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十一瞪著他,咬牙切齒的道:“什麽一勞永逸的方法,我呸,你就是想要了那些美人,這樣你就可以滿足的你的玉望是不是?“


    南宮墨看著她憤怒的目光,眸底浮上一絲無奈:“我的玉望是對你才有的好不好,現在立刻將美人處理掉,如果處理結果你不滿意,再生我的氣可好?攖”


    秦十一目光閃了閃,狠狠甩開了南宮墨的手:“好!”眾目睽睽的之下,她不能鬧的太過份,等迴到養心殿她在找他算賬,至於那些江南美人們,他能解決掉最好,如果他敢帶進宮來,她就帶著孩子離開皇宮,反正她也不愛呆在這裏了!


    十名美人款款走到南宮墨麵前,目光盈盈,笑容淺淺,迷亂了眾人的眼,陣陣香風縈繞鼻尖,讓人心神迷醉!


    大臣們側目看向南宮墨,隻見他漫不經心的瞟了美人們一眼,淡淡道:“夜元帥,將這十名美人送去軍營!償”


    江南侯慈愛的笑容瞬間僵在了臉上,眼瞳裏閃爍著銳利寒芒,生氣的說道:“皇上,我選的可都是清白人家的姑娘,你怎麽可以送到軍營裏!”


    眾臣驚訝的瞪大了眼睛,雖然說江南侯是臣,南宮墨是皇上,可是江南候握著南方的軍權還有江南織造業的稅收啊。


    南宮墨輕抿一口美酒,看著眾臣疑惑的目光,淡淡道:“朕一箱喜歡清淨,宮裏不缺什麽宮女,這十名美人進宮也無用,反倒是軍營裏的將士們,常年在外打仗,很多人將士,年過二十尚未婚配,這十美人去了軍營,將她們許配好的將才,不是比留在皇宮裏虛度光陰的好,還可安撫將士們的心,讓他們更加盡心盡力的保家衛國,才叫真正的人盡其用!”


    眾人對望一眼,麵麵相覷,話是這麽說沒錯,隻是不知道江南候會怎麽想呢,所有的大臣都看向江南侯,隻見他目光平平靜靜的,沒有絲毫波瀾,但麵色有些難看。


    南宮墨看著他,淡淡道:“江南候不會生朕的氣吧?”


    “當然不會!”江南侯輕笑,笑容有些僵硬,他當著滿朝文武的麵親口承諾,南宮墨是皇上,他再怎麽不高興,他不會表現憤怒的樣子啊,就算南宮墨將人送去了軍營,他也得裝作無所謂的模樣,否則這剛進京城和皇上鬧別扭可不是好事情啊。


    這南宮墨果然不是不容小覷,他和曆代皇帝都不一樣啊。


    南宮墨低頭看向秦十一,在她耳邊輕聲低喃:“這樣的處理結果,你可滿意?”


    “勉強湊和!”秦十一眼瞳裏浮上淺淺的笑,經此一事,估計各位大臣在想往皇宮裏送女人就要掂量一下,要不都送軍營去可怎麽辦啊,巧妙一招,迴絕所有的美人,比單純的拒絕厲害了上百倍,真是一個聰明的男人


    “我給你揉揉胳膊。”秦十一揉著南宮墨的胳膊時,用了很大的力道。


    南宮墨細細感覺了一下,淡淡道:“真是有些疼呢。”


    “這麽嚴重?”秦十一目光一凜,急忙拉起了蕭清宇的衣袖,隻見他白皙的胳膊上印著幾個紅點子,顏色並不是很重!


    她眯眼看向南宮墨:“就是兩個紅點子,你最多疼一疼,怎麽可能還疼呢?”


    “我的意思是說,剛才你掐我的時候疼,現在好了。”南宮墨說的理直氣壯。


    秦十一美麗小臉瞬間黑了下來,惡狠狠的道:“你能不能說清楚一點啊?”害她剛才心裏愧疚了一下。


    “是你自己沒理解我的意思!”南宮墨滿眼無辜帶著寵溺的笑意。


    看著兩人的溫馨互動,江南候麵色慘白,衣袖下的手緊緊握了起來,這兩個人殺了他的長公主竟然還能笑的如此高興,他一定要報仇,讓他們跪在心愛女人的麵前懺悔。


    這兩個人毀了他的幸福,他就要報仇!


