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妃空间银针杀》 第1章 刑堂惊变 沈若的发辫被踩进青砖缝,头皮被糙砖刮得生疼。 青铜刑具扣手腕,腕骨“咔嗒”响,叔父沈天霸的皂靴碾在后颈。 金丝眼镜滑下,瞳孔泛冷:“相府十七具尸体七窍黑血,不是你用《千金方注》炼毒,是谁?” 供桌“断气符”红得诡异,沈若盯着泛黄罪状,指尖摸到袖中龙形玉佩缺口。 三小时前还在现代医院给心梗患者手术,眨眼就成了祠堂里的替罪羊。 “蚀心散遇血留蝶形青斑。” 沈若抬头,血滴刑具。 “尸体青斑在左手小鱼际——” 她撞向香案,锁扣松开,刑具砸地:“死后灌毒,伪造试药现场!” 沈天霸后退,袖口金线暗纹,无风自动。 原主记忆翻涌:母亲临终碎帕,也有这纹路。 “敢偷看密档!”沈天霸抽软剑抵她喉。 沈若闻到他袖口沉水香混铁锈味——和母亲暴毙那晚祠堂味一样。 “砰!”后窗被剑光劈开。 冷云单膝跪地,剑尖滴血:“王爷有请。太医院疫区药材发现乱神草,采购印……” “是相府的。” 沈若拽下沈天霸腰带,暗格掉出半本血字账本。 “戊时三刻,西城码头”—— 母亲死亡那晚。 她掐住沈天霸腕脉,心跳慌乱得像手术室濒死病人。 “带账本走!我要问清楚……” “活口留刑部,您必须进九王府。” 冷云拽她滚进地道。 剑气劈开地面,沈天霸咬破毒囊,黑血溢出,甜腥扑鼻。 地道霉味混血腥。 冷云劈开蛛网,沈若摸到墙缝刻痕: “双龙镇毒脉”。她握紧玉佩残片,仿佛触到母亲掌心。 “朱砂卫追来!”冷云停步。 月光下,二十道朱砂纹黑影围药庐,带头太监眉间红痣跳动。 沈若扯下颈间雪参枝护身符,借剑光点燃。 火星溅黑衣人袖口,母亲叮嘱在脑中响起: “雪参与朱砂同燃,破西域毒粉。” 爆炸声中,毒粉变蓝火,惨叫一片。 冷云甩绳索:“抓住!” 轿帘掀开,沈若撞进冷香。 楚墨斜倚轿中,转着半块龙形玉佩,眉间朱砂痣忽明忽暗: “沈姑娘拆锁手法,像精通机关术。” “王爷肩上有伤,先止血。” 沈若撕开他衣襟,银针刺入肩井穴。 楚墨瞳孔骤缩——银针尾部纹路,和他肩上胎记一模一样。 “箭上是西域蛇毒。” 沈若展开《千金方注》,掉出半张羊皮纸,毒草走私图与楚墨红色胎记重合: “王爷胎记,和太医院‘毒脉标记’有关?” 楚墨扣住她手腕,玉佩发烫。 轿外箭矢破空,冷云金疮药味混血腥。 楚墨面具下勾唇: “二十年前医仙夫妇被陷害,有人在我体内种毒脉标记。 想知道你母亲死因……” 递来盖江贵妃凤印的密档。 “先看这个。” 沈若翻开密档,瞳孔骤缩:“太医院疫病药方主笔,竟是当年给母亲诊脉的太医?” 夜风掀轿帘,相府浓烟腾起。 沈若摸腰间药囊。 楚墨指尖点她手腕:“大楚能解此毒的,只有你医书和我体内的毒脉标记。” 沈若握紧玉佩,现代医学记忆与古代毒理共鸣,前世急救手册毒理图谱与《千金方注》解法重叠。 冷云勒缰绳,前方巷道火把通明,禁卫军举圣旨:“相府沈氏炼毒弑亲,押入天牢!” 楚墨拽她进怀,玉佩残片严丝合缝,龙首浮现西域毒草运输网络。 脚下青砖缝,半朵雪参花被碾碎。 “抓活的!” 禁卫军统领刀刚出鞘,见楚墨腰间九鸾玉佩,脸色骤变。 沈若摸到袖中银针,触到带血纸角—— 沈天霸账本残页,“西域商会”旁双鱼图腾,与楚墨胎记尾端一样。 “双生逆鳞,以血为引。” 楚墨压低声音,指尖划过她后颈。 “你我玉佩,是医仙夫妇破解西域毒阵的钥匙。” 轿外箭如雨。 沈若展开密档内页,江贵妃朱批刺痛眼: “楚墨命格不祥,需以相府女冲喜镇煞”。 她想起刑堂“断气符”—— 落款是她和楚墨婚期。 “冲喜是假,炼毒是真。” 楚墨握她握剑的手,剑刃劈开禁卫军。 沈若瞥见他面具下的半寸银发。 地道入口打开,冷云喊: “王妃,王爷暗桩控制太医院,掺乱神草的药材……” 沈若拽住楚墨衣袖,玉佩发烫,映出地道石壁毒草走私图,中心刻着母亲生辰八字。 楚墨指尖抚刻痕: “这是二十年前医仙夫妇的毒脉阵图,被篡改后藏这儿。你《千金方注》,缺最后三页吧?” 沈若翻医书,尾页果然被撕。 楚墨掏出半页泛黄纸: “从江贵妃寝殿偷的。写着‘双生逆鳞,以血为引’……沈姑娘,做笔交易。” 地道尽头水声传来,冷云止步: “前方西城码头,江贵妃毒草船卸货!” 沈若望去,货箱印“西域香料”,缝隙露乱神草(《千金方注》记载)。 “沈姑娘果然来了。” 阴笑从货船传来,江贵妃女官举灯笼,身后绑着沈天霸: “看看你母亲当年怎么‘暴病而亡’?” 黑雾弥漫,沈若眼前浮现: 母亲被锁链捆,太医灌黑液,沈天霸研磨乱神草…… “母亲!”沈若握剑发抖,楚墨按住她肩,掌心传来与《千金方注》中‘毒脉标记共鸣’相同的震颤—— 这是医仙夫妇破解西域毒阵时,血脉与医书的特殊感应。 “双鱼归位,方能破局。” 他掏出另半块玉佩,双龙合璧,码头地面亮起毒草走私路线投影。 沈若后颈印记发烫,与楚墨胎记因毒脉标记产生感应,走私图中心是毒草船。 “冷云,通知大理寺。” 楚墨声音冰冷。 “江贵妃私通西域商会,用疫区药材炼毒。沈姑娘……” 看向她。 “潜入太医院,找陷害医仙夫妇的证据。” 沈若握紧医书,内页机关弹出母亲笔记: “双龙玉佩,一镇毒脉,一引缉毒。若见此图,切记勿信任何人。” 她抬头,楚墨用银线补面具——纹路与沈天霸袖口毒蝶暗纹一样。 “王爷究竟是谁?”沈若后退,冷云拦住。沈若发现冷云耳后朱砂印记! 楚墨笑了,拽她跃进货船,剑刃劈开舱门。沈若看见舱内码着刻有楚墨生辰八字的镇邪符。 “江贵妃要的是我的血——以皇子之血催化乱神草,控制大楚疫病。” 货船摇晃,官兵呼喝。 沈若望着楚墨身后,沈天霸攥着最后一块玉佩碎片,嘴角挂着诡异笑…… 第2章 毒船迷局 沈若的剑穗扫过甲板。 货船突然颠簸,她踉跄着撞向木箱,掌心触到缝隙里的紫黑色草叶——乱神草。 后颈印记出乎意料的发烫,与楚墨掌心玉佩的特殊矿石材质摩擦产生异样热感。 “母亲当年就是被这种草害死的!”沈若拔剑劈断锁链,木刺擦过沈天霸脸颊。 江贵妃女官阴笑抬手,带着怪味的黑雾扑面而来。 沈若本能后仰,后腰撞上货箱的瞬间—— 原主记忆炸开:母亲被灌下的黑液、沈天霸研磨的草叶、祭坛凹槽里的毒纹,全与眼前的乱神草吻合。 “蚀骨散混着乱神草汁,味道像沉水香。”沈若捏碎雪参枝抛向女官,“你袖口的铁锈味,是藏毒针的机关匣!” 雪参枝燃烧后蓝光闪过,二十具尸体从阴影里站起,七窍黑血在甲板汇成蝶形纹路。 女官退到船舷:“相府小姐果然聪明,可知道炼毒需要什么?” 她踢翻铜盆,黑血溅在沈若脚面——正是相府十七具尸体的死状。 “活人血引,你母亲的血养了这船毒草三年!” “冷云,带王妃先走!”楚墨的剑劈开天窗,银发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冷云扣住沈若手腕,掌心硬茧擦过她脉搏——这是常年握弩的朱砂卫暗桩才有的茧子。 “王爷,贵妃娘娘让您换个护卫。”冷云扯开衣领,心口朱砂蝶与女官袖口暗纹重合。 沈若瞳孔骤缩:朱砂卫! 楚墨的剑擦着沈若鬓角刺入冷云肩头。 血珠溅在沈若玉佩上,龙首纹路与女官颈间双鱼图腾项链严丝合缝——那是母亲的陪嫁! “她才是毒蝶楼主。”沈天霸咳着血笑,“当年你母亲发现……” 话未说完,女官指尖毒针已抵住沈若咽喉。 楚墨扑来,银针擦着他面具钉入木梁。 沈若趁机扣住女官手腕,按在寸关尺上:“脉搏虚浮,你早中了蚀心散。” 扯开衣领,蝶形青斑与相府尸体一模一样。 “江贵妃要的是楚墨的血。” 女官吐着黑血笑。 “你以为毒脉标记是救人的?那是打开西域毒源的关键……” 冷云匕首刺穿她心脏,动作快如灭口。 “太医院密档已烧毁!” 冷云低头时,沈若瞥见他耳后朱砂印记更深——朱砂卫每杀人一次,印记就加深一分。 楚墨接过密报的瞬间,沈若拽下冷云护腕:内侧双鱼图腾,与沈月闺房帕子同款。 “沈月也参与了?” 沈若攥紧医书,内页机关弹出半张地图。 楚墨指尖划过她后颈印记:“先去太医院,你母亲的验毒笔记可能在《千金方注》缺页里。” 货船方向传来爆炸声。 沈若摸出祭坛暗格的药粉撒向江面,药粉遇水蓝火中漂着的木牌——沈月赏给灾民的“济世堂”施药牌。 “冷云,护送王妃进宫。” 楚墨的声音冷如冰窖,“我去截断毒雾源头。” 太医院密档库门前,沈若将双鱼图腾残片贴上门缝。 机关“咔嗒”轻响的瞬间,冷云的剑抵住她后背:“沈月说你会来查账。” 暗格里躺着沈月的丫鬟,喉间插着鎏金步摇。 “药方……早被替换了……” 丫鬟攥着染血密档,断气前指向沈若玉佩。 冷云摘下面具,露出与沈月书房画像相同的疤痕——三年前替沈月挡灾留下的剑伤。 “在江贵妃眼里,楚墨的血比你的医术更有用。” 他踢开密档,露出扉页沈月的私印。 货船爆炸的火光映在窗上。 沈若后退半步,后腰抵在药柜上,鞋底踩到硬物——母亲笔记里的机关罗盘。 罗盘内置磁石机关,在接触冷云身上沾染的毒草气息时触发,指针指向冷云,外圈刻度与楚墨身上家族秘制香料标记分毫不差。 “当年医仙夫妇的阵图,是沈月偷改的。” 冷云抽出半页纸,双鱼图腾旁是沈月笔迹。 “她冒充你母亲弟子,把解药换成了毒药。” 地道传来机关闭合声。 沈若握紧雪参香囊,母亲的话在耳边响起:“雪参配辰砂,可破百毒。” 她扯断香囊抛向烛火,冷云暗藏的软鞭浸透乱神草致幻汁液,蓝焰中化作毒雾幻象,扑向她咽喉! “小心!” 楚墨的剑劈开天窗,银线面具裂开的瞬间,沈若看见他耳后淡红印记—— 与自己后颈因家族遗传的毒草过敏标记位置分毫不差。 毒雾在剑光中消散。 沈月倒挂在梁上笑,发间金步摇正是江贵妃赏赐:“楚墨的血引已经种下,大楚的疫病……” 她踢翻药柜,乱神草汁液顺着地板流向太液池方向。 地道暗门闭合前,沈若捡起沈月遗落的帕子,双鱼图腾染料遇血显形——尾部绣着的,是沈月的生辰八字。 楚墨握住她冰凉的指尖,玉佩残片因毒草汁液侵蚀瞬间发烫,墙面浮现母亲用毒草汁画的地图—— 西城码头是幌子,真正的毒脉核心,在皇宫太液池下。 “冷云,查封济世堂。”楚墨擦去她额角血迹,指腹在她后颈印记上顿了顿,“至于沈姑娘……” 他凑近,呼吸拂过耳畔:“江贵妃的封妃圣旨天亮就到,恐怕要委屈你做我的‘冲喜新娘’了。” 沈若望着他面具下的银发,想起母亲笔记最后一句: “双生逆鳞,互为药引”——那是江贵妃伪造的炼毒谣言,实为陷害楚墨的血脉阴谋。 冷云的靴尖碾过密档,“西域商会”旁的双鱼图腾尾部,分明是沈月的胭脂指印。 第3章 凤冠迷局 沈若捏紧帕子。 双鱼图腾的血渍渗进掌心。 楚墨的呼吸拂过耳畔。 远处更夫敲锣—— 子时三刻。 她盯着货船方向的火光,忽然想起母亲笔记里的「毒脉七煞」。 乱神草需至亲之血浇灌,七日成患——这是南疆秘传的毒草,被西域商会用来控制药商。 “冷云,护沈姑娘回宫。” 楚墨将玉佩塞进她掌心,“天亮前找到《千金方注》缺页。” 冷云垂眸时,沈若瞥见他耳后朱砂印记跳动。 那是西域商会杀手的标记。 太医院密档库内,沈若借烛光翻染血密档。 “戊申年腊月廿三,疫区药材混入曼陀罗花粉……” 字迹被血浸透,落款盖着沈月私印。 她指尖发抖,忽闻冷云在身后冷笑:“相府女果然聪明,可惜太晚了。” 剑刃抵住后腰。 沈若旋身甩银针。 冷云偏头躲过,面具下露出半寸银发——与楚墨发色分毫不差! 她后退半步,后腰抵上药柜,触到暗格机关:“你究竟是谁?” “沈月的人。”冷云逼近,靴尖碾碎地上的双鱼图腾残片,“猜猜看,你母亲临终攥着的碎帕,为何在我手里?” 沈若瞳孔骤缩。 那是母亲陪嫁之物,绣着半幅双鱼图腾——当年父亲商会的标志。 冷云掏出残帕,染血纹路与他心口朱砂蝶完全重合:“二十年前,医仙夫妇就是被这图腾出卖的。” 地道猛然震动,药粉簌簌落下。 沈若踢翻药柜,曼陀罗汁液溅上冷云手背,冒起青烟! 她扯下对方护腕,内侧刺着西域商会标记——与沈月屏风上的刺绣一样! “沈月派你来杀我?”她攥紧医书,内页机关弹出半页纸,正是母亲的验毒笔记。 冷云剑光劈来! 楚墨破窗而入,龙吟剑擦着沈若发梢刺入冷云肩头。 冷云退至暗门,摘下面具——左眼角朱砂痣,与沈月房中的男子画像别无二致! “楚墨,双生局该收场了。” 他扔出烟雾弹,消失前留半块玉佩。 沈若捡起时,发现龙首纹路与楚墨的残片拼合,显露出「济世堂」三字——西域商会的暗桩据点。 “他是沈月的暗卫首领。”楚墨按住她颤抖的指尖,“当年你母亲就是被他引入陷阱。” 沈若盯着冷云遗落的帕子,边缘绣着的双鱼图腾尾部,是沈月的指甲花染痕。 货船爆炸的火光映在密档上,她看见「西域商会」旁批注:“太液池下,冬至运货”。 封妃圣旨到府那日,沈若对镜戴凤冠。 珍珠串垂落的阴影里,她摸到内衬机关——按下双鱼眼睛,弹出半瓶淡绿色药膏。 记忆闪回幼年:这是母亲调配的解毒膏,曾救过中曼陀罗毒的货商。 “沈姑娘果然聪明。”江贵妃的女官掀开帘子,“这凤冠珍珠,都浸过曼陀罗汁。” 沈若后退半步,后腰抵上冰凉的马车。 楚墨紧跟着上车,袖口暗纹与女官的毒蝶标记交叠——昨夜冷云身上见过的纹路! “王爷这是何意?”沈若按住袖中银针。 楚墨忽然凑近,指尖划过她后颈胎记,压低声音:“双生局,该由我们来破了。” 他掀开马车暗格,里面躺着被替换的新娘——沈月的贴身丫鬟! “江贵妃要嫡女血脉。”楚墨捏碎珍珠,绿色汁液在月光下泛荧光,“而我要的……” 他拽下脸上银线面具,露出与沈若后颈相同的淡红胎记,“是让西域商会的走私路线曝光。” 马车在宫门前停下。 沈若攥紧母亲的玉佩,触到楚墨掌心时,两块残片突然相吸。 宫墙阴影里,冷云抱剑单膝跪地,耳后朱砂印记已变成双鱼形状——西域商会楼主的标志! “娘娘,吉时已到。”女官递来鎏金盖头。 沈若接过的刹那,盖头边缘金线刺入掌心。 她瞥见楚墨袖口一闪而过的银线——和沈天霸修补面具的纹路一模一样! 太液池方向传来钟鸣。 沈若掀起轿帘,湖面漂着无数河灯,每盏都绣着双鱼图腾——西域商会的运毒暗号。 楚墨握住她冰凉的指尖,掌心有硬物硌人——半枚青铜钥匙,齿纹与太医院密室吻合。 “记住,无论发生什么。”楚墨替她戴上凤冠,珍珠垂帘遮住眼底暗涌,“一会儿进入祭坛,只管把玉佩按在香炉下。” 他转身时,沈若看见他后颈的胎记比昨夜更深,形如鱼鳞,与自己的位置遥相呼应。 祭坛上,江贵妃披着织金锦缎现身,身后锁着沈天霸。 “沈若,你母亲欠我的,该还了!” 江贵妃甩出软鞭,鞭梢卷着楚墨手腕划出血痕。 “以皇子之血为引,以嫡女之身造势,这才是双生局的真正用法!” 沈若摸向凤冠,藏在里面的药膏不翼而飞。 冷云不知何时站在江贵妃身侧,耳后印记已变成蝶形:“抱歉,沈姑娘,解药在我这儿。” 他晃了晃手中小玉瓶,正是沈若方才藏在发间的。 千钧一发之际,沈若猝不及防的拽住楚墨手腕,将他推向香炉! 玉佩与香炉底座严丝合缝,地面浮现出母亲用朱砂绘制的地图—— 所谓双生局,不过是江贵妃掩盖走私的幌子!真正的毒脉核心,藏在太液池底的废旧官窑。 “原来你早就知道。”江贵妃脸色骤变。 沈若捏碎雪参枝撒向四周,火光中显露出数百具尸体,脚踝都绑着「济世堂」木牌。 楚墨挥剑劈开地面,露出通向官窑的密道,腐臭混着药味扑面而来——曼陀罗种植地! “冷云,拦住他们!”江贵妃尖叫后退。 冷云却将小玉瓶塞给沈若,剑刃转向江贵妃:“抱歉,娘娘,楚墨给的筹码更高。” 他扯下衣领,心口朱砂蝶下,隐约可见楚墨的九鸾玉佩印记。 沈若握着解药后退,听见楚墨在身后轻笑:“沈姑娘可还记得,母亲笔记里的最后一句?” 她指尖抚过玉佩,瞬间想起那行被篡改的字迹——「双生胎记,以血为引」背面,用银针刻着极小的「官窑」二字。 地道深处传来机关开启声。 江贵妃的软鞭擦着她耳畔飞过,沈若本能翻身滚进密道,却在落地时看见楚墨被锁链缠住的瞬间—— 他后颈的胎记,竟与官窑石壁上的双鱼图腾完全重合! 冷云挥剑砍断锁链,将沈若推向密道深处:“走!王爷随后就到!” 她攥着青铜钥匙狂奔,鞋底碾过曼陀罗残枝,忽然想起楚墨塞进掌心的密语: “三日后子时,王府后门见。” 密道出口外,城郊的更夫敲响梆子——卯时三刻。 沈若望着东方鱼肚白,将双鱼玉佩残片紧紧按在胸口。 第4章 王府暗流 沉沉的夜色,浓得化不开。 天地万物都裹进墨色里。 沈若盯着骑手递来的令牌,指尖忽然刺痛——三日前祭坛上,鎏金盖头边缘的金线也曾扎破掌心。 那时她以为危机终结,却不知真正的局,才从楚墨那句‘双生逆鳞的秘密’开始。 沈若眼神如刀,死死盯着单膝跪地的骑手。 眸中警惕翻涌——与三日前在祭坛识破江贵妃阴谋时一模一样的狠戾。 冷云和楚墨同时绷紧全身。 两人手掌按在剑柄上,指节泛白—— 那是昨夜祭坛与黑衣人交手时,楚墨握剑的习惯动作。 领头骑手早有预料,神色沉稳。 他不慌不忙掏出雕刻精美的令牌。 令牌在朦胧月光下泛着冷光: “沈姑娘,这是王爷信物,一看便知真假。如今天下大乱,只有王府能护您周全。” 沈若指尖微颤,接过令牌。 她故意用银针刺破指尖—— 自创“验毒接物法”,血液渗进令牌纹路,未见变色。 “我与王爷素未谋面,为何突然相救?” 沈若盯着骑手瞳孔。 那里映着摇曳烛火,无半分躲闪。 “相府血案牵扯的‘毒脉七煞’,王爷究竟知道多少?” 骑手脸色微变,压低声音: “王爷追踪‘济世堂’多年。昨夜祭坛崩塌时,有人看见您与楚墨王爷同时持有双鱼玉佩残片——那是打开太液池密道的钥匙。” “原来他早就知道玉佩的真正用途。”她摩挲着掌心残片,想起楚墨按在阵眼时,两块玉佩发烫的触感。 冷云突然跨前一步,袖口滑落半寸。 腕间曼陀罗纹身露出来—— 与冷云护腕下的西域商会标记一致。 “既是救人,为何深夜行动?不怕落人口实?” 骑手苦笑: “沈姑娘可知,今早太医院走水,所有毒脉实验记录已付之一炬?王爷若再迟一步,您恐怕就要和那些尸体一样,被炼成乱神草的养料了。” 沈若浑身发冷。 她想起官窑密道里数百具尸体, 脚踝都绑着“济世堂”木牌。 她攥紧令牌,触感与楚墨的玉佩残片惊人相似—— 都是寒铁混着磁石铸造,可相互吸引。 王府朱红色大门在夜色中如巨兽张口。 沈若踏过门槛时,鞋底碾到一片碎瓷。 碎瓷上隐约有双鱼图腾纹路—— 与冷云遗落的帕子图案相同。 偏厅内,烛火明明灭灭。 楚墨穿着黑色劲装,银发用玉冠束起。 与破窗而入时的装束别无二致。 他指尖摩挲着半块玉佩—— 正是冷云留下的龙首残片。 “沈姑娘可还记得,太液池底的批注?冬至启阵,就在三日后。” 沈若按住腰间的青铜钥匙—— 楚墨掌心的硬物,此刻正与太医院密室的锁孔严丝合缝。 “与三日前在马车上接过的钥匙严丝合缝,原来楚墨早就将密室控制权交到了她手里。” “王爷深夜邀我入府,恐怕不止是为了保护吧?” 楚墨忽然逼近,后颈逆鳞印记在烛火下若隐若现。 “江贵妃逃亡南疆,西域商会的毒脉阵图还在运转。沈月的暗桩已混入王府,而你……” 他拽出暗格里的染血密档。 “是唯一能解读《千金方注》的人。” 密档扉页赫然贴着半幅双鱼图腾。 边缘染着指甲花汁——与沈月的贴身丫鬟一致。 沈若翻到最后一页,看见楚墨用朱砂笔圈出的批注: “双生逆鳞,血脉为引”。 “这是江贵妃的炼毒笔记。” 楚墨指尖敲了敲“血脉”二字, “她以为双生血能活死人肉白骨,却不知真正的阵图需要……” “需要活祭的不是血脉,是医术。” 沈若忽然想起母亲笔记的背面。 “济世堂的‘济’字,拆开是‘水’‘齐’二字,指的是太液池下的齐齐哈尔官窑。” 话音未落,屋顶传来瓦片轻响。 楚墨旋身挥剑,一道黑影破窗而入。 刀刃泛着青芒——与黑衣人使用的乱神草毒刃如出一辙。 沈若嗅见熟悉的苦杏仁味,立刻捏碎袖中雪参。 蓝火腾起的瞬间,她看见刺客耳后闪过的朱砂印记。 “朱砂卫?”冷云瞳孔骤缩。 “他们本该是楚墨王爷的暗卫……” “这曼陀罗纹身与三日前在太医院密档库所见一致——沈月果然在扩充西域商会势力。” “现在是沈月的人。” 楚墨剑刃抵住刺客咽喉,却在看见对方腰间玉佩时眼神骤变—— 那是与他 identical 的九鸾玉佩。 冷云心口也曾闪过同样的印记。 刺客服毒自尽前,往沈若方向抛出一枚纸团。 展开后,是血写的“冬至子时,太液池北岸”, 落款处画着半只蝴蝶——与冷云的朱砂蝶纹身呼应。 楚墨捏紧纸团,银发垂落遮住眼底暗涌。 “看来,沈月是想在冬至那天,用你的血完成真正的毒脉阵图。” 窗外惊雷炸响。 沈若望着楚墨后颈的逆鳞印记,忽然想起官窑石壁的图腾—— 此刻他的印记竟比昨夜淡了许多。 “王爷的印记……” 楚墨指尖掠过她后颈相同位置,忽然轻笑:“双生共鸣的代价,总要有人承担。” 他转身时,银发遮住眼底暗涌:“等你读完《千金方注》缺页,自会明白。” “双生逆鳞的秘密,不该由女人来操心。” 楚墨替她整理衣襟,袖中掉出半片雪参—— 正是她用来破毒的珍贵药材。 “明日随我进宫,我要你亲自查验,皇帝体内的毒是否与乱神草有关。” 沈若攥紧雪参,忽然发现楚墨袖口的银线—— 和沈天霸修补面具的纹路完全一致。 她后知后觉想起,冷云说过的话: “双生逆鳞的游戏,该收场了。” 或许,真正的游戏,才刚刚开始。 第5章 王府迷局再添迷雾 偏厅里,血腥味混着烛油味。 沈若盯着萧逸渗血的伤口,指尖摩挲袖中银针。 心说这王府果然是龙潭虎穴。 “王爷,伤得重不重?” 沈若往前迈步,裙摆扫过碎瓷片,“嘎吱”响。 她偷偷把银针藏进袖口。 萧逸扯下衣摆,三两下包扎手臂: “皮外伤。这些黑衣人来得蹊跷,守卫竟没察觉。” 冷云“唰”地入鞘,目光扫过满地狼藉: “刀法凶狠,配合默契,绝非普通劫匪。” 他弯腰捡起青铜护腕,反复打量——护腕内侧刻着半朵曼陀罗花,与西域商会暗纹吻合。 楚墨走到窗前,盯着沙沙响的树: “这事和相府惨案脱不了干系,背后有人惦记沈姑娘的《千金方注》。” 话音未落,王府管家跑进来,衣摆带风: “王爷!东墙张奎不见了,其余守卫都昏迷!” 沈若瞳孔骤缩,与楚墨对视—— 昏迷守卫的唇色泛青,分明是中了西域“三日醉”迷药。 萧逸皱眉:“王府出了内鬼,张奎嫌疑最大。 冷云,立刻搜查他的住处,重点查是否有迷药残留。” 冷云领命离去。 沈若从空间里掏出一个青瓷瓶,快步走近萧逸: “王爷,这是用雪参和金疮草炼的伤药,止血生肌。” 她指尖蘸药时,故意混入空间存储的微量抗生素粉末。 萧逸正要接,偏厅外传来喧闹。 一个小丫鬟连滚带爬冲进来,脸色惨白: “王……王爷!西跨院起火啦!烟里有古怪味道!” “什么?”萧逸脸色一沉,刚起身。 又有侍卫冲进:“王爷!前门发现黑衣人尸体,身上搜出太医院腰牌,还有这个——” 他呈上一枚蜡丸,里面裹着半片西域商会密信。 沈若心里“咯噔”:“王爷,我跟您去看看。” 众人赶到前门,地上横七竖八躺着尸体。 沈若蹲下,掰开一具尸体的嘴,草药味混着甜腥。 “是‘迷魂散’改良版,加了南疆醉心花。” 她从尸体腰间搜出半块青铜令牌,刻着曼陀罗图腾—— 正是西域商会用来标记运毒路线的“毒蝶令”。 楚墨眼神一冷:“三个月前,我在南疆黑市见过这图腾,背后是替沈月走私乱神草的贩毒网。” 这时,冷云匆匆赶来,手里拿着未写完的信: “王爷!张奎屋里有西域香料残渣,这封信提到‘子时三刻,太液池北岸交货’。” 萧逸展开信纸,墨痕边缘泛着淡金色—— 是用西域“显影墨”写的密文,遇热才显真迹。 沈若指尖抚过纸面,忽然从空间掏出火折子: “借个火。” 火苗窜起的瞬间,信纸上浮现新字: “沈若的血,是开启毒脉阵图的钥匙。” 萧逸脸色骤变:“原来他们真正的目标不是《千金方注》……” 就在此时,后花园传来细碎的陶瓶碎裂声。 沈若闻见一缕若有若无的苦杏仁味,立刻大喊: “捂住口鼻!是迷香!” 她从空间里拿出提前预制的薄荷香囊,分给众人: “含住囊里的冰片,能解西域迷香!” 浓烟中,几个侍卫突然眼神呆滞,举刀砍向同伴—— 却是被人用“牵线术”控制了经脉。 楚墨挥剑挡下刀锋,袖口滑落,露出与冷云同款的朱砂蝶印记。 “跟我来!”楚墨拽着沈若往湖心亭跑。 廊下灯笼突然全部熄灭,黑暗中传来“咯咯”的笑声。 亭中站着蒙面纱的女子,指尖捏着一枚青铜哨子—— 正是西域商会用来控制“药人”的“毒蜂哨”。 她晃了晃哨子,被迷香控制的侍卫立刻列队逼近。 “沈姑娘,别来无恙?”女子摘下面纱—— 竟是沈月身边的一等丫鬟春桃,左眼角纹着曼陀罗花钿。 沈若攥紧袖中银针:“原来你就是沈月安在王府的暗桩!” 春桃 smirk:“可惜你知道得太晚了。冬至子时,太液池北岸,我们等着你的血祭呢。” 远处传来巡夜更声,春桃突然捏碎手中瓷瓶。 紫色烟雾腾起的瞬间,她纵身跃过院墙,消失在雨夜中。 沈若低头看着满地昏迷的侍卫,发现他们耳后都有细小针孔—— 是被人用“鬼门十三针”控制了心神。 楚墨捡起春桃遗落的哨子,哨身刻着“济世堂”三字。 “她刚才用的是西域‘药人术’,”沈若从空间掏出验毒试纸,蘸取侍卫嘴角的白沫,试纸瞬间染成黑色,“迷香+控心针,双重控制。” 萧逸盯着试纸,忽然握住沈若的手: “看来沈月是想在冬至,用你的血激活毒脉阵图,而我们的时间,只剩三天了。” 窗外,暴雨冲刷着王府的青瓦。 沈若望着春桃消失的方向,掌心的青铜钥匙硌得生疼—— 那是打开太医院密室的关键,也是揭开“双生逆鳞”真相的最后拼图。 第6章 真相边缘的暗潮 偏厅里,烛光在暴雨声中摇晃。 沈若指尖摩挲着《千金方注》封皮,春桃临走时的银铃笑音仍在耳后打转。 她“啪”地将半块青铜令牌拍在桌上,曼陀罗图腾与毒蝶令纹路重合,边缘还沾着半片 dried 的指甲花花瓣——和暗格里的帕子材质相同。 “迷魂散和毒蜂哨交替出现,”沈若抬眼望向萧逸,袖口滑落半寸,露出腕间未愈的针孔——那是被毒镖划伤的痕迹,“分明是西域商会的惯用手段。” 萧逸皱眉盯令牌: “这图腾与沈月香料铺的暗纹一致。太医院走水那晚,她烧的不是病历,是炼毒笔记。” 他指尖敲了敲桌面,烛火晃出残影,“三日前火场留下的灰烬里,我发现了曼陀罗花籽。” 楚墨忽然按住剑柄,剑鞘上的双鱼纹路与沈若腰间钥匙轻轻相触:“后山的曼陀罗瓦片,你们忘了?” 他转身指向窗外,雨幕中隐约可见王府后墙—— 巡逻队发现的带泥瓦片,正嵌在墙缝里。 话音未落,侍卫长浑身滴着水撞开房门,靴底沾着褐色泥土:“王爷!后山山洞发现尸体,守卫咽喉有淬毒针孔!” 沈若瞳孔骤缩——那泥土的颜色,正是昨日偏厅瓦片上的腐殖土,和官窑密道的泥土别无二致。 大伙披上蓑衣往山后赶。 暴雨劈头盖脸砸下来,楚墨忽然拽住沈若胳膊,将她按在树旁:“当心!” 一根淬毒的弩箭擦着她发梢钉入树干,尾羽上的曼陀罗雕花与前门尸体的断箭完全一致。 “他们想引我们入瓮。”楚墨压低声音,温热呼吸扫过她耳垂,“山洞里可能有埋伏。” 沈若摸到空间里的薄荷香囊——正是用来解迷香的配方,指尖划过囊口银针,忽然想起楚墨袖口的朱砂蝶印记。 山洞外,七具侍卫尸体呈扇形倒在洞口。 沈若蹲下身,银针挑开死者衣领,后颈青紫色斑点呈曼陀罗状扩散——与春桃使用的“毒蜂哨”症状完全一致。 “他们死前中了控心术,被当成活人饵。” 她掰开死者手掌,青铜镖滚落在地,镖身刻着的曼陀罗花蕊里,嵌着半片指甲花染过的碎布—— 与暗格里的帕子碎布纤维吻合。 萧逸展开染血信件,突然捏紧信纸:“密信落款是‘沈’字花押……沈月竟敢用相府名义调兵?” 信纸上还粘着几粒西域砂金,在火光下泛着冷光——和张奎屋里的香料残渣成分相同。 楚墨踢开堆满乱神草幼苗的陶罐,罐底刻着“济世堂”三字:“官窑密道的幼苗,就是从这里运过去的。” 他用剑鞘挑起陶罐碎片,底下压着半张人皮面具,眉眼处刀疤与黑衣人首领的旧伤吻合——而那道伤本该在三日前的大火里烧没了。 黑衣人冲进来时,沈若躲在石柱后,指尖夹着三根银针。 为首者挥刀劈来,刀刃划破她衣袖的瞬间,她闻到对方身上的龙涎香——和萧逸书房被翻乱的香灰味道一样。 “楚墨!他是——” 话未说完,楚墨剑光如电,已挑飞对方面罩。 竟是王府马夫老陈,左眼角纹着褪色的曼陀罗花钿——和春桃的花钿属于同一系列标记。 “留活口!”萧逸大喊。 老陈却咬破毒囊,血沫涌出嘴角时,忽然冲沈若诡异一笑:“双生逆鳞……早该埋了……” 他断气的刹那,沈若瞥见他后槽牙内侧的朱砂印记——和冷云护腕上的朱砂蝶一模一样。 厨娘面罩滑落时,沈若正将信件收进空间。 她耳后褪色的朱砂印记呈“断翅蝶”形状,与刺客留下的纸团落款完全一致。 “你是沈月的‘断翅蝶’暗桩。”沈若银针抵住她咽喉,“三个月前南疆黑市的毒枭交易,就是你替沈月牵的线。” 厨娘冷笑,嘴角渗出黑血:“知道得太晚了……太液池的阵图,早就缺不了你的血……” 她猛然剧烈抽搐,袖口滑落,露出与沈天霸面具相同的银线修补纹路——沈若在官窑密道见过 identical 的修补手法。 沈若冲进房间时,《千金方注》被撕成两半,书页间的泛黄纸条上,“相府惨案”四字刺得她眼眶发疼。 她指尖抚过撕毁的医书,忽然摸到扉页夹层的凸起——是用显影药水拓印的密信内容,此刻正随着她的体温渐渐显形。 “奇书不属于你”几个字下,隐约露出半行小字:“双生逆鳞的血,开不了毒脉阵图”。 窗外火光冲天,侍卫长喊着“皇宫遇刺”,萧逸握剑的手青筋暴起:“沈月调虎离山!她要在冬至前清除所有阻碍血祭的人!” 沈若攥紧青铜钥匙,钥匙环上的血渍忽然渗进纹路——那是替萧逸包扎时染上的血,此刻竟与她后颈的烫伤疤痕产生化学反应。 皇宫暗影里,沈月将双鱼玉佩贴在唇畔,指尖摩挲龙首纹路:“楚墨以为用‘双生逆鳞’能骗到我?真正的阵眼,是医者的执念。” 她捏碎玉佩,金粉簌簌落在地砖暗纹上——正是官窑密室的毒脉阵图轮廓。 “当年太医院那场火,”她对着阴影轻笑,“烧了半本《毒脉经》,却漏了最妙的一句——‘医者自毁金丹,方能引毒入阵’。” 面具男掀开斗篷,露出冷云同款的朱砂蝶印记,腰间挂着的青铜钥匙轻轻晃动—— 与沈若手中那把,在月光下发出细微的机关齿轮咬合声。 第7章 迷雾深处的博弈 偏厅里,雕花烛台晃来晃去,把大家的脸照得忽明忽暗。 沈若手指在《千金方注》的烫金封皮上摸来摸去,“啪”一下,把密函拍在檀木桌上。 嘿,宣纸上“相府惨案重演”这几个字,在烛火里透着股邪乎劲儿 。 “皇宫着火,又有刺客冲进去,肯定是暗影阁那帮家伙在捣鬼!他们惦记的奇书,该不会就是你手里这本吧?” 萧逸皱着剑眉,伸手拿过密函,腰间玉佩叮铃作响。 楚墨一边按着剑柄,一边走来走去,玄色蟒纹锦袍在案几上扫来扫去。 他眼睛盯着雕花窗外,远处火光冲天,嘴里说着: “沈姑娘,这医书说不定藏着能改变局势的大秘密。” 话还没说完,王府侍卫连滚带爬地冲进来,衣服和铠甲歪歪斜斜的。 “王爷!宫里传来消息,皇上突然得了重病,太医院那帮人一点办法都没有,点名要沈姑娘进宫治病!” 沈若眼睛一下子瞪大了,跟萧逸、楚墨互相看了一眼,说: “这明摆着是个陷阱,我必须得去。说不定从皇上的病里,能找到破局的线索。” 马蹄声噼里啪啦,三个人骑着快马冲进朱雀门。 一进御书房,一股烂肉的臭味就扑面而来,沈若赶紧捂住鼻子。 再看龙床上,皇帝脸色黑得跟炭似的,浑身长满了水泡,脓水顺着龙袍往下滴,在地上积了一滩。 “沈姑娘,快救救皇上!”太医院院使急得满头大汗,手指关节都捏白了。 沈若刚要伸手给皇帝把脉,就瞧见他手腕内侧有个小针孔,针孔周围的皮肤透着诡异的紫色。 一瞬间,以前的记忆像决堤的洪水一样涌出来。 穿越之前,她在实验室研究生化武器,有一种病毒的症状,跟眼前这情况简直一模一样。 难不成,这是一场早就计划好的生化危机? 沈若深吸一口气,让自己镇定下来,从空间里掏出银针,稳稳地扎进皇帝的膻中、内关等穴位,想拦住病毒扩散。 接着扭头吩咐院使: “马上按我开的方子,去煎清热解毒的草药。” 大家正忙活着,珠帘哗啦一声响,江贵妃带着一群宫女急匆匆地进来了。 她眼睛滴溜乱转,脸上装出一副着急的样子: “沈姑娘,皇上病情咋样了?” 沈若盯着江贵妃,不紧不慢地说: “贵妃娘娘,皇上中的毒特别少见,我正全力救治呢。不过,这毒是从哪儿来的,得好好调查一番。” 江贵妃听了,手指微微抖了一下,很快就又镇定下来: “那就辛苦沈姑娘了。要是能治好皇上,本宫肯定重重赏你。” 话还没说完,皇帝突然剧烈咳嗽起来,一口黑血喷在明黄的床幔上。 沈若心里一紧,赶紧从空间里拿出特制药剂,给皇帝喂了下去。 还真管用,皇帝的病情暂时控制住了。 沈若擦了擦额头的汗,对萧逸和楚墨说: “这毒太麻烦了,得赶紧找到解毒的办法,不然皇上性命不保。” 三个人来到太医院,一推开门,就感觉气氛不对劲。 太医院里乱七八糟的,医书扔得到处都是,青花瓷药瓶碎了一地。 “坏了!有人来过,把关键线索都毁了。”楚墨弯腰捡起一本被撕烂的《黄帝内经》,眉头皱成了个“川”字。 沈若在屋里扫了一圈,一下子注意到墙角的暗格。 她快步走过去,打开暗格,发现一本发黄的日记。 一看日记内容,她大吃一惊: 太医院院使早就跟暗影阁勾搭上了,一直在偷偷研制生化武器,皇帝很可能就是他们的实验对象。 “看来咱们猜得没错,这全是暗影阁的阴谋。他们不光想抢奇书,还打算控制皇上,推翻朝堂。” 沈若把日记递给萧逸和楚墨, 就在这时候,太医院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吵闹声。 三个人赶紧把日记藏好,摆好防御的架势。 一群蒙着脸的黑衣人破门而入,手里的刀闪着寒光。 “杀!一个都别留!”带头的黑衣人喊了一嗓子,那些黑衣人就跟潮水似的冲了过来。 沈若躲在铜鹤香炉后面,从空间里掏出银针,像流星一样射向黑衣人。 萧逸和楚墨挥舞着剑,跟黑衣人近身搏斗,金属碰撞的声音噼里啪啦响个不停。 打着打着,沈若发现有个黑衣人行动鬼鬼祟祟的,总是故意躲开大家的攻击。 她心里起了疑,悄悄地跟了上去。 黑衣人发现沈若在追,加快脚步,拐进一条偏僻的小巷。 沈若紧追不舍,眼瞅着就要追上了,黑衣人突然转过身,把面罩摘了下来。 沈若眼睛瞪得老大——居然是沈月! “姐姐,最近过得咋样?没想到吧,这一切都是我和暗影阁策划的。只要拿到奇书,我就能成为大楚最尊贵的女人。” 沈月嘴角一歪,冷笑着说。 沈若紧紧握着银针,生气地问道: “沈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相府是咱们的家,你怎么能勾结外人,陷害父亲呢?” 沈月撇了撇嘴,一脸不屑: “家?在相府,我一直被你压着,一点尊重都得不到。只有当上人上人,我才能掌握自己的命运。” 沈若刚要反驳,身后突然传来脚步声。 她回头一看,又一群黑衣人围了过来。 沈月见状,得意洋洋地说: “姐姐,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沈若心里一沉,知道自己陷入绝境了。 她一点都没害怕,偷偷握紧了藏在袖子里的《千金方注》。 就在这时候,萧逸和楚墨及时赶到,跟黑衣人拼起命来。 一番激烈打斗后,黑衣人渐渐落了下风。 沈月一看形势不妙,转身就跑。 沈若正要追上去,一个小太监慌慌张张地跑过来: “沈姑娘,皇后娘娘也中了剧毒,快不行了!” 沈若皱起眉头,心里疑惑重重: 这接二连三的变故,背后到底藏着什么阴谋?暗影阁和沈月又在搞什么鬼?那本神秘的《千金方注》,真能解开所有谜团吗? 皇宫深处,厚重的宫墙在月光下投下巨大的影子,一场更大的危机,正悄悄地逼近...... 第8章 暗流涌动 天还没亮,京城就跟一头趴着的巨兽似的。 朱雀门高高大大,铜环在大雾里透着股寒气。 沈若迈进皇宫,脚下随意一踩。 半片带血的瓷片“嘎吱”一声碎了。 昨晚太医院那场恶斗,黑衣人的刀光还在她脑袋里闪。 沈月那句“今天就是你的死期”,像根钉子一样,死死钉在她心里。 “沈姑娘,皇后寝宫到啦。” 小太监扯着尖细的嗓子喊了一嗓子,雕花木门慢悠悠地打开。 一股子血腥味混着龙涎香扑面而来,沈若鼻子一皱。 床幔后面,传来一阵有气无力的咳嗽声。 沈若眼睛一瞪,好家伙! 皇后脖子侧面有个针孔,跟皇帝手腕上的伤口简直一模一样! “快救救皇后啊!” 新晋太医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手指抖个不停,指着旁边的案几,都快哭出来了,“太医院院使跑没影了,我们连病都诊断不了……” 话还没说完,雕花屏风后面传来一阵衣服飘动的声音。 沈若反应贼快,反手就扣住腰间的银针。 就见楚墨拿着块染血的玉佩,大步走出来,沉着嗓子说: “刚在宫墙下面找到这个,跟暗影阁令牌的纹路一样。” 窗外传来瓷器摔碎的声响。 沈若几步冲过去,推开东窗。 月光下,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在往假山缝里塞药瓶。 仔细一瞧,竟是江贵妃的心腹宫女。 “追!” 楚墨脚尖一点飞檐,跟道黑色的闪电似的冲了出去。 沈若刚想跟上,皇后突然痛苦地哼了一声。 沈若扭头一看,皇后指尖正往外渗黑血,情况危急得很。 “用这个!” 沈若麻溜地从空间里掏出三棱银针,手法熟练,精准地扎进皇后的膻中穴。 黑血顺着针孔“咕嘟咕嘟”地流出来,屋里瞬间弥漫着一股刺鼻的味儿。 就在这时,殿外传来兵器碰撞的声音,萧逸扯着嗓子喊: “沈姑娘,小心!” 沈若一转身,一柄淬毒匕首擦着耳朵边飞过去,带起一股凉风。 刺客的面罩掉下来,沈若眼睛都瞪圆了——居然是相府护院! “沈若,你还以为能逃得掉?” 假山后面传来沈月阴恻恻的笑声,数十个黑衣人跟鬼似的,从四面八方围了过来。 沈若反手甩出银针,跟流星一样射向黑衣人。 就在这时候,江贵妃扶着雕花门框,扭着腰走了出来。 她脑袋上戴着凤冠,金护甲在月光下冷冰冰的,跟从地狱里爬出来的似的。 “皇后和皇帝本来就是暗影阁的实验品,你要是把《千金方注》交出来,本宫就饶你一条命。” “哟,原来贵妃娘娘才是背后的主谋啊。” 沈若往后退了半步,脚下一碾,石子“啪”的一声碎了。 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楚墨穿着玄色蟒纹锦袍,带着一股子血腥味冲了过来,大声喝道: “贵妃勾结暗影阁,想要谋害皇室,该当何罪?” 江贵妃尖声大笑起来,笑声划破夜空,听得人后背发凉。 她手指紧紧掐住皇后的脖子,眼睛里透着疯狂。 “楚墨,你还以为本宫没留后手?” 沈若瞅见皇后脖子侧面的针孔泛着诡异的蓝光,心里一激灵,喊道: “她在皇后身体里植入了生化蛊虫!” 月光被乌云遮住的瞬间,沈若脑子一转,猛地把《千金方注》往空中一扔。 书页在风里“哗啦哗啦”地翻动,像一群蝴蝶似的。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过去,沈若趁机脚尖点地,跃上房梁,从空间里拿出特制药粉,朝着蛊虫撒过去。 皇后脖子上的蓝光一下子就弱了,江贵妃瞅准机会,甩出毒镖,毒镖跟道黑闪电似的,直朝沈若喉咙飞去。 “小心!”楚墨大喊一声,挥剑挡住毒镖。 沈若趁着这个空当,甩出银针,封住江贵妃的膻中穴。 就在黑衣人跟潮水似的围上来的时候,萧逸点燃了假山旁边的火药。 “轰”的一声巨响,房梁被震得直往下掉灰。 沈若趁着乱劲儿抓住江贵妃,只见江贵妃嘴角一勾,咬碎藏在金护甲里的毒囊,黑血从嘴角流出来,声音微弱却透着恨意: “你永远都解不开暗影阁的秘密……” 天蒙蒙亮的时候,阳光好不容易穿过云层,照在皇宫的琉璃瓦上。 沈若蹲在皇后寝宫的暗室前面,从江贵妃的尸体上搜出半块青铜令牌。 令牌上的图案老神秘了,跟《千金方注》扉页上的暗纹特别像。 她手指刚碰到暗纹,令牌就发出一阵低沉的嗡嗡声,墙壁慢慢打开,露出一屋子发黄的古籍。 “这是……”楚墨的声音里透着惊讶。 沈若的目光落在最显眼的竹简上,上面写着《生化蛊虫炼制秘典》。 就在这时候,小太监连滚带爬地跑进来,脸色白得跟纸似的: “沈姑娘!三皇子口吐白沫,浑身长满水泡……” 沈若紧紧攥着令牌,望着窗外露出的鱼肚白。 《千金方注》在风里轻轻翻动,发出“沙沙”的声音。 皇宫深处的危机,才刚刚开始——这半块令牌,又会揭开什么样惊人的秘密呢? 第9章 秘典迷踪,玉碎宫墙 三皇子寝宫内烛火昏黄。 鎏金香炉中飘出的龙涎香混着浓重药味,熏得人太阳穴突突直跳。 沈若掀开明黄帷帐时,十岁的皇子蜷缩在锦被里。 小脸青黑如茄,颈间浮起蛛网般的紫纹——正是与皇帝、皇后相同的中毒症状。 “沈姑娘,求求您……”三皇子乳母跪趴在地,眼泪鼻涕糊了一脸,“皇上和皇后娘娘都已昏迷,若三殿下再有闪失……” “取温盐水,快!” 沈若撕开皇子袖口,小臂上针尖大的紫斑映入眼帘——与前两例中毒者一样的起始位置。 她从袖中摸出羊脂玉针盒,指尖在三皇子腕间寸关尺处轻叩。 身后传来衣料摩擦声,楚墨已无声踏入内殿,腰间佩剑尚未归鞘,剑穗上沾着星点血渍。 “暗影阁的人封锁了太医院。”他压低声音,将染血玉佩拍在案几上,“这玉佩纹路与五年前相府灭门案现场的残片一致。” 沈若手一顿,羊脂玉针在烛火下折射出冷光。 五年前相府满门被灭,唯有她因外出采药幸存,现场曾遗留半块刻着诡异花纹的金属碎片。 此刻楚墨带来的玉佩边缘,竟与记忆中碎片纹路严丝合缝。 “先救人。” 她定了定神,银针刺入三皇子涌泉、膻中两穴,“毒虫已入肺经,若子时前不能逼出,大罗金仙也难救。” 说罢从怀中掏出青瓷小瓶,倒出一颗火红色药丸—— 这是她昨夜用秘典中“驱蛊散”改良的急症药,以朱砂、雄黄、千年人参为主药,专克阴寒毒蛊。 药丸刚喂下,三皇子剧烈抽搐,喉间发出咯咯怪响。 沈若眼疾手快,掐住他人中穴,另一只手按住他丹田: “楚墨,掌抵他命门,用独门推拿手法逼毒虫向指尖移动!” 楚墨依言照做,掌心泛起淡淡温热—— 这是他修习的家传理疗术,虽不如武者刚猛,却最擅透骨驱寒。 三皇子指尖逐渐渗出黑血,其中竟夹杂着数条细如发丝的青色虫豸,在白玉盘里扭曲蠕动,触须上还沾着血丝。 “果然是‘三阴噬心蛊’。”沈若捏起虫豸,只见虫身三节,尾端呈针尖状,正是秘典中记载的古代秘制毒虫,“江贵妃说的‘实验品’,怕是指用皇室血脉培育毒剂。” 楚墨眼神一冷,指腹摩挲着玉佩边缘: “当年相府被灭,也是因父亲发现了暗影阁用活人炼毒的秘密。他们想借相府之手炼制‘长生毒’,却被父亲一把火烧了炼毒密室。” 窗外传来宫漏滴水声,子时将至。 沈若将虫豸浸入烈酒,看着它们在火焰中化为灰烬,忽闻殿外传来喧哗—— 沈月带着一队宫娥闯入,鬓边金步摇随步伐剧烈晃动,眉心朱砂痣红得刺眼。 “姐姐果然在这儿。”她掩唇假笑,目光落在楚墨身上时,闪过一丝嫉恨,“三皇子金尊玉贵,若有闪失,姐姐这医妃的位子……” “沈月,你该关心的是自己的脖子。”楚墨按住剑柄,玄色蟒纹锦袍下隐约可见未愈的刀伤,“江贵妃已招认,你才是向暗影阁泄露皇室行踪的内鬼。” 沈月脸色一白,仍强作镇定: “楚墨不过是个闲散王爷,本宫乃皇上亲封的淑仪,谁敢动我?” 话音未落,殿外冲进数名带刀侍卫,领头者捧着鎏金圣旨,尖声宣旨: “奉皇上口谕,淑仪沈月勾结外敌,意图谋害皇子,着即打入冷宫,即日起断绝俸禄供给!” “不可能!”沈月踉跄后退,金步摇“当啷”坠地,珠玉散了一地,“皇上昨日还夸我绣的香囊……” “皇上中毒昏迷前,已口授遗诏。” 沈若直视她通红的双眼,从袖中取出一卷黄绫。 “你以为用‘迷魂香’控制皇帝,就能瞒天过海?可惜毒剂入脑时,会在眼白留下蛛网状血丝——方才为三皇子诊治时,我已在皇上眼中发现了同样的痕迹。” 沈月闻言如遭雷击,狂笑起来: “沈若,你以为扳倒我就能赢?暗影阁的势力遍布朝野,就连……” 话未说完,她剧烈咳嗽,嘴角溢出黑血——与江贵妃如出一辙的中毒症状。 “毒囊藏在舌下,倒是学了江贵妃的看家本事。” 沈若叹息着转身,见楚墨正凝视着暗室方向,目光中带着几分痛楚。 “去看看吧,或许能找到你父亲当年的线索。” 暗室内霉味扑鼻,楚墨举着烛台照亮墙壁。 满墙都是用朱砂写的咒文,中央石台供奉着一个青铜鼎,鼎内积着发黑的血水,隐隐散发腐臭。 沈若按住眉心,只觉一阵眩晕—— 这场景竟与她穿越前在实验室见过的“病毒培养舱”惊人相似。 “看这儿。”楚墨的声音发颤,烛光照在石壁角落的刻痕上,“是父亲的笔迹。” 沈若凑近一看,歪歪扭扭的字迹里混着暗红斑点,显然是用血所刻: “暗影阁以‘长生毒’为饵,勾结……毒剂需以至亲血脉为引,若沈若……”后半句被刮去,只余下模糊的刻痕。 “至亲血脉?”沈若喃喃自语,想起穿越前档案里的“基因匹配实验”,心脏猛地一沉,“难道他们选中我,是因我的血脉能适配毒剂?” 楚墨转身握住她肩膀,指腹轻轻擦过她耳垂: “当年相府灭门,母亲拼死将你送出府,就是为了不让你落入暗影阁手中。他们现在之所以大动干戈,怕是因为……” 话音未落,暗室外传来巨响,整座宫殿剧烈晃动。 沈若被楚墨护在怀里,只见一块雕花青砖从头顶坠落,露出墙体夹层中的暗格—— 里面静静躺着半幅画卷,画中女子身着华服,面容竟与沈若有七分相似。 “这是……母亲?”楚墨声音发颤,画卷背面掉出一张泛黄的纸条,上面写着:“玉佩相合之处,藏着沈家真正的秘密。” 此时宫外传来更密集的脚步声,显然是暗影阁的人闻风而至。 沈若将画卷塞进楚墨怀中,摸出袖中剩余的驱蛊散: “你带三皇子先走,我去引开追兵。” “不行!”楚墨按住她手背,掌心温度透过肌肤传来,“当年我没能护住家人,如今绝不能再让你涉险。”他低头,在她额角轻轻一吻,“相信我,天亮前必带你出宫。” 晨光初现时,沈若站在紫禁城角楼之上,望着楚墨策马远去的方向。 怀中的青铜令牌与相府玉佩贴合在一起,发出“咔嗒”轻响,露出一枚刻着“悬壶济世”的玉牌—— 正是她穿越时握在手中的祖传之物。 远处传来晨钟轰鸣,她摸出秘典中夹着的一张纸,上面是江贵妃用指甲刻的字: “暗影阁之主,乃……”字迹戛然而止,却在末尾画了一朵残缺的牡丹—— 那是皇后宫中的纹样。 “沈姑娘!”小太监气喘吁吁地跑来,“皇上醒了,宣您即刻觐见!” 沈若将玉牌收入袖中,指尖抚过腰间楚墨送的琉璃香囊。 朝阳刺破云层,在她身后投下长长的影子,恰似一柄出鞘的利剑。 这一局,她虽暂胜半子,却深知真正的博弈,才刚刚开始。 第10章 暗流翻涌,毒局惊心 沈若的绣花鞋尖狠狠磕在太和殿青石板门槛上。 茜素红裙摆扫过地面,惊起细尘。 她攥着绣帕的指尖泛白。帕角双鱼图腾随呼吸轻颤——那是冷云临走前塞的信物,此刻隔着布料硌得掌心发疼。 鎏金香炉腾起浓烟。 龙涎香浓得化不开,混着雨腥气,刺得鼻腔发涩。 抬眼望去,明黄帷帐里的身影半倚在靠枕上。金丝蟒纹披风滑落肩头,锁骨处——竟有枚朱砂痣。 “医妃救了三皇子?” 皇帝的声音像砂纸磨过青砖。 他左手死死捏着靠枕边缘,指节泛白如骨。喉结滚动时,颈侧皮肤下闪过青纹,像有条小蛇在皮肉下钻动。 沈若福身时,广袖扫过案几上的《贞观政要》。 书页间夹着的牡丹花瓣簌簌掉落——边缘焦黑,是毒剂灼过的痕迹。 屏风后传来环佩轻响。 水红裙摆晃了晃,绣着缠枝牡丹的裙角扫过鎏金香炉底座。 沈若瞳孔骤缩——那纹路与江贵妃暗室的炼毒阵图,分毫不差。 她指尖摩挲袖中残纸,干涸的血痂刮过掌心,唤起江贵妃咽气前的灼热触感:“去太液池底……官窑……” “皇上更该顾好自己。” 沈若跨前半步,三寸银针从袖口滑入掌心。冰凉的金属贴着虎口发烫。 她盯着皇帝后颈发际线,那里有块指甲盖大小的青斑,“三阴噬心蛊喜阴凉,在您后颈钻了三天,当我闻不出苦杏仁味?” “砰!” 雕花屏风轰然倒塌。 皇后扶着九鸾凤冠 stepping out,东珠坠子撞得叮当响。 她腕间翡翠镯子泛着幽光——正是沈若在暗室石壁拓印过的牡丹控毒阵图。 皇后嘴角扯出冷笑,软鞭在掌心缠了两圈:“本宫倒要看看,你拿根针怎么——” “弑君的人,手上该有这个。” 沈若手腕翻转,银针“噗”地扎进皇帝后颈百会穴。 青斑顺着脊椎向上攀爬,在烛火下泛着诡异的幽蓝——与楚墨后颈的逆鳞印记,严丝合缝。 皇帝突然暴起,指甲青黑如兽爪,直奔她面门! 沈若嗅到更浓的苦杏仁味,立刻摸出青瓷瓶泼出雪参汁——毒虫破体而出,尾部朱砂蝶纹与冷云心口刺青重叠,像滴在宣纸上的两滴朱砂。 “沈若!” 楚墨破窗而入时,玄色衣袍染着新鲜血迹。袖口曼陀罗暗纹被火光照得通红。 他手中龙吟剑划破空气,“当”地架住皇帝利爪,剑刃擦着沈若发梢刺入对方胸口。 温热的血珠溅上她袖口,泛着和乱神草一样的荧光——三日前她在冷宫墙角见过这种草,根部缠着半具宫女骸骨。 皇后见状猛地咬破舌尖。 腥甜血雾中,她腕间镯子“咔嚓”裂开。数十只毒虫嗡鸣着扑来,虫身映着烛火,竟和冷云护腕上的刺青一模一样。 楚墨长臂一伸,将沈若拽进怀里。他银线面具下的睫毛剧烈颤动,盯着她耳垂:“这红点……” 沈若指尖触到耳垂,赫然发现多了枚朱砂痣。 那红点与皇帝锁骨处的印记严丝合缝,形状竟能补上楚墨后颈逆鳞印记的缺口——像幅被撕碎的拼图,此刻终于露出一角真相。 冷宫方向突然腾起幽蓝火光,像无数萤火虫攒成光团。 沈月举着画卷站在火里,金步摇顶端的双鱼图腾烧得通红,尾部染着的指甲花汁“滋滋”冒烟——和她闺房屏风上的花纹,一模一样。 “姐姐看这画上的人,和你长得像不像?” 她的声音混着浓烟,画卷在火中卷起边角,露出里头女子的面容。 沈若瞳孔骤缩——画中女子耳垂有红点,穿着与她 identical 的双鱼纹襦裙,却眼神空洞如傀儡。 火场轰然炸裂,气浪掀得人睁不开眼。 楚墨猛地扑过来,用身体护住她。坠落的房梁擦过他后背,银线面具被火星燎开一角,露出的下颌线——竟和皇帝有三分相似。 “去冷宫!” 楚墨拽着她跑,靴底碾碎半焦的木片。 冷宫内,乱神草的荧光中躺着半具骷髅,肋骨间卡着半枚双鱼耳坠。 沈若指尖触到珍珠坠子,“啪”地碎成粉末——那是母亲陪嫁的首饰,她曾在母亲梳妆匣底见过完整的一对。 骷髅手指攥着泛黄纸页,朱砂字迹被虫蛀得残缺:“双生逆鳞非天定……江氏用乱神草……血脉……” 话音未落,整座宫殿剧烈震动。 太液池方向传来齿轮转动的“咔嗒”声,沈月的笑声混着水声飘来:“池底官窑里,埋着三十六对和你一样的‘嫡女血脉’呢!” 楚墨脸色大变,拽着她冲向殿外。 途经回廊时,沈若瞥见墙上裂缝里渗出蓝光,竟和楚墨后颈的逆鳞印记完美重合——那是三日前她在官窑石壁拓印的双鱼图腾! 雨幕兜头浇下,太液池水面沸腾般翻涌,中央浮出巨大的双鱼石雕,鳞片缝隙里渗出幽蓝汁液,正是乱神草的荧光。 沈月站在石雕顶端,手中画卷猎猎作响。 她撕下一角,露出里头的生辰八字——和沈若的,分毫不差。 “当年相府灭门,不过是为了给我找个‘血脉引子’。”沈月指尖划过画卷,“姐姐不会以为,你真的是相府嫡女吧?” 沈若摸到袖中残纸的背面,不知何时多了行小字:“双生逆鳞,实为双生傀儡。” 她忽然想起,每次楚墨靠近时,自己后颈的印记都会发烫——那不是血脉共鸣,是毒虫在感应宿主。 “楚墨,你早就知道是不是?”她声音发颤,“我们根本不是双生,是江贵妃用乱神草造的‘毒脉容器’!” 楚墨喉结滚动,银线面具彻底崩裂。 月光照亮他后颈的逆鳞印记,竟和石雕双鱼的左眼一模一样。而沈若耳垂的红点,正是右眼的位置。 他正要开口,太液池中央突然炸开水柱,数十具尸体浮出水面时,脚踝上都绑着“济世堂”木牌,后颈无一例外烙着逆鳞印记。 “启动阵图需要三十六对双生血脉,姐姐和楚墨,刚好是最后一对!” 沈月抛出画卷,楚墨被气浪掀进池里。 沈若伸手去抓,却看见他后颈印记与石雕双鱼重合的瞬间,池底升起无数根毒草藤条,将他缠向阵眼。 “楚墨!” 她想冲过去,却被浓烟呛得跪倒在地。 恍惚间,母亲临终前的画面突然闪现:“若儿快跑,别信任何有双鱼印记的人……” 沈月的笑声越来越远,雨声中,沈若摸到腰间的青铜钥匙——那是楚墨掌心的硬物,此刻竟在她手中发烫。钥匙齿纹,和石雕双鱼的嘴部凹槽,严丝合缝。 而在楚墨被拖向阵眼的瞬间,她看见他耳后——竟也有枚朱砂痣,与自己耳垂的红点拼成完整的双鱼图腾。 那图腾在雨幕中忽明忽暗,像极了三日前在江贵妃暗室见过的阵图,而阵图中央的两个名字是:沈若、楚墨。 第11章 官窑血祭,双生迷局 沈若攥着青铜钥匙的手悬在石雕鱼口上方,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楚墨被毒藤缠向阵眼的瞬间,他耳后的朱砂痣与沈若耳垂的红点在雨幕中交相辉映,像极了十年前相府大火里晃动的烛火。 沈月的笑声混着太液池的水波声传来:“想要完成最终计划,必须利用你和楚墨的特殊身份。你们的血,就是最关键的筹码!” “休想!” 沈若猛地将钥匙插入凹槽,双鱼石雕的双眼骤然喷出幽蓝烟雾——那是内置硫磺与磷粉的机关反应。 三十六道血色光柱从池底升起,每道光柱中都悬浮着与沈若面容相似的虚影,她们脖颈处缠绕着浸满迷幻药汁的布条,上面模糊印着“济世堂”字样—— 那是江贵妃私庄的标记。 楚墨咬牙挥剑斩断缠在腰间的毒藤,玄色衣袍已被鲜血浸透:“这些人被江贵妃用致幻草药控制,成为她的傀儡,而你我早就被她当作达成目的的工具!” 他手腕翻转,甩出一枚刻着曼陀罗花纹的银哨,哨音未落,冷宫方向传来阵阵狼嚎——那是他暗中豢养的影卫。 沈若指尖划过袖中残纸,背面的“双生逆鳞,实为双生傀儡”字样刺痛眼底。 她忽然想起母亲临终前塞给她的双鱼玉佩,连忙摸向衣襟暗袋—— 却发现玉佩不知何时碎成两半,露出里面刻着的“楚墨”二字。 “原来早在十年前,母亲就知道我们的命运。” 沈若低语,泪水混着雨水滑落。她深吸一口气,从袖口夹层取出雪参粉,泼向石雕:“以医道为刃,破尔等邪术!” 雪参粉触碰到石雕的瞬间,幽蓝烟雾骤然转白,毒藤因药粉刺激纷纷蜷缩回池底。 楚墨趁机跃出水面,一把将沈若护在身后,银线面具下的目光冷如寒潭:“江清,你终究还是露面了。” 鎏金屏风后走出一名华服女子,正是众人以为已死的江贵妃。 她腕间的翡翠镯泛着诡异的绿光,与皇后的镯子一模一样:“楚墨,你以为杀了我的替身,就能阻止计划?太天真了。” 沈若瞳孔骤缩,江贵妃袖口的缠枝牡丹纹与沈月的裙摆完全一致。 她终于明白,原来从始至终,沈月不过是江贵妃手中的棋子,真正的幕后黑手一直藏在暗处。 “相府灭门,三皇子中毒,都是你一手策划。”楚墨握剑的手青筋暴起,“你究竟想干什么?” 江贵妃轻笑一声,指尖抚过石雕的双鱼图腾: “自然是为了这天下最完美的双生血脉。沈若的医术,楚墨的皇室血脉,合二为一,方能炼出能掌控天下的剧毒药剂。” 她话音未落,沈月突然从石雕后冲出,手中匕首直取沈若面门: “姐姐,你以为自己真的是相府嫡女?不过是母亲用基因改造术造出来的替代品!” 楚墨眼疾手快,挥剑挡下匕首,剑刃擦过沈月的脸颊,在她脸上留下一道血痕。 沈月捂着脸后退,金步摇中的双鱼吊坠掉落在地,露出里面刻着的“江”字暗纹。 “够了。”冷云的声音从密道传来。他坐着装有暗器的鎏金轮椅,身后跟着几名黑衣卫,每个人后颈都贴着浸过神经毒素的布条,上面隐约可见朱砂蝶图案。 “冷云?你…”沈若惊讶地看着他,想起母亲临终前的口型,“冷云…是你哥哥…” 冷云点头,从怀中掏出半块双鱼玉佩,与沈若碎成两半的玉佩严丝合缝: “若儿,你才是真正的相府嫡女。当年江清为了制药,设计灭了相府满门,是我抱着你逃出火海。” 沈若浑身颤抖,难以置信地看着冷云:“那我…耳垂的红点?” “是母亲为了保护你,用秘药种下的身份标记。” 冷云叹了口气。 “江清用双生子基因实验培育了三十六对血脉,只有你活到了及笄,因楚墨的父亲用禁术将他的血型注入你体内,替你挡住了剧毒。” 楚墨闻言一震,银线面具彻底崩裂,露出与皇帝有七分相似的面容: “原来如此…我爹当年拼死救你,不仅是为了相府,更是为了阻止江清的阴谋。” 江贵妃见阴谋败露,猛地从袖中甩出一包黑色药粉。 她腕间翡翠镯“咔嚓”裂开,数百只染着信息素的飞虫蜂拥而至,虫翼映着幽蓝火光,竟与冷云心口的刺青一模一样。 “既然你们都知道了,那就一起去死吧!”江贵妃尖叫着,以药粉气味指挥虫群扑向众人。 沈若见状,立刻从腰间暗囊取出银针,同时刺向自己和楚墨的手臂: “冷云说过,三阴噬心毒需特定血型催化,如今我们的血能中和毒素!” 鲜血交融的瞬间,所有飞虫因气味错乱突然调转方向,扑向江贵妃。 楚墨趁机拽着沈若冲向密道,却在石门闭合前看见惊人一幕: 江贵妃被飞虫啃噬,露出她后颈与皇帝相同的朱砂痣——那是初代药物操控者的标记。 “原来皇帝也是她的傀儡…”沈若低语,转身看向密道深处。 密道尽头,一座巨大的祠堂赫然出现。祠堂中央摆放着两口金棺,棺盖上分别刻着“沈若”和“楚墨”的名字,日期正是相府灭门之日。 冷云转动轮椅,露出与楚墨相似的丹凤眼: “这是江清为你们准备的‘双生逆鳞’药引,她妄图用你们的血开启初代皇帝的药物矩阵,让大楚王朝重新洗牌。” 沈若攥紧楚墨的手,触到他袖中硬物—— 正是皇帝提到的祠堂钥匙。 她忽然想起母亲临终前的口型,再看冷云胸口的朱砂蝶刺青,恍然大悟:“你才是真正的执子人,对吗?” 冷云轻笑一声:“若儿,你终于明白了。楚墨的血能打开药阵,而你的医术能破解药剂配方。现在,该去解开真正的双生之谜了…” 祠堂外突然传来马蹄声,数百名锦衣卫将太液池团团围住,他们后颈都贴着与楚墨相同的致幻药布。 沈若这才惊觉,原来整个京城的权贵,早已被江清用慢性毒药控制。 楚墨将沈若护在身后,耳后的朱砂痣与冷云的蝶纹形成药物共鸣:“我不会让你再当棋子。” 冷云摇摇头:“由不得你,还记得沈月说的‘三十六对血脉’吗?你俩只是引子,真正的大戏——才刚刚开始。” 沈若翻动怀中的《毒经》,一张泛黄药单从夹层滑落,落款竟是“沈若”与“楚墨”,日期正是相府灭门次日。 药单背面,密密麻麻写着三十六对生辰八字,每一对都画着血红的叉,唯独她和楚墨的名字旁,画着诡异的双鱼图腾。 “当年的相府大火,不过是为了给‘双生逆鳞’的诞生造势。” 冷云冷笑。 “现在,该去祠堂密道解开初代皇帝的药阵了——你们的血,将让大楚王朝重新洗牌。” 殿外雷声轰鸣,沈若看着楚墨和冷云,忽然意识到,这场用命下的棋,她从未真正握有主动权。 她和楚墨的命运,早已在十年前那个血雨腥风的夜晚,被刻进了双生逆鳞的药物诅咒之中...… 第12章 血契迷局·医妃破阵 沈若的银针擦着冷云腕脉而过。 青铜钥匙在掌心烫出焦痕。 祠堂外的马蹄声骤止。 三百锦衣卫后颈药布渗出血珠,在月光下凝成双鱼图腾。 “执子人?” 楚墨攥紧剑柄,破碎面具下的瞳孔映着冷云轮椅下的阵图——与他贴身玉佩纹路分毫不差。 冷云扯下领口布料,露出脖颈溃烂痕迹,声音沙哑: “十年前相府大火,你以为是意外?” 他转动轮椅碾过骨牌,从袖中甩出淬毒金针,精准刺入傀儡虚影穴位。 虚影顿时抽搐: “这些‘双生替身’的心脏,都连着你母亲的命魂。” 沈若猛地后退,后腰抵在金棺上。 衣襟内袋的《毒经》被气流掀动,翻到“血契共生”页——配图正是冷云手势。 楚墨突然扣住她手腕,掌心滚烫: “他在引你入局!” 话音未落,冷云甩出银线缠住两人脚踝。 沈若袖中残纸自燃,灰烬里浮出半幅地图,指向地砖暗格。 楚墨靴底银刺划破地面,露出双鱼青铜盒,盒盖内侧刻着相府灭门日的天象图。 “这是初代皇帝的‘逆鳞匣’。” 冷云将烛泪滴在匣盖,显现药草图谱,三十六盏宫灯亮起: “当年他用活人试药,却被反噬成活死人,如今江清不过是个傀儡。” 沈若摸到盒底刻着的“若”字,忽然想起母亲临终塞进她掌心的,正是这枚带血青铜盒。 楚墨指尖划过盒盖纹路,耳后朱砂痣发烫。 墙面齿轮猛然转动轰鸣,整座祠堂地面石板在机械驱动下缓缓翻转,金棺升起露出下方药阵脉络。 “小心!” 沈若拽着楚墨跃向阵眼,只见冷云轮椅下的锁链已缠住青铜盒。 三百锦衣卫撞破殿门瞬间,他将盒子按进阵眼凹槽。 沈若腕间朱砂蝶与冷云心口刺青同时发烫,拼出完整双鱼图腾。 “双生血脉需要双生宿主。” 冷云扯开衣领,露出胸口药物灼伤的疤痕: “相府大火时,我替你挡下致命毒烟,却成了江清的试药容器。” 他咳出黑血,掏出染药渍的帕子——上面暗纹与江贵妃翡翠镯相同,锁链末端正是那截镯子: “楚墨不是闲散王爷,他是被药物改造的初代药人。” 沈若瞳孔骤缩。 楚墨的玄色衣袍被阵光浸透,露出心口与皇帝相同的刺青。 殿外传来銮驾声,本该昏迷的皇帝被抬入,颈间缠着沈若母亲的医案卷轴。 “沈太医女当真是奇才。” 皇帝抬手,玉扳指滑落,刻着“济世堂”暗纹: “朕的‘心疾’,全靠你母亲的‘续命方’吊着。” 他指尖点向楚墨:“可惜你父亲毁了试药工坊,不然哪需等十年?” 沈若这才惊觉,皇帝后颈朱砂痣与江贵妃如出一辙。 楚墨突然握住她颤抖的手,将银针刺入自己逆鳞穴: “用我的血破阵!当年父亲就是这么救你的!” 鲜血滴在阵图的瞬间,所有傀儡虚影同时捂住心口。 沈月不知何时混在人群中,甩出淬毒匕首刺向皇帝。 “陛下小心!” 沈若本能扑向龙辇,却见皇帝胸口裂开,涌出带药草味的黑血——竟是乱神草捏成的傀儡! 真正的皇帝被封在祠堂深处木质棺,胸前插着沈若母亲的银针。 “原来你母亲才是初代执子人。” 冷云咳着血笑,掏出母亲年轻时的医书残页,边缘有药物腐蚀痕迹: “她用医术锁着皇帝,却把你养成破解药阵的关键。” 他掐住沈若手腕,将楚墨的血挤入她逆鳞穴: “启动双生阵——用你的医术操控药人,用他的血脉解开封印。” 衣襟内袋的《毒经》夹层弹出一张羊皮纸,遇血显影: “若儿,楚墨的血能解百毒,却解不了他自己的药物侵蚀。唯有断尾求生,以你之血...” 字迹被血雾覆盖,半句化作飞灰。 沈若咬牙刺向楚墨手腕,两人鲜血在阵图汇成双鱼。 三百锦衣卫同时倒地,沈若掰开一人下颌,见齿缝间残留墨绿色药渣:“是迷心散培养液!” 皇帝傀儡碎裂,龙袍下掉出半块玉佩,与沈若荷包残片拼合,显出“弑神”二字。 “母亲当年就是用这招毁了初代药阵。” 沈若将玉佩按进阵眼,楚墨突然抱住她滚向密道,头顶金棺轰然砸下,堵住冷云去路。 石门闭合前,沈若看见冷云轮椅下的半截龙纹——他袖口缠枝牡丹,与皇后袆衣纹样一致。 “他才是真正的皇室血脉。” 楚墨擦去她额角血迹,指腹触到她耳垂红点时顿住: “这标记...和我母妃临终前的一样。” 密道深处传来流水声,转角处有座木质棺椁,里面躺着与沈若容貌相同的女子,心口插着刻“楚墨”的银针。 沈若从《毒经》中抖落母亲的银针,针尖刻着相同的双鱼图腾: “若儿,你看到这封信时,说明双生劫已至。记住,真正的逆鳞不是血脉,是被药物扭曲的人心...” 字迹被火烧出焦黑窟窿。 沈若摸到棺椁缝隙的双鱼玉佩,瞬间想起冷云的话——“楚墨的血能开阵,而你的医术能掌控药引。” 她转身看向楚墨,看见他耳后朱砂痣渗黑血,伤口周围皮肤发青,正是乱神草侵蚀症状。 药囊灵植全部枯萎,唯有母亲的雪参发出红光,沈若迅速削参皮混合药水,在掌心凝成银针——针尖刻着冷云轮椅的鎏金纹路。 “楚墨,撑住。” 沈若将雪参粉敷在他伤口,银针同时刺入两人逆鳞穴: “当年你父亲用血脉护我,现在换我来解这药物迷局。” 她闭眼感受细微震动,听见药囊药柜晃动,似有无数药瓶碰撞声。 木质棺出乎意料的炸裂,女子睁眼时眼白布满血丝,嘴角溢出带药渣的黑涎。 沈若手腕朱砂蝶与她心口双鱼同时亮起。 祠堂方向传来冷云怒吼: “你竟敢唤醒被药物控制的试验品!她会把皇宫变成药田!” 楚墨攥住沈若手腕,指甲因长期服药呈紫黑色: “别管我,走!” 他颈侧青筋暴起,爬向阵眼,眼中只剩混沌杀意。 沈若咬碎止血药,银针连刺他七处大穴: “我带你走!母亲的药囊里,还有能中和毒性的...” 话音未落,药囊传来布帛撕裂声。 《毒经》化作飞灰,露出夹层里的人皮面具——正是冷云所戴款式。 面具下掉出半张药方,落款是相府灭门日,字迹与楚墨军医手书一模一样。 “这不可能...” 沈若后退半步,撞上楚墨冰凉的胸膛。 他不知何时站在身后,嘴角挂着阴鸷笑意: “若儿,我们本该是最完美的药人。现在,该完成十年前的药物仪式了。” 他指尖抚过她耳垂红点,沈若浑身力气被抽离。 木质棺女子缓步走来,与楚墨同时开口,声线诡异地重叠: “双生逆鳞,合二为一。大楚的新药神,该诞生了。” 密道尽头月光成血色,沈若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手摸向楚墨心口。 药囊灵植全部枯萎,唯有母亲的雪参发出刺目红光,在黑暗中拼出四个字——冷云未死。 第13章 皇后毒案·银针证奸 沈若的指尖刚触到楚墨后腰的箭伤。 密道尽头的石门猛然轰然炸裂。 冷云的轮椅碾过碎石追来,袖口毒绣在火光中泛着荧光,那是曼陀罗花汁浸泡的痕迹。 “楚墨,走!” 沈若攥紧他染血的衣袖。 怀中的雪参药囊突然发烫,她迅速捏碎,在掌心揉成银针形状。 针尖映出冷云阴鸷的脸,他轮椅下的锁链已缠住楚墨脚踝。 楚墨反手挥剑斩断锁链,却因药物侵蚀动作迟滞。 冷云甩出的淬毒金针擦着沈若鬓角飞过,钉入石壁发出“滋滋”腐蚀声: “沈若,你以为逃出祠堂就能解开双生劫?整个后宫,早就是我的药田!” 远处突然传来钟鼓声。 一名小太监连滚带爬冲进密道: “医妃娘娘!皇后娘娘口吐黑血,太医院说……说中了无解之毒!” 沈若与楚墨对视,袖中雪参针发烫——这是药草对剧毒的应激反应。 楚墨抹去嘴角黑血,将她护在身后: “我按排暗影护送你回宫,冷云交给我。” “不行,你的伤……” 沈若按住楚墨心口针孔,触到他急促的心跳,鼻尖萦绕血腥味,眼眶发酸。 楚墨低头看沈若,银线面具碎成三片,露出左眼尾红痣: “记得你说过,雪参配冰蚕能解百毒?” 楚墨扯下腰间双鱼玉佩塞进沈若的掌心,“去去就回。” 密道外传来锦衣卫呼喝声。 沈若攥紧玉佩转身,在回头时看见楚墨单膝跪地,用剑支撑身体,耳后朱砂毒似已蔓延至眼角。 沈若喉间发紧,指尖掐入掌心:“楚墨,等我。” 坤宁宫寝殿内,皇后面色青黑,唇角凝着紫黑血沫。 江贵妃扶着鎏金屏风冷笑: “沈太医女来得正好,皇后娘娘中了西域奇毒,就连太医院李院判都束手无策呢!” 沈若指尖搭在皇后腕脉上,瞳孔骤缩。 脉搏如游丝却伴金石之音,分明是断肠草混合曼陀罗花的“蚀心散”! 沈若袖中药囊中药草发热,放在掌心凝成解毒丹形状。 “毒从口入,皇后娘娘可曾用过什么膳食?” 沈若掀开锦被,见皇后指尖翡翠护甲内侧,刻着与江贵妃一模一样的缠枝牡丹纹。 江贵妃的翡翠镯出乎意料的发出脆响: “沈太医女莫不是想污蔑本宫?皇后娘娘用的膳食,可都是经你手调配的养生汤!” 话音未落,殿外传来喧哗,楚墨拖着染血的剑闯进来,身后跟着浑身是血的影卫。 “楚墨!” 沈若踉跄着扶住楚墨,嗅到他身上混着的曼陀罗花香。 楚墨指尖扣住沈若的腰侧,压低声音:“冷云的人...在御膳房。” 沈若心中一凛,掀开皇后枕边金丝楠木盒—— 半朵枯萎的曼陀罗花下压着张药方,落款是太医院判王庸,“宁神散”赫然缺了三味解毒药。 “江贵妃果然好手段。” 沈若将雪参丹喂入皇后口中,银针同时刺入她人中、劳宫穴: “用曼陀罗花毒嫁祸给我,再借皇后之死逼我交出秘制药草,可惜——” 沈若扯下江贵妃腕间翡翠镯,镯内暗格滚出几粒黑色药丸: “这‘蚀心散’的主药‘毒粉末’,唯有江家私庄的曼陀罗花才能培育。王院判,你说是不是?” 太医院判王庸猛地跪下,袖口滑落露出与江贵妃相同的翡翠镯子: “医妃饶命!是贵妃娘娘逼我……” “住口!” 江贵妃甩袖打翻烛台,殿内腾起蓝烟。 沈若屏住呼吸推开皇后,只见楚墨已挥剑砍断射向沈若的暗器——那是冷云惯用的淬毒银针。 “沈若,你以为救得了皇后?” 江贵妃撕下面具,露出与冷云相同的朱砂蝶刺青: “整个后宫的太医、宫女,早已服下我的‘牵机散’。现在,该用你的血——” 话音未落,楚墨的剑已抵住她咽喉。 楚墨咳出黑血却笑得温柔:“若儿,用秘制药草。” 沈若恍然大悟,指尖抚过皇后腕间穴位,从药囊取出三株冰晶兰——正是母亲留下的“清魂草”。 蓝烟中,冰晶兰化作汁液渗入皇后眉心。 沈若银针连刺她十二处大穴,最后一枚针尖刻着“弑神”二字的雪参针抵住江贵妃咽喉: “解药在哪?” 江贵妃癫狂大笑,指向皇后身后暗格: “就在那双鱼青铜盒里——不过楚墨的血,才是真正的药引!” 她突然咬破舌根,黑血中游出数条小指长的黑色毒虫。 楚墨猛地将沈若护在身后,剑刃触及毒虫时滋滋冒青烟。 沈若瞥见楚墨袖口皮肤已呈青紫色,喉间泛起苦意——那是剧毒深入骨髓的征兆。 暗格里的青铜盒打开,露出半块玉佩。 沈若将它与怀中残片拼合,显出“清辉”二字——正是母亲闺名。 楚墨握住沈若颤抖的手,掌心刻着与盒底相同的“若”字: “这是你母亲留给你的退路。” 皇后突然剧烈咳嗽,吐出黑血中竟有半枚双鱼吊坠。 沈若捡起碎片,内侧刻着“冷”字暗纹——与冷云轮椅上的鎏金纹路分毫不差。 “冷云才是幕后黑手。” 楚墨擦去沈若额角冷汗,指腹划过她耳垂红点: “当年相府大火,他抱着你逃出后就被江清注射了‘剧毒药剂’。现在每到月圆,他就会变成——” 殿外传来狼嚎。 沈若透过窗棂,看见冷宫方向腾起幽蓝火焰,无数身影在火光中扭曲爬行,后颈都印着与楚墨相同的朱砂痣。 怀中母亲留下的医书被风吹开,空白处浮现母亲最后的字迹: “若儿,楚墨的血能救人,也能杀人。冷云的毒杀阴谋需要双生宿主,而你——” 字迹戛然而止。 沈若转头看向楚墨,却见他瞳孔异常收缩,指甲发青发紫。 楚墨喉间溢出低吼,在沈若伸手触碰时,硬生生掐住她手腕按在墙上: “别过来...我快撑不住了...” 沈若被按在冰凉的石壁上,嗅到楚墨身上浓重的药草味——那是剧毒与他血脉融合的气息。 沈若指尖抚过楚墨心口刺青,想起母亲绝笔信中的“断尾求生”。 “楚墨,看着我。” 沈若反手扣住楚墨的后颈大穴,雪参针同时刺入两人逆鳞穴: “当年你父亲用血脉为我续命,现在我要你活着——哪怕用我的命换!” 药囊中药草突然发热。 楚墨瞳孔骤缩,似看见沈若的腕间朱砂蝶印记与自己心口双鱼图腾重合,在空中拼出完整的“清辉”二字。 “原来如此...” 冷云的声音从暗格传来,他顶着楚墨的面容缓步走出,袖口露出与皇后相同的龙纹: “双生劫不是血脉之劫,是人心之劫。沈若,你猜楚墨现在最想做什么?” 冷云猛地低头,用力扯住她耳垂,声音像从地狱传来: “杀了你,用你的血开启药阵。” 第14章 血蛊迷心·玉匣惊变 沈若被楚墨按在石壁上。 喉间泛起铁锈味。 他指尖因中毒而青黑的指甲划破她衣袖,却在触及皮肤时突然蜷起——像被火烫到般颤抖。 “楚墨!是我!” 她攥紧他后颈碎发,指甲掐进他肌里。 空间里的冰蚕在袖口蠕动,她反手将其按在他腕脉: “冰蚕噬蛊,以毒攻毒——这是你教我的!” 冷云的笑声从暗格传来:“没用的,血蚕蛊已入他心脉。沈若,你闻闻这烟味——” 殿内蓝烟突然转红。 沈若瞳孔骤缩:是曼陀罗花粉混着慢性毒药气息! 楚墨喉间溢出低哑呻吟,额角青筋暴起。 她瞥见他眼底血丝密布,并非虫影,而是中毒导致的眼底出血。 她猛地咬住他耳垂,血腥味混着他惯用的沉水香:“还记得你说过的双鱼玉佩吗?” 男人身体猛地一震。 冰蚕在他腕脉处缓缓爬行,渐渐化作透明液体渗入皮肤。 冷云脸色一变,甩出银针击碎桌上药盏:“找死!” 碎裂声中,皇后突然抽搐着抓住沈若脚踝:“冷云...龙纹玉佩...” 她指尖指向冷云袖口,那里露出半幅绣着五爪金龙的暗纹——只有皇室直系才能佩戴。 沈若心中剧震,突然想起楚墨曾说先帝遗腹子夭折的传闻。 冷云的轮椅碾过碎瓷,金丝楠木扶手与皇后口中的双鱼吊坠碰撞出声。 “原来你才是...” “没错,我才是正统。” 冷云打断她,轮椅下锁链突然缠住楚墨脚踝。 “他不过是我豢养的棋子。沈若,你以为相府大火时是谁救的你?是我用半条命换的你活!” 楚墨突然挣断锁链,剑刃抵住冷云咽喉却不住颤抖: “你当年给她下的‘双生蛊’...究竟是什么?” “是让你们同生共死的毒计。” 冷云扯下楚墨腰间玉佩,与自己那块拼合,露出内刻的“清辉若影”四字。 “现在蛊虫在你体内,她流血你就痛,她死你也活不成。” 沈若攥紧袖口的雪参针,从空间取出《毒经》快速翻阅。 书页停在“血蚕蛊”那页,配图正是江贵妃吐出的虫影,解法栏被墨渍浸透。 “冷云!你给太医院的人下了控心散!”她指向殿外,那里传来此起彼伏的惨叫。 卫统领浑身是血地撞开殿门:“医妃娘娘!地窖里的尸体...后颈都有针孔!” 楚墨踉跄着扶住柱子,看见卫统领后颈红点——那是长期注射药物的疤痕。 冷云拍手示意,暗处涌出数十名太医,个个眼神空洞,袖口绣着相同的曼陀罗花纹。 “这些都是楚墨的‘影子’。” 冷云转动轮椅靠近。 “先帝用药物制造了三百个替死鬼,现在他们的生路都系在楚墨血脉里。沈若,你说要是割开他手腕——” “住口!”沈若甩出银针钉住他轮椅轮轴,从空间取出冰晶兰叶片碾碎,在掌心搓成药泥状。 冷云瞳孔骤缩,他认得这灵植,当年正是这东西坏了他的药阵。 皇后突然剧烈咳嗽,吐出半枚刻着“冷”字的玉佩。 沈若拾起碎片,发现与自己空间里的残片纹路吻合。 楚墨猛地抓住她手腕:“别碰!那是机关钥匙!” 冷云趁机甩出锁链缠住沈若脖颈,将她拽向暗格中的青铜鼎: “来得正好,药阵就差你的血!楚墨,你看这鼎里煮的是什么?是你那些影卫的药汤!” 鼎中黑红色液体翻涌,沈若嗅到浓重的铁锈味混着曼陀罗香。 楚墨挥剑砍向锁链,却在看见沈若颈间勒痕时动作一滞——这分神让冷云的银针刺入他肩窝。 “楚墨!”沈若感觉脖颈的锁链越收越紧,从空间取出雪参含在口中嚼碎,将药汁涂抹在冷云锁链上。 冰晶兰的清凉气息蔓延,锁链竟逐渐松弛。 冷云吃痛松手,轮椅后退时撞翻鼎炉。 温热的药液泼在楚墨腿上,他皱眉却仍扑过来抱住沈若:“有没有伤着?” 沈若触到他后背的湿意,低头看见自己指尖染着的黑血——中毒症状比之前更严重。 冷云趁机按动轮椅机关,地面裂开露出密道,数十名被操控的太医从底下涌出,后颈疤痕在火光中泛着诡异红光。 “逆鳞阵启动了。”楚墨擦去她嘴角血痕,指尖却在发抖,“若儿,用空间里的玉匣。你母亲说那是退路。” 沈若恍然大悟,从空间取出青铜玉匣。 刚打开,里面掉出半卷残页,正是母亲的字迹:“双生蛊解法——以心换心,断尾求生。” 冷云的笑声从密道深处传来: “晚了!这些人现在只认楚墨的血,而你——”他突然出现在殿顶,甩下的铁链缠住两人腰身,“是最好的筹码!” 楚墨猛地将沈若护在身下,剑刃被太医们徒手握住。 沈若看见他眼底的挣扎,瞬间想起母亲信中的“断尾”二字——难道是要切断药物控制? “楚墨,把你的剑给我。”她按住他手背,雪参针同时刺入两人掌心,“当年你父亲用血脉救我,现在该我护你了。” 空间微光闪烁,沈若取出珍藏的冰蚕蛊虫,快速碾成粉末撒向人群。 那些空洞的眼神逐一清明,后颈疤痕竟开始淡化。 冷云惊怒交加,甩出银针直击她面门。 “小心!”楚墨扑过来挡住暗器,银针刺入他右肩。 沈若趁机将玉匣碎片按在冷云轮椅的鎏金纹路上,机关齿轮转动发出轰鸣。 密道顶部开始坍塌,太医们纷纷退向出口。 “不!我的计划!”冷云疯狂转动轮椅,被楚墨一脚踹翻。 沈若捡起他掉落的玉玺残片,与空间里的碎片拼合,显出“清辉”二字——正是母亲的闺名。 楚墨抱住她冲向殿外,身后传来冷云的怒吼: “沈若!你以为救了楚墨就能逃?双生蛊一日不除,你们就永远是我的囚徒!” 沈若转头望去,只见冷云被埋在碎石中,脸上的易容面具脱落,露出与楚墨相似的轮廓。 她攥紧楚墨的手,触到他掌心的“若”字刻痕,想起母亲信中未写完的话—— “你,才是解蛊的关键。” 第15章 蛊影成双·玉匣迷踪 沈若指尖按在楚墨腕脉上,感受着他紊乱的脉搏。 沈若察觉空间中冰蚕的异常动静,结合他的脉象,心中一紧——血蚕蛊残留仍在体内作祟。 “还有毒素在血管里游走。”她咬碎雪参含在口中,渡给他温热的药汁,“再忍一日,等我制出‘冰蚕清脉散’。” 楚墨抬手替她拂去额角碎发,指腹擦过她眼下青黑:“你昨夜未合眼。” 殿外突然传来喧哗,卫统领捧着染血的密报闯入: “医妃娘娘!冷宫挖出的男尸——后颈有与冷云 identical的朱砂痣!” 沈若手中药盏险些跌落。 她想起冷云被埋时,易容面具下露出的半张脸——那更像是精心模仿的皮囊。 “去太医院。”楚墨按住她颤抖的手背,“你母亲留下的《毒经》里,或许有双生蛊的破绽。” 坤宁宫正殿,皇后裹着金丝裘袍靠在软榻上,腕间翡翠镯与沈若母亲的玉匣发出细碎共鸣。 “冷云...他是先帝流落在外的皇子。”皇后拽住沈若衣袖,眼底闪过恐惧,“当年相府大火,他抱着你冲出火场时,我亲眼看见他后颈的龙纹胎记。” 话音未落,殿外突然响起钟鼓齐鸣——册封沈若为“一品医妃”的大典开始了。 江贵妃捧着鎏金诏书踏入,嘴角扬起诡谲笑意:“恭喜沈太医女,这杯‘庆功酒’,可是皇上亲自吩咐的。” 玉杯递来时,沈若指尖触到杯沿的曼陀罗花纹。空间里的雪参在袖中微微发烫,她袖中银针“噌”地飞出,刺入酒杯——针尖瞬间变黑。 “酒中有毒!”楚墨拔剑抵住江贵妃咽喉。 江贵妃却癫狂大笑,指向皇后:“她才是下毒者!方才你们密谈时,她往酒里掺了‘牵机散’!” 皇后脸色骤变,刚要辩解却突然捂住心口,吐出的血沫里竟混着冰晶兰碎屑——正是沈若昨夜为她配制的解药。 “是你调换了本宫的药!”沈若猛地转身,看见庶妹沈月正攥着她的药箱,指尖沾着暗紫色粉末。 沈月退至柱边,扯下袖口露出与江贵妃相同的曼陀罗刺绣:“沈若,你以为治好皇后就能坐稳医妃?冷云大人早就算准,你会在册封日露出破绽。” 太医院地窖,沈若用母亲的玉匣碎片打开暗门。 石壁上的双鱼图腾与楚墨腰间玉佩严丝合缝,墙缝里嵌着半卷残稿,落款是“清辉”——她母亲的闺名。 “双生蛊的真相...原来如此。”沈若指尖划过泛黄的纸页,声音发颤,“楚墨,冷云根本不是皇室血脉,他只是个药人替身!” 楚墨猛地按住石壁,烛火将他的影子投在图腾上,竟与壁画中“双鱼护鼎”的姿势重合: “先帝当年为保血脉,用药物制造了与皇子容貌相同的替身,冷云就是其中之一。” 残稿里掉出一张泛黄的药方,正是“双生蛊”的解法——需以宿主血脉为引,配合至亲之人的阳气疏导。 沈若攥紧楚墨的手,触到他掌心的“若”字刻痕:“母亲说‘以心换心’,是要我用医术为你换血解毒。” “不行!”楚墨扣住她手腕,“冷云当年给你下蛊时,就盼着这一天——用你的弱点逼你冒险。” 密道深处突然传来齿轮转动声,无数药人举着刻有“沈若”二字的银针涌来,领头的正是戴着冷云面具的神秘人。 “楚墨,这些药人后颈的疤痕...”沈若举起烛台,火光照出疤痕分布异常,“像是被刻意标记的实验体。” 神秘人甩下面具,露出与冷云相似却更年轻的面容:“沈若,你母亲当年用冰晶兰救了这些废物,却没料到我会用他们的血炼药。” 沈若将冰晶兰粉末撒向药人,那些空洞的眼神中竟泛起泪光。神秘人惊怒交加,甩出的银针直击楚墨心口—— “小心!”沈若扑过去用银针格挡,两针相碰发出清脆响声,来针竟被撞断。 沈若在慌乱中翻开《毒经》,终于找到最后一页关于双生蛊的记载: “若儿,楚墨的血需以药引调和,而你的医术..….是破局关键。” 楚墨抱住她剧烈颤抖的身体,发现她腕间不知何时沾到他的血,竟晕开与玉佩相似的双鱼水痕。神秘人疯狂大笑,转动轮椅撞向石壁—— 整座密室开始坍塌,沈若在昏迷前看见,神秘人后颈的疤痕竟与楚墨耳后的朱砂痣形状相似。 “他与楚墨...共用同一批药引?” 第16章 血引迷局·嫡庶之争 沈若在剧痛中醒来,鼻尖萦绕着浓重的艾草味。 楚墨的脸在眼前逐渐清晰,他眼下乌青浓重,指尖轻轻按在她腕脉上:“醒了?” “楚墨...”她想坐起,却发现手臂缠着血血的布条——正是她替他挡针的位置。 楚墨按住她肩膀,从空间取出温热的药粥:“别乱动,你失血过多。” 殿外突然传来争吵声,卫统领的嗓门盖过宫娥尖叫:“你们不能进去!医妃娘娘需要静养!” 江贵妃的冷笑穿透雕花门:“静养?怕是在密谋如何陷害本宫吧?皇上已下旨,彻查册封日毒酒案!” 沈若与楚墨对视,他眼底闪过冷意:“我去应付,你好好休息。” 乾清宫内,江贵妃扑通跪下,鬓边金步摇撞在青砖上:“皇上明鉴!沈若指使心腹调换药箱,试图毒杀皇后嫁祸臣妾!” 沈月跟着伏地,袖中滑出半片冰晶兰花瓣: “启禀皇上,这是从沈姐姐药箱里搜出的‘牵机散’药引,与皇后吐出的碎屑一模一样。” 楚墨握紧腰间剑柄,余光瞥见皇上指尖摩挲着鎏金镇纸——那是当年先帝赏赐给沈若母亲的物件。 “传医妃上殿。”皇上敲了敲御案,“朕要听她亲自解释。” 沈若被搀扶着踏入殿内,迎面撞上江贵妃得意的目光。她扫过殿中物证,突然轻笑出声: “江贵妃说我用冰晶兰制毒?可这花瓣分明是白薇伪装的。” 她取出银针刺入花瓣,针尖渗出淡紫色汁液: “真正的冰晶兰遇银不变色,而白薇汁与牵机散混合会产生剧毒——这手法,与当年谋害淑妃的手段如出一辙。” 皇上猛地抬头:“淑妃之死...你知晓内情?” 沈若叩首,指尖触到冰凉的地砖:“臣妾查阅太医院旧档时发现,当年负责淑妃药膳的太医,正是江贵妃的舅父。” 江贵妃脸色骤变,却听殿外传来通报:“皇后娘娘驾到!” 皇后由宫女搀扶着进来,腕间翡翠镯换成了沈若母亲的玉匣:“皇上,臣妾有重要物证呈上。” 匣中掉出半封烧焦的密信,残页上“冷云...药人替身...”的字迹隐约可辨。沈若心中剧震,这正是她在地窖发现的残稿! “冷云已死,何来替身?”皇上皱眉,“难道当年相府大火...” “当年救沈若的人,后颈有龙纹胎记。”皇后直视江贵妃,“而臣妾今早收到消息,江贵妃的暗桩‘云先生’,后颈也有相同印记。” 江贵妃踉跄后退,撞倒身后的博古架。沈月慌忙扶住她,却在袖口滑落一枚玉佩——正是冷云生前所佩的双鱼纹! “沈月,你...”沈若瞳孔骤缩。 沈月咬唇跪下:“姐姐莫要误会,这玉佩是...是冷云大人临终所赠。他说姐姐若肯交出空间灵植,便保我沈家荣华。 深夜,沈若在太医院熬药,楚墨突然从身后抱住她:“别再冒险。” 她反手握住他冰凉的指尖:“你体内蛊毒未清,我怎能袖手?” “用我的血做药引。”楚墨按住她正在称量药材的手,“双生蛊既然与血脉相关,或许我的血能中和毒素。” “不行!”沈若转身直视他,“冷云的目的就是让我们自相残杀。” 楚墨却已抽出银针,刺破指尖滴入药罐:“还记得你说过,雪参配冰蚕能解百毒?我信你。” 药液沸腾时,沈若从空间取出冰蚕放入药罐,看着它在沸水中逐渐融化。 楚墨指尖的青色纹路逐渐消退,她眼眶发酸:“冰蚕耗尽了灵力。” “它替我挡了余毒。”楚墨擦去她眼角泪痕,“若儿,你从不孤单。” 五更天,冷宫传来凄厉惨叫。 沈若赶到时,只见神秘人被铁链锁在石柱上,面具掉落露出七分相似的面容,因长期服药面色惨白。 “你是谁?”她按住狂跳的心脏。 男人抬眼,瞳孔呈普通褐色:“楚墨是嫡子,我是冷云从民间寻来的替身。他给我下药模仿楚墨的举止...” 皇后踉跄着扶住门框:“你竟用易容术冒充皇室?” “皇室?”男人狂笑,铁链撞在石壁上迸出火星,“冷云说只要拿到沈若的血,就能向楚墨复仇!” 沈若突然想起母亲残稿中的“断尾求生”,指尖抚过男人后颈疤痕:“你身上的药引,是冷云用楚墨的血调制的?” “没错!”男人猛地扑过来,却被楚墨一剑抵住咽喉,“只要她的血滴在我伤口,楚墨就会血脉逆流——冷云说这是最完美的报复!” 殿外突然传来晨钟,沈若看见楚墨握剑的手在发抖。 她深吸一口气,从空间取出雪参药粉洒在男人伤口上,血珠瞬间被药粉吸附凝固。 沈月见状惊得后退半步,袖口露出与神秘人相同的曼陀罗刺绣。 “原来你早就知情。”沈若转头盯住她,“冷云已死,你们还想利用替身栽赃?” 沈月脸色煞白,江贵妃却突然尖叫着扑向皇上:“皇上明鉴!沈若与替身勾结,妄图用妖术祸乱宫廷!” 混乱中,沈若摸到怀中母亲留下的便签,上面潦草写着: “清辉灵植可辨血脉,慎用血引”。 她攥紧便签,目光扫过江贵妃惊恐的脸——这场嫡庶之争,才刚刚开始。 第17章 金殿辩毒·姐妹反目 沈若跪在乾清宫金砖上。 指尖攥着母亲的便签。 江贵妃的尖叫还在殿内回荡,她抬头望向皇上,发现他目光正落在自己腕间——那里沾着神秘人的血渍。 “沈若,你当真能证明自己清白?” 皇上叩击御案,鎏金镇纸与沈若母亲的玉匣发出共鸣。 她解开袖口露出冰蚕咬伤的疤痕。 “皇上可知,冰蚕喜食毒草,其体液可中和百毒?臣妾昨夜用冰蚕试药,若真有毒,此刻早已毒发。” 楚墨向前半步,挡住皇上审视的目光: “臣弟愿以王府上下百口性命担保,沈若绝无谋逆之心。” 江贵妃抓住机会尖笑: “楚墨与沈若是夫妻,自然偏袒!皇上,沈若与神秘人相貌相似,难保不是兄妹合谋!” 沈月也跟着磕头:“姐姐医术出神入化,能易容改貌不足为奇...求皇上彻查!” 沈若盯着沈月颤抖的指尖,想起儿时替她包扎伤口的场景。 那时沈月总说:“姐姐的手比太医院的老头温柔多了。” 如今这双手沾满毒药。 “彻查可以。” 沈若取出银针刺入自己掌心,血珠滴入清水碗中。 “请皇上先验臣妾的血——若与神秘人同源,甘愿领死。” 楚墨猛地攥住她手腕:“胡闹!” 沈若抬头看他,目光坚定:“唯有如此,才能洗清嫌疑。” 清水逐渐澄清,没有丝毫异色。 皇上示意太医上前查验,为首的李院判跪地禀报:“回皇上,医妃娘娘与神秘人血型相异,非亲兄妹。” 江贵妃踉跄后退,撞倒了身后的香炉。 沈若注意到她耳后闪过的慌乱,想起神秘人衣领的曼陀罗刺绣——那与江贵妃的香料铺子标志一模一样。 午后,沈若在太医院调配解药,楚墨倚在门框上看她。 “下次不许再拿自己冒险。” 他伸手替她拨正歪掉的发簪。 “我宁可中毒而死,也不愿看你受伤。” 她低头搅动药罐,唇角微扬:“若你死了,谁帮我挡江贵妃的明枪暗箭?” “看来本王在你心里,不过是个打手。” 楚墨轻笑,指尖划过她耳垂。 “其实是想让我做你的眼睛吧?比如——” 他握住她沾着药粉的指尖,“沈月今早去了江贵妃的香料铺,出来时抱着个檀木盒。” 沈若转身直视他:“你派人盯着她?” “不是派人,是亲自盯着。”楚墨替她系好药囊,“昨夜你昏迷时,本王去会了会那位‘云先生’。” 她瞳孔骤缩: “神秘人?他如何肯开口?” “本王只是让他看了样东西。” 楚墨掏出块碎玉,正是冷云的双鱼佩。 “当年冷云用这玉佩调动王府影卫,他的替身果然认得。” 子时,暴雨倾盆。 沈若在冷宫密室翻找线索,楚墨举着烛台替她照亮。 石壁上的曼陀罗花纹与江贵妃香料铺的徽记如出一辙,墙角堆着无数空药瓶,瓶底刻着“清辉”二字。 “这是母亲的字号。”沈若指尖发抖,“冷云用母亲的名义制药,难怪药人后颈有‘清辉’疤痕。” 楚墨按住她肩膀,将她抵在石壁上。 门外传来细碎的脚步声,他低头在她耳边低语:“别怕,是沈月。” 果然,沈月的声音从门缝飘进来:“江娘娘,那药人若供出我们...” “慌什么?”江贵妃的冷笑混着雨声,“皇上明天要重启册封大典,沈若必来献药,本宫已在她药里下了‘醉心散’。” 沈若与楚墨对视,同时伸手按住腰间银针。 楚墨指腹划过她掌心老茧——那是常年握针留下的痕迹,他再熟悉不过。 “若儿,等会儿别出手。”他替她理了理衣襟,“看本王如何拆穿这场戏。” 金銮殿内,沈若捧着药碗跪下:“皇上,此乃‘清脉散’,可解蛊毒余孽。” 皇上接过碗时,江贵妃突然惊呼:“慢着!沈若,你袖口为何有血迹?” 众人望去,她右袖果然沾着暗红污渍——正是刚才替神秘人止血时,不小心让衣袖弄到一小点的痕迹。 沈月趁机扑到皇上脚边:“姐姐果然没安好心!这药...这药定是毒药!” 楚墨拔剑出鞘:“江贵妃三番五次阻拦医妃献药,究竟意欲何为?” 江贵妃梗着脖子道:“本宫只是怕皇上重蹈淑妃覆辙!当年淑妃也是喝了来历不明的药... ” “淑妃之死,臣妾已查明。” 沈若掀开药碗盖,里面浮着几片冰晶兰。 “当年凶手用白薇汁下毒,如今臣妾用冰晶兰解毒——江贵妃,要试试吗?” 江贵妃脸色惨白,只见皇上已将药一饮而尽:“朕信医妃。” 殿外猛然炸响惊雷,皇上按住心口缓缓倒地。 沈月尖叫着指向沈若:“皇上中毒了!快抓凶手!” 沈若扑到皇上身边,指尖搭上腕脉却愣住—— 这脉搏虚浮有力,分明是“醉心散”的征兆。 她抬头望向楚墨,却见他微微摇头,眼中闪过冷光。 “皇上中毒,全因饮了沈若的药!”江贵妃趁机发难,“来人,将她打入天牢!” 楚墨横剑拦在沈若身前:“且慢。皇上中的是‘醉心散’,这药需用曼陀罗花炮制,而整个后宫——” 他猛地扯下江贵妃的香囊,里面滚出晒干的曼陀罗花瓣:“只有江贵妃的香料铺才有此物。” 沈月跪下:“皇上中毒与臣妾无关!是江娘娘逼我...她说只要陷害姐姐,就扶我做沈家嫡女!” 江贵妃难以置信地转头:“你竟敢背叛本宫?” “她本就是沈家嫡女。”沈若替皇上施针,语气平静,“沈月,当年母亲难产而死,你被调换身份抱出府,对吗?” 沈月浑身发抖,从衣领扯出半块玉佩——正是沈若母亲的遗物。 楚墨冷笑:“你帮冷云,是他承诺帮你夺回嫡女身份。” 暴雨中,沈若看着相拥痛哭的江贵妃与沈月,想起母亲日记里的话:“嫡庶之争,从来都是吃人的礼教。” 她转头望向楚墨,他用帕子替她擦拭脸上雨水。 玉佩上的双鱼纹与她空间里的残片再次共鸣,却不再有灵光闪现——这次,只是两块普通的玉石。 “累吗?”楚墨轻声问。 她摇头,指尖触到怀中的便签:“累,但值得。” 殿外传来更夫打更声,已是五更天。 沈若扶着皇上起身,看见他袖口露出半幅龙纹刺绣——与冷云轮椅上的纹路一模一样。 第18章 龙御迷踪·嫡庶惊变 沈若替皇上施完针,指尖停在他腕脉上。 楚墨凑近她耳边:“脉搏平稳了。” 她点头,目光却落在皇上袖口的龙纹刺绣上——与冷云轮椅的纹路严丝合缝。 “这刺绣...” “像极了冷云的东西。”楚墨替她说出后半句,指尖轻轻按在她后腰,“先回王府,这里有我。” 回宫路上,沈若靠在楚墨肩头假寐,实则在空间里翻找母亲的遗物。 那半块双鱼玉佩突然发烫,与她掌心的“清辉”残片产生共鸣。 “若儿?”楚墨的声音带着担忧,“可是伤口疼?” 她摇头,将残片塞进他掌心:“你看这纹路,像不像太医院密室的砖纹?” 深夜,楚墨抱着熟睡的沈若踏入王府密室。 石壁上的砖纹果然与玉佩吻合,他按动机关,露出暗格中的羊皮卷——正是沈若母亲的《清辉医案》。 “冷云用母亲的字号制药。”沈若翻着泛黄的纸页,“这些药人后颈的‘清辉’疤痕,其实是解毒印记。” 楚墨突然握住她手腕,指向案中夹着的血书:“看这个。” 血书字迹潦草,却让沈若瞳孔骤缩: “云儿误信谗言,以我之名制蛊。若儿切记,双生蛊需以‘清辉灵植’为引,而你——” “母亲叫冷云‘云儿’?”沈若指尖发抖,“难道冷云是我兄长?” 楚墨将她揽入怀中,替她挡住石壁的寒气:“当年相府大火,冷云抱你逃生,或许他才是真正的沈家嫡子。” 话音未落,窗外传来异响。 楚墨拔剑出鞘,却见沈月浑身是血地撞开密门:“姐姐救我!江贵妃要杀我灭口!” 她颈间勒痕犹新,袖口还沾着曼陀罗花粉。沈若替她包扎时,发现她腰间挂着冷云的密室钥匙。 “冷云说...说沈家嫡女的血能解双生蛊。”沈月抓住沈若手腕,“他藏了一本密档在祠堂,里面有你想要的答案。” 楚墨按住沈若欲替沈月施针的手,目光冷冽:“她袖口的花粉与江贵妃香料铺一致。” 沈月慌忙后退:“那是江贵妃塞给我的!她说只要我假意投靠,就能拿到密档...” 沈若甩开楚墨的手,将银针刺入沈月人中穴:“我信她。” 楚墨皱眉:“为何?” “因为她指尖有常年握笔的茧。”沈若替沈月盖好被子,“冷云的密档需要破译,而她精通虫鸟文。” 楚墨突然笑出声,指尖划过她发顶:“原来我的王妃,早就留了后手。” 她抬头看他,烛火在他眼底跳动:“你不怪我冒险?” “怪。”他低头轻吻她额角,“但更怪自己,没让你完全信任我。” 沈若鼻尖发酸,刚要开口,却见沈月突然抽搐着吐出黑血——她藏在齿间的毒囊破裂了。 沈家祠堂,沈若用冷云的钥匙打开暗格。 密档里掉出两张胎衣,一张绣着“沈若”,另一张血迹斑斑,写着“冷云”。 楚墨拿起旁边的书信,声音发颤:“这是你母亲的绝笔。” “云儿是早产儿,若儿才是嫡女。当年太医院说她活不过三岁,我用冰蚕替她续命,却被冷相算计,云儿被调换身份抱出府...” 沈若捂住嘴,眼泪大颗大颗掉落。 楚墨将她颤抖的身体按在胸前,任她攥紧自己衣襟。 祠堂外突然传来喧哗,江贵妃带着御林军闯入:“沈若!你竟敢私藏禁书,意图谋反!” 她身后的皇上眼神空洞,任由江贵妃扶着:“医妃...朕的头好疼...” 江贵妃趁机高举圣旨:“皇上有旨!沈若妖言惑众,即日起禁足王府,交出空间灵植!” 沈若将密档塞进楚墨袖口,转身时看见皇上后颈隐约的红点——那是长期注射药物的疤痕。 “皇上根本没失忆。”她低声对楚墨说,“他在替某人演戏。” 楚墨握紧她的手,掌心的双鱼玉佩与她空间残片再次相触。 江贵妃的笑声中,沈若听见楚墨传音入密:“去密室取冰蚕,我带你从密道走。” “那你呢?” “我去会会那位‘失忆’的皇上。”他替她理了理发簪,“记得,别回头。” 沈若在密道中狂奔,怀中的《清辉医案》突然掉出张纸条,是母亲的字迹: “若儿,楚墨的玉佩与龙纹刺绣同源,他才是——” 字迹戛然而止,密道尽头出现两扇门,左边刻着双鱼,右边刻着龙纹。 身后传来追兵的脚步声,她按住剧烈跳动的心脏,向刻着双鱼的门伸出手。 第19章 双鱼秘室·嫡庶终章 沈若指尖触到双鱼门的瞬间。 楚墨的呼喊从密道外传来:“选龙纹!” 沈若猛地转身。 密道石壁上投射出楚墨的身影——他正被御林军逼入死角,剑刃劈开火光。 “楚墨!” 沈若攥紧双鱼玉佩。 身后龙纹门传来锁链滑动声。 江贵妃的笑声从头顶传来:“沈若,你以为逃得掉?整个王府都布了我的曼陀罗迷香!” 浓烟涌入密道。 沈若屏住呼吸后退。 双鱼门在机关撬动下缓缓打开,露出满地冰晶兰——正是母亲生前最爱的药草。 “若儿,抓住冰晶兰!”,楚墨的声音混着刀剑相击声,“用它们堵住通气孔!” 沈若慌忙扯下裙摆蘸水,将冰晶兰捣成浆糊封住石缝。 浓烟渐散时,听见江贵妃的怒吼:“她在密室!给本宫砸开!” 沈若握紧母亲的《清辉医案》,借着火折子微光。 看见密室中央摆着楚墨母亲的灵位。 灵位后刻着一行小字:“双鱼为引,龙纹为钥,清辉药草,可断蛊毒。” 沈若指尖抚过字迹,心跳骤然加快——这行字与楚墨的玉佩纹路完全吻合。 楚墨踹开追来的御林军,袖口被划开一道血口。 楚墨低头看着腕间的双鱼胎记,想起沈若母亲的纸条:“我(楚墨)的玉佩与龙纹刺绣同源”。 “皇上究竟是谁?”楚墨抵住皇上咽喉。 对方嘴角扬起冷笑:“楚墨,你以为自己是闲散王爷?”。 皇上甩开江贵妃的手,后颈红点实为长期敷药的疤痕:“你我不过是同父异母的兄弟,而朕——才是正统。” 江贵妃脸色煞白:“皇上,您怎能...”。 “住口!”,皇上反手扣住她手腕,“当年你用‘牵机散’毒杀淑妃,又勾结冷云制造药人,真当朕不知道?” 沈若在密室发现暗格中的锦盒,里面装着楚墨的胎衣,绣着与皇上相似的云纹图腾。 “原来楚墨与皇上同脉...”,沈若指尖发抖。 听见密道外传来楚墨的声音:“若儿,用冰晶兰照石壁!” 冰晶兰汁液抹上石壁,太医院构造图慢慢显现。 沈若顺着标记找到通风口,看见江贵妃正指挥人往密道灌毒烟。 “沈月呢?”,她抓住路过的小宫女。 “在香料铺地窖...她醒了!”,宫女颤抖着指向窗外。 香料铺地窖,沈月蜷缩在药人尸体旁,指尖抓着半块令牌:“姐姐...冷云说,只有你能救他。” 沈若给她服下解药,看见尸体后颈的“清辉”疤痕——实为溃烂的药疮:“这些不是药人,是被冷云囚禁的太医!” “对,他们中了冷云的‘迷心散’,”,沈月咳出黑血,“江贵妃想拿你炼药,皇上...皇上与冷云互相利用!”。 话音未落,屋顶突然坍塌。 江贵妃举着毒针逼近:“沈若,交出秘制药草,本宫留你全尸!” 沈若后退半步,后背抵上冰凉的石壁。 楚墨的呼喊从楼梯口传来:“用冰蚕!” 沈若伸手入药囊,指尖触到冰蚕的清凉,想起楚墨说过的话:“冰蚕噬蛊,以毒攻毒。”。 楚墨撞开地窖门时,看见沈若正用银针抵住江贵妃咽喉,冰晶兰被碾成药泥握在掌心。 “放了她。”,皇上突然出现,身后跟着锦衣卫,“江贵妃谋害皇嗣、私造药人,证据确凿。” 江贵妃疯狂摇头:“皇上忘了我们的约定?你当年用冷云的妖人军队登上皇位...” “朕从未失忆。”,皇上扯下龙纹刺绣,露出与楚墨相似的锁骨疤痕:“楚墨乃先皇后所出,而你——”。 沈若看着兄弟二人对峙,翻开医案最后一页。 母亲的字迹在火光中清晰可见:“冰晶兰需以心血浇灌,方能解天下奇毒。” 她咬牙刺破指尖,血珠滴入冰晶兰药泥。 楚墨欲阻拦,被她摇头制止:“相信我。”。 江贵妃趁机甩出毒针,被沈若用银针精准击落。 她将混合心血的冰晶兰毒液泼向“药人”,对方抱住头痛苦呻吟,片刻后竟跪地痛哭:“谢医妃娘娘救命!” 沈若这才看清,所谓“药人”皆是太医院熟识的面孔。 “冷云用曼陀罗花混淆视听,所谓‘逆鳞蛊’不过是迷心散与腐疮膏的组合。”,她转身直视江贵妃,“而你——”。 密道深处传来齿轮转动声,冷云坐在轮椅上缓缓出现,身后跟着数百名太医。 他掀开衣领,露出与药人相同的溃烂疤痕:“沈若,你以为破解迷心散就能赢?” “冷云,收手吧!” 沈若攥紧楚墨的手。 “母亲的医案里写得清楚,当年相府大火,是你抱我逃生,你才是沈家嫡子。” 冷云瞳孔骤缩,死死盯着沈若手中的玉佩,轮椅突然失控前倾。 楚墨趁机扣住他手腕,发现他袖中掉出半块玉佩——与沈若随身携带的残片严丝合缝。 皇上按住楚墨肩膀: “当年先帝为保血脉,的确默许冷相调换子嗣,冷云——” 他指向冷云后颈。 “不过是个冒牌货。” 沈若瞳孔骤缩,只见冷云后颈的“清辉”疤痕下,露出一道旧伤——那是楚墨母亲当年救沈若时留下的剑痕。 “真正的沈家嫡子,早就死在相府大火。”,皇上从怀中掏出密旨,“而你,不过是冷相培养的替身。”。 冷云疯狂大笑,按下轮椅机关。 地面裂开,无数曼陀罗花破土而出,花香中混着熟悉的毒药气息。 沈若慌忙捂住口鼻,却见楚墨突然将她护在身后,剑刃劈开袭来的毒雾:“走!去龙纹门!”。 她转身时,怀中的《清辉医案》掉出最后一张纸条,母亲的字迹终于完整: “若儿,楚墨的玉佩与龙纹刺绣同源,他才是你父亲当年为你定下的——” 密道尽头,龙纹门在机关声中缓缓打开,门后传来冷云用来惑众的假婴啼声。 沈若与楚墨对视,从彼此眼中看到震惊——所谓“夭折皇子”,不过是冷云制造的夺权道具。 第20章 毒雾迷局·端午危宴 沈若攥紧楚墨的手。 指甲几乎掐进他掌心。 青铜门后的假婴啼声渐弱。 密道里的迷烟却越漫越浓。 楚墨突然踉跄。 袖口的青黑纹路已蔓延至肘部——那是剧毒入血的征兆。 “撑住。” 沈若扯下颈间丝巾。 蘸上冰晶兰残汁按在他伤口。 “冷云说清辉药庄有解毒的冰蚕卵。” 楚墨摇头。 剑刃劈开涌来的御林军。 “先去御膳房,江贵妃在膳品里下了迷心散。” 他话音未落,喉间溢出黑血——江贵妃的“牵机散”正在侵蚀心脉。 冷云借着密道机关脱身的残影闪过沈若脑海。 昨夜他撞开石壁暗门时,曾低声说“去清辉药庄等我”。 此刻晨光中,清辉药庄的青瓦已近在眼前。 沈若攥紧冷云暗哨递来的蜡丸,掌心全是冷汗。 蜡丸里是冷云的字迹。 “解药在西厢房第三块地砖下,楚墨中的是双重毒,需用独门秘方,再以忘忧草护心。” 沈若推门而入时,看见满地狼藉——药柜被翻得底朝天,显然有人捷足先登。 “在这!” 楚墨踢开碎瓷片。 地砖下的暗格里,玉瓶正躺在锦盒里泛着幽光。 沈若刚触到盒子,屋顶突然漏下浓烟——又是曼陀罗香! “屏住呼吸!” 楚墨将她护在怀里。 剑刃劈向天窗。 阳光劈碎烟雾的刹那,沈若看见江贵妃站在屋顶,手中握着毒针。 “沈若,楚墨的身世能解开秘密,你以为逃得掉?” 毒针破空而来。 楚墨挥剑挡开,却因毒性发作慢了半拍。 沈若趁机甩出银针,正中江贵妃手腕。 对方惨叫着跌落,怀中掉出个精致的机关盒——正是冷云之前用来惑众的假婴啼装置。 “皇上要你死。” 江贵妃爬向楚墨,指甲划过他小腿。 “只要你说出秘密,楚墨的存在就没用了...” 她话音未落,七窍突然渗血,竟是提前服了毒。 沈若掀开机关盒,里面躺着半卷密旨,字迹与皇上掏出的那道一模一样。 楚墨凑过来,瞳孔骤缩。 “这是假的!真正的遗诏...” 他突然剧烈咳嗽,倒在沈若肩头。 “楚墨!” 沈若撕开他衣袖,青黑纹路已缠上心口。 她咬碎药瓶,冰凉的浆液渗进伤口。 楚墨猛然抽搐——药力正在驱毒。 与此同时,她摸向袖中忘忧草,却触到一片空荡——不知何时竟掉了! “用我的药方。” 冷云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他推着轮椅滑进来,腕间划开道血口。 “母亲的医案里写过,独门药引能驱毒。” 沈若愣住:“你怎么...” “昨晚从密道脱身时,我让暗哨先一步来布置。” 冷云将药粉撒在楚墨伤口,青黑纹路果然暂缓蔓延。 “皇上派御林军搜府前,我已让太医们带着解药去了宴席。” 沈若这才注意到冷云袖口的血迹——他左臂缠着粗布绷带,显然昨夜突围时受了伤。 兄妹对视的刹那,冷云目光如炬:“先解毒,其他事稍后说。” 楚墨勉强撑起身。 “密室里的遗诏...写着我是太子?” 冷云摇头。 “是写着皇上弑兄夺位。当年淑妃抱出的婴儿是假的,真正的皇子...” 他看向沈若,目光复杂。 沈若突然想起母亲的纸条:“楚墨才是你父亲当年为你定下的...” 她指尖发抖,难道指腹为婚的不是冷云,而是楚墨? 更夫敲锣声传来:“卯时三刻,端午已至——” 距昨夜逃出王府,竟已过了整整一夜。 沈若望向窗外,天边晨光熹微,端午宴的宫灯已在远处亮起。 楚墨猛地起身,拽着沈若往外冲。 “快走!宴会上的大臣该用膳了。” 三人赶到御膳房时,太监正端着托盘往外走。 沈若扫过膳品,指尖点在荔枝膏上。 “迷心散混在甜水里,立刻传太医局封锅!” “来不及了。” 冷云举起轮椅上的药箱。 “我让恢复的太医们扮成厨子,已在膳品里掺了解药。” 他掏出半块玉佩,龙纹在晨光中格外刺目。 “楚墨,用机关钥匙开密室门,我带沈若去宴席。” 楚墨按住他肩膀。 “你腿脚不便,我去引开御林军,沈若随你解毒。” 他转身时,沈若看见他后颈渗出黑血——毒素虽暂缓,却也伤了心脉。 “小心。” 沈若攥紧他手。 “我在宴席等你。” 楚墨点头,转身消失在晨雾中。 冷云递给沈若一瓶解药。 “别让皇上看见你用医术,他会起疑。” 沈若揣好药瓶,随冷云走向宴席,心跳如鼓。 远处传来钟鸣,端午宴正式开始,而他们的赌局,才刚刚拉开帷幕。 第21章 宴起惊变·遗诏迷踪 沈若攥着解药瓶跟在冷云身后。 绣鞋踩过御道青砖。 心跳声盖过远处的钟鸣。 端午宴的宫灯在晨雾中明明灭灭。 檐角艾草散发苦香,混着空气中若有似无的甜腻——那是迷心散的味道。 “屏住呼吸。” 冷云低声提醒,轮椅碾过石板发出轻响。 “宴席前三盏茶的时间,毒会随着热汤挥发。” 沈若点头,指尖抚过袖口藏着的银针——针尖蘸着冷云给的解药,可她不敢轻易出手。 皇上坐在宴台中央,目光如鹰隼般扫过人群,后颈疤痕在龙纹衣领间若隐若现。 “沈医妃,许久不见。” 江贵妃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沈若转身时,正对上对方腕间的金镯子——正是昨夜从屋顶跌落时戴的那只。 镯子内侧刻着细小的曼陀罗花纹,与冷云机关盒上的纹路一模一样。 “贵妃娘娘手可好些了?” 沈若挑眉,目光落在对方缠着纱布的手腕。 “昨夜太医院张院判说,您中了一种罕见的毒针?” 江贵妃脸色微变,却很快掩住:“劳烦医妃挂心,倒是楚墨王爷,听说昨夜在清辉药庄遇袭?” 冷云突然转动轮椅挡在沈若身前,袖口滑落露出半截绷带。 “舍妹夫体弱,不劳贵妃操心。” 他特意咬重“龙体”二字,“倒是皇上今日气色不佳,莫不是...龙体欠安?” 沈若看见皇上握杯的手顿了顿,指节因用力泛白。 殿内突然传来瓷器碎裂声。 左侧席位上,李大人抓着喉咙倒在地上,瞳孔泛白——正是迷心散发作的征兆。 紧接着,更多大臣开始抽搐,宴台瞬间大乱。 “护驾!” 御林军冲上前时,沈若已跪在李大人身旁,银针闪电般刺入他膻中穴。 沈若迅速倒出粉末灌进李大人口中——正是昨夜在清辉药庄制的解药。 “医妃这是何意?” 皇上拍案而起,“擅自动针,是想谋害大臣?” “皇上明鉴,”沈若举起药瓶,“臣妾昨夜收到密报,说有人在膳品中下了迷心散,特备了解药。” 她余光瞥见冷云向暗处点头,几个身着厨子服饰的人悄悄退到殿后——正是昨夜恢复的太医。 皇上眯起眼睛:“密报?何人所送?” “自然是...” 沈若话音未落,殿外突然传来马蹄声。 楚墨浑身是血地撞开殿门,手中握着半块染血的玉佩,龙纹在晨光中泛着诡异的红光。 他身后跟着浑身浴血的暗卫,怀里还抱着一个被血浸透的锦盒。 “楚墨,你可知罪?” 皇上起身拔剑,却在看见锦盒时瞳孔骤缩。 “臣弟自然知罪。” 楚墨单膝跪地,血珠滴在青砖上绽开,“罪在未能保护好先帝遗诏,让贼人伪造了假密旨。” 沈若心跳漏了一拍。 锦盒打开的瞬间,明黄的卷轴滚落在地,字迹虽已模糊,“弑兄夺位”四个朱砂字却格外刺目。 殿内大臣倒吸冷气,江贵妃踉跄着后退,撞翻了身后的烛台。 “这...这是污蔑!” 皇上怒吼,却被冷云突然举起的半块玉佩打断。 “皇上可还记得。” 冷云转动玉佩,龙纹与楚墨手中残片严丝合缝。 “先皇后临终前留下的双鱼护心佩?这玉佩内刻的云雷纹,唯有皇室嫡子一脉的佩饰才能拼成完整图腾。” 沈若这才看清,楚墨手中玉佩内侧刻着细小的双鱼图腾,与她腕间胎记一模一样。 皇上脸色铁青,握剑的手不住发抖。 冷云从轮椅下抽出一卷羊皮纸: “这是当年淑妃的接生记录,真正的皇子...” “够了!” 皇上突然甩袖,却在转身时瞥见沈若腕间胎记,目光骤然阴冷,“沈若,你竟敢私通逆贼!” 他挥剑劈来的刹那,楚墨已扑过来挡在沈若身前,剑刃划过他后背,血珠溅在沈若脸上。 与此同时,冷云甩出银针封了皇上几处大穴,殿外传来御林军统领的高呼: “皇上谋反证据确凿,速速拿下!” 混乱中,沈若被冷云推进密道,楚墨紧随其后。 暗门闭合前,她看见江贵妃被拖出大殿,发间金钗掉落,露出与冷云机关盒相同的曼陀罗纹路——原来她才是冷云安插在皇上身边的棋子。 “先别急着问。” 冷云点燃火折子,轮椅滑过潮湿的石壁,“楚墨中的毒虽暂时压制,但牵机散入心脉,只有...” “只有先皇后留下的冰蚕卵能救他。” 沈若攥紧楚墨的手,触到他掌心越来越弱的脉搏,“冷云,你早就知道楚墨是皇室血脉,对吗?” 冷云叹息着揭开楚墨衣袖,露出与皇上 identical 的锁骨疤痕。 “当年相府大火,我抱你逃出时,看见淑妃抱着楚墨往反方向跑。” “后来才知道,她用自己的孩子替换了真正的太子...” “所以皇上不是先帝亲子,而楚墨才是?” 沈若指尖发抖。 楚墨突然咳嗽着睁眼,从怀中掏出半封烧焦的信:“若儿...你父亲当年指腹为婚的...是我...” 密道尽头透出微光,沈若听见宫外百姓的喧哗。 冷云推开暗门,晨光中,清辉药庄的匾额被风吹得吱呀作响。 她腕间的胎记,正与楚墨手中的玉佩在光影中交相映衬。 第22章 清辉解蛊·曼陀罗影 清辉药庄的地窖里。 烛火将沈若的影子投在砖墙上,像被风吹皱的素绢。 楚墨斜靠在药柜旁,冷汗浸透中衣,后颈的青黑纹路已蔓延至锁骨。 冷云转动轮椅掀开地砖,露出暗格里的楠木盒——冰蚕卵在丝绒衬底上泛着幽蓝光泽,与沈若腕间胎记在火光中相映。 冷云转动轮椅掀开地砖,露出暗格里的楠木盒——冰蚕卵在丝绒衬底上泛着幽蓝光泽,与沈若腕间胎记在火光中相映。 “需用你的血激活。” 冷云递来银针。 “此乃沈家世代相传的驱虫秘法,需以嫡亲血脉为药引”。 “母亲的医案里记载,当年太医院专为皇室研发此术,非沈家血脉无法调和药性。” 沈若指尖微颤,针尖刺破掌心的刹那,楚墨突然抓住她手腕: “不可,你的血要留着解迷心散...” “别说话。” 沈若将血滴在冰蚕卵上,卵壳表层的蜡封遇血融化,浆液顺着她掌心渗入楚墨伤口。 冷云同时将忘忧草汁灌进楚墨口中,药汁混着血沫从他嘴角溢出,在青黑皮肤上洇开暗红痕迹。 “当年淑妃用自己的孩子替换太子,这事还有第三人知道吗?” 沈若盯着伤口渗出的黑血,声音发颤。 冷云沉默片刻,从轮椅夹层抽出半卷焦黑的账本: “这是冷相的密档,上面记着...曼陀罗花的来源。” 他指腹划过“清辉药庄”四个字,墨迹下隐约可见曼陀罗纹路。 “江贵妃的金钗纹样,与冷相私铸的兵器印记相同。” 楚墨突然剧烈抽搐,伤口渗出绿水。 沈若慌忙按住他脉搏,触感弱如游丝: “冷云,冰蚕卵为何失效?” “牵机散里混了曼陀罗毒。” 冷云掀开楚墨衣袖,只见溃烂处浮出细小曼陀罗花苞。 “这是冷相独有的‘逆心蛊’,需用至亲血脉为引。” 沈若猛地抬头,与冷云对视的瞬间,地窖顶猛然传来瓦片碎裂声。 冷云迅速吹灭烛火,轮椅机关弹出弩箭,三支淬毒的曼陀罗镖擦着沈若耳畔钉入墙中。 “沈医妃,交出冰蚕卵,饶你不死。” 上方传来阴恻恻的女声,正是江贵妃的贴身宫女翡翠。 沈若摸向袖口的银针,只听见翡翠的冷笑: “别找了,你的解药早被换了——皇上今早喝的参汤,可是加了三倍剂量的迷心散呢。” 冷云突然拽住沈若手腕,将她推进密道:“带楚墨先走,我来断后!” 轮椅机关射出烟雾弹的刹那,沈若看见冷云袖中掉出的玉佩残片—— 与他常年佩戴的半块竟能拼成完整的双鱼图腾。 沈若跪在太医院案前,铜盆里的血水已换了七次。 楚墨昏迷不醒,掌心的曼陀罗印记却逐日清晰。 窗外传来钟鼓之声,新皇登基的礼乐与宫人们的议论声混在一起: “听说楚墨王爷是先皇后亲子...” “曼陀罗刺客昨夜又杀了三位大臣...” “医妃娘娘,冷云大人求见。” 小宫女掀开竹帘,冷云坐在轮椅上,左臂缠着渗血的绷带,怀里抱着个檀木匣子。 “这是冷相的兵符。” 他推开匣子,露出刻着曼陀罗纹的青铜虎符。 “翡翠昨夜劫走了冰蚕卵,现在整个太医院都被曼陀罗香浸透——” 他突然剧烈咳嗽,沈若这才发现他领口染着黑血。 “你中了逆心蛊?” 沈若按住他脉搏,触感与楚墨如出一辙,“怎么回事?” 冷云扯出半截带血的密信: “冷相要拿我们兄妹炼药,江贵妃不过是他的棋子...当年相府大火,他才是纵火者。” 殿外出乎意料的传来喧哗,御林军统领举着染血的剑冲进殿: “医妃小心!曼陀罗刺客混进了——” 话未说完,一支毒镖穿透他咽喉。 沈若迅速将楚墨护在身后,却见刺客摘下面罩,竟是失踪的沈月。 她发间别着曼陀罗金钗,袖口露出与冷云相同的清辉刺绣。 “姐姐果然在这里。” 沈月踩过血泊,毒镖抵住沈若咽喉。 “冷相说了,只要你肯交出灵植,就放楚墨一条生路。” 沈若指尖悄悄探向袖中,触碰怀中的冰晶兰干花——这是最后一株灵植。 冷云突然甩出银针封了沈月穴道,让她动不了。 却在此时,楚墨睁眼,挥臂扫落沈月手中毒镖:“若儿,冷相的密室...龙纹门后...” 话音未落,殿外传来山呼海啸般的“新皇登基”声。 冷云猛地掀开地砖,露出通往密室的暗门: “当年淑妃藏了冰蚕虫蛹在龙纹门后,只有楚墨的双鱼玉佩残片能打开——这门轴的锁孔刻着与玉佩相同的图腾。” 三人刚坠入密道,上方便传来剧烈的爆炸声。 沈若摸出火折子,看见石壁上刻着与楚墨玉佩相同的双鱼图腾,而冷云正将半块玉佩嵌入石缝—— 正是那日从江贵妃发间掉落的金钗残片。 “这是当年母亲留给我的。” 冷云声音低沉。 “沈月的金钗、冷相的兵符,都是用双鱼玉佩熔铸的。” 石缝中猝不及防的喷出冷雾,沈若屏住呼吸,却见楚墨主动迎上雾气,曼陀罗印记竟开始消退。 冷云趁机将冰蚕王分泌物敷在他伤口,黑血逐渐凝结成痂。 “现在只剩最后一步。” 冷云递来匕首。 “用你的血调和药引,再以忘忧草为引——你会损耗大量元气。” 沈若接过匕首的瞬间,楚墨突然抓住她手: “不可,我宁死不愿你...” “没有你,我要这医术何用?” 沈若截断他的话,刀锋划过掌心,血珠滴在药碗里的刹那,密道尽头的龙纹门轰然开启。 月光中,先皇后的灵位前摆着完整的双鱼护心佩。 药汁喂入楚墨口中后,他咳出黑血,指尖轻轻抚过沈若腕间胎记: “原来...你才是父亲为我定下的...双鱼之约。” 冷云转身时,轮椅碾过一块碎玉,露出下面的血书: “冷相弑兄夺位,真正的太子...是冷云”。 第23章 血书谜局·双鱼逆鳞 龙纹门后的月光像把冷刀,劈在冷云苍白的脸上。 他轮椅下的碎玉硌得掌心生疼,血书上“冷云”二字却在视网膜上烫出个洞——那字迹分明是母亲的笔迹。 “不可能。”沈若的指尖按在血书边缘,法医式的冷静让她忽略掌心伤口的灼痛,“你母亲当年难产而亡,如何能在冷相书房写下血书?” 冷云突然笑了,笑声里带着铁锈味:“因为她根本没难产。冷相以医术手段剜了她的心头血,伪造了这封血书。” 他扯断袖口,露出小臂上淡青色的曼陀罗纹身。 “这标记是冷相用曼陀罗汁液混合朱砂纹成,所谓‘太子登基褪去’不过是他操控我的谎言——我从十岁起就被他用慢性毒药控制。” 楚墨踉跄着扶住灵位,双鱼护心佩在胸口发烫。 他盯着冷云的纹身,突然想起先皇后临终前的呢喃:“双鱼...逆鳞...” “逆鳞是皇室禁忌。” 沈若翻开血书背面,发现细微的盐粒结晶。 “用活人血混合海盐书写,能让字迹在十年内保持鲜红。冷相算准了你会在楚墨亲政前发现血书,利用你对母亲的愧疚激化矛盾。” 冷云猛地攥紧轮椅把手,机关弩箭“咔嗒”弹出: “他要我杀了楚墨,再以‘弑兄暴君’的罪名被他处死。这样一来,大楚就只剩他一个血脉——” “未必。” 沈若突然扯开楚墨的衣领,露出后颈尚未消退的曼陀罗印记。 “逆心蛊的实质是冷相用楚墨血脉研制的特异性毒素,需以血缘为引。冷相能给楚墨下蛊,说明他才是——” 殿外突然传来锁链拖地声。 冷云迅速吹灭火折,黑暗中响起沈若拆银针包的“沙沙”声——她数到第七根针时,地窖顶的石砖“咔嚓”裂开道缝。 冷云猛地推开沈若,轮椅底部弹出三棱刮刀,精准割断头顶垂下的毒烟绳。 绿色烟雾中,他摸出腰间的沈家秘银镜——镜面映出冷相戴着曼陀罗戒指的手,正按在密道外的机关上。 “沈若,带楚墨从通风口走。” 冷云甩出三枚透骨针,针尖穿透石缝后爆发出艾草香气—— 这是沈若根据《寒泉医经》研制的驱虫剂,专门克制冷相用曼陀罗花粉驯养的毒蛾。 沈若咬碎口中的薄荷丸(避毒用),拽着楚墨冲向墙根裂缝。 却在此时,楚墨出乎意料的按住沈若的手背:“先带冷云走。他...可能是我皇兄。” 冷云的轮椅在毒烟中急转,刀光映出他泛红的眼角:“楚墨,你以为我想当这个太子?” 机关弩箭连发,竟在石墙上炸出条通路。 “当年你母亲为了护你,把真正的双鱼玉佩掰成三块——” “一块在你这里,一块在冷相手里,还有一块...” 沈若突然摸到楚墨腰间的玉佩残片,与冷云掉落的残片拼合时,竟在缝隙中露出半行小字:“杀兄者,必遭血噬。” 冷相的刀劈进来时,沈若正用银针挑开通风口铁栅。 楚墨猛然扑过来,用身体挡住飞溅的毒雾,却见冷云的轮椅从后方撞来,三棱刀直接捅进冷相小腹。 “这是你欠我母亲的。”冷云按住冷相手腕,不让他服毒自尽,“说,曼陀罗组织的圣女是不是江贵妃?” 冷相咳出黑血,嘴角扯出诡笑:“你们以为拿到护心佩就能稳坐皇位?别忘了...沈若的血才是关键。” 他看向沈若腕间胎记,那纹路竟与双鱼图腾完全重合——沈家刺青工艺参照皇室图腾,非天生异象。 楚墨的指尖抚过沈若胎记,瞬间想起先皇后临终前交给自己的锦囊。 他颤抖着扯开锦囊,掉出半片泛黄的医案: “沈家女眷的刺青...是用冰蚕血混着普通朱砂纹成。” 沈若后退半步,后背抵上冰凉的石壁: “所以我母亲才会被冷相灭口?因为她知道...冷相想利用我的血伪造‘灵血传说’,操控朝政?” “住口!” 冷云突然举起弩箭,却不是对准敌人,而是指向沈若心口。 “楚墨,带她走。冷相的私兵还有三分钟就会杀到。” 楚墨拽住沈若手腕的瞬间,听见冷云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 “当年先皇后把真正的太子送出宫时,在他脚底刻了双鱼刺青。而我的刺青...” 他掀起裤脚,脚踝处竟是朵残缺的曼陀罗。 “是冷相用毒蛾幼虫体液后期纹上去的,为了让我相信自己是‘伪太子’。” 沈若突然明白过来: “血书是假的,但冷相希望我们相信它是真的。他要的不是冷云篡位,而是让楚墨为了‘正统’杀了冷云——利用封建正统观念制造内斗” 密道外传来金銮殿的钟鼓声。新皇登基的诏书上,“楚墨”二字被朱砂勾得血红。 冷云望着沈若被楚墨拖走的背影,从轮椅夹层摸出半枚玉佩—— 那是母亲临终前塞给他的,真正的双鱼玉佩残片,上面刻着“嫡”字。 “原来我从来都不是太子。” 他用银针挑开血书夹层,调出冷相的密令: “必要时,杀沈若,取灵血。”——灵血为冷相编造的谣言,实为沈若血液可解曼陀罗毒。 轮椅碾过冷相的尸体,冷云在月光中露出苦笑。 他知道,真正的博弈才刚刚开始—— 楚墨握着护心佩坐在龙椅上,沈若的血,既是破解曼陀罗毒的医学关键,也是冷相残余势力觊觎的权力符号。 第24章 毒酒迷局·血气暗涌 夜风卷着槐花香灌进通风口。 沈若摔在杂草堆里,后颈还沾着楚墨的体温。 她的心跳还未平复,后颈楚墨掌心的温度却比夜色更灼人。 指尖捏着银针的力道不自觉收紧——冷相的死分明是场骗局,真正的危机才刚刚开始。 他指尖捏着她腕间胎记,瞳孔映着碎银般的月光:“先皇后医案说,沈家刺青用冰蚕血混朱砂……” “冷相需要我的血解曼陀罗毒。” 沈若扯断沾血袖口,露出淡青纹路,“但‘灵血传说’是骗局。” 金銮殿钟声突然撞破夜空,惊起的夜鸦扑棱着掠过宫墙。 楚墨按住她肩膀,掌心贴着她后腰的银针包:“有人来了。” 碎石小径转出绿衣侍女,托盘青瓷盏映着灯笼红光。 侍女福身时,半片曼陀罗花瓣从袖口滑落。 沈若指尖微动,三根银针已抵住楚墨腰眼。 “皇上登基首夜,贵妃备了醒酒汤。” 侍女声线发颤,腕间银镯刻着双鱼暗纹。 楚墨接盏时,沈若扣住他手腕,银针在盏沿一挑——茶面浮起细密气泡。 “曼陀罗花粉混鹤顶红。” 她捏碎冰块,紫斑在盏底凝结,“江凊倒是心急。” 侍女脸色骤变欲逃,被楚墨拎住后领按在槐树上。 沈若摸出银质验毒碟,触到侍女耳后皮肤时,碟面泛出青黑。 “锁骨有刺青。” 楚墨扯开侍女衣领,半朵曼陀罗印记与冷云小臂如出一辙。 沈若银针扎进侍女肘间麻穴:“说,江凊是不是你们的人?” 侍女牙关紧咬,嘴角渗血。 沈若撬开她下颚,灌下牛黄解毒丸:“毒发前开口,保你全尸。” 侍女剧烈咳嗽,血沫混着碎牙落地,眼神突然飘向楚墨身后—— 三支淬毒弩箭破空而来! 楚墨旋身挥袖,墨色锦缎扫落箭矢。 沈若甩出捆仙绳缚住侍女,却见她颈间玉佩裂开,飞出小虫。 “是毒蛾!” 沈若扯出楚墨腰间玉佩残片,艾草香气从裂隙渗出,虫群纷纷坠地。 她想起《寒泉医经》记载:“双鱼玉佩含艾草矿。” 指尖抚过玉佩边缘,抬眼问:“你母亲留残片给你,是不是早就知道?” 楚墨喉结滚动,正要开口,西六宫方向腾起冲天火光。 沈若嗅着焦糊味瞳孔骤缩:“太医院!冷相的藏毒室!” 两人冲进火场时,浓烟中滚出焦黑木箱,箱盖裂开处露出半本《曼陀罗培育手册》。 沈若用银针挑起残页,火光映出批注: “血液样本需活取,辅以冰蚕生物制剂……” “他们想抓活的。” 楚墨攥紧她手腕,掌心全是冷汗,“烧太医院是为了毁证据,再把你……” “变成唯一解药。” 沈若截断他的话,指尖摸到木箱锁扣处半枚带血指甲——边缘染着江凊惯用的凤仙花汁。 她将指甲收入衣襟,余光瞥见阴影里晃过白影。 楚墨抄起鎏金烛台掷去,“砰”地砸中轮椅扶手。 沈若警惕地扫视四周,正思索冷云是否能从追兵中脱身,忽听见远处传来熟悉的轮椅碾地声—— 那节奏与冷云特制的机关轮椅分毫不差—— 冷云竟从烟雾中冲出,膝头油皮纸袋露出曼陀罗根茎: “冷相书房暗格被撬了。” 他扯开纸袋,泛黄账本散落: “曼陀罗组织账目,支出项有‘圣女月俸’……” 尖啸声打断话音!三支穿云箭炸出幽蓝毒雾。 沈若扯出薄荷香囊塞给楚墨,自己则捏碎避毒丸。 冷云却推开香囊,掀开裤脚——脚踝曼陀罗纹身在毒雾中逐渐剥落,露出下方半朵双鱼刺青! 楚墨盯着那刺青,突然想起玉佩残片拼合时的“杀兄者,必遭血噬”,喉结滚动着说不出话。 “冷相用毒蛾幼虫的酸性体液覆盖双鱼刺青。” 冷云指尖按在账本某页。 “遇碱性毒雾就会溶解。楚墨,看这笔‘端阳贡礼’,冰蚕卵三十枚,和沈家刺青用的一样。” 沈若猛地抬头:“冰蚕卵?沈家刺青用冰蚕血混朱砂,难道冷相……” 楚墨脸色煞白。 沈若突然抓住他手腕,银针扎进后颈大椎穴:“别动,是慢性神经毒素。” 针尖拔出时染着黑血。 冷云翻开账本,夹着的密信滑落:“‘以血液为引,解毒素,扶圣女上位’——圣女是江凊。” 他抬眼看向沈若,轮椅暗格弹出半支试管,里面漂着带血纱布: “这是你给我包扎的纱布。冷相要的不是空间,是你的血样。” 沈若后背抵上滚烫宫墙,听见自己心跳如擂鼓。 穿越前法医实验室的场景瞬间闪过——原来命运早将她的血标为“关键道具”。 “现在怎么办?” 楚墨握紧她手,指腹擦过她腕间胎记。 冷云将账本塞进她衣襟: “去椒房殿。曼陀罗组织的有毒生物需要低温,江凊寝殿地下必有密室。” 太医院梁柱出乎意料的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楚墨抱起沈若冲向庭院,身后传来冷云轮椅碾压碎木的声响。 沈若挣扎着回头,却被楚墨按住:“他有机关弩,自保不难。” 翻墙进入椒房殿时,江凊正对着铜镜描眉。 她转着双鱼戒指轻笑:“皇上可算来了,臣妾备了登基贺礼。” 檀木匣打开,半具人骨胸骨刻着细密的生物实验记录。 “江凊!” 楚墨按剑的手青筋暴起,“私养有毒生物,该当何罪?” 女人转身,眼角金箔曼陀罗花钿衬得笑意森冷: “皇上早知此事,当年先皇后……不过是冷相的刀。” 她看向沈若,“医妃一身本事,倒是省了我们不少功夫。” 楚墨拔剑抵住她咽喉,殿外猛然传来羽林军惨叫声。 沈若掀开窗帘,无数毒蛾扑向宫墙,冷云的轮椅碾过虫群,手中举着《曼陀罗培育手册》: “沈若!密室在温泉池下,钥匙是她的戒指!” 江凊突然捏碎珠钗,紫色迷烟喷涌而出。 楚墨踉跄倒地,沈若摸出麻醉针射向对方咽喉,却见她侧身躲过,戒指在石砖上敲出三声—— 温泉池底传来闷响,地面裂开露出石阶,腐臭与血腥混着潮气扑面而来。 江凊跳进密道前回头:“医妃下去就知道,冷相留的‘惊喜’,比血书有趣多了。” 冷云的锁链猝不及防的绷紧,沈若听见他轮椅机关转动的声音:“别下去!冷相在密室养了……” 话未说完,宫殿剧烈震动,温泉水溅起三尺高。 沈若脚下一滑,抱着楚墨跌入黑暗—— 坠落瞬间,她听见冷云的嘶吼,和江凊最后的笑:“欢迎来到,血液实验场。” 第25章 嫡女血证:暴雨夜的密室阴谋 雷声碾过琉璃瓦的脆响中,沈若后颈的碎发被冷汗黏成细缕。 腐臭气息混着陈年血垢的铁锈味扑面而来,比她在太医院解剖的腐尸多了股蚕丝蛋白的酸腥。 本能蜷身时,手肘撞碎脚边玻璃罐,金丝蚕蛹在掌心爆裂,流出混着金粉的暗红液体——那是用婴幼儿脐带血调制的防腐液。 楚墨的火折子擦出火星的刹那,她看见满地玻璃罐摆成双鱼图腾形状,每条蚕蛹都缠着与她腕间疤痕同色的青色丝线。 “相府祠堂的供桌上,摆的就是这些东西。” 楚墨的剑鞘戳向墙角铁柜,铜锈味混着福尔马林的甜腻涌来。 “冷相用‘嫡女血养蛊’的谣言,早就在黑市炒到三千两一条。” 账本第一页的朱砂批注刺得她眼眶生疼: “实验体编号001,相府嫡女,血型:rh阴性ab。” 原来她的血,从胎衣落地就被装瓶封存。 密道上方突然传来冷云的轮椅碾压木板声: “沈若!江凊在往墙上浇——” 话音被木板断裂声撕成碎片,成千上万只毒蛾如炭灰倾泄,翅膀摩擦声像极了小时候奶娘摇拨浪鼓的节奏。 沈若反手甩出银针封死楚墨哑穴,指尖在空间里掠过艾草驱蚊膏的温润膏体。 乳母曾用同款药膏为她涂抹蚊虫叮咬,蹭上他颈侧时,触到他喉结因屏息而剧烈滚动。 “闭眼!” 火折子熄灭前的最后一瞬,她看见楚墨瞳孔里倒映的自己—— 鬓角沾着碎发与蚕茧碎屑,发间别着的银蝶步摇正是母亲临终前塞进她掌心的遗物。 曼陀罗烟雾弹在掌心爆开的刹那,她听见蚕蛹破罐的“噼啪”声,像极了年夜饭时祖母放的小鞭。 黑暗中,楚墨的指尖紧扣她手腕,剑柄硌着她掌骨。 “往左三步,有块松动的石砖。” 他的呼吸扫过她耳后,带着沉水香与硝烟味。 “当年我潜进相府盗账本,就是从那里进出。” 沈若的指尖触到石砖缝隙里的云锦残片—— 淡青色双鱼纹,与她腕间被灼伤的疤痕同色。 原来母亲早就在密道留下路标。 江凊的笑声从上方漏下,混着汽油泼洒的滋滋声: “医妃可知,冷相用你的血养出的蚕,能顺着血腥味爬满整个紫禁城?” 石壁渗出的腐尸脓液滴在手背上,黏腻得像幼时误触的麦芽糖,却带着尸碱的灼痛感。 沈若拽着楚墨退到墙角,后腰撞上相府旧木箱的铜环—— 箱盖上的双鱼锁扣,与她怀中的玉佩残片严丝合缝。 “楚墨,看这里!” 她扯开他腰间的双鱼玉佩残片,艾草香混着沉水香在封闭空间里炸开。 蚕群在香气中集体僵住的瞬间,木箱发出机关解锁的轻响。 楚墨的剑劈开箱盖时,酸枝木的清苦气息扑面而来,盖过了尸体的腐臭—— 里面蜷缩的女尸穿着二十年前的相府嫡女服饰,心口插着的银簪顶端,刻着母亲闺名“念芙”。 “奶娘...” 沈若的指尖抚过女尸腕间的褪色红绳,绳结里掉出她满月时的胎发,用蜡封成小小的茧。 冷相为了伪造“嫡女已死”的证据,竟将奶娘的手臂剜去整块皮肤,移植到这具无名女尸腕间。 她的胎记,成了别人的催命符。 密道深处传来齿轮转动的轰鸣,冷云的机关轮椅冲破烟雾: “沈若!江凊的炸药埋在第三块青石板下——” 楚墨突然将她按在木箱后,剑刃劈开飞来的琉璃瓶。 江凊的尖叫刺穿耳膜: “楚墨想知道先皇后怎么死的?她发现冷相用真嫡女的血样伪造祥瑞,被割腕放血时,我亲手按着她的胳膊!” 脓液溅在楚墨袖口,蚀穿锦缎的“滋滋”声里,沈若看见他后颈的曼陀罗刺青—— 那是冷相门下死士的标记。 “你...” “没时间解释!” 楚墨踢开扑来的蚕群,指尖在她腰间按下暗号—— 那是他们新婚夜约定的“快走”信号。 “带玉佩去宗人府,找刑房司的王大人,他袖口有三叶草补丁。” 冷云的绳索甩来的瞬间,沈若听见布料撕裂声—— 楚墨后背的衣料被脓液蚀穿,露出下面蜈蚣状的旧疤。 那是三年前,她在乱葬岗替他剜去箭毒时留下的痕迹。 暴雨在密道坍塌的刹那灌进废墟。 沈若摔在废弃宅院的荷花缸残骸里,怀里的医案残页被雨水泡得发皱,背面的朱砂字却透了出来: “嫡女玉佩,可证清白”。 她摸向腕间疤痕,瞬间想起十二岁那年,养母用艾草膏为她处理烫伤时的呢喃: “若儿的血比玉佩还干净,总有一天要拿它洗清冤屈。” 冷云扯掉染毒的袖口,小臂上的灼伤疤痕与她呈镜像分布: “当年稳婆被冷相收买,把你和沈月调换,是奶娘抱着你从狗洞逃出,我跟着跑了三条街...” 他的声音被侍卫的马蹄声打断。 为首者举着曼陀罗纹火把逼近,沈若认出他是冷相的义子—— 三个月前,正是此人将掺了巴豆的点心送进她的小厨房。 “楚墨王爷遇袭,刺客往东街逃了!” 沈若攥紧玉佩残片,碎片割破掌心的疼痛让她想起母亲的医案: “人血入蛊,百日成毒;嫡女之血,可破万邪。” 冷相不知道,真正的嫡女血不是蛊药,而是开启相府密档的钥匙—— 三百年前,老祖宗用首任嫡女的血混着朱砂,在宗人府的密档上盖下不可伪造的印鉴。 “冷云,你去救楚墨。” 她将残片按进衣领,任鲜血顺着双鱼胎记的疤痕渗进衣襟: “我去宗人府,用冷相最想要的嫡女血,送他份大礼。” 暴雨冲刷着废墟时,她看见倒塌的密道口露出半块双鱼图腾砖—— 那是母亲陪嫁的地砖,每块下面都藏着相府的秘银。 奔跑在青石板巷时,沈若听见自己的心跳混着雨声,像极了幼时奶娘的摇篮曲。 她摸向空间里的曼陀罗种子—— 这种能让人致幻的草药,曾被她用来救治瘟疫病人,此刻却要成为冷相的噩梦。 冷相以为用她的血养蛊就能掌控相府,却忘了相府嫡女的血,从来不是任人汲取的药引,而是悬在阴谋者头顶的,最锋利的银针。 第26章 宗人府验骨·双生胎记谜 沈若攥着碎玉狂奔。宫墙阴影里窜出黑影! 她旋身甩针。银针擦着刺客咽喉钉入槐木。 月光下,刺客后颈闪过曼陀罗花纹! “谁派的?” 她扣住对方脉门,指尖触到皮肤下的机关。 “砰”地轻响。刺客七窍渗血倒地,掌心滚出刻“冷”铜哨。 冷相死士? 她踹开尸体,裙角扫过刺客腰间玉佩——双鱼纹缺角,与掌心残片吻合。 心跳骤急。她踉跄着扶住宫灯。 冷相早知道她有第三块残片,灭口是假,毁证是真? 医案残页在怀里沙沙响。 她摸出牛皮纸袋,将碎玉和记录层层裹紧。 指尖掠过麻醉喷雾瓶,想起楚墨后颈的曼陀罗印记——和刺客的一模一样? 宗人府青石板泛着冷光。 当值老吏看见腰牌,浑浊眼珠发亮:“医妃娘娘可是来查……” 话未说完。偏殿传来瓷器碎裂声。 沈若冲过去,验骨官捧着骨盒后退,白骨手腕上的双鱼胎记,和她的 identical! “这是真嫡女的骨?” 她喉间发紧,指尖抚过白骨腕间淡青色纹路。 老吏扑通跪地,袖口滑出曼陀罗银戒:“娘娘明鉴,冷相送来时本无胎记,昨夜突然……” “突然多了胎记?”她打断,目光锁在银戒上,“冷相用冰蚕蛊针伪造血脉,你改了验骨记录?” 老吏浑身发抖,膝行想抓她裙角:“曼陀罗教的人说,不从就剜心喂蚕……” “曼陀罗教?”她瞳孔骤缩,冷云账本里的名字,竟真的藏在皇宫! 她拽起老吏抵在碑林石柱:“楚墨后颈的印记,是不是你们纹的?先皇后发现了什么?” 老吏眼神涣散,嘴角渗血。她摸脉搏时,看见他掌心攥着半粒药丸,蜡封印着双鱼图腾。 “砰——”宗人府正门被撞开,十六名带刀侍卫冲进来,为首的刀疤脸掀开披风——冷相贴身护卫! “医妃私闯宗人府毁尸灭迹,拿下!” 刀疤侍卫挥刀劈来。她就地翻滚躲进碑林,摸出医用酒精泼向灯笼! 火焰“轰”地腾起。她抓起骨盒甩向侍卫面门,趁乱跃上碑林顶梁。 “想抓我?先看白骨的耻骨联合面!”她扬着骨盒大喊,“真嫡女骨龄二十八,这具才十五!冷相杀少女伪造血脉!” 侍卫们面面相觑,刀疤男眼神慌乱。 她跃上墙头,落地时看见拐角处的绣金软轿。 轿帘掀开一角,露出崔嬷嬷敷着珍珠粉的脸,耳后朱砂痣竟是曼陀罗形状! “医妃这是要去哪?”崔嬷嬷轻笑,袖口滑出金丝软鞭,“太后命老身接您去慈宁宫。” 软鞭缠住她脚踝。她摔倒在地,骨盒甩出三尺远。 崔嬷嬷踩着她手背捡起白骨,指甲刮过胎记:“这胎记本是皇室秘纹,先皇后为保你才改成沈家刺青。” “你怎么知道?”她挣扎抬头,看见崔嬷嬷扯开衣领,后颈是完整的曼陀罗图腾! “因为老身是曼陀罗教左使。”崔嬷嬷掐住她咽喉,“冷相养冰蚕要嫡女血,先皇后阻止,就得死。至于你——” 她松开手,倒出瓷瓶粉末:“你的血能解冰蚕毒,但若混入曼陀罗花粉……” 粉末飘进鼻腔,沈若四肢发麻。崔嬷嬷扛起她走向软轿,路过碑林时,白骨腕间胎记裂开——里面藏着半枚刻“嫡”玉片! 与此同时,冷云的轮椅在密道口急刹。 “楚墨!”他扣动机关枪炸开碎石,火星溅在楚墨后颈的曼陀罗印记上,图案发出诡异荧光。 碎石堆里伸出染血的手,楚墨攥着半块青铜镜碎片:“先皇后的镜……里面有密道。” 冷云扶他坐起,目光落在印记上:“这是冷相下的蛊,用曼陀罗花汁混着嫡女血……” “沈若的血?”楚墨抓住他手腕,“所以她救我时,印记会发烫?冷相在监控她?” 冷云点头,弹出急救箱:“先皇后改沈家刺青,是为让真嫡女避开血蚕阴谋。但现在……” 他用镊子夹出楚墨袖中溶血毒素——液体泛着金光,和冰蚕金丝一样! “这是金丝冰蚕的毒。”楚墨扯下袖口,“江凊说先皇后被剜心取血,冷相用她的血养了冰蚕王……” 密道深处震动,石壁渗出粘稠液体。 冷云扶楚墨上轮椅,扫开碎石,却见整面墙嵌满玻璃罐—— 里面是穿宫装的女尸,心口插着刻“曼陀罗”的银簪! “这些是……”楚墨握剑的手发抖。 “曼陀罗教的活人蛊。”冷云声音发紧,“冷相用嫡女血养冰蚕,用宫女养蛊,双重控制皇室血脉。你后颈的印记,是蛊虫宿主标记。” 话音未落,巨石砸下!冷云转动轮椅避险,碎石里露出半块石碑,刻着先皇后的字迹: “嫡女双生,血脉相冲;取骨验龄,方破迷踪。” 双生?两人对视,同时想起沈若掌心的胎记——若真嫡女另有其人,为何沈若的胎记和白骨一致? 慈宁宫熏香混着曼陀罗味。 沈若被绑在鎏金椅上,看崔嬷嬷将白骨放进太后身前的檀木盒。 太后抚着盒面叹气:“哀家知道你委屈,可相府验骨结果如此……” “太后想看真正的验骨结果吗?”她舌尖抵着臼齿后的医用刀片。 崔嬷嬷按住她肩膀:“放肆!太后岂会听你胡……” “让她说。”太后抬手。 她张开嘴,刀片落地:“真验骨要看耻骨联合面、颅骨缝,还有——”她瞥向崔嬷嬷,“骨龄造假最明显的是牙髓腔钙化程度。” 崔嬷嬷脸色骤变,太后示意她继续。 “这具白骨牙髓腔没钙化,死者不超过十六岁,真嫡女该二十八岁。”她盯着太后,“冷相杀少女,用冰蚕蛊针在骨头上伪造胎记,让我成为血蚕药引。” 太后沉默,取出半幅画卷——年轻的先皇后抱着一对女婴,其中一个腕间缠着红绳,遮住胎记。 “先皇后有双生女。”太后指尖划过画卷,“大公主有双鱼胎记,小公主的胎记在脚心。冷相当年抱走小公主,说她体弱养在民间……” 脚心的胎记!沈若想起穿越时,原主脚踝有块淤青,正好遮住脚心! “崔嬷嬷,脱了哀家的袜子。”她冲崔嬷嬷笑,“我想看看,您脚心有没有双鱼胎记。” 殿内空气凝固。崔嬷嬷后退半步,袖口滑出匕首:“太后,这女人疯言疯语……” “脱。”太后声音发寒。 崔嬷嬷褪去鞋袜,众人倒吸冷气——她脚心印着双鱼胎记,纹路和沈若的分毫不差! “你才是真嫡女。”沈若盯着她煞白的脸,“冷相毒杀真公主,把你塞进皇宫当眼线,所以你知道胎记秘密,才加入曼陀罗教……” “够了!”崔嬷嬷挥刀刺来,被太后身边的老太监按住。 老太监掀开衣领,后颈是淡青色曼陀罗印记:“崔左使,教主有令,留医妃性命。” 沈若瞳孔骤缩——太后身边的太监,竟是曼陀罗教右使! “哀家会彻查。”太后按住她肩膀,掌心冰凉,“你必须留在慈宁宫,以免冷相……” “太后掌心有曼陀罗花粉。”她开口,“您摸过白骨,又碰了我,我的血已混入毒素。” 太后猛地缩回手,崔嬷嬷趁机撞开窗户逃走。沈若扯断绳索追出去,看见夜空炸开曼陀罗形状的烟花——冷相在传递信号! 她摸出对讲机,听见冷云焦急的声音:“沈若!楚墨的印记开始溃烂,后颈皮肤下有东西在动……” 电流声刺耳,接着是楚墨的低吼:“别过来!我的血……有毒!” 她攥紧对讲机,抬头看逐渐熄灭的烟花。冷相的血蚕阴谋、曼陀罗教的活人蛊、双生嫡女的谜局,所有线索都指向二十年前的血案—— 而她掌心的碎玉残片,正隐隐发烫,仿佛在指引某个惊天秘密。 第27章 慈宁宫博弈·毒蛾血案 沈若攥着对讲机贴在耳侧。 电流声刺得耳膜发疼。 冷云的声音断断续续:“楚墨后颈的伤口……在渗黑血,可能是毒发……” “撑住!” 她摸出空间里的手术包。 指尖划过麻醉针管:“我马上来!” 慈宁宫的宫灯猝不及防的熄灭。 太后身边的老太监佝偻着腰靠近:“医妃娘娘且留步,太后已下令……” 沈若旋身甩针。 银针擦着对方咽喉钉入立柱:“让开。” 老太监露出颈间曼陀罗印记。 窗外传来密集的振翅声——是冷相豢养的毒蛾群! “太后早有防备。” 太后掀开珠帘,手中握着鎏金香炉。 烟雾里混着艾草香气:“曼陀罗花粉遇火即燃,哀家命人在宫墙遍植艾草……” 沈若瞳孔骤缩——艾草能驱毒蛾,可她掌心的曼陀罗花粉毒素,却会因艾草挥发加速扩散! “您早就知道崔嬷嬷是冒牌嫡女。” 她后退半步,后背抵上冰凉的博古架:“先皇后的双生女,其中一个根本没活过满月,对吗?” 太后沉默片刻,从香炉夹层取出半枚玉佩。 双鱼纹路与沈若掌心残片严丝合缝:“先皇后临终前托孤,说小公主天生体弱,若胎记现世,必遭算计。” “所以冷相杀了真公主,用崔嬷嬷顶替,再伪造我的血脉。” 沈若摸出母亲的医案残页,背面朱砂字在烛光下泛着暗红: “嫡女血脉可解毒,冷相需要的不是灵血,而是能解毒蛾毒液的活体药引。” 窗外传来冷云的轮椅机关枪轰鸣。 沈若扯开袖口,露出腕间胎记——在艾草烟雾中,淡青色纹路竟隐隐发亮: “冷相用针刺伪造胎记,却伪造不了血脉里的抗体。先皇后修改沈家刺青,是为了用假胎记混淆他,真正的嫡女血脉……” “在你母亲体内。”太后接过话头,“冷相毒杀沈夫人时,没算到她早已将抗体通过胎盘传给你。” 地面突然震动。 楚墨的怒吼从密道方向传来:“沈若!冷相在宗人府地宫养了毒蛾,他要用活人血……” 话未说完,通讯器里传来冷云的闷哼:“楚墨!你的后颈……” 沈若抓起手术包冲向密道口,被太后拽住手腕:“太医院早被冷相渗透,你现在出去就是送死!” “那您呢?”她盯着太后掌心的玉佩,“您留我在慈宁宫,是想保护我,还是怕我揭露您与先皇后的秘密?” 太后松开手,指向博古架最顶层的檀木盒:“里面是先皇后的安胎药渣,你该看看。” 盒中残渣混着细碎冰晶——是毒蛾分泌的毒液结晶。 沈若指尖发抖:“先皇后不是被剜心,是被毒蛾毒液侵蚀……” “冷相用她的血喂养毒蛾二十年。”太后声音发紧,“当年崔嬷嬷作为小公主奶娘入宫,实则是冷相安插的眼线,这也是为何她的胎记……” “不是天生,是后天用针刺纹的。”沈若打断她,“冷相给楚墨下的毒,应该是通过毒蛾血传播,所以每次我用银针救他,毒素就会顺着血液扩散。” 密道方向突然传来玻璃碎裂声。 沈若摸出空间里的紫外线手电筒——这是她用宫灯改制的验毒工具,光束扫过地面时,竟映出蜿蜒的毒粉痕迹! “是毒蛾的涎液。”太后瞳孔骤缩,“毒蛾一旦失控,整个皇宫都会变成毒场……” “所以冷相才会炸密道。”沈若握紧手术刀,“他要把楚墨体内的毒素引出来,完成毒粉操控。” 她突然想起楚墨后颈的曼陀罗印记——那图案的轮廓,分明是冷相家族的纹章! “太后,借您的凤撵一用。” 沈若扯下裙摆蘸满艾草水,蒙住口鼻冲向庭院。 漫天毒蛾如黑云压城,每只蛾身都缠着荧光粉,正对着她腕间胎记飞舞! “沈若!” 冷云的轮椅从拐角冲出,机关枪扫开毒蛾群。 楚墨捂着后颈跟在其后,衣领处渗出黑血:“别靠近我,我的血沾了毒粉……” “坐下!” 沈若扯开他衣领,用酒精棉片擦过后颈溃烂处——在紫外线光束下,皮肤下竟有深色斑点! “是毒蛾幼虫的毒素结晶。”她摸出微型手术钳,“冷相把毒粉埋在你后颈,用我的血催毒,现在结晶长大了,他想借此控制你。” 楚墨攥紧她手腕:“太危险,你别管我……” “张开嘴。”她将麻醉喷雾怼上他咽喉,“我学过怎么取异物,这东西卡在颈椎附近,很快就好。” 刀刃切开皮肤的瞬间,毒蛾群猛然振翅狂鸣。 沈若眼睁睁看着碎晶从切口脱落,边缘还连着细如发丝的毒粉线——那是冷相用来操控的化学药剂! “冷云!打断那些粉线!” 她抓起楚墨的佩剑掷向丝线,只见冷相从火光中走出,手中托着玻璃罐,里面的毒蛾正扑向浸毒的头骨模型! “医妃果然聪明。”冷相晃了晃玻璃罐,毒蛾翅膀扬起荧光粉,“当年沈夫人发现我用嫡女血制毒,偏要带着你逃,结果……” “你用毒针杀了她,又把毒粉埋进楚墨后颈。”沈若攥紧手术刀,“但你没想到,我会用现代办法清毒。” 冷相出乎意料的打翻玻璃罐,毒蛾群扑来:“楚墨体内的毒是信号源,现在断了,你们哪也去不了!” 楚墨突然喷出黑血,后颈伤口渗着银光——那是毒素正在消散。 毒蛾群却调头飞向沈若,荧光粉直扑她腕间胎记——原来冷相一直用她的血调和毒粉浓度! 冷云扣动机关枪的手顿住—— 沈若腕间的胎记褪去青色,露出底下淡色刺青,那是先皇后为防万一留下的标记! 楚墨猛地拽住她手腕,将她护在身后:“走!别管我!” 沈若反手扣住他脉搏:“慌什么?你体内毒素已经清了大半。” 她指尖划过他后颈新愈的伤口,低声道:“以后别总挡在我前面,我学医是为救人,不是看你替我送死。” 楚墨喉结滚动,指尖轻轻蹭过她腕间刺青:“先皇后的苦心,现在终于明白了……” 冷云的轮椅碾过毒蛾尸体,机关枪枪管还在发烫:“你俩就别腻歪了,冷相的人快追来了!” 沈若抬头看向夜空,曼陀罗形状的荧光正在消散。 掌心的碎玉残片瞬间硌得生疼——这一次,她终于离真相又近了一步,而楚墨后颈的温度,比任何时候都更真实。 第28章 宗人府验骨·双生真相 沈若攥着碎玉残片,指尖被割得生疼。 楚墨按住她手背,掌心温度透过皮肤传来:“先皇后的双鱼玉佩共有三块,你掌心的残片……” “该去宗人府了。” 冷云转动轮椅碾过毒蛾尸体,机关枪枪管还在冒烟,“验骨官虽被冷相灭口,但骨殖不会说谎。” 慈宁宫的晨光透过窗棂,在太后掌心的玉佩上投下细碎阴影。 太后将玉佩塞进沈若掌心:“当年先皇后临终前,托我保管小公主的胎记玉。现在看来……” “崔嬷嬷脚心的胎记是假的,我的刺青是先皇后留的防伪标记。” 沈若握紧玉佩,“为何我会和真嫡女有相同的腕间胎记?” 太后叹息着掀开窗帘,露出庭院里的双生槐树: “先皇后生下双生女时,大公主天生体弱,她用沈家刺青掩盖大公主的皇室胎记,想送她去民间养病。谁知冷相提前动手……” “所以真嫡女早夭,冷相杀了宫女伪造骨殖,又把崔嬷嬷安插进宫。” 楚墨扣住沈若腰间,护着她走向密道,“你穿越后,胎记位置与原主重合,冷相误把你当成实验体。” 宗人府验骨房的血腥味还未散去。 沈若用酒精棉片擦过白骨腕间,紫外线光束下,所谓“胎记”竟泛着细碎银光——是冰蚕毒针留下的金属粉末! “这具骨头属于十五岁少女,耻骨联合面磨损程度不足。” 她摸出空间里的量骨尺,“冷相用特制毒针在骨头上蚀刻纹路,再用朱砂粉伪造沈家刺青。” 冷云指向白骨脚踝:“这里有处陈旧性骨折,和崔嬷嬷走路时的步态吻合。” 楚墨皱眉凑近:“你是说,冷相杀了崔嬷嬷的孪生妹妹,用她的尸体伪造嫡女骨殖?” 沈若点头,指尖划过骨头断裂处: “崔嬷嬷脚心的胎记也是用毒针纹的,她根本不是双生女之一。冷相需要的只是一个能混淆血脉的傀儡。” 话音未落,验骨房的地砖突然震动。 冷云的机关枪率先扫向墙角,碎石飞溅处,冷相的贴身护卫举着弩箭冲出! “医妃果然聪明。” 冷相的声音从屋顶传来,“你以为毁了冰蚕王,就能阻止我的势力?” 沈若旋身甩出银针,却见护卫颈间爆出荧光粉——是曼陀罗毒粉! 楚墨猛地将她按在验骨台上,毒粉擦着她发梢掠过,在青砖上腐蚀出滋滋白烟。 “楚墨!你的伤……” 沈若摸到他后背湿黏的血迹,这才想起他为护自己挡了一箭。 楚墨扯开衣领,露出后颈淡青色的曼陀罗印记——毒素竟已消退大半:“我提前服过你配的解药,冷相的毒粉对我无效。” 冷云的轮椅撞开偏殿木门,机关枪扫出一条通路:“北边耳房有密道,直通太医院!” 三人刚冲进密道,身后就传来炸药轰鸣。 沈若借着火光看见,冷相手中托着的不是冰蚕王,而是个青铜药鼎,鼎中沸腾的液体里浮着无数毒蛾尸体! “那是……” “冷相在用毒蛾毒液炼制剧毒药剂。” 沈若摸出空间里的防毒面具,“先皇后的医案里提过,冷相团伙用嫡女血催化毒剂。” 楚墨突然停步,指向密道石壁上的双鱼图腾:“这图案和你玉佩残片吻合。” 沈若将碎玉按在图腾凹陷处,石壁轰然翻转,露出暗格里的鎏金匣——里面躺着半具婴儿骸骨,腕间系着褪色的红绳,绳结里藏着半枚刻“嫡”字的玉佩! “这是真正的小公主。” 太后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她不知何时跟了上来,手中握着先皇后的临终手书,“先皇后察觉冷相阴谋,提前将小公主骸骨藏在此处,腕间红绳是为了遮住胎记。” 沈若颤抖着解开红绳,婴儿腕间哪有什么胎记,分明是道深可见骨的刀伤——冷相为了伪造血脉,剜去了真公主的胎记! “冷相以为双生女都死了,才会在你身上赌一把。” 太后将手书塞进沈若掌心,“现在该你做选择了——是用真公主的骨殖揭露阴谋,还是……” “我要验骨。” 沈若攥紧碎玉,“用现代法医的方法,让冷相的谎言彻底曝光。” 楚墨按住她肩膀,指尖掠过她腕间刺青:“验骨需要时间,冷相的毒粉已经扩散到全宫,我带你先走。” “不行!” 沈若甩开他,从空间里取出解剖工具,“当年先皇后用生命保护真公主的骸骨,不是为了让我逃避。冷云,帮我准备清水和量尺。” 冷云的轮椅机关弹出照明弹,验骨台上的骸骨被白光笼罩。 沈若切开耻骨联合面,用放大镜观察骨组织结构: “真公主骨龄不足满月,冷相伪造的骨殖是十五岁少女,两者耻骨形态完全不同。” 楚墨握住她染血的手,从怀中取出块刻着“楚”字的兵符:“我已命锦衣卫封锁宫门,冷相插翅难逃。” 密道外猛然传来整齐的脚步声,是冷云的心腹带着禁军赶来。 冷云将真公主的骸骨放入鎏金匣,轮椅机关展开防弹钢板: “沈若,你带太后先走,我去引开冷相。” “不准去!” 沈若按住他肩膀,“冷相的目标是嫡女血脉,我才是最好的诱饵。” 她扯下腕间刺青贴在鎏金匣上,对楚墨露出苦笑: “用我做饵,引冷相来宗人府。你带着真公主的骸骨去金銮殿,让满朝文武看看他的毒计。” 楚墨眼底翻涌着怒意,在看见她坚定的眼神时软下来。 他低头吻了吻她指尖的血痕,将兵符塞进冷云掌心: “保护好她,否则我踏平你的机械工坊。” 冷云转动轮椅轻笑:“楚墨,你越来越像个傻子了。” 沈若目送两人离开,密道里的烛火瞬间熄灭。 黑暗中,她摸出空间里的麻醉喷雾——这是最后一罐了。 掌心的碎玉残片出乎意料的发烫,恍惚间,她听见母亲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若儿,真相有时很残忍,医者必须直面。” 当冷相的火把照亮验骨台时,沈若正坐在骸骨旁擦拭手术刀。 毒蛾群在他身后振翅,翅膀上的荧光粉组成狰狞的曼陀罗花:“医妃果然胆大,敢独自留在宗人府。” “因为我知道,你舍不得杀我。” 她举起染血的量尺,“真公主的骸骨已经送去金銮殿,你的毒粉阴谋,满朝文武此刻都在见证。” 冷相瞳孔骤缩,手中药鼎险些跌落:“你以为有了骸骨就能定我罪?大楚律法不认什么‘骨龄’!” “他们认得这个。” 沈若扯开衣领,露出锁骨下方的朱砂痣—— 那是先皇后留给真公主的认亲标记。 “先皇后临终前,将双生女的胎记改成了锁骨痣,崔嬷嬷的脚心胎记,不过是你用毒针纹的冒牌货。” 冷相的刀疤脸在火光中扭曲,毒蛾群猝不及防的发疯般扑来! 沈若捏碎麻醉喷雾,在毒蛾坠地的瞬间,听见了金銮殿方向传来的钟鸣——那是楚墨登基的礼钟。 “冷相,你输了。” 她踩着毒蛾尸体走向晨光,“从你用我母亲的血制毒的那天起,就该想到,医者的刀,既能救人,也能剖开谎言。” 第29章 金銮殿鸣冤·嫡女证婚 沈若捏碎麻醉喷雾的瞬间,毒蛾群如黑雪般坠地。 冷相的刀疤脸在火光中扭曲,他踢翻药鼎,浓稠的毒液在青砖上滋滋冒泡: “就算你揭露骨殖造假,满朝文武也不会信一个穿越女的胡话!” “信不信,不是你说了算。” 沈若擦去手术刀上的血渍,指尖划过验骨台上的真公主骸骨。 “大楚律法定血脉,重骨龄更重人证。太后与先皇后相交二十年,她手中的玉佩和手书,比你所有的毒计都有力。” 冷相瞳孔骤缩,这才注意到太后不知何时站在密道口,手中捧着鎏金匣。 太后掀开匣盖,真公主腕间的刀伤在晨光中狰狞可见: “冷相,你当年抱走小公主时,哀家亲眼见过她腕间的红绳。你剜去胎记、毒杀宫女、伪造骨殖,不过是想把嫡女血脉攥在手里养毒!” 密道外传来整齐的脚步声,楚墨的声音混着金銮殿的钟鸣传来:“冷相谋逆证据确凿,还不束手就擒?” 冷相猛然甩出袖中短刀,刀刃上的荧光粉直奔沈若面门! 楚墨的身影从火光中扑来,用剑柄砸断刀刃,指尖不小心蹭到毒粉——他后颈的曼陀罗印记瞬间泛起黑气! “楚墨!” 沈若扯下裙摆蘸满艾草水,按住他后颈伤口:“毒粉入血了,快跟我去太医院!” “先去金銮殿。”楚墨攥住她手腕,指尖冰凉,“验骨结果必须当着满朝文武公布,否则冷相的党羽不会死心。” 冷云转动轮椅撞开验骨房木门,机关枪指向围上来的护卫:“沈若,你带楚墨先走,我护送太后和骸骨去金銮殿。” 沈若咬咬牙,扶着楚墨冲进密道。 沿途宫灯被毒粉腐蚀得滋滋作响,楚墨的脚步越来越沉,后颈的黑气已蔓延至锁骨:“别管我,先去拿你母亲的医案……” “闭嘴!” 沈若摸出空间里的急救包。 “你以为我穿越过来是为了看你死?当年在乱葬岗,我能把你从鬼门关拉回来,现在更能!” 金銮殿的台阶上,楚墨出乎意料的踉跄着跪下。 文武百官的惊呼声中,沈若扯开他衣领,用酒精棉片擦过后颈溃烂处——在日光下,毒素竟呈现出冰蚕状的结晶! “这是冷相用毒蛾毒液炼制的金属毒粉。”她举起放大镜,“毒粉里混着铁屑,所以才会被我的银针吸引。” 御史大夫皱眉上前:“医妃说的骨龄、耻骨……究竟如何证明?” 沈若取出空间里的量骨尺,指向真公主的骸骨: “婴儿的耻骨联合面光滑平整,冷相伪造的骨殖属于十五岁少女,此处已有明显磨损。若诸位大人不信,可亲自查验。” 太常寺卿颤抖着接过骸骨,瞳孔骤缩:“确实……这具骸骨的耻骨还未完全骨化。” 冷相被禁军押上殿阶,刀疤脸因剧痛扭曲:“就算如此,沈若的血脉依旧存疑!她腕间的胎记分明是沈家刺青……” “那是先皇后为保护真嫡女改的防伪标记。” 太后掀开沈若的衣袖,刺青在阳光下褪去青色,露出底下的双鱼图腾。 “当年先皇后生下双生女,大公主天生体弱,她用沈家刺青掩盖皇室胎记,想送大公主去民间,却被冷相算计。” 沈若突然想起穿越时原主脚踝的淤青,指尖抚过自己腕间: “原主并非真嫡女,她的胎记是冷相用毒针伪造的,真正的嫡女血脉……” 她扯开衣领,露出锁骨下方的朱砂痣: “先皇后临终前,将双生女的胎记改成了锁骨痣。崔嬷嬷脚心的胎记是冷相用毒针纹的,为的就是混淆视听。” 殿外突然传来骚动,江凊带着太医冲进来:“启禀皇上,太医院发现冷相私藏的毒蛾巢穴,还有一本炼毒手册!” 楚墨接过手册翻开,瞳孔骤缩——里面夹着沈夫人的医案残页,每一页都标注着“嫡女血催化毒剂”的字样。 “冷相,你还有何话说?”楚墨的声音冷如冰铁。 冷相突然狂笑,毒粉从齿间溢出:“楚墨,你以为当了皇帝就能稳坐江山?曼陀罗教的人早已渗透……” 他的话未说完,七窍渗血,倒在金銮殿的金砖上。 沈若蹲身查验,从他齿间取出半粒蜡丸:“是氰化物,他早有准备。” 殿内气氛凝固,楚墨握住沈若的手,指腹蹭过她腕间刺青:“即日起,沈若为大楚嫡公主,册封为皇后,三日后行册封大典。” “等等!” 殿门猛然被撞开,沈月扶着腹部冲进来,发丝凌乱:“皇上,姐姐她穿越一事属实,怎能让妖女母仪天下?” 沈若挑眉看向她隆起的小腹:“庶妹这胎……怕不是皇上的龙种吧?” 沈月脸色骤变,下意识护住腹部:“你、你血口喷人!” “冷相的毒粉能致女子不孕,而你却有了身孕。”沈若摸出银针扎向她手腕,“不如让太医院验验你的血,看看是否混着冷相的‘喜脉药’?” 江凊瞬间跪倒在地,浑身发抖:“皇上,沈月与冷相私通,臣妾也是被逼无奈……” 楚墨冷笑一声,甩袖示意禁军拿下两人:“既然如此,就送她们去宗人府验骨,顺便查查沈月腹中究竟是何胎。” 沈若看着被拖走的两人,掌心的碎玉残片突然发烫。 她想起冷相临死前的话,凑近楚墨耳边:“曼陀罗教的人还在暗处,我们必须尽快找到先皇后藏的第三块玉佩。” 楚墨扣住她腰肢,指尖掠过她锁骨的朱砂痣: “先皇后的双鱼玉佩共有三块,你掌心的残片能打开宗人府密道,剩下两块应该在冷云和太后手中。” 冷云转动轮椅过来,手中托着个檀木盒:“猜得没错,这是母亲留给你的嫁妆,她说等你查明真相,就会用到。” 盒中躺着半枚玉佩,双鱼纹路与沈若掌心残片严丝合缝。 当三块玉佩拼合的瞬间,沈若想起母亲医案里的最后一页:“嫡女血脉,双鱼护佑,得玉佩者,可解百毒。” 楚墨低头吻了吻她眉心:“以后我是皇帝,你是皇后,看谁还敢算计你。” 沈若轻笑,指尖划过他后颈已消退的曼陀罗印记: “先说好,我当皇后可以,但太医院必须归我管,以后不许再偷偷试我的新药。” 冷云转动轮椅咳了两声:“你俩就别腻歪了,金銮殿的钟都敲了三遍,该去准备婚服了。” 夕阳掠过金銮殿的飞檐,沈若望着掌心的玉佩,想起穿越那天的乱葬岗—— 原来命运的齿轮,从她用银针救起楚墨的那一刻,就已开始转动。 这一次,她不再是任人欺凌的孤女,而是能以医为刃、剖白真相的大楚嫡公主。 第30章 婚房毒计·玉佩玄机 沈若站在太医院廊下。 指尖捏着半片毒蛾翅膀。 紫外线光束扫过翅脉,荧光粉显出“曼陀罗”字样——这是今早从宫女袖口搜出的信物。 冷云转动轮椅过来,机关枪枪管还在发烫:“东六宫宫女自尽前,在墙上画了双鱼图腾。” “双鱼玉佩……” 沈若将翅膀收入空间,“先皇后的第三块玉佩,可能藏在曼陀罗教的据点里。” 楚墨的脚步声从身后传来,玄色龙袍扫过青砖:“锦衣卫查到城西废宅有炼毒痕迹,冷相的副手就藏在那里。” 他扣住沈若腰肢,指腹蹭过她锁骨朱砂痣,“明日就是婚礼,我派禁军护送你去?” “不用。” 沈若摸出空间里的防毒面具,“曼陀罗教擅长用毒,太医院的解毒剂只有我调配的有效。” 城西废宅的血腥味混着艾草味扑面而来。 沈若用银针挑起门闩,门缝里渗出的液体在紫外线下泛着蓝光——是毒蛾涎液。 冷云的机关枪率先扫开蛛网,墙面上用毒粉画着双鱼图腾,中央摆着个青铜祭坛,坛上放着半块染血的玉佩! “小心!” 楚墨突然将沈若按在墙根,一支弩箭擦着她发梢钉入门框,箭头绑着卷羊皮纸。 沈若展开纸卷,瞳孔骤缩——上面画着婚礼流程,重点标注了“皇后饮下合卺酒”的时刻。 “他们要在婚礼上动手。” 冷云转动轮椅碾碎地板上的毒粉,“祭坛上的玉佩有冷相的曼陀罗印记,可能是陷阱。” 沈若戴上手套触碰玉佩,却见坛下猝不及防的弹出暗格,里面躺着先皇后的手书残页: “双鱼合璧,可破万毒……但需嫡女血祭。” 楚墨皱眉拾起残页:“冷相临死前说曼陀罗教渗透皇宫,看来他们想在婚礼上用你的血完成炼毒。” 沈若握紧玉佩,指尖被边缘割出血痕——血珠滴在玉佩上的瞬间,图腾竟浮现出细密的针孔地图! “这是皇宫密道图。” 她指着地图上的红点,“太液池下的密道直通婚礼祭坛,他们会从那里混入毒粉。” 冷云的机关枪猛然卡壳,墙角阴影里窜出数个蒙面人,手中毒蛾振翅欲飞! 沈若甩出银针封喉,毒蛾坠地时,翅膀上的荧光粉组成“杀嫡女”三字。 “走!回皇宫!” 楚墨抱起沈若冲向马车,“我让冷云去查封密道,你先回凤仪殿准备婚礼,别离开空间半步。” 凤仪殿的喜服绣着双鱼暗纹,沈若无心欣赏。 她摸出空间里的验毒银针,刺入合卺酒坛——针尖瞬间变黑。 “果然有毒。” 她倒出酒水,底下沉着半粒溶解的毒粉,正是冷相用来控制毒蛾的“荧光散”。 殿外传来喧哗,江凊带着宫女捧来头饰:“皇后娘娘,该簪凤冠了。” 沈若盯着她袖口露出的双鱼刺绣,银针抵住她咽喉:“说,曼陀罗教给了你什么好处?” 江凊脸色骤变,发簪掉在地上,露出里面藏着的毒粉囊:“你、你怎么知道……” “冷相的毒粉能让女子不孕,你主动揭发沈月,不过是想将功赎罪。” 沈若扯下她伪装的面纱,“曼陀罗教承诺给你的解药,根本是毒药。” 江凊瘫倒在地,泪如雨下:“他们说只要在喜服里缝入毒粉,就给我解药救儿子……” 沈若解开她衣襟,露出锁骨处的曼陀罗刺青——用毒针纹的冒牌标记:“真正的解药在我这。” 她从空间取出解毒剂,“你要先告诉我,婚礼上的毒粉藏在哪里。” 子时三刻,皇宫钟鼓齐鸣。 沈若穿着改良后的喜服,内衬浸满艾草水,袖口藏着微型机关枪(冷云改良版)。 楚墨在她耳边低语:“太液池密道已封,冷云带着禁军埋伏在祭坛下。” 合卺酒坛被当众打破,沈若指尖的银针闪过:“这酒有毒,且看谁想杀本宫!” 殿外出乎意料的冲进数十名蒙面人,毒蛾群如黑云压城,翅膀上的荧光粉组成“嫡女必死”的字样。 沈若甩出银针引爆事先埋好的艾草炸弹,毒蛾纷纷坠地,露出幕后黑手——竟是被关押的沈月! “你以为验骨就能定我罪?” 沈月撕开伪装,小腹处缠着毒粉囊,“曼陀罗教的圣物就在你喜服里,只要血祭成功……” “圣物?” 沈若扯下衣领,露出里面的双鱼玉佩,“可惜你效忠的,是个伪造的冒牌货。” 她将三块玉佩拼合,一道银光闪过,沈月身上的毒粉自动脱落! “这才是先皇后的真玉佩。” 楚墨抽出佩剑指向沈月,“所谓圣物,不过是冷相用来控制你的毒粉容器。” 沈月疯狂摇头,毒粉从七窍溢出:“不可能……教主说我才是真嫡女……” 沈若看着她倒地的身影,想起医案里的记载:“曼陀罗教用毒粉洗脑,你不过是他们最后的棋子。” 婚礼现场一片狼藉,楚墨单膝跪地,取出真正的合卺酒:“虽然过程曲折,但朕的皇后,该喝这杯酒了。” 沈若接过酒杯,指尖划过他掌心的老茧——那是常年握剑留下的痕迹。 “以后别总挡在我前面。” 她仰头饮下酒水,“我有空间,有医术,更有你。” 冷云转动轮椅过来,抛来个檀木盒:“母亲留的嫁妆,说婚礼上打开。” 盒中是支银簪,簪头刻着双鱼,尾部藏着微型验毒针——正是沈若穿越时在乱葬岗捡到的那支! “原来……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她将银簪插入发间,远处传来黎明的钟声。 楚墨握住她的手,掌心温度透过皮肤传来:“以后的路,朕陪你一起走。” 沈若望向殿外渐亮的天空,掌心的玉佩微微发烫。 这一次,她不再是孤军奋战的穿越女,而是手握医刀与皇权的大楚皇后—— 那些企图算计她的人,终将在真相与刀刃下,无所遁形。 第31章 后宫毒香·银针剖心 沈若捏着银针的手悬在半空。 针尖在烛火下泛着冷光。 太医院案几上摆着七具尸体。 死者七窍均渗着黑血,指甲盖下藏着半粒曼陀罗花种——这是今早从景仁宫抬来的宫女。 冷云转动轮椅碾过地砖,机关枪托撞开窗台上的香炉。 “香灰里混着毒蛾翅膀粉末,和城西废宅的炼毒配方一样。” “是‘醉生梦死’。” 沈若用镊子夹起香灰,“冷相曾用这毒控制毒蛾,吸入者会产生幻觉,任人操控。” 她将香灰收入空间,指尖划过验毒盘,“中毒者指甲会呈现紫斑,这些尸体却没有。” 