“那樣的話……衛營長會不會怨我不給你開桃花的機會呢?”蕭婉走到床前,伸手去捏衛寒川的臉。


    卻被衛寒川一把將手拉下來,但卻並沒有鬆開,而是直接攥到了手心裏。


    “什麽桃花,都是一堆爛狗尾巴草……”衛寒川像個孩子一樣的嘟囔了一句。


    “噗!好吧……我就當你在變相的誇我一個人吧!”蕭婉露出一臉的小得意。同時,撒嬌一般的,輕輕的晃了晃衛寒川握著她的那隻大手。


    “哼!”衛寒川傲嬌了,將頭一扭,一副還在生氣的樣子。但是緊緊攥著蕭婉的那隻手,卻出賣了他此時的心境。


    “好了,不要生氣了。現在時代不同了,年輕男女也都是越來越大膽,越來越敢直接表白自己的心意了。


    再說每個人都有追求自己幸福的權利,人家這也是在為自己將來的幸福做努力嘛!隻不過……估計你今天這樣一發脾氣,還不知要在人家的心裏產生多大的陰影麵積呢!”


    蕭婉不過是在嬌寵著衛寒川,最主要的是她充分的信任衛寒川對她的感情。不然的話,哪一個女人能大度到可以任由別的女人來覬覦自己的丈夫。


    “自己不知道踏踏實實的努力,盡想這些歪門邪道的東西,就該狠狠的給她一通教訓!”對於這一類的女人,衛寒川膩歪的很。


    可以說,自從有了蕭婉後,所有的女人在衛寒川的眼中,就如他所說的,都如狗尾巴草一般,他是連多看一眼的心思是不曾有的。


    “不是所有的人都能拿一個標準來衡量的,要是那樣的


    話,世界上就不會有戰爭和犯罪了,那你也不會經曆這場生死了!”


    蕭婉在說到這些話的時候,表情有些低沉。同時,動作輕緩的扶著衛寒川,讓他靠坐在床頭。


    “我沒事了。劉美苓是怎麽迴事,發生了什麽事?”衛寒川問蕭婉,他也是要轉移走這個與他有關的生死的話題。


    “大美這個人……性格真的是太烈了!而且又極度的敏感,有時遇事後還一根筯。


    在高考第一天結束的晚上,大美的那個不著調的爸跑去找她……


    ……


    所以我現在心裏邊覺得很是過意不去,我在想,如果在你把那件事告訴我的時候,我就讓大美知道的話,是不是就不會出現現在的這種局麵。


    那麽大美也能順利的參加完高考,然後到她所夢想的外語學院去讀書。


    可是現在大美的父母離了婚,離完之後也還在鬧騰。而她又沒有參加完高考……我聽她的意思,又不想再繼續複讀。


    唉!真不知道大美以後要怎麽辦。今天時間急,我也沒來得及問她以後的打算。


    大概問了也是沒用吧!現在這個時候,她又哪裏有心思考慮這麽多。”


    蕭婉把整個過程都講給了衛寒川聽,其中卻是忍不住的連連歎息。


    “沒事,這是件小事情,她不就是想去外語學院讀書嗎!”聽了蕭婉的話,衛寒川連一絲猶豫都沒有的說道。


    “你的意思是……這……這你都能辦到?衛寒川,你這是一次又一次刷新著我對你的認知呢你知道嗎?


    真不知道你還有多少能力或者是深厚的人脈關係,是我所不知道的。


    不……不……你還是先不要和我說的太多,就讓我在以後的日子裏慢慢的、一點一點的來發現好了。


    這樣也總能讓我有不斷的意外和驚喜感,生活也會更有意思,你說呢?”


    蕭婉知道,隻要衛寒川開了口,那麽他就一定會做到。但心裏更為感到意外和震驚的是,衛寒川竟然連這個問題都能解決。


    於是對於衛寒川的崇拜,又跟著上升了一個無法測量的高度。


    “這沒什麽,你如果著急的話,我待會兒就去打電話。”


    作為一個男人來說,可能最為享受的事情之一,就是被自己的女人用那種崇拜的眼神仰望著你,並且那是發自她心底的由內而外的崇拜。


    “不用、不用……不著急的,現在連高考的分數還沒有下來,而且離開學也還有很長一段的時間,不用急的。等你把傷養好,出了院以後再說。”


    蕭婉連忙的阻止,他知道衛寒川是怕自己著急。


    “你隻要不著急就好,放心,劉美苓一定會有學上的。”果然,衛寒川最擔心的,還是怕蕭婉會著急。


    “那就等你出了院,把這件事辦好了以後我再去和大美說。她這段時間的身體也不好,讓她先好好的養著吧!”


