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夜歌打橫抱起,朝卡宴走去。

    舒靜的臉色白了又紅,抓著文件袋的手幾乎要將牛皮紙袋都摳出一個洞來,對著伍君颺的背影說道,“夜歌,資陽的會議馬上開始了。”

    顧夜歌猛然想起,剛想開口,伍君颺已經出聲。

    “取消!”

    “伍君颺!”

    “伍君颺!”

    顧夜歌和舒靜同時出聲。

    顧夜歌瞪著他,都到這個點了,還取消什麽?

    “等我有心情了再定。”

    舒靜臉色全部灰白了,伍君颺竟為了她改期?

    “君少,你有改期的權利和自由,不過,夜歌需要和我一起迴去等你的改期會議。”

    忽的,伍君颺抱著顧夜歌轉身,淡淡的看著舒靜,冷聲道:“如果你們律師事務所再找不出可以接替她工作的律師,我想,也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還有,她現在是和鼎天有實習合約的人,我不希望有些打著‘人情’幌子的事情找她,否則,我不介意讓某些事務所永遠歇業。”

    說著,伍君颺的眼眸掃向稍遠一點的地方,白色襯衫的江一昊一直站在原地沒有動,隻是靜靜的望著一切的發生。

    伍君颺緩緩的勾起一抹冷笑,意味深長的朝他看了一眼,隨後轉身走到路邊,抱著顧夜歌一起坐進了卡宴。

    “江南郡”

    “是,少爺。”司機老木立即發動了汽車。

    顧夜歌咬著青紫的嘴唇,渾身輕顫著,剛才一直沒有出聲,不是不想,是她無力出聲。

    “痛?”

    伍君颺看著她捂在肚腹上的手,眉心微微斂起,隨即抬手朝老木使了個手勢,駕駛室和後排座位之間的鋼化擋板緩緩合攏,三麵車窗夾層裏也同時升起了幕板,後排的車廂形成一個視線密封的空間,而空間裏的溫度在空調的作用下慢慢的升高。

    “不要……”

    顧夜歌抬手抓住伍君颺解她襯衫紐扣的手,眼底的拒絕堅決而清冷。

    “該看的、不該看的,該摸的、不該摸的都發生了,還害羞?”

    在壞天使的浴室裏早就看過她光.裸的全身;迴w城的飛機上隔著衣服摸過她的胸前的柔軟;君悅酒店撚過她睡裙下的酥胸,甚至在扯掉她被撥濕的裙子的時候,將兩個渾圓看的清清楚楚;辦公室裏毫無隔膜的握過她的嬌軟

    ,粉嫩的胸尖兒都摩斯在他的手心……

    顧夜歌怔忪間,伍君颺已經將她的襯衫紐扣全部解開,脫下濕透的襯衫,手掌伸到她的背後。

    “不要!”

    顧夜歌瞪著他,雙手護著胸,小腹的痛意似乎漸強,不自覺的凝眉怒視他。

    “寶貝,乖,濕氣進了體內,會更疼。”

    他太會說話,太知道在何時說什麽話,之前的羞她,現在的關心她,而她眼底隻要稍微鬆動一下,便會被他抓住時機。

    內衣的搭扣被他鬆開,剝掉肩頭的細帶,迅速的扯掉她的胸衣。

    顧夜歌雙手護著胸前的渾圓,下身的齊膝裙變得毫無防守之力,輕易的就被伍君颺扯掉,全身上下隻穿著一條黑色的小內褲坐在他的腿上,渾身輕顫不止,不知是冷了,還是因為她此刻的模樣。

    伍君颺按了一下前麵擋板上的一個鍵,一個抽屜模樣的盒子從座位下打開,裏麵放著幹淨的男士襯衫和西褲,還有白色的毛巾。

    修長的手指挑出一件幹淨的襯衫披在顧夜歌身上,看著她亮晶晶的眼睛,挑眉淺笑道,“寶貝,你捂著胸口,我怎麽扣上紐扣?”