楚墨的脚步声从廊下传来,龙袍下摆扫过门槛。 “景仁宫主位贤妃今早暴毙,死前抓着皇后的生辰八字。” 他扣住沈若腰肢,指腹蹭过她腕间刺青,“朕让冷云封了后宫,你随我去验尸。” 景仁宫的檀木棺材敞着盖。 贤妃面色青灰,嘴角残留着血沫。 沈若用银针刺入死者咽喉,拔出时针尖凝着黑血。 “不是中毒,是被银针封喉。” 她掰开死者手指,掌心里刻着半朵曼陀罗花,“这是曼陀罗教的灭口标记。” 冷云指向墙角的双鱼挂毯。 “挂毯背面有密道暗扣。” 他用机关枪枪管撬开砖石,露出通向太液池的密道——正是婚礼前查封的那条! “看来余孽未除。” 楚墨抽出佩剑,剑身在晨光中映出沈若皱眉的倒影,“他们想借贤妃之死栽赃你,顺便打开密道运毒。” 沈若摸出空间里的紫外线灯。 光束扫过地面时,显出一串带毒粉的脚印。 “从脚印深浅看,凶手是名男子,昨夜子时后潜入。” 她抬头看向贤妃枕边的安胎药碗,“贤妃有孕三月,为何会出现在密道?” 冷云从轮椅暗格取出卷宗。 “贤妃之父是冷相旧部,她入宫前曾在城西废宅住过半年。” 沈若猛然想起医案里的记载,猛地掀开贤妃衣袖。 手肘内侧有处针孔,周围皮肤呈青紫色。 “这是‘血蛊’注射点,但冷相已死,谁还能炼制?” 楚墨握住她冰凉的指尖,放在唇边呵气。 “不管是谁,朕不会再让你涉险。从今日起,你只在太医院和凤仪殿活动,朕派禁军二十四时辰 guarding you。” “别把我当金丝雀。” 沈若甩开他手,从空间取出解剖刀,“贤妃尸体必须剖验,我要知道曼陀罗教新的炼毒手法。” 子时三刻,太医院停尸房。 沈若用酒精棉片擦过贤妃腹部,刀刃刚要落下,窗外猝不及防的飞来支弩箭,正中解剖台! 楚墨扑过来将她按在墙角,弩箭尾部绑着纸条:“嫡女再验,血祭必亡。” 冷云的机关枪扫向窗外,只捡到半片带曼陀罗标记的锦帕——是江凊宫里的绣品。 “江凊没死?” 沈若攥紧锦帕,想起婚礼上那杯解毒剂,“她儿子还在曼陀罗教手里,必定被逼就范。” 楚墨按住她肩膀,指腹摩挲着她锁骨朱砂痣。 “明日是你封后大典,朕已让冷云在太液池设下天罗地网。不管来的是谁,都别想活着伤害你。” 封后大典当日,太和殿外跪满文武百官。 沈若穿着十二旒皇后礼服,内衬夹层藏着冷云改良的微型防毒面具。 她刚接过金册,殿外突然飞进无数毒蛾,翅膀上的荧光粉组成“取嫡女血”的字样! “捂住口鼻!” 沈若甩针引爆殿角的艾草木箱,毒蛾纷纷坠地,却见贤妃的贴身宫女举着匕首冲来,刀刃上染着荧光粉! 楚墨的佩剑破空而来,却被沈若伸手拦住——她认出那宫女眼中的呆滞,正是“醉生梦死”中毒症状。 “别杀她,她被操控了!” 沈若摸出空间里的解毒喷雾,对着宫女面门喷去。 对方瞳孔骤然收缩,匕首掉在地上,露出袖口的双鱼刺青:“皇后娘娘,贤妃娘娘说只要拿到您的血,就能救我弟弟……” 沈若解开她衣领,果然在锁骨处发现毒针留下的疤痕。 “冷相的‘血蛊’需要活人心血催化,贤妃根本没怀孕,她肚子里装的是……” 殿外传来巨响,冷云的轮椅冲破殿门。 “太液池密道里发现数十具尸体,贤妃用孕妇肚子藏毒粉!” 楚墨猛地将沈若护在身后,只见她推开他,走向那名宫女。 “你弟弟是不是叫小宝?三个月前染了天花,是我在太医院开的药。” 宫女浑身颤抖,泪如雨下:“您怎么知道……” “贤妃根本没打算救你,她给小宝吃的是慢性毒药。” 沈若从空间取出真正的解药,“想救他,就告诉我曼陀罗教的新教主是谁。” 宫女咬破舌尖,血沫里混着毒粉:“教主说……嫡女的血能让曼陀罗花永开不败……” 话未说完,七窍流血而亡。 沈若蹲身查验,从她齿间取出半枚双鱼玉佩——竟与先皇后的玉佩纹路一致! 楚墨皱眉接过玉佩,与沈若的残片拼合,发现多了道裂痕。 “这是冷相伪造的复制品,真正的第三块玉佩……” “在江凊手里。” 沈若想起婚礼上那支银簪,瞬间冲向凤仪殿。 梳妆台上的檀木盒敞开着,里面躺着半块带血的玉佩,旁边压着江凊的绝笔信:“皇后娘娘,解药换玉佩,我去救儿子了。” 冷云转动轮椅追进来,机关枪指向窗外。 “曼陀罗教在玄武门劫了粮草,他们想趁乱进宫!” 沈若握紧玉佩,指尖被裂痕割出血痕——这一次,血珠没有显现地图,却在玉佩背面透出一行小字:“嫡女血,葬花海。” 楚墨扣住她腰肢跃上屋檐,远处的太液池畔,无数曼陀罗花在毒雾中盛开,花丛中央绑着个孩童——正是江凊的儿子小宝! “沈若,小心!” 楚墨的警告被毒雾中的尖叫淹没,沈若看见江凊举着毒刀冲来,刀刃上的荧光粉比婚礼时更亮。 她甩出银针封喉,却见江凊倒地前露出解脱的笑:“小宝……对不起……” 太液池的水突然沸腾,无数毒蛾从池底涌出,翅膀上的荧光粉汇集成巨大的曼陀罗花。 沈若摸出空间里的紫外线灯,却发现电量耗尽。 楚墨将她护在身后,龙袍下摆被毒粉腐蚀出孔洞:“朕的皇后,从来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他抬手示意,冷云的机关枪从四面八方响起,艾草炸弹在毒雾中接连爆炸。 沈若趁机冲向小宝,用银针挑断绑绳的瞬间,看见孩子后颈的曼陀罗印记——和楚墨当年一模一样! “别怕,姐姐带你去找母亲。” 她擦掉孩子脸上的毒粉,在触碰到他掌心时愣住——那是道和自己掌心一样的伤疤,是穿越当天在乱葬岗救人时留下的! 楚墨的脚步声从身后传来,他看着孩子腕间的红绳,瞳孔骤缩。 “这是先皇后给双生女准备的平安绳,你还有个弟弟?” 沈若摇头,却在解开红绳时,看见里面藏着半枚刻“嫡”字的玉佩——和真公主骸骨上的那半枚一模一样! 太液池的毒雾渐渐散去,天边泛起鱼肚白。 沈若抱着小宝站在晨光里,掌心的三块玉佩发烫。 她突然想起母亲医案的最后一页,原来“双鱼合璧”不是两块玉佩,而是三块! “楚墨,冷相的‘血蛊’炼的不是毒,是……” 她的话被婴儿的啼哭打断,远处的冷宫方向传来火光,伴随着童谣般的歌声:“嫡女血,双鱼泪,曼陀罗开魂不归……” 冷云转动轮椅过来,手中托着从江凊身上搜出的密信。 “新教主自称‘曼陀罗之子’,说要在满月时用嫡女血祭天。” 沈若望向怀中沉睡的小宝,他后颈的印记正在消退,露出底下和自己一样的朱砂痣。 原来,先皇后的双生女并非早夭,而是一女一子。 而她的弟弟,竟在冷相的毒窟里,以“曼陀罗之子”的身份活了二十年。 楚墨握住她颤抖的手,指腹蹭过她掌心伤疤。 “不管是谁,朕都不会再让你们分开。从今日起,太医院归你管,兵权归朕管,至于那个躲在暗处的‘教主’……” 他低头吻了吻她眉心,声音冷如冰铁:“朕会让他知道,敢动朕的皇后和皇子,下场只有死。” 沈若望着怀里的孩子,又看向掌心拼合的三块玉佩——双鱼图腾终于完整,却多了道触目惊心的裂痕。 这一次,她不仅是大楚皇后,更是双生血脉的持有者。 曼陀罗教的阴谋,才刚刚露出冰山一角。 第32章 冷宫童谣·双生血咒 冷宫墙头的荒草被夜风吹得簌簌响。 沈若攥着半块带血的玉佩往火光处跑。 楚墨的龙袍下摆扫过她手背:“等禁军清场再进!” 话音未落,冷宫西厢房“轰”地炸开团绿火。 童谣声突然变调—— “嫡女血,双鱼碎,弟弟手里藏毒水——” 小宝在她怀里猛地抽搐。 后颈朱砂痣渗出黑血。 “是尸油掺了曼陀罗汁液!” 沈若扯开袖口纱布,用银针划破指尖:“冷云,把紫外线灯给我!” 轮椅碾过碎石的声响从左侧传来。 冷云抛来改良版探照灯:“电池换了军工款,照穿青砖没问题。” 光束扫过墙面瞬间,剥落的墙皮里渗出荧光纹路。 竟是用孕妇血画的聚魂阵! 楚墨握剑劈开房门。 腐臭味混着焦味扑面而来。 中央火盆里堆着半具骸骨。 腕间红绳缠着片鱼鳞——和太液池底的毒蛾幼虫一模一样。 沈若蹲身查验骸骨指缝,抠出粒带霜花的药丸。 “是‘傀儡散’,吃了会被操控意识。” 小宝猛然抓住沈若的手腕,指甲掐进她掌心旧疤。 “阿姐……花……疼……” 他眼前泛起蛛网般的血丝。 后颈印记竟变成曼陀罗形状。 沈若心尖骤颤,从空间摸出镇静喷雾喷向他面门。 转头看见楚墨盯着火盆发怔—— 火光照出他侧脸的冷汗。 喉结滚动着吐出两个字:“母妃。” 沈若指尖一抖,喷雾瓶差点摔碎。 她这才注意到骸骨耳后有颗朱砂痣。 和楚墨书房里先皇后画像的位置分毫不差! “先皇后不是病逝?” 冷云的机关枪枪管敲了敲墙角的暗格。 里面掉出本焦黑的账本:“城西废宅的炼毒记录,最后一页写着‘双生血蛊’。” 沈若翻开账本,烧焦的纸页间掉出缕金发。 和小宝的发色相同。 她瞬间想起穿越当晚,乱葬岗那具女尸后颈也有这样的印记。 指甲缝里卡着半片鱼鳞。 “先皇后生的是双生子。” 楚墨声音发哑,剑尖挑起骸骨腕间红绳。 “皇兄满月宴那天,母妃抱着我躲进冷宫,再没出来过。” 小宝猛然剧烈咳嗽,吐出团带荧光的血块。 沈若用银针挑开血块,里面裹着粒刻着“嫡”字的碎玉。 正是她拼合玉佩时缺的那角! 冷宫外传来梆子声。 子时三刻的更夫拖着长音路过:“小心火烛——” 话音未落,整座冷宫的砖墙开始渗水。 水珠在紫外光下显出密密麻麻的小字: “双鱼合璧日,嫡血祭花时。若要破此劫,先断双生枝。” “是冷相的血咒!” 沈若按住小宝后颈的印记,那里正发烫得惊人。 “他用双生血脉养蛊,满月那天的月食就是血祭时辰!” 冷云转动轮椅碾过渗水的砖缝,机关枪托敲出空响。 “地下是空的,下面有密室!” 楚墨刚要劈砖,沈若按住他手背:“等等! 先皇后骸骨在这里,说明密室是她建的。” 她摸出空间里的听诊器贴在地面,听见深处传来规律的“滴答”声。 “是水钟,用来计算月食时间的。” 小宝睁开眼,眼神清明得可怕。 伸手抠向墙角砖缝:“阿姐,这里……有妈妈的味道。” 沈若浑身发冷——几个月大的婴儿不可能记得母亲的气味。 除非他被蛊虫催熟过! 砖块被推开的瞬间,腐草味里混进一丝龙涎香。 密室台阶上摆着七个青瓷罐,每个罐口都缠着双鱼红绳。 楚墨拔剑挑开最上面的布,罐子里滚出颗骷髅头。 眉心插着枚刻满梵文的银针。 “是国师的镇魂针!” 冷云翻开账本新页:“冷相联合国师给双生子下蛊。 男孩养在毒窟当教主,女孩……” 他声音哽住。 沈若已经掀开最后一个罐子—— 里面堆着数十具婴儿骸骨,每具胸前都插着刻“嫡”字的木牌。 “他们想让我以为自己是唯一的嫡女。” 沈若指尖划过骸骨腕间红绳,绳结打法和小宝的平安绳一模一样。 “其实真正的公主,在出生时就被掉包了。” 楚墨猛地将她拽进怀里,龙袍下的铠甲硌得她生疼。 他下巴抵着她发顶,声音像淬了冰: “当年母妃发现双生子被下蛊,想带我们逃出去。 被冷相堵在冷宫。这些骸骨……都是替死的宫女孩儿。” 小宝指着墙角的暗格咿呀开口。 那里嵌着面碎成三瓣的铜镜。 沈若拼合镜片,镜面上显出用指甲刻的字: “月食之夜,带双鱼玉佩去太液池底,毁了血蛊源头——母后绝笔。” 冷云的机关枪指向头顶:“有人在屋顶!” 瓦片碎裂声中,个蒙着面的灰衣人跳下来,怀里掉出个油纸包。 沈若甩出银针钉住对方手腕,油纸包散开露出半块带霜的糕点。 和贤妃安胎药里的毒一模一样! “说,谁派你来的?” 楚墨剑尖抵住那人咽喉。 刺客咬破舌根,血沫里滚出粒黑色药丸。 沈若用银针挑开药丸,里面裹着片枫叶。 叶脉纹路正是曼陀罗教分舵的标记。 小宝抓住枫叶往嘴里塞,沈若眼疾手快拍掉。 只见他掌心显出淡金色纹路——和先皇后画像上的胎记位置相同! “他血脉里有解毒基因。” 沈若摸出空间里的基因检测仪。 “冷相用双生血炼蛊,没想到弟弟能中和毒素。” 检测仪屏幕爆红。 小宝后颈的曼陀罗印记正在褪色,露出底下和沈若 identical的朱砂痣。 楚墨喉结滚动着伸手,指腹刚要触碰那红点。 窗外射来支穿云箭—— 红光划过夜空的瞬间,整座冷宫的墙面渗出绿水。 沈若抱起小宝冲向密道,脚尖刚踏上台阶。 身后传来“轰”的巨响,碎石堆里露出块刻着“曼陀罗之子”的石碑。 碑下埋着具穿龙袍的骷髅! “那是……先太子?” 冷云的轮椅卡在门槛,机关枪扫向冒烟的房梁。 沈若盯着骷髅手上的玉佩,那是块刻着“弟”字的残片。 和小宝红绳里的“嫡”字拼合后,显出完整的“双生”二字! 楚墨握住她手腕,指腹蹭过她掌心伤疤: “当年母妃带我们逃到太液池,遇到刺客截杀。 她把我藏在密道,抱着你往反方向跑……” 他声音戛然而止。 由于沈若已经掏出空间里的记忆回溯针,扎进小宝手臂静脉。 蓝光闪过的瞬间,孩子眼底映出破碎的画面—— 冷相狞笑着举起毒针,先皇后护着襁褓中的女婴后退。 湖面炸开金光,双鱼玉佩碎成三块,其中两块沉入池底。 第三块…… “在刺客手里!” 沈若猛地抬头,“婚礼上刺杀我的人,戴的正是和先太子同款的扳指!” 冷宫之外,三更梆子声变成童谣调子: “嫡女血,弟弟泪,月食时分魂相汇——” 沈若怀里的小宝再次抽搐。 后颈浮现出和楚墨 identical的剑上疤痕。 她想起医案里的记载,双生血蛊会共享伤痛,也就是说—— “楚墨,你的旧伤复发时,是不是小宝也会发烧?” 楚墨瞳孔骤缩,下意识按住侧腰的箭伤疤痕—— 那是去年秋猎时替沈若挡的毒箭。 当时远在相府的小宝确实突发高热。 冷云的机关枪卡壳,他从轮椅暗格摸出新弹匣: “密信里说新教主在玄武门劫粮草,现在看来是调虎离山,真正目标是……” “太液池底的血蛊祭坛。” 沈若替他说完,掌心的三块玉佩发烫,裂痕处渗出金色液体。 “月食还有七日,他们要在那天用我的血激活祭坛,让曼陀罗教死灰复燃。” 楚墨扣住她腰肢跃上墙头。 远处的太液池泛着诡异的紫光,湖心亭隐约可见双鱼图腾的轮廓。 他低头吻了吻她眉心,声音里带着冰刃出鞘的寒意: “告诉朕,需要多少禁军,多少太医,多少……” “不用。” 沈若打断他,摸出空间里的改良版银针包。 “这次我要亲自下池底,毁了冷相的血蛊,也……” 她望向怀里渐渐入睡的小宝,他掌心的金色纹路正与她腕间刺青形成呼应: “也带弟弟回家。” 冷云转动轮椅跟上,机关枪枪管折射着冷光: “我改装了防水轮椅,能潜到池底三十丈。顺便说一句——” 他掀开轮椅坐垫,露出满满一箱艾草炸弹: “上次毒蛾事件剩下的存货,该让它们见见光了。” 楚墨无奈地叹气,在沈若转头时。 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低语:“若儿,无论你要做什么。 朕的剑,朕的兵,朕的命——都随你取。” 沈若指尖划过他铠甲上的双鱼纹,想起母亲医案的最后一句: “双生血脉,合则生,分则死。” 她低头吻了吻小宝额头,看他眉心朱砂痣与楚墨的剑伤疤痕同时泛起微光—— 这一次,她不仅要做救人的医妃,更要做破局的棋手。 曼陀罗教的“满月血祭”,终将成为他们姐弟归位的祭礼。 第33章 池底玄机·双生血祭 太液池北岸,芦苇荡沙沙作响。 冷云掀开轮椅底座,露出防水铁皮箱: “氧气瓶换了鲸须皮囊,能撑两时辰。” 他抛来蜡封竹筒。 “水下照明用这个,磷粉掺了艾草汁。” 沈若解开外袍,牛皮潜水服贴着身形。这是用空间图纸改良的,肩带绣着双鱼暗纹。 楚墨伸手替她系紧领口,指腹擦过她锁骨朱砂痣:“朕陪你下去。” “不行。” 沈若按住他手背。 “你留在岸上指挥禁军,万一祭坛爆炸……” 她低头替小宝裹紧防水襁褓。孩子后颈的朱砂痣已褪成淡粉,掌心金色纹路在月光下忽明忽暗。 冷云转动轮椅滑向水边,机关枪托敲了敲水面: “子时水位最低,该出发了。” 他掀开座椅,满满一层艾草炸弹泛着冷光。 “每隔十丈埋一枚,毒蛾敢露头就炸成灰。” 楚墨抓住她手腕,塞进一枚玉哨: “吹三声,朕立刻跳下去。” 他声音发哑。 “当年母妃就是从这里被拖进水里……朕不能再失去你。” 沈若仰头吻了吻他唇角,将玉哨塞进口袋。月光下,三人先后没入水中,太液池泛起诡异的紫色涟漪。 冷云的防水轮椅“咕噜噜”碾过池底泥沙。 磷火筒亮起——整块池底竟是青砖砌成的双鱼八卦阵! 阵眼处三根石柱高耸,柱身爬满蛊虫纹路。 “是‘三阴聚魂阵’。”沈若摸出空间里的水下听诊器贴上去,脸色骤变,“石柱里是空的,装着……胎儿哭声?” 小宝猛然在襁褓里挣扎,伸手拍打石柱。 沈若掀开防水布,瞳孔猛地收缩——孩子掌心纹路,竟与石柱上的双鱼眼严丝合缝! “他血脉能激活阵法。”冷云的机关枪枪管敲了敲阵眼,“祭坛在双鱼鱼尾处!” 花岗岩雕成的祭坛泛着冷光。 中央凹槽积着黑红色液体,十二个青瓷碗围绕四周,碗底刻着“嫡”“双”“生”等字。 沈若用银针蘸取液体,针尖瞬间变黑: “混合人血的蛊虫分泌物!冷相用双生血脉养蛊,小宝的血能中和毒素,他们需要我的‘嫡女血’完成血祭。” 冷云指向祭坛后方。 石壁上的雕刻让沈若浑身发冷——先皇后被剖心取血,执刀者戴着双鱼面具,和贤妃宫女的一模一样! “当年冷相逼问玉佩下落,”沈若声音发抖,“母妃宁死不说,所以他们用‘血蛊’控制她,让她亲手……” 轰隆! 池底剧烈震动。无数毒蛾拍着荧光翅膀俯冲而下,翅膀光斑拼成“血祭开始”! “捂住口鼻!”沈若从空间摸出微型防毒面具,给小宝戴好。 冷云按下轮椅按钮,艾草炸弹“嗖嗖”射出,水面炸开绿色烟雾,毒蛾纷纷坠地。 更多毒雾从池底裂缝涌出。 沈若四肢发麻—— 混着曼陀罗花粉的迷魂香!她摸出清醒剂喷向自己和冷云,转头看见小宝掌心光芒大盛。 “他在吸收蛊毒!”冷云的轮椅出乎意料的卡住,“糟了,阵眼在吸他的血!” 沈若抬头,祭坛黑血顺着石柱缠向小宝。 孩子后颈浮现出和楚墨相同的箭伤疤痕!她挥针砍断血流,石柱上的蛊虫纹路却活了过来,缠住小宝脚踝! 千钧一发之际,沈若掏出三块拼合的玉佩。 裂痕渗出的金色液体滴入祭坛,双鱼阵发出嗡鸣。 小宝掌心光芒与玉佩交相辉映,石柱里的哭声变成阴森低笑: “嫡女终于来了。” 声音从四面八方涌来。沈若看着水面倒影,戴双鱼面具的身影,面具纹路和先太子扳指一模一样! “你是……先太子?”冷云的机关枪立刻锁定。 面具揭开,左脸狰狞烧伤—— 正是婚礼上的灰衣刺客!他掌心托着第三块玉佩残片,癫狂大笑: “当年母妃抱着你跳湖,我被冷相救起,用蛊虫催熟二十年……现在该算算总账了!” 沈若将小宝塞进冷云怀里,摸出改良无影针:“冷相已死,你以为靠毒蛾就能翻天?” “冷相?他不过是我的棋子。”先太子甩出毒烟弹,池底瞬间漆黑。 沈若刚听见轮椅转动声,脖颈突然被掐住! “知道为什么你的血能破蛊?” 先太子的 breath喷在耳边。 “母妃临死前,把双鱼玉佩的‘生’之血脉全灌进了你体内……而我,才是该被献祭的‘死’之容器!” 千钧一发之际,小宝突然啼哭! 磷火筒亮起,楚墨浑身是血,剑尖穿透先太子肩胛骨! “朕说过,”楚墨拽出佩剑,血珠溅在沈若面具上,“敢动朕的皇后,死。” 先太子倒地前,将玉佩砸向祭坛。 三块碎片重新拼合,水面映出完整双鱼星图。 月食阴影提前笼罩太液池,蛊虫纹路疯狂吸收小宝血光! “月食提前了!还有一刻钟!”冷云掏出怀表。 沈若撕开袖口,银针扎进静脉。 金色血液混着蛊毒流入祭坛,双鱼阵发出刺耳轰鸣。 小宝突然握住她指尖,两人掌心纹路同时亮起——轰!祭坛炸成齑粉! 爆炸后石板刻着“双鱼归位,嫡血祭天”。沈若的金色血液,竟与先皇后棺椁里的“长生药”成分相同。 禁军发现先太子面具刻着“国师府”暗纹,可国师府十年前就已被灭门。 小宝退烧后会喊“阿姐”,楚墨箭伤却转移到沈若身上——双生血蛊的“共生”法则,开始显现。 水面重归平静。 楚墨抱着沈若上岸,东方泛起诡异红光。 冷云碾过破碎玉佩,低声道:“月食虽破,曼陀罗教的‘花海计划’……才刚刚开始。” 楚墨替沈若披上龙袍:“明日早朝,朕要昭告天下——皇后有孕三月,双生皇子平安。” 沈若一愣,想起空间里的验孕试纸。 掌心金色纹路发烫,她低头—— 小宝攥着半片鱼鳞,眼底映出冷宫女尸的脸。那具尸体耳后,竟也有颗朱砂痣! 第34章 红墙胎劫·双生谜影 太和殿的鎏金香炉飘出袅袅龙涎香。 沈若捏着太医署的安胎药方,指尖停在“朱砂”二字上——现代医学证明含汞,孕妇禁用。 她抬头望向批奏折的楚墨,烛光柔化他的侧脸,却掩不住眼底血丝。 “药方换成紫苏饮。” 她将纸页收入空间,“传旨太医院,所有安胎药需经我验方。” 楚墨放下狼毫,长臂将她捞进怀里: “冷云查了档案,母妃小产后暴毙,药方里也有朱砂。” 他指腹摩挲她小腹,“这双生皇子,朕要他们平安落地。” 窗外突然传来瓷器碎裂声。 沈若转头,见宫女小桃在廊下跪地,碎瓷片旁滚着安胎药——汤汁里浮着曼陀罗花瓣! “娘娘恕罪!药是贤妃宫里的李嬷嬷送的……” 小桃话未说完,猛然翻白眼抽搐,七窍渗血。 沈若冲过去扎针,却见花瓣遇血即燃,化作灰烬。 “是‘见血封喉’改良版。” 冷云转动轮椅碾过门槛,机关枪托敲了敲瓷片, “李嬷嬷今早被发现吊在井里,舌头割了。” 楚墨将沈若护在身后,龙袍扫过尸体: “曼陀罗教的‘花海计划’,要从朕的骨血下手。” 冷宫密档·双生疑云 子夜,沈若提着手电筒随冷云潜入冷宫密室。 防水卷宗掉出泛黄图纸,绘着太液池底双鱼阵,角落批注“双生血可活蛊”。 “冷相二十年前就在做双生实验。” 冷云用枪管挑起骷髅手上的玉佩,“这些女婴骸骨,都是替你的‘药人’。” 手电筒光束扫过石壁,停在角落血字——“月食非终局,花海葬双生”。 沈若指尖抚过爪痕:“冷相说的‘花海’,会不会是……” “城西废宅的曼陀罗花田。” 冷云翻开账本,“贤妃之父负责照看,每亩花田用三具孕妇尸体施肥。” 身后出乎意料的传来孩童笑声。 沈若转身,手电照亮墙角——几个绣双鱼纹的襁褓里,塞着婴儿骸骨,后颈均有毒针穿刺痕迹。 “他们在培养操控毒蛾的‘活蛊人’。”她声音发颤, “小宝印记消退,是因为血能杀蛊虫,所以冷相想抓他去花田……” 冷云的机关枪指向头顶:“有人在移动瓦片!” 天刚破晓,椒房殿铜镜炸裂。 沈若摸着小腹躲过碎片,镜面上用朱砂写着“嫡女血,双生劫,一子活,一子灭”。 楚墨冲进来时,她正用银针挑开镜背木楔,掉出半粒带霜药丸。 “是‘双子夺魂散’。” 她将药丸放进化验皿,“服用后双生胎儿会互相吞噬,太医会诊为‘鬼胎’,逼我喝堕胎药。” 楚墨攥紧她指尖,指节泛白:“朕的禁军呢?” “被迷魂香放倒了。” 冷云抱着昏迷小太监进来,“这孩子是沈月眼线,想往香炉添‘醉生梦死’。” 沈若掀开小太监袖口,看见双鱼刺青下的旧疤——和冷宫女尸的伤痕一模一样! 她想起穿越当晚救的女子,临死前指尖染着曼陀罗花粉。 “沈月和曼陀罗教勾结已久。” 她取出基因检测仪,“女尸dna和我有30%相似,她才是真公主,而我……” 话未说完,殿外钟鼓齐鸣。 宫女惊慌跑入:“陛下!太液池的曼陀罗花全开了,花心都是人脸!” 太液池漂满紫色花瓣,每朵花蕊嵌着骷髅头,眼窝停着荧光毒蛾。 沈若用无人机拍下全景,屏幕显示花海组成双鱼图腾,中心浮着穿嫁衣的女尸——正是乱葬岗救的女子! “她耳后朱砂痣是烫的。” 冷云用枪管挑起女尸手腕,露出和沈若同款刺青, “真公主出生被冷相抱走,这是训练多年的替身。” 沈若查验女尸口腔,取出半枚刻“姐”字的玉佩残片。 楚墨掏出怀里“弟”字残片,拼合后显出水波纹路:“太液池密道钥匙。” 冷云指向湖心亭:“看!花海在收缩!” 紫色浪潮聚拢,露出湖底石门。 沈若用探测器扫描,屏幕显示门后有生命体征——而且是两个! “是双生婴儿心跳。”她声音发抖, “冷相没找到真双生子,就用试管婴儿技术培育‘曼陀罗之子’,小宝和……” “和沈月的孩子。”楚墨替她说完,指腹蹭过她掌心伤疤, “去年中秋,沈月说喝了你的避子汤,现在看来……” 深夜椒房殿燃着安胎艾绒。 沈若摸着楚墨腰间结痂的箭伤,自己左腹却生出相同疤痕。 冷云调查显示,楚墨中箭的“牵机毒”经血液流入她体内,形成“共生毒疮”。 “这是冷相的‘血契毒’。” 她用银针挑破疤痕,挤出黑血, “我们血液通过胎盘相连,毒素在双生子体内循环,小宝之前高烧的本质是慢性中毒引发的免疫反应。” 楚墨抓住她手腕:“若儿,太医说你胎位不稳,或许我们该……” “不行!”她打断他,取出恒温培养箱, “我用小宝的脐带血保存了解毒基因。再说……” 她抚摸小腹,“这两个孩子是双生血脉关系,曼陀罗教想用来血祭。” 窗外传来更夫打更声,卯时三刻。 沈若刚要吹灯,窗纸映出戴双鱼面具的人影。 她甩出银针钉住对方手腕,面具人扔下锦盒跳走——绣着“沈府”字样。 锦盒里是沈月的绝笔信,字迹被泪水晕开: “姐姐救我!孩子不是我的,是冷相用蛊虫催孕的……他们要在满月用双生子血祭花神!” 信末掉出缕金发,和小宝发色相同。 沈若想起冷相账本的“金发实验体”,浑身发冷——沈月的孩子,才是真的“曼陀罗之子”! 楚墨将沈若搂紧,声音狠劲: “明日昭告天下,双生子满月宴受封太子。 引蛇出洞也好,血祭陷阱也罢,敢动朕的妻儿,只有死路一条。” 沈若望着渐亮的天色,攥着沈月的金发—— 那上面的基因序列,竟与楚墨高度相似。 或许冷相的终极阴谋,是让皇室亲手养大自己的掘墓人。 第35章 满月宴惊变·双生血契 卯时三刻,椒房殿飘着艾绒香。 沈若将银针插入安胎药,针尖瞬间变黑。 她捏碎药丸,露出藏在中心的曼陀罗籽——外壳刻着双鱼纹,正是曼陀罗教的标记。 “楚墨,这药不是贤妃送的。” 她将药渣装入空间的青瓷药囊,“气味里混着沈府的沉水香。” 楚墨扣紧腰间玉佩,指腹摩挲双鱼纹路: “冷云截获密信,沈月今早收到冷相的‘血祭令’。” 他握住沈若手腕,“若儿,你后颈的印记……” 铜镜里,沈若耳后浮现淡金色双鱼纹,随心跳轻轻颤动。 这是昨夜用空间血清治疗时突然出现的变化,与太液池底的双鱼阵纹路分毫不差。 太和殿外,冷云转动轮椅检查禁军布防。 机关枪托敲过汉白玉栏杆,暗处猛然窜出黑影——是御膳房掌勺! “抓活的!”冷云扣动扳机,艾草子弹擦着对方耳际飞过。 掌勺人甩出毒烟弹,沙哑笑道:“嫡女血祭之时,便是大楚覆灭之日!” 话音未落,七窍流血而亡,袖口滑落半枚双鱼玉佩。 沈若捡起玉佩,触感熟悉——竟与楚墨怀中的“弟”字残片材质相同。 她指尖发抖:“冷相的‘双生计划’,不止培育曼陀罗之子……” 巳时,沈月被抬入偏殿。她浑身抽搐,指甲缝渗出血色曼陀罗花纹。 “脉息紊乱,像是中了‘百日蛊’。” 沈若用银针封她几处大穴,取出空间里的鎏金药碾与瓷碗,将沈月的发丝、指甲研磨成粉,依古法辨色闻味: “她体内有大量汞残留,和先皇后当年症状一样。” 楚墨捏碎太医递来的安胎药方: “冷相给母妃的‘双生回春丸’,根本是慢性毒药!” 他望向沈月隆起的腹部,“这孩子不是蛊虫催孕,是……” “是血脉融合之术。”沈若打断他,翻开泛黄的《千金方》对照脉案。 “冷相用你的精血和真公主的经血,以‘双生蛊’为引促成受孕,沈月只是气血容器。” 正午钟声响起,贤妃出乎意料的闯入殿内,腕间双鱼玉镯撞得叮当响: “陛下,太液池的曼陀罗花……开出了金色花蕊!” 沈若瞳孔骤缩——金色曼陀罗是冷相的“血祭信号”。 她悄悄将空间里的青铜窥镜藏入袖口,跟着众人赶到池边。 湖面上,金色花瓣组成“双生归位”四字。 贤妃指尖划过水面,露出暗藏的青铜阵盘: “姐姐可知,这太液池底沉睡着大楚的‘天命’?” 申时三刻,满月宴正式开始。 沈若抱着双生子走上台阶,余光瞥见贤妃向暗处点头。 屋顶瓦片轻响,数十只毒蛾振翅扑来,翅膀上的荧光粉末正是“迷魂香”。 “捂住口鼻!”楚墨甩出袖中软剑,剑气震落毒蛾。 沈若趁机将解毒香囊分给宾客,只见沈月被抬上高台,腹部高高隆起,皮肤下隐约可见蠕动的金色纹路。 “冷相说,双生子血能唤醒花神!”沈月突然尖笑,指甲抓向沈若咽喉。 “你以为自己是嫡女?不过是冷相用来引真公主的诱饵!” 沈若侧身躲过,银针却在触碰到沈月皮肤时崩断——她的血液竟粘稠如蛛网,散发刺鼻腥气。 “她体内是九转蛊王!”冷云的机关枪扫向逼近的黑衣人,“普通血清没用,必须用你的金色血液!” 楚墨猝不及防的挡在沈若身前,银针刺破自己手腕:“用朕的血!当年母妃临死前说,皇室血脉能克制曼陀罗毒。” 沈若想阻止,却见楚墨的鲜血滴在蛊王伤口处,竟腾起阵阵白烟,蛊虫剧烈扭动发出类似夜枭的怪叫。 沈月腹部的蠕动逐渐平息。 戌时,沈若在空间实验室将楚墨的血液滴入羊脂玉碟,与自己的金色血液隔瓷片静置观察。 片刻后,两滴血珠竟缓缓相融,形成诡异的双鱼图案。 “这是……双生蛊契。”她盯着玉碟上的血纹,想起先皇后日记中的“双生子”。 “难道楚墨和真公主才是双生兄妹,而我……据《黄帝内经》残卷记载,金色血液乃先天毒脉异相……” 殿外突然传来喧哗,冷云推着轮椅闯入,手中攥着半块烧焦的密信: “沈月咽气前塞给我的,上面写着‘冷相的真正目标是——’” 话未说完,太液池方向传来巨响。 金色曼陀罗花海冲天而起,中心浮现的石棺上,赫然刻着与沈若掌心相同的双鱼纹! 第36章 石棺谜影·嫡女血祭 太液池的金色花海还在翻涌。 沈若掌心的双鱼纹突然发烫。 “小心!” 楚墨搂住沈若腰际旋身避开。 一块碎石擦着鬓角砸入地面——石棺盖正在缓缓开启,露出半幅鎏金双鱼图。 冷云转动轮椅碾过花瓣,枪管挑起烧焦密信: “沈月临死前抓破了信笺,最后三个字是‘嫡女血’。” 沈若盯着石棺边缘的血槽,指尖抚过掌心纹路: “双鱼阵需要嫡女血启阵,而我后颈的印记……” 子时三刻,沈若攥着火折子钻进石棺下的密道。 腐木味混着铁锈气息扑面而来。 石壁上每隔三步刻着捧剑侍女浮雕,剑柄均指向双鱼眼方位。 “这是先朝的殉葬道。” 楚墨用袖剑敲开积灰的铜灯,“母妃曾说太液池底沉睡着‘不祥’,原来指这个。” 冷云的机关枪猝不及防的卡住蛛网: “等等——侍女浮雕的发饰,和沈月耳后的朱砂痣一样。” 沈若凑近细看,侍女额心果然有双鱼形金箔,与沈月新烫的朱砂痣分毫不差。 “冷相用沈月做替身,想把她塑造成‘天命嫡女’。” 她摸向侍女腰间的青铜钥匙,“真公主的血脉,才是开启石棺的关键。” 石棺内室飘着西域进贡的安息香。 七具鎏金棺材呈双鱼状排列,符合前朝双鱼风水阵法。 沈若用银针挑开主棺铜锁,棺中女尸身着皇后袆衣,腕间双鱼玉镯内侧刻着“生”字——与贤妃的玉镯一模一样! “这是先皇后的陪嫁。”楚墨声音发颤,“当年母妃投湖时,玉镯断为两半……” 冷云用枪管撬开女尸掌心,露出半枚带血的玉佩残片,与楚墨怀中的“弟”字碎片严丝合缝。 沈若瞬间想起先皇后日记: “双生子才是开启‘花海’的钥匙……难道楚墨和真公主是双生兄妹,冷相要拿他们血祭?” 丑时,贤妃的宫女送来安胎汤,碗底沉着半片曼陀罗花瓣。 “娘娘说这是西域进贡的安神药。” 宫女低头时,耳后闪过双鱼形胎记。 沈若反手扣住她脉门,银针扎入虎口: “说!贤妃为何突然示好?” 宫女瞳孔骤缩,嘴角溢出黑血:“双生归位……嫡女血祭……” 楚墨捏碎汤碗,釉片下露出细小双鱼纹: “贤妃的玉镯能打开太液池密道,她早就知道石棺的秘密。” 沈若望着碗中渐渐凝结的黑血,想起空间里的青铜窥镜——镜面上的双鱼纹,竟与贤妃玉镯的纹路重合! 寅时三刻,椒房殿烛火摇曳。 楚墨解开左襟,露出与沈若对称的疤痕: “这道伤本应致命,是母妃耗尽最后气力为我续脉。” 他握住沈若指尖按在疤痕上,体温透过皮肤传来:“太医院说我们血脉相连,或许……” “或许冷相早在二十年前就布下局。” 沈若取出羊脂玉碟,滴入两人血液——红金双色竟自动旋出双鱼图案,与石棺底的纹路完全一致。 卯时,御膳房突发大火,安胎药材焚烧殆尽。 沈若冲进火场时,看见烧到一半的账本——“金发实验体”“双鱼纹刺青”等字样刺痛双眼。 “沈月的孩子是冷相用楚墨精血培育的‘曼陀罗之子’,真公主的血能激活蛊虫。” 冷云推着轮椅闯入,“贤妃今早派人送了鎏金匣子,说是给皇子的满月礼。” 匣子打开的瞬间,数百只毒蛾振翅扑来,翅膀拼出“子时血祭”四字。 沈若甩出银针封了蛊虫穴位,只见匣底衬着真公主的生辰八字——正是明日子时! 辰时,沈若独自坐在太液池边,指尖抚过水面。 涟漪中映出先皇后的脸,与记忆中模糊的乳母重叠——那个总在深夜为她簪花的女子,耳后也有双鱼形胎记。 “若儿快跑……冷相要拿你和太子哥哥做血祭……” 她猛然起身,想起冷宫女尸的血脉检测显示亲缘关联——那不是真公主,而是…… “是乳母。” 楚墨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母妃临终前告诉我,真公主出生便被调换,你才是……” 话未说完,贤妃的鸾轿出乎意料的停在岸边。 她腕间玉镯在晨光下折射出冷芒,身后跟着抬着金棺的黑衣人—— 棺中赫然躺着与沈若眉眼相似的女子,耳后双鱼胎记鲜艳如血! “嫡女血,皇子魂,双生归位天下焚。” 贤妃摘下面纱,左脸狰狞烧伤下,是与楚墨如出一辙的丹凤眼,“沈若,欢迎来到真正的‘双生血祭’。” 第37章 太液池血祭·双生真相 寅时三刻,空间实验室烛火跳了三跳。 沈若捏着镊子的指尖发颤。 蛊虫尸体在青瓷碗里泛着油光。 冷云递来的棉垫已染透血渍。 她望着腕间密密麻麻的针孔,咬碎第三片参片——苦味混着铁锈味在舌尖蔓延。 “再抽下去,你会昏过去。” 冷云的机关枪托敲了敲药囊,“楚墨的血样呢?” “这蛊遇血即活。” 沈若将银针扎进肘窝,金色血液滴入碗中时,原本僵直的蛊虫出乎意料的蜷成弯钩状,尾部毒刺泛着幽蓝。 “冷相定是用了西域养蛊术……” 冷宫密道深处,楚墨的袖剑劈开蛛网。 腐木味里混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龙涎香。 “是冷香的熏香。” 他用剑刃挑起墙根的玉佩碎片,双鱼纹边缘还沾着新鲜血迹,“先太子果然没死。” 沈若的指尖按在石壁血字上,花粉簌簌落在袖口:“这是曼陀罗粉,能让人看见幻觉。” 她突然抓住楚墨手腕,“当年你母妃投湖时,是不是说过‘双鱼归位’?” “她说……嫡女的血能止蛊。” 楚墨声音发颤,踢开脚边骷髅——肋骨上插着半支金步摇,正是先皇后的遗物。 卯时,沈若将古法萃取的药液倒入羊脂玉瓶。 怀中的药囊突然坠地,先皇后的断簪滚落在地,双鱼眼簪头映出她苍白的脸。 “这是太液池密道的钥匙。” 楚墨接过断簪,指腹摩挲纹路,“母妃临终前把它塞进我襁褓,说‘见到嫡女再打开’。” 沈若抓住他手腕:“双生回春丸里的腥味……是胎盘血?” 楚墨瞳孔骤缩:“冷相说那是天山雪莲熬的膏方……” “是真公主的胎盘。” 沈若捏碎玉瓶,药液渗进地砖缝,“他用双生子的先天精血养蛊,我的血……” 申时,太液池青铜灯柱轰然升起,照亮被绑在阵眼的沈月。 她的腹部高高隆起,皮肤下蠕动的蛊王竟有两个头颅,鳞片摩擦声刺得人牙酸。 “沈若,你的金色血液比真公主的更合用。” 先太子摘下面具,溃烂的左脸爬满蛊虫纹路,“当年你母妃把你藏在民间,害我等了二十年!” 楚墨的软剑劈开黑衣人,剑刃却被蛛网黏住——那蛛网泛着诡异的金色,正是真公主的发丝。 “冷相用她的筋脉喂蛊!” 沈若甩出银针,只见沈月突然笑起来,嘴角流出黑血:“姐姐,你的血早就被下了蛊……” 酉时三刻,沈若的血液滴在石棺缝隙。 棺盖缓缓打开,真公主的尸体蜷在里面,后颈双鱼胎记与沈若掌心纹路重合。 “她才是嫡女,你只是个替代品!” 先太子踢向沈若小腹,楚墨猛然扑过来,毒镖擦着他耳际钉入石棺——尾部绑着的字条上,“嫡女血祭”四字还在渗墨。 “当年乳母抱着你调换孩子时,我就在暗处看着。” 楚墨按住沈若颤抖的肩,“母妃发现真相后被灌了曼陀罗粉,你才会以为自己是庶女……” 沈若摸向真公主掌心的双鱼纹,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冷相给我下的‘忆魂散’,就是用她的骨灰炼的?” 戌时,沈若将药液刺进沈月腹部。 蛊王猝不及防啊发出夜枭般的怪叫,两个头颅蠕动着分裂成四个,鳞片下露出婴儿的手脚—— 后颈竟有与楚墨相同的箭伤疤痕! “是双生子!” 冷云的机关枪扫断灯柱,“冷相把两个孩子炼成了蛊王!” 楚墨咬破沈若指尖,将两人血液混在剑穗上:“古籍记载双生血脉相融,可破邪祟!” 两人血液交融的瞬间,石棺突然发出金石之音,蛊王体表的鳞片开始剥落,露出里面两个蜷缩的婴儿。 沈若抱住浑身是血的孩子,发现他们足底都有双鱼形胎记——与太液池底的阵眼一模一样。 亥时,先太子抓起真公主的尸体抛向阵眼。 沈若这才惊觉,她掌心的双鱼纹正在渗出金血,与石棺底的血槽严丝合缝。 “双鱼阵需要嫡女心、双生子血、先皇骨!” 先太子疯狂大笑,掏出双鱼玉佩与楚墨的碎片拼合,“我的皇兄,早就等着这一天——” 太液池底传来闷响,无数金色曼陀罗花破土而出,每朵花蕊里都嵌着金发骷髅人偶。 沈若想起冷相账本里的“金发实验体”,胃里一阵翻涌。 楚墨后颈的疤痕烫得惊人,湖面倒映出先皇后的日记残页:“双生子是钥匙,嫡女是锁,暴君的心脏……” 更夫打更声里,青铜棺椁缓缓升起,里面的男子面容与楚墨如出一辙,胸口插着刻满蛊文的匕首——正是二十年前暴毙的先朝太子! 沈若握紧楚墨的手,发现他指尖正在渗出金血——与她的血液一模一样。 “楚墨,你的血……” “母妃从未告诉我,我也是借先皇血脉秘术培育的血脉容器。” 他盯着棺中男子,声音冷得像冰,“冷相用先皇的精血秘术造了我们,而你……” 先太子的剑尖抵住沈若咽喉,子时的钟声响起。 “现在,该让真正的‘双生归位’了。” 他扯过婴儿,锋利的匕首划开他们足底的胎记,“没有嫡女和双生子,大楚的江山怎么能姓冷?” 第38章 双生逆转·血祭终章 子时钟声撞碎夜雾的刹那。 暴雨斜织成帘。 打湿石棺边缘的双鱼纹路—— 那是冷相命工匠凿刻的“祥瑞纹饰”,用于向百姓宣称“天命所归”的政治符号。 先太子的匕首划破婴儿足底。 婴儿啼哭混着雨声刺得沈若太阳穴突突直跳。 她的指甲更深抠进楚墨手背—— 他掌心因常年握剑而布满老茧,脉搏跳动如鼓,是习武之人的典型体征。 沈若的指尖抠进楚墨的手背。 粗糙的剑茧擦过她掌心薄汗—— 这双手曾为她试毒三十七次,虎口处还留着三年前解毒时的针痕。 指甲缝里渗出血丝,混着她暗藏的朱砂粉末—— 三个月前,她以“修补宗谱”之名从内库申领十斤辰砂,实则在冷宫炕洞悄悄磨成细粉。 “金色血液”从她掌心涌出?不过是温水混合藏红花汁,借石棺表面的青铜反光,在暴雨夜形成的视觉错幻。 冷云的改良诸葛弩破空而至。 艾草弩箭裹着苦艾香擦过婴儿头顶。 钉入石棺时震落半块朱砂—— 那是昨夜她用先皇后断簪尖,趁值夜太监打盹时嵌入的标记。 “所谓‘双鱼阵’需三滴血启阵”! 冷云喉结滚动,轮椅下暗格藏着十二支弩箭,箭头均涂抹曼陀罗汁液—— 这种致幻毒药取自西域草本,经太医院改良可让人产生痛觉倍增的幻觉。 楚墨的软剑刺穿先太子右肩。 腐肉裂开处涌出黑豆般的蛊虫—— 实为用黑芝麻混合鱼鳔胶黏在伤口的假虫,遇热血即脱落,配合先太子口中“痛觉散”,营造出虫噬假象。 先太子惨叫着跪倒,牙齿缝里的药粉簌簌掉落: 那是冷相赏给他的“失魂散”,服后会放大五感,轻微触碰便如刀割般剧痛。 沈若触到袖中先皇后的断簪。 银簪双鱼眼凹陷处余温尚存,那是她昨夜用断簪撬开先皇后棺椁缝隙时,体温传导留下的痕迹。 簪头“咔嗒”弹开的瞬间,樟脑气味扑鼻—— 油纸包裹的血书残页用宫廷秘制防虫药剂处理过,这种保存法需耗时七日层层熏制。 “真公主才是调换的孩子!” 断簪刺入石棺缝隙时,她想起十二岁在冷宫,曾见先皇后对着双鱼玉佩垂泪—— 此刻冷相袖口滑出的半块玉佩,缺口正与断簪尾部的凹槽严丝合缝。 银牙咬破楚墨指尖的刹那,她默数他的脉搏——七次跳动,恰好是当年他为她试喝毒汤,从端碗到确认无毒的呼吸间隔。 两滴血珠在簪尖交融。 沈若盯着血珠滚入石棺纹路,指甲暗暗掐住掌心—— 这些纹路早在三日前用醋浸泡过,遇血会与碳酸钙发生反应,形成类似水痕的晕染效果。 婴儿“血珠”被冲散的瞬间,先太子瞳孔骤缩: 他终于看清,所谓“天命之血”不过是溶于温水的朱砂溶液,在石棺凹槽里形成的视觉误导。 “你后颈的双鱼纹……明明是烙的!” 先太子声音混着暴雨击打琉璃瓦的脆响,透着难以置信的颤抖。 沈若扯开衣领,颈间“胎记”泛着淡淡桂花香——那是先皇后用金桂油调和朱砂,为亲女绘制的防伪标记,遇水三日不褪。 太液池水面裂开丈许宽的缝隙。 冷相的竹筏划破雨幕,檀木袖口的双鱼玉佩映着闪电——半块玉佩与她断簪内藏的另半块严丝合缝,证实了二十年前双生女调换的宫闱秘辛。 他掌心托着的锦盒打开,宣纸受潮的霉味混着雨水扑面而来——所谓“调包文书”的墨迹边缘晕染,显然是三日前新制的伪证。 楚墨挥剑劈向冷相。 剑身撞上侍卫的青铜盾,迸出的火星照亮冷云轮椅下的暗格—— 十二支弩箭箭头均蘸艾草汁,这种草药汁液对冷相豢养的滇南毒蚁有驱避作用。 冷相撒出来的“青雾”掠过鼻尖,沈若屏息—— 那是曼陀罗粉混合薄荷脑的粉末,吸入后会干扰视觉神经,是街头卖艺者常用的迷魂手段。 沈若眼前闪过碎片化画面。 冷云背着她跑过紫禁城长廊,青石板的水洼溅湿她裤脚,他腿骨断裂的脆响混着追兵怒喝—— 三年前为救沈若,冷云替她挡下刺客的青铜锤,右腿至今无法弯曲。 楚墨在冷宫守着药炉打盹,睫毛上的炉灰落进药碗,她假装没看见一口饮尽—— 每剂药他必亲口试毒,三年间中毒七次,至今舌根留有黑斑。 先皇后临终前将断簪塞进她襁褓,指甲缝里的曼陀罗花粉蹭到她掌心—— 与冷相今日撒出的迷烟气味完全一致,坐实了当年下毒的真凶。 “这些不是幻觉!” 她咬破藏在臼齿后的蜡丸—— 内装甘草与绿豆磨成的粉末,是太医院《御药炮制录》中记载的解迷药配方,舌尖先苦后甘,正是解药起效的征兆。 银针扎入百会穴时,沈若精准控制三寸深度—— 这是太医院教习传授的“醒脑针法”,需避开颅骨缝的薄弱处,方能起到清醒头目之效。 冷相挥手放出毒蚁。 黑红色虫潮爬上脚踝时,沈若闻到楚墨腰间荷包的浓烈苦艾香—— 那是她特制的驱虫药囊,由艾草、薄荷、樟脑三味药材研磨而成,可驱避方圆三尺内的虫类。 楚墨扑过来时,后颈旧疤擦过沈若的鼻尖—— 八岁那年他为她挡住毒蚁叮咬,伤口溃烂月余才愈,至今留有铜钱大小的淡色疤痕。 “古籍记载双生子气血相通!” 她抓起楚墨染血的手,触到他虎口处厚厚的剑茧——比她握银针的茧子厚上两倍,却在触到她手腕时,指腹微微发颤。 两人血液相触的瞬间,太液池底传来“咔嗒”轻响——那是她昨夜潜入池底,在机关齿轮上涂抹牛油所致,遇热膨胀后触发了预先设置的机括。 冷相踉跄后退。 毒蚁爬回他袖口时,沈若看见他指尖不受控地颤抖——那是长期服用“蚀骨散”的典型症状,此药以毒虫分泌物为引,连续服用三年必遭反噬。 “你怎能破解……”他喉间发出咯咯声,实则是毒蚁钻入衣领叮咬咽喉,与她推算的毒发时辰分毫不差。 沈若拔出石棺中的匕首。 刃面映出她耳后朱砂痣——与先皇后画像上的痣位分毫不差,《皇女玉牒》中明确记载,这是皇室正脉的标记。 “先皇后日记里的双生女”,她踢开真公主尸体,露出其心口“胎记”边缘的龟裂—— 胶漆混合朱砂的伪痕,如同冷相二十年权谋的巨大裂痕。 石棺轰然炸裂。 所谓“刻满虫文的青铜碑”,不过是用虫蛀过的木板刷上金漆。 “双生血脉,一正一邪”八字用松节油拓印而成,遇火便显现出焦糊的木纹。 冷相扑向婴儿的瞬间,冷云的弩箭穿透他咽喉—— 箭尾缠着的布条,是先皇后旧衣上的残片,绣着半朵金桂,正是冷相当年为攀附皇权进献的贡品。 沈若抱着孩子后退。 楚墨将她拢进披风,艾草香混着血腥气扑面而来,他下巴抵着她发顶轻声说: “等孩子周岁,我们就去江南看杏林。” 掌心轻轻覆上她握银针的手,指腹擦过她虎口的薄茧。 马蹄声碾碎晨雾的刹那。 暗卫滚鞍落地,胸前插着带血的箭书。 “匈奴可汗亲率三十万铁骑”的字迹被雨水晕开。 “医妃”二字却格外清晰—— 这是她在边境救治将士时,被草原部族赋予的尊称。 沈若摸向袖中银针,触到针尾凹凸的“沈”字—— 那是先皇后临终前,用金簪尖一笔一划刻下的姓氏,为的是让她即便流落民间,也能凭此证明身份。 太液池的水波映出两人倒影。 楚墨腰间软剑与她袖中银针的影子交缠,恰似碑文上纠缠的双鱼。 所谓天命,从来不是上天注定的血脉,而是握紧手中的刀与针,护住怀中的稚子,守住身畔人的笑颜。 第39章 金血谜踪·北疆烽火 卯时三刻,太液池的血腥味还未散尽。 沈若用银针挑开婴儿足底结痂,金色粉末簌簌落在青瓷盘里——那是冷相蛊虫的残屑。 “这粉末能让匈奴人相信血液有魔力。” 楚墨将披风给她披上,指尖掠过她腕间针孔,“他们的萨满巫师擅长借题发挥。” 冷云转动轮椅过来,怀里抱着染血的密报: “探马回报,匈奴三十万大军已过玉门关,先锋部队距长安仅百里。” 他掀开地图,红笔圈住的“曼陀罗草原”格外醒目: “可汗帐下有个叫阿古达的巫师,二十年前曾参与冷相的‘金发实验’。” 太和殿内,大臣们吵成一团。 “不如将医妃送交匈奴,保我大楚太平!” “荒谬!”楚墨拍案而起,腰间玉佩撞击桌沿发出脆响,“先皇遗训‘天子守国门’,何况朕有三十万禁军!” 沈若站在殿角为伤兵施针,耳尖捕捉到“医妃”二字。 她拔出足三里穴的银针,转向吵嚷的户部尚书: “大人可知,匈奴人若得金血,下一个目标便是您的妻儿?” 殿内瞬间寂静。 巳时,匈奴使者骑着火红战马来到城下,箭筒里插着带血的头颅。 “我家可汗说了,十日之内交出医妃,否则踏平长安,鸡犬不留!” 使者甩下皮囊,里面滚出几颗骷髅头,眼窝处嵌着金色曼陀罗花。 楚墨握紧沈若的手,指腹摩挲她掌心纹路: “当年母妃曾告诉我,曼陀罗花生长的地方,必有冤魂。” 沈若望着骷髅头,突然想起冷相实验室里的金发骷髅人偶——与这些头颅的发质一模一样。 未时三刻,沈若在冷宫密道点燃艾草。 “我假扮和亲公主,混入匈奴大营。” 她将银针收入空间的牛皮针囊,“阿古达需要活的金血宿主,短期内不会杀我。” 楚墨猛地抓住她手腕:“不行!太危险!” 冷云却转动轮椅挡住去路:“我查过,匈奴可汗有个女儿患心疾,或许……” “对,就用这个切入。”沈若翻开《千金方》,指着“胸痹”条目,“我能治公主的病,作为交换条件。” 申时,沈若换上匈奴服饰,金色血液在面纱下泛着微光。 楚墨为她系紧披风,手指穿过她发丝,将一枚银针别在耳后: “这是朕的兵符,遇险要吹响银针上的哨子。” 针尾果然刻着细小哨孔,吹时能发出只有习武之人能听见的高频音。 冷云递给她一个锦盒:“里面是改良的诸葛连弩,弩箭涂了曼陀罗解药。” 沈若点头,将锦盒收入空间——这个动作已练了百遍,确保自然如抬手拂袖。 酉时,匈奴大营的牛皮帐内弥漫着羊膻味。 阿古达的铜铃摇得山响:“大汗,医妃的血能让您长生不老!” 可汗刚要下令,帐外突然传来哭喊声——公主呕血昏迷。 沈若趁机掀开帐帘:“我能救公主,需用金血为药引。” 她解开公主衣襟,露出心口狰狞的刀疤——显然受过巫医的“换心术”。 “这是心口瘀血症。”沈若的银针在烛火下泛着冷光,“阿古达巫师的‘活祭换心’,根本是取人心血炼丹!” 戌时,公主吐出黑血,睁开眼睛。 可汗握着沈若的手,眼神复杂:“你真的不是神使?” “我只是医者。”她抽出银针,针尖沾着少许金色血液,“所谓金血,不过是先天毒脉的异相,阿古达骗了您二十年。” 帐外突然传来战马嘶鸣。 阿古达带着一群巫师闯入,手中举着染血的羊皮卷: “大汗!大楚皇帝派了刺客!而且……这卷书上说,金血能复活先朝暴君!” 沈若瞳孔骤缩——那卷书,正是冷相书房里的胚胎培育记录! 可汗猛地推开沈若,抽出腰间弯刀:“原来你是诱饵!来人,把她绑到祭天台,我要亲眼看金血复活神灵!” 沈若被拖出帐外时,瞥见远处火光——楚墨的禁军军旗正在夜色中猎猎作响。 她悄悄摸向耳后银针,突然听见冷云的声音从风里传来:“若儿,东南方向三百步,有我们埋的火药……” 祭天台上,阿古达的匕首划破她掌心。 金色血液滴入青铜鼎的瞬间,远处传来沉闷的爆炸声——冷云改良的火药炸开了匈奴的粮草堆。 沈若借着火光看向楚墨的方向,只见他骑着黑马,手中软剑直指可汗营帐。 原来,他们早就算准了—— 金血不是诅咒,是诱饵。 而匈奴的三十万铁骑,即将葬身在这漫天曼陀罗花中。 第40章 曼陀罗灰烬·双生归一 戌时末,祭天台的青铜鼎腾起幽蓝火焰。 鼎中羊脂玉碟盛着沈若的金血,在火光下泛着琥珀色微光。 阿古达的骨刀悬在沈若咽喉上方,刀身映出她泛着金光的瞳孔—— 那是冷相用曼陀罗蛊虫种下的假胎记在应激反光。 “以嫡女血祭天,以双生子魂归地!” 巫师的铜铃摇得山响,曼陀罗花粉随着咒语飘进她口鼻,“大楚的劫数,今日必现!” 东南方向猝不及防的传来闷响,如天边滚过春雷。 冷云埋在粮草堆下的火药炸开,冲天火光照亮沈若眼底的金纹—— 那是沈若用银针在掌心刻下的临时符印,专为引开蛊虫注意力。 “楚墨!” 沈若咬碎藏在齿间的银针哨子,三短一长的哨音刺破夜色。 远处传来马蹄声,楚墨骑着黑马冲破曼陀罗花海,软剑在月光下划出银弧,剑穗上的双鱼纹锦旗猎猎作响。 “保护医妃!” 楚墨的声音盖过爆炸声,二十名禁军紧随其后,盾牌上的双鱼纹组成箭阵,挡开巫师们掷来的毒镖。 沈若借着火光瞥见冷云转动轮椅的身影——他正用弩箭点燃第二处火药埋伏点,火星溅在他腿上的旧伤处,却被他浑然不顾。 “接着!” 冷云掷出紫檀木盒,盒盖打开的瞬间,改良诸葛连弩在沈若掌心展开。 她深吸一口气,弩箭破空而出,精准钉入阿古达持骨刀的手腕。 含着曼陀罗解药的箭头炸开,青色烟雾中,巫师们抓着喉咙倒地,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溃烂—— 那是解药与蛊虫的剧烈反应。 “父亲!” 匈奴公主踉跄着从帐中冲出,发间的金饰散落一地,“阿古达骗了您二十年!” 她扯开衣襟,心口狰狞的疤痕如蜈蚣盘踞,边缘还渗着黑血: “每次‘换心术’都是活取少女心脏,这疤痕是我偷藏的银针划的!” 可汗的弯刀“当啷”落地,盯着阿古达脚边的羊皮卷—— 上面用朱砂画着冷相与巫师剖心炼丹的场景,落款日期正是公主首次“换心”的那年。 沈若按住流血的掌心,将金血抹在鼎沿:“曼陀罗花粉混着金血燃烧,会释放蛊虫尸体的腐臭。” 她踢开脚边的青铜灯台,露出下面的暗道,“您闻这气味,与冷相书房的熏香是否一样?” 可汗猛然抽刀架在阿古达脖子上,声音发抖:“你说的‘神灵赐药’,原来都是……” “小心!” 沈若瞥见帐后闪过的黑影,猛地推开楚墨。 一枚淬毒的弩箭擦着沈若耳际飞过,却在触到她衣袖时“砰”地碎裂,黑色粉末落在地上,竟冒出滋滋青烟。 楚墨的软剑已经刺穿偷袭者咽喉,他盯着沈若腕间渗出的金血,喉结滚动: “你的血……能化毒?” 冷云转动轮椅挡在两人中间,枪口对准潮水般涌来的匈奴士兵: “先皇后临终前留了半块玉佩,说‘双生归一时,毒脉自化煞’。” 沈若把双鱼玉佩拼合,缝隙中渗出微光,映出内壁的古篆: “双生归一,毒脉化煞——这是大楚开国时的秘辛。” 阿古达突然狂笑起来,指向沈若:“大汗,她的血能解百蛊,杀了她!您就能长生——” 可汗的弯刀已然劈下,刀刃没入他咽喉的瞬间,阿古达眼中的疯狂尚未褪去。 “医妃大人,”可汗单膝跪地,弯刀在月光下映出他通红的眼眶,“小女的病……” 沈若从怀中取出《千金方》,指尖划过“胸痹症”治法:“需用金血为药引,此血只能外敷。” 她望向楚墨,后者已经掏出随身携带的银刀,“楚墨与我血脉相连,可借血共疗。” 两滴血落在青瓷碗中,金红双色自动旋出双鱼图案,与太液池底的阵法纹路分毫不差。 “这是双生血脉的共鸣。” 沈若将药液敷在公主伤口,“冷相以为双生血是药引,却不知血脉交融时,能净化所有蛊毒。” 黎明的第一缕阳光掠过曼陀罗花丛,灰烬中钻出的新芽长成并蒂花,两朵花蕊相对而开,叶脉纹路与沈若掌心的双鱼纹如出一辙。 楚墨拾起一片花瓣,上面还沾着未燃尽的金血:“母妃当年投湖前,曾在我耳边说‘双鱼归位,毒脉成剑’,原来指的是……” 冷云递来从阿古达密室搜出的半卷书,首页画着双鱼环绕的心脏,批注“双生血可解百蛊,亦能聚毒为刃”。 沈若抚过纸上的朱砂批注,墨迹与先皇后的日记笔迹相同: “冷相偷走了双生血脉的秘密,却没读懂最后一句——‘以血为刃者,必承其伤’。” 匈奴大营的白旗刚刚升起,远处传来急促的马蹄声。 “启禀陛下!” 暗卫滚鞍落地,后背插着三支弩箭。 “北疆部族余孽联合后宫旧党,劫了玄武门的军需!他们……他们扬言要为冷相和江贵妃报仇!” 沈若的银针已经滑入掌心,金血顺着针尖滴落,在草叶上烫出细小的焦痕: “江贵妃已死,余党还想着用巫毒惑众。” 楚墨将她护在身后,软剑出鞘声清脆如冰裂: “先皇后的双鱼玉佩、冷相的胚胎记录、匈奴的曼陀罗花……所有阴谋都指向双生血脉。” 冷云转动轮椅调整弩箭:“若儿,你掌心的双鱼纹,可能是解开所有谜团的钥匙。” 沈若望着远处的长安城墙,晨光中,城楼上的双鱼旗与她掌心纹路遥遥相映。 原来,从相府嫡女到医妃,从太液池底到匈奴大营,所有的劫难都是为了此刻—— 双生血脉归位,金血为刃,直指那隐藏在宫墙深处的最后谜题。 第41章 玄武门之变·双鱼秘钥 辰时初。 沈若的指尖还沾着昨夜的金血,在马车内案几上画着双鱼纹路。 车窗外,楚墨的黑马与她的车架始终保持三步距离,禁军的双鱼纹盾牌在晨光中连成铁墙。 “公主,前方就是玄武门。”暗卫掀开帘子,额角还渗着未干的血——那是昨夜突围时被毒镖划伤的。 沈若望着城门上方斑驳的双鱼图腾,掌心纹路突然发烫。 她下意识按住腰间的银针囊,里面装着从匈奴带回的曼陀罗解药,还有冷云改良的袖珍弩箭。 “报——!” 前方斥候策马驰来,坐骑口吐白沫倒地:“启禀陛下,玄武门守军……全死了!” 玄武门洞开,守军尸体呈环形排列,每人心口插着一支金箭,箭尾绑着曼陀罗花。 楚墨翻身下马,软剑挑起一朵花:“与匈奴巫师的手法一样。” 沈若蹲下身查看尸体瞳孔,银针刺入人中穴却毫无反应:“中了‘闭息蛊’,凶手想让我们以为守军已死。” 话音未落,尸体突然炸起,指甲缝里渗出黑血,齐刷刷扑向马车! “屏息!”沈若甩出银针封死最近尸体的哑穴,金血顺着针尖注入伤口,竟将黑血逼出体外,“蛊虫怕金血,快用我的血涂剑!” 楚墨割破她指尖,血液抹在剑刃的瞬间,所有尸体轰然倒地,露出背后缓缓关上的城门。 城楼上响起掌声,一名头戴兽首面具的男子现身,身边簇拥着穿宫装的女子——正是江贵妃的贴身宫女绿枝。 “医妃娘娘果然名不虚传。” 男子摘下面具,露出左脸的狼首纹身。 “我乃北疆八部统领乌力罕,这玄武门,就是为你们准备的葬身之地。” 绿枝捏着江贵妃的鎏金步摇,尖声笑道:“娘娘临终前说了,要让你亲眼看着大楚江山陪葬!” 沈若这才惊觉,城门上的双鱼图腾被改成了蛇吞尾图案——那是冷相实验室的标志。 冷云转动轮椅上前,弩口对准乌力罕:“冷相已死,你们不过是群跳梁小丑。” “冷相?”乌力罕大笑,“他不过是替罪羊!真正的主人,早就等着双生血脉归位——” 他挥手掷出火把,城门下竟露出四通八达的地道,无数金发骷髅人偶爬了出来,眼窝处嵌着绿色蛊虫。 沈若握紧楚墨的手,发现两人掌心纹路同时发亮,竟与城门机关的锁孔完美契合。 “双鱼纹是钥匙!” 她将手掌按在图腾上,金血渗入纹路,地道中传来齿轮转动的轰鸣。 “冷相用双生血激活机关,想复活先朝暴君!” 绿枝趁乱甩出毒针,楚墨本能转身挡住沈若,针尖却在触到他后颈疤痕时碎成齑粉。 “你的疤痕……”沈若突然想起太液池底的青铜碑,“双生血脉,一正一邪——原来疤痕是假胎记,你的血也能化毒!” 冷云从怀中掏出先皇后的日记残页: “‘双生归位,毒脉成剑’,你们的血不是诅咒,是开启地宫的钥匙,也是唯一能摧毁它的武器。” 乌力罕见机关启动,抓起绿枝扔进地道:“快把双生子血取来!” 沈若趁机将曼陀罗解药倒入地道,金血混合药粉燃起青色火焰,蛊虫在火中发出刺耳的尖叫。 “当年冷相用金发婴儿炼蛊,这些人偶里藏着他们的残魂!”她将楚墨的手按在自己掌心,“用双生血净化他们!” 两滴血珠落入地道,瞬间爆发出强光,所有骷髅人偶化作灰烬,露出下面的青铜棺椁——正是太液池底那具! 楚墨挥剑劈开棺盖,里面躺着的竟是失踪多年的老国师,胸前插着与先太子同款的蛊文匕首。 “这是冷相的老师。”冷云指着棺中玉简,“上面写着‘双生血可破封,亦能镇魂’。” 沈若抚过玉简上的双鱼纹,瞬间想起匈奴公主的话:“金血是双刃剑,或许老国师才是冷相的‘曼陀罗之主’。” 城门传来马蹄声,新的暗卫飞驰而至:“陛下!后宫方向传来异动,淑妃娘娘身边的宫女……” 话未说完,一支弩箭穿透他咽喉,箭头绑着字条:“双生血现世,紫禁城已无完卵——你们的母亲,在等你们。” 楚墨与沈若对视,同时握紧了手中的银针与软剑。 原来,冷相的死只是冰山一角,真正的阴谋,藏在更深的宫墙之后。 而他们的母亲,那个被断言“投湖而死”的先皇后,似乎与这一切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第42章 太液池底的真相 辰时三刻,沈若扶着鎏金凤辇车帘站稳。 指尖的暗红血液在卯时的冷雾中泛着微光。 车窗外,楚墨的御辇停在太液池边。 禁军甲胄上的双鱼纹被晨露浸润,与她腰间碎玉双鱼玉佩交相辉映。 宫女递来的鎏金笺边缘渗着水渍,展开时发出细微的霉变气息。 笺角印着冷相府独有的蛇吞尾暗纹——那是冷相用西域毒草调制的特殊染料。 沈若袖中银针刺囊因体温传导发烫。 这是她根据《洗冤集录》改良的“热毒预警装置”——自她穿越以来,这柄银针从未如此剧烈震动。 “告诉淑妃,本宫申时初刻到。” 她将请柬按在螺钿妆奁上,镜面映出后颈新纹的双鱼刺青。 青黛色纹路与楚墨后颈的刀疤形成巧合呼应——那是两人幼年被冷相绑架时留下的实验标记。 冷云转动轮椅靠近,檀香木匣里露出半片相府密档残页: “太液池底的青铜碑,与你生母陪嫁的地砖纹路一致,可能藏着相府私铸钱币的模子。” 画舫内烛火摇曳。 淑妃的金护甲划过酸枝木桌面,发出指甲刮擦瓷器的刺耳声响: “医妃可知道,曼陀罗花瓣泡过的人血会引发神经幻觉?” 她指尖转动着一枚迷药戒指,戒面暗格正渗出淡紫色粉末。 沈若盯着她指尖双鱼纹戒指的缺口——那与自己玉佩碎玉的断口曾同属一套皇家礼器,三年前冷相贪污内库时盗走熔铸。 茶盏相撞的脆响中,银针已刺入淑妃内关穴。 淡青色毒素实为她指甲缝里的曼陀罗粉残留: “说,冷相私造兵器的工坊入口在哪?” 曼陀罗香气突然变得黏腻。 沈若从袖中取出自制活性炭香囊,香囊丝线勾住她袖口,露出里面藏着的匈奴羊皮地图—— 这是她用现代测绘知识改良的北疆商路图,图上朱砂标注着冷相走私兵器的秘道。 “这是冷相用我血培育的毒种曼陀罗,花粉可致人短暂瘫痪。” 她碾碎花瓣,露出夹层中用曼陀罗汁液密写的信件: “双生血祭,子时三刻”,落款处的油渍——是冷相实验室常用的鲸油润滑剂,用于保养走私的突厥弩机。 楚墨的软剑劈开暗格,腐臭气息扑面而来: 三十六个玻璃罐里,泡着用福尔马林仿造的婴儿标本——冷相用于骗取巫医投资。 每个蛹身缠着的青色丝线——与沈若幼时被绑架时的襁褓布料同款,用于混淆调查。 冷云举起染血的账本,朱砂批注刺得人眼眶生疼: “实验体编号001至036,均为冷相从 orphanage 拐卖的金发弃婴,血型数据为伪造——你是唯一rh阴性ab型的相府嫡女。” “这些标本里,是冷相用来敲诈皇室的道具。” 沈若的指尖抚过玻璃罐,罐面水雾因温差凝结。 楚墨后颈的刀疤出乎意料渗血,那是他旧伤复发的征兆——三年前为保护沈若,替她挡下冷相杀手的毒刃。 “你的血能解毒,是因为冷相早年在你食物中添加了微量曼陀罗提取物,意外形成抗毒体质。” 楚墨握住她手腕,掌纹与她的双鱼刺青重叠——那是相府嫡庶子女的身份纹章,因巧合拼成青铜碑图案。 曼陀罗花粉从暗格的铜制香薰中溢出,沈若拽着楚墨躲进画舫暗格。 悬挂的曼陀罗标本因暗格通风口气流摆动,根系阴影指向太液池中心——那里藏着冷相沉尸的废弃水井。 “看湖底!” 楚墨从袖口甩出细铁丝,勾住水面下的青铜污水井盖,用力撬动时指尖被锈迹划破—— 井盖因年久失修发生位移,露出缝隙中的双鱼纹锁孔——冷相用于标记走私物资藏匿点。 沈若将玉佩按在湖面,玉佩内嵌的磁石与井下铁索相吸,发出齿轮转动的轰鸣——实为附近工坊的水车声响。 湖底石灯依次亮起—— 冷相为掩盖走私,用反光镜制造的光影假象,照亮中央的青铜储水罐——内藏兵器零件。 罐盖缝隙渗出的黑油,是突厥战马的护蹄油,与她实验室检测的兵器润滑剂成分一致。 脑海中闪过奶娘临终场景: 暴雨敲打着相府后门,奶娘怀里的婴儿腕间泛着双鱼胎记—— 那是相府嫡女的朱砂痣,身后追兵的灯笼印着蛇吞尾图腾—— 冷相府私兵的识别标记。 “当年稳婆被冷相收买,真正的嫡女……” 淑妃的话被穿云弩箭打断,箭头绑着的纸条浸着曼陀罗汁液——冷相用于灭口的惯用手段。 “双生血只能活一个”的字迹下,隐约可见先皇后的指印——实为皇后生前签署的灭门密旨草稿。 楚墨劈开储水罐,樟木香气混着机油味扑面而来。 罐中男子与楚墨容貌相似,后颈光滑如常人,心口插着的匕首刀柄刻着突厥文“死士”字样。 冷云展开匈奴密档:“这是右贤王派来的间谍,三年前潜入皇宫,用西域易容术替换了真正的皇子。” 沈若触到尸体腰间的双鱼纹玉佩,碎片边缘残留着母亲的发丝——那是冷相为伪造皇室血脉,故意留下的栽赃证据。 奶娘的云锦残片从暗格飘落,露出先皇后的字迹: “若儿血可辨真伪,楚墨的疤痕是战场刀伤。冷相的老师才是……” 水渍晕开的字迹里,隐约可见“曼陀罗”三字——冷相曾在太医院研习毒理的记录。 沈若攥紧残片,云锦纹路与她掌心的胎记形成几何图案——相府嫡女的刺绣纹样,与北疆商队图腾偶然重合。 子时三刻,太液池水面因寒潮提前结冰。 淑妃的笑声从湖底密道传来——那是冷相走私兵器的地下通道。 无数人偶踩着冰面涌来,眼窝处的绿色萤石—— 冷相用磷粉制作的夜间标记,与沈若实验室的防腐液反光无关,实为冰面折射月光的自然现象。 “冷相用你们的血养了二十年毒蚕!”——实为夸大其词的威胁,冷相仅用曼陀罗花粉训练毒蜂。 “血液不是钥匙,是毒蜂的信息素载体!” 沈若的银针扎进楚墨后颈大椎穴,黑血混着皮下淤血涌出——“冷相要孵化的是经过训练的毒蜂群,用我的血型标记攻击目标!” 楚墨挥剑砍断图腾支柱,湖底传来地下水冲击管道的轰鸣,冰面浮现出北疆商道的地图投影——冷相用于走私路线规划。 老国师从密道钻出,胸前插着的匕首与楚墨的疤痕严丝合缝——冷相为制造双生幻觉,故意定制的同款匕首: “双生血归位,曼陀罗毒花即将盛开!”——实为点燃曼陀罗花海制造毒雾的计划。 沈若甩出九枚透骨针,封死他任督二脉: “你的毒花,早被我母亲用除草剂毁掉了!” 暗格里的曼陀罗因缺水枯萎,根系松开一具戴双鱼纹镯的骸骨—— 冷相早年灭口的药剂师,腕间银镯内侧刻着“念芙”—— 冷相初恋的名字,非奶娘身份。 晨光刺破云层时,沈若攥着银镯碎片抵住老国师咽喉: “母亲当年发现毒花阴谋,却被你们伪造投湖现场!” 老国师瞳孔骤缩: “你以为嫡女血能救人?先皇后的心脏,早被炼成了……”——话未说完即被灭口,实为冷相编造的谣言。 楚墨的剑穿透他胸口的瞬间,湖面浮出无数双鱼纹瓷片——冷相走私的波斯瓷器残片,拼成先皇后的临终奏折: “冷相以嫡女血炼毒”——实为冷相篡改的弹劾奏章。 沈若腕间胎记与楚墨后颈疤痕相触的刹那,太液池底青铜碑因阳光折射发出反光,碑身浮现出相府秘辛: 三百年前,首任嫡女用自己血混合朱砂——实为记录女性经血入药的医书残页,在北疆秘道刻下防腐符咒——实为防潮的石灰涂层。 楚墨的指尖抚过碑文,眼底闪过狠厉神色: “原来我不是质子,是冷相训练营的实验品。”——冷相为控制军队,秘密培养的死士候选人。 匈奴细作跌撞来报:“右贤王已至雁门关,手中握着改良版曼陀罗毒气弹!” 沈若望着掌心与碑身重合的双鱼纹,突然想起奶娘的遗言: “嫡女血可破万毒”——实为奶娘误传的相府偏方,“也能制毒”——冷相曾试图用她血液开发毒药。 楚墨扣住她手腕,血管跳动因中毒加速: “去北疆吧!或许双生血的真正使命……”——实为冷相阴谋的最后一环,利用两人血型混淆视听。 第43章 宗人府密档 沈若攥紧玉佩残片,指尖血迹渗入纹路。 冷云转动轮椅挡在巷口:“楚墨去追淑妃,我护送你进宗人府。” 她点头时瞥见他袖口血迹:“你的灼伤需立刻敷金疮药。” “先办正事。”冷云扯开染毒袖口,小臂上的疤痕与她腕间胎记形成诡异镜像。 宗人府门前的石狮子落满雨痕。 沈若按在双鱼纹门环上的掌心还在渗血,门吏见她皇后凤纹披风,忙不迭开门:“娘娘可是来查典籍?” “取相府三百年前的嫡女册封记录。”她指尖掠过空间里的止血药粉,血腥味混着艾草香在袖中散开。 档案阁弥漫着樟脑气息。 沈若接过泛黄的卷宗,封皮“嫡女沈氏”的朱砂印泥已氧化发黑。 翻阅间,一枚干枯曼陀罗花瓣突然掉落——与冷相实验室的毒种完全一致。 “这页纸被替换过。”她对着烛光举起卷宗,发现纸背的双鱼纹水印与母亲陪嫁的宣纸不同。 管理员捧着茶盏进来:“娘娘可要歇息?这卷宗怕是有十年没动过了。” 沈若盯着他袖口三叶草补丁,正是楚墨提到的王大人:“劳烦取些火漆来,本宫要验印。” 那人指尖微颤,茶盏险些翻倒:“娘娘怎知……” 火漆融化的青烟里,沈若取出空间中的验毒试纸——用紫草汁与明矾调配而成。 卷宗落款处的朱砂印遇酸变色,露出底下“冷相”二字的篡改痕迹:“果然是你伪造嫡女已死的记录。” 王大人扑通跪地:“冷相用我妻儿性命要挟……” 与此同时,楚墨的剑尖抵住淑妃咽喉。 “冷相私兵藏在太液池底的兵器,比御林军装备还精良。”淑妃颤抖着扯开衣领,后颈蛇吞尾刺青下露出刀疤,“我只是替罪羊!” 他剑锋微转挑开暗格,露出码放整齐的突厥弩机零件:“说,右贤王的内应是谁?” 冷云的机关轮椅碾过积水。 “三年前你替沈若挡的毒刃,淬的是曼陀罗提炼物。”他递给楚墨一瓶解毒剂,“沈若在空间改良的配方,能暂时压制毒素。” 楚墨灌下药水,喉间泛起苦涩:“她总把危险留给自己。” 沈若捏着篡改的卷宗闯入刑房。 “这是冷相用曼陀罗汁液密写的指令。”她用银针挑起纸页,火盆烘烤下浮现出“双生血祭,子时三刻”的字样,“他要在北疆祭坛用我的血伪造祥瑞。” 刑部尚书擦着冷汗:“可北疆祭坛早就在五十年前坍塌了……” “祭坛入口就在太液池底的青铜碑下。”她展开匈奴羊皮地图,朱砂标记与青铜碑纹路重合,“冷相想用嫡女血打开走私通道。” 突然,屋顶瓦片碎裂声传来。 三支淬毒弩箭破空而至,沈若旋身避开,银针已刺入刺客手腕。 “冷相果然想灭口。”她看着刺客后颈的蛇吞尾刺青,从空间取出麻醉药剂,“活口比尸体更有用。” 子时,楚墨在冷宫井壁发现暗门。 门内石墙上刻着与沈若后颈相同的双鱼刺青,地上散落着三十六个婴儿襁褓——与玻璃罐里的标本数量吻合。 “冷相当年偷走的嫡女不止一个。”他指尖抚过墙上血字,“双生血祭的真相,是用三十六个替身的血打开通道,以此伪造嫡女已死的假象,要挟皇室。” 冷云的轮椅停在祭坛入口:“沈若的血能触发机关,是因为冷相在她幼年注射过秘药。” “什么秘药?”楚墨按住他肩膀,触及一片异常凸起的皮肤。 “是我替她挡下的。”冷云掀开衣领,后颈狰狞的疤痕下埋着一枚铜片,“冷相在我们身上种了定位铜片——现在该让它派上用场了。” 沈若盯着昏迷的刺客,瞬间想起奶娘临终前塞给她的银镯。 镯内侧刻着的“念芙”二字,与实验室药剂师骸骨的镯子相同——原来奶娘才是冷相的初恋,当年替她顶罪被灭口。 “冷相要的不是嫡女血,是能号令北疆部落的天命血脉。”她碾碎刺客衣领的曼陀罗花瓣,抽出染血密信,字迹在火光下显出血纹—— “楚墨后颈双鱼胎记,乃北疆巫王部落‘天命之兆’。取嫡女血祭天,可伪造‘日月同辉’祥瑞,令部落以为其‘南北共主’降世。” 匈奴细作的马蹄声撕裂雨夜。 “右贤王已点燃曼陀罗花海!” 士兵浑身浴血跪倒。 “边境三十里内人畜俱亡,冷相早年用曼陀罗提取物对沈若进行人体实验,意外改变其血液特性,唯有她血中特殊抗体能解其毒!” 沈若攥紧银镯碎片,锋利边缘划过掌心:“楚墨,我们恐怕要去趟北疆了。” 他扣住她手腕止住血:“先说好,这次我不会再让你独自犯险。” 太液池冰面倒映着宫灯昏黄。 沈若将玉佩按在青铜碑缝隙,双鱼玉佩嵌入青铜碑,磁石共振触发齿轮,打开秘道入口。 “当年首任嫡女用经血混合朱砂,不是为了防腐,是标记走私路线。”她指着石壁上的双鱼纹,“冷相想借我的血,让北疆部落以为正统回归。” 楚墨突然按住她肩膀,剑刃劈开飞来的毒镖:“小心!” 阴影里走出的老国师扯掉人皮面具,竟是冷相的义子:“双生血果然能开启通道,可惜你们再也走不出去了!” 冷云的轮椅突然喷射烟雾:“沈若,带楚墨先走!我来断后!” 北疆的风卷着曼陀罗花粉扑来。 沈若伏在楚墨的战马上,听着身后冷云引爆机关的轰鸣,攥紧了空间里的最后一支血清。 “冷相用三十六个女孩的血培育毒蜂,我偏要让他的毒雾成为北疆的丧钟。” 她摸向腰间的碎玉双鱼,突然触到夹层里的纸条—— 那是母亲临终前塞进她掌心的,写着“念芙是你姑母”。 楚墨勒住缰绳,指着远处燃烧的花海:“看,那是冷相的毒花田。” 她取出空间里的以鲛绡浸药缝制的防护面罩:“不,那是送他下地狱的引路灯。” 月光下,两人腰间的玉佩残片发出微光,拼出完整的北疆商道图——那是冷相至死都没能打开的财富之门。 匈奴大营的帐篷里,右贤王捏着染血的密信冷笑。 “楚墨是我的种,沈若的血能破我培育的毒蜂。”他盯着罐中蠕动的虫群,“双生血的真正力量,他们还一无所知。” 帐外传来马蹄声,斥候禀报:“楚墨夫妇已进入毒雾区!” “打开祭坛。”右贤王舔了舔指尖毒液,“让嫡女血触发毒雾核心装置。” 第44章 毒雾迷踪 楚墨的战刀劈开曼陀罗毒雾,刀刃却在半空凝滞—— 无数透明虫蛹悬在枝头,月光下泛着诡异的荧光。 “是冷相培育的毒蜂幼虫。” 沈若扯下防护面罩,指尖蘸取空间里的药粉涂抹楚墨颈侧胎记。 “用我的血引它们追我,你趁机破坏祭坛核心。” “不行!” 楚墨扣住她腰带上的双鱼玉佩。 “右贤王说双生血有特殊力量,你忘了冷云引爆机关前说的话?” 话音未落,地面突然开裂,青铜祭坛破土而出。 十二根图腾柱上缠绕着风干的少女尸身—— 脚踝处都刻着与沈若相同的双鱼印记。 “第三十六个替身。” 沈若按住反胃的冲动,银针挑开尸身衣领。 露出与冷云后颈相同的铜片, “冷相用她们的血养毒蜂,铜片是操控虫群的信标。” 远处传来齿轮转动声。 右贤王站在祭坛顶端,手中金刀映出沈若瞳孔里的血丝: “楚墨的血脉,配上嫡女之血,足以让整个北疆部落跪服!” 楚墨挥剑劈断锁链,却见沈若猛然踉跄跪地—— 毒雾中的曼陀罗碱已渗入她掌心伤口。 “空间里的冰蚕……” 她扯下荷包甩出虫群,银蓝色虫群瞬间织出防毒网, “用虫毒逼出毒素,你带虫群去祭坛核心!” “我不会再留你一人!” 楚墨强行将她按在战马鞍上。 虫群却出乎意料的集体转向,朝沈若后颈的双鱼刺青飞去。 右贤王的笑声混着曼陀罗花粉落下: “忘了告诉你,当年给沈若注射秘药的,是她姑母念芙——我的亲妹妹!” 沈若瞳孔骤缩,腰间银镯瞬间发烫。 记忆中浮现奶娘被冷相逼问的画面: “念芙把楚墨的胎记换到沈若腕间,就是为了今天……” “原来血脉在你身上。” 右贤王掷出金刀,刀刃擦过沈若耳际钉入树干。 “用你的血引虫群,用楚墨的血立威,这才是双生血祭的真相!” 楚墨按住沈若后颈,指尖触到微微凸起的铜片—— 与冷云体内的一模一样。 “冷相在我们身上都种了信标。” 沈若咬牙扯断发带,露出与楚墨后颈相同的双鱼胎记。 “他早就知道你才是正统继承人,所以用我做诱饵!” 毒蜂的嗡鸣从地下传来,祭坛石砖裂开缝隙。 成千上万的虫群涌向上空。 沈若摸向空间里的血清,却发现夹层里的姑母遗书簌簌飘落: “楚墨后颈胎记是假的,真正的天命之兆在沈若眼底——当她凝视曼陀罗花时,瞳孔会映出特殊光影。” 右贤王的金刀已近眉心。 沈若抬眼,月光穿过她瞳孔,虫群竟如潮水般扑向祭坛。 “不可能!” 右贤王慌乱中踩空机关,祭坛地面裂开,露出底下浸泡着三十六个女孩的巨型玻璃罐—— 每个罐底都刻着“念芙”编号。 “她们才是真正的嫡女。” 沈若将血清注入中央石柱,看着虫群在药雾中化为灰烬。 “冷相用曼陀罗篡改她们的体质,却不知我的血能救她们,因为我根本不是他的实验体!” 楚墨握住她颤抖的手,发现她眼底的光影正逐渐消退: “你早就知道自己不是双生女?” “奶娘临终前塞给我的银镯,内侧刻着‘念芙之女’。” 她指向编号第三十六的罐子,里面的女孩手腕上戴着与她相似的胎记手环。 “冷相杀了姑母,把我当成替死鬼养大。” 地面猝不及防的剧烈震动,冷云的木制轮椅破墙而入。 轮椅扶手处插着半支染血的血清: “沈若,你的血根本不能解毒—— 冷相当年注射的是秘制毒剂!” 沈若后颈的铜片突然发烫,所有玻璃罐同时亮起红光。 右贤王抓住机会扑来,金刀刺入楚墨肩膀的瞬间。 沈若眼底再次浮现异光,毒蜂竟调头刺穿了他的咽喉。 “虫群认主了。” 冷云掀开轮椅暗格,露出与祭坛纹路吻合的青铜钥匙, “当年父亲用自己的血封印虫群,现在该由你完成仪式。” 楚墨扯下染血的龙纹披风,将沈若护在身后: “用我的血,我才是正统血脉!” “不。” 沈若按住他手背,指尖贴上祭坛中心的双鱼凹槽, “姑母用命换我活下来,不是为了让我成为祭品。冷相,你敢出来见我吗?” 暗门开启的声响里,曼陀罗花香突然浓烈百倍。 冷相拄着拐杖走出阴影,他袖口的三叶草补丁与宗人府管理员 identical: “我的好女儿,终于肯承认自己流着相府的血了? 冷云的轮椅出乎意料的失控冲向冷相? 沈若这才看清轮椅底部的铜片——与祭坛机关完全契合。 “原来你才是第三十七个实验体。” 冷相的拐杖尖刺破冷云后颈,取出一枚药囊: “当年你替沈若挡刀,我趁机把虫毒引子植入你体内,现在该物归原主了。” 沈若扑过去时已晚,药粉渗入她手腕胎记,瞬间蔓延成黑色纹路。 楚墨挥剑砍向冷相,却见老人化作青烟——只是具人皮傀儡。 “祭坛核心在楚墨体内。” 冷云咳出黑血,从轮椅暗格取出最后一支血清。 “当年父亲用楚墨的胎血封印虫群,冷相却把血脉标记转嫁到沈若身上……” 毒雾突然凝成实体,成千上万的曼陀罗花在众人脚下盛开。 沈若感觉毒素在血管里游走。 发现黑色纹路所过之处,毒雾化作清水。 “我的血能净化毒素,是体内有抗毒体质。” 她抓起楚墨的手按在祭坛上取血,两人的血混合成暗红。 双鱼图腾缓缓升起。 “冷相想要的祥瑞,不过是血脉与毒素的巧合!” 祭坛深处传来远古的低鸣,所有玻璃罐同时破碎。 三十六个女孩睁开眼睛,她们眼底的印记与沈若重合。 冷云按下轮椅上的机关: “带她们出去!我来毁掉信标铜片!” “哥!” 沈若伸手去抓,却被楚墨强行抱离。 爆炸的气浪将他们掀出祭坛。 回头时只见冷云的轮椅残骸中。 一枚泛着蓝光的铜片缓缓沉入毒雾。 北疆的晨光刺破云层。 三十六个女孩围着沈若。 她们腕间的胎记手环发出微光,拼成完整的图腾纹样。 楚墨抚摸着沈若逐渐消退的黑色纹路: “冷相的密道已经崩塌,剩下的毒蜂……” “它们会随毒雾消散。” 沈若望向漫天薄雾,虫群不知何时已退去。 “姑母用半生研究的解毒之法,终于破了冷相的局。” 突然,远处传来马蹄声。 斥候浑身是血地滚下马: “陛下!冷相的私兵占领了雁门关。” 沈若攥紧楚墨的手,发现他掌心不知何时多了枚铜片—— 与冷云体内取出的那枚 identical。 “冷相没死。” 楚墨将铜片嵌入腰带,龙纹玉佩下露出半幅北疆商道图。 三十六个女孩同时指向南方: “血祭之路,永夜之森。” 沈若摸向空间里的最后一支血清,却触到异样的凸起。 解开夹层,里面掉出半张泛黄的纸,上面是姑母的字迹: “楚墨的胎记是假的,但他的血能引动虫群。 冷相的终极计划,是让你们在北疆祭坛……” 话音未落,楚墨突然踉跄跪地,后颈浮现出从未见过的曼陀罗花纹。 沈若掀起他衣领,只见皮肤下隐约有淤血痕迹。 “当年替你挡的毒刃,原来掺了虫毒。” 冷云的声音从竹筒传讯器里传来,带着杂音。 “现在该告诉我,你究竟是谁了,楚墨?” 第45章 烽烟起北疆 晨雾混着硝烟漫过军帐,楚墨后颈皮肤红肿如蛛网蔓延。 沈若银针探脉,针尖凝着青黑血珠:“虫毒入脉,与铁矿磁石共鸣。” 她从空间取来紫苏与赤石脂,陶罐中药液翻涌如沸,苦涩气息呛得人眼眶发酸。 “姑母笔记说双生血可破局。” 楚墨攥紧她腕间胎记,龙纹玉佩磕在陶罐沿发出清响,“雁门告急,我必须亲征。” 他指尖抚过她掌心薄茧,眼底映着帐外燃烧的烽火。 冷云带血卸甲闯入,肩头锁子甲浸透暗红:“冷相次子用连弩车封路,箭矢涂了曼陀罗毒液。” 沈若掀开他衣袖,腐肉处爬满黑纹,银刀剜肉时带出淡淡硫黄味——与永夜之森毒雾同源。 楚墨展开北疆商道图,三叶草标记如墨点泼洒:“铁矿已被改造成毒雾工坊。” 冷云将铜片嵌入凹槽,石壁映出蛛网般的密道,三十六个亮点如死穴般扎眼:“每处都囤着曼陀罗幼苗。” 沈若按住图上永夜之森:“双生血祭不是祥瑞,是用你的血定位矿脉,我的血激活毒雾。” 她望向天边猩红狼烟,“冷相要把北疆变成活人兵器库。” 楚墨拳头砸在案几,茶盏震落碎成齑粉。 卯时三刻,中毒士兵被抬入帐中。 沈若刺破指尖,血珠滴在曼陀罗花瓣上瞬间焦黑:“毒雾与矿石共生,需硫黄火攻。” 她翻开空间里的《五金本草》,指腹划过“硫黄破毒”章:“雁门西硫矿可制烟饼,熏散虫群。” 冷云突然扣住她手腕:“楚墨不能靠近矿脉!” 他指向楚墨后颈,红肿已爬至耳后,“冷相在他体内埋了磁石信标,靠近铁矿会触发毒雾机关。” 帐外战马长嘶,斥候滚鞍禀报:“冷相次子率十万大军压境!” 楚墨按剑起身却踉跄,沈若扶住他滚烫的腰侧,触到腰间铜片烫如炭块:“你留在这里指挥,我带姑娘们去硫矿。” 她解开手臂上的衣襟,露出与三十六个姑娘相同的胎记手环,在烛火下泛着幽光:“我的血能引开毒蜂。” “胡闹!”楚墨攥紧她手腕,却见她眼底因毒雾侵蚀泛起青黑纹路,与祭坛场景中毒雾症状一致。 冷云掀开地图夹层,半幅铁矿图边缘染着朱砂批注:“楚墨胎血绘矿脉,如今该物归原主。” 字迹晕染,似是血泪所书。 申时初,沈若率二十骑闯入永夜之森。 腐叶下三叶草标记被新土覆盖,她下马用银针探地,针尖触到铜片信标,边缘蜂纹与冷云后颈的一模一样: “冷相用特制迷香训练毒蜂,铜片是引路灯。” 头顶虫蛹爆裂,透明虫蛹垂落,月光映出毒蜂轮廓。 沈若甩出艾草驱毒粉,灰褐色粉末织就防毒屏障。 侍女眼神空洞,后颈铜片蜂鸣——冷相眼线! “卧倒!”警卫提醒她进树洞。 毒雾触地燃,青焰舔树干。 沈若摸向特制药汁陶罐,指腹触到姑母遗书残页边缘的朱砂批注: “楚墨血脉含矿毒抗体...” 她望着楚墨后颈红肿纹路,突然福至心灵—— 十年前姑母以百人试药,正是用楚墨胎血提炼抗毒成分,矿脉毒雾与曼陀罗毒液的硫黄-虫毒共生链,恰需这种特殊血脉中和。 “原来如此!”扯下楚墨玉佩,龙纹合铜片,双鱼图腾缺角。 冷云竹筒爆响:“沈若!楚墨他其实是…” 树林深处齿轮转动,姑娘被铁链吊在图腾柱。 戌时正,冷相拄拐出密道,楚墨锁身后。 袖口补丁渗血:“念芙换胎记,让楚墨替你死!” 沈若见楚墨后颈胎记——十岁挡刀所留。 冷相掷青铜钥匙,嵌入开关口,毒雾中枢亮红光:“正统血脉开矿脉,冒牌货的血祭天!” 姑娘睁眼,手环红光呼应。 沈若注特制药汁:“矿毒解法在血脉!” 楚墨血与药汁交融,毒雾因硫黄草药中和,凝成冰晶坠落。 “不可能!”冷相后退,曼陀罗汁染鞋:“我用楚墨血封印虫群…” 沈若掀衣袖:“你是第三十七实验体,靠虫毒续命!” 子时。 沈若将银镯内侧的西周金文矿脉密语,与楚墨藏于玉佩的战国铁矿残图拼合。 借罗盘磁针偏移定位永夜之森下的矿脉走向—— 冷相的毒雾工坊,正压在三千年地质断层的富矿带上。 冷相狂笑,楚墨扣住冷相的手腕:“你杀我母妃时该想到今日。” 冷相嘶吼:“矿脉毒气变活死人!” 沈若触石壁,按压机关露姑母密信:“百人试药,得楚墨血脉抗毒法…” 沈若惊觉手环是试药标记。 楚墨护她,毒雾涌入,红疹不蔓延:“引开虫群,你带姑娘走!” 沈若滴血入中枢:“双生血是解药!” 地动山摇,铁矿涌清泉,毒雾遇水化。 冷云破墙,军旗染血:“雁门关克,冷相弩车毁!” 晨光里,沈若看楚墨后颈纹路淡去,忆姑母残页:“楚墨是…矿脉守护者”。 马蹄声中,太后密旨:“医妃沈若总理太医院,查抄冷相全族。” 楚墨帮沈若戴上凤冠:“从医妃到皇后,你创奇迹。” 沈若望退去毒雾,青铜钥匙刻“念芙”。 她知未终点——太医院密档、沈月遗言、冷云矿脉脚印。 第46章 太医院密档 卯时三刻,沈若站在太医院门前。 袖口凝着北疆带回的霜花,青铜门环上新缠白绸。 冷相一党昨夜自缢三人,太医院掌事李公公歪颈倒在门槛边。 “皇后娘娘,这是冷相书房搜出的手札。” 暗卫呈上染血绢本,“念芙”二字墨迹晕开污渍。 沈若指尖抚过“百人试药”,夹层触到半片银箔—— 与她珍藏的姑母遗书纸纹完全相同。 “去把三年前的痘疫医案调来。” 她将绢本塞进袖口,靴底碾过李公公指间青色粉末。 硫黄混曼陀罗的气味刺得鼻腔发痛,她皱紧眉头。 太医院西配殿,陈年药香混着霉味扑面而来。 当值医女捧来病案簿,“念芙”二字被朱砂圈红。 簿上记录着三十六个试药姑娘的生辰八字。 与沈若腕间试药留下的手环疤痕数目分毫不差。 “娘娘看这个。”侍女翻开最后一本,黄纸簌簌飘落。 沈若拾起,瞳孔骤缩:纸上用矿粉绘着楚墨后颈十字疤痕。 旁边批注:“胎血样本引矿脉,第三十七人作对照”。 窗外突然传来瓷器碎裂声。 沈若抬头,见江贵妃贴身宫女捧托盘僵在廊下。 碗底“清”字暗纹在晨光中格外刺目。 “江贵妃染了风寒?” 沈若擦手起身,袖中银镯刻痕蹭过案几上的《千金方》。 “正巧本宫新制了驱寒散,烦请带路。” 景仁宫内,江贵妃斜倚软枕,指尖缠着染血帕子。 沈若搭脉时瞥见她腕间红痕,状似虫咬,在脉搏跳动时诡异地蜷曲游走。 “这是…虫毒感染。” 沈若后退半步,袖中银针已刺入江贵妃手肘麻穴。 “娘娘何时接触过曼陀罗毒雾?” 帐幔突然无风自动,暗格里滚出个檀木盒。 六只玉瓶并排躺着,瓶身刻着“虫毒”“硫黄”“曼陀罗”。 江贵妃猛然抓住她手腕,指甲几乎掐进皮肉: “冷相说楚墨的血清能延缓衰老...” “荒谬!”沈若挥开她的手,银镯磕在床沿发出脆响。 江贵妃颈间滑落的玉佩映入眼帘——双鱼图腾缺角,竟与楚墨的龙纹玉佩严丝合缝。 “你是右贤王庶女?” 沈若捏紧玉佩,背面“清芙”二字与姑母笔记中“念芙”笔迹重叠。 江贵妃突然剧烈咳嗽,黑血溅在沈若裙角,其中混着细小的虫蛹残骸。 “来人!封锁景仁宫。” 沈若扯下帷帐裹住药瓶,转身撞上匆匆赶来的楚墨。 他腰间挂着北疆带回的铜片信标,正发出细微蜂鸣。 “冷相余党在钦天监观测星象。” 楚墨按住她颤抖的肩膀,指腹蹭过她腕间疤痕。 “他们想借月食掩护运输毒雾原料。” 沈若望向天际,蛾眉月正悄悄爬上宫墙。 她瞬间想起姑母遗书中的“月相影响毒雾活性”记载。 拽着楚墨往太医院跑:“快!冷相的《五金炼毒图》在密档房!” 密档房的铜锁已被撬断,满地医案中,《五金炼毒图》摊开在中央,图上用朱砂圈着雁门硫矿。 旁边批注“月食之夜,毒雾运输最佳时机”。 沈若翻到最后一页,呆住了——绘着楚墨的生辰八字。 旁边写着“矿脉血清样本编号,可定位矿脉走向”。 “这是圈套!”楚墨捏碎铜片信标,碎屑扎进掌心。 “冷相死前故意让我们以为他是主谋...” “皇后娘娘!”小太监跌跌撞撞闯入。 “冷宫发现一具无名女尸,手里攥着这个!” 展开染血的素帕,“太后”二字被指甲抠得模糊。 右下角画着半朵三叶草——与冷相袖口的纹饰相同。 沈若浑身发冷,想起北疆战场上冷云的异样: 他肩头的锁子甲为何恰好挡住后颈的试药铜片标记? 酉时,沈若站在冷宫井边。 看着捞起的木箱里堆满曼陀罗种子。 箱底压着本《齐民要术》,扉页题着“云弟亲启”。 字迹是沈月的。她指尖发抖,突然明白—— 为何冷云总能根据毒雾扩散规律精准避开危险区。 “娘娘,太后宣您去慈宁宫。” 宫女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说不出的森冷。 沈若转身,看见八个掌灯宫女排成两列。 灯笼上的“寿”字被虫蛀出孔洞,漏出的光映在她们后颈—— 都有冷相势力植入的铜片标记! 慈宁宫内,太后正拨弄着鎏金香炉。 曼陀罗香混着硫黄味扑面而来。 沈若按住腰间的解毒香囊,目光落在太后手腕的玉镯上—— 与她的银镯出自同个匠人,内侧刻着的“清芙”二字,比江贵妃的玉佩更深。 “哀家听说你在查冷相的余党?” 太后往炉中添了块香炭,火星溅在沈若手背。 “当年右贤王妃难产而亡,哀家可还记得你姑母抱着个男婴跑出府的样子。” 沈若浑身血液凝固。姑母笔记里的“双生血”实为双生子血清样本,是右贤王侧妃诞下的双生子! 楚墨握紧她的手,指节因用力发白: “冷相用假疤痕换走真正的矿脉血清样本载体,让我替他挡了十年暗箭?” 太后出乎意料的剧烈咳嗽,手帕上咳出的黑血中,竟有与江贵妃相同的虫蛹。 沈若后退半步,撞上身后的博古架,一本《坤宁秘典》掉落,露出夹着的密旨—— 当年赐死右贤王妃的,正是太后的朱批。 “矿脉提取物能延缓衰老...” 太后抓住沈若的手腕,指甲掐进她试要手环疤痕。 “哀家才是实验主导者,你们这些试药者的血,不过是原料!” 沈若猛地抽出银针,刺向太后手腕的“清芙”玉镯。 镯身裂开,滚出半片战国矿图,与楚墨玉佩里的残片拼合,显出太医院地下的密道入口。 与此同时,月食开始了,宫墙外传来蜂群的嗡鸣。 “楚墨快走!”沈若推开他,疤痕反光与太后颈间铜片呼应。 无数毒蜂从香炉中涌出。楚墨拔出佩剑。 在挥剑瞬间僵住——太后身后的屏风上,竟绘着冷云与沈月相视而笑的画像! “云哥他...”沈若的话被毒雾呛回。 视线模糊中,看见冷云带着御林军闯入,肩头锁子甲下露出半片三叶草纹身。 他手中的长剑滴着血,剑尖指着楚墨: “皇帝,该让实验体主导者即位了。” 月全食之际,太医院地动山摇。 沈若跌进密道,怀中的《五金炼毒图》自动翻开,姑母的血字显形:“第三十七人是局外人,血清可破毒雾。” 她望着自己掌心的薄茧——常年握针留下的,与所有试药姑娘的手环疤痕位置完全不同。 “我才是实验体之外的变数!” 沈若将姑母遗留的银针插入钥匙孔,齿轮转动间弹出遗书: “楚墨是幌子,真正的矿脉钥匙是...冷云体内的虫毒血清!” 帐外传来楚墨的怒吼,混着毒蜂的嘶鸣。 沈若攥紧遗书,往密道深处跑去,尽头的石门上刻着双鱼图腾,缝隙里渗出的,正是北疆矿脉的天然解毒清泉。 第47章 天医星象 月全食的阴影漫过宫墙时,暴雨砸在琉璃瓦上隆隆作响。 沈若攥着姑母遗书跌进密道。 石壁渗出的清泉带着硫磺味,混着潮湿的霉斑气息,与遗书中“北疆矿脉可破虫毒”吻合。 她摸向腰间药囊,指尖触到改良后的驱虫散—— 粗粝的粉末里,还混着冷云三年前磨药时留下的薄茧碎屑。 “楚墨!”她拍向石壁机关,齿轮转动声中透出陈年金疮药的苦香,混着地道深处的腐叶味。 双鱼图腾出乎意料的凹陷,露出暗格中药瓶—— 瓶身刻着“念芙”,瓶口还凝着半干涸的黑血,与江贵妃密室里虫毒玉瓶的蜡封形制分毫不差。 身后传来锁链断裂的脆响,混着冷云压抑的咳嗽。 冷云的剑尖抵住她后心,锁子甲刮过石壁发出刺耳声响: “小妹果然聪明,能从矿脉图联想到双生血的秘密。” 锁子甲滑落处,三叶草纹身下露出与楚墨相同龙形胎记,边缘还留着刀刻的新鲜疤痕。 “你是右贤王双生子?”沈若后退半步,袖中银针划破掌心,铁锈味混着驱虫散的薄荷香冲上鼻尖。 冷云腕间“清芙”玉镯泛着幽光,内侧刻痕里嵌着半片曼陀罗花瓣: “当年太后赐死侧妃,姑母抱走楚墨,把我留给冷相做血型替身。” 密道上方传来楚墨的怒喝,混着御林军整齐的脚步声:“冷云!你敢伤她一根手指——” 话音被毒雾呛断,沈若瞥见地道口硫磺火把明灭,瞬间想起姑母笔记里“月相至阴,毒雾至烈”的批注。 “矿脉毒雾需月食之夜催化,你等不到天亮的。” 她将驱虫散撒向石壁图腾,粉末扑簌簌落在冷云手背的旧疤上。 “三年前痘疫,你主动试药时便在体内养蛊,太后的虫毒早与你的血融为一体。” 冷云瞳孔骤缩,后颈铜片标记在毒雾中泛着青芒: “你何时发现的?” “你总在我调制解药时避开烛光。” 沈若指尖抚过他后颈凸起的铜片,边缘刻着细密的矿脉纹路。 “这不是疤痕,是冷相用来定位毒雾的机关。” 头顶传来甲胄相撞的轰鸣,楚墨的声音带着冰碴般的冷意: “御林军已封锁太医院地下矿脉,冷相余党全部伏诛。” 软剑劈开毒雾的刹那,沈若看见他腰间龙纹玉佩与冷云胎记严丝合缝,玉佩缺角处还留着她去年修补时的银焊点。 “双生血不是血脉,是虫毒与矿脉的化学反应。” 她将银针刺入冷云手腕,黑血溅在图腾上,显露出被磨损的“五金炼毒”古篆,非“天医星象”。 冷云惨笑,虫蛹从袖口爬出: “太后用双生子血清延缓衰老,冷相借我的血定位矿脉,而你——” 他扯断颈间铜片,露出与沈若对称的朱砂痣,却是用朱砂新点的伪痕: “真正的宿主是楚墨!” 密道深处传来齿轮转动声,沈若被楚墨拽进石壁凹处,毒雾在硫磺火把中显出青灰色,顺着天然矿脉倒灌回地下河。 楚墨指尖抚过沈若腕间疤痕,指腹的薄茧擦过她掌心: “当年在江府,你替我试的第一剂药,就是冷相用来养蛊的毒汤。” “你的血能驱蜂。” 沈若望着楚墨掌心的曼陀罗粉,想起北疆战场上,他总在她煮艾草时偷偷添半把紫苏。 太液池方向传来冲天火光,映红了楚墨眼底的血丝。 暗卫单膝跪地,甲胄上滴着雨水: “启禀陛下,云宁宫走水,宋贵妃薨逝。” 楚墨攥紧玉佩,指节泛白如纸: “传旨,追封宋贵妃为‘孝慈仁太妃’,辍朝三日。” 沈若怔住,看见楚墨袖口露出的半片矿图残页,边缘焦黑—— 正是方才从宋贵妃的玉镯中滚出的物件,背面用朱砂写着“雁门”二字。 “这是借刀杀人。” 楚墨低声道,呼吸拂过沈若发顶,带着北疆雪松的气息。 “冷相余党想借月食完成最后一批毒雾运输,宋贵妃是他们的替死鬼。” 冷云突然剧烈抽搐,虫蛹从他耳道爬出,混着金粉胭脂: “矿脉深处还有……” 冷云话未说完,就晕倒了。 冷云晕倒前喷出来一大口鲜血溅在沈若裙角,晕开如曼陀罗花。 沈若捡起冷云指间掉落的密信,落款赫然是沈月的字迹,墨痕被水渍晕开: “云哥,毒雾原料在雁门硫矿。” 子时,两人站在太医院废墟上,暴雨冲刷着满地药瓶。 楚墨将龙纹玉佩按进石壁,露出北疆矿脉全貌,岩壁上用矿粉写着三十六具试药女尸的生辰八字。 沈若望着自己的名字被朱砂圈红,想起姑母遗书里的“局外人”: “双生血是虫毒血清与矿脉的共鸣,我的血……” “能引清泉。” 楚墨替沈若说完,从袖中取出密封的金疮药,蜡封上印着太医院的十字纹: “用内库药材改良的配方,可解百毒。” 宫墙外传来马蹄声,混着战鼓轰鸣。 暗卫滚鞍落地,军报染着暗红血渍: “匈奴可汗亲率三十万铁骑,已过雁门关!” 沈若与楚墨对视,同时摸向腰间的双鱼玉佩——他的缺角,她的圆满,拼合时露出内侧刻的“以血为引”,而非“天医星现”。 “阿若,你留京主持太医院研制解药。”楚墨替她拢了拢披风,布料上还沾着他北疆战袍的沙砾。 “我去北疆。待战事结束,我们去江南看杏林,你教我认药,我替你守着药炉。” 沈若望着楚墨眼底的血丝,想起楚府那夜,他把温热的药碗推过来,碗沿还沾着他试药时咬破的舌尖血: “我试过了,不苦。” “楚墨。”她拽住他袖口,将驱虫香囊塞进他掌心,绣着的三叶草图案已被磨得发白,“此去雁门,每五里换一次药包。” “知道了,医妃娘娘。”他低头轻笑,发顶蹭过她眉心,带着胡渣的触感,“等我回来,陪你看太液池的冰嬉,堆个会化的药人雪人。” 月食渐退,东方既白,暴雨渐歇。 沈若望着楚墨的背影消失在宫道尽头,披风上的艾草香被晨风吹散,指尖抚过腰间暗袋—— 那里藏着姑母最后的遗书,字迹被虫蛀得模糊,仍能辨出: “双生非双,天医者,医人亦医心。” 沈若转身走向太医院废墟,月光在发间碎成星芒,掌心还留着楚墨的温度。 真正的双生血,从来不是血脉相溶,而是两个被命运碾碎的灵魂,在阴谋的深渊里,握住了彼此的手。 第48章 药炉烽火 卯时三刻,暴雨砸在太医院残垣上叮咚作响。 沈若捏碎雪上蒿,指腹蹭过粗粝草茎——这味药三年前冷云试过七次,说入口像含着碎冰。 铜臼里紫黑膏体突然泛起金斑,她鼻尖微动,嗅到一丝若有若无的甜腥——是曼陀罗混着硫磺的味道。 “皇后娘娘!” 暴雨拍打窗纸的声响里,小药童撞开柴门,军报边缘的雪粒滴在青石板上,洇开小片水痕。 “皇帝(楚墨将军)中伏,匈奴箭矢淬了虫毒!” 药杵“当啷”落地,砸在三年前冷云磨药时崩裂的石纹上,裂痕里隐约可见暗红斑点。 沈若袖中空间玉佩突然发烫,意念掠过长白山麓,三株百年人参已静静躺在空间药架上。 她深吸口气,指尖抚过腰间双鱼荷包——那是楚墨去年在北疆让人绣的,针脚里还缠着半根他的银发。 “去御药房第三格拿冰蚕茧。” 她扯下腕间银镯掷进药炉,镯面上“长乐未央”的刻痕闪过微光, “再查清楚,上个月是谁经手的前线金疮药。” 铜勺搅动时,炉底“念芙”二字在火光中明明灭灭,与昨夜地道里沾着黑血的药瓶刻痕分毫不差。 西厢房传来瓷器碎裂声,张太医捧着空药罐跪倒,罐底残留的血竭粉末簌簌掉落: “昨日新到的血竭……全被虫蛀了!” 沈若蹲身捻起粉末,拇指碾压间嗅到淡淡苦香——不是虫蛀,是曼陀罗汁液混着蜂蜜的伪装。 后颈瞬间泛起凉意,像有人用针尖轻轻点过,正是昨夜冷云铜片标记擦过的触感。 “叫这个月当值的太医全来。” 她划着火折点燃艾草,浓烟裹着焦苦气息漫开,“虫毒喜阴,遇艾则现。” 七道身影依次穿过烟雾,最后那个灰袍老者袖角闪过金光。 沈若手腕微动,袖中银针破空而出,精准钉住老者袖底滑落的虫蛹—— 蛹身裹着的金粉,与冷相私铸矿脉印章的材质一模一样。 “太后……密令……”老者咬破毒囊前刹那,半片药单飘落在地,墨迹晕开处露出“沈月”二字。 “雁门硫矿的毒雾……早混进军需……” 话音戛然而止,老者瞳孔骤缩,后颈浮现与冷云 identical的三叶草纹身。 沈若望着他指间的金粉,突然想起姑母遗书里写的:“金粉标记处,必有虫毒伏。” 申时,雨势稍歇。 沈若站在顶楼望着宫墙外征尘,铜锅里天山雪莲咕嘟作响,汤汁映着她眼底血丝。 她咬开指尖,三滴鲜血坠入汤中,涟漪扩散时,似在液面映出楚墨握剑的倒影—— 那是昨夜地道里,他为她挡毒雾的姿势。 “娘娘!北疆伤兵!” 宫女掀开帐帘,冷风卷进半片带血的狼头旗,布料上的齿痕像极了匈奴战狼的利齿。 伤员后背的骨箭缠着纸条,“楚墨已困白登山”七字被血浸透,箭杆木纹里隐约可见虫蛀痕迹。 沈若捏碎箭杆,蜡丸滚入手心,金粉沾在指尖,与冷相书房暗格里的毒粉别无二致。 伤员出乎意料的暴起,指甲缝渗出青雾。 沈若后退时撞翻药柜,《千金方》哗然落地,刚好显示“虫毒血清”篇。 书页间夹着姑母泛黄的密信:“以血为引,需破局者先入局”。 银针精准刺入伤员膻中穴,他后颈浮现的三叶草纹身,与冷云锁骨下方的旧疤严丝合缝。 “慈宁宫……暗卫……”伤员喘息着,锁骨下方“清芙”二字刺青边缘,沾着太后玉镯碎裂的翡翠碎屑。 “太后换了毒雾配方……真引药是……” 爆炸声轰然响起,东偏殿腾起诡异蓝焰,那颜色与冷云袖口渗出的毒雾一模一样。 “库房!驱虫散!”小药童连滚带爬冲进屋,发梢滴着蓝色火油。 沈若冲进火场,硫磺味混着焦糊的艾草香刺入鼻腔,呛得她眼眶发酸。 墙角青铜防火柜泛着微光,她掌心按上柜面,空间玉佩与柜上双鱼纹共鸣,柜门应声而开。 瓷罐里的景象让她瞳孔骤缩——女尸蜷缩如虾,指甲缝里的三叶草花瓣新鲜润泽。 后颈那道刀伤呈十字形,正是冷云训练暗卫时的处决手法。 “是沈月的丫鬟翠微。”暗卫统领浑身浴血递来半块丝帕。 焦黑处“云哥亲启”四字虽模糊,仍能辨出沈月的笔迹。 酉时,新战报拍在案头。 沈若展开羊皮纸,楚墨的字迹力透纸背,“毒雾封谷”四字周围晕着暗红。 右下角血痕足有三寸长,像极了他握剑时虎口崩裂的形状。 她摸向双鱼玉佩,缺角处似乎传来细微震动,突然想起姑母说过:“双生非血脉,是心魂相契。” 炉中雪莲膏泛起金光,她咬碎银簪取血,血丝在汤汁里凝成双鱼形状。 尾鳍摆动间,似与楚墨北疆战旗上的图腾一模一样。 “备马。”她将药汁灌进银壶,壶身刻着的“平安”二字是楚墨亲手凿的。 “传谕太医院,生肌散全换虫毒解药,禁军押运,违者斩。” 小药童拽住她袖口:“陛下明令……” “他掌心的曼陀罗粉还没洗净。”沈若翻身上马,月光照亮发间银针—— 那是冷云临终前送她的,说“可破百毒”。 “北疆军医不知,他每日喝的参汤里,早被我加了驱虫散。” 马蹄踏碎暮光时,太医院地底传来轰鸣。 值夜太医们盯着青砖下渗出的清泉,水纹里似映出北疆白登山轮廓。 泉水中飘着点点荧光,细看竟是磨碎的雪上蒿粉末。 千里之外,白登山。 楚墨望着漫山毒雾,突然嗅到一缕艾草香——是沈若惯用的药香。 他摸向胸口玉佩,缺角处似乎传来细微的震动。 仿佛有人在千里之外,轻轻叩响了他的心扉。 第49章 白登迷雾 沈若策马驰出宣武门时,天边刚泛鱼肚白。 马鞍侧的药箱随着马蹄颠簸轻晃,箱角刻着的“医”字被磨得发亮——那是楚墨登基前亲手为她刻的。 她摸向袖中的玉佩,暗格藏着提前备好的虫毒血清配方,羊皮纸上还留着冷云三年前的批注:“以血引泉,需借天时。” “娘娘,前方驿站发现鼠疫!” 禁军统领突然勒马,缰绳上的铜铃震落几点晨露。 沈若拉住马缰,看见道旁客栈门窗紧闭,门缝渗出暗红血迹。 她翻身下马,指尖蹭过门框上的抓痕——是虫毒发作时的无意识抓挠。 “把门封死,任何人不许进出。” 她从药箱取出艾草香囊分给士兵,“去镇上抓三斤雄黄,两斤白芷,架锅煮水泼洒街道。” 掀开门帘刹那,腐臭味混着曼陀罗气息扑面而来。 七具尸体横陈当堂,死者后颈都有三叶草形状的咬痕。 沈若蹲身掰开死者手指,指甲缝里嵌着半片三叶草花瓣,与火场女尸翠微手里的一模一样。 “是冷云旧部的标记。” 暗卫低声道,甲胄上沾着未干的血迹,“他们想借鼠疫拖延解药运输。” 沈若捏碎窗台上的药瓶,粉末在掌心泛着金光——与老者虫蛹上的金粉如出一辙。 她突然想起姑母遗书里记载的“五金炼毒”之法,指尖抚过死者后颈,那里有道极浅的十字刀伤,正是冷云训练暗卫时的惩罚标记。 “去把后厨的灶台撬开。” 她扯下死者衣领,锁骨下方露出与冷云相同的三叶草纹身,边缘还沾着北疆矿脉的硫黄颗粒。 “冷相余党藏在地下密道,用曼陀罗花掩盖虫毒气味。” 申时,队伍行至雁门关外。 沈若掀开马车帘,看见遍野横尸中躺着个奄奄一息的士兵。 他怀里紧抱的药箱上,赫然印着太医院的十字纹——正是昨夜她下令调换的虫毒解药。 “匈奴人…劫了药车…” 士兵咳着血,从怀里掏出半块烧焦的腰牌,“他们…有内应…” 腰牌上“沈”字残迹让她瞳孔骤缩——是沈月陪嫁的家仆标记。 她望向远处山峦,白登山方向腾起的毒雾呈青灰色,与冷云密室里的虫毒玉瓶颜色分毫不差。 “把解药分给重伤者,轻伤者用艾草水擦拭身体。” 她翻出姑母留下的《虫毒纪要》,书页间夹着片干枯的三叶草。 “冷云训练的暗卫受过闭气训练,让弓箭手守住谷口,见三叶草纹身者眉心射箭。” 戌时,白登山下。 楚墨靠在岩石后,望着毒雾中若隐若现的匈奴营帐。 他掌心的曼陀罗粉已被血渍浸透,想起沈若曾提及这粉遇血会凝结,遂划破掌心。 血珠滴在粉上真的凝成细线,刚好指向敌军粮草囤积处。 “陛下,皇后娘娘的信鸽!” 亲卫递来绑着药囊的灰鸽,囊底绣着的三叶草图案已被磨得发白。 楚墨捏碎蜡丸,沈若的字迹混着艾草香扑面而来: “毒雾遇火则燃,可借夜风引雷。” 他抬头望向天际,云层翻涌间隐约有雷光闪现,指尖抚过腰间双鱼玉佩…… “传我的令,把营中硫磺全撒在东南坡。” 他扯下披风撕成布条,在火油里浸透,“让弓箭手对准雾层最浓处,听见雷声就点火。” 与此同时,沈若的马车在山脚下被巨石拦住去路。 “娘娘,这是匈奴人的投石!” 禁军举起盾牌,碎石砸在车辕上溅起火星。 她掀开车帘,看见滚落的巨石上用血写着“楚墨已死”,笔迹与沈月丫鬟翠微的丝帕如出一辙。 “假的。” 她摸出袖中银针,在指尖轻轻一刺,观察血珠形态——这是楚墨教她的北疆验毒常识,虫毒会使血液浑浊。 石缝里渗出的水渍带着硫磺味,她瞬间想起《千金方》里“硫矿遇水则沸”的记载,指尖叩了叩巨石: “这是冷相余党伪造的路障,下面是空的。” 暗卫炸开巨石的瞬间,地道里飘出熟悉的艾草香。 沈若取出三株天山雪莲——这是她去年用内库银钱从波斯商人处购得。 地道尽头的石壁上,用矿粉写着三十六具试药女尸的生辰八字,她的名字被朱砂圈红,旁边标着“天医星象”四个褪色的字。 “当年太后就是用她们的血催化毒雾。” 暗卫统领踢开墙角虫蛹,蛹身裹着的金粉与沈月笔迹的密信材质相同,“冷云的铜片标记,其实是矿脉定位器。” 沈若指尖抚过石壁上的刻痕,猛然听见头顶传来战鼓轰鸣。 她摸出银壶喝了口雪莲膏,药汁在月光下泛着微光。 “备火油,把地道封死。” 她将《虫毒纪要》塞进暗卫掌心,“去告诉陛下,按古法引泉破雾。” 子时,白登山战场。 楚墨望着漫天毒雾,突然听见山下传来闷雷般的轰鸣——是沈若炸开了地道。 “陛下!东南风起了!” 亲卫递来浸满火油的布条,远处的云层里闪过电光。 楚墨将布条系在箭尾,瞄准毒雾最浓处。 第一声雷响时,他松开弓弦,火箭划破夜空,在雾层中爆出幽蓝火焰——那是虫毒与硫磺混合的颜色。 毒雾遇火骤燃,形成巨大的蓝色旋涡。 楚墨看见旋涡边缘有黑影晃动,像是士兵搬运药材的身影。 第二声雷响时,山体缝隙出乎意料了涌出泉水,细流漫过毒雾,将青灰色渐渐冲散。 “是太医院的驱虫散!” 士兵们惊呼着跪下,只见泉水所过之处,毒雾如冰雪消融。 楚墨望着山下蔓延的清泉,想起沈若曾说过用艾草、硫磺煮水可克虫毒。 他摸向掌心的金粉血链,此刻似指向匈奴可汗的中军大帐。 “随我杀进去。” 他抽出软剑,“等这场仗打完,我要带皇后去江南看杏林。” 同一时刻,沈若站在地道出口,望着白登山方向腾起的火光。 她摸向腰间暗袋,那里藏着姑母最后的遗书:“医者仁心,当破局而非入局。” 突然,她后颈泛起凉意,多年前冷云训练她时的危机感再次袭来。 转身时,只见沈月的陪嫁奶娘举着匕首扑来,银发间别着的三叶草发簪,与冷云旧部的纹身一模一样。 “小姐说,您该去地下陪她了。” 奶娘袖口滚出虫蛹,蛹身金粉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光。 沈若后退半步,袖中银针已破空而出。 却见虫蛹爆开,里面掉出一张写着“沈月已死”的纸条——这是冷云旧部的惯用暗号。 “冷云已死,沈月也死了。” 她按住奶娘脉搏,“是谁给你下的命令?” 话音未落,远处传来马蹄声。 暗卫滚鞍落地,呈上染着血的密报:“启禀娘娘,匈奴可汗帐中搜出太医院李典的手书,还有这个。” 展开密报的瞬间,沈若瞳孔骤缩——纸上用朱砂画着太医院的地下矿脉图,标记着“雁门硫矿入口”的红圈里,赫然插着半支银簪。 那是她去年送给楚墨的定情信物。 第50章 硫矿迷局 沈若攥着染血的密报,银簪在掌心硌得生疼。 矿脉图上的红圈像道渗血的伤口,而楚墨出征前亲手将银簪别在她发间——此刻却出现在匈奴营帐。 指尖抚过“雁门硫矿入口”标记,那里用朱砂画着三叶草图案,与冷云旧部纹身如出一辙。 “李典何在?”她声音发颤,惊觉掌心已被银针刺破。 暗卫单膝跪地:“太医院副使李典今早称病告假,其书房搜出硫磺粉末与虫毒配方。” 沈若望着石壁上的生辰八字,瞬间想起姑母遗书里的“局外人”——三十六具试药女尸,恰是冷云训练暗卫的数目。 白登山战场,楚墨的软剑劈开最后一道毒雾。 匈奴可汗中军帐前,横七竖八躺着身着太医院服饰的尸体,每人袖口绣着三叶草纹样。 他捡起密信,“李典亲启”四字墨迹未干,信中写着:“毒雾原料藏于雁门硫矿第三窟,以沈若血为引。” “陛下,皇后娘娘的信鸽!”亲卫递来竹筒,内有驱虫散配方与半片烧剩的医案——正是沈若整理的虫毒解法。 楚墨指尖抚过焦黑处“冷云”二字,想起三年前痘疫,冷云试药时袖口闪过的金光,与匈奴士兵甲胄金粉一致。 申时,沈若抵达雁门硫矿入口。 潮湿石壁渗出青灰色液体,银针蘸取滴入清水,水面浮起油花——虫毒与硫磺混合的迹象。 矿洞深处传来齿轮转动声,与冷云密室机关声响如出一辙。 “娘娘,地道里有动静!”禁军举火在前,岩壁映出密密麻麻的虫蛹。 沈若从空间取出南疆艾草烧制的驱虫香灰。 香灰撒落处,虫蛹成片萎缩,露出下面刻着的“清芙”二字。 矿脉尽头石台上,摆着与慈宁宫同款的虫毒玉瓶。 掀开瓶塞,滚出半片曼陀罗花瓣,与江贵妃当年陷害她的毒药完全一致。 玉瓶底部刻着“双生血启”,冷云临终嘶吼突然在耳边响起:“真正的宿主是楚墨!” 与此同时,楚墨在匈奴可汗棺椁里发现一具焦尸,右手紧握着半支银簪。 “陛下,这是皇后娘娘的信物!”亲卫惊呼。 楚墨认出簪头缠枝纹——去年江南为她定制,捏碎银簪,露出中空暗格:“她从不用易折银簪,这是伪造死讯。” 戌时,沈若在矿洞深处发现三十六具女尸。 她们后颈有十字刀伤,指甲缝嵌三叶草花瓣,与驿站死者伤痕一致。 石壁用矿粉写着“天医星象,以血为祭”,落款是太后女官印鉴。 “当年太后用冷云血定位矿脉,又用试药女尸血催化毒雾。” 暗卫统领踢开虫蛹,蛹身金粉在火把下泛着诡异光芒,“冷云铜片里的矿脉图,是用姑娘们的鲜血绘制的。” 沈若抚过女尸生辰八字,发现每具尸体右手无名指都有刀伤——取血痕迹。 她摸向自己右手无名指茧子,与其中一具尸体位置完全吻合。 “这些姑娘是双生子。”她声音发颤,“太后伪造双生血传说,实为用矿脉毒气控制北疆。” 子时,楚墨军队包围硫矿。 他望着矿洞腾起的青色烟雾,摸向胸口双鱼玉佩…… 亲卫递来匈奴大营密函,落款李典字迹:“沈若血可引泉,助我完成最后一批毒雾。” “传旨,太医院生肌散暂停发放。”楚墨将密函投入火中,“通知皇后,我已封死矿脉出口,只等她的驱虫散。” 沈若在矿洞深处点燃艾草,浓烟混着硫磺味向上蔓延。 沈若取出长白山千年积雪——为克制虫毒准备的寒药。 积雪融化,石壁泉水变清澈,细流在地面形成不规则水痕,指向隐藏通风口。 “原来‘以血引泉’是用雪水冲散矿脉毒气。”她将雪莲膏倒入泉眼,远处传来矿脉爆炸声,“楚墨炸开了矿脉!” 地面震动,沈若被暗卫护着退向出口。 坍塌石壁间,冷云铜片标记掉在男尸旁,尸体袖口绣太医院十字纹——正是告假的李典。 “娘娘,地道通向后宫!”禁军指向岩壁裂缝,隐约可见“念芙”二字,与太医院药炉刻痕一致。 沈若摸向裂缝深处,触到新鲜翻动的泥土——虫毒恐怕早已顺着矿脉渗入太医院。 天光渐亮,楚墨在矿洞出口接住踉跄的沈若。 他披风染毒雾青灰,仍将她护在怀里: “太医院急报,新研制生肌散含虫毒,已暂停发放。” 沈若望着他掌心金粉血链,痕迹与矿脉走向吻合:“李典密信里的‘以血为引’,恐怕……” “我知道。”楚墨替她拂去发间矿粉,指腹蹭过她掌心薄茧,“冷相余党想借你医术完成毒雾,而我们的血,早成了目标。” 他摊开掌心,躺着半枚刻有矿脉纹路的铜片,内侧朱砂写着“雁门”——与太后玉镯残页拼成完整地图。 沈若望着白登山,毒雾已被清泉冲散。 摸着玉佩,瞬间明白姑母“局外人”之意,或许指这跨越千里的意念取物。 此刻,她更在意楚墨眼底血丝,和披风下若隐若现的箭伤。 “疼吗?”指尖掠过他锁骨下方青痕。 楚墨轻笑,取出油纸包:“江南蜜渍金桔,你说苦药配甜食最妙。” 油纸打开,金桔混着驱虫散薄荷香——他早已服下解药。 暗卫来报:“启禀陛下,雁门守军发现冷云旧部船只,船舱装满……” “不用说了。”楚墨替沈若拢紧披风,军靴踩过三叶草花瓣,“传旨封沈若为天医皇后,太医院由她直管。余党……” 他望向矿洞深处虫蛹爆裂处:“留活口,我要审问谁在后宫传递消息。” 沈若将金桔塞进他掌心,触到虎口新伤——昨夜射箭崩裂的。 想起王府偏院那夜他说“药不苦”时的舌尖血,此刻在他掌心凝成暗红色痕迹。 “阿若,等安定北疆,我们去江南。”楚墨抚过她发间银针,冷云最后送她的礼物,“你教我种杏林,我替你修晒药材的小阁楼。” 远处战马嘶鸣,她望着他眼底未褪的血丝,终于明白: 真正的默契,从不是玄学相契,而是两个清醒的灵魂,在阴谋的泥沼中,握紧彼此的手。 第51章 杏林暗涌 卯时三刻。 太医院暖炉上的药壶咕嘟作响。 沈若搅动着铜锅里的驱虫散,思绪却飘回昨夜矿洞的地道——那些刻着“念芙”的石壁,与太医院药炉底的刻痕完全一致。 她取出提前备好的雪参,指尖触到参须时,忽然想起冷云教她辨认药材的那个雪夜。 “娘娘,储秀宫急报!”小药童撞开木门,震落门框上的积雪。 “刘才人的安胎药里检出虫毒,掌事宫女自尽了!” 铜勺“当啷”掉进锅里,沈若望着药汁里浮沉的雪参,瞬间想起三年前沈月陷害她时用的正是这味药。 她扯下腕间银镯掷向验毒水,镯子沉底时,水面泛起细密的金粉——与冷云旧部的虫蛹金粉如出一辙。 乾清宫内,楚墨将北疆军报推到案头,目光落在“雁门硫矿彻底封死”的朱砂批注上。 暗卫呈上从冷宫女尸身上搜出的丝帕,残页上的“云”字让他指尖顿住——那是沈月的笔迹。 “陛下,皇后娘娘求见。” 楚墨抬头,看见沈若发间银针泛着微光,那是冷云临终前送她的银针。 她袖中掉出半片《千金方》,书页间夹着片干枯的三叶草花瓣。 “生肌散中毒事件有蹊跷。”她将验毒报告摊开,金粉在烛光下显出“清芙”二字。 “所有毒药材都经太医院第三库房,而管库的张太医……” “是冷相门生。”楚墨替她接过药箱,指尖蹭过她掌心的薄茧。 “今早刑部已搜出他与匈奴暗通的密信,里面提到当年试药之事。” 沈若瞳孔骤缩,想起石壁上的血字。她摸出姑母遗书,泛黄的纸页间掉出片曼陀罗花瓣,与江贵妃当年的毒药完全一致。 “当年太后用双生子血炼毒,冷云是幌子,真正的目标是太医院矿脉。” 她按住他手腕,感受脉搏下隐伏的虫毒。 “李典密信里的‘以血为引’,是想借药材运输掩盖毒雾原料。” 楚墨轻笑,从袖中取出个锦盒:“江南送来的蜜饯,你说过虫毒需甜食压制。” 锦盒打开时,沈若鼻尖微动——里面混着驱虫散的气味,显然他早已命人改良过。 申时,两人站在太医院第三库房。 沈若掀开地板砖,露出下面刻着的三叶草标记,与冷云密室的机关如出一辙。 楚墨用软剑撬出块青砖,里面藏着带血的密信,落款是已死的江贵妃。 “清芙殿的虫毒玉瓶,原来都从这里运出。”沈若捏碎玉瓶,金粉落在地面显出矿脉走向。 “冷相余党用太医院做中转站,把毒雾原料混在药材里。” 楚墨望着密信上的字迹,想起姑母遗书中的记录。 他握住沈若指尖,那里还留着试药时被银针划破的旧疤: “阿若,你可记得三年前痘疫,冷云主动试药时的异常?” 她浑身一震,想起冷云袖口闪过的金光。推开库房暗格,里面摆着三十六具铜人。 每个后颈都刻着十字刀伤——与矿洞女尸的伤痕完全一致。 “这是冷云训练的暗卫。”楚墨按住腰间龙纹玉佩,与铜人锁骨处的胎记严丝合缝。 “太后用双生子血炼毒,冷相借矿脉图定位,而沈月……” 话音被凄厉的惨叫打断。小药童跌撞着跑来: “娘娘!张答应的胎儿……掉了!她喝的安胎药,是您前日赐的!” 沈若冲进钟粹宫时,张答应已昏迷不醒。 她捏开对方牙关,嗅见嘴角残留的曼陀罗气息。掀开床榻下的暗格。 里面藏着半罐血竭,虫蛹尸体上沾着金粉——与储秀宫的手法如出一辙。 “这是嫁祸。”她扯下床头的“宜男草”绣屏,背面用朱砂写着“云哥亲启”,笔迹与翠微丝帕一致。 “冷云旧部想借后宫生子之事,把罪名扣在我头上。” 楚墨握住她颤抖的指尖,指腹蹭过她掌心的驱虫散粉末: “太医院上下已被我换成北疆军医,毒雾原料也在雁门截获。你看这绣屏……” 绣屏边缘的三叶草纹样下,隐约可见“念芙”二字。 沈若猛然想起江贵妃密室的暗格,那里藏着的虫毒配方,笔迹与太医院李典的口供完全吻合。 子时,两人站在清芙殿废墟前。 楚墨按住她发间银针,那是冷云用天山寒铁所制: “当年江贵妃陷害你时,冷云曾潜入她密室,这簪子上的药渍……” “是虫毒解药。”沈若指尖抚过簪头,突然想起冷云临终前塞给她的药瓶。 “他早就知道太后的阴谋,才会主动试药,用自己的身份做诱饵。” 远处传来更夫打更声,沈若望着楚墨眼底的血丝,想起那天他说“药不苦”时的微笑。 她取出最后一株雪莲,熬成膏药敷在他虎口的新伤上。 “等忙完这阵,我们就去江南。”楚墨将她拢进披风,里面还带着北疆战袍的沙砾气息。 “你教我辨识每味药材,我替你挡住所有阴谋算计。” 沈若望着他掌心的金粉血痕,此刻已被药汁冲淡。 她突然明白,真正的默契从不是玄学,而是两个被命运碾碎的人。 在阴谋的深渊里,把彼此炼成了最坚实的依靠。 第52章 药香迷局 酉时三刻,钟粹宫烛火骤灭。 沈若指尖刚触到张大应腕脉,屏风后突现黑影。 楚墨旋身挡在她身前,袖中银针已破空而出—— 刺入的却是太医院院判李时的咽喉。 “李典的密信……在他靴底。” 沈若举着烛台凑近尸体,看见李时指间攥着半片三叶草花瓣。 楚墨翻开尸体鞋底暗格,露出带血的药方残页。 配伍赫然与三年前痘疫时冷云试药的方子一致。 “痘疫时冷云主动试药,是为了掩盖矿脉毒气的真实配方。” 沈若捏碎花瓣,金粉在烛火下显出血线纹路。 “这些金粉不是虫毒,是标记矿脉的引路人血——属于古代医学与权谋的结合,非玄幻元素。” 殿外突然传来喧哗,掌事姑姑举着染血的安胎药碗闯进来: “陛下!这药渣里检出的曼陀罗,是皇后娘娘太医院的库存!” 沈若盯着药碗里漂浮的雪莲花瓣。 忽然想起今早楚墨披风上沾着的雪参碎屑—— “那是她空间里特有的品种。” “拿本宫的药柜底册来。” 她解下腰间玉佩叩击铜盆,水面映出太医院第三库房的密道入口。 “李时死前攥着三叶草,说明冷云旧部想借‘云哥’笔迹坐实罪名。” 楚墨握住她发凉的指尖,将暖炉移近她膝头: “今早暗卫截获的密信,发件人笔迹与沈月临终前的手书一致。” 他展开parchment,上面“以血为引”四字旁画着矿洞石壁的十字标记。 沈若忽然按住他手腕,脉搏下的虫毒波动比昨夜更快: “张答应根本没怀孕,她小腹的胎衣是用雪参胶伪造的。” 她扯开对方衣领,后颈十字刀伤与铜人暗卫如出一辙。 “冷云训练的死士。” 楚墨瞳孔微缩,指尖抚过尸体耳后褪色的朱砂痣。 “当年太后以双生子血炼毒”,“其中一个就是……” 话音被瓷器碎裂声打断。 新晋的林常在捧着安胎药闯进来,碗旁“念芙”二字与药炉刻痕完全吻合。 “陛下,这是臣妾亲手熬的药。” 林常在指尖发颤,腕间银镯刻着三叶草纹样。 “方才看见李院判鬼鬼祟祟往张答应药里加东西……” 沈若嗅见药香里混着龙涎香。 瞬间想起江贵妃密室的虫毒配方需要龙涎香催化。 她捏开林常在袖口,露出与铜人锁骨处相同的朱砂胎记。 “冷相余党用‘云哥’旧部做饵,想把毒雾原料嫁祸给我。” 沈若将银针浸入药汁,针尖瞬间泛起青黑。 “这味龙涎香……是北疆独有的冰魄龙涎。” 楚墨轻笑,从袖中取出太医院出入账册: “李时的领药记录显示,他每月初九都会多领三斤血竭——足够毒死三十个胎儿。” 他指腹蹭过沈若掌心的薄茧,那里还沾着今早研磨的驱虫散粉末。 子时,两人站在冷宫废墟。 沈若用银簪撬起地砖,露出冷云密室的机关图纸。 三叶草标记旁刻着“念芙”的梵文译音。 “念芙是太后的小字。” 楚墨按住她发间银针,寒铁簪头映出地下矿脉的微光。 “当年冷云主动试药,是为了替换太后炼毒的双生子血样。” 沈若猛然想起姑母遗书里的“双鱼玉佩”。 从空间取出楚墨送她的玉佩—— 龙纹与双鱼合璧时,地砖下升起刻满虫毒配方的石壁。 “太后用自己的血养虫。” 她指尖抚过石壁上的妊娠纹刻痕。 “冷云故意暴露身份引开注意,真正的双生子……” 话未说完,林常在的惨叫从钟粹宫传来。 两人赶到时,只见她握着染血的金疮药倒在地上。 药瓶上印着太医院第三库房的火漆印。 “他们想灭口。” 沈若扯开对方衣领,后颈十字刀伤下藏着驱虫散的药渍。 “冷云旧部早知道我会用驱虫散解毒,所以故意……” “用李时的死和张答应的假孕,引你入局。” 楚墨替她拢紧披风,里面掉出半片《千金方》。 书页间夹着的三叶草标本突然自燃。 灰烬中露出“雁门硫矿”四个字。 与北疆军报里封矿的批注笔迹相同。 沈若望着楚墨掌心被金粉灼伤的痕迹。 忽然想起他昨夜说“矿洞石壁的刻痕该查”时,指尖曾在案头画过三叶草形状。 “你早就知道冷云旧部的计划。” 她按住他手腕,感受脉搏下隐伏的虫毒波动。 “从李时篡改领药记录,到林常在故意暴露胎记,都是你设的局。” 楚墨低头看她,眸中映着烛火跳动: “阿若可记得,三年前你在冷宫种的三叶草?它们的根系,早已顺着密道扎进了硫矿。” 他指腹蹭过她掌心的老茧,那里藏着当年试药时的牙印—— 他替她试毒时咬的。 五更天,太医院第三库房的暗格里。 楚墨用软剑撬出最后一块青砖。 里面不是密信,而是半罐婴儿胎衣。 混着已经风干的曼陀罗花瓣。 “这是太后当年炼毒的引子。” 沈若按住他手背,那里新添了道划伤。 “冷云把真正的双生子血样换成了自己的,所以太后至今不知,她用来炼毒的血……” “是她亲儿子的。” 楚墨将胎衣收入锦盒,里面还躺着沈若当年为他缝的驱虫香囊。 “从你在疫病中救下第一个宫人开始,冷相余党就该知道,动我的软肋,就得做好粉身碎骨的准备。” 东方既白时,两人站在乾清宫廊下。 沈若望着他发间新添的银丝。 取出空间里最后一支天山雪莲,正要捣碎入药,却被他握住手腕。 “留着吧。” 楚墨低头吻她眉心,龙纹玉佩与她颈间的双鱼玉佩轻轻相击。 “等雁门矿脉彻底封死,我带你去看江南的三叶草花田。你教我辨认每味药材,我教你……” “教我什么?” 他轻笑,指腹蹭过她唇畔: “教你如何用金粉血痕,在奏折上画出比药方更精妙的治国方略。” 远处传来早朝的钟鼓。 沈若望着他掌心的药渍,瞬间明白—— 真正的默契不是未卜先知。而是两个被命运悬在刀尖的人,把彼此的心跳,炼成了最锋利的解药。 第53章 悬壶朝堂 卯时初刻,太医院值房飘出焦糊味。 沈若捏碎炉中焦黑的安胎药渣,银针在烛火下泛着青芒。 “曼陀罗混着雪上一枝蒿,这是要连母带子一起绞杀。” 她将药渣倒入铜盆,水面浮起的金粉与昨夜林常在袖口的残屑一模一样。 “娘娘!”小药童踉跄着撞门而入。 “淑妃娘娘说心口疼,喝了您配的益气汤后……七窍流血了!” 铜盆“当啷”落地。 沈若望着满地药汁,瞬间想起今早楚墨批阅奏折时,袖口沾着的正是这味益气汤的药渍。 乾清宫内,楚墨将北疆急报按在案头。 朱砂笔在“硫矿异动”四字上重重圈点。 暗卫呈上从淑妃宫女处搜出的密信。 落款“念芙”二字与太后小字吻合。 “陛下,皇后娘娘求见。” 话音未落,沈若已冲进门,发间银针微微发颤——那是冷云临终前所赐,此刻正指着案头未封的药罐。 “益气汤里的雪参,是本宫空间所存。” 她扯下腕间银镯掷向药汁,镯子沉底时水面炸开细密血纹。 “这不是普通毒杀,是冷云旧部在逼我们亮底牌。” 楚墨按住她手背,指腹蹭过她掌心的薄茧。 “今早暗卫截获的飞鸽传书,密语用的是冷云当年训练死士的暗号。” 他展开信纸,上面“双鱼合璧”四字旁画着三叶草标记。 沈若瞳孔骤缩,想起昨夜在冷宫废墟找到的双鱼玉佩。 她从衣襟内取出玉佩,龙纹与鱼形在晨光中交叠,映出太医院密道的砖石纹路 。 “太后当年炼毒的矿脉,入口就在太医院第三库房。” 楚墨替她拢紧披风,里面掉出半片《千金方》。 书页间夹着的三叶草标本正缓缓舒展。 两人赶到时,淑妃已气若游丝。 沈若捏开她牙关,嗅见嘴角残留的龙涎香气——与林常在安胎药如出一辙。 掀开床榻下暗格,里面藏着半瓶虫毒玉瓶,瓶底刻着“云哥亲启”。 “嫁祸手法与储秀宫如出一辙。” 楚墨指尖抚过玉瓶裂痕,忽然按住沈若手腕。 “你看这虫蛹金粉,与北疆军报里硫矿塌方的勘测记录……” 话未说完,殿外传来喧哗。 掌事太监举着染血的药方闯进来。 “陛下!这是太医院张院判的字迹,他方才坠井前塞给奴才……” 沈若盯着药方配伍,赫然是三年前冷云试药的改良版。 她捏碎玉瓶,金粉在地面显出血脉图,矿脉走向竟与楚墨袖中密报里的屯田规划完全重叠。 “冷相余党想借淑妃之死,坐实我用药材弑妃的罪名。” 沈若将银针浸入药渣,针尖瞬间发黑。 “这味雪上一枝蒿……只有漠北胡商才懂炮制。” 楚墨轻笑,从袖中取出太医院进出记录。 “张院判每月十五都会往冷宫送药,记录上写的是‘安胎调理’。” 他指腹蹭过沈若掌心的驱虫散粉末,那里还沾着昨夜研磨的痕迹。 巳时三刻,冷宫残垣下。 沈若用银簪撬动地砖,露出冷云密室的机关盒。 楚墨按住她发间银针,寒铁簪头与盒上三叶草纹严丝合缝,弹出的不是密信,而是半片带血的龙纹玉佩 。 “这是当年太后双生子的信物。” 沈若指尖抚过玉佩缺口,猛然想起姑母遗书里的“双鱼护主”。 “冷云主动试药暴露身份,就是为了用自己的血替换真正的双生子血样……” “真正的双生子,此刻正握着北疆军权。” 楚墨将玉佩收入袖中,指腹蹭过她唇畔。 “阿若可记得,三年前你在冷宫种的三叶草?它们的根系,早已顺着密道扎进了硫矿。” 远处传来午门钟声。 沈若望着他掌心的金粉灼伤,忽然明白他昨夜为何在奏折上画三叶草——那是北疆暗桩的联络暗号。 “陛下该早朝了。” 她替他整理龙袍,袖中掉出片干枯的雪莲花瓣。 “淑妃中毒案臣妇自会彻查,眼下更要紧的是……” 。 “雁门矿脉封死之事?” 楚墨扣住她手腕,脉搏下的虫毒波动已弱了几分。 “今早收到急报,矿洞里的刻痕突然发光,像某种远古文字。” 沈若瞳孔骤缩,想起冷云密室石壁上的妊娠纹刻痕。 她从空间取出最后一株千年人参,正要捣碎入药,却被他按住手背。 “留着给百姓吧!” 楚墨低头吻她眉心,龙纹玉佩与双鱼玉佩相击。 “从今天起,你不但是医妃,而且还是要和我一起治世的皇后。太医院的烂账,该清一清了。” 他展开北疆军报,“念芙”二字旁用朱砂批注。 “以血为引者,必自噬其血。” 沈若望着他发间银丝,忽然明白——真正的默契不是未卜先知,而是把彼此的软肋,炼成了治国安邦的铠甲。 第54章 杏林新政 辰时三刻,太医院正堂。 沈若握着花名册扫过跪地的太医们,袖口暗纹与案头《太医院改制条陈》边角相触。 昨夜楚墨批红时,特意在「药材验查」四字旁画了三叶草——那是允许她动用空间雪参的暗号。 “张院判坠井前送出的药方,各位可眼熟?” 她将泛黄纸页拍在案上,配伍赫然是冷云旧部的虫毒改良方。 为首的王太医叩首时袖口滑落金粉,与储秀宫毒案如出一辙。 “回娘娘,这是三年前冷相主理的痘疫方子……” “住口!”沈若拍碎案头药罐,露出夹层里的虫蛹尸体。 “太医院第三库房私藏毒雾原料,你们当本宫不知?” 阶下太医们齐刷刷伏地,唯有新上任的陈典医指尖发颤—— 他靴底暗纹与北疆军报里的矿脉图完全吻合。 乾清宫内,楚墨将《太医院贪腐案宗》推给丞相: “太医院每年多领的三斤血竭,足够毒死三十个胎儿,丞相可知道?” 他指腹蹭过朱砂批注的“念芙”二字,窗外传来沈若训话的声音,带着雪参清苦的药香。 “陛下,皇后娘娘请您过目新制的驱虫香囊。” 小太监呈上锦囊时,楚墨看见锦缎边缘绣着三叶草—— 那是沈若昨夜缝刀子时的纹样。 打开锦囊,驱虫散混着龙涎香的气息扑面而来。 楚墨轻笑,袖中掉出半片密信,上面“双鱼合璧”的暗号旁,新添了沈若的朱笔批注: “以毒攻毒,可破虫蛹。” 此时,沈若站在冷宫废墟前。 新种的三叶草在墙角抽芽,根系沿着密道延伸向硫矿方向。 她摸出空间里的《千金方》残页,叶脉纹路竟与矿洞刻痕隐隐重合。 “娘娘,淑妃娘娘的药渣里检出天山雪莲。” 宫女呈上银盘时,沈若看见托盘边缘刻着“云”字——那是沈月的笔迹。 “天山雪莲本宫从未赏赐过淑妃。” 她捏碎雪莲花瓣,露出夹层里的金粉血书。 “冷云旧部想借我空间的药材坐实罪名,但这味雪莲……” “是北疆暗桩送来的贡品。”楚墨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他替她拢紧披风,里面掉出半片驱虫散方笺。 “今早暗卫在雁门矿洞发现刻痕,与你空间那本医书的笔迹相同”。 沈若瞳孔骤缩,想起空间石壁上的古篆。 她指尖抚过楚墨掌心的灼伤,那里还沾着昨夜研磨的药粉: “矿洞刻痕不是远古文字,是冷云用曼陀罗汁写的解毒方。” “太后炼毒的虫蛹,最怕三叶草根系。” 楚墨指腹蹭过她唇畔,龙纹玉佩与双鱼玉佩相击。 “阿若可记得,三年前你在冷宫种的三叶草?它们的根须已缠满毒雾管道。” 申时,两人站在太医院第三库房。 沈若用银簪触发机关,地砖下露出的不是矿脉入口,而是冷云的日记残页: “双生子血可解虫毒,我替皇弟受过,望他……” “皇弟?”沈若望着楚墨瞬间攥紧的拳头。 想起他龙纹玉佩缺失的一角,与冷云密室的半片龙纹严丝合缝。 “太后当年诞下双生子,我与冷云。”楚墨声音发哑。 指腹抚过残页上的血字。 “他主动试药暴露身份。是为了用自己的血替换我的,让太后以为炼毒已成。” 沈若猛然按住他手腕,脉搏下的虫毒波动已弱如游丝: “因此你才会在奏折上画三叶草,那是给北疆暗桩的信号—— 用三叶草根系封死矿脉毒气。” “还有给你的暗号。” 楚墨低头吻她眉心。 “阿若,从今日起,太医院归你整顿,北疆军报由你批注。” 他展开密旨,“念芙”二字已被朱砂涂盖,reced by“沈若”。 戌时,沈若在御药房熬制新药。 楚墨批完最后一本奏折时,看见她发间银针凝着水珠—— 那是试药时溅上的药汁。他取出江南进贡的蜜饯,里面混着她最爱吃的金丝枣。 “陛下该喝药了。”沈若递过青瓷碗,碗底沉着三叶草花瓣。 “这剂驱虫散改良过,甜的。” 楚墨轻笑,指尖蹭过她掌心薄茧:“比蜜饯还甜?” 突然,殿外传来巨响。暗卫急报: “雁门矿洞刻痕发光,照亮了整个坑道!” 沈若捏紧楚墨袖口,发现他腕间缠着自己送的驱虫香囊—— 里面塞着她空间里最后的雪参。 “走。” 楚墨扣住她指尖,龙纹玉佩在烛火下泛着微光。 “去看看,冷云用命守住的秘密。” 矿洞内,三叶草根系顺着石壁生长,将发光刻痕勾勒成药方。 沈若摸着石壁上的妊娠纹,忽然想起姑母遗书里的话:“念芙爱花,尤爱三叶草。” “这是太后的安胎药方。”她指尖抚过刻痕,“冷云用自己的血替换双生子血样,所以太后炼出的虫毒……” “只能毒死她自己的亲儿子。”楚墨按住石壁上的十字刀伤。 与冷云后颈的伤痕完全一致,“他用死士身份做饵,让太后以为我已中毒,实则……” “实则你用三叶草根系改良了虫毒,反制冷相余党。” 沈若取出空间里的雪莲花,汁液滴在刻痕上显出血字: “以血为引者,必自噬其血。” 远处传来更夫打更声,楚墨将她拢进披风: “雁门矿脉已封死,太医院的烂账也该清了。” 他指腹蹭过她唇畔,“明日早朝,朕要封你为安国皇后,总领太医院。” 沈若望着他发间银丝,忽然明白他为何坚持留着袖口的药渍—— 那是他们相濡以沫的勋章。她取出最后一支千年人参,却不是为他入药: “这味药,该留给北疆的百姓。” 楚墨轻笑,指节蹭过她泛红的眼角:“阿若可知,为何朕执意让你负责带领太医院?” “因为医术能救人,也能杀人。”她望着矿洞深处的三叶草花海。 沈若忽然握住楚墨掌心的金粉血痕,“而我们要做的,是让这双手既能握银针,也能握玉玺。” 五更天,两人站在乾清宫廊下。 沈若望着东方既白,从空间取出当年楚墨送她的玉佩。 龙纹与双鱼合璧时,晨光中映出太医院的新匾额:“悬壶济世”。 “这是冷云的遗愿。”楚墨指腹抚过她发间银针,“也是我们的新起点。” 他展开空白圣旨,递上狼毫:“来,阿若,教朕辨认这味治国的药方—— 是该让太医院的虫蛀们,尝尝你驱虫散的滋味了。” 沈若接过笔,墨汁在圣旨上晕开三叶草形状。 她忽然想起初遇时他闲散的模样,此刻在他眼中看见万里山河。 真正的默契,从来不是天作之合,而是两个被命运碾碎的人,在权谋与医术的刀刃上,为彼此筑出一片清平人间。 第55章 悬壶新诏·双生迷局 乾清宫暖阁内,沈若将冷云的日记残页铺在楚墨掌心。 龙纹烛台上的蜡油正顺着盘龙纹路往下淌,与残页上的“双生子”血字形成诡异呼应。 “太后当年用虫毒炼药,为何唯独你能幸存?” 她指尖抚过楚墨腕间的朱砂痣,那是冷云替他试药时留下的灼伤。 楚墨将残页投入炭盆,火光映得他眼底一片猩红: “冷云用自己的血调换了我的药引。太后以为双生子血能解百毒,却不知……” “却不知她炼出的毒,只能毒死自己的亲儿子。” 沈若替他补全,取出空间里的雪参切片——这是最后一支千年参,根须还带着她昨夜研磨的驱虫散药粉。 殿外突然传来争执声。 新上任的陈典医被侍卫按在丹墀下,袖口掉出半片曼陀罗花瓣。 “皇后娘娘明鉴!这是太医院旧部塞给卑职的!” 他膝盖磕在金砖上,发出闷响。 “第三库房的虫蛹原料,都是张院判生前亲自调配的!” 沈若蹲下身,用银针挑起花瓣: “曼陀罗花喜阴湿,太医院地库的湿度的确适合种植。” 沈若出乎意料的捏住陈典医后颈,那里有道与冷云相同的十字刀疤。 “你袖口的金粉,分明是储秀宫毒案的残留物。” 楚墨将茶盏往案上一磕,釉面裂开的纹路竟与矿洞刻痕别无二致: “陈典医,昨夜雁门暗桩送来的虫毒解药,为何多了两味不相干的药?” 陈典医浑身发抖,额角冷汗砸在金砖上: “那是……那是冷相旧部的暗号!他们说只要在药方里加雪莲和血竭,就能……” “就能让北疆百姓以为虫毒无解,转而投靠他们。” 沈若替他说完,指尖划过《太医院改制条陈》上的朱砂批注 “可惜他们不知道,雪莲加雪参,恰好是虫毒的克星。” 沈若从袖中取出青瓷瓶,倒出的驱虫散混着雪莲清香: “这是本宫新制的改良方,你闻闻——” 陈典医刚凑近,突然瞳孔骤缩:“这味道……是三叶草根系!” “看来你很清楚冷云的制毒配方。” 楚墨冷笑,指腹敲了敲案头的《大楚药典》。 “冷云用曼陀罗花混淆视听,实则虫蛹最怕三叶草的生物碱。你帮他在太医院私藏毒雾原料,究竟想给谁用?” 陈典医瞬间咬破舌根,黑血溅在沈若袖口。 沈若看着他瞳孔逐渐涣散,指尖搭上他腕脉: “是‘牵机散’。看来有人怕他说出第三库房的秘密。” 楚墨递来帕子,在触到她指尖时猝不及防的攥紧: “阿若可知,为何朕执意让你总领太医院?” 楚墨指腹蹭过沈若掌心薄茧。 “只有你的银针,既能救人,也能让那些虫蛀们尝到蚀骨之痛。” 申时三刻,太医院正堂。 沈若将陈典医的尸身推到阶下,目光扫过伏地的太医们: “三年前痘疫,太医院多领的三斤血竭,足够毒死三十个胎儿。” 沈若踢开脚下的虫蛹罐,里面滚出半片金粉血书,“这些虫蛹,本应是治痘疮的药引,却被你们拿来炼毒。” 为首的王太医叩首时,腰间玉佩滚落在地——双鱼纹路与冷云的残佩严丝合缝。 “原来你就是冷云安插的‘云先生’。” 沈若用银针挑起他衣领,露出后颈的曼陀罗刺青,“冷云用‘迷心散’控制太医,你却主动服下虫毒,只为证明自己‘忠心’?” 王太医突然狂笑,从袖口甩出毒雾: “沈若,你以为封了雁门矿洞就能斩草除根?太后当年留下的虫毒配方,早已随着药材流入民间——” 楚墨的剑刃比毒雾更快,直接刺穿他咽喉。 沈若看着王太医手中掉出的密信,抬头时正对上楚墨眼底的暗涌: “上面写着‘双鱼合璧,血祭南疆’,这是冷相余党的新阴谋。” “南疆?” 沈若想起矿洞石壁上的妊娠纹,抓住楚墨手腕,“冷云日记里的‘念芙’,是太后的闺名!当年她在南疆行宫安胎,会不会……” “南疆的确有个双生蛊的传说。” 楚墨展开北疆军报,地图上的三叶草标记旁,新添了南疆巫蛊的密报。 “太后当年用双生子血炼毒,可能在南疆留下了后手。” 沈若摸出空间里的《千金方》残页,叶脉纹路竟与军报里的蛊虫图腾重合: “冷云用自己的血替换你的,南疆蛊毒对他无效。太后的配方里还有一味药——” “是你的血。” 楚墨按住沈若指尖,龙纹玉佩与双鱼玉佩相击发出清响。 “当年相府大火,你母亲用雪参吊住我性命,却把真正的沈家嫡女……” “真正的沈家嫡子是冷云。” 沈若替他说完,想起母亲日记里的“断尾求生”。 “冷云明知自己不是双生子,却甘愿做替身,由于他知道,只有你的血才能破解南疆蛊毒。” 殿外传来焦糊味。小太监惊慌禀报: “启禀陛下,太医院第三库房走水!” 沈若与楚墨对视的瞬间,同时冲向地道暗门。 火势中,她看见王太医尸体旁蜷着个小宫女,手里攥着半片驱虫散方笺——正是今早她亲手发给太医院的。 “别碰!” 楚墨将沈若护在身后,剑尖挑起方笺,只见背面用曼陀罗汁写着:“双生血引,缺一不可”。 沈若想起冷云轮椅下的机关,猛地拽住楚墨衣袖: “第三库房根本不是矿脉入口,是南疆蛊阵的阵眼!他们想借失火引我们入局——” 话音未落,地面出乎意料的裂开,无数蛊虫破土而出。 沈若捏碎袖中冰片,只见楚墨瞳孔骤缩,竟挥剑斩断她一缕发丝! “阿若别动。”楚墨的声音发紧,剑尖挑落她发间的蛊虫,“是‘逆鳞蛊’,见血封喉。” 沈若这才看清,蛊虫背甲上刻着与太后棺椁相同的云纹: “当年太后用双生子血炼毒,这些蛊虫早已认主。而你的血——” “能引蛊,也能灭蛊。” 楚墨扯开衣领,露出锁骨处的旧伤,那是冷云替他试药时留下的疤,“冷云用命换来的解毒方,此刻不用更待何时?” 他握住沈若的手,银针刺破两人指尖,血珠滴入驱虫散。 蛊虫嗅到血气就暴动,在触到药粉的瞬间化为黑水。 沈若望着他泛青的唇色,想起矿洞石壁上的安胎药方: “楚墨,当年太后在南疆养蛊,真正的目的不是炼毒,而是……” “而是用蛊虫保住双生子。” 楚墨替她擦去额角冷汗。 “冷云的日记残页里写着‘替皇弟受过’,他明知自己不是血脉正统,却甘愿做毒蛊宿主,只为让我活下来。” 戌时,两人站在太医院废墟前。 三叶草在灰烬中抽芽,根系缠着半块烧焦的玉佩——正是冷云的双鱼佩。 “他用死士身份做饵,让所有人以为双生子已毁,实则替你在北疆暗桩里埋下解药。” 沈若攥紧楚墨掌心的血痕,“就像这三叶草,表面是杂草,根系却能封死整个毒雾管道。” 楚墨低头吻她眉心,龙纹玉佩在火光下泛着微光: “太医院的改制条陈,朕已用朱砂批注。”他把圣旨递上,“明日早朝,由你亲自宣读新诏。” 他展开空白圣旨,递上狼毫,“来,阿若皇后,教教朕,如何用医术写就治国的药方。” 沈若接过笔,墨汁在圣旨上晕开三叶草形状。 她望着东方既白,想起初遇时他闲散的模样,此刻在他眼中看见万里山河: “治国如医人,需先祛腐肉,再补气血。” “那朕的皇后娘娘,打算先从哪味药开始?” 楚墨轻笑,指尖蹭过她泛红的眼角。 她将驱虫散方笺压在圣旨下,抬头时目光如刃: “就从太医院那些浸满毒汁的账本开始。至于南疆蛊阵——” “南疆的事,本宫亲自去。” 她摸出空间里的最后一支雪参,不是为入药,“这味药,该留给北疆的百姓。而我们……” “而我们要做的,是让这双手既能握银针,也能握玉玺。” 楚墨替她理了理发簪,簪头的三叶草坠子轻轻晃动,“阿若可还记得,冷云在矿洞刻的最后一句话?” 沈若望着渐亮的天空,想起石壁上的血字:“以血为引者,必自噬其血。” 她将雪参研成粉末撒向废墟,看三叶草在灰烬中疯长: “冷云用命守住的秘密,终会成为照亮大楚的药香。” 远处传来更夫打更声,已是五更天。 沈若看着楚墨发间新添的银丝,忽然明白所谓天作之合,不过是两个被命运碾碎的人,在权谋与医术的刀刃上,为彼此筑出的清平人间。 第56章 太医院改制风波 金銮殿的蟠龙柱投下森冷阴影,沈若捧着改制诏书的指尖微微发颤。 明黄绢帛上绣着的三叶草暗纹,在晨光里泛着哑光——这是太医院首座才有的专属标记,亦是她今日最锋利的“武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太医院即日起由安国皇后沈氏总领。 凡药材验查、药方审核、太医黜陟,悉听皇后裁断。” 楚墨宣旨时,刻意将“裁断”二字咬得极重。 殿内编钟余韵未消,沈若已敏锐捕捉到首排文臣中。 礼部侍郎宋垣袖口的曼陀罗刺绣晃了晃——那是江清余党的暗记。 “陛下!” 御史中丞王嵩突然出列,笏板重重磕在金砖上。 脆响震得殿角铜铃轻晃。 “皇后娘娘主理后宫已是操劳,怎可再插手太医院这等机要重地?恐遭天下人非议!” 沈若垂眸掩住眼底锋芒,指甲缝里的雪参粉泛着冷光—— 这是她用空间最后一支千年参磨的。昨夜火场逃逸的陈典医,正是王嵩的表亲。 “中丞大人当真健忘。” 沈若上前半步,银簪上的三叶草坠子随动作轻晃。 “三年痘疫时,太医院申领的三斤血竭,最终去了何处?昨夜第三库房走水前,这批血竭可是刚搬上您的马车。” 殿内骤然死寂。 王嵩的靴底渗出一线水渍,与太医院地库霉斑的纹路分毫不差—— 那是沈若特意让人在他鞋底涂的陈腐药汁,遇热便显形。 楚墨适时将《太医院贪腐案宗》拍在御案上。 朱笔批注的“血竭私扣”四字刺得众人眼眶发烫: “库房账册与王大人私宅暗格的交易记录,可要朕派人取来?” 沈若趁势撒出雪参粉,淡苦药香混着龙涎香在殿内散开: “这是新制驱虫散,专为陈腐药材里的蛀虫所配。中丞大人袖口的虫蛀痕迹,倒与第三库房的陈腐血竭如出一辙。” 老臣们倒吸冷气。 宋垣猛地攥紧袖中密信,却见楚墨甩袖时,露出腕间绣着三叶草的驱虫香囊——正是沈若昨夜亲手所制。 “太医院旧部即日起停职待查!” 楚墨话锋一转,扫过噤若寒蝉的百官。 “皇后娘娘可即刻清点库房,若有延误——” “便以谋逆论处。” 沈若接话时,已展开新拟的《药材验查条规》。 素白绢布上。 “三重验毒”的朱砂批注力透纸背。 沈若出声: “明日起,所有药材需经‘望、闻、试’三重验毒。” “药材色泽纹路必与《本草图经》相符,气味需经三位药童辨证,更要取极小剂量喂养老弱药童,确认无毒方准入库。” “但凡发现曼陀罗、附子等违禁品——” “斩立决。” 楚墨接过话头,龙纹玉带震得御案轻颤。 “朕要的是悬壶济世的太医院,不是藏污纳垢的毒窟!” 青瓦檐角挂着的铜铃被风吹响。 沈若蹲在药炉前添炭,额间碎发沾了药屑。 楚墨批完最后一本奏折,绕过半人高的药柜。 指腹擦过她颊边的暗紫毒汁——是今早试药时溅的。 “边疆急报,雁门瘴气致流民咳血。” 皇帝楚墨握住皇后沈若欲取雪参的手,指节抵着她腕间跳动的脉搏。 “冷相余党……在用百姓试毒。” 沈若将药汁滴入青瓷瓶,瓶底沉着三叶草花瓣—— 空间里的千年雪参早已碾成粉,混在驱虫散里。 “我的药能解瘴毒方,这是冷云用命换来的,不能废。” 楚墨扣住沈若腰肢,龙纹玉佩与她的双鱼佩相击: “朕不准你冒险。边疆暗桩传来密报,冷相余党在边疆设‘瘴气阵’,需——” “需陛下的皇庄良田改种防疫药草。” 沈若仰头笑,摸出《千金方》残页。 泛黄纸页上,她用朱笔圈出“紫苏辟瘴、苍术驱虫”的批注。 “太后当年囤的曼陀罗,如今该换成这些。” 殿外忽传惨叫。 两人奔至廊下时,御花园的三叶草已枯黄萎靡。 七八个内侍倒在青石砖上,咳得唇间渗血—— 瘴气顺着地龙管道,从太医院旧址蔓延过来了! 沈若捏碎袖中药片,驱虫散混着苍术香瞬间弥漫: “它们怕药气,陛下快——” 楚墨已拔剑劈开腐坏的地龙接口。 锈迹里缠着半幅绢布,“江氏”印鉴刺眼得像是诅咒。 沈若从空间取出血竭丸药香骤起,塞给楚墨: “冰蚕噬瘴是妄言,您若下旨让皇庄种满防疫草……” 星子缀满苍穹,沈若站在乾清门前。 摸出空间最后一支雪参。 月光落在她乌青的鬓角,让沈若回想起三年前在楚府种菜的情景—— 那时她还只是个被楚墨救回,避在楚墨府中生活的沈府嫡女,却在荒地种满三叶草,只为给楚墨治咳疾。 “边疆事大,陛下要坐镇宫中,太医院改制不能停。” 沈若将雪参塞进楚墨掌心,指尖触到他指腹的薄茧——那是批奏折磨的。 楚墨低头吻沈若的眉心,指腹蹭过她唇角的药渍: “朕在太医院药田种了千亩三叶草。阿若,你可知为何准你掌医事?” 楚墨展开暗卫密报,泛黄图纸上,惠民药局的布局暗合沈若的医改方案。 边缘画着的三叶草,正是她初入王府时种的。 沈若愣住,图纸角落的朱砂批注力透纸背: “医政惠民,当与卿同往。” “治国如医人,要先医人心。” 楚墨握住沈若的手,龙纹玉佩碰响双鱼佩。 “朕的药引,从来都是你。” 边疆急报骤至,楚墨展卷时瞳孔骤缩—— 雁门流民的咳血症状,与三年痘疫如出一辙! 更骇人的是,密报末尾画着半枚曼陀罗印记,与江清当年的私印分毫不差。 沈若望着楚墨的发间银丝,忽然笑了: “当年种的三叶草,根须早缠满京城地下。 这一次,咱们治的是天下人的病。” 沈若转身时,袖口飘落半页密信。 “双鱼合璧”旁楚墨新批的字迹被夜露洇开: “朕与卿,同赴边疆。” 夜风卷着药香掠过金銮殿,谁都没看见。 沈若藏在袖中的手正隐隐发颤—— 手里的《防疫十策》残页,边角不知何时被楚墨用朱笔补全了“帝后共治”的批注。 第57章 边疆危机与阴谋暗涌 月光洒在沈若手中的雪参上,莹润的光泽仿佛在诉说着即将到来的危险。 楚墨紧紧握着沈若的手,眼神中既有担忧又有坚定。 此时,一封加急密报正快马加鞭地朝着京城赶来,密报里究竟藏着怎样的秘密,又会给沈若和楚墨带来怎样的挑战? “陛下,边疆急报!”一个小太监气喘吁吁地跑来,跪在楚墨面前呈上密报。 楚墨迅速展开,脸色瞬间变得凝重。 “雁门的瘴气愈发严重,流民死伤无数,据暗卫回报,冷相余党似乎在背后操控着一切,利用瘴气制造恐慌。” 沈若眉头紧锁。 “看来他们是想借边疆之乱来动摇朝廷根基。我们必须尽快想办法解决瘴气问题,还要揪出背后的黑手。” 楚墨看向沈若。 “阿若,你有什么想法?” 沈若思索片刻。 “我想用空间里的药材研制出能对抗瘴气药物。按照之前说的,让皇庄种满防疫草。只是空间里的千年雪参已经用完,很多药材也所剩不多了。” 楚墨轻轻拍了拍沈若的手。 “没关系,朕会下令让各地收集药材送往京城。你专心研制药物。” 就在这时,沈若突然感觉一阵头晕,差点摔倒。 楚墨眼疾手快地扶住沈若,问道: “阿若,你怎么了?” 沈若强撑着微笑,回应: “可能是最近太累了,没事的。” 沈若心里清楚,是自己空间里的能量消耗过度,影响到了自己的身体。 “不行,你必须好好休息。” 楚墨不由分说地将沈若抱到床上。 “朕会安排人保护你,你安心调养。” 沈若无奈地点点头,看着楚墨离去的背影,她暗自下定决心,一定要尽快研制出对抗瘴气的药物。 然而,事情并没有那么顺利。 各地送来的药材质量参差不齐,很多都达不到沈若的要求。 而且,太医院里一些旧部还在暗中搞破坏,试图阻止沈若的医改。 “皇后娘娘,这是新送来的一批药材,您看看。” 一个小宫女小心翼翼地将药材端到沈若面前。 沈若仔细查看后,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这些药材根本不合格,杂质太多,药效也不足。去,把负责采购药材的人给我叫来!” 不一会儿,一个中年太医战战兢兢地走了进来,“皇后娘娘,不知唤微臣前来所为何事?” 沈若冷冷地看着他,“你看看这些药材,是怎么回事?太医院现在由我总领,你若是再敢敷衍了事,就别怪我不客气!” 中年太医吓得扑通一声跪下,“娘娘饶命,是有人暗中指使我,不让我把好药材送来。” 沈若眼神一凛,“是谁?” 中年太医犹豫了一下,“是……是礼部侍郎宋垣。” 沈若握紧拳头,“又是江清的余党。看来不把他们一网打尽,太医院的改制就无法顺利进行。” 沈若立刻让人去调查宋垣的行踪,同时加快了药物研制的进度。 在研制药物的过程中,沈若遇到了一个难题。 有一种关键的药材需要特殊的处理方法,才能发挥出最大的药效。 沈若尝试了很多次,都没有成功。 “难道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沈若看着手中的药材,心急如焚。 突然,沈若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 “对了,《千金方》残页里好像有关于这种药材处理的记载。” 沈若急忙翻出残页,仔细查找。 终于,沈若找到了方法。 按照上面的记载,沈若成功地处理好了药材,药物的研制也有了重大突破。 就在这时,楚墨匆匆赶来,面色悲戚,“阿若,不好了!御膳房有人投毒,端太妃中毒离世了!” 沈若心中一惊,立刻跟着楚墨赶到端太妃的寝宫。 端太妃躺在床上,已然没了气息,脸色乌青,死状凄惨。 沈若紧咬下唇,眼神中满是愤怒,她强忍着悲痛为端太妃检查,然后从空间里取出银针试图施救,但一切都已无济于事。 “陛下,端太妃……已经去了。”沈若声音哽咽。 楚墨双眼泛红,“到底是谁这么大胆,敢在御膳房投毒?” 沈若沉思片刻,“很可能还是江清的余党所为,他们想通过毒害端太妃,来打击我们。陛下,我们必须尽快彻查此事。” 楚墨点点头,“朕会让暗卫全力调查。阿若,定要找出真凶,为端太妃报仇。” 沈若看着楚墨坚定的眼神,“陛下放心,我一定会的。” 在沈若的协助下,暗卫很快查到了投毒之人,正是宋垣指使的。 楚墨大怒,立刻下令将宋垣等人抓捕归案。 “竟敢如此嚣张,朕绝对不会轻饶他们!” 沈若看着楚墨,“陛下,现在边疆的事情还没有解决,我们不能被这些内忧分散太多精力。” 楚墨深吸一口气,“你说得对。朕会尽快处理好这些事情,然后和你一起解决边疆的瘴气问题。” 就在沈若和楚墨准备集中精力解决边疆瘴气问题时,一封来自边疆的密信又让他们陷入了新的困境。 密信上究竟写了什么?边疆又会出现怎样的危机?沈若和楚墨能否成功化解这一切? 第58章 密信危机与新的挑战 月光惨淡,楚墨和沈若在书房拆开密信。 “不好!”楚墨脸色骤变,“边疆敌军蠢蠢欲动,似要趁瘴气之乱进犯。” 沈若心一紧:“瘴气未除,又来敌军,这是想让我们腹背受敌!” 楚墨一拳砸在桌上:“朕绝不允许他们得逞!阿若,药物研制得怎样了?” 沈若咬咬牙:“已取得突破,但还需些时日才能大量生产。” 楚墨来回踱步:“时间紧迫,朕要调兵遣将,加强边疆防守。” 沈若思索道:“陛下,调兵虽必要,但瘴气不除,士兵战斗力也会受影响。” 楚墨皱眉:“那如何是好?” 沈若眼睛一亮:“我有个办法,可先让士兵服用空间里剩余的防瘴药,再加快药物量产。” 楚墨点头:“就这么办。朕这就安排人运送药物到边疆。” 这时,暗卫来报:“陛下,发现江清余党与敌军有勾结迹象。” 沈若怒道:“这帮叛徒,为了私利竟勾结外敌!” 楚墨眼神冰冷:“一定要将他们一网打尽!” 沈若说:“陛下,当务之急是双管齐下,既要对抗敌军,又要揪出内奸。” 楚墨握紧拳头:“朕明白。阿若,你专心研制药物,其他事朕来处理。” 沈若回到房间,继续投入药物研制。可药材又出问题,送来的一批药材被雨水浸泡,药效大减。 沈若火冒三丈,叫来负责的官员:“你们怎么做事的?这药材还能用吗?” 官员吓得跪地:“娘娘饶命,是途中遭遇暴雨,来不及保护。” 沈若冷静下来:“罢了,重新安排人去采购,务必保证药材质量。” 另一边,楚墨召集将领商议边疆战事。 “敌军来势汹汹,我们该如何应对?”楚墨问。 一位将领说:“可先派小股部队试探敌军虚实。” 另一位将领反对:“不可,瘴气未散,贸然出兵恐损失惨重。” 楚墨沉思:“那坚守不住,等药物研制成功,再全面反击。” 然而,敌军似乎猜到楚墨的策略,开始在边疆制造小规模冲突,骚扰百姓,试图激怒楚墨出兵。 百姓纷纷向朝廷求救,楚墨压力巨大。 沈若得知后,对楚墨说:“陛下,不能被敌军牵着鼻子走,我们要稳住阵脚。” 楚墨无奈道:“可百姓受苦,朕于心不忍。” 沈若安慰:“再给我几日,药物就能大量生产,到时候就能解边疆之困。” 就在这时,太医院又出乱子。几个太医联合起来,抵制沈若的药物配方,说没有经过他们验证,不能随意发放。 沈若气坏了,找到那几个太医:“我这配方经过多次试验,效果显着,你们为何阻拦?” 一个太医阴阳怪气:“娘娘,太医院有太医院的规矩,不能坏了规矩。” 沈若冷笑:“你们分明是江清余党,想继续搞破坏!” 她立刻让人将这几个太医控制起来,然后向楚墨汇报。 楚墨大怒:“这些人真是胆大包天,竟敢在关键时刻捣乱!” 他下令严惩这几个太医,同时让沈若继续按计划行事。 药物研制接近尾声,沈若日夜守在药房。终于,第一批药物成功生产出来。 “太好了!”沈若兴奋不已,“马上安排送往边疆。” 楚墨也松了口气:“有了这些药物,边疆士兵就有救了。” 可就在药物运送途中,护送队伍遭遇袭击。 暗卫来报:“陛下,运送药物的队伍被一伙神秘人袭击,药物损失大半。” 楚墨和沈若震惊不已。 沈若咬牙:“肯定又是江清余党,他们不想让我们成功。” 楚墨握紧拳头:“朕要让暗卫全力追查这伙神秘人,一定要把剩余药物追回。” 沈若说:“陛下,我们不能坐以待毙,我再加快生产一批药物。” 她重新调整生产计划,增加人手,日夜赶工。 与此同时,边疆敌军攻势越来越猛,百姓伤亡不断。 楚墨心急如焚,决定派一部分士兵带着剩余的少量药物先行前往边疆,缓解燃眉之急。 “陛下,这样太冒险了。”沈若担忧道。 楚墨坚定地说:“再等下去,边疆就守不住了,朕必须赌一把。” 士兵们带着药物出发,楚墨和沈若在宫中焦急等待消息。 几天后,传来好消息:士兵们服用药物后,瘴气对他们的影响大大降低,成功守住了几个重要关卡。 楚墨和沈若喜出望外。 沈若说:“这说明我们的药物有效,加快生产,尽快支援边疆。” 可就在这时,楚墨收到一封匿名信,信上说沈若与敌军勾结,故意拖延药物研制。 楚墨一开始不信,可信上说得有鼻子有眼,他心中不免有些动摇。 他找到沈若,把信递给她:“阿若,这是怎么回事?” 沈若看完信,又惊又怒:“陛下,这是污蔑,我一心为了边疆百姓和朝廷,怎会勾结敌军?” 楚墨看着沈若真诚的眼神,心中的疑虑消散:“朕相信你,这肯定又是敌人的阴谋。” 沈若说:“陛下,我们不能被这些谣言干扰,要继续专注于边疆事务。” 楚墨点头:“你说得对。朕会让暗卫调查这匿名信的来源。” 药物源源不断地送往边疆,士兵们战斗力大增,开始对敌军进行反击。 边疆局势逐渐好转,敌军攻势受挫。 沈若和楚墨终于松了口气。 但他们知道,还不能掉以轻心,江清余党还未全部铲除,边疆隐患依然存在。 就在这时,暗卫查到了运送药物时袭击队伍的神秘人,原来是宋垣的一个亲信。 楚墨下令将其抓捕归案,经过审讯,得知背后主谋还是江清余党。 楚墨大怒:“这些人不除,朝廷永无宁日!” 他让暗卫继续追查其他余党,务必斩草除根。 边疆战事告一段落,沈若和楚墨开始着手处理边疆战后事宜。 他们要安抚百姓,重建家园,还要加强边疆防守,防止敌军再次进犯。 沈若提出:“陛下,可在边疆种植防瘴植物,从根本上解决瘴气问题。” 楚墨赞同:“好主意,朕会安排人去办。” 然而,就在一切看似走上正轨时,楚墨突然收到一封来自邻国的外交信函。 信函上究竟写了什么?邻国又会提出怎样的要求?沈若和楚墨能否再次化解危机? 第59章 邻国刁难与内部隐忧 楚墨拆开外交信函,脸色瞬间阴沉。 “阿若,邻国要求我们割让一块边疆土地,否则就与敌军结盟。” 沈若眉头紧皱:“这是趁火打劫!我们不能轻易妥协。” 楚墨一拳砸在桌上:“朕也不想,但边疆刚稳定,若再开战,百姓又要受苦。” 沈若思索片刻:“陛下,先派使者去谈判,拖延时间。” 楚墨点头:“只能如此。朕这就安排使者出发。” 使者刚走,朝堂上就炸开了锅。 大臣甲:“割地求和,有损国威!” 大臣乙:“不割地,万一邻国真与敌军结盟,后果不堪设想。” 楚墨心烦意乱:“都别吵了,等使者回来再做定夺。” 沈若安慰他:“陛下,别着急,总会有办法的。” 另一边,暗卫又有新发现。 “陛下,查到匿名信是朝中一位大臣指使写的。” 楚墨怒目圆睁:“是谁?竟敢在这节骨眼上搞鬼!” 暗卫犹豫了一下:“是礼部侍郎张大人。” 楚墨立刻下令:“将张大人押入大牢,严加审问。” 沈若说:“看来江清余党渗透得很深,得彻底清查。” 楚墨点头:“朕会让暗卫全面排查朝廷官员。” 几天后,使者回来了。 “陛下,邻国态度强硬,非要割地才肯罢休。” 楚墨握紧拳头:“欺人太甚!朕绝不割地。” 沈若说:“陛下,不割地,就得做好打仗的准备。” 楚墨望向边疆方向:“可边疆百姓刚安稳,又要打仗……” 沈若咬咬牙:“陛下,长痛不如短痛。我们可以先加强边疆防御,再寻找机会反击。” 楚墨下定决心:“好,就这么办。朕这就调兵遣将。” 就在调兵时,国库却出问题了。 “陛下,国库银两不足,无法支撑大规模调兵。” 楚墨震惊:“怎么会这样?前些日子不是还有盈余吗?” 官员跪地:“陛下,可能是被一些官员贪污了。” 沈若愤怒:“必须彻查,把贪污的钱追回来。” 楚墨下令:“成立调查组,彻查国库账目。” 与此同时,边疆又传来消息。 “陛下,敌军在邻国支持下,又开始集结兵力。” 楚墨心急如焚:“这可如何是好?” 沈若冷静分析:“陛下,我们可以联合周边一些小国家,共同对抗敌军和邻国。” 楚墨眼睛一亮:“好主意,朕马上派使者去联络。” 使者出发后,楚墨和沈若日夜关注着各方消息。 “陛下,调查组查出一些官员贪污国库银两,已追回部分。” 楚墨怒道:“严惩这些贪官,以儆效尤。” 沈若说:“有了这些钱,调兵的事可以缓解一些。” 然而,联合周边小国并不顺利。 “陛下,有些小国害怕邻国,不敢与我们结盟。” 楚墨叹气:“看来只能靠我们自己了。” 沈若鼓励他:“陛下,我们还有边疆士兵和百姓的支持,一定能挺过去。” 楚墨振作精神:“对,朕不能退缩。” 他重新调整战略,加强边疆防守。 “多修筑防御工事,准备足够的粮草和武器。” 士兵们士气高昂:“陛下放心,我们一定守住边疆。” 就在这时,邻国又有新动作。 “陛下,邻国派使者来,说只要我们献上一位公主和亲,就放弃割地要求。” 楚墨犹豫了:“和亲……这关系到皇室尊严。” 沈若说:“陛下,先稳住邻国,再从长计议。我们可以找个宗室女子冒充公主。” 楚墨点头:“也只能如此了。” 他挑选了一位宗室女子,封为公主,准备和亲。 和亲队伍出发时,百姓议论纷纷。 “为了国家,公主受苦了。” “希望能换来和平。” 楚墨望着和亲队伍远去,心中五味杂陈。 “阿若,不知道这样做对不对。” 沈若安慰他:“陛下,这是权宜之计,等我们强大了,再做打算。” 然而,和亲并没有换来真正的和平。 “陛下,邻国得到公主后,还是在支持敌军集结。” 楚墨大怒:“他们竟敢言而无信!” 沈若说:“陛下,别再抱有幻想,全力备战吧。” 楚墨下令:“全军戒备,随时准备战斗。” 边疆士兵们摩拳擦掌:“打退敌军,保卫家园!” 就在大战一触即发时,沈若有了新发现。 “陛下,我发现敌军和邻国之间并非铁板一块,他们有利益分歧。” 楚墨眼睛一亮:“快说,有什么办法利用这个分歧?” 沈若说:“我们可以派人去离间他们,让他们内部产生矛盾。” 楚墨点头:“好,朕马上安排暗卫去办。” 暗卫潜入敌军和邻国营地,散布谣言。 “敌军想独吞胜利果实,根本不会给邻国好处。” “邻国只是被敌军利用,打完仗就会被抛弃。” 没过多久,敌军和邻国之间就起了争执。 “你们说好的利益分配,现在却想独吞!” “是你们太贪心,我们也有损失。” 楚墨得知消息后,大喜:“离间计奏效了。” 沈若说:“陛下,趁他们内乱,我们发动攻击。” 楚墨下令:“全军出击,一举击溃敌军和邻国联军。” 边疆战场上,喊杀声震天。 士兵们奋勇杀敌,势不可挡。 “杀啊!为了国家,为了百姓!” 敌军和邻国联军因为内乱,军心涣散。 很快就被打得节节败退。 “快逃啊!我们不是对手。” 楚墨站在高处,看着胜利的场景,激动不已。 “我们赢了!阿若,多亏你的计策。” 沈若微笑:“这是大家的功劳,陛下领导有方。” 边疆战事再次取得胜利,但楚墨和沈若不敢放松。 “陛下,虽然这次赢了,但江清余党还没除尽,内部隐患还在。” 楚墨点头:“朕会继续彻查,绝不让他们再有机会搞破坏。” 就在这时,又一封密信送到楚墨手中。 密信上究竟写了什么?新的危机又将如何降临? 第60章 密信危机与新的阴谋 楚墨拆开密信,脸色骤变。 “阿若,密信说江清余党勾结邻国,准备在京城发动叛乱。” 沈若一惊:“这太危险了,得赶紧采取措施。” 楚墨立刻召集大臣商议。 “如今江清余党要在京城叛乱,如何应对?” 大臣丙:“加强京城守卫,抓捕可疑人员。” 大臣丁:“先找出余党头目,瓦解他们的计划。” 楚墨点头:“双管齐下,暗卫去查头目,御林军加强守卫。” 暗卫四处侦查,御林军在京城巡逻。 然而,京城中却出现了奇怪的现象。 百姓们传言:“京城要有大祸了,快逃命吧。” 楚墨疑惑:“这谣言从何而来?” 沈若分析:“是余党故意制造恐慌,扰乱人心。” 楚墨下令:“制止谣言,稳定民心。” 可谣言就像野草,越拔越多。 “皇宫里有内奸,要出卖京城。” 楚墨愤怒:“必须揪出散布谣言之人。” 暗卫加紧侦查,终于有了线索。 “陛下,查到谣言是一家酒馆老板传出来的。” 楚墨立刻派人抓捕酒馆老板。 老板被带到皇宫,吓得瑟瑟发抖。 “陛下饶命,是有人给我钱,让我这么说的。” 楚墨追问:“是谁?” 老板摇头:“我不知道,他蒙着脸。” 楚墨无奈:“先把他关起来,继续追查。” 此时,暗卫又带来一个坏消息。 “陛下,余党头目似乎察觉到我们在查他,躲起来了。” 楚墨皱眉:“加大搜查力度,不能让他跑了。” 沈若说:“陛下,我们也可以设个圈套,引他出来。” 楚墨眼睛一亮:“好主意,怎么设圈套?” 沈若说:“放出假消息,说国库空虚,防守松懈。” 楚墨点头:“就这么办,让暗卫散布消息。” 暗卫在京城中悄悄散布消息。 “国库没钱了,御林军都调走了。” 消息传开后,余党果然有了动静。 “机会来了,趁现在进攻皇宫。” 头目召集手下,准备发动叛乱。 楚墨得知后,冷笑:“终于上钩了。” 他调兵遣将,在皇宫周围埋伏。 “等他们进来,就瓮中捉鳖。” 夜晚,余党们偷偷摸摸地靠近皇宫。 “小心点,别被发现了。” 他们刚进入埋伏圈,楚墨下令:“动手!” 御林军从四面八方涌出,将余党包围。 “你们被包围了,投降吧!” 余党们惊慌失措,四处逃窜。 “快跑啊,中埋伏了!” 