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都是半截埋土裏的人了，有啥不得了的。人啊，一口氣不閉，惱心事就是多。”
阿q不知道怎麽迴答，他無法安慰老人的心，就像他，空閑的時候，張小梅的影子就在他眼前不停地晃，他的痛苦也無法排解。
馬師傅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你這人倒是有上進心，怎麽就沒找個女人心疼你。”
阿q苦笑一下，“你看我這樣子，會討女人喜歡麽？”
“那個跟你一起曬砂的寡婦，也搞不定？”
聽到這個，阿q神色黯然，淡淡地說：“她有人，她以為我不知道，我無意中卻知道了。”
“這個？”馬師傅沉吟起來，“寡婦門前是非多，自古如此。她要也生存，又帶著兩個娃兒，也不容易。她沒有結婚，你就還有機會。”
阿q沉默起來，他不想說張小梅為幾個蜂窩煤做了煤老板的二奶。他不想這麽說，潛意識裏希望張小梅不是這樣的。
馬師傅忽然說，“討不到女人喜歡也不要緊，有些地方女人多得很，隻要付點錢，就可以去痛快淋漓地撒泡尿。”
阿q半天沒明白，馬師傅也不說話了，滅了葉子煙，開始做活。
阿q學了三個月，漸漸入了門，可以做一些簡單的工件造型。高主任就給他分了任務，阿q很認真地做，中途忘記了休息。那邊有幾個人，喝著茶水，擺龍門陣，眉飛色舞的。
“那時候，國營企業就是好，一年隻做幾台機組，輕鬆得很。像這個天氣，中午吃了飯，甚至端著飯碗，就從後門上山上去，滿山滿坡都是人，扯野菜，看花花。下午兩點半鍾上班，四點半就開始打掃衛生，五點鍾，廠車就送迴去。”
大胡子接了話頭：“確實是輕閑，晚上要是沒事，就去那大富豪舞廳去跳舞，那光線半明半暗的，摟緊點那女的也不反對。”
“你是不是還捏了別人的奶子？”
“哼，捏個奶子摸幾下算個球，你沒看到那旯旮角角坐起的，挨得緊緊抱起的。”
“哈哈……”幾個人粗俗地笑起來，黃板牙口水飛濺。
大門口閃進來一個身影，是高主任，幾個人同時止了笑，然後端了杯子迴自己的崗位。
“看你們磨的洋工，幾時做得出活？啷個沒得點緊迫感喲！”劉主任的聲音恨恨的。
阿q不知道怎麽迴答，他無法安慰老人的心，就像他，空閑的時候，張小梅的影子就在他眼前不停地晃，他的痛苦也無法排解。
馬師傅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你這人倒是有上進心，怎麽就沒找個女人心疼你。”
阿q苦笑一下，“你看我這樣子，會討女人喜歡麽？”
“那個跟你一起曬砂的寡婦，也搞不定？”
聽到這個，阿q神色黯然，淡淡地說：“她有人，她以為我不知道，我無意中卻知道了。”
“這個？”馬師傅沉吟起來，“寡婦門前是非多，自古如此。她要也生存，又帶著兩個娃兒，也不容易。她沒有結婚，你就還有機會。”
阿q沉默起來，他不想說張小梅為幾個蜂窩煤做了煤老板的二奶。他不想這麽說，潛意識裏希望張小梅不是這樣的。
馬師傅忽然說，“討不到女人喜歡也不要緊，有些地方女人多得很，隻要付點錢，就可以去痛快淋漓地撒泡尿。”
阿q半天沒明白，馬師傅也不說話了，滅了葉子煙，開始做活。
阿q學了三個月，漸漸入了門，可以做一些簡單的工件造型。高主任就給他分了任務，阿q很認真地做，中途忘記了休息。那邊有幾個人，喝著茶水，擺龍門陣，眉飛色舞的。
“那時候，國營企業就是好，一年隻做幾台機組，輕鬆得很。像這個天氣，中午吃了飯，甚至端著飯碗，就從後門上山上去，滿山滿坡都是人，扯野菜，看花花。下午兩點半鍾上班，四點半就開始打掃衛生，五點鍾，廠車就送迴去。”
大胡子接了話頭：“確實是輕閑，晚上要是沒事，就去那大富豪舞廳去跳舞，那光線半明半暗的，摟緊點那女的也不反對。”
“你是不是還捏了別人的奶子？”
“哼，捏個奶子摸幾下算個球，你沒看到那旯旮角角坐起的，挨得緊緊抱起的。”
“哈哈……”幾個人粗俗地笑起來，黃板牙口水飛濺。
大門口閃進來一個身影，是高主任，幾個人同時止了笑，然後端了杯子迴自己的崗位。
“看你們磨的洋工，幾時做得出活？啷個沒得點緊迫感喲！”劉主任的聲音恨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