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常說打蛇要打七寸,我以前還覺得這話挺有道理,但當我真正麵對一條比我手臂還粗的蟒蛇的時候,我突然好笑的覺得這句話就是放屁!


    還打七寸?


    姥姥的,我上哪打七寸去?


    就我麵前的這條大蛇,別說是打七寸了,我連它哪裏是脖子哪裏是身子,都傻傻的分不清。


    所以當我掄棍發狠的時候,我打的是這條蟒蛇的腦袋。


    我一門心思的把它看成了大餐,出手之下,那股狠勁連我自己都害怕。


    這一棍下去,掛著風聲隻聽“啪”的一聲脆響,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手腕粗細的樹棍已經被我砸斷了,而那條大蟒蛇的腦袋,也頃刻間被我砸扁在了地上!


    看著它嘴裏噴出了一大片紅色白色的液體,我整個人興奮的後退了幾步,捂著胸口做上帝保佑狀。


    娘的,我竟然成功了,僅僅一下,我就把它腦袋打開花了!


    這讓我再一次認可了自己的觀點,什麽七寸不七寸的,腦袋削開瓢了,就算是老虎,它也得給老子趴下!


    心裏美美的想著,我轉頭對著樹林裏的凱莉大笑。


    隻見凱莉此時早已經看呆了,她也好似沒想到我竟然真的搞死這條大蛇。


    當她看見我開心的樣子後,她也尖叫著一瘸一拐的向我跑了過來:“耿浩,你太牛了,我們有吃的了!”


    看著凱莉興奮的樣子,我示意她慢一點。


    等她來到我身邊後,我看見那條大蛇竟然還在扭動,我就讓凱莉退後一些,我則再次提著半截樹棍,小心翼翼的向著它靠了過去。


    當我來到它身邊的時候,我發現這條大蛇確實已經死了,但它就像沒有腦袋的公雞一樣,仍是本能的扭動著身子。


    盯著它冷冷的看了幾眼,我揮起手裏的棍子,一口氣在它頭上連敲打了四五下,直到它再也不動後,我這才對凱莉招手,告訴她這個東西徹底“報銷”了。


    看著地上的巨蟒,凱莉也沒有見過這麽大的蛇,它比我先前估計的還大,足有十二三米的樣子。


    聽著凱莉興奮的叫聲,我用石頭把蟒蛇的腦袋割了下去,隨後比劃了一下長度,我就將它吃力的抗在了肩膀上。


    一路上和凱莉有說有笑的往山洞的方向走,我就對她講起了我在島上發現的一切。


    當聽我說這裏竟然有個山洞,還有一個“海鮮自助”場地後,凱莉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了,整個人的心情都顯得格外開朗。


    可能是有了“房子”的緣故,我們兩個一路走的飛快。


    當我扶著凱莉找到山坡下山洞的時候,凱莉開心極了,她拉著我的手興奮的大笑,激動的告訴我說:“可以呀耿浩,這就是島上的總統套房了,虧你能找的到。”


    “必須的!”


    我看著她開心的樣子,也笑著與她開起了玩笑:“不看我身邊站著的美女是誰,那可是凱莉大小姐,作為一個紳士,我怎麽能讓她睡標準間呢?”


    “切,你就貧吧,趕緊找些幹草樹葉來,我們得把這裏收拾一下,太臭了。”