    “就這樣扣。”

    她鬆開,他還不又什麽都看光。

    “那,不扣。”

    “我冷。”

    伍君颺笑,“穿上衣服就不冷。”

    “你要誠心關心我,就先扣上。”

    車內的溫度已經在不覺中升了起來,她身上的小疙瘩也消散了。

    伍君颺挑起眉峰,鳳眸勾起一抹風情的笑意,將襯衫從她肩頭拿下,大喇喇的盯著她看,視線從她的臉上逐漸滑到她的胸前,眸色暗了再暗。

    “我穿。”

    被他盯的有些受不了,顧夜歌最終妥協,長期被瞄和瞬間被看,她寧願選擇後者。

    “嗬……”

    她給他一耳光

    (嗬……)

    伍君颺微笑著將襯衫重新為她披上,看著她抿了抿唇瓣,似乎下了一個極大的決心,才緩緩打開一隻手,將手臂鑽進他的襯衫裏,迅速的捂著胸口,這才小心翼翼的將另一隻手套進襯衫裏。

    “自己扣,還是我幫你?”肋

    顧夜歌低頭看了看敞開的襯衫,自己動手,不行;他扣,有希望。

    “你。”

    “嗬……”

    伍君颺勾起唇角,雙手抬到她的鎖骨處,一個指尖滑過一個紐扣,眸光忽然一閃,兩隻溫熱的手掌突然下移,抓住她捂在嬌軟上的皓腕,猛的朝身側拉開,一個輕轉,將顧夜歌壓倒在卡宴寬軟的座位上,嬌軀上的襯衫前襟全部打開。

    “伍君颺!”

    水亮的美眸裏驚、怒、慌、羞交雜著朝伍君颺噴薄而出,被他桎梏的雙手使勁掙紮著,曾經的淡定和冷漠一掃而空,無助的像一隻帶宰的羊羔,麵對這樣的情況,一下,不知如何才能安全脫身。

    “寶貝,我在。”

    鳳眸鎖著那雙驚惶不已的水眼,三下兩下就化解掉她的掙紮,低歎,她的力氣到底和他差遠了,定力也遠遠沒到泰山崩於前而麵不改色的道行,終究是個小丫頭……

    那一刻,他明白了,她的自信來自於她對正義和理想的堅持,而她,很顯然知道他從不將那些放在眼底,於是,才會第一次掩飾不住心底的慌亂,昭然在他的麵前。鑊

    顧夜歌嬌喘的盯著身體上方的伍君颺,想強迫自己鎮定下來,卻發現好難。

    雨中的初吻還沒來得及完全消化,車內的裸.身的激烈心情也沒有平複,此時又被……

    現在的她,完全不知道下一秒,他會做出什麽……

    伍君颺發絲上的一滴水珠凝落,滴在顧夜歌的眼角,彷如一滴淚。

    他微微俯低了臉,鼻尖頂著她的,兩人的眼睛裏隻有彼此的眼瞳,帶著薄荷香的氣息暖暖的噴在她的唇上。

    “寶貝,以後的下雨天,你的世界,有我和吻。”

    如果上蒼的雨水都不能洗掉她心頭的悲傷,那麽,就由他用溫柔和深情織成的情網來拉她出深淵……

    顧夜歌整個人倏地一顫,目光刹那變得清靈透亮,她知道他對她有興趣,有身體上的興趣也有精神上的興趣,卻未料,他真實的意圖竟是……救贖和寵愛她。

    四目相對良久。

    緩緩的,他的唇輕輕吻在她的唇瓣上,一次又一次耐心的觸著她冰冷的唇,直到她的櫻唇有了絲溫度,才重重的覆在上麵,舌尖描繪著她的唇形,為她撩起更高的溫度。

    “唔……”

    她幅度頗大的躲避他,肺部的空氣似乎已被他吸附完,吟嚀聲輕輕溢出齒間……

    便是她那一下,伍君颺赫然用舌尖抵開她的牙關,長驅直入,逼迫著她逃無

    可逃避無可避的承迎著他的滑舌……

    一手將她兩隻手腕都扣在她的頭頂,一手快速解開自己黑色襯衫的紐扣,將濕嗒嗒的衣服脫下丟到一旁,撫摸著她扭動不安的腰肢。

    滾燙的胸膛裸呈貼住她的胸口,撫在她腰部的手掌緩緩的朝上方攀遊著……

    “唔唔……”