头目见状,想突围逃跑。 “跟我冲出去,还有机会。” 然而,暗卫早已盯上他。 “你跑不了了。” 暗卫拦住头目,与他展开搏斗。 头目虽然凶狠,但不是暗卫的对手。 “放开我,我不会投降的!” 最终,头目被暗卫制服。 “陛下,余党头目已被抓获。” 楚墨大喜:“好,严加审问,查出所有余党。” 头目被押入大牢,楚墨亲自审问。 “说,还有哪些余党?” 头目咬牙:“我不会说的,你杀了我吧。” 楚墨冷笑:“你以为你能扛得住吗?” 他下令用刑,头目渐渐撑不住了。 “我说,我说……” 头目供出了其他余党,楚墨立刻派人抓捕。 “一个都不能放过。” 经过一番抓捕,大部分余党都落网了。 “陛下,大部分余党已被消灭。” 楚墨松了口气:“但不能掉以轻心,还有漏网之鱼。” 沈若说:“陛下,我们可以利用这些落网的余党,引出漏网之鱼。” 楚墨点头:“好办法,让他们写信给漏网之鱼,说有重要计划。” 余党们按照要求写信,暗卫将信送出去。 几天过去了,却没有动静。 楚墨疑惑:“难道漏网之鱼不上当?” 沈若说:“再等等,他们可能谨慎。” 就在这时,暗卫带来一个惊喜。 “陛下,有漏网之鱼回信了,约在城郊见面。” 楚墨兴奋:“好,我们去会会他们。” 楚墨带着暗卫和御林军,来到城郊。 他们隐藏起来,等待漏网之鱼。 不久,几个黑影出现了。 “人呢?怎么还不来?” 楚墨下令:“包围他们。” 御林军迅速包围了漏网之鱼。 “你们无路可逃了。” 漏网之鱼们反抗,但很快被制服。 “没想到中了你们的计。” 楚墨说:“你们的阴谋不会得逞的。” 经过这次行动,江清余党基本被消灭。 “陛下,江清余党已除尽。” 楚墨欣慰:“太好了,内部隐患终于解决了。” 沈若提醒:“陛下,邻国还在,不能放松警惕。” 楚墨点头:“对,加强边疆防守,防止邻国再来侵犯。” 就在这时,边疆传来消息。 “陛下,邻国又在边境集结兵力。” 楚墨愤怒:“他们还不死心。” 沈若说:“陛下,我们先派人去打探情况。” 楚墨下令:“暗卫去边境,看看邻国到底想干什么。” 暗卫潜入邻国营地,侦查情况。 “他们准备再次进攻我们。” 楚墨得知后,召开军事会议。 “邻国又要进攻,我们怎么应对?” 将军甲:“主动出击,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将军乙:“先防守,等他们进攻,再反击。” 楚墨思考:“先防守,摸清他们的战术,再反击。” 他加强边疆防守,修筑工事。 “多准备粮草和武器,坚守阵地。” 邻国军队开始进攻,炮火猛烈。 “冲啊,拿下边疆。” 边疆士兵们坚守阵地,顽强抵抗。 “顶住,不能让他们进来。” 战斗持续了几天几夜,双方都有伤亡。 “陛下,边疆战事激烈,士兵们很疲惫。” 楚墨说:“给他们送补给,让他们休息一下。” 补给送到边疆,士兵们士气大振。 “陛下放心,我们一定守住边疆。” 邻国见久攻不下,改变战术。 “派小股部队骚扰,消耗他们的兵力。” 小股部队在边疆周围骚扰,搞得士兵们不得安宁。 “这些小股部队太讨厌了。” 楚墨得知后,说:“派精锐部队去消灭他们。” 精锐部队出击,很快消灭了小股部队。 “小股部队已被消灭,边疆暂时安全了。” 然而,邻国并没有放弃。 “调集更多兵力,发动总攻。” 楚墨得知后,下令:“全体将士,严阵以待。” 边疆上,一场大战即将爆发。 这场大战,楚墨和沈若能否带领军队取得胜利?新的危机是否还会降临? 第61章 边疆大战与新的危机 楚墨望着边疆战报,眉头紧皱。 “邻国这次来势汹汹,必须速战速决。” 沈若在旁分析:“他们总攻前小动作不断,肯定有阴谋。” 楚墨下令:“再派暗卫深入,查清楚他们阴谋。” 暗卫领命而去。楚墨又对将士们说:“养精蓄锐,等暗卫消息。” 另一边,邻国营帐。 将领喊道:“总攻准备得怎样?” 士兵回:“一切就绪,就等下令。” 将领冷笑:“这次定要让楚墨知道我们厉害。” 暗卫传回消息:“邻国准备用地道战,绕过防线。” 楚墨一惊:“好阴险的招数,快想对策。” 沈若说:“我们可以在地道口设陷阱。” 楚墨点头:“就这么办,让士兵们挖反地道。” 士兵们连夜行动,在地道口布置尖刺、陷阱。 楚墨又安排:“地道口安排精兵,等他们进来就杀。” 邻国地道里,士兵们悄悄前进。 “小心点,别出声。” 刚到地道口,就掉进陷阱,惨叫连连。 精兵杀出,将他们消灭。 邻国将领得知计划失败,大怒:“蠢货,坏我大事!” 他又生一计:“用投石车,破坏他们工事。” 投石车就位,巨石飞向边疆工事。 “轰!”工事被砸得摇摇欲坠。 楚墨心急:“快加固工事,不能让他们得逞。” 士兵们用沙袋、木材加固。 沈若说:“我们也造投石车,反击他们。” 楚墨同意:“马上造,越多越好。” 工匠们日夜赶工,投石车造好。 楚墨下令:“反击!”巨石飞向邻国营地。 邻国营地混乱起来。 “快躲,石头来了!” 将领喊道:“稳住,继续进攻。” 战斗愈发激烈。 边疆士兵们坚守多日,疲惫不堪。 “长官,我们快撑不住了。” 楚墨得知,亲自到边疆鼓舞士气。 “将士们,坚持住,胜利就在眼前!” 士兵们士气大振:“陛下放心,我们死战到底!” 楚墨又调来援军,加强防守。 “有援军,我们更不怕他们了。” 邻国见久攻不下,将领发愁:“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谋士献计:“派刺客,刺杀楚墨。” 将领点头:“好计,马上安排。” 刺客潜入楚墨营帐。 “小心点,别被发现。” 刚靠近,就被暗卫察觉。 “有刺客,保护陛下!” 暗卫与刺客展开搏斗。 “休想伤害陛下!” 刺客寡不敌众,被擒住。 楚墨审问:“谁派你来的?” 刺客咬牙:“死也不说!” 楚墨怒:“严刑逼供!” 刺客受不住,招了:“是邻国将领。” 楚墨冷笑:“他们黔驴技穷了。” 他决定主动出击:“趁他们内乱,发动反攻。” 沈若支持:“好,给他们致命一击。” 楚墨调兵遣将:“骑兵从侧翼包抄,步兵正面进攻。” 将士们领命,准备出击。 夜晚,军队悄悄出发。 邻国营地,士兵们放松警惕。 “打了这么久,他们不敢反攻了。” 突然,喊杀声起:“杀啊!” 楚墨军队如猛虎般冲进营地。 “不好,被攻击了!” 邻国士兵惊慌失措,四处逃窜。 将领大喊:“稳住,抵抗!” 但已来不及,楚墨军队势如破竹。 “投降吧,你们输了!” 邻国士兵纷纷放下武器。 将领见大势已去,想逃跑。 “想跑?没那么容易!”暗卫追上,将他擒获。 楚墨大获全胜,边疆欢呼。 “陛下万岁,我们胜利了!” 楚墨欣慰:“将士们辛苦了,论功行赏。” 然而,危险并未结束。 沈若担忧:“陛下,邻国还有残余势力,可能会报复。” 楚墨点头:“加强防守,不能掉以轻心。” 此时,京城传来消息。 “陛下,京城出现神秘势力,四处搞破坏。” 楚墨震惊:“又有新麻烦了。” 沈若说:“陛下,我们回京城看看。” 楚墨决定:“留部分军队守边疆,我们回京城。” 回到京城,楚墨立刻调查。 “查清楚这神秘势力从哪来。” 暗卫侦查后回报:“他们像是江清余党残余勾结的势力。” 楚墨怒:“他们还不死心。” 沈若分析:“他们想趁我们在边疆,搞乱京城。” 楚墨下令:“全城搜捕,一个不留。” 士兵们开始全城搜捕。 “挨家挨户查,别放过可疑的人。” 神秘势力躲在暗处,伺机而动。 “小心点,别被发现。” 他们制造混乱,抢劫商铺。 “快抢,然后逃。” 百姓们惶恐不安。 “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楚墨得知后,心急如焚。 “必须尽快消灭他们,稳定京城。” 沈若说:“我们可以设诱饵,引他们出来。” 楚墨点头:“好主意,用什么当诱饵?” 沈若说:“就说国库有重要物资转移。” 楚墨安排:“暗卫散布消息,设好埋伏。” 消息传开,神秘势力心动了。 “国库物资,这可是大肥羊。” 头目下令:“准备行动,抢了就走。” 夜晚,他们悄悄靠近国库转移路线。 “注意观察,别中圈套。” 刚进入埋伏圈,楚墨下令:“动手!” 士兵们涌出,将他们包围。 “你们被包围了,投降吧!” 神秘势力惊慌失措。 “中计了,快跑!” 但无路可逃,纷纷被擒。 头目被带到楚墨面前。 “说,背后还有谁?” 头目嘴硬:“死也不说。” 楚墨冷笑:“那你就尝尝刑罚滋味。” 一番审问后,头目招供:“还有一股隐藏势力,想颠覆朝廷。” 楚墨震惊:“还有隐藏势力?查清楚他们在哪。” 暗卫继续侦查。 “一定要把他们找出来。” 此时,边疆又有异动。 “陛下,邻国残余势力又有集结迹象。” 楚墨头疼:“这麻烦一个接一个。” 沈若安慰:“陛下,我们逐个解决。” 楚墨决定:“先解决京城隐藏势力,再对付边疆。” 暗卫传来消息:“隐藏势力在城郊废弃庄园。” 楚墨下令:“立刻包围庄园,一网打尽。” 军队迅速包围庄园。 “里面的人听着,投降不杀!” 隐藏势力负隅顽抗。 “跟他们拼了!” 战斗打响,双方激烈交锋。 “杀啊,为朝廷除害!” 经过一番激战,隐藏势力被消灭。 “陛下,隐藏势力已除。” 楚墨松了口气:“京城暂时安全了。” 但边疆问题仍在。 “邻国残余势力,还得想办法解决。” 沈若说:“我们可以联合周边友好国家,一起对抗。” 楚墨点头:“好,派使者去联络。” 使者出发,去联络友好国家。 楚墨加强边疆防守,等待消息。 “一定要守住边疆。” 边疆士兵们严阵以待。 “陛下放心,我们不会让敌人进来。” 邻国残余势力蠢蠢欲动。 “找机会再进攻。” 一场新的较量又要开始。 楚墨和沈若能否再次化解危机?边疆能否真正安宁? 第62章 风云再袭与绝地反击 楚墨刚松口气,暗卫又来报。 “陛下,邻国派使者求见。” 楚墨皱眉:“让他进来。” 使者进来,趾高气昂:“我王说,边疆土地应归我国。” 楚墨冷笑:“做梦!你们屡次进犯,还敢提要求?” 使者威胁:“若不答应,战争没完。” 楚墨怒拍桌子:“回去告诉你们王,想打,奉陪到底!” 使者走后,楚墨发愁:“这邻国没完没了。” 沈若安慰:“陛下别急,先看看他们下一步动作。” 楚墨点头:“加强边疆巡逻,有情况立刻汇报。” 边疆,士兵们巡逻时发现异常。 “长官,那边好像有动静。” 长官警惕:“小心点,可能有埋伏。” 士兵们慢慢靠近,突然一群人冲出来。 “杀啊!”邻国残余势力攻击。 双方打起来,边疆士兵边打边退。 “快向陛下求救!” 消息传到京城,楚墨着急:“边疆又出事。” 沈若说:“陛下,我们得赶紧支援。” 楚墨下令:“调精兵去边疆,一定要守住。” 军队出发,楚墨又想办法。 “得给邻国点厉害瞧瞧。” 沈若提议:“我们可以断他们粮草。” 楚墨眼睛一亮:“好主意,派暗卫去。” 暗卫潜入邻国,找到粮草库。 “放火烧!”大火烧起来,粮草没了。 邻国士兵没吃的,军心大乱。 “没粮草,怎么打仗?” 将领着急:“快想办法解决粮草。” 但一时哪有办法,士兵们开始抱怨。 楚墨这边,收到暗卫消息。 “陛下,邻国粮草被烧,军心不稳。” 楚墨大喜:“这是进攻好时机。” 他下令:“边疆军队主动出击。” 边疆士兵士气大振:“杀啊,为陛下立功!” 邻国士兵没了粮草,又被攻击,节节败退。 “快跑,打不过了!” 将领想组织抵抗,可士兵不听指挥。 “别跑了,跟我上!” 但没用,士兵们只顾逃命。 楚墨军队一路追击,邻国残余势力被打得七零八落。 “陛下,邻国残余势力快被消灭了。” 楚墨欣慰:“干得好,继续追击。” 就在这时,京城又有情况。 “陛下,有神秘人在街头散布谣言。” 楚墨皱眉:“什么谣言?” “说陛下无能,国家要灭亡。” 楚墨怒:“查清楚是谁干的。” 暗卫开始调查,发现是一伙神秘教徒。 “他们在秘密集会,好像有大阴谋。” 楚墨下令:“先把教徒抓起来。” 士兵们去抓教徒,教徒反抗。 “跟他们拼了!” 一番打斗,教徒被抓了不少。 楚墨审问教徒:“谁指使你们的?” 教徒嘴硬:“死也不说。” 楚墨冷笑:“那就用刑。” 教徒受不住,招了:“是前朝余孽。” 楚墨震惊:“前朝余孽还敢捣乱。” 他决定:“把前朝余孽找出来,一网打尽。” 暗卫继续查,发现余孽藏在深山里。 “陛下,前朝余孽在深山的一个山洞里。” 楚墨下令:“军队包围山洞。” 军队迅速行动,包围了山洞。 “里面的人听着,投降不杀!” 前朝余孽不投降:“跟他们拼到底。” 战斗打响,双方打得很激烈。 “杀啊,为朝廷除害!” 经过一番苦战,前朝余孽被消灭。 “陛下,前朝余孽已除。” 楚墨松口气:“京城又安全了。” 可这时,边疆又传来消息。 “陛下,邻国新国王登基,又要开战。” 楚墨头疼:“这麻烦不断啊。” 沈若说:“陛下,我们做好准备。” 楚墨点头:“加强边疆防守,同时发展国力。” 他开始改革,发展农业和商业。 “让百姓过上好日子,国家才会强大。” 百姓们积极响应,国家慢慢繁荣起来。 边疆士兵们也加紧训练,准备迎接新的战争。 “我们要保卫国家,不让敌人侵犯。” 邻国新国王听说楚墨改革,很嫉妒。 “楚墨发展得好,我们不能让他得逞。” 他下令:“集结军队,再次进攻。” 邻国军队又向边疆进发。 “这次一定要打败楚墨。” 楚墨得知后,冷静应对。 “他们来了,我们就狠狠打回去。” 他调兵遣将,制定作战计划。 “骑兵从侧面攻击,步兵正面迎敌。” 边疆士兵们严阵以待。 “陛下放心,我们不会让敌人过去。” 一场新的大战即将开始。 楚墨和沈若能否再次化解危机?边疆能否真正安宁?国家又将走向何方? 第63章 新王野心与内忧外患 楚墨正为边疆胜利欣慰,听闻京城谣言之事,怒不可遏。 “必须严惩这些造谣之人!”他咬牙切齿。 暗卫领命而去,加紧抓捕剩余教徒。 楚墨心中烦闷,沈若靠过来,轻声安慰:“陛下别气,先稳定京城民心。” 楚墨点头,立刻让人张贴告示辟谣。 而此时,邻国新国王登基后野心勃勃。 “楚墨那小子坏我好事,我定要让他付出代价!”新国王握紧拳头。 他召集大臣商议,“我们要重新集结兵力,再次攻打大楚。” 大臣们虽有担忧,但不敢违抗,开始筹备战事。 楚墨这边,刚处理完京城谣言,边疆又传来急报。 “陛下,邻国新国王集结军队,似有再次进犯之意。” 楚墨眉头紧锁,“这新国王还不死心。” 沈若思索片刻,“陛下,我们先加固边疆防线。” 楚墨下令:“调更多兵力去边疆,修筑防御工事。” 边疆士兵们日夜赶工,搭建壁垒,挖掘壕沟。 邻国军队逐渐逼近,新国王骑着战马,嚣张大喊:“楚墨,出来受死!” 楚墨得知消息,决定御驾亲征。 “我要让这新国王知道,大楚不可欺!”他豪情万丈。 沈若有些担心,“陛下,您要小心。” 楚墨握住她的手,“放心,我会平安回来。” 楚墨带着大军奔赴边疆,士兵们士气高昂。 “为陛下而战,为大楚而战!”他们齐声高呼。 到达边疆后,楚墨观察地形,制定作战计划。 “我们先坚守防线,等他们疲惫时再出击。” 邻国军队开始攻城,箭如雨下。 大楚士兵们躲在壁垒后,奋力还击。 “放箭!”指挥官一声令下,万箭齐发。 邻国士兵被射倒一片,但他们仍不断冲锋。 战斗持续了几天几夜,双方都有伤亡。 楚墨看着伤亡的士兵,心中悲痛。 “一定要尽快结束这场战争。”他暗自下定决心。 沈若在京城也没闲着,她组织医馆为伤员治疗。 “一定要救活每一个战士。”她焦急地对医生们说。 邻国新国王见久攻不下,心生一计。 “我们派小股部队绕到他们后方,切断补给线。” 小股部队悄悄出发,却被楚墨的暗卫发现。 “陛下,邻国派部队去切断我们补给线了。” 楚墨冷笑,“他们以为我会想不到吗?” 他立刻派军队去拦截,双方在山林中展开激战。 “杀啊!”大楚士兵勇猛无比,将邻国部队击退。 新国王得知计划失败,气得暴跳如雷。 “废物!这点事都办不好!”他大骂手下。 楚墨抓住时机,下令军队出击。 “全线进攻,把他们赶出大楚!” 大楚士兵们如猛虎下山,冲向邻国军队。 邻国士兵们被打得措手不及,纷纷后退。 “快跑啊!”他们惊恐万分。 新国王见势不妙,想要逃跑。 “陛下,我们怎么办?”大臣们惊慌失措。 “先撤,再想办法!”新国王狼狈逃窜。 楚墨军队乘胜追击,再次重创邻国。 “陛下,邻国军队损失惨重,新国王逃走了。” 楚墨并未放松警惕,“继续加强边疆防守,防止他们再来。” 然而,京城又出现状况。 “陛下,国库钱粮短缺,难以支撑长期战争。”大臣焦急汇报。 楚墨头疼不已,“这可如何是好?” 沈若提出建议,“陛下,我们可以鼓励百姓捐赠钱粮,给予一定奖赏。” 楚墨觉得可行,立刻下令张贴告示。 百姓们纷纷响应,捐出粮食和钱财。 “为了大楚,我们愿意出力!”他们慷慨激昂。 有了百姓的支持,国库压力缓解不少。 楚墨感激不已,“大楚百姓如此爱国,何愁国家不兴!” 就在楚墨全力应对边疆战事和国库问题时,又一个坏消息传来。 “陛下,国内出现旱灾,多地粮食减产。” 楚墨震惊,“怎么会这样?” 沈若安慰他,“陛下,我们先开仓放粮,救济灾民。” 楚墨下令:“打开国库粮仓,分发粮食给灾民。” 同时,他让大臣们想办法抗旱救灾。 “一定要让百姓渡过难关。”他忧心忡忡。 邻国新国王得知大楚国内旱灾,又打起坏主意。 “楚墨现在内忧外患,正是我们再次进攻的好时机!” 他再次集结军队,准备卷土重来。 楚墨收到消息,心中愤怒又无奈。 “这新国王真是阴魂不散!” 他召集大臣商议对策,“我们既要应对旱灾,又要抵御邻国进攻,该如何是好?” 沈若冷静分析,“陛下,我们可以联合周边友好国家,共同对抗邻国。” 楚墨觉得有道理,立刻派人去联络。 同时,他让边疆军队做好防御准备。 “这次绝不能再让他们得逞!”他坚定地说。 周边友好国家收到楚墨的求助信,纷纷表示愿意帮忙。 “大楚有难,我们不能坐视不管。” 他们派出军队,与楚墨的军队会合。 楚墨看着友军到来,信心大增。 “有了你们的帮助,我们一定能打败邻国!” 新国王不知道大楚已联合友军,还在得意地进军。 “楚墨,这次你死定了!”他狂妄自大。 当他的军队到达边疆时,迎接他们的是楚墨联合的强大军队。 “杀啊!”喊杀声震天动地。 邻国军队被打得晕头转向,新国王惊恐万分。 “怎么会有这么多军队?”他难以置信。 楚墨骑着战马,冲在最前面。 “新国王,今天就是你的末日!”他大喝一声。 在楚墨的带领下,联军奋勇杀敌,邻国军队节节败退。 新国王见大势已去,想要再次逃跑。 “陛下,快逃吧!”大臣们拉着他。 但这次,楚墨不会再让他轻易逃脱。 “给我追,一定要抓住新国王!” 联军一路追击,将新国王逼入绝境。 “新国王,你投降吧!”楚墨大声喊道。 新国王绝望地看着周围,“我不甘心啊!” 最终,他放下武器,被联军俘虏。 “陛下,邻国新国王已被抓获!”士兵兴奋汇报。 楚墨长舒一口气,“这场战争终于结束了。” 沈若在京城得知胜利消息,喜极而泣。 “陛下,您终于平安回来了。”她紧紧抱住楚墨。 楚墨笑着安慰她,“一切都过去了,我们的国家会越来越好。” 然而,楚墨心中明白,国内旱灾问题还需解决。 “接下来,我们要全力抗旱救灾。”他对沈若说。 沈若点头,“我会和陛下一起,让百姓度过难关。” 楚墨看着远方,心中充满希望。 “大楚必将迎来繁荣昌盛!” 第64章 旱灾救援与新的危机 旱灾已至第十日。 焦土裂成蛛网般的纹路。 粮仓霉味混着灾民的呻吟。 如一张灰黑色的网裹住紫禁城。 楚墨捏着沈若掌心的薄茧——这双手曾多次借着烛泪微光为他剜去箭毒。 茧子边缘泛着常年握针的蛋白,比去年又厚了些。 他喉间滚过带沙砾的风: “最后三车粟米,撑不过明日。” 目光落在她发间银簪上。 三日前正是这簪子的空心夹层里被旧党注入鹤顶红。 与三年前江贵妃用孔雀石簪子毒杀她的手法如出一辙。 当时簪头还雕着并蒂莲。 沈若垂眸。 指尖触在城砖缝隙,腕间玉镯泛起温热——这祖传医术曾在府上三次救楚墨于重伤。 “西郊老槐树底有暗河。” 太阳穴突突作痛。 鼻腔突然涌进冷宫刑架的铁锈味: 上回这般用力,还是用特殊医术替楚墨缝合贯穿伤时。 他的血滴在她手背,烫得像火炭。 楚墨忽然扣住她腕脉,拇指碾过她尺骨处褪色的胎记——那是他登基前用朱砂描的“沈”字。 被江贵妃党羽用毒针划破过三次,如今淡成一道细若游丝的粉线。 “别强撑。” 他倾身时,龙涎香混着她发间的七里香——这香方她足足调了十七次。 用雪水浸泡七里香花瓣再混入龙涎香,能压制她施术时的眩晕。 “若找错了……”尾音轻颤如春雪落进青瓷盏。 “朕陪你一起受罚——大不了去乾清宫顶晒三日太阳。” 百姓掘井至三丈。 井底出乎意料的翻涌墨色水藻,混着腐肉般的腥气。 赤膊青壮伸手拨弄,指尖刚触水便惨叫着呕出黑血,指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发紫,喉间发出破风箱般的“咯咯”声。 沈若捏着银针掷入井水——这枚银针曾替楚墨挡过三次毒酒。 针尖至今留着第一次挡毒时崩裂的缺口,像月牙嵌在银身。 银尖触水瞬间“滋啦”冒青烟,碎屑簌簌沉入泥底: “砒霜混着金蚕蛊!这是太医院‘三毒’手法。当年江贵妃的首席太医就擅长这套。” 楚墨旋身护住她时,旧箭伤硌得脊椎发麻——那是为救她挡下的穿云箭。 每逢阴雨便像有细针在骨缝间搅动。 三支弩箭破空而来。 尾羽带起的风刮得她脸颊生疼。 钉入井壁时发出刺耳的震颤声,离她咽喉不过三寸。 箭杆上的太医署云纹,与三个月前刺杀楚墨、射中他右肩的箭矢一模一样。 当时箭头还淬了麻沸散,在阳光下泛着冷光。 “狗东西!”他骂得咬牙切齿。 腰间玉佩发烫——那是她用皇家秘藏玉石刻的“楚墨”二字。 此刻隔着锦缎灼着皮肤,与他心跳共振。 暗卫拖出浑身发抖的粮商时。 一只青瓷药罐滚落在她脚边。 沈若瞳孔骤缩——罐口残留的沉水香,正是她三日前故意撒在太医院后巷的改良香方,专为追踪旧党所用。 她蹲身擦拭罐底泥污,指甲划过缠枝牡丹纹——江贵妃的陪嫁器物上都刻着这种纹样。 她曾在冷宫见过碎瓷片。 罐底卡着的半片太医署腰牌,边缘刻着“江”字缩写。 正是当年江贵妃心腹太医的物件。 楚墨按住她腰际旧疤——三年前替他挡刀留下的月牙形伤痕。 阴天时会泛出淡粉色,她总笑称“这是给陛下挡灾的勋章”。 他声音低哑:“旧党余孽,朕必血洗太医院。” 沈若指尖偷偷将药罐侧沿的牡丹纹转了半圈——那是她与楚墨约定的“旧党标记”,此刻正对着暗卫首领的方向。 井水初涌的傍晚。 腐草混着铁锈的腥气凝成实质。 像有人在暗处焚烧毒香。 沈若在人群中瞥见老妇颈侧的瘀斑——形如蝴蝶展翅,边缘泛着诡异的青紫色。 正是改良瘴毒的征兆。 与三年前庶妹在她药汤里下的“蝶影”毒气味和瘀斑一模一样。 银针刺入老妇虎口,血色黑如墨汁。 针尖凝着细小的冰晶—— 这是毒素遇银氧化的异象,她在医书里见过类似记载。 她踉跄着撞进楚墨怀里。 连续施针的疲惫让眼前黑雾翻涌。 鼻腔又泛起冷宫刑架的铁腥味。 “用玉镯。” 楚墨按住她后腰。 掌心隔着单衣触到她微微发颤的脊椎骨。 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 沈若咬破舌尖保持清醒。 指尖按上腕间玉镯——这是楚墨用国库中仅存的羊脂玉髓求来的,内刻“沈若平安”四字。 细如游丝的温热顺着血管蔓延。 每根脉络都像被轻轻按压。 三株解毒草破土而出时。 她掌心渗出细血,滴在草叶上晶莹剔透。 在暮色中泛着珍珠般的微光。 她在府上自学的古医典里曾见过,此为医术精纯的征兆。 夜半行宫。 铜炉里的沉水香燃到第二炷。 烟雾在烛火中扭成诡谲的形状。 沈若被楚墨按在榻上喂参汤。 皱眉躲开时,汤汁顺着嘴角流到脖颈。 在月光下像一道银色的疤。 “太苦……”她嘟囔着。 指尖攥紧他绣着暗纹的衣袖——那是她去年亲手绣的并蒂莲。 绣到第二朵时被庶妹划破指尖,血珠渗进丝线,至今留着淡粉色痕迹。 他低笑,用绣着草药图的帕子——这帕子是她随手画的益母草图谱。 他却命人绣了二十方,常年贴身带着——抹去她下颌的药渍: “再苦也要喝,你掌心的伤……” 话未说完,暗卫捧来贴满封条的木匣。 太医署印信下压着半张密令。 “借旱灾扶旧党”几字刺得人眼眶发疼。 字迹边缘染着暗红,像干涸的血迹。 沈若指尖轻抚木匣边缘,瞬间抽出暗藏的银线—— 那是她今早趁楚墨练箭时,悄悄缠在匣底的“留痕针”,此刻银线完整,证明密令未被中途调换。 她指尖掐进他小臂,声音发颤: “江贵妃和庶妹的人……竟还藏在太医院?” 楚墨吻她发顶,指腹摩挲她掌心薄茧。 掀开她袖口,露出腕间淡青血管: “明日你去太医院坐诊,朕让暗卫扮成药童。若敢有人动手,直接割了舌头。” 掀开衣襟,露出后腰狰狞的新伤。 比上月练箭时划的伤口更深寸许。 皮肉翻卷着,还渗着金疮药粉: “练箭时总想,若当年在府上就能护好你…… 医妃可要负责?” 五更天。 军训场传来此起彼伏的喊杀声,惊飞了檐角的麻雀。 沈若望着楚墨骑马的背影。 他特意为她改制的披风在晨风中猎猎作响。 下摆缝了七道暗袋,方便她藏银针和药粉。 指尖抚过他新送的七里香簪子。 簪头皇家秘藏玉石里隐约可见用金丝嵌的“若”字。 是他昨夜亲自刻的。 远处传来百姓欢呼声—— 新井出水了,清冽的水流过干裂的土地。 带着她精心培育的避疫水草香。 楚墨策马而来,抛来一束颗粒饱满的麦穗——这是她改良的早熟品种,穗尖泛着健康的金黄: “沈太医可还满意?” 他指腹划过她耳垂,压低声音。 “太医院地下密室的钥匙,朕藏在你诊室第三盆七里香的盆底。那盆花的叶子上,有你去年画的驱虫符。” 窗外,青瓷药罐在晨光中泛着冷光。 罐底“江”字暗纹与她腕间玉镯的纹路似隐隐重合。 她忽然轻笑—— 江贵妃和庶妹耗尽心血埋下的暗线。 早被楚墨化作绕指柔,混着七里香的芬芳。 织进了她每日簪发的银簪里。 而她藏在库房的千斛粮种。 每一粒都经过银针消毒。 正等着撒向大楚的土地。 第65章 神秘组织初现端倪 书房里,烛火晃动。楚墨紧紧捏着密报,指尖都泛白了。沈若轻轻把青瓷茶盏沿着案几推过去,杯沿上凝着一层水雾。 此刻,窗外狂风裹挟着暴雨,猛烈地拍打着窗纸,这情形,就好似三年前那场几乎摧毁半个都城的瘟疫即将爆发的前奏。 “城郊破庙?”楚墨一边说着,指节不停地叩击着桌面,烛影在他的眉间映出一道道冷硬的棱线。 “传暗卫首领,让他带三队人手,必须看清对方腰牌。” 暗卫退下时,脚步匆匆,衣角擦过门框,露出臂上一块因烫伤留下的疤痕,那是之前执行任务时意外受伤所致。 暴雨不停冲刷着青石板路,暗卫潜伏在破庙的飞檐之上,鼻尖充斥着腐木与青苔混合的霉味。 庙内,火光忽明忽暗,几个身着黑斗篷的人正围在火炉边商议事情。 为首的那个人摘下斗笠,耳后露出一块青灰色的胎记,形状宛如断裂的锁链。 “大楚的粮仓刚刚补满,”他往火里添了些柴,火星溅落在粗麻靴面上,“城西的水井可以动手了。” 暗卫心中一惊,想到三年前瘟疫爆发时,最先染病的就是城西挑水夫,这事绝非巧合。 晨光微微亮起,集市上突然传来一阵此起彼伏的惊叫声。 “听说东巷的王婆吐血死啦!” “井水都变绿啦!肯定是邪祟作怪!” 百姓们惊慌失措,攥着菜篮子四处奔逃,被撞翻的菜筐里滚出带着泥土的萝卜,咕噜噜地滚到沈若脚边。 她赶忙撩起医者大褂的下摆,踩着湿漉漉的菜叶,几步跃上肉铺的木台。 “大家请看!” 她迅速掀开随身带着的药箱,里面的银针在阳光下闪烁着冷冷的光。 “王婆得的是急症,我昨夜已经给她施针急救了。至于这井水——” 她拿起铜勺,舀起一些水,高高举到众人面前,“不过是水草腐烂造成的罢了。” 人群中有人神色紧张,不自觉后退半步,手中菜篮晃动,里面藏着的半片海蓝色布料露了出来。 子时三刻,沈若的指尖被药炉熏得满是苦味。楚墨斜靠在实验室的门框上,静静地看着她往青瓷碗里滴入第七滴蜈蚣毒液。 案几上摆放着十二具白鼠的尸体,最小的那只爪子里还紧紧攥着半粒带毒的米,和中毒村民呕吐物里的颗粒丝毫不差。 “这毒……”沈若用镊子轻轻夹起白鼠的前爪,“指甲缝里有靛青粉末,应该是南洋那边的东西。” 楚墨下意识摩挲着腰间的玉佩,龙纹雕刻的地方还残留着昨夜暴雨留下的水渍: “暗卫来报,土匪头子的刀柄刻着双鱼纹,和三年前劫粮案的一模一样。” 剿匪的战场上,烟尘滚滚,楚墨挥舞着玄铁剑,一剑劈开了第七个土匪的咽喉。 血珠飞溅在他的护心镜上,映出远处沈若的身影。她正跪在麦田里,忙着用止血草给伤员按压腹部的伤口。 突然,一支流箭擦过她的鬓角,楚墨瞳孔猛地一缩,立刻挥剑斩断了弓弦。 “陛下小心!”沈若的呼喊声被马蹄声淹没。 楚墨迅速转身,挡开了砍向自己脖颈的弯刀,余光瞥见土匪首领腰间晃动的香囊,上面绣着已经褪色的海浪纹样。 夜袭山谷的队伍借着月光缓缓前行,军士们穿着牛皮靴,踩过带着露水的草茎。 前锋突然停住脚步,指着前方的灌木说:“大人,有磷粉的痕迹。” 楚墨赶紧蹲下身子,指尖轻轻蹭过土块上那淡淡的绿色粉末,鼻腔里瞬间泛起一股铁锈味,他心中一紧,这是火药引子的味道。 “变阵!”他迅速抽出长剑,“左队包抄后山,右队举盾——” 话还没说完,山谷深处突然涌起冲天的火光。 神秘组织的首领站在岩石上,手中举着火把,眼白被映得发青:“楚墨,尝尝当年你父皇烧毁我村庄的滋味!” 爆炸产生的气浪一下子把楚墨掀翻在地,盔甲在碎石上划过,发出刺耳的声响。 沈若在浓烟中摸索着,终于触到了他的手臂,感觉到铠甲下渗出的温热的血:“陛下!他们用的是改良版的震天雷!” “火药在你药箱的第三层!”楚墨急忙扯下染血的束发带,“按照你去年说的办法——” 她的指尖忽然触到他后颈的旧伤,那是以前一次意外受伤留下的。此刻他后颈的皮肤烫得吓人,应该是刚刚爆炸的热气灼伤了。 首领的弯刀贴着楚墨的耳际劈下来,却在看到沈若举起陶罐的瞬间停住了。 “你以为只有你们有火器?”沈若一把扯开陶罐的封布,露出里面黑红相间的粉末,“这是用曼陀罗花和硫磺调配的迷烟,要不要试试?” 首领的瞳孔猛地一缩,下意识往后退了半步,不小心踩断了枯枝。 楚墨趁机扣住他的手腕,却听见对方喉咙里发出一阵冷笑:“杀了我……海外的‘海蛇会’也会让大楚陷入水深火热之中。” 楚墨的拇指按上对方掌心厚厚的老茧,看这模样,对方应该常年在海上讨生活。 天快亮的时候,沈若在首领的靴底发现了半片晒干的海藻。 楚墨盯着案几上的密信,落款处的海浪印记和三年前瘟疫患者袖口的刺绣一模一样。 窗外传来更夫打更的声音,第五声梆子响过,他突然握住沈若的手,触到她掌心因为熬夜研药而起的水疱。 “明日起,”他声音有些低哑,“沿海十二城增设望海楼,所有商船必须验明没有‘蛇纹’印记才能入港。” 沈若点了点头,目光落在他昨夜被火药灼伤的手腕上。 那里缠着她刚刚换上的绷带,渗着浅黄的金疮药汁,和她十二岁时替他包扎用的药方是一样的。 远处传来隐隐约约的涛声,听起来沉闷而压抑,仿佛预示着即将到来的危机。 第66章 海蛇会的阴谋 楚墨才刚把沿海防御布置妥当,一封密信,又将新的危机带到他面前——海蛇会似乎酝酿着更大的动作。 书房内,烛火摇曳,噼里啪啦地爆着灯花。 窗外暴雨如注,豆大的雨点砸在窗棂上,发出密集的声响。 楚墨眉头紧锁,手中的密信被他攥得发皱。 “陛下,沿海虽已设防,可海蛇会在暗处频繁活动。”暗卫单膝跪地,雨水从衣角滴落,在地面汇聚成水洼。 楚墨眼神一凛:“继续查,务必搞清他们下一步动向。” 这时,沈若脚步匆匆走进书房,语气急切:“听说海蛇会的事了,我也想参与调查。” 楚墨目光担忧:“太危险,你留在我身边。” 沈若噘嘴:“我医术或许能派上用场。” 集市上,人群熙攘,叫卖声、讨价还价声交织。 沈若身着医者白衫,在人群中小心观察。 突然,一个小孩摔倒,沈若赶忙扶起。 小孩手中掉落一张纸条,上面画着奇怪的符号。 沈若捡起纸条,眉头微蹙:这和海蛇会有关吗? 楚墨得知此事后,思索道:“这符号可能是线索,找懂南洋风物的人看看。” 他们四处打听,找到一位老学者。 书房中弥漫着陈旧书卷气息,老学者端详纸条许久,缓缓开口: “这是南洋一带的秘传符号,多见于商船标记。” 沈若一惊:“海蛇会想用这个传递消息?” 夜晚,楚墨和沈若来到海边。 月光洒在海面,波光粼粼,海浪拍打着岸边。 海风带着咸湿味道扑面而来。 “海蛇会以海运为根基,我们得想办法接近。”楚墨望着漆黑海面,表情凝重。 沈若眼中闪过光亮:“可以扮成渔民混进他们的货船。” 他们找到一位老渔民,说明来意。 老渔民家小院里堆满破旧渔网和渔具。 老渔民坐在门槛上,眉头紧皱,犹豫着: “海蛇会心狠手辣,被发现就是死路。” 楚墨目光坚定:“会保护好你。” 老渔民沉默片刻,缓缓点头:“那就试试。” 几日后,天色未明,海面笼罩着淡淡雾气。 他们跟着老渔民出海,船桨划开水面,发出“哗哗”声响。 远处一艘商船驶来,船舷绘着褪色的海蛇图腾。 “准备交易。”老渔民压低声音,手紧握船桨,指节泛白。 楚墨和沈若提着货物,心跳加速,小心翼翼上船。 船上气氛压抑紧张,弥漫着咸腥与腐朽混合的味道。 一个黑衣人目光如鹰,上下打量他们:“验验货。” 沈若心跳加速,手心满是汗水,悄悄观察四周。 突然,黑衣人抽刀,刀尖直指楚墨:“你们不是渔民!” 楚墨迅速拔剑,剑身寒光一闪:“被发现又如何!” 双方瞬间对峙,海蛇会众人从四面围拢。 沈若急中生智,大声说道:“我们有解你们身上湿毒的药。” 黑衣人一愣,眼中闪过狐疑:“真的?” 楚墨接话:“放我们走,药留给你们。” 黑衣人犹豫,眼神闪烁:“先看药。” 沈若拿出药瓶,瓶身贴着陈旧艾草标签:“这是外用拔毒膏。” 黑衣人伸手来抢,楚墨挡在沈若身前,眼神警惕。 打斗一触即发,老渔民急忙大喊:“别冲动,他们是省城医馆的!” 黑衣人权衡一番,眼神狠厉:“带他们去见首领。” 他们被押到首领面前。 船舱内布置奢华却透着阴森气息,首领是个瘦高男人,眼神阴狠,指节布满老茧。 “说吧,药怎么回事?”首领坐在虎皮椅上,冷冷问道。 沈若镇定下来:“你们常年在海上,湿气入体,我这药能缓解酸痛。” 首领冷笑:“凭什么信你?” 楚墨向前一步,语气坚定:“试试便知。” 首领示意手下,一个喽啰走上前。 沈若取出银针,在他足三里穴施针,手法娴熟。 片刻后,喽啰活动腿脚,面露惊讶:“真轻省了!” 首领脸色一变,眼中满是意外:“你们到底什么人?” 楚墨直言:“我们想和你们做个交易。” 首领眼神如刀,警惕盯着他们:“说。” 楚墨说:“停止在大楚的扰乱,我们可以提供更多药材。” 首领沉思,手指敲击扶手:“我怎么知道你们不是骗我?” 沈若说:“你可以先放我们回去备药,三日后来取。” 首领犹豫许久,眼神狠厉:“好,给你们三天。” 沈若他们下船后,老渔民长舒一口气,擦了擦额上冷汗:“太险了。” 楚墨看着海面,表情严肃:“回都城准备药材。” 沈若用力点头:“一定要赶在期限前。” 回到都城,沈若立刻钻进药房。 药房里弥漫着草药辛香,各种陶罐按君臣佐使排列整齐。 楚墨在一旁帮忙研磨药材,眼神担忧:“来得及吗?” 沈若盯着药碾子,碾盘中艾草碎末泛着青绿色:“沿海湿气重,得加些驱寒的干姜。” 三天时间紧迫,沈若日夜调配,眼睛布满血丝,发丝间沾着草药碎屑。 楚墨安排暗卫排查海蛇会在陆上的据点。 三天期限将至,天空阴沉沉,仿佛预示着什么。 暗卫匆忙来报:“海蛇会船队已到港口,似乎要强行靠岸。” 楚墨心急如焚,快步走进药房:“沈若,时间不多了。” 沈若盯着陶釜中翻滚的药膏,额头满是汗珠,声音焦急:“最后一味药引子——差晒干的陈皮!” 突然,药房的门“砰”一声被撞开,几个黑衣人闯入。 “你们违背约定!”楚墨拔剑出鞘,挡在沈若身前。 黑衣人冷笑:“首领等不及,来拿药。” 沈若护住陶釜,大声喊道:“还差时辰熬炼!” 双方陷入僵局,楚墨余光扫向窗外,远处海面帆影幢幢。 楚墨心中暗忖:难道这次要功亏一篑? 第67章 危机中的生死博弈 楚墨看着窗外帆影,心急如焚,想着难道真要功亏一篑。 “拼了,先制住他们!”楚墨大喝一声,挥剑冲向黑衣人。 沈若也没闲着,顺手抓起药杵防身。 双方瞬间扭打在一起,药房里一片混乱。 “快,保护好药!”楚墨边打边喊。 沈若死死守着陶釜,额头上汗珠直下。 突然,一个黑衣人瞅准机会,冲向陶釜。 沈若眼疾手快,一药杵砸在他手上。 黑衣人吃痛,缩回手,恶狠狠地瞪着她。 打斗正酣,暗卫赶来支援,局势逐渐扭转。 “不能让他们毁了药!”楚墨大喊。 可黑衣人仍负隅顽抗,不肯罢休。 就在这时,沈若瞥见陶釜中药膏快熬好。 “再坚持会儿,药快成了!”沈若大声提醒。 楚墨更加勇猛,几招就打倒几个黑衣人。 终于,药膏熬制完成。 沈若迅速收药,装进备好的药瓶。 “走,去港口!”楚墨带着众人匆匆离开。 港口,海蛇会船队已逼近。 “他们想强行靠岸!”暗卫焦急汇报。 楚墨和沈若赶到,心跳都快停了。 “快把药给他们!”楚墨喊道。 沈若拿出药,快步走向海蛇会船只。 海蛇会首领站在船头,眼神阴鸷。 “药带来了?”首领冷冷发问。 “带来了,按约定交易!”沈若大声回应。 首领打量着他们,眼神充满怀疑。 “先验货!”首领下令。 手下接过药,仔细查看。 “若有假,你们都得死!”首领威胁。 楚墨和沈若紧张得手心冒汗。 过了一会儿,手下点头示意药没问题。 首领脸色稍缓:“算你们守信。” “希望你们遵守约定,停止扰乱。”楚墨说道。 首领冷笑:“走着瞧。” 交易完成,海蛇会船队暂时退去。 楚墨松了口气:“暂时稳住他们了。” 沈若却皱眉:“他们不会就此罢休。” 回到都城,楚墨安排加强防备。 “海蛇会肯定还会有动作。”他担忧道。 沈若开始研究新的应对之策。 “得想办法彻底铲除他们。”她暗自决心。 几天后,暗卫来报新情况。 “海蛇会联合海盗,准备再次行动。” 楚墨一惊:“他们胆子越来越大了。” 沈若思索:“我们得主动出击。” “可他们势力庞大,不好对付。”楚墨犯难。 沈若眼睛一亮:“可以利用他们内部矛盾。” 楚墨点头:“有道理,派人去查。” 暗卫领命而去,展开调查。 不久,传来消息。 “海蛇会和海盗因分赃不均起了冲突。” 沈若大喜:“这是个好机会。” 楚墨立刻部署计划。 “我们从中挑拨,坐收渔利。”他说道。 他们派人暗中接触海盗。 “海蛇会独吞好处,你们甘心吗?”使者说道。 海盗首领心动:“你们有什么办法?” “一起对付海蛇会,利益均分。”使者提议。 海盗首领犹豫:“这太冒险了。” 沈若又让人给海盗送去厚礼。 “事成之后,还有更多好处。”使者诱惑。 海盗首领终于点头:“那就试试。” 楚墨和沈若又去见老渔民。 “还得麻烦您再帮个忙。”楚墨说道。 老渔民犹豫:“又要和海蛇会打交道?” “这次是让他们自相残杀。”沈若解释。 老渔民思索片刻:“行,我帮你们。” 他们让老渔民给海蛇会传假消息。 “海盗准备偷袭你们。”老渔民说道。 海蛇会首领大怒:“敢算计我!” 首领立刻集结人手,准备迎战海盗。 与此同时,海盗也在准备行动。 双方在海上剑拔弩张,大战一触即发。 楚墨和沈若躲在暗处观察。 “就等他们两败俱伤。”楚墨说道。 海上,海蛇会和海盗相遇。 “你们敢背叛!”海蛇会首领大喊。 “是你们贪心不足!”海盗首领回应。 双方立刻厮杀起来,海浪都被染成红色。 楚墨握紧拳头:“时机快到了。” 沈若盯着战场:“再等等。” 战斗持续许久,双方都损失惨重。 “现在可以行动了!”楚墨下令。 他们带着人马冲向战场。 “都别打了,都得死!”楚墨喊道。 海蛇会和海盗都愣住了。 “你们中计了,我们才是渔翁!”沈若说道。 双方这才反应过来,可已无力反抗。 楚墨和沈若迅速控制局面。 “海蛇会的阴谋就此终结!”楚墨说道。 经过一番清理,海上恢复平静。 “终于解决了这个大麻烦。”沈若松口气。 楚墨看着她:“多亏有你出谋划策。” 沈若微笑:“这是我们一起的功劳。” 然而,危险并未完全解除。 暗处,一双眼睛正盯着他们…… 第68章 宫中谣言扰圣心 金碧辉煌的宫殿中,朱红色的立柱高大威严。 金色的琉璃瓦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光芒。 殿内弥漫着淡淡的龙涎香,香炉中轻烟袅袅升起。 楚墨坐在龙椅上,身姿挺拔,眉头却紧紧皱成了一个“川”字。 大太监低着头,双手捧着拂尘,小心翼翼地靠近。 楚墨想起自己兢兢业业治理国家,为百姓谋福祉,如今却遭受如此谣言污蔑,心中怒火中烧。 大太监轻声说道:“陛下,近日坊间传言,说您勾结海盗,沈若医妃的药也是假的。” 楚墨猛地一拍桌子,怒目圆睁:“荒谬!定是有人从中作梗。” 御花园中,五彩斑斓的花朵竞相开放,蝴蝶在花丛中翩翩起舞。微风拂过,树叶沙沙作响。 沈若脚步匆匆,裙摆随风飘动。她进宫后,径直走向楚墨,眼神中透露出担忧。 楚墨看到沈若,立刻起身,拉过她的手。 沈若想起曾经与楚墨一起经历的风风雨雨,他们携手面对各种困难,如今这谣言定不能轻易击垮他们。 沈若急切地说:“陛下,这谣言来势汹汹,定有幕后黑手。” 楚墨温柔地看着她:“爱妃莫急,朕定会彻查此事。” 阴暗潮湿的密室内,烛光摇曳,墙壁上挂着各种兵器。 楚墨坐在桌前,桌上堆满了文书。暗卫身着黑衣,悄无声息地出现。 暗卫单膝跪地,低头向楚墨汇报。楚墨眼神专注,认真倾听。 楚墨回忆起过往处理政务时遇到的种种阴谋诡计,深知此次谣言背后必有复杂的势力。 暗卫恭敬地说:“陛下,谣言似乎都从城西一处宅子传出。” 楚墨眼神一凛,果断下令:“去,把那宅子监视起来。” 审讯室内,阴森恐怖,刑具摆放得整整齐齐。 楚墨坐在主位上,表情冷峻。嫌疑人被绑在柱子上,瑟瑟发抖。 楚墨站起身,缓缓走向嫌疑人,眼神中充满了威严。 嫌疑人不敢直视楚墨的目光,低着头,身体不停地颤抖。 楚墨想起曾经严惩过的那些心怀不轨之人,决心此次也绝不姑息。 楚墨怒目而视,大声喝道:“说,谁指使你散布谣言的!” 嫌疑人吓得瘫倒在地,结结巴巴地说: “是……是冷云大人的亲信,他让我这么干的。” 书房内,书架上摆满了书籍,窗户透进柔和的光线。 楚墨和沈若相对而坐,气氛略显凝重。 楚墨眉头紧锁,双手紧握成拳。沈若轻轻叹了口气,眼神中透露出担忧。 楚墨想起冷云曾经的背叛,心中恨意难消。 沈若也记得冷云给他们带来的种种麻烦。 楚墨咬牙切齿地说:“冷云已死,他的亲信竟还想报复。” 沈若担忧地说:“陛下,他们说不定还有后招。” 楚墨握紧拳头,眼神坚定:“朕倒要看看,他们还能耍什么花样。” 朝堂之上,大臣们站成两列,气氛严肃。 窗外狂风呼啸,乌云密布,仿佛预示着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 大臣神色匆匆地走进朝堂,单膝跪地向楚墨汇报。 楚墨坐在龙椅上,身体微微前倾,认真倾听。 楚墨想起曾经平定海盗之乱时的艰辛,深知海盗的危害。 大臣焦急地说:“陛下,海盗又闹事了,怕是与这谣言有关。” 楚墨沉思片刻,眼神深邃:“看来他们想里应外合。” 书房内,布置典雅,文房四宝整齐地摆放在桌上。 楚墨和沈若坐在桌前,面前摊开着地图。 沈若手指着地图,神情专注地分析。 楚墨不时点头,眼神中透露出赞许。 沈若想起曾经与楚墨一起研究战略的情景,他们默契十足。 沈若认真地说:“陛下,我们可先安抚百姓,再集中兵力对付海盗。” 楚墨点头赞同:“好,就按皇后说的办。” 沿海的城镇中,百姓们满脸焦虑地聚集在一起。 天空中阴云密布,偶尔传来几声闷雷。 楚墨站在高台之上,身后是威武的士兵。 公公大声宣读圣旨,声音洪亮有力。 百姓们抬头倾听,眼中渐渐露出希望的光芒。 楚墨想起自己曾经承诺要让百姓安居乐业,如今定要履行诺言。 楚墨慷慨激昂地说:“朕定会保护你们,现开仓放粮,安抚百姓。” 百姓们感恩戴德,齐声高呼:“陛下圣明,我们定当支持陛下。” 操场上,士兵们整齐排列,军旗在风中猎猎作响。阳光洒在士兵们的铠甲上,闪烁着寒光。 楚墨骑着高头大马,在队伍前巡视。他勒住缰绳,大声鼓舞士气。士兵们精神抖擞,齐声回应。 楚墨想起曾经带领军队取得的胜利,信心满满。 楚墨大声喊道:“将士们,此次定要将海盗一网打尽!” 将士们齐声高呼:“谨遵陛下旨意!” 都城的街道上,人群熙熙攘攘,店铺林立。 阳光明媚,微风轻拂,一片祥和景象。 楚墨和沈若漫步在街道上,百姓们纷纷行礼致敬。 楚墨面带微笑,向百姓们挥手示意。 沈若想起曾经经历的艰难时刻,如今局势暂时稳定,心中倍感欣慰。 沈若欣慰地说:“陛下,目前局势暂时稳住了。” 楚墨搂着她,深情地说:“多亏有你,皇后。但我们仍不能掉以轻心。” 阴暗的角落里,几个黑影聚集在一起,低声密谋。 周围弥漫着一股潮湿腐朽的气味,墙壁上长满了青苔。 冷云的亲信眼神阴鸷,手指在桌上比划着。其他人点头附和,脸上露出阴险的笑容。 冷云的亲信想起冷云的死亡,心中充满了仇恨,决心要报复楚墨。 冷云的亲信恶狠狠地说:“我们不能就这么放弃,再想个新的阴谋。” 其他人纷纷响应:“对,一定要让楚墨付出代价。” 一场更大的危机正悄然逼近…… 第69章 风云再涌藏危机 阴暗角落里,冷云亲信还在密谋。 “那楚墨不好对付,咱得想个更狠的招。”一人低声说。 “对,就从那医妃沈若下手,让楚墨分心。”冷云亲信恶狠狠地说。 此时,沈若正在医馆忙碌。她看着病人一个个康复,心里很是欣慰。 楚墨处理完政务,匆匆赶来。“皇后,忙了一天,歇会儿吧。” 沈若笑着说:“看到病人好起来,我不累。” 突然,一个小太监慌张跑来。“陛下,医妃娘娘,不好了,有人说吃了咱们医馆的药,病情加重了!” 沈若眉头一皱,“怎么会这样?我亲自去看看。” 楚墨也起身,“朕跟你一起。” 两人赶到事发处,一个中年男子躺在床上,脸色苍白。 男子的家人哭哭啼啼,“你们医馆的药害人啊!” 沈若查看男子的症状,又看了看剩下的药,心中疑惑。“这药没问题啊。” 这时,人群中有人起哄,“就是医馆的药有问题,要让他们负责!” 楚墨怒目而视,“谁在这儿胡搅蛮缠!朕定会查明真相。” 沈若冷静地说:“大家稍安勿躁,我再重新诊断。”她仔细为男子把脉,思考病因。 楚墨则安排人去医馆查药的来源和制作过程。 很快,去医馆的人回来报告。“陛下,医妃娘娘,药的制作过程没问题,但药库有被翻动的痕迹。” 沈若心中一惊,“有人故意搞鬼。” 楚墨下令,“把医馆看守的人带来审问。” 不一会儿,看守被带到。他吓得瑟瑟发抖,“陛下饶命,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昨晚迷迷糊糊睡了一觉,醒来就这样了。” 沈若问:“你有没有看到可疑的人?” 看守想了想,“好像有个黑影,我刚要喊,就被打晕了。” 楚墨眼神一凛,“看来是有高手潜入。继续查,一定要找出幕后黑手。” 与此同时,冷云亲信那边正得意。“哼,看他们怎么应付。” “要是能借此让楚墨和沈若名声扫地就好了。”一人附和道。 朝堂上,大臣们又开始议论纷纷。 “陛下,医馆出了这事儿,百姓人心惶惶啊。”一个大臣说。 另一个大臣也说:“是啊,得给百姓一个交代。” 楚墨沉着脸,“朕定会彻查,给百姓一个公道。” 沈若在一旁听着,心中焦急。她知道这是对手的阴谋,必须尽快找出证据。 散朝后,楚墨对沈若说:“皇后,你别着急,朕相信你。” 沈若坚定地说:“陛下,我一定会证明医馆的药没问题。” 沈若回到医馆,仔细检查每一个角落。突然,她发现药库的窗户上有一个奇怪的标记。 “这是什么?难道是凶手留下的?”沈若心中一动。 她赶紧把发现告诉楚墨。“陛下,这标记或许是个线索。” 楚墨说:“立刻派人去查这标记的来历。” 很快,暗卫有了消息。“陛下,这标记是一个神秘组织的标志,他们经常干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楚墨握紧拳头,“看来这背后的势力不简单。” 与此同时,沿海传来消息,海盗活动更加猖獗。 一个士兵跑来报告。“陛下,海盗袭击了好几个村庄,百姓死伤惨重。” 楚墨愤怒地说:“这群海盗,竟敢如此嚣张!” 沈若分析道:“陛下,这海盗异动,怕是和医馆的事儿有关联。” 楚墨点头,“看来他们想多管齐下,让朕分身乏术。” 楚墨召集大臣商议。“如今医馆和海盗都出了事,大家说说该怎么办?” 一个大臣说:“先派军队去剿灭海盗,稳定沿海局势。” 另一个大臣说:“医馆的事儿也要尽快查明,安抚百姓。” 沈若说:“陛下,我留在京城查医馆的事儿,您带领军队去对付海盗。” 楚墨有些犹豫,“皇后,你一个人留在京城,我不放心。” 沈若坚定地说:“陛下,我有信心查明真相。你去对付海盗,保我大楚沿海安宁。” 楚墨最终点头,“好,朕这就准备出兵。皇后你一定要小心。” 楚墨出征前,来到沈若身边。“皇后,等我回来。” 沈若眼中含泪,“陛下,你一定要平安归来。” 看着楚墨远去的背影,沈若暗暗发誓,一定要查明医馆的真相。 沈若开始四处走访,寻找更多线索。她来到那个说吃药病情加重的男子家中。 “大叔,你再仔细想想,吃药前后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事儿?”沈若问。 男子想了想,“好像吃了药后,我喝了一种怪味的水。” 沈若心中一动,“那水是从哪儿来的?” 男子的家人说:“是一个陌生人送来的,说能治病。” 沈若觉得这事儿越来越可疑。“看来问题出在这水上。” 沈若回到医馆,突然一个神秘人来访。 “医妃娘娘,我知道医馆的事儿是谁干的,我可以告诉你,但我有个条件。”神秘人说。 沈若警惕地问:“什么条件?” 神秘人说:“你得帮我治好我家人的病。” 沈若说:“只要你说的是真话,我一定帮你。” 神秘人犹豫了一下,“是冷云亲信指使的,他们买通了一些人陷害医馆。” 沈若心中一喜,但又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还有呢?” 神秘人说:“他们和海盗也有勾结,想里应外合搞垮陛下和娘娘。” 沈若写信把消息告诉楚墨。“陛下,我查到一些线索了。” 楚墨在军中回信说:“皇后,干得好。朕这边也有进展,已经摸清了海盗的老巢。” 沈若回信说:“陛下,咱们两边一起动手,让他们首尾不能相顾。” 楚墨冋信说:“好,朕这就准备进攻。皇后你继续查医馆的事儿,揪出所有幕后黑手。” 京城中,医馆的事儿,百姓还是有些恐慌。 沈若决定召开一个公开的诊断会。“大家放心,我会证明医馆的药没问题。” 她现场为很多病人诊断治疗,展示医术。 百姓们看着一个个病人好转,开始相信医馆。 “医妃娘娘真是神医啊,看来是有人故意陷害。”百姓们议论纷纷。 楚墨带领军队来到海盗老巢。“将士们,冲进去,剿灭这群海盗!” 喊杀声震天,双方展开激烈战斗。 楚墨奋勇杀敌,他心中只有一个信念,为大楚百姓除掉这一祸害。 沈若继续追查,终于把冷云亲信的所有阴谋都查清楚了。 沈若把证据放好。 暗卫把沈若皇后的回信交给楚墨。 “陛下,这些人一个都跑不了。” 楚墨在前线回信说:“皇后,等朕回来,一起严惩这些恶人。” 海盗被剿灭,医馆的真相也即将大白。 但沈若总觉得还有什么事儿没结束。 冷云亲信背后,是否还有更大的势力在隐藏? 楚墨凯旋归来后,又会面临怎样的新挑战? 第70章 真相大白风云定 楚墨在前线奋勇作战,海盗虽负隅顽抗,但在楚墨的指挥下,军队势如破竹。 “杀啊!不留一个海盗!”楚墨大吼,挥剑斩杀靠近的海盗。 喊杀声中,海盗节节败退,老巢逐渐被攻破,也为大楚除去这一祸患 楚墨心中想着沈若,盼着早日回去与她相聚。 沈若在京城也没闲着。她拿着神秘人提供的线索,开始深挖冷云的亲信的罪行。 “把这些证据整理好,一个都不能遗漏。”沈若对身边的人说。 沈若又去见了那个提供线索的神秘人,为其家人治病。神秘人的家人病情好转,对沈若千恩万谢。 “多谢医妃娘娘,我定会把知道的都告诉您。”神秘人感激地说。 沈若继续追问细节,神秘人又说出了冷云的亲信与海盗勾结的更多内幕。 原来,冷云的亲信不甘心失败,想借助海盗的力量,里应外合搞垮楚墨和沈若,让自己有机会重新掌权。 沈若把这些情况详细记录下来,再次写信告知楚墨。 “陛下,冷云的亲信与海盗勾结的内幕已查明,您那边情况如何?” 楚墨很快回信。“皇后,海盗老巢即将被攻破,胜利在望。等我回去,一起严惩这些恶人。” 沈若看着信,心中虽稍安,但她知道,冷云的亲信背后可能还有更大的势力,不能掉以轻心。 京城中,医馆的公开诊断会效果显着。百姓们看到沈若精湛的医术,对医馆的信心逐渐恢复。 “医妃娘娘真是厉害,那些说医馆药有问题的,肯定是坏人。”百姓们纷纷议论。 沈若趁热打铁,又安排了义诊活动,为更多百姓免费看病。医馆的声誉越来越好。 冷云亲信得知医馆的情况,又急又恼。 “这沈若太狡猾了,医馆的事儿快压不住了。”一人焦急地说。 “怕什么,等海盗那边得手,楚墨和沈若还是得完蛋。”另一个人强装镇定。 然而,他们的美梦很快破灭。楚墨带领军队彻底剿灭了海盗,带着胜利的消息回到京城。 楚墨归来,沈若出城相迎。两人对视,眼中满是思念与欣喜。 “陛下,您平安归来就好。”沈若眼中含泪。 “皇后,辛苦你了,医馆的事儿查得如何?”楚墨关切地问。 沈若把所有证据呈上。 “陛下,冷云亲信的罪行都在这里,他们与海盗勾结,陷害医馆,罪大恶极。” 楚墨看着证据,脸色阴沉。“立刻把冷云亲信抓起来,严加审问。” 很快,冷云亲信被一网打尽。在证据面前,他们不得不承认罪行。 朝堂上,楚墨公布了医馆和海盗事件的真相。 “冷云亲信勾结海盗,陷害医馆,妄图搞垮朕和医妃,如今真相大白,他们将受到严惩。” 大臣们听了,纷纷表示支持。 “陛下英明,严惩恶人,方能安定民心。”大臣们齐声说。 冷云的亲信被抓,心中慌乱。他们知道自己也难辞其咎。 “怎么办?这下全完了。”冷云的亲信在牢狱中来回踱步。 沈若来到牢狱。“你们以为你们的阴谋能得逞吗?如今真相大白,你们还有何话说?” 冷云的亲信咬牙切齿。“沈若,你别得意,说不定还有人在帮我。” 沈若冷笑。“不管背后还有谁,只要作恶,就逃不过法律的制裁。” 楚墨下令,将冷云的亲信全部斩首示众。 大楚京城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然而,沈若心中总有一丝不安。她觉得冷云的亲信背后的势力不会这么轻易罢休。 “陛下,冷云的亲信背后可能还有更大的势力,我们不能放松警惕。”沈若对楚墨说。 楚墨点头。“朕明白,皇后,你和朕一起,继续追查。” 两人开始暗中调查冷云的亲信背后的势力。他们发现,一些可疑的迹象指向了一个神秘的组织。 “这个组织行事隐秘,一定在谋划更大的阴谋。”沈若分析道。 楚墨安排暗卫深入调查这个组织。 暗卫带回消息,这个组织与一些境外势力有联系,似乎想颠覆大楚政权。 “看来我们面临的挑战还很大。”楚墨说。 沈若坚定地说:“陛下,我们一起面对,不管什么阴谋,我们都能破解。” 就在这时,边境传来消息,邻国蠢蠢欲动,似有侵犯大楚边境的意图。 “陛下,邻国不安分,我们得早做准备。”沈若提醒。 楚墨召集大臣商议对策。 “如今内有神秘组织,外有邻国威胁,我们该如何应对?”楚墨问。 大臣们纷纷献策。有人主张先集中力量对付神秘组织,有人建议加强边境防御。 沈若说:“陛下,我们可以双管齐下。暗地调查神秘组织,同时加强边境兵力,震慑邻国。” 楚墨采纳了沈若的建议。他安排军队前往边境,又让暗卫继续追查神秘组织。 沈若也没闲着。她利用医馆的便利,收集各方情报,为楚墨提供更多线索。 在楚墨和沈若的努力下,大楚虽逐渐稳住了局势。但神秘组织和邻国的威胁依然存在,一场更大的风云即将来临…… 第71章 暗潮汹涌危机临 楚墨在龙椅上猛拍扶手,奏折摔在地上: “邻国屯兵十万?当我大楚是软柿子!” 沈若蹲身捡起奏折,指尖扫过墨迹: “边境守将说,对方战马蹄铁新换,粮草已运抵前线。” 她抬头时,目光撞上楚墨燃烧的怒意。 “传旨,调三万精兵即刻开拔。”楚墨扯下腰间虎符,“沈若,你带医官队随行。” “陛下,神秘组织还没...” “先稳住边境!”楚墨突然攥住她手腕,“朕不能让你涉险。” 沈若掰开他手指,将虎符塞进掌心: “医馆能收集情报,战场上也能。” 她转身时,裙摆似扫过满地奏折。 “记得留暗卫查那个组织。” 三日后,边境城楼。 沈若趴在城垛后,望远镜对准敌军营帐。 “东边帐篷多炊烟,粮草应该在那。” 她话音未落,箭矢擦着耳边飞过,钉在木梁上嗡嗡作响。 “快撤!”副将拽住她后领,滚进掩体。 “对方有投石机!”沈若抹掉脸上的土,望着天边腾空的火球。城墙剧烈震颤,碎石簌簌落下。 另一边,楚墨盯着沙盘。斥候浑身是血撞开帐门:“报!敌军佯装攻城,主力绕道突袭粮草!” “什么?”楚墨掀翻沙盘,“谁走漏的消息?”他突然攥住斥侯衣领,“说!出发前谁找过你?” 斥候瞳孔骤缩,喉间发出咯咯声响。沈若冲进来时,只看到楚墨染血的手——斥候七窍流血,已气绝身亡。 “是神秘组织的手段。”沈若掰开死者手指,掌心赫然烙着诡异图腾,“他们混进了军营。” 深夜,楚墨帐内。 “把三品以上将领都叫来。”楚墨边对公公说擦拭长剑,火光映得他脸色惨白。 沈若将热茶推过去,杯壁凝着水珠:“你三天没合眼了。” 脚步声渐近,楚墨突然吹灭烛火。黑暗中,剑刃出鞘声与闷哼同时响起。沈若摸黑甩出银针,听见重物倒地。 火把亮起,地上躺着个黑衣人,胸口插着楚墨的剑。将领们脸色煞白,为首的将军后退半步:“陛下这是何意?” “他袖口的图腾,和死去的斥候一样。”沈若举起染血的布条,“你们谁能解释?” 营帐陷入死寂。突然,角落里传来冷笑:“楚墨,你以为杀了几个喽啰就能高枕无忧?” 众人循声望去,一个蒙面人倒挂在帐顶,手中匕首抵住沈若咽喉:“放下武器,否则...” 楚墨的剑已经脱手,寒光闪过,蒙面人手腕被钉在横梁上。 沈若趁机肘击对方腹部,翻身滚到楚墨身后。 “说!谁派你来的?”楚墨踩住蒙面人后背,剑尖抵住后心。 “你以为...神秘组织...就这点能耐?” 蒙面人突然暴起,把手中毒粉撒出去。 沈若拉着楚墨急退,只见蒙面人七窍流血,再无声息。 “这是...” 沈若凑近查看,瞳孔猛地收缩。 “他牙齿里藏了毒,和斥候用的一样!” 楚墨踢开尸体,靴子在地上碾出深痕: “看来军中到处都是他们的眼线。沈若,你明日立刻回京。” “不行!” 沈若抓住他胳膊。 “现在回去就是示弱!” 她突然压低声音。 “我有个计划,不过需要冒险。” 与此同时,京城医馆。 老郎中颤抖着把密信塞进药罐,门外传来脚步声。 他刚要藏信,一只手按住了药罐: “刘大夫,这么晚了,还在忙什么?” 抬头对上冷冽的目光,老郎中冷汗直冒: “沈...沈医妃?您不是在边境吗?” “我让替身留在那。” 沈若掏出银针,扎进对方穴位。 “说吧,神秘组织给你多少好处?” 老郎中突然暴起,却发现全身动弹不得。 沈若掰开他嘴,取出一枚蜡丸: “果然是你给敌军通风报信。” 深夜,皇宫密室。 沈若将蜡丸递给楚墨: “上面写着,神秘组织要在半月后联合邻国发动总攻。” 她望着墙上的军事布防图。 “他们知道我们的弱点。” 楚墨握紧拳头,指节发白: “朕要把这些老鼠一网打尽!” “别急。” 沈若按住他手背。 “我在医馆放出消息,说你病重。那些人一定会趁虚而入。” 她眼中闪过寒光。 “到时候,就是收网之时。” 远处传来更鼓声,楚墨将她搂进怀里: “这次,我不会再让你涉险。” 沈若靠在楚墨肩头,听着心跳声: “我们是夫妻,该一起面对。” 她抬头时,窗外乌云密布,雷声隐隐传来。 “暴风雨要来了。” 第72章 收网之局风云动 楚墨搂着沈若,沉默良久。 “你这计划太险。” 沈若抬头,目光坚定。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此时冒险才有胜算。” 楚墨眉头紧皱。 “你若有闪失,我如何自处。” 沈若轻拍他手背。 “我有分寸,咱们按计行事。” 次日,楚墨对外宣称病重,卧床不起。 沈若在军中四处奔走,装作慌乱无措。 消息很快传到敌军与神秘组织耳中。 京城医馆,沈若安排亲信暗中监视。 老郎中被擒的消息传开,神秘组织有些慌乱。 一个黑衣人潜入医馆,与内应接头。 “上头说,加快行动,趁楚墨病重,里应外合拿下大楚。” 内应点头。 “我已安排好,只等时机。” 皇宫内,楚墨虽对外称病重,实则暗中调兵遣将。 他对心腹暗卫说。 “密切监视京城各重要地点,尤其是神秘组织可能藏身之处。” 边境敌军得知楚墨病重,蠢蠢欲动。 将领们商议。 “楚墨病重,大楚军心必乱,此时进攻,定能获胜。” “可沈若还在军中,她医术高明,不可小觑。”有人提出担忧。 “先派小股部队试探,看看沈若的反应。”主将下令。 边境城楼,沈若接到敌军异动的消息,对副将说,“他们要试探,咱们将计就计。” 敌军小股部队逼近城墙,城上士兵严阵以待。 沈若站在城楼,观察敌军动向。 “放箭!”随着沈若一声令下,箭矢如雨般射向敌军。 敌军稍作抵抗后便撤退,沈若分析。 “他们只是试探,真正的进攻还在后头。” 与此同时,楚墨在京城也没闲着。他让暗卫调查神秘组织在京城的联络点。 暗卫传来消息,神秘组织在京城的一处客栈有异常活动。 楚墨立刻派人包围客栈。 “给我搜!”楚墨一声令下,士兵冲进客栈。 客栈内,神秘组织成员正在商议计划,见士兵闯入,立刻拔刀反抗。 一场激烈的战斗在客栈内展开,楚墨亲自坐镇指挥。 士兵与神秘组织成员在客栈内厮杀,刀光剑影,惨叫连连。 楚墨看到一个头目模样的人想逃跑,飞身追上去,“哪里走!” 头目回身与楚墨交手,楚墨剑法凌厉,几招便将头目制服。 “说,你们的总窝点在哪?”楚墨揪住头目衣领。 头目冷笑,“你以为抓住我就能知道一切?” 楚墨正要动手,沈若赶来,“别冲动,我有办法。” 沈若拿出银针,扎在头目穴位上,头目渐渐失去抵抗,说出了总窝点的位置。 边境敌军准备发动总攻,他们将主力部队集结,准备一举攻破大楚防线。 沈若在军中也做好了准备,她让士兵们加固城墙,准备好防御器械。 “敌军这次来势汹汹,大家一定要坚守阵地。”沈若鼓舞士气。 楚墨带领军队突袭神秘组织总窝点。 窝点虽防守森严,但在楚墨的强攻之下,很快被攻破。 “给我把里面的人都抓起来!”楚墨喊道。 神秘组织成员没想到楚墨会突然来袭,纷纷束手就擒。 在总窝点,楚墨和沈若搜到了许多机密文件。 原来,神秘组织背后有邻国支持,他们企图颠覆大楚政权。 “原来如此,怪不得他们如此嚣张。”楚墨咬牙切齿。 沈若分析,“现在我们掌握了他们的证据,就可以向邻国施压。” 敌军发动总攻,投石机、云梯纷纷上阵。大楚士兵坚守城墙,与敌军展开殊死搏斗。 沈若在后方救治伤员,“快,把伤员抬过来。” 楚墨也赶到边境,他站在城墙上,指挥战斗,“给我狠狠地打!” 战斗进入白热化,敌军突破了一处防线,冲进了城内。沈若见状,立刻拿起武器,加入战斗。 “不能让他们得逞!”沈若大喊着,与敌军拼杀。 楚墨看到沈若身处危险,心急如焚,“沈若,快退回来!” 就在局势危急之时,楚墨安排的援军赶到。他们从敌军后方发起攻击,敌军顿时大乱。 “反击的时候到了!”楚墨下令,大楚士兵士气大振,将敌军赶出了城。 虽取得了战斗的胜利,但楚墨和沈若知道,神秘组织还有余党。 “不能放松警惕,继续搜捕他们。”楚墨说。 沈若点头,“我也会在医馆留意,看是否有可疑人员。” 楚墨派人带着证据前往邻国,要求他们停止支持神秘组织。 邻国国君看到证据后,有些心虚,“我们会调查此事,给大楚一个交代。” 楚墨知道,这只是邻国的托词,但他也有了谈判的筹码。 回到皇宫,楚墨和沈若面临着新的问题。一些大臣对楚墨的冒险计划表示不满。 “陛下,如此冒险,万一失败,后果不堪设想。”一位大臣谏言。 楚墨反驳,“不冒险,如何能彻底铲除神秘组织,保我大楚安宁。” 沈若站出来,“各位大人,此次计划虽险,但我们已经取得了胜利。而且,我们掌握了邻国的把柄,对大楚有利。” 大臣们听了沈若的话,渐渐平息了不满。 经过这次危机,楚墨和沈若的感情更加深厚。 夜晚,楚墨拥着沈若,“若不是有你,我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沈若靠在楚墨的怀里,“我们是夫妻,本就该同甘共苦。” 虽眼前的危机暂时解除,但楚墨和沈若知道,大楚的未来还有许多挑战。 “神秘组织虽被重创,但难保不会卷土重来。”楚墨担忧地说。 沈若安慰他,“我们已经有了经验,下次再遇到,定能应对。” 楚墨决定,加强大楚的军事建设和情报收集。沈若也会继续提升医术,为大楚百姓服务。 “我们一起努力,让大楚变得更强大。”楚墨说。 沈若点头,“好,我们一起迎接新的挑战。” 窗外,阳光洒在宫殿上,大楚迎来了新的开始。 楚墨和沈若知道,暗潮仍在涌动,他们必须时刻保持警惕。 神秘组织的残余势力,又会在何时掀起新的波澜呢? 这一切,都还是未知数…… 第73章 医馆暗涌蛊毒现 太医院西厢房的檀木药柜泛着陈年老木的苦香。 沈若指尖划过第三层抽屉边缘。 指腹触到暗格缝隙的滞涩感。 半粒朱砂丸嵌在其中。 蜡封缠枝牡丹纹被磨得发亮。 像极了三年前江贵妃赏她避子药时的模样。 她拇指碾碎药丸。 脆壳碎裂声中。 黑虫尸体混着砒霜粉末跌落青石板。 腐味混着陈药香刺得鼻腔发疼。 与冷宫刑架下的霉味如出一辙。 “沈太医!”小药童撞开木门。 粗布衣裳沾着晨露。 肩头落着昨夜的秋雨。 “前院有人七窍流血,喘不上气!” 沈若抓起腰间银针袋。 银链在腕间撞出细碎声响。 穿堂风卷着铁锈味扑来。 与记忆中楚墨伤口的血腥味重叠。 病患仰躺竹席。 脖颈紫斑如蛛网蔓延。 袖口露出半枚蝴蝶银饰——与庶妹房中蝴蝶标本坠子纹路分毫不差。 她扯开衣襟。 心口瘀斑呈蝴蝶展翅状。 边缘泛着诡异青紫色。 正是庶妹改良的“蝶影”毒。 御书房内。 楚墨指节叩击黄梨木案几。 密报“邻国使团明日抵京”字迹被朱砂圈红。 “太医署随行名单还没查清?” 他捏紧狼毫笔杆。 墨汁溅在“太医署”旁。 砚台墨虫在烛光下晃出细碎阴影。 像极了冷宫刑架晃动的铁索。 窗外竹影剧烈晃动。 青铜烛台折射月光。 一支弩箭破窗而入。 箭头字条在风中轻颤。 末端滴着新鲜松脂。 楚墨抽剑劈断箭杆。 字条飘落:“沈若命,换大楚安宁。” 他捏起纸角轻嗅。 沉水香混着龙脑——非已死的江贵妃惯用的西域香。 倒像冷宫里被雨水泡过的残香。 子时三刻。 医馆铜炉艾草香泛起苦涩。 沈若吹灭烛火。 窗外映出三个蒙脸人影。 腰间药囊随呼吸轻晃。 她扣住袖中机关。 三枚透骨钉“咻”地射出。 钉头“沈”字闪过。 擦着领头人咽喉钉入廊柱。 木屑飞溅,露出半道陈年刀疤。 “谁派你们来的?” 她踢翻药囊。 曼陀罗花粉洒在青石板。 月光下泛着幽蓝。 混着太医院停尸房的樟脑味。 与庶妹房中的熏香基底相同。 为首者咬破毒囊。 嘴角渗血。 目光死死盯着她腕间玉镯:“旧党余孽…替娘娘讨回…血债…” 瞳孔骤缩,气绝身亡。 他左手无名指戴银戒。 刻着极小牡丹纹样——与已死江贵妃陪嫁首饰同款。 五更天。 沈若发间沾着车前子碎屑。 撞开御书房雕花木门:“今日‘蝶影’毒,用了太医院禁药曼陀罗。” 她将沾花粉的帕子拍在桌上。 粉末在晨光中显金色纹路。 与冷宫刑架剥落的铁锈痕迹一致。 像是用同一种矿物颜料绘制。 楚墨扣住她腕脉。 指腹碾过掌心薄茧:“暗卫回报,冷宫昨夜有沉水香燃起。” 他展开密报。 纸角粘着半片焦牡丹花瓣:“与已死江贵妃棺椁纹饰相同——花瓣边缘虫蛀痕迹。与冷云房中药柜纹路一致。” 午后的冷宫阴云笼罩。 苔痕爬满断墙。 沈若抚过牡丹浮雕缺口。 石屑落手背。 露出暗格青瓷罐。 罐底“江”字与她玉镯纹路严丝合缝。 边缘刻着极小“云”字。 正是冷云替已死江贵妃抄药方的笔迹。 楚墨按住她腰际旧疤:“当年推你入井的人,袖口绣着同样牡丹纹。” 沈若忽然踉跄。 脑海闪过冷宫砖缝残信:“江氏与云共谋大事…” 她蹲身伸手抠进砖缝。 带出半片绣并蒂莲的绢帕。 边缘绣着细小蝴蝶。 是庶妹未出阁时送冷云的礼物。 子时初刻。 太医院东侧腾起绿油油火焰。 沈若冲进药房。 热浪中飘来金蚕蛊腥甜——用活人血混曼陀罗花养出的毒气。 与三年前庶妹试制毒蛊气味相同。 她甩出银针。 刺破梁上黑囊。 数百只蛊虫跌落炭火。 虫足发出玻璃碎裂般脆响。 绿烟里混着熟悉的沉水香。 楚墨踹开房门。 水袋砸火盆腾起白雾:“疯了吗!” 他将她按在墙角。 横梁断裂声中。 她看见他后颈碎发被燎焦。 铠甲肩带蹭过脸颊。 混着龙涎香与金属体温。 “病案柜里有旧党花名册…” 她咳出黑血。 指甲掐进他小臂。 触感粘腻温热——血混金蚕蛊毒,呈诡异紫黑色。 与病患心口瘀斑颜色相同。 头顶木梁轰然倒塌。 楚墨用身体护住她。 铠甲龙纹硌得胸骨生疼。 晨光中。 两人灰头土脸坐在废墟前。 楚墨用银簪挑起焦黑名册残页。 碳化纸张簌簌飘落。 “江”字右侧,“冷云”二字虽模糊。 但笔画连笔与已死江贵妃笔迹如出一辙。 “云”字最后一点。 与她临摹的冷云笔迹完全重合。 沈若抓住他手腕。 指甲留下月牙形红痕: “冷云溺毙那晚,庶妹房里多出十二只蝴蝶标本。每只翅膀都用冷云独有的毒针法固定——我在庶妹偷藏的医典残页里见过。” 御花园九曲桥上。 宫女捧食盒走过。 裙裾扫过露水鹅卵石。 食盒枣泥糕飘甜香。 混着极淡沉水香。 却多了一味龙脑。 像是刻意掩盖真实来源。 轿中女子掀开金丝面纱。 露出与已死江贵妃七分相似的面容。 腕间玉镯轻晃出声:“楚墨中了金蚕蛊,活不过三日。 当年本宫假死,全靠冷云替罪——她的尸身,至今泡在太医院药缸里。” 她捏碎糕点。 露出边缘绣缠枝纹的驱虫符。 正是庶妹惯用纹样。 沈若昏迷中被冷汗浸透。 梦见冷宫刑架缠金蚕蛊。 已死江贵妃簪子刺入心脏。 鲜血滴在玉镯凝而不落。 楚墨声音穿透迷雾:“你敢死,朕就把万里江山陪葬。” 他掌心贴着她后背。 体温灼得皮肤发烫。 像极了当年挡箭时的温度。 与此同时。 御书房密道烛火摇曳。 神秘女子对着铜镜贴易容面具。 胶水渗出的油味。 与太医院停尸房气味一致。 她转身时。 一枚刻“沈月”的羊脂玉佩滑落。 背面细字:“云姐亲启,毒方藏于蝴蝶标本内”——是庶妹笔迹,末尾盖着蝴蝶私印。 第74章 蛊毒迷局双生计 沈若从昏迷中醒来。 正对上楚墨泛红的眼尾。 他指尖捏着银针。 针尖沾着她腕间黑血:“金蚕蛊入脉了。” 她扯动嘴角,喉间泛起铁锈味:“你呢?” 楚墨将银针掷进铜盆。 水面映出他紧蹙的眉:“朕的血比你干净些。” 谎话——昨夜他替她吸毒时,指尖已现青黑。 窗外传来更鼓声,子时三刻。 沈若忽然抓住他手腕:“冷云的药缸…蝴蝶标本。” 楚墨按住她后腰,将她往榻里拢了拢: “已让暗卫搬来。天亮就查。” 实则已命人封锁太医院,独留第三间停尸房的烛火。 卯时初刻,太医院停尸房。 沈若盯着青瓷药缸里的女尸。 指甲掐进楚墨掌心:“这不是冷云。” 尸体腕间没有冷云特有的朱砂痣。 却戴着庶妹房中的珍珠手链。 楚墨拨弄缸底水草,露出半片蝴蝶翅膀。 ——翅膀脉络用秘制蛊丝固定,与沈月标本室的手法一致。 “冷云的尸体被掉包了。” 沈若拿起旁边的蝴蝶标本盒。 第十二只蝴蝶翅膀内侧,赫然用金粉写着“江”字。 楚墨忽然扣住她后颈,将她按在药柜前:“有人。” 屋顶瓦片轻响,三支淬毒弩箭破空而来。 楚墨旋身挡在沈若身前。 弩箭擦着他耳际钉入墙壁。 箭头刻着太医院的云纹,与射杀楚墨的箭矢如出一辙。 沈若趁机甩出银针,扎中屋顶人影脚踝。 对方跌落时撒出一把沉水香灰。 “是她!”沈若嗅着空气中的龙脑味。 “屋顶上女子用的就是这香!” 密室暗门在香灰飘落处缓缓开启。 楚墨拾起火折,照见墙上挂着的易容面具。 ——与屋顶上女子的面容一模一样,衣袖边缘绣着庶妹的缠枝纹。 暗格里堆满账本。 楚墨随手翻开一本,“江氏药行”的红印刺得人眼眶发疼。 沈若指尖划过账册扉页,忽然浑身发冷。 ——内页空白处,用曼陀罗汁液写着“沈月亲启”。 巳时三刻,乾清宫暖阁。 沈若捏着楚墨的腕脉,冷汗浸透中衣: “金蚕蛊已入你心脉。” 楚墨却轻笑,指腹摩挲她掌心薄茧: “当年在府里,你用三年替朕调理箭伤。这次换朕陪你玩票大的。” 他掀开衣襟,露出心口新刺的朱砂符。 ——用沈若的血混着蛊虫残灰绘制,正是古医典里的“以毒引毒”法。 “若毒发…”沈若声音发颤。 “便同葬山河。” 楚墨吻她发顶。 窗外猛然传来宫人惊呼。 ——御花园的七里香竟在冬日开花。 花瓣上凝着冰晶,与沈若毒发时的血珠一模一样。 申时整,太医院传出噩耗:“医妃毒发暴毙!” 楚墨抱着沈若的“尸体”闯入冷宫,眼眶通红: “朕要她与江贵妃同葬!” 抬棺的暗卫故意露出腰间玉佩。 正是昨夜刺客佩戴的款式,玉佩边缘刻着极小的“月”字。 深夜,冷宫坟场。 沈若在棺中屏息,听着泥土簌簌落下的声音。 楚墨的传音入密响起:“第三声更鼓后,动手。” 棺盖出乎意料的被推开,月光落进沈若眼底。 ——夜下的女子摘下面具,露出似庶妹沈月的脸。 手中拿着刻着“江”字的毒簪。 “姐姐果然命硬。” 假沈月踩碎棺边的七里香。 “这秘制蛊毒,可是用你三年前的血养的。” 沈若翻身坐起,银针已抵住对方咽喉: “冷云的尸体在哪?” 假沈月咯咯笑出声,指腹划过毒簪上的牡丹纹: “冷云?他早被本宫做成了蝴蝶标本。 你闻这香味——”她撒出一把粉末。 “正是用他的骨灰调的。” 楚墨破窗而入,剑刃抵住假沈月后心: “你以为朕不知道,你与江贵妃是双生姐妹?” 假沈月瞳孔骤缩,簪子“当啷”落地:“你何时……” “你耳后的朱砂痣。” 沈若扯下她鬓角的假发。 露出与江贵妃一模一样的红点。 “太医院的旧档记载,江家双生女,一入宫,一个流落在民间。 子时正刻。 沈若将银针扎入假沈月眉心: “现在,替你姐姐还当年的债。” 蛊虫顺着银针爬出,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蓝光。 假沈月惨叫着倒地,蛊虫钻进她心口。 与当年江贵妃毒杀沈若的手法分毫不差。 楚墨抱住脱力的沈若,指尖抚过她额角冷汗: “可还有哪里疼?” 她摇头,看着假沈月逐渐僵化的尸体: “蛊虫认主,她死了,我们的毒……” “朕早知你有办法。” 楚墨轻笑,从怀中掏出晒干的七里香花瓣。 “这花能解百毒,是你去年教朕种的。” 五更天,两人并肩坐在宫墙头。 沈若望着漫天朝霞,嗅着楚墨怀中的七里香: “以后别再骗我。” 他将她往怀里拢了拢,下巴蹭过她发顶: “骗你是小狗。” 却在心底补了一句:若能换你平安,骗尽天下又如何。 暗卫传来密报,沈月密室里搜出的账册。 竟牵连出二十三位朝中重臣。 楚墨捏碎密报,指腹摩挲沈若腕间玉镯: “明日早朝,该清一清蛀虫了。” 沈若指着远处的七里香花丛。 花瓣上的冰晶不知何时化作露珠。 在晨光中折射出七彩光晕。 与她昨夜梦见的、滴在玉镯上的血珠,一模一样。 第75章 金蚕蛊母巢惊现 早朝钟声未落,楚墨已在乾清宫批阅密报。 沈若替他添茶,瞥见奏报上“二十三位大臣请辞”的朱砂批注: “旧党动作倒快。” 楚墨将密报投入炭盆,火星映得他眼底发冷: “昨夜冷宫守陵人被割喉,伤口残留沉水香——与沈月惯用的香粉配方一致。” 沈若指尖顿在茶盏边缘:“沈月已死,香粉配方怎会外流?” “江家还有旁支。” 楚墨捏起案头的珍珠手链——正是从沈月尸身取下的那只,链坠“江”字刻痕里嵌着细沙,与三年前江贵妃陵寝被盗的卷宗记载吻合: “暗卫在地宫入口发现牡丹纹鞋印,与江家陪嫁绣娘的针脚一致。” 话音未落,暗卫急报闯入: “陛下!冷宫地宫被盗,石壁刻着‘得母巢者得天下’!” 沈若手中茶盏跌落,碎瓷片溅出的茶水,在青砖上洇开淡淡痕迹——与沈月用毒腐蚀棺木的酸性药水痕迹相似。 深秋的冷宫笼罩在薄雾中。 沈若蹲在斑驳的石案前修补医案,枯黄的落叶穿过窗棂,落在她发间。 楚墨的影子忽然笼罩上来,他攥住沈若的手腕,将她抵在残碑旁: “账册里藏着江家秘药配方。” 账册边角爬着金色小虫——实为用金粉喂养的毒蛾幼虫。 “这是培育金蚕蛊的引虫。”沈若捏起虫尸,指尖触到虫身的绒毛,“江贵妃当年用活人血喂养,借此控制太医院。” 暗卫猛然撞开宫门,甲胄上沾着夜露,怀中抱着半片绣着牡丹纹的香囊: “启禀陛下!冷宫地宫盗洞旁,发现这枚沉水香囊——与沈月生前惯用的香粉配方一致!” 楚墨拂开她额前碎发:“随朕去地宫,看看江家藏了什么阴私。” 他袖口的暗纹——绣着大理寺追查多年的江家商号标记。 子时三刻,太医院飘来焦糊味。 沈若冲进药房,看见学徒们蜷缩在竹席上,浑身爬满紫斑——与三年前冷宫毒疫的症状相同。 枕边散落着西域曼陀罗花瓣,花瓣中心有虫蛀痕迹。 “花瓣被下了蛊——”她扯开学徒衣领,“不,是被人用活人血浸泡过。” 心口莲花状瘀斑,正是江家秘传毒术的标记。 楚墨挥剑斩断染毒的柏木药柜,木屑中滚出半块羊脂腰牌,上面“邻国三皇子”的刻字被磨得发亮,边缘残留沉水香粉。 沈若瞬间想起三年前的瘟疫: “江贵妃与邻国勾结,用活人培育毒花引发疫病,如今他们想故技重施!” 药柜暗格里的焦黑牡丹花瓣,正是江家毒术的媒介。 次日早朝,金銮殿烛火通明。 邻国使团首领捧着鎏金香炉上前: “此香可驱邪避灾。” 楚墨捏着沈若为他特制的驱虫香囊—— 内装艾草、雄黄、薄荷,眼底闪过冷光: “劳烦使者先试香。” 香炉青烟升起,沈若嗅到龙脑混着曼陀罗的气味——与沈月调制的迷魂香一致。 沈若正要开口,却见楚墨剧烈咳嗽—— 楚墨袖中藏着浸了鸽子血的绢帕。 “陛下!” 她扑到他身边,指尖触到绢帕边缘的朱砂标记——安全信号。 “拿下!” 楚墨扣住首领手腕。 “敢在香灰里掺毒花粉末?” 首领咬破毒囊前嘶吼: “江家秘宝会让你们陪葬!” 深夜,乾清宫暖阁烛火摇曳。 沈若替楚墨卸下染血的龙袍,看见他心口贴着她特制的辟毒膏药: “下次别再用假血骗臣工。” 他反手将她抱坐在膝头:“看见你眼底的慌,朕差点露了破绽。” 掌心摩挲她后腰的旧伤——那是替他挡下江贵妃毒箭留下的疤痕。 烛火映着案头的变异花瓣,沈若皱眉: “毒花需用活人温养,太医院有二十三人参与此事。” 楚墨展开暗卫密报,朱砂圈着名字:“用你的药,让他们生不如死。” 她轻笑:“毒花煎剂加巴豆,足够他们在朝上失禁出丑。” 五更天,冷宫地宫弥漫着腐叶与药水混合的气味。 旧党余孽掀开青铜棺椁,箱中整齐码放着虫蛹容器: “公主遗训:双生为引,三女为继。”余孽对着空棺低语。 话音未落,银针穿透他咽喉——沈若的特制银针淬着麻醉药。 棺底刻着江家密卷:“三女血脉,可解母巢虫毒。” 沈若借着烛光,看见空棺内侧刻着与沈月 identical 的朱砂痣拓印。 楚墨按住沈若颤抖的肩膀,递来半块玉佩——与他腰间的另一半严丝合缝。 玉佩的背面上刻着“江氏药行,嫡女掌钥”——揭露他早已知晓江家三女的存在。 第76章 母巢谜团与危机暗伏 楚墨和沈若看着棺底密卷,“三女血脉,可解母巢虫毒”几个字如重锤,他们深知江家阴谋远未结束,更大危机在前方。 楚墨握紧沈若的手,低声道:“看来江家一直打着用三女血脉解虫毒控制母巢的主意。” 沈若眉头紧锁:“可这三女究竟在哪?江家又想如何利用母巢达成他们的野心。” 这时,暗卫来报:“陛下,江家旁支有异动,似在集结人手。” 楚墨眼神一冷:“看来他们是想加快行动了,不能让他们得逞。” 沈若思索片刻:“我们得先找到三女,破坏他们的计划。” 两人离开地宫,回宫商议对策。沈若在书房翻找医书,希望能找到与金蚕蛊母巢有关的线索。 楚墨则召集暗卫,安排监视江家旁支的动向。 “陛下,江家旁支往西北方向去了,那里有一座废弃的山庄。”暗卫回报。 楚墨当机立断:“我们即刻前往,说不定三女就在那里。” 沈若带上银针和草药,与楚墨一同出发。 一路上,楚墨担忧地看着沈若:“若有危险,你一定要躲在我身后。” 沈若微微一笑:“放心,我不会有事,我还要帮你破解这江家的阴谋。” 到了废弃山庄,四周寂静得可怕。楚墨和沈若小心翼翼地靠近。 突然,一群黑衣人从暗处涌出,将他们包围。 “哼,你们自投罗网了。”为首的黑衣人冷笑道。 楚墨拔剑在手:“就凭你们还拦不住我们。” 双方立刻交起手来,楚墨剑法凌厉,沈若则用银针辅助,一时间黑衣人难以近身。 “别跟他们纠缠,快去救三女。”沈若喊道。 楚墨一边抵挡黑衣人,一边往山庄内冲。沈若紧跟其后,寻找三女的踪迹。 在一间阴暗的房间里,他们发现了被囚禁的三个女孩。 “你们是来救我们的吗?”其中一个女孩怯生生地问。 沈若点头:“是的,跟我们走。” 就在他们准备离开时,江家的家主出现了。 “想带走三女,没那么容易。”江家家主阴狠地说。 楚墨怒目而视:“江家作恶多端,今日就是你们的末日。” 江家家主大笑:“得母巢者得天下,你们阻止不了我们。” 沈若质问:“母巢到底在哪里?你们想干什么?” 江家家主得意道:“母巢就在这山庄地下,等我用三女血脉解开虫毒,金蚕蛊将为我所用,天下将是我江家的。” 楚墨和沈若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必须尽快摧毁母巢。 “暗卫,去寻找母巢入口。”楚墨下令。 暗卫们四处搜寻,终于在一处地下室找到入口。 江家家主见状,指挥黑衣人拼命阻拦。 沈若用银针封住几个黑衣人的穴道,为暗卫争取时间。 楚墨则与江家家主展开激烈对决,剑招你来我往,难分胜负。 “陛下小心!”沈若突然喊道。 原来江家家主使诈,趁楚墨分心时,向他刺来一剑。 沈若飞身挡在楚墨身前,银针射向江家家主。 江家家主躲开银针,却被楚墨抓住机会,一剑砍伤。 “不,我的计划不能失败。”江家家主不甘心地喊道。 此时,暗卫来报:“陛下,已找到母巢,但周围有强大的蛊虫守护。” 楚墨看向沈若:“你有办法对付这些蛊虫吗?” 沈若思索片刻:“我可以用草药配制驱虫药,但需要时间。” “好,我来拖住他们,你尽快配制。”楚墨说道。 沈若在地下室找到草药,开始配制驱虫药。 外面,楚墨和暗卫们与黑衣人、蛊虫展开殊死搏斗。 蛊虫异常凶猛,不少暗卫受伤。 “坚持住,沈若很快就会配好药。”楚墨鼓励大家。 终于,沈若配制好驱虫药,洒向蛊虫。 蛊虫纷纷退避,众人趁机冲进母巢。 母巢里,金蚕蛊母散发着诡异的光芒。 沈若拿出银针,准备摧毁母巢。 “不,不能毁了母巢!”江家家主疯狂地冲过来。 楚墨一剑将他拦住:“江家的野心到此为止。” 沈若银针刺入金蚕蛊母,光芒逐渐黯淡。 江家的阴谋终于被粉碎,众人松了一口气。 “陛下,江家余党已被肃清。”暗卫来报。 楚墨看着沈若:“多亏有你,不然这天下不知会变成什么样。” 沈若微笑:“这是我们共同的功劳,这江山以后会更加安稳。” 他们带着三女回宫,三女被妥善安置。 早朝上,楚墨宣布江家罪行已被惩处,天下臣民欢呼。 沈若则继续研究医术,为百姓解除病痛。 “这江山,与你共掌。”楚墨对沈若说道。 沈若靠在楚墨身边:“有你相伴,这江山定会繁荣昌盛。” 然而,就在众人以为一切尘埃落定时,一封神秘信件送到楚墨手中,信上只写着: “事情还未结束……” 这背后又隐藏着怎样的阴谋呢? 第77章 神秘信件与新的危机 楚墨看着手中的神秘信件,眉头紧皱。沈若凑过来,轻声问:“怎么了?” “信上说事情还未结束。”楚墨把信递给她。 沈若接过信,脸色一变:“看来江家背后还有别的势力。” “不管是谁,敢威胁这江山,我定不会放过。”楚墨眼神冰冷。 早朝后,楚墨和沈若在御书房商议。暗卫来报,西北边境有异动,似有军队集结。 “难道这和神秘信件有关?”沈若猜测。 “有可能,先派人去西北打探清楚。”楚墨下令。 暗卫领命而去。沈若又说:“我再去研究下医书,看能否找到更多关于金蚕蛊母巢的线索。” 楚墨点头:“好,有什么发现随时告诉我。” 沈若离开御书房,直奔太医院。她在医书堆里翻找,突然,一本破旧的医书引起了她的注意。 上面记载着一种能控制金蚕蛊的禁术,但需要一种特殊的草药才能施展。 “这种草药在哪呢?”沈若自言自语。 这时,一个小太监跑进来:“沈皇后,陛下请您去御花园。” 沈若放下医书,前往御花园。楚墨正站在湖边,表情凝重。 “找到什么线索了吗?”楚墨问。 沈若把医书上的内容说了一遍。楚墨思索道:“看来这草药是关键。” “可我不知道草药长什么样,在哪能找到。”沈若有些发愁。 “先别着急,总会有办法的。”楚墨安慰她。 突然,一只信鸽飞来,楚墨伸手接住,从它腿上取下纸条。 “西北边境集结的是邻国的军队,他们似乎也知道了金蚕蛊母巢的事。”楚墨脸色阴沉。 “邻国想趁机抢夺金蚕蛊,为己所用。”沈若分析。 “绝不能让他们得逞。”楚墨握紧拳头。 “我们得尽快找到草药,破解禁术,防止金蚕蛊被他人利用。”沈若说。 “我安排人去民间寻找草药的下落。”楚墨决定。 暗卫再次出发,前往各地搜寻。楚墨和沈若则加强了皇宫的守卫。 几天过去了,暗卫们一无所获。楚墨有些焦急,沈若也眉头紧锁。 “难道线索断了?”楚墨烦躁地踱步。 “再想想,医书上会不会还有别的提示。”沈若提醒。 两人又回到御书房,仔细研究那本医书。沈若突然眼睛一亮。 “这里提到草药生长在极寒之地,西北边境正好符合。”沈若兴奋地说。 “那我们即刻派人去西北边境寻找。”楚墨说。 就在这时,一名宫女慌张地跑来:“陛下,皇后,三女不见了!” “什么?”楚墨和沈若大惊。 他们立刻赶到三女居住的宫殿。房间里一片混乱,显然是被人强行带走。 “会不会是邻国的人干的?他们想得到三女血脉,解开母巢虫毒。”沈若猜测。 “很有可能,加快派人去西北边境,一定要找到三女和草药。”楚墨下令。 暗卫们加快速度赶往西北。楚墨和沈若留在宫中,等待消息。 然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京城突然爆发了一种怪病,百姓们纷纷染病,痛苦不堪。 “这怪病来得蹊跷,会不会和神秘势力有关?”沈若担忧地说。 “先控制住疫情,你去太医院看看能不能找到治疗的方法。”楚墨说。 沈若立刻前往太医院,和太医们一起研究病情。她发现这种怪病和金蚕蛊的毒素有些相似。 “难道是金蚕蛊的余毒引发的?”沈若推测。 她开始调配草药,试图找到治疗的药方。楚墨则安排士兵封锁了染病的区域,防止病情扩散。 在沈若的努力下,终于研制出了治疗怪病的药方。百姓们的病情逐渐得到控制。 但此时,西北传来消息,暗卫们在边境遇到了阻碍,邻国的军队设下了重重关卡。 “不能让他们阻止我们寻找草药和三女。”楚墨决定亲自前往西北。 沈若坚决要一同前往:“我也去,我能帮上忙。” 楚墨拗不过她,只好同意。两人带着一队精锐士兵,日夜兼程赶往西北。 到了西北边境,楚墨发现邻国的军队果然戒备森严。 “我们得想个办法突破他们的防线。”楚墨说。 沈若观察了一下地形,说:“那边有个山谷,我们可以从那里绕过去。” 楚墨点头:“好,就按你说的办。” 他们趁着夜色,悄悄进入山谷。突然,山谷里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 “小心,可能有埋伏。”楚墨拔剑在手。 一群黑衣人从暗处涌出,向他们扑来。楚墨和士兵们立刻迎战。 沈若用银针辅助,与黑衣人展开激烈战斗。一番苦战,他们终于击退了黑衣人。 “看来敌人已经知道我们来了。”楚墨说。 “不管怎样,我们一定要找到草药和三女。”沈若坚定地说。 他们继续前进,在山谷深处,发现了一个神秘的洞穴。 “这里会不会藏着草药和三女?”沈若猜测。 两人小心翼翼地走进洞穴。洞穴里阴暗潮湿,弥漫着一股奇怪的气味。 突然,前方出现了一群金蚕蛊。这些金蚕蛊比之前遇到的更加凶猛。 “小心,这些金蚕蛊不好对付。”楚墨提醒。 沈若拿出之前配制的驱虫药,但效果并不明显。 “看来这些金蚕蛊经过了特殊培养。”沈若皱起眉头。 楚墨挥舞着剑,试图驱赶金蚕蛊。沈若则在一旁寻找应对之策。 她发现洞穴的石壁上有一些奇怪的符号。 “这些符号会不会和金蚕蛊有关?”沈若思索着。 她仔细研究这些符号,突然灵光一闪。 “我知道怎么对付这些金蚕蛊了。”沈若兴奋地说。 她按照符号的提示,在洞穴里找到了一种特殊的石头。 沈若把石头碾碎,撒向金蚕蛊。金蚕蛊果然开始退缩。 “成功了!”沈若欢呼。 他们继续深入洞穴,终于在一个密室里找到了被囚禁的三女。 “你们终于来了。”其中一个女孩哭着说。 “别怕,跟我们走。”沈若安慰她们。 就在这时,邻国的将军出现了。 “想带走三女,没那么容易。”将军冷笑道。 楚墨怒视着他:“你们无故集结军队,还囚禁三女,到底想干什么?” 将军大笑:“得金蚕蛊者得天下,这天下迟早是我们的。” 沈若质问:“你们和江家是什么关系?” 将军得意道:“江家不过是我们的棋子,我们才是幕后主使。” 楚墨拔剑:“今天就让你们的阴谋破灭。” 双方再次展开激烈战斗。楚墨剑法凌厉,沈若用银针辅助三女躲在一旁。 战斗中,沈若发现将军身上有一块玉佩,和神秘信件上的印记很相似。 “这块玉佩一定是关键。”沈若心想。 她找准机会,用银针射向将军的玉佩。玉佩被击落,将军的动作瞬间慢了下来。 “原来玉佩是他控制金蚕蛊的关键。”沈若喊道。 楚墨趁机一剑刺向将军,将军倒地。 “快去找草药。”沈若提醒。 他们在密室里找到了草药。楚墨带着三女和草药,与沈若一起离开了洞穴。 然而,当他们走出洞穴时,发现外面已经被邻国的军队包围。 “你们以为这样就能拦住我们吗?”楚墨大声说。 邻国的士兵们慢慢逼近。楚墨和士兵们严阵以待。 沈若突然想到一个办法。她拿出草药,快速配制出一种毒药。 “把这些毒药洒在箭上。”沈若说。 士兵们照做,向邻国军队射去。中了毒的士兵纷纷倒下。 趁着混乱,楚墨他们突出了重围。 “我们先回京城,再做打算。”楚墨说。 他们日夜兼程赶回京城。回到皇宫后,楚墨立刻召集大臣商议。 “有了草药,我们可以进一步研究金蚕蛊和禁术。”沈若说。 “先把三女安置好,加强保护。”楚墨下令。 就在大家以为局势逐渐稳定时,又一封神秘信件送到了楚墨手中。 信上写着:“你们以为结束了吗?真正的危机才刚刚开始。” 楚墨和沈若对视一眼,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这背后到底还隐藏着怎样的阴谋? 他们又将如何应对新的危机? 第78章 神秘组织现身 楚墨看着神秘信件,眉头拧成疙瘩,“这背后势力到底想干啥?” 沈若咬咬牙,“不管是谁,敢搅局,绝不轻饶!” 大臣们议论纷纷。楚墨一拍桌子,“都别吵!先想办法应对。” 这时,暗卫匆匆来报,“陛下,京城多处发现奇怪符号,和洞穴里的有点像。” 楚墨脸色一变,“看来敌人已渗透到京城。” 沈若沉思片刻,“得赶紧找出这些符号的含义,或许能揪出幕后黑手。” 楚墨点头,“你去太医院和太医们研究,我安排人调查符号出现的地方。” 沈若领命,直奔太医院。她和太医们对着医书和符号,仔细比对。 突然,一个太医惊呼,“皇后娘娘,这符号和一本失传医书上的标记相似。” 沈若眼睛一亮,“快找那本医书。” 太医们翻箱倒柜,终于找出破旧医书。沈若仔细查看,发现符号和一种古老邪术有关。 “这邪术能操控人心,难道他们想用这控制百姓?”沈若心中一惊。 另一边,楚墨带着士兵在京城各处调查。在一处废弃宅院,他们发现了可疑踪迹。 “陛下,这里有打斗痕迹,还有神秘信件上的类似印记。”士兵汇报。 楚墨皱眉,“看来这里是他们的一个据点。仔细搜查。” 士兵们在宅院里找到一些信件和图纸。楚墨翻看信件,脸色越来越难看。 “原来他们和多个势力勾结,妄图颠覆朝廷。”楚墨愤怒不已。 沈若得知消息后,立刻赶来。她看着图纸,“这些是京城布防图,他们想里应外合。” 楚墨握紧拳头,“绝不能让他们得逞。先把这些消息封锁,防止打草惊蛇。” 两人正商议着,一名宫女慌张跑来,“陛下,皇后,太后晕倒了!” 两人大惊,急忙赶往太后寝宫。太后脸色苍白,气息微弱。 沈若为太后把脉,脸色一变,“太后中了邪术的毒,和京城怪病有些关联。” 楚墨焦急万分,“一定要治好太后。” 沈若立刻调配草药,为太后煎药。她日夜守在太后床边,观察病情。 几日后,太后病情稍有好转。楚墨松了口气,“多亏了你。” 沈若却忧心忡忡,“邪术不除,太后仍有危险,京城百姓也难安宁。” 这时,暗卫来报,“陛下,发现一群黑衣人在城郊聚集,似有行动。” 楚墨下令,“立刻调集军队,包围他们。” 楚墨和沈若带着军队赶到城郊。黑衣人见被包围,却不慌乱。 一个为首的黑衣人冷笑,“楚墨,沈若,你们以为能拦住我们?” 沈若怒目而视,“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何如此兴风作浪?” 为首黑衣人仰天大笑,“我们是神秘组织,要这天下改朝换代。” 楚墨拔剑,“就凭你们?今日就让你们有来无回。” 双方立刻展开激战。黑衣人功夫高强,军队一时难以取胜。 沈若在一旁观察,发现黑衣人行动有规律,似在施展邪术。 “楚墨,他们在布阵施展邪术,得破了他们的阵。”沈若喊道。 楚墨点头,指挥军队打乱黑衣人的阵型。 战斗中,沈若发现为首黑衣人身上有和将军一样的玉佩。 “又是这玉佩,他们控制邪术的关键。”沈若心想。 她找准机会,用银针射向玉佩。玉佩被击落,黑衣人动作一滞。 楚墨趁机带领军队猛攻,黑衣人渐渐抵挡不住。 突然,为首黑衣人拿出一个令牌,念起咒语。周围出现一股诡异力量。 “不好,他们要启动更强大的邪术。”沈若大喊。 楚墨和士兵们奋力抵抗,但邪术力量太强。 沈若心急如焚,突然想到医书上的破解之法。 “楚墨,用阳气之物对抗邪术。”沈若喊道。 士兵们立刻找来火把等物。邪术力量被稍稍压制。 就在这时,神秘组织又有援军赶到。局势再次紧张起来。 楚墨看着越来越多的敌人,眉头紧皱,“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沈若思索片刻,“我们边战边退,引他们到京城,利用京城的布局对付他们。” 楚墨觉得可行,下令军队缓缓后退。 神秘组织以为他们害怕,紧追不舍。 回到京城,楚墨和沈若早已安排好陷阱。 当神秘组织进入京城,士兵们从四面八方涌出。 “放箭!”楚墨一声令下,箭雨射向敌人。 神秘组织损失惨重,但仍负隅顽抗。 沈若在城楼上观察,发现神秘组织的指挥者在后方。 “楚墨,先解决他们的指挥者。”沈若说。 楚墨带着精锐士兵冲向指挥者。沈若用银针辅助,为他们开路。 经过一番苦战,指挥者被斩杀。神秘组织顿时大乱。 “乘胜追击,彻底消灭他们!”楚墨大喊。 军队士气大振,一举将神秘组织残余势力消灭。 然而,就在大家以为胜利之时,又有新的情况出现。 暗卫来报,“陛下,在神秘组织据点发现一个密室,里面有更可怕的东西。” 楚墨和沈若立刻前往密室。密室里弥漫着诡异气息。 他们发现一些奇怪的容器,里面装着不明液体。 “这是什么?”楚墨疑惑不解。 沈若凑近查看,脸色骤变,“这是一种能引发瘟疫的毒物。” “他们想用这制造更大的灾难。”楚墨愤怒至极。 沈若皱眉,“得赶紧销毁这些毒物,防止泄漏。” 就在他们准备销毁毒物时,密室突然晃动起来。 “不好,有机关。”沈若大喊。 他们急忙往外跑,但密室出口被封住。 楚墨用力撞击石门,却无济于事。 “别白费力气了,你们出不去的。”一个阴森的声音响起。 一个神秘人出现在密室一角。 “你是谁?”楚墨怒视着神秘人。 神秘人冷笑,“我是神秘组织的真正幕后老大。你们以为消灭了那些小喽啰就没事了?” 沈若警惕地看着他,“你到底有什么阴谋?” 神秘人得意地说,“我要让这天下陷入无尽的灾难,然后我来收拾残局,成为这天下的主宰。” 楚墨拔剑,“妄想!今日我就杀了你。” 神秘人却不慌不忙,“就凭你们?这密室里的机关会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密室里的机关开始启动,各种暗器射出。 楚墨和沈若一边躲避暗器,一边寻找破解机关的方法。 沈若发现墙壁上有一些奇怪的纹路,和之前的符号有关联。 “楚墨,看这些纹路,或许能破解机关。”沈若说。 他们仔细研究纹路,终于找到破解之法。 石门缓缓打开,他们冲了出去。 神秘人见他们逃脱,恼羞成怒,“你们别得意,真正的危机还在后头。” 说完,神秘人消失不见。 楚墨和沈若喘着粗气,“这背后的水太深了。” 沈若坚定地说,“不管怎样,我们都要守护好这天下。” 这时,暗卫又来报,“陛下,京城周边出现一些可疑人员,似有新的行动。” 楚墨握紧拳头,“看来敌人还没放弃,我们得继续警惕。” 沈若点头,“走,去会会他们。” 两人带着军队,朝着可疑人员出现的方向奔去。 新的战斗又要开始了,他们能否再次化险为夷? 神秘组织又会使出什么新的阴谋诡计? 第79章 神秘组织的新阴谋 楚墨和沈若带人匆匆赶到京城周边,却不见可疑人员的踪影。 “奇怪,难道他们察觉到我们来了,躲起来了?”沈若皱着眉头说道。 楚墨环顾四周,“不管怎样,他们肯定还在附近,加强警戒,仔细搜查。” 暗卫开始分散搜索。沈若和楚墨在一处树林中发现了一些脚印和被折断的树枝。 “这些痕迹很新鲜,他们应该刚离开不久。”沈若蹲下查看后说道,指尖蹭过断枝截面的湿润树汁,“最多不超过两时辰。” 楚墨下令,“顺着痕迹追。” 他们沿着痕迹追了一段路,来到了一座废弃的寺庙前。 寺庙大门紧闭,门框上的铁钉锈迹斑驳,周围杂草丛生,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 “这里感觉不对劲。” 沈若按住腰间的药囊,警惕地盯着门缝里渗出的油布反光——那是铁器摩擦的痕迹。 楚墨拔剑,剑尖挑开半掩的门闩。 两人刚踏入殿内,梁上跃下十余名黑衣人,钢刀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楚墨,沈若,你们果然上钩了。”为首黑衣人扯下蒙面巾,正是城郊劫粮案的漏网之鱼。 沈若冷笑,“就凭你们?” 为首黑衣人拍手示意,墙根传来齿轮转动的闷响,地面裂缝中渗出淡淡白雾。 “不好,是迷烟!”楚墨挥剑劈开烟雾,瞥见墙壁暗格里伸出的青铜管道。 沈若从袖中摸出羊脂玉瓶,倒出几粒褐色药丸分给众人: “含在舌下,屏息跟我来!” 她曾在太医院典籍中见过西域香毒记载,早有防备。 药丸的辛辣气息冲开鼻腔,众人捂住口鼻向声源处突进。 沈若看准管道接口,银针精准刺入齿轮缝隙,机关轰鸣声戛然而止。 为首黑衣人瞳孔骤缩,挥刀劈来:“杀了他们!” 刀剑相击声中,沈若瞥见对方腰间的玉佩—— 正是劫粮案现场遗留的半块羊脂玉。 她旋身避开刀锋,银针直射玉佩绳结,玉坠落地时,黑衣人踉跄后退。 “这玉佩......”楚墨剑光如电,抵住对方咽喉,“说!你们在寺庙里藏了什么?” 黑衣人咬破齿间毒囊,嘴角溢出黑血: “就算毁了这里......主上的计划也不会停......” 沈若蹲身翻看尸体腰间皮囊,摸出半张油纸,上面绘着寺庙地下的结构草图。 地下室里,煤油灯照亮了整面墙的玻璃器皿。 沈若拿起标有“西域曼陀罗”的陶罐,瓶底残留的粉末让她瞳孔微缩—— 这是能致人幻觉的剧毒植物。 “这些是......” 楚墨皱眉盯着铁架上的铜制蒸馏器,管道正连接着地面的迷烟出口。 阴影中传来掌声,白发老者拄着拐杖走出,金丝眼镜下眸光阴鸷: “不愧是太医院圣手,一眼就认出了曼陀罗精华。” 他抬手指向墙角的青铜钟。 “再过一刻钟,整座京城都会陷入幻觉地狱。” 沈若握紧药瓶:“你敢用全城百姓试毒?” “比起改朝换代的大业,蝼蚁的性命算什么?” 老者转动钟摆机关,浓郁的紫色烟雾顺着管道攀升。 “现在投降,我可留你们全尸。” 楚墨挥剑砍向烟管,却见金属管壁上弹出尖刺。 沈若想起油布下的齿轮结构,抓起桌上的镊子插入钟摆卡槽: “楚墨!看齿轮编号!” 两人同时发现,钟摆刻度与管壁刺孔的数字一一对应。 沈若按动第7号齿轮,尖刺应声缩回,烟雾输送管道随之封闭。 老者脸色铁青,从怀中掏出 whistle(哨子) 猛吹。 地下室深处传来铁链拖地的声响,一个身形魁梧的壮汉冲出—— 他颈间戴着电击项圈,手臂上布满注射针孔,显然是被药物控制的实验体。 “这是你们用曼陀罗改造的活人?”沈若后退半步,撞到身后的试剂架。 壮汉挥动铁拳砸来,楚墨举剑格挡,却被对方蛮力震得虎口发麻。 沈若瞥见壮汉耳后褪色的刺青—— 那是十年前失踪的边防军标记。 “他被注射了过量兴奋药剂!”她抓起酒精瓶砸向壮汉面门,趁其踉跄时,银针精准刺入肩颈大穴,“快攻击他的关节!” 楚墨剑光连闪,砍断壮汉腿间肌腱。老者见势不妙,冲向密道暗门,被楚墨一脚踹翻在地。 “说!幕后主使是谁?”楚墨按住对方手腕,摸到袖口内侧的刺绣纹样——那是户部尚书的家徽。 审讯室内,老者紧咬下唇,任由沈若用针灸刺激足三里穴,始终不发一言。 直到暗卫呈上最新急报: “启禀陛下,东城区出现集体呕吐昏迷病例,患者瞳孔散大,与曼陀罗中毒症状一致。” 沈若猛地起身:“是地下水!他们把毒剂注入了水井!” 她抓起案头的京城水系图。 “楚墨,封锁所有井口,派太医院按这个方子煎药——” 药方上列着防风、甘草、绿豆等解毒药材,是她根据《千金方》改良的解法。 楚墨立刻下令:“打开官仓施粥,所有汤药由御厨监制!” 深夜的太医院里,沈若盯着患者呕吐物中的泥沙样本,忽然皱眉: “这些细沙......是西直门外的河床土。” 她想起老者袖口的户部家徽,突然转身冲向书房。 “楚墨!还记得去年的河堤修缮案吗?” 她翻出工部奏报。 “户部尚书坚持用西域松木加固堤基,但那种木材遇水易腐......他是故意让河堤渗漏,好把毒剂混入地下水!” 话音未落,窗外传来瓦片轻响。 楚墨抽剑出鞘,只见黑衣人从房梁跃下,扔出一枚竹筒后消失在夜色中。 竹筒内是半卷密信,字迹与老者袖口的刺绣出自同一人之手。 沈若展开信纸,瞳孔骤缩——上面赫然盖着户部尚书的私印,落款日期正是曼陀罗运抵京城的当日。 “原来如此......”楚墨捏紧信纸,指节发白,“他借着治水之名,早就把毒剂埋进了河床。” 沈若望着窗外的万家灯火,握紧腰间的药囊: “现在只差最后一步——如何让这位尚书大人,亲自承认自己的罪行......” 第80章 引蛇出洞 沈若和楚墨意识到,要让户部尚书认罪,必须引他上钩。 楚墨沉思片刻。 “我们放出消息,就说京城的毒已解,百姓都安然无恙,让他放松警惕。” 沈若点头,“好,同时我们暗中调查他的其他罪证,双管齐下。” 很快,京城传出消息,中毒百姓都已好转,毒源也被控制。 户部尚书在府中听到这个消息,微微皱眉,心中却暗自庆幸计划未完全败露。 “大人,看来那曼陀罗之毒并未造成太大影响。”幕僚在一旁说道。 户部尚书冷哼一声,“哼,不过是暂时的。他们还没发现我真正的后手。” 楚墨和沈若这边,暗卫们四处搜集户部尚书的罪证。 沈若仔细研究着京城的水系图和相关奏报,试图找出更多破绽。 “楚墨,你看这里。”沈若指着水系图上的一处河道,“这条河与河堤渗漏处相连,他很可能还通过这条河在其他地方下毒。” 楚墨眼神一凛,“立刻派人去查这条河周边的水井和水源。” 就在这时,一名暗卫匆匆来报。 “启禀陛下、娘娘,暗卫统领莫言乔装成木材商人,耗时三日摸清西直门外废弃宅院布防,今日在仓库角落发现大量西域松木,其虫蛀痕迹与河堤朽木完全一致。” 沈若眼睛一亮,“这就是证据!他用易腐的西域松木修缮河堤,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楚墨下令,“将这些木材封存,作为呈堂证供。” 为了引户部尚书现身,楚墨和沈若设了一个局。他们在朝堂上故意讨论京城的善后事宜,提及要对河堤修缮案重新调查。 户部尚书听到这个消息,心中一惊,他知道自己的罪行可能要暴露了。 他表面上依然镇定,在朝堂上反驳道: “陛下,河堤修缮案已经过去很久,当时都是按照规定办事,如今重新调查,实在是劳民伤财。” 楚墨冷笑一声,“尚书大人,如今京城发生如此大事,与河堤渗漏可能有关,重新调查是必要的。” 左都御史出列: “去年修缮河堤时,工部曾驳回西域松木采购案,为何最终仍用此木?” 此言一出,尚书额角青筋暴起,下意识摸向藏有密信碎片的袖口。 沈若也站出来说道:“尚书大人,西域松木遇水易腐,这可是事实。您当时为何坚持用这种木材呢?” 户部尚书脸色微变,强装镇定道:“那是因为西域松木价格便宜,为了节省开支。” 楚墨哼了一声,“节省开支?如今造成了这么大的危害,你如何解释?” 朝堂上众人议论纷纷,户部尚书心中虽有些慌乱,但他还是不肯轻易认罪。 散朝后,户部尚书回到府中,立刻召集幕僚商议对策。 “如今他们要重新调查河堤修缮案,我们该如何应对?”他焦急地问道。 一名幕僚沉思片刻,“大人,我们可以想办法销毁一些证据,同时找些人来作证,证明当时用西域松木是合理的。” 户部尚书点头,“好,就按你说的办。但一定要小心谨慎,不能露出破绽。” 然而,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在楚墨和沈若的监视之下。 楚墨派暗卫跟踪户部尚书的亲信,看他们是否有销毁证据的举动。 沈若则在太医院继续研究曼陀罗中毒的解毒方法,以防还有其他地方出现中毒情况。 “根据《本草纲目》记载,曼陀罗需用防风、绿豆煎服,此次毒剂经改良,必须加入岭南犀角粉......” 沈若自言自语道,指尖在医案上圈出几味珍稀药材。 就在户部尚书忙着销毁证据的时候,楚墨和沈若已经掌握了足够的证据。他们决定在一个合适的时机,让户部尚书认罪。 一天深夜,楚墨和沈若带着暗卫来到户部尚书的府邸。 暗卫提前切断府中警铃线路。 楚墨借夜色攀越三丈高墙。 沈若则以诊治幕僚之名混入后厨。 二人在书房暗格中发现用火漆密封的檀木匣,内藏与神秘组织的往来信件。 在书房里,他们发现了一些重要的文件,上面记录了户部尚书与神秘组织的往来信件,以及毒剂的运输和部署情况。 “原来他早就与神秘组织勾结,妄图颠覆朝廷。”楚墨愤怒地说道。 沈若拿起信件仔细查看,“这些信件就是铁证,他再也无法抵赖了。” 就在这时,户部尚书察觉到了异样,他带着家丁冲进书房。“你们竟敢私闯我的府邸!”他怒喝道。 楚墨冷笑一声,“尚书大人,我们有足够的证据证明你与神秘组织勾结,妄图毒害京城百姓。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户部尚书脸色苍白,“你们这是污蔑!这些文件都是伪造的!” 沈若拿出那些西域松木的证据。 “尚书大人,这些松木在中原雨季最多支撑三年,与你奏折中‘百年不腐’说法相悖,分明是故意采购劣材,制造河堤渗漏机会。你还想狡辩吗?” 户部尚书看到那些木材,双腿一软,虽差点瘫倒在地。但他还是不肯认罪,“就算这些是真的,也不能证明我与神秘组织有关。” 楚墨拿出那半卷密信,“这封信上有你的私印,还有神秘组织的计划,你如何解释?” 户部尚书盯着信上的朱砂印,想起十年前因拒征‘河堤税’被贬为七品的屈辱,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原来他早已对朝廷恨之入骨,妄图借神秘组织之手颠覆江山。 户部尚书看到密信,彻底绝望了。他知道自己已经无法逃脱法律的制裁。 “罢了罢了,我认了。” 户部尚书瘫坐在地上。 “我与神秘组织勾结,妄图用曼陀罗毒害京城百姓,然后改朝换代。都是我鬼迷心窍,才做出这样的事。” 楚墨下令将户部尚书押入大牢,等待审判。“你犯下如此大罪,必将受到严惩。” 沈若望着被押走的户部尚书,心中感慨万千。“终于将这个幕后黑手揪出来了,京城百姓可以安心了。” 然而,事情并没有就此结束。 神秘组织的主上依然在暗中策划着新的阴谋,楚墨和沈若知道,他们还面临着更大的挑战。 “楚墨,神秘组织不会这么轻易放弃的。我们还得继续警惕。”沈若说道。 楚墨点头,“没错,我们要加强京城的防备,同时继续调查神秘组织的其他成员。”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楚墨和沈若一边处理京城的善后事宜,一边追查神秘组织的踪迹。 京城的百姓得知户部尚书被抓的消息,都欢呼雀跃。他们对楚墨皇帝和沈若皇后更加敬佩,相信在他们的带领下,京城会越来越好。 而楚墨和沈若,也在这场危机中,更加坚定了守护百姓、守护江山的决心。他们携手并肩,准备迎接未来的一切挑战...... 第81章 神秘组织的反击 金銮殿外的青铜香炉飘着檀香,楚墨的拳头砸在龙书案上,震得《贞观政要》书页哗哗作响。 阶下暗卫单膝触地,铠甲接缝处渗出冷汗: “城西破窑区昨夜新增三拨陌生面孔,墙角发现半块玄铁令牌——和半年前劫粮案的碎屑纹路一致。” 沈若捏着密报的指尖泛白,那上面歪歪扭扭的“集结”二字,让她想起上个月在废弃寺庙闻到的曼陀罗花粉味。 殿外传来百姓的欢呼,透过雕花窗棂,能看见明黄的龙旗在人群头顶浮动: “皇后娘娘的解毒汤救了我闺女!”“尚书府的粮仓果然搜出霉米!” 楚墨盯着案头未燃尽的密信,蜡封上的狼头印记灼得他眼眶发烫。 三日前户部尚书伏法时,这印记就出现在对方鞋底的泥痕里。 “传旨:打开西市义仓施粥,让御膳房把解毒方刻成木牌,挂在各坊巷水井旁。” 他起身,腰间玉佩撞在桌角发出清响。 “粥棚每隔三丈设暗卫,袖口绑红布条为记。” 沈若挑眉:“你怀疑粥里有毒?” “不,我怀疑他们要在粥棚泼脏水。” 楚墨指腹蹭过案上的《京畿水系图》,西直门外的河道被朱砂圈了又圈。 “就像他们往百姓脑子里泼的那些——” 卯时三刻,醉仙居的八仙桌上,茶盏碰得叮当响。 “听说了吗?尚书大人是被冤枉的!” 络腮胡汉子压低声音,粗粝的手掌在桌面比划出粮仓形状。 “皇后娘娘的太医院早和西域商队勾连,就等着借毒灾垄断药材生意呢!” “嘶——”邻座卖菜翁的旱烟杆差点戳到对方鼻尖,“那上月我家婆娘喝的解毒汤……” “嘘!” 汉子噤声,目光死死盯着斜对角的灰衣男子。 那人正用筷子拨弄碗里的阳春面,汤汁里漂着片枸杞叶—— 正是暗卫传递消息的暗号。 三日后,当沈若在御书房闻到熟悉的枸杞香时,暗卫统领莫言正跪在地上,呈上半块带血的衣襟。 “在城南破庙抓的,这伙人身上都有鼠药味,像是城西黑市的地痞。” 他指尖点向衣襟内侧的墨字。 “他们收了银子,要在三日内让谣言传遍九门。” “多少银子?”楚墨开口。 “回陛下,每人五两碎银,封口费另算。” 莫言抬头时,撞见沈若眼里的冷光—— 和上个月解剖中毒尸体时一模一样。 “把人押到西市十字街。” 沈若起身整理袖口的银针包,银线在晨光中泛着冷意。 “我要亲自问他们,是谁教的‘借刀杀人’。” 县衙公堂的青石板上结着水碱,三个地痞被按在枷板上,汗水顺着下巴砸在“明镜高悬”的匾额影子里。 最瘦的那个出乎意料的尿了裤子,臊味混着堂前百姓的唾沫星子,熏得后排老妇人直皱眉。 “是、是城西的疤脸哥!” 胖地痞膝盖磕在砖缝里,声音比哭还难听。 “他给了我们油纸包着的碎银,说只要喊‘皇帝皇后杀忠臣’,每人再补十两!” 沈若捏着油纸凑近鼻尖,果然闻到淡淡樟木香—— 这是黑市用来防鼠的惯用手段。 她转身,面向围观百姓举起油纸: “各位可知道,西域曼陀罗的种子,就是用这种油纸装的?” 人群霎时寂静。 不知谁喊了句“搜疤脸的宅子”,百姓们忽然潮水般向衙门外涌去。 楚墨望着沈若被阳光照亮的侧脸,瞬间想起十年前她在太医院熬药时,也是这样举着药罐,向小学徒讲解砒霜与朱砂的纹路区别。 子时初刻,暴雨砸在皇宫琉璃瓦上。 尚书省左丞拍门的声音像破了洞的风箱,官服前襟湿了大片,怀里紧搂的包袱滴滴答答淌水。 “陛、陛下……”他抖开包袱,里面是半只绣着平安纹的童鞋,鞋尖还沾着新鲜的泥点,“方才有人从墙头扔进来,说小犬在他们手里!” 沈若接过童鞋,指尖抚过鞋帮内侧的暗纹—— 那是京城贵胄之家用来标记子嗣的特殊绣法。 楚墨的手指已经按上腰间佩剑,剑鞘上的龙纹在烛火下泛着凶光: “他们要什么?” “三日后子时,用《京畿布防图》换孩子。”左丞突然剧烈颤抖,“可那图只有……” “只有户部尚书和我看过。”楚墨替他说完,目光扫过沈若手里的童鞋。 平安纹的针脚间,隐约嵌着几根褐色毛发,像是马厩里的垫草。 他抓起案头的《舆地图》,西直门外的废弃马厩被朱砂重重圈住。 废弃的草料场飘着霉味,楚墨藏身的草垛里钻出只潮虫,爬过他手背上的剑茧。 远处传来更夫敲梆子的声音:“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来了。”沈若的声音从斜上方的横梁传来,她怀里抱着假的《布防图》,袖口露出半截银针。 楚墨摸了摸腰间的signal火折,只要看见火光,埋伏在四周的三百暗卫就会蜂拥而入。 五个蒙脸人抬着竹笼走进场子,笼里的孩子正蜷成一团。 左丞想冲上去,被楚墨死死按住。 “稳住,看他们验图。”他低声警告,目光紧盯着带头那人腰间的狼头玉佩——和户部尚书书房里的碎玉一模一样。 “图纸是假的!”狼头玉佩拔刀,钢刀劈在木柱上溅出火星,“杀了孩子,给那对狗男女送葬!” 楚墨捏着火折的手正要挥动,却见沈若的银针已经破空而出,精准刺入持刀人的手腕。 竹笼倒地的瞬间,他终于看清孩子鞋尖的泥点—— 果然混着马粪。“动手!”火折划破夜空,四周突然亮起无数红布条,像被风吹燃的火焰。 狼头玉佩的血珠砸在青石板上,像朵暗红的花。 楚墨踢开他手里的匕首,在对方衣领里看见半枚虎符碎片—— 和三日前从户部尚书密信里搜出的纹路吻合。 “主上在哪?”沈若按住他的穴位,银针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你以为……杀了我……”狼头玉佩猛然咳出黑血,嘴角扯出诡异的笑,“西直门外的老槐树……早埋好了……”话未说完,七窍已流出黑血。 楚墨望着怀里被救的孩子,发现他攥着块碎瓷片,上面用朱砂画着歪歪扭扭的狼头。 沈若抓住他的手腕:“还记得户部尚书说的‘真正后手’吗?老槐树是城西的运粮要道……” 远处传来更夫打四更的梆子声,比平时晚了三刻。 楚墨握紧沈若的手,发现她掌心全是冷汗。 槐树、运粮、虎符碎片—— 这三个词像三根银针,扎得他太阳穴突突直跳。 “传令下去,”他转身望向东方渐白的天空,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意,“明日起,所有粮车必须开箱验查,暗卫换黑鹰旗轮值。” 沈若低头看着狼头玉佩的尸体,想起方才打斗时,对方曾摸向怀里的铜哨。 那哨音尖锐异常,像极了上个月在废弃寺庙听到的—— 用来控制药物改造人的频率。 槐树、铜哨、改造人。她抓住楚墨的衣袖:“他们想在粮道上,用那些……东西,制造混乱!” 楚墨的眼神瞬间冷下来,指尖摸向腰间的玉佩—— 那是先皇留给他的调兵令牌。 远处的老槐树在晨风中沙沙作响。 他想起十二岁那年,也是这样的清晨。 他在槐树下捡到被刺客追杀的沈若,她怀里抱着的,正是半卷染血的《太医院秘制解毒方》。 “别怕,”他轻轻拍了拍沈若的手背,“这次,我不会再让他们靠近你半步。” 当第一辆运粮车在西直门外爆炸时,楚墨才知道,神秘组织的真正目标,从来不是粮食——而是他怀里的调兵令牌。 第82章 调兵令牌的危机 西直门外,运粮车爆炸的巨响,如惊雷般在楚墨和沈若耳边炸开。 楚墨皇帝瞬间反应过来,紧紧护住怀里的调兵令牌。 “他们的目标是令牌!”楚墨大喊,眼神中满是警惕。沈若皇后眉头紧皱,迅速抽出银针,警惕地观察四周。 此时,一群身着黑衣、眼神呆滞的改造人从路旁的树林中涌出,他们行动僵硬却速度极快,嘴里发出低沉的吼声,朝着楚墨和沈若扑来。 “这些就是他们用药物改造的人!”沈若咬牙说道,银针如流星般射向冲在最前面的改造人。银针准确地扎在改造人的穴位上,那人瞬间瘫倒在地。 楚墨抽出佩剑,寒光一闪,砍倒了几个靠近的改造人。“保护令牌,不能让他们得逞!”他大声喊道。 暗卫们也迅速围拢过来,与改造人展开了激烈的搏斗。然而,改造人数量众多,且力大无穷,暗卫们渐渐有些招架不住。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得想个对策!”沈若心急如焚,目光在周围扫视,试图找到破局之法。 突然,一阵尖锐的铜哨声响起,改造人们的动作变得更加疯狂,攻势也愈发猛烈。 沈若喊道:“是那个铜哨!得先解决吹哨的人!” 楚墨环顾四周,发现不远处的屋顶上,一个蒙着面的人正拿着铜哨,不停地吹着。 “我去解决他!”楚墨大喝一声,施展轻功朝着屋顶跃去。 就在楚墨离开的瞬间,改造人群中分出一部分,朝着沈若扑来。 沈若被重重包围,银针不停地射出,改造人实在太多,她渐渐有些力不从心。 “沈若!”楚墨在屋顶上看到这一幕,心中一紧。他迅速解决了吹哨人,然后从屋顶跳下,杀回沈若身边。 “坚持住!”楚墨挥舞着佩剑,为沈若挡下了一次次攻击。两人背靠背,与改造人展开了殊死搏斗。 就在战斗陷入胶着之时,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原来是楚墨提前安排在附近的骑兵赶到了。 骑兵们挥舞着长刀,冲进改造人群中,顿时杀得改造人七零八落。改造人的攻势终于被遏制住了。 “陛下,皇后娘娘,我们来迟了!”骑兵统领单膝跪地说道。 楚墨喘着粗气,说道:“无妨,先清理这些改造人。” 暗卫们和骑兵们一起,将改造人全部消灭。楚墨和沈若这才松了一口气。 “看来他们的计划很周密,为了令牌不惜一切代价。”沈若说道,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忧虑。 楚墨点点头,“我们不能掉以轻心,他们肯定还有后招。”他紧紧握着调兵令牌,仿佛握住了整个江山的命运。 此时,一名暗卫匆匆跑来,“陛下,在树林里发现了一些奇怪的装置,好像是用来控制改造人的。” 楚墨和沈若跟着暗卫来到树林,只见地上摆放着一些复杂的机械装置和药物容器。 “这些就是他们控制改造人的东西。” 沈若蹲下身子,仔细观察着这些装置。 “他们利用药物和机械来操纵这些可怜的人,实在是太可恶了!” 楚墨握紧拳头,“一定要彻查这个神秘组织,将他们一网打尽!” 就在这时,一名骑兵跑来报告:“陛下,西直门外发现了一些可疑人员,正朝着京城方向移动。” “看来他们还不甘心失败,又有新的行动了。”楚墨说道,“传令下去,加强京城的防守,绝不能让他们进入京城半步!” 沈若看着楚墨坚定的眼神,心中充满了信心。“有你在,我相信我们一定能战胜这个神秘组织。” 楚墨轻轻握住沈若的手,“放心吧,我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 两人回到京城,立刻开始部署防御。 楚墨下令关闭城门,加强城墙的守卫,暗卫们也在城内四处巡逻,以防不测。 神秘组织的行动远比他们想象的要复杂。就在京城防守严密的时候,城南猝不及防的传来一阵骚乱。 “陛下,城南有人闹事,说京城要发生大灾难,让大家赶紧逃命!”一名暗卫前来报告。 “这是他们的调虎离山之计!”沈若说道,“他们想分散我们的注意力,然后寻找机会再次夺取令牌。” 楚墨立刻明白了沈若的意思,“传令下去,不要理会城南的骚乱,坚守好京城的各个要道。” 就在这时,一名暗卫神色慌张地跑来,“陛下,不好了,皇宫里发现了神秘人的踪迹!” “什么?”楚墨和沈若大惊失色,皇宫是他们最后的防线,如果被神秘人突破,后果不堪设想。 两人迅速赶回皇宫,只见皇宫内一片混乱,宫女和太监们四处逃窜。暗卫们正在与神秘人展开激烈的战斗。 楚墨和沈若加入战斗,很快就发现这些神秘人正是之前遇到的改造人。他们力大无穷,且不怕疼痛,暗卫们很难对付。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得找到控制他们的方法。”沈若说道,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冷静。 她四处寻找,终于在一个角落里发现了一个铜哨。“就是这个!”沈若拿起铜哨,用力扔出窗外。 改造人们顿时失去了控制,动作变得迟缓起来。楚墨和沈若趁机发动攻击,很快就将改造人全部消灭。 “看来他们还会有其他手段。”楚墨说道,眼神中充满了警惕。 就在这时,一名太监匆匆跑来,“陛下,御书房里有一封神秘的信件。” 楚墨和沈若来到御书房,只见书桌上放着一封没有署名的信件。楚墨打开信件,上面写着: “楚墨,你以为你能守住调兵令牌吗?我们的计划才刚刚开始,你等着瞧吧!” 楚墨愤怒地说道:“他们还在挑衅我们!一定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沈若看着信件,陷入了沉思。 “他们如此嚣张,肯定还有更大的阴谋。我们得尽快找出他们的主谋。” 楚墨点点头,“传令下去,加大对神秘组织的调查力度,不放过任何一个线索。”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喊杀声。“怎么回事?”楚墨问道。 一名暗卫跑来报告:“陛下,京城外又出现了一批改造人,他们正在攻打城门。” “看来他们是想里应外合,攻破京城。”沈若说道,“我们不能让他们得逞。” 楚墨立刻下令:“全体将士听令,坚守城门,与京城共存亡!” 一场激烈的战斗在京城外展开。改造人们如潮水般涌来,而守城的将士们则奋力抵抗。 楚墨和沈若站在城墙上,指挥着战斗。“不要退缩,一定要守住城门!”楚墨大声喊道。 沈若也不断地用银针为受伤的将士们治疗。“大家坚持住,我们一定能战胜他们!” 战斗持续了很久,双方都有不少伤亡。 然而,神秘组织的改造人似乎无穷无尽,一波接着一波地涌来。 “这样下去,城门迟早会被攻破。”沈若忧心忡忡地说道。 楚墨看着城下的改造人,突然想到了一个办法。“传令下去,准备火油和弓箭,用火攻来对付他们。” 将士们迅速准备好火油和弓箭,朝着改造人射去。 火油洒在改造人身上,瞬间燃烧起来。改造人们被火焰包围,痛苦地嚎叫着。 “好办法!继续攻击!”楚墨喊道。 在火攻的攻击下,改造人的攻势终于被遏制住了。城门暂时保住了。 “看来他们也不是无敌的,只要我们找到他们的弱点,就能战胜他们。”沈若说道,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 楚墨看着沈若,心中充满了欣慰。“有你在我身边,我什么都不怕。” 然而,神秘组织的阴谋并没有就此结束。就在京城暂时稳定下来的时候,楚墨收到了一个惊人的消息。 “陛下,边疆传来急报,敌军正在集结兵力,准备进攻我们的国家。”一名大臣焦急地说道。 “什么?敌军此时进攻,难道与神秘组织有关?”楚墨说道,眉头紧锁。 沈若也陷入了沉思,“很有可能,神秘组织与敌军勾结,想让我们腹背受敌。” “看来我们面临着巨大的危机。”楚墨说道,“传令下去,调遣军队前往边疆防守,同时加强京城的防备。” 在这内忧外患的情况下,楚墨和沈若能否带领国家度过危机,调兵令牌又将何去何从? 神秘组织的主谋究竟是谁,他们还有什么更可怕的阴谋等待着楚墨和沈若呢? 第83章 内忧外患下的破局之战 “陛下,边疆急报!敌军正集结兵力,看样子是要进攻咱们国家!” 大臣慌慌张张地冲进殿内,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 楚墨皇帝心里“咯噔”一下,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啥?敌军这时候来,难道和国内叛军有勾结?” 皇帝心急如焚,来回踱步。 楚墨皇帝怀疑敌军与国内叛军关联。 沈若皇后秀眉紧蹙,思索片刻后说道: “很有可能。叛军想让咱们腹背受敌,好趁机夺权。” 皇后的眼神中透露出担忧,又带着一丝冷静。 沈若分析局势。 “这可麻烦大了!” 楚墨咬咬牙,当机立断。 “传令下去,调军队去边疆防守,京城的防备也得加强,一个漏洞都不能有!” 楚墨下达命令。 内忧外患,国家能否挺住? 朝堂上,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大臣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一脸愁容。 “陛下,边疆兵力不足,调走的话,京城危险啊!” 有大臣忧心忡忡地说道,额头满是汗珠。 楚墨还没开口,沈若站起来,语气坚定: “可边疆要是守不住,皇朝就完了,必须调兵。” 她目光扫过众人,眼神里透着不容置疑。 这时,另一个大臣赶忙进言: “要不从周边城镇调些兵来守京城?”楚墨摸着下巴,思考着可行性。 沈若一听,脸色一变,急忙说道: “不行!叛军可能会趁机袭击周边城镇,咱们不能顾此失彼。” 大臣们听了,都暗暗点头,觉得沈若说得有理。 到底该如何调配兵力? 正讨论着,小太监慌里慌张跑进来,喊道:“陛下,御书房又有神秘信件!” 楚墨和沈若对视一眼,赶紧往御书房跑。 楚墨打开信一看: “楚墨,你以为加强防备就有用?边疆和京城,你顾得了哪头?” 楚墨皇帝气得把信一扔,骂道: “这群混蛋太嚣张!” 沈若捡起信,仔细看后说: “他们就是想扰乱咱们,让咱们自乱阵脚。别上当,得冷静。” 她眼神冷静,试图从信里找线索。 楚墨深吸一口气,强压怒火: “传令下去,严查信件来源,一定要把这群家伙揪出来!” 幕后黑手究竟是谁? 很快,追查信件来源的暗卫有了消息,带回来的人让楚墨和沈若都吃了一惊,居然是楚墨身边的侍卫。 “陛下,就是他偷偷把信放御书房的。”暗卫押着侍卫,一脸严肃说道。 楚墨眼睛一瞪,怒喝道: “说!谁指使你的?” 那侍卫却紧咬牙关,一声不吭,脸上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沈若走上前,冷冷地说: “你不说,我们有的是证据让你开口。” 说着,她示意暗卫呈上侍卫与叛军联络的密信副本。 侍卫脸色“唰”地一下变白了,眼神躲闪。 沈若继续施压: “你家人还在京郊吧?若你如实交代,陛下或可从轻发落。” 侍卫听了,浑身一颤,终于开口: “是、是一个蒙面人给了我重金,让我这么做的。” “蒙面人长啥样?还有什么交代?” 楚墨追问道,眼神里满是愤怒和急切。 蒙面人身份成谜,叛军背后还有什么阴谋? 这边刚审出点线索,城南又传来消息,说有百姓闹事,吵着要出城。 “陛下,城南百姓闹得厉害,说京城要大难临头,再不出城就来不及了,像是被人煽动了。” 暗卫赶忙汇报,神色焦急。 沈若皱着眉,肯定地说: “这肯定是叛军的阴谋,想分散咱们注意力。” 楚墨点点头,认同沈若的判断。 “传令下去,让京兆尹亲自安抚百姓,同时严查是谁在蛊惑他们,千万别搞出大乱子。” 楚墨迅速下令,表情严肃。 派去的人很快回来,说那些闹事百姓被一群不明身份的人带走,现场只留下散落的传单。 “不好,他们肯定在策划更大的行动。” 沈若心里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楚墨也意识到事情不对劲,脸色越发难看。 叛军到底想借百姓制造什么混乱? 沈若回忆起叛军过往据点特征。 沈若瞬间想到之前查获的叛军据点图纸,推测他们可能利用旧官道密道连通京城各处。 “陛下,咱得找找京城周边有没有废弃官道密道,说不定能找到叛军藏匿点。”沈若把想法告诉楚墨。 楚墨觉得有理,立刻安排暗卫依据旧地图排查。终于,在城西一处废弃驿站下方发现了入口。 密道里藏着什么? 楚墨和沈若带着一队暗卫小心翼翼走进密道,密道里又暗又潮,隐约能听到远处的脚步声。 突然,前方传来“簌簌”声,像有人搬运东西。 楚墨赶紧示意大家安静,握紧手中佩剑,心提到了嗓子眼。 楚墨示意安静,握紧佩剑。 密道内的人在做什么? 一群蒙面叛军“呼”地从黑暗中冲出来,手持利刃,朝着楚墨等人扑来。 “保护陛下和娘娘!” 暗卫们迅速围在楚墨和沈若身边,和叛军打起来。 刀剑碰撞声、喊杀声瞬间在密道里响起。 楚墨挥剑砍倒几个叛军,可叛军人数越来越多,形势危急。 沈若虽不擅武艺,但冷静地指挥暗卫结阵防御。 “这样下去不行,得想办法突围!”楚墨喊道,额头上全是汗。 沈若一边观察战局一边分析: “陛下,叛军主力从左侧涌来,右侧通道可能是退路!”她大声建议。 楚墨一听,带着众人朝着右侧通道杀过去。 密道里喊杀声、惨叫声不断,鲜血溅得墙壁上到处都是,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能否成功突围? 沈若发现墙角堆放的木箱。 就在众人拼了命突围时,沈若发现墙角堆放着几个标有“军粮”字样的木箱,撬开一看里面竟是成捆的兵器和伪造的调兵文书。 “这是叛军的秘密军火库!”楚墨兴奋地说。有了这些证据,就能顺藤摸瓜揪出叛军主谋。 还没等他们清点物资,密道深处又传来密集的脚步声,听声音人数不少。 “准备战斗!”楚墨大喊,众人握紧武器,严阵以待,每个人心里都绷得紧紧的。 叛军越来越近,就在要交手时,出乎意料的听到有人喊: “陛下,是羽林卫!” 原来是楚墨提前部署在城西的羽林卫接到信号赶来支援。 楚墨大喜: “来得正好,给我把这些叛军全拿下!” 双方再次开打,有了羽林卫帮忙,叛军渐渐顶不住,纷纷投降。 从投降叛兵口中得知,叛军首领准备趁边疆战事正酣,在京城制造骚乱并伪造调兵令,妄图里应外合夺取政权。 楚墨和沈若能否阻止叛乱,保住政权? 楚墨和沈若赶回皇宫。 楚墨和沈若得知叛军阴谋后,立刻快马加鞭赶回皇宫,马不停蹄部署防御。 “传令下去:封锁九门,严查出入人员。禁军接管存放调兵令牌的武库,三步一哨五步一岗。将叛军伪造的文书抄发各营,防止被人蒙骗!” 楚墨一连串下达命令,声音洪亮。 沈若亲自坐镇枢密院,调度暗卫监控城内各重要据点,同时命人起草安民告示,准备揭露叛军阴谋。 一切准备就绪,楚墨和沈若站在皇宫角楼之上,看着京城内严阵以待的士兵,心里默默祈祷能顺利度过危机。 然而,叛军似乎察觉到了异动,一直按兵不动。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气氛越来越紧张。 就在守城士兵稍有松懈的卯时三刻,城北猛然传来冲天火光——叛军果然利用黎明时分发动了突袭! 楚墨和沈若如何应对叛军的正面强攻? 第84章 烽火京城,力挽狂澜 “着火啦!城北着火啦!” 守夜士兵惊慌的大喊,划破黎明前的寂静。 楚墨和沈若在皇宫角楼,瞧见城北方向燃起冲天大火。 火光映红了暗沉的天空,浓烟滚滚升腾,刺鼻的烟火味随风飘来。 “这群叛军,终于动手了!” 楚墨咬着牙,拳头攥得咔咔响,眼里冒火。 沈若神色凝重,盯着火光说: “陛下,他们选黎明动手,趁大家防备松,肯定谋划很久了。” “快传我令,禁军立刻去城北,死守城门!” 楚墨毫不犹豫地下令,声音坚定有力,在角楼回荡。 沈若赶忙说: “我去安排军医,准备救伤员。陛下您在城楼指挥,一定要小心。” 说着,她紧紧拉住楚墨的手,眼里满是担忧。 楚墨拍拍沈若的手,说: “你也小心。咱们一定能守住京城,把叛军打回去!” 说完,转身大步走向城楼指挥位。 城门激战,局势危急 城北城门下,叛军如疯了般涌来,举着刀枪,喊着口号往城门冲。 城墙上,禁军全力抵抗,弓箭“嗖嗖”射向叛军,喊杀声震得人耳朵生疼。 “放箭!别让叛军靠近城门!” 禁军将领挥着长刀,扯着嗓子喊,声音都哑了。 楚墨站在城楼,看着叛军疯狂进攻,心急如焚,大喊: “将士们,守住城门,守护京城,守护咱们的家!” 可叛军来势太猛,不少人架起云梯开始爬城墙。 禁军一边射箭,一边用石头砸,城墙上瞬间血肉横飞,战况惨烈。 危急时刻,沈若带着军医和一群宫女太监赶到。 宫女太监们抱着装满石块的篮子,递给城上士兵,军医们在一旁准备救伤员。 沈若看着城墙上的激战,眉头紧皱。 她迅速掏出银针,瞅准爬云梯的叛军,“嗖”地射出去,银针精准扎在叛军穴位上,叛军惨叫着从云梯上跌落。 “大家稳住,别怕!一起把叛军打下去!” 沈若大声喊,声音清脆却有力,给城上众人打气。 在沈若带领下,众人抵抗更顽强,暂时稳住局势。 叛军人数太多,一波接一波攻上来,形势依旧严峻。 正打得难解难分,叛军后方突然大乱。 一群黑衣人如黑影般杀出,从背后攻击叛军。 “陛下,那是……?” 沈若满脸疑惑看向楚墨。楚墨皱眉想了想,说: “管他是谁,只要帮咱们打叛军就行。传令,趁乱出击!” 城上禁军见状,士气大振,打开城门冲出去,和黑衣人一起夹击叛军。 叛军腹背受敌,顿时乱了阵脚,开始往后退。 “追上去,别让他们跑了!” 楚墨兴奋大喊,脸上露出胜利的曙光。 战斗结束,楚墨和沈若立刻派人找黑衣人,想弄清楚他们的来历。 “陛下,抓到几个受伤的黑衣人,关在营帐里。” 士兵跑来汇报。楚墨和沈若赶忙去营帐。 楚墨看着躺在地上的黑衣人,问: “你们是什么人?为啥帮我们?”黑衣人紧闭双眼,一声不吭。 沈若上前仔细查看,发现黑衣人身上都有个奇怪纹身。 “陛下,这纹身很怪,说不定能从这找到线索。” 沈若指着纹身说。 这时,暗卫匆匆跑来,呈上一封信: “陛下,在叛军营地搜到这封信,像是和神秘势力往来的。” 楚墨打开信一看,脸色大变: “沈若,信上说,叛军勾结的神秘势力,还和边疆敌军有联系,想三方一起颠覆我朝。” 沈若眉头紧皱,思索后说: “看来叛军背后势力不简单,咱们得赶紧查清,不然边疆和京城都危险。” 楚墨愤怒地握紧拳头命令: “传令下去,加大调查力度,一定要把这个神秘势力挖出来!” 刚说完,又有士兵来报: “陛下,边疆急报!敌军开始进攻,我军暂时能抵挡,形势不妙。” “什么?” 楚墨脸色骤变。 “敌军这么快动手,肯定和叛军商量好的。沈若,这可咋办?” 楚墨看向沈若,眼里满是忧虑。 沈若咬着嘴唇,说: “陛下,先稳住京城,再想办法支援边疆。或许能从黑衣人或密信找突破口。” “也只能这样了。传令,京城加强戒备,防止叛军残余和神秘势力捣乱。同时,快马给边疆将领传信,让他们坚守。” 楚墨迅速下令,努力稳住局面。 深夜,楚墨和沈若在御书房,对着地图商量破局办法。 “陛下,你看这儿。” 沈若指着地图一出。 “这是边疆和京城间的要道,派兵截断叛军与敌军联系,或许能各个击破。” 楚墨眼睛一亮,说: “好主意!但派谁去呢?这任务重,得信得过的人。” 楚墨摸着下巴,琢磨人选。 两人商量许久,终于确定人选。 楚墨看着沈若,坚定地说: “沈若,有你在,我心里踏实。咱们一定能度过难关。” 沈若微笑点头:“嗯,一定可以。” 楚墨和沈若正准备按计划行动,暗卫来报: “陛下,京城西郊发现一群神秘人,行动诡异。” “走,去看看!” 楚墨和沈若立刻带一队暗卫,悄悄去西郊。 到西郊,远远看见一群人穿着奇装异服,在空旷场地好像举行什么仪式。 “他们搞什么鬼?” 楚墨压低声音说。 沈若摇头示意别出声,两人悄悄靠近,想弄明白。 刚靠近,猝不及防的一道强光闪过,神秘人中间出现个巨大旋涡,像通往另一个世界的入口。 楚墨和沈若瞪大眼睛,完全没想到会这样…… 第85章 旋涡谜团与危机破局 楚墨和沈若瞪大了眼睛,死死盯着那个突然出现的巨大旋涡。 旋涡飞速旋转,发出“呼呼”的声响,仿佛要将周围的一切都吞噬进去。 强烈的吸力让他们站立不稳,头发和衣角都被扯得猎猎作响。 “这……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楚墨一脸震惊,下意识地将沈若护在身后,眼睛一刻也不敢离开旋涡。 沈若也是满脸疑惑,紧紧抓住楚墨的衣袖,说道: “陛下,我也从未见过如此怪异之事,这神秘势力果然不简单。” 就在这时,旋涡中隐隐约约浮现出一些模糊的身影,像是有人在其中穿梭。 楚墨握紧手中的佩剑,低声说: “不管怎样,先小心应对,看看他们要干什么。” 随着旋涡的转动,那些身影逐渐清晰起来。 只见一群身着奇异服饰的人从旋涡中缓缓走出,他们脸上都戴着奇怪的面具,只露出一双双冰冷的眼睛。 “你们是什么人?究竟想干什么?” 楚墨大声喝问,声音在寂静的西郊显得格外响亮。 然而,那些神秘人并不答话,只是静静地站着,眼神冷漠地看着楚墨和沈若。 沈若心中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她悄悄对楚墨说: “陛下,这些人来者不善,咱们得小心。” 楚墨微微点头,示意身后的暗卫做好战斗准备。 突然,其中一个身材较高的神秘人向前走了一步,缓缓开口,声音低沉沙哑,仿佛从地狱传来: “楚墨,你的江山,很快就不再是你的了。” 楚墨冷笑一声,毫不畏惧地回应道: “就凭你们?别做白日梦了!我楚墨守护的江山,岂容你们这些鼠辈觊觎。” 神秘人并未动怒,依旧用那冰冷的声音说道: “你以为击退了几个叛军,就能高枕无忧?边疆的战事,你们又能支撑多久?” 沈若心中一紧,意识到神秘势力对局势了如指掌。她冷静地说: “你们与叛军勾结,又和边疆敌军有所联系,到底有什么阴谋,不妨直说。” 神秘人发出一阵阴森的笑声,说道: “告诉你们也无妨,我们要让这个国家陷入混乱,四分五裂,从此改朝换代。” 楚墨愤怒地说: “你们的阴谋不会得逞的!” 神秘人不以为然,只是淡淡地说: “那咱们就走着瞧。” 说罢,神秘人一挥衣袖,那些从漩涡中走出的人开始缓缓后退,准备回到旋涡之中。 就在神秘人即将退回旋涡时,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楚墨和沈若心中一惊,不知又是何方势力。 只见一队身着银色铠甲的骑兵如闪电般冲了过来,瞬间将楚墨、沈若以及那些神秘人包围。 骑兵们手持长枪,神色冷峻,一看便训练有素。 一名骑着白马的将领从骑兵队伍中走出,他面容刚毅,目光炯炯地看着神秘人,大声说道: “你们这些神秘势力,在我朝境内兴风作浪,今日就是你们的末日!” 楚墨和沈若对视一眼,心中既惊讶又疑惑,不知这支援军从何而来。 神秘人则警惕地看着这些骑兵,显然也没料到会出现这样的变故。 “你们是……?” 楚墨忍不住开口问道。 那将领抱拳行礼,说道: “陛下,我们是凌云军,一直暗中守护国家。得知神秘势力蠢蠢欲动,特来相助。” 楚墨心中大喜,没想到还有这样一支隐藏的力量。 “好,来得正好!今日就与你们一同将这些神秘势力一网打尽!”楚墨兴奋地说道。 神秘人见状,脸色一变,低声喝道: “想对付我们,没那么容易!” 说罢,神秘人一挥手,那些神秘人瞬间摆出战斗姿势,与凌云军对峙起来。 沈若也迅速掏出银针,准备随时协助战斗。 她对楚墨说: “陛下,小心为上,这些神秘人似乎有备而来。” 楚墨点点头,紧紧握住佩剑,注视着战场局势。 凌云军率先发起攻击,骑兵们如猛虎下山般冲向神秘人,长枪闪烁着寒光,直刺向神秘人。 神秘人也不甘示弱,他们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了一种黑色的短刃,与凌云军展开殊死搏斗。 战场上喊杀声、兵器碰撞声交织在一起,火光四溅。 楚墨站在一旁,焦急地看着战局,心中担忧不已。 沈若则看准时机,将银针射向神秘人,为凌云军助力。 神秘人虽人数较少,但他们武艺高强,且配合默契,凌云军一时之间竟难以取胜。 双方陷入了僵持状态,局势变得异常紧张。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得想个策略。” 楚墨皱着眉头说道。 沈若思索片刻,说: “陛下,神秘人的面具似乎是他们的弱点,或许攻击面具能打乱他们的阵脚。” 楚墨听了沈若的建议,觉得可行。 他立刻对凌云军将领喊道: “攻击他们的面具!” 将领听闻,迅速调整战术,指挥凌云军朝着神秘人的面具攻击。 凌云军士兵们闻言,纷纷改变攻击方向,长枪朝着神秘人的面具刺去。 神秘人没想到楚墨他们会发现这个弱点,顿时阵脚大乱。 沈若抓住时机,手中银针如雨点般射出,精准地击中了几个神秘人的面具,面具破碎,露出了他们惊慌的面容。 神秘人失去了面具的遮挡,顿时心生恐惧,战斗力大减。 凌云军趁势猛攻,神秘人渐渐抵挡不住,开始往后退。 楚墨见状,大喊道: “将士们,乘胜追击,别让他们跑了!” 就在神秘人节节败退之时,那个之前说话的神秘人从怀中掏出一个黑色的圆球,用力扔在地上。 “轰”的一声巨响,黑色烟雾瞬间弥漫开来,刺鼻的气味让人喘不过气。 “不好,他们要跑!” 楚墨大喊道。 等烟雾散去,神秘人早已不见踪影,只剩下那个巨大的旋涡还在缓缓转动。 凌云军将领一脸自责地走到楚墨面前,说道: “陛下,属下无能,让神秘人给跑了。” 楚墨摆摆手,说道: “这不怪你,他们太过狡猾。不过,这次也算是摸清了一些他们的底细。” 沈若看着那个还在转动的漩涡,说道: “陛下,这个旋涡如此诡异,或许与神秘势力的老巢有关。咱们得想办法弄清楚。” 楚墨点点头,眼神坚定地说: “没错,一定要揭开这个神秘势力的真面目,彻底消除隐患。” 楚墨和沈若带着凌云军回到京城,立刻召集大臣们在朝堂上商议对策。 朝堂上气氛凝重,大臣们听闻西郊发生的事情后,都忧心忡忡。 “陛下,这神秘势力如此强大,又与叛军、边疆敌军勾结,我们该如何是好?” 一位大臣焦急地问道。 楚墨沉思片刻,说道: “当务之急,是加强京城和边疆的防守,防止他们再次突袭。继续调查神秘势力的线索,务必找出他们的老巢。” 沈若接着说: “各位大人,神秘势力利用百姓制造混乱,我们也可从百姓入手,发布告示,揭露他们的阴谋,让百姓不再受其蛊惑。” 大臣们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这时,又有大臣说道: “陛下,凌云军的出现让我们多了一份力量,不如让他们与禁军协同作战,加强京城防御。” 楚墨觉得这个建议不错,说道: “好,就这么办。凌云军将领听令,从即日起,你带领凌云军与禁军一同守护京城。” 商议完京城防御之事,楚墨想起从叛军营地搜到的那封信。 他对大臣们说: “诸位,之前在叛军营地搜到一封信,信中提到叛军勾结的神秘势力与边疆敌军有联系。这或许是个重要线索,大家有什么看法?” 一位大臣思考片刻后说道: “陛下,我们可从边疆敌军入手,派人去调查他们与神秘势力的联系,说不定能顺藤摸瓜,找到神秘势力的老巢。” 楚墨觉得有理,说道: “好,此事就交给你去办,务必小心行事,不可打草惊蛇。” 沈若也补充道: “同时,我们要继续审问那些投降的叛军,或许能从他们口中得到更多关于神秘势力的信息。” 楚墨点头说道: “沈若所言极是,传令下去,加大对叛军的审问力度。” 在楚墨和沈若的带领下,众人开始紧锣密鼓地实施各项计划。 试图在神秘势力再次行动之前,找到他们的破绽,一举将其消灭,拯救皇朝于危难之中。 第86章 密信线索与皇宫惊变 楚墨和沈若在朝堂商议完对策后,各自行动起来。 楚墨回到御书房,拿起从叛军营地搜到的那封信,仔细端详。 “这信里到底藏着什么秘密,能让叛军和神秘势力勾结。”楚墨皱着眉头,心里琢磨着。 他叫来暗卫首领,“你去查清楚这信的来历,送信人是谁,还有信里提到的边疆敌军联系人。” 暗卫首领领命,迅速消失在夜色中。 沈若则来到大牢,亲自审问投降的叛军。 她看着一个叛军头目,冷冷地说:“说吧,你们背后的神秘势力到底是什么来头。” 叛军头目犹豫了一下,“我……我只知道他们势力很大,在很多地方都有眼线。” 沈若追问:“他们有什么计划,和边疆敌军怎么联系?” 叛军头目摇摇头,“我不清楚,我只负责听从命令行事。” 沈若虽有些失望,但没有放弃,又审问了几个叛军,还是没有得到有用的信息。 “看这这些人知道的不多,得想别办法法。”沈若心里想着。 与此同时,楚墨在御书房里研究信的内容,突然发现信的一角有个模糊的印记。 “这是什么?”楚墨凑近仔细看,发现是一个奇怪的符号。 “暗卫,去把宫里的画师找来。”楚墨喊道。 画师很快被带来,楚墨指着符号说:“你把这个符号画下来,然后去查查看这是什么标志。” 画师领命开始作画,楚墨则继续思考着神秘势力的阴谋。 就在这时,一名宫女慌张地跑进来,“陛下,皇后娘娘在大牢出事了!” 楚墨心里一紧,“怎么回事?快说!” 宫女气喘吁吁地说:“皇后娘娘审问叛军时,突然有刺客出现,现在皇后娘娘受了伤。” 楚墨立刻起身,飞奔往大牢跑去。 到了大牢,只见沈若靠在墙上,手臂上有一道伤口,鲜血直流。 “若儿,你怎么样?”楚墨焦急地问道。 沈若强忍着疼痛,“陛下,我没事,刺客已经被暗卫抓住了。” 楚墨看向刺客,“说,谁派你来的?” 刺客冷笑一声,“你们是查不出来的,等着皇朝大乱吧。” 楚墨愤怒地拔剑,“不说就死!” 刺客还是紧闭双唇,楚墨正要动手,沈若拦住他,“陛下,先留他一命,说不定还有用。” 楚墨点点头,让人把刺客押下去。 “若儿,你受伤了,快回宫疗伤。”楚墨心疼地说。 沈若摇摇头,“陛下,现在不是我养伤的时候,神秘势力肯定还有更大的阴谋。” 楚墨看着沈若坚定的眼神,心中既感动又担忧。 他们回到皇宫,太医赶紧为沈若处理伤口。 楚墨则又开始研究那封信和奇怪的符号。 画师回来报告:“陛下,这个符号我从未见过,像是某个神秘组织的标志。” 楚墨皱起眉头,“继续查,一定要查清楚。” 这时,暗卫首领回来汇报:“陛下,信是从边疆一个小镇送出的,送信人已经失踪。” 楚墨陷入沉思,“边疆小镇,看来得派人去那里查一查。” 沈若伤口处理好后,也加入讨论,“陛下,我觉得我们可以派一些可靠的人扮成商人去边疆小镇,暗中调查。” 楚墨觉得有道理,“好,就这么办。暗卫首领,你去安排人手。” 暗卫首领领命而去。 然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皇宫里传来一阵骚乱,一名太监慌张地跑来,“陛下,不好了,御膳房起火了!” 楚墨和沈若赶紧前往御膳房。 到了那里,只见大火熊熊燃烧,浓烟滚滚。 “快灭火!”楚墨喊道。 侍卫们纷纷拿起水桶救火,过了好一会儿,大火才被扑灭。 楚墨看着被烧得一片狼藉的御膳房,心中怀疑,“这火来得蹊跷,会不会是神秘势力的又一个阴谋。” 沈若检查了一下现场,发现了一些奇怪的东西,“陛下,这里有一些残留的粉末,像是易燃之物。” 楚墨脸色一变,“看来是有人故意纵火,想制造混乱。” 他们还没来得及进一步调查,又有消息传来,边疆传来急报,敌军有异动。 楚墨立刻召集大臣商议。 “边疆敌军异动,是不是和神秘势力有关?”一位大臣问道。 楚墨说:“很有可能,我们必须加强边疆防守。” 沈若也说:“我们要尽快查出神秘势力的老巢,才能彻底解决问题。” 就在大家商议时,暗卫又带来一个消息,在京城发现了一些可疑人物,似乎和神秘势力有关。 楚墨下令:“暗卫去把这些可疑人物抓起来审问。” 暗卫领命而去。 楚墨和沈若觉得,神秘势力的阴谋正在一步步展开,他们必须加快调查进度。 楚墨对沈若说:“若儿,你好好养伤,这里有我。” 沈若坚定地说:“陛下,我没事,我要和你一起面对。” 他们继续分析各种线索,希望能尽快揭开神秘势力的真面目。 此时,被抓的刺客在大牢里,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边疆小镇上,几个神秘人正密切关注着京城的动向,一场更大的阴谋正在悄然酝酿。 楚墨和沈若能否在危机四伏的局势中找到破解之法,神秘势力又会使出什么新的阴谋诡计? 第87章 神秘势力的新阴谋 楚墨和沈若刚结束商议,暗卫又匆匆来报。 “陛下,皇后娘娘,在京城的可疑人物抓住了几个,他们嘴硬得很,啥都不肯说。”暗卫单膝跪地,急切汇报。 楚墨眉头一皱,“给我用刑,我就不信撬不开他们的嘴!” 沈若思索片刻,“先别急着用刑,换我去审审看。” 两人来到关押可疑人物的地方。 沈若看着那几个一脸倔强的人,冷笑一声,。“你们以为不开口我就没办法了?我有的是手段让你们吐实话。” 其中一个人哼了一声,“有本事你就试试,我们是不会说的。” 沈若围着他们转了一圈后,出手点了其中一人的穴道。那人瞬间疼得满头大汗,却还是咬牙坚持。 “说不说?再不说,这痛苦可就加倍了。”沈若冷冷说道。 可这人依旧紧闭双唇,沈若无奈地摇摇头,“看来你们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就在这时,暗卫又带来消息,边疆小镇派去的人传回消息,小镇上有一股神秘力量在活动,似乎在筹备着什么。 楚墨握紧拳头,“这神秘势力还真是无处不在。若儿,你继续审这里的人,我去安排人手加强边疆小镇的调查。” 沈若点头,“陛下放心,我会从这些人口中问出有用的信息。” 楚墨离开后,沈若加大了审问力度。她不断变换手法,折磨着那几个可疑人物。终于,其中一个人受不了了。 “我说,我说!我们是接到命令,在京城制造混乱,配合边疆的行动。具体是什么行动,我们也不清楚。”那人哭丧着脸说道。 沈若眼睛一亮,“那你们的上级是谁,在哪里?” 那人犹豫了一下,沈若立刻又点了他的疼痛穴道,疼得他惨叫连连。 “我说,上级在一个废弃的院子里,具体位置我也只知道个大概。” 沈若让人把他的话记录下来,继续追问其他细节。 其他人还是守口如瓶,沈若只能先把他们关着。 这边,楚墨安排好了去边疆小镇的人手,又回到沈若这边。 “若儿,问出什么有用的信息没?”楚墨急切询问。 沈若把情况说了一遍,“没问出全部,至少知道他们在京城制造混乱是为了配合边疆行动。” 楚墨摸着下巴思考,“看来这神秘势力想让我们内外交困。我们得赶紧找到他们在京城的老巢。” 两人正说着,皇宫里又乱了起来。 “陛下,不好啦!后宫有几个妃子的住处莫名起火,火势还不小!”一个小太监慌慌张张跑来汇报。 楚墨和沈若对视一眼,“这神秘势力又搞鬼了!” 他们立刻赶往后宫。只见几处宫殿浓烟滚滚,宫女太监们乱作一团,都在忙着救火。 楚墨大喊,“都给我镇定,先把火扑灭!” 沈若则仔细观察着火的地方,发现和御膳房起火一样,有残留的易燃粉末。 “陛下,这肯定是神秘势力所为,他们想让皇宫大乱。”沈若说道。 楚墨愤怒不已,“我倒要看看,他们还能使出什么花样。” 火终于被扑灭,可后宫已经一片狼藉。几个妃子哭哭啼啼地围过来。 “陛下,您可要为我们做主啊,这到底是谁干的!”一个妃子抹着眼泪说道。 楚墨安慰道:“你们放心,朕一定会彻查此事,找出幕后黑手。” 沈若看着这些妃子,心中怀疑,“这神秘势力会不会在后宫安插了眼线?” 她把想法告诉楚墨,楚墨点头,“很有可能,得暗中调查一下后宫的人。” 两人正准备安排此事,暗卫又带来惊人消息。 “陛下,皇后娘娘,边疆小镇的调查人员发现,有一批武器正秘密运往边疆,目的地似乎是敌军营地。” 楚墨脸色大变,“这神秘势力是要给敌军送武器,增强他们的实力!若儿,我们得赶紧阻止。” 沈若迅速思考,“陛下,我们可以派人在半路上拦截这批武器。” 楚墨立刻下令,“暗卫首领,带一队高手去半路上截住这批武器,务必不能让它们落到敌军手里。” 暗卫首领领命而去。楚墨和沈若又开始担心起来,不知道这拦截行动能否成功。 与此同时,在那废弃的院子里,神秘势力的头目正得意地笑着。 “哼,楚墨和沈若,你们以为能阻止我们吗?这皇宫里的混乱只是开始,边疆的好戏还在后头呢。”头目阴险地说道。 他身边的一个手下问道:“老大,那京城抓的人要是招了怎么办?” 头目冷笑一声,“他们就算招了也没关系,我们的计划已经布置得很周密,他们知道的只是皮毛。” 在皇宫,楚墨和沈若等待着边疆拦截武器的消息。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每一秒都让他们心急如焚。 终于,暗卫回来汇报。 “陛下,皇后娘娘,拦截行动成功了!我们在半路上截住了那批武器,还抓住了几个运送武器的人。”暗卫兴奋地说道。 楚墨和沈若松了一口气,“干得好!把抓的人带来审问。” 很快,运送武器的人被带到他们面前。 沈若看着这些人,“说吧,是谁指使你们运送武器去边疆的?” 其中一个人吓得腿都软了,“是……是一个神秘人,他给我们钱,让我们把武器送到指定地点。” 沈若追问,“那神秘人长什么样,在哪里和你们接头的?” 这人详细描述了神秘人的样子和接头地点。楚墨立刻安排暗卫去调查这个神秘人。 就在这时,又有坏消息传来。 “陛下,皇后娘娘,后宫有个宫女失踪了,怀疑是被神秘势力带走了。”宫女慌张地说道。 沈若心中一紧,“这神秘势力还在后宫动手了,得赶紧找到这个宫女。” 楚墨下令,“把后宫封锁起来,挨个儿搜查,一定要找到这个宫女。” 众人开始在后宫搜查,找了半天都没找到。 楚墨和沈若意识到,这宫女可能已经被带出皇宫了。 “若儿,这神秘势力越来越猖獗,我们得加快调查他们老巢的速度。”楚墨说道。 沈若点头,“从京城可疑人物嘴里问出的废弃院子位置,得赶紧派人去查。” 两人正准备安排人手,暗卫又带来新情况。 “陛下,皇后娘娘,边疆传来消息,敌军似乎知道武器被截,开始调动军队,有进攻的迹象。” 楚墨脸色变得十分难看,“这神秘势力肯定把消息传给了敌军,想让他们趁机进攻。” 沈若冷静分析,“陛下,我们得立刻加强边疆防守,同时派人去扰乱敌军的部署。” 楚墨迅速安排,“调遣精锐部队前往边疆,再派暗卫潜入敌军营地,制造混乱。” 暗卫领命而去。可楚墨和沈若知道,这只是暂时的应对之策,神秘势力的阴谋远不止如此。 在那废弃院子里,神秘头目得知武器被截和敌军调动的消息后,不但不慌张,反而大笑起来。 “楚墨,你以为拦截了武器就没事了?我还有更狠的招等着你们。”头目阴险地说道。 他拿出一封信,“给我把这封信送到皇宫里的内应手中,按计划行事。” 手下接过信,迅速离开。 皇宫里,楚墨和沈若还在为边疆的局势担忧。 此时,一名太监神色慌张地跑来。 “陛下,皇后娘娘,御书房收到一封匿名信。”太监双手捧着信,瑟瑟发抖。 楚墨接过信,打开一看,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若儿,这信上说后宫有内应,要在我们的饮食里下毒。”楚墨愤怒地说道。 沈若眉头紧皱,“这神秘势力真是无所不用其极。陛下,赶紧让人检查后宫的饮食。” 楚墨立刻安排人手去检查后宫的厨房和饮食。就在这时,一名妃子跑来哭诉。 “陛下,我好像中毒了,肚子疼得厉害。”妃子捂着肚子,脸色苍白。 沈若赶紧上前查看,“快,叫太医!” 太医很快赶来,一番检查后,“陛下,皇后娘娘,这位娘娘确实是中了毒,好在发现得早,还有救。” 楚墨愤怒不已,“一定要找出这个下毒的内应!” 沈若思索着,“从现在开始,后宫所有人的饮食都要经过严格检查,任何人不得擅自行动。” 他们继续调查内应的线索,可毫无头绪。 边疆的局势也越来越紧张,敌军的进攻似乎随时都会到来。 楚墨和沈若感觉自己像是陷入了一个巨大的阴谋旋涡,每走一步都充满了危险。 那神秘头目在废弃院子里,看着皇宫传来的消息,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楚墨,沈若,你们慢慢挣扎吧,这皇朝迟早是我的。”头目狂妄地说道。 皇宫里,楚墨和沈若还在为找出内应和应对边疆局势而忙碌。 他们不知道,神秘势力的下一个阴谋已经悄然展开,一场更大的危机正等着他们…… 第88章 内应现身与危机升级 楚墨和沈若正焦头烂额,暗卫又火急火燎地跑来。 “陛下,皇后娘娘,派去废弃院子的人回来了,那院子里啥都没有,像是提前得到消息跑了。”暗卫喘着粗气汇报。 沈若跺脚,“这神秘势力警惕性真高!” 楚墨咬牙,“看来得从其他地方找突破口。” 这时,负责检查后宫饮食的太监匆匆赶来。 “陛下,皇后娘娘,在御膳房发现了一些可疑的草药,跟中毒妃子中的毒有关。”太监战战兢兢地说。 沈若眼睛一亮,“立刻把御膳房的人都控制起来审问。” 很快,御膳房的厨师和杂役都被带到了楚墨和沈若面前。 “说,谁在饭菜里下的毒?”楚墨怒目圆睁,大声喝道。 众人吓得瑟瑟发抖,一个小杂役扑通一声跪下。 “陛下饶命啊,是张厨师让我放的草药,他说这是做菜的秘方。”小杂役哭着说道。 楚墨大手一挥,“把张厨师抓起来!” 张厨师被带到跟前,却死不承认。 “陛下,冤枉啊,我哪敢下毒啊!”张厨师狡辩道。 沈若冷笑,“证据都摆在眼前了,你还嘴硬。来人,大刑伺候!” 几个侍卫立刻上前,把张厨师按在地上,开始用刑。没几下,张厨师就扛不住了。 “我说,我说!是一个宫女给我的草药,让我放到特定的饭菜里,我不敢不听啊。”张厨师惨叫着。 沈若追问,“那个宫女长什么样?” 张厨师描述了一番,沈若和楚墨发现,这宫女正是失踪的那个。 “看来这宫女就是神秘势力安插在后宫的内应。”沈若说道。 楚墨皱眉,“她失踪了,上哪找去?” 就在这时,边疆又传来坏消息。 “陛下,敌军已经开始小规模进攻,我们的防线有些吃紧。”暗卫焦急汇报。 楚墨脸色阴沉,“若儿,看来得我亲自去边疆一趟了。” 沈若拉住他的手,“陛下,你去边疆,那后宫和京城的事怎么办?” 