    蕭婉笑眯眯的說道。能幫助劉美苓解決這個大問題,蕭婉心情好的不得了。


    “對了,還有一件事。


    你之前答應過爸媽他們,說等高考一結束就會迴老家去,但是現在已經過了高考十幾天的時間你還沒有迴去,有沒有給他們寫信告訴他們,說你不能迴去的事。


    一定是沒顧的上寫吧!要是寫的話,你又打算怎麽和他們解釋不能迴去的原因?”


    衛寒川又想起有關蕭婉迴老家的這件事情來,不過卻是能猜到蕭婉肯定已經因為顧著自己,而忘記了寫信的這樣的情況。


    “是啊!你要不說我都已經忘了寫信的這件事。我現在就馬上給他們寫信……”蕭婉一拍自己的腦袋,趕緊去找紙筆,準備給家裏寫信。


    這段時間以來,真的是讓蕭婉忙的暈頭轉向。過了最初的擔心乃至絕望,現在又是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照顧衛寒川的事情上,哪裏還有時間想其他的事。


    “不要和爸媽他們說我受傷的事,不然他們也得跟著擔心。”衛寒川不忘叮囑了蕭婉一句。


    “行,我知道了!我會想辦法找個別的說辭的。”蕭婉點頭。


    “等我傷好了以後,抽空兒再陪你迴去吧!”對於因為自己的傷病而導致蕭婉不能迴老家去,衛寒川的心裏也是多了一份的歉疚。


    “先別想這些了,這次迴不去,等到放寒假的時候迴去也是一樣的。”蕭婉朝著衛寒川安撫性的笑了笑。


    ……


    一晃,衛寒川在醫院已經住了快半個月的時間。


    蕭婉除了在衛寒川脫離危險醒來後的那天迴家去了一次,之後就一直再也沒有迴去過,每天二十四小時的全部陪在了衛寒川的身邊。


    而經過這麽多天的治療和休養,衛寒川的傷勢已經得到了快速的恢複。


    最能證明他這一點的,就是在這天的晚上——


    “你幹什麽去?你走慢一點兒……”


    蕭婉已經坐到自己的那邊的床上,卻見之前還坐靠在床頭的衛寒川突然麻利的下了地,並往快步的往門口處走去。不禁在後麵低喊道。


    同時也跟著下了床,追了過去。


    還沒等蕭婉追到跟前,衛寒川已經走到了門口。隻見他伸手,將病房的門從裏麵鎖好,然後便轉迴身來。


    “好了!”衛寒川深深看了一眼已經來到自己近前的蕭婉。


    “你……”蕭婉有些不明所以。


    “沒事!”衛寒川又隻是給了兩個字。


    蕭婉:“……”


    奇怪的看了看衛寒川,見他走的腳步有些快,就上前攙住了他的手臂。


    “我已經沒事了!”衛寒川又是沒頭沒腦的來了一句。


    “啊?”今晚顯得有些怪怪的衛寒川,總是令蕭婉覺得有些反應不過來。


    “我已經好了!”衛寒川又重複了一句。


    “啊!呃……那個……你是有哪裏不舒服嗎?”蕭婉心裏一緊,抬手撫到衛寒川的額上去。


    心裏還在想,衛寒川這幾天已經沒再有過發燒的症狀,難道是今晚又開始燒了起來嗎……


    “小東西……”隨著話落,還在迷糊中的蕭婉已經被壓到床上。


    “啊……不……唔……”沒有給蕭婉說話的機會,衛寒川的唇就已堵了上來。


    手已經放到了衛寒川的胸口,想要將他推開,卻突然想到他胸上的傷口,蕭婉隻得將手頓在那裏,就連一絲的掙紮都不敢再有。


    這就更加放任了衛寒川的為所欲為,一雙手早就已經不老實的先是像過癮一般的四處遊移了一個遍。然後才開始細細的摩挲,似在品味久到快要想不起來的美好一般。


    當終於在那最為軟膩處停下來時,衛寒川終於放開了蕭婉的唇,其實也是給自己一個得以喘息的機會。


    兩個人都如一條被拋在車轍裏的鮒魚一般,大口大口的拚命唿著可以唿吸到的一切的氧氣。


    相互交融的目光中,都同樣閃爍著熱烈的光芒。


    “小九……


    “不……不行!衛寒川……不行……不可以!”蕭婉一個激靈,立即從迷幻的世界當中清醒過來,並立即攥緊了拳頭。


    目光堅定,這次說什麽都不再順著衛寒川的意。


    “小九……聽話!”衛寒川帶有誘惑的聲音再次的響起。


    “衛寒川,你聽我說,真的不行的,你的傷……現在真的不行,你聽我的話好不好?”麵色紅潤的蕭婉,此時的聲音還顯得柔膩膩的嬌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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