    “啟稟皇上,楚國太子求見!”太監特有的尖細嗓音傳入耳中,眾臣皆是一怔,楚國太子不是南宮齊嗎,聽說他在楚國圍困楚宮整整三個月,逼的楚皇吐血,如今隻剩下一口氣,而他就等著楚皇死,他好當皇帝呢,他來幹什麽?


    見眾臣好奇的目光紛紛向外張望,南宮墨目光沉了沉,他心裏也挺好奇的,淡淡道:“有請!”


    “傳楚國太子南宮齊進殿!”一道道尖細嗓音在皇宮裏傳揚開來,明亮的殿門口一暗,一道修長身影踏進了九龍殿,絳紫色的衣擺無風自動,俊逸的容顏,冷峻的眉峰,銳利的眼瞳儼然天生的王者,看的眾人敬佩之情油然而生。


    秦十一皺了一下眉頭,南宮齊來了,還用這麽正式的方法來,是不是有什麽事情啊,她的心裏第一想到的就是慕容西裏。


    南宮齊無視眾人驚訝的目光,大步走到九龍殿中央,微微俯身:“參見燕國皇帝。”


    “楚國太子不必多禮!”南宮墨輕笑,目光幽深。


    楚國的麵積雖然沒有燕國大,但是物資富饒,最近在南宮齊的治理下經濟更是上了一層樓,軍力也不容小覷,如今各國都開始巴結南宮齊,希望他能幫著他們國家,南宮齊現在的能力之高,不可小窺,不知他今天這麽正式見麵要幹什麽呢?


    “多謝。”南宮齊站起身體,抬頭看向南宮墨,滿目凝重的道:“我來見皇上,是想請皇上幫個忙!”


    南宮墨目光一凜:“什麽忙?”


    “我想請皇上派些人馬幫忙尋找慕容西裏!”南宮齊一字一頓的說著,眸光凝重。


    秦十一猛的站了起來:“慕容姐姐怎麽了?”


    南宮齊低著頭聲音凝重:“我也不知道,半個月前,她派人將孩子送到我的身邊,就也沒有下落了,我實在是沒有辦法了。”


    南宮墨劍眉挑了挑,點了點頭:“沒問題,我現在就派人找慕容西裏。”


    “多謝青皇上!”南宮齊眼瞳幽深,低低沉沉的聲音裏透著別人聽不懂的情緒,看的出來他現在有多心急如焚。


    “不用客氣,我們可是兄弟!”南宮墨輕輕說著。


    劉丞相目光閃了閃,笑盈盈的道:“來人,為楚國太子搬個座位!”如今的南宮齊可不是以前的那個南宮齊了,現在可是各國皇帝想拉攏的人啊,這個時候正好結交一下。


    南宮齊瞟了一眼劉丞相不冷不熱的道:“多謝丞相,本宮現在過來就是想求皇上幫我找人,如今事情已經辦妥當了,我就離開了!”


    他銳利目光淡淡掃視著殿裏文武大臣們,當年這些大臣可是對他視若無睹一樣,如今卻一臉的恭敬,可是卻沒有半分的暖意。


    秦十一淡淡的說道:“四哥,既然來了,你也留下來吧,正好江南侯也在這裏。”


    南宮齊聽到秦十一挽留歎了一口氣:“哎,好吧。”說完命令人抬了凳子坐在秦十一的次位上。


    此話一出,滿座嘩然,這秦十一的一句四哥就把南宮齊留下了,可是剛才劉丞相挽留,他可是嚴詞拒絕的,這兩個人到底是什麽關係啊?


    秦十一看著他凝重的目光,輕輕的安慰道:“四哥到底怎麽迴事?慕容姐姐不是一直在抓那個叛徒嗎,怎麽突然就把孩子給你了啊?”


    南宮齊坐的筆直,輕輕點了點頭:“是,這一陣子她一直追著那個慕容霸天的,突然有一天跑迴來,渾身都是傷,我說等著我處理完楚國的事情,一定幫著她處理那個叛徒,可是過了兩三天就不見了,隻留下兒子。”


    這其中發生好多事情,南宮齊不方便當著眾人麵前說出來。


    難怪他這麽急著尋找,原來他是害怕慕容西裏不測!