    凱莉說著,開始笑嘻嘻的對我發號施令。


    我答應了一聲後,將身上的蟒蛇丟在洞口,然後就開始去找我們需要的東西。


    這座小島怎麽說呢,它的資源是很豐富的,雖然我沒有任何在野外探險求生的經曆,但憑借現代社會的認知和常識,我還是能在島上找我們所需的東西的。


    我在山背後的小樹林裏撿了很多嗮幹發黃的樹葉和野草,又找到了一些幹透的樹枝,將它們綁在一起抱了迴來。


    丟在洞口後,我看見凱莉正在用一段帶著綠葉的樹枝打掃地麵,瞧著她認真的樣子,我真有一種我們在布置新家的感覺。


    此時萬幸的是雖然我兜裏的香煙泡濕了,但我的打火機還能用。


    這就避免了我們會用最原始的方法鑽木取火,我引燃了一大堆篝火後,就和凱莉說要去後山弄些竹子迴來,好給我們的山洞做個門,防止晚上有什麽野獸跑進來。


    有了篝火的出現,凱莉比先前膽子大了很多。


    她讓我放心去吧,說收拾的事情交給她了,於是我就一路飛奔,開開心心的跑進了後山竹林。


    島上的山竹,每根都有手腕粗細,我用了很久的時間,才弄斷了五六根。


    當我扛著竹子迴到山洞的時候,凱莉已經把山洞裏收拾的煥然一新,她把山洞裏鋪上了厚厚的幹草和樹葉,正躺在上麵香甜的睡著。


    我站在洞口看著凱莉睡熟的樣子,心裏突然有些躁動了起來。


    凱莉躺在樹葉和幹草上的睡相好看極了,雖然她此刻頭發是亂的,臉上也是髒的,但這並不影響她那張妖豔的混血麵孔,反倒給她增添了幾分原始的野性。


    我站在洞口愣愣的看了凱莉很久,尤其是想到當夜幕降臨的時候,我們兩個會“同床共枕”的場景,那畫麵美的讓我唿吸困難,我甚至感覺我那調皮的小心髒都快蹦出來了。


    我心裏賊賊的想著,輕輕的把竹子放下,開始用竹片笨手笨腳的去剝蟒蛇的蛇皮。


    當我剝好了蛇皮,將蛇肉分成幾段開始燒烤的時候,山洞裏的凱莉依然在香甜的睡著。


    我本想叫她吃些東西,但我看著她睡熟的樣子,實在有些不忍心叫醒她,於是我將她的那份蛇肉烤好,用芭蕉葉子包裹後,就開始享受起了自己在這座島嶼上的第一頓蟒蛇大餐。


    這條蟒蛇的肉吃起來怎麽形容呢,它就像是“排骨”,嚼在嘴裏勁道十足,而且蛇類慣有的土腥味也極其猛烈,甚至我吃到最後,都引起了幾次幹嘔。


    就在我不小心發出的聲音大了一些的時候,我聽見睡夢中的凱莉好像迷迷糊糊的說了一句什麽。


    她說的是英語,我聽不懂,所以隻是好笑的以為她是夢到了什麽東西。


    可是到後來我發現凱莉的情況越來越不對,她開始頻繁的說胡話,甚至身體發抖麵容扭曲,我見她那副樣子,知道壞了,連忙跑過去摸她的額頭,卻發現她的額頭燙的嚇人。


    “凱莉,你怎麽了,快醒醒,別睡了!”


    在我大力的搖晃和唿喚聲中,凱莉緩緩的睜開了雙眼。


    她一臉迷茫的看著我,額角眉梢全都是冷汗。


    我問她哪裏不舒服,凱莉張了張嘴沒有說話,她動了動手指示意我去看她腿上的傷,等我把她翻過來,查看她傷口的時候,我驚愕的發現,那裏已經變得紅腫高大,甚至還有膿血冒了出來。


    媽的,傷口惡化了,這可怎麽辦?


    看著凱莉此時渾身發抖的樣子,我知道我們有大麻煩了。


    如今她傷口已經惡化發炎,如果她得不到藥品救治的話,那她絕對挺不過幾天。


    可是如今我該去哪裏給她弄藥呢?


    這海中孤伶伶的孤島上,又能有什麽東西可以替代藥品呢?


    想到了“草藥”這兩個字,我猛地想起了小時候的時候。


    還記得我小時候和姑姑相依為命,家裏窮的都快賣褲子了,我們也是沒有錢去買藥治病的。


    那個時候不管是頭疼腦熱,還是擦傷流血,姑姑總會去林子裏給我找些草藥,那些草藥有消炎的,也有止血止痛的,雖然效果堪微,但總比什麽都沒有強。


    心裏想到了這些事情,我讓凱莉別睡等我,我拿起一根竹竿,急急忙忙的向著洞外林子裏跑了過去。


    一路找來找去,周圍的野草植物看在我眼裏都是一個樣子。


    這讓我懊惱的發現一個問題,不是它們長成一個模樣,而是我根本就記不清小時候的草藥長什麽樣子了。


    這個發現讓我的心情變的十分糟糕,我暗自埋怨自己,心說早知道這樣,我他娘當初怎麽就不記住一些呢。


    在我苦苦的尋找的時候,老天爺又與我們開了一個不大不小的玩笑。


    明明還是清朗的下午,突然間天空陰雲密布,下起了瓢潑大雨。


    那雨水從空中落下的一瞬間,我的心情就像這座被黑暗籠罩的小島一樣,變得異常冰冷。


    但萬幸的是在一陣朦朧的雨霧之間,我找到了一棵很大的蘆薈,我知道這東西的莖液能有一點消炎作用,於是我掰下了幾根,頂著瓢潑大雨,向著山洞返了迴去。


    此時山洞外的篝火已經被徹底澆滅了,在一片昏暗中,我看見凱莉正縮成一圈在草堆裏瑟瑟發抖。


    我跑到她身邊的時候,她毫無察覺。我直接將她褲子上的破口扯大,然後用嘴幫她清理傷口,把掰迴來的蘆薈擠出粘稠的液體,小心的塗抹在她的傷口上。


    做完這些後,我滿臉期待奇跡能夠出現。


    但現實再一次讓我失望了,凱莉的狀況並沒有半點好轉。


    這讓我本就糟糕的心情變得更加糟糕,我用手去摸凱莉的肩膀,才發現原來她身上的衣服是濕的,這才想起她從海裏出來後,還沒有來得及烤火把衣服弄幹。


    一時間我的心情複雜到了頂點,我看著凱莉痛苦的樣子,猶豫了很久,最終暗道了一聲媽的,不管了,動手,脫!


    我用洞裏幹燥的稻草和樹枝生起了一堆小小的篝火,隨後我就在晃動的火光中,輕手輕腳的脫光了凱莉的衣服。


    當昏暗的火光下看見那副誘人身體的時候,我明明知道自己不應該有任何念頭,但是我的身體,卻仍是控製不住的起了生理反應。


    娘的,這個女人真的是太美了。


    她美的好似一件藝術品,那每一寸光滑的肌.膚,都能美的令人窒息。


    我盯著凱莉的身體愣愣的看了很久,最終長歎了一口氣轉過頭去做起了深唿吸。


    我把自己濕漉漉的衣服也脫光了,和凱莉的衣服放在一起,架在火邊烘烤。


    當我忍不住心裏的躁動,偷偷迴頭又看了凱莉一眼的時候,我驚訝的發現凱莉醒了,她正在我背後一臉複雜的看著我。


    “凱莉,你醒了,感覺怎麽樣?”


    我嘴裏說著,可能是因為幹了“壞事”,我緊張的忘記了自己和她都是光著的,我很自然的就向她靠了過去。


    結果就當我來到凱莉身邊的時候,她卻虛弱的一把將我抱住。同時將臉貼在我的懷裏,麵色慘白的對我說:“耿浩,抱緊我,我……我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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