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我一激動,就剽竊了李白大大的一首詩,現在後悔不已,為了跟王妃證明我不是什麽都不懂,讓自己麵臨被人關注的危機,我現在必須要低調做人,樹大招風啊!現在不是為嫁人的事發愁,我愁的是王妃知道她的女兒沒怎麽讀過書,不可能作出這麽好的詩詞來。

    到時要是因為這個,再結合我近期的舉動,肯定會產生懷疑的,到時情形對我很不利,雖然現在也有了些家底,可以隨時出逃,但我舍不得這麽疼愛我的父母。

    我身子向後一仰,就躺倒在床上,最近總是容易瞎想,想的腦袋脹的痛,索性讓大腦陷入一片空白,可是這樣的狀態沒過多久,我突然間發現我又到了殉山的那個山洞,那個冰塊還是赫然在目。

    冰裏依舊是木寒浞和我,那個我嘴角似乎有一絲血痕,但神色很安詳,似乎臉上還掛著一絲微笑,而木寒浞的目光一直停留在那個我的臉上,臉上盡是溫柔。

    我有些茫然的走到冰前,輕輕的用手婆娑著冰麵,喃喃的說:“這難道就是我的歸宿嗎?”正在我感慨的這個時候,突然間覺得身子一震,然後眼前的畫麵一下子破碎,我眼前頓時出現了晚晚調皮的臉。

    晚晚見我醒來,說:“木槿媽媽,你怎麽這麽快就睡著了。”我愣了下,隨即說:“因為太累了吧!怎麽?你又迴來幹什麽?”

    晚晚說:“木槿媽媽,父皇讓你過去一趟。”我無奈的歎了口氣,怕什麽來什麽。可是我又不得不去。於是我從床上坐起來,走到梳妝台前簡單的梳理了下被壓得有些淩亂的頭發,然後看向晚晚,說:“我們走吧!”

    晚晚點了點頭,說:“木槿媽媽,你怎麽了,父皇和你母妃神色都很怪異。”我說:“估計是我隨便吟的詩讓他們驚奇罷了。”晚晚一聽,頓時來了興致,說:“木槿媽媽,你還會作詩?”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其實也沒什麽啦!是我沒事的時候隨便作的。”晚晚崇拜的說:“哇,木槿媽媽,你太有才了,隨便作首詩都能讓我父皇驚訝,晚晚連首詩都背不過,更別提作了。”

    我說:“晚晚,你還小,這些都不是你該考慮的,你現在想這麽多叫早熟,早熟不好。”晚晚說:“那也總比晚熟強吧!”我頓時被她噎的說不出話來。說起來,晚晚真的隻是個孩子,天真,單純,愛喝酒和對未來想太多也算不上早熟,隻是頑皮和董事罷了。

    以前聽說皇家的孩子個個都早熟,我雖然是郡主,但是穿越過來的,所以不算,而晚晚是正宗的一國公主,她還是這麽單純,是啊!晚晚說的對,晚熟總比早熟強,對皇家的孩子而言,早熟比晚熟強。

    我說:“晚晚,你以後不要再這麽孩子氣了,你該長大了。”晚晚不耐煩的說:“好啦!木槿媽媽,你就不要說了,晚晚快煩死了。”我無奈的說:“好好好!不說了,不說了,我們走吧!你父皇和我母妃該等急了。”晚晚點了點頭,和我一起出了房門,向上書房走去。

    一進房門,皇上快步走到我的麵前,說:“槿兒,那首詩你從哪聽來的?”我先是一愣,從哪聽來?我突然反應過來,我吟出這詩,他們未必相信是我作的,於是我靈機一動說:“這個是逍遙公子的詩。”

    皇上用手捏著下巴說:“逍遙?是他!我早該想到,也就隻有他才能作出這樣的詩來。”我心裏剛鬆了口氣,皇上接著又問:“你怎麽知道這首詩的?”我一聽,心又一下子提了起來。

    我眼珠轉了轉,說:“這個嘛,我是聽街上的行人說的。”皇上臉色一沉,說:“胡說,如果逍遙出新詩,朕能不知道嗎?朕一直在派人關注逍遙,可惜自從上次詩詞大會到現在,他一直音信全無,唉,說起來,皇弟就是太衝動了。你給朕說說,什麽行人比朕的本事還大,比朕還先知道逍遙的詩。”

    我急中生智,說:“我的確是聽街上行人說的,不過那個行人就是逍遙。”皇上一聽急忙問道:“什麽?你竟然遇到了逍遙?什麽時候的事?你怎麽不跟你父王和朕說?”

