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疑惑的說:“皇叔,我怎麽了?”皇上冷哼一聲,說:“你說你怎麽了!朕的女兒來你們王府,你竟然讓她身受重傷。”我一聽,有些慚愧的說:“皇叔,對不起,是我沒看好晚晚。”

    皇上突然笑了,聲音一下子緩和下來,說:“晚晚,怎麽今天你這麽容易就服軟啦!以前你可都是不買皇叔的賬的。你現在像變了個人似的。”我暗道糟糕,這次又跟以前的行為不一樣,我急忙說:“因為這次晚晚受傷的確有我的責任,是我沒有保護好她,所以才認錯的,。”

    皇上點了點頭,說:“槿兒,這事與你無關,你不用愧疚,是朕的錯,想不到在花朝的京城,天子的腳下,還有人敢這麽猖狂,是朕禦下不嚴。”我急忙勸慰說:“皇叔,這不怪你,這次對我們下手的人都很專業,似乎是有組織的,說明這根本是個大勢力在暗中下手,這樣的大勢力真要隱藏,很難找出來。”

    皇上點了點頭,說:“還是槿兒細心,放心,無論這個勢力多麽大,我都會找出來,將它連根拔起,給你們一個交代。”我輕輕點了點頭。王妃這時插嘴說:“皇兄,不用給她交代,這就是她老是四處亂跑的教訓。”

    皇上擺了擺手,說:“不礙的,我這個做皇叔的為侄女討迴一個公道,是天經地義的。你就不用管了。”說完,皇上臉上突然露出笑容,對我說:“槿兒,聽說你最近弄來的梳妝台挺不錯,後宮裏的那幾口都在我麵前讚不絕口,連你皇祖母都很是喜歡。”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其實也沒什麽啦!隻是看到這東西挺新鮮,於是就介紹給她們了,想不到她們也都很喜歡。”

    皇上說:“那你有沒有男人喜歡的東西啊?”我想了想,說:“應該有吧?”皇上好奇的說:“咦!我就是隨便說說,想不到你還真有,應該有是什麽意思?到底有沒有?”我問道:“男人都好酒吧!”

    皇上點了點頭,說:“那是自然!宮中好酒也珍藏了不少呢!怎麽?你知道哪裏有比的上朕宮中禦酒的好酒?”我點了點頭,說:“宮中的酒應該不是很烈吧!”皇上一聽,忙說:“怎麽可能?宮中的酒都很烈啊!而且個個都很香醇啊!”

    我心裏說:“就憑你們這個時代的釀酒水平,估計度數也高不到哪裏去,上午在酒樓喝酒時,那酒就跟紅酒度數一樣,根本沒有什麽勁,連紅酒都比不上,紅酒還有後勁,估計皇上所說的宮中的好酒也就38度左右,現在沒有蒸餾技術,絕對達不到後世那茅台五糧液的香醇程度。”

    想到這裏,我踱著步說:“我知道一種酒,應該比酒樓賣的酒烈上七八倍。”皇上一聽驚訝的說:“不可能,宮廷裏最烈的禦酒也就比民間的普通酒烈上三倍,你說的朕不相信。你是騙朕的吧!”我搖了搖頭,說:“不信算了,等哪天我將酒拿來給你,到時由不得你不信。”

    王妃怒道:“槿兒,怎麽跟你皇叔說話的,不要再胡言亂語了,你皇叔是九五至尊,什麽酒沒喝過,你就別跟你皇叔賣弄了。”我委屈的說:“可是我說的事真的。”

    皇上大笑著說:“好,好,好,那朕酒拭目以待嘍。我可是對槿兒抱很大的希望。”我點了點頭,說:“是,對了,皇叔,我父王什麽時候才能歸來?”皇上歎了口氣,說:“這個朕也不知道。”我說:“皇叔,我父王不是您派出去的嗎?什麽時候歸來你為什麽不知道呢?”

    皇上說:“戰場變幻莫測,誰也不知道明天會發生什麽,敵國挑起戰爭,集結大軍壓境,為了抵禦敵人的侵略,免得花朝百姓受到戰火波及,生靈塗炭,所以你父王要帶兵鎮守邊疆,隻要敵國一日不退兵,你父王就一日無法歸來。”

    我看著皇上,問道:“皇叔,為什麽這個世界要有這麽多戰爭?那些人為什麽要發動戰爭?能不能有一天不再有戰爭?”皇上歎了口氣,說:“利益,都是為了利益啊!身為人君,考慮的就不是自己了,而是花朝的百姓,隻有戰爭,才能讓自己的國家強大,隻有戰爭,才能讓自己的子民平安富足。”

    我似懂非懂的看著皇上,說:“我不明白。”皇上自嘲的笑了笑,說:“也是,跟你說這些幹什麽,你肯定是不懂的。”我說:“也不是不懂,我知道皇叔是個明君,知道體諒百姓,百姓如水,水能載舟,亦能覆舟,皇叔這樣的行為,可稱的上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

    皇上麵色驚異的看著我,說:“槿兒,你從哪聽來的大道理?水能載舟,亦能覆舟。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能說出這樣的話想必是個治國良材。快告訴朕,這個人在哪,朕要見他。”

    我笑了笑,說:“遠在天邊,近在眼前。”皇上目瞪口呆的看著我,失聲說:“是你?”我點了點頭,說:“對啊!怎麽,不相信?”皇上歎了口氣,說:“可惜啊!你竟然是女兒身,不然你一定會是朕的良臣。”

    王妃說:“皇兄見笑了,小女隻是愛胡言,皇兄不必當真。”皇上搖了搖頭,說:“不,

    王妃,槿兒說的很有道理,使我們小看槿兒了。”王妃狐疑的看了看我,然後看向皇上,說:“槿兒也能說出什麽好話來?”

