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凱一直在套賀知舟的話,賀知舟問什麽就是不知道。鄭凱開始沒了耐心:“姓何的,我知道你很厲害。但你要清楚,這裏可是半山腰,又是大晚上的。你就算再厲害,現在也是落在我手裏。你如果想你媳婦好好的,就識相點。要不然,你們如果在這裏消失了,也是沒有人知情。”


    爬山消失的人,每年大人人在。


    要麽在山上迷路了,凍死在山上。要麽就是發生了突發情況,比如遇到了險情,或者是遇到了其它緊急情況發生了意外。


    這些情況都有可能發生。


    “我也告訴你,你如果敢動我媳婦一根毫毛,你們這些人一個也逃不掉。”


    “是嗎?那就來試試。”鄭凱唇間勾起一股陰笑:“我隻是想拿迴屬於我自己的東西,至於其它的我真的不感興趣。你等著吧,我去會會你媳婦。”


    阿梨被關在一間單獨的房間裏,半個小時後她就醒了。


    鄭凱推開門,看著裏麵的人已經醒來,幹咳一聲:“白錦梨,你醒了。”


    阿梨看著進來的人,臉上沒有害怕:“原來是你?”


    “是不是很意外。”


    阿梨隻是笑笑。


    “開門見山,你手上那塊令牌屬於我,你現在還給我,立馬放了你和你男人。”


    “什麽令牌?”


    “你不要跟我裝糊塗。就是那塊可以掌控神秘隊伍的令牌,你不過是個普通人,把它拿在手上也沒有什麽用。原本也不屬於你,你隻是用了一點卑鄙的手段得到的。”


    “什麽樣的令牌,你能不能說得清楚點。有件事你想你沒有搞清楚,我身上的令牌可不少,紅的白的黑的,好幾種呢。你不說清楚,你要的令牌長什麽樣子,我怎麽給你找呢。至於你說的什麽神秘隊伍,我是沒有見過的。”


    鄭凱:“……”


    “是什麽樣的,你跟我描述一下,我還給你就是。”阿梨一本正經。


    “全都交出來。”長什麽樣子,他哪裏見過。


    “你不知道長什麽樣子呀。”阿梨笑了:“你不是說那是屬於你的東西嗎?你的東西,你不知道他長什麽樣?這不應該吧。還是說,你也是聽說有這麽一塊牌子,打算明搶?”


    牌子她有呀,而且不止一塊。


    對方如果有,她可以全都給對方。


    “鄭凱,之前我還覺得你是個不錯的年輕人。現在看來,是我看走眼了。你要是能說出那塊牌子長什麽樣子,或者能證明那牌子是你的,我立馬還給你,沒有二話。”


    鄭凱看著她。


    她同樣看著他,並且保證:“我絕不說假話,如果是你的,立馬還給你,不耍賴。”


    鄭凱看了她半會兒,轉身出去。


    “你見過那塊令牌嗎?長什麽樣子,圓的還是扁的。”鄭凱問那位年輕男人。


    “我哪見過。”年輕男人對於鄭凱與白錦梨之間的對話已經聽到了。


    “你我沒見過,就算她把令牌給我們了,我們又怎麽確定是不是真的,萬一是假的呢。”


    “這還不簡單,讓她把牌子交出來,再押著她下山,讓她把下麵的人都招齊。”


    “這個方法肯定不行。如果人都招齊了,她要對付我們不是分分鍾的事情。”qqxsnew


    “那你打算怎麽辦?”