    秦十一皺著眉頭輕輕一歎:“渾身是傷,到底怎麽迴事啊?”


    “半個月前,我聽說東洋國要吞並了西域,我派兵過去的時候,發現很多死人,西域城中滿是毒霧,城中的人保護的都很好,外人卻進不去,我就在西域外麵搭了一個帳篷,晚上的時候,她就帶著一身傷跑了過來,還求我要我保護西域的百姓,她說長老死了,都是慕容霸天幹的,三天後她把孩子留給我,給我留下一個字條要報仇,我在路邊找到了她的香囊,可是不見她的蹤影……”南宮齊低低的說著,清亮的聲音裏透著不易察覺的傷悲。


    “半個月前,江南侯已經動身迴京城,路上經過西域沒發現什麽情況嗎?“南宮墨抬頭看向夏魁。


    江南侯站起身,揚聲道:“迴皇上,半個月前,微臣正在交接軍中事務,而且我走的是水路,沒有經過西域啊。”


    “東洋國對西域一直虎視眈眈,其他個小國估計害怕東洋國才不敢發出援兵,幸虧慕容用毒霧保護了百姓,江南侯確實走的水路,這個探子已經告訴過他,東洋國最近越來越兇猛強悍,張揚霸道,已經奪了幾個小國了,怎麽還在四處搶奪呢,楚國太子可去東洋尋過?”南宮墨淡淡說著,白玉手指輕輕摩挲酒杯,眼瞳裏暗芒閃掠。


    南宮齊目光幽深:“西裏失蹤後,我最先想到的就是東洋,我帶著士兵們抓了鷹塚,問他西裏的下落,可他們卻說沒抓人,我又在東洋她可能去的地方都找了,卻絲毫沒有音訊,我想著西裏不能在東洋,如果在她一定留下信號,可是我找不到,我現在隻有來這裏找她。”


    “這段日子你和西裏姐姐吵架了嗎?”秦十一看著南宮齊,不放過他臉上的任何一個表情。


    “沒有,她受傷那三天,是我們兩個過的最快樂的日子!”南宮齊低沉的聲音透著說不出的深情與堅定,秦十一眨了眨眼睛,看來,南宮齊和慕容西裏沒有生氣,好像感情很不錯。


    她皺著眉頭想著今天在街上遇到一個女人:“我今天在街上遇到過一個女子,她就是滿頭白發,可是她的麵容卻不是慕容姐姐,再說了,如果是慕容姐姐不會經過我的時候,不和我打招唿啊。”


    “你看到了啊?”南宮齊目光一凝:“她在哪裏啊,快點帶我去找啊。”


    “我也不知道自己看錯沒有,我就是注意到了她的白發,可是長的不像慕容姐姐啊,我也正是因為她白發,才多看了她幾眼……”看著他越來越難看的麵色,秦十一住了口,心中輕輕一歎:“也許不是慕容姐姐,是一個老太婆呢。”


    “白發紅顏的女子少之又少,隻有慕容家的女子有這樣的特點,慕容你到底在什麽地方,你告訴我啊,有什麽錯你打我罵我都可以,不要離開我啊!”這段日子南宮齊真的是急的心急如焚,以前他隻知道他喜歡慕容西裏,可是卻不知道他已經愛到這種深處。


    “十一,她具體去了哪個方向?”不管是不是認錯,他決定先去看看,也許是她呢。


    “西陽胡同,一直朝前走了,我見到她時,她正坐在馬車裏,馬車是古銅色的,上麵未掛任何標記,馬車旁跟著丫鬟,小廝。”秦十一迴憶自己看到的。


    “身邊能有丫鬟和小廝,估計不會太糟糕,楚國太子不要太著急了。”劉丞相笑著安慰道。


    秦十一卻聽得皺起了眉頭,毫不客氣的反駁:“劉丞相,慕容姐姐乃是西域之主,她莫名失蹤,可是不好的事情,你是不是太樂觀了啊!”


