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麽。”所有在聽這個的人震驚了,一個好好的人為什麽會這樣。老支書搖搖頭:“哎。我也不知道的。”


    靈如問道:“老支書,那好也沒有人知道李曉楠的事情。”


    “呃,我記得當時開車把李曉楠接走的人是,廠長的侄子,郝明,我之前也是問過他的,當時他什麽推脫的什麽也不說。”


    “那他現在在哪裏。”


    “他這些年是在開長途,這兩天剛好是迴村裏,你們想見見他。”三個人點點頭。


    “好吧,老弟,你迴家的時候順便幫我叫一下。”


    老支書對著身邊的朋友說到,老支書的朋友就是出去叫人。過了好一會兒,就聽見外麵腳步的聲音,還有一個中年人說話:“哎呀,老支書你找我有事啊。哈哈,哎呀你還在吃飯呐。”


    、灼華他們一看,進來一個頭發斑白的中年人看著他們。


    “啊,你來了,來來來,坐吧,是這樣的兄弟,我想問你個事。”老支書和顏悅色的說道。


    “哈哈,老支書,你有事問吧。”郝明笑道。


    “這個當年那個李曉楠的事情,到底是怎麽迴事。”一聽到這個郝明臉一下子僵住了:“哎呀,這個老支書,我也是不知道。”灼華他們卻是看出點不一樣的地方,就是把他們在胡楊林裏麵的經曆一說,“所以,大哥,我們就是想讓你看看這個。”


    說著就是拿出來那個筆記本,一看上麵的字跡,郝明一聲尖叫,把筆記本扔在地上,屁股底下像是有火一樣跳起來:“這是,這是,李曉楠的,李曉楠的,這這這。”


    “大哥,當年到底是怎麽迴事。”靈如又是問道。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們不別來找我。”沒等灼華他們說什麽,郝明一溜煙的跑了。


    所有人都是很疑惑,又是問了很多當年的情況,他們仍舊是討論不出什麽像樣的結果,但是灼華他們卻是了解到,當年在鉀礦井的那座工廠是在羅布泊的西邊,如今已經是在封鎖線裏麵,而且是有一條鐵路的,專門用來運送礦石和物資,工廠一直運行了幾十年,後來因為國家的政策還有接連出現貪汙腐敗的現象,而且經常出事故,那座工廠就是廢棄了。聽老支書這樣說,灼華他們其實決定要去看一看,那個地方很有可能是當年梁老頭說的那個工廠。


    第二天,他們開車向著羅布泊的西邊去,那個工廠是在一處戈壁灘上的一處盆地,離羅布泊鎮有關幾十裏的距離,從早上開車,向著之前商定的目的地開去,四周都是荒無人煙的戈壁灘,開了兩個小時,兩邊出現了一座座的土丘,都是采礦挖掉了半邊山,裸露的岩石異常醒目,與周圍焦黃的環境很不協調。


    盡管已經是幾十年沒有人來往,但是四周的仍舊是可以看出一條條隱隱約約的土路,穿行於崇山峻嶺之間。走到了路的盡頭,一下子就是拐彎,徑直通向著下麵,下麵就是一處盆地,數十米深,幾十公裏寬,停車從高處俯視,下麵是數十個廠房,已經是坍塌了很多,被層層的風沙掩埋。有向下走,通往盆地下方的路很多都是在岩壁上開鑿的短短的隧道,小車飛速地進出座座山洞,每一次出洞都展現出一個嶄新的畫麵。


    來到一大片的建築前麵,卻發現這裏幾乎成了被遺忘的角落,陣陣微風吹來,刮得沙塵滿地跑,沙沙的響聲給人一種恐怖的感覺。兩邊的樓房防盜的鐵窗網已經鏽跡斑斑,門窗漆皮脫落,破碎的玻璃散落一地,沒有插銷的門窗被風吹得陣陣作響,蜘蛛網在陽光映射下忽隱忽現。


    曲折的小道旁野草瘋長,想必很長時間沒有人的足跡,可以想象當年,這裏人聲鼎沸,熱鬧非凡。


    他們到的地方應該是當時工人的家屬區,沒有什麽工廠和機器,家屬區附近的郵電局也已關門大吉,破舊的郵箱依稀可見當年影子,在那個年代,郵件是最最主要的通信工具,灼華走到郵箱前,打開一看,裏麵還有幾封信,一看地址,有上海,湖南,江蘇,拆開已經泛黃的信紙,裏麵的話非常的短,隻有幾個人字,一切平安,家裏都好,顯然這裏是不能隨意寫信。思緒隨著飛轉的車輪飄向那遙遠的激情燃燒的歲月。


    可以想象當年一群來自上海熱血青年,他們響應國家的號召,到農村去,到艱苦的地方去,到國家最需要的地方去,他們拋家舍業,與親人灑淚而別,乘上了開往大西南的列車,其實他們誰也不知道那個地方到底有多艱苦,出於備戰的需要,這些工廠都選在人跡罕至的三線地區。


    稍走幾步就到了廠區的大門,多少人拖著疲憊的身體,背著夕陽從它麵前經過。門後的板報宣傳欄展示著那個時候人們的豪言壯語,可以看出來這塊宣傳欄曾經是有很多的大字報,所有人都在激烈討論革命,不管是工人或是家屬到為了能出現在光榮榜內而感到自豪。


    穿過大門工廠的前麵是一個具有蘇式園林風格的人造景觀,以前這裏應該是小橋流水荷花搖曳,金魚戲水,是勞作之餘休憩的風雅之所,如今水池裏麵的水都變成了褐色,裏麵的植物都是死了,裏麵都是從地下冒出來的堿水。在廠區轉來轉去,看了很多的車間和樓房,轉過來到了中央辦公主樓,曾經高聳,整潔的大樓已經顯得蒼老了,已成了一座空樓。牆上也爬滿了青藤,在大樓四處的翻找,想要找到一些關於曾經那條地道的信息,卻是看見一些工廠的工作名單,還有文件,在文件裏麵還有幾張幾乎看不出來的黑白照片,合過影的這幫年輕人如今估計也是五十開外的人了。


    走到路的盡頭往迴折,進入了主廠區的大道,灰頭土臉的廠房坐落於山腳下,年久失修的鋼構在盆地較為潮濕和都是鹽堿的環境下鏽蝕得異常嚴重。走進廠房,結實的桁架,厚重的桁吊,依稀可感覺到當年的熱火朝天的場麵,廠房的大部分已被擱置不用,機器被集中在一旁,有些的機器上麵有著一些德文,應該是當年花重金從德國進口的機床,有的是國產機床。找遍了大半個廠區,都是沒有任何的痕跡,走到了廠區的邊緣,這裏是廢水處理區,有幾座十幾米高的水塔。


    “你們有沒有發現什麽,幾十年過去了,根本不知道在什麽地方。”灼華問。


    “不知道,沒有任何的文件,資料,我估計像那樣的國防工程,也不是我們那麽容易知道的。”靈如說,灼華想想也是,像這樣的國防工程,一定不會讓任何人知道,說不定人口早就是被埋,他們看來隻能迴去,另找辦法。


    “唉,這這這,這是什麽東西。”老劉頭指著一個地方。兩個人一看,在地上厚厚的沙土上麵有人的腳印,詭異的是,都是赤腳的,腳趾腳掌清晰可見,而且看樣子非常的清晰,應該是剛剛留下來的,看腳的大小像是個女人的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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