    他的唇慢慢放開她,滑過她躲閃的下頜,一路向下,遊走在細嫩的脖頸上,滑至鎖骨。

    “伍君颺,不要。”

    她的聲音顫抖著,帶著隱隱的懼意,除了頭顱是自由的,其他部位仿佛都被他施了魔法,不能動彈。

    “別、別……伍君颺,我怕……呃……”

    突然,顧夜歌全身繃緊,上半身不由自主的微微弓起,一股強烈而陌生的感覺從胸口直擊大腦,失了所有的思緒。

    他一手握住她胸前的一隻酥軟,輕攏慢撚,薄唇含住另一邊的胸尖兒,齒舌在裏麵挑逗著那顆粉嫩的嬌羞……

    她怕,他知道,所以他會一點點蠶食掉她的害怕,讓她熟悉並接納他給她的恐懼,直至最後的不怕。

    他不曾告訴她的是,從不為誰開例的他可以為她破例,可以為她做所有不曾做過的事情,但,有些涉及態度、原則的問題,僅僅隻有一次機會。

    一如,他收實習生入鼎天,是為將她帶入自己的世界,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一如,她可以一聲不響的走,他忍下她給他的無視和藐視,她已用了一次,不會再有第二次;一如,她怕,他便放她,也僅僅放一次,再怕,他便要讓她克服。

    “嗯嗯……”

    盡管她已經極力咬住下唇不讓自己發聲,難以抑製的情動之音依舊從她的貝齒裏逸了出來,細細的響在車廂裏,羞紅了她的臉,赧媚了她的眼……

    未有任何肌膚之親經曆的她,身子每處都敏感有加,尤其原本就是敏感點的地方,格外經不起逗弄,他的指腹突然撚掄著她的胸尖兒,唇內的勾逗也忽的邪魅起來,讓她禁不住的吟哦出聲。

    “啊……”

    纖細凹凸的身子止不住的顫抖起來,唿吸也急喘羞亂不已……

    “伍君、颺……停……嗯……”

    埋首在她胸前的人終於放開了唇,將身子移上了些,鳳眸凝視著她的眼,粗重的喘息和著她的嬌喘,飄在車內封閉的空間裏,覆在柔軟上的那隻手全繼續揉捏著她。

    “寶貝……”

    伍君颺的聲音帶著隱忍欲.望的沙啞,原本就好聽的聲音愈發蠱惑著人心,妖冶的鳳眸裏情潮翻湧,吸納著她眼底的氤氳霧氣。

    “寶貝……我真想……”

    “不準欺負我!”

    她睜著眼,討伐似地看著他,綿軟的嗓音裏有著她的決絕與淡漠。

    伍君颺看著身下的人兒許久許久,眼眸裏逐而聚起一抹讚悅之色,唇角緩緩的勾起,倒是個聰明的小丫頭。

    她竟然看到了他對她的寵愛,沒說‘不準碰我’‘不要碰我’‘混蛋壞蛋無恥卑鄙’,一句不準欺負她,竟生生勾起他對她的疼惜之情。

    伍君颺收凝了神色,壓下身體裏那股幾欲迸發出來的欲.念,鬆開鉗握她的手,雙手圈著她的腰肢,將她抱起,坐在他的腿上,抬手一顆一顆為她扣上襯衫的扣子。

    被陌生情.欲折磨得無力的顧夜歌靠在他的懷中,渾身都染著一層珍珠粉的色澤,誘.人嫣然,臉上淡淡的紅潮沒有全部淡去,絕雅的五官顯得越發奪目。

    伍君颺俯身勾起一條毛巾,為她拭擦著頭發,微微低眸看著她的臉,問道,“寶貝,還痛麽?”