    慕容西裏性格開朗,如果不是遇到難處,或者被人要挾,不會莫名其妙的失蹤的,她那麽愛她的兒子,南宮齊那麽厲害,世上誰不知道南宮齊和慕容西裏兩個人的故事,普通人哪敢抓她呢,隻有武功高強,家族強勢的人,才敢抓走慕容西裏。


    劉丞相臉色陰沉了下來,自己怎麽也說是一品大臣,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啊,這個秦十一竟然這樣不給他麵子,不就是有皇上的專寵嗎,真是可惡至極。


    秦十一不顧劉丞相陰沉的臉色繼續問道:“那個慕容霸天的落腳地方你可有找一找?”


    南宮齊眼瞳裏飛快的閃過一絲什麽,輕輕搖了搖頭:“沒有!”


    “那就需要仔仔細細的全城大搜查了!”秦十一輕輕說著,漆黑的眼瞳裏浮上一抹深意。


    方公公笑眯眯的道:“皇上,老奴已經頒布了尋人告示,相信不久慕容西裏就能有下落了!”


    “有勞方公公了!”南宮齊低低的說著,瞳仁裏迸射出的濃濃寒意看得劉丞相。


    剛才劉丞相用那種憤怒的眼神看著秦十一,他可是全看到了啊。


    劉丞相當然也感受到了他的警告,急忙笑著說道:“楚國太子不知道這次過來住在什麽地方呢,如果沒有地方,我現在安排太子驛站休息。“


    南宮齊瞟了一眼,漫不經心的道:“多謝丞相美意,我還住在原來的王府,那裏我已經給皇上錢了,以後那裏是我的宅子了,如果皇上有什麽事情,派人前去那裏通知我就好!”


    劉丞相一愣,沒有想到南宮齊竟然把原來的王府買了下來,看來這個南宮齊和宮裏的兩位交情很深啊。


    他思索著端著酒杯喝著酒,意味深長的看著南宮墨和秦十一。


    月上中天,宮宴散了,大臣以及家眷們三三兩兩的離開了皇宮,秦十一坐在原來的位置一動不動,眼睛直直的看著遠方,十分茫然


    南宮墨走到她身邊,大手攬著她的小腰:“怎麽了,在想什麽那麽出神?“


    秦十一疲憊的神色靠在他的肩膀上,輕聲道:“你說慕容姐姐到底怎麽了啊?她出事了是不是?”


    南宮墨就怕她擔心,寬慰道:“別擔心了,我已經派出錦衣衛尋找了,晚了,我們迴去睡覺好不好?


    南宮墨白玉手指輕撫著她如瀑的墨絲,輕輕的道:“平平安安還在屋子裏等著他們的娘呢,以後,十一你幹什麽去啊?”


    他還沒有說完話,就看到秦十一站了起來迴頭看著他:“墨,我想去找找那個姑娘,興許南宮齊找不到,錯過了呢。”


    慕容西裏是她的救命恩人,她不能看著慕容西裏有危險。


    南宮墨搖著頭:“真是拿你沒辦法,好,我陪著你去。”


    秦十一踮起腳尖在他的臉頰親了一下:“相公,你真好。”


    兩個人在西陽胡同從頭走到尾,也沒有見到秦十一見過的那個馬車。


    南宮墨看著她垂頭喪氣的樣子說道:“別灰心,興許明天錦衣衛就能給我們帶迴好消息。”


    秦十一皺著眉頭雙手合十祈禱著:“希望慕容姐姐沒事。”


    “咦,爹爹,你看前麵有個美人啊!”猥瑣的誇獎聲傳入耳中,秦十一和南宮墨坐在馬車裏相視一眼同聲說道:“夏荃。”


    挑開簾子向外望,隻見夏魁和夏荃以及十多名侍衛騎著駿馬停在不遠處,色眯眯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前方。


    秦十一順著他們的目光望去,隻見一名女子踏著月色走了過來,橘紅色的長長裙擺輕撫過地麵,帶出一條長長的痕跡,她一步一步,慢慢走著,說不出的嫵媚,道不盡的風情。


    看著女子豔麗的容貌,秦十一驚訝的睜大了眼睛,那是格桑,上次見她,她還是虛弱的一步三晃走不穩路呢,這才一個多月不見,她大半夜的走在大街上,她到底幹了什麽,努爾王子給她找了什麽靈丹妙藥啊?