楚墨思索片刻,“我让皇叔来京城协助你处理事务,我带着大军去边疆御敌。” 沈若点头,“也好,陛下在边疆一定要小心。” 楚墨安排好一切,带着大军奔赴边疆。 沈若则开始在后宫暗中调查其他可疑人员。她让暗卫密切监视后宫众人的一举一动。 这天,沈若正在御花园散步,听到两个宫女在小声议论。 “你听说了吗,那个失踪的宫女好像跟神秘势力有关。”一个宫女说。 “嘘,小声点,别被皇后娘娘听到了。”另一个宫女慌张地说。 沈若心中一动,悄悄跟了上去。 两个宫女走到一处偏僻的角落,停了下来。沈若躲在一旁偷听。 “那个内应宫女是不是把消息都传出去了?”一个宫女问。 “应该是吧,听说神秘势力的计划马上就要实施了。”另一个宫女回答。 沈若立刻现身,“你们两个,给我老实交代,还知道什么?” 两个宫女吓得脸色煞白,扑通一声跪下。 “皇后娘娘饶命,我们就知道那个内应宫女跟神秘势力有联系,其他的真不知道了。”一个宫女哭着说。 沈若看着她们,“你们要是说实话,我可以饶你们一命。” 两个宫女对视一眼,其中一个咬咬牙说道: “皇后娘娘,我们知道那个内应宫女跟一个太监接头过,就在御膳房后面的小巷。” 沈若立刻派人去御膳房后面的小巷查看,果然找到了一些线索。 “看来这内应不止宫女一个,还有太监。”沈若心想。 她让暗卫把跟内应宫女接头的太监抓了起来。 太监被带到沈若面前,还想狡辩。 “皇后娘娘,我只是跟那个宫女聊了几句,没做什么坏事。”太监说道。 沈若冷笑,“事到如今,你还不老实。来人,把他身上搜一遍。” 侍卫在太监身上搜出了一封信。沈若打开一看,脸色大变。 信上写着神秘势力的下一步计划,他们要在京城制造更大的混乱,同时让敌军加大进攻力度,让楚墨和沈若首尾不能相顾。 “这神秘势力真是阴险!”沈若愤怒地说。 她立刻让人把信的内容传给楚墨。 边疆,楚墨收到信后,眉头紧锁。 “看来这神秘势力的阴谋不小,我得加快破敌的速度。”楚墨对将领们说道。 “陛下,我们可以先派小股部队去骚扰敌军,打乱他们的部署。”一位将领建议道。 楚墨点头,“就这么办,同时加强防线,防止敌军大规模进攻。” 京城,沈若继续在后宫调查内应。她怀疑后宫还有其他内应没有被发现。 这天晚上,沈若正在休息,突然听到外面有动静。 她立刻起身,带着侍卫出去查看。 只见一个黑影在后宫的走廊上一闪而过。 “追!”沈若大喝一声,带着侍卫追了上去。 黑影跑得很快,沈若他们追了好一会儿才把黑影堵住。 黑影见无路可逃,转过身来,竟是一个妃子。 “你为何要在后宫鬼鬼祟祟?”沈若质问。 妃子冷笑,“沈若,你以为你能阻止神秘势力的计划吗?” 沈若心中一凛,“你也是内应?” 妃子得意地说:“没错,神秘势力答应我,只要计划成功,就让我当皇后。” 沈若愤怒不已,“你这个愚蠢的女人,竟然为了皇后之位勾结神秘势力。” 妃子大笑,“哼,楚墨和你迟早会被神秘势力打败。” 沈若下令,“把她抓起来,严加审问。” 侍卫把妃子押了下去。沈若从妃子口中得知,后宫还有几个妃子也是内应。 她立刻派人把那几个妃子也控制起来。 与此同时,京城开始出现一些混乱。 神秘势力派人在街头巷尾散布谣言,说楚墨在边疆战败,京城即将被敌军攻破。 百姓们人心惶惶,开始四处逃窜。 沈若得知后,立刻让人张贴告示,安抚百姓。 告示上写道: “大家不要惊慌,陛下在边疆一定会取得胜利,京城有我守护,不会有事的。” 百姓们还是半信半疑。 沈若决定亲自上街,稳定民心。 她带着侍卫来到街头,对百姓们说道: “大家放心,我沈若在此,定会保大家平安。” 百姓们看到沈若如此镇定,渐渐安定下来。 沈若又安排暗卫去抓捕那些散布谣言的人。 就在这时,边疆传来消息,楚墨在一场战斗中受了轻伤。 沈若心急如焚,想立刻去边疆看望楚墨。 可京城的局势还不稳定,她只能忍住担忧,继续留在京城处理事务。 神秘势力得知楚墨受伤后,更加嚣张起来。他们加快了计划的实施。 在废弃的院子里,神秘头目看着地图,得意地笑了。 “楚墨受伤,京城混乱,我的计划马上就要成功了。”头目说道。 他手下的人问:“老大,下一步我们怎么做?” 头目阴险地说: “让内应在京城制造更大的混乱,同时让敌军加大进攻力度,让楚墨首尾不能相顾。” 京城,沈若感觉危机越来越近。她不知道神秘势力还有什么阴谋等着她和楚墨。 楚墨在边疆,也在苦苦支撑,他能否战胜敌军,保住江山? 沈若在京城又能否稳定局势,找出神秘势力的老巢? 一场更大的危机正悄然降临…… 第89章 京城风云与边疆烽火 沈若在京城心急如焚,楚墨受伤的消息像一块巨石压在她心头。可京城局势动荡,她一步都不能离开。 「不行,我得稳住京城,等陛下平安归来。」沈若暗自咬牙,眼神坚定。 街头巷尾,百姓们还在为楚墨战败的谣言人心惶惶。 沈若决定加大安抚力度,她带着一群侍卫,亲自在京城各处巡查。 「大家别慌,陛下只是受了轻伤,边疆战事稳着呢!」沈若大声喊着,声音传遍大街小巷。 百姓们看着沈若镇定的模样,心里稍微踏实了些。 神秘势力哪肯罢休,他们又开始搞新花样。 一群黑衣人趁着夜色,在京城四处纵火。 一时间,火光冲天,呼救声此起彼伏。 「不好,有人纵火!快去救火!」沈若听到动静,立刻指挥侍卫们行动。 沈若带着侍卫们冲向起火点,帮忙提水灭火。 火势凶猛,热浪扑面而来,烤得人脸生疼。 「大家加把劲,不能让火势蔓延!」沈若大声指挥着,汗水湿透了她的衣衫。 好不容易扑灭几处大火,沈若刚松口气,又传来消息,说有人在集市上闹事,还打伤了不少百姓。 「走,去集市!」沈若转身带着侍卫们赶过去。 集市里一片混乱,几个黑衣人正挥舞着棍棒,肆意打人。 沈若怒目而视:「住手!你们这群混蛋!」 黑衣人看到沈若,不但不停手,反而更加嚣张:「沈若,今天就是京城的末日!」 沈若抽出腰间软鞭,身形一闪,冲向黑衣人。软鞭如灵蛇般,抽向黑衣人。 「想闹事,先过我这关!」沈若娇喝一声,鞭法凌厉。 侍卫们也一拥而上,与黑衣人展开搏斗。黑衣人虽凶狠,但在沈若和侍卫们的合力攻击下,渐渐落了下风。 「撤!」为首的黑衣人见势不妙,喊了一声,带着手下想逃跑。 「想跑?没那么容易!」沈若哪肯放过他们,紧追不舍。 终于,沈若和侍卫们抓住了几个黑衣人。 沈若冷冷地看着他们:「说,是谁指使你们的?」 黑衣人咬牙切齿,就是不肯开口。沈若心中明白,这些人肯定被下了死命令。 「看来只能从其他地方突破了。」沈若心想。 另一边,楚墨在边疆忍着伤痛,指挥作战。 「陛下,您伤口还没愈合,先去休息吧,这里有我们。」一位将领担忧地劝道。 楚墨瞪了他一眼:「边疆战事吃紧,我怎能休息!传我命令,按计划骚扰敌军。」 小股部队悄悄出发,趁着夜色摸进敌军营地。他们点燃火把,大声呼喊,制造混乱。 「杀啊!」士兵们喊声震天,敌军营地顿时乱成一团。 「不好,有埋伏!」敌军将领惊慌失措。 趁敌军慌乱,楚墨指挥大军发动进攻。 喊杀声、兵器碰撞声交织在一起,响彻夜空。 「冲啊,为了家人和皇朝!」楚墨挥舞着长剑,身先士卒。 边疆战场上,硝烟弥漫,刺鼻的火药味呛得人难受。 楚墨带领士兵们勇猛作战,敌军节节败退。 「不能让他们跑了!追!」楚墨大喊着,带领大军追击敌军。 敌军设下埋伏,楚墨的军队陷入困境。 「不好,中计了!大家稳住!」楚墨一边指挥士兵抵抗,一边思索对策。 就在楚墨这边战事胶着时,沈若在京城又有了新发现。 一个小太监鬼鬼祟祟地在后宫花园里,和一个蒙面人接头。 暗卫发现后,立刻将两人抓住,带到沈若面前。 「说,你们在搞什么鬼?」沈若盯着两人,眼神锐利。 小太监吓得瘫倒在地:「皇后娘娘饶命啊,是神秘势力让我把宫里的布防图交给他。」 沈若心中一惊,没想到神秘势力竟然想偷取宫里布防图。 「你们还有多少内应?神秘势力有什么计划?快说!」沈若怒喝道。 小太监哆哆嗦嗦地把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原来神秘势力打算里应外合,趁京城混乱,攻打皇宫。 「哼,想得倒美!」沈若冷哼一声,立刻开始重新部署皇宫防御。 她安排侍卫们加强巡逻,在皇宫各处设下陷阱。 让暗卫们四处搜寻其他内应,务必在神秘势力行动前,将他们一网打尽。 「绝不能让神秘势力得逞!」沈若握紧拳头,暗暗发誓。 京城的局势越发紧张,沈若忙得不可开交。 楚墨在边疆,也在奋力突破敌军埋伏。 「弟兄们,我们不能退缩,一定要杀出一条血路!」楚墨大喊着,激励着士兵们的士气。 士兵们听了,个个奋勇向前,与敌军展开殊死搏斗。 边疆的战场上,鲜血染红了土地,楚墨和士兵们能否突出重围,战胜敌军? 沈若在京城又能否成功阻止神秘势力的阴谋,守护住皇宫? 第90章 危局破立与希望曙光 沈若在京城争分夺秒,重新部署皇宫防御。 她像个不知疲倦的陀螺,穿梭在皇宫各处。 「侍卫们,巡逻仔细点,别放过任何一个角落!」沈若大声叮嘱,声音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陷阱布置得差不多了,暗卫们也开始在宫里四处搜寻内应。 沈若心里清楚,每多找出一个内应,皇宫就多一分安全。 「一定要把那些吃里扒外的家伙都揪出来!」沈若咬着牙,眼神中满是坚毅。 与此同时,楚墨在边疆的战事陷入胶着。 敌军的埋伏让他们前进不得,后退也难。 「陛下,敌军火力太猛,咱们该怎么办?」一位副将焦急地问道,脸上满是担忧。 楚墨眉头紧皱,望着四周如狼似虎的敌军,沉思片刻后说道: 「别急,咱们先坚守阵地,等待时机突围。传我命令,节省箭矢,准备近身搏斗!」 士兵们握紧手中武器,眼神坚定,随时准备迎接敌军的冲击。 战场上,硝烟刺鼻,让人呼吸困难,士兵们强忍着不适,严阵以待。 突然,敌军发起冲锋,如潮水般涌来。 楚墨大喝一声:「弟兄们,杀!」率先提剑迎敌。 刀剑相交,鲜血飞溅,喊杀声震得人耳膜生疼。 楚墨虽伤口未愈,但杀敌毫不含糊,手中长剑舞得虎虎生风。 「为了边疆百姓,为了咱们的家!」楚墨怒吼着,每一剑都带着无尽的愤怒和力量。 然而,敌军人数众多,楚墨的军队渐渐有些吃力。 就在这时,楚墨灵机一动,对副将说道: 「你带一队人从侧翼迂回,攻击敌军后方,打乱他们的阵脚!」 副将领命而去,带着一队精锐士兵,如鬼魅般绕到敌军后方,发动攻击。 「杀!」副将一声大喊,士兵们如猛虎下山,冲向敌军。 敌军后方顿时大乱。 「好机会!全军冲锋!」楚墨看准时机,一声令下,大军如离弦之箭,冲向敌军。 敌军腹背受敌,顿时阵脚大乱,开始节节败退。 「追!别让他们跑了!」楚墨喊着,带领大军乘胜追击,终于突破了敌军的埋伏。 而在京城,沈若这边也有了新进展。 暗卫们经过一番排查,又抓住了几个内应。 「皇后娘娘,这几个人鬼鬼祟祟,形迹可疑,一查果然是神秘势力的内应。」暗卫押着几个神色慌张的人,向沈若汇报。 沈若冷冷地看着他们:「说,神秘势力还有什么阴谋?要是敢隐瞒,休怪本宫不客气!」 其中一个内应吓得脸色惨白,扑通一声跪下: 「皇后娘娘饶命啊,我们只是奉命行事,听说神秘势力打算在三天后动手,到时候京城内外一起发难,攻打皇宫。」 沈若心中一惊,没想到神秘势力动作这么快。 「还有呢?他们的兵力部署如何?」沈若继续逼问。 内应哆哆嗦嗦地把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沈若得知,神秘势力联合了京城外一股山贼,打算里应外合,山贼会从皇宫的西北角进攻。 「哼,想从西北角突破,本宫偏不让你们得逞!」沈若冷笑一声,立刻重新调整防御,加强了西北角的兵力。 安排好一切后,沈若又想到楚墨。 「也不知道陛下在边疆怎么样了,希望他一切顺利。」沈若心中默默祈祷。 三天很快就到了。 夜幕降临。 京城一片寂静,仿佛暴风雨前的宁静。 沈若身着战甲,站在皇宫城楼上,目光如炬,紧紧盯着四周。 「弟兄们,打起精神,神秘势力随时可能出现!」沈若大声喊道,声音在夜空中回荡。 果然,没过多久,远处传来一阵嘈杂声,一群黑衣人如鬼魅般朝皇宫涌来。 「来了!准备战斗!」沈若一声令下,皇宫里顿时灯火通明,侍卫们严阵以待。 黑衣人冲到皇宫前,正准备攀爬城墙,却触发了沈若设下的陷阱。 只听一阵惨叫,不少黑衣人掉进陷阱,被尖刺刺伤。 「冲啊,杀了这些叛徒!」沈若大喊着,带着侍卫们冲下城楼,与黑衣人展开激战。 与此同时,京城外的山贼也朝着皇宫西北角攻来。守在那里的士兵们毫不畏惧,奋勇抵抗。 「放箭!」将领一声令下,箭矢如雨点般射向山贼。 山贼们虽人数众多,但被这一轮箭雨射得死伤不少。 「别怕,冲上去!拿下皇宫,金银财宝任你们拿!」山贼头子在后面大喊着,驱赶着手下往前冲。 山贼们红着眼睛,不顾一切地冲向皇宫。 双方陷入激烈的战斗,喊杀声、惨叫声交织在一起。 沈若这边,与黑衣人的战斗也进入白热化。 黑衣人个个身手不凡,沈若毫不畏惧,手中软鞭挥舞得密不透风,所到之处,黑衣人纷纷倒下。 「沈若,你今日死定了!」一个黑衣人首领模样的人,挥舞着大刀,朝沈若砍来。 沈若侧身躲开,软鞭缠住对方大刀,用力一拉,黑衣人首领差点摔倒。 沈若趁机一脚踢过去,将其踢倒在地。 「就凭你,也想杀本宫?」沈若轻蔑地看着他。 就在这时,沈若听到西北角方向传来一阵欢呼声。 她心中一喜,难道是那边击退了山贼? 原来,楚墨在边疆取得胜利后,担心京城安危,留下一部分军队驻守边疆,自己则带着精锐骑兵日夜兼程赶回京城。 正好赶上山贼攻打皇宫,楚墨一声令下:「杀!给我把这些山贼一网打尽!」 骑兵如猛虎下山,从背后冲向山贼。山贼们腹背受敌,顿时大乱。 「不好,有埋伏!快跑!」山贼头子吓得脸色苍白,转身想逃。 楚墨哪肯放过他,催马追上去,一剑将山贼头子斩于马下。 「陛下!」沈若看到楚墨,惊喜万分。 「若儿,朕回来了!」楚墨看着沈若,眼中满是关切和爱意。 有了楚墨的支援,皇宫的局势瞬间扭转。 黑衣人见势不妙,想逃跑,却被沈若和楚墨带领的侍卫、士兵们团团围住。 「一个都别想跑!」楚墨怒吼着,带领众人将黑衣人全部歼灭。 京城的危机终于解除,百姓们得知消息,纷纷涌上街头欢呼。 「陛下万岁!皇后娘娘万岁!」欢呼声此起彼伏。 沈若和楚墨站在皇宫城楼上,看着欢呼的百姓,心中感慨万千。 「若不是陛下及时赶回,京城这次可就危险了。」沈若靠在楚墨怀里,轻声说道。 楚墨紧紧搂着沈若: 「若儿,你也辛苦了。这次多亏了你在京城稳住局势,咱们夫妻二人,缺一不可。」 然而,两人心里都清楚,神秘势力虽这次受挫,但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陛下,神秘势力还在,我们不能掉以轻心。」沈若抬头看着楚墨。 楚墨点头:「嗯,朕会加强防范,一定要找出神秘势力的老巢,彻底铲除他们!」 经过这次危机,沈若和楚墨更加坚定了守护江山、保护百姓的决心。 神秘势力如同隐藏在黑暗中的毒蛇,不知何时又会发动攻击。 未来,还会有怎样的挑战等待着他们呢? 第91章 神秘线索与新的危机 京城危机解除没几天。 楚墨和沈若还没来得及好好歇口气,暗卫就带来了新消息。 “陛下,皇后娘娘,我们在清理黑衣人尸体时,发现了这个。”暗卫呈上一块破旧的令牌。 沈若接过令牌,仔细端详,令牌上刻着一个奇怪的符号,像是某种神秘组织的标志。 “这符号,看着邪门得很,定和那神秘势力脱不了干系。”沈若皱着眉头说。 楚墨凑过来,盯着令牌:“得赶紧查查这符号的来历,说不定能揪出神秘势力的老巢。” 于是,楚墨立刻下令,让暗卫们在京城各处打听这符号的消息。 与此同时,沈若也没闲着,她带着几个太医,去慰问在战斗中受伤的士兵。 “感觉咋样啦?好好养着,很快就能好起来。”沈若走到一个士兵床边,轻声问道。 士兵挣扎着要起身行礼:“皇后娘娘,俺没事,就是皮外伤,过几天就能上战场再杀那些坏蛋!” 沈若笑着安慰:“你好好养伤就是给咱们出力了,有啥需求尽管跟太医说。” 就在沈若慰问士兵的时候,楚墨那边有了新进展。 “陛下,我们打听到,这符号和城西一家废弃的药铺有关。”暗卫气喘吁吁地跑来汇报。 “走,去瞧瞧。”楚墨立刻带着一队侍卫,直奔城西药铺。 到了药铺,只见大门紧闭,周围杂草丛生,透着一股阴森的气息。 “踹开!”楚墨一声令下,侍卫们用力一脚,门“哐当”一声被踹开。 里面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药味,灰尘在光线中飞舞。 楚墨小心翼翼地走进药铺,四处查看。他发现地上有一串脚印,朝着里屋延伸。 “跟紧点,小心有埋伏。”楚墨低声提醒侍卫。 他们顺着脚印,来到里屋,发现里面空空如也,只有一个巨大的药柜。 “搜搜看。”楚墨下令。 侍卫们开始翻找药柜,突然,一个侍卫喊道:“陛下,这里有个暗格!” 楚墨走上前,打开暗格,里面有一本破旧的账本和一封信。 楚墨拿起账本,快速翻看,上面记录着一些奇怪的交易,似乎和神秘势力的资金往来有关。 他又打开信,信上的内容让他脸色大变。 “若儿,不好了。神秘势力勾结了邻国,打算在一个月后,趁咱们防备松懈时,里应外合攻打京城。” 楚墨心急火燎地赶回皇宫,把消息告诉沈若。 沈若听后,倒吸一口凉气:“这可咋办?一个月时间太紧张了。” 楚墨握紧拳头:“先加强京城防御,同时派人去边疆调遣军队回来支援。” 沈若点头:“我这就去安排皇宫的防御再加固,多准备些守城的器械。” 两人立刻行动起来,楚墨派人快马加鞭去边疆调兵,沈若则在京城四处奔走,组织工匠打造守城武器。 然而,就在他们忙得不可开交的时候,京城又出了乱子。 “陛下,皇后娘娘,城西爆发了瘟疫,好多百姓都染上了病。”一个官员慌慌张张地跑来汇报。 沈若眉头一皱:“这时候闹瘟疫,会不会是神秘势力搞的鬼?” 楚墨脸色阴沉:“不管是不是,先控制住疫情再说。若儿,这事儿就交给你了。” 沈若立刻带着太医们赶到城西,只见街道上躺满了病人,呻吟声此起彼伏。 “快,把病人集中到一起,隔离起来。”沈若大声指挥着。 太医们开始给病人诊断病情,发现这是一种从未见过的瘟疫,传染性极强。 “这瘟疫来势汹汹,得赶紧找出治疗的办法。”沈若心急如焚。 她和太医们日夜研究药方,尝试各种草药,可效果都不太好。 “娘娘,这样下去不是办法,百姓们等不及啊。”一个太医满脸焦虑地说。 沈若咬咬牙:“再想想办法,一定能找到治疗的药。” 就在沈若为瘟疫的事情发愁时,楚墨那边也遇到了麻烦。 边疆的军队因路途遥远,一时半会儿赶不回来,而京城的防御工事还没完全建好。 “陛下,邻国的军队已经开始在边境集结,咱们的兵力有些不足啊。”副将忧心忡忡地说。 楚墨皱着眉头思考:“先把京城周边的驻军调过来,加强防御。” 即便如此,楚墨心里还是没底,毕竟神秘势力和邻国勾结,实力不容小觑。 “若儿那边瘟疫咋样了?别再出啥岔子。”楚墨心里暗暗祈祷。 而沈若这边,经过几天几夜的努力,终于研制出了一种暂时控制瘟疫的药方。 “快,按照这个药方煎药,给病人都喝上。”沈若疲惫地指挥着。 随着药汤灌进病人口中,病情终于得到了初步控制。 “娘娘,您真是神医啊,百姓们有救了。”一个百姓感激地说。 沈若松了口气:“还没完全治好,不能掉以轻心。” 还没等沈若皇后喘口气,又一个坏消息传来。 “皇后娘娘,神秘势力在京城散布谣言,说这场瘟疫是陛下和您带来的,百姓们开始人心惶惶了。”一个宫女焦急地说。 沈若气得跺脚:“这神秘势力太恶毒了,得赶紧辟谣。” 她立刻让人写了告示,张贴在京城各处,解释瘟疫的原因和治疗情况。 然而,谣言的传播速度太快,还是有不少百姓被蛊惑,开始对楚墨和沈若产生了怀疑。 “陛下,这样下去不行啊,百姓们都不相信咱们了。”沈若忧心忡忡地对楚墨说。 楚墨叹了口气:“先把精力放在防御上,等打退了敌人,再解决谣言的事儿。” 就在他们为各种事情焦头烂额的时候,邻国的军队终于开始进攻了。 “陛下,敌军来了,咱们怎么办?”副将紧张地问道。 楚墨看着远方密密麻麻的敌军,眼神坚定:“坚守城门,等援军到来!” 一场惨烈的战斗即将打响,楚墨和沈若能否带领众人度过这次危机? 神秘势力又会使出什么新的阴谋诡计? 第92章 激战京城与危机转机 “坚守城门,等援军到来!”楚墨一声令下,声音坚定有力,如洪钟般响彻四周。 城楼上,士兵们严阵以待,望着远方如潮水般涌来的敌军,眼神中透露出紧张与决然。 沈若也身着战甲,站在楚墨身旁,目光紧紧锁住敌军,出声: “陛下,敌军来势汹汹,咱们得小心应对。” 她的声音沉稳,却带着一丝担忧。 敌军很快就冲到了城门下,开始架起云梯攻城。 “放箭!”楚墨大喊,声如雷霆,震得人耳膜生疼。 顿时,箭矢如雨点般射向敌军,伴随着敌军的惨叫声,一片人仰马翻。 “这些狗东西,敢来犯我京城!”一个士兵怒吼着,声音中满是愤怒,手中的弓箭不停发射。 沈若看着城下混乱的敌军,转头对楚墨说: “陛下,咱们不能只守不攻,得想办法挫挫他们的锐气。” 楚墨点点头,“朕也正有此意,传我命令,准备投石车!”他高声下令,语气果断。 不一会儿,投石车准备就绪。 “发射!”楚墨一声令下,巨大的石块呼啸着砸向敌军,砸得敌军阵脚大乱。 “哈哈,砸死你们这些混蛋!”操控投石车的士兵兴奋地大喊,声音中带着一丝畅快。 然而,敌军并不甘心就此败退,他们冒着石块和箭矢,继续疯狂攻城。 “弟兄们,稳住!不能让他们攻上来!”楚墨大声呼喊,为士兵们鼓劲,声音响彻战场。 城楼下,敌军的将领看着久攻不下的城门,气得暴跳如雷,出声: “给我加大力度,今天一定要拿下京城!” 他扯着嗓子怒吼,声音尖锐刺耳。 就在双方激战正酣时,沈若发现敌军后方出现了一些异动。 “陛下,你看敌军后方,好像有情况。”沈若指着敌军后方,急切地说道。 楚墨定睛一看,脸上露出惊喜的神色,“是援军,咱们的援军到了!”他兴奋地大喊,声音中满是喜悦。 只见边疆赶来的援军如猛虎下山般,从敌军后方发起攻击。 “杀啊!”援军将领挥舞着长刀,大声呼喊,声音充满了斗志。 敌军顿时陷入前后夹击的困境,阵脚大乱。 “弟兄们,趁此机会,出城杀敌!”楚墨看准时机,果断下令。 城门缓缓打开,士兵们如潮水般涌出,与援军里应外合,向敌军发起总攻。 战场上喊杀声、惨叫声交织在一起,鲜血染红了大地。 楚墨一马当先,冲入敌阵,手中长剑挥舞,寒光闪烁,所到之处敌军纷纷倒下。 “狗贼,拿命来!”楚墨怒吼着,每一剑都带着无尽的力量。 沈若也没闲着,她在城楼上指挥,利用自己的医术,为受伤的士兵及时治疗。 “大家坚持住,胜利就在眼前!”她高声呼喊,声音清脆却充满力量,给士兵们带来鼓舞。 经过一番激烈的战斗,敌军终于抵挡不住,开始节节败退。 “追!别让他们跑了!”楚墨大喊着,带领士兵们乘胜追击。 看着敌军狼狈逃窜的身影,沈若松了一口气,但她知道,危机还未完全解除。 “陛下,神秘势力说不定还会有其他阴谋,咱们不能放松警惕。”她皱着眉头,语气担忧地对楚墨说。 楚墨点头,“若儿说得对,这次虽击退了敌军,但神秘势力才是最大的隐患。”他的声音低沉,透着一股坚毅。 回到皇宫,楚墨和沈若立刻召集大臣们商议对策。 “这次能击退敌军,多亏了援军及时赶到,神秘势力勾结邻国,实在可恶,必须尽快想办法铲除。” 楚墨坐在龙椅上,严肃地说道,声音威严庄重。 一位大臣站出来,忧心忡忡地说: “陛下,如今神秘势力在京城散布的谣言,对百姓影响很大,若不尽快解决,恐怕会动摇民心。” 他的声音有些颤抖,脸上满是担忧。 沈若叹了口气,出声: “这神秘势力太狡猾了,一边勾结外敌,一边扰乱民心。咱们得双管齐下,既要找出神秘势力的老巢,又要平息百姓的恐慌。” 她缓缓说道,声音平和却坚定。 这时,一个暗卫匆匆赶来,报告: “陛下,皇后娘娘,我们抓到了几个神秘势力的奸细,他们供出神秘势力在京城还有一个秘密据点。” 暗卫气喘吁吁地汇报。 楚墨眼睛一亮,“立刻派人包围据点,务必将神秘势力一网打尽!”他拍案而起,大声下令,声音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沈若也站起身来,“我也一起去,说不定能从他们那里找到彻底解决瘟疫和谣言的办法。”她的眼神坚定,语气果断。 楚墨和沈若带着一队侍卫,迅速赶往神秘势力的秘密据点。 据点外,楚墨低声对侍卫们说: “大家小心,别打草惊蛇,听我命令再行动。” 他的声音低沉,却充满了威慑力。 当他们悄悄包围据点后,楚墨一声令下:“冲进去!” 侍卫们如疾风般冲进据点。 里面的神秘势力成员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团团围住。 “你们终于来了,不过已经晚了!”神秘势力的头目冷笑着,声音阴森诡异。 沈若盯着头目,怒喝道: “你们这群恶徒,作恶多端,今天就是你们的末日!” 她的声音充满了愤怒。 双方剑拔弩张,一场激战即将在这秘密据点展开。 楚墨和沈若能否顺利铲除神秘势力,彻底解决京城的危机,还百姓一个安宁的生活? 第93章 据点激战与真相渐明 神秘势力的头目话音刚落,就猛地一挥手,他身后的手下们立刻如恶狼般扑向侍卫们。 楚墨大喝一声:「杀!」率先冲了上去,长剑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凌厉的弧线,瞬间就有几个神秘人倒下。 沈若也不甘示弱,从袖中抽出银针,手腕一抖,银针如流星般射向敌人。 银针精准地扎在敌人的穴位上,敌人顿时动弹不得。 「就凭你们,还想拦住我们!」楚墨边打边喊,声音充满了自信。 神秘势力的头目冷笑一声,「哼,别高兴太早!」他从怀里掏出一个黑色的小瓶子,打开瓶盖,一股刺鼻的烟雾弥漫开来。 「小心,这可能有毒!」沈若大声提醒道。 侍卫们纷纷捂住口鼻,但还是有几个侍卫不小心吸入了烟雾,顿时脸色发黑,摇摇欲坠。 「若儿,你去照顾受伤的侍卫,这里交给我!」楚墨喊道。 沈若点点头,迅速跑到受伤的侍卫身边,拿出随身携带的解毒丹药,喂给他们。 就在沈若照顾侍卫的时候,神秘势力的头目趁机带着几个手下突围,往据点深处跑去。 「想跑?没那么容易!」楚墨大喝一声,追了上去。 沈若处理好侍卫的伤势后,也急忙跟了上去。 他们在据点里七拐八拐,终于在一个地下室里找到了神秘势力的头目。 地下室里摆放着各种奇怪的仪器和瓶瓶罐罐,头目站在中间,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楚墨,沈若,你们以为抓住我就能解决问题了吗?太天真了!」 「你到底有什么阴谋,快说出来!」沈若怒目而视,大声质问道。 头目仰天大笑,出声: 「告诉你们无妨。受主使命令,勾结邻国攻打京城,散布谣言扰民心,要楚墨你皇位。地下室毒药释放,京城会变成死地!」 楚墨眉头一皱,「你以为你这样就能威胁到我吗?」 头目冷笑一声,「我当然知道威胁不了你,我可以拉着整个京城的人陪葬。只要我按下这个按钮,一切都结束了!」 说着,他伸手就要去按旁边的一个红色按钮。 「住手!」沈若大喝一声,正要冲过去阻止,却被几个手下拦住。 楚墨也被另外几个神秘人缠住,一时无法脱身。 就在头目即将按下按钮的那一刻,突然,地下室的墙壁上出现了一个暗门,从里面涌出一群黑衣人。 这些黑衣人出手狠辣,瞬间就把神秘势力的手下打得落花流水。 「你们是谁?」头目惊恐地问道。 为首的黑衣人摘下脸上的面罩,竟然是楚墨安插在神秘势力内部的卧底。 「头目,你的末日到了!」卧底冷冷地说道。 原来,楚墨早就怀疑神秘势力内部有自己的人,经过一番调查,终于找到了这个卧底。 在得知神秘势力的阴谋后,楚墨让卧底潜伏在据点里,等待时机。 「你……你竟然背叛我!」头目愤怒地喊道。 卧底冷笑一声,「我只是不想看到更多的人受到伤害。楚墨皇帝是个明君,我愿意为他效力。」 没了手下的保护,头目慌了神。 楚墨趁机冲过去,一剑刺向头目。 头目侧身一闪,躲过了这一剑,楚墨紧接着又是一脚,将他踢倒在地。 「说,你的幕后主使是谁?」楚墨用剑指着头目,厉声问道。 头目咬着牙,「我不会说的,你们别想从我嘴里得到任何消息。」 沈若走上前,「你以为你不说我们就没办法了吗?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 说着,她拿出银针,准备给头目施针。 头目见状,吓得脸色苍白,「别……别用针,我说,我说!幕后主使是……是三王爷!」 「三王爷?」楚墨和沈若都吃了一惊。 原来,三王爷一直觊觎皇位,暗中勾结神秘势力,企图推翻楚墨的统治。 「那瘟疫又是怎么回事?」沈若追问道。 头目颤抖着说:「瘟疫也是我们搞的鬼。我们在水源里投放了毒药,才导致京城爆发瘟疫。」 真相终于大白,楚墨和沈若松了一口气。 楚墨下令将头目和其他神秘势力成员一网打尽,然后带着沈若和卧底离开了地下室。 回到皇宫后,楚墨立刻召集大臣们商议如何处置三王爷。 「三王爷竟然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必须严惩!」一位大臣义愤填膺地说道。 「没错,他勾结外敌,散布谣言,还制造瘟疫,罪不可赦!」另一位大臣也附和道。 楚墨沉思片刻,出声: 「三王爷是皇室人,不能轻易处死。他犯下罪行不能姑息,朕决定将他囚禁在王府,终身不得踏出王府一步。」 沈若点点头,「陛下处置得当。现在京城的危机暂时解除了,瘟疫和谣言的影响还在,我们还得尽快采取措施。」 楚墨赞同道: 「若儿说得对。传朕的旨意,让太医们加大力度治疗瘟疫患者,同时派人去各个街道辟谣,安抚百姓的情绪。」 大臣们纷纷领命而去。 楚墨和沈若走出宫殿,望着京城的街道,心中感慨万千。 这场危机让他们更加深刻地认识到,作为皇帝和皇后,他们肩负着保护百姓、守护江山的重任。 「若儿,这次多亏了你,要不是你发现敌军后方的异动,我们可能就危险了。」楚墨感激地说道。 沈若微微一笑,「陛下也功不可没。我们是夫妻,本就该同甘共苦。」 就在这时,一个小太监匆匆跑来,报告: 「陛下,皇后娘娘,京城百姓们得知危机解除,都自发地来到皇宫前,感谢陛下和皇后娘娘的救命之恩。」 楚墨和沈若相视一笑,携手走出皇宫。 只见皇宫前聚集了成千上万的百姓,他们手中拿着鲜花和水果,脸上洋溢着感激的笑容。 「陛下万岁!皇后娘娘万岁!」百姓们齐声高呼。 楚墨和沈若被百姓们的热情所感动,他们向百姓们挥手致意。 这一刻,楚墨更加坚定了自己的信念,一定要让百姓们过上幸福安宁的生活。 然而,京城的危机真的就这样彻底解除了吗? 三王爷背后是否还有其他势力在暗中支持? 楚墨和沈若又将面临怎样的新挑战? 第94章 三王爷府的暗流 楚墨和沈若安抚好百姓后,回到皇宫。 开始着手处理后续事宜。 楚墨深知三王爷的事情不能掉以轻心,于是决定亲自带人去三王爷府查探一番。 「若儿,你留在皇宫,这里需要你坐镇。我去三王爷府看看,说不定能找到更多证据。」楚墨一脸严肃地说道。 沈若点点头,「陛下小心,三王爷敢勾结神秘势力,肯定还有后手。」 「放心吧,我会小心的。」楚墨说完,便带着一队侍卫出了皇宫,直奔三王爷府。 到了三王爷府,楚墨直接闯入。 三王爷正在书房里喝茶,看到楚墨突然到来,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陛下,您……您这是为何?」三王爷声音颤抖地问道。 楚墨冷哼一声,「三王爷,你做的好事还少吗?勾结神秘势力,企图谋反,你以为你能瞒天过海吗?」 三王爷强装镇定,「陛下,您可不能冤枉我啊,我对您可是忠心耿耿。」 「忠心耿耿?那神秘势力的头目都已经招供了,幕后主使就是你,你还有什么话说?」 楚墨愤怒地说道,手中的剑也不自觉地握紧了。 三王爷咬了咬牙,「他是胡说八道,我根本就没有做过这些事。」 「哼,你还嘴硬。来人,给我搜!」楚墨一声令下,侍卫们立刻在三王爷府里四处搜查起来。 不一会儿,侍卫们就在书房的暗格里找到了一些信件,信件里详细记录了三王爷与神秘势力勾结的过程,还有他们的谋反计划。 楚墨把信件扔到三王爷面前,「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三王爷看到信件,脸色变得铁青,他知道自己已经无法抵赖了。 「陛下,我……我也是一时糊涂,被人蛊惑了。求陛下看在我是皇室宗亲的份上,饶我一命吧。」 三王爷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苦苦哀求道。 楚墨看着三王爷,心中一阵厌恶,出声: 「你犯下如此大罪,本应处死,朕念在你是皇室宗亲,就不杀你。你被囚禁在王府,终身不得踏出王府一步。」 三王爷听到楚墨的判决,心中一阵绝望,他也不敢再反抗,只能乖乖地接受惩罚。 楚墨处理完三王爷的事情后,正准备离开王府,听到一阵嘈杂声从后院传来。 「怎么回事?去看看!」楚墨带着侍卫往后院走去。 到了后院,只见一群黑衣人正在和王府的护卫打斗。 楚墨一眼就认出,这些黑衣人正是神秘势力的人。 「哼,竟然还敢来救三王爷,简直是自寻死路。」楚墨大喝一声,拔剑冲了上去。 侍卫们也跟着冲了上去,与黑衣人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战斗。 楚墨剑法高超,很快就打倒了几个黑衣人。 就在这时,一个黑衣人趁楚墨不注意,从背后偷袭他。 沈若虽不在身边,但楚墨反应极快,侧身一闪,躲过了这一击,然后反手一剑,将黑衣人刺倒在地。 经过一番激战,黑衣人被全部消灭。 楚墨皱了皱眉头,出声: 「这些人怎么会知道三王爷被囚禁在这里,看来三王爷背后的势力还没有被完全铲除。」 楚墨派人决定在王府里仔细搜查一番,看看能不能找到更多线索。 侍卫在王府里翻了个底朝天,终于在一间偏房里找到了一个密道。 「看来这里面有文章,进去看看。」楚墨说着,便带着侍卫走进了密道。 密道里阴森森的,弥漫着一股刺鼻的气味。 他们沿着密道走了一段路,来到了一个地下室。 地下室里摆放着一些奇怪的箱子,楚墨打开一个箱子,里面全是毒药。 「这些毒药和神秘势力据点里的一样,看来三王爷还准备了后手。」楚墨说道。 就在这时,从地下室的角落里涌出一群人,他们手持武器,将楚墨和侍卫们团团围住。 为首的是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他冷笑一声,「楚墨,你以为你抓住了三王爷就没事了吗?。」 楚墨看着男人,「你是谁?是三王爷的同党吗?」 男人哈哈一笑,「三王爷不过是我们的一颗棋子而已,真正的幕后主使另有其人。」 「那幕后主使是谁?」楚墨大声问道。 男人摇摇头,「你就慢慢猜吧,今天你就别想活着出去了。」 说着,男人一挥手,手下们便向楚墨和侍卫们冲了过来。 楚墨和侍卫们奋力抵抗,敌人越来越多,他们渐渐有些招架不住了。 「陛下,我们快撑不住了!」一个侍卫喊道。 楚墨咬了咬牙,「坚持住,一定有办法的。」 就在这时,沈若带着一队皇宫侍卫赶到了。 原来,沈若在皇宫里越想越不放心,担心楚墨会有危险,于是便带着人赶了过来。 「陛下,我们来救你了!」沈若大喊一声,带着侍卫们冲进了包围圈。 有了沈若的支援,楚墨和侍卫们顿时士气大振,他们内外夹击,很快就将敌人打得落花流水。 男人见势不妙,转身就想逃跑。 沈若眼疾手快,甩出一根银针,射中了男人的腿。 男人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楚墨走上前,用剑指着男人,「说,幕后主使到底是谁?」 男人咬着牙,「我不会说的,你们别想从我嘴里得到任何消息。」 沈若走上前,拿出银针,「你不说也没关系,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 原来,太妃一直对楚墨登上皇位心怀不满,认为他不是正统继承人,于是暗中勾结神秘势力,扶持三王爷,企图推翻楚墨统治。 「这老女人,竟然如此狠毒。」楚墨愤怒地说道。 楚墨深吸一口气,出声: 「我知道,她犯下如此大罪,也不能轻易饶恕。先把这个男人押回皇宫,我要好好审问他。」 楚墨和沈若带着男人和侍卫们离开了三王爷府,回到了皇宫。 回到皇宫后,楚墨立刻召集大臣们商议此事。 另一位大臣摇摇头,「太妃毕竟是皇室长辈,若严惩太妃,恐怕会引起皇室内部的动荡。」 楚墨陷入了沉思,他知道这件事情处理起来十分棘 楚墨深知,这场阴谋还远远没有结束。 太妃背后说不定还有其他势力在支持她,京城的危机依然存在。 「若儿,接下来的日子恐怕不会太平了。我们必须时刻警惕,防止他们再次发动攻击。」楚墨一脸忧虑地说道。 沈若坚定地看着楚墨,「陛下放心,有我在,我会和你一起面对一切的。」 就在这时,一个太监匆匆跑来,「陛下,不好了,京城外出现了一群不明身份的军队,正向京城逼近。」 楚墨和沈若脸色一变,「看来他们终于按捺不住了,准备发动最后的攻击了。」 楚墨立刻下令召集军队,准备迎战。 他和沈若站在城墙上,看着远处逼近的官兵,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守护好京城,守护好自己的江山。 楚墨和沈若能否成功击退城外的军队? 太妃是否还有其他阴谋?京城的危机真的能解除吗? 第95章 京城御敌,迷雾渐浓 楚墨和沈若站在城墙上。 望着那如乌云压境般渐渐逼近的不明军队,心中的忧虑如潮水般翻涌。 楚墨紧紧握着城墙上的砖石,指节泛白,大声吼道: 「传令下去!全军听令,做好战斗准备,死守京城!」 那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在空气中震荡。 沈若秀眉微蹙,手中紧紧攥着银针,出声:「陛下,我定会和您并肩作战,击退这些贼寇!」 此时,城下的军队越发清晰,军旗随风猎猎作响,上面的图案透着一股神秘的诡异。 楚墨看着那军旗,心中暗自思忖:「这到底是何方势力,如此明目张胆地进犯京城。」 敌军在离城墙一箭之地停下,一名身材魁梧的将领纵马而出。 他身着厚重的黑色铠甲,头盔下露出一双凶狠的眼睛,大声咆哮道: 「楚墨!你已众叛亲离,今日便是你的末日,还不快快投降!」 那声音如雷贯耳,充满了嚣张与挑衅。 楚墨冷笑一声,回吼道:「就凭你们这群乌合之众?白日做梦!有本事就来试试,看看谁能笑到最后!」 沈若微微皱眉,轻声对楚墨说:「陛下,敌军来势汹汹,我们不可鲁莽,需得从长计议。」 楚墨微微点头,「我明白,先看看他们想干什么,咱们见机行事。」 敌军将领见楚墨毫无惧色,一挥手中长刀,大喊:「攻城!」 顿时,身后的士兵如蝼蚁般涌动,抬着云梯,推着投石车,朝着城墙冲来。 巨大的投石车发出沉闷的声响,一块块巨石如流星般砸向城墙。 「轰隆」一声巨响,巨石砸在城墙上,溅起一片尘土。 楚墨一把将沈若护在身后,大喊:「小心!」 城墙在巨石的撞击下剧烈颤抖,一些士兵躲避不及,被震落的砖石砸伤,发出痛苦的惨叫。 沈若心急如焚,看着受伤的士兵,对楚墨说:「陛下,我去救治他们!」 说罢,便如飞燕般冲向受伤的士兵。 她手中银针闪烁,快速地刺入士兵的穴位,动作娴熟而迅速。 在她的治疗下,受伤士兵的伤口很快止血,痛苦的神情也舒缓了许多。 楚墨则转身指挥士兵反击,大声喊道:「弓箭手,放箭!」 一排排弓箭手迅速搭弓拉弦,「嗖」的一声,利箭如雨点般射向敌军。 敌军阵中顿时传来阵阵惨叫,一些士兵中箭倒地,他们依旧不顾一切地继续前进。 云梯很快架在了城墙上,敌军士兵如潮水般顺着云梯往上攀爬。 楚墨见状,抽出长剑,大喝一声:「兄弟们,跟我杀贼!」 说罢,便冲向云梯,对着攀爬的敌军一阵猛砍。 沈若刚救治完一批士兵,转头便看到楚墨陷入危险之中,心中一紧。 她环顾四周,发现敌军后方有几个将领正在指挥,眼中闪过一丝决然。 沈若迅速从腰间掏出银针,暗暗发力,银针如闪电般射向那几个将领。 银针准确无误地射中了其中一名将领的肩膀,那将领惨叫一声,手中的令旗掉落。 其他将领见状,一阵慌乱。 楚墨趁机指挥士兵加大反击力度,「用力推,把云梯推倒!」 士兵们齐心协力,将云梯纷纷推倒,攀爬的敌军士兵纷纷摔落,发出声声惨叫。 敌军将领看到进攻受阻,气得暴跳如雷,亲自带领一队精锐骑兵,朝着城墙冲来。 他挥舞着长刀,口中大喊:「给我冲,杀了楚墨!」 沈若看到那将领冲来,心中一惊,大声喊道:「陛下小心,此人不好对付!」 楚墨握紧长剑,眼神坚定,「我来对付他!」 说罢,迎着那将领冲了上去。 两人瞬间战作一团,刀光剑影闪烁,火星四溅。 楚墨剑法精湛,但那将领力大无穷,每一刀都带着千钧之力,楚墨渐渐有些吃力,手臂也被长刀划伤。 沈若心急如焚,四处张望,突然看到城墙上有一桶准备用于火攻的油。 沈若眼睛一亮,迅速将油桶推倒,油顺着城墙流下。 沈若又掏出一枚火折子,点燃了流下来的油。 火焰瞬间蔓延,形成一道火墙,将敌军骑兵挡在墙外。 那将领躲避不及,身上也被火焰点燃,发出凄厉的惨叫。 敌军看到将领受伤,士气顿时低落。 楚墨趁机指挥士兵们发起反攻,「冲啊,杀贼寇!」 士兵们如猛虎下山般,朝着敌军冲去。 然而,就在这时,远处又传来一阵马蹄声。 楚墨心中一沉,「不好,难道又有援军?」 果然,一支身着奇异服饰的军队出现在视野中,他们的武器闪烁着寒光,看起来训练有素。 沈若皱眉说道:「陛下,看来麻烦大了,这股势力似乎更强。」 楚墨咬咬牙,「不管来多少敌人,我们都要守住京城!」 这支新出现的军队迅速加入战斗,局势瞬间变得对楚墨一方极为不利。 敌军士气大振,再次朝着城墙发起猛烈进攻。 沈若看着如潮水般涌来的敌人,心急如焚。 她想到空间里还有一些能够提升士兵战斗力的丹药,心中有了主意。 沈若迅速进入空间,拿出丹药,分给士兵们,「大家吃下这个,能增强战力!」 士兵们毫不犹豫地吃下丹药,顿时感觉浑身充满力量,疲惫感一扫而空。 有了丹药的助力,士兵们再次与敌军陷入僵持。 此时,楚墨一边战斗,一边观察敌军的阵型。 突然,他发现这支新军队的后方粮草辎重防守较为薄弱,心中大喜。 楚墨立刻对沈若说道: 「若儿,我发现敌军后方粮草防守薄弱,我们派人去突袭,或许能扭转局势。」 沈若点头,「好,我用银针掩护你们。」 说罢,沈若再次掏出银针,朝着敌军射去,吸引敌军的注意力。 楚墨则亲自带领一队精锐士兵,悄悄绕到敌军后方,突袭粮草辎重。 士兵们如鬼魅般潜入,一把火点燃了粮草。 大火熊熊燃烧,敌军顿时大乱。 楚墨大喊:「杀!」带领士兵们从后方杀出。 城墙上的士兵们看到敌军大乱,也趁机发起冲锋。 在楚墨和沈若的内外夹击下,敌军渐渐抵挡不住,开始溃败。 楚墨和沈若看着败退的敌军,心中却没有丝毫放松。 他们知道,太妃背后的势力依然神秘而强大,京城的危机并未真正解除。 回到皇宫后,楚墨立刻召集大臣们商议。 大臣们纷纷议论纷纷,有主张乘胜追击,彻底铲除太妃势力。有则担心贸然行动会引发更大的麻烦。 楚墨陷入了沉思,他深知此事不能草率决定。 此时,一名探子匆匆来报:「陛下,据查,太妃极有可能逃往了边境,似乎在与境外势力勾结。」 楚墨和沈若脸色一变,境外势力的介入让局势变得更加复杂。 沈若皱眉说道:「陛下,太妃此举恐怕会带来更大的危机,我们必须尽快想办法应对。」 楚墨咬咬牙,「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她得逞,定要守护好京城,守护好百姓。」 那么,楚墨和沈若将如何应对太妃与境外势力的勾结? 他们能否彻底铲除太妃背后的势力,解除京城的危机? 第96章 危机四伏,破局之策 楚墨和沈若站在朝堂之上,下方大臣们交头接耳,气氛凝重得好似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楚墨面色阴沉,目光如炬扫过众人,大声说道:「太妃勾结境外势力,此乃我朝心腹大患,诸位爱卿有何良策?」 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臣颤颤巍巍地站出来,拱手说道: 「陛下,境外势力向来虎视眈眈,太妃与之勾结,恐有大兵压境之危。老臣以为,先派遣使者前去谈判,拖延时间,再集结兵力,以防万一。」 他的声音带着岁月的沧桑与担忧。 楚墨还未开口,一旁年轻气盛的武将便忍不住了,猛地一跺脚,大声吼道: 「谈什么判!那帮家伙狼子野心,岂会轻易罢手?咱们就该主动出击,杀他们个片甲不留!」 这吼声如洪钟般在朝堂上回荡,满是热血与冲动。 沈若秀眉微蹙,轻声说道: 「两位大人所言各有道理,此时不可莽撞。谈判需有筹码,贸然出击可能中了敌人圈套。我们得先弄清楚太妃与境外势力勾结程度和他们下一步计划。」 她的声音清脆却沉稳,带着让人安心的力量。 楚墨皇帝微微点头,目光转向沈若,说道:「皇后所言极是。只是这探查情报之事,该如何着手?」 沈若思索片刻,出声:「陛下,臣妾愿亲自前往边境,暗中查探。」 楚墨一听,脸色大变,急忙说道:「不行!边境危险重重,万一有个闪失,朕……」 他的声音带着焦急与担忧,紧紧盯着沈若。 沈若轻轻一笑,握住楚墨的手,说道: 「陛下放心,臣妾有空间傍身,还有银针自卫,定能保自己周全。且臣妾医术精湛,万一遇到危险,也可随机应变。」 楚墨看着沈若坚定的眼神,知道她主意已定,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 「那好吧,但你一定要万分小心。朕会派一队精锐暗中保护你。」 于是,沈若乔装打扮一番,带着一队隐藏在暗处的侍卫,悄悄朝着边境出发。 一路上,沈若小心翼翼,每到一处城镇,便仔细打听关于太妃和境外势力的消息。 终于,在一个小镇上,沈若从一位酒馆老板口中得知,最近有一群行踪诡异的人出现在边境附近的山谷中,他们似乎在等待什么人。 沈若心中一动,觉得这极有可能与太妃有关。 沈若带着侍卫们朝着山谷赶去。 到了山谷外,沈若示意侍卫们隐藏好身形,自己则小心翼翼地潜入山谷。 山谷中弥漫着一层淡淡的雾气,透着一股阴森的气息。 沈若屏住呼吸,轻手轻脚地前行,眼睛警惕地观察着四周。 突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传来。 沈若心中一惊,赶紧躲到一块巨石后面。 只见一群身着异域服饰的人押着几个百姓模样的人朝着山谷深处走去。 沈若心中疑惑,决定悄悄跟上。 跟了一段路后,沈若发现前方出现了一个巨大的营帐。 营帐外守卫森严,沈若找准时机,施展轻功,悄无声息地翻进营帐。 营帐内,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正是太妃。 沈若躲在暗处,只听太妃对着一个身着华丽铠甲的男人说道: 「将军,一切都已准备就绪,只要您的军队一到,我们里应外合,定能拿下京城,到时候这江山就有您一半。」 那将军哈哈一笑,声音如破锣般刺耳,说道: 「好!只要事情办成,本将军定不会亏待你。不过,你确定楚墨那小子毫无防备?」 太妃冷笑一声,说道:「楚墨现在肯定还在为京城的防御发愁,根本想不到我们会联合起来从边境进攻。」 沈若心中大惊,没想到太妃竟计划如此周密。 她不敢多留,悄悄退出营帐,带着侍卫们返回京城。 回到京城后,沈若立刻将这个消息告诉楚墨。 楚墨听后,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一拳砸在桌子上,骂道:「这老贼婆,竟敢如此狠毒!」 沈若看着楚墨,说道:「陛下,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我们得赶紧想办法应对。他们既然准备里应外合,那我们就将计就计。」 楚墨眼中闪过一丝疑惑,问道:「将计就计?若儿,你有什么想法?」 沈若微微一笑,说道:「我们可以佯装不知,故意放松边境防御,引他们上钩。等他们大军深入,我们再切断他们的后路,来个瓮中捉鳖。」 楚墨听后,眼睛一亮,说道:「好主意!不过,这诱饵该由谁来当?边境防御又该如何佯装放松?」 沈若说道: 「诱饵由臣妾来当。臣妾带着一队士兵,装作运送粮草队伍,引他们出击。边境防御,我们暗中调动兵力,只在明面上减少防御力量,让他们误以为有机可乘。」 楚墨皱着眉头,犹豫道:「不行,太危险了。朕不能让你去冒险。」 沈若握住楚墨的手,认真地说道: 「陛下,这是目前最好的办法。臣妾有把握保护好自己,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彻底铲除这股势力,永绝后患。」 楚墨看着沈若,心中纠结万分。他知道沈若说得没错,为了江山社稷,只能冒险一试。 楚墨深吸一口气,说道: 「好吧,你一定要小心。朕会安排最精锐的部队在暗中接应你,一旦有危险,立刻发出信号。」 沈若点头,说道:「陛下放心。我们还需尽快安排好边境防御的伪装,不能让他们看出破绽。」 于是,楚墨和沈若立刻开始着手准备。 楚墨暗中调动兵力,布置埋伏圈,沈若则开始筹备那支佯装运送粮草的队伍。 一切准备就绪后,沈若带着队伍朝着边境出发。 一路上,沈若心中忐忑不安,不知道这计划能否成功。 她知道,自己肩负着京城百姓和楚墨的期望,只能勇往直前。 当沈若的队伍接近边境时,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此时,远处的山丘上,一双双眼睛正盯着他们…… 沈若能否成功引敌上钩? 楚墨布置的埋伏圈能否顺利困住敌军? 太妃和境外势力又是否察觉到这是一个陷阱? 一切悬念,都将在下回揭晓。 第97章 险象环生,绝地反击 沈若带着佯装运送粮草的队伍,小心翼翼地朝着边境前行。 每一步,她的心都悬在嗓子眼儿,眼睛警惕地扫视着四周。 队伍里的士兵们也都神情紧张,握紧手中的武器。 「大家都机灵点,千万别露出破绽。」沈若低声叮嘱,声音虽轻却透着不容置疑的严肃。 此时,远处山丘上,敌军的探子正紧紧盯着这支队伍。 「将军,发现一支运粮队,看样子像是楚墨那小子的。」探子向将军汇报,语气中带着兴奋。 敌军将军冷笑一声,「哼,来得正好,这可是楚墨的命脉,给我盯紧了,等他们再靠近些,就发动攻击。」他的声音充满了贪婪与狠辣。 沈若这边,似乎察觉到了危险的临近,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心中默默想着楚墨的嘱托和此次任务的重要性。 当队伍来到一处狭窄的山谷时,四周突然响起一阵喊杀声。 「不好,有埋伏!」沈若大喊一声,同时迅速抽出银针。 只见山谷两侧涌出大批敌军,如潮水般朝着队伍冲来。 「兄弟们,准备战斗!」沈若身旁的士兵们齐声高呼,虽然声音中带着紧张,但是依然充满了斗志。 敌军中,一名将领挥舞着长刀,大声吼道:「杀了他们,粮草统统带走!」那吼声在山谷中回荡,震得人耳朵嗡嗡作响。 沈若看准时机,手中银针如闪电般射出,瞬间击中了几个冲在最前面的敌军。 「啊!」敌军士兵惨叫连连,纷纷倒地。 「大家别慌,听我指挥!」沈若大声喊道,同时指挥士兵们组成防御阵型。 士兵们迅速靠拢,盾牌手在前,长枪兵在后,形成一道坚固的防线。 敌军的第一轮攻击被暂时挡住,他们并不甘心,再次发起冲锋。 这次,敌军弓箭手也加入了战斗,利箭如雨点般射向沈若的队伍。 「举盾!」沈若大喊,士兵们赶紧举起盾牌,抵挡箭矢。 「噗噗噗」,箭矢射在盾牌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沈若一边躲避着箭矢,一边思考对策。 她发现敌军的弓箭手是个大麻烦,必须先解决他们。 于是,沈若再次掏出银针,找准敌军弓箭手的位置,施展出全力,银针带着灵力射向对方。 「啊!」敌军弓箭手纷纷中针,手中的弓箭掉落。 沈若趁机指挥士兵们反击,「冲啊,杀贼寇!」士兵们士气大振,如猛虎般朝着敌军冲去。 然而,敌军人数众多,很快又将沈若的队伍包围起来。 沈若心中焦急万分,「怎么还没等到接应的部队?难道出了什么变故?」 就在这时,山谷外传来一阵喊杀声。 沈若心中一喜,「是楚墨的援兵来了!」 原来,楚墨担心沈若有危险,提前安排的精锐部队见敌军发动攻击,立刻赶来支援。 这支生力军的加入,让局势瞬间发生了变化。 敌军开始慌乱起来,他们没想到会有援军出现。 「不好,中计了!快撤!」敌军将领大喊。 此时已经来不及了,楚墨的军队从后方切断了敌军的退路。 沈若看准时机,大声喊道:「兄弟们,绝地反击的时候到了,杀!」 沈若的队伍与援军前后夹击,对敌军展开了猛烈的攻击。 沈若更是一马当先,手中银针不断射出,所到之处敌军纷纷倒下。 敌军在前后夹击下,渐渐抵挡不住,开始溃败。 沈若和楚墨的军队乘胜追击,将敌军打得落花流水。 「别让他们跑了,抓住那个带头的!」沈若大声喊道。 士兵们奋力追击,终于将敌军将领生擒。 「说,太妃在哪里?还有你们的计划到底是什么?」沈若怒视着敌军将领,手中银针抵在他的咽喉处。 敌军将领吓得脸色苍白,哆哆嗦嗦地说道: 「太……太妃在离这儿不远的一个秘密据点,我们原本计划等拿下粮草,就和京城内的内应里应外合,一举攻下京城。」 沈若心中一惊,没想到太妃的计划如此阴险。 她立刻将这个消息派人告诉楚墨,同时带着队伍朝着太妃的秘密据点赶去。 当他们赶到据点时,发现这里守卫森严。 沈若眉头紧皱,「看来想要进去,没那么容易。」 就在沈若思考如何进攻时,据点内传来一阵骚乱。 「怎么回事?难道里面出了变故?」沈若心中疑惑。 原来,楚墨得知消息后,派人悄悄潜入了据点,与里面的守军展开了战斗。 沈若见状,抓住机会,大喊:「兄弟们,冲进去!」 沈若和士兵们如潮水般冲进据点,与楚墨的人里应外合,迅速将据点内的敌军消灭。 在据点的深处,沈若终于找到了太妃。 太妃看到沈若,脸色瞬间变得十分难看,「是你!你坏我好事!」 沈若冷笑一声,「太妃,你的阴谋已经败露,乖乖束手就擒吧!」 太妃却疯狂地大笑起来,「哈哈哈哈,你们以为抓住我就赢了吗?这一切不过是个开始!」 沈若心中一凛,「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还有什么阴谋?」 太妃却紧闭双唇,不再说话。 沈若知道,太妃肯定还有后手,现在当务之急是先将她押回京城,再做打算。 于是,沈若带着太妃和俘虏,返回京城。 楚墨早已在城门口迎接,看到沈若平安归来,他心中的大石头终于落地。 「若儿,你没事就好。」楚墨紧紧握住沈若的手,眼中满是关切。 沈若微微一笑,「陛下放心,臣妾没事。只是太妃似乎还有其他阴谋,我们不能掉以轻心。」 楚墨脸色凝重地点点头,「嗯,回宫后立刻审讯太妃,一定要弄清楚她到底还有什么计划。」 然而,就在他们准备回宫时,京城内突然传来一阵骚乱。 一名士兵匆匆跑来,「陛下,不好了,城内出现一群黑衣人,四处捣乱,百姓们人心惶惶!」 楚墨和沈若脸色大变,「看来太妃的后手开始行动了。走,回宫!」 京城内究竟发生了什么? 这群黑衣人又是受谁指使? 楚墨和沈若能否化解这次危机? 第98章 皇城暗战,毒烟迷局 「哐当!」 城西绸缎庄匾额被劈成两半,木屑擦过楚墨龙靴。 二十多个蒙面黑衣人窜出,刀刃泛青芒,直扑沈若! 「护驾!」 楚墨佩剑「呛啷」出鞘,剑风扫开黑影。 禁军举盾成墙,长枪抵住黑衣人的冲锋。 沈若矮身躲刀,甩出银针。「噗!」 最前头黑衣人手腕麻,钢刀落地,麻筋被精准扎中。 「狗皇帝!纳命来!」 嘶哑嗓音如砂纸磨过,黑衣人劈开盾牌。 袖口猩红刺青,正是太妃死士标记。 「陛下,他们冲皇宫去了!」 沈若拽衣袖,瞥见黑影翻墙而入。 警钟狂响,「咚——咚——」声震得人心发紧。 「杀啊!扶太妃亲政!」 黑衣人涌出,铿锵、哭喊、噼啪声混作一团。 沈若嗅到硫磺混草药的怪味! 「不好!他们要放火!」 话落,陶罐砸向民居。「哗啦!」 火油溅门,瞬间窜起一人高的火墙! 「若儿,跟紧我!」 楚墨横剑护人,挑飞黑衣人甩向火墙。 黑衣人悍不畏死,拉禁军同归于尽。 沈若心头一紧,死士招招致命。 想起敌军将领的话,难道内应另有其人? 「陛下!宫里火光!」 亲卫指皇宫,琉璃瓦顶映红。 楚墨脸色铁青,握剑青筋暴起:「回宫!」 黑衣人如潮堵路,沈若瞥见王院判! 本该值守的他,竟在给黑衣人使眼色! 银针「嗖」地射去,被护卫挡开。 「沈若!你敢伤我院判!」 护卫嘶吼扑来,刀刃泛诡异黑芒。 沈若侧身避开,银针扎进其臂。 那人却毫无知觉,直到楚墨一剑封喉。 「是毒刃!」沈若低呼,翻开眼皮。 瞳孔散大,眼底青黑,毒能麻痹神经! 王院判转身就逃,沈若提裙急追: 「抓住他!他是内应!」 刚追出两条街,浓烟炸开。「咳咳!」 鼻腔刺痛,沈若捂鼻,黑手从烟中抓来! 「若儿!」楚墨惊喊,剑劈浓烟却砍空。 黑手抓盔甲「滋滋」响,是腐蚀性的毒! 沈若摸出解毒丹吞服,甩出银针。 「噗噗噗!」烟雾中传来几声闷哼,黑手缩回。 「退!这是毒烟阵!」 后退时,脚踝突被铁链缠住! 瘦小蒙面人现身,铁链缠向她脖颈! 楚墨挥剑砍断铁链,对方甩出毒粉。 「屏息!」沈若大喊推开楚墨。 毒粉擦肩而过,地面冒绿烟,衣料腐蚀! 「若儿!」楚墨眼通红,剑被铁链缠住。 恰在此时,远处传来马蹄声! 「陛下!皇后!」 秦武挥枪挑飞蒙面人,士兵灭火散烟。 沈若看清,尸体手腕有刻毒蛇铁环。 「是『蛇影卫』!」秦武脸色凝重。 楚墨擦毒血,眼神冰冷:「野心早藏。」 见沈若肩头伤口泛黑,忙掏金疮药。 沈若摇头,摸出解骨草嚼碎敷上,毒血渗出。 「先回宫!」楚墨扶人下令: 「封锁城门,搜查黑衣人,重点查太医院和太妃宫!」 「是!」秦武领命而去。 回宫路上,沈若皱眉思索。 毒烟、毒刃、背叛,太妃究竟图谋什么? 快到宫门口,沈若突然叫停:「陛下,看!」 宫墙角落,一具烧焦尸体紧攥半块玉佩。 楚墨捡起玉佩,瞳孔骤缩——太傅信物! 沈若查看:「烧伤不均,像是死后焚烧。」 掰开手指,发现白色粉末。 「牵机散?」楚墨闻后脸色骤变。 沈若心头一沉,若太傅被灭口。 太妃的内应里,还有更高位的人! 「陛下!不好了!」小太监连滚带爬跑来, 「慈宁宫走水!太妃……太妃不见了!」 楚墨与沈若对视,同时拔剑:「走!」 慈宁宫火光冲天,被硫磺粉阻路。 「太妃呢?」楚墨抓住太监。 「在……在寝殿!里面有怪声!」 沈若凝神细听,「嘶嘶」声似蛇吐信。 「用水浇!」楚墨下令,浓烟滚滚。 冲进殿内,地砖撬开,密道口现。 木盒散落,残留蛇蜕,盒底有迷魂香! 「她从密道跑了!早有预谋!」 楚墨查探密道:「新挖的,准备已久。」 沈若突然脸色惨白:「陛下!国库!太庙!」 太妃真正目标,在财权与先帝遗诏! 「快去!」楚墨声音带恐慌。 然而,南边天际火光冲天,爆炸声震耳——国库已毁! 「太庙才是重中之重!」 两人策马狂奔,庙中禁军被毒香迷倒。 金匣空空如也,匣底压着字条。 沈若拿起,是太妃字迹,狂乱又得意: 「楚墨小儿,沈若妖女!想夺回玉玺,明日午时,城郊乱葬岗见!敢带兵,就公布遗诏!」 遗诏?沈若心头剧震。 先帝两份遗诏,一份传位,一份藏着楚墨生母秘辛! 楚墨脸色煞白,指甲嵌进肉里。 沈若深吸口气:「陛下,这是陷阱!」 楚墨眼中满是挣扎:「可玉玺和遗诏……」 「不能中计!」沈若握紧他的手。 「乱葬岗必有埋伏,先查清她的目的!」 她盯着空玉玺匣:「先帝病重时,太妃掌管御药房钥匙……」 楚墨一愣:「你是说……」 「她能篡改用药记录,甚至伪造遗诏!要的不是毁玉玺,是用假遗诏废了你!」 乱葬岗之约,只是阴谋的一环。 真正杀招,藏在那份所谓的「秘诏」里! 夜风吹进太庙,烛火明灭不定。 沈若看着楚墨紧锁的眉头,深知生死攸关。 太妃这盘大棋,环环相扣。 而他们,必须在午时前找到破局关键。 乱葬岗的陷阱,秘诏的真相…… 沈若握紧银针,这场赌局,绝不能输! 明日午时,城郊乱葬岗, 是绝地反击,还是皇权颠覆? 第99章 乱葬岗惊魂,秘诏真伪 午时的日头毒辣,却照不透乱葬岗的腐臭。 沈若踩着半截人骨前行,鼻尖萦绕着尸臭混着烂泥的腥气。 楚墨横剑护在她身前,靴底碾碎一块发白的颅骨,「咔嚓」声在死寂中格外刺耳。 「楚墨!沈若!」 土坡后突然爆出太妃的尖笑,像破锣敲在耳膜上。 她披头散发地站在一口敞口棺材旁,手里举着的「玉玺」在阳光下闪着诡异的光——那分明是块涂了金粉的石头! 「把真玉玺交出来!」楚墨沉声道,剑尖直指太妃咽喉。 他眼角余光扫过四周:土包后埋伏着黑影,树杈间刀光闪烁,全是蛇影卫的标记。 太妃癫狂地大笑:「交出来?先帝早有遗诏,说你楚墨是野种!」 她猛地扯开衣领,脖子上盘着条黑蛇,信子「嘶嘶」地舔过她下巴,「这是先帝御赐的守宫蛇,专守真正的遗诏!」 沈若瞳孔骤缩——那蛇鳞上沾着「幻魂香」的药粉! 她手腕一翻,银针「叮」地击中假玉玺,金粉簌簌掉落:「太妃,真玉玺触手生温,你这石头怕是从香炉里抠的吧?」 太妃脸色煞白,抓起棺材里的黄绢嘶吼:「看看!这才是先帝亲笔!」 楚墨皱眉凑近,沈若突然拽住他袖口——黄绢上的墨迹边缘晕染,分明是新写的! 她指尖沾了唾沫一抹,墨色立刻晕开:「先帝用的是徽墨,遇水不化,你这分明是……」 话未说完,四周土包突然炸开!数十条毒蛇吐着信子窜出,腥风直扑面门。 沈若早从空间摸出驱蛇粉,扬手撒去,毒蛇顿时在地上扭成一团。 「抓住他们!」太妃尖叫着往后退,却被沈若甩出的银针钉住脚踝。 她惨叫着摔倒,假玉玺滚到楚墨脚边,里面掉出个血字纸条:「想知生母秘辛,子时破庙带黄金」。 楚墨捡起纸条,指腹碾过血字,突然听到头顶衣袂破空声。 他挥剑劈去,只斩下一片绣着黑曼陀罗的衣角——是幽冥阁的标记! 「太妃只是棋子!」沈若蹲身扯开太妃衣领,发现她后颈有个蛇形刺青,「蛇影卫和幽冥阁勾结,真正的主谋是……」 「是老夫。」 苍老的声音从树后传来。丞相刘敬之拄着拐杖走出,袖口露出半截黑曼陀罗刺绣。 他身后跟着的禁军突然调转枪头,矛尖直指楚墨! 「刘敬之?」楚墨握剑的手青筋暴起,「你竟敢勾结逆党!」 丞相冷笑,声音像破竹筒漏风:「逆党?你楚墨生母是罪臣之女,先帝临终前早有遗诏废黜你!」 他展开手中黄绢,上面字迹竟和先帝分毫不差。 沈若心头剧震,突然想起先帝病重时,刘敬之曾代管御书房钥匙。 她猛地拽住楚墨手腕,用银针划破自己指尖,将血滴在黄绢上—— 血珠瞬间晕开,露出底下的墨痕: 「这是用『阴阳水』写的双迹遗诏!」 原来真遗诏被人用特殊药水覆盖,表层是废黜之词,底层才是传位圣旨。 刘敬之脸色大变,拐杖「咔哒」一声打开,里面射出毒针! 「小心!」沈若扑过去挡在楚墨身前,银针精准击中毒针,却见刘敬之掏出火折子扔向棺材。 「轰!」棺材里爆出毒烟,棺中的尸体在烟雾中猛地坐起——她竟然是个毒尸! 「撤!」楚墨抱起沈若跃出毒烟圈,只见刘敬之早已骑马逃远。 乱葬岗深处传来号角声,无数黑影从坟包里钻出,全是戴着毒蛇铁环的死士。 「陛下,秘诏有诈!」沈若摸出空间里的玉匣,「先帝真正的传位遗诏在这里!」 两人策马狂奔回城,刚到城门就见火光冲天。 秦武浑身是血地冲来:「陛下!丞相带兵包围了皇宫,说您是乱臣贼子!」 楚墨勒住缰绳,望着皇宫方向的浓烟,想起太妃临死前的笑。 他翻身下马,将真遗诏塞进沈若手中:「若儿,你带遗诏去太庙,我去引开追兵。」 「不行!」沈若拽住他衣袖,「刘敬之敢这么做,必定握有你的身世证据。先帝临终前曾说,你的生母……」 话未说完,一支冷箭擦着沈若耳畔飞过,钉在城门上嗡嗡作响。 箭尾绑着封信,里面是半截玉佩和一张血书——正是楚墨生母的遗物! 「楚墨,想救你母妃,带玉玺来丞相府。」 沈若看着血书上的字迹,想起先帝寝殿的一幅旧画。 她猛地抓住楚墨:「陛下,你母妃是不是叫『苏婉』?」 楚墨浑身一震,瞳孔骤然收缩。这个名字,他只在乳母临终前听过一次! 此刻的丞相府内,刘敬之正对着一幅女人的画像喃喃自语。 画像上的女子眉眼温柔,正是当年被污蔑通敌的罪臣之女苏婉。 而在画像后的暗格里,静静躺着真正的传国玉玺,旁边压着一封先帝亲笔信: 「吾儿楚墨,母妃苏婉乃忠良之后,当年被太妃构陷……」 突然,房梁上传来衣袂声。刘敬之猛地抬头,却见沈若手持银针凌空落下,针尖直指他要穴! 「你怎么知道暗格?」刘敬之惊怒交加,拐杖毒针射向沈若。 「这画像,是我母妃画的。」沈若侧身避开,银针精准扎中王敬之手腕,「苏婉是我母妃的师姐,当年她托母妃藏起玉玺和血书,自己却……」 话音未落,楚墨破窗而入,剑光如练斩断刘敬之退路。 刘敬之见状,抓起玉玺砸向沈若——那玉玺竟从中间裂开,露出里面的一卷发丝! 「这才是你生母的遗物!」刘敬之癫狂大笑,咬破舌根。 沈若扑过去时,他已经气绝,手里死死攥着半张碎纸,上面只有两个字:「水牢」 楚墨接过碎纸,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沈若握住他颤抖的手,看着窗外越来越密的黑影,知道真正的决战才刚刚开始。 刘敬之虽死,但幽冥阁的势力还在,而楚墨的生母,很可能还活着! 乱葬岗的毒尸、双迹遗诏的秘密、水牢里的真相…… 沈若握紧银针,夜色中,一场关乎皇权与身世的最终对决,正在悄然拉开序幕。 第100章 水牢营救,身世谜团 楚墨看着手中的碎纸,「水牢」两个字仿佛有千斤重。 沈若紧紧握着他的手,轻声道:「陛下,咱们先去找母妃。」 楚墨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内心的焦急,「好,先去水牢。」 两人刚要离开丞相府,就听到外面喊杀声震天。 楚墨皱眉,「看来丞相府已经被幽冥阁的人控制了。」 沈若从空间里拿出两套黑衣,「咱们换上,悄悄出去。」 换上黑衣后,两人像两道黑影般穿梭在丞相府的回廊里。 突然,前方转角处出现一群黑衣人,为首的正是幽冥阁的大长老。 大长老阴恻恻地笑道:「楚墨,沈若,你们以为能逃得掉吗?」 楚墨拔剑在手,冷冷道:「大长老,你不过是丞相的走狗,今日我便要清理了你们这逆党。」 大长老哈哈狂笑,「就凭你们两个?来啊,看看是你们的剑快,还是我的暗器快。」 说着,他一挥手,身后的黑衣人便将两人团团围住。 沈若眼神一凛,手腕一抖,银针如流星般射出,几个黑衣人瞬间倒地。 楚墨趁机冲上前去,剑如闪电,与大长老战在一处。 大长老虽然武功高强,但楚墨的剑法刚猛凌厉,一时间竟也难以招架。 就在两人斗得难解难分之时,沈若瞬间发现大长老身后的墙壁上有个暗门。 她心中一动,趁着黑衣人分神的间隙,闪身来到暗门前,用力一推,暗门缓缓打开。 「陛下,这边!」沈若喊道。 楚墨听到喊声,虚晃一剑,跳出战圈,与沈若一起钻进了暗门。 大长老见状,气得跺脚,「追!别让他们跑了!」 暗门后面是一条狭窄的通道,两人沿着通道一路前行,终于来到了水牢。 水牢里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腥味,昏暗的灯光下,只见一个个牢房里关着犯人。 楚墨大声喊道:「母妃!母妃你在哪里?」 这时,一个虚弱的声音从角落里传来,「墨儿……是你吗?」 楚墨循声望去,只见一个瘦弱的女人被关在最里面的牢房里。 「母妃!」楚墨冲过去,想要打开牢门。 牢门上的锁异常坚固,他用力拉了几下,都没有打开。 沈若走上前,从空间里拿出开锁工具,三两下就打开了牢门。 楚墨冲进牢房,将女人抱在怀里,「母妃,儿子来救你了。」 女人看着楚墨,眼中满是慈爱,「墨儿,你终于来了……咳咳……」 女人剧烈地咳嗽起来。 沈若仔细检查了女人的身体,发现她身上有多处伤口,且中了毒。 她赶紧从空间里拿出疗伤药和解毒丹,喂给女人。 女人服下丹药后,脸色渐渐好了一些。 「母妃,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楚墨焦急地问道。 女人叹了口气,「当年,我被太妃构陷通敌,先帝听信了她的话,将我打入冷宫。后来,又被丞相秘密关在了这里。」 沈若皱眉道:「母妃,那先帝的遗诏是真的吗?」 女人点了点头,「是真的,先帝临终前将传位遗诏交给了我,让我藏好。后来被太妃发现了,她抢走了遗诏,还想杀了我。」 楚墨握紧拳头,「太妃和丞相竟然如此狠毒!母妃,那遗诏现在在哪里?」 女人虚弱地说道:「遗诏被我藏在了一个秘密的地方,只有我知道。现在我身体虚弱,无法带你去。」 沈若想了想,出声: 「母妃,你先养好身体,等你身体恢复了,再带我们去取遗诏。现在我们得赶紧离开这里,幽冥阁的人随时可能追来。」 就在这时,水牢外面传来一阵嘈杂声。 楚墨警惕地站起身,「看来他们追来了。」 沈若从空间里拿出武器,「陛下,咱们跟他们拼了!」 一群黑衣人冲进了水牢,大长老走在最前面,「楚墨,你以为你能救走你母妃吗?今天你们都别想离开这里!」 楚墨冷笑一声,「大长老,你太天真了。」 说着,他和沈若护着女人,与黑衣人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战斗。 沈若的银针如雨点般射出,黑衣人纷纷倒地。 楚墨的剑则如蛟龙般舞动,所到之处,无人能挡。 黑衣人越来越多,楚墨和沈若渐渐有些招架不住。 就在这时,水牢的另一头传来一阵喊杀声。 只见秦武带着一群士兵冲了进来,「陛下,臣来救您了!」 有了秦武的支援,局势瞬间扭转。 黑衣人被打得节节败退,大长老见势不妙,转身就跑。 楚墨大喝一声,「想跑?没那么容易!」他追上去,一剑刺中了大长老的后背。 大长老摔倒在地,恨恨地看着楚墨,「楚墨,你别得意,幽冥阁不会放过你的。」 楚墨冷冷道:「我等着你们来,到时候我会让你们付出代价。」 解决了黑衣人后,楚墨等人带着女人离开了水牢。 回到皇宫后,沈若精心照料女人的身体。 经过几天的调养,女人的身体渐渐恢复了。 这一天,女人对楚墨和沈若说: 「墨儿,若儿,我现在身体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可以带你们去取遗诏了。」 楚墨和沈若大喜,「好,母妃,我们这就跟你去。」 女人带着他们来到了皇宫的一处偏僻角落,这里有一座废弃的宫殿。 女人走进宫殿,在一面墙壁上摸索了一会儿,墙壁上出现了一个暗格。 女人从暗格里拿出一个锦盒,打开锦盒,里面正是先帝的传位遗诏。 楚墨接过遗诏,眼中满是激动,「有了这遗诏,我看那些逆党还能说什么。」 沈若笑道:「陛下,有了遗诏,咱们就可以昭告天下,让所有人都知道您才是真正的皇位继承人。」 楚墨点了点头,「好,我这就召集大臣,宣布此事。」 就在这时,皇宫外面传来一阵喧闹声。 楚墨皱眉,「怎么回事?去看看。」 一个士兵匆匆跑来,「陛下,丞相府的人又闹事了,他们说您是假遗诏,要您交出皇位。」 楚墨冷笑一声,「哼,他们还真是不死心。走,咱们去会会他们。」 说着,他带着沈若和大臣们来到了皇宫前的广场。 只见丞相府的人站在广场上,为首的是丞相的儿子刘旭。 刘旭大声喊道:「楚墨,你这个乱臣贼子,还不交出皇位!先帝的遗诏明明说你是野种,你根本没有资格继承皇位。」 楚墨举起手中的遗诏,「刘旭,你看看这是什么?这就是先帝的传位遗诏,上面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我才是皇位的继承人。」 刘旭不屑地笑道:「你这遗诏是假的,谁知道你从哪里弄来的。」 沈若走上前,「刘旭,你敢质疑遗诏的真实性?先帝用的是徽墨,遇水不化,你可以派人验证一下。」 刘旭犹豫了一下,「好,我就派人验证。如果这遗诏是假的,你就得交出皇位。」 很快,验证的人回来了,「回大人,遗诏上的墨遇水不化,确实是徽墨所写,遗诏是真的。」 刘旭脸色煞白,「不可能,这一定是你们搞的鬼。」 楚墨冷冷道: 「刘旭,你现在还有什么话说?丞相勾结逆党,妄图谋朝篡位,他的罪行不可饶恕。我现在宣布,将丞相府满门抄斩!」 刘旭一听,吓得瘫倒在地,「陛下,饶命啊……」 楚墨一挥手,「拖下去,斩了!」 士兵们一拥而上,将刘旭等人带走了。 广场上的百姓们欢呼起来,「陛下万岁!陛下万岁!」 楚墨看着百姓们,心中感慨万千。 经过这场风波,他终于坐稳了皇位。 沈若,也一直陪伴在他身边,与他一起治理国家。 楚墨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未来还有更多的挑战等着他。 他和沈若,也将携手面对一切困难,共同守护这大好江山。 (钩子:未来还会有怎样的挑战等待着楚墨和沈若呢?他们又将如何应对?) 第101章 遗诏风波,朝堂震荡 楚墨宣布完对丞相府的处置后。 广场上百姓欢呼声回荡。 朝堂之上瞬间炸开了锅。 一些与丞相府有牵连的大臣交头接耳、窃窃私语,满脸惶恐不安。 一位老臣颤颤巍巍站出,声音颤抖: 「陛下,丞相府虽有罪,满门抄斩是否太严厉?还望陛下三思啊!」 楚墨眉头一皱,眼神冰冷扫过众人: 「哼,丞相勾结逆党,妄图谋朝篡位,此等大罪,若不严惩,何以正国法、安民心?」 沈若也站出来,义正言辞说道: 「各位大人,如今先帝遗诏在此,铁证如山。丞相府罪行不容置疑。若今日不处置,日后恐有人效仿,江山社稷如何安稳?」 这时,又一位大臣站出,阴阳怪气: 「陛下,遗诏虽有,谁能保证不是陛下为登皇位编造的?」 楚墨怒目圆睁,「啪」地一拍桌子,大声吼道: 「你这是何意?敢质疑先帝遗诏,想跟丞相府一样谋逆吗?」 那大臣吓得脸色煞白,赶紧跪地求饶:「陛下息怒,臣失言了。」 朝堂气氛异常紧张,楚墨知道大臣们为自身利益考量,害怕牵连。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静下来: 「各位大人,朕拿出遗诏,就是让天下人知道朕继承皇位名正言顺。丞相府处置,朕心意已决,不容更改。」 然而,朝堂反对声未平息。 一些大臣仍暗中串联,试图联合对抗楚墨决定。 楚墨和沈若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明白遗诏风波远未结束。 回到后宫,楚墨满脸疲惫坐于椅上。 沈若上前,轻轻为他揉肩安慰: 「陛下,别着急,这些大臣为私利,等大势已去,自然会臣服。」 楚墨叹气: 「朕担心他们不会轻易罢休。丞相府经营多年,朝堂势力盘根错节,不彻底铲除,始终是隐患。」 沈若出声: 「陛下,我们不能坐以待毙。要分化他们,拉拢中立大臣,孤立反对之人。」 楚墨点头: 「你说得对。朕明日召集中立大臣,好好谈谈。」 就在这时,小太监匆匆跑来,跪地禀报: 「陛下,太后娘娘有请。」 楚墨和沈若对视,心中疑惑。 楚墨起身: 「走,去看看太后娘娘有何事。」 来到太后宫殿,太后端坐在椅,脸色阴沉。 见楚墨和沈若进来,太后冷冷道: 「楚墨,你今日朝堂决定是否太草率?丞相府满门抄斩,会引起多大震动,你想过没?」 楚墨恭敬道: 「太后娘娘,丞相勾结逆党,罪大恶极,若不处置,难以平民愤、维朝廷稳定。」 太后哼了一声: 「你说得冠冕堂皇。你可知丞相府朝堂有多少门生故吏?你这处置,会让多少人寒心?」 沈若上前一步: 「太后娘娘,如今先帝遗诏已出,陛下继承皇位名正言顺。丞相府罪行不容姑息,今日不处置,日后恐更过分。」 太后瞪了沈若一眼: 「你一个妇道人家,少在这里多嘴。楚墨,你好好考虑,别因冲动毁了前程。」 楚墨坚定道: 「太后娘娘,朕心意已决。这是为江山社稷着想,还望太后娘娘理解。」 太后气得一拍桌子: 「你这孩子,怎么如此固执?若不听哀家的话,日后有你后悔的时候。」 楚墨和沈若无奈退出太后宫殿。 沈若担忧: 「陛下,太后似乎很反对我们决定,这可怎么办?」 楚墨皱眉: 「太后也是为朝廷稳定着想,但没看到丞相府危害。我们只能慢慢做她工作,让她明白苦心。」 接下来几天,楚墨按沈若建议,拉拢中立大臣。 他在宫中设宴,邀请几位有影响力的大臣,推心置腹表明立场决心。 宴会上,楚墨诚恳道: 「各位大人,朕知道你们对丞相府处置有疑虑,朕这么做,是为江山社稷、天下百姓。朕希望各位大人支持朕,共同治理国家。」 一位大臣犹豫: 「陛下,我们不是不支持您,丞相府势力太大,处置不当,恐怕引起动荡。」 楚墨点头: 「朕明白各位大人担忧。朕会尽量公平公正,不牵连无辜。也会给各位大人交代,让大家看到朕治理国家决心。」 一番交谈后,几位大臣被楚墨诚意打动,纷纷表示支持。 楚墨心中稍感欣慰,知道这只是开始,更多挑战还在后面。 然而,就在楚墨以为局势渐稳时,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 一位大臣上书弹劾楚墨,说他篡改遗诏、谋权篡位。 这封弹劾信在朝堂引起轩然大波,原本中立的大臣又开始动摇。 楚墨看到弹劾信,气得浑身发抖,大声吼道: 「简直荒谬至极!朕怎会篡改遗诏?分明有人故意陷害朕。」 沈若也皱眉: 「陛下,看来反对我们的人开始反击了。必须尽快找出幕后黑手,还陛下清白。」 楚墨点头: 「朕一定会彻查此事。传朕旨意,让大理寺立刻展开调查,务必查出真相。」 就在楚墨和沈若为此焦头烂额时,楚墨母妃找来。 母妃忧心忡忡: 「墨儿,若儿,哀家听说朝堂出事,你们千万小心。哀家担心那些人对你不利。」 楚墨安慰: 「母妃放心,朕一定会处理好。他们想陷害朕,没那么容易。」 母妃叹气: 「当年哀家被太妃构陷,深知其中险恶。如今你也遇此事,哀家实在放心不下。」 沈若拉着母妃的手: 「母妃,您别担心。我们一定会找出真相,还陛下清白。」 接下来日子里,楚墨和沈若一边等大理寺调查结果,一边继续在朝堂争取支持。 他们知道,这场遗诏风波是权力斗争,更是关乎国家命运的较量。 而他们,必须要赢! 第1章 刑堂惊变 沈若的发辫被踩进青砖缝,头皮被糙砖刮得生疼。 青铜刑具扣手腕,腕骨“咔嗒”响,叔父沈天霸的皂靴碾在后颈。 金丝眼镜滑下,瞳孔泛冷:“相府十七具尸体七窍黑血,不是你用《千金方注》炼毒,是谁?” 供桌“断气符”红得诡异,沈若盯着泛黄罪状,指尖摸到袖中龙形玉佩缺口。 三小时前还在现代医院给心梗患者手术,眨眼就成了祠堂里的替罪羊。 “蚀心散遇血留蝶形青斑。” 沈若抬头,血滴刑具。 “尸体青斑在左手小鱼际——” 她撞向香案,锁扣松开,刑具砸地:“死后灌毒,伪造试药现场!” 沈天霸后退,袖口金线暗纹,无风自动。 原主记忆翻涌:母亲临终碎帕,也有这纹路。 “敢偷看密档!”沈天霸抽软剑抵她喉。 沈若闻到他袖口沉水香混铁锈味——和母亲暴毙那晚祠堂味一样。 “砰!”后窗被剑光劈开。 冷云单膝跪地,剑尖滴血:“王爷有请。太医院疫区药材发现乱神草,采购印……” “是相府的。” 沈若拽下沈天霸腰带,暗格掉出半本血字账本。 “戊时三刻,西城码头”—— 母亲死亡那晚。 她掐住沈天霸腕脉,心跳慌乱得像手术室濒死病人。 “带账本走!我要问清楚……” “活口留刑部,您必须进九王府。” 冷云拽她滚进地道。 剑气劈开地面,沈天霸咬破毒囊,黑血溢出,甜腥扑鼻。 地道霉味混血腥。 冷云劈开蛛网,沈若摸到墙缝刻痕: “双龙镇毒脉”。她握紧玉佩残片,仿佛触到母亲掌心。 “朱砂卫追来!”冷云停步。 月光下,二十道朱砂纹黑影围药庐,带头太监眉间红痣跳动。 沈若扯下颈间雪参枝护身符,借剑光点燃。 火星溅黑衣人袖口,母亲叮嘱在脑中响起: “雪参与朱砂同燃,破西域毒粉。” 爆炸声中,毒粉变蓝火,惨叫一片。 冷云甩绳索:“抓住!” 轿帘掀开,沈若撞进冷香。 楚墨斜倚轿中,转着半块龙形玉佩,眉间朱砂痣忽明忽暗: “沈姑娘拆锁手法,像精通机关术。” “王爷肩上有伤,先止血。” 沈若撕开他衣襟,银针刺入肩井穴。 楚墨瞳孔骤缩——银针尾部纹路,和他肩上胎记一模一样。 “箭上是西域蛇毒。” 沈若展开《千金方注》,掉出半张羊皮纸,毒草走私图与楚墨红色胎记重合: “王爷胎记,和太医院‘毒脉标记’有关?” 楚墨扣住她手腕,玉佩发烫。 轿外箭矢破空,冷云金疮药味混血腥。 楚墨面具下勾唇: “二十年前医仙夫妇被陷害,有人在我体内种毒脉标记。 想知道你母亲死因……” 递来盖江贵妃凤印的密档。 “先看这个。” 沈若翻开密档,瞳孔骤缩:“太医院疫病药方主笔,竟是当年给母亲诊脉的太医?” 夜风掀轿帘,相府浓烟腾起。 沈若摸腰间药囊。 楚墨指尖点她手腕:“大楚能解此毒的,只有你医书和我体内的毒脉标记。” 沈若握紧玉佩,现代医学记忆与古代毒理共鸣,前世急救手册毒理图谱与《千金方注》解法重叠。 冷云勒缰绳,前方巷道火把通明,禁卫军举圣旨:“相府沈氏炼毒弑亲,押入天牢!” 楚墨拽她进怀,玉佩残片严丝合缝,龙首浮现西域毒草运输网络。 脚下青砖缝,半朵雪参花被碾碎。 “抓活的!” 禁卫军统领刀刚出鞘,见楚墨腰间九鸾玉佩,脸色骤变。 沈若摸到袖中银针,触到带血纸角—— 沈天霸账本残页,“西域商会”旁双鱼图腾,与楚墨胎记尾端一样。 “双生逆鳞,以血为引。” 楚墨压低声音,指尖划过她后颈。 “你我玉佩,是医仙夫妇破解西域毒阵的钥匙。” 轿外箭如雨。 沈若展开密档内页,江贵妃朱批刺痛眼: “楚墨命格不祥,需以相府女冲喜镇煞”。 她想起刑堂“断气符”—— 落款是她和楚墨婚期。 “冲喜是假,炼毒是真。” 楚墨握她握剑的手,剑刃劈开禁卫军。 沈若瞥见他面具下的半寸银发。 地道入口打开,冷云喊: “王妃,王爷暗桩控制太医院,掺乱神草的药材……” 沈若拽住楚墨衣袖,玉佩发烫,映出地道石壁毒草走私图,中心刻着母亲生辰八字。 楚墨指尖抚刻痕: “这是二十年前医仙夫妇的毒脉阵图,被篡改后藏这儿。你《千金方注》,缺最后三页吧?” 沈若翻医书,尾页果然被撕。 楚墨掏出半页泛黄纸: “从江贵妃寝殿偷的。写着‘双生逆鳞,以血为引’……沈姑娘,做笔交易。” 地道尽头水声传来,冷云止步: “前方西城码头,江贵妃毒草船卸货!” 沈若望去,货箱印“西域香料”,缝隙露乱神草(《千金方注》记载)。 “沈姑娘果然来了。” 阴笑从货船传来,江贵妃女官举灯笼,身后绑着沈天霸: “看看你母亲当年怎么‘暴病而亡’?” 黑雾弥漫,沈若眼前浮现: 母亲被锁链捆,太医灌黑液,沈天霸研磨乱神草…… “母亲!”沈若握剑发抖,楚墨按住她肩,掌心传来与《千金方注》中‘毒脉标记共鸣’相同的震颤—— 这是医仙夫妇破解西域毒阵时,血脉与医书的特殊感应。 “双鱼归位,方能破局。” 他掏出另半块玉佩,双龙合璧,码头地面亮起毒草走私路线投影。 沈若后颈印记发烫,与楚墨胎记因毒脉标记产生感应,走私图中心是毒草船。 “冷云,通知大理寺。” 楚墨声音冰冷。 “江贵妃私通西域商会,用疫区药材炼毒。沈姑娘……” 看向她。 “潜入太医院,找陷害医仙夫妇的证据。” 沈若握紧医书,内页机关弹出母亲笔记: “双龙玉佩,一镇毒脉,一引缉毒。若见此图,切记勿信任何人。” 她抬头,楚墨用银线补面具——纹路与沈天霸袖口毒蝶暗纹一样。 “王爷究竟是谁?”沈若后退,冷云拦住。沈若发现冷云耳后朱砂印记! 楚墨笑了,拽她跃进货船,剑刃劈开舱门。沈若看见舱内码着刻有楚墨生辰八字的镇邪符。 “江贵妃要的是我的血——以皇子之血催化乱神草,控制大楚疫病。” 货船摇晃,官兵呼喝。 沈若望着楚墨身后,沈天霸攥着最后一块玉佩碎片,嘴角挂着诡异笑…… 第2章 毒船迷局 沈若的剑穗扫过甲板。 货船突然颠簸,她踉跄着撞向木箱,掌心触到缝隙里的紫黑色草叶——乱神草。 后颈印记出乎意料的发烫,与楚墨掌心玉佩的特殊矿石材质摩擦产生异样热感。 “母亲当年就是被这种草害死的!”沈若拔剑劈断锁链,木刺擦过沈天霸脸颊。 江贵妃女官阴笑抬手,带着怪味的黑雾扑面而来。 沈若本能后仰,后腰撞上货箱的瞬间—— 原主记忆炸开:母亲被灌下的黑液、沈天霸研磨的草叶、祭坛凹槽里的毒纹,全与眼前的乱神草吻合。 “蚀骨散混着乱神草汁,味道像沉水香。”沈若捏碎雪参枝抛向女官,“你袖口的铁锈味,是藏毒针的机关匣!” 雪参枝燃烧后蓝光闪过,二十具尸体从阴影里站起,七窍黑血在甲板汇成蝶形纹路。 女官退到船舷:“相府小姐果然聪明,可知道炼毒需要什么?” 她踢翻铜盆,黑血溅在沈若脚面——正是相府十七具尸体的死状。 “活人血引,你母亲的血养了这船毒草三年!” “冷云,带王妃先走!”楚墨的剑劈开天窗,银发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冷云扣住沈若手腕,掌心硬茧擦过她脉搏——这是常年握弩的朱砂卫暗桩才有的茧子。 “王爷,贵妃娘娘让您换个护卫。”冷云扯开衣领,心口朱砂蝶与女官袖口暗纹重合。 沈若瞳孔骤缩:朱砂卫! 楚墨的剑擦着沈若鬓角刺入冷云肩头。 血珠溅在沈若玉佩上,龙首纹路与女官颈间双鱼图腾项链严丝合缝——那是母亲的陪嫁! “她才是毒蝶楼主。”沈天霸咳着血笑,“当年你母亲发现……” 话未说完,女官指尖毒针已抵住沈若咽喉。 楚墨扑来,银针擦着他面具钉入木梁。 沈若趁机扣住女官手腕,按在寸关尺上:“脉搏虚浮,你早中了蚀心散。” 扯开衣领,蝶形青斑与相府尸体一模一样。 “江贵妃要的是楚墨的血。” 女官吐着黑血笑。 “你以为毒脉标记是救人的?那是打开西域毒源的关键……” 冷云匕首刺穿她心脏,动作快如灭口。 “太医院密档已烧毁!” 冷云低头时,沈若瞥见他耳后朱砂印记更深——朱砂卫每杀人一次,印记就加深一分。 楚墨接过密报的瞬间,沈若拽下冷云护腕:内侧双鱼图腾,与沈月闺房帕子同款。 “沈月也参与了?” 沈若攥紧医书,内页机关弹出半张地图。 楚墨指尖划过她后颈印记:“先去太医院,你母亲的验毒笔记可能在《千金方注》缺页里。” 货船方向传来爆炸声。 沈若摸出祭坛暗格的药粉撒向江面,药粉遇水蓝火中漂着的木牌——沈月赏给灾民的“济世堂”施药牌。 “冷云,护送王妃进宫。” 楚墨的声音冷如冰窖,“我去截断毒雾源头。” 太医院密档库门前,沈若将双鱼图腾残片贴上门缝。 机关“咔嗒”轻响的瞬间,冷云的剑抵住她后背:“沈月说你会来查账。” 暗格里躺着沈月的丫鬟,喉间插着鎏金步摇。 “药方……早被替换了……” 丫鬟攥着染血密档,断气前指向沈若玉佩。 冷云摘下面具,露出与沈月书房画像相同的疤痕——三年前替沈月挡灾留下的剑伤。 “在江贵妃眼里,楚墨的血比你的医术更有用。” 他踢开密档,露出扉页沈月的私印。 货船爆炸的火光映在窗上。 沈若后退半步,后腰抵在药柜上,鞋底踩到硬物——母亲笔记里的机关罗盘。 罗盘内置磁石机关,在接触冷云身上沾染的毒草气息时触发,指针指向冷云,外圈刻度与楚墨身上家族秘制香料标记分毫不差。 “当年医仙夫妇的阵图,是沈月偷改的。” 冷云抽出半页纸,双鱼图腾旁是沈月笔迹。 “她冒充你母亲弟子,把解药换成了毒药。” 地道传来机关闭合声。 沈若握紧雪参香囊,母亲的话在耳边响起:“雪参配辰砂,可破百毒。” 她扯断香囊抛向烛火,冷云暗藏的软鞭浸透乱神草致幻汁液,蓝焰中化作毒雾幻象,扑向她咽喉! “小心!” 楚墨的剑劈开天窗,银线面具裂开的瞬间,沈若看见他耳后淡红印记—— 与自己后颈因家族遗传的毒草过敏标记位置分毫不差。 毒雾在剑光中消散。 沈月倒挂在梁上笑,发间金步摇正是江贵妃赏赐:“楚墨的血引已经种下,大楚的疫病……” 她踢翻药柜,乱神草汁液顺着地板流向太液池方向。 地道暗门闭合前,沈若捡起沈月遗落的帕子,双鱼图腾染料遇血显形——尾部绣着的,是沈月的生辰八字。 楚墨握住她冰凉的指尖,玉佩残片因毒草汁液侵蚀瞬间发烫,墙面浮现母亲用毒草汁画的地图—— 西城码头是幌子,真正的毒脉核心,在皇宫太液池下。 “冷云,查封济世堂。”楚墨擦去她额角血迹,指腹在她后颈印记上顿了顿,“至于沈姑娘……” 他凑近,呼吸拂过耳畔:“江贵妃的封妃圣旨天亮就到,恐怕要委屈你做我的‘冲喜新娘’了。” 沈若望着他面具下的银发,想起母亲笔记最后一句: “双生逆鳞,互为药引”——那是江贵妃伪造的炼毒谣言,实为陷害楚墨的血脉阴谋。 冷云的靴尖碾过密档,“西域商会”旁的双鱼图腾尾部,分明是沈月的胭脂指印。 第3章 凤冠迷局 沈若捏紧帕子。 双鱼图腾的血渍渗进掌心。 楚墨的呼吸拂过耳畔。 远处更夫敲锣—— 子时三刻。 她盯着货船方向的火光,忽然想起母亲笔记里的「毒脉七煞」。 乱神草需至亲之血浇灌,七日成患——这是南疆秘传的毒草,被西域商会用来控制药商。 “冷云,护沈姑娘回宫。” 楚墨将玉佩塞进她掌心,“天亮前找到《千金方注》缺页。” 冷云垂眸时,沈若瞥见他耳后朱砂印记跳动。 那是西域商会杀手的标记。 太医院密档库内,沈若借烛光翻染血密档。 “戊申年腊月廿三,疫区药材混入曼陀罗花粉……” 字迹被血浸透,落款盖着沈月私印。 她指尖发抖,忽闻冷云在身后冷笑:“相府女果然聪明,可惜太晚了。” 剑刃抵住后腰。 沈若旋身甩银针。 冷云偏头躲过,面具下露出半寸银发——与楚墨发色分毫不差! 她后退半步,后腰抵上药柜,触到暗格机关:“你究竟是谁?” “沈月的人。”冷云逼近,靴尖碾碎地上的双鱼图腾残片,“猜猜看,你母亲临终攥着的碎帕,为何在我手里?” 沈若瞳孔骤缩。 那是母亲陪嫁之物,绣着半幅双鱼图腾——当年父亲商会的标志。 冷云掏出残帕,染血纹路与他心口朱砂蝶完全重合:“二十年前,医仙夫妇就是被这图腾出卖的。” 地道猛然震动,药粉簌簌落下。 沈若踢翻药柜,曼陀罗汁液溅上冷云手背,冒起青烟! 她扯下对方护腕,内侧刺着西域商会标记——与沈月屏风上的刺绣一样! “沈月派你来杀我?”她攥紧医书,内页机关弹出半页纸,正是母亲的验毒笔记。 冷云剑光劈来! 楚墨破窗而入,龙吟剑擦着沈若发梢刺入冷云肩头。 冷云退至暗门,摘下面具——左眼角朱砂痣,与沈月房中的男子画像别无二致! “楚墨,双生局该收场了。” 他扔出烟雾弹,消失前留半块玉佩。 沈若捡起时,发现龙首纹路与楚墨的残片拼合,显露出「济世堂」三字——西域商会的暗桩据点。 “他是沈月的暗卫首领。”楚墨按住她颤抖的指尖,“当年你母亲就是被他引入陷阱。” 沈若盯着冷云遗落的帕子,边缘绣着的双鱼图腾尾部,是沈月的指甲花染痕。 货船爆炸的火光映在密档上,她看见「西域商会」旁批注:“太液池下,冬至运货”。 封妃圣旨到府那日,沈若对镜戴凤冠。 珍珠串垂落的阴影里,她摸到内衬机关——按下双鱼眼睛,弹出半瓶淡绿色药膏。 记忆闪回幼年:这是母亲调配的解毒膏,曾救过中曼陀罗毒的货商。 “沈姑娘果然聪明。”江贵妃的女官掀开帘子,“这凤冠珍珠,都浸过曼陀罗汁。” 沈若后退半步,后腰抵上冰凉的马车。 楚墨紧跟着上车,袖口暗纹与女官的毒蝶标记交叠——昨夜冷云身上见过的纹路! “王爷这是何意?”沈若按住袖中银针。 楚墨忽然凑近,指尖划过她后颈胎记,压低声音:“双生局,该由我们来破了。” 他掀开马车暗格,里面躺着被替换的新娘——沈月的贴身丫鬟! “江贵妃要嫡女血脉。”楚墨捏碎珍珠,绿色汁液在月光下泛荧光,“而我要的……” 他拽下脸上银线面具,露出与沈若后颈相同的淡红胎记,“是让西域商会的走私路线曝光。” 马车在宫门前停下。 沈若攥紧母亲的玉佩,触到楚墨掌心时,两块残片突然相吸。 宫墙阴影里,冷云抱剑单膝跪地,耳后朱砂印记已变成双鱼形状——西域商会楼主的标志! “娘娘,吉时已到。”女官递来鎏金盖头。 沈若接过的刹那,盖头边缘金线刺入掌心。 她瞥见楚墨袖口一闪而过的银线——和沈天霸修补面具的纹路一模一样! 太液池方向传来钟鸣。 沈若掀起轿帘,湖面漂着无数河灯,每盏都绣着双鱼图腾——西域商会的运毒暗号。 楚墨握住她冰凉的指尖,掌心有硬物硌人——半枚青铜钥匙,齿纹与太医院密室吻合。 “记住,无论发生什么。”楚墨替她戴上凤冠,珍珠垂帘遮住眼底暗涌,“一会儿进入祭坛,只管把玉佩按在香炉下。” 他转身时,沈若看见他后颈的胎记比昨夜更深,形如鱼鳞,与自己的位置遥相呼应。 祭坛上,江贵妃披着织金锦缎现身,身后锁着沈天霸。 “沈若,你母亲欠我的,该还了!” 江贵妃甩出软鞭,鞭梢卷着楚墨手腕划出血痕。 “以皇子之血为引,以嫡女之身造势,这才是双生局的真正用法!” 沈若摸向凤冠,藏在里面的药膏不翼而飞。 冷云不知何时站在江贵妃身侧,耳后印记已变成蝶形:“抱歉,沈姑娘,解药在我这儿。” 他晃了晃手中小玉瓶,正是沈若方才藏在发间的。 千钧一发之际,沈若猝不及防的拽住楚墨手腕,将他推向香炉! 玉佩与香炉底座严丝合缝,地面浮现出母亲用朱砂绘制的地图—— 所谓双生局,不过是江贵妃掩盖走私的幌子!真正的毒脉核心,藏在太液池底的废旧官窑。 “原来你早就知道。”江贵妃脸色骤变。 沈若捏碎雪参枝撒向四周,火光中显露出数百具尸体,脚踝都绑着「济世堂」木牌。 楚墨挥剑劈开地面,露出通向官窑的密道,腐臭混着药味扑面而来——曼陀罗种植地! “冷云,拦住他们!”江贵妃尖叫后退。 冷云却将小玉瓶塞给沈若,剑刃转向江贵妃:“抱歉,娘娘,楚墨给的筹码更高。” 他扯下衣领,心口朱砂蝶下,隐约可见楚墨的九鸾玉佩印记。 沈若握着解药后退,听见楚墨在身后轻笑:“沈姑娘可还记得,母亲笔记里的最后一句?” 她指尖抚过玉佩,瞬间想起那行被篡改的字迹——「双生胎记,以血为引」背面,用银针刻着极小的「官窑」二字。 地道深处传来机关开启声。 江贵妃的软鞭擦着她耳畔飞过,沈若本能翻身滚进密道,却在落地时看见楚墨被锁链缠住的瞬间—— 他后颈的胎记,竟与官窑石壁上的双鱼图腾完全重合! 冷云挥剑砍断锁链,将沈若推向密道深处:“走!王爷随后就到!” 她攥着青铜钥匙狂奔,鞋底碾过曼陀罗残枝,忽然想起楚墨塞进掌心的密语: “三日后子时,王府后门见。” 密道出口外,城郊的更夫敲响梆子——卯时三刻。 沈若望着东方鱼肚白,将双鱼玉佩残片紧紧按在胸口。 第4章 王府暗流 沉沉的夜色,浓得化不开。 天地万物都裹进墨色里。 沈若盯着骑手递来的令牌,指尖忽然刺痛——三日前祭坛上,鎏金盖头边缘的金线也曾扎破掌心。 那时她以为危机终结,却不知真正的局,才从楚墨那句‘双生逆鳞的秘密’开始。 沈若眼神如刀,死死盯着单膝跪地的骑手。 眸中警惕翻涌——与三日前在祭坛识破江贵妃阴谋时一模一样的狠戾。 冷云和楚墨同时绷紧全身。 两人手掌按在剑柄上,指节泛白—— 那是昨夜祭坛与黑衣人交手时,楚墨握剑的习惯动作。 领头骑手早有预料,神色沉稳。 他不慌不忙掏出雕刻精美的令牌。 令牌在朦胧月光下泛着冷光: “沈姑娘,这是王爷信物,一看便知真假。如今天下大乱,只有王府能护您周全。” 沈若指尖微颤,接过令牌。 她故意用银针刺破指尖—— 自创“验毒接物法”,血液渗进令牌纹路,未见变色。 “我与王爷素未谋面,为何突然相救?” 沈若盯着骑手瞳孔。 那里映着摇曳烛火,无半分躲闪。 “相府血案牵扯的‘毒脉七煞’,王爷究竟知道多少?” 骑手脸色微变,压低声音: “王爷追踪‘济世堂’多年。昨夜祭坛崩塌时,有人看见您与楚墨王爷同时持有双鱼玉佩残片——那是打开太液池密道的钥匙。” “原来他早就知道玉佩的真正用途。”她摩挲着掌心残片,想起楚墨按在阵眼时,两块玉佩发烫的触感。 冷云突然跨前一步,袖口滑落半寸。 腕间曼陀罗纹身露出来—— 与冷云护腕下的西域商会标记一致。 “既是救人,为何深夜行动?不怕落人口实?” 骑手苦笑: “沈姑娘可知,今早太医院走水,所有毒脉实验记录已付之一炬?王爷若再迟一步,您恐怕就要和那些尸体一样,被炼成乱神草的养料了。” 沈若浑身发冷。 她想起官窑密道里数百具尸体, 脚踝都绑着“济世堂”木牌。 她攥紧令牌,触感与楚墨的玉佩残片惊人相似—— 都是寒铁混着磁石铸造,可相互吸引。 王府朱红色大门在夜色中如巨兽张口。 沈若踏过门槛时,鞋底碾到一片碎瓷。 碎瓷上隐约有双鱼图腾纹路—— 与冷云遗落的帕子图案相同。 偏厅内,烛火明明灭灭。 楚墨穿着黑色劲装,银发用玉冠束起。 与破窗而入时的装束别无二致。 他指尖摩挲着半块玉佩—— 正是冷云留下的龙首残片。 “沈姑娘可还记得,太液池底的批注?冬至启阵,就在三日后。” 沈若按住腰间的青铜钥匙—— 楚墨掌心的硬物,此刻正与太医院密室的锁孔严丝合缝。 “与三日前在马车上接过的钥匙严丝合缝,原来楚墨早就将密室控制权交到了她手里。” “王爷深夜邀我入府,恐怕不止是为了保护吧?” 楚墨忽然逼近,后颈逆鳞印记在烛火下若隐若现。 “江贵妃逃亡南疆,西域商会的毒脉阵图还在运转。沈月的暗桩已混入王府,而你……” 他拽出暗格里的染血密档。 “是唯一能解读《千金方注》的人。” 密档扉页赫然贴着半幅双鱼图腾。 边缘染着指甲花汁——与沈月的贴身丫鬟一致。 沈若翻到最后一页,看见楚墨用朱砂笔圈出的批注: “双生逆鳞,血脉为引”。 “这是江贵妃的炼毒笔记。” 楚墨指尖敲了敲“血脉”二字, “她以为双生血能活死人肉白骨,却不知真正的阵图需要……” “需要活祭的不是血脉,是医术。” 沈若忽然想起母亲笔记的背面。 “济世堂的‘济’字,拆开是‘水’‘齐’二字,指的是太液池下的齐齐哈尔官窑。” 话音未落,屋顶传来瓦片轻响。 楚墨旋身挥剑,一道黑影破窗而入。 刀刃泛着青芒——与黑衣人使用的乱神草毒刃如出一辙。 沈若嗅见熟悉的苦杏仁味,立刻捏碎袖中雪参。 蓝火腾起的瞬间,她看见刺客耳后闪过的朱砂印记。 “朱砂卫?”冷云瞳孔骤缩。 “他们本该是楚墨王爷的暗卫……” “这曼陀罗纹身与三日前在太医院密档库所见一致——沈月果然在扩充西域商会势力。” “现在是沈月的人。” 楚墨剑刃抵住刺客咽喉,却在看见对方腰间玉佩时眼神骤变—— 那是与他 identical 的九鸾玉佩。 冷云心口也曾闪过同样的印记。 刺客服毒自尽前,往沈若方向抛出一枚纸团。 展开后,是血写的“冬至子时,太液池北岸”, 落款处画着半只蝴蝶——与冷云的朱砂蝶纹身呼应。 楚墨捏紧纸团,银发垂落遮住眼底暗涌。 “看来,沈月是想在冬至那天,用你的血完成真正的毒脉阵图。” 窗外惊雷炸响。 沈若望着楚墨后颈的逆鳞印记,忽然想起官窑石壁的图腾—— 此刻他的印记竟比昨夜淡了许多。 “王爷的印记……” 楚墨指尖掠过她后颈相同位置,忽然轻笑:“双生共鸣的代价,总要有人承担。” 他转身时,银发遮住眼底暗涌:“等你读完《千金方注》缺页,自会明白。” “双生逆鳞的秘密,不该由女人来操心。” 楚墨替她整理衣襟,袖中掉出半片雪参—— 正是她用来破毒的珍贵药材。 “明日随我进宫,我要你亲自查验,皇帝体内的毒是否与乱神草有关。” 沈若攥紧雪参,忽然发现楚墨袖口的银线—— 和沈天霸修补面具的纹路完全一致。 她后知后觉想起,冷云说过的话: “双生逆鳞的游戏,该收场了。” 或许,真正的游戏,才刚刚开始。 第5章 王府迷局再添迷雾 偏厅里,血腥味混着烛油味。 沈若盯着萧逸渗血的伤口,指尖摩挲袖中银针。 心说这王府果然是龙潭虎穴。 “王爷,伤得重不重?” 沈若往前迈步,裙摆扫过碎瓷片,“嘎吱”响。 她偷偷把银针藏进袖口。 萧逸扯下衣摆,三两下包扎手臂: “皮外伤。这些黑衣人来得蹊跷,守卫竟没察觉。” 冷云“唰”地入鞘,目光扫过满地狼藉: “刀法凶狠,配合默契,绝非普通劫匪。” 他弯腰捡起青铜护腕,反复打量——护腕内侧刻着半朵曼陀罗花,与西域商会暗纹吻合。 楚墨走到窗前,盯着沙沙响的树: “这事和相府惨案脱不了干系,背后有人惦记沈姑娘的《千金方注》。” 话音未落,王府管家跑进来,衣摆带风: “王爷!东墙张奎不见了,其余守卫都昏迷!” 沈若瞳孔骤缩,与楚墨对视—— 昏迷守卫的唇色泛青,分明是中了西域“三日醉”迷药。 萧逸皱眉:“王府出了内鬼,张奎嫌疑最大。 冷云,立刻搜查他的住处,重点查是否有迷药残留。” 冷云领命离去。 沈若从空间里掏出一个青瓷瓶,快步走近萧逸: “王爷,这是用雪参和金疮草炼的伤药,止血生肌。” 她指尖蘸药时,故意混入空间存储的微量抗生素粉末。 萧逸正要接,偏厅外传来喧闹。 一个小丫鬟连滚带爬冲进来,脸色惨白: “王……王爷!西跨院起火啦!烟里有古怪味道!” “什么?”萧逸脸色一沉,刚起身。 又有侍卫冲进:“王爷!前门发现黑衣人尸体,身上搜出太医院腰牌,还有这个——” 他呈上一枚蜡丸,里面裹着半片西域商会密信。 沈若心里“咯噔”:“王爷,我跟您去看看。” 众人赶到前门,地上横七竖八躺着尸体。 沈若蹲下,掰开一具尸体的嘴,草药味混着甜腥。 “是‘迷魂散’改良版,加了南疆醉心花。” 她从尸体腰间搜出半块青铜令牌,刻着曼陀罗图腾—— 正是西域商会用来标记运毒路线的“毒蝶令”。 楚墨眼神一冷:“三个月前,我在南疆黑市见过这图腾,背后是替沈月走私乱神草的贩毒网。” 这时,冷云匆匆赶来,手里拿着未写完的信: “王爷!张奎屋里有西域香料残渣,这封信提到‘子时三刻,太液池北岸交货’。” 萧逸展开信纸,墨痕边缘泛着淡金色—— 是用西域“显影墨”写的密文,遇热才显真迹。 沈若指尖抚过纸面,忽然从空间掏出火折子: “借个火。” 火苗窜起的瞬间,信纸上浮现新字: “沈若的血,是开启毒脉阵图的钥匙。” 萧逸脸色骤变:“原来他们真正的目标不是《千金方注》……” 就在此时,后花园传来细碎的陶瓶碎裂声。 沈若闻见一缕若有若无的苦杏仁味,立刻大喊: “捂住口鼻!是迷香!” 她从空间里拿出提前预制的薄荷香囊,分给众人: “含住囊里的冰片,能解西域迷香!” 浓烟中,几个侍卫突然眼神呆滞,举刀砍向同伴—— 却是被人用“牵线术”控制了经脉。 楚墨挥剑挡下刀锋,袖口滑落,露出与冷云同款的朱砂蝶印记。 “跟我来!”楚墨拽着沈若往湖心亭跑。 廊下灯笼突然全部熄灭,黑暗中传来“咯咯”的笑声。 亭中站着蒙面纱的女子,指尖捏着一枚青铜哨子—— 正是西域商会用来控制“药人”的“毒蜂哨”。 她晃了晃哨子,被迷香控制的侍卫立刻列队逼近。 “沈姑娘,别来无恙?”女子摘下面纱—— 竟是沈月身边的一等丫鬟春桃,左眼角纹着曼陀罗花钿。 沈若攥紧袖中银针:“原来你就是沈月安在王府的暗桩!” 春桃 smirk:“可惜你知道得太晚了。冬至子时,太液池北岸,我们等着你的血祭呢。” 远处传来巡夜更声,春桃突然捏碎手中瓷瓶。 紫色烟雾腾起的瞬间,她纵身跃过院墙,消失在雨夜中。 沈若低头看着满地昏迷的侍卫,发现他们耳后都有细小针孔—— 是被人用“鬼门十三针”控制了心神。 楚墨捡起春桃遗落的哨子,哨身刻着“济世堂”三字。 “她刚才用的是西域‘药人术’,”沈若从空间掏出验毒试纸,蘸取侍卫嘴角的白沫,试纸瞬间染成黑色,“迷香+控心针,双重控制。” 萧逸盯着试纸,忽然握住沈若的手: “看来沈月是想在冬至,用你的血激活毒脉阵图,而我们的时间,只剩三天了。” 窗外,暴雨冲刷着王府的青瓦。 沈若望着春桃消失的方向,掌心的青铜钥匙硌得生疼—— 那是打开太医院密室的关键,也是揭开“双生逆鳞”真相的最后拼图。 第6章 真相边缘的暗潮 偏厅里,烛光在暴雨声中摇晃。 沈若指尖摩挲着《千金方注》封皮,春桃临走时的银铃笑音仍在耳后打转。 她“啪”地将半块青铜令牌拍在桌上,曼陀罗图腾与毒蝶令纹路重合,边缘还沾着半片 dried 的指甲花花瓣——和暗格里的帕子材质相同。 “迷魂散和毒蜂哨交替出现,”沈若抬眼望向萧逸,袖口滑落半寸,露出腕间未愈的针孔——那是被毒镖划伤的痕迹,“分明是西域商会的惯用手段。” 萧逸皱眉盯令牌: “这图腾与沈月香料铺的暗纹一致。太医院走水那晚,她烧的不是病历,是炼毒笔记。” 他指尖敲了敲桌面,烛火晃出残影,“三日前火场留下的灰烬里,我发现了曼陀罗花籽。” 楚墨忽然按住剑柄,剑鞘上的双鱼纹路与沈若腰间钥匙轻轻相触:“后山的曼陀罗瓦片,你们忘了?” 他转身指向窗外,雨幕中隐约可见王府后墙—— 巡逻队发现的带泥瓦片,正嵌在墙缝里。 话音未落,侍卫长浑身滴着水撞开房门,靴底沾着褐色泥土:“王爷!后山山洞发现尸体,守卫咽喉有淬毒针孔!” 沈若瞳孔骤缩——那泥土的颜色,正是昨日偏厅瓦片上的腐殖土,和官窑密道的泥土别无二致。 大伙披上蓑衣往山后赶。 暴雨劈头盖脸砸下来,楚墨忽然拽住沈若胳膊,将她按在树旁:“当心!” 一根淬毒的弩箭擦着她发梢钉入树干,尾羽上的曼陀罗雕花与前门尸体的断箭完全一致。 “他们想引我们入瓮。”楚墨压低声音,温热呼吸扫过她耳垂,“山洞里可能有埋伏。” 沈若摸到空间里的薄荷香囊——正是用来解迷香的配方,指尖划过囊口银针,忽然想起楚墨袖口的朱砂蝶印记。 山洞外,七具侍卫尸体呈扇形倒在洞口。 沈若蹲下身,银针挑开死者衣领,后颈青紫色斑点呈曼陀罗状扩散——与春桃使用的“毒蜂哨”症状完全一致。 “他们死前中了控心术,被当成活人饵。” 她掰开死者手掌,青铜镖滚落在地,镖身刻着的曼陀罗花蕊里,嵌着半片指甲花染过的碎布—— 与暗格里的帕子碎布纤维吻合。 萧逸展开染血信件,突然捏紧信纸:“密信落款是‘沈’字花押……沈月竟敢用相府名义调兵?” 信纸上还粘着几粒西域砂金,在火光下泛着冷光——和张奎屋里的香料残渣成分相同。 楚墨踢开堆满乱神草幼苗的陶罐,罐底刻着“济世堂”三字:“官窑密道的幼苗,就是从这里运过去的。” 他用剑鞘挑起陶罐碎片,底下压着半张人皮面具,眉眼处刀疤与黑衣人首领的旧伤吻合——而那道伤本该在三日前的大火里烧没了。 黑衣人冲进来时,沈若躲在石柱后,指尖夹着三根银针。 为首者挥刀劈来,刀刃划破她衣袖的瞬间,她闻到对方身上的龙涎香——和萧逸书房被翻乱的香灰味道一样。 “楚墨!他是——” 话未说完,楚墨剑光如电,已挑飞对方面罩。 竟是王府马夫老陈,左眼角纹着褪色的曼陀罗花钿——和春桃的花钿属于同一系列标记。 “留活口!”萧逸大喊。 老陈却咬破毒囊,血沫涌出嘴角时,忽然冲沈若诡异一笑:“双生逆鳞……早该埋了……” 他断气的刹那,沈若瞥见他后槽牙内侧的朱砂印记——和冷云护腕上的朱砂蝶一模一样。 厨娘面罩滑落时,沈若正将信件收进空间。 她耳后褪色的朱砂印记呈“断翅蝶”形状,与刺客留下的纸团落款完全一致。 “你是沈月的‘断翅蝶’暗桩。”沈若银针抵住她咽喉,“三个月前南疆黑市的毒枭交易,就是你替沈月牵的线。” 厨娘冷笑,嘴角渗出黑血:“知道得太晚了……太液池的阵图,早就缺不了你的血……” 她猛然剧烈抽搐,袖口滑落,露出与沈天霸面具相同的银线修补纹路——沈若在官窑密道见过 identical 的修补手法。 沈若冲进房间时,《千金方注》被撕成两半,书页间的泛黄纸条上,“相府惨案”四字刺得她眼眶发疼。 她指尖抚过撕毁的医书,忽然摸到扉页夹层的凸起——是用显影药水拓印的密信内容,此刻正随着她的体温渐渐显形。 “奇书不属于你”几个字下,隐约露出半行小字:“双生逆鳞的血,开不了毒脉阵图”。 窗外火光冲天,侍卫长喊着“皇宫遇刺”,萧逸握剑的手青筋暴起:“沈月调虎离山!她要在冬至前清除所有阻碍血祭的人!” 沈若攥紧青铜钥匙,钥匙环上的血渍忽然渗进纹路——那是替萧逸包扎时染上的血,此刻竟与她后颈的烫伤疤痕产生化学反应。 皇宫暗影里,沈月将双鱼玉佩贴在唇畔,指尖摩挲龙首纹路:“楚墨以为用‘双生逆鳞’能骗到我?真正的阵眼,是医者的执念。” 她捏碎玉佩,金粉簌簌落在地砖暗纹上——正是官窑密室的毒脉阵图轮廓。 “当年太医院那场火,”她对着阴影轻笑,“烧了半本《毒脉经》,却漏了最妙的一句——‘医者自毁金丹,方能引毒入阵’。” 面具男掀开斗篷,露出冷云同款的朱砂蝶印记,腰间挂着的青铜钥匙轻轻晃动—— 与沈若手中那把,在月光下发出细微的机关齿轮咬合声。 第7章 迷雾深处的博弈 偏厅里,雕花烛台晃来晃去,把大家的脸照得忽明忽暗。 沈若手指在《千金方注》的烫金封皮上摸来摸去,“啪”一下,把密函拍在檀木桌上。 嘿,宣纸上“相府惨案重演”这几个字,在烛火里透着股邪乎劲儿 。 “皇宫着火,又有刺客冲进去,肯定是暗影阁那帮家伙在捣鬼!他们惦记的奇书,该不会就是你手里这本吧?” 萧逸皱着剑眉,伸手拿过密函,腰间玉佩叮铃作响。 楚墨一边按着剑柄,一边走来走去,玄色蟒纹锦袍在案几上扫来扫去。 他眼睛盯着雕花窗外,远处火光冲天,嘴里说着: “沈姑娘,这医书说不定藏着能改变局势的大秘密。” 话还没说完,王府侍卫连滚带爬地冲进来,衣服和铠甲歪歪斜斜的。 “王爷!宫里传来消息,皇上突然得了重病,太医院那帮人一点办法都没有,点名要沈姑娘进宫治病!” 沈若眼睛一下子瞪大了,跟萧逸、楚墨互相看了一眼,说: “这明摆着是个陷阱,我必须得去。说不定从皇上的病里,能找到破局的线索。” 马蹄声噼里啪啦,三个人骑着快马冲进朱雀门。 一进御书房,一股烂肉的臭味就扑面而来,沈若赶紧捂住鼻子。 再看龙床上,皇帝脸色黑得跟炭似的,浑身长满了水泡,脓水顺着龙袍往下滴,在地上积了一滩。 “沈姑娘,快救救皇上!”太医院院使急得满头大汗,手指关节都捏白了。 沈若刚要伸手给皇帝把脉,就瞧见他手腕内侧有个小针孔,针孔周围的皮肤透着诡异的紫色。 一瞬间,以前的记忆像决堤的洪水一样涌出来。 穿越之前,她在实验室研究生化武器,有一种病毒的症状,跟眼前这情况简直一模一样。 难不成,这是一场早就计划好的生化危机? 沈若深吸一口气,让自己镇定下来,从空间里掏出银针,稳稳地扎进皇帝的膻中、内关等穴位,想拦住病毒扩散。 接着扭头吩咐院使: “马上按我开的方子,去煎清热解毒的草药。” 大家正忙活着,珠帘哗啦一声响,江贵妃带着一群宫女急匆匆地进来了。 她眼睛滴溜乱转,脸上装出一副着急的样子: “沈姑娘,皇上病情咋样了?” 沈若盯着江贵妃,不紧不慢地说: “贵妃娘娘,皇上中的毒特别少见,我正全力救治呢。不过,这毒是从哪儿来的,得好好调查一番。” 江贵妃听了,手指微微抖了一下,很快就又镇定下来: “那就辛苦沈姑娘了。要是能治好皇上,本宫肯定重重赏你。” 话还没说完,皇帝突然剧烈咳嗽起来,一口黑血喷在明黄的床幔上。 沈若心里一紧,赶紧从空间里拿出特制药剂,给皇帝喂了下去。 还真管用,皇帝的病情暂时控制住了。 沈若擦了擦额头的汗,对萧逸和楚墨说: “这毒太麻烦了,得赶紧找到解毒的办法,不然皇上性命不保。” 三个人来到太医院,一推开门,就感觉气氛不对劲。 太医院里乱七八糟的,医书扔得到处都是,青花瓷药瓶碎了一地。 “坏了!有人来过,把关键线索都毁了。”楚墨弯腰捡起一本被撕烂的《黄帝内经》,眉头皱成了个“川”字。 沈若在屋里扫了一圈,一下子注意到墙角的暗格。 她快步走过去,打开暗格,发现一本发黄的日记。 一看日记内容,她大吃一惊: 太医院院使早就跟暗影阁勾搭上了,一直在偷偷研制生化武器,皇帝很可能就是他们的实验对象。 “看来咱们猜得没错,这全是暗影阁的阴谋。他们不光想抢奇书,还打算控制皇上,推翻朝堂。” 沈若把日记递给萧逸和楚墨, 就在这时候,太医院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吵闹声。 三个人赶紧把日记藏好,摆好防御的架势。 一群蒙着脸的黑衣人破门而入,手里的刀闪着寒光。 “杀!一个都别留!”带头的黑衣人喊了一嗓子,那些黑衣人就跟潮水似的冲了过来。 沈若躲在铜鹤香炉后面,从空间里掏出银针,像流星一样射向黑衣人。 萧逸和楚墨挥舞着剑,跟黑衣人近身搏斗,金属碰撞的声音噼里啪啦响个不停。 打着打着,沈若发现有个黑衣人行动鬼鬼祟祟的,总是故意躲开大家的攻击。 她心里起了疑,悄悄地跟了上去。 黑衣人发现沈若在追,加快脚步,拐进一条偏僻的小巷。 沈若紧追不舍,眼瞅着就要追上了,黑衣人突然转过身,把面罩摘了下来。 沈若眼睛瞪得老大——居然是沈月! “姐姐,最近过得咋样?没想到吧,这一切都是我和暗影阁策划的。只要拿到奇书,我就能成为大楚最尊贵的女人。” 沈月嘴角一歪,冷笑着说。 沈若紧紧握着银针,生气地问道: “沈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相府是咱们的家,你怎么能勾结外人,陷害父亲呢?” 沈月撇了撇嘴,一脸不屑: “家?在相府,我一直被你压着,一点尊重都得不到。只有当上人上人,我才能掌握自己的命运。” 沈若刚要反驳,身后突然传来脚步声。 她回头一看,又一群黑衣人围了过来。 沈月见状,得意洋洋地说: “姐姐,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沈若心里一沉,知道自己陷入绝境了。 她一点都没害怕,偷偷握紧了藏在袖子里的《千金方注》。 就在这时候,萧逸和楚墨及时赶到,跟黑衣人拼起命来。 一番激烈打斗后,黑衣人渐渐落了下风。 沈月一看形势不妙,转身就跑。 沈若正要追上去,一个小太监慌慌张张地跑过来: “沈姑娘,皇后娘娘也中了剧毒,快不行了!” 沈若皱起眉头,心里疑惑重重: 这接二连三的变故,背后到底藏着什么阴谋?暗影阁和沈月又在搞什么鬼?那本神秘的《千金方注》,真能解开所有谜团吗? 皇宫深处,厚重的宫墙在月光下投下巨大的影子,一场更大的危机,正悄悄地逼近...... 第8章 暗流涌动 天还没亮,京城就跟一头趴着的巨兽似的。 朱雀门高高大大,铜环在大雾里透着股寒气。 沈若迈进皇宫,脚下随意一踩。 半片带血的瓷片“嘎吱”一声碎了。 昨晚太医院那场恶斗,黑衣人的刀光还在她脑袋里闪。 沈月那句“今天就是你的死期”,像根钉子一样,死死钉在她心里。 “沈姑娘,皇后寝宫到啦。” 小太监扯着尖细的嗓子喊了一嗓子,雕花木门慢悠悠地打开。 一股子血腥味混着龙涎香扑面而来,沈若鼻子一皱。 床幔后面,传来一阵有气无力的咳嗽声。 沈若眼睛一瞪,好家伙! 皇后脖子侧面有个针孔,跟皇帝手腕上的伤口简直一模一样! “快救救皇后啊!” 新晋太医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手指抖个不停,指着旁边的案几,都快哭出来了,“太医院院使跑没影了,我们连病都诊断不了……” 话还没说完,雕花屏风后面传来一阵衣服飘动的声音。 沈若反应贼快,反手就扣住腰间的银针。 就见楚墨拿着块染血的玉佩,大步走出来,沉着嗓子说: “刚在宫墙下面找到这个,跟暗影阁令牌的纹路一样。” 窗外传来瓷器摔碎的声响。 沈若几步冲过去,推开东窗。 月光下,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在往假山缝里塞药瓶。 仔细一瞧,竟是江贵妃的心腹宫女。 “追!” 楚墨脚尖一点飞檐,跟道黑色的闪电似的冲了出去。 沈若刚想跟上,皇后突然痛苦地哼了一声。 沈若扭头一看,皇后指尖正往外渗黑血,情况危急得很。 “用这个!” 沈若麻溜地从空间里掏出三棱银针,手法熟练,精准地扎进皇后的膻中穴。 黑血顺着针孔“咕嘟咕嘟”地流出来,屋里瞬间弥漫着一股刺鼻的味儿。 就在这时,殿外传来兵器碰撞的声音,萧逸扯着嗓子喊: “沈姑娘,小心!” 沈若一转身,一柄淬毒匕首擦着耳朵边飞过去,带起一股凉风。 刺客的面罩掉下来,沈若眼睛都瞪圆了——居然是相府护院! “沈若,你还以为能逃得掉?” 假山后面传来沈月阴恻恻的笑声,数十个黑衣人跟鬼似的,从四面八方围了过来。 沈若反手甩出银针,跟流星一样射向黑衣人。 就在这时候,江贵妃扶着雕花门框,扭着腰走了出来。 她脑袋上戴着凤冠,金护甲在月光下冷冰冰的,跟从地狱里爬出来的似的。 “皇后和皇帝本来就是暗影阁的实验品,你要是把《千金方注》交出来,本宫就饶你一条命。” “哟,原来贵妃娘娘才是背后的主谋啊。” 沈若往后退了半步,脚下一碾,石子“啪”的一声碎了。 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楚墨穿着玄色蟒纹锦袍,带着一股子血腥味冲了过来,大声喝道: “贵妃勾结暗影阁,想要谋害皇室,该当何罪?” 江贵妃尖声大笑起来,笑声划破夜空,听得人后背发凉。 她手指紧紧掐住皇后的脖子,眼睛里透着疯狂。 “楚墨,你还以为本宫没留后手?” 沈若瞅见皇后脖子侧面的针孔泛着诡异的蓝光,心里一激灵,喊道: “她在皇后身体里植入了生化蛊虫!” 月光被乌云遮住的瞬间,沈若脑子一转,猛地把《千金方注》往空中一扔。 书页在风里“哗啦哗啦”地翻动,像一群蝴蝶似的。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过去,沈若趁机脚尖点地,跃上房梁,从空间里拿出特制药粉,朝着蛊虫撒过去。 皇后脖子上的蓝光一下子就弱了,江贵妃瞅准机会,甩出毒镖,毒镖跟道黑闪电似的,直朝沈若喉咙飞去。 “小心!”楚墨大喊一声,挥剑挡住毒镖。 沈若趁着这个空当,甩出银针,封住江贵妃的膻中穴。 就在黑衣人跟潮水似的围上来的时候,萧逸点燃了假山旁边的火药。 “轰”的一声巨响,房梁被震得直往下掉灰。 沈若趁着乱劲儿抓住江贵妃,只见江贵妃嘴角一勾,咬碎藏在金护甲里的毒囊,黑血从嘴角流出来,声音微弱却透着恨意: “你永远都解不开暗影阁的秘密……” 天蒙蒙亮的时候,阳光好不容易穿过云层,照在皇宫的琉璃瓦上。 沈若蹲在皇后寝宫的暗室前面,从江贵妃的尸体上搜出半块青铜令牌。 令牌上的图案老神秘了,跟《千金方注》扉页上的暗纹特别像。 她手指刚碰到暗纹,令牌就发出一阵低沉的嗡嗡声,墙壁慢慢打开,露出一屋子发黄的古籍。 “这是……”楚墨的声音里透着惊讶。 沈若的目光落在最显眼的竹简上,上面写着《生化蛊虫炼制秘典》。 就在这时候,小太监连滚带爬地跑进来,脸色白得跟纸似的: “沈姑娘!三皇子口吐白沫,浑身长满水泡……” 沈若紧紧攥着令牌,望着窗外露出的鱼肚白。 《千金方注》在风里轻轻翻动,发出“沙沙”的声音。 皇宫深处的危机,才刚刚开始——这半块令牌,又会揭开什么样惊人的秘密呢? 第9章 秘典迷踪,玉碎宫墙 三皇子寝宫内烛火昏黄。 鎏金香炉中飘出的龙涎香混着浓重药味,熏得人太阳穴突突直跳。 沈若掀开明黄帷帐时,十岁的皇子蜷缩在锦被里。 小脸青黑如茄,颈间浮起蛛网般的紫纹——正是与皇帝、皇后相同的中毒症状。 “沈姑娘,求求您……”三皇子乳母跪趴在地,眼泪鼻涕糊了一脸,“皇上和皇后娘娘都已昏迷,若三殿下再有闪失……” “取温盐水,快!” 沈若撕开皇子袖口,小臂上针尖大的紫斑映入眼帘——与前两例中毒者一样的起始位置。 她从袖中摸出羊脂玉针盒,指尖在三皇子腕间寸关尺处轻叩。 身后传来衣料摩擦声,楚墨已无声踏入内殿,腰间佩剑尚未归鞘,剑穗上沾着星点血渍。 “暗影阁的人封锁了太医院。”他压低声音,将染血玉佩拍在案几上,“这玉佩纹路与五年前相府灭门案现场的残片一致。” 沈若手一顿,羊脂玉针在烛火下折射出冷光。 五年前相府满门被灭,唯有她因外出采药幸存,现场曾遗留半块刻着诡异花纹的金属碎片。 此刻楚墨带来的玉佩边缘,竟与记忆中碎片纹路严丝合缝。 “先救人。” 她定了定神,银针刺入三皇子涌泉、膻中两穴,“毒虫已入肺经,若子时前不能逼出,大罗金仙也难救。” 说罢从怀中掏出青瓷小瓶,倒出一颗火红色药丸—— 这是她昨夜用秘典中“驱蛊散”改良的急症药,以朱砂、雄黄、千年人参为主药,专克阴寒毒蛊。 药丸刚喂下,三皇子剧烈抽搐,喉间发出咯咯怪响。 沈若眼疾手快,掐住他人中穴,另一只手按住他丹田: “楚墨,掌抵他命门,用独门推拿手法逼毒虫向指尖移动!” 楚墨依言照做,掌心泛起淡淡温热—— 这是他修习的家传理疗术,虽不如武者刚猛,却最擅透骨驱寒。 三皇子指尖逐渐渗出黑血,其中竟夹杂着数条细如发丝的青色虫豸,在白玉盘里扭曲蠕动,触须上还沾着血丝。 “果然是‘三阴噬心蛊’。”沈若捏起虫豸,只见虫身三节,尾端呈针尖状,正是秘典中记载的古代秘制毒虫,“江贵妃说的‘实验品’,怕是指用皇室血脉培育毒剂。” 楚墨眼神一冷,指腹摩挲着玉佩边缘: “当年相府被灭,也是因父亲发现了暗影阁用活人炼毒的秘密。他们想借相府之手炼制‘长生毒’,却被父亲一把火烧了炼毒密室。” 窗外传来宫漏滴水声,子时将至。 沈若将虫豸浸入烈酒,看着它们在火焰中化为灰烬,忽闻殿外传来喧哗—— 沈月带着一队宫娥闯入,鬓边金步摇随步伐剧烈晃动,眉心朱砂痣红得刺眼。 “姐姐果然在这儿。”她掩唇假笑,目光落在楚墨身上时,闪过一丝嫉恨,“三皇子金尊玉贵,若有闪失,姐姐这医妃的位子……” “沈月,你该关心的是自己的脖子。”楚墨按住剑柄,玄色蟒纹锦袍下隐约可见未愈的刀伤,“江贵妃已招认,你才是向暗影阁泄露皇室行踪的内鬼。” 沈月脸色一白,仍强作镇定: “楚墨不过是个闲散王爷,本宫乃皇上亲封的淑仪,谁敢动我?” 话音未落,殿外冲进数名带刀侍卫,领头者捧着鎏金圣旨,尖声宣旨: “奉皇上口谕,淑仪沈月勾结外敌,意图谋害皇子,着即打入冷宫,即日起断绝俸禄供给!” “不可能!”沈月踉跄后退,金步摇“当啷”坠地,珠玉散了一地,“皇上昨日还夸我绣的香囊……” “皇上中毒昏迷前,已口授遗诏。” 沈若直视她通红的双眼,从袖中取出一卷黄绫。 “你以为用‘迷魂香’控制皇帝,就能瞒天过海?可惜毒剂入脑时,会在眼白留下蛛网状血丝——方才为三皇子诊治时,我已在皇上眼中发现了同样的痕迹。” 沈月闻言如遭雷击,狂笑起来: “沈若,你以为扳倒我就能赢?暗影阁的势力遍布朝野,就连……” 话未说完,她剧烈咳嗽,嘴角溢出黑血——与江贵妃如出一辙的中毒症状。 “毒囊藏在舌下,倒是学了江贵妃的看家本事。” 沈若叹息着转身,见楚墨正凝视着暗室方向,目光中带着几分痛楚。 “去看看吧,或许能找到你父亲当年的线索。” 暗室内霉味扑鼻,楚墨举着烛台照亮墙壁。 满墙都是用朱砂写的咒文,中央石台供奉着一个青铜鼎,鼎内积着发黑的血水,隐隐散发腐臭。 沈若按住眉心,只觉一阵眩晕—— 这场景竟与她穿越前在实验室见过的“病毒培养舱”惊人相似。 “看这儿。”楚墨的声音发颤,烛光照在石壁角落的刻痕上,“是父亲的笔迹。” 沈若凑近一看,歪歪扭扭的字迹里混着暗红斑点,显然是用血所刻: “暗影阁以‘长生毒’为饵,勾结……毒剂需以至亲血脉为引,若沈若……”后半句被刮去,只余下模糊的刻痕。 “至亲血脉?”沈若喃喃自语,想起穿越前档案里的“基因匹配实验”,心脏猛地一沉,“难道他们选中我,是因我的血脉能适配毒剂?” 楚墨转身握住她肩膀,指腹轻轻擦过她耳垂: “当年相府灭门,母亲拼死将你送出府,就是为了不让你落入暗影阁手中。他们现在之所以大动干戈,怕是因为……” 话音未落,暗室外传来巨响,整座宫殿剧烈晃动。 沈若被楚墨护在怀里,只见一块雕花青砖从头顶坠落,露出墙体夹层中的暗格—— 里面静静躺着半幅画卷,画中女子身着华服,面容竟与沈若有七分相似。 “这是……母亲?”楚墨声音发颤,画卷背面掉出一张泛黄的纸条,上面写着:“玉佩相合之处,藏着沈家真正的秘密。” 此时宫外传来更密集的脚步声,显然是暗影阁的人闻风而至。 沈若将画卷塞进楚墨怀中,摸出袖中剩余的驱蛊散: “你带三皇子先走,我去引开追兵。” “不行!”楚墨按住她手背,掌心温度透过肌肤传来,“当年我没能护住家人,如今绝不能再让你涉险。”他低头,在她额角轻轻一吻,“相信我,天亮前必带你出宫。” 晨光初现时,沈若站在紫禁城角楼之上,望着楚墨策马远去的方向。 怀中的青铜令牌与相府玉佩贴合在一起,发出“咔嗒”轻响,露出一枚刻着“悬壶济世”的玉牌—— 正是她穿越时握在手中的祖传之物。 远处传来晨钟轰鸣,她摸出秘典中夹着的一张纸,上面是江贵妃用指甲刻的字: “暗影阁之主,乃……”字迹戛然而止,却在末尾画了一朵残缺的牡丹—— 那是皇后宫中的纹样。 “沈姑娘!”小太监气喘吁吁地跑来,“皇上醒了,宣您即刻觐见!” 沈若将玉牌收入袖中,指尖抚过腰间楚墨送的琉璃香囊。 朝阳刺破云层,在她身后投下长长的影子,恰似一柄出鞘的利剑。 这一局,她虽暂胜半子,却深知真正的博弈,才刚刚开始。 第10章 暗流翻涌,毒局惊心 沈若的绣花鞋尖狠狠磕在太和殿青石板门槛上。 茜素红裙摆扫过地面,惊起细尘。 她攥着绣帕的指尖泛白。帕角双鱼图腾随呼吸轻颤——那是冷云临走前塞的信物,此刻隔着布料硌得掌心发疼。 鎏金香炉腾起浓烟。 龙涎香浓得化不开,混着雨腥气,刺得鼻腔发涩。 抬眼望去,明黄帷帐里的身影半倚在靠枕上。金丝蟒纹披风滑落肩头,锁骨处——竟有枚朱砂痣。 “医妃救了三皇子?” 皇帝的声音像砂纸磨过青砖。 他左手死死捏着靠枕边缘,指节泛白如骨。喉结滚动时,颈侧皮肤下闪过青纹,像有条小蛇在皮肉下钻动。 沈若福身时,广袖扫过案几上的《贞观政要》。 书页间夹着的牡丹花瓣簌簌掉落——边缘焦黑,是毒剂灼过的痕迹。 屏风后传来环佩轻响。 水红裙摆晃了晃,绣着缠枝牡丹的裙角扫过鎏金香炉底座。 沈若瞳孔骤缩——那纹路与江贵妃暗室的炼毒阵图,分毫不差。 她指尖摩挲袖中残纸,干涸的血痂刮过掌心,唤起江贵妃咽气前的灼热触感:“去太液池底……官窑……” “皇上更该顾好自己。” 沈若跨前半步,三寸银针从袖口滑入掌心。冰凉的金属贴着虎口发烫。 她盯着皇帝后颈发际线,那里有块指甲盖大小的青斑,“三阴噬心蛊喜阴凉,在您后颈钻了三天,当我闻不出苦杏仁味?” “砰!” 雕花屏风轰然倒塌。 皇后扶着九鸾凤冠 stepping out,东珠坠子撞得叮当响。 她腕间翡翠镯子泛着幽光——正是沈若在暗室石壁拓印过的牡丹控毒阵图。 皇后嘴角扯出冷笑,软鞭在掌心缠了两圈:“本宫倒要看看,你拿根针怎么——” “弑君的人,手上该有这个。” 沈若手腕翻转,银针“噗”地扎进皇帝后颈百会穴。 青斑顺着脊椎向上攀爬,在烛火下泛着诡异的幽蓝——与楚墨后颈的逆鳞印记,严丝合缝。 皇帝突然暴起,指甲青黑如兽爪,直奔她面门! 沈若嗅到更浓的苦杏仁味,立刻摸出青瓷瓶泼出雪参汁——毒虫破体而出,尾部朱砂蝶纹与冷云心口刺青重叠,像滴在宣纸上的两滴朱砂。 “沈若!” 楚墨破窗而入时,玄色衣袍染着新鲜血迹。袖口曼陀罗暗纹被火光照得通红。 他手中龙吟剑划破空气,“当”地架住皇帝利爪,剑刃擦着沈若发梢刺入对方胸口。 温热的血珠溅上她袖口,泛着和乱神草一样的荧光——三日前她在冷宫墙角见过这种草,根部缠着半具宫女骸骨。 皇后见状猛地咬破舌尖。 腥甜血雾中,她腕间镯子“咔嚓”裂开。数十只毒虫嗡鸣着扑来,虫身映着烛火,竟和冷云护腕上的刺青一模一样。 楚墨长臂一伸,将沈若拽进怀里。他银线面具下的睫毛剧烈颤动,盯着她耳垂:“这红点……” 沈若指尖触到耳垂,赫然发现多了枚朱砂痣。 那红点与皇帝锁骨处的印记严丝合缝,形状竟能补上楚墨后颈逆鳞印记的缺口——像幅被撕碎的拼图,此刻终于露出一角真相。 冷宫方向突然腾起幽蓝火光,像无数萤火虫攒成光团。 沈月举着画卷站在火里,金步摇顶端的双鱼图腾烧得通红,尾部染着的指甲花汁“滋滋”冒烟——和她闺房屏风上的花纹,一模一样。 “姐姐看这画上的人,和你长得像不像?” 她的声音混着浓烟,画卷在火中卷起边角,露出里头女子的面容。 沈若瞳孔骤缩——画中女子耳垂有红点,穿着与她 identical 的双鱼纹襦裙,却眼神空洞如傀儡。 火场轰然炸裂,气浪掀得人睁不开眼。 楚墨猛地扑过来,用身体护住她。坠落的房梁擦过他后背,银线面具被火星燎开一角,露出的下颌线——竟和皇帝有三分相似。 “去冷宫!” 楚墨拽着她跑,靴底碾碎半焦的木片。 冷宫内,乱神草的荧光中躺着半具骷髅,肋骨间卡着半枚双鱼耳坠。 沈若指尖触到珍珠坠子,“啪”地碎成粉末——那是母亲陪嫁的首饰,她曾在母亲梳妆匣底见过完整的一对。 骷髅手指攥着泛黄纸页,朱砂字迹被虫蛀得残缺:“双生逆鳞非天定……江氏用乱神草……血脉……” 话音未落,整座宫殿剧烈震动。 太液池方向传来齿轮转动的“咔嗒”声,沈月的笑声混着水声飘来:“池底官窑里,埋着三十六对和你一样的‘嫡女血脉’呢!” 楚墨脸色大变,拽着她冲向殿外。 途经回廊时,沈若瞥见墙上裂缝里渗出蓝光,竟和楚墨后颈的逆鳞印记完美重合——那是三日前她在官窑石壁拓印的双鱼图腾! 雨幕兜头浇下,太液池水面沸腾般翻涌,中央浮出巨大的双鱼石雕,鳞片缝隙里渗出幽蓝汁液,正是乱神草的荧光。 沈月站在石雕顶端,手中画卷猎猎作响。 她撕下一角,露出里头的生辰八字——和沈若的,分毫不差。 “当年相府灭门,不过是为了给我找个‘血脉引子’。”沈月指尖划过画卷,“姐姐不会以为,你真的是相府嫡女吧?” 沈若摸到袖中残纸的背面,不知何时多了行小字:“双生逆鳞,实为双生傀儡。” 她忽然想起,每次楚墨靠近时,自己后颈的印记都会发烫——那不是血脉共鸣,是毒虫在感应宿主。 “楚墨,你早就知道是不是?”她声音发颤,“我们根本不是双生,是江贵妃用乱神草造的‘毒脉容器’!” 楚墨喉结滚动,银线面具彻底崩裂。 月光照亮他后颈的逆鳞印记,竟和石雕双鱼的左眼一模一样。而沈若耳垂的红点,正是右眼的位置。 他正要开口,太液池中央突然炸开水柱,数十具尸体浮出水面时,脚踝上都绑着“济世堂”木牌,后颈无一例外烙着逆鳞印记。 “启动阵图需要三十六对双生血脉,姐姐和楚墨,刚好是最后一对!” 沈月抛出画卷,楚墨被气浪掀进池里。 沈若伸手去抓,却看见他后颈印记与石雕双鱼重合的瞬间,池底升起无数根毒草藤条,将他缠向阵眼。 “楚墨!” 她想冲过去,却被浓烟呛得跪倒在地。 恍惚间,母亲临终前的画面突然闪现:“若儿快跑,别信任何有双鱼印记的人……” 沈月的笑声越来越远,雨声中,沈若摸到腰间的青铜钥匙——那是楚墨掌心的硬物,此刻竟在她手中发烫。钥匙齿纹,和石雕双鱼的嘴部凹槽,严丝合缝。 而在楚墨被拖向阵眼的瞬间,她看见他耳后——竟也有枚朱砂痣,与自己耳垂的红点拼成完整的双鱼图腾。 那图腾在雨幕中忽明忽暗,像极了三日前在江贵妃暗室见过的阵图,而阵图中央的两个名字是:沈若、楚墨。 第11章 官窑血祭,双生迷局 沈若攥着青铜钥匙的手悬在石雕鱼口上方,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楚墨被毒藤缠向阵眼的瞬间,他耳后的朱砂痣与沈若耳垂的红点在雨幕中交相辉映,像极了十年前相府大火里晃动的烛火。 沈月的笑声混着太液池的水波声传来:“想要完成最终计划,必须利用你和楚墨的特殊身份。你们的血,就是最关键的筹码!” “休想!” 沈若猛地将钥匙插入凹槽,双鱼石雕的双眼骤然喷出幽蓝烟雾——那是内置硫磺与磷粉的机关反应。 三十六道血色光柱从池底升起,每道光柱中都悬浮着与沈若面容相似的虚影,她们脖颈处缠绕着浸满迷幻药汁的布条,上面模糊印着“济世堂”字样—— 那是江贵妃私庄的标记。 楚墨咬牙挥剑斩断缠在腰间的毒藤,玄色衣袍已被鲜血浸透:“这些人被江贵妃用致幻草药控制,成为她的傀儡,而你我早就被她当作达成目的的工具!” 他手腕翻转,甩出一枚刻着曼陀罗花纹的银哨,哨音未落,冷宫方向传来阵阵狼嚎——那是他暗中豢养的影卫。 沈若指尖划过袖中残纸,背面的“双生逆鳞,实为双生傀儡”字样刺痛眼底。 她忽然想起母亲临终前塞给她的双鱼玉佩,连忙摸向衣襟暗袋—— 却发现玉佩不知何时碎成两半,露出里面刻着的“楚墨”二字。 “原来早在十年前,母亲就知道我们的命运。” 沈若低语,泪水混着雨水滑落。她深吸一口气,从袖口夹层取出雪参粉,泼向石雕:“以医道为刃,破尔等邪术!” 雪参粉触碰到石雕的瞬间,幽蓝烟雾骤然转白,毒藤因药粉刺激纷纷蜷缩回池底。 楚墨趁机跃出水面,一把将沈若护在身后,银线面具下的目光冷如寒潭:“江清,你终究还是露面了。” 鎏金屏风后走出一名华服女子,正是众人以为已死的江贵妃。 她腕间的翡翠镯泛着诡异的绿光,与皇后的镯子一模一样:“楚墨,你以为杀了我的替身,就能阻止计划?太天真了。” 沈若瞳孔骤缩,江贵妃袖口的缠枝牡丹纹与沈月的裙摆完全一致。 她终于明白,原来从始至终,沈月不过是江贵妃手中的棋子,真正的幕后黑手一直藏在暗处。 “相府灭门,三皇子中毒,都是你一手策划。”楚墨握剑的手青筋暴起,“你究竟想干什么?” 江贵妃轻笑一声,指尖抚过石雕的双鱼图腾: “自然是为了这天下最完美的双生血脉。沈若的医术,楚墨的皇室血脉,合二为一,方能炼出能掌控天下的剧毒药剂。” 她话音未落,沈月突然从石雕后冲出,手中匕首直取沈若面门: “姐姐,你以为自己真的是相府嫡女?不过是母亲用基因改造术造出来的替代品!” 楚墨眼疾手快,挥剑挡下匕首,剑刃擦过沈月的脸颊,在她脸上留下一道血痕。 沈月捂着脸后退,金步摇中的双鱼吊坠掉落在地,露出里面刻着的“江”字暗纹。 “够了。”冷云的声音从密道传来。他坐着装有暗器的鎏金轮椅,身后跟着几名黑衣卫,每个人后颈都贴着浸过神经毒素的布条,上面隐约可见朱砂蝶图案。 “冷云?你…”沈若惊讶地看着他,想起母亲临终前的口型,“冷云…是你哥哥…” 冷云点头,从怀中掏出半块双鱼玉佩,与沈若碎成两半的玉佩严丝合缝: “若儿,你才是真正的相府嫡女。当年江清为了制药,设计灭了相府满门,是我抱着你逃出火海。” 沈若浑身颤抖,难以置信地看着冷云:“那我…耳垂的红点?” “是母亲为了保护你,用秘药种下的身份标记。” 冷云叹了口气。 “江清用双生子基因实验培育了三十六对血脉,只有你活到了及笄,因楚墨的父亲用禁术将他的血型注入你体内,替你挡住了剧毒。” 楚墨闻言一震,银线面具彻底崩裂,露出与皇帝有七分相似的面容: “原来如此…我爹当年拼死救你,不仅是为了相府,更是为了阻止江清的阴谋。” 江贵妃见阴谋败露,猛地从袖中甩出一包黑色药粉。 她腕间翡翠镯“咔嚓”裂开,数百只染着信息素的飞虫蜂拥而至,虫翼映着幽蓝火光,竟与冷云心口的刺青一模一样。 “既然你们都知道了,那就一起去死吧!”江贵妃尖叫着,以药粉气味指挥虫群扑向众人。 沈若见状,立刻从腰间暗囊取出银针,同时刺向自己和楚墨的手臂: “冷云说过,三阴噬心毒需特定血型催化,如今我们的血能中和毒素!” 鲜血交融的瞬间,所有飞虫因气味错乱突然调转方向,扑向江贵妃。 楚墨趁机拽着沈若冲向密道,却在石门闭合前看见惊人一幕: 江贵妃被飞虫啃噬,露出她后颈与皇帝相同的朱砂痣——那是初代药物操控者的标记。 “原来皇帝也是她的傀儡…”沈若低语,转身看向密道深处。 密道尽头,一座巨大的祠堂赫然出现。祠堂中央摆放着两口金棺,棺盖上分别刻着“沈若”和“楚墨”的名字,日期正是相府灭门之日。 冷云转动轮椅,露出与楚墨相似的丹凤眼: “这是江清为你们准备的‘双生逆鳞’药引,她妄图用你们的血开启初代皇帝的药物矩阵,让大楚王朝重新洗牌。” 沈若攥紧楚墨的手,触到他袖中硬物—— 正是皇帝提到的祠堂钥匙。 她忽然想起母亲临终前的口型,再看冷云胸口的朱砂蝶刺青,恍然大悟:“你才是真正的执子人,对吗?” 冷云轻笑一声:“若儿,你终于明白了。楚墨的血能打开药阵,而你的医术能破解药剂配方。现在,该去解开真正的双生之谜了…” 祠堂外突然传来马蹄声,数百名锦衣卫将太液池团团围住,他们后颈都贴着与楚墨相同的致幻药布。 沈若这才惊觉,原来整个京城的权贵,早已被江清用慢性毒药控制。 楚墨将沈若护在身后,耳后的朱砂痣与冷云的蝶纹形成药物共鸣:“我不会让你再当棋子。” 冷云摇摇头:“由不得你,还记得沈月说的‘三十六对血脉’吗?你俩只是引子,真正的大戏——才刚刚开始。” 沈若翻动怀中的《毒经》,一张泛黄药单从夹层滑落,落款竟是“沈若”与“楚墨”,日期正是相府灭门次日。 药单背面,密密麻麻写着三十六对生辰八字,每一对都画着血红的叉,唯独她和楚墨的名字旁,画着诡异的双鱼图腾。 “当年的相府大火,不过是为了给‘双生逆鳞’的诞生造势。” 冷云冷笑。 “现在,该去祠堂密道解开初代皇帝的药阵了——你们的血,将让大楚王朝重新洗牌。” 殿外雷声轰鸣,沈若看着楚墨和冷云,忽然意识到,这场用命下的棋,她从未真正握有主动权。 她和楚墨的命运,早已在十年前那个血雨腥风的夜晚,被刻进了双生逆鳞的药物诅咒之中...… 第12章 血契迷局·医妃破阵 沈若的银针擦着冷云腕脉而过。 青铜钥匙在掌心烫出焦痕。 祠堂外的马蹄声骤止。 三百锦衣卫后颈药布渗出血珠,在月光下凝成双鱼图腾。 “执子人?” 楚墨攥紧剑柄,破碎面具下的瞳孔映着冷云轮椅下的阵图——与他贴身玉佩纹路分毫不差。 冷云扯下领口布料,露出脖颈溃烂痕迹,声音沙哑: “十年前相府大火,你以为是意外?” 他转动轮椅碾过骨牌,从袖中甩出淬毒金针,精准刺入傀儡虚影穴位。 虚影顿时抽搐: “这些‘双生替身’的心脏,都连着你母亲的命魂。” 沈若猛地后退,后腰抵在金棺上。 衣襟内袋的《毒经》被气流掀动,翻到“血契共生”页——配图正是冷云手势。 楚墨突然扣住她手腕,掌心滚烫: “他在引你入局!” 话音未落,冷云甩出银线缠住两人脚踝。 沈若袖中残纸自燃,灰烬里浮出半幅地图,指向地砖暗格。 楚墨靴底银刺划破地面,露出双鱼青铜盒,盒盖内侧刻着相府灭门日的天象图。 “这是初代皇帝的‘逆鳞匣’。” 冷云将烛泪滴在匣盖,显现药草图谱,三十六盏宫灯亮起: “当年他用活人试药,却被反噬成活死人,如今江清不过是个傀儡。” 沈若摸到盒底刻着的“若”字,忽然想起母亲临终塞进她掌心的,正是这枚带血青铜盒。 楚墨指尖划过盒盖纹路,耳后朱砂痣发烫。 墙面齿轮猛然转动轰鸣,整座祠堂地面石板在机械驱动下缓缓翻转,金棺升起露出下方药阵脉络。 “小心!” 沈若拽着楚墨跃向阵眼,只见冷云轮椅下的锁链已缠住青铜盒。 三百锦衣卫撞破殿门瞬间,他将盒子按进阵眼凹槽。 沈若腕间朱砂蝶与冷云心口刺青同时发烫,拼出完整双鱼图腾。 “双生血脉需要双生宿主。” 冷云扯开衣领,露出胸口药物灼伤的疤痕: “相府大火时,我替你挡下致命毒烟,却成了江清的试药容器。” 他咳出黑血,掏出染药渍的帕子——上面暗纹与江贵妃翡翠镯相同,锁链末端正是那截镯子: “楚墨不是闲散王爷,他是被药物改造的初代药人。” 沈若瞳孔骤缩。 楚墨的玄色衣袍被阵光浸透,露出心口与皇帝相同的刺青。 殿外传来銮驾声,本该昏迷的皇帝被抬入,颈间缠着沈若母亲的医案卷轴。 “沈太医女当真是奇才。” 皇帝抬手,玉扳指滑落,刻着“济世堂”暗纹: “朕的‘心疾’,全靠你母亲的‘续命方’吊着。” 他指尖点向楚墨:“可惜你父亲毁了试药工坊,不然哪需等十年?” 沈若这才惊觉,皇帝后颈朱砂痣与江贵妃如出一辙。 楚墨突然握住她颤抖的手,将银针刺入自己逆鳞穴: “用我的血破阵!当年父亲就是这么救你的!” 鲜血滴在阵图的瞬间,所有傀儡虚影同时捂住心口。 沈月不知何时混在人群中,甩出淬毒匕首刺向皇帝。 “陛下小心!” 沈若本能扑向龙辇,却见皇帝胸口裂开,涌出带药草味的黑血——竟是乱神草捏成的傀儡! 真正的皇帝被封在祠堂深处木质棺,胸前插着沈若母亲的银针。 “原来你母亲才是初代执子人。” 冷云咳着血笑,掏出母亲年轻时的医书残页,边缘有药物腐蚀痕迹: “她用医术锁着皇帝,却把你养成破解药阵的关键。” 他掐住沈若手腕,将楚墨的血挤入她逆鳞穴: “启动双生阵——用你的医术操控药人,用他的血脉解开封印。” 衣襟内袋的《毒经》夹层弹出一张羊皮纸,遇血显影: “若儿,楚墨的血能解百毒,却解不了他自己的药物侵蚀。唯有断尾求生,以你之血...” 字迹被血雾覆盖,半句化作飞灰。 沈若咬牙刺向楚墨手腕,两人鲜血在阵图汇成双鱼。 三百锦衣卫同时倒地,沈若掰开一人下颌,见齿缝间残留墨绿色药渣:“是迷心散培养液!” 皇帝傀儡碎裂,龙袍下掉出半块玉佩,与沈若荷包残片拼合,显出“弑神”二字。 “母亲当年就是用这招毁了初代药阵。” 沈若将玉佩按进阵眼,楚墨突然抱住她滚向密道,头顶金棺轰然砸下,堵住冷云去路。 石门闭合前,沈若看见冷云轮椅下的半截龙纹——他袖口缠枝牡丹,与皇后袆衣纹样一致。 “他才是真正的皇室血脉。” 楚墨擦去她额角血迹,指腹触到她耳垂红点时顿住: “这标记...和我母妃临终前的一样。” 密道深处传来流水声,转角处有座木质棺椁,里面躺着与沈若容貌相同的女子,心口插着刻“楚墨”的银针。 沈若从《毒经》中抖落母亲的银针,针尖刻着相同的双鱼图腾: “若儿,你看到这封信时,说明双生劫已至。记住,真正的逆鳞不是血脉,是被药物扭曲的人心...” 字迹被火烧出焦黑窟窿。 沈若摸到棺椁缝隙的双鱼玉佩,瞬间想起冷云的话——“楚墨的血能开阵,而你的医术能掌控药引。” 她转身看向楚墨,看见他耳后朱砂痣渗黑血,伤口周围皮肤发青,正是乱神草侵蚀症状。 药囊灵植全部枯萎,唯有母亲的雪参发出红光,沈若迅速削参皮混合药水,在掌心凝成银针——针尖刻着冷云轮椅的鎏金纹路。 “楚墨,撑住。” 沈若将雪参粉敷在他伤口,银针同时刺入两人逆鳞穴: “当年你父亲用血脉护我,现在换我来解这药物迷局。” 她闭眼感受细微震动,听见药囊药柜晃动,似有无数药瓶碰撞声。 木质棺出乎意料的炸裂,女子睁眼时眼白布满血丝,嘴角溢出带药渣的黑涎。 沈若手腕朱砂蝶与她心口双鱼同时亮起。 祠堂方向传来冷云怒吼: “你竟敢唤醒被药物控制的试验品!她会把皇宫变成药田!” 楚墨攥住沈若手腕,指甲因长期服药呈紫黑色: “别管我,走!” 他颈侧青筋暴起,爬向阵眼,眼中只剩混沌杀意。 沈若咬碎止血药,银针连刺他七处大穴: “我带你走!母亲的药囊里,还有能中和毒性的...” 话音未落,药囊传来布帛撕裂声。 《毒经》化作飞灰,露出夹层里的人皮面具——正是冷云所戴款式。 面具下掉出半张药方,落款是相府灭门日,字迹与楚墨军医手书一模一样。 “这不可能...” 沈若后退半步,撞上楚墨冰凉的胸膛。 他不知何时站在身后,嘴角挂着阴鸷笑意: “若儿,我们本该是最完美的药人。现在,该完成十年前的药物仪式了。” 他指尖抚过她耳垂红点,沈若浑身力气被抽离。 木质棺女子缓步走来,与楚墨同时开口,声线诡异地重叠: “双生逆鳞,合二为一。大楚的新药神,该诞生了。” 密道尽头月光成血色,沈若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手摸向楚墨心口。 药囊灵植全部枯萎,唯有母亲的雪参发出刺目红光,在黑暗中拼出四个字——冷云未死。 第13章 皇后毒案·银针证奸 沈若的指尖刚触到楚墨后腰的箭伤。 密道尽头的石门猛然轰然炸裂。 冷云的轮椅碾过碎石追来,袖口毒绣在火光中泛着荧光,那是曼陀罗花汁浸泡的痕迹。 “楚墨,走!” 沈若攥紧他染血的衣袖。 怀中的雪参药囊突然发烫,她迅速捏碎,在掌心揉成银针形状。 针尖映出冷云阴鸷的脸,他轮椅下的锁链已缠住楚墨脚踝。 楚墨反手挥剑斩断锁链,却因药物侵蚀动作迟滞。 冷云甩出的淬毒金针擦着沈若鬓角飞过,钉入石壁发出“滋滋”腐蚀声: “沈若,你以为逃出祠堂就能解开双生劫?整个后宫,早就是我的药田!” 远处突然传来钟鼓声。 一名小太监连滚带爬冲进密道: “医妃娘娘!皇后娘娘口吐黑血,太医院说……说中了无解之毒!” 沈若与楚墨对视,袖中雪参针发烫——这是药草对剧毒的应激反应。 楚墨抹去嘴角黑血,将她护在身后: “我按排暗影护送你回宫,冷云交给我。” “不行,你的伤……” 沈若按住楚墨心口针孔,触到他急促的心跳,鼻尖萦绕血腥味,眼眶发酸。 楚墨低头看沈若,银线面具碎成三片,露出左眼尾红痣: “记得你说过,雪参配冰蚕能解百毒?” 楚墨扯下腰间双鱼玉佩塞进沈若的掌心,“去去就回。” 密道外传来锦衣卫呼喝声。 沈若攥紧玉佩转身,在回头时看见楚墨单膝跪地,用剑支撑身体,耳后朱砂毒似已蔓延至眼角。 沈若喉间发紧,指尖掐入掌心:“楚墨,等我。” 坤宁宫寝殿内,皇后面色青黑,唇角凝着紫黑血沫。 江贵妃扶着鎏金屏风冷笑: “沈太医女来得正好,皇后娘娘中了西域奇毒,就连太医院李院判都束手无策呢!” 沈若指尖搭在皇后腕脉上,瞳孔骤缩。 脉搏如游丝却伴金石之音,分明是断肠草混合曼陀罗花的“蚀心散”! 沈若袖中药囊中药草发热,放在掌心凝成解毒丹形状。 “毒从口入,皇后娘娘可曾用过什么膳食?” 沈若掀开锦被,见皇后指尖翡翠护甲内侧,刻着与江贵妃一模一样的缠枝牡丹纹。 江贵妃的翡翠镯出乎意料的发出脆响: “沈太医女莫不是想污蔑本宫?皇后娘娘用的膳食,可都是经你手调配的养生汤!” 话音未落,殿外传来喧哗,楚墨拖着染血的剑闯进来,身后跟着浑身是血的影卫。 “楚墨!” 沈若踉跄着扶住楚墨,嗅到他身上混着的曼陀罗花香。 楚墨指尖扣住沈若的腰侧,压低声音:“冷云的人...在御膳房。” 沈若心中一凛,掀开皇后枕边金丝楠木盒—— 半朵枯萎的曼陀罗花下压着张药方,落款是太医院判王庸,“宁神散”赫然缺了三味解毒药。 “江贵妃果然好手段。” 沈若将雪参丹喂入皇后口中,银针同时刺入她人中、劳宫穴: “用曼陀罗花毒嫁祸给我,再借皇后之死逼我交出秘制药草,可惜——” 沈若扯下江贵妃腕间翡翠镯,镯内暗格滚出几粒黑色药丸: “这‘蚀心散’的主药‘毒粉末’,唯有江家私庄的曼陀罗花才能培育。王院判,你说是不是?” 太医院判王庸猛地跪下,袖口滑落露出与江贵妃相同的翡翠镯子: “医妃饶命!是贵妃娘娘逼我……” “住口!” 江贵妃甩袖打翻烛台,殿内腾起蓝烟。 沈若屏住呼吸推开皇后,只见楚墨已挥剑砍断射向沈若的暗器——那是冷云惯用的淬毒银针。 “沈若,你以为救得了皇后?” 江贵妃撕下面具,露出与冷云相同的朱砂蝶刺青: “整个后宫的太医、宫女,早已服下我的‘牵机散’。现在,该用你的血——” 话音未落,楚墨的剑已抵住她咽喉。 楚墨咳出黑血却笑得温柔:“若儿,用秘制药草。” 沈若恍然大悟,指尖抚过皇后腕间穴位,从药囊取出三株冰晶兰——正是母亲留下的“清魂草”。 蓝烟中,冰晶兰化作汁液渗入皇后眉心。 沈若银针连刺她十二处大穴,最后一枚针尖刻着“弑神”二字的雪参针抵住江贵妃咽喉: “解药在哪?” 江贵妃癫狂大笑,指向皇后身后暗格: “就在那双鱼青铜盒里——不过楚墨的血,才是真正的药引!” 她突然咬破舌根,黑血中游出数条小指长的黑色毒虫。 楚墨猛地将沈若护在身后,剑刃触及毒虫时滋滋冒青烟。 沈若瞥见楚墨袖口皮肤已呈青紫色,喉间泛起苦意——那是剧毒深入骨髓的征兆。 暗格里的青铜盒打开,露出半块玉佩。 沈若将它与怀中残片拼合,显出“清辉”二字——正是母亲闺名。 楚墨握住沈若颤抖的手,掌心刻着与盒底相同的“若”字: “这是你母亲留给你的退路。” 皇后突然剧烈咳嗽,吐出黑血中竟有半枚双鱼吊坠。 沈若捡起碎片,内侧刻着“冷”字暗纹——与冷云轮椅上的鎏金纹路分毫不差。 “冷云才是幕后黑手。” 楚墨擦去沈若额角冷汗,指腹划过她耳垂红点: “当年相府大火,他抱着你逃出后就被江清注射了‘剧毒药剂’。现在每到月圆,他就会变成——” 殿外传来狼嚎。 沈若透过窗棂,看见冷宫方向腾起幽蓝火焰,无数身影在火光中扭曲爬行,后颈都印着与楚墨相同的朱砂痣。 怀中母亲留下的医书被风吹开,空白处浮现母亲最后的字迹: “若儿,楚墨的血能救人,也能杀人。冷云的毒杀阴谋需要双生宿主,而你——” 字迹戛然而止。 沈若转头看向楚墨,却见他瞳孔异常收缩,指甲发青发紫。 楚墨喉间溢出低吼,在沈若伸手触碰时,硬生生掐住她手腕按在墙上: “别过来...我快撑不住了...” 沈若被按在冰凉的石壁上,嗅到楚墨身上浓重的药草味——那是剧毒与他血脉融合的气息。 沈若指尖抚过楚墨心口刺青,想起母亲绝笔信中的“断尾求生”。 “楚墨,看着我。” 沈若反手扣住楚墨的后颈大穴,雪参针同时刺入两人逆鳞穴: “当年你父亲用血脉为我续命,现在我要你活着——哪怕用我的命换!” 药囊中药草突然发热。 楚墨瞳孔骤缩,似看见沈若的腕间朱砂蝶印记与自己心口双鱼图腾重合,在空中拼出完整的“清辉”二字。 “原来如此...” 冷云的声音从暗格传来,他顶着楚墨的面容缓步走出,袖口露出与皇后相同的龙纹: “双生劫不是血脉之劫,是人心之劫。沈若,你猜楚墨现在最想做什么?” 冷云猛地低头,用力扯住她耳垂,声音像从地狱传来: “杀了你,用你的血开启药阵。” 第14章 血蛊迷心·玉匣惊变 沈若被楚墨按在石壁上。 喉间泛起铁锈味。 他指尖因中毒而青黑的指甲划破她衣袖,却在触及皮肤时突然蜷起——像被火烫到般颤抖。 “楚墨!是我!” 她攥紧他后颈碎发,指甲掐进他肌里。 空间里的冰蚕在袖口蠕动,她反手将其按在他腕脉: “冰蚕噬蛊,以毒攻毒——这是你教我的!” 冷云的笑声从暗格传来:“没用的,血蚕蛊已入他心脉。沈若,你闻闻这烟味——” 殿内蓝烟突然转红。 沈若瞳孔骤缩:是曼陀罗花粉混着慢性毒药气息! 楚墨喉间溢出低哑呻吟,额角青筋暴起。 她瞥见他眼底血丝密布,并非虫影,而是中毒导致的眼底出血。 她猛地咬住他耳垂,血腥味混着他惯用的沉水香:“还记得你说过的双鱼玉佩吗?” 男人身体猛地一震。 冰蚕在他腕脉处缓缓爬行,渐渐化作透明液体渗入皮肤。 冷云脸色一变,甩出银针击碎桌上药盏:“找死!” 碎裂声中,皇后突然抽搐着抓住沈若脚踝:“冷云...龙纹玉佩...” 她指尖指向冷云袖口,那里露出半幅绣着五爪金龙的暗纹——只有皇室直系才能佩戴。 沈若心中剧震,突然想起楚墨曾说先帝遗腹子夭折的传闻。 冷云的轮椅碾过碎瓷,金丝楠木扶手与皇后口中的双鱼吊坠碰撞出声。 “原来你才是...” “没错,我才是正统。” 冷云打断她,轮椅下锁链突然缠住楚墨脚踝。 “他不过是我豢养的棋子。沈若,你以为相府大火时是谁救的你?是我用半条命换的你活!” 楚墨突然挣断锁链,剑刃抵住冷云咽喉却不住颤抖: “你当年给她下的‘双生蛊’...究竟是什么?” “是让你们同生共死的毒计。” 冷云扯下楚墨腰间玉佩,与自己那块拼合,露出内刻的“清辉若影”四字。 “现在蛊虫在你体内,她流血你就痛,她死你也活不成。” 沈若攥紧袖口的雪参针,从空间取出《毒经》快速翻阅。 书页停在“血蚕蛊”那页,配图正是江贵妃吐出的虫影,解法栏被墨渍浸透。 “冷云!你给太医院的人下了控心散!”她指向殿外,那里传来此起彼伏的惨叫。 卫统领浑身是血地撞开殿门:“医妃娘娘!地窖里的尸体...后颈都有针孔!” 楚墨踉跄着扶住柱子,看见卫统领后颈红点——那是长期注射药物的疤痕。 冷云拍手示意,暗处涌出数十名太医,个个眼神空洞,袖口绣着相同的曼陀罗花纹。 “这些都是楚墨的‘影子’。” 冷云转动轮椅靠近。 “先帝用药物制造了三百个替死鬼,现在他们的生路都系在楚墨血脉里。沈若,你说要是割开他手腕——” “住口!”沈若甩出银针钉住他轮椅轮轴,从空间取出冰晶兰叶片碾碎,在掌心搓成药泥状。 冷云瞳孔骤缩,他认得这灵植,当年正是这东西坏了他的药阵。 皇后突然剧烈咳嗽,吐出半枚刻着“冷”字的玉佩。 沈若拾起碎片,发现与自己空间里的残片纹路吻合。 楚墨猛地抓住她手腕:“别碰!那是机关钥匙!” 冷云趁机甩出锁链缠住沈若脖颈,将她拽向暗格中的青铜鼎: “来得正好,药阵就差你的血!楚墨,你看这鼎里煮的是什么?是你那些影卫的药汤!” 鼎中黑红色液体翻涌,沈若嗅到浓重的铁锈味混着曼陀罗香。 楚墨挥剑砍向锁链,却在看见沈若颈间勒痕时动作一滞——这分神让冷云的银针刺入他肩窝。 “楚墨!”沈若感觉脖颈的锁链越收越紧,从空间取出雪参含在口中嚼碎,将药汁涂抹在冷云锁链上。 冰晶兰的清凉气息蔓延,锁链竟逐渐松弛。 冷云吃痛松手,轮椅后退时撞翻鼎炉。 温热的药液泼在楚墨腿上,他皱眉却仍扑过来抱住沈若:“有没有伤着?” 沈若触到他后背的湿意,低头看见自己指尖染着的黑血——中毒症状比之前更严重。 冷云趁机按动轮椅机关,地面裂开露出密道,数十名被操控的太医从底下涌出,后颈疤痕在火光中泛着诡异红光。 “逆鳞阵启动了。”楚墨擦去她嘴角血痕,指尖却在发抖,“若儿,用空间里的玉匣。你母亲说那是退路。” 沈若恍然大悟,从空间取出青铜玉匣。 刚打开,里面掉出半卷残页,正是母亲的字迹:“双生蛊解法——以心换心,断尾求生。” 冷云的笑声从密道深处传来: “晚了!这些人现在只认楚墨的血,而你——”他突然出现在殿顶,甩下的铁链缠住两人腰身,“是最好的筹码!” 楚墨猛地将沈若护在身下,剑刃被太医们徒手握住。 沈若看见他眼底的挣扎,瞬间想起母亲信中的“断尾”二字——难道是要切断药物控制? “楚墨,把你的剑给我。”她按住他手背,雪参针同时刺入两人掌心,“当年你父亲用血脉救我,现在该我护你了。” 空间微光闪烁,沈若取出珍藏的冰蚕蛊虫,快速碾成粉末撒向人群。 那些空洞的眼神逐一清明,后颈疤痕竟开始淡化。 冷云惊怒交加,甩出银针直击她面门。 “小心!”楚墨扑过来挡住暗器,银针刺入他右肩。 沈若趁机将玉匣碎片按在冷云轮椅的鎏金纹路上,机关齿轮转动发出轰鸣。 密道顶部开始坍塌,太医们纷纷退向出口。 “不!我的计划!”冷云疯狂转动轮椅,被楚墨一脚踹翻。 沈若捡起他掉落的玉玺残片,与空间里的碎片拼合,显出“清辉”二字——正是母亲的闺名。 楚墨抱住她冲向殿外,身后传来冷云的怒吼: “沈若!你以为救了楚墨就能逃?双生蛊一日不除,你们就永远是我的囚徒!” 沈若转头望去,只见冷云被埋在碎石中,脸上的易容面具脱落,露出与楚墨相似的轮廓。 她攥紧楚墨的手,触到他掌心的“若”字刻痕,想起母亲信中未写完的话—— “你,才是解蛊的关键。” 第15章 蛊影成双·玉匣迷踪 沈若指尖按在楚墨腕脉上,感受着他紊乱的脉搏。 沈若察觉空间中冰蚕的异常动静,结合他的脉象,心中一紧——血蚕蛊残留仍在体内作祟。 “还有毒素在血管里游走。”她咬碎雪参含在口中,渡给他温热的药汁,“再忍一日,等我制出‘冰蚕清脉散’。” 楚墨抬手替她拂去额角碎发,指腹擦过她眼下青黑:“你昨夜未合眼。” 殿外突然传来喧哗,卫统领捧着染血的密报闯入: “医妃娘娘!冷宫挖出的男尸——后颈有与冷云 identical的朱砂痣!” 沈若手中药盏险些跌落。 她想起冷云被埋时,易容面具下露出的半张脸——那更像是精心模仿的皮囊。 “去太医院。”楚墨按住她颤抖的手背,“你母亲留下的《毒经》里,或许有双生蛊的破绽。” 坤宁宫正殿,皇后裹着金丝裘袍靠在软榻上,腕间翡翠镯与沈若母亲的玉匣发出细碎共鸣。 “冷云...他是先帝流落在外的皇子。”皇后拽住沈若衣袖,眼底闪过恐惧,“当年相府大火,他抱着你冲出火场时,我亲眼看见他后颈的龙纹胎记。” 话音未落,殿外突然响起钟鼓齐鸣——册封沈若为“一品医妃”的大典开始了。 江贵妃捧着鎏金诏书踏入,嘴角扬起诡谲笑意:“恭喜沈太医女,这杯‘庆功酒’,可是皇上亲自吩咐的。” 玉杯递来时,沈若指尖触到杯沿的曼陀罗花纹。空间里的雪参在袖中微微发烫,她袖中银针“噌”地飞出,刺入酒杯——针尖瞬间变黑。 “酒中有毒!”楚墨拔剑抵住江贵妃咽喉。 江贵妃却癫狂大笑,指向皇后:“她才是下毒者!方才你们密谈时,她往酒里掺了‘牵机散’!” 皇后脸色骤变,刚要辩解却突然捂住心口,吐出的血沫里竟混着冰晶兰碎屑——正是沈若昨夜为她配制的解药。 “是你调换了本宫的药!”沈若猛地转身,看见庶妹沈月正攥着她的药箱,指尖沾着暗紫色粉末。 沈月退至柱边,扯下袖口露出与江贵妃相同的曼陀罗刺绣:“沈若,你以为治好皇后就能坐稳医妃?冷云大人早就算准,你会在册封日露出破绽。” 太医院地窖,沈若用母亲的玉匣碎片打开暗门。 石壁上的双鱼图腾与楚墨腰间玉佩严丝合缝,墙缝里嵌着半卷残稿,落款是“清辉”——她母亲的闺名。 “双生蛊的真相...原来如此。”沈若指尖划过泛黄的纸页,声音发颤,“楚墨,冷云根本不是皇室血脉,他只是个药人替身!” 楚墨猛地按住石壁,烛火将他的影子投在图腾上,竟与壁画中“双鱼护鼎”的姿势重合: “先帝当年为保血脉,用药物制造了与皇子容貌相同的替身,冷云就是其中之一。” 残稿里掉出一张泛黄的药方,正是“双生蛊”的解法——需以宿主血脉为引,配合至亲之人的阳气疏导。 沈若攥紧楚墨的手,触到他掌心的“若”字刻痕:“母亲说‘以心换心’,是要我用医术为你换血解毒。” “不行!”楚墨扣住她手腕,“冷云当年给你下蛊时,就盼着这一天——用你的弱点逼你冒险。” 密道深处突然传来齿轮转动声,无数药人举着刻有“沈若”二字的银针涌来,领头的正是戴着冷云面具的神秘人。 “楚墨,这些药人后颈的疤痕...”沈若举起烛台,火光照出疤痕分布异常,“像是被刻意标记的实验体。” 神秘人甩下面具,露出与冷云相似却更年轻的面容:“沈若,你母亲当年用冰晶兰救了这些废物,却没料到我会用他们的血炼药。” 沈若将冰晶兰粉末撒向药人,那些空洞的眼神中竟泛起泪光。神秘人惊怒交加,甩出的银针直击楚墨心口—— “小心!”沈若扑过去用银针格挡,两针相碰发出清脆响声,来针竟被撞断。 沈若在慌乱中翻开《毒经》,终于找到最后一页关于双生蛊的记载: “若儿,楚墨的血需以药引调和,而你的医术..….是破局关键。” 楚墨抱住她剧烈颤抖的身体,发现她腕间不知何时沾到他的血,竟晕开与玉佩相似的双鱼水痕。神秘人疯狂大笑,转动轮椅撞向石壁—— 整座密室开始坍塌,沈若在昏迷前看见,神秘人后颈的疤痕竟与楚墨耳后的朱砂痣形状相似。 “他与楚墨...共用同一批药引?” 第16章 血引迷局·嫡庶之争 沈若在剧痛中醒来,鼻尖萦绕着浓重的艾草味。 楚墨的脸在眼前逐渐清晰,他眼下乌青浓重,指尖轻轻按在她腕脉上:“醒了?” “楚墨...”她想坐起,却发现手臂缠着血血的布条——正是她替他挡针的位置。 楚墨按住她肩膀,从空间取出温热的药粥:“别乱动,你失血过多。” 