    顧夜歌微怔,片刻後,緩緩的搖頭。

    剛才那番事情發生時,她的注意力都在他的身上,哪裏還注意其他,如今,發燙而溫暖的身子早已沒了痛意。

    他繼續擦著她的發,她繼續在他的懷中恢複著力氣,恢複著淡定和脾氣。

    平靜的空間裏,突然,一個清亮的巴掌聲響起。

    顧夜歌目光冷清的看著伍君颺,清俊無雙的臉上印著鮮明的五指印,鳳眸半眯著,讓人看不清他此時的情緒是怎樣的。

    幾秒鍾之後,濃密卷翹的睫毛緩緩朝上抬起,鳳眸迎上顧夜歌的目光,眸光冷冽卻沒有驚訝之色。

    “力氣恢複比我預期的快。”

    這一巴掌,他早就料到了,她剛才的馴服乖貼,隻不過在積蓄力氣,等到時機成熟的時候給對手致命一擊。從那日在法庭見她為言楨羽辯護起,再到後來相處的日子,他早發現了她的行事習慣,就算她前期被欺壓了,當別人覺得她軟弱無力的時候,她早已準備厚積薄發,給予別人措手不及的迴擊。

    “少爺,到了。”

    前麵傳來司機老木的聲音,卡宴穩穩的停住。

    伍君颺放下手中的毛巾,打開車

    門,抱起腿上的顧夜歌,下車,徑直走進江南郡八號別墅。

    將顧夜歌放到曾經她睡過的房間穿上,伍君颺冷冷道,“下不為例,僅此一次。”

    說罷,轉身出了房間。

    不乖的寶貝

    伍君颺從房間出去後,顧夜歌慢慢抱膝靜坐在床上,眼底空無一物,瀲波寂寂,微濕的發絲平貼在背後。

    原來,即便是重生,她也避不了他,命運就像是一張巨大的轉盤,總有那麽些人,即便她改了轉盤的方向,依舊會遇見,無可逃躲。肋

    門外傳來腳步輕輕離去的聲音,顧夜歌緩緩抬起眼眸,看著門口,好幾分鍾後,才從床上下來走進浴室。

    約是過了一個小時的光景,顧夜歌差點在花灑下淋到暈厥才關掉開關。

    這樣,可不可洗去他留在她身上的所有味道?

    “浴巾在壁櫃第二格。”

    浴室的門外突然響起一個男聲,隱約有些不悅的感覺。

    顧夜歌打開壁櫃的第二格,取出白色柔軟的浴巾,將自己裹好,走到門邊,搭在門把上的手猶豫不決,垂在身側的手漸漸握起,拳頭鬆開的一刹那,她沉了口氣,果斷的拉開了門。

    尚未看清門外白色的身影,身子便被卷進一個薄荷香的精實懷抱,一個柔軟的東西快速貼在她的唇上。

    伍君颺的胸膛微微有些起伏,攫住她的唇瓣之後,潤舌第一時間便滑入她的檀口,絲毫不給她喘息的機會,纏綿掠奪著……

    “唔……”

    顧夜歌原本有些昏漲的腦子快速缺氧,在他懷裏抗拒的力道越來越弱,他帶著微微不悅情緒的激吻幾乎要把她吻暈一般的強勢,她隻得仰首承接著他靈舌的交纏……鑊

    在他懷中扭掙過後,裹著她纖軀的浴巾鬆動開,他指尖輕輕一勾挑,便掉落在地上,玲瓏有致白皙無暇的身子便一絲不掛的全部裸.呈在他懷中。

    高挑纖細的身軀驀地一僵,失了一切反應,任他在她的唇內予取予求,原本有些激烈的吻變得愈發纏綿深娟起來……

    不知過了過久,柔軟的唇被放開,輕聞一聲歎息,虛昏的身子突然一輕,被抱向大床。

    伍君颺抱著她坐到床上,鳳眸裏看不清此刻的情緒,是怒還是喜亦或有些傷。

    待到顧夜歌睜開眼睛的時候,他已經為她穿好了內衣,正準備為她穿內褲。

    “我自己來。”

    伍君颺停下手,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將衣物放到她的手上,把她放到床上,起身走進了浴室。

    再出來的時候,伍君颺的手上多了一條幹淨的毛巾,白色衣領鑲黑邊的襯衫,純黑色手工西褲,走路步步生蓮,優雅而孤傲。

    白色單肩雪紡修身連衣裙將顧夜歌的身姿襯托得格外出眾,伍君颺的眸子裏忽閃而過一絲亮色,唇角微微勾起。

    剛準備將毛巾放到顧夜歌濕漉漉的的頭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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