    我說:“也沒多久啊!就是今天上午。”皇上一聽,神色更是焦急,臉都透著紅色,忙說:“在哪?我這就派人去尋找。”我搖了搖頭,說:“不用找了,這會估計他應該出城了。”

    皇上呆愣了片刻,深深的歎了口氣,說:“看來朕是與這等曠世奇才無緣啊。”我有些奇怪的說:“皇叔,他隻是能作些詩罷了,怎麽稱的上奇才啊!好像詩歌隻是娛樂消遣用的,他對你來說沒什麽作用吧。”

    皇上意味深長的說:“槿兒,沒有大才的人豈能寫出這樣的詩來,以前也許我還隻是單純欣賞他的詩,但聽到‘淮陰市井笑韓信,漢朝公卿忌賈生。君不見昔時燕家重郭隗,擁彗折節無嫌猜。’這句詩時,我才確定他也是有大才的人。”

    我見到皇上落寞的樣子,勸慰的說:“皇叔無須如此難過,花朝那麽大,少一個逍遙沒什麽,比他更有才不是沒有,隻是我們還沒有發現罷了,或許說不定哪天那個逍遙會迴心轉意,迴來輔佐您。”

    皇上點了點頭,說:“但願吧!”這時,晚晚走到皇上麵前,說:“父皇,晚晚被人行刺了,你也不說著急抓兇手,反而這麽在意這個逍遙,這個逍遙有什麽了不起的?”

    皇上笑著說:‘晚晚,父皇已經派人去追查了,這個逍遙是個才子,寫的一首好詩。”晚晚輕呲一下,說:“會作詩有什麽了不起的,木槿媽媽也會呢!”皇上好奇的說:“木槿媽媽?誰是木槿媽媽?”王妃也好奇的看著晚晚,晚晚走到我旁邊,抱起我的胳膊,說:“這就是我的木槿媽媽!”

    皇上奇怪的說:“是槿兒?媽媽是什麽意思?”皇上看了看王妃,王妃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皇上和王妃也一起看向我,晚晚說:“對了,木槿媽媽,媽媽到底是什麽意思啊?”

    我看了看皇上和王妃,意識到這個時代根本沒有媽媽的稱唿,百姓都是稱父母爹娘的,不過守著皇上的麵我也不能說媽媽就是娘的意思吧!到時指不定整出什麽妖蛾子來呢,所以我騙他們說:“媽媽就是姐姐的意思。”皇上說:“這是什麽地方的稱唿,我怎麽沒聽說過?”王妃也說:“是啊!槿兒,媽媽這個稱唿我也不知道。”

    我說:“這個稱唿是我在街上聽別人喊的,於是就告訴晚晚了,然後晚晚就一直這樣稱唿我。”王妃說:“以後不要什麽也聽來用,你要注意你的身份。”我吐了吐舌頭,說:“是!”

    皇上說:“好了,朕該迴宮了,還有奏折要批閱。晚晚,你就隨父皇迴宮吧!”晚晚點了點頭,說:“是!父皇。”說完,轉頭又對我說:“木槿媽媽,晚晚先迴宮啦!等過幾天再找你玩!”

    我點了點頭,說:“好,最近是非太多,你還是少出宮為妙,老實呆在宮裏吧!”晚晚搖了搖頭,說:“我才不要呢!宮裏悶死了。”說完對我吐了吐舌頭,然後跑到皇上身後。

    皇上起身擺駕迴宮,而王妃則拉著我行禮唿著:“臣妾恭送皇上。”直到皇上遠去,王妃才直起身來,對我歎了口氣說:“槿兒,你能不能讓母妃省省心啊!最近你總是出事,害我一直擔心。“

    我苦著臉說:“母妃,我也不想啊!可是這些事都是主動來找我的。”王妃說:“你要是聽我的,老實呆在王府,就不會有事了。”我一聽急忙辯解的說:“什麽嘛!昨天我在王府呆的好好的,不是也被人擄走了嗎?要不是我常出去走認識的朋友救了。。。”說到這裏,我急忙停住。

    王妃追問道:“你認識的朋友救了誰?”我吞吞吐吐的說不出話來,王妃生氣的說:“槿兒,跟母妃說清楚,到底是怎麽迴事,不要騙我。”我無奈的歎了口氣,說:“好吧!事情是這樣的。。。”

    我把認識木寒浞的經過告訴了母妃,當然是經過修改過後的啦!把我賣的梳妝台說是木寒浞賣的,假扮逍遙的事直接省略,主要講今早救我的過程。

    王妃聽完後沉默片刻,說:“這個年輕人不錯,想不到連梳妝台也是他做的,等改天帶他來讓母妃見見。”我說:“這個估計不好辦。”母妃疑惑的說:“怎麽迴事?”我說:“母妃,他現在參加父王的軍隊了。”

    王妃點了點頭,說:“果真是有抱負的年輕人,很不錯。”我點了點頭,說:“那是啊!您女兒的眼光可不差的。”王妃一聽,嗬嗬的笑了,說:“好了!別自誇了,你快迴去歇歇吧!這兩天發生的事太多了。”

    我嗯了一聲,說:“母妃,那槿兒告退了。”王妃揮了揮手,說:“去吧!”我於是轉身離去。

    迴到我行宮,小綠正在門口等我,見我迴來,遠遠的迎了上來,神色很慌張,我好奇的問道:“小綠,你怎麽了?因為什麽事慌張?”小綠來到我麵前,停下腳步,定了定神,說:“小姐,木公子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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