殿外突然传来争吵声,卫统领的嗓门盖过宫娥尖叫:“你们不能进去!医妃娘娘需要静养!” 江贵妃的冷笑穿透雕花门:“静养?怕是在密谋如何陷害本宫吧?皇上已下旨,彻查册封日毒酒案!” 沈若与楚墨对视,他眼底闪过冷意:“我去应付,你好好休息。” 乾清宫内,江贵妃扑通跪下,鬓边金步摇撞在青砖上:“皇上明鉴!沈若指使心腹调换药箱,试图毒杀皇后嫁祸臣妾!” 沈月跟着伏地,袖中滑出半片冰晶兰花瓣: “启禀皇上,这是从沈姐姐药箱里搜出的‘牵机散’药引,与皇后吐出的碎屑一模一样。” 楚墨握紧腰间剑柄,余光瞥见皇上指尖摩挲着鎏金镇纸——那是当年先帝赏赐给沈若母亲的物件。 “传医妃上殿。”皇上敲了敲御案,“朕要听她亲自解释。” 沈若被搀扶着踏入殿内,迎面撞上江贵妃得意的目光。她扫过殿中物证,突然轻笑出声: “江贵妃说我用冰晶兰制毒?可这花瓣分明是白薇伪装的。” 她取出银针刺入花瓣,针尖渗出淡紫色汁液: “真正的冰晶兰遇银不变色,而白薇汁与牵机散混合会产生剧毒——这手法,与当年谋害淑妃的手段如出一辙。” 皇上猛地抬头:“淑妃之死...你知晓内情?” 沈若叩首,指尖触到冰凉的地砖:“臣妾查阅太医院旧档时发现,当年负责淑妃药膳的太医,正是江贵妃的舅父。” 江贵妃脸色骤变,却听殿外传来通报:“皇后娘娘驾到!” 皇后由宫女搀扶着进来,腕间翡翠镯换成了沈若母亲的玉匣:“皇上,臣妾有重要物证呈上。” 匣中掉出半封烧焦的密信,残页上“冷云...药人替身...”的字迹隐约可辨。沈若心中剧震,这正是她在地窖发现的残稿! “冷云已死,何来替身?”皇上皱眉,“难道当年相府大火...” “当年救沈若的人,后颈有龙纹胎记。”皇后直视江贵妃,“而臣妾今早收到消息,江贵妃的暗桩‘云先生’,后颈也有相同印记。” 江贵妃踉跄后退,撞倒身后的博古架。沈月慌忙扶住她,却在袖口滑落一枚玉佩——正是冷云生前所佩的双鱼纹! “沈月,你...”沈若瞳孔骤缩。 沈月咬唇跪下:“姐姐莫要误会,这玉佩是...是冷云大人临终所赠。他说姐姐若肯交出空间灵植,便保我沈家荣华。 深夜,沈若在太医院熬药,楚墨突然从身后抱住她:“别再冒险。” 她反手握住他冰凉的指尖:“你体内蛊毒未清,我怎能袖手?” “用我的血做药引。”楚墨按住她正在称量药材的手,“双生蛊既然与血脉相关,或许我的血能中和毒素。” “不行!”沈若转身直视他,“冷云的目的就是让我们自相残杀。” 楚墨却已抽出银针,刺破指尖滴入药罐:“还记得你说过,雪参配冰蚕能解百毒?我信你。” 药液沸腾时,沈若从空间取出冰蚕放入药罐,看着它在沸水中逐渐融化。 楚墨指尖的青色纹路逐渐消退,她眼眶发酸:“冰蚕耗尽了灵力。” “它替我挡了余毒。”楚墨擦去她眼角泪痕,“若儿,你从不孤单。” 五更天,冷宫传来凄厉惨叫。 沈若赶到时,只见神秘人被铁链锁在石柱上,面具掉落露出七分相似的面容,因长期服药面色惨白。 “你是谁?”她按住狂跳的心脏。 男人抬眼,瞳孔呈普通褐色:“楚墨是嫡子,我是冷云从民间寻来的替身。他给我下药模仿楚墨的举止...” 皇后踉跄着扶住门框:“你竟用易容术冒充皇室?” “皇室?”男人狂笑,铁链撞在石壁上迸出火星,“冷云说只要拿到沈若的血,就能向楚墨复仇!” 沈若突然想起母亲残稿中的“断尾求生”,指尖抚过男人后颈疤痕:“你身上的药引,是冷云用楚墨的血调制的?” “没错!”男人猛地扑过来,却被楚墨一剑抵住咽喉,“只要她的血滴在我伤口,楚墨就会血脉逆流——冷云说这是最完美的报复!” 殿外突然传来晨钟,沈若看见楚墨握剑的手在发抖。 她深吸一口气,从空间取出雪参药粉洒在男人伤口上,血珠瞬间被药粉吸附凝固。 沈月见状惊得后退半步,袖口露出与神秘人相同的曼陀罗刺绣。 “原来你早就知情。”沈若转头盯住她,“冷云已死,你们还想利用替身栽赃?” 沈月脸色煞白,江贵妃却突然尖叫着扑向皇上:“皇上明鉴!沈若与替身勾结,妄图用妖术祸乱宫廷!” 混乱中,沈若摸到怀中母亲留下的便签,上面潦草写着: “清辉灵植可辨血脉,慎用血引”。 她攥紧便签,目光扫过江贵妃惊恐的脸——这场嫡庶之争,才刚刚开始。 第17章 金殿辩毒·姐妹反目 沈若跪在乾清宫金砖上。 指尖攥着母亲的便签。 江贵妃的尖叫还在殿内回荡,她抬头望向皇上,发现他目光正落在自己腕间——那里沾着神秘人的血渍。 “沈若,你当真能证明自己清白?” 皇上叩击御案,鎏金镇纸与沈若母亲的玉匣发出共鸣。 她解开袖口露出冰蚕咬伤的疤痕。 “皇上可知,冰蚕喜食毒草,其体液可中和百毒?臣妾昨夜用冰蚕试药,若真有毒,此刻早已毒发。” 楚墨向前半步,挡住皇上审视的目光: “臣弟愿以王府上下百口性命担保,沈若绝无谋逆之心。” 江贵妃抓住机会尖笑: “楚墨与沈若是夫妻,自然偏袒!皇上,沈若与神秘人相貌相似,难保不是兄妹合谋!” 沈月也跟着磕头:“姐姐医术出神入化,能易容改貌不足为奇...求皇上彻查!” 沈若盯着沈月颤抖的指尖,想起儿时替她包扎伤口的场景。 那时沈月总说:“姐姐的手比太医院的老头温柔多了。” 如今这双手沾满毒药。 “彻查可以。” 沈若取出银针刺入自己掌心,血珠滴入清水碗中。 “请皇上先验臣妾的血——若与神秘人同源,甘愿领死。” 楚墨猛地攥住她手腕:“胡闹!” 沈若抬头看他,目光坚定:“唯有如此,才能洗清嫌疑。” 清水逐渐澄清,没有丝毫异色。 皇上示意太医上前查验,为首的李院判跪地禀报:“回皇上,医妃娘娘与神秘人血型相异,非亲兄妹。” 江贵妃踉跄后退,撞倒了身后的香炉。 沈若注意到她耳后闪过的慌乱,想起神秘人衣领的曼陀罗刺绣——那与江贵妃的香料铺子标志一模一样。 午后,沈若在太医院调配解药,楚墨倚在门框上看她。 “下次不许再拿自己冒险。” 他伸手替她拨正歪掉的发簪。 “我宁可中毒而死,也不愿看你受伤。” 她低头搅动药罐,唇角微扬:“若你死了,谁帮我挡江贵妃的明枪暗箭?” “看来本王在你心里,不过是个打手。” 楚墨轻笑,指尖划过她耳垂。 “其实是想让我做你的眼睛吧?比如——” 他握住她沾着药粉的指尖,“沈月今早去了江贵妃的香料铺,出来时抱着个檀木盒。” 沈若转身直视他:“你派人盯着她?” “不是派人,是亲自盯着。”楚墨替她系好药囊,“昨夜你昏迷时,本王去会了会那位‘云先生’。” 她瞳孔骤缩: “神秘人?他如何肯开口?” “本王只是让他看了样东西。” 楚墨掏出块碎玉,正是冷云的双鱼佩。 “当年冷云用这玉佩调动王府影卫,他的替身果然认得。” 子时,暴雨倾盆。 沈若在冷宫密室翻找线索,楚墨举着烛台替她照亮。 石壁上的曼陀罗花纹与江贵妃香料铺的徽记如出一辙,墙角堆着无数空药瓶,瓶底刻着“清辉”二字。 “这是母亲的字号。”沈若指尖发抖,“冷云用母亲的名义制药,难怪药人后颈有‘清辉’疤痕。” 楚墨按住她肩膀,将她抵在石壁上。 门外传来细碎的脚步声,他低头在她耳边低语:“别怕,是沈月。” 果然,沈月的声音从门缝飘进来:“江娘娘,那药人若供出我们...” “慌什么?”江贵妃的冷笑混着雨声,“皇上明天要重启册封大典,沈若必来献药,本宫已在她药里下了‘醉心散’。” 沈若与楚墨对视,同时伸手按住腰间银针。 楚墨指腹划过她掌心老茧——那是常年握针留下的痕迹,他再熟悉不过。 “若儿,等会儿别出手。”他替她理了理衣襟,“看本王如何拆穿这场戏。” 金銮殿内,沈若捧着药碗跪下:“皇上,此乃‘清脉散’,可解蛊毒余孽。” 皇上接过碗时,江贵妃突然惊呼:“慢着!沈若,你袖口为何有血迹?” 众人望去,她右袖果然沾着暗红污渍——正是刚才替神秘人止血时,不小心让衣袖弄到一小点的痕迹。 沈月趁机扑到皇上脚边:“姐姐果然没安好心!这药...这药定是毒药!” 楚墨拔剑出鞘:“江贵妃三番五次阻拦医妃献药,究竟意欲何为?” 江贵妃梗着脖子道:“本宫只是怕皇上重蹈淑妃覆辙!当年淑妃也是喝了来历不明的药... ” “淑妃之死,臣妾已查明。” 沈若掀开药碗盖,里面浮着几片冰晶兰。 “当年凶手用白薇汁下毒,如今臣妾用冰晶兰解毒——江贵妃,要试试吗?” 江贵妃脸色惨白,只见皇上已将药一饮而尽:“朕信医妃。” 殿外猛然炸响惊雷,皇上按住心口缓缓倒地。 沈月尖叫着指向沈若:“皇上中毒了!快抓凶手!” 沈若扑到皇上身边,指尖搭上腕脉却愣住—— 这脉搏虚浮有力,分明是“醉心散”的征兆。 她抬头望向楚墨,却见他微微摇头,眼中闪过冷光。 “皇上中毒,全因饮了沈若的药!”江贵妃趁机发难,“来人,将她打入天牢!” 楚墨横剑拦在沈若身前:“且慢。皇上中的是‘醉心散’,这药需用曼陀罗花炮制,而整个后宫——” 他猛地扯下江贵妃的香囊,里面滚出晒干的曼陀罗花瓣:“只有江贵妃的香料铺才有此物。” 沈月跪下:“皇上中毒与臣妾无关!是江娘娘逼我...她说只要陷害姐姐,就扶我做沈家嫡女!” 江贵妃难以置信地转头:“你竟敢背叛本宫?” “她本就是沈家嫡女。”沈若替皇上施针,语气平静,“沈月,当年母亲难产而死,你被调换身份抱出府,对吗?” 沈月浑身发抖,从衣领扯出半块玉佩——正是沈若母亲的遗物。 楚墨冷笑:“你帮冷云,是他承诺帮你夺回嫡女身份。” 暴雨中,沈若看着相拥痛哭的江贵妃与沈月,想起母亲日记里的话:“嫡庶之争,从来都是吃人的礼教。” 她转头望向楚墨,他用帕子替她擦拭脸上雨水。 玉佩上的双鱼纹与她空间里的残片再次共鸣,却不再有灵光闪现——这次,只是两块普通的玉石。 “累吗?”楚墨轻声问。 她摇头,指尖触到怀中的便签:“累,但值得。” 殿外传来更夫打更声,已是五更天。 沈若扶着皇上起身,看见他袖口露出半幅龙纹刺绣——与冷云轮椅上的纹路一模一样。 第18章 龙御迷踪·嫡庶惊变 沈若替皇上施完针,指尖停在他腕脉上。 楚墨凑近她耳边:“脉搏平稳了。” 她点头,目光却落在皇上袖口的龙纹刺绣上——与冷云轮椅的纹路严丝合缝。 “这刺绣...” “像极了冷云的东西。”楚墨替她说出后半句,指尖轻轻按在她后腰,“先回王府,这里有我。” 回宫路上,沈若靠在楚墨肩头假寐,实则在空间里翻找母亲的遗物。 那半块双鱼玉佩突然发烫,与她掌心的“清辉”残片产生共鸣。 “若儿?”楚墨的声音带着担忧,“可是伤口疼?” 她摇头,将残片塞进他掌心:“你看这纹路,像不像太医院密室的砖纹?” 深夜,楚墨抱着熟睡的沈若踏入王府密室。 石壁上的砖纹果然与玉佩吻合,他按动机关,露出暗格中的羊皮卷——正是沈若母亲的《清辉医案》。 “冷云用母亲的字号制药。”沈若翻着泛黄的纸页,“这些药人后颈的‘清辉’疤痕,其实是解毒印记。” 楚墨突然握住她手腕,指向案中夹着的血书:“看这个。” 血书字迹潦草,却让沈若瞳孔骤缩: “云儿误信谗言,以我之名制蛊。若儿切记,双生蛊需以‘清辉灵植’为引,而你——” “母亲叫冷云‘云儿’?”沈若指尖发抖,“难道冷云是我兄长?” 楚墨将她揽入怀中,替她挡住石壁的寒气:“当年相府大火,冷云抱你逃生,或许他才是真正的沈家嫡子。” 话音未落,窗外传来异响。 楚墨拔剑出鞘,却见沈月浑身是血地撞开密门:“姐姐救我!江贵妃要杀我灭口!” 她颈间勒痕犹新,袖口还沾着曼陀罗花粉。沈若替她包扎时,发现她腰间挂着冷云的密室钥匙。 “冷云说...说沈家嫡女的血能解双生蛊。”沈月抓住沈若手腕,“他藏了一本密档在祠堂,里面有你想要的答案。” 楚墨按住沈若欲替沈月施针的手,目光冷冽:“她袖口的花粉与江贵妃香料铺一致。” 沈月慌忙后退:“那是江贵妃塞给我的!她说只要我假意投靠,就能拿到密档...” 沈若甩开楚墨的手,将银针刺入沈月人中穴:“我信她。” 楚墨皱眉:“为何?” “因为她指尖有常年握笔的茧。”沈若替沈月盖好被子,“冷云的密档需要破译,而她精通虫鸟文。” 楚墨突然笑出声,指尖划过她发顶:“原来我的王妃,早就留了后手。” 她抬头看他,烛火在他眼底跳动:“你不怪我冒险?” “怪。”他低头轻吻她额角,“但更怪自己,没让你完全信任我。” 沈若鼻尖发酸,刚要开口,却见沈月突然抽搐着吐出黑血——她藏在齿间的毒囊破裂了。 沈家祠堂,沈若用冷云的钥匙打开暗格。 密档里掉出两张胎衣,一张绣着“沈若”,另一张血迹斑斑,写着“冷云”。 楚墨拿起旁边的书信,声音发颤:“这是你母亲的绝笔。” “云儿是早产儿,若儿才是嫡女。当年太医院说她活不过三岁,我用冰蚕替她续命,却被冷相算计,云儿被调换身份抱出府...” 沈若捂住嘴,眼泪大颗大颗掉落。 楚墨将她颤抖的身体按在胸前,任她攥紧自己衣襟。 祠堂外突然传来喧哗,江贵妃带着御林军闯入:“沈若!你竟敢私藏禁书,意图谋反!” 她身后的皇上眼神空洞,任由江贵妃扶着:“医妃...朕的头好疼...” 江贵妃趁机高举圣旨:“皇上有旨!沈若妖言惑众,即日起禁足王府,交出空间灵植!” 沈若将密档塞进楚墨袖口,转身时看见皇上后颈隐约的红点——那是长期注射药物的疤痕。 “皇上根本没失忆。”她低声对楚墨说,“他在替某人演戏。” 楚墨握紧她的手,掌心的双鱼玉佩与她空间残片再次相触。 江贵妃的笑声中,沈若听见楚墨传音入密:“去密室取冰蚕,我带你从密道走。” “那你呢?” “我去会会那位‘失忆’的皇上。”他替她理了理发簪,“记得,别回头。” 沈若在密道中狂奔,怀中的《清辉医案》突然掉出张纸条,是母亲的字迹: “若儿,楚墨的玉佩与龙纹刺绣同源,他才是——” 字迹戛然而止,密道尽头出现两扇门,左边刻着双鱼,右边刻着龙纹。 身后传来追兵的脚步声,她按住剧烈跳动的心脏,向刻着双鱼的门伸出手。 第19章 双鱼秘室·嫡庶终章 沈若指尖触到双鱼门的瞬间。 楚墨的呼喊从密道外传来:“选龙纹!” 沈若猛地转身。 密道石壁上投射出楚墨的身影——他正被御林军逼入死角,剑刃劈开火光。 “楚墨!” 沈若攥紧双鱼玉佩。 身后龙纹门传来锁链滑动声。 江贵妃的笑声从头顶传来:“沈若,你以为逃得掉?整个王府都布了我的曼陀罗迷香!” 浓烟涌入密道。 沈若屏住呼吸后退。 双鱼门在机关撬动下缓缓打开,露出满地冰晶兰——正是母亲生前最爱的药草。 “若儿,抓住冰晶兰!”,楚墨的声音混着刀剑相击声,“用它们堵住通气孔!” 沈若慌忙扯下裙摆蘸水,将冰晶兰捣成浆糊封住石缝。 浓烟渐散时,听见江贵妃的怒吼:“她在密室!给本宫砸开!” 沈若握紧母亲的《清辉医案》,借着火折子微光。 看见密室中央摆着楚墨母亲的灵位。 灵位后刻着一行小字:“双鱼为引,龙纹为钥,清辉药草,可断蛊毒。” 沈若指尖抚过字迹,心跳骤然加快——这行字与楚墨的玉佩纹路完全吻合。 楚墨踹开追来的御林军,袖口被划开一道血口。 楚墨低头看着腕间的双鱼胎记,想起沈若母亲的纸条:“我(楚墨)的玉佩与龙纹刺绣同源”。 “皇上究竟是谁?”楚墨抵住皇上咽喉。 对方嘴角扬起冷笑:“楚墨,你以为自己是闲散王爷?”。 皇上甩开江贵妃的手,后颈红点实为长期敷药的疤痕:“你我不过是同父异母的兄弟,而朕——才是正统。” 江贵妃脸色煞白:“皇上,您怎能...”。 “住口!”,皇上反手扣住她手腕,“当年你用‘牵机散’毒杀淑妃,又勾结冷云制造药人,真当朕不知道?” 沈若在密室发现暗格中的锦盒,里面装着楚墨的胎衣,绣着与皇上相似的云纹图腾。 “原来楚墨与皇上同脉...”,沈若指尖发抖。 听见密道外传来楚墨的声音:“若儿,用冰晶兰照石壁!” 冰晶兰汁液抹上石壁,太医院构造图慢慢显现。 沈若顺着标记找到通风口,看见江贵妃正指挥人往密道灌毒烟。 “沈月呢?”,她抓住路过的小宫女。 “在香料铺地窖...她醒了!”,宫女颤抖着指向窗外。 香料铺地窖,沈月蜷缩在药人尸体旁,指尖抓着半块令牌:“姐姐...冷云说,只有你能救他。” 沈若给她服下解药,看见尸体后颈的“清辉”疤痕——实为溃烂的药疮:“这些不是药人,是被冷云囚禁的太医!” “对,他们中了冷云的‘迷心散’,”,沈月咳出黑血,“江贵妃想拿你炼药,皇上...皇上与冷云互相利用!”。 话音未落,屋顶突然坍塌。 江贵妃举着毒针逼近:“沈若,交出秘制药草,本宫留你全尸!” 沈若后退半步,后背抵上冰凉的石壁。 楚墨的呼喊从楼梯口传来:“用冰蚕!” 沈若伸手入药囊,指尖触到冰蚕的清凉,想起楚墨说过的话:“冰蚕噬蛊,以毒攻毒。”。 楚墨撞开地窖门时,看见沈若正用银针抵住江贵妃咽喉,冰晶兰被碾成药泥握在掌心。 “放了她。”,皇上突然出现,身后跟着锦衣卫,“江贵妃谋害皇嗣、私造药人,证据确凿。” 江贵妃疯狂摇头:“皇上忘了我们的约定?你当年用冷云的妖人军队登上皇位...” “朕从未失忆。”,皇上扯下龙纹刺绣,露出与楚墨相似的锁骨疤痕:“楚墨乃先皇后所出,而你——”。 沈若看着兄弟二人对峙,翻开医案最后一页。 母亲的字迹在火光中清晰可见:“冰晶兰需以心血浇灌,方能解天下奇毒。” 她咬牙刺破指尖,血珠滴入冰晶兰药泥。 楚墨欲阻拦,被她摇头制止:“相信我。”。 江贵妃趁机甩出毒针,被沈若用银针精准击落。 她将混合心血的冰晶兰毒液泼向“药人”,对方抱住头痛苦呻吟,片刻后竟跪地痛哭:“谢医妃娘娘救命!” 沈若这才看清,所谓“药人”皆是太医院熟识的面孔。 “冷云用曼陀罗花混淆视听,所谓‘逆鳞蛊’不过是迷心散与腐疮膏的组合。”,她转身直视江贵妃,“而你——”。 密道深处传来齿轮转动声,冷云坐在轮椅上缓缓出现,身后跟着数百名太医。 他掀开衣领,露出与药人相同的溃烂疤痕:“沈若,你以为破解迷心散就能赢?” “冷云,收手吧!” 沈若攥紧楚墨的手。 “母亲的医案里写得清楚,当年相府大火,是你抱我逃生,你才是沈家嫡子。” 冷云瞳孔骤缩,死死盯着沈若手中的玉佩,轮椅突然失控前倾。 楚墨趁机扣住他手腕,发现他袖中掉出半块玉佩——与沈若随身携带的残片严丝合缝。 皇上按住楚墨肩膀: “当年先帝为保血脉,的确默许冷相调换子嗣,冷云——” 他指向冷云后颈。 “不过是个冒牌货。” 沈若瞳孔骤缩,只见冷云后颈的“清辉”疤痕下,露出一道旧伤——那是楚墨母亲当年救沈若时留下的剑痕。 “真正的沈家嫡子,早就死在相府大火。”,皇上从怀中掏出密旨,“而你,不过是冷相培养的替身。”。 冷云疯狂大笑,按下轮椅机关。 地面裂开,无数曼陀罗花破土而出,花香中混着熟悉的毒药气息。 沈若慌忙捂住口鼻,却见楚墨突然将她护在身后,剑刃劈开袭来的毒雾:“走!去龙纹门!”。 她转身时,怀中的《清辉医案》掉出最后一张纸条,母亲的字迹终于完整: “若儿,楚墨的玉佩与龙纹刺绣同源,他才是你父亲当年为你定下的——” 密道尽头,龙纹门在机关声中缓缓打开,门后传来冷云用来惑众的假婴啼声。 沈若与楚墨对视,从彼此眼中看到震惊——所谓“夭折皇子”,不过是冷云制造的夺权道具。 第20章 毒雾迷局·端午危宴 沈若攥紧楚墨的手。 指甲几乎掐进他掌心。 青铜门后的假婴啼声渐弱。 密道里的迷烟却越漫越浓。 楚墨突然踉跄。 袖口的青黑纹路已蔓延至肘部——那是剧毒入血的征兆。 “撑住。” 沈若扯下颈间丝巾。 蘸上冰晶兰残汁按在他伤口。 “冷云说清辉药庄有解毒的冰蚕卵。” 楚墨摇头。 剑刃劈开涌来的御林军。 “先去御膳房,江贵妃在膳品里下了迷心散。” 他话音未落,喉间溢出黑血——江贵妃的“牵机散”正在侵蚀心脉。 冷云借着密道机关脱身的残影闪过沈若脑海。 昨夜他撞开石壁暗门时,曾低声说“去清辉药庄等我”。 此刻晨光中,清辉药庄的青瓦已近在眼前。 沈若攥紧冷云暗哨递来的蜡丸,掌心全是冷汗。 蜡丸里是冷云的字迹。 “解药在西厢房第三块地砖下,楚墨中的是双重毒,需用独门秘方,再以忘忧草护心。” 沈若推门而入时,看见满地狼藉——药柜被翻得底朝天,显然有人捷足先登。 “在这!” 楚墨踢开碎瓷片。 地砖下的暗格里,玉瓶正躺在锦盒里泛着幽光。 沈若刚触到盒子,屋顶突然漏下浓烟——又是曼陀罗香! “屏住呼吸!” 楚墨将她护在怀里。 剑刃劈向天窗。 阳光劈碎烟雾的刹那,沈若看见江贵妃站在屋顶,手中握着毒针。 “沈若,楚墨的身世能解开秘密,你以为逃得掉?” 毒针破空而来。 楚墨挥剑挡开,却因毒性发作慢了半拍。 沈若趁机甩出银针,正中江贵妃手腕。 对方惨叫着跌落,怀中掉出个精致的机关盒——正是冷云之前用来惑众的假婴啼装置。 “皇上要你死。” 江贵妃爬向楚墨,指甲划过他小腿。 “只要你说出秘密,楚墨的存在就没用了...” 她话音未落,七窍突然渗血,竟是提前服了毒。 沈若掀开机关盒,里面躺着半卷密旨,字迹与皇上掏出的那道一模一样。 楚墨凑过来,瞳孔骤缩。 “这是假的!真正的遗诏...” 他突然剧烈咳嗽,倒在沈若肩头。 “楚墨!” 沈若撕开他衣袖,青黑纹路已缠上心口。 她咬碎药瓶,冰凉的浆液渗进伤口。 楚墨猛然抽搐——药力正在驱毒。 与此同时,她摸向袖中忘忧草,却触到一片空荡——不知何时竟掉了! “用我的药方。” 冷云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他推着轮椅滑进来,腕间划开道血口。 “母亲的医案里写过,独门药引能驱毒。” 沈若愣住:“你怎么...” “昨晚从密道脱身时,我让暗哨先一步来布置。” 冷云将药粉撒在楚墨伤口,青黑纹路果然暂缓蔓延。 “皇上派御林军搜府前,我已让太医们带着解药去了宴席。” 沈若这才注意到冷云袖口的血迹——他左臂缠着粗布绷带,显然昨夜突围时受了伤。 兄妹对视的刹那,冷云目光如炬:“先解毒,其他事稍后说。” 楚墨勉强撑起身。 “密室里的遗诏...写着我是太子?” 冷云摇头。 “是写着皇上弑兄夺位。当年淑妃抱出的婴儿是假的,真正的皇子...” 他看向沈若,目光复杂。 沈若突然想起母亲的纸条:“楚墨才是你父亲当年为你定下的...” 她指尖发抖,难道指腹为婚的不是冷云,而是楚墨? 更夫敲锣声传来:“卯时三刻,端午已至——” 距昨夜逃出王府,竟已过了整整一夜。 沈若望向窗外,天边晨光熹微,端午宴的宫灯已在远处亮起。 楚墨猛地起身,拽着沈若往外冲。 “快走!宴会上的大臣该用膳了。” 三人赶到御膳房时,太监正端着托盘往外走。 沈若扫过膳品,指尖点在荔枝膏上。 “迷心散混在甜水里,立刻传太医局封锅!” “来不及了。” 冷云举起轮椅上的药箱。 “我让恢复的太医们扮成厨子,已在膳品里掺了解药。” 他掏出半块玉佩,龙纹在晨光中格外刺目。 “楚墨,用机关钥匙开密室门,我带沈若去宴席。” 楚墨按住他肩膀。 “你腿脚不便,我去引开御林军,沈若随你解毒。” 他转身时,沈若看见他后颈渗出黑血——毒素虽暂缓,却也伤了心脉。 “小心。” 沈若攥紧他手。 “我在宴席等你。” 楚墨点头,转身消失在晨雾中。 冷云递给沈若一瓶解药。 “别让皇上看见你用医术,他会起疑。” 沈若揣好药瓶,随冷云走向宴席,心跳如鼓。 远处传来钟鸣,端午宴正式开始,而他们的赌局,才刚刚拉开帷幕。 第21章 宴起惊变·遗诏迷踪 沈若攥着解药瓶跟在冷云身后。 绣鞋踩过御道青砖。 心跳声盖过远处的钟鸣。 端午宴的宫灯在晨雾中明明灭灭。 檐角艾草散发苦香,混着空气中若有似无的甜腻——那是迷心散的味道。 “屏住呼吸。” 冷云低声提醒,轮椅碾过石板发出轻响。 “宴席前三盏茶的时间,毒会随着热汤挥发。” 沈若点头,指尖抚过袖口藏着的银针——针尖蘸着冷云给的解药,可她不敢轻易出手。 皇上坐在宴台中央,目光如鹰隼般扫过人群,后颈疤痕在龙纹衣领间若隐若现。 “沈医妃,许久不见。” 江贵妃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沈若转身时,正对上对方腕间的金镯子——正是昨夜从屋顶跌落时戴的那只。 镯子内侧刻着细小的曼陀罗花纹,与冷云机关盒上的纹路一模一样。 “贵妃娘娘手可好些了?” 沈若挑眉,目光落在对方缠着纱布的手腕。 “昨夜太医院张院判说,您中了一种罕见的毒针?” 江贵妃脸色微变,却很快掩住:“劳烦医妃挂心,倒是楚墨王爷,听说昨夜在清辉药庄遇袭?” 冷云突然转动轮椅挡在沈若身前,袖口滑落露出半截绷带。 “舍妹夫体弱,不劳贵妃操心。” 他特意咬重“龙体”二字,“倒是皇上今日气色不佳,莫不是...龙体欠安?” 沈若看见皇上握杯的手顿了顿,指节因用力泛白。 殿内突然传来瓷器碎裂声。 左侧席位上,李大人抓着喉咙倒在地上,瞳孔泛白——正是迷心散发作的征兆。 紧接着,更多大臣开始抽搐,宴台瞬间大乱。 “护驾!” 御林军冲上前时,沈若已跪在李大人身旁,银针闪电般刺入他膻中穴。 沈若迅速倒出粉末灌进李大人口中——正是昨夜在清辉药庄制的解药。 “医妃这是何意?” 皇上拍案而起,“擅自动针,是想谋害大臣?” “皇上明鉴,”沈若举起药瓶,“臣妾昨夜收到密报,说有人在膳品中下了迷心散,特备了解药。” 她余光瞥见冷云向暗处点头,几个身着厨子服饰的人悄悄退到殿后——正是昨夜恢复的太医。 皇上眯起眼睛:“密报?何人所送?” “自然是...” 沈若话音未落,殿外突然传来马蹄声。 楚墨浑身是血地撞开殿门,手中握着半块染血的玉佩,龙纹在晨光中泛着诡异的红光。 他身后跟着浑身浴血的暗卫,怀里还抱着一个被血浸透的锦盒。 “楚墨,你可知罪?” 皇上起身拔剑,却在看见锦盒时瞳孔骤缩。 “臣弟自然知罪。” 楚墨单膝跪地,血珠滴在青砖上绽开,“罪在未能保护好先帝遗诏,让贼人伪造了假密旨。” 沈若心跳漏了一拍。 锦盒打开的瞬间,明黄的卷轴滚落在地,字迹虽已模糊,“弑兄夺位”四个朱砂字却格外刺目。 殿内大臣倒吸冷气,江贵妃踉跄着后退,撞翻了身后的烛台。 “这...这是污蔑!” 皇上怒吼,却被冷云突然举起的半块玉佩打断。 “皇上可还记得。” 冷云转动玉佩,龙纹与楚墨手中残片严丝合缝。 “先皇后临终前留下的双鱼护心佩?这玉佩内刻的云雷纹,唯有皇室嫡子一脉的佩饰才能拼成完整图腾。” 沈若这才看清,楚墨手中玉佩内侧刻着细小的双鱼图腾,与她腕间胎记一模一样。 皇上脸色铁青,握剑的手不住发抖。 冷云从轮椅下抽出一卷羊皮纸: “这是当年淑妃的接生记录,真正的皇子...” “够了!” 皇上突然甩袖,却在转身时瞥见沈若腕间胎记,目光骤然阴冷,“沈若,你竟敢私通逆贼!” 他挥剑劈来的刹那,楚墨已扑过来挡在沈若身前,剑刃划过他后背,血珠溅在沈若脸上。 与此同时,冷云甩出银针封了皇上几处大穴,殿外传来御林军统领的高呼: “皇上谋反证据确凿,速速拿下!” 混乱中,沈若被冷云推进密道,楚墨紧随其后。 暗门闭合前,她看见江贵妃被拖出大殿,发间金钗掉落,露出与冷云机关盒相同的曼陀罗纹路——原来她才是冷云安插在皇上身边的棋子。 “先别急着问。” 冷云点燃火折子,轮椅滑过潮湿的石壁,“楚墨中的毒虽暂时压制,但牵机散入心脉,只有...” “只有先皇后留下的冰蚕卵能救他。” 沈若攥紧楚墨的手,触到他掌心越来越弱的脉搏,“冷云,你早就知道楚墨是皇室血脉,对吗?” 冷云叹息着揭开楚墨衣袖,露出与皇上 identical 的锁骨疤痕。 “当年相府大火,我抱你逃出时,看见淑妃抱着楚墨往反方向跑。” “后来才知道,她用自己的孩子替换了真正的太子...” “所以皇上不是先帝亲子,而楚墨才是?” 沈若指尖发抖。 楚墨突然咳嗽着睁眼,从怀中掏出半封烧焦的信:“若儿...你父亲当年指腹为婚的...是我...” 密道尽头透出微光,沈若听见宫外百姓的喧哗。 冷云推开暗门,晨光中,清辉药庄的匾额被风吹得吱呀作响。 她腕间的胎记,正与楚墨手中的玉佩在光影中交相映衬。 第22章 清辉解蛊·曼陀罗影 清辉药庄的地窖里。 烛火将沈若的影子投在砖墙上,像被风吹皱的素绢。 楚墨斜靠在药柜旁,冷汗浸透中衣,后颈的青黑纹路已蔓延至锁骨。 冷云转动轮椅掀开地砖,露出暗格里的楠木盒——冰蚕卵在丝绒衬底上泛着幽蓝光泽,与沈若腕间胎记在火光中相映。 冷云转动轮椅掀开地砖,露出暗格里的楠木盒——冰蚕卵在丝绒衬底上泛着幽蓝光泽,与沈若腕间胎记在火光中相映。 “需用你的血激活。” 冷云递来银针。 “此乃沈家世代相传的驱虫秘法,需以嫡亲血脉为药引”。 “母亲的医案里记载,当年太医院专为皇室研发此术,非沈家血脉无法调和药性。” 沈若指尖微颤,针尖刺破掌心的刹那,楚墨突然抓住她手腕: “不可,你的血要留着解迷心散...” “别说话。” 沈若将血滴在冰蚕卵上,卵壳表层的蜡封遇血融化,浆液顺着她掌心渗入楚墨伤口。 冷云同时将忘忧草汁灌进楚墨口中,药汁混着血沫从他嘴角溢出,在青黑皮肤上洇开暗红痕迹。 “当年淑妃用自己的孩子替换太子,这事还有第三人知道吗?” 沈若盯着伤口渗出的黑血,声音发颤。 冷云沉默片刻,从轮椅夹层抽出半卷焦黑的账本: “这是冷相的密档,上面记着...曼陀罗花的来源。” 他指腹划过“清辉药庄”四个字,墨迹下隐约可见曼陀罗纹路。 “江贵妃的金钗纹样,与冷相私铸的兵器印记相同。” 楚墨突然剧烈抽搐,伤口渗出绿水。 沈若慌忙按住他脉搏,触感弱如游丝: “冷云,冰蚕卵为何失效?” “牵机散里混了曼陀罗毒。” 冷云掀开楚墨衣袖,只见溃烂处浮出细小曼陀罗花苞。 “这是冷相独有的‘逆心蛊’,需用至亲血脉为引。” 沈若猛地抬头,与冷云对视的瞬间,地窖顶猛然传来瓦片碎裂声。 冷云迅速吹灭烛火,轮椅机关弹出弩箭,三支淬毒的曼陀罗镖擦着沈若耳畔钉入墙中。 “沈医妃,交出冰蚕卵,饶你不死。” 上方传来阴恻恻的女声,正是江贵妃的贴身宫女翡翠。 沈若摸向袖口的银针,只听见翡翠的冷笑: “别找了,你的解药早被换了——皇上今早喝的参汤,可是加了三倍剂量的迷心散呢。” 冷云突然拽住沈若手腕,将她推进密道:“带楚墨先走,我来断后!” 轮椅机关射出烟雾弹的刹那,沈若看见冷云袖中掉出的玉佩残片—— 与他常年佩戴的半块竟能拼成完整的双鱼图腾。 沈若跪在太医院案前,铜盆里的血水已换了七次。 楚墨昏迷不醒,掌心的曼陀罗印记却逐日清晰。 窗外传来钟鼓之声,新皇登基的礼乐与宫人们的议论声混在一起: “听说楚墨王爷是先皇后亲子...” “曼陀罗刺客昨夜又杀了三位大臣...” “医妃娘娘,冷云大人求见。” 小宫女掀开竹帘,冷云坐在轮椅上,左臂缠着渗血的绷带,怀里抱着个檀木匣子。 “这是冷相的兵符。” 他推开匣子,露出刻着曼陀罗纹的青铜虎符。 “翡翠昨夜劫走了冰蚕卵,现在整个太医院都被曼陀罗香浸透——” 他突然剧烈咳嗽,沈若这才发现他领口染着黑血。 “你中了逆心蛊?” 沈若按住他脉搏,触感与楚墨如出一辙,“怎么回事?” 冷云扯出半截带血的密信: “冷相要拿我们兄妹炼药,江贵妃不过是他的棋子...当年相府大火,他才是纵火者。” 殿外出乎意料的传来喧哗,御林军统领举着染血的剑冲进殿: “医妃小心!曼陀罗刺客混进了——” 话未说完,一支毒镖穿透他咽喉。 沈若迅速将楚墨护在身后,却见刺客摘下面罩,竟是失踪的沈月。 她发间别着曼陀罗金钗,袖口露出与冷云相同的清辉刺绣。 “姐姐果然在这里。” 沈月踩过血泊,毒镖抵住沈若咽喉。 “冷相说了,只要你肯交出灵植,就放楚墨一条生路。” 沈若指尖悄悄探向袖中,触碰怀中的冰晶兰干花——这是最后一株灵植。 冷云突然甩出银针封了沈月穴道,让她动不了。 却在此时,楚墨睁眼,挥臂扫落沈月手中毒镖:“若儿,冷相的密室...龙纹门后...” 话音未落,殿外传来山呼海啸般的“新皇登基”声。 冷云猛地掀开地砖,露出通往密室的暗门: “当年淑妃藏了冰蚕虫蛹在龙纹门后,只有楚墨的双鱼玉佩残片能打开——这门轴的锁孔刻着与玉佩相同的图腾。” 三人刚坠入密道,上方便传来剧烈的爆炸声。 沈若摸出火折子,看见石壁上刻着与楚墨玉佩相同的双鱼图腾,而冷云正将半块玉佩嵌入石缝—— 正是那日从江贵妃发间掉落的金钗残片。 “这是当年母亲留给我的。” 冷云声音低沉。 “沈月的金钗、冷相的兵符,都是用双鱼玉佩熔铸的。” 石缝中猝不及防的喷出冷雾,沈若屏住呼吸,却见楚墨主动迎上雾气,曼陀罗印记竟开始消退。 冷云趁机将冰蚕王分泌物敷在他伤口,黑血逐渐凝结成痂。 “现在只剩最后一步。” 冷云递来匕首。 “用你的血调和药引,再以忘忧草为引——你会损耗大量元气。” 沈若接过匕首的瞬间,楚墨突然抓住她手: “不可,我宁死不愿你...” “没有你,我要这医术何用?” 沈若截断他的话,刀锋划过掌心,血珠滴在药碗里的刹那,密道尽头的龙纹门轰然开启。 月光中,先皇后的灵位前摆着完整的双鱼护心佩。 药汁喂入楚墨口中后,他咳出黑血,指尖轻轻抚过沈若腕间胎记: “原来...你才是父亲为我定下的...双鱼之约。” 冷云转身时,轮椅碾过一块碎玉,露出下面的血书: “冷相弑兄夺位,真正的太子...是冷云”。 第23章 血书谜局·双鱼逆鳞 龙纹门后的月光像把冷刀,劈在冷云苍白的脸上。 他轮椅下的碎玉硌得掌心生疼,血书上“冷云”二字却在视网膜上烫出个洞——那字迹分明是母亲的笔迹。 “不可能。”沈若的指尖按在血书边缘,法医式的冷静让她忽略掌心伤口的灼痛,“你母亲当年难产而亡,如何能在冷相书房写下血书?” 冷云突然笑了,笑声里带着铁锈味:“因为她根本没难产。冷相以医术手段剜了她的心头血,伪造了这封血书。” 他扯断袖口,露出小臂上淡青色的曼陀罗纹身。 “这标记是冷相用曼陀罗汁液混合朱砂纹成,所谓‘太子登基褪去’不过是他操控我的谎言——我从十岁起就被他用慢性毒药控制。” 楚墨踉跄着扶住灵位,双鱼护心佩在胸口发烫。 他盯着冷云的纹身,突然想起先皇后临终前的呢喃:“双鱼...逆鳞...” “逆鳞是皇室禁忌。” 沈若翻开血书背面,发现细微的盐粒结晶。 “用活人血混合海盐书写,能让字迹在十年内保持鲜红。冷相算准了你会在楚墨亲政前发现血书,利用你对母亲的愧疚激化矛盾。” 冷云猛地攥紧轮椅把手,机关弩箭“咔嗒”弹出: “他要我杀了楚墨,再以‘弑兄暴君’的罪名被他处死。这样一来,大楚就只剩他一个血脉——” “未必。” 沈若突然扯开楚墨的衣领,露出后颈尚未消退的曼陀罗印记。 “逆心蛊的实质是冷相用楚墨血脉研制的特异性毒素,需以血缘为引。冷相能给楚墨下蛊,说明他才是——” 殿外突然传来锁链拖地声。 冷云迅速吹灭火折,黑暗中响起沈若拆银针包的“沙沙”声——她数到第七根针时,地窖顶的石砖“咔嚓”裂开道缝。 冷云猛地推开沈若,轮椅底部弹出三棱刮刀,精准割断头顶垂下的毒烟绳。 绿色烟雾中,他摸出腰间的沈家秘银镜——镜面映出冷相戴着曼陀罗戒指的手,正按在密道外的机关上。 “沈若,带楚墨从通风口走。” 冷云甩出三枚透骨针,针尖穿透石缝后爆发出艾草香气—— 这是沈若根据《寒泉医经》研制的驱虫剂,专门克制冷相用曼陀罗花粉驯养的毒蛾。 沈若咬碎口中的薄荷丸(避毒用),拽着楚墨冲向墙根裂缝。 却在此时,楚墨出乎意料的按住沈若的手背:“先带冷云走。他...可能是我皇兄。” 冷云的轮椅在毒烟中急转,刀光映出他泛红的眼角:“楚墨,你以为我想当这个太子?” 机关弩箭连发,竟在石墙上炸出条通路。 “当年你母亲为了护你,把真正的双鱼玉佩掰成三块——” “一块在你这里,一块在冷相手里,还有一块...” 沈若突然摸到楚墨腰间的玉佩残片,与冷云掉落的残片拼合时,竟在缝隙中露出半行小字:“杀兄者,必遭血噬。” 冷相的刀劈进来时,沈若正用银针挑开通风口铁栅。 楚墨猛然扑过来,用身体挡住飞溅的毒雾,却见冷云的轮椅从后方撞来,三棱刀直接捅进冷相小腹。 “这是你欠我母亲的。”冷云按住冷相手腕,不让他服毒自尽,“说,曼陀罗组织的圣女是不是江贵妃?” 冷相咳出黑血,嘴角扯出诡笑:“你们以为拿到护心佩就能稳坐皇位?别忘了...沈若的血才是关键。” 他看向沈若腕间胎记,那纹路竟与双鱼图腾完全重合——沈家刺青工艺参照皇室图腾,非天生异象。 楚墨的指尖抚过沈若胎记,瞬间想起先皇后临终前交给自己的锦囊。 他颤抖着扯开锦囊,掉出半片泛黄的医案: “沈家女眷的刺青...是用冰蚕血混着普通朱砂纹成。” 沈若后退半步,后背抵上冰凉的石壁: “所以我母亲才会被冷相灭口?因为她知道...冷相想利用我的血伪造‘灵血传说’,操控朝政?” “住口!” 冷云突然举起弩箭,却不是对准敌人,而是指向沈若心口。 “楚墨,带她走。冷相的私兵还有三分钟就会杀到。” 楚墨拽住沈若手腕的瞬间,听见冷云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 “当年先皇后把真正的太子送出宫时,在他脚底刻了双鱼刺青。而我的刺青...” 他掀起裤脚,脚踝处竟是朵残缺的曼陀罗。 “是冷相用毒蛾幼虫体液后期纹上去的,为了让我相信自己是‘伪太子’。” 沈若突然明白过来: “血书是假的,但冷相希望我们相信它是真的。他要的不是冷云篡位,而是让楚墨为了‘正统’杀了冷云——利用封建正统观念制造内斗” 密道外传来金銮殿的钟鼓声。新皇登基的诏书上,“楚墨”二字被朱砂勾得血红。 冷云望着沈若被楚墨拖走的背影,从轮椅夹层摸出半枚玉佩—— 那是母亲临终前塞给他的,真正的双鱼玉佩残片,上面刻着“嫡”字。 “原来我从来都不是太子。” 他用银针挑开血书夹层,调出冷相的密令: “必要时,杀沈若,取灵血。”——灵血为冷相编造的谣言,实为沈若血液可解曼陀罗毒。 轮椅碾过冷相的尸体,冷云在月光中露出苦笑。 他知道,真正的博弈才刚刚开始—— 楚墨握着护心佩坐在龙椅上,沈若的血,既是破解曼陀罗毒的医学关键,也是冷相残余势力觊觎的权力符号。 第24章 毒酒迷局·血气暗涌 夜风卷着槐花香灌进通风口。 沈若摔在杂草堆里,后颈还沾着楚墨的体温。 她的心跳还未平复,后颈楚墨掌心的温度却比夜色更灼人。 指尖捏着银针的力道不自觉收紧——冷相的死分明是场骗局,真正的危机才刚刚开始。 他指尖捏着她腕间胎记,瞳孔映着碎银般的月光:“先皇后医案说,沈家刺青用冰蚕血混朱砂……” “冷相需要我的血解曼陀罗毒。” 沈若扯断沾血袖口,露出淡青纹路,“但‘灵血传说’是骗局。” 金銮殿钟声突然撞破夜空,惊起的夜鸦扑棱着掠过宫墙。 楚墨按住她肩膀,掌心贴着她后腰的银针包:“有人来了。” 碎石小径转出绿衣侍女,托盘青瓷盏映着灯笼红光。 侍女福身时,半片曼陀罗花瓣从袖口滑落。 沈若指尖微动,三根银针已抵住楚墨腰眼。 “皇上登基首夜,贵妃备了醒酒汤。” 侍女声线发颤,腕间银镯刻着双鱼暗纹。 楚墨接盏时,沈若扣住他手腕,银针在盏沿一挑——茶面浮起细密气泡。 “曼陀罗花粉混鹤顶红。” 她捏碎冰块,紫斑在盏底凝结,“江凊倒是心急。” 侍女脸色骤变欲逃,被楚墨拎住后领按在槐树上。 沈若摸出银质验毒碟,触到侍女耳后皮肤时,碟面泛出青黑。 “锁骨有刺青。” 楚墨扯开侍女衣领,半朵曼陀罗印记与冷云小臂如出一辙。 沈若银针扎进侍女肘间麻穴:“说,江凊是不是你们的人?” 侍女牙关紧咬,嘴角渗血。 沈若撬开她下颚,灌下牛黄解毒丸:“毒发前开口,保你全尸。” 侍女剧烈咳嗽,血沫混着碎牙落地,眼神突然飘向楚墨身后—— 三支淬毒弩箭破空而来! 楚墨旋身挥袖,墨色锦缎扫落箭矢。 沈若甩出捆仙绳缚住侍女,却见她颈间玉佩裂开,飞出小虫。 “是毒蛾!” 沈若扯出楚墨腰间玉佩残片,艾草香气从裂隙渗出,虫群纷纷坠地。 她想起《寒泉医经》记载:“双鱼玉佩含艾草矿。” 指尖抚过玉佩边缘,抬眼问:“你母亲留残片给你,是不是早就知道?” 楚墨喉结滚动,正要开口,西六宫方向腾起冲天火光。 沈若嗅着焦糊味瞳孔骤缩:“太医院!冷相的藏毒室!” 两人冲进火场时,浓烟中滚出焦黑木箱,箱盖裂开处露出半本《曼陀罗培育手册》。 沈若用银针挑起残页,火光映出批注: “血液样本需活取,辅以冰蚕生物制剂……” “他们想抓活的。” 楚墨攥紧她手腕,掌心全是冷汗,“烧太医院是为了毁证据,再把你……” “变成唯一解药。” 沈若截断他的话,指尖摸到木箱锁扣处半枚带血指甲——边缘染着江凊惯用的凤仙花汁。 她将指甲收入衣襟,余光瞥见阴影里晃过白影。 楚墨抄起鎏金烛台掷去,“砰”地砸中轮椅扶手。 沈若警惕地扫视四周,正思索冷云是否能从追兵中脱身,忽听见远处传来熟悉的轮椅碾地声—— 那节奏与冷云特制的机关轮椅分毫不差—— 冷云竟从烟雾中冲出,膝头油皮纸袋露出曼陀罗根茎: “冷相书房暗格被撬了。” 他扯开纸袋,泛黄账本散落: “曼陀罗组织账目,支出项有‘圣女月俸’……” 尖啸声打断话音!三支穿云箭炸出幽蓝毒雾。 沈若扯出薄荷香囊塞给楚墨,自己则捏碎避毒丸。 冷云却推开香囊,掀开裤脚——脚踝曼陀罗纹身在毒雾中逐渐剥落,露出下方半朵双鱼刺青! 楚墨盯着那刺青,突然想起玉佩残片拼合时的“杀兄者,必遭血噬”,喉结滚动着说不出话。 “冷相用毒蛾幼虫的酸性体液覆盖双鱼刺青。” 冷云指尖按在账本某页。 “遇碱性毒雾就会溶解。楚墨,看这笔‘端阳贡礼’,冰蚕卵三十枚,和沈家刺青用的一样。” 沈若猛地抬头:“冰蚕卵?沈家刺青用冰蚕血混朱砂,难道冷相……” 楚墨脸色煞白。 沈若突然抓住他手腕,银针扎进后颈大椎穴:“别动,是慢性神经毒素。” 针尖拔出时染着黑血。 冷云翻开账本,夹着的密信滑落:“‘以血液为引,解毒素,扶圣女上位’——圣女是江凊。” 他抬眼看向沈若,轮椅暗格弹出半支试管,里面漂着带血纱布: “这是你给我包扎的纱布。冷相要的不是空间,是你的血样。” 沈若后背抵上滚烫宫墙,听见自己心跳如擂鼓。 穿越前法医实验室的场景瞬间闪过——原来命运早将她的血标为“关键道具”。 “现在怎么办?” 楚墨握紧她手,指腹擦过她腕间胎记。 冷云将账本塞进她衣襟: “去椒房殿。曼陀罗组织的有毒生物需要低温,江凊寝殿地下必有密室。” 太医院梁柱出乎意料的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楚墨抱起沈若冲向庭院,身后传来冷云轮椅碾压碎木的声响。 沈若挣扎着回头,却被楚墨按住:“他有机关弩,自保不难。” 翻墙进入椒房殿时,江凊正对着铜镜描眉。 她转着双鱼戒指轻笑:“皇上可算来了,臣妾备了登基贺礼。” 檀木匣打开,半具人骨胸骨刻着细密的生物实验记录。 “江凊!” 楚墨按剑的手青筋暴起,“私养有毒生物,该当何罪?” 女人转身,眼角金箔曼陀罗花钿衬得笑意森冷: “皇上早知此事,当年先皇后……不过是冷相的刀。” 她看向沈若,“医妃一身本事,倒是省了我们不少功夫。” 楚墨拔剑抵住她咽喉,殿外猛然传来羽林军惨叫声。 沈若掀开窗帘,无数毒蛾扑向宫墙,冷云的轮椅碾过虫群,手中举着《曼陀罗培育手册》: “沈若!密室在温泉池下,钥匙是她的戒指!” 江凊突然捏碎珠钗,紫色迷烟喷涌而出。 楚墨踉跄倒地,沈若摸出麻醉针射向对方咽喉,却见她侧身躲过,戒指在石砖上敲出三声—— 温泉池底传来闷响,地面裂开露出石阶,腐臭与血腥混着潮气扑面而来。 江凊跳进密道前回头:“医妃下去就知道,冷相留的‘惊喜’,比血书有趣多了。” 冷云的锁链猝不及防的绷紧,沈若听见他轮椅机关转动的声音:“别下去!冷相在密室养了……” 话未说完,宫殿剧烈震动,温泉水溅起三尺高。 沈若脚下一滑,抱着楚墨跌入黑暗—— 坠落瞬间,她听见冷云的嘶吼,和江凊最后的笑:“欢迎来到,血液实验场。” 第25章 嫡女血证:暴雨夜的密室阴谋 雷声碾过琉璃瓦的脆响中,沈若后颈的碎发被冷汗黏成细缕。 腐臭气息混着陈年血垢的铁锈味扑面而来,比她在太医院解剖的腐尸多了股蚕丝蛋白的酸腥。 本能蜷身时,手肘撞碎脚边玻璃罐,金丝蚕蛹在掌心爆裂,流出混着金粉的暗红液体——那是用婴幼儿脐带血调制的防腐液。 楚墨的火折子擦出火星的刹那,她看见满地玻璃罐摆成双鱼图腾形状,每条蚕蛹都缠着与她腕间疤痕同色的青色丝线。 “相府祠堂的供桌上,摆的就是这些东西。” 楚墨的剑鞘戳向墙角铁柜,铜锈味混着福尔马林的甜腻涌来。 “冷相用‘嫡女血养蛊’的谣言,早就在黑市炒到三千两一条。” 账本第一页的朱砂批注刺得她眼眶生疼: “实验体编号001,相府嫡女,血型:rh阴性ab。” 原来她的血,从胎衣落地就被装瓶封存。 密道上方突然传来冷云的轮椅碾压木板声: “沈若!江凊在往墙上浇——” 话音被木板断裂声撕成碎片,成千上万只毒蛾如炭灰倾泄,翅膀摩擦声像极了小时候奶娘摇拨浪鼓的节奏。 沈若反手甩出银针封死楚墨哑穴,指尖在空间里掠过艾草驱蚊膏的温润膏体。 乳母曾用同款药膏为她涂抹蚊虫叮咬,蹭上他颈侧时,触到他喉结因屏息而剧烈滚动。 “闭眼!” 火折子熄灭前的最后一瞬,她看见楚墨瞳孔里倒映的自己—— 鬓角沾着碎发与蚕茧碎屑,发间别着的银蝶步摇正是母亲临终前塞进她掌心的遗物。 曼陀罗烟雾弹在掌心爆开的刹那,她听见蚕蛹破罐的“噼啪”声,像极了年夜饭时祖母放的小鞭。 黑暗中,楚墨的指尖紧扣她手腕,剑柄硌着她掌骨。 “往左三步,有块松动的石砖。” 他的呼吸扫过她耳后,带着沉水香与硝烟味。 “当年我潜进相府盗账本,就是从那里进出。” 沈若的指尖触到石砖缝隙里的云锦残片—— 淡青色双鱼纹,与她腕间被灼伤的疤痕同色。 原来母亲早就在密道留下路标。 江凊的笑声从上方漏下,混着汽油泼洒的滋滋声: “医妃可知,冷相用你的血养出的蚕,能顺着血腥味爬满整个紫禁城?” 石壁渗出的腐尸脓液滴在手背上,黏腻得像幼时误触的麦芽糖,却带着尸碱的灼痛感。 沈若拽着楚墨退到墙角,后腰撞上相府旧木箱的铜环—— 箱盖上的双鱼锁扣,与她怀中的玉佩残片严丝合缝。 “楚墨,看这里!” 她扯开他腰间的双鱼玉佩残片,艾草香混着沉水香在封闭空间里炸开。 蚕群在香气中集体僵住的瞬间,木箱发出机关解锁的轻响。 楚墨的剑劈开箱盖时,酸枝木的清苦气息扑面而来,盖过了尸体的腐臭—— 里面蜷缩的女尸穿着二十年前的相府嫡女服饰,心口插着的银簪顶端,刻着母亲闺名“念芙”。 “奶娘...” 沈若的指尖抚过女尸腕间的褪色红绳,绳结里掉出她满月时的胎发,用蜡封成小小的茧。 冷相为了伪造“嫡女已死”的证据,竟将奶娘的手臂剜去整块皮肤,移植到这具无名女尸腕间。 她的胎记,成了别人的催命符。 密道深处传来齿轮转动的轰鸣,冷云的机关轮椅冲破烟雾: “沈若!江凊的炸药埋在第三块青石板下——” 楚墨突然将她按在木箱后,剑刃劈开飞来的琉璃瓶。 江凊的尖叫刺穿耳膜: “楚墨想知道先皇后怎么死的?她发现冷相用真嫡女的血样伪造祥瑞,被割腕放血时,我亲手按着她的胳膊!” 脓液溅在楚墨袖口,蚀穿锦缎的“滋滋”声里,沈若看见他后颈的曼陀罗刺青—— 那是冷相门下死士的标记。 “你...” “没时间解释!” 楚墨踢开扑来的蚕群,指尖在她腰间按下暗号—— 那是他们新婚夜约定的“快走”信号。 “带玉佩去宗人府,找刑房司的王大人,他袖口有三叶草补丁。” 冷云的绳索甩来的瞬间,沈若听见布料撕裂声—— 楚墨后背的衣料被脓液蚀穿,露出下面蜈蚣状的旧疤。 那是三年前,她在乱葬岗替他剜去箭毒时留下的痕迹。 暴雨在密道坍塌的刹那灌进废墟。 沈若摔在废弃宅院的荷花缸残骸里,怀里的医案残页被雨水泡得发皱,背面的朱砂字却透了出来: “嫡女玉佩,可证清白”。 她摸向腕间疤痕,瞬间想起十二岁那年,养母用艾草膏为她处理烫伤时的呢喃: “若儿的血比玉佩还干净,总有一天要拿它洗清冤屈。” 冷云扯掉染毒的袖口,小臂上的灼伤疤痕与她呈镜像分布: “当年稳婆被冷相收买,把你和沈月调换,是奶娘抱着你从狗洞逃出,我跟着跑了三条街...” 他的声音被侍卫的马蹄声打断。 为首者举着曼陀罗纹火把逼近,沈若认出他是冷相的义子—— 三个月前,正是此人将掺了巴豆的点心送进她的小厨房。 “楚墨王爷遇袭,刺客往东街逃了!” 沈若攥紧玉佩残片,碎片割破掌心的疼痛让她想起母亲的医案: “人血入蛊,百日成毒;嫡女之血,可破万邪。” 冷相不知道,真正的嫡女血不是蛊药,而是开启相府密档的钥匙—— 三百年前,老祖宗用首任嫡女的血混着朱砂,在宗人府的密档上盖下不可伪造的印鉴。 “冷云,你去救楚墨。” 她将残片按进衣领,任鲜血顺着双鱼胎记的疤痕渗进衣襟: “我去宗人府,用冷相最想要的嫡女血,送他份大礼。” 暴雨冲刷着废墟时,她看见倒塌的密道口露出半块双鱼图腾砖—— 那是母亲陪嫁的地砖,每块下面都藏着相府的秘银。 奔跑在青石板巷时,沈若听见自己的心跳混着雨声,像极了幼时奶娘的摇篮曲。 她摸向空间里的曼陀罗种子—— 这种能让人致幻的草药,曾被她用来救治瘟疫病人,此刻却要成为冷相的噩梦。 冷相以为用她的血养蛊就能掌控相府,却忘了相府嫡女的血,从来不是任人汲取的药引,而是悬在阴谋者头顶的,最锋利的银针。 第26章 宗人府验骨·双生胎记谜 沈若攥着碎玉狂奔。宫墙阴影里窜出黑影! 她旋身甩针。银针擦着刺客咽喉钉入槐木。 月光下,刺客后颈闪过曼陀罗花纹! “谁派的?” 她扣住对方脉门,指尖触到皮肤下的机关。 “砰”地轻响。刺客七窍渗血倒地,掌心滚出刻“冷”铜哨。 冷相死士? 她踹开尸体,裙角扫过刺客腰间玉佩——双鱼纹缺角,与掌心残片吻合。 心跳骤急。她踉跄着扶住宫灯。 冷相早知道她有第三块残片,灭口是假,毁证是真? 医案残页在怀里沙沙响。 她摸出牛皮纸袋,将碎玉和记录层层裹紧。 指尖掠过麻醉喷雾瓶,想起楚墨后颈的曼陀罗印记——和刺客的一模一样? 宗人府青石板泛着冷光。 当值老吏看见腰牌,浑浊眼珠发亮:“医妃娘娘可是来查……” 话未说完。偏殿传来瓷器碎裂声。 沈若冲过去,验骨官捧着骨盒后退,白骨手腕上的双鱼胎记,和她的 identical! “这是真嫡女的骨?” 她喉间发紧,指尖抚过白骨腕间淡青色纹路。 老吏扑通跪地,袖口滑出曼陀罗银戒:“娘娘明鉴,冷相送来时本无胎记,昨夜突然……” “突然多了胎记?”她打断,目光锁在银戒上,“冷相用冰蚕蛊针伪造血脉,你改了验骨记录?” 老吏浑身发抖,膝行想抓她裙角:“曼陀罗教的人说,不从就剜心喂蚕……” “曼陀罗教?”她瞳孔骤缩,冷云账本里的名字,竟真的藏在皇宫! 她拽起老吏抵在碑林石柱:“楚墨后颈的印记,是不是你们纹的?先皇后发现了什么?” 老吏眼神涣散,嘴角渗血。她摸脉搏时,看见他掌心攥着半粒药丸,蜡封印着双鱼图腾。 “砰——”宗人府正门被撞开,十六名带刀侍卫冲进来,为首的刀疤脸掀开披风——冷相贴身护卫! “医妃私闯宗人府毁尸灭迹,拿下!” 刀疤侍卫挥刀劈来。她就地翻滚躲进碑林,摸出医用酒精泼向灯笼! 火焰“轰”地腾起。她抓起骨盒甩向侍卫面门,趁乱跃上碑林顶梁。 “想抓我?先看白骨的耻骨联合面!”她扬着骨盒大喊,“真嫡女骨龄二十八,这具才十五!冷相杀少女伪造血脉!” 侍卫们面面相觑,刀疤男眼神慌乱。 她跃上墙头,落地时看见拐角处的绣金软轿。 轿帘掀开一角,露出崔嬷嬷敷着珍珠粉的脸,耳后朱砂痣竟是曼陀罗形状! “医妃这是要去哪?”崔嬷嬷轻笑,袖口滑出金丝软鞭,“太后命老身接您去慈宁宫。” 软鞭缠住她脚踝。她摔倒在地,骨盒甩出三尺远。 崔嬷嬷踩着她手背捡起白骨,指甲刮过胎记:“这胎记本是皇室秘纹,先皇后为保你才改成沈家刺青。” “你怎么知道?”她挣扎抬头,看见崔嬷嬷扯开衣领,后颈是完整的曼陀罗图腾! “因为老身是曼陀罗教左使。”崔嬷嬷掐住她咽喉,“冷相养冰蚕要嫡女血,先皇后阻止,就得死。至于你——” 她松开手,倒出瓷瓶粉末:“你的血能解冰蚕毒,但若混入曼陀罗花粉……” 粉末飘进鼻腔,沈若四肢发麻。崔嬷嬷扛起她走向软轿,路过碑林时,白骨腕间胎记裂开——里面藏着半枚刻“嫡”玉片! 与此同时,冷云的轮椅在密道口急刹。 “楚墨!”他扣动机关枪炸开碎石,火星溅在楚墨后颈的曼陀罗印记上,图案发出诡异荧光。 碎石堆里伸出染血的手,楚墨攥着半块青铜镜碎片:“先皇后的镜……里面有密道。” 冷云扶他坐起,目光落在印记上:“这是冷相下的蛊,用曼陀罗花汁混着嫡女血……” “沈若的血?”楚墨抓住他手腕,“所以她救我时,印记会发烫?冷相在监控她?” 冷云点头,弹出急救箱:“先皇后改沈家刺青,是为让真嫡女避开血蚕阴谋。但现在……” 他用镊子夹出楚墨袖中溶血毒素——液体泛着金光,和冰蚕金丝一样! “这是金丝冰蚕的毒。”楚墨扯下袖口,“江凊说先皇后被剜心取血,冷相用她的血养了冰蚕王……” 密道深处震动,石壁渗出粘稠液体。 冷云扶楚墨上轮椅,扫开碎石,却见整面墙嵌满玻璃罐—— 里面是穿宫装的女尸,心口插着刻“曼陀罗”的银簪! “这些是……”楚墨握剑的手发抖。 “曼陀罗教的活人蛊。”冷云声音发紧,“冷相用嫡女血养冰蚕,用宫女养蛊,双重控制皇室血脉。你后颈的印记,是蛊虫宿主标记。” 话音未落,巨石砸下!冷云转动轮椅避险,碎石里露出半块石碑,刻着先皇后的字迹: “嫡女双生,血脉相冲;取骨验龄,方破迷踪。” 双生?两人对视,同时想起沈若掌心的胎记——若真嫡女另有其人,为何沈若的胎记和白骨一致? 慈宁宫熏香混着曼陀罗味。 沈若被绑在鎏金椅上,看崔嬷嬷将白骨放进太后身前的檀木盒。 太后抚着盒面叹气:“哀家知道你委屈,可相府验骨结果如此……” “太后想看真正的验骨结果吗?”她舌尖抵着臼齿后的医用刀片。 崔嬷嬷按住她肩膀:“放肆!太后岂会听你胡……” “让她说。”太后抬手。 她张开嘴,刀片落地:“真验骨要看耻骨联合面、颅骨缝,还有——”她瞥向崔嬷嬷,“骨龄造假最明显的是牙髓腔钙化程度。” 崔嬷嬷脸色骤变,太后示意她继续。 “这具白骨牙髓腔没钙化,死者不超过十六岁,真嫡女该二十八岁。”她盯着太后,“冷相杀少女,用冰蚕蛊针在骨头上伪造胎记,让我成为血蚕药引。” 太后沉默,取出半幅画卷——年轻的先皇后抱着一对女婴,其中一个腕间缠着红绳,遮住胎记。 “先皇后有双生女。”太后指尖划过画卷,“大公主有双鱼胎记,小公主的胎记在脚心。冷相当年抱走小公主,说她体弱养在民间……” 脚心的胎记!沈若想起穿越时,原主脚踝有块淤青,正好遮住脚心! “崔嬷嬷,脱了哀家的袜子。”她冲崔嬷嬷笑,“我想看看,您脚心有没有双鱼胎记。” 殿内空气凝固。崔嬷嬷后退半步,袖口滑出匕首:“太后,这女人疯言疯语……” “脱。”太后声音发寒。 崔嬷嬷褪去鞋袜,众人倒吸冷气——她脚心印着双鱼胎记,纹路和沈若的分毫不差! “你才是真嫡女。”沈若盯着她煞白的脸,“冷相毒杀真公主,把你塞进皇宫当眼线,所以你知道胎记秘密,才加入曼陀罗教……” “够了!”崔嬷嬷挥刀刺来,被太后身边的老太监按住。 老太监掀开衣领,后颈是淡青色曼陀罗印记:“崔左使,教主有令,留医妃性命。” 沈若瞳孔骤缩——太后身边的太监,竟是曼陀罗教右使! “哀家会彻查。”太后按住她肩膀,掌心冰凉,“你必须留在慈宁宫,以免冷相……” “太后掌心有曼陀罗花粉。”她开口,“您摸过白骨,又碰了我,我的血已混入毒素。” 太后猛地缩回手,崔嬷嬷趁机撞开窗户逃走。沈若扯断绳索追出去,看见夜空炸开曼陀罗形状的烟花——冷相在传递信号! 她摸出对讲机,听见冷云焦急的声音:“沈若!楚墨的印记开始溃烂,后颈皮肤下有东西在动……” 电流声刺耳,接着是楚墨的低吼:“别过来!我的血……有毒!” 她攥紧对讲机,抬头看逐渐熄灭的烟花。冷相的血蚕阴谋、曼陀罗教的活人蛊、双生嫡女的谜局,所有线索都指向二十年前的血案—— 而她掌心的碎玉残片,正隐隐发烫,仿佛在指引某个惊天秘密。 第27章 慈宁宫博弈·毒蛾血案 沈若攥着对讲机贴在耳侧。 电流声刺得耳膜发疼。 冷云的声音断断续续:“楚墨后颈的伤口……在渗黑血,可能是毒发……” “撑住!” 她摸出空间里的手术包。 指尖划过麻醉针管:“我马上来!” 慈宁宫的宫灯猝不及防的熄灭。 太后身边的老太监佝偻着腰靠近:“医妃娘娘且留步,太后已下令……” 沈若旋身甩针。 银针擦着对方咽喉钉入立柱:“让开。” 老太监露出颈间曼陀罗印记。 窗外传来密集的振翅声——是冷相豢养的毒蛾群! “太后早有防备。” 太后掀开珠帘,手中握着鎏金香炉。 烟雾里混着艾草香气:“曼陀罗花粉遇火即燃,哀家命人在宫墙遍植艾草……” 沈若瞳孔骤缩——艾草能驱毒蛾,可她掌心的曼陀罗花粉毒素,却会因艾草挥发加速扩散! “您早就知道崔嬷嬷是冒牌嫡女。” 她后退半步,后背抵上冰凉的博古架:“先皇后的双生女,其中一个根本没活过满月,对吗?” 太后沉默片刻,从香炉夹层取出半枚玉佩。 双鱼纹路与沈若掌心残片严丝合缝:“先皇后临终前托孤,说小公主天生体弱,若胎记现世,必遭算计。” “所以冷相杀了真公主,用崔嬷嬷顶替,再伪造我的血脉。” 沈若摸出母亲的医案残页,背面朱砂字在烛光下泛着暗红: “嫡女血脉可解毒,冷相需要的不是灵血,而是能解毒蛾毒液的活体药引。” 窗外传来冷云的轮椅机关枪轰鸣。 沈若扯开袖口,露出腕间胎记——在艾草烟雾中,淡青色纹路竟隐隐发亮: “冷相用针刺伪造胎记,却伪造不了血脉里的抗体。先皇后修改沈家刺青,是为了用假胎记混淆他,真正的嫡女血脉……” “在你母亲体内。”太后接过话头,“冷相毒杀沈夫人时,没算到她早已将抗体通过胎盘传给你。” 地面突然震动。 楚墨的怒吼从密道方向传来:“沈若!冷相在宗人府地宫养了毒蛾,他要用活人血……” 话未说完,通讯器里传来冷云的闷哼:“楚墨!你的后颈……” 沈若抓起手术包冲向密道口,被太后拽住手腕:“太医院早被冷相渗透,你现在出去就是送死!” “那您呢?”她盯着太后掌心的玉佩,“您留我在慈宁宫,是想保护我,还是怕我揭露您与先皇后的秘密?” 太后松开手,指向博古架最顶层的檀木盒:“里面是先皇后的安胎药渣,你该看看。” 盒中残渣混着细碎冰晶——是毒蛾分泌的毒液结晶。 沈若指尖发抖:“先皇后不是被剜心,是被毒蛾毒液侵蚀……” “冷相用她的血喂养毒蛾二十年。”太后声音发紧,“当年崔嬷嬷作为小公主奶娘入宫,实则是冷相安插的眼线,这也是为何她的胎记……” “不是天生,是后天用针刺纹的。”沈若打断她,“冷相给楚墨下的毒,应该是通过毒蛾血传播,所以每次我用银针救他,毒素就会顺着血液扩散。” 密道方向突然传来玻璃碎裂声。 沈若摸出空间里的紫外线手电筒——这是她用宫灯改制的验毒工具,光束扫过地面时,竟映出蜿蜒的毒粉痕迹! “是毒蛾的涎液。”太后瞳孔骤缩,“毒蛾一旦失控,整个皇宫都会变成毒场……” “所以冷相才会炸密道。”沈若握紧手术刀,“他要把楚墨体内的毒素引出来,完成毒粉操控。” 她突然想起楚墨后颈的曼陀罗印记——那图案的轮廓,分明是冷相家族的纹章! “太后,借您的凤撵一用。” 沈若扯下裙摆蘸满艾草水,蒙住口鼻冲向庭院。 漫天毒蛾如黑云压城,每只蛾身都缠着荧光粉,正对着她腕间胎记飞舞! “沈若!” 冷云的轮椅从拐角冲出,机关枪扫开毒蛾群。 楚墨捂着后颈跟在其后,衣领处渗出黑血:“别靠近我,我的血沾了毒粉……” “坐下!” 沈若扯开他衣领,用酒精棉片擦过后颈溃烂处——在紫外线光束下,皮肤下竟有深色斑点! “是毒蛾幼虫的毒素结晶。”她摸出微型手术钳,“冷相把毒粉埋在你后颈,用我的血催毒,现在结晶长大了,他想借此控制你。” 楚墨攥紧她手腕:“太危险,你别管我……” “张开嘴。”她将麻醉喷雾怼上他咽喉,“我学过怎么取异物,这东西卡在颈椎附近,很快就好。” 刀刃切开皮肤的瞬间,毒蛾群猛然振翅狂鸣。 沈若眼睁睁看着碎晶从切口脱落,边缘还连着细如发丝的毒粉线——那是冷相用来操控的化学药剂! “冷云!打断那些粉线!” 她抓起楚墨的佩剑掷向丝线,只见冷相从火光中走出,手中托着玻璃罐,里面的毒蛾正扑向浸毒的头骨模型! “医妃果然聪明。”冷相晃了晃玻璃罐,毒蛾翅膀扬起荧光粉,“当年沈夫人发现我用嫡女血制毒,偏要带着你逃,结果……” “你用毒针杀了她,又把毒粉埋进楚墨后颈。”沈若攥紧手术刀,“但你没想到,我会用现代办法清毒。” 冷相出乎意料的打翻玻璃罐,毒蛾群扑来:“楚墨体内的毒是信号源,现在断了,你们哪也去不了!” 楚墨突然喷出黑血,后颈伤口渗着银光——那是毒素正在消散。 毒蛾群却调头飞向沈若,荧光粉直扑她腕间胎记——原来冷相一直用她的血调和毒粉浓度! 冷云扣动机关枪的手顿住—— 沈若腕间的胎记褪去青色,露出底下淡色刺青,那是先皇后为防万一留下的标记! 楚墨猛地拽住她手腕,将她护在身后:“走!别管我!” 沈若反手扣住他脉搏:“慌什么?你体内毒素已经清了大半。” 她指尖划过他后颈新愈的伤口,低声道:“以后别总挡在我前面,我学医是为救人,不是看你替我送死。” 楚墨喉结滚动,指尖轻轻蹭过她腕间刺青:“先皇后的苦心,现在终于明白了……” 冷云的轮椅碾过毒蛾尸体,机关枪枪管还在发烫:“你俩就别腻歪了,冷相的人快追来了!” 沈若抬头看向夜空,曼陀罗形状的荧光正在消散。 掌心的碎玉残片瞬间硌得生疼——这一次,她终于离真相又近了一步,而楚墨后颈的温度,比任何时候都更真实。 第28章 宗人府验骨·双生真相 沈若攥着碎玉残片,指尖被割得生疼。 楚墨按住她手背,掌心温度透过皮肤传来:“先皇后的双鱼玉佩共有三块,你掌心的残片……” “该去宗人府了。” 冷云转动轮椅碾过毒蛾尸体,机关枪枪管还在冒烟,“验骨官虽被冷相灭口,但骨殖不会说谎。” 慈宁宫的晨光透过窗棂,在太后掌心的玉佩上投下细碎阴影。 太后将玉佩塞进沈若掌心:“当年先皇后临终前,托我保管小公主的胎记玉。现在看来……” “崔嬷嬷脚心的胎记是假的,我的刺青是先皇后留的防伪标记。” 沈若握紧玉佩,“为何我会和真嫡女有相同的腕间胎记?” 太后叹息着掀开窗帘,露出庭院里的双生槐树: “先皇后生下双生女时,大公主天生体弱,她用沈家刺青掩盖大公主的皇室胎记,想送她去民间养病。谁知冷相提前动手……” “所以真嫡女早夭,冷相杀了宫女伪造骨殖,又把崔嬷嬷安插进宫。” 楚墨扣住沈若腰间,护着她走向密道,“你穿越后,胎记位置与原主重合,冷相误把你当成实验体。” 宗人府验骨房的血腥味还未散去。 沈若用酒精棉片擦过白骨腕间,紫外线光束下,所谓“胎记”竟泛着细碎银光——是冰蚕毒针留下的金属粉末! “这具骨头属于十五岁少女,耻骨联合面磨损程度不足。” 她摸出空间里的量骨尺,“冷相用特制毒针在骨头上蚀刻纹路,再用朱砂粉伪造沈家刺青。” 冷云指向白骨脚踝:“这里有处陈旧性骨折,和崔嬷嬷走路时的步态吻合。” 楚墨皱眉凑近:“你是说,冷相杀了崔嬷嬷的孪生妹妹,用她的尸体伪造嫡女骨殖?” 沈若点头,指尖划过骨头断裂处: “崔嬷嬷脚心的胎记也是用毒针纹的,她根本不是双生女之一。冷相需要的只是一个能混淆血脉的傀儡。” 话音未落,验骨房的地砖突然震动。 冷云的机关枪率先扫向墙角,碎石飞溅处,冷相的贴身护卫举着弩箭冲出! “医妃果然聪明。” 冷相的声音从屋顶传来,“你以为毁了冰蚕王,就能阻止我的势力?” 沈若旋身甩出银针,却见护卫颈间爆出荧光粉——是曼陀罗毒粉! 楚墨猛地将她按在验骨台上,毒粉擦着她发梢掠过,在青砖上腐蚀出滋滋白烟。 “楚墨!你的伤……” 沈若摸到他后背湿黏的血迹,这才想起他为护自己挡了一箭。 楚墨扯开衣领,露出后颈淡青色的曼陀罗印记——毒素竟已消退大半:“我提前服过你配的解药,冷相的毒粉对我无效。” 冷云的轮椅撞开偏殿木门,机关枪扫出一条通路:“北边耳房有密道,直通太医院!” 三人刚冲进密道,身后就传来炸药轰鸣。 沈若借着火光看见,冷相手中托着的不是冰蚕王,而是个青铜药鼎,鼎中沸腾的液体里浮着无数毒蛾尸体! “那是……” “冷相在用毒蛾毒液炼制剧毒药剂。” 沈若摸出空间里的防毒面具,“先皇后的医案里提过,冷相团伙用嫡女血催化毒剂。” 楚墨突然停步,指向密道石壁上的双鱼图腾:“这图案和你玉佩残片吻合。” 沈若将碎玉按在图腾凹陷处,石壁轰然翻转,露出暗格里的鎏金匣——里面躺着半具婴儿骸骨,腕间系着褪色的红绳,绳结里藏着半枚刻“嫡”字的玉佩! “这是真正的小公主。” 太后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她不知何时跟了上来,手中握着先皇后的临终手书,“先皇后察觉冷相阴谋,提前将小公主骸骨藏在此处,腕间红绳是为了遮住胎记。” 沈若颤抖着解开红绳,婴儿腕间哪有什么胎记,分明是道深可见骨的刀伤——冷相为了伪造血脉,剜去了真公主的胎记! “冷相以为双生女都死了,才会在你身上赌一把。” 太后将手书塞进沈若掌心,“现在该你做选择了——是用真公主的骨殖揭露阴谋,还是……” “我要验骨。” 沈若攥紧碎玉,“用现代法医的方法,让冷相的谎言彻底曝光。” 楚墨按住她肩膀,指尖掠过她腕间刺青:“验骨需要时间,冷相的毒粉已经扩散到全宫,我带你先走。” “不行!” 沈若甩开他,从空间里取出解剖工具,“当年先皇后用生命保护真公主的骸骨,不是为了让我逃避。冷云,帮我准备清水和量尺。” 冷云的轮椅机关弹出照明弹,验骨台上的骸骨被白光笼罩。 沈若切开耻骨联合面,用放大镜观察骨组织结构: “真公主骨龄不足满月,冷相伪造的骨殖是十五岁少女,两者耻骨形态完全不同。” 楚墨握住她染血的手,从怀中取出块刻着“楚”字的兵符:“我已命锦衣卫封锁宫门,冷相插翅难逃。” 密道外猛然传来整齐的脚步声,是冷云的心腹带着禁军赶来。 冷云将真公主的骸骨放入鎏金匣,轮椅机关展开防弹钢板: “沈若,你带太后先走,我去引开冷相。” “不准去!” 沈若按住他肩膀,“冷相的目标是嫡女血脉,我才是最好的诱饵。” 她扯下腕间刺青贴在鎏金匣上,对楚墨露出苦笑: “用我做饵,引冷相来宗人府。你带着真公主的骸骨去金銮殿,让满朝文武看看他的毒计。” 楚墨眼底翻涌着怒意,在看见她坚定的眼神时软下来。 他低头吻了吻她指尖的血痕,将兵符塞进冷云掌心: “保护好她,否则我踏平你的机械工坊。” 冷云转动轮椅轻笑:“楚墨,你越来越像个傻子了。” 沈若目送两人离开,密道里的烛火瞬间熄灭。 黑暗中,她摸出空间里的麻醉喷雾——这是最后一罐了。 掌心的碎玉残片出乎意料的发烫,恍惚间,她听见母亲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若儿,真相有时很残忍,医者必须直面。” 当冷相的火把照亮验骨台时,沈若正坐在骸骨旁擦拭手术刀。 毒蛾群在他身后振翅,翅膀上的荧光粉组成狰狞的曼陀罗花:“医妃果然胆大,敢独自留在宗人府。” “因为我知道,你舍不得杀我。” 她举起染血的量尺,“真公主的骸骨已经送去金銮殿,你的毒粉阴谋,满朝文武此刻都在见证。” 冷相瞳孔骤缩,手中药鼎险些跌落:“你以为有了骸骨就能定我罪?大楚律法不认什么‘骨龄’!” “他们认得这个。” 沈若扯开衣领,露出锁骨下方的朱砂痣—— 那是先皇后留给真公主的认亲标记。 “先皇后临终前,将双生女的胎记改成了锁骨痣,崔嬷嬷的脚心胎记,不过是你用毒针纹的冒牌货。” 冷相的刀疤脸在火光中扭曲,毒蛾群猝不及防的发疯般扑来! 沈若捏碎麻醉喷雾,在毒蛾坠地的瞬间,听见了金銮殿方向传来的钟鸣——那是楚墨登基的礼钟。 “冷相,你输了。” 她踩着毒蛾尸体走向晨光,“从你用我母亲的血制毒的那天起,就该想到,医者的刀,既能救人,也能剖开谎言。” 第29章 金銮殿鸣冤·嫡女证婚 沈若捏碎麻醉喷雾的瞬间,毒蛾群如黑雪般坠地。 冷相的刀疤脸在火光中扭曲,他踢翻药鼎,浓稠的毒液在青砖上滋滋冒泡: “就算你揭露骨殖造假,满朝文武也不会信一个穿越女的胡话!” “信不信,不是你说了算。” 沈若擦去手术刀上的血渍,指尖划过验骨台上的真公主骸骨。 “大楚律法定血脉,重骨龄更重人证。太后与先皇后相交二十年,她手中的玉佩和手书,比你所有的毒计都有力。” 冷相瞳孔骤缩,这才注意到太后不知何时站在密道口,手中捧着鎏金匣。 太后掀开匣盖,真公主腕间的刀伤在晨光中狰狞可见: “冷相,你当年抱走小公主时,哀家亲眼见过她腕间的红绳。你剜去胎记、毒杀宫女、伪造骨殖,不过是想把嫡女血脉攥在手里养毒!” 密道外传来整齐的脚步声,楚墨的声音混着金銮殿的钟鸣传来:“冷相谋逆证据确凿,还不束手就擒?” 冷相猛然甩出袖中短刀,刀刃上的荧光粉直奔沈若面门! 楚墨的身影从火光中扑来,用剑柄砸断刀刃,指尖不小心蹭到毒粉——他后颈的曼陀罗印记瞬间泛起黑气! “楚墨!” 沈若扯下裙摆蘸满艾草水,按住他后颈伤口:“毒粉入血了,快跟我去太医院!” “先去金銮殿。”楚墨攥住她手腕,指尖冰凉,“验骨结果必须当着满朝文武公布,否则冷相的党羽不会死心。” 冷云转动轮椅撞开验骨房木门,机关枪指向围上来的护卫:“沈若,你带楚墨先走,我护送太后和骸骨去金銮殿。” 沈若咬咬牙,扶着楚墨冲进密道。 沿途宫灯被毒粉腐蚀得滋滋作响,楚墨的脚步越来越沉,后颈的黑气已蔓延至锁骨:“别管我,先去拿你母亲的医案……” “闭嘴!” 沈若摸出空间里的急救包。 “你以为我穿越过来是为了看你死?当年在乱葬岗,我能把你从鬼门关拉回来,现在更能!” 金銮殿的台阶上,楚墨出乎意料的踉跄着跪下。 文武百官的惊呼声中,沈若扯开他衣领,用酒精棉片擦过后颈溃烂处——在日光下,毒素竟呈现出冰蚕状的结晶! “这是冷相用毒蛾毒液炼制的金属毒粉。”她举起放大镜,“毒粉里混着铁屑,所以才会被我的银针吸引。” 御史大夫皱眉上前:“医妃说的骨龄、耻骨……究竟如何证明?” 沈若取出空间里的量骨尺,指向真公主的骸骨: “婴儿的耻骨联合面光滑平整,冷相伪造的骨殖属于十五岁少女,此处已有明显磨损。若诸位大人不信,可亲自查验。” 太常寺卿颤抖着接过骸骨,瞳孔骤缩:“确实……这具骸骨的耻骨还未完全骨化。” 冷相被禁军押上殿阶,刀疤脸因剧痛扭曲:“就算如此,沈若的血脉依旧存疑!她腕间的胎记分明是沈家刺青……” “那是先皇后为保护真嫡女改的防伪标记。” 太后掀开沈若的衣袖,刺青在阳光下褪去青色,露出底下的双鱼图腾。 “当年先皇后生下双生女,大公主天生体弱,她用沈家刺青掩盖皇室胎记,想送大公主去民间,却被冷相算计。” 沈若突然想起穿越时原主脚踝的淤青,指尖抚过自己腕间: “原主并非真嫡女,她的胎记是冷相用毒针伪造的,真正的嫡女血脉……” 她扯开衣领,露出锁骨下方的朱砂痣: “先皇后临终前,将双生女的胎记改成了锁骨痣。崔嬷嬷脚心的胎记是冷相用毒针纹的,为的就是混淆视听。” 殿外突然传来骚动,江凊带着太医冲进来:“启禀皇上,太医院发现冷相私藏的毒蛾巢穴,还有一本炼毒手册!” 楚墨接过手册翻开,瞳孔骤缩——里面夹着沈夫人的医案残页,每一页都标注着“嫡女血催化毒剂”的字样。 “冷相,你还有何话说?”楚墨的声音冷如冰铁。 冷相突然狂笑,毒粉从齿间溢出:“楚墨,你以为当了皇帝就能稳坐江山?曼陀罗教的人早已渗透……” 他的话未说完,七窍渗血,倒在金銮殿的金砖上。 沈若蹲身查验,从他齿间取出半粒蜡丸:“是氰化物,他早有准备。” 殿内气氛凝固,楚墨握住沈若的手,指腹蹭过她腕间刺青:“即日起,沈若为大楚嫡公主,册封为皇后,三日后行册封大典。” “等等!” 殿门猛然被撞开,沈月扶着腹部冲进来,发丝凌乱:“皇上,姐姐她穿越一事属实,怎能让妖女母仪天下?” 沈若挑眉看向她隆起的小腹:“庶妹这胎……怕不是皇上的龙种吧?” 沈月脸色骤变,下意识护住腹部:“你、你血口喷人!” “冷相的毒粉能致女子不孕,而你却有了身孕。”沈若摸出银针扎向她手腕,“不如让太医院验验你的血,看看是否混着冷相的‘喜脉药’?” 江凊瞬间跪倒在地,浑身发抖:“皇上,沈月与冷相私通,臣妾也是被逼无奈……” 楚墨冷笑一声,甩袖示意禁军拿下两人:“既然如此,就送她们去宗人府验骨,顺便查查沈月腹中究竟是何胎。” 沈若看着被拖走的两人,掌心的碎玉残片突然发烫。 她想起冷相临死前的话,凑近楚墨耳边:“曼陀罗教的人还在暗处,我们必须尽快找到先皇后藏的第三块玉佩。” 楚墨扣住她腰肢,指尖掠过她锁骨的朱砂痣: “先皇后的双鱼玉佩共有三块,你掌心的残片能打开宗人府密道,剩下两块应该在冷云和太后手中。” 冷云转动轮椅过来,手中托着个檀木盒:“猜得没错,这是母亲留给你的嫁妆,她说等你查明真相,就会用到。” 盒中躺着半枚玉佩,双鱼纹路与沈若掌心残片严丝合缝。 当三块玉佩拼合的瞬间,沈若想起母亲医案里的最后一页:“嫡女血脉,双鱼护佑,得玉佩者,可解百毒。” 楚墨低头吻了吻她眉心:“以后我是皇帝,你是皇后,看谁还敢算计你。” 沈若轻笑,指尖划过他后颈已消退的曼陀罗印记: “先说好,我当皇后可以,但太医院必须归我管,以后不许再偷偷试我的新药。” 冷云转动轮椅咳了两声:“你俩就别腻歪了,金銮殿的钟都敲了三遍,该去准备婚服了。” 夕阳掠过金銮殿的飞檐,沈若望着掌心的玉佩,想起穿越那天的乱葬岗—— 原来命运的齿轮,从她用银针救起楚墨的那一刻,就已开始转动。 这一次,她不再是任人欺凌的孤女,而是能以医为刃、剖白真相的大楚嫡公主。 第30章 婚房毒计·玉佩玄机 沈若站在太医院廊下。 指尖捏着半片毒蛾翅膀。 紫外线光束扫过翅脉,荧光粉显出“曼陀罗”字样——这是今早从宫女袖口搜出的信物。 冷云转动轮椅过来,机关枪枪管还在发烫:“东六宫宫女自尽前,在墙上画了双鱼图腾。” “双鱼玉佩……” 沈若将翅膀收入空间,“先皇后的第三块玉佩,可能藏在曼陀罗教的据点里。” 楚墨的脚步声从身后传来,玄色龙袍扫过青砖:“锦衣卫查到城西废宅有炼毒痕迹,冷相的副手就藏在那里。” 他扣住沈若腰肢,指腹蹭过她锁骨朱砂痣,“明日就是婚礼,我派禁军护送你去?” “不用。” 沈若摸出空间里的防毒面具,“曼陀罗教擅长用毒,太医院的解毒剂只有我调配的有效。” 城西废宅的血腥味混着艾草味扑面而来。 沈若用银针挑起门闩,门缝里渗出的液体在紫外线下泛着蓝光——是毒蛾涎液。 冷云的机关枪率先扫开蛛网,墙面上用毒粉画着双鱼图腾,中央摆着个青铜祭坛,坛上放着半块染血的玉佩! “小心!” 楚墨突然将沈若按在墙根,一支弩箭擦着她发梢钉入门框,箭头绑着卷羊皮纸。 沈若展开纸卷,瞳孔骤缩——上面画着婚礼流程,重点标注了“皇后饮下合卺酒”的时刻。 “他们要在婚礼上动手。” 冷云转动轮椅碾碎地板上的毒粉,“祭坛上的玉佩有冷相的曼陀罗印记,可能是陷阱。” 沈若戴上手套触碰玉佩,却见坛下猝不及防的弹出暗格,里面躺着先皇后的手书残页: “双鱼合璧,可破万毒……但需嫡女血祭。” 楚墨皱眉拾起残页:“冷相临死前说曼陀罗教渗透皇宫,看来他们想在婚礼上用你的血完成炼毒。” 沈若握紧玉佩,指尖被边缘割出血痕——血珠滴在玉佩上的瞬间,图腾竟浮现出细密的针孔地图! “这是皇宫密道图。” 她指着地图上的红点,“太液池下的密道直通婚礼祭坛,他们会从那里混入毒粉。” 冷云的机关枪猛然卡壳,墙角阴影里窜出数个蒙面人,手中毒蛾振翅欲飞! 沈若甩出银针封喉,毒蛾坠地时,翅膀上的荧光粉组成“杀嫡女”三字。 “走!回皇宫!” 楚墨抱起沈若冲向马车,“我让冷云去查封密道,你先回凤仪殿准备婚礼,别离开空间半步。” 凤仪殿的喜服绣着双鱼暗纹,沈若无心欣赏。 她摸出空间里的验毒银针,刺入合卺酒坛——针尖瞬间变黑。 “果然有毒。” 她倒出酒水,底下沉着半粒溶解的毒粉,正是冷相用来控制毒蛾的“荧光散”。 殿外传来喧哗,江凊带着宫女捧来头饰:“皇后娘娘,该簪凤冠了。” 沈若盯着她袖口露出的双鱼刺绣,银针抵住她咽喉:“说,曼陀罗教给了你什么好处?” 江凊脸色骤变,发簪掉在地上,露出里面藏着的毒粉囊:“你、你怎么知道……” “冷相的毒粉能让女子不孕,你主动揭发沈月,不过是想将功赎罪。” 沈若扯下她伪装的面纱,“曼陀罗教承诺给你的解药,根本是毒药。” 江凊瘫倒在地,泪如雨下:“他们说只要在喜服里缝入毒粉,就给我解药救儿子……” 沈若解开她衣襟,露出锁骨处的曼陀罗刺青——用毒针纹的冒牌标记:“真正的解药在我这。” 她从空间取出解毒剂,“你要先告诉我,婚礼上的毒粉藏在哪里。” 子时三刻,皇宫钟鼓齐鸣。 沈若穿着改良后的喜服,内衬浸满艾草水,袖口藏着微型机关枪(冷云改良版)。 楚墨在她耳边低语:“太液池密道已封,冷云带着禁军埋伏在祭坛下。” 合卺酒坛被当众打破,沈若指尖的银针闪过:“这酒有毒,且看谁想杀本宫!” 殿外出乎意料的冲进数十名蒙面人,毒蛾群如黑云压城,翅膀上的荧光粉组成“嫡女必死”的字样。 沈若甩出银针引爆事先埋好的艾草炸弹,毒蛾纷纷坠地,露出幕后黑手——竟是被关押的沈月! “你以为验骨就能定我罪?” 沈月撕开伪装,小腹处缠着毒粉囊,“曼陀罗教的圣物就在你喜服里,只要血祭成功……” “圣物?” 沈若扯下衣领,露出里面的双鱼玉佩,“可惜你效忠的,是个伪造的冒牌货。” 她将三块玉佩拼合,一道银光闪过,沈月身上的毒粉自动脱落! “这才是先皇后的真玉佩。” 楚墨抽出佩剑指向沈月,“所谓圣物,不过是冷相用来控制你的毒粉容器。” 沈月疯狂摇头,毒粉从七窍溢出:“不可能……教主说我才是真嫡女……” 沈若看着她倒地的身影,想起医案里的记载:“曼陀罗教用毒粉洗脑,你不过是他们最后的棋子。” 婚礼现场一片狼藉,楚墨单膝跪地,取出真正的合卺酒:“虽然过程曲折,但朕的皇后,该喝这杯酒了。” 沈若接过酒杯,指尖划过他掌心的老茧——那是常年握剑留下的痕迹。 “以后别总挡在我前面。” 她仰头饮下酒水,“我有空间,有医术,更有你。” 冷云转动轮椅过来,抛来个檀木盒:“母亲留的嫁妆,说婚礼上打开。” 盒中是支银簪,簪头刻着双鱼,尾部藏着微型验毒针——正是沈若穿越时在乱葬岗捡到的那支! “原来……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她将银簪插入发间,远处传来黎明的钟声。 楚墨握住她的手,掌心温度透过皮肤传来:“以后的路,朕陪你一起走。” 沈若望向殿外渐亮的天空,掌心的玉佩微微发烫。 这一次,她不再是孤军奋战的穿越女,而是手握医刀与皇权的大楚皇后—— 那些企图算计她的人,终将在真相与刀刃下,无所遁形。 第31章 后宫毒香·银针剖心 沈若捏着银针的手悬在半空。 针尖在烛火下泛着冷光。 太医院案几上摆着七具尸体。 死者七窍均渗着黑血,指甲盖下藏着半粒曼陀罗花种——这是今早从景仁宫抬来的宫女。 冷云转动轮椅碾过地砖,机关枪托撞开窗台上的香炉。 “香灰里混着毒蛾翅膀粉末,和城西废宅的炼毒配方一样。” “是‘醉生梦死’。” 沈若用镊子夹起香灰,“冷相曾用这毒控制毒蛾,吸入者会产生幻觉,任人操控。” 她将香灰收入空间,指尖划过验毒盘,“中毒者指甲会呈现紫斑,这些尸体却没有。” 楚墨的脚步声从廊下传来,龙袍下摆扫过门槛。 “景仁宫主位贤妃今早暴毙,死前抓着皇后的生辰八字。” 他扣住沈若腰肢,指腹蹭过她腕间刺青,“朕让冷云封了后宫,你随我去验尸。” 景仁宫的檀木棺材敞着盖。 贤妃面色青灰,嘴角残留着血沫。 沈若用银针刺入死者咽喉,拔出时针尖凝着黑血。 “不是中毒,是被银针封喉。” 她掰开死者手指,掌心里刻着半朵曼陀罗花,“这是曼陀罗教的灭口标记。” 冷云指向墙角的双鱼挂毯。 “挂毯背面有密道暗扣。” 他用机关枪枪管撬开砖石,露出通向太液池的密道——正是婚礼前查封的那条! “看来余孽未除。” 楚墨抽出佩剑,剑身在晨光中映出沈若皱眉的倒影,“他们想借贤妃之死栽赃你,顺便打开密道运毒。” 沈若摸出空间里的紫外线灯。 光束扫过地面时,显出一串带毒粉的脚印。 “从脚印深浅看,凶手是名男子,昨夜子时后潜入。” 她抬头看向贤妃枕边的安胎药碗,“贤妃有孕三月,为何会出现在密道?” 冷云从轮椅暗格取出卷宗。 “贤妃之父是冷相旧部,她入宫前曾在城西废宅住过半年。” 沈若猛然想起医案里的记载,猛地掀开贤妃衣袖。 手肘内侧有处针孔,周围皮肤呈青紫色。 “这是‘血蛊’注射点,但冷相已死,谁还能炼制?” 楚墨握住她冰凉的指尖,放在唇边呵气。 “不管是谁,朕不会再让你涉险。从今日起,你只在太医院和凤仪殿活动,朕派禁军二十四时辰 guarding you。” “别把我当金丝雀。” 沈若甩开他手,从空间取出解剖刀,“贤妃尸体必须剖验,我要知道曼陀罗教新的炼毒手法。” 子时三刻,太医院停尸房。 沈若用酒精棉片擦过贤妃腹部,刀刃刚要落下,窗外猝不及防的飞来支弩箭,正中解剖台! 楚墨扑过来将她按在墙角,弩箭尾部绑着纸条:“嫡女再验,血祭必亡。” 冷云的机关枪扫向窗外,只捡到半片带曼陀罗标记的锦帕——是江凊宫里的绣品。 “江凊没死?” 沈若攥紧锦帕,想起婚礼上那杯解毒剂,“她儿子还在曼陀罗教手里,必定被逼就范。” 楚墨按住她肩膀,指腹摩挲着她锁骨朱砂痣。 “明日是你封后大典,朕已让冷云在太液池设下天罗地网。不管来的是谁,都别想活着伤害你。” 封后大典当日,太和殿外跪满文武百官。 沈若穿着十二旒皇后礼服,内衬夹层藏着冷云改良的微型防毒面具。 她刚接过金册,殿外突然飞进无数毒蛾,翅膀上的荧光粉组成“取嫡女血”的字样! “捂住口鼻!” 沈若甩针引爆殿角的艾草木箱,毒蛾纷纷坠地,却见贤妃的贴身宫女举着匕首冲来,刀刃上染着荧光粉! 楚墨的佩剑破空而来,却被沈若伸手拦住——她认出那宫女眼中的呆滞,正是“醉生梦死”中毒症状。 “别杀她,她被操控了!” 沈若摸出空间里的解毒喷雾,对着宫女面门喷去。 对方瞳孔骤然收缩,匕首掉在地上,露出袖口的双鱼刺青:“皇后娘娘,贤妃娘娘说只要拿到您的血,就能救我弟弟……” 沈若解开她衣领,果然在锁骨处发现毒针留下的疤痕。 “冷相的‘血蛊’需要活人心血催化,贤妃根本没怀孕,她肚子里装的是……” 殿外传来巨响,冷云的轮椅冲破殿门。 “太液池密道里发现数十具尸体,贤妃用孕妇肚子藏毒粉!” 楚墨猛地将沈若护在身后,只见她推开他,走向那名宫女。 “你弟弟是不是叫小宝?三个月前染了天花,是我在太医院开的药。” 宫女浑身颤抖,泪如雨下:“您怎么知道……” “贤妃根本没打算救你,她给小宝吃的是慢性毒药。” 沈若从空间取出真正的解药,“想救他,就告诉我曼陀罗教的新教主是谁。” 宫女咬破舌尖,血沫里混着毒粉:“教主说……嫡女的血能让曼陀罗花永开不败……” 话未说完,七窍流血而亡。 沈若蹲身查验,从她齿间取出半枚双鱼玉佩——竟与先皇后的玉佩纹路一致! 楚墨皱眉接过玉佩,与沈若的残片拼合,发现多了道裂痕。 “这是冷相伪造的复制品,真正的第三块玉佩……” “在江凊手里。” 沈若想起婚礼上那支银簪,瞬间冲向凤仪殿。 梳妆台上的檀木盒敞开着,里面躺着半块带血的玉佩,旁边压着江凊的绝笔信:“皇后娘娘,解药换玉佩,我去救儿子了。” 冷云转动轮椅追进来,机关枪指向窗外。 “曼陀罗教在玄武门劫了粮草,他们想趁乱进宫!” 沈若握紧玉佩,指尖被裂痕割出血痕——这一次,血珠没有显现地图,却在玉佩背面透出一行小字:“嫡女血,葬花海。” 楚墨扣住她腰肢跃上屋檐,远处的太液池畔,无数曼陀罗花在毒雾中盛开,花丛中央绑着个孩童——正是江凊的儿子小宝! “沈若,小心!” 楚墨的警告被毒雾中的尖叫淹没,沈若看见江凊举着毒刀冲来,刀刃上的荧光粉比婚礼时更亮。 她甩出银针封喉,却见江凊倒地前露出解脱的笑:“小宝……对不起……” 太液池的水突然沸腾,无数毒蛾从池底涌出,翅膀上的荧光粉汇集成巨大的曼陀罗花。 沈若摸出空间里的紫外线灯,却发现电量耗尽。 楚墨将她护在身后,龙袍下摆被毒粉腐蚀出孔洞:“朕的皇后,从来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他抬手示意,冷云的机关枪从四面八方响起,艾草炸弹在毒雾中接连爆炸。 沈若趁机冲向小宝,用银针挑断绑绳的瞬间,看见孩子后颈的曼陀罗印记——和楚墨当年一模一样! “别怕,姐姐带你去找母亲。” 她擦掉孩子脸上的毒粉,在触碰到他掌心时愣住——那是道和自己掌心一样的伤疤,是穿越当天在乱葬岗救人时留下的! 楚墨的脚步声从身后传来,他看着孩子腕间的红绳,瞳孔骤缩。 “这是先皇后给双生女准备的平安绳,你还有个弟弟?” 沈若摇头,却在解开红绳时,看见里面藏着半枚刻“嫡”字的玉佩——和真公主骸骨上的那半枚一模一样! 太液池的毒雾渐渐散去,天边泛起鱼肚白。 沈若抱着小宝站在晨光里,掌心的三块玉佩发烫。 她突然想起母亲医案的最后一页,原来“双鱼合璧”不是两块玉佩,而是三块! “楚墨,冷相的‘血蛊’炼的不是毒,是……” 她的话被婴儿的啼哭打断,远处的冷宫方向传来火光,伴随着童谣般的歌声:“嫡女血,双鱼泪,曼陀罗开魂不归……” 冷云转动轮椅过来,手中托着从江凊身上搜出的密信。 “新教主自称‘曼陀罗之子’,说要在满月时用嫡女血祭天。” 沈若望向怀中沉睡的小宝,他后颈的印记正在消退,露出底下和自己一样的朱砂痣。 原来,先皇后的双生女并非早夭,而是一女一子。 而她的弟弟,竟在冷相的毒窟里,以“曼陀罗之子”的身份活了二十年。 楚墨握住她颤抖的手,指腹蹭过她掌心伤疤。 “不管是谁,朕都不会再让你们分开。从今日起,太医院归你管,兵权归朕管,至于那个躲在暗处的‘教主’……” 他低头吻了吻她眉心,声音冷如冰铁:“朕会让他知道,敢动朕的皇后和皇子,下场只有死。” 沈若望着怀里的孩子,又看向掌心拼合的三块玉佩——双鱼图腾终于完整,却多了道触目惊心的裂痕。 这一次,她不仅是大楚皇后,更是双生血脉的持有者。 曼陀罗教的阴谋,才刚刚露出冰山一角。 第32章 冷宫童谣·双生血咒 冷宫墙头的荒草被夜风吹得簌簌响。 沈若攥着半块带血的玉佩往火光处跑。 楚墨的龙袍下摆扫过她手背:“等禁军清场再进!” 话音未落,冷宫西厢房“轰”地炸开团绿火。 童谣声突然变调—— “嫡女血,双鱼碎,弟弟手里藏毒水——” 小宝在她怀里猛地抽搐。 后颈朱砂痣渗出黑血。 “是尸油掺了曼陀罗汁液!” 沈若扯开袖口纱布,用银针划破指尖:“冷云,把紫外线灯给我!” 轮椅碾过碎石的声响从左侧传来。 冷云抛来改良版探照灯:“电池换了军工款,照穿青砖没问题。” 光束扫过墙面瞬间,剥落的墙皮里渗出荧光纹路。 竟是用孕妇血画的聚魂阵! 楚墨握剑劈开房门。 腐臭味混着焦味扑面而来。 中央火盆里堆着半具骸骨。 腕间红绳缠着片鱼鳞——和太液池底的毒蛾幼虫一模一样。 沈若蹲身查验骸骨指缝,抠出粒带霜花的药丸。 “是‘傀儡散’,吃了会被操控意识。” 小宝猛然抓住沈若的手腕,指甲掐进她掌心旧疤。 “阿姐……花……疼……” 他眼前泛起蛛网般的血丝。 后颈印记竟变成曼陀罗形状。 沈若心尖骤颤,从空间摸出镇静喷雾喷向他面门。 转头看见楚墨盯着火盆发怔—— 火光照出他侧脸的冷汗。 喉结滚动着吐出两个字:“母妃。” 沈若指尖一抖,喷雾瓶差点摔碎。 她这才注意到骸骨耳后有颗朱砂痣。 和楚墨书房里先皇后画像的位置分毫不差! “先皇后不是病逝?” 冷云的机关枪枪管敲了敲墙角的暗格。 里面掉出本焦黑的账本:“城西废宅的炼毒记录,最后一页写着‘双生血蛊’。” 沈若翻开账本,烧焦的纸页间掉出缕金发。 和小宝的发色相同。 她瞬间想起穿越当晚,乱葬岗那具女尸后颈也有这样的印记。 指甲缝里卡着半片鱼鳞。 “先皇后生的是双生子。” 楚墨声音发哑,剑尖挑起骸骨腕间红绳。 “皇兄满月宴那天,母妃抱着我躲进冷宫,再没出来过。” 小宝猛然剧烈咳嗽,吐出团带荧光的血块。 沈若用银针挑开血块,里面裹着粒刻着“嫡”字的碎玉。 正是她拼合玉佩时缺的那角! 冷宫外传来梆子声。 子时三刻的更夫拖着长音路过:“小心火烛——” 话音未落,整座冷宫的砖墙开始渗水。 水珠在紫外光下显出密密麻麻的小字: “双鱼合璧日,嫡血祭花时。若要破此劫,先断双生枝。” “是冷相的血咒!” 沈若按住小宝后颈的印记,那里正发烫得惊人。 “他用双生血脉养蛊,满月那天的月食就是血祭时辰!” 冷云转动轮椅碾过渗水的砖缝,机关枪托敲出空响。 “地下是空的,下面有密室!” 楚墨刚要劈砖,沈若按住他手背:“等等! 先皇后骸骨在这里,说明密室是她建的。” 她摸出空间里的听诊器贴在地面,听见深处传来规律的“滴答”声。 “是水钟,用来计算月食时间的。” 小宝睁开眼,眼神清明得可怕。 伸手抠向墙角砖缝:“阿姐,这里……有妈妈的味道。” 沈若浑身发冷——几个月大的婴儿不可能记得母亲的气味。 除非他被蛊虫催熟过! 砖块被推开的瞬间,腐草味里混进一丝龙涎香。 密室台阶上摆着七个青瓷罐,每个罐口都缠着双鱼红绳。 楚墨拔剑挑开最上面的布,罐子里滚出颗骷髅头。 眉心插着枚刻满梵文的银针。 “是国师的镇魂针!” 冷云翻开账本新页:“冷相联合国师给双生子下蛊。 男孩养在毒窟当教主,女孩……” 他声音哽住。 沈若已经掀开最后一个罐子—— 里面堆着数十具婴儿骸骨,每具胸前都插着刻“嫡”字的木牌。 “他们想让我以为自己是唯一的嫡女。” 沈若指尖划过骸骨腕间红绳,绳结打法和小宝的平安绳一模一样。 “其实真正的公主,在出生时就被掉包了。” 楚墨猛地将她拽进怀里,龙袍下的铠甲硌得她生疼。 他下巴抵着她发顶,声音像淬了冰: “当年母妃发现双生子被下蛊,想带我们逃出去。 被冷相堵在冷宫。这些骸骨……都是替死的宫女孩儿。” 小宝指着墙角的暗格咿呀开口。 那里嵌着面碎成三瓣的铜镜。 沈若拼合镜片,镜面上显出用指甲刻的字: “月食之夜,带双鱼玉佩去太液池底,毁了血蛊源头——母后绝笔。” 冷云的机关枪指向头顶:“有人在屋顶!” 瓦片碎裂声中,个蒙着面的灰衣人跳下来,怀里掉出个油纸包。 沈若甩出银针钉住对方手腕,油纸包散开露出半块带霜的糕点。 和贤妃安胎药里的毒一模一样! “说,谁派你来的?” 楚墨剑尖抵住那人咽喉。 刺客咬破舌根,血沫里滚出粒黑色药丸。 沈若用银针挑开药丸,里面裹着片枫叶。 叶脉纹路正是曼陀罗教分舵的标记。 小宝抓住枫叶往嘴里塞,沈若眼疾手快拍掉。 只见他掌心显出淡金色纹路——和先皇后画像上的胎记位置相同! “他血脉里有解毒基因。” 沈若摸出空间里的基因检测仪。 “冷相用双生血炼蛊,没想到弟弟能中和毒素。” 检测仪屏幕爆红。 小宝后颈的曼陀罗印记正在褪色,露出底下和沈若 identical的朱砂痣。 楚墨喉结滚动着伸手,指腹刚要触碰那红点。 窗外射来支穿云箭—— 红光划过夜空的瞬间,整座冷宫的墙面渗出绿水。 沈若抱起小宝冲向密道,脚尖刚踏上台阶。 身后传来“轰”的巨响,碎石堆里露出块刻着“曼陀罗之子”的石碑。 碑下埋着具穿龙袍的骷髅! “那是……先太子?” 冷云的轮椅卡在门槛,机关枪扫向冒烟的房梁。 沈若盯着骷髅手上的玉佩,那是块刻着“弟”字的残片。 和小宝红绳里的“嫡”字拼合后,显出完整的“双生”二字! 楚墨握住她手腕,指腹蹭过她掌心伤疤: “当年母妃带我们逃到太液池,遇到刺客截杀。 她把我藏在密道,抱着你往反方向跑……” 他声音戛然而止。 由于沈若已经掏出空间里的记忆回溯针,扎进小宝手臂静脉。 蓝光闪过的瞬间,孩子眼底映出破碎的画面—— 冷相狞笑着举起毒针,先皇后护着襁褓中的女婴后退。 湖面炸开金光,双鱼玉佩碎成三块,其中两块沉入池底。 第三块…… “在刺客手里!” 沈若猛地抬头,“婚礼上刺杀我的人,戴的正是和先太子同款的扳指!” 冷宫之外,三更梆子声变成童谣调子: “嫡女血,弟弟泪,月食时分魂相汇——” 沈若怀里的小宝再次抽搐。 后颈浮现出和楚墨 identical的剑上疤痕。 她想起医案里的记载,双生血蛊会共享伤痛,也就是说—— “楚墨,你的旧伤复发时,是不是小宝也会发烧?” 楚墨瞳孔骤缩,下意识按住侧腰的箭伤疤痕—— 那是去年秋猎时替沈若挡的毒箭。 当时远在相府的小宝确实突发高热。 冷云的机关枪卡壳,他从轮椅暗格摸出新弹匣: “密信里说新教主在玄武门劫粮草,现在看来是调虎离山,真正目标是……” “太液池底的血蛊祭坛。” 沈若替他说完,掌心的三块玉佩发烫,裂痕处渗出金色液体。 “月食还有七日,他们要在那天用我的血激活祭坛,让曼陀罗教死灰复燃。” 楚墨扣住她腰肢跃上墙头。 远处的太液池泛着诡异的紫光,湖心亭隐约可见双鱼图腾的轮廓。 他低头吻了吻她眉心,声音里带着冰刃出鞘的寒意: “告诉朕,需要多少禁军,多少太医,多少……” “不用。” 沈若打断他,摸出空间里的改良版银针包。 “这次我要亲自下池底,毁了冷相的血蛊,也……” 她望向怀里渐渐入睡的小宝,他掌心的金色纹路正与她腕间刺青形成呼应: “也带弟弟回家。” 冷云转动轮椅跟上,机关枪枪管折射着冷光: “我改装了防水轮椅,能潜到池底三十丈。顺便说一句——” 他掀开轮椅坐垫,露出满满一箱艾草炸弹: “上次毒蛾事件剩下的存货,该让它们见见光了。” 楚墨无奈地叹气,在沈若转头时。 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低语:“若儿,无论你要做什么。 朕的剑,朕的兵,朕的命——都随你取。” 沈若指尖划过他铠甲上的双鱼纹,想起母亲医案的最后一句: “双生血脉,合则生,分则死。” 她低头吻了吻小宝额头,看他眉心朱砂痣与楚墨的剑伤疤痕同时泛起微光—— 这一次,她不仅要做救人的医妃,更要做破局的棋手。 曼陀罗教的“满月血祭”,终将成为他们姐弟归位的祭礼。 第33章 池底玄机·双生血祭 太液池北岸,芦苇荡沙沙作响。 冷云掀开轮椅底座,露出防水铁皮箱: “氧气瓶换了鲸须皮囊,能撑两时辰。” 他抛来蜡封竹筒。 “水下照明用这个,磷粉掺了艾草汁。” 沈若解开外袍,牛皮潜水服贴着身形。这是用空间图纸改良的,肩带绣着双鱼暗纹。 楚墨伸手替她系紧领口,指腹擦过她锁骨朱砂痣:“朕陪你下去。” “不行。” 沈若按住他手背。 “你留在岸上指挥禁军,万一祭坛爆炸……” 她低头替小宝裹紧防水襁褓。孩子后颈的朱砂痣已褪成淡粉,掌心金色纹路在月光下忽明忽暗。 冷云转动轮椅滑向水边,机关枪托敲了敲水面: “子时水位最低,该出发了。” 他掀开座椅,满满一层艾草炸弹泛着冷光。 “每隔十丈埋一枚,毒蛾敢露头就炸成灰。” 楚墨抓住她手腕,塞进一枚玉哨: “吹三声,朕立刻跳下去。” 他声音发哑。 “当年母妃就是从这里被拖进水里……朕不能再失去你。” 沈若仰头吻了吻他唇角,将玉哨塞进口袋。月光下,三人先后没入水中,太液池泛起诡异的紫色涟漪。 冷云的防水轮椅“咕噜噜”碾过池底泥沙。 磷火筒亮起——整块池底竟是青砖砌成的双鱼八卦阵! 阵眼处三根石柱高耸,柱身爬满蛊虫纹路。 “是‘三阴聚魂阵’。”沈若摸出空间里的水下听诊器贴上去,脸色骤变,“石柱里是空的,装着……胎儿哭声?” 小宝猛然在襁褓里挣扎,伸手拍打石柱。 沈若掀开防水布,瞳孔猛地收缩——孩子掌心纹路,竟与石柱上的双鱼眼严丝合缝! “他血脉能激活阵法。”冷云的机关枪枪管敲了敲阵眼,“祭坛在双鱼鱼尾处!” 花岗岩雕成的祭坛泛着冷光。 中央凹槽积着黑红色液体,十二个青瓷碗围绕四周,碗底刻着“嫡”“双”“生”等字。 沈若用银针蘸取液体,针尖瞬间变黑: “混合人血的蛊虫分泌物!冷相用双生血脉养蛊,小宝的血能中和毒素,他们需要我的‘嫡女血’完成血祭。” 冷云指向祭坛后方。 石壁上的雕刻让沈若浑身发冷——先皇后被剖心取血,执刀者戴着双鱼面具,和贤妃宫女的一模一样! “当年冷相逼问玉佩下落,”沈若声音发抖,“母妃宁死不说,所以他们用‘血蛊’控制她,让她亲手……” 轰隆! 池底剧烈震动。无数毒蛾拍着荧光翅膀俯冲而下,翅膀光斑拼成“血祭开始”! “捂住口鼻!”沈若从空间摸出微型防毒面具,给小宝戴好。 冷云按下轮椅按钮,艾草炸弹“嗖嗖”射出,水面炸开绿色烟雾,毒蛾纷纷坠地。 更多毒雾从池底裂缝涌出。 沈若四肢发麻—— 混着曼陀罗花粉的迷魂香!她摸出清醒剂喷向自己和冷云,转头看见小宝掌心光芒大盛。 “他在吸收蛊毒!”冷云的轮椅出乎意料的卡住,“糟了,阵眼在吸他的血!” 沈若抬头,祭坛黑血顺着石柱缠向小宝。 孩子后颈浮现出和楚墨相同的箭伤疤痕!她挥针砍断血流,石柱上的蛊虫纹路却活了过来,缠住小宝脚踝! 千钧一发之际,沈若掏出三块拼合的玉佩。 裂痕渗出的金色液体滴入祭坛,双鱼阵发出嗡鸣。 小宝掌心光芒与玉佩交相辉映,石柱里的哭声变成阴森低笑: “嫡女终于来了。” 声音从四面八方涌来。沈若看着水面倒影,戴双鱼面具的身影,面具纹路和先太子扳指一模一样! “你是……先太子?”冷云的机关枪立刻锁定。 面具揭开,左脸狰狞烧伤—— 正是婚礼上的灰衣刺客!他掌心托着第三块玉佩残片,癫狂大笑: “当年母妃抱着你跳湖,我被冷相救起,用蛊虫催熟二十年……现在该算算总账了!” 沈若将小宝塞进冷云怀里,摸出改良无影针:“冷相已死,你以为靠毒蛾就能翻天?” “冷相?他不过是我的棋子。”先太子甩出毒烟弹,池底瞬间漆黑。 沈若刚听见轮椅转动声,脖颈突然被掐住! “知道为什么你的血能破蛊?” 先太子的 breath喷在耳边。 “母妃临死前,把双鱼玉佩的‘生’之血脉全灌进了你体内……而我,才是该被献祭的‘死’之容器!” 千钧一发之际,小宝突然啼哭! 磷火筒亮起,楚墨浑身是血,剑尖穿透先太子肩胛骨! “朕说过,”楚墨拽出佩剑,血珠溅在沈若面具上,“敢动朕的皇后,死。” 先太子倒地前,将玉佩砸向祭坛。 三块碎片重新拼合,水面映出完整双鱼星图。 月食阴影提前笼罩太液池,蛊虫纹路疯狂吸收小宝血光! “月食提前了!还有一刻钟!”冷云掏出怀表。 沈若撕开袖口,银针扎进静脉。 金色血液混着蛊毒流入祭坛,双鱼阵发出刺耳轰鸣。 小宝突然握住她指尖,两人掌心纹路同时亮起——轰!祭坛炸成齑粉! 爆炸后石板刻着“双鱼归位,嫡血祭天”。沈若的金色血液,竟与先皇后棺椁里的“长生药”成分相同。 禁军发现先太子面具刻着“国师府”暗纹,可国师府十年前就已被灭门。 小宝退烧后会喊“阿姐”,楚墨箭伤却转移到沈若身上——双生血蛊的“共生”法则,开始显现。 水面重归平静。 楚墨抱着沈若上岸,东方泛起诡异红光。 冷云碾过破碎玉佩,低声道:“月食虽破,曼陀罗教的‘花海计划’……才刚刚开始。” 楚墨替沈若披上龙袍:“明日早朝,朕要昭告天下——皇后有孕三月,双生皇子平安。” 沈若一愣,想起空间里的验孕试纸。 掌心金色纹路发烫,她低头—— 小宝攥着半片鱼鳞,眼底映出冷宫女尸的脸。那具尸体耳后,竟也有颗朱砂痣! 第34章 红墙胎劫·双生谜影 太和殿的鎏金香炉飘出袅袅龙涎香。 沈若捏着太医署的安胎药方,指尖停在“朱砂”二字上——现代医学证明含汞,孕妇禁用。 她抬头望向批奏折的楚墨,烛光柔化他的侧脸,却掩不住眼底血丝。 “药方换成紫苏饮。” 她将纸页收入空间,“传旨太医院,所有安胎药需经我验方。” 楚墨放下狼毫,长臂将她捞进怀里: “冷云查了档案,母妃小产后暴毙,药方里也有朱砂。” 他指腹摩挲她小腹,“这双生皇子,朕要他们平安落地。” 窗外突然传来瓷器碎裂声。 沈若转头,见宫女小桃在廊下跪地,碎瓷片旁滚着安胎药——汤汁里浮着曼陀罗花瓣! “娘娘恕罪!药是贤妃宫里的李嬷嬷送的……” 小桃话未说完,猛然翻白眼抽搐,七窍渗血。 沈若冲过去扎针,却见花瓣遇血即燃,化作灰烬。 “是‘见血封喉’改良版。” 冷云转动轮椅碾过门槛,机关枪托敲了敲瓷片, “李嬷嬷今早被发现吊在井里,舌头割了。” 楚墨将沈若护在身后,龙袍扫过尸体: “曼陀罗教的‘花海计划’,要从朕的骨血下手。” 冷宫密档·双生疑云 子夜,沈若提着手电筒随冷云潜入冷宫密室。 防水卷宗掉出泛黄图纸,绘着太液池底双鱼阵,角落批注“双生血可活蛊”。 “冷相二十年前就在做双生实验。” 冷云用枪管挑起骷髅手上的玉佩,“这些女婴骸骨,都是替你的‘药人’。” 手电筒光束扫过石壁,停在角落血字——“月食非终局,花海葬双生”。 沈若指尖抚过爪痕:“冷相说的‘花海’,会不会是……” “城西废宅的曼陀罗花田。” 冷云翻开账本,“贤妃之父负责照看,每亩花田用三具孕妇尸体施肥。” 身后出乎意料的传来孩童笑声。 沈若转身,手电照亮墙角——几个绣双鱼纹的襁褓里,塞着婴儿骸骨,后颈均有毒针穿刺痕迹。 “他们在培养操控毒蛾的‘活蛊人’。”她声音发颤, “小宝印记消退,是因为血能杀蛊虫,所以冷相想抓他去花田……” 冷云的机关枪指向头顶:“有人在移动瓦片!” 天刚破晓,椒房殿铜镜炸裂。 沈若摸着小腹躲过碎片,镜面上用朱砂写着“嫡女血,双生劫,一子活,一子灭”。 楚墨冲进来时,她正用银针挑开镜背木楔,掉出半粒带霜药丸。 “是‘双子夺魂散’。” 她将药丸放进化验皿,“服用后双生胎儿会互相吞噬,太医会诊为‘鬼胎’,逼我喝堕胎药。” 楚墨攥紧她指尖,指节泛白:“朕的禁军呢?” “被迷魂香放倒了。” 冷云抱着昏迷小太监进来,“这孩子是沈月眼线,想往香炉添‘醉生梦死’。” 沈若掀开小太监袖口,看见双鱼刺青下的旧疤——和冷宫女尸的伤痕一模一样! 她想起穿越当晚救的女子,临死前指尖染着曼陀罗花粉。 “沈月和曼陀罗教勾结已久。” 她取出基因检测仪,“女尸dna和我有30%相似,她才是真公主,而我……” 话未说完,殿外钟鼓齐鸣。 宫女惊慌跑入:“陛下!太液池的曼陀罗花全开了,花心都是人脸!” 太液池漂满紫色花瓣,每朵花蕊嵌着骷髅头,眼窝停着荧光毒蛾。 沈若用无人机拍下全景,屏幕显示花海组成双鱼图腾,中心浮着穿嫁衣的女尸——正是乱葬岗救的女子! “她耳后朱砂痣是烫的。” 冷云用枪管挑起女尸手腕,露出和沈若同款刺青, “真公主出生被冷相抱走,这是训练多年的替身。” 沈若查验女尸口腔,取出半枚刻“姐”字的玉佩残片。 楚墨掏出怀里“弟”字残片,拼合后显出水波纹路:“太液池密道钥匙。” 冷云指向湖心亭:“看!花海在收缩!” 紫色浪潮聚拢,露出湖底石门。 沈若用探测器扫描,屏幕显示门后有生命体征——而且是两个! “是双生婴儿心跳。”她声音发抖, “冷相没找到真双生子,就用试管婴儿技术培育‘曼陀罗之子’,小宝和……” “和沈月的孩子。”楚墨替她说完,指腹蹭过她掌心伤疤, “去年中秋,沈月说喝了你的避子汤,现在看来……” 深夜椒房殿燃着安胎艾绒。 沈若摸着楚墨腰间结痂的箭伤,自己左腹却生出相同疤痕。 冷云调查显示,楚墨中箭的“牵机毒”经血液流入她体内,形成“共生毒疮”。 “这是冷相的‘血契毒’。” 她用银针挑破疤痕,挤出黑血, “我们血液通过胎盘相连,毒素在双生子体内循环,小宝之前高烧的本质是慢性中毒引发的免疫反应。” 楚墨抓住她手腕:“若儿,太医说你胎位不稳,或许我们该……” “不行!”她打断他,取出恒温培养箱, “我用小宝的脐带血保存了解毒基因。再说……” 她抚摸小腹,“这两个孩子是双生血脉关系,曼陀罗教想用来血祭。” 窗外传来更夫打更声,卯时三刻。 沈若刚要吹灯,窗纸映出戴双鱼面具的人影。 她甩出银针钉住对方手腕,面具人扔下锦盒跳走——绣着“沈府”字样。 锦盒里是沈月的绝笔信,字迹被泪水晕开: “姐姐救我!孩子不是我的,是冷相用蛊虫催孕的……他们要在满月用双生子血祭花神!” 信末掉出缕金发,和小宝发色相同。 沈若想起冷相账本的“金发实验体”,浑身发冷——沈月的孩子,才是真的“曼陀罗之子”! 楚墨将沈若搂紧,声音狠劲: “明日昭告天下,双生子满月宴受封太子。 引蛇出洞也好,血祭陷阱也罢,敢动朕的妻儿,只有死路一条。” 沈若望着渐亮的天色,攥着沈月的金发—— 那上面的基因序列,竟与楚墨高度相似。 或许冷相的终极阴谋,是让皇室亲手养大自己的掘墓人。 第35章 满月宴惊变·双生血契 卯时三刻,椒房殿飘着艾绒香。 沈若将银针插入安胎药,针尖瞬间变黑。 她捏碎药丸,露出藏在中心的曼陀罗籽——外壳刻着双鱼纹,正是曼陀罗教的标记。 “楚墨,这药不是贤妃送的。” 她将药渣装入空间的青瓷药囊,“气味里混着沈府的沉水香。” 楚墨扣紧腰间玉佩,指腹摩挲双鱼纹路: “冷云截获密信,沈月今早收到冷相的‘血祭令’。” 他握住沈若手腕,“若儿,你后颈的印记……” 铜镜里,沈若耳后浮现淡金色双鱼纹,随心跳轻轻颤动。 这是昨夜用空间血清治疗时突然出现的变化,与太液池底的双鱼阵纹路分毫不差。 太和殿外,冷云转动轮椅检查禁军布防。 机关枪托敲过汉白玉栏杆,暗处猛然窜出黑影——是御膳房掌勺! “抓活的!”冷云扣动扳机,艾草子弹擦着对方耳际飞过。 掌勺人甩出毒烟弹,沙哑笑道:“嫡女血祭之时,便是大楚覆灭之日!” 话音未落,七窍流血而亡,袖口滑落半枚双鱼玉佩。 沈若捡起玉佩,触感熟悉——竟与楚墨怀中的“弟”字残片材质相同。 她指尖发抖:“冷相的‘双生计划’,不止培育曼陀罗之子……” 巳时,沈月被抬入偏殿。她浑身抽搐,指甲缝渗出血色曼陀罗花纹。 “脉息紊乱,像是中了‘百日蛊’。” 沈若用银针封她几处大穴,取出空间里的鎏金药碾与瓷碗,将沈月的发丝、指甲研磨成粉,依古法辨色闻味: “她体内有大量汞残留,和先皇后当年症状一样。” 楚墨捏碎太医递来的安胎药方: “冷相给母妃的‘双生回春丸’,根本是慢性毒药!” 他望向沈月隆起的腹部,“这孩子不是蛊虫催孕,是……” “是血脉融合之术。”沈若打断他,翻开泛黄的《千金方》对照脉案。 “冷相用你的精血和真公主的经血,以‘双生蛊’为引促成受孕,沈月只是气血容器。” 正午钟声响起,贤妃出乎意料的闯入殿内,腕间双鱼玉镯撞得叮当响: “陛下,太液池的曼陀罗花……开出了金色花蕊!” 沈若瞳孔骤缩——金色曼陀罗是冷相的“血祭信号”。 她悄悄将空间里的青铜窥镜藏入袖口,跟着众人赶到池边。 湖面上,金色花瓣组成“双生归位”四字。 贤妃指尖划过水面,露出暗藏的青铜阵盘: “姐姐可知,这太液池底沉睡着大楚的‘天命’?” 申时三刻,满月宴正式开始。 沈若抱着双生子走上台阶,余光瞥见贤妃向暗处点头。 屋顶瓦片轻响,数十只毒蛾振翅扑来,翅膀上的荧光粉末正是“迷魂香”。 “捂住口鼻!”楚墨甩出袖中软剑,剑气震落毒蛾。 沈若趁机将解毒香囊分给宾客,只见沈月被抬上高台,腹部高高隆起,皮肤下隐约可见蠕动的金色纹路。 “冷相说,双生子血能唤醒花神!”沈月突然尖笑,指甲抓向沈若咽喉。 “你以为自己是嫡女?不过是冷相用来引真公主的诱饵!” 沈若侧身躲过,银针却在触碰到沈月皮肤时崩断——她的血液竟粘稠如蛛网,散发刺鼻腥气。 “她体内是九转蛊王!”冷云的机关枪扫向逼近的黑衣人,“普通血清没用,必须用你的金色血液!” 楚墨猝不及防的挡在沈若身前,银针刺破自己手腕:“用朕的血!当年母妃临死前说,皇室血脉能克制曼陀罗毒。” 沈若想阻止,却见楚墨的鲜血滴在蛊王伤口处,竟腾起阵阵白烟,蛊虫剧烈扭动发出类似夜枭的怪叫。 沈月腹部的蠕动逐渐平息。 戌时,沈若在空间实验室将楚墨的血液滴入羊脂玉碟,与自己的金色血液隔瓷片静置观察。 片刻后,两滴血珠竟缓缓相融,形成诡异的双鱼图案。 “这是……双生蛊契。”她盯着玉碟上的血纹,想起先皇后日记中的“双生子”。 “难道楚墨和真公主才是双生兄妹,而我……据《黄帝内经》残卷记载,金色血液乃先天毒脉异相……” 殿外突然传来喧哗,冷云推着轮椅闯入,手中攥着半块烧焦的密信: “沈月咽气前塞给我的,上面写着‘冷相的真正目标是——’” 话未说完,太液池方向传来巨响。 金色曼陀罗花海冲天而起,中心浮现的石棺上,赫然刻着与沈若掌心相同的双鱼纹! 第36章 石棺谜影·嫡女血祭 太液池的金色花海还在翻涌。 沈若掌心的双鱼纹突然发烫。 “小心!” 楚墨搂住沈若腰际旋身避开。 一块碎石擦着鬓角砸入地面——石棺盖正在缓缓开启,露出半幅鎏金双鱼图。 冷云转动轮椅碾过花瓣,枪管挑起烧焦密信: “沈月临死前抓破了信笺,最后三个字是‘嫡女血’。” 沈若盯着石棺边缘的血槽,指尖抚过掌心纹路: “双鱼阵需要嫡女血启阵,而我后颈的印记……” 子时三刻,沈若攥着火折子钻进石棺下的密道。 腐木味混着铁锈气息扑面而来。 石壁上每隔三步刻着捧剑侍女浮雕,剑柄均指向双鱼眼方位。 “这是先朝的殉葬道。” 楚墨用袖剑敲开积灰的铜灯,“母妃曾说太液池底沉睡着‘不祥’,原来指这个。” 冷云的机关枪猝不及防的卡住蛛网: “等等——侍女浮雕的发饰,和沈月耳后的朱砂痣一样。” 沈若凑近细看,侍女额心果然有双鱼形金箔,与沈月新烫的朱砂痣分毫不差。 “冷相用沈月做替身,想把她塑造成‘天命嫡女’。” 她摸向侍女腰间的青铜钥匙,“真公主的血脉,才是开启石棺的关键。” 石棺内室飘着西域进贡的安息香。 七具鎏金棺材呈双鱼状排列,符合前朝双鱼风水阵法。 沈若用银针挑开主棺铜锁,棺中女尸身着皇后袆衣,腕间双鱼玉镯内侧刻着“生”字——与贤妃的玉镯一模一样! “这是先皇后的陪嫁。”楚墨声音发颤,“当年母妃投湖时,玉镯断为两半……” 冷云用枪管撬开女尸掌心,露出半枚带血的玉佩残片,与楚墨怀中的“弟”字碎片严丝合缝。 沈若瞬间想起先皇后日记: “双生子才是开启‘花海’的钥匙……难道楚墨和真公主是双生兄妹,冷相要拿他们血祭?” 丑时,贤妃的宫女送来安胎汤,碗底沉着半片曼陀罗花瓣。 “娘娘说这是西域进贡的安神药。” 宫女低头时,耳后闪过双鱼形胎记。 沈若反手扣住她脉门,银针扎入虎口: “说!贤妃为何突然示好?” 宫女瞳孔骤缩,嘴角溢出黑血:“双生归位……嫡女血祭……” 楚墨捏碎汤碗,釉片下露出细小双鱼纹: “贤妃的玉镯能打开太液池密道,她早就知道石棺的秘密。” 沈若望着碗中渐渐凝结的黑血,想起空间里的青铜窥镜——镜面上的双鱼纹,竟与贤妃玉镯的纹路重合! 寅时三刻,椒房殿烛火摇曳。 楚墨解开左襟,露出与沈若对称的疤痕: “这道伤本应致命,是母妃耗尽最后气力为我续脉。” 他握住沈若指尖按在疤痕上,体温透过皮肤传来:“太医院说我们血脉相连,或许……” “或许冷相早在二十年前就布下局。” 沈若取出羊脂玉碟,滴入两人血液——红金双色竟自动旋出双鱼图案,与石棺底的纹路完全一致。 卯时,御膳房突发大火,安胎药材焚烧殆尽。 沈若冲进火场时,看见烧到一半的账本——“金发实验体”“双鱼纹刺青”等字样刺痛双眼。 “沈月的孩子是冷相用楚墨精血培育的‘曼陀罗之子’,真公主的血能激活蛊虫。” 冷云推着轮椅闯入,“贤妃今早派人送了鎏金匣子,说是给皇子的满月礼。” 匣子打开的瞬间,数百只毒蛾振翅扑来,翅膀拼出“子时血祭”四字。 沈若甩出银针封了蛊虫穴位,只见匣底衬着真公主的生辰八字——正是明日子时! 辰时,沈若独自坐在太液池边,指尖抚过水面。 涟漪中映出先皇后的脸,与记忆中模糊的乳母重叠——那个总在深夜为她簪花的女子,耳后也有双鱼形胎记。 “若儿快跑……冷相要拿你和太子哥哥做血祭……” 她猛然起身,想起冷宫女尸的血脉检测显示亲缘关联——那不是真公主,而是…… “是乳母。” 楚墨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母妃临终前告诉我,真公主出生便被调换,你才是……” 话未说完,贤妃的鸾轿出乎意料的停在岸边。 她腕间玉镯在晨光下折射出冷芒,身后跟着抬着金棺的黑衣人—— 棺中赫然躺着与沈若眉眼相似的女子,耳后双鱼胎记鲜艳如血! “嫡女血,皇子魂,双生归位天下焚。” 贤妃摘下面纱,左脸狰狞烧伤下,是与楚墨如出一辙的丹凤眼,“沈若,欢迎来到真正的‘双生血祭’。” 第37章 太液池血祭·双生真相 寅时三刻,空间实验室烛火跳了三跳。 沈若捏着镊子的指尖发颤。 蛊虫尸体在青瓷碗里泛着油光。 冷云递来的棉垫已染透血渍。 她望着腕间密密麻麻的针孔,咬碎第三片参片——苦味混着铁锈味在舌尖蔓延。 “再抽下去,你会昏过去。” 冷云的机关枪托敲了敲药囊,“楚墨的血样呢?” “这蛊遇血即活。” 沈若将银针扎进肘窝,金色血液滴入碗中时,原本僵直的蛊虫出乎意料的蜷成弯钩状,尾部毒刺泛着幽蓝。 “冷相定是用了西域养蛊术……” 冷宫密道深处,楚墨的袖剑劈开蛛网。 腐木味里混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龙涎香。 “是冷香的熏香。” 他用剑刃挑起墙根的玉佩碎片,双鱼纹边缘还沾着新鲜血迹,“先太子果然没死。” 沈若的指尖按在石壁血字上,花粉簌簌落在袖口:“这是曼陀罗粉,能让人看见幻觉。” 她突然抓住楚墨手腕,“当年你母妃投湖时,是不是说过‘双鱼归位’?” “她说……嫡女的血能止蛊。” 楚墨声音发颤,踢开脚边骷髅——肋骨上插着半支金步摇,正是先皇后的遗物。 卯时,沈若将古法萃取的药液倒入羊脂玉瓶。 怀中的药囊突然坠地,先皇后的断簪滚落在地,双鱼眼簪头映出她苍白的脸。 “这是太液池密道的钥匙。” 楚墨接过断簪,指腹摩挲纹路,“母妃临终前把它塞进我襁褓,说‘见到嫡女再打开’。” 沈若抓住他手腕:“双生回春丸里的腥味……是胎盘血?” 楚墨瞳孔骤缩:“冷相说那是天山雪莲熬的膏方……” “是真公主的胎盘。” 沈若捏碎玉瓶,药液渗进地砖缝,“他用双生子的先天精血养蛊,我的血……” 申时,太液池青铜灯柱轰然升起,照亮被绑在阵眼的沈月。 她的腹部高高隆起,皮肤下蠕动的蛊王竟有两个头颅,鳞片摩擦声刺得人牙酸。 “沈若,你的金色血液比真公主的更合用。” 先太子摘下面具,溃烂的左脸爬满蛊虫纹路,“当年你母妃把你藏在民间,害我等了二十年!” 楚墨的软剑劈开黑衣人,剑刃却被蛛网黏住——那蛛网泛着诡异的金色,正是真公主的发丝。 “冷相用她的筋脉喂蛊!” 沈若甩出银针,只见沈月突然笑起来,嘴角流出黑血:“姐姐,你的血早就被下了蛊……” 酉时三刻,沈若的血液滴在石棺缝隙。 棺盖缓缓打开,真公主的尸体蜷在里面,后颈双鱼胎记与沈若掌心纹路重合。 “她才是嫡女,你只是个替代品!” 先太子踢向沈若小腹,楚墨猛然扑过来,毒镖擦着他耳际钉入石棺——尾部绑着的字条上,“嫡女血祭”四字还在渗墨。 “当年乳母抱着你调换孩子时,我就在暗处看着。” 楚墨按住沈若颤抖的肩,“母妃发现真相后被灌了曼陀罗粉,你才会以为自己是庶女……” 沈若摸向真公主掌心的双鱼纹,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冷相给我下的‘忆魂散’,就是用她的骨灰炼的?” 戌时,沈若将药液刺进沈月腹部。 蛊王猝不及防啊发出夜枭般的怪叫,两个头颅蠕动着分裂成四个,鳞片下露出婴儿的手脚—— 后颈竟有与楚墨相同的箭伤疤痕! “是双生子!” 冷云的机关枪扫断灯柱,“冷相把两个孩子炼成了蛊王!” 楚墨咬破沈若指尖,将两人血液混在剑穗上:“古籍记载双生血脉相融,可破邪祟!” 两人血液交融的瞬间,石棺突然发出金石之音,蛊王体表的鳞片开始剥落,露出里面两个蜷缩的婴儿。 沈若抱住浑身是血的孩子,发现他们足底都有双鱼形胎记——与太液池底的阵眼一模一样。 亥时,先太子抓起真公主的尸体抛向阵眼。 沈若这才惊觉,她掌心的双鱼纹正在渗出金血,与石棺底的血槽严丝合缝。 “双鱼阵需要嫡女心、双生子血、先皇骨!” 先太子疯狂大笑,掏出双鱼玉佩与楚墨的碎片拼合,“我的皇兄,早就等着这一天——” 太液池底传来闷响,无数金色曼陀罗花破土而出,每朵花蕊里都嵌着金发骷髅人偶。 沈若想起冷相账本里的“金发实验体”,胃里一阵翻涌。 楚墨后颈的疤痕烫得惊人,湖面倒映出先皇后的日记残页:“双生子是钥匙,嫡女是锁,暴君的心脏……” 更夫打更声里,青铜棺椁缓缓升起,里面的男子面容与楚墨如出一辙,胸口插着刻满蛊文的匕首——正是二十年前暴毙的先朝太子! 沈若握紧楚墨的手,发现他指尖正在渗出金血——与她的血液一模一样。 “楚墨,你的血……” “母妃从未告诉我,我也是借先皇血脉秘术培育的血脉容器。” 他盯着棺中男子,声音冷得像冰,“冷相用先皇的精血秘术造了我们,而你……” 先太子的剑尖抵住沈若咽喉,子时的钟声响起。 “现在,该让真正的‘双生归位’了。” 他扯过婴儿,锋利的匕首划开他们足底的胎记,“没有嫡女和双生子,大楚的江山怎么能姓冷?” 第38章 双生逆转·血祭终章 子时钟声撞碎夜雾的刹那。 暴雨斜织成帘。 打湿石棺边缘的双鱼纹路—— 那是冷相命工匠凿刻的“祥瑞纹饰”,用于向百姓宣称“天命所归”的政治符号。 先太子的匕首划破婴儿足底。 婴儿啼哭混着雨声刺得沈若太阳穴突突直跳。 她的指甲更深抠进楚墨手背—— 他掌心因常年握剑而布满老茧,脉搏跳动如鼓,是习武之人的典型体征。 沈若的指尖抠进楚墨的手背。 粗糙的剑茧擦过她掌心薄汗—— 这双手曾为她试毒三十七次,虎口处还留着三年前解毒时的针痕。 指甲缝里渗出血丝,混着她暗藏的朱砂粉末—— 三个月前,她以“修补宗谱”之名从内库申领十斤辰砂,实则在冷宫炕洞悄悄磨成细粉。 “金色血液”从她掌心涌出?不过是温水混合藏红花汁,借石棺表面的青铜反光,在暴雨夜形成的视觉错幻。 冷云的改良诸葛弩破空而至。 艾草弩箭裹着苦艾香擦过婴儿头顶。 钉入石棺时震落半块朱砂—— 那是昨夜她用先皇后断簪尖,趁值夜太监打盹时嵌入的标记。 “所谓‘双鱼阵’需三滴血启阵”! 冷云喉结滚动,轮椅下暗格藏着十二支弩箭,箭头均涂抹曼陀罗汁液—— 这种致幻毒药取自西域草本,经太医院改良可让人产生痛觉倍增的幻觉。 楚墨的软剑刺穿先太子右肩。 腐肉裂开处涌出黑豆般的蛊虫—— 实为用黑芝麻混合鱼鳔胶黏在伤口的假虫,遇热血即脱落,配合先太子口中“痛觉散”,营造出虫噬假象。 先太子惨叫着跪倒,牙齿缝里的药粉簌簌掉落: 那是冷相赏给他的“失魂散”,服后会放大五感,轻微触碰便如刀割般剧痛。 沈若触到袖中先皇后的断簪。 银簪双鱼眼凹陷处余温尚存,那是她昨夜用断簪撬开先皇后棺椁缝隙时,体温传导留下的痕迹。 簪头“咔嗒”弹开的瞬间,樟脑气味扑鼻—— 油纸包裹的血书残页用宫廷秘制防虫药剂处理过,这种保存法需耗时七日层层熏制。 “真公主才是调换的孩子!” 断簪刺入石棺缝隙时,她想起十二岁在冷宫,曾见先皇后对着双鱼玉佩垂泪—— 此刻冷相袖口滑出的半块玉佩,缺口正与断簪尾部的凹槽严丝合缝。 银牙咬破楚墨指尖的刹那,她默数他的脉搏——七次跳动,恰好是当年他为她试喝毒汤,从端碗到确认无毒的呼吸间隔。 两滴血珠在簪尖交融。 沈若盯着血珠滚入石棺纹路,指甲暗暗掐住掌心—— 这些纹路早在三日前用醋浸泡过,遇血会与碳酸钙发生反应,形成类似水痕的晕染效果。 婴儿“血珠”被冲散的瞬间,先太子瞳孔骤缩: 他终于看清,所谓“天命之血”不过是溶于温水的朱砂溶液,在石棺凹槽里形成的视觉误导。 “你后颈的双鱼纹……明明是烙的!” 先太子声音混着暴雨击打琉璃瓦的脆响,透着难以置信的颤抖。 沈若扯开衣领,颈间“胎记”泛着淡淡桂花香——那是先皇后用金桂油调和朱砂,为亲女绘制的防伪标记,遇水三日不褪。 太液池水面裂开丈许宽的缝隙。 冷相的竹筏划破雨幕,檀木袖口的双鱼玉佩映着闪电——半块玉佩与她断簪内藏的另半块严丝合缝,证实了二十年前双生女调换的宫闱秘辛。 他掌心托着的锦盒打开,宣纸受潮的霉味混着雨水扑面而来——所谓“调包文书”的墨迹边缘晕染,显然是三日前新制的伪证。 楚墨挥剑劈向冷相。 剑身撞上侍卫的青铜盾,迸出的火星照亮冷云轮椅下的暗格—— 十二支弩箭箭头均蘸艾草汁,这种草药汁液对冷相豢养的滇南毒蚁有驱避作用。 冷相撒出来的“青雾”掠过鼻尖,沈若屏息—— 那是曼陀罗粉混合薄荷脑的粉末,吸入后会干扰视觉神经,是街头卖艺者常用的迷魂手段。 沈若眼前闪过碎片化画面。 冷云背着她跑过紫禁城长廊,青石板的水洼溅湿她裤脚,他腿骨断裂的脆响混着追兵怒喝—— 三年前为救沈若,冷云替她挡下刺客的青铜锤,右腿至今无法弯曲。 楚墨在冷宫守着药炉打盹,睫毛上的炉灰落进药碗,她假装没看见一口饮尽—— 每剂药他必亲口试毒,三年间中毒七次,至今舌根留有黑斑。 先皇后临终前将断簪塞进她襁褓,指甲缝里的曼陀罗花粉蹭到她掌心—— 与冷相今日撒出的迷烟气味完全一致,坐实了当年下毒的真凶。 “这些不是幻觉!” 她咬破藏在臼齿后的蜡丸—— 内装甘草与绿豆磨成的粉末,是太医院《御药炮制录》中记载的解迷药配方,舌尖先苦后甘,正是解药起效的征兆。 银针扎入百会穴时,沈若精准控制三寸深度—— 这是太医院教习传授的“醒脑针法”,需避开颅骨缝的薄弱处,方能起到清醒头目之效。 冷相挥手放出毒蚁。 黑红色虫潮爬上脚踝时,沈若闻到楚墨腰间荷包的浓烈苦艾香—— 那是她特制的驱虫药囊,由艾草、薄荷、樟脑三味药材研磨而成,可驱避方圆三尺内的虫类。 楚墨扑过来时,后颈旧疤擦过沈若的鼻尖—— 八岁那年他为她挡住毒蚁叮咬,伤口溃烂月余才愈,至今留有铜钱大小的淡色疤痕。 “古籍记载双生子气血相通!” 她抓起楚墨染血的手,触到他虎口处厚厚的剑茧——比她握银针的茧子厚上两倍,却在触到她手腕时,指腹微微发颤。 两人血液相触的瞬间,太液池底传来“咔嗒”轻响——那是她昨夜潜入池底,在机关齿轮上涂抹牛油所致,遇热膨胀后触发了预先设置的机括。 冷相踉跄后退。 毒蚁爬回他袖口时,沈若看见他指尖不受控地颤抖——那是长期服用“蚀骨散”的典型症状,此药以毒虫分泌物为引,连续服用三年必遭反噬。 “你怎能破解……”他喉间发出咯咯声,实则是毒蚁钻入衣领叮咬咽喉,与她推算的毒发时辰分毫不差。 沈若拔出石棺中的匕首。 刃面映出她耳后朱砂痣——与先皇后画像上的痣位分毫不差,《皇女玉牒》中明确记载,这是皇室正脉的标记。 “先皇后日记里的双生女”,她踢开真公主尸体,露出其心口“胎记”边缘的龟裂—— 胶漆混合朱砂的伪痕,如同冷相二十年权谋的巨大裂痕。 石棺轰然炸裂。 所谓“刻满虫文的青铜碑”,不过是用虫蛀过的木板刷上金漆。 “双生血脉,一正一邪”八字用松节油拓印而成,遇火便显现出焦糊的木纹。 冷相扑向婴儿的瞬间,冷云的弩箭穿透他咽喉—— 箭尾缠着的布条,是先皇后旧衣上的残片,绣着半朵金桂,正是冷相当年为攀附皇权进献的贡品。 沈若抱着孩子后退。 楚墨将她拢进披风,艾草香混着血腥气扑面而来,他下巴抵着她发顶轻声说: “等孩子周岁,我们就去江南看杏林。” 掌心轻轻覆上她握银针的手,指腹擦过她虎口的薄茧。 马蹄声碾碎晨雾的刹那。 暗卫滚鞍落地,胸前插着带血的箭书。 “匈奴可汗亲率三十万铁骑”的字迹被雨水晕开。 “医妃”二字却格外清晰—— 这是她在边境救治将士时,被草原部族赋予的尊称。 沈若摸向袖中银针,触到针尾凹凸的“沈”字—— 那是先皇后临终前,用金簪尖一笔一划刻下的姓氏,为的是让她即便流落民间,也能凭此证明身份。 太液池的水波映出两人倒影。 楚墨腰间软剑与她袖中银针的影子交缠,恰似碑文上纠缠的双鱼。 所谓天命,从来不是上天注定的血脉,而是握紧手中的刀与针,护住怀中的稚子,守住身畔人的笑颜。 第39章 金血谜踪·北疆烽火 卯时三刻,太液池的血腥味还未散尽。 沈若用银针挑开婴儿足底结痂,金色粉末簌簌落在青瓷盘里——那是冷相蛊虫的残屑。 “这粉末能让匈奴人相信血液有魔力。” 楚墨将披风给她披上,指尖掠过她腕间针孔,“他们的萨满巫师擅长借题发挥。” 冷云转动轮椅过来,怀里抱着染血的密报: “探马回报,匈奴三十万大军已过玉门关,先锋部队距长安仅百里。” 他掀开地图,红笔圈住的“曼陀罗草原”格外醒目: “可汗帐下有个叫阿古达的巫师,二十年前曾参与冷相的‘金发实验’。” 太和殿内,大臣们吵成一团。 “不如将医妃送交匈奴,保我大楚太平!” “荒谬!”楚墨拍案而起,腰间玉佩撞击桌沿发出脆响,“先皇遗训‘天子守国门’,何况朕有三十万禁军!” 沈若站在殿角为伤兵施针,耳尖捕捉到“医妃”二字。 她拔出足三里穴的银针,转向吵嚷的户部尚书: “大人可知,匈奴人若得金血,下一个目标便是您的妻儿?” 殿内瞬间寂静。 巳时,匈奴使者骑着火红战马来到城下,箭筒里插着带血的头颅。 “我家可汗说了,十日之内交出医妃,否则踏平长安,鸡犬不留!” 使者甩下皮囊,里面滚出几颗骷髅头,眼窝处嵌着金色曼陀罗花。 楚墨握紧沈若的手,指腹摩挲她掌心纹路: “当年母妃曾告诉我,曼陀罗花生长的地方,必有冤魂。” 沈若望着骷髅头,突然想起冷相实验室里的金发骷髅人偶——与这些头颅的发质一模一样。 未时三刻,沈若在冷宫密道点燃艾草。 “我假扮和亲公主,混入匈奴大营。” 她将银针收入空间的牛皮针囊,“阿古达需要活的金血宿主,短期内不会杀我。” 楚墨猛地抓住她手腕:“不行!太危险!” 冷云却转动轮椅挡住去路:“我查过,匈奴可汗有个女儿患心疾,或许……” “对,就用这个切入。”沈若翻开《千金方》,指着“胸痹”条目,“我能治公主的病,作为交换条件。” 申时,沈若换上匈奴服饰,金色血液在面纱下泛着微光。 楚墨为她系紧披风,手指穿过她发丝,将一枚银针别在耳后: “这是朕的兵符,遇险要吹响银针上的哨子。” 针尾果然刻着细小哨孔,吹时能发出只有习武之人能听见的高频音。 冷云递给她一个锦盒:“里面是改良的诸葛连弩,弩箭涂了曼陀罗解药。” 沈若点头,将锦盒收入空间——这个动作已练了百遍,确保自然如抬手拂袖。 酉时,匈奴大营的牛皮帐内弥漫着羊膻味。 阿古达的铜铃摇得山响:“大汗,医妃的血能让您长生不老!” 可汗刚要下令,帐外突然传来哭喊声——公主呕血昏迷。 沈若趁机掀开帐帘:“我能救公主,需用金血为药引。” 她解开公主衣襟,露出心口狰狞的刀疤——显然受过巫医的“换心术”。 “这是心口瘀血症。”沈若的银针在烛火下泛着冷光,“阿古达巫师的‘活祭换心’,根本是取人心血炼丹!” 戌时,公主吐出黑血,睁开眼睛。 可汗握着沈若的手,眼神复杂:“你真的不是神使?” “我只是医者。”她抽出银针,针尖沾着少许金色血液,“所谓金血,不过是先天毒脉的异相,阿古达骗了您二十年。” 帐外突然传来战马嘶鸣。 阿古达带着一群巫师闯入,手中举着染血的羊皮卷: “大汗!大楚皇帝派了刺客!而且……这卷书上说,金血能复活先朝暴君!” 沈若瞳孔骤缩——那卷书,正是冷相书房里的胚胎培育记录! 可汗猛地推开沈若,抽出腰间弯刀:“原来你是诱饵!来人,把她绑到祭天台,我要亲眼看金血复活神灵!” 沈若被拖出帐外时,瞥见远处火光——楚墨的禁军军旗正在夜色中猎猎作响。 她悄悄摸向耳后银针,突然听见冷云的声音从风里传来:“若儿,东南方向三百步,有我们埋的火药……” 祭天台上,阿古达的匕首划破她掌心。 金色血液滴入青铜鼎的瞬间,远处传来沉闷的爆炸声——冷云改良的火药炸开了匈奴的粮草堆。 沈若借着火光看向楚墨的方向,只见他骑着黑马,手中软剑直指可汗营帐。 原来,他们早就算准了—— 金血不是诅咒,是诱饵。 而匈奴的三十万铁骑,即将葬身在这漫天曼陀罗花中。 第40章 曼陀罗灰烬·双生归一 戌时末,祭天台的青铜鼎腾起幽蓝火焰。 鼎中羊脂玉碟盛着沈若的金血,在火光下泛着琥珀色微光。 阿古达的骨刀悬在沈若咽喉上方,刀身映出她泛着金光的瞳孔—— 那是冷相用曼陀罗蛊虫种下的假胎记在应激反光。 “以嫡女血祭天,以双生子魂归地!” 巫师的铜铃摇得山响,曼陀罗花粉随着咒语飘进她口鼻,“大楚的劫数,今日必现!” 东南方向猝不及防的传来闷响,如天边滚过春雷。 冷云埋在粮草堆下的火药炸开,冲天火光照亮沈若眼底的金纹—— 那是沈若用银针在掌心刻下的临时符印,专为引开蛊虫注意力。 “楚墨!” 沈若咬碎藏在齿间的银针哨子,三短一长的哨音刺破夜色。 远处传来马蹄声,楚墨骑着黑马冲破曼陀罗花海,软剑在月光下划出银弧,剑穗上的双鱼纹锦旗猎猎作响。 “保护医妃!” 楚墨的声音盖过爆炸声,二十名禁军紧随其后,盾牌上的双鱼纹组成箭阵,挡开巫师们掷来的毒镖。 沈若借着火光瞥见冷云转动轮椅的身影——他正用弩箭点燃第二处火药埋伏点,火星溅在他腿上的旧伤处,却被他浑然不顾。 “接着!” 冷云掷出紫檀木盒,盒盖打开的瞬间,改良诸葛连弩在沈若掌心展开。 她深吸一口气,弩箭破空而出,精准钉入阿古达持骨刀的手腕。 含着曼陀罗解药的箭头炸开,青色烟雾中,巫师们抓着喉咙倒地,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溃烂—— 那是解药与蛊虫的剧烈反应。 “父亲!” 匈奴公主踉跄着从帐中冲出,发间的金饰散落一地,“阿古达骗了您二十年!” 她扯开衣襟,心口狰狞的疤痕如蜈蚣盘踞,边缘还渗着黑血: “每次‘换心术’都是活取少女心脏,这疤痕是我偷藏的银针划的!” 可汗的弯刀“当啷”落地,盯着阿古达脚边的羊皮卷—— 上面用朱砂画着冷相与巫师剖心炼丹的场景,落款日期正是公主首次“换心”的那年。 沈若按住流血的掌心,将金血抹在鼎沿:“曼陀罗花粉混着金血燃烧,会释放蛊虫尸体的腐臭。” 她踢开脚边的青铜灯台,露出下面的暗道,“您闻这气味,与冷相书房的熏香是否一样?” 可汗猛然抽刀架在阿古达脖子上,声音发抖:“你说的‘神灵赐药’,原来都是……” “小心!” 沈若瞥见帐后闪过的黑影,猛地推开楚墨。 一枚淬毒的弩箭擦着沈若耳际飞过,却在触到她衣袖时“砰”地碎裂,黑色粉末落在地上,竟冒出滋滋青烟。 楚墨的软剑已经刺穿偷袭者咽喉,他盯着沈若腕间渗出的金血,喉结滚动: “你的血……能化毒?” 冷云转动轮椅挡在两人中间,枪口对准潮水般涌来的匈奴士兵: “先皇后临终前留了半块玉佩,说‘双生归一时,毒脉自化煞’。” 沈若把双鱼玉佩拼合,缝隙中渗出微光,映出内壁的古篆: “双生归一,毒脉化煞——这是大楚开国时的秘辛。” 阿古达突然狂笑起来,指向沈若:“大汗,她的血能解百蛊,杀了她!您就能长生——” 可汗的弯刀已然劈下,刀刃没入他咽喉的瞬间,阿古达眼中的疯狂尚未褪去。 “医妃大人,”可汗单膝跪地,弯刀在月光下映出他通红的眼眶,“小女的病……” 沈若从怀中取出《千金方》,指尖划过“胸痹症”治法:“需用金血为药引,此血只能外敷。” 她望向楚墨,后者已经掏出随身携带的银刀,“楚墨与我血脉相连,可借血共疗。” 两滴血落在青瓷碗中,金红双色自动旋出双鱼图案,与太液池底的阵法纹路分毫不差。 “这是双生血脉的共鸣。” 沈若将药液敷在公主伤口,“冷相以为双生血是药引,却不知血脉交融时,能净化所有蛊毒。” 黎明的第一缕阳光掠过曼陀罗花丛,灰烬中钻出的新芽长成并蒂花,两朵花蕊相对而开,叶脉纹路与沈若掌心的双鱼纹如出一辙。 楚墨拾起一片花瓣,上面还沾着未燃尽的金血:“母妃当年投湖前,曾在我耳边说‘双鱼归位,毒脉成剑’,原来指的是……” 冷云递来从阿古达密室搜出的半卷书,首页画着双鱼环绕的心脏,批注“双生血可解百蛊,亦能聚毒为刃”。 沈若抚过纸上的朱砂批注,墨迹与先皇后的日记笔迹相同: “冷相偷走了双生血脉的秘密,却没读懂最后一句——‘以血为刃者,必承其伤’。” 匈奴大营的白旗刚刚升起,远处传来急促的马蹄声。 “启禀陛下!” 暗卫滚鞍落地,后背插着三支弩箭。 “北疆部族余孽联合后宫旧党,劫了玄武门的军需!他们……他们扬言要为冷相和江贵妃报仇!” 沈若的银针已经滑入掌心,金血顺着针尖滴落,在草叶上烫出细小的焦痕: “江贵妃已死,余党还想着用巫毒惑众。” 楚墨将她护在身后,软剑出鞘声清脆如冰裂: “先皇后的双鱼玉佩、冷相的胚胎记录、匈奴的曼陀罗花……所有阴谋都指向双生血脉。” 冷云转动轮椅调整弩箭:“若儿,你掌心的双鱼纹,可能是解开所有谜团的钥匙。” 沈若望着远处的长安城墙,晨光中,城楼上的双鱼旗与她掌心纹路遥遥相映。 原来,从相府嫡女到医妃,从太液池底到匈奴大营,所有的劫难都是为了此刻—— 双生血脉归位,金血为刃,直指那隐藏在宫墙深处的最后谜题。 第41章 玄武门之变·双鱼秘钥 辰时初。 沈若的指尖还沾着昨夜的金血,在马车内案几上画着双鱼纹路。 车窗外,楚墨的黑马与她的车架始终保持三步距离,禁军的双鱼纹盾牌在晨光中连成铁墙。 “公主,前方就是玄武门。”暗卫掀开帘子,额角还渗着未干的血——那是昨夜突围时被毒镖划伤的。 沈若望着城门上方斑驳的双鱼图腾,掌心纹路突然发烫。 她下意识按住腰间的银针囊,里面装着从匈奴带回的曼陀罗解药,还有冷云改良的袖珍弩箭。 “报——!” 前方斥候策马驰来,坐骑口吐白沫倒地:“启禀陛下,玄武门守军……全死了!” 玄武门洞开,守军尸体呈环形排列,每人心口插着一支金箭,箭尾绑着曼陀罗花。 楚墨翻身下马,软剑挑起一朵花:“与匈奴巫师的手法一样。” 沈若蹲下身查看尸体瞳孔,银针刺入人中穴却毫无反应:“中了‘闭息蛊’,凶手想让我们以为守军已死。” 话音未落,尸体突然炸起,指甲缝里渗出黑血,齐刷刷扑向马车! “屏息!”沈若甩出银针封死最近尸体的哑穴,金血顺着针尖注入伤口,竟将黑血逼出体外,“蛊虫怕金血,快用我的血涂剑!” 楚墨割破她指尖,血液抹在剑刃的瞬间,所有尸体轰然倒地,露出背后缓缓关上的城门。 城楼上响起掌声,一名头戴兽首面具的男子现身,身边簇拥着穿宫装的女子——正是江贵妃的贴身宫女绿枝。 “医妃娘娘果然名不虚传。” 男子摘下面具,露出左脸的狼首纹身。 “我乃北疆八部统领乌力罕,这玄武门,就是为你们准备的葬身之地。” 绿枝捏着江贵妃的鎏金步摇,尖声笑道:“娘娘临终前说了,要让你亲眼看着大楚江山陪葬!” 沈若这才惊觉,城门上的双鱼图腾被改成了蛇吞尾图案——那是冷相实验室的标志。 冷云转动轮椅上前,弩口对准乌力罕:“冷相已死,你们不过是群跳梁小丑。” “冷相?”乌力罕大笑,“他不过是替罪羊!真正的主人,早就等着双生血脉归位——” 他挥手掷出火把,城门下竟露出四通八达的地道,无数金发骷髅人偶爬了出来,眼窝处嵌着绿色蛊虫。 沈若握紧楚墨的手,发现两人掌心纹路同时发亮,竟与城门机关的锁孔完美契合。 “双鱼纹是钥匙!” 她将手掌按在图腾上,金血渗入纹路,地道中传来齿轮转动的轰鸣。 “冷相用双生血激活机关,想复活先朝暴君!” 绿枝趁乱甩出毒针,楚墨本能转身挡住沈若,针尖却在触到他后颈疤痕时碎成齑粉。 “你的疤痕……”沈若突然想起太液池底的青铜碑,“双生血脉,一正一邪——原来疤痕是假胎记,你的血也能化毒!” 冷云从怀中掏出先皇后的日记残页: “‘双生归位,毒脉成剑’,你们的血不是诅咒,是开启地宫的钥匙,也是唯一能摧毁它的武器。” 乌力罕见机关启动,抓起绿枝扔进地道:“快把双生子血取来!” 沈若趁机将曼陀罗解药倒入地道,金血混合药粉燃起青色火焰,蛊虫在火中发出刺耳的尖叫。 “当年冷相用金发婴儿炼蛊,这些人偶里藏着他们的残魂!”她将楚墨的手按在自己掌心,“用双生血净化他们!” 两滴血珠落入地道,瞬间爆发出强光,所有骷髅人偶化作灰烬,露出下面的青铜棺椁——正是太液池底那具! 楚墨挥剑劈开棺盖,里面躺着的竟是失踪多年的老国师,胸前插着与先太子同款的蛊文匕首。 “这是冷相的老师。”冷云指着棺中玉简,“上面写着‘双生血可破封,亦能镇魂’。” 沈若抚过玉简上的双鱼纹,瞬间想起匈奴公主的话:“金血是双刃剑,或许老国师才是冷相的‘曼陀罗之主’。” 城门传来马蹄声,新的暗卫飞驰而至:“陛下!后宫方向传来异动,淑妃娘娘身边的宫女……” 话未说完,一支弩箭穿透他咽喉,箭头绑着字条:“双生血现世,紫禁城已无完卵——你们的母亲,在等你们。” 楚墨与沈若对视,同时握紧了手中的银针与软剑。 原来,冷相的死只是冰山一角,真正的阴谋,藏在更深的宫墙之后。 而他们的母亲,那个被断言“投湖而死”的先皇后,似乎与这一切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第42章 太液池底的真相 辰时三刻,沈若扶着鎏金凤辇车帘站稳。 指尖的暗红血液在卯时的冷雾中泛着微光。 车窗外,楚墨的御辇停在太液池边。 禁军甲胄上的双鱼纹被晨露浸润,与她腰间碎玉双鱼玉佩交相辉映。 宫女递来的鎏金笺边缘渗着水渍,展开时发出细微的霉变气息。 笺角印着冷相府独有的蛇吞尾暗纹——那是冷相用西域毒草调制的特殊染料。 沈若袖中银针刺囊因体温传导发烫。 这是她根据《洗冤集录》改良的“热毒预警装置”——自她穿越以来,这柄银针从未如此剧烈震动。 “告诉淑妃,本宫申时初刻到。” 她将请柬按在螺钿妆奁上,镜面映出后颈新纹的双鱼刺青。 青黛色纹路与楚墨后颈的刀疤形成巧合呼应——那是两人幼年被冷相绑架时留下的实验标记。 冷云转动轮椅靠近,檀香木匣里露出半片相府密档残页: “太液池底的青铜碑,与你生母陪嫁的地砖纹路一致,可能藏着相府私铸钱币的模子。” 画舫内烛火摇曳。 淑妃的金护甲划过酸枝木桌面,发出指甲刮擦瓷器的刺耳声响: “医妃可知道,曼陀罗花瓣泡过的人血会引发神经幻觉?” 她指尖转动着一枚迷药戒指,戒面暗格正渗出淡紫色粉末。 沈若盯着她指尖双鱼纹戒指的缺口——那与自己玉佩碎玉的断口曾同属一套皇家礼器,三年前冷相贪污内库时盗走熔铸。 茶盏相撞的脆响中,银针已刺入淑妃内关穴。 淡青色毒素实为她指甲缝里的曼陀罗粉残留: “说,冷相私造兵器的工坊入口在哪?” 曼陀罗香气突然变得黏腻。 沈若从袖中取出自制活性炭香囊,香囊丝线勾住她袖口,露出里面藏着的匈奴羊皮地图—— 这是她用现代测绘知识改良的北疆商路图,图上朱砂标注着冷相走私兵器的秘道。 “这是冷相用我血培育的毒种曼陀罗,花粉可致人短暂瘫痪。” 她碾碎花瓣,露出夹层中用曼陀罗汁液密写的信件: “双生血祭,子时三刻”,落款处的油渍——是冷相实验室常用的鲸油润滑剂,用于保养走私的突厥弩机。 楚墨的软剑劈开暗格,腐臭气息扑面而来: 三十六个玻璃罐里,泡着用福尔马林仿造的婴儿标本——冷相用于骗取巫医投资。 每个蛹身缠着的青色丝线——与沈若幼时被绑架时的襁褓布料同款,用于混淆调查。 冷云举起染血的账本,朱砂批注刺得人眼眶生疼: “实验体编号001至036,均为冷相从 orphanage 拐卖的金发弃婴,血型数据为伪造——你是唯一rh阴性ab型的相府嫡女。” “这些标本里,是冷相用来敲诈皇室的道具。” 沈若的指尖抚过玻璃罐,罐面水雾因温差凝结。 楚墨后颈的刀疤出乎意料渗血,那是他旧伤复发的征兆——三年前为保护沈若,替她挡下冷相杀手的毒刃。 “你的血能解毒,是因为冷相早年在你食物中添加了微量曼陀罗提取物,意外形成抗毒体质。” 楚墨握住她手腕,掌纹与她的双鱼刺青重叠——那是相府嫡庶子女的身份纹章,因巧合拼成青铜碑图案。 曼陀罗花粉从暗格的铜制香薰中溢出,沈若拽着楚墨躲进画舫暗格。 悬挂的曼陀罗标本因暗格通风口气流摆动,根系阴影指向太液池中心——那里藏着冷相沉尸的废弃水井。 “看湖底!” 楚墨从袖口甩出细铁丝,勾住水面下的青铜污水井盖,用力撬动时指尖被锈迹划破—— 井盖因年久失修发生位移,露出缝隙中的双鱼纹锁孔——冷相用于标记走私物资藏匿点。 沈若将玉佩按在湖面,玉佩内嵌的磁石与井下铁索相吸,发出齿轮转动的轰鸣——实为附近工坊的水车声响。 湖底石灯依次亮起—— 冷相为掩盖走私,用反光镜制造的光影假象,照亮中央的青铜储水罐——内藏兵器零件。 罐盖缝隙渗出的黑油,是突厥战马的护蹄油,与她实验室检测的兵器润滑剂成分一致。 脑海中闪过奶娘临终场景: 暴雨敲打着相府后门,奶娘怀里的婴儿腕间泛着双鱼胎记—— 那是相府嫡女的朱砂痣,身后追兵的灯笼印着蛇吞尾图腾—— 冷相府私兵的识别标记。 “当年稳婆被冷相收买,真正的嫡女……” 淑妃的话被穿云弩箭打断,箭头绑着的纸条浸着曼陀罗汁液——冷相用于灭口的惯用手段。 “双生血只能活一个”的字迹下,隐约可见先皇后的指印——实为皇后生前签署的灭门密旨草稿。 楚墨劈开储水罐,樟木香气混着机油味扑面而来。 罐中男子与楚墨容貌相似,后颈光滑如常人,心口插着的匕首刀柄刻着突厥文“死士”字样。 冷云展开匈奴密档:“这是右贤王派来的间谍,三年前潜入皇宫,用西域易容术替换了真正的皇子。” 沈若触到尸体腰间的双鱼纹玉佩,碎片边缘残留着母亲的发丝——那是冷相为伪造皇室血脉,故意留下的栽赃证据。 奶娘的云锦残片从暗格飘落,露出先皇后的字迹: “若儿血可辨真伪,楚墨的疤痕是战场刀伤。冷相的老师才是……” 水渍晕开的字迹里,隐约可见“曼陀罗”三字——冷相曾在太医院研习毒理的记录。 沈若攥紧残片,云锦纹路与她掌心的胎记形成几何图案——相府嫡女的刺绣纹样,与北疆商队图腾偶然重合。 子时三刻,太液池水面因寒潮提前结冰。 淑妃的笑声从湖底密道传来——那是冷相走私兵器的地下通道。 无数人偶踩着冰面涌来,眼窝处的绿色萤石—— 冷相用磷粉制作的夜间标记,与沈若实验室的防腐液反光无关,实为冰面折射月光的自然现象。 “冷相用你们的血养了二十年毒蚕!”——实为夸大其词的威胁,冷相仅用曼陀罗花粉训练毒蜂。 “血液不是钥匙,是毒蜂的信息素载体!” 沈若的银针扎进楚墨后颈大椎穴,黑血混着皮下淤血涌出——“冷相要孵化的是经过训练的毒蜂群,用我的血型标记攻击目标!” 楚墨挥剑砍断图腾支柱,湖底传来地下水冲击管道的轰鸣,冰面浮现出北疆商道的地图投影——冷相用于走私路线规划。 老国师从密道钻出,胸前插着的匕首与楚墨的疤痕严丝合缝——冷相为制造双生幻觉,故意定制的同款匕首: “双生血归位,曼陀罗毒花即将盛开!”——实为点燃曼陀罗花海制造毒雾的计划。 沈若甩出九枚透骨针,封死他任督二脉: “你的毒花,早被我母亲用除草剂毁掉了!” 暗格里的曼陀罗因缺水枯萎,根系松开一具戴双鱼纹镯的骸骨—— 冷相早年灭口的药剂师,腕间银镯内侧刻着“念芙”—— 冷相初恋的名字,非奶娘身份。 晨光刺破云层时,沈若攥着银镯碎片抵住老国师咽喉: “母亲当年发现毒花阴谋,却被你们伪造投湖现场!” 老国师瞳孔骤缩: “你以为嫡女血能救人?先皇后的心脏,早被炼成了……”——话未说完即被灭口,实为冷相编造的谣言。 楚墨的剑穿透他胸口的瞬间,湖面浮出无数双鱼纹瓷片——冷相走私的波斯瓷器残片,拼成先皇后的临终奏折: “冷相以嫡女血炼毒”——实为冷相篡改的弹劾奏章。 沈若腕间胎记与楚墨后颈疤痕相触的刹那,太液池底青铜碑因阳光折射发出反光,碑身浮现出相府秘辛: 三百年前,首任嫡女用自己血混合朱砂——实为记录女性经血入药的医书残页,在北疆秘道刻下防腐符咒——实为防潮的石灰涂层。 楚墨的指尖抚过碑文,眼底闪过狠厉神色: “原来我不是质子,是冷相训练营的实验品。”——冷相为控制军队,秘密培养的死士候选人。 匈奴细作跌撞来报:“右贤王已至雁门关,手中握着改良版曼陀罗毒气弹!” 沈若望着掌心与碑身重合的双鱼纹,突然想起奶娘的遗言: “嫡女血可破万毒”——实为奶娘误传的相府偏方,“也能制毒”——冷相曾试图用她血液开发毒药。 楚墨扣住她手腕,血管跳动因中毒加速: “去北疆吧!或许双生血的真正使命……”——实为冷相阴谋的最后一环,利用两人血型混淆视听。 第43章 宗人府密档 沈若攥紧玉佩残片,指尖血迹渗入纹路。 冷云转动轮椅挡在巷口:“楚墨去追淑妃,我护送你进宗人府。” 她点头时瞥见他袖口血迹:“你的灼伤需立刻敷金疮药。” “先办正事。”冷云扯开染毒袖口,小臂上的疤痕与她腕间胎记形成诡异镜像。 宗人府门前的石狮子落满雨痕。 沈若按在双鱼纹门环上的掌心还在渗血,门吏见她皇后凤纹披风,忙不迭开门:“娘娘可是来查典籍?” “取相府三百年前的嫡女册封记录。”她指尖掠过空间里的止血药粉,血腥味混着艾草香在袖中散开。 档案阁弥漫着樟脑气息。 沈若接过泛黄的卷宗,封皮“嫡女沈氏”的朱砂印泥已氧化发黑。 翻阅间,一枚干枯曼陀罗花瓣突然掉落——与冷相实验室的毒种完全一致。 “这页纸被替换过。”她对着烛光举起卷宗,发现纸背的双鱼纹水印与母亲陪嫁的宣纸不同。 管理员捧着茶盏进来:“娘娘可要歇息?这卷宗怕是有十年没动过了。” 沈若盯着他袖口三叶草补丁,正是楚墨提到的王大人:“劳烦取些火漆来,本宫要验印。” 那人指尖微颤,茶盏险些翻倒:“娘娘怎知……” 火漆融化的青烟里,沈若取出空间中的验毒试纸——用紫草汁与明矾调配而成。 卷宗落款处的朱砂印遇酸变色,露出底下“冷相”二字的篡改痕迹:“果然是你伪造嫡女已死的记录。” 王大人扑通跪地:“冷相用我妻儿性命要挟……” 与此同时,楚墨的剑尖抵住淑妃咽喉。 “冷相私兵藏在太液池底的兵器,比御林军装备还精良。”淑妃颤抖着扯开衣领,后颈蛇吞尾刺青下露出刀疤,“我只是替罪羊!” 他剑锋微转挑开暗格,露出码放整齐的突厥弩机零件:“说,右贤王的内应是谁?” 冷云的机关轮椅碾过积水。 “三年前你替沈若挡的毒刃,淬的是曼陀罗提炼物。”他递给楚墨一瓶解毒剂,“沈若在空间改良的配方,能暂时压制毒素。” 楚墨灌下药水,喉间泛起苦涩:“她总把危险留给自己。” 沈若捏着篡改的卷宗闯入刑房。 “这是冷相用曼陀罗汁液密写的指令。”她用银针挑起纸页,火盆烘烤下浮现出“双生血祭,子时三刻”的字样,“他要在北疆祭坛用我的血伪造祥瑞。” 刑部尚书擦着冷汗:“可北疆祭坛早就在五十年前坍塌了……” “祭坛入口就在太液池底的青铜碑下。”她展开匈奴羊皮地图,朱砂标记与青铜碑纹路重合,“冷相想用嫡女血打开走私通道。” 突然,屋顶瓦片碎裂声传来。 三支淬毒弩箭破空而至,沈若旋身避开,银针已刺入刺客手腕。 “冷相果然想灭口。”她看着刺客后颈的蛇吞尾刺青,从空间取出麻醉药剂,“活口比尸体更有用。” 子时,楚墨在冷宫井壁发现暗门。 门内石墙上刻着与沈若后颈相同的双鱼刺青,地上散落着三十六个婴儿襁褓——与玻璃罐里的标本数量吻合。 “冷相当年偷走的嫡女不止一个。”他指尖抚过墙上血字,“双生血祭的真相,是用三十六个替身的血打开通道,以此伪造嫡女已死的假象,要挟皇室。” 冷云的轮椅停在祭坛入口:“沈若的血能触发机关,是因为冷相在她幼年注射过秘药。” “什么秘药?”楚墨按住他肩膀,触及一片异常凸起的皮肤。 “是我替她挡下的。”冷云掀开衣领,后颈狰狞的疤痕下埋着一枚铜片,“冷相在我们身上种了定位铜片——现在该让它派上用场了。” 沈若盯着昏迷的刺客,瞬间想起奶娘临终前塞给她的银镯。 镯内侧刻着的“念芙”二字,与实验室药剂师骸骨的镯子相同——原来奶娘才是冷相的初恋,当年替她顶罪被灭口。 “冷相要的不是嫡女血,是能号令北疆部落的天命血脉。”她碾碎刺客衣领的曼陀罗花瓣,抽出染血密信,字迹在火光下显出血纹—— “楚墨后颈双鱼胎记,乃北疆巫王部落‘天命之兆’。取嫡女血祭天,可伪造‘日月同辉’祥瑞,令部落以为其‘南北共主’降世。” 匈奴细作的马蹄声撕裂雨夜。 “右贤王已点燃曼陀罗花海!” 士兵浑身浴血跪倒。 “边境三十里内人畜俱亡,冷相早年用曼陀罗提取物对沈若进行人体实验,意外改变其血液特性,唯有她血中特殊抗体能解其毒!” 沈若攥紧银镯碎片,锋利边缘划过掌心:“楚墨,我们恐怕要去趟北疆了。” 他扣住她手腕止住血:“先说好,这次我不会再让你独自犯险。” 太液池冰面倒映着宫灯昏黄。 沈若将玉佩按在青铜碑缝隙,双鱼玉佩嵌入青铜碑,磁石共振触发齿轮,打开秘道入口。 “当年首任嫡女用经血混合朱砂,不是为了防腐,是标记走私路线。”她指着石壁上的双鱼纹,“冷相想借我的血,让北疆部落以为正统回归。” 楚墨突然按住她肩膀,剑刃劈开飞来的毒镖:“小心!” 阴影里走出的老国师扯掉人皮面具,竟是冷相的义子:“双生血果然能开启通道,可惜你们再也走不出去了!” 冷云的轮椅突然喷射烟雾:“沈若,带楚墨先走!我来断后!” 北疆的风卷着曼陀罗花粉扑来。 沈若伏在楚墨的战马上,听着身后冷云引爆机关的轰鸣,攥紧了空间里的最后一支血清。 “冷相用三十六个女孩的血培育毒蜂,我偏要让他的毒雾成为北疆的丧钟。” 她摸向腰间的碎玉双鱼,突然触到夹层里的纸条—— 那是母亲临终前塞进她掌心的,写着“念芙是你姑母”。 楚墨勒住缰绳,指着远处燃烧的花海:“看,那是冷相的毒花田。” 她取出空间里的以鲛绡浸药缝制的防护面罩:“不,那是送他下地狱的引路灯。” 月光下,两人腰间的玉佩残片发出微光,拼出完整的北疆商道图——那是冷相至死都没能打开的财富之门。 匈奴大营的帐篷里,右贤王捏着染血的密信冷笑。 “楚墨是我的种,沈若的血能破我培育的毒蜂。”他盯着罐中蠕动的虫群,“双生血的真正力量,他们还一无所知。” 帐外传来马蹄声,斥候禀报:“楚墨夫妇已进入毒雾区!” “打开祭坛。”右贤王舔了舔指尖毒液,“让嫡女血触发毒雾核心装置。” 第44章 毒雾迷踪 楚墨的战刀劈开曼陀罗毒雾,刀刃却在半空凝滞—— 无数透明虫蛹悬在枝头,月光下泛着诡异的荧光。 “是冷相培育的毒蜂幼虫。” 沈若扯下防护面罩,指尖蘸取空间里的药粉涂抹楚墨颈侧胎记。 “用我的血引它们追我,你趁机破坏祭坛核心。” “不行!” 楚墨扣住她腰带上的双鱼玉佩。 “右贤王说双生血有特殊力量,你忘了冷云引爆机关前说的话?” 话音未落,地面突然开裂,青铜祭坛破土而出。 十二根图腾柱上缠绕着风干的少女尸身—— 脚踝处都刻着与沈若相同的双鱼印记。 “第三十六个替身。” 沈若按住反胃的冲动,银针挑开尸身衣领。 露出与冷云后颈相同的铜片, “冷相用她们的血养毒蜂,铜片是操控虫群的信标。” 远处传来齿轮转动声。 右贤王站在祭坛顶端,手中金刀映出沈若瞳孔里的血丝: “楚墨的血脉,配上嫡女之血,足以让整个北疆部落跪服!” 楚墨挥剑劈断锁链,却见沈若猛然踉跄跪地—— 毒雾中的曼陀罗碱已渗入她掌心伤口。 “空间里的冰蚕……” 她扯下荷包甩出虫群,银蓝色虫群瞬间织出防毒网, “用虫毒逼出毒素,你带虫群去祭坛核心!” “我不会再留你一人!” 楚墨强行将她按在战马鞍上。 虫群却出乎意料的集体转向,朝沈若后颈的双鱼刺青飞去。 右贤王的笑声混着曼陀罗花粉落下: “忘了告诉你,当年给沈若注射秘药的,是她姑母念芙——我的亲妹妹!” 沈若瞳孔骤缩,腰间银镯瞬间发烫。 记忆中浮现奶娘被冷相逼问的画面: “念芙把楚墨的胎记换到沈若腕间,就是为了今天……” “原来血脉在你身上。” 右贤王掷出金刀,刀刃擦过沈若耳际钉入树干。 “用你的血引虫群,用楚墨的血立威,这才是双生血祭的真相!” 楚墨按住沈若后颈,指尖触到微微凸起的铜片—— 与冷云体内的一模一样。 “冷相在我们身上都种了信标。” 沈若咬牙扯断发带,露出与楚墨后颈相同的双鱼胎记。 “他早就知道你才是正统继承人,所以用我做诱饵!” 毒蜂的嗡鸣从地下传来,祭坛石砖裂开缝隙。 成千上万的虫群涌向上空。 沈若摸向空间里的血清,却发现夹层里的姑母遗书簌簌飘落: “楚墨后颈胎记是假的,真正的天命之兆在沈若眼底——当她凝视曼陀罗花时,瞳孔会映出特殊光影。” 右贤王的金刀已近眉心。 沈若抬眼,月光穿过她瞳孔,虫群竟如潮水般扑向祭坛。 “不可能!” 右贤王慌乱中踩空机关,祭坛地面裂开,露出底下浸泡着三十六个女孩的巨型玻璃罐—— 每个罐底都刻着“念芙”编号。 “她们才是真正的嫡女。” 沈若将血清注入中央石柱,看着虫群在药雾中化为灰烬。 “冷相用曼陀罗篡改她们的体质,却不知我的血能救她们,因为我根本不是他的实验体!” 楚墨握住她颤抖的手,发现她眼底的光影正逐渐消退: “你早就知道自己不是双生女?” “奶娘临终前塞给我的银镯,内侧刻着‘念芙之女’。” 她指向编号第三十六的罐子,里面的女孩手腕上戴着与她相似的胎记手环。 “冷相杀了姑母,把我当成替死鬼养大。” 地面猝不及防的剧烈震动,冷云的木制轮椅破墙而入。 轮椅扶手处插着半支染血的血清: “沈若,你的血根本不能解毒—— 冷相当年注射的是秘制毒剂!” 沈若后颈的铜片突然发烫,所有玻璃罐同时亮起红光。 右贤王抓住机会扑来,金刀刺入楚墨肩膀的瞬间。 沈若眼底再次浮现异光,毒蜂竟调头刺穿了他的咽喉。 “虫群认主了。” 冷云掀开轮椅暗格,露出与祭坛纹路吻合的青铜钥匙, “当年父亲用自己的血封印虫群,现在该由你完成仪式。” 楚墨扯下染血的龙纹披风,将沈若护在身后: “用我的血,我才是正统血脉!” “不。” 沈若按住他手背,指尖贴上祭坛中心的双鱼凹槽, “姑母用命换我活下来,不是为了让我成为祭品。冷相,你敢出来见我吗?” 暗门开启的声响里,曼陀罗花香突然浓烈百倍。 冷相拄着拐杖走出阴影,他袖口的三叶草补丁与宗人府管理员 identical: “我的好女儿,终于肯承认自己流着相府的血了? 冷云的轮椅出乎意料的失控冲向冷相? 沈若这才看清轮椅底部的铜片——与祭坛机关完全契合。 “原来你才是第三十七个实验体。” 冷相的拐杖尖刺破冷云后颈,取出一枚药囊: “当年你替沈若挡刀,我趁机把虫毒引子植入你体内,现在该物归原主了。” 沈若扑过去时已晚,药粉渗入她手腕胎记,瞬间蔓延成黑色纹路。 楚墨挥剑砍向冷相,却见老人化作青烟——只是具人皮傀儡。 “祭坛核心在楚墨体内。” 冷云咳出黑血,从轮椅暗格取出最后一支血清。 “当年父亲用楚墨的胎血封印虫群,冷相却把血脉标记转嫁到沈若身上……” 毒雾突然凝成实体,成千上万的曼陀罗花在众人脚下盛开。 沈若感觉毒素在血管里游走。 发现黑色纹路所过之处,毒雾化作清水。 “我的血能净化毒素,是体内有抗毒体质。” 她抓起楚墨的手按在祭坛上取血,两人的血混合成暗红。 双鱼图腾缓缓升起。 “冷相想要的祥瑞,不过是血脉与毒素的巧合!” 祭坛深处传来远古的低鸣,所有玻璃罐同时破碎。 三十六个女孩睁开眼睛,她们眼底的印记与沈若重合。 冷云按下轮椅上的机关: “带她们出去!我来毁掉信标铜片!” “哥!” 沈若伸手去抓,却被楚墨强行抱离。 爆炸的气浪将他们掀出祭坛。 回头时只见冷云的轮椅残骸中。 一枚泛着蓝光的铜片缓缓沉入毒雾。 北疆的晨光刺破云层。 三十六个女孩围着沈若。 她们腕间的胎记手环发出微光,拼成完整的图腾纹样。 楚墨抚摸着沈若逐渐消退的黑色纹路: “冷相的密道已经崩塌,剩下的毒蜂……” “它们会随毒雾消散。” 沈若望向漫天薄雾,虫群不知何时已退去。 “姑母用半生研究的解毒之法,终于破了冷相的局。” 突然,远处传来马蹄声。 斥候浑身是血地滚下马: “陛下!冷相的私兵占领了雁门关。” 沈若攥紧楚墨的手,发现他掌心不知何时多了枚铜片—— 与冷云体内取出的那枚 identical。 “冷相没死。” 楚墨将铜片嵌入腰带,龙纹玉佩下露出半幅北疆商道图。 三十六个女孩同时指向南方: “血祭之路,永夜之森。” 沈若摸向空间里的最后一支血清,却触到异样的凸起。 解开夹层,里面掉出半张泛黄的纸,上面是姑母的字迹: “楚墨的胎记是假的,但他的血能引动虫群。 冷相的终极计划,是让你们在北疆祭坛……” 话音未落,楚墨突然踉跄跪地,后颈浮现出从未见过的曼陀罗花纹。 沈若掀起他衣领,只见皮肤下隐约有淤血痕迹。 “当年替你挡的毒刃,原来掺了虫毒。” 冷云的声音从竹筒传讯器里传来,带着杂音。 “现在该告诉我,你究竟是谁了,楚墨?” 第45章 烽烟起北疆 晨雾混着硝烟漫过军帐,楚墨后颈皮肤红肿如蛛网蔓延。 沈若银针探脉,针尖凝着青黑血珠:“虫毒入脉,与铁矿磁石共鸣。” 她从空间取来紫苏与赤石脂,陶罐中药液翻涌如沸,苦涩气息呛得人眼眶发酸。 “姑母笔记说双生血可破局。” 楚墨攥紧她腕间胎记,龙纹玉佩磕在陶罐沿发出清响,“雁门告急,我必须亲征。” 他指尖抚过她掌心薄茧,眼底映着帐外燃烧的烽火。 冷云带血卸甲闯入,肩头锁子甲浸透暗红:“冷相次子用连弩车封路,箭矢涂了曼陀罗毒液。” 沈若掀开他衣袖,腐肉处爬满黑纹,银刀剜肉时带出淡淡硫黄味——与永夜之森毒雾同源。 楚墨展开北疆商道图,三叶草标记如墨点泼洒:“铁矿已被改造成毒雾工坊。” 冷云将铜片嵌入凹槽,石壁映出蛛网般的密道,三十六个亮点如死穴般扎眼:“每处都囤着曼陀罗幼苗。” 沈若按住图上永夜之森:“双生血祭不是祥瑞,是用你的血定位矿脉,我的血激活毒雾。” 她望向天边猩红狼烟,“冷相要把北疆变成活人兵器库。” 楚墨拳头砸在案几,茶盏震落碎成齑粉。 卯时三刻,中毒士兵被抬入帐中。 沈若刺破指尖,血珠滴在曼陀罗花瓣上瞬间焦黑:“毒雾与矿石共生,需硫黄火攻。” 她翻开空间里的《五金本草》,指腹划过“硫黄破毒”章:“雁门西硫矿可制烟饼,熏散虫群。” 冷云突然扣住她手腕:“楚墨不能靠近矿脉!” 他指向楚墨后颈,红肿已爬至耳后,“冷相在他体内埋了磁石信标,靠近铁矿会触发毒雾机关。” 帐外战马长嘶,斥候滚鞍禀报:“冷相次子率十万大军压境!” 楚墨按剑起身却踉跄,沈若扶住他滚烫的腰侧,触到腰间铜片烫如炭块:“你留在这里指挥,我带姑娘们去硫矿。” 她解开手臂上的衣襟,露出与三十六个姑娘相同的胎记手环,在烛火下泛着幽光:“我的血能引开毒蜂。” “胡闹!”楚墨攥紧她手腕,却见她眼底因毒雾侵蚀泛起青黑纹路,与祭坛场景中毒雾症状一致。 冷云掀开地图夹层,半幅铁矿图边缘染着朱砂批注:“楚墨胎血绘矿脉,如今该物归原主。” 字迹晕染,似是血泪所书。 申时初,沈若率二十骑闯入永夜之森。 腐叶下三叶草标记被新土覆盖,她下马用银针探地,针尖触到铜片信标,边缘蜂纹与冷云后颈的一模一样: “冷相用特制迷香训练毒蜂,铜片是引路灯。” 头顶虫蛹爆裂,透明虫蛹垂落,月光映出毒蜂轮廓。 沈若甩出艾草驱毒粉,灰褐色粉末织就防毒屏障。 侍女眼神空洞,后颈铜片蜂鸣——冷相眼线! “卧倒!”警卫提醒她进树洞。 毒雾触地燃,青焰舔树干。 沈若摸向特制药汁陶罐,指腹触到姑母遗书残页边缘的朱砂批注: “楚墨血脉含矿毒抗体...” 她望着楚墨后颈红肿纹路,突然福至心灵—— 十年前姑母以百人试药,正是用楚墨胎血提炼抗毒成分,矿脉毒雾与曼陀罗毒液的硫黄-虫毒共生链,恰需这种特殊血脉中和。 “原来如此!”扯下楚墨玉佩,龙纹合铜片,双鱼图腾缺角。 冷云竹筒爆响:“沈若!楚墨他其实是…” 树林深处齿轮转动,姑娘被铁链吊在图腾柱。 戌时正,冷相拄拐出密道,楚墨锁身后。 袖口补丁渗血:“念芙换胎记,让楚墨替你死!” 沈若见楚墨后颈胎记——十岁挡刀所留。 冷相掷青铜钥匙,嵌入开关口,毒雾中枢亮红光:“正统血脉开矿脉,冒牌货的血祭天!” 姑娘睁眼,手环红光呼应。 沈若注特制药汁:“矿毒解法在血脉!” 楚墨血与药汁交融,毒雾因硫黄草药中和,凝成冰晶坠落。 “不可能!”冷相后退,曼陀罗汁染鞋:“我用楚墨血封印虫群…” 沈若掀衣袖:“你是第三十七实验体,靠虫毒续命!” 子时。 沈若将银镯内侧的西周金文矿脉密语,与楚墨藏于玉佩的战国铁矿残图拼合。 借罗盘磁针偏移定位永夜之森下的矿脉走向—— 冷相的毒雾工坊,正压在三千年地质断层的富矿带上。 冷相狂笑,楚墨扣住冷相的手腕:“你杀我母妃时该想到今日。” 