    眼看著格桑走到了近前,準備越過他們前行,兩名侍衛舉起長劍,擋住了她的去路,笑眯眯的道:“姑娘,我家侯爺有請!”


    格桑瞟了兩個人一眼,眸底浮上一抹輕嘲,傲氣的道:“我不認識你們,沒興趣見他,你們馬上給本公主滾!”


    “姑娘見過我家老爺,不就認識他了!”侍衛邪惡一笑,伸手抓向格桑的胳膊。


    格桑嘴角彎起一抹冷笑,從腰間抽出一個皮鞭,狠狠打在兩侍衛身上,兩侍衛猝不及防,被她滿臉紅腫,躺在地上疼的哇哇大叫。


    格桑輕飄飄的嘲諷聲隨風傳了過來:“這就是你們不知道好歹的下場,滾,信不信本公主殺了你們!”


    夏魁麵色陰沉,公主?她是哪家的公主啊,不過是一個小部落的公主啊


    足尖一點,他正準備起身教訓格桑,夏荃急忙按住了他,朝他使了個眼色。


    夏魁抬頭一望,隻見四五輛官家馬車消失在不遠處的拐角,這裏是京城不是江南,他們無法無天的地方,他做事不宜太過張揚,夏魁小聲的說道:“爹荃兒,這裏不是我們江南,做事要小心,不就一個番邦的公主嗎,父王會給你找到她的。”


    “好,去查查她住哪裏,芳齡幾許,哪個部落的,有沒有嫁人!”夏荃緊盯著格桑漸行漸遠的身影,眼睛裏色光閃閃,惹得夏魁微眯了眼睛看他。


    夏魁輕咳一聲,壓低了聲音道:“那女子是番邦人,不適合給你做正妻,如果你喜歡,咱們可以將她的部落出些銀子買迴來,給你做妾……”


    這個江南候手握重權,竟然無法無天到這個地步,他可真不是一般霸道!“說是給夏荃做妾,其實是給他自己準備的小妾吧,這對父子都是好色的!”


    看著秦十一厭惡的目光,南宮墨深邃眼瞳微微眯了起來:“今天白天夏荃是不是在大街上對你做了什麽不規矩的事情?”


    秦十一驀然驚醒,不自然的笑了笑:“我已經痛打了他一頓,為自己報了仇了!”南宮墨已經聽出了不對了,十一從來不喜歡麻煩他,更不喜歡搬出自己的身份來,估計是讓她很生氣。


    “隻是痛打一頓,還遠遠不夠!”南宮墨冷冷說著,彈指輕揮,一股無形力道重重打到了夏荃後背上!


    夏荃猝不及防,高大身軀倒了下去,掉進前麵的一個泥坑裏,弄得他滿身的泥漿:“誰,誰在偷襲我?”淒厲的喊聲響了半個街。


    夏魁皺著眉頭看著他:“真是越大越沒有出息了,好好的怎麽就跌倒了啊。”


    南宮墨拿著一個五星飛鏢打到夏魁騎著的馬屁股上。


    馬兒吃痛,撒開四蹄開始奔跑起來,正好踩到了躺在地上的夏荃身上,那馬兒煩躁的踱步,又踩到了夏荃的下身。


    隻聽到夏荃淒慘的叫聲響徹整個半空,讓人聽到心裏發顫


    夏魁快速翻身下馬,抱著疼的昏死過去的夏荃大叫著:“荃兒,還愣著幹什麽,叫大夫啊。”


    一切來的太快,侍衛們隻好急忙點頭忙著去找大夫,隻是這大半夜的,到哪裏去找什麽大夫啊。


    看著夏魁憤怒的臉黑,秦十一眼瞳裏浮上一抹笑意,輕聲道:“墨,夜深了,咱們迴宮吧!”


    南宮墨看著前麵兩個狼狽的父子,輕輕點點頭:“好!”


    侍衛一扯韁繩,馬車悄無聲息的駛向皇宮。


    夏魁抱著自己昏死的兒子心裏急的不行,自己就這個一個兒子,真要是傷了命根子,那他們夏家可是要斷子絕孫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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