    我不滿的說:“母妃,你怎麽能對槿兒這麽沒信心啊?”王妃說:“我很難想象你這個惹禍精能說出什麽有哲理的話。”我說:“羞逐花都社中兒,赤雞白雉賭梨粟。撫琴作歌奏苦聲,曳裾王門不稱情。淮陰市井笑韓信,漢朝公卿忌賈生。君不見昔時燕家重郭隗,擁彗折節無嫌猜。”

    吟完這段剽竊來,稍作修改的詩,發現皇上和王妃都是呆愣原地,我吐了吐舌頭,忙說:“皇叔,母妃,你們繼續聊吧,槿兒先告退了,我去看看晚晚。”說完,不等他們反應過來,就迅速的開溜了。

    迴到我的房間,守在外屋的小綠急忙行禮說:“參見小姐,謝天謝地,小姐您這次沒事。”我疑惑的看著她說:“什麽叫這次沒事?”小綠小心翼翼的說:“小姐,這兩天您總是有危險,先是被人擄走,又是被人射冷箭,我好怕您再出點什麽事。”

    我點了點頭,說:“小綠,我知道你忠心,可是你小姐我不是那麽輕易被人害到的,好了,不提這個了,晚晚怎麽樣了?”小綠一聽,忙正色說:“迴小姐,晚晚公主已經睡下了。”

    我點了點頭,說:“你先忙吧!我去看看她。”小綠行禮說:“是!”然後退到一邊。

    我推開裏屋的房門,徑直走到床前,撩開床簾,晚晚便出現在我的眼前,此刻她閉著眼睛,嘴角流著口水,睡的正香甜。我輕輕摸了摸她的小腦袋,欣慰的笑了笑。

    我為她蓋了蓋被子,然後走到一邊的梳妝台前,梳妝台上的銀鏡中映出一張陌生又熟悉的臉,這一刻,我突然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今天中箭後我昏迷過去後又醒過來的那段記憶到底是夢,還是我真的迴到我那個時代。

    如果我真的是迴到了我的時代,那麽,我可以確定下來摟著冰中那個花木槿的男子就是木寒浞,我現在就是花木槿,就是冰中的那個女孩,我和木寒浞為什麽會在冰中,我為什麽會在他懷中?

    我想了半天,怎麽也想不明白,隻覺得大腦一片空白,其實,那些都還能想出來原因,因為都是有跡可循的,唯一讓我不明白的就是我為什麽能穿越,為什麽會穿越到這個根本沒有出現在曆史上的朝代。

    其實,我也知道,我的穿越八成是跟我懷中那塊三生石有關,想到這裏,我又把三生石從懷中取出,細細的把玩著,此刻的它很普通,就是一塊很普通的玉佩,也沒有發光,似乎跟神奇兩個字根本就不掛鉤,可是偏偏就是這麽個石頭,讓我得以穿越。

    我正發著呆,我的雙眼突然被人從後麵蒙上,一個刻意尖著嗓子發出的聲音傳來,說:“木槿媽媽,猜猜晚晚是誰?”我很是無語,沒好氣的說:“晚晚。”晚晚把手拿開,笑著說:“木槿媽媽,你好厲害,這都能猜到。”我沒接她的話,說:“晚晚,你醒啦?你感覺怎麽樣了?”晚晚一聽忙說:“木槿媽媽,我覺得很正常啊!想不到這還魂丹還真挺神奇的,對了,你的侍衛們怎麽樣了?”

    我微笑著說:“他們都沒事了,現在都在醫館休息。”晚晚點了點頭,說:“那就好,木槿媽媽,我要迴宮了,不然我父皇該擔心了,想必我受傷的事已經被我的侍衛通報給父皇了。”

    我點了點頭,說:“你父皇的確已經知道了。”晚晚奇怪的說:‘咦,木槿媽媽,你怎麽知道?”我迴答說:“因為你父皇就在王府。”晚晚吃了一驚,說:“真的啊!那我要趕緊去給父皇請安。”

    我說:“你父皇在上書房跟我母妃聊天,你一個人去吧,我就不去了。”晚晚問道:“木槿媽媽,為什麽啊?”我敷衍著說:“我有些累了,今天又發生了這麽多事,我想休息下。”

    晚晚點了點頭,說:“那木槿媽媽你好好休息吧!晚晚先走了。”我點了點頭,目送著晚晚離開,然後鬆了一口氣,走到床前,一屁股坐下,暗道好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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