冷相嘶吼:“矿脉毒气变活死人!” 沈若触石壁,按压机关露姑母密信:“百人试药,得楚墨血脉抗毒法…” 沈若惊觉手环是试药标记。 楚墨护她,毒雾涌入,红疹不蔓延:“引开虫群,你带姑娘走!” 沈若滴血入中枢:“双生血是解药!” 地动山摇,铁矿涌清泉,毒雾遇水化。 冷云破墙,军旗染血:“雁门关克,冷相弩车毁!” 晨光里,沈若看楚墨后颈纹路淡去,忆姑母残页:“楚墨是…矿脉守护者”。 马蹄声中,太后密旨:“医妃沈若总理太医院,查抄冷相全族。” 楚墨帮沈若戴上凤冠:“从医妃到皇后,你创奇迹。” 沈若望退去毒雾,青铜钥匙刻“念芙”。 她知未终点——太医院密档、沈月遗言、冷云矿脉脚印。 第46章 太医院密档 卯时三刻,沈若站在太医院门前。 袖口凝着北疆带回的霜花,青铜门环上新缠白绸。 冷相一党昨夜自缢三人,太医院掌事李公公歪颈倒在门槛边。 “皇后娘娘,这是冷相书房搜出的手札。” 暗卫呈上染血绢本,“念芙”二字墨迹晕开污渍。 沈若指尖抚过“百人试药”,夹层触到半片银箔—— 与她珍藏的姑母遗书纸纹完全相同。 “去把三年前的痘疫医案调来。” 她将绢本塞进袖口,靴底碾过李公公指间青色粉末。 硫黄混曼陀罗的气味刺得鼻腔发痛,她皱紧眉头。 太医院西配殿,陈年药香混着霉味扑面而来。 当值医女捧来病案簿,“念芙”二字被朱砂圈红。 簿上记录着三十六个试药姑娘的生辰八字。 与沈若腕间试药留下的手环疤痕数目分毫不差。 “娘娘看这个。”侍女翻开最后一本,黄纸簌簌飘落。 沈若拾起,瞳孔骤缩:纸上用矿粉绘着楚墨后颈十字疤痕。 旁边批注:“胎血样本引矿脉,第三十七人作对照”。 窗外突然传来瓷器碎裂声。 沈若抬头,见江贵妃贴身宫女捧托盘僵在廊下。 碗底“清”字暗纹在晨光中格外刺目。 “江贵妃染了风寒?” 沈若擦手起身,袖中银镯刻痕蹭过案几上的《千金方》。 “正巧本宫新制了驱寒散,烦请带路。” 景仁宫内,江贵妃斜倚软枕,指尖缠着染血帕子。 沈若搭脉时瞥见她腕间红痕,状似虫咬,在脉搏跳动时诡异地蜷曲游走。 “这是…虫毒感染。” 沈若后退半步,袖中银针已刺入江贵妃手肘麻穴。 “娘娘何时接触过曼陀罗毒雾?” 帐幔突然无风自动,暗格里滚出个檀木盒。 六只玉瓶并排躺着,瓶身刻着“虫毒”“硫黄”“曼陀罗”。 江贵妃猛然抓住她手腕,指甲几乎掐进皮肉: “冷相说楚墨的血清能延缓衰老...” “荒谬!”沈若挥开她的手,银镯磕在床沿发出脆响。 江贵妃颈间滑落的玉佩映入眼帘——双鱼图腾缺角,竟与楚墨的龙纹玉佩严丝合缝。 “你是右贤王庶女?” 沈若捏紧玉佩,背面“清芙”二字与姑母笔记中“念芙”笔迹重叠。 江贵妃突然剧烈咳嗽,黑血溅在沈若裙角,其中混着细小的虫蛹残骸。 “来人!封锁景仁宫。” 沈若扯下帷帐裹住药瓶,转身撞上匆匆赶来的楚墨。 他腰间挂着北疆带回的铜片信标,正发出细微蜂鸣。 “冷相余党在钦天监观测星象。” 楚墨按住她颤抖的肩膀,指腹蹭过她腕间疤痕。 “他们想借月食掩护运输毒雾原料。” 沈若望向天际,蛾眉月正悄悄爬上宫墙。 她瞬间想起姑母遗书中的“月相影响毒雾活性”记载。 拽着楚墨往太医院跑:“快!冷相的《五金炼毒图》在密档房!” 密档房的铜锁已被撬断,满地医案中,《五金炼毒图》摊开在中央,图上用朱砂圈着雁门硫矿。 旁边批注“月食之夜,毒雾运输最佳时机”。 沈若翻到最后一页,呆住了——绘着楚墨的生辰八字。 旁边写着“矿脉血清样本编号,可定位矿脉走向”。 “这是圈套!”楚墨捏碎铜片信标,碎屑扎进掌心。 “冷相死前故意让我们以为他是主谋...” “皇后娘娘!”小太监跌跌撞撞闯入。 “冷宫发现一具无名女尸,手里攥着这个!” 展开染血的素帕,“太后”二字被指甲抠得模糊。 右下角画着半朵三叶草——与冷相袖口的纹饰相同。 沈若浑身发冷,想起北疆战场上冷云的异样: 他肩头的锁子甲为何恰好挡住后颈的试药铜片标记? 酉时,沈若站在冷宫井边。 看着捞起的木箱里堆满曼陀罗种子。 箱底压着本《齐民要术》,扉页题着“云弟亲启”。 字迹是沈月的。她指尖发抖,突然明白—— 为何冷云总能根据毒雾扩散规律精准避开危险区。 “娘娘,太后宣您去慈宁宫。” 宫女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说不出的森冷。 沈若转身,看见八个掌灯宫女排成两列。 灯笼上的“寿”字被虫蛀出孔洞,漏出的光映在她们后颈—— 都有冷相势力植入的铜片标记! 慈宁宫内,太后正拨弄着鎏金香炉。 曼陀罗香混着硫黄味扑面而来。 沈若按住腰间的解毒香囊,目光落在太后手腕的玉镯上—— 与她的银镯出自同个匠人,内侧刻着的“清芙”二字,比江贵妃的玉佩更深。 “哀家听说你在查冷相的余党?” 太后往炉中添了块香炭,火星溅在沈若手背。 “当年右贤王妃难产而亡,哀家可还记得你姑母抱着个男婴跑出府的样子。” 沈若浑身血液凝固。姑母笔记里的“双生血”实为双生子血清样本,是右贤王侧妃诞下的双生子! 楚墨握紧她的手,指节因用力发白: “冷相用假疤痕换走真正的矿脉血清样本载体,让我替他挡了十年暗箭?” 太后出乎意料的剧烈咳嗽,手帕上咳出的黑血中,竟有与江贵妃相同的虫蛹。 沈若后退半步,撞上身后的博古架,一本《坤宁秘典》掉落,露出夹着的密旨—— 当年赐死右贤王妃的,正是太后的朱批。 “矿脉提取物能延缓衰老...” 太后抓住沈若的手腕,指甲掐进她试要手环疤痕。 “哀家才是实验主导者,你们这些试药者的血,不过是原料!” 沈若猛地抽出银针,刺向太后手腕的“清芙”玉镯。 镯身裂开,滚出半片战国矿图,与楚墨玉佩里的残片拼合,显出太医院地下的密道入口。 与此同时,月食开始了,宫墙外传来蜂群的嗡鸣。 “楚墨快走!”沈若推开他,疤痕反光与太后颈间铜片呼应。 无数毒蜂从香炉中涌出。楚墨拔出佩剑。 在挥剑瞬间僵住——太后身后的屏风上,竟绘着冷云与沈月相视而笑的画像! “云哥他...”沈若的话被毒雾呛回。 视线模糊中,看见冷云带着御林军闯入,肩头锁子甲下露出半片三叶草纹身。 他手中的长剑滴着血,剑尖指着楚墨: “皇帝,该让实验体主导者即位了。” 月全食之际,太医院地动山摇。 沈若跌进密道,怀中的《五金炼毒图》自动翻开,姑母的血字显形:“第三十七人是局外人,血清可破毒雾。” 她望着自己掌心的薄茧——常年握针留下的,与所有试药姑娘的手环疤痕位置完全不同。 “我才是实验体之外的变数!” 沈若将姑母遗留的银针插入钥匙孔,齿轮转动间弹出遗书: “楚墨是幌子,真正的矿脉钥匙是...冷云体内的虫毒血清!” 帐外传来楚墨的怒吼,混着毒蜂的嘶鸣。 沈若攥紧遗书,往密道深处跑去,尽头的石门上刻着双鱼图腾,缝隙里渗出的,正是北疆矿脉的天然解毒清泉。 第47章 天医星象 月全食的阴影漫过宫墙时,暴雨砸在琉璃瓦上隆隆作响。 沈若攥着姑母遗书跌进密道。 石壁渗出的清泉带着硫磺味,混着潮湿的霉斑气息,与遗书中“北疆矿脉可破虫毒”吻合。 她摸向腰间药囊,指尖触到改良后的驱虫散—— 粗粝的粉末里,还混着冷云三年前磨药时留下的薄茧碎屑。 “楚墨!”她拍向石壁机关,齿轮转动声中透出陈年金疮药的苦香,混着地道深处的腐叶味。 双鱼图腾出乎意料的凹陷,露出暗格中药瓶—— 瓶身刻着“念芙”,瓶口还凝着半干涸的黑血,与江贵妃密室里虫毒玉瓶的蜡封形制分毫不差。 身后传来锁链断裂的脆响,混着冷云压抑的咳嗽。 冷云的剑尖抵住她后心,锁子甲刮过石壁发出刺耳声响: “小妹果然聪明,能从矿脉图联想到双生血的秘密。” 锁子甲滑落处,三叶草纹身下露出与楚墨相同龙形胎记,边缘还留着刀刻的新鲜疤痕。 “你是右贤王双生子?”沈若后退半步,袖中银针划破掌心,铁锈味混着驱虫散的薄荷香冲上鼻尖。 冷云腕间“清芙”玉镯泛着幽光,内侧刻痕里嵌着半片曼陀罗花瓣: “当年太后赐死侧妃,姑母抱走楚墨,把我留给冷相做血型替身。” 密道上方传来楚墨的怒喝,混着御林军整齐的脚步声:“冷云!你敢伤她一根手指——” 话音被毒雾呛断,沈若瞥见地道口硫磺火把明灭,瞬间想起姑母笔记里“月相至阴,毒雾至烈”的批注。 “矿脉毒雾需月食之夜催化,你等不到天亮的。” 她将驱虫散撒向石壁图腾,粉末扑簌簌落在冷云手背的旧疤上。 “三年前痘疫,你主动试药时便在体内养蛊,太后的虫毒早与你的血融为一体。” 冷云瞳孔骤缩,后颈铜片标记在毒雾中泛着青芒: “你何时发现的?” “你总在我调制解药时避开烛光。” 沈若指尖抚过他后颈凸起的铜片,边缘刻着细密的矿脉纹路。 “这不是疤痕,是冷相用来定位毒雾的机关。” 头顶传来甲胄相撞的轰鸣,楚墨的声音带着冰碴般的冷意: “御林军已封锁太医院地下矿脉,冷相余党全部伏诛。” 软剑劈开毒雾的刹那,沈若看见他腰间龙纹玉佩与冷云胎记严丝合缝,玉佩缺角处还留着她去年修补时的银焊点。 “双生血不是血脉,是虫毒与矿脉的化学反应。” 她将银针刺入冷云手腕,黑血溅在图腾上,显露出被磨损的“五金炼毒”古篆,非“天医星象”。 冷云惨笑,虫蛹从袖口爬出: “太后用双生子血清延缓衰老,冷相借我的血定位矿脉,而你——” 他扯断颈间铜片,露出与沈若对称的朱砂痣,却是用朱砂新点的伪痕: “真正的宿主是楚墨!” 密道深处传来齿轮转动声,沈若被楚墨拽进石壁凹处,毒雾在硫磺火把中显出青灰色,顺着天然矿脉倒灌回地下河。 楚墨指尖抚过沈若腕间疤痕,指腹的薄茧擦过她掌心: “当年在江府,你替我试的第一剂药,就是冷相用来养蛊的毒汤。” “你的血能驱蜂。” 沈若望着楚墨掌心的曼陀罗粉,想起北疆战场上,他总在她煮艾草时偷偷添半把紫苏。 太液池方向传来冲天火光,映红了楚墨眼底的血丝。 暗卫单膝跪地,甲胄上滴着雨水: “启禀陛下,云宁宫走水,宋贵妃薨逝。” 楚墨攥紧玉佩,指节泛白如纸: “传旨,追封宋贵妃为‘孝慈仁太妃’,辍朝三日。” 沈若怔住,看见楚墨袖口露出的半片矿图残页,边缘焦黑—— 正是方才从宋贵妃的玉镯中滚出的物件,背面用朱砂写着“雁门”二字。 “这是借刀杀人。” 楚墨低声道,呼吸拂过沈若发顶,带着北疆雪松的气息。 “冷相余党想借月食完成最后一批毒雾运输,宋贵妃是他们的替死鬼。” 冷云突然剧烈抽搐,虫蛹从他耳道爬出,混着金粉胭脂: “矿脉深处还有……” 冷云话未说完,就晕倒了。 冷云晕倒前喷出来一大口鲜血溅在沈若裙角,晕开如曼陀罗花。 沈若捡起冷云指间掉落的密信,落款赫然是沈月的字迹,墨痕被水渍晕开: “云哥,毒雾原料在雁门硫矿。” 子时,两人站在太医院废墟上,暴雨冲刷着满地药瓶。 楚墨将龙纹玉佩按进石壁,露出北疆矿脉全貌,岩壁上用矿粉写着三十六具试药女尸的生辰八字。 沈若望着自己的名字被朱砂圈红,想起姑母遗书里的“局外人”: “双生血是虫毒血清与矿脉的共鸣,我的血……” “能引清泉。” 楚墨替沈若说完,从袖中取出密封的金疮药,蜡封上印着太医院的十字纹: “用内库药材改良的配方,可解百毒。” 宫墙外传来马蹄声,混着战鼓轰鸣。 暗卫滚鞍落地,军报染着暗红血渍: “匈奴可汗亲率三十万铁骑,已过雁门关!” 沈若与楚墨对视,同时摸向腰间的双鱼玉佩——他的缺角,她的圆满,拼合时露出内侧刻的“以血为引”,而非“天医星现”。 “阿若,你留京主持太医院研制解药。”楚墨替她拢了拢披风,布料上还沾着他北疆战袍的沙砾。 “我去北疆。待战事结束,我们去江南看杏林,你教我认药,我替你守着药炉。” 沈若望着楚墨眼底的血丝,想起楚府那夜,他把温热的药碗推过来,碗沿还沾着他试药时咬破的舌尖血: “我试过了,不苦。” “楚墨。”她拽住他袖口,将驱虫香囊塞进他掌心,绣着的三叶草图案已被磨得发白,“此去雁门,每五里换一次药包。” “知道了,医妃娘娘。”他低头轻笑,发顶蹭过她眉心,带着胡渣的触感,“等我回来,陪你看太液池的冰嬉,堆个会化的药人雪人。” 月食渐退,东方既白,暴雨渐歇。 沈若望着楚墨的背影消失在宫道尽头,披风上的艾草香被晨风吹散,指尖抚过腰间暗袋—— 那里藏着姑母最后的遗书,字迹被虫蛀得模糊,仍能辨出: “双生非双,天医者,医人亦医心。” 沈若转身走向太医院废墟,月光在发间碎成星芒,掌心还留着楚墨的温度。 真正的双生血,从来不是血脉相溶,而是两个被命运碾碎的灵魂,在阴谋的深渊里,握住了彼此的手。 第48章 药炉烽火 卯时三刻,暴雨砸在太医院残垣上叮咚作响。 沈若捏碎雪上蒿,指腹蹭过粗粝草茎——这味药三年前冷云试过七次,说入口像含着碎冰。 铜臼里紫黑膏体突然泛起金斑,她鼻尖微动,嗅到一丝若有若无的甜腥——是曼陀罗混着硫磺的味道。 “皇后娘娘!” 暴雨拍打窗纸的声响里,小药童撞开柴门,军报边缘的雪粒滴在青石板上,洇开小片水痕。 “皇帝(楚墨将军)中伏,匈奴箭矢淬了虫毒!” 药杵“当啷”落地,砸在三年前冷云磨药时崩裂的石纹上,裂痕里隐约可见暗红斑点。 沈若袖中空间玉佩突然发烫,意念掠过长白山麓,三株百年人参已静静躺在空间药架上。 她深吸口气,指尖抚过腰间双鱼荷包——那是楚墨去年在北疆让人绣的,针脚里还缠着半根他的银发。 “去御药房第三格拿冰蚕茧。” 她扯下腕间银镯掷进药炉,镯面上“长乐未央”的刻痕闪过微光, “再查清楚,上个月是谁经手的前线金疮药。” 铜勺搅动时,炉底“念芙”二字在火光中明明灭灭,与昨夜地道里沾着黑血的药瓶刻痕分毫不差。 西厢房传来瓷器碎裂声,张太医捧着空药罐跪倒,罐底残留的血竭粉末簌簌掉落: “昨日新到的血竭……全被虫蛀了!” 沈若蹲身捻起粉末,拇指碾压间嗅到淡淡苦香——不是虫蛀,是曼陀罗汁液混着蜂蜜的伪装。 后颈瞬间泛起凉意,像有人用针尖轻轻点过,正是昨夜冷云铜片标记擦过的触感。 “叫这个月当值的太医全来。” 她划着火折点燃艾草,浓烟裹着焦苦气息漫开,“虫毒喜阴,遇艾则现。” 七道身影依次穿过烟雾,最后那个灰袍老者袖角闪过金光。 沈若手腕微动,袖中银针破空而出,精准钉住老者袖底滑落的虫蛹—— 蛹身裹着的金粉,与冷相私铸矿脉印章的材质一模一样。 “太后……密令……”老者咬破毒囊前刹那,半片药单飘落在地,墨迹晕开处露出“沈月”二字。 “雁门硫矿的毒雾……早混进军需……” 话音戛然而止,老者瞳孔骤缩,后颈浮现与冷云 identical的三叶草纹身。 沈若望着他指间的金粉,突然想起姑母遗书里写的:“金粉标记处,必有虫毒伏。” 申时,雨势稍歇。 沈若站在顶楼望着宫墙外征尘,铜锅里天山雪莲咕嘟作响,汤汁映着她眼底血丝。 她咬开指尖,三滴鲜血坠入汤中,涟漪扩散时,似在液面映出楚墨握剑的倒影—— 那是昨夜地道里,他为她挡毒雾的姿势。 “娘娘!北疆伤兵!” 宫女掀开帐帘,冷风卷进半片带血的狼头旗,布料上的齿痕像极了匈奴战狼的利齿。 伤员后背的骨箭缠着纸条,“楚墨已困白登山”七字被血浸透,箭杆木纹里隐约可见虫蛀痕迹。 沈若捏碎箭杆,蜡丸滚入手心,金粉沾在指尖,与冷相书房暗格里的毒粉别无二致。 伤员出乎意料的暴起,指甲缝渗出青雾。 沈若后退时撞翻药柜,《千金方》哗然落地,刚好显示“虫毒血清”篇。 书页间夹着姑母泛黄的密信:“以血为引,需破局者先入局”。 银针精准刺入伤员膻中穴,他后颈浮现的三叶草纹身,与冷云锁骨下方的旧疤严丝合缝。 “慈宁宫……暗卫……”伤员喘息着,锁骨下方“清芙”二字刺青边缘,沾着太后玉镯碎裂的翡翠碎屑。 “太后换了毒雾配方……真引药是……” 爆炸声轰然响起,东偏殿腾起诡异蓝焰,那颜色与冷云袖口渗出的毒雾一模一样。 “库房!驱虫散!”小药童连滚带爬冲进屋,发梢滴着蓝色火油。 沈若冲进火场,硫磺味混着焦糊的艾草香刺入鼻腔,呛得她眼眶发酸。 墙角青铜防火柜泛着微光,她掌心按上柜面,空间玉佩与柜上双鱼纹共鸣,柜门应声而开。 瓷罐里的景象让她瞳孔骤缩——女尸蜷缩如虾,指甲缝里的三叶草花瓣新鲜润泽。 后颈那道刀伤呈十字形,正是冷云训练暗卫时的处决手法。 “是沈月的丫鬟翠微。”暗卫统领浑身浴血递来半块丝帕。 焦黑处“云哥亲启”四字虽模糊,仍能辨出沈月的笔迹。 酉时,新战报拍在案头。 沈若展开羊皮纸,楚墨的字迹力透纸背,“毒雾封谷”四字周围晕着暗红。 右下角血痕足有三寸长,像极了他握剑时虎口崩裂的形状。 她摸向双鱼玉佩,缺角处似乎传来细微震动,突然想起姑母说过:“双生非血脉,是心魂相契。” 炉中雪莲膏泛起金光,她咬碎银簪取血,血丝在汤汁里凝成双鱼形状。 尾鳍摆动间,似与楚墨北疆战旗上的图腾一模一样。 “备马。”她将药汁灌进银壶,壶身刻着的“平安”二字是楚墨亲手凿的。 “传谕太医院,生肌散全换虫毒解药,禁军押运,违者斩。” 小药童拽住她袖口:“陛下明令……” “他掌心的曼陀罗粉还没洗净。”沈若翻身上马,月光照亮发间银针—— 那是冷云临终前送她的,说“可破百毒”。 “北疆军医不知,他每日喝的参汤里,早被我加了驱虫散。” 马蹄踏碎暮光时,太医院地底传来轰鸣。 值夜太医们盯着青砖下渗出的清泉,水纹里似映出北疆白登山轮廓。 泉水中飘着点点荧光,细看竟是磨碎的雪上蒿粉末。 千里之外,白登山。 楚墨望着漫山毒雾,突然嗅到一缕艾草香——是沈若惯用的药香。 他摸向胸口玉佩,缺角处似乎传来细微的震动。 仿佛有人在千里之外,轻轻叩响了他的心扉。 第49章 白登迷雾 沈若策马驰出宣武门时,天边刚泛鱼肚白。 马鞍侧的药箱随着马蹄颠簸轻晃,箱角刻着的“医”字被磨得发亮——那是楚墨登基前亲手为她刻的。 她摸向袖中的玉佩,暗格藏着提前备好的虫毒血清配方,羊皮纸上还留着冷云三年前的批注:“以血引泉,需借天时。” “娘娘,前方驿站发现鼠疫!” 禁军统领突然勒马,缰绳上的铜铃震落几点晨露。 沈若拉住马缰,看见道旁客栈门窗紧闭,门缝渗出暗红血迹。 她翻身下马,指尖蹭过门框上的抓痕——是虫毒发作时的无意识抓挠。 “把门封死,任何人不许进出。” 她从药箱取出艾草香囊分给士兵,“去镇上抓三斤雄黄,两斤白芷,架锅煮水泼洒街道。” 掀开门帘刹那,腐臭味混着曼陀罗气息扑面而来。 七具尸体横陈当堂,死者后颈都有三叶草形状的咬痕。 沈若蹲身掰开死者手指,指甲缝里嵌着半片三叶草花瓣,与火场女尸翠微手里的一模一样。 “是冷云旧部的标记。” 暗卫低声道,甲胄上沾着未干的血迹,“他们想借鼠疫拖延解药运输。” 沈若捏碎窗台上的药瓶,粉末在掌心泛着金光——与老者虫蛹上的金粉如出一辙。 她突然想起姑母遗书里记载的“五金炼毒”之法,指尖抚过死者后颈,那里有道极浅的十字刀伤,正是冷云训练暗卫时的惩罚标记。 “去把后厨的灶台撬开。” 她扯下死者衣领,锁骨下方露出与冷云相同的三叶草纹身,边缘还沾着北疆矿脉的硫黄颗粒。 “冷相余党藏在地下密道,用曼陀罗花掩盖虫毒气味。” 申时,队伍行至雁门关外。 沈若掀开马车帘,看见遍野横尸中躺着个奄奄一息的士兵。 他怀里紧抱的药箱上,赫然印着太医院的十字纹——正是昨夜她下令调换的虫毒解药。 “匈奴人…劫了药车…” 士兵咳着血,从怀里掏出半块烧焦的腰牌,“他们…有内应…” 腰牌上“沈”字残迹让她瞳孔骤缩——是沈月陪嫁的家仆标记。 她望向远处山峦,白登山方向腾起的毒雾呈青灰色,与冷云密室里的虫毒玉瓶颜色分毫不差。 “把解药分给重伤者,轻伤者用艾草水擦拭身体。” 她翻出姑母留下的《虫毒纪要》,书页间夹着片干枯的三叶草。 “冷云训练的暗卫受过闭气训练,让弓箭手守住谷口,见三叶草纹身者眉心射箭。” 戌时,白登山下。 楚墨靠在岩石后,望着毒雾中若隐若现的匈奴营帐。 他掌心的曼陀罗粉已被血渍浸透,想起沈若曾提及这粉遇血会凝结,遂划破掌心。 血珠滴在粉上真的凝成细线,刚好指向敌军粮草囤积处。 “陛下,皇后娘娘的信鸽!” 亲卫递来绑着药囊的灰鸽,囊底绣着的三叶草图案已被磨得发白。 楚墨捏碎蜡丸,沈若的字迹混着艾草香扑面而来: “毒雾遇火则燃,可借夜风引雷。” 他抬头望向天际,云层翻涌间隐约有雷光闪现,指尖抚过腰间双鱼玉佩…… “传我的令,把营中硫磺全撒在东南坡。” 他扯下披风撕成布条,在火油里浸透,“让弓箭手对准雾层最浓处,听见雷声就点火。” 与此同时,沈若的马车在山脚下被巨石拦住去路。 “娘娘,这是匈奴人的投石!” 禁军举起盾牌,碎石砸在车辕上溅起火星。 她掀开车帘,看见滚落的巨石上用血写着“楚墨已死”,笔迹与沈月丫鬟翠微的丝帕如出一辙。 “假的。” 她摸出袖中银针,在指尖轻轻一刺,观察血珠形态——这是楚墨教她的北疆验毒常识,虫毒会使血液浑浊。 石缝里渗出的水渍带着硫磺味,她瞬间想起《千金方》里“硫矿遇水则沸”的记载,指尖叩了叩巨石: “这是冷相余党伪造的路障,下面是空的。” 暗卫炸开巨石的瞬间,地道里飘出熟悉的艾草香。 沈若取出三株天山雪莲——这是她去年用内库银钱从波斯商人处购得。 地道尽头的石壁上,用矿粉写着三十六具试药女尸的生辰八字,她的名字被朱砂圈红,旁边标着“天医星象”四个褪色的字。 “当年太后就是用她们的血催化毒雾。” 暗卫统领踢开墙角虫蛹,蛹身裹着的金粉与沈月笔迹的密信材质相同,“冷云的铜片标记,其实是矿脉定位器。” 沈若指尖抚过石壁上的刻痕,猛然听见头顶传来战鼓轰鸣。 她摸出银壶喝了口雪莲膏,药汁在月光下泛着微光。 “备火油,把地道封死。” 她将《虫毒纪要》塞进暗卫掌心,“去告诉陛下,按古法引泉破雾。” 子时,白登山战场。 楚墨望着漫天毒雾,突然听见山下传来闷雷般的轰鸣——是沈若炸开了地道。 “陛下!东南风起了!” 亲卫递来浸满火油的布条,远处的云层里闪过电光。 楚墨将布条系在箭尾,瞄准毒雾最浓处。 第一声雷响时,他松开弓弦,火箭划破夜空,在雾层中爆出幽蓝火焰——那是虫毒与硫磺混合的颜色。 毒雾遇火骤燃,形成巨大的蓝色旋涡。 楚墨看见旋涡边缘有黑影晃动,像是士兵搬运药材的身影。 第二声雷响时,山体缝隙出乎意料了涌出泉水,细流漫过毒雾,将青灰色渐渐冲散。 “是太医院的驱虫散!” 士兵们惊呼着跪下,只见泉水所过之处,毒雾如冰雪消融。 楚墨望着山下蔓延的清泉,想起沈若曾说过用艾草、硫磺煮水可克虫毒。 他摸向掌心的金粉血链,此刻似指向匈奴可汗的中军大帐。 “随我杀进去。” 他抽出软剑,“等这场仗打完,我要带皇后去江南看杏林。” 同一时刻,沈若站在地道出口,望着白登山方向腾起的火光。 她摸向腰间暗袋,那里藏着姑母最后的遗书:“医者仁心,当破局而非入局。” 突然,她后颈泛起凉意,多年前冷云训练她时的危机感再次袭来。 转身时,只见沈月的陪嫁奶娘举着匕首扑来,银发间别着的三叶草发簪,与冷云旧部的纹身一模一样。 “小姐说,您该去地下陪她了。” 奶娘袖口滚出虫蛹,蛹身金粉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光。 沈若后退半步,袖中银针已破空而出。 却见虫蛹爆开,里面掉出一张写着“沈月已死”的纸条——这是冷云旧部的惯用暗号。 “冷云已死,沈月也死了。” 她按住奶娘脉搏,“是谁给你下的命令?” 话音未落,远处传来马蹄声。 暗卫滚鞍落地,呈上染着血的密报:“启禀娘娘,匈奴可汗帐中搜出太医院李典的手书,还有这个。” 展开密报的瞬间,沈若瞳孔骤缩——纸上用朱砂画着太医院的地下矿脉图,标记着“雁门硫矿入口”的红圈里,赫然插着半支银簪。 那是她去年送给楚墨的定情信物。 第50章 硫矿迷局 沈若攥着染血的密报,银簪在掌心硌得生疼。 矿脉图上的红圈像道渗血的伤口,而楚墨出征前亲手将银簪别在她发间——此刻却出现在匈奴营帐。 指尖抚过“雁门硫矿入口”标记,那里用朱砂画着三叶草图案,与冷云旧部纹身如出一辙。 “李典何在?”她声音发颤,惊觉掌心已被银针刺破。 暗卫单膝跪地:“太医院副使李典今早称病告假,其书房搜出硫磺粉末与虫毒配方。” 沈若望着石壁上的生辰八字,瞬间想起姑母遗书里的“局外人”——三十六具试药女尸,恰是冷云训练暗卫的数目。 白登山战场,楚墨的软剑劈开最后一道毒雾。 匈奴可汗中军帐前,横七竖八躺着身着太医院服饰的尸体,每人袖口绣着三叶草纹样。 他捡起密信,“李典亲启”四字墨迹未干,信中写着:“毒雾原料藏于雁门硫矿第三窟,以沈若血为引。” “陛下,皇后娘娘的信鸽!”亲卫递来竹筒,内有驱虫散配方与半片烧剩的医案——正是沈若整理的虫毒解法。 楚墨指尖抚过焦黑处“冷云”二字,想起三年前痘疫,冷云试药时袖口闪过的金光,与匈奴士兵甲胄金粉一致。 申时,沈若抵达雁门硫矿入口。 潮湿石壁渗出青灰色液体,银针蘸取滴入清水,水面浮起油花——虫毒与硫磺混合的迹象。 矿洞深处传来齿轮转动声,与冷云密室机关声响如出一辙。 “娘娘,地道里有动静!”禁军举火在前,岩壁映出密密麻麻的虫蛹。 沈若从空间取出南疆艾草烧制的驱虫香灰。 香灰撒落处,虫蛹成片萎缩,露出下面刻着的“清芙”二字。 矿脉尽头石台上,摆着与慈宁宫同款的虫毒玉瓶。 掀开瓶塞,滚出半片曼陀罗花瓣,与江贵妃当年陷害她的毒药完全一致。 玉瓶底部刻着“双生血启”,冷云临终嘶吼突然在耳边响起:“真正的宿主是楚墨!” 与此同时,楚墨在匈奴可汗棺椁里发现一具焦尸,右手紧握着半支银簪。 “陛下,这是皇后娘娘的信物!”亲卫惊呼。 楚墨认出簪头缠枝纹——去年江南为她定制,捏碎银簪,露出中空暗格:“她从不用易折银簪,这是伪造死讯。” 戌时,沈若在矿洞深处发现三十六具女尸。 她们后颈有十字刀伤,指甲缝嵌三叶草花瓣,与驿站死者伤痕一致。 石壁用矿粉写着“天医星象,以血为祭”,落款是太后女官印鉴。 “当年太后用冷云血定位矿脉,又用试药女尸血催化毒雾。” 暗卫统领踢开虫蛹,蛹身金粉在火把下泛着诡异光芒,“冷云铜片里的矿脉图,是用姑娘们的鲜血绘制的。” 沈若抚过女尸生辰八字,发现每具尸体右手无名指都有刀伤——取血痕迹。 她摸向自己右手无名指茧子,与其中一具尸体位置完全吻合。 “这些姑娘是双生子。”她声音发颤,“太后伪造双生血传说,实为用矿脉毒气控制北疆。” 子时,楚墨军队包围硫矿。 他望着矿洞腾起的青色烟雾,摸向胸口双鱼玉佩…… 亲卫递来匈奴大营密函,落款李典字迹:“沈若血可引泉,助我完成最后一批毒雾。” “传旨,太医院生肌散暂停发放。”楚墨将密函投入火中,“通知皇后,我已封死矿脉出口,只等她的驱虫散。” 沈若在矿洞深处点燃艾草,浓烟混着硫磺味向上蔓延。 沈若取出长白山千年积雪——为克制虫毒准备的寒药。 积雪融化,石壁泉水变清澈,细流在地面形成不规则水痕,指向隐藏通风口。 “原来‘以血引泉’是用雪水冲散矿脉毒气。”她将雪莲膏倒入泉眼,远处传来矿脉爆炸声,“楚墨炸开了矿脉!” 地面震动,沈若被暗卫护着退向出口。 坍塌石壁间,冷云铜片标记掉在男尸旁,尸体袖口绣太医院十字纹——正是告假的李典。 “娘娘,地道通向后宫!”禁军指向岩壁裂缝,隐约可见“念芙”二字,与太医院药炉刻痕一致。 沈若摸向裂缝深处,触到新鲜翻动的泥土——虫毒恐怕早已顺着矿脉渗入太医院。 天光渐亮,楚墨在矿洞出口接住踉跄的沈若。 他披风染毒雾青灰,仍将她护在怀里: “太医院急报,新研制生肌散含虫毒,已暂停发放。” 沈若望着他掌心金粉血链,痕迹与矿脉走向吻合:“李典密信里的‘以血为引’,恐怕……” “我知道。”楚墨替她拂去发间矿粉,指腹蹭过她掌心薄茧,“冷相余党想借你医术完成毒雾,而我们的血,早成了目标。” 他摊开掌心,躺着半枚刻有矿脉纹路的铜片,内侧朱砂写着“雁门”——与太后玉镯残页拼成完整地图。 沈若望着白登山,毒雾已被清泉冲散。 摸着玉佩,瞬间明白姑母“局外人”之意,或许指这跨越千里的意念取物。 此刻,她更在意楚墨眼底血丝,和披风下若隐若现的箭伤。 “疼吗?”指尖掠过他锁骨下方青痕。 楚墨轻笑,取出油纸包:“江南蜜渍金桔,你说苦药配甜食最妙。” 油纸打开,金桔混着驱虫散薄荷香——他早已服下解药。 暗卫来报:“启禀陛下,雁门守军发现冷云旧部船只,船舱装满……” “不用说了。”楚墨替沈若拢紧披风,军靴踩过三叶草花瓣,“传旨封沈若为天医皇后,太医院由她直管。余党……” 他望向矿洞深处虫蛹爆裂处:“留活口,我要审问谁在后宫传递消息。” 沈若将金桔塞进他掌心,触到虎口新伤——昨夜射箭崩裂的。 想起王府偏院那夜他说“药不苦”时的舌尖血,此刻在他掌心凝成暗红色痕迹。 “阿若,等安定北疆,我们去江南。”楚墨抚过她发间银针,冷云最后送她的礼物,“你教我种杏林,我替你修晒药材的小阁楼。” 远处战马嘶鸣,她望着他眼底未褪的血丝,终于明白: 真正的默契,从不是玄学相契,而是两个清醒的灵魂,在阴谋的泥沼中,握紧彼此的手。 第51章 杏林暗涌 卯时三刻。 太医院暖炉上的药壶咕嘟作响。 沈若搅动着铜锅里的驱虫散,思绪却飘回昨夜矿洞的地道——那些刻着“念芙”的石壁,与太医院药炉底的刻痕完全一致。 她取出提前备好的雪参,指尖触到参须时,忽然想起冷云教她辨认药材的那个雪夜。 “娘娘,储秀宫急报!”小药童撞开木门,震落门框上的积雪。 “刘才人的安胎药里检出虫毒,掌事宫女自尽了!” 铜勺“当啷”掉进锅里,沈若望着药汁里浮沉的雪参,瞬间想起三年前沈月陷害她时用的正是这味药。 她扯下腕间银镯掷向验毒水,镯子沉底时,水面泛起细密的金粉——与冷云旧部的虫蛹金粉如出一辙。 乾清宫内,楚墨将北疆军报推到案头,目光落在“雁门硫矿彻底封死”的朱砂批注上。 暗卫呈上从冷宫女尸身上搜出的丝帕,残页上的“云”字让他指尖顿住——那是沈月的笔迹。 “陛下,皇后娘娘求见。” 楚墨抬头,看见沈若发间银针泛着微光,那是冷云临终前送她的银针。 她袖中掉出半片《千金方》,书页间夹着片干枯的三叶草花瓣。 “生肌散中毒事件有蹊跷。”她将验毒报告摊开,金粉在烛光下显出“清芙”二字。 “所有毒药材都经太医院第三库房,而管库的张太医……” “是冷相门生。”楚墨替她接过药箱,指尖蹭过她掌心的薄茧。 “今早刑部已搜出他与匈奴暗通的密信,里面提到当年试药之事。” 沈若瞳孔骤缩,想起石壁上的血字。她摸出姑母遗书,泛黄的纸页间掉出片曼陀罗花瓣,与江贵妃当年的毒药完全一致。 “当年太后用双生子血炼毒,冷云是幌子,真正的目标是太医院矿脉。” 她按住他手腕,感受脉搏下隐伏的虫毒。 “李典密信里的‘以血为引’,是想借药材运输掩盖毒雾原料。” 楚墨轻笑,从袖中取出个锦盒:“江南送来的蜜饯,你说过虫毒需甜食压制。” 锦盒打开时,沈若鼻尖微动——里面混着驱虫散的气味,显然他早已命人改良过。 申时,两人站在太医院第三库房。 沈若掀开地板砖,露出下面刻着的三叶草标记,与冷云密室的机关如出一辙。 楚墨用软剑撬出块青砖,里面藏着带血的密信,落款是已死的江贵妃。 “清芙殿的虫毒玉瓶,原来都从这里运出。”沈若捏碎玉瓶,金粉落在地面显出矿脉走向。 “冷相余党用太医院做中转站,把毒雾原料混在药材里。” 楚墨望着密信上的字迹,想起姑母遗书中的记录。 他握住沈若指尖,那里还留着试药时被银针划破的旧疤: “阿若,你可记得三年前痘疫,冷云主动试药时的异常?” 她浑身一震,想起冷云袖口闪过的金光。推开库房暗格,里面摆着三十六具铜人。 每个后颈都刻着十字刀伤——与矿洞女尸的伤痕完全一致。 “这是冷云训练的暗卫。”楚墨按住腰间龙纹玉佩,与铜人锁骨处的胎记严丝合缝。 “太后用双生子血炼毒,冷相借矿脉图定位,而沈月……” 话音被凄厉的惨叫打断。小药童跌撞着跑来: “娘娘!张答应的胎儿……掉了!她喝的安胎药,是您前日赐的!” 沈若冲进钟粹宫时,张答应已昏迷不醒。 她捏开对方牙关,嗅见嘴角残留的曼陀罗气息。掀开床榻下的暗格。 里面藏着半罐血竭,虫蛹尸体上沾着金粉——与储秀宫的手法如出一辙。 “这是嫁祸。”她扯下床头的“宜男草”绣屏,背面用朱砂写着“云哥亲启”,笔迹与翠微丝帕一致。 “冷云旧部想借后宫生子之事,把罪名扣在我头上。” 楚墨握住她颤抖的指尖,指腹蹭过她掌心的驱虫散粉末: “太医院上下已被我换成北疆军医,毒雾原料也在雁门截获。你看这绣屏……” 绣屏边缘的三叶草纹样下,隐约可见“念芙”二字。 沈若猛然想起江贵妃密室的暗格,那里藏着的虫毒配方,笔迹与太医院李典的口供完全吻合。 子时,两人站在清芙殿废墟前。 楚墨按住她发间银针,那是冷云用天山寒铁所制: “当年江贵妃陷害你时,冷云曾潜入她密室,这簪子上的药渍……” “是虫毒解药。”沈若指尖抚过簪头,突然想起冷云临终前塞给她的药瓶。 “他早就知道太后的阴谋,才会主动试药,用自己的身份做诱饵。” 远处传来更夫打更声,沈若望着楚墨眼底的血丝,想起那天他说“药不苦”时的微笑。 她取出最后一株雪莲,熬成膏药敷在他虎口的新伤上。 “等忙完这阵,我们就去江南。”楚墨将她拢进披风,里面还带着北疆战袍的沙砾气息。 “你教我辨识每味药材,我替你挡住所有阴谋算计。” 沈若望着他掌心的金粉血痕,此刻已被药汁冲淡。 她突然明白,真正的默契从不是玄学,而是两个被命运碾碎的人。 在阴谋的深渊里,把彼此炼成了最坚实的依靠。 第52章 药香迷局 酉时三刻,钟粹宫烛火骤灭。 沈若指尖刚触到张大应腕脉,屏风后突现黑影。 楚墨旋身挡在她身前,袖中银针已破空而出—— 刺入的却是太医院院判李时的咽喉。 “李典的密信……在他靴底。” 沈若举着烛台凑近尸体,看见李时指间攥着半片三叶草花瓣。 楚墨翻开尸体鞋底暗格,露出带血的药方残页。 配伍赫然与三年前痘疫时冷云试药的方子一致。 “痘疫时冷云主动试药,是为了掩盖矿脉毒气的真实配方。” 沈若捏碎花瓣,金粉在烛火下显出血线纹路。 “这些金粉不是虫毒,是标记矿脉的引路人血——属于古代医学与权谋的结合,非玄幻元素。” 殿外突然传来喧哗,掌事姑姑举着染血的安胎药碗闯进来: “陛下!这药渣里检出的曼陀罗,是皇后娘娘太医院的库存!” 沈若盯着药碗里漂浮的雪莲花瓣。 忽然想起今早楚墨披风上沾着的雪参碎屑—— “那是她空间里特有的品种。” “拿本宫的药柜底册来。” 她解下腰间玉佩叩击铜盆,水面映出太医院第三库房的密道入口。 “李时死前攥着三叶草,说明冷云旧部想借‘云哥’笔迹坐实罪名。” 楚墨握住她发凉的指尖,将暖炉移近她膝头: “今早暗卫截获的密信,发件人笔迹与沈月临终前的手书一致。” 他展开parchment,上面“以血为引”四字旁画着矿洞石壁的十字标记。 沈若忽然按住他手腕,脉搏下的虫毒波动比昨夜更快: “张答应根本没怀孕,她小腹的胎衣是用雪参胶伪造的。” 她扯开对方衣领,后颈十字刀伤与铜人暗卫如出一辙。 “冷云训练的死士。” 楚墨瞳孔微缩,指尖抚过尸体耳后褪色的朱砂痣。 “当年太后以双生子血炼毒”,“其中一个就是……” 话音被瓷器碎裂声打断。 新晋的林常在捧着安胎药闯进来,碗旁“念芙”二字与药炉刻痕完全吻合。 “陛下,这是臣妾亲手熬的药。” 林常在指尖发颤,腕间银镯刻着三叶草纹样。 “方才看见李院判鬼鬼祟祟往张答应药里加东西……” 沈若嗅见药香里混着龙涎香。 瞬间想起江贵妃密室的虫毒配方需要龙涎香催化。 她捏开林常在袖口,露出与铜人锁骨处相同的朱砂胎记。 “冷相余党用‘云哥’旧部做饵,想把毒雾原料嫁祸给我。” 沈若将银针浸入药汁,针尖瞬间泛起青黑。 “这味龙涎香……是北疆独有的冰魄龙涎。” 楚墨轻笑,从袖中取出太医院出入账册: “李时的领药记录显示,他每月初九都会多领三斤血竭——足够毒死三十个胎儿。” 他指腹蹭过沈若掌心的薄茧,那里还沾着今早研磨的驱虫散粉末。 子时,两人站在冷宫废墟。 沈若用银簪撬起地砖,露出冷云密室的机关图纸。 三叶草标记旁刻着“念芙”的梵文译音。 “念芙是太后的小字。” 楚墨按住她发间银针,寒铁簪头映出地下矿脉的微光。 “当年冷云主动试药,是为了替换太后炼毒的双生子血样。” 沈若猛然想起姑母遗书里的“双鱼玉佩”。 从空间取出楚墨送她的玉佩—— 龙纹与双鱼合璧时,地砖下升起刻满虫毒配方的石壁。 “太后用自己的血养虫。” 她指尖抚过石壁上的妊娠纹刻痕。 “冷云故意暴露身份引开注意,真正的双生子……” 话未说完,林常在的惨叫从钟粹宫传来。 两人赶到时,只见她握着染血的金疮药倒在地上。 药瓶上印着太医院第三库房的火漆印。 “他们想灭口。” 沈若扯开对方衣领,后颈十字刀伤下藏着驱虫散的药渍。 “冷云旧部早知道我会用驱虫散解毒,所以故意……” “用李时的死和张答应的假孕,引你入局。” 楚墨替她拢紧披风,里面掉出半片《千金方》。 书页间夹着的三叶草标本突然自燃。 灰烬中露出“雁门硫矿”四个字。 与北疆军报里封矿的批注笔迹相同。 沈若望着楚墨掌心被金粉灼伤的痕迹。 忽然想起他昨夜说“矿洞石壁的刻痕该查”时,指尖曾在案头画过三叶草形状。 “你早就知道冷云旧部的计划。” 她按住他手腕,感受脉搏下隐伏的虫毒波动。 “从李时篡改领药记录,到林常在故意暴露胎记,都是你设的局。” 楚墨低头看她,眸中映着烛火跳动: “阿若可记得,三年前你在冷宫种的三叶草?它们的根系,早已顺着密道扎进了硫矿。” 他指腹蹭过她掌心的老茧,那里藏着当年试药时的牙印—— 他替她试毒时咬的。 五更天,太医院第三库房的暗格里。 楚墨用软剑撬出最后一块青砖。 里面不是密信,而是半罐婴儿胎衣。 混着已经风干的曼陀罗花瓣。 “这是太后当年炼毒的引子。” 沈若按住他手背,那里新添了道划伤。 “冷云把真正的双生子血样换成了自己的,所以太后至今不知,她用来炼毒的血……” “是她亲儿子的。” 楚墨将胎衣收入锦盒,里面还躺着沈若当年为他缝的驱虫香囊。 “从你在疫病中救下第一个宫人开始,冷相余党就该知道,动我的软肋,就得做好粉身碎骨的准备。” 东方既白时,两人站在乾清宫廊下。 沈若望着他发间新添的银丝。 取出空间里最后一支天山雪莲,正要捣碎入药,却被他握住手腕。 “留着吧。” 楚墨低头吻她眉心,龙纹玉佩与她颈间的双鱼玉佩轻轻相击。 “等雁门矿脉彻底封死,我带你去看江南的三叶草花田。你教我辨认每味药材,我教你……” “教我什么?” 他轻笑,指腹蹭过她唇畔: “教你如何用金粉血痕,在奏折上画出比药方更精妙的治国方略。” 远处传来早朝的钟鼓。 沈若望着他掌心的药渍,瞬间明白—— 真正的默契不是未卜先知。而是两个被命运悬在刀尖的人,把彼此的心跳,炼成了最锋利的解药。 第53章 悬壶朝堂 卯时初刻,太医院值房飘出焦糊味。 沈若捏碎炉中焦黑的安胎药渣,银针在烛火下泛着青芒。 “曼陀罗混着雪上一枝蒿,这是要连母带子一起绞杀。” 她将药渣倒入铜盆,水面浮起的金粉与昨夜林常在袖口的残屑一模一样。 “娘娘!”小药童踉跄着撞门而入。 “淑妃娘娘说心口疼,喝了您配的益气汤后……七窍流血了!” 铜盆“当啷”落地。 沈若望着满地药汁,瞬间想起今早楚墨批阅奏折时,袖口沾着的正是这味益气汤的药渍。 乾清宫内,楚墨将北疆急报按在案头。 朱砂笔在“硫矿异动”四字上重重圈点。 暗卫呈上从淑妃宫女处搜出的密信。 落款“念芙”二字与太后小字吻合。 “陛下,皇后娘娘求见。” 话音未落,沈若已冲进门,发间银针微微发颤——那是冷云临终前所赐,此刻正指着案头未封的药罐。 “益气汤里的雪参,是本宫空间所存。” 她扯下腕间银镯掷向药汁,镯子沉底时水面炸开细密血纹。 “这不是普通毒杀,是冷云旧部在逼我们亮底牌。” 楚墨按住她手背,指腹蹭过她掌心的薄茧。 “今早暗卫截获的飞鸽传书,密语用的是冷云当年训练死士的暗号。” 他展开信纸,上面“双鱼合璧”四字旁画着三叶草标记。 沈若瞳孔骤缩,想起昨夜在冷宫废墟找到的双鱼玉佩。 她从衣襟内取出玉佩,龙纹与鱼形在晨光中交叠,映出太医院密道的砖石纹路 。 “太后当年炼毒的矿脉,入口就在太医院第三库房。” 楚墨替她拢紧披风,里面掉出半片《千金方》。 书页间夹着的三叶草标本正缓缓舒展。 两人赶到时,淑妃已气若游丝。 沈若捏开她牙关,嗅见嘴角残留的龙涎香气——与林常在安胎药如出一辙。 掀开床榻下暗格,里面藏着半瓶虫毒玉瓶,瓶底刻着“云哥亲启”。 “嫁祸手法与储秀宫如出一辙。” 楚墨指尖抚过玉瓶裂痕,忽然按住沈若手腕。 “你看这虫蛹金粉,与北疆军报里硫矿塌方的勘测记录……” 话未说完,殿外传来喧哗。 掌事太监举着染血的药方闯进来。 “陛下!这是太医院张院判的字迹,他方才坠井前塞给奴才……” 沈若盯着药方配伍,赫然是三年前冷云试药的改良版。 她捏碎玉瓶,金粉在地面显出血脉图,矿脉走向竟与楚墨袖中密报里的屯田规划完全重叠。 “冷相余党想借淑妃之死,坐实我用药材弑妃的罪名。” 沈若将银针浸入药渣,针尖瞬间发黑。 “这味雪上一枝蒿……只有漠北胡商才懂炮制。” 楚墨轻笑,从袖中取出太医院进出记录。 “张院判每月十五都会往冷宫送药,记录上写的是‘安胎调理’。” 他指腹蹭过沈若掌心的驱虫散粉末,那里还沾着昨夜研磨的痕迹。 巳时三刻,冷宫残垣下。 沈若用银簪撬动地砖,露出冷云密室的机关盒。 楚墨按住她发间银针,寒铁簪头与盒上三叶草纹严丝合缝,弹出的不是密信,而是半片带血的龙纹玉佩 。 “这是当年太后双生子的信物。” 沈若指尖抚过玉佩缺口,猛然想起姑母遗书里的“双鱼护主”。 “冷云主动试药暴露身份,就是为了用自己的血替换真正的双生子血样……” “真正的双生子,此刻正握着北疆军权。” 楚墨将玉佩收入袖中,指腹蹭过她唇畔。 “阿若可记得,三年前你在冷宫种的三叶草?它们的根系,早已顺着密道扎进了硫矿。” 远处传来午门钟声。 沈若望着他掌心的金粉灼伤,忽然明白他昨夜为何在奏折上画三叶草——那是北疆暗桩的联络暗号。 “陛下该早朝了。” 她替他整理龙袍,袖中掉出片干枯的雪莲花瓣。 “淑妃中毒案臣妇自会彻查,眼下更要紧的是……” 。 “雁门矿脉封死之事?” 楚墨扣住她手腕,脉搏下的虫毒波动已弱了几分。 “今早收到急报,矿洞里的刻痕突然发光,像某种远古文字。” 沈若瞳孔骤缩,想起冷云密室石壁上的妊娠纹刻痕。 她从空间取出最后一株千年人参,正要捣碎入药,却被他按住手背。 “留着给百姓吧!” 楚墨低头吻她眉心,龙纹玉佩与双鱼玉佩相击。 “从今天起,你不但是医妃,而且还是要和我一起治世的皇后。太医院的烂账,该清一清了。” 他展开北疆军报,“念芙”二字旁用朱砂批注。 “以血为引者,必自噬其血。” 沈若望着他发间银丝,忽然明白——真正的默契不是未卜先知,而是把彼此的软肋,炼成了治国安邦的铠甲。 第54章 杏林新政 辰时三刻,太医院正堂。 沈若握着花名册扫过跪地的太医们,袖口暗纹与案头《太医院改制条陈》边角相触。 昨夜楚墨批红时,特意在「药材验查」四字旁画了三叶草——那是允许她动用空间雪参的暗号。 “张院判坠井前送出的药方,各位可眼熟?” 她将泛黄纸页拍在案上,配伍赫然是冷云旧部的虫毒改良方。 为首的王太医叩首时袖口滑落金粉,与储秀宫毒案如出一辙。 “回娘娘,这是三年前冷相主理的痘疫方子……” “住口!”沈若拍碎案头药罐,露出夹层里的虫蛹尸体。 “太医院第三库房私藏毒雾原料,你们当本宫不知?” 阶下太医们齐刷刷伏地,唯有新上任的陈典医指尖发颤—— 他靴底暗纹与北疆军报里的矿脉图完全吻合。 乾清宫内,楚墨将《太医院贪腐案宗》推给丞相: “太医院每年多领的三斤血竭,足够毒死三十个胎儿,丞相可知道?” 他指腹蹭过朱砂批注的“念芙”二字,窗外传来沈若训话的声音,带着雪参清苦的药香。 “陛下,皇后娘娘请您过目新制的驱虫香囊。” 小太监呈上锦囊时,楚墨看见锦缎边缘绣着三叶草—— 那是沈若昨夜缝刀子时的纹样。 打开锦囊,驱虫散混着龙涎香的气息扑面而来。 楚墨轻笑,袖中掉出半片密信,上面“双鱼合璧”的暗号旁,新添了沈若的朱笔批注: “以毒攻毒,可破虫蛹。” 此时,沈若站在冷宫废墟前。 新种的三叶草在墙角抽芽,根系沿着密道延伸向硫矿方向。 她摸出空间里的《千金方》残页,叶脉纹路竟与矿洞刻痕隐隐重合。 “娘娘,淑妃娘娘的药渣里检出天山雪莲。” 宫女呈上银盘时,沈若看见托盘边缘刻着“云”字——那是沈月的笔迹。 “天山雪莲本宫从未赏赐过淑妃。” 她捏碎雪莲花瓣,露出夹层里的金粉血书。 “冷云旧部想借我空间的药材坐实罪名,但这味雪莲……” “是北疆暗桩送来的贡品。”楚墨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他替她拢紧披风,里面掉出半片驱虫散方笺。 “今早暗卫在雁门矿洞发现刻痕,与你空间那本医书的笔迹相同”。 沈若瞳孔骤缩,想起空间石壁上的古篆。 她指尖抚过楚墨掌心的灼伤,那里还沾着昨夜研磨的药粉: “矿洞刻痕不是远古文字,是冷云用曼陀罗汁写的解毒方。” “太后炼毒的虫蛹,最怕三叶草根系。” 楚墨指腹蹭过她唇畔,龙纹玉佩与双鱼玉佩相击。 “阿若可记得,三年前你在冷宫种的三叶草?它们的根须已缠满毒雾管道。” 申时,两人站在太医院第三库房。 沈若用银簪触发机关,地砖下露出的不是矿脉入口,而是冷云的日记残页: “双生子血可解虫毒,我替皇弟受过,望他……” “皇弟?”沈若望着楚墨瞬间攥紧的拳头。 想起他龙纹玉佩缺失的一角,与冷云密室的半片龙纹严丝合缝。 “太后当年诞下双生子,我与冷云。”楚墨声音发哑。 指腹抚过残页上的血字。 “他主动试药暴露身份。是为了用自己的血替换我的,让太后以为炼毒已成。” 沈若猛然按住他手腕,脉搏下的虫毒波动已弱如游丝: “因此你才会在奏折上画三叶草,那是给北疆暗桩的信号—— 用三叶草根系封死矿脉毒气。” “还有给你的暗号。” 楚墨低头吻她眉心。 “阿若,从今日起,太医院归你整顿,北疆军报由你批注。” 他展开密旨,“念芙”二字已被朱砂涂盖,reced by“沈若”。 戌时,沈若在御药房熬制新药。 楚墨批完最后一本奏折时,看见她发间银针凝着水珠—— 那是试药时溅上的药汁。他取出江南进贡的蜜饯,里面混着她最爱吃的金丝枣。 “陛下该喝药了。”沈若递过青瓷碗,碗底沉着三叶草花瓣。 “这剂驱虫散改良过,甜的。” 楚墨轻笑,指尖蹭过她掌心薄茧:“比蜜饯还甜?” 突然,殿外传来巨响。暗卫急报: “雁门矿洞刻痕发光,照亮了整个坑道!” 沈若捏紧楚墨袖口,发现他腕间缠着自己送的驱虫香囊—— 里面塞着她空间里最后的雪参。 “走。” 楚墨扣住她指尖,龙纹玉佩在烛火下泛着微光。 “去看看,冷云用命守住的秘密。” 矿洞内,三叶草根系顺着石壁生长,将发光刻痕勾勒成药方。 沈若摸着石壁上的妊娠纹,忽然想起姑母遗书里的话:“念芙爱花,尤爱三叶草。” “这是太后的安胎药方。”她指尖抚过刻痕,“冷云用自己的血替换双生子血样,所以太后炼出的虫毒……” “只能毒死她自己的亲儿子。”楚墨按住石壁上的十字刀伤。 与冷云后颈的伤痕完全一致,“他用死士身份做饵,让太后以为我已中毒,实则……” “实则你用三叶草根系改良了虫毒,反制冷相余党。” 沈若取出空间里的雪莲花,汁液滴在刻痕上显出血字: “以血为引者,必自噬其血。” 远处传来更夫打更声,楚墨将她拢进披风: “雁门矿脉已封死,太医院的烂账也该清了。” 他指腹蹭过她唇畔,“明日早朝,朕要封你为安国皇后,总领太医院。” 沈若望着他发间银丝,忽然明白他为何坚持留着袖口的药渍—— 那是他们相濡以沫的勋章。她取出最后一支千年人参,却不是为他入药: “这味药,该留给北疆的百姓。” 楚墨轻笑,指节蹭过她泛红的眼角:“阿若可知,为何朕执意让你负责带领太医院?” “因为医术能救人,也能杀人。”她望着矿洞深处的三叶草花海。 沈若忽然握住楚墨掌心的金粉血痕,“而我们要做的,是让这双手既能握银针,也能握玉玺。” 五更天,两人站在乾清宫廊下。 沈若望着东方既白,从空间取出当年楚墨送她的玉佩。 龙纹与双鱼合璧时,晨光中映出太医院的新匾额:“悬壶济世”。 “这是冷云的遗愿。”楚墨指腹抚过她发间银针,“也是我们的新起点。” 他展开空白圣旨,递上狼毫:“来,阿若,教朕辨认这味治国的药方—— 是该让太医院的虫蛀们,尝尝你驱虫散的滋味了。” 沈若接过笔,墨汁在圣旨上晕开三叶草形状。 她忽然想起初遇时他闲散的模样,此刻在他眼中看见万里山河。 真正的默契,从来不是天作之合,而是两个被命运碾碎的人,在权谋与医术的刀刃上,为彼此筑出一片清平人间。 第55章 悬壶新诏·双生迷局 乾清宫暖阁内,沈若将冷云的日记残页铺在楚墨掌心。 龙纹烛台上的蜡油正顺着盘龙纹路往下淌,与残页上的“双生子”血字形成诡异呼应。 “太后当年用虫毒炼药,为何唯独你能幸存?” 她指尖抚过楚墨腕间的朱砂痣,那是冷云替他试药时留下的灼伤。 楚墨将残页投入炭盆,火光映得他眼底一片猩红: “冷云用自己的血调换了我的药引。太后以为双生子血能解百毒,却不知……” “却不知她炼出的毒,只能毒死自己的亲儿子。” 沈若替他补全,取出空间里的雪参切片——这是最后一支千年参,根须还带着她昨夜研磨的驱虫散药粉。 殿外突然传来争执声。 新上任的陈典医被侍卫按在丹墀下,袖口掉出半片曼陀罗花瓣。 “皇后娘娘明鉴!这是太医院旧部塞给卑职的!” 他膝盖磕在金砖上,发出闷响。 “第三库房的虫蛹原料,都是张院判生前亲自调配的!” 沈若蹲下身,用银针挑起花瓣: “曼陀罗花喜阴湿,太医院地库的湿度的确适合种植。” 沈若出乎意料的捏住陈典医后颈,那里有道与冷云相同的十字刀疤。 “你袖口的金粉,分明是储秀宫毒案的残留物。” 楚墨将茶盏往案上一磕,釉面裂开的纹路竟与矿洞刻痕别无二致: “陈典医,昨夜雁门暗桩送来的虫毒解药,为何多了两味不相干的药?” 陈典医浑身发抖,额角冷汗砸在金砖上: “那是……那是冷相旧部的暗号!他们说只要在药方里加雪莲和血竭,就能……” “就能让北疆百姓以为虫毒无解,转而投靠他们。” 沈若替他说完,指尖划过《太医院改制条陈》上的朱砂批注 “可惜他们不知道,雪莲加雪参,恰好是虫毒的克星。” 沈若从袖中取出青瓷瓶,倒出的驱虫散混着雪莲清香: “这是本宫新制的改良方,你闻闻——” 陈典医刚凑近,突然瞳孔骤缩:“这味道……是三叶草根系!” “看来你很清楚冷云的制毒配方。” 楚墨冷笑,指腹敲了敲案头的《大楚药典》。 “冷云用曼陀罗花混淆视听,实则虫蛹最怕三叶草的生物碱。你帮他在太医院私藏毒雾原料,究竟想给谁用?” 陈典医瞬间咬破舌根,黑血溅在沈若袖口。 沈若看着他瞳孔逐渐涣散,指尖搭上他腕脉: “是‘牵机散’。看来有人怕他说出第三库房的秘密。” 楚墨递来帕子,在触到她指尖时猝不及防的攥紧: “阿若可知,为何朕执意让你总领太医院?” 楚墨指腹蹭过沈若掌心薄茧。 “只有你的银针,既能救人,也能让那些虫蛀们尝到蚀骨之痛。” 申时三刻,太医院正堂。 沈若将陈典医的尸身推到阶下,目光扫过伏地的太医们: “三年前痘疫,太医院多领的三斤血竭,足够毒死三十个胎儿。” 沈若踢开脚下的虫蛹罐,里面滚出半片金粉血书,“这些虫蛹,本应是治痘疮的药引,却被你们拿来炼毒。” 为首的王太医叩首时,腰间玉佩滚落在地——双鱼纹路与冷云的残佩严丝合缝。 “原来你就是冷云安插的‘云先生’。” 沈若用银针挑起他衣领,露出后颈的曼陀罗刺青,“冷云用‘迷心散’控制太医,你却主动服下虫毒,只为证明自己‘忠心’?” 王太医突然狂笑,从袖口甩出毒雾: “沈若,你以为封了雁门矿洞就能斩草除根?太后当年留下的虫毒配方,早已随着药材流入民间——” 楚墨的剑刃比毒雾更快,直接刺穿他咽喉。 沈若看着王太医手中掉出的密信,抬头时正对上楚墨眼底的暗涌: “上面写着‘双鱼合璧,血祭南疆’,这是冷相余党的新阴谋。” “南疆?” 沈若想起矿洞石壁上的妊娠纹,抓住楚墨手腕,“冷云日记里的‘念芙’,是太后的闺名!当年她在南疆行宫安胎,会不会……” “南疆的确有个双生蛊的传说。” 楚墨展开北疆军报,地图上的三叶草标记旁,新添了南疆巫蛊的密报。 “太后当年用双生子血炼毒,可能在南疆留下了后手。” 沈若摸出空间里的《千金方》残页,叶脉纹路竟与军报里的蛊虫图腾重合: “冷云用自己的血替换你的,南疆蛊毒对他无效。太后的配方里还有一味药——” “是你的血。” 楚墨按住沈若指尖,龙纹玉佩与双鱼玉佩相击发出清响。 “当年相府大火,你母亲用雪参吊住我性命,却把真正的沈家嫡女……” “真正的沈家嫡子是冷云。” 沈若替他说完,想起母亲日记里的“断尾求生”。 “冷云明知自己不是双生子,却甘愿做替身,由于他知道,只有你的血才能破解南疆蛊毒。” 殿外传来焦糊味。小太监惊慌禀报: “启禀陛下,太医院第三库房走水!” 沈若与楚墨对视的瞬间,同时冲向地道暗门。 火势中,她看见王太医尸体旁蜷着个小宫女,手里攥着半片驱虫散方笺——正是今早她亲手发给太医院的。 “别碰!” 楚墨将沈若护在身后,剑尖挑起方笺,只见背面用曼陀罗汁写着:“双生血引,缺一不可”。 沈若想起冷云轮椅下的机关,猛地拽住楚墨衣袖: “第三库房根本不是矿脉入口,是南疆蛊阵的阵眼!他们想借失火引我们入局——” 话音未落,地面出乎意料的裂开,无数蛊虫破土而出。 沈若捏碎袖中冰片,只见楚墨瞳孔骤缩,竟挥剑斩断她一缕发丝! “阿若别动。”楚墨的声音发紧,剑尖挑落她发间的蛊虫,“是‘逆鳞蛊’,见血封喉。” 沈若这才看清,蛊虫背甲上刻着与太后棺椁相同的云纹: “当年太后用双生子血炼毒,这些蛊虫早已认主。而你的血——” “能引蛊,也能灭蛊。” 楚墨扯开衣领,露出锁骨处的旧伤,那是冷云替他试药时留下的疤,“冷云用命换来的解毒方,此刻不用更待何时?” 他握住沈若的手,银针刺破两人指尖,血珠滴入驱虫散。 蛊虫嗅到血气就暴动,在触到药粉的瞬间化为黑水。 沈若望着他泛青的唇色,想起矿洞石壁上的安胎药方: “楚墨,当年太后在南疆养蛊,真正的目的不是炼毒,而是……” “而是用蛊虫保住双生子。” 楚墨替她擦去额角冷汗。 “冷云的日记残页里写着‘替皇弟受过’,他明知自己不是血脉正统,却甘愿做毒蛊宿主,只为让我活下来。” 戌时,两人站在太医院废墟前。 三叶草在灰烬中抽芽,根系缠着半块烧焦的玉佩——正是冷云的双鱼佩。 “他用死士身份做饵,让所有人以为双生子已毁,实则替你在北疆暗桩里埋下解药。” 沈若攥紧楚墨掌心的血痕,“就像这三叶草,表面是杂草,根系却能封死整个毒雾管道。” 楚墨低头吻她眉心,龙纹玉佩在火光下泛着微光: “太医院的改制条陈,朕已用朱砂批注。”他把圣旨递上,“明日早朝,由你亲自宣读新诏。” 他展开空白圣旨,递上狼毫,“来,阿若皇后,教教朕,如何用医术写就治国的药方。” 沈若接过笔,墨汁在圣旨上晕开三叶草形状。 她望着东方既白,想起初遇时他闲散的模样,此刻在他眼中看见万里山河: “治国如医人,需先祛腐肉,再补气血。” “那朕的皇后娘娘,打算先从哪味药开始?” 楚墨轻笑,指尖蹭过她泛红的眼角。 她将驱虫散方笺压在圣旨下,抬头时目光如刃: “就从太医院那些浸满毒汁的账本开始。至于南疆蛊阵——” “南疆的事,本宫亲自去。” 她摸出空间里的最后一支雪参,不是为入药,“这味药,该留给北疆的百姓。而我们……” “而我们要做的,是让这双手既能握银针,也能握玉玺。” 楚墨替她理了理发簪,簪头的三叶草坠子轻轻晃动,“阿若可还记得,冷云在矿洞刻的最后一句话?” 沈若望着渐亮的天空,想起石壁上的血字:“以血为引者,必自噬其血。” 她将雪参研成粉末撒向废墟,看三叶草在灰烬中疯长: “冷云用命守住的秘密,终会成为照亮大楚的药香。” 远处传来更夫打更声,已是五更天。 沈若看着楚墨发间新添的银丝,忽然明白所谓天作之合,不过是两个被命运碾碎的人,在权谋与医术的刀刃上,为彼此筑出的清平人间。 第56章 太医院改制风波 金銮殿的蟠龙柱投下森冷阴影,沈若捧着改制诏书的指尖微微发颤。 明黄绢帛上绣着的三叶草暗纹,在晨光里泛着哑光——这是太医院首座才有的专属标记,亦是她今日最锋利的“武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太医院即日起由安国皇后沈氏总领。 凡药材验查、药方审核、太医黜陟,悉听皇后裁断。” 楚墨宣旨时,刻意将“裁断”二字咬得极重。 殿内编钟余韵未消,沈若已敏锐捕捉到首排文臣中。 礼部侍郎宋垣袖口的曼陀罗刺绣晃了晃——那是江清余党的暗记。 “陛下!” 御史中丞王嵩突然出列,笏板重重磕在金砖上。 脆响震得殿角铜铃轻晃。 “皇后娘娘主理后宫已是操劳,怎可再插手太医院这等机要重地?恐遭天下人非议!” 沈若垂眸掩住眼底锋芒,指甲缝里的雪参粉泛着冷光—— 这是她用空间最后一支千年参磨的。昨夜火场逃逸的陈典医,正是王嵩的表亲。 “中丞大人当真健忘。” 沈若上前半步,银簪上的三叶草坠子随动作轻晃。 “三年痘疫时,太医院申领的三斤血竭,最终去了何处?昨夜第三库房走水前,这批血竭可是刚搬上您的马车。” 殿内骤然死寂。 王嵩的靴底渗出一线水渍,与太医院地库霉斑的纹路分毫不差—— 那是沈若特意让人在他鞋底涂的陈腐药汁,遇热便显形。 楚墨适时将《太医院贪腐案宗》拍在御案上。 朱笔批注的“血竭私扣”四字刺得众人眼眶发烫: “库房账册与王大人私宅暗格的交易记录,可要朕派人取来?” 沈若趁势撒出雪参粉,淡苦药香混着龙涎香在殿内散开: “这是新制驱虫散,专为陈腐药材里的蛀虫所配。中丞大人袖口的虫蛀痕迹,倒与第三库房的陈腐血竭如出一辙。” 老臣们倒吸冷气。 宋垣猛地攥紧袖中密信,却见楚墨甩袖时,露出腕间绣着三叶草的驱虫香囊——正是沈若昨夜亲手所制。 “太医院旧部即日起停职待查!” 楚墨话锋一转,扫过噤若寒蝉的百官。 “皇后娘娘可即刻清点库房,若有延误——” “便以谋逆论处。” 沈若接话时,已展开新拟的《药材验查条规》。 素白绢布上。 “三重验毒”的朱砂批注力透纸背。 沈若出声: “明日起,所有药材需经‘望、闻、试’三重验毒。” “药材色泽纹路必与《本草图经》相符,气味需经三位药童辨证,更要取极小剂量喂养老弱药童,确认无毒方准入库。” “但凡发现曼陀罗、附子等违禁品——” “斩立决。” 楚墨接过话头,龙纹玉带震得御案轻颤。 “朕要的是悬壶济世的太医院,不是藏污纳垢的毒窟!” 青瓦檐角挂着的铜铃被风吹响。 沈若蹲在药炉前添炭,额间碎发沾了药屑。 楚墨批完最后一本奏折,绕过半人高的药柜。 指腹擦过她颊边的暗紫毒汁——是今早试药时溅的。 “边疆急报,雁门瘴气致流民咳血。” 皇帝楚墨握住皇后沈若欲取雪参的手,指节抵着她腕间跳动的脉搏。 “冷相余党……在用百姓试毒。” 沈若将药汁滴入青瓷瓶,瓶底沉着三叶草花瓣—— 空间里的千年雪参早已碾成粉,混在驱虫散里。 “我的药能解瘴毒方,这是冷云用命换来的,不能废。” 楚墨扣住沈若腰肢,龙纹玉佩与她的双鱼佩相击: “朕不准你冒险。边疆暗桩传来密报,冷相余党在边疆设‘瘴气阵’,需——” “需陛下的皇庄良田改种防疫药草。” 沈若仰头笑,摸出《千金方》残页。 泛黄纸页上,她用朱笔圈出“紫苏辟瘴、苍术驱虫”的批注。 “太后当年囤的曼陀罗,如今该换成这些。” 殿外忽传惨叫。 两人奔至廊下时,御花园的三叶草已枯黄萎靡。 七八个内侍倒在青石砖上,咳得唇间渗血—— 瘴气顺着地龙管道,从太医院旧址蔓延过来了! 沈若捏碎袖中药片,驱虫散混着苍术香瞬间弥漫: “它们怕药气,陛下快——” 楚墨已拔剑劈开腐坏的地龙接口。 锈迹里缠着半幅绢布,“江氏”印鉴刺眼得像是诅咒。 沈若从空间取出血竭丸药香骤起,塞给楚墨: “冰蚕噬瘴是妄言,您若下旨让皇庄种满防疫草……” 星子缀满苍穹,沈若站在乾清门前。 摸出空间最后一支雪参。 月光落在她乌青的鬓角,让沈若回想起三年前在楚府种菜的情景—— 那时她还只是个被楚墨救回,避在楚墨府中生活的沈府嫡女,却在荒地种满三叶草,只为给楚墨治咳疾。 “边疆事大,陛下要坐镇宫中,太医院改制不能停。” 沈若将雪参塞进楚墨掌心,指尖触到他指腹的薄茧——那是批奏折磨的。 楚墨低头吻沈若的眉心,指腹蹭过她唇角的药渍: “朕在太医院药田种了千亩三叶草。阿若,你可知为何准你掌医事?” 楚墨展开暗卫密报,泛黄图纸上,惠民药局的布局暗合沈若的医改方案。 边缘画着的三叶草,正是她初入王府时种的。 沈若愣住,图纸角落的朱砂批注力透纸背: “医政惠民,当与卿同往。” “治国如医人,要先医人心。” 楚墨握住沈若的手,龙纹玉佩碰响双鱼佩。 “朕的药引,从来都是你。” 边疆急报骤至,楚墨展卷时瞳孔骤缩—— 雁门流民的咳血症状,与三年痘疫如出一辙! 更骇人的是,密报末尾画着半枚曼陀罗印记,与江清当年的私印分毫不差。 沈若望着楚墨的发间银丝,忽然笑了: “当年种的三叶草,根须早缠满京城地下。 这一次,咱们治的是天下人的病。” 沈若转身时,袖口飘落半页密信。 “双鱼合璧”旁楚墨新批的字迹被夜露洇开: “朕与卿,同赴边疆。” 夜风卷着药香掠过金銮殿,谁都没看见。 沈若藏在袖中的手正隐隐发颤—— 手里的《防疫十策》残页,边角不知何时被楚墨用朱笔补全了“帝后共治”的批注。 第57章 边疆危机与阴谋暗涌 月光洒在沈若手中的雪参上,莹润的光泽仿佛在诉说着即将到来的危险。 楚墨紧紧握着沈若的手,眼神中既有担忧又有坚定。 此时,一封加急密报正快马加鞭地朝着京城赶来,密报里究竟藏着怎样的秘密,又会给沈若和楚墨带来怎样的挑战? “陛下,边疆急报!”一个小太监气喘吁吁地跑来,跪在楚墨面前呈上密报。 楚墨迅速展开,脸色瞬间变得凝重。 “雁门的瘴气愈发严重,流民死伤无数,据暗卫回报,冷相余党似乎在背后操控着一切,利用瘴气制造恐慌。” 沈若眉头紧锁。 “看来他们是想借边疆之乱来动摇朝廷根基。我们必须尽快想办法解决瘴气问题,还要揪出背后的黑手。” 楚墨看向沈若。 “阿若,你有什么想法?” 沈若思索片刻。 “我想用空间里的药材研制出能对抗瘴气药物。按照之前说的,让皇庄种满防疫草。只是空间里的千年雪参已经用完,很多药材也所剩不多了。” 楚墨轻轻拍了拍沈若的手。 “没关系,朕会下令让各地收集药材送往京城。你专心研制药物。” 就在这时,沈若突然感觉一阵头晕,差点摔倒。 楚墨眼疾手快地扶住沈若,问道: “阿若,你怎么了?” 沈若强撑着微笑,回应: “可能是最近太累了,没事的。” 沈若心里清楚,是自己空间里的能量消耗过度,影响到了自己的身体。 “不行,你必须好好休息。” 楚墨不由分说地将沈若抱到床上。 “朕会安排人保护你,你安心调养。” 沈若无奈地点点头,看着楚墨离去的背影,她暗自下定决心,一定要尽快研制出对抗瘴气的药物。 然而,事情并没有那么顺利。 各地送来的药材质量参差不齐,很多都达不到沈若的要求。 而且,太医院里一些旧部还在暗中搞破坏,试图阻止沈若的医改。 “皇后娘娘,这是新送来的一批药材,您看看。” 一个小宫女小心翼翼地将药材端到沈若面前。 沈若仔细查看后,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这些药材根本不合格,杂质太多,药效也不足。去,把负责采购药材的人给我叫来!” 不一会儿,一个中年太医战战兢兢地走了进来,“皇后娘娘,不知唤微臣前来所为何事?” 沈若冷冷地看着他,“你看看这些药材,是怎么回事?太医院现在由我总领,你若是再敢敷衍了事,就别怪我不客气!” 中年太医吓得扑通一声跪下,“娘娘饶命,是有人暗中指使我,不让我把好药材送来。” 沈若眼神一凛,“是谁?” 中年太医犹豫了一下,“是……是礼部侍郎宋垣。” 沈若握紧拳头,“又是江清的余党。看来不把他们一网打尽,太医院的改制就无法顺利进行。” 沈若立刻让人去调查宋垣的行踪,同时加快了药物研制的进度。 在研制药物的过程中,沈若遇到了一个难题。 有一种关键的药材需要特殊的处理方法,才能发挥出最大的药效。 沈若尝试了很多次,都没有成功。 “难道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沈若看着手中的药材,心急如焚。 突然,沈若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 “对了,《千金方》残页里好像有关于这种药材处理的记载。” 沈若急忙翻出残页,仔细查找。 终于,沈若找到了方法。 按照上面的记载,沈若成功地处理好了药材,药物的研制也有了重大突破。 就在这时,楚墨匆匆赶来,面色悲戚,“阿若,不好了!御膳房有人投毒,端太妃中毒离世了!” 沈若心中一惊,立刻跟着楚墨赶到端太妃的寝宫。 端太妃躺在床上,已然没了气息,脸色乌青,死状凄惨。 沈若紧咬下唇,眼神中满是愤怒,她强忍着悲痛为端太妃检查,然后从空间里取出银针试图施救,但一切都已无济于事。 “陛下,端太妃……已经去了。”沈若声音哽咽。 楚墨双眼泛红,“到底是谁这么大胆,敢在御膳房投毒?” 沈若沉思片刻,“很可能还是江清的余党所为,他们想通过毒害端太妃,来打击我们。陛下,我们必须尽快彻查此事。” 楚墨点点头,“朕会让暗卫全力调查。阿若,定要找出真凶,为端太妃报仇。” 沈若看着楚墨坚定的眼神,“陛下放心,我一定会的。” 在沈若的协助下,暗卫很快查到了投毒之人,正是宋垣指使的。 楚墨大怒,立刻下令将宋垣等人抓捕归案。 “竟敢如此嚣张,朕绝对不会轻饶他们!” 沈若看着楚墨,“陛下,现在边疆的事情还没有解决,我们不能被这些内忧分散太多精力。” 楚墨深吸一口气,“你说得对。朕会尽快处理好这些事情,然后和你一起解决边疆的瘴气问题。” 就在沈若和楚墨准备集中精力解决边疆瘴气问题时,一封来自边疆的密信又让他们陷入了新的困境。 密信上究竟写了什么?边疆又会出现怎样的危机?沈若和楚墨能否成功化解这一切? 第58章 密信危机与新的挑战 月光惨淡,楚墨和沈若在书房拆开密信。 “不好!”楚墨脸色骤变,“边疆敌军蠢蠢欲动,似要趁瘴气之乱进犯。” 沈若心一紧:“瘴气未除,又来敌军,这是想让我们腹背受敌!” 楚墨一拳砸在桌上:“朕绝不允许他们得逞!阿若,药物研制得怎样了?” 沈若咬咬牙:“已取得突破,但还需些时日才能大量生产。” 楚墨来回踱步:“时间紧迫,朕要调兵遣将,加强边疆防守。” 沈若思索道:“陛下,调兵虽必要,但瘴气不除,士兵战斗力也会受影响。” 楚墨皱眉:“那如何是好?” 沈若眼睛一亮:“我有个办法,可先让士兵服用空间里剩余的防瘴药,再加快药物量产。” 楚墨点头:“就这么办。朕这就安排人运送药物到边疆。” 这时,暗卫来报:“陛下,发现江清余党与敌军有勾结迹象。” 沈若怒道:“这帮叛徒,为了私利竟勾结外敌!” 楚墨眼神冰冷:“一定要将他们一网打尽!” 沈若说:“陛下,当务之急是双管齐下,既要对抗敌军,又要揪出内奸。” 楚墨握紧拳头:“朕明白。阿若,你专心研制药物,其他事朕来处理。” 沈若回到房间,继续投入药物研制。可药材又出问题,送来的一批药材被雨水浸泡,药效大减。 沈若火冒三丈,叫来负责的官员:“你们怎么做事的?这药材还能用吗?” 官员吓得跪地:“娘娘饶命,是途中遭遇暴雨,来不及保护。” 沈若冷静下来:“罢了,重新安排人去采购,务必保证药材质量。” 另一边,楚墨召集将领商议边疆战事。 “敌军来势汹汹,我们该如何应对?”楚墨问。 一位将领说:“可先派小股部队试探敌军虚实。” 另一位将领反对:“不可,瘴气未散,贸然出兵恐损失惨重。” 楚墨沉思:“那坚守不住,等药物研制成功,再全面反击。” 然而,敌军似乎猜到楚墨的策略,开始在边疆制造小规模冲突,骚扰百姓,试图激怒楚墨出兵。 百姓纷纷向朝廷求救,楚墨压力巨大。 沈若得知后,对楚墨说:“陛下,不能被敌军牵着鼻子走,我们要稳住阵脚。” 楚墨无奈道:“可百姓受苦,朕于心不忍。” 沈若安慰:“再给我几日,药物就能大量生产,到时候就能解边疆之困。” 就在这时,太医院又出乱子。几个太医联合起来,抵制沈若的药物配方,说没有经过他们验证,不能随意发放。 沈若气坏了,找到那几个太医:“我这配方经过多次试验,效果显着,你们为何阻拦?” 一个太医阴阳怪气:“娘娘,太医院有太医院的规矩,不能坏了规矩。” 沈若冷笑:“你们分明是江清余党,想继续搞破坏!” 她立刻让人将这几个太医控制起来,然后向楚墨汇报。 楚墨大怒:“这些人真是胆大包天,竟敢在关键时刻捣乱!” 他下令严惩这几个太医,同时让沈若继续按计划行事。 药物研制接近尾声,沈若日夜守在药房。终于,第一批药物成功生产出来。 “太好了!”沈若兴奋不已,“马上安排送往边疆。” 楚墨也松了口气:“有了这些药物,边疆士兵就有救了。” 可就在药物运送途中,护送队伍遭遇袭击。 暗卫来报:“陛下,运送药物的队伍被一伙神秘人袭击,药物损失大半。” 楚墨和沈若震惊不已。 沈若咬牙:“肯定又是江清余党,他们不想让我们成功。” 楚墨握紧拳头:“朕要让暗卫全力追查这伙神秘人,一定要把剩余药物追回。” 沈若说:“陛下,我们不能坐以待毙,我再加快生产一批药物。” 她重新调整生产计划,增加人手,日夜赶工。 与此同时,边疆敌军攻势越来越猛,百姓伤亡不断。 楚墨心急如焚,决定派一部分士兵带着剩余的少量药物先行前往边疆,缓解燃眉之急。 “陛下,这样太冒险了。”沈若担忧道。 楚墨坚定地说:“再等下去,边疆就守不住了,朕必须赌一把。” 士兵们带着药物出发,楚墨和沈若在宫中焦急等待消息。 几天后,传来好消息:士兵们服用药物后,瘴气对他们的影响大大降低,成功守住了几个重要关卡。 楚墨和沈若喜出望外。 沈若说:“这说明我们的药物有效,加快生产,尽快支援边疆。” 可就在这时,楚墨收到一封匿名信,信上说沈若与敌军勾结,故意拖延药物研制。 楚墨一开始不信,可信上说得有鼻子有眼,他心中不免有些动摇。 他找到沈若,把信递给她:“阿若,这是怎么回事?” 沈若看完信,又惊又怒:“陛下,这是污蔑,我一心为了边疆百姓和朝廷,怎会勾结敌军?” 楚墨看着沈若真诚的眼神,心中的疑虑消散:“朕相信你,这肯定又是敌人的阴谋。” 沈若说:“陛下,我们不能被这些谣言干扰,要继续专注于边疆事务。” 楚墨点头:“你说得对。朕会让暗卫调查这匿名信的来源。” 药物源源不断地送往边疆,士兵们战斗力大增,开始对敌军进行反击。 边疆局势逐渐好转,敌军攻势受挫。 沈若和楚墨终于松了口气。 但他们知道,还不能掉以轻心,江清余党还未全部铲除,边疆隐患依然存在。 就在这时,暗卫查到了运送药物时袭击队伍的神秘人,原来是宋垣的一个亲信。 楚墨下令将其抓捕归案,经过审讯,得知背后主谋还是江清余党。 楚墨大怒:“这些人不除,朝廷永无宁日!” 他让暗卫继续追查其他余党,务必斩草除根。 边疆战事告一段落,沈若和楚墨开始着手处理边疆战后事宜。 他们要安抚百姓,重建家园,还要加强边疆防守,防止敌军再次进犯。 沈若提出:“陛下,可在边疆种植防瘴植物,从根本上解决瘴气问题。” 楚墨赞同:“好主意,朕会安排人去办。” 然而,就在一切看似走上正轨时,楚墨突然收到一封来自邻国的外交信函。 信函上究竟写了什么?邻国又会提出怎样的要求?沈若和楚墨能否再次化解危机? 第59章 邻国刁难与内部隐忧 楚墨拆开外交信函,脸色瞬间阴沉。 “阿若,邻国要求我们割让一块边疆土地,否则就与敌军结盟。” 沈若眉头紧皱:“这是趁火打劫!我们不能轻易妥协。” 楚墨一拳砸在桌上:“朕也不想,但边疆刚稳定,若再开战,百姓又要受苦。” 沈若思索片刻:“陛下,先派使者去谈判,拖延时间。” 楚墨点头:“只能如此。朕这就安排使者出发。” 使者刚走,朝堂上就炸开了锅。 大臣甲:“割地求和,有损国威!” 大臣乙:“不割地,万一邻国真与敌军结盟,后果不堪设想。” 楚墨心烦意乱:“都别吵了,等使者回来再做定夺。” 沈若安慰他:“陛下,别着急,总会有办法的。” 另一边,暗卫又有新发现。 “陛下,查到匿名信是朝中一位大臣指使写的。” 楚墨怒目圆睁:“是谁?竟敢在这节骨眼上搞鬼!” 暗卫犹豫了一下:“是礼部侍郎张大人。” 楚墨立刻下令:“将张大人押入大牢,严加审问。” 沈若说:“看来江清余党渗透得很深,得彻底清查。” 楚墨点头:“朕会让暗卫全面排查朝廷官员。” 几天后,使者回来了。 “陛下,邻国态度强硬,非要割地才肯罢休。” 楚墨握紧拳头:“欺人太甚!朕绝不割地。” 沈若说:“陛下,不割地,就得做好打仗的准备。” 楚墨望向边疆方向:“可边疆百姓刚安稳,又要打仗……” 沈若咬咬牙:“陛下,长痛不如短痛。我们可以先加强边疆防御,再寻找机会反击。” 楚墨下定决心:“好,就这么办。朕这就调兵遣将。” 就在调兵时,国库却出问题了。 “陛下,国库银两不足,无法支撑大规模调兵。” 楚墨震惊:“怎么会这样?前些日子不是还有盈余吗?” 官员跪地:“陛下,可能是被一些官员贪污了。” 沈若愤怒:“必须彻查,把贪污的钱追回来。” 楚墨下令:“成立调查组,彻查国库账目。” 与此同时,边疆又传来消息。 “陛下,敌军在邻国支持下,又开始集结兵力。” 楚墨心急如焚:“这可如何是好?” 沈若冷静分析:“陛下,我们可以联合周边一些小国家,共同对抗敌军和邻国。” 楚墨眼睛一亮:“好主意,朕马上派使者去联络。” 使者出发后,楚墨和沈若日夜关注着各方消息。 “陛下,调查组查出一些官员贪污国库银两,已追回部分。” 楚墨怒道:“严惩这些贪官,以儆效尤。” 沈若说:“有了这些钱,调兵的事可以缓解一些。” 然而,联合周边小国并不顺利。 “陛下,有些小国害怕邻国,不敢与我们结盟。” 楚墨叹气:“看来只能靠我们自己了。” 沈若鼓励他:“陛下,我们还有边疆士兵和百姓的支持,一定能挺过去。” 楚墨振作精神:“对,朕不能退缩。” 他重新调整战略,加强边疆防守。 “多修筑防御工事,准备足够的粮草和武器。” 士兵们士气高昂:“陛下放心,我们一定守住边疆。” 就在这时,邻国又有新动作。 “陛下,邻国派使者来,说只要我们献上一位公主和亲,就放弃割地要求。” 楚墨犹豫了:“和亲……这关系到皇室尊严。” 沈若说:“陛下,先稳住邻国,再从长计议。我们可以找个宗室女子冒充公主。” 楚墨点头:“也只能如此了。” 他挑选了一位宗室女子,封为公主,准备和亲。 和亲队伍出发时,百姓议论纷纷。 “为了国家,公主受苦了。” “希望能换来和平。” 楚墨望着和亲队伍远去,心中五味杂陈。 “阿若,不知道这样做对不对。” 沈若安慰他:“陛下,这是权宜之计,等我们强大了,再做打算。” 然而,和亲并没有换来真正的和平。 “陛下,邻国得到公主后,还是在支持敌军集结。” 楚墨大怒:“他们竟敢言而无信!” 沈若说:“陛下,别再抱有幻想,全力备战吧。” 楚墨下令:“全军戒备,随时准备战斗。” 边疆士兵们摩拳擦掌:“打退敌军,保卫家园!” 就在大战一触即发时,沈若有了新发现。 “陛下,我发现敌军和邻国之间并非铁板一块,他们有利益分歧。” 楚墨眼睛一亮:“快说,有什么办法利用这个分歧?” 沈若说:“我们可以派人去离间他们,让他们内部产生矛盾。” 楚墨点头:“好,朕马上安排暗卫去办。” 暗卫潜入敌军和邻国营地,散布谣言。 “敌军想独吞胜利果实,根本不会给邻国好处。” “邻国只是被敌军利用,打完仗就会被抛弃。” 没过多久,敌军和邻国之间就起了争执。 “你们说好的利益分配,现在却想独吞!” “是你们太贪心,我们也有损失。” 楚墨得知消息后,大喜:“离间计奏效了。” 沈若说:“陛下,趁他们内乱,我们发动攻击。” 楚墨下令:“全军出击,一举击溃敌军和邻国联军。” 边疆战场上,喊杀声震天。 士兵们奋勇杀敌,势不可挡。 “杀啊!为了国家,为了百姓!” 敌军和邻国联军因为内乱,军心涣散。 很快就被打得节节败退。 “快逃啊!我们不是对手。” 楚墨站在高处,看着胜利的场景,激动不已。 “我们赢了!阿若,多亏你的计策。” 沈若微笑:“这是大家的功劳,陛下领导有方。” 边疆战事再次取得胜利,但楚墨和沈若不敢放松。 “陛下,虽然这次赢了,但江清余党还没除尽,内部隐患还在。” 楚墨点头:“朕会继续彻查,绝不让他们再有机会搞破坏。” 就在这时,又一封密信送到楚墨手中。 密信上究竟写了什么?新的危机又将如何降临? 第60章 密信危机与新的阴谋 楚墨拆开密信,脸色骤变。 “阿若,密信说江清余党勾结邻国,准备在京城发动叛乱。” 沈若一惊:“这太危险了,得赶紧采取措施。” 楚墨立刻召集大臣商议。 “如今江清余党要在京城叛乱,如何应对?” 大臣丙:“加强京城守卫,抓捕可疑人员。” 大臣丁:“先找出余党头目,瓦解他们的计划。” 楚墨点头:“双管齐下,暗卫去查头目,御林军加强守卫。” 暗卫四处侦查,御林军在京城巡逻。 然而,京城中却出现了奇怪的现象。 百姓们传言:“京城要有大祸了,快逃命吧。” 楚墨疑惑:“这谣言从何而来?” 沈若分析:“是余党故意制造恐慌,扰乱人心。” 楚墨下令:“制止谣言,稳定民心。” 可谣言就像野草,越拔越多。 “皇宫里有内奸,要出卖京城。” 楚墨愤怒:“必须揪出散布谣言之人。” 暗卫加紧侦查,终于有了线索。 “陛下,查到谣言是一家酒馆老板传出来的。” 楚墨立刻派人抓捕酒馆老板。 老板被带到皇宫,吓得瑟瑟发抖。 “陛下饶命,是有人给我钱,让我这么说的。” 楚墨追问:“是谁?” 老板摇头:“我不知道,他蒙着脸。” 楚墨无奈:“先把他关起来,继续追查。” 此时,暗卫又带来一个坏消息。 “陛下,余党头目似乎察觉到我们在查他,躲起来了。” 楚墨皱眉:“加大搜查力度,不能让他跑了。” 沈若说:“陛下,我们也可以设个圈套,引他出来。” 楚墨眼睛一亮:“好主意,怎么设圈套?” 沈若说:“放出假消息,说国库空虚,防守松懈。” 楚墨点头:“就这么办,让暗卫散布消息。” 暗卫在京城中悄悄散布消息。 “国库没钱了,御林军都调走了。” 消息传开后,余党果然有了动静。 “机会来了,趁现在进攻皇宫。” 头目召集手下,准备发动叛乱。 楚墨得知后,冷笑:“终于上钩了。” 他调兵遣将,在皇宫周围埋伏。 “等他们进来,就瓮中捉鳖。” 夜晚,余党们偷偷摸摸地靠近皇宫。 “小心点,别被发现了。” 他们刚进入埋伏圈,楚墨下令:“动手!” 御林军从四面八方涌出,将余党包围。 “你们被包围了,投降吧!” 余党们惊慌失措,四处逃窜。 “快跑啊,中埋伏了!” 头目见状,想突围逃跑。 “跟我冲出去,还有机会。” 然而,暗卫早已盯上他。 “你跑不了了。” 暗卫拦住头目,与他展开搏斗。 头目虽然凶狠,但不是暗卫的对手。 “放开我,我不会投降的!” 最终,头目被暗卫制服。 “陛下,余党头目已被抓获。” 楚墨大喜:“好,严加审问,查出所有余党。” 头目被押入大牢,楚墨亲自审问。 “说,还有哪些余党?” 头目咬牙:“我不会说的,你杀了我吧。” 楚墨冷笑:“你以为你能扛得住吗?” 他下令用刑,头目渐渐撑不住了。 “我说,我说……” 头目供出了其他余党,楚墨立刻派人抓捕。 “一个都不能放过。” 经过一番抓捕,大部分余党都落网了。 “陛下,大部分余党已被消灭。” 楚墨松了口气:“但不能掉以轻心,还有漏网之鱼。” 沈若说:“陛下,我们可以利用这些落网的余党,引出漏网之鱼。” 楚墨点头:“好办法,让他们写信给漏网之鱼,说有重要计划。” 余党们按照要求写信,暗卫将信送出去。 几天过去了,却没有动静。 楚墨疑惑:“难道漏网之鱼不上当?” 沈若说:“再等等,他们可能谨慎。” 就在这时,暗卫带来一个惊喜。 “陛下,有漏网之鱼回信了,约在城郊见面。” 楚墨兴奋:“好,我们去会会他们。” 楚墨带着暗卫和御林军,来到城郊。 他们隐藏起来,等待漏网之鱼。 不久,几个黑影出现了。 “人呢?怎么还不来?” 楚墨下令:“包围他们。” 御林军迅速包围了漏网之鱼。 “你们无路可逃了。” 漏网之鱼们反抗,但很快被制服。 “没想到中了你们的计。” 楚墨说:“你们的阴谋不会得逞的。” 经过这次行动,江清余党基本被消灭。 “陛下,江清余党已除尽。” 楚墨欣慰:“太好了,内部隐患终于解决了。” 沈若提醒:“陛下,邻国还在,不能放松警惕。” 楚墨点头:“对,加强边疆防守,防止邻国再来侵犯。” 就在这时,边疆传来消息。 “陛下,邻国又在边境集结兵力。” 楚墨愤怒:“他们还不死心。” 沈若说:“陛下,我们先派人去打探情况。” 楚墨下令:“暗卫去边境,看看邻国到底想干什么。” 暗卫潜入邻国营地,侦查情况。 “他们准备再次进攻我们。” 楚墨得知后,召开军事会议。 “邻国又要进攻,我们怎么应对?” 将军甲:“主动出击,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将军乙:“先防守,等他们进攻,再反击。” 楚墨思考:“先防守,摸清他们的战术,再反击。” 他加强边疆防守,修筑工事。 “多准备粮草和武器,坚守阵地。” 邻国军队开始进攻,炮火猛烈。 “冲啊,拿下边疆。” 边疆士兵们坚守阵地,顽强抵抗。 “顶住,不能让他们进来。” 战斗持续了几天几夜,双方都有伤亡。 “陛下,边疆战事激烈,士兵们很疲惫。” 楚墨说:“给他们送补给,让他们休息一下。” 补给送到边疆,士兵们士气大振。 “陛下放心,我们一定守住边疆。” 邻国见久攻不下,改变战术。 “派小股部队骚扰,消耗他们的兵力。” 小股部队在边疆周围骚扰,搞得士兵们不得安宁。 “这些小股部队太讨厌了。” 楚墨得知后,说:“派精锐部队去消灭他们。” 精锐部队出击,很快消灭了小股部队。 “小股部队已被消灭,边疆暂时安全了。” 然而,邻国并没有放弃。 “调集更多兵力,发动总攻。” 楚墨得知后,下令:“全体将士,严阵以待。” 边疆上,一场大战即将爆发。 这场大战,楚墨和沈若能否带领军队取得胜利?新的危机是否还会降临? 第61章 边疆大战与新的危机 楚墨望着边疆战报,眉头紧皱。 “邻国这次来势汹汹,必须速战速决。” 沈若在旁分析:“他们总攻前小动作不断,肯定有阴谋。” 楚墨下令:“再派暗卫深入,查清楚他们阴谋。” 暗卫领命而去。楚墨又对将士们说:“养精蓄锐,等暗卫消息。” 另一边,邻国营帐。 将领喊道:“总攻准备得怎样?” 士兵回:“一切就绪,就等下令。” 将领冷笑:“这次定要让楚墨知道我们厉害。” 暗卫传回消息:“邻国准备用地道战,绕过防线。” 楚墨一惊:“好阴险的招数,快想对策。” 沈若说:“我们可以在地道口设陷阱。” 楚墨点头:“就这么办,让士兵们挖反地道。” 士兵们连夜行动,在地道口布置尖刺、陷阱。 楚墨又安排:“地道口安排精兵,等他们进来就杀。” 邻国地道里,士兵们悄悄前进。 “小心点,别出声。” 刚到地道口,就掉进陷阱,惨叫连连。 精兵杀出,将他们消灭。 邻国将领得知计划失败,大怒:“蠢货,坏我大事!” 他又生一计:“用投石车,破坏他们工事。” 投石车就位,巨石飞向边疆工事。 “轰!”工事被砸得摇摇欲坠。 楚墨心急:“快加固工事,不能让他们得逞。” 士兵们用沙袋、木材加固。 沈若说:“我们也造投石车,反击他们。” 楚墨同意:“马上造,越多越好。” 工匠们日夜赶工,投石车造好。 楚墨下令:“反击!”巨石飞向邻国营地。 邻国营地混乱起来。 “快躲,石头来了!” 将领喊道:“稳住,继续进攻。” 战斗愈发激烈。 边疆士兵们坚守多日,疲惫不堪。 “长官,我们快撑不住了。” 楚墨得知,亲自到边疆鼓舞士气。 “将士们,坚持住,胜利就在眼前!” 士兵们士气大振:“陛下放心,我们死战到底!” 楚墨又调来援军,加强防守。 “有援军,我们更不怕他们了。” 邻国见久攻不下,将领发愁:“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谋士献计:“派刺客,刺杀楚墨。” 将领点头:“好计,马上安排。” 刺客潜入楚墨营帐。 “小心点,别被发现。” 刚靠近,就被暗卫察觉。 “有刺客,保护陛下!” 暗卫与刺客展开搏斗。 “休想伤害陛下!” 刺客寡不敌众,被擒住。 楚墨审问:“谁派你来的?” 刺客咬牙:“死也不说!” 楚墨怒:“严刑逼供!” 刺客受不住,招了:“是邻国将领。” 楚墨冷笑:“他们黔驴技穷了。” 他决定主动出击:“趁他们内乱,发动反攻。” 沈若支持:“好,给他们致命一击。” 楚墨调兵遣将:“骑兵从侧翼包抄,步兵正面进攻。” 将士们领命,准备出击。 夜晚,军队悄悄出发。 邻国营地,士兵们放松警惕。 “打了这么久,他们不敢反攻了。” 突然,喊杀声起:“杀啊!” 楚墨军队如猛虎般冲进营地。 “不好,被攻击了!” 邻国士兵惊慌失措,四处逃窜。 将领大喊:“稳住,抵抗!” 但已来不及,楚墨军队势如破竹。 “投降吧,你们输了!” 邻国士兵纷纷放下武器。 将领见大势已去,想逃跑。 “想跑?没那么容易!”暗卫追上,将他擒获。 楚墨大获全胜,边疆欢呼。 “陛下万岁,我们胜利了!” 楚墨欣慰:“将士们辛苦了,论功行赏。” 然而,危险并未结束。 沈若担忧:“陛下,邻国还有残余势力,可能会报复。” 楚墨点头:“加强防守,不能掉以轻心。” 此时,京城传来消息。 “陛下,京城出现神秘势力,四处搞破坏。” 楚墨震惊:“又有新麻烦了。” 沈若说:“陛下,我们回京城看看。” 楚墨决定:“留部分军队守边疆,我们回京城。” 回到京城,楚墨立刻调查。 “查清楚这神秘势力从哪来。” 暗卫侦查后回报:“他们像是江清余党残余勾结的势力。” 楚墨怒:“他们还不死心。” 沈若分析:“他们想趁我们在边疆,搞乱京城。” 楚墨下令:“全城搜捕,一个不留。” 士兵们开始全城搜捕。 “挨家挨户查,别放过可疑的人。” 神秘势力躲在暗处,伺机而动。 “小心点,别被发现。” 他们制造混乱,抢劫商铺。 “快抢,然后逃。” 百姓们惶恐不安。 “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楚墨得知后,心急如焚。 “必须尽快消灭他们,稳定京城。” 沈若说:“我们可以设诱饵,引他们出来。” 楚墨点头:“好主意,用什么当诱饵?” 沈若说:“就说国库有重要物资转移。” 楚墨安排:“暗卫散布消息,设好埋伏。” 消息传开,神秘势力心动了。 “国库物资,这可是大肥羊。” 头目下令:“准备行动,抢了就走。” 夜晚,他们悄悄靠近国库转移路线。 “注意观察,别中圈套。” 刚进入埋伏圈,楚墨下令:“动手!” 士兵们涌出,将他们包围。 “你们被包围了,投降吧!” 神秘势力惊慌失措。 “中计了,快跑!” 但无路可逃,纷纷被擒。 头目被带到楚墨面前。 “说,背后还有谁?” 头目嘴硬:“死也不说。” 楚墨冷笑:“那你就尝尝刑罚滋味。” 一番审问后,头目招供:“还有一股隐藏势力,想颠覆朝廷。” 楚墨震惊:“还有隐藏势力?查清楚他们在哪。” 暗卫继续侦查。 “一定要把他们找出来。” 此时,边疆又有异动。 “陛下,邻国残余势力又有集结迹象。” 楚墨头疼:“这麻烦一个接一个。” 沈若安慰:“陛下,我们逐个解决。” 楚墨决定:“先解决京城隐藏势力,再对付边疆。” 暗卫传来消息:“隐藏势力在城郊废弃庄园。” 楚墨下令:“立刻包围庄园,一网打尽。” 军队迅速包围庄园。 “里面的人听着,投降不杀!” 隐藏势力负隅顽抗。 “跟他们拼了!” 战斗打响,双方激烈交锋。 “杀啊,为朝廷除害!” 经过一番激战,隐藏势力被消灭。 “陛下,隐藏势力已除。” 楚墨松了口气:“京城暂时安全了。” 但边疆问题仍在。 “邻国残余势力,还得想办法解决。” 沈若说:“我们可以联合周边友好国家,一起对抗。” 楚墨点头:“好,派使者去联络。” 使者出发,去联络友好国家。 楚墨加强边疆防守,等待消息。 “一定要守住边疆。” 边疆士兵们严阵以待。 “陛下放心,我们不会让敌人进来。” 邻国残余势力蠢蠢欲动。 “找机会再进攻。” 一场新的较量又要开始。 楚墨和沈若能否再次化解危机?边疆能否真正安宁? 第62章 风云再袭与绝地反击 楚墨刚松口气,暗卫又来报。 “陛下,邻国派使者求见。” 楚墨皱眉:“让他进来。” 使者进来,趾高气昂:“我王说,边疆土地应归我国。” 楚墨冷笑:“做梦!你们屡次进犯,还敢提要求?” 使者威胁:“若不答应,战争没完。” 楚墨怒拍桌子:“回去告诉你们王,想打,奉陪到底!” 使者走后,楚墨发愁:“这邻国没完没了。” 沈若安慰:“陛下别急,先看看他们下一步动作。” 楚墨点头:“加强边疆巡逻,有情况立刻汇报。” 边疆,士兵们巡逻时发现异常。 “长官,那边好像有动静。” 长官警惕:“小心点,可能有埋伏。” 士兵们慢慢靠近,突然一群人冲出来。 “杀啊!”邻国残余势力攻击。 双方打起来,边疆士兵边打边退。 “快向陛下求救!” 消息传到京城,楚墨着急:“边疆又出事。” 沈若说:“陛下,我们得赶紧支援。” 楚墨下令:“调精兵去边疆,一定要守住。” 军队出发,楚墨又想办法。 “得给邻国点厉害瞧瞧。” 沈若提议:“我们可以断他们粮草。” 楚墨眼睛一亮:“好主意,派暗卫去。” 暗卫潜入邻国,找到粮草库。 “放火烧!”大火烧起来,粮草没了。 邻国士兵没吃的,军心大乱。 “没粮草,怎么打仗?” 将领着急:“快想办法解决粮草。” 但一时哪有办法,士兵们开始抱怨。 楚墨这边,收到暗卫消息。 “陛下,邻国粮草被烧,军心不稳。” 楚墨大喜:“这是进攻好时机。” 他下令:“边疆军队主动出击。” 边疆士兵士气大振:“杀啊,为陛下立功!” 邻国士兵没了粮草,又被攻击,节节败退。 “快跑,打不过了!” 将领想组织抵抗,可士兵不听指挥。 “别跑了,跟我上!” 但没用,士兵们只顾逃命。 楚墨军队一路追击,邻国残余势力被打得七零八落。 “陛下,邻国残余势力快被消灭了。” 楚墨欣慰:“干得好,继续追击。” 就在这时,京城又有情况。 “陛下,有神秘人在街头散布谣言。” 楚墨皱眉:“什么谣言?” “说陛下无能,国家要灭亡。” 楚墨怒:“查清楚是谁干的。” 暗卫开始调查,发现是一伙神秘教徒。 “他们在秘密集会,好像有大阴谋。” 楚墨下令:“先把教徒抓起来。” 士兵们去抓教徒,教徒反抗。 “跟他们拼了!” 一番打斗,教徒被抓了不少。 楚墨审问教徒:“谁指使你们的?” 教徒嘴硬:“死也不说。” 楚墨冷笑:“那就用刑。” 教徒受不住,招了:“是前朝余孽。” 楚墨震惊:“前朝余孽还敢捣乱。” 他决定:“把前朝余孽找出来,一网打尽。” 暗卫继续查,发现余孽藏在深山里。 “陛下,前朝余孽在深山的一个山洞里。” 楚墨下令:“军队包围山洞。” 军队迅速行动,包围了山洞。 “里面的人听着,投降不杀!” 前朝余孽不投降:“跟他们拼到底。” 战斗打响,双方打得很激烈。 “杀啊,为朝廷除害!” 经过一番苦战,前朝余孽被消灭。 “陛下,前朝余孽已除。” 楚墨松口气:“京城又安全了。” 可这时,边疆又传来消息。 “陛下,邻国新国王登基,又要开战。” 楚墨头疼:“这麻烦不断啊。” 沈若说:“陛下,我们做好准备。” 楚墨点头:“加强边疆防守,同时发展国力。” 他开始改革,发展农业和商业。 “让百姓过上好日子,国家才会强大。” 百姓们积极响应,国家慢慢繁荣起来。 边疆士兵们也加紧训练,准备迎接新的战争。 “我们要保卫国家,不让敌人侵犯。” 邻国新国王听说楚墨改革,很嫉妒。 “楚墨发展得好,我们不能让他得逞。” 他下令:“集结军队,再次进攻。” 邻国军队又向边疆进发。 “这次一定要打败楚墨。” 楚墨得知后,冷静应对。 “他们来了,我们就狠狠打回去。” 他调兵遣将,制定作战计划。 “骑兵从侧面攻击,步兵正面迎敌。” 边疆士兵们严阵以待。 “陛下放心,我们不会让敌人过去。” 一场新的大战即将开始。 楚墨和沈若能否再次化解危机?边疆能否真正安宁?国家又将走向何方? 第63章 新王野心与内忧外患 楚墨正为边疆胜利欣慰,听闻京城谣言之事,怒不可遏。 “必须严惩这些造谣之人!”他咬牙切齿。 暗卫领命而去,加紧抓捕剩余教徒。 楚墨心中烦闷,沈若靠过来,轻声安慰:“陛下别气,先稳定京城民心。” 楚墨点头,立刻让人张贴告示辟谣。 而此时,邻国新国王登基后野心勃勃。 “楚墨那小子坏我好事,我定要让他付出代价!”新国王握紧拳头。 他召集大臣商议,“我们要重新集结兵力,再次攻打大楚。” 大臣们虽有担忧,但不敢违抗,开始筹备战事。 楚墨这边,刚处理完京城谣言,边疆又传来急报。 “陛下,邻国新国王集结军队,似有再次进犯之意。” 楚墨眉头紧锁,“这新国王还不死心。” 沈若思索片刻,“陛下,我们先加固边疆防线。” 楚墨下令:“调更多兵力去边疆,修筑防御工事。” 边疆士兵们日夜赶工,搭建壁垒,挖掘壕沟。 邻国军队逐渐逼近,新国王骑着战马,嚣张大喊:“楚墨,出来受死!” 楚墨得知消息,决定御驾亲征。 “我要让这新国王知道,大楚不可欺!”他豪情万丈。 沈若有些担心,“陛下,您要小心。” 楚墨握住她的手,“放心,我会平安回来。” 楚墨带着大军奔赴边疆,士兵们士气高昂。 “为陛下而战,为大楚而战!”他们齐声高呼。 到达边疆后,楚墨观察地形,制定作战计划。 “我们先坚守防线,等他们疲惫时再出击。” 邻国军队开始攻城,箭如雨下。 大楚士兵们躲在壁垒后,奋力还击。 “放箭!”指挥官一声令下,万箭齐发。 邻国士兵被射倒一片,但他们仍不断冲锋。 战斗持续了几天几夜,双方都有伤亡。 楚墨看着伤亡的士兵,心中悲痛。 “一定要尽快结束这场战争。”他暗自下定决心。 沈若在京城也没闲着,她组织医馆为伤员治疗。 “一定要救活每一个战士。”她焦急地对医生们说。 邻国新国王见久攻不下,心生一计。 “我们派小股部队绕到他们后方,切断补给线。” 小股部队悄悄出发,却被楚墨的暗卫发现。 “陛下,邻国派部队去切断我们补给线了。” 楚墨冷笑,“他们以为我会想不到吗?” 他立刻派军队去拦截,双方在山林中展开激战。 “杀啊!”大楚士兵勇猛无比,将邻国部队击退。 新国王得知计划失败,气得暴跳如雷。 “废物!这点事都办不好!”他大骂手下。 楚墨抓住时机,下令军队出击。 “全线进攻,把他们赶出大楚!” 大楚士兵们如猛虎下山,冲向邻国军队。 邻国士兵们被打得措手不及,纷纷后退。 “快跑啊!”他们惊恐万分。 新国王见势不妙,想要逃跑。 “陛下,我们怎么办?”大臣们惊慌失措。 “先撤,再想办法!”新国王狼狈逃窜。 楚墨军队乘胜追击,再次重创邻国。 “陛下,邻国军队损失惨重,新国王逃走了。” 楚墨并未放松警惕,“继续加强边疆防守,防止他们再来。” 然而,京城又出现状况。 “陛下,国库钱粮短缺,难以支撑长期战争。”大臣焦急汇报。 楚墨头疼不已,“这可如何是好?” 沈若提出建议,“陛下,我们可以鼓励百姓捐赠钱粮,给予一定奖赏。” 楚墨觉得可行,立刻下令张贴告示。 百姓们纷纷响应,捐出粮食和钱财。 “为了大楚,我们愿意出力!”他们慷慨激昂。 有了百姓的支持,国库压力缓解不少。 楚墨感激不已,“大楚百姓如此爱国,何愁国家不兴!” 就在楚墨全力应对边疆战事和国库问题时,又一个坏消息传来。 “陛下,国内出现旱灾,多地粮食减产。” 楚墨震惊,“怎么会这样?” 沈若安慰他,“陛下,我们先开仓放粮,救济灾民。” 楚墨下令:“打开国库粮仓,分发粮食给灾民。” 同时,他让大臣们想办法抗旱救灾。 “一定要让百姓渡过难关。”他忧心忡忡。 邻国新国王得知大楚国内旱灾,又打起坏主意。 “楚墨现在内忧外患,正是我们再次进攻的好时机!” 他再次集结军队,准备卷土重来。 楚墨收到消息,心中愤怒又无奈。 “这新国王真是阴魂不散!” 他召集大臣商议对策,“我们既要应对旱灾,又要抵御邻国进攻,该如何是好?” 沈若冷静分析,“陛下,我们可以联合周边友好国家,共同对抗邻国。” 楚墨觉得有道理,立刻派人去联络。 同时,他让边疆军队做好防御准备。 “这次绝不能再让他们得逞!”他坚定地说。 周边友好国家收到楚墨的求助信,纷纷表示愿意帮忙。 “大楚有难,我们不能坐视不管。” 他们派出军队,与楚墨的军队会合。 楚墨看着友军到来,信心大增。 “有了你们的帮助,我们一定能打败邻国!” 新国王不知道大楚已联合友军,还在得意地进军。 “楚墨,这次你死定了!”他狂妄自大。 当他的军队到达边疆时,迎接他们的是楚墨联合的强大军队。 “杀啊!”喊杀声震天动地。 邻国军队被打得晕头转向,新国王惊恐万分。 “怎么会有这么多军队?”他难以置信。 楚墨骑着战马,冲在最前面。 “新国王,今天就是你的末日!”他大喝一声。 在楚墨的带领下,联军奋勇杀敌,邻国军队节节败退。 新国王见大势已去,想要再次逃跑。 “陛下,快逃吧!”大臣们拉着他。 但这次,楚墨不会再让他轻易逃脱。 “给我追,一定要抓住新国王!” 联军一路追击,将新国王逼入绝境。 “新国王,你投降吧!”楚墨大声喊道。 新国王绝望地看着周围,“我不甘心啊!” 最终,他放下武器,被联军俘虏。 “陛下,邻国新国王已被抓获!”士兵兴奋汇报。 楚墨长舒一口气,“这场战争终于结束了。” 沈若在京城得知胜利消息,喜极而泣。 “陛下,您终于平安回来了。”她紧紧抱住楚墨。 楚墨笑着安慰她,“一切都过去了,我们的国家会越来越好。” 然而,楚墨心中明白,国内旱灾问题还需解决。 “接下来,我们要全力抗旱救灾。”他对沈若说。 沈若点头,“我会和陛下一起,让百姓度过难关。” 楚墨看着远方,心中充满希望。 “大楚必将迎来繁荣昌盛!” 第64章 旱灾救援与新的危机 旱灾已至第十日。 焦土裂成蛛网般的纹路。 粮仓霉味混着灾民的呻吟。 如一张灰黑色的网裹住紫禁城。 楚墨捏着沈若掌心的薄茧——这双手曾多次借着烛泪微光为他剜去箭毒。 茧子边缘泛着常年握针的蛋白,比去年又厚了些。 他喉间滚过带沙砾的风: “最后三车粟米,撑不过明日。” 目光落在她发间银簪上。 三日前正是这簪子的空心夹层里被旧党注入鹤顶红。 与三年前江贵妃用孔雀石簪子毒杀她的手法如出一辙。 当时簪头还雕着并蒂莲。 沈若垂眸。 指尖触在城砖缝隙,腕间玉镯泛起温热——这祖传医术曾在府上三次救楚墨于重伤。 “西郊老槐树底有暗河。” 太阳穴突突作痛。 鼻腔突然涌进冷宫刑架的铁锈味: 上回这般用力,还是用特殊医术替楚墨缝合贯穿伤时。 他的血滴在她手背,烫得像火炭。 楚墨忽然扣住她腕脉,拇指碾过她尺骨处褪色的胎记——那是他登基前用朱砂描的“沈”字。 被江贵妃党羽用毒针划破过三次,如今淡成一道细若游丝的粉线。 “别强撑。” 他倾身时,龙涎香混着她发间的七里香——这香方她足足调了十七次。 用雪水浸泡七里香花瓣再混入龙涎香,能压制她施术时的眩晕。 “若找错了……”尾音轻颤如春雪落进青瓷盏。 “朕陪你一起受罚——大不了去乾清宫顶晒三日太阳。” 百姓掘井至三丈。 井底出乎意料的翻涌墨色水藻,混着腐肉般的腥气。 赤膊青壮伸手拨弄,指尖刚触水便惨叫着呕出黑血,指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发紫,喉间发出破风箱般的“咯咯”声。 沈若捏着银针掷入井水——这枚银针曾替楚墨挡过三次毒酒。 针尖至今留着第一次挡毒时崩裂的缺口,像月牙嵌在银身。 银尖触水瞬间“滋啦”冒青烟,碎屑簌簌沉入泥底: “砒霜混着金蚕蛊!这是太医院‘三毒’手法。当年江贵妃的首席太医就擅长这套。” 楚墨旋身护住她时,旧箭伤硌得脊椎发麻——那是为救她挡下的穿云箭。 每逢阴雨便像有细针在骨缝间搅动。 三支弩箭破空而来。 尾羽带起的风刮得她脸颊生疼。 钉入井壁时发出刺耳的震颤声,离她咽喉不过三寸。 箭杆上的太医署云纹,与三个月前刺杀楚墨、射中他右肩的箭矢一模一样。 当时箭头还淬了麻沸散,在阳光下泛着冷光。 “狗东西!”他骂得咬牙切齿。 腰间玉佩发烫——那是她用皇家秘藏玉石刻的“楚墨”二字。 此刻隔着锦缎灼着皮肤,与他心跳共振。 暗卫拖出浑身发抖的粮商时。 一只青瓷药罐滚落在她脚边。 沈若瞳孔骤缩——罐口残留的沉水香,正是她三日前故意撒在太医院后巷的改良香方,专为追踪旧党所用。 她蹲身擦拭罐底泥污,指甲划过缠枝牡丹纹——江贵妃的陪嫁器物上都刻着这种纹样。 她曾在冷宫见过碎瓷片。 罐底卡着的半片太医署腰牌,边缘刻着“江”字缩写。 正是当年江贵妃心腹太医的物件。 楚墨按住她腰际旧疤——三年前替他挡刀留下的月牙形伤痕。 阴天时会泛出淡粉色,她总笑称“这是给陛下挡灾的勋章”。 他声音低哑:“旧党余孽,朕必血洗太医院。” 沈若指尖偷偷将药罐侧沿的牡丹纹转了半圈——那是她与楚墨约定的“旧党标记”,此刻正对着暗卫首领的方向。 井水初涌的傍晚。 腐草混着铁锈的腥气凝成实质。 像有人在暗处焚烧毒香。 沈若在人群中瞥见老妇颈侧的瘀斑——形如蝴蝶展翅,边缘泛着诡异的青紫色。 正是改良瘴毒的征兆。 与三年前庶妹在她药汤里下的“蝶影”毒气味和瘀斑一模一样。 银针刺入老妇虎口,血色黑如墨汁。 针尖凝着细小的冰晶—— 这是毒素遇银氧化的异象,她在医书里见过类似记载。 她踉跄着撞进楚墨怀里。 连续施针的疲惫让眼前黑雾翻涌。 鼻腔又泛起冷宫刑架的铁腥味。 “用玉镯。” 楚墨按住她后腰。 掌心隔着单衣触到她微微发颤的脊椎骨。 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 沈若咬破舌尖保持清醒。 指尖按上腕间玉镯——这是楚墨用国库中仅存的羊脂玉髓求来的,内刻“沈若平安”四字。 细如游丝的温热顺着血管蔓延。 每根脉络都像被轻轻按压。 三株解毒草破土而出时。 她掌心渗出细血,滴在草叶上晶莹剔透。 在暮色中泛着珍珠般的微光。 她在府上自学的古医典里曾见过,此为医术精纯的征兆。 夜半行宫。 铜炉里的沉水香燃到第二炷。 烟雾在烛火中扭成诡谲的形状。 沈若被楚墨按在榻上喂参汤。 皱眉躲开时,汤汁顺着嘴角流到脖颈。 在月光下像一道银色的疤。 “太苦……”她嘟囔着。 指尖攥紧他绣着暗纹的衣袖——那是她去年亲手绣的并蒂莲。 绣到第二朵时被庶妹划破指尖,血珠渗进丝线,至今留着淡粉色痕迹。 他低笑,用绣着草药图的帕子——这帕子是她随手画的益母草图谱。 他却命人绣了二十方,常年贴身带着——抹去她下颌的药渍: “再苦也要喝,你掌心的伤……” 话未说完,暗卫捧来贴满封条的木匣。 太医署印信下压着半张密令。 “借旱灾扶旧党”几字刺得人眼眶发疼。 字迹边缘染着暗红,像干涸的血迹。 沈若指尖轻抚木匣边缘,瞬间抽出暗藏的银线—— 那是她今早趁楚墨练箭时,悄悄缠在匣底的“留痕针”,此刻银线完整,证明密令未被中途调换。 她指尖掐进他小臂,声音发颤: “江贵妃和庶妹的人……竟还藏在太医院?” 楚墨吻她发顶,指腹摩挲她掌心薄茧。 掀开她袖口,露出腕间淡青血管: “明日你去太医院坐诊,朕让暗卫扮成药童。若敢有人动手,直接割了舌头。” 掀开衣襟,露出后腰狰狞的新伤。 比上月练箭时划的伤口更深寸许。 皮肉翻卷着,还渗着金疮药粉: “练箭时总想,若当年在府上就能护好你…… 医妃可要负责?” 五更天。 军训场传来此起彼伏的喊杀声,惊飞了檐角的麻雀。 沈若望着楚墨骑马的背影。 他特意为她改制的披风在晨风中猎猎作响。 下摆缝了七道暗袋,方便她藏银针和药粉。 指尖抚过他新送的七里香簪子。 簪头皇家秘藏玉石里隐约可见用金丝嵌的“若”字。 是他昨夜亲自刻的。 远处传来百姓欢呼声—— 新井出水了,清冽的水流过干裂的土地。 带着她精心培育的避疫水草香。 楚墨策马而来,抛来一束颗粒饱满的麦穗——这是她改良的早熟品种,穗尖泛着健康的金黄: “沈太医可还满意?” 他指腹划过她耳垂,压低声音。 “太医院地下密室的钥匙,朕藏在你诊室第三盆七里香的盆底。那盆花的叶子上,有你去年画的驱虫符。” 窗外,青瓷药罐在晨光中泛着冷光。 罐底“江”字暗纹与她腕间玉镯的纹路似隐隐重合。 她忽然轻笑—— 江贵妃和庶妹耗尽心血埋下的暗线。 早被楚墨化作绕指柔,混着七里香的芬芳。 织进了她每日簪发的银簪里。 而她藏在库房的千斛粮种。 每一粒都经过银针消毒。 正等着撒向大楚的土地。 第65章 神秘组织初现端倪 书房里,烛火晃动。楚墨紧紧捏着密报,指尖都泛白了。沈若轻轻把青瓷茶盏沿着案几推过去,杯沿上凝着一层水雾。 此刻,窗外狂风裹挟着暴雨,猛烈地拍打着窗纸,这情形,就好似三年前那场几乎摧毁半个都城的瘟疫即将爆发的前奏。 “城郊破庙?”楚墨一边说着,指节不停地叩击着桌面,烛影在他的眉间映出一道道冷硬的棱线。 “传暗卫首领,让他带三队人手,必须看清对方腰牌。” 暗卫退下时,脚步匆匆,衣角擦过门框,露出臂上一块因烫伤留下的疤痕,那是之前执行任务时意外受伤所致。 暴雨不停冲刷着青石板路,暗卫潜伏在破庙的飞檐之上,鼻尖充斥着腐木与青苔混合的霉味。 庙内,火光忽明忽暗,几个身着黑斗篷的人正围在火炉边商议事情。 为首的那个人摘下斗笠,耳后露出一块青灰色的胎记,形状宛如断裂的锁链。 “大楚的粮仓刚刚补满,”他往火里添了些柴,火星溅落在粗麻靴面上,“城西的水井可以动手了。” 暗卫心中一惊,想到三年前瘟疫爆发时,最先染病的就是城西挑水夫,这事绝非巧合。 晨光微微亮起,集市上突然传来一阵此起彼伏的惊叫声。 “听说东巷的王婆吐血死啦!” “井水都变绿啦!肯定是邪祟作怪!” 百姓们惊慌失措,攥着菜篮子四处奔逃,被撞翻的菜筐里滚出带着泥土的萝卜,咕噜噜地滚到沈若脚边。 她赶忙撩起医者大褂的下摆,踩着湿漉漉的菜叶,几步跃上肉铺的木台。 “大家请看!” 她迅速掀开随身带着的药箱,里面的银针在阳光下闪烁着冷冷的光。 “王婆得的是急症,我昨夜已经给她施针急救了。至于这井水——” 她拿起铜勺,舀起一些水,高高举到众人面前,“不过是水草腐烂造成的罢了。” 人群中有人神色紧张,不自觉后退半步,手中菜篮晃动,里面藏着的半片海蓝色布料露了出来。 子时三刻,沈若的指尖被药炉熏得满是苦味。楚墨斜靠在实验室的门框上,静静地看着她往青瓷碗里滴入第七滴蜈蚣毒液。 案几上摆放着十二具白鼠的尸体,最小的那只爪子里还紧紧攥着半粒带毒的米,和中毒村民呕吐物里的颗粒丝毫不差。 “这毒……”沈若用镊子轻轻夹起白鼠的前爪,“指甲缝里有靛青粉末,应该是南洋那边的东西。” 楚墨下意识摩挲着腰间的玉佩,龙纹雕刻的地方还残留着昨夜暴雨留下的水渍: “暗卫来报,土匪头子的刀柄刻着双鱼纹,和三年前劫粮案的一模一样。” 剿匪的战场上,烟尘滚滚,楚墨挥舞着玄铁剑,一剑劈开了第七个土匪的咽喉。 血珠飞溅在他的护心镜上,映出远处沈若的身影。她正跪在麦田里,忙着用止血草给伤员按压腹部的伤口。 突然,一支流箭擦过她的鬓角,楚墨瞳孔猛地一缩,立刻挥剑斩断了弓弦。 “陛下小心!”沈若的呼喊声被马蹄声淹没。 楚墨迅速转身,挡开了砍向自己脖颈的弯刀,余光瞥见土匪首领腰间晃动的香囊,上面绣着已经褪色的海浪纹样。 夜袭山谷的队伍借着月光缓缓前行,军士们穿着牛皮靴,踩过带着露水的草茎。 前锋突然停住脚步,指着前方的灌木说:“大人,有磷粉的痕迹。” 楚墨赶紧蹲下身子,指尖轻轻蹭过土块上那淡淡的绿色粉末,鼻腔里瞬间泛起一股铁锈味,他心中一紧,这是火药引子的味道。 “变阵!”他迅速抽出长剑,“左队包抄后山,右队举盾——” 话还没说完,山谷深处突然涌起冲天的火光。 神秘组织的首领站在岩石上,手中举着火把,眼白被映得发青:“楚墨,尝尝当年你父皇烧毁我村庄的滋味!” 爆炸产生的气浪一下子把楚墨掀翻在地,盔甲在碎石上划过,发出刺耳的声响。 沈若在浓烟中摸索着,终于触到了他的手臂,感觉到铠甲下渗出的温热的血:“陛下!他们用的是改良版的震天雷!” “火药在你药箱的第三层!”楚墨急忙扯下染血的束发带,“按照你去年说的办法——” 她的指尖忽然触到他后颈的旧伤,那是以前一次意外受伤留下的。此刻他后颈的皮肤烫得吓人,应该是刚刚爆炸的热气灼伤了。 首领的弯刀贴着楚墨的耳际劈下来,却在看到沈若举起陶罐的瞬间停住了。 “你以为只有你们有火器?”沈若一把扯开陶罐的封布,露出里面黑红相间的粉末,“这是用曼陀罗花和硫磺调配的迷烟,要不要试试?” 首领的瞳孔猛地一缩,下意识往后退了半步,不小心踩断了枯枝。 楚墨趁机扣住他的手腕,却听见对方喉咙里发出一阵冷笑:“杀了我……海外的‘海蛇会’也会让大楚陷入水深火热之中。” 楚墨的拇指按上对方掌心厚厚的老茧,看这模样,对方应该常年在海上讨生活。 天快亮的时候,沈若在首领的靴底发现了半片晒干的海藻。 楚墨盯着案几上的密信,落款处的海浪印记和三年前瘟疫患者袖口的刺绣一模一样。 窗外传来更夫打更的声音,第五声梆子响过,他突然握住沈若的手,触到她掌心因为熬夜研药而起的水疱。 “明日起,”他声音有些低哑,“沿海十二城增设望海楼,所有商船必须验明没有‘蛇纹’印记才能入港。” 沈若点了点头,目光落在他昨夜被火药灼伤的手腕上。 那里缠着她刚刚换上的绷带,渗着浅黄的金疮药汁,和她十二岁时替他包扎用的药方是一样的。 远处传来隐隐约约的涛声,听起来沉闷而压抑,仿佛预示着即将到来的危机。 第66章 海蛇会的阴谋 楚墨才刚把沿海防御布置妥当,一封密信,又将新的危机带到他面前——海蛇会似乎酝酿着更大的动作。 书房内,烛火摇曳,噼里啪啦地爆着灯花。 窗外暴雨如注,豆大的雨点砸在窗棂上,发出密集的声响。 楚墨眉头紧锁,手中的密信被他攥得发皱。 “陛下,沿海虽已设防,可海蛇会在暗处频繁活动。”暗卫单膝跪地,雨水从衣角滴落,在地面汇聚成水洼。 楚墨眼神一凛:“继续查,务必搞清他们下一步动向。” 这时,沈若脚步匆匆走进书房,语气急切:“听说海蛇会的事了,我也想参与调查。” 楚墨目光担忧:“太危险,你留在我身边。” 沈若噘嘴:“我医术或许能派上用场。” 集市上,人群熙攘,叫卖声、讨价还价声交织。 沈若身着医者白衫,在人群中小心观察。 突然,一个小孩摔倒,沈若赶忙扶起。 小孩手中掉落一张纸条,上面画着奇怪的符号。 沈若捡起纸条,眉头微蹙:这和海蛇会有关吗? 楚墨得知此事后,思索道:“这符号可能是线索,找懂南洋风物的人看看。” 他们四处打听,找到一位老学者。 书房中弥漫着陈旧书卷气息,老学者端详纸条许久,缓缓开口: “这是南洋一带的秘传符号,多见于商船标记。” 沈若一惊:“海蛇会想用这个传递消息?” 夜晚,楚墨和沈若来到海边。 月光洒在海面,波光粼粼,海浪拍打着岸边。 海风带着咸湿味道扑面而来。 “海蛇会以海运为根基,我们得想办法接近。”楚墨望着漆黑海面,表情凝重。 沈若眼中闪过光亮:“可以扮成渔民混进他们的货船。” 他们找到一位老渔民,说明来意。 老渔民家小院里堆满破旧渔网和渔具。 老渔民坐在门槛上,眉头紧皱,犹豫着: “海蛇会心狠手辣,被发现就是死路。” 楚墨目光坚定:“会保护好你。” 老渔民沉默片刻,缓缓点头:“那就试试。” 几日后,天色未明,海面笼罩着淡淡雾气。 他们跟着老渔民出海,船桨划开水面,发出“哗哗”声响。 远处一艘商船驶来,船舷绘着褪色的海蛇图腾。 “准备交易。”老渔民压低声音,手紧握船桨,指节泛白。 楚墨和沈若提着货物,心跳加速,小心翼翼上船。 船上气氛压抑紧张,弥漫着咸腥与腐朽混合的味道。 一个黑衣人目光如鹰,上下打量他们:“验验货。” 沈若心跳加速,手心满是汗水,悄悄观察四周。 突然,黑衣人抽刀,刀尖直指楚墨:“你们不是渔民!” 楚墨迅速拔剑,剑身寒光一闪:“被发现又如何!” 双方瞬间对峙,海蛇会众人从四面围拢。 沈若急中生智,大声说道:“我们有解你们身上湿毒的药。” 黑衣人一愣,眼中闪过狐疑:“真的?” 楚墨接话:“放我们走,药留给你们。” 黑衣人犹豫,眼神闪烁:“先看药。” 沈若拿出药瓶,瓶身贴着陈旧艾草标签:“这是外用拔毒膏。” 黑衣人伸手来抢,楚墨挡在沈若身前,眼神警惕。 打斗一触即发,老渔民急忙大喊:“别冲动,他们是省城医馆的!” 黑衣人权衡一番,眼神狠厉:“带他们去见首领。” 他们被押到首领面前。 船舱内布置奢华却透着阴森气息,首领是个瘦高男人,眼神阴狠,指节布满老茧。 “说吧,药怎么回事?”首领坐在虎皮椅上,冷冷问道。 沈若镇定下来:“你们常年在海上,湿气入体,我这药能缓解酸痛。” 首领冷笑:“凭什么信你?” 楚墨向前一步,语气坚定:“试试便知。” 首领示意手下,一个喽啰走上前。 沈若取出银针,在他足三里穴施针,手法娴熟。 片刻后,喽啰活动腿脚,面露惊讶:“真轻省了!” 首领脸色一变,眼中满是意外:“你们到底什么人?” 楚墨直言:“我们想和你们做个交易。” 首领眼神如刀,警惕盯着他们:“说。” 楚墨说:“停止在大楚的扰乱,我们可以提供更多药材。” 首领沉思,手指敲击扶手:“我怎么知道你们不是骗我?” 沈若说:“你可以先放我们回去备药,三日后来取。” 首领犹豫许久,眼神狠厉:“好,给你们三天。” 沈若他们下船后,老渔民长舒一口气,擦了擦额上冷汗:“太险了。” 楚墨看着海面,表情严肃:“回都城准备药材。” 沈若用力点头:“一定要赶在期限前。” 回到都城,沈若立刻钻进药房。 药房里弥漫着草药辛香,各种陶罐按君臣佐使排列整齐。 楚墨在一旁帮忙研磨药材,眼神担忧:“来得及吗?” 沈若盯着药碾子,碾盘中艾草碎末泛着青绿色:“沿海湿气重,得加些驱寒的干姜。” 三天时间紧迫,沈若日夜调配,眼睛布满血丝,发丝间沾着草药碎屑。 楚墨安排暗卫排查海蛇会在陆上的据点。 三天期限将至,天空阴沉沉,仿佛预示着什么。 暗卫匆忙来报:“海蛇会船队已到港口,似乎要强行靠岸。” 楚墨心急如焚,快步走进药房:“沈若,时间不多了。” 沈若盯着陶釜中翻滚的药膏,额头满是汗珠,声音焦急:“最后一味药引子——差晒干的陈皮!” 突然,药房的门“砰”一声被撞开,几个黑衣人闯入。 “你们违背约定!”楚墨拔剑出鞘,挡在沈若身前。 黑衣人冷笑:“首领等不及,来拿药。” 沈若护住陶釜,大声喊道:“还差时辰熬炼!” 双方陷入僵局,楚墨余光扫向窗外,远处海面帆影幢幢。 楚墨心中暗忖:难道这次要功亏一篑? 第67章 危机中的生死博弈 楚墨看着窗外帆影,心急如焚,想着难道真要功亏一篑。 “拼了,先制住他们!”楚墨大喝一声,挥剑冲向黑衣人。 沈若也没闲着,顺手抓起药杵防身。 双方瞬间扭打在一起,药房里一片混乱。 “快,保护好药!”楚墨边打边喊。 沈若死死守着陶釜,额头上汗珠直下。 突然,一个黑衣人瞅准机会,冲向陶釜。 沈若眼疾手快,一药杵砸在他手上。 黑衣人吃痛,缩回手,恶狠狠地瞪着她。 打斗正酣,暗卫赶来支援,局势逐渐扭转。 “不能让他们毁了药!”楚墨大喊。 可黑衣人仍负隅顽抗,不肯罢休。 就在这时,沈若瞥见陶釜中药膏快熬好。 “再坚持会儿,药快成了!”沈若大声提醒。 楚墨更加勇猛,几招就打倒几个黑衣人。 终于,药膏熬制完成。 沈若迅速收药,装进备好的药瓶。 “走,去港口!”楚墨带着众人匆匆离开。 港口,海蛇会船队已逼近。 “他们想强行靠岸!”暗卫焦急汇报。 楚墨和沈若赶到,心跳都快停了。 “快把药给他们!”楚墨喊道。 沈若拿出药,快步走向海蛇会船只。 海蛇会首领站在船头,眼神阴鸷。 “药带来了?”首领冷冷发问。 “带来了,按约定交易!”沈若大声回应。 首领打量着他们,眼神充满怀疑。 “先验货!”首领下令。 手下接过药,仔细查看。 “若有假,你们都得死!”首领威胁。 楚墨和沈若紧张得手心冒汗。 过了一会儿,手下点头示意药没问题。 首领脸色稍缓:“算你们守信。” “希望你们遵守约定,停止扰乱。”楚墨说道。 首领冷笑:“走着瞧。” 交易完成,海蛇会船队暂时退去。 楚墨松了口气:“暂时稳住他们了。” 沈若却皱眉:“他们不会就此罢休。” 回到都城,楚墨安排加强防备。 “海蛇会肯定还会有动作。”他担忧道。 沈若开始研究新的应对之策。 “得想办法彻底铲除他们。”她暗自决心。 几天后,暗卫来报新情况。 “海蛇会联合海盗,准备再次行动。” 楚墨一惊:“他们胆子越来越大了。” 沈若思索:“我们得主动出击。” “可他们势力庞大,不好对付。”楚墨犯难。 沈若眼睛一亮:“可以利用他们内部矛盾。” 楚墨点头:“有道理,派人去查。” 暗卫领命而去,展开调查。 不久,传来消息。 “海蛇会和海盗因分赃不均起了冲突。” 沈若大喜:“这是个好机会。” 楚墨立刻部署计划。 “我们从中挑拨,坐收渔利。”他说道。 他们派人暗中接触海盗。 “海蛇会独吞好处,你们甘心吗?”使者说道。 海盗首领心动:“你们有什么办法?” “一起对付海蛇会,利益均分。”使者提议。 海盗首领犹豫:“这太冒险了。” 沈若又让人给海盗送去厚礼。 “事成之后,还有更多好处。”使者诱惑。 海盗首领终于点头:“那就试试。” 楚墨和沈若又去见老渔民。 “还得麻烦您再帮个忙。”楚墨说道。 老渔民犹豫:“又要和海蛇会打交道?” “这次是让他们自相残杀。”沈若解释。 老渔民思索片刻:“行,我帮你们。” 他们让老渔民给海蛇会传假消息。 “海盗准备偷袭你们。”老渔民说道。 海蛇会首领大怒:“敢算计我!” 首领立刻集结人手,准备迎战海盗。 与此同时,海盗也在准备行动。 双方在海上剑拔弩张,大战一触即发。 楚墨和沈若躲在暗处观察。 “就等他们两败俱伤。”楚墨说道。 海上,海蛇会和海盗相遇。 “你们敢背叛!”海蛇会首领大喊。 “是你们贪心不足!”海盗首领回应。 双方立刻厮杀起来,海浪都被染成红色。 楚墨握紧拳头:“时机快到了。” 沈若盯着战场:“再等等。” 战斗持续许久,双方都损失惨重。 “现在可以行动了!”楚墨下令。 他们带着人马冲向战场。 “都别打了,都得死!”楚墨喊道。 海蛇会和海盗都愣住了。 “你们中计了,我们才是渔翁!”沈若说道。 双方这才反应过来,可已无力反抗。 楚墨和沈若迅速控制局面。 “海蛇会的阴谋就此终结!”楚墨说道。 经过一番清理,海上恢复平静。 “终于解决了这个大麻烦。”沈若松口气。 楚墨看着她:“多亏有你出谋划策。” 沈若微笑:“这是我们一起的功劳。” 然而,危险并未完全解除。 暗处,一双眼睛正盯着他们…… 第68章 宫中谣言扰圣心 金碧辉煌的宫殿中,朱红色的立柱高大威严。 金色的琉璃瓦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光芒。 殿内弥漫着淡淡的龙涎香,香炉中轻烟袅袅升起。 楚墨坐在龙椅上,身姿挺拔,眉头却紧紧皱成了一个“川”字。 大太监低着头,双手捧着拂尘,小心翼翼地靠近。 楚墨想起自己兢兢业业治理国家,为百姓谋福祉,如今却遭受如此谣言污蔑,心中怒火中烧。 大太监轻声说道:“陛下,近日坊间传言,说您勾结海盗,沈若医妃的药也是假的。” 楚墨猛地一拍桌子,怒目圆睁:“荒谬!定是有人从中作梗。” 御花园中,五彩斑斓的花朵竞相开放,蝴蝶在花丛中翩翩起舞。微风拂过,树叶沙沙作响。 沈若脚步匆匆,裙摆随风飘动。她进宫后,径直走向楚墨,眼神中透露出担忧。 楚墨看到沈若,立刻起身,拉过她的手。 沈若想起曾经与楚墨一起经历的风风雨雨,他们携手面对各种困难,如今这谣言定不能轻易击垮他们。 沈若急切地说:“陛下,这谣言来势汹汹,定有幕后黑手。” 楚墨温柔地看着她:“爱妃莫急,朕定会彻查此事。” 阴暗潮湿的密室内,烛光摇曳,墙壁上挂着各种兵器。 楚墨坐在桌前,桌上堆满了文书。暗卫身着黑衣,悄无声息地出现。 暗卫单膝跪地,低头向楚墨汇报。楚墨眼神专注,认真倾听。 楚墨回忆起过往处理政务时遇到的种种阴谋诡计,深知此次谣言背后必有复杂的势力。 暗卫恭敬地说:“陛下,谣言似乎都从城西一处宅子传出。” 楚墨眼神一凛,果断下令:“去,把那宅子监视起来。” 审讯室内,阴森恐怖,刑具摆放得整整齐齐。 楚墨坐在主位上,表情冷峻。嫌疑人被绑在柱子上,瑟瑟发抖。 楚墨站起身,缓缓走向嫌疑人,眼神中充满了威严。 嫌疑人不敢直视楚墨的目光,低着头,身体不停地颤抖。 楚墨想起曾经严惩过的那些心怀不轨之人,决心此次也绝不姑息。 楚墨怒目而视,大声喝道:“说,谁指使你散布谣言的!” 嫌疑人吓得瘫倒在地,结结巴巴地说: “是……是冷云大人的亲信,他让我这么干的。” 书房内,书架上摆满了书籍,窗户透进柔和的光线。 楚墨和沈若相对而坐,气氛略显凝重。 楚墨眉头紧锁,双手紧握成拳。沈若轻轻叹了口气,眼神中透露出担忧。 楚墨想起冷云曾经的背叛,心中恨意难消。 沈若也记得冷云给他们带来的种种麻烦。 楚墨咬牙切齿地说:“冷云已死,他的亲信竟还想报复。” 沈若担忧地说:“陛下,他们说不定还有后招。” 楚墨握紧拳头,眼神坚定:“朕倒要看看,他们还能耍什么花样。” 朝堂之上,大臣们站成两列,气氛严肃。 窗外狂风呼啸,乌云密布,仿佛预示着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 大臣神色匆匆地走进朝堂,单膝跪地向楚墨汇报。 楚墨坐在龙椅上,身体微微前倾,认真倾听。 楚墨想起曾经平定海盗之乱时的艰辛,深知海盗的危害。 大臣焦急地说:“陛下,海盗又闹事了,怕是与这谣言有关。” 楚墨沉思片刻,眼神深邃:“看来他们想里应外合。” 书房内,布置典雅,文房四宝整齐地摆放在桌上。 楚墨和沈若坐在桌前,面前摊开着地图。 沈若手指着地图,神情专注地分析。 楚墨不时点头,眼神中透露出赞许。 沈若想起曾经与楚墨一起研究战略的情景,他们默契十足。 沈若认真地说:“陛下,我们可先安抚百姓,再集中兵力对付海盗。” 楚墨点头赞同:“好,就按皇后说的办。” 沿海的城镇中,百姓们满脸焦虑地聚集在一起。 天空中阴云密布,偶尔传来几声闷雷。 楚墨站在高台之上,身后是威武的士兵。 公公大声宣读圣旨,声音洪亮有力。 百姓们抬头倾听,眼中渐渐露出希望的光芒。 楚墨想起自己曾经承诺要让百姓安居乐业,如今定要履行诺言。 楚墨慷慨激昂地说:“朕定会保护你们,现开仓放粮,安抚百姓。” 百姓们感恩戴德,齐声高呼:“陛下圣明,我们定当支持陛下。” 操场上,士兵们整齐排列,军旗在风中猎猎作响。阳光洒在士兵们的铠甲上,闪烁着寒光。 楚墨骑着高头大马,在队伍前巡视。他勒住缰绳,大声鼓舞士气。士兵们精神抖擞,齐声回应。 楚墨想起曾经带领军队取得的胜利,信心满满。 楚墨大声喊道:“将士们,此次定要将海盗一网打尽!” 将士们齐声高呼:“谨遵陛下旨意!” 都城的街道上,人群熙熙攘攘,店铺林立。 阳光明媚,微风轻拂,一片祥和景象。 楚墨和沈若漫步在街道上,百姓们纷纷行礼致敬。 楚墨面带微笑,向百姓们挥手示意。 沈若想起曾经经历的艰难时刻,如今局势暂时稳定,心中倍感欣慰。 沈若欣慰地说:“陛下,目前局势暂时稳住了。” 楚墨搂着她,深情地说:“多亏有你,皇后。但我们仍不能掉以轻心。” 阴暗的角落里,几个黑影聚集在一起,低声密谋。 周围弥漫着一股潮湿腐朽的气味,墙壁上长满了青苔。 冷云的亲信眼神阴鸷,手指在桌上比划着。其他人点头附和,脸上露出阴险的笑容。 冷云的亲信想起冷云的死亡,心中充满了仇恨,决心要报复楚墨。 冷云的亲信恶狠狠地说:“我们不能就这么放弃,再想个新的阴谋。” 其他人纷纷响应:“对,一定要让楚墨付出代价。” 一场更大的危机正悄然逼近…… 第69章 风云再涌藏危机 阴暗角落里,冷云亲信还在密谋。 “那楚墨不好对付,咱得想个更狠的招。”一人低声说。 “对,就从那医妃沈若下手,让楚墨分心。”冷云亲信恶狠狠地说。 此时,沈若正在医馆忙碌。她看着病人一个个康复,心里很是欣慰。 楚墨处理完政务,匆匆赶来。“皇后,忙了一天,歇会儿吧。” 沈若笑着说:“看到病人好起来,我不累。” 突然,一个小太监慌张跑来。“陛下,医妃娘娘,不好了,有人说吃了咱们医馆的药,病情加重了!” 沈若眉头一皱,“怎么会这样?我亲自去看看。” 楚墨也起身,“朕跟你一起。” 两人赶到事发处,一个中年男子躺在床上,脸色苍白。 男子的家人哭哭啼啼,“你们医馆的药害人啊!” 沈若查看男子的症状,又看了看剩下的药,心中疑惑。“这药没问题啊。” 这时,人群中有人起哄,“就是医馆的药有问题,要让他们负责!” 楚墨怒目而视,“谁在这儿胡搅蛮缠!朕定会查明真相。” 沈若冷静地说:“大家稍安勿躁,我再重新诊断。”她仔细为男子把脉,思考病因。 楚墨则安排人去医馆查药的来源和制作过程。 很快,去医馆的人回来报告。“陛下,医妃娘娘,药的制作过程没问题,但药库有被翻动的痕迹。” 沈若心中一惊,“有人故意搞鬼。” 楚墨下令,“把医馆看守的人带来审问。” 不一会儿,看守被带到。他吓得瑟瑟发抖,“陛下饶命,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昨晚迷迷糊糊睡了一觉,醒来就这样了。” 沈若问:“你有没有看到可疑的人?” 看守想了想,“好像有个黑影,我刚要喊,就被打晕了。” 楚墨眼神一凛,“看来是有高手潜入。继续查,一定要找出幕后黑手。” 与此同时,冷云亲信那边正得意。“哼,看他们怎么应付。” “要是能借此让楚墨和沈若名声扫地就好了。”一人附和道。 朝堂上,大臣们又开始议论纷纷。 “陛下,医馆出了这事儿,百姓人心惶惶啊。”一个大臣说。 另一个大臣也说:“是啊,得给百姓一个交代。” 楚墨沉着脸,“朕定会彻查,给百姓一个公道。” 沈若在一旁听着,心中焦急。她知道这是对手的阴谋,必须尽快找出证据。 散朝后,楚墨对沈若说:“皇后,你别着急,朕相信你。” 沈若坚定地说:“陛下,我一定会证明医馆的药没问题。” 沈若回到医馆,仔细检查每一个角落。突然,她发现药库的窗户上有一个奇怪的标记。 “这是什么?难道是凶手留下的?”沈若心中一动。 她赶紧把发现告诉楚墨。“陛下,这标记或许是个线索。” 楚墨说:“立刻派人去查这标记的来历。” 很快,暗卫有了消息。“陛下,这标记是一个神秘组织的标志,他们经常干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楚墨握紧拳头,“看来这背后的势力不简单。” 与此同时,沿海传来消息,海盗活动更加猖獗。 一个士兵跑来报告。“陛下,海盗袭击了好几个村庄,百姓死伤惨重。” 楚墨愤怒地说:“这群海盗,竟敢如此嚣张!” 沈若分析道:“陛下,这海盗异动,怕是和医馆的事儿有关联。” 楚墨点头,“看来他们想多管齐下,让朕分身乏术。” 楚墨召集大臣商议。“如今医馆和海盗都出了事,大家说说该怎么办?” 一个大臣说:“先派军队去剿灭海盗,稳定沿海局势。” 另一个大臣说:“医馆的事儿也要尽快查明,安抚百姓。” 沈若说:“陛下,我留在京城查医馆的事儿,您带领军队去对付海盗。” 楚墨有些犹豫,“皇后,你一个人留在京城,我不放心。” 沈若坚定地说:“陛下,我有信心查明真相。你去对付海盗,保我大楚沿海安宁。” 楚墨最终点头,“好,朕这就准备出兵。皇后你一定要小心。” 楚墨出征前,来到沈若身边。“皇后,等我回来。” 沈若眼中含泪,“陛下,你一定要平安归来。” 看着楚墨远去的背影,沈若暗暗发誓,一定要查明医馆的真相。 沈若开始四处走访,寻找更多线索。她来到那个说吃药病情加重的男子家中。 “大叔,你再仔细想想,吃药前后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事儿?”沈若问。 男子想了想,“好像吃了药后,我喝了一种怪味的水。” 沈若心中一动,“那水是从哪儿来的?” 男子的家人说:“是一个陌生人送来的,说能治病。” 沈若觉得这事儿越来越可疑。“看来问题出在这水上。” 沈若回到医馆,突然一个神秘人来访。 “医妃娘娘,我知道医馆的事儿是谁干的,我可以告诉你,但我有个条件。”神秘人说。 沈若警惕地问:“什么条件?” 神秘人说:“你得帮我治好我家人的病。” 沈若说:“只要你说的是真话,我一定帮你。” 神秘人犹豫了一下,“是冷云亲信指使的,他们买通了一些人陷害医馆。” 沈若心中一喜,但又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还有呢?” 神秘人说:“他们和海盗也有勾结,想里应外合搞垮陛下和娘娘。” 沈若写信把消息告诉楚墨。“陛下,我查到一些线索了。” 楚墨在军中回信说:“皇后,干得好。朕这边也有进展,已经摸清了海盗的老巢。” 沈若回信说:“陛下,咱们两边一起动手,让他们首尾不能相顾。” 楚墨冋信说:“好,朕这就准备进攻。皇后你继续查医馆的事儿,揪出所有幕后黑手。” 京城中,医馆的事儿,百姓还是有些恐慌。 沈若决定召开一个公开的诊断会。“大家放心,我会证明医馆的药没问题。” 她现场为很多病人诊断治疗,展示医术。 百姓们看着一个个病人好转,开始相信医馆。 “医妃娘娘真是神医啊,看来是有人故意陷害。”百姓们议论纷纷。 楚墨带领军队来到海盗老巢。“将士们,冲进去,剿灭这群海盗!” 喊杀声震天,双方展开激烈战斗。 楚墨奋勇杀敌,他心中只有一个信念,为大楚百姓除掉这一祸害。 沈若继续追查,终于把冷云亲信的所有阴谋都查清楚了。 沈若把证据放好。 暗卫把沈若皇后的回信交给楚墨。 “陛下,这些人一个都跑不了。” 楚墨在前线回信说:“皇后,等朕回来,一起严惩这些恶人。” 海盗被剿灭,医馆的真相也即将大白。 但沈若总觉得还有什么事儿没结束。 冷云亲信背后,是否还有更大的势力在隐藏? 楚墨凯旋归来后,又会面临怎样的新挑战? 第70章 真相大白风云定 楚墨在前线奋勇作战,海盗虽负隅顽抗,但在楚墨的指挥下,军队势如破竹。 “杀啊!不留一个海盗!”楚墨大吼,挥剑斩杀靠近的海盗。 喊杀声中,海盗节节败退,老巢逐渐被攻破,也为大楚除去这一祸患 楚墨心中想着沈若,盼着早日回去与她相聚。 沈若在京城也没闲着。她拿着神秘人提供的线索,开始深挖冷云的亲信的罪行。 “把这些证据整理好,一个都不能遗漏。”沈若对身边的人说。 沈若又去见了那个提供线索的神秘人,为其家人治病。神秘人的家人病情好转,对沈若千恩万谢。 “多谢医妃娘娘,我定会把知道的都告诉您。”神秘人感激地说。 沈若继续追问细节,神秘人又说出了冷云的亲信与海盗勾结的更多内幕。 原来,冷云的亲信不甘心失败,想借助海盗的力量,里应外合搞垮楚墨和沈若,让自己有机会重新掌权。 沈若把这些情况详细记录下来,再次写信告知楚墨。 “陛下,冷云的亲信与海盗勾结的内幕已查明,您那边情况如何?” 楚墨很快回信。“皇后,海盗老巢即将被攻破,胜利在望。等我回去,一起严惩这些恶人。” 沈若看着信,心中虽稍安,但她知道,冷云的亲信背后可能还有更大的势力,不能掉以轻心。 京城中,医馆的公开诊断会效果显着。百姓们看到沈若精湛的医术,对医馆的信心逐渐恢复。 “医妃娘娘真是厉害,那些说医馆药有问题的,肯定是坏人。”百姓们纷纷议论。 沈若趁热打铁,又安排了义诊活动,为更多百姓免费看病。医馆的声誉越来越好。 冷云亲信得知医馆的情况,又急又恼。 “这沈若太狡猾了,医馆的事儿快压不住了。”一人焦急地说。 “怕什么,等海盗那边得手,楚墨和沈若还是得完蛋。”另一个人强装镇定。 然而,他们的美梦很快破灭。楚墨带领军队彻底剿灭了海盗,带着胜利的消息回到京城。 楚墨归来,沈若出城相迎。两人对视,眼中满是思念与欣喜。 “陛下,您平安归来就好。”沈若眼中含泪。 “皇后,辛苦你了,医馆的事儿查得如何?”楚墨关切地问。 沈若把所有证据呈上。 “陛下,冷云亲信的罪行都在这里,他们与海盗勾结,陷害医馆,罪大恶极。” 楚墨看着证据,脸色阴沉。“立刻把冷云亲信抓起来,严加审问。” 很快,冷云亲信被一网打尽。在证据面前,他们不得不承认罪行。 朝堂上,楚墨公布了医馆和海盗事件的真相。 “冷云亲信勾结海盗,陷害医馆,妄图搞垮朕和医妃,如今真相大白,他们将受到严惩。” 大臣们听了,纷纷表示支持。 “陛下英明,严惩恶人,方能安定民心。”大臣们齐声说。 冷云的亲信被抓,心中慌乱。他们知道自己也难辞其咎。 “怎么办?这下全完了。”冷云的亲信在牢狱中来回踱步。 沈若来到牢狱。“你们以为你们的阴谋能得逞吗?如今真相大白,你们还有何话说?” 冷云的亲信咬牙切齿。“沈若,你别得意,说不定还有人在帮我。” 沈若冷笑。“不管背后还有谁,只要作恶,就逃不过法律的制裁。” 楚墨下令,将冷云的亲信全部斩首示众。 大楚京城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然而,沈若心中总有一丝不安。她觉得冷云的亲信背后的势力不会这么轻易罢休。 “陛下,冷云的亲信背后可能还有更大的势力,我们不能放松警惕。”沈若对楚墨说。 楚墨点头。“朕明白,皇后,你和朕一起,继续追查。” 两人开始暗中调查冷云的亲信背后的势力。他们发现,一些可疑的迹象指向了一个神秘的组织。 “这个组织行事隐秘,一定在谋划更大的阴谋。”沈若分析道。 楚墨安排暗卫深入调查这个组织。 暗卫带回消息,这个组织与一些境外势力有联系,似乎想颠覆大楚政权。 “看来我们面临的挑战还很大。”楚墨说。 沈若坚定地说:“陛下,我们一起面对,不管什么阴谋,我们都能破解。” 就在这时,边境传来消息,邻国蠢蠢欲动,似有侵犯大楚边境的意图。 “陛下,邻国不安分,我们得早做准备。”沈若提醒。 楚墨召集大臣商议对策。 “如今内有神秘组织,外有邻国威胁,我们该如何应对?”楚墨问。 大臣们纷纷献策。有人主张先集中力量对付神秘组织,有人建议加强边境防御。 沈若说:“陛下,我们可以双管齐下。暗地调查神秘组织,同时加强边境兵力,震慑邻国。” 楚墨采纳了沈若的建议。他安排军队前往边境,又让暗卫继续追查神秘组织。 沈若也没闲着。她利用医馆的便利,收集各方情报,为楚墨提供更多线索。 在楚墨和沈若的努力下,大楚虽逐渐稳住了局势。但神秘组织和邻国的威胁依然存在,一场更大的风云即将来临…… 第71章 暗潮汹涌危机临 楚墨在龙椅上猛拍扶手,奏折摔在地上: “邻国屯兵十万?当我大楚是软柿子!” 沈若蹲身捡起奏折,指尖扫过墨迹: “边境守将说,对方战马蹄铁新换,粮草已运抵前线。” 她抬头时,目光撞上楚墨燃烧的怒意。 “传旨,调三万精兵即刻开拔。”楚墨扯下腰间虎符,“沈若,你带医官队随行。” “陛下,神秘组织还没...” “先稳住边境!”楚墨突然攥住她手腕,“朕不能让你涉险。” 沈若掰开他手指,将虎符塞进掌心: “医馆能收集情报,战场上也能。” 她转身时,裙摆似扫过满地奏折。 “记得留暗卫查那个组织。” 三日后,边境城楼。 沈若趴在城垛后,望远镜对准敌军营帐。 “东边帐篷多炊烟,粮草应该在那。” 她话音未落,箭矢擦着耳边飞过,钉在木梁上嗡嗡作响。 “快撤!”副将拽住她后领,滚进掩体。 “对方有投石机!”沈若抹掉脸上的土,望着天边腾空的火球。城墙剧烈震颤,碎石簌簌落下。 另一边,楚墨盯着沙盘。斥候浑身是血撞开帐门:“报!敌军佯装攻城,主力绕道突袭粮草!” “什么?”楚墨掀翻沙盘,“谁走漏的消息?”他突然攥住斥侯衣领,“说!出发前谁找过你?” 斥候瞳孔骤缩,喉间发出咯咯声响。沈若冲进来时,只看到楚墨染血的手——斥候七窍流血,已气绝身亡。 “是神秘组织的手段。”沈若掰开死者手指,掌心赫然烙着诡异图腾,“他们混进了军营。” 深夜,楚墨帐内。 “把三品以上将领都叫来。”楚墨边对公公说擦拭长剑,火光映得他脸色惨白。 沈若将热茶推过去,杯壁凝着水珠:“你三天没合眼了。” 脚步声渐近,楚墨突然吹灭烛火。黑暗中,剑刃出鞘声与闷哼同时响起。沈若摸黑甩出银针,听见重物倒地。 火把亮起,地上躺着个黑衣人,胸口插着楚墨的剑。将领们脸色煞白,为首的将军后退半步:“陛下这是何意?” “他袖口的图腾,和死去的斥候一样。”沈若举起染血的布条,“你们谁能解释?” 营帐陷入死寂。突然,角落里传来冷笑:“楚墨,你以为杀了几个喽啰就能高枕无忧?” 众人循声望去,一个蒙面人倒挂在帐顶,手中匕首抵住沈若咽喉:“放下武器,否则...” 楚墨的剑已经脱手,寒光闪过,蒙面人手腕被钉在横梁上。 沈若趁机肘击对方腹部,翻身滚到楚墨身后。 “说!谁派你来的?”楚墨踩住蒙面人后背,剑尖抵住后心。 “你以为...神秘组织...就这点能耐?” 蒙面人突然暴起,把手中毒粉撒出去。 沈若拉着楚墨急退,只见蒙面人七窍流血,再无声息。 “这是...” 沈若凑近查看,瞳孔猛地收缩。 “他牙齿里藏了毒,和斥候用的一样!” 楚墨踢开尸体,靴子在地上碾出深痕: “看来军中到处都是他们的眼线。沈若,你明日立刻回京。” “不行!” 沈若抓住他胳膊。 “现在回去就是示弱!” 她突然压低声音。 “我有个计划,不过需要冒险。” 与此同时,京城医馆。 老郎中颤抖着把密信塞进药罐,门外传来脚步声。 他刚要藏信,一只手按住了药罐: “刘大夫,这么晚了,还在忙什么?” 抬头对上冷冽的目光,老郎中冷汗直冒: “沈...沈医妃?您不是在边境吗?” “我让替身留在那。” 沈若掏出银针,扎进对方穴位。 “说吧,神秘组织给你多少好处?” 老郎中突然暴起,却发现全身动弹不得。 沈若掰开他嘴,取出一枚蜡丸: “果然是你给敌军通风报信。” 深夜,皇宫密室。 沈若将蜡丸递给楚墨: “上面写着,神秘组织要在半月后联合邻国发动总攻。” 她望着墙上的军事布防图。 “他们知道我们的弱点。” 楚墨握紧拳头,指节发白: “朕要把这些老鼠一网打尽!” “别急。” 沈若按住他手背。 “我在医馆放出消息,说你病重。那些人一定会趁虚而入。” 她眼中闪过寒光。 “到时候,就是收网之时。” 远处传来更鼓声,楚墨将她搂进怀里: “这次,我不会再让你涉险。” 沈若靠在楚墨肩头,听着心跳声: “我们是夫妻,该一起面对。” 她抬头时,窗外乌云密布,雷声隐隐传来。 “暴风雨要来了。” 第72章 收网之局风云动 楚墨搂着沈若,沉默良久。 “你这计划太险。” 沈若抬头,目光坚定。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此时冒险才有胜算。” 楚墨眉头紧皱。 “你若有闪失,我如何自处。” 沈若轻拍他手背。 “我有分寸,咱们按计行事。” 次日,楚墨对外宣称病重,卧床不起。 沈若在军中四处奔走,装作慌乱无措。 消息很快传到敌军与神秘组织耳中。 京城医馆,沈若安排亲信暗中监视。 老郎中被擒的消息传开,神秘组织有些慌乱。 一个黑衣人潜入医馆,与内应接头。 “上头说,加快行动,趁楚墨病重,里应外合拿下大楚。” 内应点头。 “我已安排好,只等时机。” 皇宫内,楚墨虽对外称病重,实则暗中调兵遣将。 他对心腹暗卫说。 “密切监视京城各重要地点,尤其是神秘组织可能藏身之处。” 边境敌军得知楚墨病重,蠢蠢欲动。 将领们商议。 “楚墨病重,大楚军心必乱,此时进攻,定能获胜。” “可沈若还在军中,她医术高明,不可小觑。”有人提出担忧。 “先派小股部队试探,看看沈若的反应。”主将下令。 边境城楼,沈若接到敌军异动的消息,对副将说,“他们要试探,咱们将计就计。” 敌军小股部队逼近城墙,城上士兵严阵以待。 沈若站在城楼,观察敌军动向。 “放箭!”随着沈若一声令下,箭矢如雨般射向敌军。 敌军稍作抵抗后便撤退,沈若分析。 “他们只是试探,真正的进攻还在后头。” 与此同时,楚墨在京城也没闲着。他让暗卫调查神秘组织在京城的联络点。 暗卫传来消息,神秘组织在京城的一处客栈有异常活动。 楚墨立刻派人包围客栈。 “给我搜!”楚墨一声令下,士兵冲进客栈。 客栈内,神秘组织成员正在商议计划,见士兵闯入,立刻拔刀反抗。 一场激烈的战斗在客栈内展开,楚墨亲自坐镇指挥。 士兵与神秘组织成员在客栈内厮杀,刀光剑影,惨叫连连。 楚墨看到一个头目模样的人想逃跑,飞身追上去,“哪里走!” 头目回身与楚墨交手,楚墨剑法凌厉,几招便将头目制服。 “说,你们的总窝点在哪?”楚墨揪住头目衣领。 头目冷笑,“你以为抓住我就能知道一切?” 楚墨正要动手,沈若赶来,“别冲动,我有办法。” 沈若拿出银针,扎在头目穴位上,头目渐渐失去抵抗,说出了总窝点的位置。 边境敌军准备发动总攻,他们将主力部队集结,准备一举攻破大楚防线。 沈若在军中也做好了准备,她让士兵们加固城墙,准备好防御器械。 “敌军这次来势汹汹,大家一定要坚守阵地。”沈若鼓舞士气。 楚墨带领军队突袭神秘组织总窝点。 窝点虽防守森严,但在楚墨的强攻之下,很快被攻破。 “给我把里面的人都抓起来!”楚墨喊道。 神秘组织成员没想到楚墨会突然来袭,纷纷束手就擒。 在总窝点,楚墨和沈若搜到了许多机密文件。 原来,神秘组织背后有邻国支持,他们企图颠覆大楚政权。 “原来如此,怪不得他们如此嚣张。”楚墨咬牙切齿。 沈若分析,“现在我们掌握了他们的证据,就可以向邻国施压。” 敌军发动总攻,投石机、云梯纷纷上阵。大楚士兵坚守城墙,与敌军展开殊死搏斗。 沈若在后方救治伤员,“快,把伤员抬过来。” 楚墨也赶到边境,他站在城墙上,指挥战斗,“给我狠狠地打!” 战斗进入白热化,敌军突破了一处防线,冲进了城内。沈若见状,立刻拿起武器,加入战斗。 “不能让他们得逞!”沈若大喊着,与敌军拼杀。 楚墨看到沈若身处危险,心急如焚,“沈若,快退回来!” 就在局势危急之时,楚墨安排的援军赶到。他们从敌军后方发起攻击,敌军顿时大乱。 “反击的时候到了!”楚墨下令,大楚士兵士气大振,将敌军赶出了城。 虽取得了战斗的胜利,但楚墨和沈若知道,神秘组织还有余党。 “不能放松警惕,继续搜捕他们。”楚墨说。 沈若点头,“我也会在医馆留意,看是否有可疑人员。” 楚墨派人带着证据前往邻国,要求他们停止支持神秘组织。 邻国国君看到证据后,有些心虚,“我们会调查此事,给大楚一个交代。” 楚墨知道,这只是邻国的托词,但他也有了谈判的筹码。 回到皇宫,楚墨和沈若面临着新的问题。一些大臣对楚墨的冒险计划表示不满。 “陛下,如此冒险,万一失败,后果不堪设想。”一位大臣谏言。 楚墨反驳,“不冒险,如何能彻底铲除神秘组织,保我大楚安宁。” 沈若站出来,“各位大人,此次计划虽险,但我们已经取得了胜利。而且,我们掌握了邻国的把柄,对大楚有利。” 大臣们听了沈若的话,渐渐平息了不满。 经过这次危机,楚墨和沈若的感情更加深厚。 夜晚,楚墨拥着沈若,“若不是有你,我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沈若靠在楚墨的怀里,“我们是夫妻,本就该同甘共苦。” 虽眼前的危机暂时解除,但楚墨和沈若知道,大楚的未来还有许多挑战。 “神秘组织虽被重创,但难保不会卷土重来。”楚墨担忧地说。 沈若安慰他,“我们已经有了经验,下次再遇到,定能应对。” 楚墨决定,加强大楚的军事建设和情报收集。沈若也会继续提升医术,为大楚百姓服务。 “我们一起努力,让大楚变得更强大。”楚墨说。 沈若点头,“好,我们一起迎接新的挑战。” 窗外,阳光洒在宫殿上,大楚迎来了新的开始。 楚墨和沈若知道,暗潮仍在涌动,他们必须时刻保持警惕。 神秘组织的残余势力,又会在何时掀起新的波澜呢? 这一切,都还是未知数…… 第73章 医馆暗涌蛊毒现 太医院西厢房的檀木药柜泛着陈年老木的苦香。 沈若指尖划过第三层抽屉边缘。 指腹触到暗格缝隙的滞涩感。 半粒朱砂丸嵌在其中。 蜡封缠枝牡丹纹被磨得发亮。 像极了三年前江贵妃赏她避子药时的模样。 她拇指碾碎药丸。 脆壳碎裂声中。 黑虫尸体混着砒霜粉末跌落青石板。 腐味混着陈药香刺得鼻腔发疼。 与冷宫刑架下的霉味如出一辙。 “沈太医!”小药童撞开木门。 粗布衣裳沾着晨露。 肩头落着昨夜的秋雨。 “前院有人七窍流血,喘不上气!” 沈若抓起腰间银针袋。 银链在腕间撞出细碎声响。 穿堂风卷着铁锈味扑来。 与记忆中楚墨伤口的血腥味重叠。 病患仰躺竹席。 脖颈紫斑如蛛网蔓延。 袖口露出半枚蝴蝶银饰——与庶妹房中蝴蝶标本坠子纹路分毫不差。 她扯开衣襟。 心口瘀斑呈蝴蝶展翅状。 边缘泛着诡异青紫色。 正是庶妹改良的“蝶影”毒。 御书房内。 楚墨指节叩击黄梨木案几。 密报“邻国使团明日抵京”字迹被朱砂圈红。 “太医署随行名单还没查清?” 他捏紧狼毫笔杆。 墨汁溅在“太医署”旁。 砚台墨虫在烛光下晃出细碎阴影。 像极了冷宫刑架晃动的铁索。 窗外竹影剧烈晃动。 青铜烛台折射月光。 一支弩箭破窗而入。 箭头字条在风中轻颤。 末端滴着新鲜松脂。 楚墨抽剑劈断箭杆。 字条飘落:“沈若命,换大楚安宁。” 他捏起纸角轻嗅。 沉水香混着龙脑——非已死的江贵妃惯用的西域香。 倒像冷宫里被雨水泡过的残香。 子时三刻。 医馆铜炉艾草香泛起苦涩。 沈若吹灭烛火。 窗外映出三个蒙脸人影。 腰间药囊随呼吸轻晃。 她扣住袖中机关。 三枚透骨钉“咻”地射出。 钉头“沈”字闪过。 擦着领头人咽喉钉入廊柱。 木屑飞溅,露出半道陈年刀疤。 “谁派你们来的?” 她踢翻药囊。 曼陀罗花粉洒在青石板。 月光下泛着幽蓝。 混着太医院停尸房的樟脑味。 与庶妹房中的熏香基底相同。 为首者咬破毒囊。 嘴角渗血。 目光死死盯着她腕间玉镯:“旧党余孽…替娘娘讨回…血债…” 瞳孔骤缩,气绝身亡。 他左手无名指戴银戒。 刻着极小牡丹纹样——与已死江贵妃陪嫁首饰同款。 五更天。 沈若发间沾着车前子碎屑。 撞开御书房雕花木门:“今日‘蝶影’毒,用了太医院禁药曼陀罗。” 她将沾花粉的帕子拍在桌上。 粉末在晨光中显金色纹路。 与冷宫刑架剥落的铁锈痕迹一致。 像是用同一种矿物颜料绘制。 楚墨扣住她腕脉。 指腹碾过掌心薄茧:“暗卫回报,冷宫昨夜有沉水香燃起。” 他展开密报。 纸角粘着半片焦牡丹花瓣:“与已死江贵妃棺椁纹饰相同——花瓣边缘虫蛀痕迹。与冷云房中药柜纹路一致。” 午后的冷宫阴云笼罩。 苔痕爬满断墙。 沈若抚过牡丹浮雕缺口。 石屑落手背。 露出暗格青瓷罐。 罐底“江”字与她玉镯纹路严丝合缝。 边缘刻着极小“云”字。 正是冷云替已死江贵妃抄药方的笔迹。 楚墨按住她腰际旧疤:“当年推你入井的人,袖口绣着同样牡丹纹。” 沈若忽然踉跄。 脑海闪过冷宫砖缝残信:“江氏与云共谋大事…” 她蹲身伸手抠进砖缝。 带出半片绣并蒂莲的绢帕。 边缘绣着细小蝴蝶。 是庶妹未出阁时送冷云的礼物。 子时初刻。 太医院东侧腾起绿油油火焰。 沈若冲进药房。 热浪中飘来金蚕蛊腥甜——用活人血混曼陀罗花养出的毒气。 与三年前庶妹试制毒蛊气味相同。 她甩出银针。 刺破梁上黑囊。 数百只蛊虫跌落炭火。 虫足发出玻璃碎裂般脆响。 绿烟里混着熟悉的沉水香。 楚墨踹开房门。 水袋砸火盆腾起白雾:“疯了吗!” 他将她按在墙角。 横梁断裂声中。 她看见他后颈碎发被燎焦。 铠甲肩带蹭过脸颊。 混着龙涎香与金属体温。 “病案柜里有旧党花名册…” 她咳出黑血。 指甲掐进他小臂。 触感粘腻温热——血混金蚕蛊毒,呈诡异紫黑色。 与病患心口瘀斑颜色相同。 头顶木梁轰然倒塌。 楚墨用身体护住她。 铠甲龙纹硌得胸骨生疼。 晨光中。 两人灰头土脸坐在废墟前。 楚墨用银簪挑起焦黑名册残页。 碳化纸张簌簌飘落。 “江”字右侧,“冷云”二字虽模糊。 但笔画连笔与已死江贵妃笔迹如出一辙。 “云”字最后一点。 与她临摹的冷云笔迹完全重合。 沈若抓住他手腕。 指甲留下月牙形红痕: “冷云溺毙那晚,庶妹房里多出十二只蝴蝶标本。每只翅膀都用冷云独有的毒针法固定——我在庶妹偷藏的医典残页里见过。” 御花园九曲桥上。 宫女捧食盒走过。 裙裾扫过露水鹅卵石。 食盒枣泥糕飘甜香。 混着极淡沉水香。 却多了一味龙脑。 像是刻意掩盖真实来源。 轿中女子掀开金丝面纱。 露出与已死江贵妃七分相似的面容。 腕间玉镯轻晃出声:“楚墨中了金蚕蛊,活不过三日。 当年本宫假死,全靠冷云替罪——她的尸身,至今泡在太医院药缸里。” 她捏碎糕点。 露出边缘绣缠枝纹的驱虫符。 正是庶妹惯用纹样。 沈若昏迷中被冷汗浸透。 梦见冷宫刑架缠金蚕蛊。 已死江贵妃簪子刺入心脏。 鲜血滴在玉镯凝而不落。 楚墨声音穿透迷雾:“你敢死,朕就把万里江山陪葬。” 他掌心贴着她后背。 体温灼得皮肤发烫。 像极了当年挡箭时的温度。 与此同时。 御书房密道烛火摇曳。 神秘女子对着铜镜贴易容面具。 胶水渗出的油味。 与太医院停尸房气味一致。 她转身时。 一枚刻“沈月”的羊脂玉佩滑落。 背面细字:“云姐亲启,毒方藏于蝴蝶标本内”——是庶妹笔迹,末尾盖着蝴蝶私印。 第74章 蛊毒迷局双生计 沈若从昏迷中醒来。 正对上楚墨泛红的眼尾。 他指尖捏着银针。 针尖沾着她腕间黑血:“金蚕蛊入脉了。” 她扯动嘴角,喉间泛起铁锈味:“你呢?” 楚墨将银针掷进铜盆。 水面映出他紧蹙的眉:“朕的血比你干净些。” 谎话——昨夜他替她吸毒时,指尖已现青黑。 窗外传来更鼓声,子时三刻。 沈若忽然抓住他手腕:“冷云的药缸…蝴蝶标本。” 楚墨按住她后腰,将她往榻里拢了拢: “已让暗卫搬来。天亮就查。” 实则已命人封锁太医院,独留第三间停尸房的烛火。 卯时初刻,太医院停尸房。 沈若盯着青瓷药缸里的女尸。 指甲掐进楚墨掌心:“这不是冷云。” 尸体腕间没有冷云特有的朱砂痣。 却戴着庶妹房中的珍珠手链。 楚墨拨弄缸底水草,露出半片蝴蝶翅膀。 ——翅膀脉络用秘制蛊丝固定,与沈月标本室的手法一致。 “冷云的尸体被掉包了。” 沈若拿起旁边的蝴蝶标本盒。 第十二只蝴蝶翅膀内侧,赫然用金粉写着“江”字。 楚墨忽然扣住她后颈,将她按在药柜前:“有人。” 屋顶瓦片轻响,三支淬毒弩箭破空而来。 楚墨旋身挡在沈若身前。 弩箭擦着他耳际钉入墙壁。 箭头刻着太医院的云纹,与射杀楚墨的箭矢如出一辙。 沈若趁机甩出银针,扎中屋顶人影脚踝。 对方跌落时撒出一把沉水香灰。 “是她!”沈若嗅着空气中的龙脑味。 “屋顶上女子用的就是这香!” 密室暗门在香灰飘落处缓缓开启。 楚墨拾起火折,照见墙上挂着的易容面具。 ——与屋顶上女子的面容一模一样,衣袖边缘绣着庶妹的缠枝纹。 暗格里堆满账本。 楚墨随手翻开一本,“江氏药行”的红印刺得人眼眶发疼。 沈若指尖划过账册扉页,忽然浑身发冷。 ——内页空白处,用曼陀罗汁液写着“沈月亲启”。 巳时三刻,乾清宫暖阁。 沈若捏着楚墨的腕脉,冷汗浸透中衣: “金蚕蛊已入你心脉。” 楚墨却轻笑,指腹摩挲她掌心薄茧: “当年在府里,你用三年替朕调理箭伤。这次换朕陪你玩票大的。” 他掀开衣襟,露出心口新刺的朱砂符。 ——用沈若的血混着蛊虫残灰绘制,正是古医典里的“以毒引毒”法。 “若毒发…”沈若声音发颤。 “便同葬山河。” 楚墨吻她发顶。 窗外猛然传来宫人惊呼。 ——御花园的七里香竟在冬日开花。 花瓣上凝着冰晶,与沈若毒发时的血珠一模一样。 申时整,太医院传出噩耗:“医妃毒发暴毙!” 楚墨抱着沈若的“尸体”闯入冷宫,眼眶通红: “朕要她与江贵妃同葬!” 抬棺的暗卫故意露出腰间玉佩。 正是昨夜刺客佩戴的款式,玉佩边缘刻着极小的“月”字。 深夜,冷宫坟场。 沈若在棺中屏息,听着泥土簌簌落下的声音。 楚墨的传音入密响起:“第三声更鼓后,动手。” 棺盖出乎意料的被推开,月光落进沈若眼底。 ——夜下的女子摘下面具,露出似庶妹沈月的脸。 手中拿着刻着“江”字的毒簪。 “姐姐果然命硬。” 假沈月踩碎棺边的七里香。 “这秘制蛊毒,可是用你三年前的血养的。” 沈若翻身坐起,银针已抵住对方咽喉: “冷云的尸体在哪?” 假沈月咯咯笑出声,指腹划过毒簪上的牡丹纹: “冷云?他早被本宫做成了蝴蝶标本。 你闻这香味——”她撒出一把粉末。 “正是用他的骨灰调的。” 楚墨破窗而入,剑刃抵住假沈月后心: “你以为朕不知道,你与江贵妃是双生姐妹?” 假沈月瞳孔骤缩,簪子“当啷”落地:“你何时……” “你耳后的朱砂痣。” 沈若扯下她鬓角的假发。 露出与江贵妃一模一样的红点。 “太医院的旧档记载,江家双生女,一入宫,一个流落在民间。 子时正刻。 沈若将银针扎入假沈月眉心: “现在,替你姐姐还当年的债。” 蛊虫顺着银针爬出,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蓝光。 假沈月惨叫着倒地,蛊虫钻进她心口。 与当年江贵妃毒杀沈若的手法分毫不差。 楚墨抱住脱力的沈若,指尖抚过她额角冷汗: “可还有哪里疼?” 她摇头,看着假沈月逐渐僵化的尸体: “蛊虫认主,她死了,我们的毒……” “朕早知你有办法。” 楚墨轻笑,从怀中掏出晒干的七里香花瓣。 “这花能解百毒,是你去年教朕种的。” 五更天,两人并肩坐在宫墙头。 沈若望着漫天朝霞,嗅着楚墨怀中的七里香: “以后别再骗我。” 他将她往怀里拢了拢,下巴蹭过她发顶: “骗你是小狗。” 却在心底补了一句:若能换你平安,骗尽天下又如何。 暗卫传来密报,沈月密室里搜出的账册。 竟牵连出二十三位朝中重臣。 楚墨捏碎密报,指腹摩挲沈若腕间玉镯: “明日早朝,该清一清蛀虫了。” 沈若指着远处的七里香花丛。 花瓣上的冰晶不知何时化作露珠。 在晨光中折射出七彩光晕。 与她昨夜梦见的、滴在玉镯上的血珠,一模一样。 第75章 金蚕蛊母巢惊现 早朝钟声未落,楚墨已在乾清宫批阅密报。 沈若替他添茶,瞥见奏报上“二十三位大臣请辞”的朱砂批注: “旧党动作倒快。” 楚墨将密报投入炭盆,火星映得他眼底发冷: “昨夜冷宫守陵人被割喉,伤口残留沉水香——与沈月惯用的香粉配方一致。” 沈若指尖顿在茶盏边缘:“沈月已死,香粉配方怎会外流?” “江家还有旁支。” 楚墨捏起案头的珍珠手链——正是从沈月尸身取下的那只,链坠“江”字刻痕里嵌着细沙,与三年前江贵妃陵寝被盗的卷宗记载吻合: “暗卫在地宫入口发现牡丹纹鞋印,与江家陪嫁绣娘的针脚一致。” 话音未落,暗卫急报闯入: “陛下!冷宫地宫被盗,石壁刻着‘得母巢者得天下’!” 沈若手中茶盏跌落,碎瓷片溅出的茶水,在青砖上洇开淡淡痕迹——与沈月用毒腐蚀棺木的酸性药水痕迹相似。 深秋的冷宫笼罩在薄雾中。 沈若蹲在斑驳的石案前修补医案,枯黄的落叶穿过窗棂,落在她发间。 楚墨的影子忽然笼罩上来,他攥住沈若的手腕,将她抵在残碑旁: “账册里藏着江家秘药配方。” 账册边角爬着金色小虫——实为用金粉喂养的毒蛾幼虫。 “这是培育金蚕蛊的引虫。”沈若捏起虫尸,指尖触到虫身的绒毛,“江贵妃当年用活人血喂养,借此控制太医院。” 暗卫猛然撞开宫门,甲胄上沾着夜露,怀中抱着半片绣着牡丹纹的香囊: “启禀陛下!冷宫地宫盗洞旁,发现这枚沉水香囊——与沈月生前惯用的香粉配方一致!” 楚墨拂开她额前碎发:“随朕去地宫,看看江家藏了什么阴私。” 他袖口的暗纹——绣着大理寺追查多年的江家商号标记。 子时三刻,太医院飘来焦糊味。 沈若冲进药房,看见学徒们蜷缩在竹席上,浑身爬满紫斑——与三年前冷宫毒疫的症状相同。 枕边散落着西域曼陀罗花瓣,花瓣中心有虫蛀痕迹。 “花瓣被下了蛊——”她扯开学徒衣领,“不,是被人用活人血浸泡过。” 心口莲花状瘀斑,正是江家秘传毒术的标记。 楚墨挥剑斩断染毒的柏木药柜,木屑中滚出半块羊脂腰牌,上面“邻国三皇子”的刻字被磨得发亮,边缘残留沉水香粉。 沈若瞬间想起三年前的瘟疫: “江贵妃与邻国勾结,用活人培育毒花引发疫病,如今他们想故技重施!” 药柜暗格里的焦黑牡丹花瓣,正是江家毒术的媒介。 次日早朝,金銮殿烛火通明。 邻国使团首领捧着鎏金香炉上前: “此香可驱邪避灾。” 楚墨捏着沈若为他特制的驱虫香囊—— 内装艾草、雄黄、薄荷,眼底闪过冷光: “劳烦使者先试香。” 香炉青烟升起,沈若嗅到龙脑混着曼陀罗的气味——与沈月调制的迷魂香一致。 沈若正要开口,却见楚墨剧烈咳嗽—— 楚墨袖中藏着浸了鸽子血的绢帕。 “陛下!” 她扑到他身边,指尖触到绢帕边缘的朱砂标记——安全信号。 “拿下!” 楚墨扣住首领手腕。 “敢在香灰里掺毒花粉末?” 首领咬破毒囊前嘶吼: “江家秘宝会让你们陪葬!” 深夜,乾清宫暖阁烛火摇曳。 沈若替楚墨卸下染血的龙袍,看见他心口贴着她特制的辟毒膏药: “下次别再用假血骗臣工。” 他反手将她抱坐在膝头:“看见你眼底的慌,朕差点露了破绽。” 掌心摩挲她后腰的旧伤——那是替他挡下江贵妃毒箭留下的疤痕。 烛火映着案头的变异花瓣,沈若皱眉: “毒花需用活人温养,太医院有二十三人参与此事。” 楚墨展开暗卫密报,朱砂圈着名字:“用你的药,让他们生不如死。” 她轻笑:“毒花煎剂加巴豆,足够他们在朝上失禁出丑。” 五更天,冷宫地宫弥漫着腐叶与药水混合的气味。 旧党余孽掀开青铜棺椁,箱中整齐码放着虫蛹容器: “公主遗训:双生为引,三女为继。”余孽对着空棺低语。 话音未落,银针穿透他咽喉——沈若的特制银针淬着麻醉药。 棺底刻着江家密卷:“三女血脉,可解母巢虫毒。” 沈若借着烛光,看见空棺内侧刻着与沈月 identical 的朱砂痣拓印。 楚墨按住沈若颤抖的肩膀,递来半块玉佩——与他腰间的另一半严丝合缝。 玉佩的背面上刻着“江氏药行,嫡女掌钥”——揭露他早已知晓江家三女的存在。 第76章 母巢谜团与危机暗伏 楚墨和沈若看着棺底密卷,“三女血脉,可解母巢虫毒”几个字如重锤,他们深知江家阴谋远未结束,更大危机在前方。 楚墨握紧沈若的手,低声道:“看来江家一直打着用三女血脉解虫毒控制母巢的主意。” 沈若眉头紧锁:“可这三女究竟在哪?江家又想如何利用母巢达成他们的野心。” 这时,暗卫来报:“陛下,江家旁支有异动,似在集结人手。” 楚墨眼神一冷:“看来他们是想加快行动了,不能让他们得逞。” 沈若思索片刻:“我们得先找到三女,破坏他们的计划。” 两人离开地宫,回宫商议对策。沈若在书房翻找医书,希望能找到与金蚕蛊母巢有关的线索。 楚墨则召集暗卫,安排监视江家旁支的动向。 “陛下,江家旁支往西北方向去了,那里有一座废弃的山庄。”