    “隻能來真的了,讓她把真的吐出來。有生和死之間,我就不信她會說假話。”鄭凱咬了咬牙。


    “這個白錦梨的確有點意思。”年輕男人把玩著手裏的武器:“都被抓了,一點害怕都沒有,還氣定神閑。”


    “你還有心思說這個。現在人在我們手裏,想辦法把東西搞到手才是真的。搞不到東西,還不如把人放了。”


    “是你主張抓人的,現在人我幫你抓迴來了,自己問。”


    鄭凱看了他一眼,對方完全不當迴事,算了,還得他自己來。


    去而複返。


    鄭凱可沒剛剛的好脾氣:“把你身上的牌子都拿出來,告訴我哪塊是真的。你如果不說真話,我就先把你男人的雙腿打斷,再把眼睛挖了,你如果還不說,你的雙腿雙腳也不用留了。”


    “鄭先生,其實你不適合當壞人,真的。你說這些話的時候,眼睛一點戾氣都沒有。趙光清這人吧,大家都說他是好人,其實他是個壞人,壞的透透的那種。但你不是,你當不了壞人,興許你骨子裏就跟他不一樣。”


    “怎麽,看不起我,覺得我對你太好了,沒有直接對你下手。”


    “不是,我是想說,你是個有為青年,如果不走仇恨這條路,我想在不久的以後,你肯定會有美好的人生。你如果走錯了路,堅持了不該堅持的東西,你問問你自己,那是你想要的嗎?更何況,我不認為你得到牌子後,還能獨善其身,說白了,你也是被人利用了。”


    “少廢話,把東西交出來。我爸媽都死在你們的手裏,這口氣我不能不出。”


    阿梨從身上拿出一堆的木牌牌:“你如果想要,全都給你。不過,這裏麵隻有一塊是真的,你自己看著辦吧。”


    不就是令牌,她昨天上山時,在半山腳碰到一個厲害的師傅,讓人家刻了一堆。


    現在鄭凱喜歡全部送給他也是可以。


    鄭凱看著這一堆的木牌,蹙著眉。


    “哪塊?”


    “我也不知道。”阿梨攤手。


    “你怎麽可能不清楚。”


    “你不是說,那是你的東西嗎?也對,你是趙光清的兒子,這麽重要的事情,趙光清死之前一定給你交待了才是,你怎麽可能不知道是哪塊。你如果不知道,我就更不知道了。在我的眼裏,它們不過是一堆好看的木頭而已,根本沒有什麽用。”


    鄭凱看著眼前一堆的令牌。


    上麵刻有什麽平安,健康,好運,發財,還有更過分的,求子什麽的


    “都在這裏了。”阿梨露出一口白牙:“我可以走了嗎?”


    鄭凱看著她,最終收走眼前一堆的木牌牌:“在我沒有確定哪個是真的之前,你好好的呆在這裏。”


    阿梨不置可否。


    鄭凱拿著一堆木牌去找年輕男人。


    年輕男人隻看了一眼,得出結論:“她耍我們的,真的不在裏麵。”


    “我們又不知道那牌子長什麽樣子,怎麽確定是不是真的?你祖父之前沒有看過嗎?它長什麽樣子?”


    年輕男人搖頭:“沒有。”


    誰也不清楚令牌長什麽樣子,還找個屁呀。


    人家給了假的,也沒人能分辨出來。


    鄭凱有些煩燥。


    好不容易把人弄來了,結果他分不清真假。


    這都什麽事。


    年輕男人看著他一手的木牌牌,拿起其中一塊,一看上麵是求子二字,臉色黑了一半。


    這個白錦梨,還真是惡趣味。


    “這樣,你讓人搜她身,這麽重要的東西,她肯定貼身保護。”


    鄭凱想了想,好像隻能這樣。


    隻是再次返迴房間時,房間裏空空如也,早已沒了白錦梨的身影。


    “人呢。”鄭凱問著看管房間的手下。


    手下一臉懵,裏麵沒有發出什麽動靜呢。


    再去賀知舟那邊一看,也是沒人。


    鄭凱氣得跺腳,這幫蠢貨,連個人都看不住。


    年輕男人對於這樣的結果,一副意料中的事情。


    “這麽好的機會沒有問出牌子的下落,以後想要拿迴來,隻會更難。”鄭凱怪年輕男人隻會看熱鬧,不辦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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