暗卫回报。 楚墨当机立断:“我们即刻前往,说不定三女就在那里。” 沈若带上银针和草药,与楚墨一同出发。 一路上,楚墨担忧地看着沈若:“若有危险,你一定要躲在我身后。” 沈若微微一笑:“放心,我不会有事,我还要帮你破解这江家的阴谋。” 到了废弃山庄,四周寂静得可怕。楚墨和沈若小心翼翼地靠近。 突然,一群黑衣人从暗处涌出,将他们包围。 “哼,你们自投罗网了。”为首的黑衣人冷笑道。 楚墨拔剑在手:“就凭你们还拦不住我们。” 双方立刻交起手来,楚墨剑法凌厉,沈若则用银针辅助,一时间黑衣人难以近身。 “别跟他们纠缠,快去救三女。”沈若喊道。 楚墨一边抵挡黑衣人,一边往山庄内冲。沈若紧跟其后,寻找三女的踪迹。 在一间阴暗的房间里,他们发现了被囚禁的三个女孩。 “你们是来救我们的吗?”其中一个女孩怯生生地问。 沈若点头:“是的,跟我们走。” 就在他们准备离开时,江家的家主出现了。 “想带走三女,没那么容易。”江家家主阴狠地说。 楚墨怒目而视:“江家作恶多端,今日就是你们的末日。” 江家家主大笑:“得母巢者得天下,你们阻止不了我们。” 沈若质问:“母巢到底在哪里?你们想干什么?” 江家家主得意道:“母巢就在这山庄地下,等我用三女血脉解开虫毒,金蚕蛊将为我所用,天下将是我江家的。” 楚墨和沈若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必须尽快摧毁母巢。 “暗卫,去寻找母巢入口。”楚墨下令。 暗卫们四处搜寻,终于在一处地下室找到入口。 江家家主见状,指挥黑衣人拼命阻拦。 沈若用银针封住几个黑衣人的穴道,为暗卫争取时间。 楚墨则与江家家主展开激烈对决,剑招你来我往,难分胜负。 “陛下小心!”沈若突然喊道。 原来江家家主使诈,趁楚墨分心时,向他刺来一剑。 沈若飞身挡在楚墨身前,银针射向江家家主。 江家家主躲开银针,却被楚墨抓住机会,一剑砍伤。 “不,我的计划不能失败。”江家家主不甘心地喊道。 此时,暗卫来报:“陛下,已找到母巢,但周围有强大的蛊虫守护。” 楚墨看向沈若:“你有办法对付这些蛊虫吗?” 沈若思索片刻:“我可以用草药配制驱虫药,但需要时间。” “好,我来拖住他们,你尽快配制。”楚墨说道。 沈若在地下室找到草药,开始配制驱虫药。 外面,楚墨和暗卫们与黑衣人、蛊虫展开殊死搏斗。 蛊虫异常凶猛,不少暗卫受伤。 “坚持住,沈若很快就会配好药。”楚墨鼓励大家。 终于,沈若配制好驱虫药,洒向蛊虫。 蛊虫纷纷退避,众人趁机冲进母巢。 母巢里,金蚕蛊母散发着诡异的光芒。 沈若拿出银针,准备摧毁母巢。 “不,不能毁了母巢!”江家家主疯狂地冲过来。 楚墨一剑将他拦住:“江家的野心到此为止。” 沈若银针刺入金蚕蛊母,光芒逐渐黯淡。 江家的阴谋终于被粉碎,众人松了一口气。 “陛下,江家余党已被肃清。”暗卫来报。 楚墨看着沈若:“多亏有你,不然这天下不知会变成什么样。” 沈若微笑:“这是我们共同的功劳,这江山以后会更加安稳。” 他们带着三女回宫,三女被妥善安置。 早朝上,楚墨宣布江家罪行已被惩处,天下臣民欢呼。 沈若则继续研究医术,为百姓解除病痛。 “这江山,与你共掌。”楚墨对沈若说道。 沈若靠在楚墨身边:“有你相伴,这江山定会繁荣昌盛。” 然而,就在众人以为一切尘埃落定时,一封神秘信件送到楚墨手中,信上只写着: “事情还未结束……” 这背后又隐藏着怎样的阴谋呢? 第77章 神秘信件与新的危机 楚墨看着手中的神秘信件,眉头紧皱。沈若凑过来,轻声问:“怎么了?” “信上说事情还未结束。”楚墨把信递给她。 沈若接过信,脸色一变:“看来江家背后还有别的势力。” “不管是谁,敢威胁这江山,我定不会放过。”楚墨眼神冰冷。 早朝后,楚墨和沈若在御书房商议。暗卫来报,西北边境有异动,似有军队集结。 “难道这和神秘信件有关?”沈若猜测。 “有可能,先派人去西北打探清楚。”楚墨下令。 暗卫领命而去。沈若又说:“我再去研究下医书,看能否找到更多关于金蚕蛊母巢的线索。” 楚墨点头:“好,有什么发现随时告诉我。” 沈若离开御书房,直奔太医院。她在医书堆里翻找,突然,一本破旧的医书引起了她的注意。 上面记载着一种能控制金蚕蛊的禁术,但需要一种特殊的草药才能施展。 “这种草药在哪呢?”沈若自言自语。 这时,一个小太监跑进来:“沈皇后,陛下请您去御花园。” 沈若放下医书,前往御花园。楚墨正站在湖边,表情凝重。 “找到什么线索了吗?”楚墨问。 沈若把医书上的内容说了一遍。楚墨思索道:“看来这草药是关键。” “可我不知道草药长什么样,在哪能找到。”沈若有些发愁。 “先别着急,总会有办法的。”楚墨安慰她。 突然,一只信鸽飞来,楚墨伸手接住,从它腿上取下纸条。 “西北边境集结的是邻国的军队,他们似乎也知道了金蚕蛊母巢的事。”楚墨脸色阴沉。 “邻国想趁机抢夺金蚕蛊,为己所用。”沈若分析。 “绝不能让他们得逞。”楚墨握紧拳头。 “我们得尽快找到草药,破解禁术,防止金蚕蛊被他人利用。”沈若说。 “我安排人去民间寻找草药的下落。”楚墨决定。 暗卫再次出发,前往各地搜寻。楚墨和沈若则加强了皇宫的守卫。 几天过去了,暗卫们一无所获。楚墨有些焦急,沈若也眉头紧锁。 “难道线索断了?”楚墨烦躁地踱步。 “再想想,医书上会不会还有别的提示。”沈若提醒。 两人又回到御书房,仔细研究那本医书。沈若突然眼睛一亮。 “这里提到草药生长在极寒之地,西北边境正好符合。”沈若兴奋地说。 “那我们即刻派人去西北边境寻找。”楚墨说。 就在这时,一名宫女慌张地跑来:“陛下,皇后,三女不见了!” “什么?”楚墨和沈若大惊。 他们立刻赶到三女居住的宫殿。房间里一片混乱,显然是被人强行带走。 “会不会是邻国的人干的?他们想得到三女血脉,解开母巢虫毒。”沈若猜测。 “很有可能,加快派人去西北边境,一定要找到三女和草药。”楚墨下令。 暗卫们加快速度赶往西北。楚墨和沈若留在宫中,等待消息。 然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京城突然爆发了一种怪病,百姓们纷纷染病,痛苦不堪。 “这怪病来得蹊跷,会不会和神秘势力有关?”沈若担忧地说。 “先控制住疫情,你去太医院看看能不能找到治疗的方法。”楚墨说。 沈若立刻前往太医院,和太医们一起研究病情。她发现这种怪病和金蚕蛊的毒素有些相似。 “难道是金蚕蛊的余毒引发的?”沈若推测。 她开始调配草药,试图找到治疗的药方。楚墨则安排士兵封锁了染病的区域,防止病情扩散。 在沈若的努力下,终于研制出了治疗怪病的药方。百姓们的病情逐渐得到控制。 但此时,西北传来消息,暗卫们在边境遇到了阻碍,邻国的军队设下了重重关卡。 “不能让他们阻止我们寻找草药和三女。”楚墨决定亲自前往西北。 沈若坚决要一同前往:“我也去,我能帮上忙。” 楚墨拗不过她,只好同意。两人带着一队精锐士兵,日夜兼程赶往西北。 到了西北边境,楚墨发现邻国的军队果然戒备森严。 “我们得想个办法突破他们的防线。”楚墨说。 沈若观察了一下地形,说:“那边有个山谷,我们可以从那里绕过去。” 楚墨点头:“好,就按你说的办。” 他们趁着夜色,悄悄进入山谷。突然,山谷里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 “小心,可能有埋伏。”楚墨拔剑在手。 一群黑衣人从暗处涌出,向他们扑来。楚墨和士兵们立刻迎战。 沈若用银针辅助,与黑衣人展开激烈战斗。一番苦战,他们终于击退了黑衣人。 “看来敌人已经知道我们来了。”楚墨说。 “不管怎样,我们一定要找到草药和三女。”沈若坚定地说。 他们继续前进,在山谷深处,发现了一个神秘的洞穴。 “这里会不会藏着草药和三女?”沈若猜测。 两人小心翼翼地走进洞穴。洞穴里阴暗潮湿,弥漫着一股奇怪的气味。 突然,前方出现了一群金蚕蛊。这些金蚕蛊比之前遇到的更加凶猛。 “小心,这些金蚕蛊不好对付。”楚墨提醒。 沈若拿出之前配制的驱虫药,但效果并不明显。 “看来这些金蚕蛊经过了特殊培养。”沈若皱起眉头。 楚墨挥舞着剑,试图驱赶金蚕蛊。沈若则在一旁寻找应对之策。 她发现洞穴的石壁上有一些奇怪的符号。 “这些符号会不会和金蚕蛊有关?”沈若思索着。 她仔细研究这些符号,突然灵光一闪。 “我知道怎么对付这些金蚕蛊了。”沈若兴奋地说。 她按照符号的提示,在洞穴里找到了一种特殊的石头。 沈若把石头碾碎,撒向金蚕蛊。金蚕蛊果然开始退缩。 “成功了!”沈若欢呼。 他们继续深入洞穴,终于在一个密室里找到了被囚禁的三女。 “你们终于来了。”其中一个女孩哭着说。 “别怕,跟我们走。”沈若安慰她们。 就在这时,邻国的将军出现了。 “想带走三女,没那么容易。”将军冷笑道。 楚墨怒视着他:“你们无故集结军队,还囚禁三女,到底想干什么?” 将军大笑:“得金蚕蛊者得天下,这天下迟早是我们的。” 沈若质问:“你们和江家是什么关系?” 将军得意道:“江家不过是我们的棋子,我们才是幕后主使。” 楚墨拔剑:“今天就让你们的阴谋破灭。” 双方再次展开激烈战斗。楚墨剑法凌厉,沈若用银针辅助三女躲在一旁。 战斗中,沈若发现将军身上有一块玉佩,和神秘信件上的印记很相似。 “这块玉佩一定是关键。”沈若心想。 她找准机会,用银针射向将军的玉佩。玉佩被击落,将军的动作瞬间慢了下来。 “原来玉佩是他控制金蚕蛊的关键。”沈若喊道。 楚墨趁机一剑刺向将军,将军倒地。 “快去找草药。”沈若提醒。 他们在密室里找到了草药。楚墨带着三女和草药,与沈若一起离开了洞穴。 然而,当他们走出洞穴时,发现外面已经被邻国的军队包围。 “你们以为这样就能拦住我们吗?”楚墨大声说。 邻国的士兵们慢慢逼近。楚墨和士兵们严阵以待。 沈若突然想到一个办法。她拿出草药,快速配制出一种毒药。 “把这些毒药洒在箭上。”沈若说。 士兵们照做,向邻国军队射去。中了毒的士兵纷纷倒下。 趁着混乱,楚墨他们突出了重围。 “我们先回京城,再做打算。”楚墨说。 他们日夜兼程赶回京城。回到皇宫后,楚墨立刻召集大臣商议。 “有了草药,我们可以进一步研究金蚕蛊和禁术。”沈若说。 “先把三女安置好,加强保护。”楚墨下令。 就在大家以为局势逐渐稳定时,又一封神秘信件送到了楚墨手中。 信上写着:“你们以为结束了吗?真正的危机才刚刚开始。” 楚墨和沈若对视一眼,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这背后到底还隐藏着怎样的阴谋? 他们又将如何应对新的危机? 第78章 神秘组织现身 楚墨看着神秘信件,眉头拧成疙瘩,“这背后势力到底想干啥?” 沈若咬咬牙,“不管是谁,敢搅局,绝不轻饶!” 大臣们议论纷纷。楚墨一拍桌子,“都别吵!先想办法应对。” 这时,暗卫匆匆来报,“陛下,京城多处发现奇怪符号,和洞穴里的有点像。” 楚墨脸色一变,“看来敌人已渗透到京城。” 沈若沉思片刻,“得赶紧找出这些符号的含义,或许能揪出幕后黑手。” 楚墨点头,“你去太医院和太医们研究,我安排人调查符号出现的地方。” 沈若领命,直奔太医院。她和太医们对着医书和符号,仔细比对。 突然,一个太医惊呼,“皇后娘娘,这符号和一本失传医书上的标记相似。” 沈若眼睛一亮,“快找那本医书。” 太医们翻箱倒柜,终于找出破旧医书。沈若仔细查看,发现符号和一种古老邪术有关。 “这邪术能操控人心,难道他们想用这控制百姓?”沈若心中一惊。 另一边,楚墨带着士兵在京城各处调查。在一处废弃宅院,他们发现了可疑踪迹。 “陛下,这里有打斗痕迹,还有神秘信件上的类似印记。”士兵汇报。 楚墨皱眉,“看来这里是他们的一个据点。仔细搜查。” 士兵们在宅院里找到一些信件和图纸。楚墨翻看信件,脸色越来越难看。 “原来他们和多个势力勾结,妄图颠覆朝廷。”楚墨愤怒不已。 沈若得知消息后,立刻赶来。她看着图纸,“这些是京城布防图,他们想里应外合。” 楚墨握紧拳头,“绝不能让他们得逞。先把这些消息封锁,防止打草惊蛇。” 两人正商议着,一名宫女慌张跑来,“陛下,皇后,太后晕倒了!” 两人大惊,急忙赶往太后寝宫。太后脸色苍白,气息微弱。 沈若为太后把脉,脸色一变,“太后中了邪术的毒,和京城怪病有些关联。” 楚墨焦急万分,“一定要治好太后。” 沈若立刻调配草药,为太后煎药。她日夜守在太后床边,观察病情。 几日后,太后病情稍有好转。楚墨松了口气,“多亏了你。” 沈若却忧心忡忡,“邪术不除,太后仍有危险,京城百姓也难安宁。” 这时,暗卫来报,“陛下,发现一群黑衣人在城郊聚集,似有行动。” 楚墨下令,“立刻调集军队,包围他们。” 楚墨和沈若带着军队赶到城郊。黑衣人见被包围,却不慌乱。 一个为首的黑衣人冷笑,“楚墨,沈若,你们以为能拦住我们?” 沈若怒目而视,“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何如此兴风作浪?” 为首黑衣人仰天大笑,“我们是神秘组织,要这天下改朝换代。” 楚墨拔剑,“就凭你们?今日就让你们有来无回。” 双方立刻展开激战。黑衣人功夫高强,军队一时难以取胜。 沈若在一旁观察,发现黑衣人行动有规律,似在施展邪术。 “楚墨,他们在布阵施展邪术,得破了他们的阵。”沈若喊道。 楚墨点头,指挥军队打乱黑衣人的阵型。 战斗中,沈若发现为首黑衣人身上有和将军一样的玉佩。 “又是这玉佩,他们控制邪术的关键。”沈若心想。 她找准机会,用银针射向玉佩。玉佩被击落,黑衣人动作一滞。 楚墨趁机带领军队猛攻,黑衣人渐渐抵挡不住。 突然,为首黑衣人拿出一个令牌,念起咒语。周围出现一股诡异力量。 “不好,他们要启动更强大的邪术。”沈若大喊。 楚墨和士兵们奋力抵抗,但邪术力量太强。 沈若心急如焚,突然想到医书上的破解之法。 “楚墨,用阳气之物对抗邪术。”沈若喊道。 士兵们立刻找来火把等物。邪术力量被稍稍压制。 就在这时,神秘组织又有援军赶到。局势再次紧张起来。 楚墨看着越来越多的敌人,眉头紧皱,“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沈若思索片刻,“我们边战边退,引他们到京城,利用京城的布局对付他们。” 楚墨觉得可行,下令军队缓缓后退。 神秘组织以为他们害怕,紧追不舍。 回到京城,楚墨和沈若早已安排好陷阱。 当神秘组织进入京城,士兵们从四面八方涌出。 “放箭!”楚墨一声令下,箭雨射向敌人。 神秘组织损失惨重,但仍负隅顽抗。 沈若在城楼上观察,发现神秘组织的指挥者在后方。 “楚墨,先解决他们的指挥者。”沈若说。 楚墨带着精锐士兵冲向指挥者。沈若用银针辅助,为他们开路。 经过一番苦战,指挥者被斩杀。神秘组织顿时大乱。 “乘胜追击,彻底消灭他们!”楚墨大喊。 军队士气大振,一举将神秘组织残余势力消灭。 然而,就在大家以为胜利之时,又有新的情况出现。 暗卫来报,“陛下,在神秘组织据点发现一个密室,里面有更可怕的东西。” 楚墨和沈若立刻前往密室。密室里弥漫着诡异气息。 他们发现一些奇怪的容器,里面装着不明液体。 “这是什么?”楚墨疑惑不解。 沈若凑近查看,脸色骤变,“这是一种能引发瘟疫的毒物。” “他们想用这制造更大的灾难。”楚墨愤怒至极。 沈若皱眉,“得赶紧销毁这些毒物,防止泄漏。” 就在他们准备销毁毒物时,密室突然晃动起来。 “不好,有机关。”沈若大喊。 他们急忙往外跑,但密室出口被封住。 楚墨用力撞击石门,却无济于事。 “别白费力气了,你们出不去的。”一个阴森的声音响起。 一个神秘人出现在密室一角。 “你是谁?”楚墨怒视着神秘人。 神秘人冷笑,“我是神秘组织的真正幕后老大。你们以为消灭了那些小喽啰就没事了?” 沈若警惕地看着他,“你到底有什么阴谋?” 神秘人得意地说,“我要让这天下陷入无尽的灾难,然后我来收拾残局,成为这天下的主宰。” 楚墨拔剑,“妄想!今日我就杀了你。” 神秘人却不慌不忙,“就凭你们?这密室里的机关会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密室里的机关开始启动,各种暗器射出。 楚墨和沈若一边躲避暗器,一边寻找破解机关的方法。 沈若发现墙壁上有一些奇怪的纹路,和之前的符号有关联。 “楚墨,看这些纹路,或许能破解机关。”沈若说。 他们仔细研究纹路,终于找到破解之法。 石门缓缓打开,他们冲了出去。 神秘人见他们逃脱,恼羞成怒,“你们别得意,真正的危机还在后头。” 说完,神秘人消失不见。 楚墨和沈若喘着粗气,“这背后的水太深了。” 沈若坚定地说,“不管怎样,我们都要守护好这天下。” 这时,暗卫又来报,“陛下,京城周边出现一些可疑人员,似有新的行动。” 楚墨握紧拳头,“看来敌人还没放弃,我们得继续警惕。” 沈若点头,“走,去会会他们。” 两人带着军队,朝着可疑人员出现的方向奔去。 新的战斗又要开始了,他们能否再次化险为夷? 神秘组织又会使出什么新的阴谋诡计? 第79章 神秘组织的新阴谋 楚墨和沈若带人匆匆赶到京城周边,却不见可疑人员的踪影。 “奇怪,难道他们察觉到我们来了,躲起来了?”沈若皱着眉头说道。 楚墨环顾四周,“不管怎样,他们肯定还在附近,加强警戒,仔细搜查。” 暗卫开始分散搜索。沈若和楚墨在一处树林中发现了一些脚印和被折断的树枝。 “这些痕迹很新鲜,他们应该刚离开不久。”沈若蹲下查看后说道,指尖蹭过断枝截面的湿润树汁,“最多不超过两时辰。” 楚墨下令,“顺着痕迹追。” 他们沿着痕迹追了一段路,来到了一座废弃的寺庙前。 寺庙大门紧闭,门框上的铁钉锈迹斑驳,周围杂草丛生,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 “这里感觉不对劲。” 沈若按住腰间的药囊,警惕地盯着门缝里渗出的油布反光——那是铁器摩擦的痕迹。 楚墨拔剑,剑尖挑开半掩的门闩。 两人刚踏入殿内,梁上跃下十余名黑衣人,钢刀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楚墨,沈若,你们果然上钩了。”为首黑衣人扯下蒙面巾,正是城郊劫粮案的漏网之鱼。 沈若冷笑,“就凭你们?” 为首黑衣人拍手示意,墙根传来齿轮转动的闷响,地面裂缝中渗出淡淡白雾。 “不好,是迷烟!”楚墨挥剑劈开烟雾,瞥见墙壁暗格里伸出的青铜管道。 沈若从袖中摸出羊脂玉瓶,倒出几粒褐色药丸分给众人: “含在舌下,屏息跟我来!” 她曾在太医院典籍中见过西域香毒记载,早有防备。 药丸的辛辣气息冲开鼻腔,众人捂住口鼻向声源处突进。 沈若看准管道接口,银针精准刺入齿轮缝隙,机关轰鸣声戛然而止。 为首黑衣人瞳孔骤缩,挥刀劈来:“杀了他们!” 刀剑相击声中,沈若瞥见对方腰间的玉佩—— 正是劫粮案现场遗留的半块羊脂玉。 她旋身避开刀锋,银针直射玉佩绳结,玉坠落地时,黑衣人踉跄后退。 “这玉佩......”楚墨剑光如电,抵住对方咽喉,“说!你们在寺庙里藏了什么?” 黑衣人咬破齿间毒囊,嘴角溢出黑血: “就算毁了这里......主上的计划也不会停......” 沈若蹲身翻看尸体腰间皮囊,摸出半张油纸,上面绘着寺庙地下的结构草图。 地下室里,煤油灯照亮了整面墙的玻璃器皿。 沈若拿起标有“西域曼陀罗”的陶罐,瓶底残留的粉末让她瞳孔微缩—— 这是能致人幻觉的剧毒植物。 “这些是......” 楚墨皱眉盯着铁架上的铜制蒸馏器,管道正连接着地面的迷烟出口。 阴影中传来掌声,白发老者拄着拐杖走出,金丝眼镜下眸光阴鸷: “不愧是太医院圣手,一眼就认出了曼陀罗精华。” 他抬手指向墙角的青铜钟。 “再过一刻钟,整座京城都会陷入幻觉地狱。” 沈若握紧药瓶:“你敢用全城百姓试毒?” “比起改朝换代的大业,蝼蚁的性命算什么?” 老者转动钟摆机关,浓郁的紫色烟雾顺着管道攀升。 “现在投降,我可留你们全尸。” 楚墨挥剑砍向烟管,却见金属管壁上弹出尖刺。 沈若想起油布下的齿轮结构,抓起桌上的镊子插入钟摆卡槽: “楚墨!看齿轮编号!” 两人同时发现,钟摆刻度与管壁刺孔的数字一一对应。 沈若按动第7号齿轮,尖刺应声缩回,烟雾输送管道随之封闭。 老者脸色铁青,从怀中掏出 whistle(哨子) 猛吹。 地下室深处传来铁链拖地的声响,一个身形魁梧的壮汉冲出—— 他颈间戴着电击项圈,手臂上布满注射针孔,显然是被药物控制的实验体。 “这是你们用曼陀罗改造的活人?”沈若后退半步,撞到身后的试剂架。 壮汉挥动铁拳砸来,楚墨举剑格挡,却被对方蛮力震得虎口发麻。 沈若瞥见壮汉耳后褪色的刺青—— 那是十年前失踪的边防军标记。 “他被注射了过量兴奋药剂!”她抓起酒精瓶砸向壮汉面门,趁其踉跄时,银针精准刺入肩颈大穴,“快攻击他的关节!” 楚墨剑光连闪,砍断壮汉腿间肌腱。老者见势不妙,冲向密道暗门,被楚墨一脚踹翻在地。 “说!幕后主使是谁?”楚墨按住对方手腕,摸到袖口内侧的刺绣纹样——那是户部尚书的家徽。 审讯室内,老者紧咬下唇,任由沈若用针灸刺激足三里穴,始终不发一言。 直到暗卫呈上最新急报: “启禀陛下,东城区出现集体呕吐昏迷病例,患者瞳孔散大,与曼陀罗中毒症状一致。” 沈若猛地起身:“是地下水!他们把毒剂注入了水井!” 她抓起案头的京城水系图。 “楚墨,封锁所有井口,派太医院按这个方子煎药——” 药方上列着防风、甘草、绿豆等解毒药材,是她根据《千金方》改良的解法。 楚墨立刻下令:“打开官仓施粥,所有汤药由御厨监制!” 深夜的太医院里,沈若盯着患者呕吐物中的泥沙样本,忽然皱眉: “这些细沙......是西直门外的河床土。” 她想起老者袖口的户部家徽,突然转身冲向书房。 “楚墨!还记得去年的河堤修缮案吗?” 她翻出工部奏报。 “户部尚书坚持用西域松木加固堤基,但那种木材遇水易腐......他是故意让河堤渗漏,好把毒剂混入地下水!” 话音未落,窗外传来瓦片轻响。 楚墨抽剑出鞘,只见黑衣人从房梁跃下,扔出一枚竹筒后消失在夜色中。 竹筒内是半卷密信,字迹与老者袖口的刺绣出自同一人之手。 沈若展开信纸,瞳孔骤缩——上面赫然盖着户部尚书的私印,落款日期正是曼陀罗运抵京城的当日。 “原来如此......”楚墨捏紧信纸,指节发白,“他借着治水之名,早就把毒剂埋进了河床。” 沈若望着窗外的万家灯火,握紧腰间的药囊: “现在只差最后一步——如何让这位尚书大人,亲自承认自己的罪行......” 第80章 引蛇出洞 沈若和楚墨意识到,要让户部尚书认罪,必须引他上钩。 楚墨沉思片刻。 “我们放出消息,就说京城的毒已解,百姓都安然无恙,让他放松警惕。” 沈若点头,“好,同时我们暗中调查他的其他罪证,双管齐下。” 很快,京城传出消息,中毒百姓都已好转,毒源也被控制。 户部尚书在府中听到这个消息,微微皱眉,心中却暗自庆幸计划未完全败露。 “大人,看来那曼陀罗之毒并未造成太大影响。”幕僚在一旁说道。 户部尚书冷哼一声,“哼,不过是暂时的。他们还没发现我真正的后手。” 楚墨和沈若这边,暗卫们四处搜集户部尚书的罪证。 沈若仔细研究着京城的水系图和相关奏报,试图找出更多破绽。 “楚墨,你看这里。”沈若指着水系图上的一处河道,“这条河与河堤渗漏处相连,他很可能还通过这条河在其他地方下毒。” 楚墨眼神一凛,“立刻派人去查这条河周边的水井和水源。” 就在这时,一名暗卫匆匆来报。 “启禀陛下、娘娘,暗卫统领莫言乔装成木材商人,耗时三日摸清西直门外废弃宅院布防,今日在仓库角落发现大量西域松木,其虫蛀痕迹与河堤朽木完全一致。” 沈若眼睛一亮,“这就是证据!他用易腐的西域松木修缮河堤,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楚墨下令,“将这些木材封存,作为呈堂证供。” 为了引户部尚书现身,楚墨和沈若设了一个局。他们在朝堂上故意讨论京城的善后事宜,提及要对河堤修缮案重新调查。 户部尚书听到这个消息,心中一惊,他知道自己的罪行可能要暴露了。 他表面上依然镇定,在朝堂上反驳道: “陛下,河堤修缮案已经过去很久,当时都是按照规定办事,如今重新调查,实在是劳民伤财。” 楚墨冷笑一声,“尚书大人,如今京城发生如此大事,与河堤渗漏可能有关,重新调查是必要的。” 左都御史出列: “去年修缮河堤时,工部曾驳回西域松木采购案,为何最终仍用此木?” 此言一出,尚书额角青筋暴起,下意识摸向藏有密信碎片的袖口。 沈若也站出来说道:“尚书大人,西域松木遇水易腐,这可是事实。您当时为何坚持用这种木材呢?” 户部尚书脸色微变,强装镇定道:“那是因为西域松木价格便宜,为了节省开支。” 楚墨哼了一声,“节省开支?如今造成了这么大的危害,你如何解释?” 朝堂上众人议论纷纷,户部尚书心中虽有些慌乱,但他还是不肯轻易认罪。 散朝后,户部尚书回到府中,立刻召集幕僚商议对策。 “如今他们要重新调查河堤修缮案,我们该如何应对?”他焦急地问道。 一名幕僚沉思片刻,“大人,我们可以想办法销毁一些证据,同时找些人来作证,证明当时用西域松木是合理的。” 户部尚书点头,“好,就按你说的办。但一定要小心谨慎,不能露出破绽。” 然而,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在楚墨和沈若的监视之下。 楚墨派暗卫跟踪户部尚书的亲信,看他们是否有销毁证据的举动。 沈若则在太医院继续研究曼陀罗中毒的解毒方法,以防还有其他地方出现中毒情况。 “根据《本草纲目》记载,曼陀罗需用防风、绿豆煎服,此次毒剂经改良,必须加入岭南犀角粉......” 沈若自言自语道,指尖在医案上圈出几味珍稀药材。 就在户部尚书忙着销毁证据的时候,楚墨和沈若已经掌握了足够的证据。他们决定在一个合适的时机,让户部尚书认罪。 一天深夜,楚墨和沈若带着暗卫来到户部尚书的府邸。 暗卫提前切断府中警铃线路。 楚墨借夜色攀越三丈高墙。 沈若则以诊治幕僚之名混入后厨。 二人在书房暗格中发现用火漆密封的檀木匣,内藏与神秘组织的往来信件。 在书房里,他们发现了一些重要的文件,上面记录了户部尚书与神秘组织的往来信件,以及毒剂的运输和部署情况。 “原来他早就与神秘组织勾结,妄图颠覆朝廷。”楚墨愤怒地说道。 沈若拿起信件仔细查看,“这些信件就是铁证,他再也无法抵赖了。” 就在这时,户部尚书察觉到了异样,他带着家丁冲进书房。“你们竟敢私闯我的府邸!”他怒喝道。 楚墨冷笑一声,“尚书大人,我们有足够的证据证明你与神秘组织勾结,妄图毒害京城百姓。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户部尚书脸色苍白,“你们这是污蔑!这些文件都是伪造的!” 沈若拿出那些西域松木的证据。 “尚书大人,这些松木在中原雨季最多支撑三年,与你奏折中‘百年不腐’说法相悖,分明是故意采购劣材,制造河堤渗漏机会。你还想狡辩吗?” 户部尚书看到那些木材,双腿一软,虽差点瘫倒在地。但他还是不肯认罪,“就算这些是真的,也不能证明我与神秘组织有关。” 楚墨拿出那半卷密信,“这封信上有你的私印,还有神秘组织的计划,你如何解释?” 户部尚书盯着信上的朱砂印,想起十年前因拒征‘河堤税’被贬为七品的屈辱,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原来他早已对朝廷恨之入骨,妄图借神秘组织之手颠覆江山。 户部尚书看到密信,彻底绝望了。他知道自己已经无法逃脱法律的制裁。 “罢了罢了,我认了。” 户部尚书瘫坐在地上。 “我与神秘组织勾结,妄图用曼陀罗毒害京城百姓,然后改朝换代。都是我鬼迷心窍,才做出这样的事。” 楚墨下令将户部尚书押入大牢,等待审判。“你犯下如此大罪,必将受到严惩。” 沈若望着被押走的户部尚书,心中感慨万千。“终于将这个幕后黑手揪出来了,京城百姓可以安心了。” 然而,事情并没有就此结束。 神秘组织的主上依然在暗中策划着新的阴谋,楚墨和沈若知道,他们还面临着更大的挑战。 “楚墨,神秘组织不会这么轻易放弃的。我们还得继续警惕。”沈若说道。 楚墨点头,“没错,我们要加强京城的防备,同时继续调查神秘组织的其他成员。”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楚墨和沈若一边处理京城的善后事宜,一边追查神秘组织的踪迹。 京城的百姓得知户部尚书被抓的消息,都欢呼雀跃。他们对楚墨皇帝和沈若皇后更加敬佩,相信在他们的带领下,京城会越来越好。 而楚墨和沈若,也在这场危机中,更加坚定了守护百姓、守护江山的决心。他们携手并肩,准备迎接未来的一切挑战...... 第81章 神秘组织的反击 金銮殿外的青铜香炉飘着檀香,楚墨的拳头砸在龙书案上,震得《贞观政要》书页哗哗作响。 阶下暗卫单膝触地,铠甲接缝处渗出冷汗: “城西破窑区昨夜新增三拨陌生面孔,墙角发现半块玄铁令牌——和半年前劫粮案的碎屑纹路一致。” 沈若捏着密报的指尖泛白,那上面歪歪扭扭的“集结”二字,让她想起上个月在废弃寺庙闻到的曼陀罗花粉味。 殿外传来百姓的欢呼,透过雕花窗棂,能看见明黄的龙旗在人群头顶浮动: “皇后娘娘的解毒汤救了我闺女!”“尚书府的粮仓果然搜出霉米!” 楚墨盯着案头未燃尽的密信,蜡封上的狼头印记灼得他眼眶发烫。 三日前户部尚书伏法时,这印记就出现在对方鞋底的泥痕里。 “传旨:打开西市义仓施粥,让御膳房把解毒方刻成木牌,挂在各坊巷水井旁。” 他起身,腰间玉佩撞在桌角发出清响。 “粥棚每隔三丈设暗卫,袖口绑红布条为记。” 沈若挑眉:“你怀疑粥里有毒?” “不,我怀疑他们要在粥棚泼脏水。” 楚墨指腹蹭过案上的《京畿水系图》,西直门外的河道被朱砂圈了又圈。 “就像他们往百姓脑子里泼的那些——” 卯时三刻,醉仙居的八仙桌上,茶盏碰得叮当响。 “听说了吗?尚书大人是被冤枉的!” 络腮胡汉子压低声音,粗粝的手掌在桌面比划出粮仓形状。 “皇后娘娘的太医院早和西域商队勾连,就等着借毒灾垄断药材生意呢!” “嘶——”邻座卖菜翁的旱烟杆差点戳到对方鼻尖,“那上月我家婆娘喝的解毒汤……” “嘘!” 汉子噤声,目光死死盯着斜对角的灰衣男子。 那人正用筷子拨弄碗里的阳春面,汤汁里漂着片枸杞叶—— 正是暗卫传递消息的暗号。 三日后,当沈若在御书房闻到熟悉的枸杞香时,暗卫统领莫言正跪在地上,呈上半块带血的衣襟。 “在城南破庙抓的,这伙人身上都有鼠药味,像是城西黑市的地痞。” 他指尖点向衣襟内侧的墨字。 “他们收了银子,要在三日内让谣言传遍九门。” “多少银子?”楚墨开口。 “回陛下,每人五两碎银,封口费另算。” 莫言抬头时,撞见沈若眼里的冷光—— 和上个月解剖中毒尸体时一模一样。 “把人押到西市十字街。” 沈若起身整理袖口的银针包,银线在晨光中泛着冷意。 “我要亲自问他们,是谁教的‘借刀杀人’。” 县衙公堂的青石板上结着水碱,三个地痞被按在枷板上,汗水顺着下巴砸在“明镜高悬”的匾额影子里。 最瘦的那个出乎意料的尿了裤子,臊味混着堂前百姓的唾沫星子,熏得后排老妇人直皱眉。 “是、是城西的疤脸哥!” 胖地痞膝盖磕在砖缝里,声音比哭还难听。 “他给了我们油纸包着的碎银,说只要喊‘皇帝皇后杀忠臣’,每人再补十两!” 沈若捏着油纸凑近鼻尖,果然闻到淡淡樟木香—— 这是黑市用来防鼠的惯用手段。 她转身,面向围观百姓举起油纸: “各位可知道,西域曼陀罗的种子,就是用这种油纸装的?” 人群霎时寂静。 不知谁喊了句“搜疤脸的宅子”,百姓们忽然潮水般向衙门外涌去。 楚墨望着沈若被阳光照亮的侧脸,瞬间想起十年前她在太医院熬药时,也是这样举着药罐,向小学徒讲解砒霜与朱砂的纹路区别。 子时初刻,暴雨砸在皇宫琉璃瓦上。 尚书省左丞拍门的声音像破了洞的风箱,官服前襟湿了大片,怀里紧搂的包袱滴滴答答淌水。 “陛、陛下……”他抖开包袱,里面是半只绣着平安纹的童鞋,鞋尖还沾着新鲜的泥点,“方才有人从墙头扔进来,说小犬在他们手里!” 沈若接过童鞋,指尖抚过鞋帮内侧的暗纹—— 那是京城贵胄之家用来标记子嗣的特殊绣法。 楚墨的手指已经按上腰间佩剑,剑鞘上的龙纹在烛火下泛着凶光: “他们要什么?” “三日后子时,用《京畿布防图》换孩子。”左丞突然剧烈颤抖,“可那图只有……” “只有户部尚书和我看过。”楚墨替他说完,目光扫过沈若手里的童鞋。 平安纹的针脚间,隐约嵌着几根褐色毛发,像是马厩里的垫草。 他抓起案头的《舆地图》,西直门外的废弃马厩被朱砂重重圈住。 废弃的草料场飘着霉味,楚墨藏身的草垛里钻出只潮虫,爬过他手背上的剑茧。 远处传来更夫敲梆子的声音:“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来了。”沈若的声音从斜上方的横梁传来,她怀里抱着假的《布防图》,袖口露出半截银针。 楚墨摸了摸腰间的signal火折,只要看见火光,埋伏在四周的三百暗卫就会蜂拥而入。 五个蒙脸人抬着竹笼走进场子,笼里的孩子正蜷成一团。 左丞想冲上去,被楚墨死死按住。 “稳住,看他们验图。”他低声警告,目光紧盯着带头那人腰间的狼头玉佩——和户部尚书书房里的碎玉一模一样。 “图纸是假的!”狼头玉佩拔刀,钢刀劈在木柱上溅出火星,“杀了孩子,给那对狗男女送葬!” 楚墨捏着火折的手正要挥动,却见沈若的银针已经破空而出,精准刺入持刀人的手腕。 竹笼倒地的瞬间,他终于看清孩子鞋尖的泥点—— 果然混着马粪。“动手!”火折划破夜空,四周突然亮起无数红布条,像被风吹燃的火焰。 狼头玉佩的血珠砸在青石板上,像朵暗红的花。 楚墨踢开他手里的匕首,在对方衣领里看见半枚虎符碎片—— 和三日前从户部尚书密信里搜出的纹路吻合。 “主上在哪?”沈若按住他的穴位,银针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你以为……杀了我……”狼头玉佩猛然咳出黑血,嘴角扯出诡异的笑,“西直门外的老槐树……早埋好了……”话未说完,七窍已流出黑血。 楚墨望着怀里被救的孩子,发现他攥着块碎瓷片,上面用朱砂画着歪歪扭扭的狼头。 沈若抓住他的手腕:“还记得户部尚书说的‘真正后手’吗?老槐树是城西的运粮要道……” 远处传来更夫打四更的梆子声,比平时晚了三刻。 楚墨握紧沈若的手,发现她掌心全是冷汗。 槐树、运粮、虎符碎片—— 这三个词像三根银针,扎得他太阳穴突突直跳。 “传令下去,”他转身望向东方渐白的天空,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意,“明日起,所有粮车必须开箱验查,暗卫换黑鹰旗轮值。” 沈若低头看着狼头玉佩的尸体,想起方才打斗时,对方曾摸向怀里的铜哨。 那哨音尖锐异常,像极了上个月在废弃寺庙听到的—— 用来控制药物改造人的频率。 槐树、铜哨、改造人。她抓住楚墨的衣袖:“他们想在粮道上,用那些……东西,制造混乱!” 楚墨的眼神瞬间冷下来,指尖摸向腰间的玉佩—— 那是先皇留给他的调兵令牌。 远处的老槐树在晨风中沙沙作响。 他想起十二岁那年,也是这样的清晨。 他在槐树下捡到被刺客追杀的沈若,她怀里抱着的,正是半卷染血的《太医院秘制解毒方》。 “别怕,”他轻轻拍了拍沈若的手背,“这次,我不会再让他们靠近你半步。” 当第一辆运粮车在西直门外爆炸时,楚墨才知道,神秘组织的真正目标,从来不是粮食——而是他怀里的调兵令牌。 第82章 调兵令牌的危机 西直门外,运粮车爆炸的巨响,如惊雷般在楚墨和沈若耳边炸开。 楚墨皇帝瞬间反应过来,紧紧护住怀里的调兵令牌。 “他们的目标是令牌!”楚墨大喊,眼神中满是警惕。沈若皇后眉头紧皱,迅速抽出银针,警惕地观察四周。 此时,一群身着黑衣、眼神呆滞的改造人从路旁的树林中涌出,他们行动僵硬却速度极快,嘴里发出低沉的吼声,朝着楚墨和沈若扑来。 “这些就是他们用药物改造的人!”沈若咬牙说道,银针如流星般射向冲在最前面的改造人。银针准确地扎在改造人的穴位上,那人瞬间瘫倒在地。 楚墨抽出佩剑,寒光一闪,砍倒了几个靠近的改造人。“保护令牌,不能让他们得逞!”他大声喊道。 暗卫们也迅速围拢过来,与改造人展开了激烈的搏斗。然而,改造人数量众多,且力大无穷,暗卫们渐渐有些招架不住。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得想个对策!”沈若心急如焚,目光在周围扫视,试图找到破局之法。 突然,一阵尖锐的铜哨声响起,改造人们的动作变得更加疯狂,攻势也愈发猛烈。 沈若喊道:“是那个铜哨!得先解决吹哨的人!” 楚墨环顾四周,发现不远处的屋顶上,一个蒙着面的人正拿着铜哨,不停地吹着。 “我去解决他!”楚墨大喝一声,施展轻功朝着屋顶跃去。 就在楚墨离开的瞬间,改造人群中分出一部分,朝着沈若扑来。 沈若被重重包围,银针不停地射出,改造人实在太多,她渐渐有些力不从心。 “沈若!”楚墨在屋顶上看到这一幕,心中一紧。他迅速解决了吹哨人,然后从屋顶跳下,杀回沈若身边。 “坚持住!”楚墨挥舞着佩剑,为沈若挡下了一次次攻击。两人背靠背,与改造人展开了殊死搏斗。 就在战斗陷入胶着之时,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原来是楚墨提前安排在附近的骑兵赶到了。 骑兵们挥舞着长刀,冲进改造人群中,顿时杀得改造人七零八落。改造人的攻势终于被遏制住了。 “陛下,皇后娘娘,我们来迟了!”骑兵统领单膝跪地说道。 楚墨喘着粗气,说道:“无妨,先清理这些改造人。” 暗卫们和骑兵们一起,将改造人全部消灭。楚墨和沈若这才松了一口气。 “看来他们的计划很周密,为了令牌不惜一切代价。”沈若说道,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忧虑。 楚墨点点头,“我们不能掉以轻心,他们肯定还有后招。”他紧紧握着调兵令牌,仿佛握住了整个江山的命运。 此时,一名暗卫匆匆跑来,“陛下,在树林里发现了一些奇怪的装置,好像是用来控制改造人的。” 楚墨和沈若跟着暗卫来到树林,只见地上摆放着一些复杂的机械装置和药物容器。 “这些就是他们控制改造人的东西。” 沈若蹲下身子,仔细观察着这些装置。 “他们利用药物和机械来操纵这些可怜的人,实在是太可恶了!” 楚墨握紧拳头,“一定要彻查这个神秘组织,将他们一网打尽!” 就在这时,一名骑兵跑来报告:“陛下,西直门外发现了一些可疑人员,正朝着京城方向移动。” “看来他们还不甘心失败,又有新的行动了。”楚墨说道,“传令下去,加强京城的防守,绝不能让他们进入京城半步!” 沈若看着楚墨坚定的眼神,心中充满了信心。“有你在,我相信我们一定能战胜这个神秘组织。” 楚墨轻轻握住沈若的手,“放心吧,我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 两人回到京城,立刻开始部署防御。 楚墨下令关闭城门,加强城墙的守卫,暗卫们也在城内四处巡逻,以防不测。 神秘组织的行动远比他们想象的要复杂。就在京城防守严密的时候,城南猝不及防的传来一阵骚乱。 “陛下,城南有人闹事,说京城要发生大灾难,让大家赶紧逃命!”一名暗卫前来报告。 “这是他们的调虎离山之计!”沈若说道,“他们想分散我们的注意力,然后寻找机会再次夺取令牌。” 楚墨立刻明白了沈若的意思,“传令下去,不要理会城南的骚乱,坚守好京城的各个要道。” 就在这时,一名暗卫神色慌张地跑来,“陛下,不好了,皇宫里发现了神秘人的踪迹!” “什么?”楚墨和沈若大惊失色,皇宫是他们最后的防线,如果被神秘人突破,后果不堪设想。 两人迅速赶回皇宫,只见皇宫内一片混乱,宫女和太监们四处逃窜。暗卫们正在与神秘人展开激烈的战斗。 楚墨和沈若加入战斗,很快就发现这些神秘人正是之前遇到的改造人。他们力大无穷,且不怕疼痛,暗卫们很难对付。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得找到控制他们的方法。”沈若说道,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冷静。 她四处寻找,终于在一个角落里发现了一个铜哨。“就是这个!”沈若拿起铜哨,用力扔出窗外。 改造人们顿时失去了控制,动作变得迟缓起来。楚墨和沈若趁机发动攻击,很快就将改造人全部消灭。 “看来他们还会有其他手段。”楚墨说道,眼神中充满了警惕。 就在这时,一名太监匆匆跑来,“陛下,御书房里有一封神秘的信件。” 楚墨和沈若来到御书房,只见书桌上放着一封没有署名的信件。楚墨打开信件,上面写着: “楚墨,你以为你能守住调兵令牌吗?我们的计划才刚刚开始,你等着瞧吧!” 楚墨愤怒地说道:“他们还在挑衅我们!一定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沈若看着信件,陷入了沉思。 “他们如此嚣张,肯定还有更大的阴谋。我们得尽快找出他们的主谋。” 楚墨点点头,“传令下去,加大对神秘组织的调查力度,不放过任何一个线索。”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喊杀声。“怎么回事?”楚墨问道。 一名暗卫跑来报告:“陛下,京城外又出现了一批改造人,他们正在攻打城门。” “看来他们是想里应外合,攻破京城。”沈若说道,“我们不能让他们得逞。” 楚墨立刻下令:“全体将士听令,坚守城门,与京城共存亡!” 一场激烈的战斗在京城外展开。改造人们如潮水般涌来,而守城的将士们则奋力抵抗。 楚墨和沈若站在城墙上,指挥着战斗。“不要退缩,一定要守住城门!”楚墨大声喊道。 沈若也不断地用银针为受伤的将士们治疗。“大家坚持住,我们一定能战胜他们!” 战斗持续了很久,双方都有不少伤亡。 然而,神秘组织的改造人似乎无穷无尽,一波接着一波地涌来。 “这样下去,城门迟早会被攻破。”沈若忧心忡忡地说道。 楚墨看着城下的改造人,突然想到了一个办法。“传令下去,准备火油和弓箭,用火攻来对付他们。” 将士们迅速准备好火油和弓箭,朝着改造人射去。 火油洒在改造人身上,瞬间燃烧起来。改造人们被火焰包围,痛苦地嚎叫着。 “好办法!继续攻击!”楚墨喊道。 在火攻的攻击下,改造人的攻势终于被遏制住了。城门暂时保住了。 “看来他们也不是无敌的,只要我们找到他们的弱点,就能战胜他们。”沈若说道,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 楚墨看着沈若,心中充满了欣慰。“有你在我身边,我什么都不怕。” 然而,神秘组织的阴谋并没有就此结束。就在京城暂时稳定下来的时候,楚墨收到了一个惊人的消息。 “陛下,边疆传来急报,敌军正在集结兵力,准备进攻我们的国家。”一名大臣焦急地说道。 “什么?敌军此时进攻,难道与神秘组织有关?”楚墨说道,眉头紧锁。 沈若也陷入了沉思,“很有可能,神秘组织与敌军勾结,想让我们腹背受敌。” “看来我们面临着巨大的危机。”楚墨说道,“传令下去,调遣军队前往边疆防守,同时加强京城的防备。” 在这内忧外患的情况下,楚墨和沈若能否带领国家度过危机,调兵令牌又将何去何从? 神秘组织的主谋究竟是谁,他们还有什么更可怕的阴谋等待着楚墨和沈若呢? 第83章 内忧外患下的破局之战 “陛下,边疆急报!敌军正集结兵力,看样子是要进攻咱们国家!” 大臣慌慌张张地冲进殿内,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 楚墨皇帝心里“咯噔”一下,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啥?敌军这时候来,难道和国内叛军有勾结?” 皇帝心急如焚,来回踱步。 楚墨皇帝怀疑敌军与国内叛军关联。 沈若皇后秀眉紧蹙,思索片刻后说道: “很有可能。叛军想让咱们腹背受敌,好趁机夺权。” 皇后的眼神中透露出担忧,又带着一丝冷静。 沈若分析局势。 “这可麻烦大了!” 楚墨咬咬牙,当机立断。 “传令下去,调军队去边疆防守,京城的防备也得加强,一个漏洞都不能有!” 楚墨下达命令。 内忧外患,国家能否挺住? 朝堂上,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大臣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一脸愁容。 “陛下,边疆兵力不足,调走的话,京城危险啊!” 有大臣忧心忡忡地说道,额头满是汗珠。 楚墨还没开口,沈若站起来,语气坚定: “可边疆要是守不住,皇朝就完了,必须调兵。” 她目光扫过众人,眼神里透着不容置疑。 这时,另一个大臣赶忙进言: “要不从周边城镇调些兵来守京城?”楚墨摸着下巴,思考着可行性。 沈若一听,脸色一变,急忙说道: “不行!叛军可能会趁机袭击周边城镇,咱们不能顾此失彼。” 大臣们听了,都暗暗点头,觉得沈若说得有理。 到底该如何调配兵力? 正讨论着,小太监慌里慌张跑进来,喊道:“陛下,御书房又有神秘信件!” 楚墨和沈若对视一眼,赶紧往御书房跑。 楚墨打开信一看: “楚墨,你以为加强防备就有用?边疆和京城,你顾得了哪头?” 楚墨皇帝气得把信一扔,骂道: “这群混蛋太嚣张!” 沈若捡起信,仔细看后说: “他们就是想扰乱咱们,让咱们自乱阵脚。别上当,得冷静。” 她眼神冷静,试图从信里找线索。 楚墨深吸一口气,强压怒火: “传令下去,严查信件来源,一定要把这群家伙揪出来!” 幕后黑手究竟是谁? 很快,追查信件来源的暗卫有了消息,带回来的人让楚墨和沈若都吃了一惊,居然是楚墨身边的侍卫。 “陛下,就是他偷偷把信放御书房的。”暗卫押着侍卫,一脸严肃说道。 楚墨眼睛一瞪,怒喝道: “说!谁指使你的?” 那侍卫却紧咬牙关,一声不吭,脸上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沈若走上前,冷冷地说: “你不说,我们有的是证据让你开口。” 说着,她示意暗卫呈上侍卫与叛军联络的密信副本。 侍卫脸色“唰”地一下变白了,眼神躲闪。 沈若继续施压: “你家人还在京郊吧?若你如实交代,陛下或可从轻发落。” 侍卫听了,浑身一颤,终于开口: “是、是一个蒙面人给了我重金,让我这么做的。” “蒙面人长啥样?还有什么交代?” 楚墨追问道,眼神里满是愤怒和急切。 蒙面人身份成谜,叛军背后还有什么阴谋? 这边刚审出点线索,城南又传来消息,说有百姓闹事,吵着要出城。 “陛下,城南百姓闹得厉害,说京城要大难临头,再不出城就来不及了,像是被人煽动了。” 暗卫赶忙汇报,神色焦急。 沈若皱着眉,肯定地说: “这肯定是叛军的阴谋,想分散咱们注意力。” 楚墨点点头,认同沈若的判断。 “传令下去,让京兆尹亲自安抚百姓,同时严查是谁在蛊惑他们,千万别搞出大乱子。” 楚墨迅速下令,表情严肃。 派去的人很快回来,说那些闹事百姓被一群不明身份的人带走,现场只留下散落的传单。 “不好,他们肯定在策划更大的行动。” 沈若心里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楚墨也意识到事情不对劲,脸色越发难看。 叛军到底想借百姓制造什么混乱? 沈若回忆起叛军过往据点特征。 沈若瞬间想到之前查获的叛军据点图纸,推测他们可能利用旧官道密道连通京城各处。 “陛下,咱得找找京城周边有没有废弃官道密道,说不定能找到叛军藏匿点。”沈若把想法告诉楚墨。 楚墨觉得有理,立刻安排暗卫依据旧地图排查。终于,在城西一处废弃驿站下方发现了入口。 密道里藏着什么? 楚墨和沈若带着一队暗卫小心翼翼走进密道,密道里又暗又潮,隐约能听到远处的脚步声。 突然,前方传来“簌簌”声,像有人搬运东西。 楚墨赶紧示意大家安静,握紧手中佩剑,心提到了嗓子眼。 楚墨示意安静,握紧佩剑。 密道内的人在做什么? 一群蒙面叛军“呼”地从黑暗中冲出来,手持利刃,朝着楚墨等人扑来。 “保护陛下和娘娘!” 暗卫们迅速围在楚墨和沈若身边,和叛军打起来。 刀剑碰撞声、喊杀声瞬间在密道里响起。 楚墨挥剑砍倒几个叛军,可叛军人数越来越多,形势危急。 沈若虽不擅武艺,但冷静地指挥暗卫结阵防御。 “这样下去不行,得想办法突围!”楚墨喊道,额头上全是汗。 沈若一边观察战局一边分析: “陛下,叛军主力从左侧涌来,右侧通道可能是退路!”她大声建议。 楚墨一听,带着众人朝着右侧通道杀过去。 密道里喊杀声、惨叫声不断,鲜血溅得墙壁上到处都是,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能否成功突围? 沈若发现墙角堆放的木箱。 就在众人拼了命突围时,沈若发现墙角堆放着几个标有“军粮”字样的木箱,撬开一看里面竟是成捆的兵器和伪造的调兵文书。 “这是叛军的秘密军火库!”楚墨兴奋地说。有了这些证据,就能顺藤摸瓜揪出叛军主谋。 还没等他们清点物资,密道深处又传来密集的脚步声,听声音人数不少。 “准备战斗!”楚墨大喊,众人握紧武器,严阵以待,每个人心里都绷得紧紧的。 叛军越来越近,就在要交手时,出乎意料的听到有人喊: “陛下,是羽林卫!” 原来是楚墨提前部署在城西的羽林卫接到信号赶来支援。 楚墨大喜: “来得正好,给我把这些叛军全拿下!” 双方再次开打,有了羽林卫帮忙,叛军渐渐顶不住,纷纷投降。 从投降叛兵口中得知,叛军首领准备趁边疆战事正酣,在京城制造骚乱并伪造调兵令,妄图里应外合夺取政权。 楚墨和沈若能否阻止叛乱,保住政权? 楚墨和沈若赶回皇宫。 楚墨和沈若得知叛军阴谋后,立刻快马加鞭赶回皇宫,马不停蹄部署防御。 “传令下去:封锁九门,严查出入人员。禁军接管存放调兵令牌的武库,三步一哨五步一岗。将叛军伪造的文书抄发各营,防止被人蒙骗!” 楚墨一连串下达命令,声音洪亮。 沈若亲自坐镇枢密院,调度暗卫监控城内各重要据点,同时命人起草安民告示,准备揭露叛军阴谋。 一切准备就绪,楚墨和沈若站在皇宫角楼之上,看着京城内严阵以待的士兵,心里默默祈祷能顺利度过危机。 然而,叛军似乎察觉到了异动,一直按兵不动。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气氛越来越紧张。 就在守城士兵稍有松懈的卯时三刻,城北猛然传来冲天火光——叛军果然利用黎明时分发动了突袭! 楚墨和沈若如何应对叛军的正面强攻? 第84章 烽火京城,力挽狂澜 “着火啦!城北着火啦!” 守夜士兵惊慌的大喊,划破黎明前的寂静。 楚墨和沈若在皇宫角楼,瞧见城北方向燃起冲天大火。 火光映红了暗沉的天空,浓烟滚滚升腾,刺鼻的烟火味随风飘来。 “这群叛军,终于动手了!” 楚墨咬着牙,拳头攥得咔咔响,眼里冒火。 沈若神色凝重,盯着火光说: “陛下,他们选黎明动手,趁大家防备松,肯定谋划很久了。” “快传我令,禁军立刻去城北,死守城门!” 楚墨毫不犹豫地下令,声音坚定有力,在角楼回荡。 沈若赶忙说: “我去安排军医,准备救伤员。陛下您在城楼指挥,一定要小心。” 说着,她紧紧拉住楚墨的手,眼里满是担忧。 楚墨拍拍沈若的手,说: “你也小心。咱们一定能守住京城,把叛军打回去!” 说完,转身大步走向城楼指挥位。 城门激战,局势危急 城北城门下,叛军如疯了般涌来,举着刀枪,喊着口号往城门冲。 城墙上,禁军全力抵抗,弓箭“嗖嗖”射向叛军,喊杀声震得人耳朵生疼。 “放箭!别让叛军靠近城门!” 禁军将领挥着长刀,扯着嗓子喊,声音都哑了。 楚墨站在城楼,看着叛军疯狂进攻,心急如焚,大喊: “将士们,守住城门,守护京城,守护咱们的家!” 可叛军来势太猛,不少人架起云梯开始爬城墙。 禁军一边射箭,一边用石头砸,城墙上瞬间血肉横飞,战况惨烈。 危急时刻,沈若带着军医和一群宫女太监赶到。 宫女太监们抱着装满石块的篮子,递给城上士兵,军医们在一旁准备救伤员。 沈若看着城墙上的激战,眉头紧皱。 她迅速掏出银针,瞅准爬云梯的叛军,“嗖”地射出去,银针精准扎在叛军穴位上,叛军惨叫着从云梯上跌落。 “大家稳住,别怕!一起把叛军打下去!” 沈若大声喊,声音清脆却有力,给城上众人打气。 在沈若带领下,众人抵抗更顽强,暂时稳住局势。 叛军人数太多,一波接一波攻上来,形势依旧严峻。 正打得难解难分,叛军后方突然大乱。 一群黑衣人如黑影般杀出,从背后攻击叛军。 “陛下,那是……?” 沈若满脸疑惑看向楚墨。楚墨皱眉想了想,说: “管他是谁,只要帮咱们打叛军就行。传令,趁乱出击!” 城上禁军见状,士气大振,打开城门冲出去,和黑衣人一起夹击叛军。 叛军腹背受敌,顿时乱了阵脚,开始往后退。 “追上去,别让他们跑了!” 楚墨兴奋大喊,脸上露出胜利的曙光。 战斗结束,楚墨和沈若立刻派人找黑衣人,想弄清楚他们的来历。 “陛下,抓到几个受伤的黑衣人,关在营帐里。” 士兵跑来汇报。楚墨和沈若赶忙去营帐。 楚墨看着躺在地上的黑衣人,问: “你们是什么人?为啥帮我们?”黑衣人紧闭双眼,一声不吭。 沈若上前仔细查看,发现黑衣人身上都有个奇怪纹身。 “陛下,这纹身很怪,说不定能从这找到线索。” 沈若指着纹身说。 这时,暗卫匆匆跑来,呈上一封信: “陛下,在叛军营地搜到这封信,像是和神秘势力往来的。” 楚墨打开信一看,脸色大变: “沈若,信上说,叛军勾结的神秘势力,还和边疆敌军有联系,想三方一起颠覆我朝。” 沈若眉头紧皱,思索后说: “看来叛军背后势力不简单,咱们得赶紧查清,不然边疆和京城都危险。” 楚墨愤怒地握紧拳头命令: “传令下去,加大调查力度,一定要把这个神秘势力挖出来!” 刚说完,又有士兵来报: “陛下,边疆急报!敌军开始进攻,我军暂时能抵挡,形势不妙。” “什么?” 楚墨脸色骤变。 “敌军这么快动手,肯定和叛军商量好的。沈若,这可咋办?” 楚墨看向沈若,眼里满是忧虑。 沈若咬着嘴唇,说: “陛下,先稳住京城,再想办法支援边疆。或许能从黑衣人或密信找突破口。” “也只能这样了。传令,京城加强戒备,防止叛军残余和神秘势力捣乱。同时,快马给边疆将领传信,让他们坚守。” 楚墨迅速下令,努力稳住局面。 深夜,楚墨和沈若在御书房,对着地图商量破局办法。 “陛下,你看这儿。” 沈若指着地图一出。 “这是边疆和京城间的要道,派兵截断叛军与敌军联系,或许能各个击破。” 楚墨眼睛一亮,说: “好主意!但派谁去呢?这任务重,得信得过的人。” 楚墨摸着下巴,琢磨人选。 两人商量许久,终于确定人选。 楚墨看着沈若,坚定地说: “沈若,有你在,我心里踏实。咱们一定能度过难关。” 沈若微笑点头:“嗯,一定可以。” 楚墨和沈若正准备按计划行动,暗卫来报: “陛下,京城西郊发现一群神秘人,行动诡异。” “走,去看看!” 楚墨和沈若立刻带一队暗卫,悄悄去西郊。 到西郊,远远看见一群人穿着奇装异服,在空旷场地好像举行什么仪式。 “他们搞什么鬼?” 楚墨压低声音说。 沈若摇头示意别出声,两人悄悄靠近,想弄明白。 刚靠近,猝不及防的一道强光闪过,神秘人中间出现个巨大旋涡,像通往另一个世界的入口。 楚墨和沈若瞪大眼睛,完全没想到会这样…… 第85章 旋涡谜团与危机破局 楚墨和沈若瞪大了眼睛,死死盯着那个突然出现的巨大旋涡。 旋涡飞速旋转,发出“呼呼”的声响,仿佛要将周围的一切都吞噬进去。 强烈的吸力让他们站立不稳,头发和衣角都被扯得猎猎作响。 “这……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楚墨一脸震惊,下意识地将沈若护在身后,眼睛一刻也不敢离开旋涡。 沈若也是满脸疑惑,紧紧抓住楚墨的衣袖,说道: “陛下,我也从未见过如此怪异之事,这神秘势力果然不简单。” 就在这时,旋涡中隐隐约约浮现出一些模糊的身影,像是有人在其中穿梭。 楚墨握紧手中的佩剑,低声说: “不管怎样,先小心应对,看看他们要干什么。” 随着旋涡的转动,那些身影逐渐清晰起来。 只见一群身着奇异服饰的人从旋涡中缓缓走出,他们脸上都戴着奇怪的面具,只露出一双双冰冷的眼睛。 “你们是什么人?究竟想干什么?” 楚墨大声喝问,声音在寂静的西郊显得格外响亮。 然而,那些神秘人并不答话,只是静静地站着,眼神冷漠地看着楚墨和沈若。 沈若心中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她悄悄对楚墨说: “陛下,这些人来者不善,咱们得小心。” 楚墨微微点头,示意身后的暗卫做好战斗准备。 突然,其中一个身材较高的神秘人向前走了一步,缓缓开口,声音低沉沙哑,仿佛从地狱传来: “楚墨,你的江山,很快就不再是你的了。” 楚墨冷笑一声,毫不畏惧地回应道: “就凭你们?别做白日梦了!我楚墨守护的江山,岂容你们这些鼠辈觊觎。” 神秘人并未动怒,依旧用那冰冷的声音说道: “你以为击退了几个叛军,就能高枕无忧?边疆的战事,你们又能支撑多久?” 沈若心中一紧,意识到神秘势力对局势了如指掌。她冷静地说: “你们与叛军勾结,又和边疆敌军有所联系,到底有什么阴谋,不妨直说。” 神秘人发出一阵阴森的笑声,说道: “告诉你们也无妨,我们要让这个国家陷入混乱,四分五裂,从此改朝换代。” 楚墨愤怒地说: “你们的阴谋不会得逞的!” 神秘人不以为然,只是淡淡地说: “那咱们就走着瞧。” 说罢,神秘人一挥衣袖,那些从漩涡中走出的人开始缓缓后退,准备回到旋涡之中。 就在神秘人即将退回旋涡时,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楚墨和沈若心中一惊,不知又是何方势力。 只见一队身着银色铠甲的骑兵如闪电般冲了过来,瞬间将楚墨、沈若以及那些神秘人包围。 骑兵们手持长枪,神色冷峻,一看便训练有素。 一名骑着白马的将领从骑兵队伍中走出,他面容刚毅,目光炯炯地看着神秘人,大声说道: “你们这些神秘势力,在我朝境内兴风作浪,今日就是你们的末日!” 楚墨和沈若对视一眼,心中既惊讶又疑惑,不知这支援军从何而来。 神秘人则警惕地看着这些骑兵,显然也没料到会出现这样的变故。 “你们是……?” 楚墨忍不住开口问道。 那将领抱拳行礼,说道: “陛下,我们是凌云军,一直暗中守护国家。得知神秘势力蠢蠢欲动,特来相助。” 楚墨心中大喜,没想到还有这样一支隐藏的力量。 “好,来得正好!今日就与你们一同将这些神秘势力一网打尽!”楚墨兴奋地说道。 神秘人见状,脸色一变,低声喝道: “想对付我们,没那么容易!” 说罢,神秘人一挥手,那些神秘人瞬间摆出战斗姿势,与凌云军对峙起来。 沈若也迅速掏出银针,准备随时协助战斗。 她对楚墨说: “陛下,小心为上,这些神秘人似乎有备而来。” 楚墨点点头,紧紧握住佩剑,注视着战场局势。 凌云军率先发起攻击,骑兵们如猛虎下山般冲向神秘人,长枪闪烁着寒光,直刺向神秘人。 神秘人也不甘示弱,他们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了一种黑色的短刃,与凌云军展开殊死搏斗。 战场上喊杀声、兵器碰撞声交织在一起,火光四溅。 楚墨站在一旁,焦急地看着战局,心中担忧不已。 沈若则看准时机,将银针射向神秘人,为凌云军助力。 神秘人虽人数较少,但他们武艺高强,且配合默契,凌云军一时之间竟难以取胜。 双方陷入了僵持状态,局势变得异常紧张。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得想个策略。” 楚墨皱着眉头说道。 沈若思索片刻,说: “陛下,神秘人的面具似乎是他们的弱点,或许攻击面具能打乱他们的阵脚。” 楚墨听了沈若的建议,觉得可行。 他立刻对凌云军将领喊道: “攻击他们的面具!” 将领听闻,迅速调整战术,指挥凌云军朝着神秘人的面具攻击。 凌云军士兵们闻言,纷纷改变攻击方向,长枪朝着神秘人的面具刺去。 神秘人没想到楚墨他们会发现这个弱点,顿时阵脚大乱。 沈若抓住时机,手中银针如雨点般射出,精准地击中了几个神秘人的面具,面具破碎,露出了他们惊慌的面容。 神秘人失去了面具的遮挡,顿时心生恐惧,战斗力大减。 凌云军趁势猛攻,神秘人渐渐抵挡不住,开始往后退。 楚墨见状,大喊道: “将士们,乘胜追击,别让他们跑了!” 就在神秘人节节败退之时,那个之前说话的神秘人从怀中掏出一个黑色的圆球,用力扔在地上。 “轰”的一声巨响,黑色烟雾瞬间弥漫开来,刺鼻的气味让人喘不过气。 “不好,他们要跑!” 楚墨大喊道。 等烟雾散去,神秘人早已不见踪影,只剩下那个巨大的旋涡还在缓缓转动。 凌云军将领一脸自责地走到楚墨面前,说道: “陛下,属下无能,让神秘人给跑了。” 楚墨摆摆手,说道: “这不怪你,他们太过狡猾。不过,这次也算是摸清了一些他们的底细。” 沈若看着那个还在转动的漩涡,说道: “陛下,这个旋涡如此诡异,或许与神秘势力的老巢有关。咱们得想办法弄清楚。” 楚墨点点头,眼神坚定地说: “没错,一定要揭开这个神秘势力的真面目,彻底消除隐患。” 楚墨和沈若带着凌云军回到京城,立刻召集大臣们在朝堂上商议对策。 朝堂上气氛凝重,大臣们听闻西郊发生的事情后,都忧心忡忡。 “陛下,这神秘势力如此强大,又与叛军、边疆敌军勾结,我们该如何是好?” 一位大臣焦急地问道。 楚墨沉思片刻,说道: “当务之急,是加强京城和边疆的防守,防止他们再次突袭。继续调查神秘势力的线索,务必找出他们的老巢。” 沈若接着说: “各位大人,神秘势力利用百姓制造混乱,我们也可从百姓入手,发布告示,揭露他们的阴谋,让百姓不再受其蛊惑。” 大臣们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这时,又有大臣说道: “陛下,凌云军的出现让我们多了一份力量,不如让他们与禁军协同作战,加强京城防御。” 楚墨觉得这个建议不错,说道: “好,就这么办。凌云军将领听令,从即日起,你带领凌云军与禁军一同守护京城。” 商议完京城防御之事,楚墨想起从叛军营地搜到的那封信。 他对大臣们说: “诸位,之前在叛军营地搜到一封信,信中提到叛军勾结的神秘势力与边疆敌军有联系。这或许是个重要线索,大家有什么看法?” 一位大臣思考片刻后说道: “陛下,我们可从边疆敌军入手,派人去调查他们与神秘势力的联系,说不定能顺藤摸瓜,找到神秘势力的老巢。” 楚墨觉得有理,说道: “好,此事就交给你去办,务必小心行事,不可打草惊蛇。” 沈若也补充道: “同时,我们要继续审问那些投降的叛军,或许能从他们口中得到更多关于神秘势力的信息。” 楚墨点头说道: “沈若所言极是,传令下去,加大对叛军的审问力度。” 在楚墨和沈若的带领下,众人开始紧锣密鼓地实施各项计划。 试图在神秘势力再次行动之前,找到他们的破绽,一举将其消灭,拯救皇朝于危难之中。 第86章 密信线索与皇宫惊变 楚墨和沈若在朝堂商议完对策后,各自行动起来。 楚墨回到御书房,拿起从叛军营地搜到的那封信,仔细端详。 “这信里到底藏着什么秘密,能让叛军和神秘势力勾结。”楚墨皱着眉头,心里琢磨着。 他叫来暗卫首领,“你去查清楚这信的来历,送信人是谁,还有信里提到的边疆敌军联系人。” 暗卫首领领命,迅速消失在夜色中。 沈若则来到大牢,亲自审问投降的叛军。 她看着一个叛军头目,冷冷地说:“说吧,你们背后的神秘势力到底是什么来头。” 叛军头目犹豫了一下,“我……我只知道他们势力很大,在很多地方都有眼线。” 沈若追问:“他们有什么计划,和边疆敌军怎么联系?” 叛军头目摇摇头,“我不清楚,我只负责听从命令行事。” 沈若虽有些失望,但没有放弃,又审问了几个叛军,还是没有得到有用的信息。 “看这这些人知道的不多,得想别办法法。”沈若心里想着。 与此同时,楚墨在御书房里研究信的内容,突然发现信的一角有个模糊的印记。 “这是什么?”楚墨凑近仔细看,发现是一个奇怪的符号。 “暗卫,去把宫里的画师找来。”楚墨喊道。 画师很快被带来,楚墨指着符号说:“你把这个符号画下来,然后去查查看这是什么标志。” 画师领命开始作画,楚墨则继续思考着神秘势力的阴谋。 就在这时,一名宫女慌张地跑进来,“陛下,皇后娘娘在大牢出事了!” 楚墨心里一紧,“怎么回事?快说!” 宫女气喘吁吁地说:“皇后娘娘审问叛军时,突然有刺客出现,现在皇后娘娘受了伤。” 楚墨立刻起身,飞奔往大牢跑去。 到了大牢,只见沈若靠在墙上,手臂上有一道伤口,鲜血直流。 “若儿,你怎么样?”楚墨焦急地问道。 沈若强忍着疼痛,“陛下,我没事,刺客已经被暗卫抓住了。” 楚墨看向刺客,“说,谁派你来的?” 刺客冷笑一声,“你们是查不出来的,等着皇朝大乱吧。” 楚墨愤怒地拔剑,“不说就死!” 刺客还是紧闭双唇,楚墨正要动手,沈若拦住他,“陛下,先留他一命,说不定还有用。” 楚墨点点头,让人把刺客押下去。 “若儿,你受伤了,快回宫疗伤。”楚墨心疼地说。 沈若摇摇头,“陛下,现在不是我养伤的时候,神秘势力肯定还有更大的阴谋。” 楚墨看着沈若坚定的眼神,心中既感动又担忧。 他们回到皇宫,太医赶紧为沈若处理伤口。 楚墨则又开始研究那封信和奇怪的符号。 画师回来报告:“陛下,这个符号我从未见过,像是某个神秘组织的标志。” 楚墨皱起眉头,“继续查,一定要查清楚。” 这时,暗卫首领回来汇报:“陛下,信是从边疆一个小镇送出的,送信人已经失踪。” 楚墨陷入沉思,“边疆小镇,看来得派人去那里查一查。” 沈若伤口处理好后,也加入讨论,“陛下,我觉得我们可以派一些可靠的人扮成商人去边疆小镇,暗中调查。” 楚墨觉得有道理,“好,就这么办。暗卫首领,你去安排人手。” 暗卫首领领命而去。 然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皇宫里传来一阵骚乱,一名太监慌张地跑来,“陛下,不好了,御膳房起火了!” 楚墨和沈若赶紧前往御膳房。 到了那里,只见大火熊熊燃烧,浓烟滚滚。 “快灭火!”楚墨喊道。 侍卫们纷纷拿起水桶救火,过了好一会儿,大火才被扑灭。 楚墨看着被烧得一片狼藉的御膳房,心中怀疑,“这火来得蹊跷,会不会是神秘势力的又一个阴谋。” 沈若检查了一下现场,发现了一些奇怪的东西,“陛下,这里有一些残留的粉末,像是易燃之物。” 楚墨脸色一变,“看来是有人故意纵火,想制造混乱。” 他们还没来得及进一步调查,又有消息传来,边疆传来急报,敌军有异动。 楚墨立刻召集大臣商议。 “边疆敌军异动,是不是和神秘势力有关?”一位大臣问道。 楚墨说:“很有可能,我们必须加强边疆防守。” 沈若也说:“我们要尽快查出神秘势力的老巢,才能彻底解决问题。” 就在大家商议时,暗卫又带来一个消息,在京城发现了一些可疑人物,似乎和神秘势力有关。 楚墨下令:“暗卫去把这些可疑人物抓起来审问。” 暗卫领命而去。 楚墨和沈若觉得,神秘势力的阴谋正在一步步展开,他们必须加快调查进度。 楚墨对沈若说:“若儿,你好好养伤,这里有我。” 沈若坚定地说:“陛下,我没事,我要和你一起面对。” 他们继续分析各种线索,希望能尽快揭开神秘势力的真面目。 此时,被抓的刺客在大牢里,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边疆小镇上,几个神秘人正密切关注着京城的动向,一场更大的阴谋正在悄然酝酿。 楚墨和沈若能否在危机四伏的局势中找到破解之法,神秘势力又会使出什么新的阴谋诡计? 第87章 神秘势力的新阴谋 楚墨和沈若刚结束商议,暗卫又匆匆来报。 “陛下,皇后娘娘,在京城的可疑人物抓住了几个,他们嘴硬得很,啥都不肯说。”暗卫单膝跪地,急切汇报。 楚墨眉头一皱,“给我用刑,我就不信撬不开他们的嘴!” 沈若思索片刻,“先别急着用刑,换我去审审看。” 两人来到关押可疑人物的地方。 沈若看着那几个一脸倔强的人,冷笑一声,。“你们以为不开口我就没办法了?我有的是手段让你们吐实话。” 其中一个人哼了一声,“有本事你就试试,我们是不会说的。” 沈若围着他们转了一圈后,出手点了其中一人的穴道。那人瞬间疼得满头大汗,却还是咬牙坚持。 “说不说?再不说,这痛苦可就加倍了。”沈若冷冷说道。 可这人依旧紧闭双唇,沈若无奈地摇摇头,“看来你们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就在这时,暗卫又带来消息,边疆小镇派去的人传回消息,小镇上有一股神秘力量在活动,似乎在筹备着什么。 楚墨握紧拳头,“这神秘势力还真是无处不在。若儿,你继续审这里的人,我去安排人手加强边疆小镇的调查。” 沈若点头,“陛下放心,我会从这些人口中问出有用的信息。” 楚墨离开后,沈若加大了审问力度。她不断变换手法,折磨着那几个可疑人物。终于,其中一个人受不了了。 “我说,我说!我们是接到命令,在京城制造混乱,配合边疆的行动。具体是什么行动,我们也不清楚。”那人哭丧着脸说道。 沈若眼睛一亮,“那你们的上级是谁,在哪里?” 那人犹豫了一下,沈若立刻又点了他的疼痛穴道,疼得他惨叫连连。 “我说,上级在一个废弃的院子里,具体位置我也只知道个大概。” 沈若让人把他的话记录下来,继续追问其他细节。 其他人还是守口如瓶,沈若只能先把他们关着。 这边,楚墨安排好了去边疆小镇的人手,又回到沈若这边。 “若儿,问出什么有用的信息没?”楚墨急切询问。 沈若把情况说了一遍,“没问出全部,至少知道他们在京城制造混乱是为了配合边疆行动。” 楚墨摸着下巴思考,“看来这神秘势力想让我们内外交困。我们得赶紧找到他们在京城的老巢。” 两人正说着,皇宫里又乱了起来。 “陛下,不好啦!后宫有几个妃子的住处莫名起火,火势还不小!”一个小太监慌慌张张跑来汇报。 楚墨和沈若对视一眼,“这神秘势力又搞鬼了!” 他们立刻赶往后宫。只见几处宫殿浓烟滚滚,宫女太监们乱作一团,都在忙着救火。 楚墨大喊,“都给我镇定,先把火扑灭!” 沈若则仔细观察着火的地方,发现和御膳房起火一样,有残留的易燃粉末。 “陛下,这肯定是神秘势力所为,他们想让皇宫大乱。”沈若说道。 楚墨愤怒不已,“我倒要看看,他们还能使出什么花样。” 火终于被扑灭,可后宫已经一片狼藉。几个妃子哭哭啼啼地围过来。 “陛下,您可要为我们做主啊,这到底是谁干的!”一个妃子抹着眼泪说道。 楚墨安慰道:“你们放心,朕一定会彻查此事,找出幕后黑手。” 沈若看着这些妃子,心中怀疑,“这神秘势力会不会在后宫安插了眼线?” 她把想法告诉楚墨,楚墨点头,“很有可能,得暗中调查一下后宫的人。” 两人正准备安排此事,暗卫又带来惊人消息。 “陛下,皇后娘娘,边疆小镇的调查人员发现,有一批武器正秘密运往边疆,目的地似乎是敌军营地。” 楚墨脸色大变,“这神秘势力是要给敌军送武器,增强他们的实力!若儿,我们得赶紧阻止。” 沈若迅速思考,“陛下,我们可以派人在半路上拦截这批武器。” 楚墨立刻下令,“暗卫首领,带一队高手去半路上截住这批武器,务必不能让它们落到敌军手里。” 暗卫首领领命而去。楚墨和沈若又开始担心起来,不知道这拦截行动能否成功。 与此同时,在那废弃的院子里,神秘势力的头目正得意地笑着。 “哼,楚墨和沈若,你们以为能阻止我们吗?这皇宫里的混乱只是开始,边疆的好戏还在后头呢。”头目阴险地说道。 他身边的一个手下问道:“老大,那京城抓的人要是招了怎么办?” 头目冷笑一声,“他们就算招了也没关系,我们的计划已经布置得很周密,他们知道的只是皮毛。” 在皇宫,楚墨和沈若等待着边疆拦截武器的消息。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每一秒都让他们心急如焚。 终于,暗卫回来汇报。 “陛下,皇后娘娘,拦截行动成功了!我们在半路上截住了那批武器,还抓住了几个运送武器的人。”暗卫兴奋地说道。 楚墨和沈若松了一口气,“干得好!把抓的人带来审问。” 很快,运送武器的人被带到他们面前。 沈若看着这些人,“说吧,是谁指使你们运送武器去边疆的?” 其中一个人吓得腿都软了,“是……是一个神秘人,他给我们钱,让我们把武器送到指定地点。” 沈若追问,“那神秘人长什么样,在哪里和你们接头的?” 这人详细描述了神秘人的样子和接头地点。楚墨立刻安排暗卫去调查这个神秘人。 就在这时,又有坏消息传来。 “陛下,皇后娘娘,后宫有个宫女失踪了,怀疑是被神秘势力带走了。”宫女慌张地说道。 沈若心中一紧,“这神秘势力还在后宫动手了,得赶紧找到这个宫女。” 楚墨下令,“把后宫封锁起来,挨个儿搜查,一定要找到这个宫女。” 众人开始在后宫搜查,找了半天都没找到。 楚墨和沈若意识到,这宫女可能已经被带出皇宫了。 “若儿,这神秘势力越来越猖獗,我们得加快调查他们老巢的速度。”楚墨说道。 沈若点头,“从京城可疑人物嘴里问出的废弃院子位置,得赶紧派人去查。” 两人正准备安排人手,暗卫又带来新情况。 “陛下,皇后娘娘,边疆传来消息,敌军似乎知道武器被截,开始调动军队,有进攻的迹象。” 楚墨脸色变得十分难看,“这神秘势力肯定把消息传给了敌军,想让他们趁机进攻。” 沈若冷静分析,“陛下,我们得立刻加强边疆防守,同时派人去扰乱敌军的部署。” 楚墨迅速安排,“调遣精锐部队前往边疆,再派暗卫潜入敌军营地,制造混乱。” 暗卫领命而去。可楚墨和沈若知道,这只是暂时的应对之策,神秘势力的阴谋远不止如此。 在那废弃院子里,神秘头目得知武器被截和敌军调动的消息后,不但不慌张,反而大笑起来。 “楚墨,你以为拦截了武器就没事了?我还有更狠的招等着你们。”头目阴险地说道。 他拿出一封信,“给我把这封信送到皇宫里的内应手中,按计划行事。” 手下接过信,迅速离开。 皇宫里,楚墨和沈若还在为边疆的局势担忧。 此时,一名太监神色慌张地跑来。 “陛下,皇后娘娘,御书房收到一封匿名信。”太监双手捧着信,瑟瑟发抖。 楚墨接过信,打开一看,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若儿,这信上说后宫有内应,要在我们的饮食里下毒。”楚墨愤怒地说道。 沈若眉头紧皱,“这神秘势力真是无所不用其极。陛下,赶紧让人检查后宫的饮食。” 楚墨立刻安排人手去检查后宫的厨房和饮食。就在这时,一名妃子跑来哭诉。 “陛下,我好像中毒了,肚子疼得厉害。”妃子捂着肚子,脸色苍白。 沈若赶紧上前查看,“快,叫太医!” 太医很快赶来,一番检查后,“陛下,皇后娘娘,这位娘娘确实是中了毒,好在发现得早,还有救。” 楚墨愤怒不已,“一定要找出这个下毒的内应!” 沈若思索着,“从现在开始,后宫所有人的饮食都要经过严格检查,任何人不得擅自行动。” 他们继续调查内应的线索,可毫无头绪。 边疆的局势也越来越紧张,敌军的进攻似乎随时都会到来。 楚墨和沈若感觉自己像是陷入了一个巨大的阴谋旋涡,每走一步都充满了危险。 那神秘头目在废弃院子里,看着皇宫传来的消息,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楚墨,沈若,你们慢慢挣扎吧,这皇朝迟早是我的。”头目狂妄地说道。 皇宫里,楚墨和沈若还在为找出内应和应对边疆局势而忙碌。 他们不知道,神秘势力的下一个阴谋已经悄然展开,一场更大的危机正等着他们…… 第88章 内应现身与危机升级 楚墨和沈若正焦头烂额,暗卫又火急火燎地跑来。 “陛下,皇后娘娘,派去废弃院子的人回来了,那院子里啥都没有,像是提前得到消息跑了。”暗卫喘着粗气汇报。 沈若跺脚,“这神秘势力警惕性真高!” 楚墨咬牙,“看来得从其他地方找突破口。” 这时,负责检查后宫饮食的太监匆匆赶来。 “陛下,皇后娘娘,在御膳房发现了一些可疑的草药,跟中毒妃子中的毒有关。”太监战战兢兢地说。 沈若眼睛一亮,“立刻把御膳房的人都控制起来审问。” 很快,御膳房的厨师和杂役都被带到了楚墨和沈若面前。 “说,谁在饭菜里下的毒?”楚墨怒目圆睁,大声喝道。 众人吓得瑟瑟发抖,一个小杂役扑通一声跪下。 “陛下饶命啊,是张厨师让我放的草药,他说这是做菜的秘方。”小杂役哭着说道。 楚墨大手一挥,“把张厨师抓起来!” 张厨师被带到跟前,却死不承认。 “陛下,冤枉啊,我哪敢下毒啊!”张厨师狡辩道。 沈若冷笑,“证据都摆在眼前了,你还嘴硬。来人,大刑伺候!” 几个侍卫立刻上前,把张厨师按在地上,开始用刑。没几下,张厨师就扛不住了。 “我说,我说!是一个宫女给我的草药,让我放到特定的饭菜里,我不敢不听啊。”张厨师惨叫着。 沈若追问,“那个宫女长什么样?” 张厨师描述了一番,沈若和楚墨发现,这宫女正是失踪的那个。 “看来这宫女就是神秘势力安插在后宫的内应。”沈若说道。 楚墨皱眉,“她失踪了,上哪找去?” 就在这时,边疆又传来坏消息。 “陛下,敌军已经开始小规模进攻,我们的防线有些吃紧。”暗卫焦急汇报。 楚墨脸色阴沉,“若儿,看来得我亲自去边疆一趟了。” 沈若拉住他的手,“陛下,你去边疆,那后宫和京城的事怎么办?” 楚墨思索片刻,“我让皇叔来京城协助你处理事务,我带着大军去边疆御敌。” 沈若点头,“也好,陛下在边疆一定要小心。” 楚墨安排好一切,带着大军奔赴边疆。 沈若则开始在后宫暗中调查其他可疑人员。她让暗卫密切监视后宫众人的一举一动。 这天,沈若正在御花园散步,听到两个宫女在小声议论。 “你听说了吗,那个失踪的宫女好像跟神秘势力有关。”一个宫女说。 “嘘,小声点,别被皇后娘娘听到了。”另一个宫女慌张地说。 沈若心中一动,悄悄跟了上去。 两个宫女走到一处偏僻的角落,停了下来。沈若躲在一旁偷听。 “那个内应宫女是不是把消息都传出去了?”一个宫女问。 “应该是吧,听说神秘势力的计划马上就要实施了。”另一个宫女回答。 沈若立刻现身,“你们两个,给我老实交代,还知道什么?” 两个宫女吓得脸色煞白,扑通一声跪下。 “皇后娘娘饶命,我们就知道那个内应宫女跟神秘势力有联系,其他的真不知道了。”一个宫女哭着说。 沈若看着她们,“你们要是说实话,我可以饶你们一命。” 两个宫女对视一眼,其中一个咬咬牙说道: “皇后娘娘,我们知道那个内应宫女跟一个太监接头过,就在御膳房后面的小巷。” 沈若立刻派人去御膳房后面的小巷查看,果然找到了一些线索。 “看来这内应不止宫女一个,还有太监。”沈若心想。 她让暗卫把跟内应宫女接头的太监抓了起来。 太监被带到沈若面前,还想狡辩。 “皇后娘娘,我只是跟那个宫女聊了几句,没做什么坏事。”太监说道。 沈若冷笑,“事到如今,你还不老实。来人,把他身上搜一遍。” 侍卫在太监身上搜出了一封信。沈若打开一看,脸色大变。 信上写着神秘势力的下一步计划,他们要在京城制造更大的混乱,同时让敌军加大进攻力度,让楚墨和沈若首尾不能相顾。 “这神秘势力真是阴险!”沈若愤怒地说。 她立刻让人把信的内容传给楚墨。 边疆,楚墨收到信后,眉头紧锁。 “看来这神秘势力的阴谋不小,我得加快破敌的速度。”楚墨对将领们说道。 “陛下,我们可以先派小股部队去骚扰敌军,打乱他们的部署。”一位将领建议道。 楚墨点头,“就这么办,同时加强防线,防止敌军大规模进攻。” 京城,沈若继续在后宫调查内应。她怀疑后宫还有其他内应没有被发现。 这天晚上,沈若正在休息,突然听到外面有动静。 她立刻起身,带着侍卫出去查看。 只见一个黑影在后宫的走廊上一闪而过。 “追!”沈若大喝一声,带着侍卫追了上去。 黑影跑得很快,沈若他们追了好一会儿才把黑影堵住。 黑影见无路可逃,转过身来,竟是一个妃子。 “你为何要在后宫鬼鬼祟祟?”沈若质问。 妃子冷笑,“沈若,你以为你能阻止神秘势力的计划吗?” 沈若心中一凛,“你也是内应?” 妃子得意地说:“没错,神秘势力答应我,只要计划成功,就让我当皇后。” 沈若愤怒不已,“你这个愚蠢的女人,竟然为了皇后之位勾结神秘势力。” 妃子大笑,“哼,楚墨和你迟早会被神秘势力打败。” 沈若下令,“把她抓起来,严加审问。” 侍卫把妃子押了下去。沈若从妃子口中得知,后宫还有几个妃子也是内应。 她立刻派人把那几个妃子也控制起来。 与此同时,京城开始出现一些混乱。 神秘势力派人在街头巷尾散布谣言,说楚墨在边疆战败,京城即将被敌军攻破。 百姓们人心惶惶,开始四处逃窜。 沈若得知后,立刻让人张贴告示,安抚百姓。 告示上写道: “大家不要惊慌,陛下在边疆一定会取得胜利,京城有我守护,不会有事的。” 百姓们还是半信半疑。 沈若决定亲自上街,稳定民心。 她带着侍卫来到街头,对百姓们说道: “大家放心,我沈若在此,定会保大家平安。” 百姓们看到沈若如此镇定,渐渐安定下来。 沈若又安排暗卫去抓捕那些散布谣言的人。 就在这时,边疆传来消息,楚墨在一场战斗中受了轻伤。 沈若心急如焚,想立刻去边疆看望楚墨。 可京城的局势还不稳定,她只能忍住担忧,继续留在京城处理事务。 神秘势力得知楚墨受伤后,更加嚣张起来。他们加快了计划的实施。 在废弃的院子里,神秘头目看着地图,得意地笑了。 “楚墨受伤,京城混乱,我的计划马上就要成功了。”头目说道。 他手下的人问:“老大,下一步我们怎么做?” 头目阴险地说: “让内应在京城制造更大的混乱,同时让敌军加大进攻力度,让楚墨首尾不能相顾。” 京城,沈若感觉危机越来越近。她不知道神秘势力还有什么阴谋等着她和楚墨。 楚墨在边疆,也在苦苦支撑,他能否战胜敌军,保住江山? 沈若在京城又能否稳定局势,找出神秘势力的老巢? 一场更大的危机正悄然降临…… 第89章 京城风云与边疆烽火 沈若在京城心急如焚,楚墨受伤的消息像一块巨石压在她心头。可京城局势动荡,她一步都不能离开。 「不行,我得稳住京城,等陛下平安归来。」沈若暗自咬牙,眼神坚定。 街头巷尾,百姓们还在为楚墨战败的谣言人心惶惶。 沈若决定加大安抚力度,她带着一群侍卫,亲自在京城各处巡查。 「大家别慌,陛下只是受了轻伤,边疆战事稳着呢!」沈若大声喊着,声音传遍大街小巷。 百姓们看着沈若镇定的模样,心里稍微踏实了些。 神秘势力哪肯罢休,他们又开始搞新花样。 一群黑衣人趁着夜色,在京城四处纵火。 一时间,火光冲天,呼救声此起彼伏。 「不好,有人纵火!快去救火!」沈若听到动静,立刻指挥侍卫们行动。 沈若带着侍卫们冲向起火点,帮忙提水灭火。 火势凶猛,热浪扑面而来,烤得人脸生疼。 「大家加把劲,不能让火势蔓延!」沈若大声指挥着,汗水湿透了她的衣衫。 好不容易扑灭几处大火,沈若刚松口气,又传来消息,说有人在集市上闹事,还打伤了不少百姓。 「走,去集市!」沈若转身带着侍卫们赶过去。 集市里一片混乱,几个黑衣人正挥舞着棍棒,肆意打人。 沈若怒目而视:「住手!你们这群混蛋!」 黑衣人看到沈若,不但不停手,反而更加嚣张:「沈若,今天就是京城的末日!」 沈若抽出腰间软鞭,身形一闪,冲向黑衣人。软鞭如灵蛇般,抽向黑衣人。 「想闹事,先过我这关!」沈若娇喝一声,鞭法凌厉。 侍卫们也一拥而上,与黑衣人展开搏斗。黑衣人虽凶狠,但在沈若和侍卫们的合力攻击下,渐渐落了下风。 「撤!」为首的黑衣人见势不妙,喊了一声,带着手下想逃跑。 「想跑?没那么容易!」沈若哪肯放过他们,紧追不舍。 终于,沈若和侍卫们抓住了几个黑衣人。 沈若冷冷地看着他们:「说,是谁指使你们的?」 黑衣人咬牙切齿,就是不肯开口。沈若心中明白,这些人肯定被下了死命令。 「看来只能从其他地方突破了。」沈若心想。 另一边,楚墨在边疆忍着伤痛,指挥作战。 「陛下,您伤口还没愈合,先去休息吧,这里有我们。」一位将领担忧地劝道。 楚墨瞪了他一眼:「边疆战事吃紧,我怎能休息!传我命令,按计划骚扰敌军。」 小股部队悄悄出发,趁着夜色摸进敌军营地。他们点燃火把,大声呼喊,制造混乱。 「杀啊!」士兵们喊声震天,敌军营地顿时乱成一团。 「不好,有埋伏!」敌军将领惊慌失措。 趁敌军慌乱,楚墨指挥大军发动进攻。 喊杀声、兵器碰撞声交织在一起,响彻夜空。 「冲啊,为了家人和皇朝!」楚墨挥舞着长剑,身先士卒。 边疆战场上,硝烟弥漫,刺鼻的火药味呛得人难受。 楚墨带领士兵们勇猛作战,敌军节节败退。 「不能让他们跑了!追!」楚墨大喊着,带领大军追击敌军。 敌军设下埋伏,楚墨的军队陷入困境。 「不好,中计了!大家稳住!」楚墨一边指挥士兵抵抗,一边思索对策。 就在楚墨这边战事胶着时,沈若在京城又有了新发现。 一个小太监鬼鬼祟祟地在后宫花园里,和一个蒙面人接头。 暗卫发现后,立刻将两人抓住,带到沈若面前。 「说,你们在搞什么鬼?」沈若盯着两人,眼神锐利。 小太监吓得瘫倒在地:「皇后娘娘饶命啊,是神秘势力让我把宫里的布防图交给他。」 沈若心中一惊,没想到神秘势力竟然想偷取宫里布防图。 「你们还有多少内应?神秘势力有什么计划?快说!」沈若怒喝道。 小太监哆哆嗦嗦地把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原来神秘势力打算里应外合,趁京城混乱,攻打皇宫。 「哼,想得倒美!」沈若冷哼一声,立刻开始重新部署皇宫防御。 她安排侍卫们加强巡逻,在皇宫各处设下陷阱。 让暗卫们四处搜寻其他内应,务必在神秘势力行动前,将他们一网打尽。 「绝不能让神秘势力得逞!」沈若握紧拳头,暗暗发誓。 京城的局势越发紧张,沈若忙得不可开交。 楚墨在边疆,也在奋力突破敌军埋伏。 「弟兄们,我们不能退缩,一定要杀出一条血路!」楚墨大喊着,激励着士兵们的士气。 士兵们听了,个个奋勇向前,与敌军展开殊死搏斗。 边疆的战场上,鲜血染红了土地,楚墨和士兵们能否突出重围,战胜敌军? 沈若在京城又能否成功阻止神秘势力的阴谋,守护住皇宫? 第90章 危局破立与希望曙光 沈若在京城争分夺秒,重新部署皇宫防御。 她像个不知疲倦的陀螺,穿梭在皇宫各处。 「侍卫们,巡逻仔细点,别放过任何一个角落!」沈若大声叮嘱,声音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陷阱布置得差不多了,暗卫们也开始在宫里四处搜寻内应。 沈若心里清楚,每多找出一个内应,皇宫就多一分安全。 「一定要把那些吃里扒外的家伙都揪出来!」沈若咬着牙,眼神中满是坚毅。 与此同时,楚墨在边疆的战事陷入胶着。 敌军的埋伏让他们前进不得,后退也难。 「陛下,敌军火力太猛,咱们该怎么办?」一位副将焦急地问道,脸上满是担忧。 楚墨眉头紧皱,望着四周如狼似虎的敌军,沉思片刻后说道: 「别急,咱们先坚守阵地,等待时机突围。传我命令,节省箭矢,准备近身搏斗!」 士兵们握紧手中武器,眼神坚定,随时准备迎接敌军的冲击。 战场上,硝烟刺鼻,让人呼吸困难,士兵们强忍着不适,严阵以待。 突然,敌军发起冲锋,如潮水般涌来。 楚墨大喝一声:「弟兄们,杀!」率先提剑迎敌。 刀剑相交,鲜血飞溅,喊杀声震得人耳膜生疼。 楚墨虽伤口未愈,但杀敌毫不含糊,手中长剑舞得虎虎生风。 「为了边疆百姓,为了咱们的家!」楚墨怒吼着,每一剑都带着无尽的愤怒和力量。 然而,敌军人数众多,楚墨的军队渐渐有些吃力。 就在这时,楚墨灵机一动,对副将说道: 「你带一队人从侧翼迂回,攻击敌军后方,打乱他们的阵脚!」 副将领命而去,带着一队精锐士兵,如鬼魅般绕到敌军后方,发动攻击。 「杀!」副将一声大喊,士兵们如猛虎下山,冲向敌军。 敌军后方顿时大乱。 「好机会!全军冲锋!」楚墨看准时机,一声令下,大军如离弦之箭,冲向敌军。 敌军腹背受敌,顿时阵脚大乱,开始节节败退。 「追!别让他们跑了!」楚墨喊着,带领大军乘胜追击,终于突破了敌军的埋伏。 而在京城,沈若这边也有了新进展。 暗卫们经过一番排查,又抓住了几个内应。 「皇后娘娘,这几个人鬼鬼祟祟,形迹可疑,一查果然是神秘势力的内应。」暗卫押着几个神色慌张的人,向沈若汇报。 沈若冷冷地看着他们:「说,神秘势力还有什么阴谋?要是敢隐瞒,休怪本宫不客气!」 其中一个内应吓得脸色惨白,扑通一声跪下: 「皇后娘娘饶命啊,我们只是奉命行事,听说神秘势力打算在三天后动手,到时候京城内外一起发难,攻打皇宫。」 沈若心中一惊,没想到神秘势力动作这么快。 「还有呢?他们的兵力部署如何?」沈若继续逼问。 内应哆哆嗦嗦地把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沈若得知,神秘势力联合了京城外一股山贼,打算里应外合,山贼会从皇宫的西北角进攻。 「哼,想从西北角突破,本宫偏不让你们得逞!」沈若冷笑一声,立刻重新调整防御,加强了西北角的兵力。 安排好一切后,沈若又想到楚墨。 「也不知道陛下在边疆怎么样了,希望他一切顺利。」沈若心中默默祈祷。 三天很快就到了。 夜幕降临。 京城一片寂静,仿佛暴风雨前的宁静。 沈若身着战甲,站在皇宫城楼上,目光如炬,紧紧盯着四周。 「弟兄们,打起精神,神秘势力随时可能出现!」沈若大声喊道,声音在夜空中回荡。 果然,没过多久,远处传来一阵嘈杂声,一群黑衣人如鬼魅般朝皇宫涌来。 「来了!准备战斗!」沈若一声令下,皇宫里顿时灯火通明,侍卫们严阵以待。 黑衣人冲到皇宫前,正准备攀爬城墙,却触发了沈若设下的陷阱。 只听一阵惨叫,不少黑衣人掉进陷阱,被尖刺刺伤。 「冲啊,杀了这些叛徒!」沈若大喊着,带着侍卫们冲下城楼,与黑衣人展开激战。 与此同时,京城外的山贼也朝着皇宫西北角攻来。守在那里的士兵们毫不畏惧,奋勇抵抗。 「放箭!」将领一声令下,箭矢如雨点般射向山贼。 山贼们虽人数众多,但被这一轮箭雨射得死伤不少。 「别怕,冲上去!拿下皇宫,金银财宝任你们拿!」山贼头子在后面大喊着,驱赶着手下往前冲。 山贼们红着眼睛,不顾一切地冲向皇宫。 双方陷入激烈的战斗,喊杀声、惨叫声交织在一起。 沈若这边,与黑衣人的战斗也进入白热化。 黑衣人个个身手不凡,沈若毫不畏惧,手中软鞭挥舞得密不透风,所到之处,黑衣人纷纷倒下。 「沈若,你今日死定了!」一个黑衣人首领模样的人,挥舞着大刀,朝沈若砍来。 沈若侧身躲开,软鞭缠住对方大刀,用力一拉,黑衣人首领差点摔倒。 沈若趁机一脚踢过去,将其踢倒在地。 「就凭你,也想杀本宫?」沈若轻蔑地看着他。 就在这时,沈若听到西北角方向传来一阵欢呼声。 她心中一喜,难道是那边击退了山贼? 原来,楚墨在边疆取得胜利后,担心京城安危,留下一部分军队驻守边疆,自己则带着精锐骑兵日夜兼程赶回京城。 正好赶上山贼攻打皇宫,楚墨一声令下:「杀!给我把这些山贼一网打尽!」 骑兵如猛虎下山,从背后冲向山贼。山贼们腹背受敌,顿时大乱。 「不好,有埋伏!快跑!」山贼头子吓得脸色苍白,转身想逃。 楚墨哪肯放过他,催马追上去,一剑将山贼头子斩于马下。 「陛下!」沈若看到楚墨,惊喜万分。 「若儿,朕回来了!」楚墨看着沈若,眼中满是关切和爱意。 有了楚墨的支援,皇宫的局势瞬间扭转。 黑衣人见势不妙,想逃跑,却被沈若和楚墨带领的侍卫、士兵们团团围住。 「一个都别想跑!」楚墨怒吼着,带领众人将黑衣人全部歼灭。 京城的危机终于解除,百姓们得知消息,纷纷涌上街头欢呼。 「陛下万岁!皇后娘娘万岁!」欢呼声此起彼伏。 沈若和楚墨站在皇宫城楼上,看着欢呼的百姓,心中感慨万千。 「若不是陛下及时赶回,京城这次可就危险了。」沈若靠在楚墨怀里,轻声说道。 楚墨紧紧搂着沈若: 「若儿,你也辛苦了。这次多亏了你在京城稳住局势,咱们夫妻二人,缺一不可。」 然而,两人心里都清楚,神秘势力虽这次受挫,但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陛下,神秘势力还在,我们不能掉以轻心。」沈若抬头看着楚墨。 楚墨点头:「嗯,朕会加强防范,一定要找出神秘势力的老巢,彻底铲除他们!」 经过这次危机,沈若和楚墨更加坚定了守护江山、保护百姓的决心。 神秘势力如同隐藏在黑暗中的毒蛇,不知何时又会发动攻击。 未来,还会有怎样的挑战等待着他们呢? 第91章 神秘线索与新的危机 京城危机解除没几天。 楚墨和沈若还没来得及好好歇口气,暗卫就带来了新消息。 “陛下,皇后娘娘,我们在清理黑衣人尸体时,发现了这个。”暗卫呈上一块破旧的令牌。 沈若接过令牌,仔细端详,令牌上刻着一个奇怪的符号,像是某种神秘组织的标志。 “这符号,看着邪门得很,定和那神秘势力脱不了干系。”沈若皱着眉头说。 楚墨凑过来,盯着令牌:“得赶紧查查这符号的来历,说不定能揪出神秘势力的老巢。” 于是,楚墨立刻下令,让暗卫们在京城各处打听这符号的消息。 与此同时,沈若也没闲着,她带着几个太医,去慰问在战斗中受伤的士兵。 “感觉咋样啦?好好养着,很快就能好起来。”沈若走到一个士兵床边,轻声问道。 士兵挣扎着要起身行礼:“皇后娘娘,俺没事,就是皮外伤,过几天就能上战场再杀那些坏蛋!” 沈若笑着安慰:“你好好养伤就是给咱们出力了,有啥需求尽管跟太医说。” 就在沈若慰问士兵的时候,楚墨那边有了新进展。 “陛下,我们打听到,这符号和城西一家废弃的药铺有关。”暗卫气喘吁吁地跑来汇报。 “走,去瞧瞧。”楚墨立刻带着一队侍卫,直奔城西药铺。 到了药铺,只见大门紧闭,周围杂草丛生,透着一股阴森的气息。 “踹开!”楚墨一声令下,侍卫们用力一脚,门“哐当”一声被踹开。 里面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药味,灰尘在光线中飞舞。 楚墨小心翼翼地走进药铺,四处查看。他发现地上有一串脚印,朝着里屋延伸。 “跟紧点,小心有埋伏。”楚墨低声提醒侍卫。 他们顺着脚印,来到里屋,发现里面空空如也,只有一个巨大的药柜。 “搜搜看。”楚墨下令。 侍卫们开始翻找药柜,突然,一个侍卫喊道:“陛下,这里有个暗格!” 楚墨走上前,打开暗格,里面有一本破旧的账本和一封信。 楚墨拿起账本,快速翻看,上面记录着一些奇怪的交易,似乎和神秘势力的资金往来有关。 他又打开信,信上的内容让他脸色大变。 “若儿,不好了。神秘势力勾结了邻国,打算在一个月后,趁咱们防备松懈时,里应外合攻打京城。” 楚墨心急火燎地赶回皇宫,把消息告诉沈若。 沈若听后,倒吸一口凉气:“这可咋办?一个月时间太紧张了。” 楚墨握紧拳头:“先加强京城防御,同时派人去边疆调遣军队回来支援。” 沈若点头:“我这就去安排皇宫的防御再加固,多准备些守城的器械。” 两人立刻行动起来,楚墨派人快马加鞭去边疆调兵,沈若则在京城四处奔走,组织工匠打造守城武器。 然而,就在他们忙得不可开交的时候,京城又出了乱子。 “陛下,皇后娘娘,城西爆发了瘟疫,好多百姓都染上了病。”一个官员慌慌张张地跑来汇报。 沈若眉头一皱:“这时候闹瘟疫,会不会是神秘势力搞的鬼?” 楚墨脸色阴沉:“不管是不是,先控制住疫情再说。若儿,这事儿就交给你了。” 沈若立刻带着太医们赶到城西,只见街道上躺满了病人,呻吟声此起彼伏。 “快,把病人集中到一起,隔离起来。”沈若大声指挥着。 太医们开始给病人诊断病情,发现这是一种从未见过的瘟疫,传染性极强。 “这瘟疫来势汹汹,得赶紧找出治疗的办法。”沈若心急如焚。 她和太医们日夜研究药方,尝试各种草药,可效果都不太好。 “娘娘,这样下去不是办法,百姓们等不及啊。”一个太医满脸焦虑地说。 沈若咬咬牙:“再想想办法,一定能找到治疗的药。” 就在沈若为瘟疫的事情发愁时,楚墨那边也遇到了麻烦。 边疆的军队因路途遥远,一时半会儿赶不回来,而京城的防御工事还没完全建好。 “陛下,邻国的军队已经开始在边境集结,咱们的兵力有些不足啊。”副将忧心忡忡地说。 楚墨皱着眉头思考:“先把京城周边的驻军调过来,加强防御。” 即便如此,楚墨心里还是没底,毕竟神秘势力和邻国勾结,实力不容小觑。 “若儿那边瘟疫咋样了?别再出啥岔子。”楚墨心里暗暗祈祷。 而沈若这边,经过几天几夜的努力,终于研制出了一种暂时控制瘟疫的药方。 “快,按照这个药方煎药,给病人都喝上。”沈若疲惫地指挥着。 随着药汤灌进病人口中,病情终于得到了初步控制。 “娘娘,您真是神医啊,百姓们有救了。”一个百姓感激地说。 沈若松了口气:“还没完全治好,不能掉以轻心。” 还没等沈若皇后喘口气,又一个坏消息传来。 “皇后娘娘,神秘势力在京城散布谣言,说这场瘟疫是陛下和您带来的,百姓们开始人心惶惶了。”一个宫女焦急地说。 沈若气得跺脚:“这神秘势力太恶毒了,得赶紧辟谣。” 她立刻让人写了告示,张贴在京城各处,解释瘟疫的原因和治疗情况。 然而,谣言的传播速度太快,还是有不少百姓被蛊惑,开始对楚墨和沈若产生了怀疑。 “陛下,这样下去不行啊,百姓们都不相信咱们了。”沈若忧心忡忡地对楚墨说。 楚墨叹了口气:“先把精力放在防御上,等打退了敌人,再解决谣言的事儿。” 就在他们为各种事情焦头烂额的时候,邻国的军队终于开始进攻了。 “陛下,敌军来了,咱们怎么办?”副将紧张地问道。 楚墨看着远方密密麻麻的敌军,眼神坚定:“坚守城门,等援军到来!” 一场惨烈的战斗即将打响,楚墨和沈若能否带领众人度过这次危机? 神秘势力又会使出什么新的阴谋诡计? 第92章 激战京城与危机转机 “坚守城门,等援军到来!”楚墨一声令下,声音坚定有力,如洪钟般响彻四周。 城楼上,士兵们严阵以待,望着远方如潮水般涌来的敌军,眼神中透露出紧张与决然。 沈若也身着战甲,站在楚墨身旁,目光紧紧锁住敌军,出声: “陛下,敌军来势汹汹,咱们得小心应对。” 她的声音沉稳,却带着一丝担忧。 敌军很快就冲到了城门下,开始架起云梯攻城。 “放箭!”楚墨大喊,声如雷霆,震得人耳膜生疼。 顿时,箭矢如雨点般射向敌军,伴随着敌军的惨叫声,一片人仰马翻。 “这些狗东西,敢来犯我京城!”一个士兵怒吼着,声音中满是愤怒,手中的弓箭不停发射。 沈若看着城下混乱的敌军,转头对楚墨说: “陛下,咱们不能只守不攻,得想办法挫挫他们的锐气。” 楚墨点点头,“朕也正有此意,传我命令,准备投石车!”他高声下令,语气果断。 不一会儿,投石车准备就绪。 “发射!”楚墨一声令下,巨大的石块呼啸着砸向敌军,砸得敌军阵脚大乱。 “哈哈,砸死你们这些混蛋!”操控投石车的士兵兴奋地大喊,声音中带着一丝畅快。 然而,敌军并不甘心就此败退,他们冒着石块和箭矢,继续疯狂攻城。 “弟兄们,稳住!不能让他们攻上来!”楚墨大声呼喊,为士兵们鼓劲,声音响彻战场。 城楼下,敌军的将领看着久攻不下的城门,气得暴跳如雷,出声: “给我加大力度,今天一定要拿下京城!” 他扯着嗓子怒吼,声音尖锐刺耳。 就在双方激战正酣时,沈若发现敌军后方出现了一些异动。 “陛下,你看敌军后方,好像有情况。”沈若指着敌军后方,急切地说道。 楚墨定睛一看,脸上露出惊喜的神色,“是援军,咱们的援军到了!”他兴奋地大喊,声音中满是喜悦。 只见边疆赶来的援军如猛虎下山般,从敌军后方发起攻击。 “杀啊!”援军将领挥舞着长刀,大声呼喊,声音充满了斗志。 敌军顿时陷入前后夹击的困境,阵脚大乱。 “弟兄们,趁此机会,出城杀敌!”楚墨看准时机,果断下令。 城门缓缓打开,士兵们如潮水般涌出,与援军里应外合,向敌军发起总攻。 战场上喊杀声、惨叫声交织在一起,鲜血染红了大地。 楚墨一马当先,冲入敌阵,手中长剑挥舞,寒光闪烁,所到之处敌军纷纷倒下。 “狗贼,拿命来!”楚墨怒吼着,每一剑都带着无尽的力量。 沈若也没闲着,她在城楼上指挥,利用自己的医术,为受伤的士兵及时治疗。 “大家坚持住,胜利就在眼前!”她高声呼喊,声音清脆却充满力量,给士兵们带来鼓舞。 经过一番激烈的战斗,敌军终于抵挡不住,开始节节败退。 “追!别让他们跑了!”楚墨大喊着,带领士兵们乘胜追击。 看着敌军狼狈逃窜的身影,沈若松了一口气,但她知道,危机还未完全解除。 “陛下,神秘势力说不定还会有其他阴谋,咱们不能放松警惕。”她皱着眉头,语气担忧地对楚墨说。 楚墨点头,“若儿说得对,这次虽击退了敌军,但神秘势力才是最大的隐患。”他的声音低沉,透着一股坚毅。 回到皇宫,楚墨和沈若立刻召集大臣们商议对策。 “这次能击退敌军,多亏了援军及时赶到,神秘势力勾结邻国,实在可恶,必须尽快想办法铲除。” 楚墨坐在龙椅上,严肃地说道,声音威严庄重。 一位大臣站出来,忧心忡忡地说: “陛下,如今神秘势力在京城散布的谣言,对百姓影响很大,若不尽快解决,恐怕会动摇民心。” 他的声音有些颤抖,脸上满是担忧。 沈若叹了口气,出声: “这神秘势力太狡猾了,一边勾结外敌,一边扰乱民心。咱们得双管齐下,既要找出神秘势力的老巢,又要平息百姓的恐慌。” 她缓缓说道,声音平和却坚定。 这时,一个暗卫匆匆赶来,报告: “陛下,皇后娘娘,我们抓到了几个神秘势力的奸细,他们供出神秘势力在京城还有一个秘密据点。” 暗卫气喘吁吁地汇报。 楚墨眼睛一亮,“立刻派人包围据点,务必将神秘势力一网打尽!”他拍案而起,大声下令,声音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沈若也站起身来,“我也一起去,说不定能从他们那里找到彻底解决瘟疫和谣言的办法。”她的眼神坚定,语气果断。 楚墨和沈若带着一队侍卫,迅速赶往神秘势力的秘密据点。 据点外,楚墨低声对侍卫们说: “大家小心,别打草惊蛇,听我命令再行动。” 他的声音低沉,却充满了威慑力。 当他们悄悄包围据点后,楚墨一声令下:“冲进去!” 侍卫们如疾风般冲进据点。 里面的神秘势力成员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团团围住。 “你们终于来了,不过已经晚了!”神秘势力的头目冷笑着,声音阴森诡异。 沈若盯着头目,怒喝道: “你们这群恶徒,作恶多端,今天就是你们的末日!” 她的声音充满了愤怒。 双方剑拔弩张,一场激战即将在这秘密据点展开。 楚墨和沈若能否顺利铲除神秘势力,彻底解决京城的危机,还百姓一个安宁的生活? 第93章 据点激战与真相渐明 神秘势力的头目话音刚落,就猛地一挥手,他身后的手下们立刻如恶狼般扑向侍卫们。 楚墨大喝一声:「杀!」率先冲了上去,长剑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凌厉的弧线,瞬间就有几个神秘人倒下。 沈若也不甘示弱,从袖中抽出银针,手腕一抖,银针如流星般射向敌人。 银针精准地扎在敌人的穴位上,敌人顿时动弹不得。 「就凭你们,还想拦住我们!」楚墨边打边喊,声音充满了自信。 神秘势力的头目冷笑一声,「哼,别高兴太早!」他从怀里掏出一个黑色的小瓶子,打开瓶盖,一股刺鼻的烟雾弥漫开来。 「小心,这可能有毒!」沈若大声提醒道。 侍卫们纷纷捂住口鼻,但还是有几个侍卫不小心吸入了烟雾,顿时脸色发黑,摇摇欲坠。 「若儿,你去照顾受伤的侍卫,这里交给我!」楚墨喊道。 沈若点点头,迅速跑到受伤的侍卫身边,拿出随身携带的解毒丹药,喂给他们。 就在沈若照顾侍卫的时候,神秘势力的头目趁机带着几个手下突围,往据点深处跑去。 「想跑?没那么容易!」楚墨大喝一声,追了上去。 沈若处理好侍卫的伤势后,也急忙跟了上去。 他们在据点里七拐八拐,终于在一个地下室里找到了神秘势力的头目。 地下室里摆放着各种奇怪的仪器和瓶瓶罐罐,头目站在中间,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楚墨,沈若,你们以为抓住我就能解决问题了吗?太天真了!」 「你到底有什么阴谋,快说出来!」沈若怒目而视,大声质问道。 头目仰天大笑,出声: 「告诉你们无妨。受主使命令,勾结邻国攻打京城,散布谣言扰民心,要楚墨你皇位。地下室毒药释放,京城会变成死地!」 楚墨眉头一皱,「你以为你这样就能威胁到我吗?」 头目冷笑一声,「我当然知道威胁不了你,我可以拉着整个京城的人陪葬。只要我按下这个按钮,一切都结束了!」 说着,他伸手就要去按旁边的一个红色按钮。 「住手!」沈若大喝一声,正要冲过去阻止,却被几个手下拦住。 楚墨也被另外几个神秘人缠住,一时无法脱身。 就在头目即将按下按钮的那一刻,突然,地下室的墙壁上出现了一个暗门,从里面涌出一群黑衣人。 这些黑衣人出手狠辣,瞬间就把神秘势力的手下打得落花流水。 「你们是谁?」头目惊恐地问道。 为首的黑衣人摘下脸上的面罩,竟然是楚墨安插在神秘势力内部的卧底。 「头目,你的末日到了!」卧底冷冷地说道。 原来,楚墨早就怀疑神秘势力内部有自己的人,经过一番调查,终于找到了这个卧底。 在得知神秘势力的阴谋后,楚墨让卧底潜伏在据点里,等待时机。 「你……你竟然背叛我!」头目愤怒地喊道。 卧底冷笑一声,「我只是不想看到更多的人受到伤害。楚墨皇帝是个明君,我愿意为他效力。」 没了手下的保护,头目慌了神。 楚墨趁机冲过去,一剑刺向头目。 头目侧身一闪,躲过了这一剑,楚墨紧接着又是一脚,将他踢倒在地。 「说,你的幕后主使是谁?」楚墨用剑指着头目,厉声问道。 头目咬着牙,「我不会说的,你们别想从我嘴里得到任何消息。」 沈若走上前,「你以为你不说我们就没办法了吗?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 说着,她拿出银针,准备给头目施针。 头目见状,吓得脸色苍白,「别……别用针,我说,我说!幕后主使是……是三王爷!」 「三王爷?」楚墨和沈若都吃了一惊。 原来,三王爷一直觊觎皇位,暗中勾结神秘势力,企图推翻楚墨的统治。 「那瘟疫又是怎么回事?」沈若追问道。 头目颤抖着说:「瘟疫也是我们搞的鬼。我们在水源里投放了毒药,才导致京城爆发瘟疫。」 真相终于大白,楚墨和沈若松了一口气。 楚墨下令将头目和其他神秘势力成员一网打尽,然后带着沈若和卧底离开了地下室。 回到皇宫后,楚墨立刻召集大臣们商议如何处置三王爷。 「三王爷竟然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必须严惩!」一位大臣义愤填膺地说道。 「没错,他勾结外敌,散布谣言,还制造瘟疫,罪不可赦!」另一位大臣也附和道。 楚墨沉思片刻,出声: 「三王爷是皇室人,不能轻易处死。他犯下罪行不能姑息,朕决定将他囚禁在王府,终身不得踏出王府一步。」 沈若点点头,「陛下处置得当。现在京城的危机暂时解除了,瘟疫和谣言的影响还在,我们还得尽快采取措施。」 楚墨赞同道: 「若儿说得对。传朕的旨意,让太医们加大力度治疗瘟疫患者,同时派人去各个街道辟谣,安抚百姓的情绪。」 大臣们纷纷领命而去。 楚墨和沈若走出宫殿,望着京城的街道,心中感慨万千。 这场危机让他们更加深刻地认识到,作为皇帝和皇后,他们肩负着保护百姓、守护江山的重任。 「若儿,这次多亏了你,要不是你发现敌军后方的异动,我们可能就危险了。」楚墨感激地说道。 沈若微微一笑,「陛下也功不可没。我们是夫妻,本就该同甘共苦。」 就在这时,一个小太监匆匆跑来,报告: 「陛下,皇后娘娘,京城百姓们得知危机解除,都自发地来到皇宫前,感谢陛下和皇后娘娘的救命之恩。」 楚墨和沈若相视一笑,携手走出皇宫。 只见皇宫前聚集了成千上万的百姓,他们手中拿着鲜花和水果,脸上洋溢着感激的笑容。 「陛下万岁!皇后娘娘万岁!」百姓们齐声高呼。 楚墨和沈若被百姓们的热情所感动,他们向百姓们挥手致意。 这一刻,楚墨更加坚定了自己的信念,一定要让百姓们过上幸福安宁的生活。 然而,京城的危机真的就这样彻底解除了吗? 三王爷背后是否还有其他势力在暗中支持? 楚墨和沈若又将面临怎样的新挑战? 第94章 三王爷府的暗流 楚墨和沈若安抚好百姓后,回到皇宫。 开始着手处理后续事宜。 楚墨深知三王爷的事情不能掉以轻心,于是决定亲自带人去三王爷府查探一番。 「若儿,你留在皇宫,这里需要你坐镇。我去三王爷府看看,说不定能找到更多证据。」楚墨一脸严肃地说道。 沈若点点头,「陛下小心,三王爷敢勾结神秘势力,肯定还有后手。」 「放心吧,我会小心的。」楚墨说完,便带着一队侍卫出了皇宫,直奔三王爷府。 到了三王爷府,楚墨直接闯入。 三王爷正在书房里喝茶,看到楚墨突然到来,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陛下,您……您这是为何?」三王爷声音颤抖地问道。 楚墨冷哼一声,「三王爷,你做的好事还少吗?勾结神秘势力,企图谋反,你以为你能瞒天过海吗?」 三王爷强装镇定,「陛下,您可不能冤枉我啊,我对您可是忠心耿耿。」 「忠心耿耿?那神秘势力的头目都已经招供了,幕后主使就是你,你还有什么话说?」 楚墨愤怒地说道,手中的剑也不自觉地握紧了。 三王爷咬了咬牙,「他是胡说八道,我根本就没有做过这些事。」 「哼,你还嘴硬。来人,给我搜!」楚墨一声令下,侍卫们立刻在三王爷府里四处搜查起来。 不一会儿,侍卫们就在书房的暗格里找到了一些信件,信件里详细记录了三王爷与神秘势力勾结的过程,还有他们的谋反计划。 楚墨把信件扔到三王爷面前,「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三王爷看到信件,脸色变得铁青,他知道自己已经无法抵赖了。 「陛下,我……我也是一时糊涂,被人蛊惑了。求陛下看在我是皇室宗亲的份上,饶我一命吧。」 三王爷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苦苦哀求道。 楚墨看着三王爷,心中一阵厌恶,出声: 「你犯下如此大罪,本应处死,朕念在你是皇室宗亲,就不杀你。你被囚禁在王府,终身不得踏出王府一步。」 三王爷听到楚墨的判决,心中一阵绝望,他也不敢再反抗,只能乖乖地接受惩罚。 楚墨处理完三王爷的事情后,正准备离开王府,听到一阵嘈杂声从后院传来。 「怎么回事?去看看!」楚墨带着侍卫往后院走去。 到了后院,只见一群黑衣人正在和王府的护卫打斗。 楚墨一眼就认出,这些黑衣人正是神秘势力的人。 「哼,竟然还敢来救三王爷,简直是自寻死路。」楚墨大喝一声,拔剑冲了上去。 侍卫们也跟着冲了上去,与黑衣人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战斗。 楚墨剑法高超,很快就打倒了几个黑衣人。 就在这时,一个黑衣人趁楚墨不注意,从背后偷袭他。 沈若虽不在身边,但楚墨反应极快,侧身一闪,躲过了这一击,然后反手一剑,将黑衣人刺倒在地。 经过一番激战,黑衣人被全部消灭。 楚墨皱了皱眉头,出声: 「这些人怎么会知道三王爷被囚禁在这里,看来三王爷背后的势力还没有被完全铲除。」 楚墨派人决定在王府里仔细搜查一番,看看能不能找到更多线索。 侍卫在王府里翻了个底朝天,终于在一间偏房里找到了一个密道。 「看来这里面有文章,进去看看。」楚墨说着,便带着侍卫走进了密道。 密道里阴森森的,弥漫着一股刺鼻的气味。 他们沿着密道走了一段路,来到了一个地下室。 地下室里摆放着一些奇怪的箱子,楚墨打开一个箱子,里面全是毒药。 「这些毒药和神秘势力据点里的一样,看来三王爷还准备了后手。」楚墨说道。 就在这时,从地下室的角落里涌出一群人,他们手持武器,将楚墨和侍卫们团团围住。 为首的是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他冷笑一声,「楚墨,你以为你抓住了三王爷就没事了吗?。」 楚墨看着男人,「你是谁?是三王爷的同党吗?」 男人哈哈一笑,「三王爷不过是我们的一颗棋子而已,真正的幕后主使另有其人。」 「那幕后主使是谁?」楚墨大声问道。 男人摇摇头,「你就慢慢猜吧,今天你就别想活着出去了。」 说着,男人一挥手,手下们便向楚墨和侍卫们冲了过来。 楚墨和侍卫们奋力抵抗,敌人越来越多,他们渐渐有些招架不住了。 「陛下,我们快撑不住了!」一个侍卫喊道。 楚墨咬了咬牙,「坚持住,一定有办法的。」 就在这时,沈若带着一队皇宫侍卫赶到了。 原来,沈若在皇宫里越想越不放心,担心楚墨会有危险,于是便带着人赶了过来。 「陛下,我们来救你了!」沈若大喊一声,带着侍卫们冲进了包围圈。 有了沈若的支援,楚墨和侍卫们顿时士气大振,他们内外夹击,很快就将敌人打得落花流水。 男人见势不妙,转身就想逃跑。 沈若眼疾手快,甩出一根银针,射中了男人的腿。 男人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楚墨走上前,用剑指着男人,「说,幕后主使到底是谁?」 男人咬着牙,「我不会说的,你们别想从我嘴里得到任何消息。」 沈若走上前,拿出银针,「你不说也没关系,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 原来,太妃一直对楚墨登上皇位心怀不满,认为他不是正统继承人,于是暗中勾结神秘势力,扶持三王爷,企图推翻楚墨统治。 「这老女人,竟然如此狠毒。」楚墨愤怒地说道。 楚墨深吸一口气,出声: 「我知道,她犯下如此大罪,也不能轻易饶恕。先把这个男人押回皇宫,我要好好审问他。」 楚墨和沈若带着男人和侍卫们离开了三王爷府,回到了皇宫。 回到皇宫后,楚墨立刻召集大臣们商议此事。 另一位大臣摇摇头,「太妃毕竟是皇室长辈,若严惩太妃,恐怕会引起皇室内部的动荡。」 楚墨陷入了沉思,他知道这件事情处理起来十分棘 楚墨深知,这场阴谋还远远没有结束。 太妃背后说不定还有其他势力在支持她,京城的危机依然存在。 「若儿,接下来的日子恐怕不会太平了。我们必须时刻警惕,防止他们再次发动攻击。」楚墨一脸忧虑地说道。 沈若坚定地看着楚墨,「陛下放心,有我在,我会和你一起面对一切的。」 就在这时,一个太监匆匆跑来,「陛下,不好了,京城外出现了一群不明身份的军队,正向京城逼近。」 楚墨和沈若脸色一变,「看来他们终于按捺不住了,准备发动最后的攻击了。」 楚墨立刻下令召集军队,准备迎战。 他和沈若站在城墙上,看着远处逼近的官兵,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守护好京城,守护好自己的江山。 楚墨和沈若能否成功击退城外的军队? 太妃是否还有其他阴谋?京城的危机真的能解除吗? 第95章 京城御敌,迷雾渐浓 楚墨和沈若站在城墙上。 望着那如乌云压境般渐渐逼近的不明军队,心中的忧虑如潮水般翻涌。 楚墨紧紧握着城墙上的砖石,指节泛白,大声吼道: 「传令下去!全军听令,做好战斗准备,死守京城!」 那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在空气中震荡。 沈若秀眉微蹙,手中紧紧攥着银针,出声:「陛下,我定会和您并肩作战,击退这些贼寇!」 此时,城下的军队越发清晰,军旗随风猎猎作响,上面的图案透着一股神秘的诡异。 楚墨看着那军旗,心中暗自思忖:「这到底是何方势力,如此明目张胆地进犯京城。」 敌军在离城墙一箭之地停下,一名身材魁梧的将领纵马而出。 他身着厚重的黑色铠甲,头盔下露出一双凶狠的眼睛,大声咆哮道: 「楚墨!你已众叛亲离,今日便是你的末日,还不快快投降!」 那声音如雷贯耳,充满了嚣张与挑衅。 楚墨冷笑一声,回吼道:「就凭你们这群乌合之众?白日做梦!有本事就来试试,看看谁能笑到最后!」 沈若微微皱眉,轻声对楚墨说:「陛下,敌军来势汹汹,我们不可鲁莽,需得从长计议。」 楚墨微微点头,「我明白,先看看他们想干什么,咱们见机行事。」 敌军将领见楚墨毫无惧色,一挥手中长刀,大喊:「攻城!」 顿时,身后的士兵如蝼蚁般涌动,抬着云梯,推着投石车,朝着城墙冲来。 巨大的投石车发出沉闷的声响,一块块巨石如流星般砸向城墙。 「轰隆」一声巨响,巨石砸在城墙上,溅起一片尘土。 楚墨一把将沈若护在身后,大喊:「小心!」 城墙在巨石的撞击下剧烈颤抖,一些士兵躲避不及,被震落的砖石砸伤,发出痛苦的惨叫。 沈若心急如焚,看着受伤的士兵,对楚墨说:「陛下,我去救治他们!」 说罢,便如飞燕般冲向受伤的士兵。 她手中银针闪烁,快速地刺入士兵的穴位,动作娴熟而迅速。 在她的治疗下,受伤士兵的伤口很快止血,痛苦的神情也舒缓了许多。 楚墨则转身指挥士兵反击,大声喊道:「弓箭手,放箭!」 一排排弓箭手迅速搭弓拉弦,「嗖」的一声,利箭如雨点般射向敌军。 敌军阵中顿时传来阵阵惨叫,一些士兵中箭倒地,他们依旧不顾一切地继续前进。 云梯很快架在了城墙上,敌军士兵如潮水般顺着云梯往上攀爬。 楚墨见状,抽出长剑,大喝一声:「兄弟们,跟我杀贼!」 说罢,便冲向云梯,对着攀爬的敌军一阵猛砍。 沈若刚救治完一批士兵,转头便看到楚墨陷入危险之中,心中一紧。 她环顾四周,发现敌军后方有几个将领正在指挥,眼中闪过一丝决然。 沈若迅速从腰间掏出银针,暗暗发力,银针如闪电般射向那几个将领。 银针准确无误地射中了其中一名将领的肩膀,那将领惨叫一声,手中的令旗掉落。 其他将领见状,一阵慌乱。 楚墨趁机指挥士兵加大反击力度,「用力推,把云梯推倒!」 士兵们齐心协力,将云梯纷纷推倒,攀爬的敌军士兵纷纷摔落,发出声声惨叫。 敌军将领看到进攻受阻,气得暴跳如雷,亲自带领一队精锐骑兵,朝着城墙冲来。 他挥舞着长刀,口中大喊:「给我冲,杀了楚墨!」 沈若看到那将领冲来,心中一惊,大声喊道:「陛下小心,此人不好对付!」 楚墨握紧长剑,眼神坚定,「我来对付他!」 说罢,迎着那将领冲了上去。 两人瞬间战作一团,刀光剑影闪烁,火星四溅。 楚墨剑法精湛,但那将领力大无穷,每一刀都带着千钧之力,楚墨渐渐有些吃力,手臂也被长刀划伤。 沈若心急如焚,四处张望,突然看到城墙上有一桶准备用于火攻的油。 沈若眼睛一亮,迅速将油桶推倒,油顺着城墙流下。 沈若又掏出一枚火折子,点燃了流下来的油。 火焰瞬间蔓延,形成一道火墙,将敌军骑兵挡在墙外。 那将领躲避不及,身上也被火焰点燃,发出凄厉的惨叫。 敌军看到将领受伤,士气顿时低落。 楚墨趁机指挥士兵们发起反攻,「冲啊,杀贼寇!」 士兵们如猛虎下山般,朝着敌军冲去。 然而,就在这时,远处又传来一阵马蹄声。 楚墨心中一沉,「不好,难道又有援军?」 果然,一支身着奇异服饰的军队出现在视野中,他们的武器闪烁着寒光,看起来训练有素。 沈若皱眉说道:「陛下,看来麻烦大了,这股势力似乎更强。」 楚墨咬咬牙,「不管来多少敌人,我们都要守住京城!」 这支新出现的军队迅速加入战斗,局势瞬间变得对楚墨一方极为不利。 敌军士气大振,再次朝着城墙发起猛烈进攻。 沈若看着如潮水般涌来的敌人,心急如焚。 她想到空间里还有一些能够提升士兵战斗力的丹药,心中有了主意。 沈若迅速进入空间,拿出丹药,分给士兵们,「大家吃下这个,能增强战力!」 士兵们毫不犹豫地吃下丹药,顿时感觉浑身充满力量,疲惫感一扫而空。 有了丹药的助力,士兵们再次与敌军陷入僵持。 此时,楚墨一边战斗,一边观察敌军的阵型。 突然,他发现这支新军队的后方粮草辎重防守较为薄弱,心中大喜。 楚墨立刻对沈若说道: 「若儿,我发现敌军后方粮草防守薄弱,我们派人去突袭,或许能扭转局势。」 沈若点头,「好,我用银针掩护你们。」 说罢,沈若再次掏出银针,朝着敌军射去,吸引敌军的注意力。 楚墨则亲自带领一队精锐士兵,悄悄绕到敌军后方,突袭粮草辎重。 士兵们如鬼魅般潜入,一把火点燃了粮草。 大火熊熊燃烧,敌军顿时大乱。 楚墨大喊:「杀!」带领士兵们从后方杀出。 城墙上的士兵们看到敌军大乱,也趁机发起冲锋。 在楚墨和沈若的内外夹击下,敌军渐渐抵挡不住,开始溃败。 楚墨和沈若看着败退的敌军,心中却没有丝毫放松。 他们知道,太妃背后的势力依然神秘而强大,京城的危机并未真正解除。 回到皇宫后,楚墨立刻召集大臣们商议。 大臣们纷纷议论纷纷,有主张乘胜追击,彻底铲除太妃势力。有则担心贸然行动会引发更大的麻烦。 楚墨陷入了沉思,他深知此事不能草率决定。 此时,一名探子匆匆来报:「陛下,据查,太妃极有可能逃往了边境,似乎在与境外势力勾结。」 楚墨和沈若脸色一变,境外势力的介入让局势变得更加复杂。 沈若皱眉说道:「陛下,太妃此举恐怕会带来更大的危机,我们必须尽快想办法应对。」 楚墨咬咬牙,「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她得逞,定要守护好京城,守护好百姓。」 那么,楚墨和沈若将如何应对太妃与境外势力的勾结? 他们能否彻底铲除太妃背后的势力,解除京城的危机? 第96章 危机四伏,破局之策 楚墨和沈若站在朝堂之上,下方大臣们交头接耳,气氛凝重得好似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楚墨面色阴沉,目光如炬扫过众人,大声说道:「太妃勾结境外势力,此乃我朝心腹大患,诸位爱卿有何良策?」 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臣颤颤巍巍地站出来,拱手说道: 「陛下,境外势力向来虎视眈眈,太妃与之勾结,恐有大兵压境之危。老臣以为,先派遣使者前去谈判,拖延时间,再集结兵力,以防万一。」 他的声音带着岁月的沧桑与担忧。 楚墨还未开口,一旁年轻气盛的武将便忍不住了,猛地一跺脚,大声吼道: 「谈什么判!那帮家伙狼子野心,岂会轻易罢手?咱们就该主动出击,杀他们个片甲不留!」 这吼声如洪钟般在朝堂上回荡,满是热血与冲动。 沈若秀眉微蹙,轻声说道: 「两位大人所言各有道理,此时不可莽撞。谈判需有筹码,贸然出击可能中了敌人圈套。我们得先弄清楚太妃与境外势力勾结程度和他们下一步计划。」 她的声音清脆却沉稳,带着让人安心的力量。 楚墨皇帝微微点头,目光转向沈若,说道:「皇后所言极是。只是这探查情报之事,该如何着手?」 沈若思索片刻,出声:「陛下,臣妾愿亲自前往边境,暗中查探。」 楚墨一听,脸色大变,急忙说道:「不行!边境危险重重,万一有个闪失,朕……」 他的声音带着焦急与担忧,紧紧盯着沈若。 沈若轻轻一笑,握住楚墨的手,说道: 「陛下放心,臣妾有空间傍身,还有银针自卫,定能保自己周全。且臣妾医术精湛,万一遇到危险,也可随机应变。」 楚墨看着沈若坚定的眼神,知道她主意已定,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 「那好吧,但你一定要万分小心。朕会派一队精锐暗中保护你。」 于是,沈若乔装打扮一番,带着一队隐藏在暗处的侍卫,悄悄朝着边境出发。 一路上,沈若小心翼翼,每到一处城镇,便仔细打听关于太妃和境外势力的消息。 终于,在一个小镇上,沈若从一位酒馆老板口中得知,最近有一群行踪诡异的人出现在边境附近的山谷中,他们似乎在等待什么人。 沈若心中一动,觉得这极有可能与太妃有关。 沈若带着侍卫们朝着山谷赶去。 到了山谷外,沈若示意侍卫们隐藏好身形,自己则小心翼翼地潜入山谷。 山谷中弥漫着一层淡淡的雾气,透着一股阴森的气息。 沈若屏住呼吸,轻手轻脚地前行,眼睛警惕地观察着四周。 突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传来。 沈若心中一惊,赶紧躲到一块巨石后面。 只见一群身着异域服饰的人押着几个百姓模样的人朝着山谷深处走去。 沈若心中疑惑,决定悄悄跟上。 跟了一段路后,沈若发现前方出现了一个巨大的营帐。 营帐外守卫森严,沈若找准时机,施展轻功,悄无声息地翻进营帐。 营帐内,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正是太妃。 沈若躲在暗处,只听太妃对着一个身着华丽铠甲的男人说道: 「将军,一切都已准备就绪,只要您的军队一到,我们里应外合,定能拿下京城,到时候这江山就有您一半。」 那将军哈哈一笑,声音如破锣般刺耳,说道: 「好!只要事情办成,本将军定不会亏待你。不过,你确定楚墨那小子毫无防备?」 太妃冷笑一声,说道:「楚墨现在肯定还在为京城的防御发愁,根本想不到我们会联合起来从边境进攻。」 沈若心中大惊,没想到太妃竟计划如此周密。 她不敢多留,悄悄退出营帐,带着侍卫们返回京城。 回到京城后,沈若立刻将这个消息告诉楚墨。 楚墨听后,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一拳砸在桌子上,骂道:「这老贼婆,竟敢如此狠毒!」 沈若看着楚墨,说道:「陛下,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我们得赶紧想办法应对。他们既然准备里应外合,那我们就将计就计。」 楚墨眼中闪过一丝疑惑,问道:「将计就计?若儿,你有什么想法?」 沈若微微一笑,说道:「我们可以佯装不知,故意放松边境防御,引他们上钩。等他们大军深入,我们再切断他们的后路,来个瓮中捉鳖。」 楚墨听后,眼睛一亮,说道:「好主意!不过,这诱饵该由谁来当?边境防御又该如何佯装放松?」 沈若说道: 「诱饵由臣妾来当。臣妾带着一队士兵,装作运送粮草队伍,引他们出击。边境防御,我们暗中调动兵力,只在明面上减少防御力量,让他们误以为有机可乘。」 楚墨皱着眉头,犹豫道:「不行,太危险了。朕不能让你去冒险。」 沈若握住楚墨的手,认真地说道: 「陛下,这是目前最好的办法。臣妾有把握保护好自己,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彻底铲除这股势力,永绝后患。」 楚墨看着沈若,心中纠结万分。他知道沈若说得没错,为了江山社稷,只能冒险一试。 楚墨深吸一口气,说道: 「好吧,你一定要小心。朕会安排最精锐的部队在暗中接应你,一旦有危险,立刻发出信号。」 沈若点头,说道:「陛下放心。我们还需尽快安排好边境防御的伪装,不能让他们看出破绽。」 于是,楚墨和沈若立刻开始着手准备。 楚墨暗中调动兵力,布置埋伏圈,沈若则开始筹备那支佯装运送粮草的队伍。 一切准备就绪后,沈若带着队伍朝着边境出发。 一路上,沈若心中忐忑不安,不知道这计划能否成功。 她知道,自己肩负着京城百姓和楚墨的期望,只能勇往直前。 当沈若的队伍接近边境时,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此时,远处的山丘上,一双双眼睛正盯着他们…… 沈若能否成功引敌上钩? 楚墨布置的埋伏圈能否顺利困住敌军? 太妃和境外势力又是否察觉到这是一个陷阱? 一切悬念,都将在下回揭晓。 第97章 险象环生,绝地反击 沈若带着佯装运送粮草的队伍,小心翼翼地朝着边境前行。 每一步,她的心都悬在嗓子眼儿,眼睛警惕地扫视着四周。 队伍里的士兵们也都神情紧张,握紧手中的武器。 「大家都机灵点,千万别露出破绽。」沈若低声叮嘱,声音虽轻却透着不容置疑的严肃。 此时,远处山丘上,敌军的探子正紧紧盯着这支队伍。 「将军,发现一支运粮队,看样子像是楚墨那小子的。」探子向将军汇报,语气中带着兴奋。 敌军将军冷笑一声,「哼,来得正好,这可是楚墨的命脉,给我盯紧了,等他们再靠近些,就发动攻击。」他的声音充满了贪婪与狠辣。 沈若这边,似乎察觉到了危险的临近,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心中默默想着楚墨的嘱托和此次任务的重要性。 当队伍来到一处狭窄的山谷时,四周突然响起一阵喊杀声。 「不好,有埋伏!」沈若大喊一声,同时迅速抽出银针。 只见山谷两侧涌出大批敌军,如潮水般朝着队伍冲来。 「兄弟们,准备战斗!」沈若身旁的士兵们齐声高呼,虽然声音中带着紧张,但是依然充满了斗志。 敌军中,一名将领挥舞着长刀,大声吼道:「杀了他们,粮草统统带走!」那吼声在山谷中回荡,震得人耳朵嗡嗡作响。 沈若看准时机,手中银针如闪电般射出,瞬间击中了几个冲在最前面的敌军。 「啊!」敌军士兵惨叫连连,纷纷倒地。 「大家别慌,听我指挥!」沈若大声喊道,同时指挥士兵们组成防御阵型。 士兵们迅速靠拢,盾牌手在前,长枪兵在后,形成一道坚固的防线。 敌军的第一轮攻击被暂时挡住,他们并不甘心,再次发起冲锋。 这次,敌军弓箭手也加入了战斗,利箭如雨点般射向沈若的队伍。 「举盾!」沈若大喊,士兵们赶紧举起盾牌,抵挡箭矢。 「噗噗噗」,箭矢射在盾牌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沈若一边躲避着箭矢,一边思考对策。 她发现敌军的弓箭手是个大麻烦,必须先解决他们。 于是,沈若再次掏出银针,找准敌军弓箭手的位置,施展出全力,银针带着灵力射向对方。 「啊!」敌军弓箭手纷纷中针,手中的弓箭掉落。 沈若趁机指挥士兵们反击,「冲啊,杀贼寇!」士兵们士气大振,如猛虎般朝着敌军冲去。 然而,敌军人数众多,很快又将沈若的队伍包围起来。 沈若心中焦急万分,「怎么还没等到接应的部队?难道出了什么变故?」 就在这时,山谷外传来一阵喊杀声。 沈若心中一喜,「是楚墨的援兵来了!」 原来,楚墨担心沈若有危险,提前安排的精锐部队见敌军发动攻击,立刻赶来支援。 这支生力军的加入,让局势瞬间发生了变化。 敌军开始慌乱起来,他们没想到会有援军出现。 「不好,中计了!快撤!」敌军将领大喊。 此时已经来不及了,楚墨的军队从后方切断了敌军的退路。 沈若看准时机,大声喊道:「兄弟们,绝地反击的时候到了,杀!」 沈若的队伍与援军前后夹击,对敌军展开了猛烈的攻击。 沈若更是一马当先,手中银针不断射出,所到之处敌军纷纷倒下。 敌军在前后夹击下,渐渐抵挡不住,开始溃败。 沈若和楚墨的军队乘胜追击,将敌军打得落花流水。 「别让他们跑了,抓住那个带头的!」沈若大声喊道。 士兵们奋力追击,终于将敌军将领生擒。 「说,太妃在哪里?还有你们的计划到底是什么?」沈若怒视着敌军将领,手中银针抵在他的咽喉处。 敌军将领吓得脸色苍白,哆哆嗦嗦地说道: 「太……太妃在离这儿不远的一个秘密据点,我们原本计划等拿下粮草,就和京城内的内应里应外合,一举攻下京城。」 沈若心中一惊,没想到太妃的计划如此阴险。 她立刻将这个消息派人告诉楚墨,同时带着队伍朝着太妃的秘密据点赶去。 当他们赶到据点时,发现这里守卫森严。 沈若眉头紧皱,「看来想要进去,没那么容易。」 就在沈若思考如何进攻时,据点内传来一阵骚乱。 「怎么回事?难道里面出了变故?」沈若心中疑惑。 原来,楚墨得知消息后,派人悄悄潜入了据点,与里面的守军展开了战斗。 沈若见状,抓住机会,大喊:「兄弟们,冲进去!」 沈若和士兵们如潮水般冲进据点,与楚墨的人里应外合,迅速将据点内的敌军消灭。 在据点的深处,沈若终于找到了太妃。 太妃看到沈若,脸色瞬间变得十分难看,「是你!你坏我好事!」 沈若冷笑一声,「太妃,你的阴谋已经败露,乖乖束手就擒吧!」 太妃却疯狂地大笑起来,「哈哈哈哈,你们以为抓住我就赢了吗?这一切不过是个开始!」 沈若心中一凛,「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还有什么阴谋?」 太妃却紧闭双唇,不再说话。 沈若知道,太妃肯定还有后手,现在当务之急是先将她押回京城,再做打算。 于是,沈若带着太妃和俘虏,返回京城。 楚墨早已在城门口迎接,看到沈若平安归来,他心中的大石头终于落地。 「若儿,你没事就好。」楚墨紧紧握住沈若的手,眼中满是关切。 沈若微微一笑,「陛下放心,臣妾没事。只是太妃似乎还有其他阴谋,我们不能掉以轻心。」 楚墨脸色凝重地点点头,「嗯,回宫后立刻审讯太妃,一定要弄清楚她到底还有什么计划。」 然而,就在他们准备回宫时,京城内突然传来一阵骚乱。 一名士兵匆匆跑来,「陛下,不好了,城内出现一群黑衣人,四处捣乱,百姓们人心惶惶!」 楚墨和沈若脸色大变,「看来太妃的后手开始行动了。走,回宫!」 京城内究竟发生了什么? 这群黑衣人又是受谁指使? 楚墨和沈若能否化解这次危机? 第98章 皇城暗战,毒烟迷局 「哐当!」 城西绸缎庄匾额被劈成两半,木屑擦过楚墨龙靴。 二十多个蒙面黑衣人窜出,刀刃泛青芒,直扑沈若! 「护驾!」 楚墨佩剑「呛啷」出鞘,剑风扫开黑影。 禁军举盾成墙,长枪抵住黑衣人的冲锋。 沈若矮身躲刀,甩出银针。「噗!」 最前头黑衣人手腕麻,钢刀落地,麻筋被精准扎中。 「狗皇帝!纳命来!」 嘶哑嗓音如砂纸磨过,黑衣人劈开盾牌。 袖口猩红刺青,正是太妃死士标记。 「陛下,他们冲皇宫去了!」 沈若拽衣袖,瞥见黑影翻墙而入。 警钟狂响,「咚——咚——」声震得人心发紧。 「杀啊!扶太妃亲政!」 黑衣人涌出,铿锵、哭喊、噼啪声混作一团。 沈若嗅到硫磺混草药的怪味! 「不好!他们要放火!」 话落,陶罐砸向民居。「哗啦!」 火油溅门,瞬间窜起一人高的火墙! 「若儿,跟紧我!」 楚墨横剑护人,挑飞黑衣人甩向火墙。 黑衣人悍不畏死,拉禁军同归于尽。 沈若心头一紧,死士招招致命。 想起敌军将领的话,难道内应另有其人? 「陛下!宫里火光!」 亲卫指皇宫,琉璃瓦顶映红。 楚墨脸色铁青,握剑青筋暴起:「回宫!」 黑衣人如潮堵路,沈若瞥见王院判! 本该值守的他,竟在给黑衣人使眼色! 银针「嗖」地射去,被护卫挡开。 「沈若!你敢伤我院判!」 护卫嘶吼扑来,刀刃泛诡异黑芒。 沈若侧身避开,银针扎进其臂。 那人却毫无知觉,直到楚墨一剑封喉。 「是毒刃!」沈若低呼,翻开眼皮。 瞳孔散大,眼底青黑,毒能麻痹神经! 王院判转身就逃,沈若提裙急追: 「抓住他!他是内应!」 刚追出两条街,浓烟炸开。「咳咳!」 鼻腔刺痛,沈若捂鼻,黑手从烟中抓来! 「若儿!」楚墨惊喊,剑劈浓烟却砍空。 黑手抓盔甲「滋滋」响,是腐蚀性的毒! 沈若摸出解毒丹吞服,甩出银针。 「噗噗噗!」烟雾中传来几声闷哼,黑手缩回。 「退!这是毒烟阵!」 后退时,脚踝突被铁链缠住! 瘦小蒙面人现身,铁链缠向她脖颈! 楚墨挥剑砍断铁链,对方甩出毒粉。 「屏息!」沈若大喊推开楚墨。 毒粉擦肩而过,地面冒绿烟,衣料腐蚀! 「若儿!」楚墨眼通红,剑被铁链缠住。 恰在此时,远处传来马蹄声! 「陛下!皇后!」 秦武挥枪挑飞蒙面人,士兵灭火散烟。 沈若看清,尸体手腕有刻毒蛇铁环。 「是『蛇影卫』!」秦武脸色凝重。 楚墨擦毒血,眼神冰冷:「野心早藏。」 见沈若肩头伤口泛黑,忙掏金疮药。 沈若摇头,摸出解骨草嚼碎敷上,毒血渗出。 「先回宫!」楚墨扶人下令: 「封锁城门,搜查黑衣人,重点查太医院和太妃宫!」 「是!」秦武领命而去。 回宫路上,沈若皱眉思索。 毒烟、毒刃、背叛,太妃究竟图谋什么? 快到宫门口,沈若突然叫停:「陛下,看!」 宫墙角落,一具烧焦尸体紧攥半块玉佩。 楚墨捡起玉佩,瞳孔骤缩——太傅信物! 沈若查看:「烧伤不均,像是死后焚烧。」 掰开手指,发现白色粉末。 「牵机散?」楚墨闻后脸色骤变。 沈若心头一沉,若太傅被灭口。 太妃的内应里,还有更高位的人! 「陛下!不好了!」小太监连滚带爬跑来, 「慈宁宫走水!太妃……太妃不见了!」 楚墨与沈若对视,同时拔剑:「走!」 慈宁宫火光冲天,被硫磺粉阻路。 「太妃呢?」楚墨抓住太监。 「在……在寝殿!里面有怪声!」 沈若凝神细听,「嘶嘶」声似蛇吐信。 「用水浇!」楚墨下令,浓烟滚滚。 冲进殿内,地砖撬开,密道口现。 木盒散落,残留蛇蜕,盒底有迷魂香! 「她从密道跑了!早有预谋!」 楚墨查探密道:「新挖的,准备已久。」 沈若突然脸色惨白:「陛下!国库!太庙!」 太妃真正目标,在财权与先帝遗诏! 「快去!」楚墨声音带恐慌。 然而,南边天际火光冲天,爆炸声震耳——国库已毁! 「太庙才是重中之重!」 两人策马狂奔,庙中禁军被毒香迷倒。 金匣空空如也,匣底压着字条。 沈若拿起,是太妃字迹,狂乱又得意: 「楚墨小儿,沈若妖女!想夺回玉玺,明日午时,城郊乱葬岗见!敢带兵,就公布遗诏!」 遗诏?沈若心头剧震。 先帝两份遗诏,一份传位,一份藏着楚墨生母秘辛! 楚墨脸色煞白,指甲嵌进肉里。 沈若深吸口气:「陛下,这是陷阱!」 楚墨眼中满是挣扎:「可玉玺和遗诏……」 「不能中计!」沈若握紧他的手。 「乱葬岗必有埋伏,先查清她的目的!」 她盯着空玉玺匣:「先帝病重时,太妃掌管御药房钥匙……」 楚墨一愣:「你是说……」 「她能篡改用药记录,甚至伪造遗诏!要的不是毁玉玺,是用假遗诏废了你!」 乱葬岗之约,只是阴谋的一环。 真正杀招,藏在那份所谓的「秘诏」里! 夜风吹进太庙,烛火明灭不定。 沈若看着楚墨紧锁的眉头,深知生死攸关。 太妃这盘大棋,环环相扣。 而他们,必须在午时前找到破局关键。 乱葬岗的陷阱,秘诏的真相…… 沈若握紧银针,这场赌局,绝不能输! 明日午时,城郊乱葬岗, 是绝地反击,还是皇权颠覆? 第99章 乱葬岗惊魂,秘诏真伪 午时的日头毒辣,却照不透乱葬岗的腐臭。 沈若踩着半截人骨前行,鼻尖萦绕着尸臭混着烂泥的腥气。 楚墨横剑护在她身前,靴底碾碎一块发白的颅骨,「咔嚓」声在死寂中格外刺耳。 「楚墨!沈若!」 土坡后突然爆出太妃的尖笑,像破锣敲在耳膜上。 她披头散发地站在一口敞口棺材旁,手里举着的「玉玺」在阳光下闪着诡异的光——那分明是块涂了金粉的石头! 「把真玉玺交出来!」楚墨沉声道,剑尖直指太妃咽喉。 他眼角余光扫过四周:土包后埋伏着黑影,树杈间刀光闪烁,全是蛇影卫的标记。 太妃癫狂地大笑:「交出来?先帝早有遗诏,说你楚墨是野种!」 她猛地扯开衣领,脖子上盘着条黑蛇,信子「嘶嘶」地舔过她下巴,「这是先帝御赐的守宫蛇,专守真正的遗诏!」 沈若瞳孔骤缩——那蛇鳞上沾着「幻魂香」的药粉! 她手腕一翻,银针「叮」地击中假玉玺,金粉簌簌掉落:「太妃,真玉玺触手生温,你这石头怕是从香炉里抠的吧?」 太妃脸色煞白,抓起棺材里的黄绢嘶吼:「看看!这才是先帝亲笔!」 楚墨皱眉凑近,沈若突然拽住他袖口——黄绢上的墨迹边缘晕染,分明是新写的! 她指尖沾了唾沫一抹,墨色立刻晕开:「先帝用的是徽墨,遇水不化,你这分明是……」 话未说完,四周土包突然炸开!数十条毒蛇吐着信子窜出,腥风直扑面门。 沈若早从空间摸出驱蛇粉,扬手撒去,毒蛇顿时在地上扭成一团。 「抓住他们!」太妃尖叫着往后退,却被沈若甩出的银针钉住脚踝。 她惨叫着摔倒,假玉玺滚到楚墨脚边,里面掉出个血字纸条:「想知生母秘辛,子时破庙带黄金」。 楚墨捡起纸条,指腹碾过血字,突然听到头顶衣袂破空声。 他挥剑劈去,只斩下一片绣着黑曼陀罗的衣角——是幽冥阁的标记! 「太妃只是棋子!」沈若蹲身扯开太妃衣领,发现她后颈有个蛇形刺青,「蛇影卫和幽冥阁勾结,真正的主谋是……」 「是老夫。」 苍老的声音从树后传来。丞相刘敬之拄着拐杖走出,袖口露出半截黑曼陀罗刺绣。 他身后跟着的禁军突然调转枪头,矛尖直指楚墨! 「刘敬之?」楚墨握剑的手青筋暴起,「你竟敢勾结逆党!」 丞相冷笑,声音像破竹筒漏风:「逆党?你楚墨生母是罪臣之女,先帝临终前早有遗诏废黜你!」 他展开手中黄绢,上面字迹竟和先帝分毫不差。 沈若心头剧震,突然想起先帝病重时,刘敬之曾代管御书房钥匙。 她猛地拽住楚墨手腕,用银针划破自己指尖,将血滴在黄绢上—— 血珠瞬间晕开,露出底下的墨痕: 「这是用『阴阳水』写的双迹遗诏!」 原来真遗诏被人用特殊药水覆盖,表层是废黜之词,底层才是传位圣旨。 刘敬之脸色大变,拐杖「咔哒」一声打开,里面射出毒针! 「小心!」沈若扑过去挡在楚墨身前,银针精准击中毒针,却见刘敬之掏出火折子扔向棺材。 「轰!」棺材里爆出毒烟,棺中的尸体在烟雾中猛地坐起——她竟然是个毒尸! 「撤!」楚墨抱起沈若跃出毒烟圈,只见刘敬之早已骑马逃远。 乱葬岗深处传来号角声,无数黑影从坟包里钻出,全是戴着毒蛇铁环的死士。 「陛下,秘诏有诈!」沈若摸出空间里的玉匣,「先帝真正的传位遗诏在这里!」 两人策马狂奔回城,刚到城门就见火光冲天。 秦武浑身是血地冲来:「陛下!丞相带兵包围了皇宫,说您是乱臣贼子!」 楚墨勒住缰绳,望着皇宫方向的浓烟,想起太妃临死前的笑。 他翻身下马,将真遗诏塞进沈若手中:「若儿,你带遗诏去太庙,我去引开追兵。」 「不行!」沈若拽住他衣袖,「刘敬之敢这么做,必定握有你的身世证据。先帝临终前曾说,你的生母……」 话未说完,一支冷箭擦着沈若耳畔飞过,钉在城门上嗡嗡作响。 箭尾绑着封信,里面是半截玉佩和一张血书——正是楚墨生母的遗物! 「楚墨,想救你母妃,带玉玺来丞相府。」 沈若看着血书上的字迹,想起先帝寝殿的一幅旧画。 她猛地抓住楚墨:「陛下,你母妃是不是叫『苏婉』?」 楚墨浑身一震,瞳孔骤然收缩。这个名字,他只在乳母临终前听过一次! 此刻的丞相府内,刘敬之正对着一幅女人的画像喃喃自语。 画像上的女子眉眼温柔,正是当年被污蔑通敌的罪臣之女苏婉。 而在画像后的暗格里,静静躺着真正的传国玉玺,旁边压着一封先帝亲笔信: 「吾儿楚墨,母妃苏婉乃忠良之后,当年被太妃构陷……」 突然,房梁上传来衣袂声。刘敬之猛地抬头,却见沈若手持银针凌空落下,针尖直指他要穴! 「你怎么知道暗格?」刘敬之惊怒交加,拐杖毒针射向沈若。 「这画像,是我母妃画的。」沈若侧身避开,银针精准扎中王敬之手腕,「苏婉是我母妃的师姐,当年她托母妃藏起玉玺和血书,自己却……」 话音未落,楚墨破窗而入,剑光如练斩断刘敬之退路。 刘敬之见状,抓起玉玺砸向沈若——那玉玺竟从中间裂开,露出里面的一卷发丝! 「这才是你生母的遗物!」刘敬之癫狂大笑,咬破舌根。 沈若扑过去时,他已经气绝,手里死死攥着半张碎纸,上面只有两个字:「水牢」 楚墨接过碎纸,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沈若握住他颤抖的手,看着窗外越来越密的黑影,知道真正的决战才刚刚开始。 刘敬之虽死,但幽冥阁的势力还在,而楚墨的生母,很可能还活着! 乱葬岗的毒尸、双迹遗诏的秘密、水牢里的真相…… 沈若握紧银针,夜色中,一场关乎皇权与身世的最终对决,正在悄然拉开序幕。 第100章 水牢营救,身世谜团 楚墨看着手中的碎纸,「水牢」两个字仿佛有千斤重。 沈若紧紧握着他的手,轻声道:「陛下,咱们先去找母妃。」 楚墨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内心的焦急,「好,先去水牢。」 两人刚要离开丞相府,就听到外面喊杀声震天。 楚墨皱眉,「看来丞相府已经被幽冥阁的人控制了。」 沈若从空间里拿出两套黑衣,「咱们换上,悄悄出去。」 换上黑衣后,两人像两道黑影般穿梭在丞相府的回廊里。 突然,前方转角处出现一群黑衣人,为首的正是幽冥阁的大长老。 大长老阴恻恻地笑道:「楚墨,沈若,你们以为能逃得掉吗?」 楚墨拔剑在手,冷冷道:「大长老,你不过是丞相的走狗,今日我便要清理了你们这逆党。」 大长老哈哈狂笑,「就凭你们两个?来啊,看看是你们的剑快,还是我的暗器快。」 说着,他一挥手,身后的黑衣人便将两人团团围住。 沈若眼神一凛,手腕一抖,银针如流星般射出,几个黑衣人瞬间倒地。 楚墨趁机冲上前去,剑如闪电,与大长老战在一处。 大长老虽然武功高强,但楚墨的剑法刚猛凌厉,一时间竟也难以招架。 就在两人斗得难解难分之时,沈若瞬间发现大长老身后的墙壁上有个暗门。 她心中一动,趁着黑衣人分神的间隙,闪身来到暗门前,用力一推,暗门缓缓打开。 「陛下,这边!」沈若喊道。 楚墨听到喊声,虚晃一剑,跳出战圈,与沈若一起钻进了暗门。 大长老见状,气得跺脚,「追!别让他们跑了!」 暗门后面是一条狭窄的通道,两人沿着通道一路前行,终于来到了水牢。 水牢里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腥味,昏暗的灯光下,只见一个个牢房里关着犯人。 楚墨大声喊道:「母妃!母妃你在哪里?」 这时,一个虚弱的声音从角落里传来,「墨儿……是你吗?」 楚墨循声望去,只见一个瘦弱的女人被关在最里面的牢房里。 「母妃!」楚墨冲过去,想要打开牢门。 牢门上的锁异常坚固,他用力拉了几下,都没有打开。 沈若走上前,从空间里拿出开锁工具,三两下就打开了牢门。 楚墨冲进牢房,将女人抱在怀里,「母妃,儿子来救你了。」 女人看着楚墨,眼中满是慈爱,「墨儿,你终于来了……咳咳……」 女人剧烈地咳嗽起来。 沈若仔细检查了女人的身体,发现她身上有多处伤口,且中了毒。 她赶紧从空间里拿出疗伤药和解毒丹,喂给女人。 女人服下丹药后,脸色渐渐好了一些。 「母妃,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楚墨焦急地问道。 女人叹了口气,「当年,我被太妃构陷通敌,先帝听信了她的话,将我打入冷宫。后来,又被丞相秘密关在了这里。」 沈若皱眉道:「母妃,那先帝的遗诏是真的吗?」 女人点了点头,「是真的,先帝临终前将传位遗诏交给了我,让我藏好。后来被太妃发现了,她抢走了遗诏,还想杀了我。」 楚墨握紧拳头,「太妃和丞相竟然如此狠毒!母妃,那遗诏现在在哪里?」 女人虚弱地说道:「遗诏被我藏在了一个秘密的地方,只有我知道。现在我身体虚弱,无法带你去。」 沈若想了想,出声: 「母妃,你先养好身体,等你身体恢复了,再带我们去取遗诏。现在我们得赶紧离开这里,幽冥阁的人随时可能追来。」 就在这时,水牢外面传来一阵嘈杂声。 楚墨警惕地站起身,「看来他们追来了。」 沈若从空间里拿出武器,「陛下,咱们跟他们拼了!」 一群黑衣人冲进了水牢,大长老走在最前面,「楚墨,你以为你能救走你母妃吗?今天你们都别想离开这里!」 楚墨冷笑一声,「大长老,你太天真了。」 说着,他和沈若护着女人,与黑衣人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战斗。 沈若的银针如雨点般射出,黑衣人纷纷倒地。 楚墨的剑则如蛟龙般舞动,所到之处,无人能挡。 黑衣人越来越多,楚墨和沈若渐渐有些招架不住。 就在这时,水牢的另一头传来一阵喊杀声。 只见秦武带着一群士兵冲了进来,「陛下,臣来救您了!」 有了秦武的支援,局势瞬间扭转。 黑衣人被打得节节败退,大长老见势不妙,转身就跑。 楚墨大喝一声,「想跑?没那么容易!」他追上去,一剑刺中了大长老的后背。 大长老摔倒在地,恨恨地看着楚墨,「楚墨,你别得意,幽冥阁不会放过你的。」 楚墨冷冷道:「我等着你们来,到时候我会让你们付出代价。」 解决了黑衣人后,楚墨等人带着女人离开了水牢。 回到皇宫后,沈若精心照料女人的身体。 经过几天的调养,女人的身体渐渐恢复了。 这一天,女人对楚墨和沈若说: 「墨儿,若儿,我现在身体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可以带你们去取遗诏了。」 楚墨和沈若大喜,「好,母妃,我们这就跟你去。」 女人带着他们来到了皇宫的一处偏僻角落,这里有一座废弃的宫殿。 女人走进宫殿,在一面墙壁上摸索了一会儿,墙壁上出现了一个暗格。 女人从暗格里拿出一个锦盒,打开锦盒,里面正是先帝的传位遗诏。 楚墨接过遗诏,眼中满是激动,「有了这遗诏,我看那些逆党还能说什么。」 沈若笑道:「陛下,有了遗诏,咱们就可以昭告天下,让所有人都知道您才是真正的皇位继承人。」 楚墨点了点头,「好,我这就召集大臣,宣布此事。」 就在这时,皇宫外面传来一阵喧闹声。 楚墨皱眉,「怎么回事?去看看。」 一个士兵匆匆跑来,「陛下,丞相府的人又闹事了,他们说您是假遗诏,要您交出皇位。」 楚墨冷笑一声,「哼,他们还真是不死心。走,咱们去会会他们。」 说着,他带着沈若和大臣们来到了皇宫前的广场。 只见丞相府的人站在广场上,为首的是丞相的儿子刘旭。 刘旭大声喊道:「楚墨,你这个乱臣贼子,还不交出皇位!先帝的遗诏明明说你是野种,你根本没有资格继承皇位。」 楚墨举起手中的遗诏,「刘旭,你看看这是什么?这就是先帝的传位遗诏,上面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我才是皇位的继承人。」 刘旭不屑地笑道:「你这遗诏是假的,谁知道你从哪里弄来的。」 沈若走上前,「刘旭,你敢质疑遗诏的真实性?先帝用的是徽墨,遇水不化,你可以派人验证一下。」 刘旭犹豫了一下,「好,我就派人验证。如果这遗诏是假的,你就得交出皇位。」 很快,验证的人回来了,「回大人,遗诏上的墨遇水不化,确实是徽墨所写,遗诏是真的。」 刘旭脸色煞白,「不可能,这一定是你们搞的鬼。」 楚墨冷冷道: 「刘旭,你现在还有什么话说?丞相勾结逆党,妄图谋朝篡位,他的罪行不可饶恕。我现在宣布,将丞相府满门抄斩!」 刘旭一听,吓得瘫倒在地,「陛下,饶命啊……」 楚墨一挥手,「拖下去,斩了!」 士兵们一拥而上,将刘旭等人带走了。 广场上的百姓们欢呼起来,「陛下万岁!陛下万岁!」 楚墨看着百姓们,心中感慨万千。 经过这场风波,他终于坐稳了皇位。 沈若,也一直陪伴在他身边,与他一起治理国家。 楚墨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未来还有更多的挑战等着他。 他和沈若,也将携手面对一切困难,共同守护这大好江山。 (钩子:未来还会有怎样的挑战等待着楚墨和沈若呢?他们又将如何应对?) 第101章 遗诏风波,朝堂震荡 楚墨宣布完对丞相府的处置后。 广场上百姓欢呼声回荡。 朝堂之上瞬间炸开了锅。 一些与丞相府有牵连的大臣交头接耳、窃窃私语,满脸惶恐不安。 一位老臣颤颤巍巍站出,声音颤抖: 「陛下,丞相府虽有罪,满门抄斩是否太严厉?还望陛下三思啊!」 楚墨眉头一皱,眼神冰冷扫过众人: 「哼,丞相勾结逆党,妄图谋朝篡位,此等大罪,若不严惩,何以正国法、安民心?」 沈若也站出来,义正言辞说道: 「各位大人,如今先帝遗诏在此,铁证如山。丞相府罪行不容置疑。若今日不处置,日后恐有人效仿,江山社稷如何安稳?」 这时,又一位大臣站出,阴阳怪气: 「陛下,遗诏虽有,谁能保证不是陛下为登皇位编造的?」 楚墨怒目圆睁,「啪」地一拍桌子,大声吼道: 「你这是何意?敢质疑先帝遗诏,想跟丞相府一样谋逆吗?」 那大臣吓得脸色煞白,赶紧跪地求饶:「陛下息怒,臣失言了。」 朝堂气氛异常紧张,楚墨知道大臣们为自身利益考量,害怕牵连。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静下来: 「各位大人,朕拿出遗诏,就是让天下人知道朕继承皇位名正言顺。丞相府处置,朕心意已决,不容更改。」 然而,朝堂反对声未平息。 一些大臣仍暗中串联,试图联合对抗楚墨决定。 楚墨和沈若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明白遗诏风波远未结束。 回到后宫,楚墨满脸疲惫坐于椅上。 沈若上前,轻轻为他揉肩安慰: 「陛下,别着急,这些大臣为私利,等大势已去,自然会臣服。」 楚墨叹气: 「朕担心他们不会轻易罢休。丞相府经营多年,朝堂势力盘根错节,不彻底铲除,始终是隐患。」 沈若出声: 「陛下,我们不能坐以待毙。要分化他们,拉拢中立大臣,孤立反对之人。」 楚墨点头: 「你说得对。朕明日召集中立大臣,好好谈谈。」 就在这时,小太监匆匆跑来,跪地禀报: 「陛下,太后娘娘有请。」 楚墨和沈若对视,心中疑惑。 楚墨起身: 「走,去看看太后娘娘有何事。」 来到太后宫殿,太后端坐在椅,脸色阴沉。 见楚墨和沈若进来,太后冷冷道: 「楚墨,你今日朝堂决定是否太草率?丞相府满门抄斩,会引起多大震动,你想过没?」 楚墨恭敬道: 「太后娘娘,丞相勾结逆党,罪大恶极,若不处置,难以平民愤、维朝廷稳定。」 太后哼了一声: 「你说得冠冕堂皇。你可知丞相府朝堂有多少门生故吏?你这处置,会让多少人寒心?」 沈若上前一步: 「太后娘娘,如今先帝遗诏已出,陛下继承皇位名正言顺。丞相府罪行不容姑息,今日不处置,日后恐更过分。」 太后瞪了沈若一眼: 「你一个妇道人家,少在这里多嘴。楚墨,你好好考虑,别因冲动毁了前程。」 楚墨坚定道: 「太后娘娘,朕心意已决。这是为江山社稷着想,还望太后娘娘理解。」 太后气得一拍桌子: 「你这孩子,怎么如此固执?若不听哀家的话,日后有你后悔的时候。」 楚墨和沈若无奈退出太后宫殿。 沈若担忧: 「陛下,太后似乎很反对我们决定,这可怎么办?」 楚墨皱眉: 「太后也是为朝廷稳定着想,但没看到丞相府危害。我们只能慢慢做她工作,让她明白苦心。」 接下来几天,楚墨按沈若建议,拉拢中立大臣。 他在宫中设宴,邀请几位有影响力的大臣,推心置腹表明立场决心。 宴会上,楚墨诚恳道: 「各位大人,朕知道你们对丞相府处置有疑虑,朕这么做,是为江山社稷、天下百姓。朕希望各位大人支持朕,共同治理国家。」 一位大臣犹豫: 「陛下,我们不是不支持您,丞相府势力太大,处置不当,恐怕引起动荡。」 楚墨点头: 「朕明白各位大人担忧。朕会尽量公平公正,不牵连无辜。也会给各位大人交代,让大家看到朕治理国家决心。」 一番交谈后,几位大臣被楚墨诚意打动,纷纷表示支持。 楚墨心中稍感欣慰,知道这只是开始,更多挑战还在后面。 然而,就在楚墨以为局势渐稳时,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 一位大臣上书弹劾楚墨,说他篡改遗诏、谋权篡位。 这封弹劾信在朝堂引起轩然大波,原本中立的大臣又开始动摇。 楚墨看到弹劾信,气得浑身发抖,大声吼道: 「简直荒谬至极!朕怎会篡改遗诏?分明有人故意陷害朕。」 沈若也皱眉: 「陛下,看来反对我们的人开始反击了。必须尽快找出幕后黑手,还陛下清白。」 楚墨点头: 「朕一定会彻查此事。传朕旨意,让大理寺立刻展开调查,务必查出真相。」 就在楚墨和沈若为此焦头烂额时,楚墨母妃找来。 母妃忧心忡忡: 「墨儿,若儿,哀家听说朝堂出事,你们千万小心。哀家担心那些人对你不利。」 楚墨安慰: 「母妃放心,朕一定会处理好。他们想陷害朕,没那么容易。」 母妃叹气: 「当年哀家被太妃构陷,深知其中险恶。如今你也遇此事,哀家实在放心不下。」 沈若拉着母妃的手: 「母妃,您别担心。我们一定会找出真相,还陛下清白。」 接下来日子里,楚墨和沈若一边等大理寺调查结果,一边继续在朝堂争取支持。 他们知道,这场遗诏风波是权力斗争,更是关乎国家命运的较量。 而他们,必须要赢! 第102章 危机四伏,真相难寻 楚墨和沈若正为弹劾信的事焦头烂额,朝堂之上已经炸开了锅。 那些原本被楚墨说服的中立大臣,此时又开始摇摆不定,一个个交头接耳,满脸狐疑。 一位向来胆小怕事的大臣颤颤巍巍地站出来,声音都带着哭腔: 「陛下,这弹劾信所言,万一有几分是真的,咱们可不能稀里糊涂地站错了队啊!」 楚墨气得一拍桌子,「腾」地一下站起来,怒吼道: 「荒谬!朕的为人,诸位大臣共事多年,难道还不清楚吗?这分明是有人恶意中伤!」 这时,又有一位大臣阴阳怪气地开口: 「陛下息怒,可空口无凭啊,这弹劾信白纸黑字,总得给大家一个交代吧。」 沈若站出来,眼神坚定,大声说道: 「各位大人,如今当务之急是彻查此事,而不是在这里无端猜测。陛下继承皇位乃是先帝遗诏所定,岂容小人污蔑!」 朝堂上的气氛剑拔弩张,楚墨知道,必须尽快查出真相,否则这局势将会越来越失控。 他深吸一口气,强压着怒火说道: 「朕已经责令大理寺彻查此事,相信不久后真相自会大白。在此之前,希望各位大臣不要轻信谣言,安心做好本职工作。」 然而,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接下来的几天里,弹劾楚墨的声音越来越大,甚至有一些不明真相的百姓也开始在街头巷尾议论纷纷。 楚墨和沈若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一个巨大的旋涡之中,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拉扯着,难以挣脱。 大理寺那边的调查进展却十分缓慢,楚墨心急如焚,忍不住把大理寺卿召进宫中质问。 大理寺卿跪在地上,额头满是汗珠,战战兢兢地说道: 「陛下,此事牵扯甚广,背后似乎有一股强大的势力在干扰调查,臣等实在是举步维艰啊!」 楚墨气得一脚踢翻了旁边的桌子,怒吼道: 「养你们这些人有什么用?朕限你们三日内务必查出幕后黑手,否则提头来见!」 大理寺卿吓得面如土色,连滚带爬地退了出去。 沈若走上前,轻轻拉住楚墨的手,安慰道: 「陛下,莫要着急,越是这种时候,越要冷静。咱们再想想其他办法。」 楚墨叹了口气,说道: 「朕何尝不想冷静,可如今这局势,每拖一天,对朕就越不利啊。」 就在这时,楚墨的贴身侍卫匆匆跑进来,附在楚墨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话。 楚墨的脸色瞬间变得十分难看,沈若焦急地问道: 「陛下,发生什么事了?」 楚墨咬牙切齿地说道: 「有人在宫外散布谣言,说朕篡改遗诏,还说先帝是被朕害死的。这分明是要把朕的名声彻底搞臭啊!」 沈若皱了皱眉头,说道: 「看来对方是想从舆论上给陛下施压,让陛下陷入孤立无援的境地。咱们必须尽快采取措施,制止这些谣言的传播。」 楚墨点了点头,说道: 「朕这就派人去抓捕那些散布谣言的人,同时加强对京城的管控。」 然而,当楚墨的手下出去抓捕那些散布谣言的人时,却发现这些人仿佛人间蒸发了一样,根本找不到踪迹。 楚墨气得暴跳如雷,他知道,这背后肯定有一个庞大的阴谋在运作。 就在楚墨和沈若为谣言的事忙得不可开交的时候,楚墨的母妃又匆匆赶来了。 母妃一见到楚墨,就拉着他的手,焦急地说道: 「墨儿,哀家听说外面的谣言了,你可要小心啊。那些人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万一他们对你不利……」 楚墨安慰道: 「母妃放心,朕不会有事的。朕一定会查出幕后黑手,还自己一个清白。」 母妃叹了口气,说道: 「当年哀家被太妃构陷,就是因为没有证据,才吃了大亏。如今你遇到这种事,一定要吸取哀家的教训,尽快找到证据。」 沈若点了点头,说道: 「母妃说得对,我们现在必须想办法找到证据,让那些谣言不攻自破。」 就在这时,沈若突然想到了一个人——先帝的贴身太监李公公。 李公公伺候先帝多年,说不定他知道一些关于遗诏的事情。 沈若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楚墨,楚墨眼睛一亮,说道: 「你说得有道理,朕这就派人去把李公公找来。」 很快,李公公被带到了宫中。 李公公一见到楚墨,就跪在地上,老泪纵横地说道: 「陛下,老奴罪该万死,没能保护好先帝的遗诏。」 楚墨连忙把李公公扶起来,说道: 「李公公,你先别着急,慢慢说。你知道关于遗诏的什么事情吗?」 李公公擦了擦眼泪,说道: 「陛下,当年先帝驾崩前,确实留下了遗诏,指定陛下为皇位继承人。 在先帝驾崩后,遗诏却不见了。 老奴四处寻找,都没有找到。 后来陛下拿出遗诏,老奴还以为是陛下找到了遗诏。 没想到现在却有人说陛下篡改遗诏,这实在是冤枉啊!」 沈若皱了皱眉头,问道: 「李公公,你确定先帝驾崩时,遗诏还在吗?」 李公公点了点头,说道: 「老奴确定,当时遗诏就在先帝的龙榻旁。但是等老奴再去看的时候,就不见了。」 楚墨沉思了片刻,说道: 「这么说,遗诏很有可能是被人偷走了。现在有人用篡改遗诏的罪名来弹劾朕,很有可能就是偷走遗诏的人在背后搞鬼。」 沈若点了点头,说道: 「陛下分析得有道理。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找出偷走遗诏的人。李公公,你仔细想想,先帝驾崩前后,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人出现过?」 李公公闭上眼睛,仔细回忆了一下,说道: 「陛下驾崩前后,有一个陌生黑衣人来过先帝寝宫。老奴当时想拦住他,他武功高,老奴不是他对手。等老奴再回过神来,黑衣人已不见,遗诏也不见。」 楚墨和沈若对视了一眼,心中都有了一个猜测。 楚墨说道: 「看来这个黑衣人很有可能就是偷走遗诏的人,我们必须尽快找到他。李公公,你还记得那个黑衣人长什么样子吗?」 李公公摇了摇头,说道: 「当时天色已晚,那个黑衣人又蒙着面,老奴根本看不清他的样子。只记得他身材高大,身手敏捷。」 楚墨叹了口气,说道: 「看来线索又断了。这个黑衣人能进入先帝寝宫偷走遗诏,说明他肯定和先帝身边人有关系。从先帝身边人入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线索。」 沈若点了点头,说道: 「陛下说得对。我们先调查一下先帝身边的宫女和太监,看看他们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楚墨和沈若正商量着下一步的计划,突然,一位大臣匆匆跑进来,气喘吁吁地说道: 「陛下,不好了,京城发生了骚乱,百姓们听信了谣言,开始围攻皇宫了!」 楚墨和沈若脸色大变,楚墨急忙说道: 「朕这就去看看。」 楚墨带着沈若和一群侍卫匆匆赶到了皇宫门口。 只见皇宫门口聚集了一大群百姓,他们挥舞着手中的棍棒和石块,大声喊着: 「还我先帝公道!严惩篡改遗诏之人!」 楚墨站在城楼上,大声喊道: 「各位百姓,朕是被冤枉的,朕绝不会篡改遗诏。请大家相信朕,给朕一些时间,朕一定会查出真相。」 然而,百姓们根本不听楚墨的解释,他们情绪十分激动,继续喊着口号。 楚墨知道,如果不尽快平息这场骚乱,后果将不堪设想。 沈若想到了一个办法,她对楚墨说道: 「陛下,我们可以让李公公出来,向百姓们说明情况。李公公是先帝的贴身太监,他的话百姓们应该会相信。」 楚墨点了点头,说道: 「好,就按你说的办。」 很快,李公公被带到了城楼上。 李公公对着百姓们大声说道: 「各位百姓,老奴是先帝贴身太监,先帝驾崩前确实留下了遗诏,指定陛下为皇位继承人。 遗诏是被一个黑衣人偷走,陛下是被冤枉的。 请大家相信陛下,给陛下一些时间,陛下一定会查出真相。」 百姓们听了李公公的话,情绪稍微稳定了一些。 楚墨趁机说道: 「各位百姓,朕一定会彻查此事,给大家一个交代。请大家先回去,不要被别有用心的人利用了。」 在楚墨和李公公的劝说下,百姓们终于渐渐散去了。 楚墨和沈若都松了一口气,但他们知道,这场危机还远远没有结束。 第103章 迷雾重重,险象环生 皇宫门口骚乱暂平,楚墨和沈若的心丝毫不敢放松。 黑衣人、丢失的遗诏、幕后黑手,如巨大迷雾笼罩心头。 楚墨皱着眉头,眼神忧虑,低声说: 「看来对方已煽动百姓施压,背后之人手段阴狠。」 沈若咬了咬嘴唇,坚定道: 「陛下,咱们不能坐以待毙。黑衣人或与先帝身边人有关,赶紧查先帝身边宫女和太监。」 楚墨点头,立刻下令: 「传朕旨意,将先帝身边宫女和太监全带至偏殿,朕要亲自审问。」 很快,一群宫女和太监被带到偏殿。 他们战战兢兢,眼神满是恐惧。 楚墨站在殿中,目光锐利扫视众人,大声说: 「朕今日叫你们来,想问先帝驾崩前后,你们可发现异常?隐瞒严惩不贷!」 宫女和太监们互相观望,都不敢说话。 过了好一会儿,一年纪稍大的太监战战兢兢站出,声音颤抖: 「陛下,老奴……老奴记得先帝驾崩前几日,有陌生宫女来寝宫,行为鬼鬼祟祟。」 楚墨眼睛一亮,追问道: 「那你记得那宫女长什么样?」 老太监摇头: 「当时天色暗,老奴没看清脸,只记得她身材瘦瘦小小,走路很快。」 沈若走上前,温和问: 「那你记得她从哪个方向来的吗?」 老太监想了想,说: 「好像是从西边的回廊过来的。」 楚墨立刻下令: 「去查西边回廊附近宫殿,找这宫女线索。」 就在侍卫准备出去时,一宫女尖叫: 「不好了!有人在御膳房投毒!」 楚墨和沈若脸色大变,急忙带人赶往御膳房。 御膳房内一片混乱,厨师惊慌失措跑来跑去。 楚墨大声喊: 「都给朕安静!到底怎么回事?」 一厨师哆哆嗦嗦说: 「陛下,刚才准备膳食,发现锅里有怪味,仔细一查,竟有毒药!」 沈若蹲下查看锅里食物,说: 「这毒药毒性强,吃了恐性命不保。陛下,对方已对您下手。」 楚墨气得握紧拳头,怒吼: 「给朕彻查御膳房所有人,一个不许放过!」 侍卫立刻审问搜查御膳房厨师和宫女。 然而,查了半天,没发现可疑线索,投毒者凭空消失。 楚墨心急如焚,对沈若说: 「若儿,如今皇宫处处危险,你一定要小心。」 沈若点头: 「陛下放心,我会保护好自己。当务之急是尽快找黑衣人、陌生宫女和投毒者线索,揭开背后阴谋。」 这时,负责调查西边回廊的侍卫匆匆跑来,气喘吁吁: 「陛下,在西边回廊附近宫殿找到宫女住处,但人已不见,只在房间发现这个。」 侍卫递上小纸条,楚墨接过,上面写着: 「按计划行事,事成之后必有重赏。」 楚墨皱眉: 「看来这宫女被收买了。可幕后之人究竟是谁呢?」 沈若沉思片刻,说: 「陛下,不妨从纸条笔迹入手,看能否找些线索。」 楚墨立刻下令让刑部笔迹专家鉴定纸条笔迹。 等待时,楚墨母妃匆匆赶来。 母妃一脸焦急: 「墨儿,哀家听说御膳房投毒,你可要小心,皇宫现在太危险。」 楚墨安慰: 「母妃放心,朕会小心。您也要注意自己安全。」 母妃叹气: 「当年哀家被太妃构陷,如今你又遇此事,皇宫水深。只希望你早日查出真相,坐稳皇位。」 这时,刑部笔迹专家到。 他仔细鉴定后说: 「陛下,纸条笔迹特殊,似经伪装。从细微笔画看,写字者应是男子,且有一定文化素养。」 楚墨皱眉: 「男子,有文化素养……这范围还是太大了。」 沈若突然想到什么,说: 「陛下,会不会和朝堂反对您的大臣有关?他们有文化,也有动机。」 楚墨点头: 「你说得有道理。朕这就派人查那些大臣笔迹。」 就在楚墨准备派人时,一侍卫匆匆跑进来,大声喊: 「陛下,不好了!李公公被人暗杀了!」 楚墨和沈若脸色大变,急忙赶往李公公住处。 只见李公公躺在地上,胸口插着匕首,已没气息。 楚墨气得浑身发抖,怒吼: 「到底是谁这么大胆!竟敢在皇宫杀人!」 沈若蹲下查看伤口,说: 「陛下,从伤口看,凶手是高手,手法熟练。看来对方怕李公公说出更多线索,所以灭口。」 楚墨咬咬牙: 「朕一定要找出这个凶手!」 就在这时,楚墨突然头晕目眩,差点摔倒。 沈若急忙扶住,焦急问: 「陛下,你怎么了?」 楚墨虚弱说: 「朕……朕感觉浑身无力,好像……好像中了毒。」 沈若大惊失色,查看楚墨脉象,发现果然中毒,急忙从空间拿出银针解毒。 在沈若救治下,楚墨情况渐稳,但心中满是愤怒和忧虑。 他知道,这一系列事件是有人精心策划,目的是置他于死地,夺他皇位。 沈若看着楚墨,坚定说: 「陛下,我们不能再被动挨打。要主动出击,找出幕后黑手。」 楚墨点头: 「好,就按你说的办。朕现在下令,加强皇宫守卫,同时继续查黑衣人、陌生宫女、投毒者和暗杀李公公凶手,尽快揭开背后阴谋。」 就楚墨下令时,皇宫外传来嘈杂声。 一侍卫惊慌跑进来: 「陛下,不好了!京城军队哗变,正往皇宫赶来!」 楚墨和沈若脸色大变,楚墨急忙说: 「朕这就去看看。」 楚墨带着沈若和一群侍卫匆匆赶到皇宫城楼上。 只见京城军队已将皇宫团团围住,挥舞武器,大声喊: 「推翻昏君,还我公道!」 楚墨站在城楼上,大声喊: 「你们这是干什么?朕是你们的皇帝,怎能如此犯上作乱!」 然而,军队根本不听楚墨的话,继续喊口号,准备攻城。 楚墨知道,局势已到最危急时刻。 第104章 绝境反击,真相渐明 京城军队将皇宫围得水泄不通,口号声震得城楼都仿佛在颤抖。 楚墨握紧拳头,脸色铁青,对着城下大喊: 「朕自问从未亏待过你们,为何要听信奸人之言,犯上作乱!」 沈若在一旁,眉头紧皱,心中思索着对策。 突然,她眼睛一亮,对楚墨说: 「陛下,军队哗变必有缘由,咱们先派人问问他们到底想要什么。」 楚墨点头,立刻派了个口才较好的侍卫下城去询问。 不一会儿,侍卫匆匆跑回来,气喘吁吁地说: 「陛下,他们说先帝遗诏被您篡改,您是非法登基,要求您交出皇位。」 楚墨气得跺脚:「荒谬!朕从未篡改遗诏,这分明是有人在背后搞鬼!」 沈若冷静地说:「陛下,当务之急是稳定军心。您可以先答应他们,会彻查遗诏之事,给他们一个交代。」 楚墨深吸一口气,对着城下喊道: 「尔等听着,朕定会彻查遗诏之事,给你们一个公道。在此期间,你们不得轻举妄动,否则以谋逆罪论处!」 军队暂时安静了下来,但依旧将皇宫围得死死的。楚墨和沈若回到宫殿,继续商议对策。 「陛下,遗诏丢失,黑衣人作祟,御膳房投毒,李公公被杀,如今军队哗变,这一系列事件背后肯定有一个庞大的阴谋。」沈若分析道。 楚墨点头:「朕也这么认为。可如今线索杂乱,一时半会儿难以理清。」 就在这时,一个宫女慌慌张张地跑进来:「陛下,不好了!皇后娘娘的寝宫着火了!」 楚墨和沈若大惊,急忙赶往皇后寝宫。 只见寝宫已经燃起熊熊大火,浓烟滚滚。 楚墨大喊:「快救火!」 众人忙成一团,好一会儿才将火扑灭。 沈若看着被烧得面目全非的寝宫,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她在废墟中仔细搜寻,发现了一块烧焦的布料。 「陛下,你看这块布料,好像和之前那个陌生宫女的衣服材质很像。」沈若说。 楚墨接过布料,仔细查看:「难道这火是那个宫女放的?她想销毁什么证据吗?」 沈若沉思片刻:「很有可能。陛下,我们不能再被动挨打了,必须主动出击。」 「可我们从哪里入手呢?」楚墨皱着眉头问。 沈若说: 「陛下,我们不妨从军队哗变这件事查起。他们说先帝遗诏被篡改,那就去先帝书房找,看能不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楚墨点头:「好,就这么办。」 两人来到先帝的书房,开始仔细搜寻。 书架上摆满了书籍和文件,楚墨和沈若一本一本地翻找着。 突然,沈若在一个隐蔽的角落里发现了一个暗格。 「陛下,你看这里有个暗格。」沈若兴奋地说。 楚墨走上前,打开暗格,里面有一封信和一份文件。 楚墨拿起信,匆匆看了一遍,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楚墨说: 「这是先帝写给朕的信,信中说他早就怀疑有人在他的饮食中动手脚,让朕一定要小心。 这份文件,好像是一份关于某些大臣贪污受贿的证据。」 沈若眼睛一亮: 「陛下,会不会是这些大臣为了掩盖自己的罪行,才策划了这一系列的阴谋,想要推翻您的皇位?」 楚墨咬牙切齿地说: 「很有可能。朕这就派人去调查这些大臣。」 就在这时,一个侍卫匆匆跑进来: 「陛下,不好了!京城的百姓也开始闹事了,他们受了蛊惑,说您是昏君,要求您退位。」 楚墨和沈若的脸色再次大变。楚墨怒吼: 「这些奸人真是太可恶了,竟然连百姓都不放过!」 沈若冷静地说: 「陛下,百姓们是被人误导了。我们可以派人去给百姓们解释清楚,让他们知道真相。」 楚墨点头:「好,朕立刻派人去做。同时,加强皇宫的守卫,防止敌人再次发动攻击。」 楚墨和沈若兵分两路,楚墨去处理百姓闹事的问题。 沈若则继续调查那些大臣的罪行。 沈若带着几个侍卫,来到了其中一个大臣的府邸。 「给我搜!」沈若一声令下,侍卫们冲进了府邸。不一会儿,就找到了一些贪污受贿的证据。 「看来我们的猜测没错,这些大臣就是幕后黑手。」沈若说。 就在这时,那个大臣突然出现,他冷笑一声: 「沈若,你以为你找到证据就能把我怎么样吗?你别忘了,现京城军队和百姓都在反对陛下,你们已大势已去。」 沈若看着他,毫不畏惧地说: 「你不要得意得太早。陛下是英明之主,百姓只是被你蛊惑而已。等他们知道真相,一定会站在陛下这边。」 大臣不屑地说:「哼,我倒要看看你们能撑到什么时候。」 沈若没有理会他,带着证据匆匆赶回皇宫。 此时,楚墨已成功地安抚了一部分百姓,局势依旧十分严峻。 「陛下,我已经找到了那些大臣贪污受贿的证据,现在可以将他们一网打尽了。」沈若说。 楚墨接过证据,看了看:「好,朕立刻下令将这些大臣逮捕。」 就在楚墨准备下令时,一个侍卫匆匆跑进来:「陛下,不好了!京城军队开始攻城了!」 楚墨和沈若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楚墨大喊:「立刻召集所有侍卫,准备迎战!」 皇宫里顿时一片混乱,侍卫们纷纷拿起武器,准备抵抗。 楚墨和沈若站在城楼上,看着城下汹涌而来的军队,心中充满了忧虑。 「陛下,我们该怎么办?」沈若焦急地问。 楚墨深吸一口气:「朕不会轻易放弃的。我们要坚守皇宫,等待时机。」 就在这时,听到城外传来一阵喊杀声。 楚墨和沈若定睛一看,原来是楚墨的亲信将领带着一支军队赶来支援了。 「太好了!援军来了!」楚墨兴奋地大喊。 援军与京城军队展开了激烈的战斗,一时间,喊杀声、兵器碰撞声回荡在整个京城。 楚墨和沈若看着这一幕,心中燃起了希望。 经过一番激烈的战斗,援军终于击退了京城军队。 楚墨下令将那些带头哗变的将领逮捕,同时派人去安抚军队。 局势暂时得到了控制。 楚墨和沈若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 幕后黑手还没有被揪出来,皇宫里依旧危机四伏。 第105章 抽丝剥茧,危机再临 局势暂时稳住,可楚墨和沈若心里都明白,真正的危机还没过去。 楚墨皱着眉头,来回踱步,「那些贪污的大臣背后,肯定还有更大的主谋,得尽快揪出来。」 沈若点头,「陛下说得是。咱们先从已经抓到的大臣入手,撬开他们的嘴。」 两人来到审讯室,看着那几个被抓的大臣,个个垂头丧气。 楚墨一拍桌子,怒吼道:「说!谁是你们的幕后主使?」 其中一个大臣吓得扑通一声跪下,「陛下饶命啊!是……是丞相指使我们的。他说只要我们帮他推翻您,就保我们荣华富贵。」 楚墨和沈若对视一眼,没想到竟然是丞相。 沈若问道:「那丞相还有什么其他的计划吗?」 那大臣哆哆嗦嗦地说:「丞相说,等京城大乱,他就联合其他势力,扶持新君上位。」 楚墨气得咬牙切齿,「好个丞相,竟敢如此大逆不道!朕这就去抓他。」 沈若拦住他,「陛下,先别急。丞相势力庞大,我们得小心行事。先派人监视他的一举一动,等掌握了足够的证据再动手。」 楚墨深吸一口气,「好,就按你说的办。」 于是,他们派了几个身手好的侍卫去监视丞相。 与此同时,沈若和楚墨继续在皇宫里寻找更多线索。 在皇宫的一处偏殿里,沈若发现了一本旧账本。她翻开一看,里面记录着一些奇怪的账目往来。 「陛下,你看这个,这些账目好像和那些贪污的事情有关。」 楚墨接过账本,仔细查看,「这里面涉及的金额巨大,看来丞相的野心不小啊。」 就在他们研究账本的时候,一个侍卫慌慌张张地跑进来,「陛下,不好了!丞相带着一群人闯进皇宫,说要清君侧!」 楚墨和沈若大惊,没想到丞相竟然敢这么明目张胆地造反。 楚墨立刻下令:「召集侍卫,准备迎战!」 皇宫里顿时一片混乱,侍卫们纷纷拿起武器,准备抵抗丞相的人马。 楚墨和沈若站在宫殿门口,看着丞相带着一群人气势汹汹地走来。 丞相指着楚墨,大声喊道: 「陛下,你昏庸无道,听信谗言,如今朝廷腐败,民不聊生。我今天就是来清君侧,还天下一个太平!」 楚墨冷笑一声,「好个丞相,你倒说得冠冕堂皇。你自己贪污受贿,还妄图谋反,朕今天就将你绳之以法!」 丞相哈哈大笑,「就凭你?今天你插翅也难飞!」 双方剑拔弩张,一场大战一触即发。 就在这时,沈若突然想到了什么。 她对楚墨说:「陛下,我们可以利用那些证据,让他的手下倒戈。」 楚墨眼睛一亮,「好主意。」 于是,楚墨对着丞相的手下喊道: 「你们看看这些证据,丞相贪污受贿,你们跟着他只有死路一条。只要你们现在弃暗投明,朕既往不咎。」 那些手下听了,开始动摇起来。 丞相见状,急忙喊道:「别听他的,他是在离间我们。」 可是,已经有一些人开始放下武器。 沈若趁机大喊:「丞相谋反,罪大恶极,你们不要被他蒙蔽了!」 更多的人开始倒戈,丞相的队伍瞬间乱了起来。 楚墨抓住时机,下令侍卫们出击。 一场混战之后,丞相的人马被打得落花流水。 丞相见大势已去,转身想逃。 可是,楚墨早已派人堵住了他的退路。 丞相被侍卫们抓住,跪在楚墨面前。 楚墨看着他,冷冷地说:「丞相,你还有什么话说?」 丞相低着头,「陛下,是我鬼迷心窍,求您饶我一命。」 楚墨哼了一声,「你犯下如此大罪,朕岂能饶你。来人,将他押入大牢,等日后发落。」 经过这场战斗,皇宫暂时恢复了平静。 楚墨和沈若松了一口气,但他们知道,事情还没有结束。 「陛下,虽然丞相被抓了,但他背后可能还有其他势力。我们不能掉以轻心。」沈若说。 楚墨点头,「朕明白。接下来,我们要继续彻查此事,将所有的幕后黑手一网打尽。」 就在这时,一个宫女匆匆跑来,「陛下,皇后娘娘,太后有请。」 楚墨和沈若对视一眼,不知道太后找他们有什么事。 两人跟着宫女来到太后的寝宫。 太后坐在椅子上,脸色阴沉。她看着楚墨和沈若,说道:「你们闹得可真是热闹啊。」 楚墨急忙跪下,「太后,儿臣也是为了江山社稷,不得已而为之。」 太后哼了一声,「哼,你以为你做的那些事我都不知道吗?丞相虽然有罪,但你也不能如此大张旗鼓地对付他。」 沈若上前一步,「太后,丞相贪污受贿,谋反作乱,若不及时处理,恐怕会危及江山。」 太后看着沈若,「你倒是伶牙俐齿。但这件事没那么简单,你以为抓住一个丞相就万事大吉了吗?」 楚墨和沈若心里一紧,感觉太后话里有话。「太后,您是不是知道什么?」楚墨问道。 太后沉默了一会儿,「我知道一些事情,但现在还不是说的时候。你们要记住,在这皇宫里,人心叵测,你们要小心行事。」 楚墨和沈若听了,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从太后的寝宫出来后,楚墨说:「太后的话,让人摸不着头脑。她到底知道什么呢?」 沈若沉思片刻,「太后肯定是有所顾虑,才没有直说。我们只能继续调查,说不定能找到更多线索。」 两人回到宫殿,继续研究那本账本和其他证据。 就在这时,一个侍卫进来报告:「陛下,京城外有一支神秘的军队正在集结,不知道他们有什么意图。」 楚墨和沈若大惊,没想到刚解决了丞相的事情,又出现了新的危机。 「立刻派人去打探这支军队的情况。」楚墨下令。 侍卫领命而去。 楚墨和沈若焦急地等待着消息。 过了一会儿,侍卫回来报告:「陛下,这支军队打着清君侧的旗号,说要进京除掉奸臣。」 楚墨皱着眉头,「又是清君侧,这背后肯定有黑手在操纵。」 沈若分析道:「陛下,这支军队来势汹汹,我们不能轻视。我们要尽快想出应对之策。」 楚墨点头,「朕先召集大臣们商议一下。」 大臣们来到宫殿,楚墨将情况说了一遍。 大臣们议论纷纷,有的说要出兵迎战,有的说要先谈判。 沈若看着众人,「如今局势不明,贸然出兵可能会陷入被动。我们可以先派人去和他们谈判,了解他们的真实意图。」 楚墨觉得有道理,「好,就派一个口才好的大臣去谈判。」 于是,一个大臣领命而去。 楚墨和沈若继续等待着消息,心里充满了忧虑。 他们不知道这支神秘的军队到底有什么目的,也不知道谈判能否成功。 皇宫里的气氛再次紧张起来,一场新的危机正悄然逼近。 第106章 谈判风云,暗潮涌动 派去谈判的大臣一走,楚墨和沈若就像热锅上的蚂蚁,在宫殿里来回踱步。 楚墨眉头紧锁,嘴里嘟囔着: 「也不知道那大臣能不能谈出个结果来。」 沈若咬着嘴唇,眼神里满是忧虑,「陛下,那支军队来势汹汹,万一谈判不成,可就麻烦了。」 时间过得异常缓慢,每一分每一秒都像煎熬。 终于,一个侍卫慌慌张张地跑进来,「陛下,谈判大臣回来了!」 楚墨和沈若急忙迎上去。 大臣一脸灰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陛下,谈判失败了。那支军队根本不听劝,坚持要进京清君侧。」 楚墨气得一脚踢翻了旁边的凳子,「好大胆子!竟敢如此嚣张。」 沈若赶紧拉住他,「陛下,先别急,咱们再想想办法。」 大臣接着说:「陛下,那军队的将领说,除非您交出奸臣,否则他们不会退兵。」 沈若皱起眉头,「这分明是借口,他们根本就是另有企图。陛下,咱们不能轻易答应他们。」 楚墨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那依你之见呢?」 沈若思索片刻,「我们可以先拖延时间,再暗中调查这支军队的底细,看看背后到底是谁在操纵。」 楚墨点头,「好,就这么办。朕先给他们回个信,说需要时间调查奸臣。」 于是,楚墨写了一封信,让侍卫快马加鞭送给那支军队的将领。 与此同时,沈若也派人去京城四处打听关于这支军队的消息。 在等待消息的过程中,楚墨和沈若又开始研究那本旧账本。 突然,沈若眼睛一亮,「陛下,你看这里,这笔账目和京城外的一个村庄有关。说不定能从那里找到线索。」 楚墨兴奋起来,「好,朕立刻派人去那个村庄调查。」 很快,派去村庄的侍卫回来了。 侍卫气喘吁吁地说: 「陛下,那个村庄的村民说,前段时间来了一群神秘人,给了他们很多钱,让他们不要声张。」 沈若眼睛一眯,「看来这支军队和这些神秘人脱不了干系。陛下,我们得顺着这条线索查下去。」 就在这时,又有侍卫来报,「陛下,那支军队的将领派人送来一封信,说如果三天内不交出奸臣,他们就强行攻城。」 楚墨气得把信一扔,「欺人太甚!朕岂能被他们威胁。」 沈若捡起信,仔细看了看,「陛下,他们这么着急,说明背后肯定有隐情。我们可以利用这三天的时间,做好准备。」 楚墨握紧拳头,「好,朕立刻召集军队,加强京城的防守。」 京城的气氛变得异常紧张,士兵们日夜巡逻,百姓们也人心惶惶。 楚墨和沈若每天都在宫殿里商量对策,眼睛里都布满了血丝。 第三天,派去调查神秘人的侍卫终于有了消息。 侍卫匆匆跑来,「陛下,神秘人背后的主谋是一个叫李将军的人。他曾经因犯错被您贬职,一直怀恨在心。」 楚墨恍然大悟,「原来是他!怪不得要搞出这么大的动静。」 沈若分析道: 「陛下,这个李将军肯定是联合了一些势力,想趁机推翻您。我们可以利用他和其他势力之间的矛盾,分化他们。」 楚墨眼睛一亮,「好主意。朕这就派人去和其他势力接触,争取让他们倒戈。」 就在楚墨派人去和其他势力接触的时候,那支军队的将领又派人来催问。 将领在信里言辞激烈,「陛下,三天之期已到,若再不交出奸臣,休怪我们不客气。」 楚墨看着信,冷笑一声,「哼,朕倒要看看他们能有多厉害。」 沈若说:「陛下,我们先稳住他们,再寻找机会出击。」 于是,楚墨给将领回了一封信,说正在全力调查奸臣,让他们再给几天时间。 将领收到信后,果然被稳住了。 楚墨和沈若则加快了分化敌军的步伐。 然而,就在他们以为一切都在掌控之中的时,传来一个坏消息。 一个侍卫慌慌张张地跑进来,「陛下,不好了!和我们接触的一个势力突然变卦,又和李将军联合起来了。」 楚墨和沈若大惊失色,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变故。 楚墨气得一拳砸在桌子上,「该死!这计划全被打乱了。」 沈若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陛下,现在还不是着急的时候。我们还有其他势力可以争取,且京城的防守也很坚固。」 楚墨点头,「朕明白。朕这就重新调整策略。」 就在楚墨重新调整策略的时候,那支军队开始在京城外集结,做出攻城的架势。 京城的百姓们看到这一幕,更加恐慌了,纷纷躲在家里不敢出门。 楚墨站在城墙上,看着城外的军队,眼神坚定,「朕绝不会让他们攻破京城。」 沈若站在他身边,「陛下,我们一定会度过这个难关的。」 突然,一个士兵跑来报告,「陛下,城外的军队里好像有异动。」 楚墨和沈若赶紧用望远镜观察,只见敌军中一部分士兵开始骚乱起来。 沈若出声: 「陛下,看来我们分化敌军的计划起作用了。」 楚墨兴奋起来,「好,趁他们内乱,朕下令出击。」 于是,楚墨下令城门打开,军队如猛虎般冲了出去。 一场激烈的战斗在京城外展开,喊杀声震耳欲聋。 在战斗中,楚墨和沈若亲自指挥,鼓舞着士兵们的士气。 敌军因内乱,战斗力大减,很快就被打得节节败退。 李将军看到局势不妙,想骑马逃走。 可是,楚墨早有准备,派人堵住了他的退路。 李将军被士兵们抓住,押到了楚墨面前。 楚墨看着他,冷冷地说:「李将军,你还有什么话说?」 李将军低着头,「陛下,是我鬼迷心窍,求您饶我一命。」 楚墨哼了一声,「你犯下如此大罪,朕岂能饶你。来人,将他押入大牢,等日后发落。」 经过这场战斗,京城外的军队被彻底击溃。 楚墨和沈若松了一口气,京城的百姓们也欢呼雀跃,庆祝胜利。 「陛下,李将军虽被抓了,但他背后可能还有其他势力。我们不能掉以轻心。」沈若说。 楚墨点头,「朕明白。接下来,我们要继续彻查此事,将所有的幕后黑手一网打尽。」 第107章 暗流再涌,危机四伏 京城外硝烟刚散,楚墨和沈若不敢放松。 皇宫里,二人对着地图和情报,紧锁眉头商议后续调查。 「陛下,李将军背后定有人指使,得尽快揪出背后势力。」沈若指着地图可疑处,眼神坚定。 楚墨揉着太阳穴,疲惫又决然: 「朕已派人查李将军人脉和近期行踪,望有收获。」 这时,侍卫匆匆跑来,单膝跪地: 「陛下,不好了!京城西边粮仓起火了!」 楚墨和沈若大惊,楚墨霍然起身: 「走,去看看!」 三人快马赶到粮仓,火光冲天,浓烟滚滚,士兵慌乱灭火。 楚墨气得脸色铁青,大声吼道: 「怎么回事?好好的粮仓怎会起火?」 小军官战战兢兢跑来: 「陛下,我们也不清楚,发现时已烧起来。」 沈若蹲下查看痕迹,突然眼睛一眯,捡起黑色碎片: 「陛下,这像火药残渣,火恐是有人故意放的。」 楚墨咬牙切齿: 「看来敌人不善罢甘休,想断京城粮草。传朕令,加强粮仓守卫,彻查此事!」 众人忙碌救火时,又有侍卫来报: 「陛下,京城几个城门现谣言,说陛下昏庸致天降灾祸,粮仓起火是警示。」 楚墨怒目圆睁: 「大胆!分明有人煽动民心。沈若,你有何办法?」 沈若沉思片刻: 「陛下,可让大臣去各城门辟谣,同时张贴告示,说明粮仓起火是蓄意破坏,非天灾。」 楚墨点头:「好,就这么办。朕倒要看看,背后搞鬼的人还能怎样。」 安排好后,楚墨和沈若回皇宫,还未喘息,宫女慌慌张张跑来: 「皇后娘娘,不好了!御膳房大厨中毒了!」 沈若心头一紧,和楚墨立刻赶到御膳房。 大厨躺在地上,口吐白沫,脸色发黑。 沈若赶紧把脉,眉头紧皱: 「陛下,这是中罕见毒药,毒性猛烈。」 楚墨一拳砸在桌上: 「这是想对朕下毒啊!传太医,救大厨,彻查御膳房所有人!」 太医赶来,经救治,大厨保住性命,但仍昏迷。 沈若在御膳房仔细搜查,发现角落藏着小瓶子,有残留毒药。 「陛下,看来敌人潜入皇宫内部,我们得小心。」沈若把瓶子递给楚墨。 楚墨接过,眼神冰冷: 「朕定将这些人揪出,严惩不贷。」 接下来几天,京城局势愈发紧张。 谣言在民间传开,百姓人心惶惶,有人开始囤积粮食。 楚墨和沈若每日处理突发事件,忙得焦头烂额。 这天,楚墨在朝堂与大臣商议对策,一大臣匆匆上前: 「陛下,刚得消息,边境几座城池现敌军踪迹,疑似入侵。」 朝堂一片哗然,楚墨脸色阴沉: 「边境军队在做什么?为何没提前预警?」 大臣战战兢兢: 「陛下,敌军伪装成商队混入边境,发现时已来不及。」 楚墨握紧拳头: 「传朕令,立刻调边境军队防御,派使者打探敌军虚实。」 散朝后,楚墨回宫殿,沈若已等候。 沈若看着楚墨疲惫,心疼道: 「陛下,如今内忧外患,得想周全办法。」 楚墨长叹: 「朕也想尽快解决,可线索杂乱,一时无从下手。」 沈若思索片刻: 「陛下,可先从谣言入手,找到散布者,或能揪出主谋。边境敌军先加强防御,再寻机出击。」 楚墨点头: 「好,就按你说的办。朕这就派人查谣言源头。」 这时,侍卫神色匆匆进来: 「陛下,皇后娘娘,刚得消息,京城几家钱庄倒闭,百姓存款取不出,钱庄门口聚了很多百姓,情绪激动。」 楚墨和沈若再次震惊,楚墨一拍桌子: 「又是敌人阴谋!沈若,你和朕一起去看看。」 二人赶到钱庄门口,百姓围得水泄不通,叫嚷着让钱庄还钱。 楚墨站高处,大声喊道: 「百姓们莫惊慌,朕定会彻查此事,给大家交代。」 百姓见皇帝来了,情绪稍稳。 沈若走到老者面前,轻声问: 「老人家,这钱庄是突然倒闭的吗?之前有异常吗?」 老者皱眉: 「皇后娘娘,钱庄一直好好的,前几天来了几个陌生人,和老板谈很久,之后就出事了。」 沈若眼睛一亮: 「看来这几个陌生人可疑,陛下,得赶紧找到他们。」 楚墨立刻安排侍卫调查陌生人行踪。 同时,沈若和楚墨商量,先从国库拿些银子,暂时安抚百姓情绪。 京城局势越发复杂,楚墨和沈若似陷巨大漩涡,敌人出招,应接不暇。 二人正忙钱庄之事,边境传来消息,敌军小规模进攻边境城池,边境军队奋力抵抗,但压力巨大。 楚墨心急如焚: 「朕得亲自去边境,稳定军心。沈若,你留京城,继续处理内部事务。」 沈若虽担心楚墨安危,但知他必须去: 「陛下,你一定要小心。京城之事我会尽力处理好。」 楚墨紧握沈若的手: 「等朕回来,我们一起将敌人一网打尽。」 楚墨带一队精锐奔赴边境,沈若留京城,继续调查钱庄倒闭、谣言散布等事。 京城夜晚,沈若在宫殿看着堆积的情报,眉头紧锁。 突然,黑影闪过,沈若警觉站起,抽出腰间银针。 黑影停在宫殿中央,摘下面罩,竟是女子。 女子看着沈若,冷笑一声: 「皇后娘娘,别来无恙啊。」 沈若警惕看着她:「你是谁?为何深夜潜入皇宫?」 女子双手抱胸: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斗不过我们。京城这些只是开胃菜,后面更精彩。」 沈若眼神冰冷:「你到底想说什么?背后主谋是谁?」 女子不屑笑笑: 「想知道?自己查吧。劝你们早点放弃,否则死得更惨。」 说完,女子纵身消失在夜色中。 沈若握紧银针,心中暗忖,敌人已明目张胆挑衅,斗争将更激烈。 第108章 迷雾重重,危机升级 楚墨奔赴边境后,沈若在京城一刻也不敢松懈。 她深知楚墨在前方浴血奋战,自己必须稳住后方。 「皇后娘娘,钱庄那边有消息了。」一个侍卫匆匆跑来禀报。 沈若放下手中的情报,急切问道:「怎么样?那几个陌生人找到了吗?」 侍卫摇头,「还没找到那几个陌生人,但我们查到钱庄老板在倒闭前将一大笔银子转到了一个神秘账户。」 沈若眼睛一眯,「看来这背后果然有猫腻。去查这个神秘账户的主人是谁。」 就在这时,又有侍卫来报,「皇后娘娘,京城的几家药铺突然关门,百姓们买不到常用的药材,都在抱怨。」 沈若眉头紧皱,出声: 「这又是敌人的手段,想让百姓们的生活陷入混乱。传本宫的命令,让太医院调配一些常用的药材,在京城各处设立免费发放点。」 安排好药铺的事情后,沈若继续调查钱庄和谣言的事情。 她在书房里反复查看各种情报,试图找出这些事件之间的联系。 突然,一个宫女慌慌张张地跑进来,「皇后娘娘,不好了!皇宫里的几位大臣突然病倒,症状十分奇怪。」 沈若心头一紧,立刻赶到大臣们的住处。 只见几位大臣躺在床上,脸色苍白,浑身抽搐。 沈若赶紧上前把脉,眉头越皱越紧。 「这是中了一种慢性毒药,毒性正在慢慢发作。」沈若说道。 一个大臣有气无力地说:「皇后娘娘,我们近日并未吃什么特别的东西,怎么会中毒呢?」 沈若沉思片刻,出声: 「看来敌人已经渗透到皇宫内部,连大臣们都不放过。 传本宫的命令,彻查皇宫内的饮食和用品,看看是否有被下毒的迹象。」 就在沈若忙碌地处理大臣中毒事件时,边境传来消息,敌军加大了进攻的力度,楚墨那边的压力越来越大。 沈若心急如焚,她知道自己必须加快调查的速度,尽快揪出幕后主谋,才能让楚墨没有后顾之忧。 「皇后娘娘,神秘账户的主人查到了。」一个侍卫兴奋地跑来报告。 沈若眼睛一亮,「是谁?」 侍卫说道:「是一个已经去世多年的官员,这账户是他生前开设的,现在被人利用了。」 沈若皱起眉头,出声: 「看来敌人很狡猾,故意用一个死去的官员来掩盖自己的身份。 继续查这个账户的资金流向,看看能不能找到新的线索。」 就在这时,那个神秘女子又出现了。 这次她出现在沈若的宫殿里,依旧是那副冷笑的表情。 「皇后娘娘,玩得还开心吗?」神秘女子挑衅道。 沈若握紧拳头,「你到底是谁?背后主谋到底是谁?有本事就站出来!」 神秘女子哈哈笑道:「想知道?没那么容易。我只是来告诉你,这一切才刚刚开始。」 说完,神秘女子又消失得无影无踪。沈若气得跺脚,她知道这个神秘女子肯定和幕后主谋有着密切的关系。 「皇后娘娘,大臣们中毒的事情有进展了。」一个宫女跑来报告。 沈若连忙问道:「怎么样?」 宫女说道:「我们在大臣们的茶杯里发现了毒药的痕迹,看来是有人在他们喝茶的时候下的毒。」 沈若沉思片刻,「能在大臣们的茶杯里下毒,这个人肯定能轻易接近大臣们。去查近期和大臣们接触频繁的人。」 就在沈若调查大臣中毒事件时,京城的百姓们因药铺关门和钱庄倒闭的事情,情绪越来越激动。 一些百姓开始聚集在皇宫门口,要求皇帝和皇后给他们一个说法。 沈若知道不能再拖延下去了,她决定亲自去安抚百姓的情绪。 沈若站在皇宫门口,大声说道: 「百姓们,你们的遭遇本宫都知道。 钱庄倒闭和药铺关门都是有人蓄意破坏,本宫一定会彻查此事,给大家一个交代。 太医院已经调配了常用的药材,会在京城各处免费发放。 大家莫要惊慌,相信朝廷一定会解决这些问题。」 百姓们听了沈若的话,情绪稍微稳定了一些。但沈若知道,这只是暂时的,她必须尽快找到幕后主谋,才能彻底解决京城的危机。 「皇后娘娘,边境传来消息,敌军使用了一种新型的武器,边境的军队伤亡惨重。」一个侍卫焦急地跑来报告。 沈若心急如焚,她知道楚墨现在面临着巨大的压力。「传本宫的命令,从京城调集一些物资和武器,尽快送往边境。」 就在沈若为边境的事情发愁时,神秘账户的资金流向有了新的线索。 「皇后娘娘,资金流向查到了,最终流向了一个废弃的宅院。」侍卫报告道。 沈若眼睛一亮,「看来这个废弃的宅院很可疑。立刻安排侍卫去调查这个宅院。」 侍卫领命而去。沈若坐在宫殿里,心中祈祷着能在这个宅院里找到重要的线索。 几个时辰后,去调查宅院的侍卫回来了。 「皇后娘娘,宅院里没有人,但我们发现了一些奇怪的东西。」侍卫说道。 沈若急切问道:「什么东西?」 侍卫拿出一些图纸和信件,「这些图纸好像是一种武器的设计图,信件里提到了一个叫『暗影组织』的名字。」 沈若接过图纸和信件,仔细查看。 「这个『暗影组织』肯定就是幕后主谋。传本宫的命令,全力调查这个『暗影组织』。」 就在沈若调查「暗影组织」的时候,楚墨在边境也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 敌军的新型武器让边境的军队损失惨重,楚墨心急如焚。 「将军,我们必须想个办法应对敌军的新型武器。」楚墨对着身边的将军说道。 将军摇头,「陛下,这种武器我们从未见过,一时之间很难想出应对之策。」 楚墨握紧拳头,「难道我们就只能坐以待毙吗?传朕的命令,召集所有的工匠和谋士,一起研究应对之策。」 就在楚墨为新型武器发愁时,沈若在京城也遇到了新的麻烦。 那个神秘女子再次出现,这次她带来了一个惊人的消息。 「皇后娘娘,你以为你能查到『暗影组织』的线索吗? 告诉你,这一切都是我们故意让你查到的。 真正的阴谋才刚刚开始。」 神秘女子冷笑道。 沈若警惕地看着她,「你到底想说什么?」 神秘女子哈哈笑道: 「楚墨在边境已经陷入了绝境,你们是斗不过我们的。再过不久,整个天下就是我们的了。」 说完,神秘女子又消失了。 沈若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她知道敌人肯定还有更可怕的阴谋。 「传本宫的命令,加快对『暗影组织』的调查,同时密切关注边境的情况。」沈若说道。 京城的局势越来越紧张,百姓们的生活也受到了很大的影响。 沈若感觉自己像是在和时间赛跑,必须尽快揪出幕后主谋,才能拯救整个皇朝。 就在这时,边境传来一个噩耗,楚墨在一次战斗中受了重伤。 沈若听到这个消息,差点晕过去。她心急如焚,恨不得立刻飞到楚墨身边。 「本宫要去边境,去照顾陛下。」沈若说道。 身边的大臣连忙劝阻,「皇后娘娘,此时京城局势不稳,你不能离开。陛下那边有太医照顾,你留在京城才能稳住后方。」 沈若犹豫了,她知道大臣们说得有道理。但她又担心楚墨的安危。 「那好吧,本宫留在京城,你们必须随时向本宫汇报陛下的情况。」沈若说道。 沈若坐在宫殿里,看着楚墨送给她的玉佩,心中默默祈祷着。 「陛下,你一定要撑住,等本宫揪出幕后主谋,我们一起将敌人一网打尽。」 而此时,那个神秘女子正躲在暗处,看着沈若焦急的样子,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 一场更大的阴谋正在悄然展开…… 第109章 绝境逢生,暗战升级 沈若坐在宫殿里,紧紧攥着楚墨送的玉佩,指甲都快嵌进肉里。 她心急如焚,耳边一直回荡着楚墨重伤的消息,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揪着,疼得厉害。 「陛下,你一定要撑住啊!」她在心里默默念叨,眼神中满是担忧和焦急。 大臣们还在一旁劝着:「皇后娘娘,京城局势不稳,您真不能走啊,陛下那边有太医呢。」 沈若咬着嘴唇,犹豫了好一会儿,才重重叹了口气:「那好吧,你们得随时给我汇报陛下的情况。」 刚安顿好京城这边,负责调查「暗影组织」的侍卫就慌慌张张地跑进来: 「皇后娘娘,不好了!我们安插在『暗影组织』附近的眼线失联了。」 沈若心里「咯噔」一下,猛地站起身:「怎么回事?立刻派人去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侍卫领命匆匆离开。 沈若在宫殿里来回踱步,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 她知道,这肯定是「暗影组织」察觉到了眼线,这意味着敌人已经开始防备,调查难度陡然增加。 就在这时,一个宫女神色慌张地跑进来: 「皇后娘娘,京城的米铺被一伙神秘人控制,粮食都被抢走了,百姓们都在闹事呢!」 沈若脑袋「嗡」的一声,差点站立不稳。 她强忍着心中的怒火和焦虑,大声下令: 「传本宫的命令,让御林军去把米铺夺回来,安抚好百姓,再从国库调些粮食出来,平价卖给百姓!」 安排好米铺的事情,沈若刚想喘口气,边境又传来消息: 「皇后娘娘,敌军趁着陛下受伤,攻势更猛了,边境防线快守不住了。」 沈若只觉得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 她双手死死地抓住椅子扶手,指节都泛白了。 「传本宫的命令,从京城再调一批精锐士兵去边境,一定要守住防线!」 可京城的精锐士兵本就不多,这一调走,京城的防卫也变得薄弱起来。 沈若心里清楚,这是一步险棋,为了楚墨,为了边境的将士,她不得不这么做。 神秘女子又出现了,这次她大摇大摆地站在沈若面前,双手抱胸,脸上满是得意: 「皇后娘娘,你现在焦头烂额了吧?楚墨在边境快撑不住了,京城也被我搅得一团糟,你们输定了!」 沈若怒目圆睁,握紧拳头,恨不得冲上去给她一巴掌: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这么做?有本事就痛痛快快地站出来!」 神秘女子哈哈大笑:「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根本不是『暗影组织』的对手。再过不久,这天下就是我们的了!」 说完,她又像鬼魅一样消失了。 沈若气得浑身发抖,心里的怒火熊熊燃烧。 她知道,不能再这么被动下去了,必须主动出击。 「传本宫的命令,加大对『暗影组织』的调查力度,不管付出什么代价,都要把他们的老巢挖出来!」 就在沈若全力调查「暗影组织」的时候,楚墨在边境正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困境。 敌军的新型武器威力巨大,边境的士兵死伤惨重。 楚墨躺在营帐里,伤口还在隐隐作痛,他强撑着坐起来,对着身边的将军说: 「将军,我们不能再这么挨打了,得想个办法对付敌军的新型武器。」 将军皱着眉头,一脸无奈:「陛下,这种武器我们从未见过,实在是想不出应对之策啊。」 楚墨心急如焚,猛地一拍桌子: 「难道我们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士兵们送死吗?传朕的命令,召集所有的工匠和谋士,无论如何都要想出办法来!」 士兵们把工匠和谋士都召集到营帐里。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摇头叹气。 这时,一个年轻的工匠犹豫着站了出来: 「陛下,我有个想法,不知行不行。敌军武器威力大,但装填弹药时长,我们在他们装填弹药时候,用火箭攻击他们武器。」 楚墨眼睛一亮:「好办法!就按你说的办,立刻安排下去!」 士兵们按照工匠的办法,在敌军装填弹药的时候,万箭齐发,火箭像雨点一样射向敌军的新型武器。 敌军的武器顿时燃起了大火,威力大减。 边境的士兵们士气大振,开始反击。 楚墨虽然身受重伤,但看到士兵们反击成功,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他强忍着伤口的疼痛,大声喊道:「将士们,给我冲啊,把敌军赶出去!」 就在边境局势稍有好转的时候,沈若在京城又遇到了新的麻烦。 「皇后娘娘,京城的水源被人投毒了,很多百姓都开始拉肚子。」一个侍卫焦急地跑来报告。 沈若差点崩溃,她没想到敌人竟然如此狠毒,连百姓的水源都不放过。 「立刻派人去保护水源,找太医调配解药,给百姓们发放!」沈若声嘶力竭地喊道。 京城陷入了一片混乱,百姓们人心惶惶。 沈若心急如焚,感觉自己就像在暴风雨中的小船,随时都可能被掀翻。 她咬着牙,告诉自己一定要撑住,为了楚墨,为了百姓,为了这个皇朝。 「皇后娘娘,我们在那个废弃宅院附近发现了一些可疑的脚印,好像有人经常进出。」一个侍卫跑来报告。 沈若眼睛一亮:「好,立刻跟着脚印查,看看能找到什么线索。」 侍卫们顺着脚印追踪,发现脚印通向了一个偏僻的小巷。 在小巷的尽头,有一座破旧的房子。 侍卫们小心翼翼地靠近房子,突然从里面冲出一群黑衣人,和侍卫们打了起来。 侍卫们虽然英勇,但黑衣人人数众多,侍卫们渐渐落了下风。 就在这时,沈若带着御林军赶到了。 「给我上,把这些黑衣人都抓起来!」沈若大声喊道。 御林军一拥而上,很快就把黑衣人制服了。 沈若走进房子,在里面找到了一些文件,上面详细记录了「暗影组织」的一些计划。 原来,他们不仅想在边境打败楚墨,还想在京城制造混乱,让百姓对朝廷失去信心。 沈若看着文件,气得浑身发抖:「这个『暗影组织』真是太可恶了,我一定要把他们一网打尽!」 就在沈若准备进一步调查「暗影组织」的时候,楚墨那边又传来消息: 「陛下的伤势恶化了,太医说情况很不乐观。」 沈若感觉天都要塌下来了,她再也顾不上京城的局势,立刻下令: 「准备车马,本宫要去边境!」 大臣们纷纷劝阻:「皇后娘娘,京城还没稳定,您不能走啊。」 沈若红着眼睛,大声吼道:「我不管,陛下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这天下要了又有什么用!」 沈若带着一队人马,快马加鞭地赶往边境。 一路上,她心急如焚,脑海里全是楚墨的身影。 「陛下,你一定要等我啊。」她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念叨着。 而此时,那个神秘女子正躲在暗处,看着沈若离去的方向,嘴角露出了一丝阴险的笑容: 「沈若,你以为你能救得了楚墨吗?这一切才刚刚开始,我要让你们都付出代价!」 第110章 危机四伏,生死营救 沈若心急如焚,带着人马快马加鞭地往边境赶。 一路上,沈若满脑子都是楚墨重伤恶化的消息,心像被火烤着一样难受。 「陛下,你一定要撑住啊!」 沈若在心里不停地念叨,催马的鞭子也越抽越急。 命运似乎总爱捉弄人,刚出京城没多久,他们就遭到了一群黑衣人的伏击。 黑衣人从四面八方涌出来,个个手持利刃,眼神凶狠。 「保护皇后娘娘!」 御林军们大喊着,迅速将沈若围在中间,和黑衣人厮杀起来。 沈若抽出空间的银针,准备随时应对。 她看着眼前混乱的打斗场面,心急如焚,担心这样下去会耽误去边境的时间。 「都给本宫快点解决这些人!」 沈若大声喊道,声音里带着一丝焦急和愤怒。 御林军们奋力拼杀,可黑衣人的数量太多,一时间难以突围。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的时候,神秘女子出现了。 她站在高处,双手抱胸,脸上挂着嘲讽的笑容:「沈若,你以为你还能去救楚墨吗?今天你们都别想离开这里。」 沈若怒目而视,咬牙切齿地说:「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跟我们作对?」 神秘女子哈哈大笑:「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都得死。」 说完,她一挥手,黑衣人进攻得更猛了。 沈若知道不能再这样耗下去,她集中精神,看准时机,射出银针,几个黑衣人应声倒地。 「大家跟我冲出去!」 沈若大喊一声,御林军们跟着她奋力突围。 就在他们快要突出重围的时候,神秘女子又使出了新的手段。 她不知从哪里召唤出一群毒蜂,向沈若他们扑来。 毒蜂嗡嗡作响,瞬间将众人包围。 不少御林军被毒蜂蜇中,痛苦地倒地。 沈若用衣袖挡住脸,大声喊道:「快用火烧!」 御林军们赶紧拿出火把,毒蜂遇到火纷纷退散。 这一耽搁,黑衣人又围了上来。 沈若心急如焚,感觉时间在一点点流逝,楚墨的情况也越来越危急。 「拼了!」 沈若咬咬牙,带领御林军再次发起冲锋。 就在他们快要杀出一条血路的时候,沈若感觉后背一阵剧痛,原来是被一个黑衣人刺伤了。 「皇后娘娘!」 御林军们大喊,更加奋力地保护她。 沈若强忍着疼痛,继续战斗。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原来是楚墨派来接应的军队赶到了。 接应军队一到,局势立刻扭转,黑衣人很快被击退。 神秘女子见势不妙,逃跑了。 沈若松了一口气,伤口的疼痛让她差点晕过去。 她咬着牙,对将领说:「快,继续赶路,去边境。」 经过一番波折,沈若终于赶到了边境的营帐。 她不顾自己的伤势,冲进营帐,看到楚墨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 「陛下!」 沈若扑到楚墨身边,握住他的手。 楚墨微微睁开眼睛,看到沈若,虚弱地说:「若儿,你来了……」 沈若眼泪夺眶而出:「陛下,你一定要好起来,你不能有事。」 太医在一旁说:「皇后娘娘,陛下伤势太重,毒素已经扩散,微臣实在是……」 沈若心急如焚,她想起自己空间里的灵草,或许能救楚墨。 她借口出去一下,进入空间,找到了几株珍贵的灵草。 她回到营帐,让太医立刻用灵草熬药。 就在这时,边境又传来消息,敌军得知沈若来到边境,又开始集结兵力,准备发起新一轮的攻击。 「皇后娘娘,敌军这次来势汹汹,我们的兵力恐怕难以抵挡。」 将领焦急地说。 沈若深吸一口气,强忍着内心的恐惧和焦虑,说:「传本宫的命令,加固防线,召集所有将士,准备迎战。」 将士们领命而去,沈若又开始调配人手,安排防御。 就在她忙得不可开交的时候,楚墨的药熬好了。 沈若亲自喂楚墨喝下。 过了一会儿,楚墨的脸色渐渐有了一丝血色,呼吸也平稳了一些。 沈若松了一口气,她知道,楚墨还没有脱离危险。 敌军很快就发起了攻击,喊杀声震耳欲聋。 沈若站在城墙上,看着敌军如潮水般涌来,心中涌起一股决绝。 「将士们,为了家人,为了这个皇朝,跟他们拼了!」 沈若大声喊道。 将士们士气大振,纷纷奋勇杀敌。 可敌军人数太多,防线渐渐有些支撑不住。 就在这时,楚墨拖着虚弱的身体来到了城墙。 「若儿,有朕在,别怕。」 楚墨虽然声音虚弱,但却充满了力量。 沈若看着楚墨,心中一阵感动:「陛下,你身体还没好,快回去休息。」 楚墨说:「朕怎能让你一个人面对这一切。将士们,随朕一起杀敌!」 在楚墨和沈若的鼓舞下,将士们越战越勇。 沈若拿出银针,在敌军中穿梭,银针所到之处,敌军纷纷倒地。 楚墨也挥舞着长剑,虽动作有些迟缓,但却充满了威严。 战斗持续了很久,双方都死伤惨重。 就在沈若和楚墨感觉有些力不从心的时候,突然听到后方传来一阵喊杀声。 原来是京城的援军赶到了。 援军的到来让局势瞬间扭转,敌军开始溃败。 沈若和楚墨看着敌军败退的身影,相视一笑。 他们知道,危机还没有完全解除。 「陛下,你身体还需要调养,先回营帐休息吧。」 沈若扶着楚墨说。 楚墨点点头:「若儿,这次多亏了你。」 沈若出声: 「陛下,我们是夫妻,本就该同甘共苦。现在还不是放松的时候,『暗影组织』还在暗处,我们必须尽快将他们铲除。」 就在他们准备回营帐的时,一个士兵跑来报告: 「陛下,皇后娘娘,我们在敌军的营帐里发现了一些线索,好像跟『暗影组织』有关。」 沈若和楚墨眼睛一亮,看来离揭开「暗影组织」的真面目不远了。 可他们不知道的是,神秘女子又在酝酿着一个更加可怕的阴谋,一场更大的危机正悄然逼近…… 第111章 暗影线索,阴谋浮现 沈若和楚墨听到士兵的报告,心中一喜,立刻跟着士兵来到敌军营帐。 营帐里一片狼藉,士兵指着角落里的一堆文件说: 「陛下,皇后娘娘,就是这些东西,我们发现上面的标记跟之前遇到的一些神秘事件有关,怀疑是『暗影组织』留下的。」 沈若蹲下身子,仔细翻看那些文件。 楚墨也凑过来,两人越看越心惊。 文件里记录了一些暗杀计划、情报传递的内容,还有一张模糊的地图,似乎指向一个神秘的地方。 「看来这就是『暗影组织』的重要据点。」 楚墨皱着眉头说,「若儿,我们必须尽快找到这个地方,将他们一网打尽。」 沈若点点头:「陛下说得对。不过,敌军刚退,我们得先稳定边境局势,再安排人手去调查这个地方。」 就在这时,一名将领匆匆跑来:「陛下,皇后娘娘,有个自称是敌军使者的人求见,说有重要的事情要和陛下您谈。」 楚墨和沈若对视一眼,「带他进来。」楚墨说道。 不一会儿,一个身着敌军服饰的人被带了进来。 他看起来有些紧张,还是强装镇定地说: 「陛下,我是来求和的。我们的首领知道这次冒犯了贵国,愿意赔偿损失,并且保证以后不再侵犯边境。」 沈若冷笑一声:「现在求和,不觉得太晚了吗?你们之前的攻击让我军死伤惨重,这笔账该怎么算?」 使者连忙说: 「皇后娘娘息怒,我们愿意拿出大量的金银财宝和物资作为赔偿。我们可以提供一些关于『暗影组织』的情报,以表诚意。」 楚墨和沈若眼睛一亮,「说吧,你们知道些什么?」楚墨问道。 使者说:「我们也是被『暗影组织』利用了。 他们承诺只要我们帮他们攻打贵国,就会给我们好处。 我们知道他们的一个秘密基地在一座山谷里,具体位置我们也不太清楚。 只知道那山谷周围有一片奇怪的树林,树木都是黑色的。」 沈若和楚墨交换了一下眼神,觉得这个线索很重要。 「好,我们可以考虑和你们议和。但你们必须先把赔偿的物资送来,并且保证提供的情报是真实的。」楚墨说。 使者连忙点头:「陛下放心,我们一定做到。」 使者走后,楚墨对沈若说:「若儿,看来我们得尽快派人去寻找那个神秘山谷。」 沈若说:「陛下,此事需谨慎。『暗影组织』如此神秘,肯定有很多陷阱。我想先让暗影卫去打探一下情况,再做打算。」 楚墨同意了:「就按你说的办。不过,边境的防御也不能松懈,敌军虽然求和,但难保不会有其他阴谋。」 沈若安排好暗影卫去调查神秘山谷后,又开始着手处理边境的战后事宜。 她安抚伤员、调配物资、整顿军队,忙得不可开交。 楚墨则在营帐里仔细研究那张从敌军营帐找到的地图,试图从中找到更多关于『暗影组织』的线索。 就在他们为铲除『暗影组织』而忙碌的时候,神秘女子又在暗中策划着新的阴谋。 她躲在一个阴暗的角落里,脸上露出阴险的笑容: 「沈若,楚墨,你们以为找到一点线索就能对付我吗?我要让你们付出惨痛的代价。」 她拿出一个令牌,召唤出一群手下: 「去,在边境散布谣言,说楚墨皇帝为了一己私利发动战争,让百姓受苦。再制造一些混乱,让他们自顾不暇。」 手下领命而去,很快,边境的城镇里就传出了各种谣言。 百姓们开始人心惶惶,一些不明真相的人甚至开始闹事。 沈若得知这个消息后,心急如焚。 「陛下,这肯定是『暗影组织』的阴谋,他们想扰乱我们的军心和民心。」沈若焦急地说。 楚墨皱着眉头:「我们必须尽快平息这些谣言,稳定局势。若儿,你去安抚百姓,我来处理军队里的事情。」 沈若立刻行动起来,她来到城镇里,对着百姓们大声说: 「乡亲们,那些谣言都是假的!是敌人为了破坏我们的国家而编造的。 陛下是为了保护我们的家园,才不得不和敌军作战。大家不要被敌人的阴谋所迷惑。」 百姓们听了沈若的话,开始有些动摇。 还是有人质疑:「皇后娘娘,那为什么战争让我们的生活变得这么艰难?」 沈若耐心地解释: 「战争确实会给大家带来一些困难,但这只是暂时的。 等我们打败了敌人,国家安定了,大家的生活就会好起来。 陛下已经在安排战后的重建工作,会给大家提供帮助的。」 就在沈若努力安抚百姓的时候,楚墨也在军队里稳定军心。 楚墨召集将领们开会,出声: 「将士们,敌人在散布谣言,想让我们自乱阵脚。我们不能让他们得逞。大家要坚定信念,保卫我们的国家。」 将领们纷纷表示:「陛下放心,我们一定听从您的指挥,打败敌人。」 然而,神秘女子的阴谋还不止于此。 她又派人在边境的水源里投毒,导致不少士兵和百姓生病。 沈若得知这个消息后,立刻赶到现场。 看到那些生病的人痛苦的样子,她心中充满了愤怒。 「可恶的『暗影组织』,竟然如此狠毒。」沈若咬牙切齿地说。 她立刻拿出空间里的草药,调配解药。 在她的努力下,生病的人渐渐好转。 沈若知道,这只是『暗影组织』的小把戏,更大的危机还在后面。 她和楚墨必须加快铲除『暗影组织』的步伐,否则边境永远不得安宁。 就在这时,去调查神秘山谷的暗影卫传回消息,他们找到了那片黑色树林,山谷周围有强大的禁制,无法靠近。 「看来这就是『暗影组织』的老巢,他们设置了这么强的禁制,肯定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沈若说。 楚墨说:「若儿,我们必须想办法突破这个禁制。我打算召集国内的高手,一起去攻打那个山谷。」 沈若点头: 「好,我们双管齐下。我也在空间里寻找一些能破解禁制的方法。 不过,在这之前,我们还得小心神秘女子的其他阴谋,她肯定不会轻易罢休的。」 神秘女子此时正躲在暗处,看着沈若和楚墨忙碌的样子,心中暗自得意: 「你们就慢慢挣扎吧,等你们耗尽精力,我再给你们致命一击。」 一场更加激烈的较量即将展开,沈若和楚墨能否突破重重困难,铲除『暗影组织』,守护住国家的安宁呢? 第112章 禁制危机,破局之路 沈若和楚墨这边,刚定下双管齐下的策略,那边召集来的国内高手就陆陆续续抵达了边境。 这些高手们个个身怀绝技,眼神中透着自信与坚毅,他们的到来,让楚墨和沈若心里多少有了些底气。 楚墨站在营帐前,看着这些高手,大声说道: 「各位英雄,此次我们要面对的是神秘且险恶的『暗影组织』,他们在山谷设下禁制,藏着不可告人的阴谋。 但我相信,凭借各位的本事,定能助我们一臂之力,铲除这股邪恶势力!」 高手们齐声回应,声音震天:「愿听陛下调遣!」 沈若则继续在空间里埋头研究破解禁制的方法。 她一会儿翻翻这本古籍,一会儿瞅瞅那堆奇珍,嘴里还不时嘀咕着:「到底该怎么破解这讨厌的禁制呢?」 空间里弥漫着一股紧张又压抑的气氛,只听见沈若翻书的「沙沙」声。 神秘女子在暗处得知楚墨召集高手的消息后,冷哼一声:「哼,就凭他们也想突破禁制?简直是痴心妄想!」 她又开始琢磨着怎么给沈若和楚墨捣乱,一双眼睛滴溜溜乱转,透着阴险狡诈。 过了几天,沈若终于在一本古老的医书上发现了一丝线索。 那医书上记载着一种特殊的草药,若是与其他几种材料搭配,可以短暂地削弱禁制的力量。 沈若兴奋得差点跳起来,大喊道:「有办法了!」 她急忙从空间里找出其他几种材料,可唯独缺少那关键的特殊草药。 沈若心急火燎地找到楚墨,说道: 「陛下,我找到个能削弱禁制的办法,可还差一种特殊草药,这草药极为罕见,我也不知道哪儿能找到。」 楚墨皱着眉头思索片刻,出声: 「若儿别急,我们想想办法。或许可以问问当地的村民,他们在这生活多年,说不定知道这草药的下落。」 于是,楚墨和沈若立刻派人在附近的村子里打听。 村民们一听是为了铲除「暗影组织」,都很热心帮忙,可惜,问了一圈下来,大家都摇头表示没见过这种草药。 沈若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着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这可怎么办呀,难道就没办法了吗?」 就在众人一筹莫展的时候,一个小孩站出来说: 「我好像在村后的山里见过一种长得很奇怪的草,不知道是不是你们要找的。」 沈若和楚墨一听,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连忙让小孩带路。 众人跟着小孩来到村后的山里,在一处隐蔽的山壁下,还真找到了那种特殊草药。 沈若小心翼翼地把草药挖出来,捧在手里,激动地说:「太好了,终于找到了!」 拿到草药后,沈若马不停蹄地开始调配能削弱禁制的药剂。 她全神贯注,眼神紧紧盯着手中的草药和其他材料,按照医书上的方法,一点点地研磨、融合。 楚墨则在一旁紧张地看着,大气都不敢出。 终于,药剂调配完成。 沈若长舒一口气,对楚墨说:「陛下,这药剂应该能暂时削弱禁制,我们可以趁机带人冲进去。」 楚墨点头,眼神坚定:「好,通知高手们,准备出发!」 当他们带着高手们来到神秘山谷外时,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 山谷周围弥漫着一层诡异的雾气,那强大的禁制在雾气中若隐若现,散发着神秘又危险的气息。 沈若深吸一口气,将调配好的药剂洒向禁制。 瞬间,禁制发出一阵「滋滋」的声响,光芒闪烁不定,似乎在抵抗药剂的力量。 沈若大喊:「大家准备好,禁制要松动了!」 果然,没过一会儿,禁制的力量明显减弱。 楚墨大手一挥,喊道:「冲!」 高手们如猛虎下山一般,朝着山谷冲了进去。 可刚冲进山谷没多远,一群「暗影组织」的喽啰就挥舞着武器冲了出来。 「哼,你们以为能这么轻易闯进来?」 一个喽啰头目大声叫嚣着。 沈若冷哼一声:「就凭你们,也想拦住我们?」 说罢,她手中银针飞出,精准地射中几个喽啰。 楚墨则手持长剑,与喽啰们战作一团。 高手们也各展神通,一时间喊杀声四起。 经过一番激烈的战斗,喽啰们渐渐抵挡不住,开始往后败退。 沈若和楚墨带着高手们乘胜追击,深入山谷。 越往里走,沈若越觉得不对劲。 她小声对楚墨说:「陛下,感觉这也太顺利了,『暗影组织』肯定有阴谋。」 楚墨也察觉到了异样,点头道:「大家小心,提高警惕!」 就在这时,山谷两侧涌出大量的黑衣人,将他们团团围住。 一个身材高大的黑衣人站出来,狂笑道:「哈哈,你们果然上钩了!今天就是你们的死期!」 沈若怒目而视,喊道:「你们这群卑鄙小人,有本事一对一较量!」 高大黑衣人冷笑一声:「对付你们,何须讲什么规矩!」 说罢,他一挥手,黑衣人如潮水般涌了上来。 沈若和楚墨以及高手们背靠着背,形成一个防御圈。 楚墨一边挥舞长剑抵挡黑衣人,一边大声喊道:「将士们,不要慌,我们一定能杀出重围!」 沈若则不停地射出银针,为众人解围。 高手们也纷纷施展绝技,与黑衣人展开殊死搏斗。 然而,黑衣人的数量实在太多,众人渐渐有些力不从心。 沈若心急如焚,看着身边受伤的高手,心中充满了愧疚:「都怪我,要是再谨慎点就好了。」 楚墨咬着牙说:「若儿,别自责,我们还没输!」 就在局势万分危急时,突然听到山谷外传来一阵喊杀声。 众人一愣,这是怎么回事? 原来,是边境的将士们担心楚墨和沈若有危险,在将军的带领下赶来支援了。 将军大喊:「陛下、娘娘莫慌,我们来啦!」 黑衣人们听到后方传来的喊杀声,顿时有些慌乱。 楚墨见状,抓住机会大声喊道:「兄弟们,反击的时候到了!」 沈若和高手们也精神一振,奋力反击。 在内外夹击之下,黑衣人渐渐抵挡不住,开始四处逃窜。 沈若和楚墨带着众人乘胜追击,终于突破了黑衣人的包围。 经过这场恶战,众人都疲惫不堪,但他们知道,前面还有更严峻的挑战等着他们。 沈若看着楚墨,坚定地说: 「陛下,不管前面还有多少困难,我们都要继续前进,彻底铲除『暗影组织』!」 楚墨点头,目光坚定地望向山谷深处:「对,我们不能退缩!」 众人稍作休息后,继续朝着山谷深处进发。 他们不知道,在山谷的最深处,「暗影组织」的首领正等着他们。 一场更为激烈的终极对决即将拉开帷幕,沈若和楚墨他们又将如何应对呢? 第113章 终极对决,暗影覆灭 众人拖着疲惫的身躯,继续往山谷深处前行。 四周静谧得可怕,只有他们沉重的脚步声在山谷间回荡,仿佛每一步都踏在众人紧绷的神经上。 沈若警惕地观察着四周,手心里全是汗水,紧紧攥着银针,随时准备应对突发状况。 楚墨压低声音说:「若儿,感觉这山谷深处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大家都得小心。」 沈若点头,轻声回应:「嗯,陛下,我也觉得,『暗影组织』的首领肯定在前面等着我们,不知道又会有什么陷阱。」 随着深入山谷,前方渐渐出现一座巨大的黑色宫殿,宫殿散发着阴森的气息,让人不寒而栗。 宫殿大门紧闭,门前两个巨大的石像宛如守护神,却透着一股邪恶的力量。 「这就是『暗影组织』的老巢了吧。」一个高手低声说道。 沈若仔细观察石像,发现石像上刻满了奇怪的符文,她回想起空间古籍里的记载,推测道: 「这些符文应该是启动某种机关的关键,贸然进去肯定危险重重。」 就在众人思考如何进入宫殿时,宫殿大门缓缓打开,一道黑影从里面飘了出来。 黑影逐渐凝聚成一个身着黑袍的人,此人面容消瘦,眼神中透着阴冷与狠厉,正是「暗影组织」的首领。 「哈哈,你们终于来了,我已经等你们很久了。」首领的声音尖锐刺耳,仿佛夜枭的啼叫,在山谷中回荡。 楚墨怒视着他,大声喝道:「你这恶贼,今日就是你的末日!」 首领冷笑一声:「就凭你们?你们以为突破了外面的禁制,打败了几个小喽啰,就能奈何得了我?简直是笑话!」 沈若向前一步,毫不畏惧地说:「你作恶多端,残害百姓,扰乱国家安宁,今天我们定要将你铲除!」 首领不屑地看了沈若一眼: 「就你这个相府弃女,也敢在我面前大放厥词?若不是你多管闲事,楚墨怎能坐稳皇位,这天下早就是我的了!」 说罢,首领双手快速结印,宫殿周围瞬间升起一道道黑色的火焰,将众人团团围住。 火焰中隐隐有狰狞的鬼脸浮现,发出阵阵凄厉的叫声,让人毛骨悚然。 「这是暗影鬼火,碰到就会魂飞魄散,你们就等死吧!」首领狂笑着。 沈若看着眼前的黑色火焰,心急如焚。 她迅速在脑海中搜索空间里关于破解火焰的方法,突然想起有一种冰灵草,或许能克制这鬼火。 她急忙进入空间,找到冰灵草,然后将冰灵草碾碎,洒向黑色火焰。 冰灵草化作一道道冰蓝色的光芒,与黑色火焰相互碰撞,发出「滋滋」的声响。 在冰灵草的作用下,黑色火焰的威力果然减弱了几分。 楚墨抓住机会,大喊:「大家一起冲,别给这恶贼喘息的机会!」 高手们和边境将士们齐声呐喊,朝着首领冲了过去。 首领见状,双手一挥,一群黑影从宫殿里飞了出来,迎向众人。 这些黑影身形飘忽不定,十分难缠。 沈若一边射出银针攻击黑影,一边喊道:「大家小心,这些黑影速度很快,找准时机再出手!」 楚墨挥舞着长剑,每一剑都带着强大的力量,将靠近的黑影击退。 然而,黑影源源不断,众人一时间难以突破。 这时,沈若发现黑影似乎对强光有所畏惧。 她灵机一动,从空间里拿出一颗夜明珠,夜明珠瞬间散发出耀眼的光芒。 黑影们在强光的照射下,行动变得迟缓起来。 「大家借助强光,全力攻击!」沈若大声喊道。 众人在强光的帮助下,逐渐占据了上风,黑影一个个被消灭。 首领见势不妙,亲自出手。 他身形一闪,出现在楚墨面前,手中黑色的利刃刺向楚墨。 楚墨连忙举剑抵挡,「当」的一声,火星四溅。 沈若看准时机,将银针射向首领。 首领侧身躲开,还是被银针划伤了手臂。 「你敢伤我!」首领愤怒地咆哮着,身上的气势陡然增强。 就在双方陷入胶着之时,沈若发现首领攻击时的一个破绽。 她趁着首领再次攻击楚墨的间隙,飞速冲向首领,将全身灵力注入银针,朝着破绽处狠狠刺去。 银针准确无误地刺中首领,首领惨叫一声,身体摇晃了几下。 楚墨趁机一剑刺向首领的胸口,首领躲避不及,被楚墨的剑刺穿。 「不!我不甘心!」首领怒吼着,身体渐渐消散。 随着首领的死去,黑色火焰也逐渐熄灭,宫殿周围恢复了平静。 众人走进宫殿,发现里面藏着许多关于「暗影组织」阴谋的文件,还有一些正在研制的邪恶武器。 沈若和楚墨相视一笑,他们知道,这场艰难的战斗终于取得了胜利。 「陛下,我们成功了,『暗影组织』终于被铲除了。」沈若激动地说。 楚墨紧紧握住沈若的手:「若儿,多亏了你,若不是你想出各种办法,我们不可能这么顺利。」 经过这场大战,边境终于恢复了安宁,百姓们欢呼雀跃。 楚墨和沈若回到京城后,受到了百姓们的热烈欢迎。 然而,在庆祝的背后,沈若总觉得还有什么事情没有结束。 她隐隐感觉到,似乎还有一股隐藏的势力在暗处窥视着他们…… 这股隐藏的势力究竟是谁?又会给楚墨和沈若带来怎样新的危机呢? 第114章 暗流涌动,新的危机 楚墨和沈若带着胜利的喜悦回到京城。 京城内张灯结彩,百姓们夹道欢迎,欢呼声震耳欲聋。 「楚墨皇帝万岁!沈若皇后千岁!」的声音此起彼伏,人们脸上洋溢着对和平与安宁的欣慰。 沈若骑在马上,看着热闹的场景,心中却总有一丝忧虑挥之不去。 她小声对楚墨说:「陛下,不知为何,我总觉得这背后似乎隐藏着更大的危机。」 楚墨微微皱眉,轻声回应:「我也有同感,这股隐藏的势力不知何时会冒出来,必须小心提防。」 回到皇宫后,楚墨立刻召集大臣们商议如何处理「暗影组织」留下的烂摊子以及加强国家的防御。 朝堂上,大臣们纷纷进言,气氛热烈。 这时,一位老臣站出来,忧心忡忡地说: 「陛下,此次虽铲除了『暗影组织』,但边境经过战乱,百姓生活困苦,当务之急是要安抚百姓,恢复生产。」 楚墨点头称是:「爱卿所言极是,传朕旨意,开仓放粮,赈济边境灾民,同时调派工匠前往边境,协助重建房屋。」 沈若也补充道:「此外,还需加强对各地的巡查,以防有不法分子趁机作乱。」 就在众人商讨正酣时,一名侍卫匆匆跑进来,跪地禀报:「陛下,皇后娘娘,宫外有一位自称知晓隐藏势力线索的神秘人求见。」 楚墨和沈若对视一眼,楚墨大声说:「快请他进来!」 不一会儿,一个身着灰袍,头戴斗笠的人走进殿内。 他抬起头,露出一张饱经沧桑的脸,眼神中透着谨慎。 「草民参见陛下、皇后娘娘。」灰袍人恭敬地行礼。 楚墨急切地问:「你说你知晓隐藏势力的线索,究竟是怎么回事,快说!」 灰袍人缓缓说道: 「陛下,草民在江湖中听闻,有一个名为『血月教』的神秘组织,他们一直隐藏在暗处,似乎在谋划着什么惊天阴谋。 这个组织与『暗影组织』似乎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沈若皱眉问道:「你为何要告知我们这些?又如何证明你所言非虚?」 灰袍人苦笑一声: 「实不相瞒,草民的家人曾被『血月教』所害,草民一直想为家人报仇,却苦无机会。 近日听闻陛下和皇后娘娘铲除了『暗影组织』,想必也不会放过这『血月教』,特来提供线索。」 说着,他从怀中掏出一块令牌,上面刻着一轮血色的月亮。 「这是草民偶然间得到的『血月教』令牌,可作凭证。」 楚墨接过令牌,仔细端详,令牌入手冰凉,材质奇特。 「看来此事并非空穴来风,朕定不会放过这作恶的组织。」 待灰袍人离开后,楚墨看着沈若,神情严肃: 「若儿,看来麻烦事又要来了。这『血月教』不知实力如何,隐藏在暗处,实在棘手。」 沈若沉思片刻,说道: 「陛下,既然他们与『暗影组织』有关联,我们或许可以从『暗影组织』留下的文件中寻找线索。」 于是,两人立刻前往密室,仔细翻阅「暗影组织」的文件。 经过一番查找,他们终于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 文件中多次提到一个代号为「血月使者」的人,似乎是负责与「血月教」联络的关键人物。 沈若指着文件,兴奋地说: 「陛下,你看,这个『血月使者』说不定就是突破口,只要找到他,就能顺藤摸瓜,揪出『血月教』。」 楚墨点头:「没错,可这茫茫人海,要找到此人谈何容易。」 就在他们一筹莫展时,沈若想起了一个人——之前在边境与他们作对的神秘女子。 她或许知道「血月使者」的下落。 沈若眼睛一亮,对楚墨说:「陛下,神秘女子还关押在牢中,她或许知道些什么,我们去问问她。」 两人立刻赶到天牢。 阴暗潮湿的天牢里,弥漫着一股腐臭的味道。 神秘女子被关押在最深处,见到楚墨和沈若,她冷哼一声:「哼,你们来干什么?」 沈若走上前,盯着她的眼睛说: 「我们知道你和『血月教』有关,快说出『血月使者』在哪里,或许还能饶你一命。」 神秘女子先是一愣,随后大笑起来: 「哈哈,你们以为我会说吗?我就算死,也不会让你们好过!」 楚墨怒喝道:「你这顽固之人,难道就不怕受尽折磨而死?」 神秘女子咬牙切齿地说: 「楚墨、沈若,你们别得意,『血月教』不会放过你们的,他们的势力遍布天下,你们迟早会死在他们手上!」 沈若深知从神秘女子口中难以得到有用信息,她向楚墨使了个眼色,两人转身离开。 回到皇宫,沈若陷入了沉思。 突然,沈若灵机一动:「陛下,我们可以放出消息,就说已经掌握了『血月教』的重要线索,引他们上钩。」 楚墨眼前一亮:「若儿此计甚妙,不过要小心布置,不能打草惊蛇。」 于是,楚墨和沈若开始精心策划这个引蛇出洞的计划。 他们让一些心腹大臣在朝堂上故意透露出已经知晓「血月教」部分阴谋的消息。 同时加强皇宫内外的戒备,等待「血月教」的行动。 然而,几天过去了,「血月教」却毫无动静。 沈若有些着急,她在御花园里来回踱步:「怎么回事?难道他们不上钩?」 楚墨安慰道:「若儿别急,或许他们还在观望,再等等看。」 就在这时,一名宫女匆匆跑来: 「陛下,皇后娘娘,不好了,御膳房刚刚发现有人在食材里下毒,幸亏及时发现,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楚墨和沈若脸色骤变,沈若气愤地说: 「肯定是『血月教』干的,他们终于忍不住动手了!」 楚墨紧紧握住拳头: 「看来他们已经坐不住了,传令下去,加强对皇宫各个角落的搜查,一定要找出幕后黑手!」 皇宫内顿时戒备森严,侍卫们四处搜查可疑人员。 沈若和楚墨也不敢松懈,时刻警惕着「血月教」的下一步行动。 在搜查过程中,侍卫们在一处偏僻的角落发现了一些奇怪的符号,似乎是「血月教」留下的标记。 沈若看着这些符号,陷入了沉思: 「这些符号代表着什么意思呢?难道是他们行动的暗号?」 楚墨看着沈若专注的样子,说道: 「若儿,你对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了解得多,快想想办法破解。」 沈若静下心来,努力回忆空间古籍里的记载。 突然,沈若眼睛一亮: 「陛下,我想起来了,这些符号可能是一种指引方向的标记,按照这个方向,说不定能找到他们的联络点。」 楚墨大喜:「那还等什么,立刻派人顺着标记追查!」 沈若和楚墨带着一队精锐侍卫,顺着标记的方向追去。 他们穿过一道道宫门,来到了皇宫的一处废弃宫殿前。 宫殿大门紧闭,周围弥漫着一股阴森的气息。 楚墨低声说:「若儿,小心点,这里面说不定有埋伏。」 沈若点头,紧紧攥着银针。 侍卫们缓缓推开宫殿大门,一股灰尘扑面而来。 宫殿内昏暗无光,隐隐能听到一些细微的声响。 就在众人小心翼翼进入宫殿时,一群黑衣人从四面八方冲了出来,将他们团团围住。 一个黑衣人首领冷笑道:「楚墨、沈若,你们果然上钩了!今天就是你们的死期!」 沈若怒视着黑衣人首领:「你们这群恶贼,今日就让你们有来无回!」 一场激烈的战斗在废弃宫殿内打响,楚墨和沈若能否成功击退黑衣人,找到「血月教」的线索呢? 这「血月教」又究竟隐藏着怎样的惊天阴谋呢? 第115章 激战废宫,线索渐明 黑衣人首领话音刚落,便如鬼魅般朝着楚墨扑去,手中长刀闪烁着寒光。 楚墨眼神一凛,迅速举剑相迎,「当」的一声巨响,火花四溅,两人交锋的力量震得周围空气嗡嗡作响。 沈若也没闲着,她手中银针如流星般射出,直逼黑衣人首领。 首领察觉到背后的攻击,侧身一闪,银针擦着他的衣角飞过。 「哼,就凭你们,也想对付我们血月教?」首领不屑地冷哼道,声音尖锐刺耳。 侍卫们与其他黑衣人也瞬间混战在一起,喊杀声、兵器碰撞声交织在一起。 废弃宫殿内尘土飞扬,人影交错,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沈若一边躲避着黑衣人的攻击,一边观察着战场局势。 她发现这些黑衣人配合默契,显然训练有素。 「陛下,这些人不好对付,大家小心!」沈若大声提醒道,声音坚定而清晰。 楚墨奋力抵挡着黑衣人首领的进攻,同时回应道:「若儿,别担心,我们一定能打败他们!」 楚墨的声音沉稳有力,给众人注入了信心。 沈若看准一个黑衣人进攻的破绽,飞身向前,手中银针精准地刺中他的手腕,黑衣人手中的兵器「哐当」一声掉落。 沈若顺势一脚,将黑衣人踢倒在地。 然而,黑衣人源源不断地涌上来,众人渐渐有些吃力。 楚墨看着身边受伤的侍卫,心急如焚。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必须尽快找到突破口!」楚墨咬着牙说道。 就在这时,沈若突然发现黑衣人似乎在刻意保护着宫殿的一个角落。 她心中一动,难道那里藏着什么重要的东西? 「陛下,看那边,他们好像在守护着什么!」沈若指着那个角落喊道。 楚墨顺着沈若指的方向看去,点头道:「若儿,你带几个人去看看,这里我来顶着!」 说罢,楚墨挥舞长剑,施展出凌厉的剑招,暂时逼退了黑衣人首领。 沈若带着几名精锐侍卫,朝着那个角落冲去。 黑衣人见状,立刻分出一部分人阻拦沈若。 沈若毫不畏惧,银针不断射出,与侍卫们一起奋力拼杀。 经过一番激战,沈若等人终于突破阻拦,来到了那个角落。 角落处有一块巨大的石板,石板上刻满了奇怪的符文。 沈若仔细观察符文,发现与之前看到的「血月教」标记有相似之处。 「这石板说不定是解开血月教阴谋的关键。」沈若喃喃自语道。 就在沈若研究石板时,楚墨那边的战斗愈发激烈。 黑衣人首领见沈若等人发现了石板,恼羞成怒,攻击更加猛烈。 楚墨身上也多处受伤,但他依然咬牙坚持着。 「陛下,撑住!我们马上就好!」沈若焦急地喊道,手上的动作更快了。 突然,沈若想起空间古籍里曾提到过一种符文破解之法,她尝试着按照记忆中的方法,将灵力注入符文之中。 符文亮起奇异的光芒,石板缓缓打开,露出一个暗格。 暗格内放着一本黑色的册子和一枚血红色的戒指。 沈若拿起册子,翻开一看,上面记载着血月教的部分阴谋计划。 原来,血月教企图控制各国皇帝,从而统治整个天下,他们之前与暗影组织勾结,就是为了削弱各国实力。 「可恶,这群恶贼的野心竟然如此之大!」沈若愤怒地说道。 就在这时,楚墨那边传来一声惨叫。 沈若心头一紧,转头看去,只见楚墨被黑衣人首领一剑刺中肩膀。 「陛下!」沈若大喊一声,心急如焚。 她将册子和戒指收好,立刻冲向楚墨。 黑衣人首领见沈若赶来,冷笑一声:「哼,来的正好,一起去死吧!」 说罢,他朝着沈若攻去。 沈若眼中闪过一丝决然,手中银针如暴雨般射向黑衣人首领。 首领没想到沈若的攻击如此猛烈,躲避不及,被几根银针射中。 趁首领受伤,楚墨强忍着伤痛,一剑刺向首领。 首领侧身躲避,还是被楚墨划伤手臂。 「撤!」黑衣人首领见势不妙,大喊一声。 黑衣人听到命令,立刻且战且退,不一会儿便消失在黑暗之中。 「陛下,你怎么样?」沈若急忙跑到楚墨身边,查看他的伤势。 「我没事,只是皮肉伤。若儿,你那边发现了什么?」楚墨问道,目光坚定。 沈若将血月教的阴谋告诉了楚墨,楚墨脸色凝重:「没想到他们的野心如此之大,绝不能让他们得逞!」 回到皇宫后,楚墨立刻传召太医为自己疗伤。 沈若则继续研究那本黑色册子和血红色戒指,希望能从中找到更多线索。 经过太医的悉心治疗,楚墨的伤势逐渐稳定。 他来到沈若的寝宫,看到沈若正对着册子和戒指发呆。 「若儿,有什么发现吗?」楚墨轻声问道。 沈若抬起头,眉头紧锁: 「陛下,这戒指上似乎有隐藏机关,还没想出如何打开。这册子上信息有限,只提到他们部分计划,血月使者和血月教总部位置,只字未提。」 楚墨沉思片刻,说道: 「看来我们还需要更多线索。若儿,你继续研究戒指和册子,我派人在江湖中打听血月教的消息。」 就在两人商讨下一步计划时,有侍卫来报: 「陛下,皇后娘娘,宫外有一位自称是血月教叛徒的人求见,说有重要情报要告知陛下。」 楚墨和沈若对视一眼,心中既惊喜又警惕。 这个血月教叛徒究竟是真是假?他又会带来怎样的重要情报呢? 楚墨和沈若能否借此彻底揭开血月教的阴谋,将其一举铲除呢? 一切都是未知数,而危险,似乎正一步步逼近…… 第116章 叛徒现身,真假难辨 楚墨和沈若对视一眼,眼神中既有惊喜又带着警惕。 楚墨沉声道:「宣他进来,要小心戒备。」 不一会儿,一个身材瘦弱、眼神闪躲的男子被侍卫带了进来。 他一见到楚墨和沈若,便「扑通」一声跪下,连连磕头: 「陛下,皇后娘娘,小人是血月教的叛徒,实在看不惯他们的恶行,特来向陛下揭露他们的阴谋。」 沈若上下打量着这个男子,冷冷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为何会背叛血月教?」 男子低着头,声音颤抖地说: 「小人叫赵三,原本是血月教的一名小喽啰。 血月教行事残忍,草菅人命,我实在无法再跟着他们作恶。 最近,我得知他们有一个更大的阴谋,所以冒死前来向陛下告密。」 楚墨皱了皱眉头,问道:「你说的更大阴谋是什么?血月教总部又在哪里?」 赵三犹豫了一下,说道: 「陛下,血月教的阴谋是在即将举行的各国联盟大会上动手,他们会在会场布置机关,毒害各国参会的重要人物,然后趁机控制各国。 至于血月教总部,我只知道在一座深山之中,具体位置我也不清楚。」 沈若心中一动,追问道:「你说在各国联盟大会上动手,可有证据?」 赵三从怀中掏出一张纸条,递给沈若: 「这是我偷听到他们的计划后,偷偷记下来的,上面详细写了他们的布置和时间。」 沈若接过纸条,仔细看了看,上面的内容与黑色册子上记载的部分阴谋计划相吻合。她还是有些怀疑,这个赵三会不会是血月教派来的奸细呢? 「你说你是叛徒,可有什么能证明你身份的东西?」楚墨问道。 赵三急忙从怀里掏出一块玉佩,说道: 「陛下,这是我加入血月教时,他们给我的信物。有了这个,他们才会相信我是自己人。」 楚墨接过玉佩,仔细端详着,发现玉佩上刻着一个血月的图案,与血月教的标记一致。 他还是没有完全相信赵三,说道:「你先下去休息,等我们核实了你的话,再做定夺。」 赵三连忙磕头:「陛下,皇后娘娘,小人说的句句属实,还望陛下明察。」 待赵三被侍卫带下去后,楚墨和沈若开始商量起来。 沈若皱着眉头说:「陛下,我总觉得这个赵三有些可疑。他突然出现,又带来这么重要的情报,会不会是血月教的圈套呢?」 楚墨点了点头,出声: 「我也有同样的疑虑。他带来的纸条和玉佩,又似乎证明他说的是真的。现在各国联盟大会即将举行,我们必须谨慎对待。」 沈若想了想,说道:「陛下,我们可以派人暗中调查这个赵三的身份。同时,加强各国联盟大会的安保措施,以防万一。」 楚墨赞同道: 「好,就这么办。我会派最得力的暗卫去调查赵三,你也继续研究那本黑色册子和血红色戒指,看看能不能找到更多线索。」 就在两人商量对策时,一名暗卫匆匆赶来,向楚墨禀报: 「陛下,暗影组织最近有异动,他们似乎在秘密调动人手,准备有大动作。」 楚墨脸色一变,说道:「看来血月教和暗影组织又要勾结在一起了。他们的目标很可能就是各国联盟大会。」 沈若握紧拳头,愤怒地说:「这些恶贼,真是野心勃勃。我们一定要挫败他们的阴谋。」 楚墨深吸一口气,说道: 「若儿,你去通知各国参会代表,让他们提高警惕。我会安排更多的侍卫保护大会现场。」 沈若领命而去。楚墨则开始调兵遣将,加强皇宫和各国联盟大会会场的防御。 与此同时,赵三被安排在一处偏僻的房间里休息。他表面上装作很老实的样子,但眼神中却时不时闪过一丝狡黠。 到了深夜,赵三趁看守他的侍卫打瞌睡的时候,偷偷从窗户翻了出去。他小心翼翼地避开巡逻的侍卫,朝着皇宫外跑去。 然而,他的一举一动都被暗中监视他的暗卫看在眼里。暗卫们悄悄跟在他身后,看看他到底要去哪里。 赵三一路跑到了城外的一片树林里。在树林深处,他与几个黑衣人碰面了。 其中一个黑衣人冷冷地说:「赵三,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赵三得意地说: 「大人放心,我已经把假情报告诉了楚墨和沈若。他们现在肯定在忙着加强各国联盟大会的安保,却不知道真正的危险在另一个地方。」 原来,赵三是血月教派来的奸细,他们故意编造了一个假的阴谋计划,想引开楚墨和沈若的注意力,然后在另一个地方发动真正的攻击。 黑衣人点了点头,说道:「很好,你这次立了大功。等我们的计划成功,血月教不会亏待你的。」 就在这时,突然四周亮起了火把,楚墨皇帝、沈若皇后和侍卫将他们包围了起来。 楚墨冷笑一声:「赵三,你以为你能骗过我们吗?从你一进宫,我就派人暗中监视你了。」 赵三脸色一变,惊恐地说:「陛下,你怎么会知道我们的计划?」 沈若轻蔑地说: 「你带来的纸条和玉佩,虽然看似能证明你的身份,但有很多破绽。我们早就怀疑你是奸细,故意将计就计,引你们上钩。」 黑衣人见事情败露,恶狠狠地说:「哼,既然被你们发现了,那就拼个鱼死网破吧!」 说罢,黑衣人带着手下朝着楚墨和沈若等人扑了过来。一场激烈的战斗再次展开。 沈若手中银针飞舞,不断射向黑衣人。楚墨则挥舞着长剑,与黑衣人首领展开了殊死搏斗。 经过一番激战,黑衣人渐渐体力不支。赵三见势不妙,转身想逃跑,被沈若一根银针射中腿部,摔倒在地。 最终,黑衣人被全部歼灭,赵三也被生擒。 楚墨看着被绑起来的赵三,冷冷说道: 「你以为你能耍小聪明,却没想到自投罗网。现在,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赵三瘫倒在地上,哭喊道:「陛下饶命啊,我是被血月教逼迫的,我也是身不由己啊。」 沈若冷哼一声: 「现在说这些已经晚了。血月教的阴谋不会这么容易挫败,我们还需要继续寻找他们的总部,彻底铲除这个邪恶组织。」 楚墨点了点头,说道: 「没错,这次虽识破了他们的一个阴谋,但血月教肯定还有其他后手。我们必须做好充分的准备,迎接更大的挑战。」 就在这时,一名暗卫匆匆赶来,向楚墨禀报:「陛下,刚刚收到消息,血月使者现身了,他正朝着各国联盟大会会场的方向而去。」 楚墨和沈若对视一眼,心中一紧。 血月使者的出现,意味着血月教的阴谋即将进入一个新的阶段。 他们能否在各国联盟大会上挫败血月教的阴谋,保护各国重要人物的安全呢? 血月教总部又究竟隐藏在哪里?一切都还是未知数,一场更加激烈的战斗即将来临…… 第117章 血月使者,大会危机 楚墨和沈若听到血月使者现身的消息,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 楚墨猛地一拍桌子,「啪」的一声巨响,桌上的茶杯都跟着晃了晃,他厉声说道: 「这血月教还真是步步紧逼,血月使者出现,各国联盟大会的情况愈发危急了。」 沈若秀眉紧蹙,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焦急,她快速说道: 「陛下,我们得赶紧想办法应对。血月使者既然朝着会场去了,说不定已经有了新的阴谋。」 楚墨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说道: 「若儿,你立刻前往会场,用你的医术和银针,保护各国代表的安全。我随后就到,调集更多侍卫加强会场的防守。」 沈若毫不犹豫地点点头,「嗖」地一下从座位上站起来,抓起一旁的银针袋,转身就往外冲。 她一边跑一边喊道:「陛下放心,我一定会保护好各国代表。」 楚墨则迅速召集侍卫,大声下令: 「所有人听令,立刻随我前往各国联盟大会会场,务必确保会场安全,绝不能让血月教的阴谋得逞。」 侍卫们齐声应道:「遵旨!」随后便跟着楚墨浩浩荡荡地朝着会场奔去。 各国联盟大会会场内,各国代表们正围坐在一起,热烈地讨论着合作事宜。 突然,会场的大门被「砰」的一声撞开,一个身着黑袍、头戴血月面具的人缓缓走了进来。 他每走一步,地面都仿佛跟着震动一下,阴森的气息瞬间弥漫了整个会场。 各国代表们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纷纷站了起来,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 其中一位代表颤抖着声音问道:「你……你是谁?为何闯入我们的会场?」 血月使者发出一阵尖锐的笑声,那笑声如同夜枭的啼叫,让人毛骨悚然。 他双手抱胸,冷冷地说道: 「我乃血月使者,今日便是你们各国的末日。血月教即将统治天下,你们都将成为我们的祭品。」 各国代表们听了,顿时乱作一团,有的四处逃窜,有的则大声呼喊着寻求保护。 就在这时,沈若如同一道闪电般冲进了会场。 她大声喊道:「大家不要慌,有我在,血月教的阴谋不会得逞。」 血月使者看到沈若,发出一声冷哼,出声: 「哟,沈若皇后,你倒是来得挺快。不过,今天你也别想阻止我们的计划。」 沈若眼神坚定,手中银针闪烁着寒光,她说道: 「血月教作恶多端,今天我就要让你们付出代价。」 说着,沈若身形一闪,朝着血月使者扑了过去。 她手中的银针如同流星般射向血月使者,血月使者侧身一闪,轻松地避开了银针的攻击。 他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朝着沈若刺去,沈若灵活地躲开,然后一个转身,银针再次射向血月使者的咽喉。 血月使者没想到沈若的攻击如此凌厉,他急忙往后退了几步,躲过了这一击。 他怒喝道:「沈若,你别以为你能伤到我。」 就在沈若和血月使者激烈交锋的时候,楚墨带着侍卫们赶到了会场。 楚墨看到沈若正在和血月使者战斗,心中一紧,他挥舞着长剑,大声喊道:「若儿,我来帮你。」 楚墨加入战斗后,两人一左一右,对血月使者形成了夹击之势。 血月使者虽武艺高强,但面对楚墨和沈若的联手攻击,也渐渐有些招架不住。 然而,就在这时,会场外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 原来是血月教的教徒们趁着混乱,偷偷潜入了会场周围。 他们手持武器,朝着会场内冲了进来。 各国代表们看到这一幕,更加惊慌失措。 沈若心中一沉,她知道,如果不尽快解决血月使者和这些教徒,各国代表们将十分危险。 「陛下,先解决外面的教徒,保护好各国代表。」沈若大声喊道。 楚墨点点头,转身带着侍卫们朝着会场外的教徒们冲了过去。 一时间,会场内外刀光剑影,喊杀声震耳欲聋。 沈若则继续和血月使者战斗,她的银针越射越快,血月使者身上已经被划出了几道伤口。 血月使者恼羞成怒,他突然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瓶子,打开瓶盖,一股刺鼻的烟雾弥漫开来。 沈若闻到烟雾,只觉得头晕目眩,身体有些不听使唤。 血月使者趁机一脚踢在沈若的身上,沈若摔倒在地。 血月使者狞笑着说道:「沈若,今天你死定了。」 就在血月使者准备再次攻击沈若的时, 一道身影从旁边冲了过来,挡在了沈若的面前。 原来是楚墨,他在解决了一部分教徒后,看到沈若有危险,急忙赶了回来。 楚墨怒目圆睁,大声吼道:「血月使者,你休要伤害若儿。」 说着,楚墨挥舞着长剑,朝着血月使者砍去。 血月使者不敢大意,连忙举刀抵挡。 两人再次展开了激烈的战斗。 沈若趁机站起身来,运功驱散体内的毒气。 她看到楚墨和血月使者打得难解难分,心中十分焦急。 她知道,必须尽快找到血月使者的弱点,才能将他击败。 突然,沈若发现血月使者的面具上有一个小孔,她心中一动,想到了一个办法。 她迅速从地上捡起一根银针,运足内力,朝着血月使者的面具小孔射去。 银针「嗖」的一声射进了小孔,血月使者只觉得眼睛一阵剧痛,他惨叫一声,手中的匕首也掉落在地。 楚墨趁机一剑刺向血月使者的胸口,血月使者无力抵挡,被楚墨刺中。 他倒在地上,挣扎了几下,便没了气息。 解决了血月使者后,楚墨和沈若又开始对付会场内的教徒。 在他们的带领下,侍卫们奋勇杀敌,很快就将教徒们全部歼灭。 各国代表们看到危险解除,纷纷松了一口气。 他们对楚墨和沈若感激不已,纷纷上前致谢。 楚墨看着各国代表,说道: 「各位代表不必担心,血月教这次阴谋已经被我们挫败。血月教威胁依然存在,我们须联合起来,共同对抗血月教,保护各国和平。」 各国代表们纷纷点头,表示愿意携手合作。 就在大家以为危机已经解除的时候,一名暗卫匆匆赶来,向楚墨禀报: 「陛下,刚刚收到消息,血月教总部似乎有异动,他们好像在准备一场更大的阴谋。」 楚墨和沈若对视一眼,心中一紧。 看来,血月教的威胁并没有真正解除,一场更加激烈的战斗还在等着他们…… 第118章 血月总部,神秘阴谋 楚墨和沈若听到暗卫的禀报,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 楚墨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忧虑。 他猛地一拍桌子,「啪」的一声巨响,桌上的茶杯都跟着晃了晃。 楚墨厉声说道: 「这血月教还真是阴魂不散,刚挫败他们这次阴谋,又在总部搞小动作。」 沈若秀眉紧蹙,眼神坚定,快速说道: 「陛下,既然知道他们有异动,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必须主动出击,去血月教总部查个究竟。」 楚墨深吸一口气,点点头说道:「若儿说得对,我这就调集精兵,随我们一同前往血月教总部。」 很快,楚墨便召集了一支精锐的军队,和沈若一起朝着血月教总部进发。 一路上,他们快马加鞭,不敢有丝毫耽搁。 血月教总部位于一座偏僻的山谷之中,周围群山环绕,地势十分险要。 楚墨和沈若带着军队来到山谷外,只见山谷口布满了陷阱和守卫。 楚墨皱了皱眉头,说道:「这血月教还真是谨慎,看来想要进去并不容易。」 沈若观察了一下周围的地形,说道: 「陛下,我们可以兵分两路,一路从正面吸引守卫的注意力,另一路从侧面绕过去,寻找进入总部的入口。」 楚墨想了想,觉得这个办法可行,便说道: 「好,就这么办。我带领一队人马从正面进攻,若儿你带领另一队人马从侧面绕过去。」 沈若点点头,说道:「陛下小心,我会尽快找到入口,与你会合。」 说罢,沈若便带着一队人马朝着侧面绕去。 楚墨则带着军队朝着山谷口冲去。 守卫们看到有人来袭,立刻拉响了警报,山谷内顿时涌出了大批的教徒。 楚墨挥舞着长剑,大声喊道:「杀!」 军队们呐喊着冲向教徒,一时间,山谷口刀光剑影,喊杀声震耳欲聋。 沈若带着人马绕到了山谷的侧面,他们小心翼翼地避开了陷阱和守卫,终于找到了一个隐蔽的入口。 沈若兴奋地说道:「找到了,我们进去。」 他们顺着入口进入了山谷内部,里面阴森恐怖,弥漫着一股刺鼻的气味。 沈若警惕地观察着周围的环境,突然,她听到了一阵低沉的声音传来。 沈若示意大家安静,然后悄悄地朝着声音的来源走去。 他们绕过一个拐角,发现了一个巨大的洞穴。 洞穴里灯火通明,一群教徒正围着一个巨大的祭坛,祭坛上摆放着一个神秘的盒子。 沈若心中一动,她猜测这个盒子里肯定藏着血月教的阴谋。 就在这时,一名教徒发现了他们,他大声喊道:「有敌人!」 洞穴里的教徒们立刻围了过来,沈若毫不畏惧,她大声喊道:「大家别怕,跟我一起杀出去。」 说着,沈若抓起银针,朝着教徒们射去。 银针如同流星般射向教徒,教徒们纷纷倒地。 沈若带着人马奋勇杀敌,很快就杀出了一条血路。 他们冲到了祭坛前,沈若伸手就要去拿那个神秘的盒子。 就在这时,一个黑袍人从旁边冲了出来,他大声喊道:「沈若,你休想得逞。」 沈若是认识此人的,他就是血月教的教主。 沈若冷笑一声,说道:「血月教主,今天我就要揭开你们的阴谋。」 说着,沈若和血月教主便打了起来。 血月教主武艺高强,沈若一时间难以招架。 就在沈若有些吃力的时候,楚墨带着军队赶到了。 楚墨看到沈若有危险,他怒目圆睁,大声吼道:「血月教主,你休要伤害若儿。」 说着,楚墨挥舞着长剑,朝着血月教主砍去。 血月教主不敢大意,连忙举刀抵挡。 两人再次展开了激烈的战斗。 沈若趁机打开了那个神秘的盒子,盒子里放着一本古老的秘籍和一张地图。 沈若仔细一看,发现秘籍上记载着一种邪恶的功法,而地图则指向了一个神秘的地方。 沈若心中一惊,她意识到血月教的阴谋远比他们想象的要复杂。 就在这时,血月教主看到沈若打开了盒子,他心中一慌,招式也出现了破绽。 楚墨趁机一剑刺向血月教主的胸口,血月教主无力抵挡,被楚墨刺中。 他倒在地上,挣扎了几下,便没了气息。 解决了血月教主后,楚墨和沈若看着盒子里的秘籍和地图,陷入了沉思。 楚墨说道:「看来血月教是想利用这种邪恶的功法和神秘的地方,来实现他们统治天下的野心。」 沈若点点头,说道:「陛下,我们必须尽快找到这个神秘的地方,阻止血月教的阴谋。」 楚墨深吸一口气,说道:「好,我们立刻出发。」 就在他们准备离开血月教总部的时候,一名暗卫匆匆赶来,向楚墨禀报: 「陛下,刚刚收到消息,各国联盟中出现了叛徒,他们似乎与血月教勾结,准备在我们离开后发动叛乱。」 楚墨和沈若对视一眼,心中一紧。 看来,他们不仅要面对血月教的阴谋,还要应对各国联盟中的叛徒。 一场更加激烈的战斗还在等着他们…… 第119章 联盟之乱,危机四伏 楚墨和沈若刚从血月教总部的紧张战斗中缓过神来,暗卫的这一消息如同一颗重磅炸弹,让两人的心瞬间揪紧。 楚墨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猛地攥紧拳头,「啪」地一声砸在身旁的石头上,怒吼道: 「这些叛徒,竟敢在这节骨眼上搞鬼!」 沈若秀眉拧成了麻花,眼神中满是焦虑,她急切地说道: 「陛下,各国联盟此时叛乱,局势危急,我们得赶紧想办法应对。」 楚墨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说道: 「当务之急,是先稳定军心,再想对策对付这些叛徒。若儿,你随我回营,召集将领商议。」 两人带着军队火速赶回营地。 一进营帐,楚墨便高声下令: 「传各位将领速来议事!」 不一会儿,将领们纷纷赶到。 楚墨扫视众人一圈,严肃地说道: 「刚刚得到消息,各国联盟中出现叛徒,与血月教勾结,欲在我们离开后叛乱。如今情况危急,大家可有良策?」 一位将领拱手说道: 「陛下,我们可先派使者去各国联盟,探探他们的口风,再做打算。」 另一位将领则反对道: 「不可!如今叛徒已露反心,派使者无异于羊入虎口,说不定还会泄露我们的军情。」 将领们你一言我一语,争论不休。 沈若静静地听着,突然开口道: 「各位将军先别争论了。如今我们对叛徒的情况一无所知,贸然行动或按兵不动都不可取。 我认为,我们可以先派一小队精锐暗卫,潜入各国联盟营地,打探叛徒的具体部署和兵力情况。」 楚墨眼睛一亮,点头说道:「若儿此计甚好。就派暗卫统领带着精锐暗卫前去,务必打探清楚。」 暗卫统领领命而去。 楚墨和沈若则在营中焦急地等待消息。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秒都让他们觉得无比煎熬。 终于,暗卫统领回来了。 他单膝跪地,说道: 「陛下,皇后,已打探清楚。叛徒联合了几个小国的军队,共计五万余人,准备在明日深夜偷袭我们的营地。他们的营地在我们西北方向三十里处,防守较为松懈。」 楚墨握紧拳头,说道:「好,既然知道了他们的计划,我们就来个将计就计。」 沈若问道:「陛下有何计策?」 楚墨嘴角露出一丝冷笑,说道: 「我们先在营地周围设下埋伏,等叛徒军队来袭,将他们一举歼灭。同时,派一支军队绕道去偷袭他们的营地,让他们首尾不能相顾。」 将领们纷纷称赞:「陛下此计妙哉!」 楚墨看向沈若,问道:「若儿,你觉得此计如何?」 沈若点点头,说道: 「陛下的计策可行。不过,我们还需小心血月教暗中使坏,说不定他们还有其他阴谋。」 楚墨说道:「放心,我会安排暗卫时刻监视血月教的动向。」 一切安排妥当后,楚墨和沈若便开始部署兵力。 楚墨亲自带领一支军队埋伏在营地周围,沈若则带领另一支军队绕道去偷袭叛徒的营地。 到了深夜,月光被乌云遮住,大地一片漆黑。 叛徒的军队如同鬼魅一般,悄悄地朝着楚墨的营地摸来。 当他们进入埋伏圈时,楚墨一声令下: 「杀!」 顿时,喊杀声震破夜空,埋伏的士兵们如猛虎下山般冲了出来,与叛徒的军队展开了激烈的厮杀。 刀光剑影中,鲜血四溅,叛徒的军队被打得措手不及。 与此同时,沈若带着军队也顺利地摸到了叛徒的营地。 营地内大部分士兵都去偷袭楚墨的营地了,防守十分薄弱。 沈若大喊一声:「冲进去!」 士兵们呐喊着冲进营地,见人就杀。 叛徒们在睡梦中被惊醒,惊慌失措地四处逃窜。 就在战斗进行得如火如荼的时候,一支神秘的军队从侧面杀了出来,加入了叛徒的阵营。 沈若心中一惊,暗道:「不好,这肯定是血月教暗中安排的援军。」 沈若迅速调整战术,指挥士兵们迎战这支神秘军队。 神秘军队训练有素,攻势凶猛,沈若的军队渐渐有些抵挡不住。 沈若心急如焚,她抓起银针,朝着神秘军队的将领射去。 银针如闪电般射向将领,将领侧身一闪,银针擦着他的脸颊飞过。 将领怒目圆睁,大声吼道:「沈若,今天你插翅难逃!」 说着,将领挥舞着大刀,朝着沈若砍来。 沈若灵活地躲开,与将领展开了激烈的搏斗。 就在沈若有些吃力的时候,楚墨带着军队赶到了。 楚墨看到沈若有危险,他怒发冲冠,大声吼道:「大胆贼子,休伤若儿!」 说着,楚墨挥舞着长剑,朝着将领砍去。 将领不敢大意,连忙举刀抵挡。 三人再次陷入了激烈的战斗。 此时,战场上局势混乱,叛徒的军队和神秘军队相互配合,给楚墨和沈若的军队造成了很大的压力。 楚墨和沈若深知,再这样下去,他们的军队将会陷入绝境。 沈若突然灵机一动,她大喊道:「陛下,我们用火攻!」 楚墨立刻明白了沈若的意思,他下令道:「快,去收集易燃之物,点火烧营!」 士兵们迅速行动起来,不一会儿,就将易燃之物堆在了叛徒营地的四周。 楚墨一声令下,士兵们点燃了火把,扔向易燃之物。 顿时,大火熊熊燃烧起来,火势迅速蔓延,将叛徒的营地和神秘军队都笼罩在了火海之中。 叛徒的军队和神秘军队被大火烧得惨叫连连,四处逃窜。 楚墨和沈若趁机指挥军队发起了最后的攻击。 在大火和军队的双重打击下,叛徒的军队和神秘军队彻底崩溃,纷纷跪地投降。 楚墨和沈若站在战场上,看着一片狼藉的营地和投降的士兵,心中并没有丝毫的喜悦。 沈若皱着眉头说道: 「陛下,我们虽暂时击退了叛徒和血月教的援军,但血月教的阴谋远不止于此。这神秘军队的出现,说明血月教还有隐藏的力量。」 楚墨点点头,说道: 「若儿说得对。我们不能掉以轻心,必须尽快找到血月教隐藏的力量和那个神秘的地方,彻底粉碎他们的阴谋。」 就在这时,一名暗卫匆匆赶来,向楚墨禀报: 「陛下,刚刚收到消息,那个神秘地方似乎与一座古老的遗迹有关,这座遗迹就在我们附近的一座深山之中。」 楚墨和沈若对视一眼,心中同时涌起一股不安。 看来,更大的挑战还在后面…… 第120章 深山遗迹,危机四伏 楚墨皇帝和沈若皇后得知线索指向附近深山的古老遗迹,两人顾不上休整,立刻组织人手前往探查。 楚墨沉声道:「出发!去那座深山遗迹!」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 沈若一行人快马加鞭抵达深山脚下。 山峦被浓稠的雾气缠绕,潮湿的空气里弥漫着腐叶与泥土的腥气。 楚墨眉头紧锁,出声:「这山环境异常,大家提高警惕。」 沈若握紧腰间的医疗包,目光锐利地扫视着密林深处。 楚墨皇帝他们沿崎岖山路攀爬,四周林木疯长,枝桠交错如密布的蛛网。 突然,一阵穿堂风掠过,枯叶在石缝间簌簌滚动,发出令人心悸的声响。 沈若低声道:「陛下,这地方太闭塞了。」 楚墨伸手扶住她的手臂,沉声道:「紧跟队伍,别落单。」 就在此时,前方灌木丛传来异响。 楚墨瞬间抽刀出鞘,厉声喝问:「什么人?」 只见几只毛发杂乱的巨型野猪从林中窜出,獠牙闪烁着寒光,发狂般扑向众人。 楚墨大吼:「列阵迎击!」 士兵们迅速举枪,与野兽展开搏斗。 沈若穿梭在战团边缘,从医疗包中掏出麻醉针,精准射向野猪的脖颈。 一只野猪猛地扑来,她就地一滚,银针正中其耳后穴位,野兽闷哼一声栽倒在地。 一番混战过后,楚墨众人合力制服了兽群。 楚墨他们继续前行,终于抵达遗迹入口。 石门上刻着模糊的古老纹饰,风化严重,透着一股岁月沉淀的沧桑。 楚墨用力推门,门纹丝不动。 沈若凑近观察,指尖拂过剥落的纹路,出声: 「陛下,这门结构特殊,像是需要特定顺序触发。」 忽然,遗迹内部传来沉闷的轰鸣,似山体滑坡的预兆。 沈若指尖猛地按中一块凹陷的石纹,只听「咔嚓」一声,石门缓缓向内滑动。 众人打着火把踏入遗迹,通道内霉味刺鼻。 墙壁上残留着褪色的壁画,描绘着古代先民祭祀、劳作的场景,角落里隐约可见类似土匪行走的图案。 沈若凝视壁画,低声道:「这些图案像是记录着一段被遗忘的历史。」 突然,地面剧烈震颤,众人险些摔倒。 只见通道两侧的墙缝中射出密集的竹箭,楚墨挥刀格挡,竹箭纷纷落地。 沈若大喊:「是古代防御陷阱,快躲到石壁凹陷处!」 众人猫腰前行,惊险避开箭雨,来到一座宽敞的大厅。 大厅中央矗立着一口石椁,椁盖边缘锈迹斑斑,散发着陈腐的土腥味。 楚墨警惕道:「这石椁不对劲,小心埋伏。」 话音未落,石椁缝隙中渗出淡淡青烟,椁盖「哐当」一声滑落在地。 只见石椁内蜷缩着一具穿戴盔甲的尸骸,胸口插着一柄断剑。 沈若上前查看后,厉声警告:「大家小心!周围有异动!」 刹那间,大厅四周的暗门打开,涌出数十名蒙面杀手,剑尖齐刷刷对准沈若她们。 为首的疤面男人冷笑道:「皇宫的人?敢闯我们的据点,活得不耐烦了。」 楚墨沉声下令:「保护皇后后退!」 官兵们立刻举剑还击,双方在大厅内激战。 蒙脸人熟悉地形,不断从暗道迂回袭击。 沈若躲在石柱后,快速为伤员包扎,同时从背包里取出信号弹。 疤面男人见久攻不下,嘶吼着按下手中的遥控器。 大厅地面出乎意料的裂开,众人纷纷跌入下方的地道。 楚墨抓住沈若的手,两人顺着斜坡滚落到一间密室。 密室中央摆放着一个刻满星图的石台,台上放着一个铁盒。 沈若打开铁盒,里面是一卷泛黄的羊皮卷,上面绘制着山脉地形图,标注着多处红点。 沈若瞳孔一缩:「陛下,这是坏人存放金银珠宝的据点分布图!他们利用遗迹作为中转站,图谋不轨!」 此时,地道入口传来脚步声,疤面男人带人追来。 楚墨将羊皮卷塞进沈若手中:「你从通风口出去发信号,这里我顶着!」 沈若摇头:「我有办法!」 沈若抓起石台上的一枚铜符,按在墙壁的星图凹槽中。 只听「轰隆」一声,密室后方的暗门开启,露出一条通往山外的密道。 楚墨他们趁机突围,蒙脸人在身后紧追不舍。 眼看就要冲出密林,疤面男人举箭瞄准沈若,楚墨皇帝猛地扑过去挡在沈若皇后的身前,箭擦着他的肩胛飞过。 千钧一发之际,远处传来马蹄声,楚墨的支援兵赶到。 黑脸人见状四散逃窜,疤面男人被当场抓获。 晨光透过树梢洒在遗迹入口,楚墨捂着伤口,看着官兵从密室搜出大量金银珠宝。 沈若展开羊皮卷:「陛下,根据图上标记,他们的主基地应该在更深的山谷里。」 楚墨点头,眼神坚定,出声:「通知官兵,彻底清查这片区域。绝不能让这些金银珠宝损失和坏人继续猖獗。」 就在这时,山雾渐渐散去,一轮红日从峰顶升起,金色的光芒驱散了昨夜的阴霾。 沈若望着地图上最后一个未标记的暗点,心中隐隐有种预感——这场与坏人的较量,或许才刚刚开始…… 第121章 山谷秘巢,生死交锋 经过简单的休整,楚墨和沈若带着官兵,顺着羊皮卷上的标记,朝着更深的山谷进发。 山谷中弥漫着一层淡淡的雾气,像是一层神秘的面纱,让人看不清前方的道路。 「陛下,这山谷看着就邪门,咱们可得小心点。」沈若皱着眉头,紧紧地跟在楚墨身边。 楚墨拍了拍她的手,安慰道:「别怕,有我在。」 突然,前方传来一阵低沉的咆哮声,像是野兽的怒吼。 众人顿时紧张起来,握紧了手中的武器。 「准备战斗!」楚墨大喝一声,带领着官兵们小心翼翼地向前走去。 当他们绕过一个山坳,眼前出现了一群巨大的黑熊。 这些黑熊体型庞大,毛发乌黑发亮,眼神中透露出凶狠的光芒。 「是黑熊!大家小心!」沈若惊呼道。 楚墨挥舞着手中的刀,冲了上去:「保护皇后!」 官兵们也纷纷冲上前去,与黑熊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战斗。 黑熊力大无穷,一巴掌就能将一名士兵拍飞。 沈若在一旁焦急地看着,从医疗包里掏出银针,找准机会射向黑熊的眼睛。 一只黑熊被银针射中眼睛,痛苦地咆哮着,朝着沈若扑了过来。 楚墨见状,立刻飞身挡在沈若身前,一刀砍在黑熊的脖子上。 黑熊吃痛,后退了几步。 经过一番苦战,众人终于击退了黑熊。 此时,官兵们也有不少人受了伤。 沈若连忙带人上前为伤员包扎伤口。 「陛下,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咱们得想个对策。」沈若皱着眉头说道。 楚墨沉思了片刻,说道: 「这些黑熊应该是被坏人训练过的,用来守护山谷。咱们得找到坏人的主基地,摧毁他们的老巢。」 众人继续前进,终于来到了山谷深处。 这里有一座巨大的城堡,城堡的大门紧闭着,周围布满了陷阱和守卫。 「这就是他们的主基地了。」楚墨说道,「大家小心,别中了陷阱。」 沈若仔细观察着城堡的周围,发现了一些奇怪的标记。 「陛下,这些标记好像是一种密码,只要解开密码,就能打开城堡的大门。」 楚墨点了点头:「那就快解开密码。」 沈若蹲下来,仔细研究着标记。 突然,她眼睛一亮,说道:「我解开了!」 只见她伸手按了按标记,只听「轰隆」一声,城堡的大门缓缓打开了。 众人小心翼翼地走进城堡,里面弥漫着一股刺鼻的气味。 墙壁上挂着一些奇怪的画像,画中的人物表情狰狞,让人不寒而栗。 「这里好阴森啊。」沈若紧紧地抓住楚墨的手臂。 突然,从四面八方涌出了一群黑衣人。 这些黑衣人手持利刃,眼神冰冷,朝着众人扑了过来。 「杀!」楚墨大喝一声,带领着官兵们与黑衣人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战斗。 沈若也不甘示弱,从医疗包里掏出银针,射向黑衣人。 她的银针又准又狠,不少黑衣人被她射中后倒地不起。 就在众人打得难解难分的时候,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从城堡深处走了出来。 这个男人穿着一身黑袍,脸上戴着一个面具,看不清面容。 「你们竟然能找到这里,还真是出乎我的意料。」黑袍男人冷冷地说道。 楚墨皱着眉头,问道:「你是谁?为什么要在这里搞鬼?」 黑袍男人哈哈一笑:「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今天都得死在这里。」 说完,黑袍男人双手一挥,从城堡深处又涌出了一群黑衣人。 这些黑衣人比之前的更加厉害,众人渐渐有些抵挡不住了。 「陛下,这样下去不行,咱们得想个办法突围。」沈若焦急地说道。 楚墨看了看四周,发现城堡的一侧有一个楼梯。 「咱们从楼梯上去,看看上面有什么。」 众人趁着黑衣人进攻的间隙,朝着楼梯冲了过去。 黑袍男人见状,大声喊道:「别让他们跑了!」 黑衣人纷纷追了上来,双方在楼梯上展开了一场激烈的追逐战。 当众人来到楼梯顶部,发现这里是一个巨大的房间。 房间里摆放着一些奇怪的仪器和设备,还有一个巨大的箱子。 「这是什么地方?」沈若问道。 楚墨走上前去,打开了箱子。 只见箱子里装满了金银珠宝和一些奇怪的文件。 「这些应该就是他们的赃物和犯罪证据了。」楚墨说道。 突然,黑袍男人带着黑衣人追了上来。 他看着箱子里的东西,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你们竟然敢拿走我的东西,今天你们都别想活着离开这里!」黑袍男人怒吼道。 说完,他双手一挥,房间里的仪器和设备开始运转起来。 只见一道道毒箭从仪器中射出,朝着众人射了过来。 「快躲!」楚墨大喝一声,众人纷纷躲到了一旁。 沈若看着这些箭,心中一动。 她发现这些箭的发射有一定的规律,只要掌握了规律,就能避开那些箭。 「陛下,我有办法了!」沈若说道。 只见她拿起一根木棍,在地上画出了箭的发射规律。 众人按照她画的规律,小心翼翼地避开了箭。 黑袍男人见状,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他没想到沈若竟然能破解他的机关。 「你们别得意得太早,这只是开胃菜而已。」黑袍男人说道。 说完,他双手一挥,房间的墙壁上猝不及防出现了一些暗门。 从暗门里涌出了一群毒蛇,这些怪蛇体型巨大,长相狰狞,让人不寒而栗。 「是怪蛇!我分些灭蛇粉给你们。大家小心!」沈若惊呼道。 楚墨挥舞着手中的刀,冲了上去:「保护皇后!」 众人也纷纷冲上前去,与怪蛇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战斗。 这些怪蛇不怕灭蛇粉,普通的武器根本伤不到它们。 沈若在一旁焦急地看着,突然,她想到了医疗包里的麻醉针。 她拿出麻醉针,找准机会射向怪物的脖子。 一只怪物被麻醉针射中后,渐渐失去了意识,倒在了地上。 沈若受到了鼓舞,继续射出麻醉针。 经过一番苦战,众人终于击退了怪物。 此时,众人也已经筋疲力尽了。 黑袍男人看着众人,冷冷地说道:「你们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吗?」 说完,他双手一挥,房间的天花板上出乎意料落下了一块巨大的石板。 石板朝着众人砸了下来,楚墨根本来不及反应。 「陛下!」沈若惊呼道。 就在石板即将砸到楚墨的时候,沈若冲上去帮楚墨顶着石板。 在众人帮助下,石板竟然被定住。 众人惊讶地看着沈若,不知道她是如何做到的,也不知道她的勇气何来? 「这不可能!你怎么会有这样的力量?」黑袍男人惊恐地说道。 沈若深吸一口气,说道:「这是正义的力量,你们这些坏人,今天注定要受到惩罚。」 说完,她手中的银针光芒更盛,石板被众人缓缓地抬了起来,然后朝着黑袍男人砸了过去。 黑袍男人来不及躲避,被石板砸中,当场死亡。 众人欢呼起来,他们终于打败了坏人,摧毁了他们的老巢。 楚墨看着沈若,眼中充满了敬佩和爱意:「若儿,你真是太厉害了。」 沈若微笑着说道:「这都是大家的功劳。」 众人带着赃物和犯罪证据离开了城堡。 当他们走出山谷的时候,阳光洒在他们的身上,让人感到无比温暖。 沈若望着远方,心中暗暗发誓:「以后,我一定要用自己的医术和力量,守护好这个皇朝和百姓。」 这场与坏人的较量,暂时告一段落。 沈若知道,未来还有更多的挑战等待着她和楚墨…… 第122章 回宫风波,阴谋暗起 众人带着赃物和犯罪证据,拖着疲惫却又兴奋的身子走出山谷。 阳光洒在身上,暖烘烘的,驱散了山谷里带来的寒意。 楚墨望着远方,眼神坚定:「咱们赶紧回宫,将这些证据呈给太后,让那些坏人得到应有的惩罚。」 沈若点了点头,可心里却隐隐有些不安。 回宫的路上,队伍快马加鞭,然而刚到城门口,就被一群御林军拦住了。 为首的将领抱拳说道:「陛下,太后有旨,让您和皇后先去偏殿等候,不得直接面见。」 楚墨皱起眉头,眼中闪过一丝不悦:「这是何意?朕刚立了大功,为何不能立刻见太后?」 将领低着头,不敢直视楚墨的眼睛:「陛下,小人只是奉命行事,请您莫要为难小人。」 沈若拉了拉楚墨的衣袖,轻声说道:「陛下,既如此,咱们就先去偏殿吧,别让太后等急了。」 楚墨冷哼一声,带着沈若跟着御林军进了偏殿。 偏殿里,烛火摇曳,气氛有些压抑。 楚墨来回踱步,沈若则坐在一旁,心思却早已飘远。 不一会儿,太后身边的大太监尖着嗓子说道:「太后驾到!」 太后缓缓走进偏殿,眼神在楚墨和沈若身上扫过。 她坐在主位上,端起茶盏抿了一口,缓缓说道:「楚墨,听说你在山谷里立了大功,可哀家却听说了一些别的事情。」 楚墨上前一步,行礼,出声: 「太后,儿臣此次在山谷里剿灭了坏人,还带回了赃物和证据,不知太后听说了何事?」 太后放下茶盏,眼神变得犀利起来: 「有人说你在山谷里私藏宝物,可有此事?」 楚墨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说道: 「太后,这是污蔑!儿臣带回的宝物和证据都在这里,可随时呈给太后查看。」 沈若也站起身来,说道:「太后,陛下一心为国为民,此次更是冒着生命危险剿灭坏人,怎会有私心?」 太后冷笑一声:「空口无凭,哀家要亲自查验那些宝物和证据。」 说完,她挥了挥手,一群宫女太监走上前来,将楚墨和沈若带来的箱子抬走了。 楚墨气得满脸通红:「太后,您这是何意?儿臣一片忠心,您却如此不信任儿臣。」 太后拍了拍桌子:「放肆!哀家只是按规矩办事,等查验清楚了,自然会给你一个公道。」 就在这时,一个大臣匆匆走进偏殿,跪地说道: 「太后,不好了!有人在宫外散布谣言,说陛下在山谷里搜刮民脂民膏,现在百姓们都人心惶惶。」 太后脸色一变,看向楚墨:「楚墨,你看看你干的好事,现在外面都乱成什么样了!」 楚墨心急如焚:「太后,这定是有人故意陷害儿臣,儿臣定会查个水落石出。」 沈若皱着眉头,思索片刻后说道: 「太后,此事定有蹊跷。陛下刚回宫就被阻拦,又有人散布谣言,这背后肯定有黑手。不如先让陛下出去安抚百姓,再慢慢调查此事。」 太后犹豫了一下,说道:「也罢,楚墨,你出去安抚百姓,若此事真是你所为,哀家绝不轻饶。」 楚墨抱拳说道:「儿臣遵旨!」 楚墨带着沈若走出偏殿,来到宫外。 百姓们围了过来,议论纷纷。 楚墨站在高台之上,大声说道: 「各位百姓,此次朕在山谷里剿灭坏人,带回的都是坏人的赃物和犯罪证据。那些谣言都是别有用心之人编造的,请大家不要轻信。」 百姓们听了,交头接耳,还是有人满脸怀疑。 沈若灵机一动,她拿出银针,当众表演了一番医术,治好了几个百姓的小毛病。 百姓们这才渐渐相信了楚墨的话,开始欢呼起来。 楚墨和沈若回到宫中,继续调查谣言的来源。 他们发现,所有的线索都指向了一个人——丞相。 丞相一直嫉妒楚墨的功绩,想要打压他。 楚墨握紧拳头,说道:「这个老匹夫,竟敢如此陷害朕,朕定不会饶过他。」 沈若说道:「陛下,现在还没有确凿的证据,咱们不能轻举妄动。不如先稳住丞相,再暗中收集证据。」 楚墨点了点头,决定按沈若说的做。 然而,就在他们准备行动的时候,丞相却先下手为强了。 丞相在朝堂上弹劾楚墨,说他目无王法,私藏宝物,还勾结江湖人士。 朝堂上顿时炸开了锅,大臣们分成两派,一派支持楚墨,一派支持丞相。 楚墨气得浑身发抖,正要反驳,沈若拉住了他。 沈若站起身来,扫视了一圈朝堂,说道: 「丞相大人,您说陛下私藏宝物,可有证据?您说陛下勾结江湖人士,又有何凭证?莫不是您为了一己私利,故意陷害陛下?」 丞相冷笑一声:「皇后娘娘,空口无凭可不行。我有证人,他就在殿外。」 说完,他挥了挥手,一个衣衫褴褛的人被带了进来。 那人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地说道: 「陛下,我亲眼看见您在山谷里搜刮百姓的财物,还和一些江湖人密谋。」 楚墨瞪大了眼睛,怒喝道:「你胡说!朕从未做过这些事,你是受谁指使的?」 沈若仔细观察着那人的表情,发现他眼神闪烁,心中便有了数。 她走上前去,说道:「你确定你说的都是真的?那你可还记得山谷里的地形,还有那些坏人的样子?」 那人被问得一愣,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沈若冷笑一声:「看来你是在说谎!来人,给我搜他的身。」 几个侍卫上前,在那人身上搜出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丞相府的地址。 丞相脸色大变,急忙说道:「这是有人故意陷害我,与我无关。」 楚墨怒目而视:「丞相,事到如今,你还想狡辩?朕定要彻查此事,让你得到应有的惩罚。」 就在朝堂上一片混乱的时候,太后出现了。 她看着眼前的一切,说道: 「都别吵了!此事哀家会亲自调查。楚墨,你先回府等候消息,丞相,你也暂且回家反省。」 楚墨和沈若无奈,只好先回府。 回到府中,楚墨气得摔了茶杯:「这个丞相,如此大胆,竟敢陷害朕。」 沈若安慰道:「陛下,别急,咱们现在要做的是收集更多的证据,让丞相无话可说。」 就在这时,楚墨感到一阵头晕,差点摔倒。 沈若急忙扶住她,焦急地说道:「陛下,你怎么了?」 楚墨脸色苍白,说道:「皇后,我……我可能是中了毒。」 沈若大惊失色,连忙检查楚墨的身体。 检查完之后,摇了摇头:「陛下中的毒很奇怪,从未见过。」 楚墨心急如焚,紧紧握着沈若的手: 「若儿,我不会有事的。」 楚墨强忍着痛苦,说道:「皇后,别管我了,先去对付丞相,这可能是他的阴谋。」 沈若看着楚墨痛苦的样子,心中又急又恨。 她暗暗发誓,一定要找出解药救楚墨,还要让丞相付出代价。 此时,一场更大的阴谋正悄然袭来…… 第123章 毒计频出,危机四伏 沈若心急如焚。 紧紧握着楚墨的手。 眼神坚定,出声:「陛下放心,我定会找到解毒之法。」 说罢,她迅速冲进空间。 翻找各种医书和草药。 希望能找到克制这奇怪毒药的方法。 楚墨强撑着身体。 靠在椅子上。 额头满是冷汗。 他心中清楚,这定是丞相的毒计。 想借此彻底扳倒自己。 他咬牙切齿道:「这老匹夫,竟敢如此不择手段。」 沈若在空间里忙得不可开交。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依旧没有找到解毒的办法。 她心急如焚。 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 突然,她眼睛一亮。 看到一本古老医书上记载着一种稀有的草药或许能解此毒。 这种草药生长在极寒之地,十分难找。 沈若冲出空间。 对楚墨说道:「陛下,我找到可以解毒的方法了。」 「需要一种生长在极寒之地的草药。」 「我这就去寻找。」 楚墨拉住她的手。 虚弱地说:「若儿,太危险了,别去。」 沈若坚定地摇摇头:「陛下,我不能眼睁睁看着您受苦。」 「您等着我回来。」 沈若刚准备出发。 丞相府那边又有了新动作。 丞相买通了楚墨府中的一个小厮。 让他在楚墨的饮食里又下了一种慢性毒药。 企图加快楚墨的死亡。 小厮偷偷摸摸地来到厨房。 将毒药下进了楚墨即将要喝的药里。 这边,沈若刚踏出府门。 就遇到了太后派来的人。 那人尖着嗓子说道:「皇后娘娘,太后有请。」 沈若心中一紧。 知道太后这时候召见定没好事。 为了不引起怀疑,她只好跟着去了。 太后坐在宫殿里。 脸色阴沉:「皇后,楚墨到底怎么回事?」 「他是不是真的做了那些坏事?」 沈若急忙说道:「太后,陛下是被丞相陷害的。」 「如今陛下还中了毒,我正要去寻找解药。」 太后冷哼一声:「哼,哀家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 「楚墨必须给哀家一个交代。」 沈若心急如焚。 想着楚墨还等着自己的解药。 可又不能得罪太后。 只能苦苦哀求:「太后,求您给陛下一个机会。」 「等我找到解药,陛下定会证明自己的清白。」 太后犹豫了一下,说道:「那哀家就给你三天时间。」 「若找不到解药,哀家定不轻饶楚墨。」 沈若匆匆告别太后。 马不停蹄地朝着极寒之地赶去。 一路上,她遭遇了狂风、暴雪。 还有凶猛的野兽。 她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救楚墨。 此时,楚墨喝下了被下了慢性毒药的药。 病情更加严重了。 他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虚弱。 眼前的世界开始模糊起来。 他强撑着意识。 心中想着沈若。 希望她能快点回来。 府中的大臣们听说了楚墨中毒的消息。 纷纷前来探望。 支持楚墨的大臣们义愤填膺。 要求彻查此事,严惩丞相。 支持丞相的大臣们则在一旁冷嘲热讽。 说楚墨这是罪有应得。 楚墨躺在榻上。 听到这些声音。 气得胸口起伏不定。 他挣扎着坐起来,说道:「朕定会揪出幕后黑手。」 「还自己一个清白。」 就在这时,丞相又想出了一条毒计。 他买通了楚墨府中的侍卫。 让他们在楚墨病情最严重的时候。 制造楚墨意图谋反的假象。 侍卫们领了丞相的好处。 开始在府中四处布置。 伪造楚墨与江湖人士勾结的证据。 沈若在极寒之地艰难地寻找着草药。 她的手脚都被冻得麻木了。 嘴唇冻得发紫。 突然,她看到了一株散发着奇异光芒的草药。 正是她要找的解药。 她欣喜若狂。 刚要伸手去摘。 一只巨大的雪狼从旁边窜了出来。 对着她怒吼。 沈若心中一惊。 为了解药,她没有退缩。 她从腰间抽出银针。 与雪狼对峙起来。 雪狼猛地扑向她。 沈若灵活地一闪。 同时用银针刺向雪狼。 雪狼吃痛,更加凶狠地攻击她。 沈若凭借着自己的医术和敏捷的身手。 与雪狼周旋了许久。 终于将雪狼击退。 她摘下草药。 一刻也不敢耽误。 立刻往回赶。 楚墨这边,病情越来越严重。 他已经陷入了昏迷。 支持楚墨的大臣们心急如焚。 四处寻找名医。 那些伪造的谋反证据也被人送到了太后手中。 太后看到证据后,脸色大变:「楚墨竟然真的意图谋反。」 「哀家绝不能姑息。」 她立刻下令,要将楚墨押入大牢。 就在侍卫们要冲进楚墨府中时。 沈若及时赶了回来。 她看到这一幕,大喊道:「住手!」 「这些都是丞相的阴谋。」 太后冷冷地看着她:「皇后,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如今证据确凿。」 沈若急忙说道:「太后,我找到了解毒的草药。」 「只要陛下服下,定会好转。」 「至于这些证据,定是丞相伪造的。」 太后犹豫了一下,说道:「那先让楚墨服下草药。」 「看看效果再说。」 沈若急忙将草药熬成药汁。 喂给楚墨喝下。 不一会儿,楚墨的脸色渐渐有了血色。 缓缓睁开了眼睛。 楚墨看着沈若,虚弱地说:「若儿,辛苦你了。」 沈若说道:「陛下,现在当务之急是揭穿丞相的阴谋。」 楚墨强撑着身体坐起来。 对太后说道:「太后,儿臣是被丞相陷害的。」 「这些证据都是他伪造的。」 「请太后彻查此事。」 太后看着楚墨,说道:「哀家会派人彻查此事。」 「若真是丞相陷害你,哀家定不会轻饶他。」 此时,丞相在府中得意洋洋。 以为自己的阴谋就要得逞。 却不知,楚墨和沈若已经开始暗中收集他更多的犯罪证据。 一场更大的反击即将展开…… 第124章 朝堂对峙,危机四伏 楚墨和沈若深知,丞相绝不会善罢甘休,朝堂对峙必将凶险万分。 两人一夜未眠,反复商讨应对之策。 第二日清晨,楚墨强撑着虚弱的身体,与沈若一同前往朝堂。 一路上,楚墨紧握着沈若的手,眼神中透着坚定与决然:「若儿,今日无论如何,我都要让丞相的阴谋彻底败露。」 沈若回以坚定的目光:「陛下放心,有我在,咱们定能揭穿那老匹夫的真面目。」 朝堂之上,气氛紧张得如同拉紧的弓弦。 楚墨和沈若刚一踏入,丞相便带着一众附和他的大臣,气势汹汹地站了出来。 丞相脸上挂着一丝得意的冷笑,大声道:「太后,楚墨意图谋反,证据确凿,还请太后速速下令,将其严惩,以正国法!」 太后坐在高位,眉头紧皱,目光在楚墨和丞相之间来回扫视: 「丞相,你口口声声说楚墨谋反,可哀家昨日也收到一些不同的说法,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楚墨大声说道: 「太后,儿臣对太后和江山忠心耿耿,绝无谋反之意。这一切皆是丞相的阴谋,他买通下人,伪造证据,妄图陷害儿臣。」 丞相一听,立马跳了起来,指着楚墨的鼻子骂道: 「楚墨,你休要血口喷人!你勾结江湖人士,意图颠覆朝政,证据都摆在眼前,你还敢狡辩!」 沈若站出来,毫不畏惧地直视丞相,声音清脆而有力: 「丞相大人,你说陛下谋反,可有确凿证据?莫不是你为了一己私利,蓄意陷害。 你买通楚墨皇帝府中的小厮给皇帝下毒,又指使侍卫伪造证据,这些恶行,真当无人知晓?」 丞相脸色一变,仍强装镇定:「皇后娘娘,空口无凭,你可不要随意污蔑朝廷大臣!」 这时,楚墨使了个眼色,之前被买通下毒的小厮被带了上来。 小厮吓得浑身发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哭喊道: 「太后,都是丞相逼我干的呀!他给了我一大笔钱,让我在陛下的药里下毒,还说只要我照做,就能保我荣华富贵。」 丞相见状,气得脸色铁青,怒吼道: 「你这狗奴才,竟敢背叛我!定是楚墨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在此胡言乱语!」 太后脸色阴沉,看向丞相:「丞相,这小厮所言,你作何解释?」 丞相赶忙跪地,磕头如捣蒜: 「太后明鉴,这定是楚墨买通小厮,故意陷害老臣。老臣对太后和朝廷,那可是一片忠心呐!」 楚墨冷笑一声: 「丞相,你还想狡辩!那你如何解释,你买通的侍卫在我房间放置谋反证据一事?」 说罢,楚墨又让人把那名侍卫带了上来。 侍卫吓得瘫倒在地,将丞相指使他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丞相此时如热锅上的蚂蚁,仍妄图垂死挣扎: 「太后,这都是楚墨的阴谋,他想混淆视听,逃避罪责!」 太后的脸色愈发难看,她沉思片刻后说道: 「此事关乎重大,仅凭这两人的一面之词,也难以定夺。哀家听闻,楚墨中毒之后,皇后娘娘曾去极寒之地寻找解药,可有此事?」 沈若赶忙说道: 「回太后,确有此事。陛下所中之毒极为古怪,唯有极寒之地的一种草药可解。为了救陛下,臣妾历经千难万险,才寻得草药。」 太后微微点头: 「既然如此,若真如你所说,楚墨是被陷害,那这背后定有更大的阴谋。哀家决定,暂不处置楚墨,待彻查清楚再说。」 丞相一听,急了:「太后,楚墨谋反证据确凿,若不及时处置,恐生变故啊!」 太后瞪了丞相一眼: 「丞相,你莫要再聒噪!哀家自会明辨是非。若此事真是你在背后搞鬼,哀家定不轻饶!」 就在这时,丞相的一个心腹大臣站了出来: 「太后,楚墨身边能人众多,若不尽快定他的罪,恐怕会有更多不利于太后和朝廷的事情发生。」 支持楚墨的大臣们纷纷站出来为楚墨说话:「太后,此事疑点重重,不能仅凭丞相的证据就定陛下的罪。」 朝堂上顿时分成两派,争吵不休。 太后被吵得头疼,大声喝道:「都住口!哀家心意已决,此事继续彻查。退朝!」 楚墨和沈若回到府中,楚墨有些担忧: 「若儿,太后虽没有立刻定我的罪,但丞相肯定不会就此罢休,接下来咱们该怎么办?」 沈若皱着眉头,思索片刻后说道: 「陛下,丞相必定还会使出其他阴招。咱们一方面要继续收集他的罪证,另一方面,要小心他狗急跳墙,对咱们不利。」 果然,没过多久,楚墨府外就传来一阵骚乱声。 楚墨和沈若赶忙出去查看,只见丞相带着一群士兵,气势汹汹地站在府外。 丞相大声喊道:「楚墨,你意图谋反,证据确凿,太后有令,将你就地正法!」 楚墨怒目而视:「丞相,你竟敢假传圣旨!太后明明说要彻查此事,你这是公然抗旨!」 沈若大声呵斥:「丞相,你如此胆大妄为,就不怕遭报应吗?」 丞相冷笑一声:「哼,楚墨,今日就是你的死期!给我冲进去!」 士兵们得令,便要往楚墨府中冲。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 不知来者何人,楚墨和沈若又能否化险为夷? 这场惊心动魄的争斗又将如何收场? 第125章 援军突至,局势逆转 远处的马蹄声越来越近,尘土飞扬间,一支骑兵队伍如旋风般疾驰而来。 楚墨和沈若紧张地盯着那方向,心中满是疑惑与期待。 转眼间,骑兵已到近前,为首之人竟是楚墨在军中的挚友——将军赵勇。 赵勇勒住缰绳,战马长嘶一声,前蹄扬起。 他翻身下马,抱拳急道:「陛下,末将听闻丞相假传圣旨,妄图谋害陛下,特来相助!」 楚墨大喜,高声道:「赵将军来得正是时候!这丞相心怀不轨,假传太后旨意,欲置我于死地!」 丞相见赵勇带着军队赶来,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强装镇定道: 「赵勇,你莫要被楚墨蛊惑!太后有令,让我处置谋反之人,你若阻拦,便是抗旨!」 赵勇冷笑一声,大声喝道: 「丞相,你还敢嘴硬!陛下忠心为国,岂会谋反?分明是你陷害忠良!如今证据确凿,你还敢假传圣旨,罪加一等!」 说罢,赵勇一挥手,身后的士兵迅速将丞相带来的士兵包围起来。 丞相带来的士兵们见此情形,纷纷放下武器,不敢反抗。 丞相见状,知道大势已去,仍不甘心地喊道:「赵勇,你这是自寻死路!太后不会放过你的!」 赵勇冷哼道:「我只认陛下,不认你这奸相!太后英明,待真相查明,自会还陛下一个清白!」 楚墨看着被包围的丞相,冷笑道:「丞相,你机关算尽,如今还想狡辩吗?」 丞相瘫倒在地,眼神中满是绝望,却嘴硬道:「楚墨,你别得意太早!就算你今日逃过一劫,我也不会让你好过的!」 沈若走上前,鄙夷地看着丞相:「你这老匹夫,到现在还不知悔改!多行不义必自毙,你就等着接受惩罚吧!」 就在这时,一名士兵匆匆跑来,跪地禀报:「陛下,太后派人前来,说是要见陛下和丞相。」 楚墨和沈若对视一眼,楚墨道:「走,随太后使者回去,让太后彻底查明此事!」 一行人跟着太后使者回到宫中。 太后坐在凤椅上,脸色阴沉。 她看着楚墨和丞相,沉声道:「哀家让你们彻查此事,你们在外面闹得不可开交,成何体统!」 丞相赶忙跪地,哭诉道:「太后,楚墨勾结赵勇,意图谋反,还阻拦老臣执行太后旨意,请太后为老臣做主啊!」 楚墨气得浑身发抖,大声道: 「太后,这都是丞相的阴谋!他买通小厮下毒,指使侍卫伪造证据,如今还假传圣旨,妄图杀害儿臣!」 赵勇抱拳说道:「太后,陛下忠心耿耿,绝无谋反之意。末将听闻丞相假传圣旨,才赶来相助,还请太后明察!」 太后看着众人,沉思片刻后说道:「哀家自会查明真相。如今证据都已摆在眼前,丞相,你还有何话说?」 丞相仍不死心,狡辩道:「太后,这些都是楚墨等人的诬陷,老臣对太后和朝廷一片忠心呐!」 沈若站出来,大声道: 「太后,事实俱在,丞相还想狡辩。陛下中毒后,我去极寒之地寻药,才救了陛下一命。若陛下真有谋反之心,我又何必如此?」 太后微微点头,道:「此事哀家心中已有定论。丞相,你陷害忠良,假传圣旨,犯下大罪,哀家定不会轻饶你!」 说罢,太后一挥手,侍卫们上前将丞相押了下去。 丞相挣扎着喊道:「太后,你不能听信楚墨的一面之词啊!我是被冤枉的!」 太后冷哼道:「证据确凿,你还敢喊冤?哀家会让人彻查你的罪行,给天下人一个交代!」 楚墨和沈若跪地谢恩:「多谢太后明察秋毫,还儿臣清白。」 太后看着楚墨,语重心长地说道: 「楚墨,你要吸取此次教训,以后多加小心。这朝堂之上,不乏奸佞小人,你要学会明辨是非,保护好自己和朝廷。」 楚墨点头道:「儿臣谨记太后教诲,定当勤勉治国,不负太后和天下百姓的期望。」 经过此事,楚墨的地位更加稳固。 他开始着手整顿朝堂,清除丞相的党羽,重用忠良之士。 沈若也在一旁协助楚墨,用她的智慧和医术,为朝廷出谋划策。 然而,就在楚墨和沈若以为一切都将步入正轨时,边境传来急报——北方的蛮夷部落突然集结军队,意图侵犯中原。 楚墨接到消息后,脸色凝重。 他立刻召集大臣们商议对策。 朝堂上,大臣们议论纷纷。 一位大臣忧心忡忡地说道:「陛下,蛮夷部落向来凶悍,如今来犯,我们恐怕难以抵挡啊!」 另一位大臣则道: 「陛下,当务之急是派遣大军前往边境防御,如今朝中兵力分散,一时难以集结足够的军队。」 楚墨皱着眉头,沉思片刻后说道: 「不管如何,我们不能坐以待毙。赵勇将军,你即刻带领五万精兵前往边境,先稳住局势。」 赵勇抱拳领命:「末将遵旨!定当全力以赴,击退蛮夷!」 沈若说道:「陛下,我虽不懂军事,我可以带着医馆的人前往边境,救治受伤的士兵。」 楚墨感激地看着沈若:「若儿,有你相助,我便安心许多。只是边境凶险,你一定要小心。」 沈若坚定地点点头:「陛下放心,我会保护好自己的。如今皇朝有难,我不能置身事外。」 楚墨安排好一切后,赵勇带着军队迅速开拔前往边境。 沈若也带着医馆的人紧随其后。 楚墨站在城墙上,望着远去的军队,心中暗暗发誓: 「不管遇到多大的困难,我都要守护好这片江山,守护好我的百姓!」 此时,北方的蛮夷部落大营中,首领坐在虎皮椅上,眼神中透露出贪婪和凶狠。 他看着地图,狂妄地笑道:「中原富饶,此次我定要将其收入囊中!」 他身边的谋士谄媚地说道: 「首领英明!中原如今内乱刚平,正是我们进攻的好时机。只要我们拿下中原,首领就能成为天下之主!」 首领哈哈大笑:「好!传令下去,全军准备,三日后进攻中原边境!」 楚墨和沈若能否带领中原军队击退蛮夷的进攻? 这场边境之战又将如何发展? 第126章 边境危机,医妃施计 沈若带着医馆的人日夜兼程,终于赶到了边境。 此时,赵勇将军正带着士兵们紧张地加固防御工事。 看到沈若一行到来,赵勇赶忙迎了上去。 「皇后娘娘,你可算来了!如今士兵们受伤不少,正缺你这样的神医呢!」赵勇急切地说道。 沈若微微一笑:「赵将军莫急,我这就安排人搭建医馆,救治伤员。」 说罢,沈若迅速指挥医馆的人忙碌起来。 不一会儿,简易的医馆便搭建好了,伤员们被陆续抬了进来。 沈若凭借着精湛的医术,很快稳定了许多伤员的伤势。 此时,北方蛮夷部落的大营里,首领正对着地图指手画脚。 「中原人以为加固了城墙就能挡住我们吗?哼,三日后,我定要踏平他们的防线!」首领狂妄地大笑道。 谋士在一旁附和道:「首领英明!中原人内乱刚平,兵力分散,正是我们一举拿下中原的好时机!」 三日后,蛮夷部落的军队如潮水般向中原边境涌来。 喊杀声震耳欲聋,尘土飞扬。 赵勇站在城墙上,大声喊道:「士兵们,坚守阵地,绝不能让蛮夷踏进我们的领土一步!」 沈若在医馆里忙碌着,一边救治伤员,一边关注着战场的情况。 突然,一名士兵匆匆跑来:「皇后娘娘,赵将军那边伤亡惨重,急需支援!」 沈若咬了咬牙:「我这就去看看。」 她拿起银针,跟着士兵来到了城墙下。 战场上,鲜血染红了土地,士兵们与蛮夷们激烈地厮杀着。 沈若看着眼前的惨状,心中一阵刺痛。 她迅速来到伤员身边,用银针为他们止血疗伤。 「沈姑娘,这样下去不行啊,蛮夷的攻势太猛了!」一名士兵焦急地说道。 沈若皱着眉头,思索片刻后说道:「我有一计,需要大家的配合。」 士兵们纷纷围了过来:「皇后娘娘快说,只要能击退蛮夷,我们一定照办!」 沈若说道: 「蛮夷们擅长骑射,我们可以在城墙上设置陷阱,再用火箭攻击他们的骑兵。同时,我会调制一些迷药,趁他们混乱的时候,让士兵们出城突袭。」 赵勇听了沈若的计策,眼睛一亮:「好计!皇后娘娘果然足智多谋!就按你说的办!」 于是,士兵们开始忙碌起来。 他们在城墙上挖了许多陷阱,上面铺上树枝和茅草伪装起来。 又准备了大量的火箭,随时待命。 沈若则在医馆里调制迷药。 蛮夷部落的首领看着城墙上的动静,不屑地笑道:「中原人在搞什么鬼?以为这些小把戏能挡住我们吗?给我冲!」 蛮夷的骑兵们呐喊着冲向城墙。 当他们靠近城墙时,许多战马掉进了陷阱里,骑手们也纷纷摔了下来。 与此同时,城墙上的火箭如雨点般射向蛮夷的骑兵,一时间,火光冲天,惨叫连连。 沈若见时机已到,将调制好的迷药交给士兵们。 士兵们将迷药洒在箭上,再次射向蛮夷。 不一会儿,蛮夷们开始头晕目眩,战斗力大减。 赵勇大喊一声:「兄弟们,出城突袭!」 士兵们打开城门,如猛虎般冲向蛮夷。 蛮夷们被打得措手不及,纷纷后退。 首领见状,气得暴跳如雷:「给我顶住!不要后退!」 但此时蛮夷们已经乱了阵脚,根本无法组织有效的抵抗。 沈若在城墙上看着这一切,心中稍感欣慰。 她知道,这只是暂时的胜利,蛮夷们不会轻易放弃的。 果然,蛮夷首领很快稳住了阵脚。 他重新组织军队,准备再次进攻。 「中原人,你们别得意!我还有后招!」首领恶狠狠地说道。 就在这时,一名探子匆匆跑来:「首领,后方发现中原的援军!」 首领大惊失色:「什么?中原还有援军?这不可能!」 原来,楚墨得知边境战事吃紧后,迅速调集了三万精兵前来支援。 援军如神兵天降,从蛮夷的后方杀了过来。 蛮夷们腹背受敌,顿时乱成一团。 赵勇抓住机会,带领士兵们再次发起进攻。 在中原军队的前后夹击下,蛮夷部落的军队彻底崩溃。 首领见大势已去,带着残兵败将狼狈逃窜。 中原军队大获全胜,欢呼声震彻云霄。 赵勇来到楚墨面前,跪地行礼: 「陛下,此次能击退蛮夷,全赖皇后娘娘英明决策和援军及时赶到。」 楚墨扶起他们,笑道: 「若儿,你的计策起了很大的作用。此次边境危机暂时解除,我们不能掉以轻心。蛮夷们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沈若点头道:「陛下放心,我会继续研究应对之策。同时,我们也需要加强边境的防御。」 楚墨看着远方,眼神坚定:「没错,我们要让蛮夷知道,中原不是他们能随意侵犯的。」 然而,就在众人以为边境可以暂时安宁的时候,楚墨收到了一封密信。 信上的内容让他脸色大变。 「陛下,怎么了?」沈若焦急地问道。 楚墨将密信递给沈若:「朝中有人勾结蛮夷,意图谋反!」 沈若看完密信,心中一惊:「竟然有这样的事!陛下,我们该怎么办?」 楚墨握紧拳头:「我要回宫,彻查此事。赵勇将军,你继续驻守边境,加强防御。」 赵勇抱拳领命:「陛下放心,末将定当坚守边境,绝不让蛮夷有可乘之机!」 楚墨和沈若带着一队人马匆匆赶回京城。 他们不知道,等待他们的将是一场更加凶险的阴谋。 朝中的叛徒究竟是谁?楚墨能否顺利铲除叛徒,守护住这来之不易的和平? 第127章 京城风云,叛徒现身 楚墨和沈若快马加鞭,一路疾驰赶回京城。 马蹄声如鼓点般急促,敲打着众人紧张的神经。 京城的城门在夕阳余晖下,显得格外肃穆。 刚一进城,楚墨便直奔皇宫。 沈若紧跟其后,心中满是忧虑。 朝堂之上,大臣们早已得知边境大捷的消息,正议论纷纷。 楚墨大步流星地走上龙椅,目光扫视全场,大声说道: 「边境虽已暂时安宁,但朕收到密信,朝中有人勾结蛮夷,意图谋反!」 此言一出,朝堂瞬间炸开了锅。 大臣们交头接耳,面露惊色。 「这怎么可能?」「究竟是谁如此大胆?」 各种议论声此起彼伏。 楚墨一拍桌子,怒吼道:「都给朕安静!朕定要将这叛徒揪出来,严惩不贷!」 沈若站在一旁,冷静地观察着大臣们的表情。 这时,一位老臣颤颤巍巍地站了出来,说道:「陛下,此事不可轻信一面之词,需谨慎调查啊。」 楚墨冷笑一声:「密信证据确凿,岂会有假?朕已下定决心彻查此事。」 沈若突然开口道:「陛下,不妨先从与边境事务相关的大臣查起,看看谁近期与蛮夷有过异常往来。」 楚墨点头表示赞同:「就依皇后所言,立刻展开调查。」 于是,楚墨下令让御林军将与边境事务有关的几位大臣软禁起来,进行审问。 一时间,皇宫内气氛紧张得如同绷紧的弓弦。 在审问过程中,几位大臣都大呼冤枉。 其中一位大臣激动地喊道:「陛下,臣对朝廷忠心耿耿,绝无勾结蛮夷之事啊!」 楚墨不为所动,坚持要查出真相。 就在调查陷入僵局之时,沈若突然想到了一个办法。 她对楚墨说道:「陛下,我们可以从密信入手,看看能否找到一些线索。」 楚墨眼睛一亮:「皇后说得有理,快把密信拿过来。」 沈若仔细地查看密信,发现信上的字迹有些模糊,但仍能辨认出一些关键信息。 她发现信的右下角有一个小小的印记,像是某种特殊的标记。 沈若心中一动,说道:「陛下,这个标记或许是解开谜团的关键。我们可以派人去查一查,看看京城中谁使用这样的标记。」 楚墨立刻下令让暗卫去调查这个标记的来历。 与此同时,皇宫外也不太平。 一些大臣的家属得知自家大人被软禁,开始四处活动,试图为他们求情。 其中,户部尚书的夫人找到了沈若,哭哭啼啼地说道: 「皇后娘娘,我家老爷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的,您就求求陛下,放了他吧。」 沈若安慰道:「夫人莫急,陛下只是在调查此事,若你家老爷真的清白,自然会还他一个公道。」 夫人依旧不依不饶,沈若有些不耐烦了,严肃地说道: 「夫人还是回去静候消息吧,若是再这般无理取闹,恐怕对令夫更不利。」 夫人这才哭哭啼啼地离开了。 过了几天,暗卫终于有了消息。 他们查到这个标记是京城一家神秘商号的标志,这家商号背后的主人竟然是礼部侍郎。 楚墨得知这个消息后,怒不可遏:「好啊,没想到竟是他!立刻将礼部侍郎抓来审问。」 御林军迅速行动,将礼部侍郎押到了皇宫。 礼部侍郎一见到楚墨,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大喊道:「陛下,臣冤枉啊!」 楚墨冷笑一声:「证据确凿,你还敢喊冤?那密信上的标记就是你商号的标志,你还有何话说?」 礼部侍郎吓得脸色苍白,额头上冷汗直冒,他依旧嘴硬:「陛下,这或许是有人故意陷害臣啊。」 沈若在一旁说道:「侍郎大人,事到如今,你还是老实交代吧,若是主动认罪,或许陛下还能从轻发落。」 礼部侍郎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扛不住压力,交代了实情。 原来,他因不满楚墨的一些政策,便与蛮夷勾结,企图里应外合,推翻楚墨的统治。 他还供出了其他几个参与谋反的大臣。 楚墨气得浑身发抖:「好啊,你们这群狼子野心之徒,朕如此信任你们,你们却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 他下令将参与谋反的大臣全部打入大牢,等待审判。 朝堂上的危机暂时解除了,楚墨和沈若并没有因此而放松警惕。 他们知道,这次谋反事件背后可能还有更大的阴谋。 就在这时,楚墨收到了边境赵勇将军的来信。 信中说,蛮夷虽被击退,但他们在边境附近集结,似乎在准备再次进攻。 楚墨皱起了眉头,说道:「蛮夷果然不肯善罢甘休。皇后,你有何良策?」 沈若思索片刻后说道: 「陛下,我们一方面要加强边境的防御,另一方面可以派人去蛮夷部落,打探他们的虚实,寻找机会分化他们。」 楚墨点头道:「就依皇后所言,立刻安排下去。」 然而,就在楚墨和沈若为边境之事忙碌时,皇宫内又传出了一个惊人的消息。 楚墨的一位宠妃竟然失踪了。 这位宠妃平日里深得楚墨的宠爱,她的失踪让楚墨十分焦急。 楚墨立刻下令让御林军在皇宫内展开搜索,但却毫无结果。 沈若安慰道:「陛下莫急,或许宠妃只是一时贪玩,躲了起来。我们再仔细找找看。」 楚墨心中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他怀疑宠妃的失踪与这次谋反事件有关。 难道是有人为了报复他,将宠妃掳走了? 楚墨越想越觉得有可能。 就在众人一筹莫展之时,楚墨收到了一封匿名信。 信上写道:「若想见到宠妃,就带着玉玺到城外的破庙来。」 楚墨看完信后,脸色大变。 他知道,这是绑匪在威胁他。 楚墨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玉玺乃是皇权的象征,绝不能轻易交出去。 宠妃的安危也让他十分牵挂。 沈若看出了他的犹豫,说道:「陛下,此事需从长计议。我们不能轻易交出玉玺,但也不能不顾宠妃的死活。」 楚墨咬了咬牙,说道:「朕决定亲自去赴约,玉玺绝不能交出去。皇后,你在宫中做好安排,以防万一。」 沈若担心地说道:「陛下,此行凶险,一定要多加小心。」 楚墨带着一队亲信,秘密地来到了城外的破庙。 破庙内阴森恐怖,弥漫着一股诡异的气息。 楚墨刚一走进庙门,就听到一个声音说道:「陛下,你终于来了。把玉玺交出来,我就放了宠妃。」 楚墨大声说道:「你是谁?为何要掳走宠妃?」 那声音冷笑道:「陛下就别管我是谁了,只要你交出玉玺,一切都好说。」 楚墨紧紧握着拳头,说道:「玉玺乃是皇权象征,绝不能交予你这乱臣贼子。你若敢伤害宠妃,朕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那声音沉默了片刻,然后说道:「看来陛下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突然,破庙四周涌出了一群黑衣人,将楚墨等人团团围住。 楚墨毫不畏惧,大声喊道:「来啊,朕倒要看看你们有多大的本事。」 一场激烈的战斗即将爆发,楚墨能否救出宠妃,夺回玉玺,又是否能识破背后更大的阴谋? 第128章 破庙危机,生死对决 楚墨怒目圆睁,大喝一声:「杀!」 他率先抽出腰间佩剑,寒光一闪,朝着离他最近的黑衣人砍去。 那黑衣人敏捷地侧身一闪,挥刀迎了上去,刀剑相交,火星四溅。 亲信们也不甘示弱,纷纷拔出武器,与黑衣人混战在一起。 一时间,破庙内刀光剑影,喊杀声震耳欲聋。 沈若在宫中心急如焚,她不停地在房间里踱步,嘴里念叨着:「陛下,你一定要平安无事啊。」 她深知这次楚墨赴约凶险万分,但又不能阻止他,只能在宫中做好一切准备。 破庙内,楚墨虽然武艺高强,但寡不敌众,渐渐有些招架不住。 黑衣人不断地从四面八方涌来,将他和亲信们的包围圈越缩越小。 楚墨的额头冒出了冷汗,他咬着牙,拼尽全力抵挡着黑衣人的攻击。 突然,一个黑衣人瞅准机会,从楚墨的侧面偷袭而来。 楚墨察觉到危险,急忙侧身躲避,还是被那黑衣人的刀划伤了手臂。 鲜血顿时染红了他的衣袖,楚墨顾不上伤口的疼痛,反手一剑刺向那黑衣人,那黑衣人惨叫一声,倒在地上。 「陛下,您受伤了!」一位亲信焦急地喊道。 楚墨强忍着疼痛,说道:「无妨,继续战斗!」 就在这时,一个低沉的声音从破庙的角落里传来:「楚墨,你今天插翅也难逃了。乖乖交出玉玺,我还能留你个全尸。」 楚墨冷笑一声:「就凭你们这些鼠辈,还妄想夺走朕的玉玺?朕今天倒要看看,谁能奈我何!」 那声音阴恻恻地说道:「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话音刚落,又有一群黑衣人从破庙的后门冲了进来,加入了战斗。 楚墨和亲信们陷入了绝境,他们的体力渐渐不支,身上也都挂了彩。 楚墨心中暗暗着急,他知道再这样下去,他们都将命丧于此。 就在他感到绝望的时候,听到破庙外传来一阵马蹄声。 「是援兵来了吗?」楚墨心中一喜。 果然,片刻之后,破庙的大门被撞开,一群御林军冲了进来。 为首的正是楚墨的心腹将领李将军。「陛下,臣来救您了!」李将军大喊道。 御林军的加入,让局势瞬间扭转。 黑衣人见势不妙,开始纷纷后退。 楚墨趁机指挥御林军和亲信们展开反击,将黑衣人打得节节败退。 那神秘的身影见情况不妙,大喊一声:「撤!」 黑衣人立刻停止战斗,迅速撤离了破庙。 楚墨喘着粗气,看着狼狈逃窜的黑衣人,心中充满了愤怒。 他对李将军说道:「立刻派人去追,一定要将这些黑衣人一网打尽。」 李将军领命而去。 楚墨这才想起宠妃的安危,他四处寻找,终于在破庙的一个角落里发现了被绑着的宠妃。 宠妃的脸上满是惊恐,看到楚墨后,她大哭起来:「陛下,救我!」 楚墨急忙上前,解开了宠妃身上的绳子,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 「别怕,朕在这里,没有人能伤害你。」楚墨轻声安慰道。 宠妃哭着说道:「陛下,那些人说只要您交出玉玺,就放了我。他们还说,这一切都是有人指使的。」 楚墨皱了皱眉头,说道:「朕一定会查出幕后黑手,为你报仇。」 就在这时,沈若带着一群宫女和太医匆匆赶到了破庙。 看到楚墨受伤,沈若心疼不已,她急忙上前查看楚墨的伤口。 太医也赶紧为楚墨处理伤口。 「陛下,您没事吧?」沈若焦急地问道。 楚墨强挤出一丝微笑,说道:「朕没事,只是受了点皮外伤。倒是让皇后担心了。」 沈若说道:「陛下此次太过冒险了,以后切不可再如此冲动。」 楚墨点了点头,说道:「朕知道了,皇后放心。」 楚墨和沈若带着宠妃和御林军回到了皇宫。 一回到皇宫,楚墨就立刻召集大臣们商议此事。 「朕此次赴约,虽然救出了宠妃,但幕后黑手还未揪出。朕怀疑,这次谋反事件背后有一个庞大的阴谋。」楚墨严肃地说道。 大臣们纷纷议论起来,有的说要加强皇宫的守卫,有的说要彻查此事。 沈若说道:「陛下,我们可以从宠妃被掳走这件事入手,看看能否找到一些线索。或许,绑匪留下了什么蛛丝马迹。」 楚墨觉得沈若说得有道理,他下令让暗卫再次去破庙仔细搜查。 暗卫们在破庙中仔细搜索了一番,终于在一个角落里发现了一张纸条。 纸条上写着:「楚墨,你以为你能躲过一劫吗?这只是开始,下一次,你就没这么幸运了。」 楚墨看完纸条后,气得浑身发抖:「好啊,竟敢如此嚣张。朕一定要将这个幕后黑手找出来,碎尸万段!」 沈若说道:「陛下先消消气,从这张纸条来看,幕后黑手似乎对陛下充满了仇恨。我们可以从与陛下有仇怨的人中排查。」 楚墨点了点头,说道:「皇后所言极是。朕这就派人去调查。」 就在这时,边境传来了急报。 赵勇将军在信中说,蛮夷集结了更多的兵力,准备再次大规模进攻边境。 楚墨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他说道:「蛮夷果然不肯善罢甘休。朕刚刚平息了朝中的叛乱,现在边境又出了问题。」 沈若说道: 「陛下,我们现在要两面作战,必须要做好统筹安排。 一方面,加强边境的防御,派更多的军队支援赵勇将军。 另一方面,继续在朝中彻查幕后黑手,防止再次发生叛乱。」 楚墨沉思片刻后说道:「就依皇后所言。朕立刻下令让兵部调遣军队支援边境,同时让暗卫加大调查力度,尽快找出幕后黑手。」 就在楚墨和沈若为边境和朝中的事情忙碌时,皇宫内又发生了一件怪事。 一位宫女在御花园中发现了一个奇怪的包裹,包裹里装着一些毒药和一封匿名信。 信上写着:「楚墨,这只是一个小小的警告。如果你再不识趣,下一次,这些毒药就会让你和你的皇后死无葬身之地。」 楚墨和沈若得知此事后,大为震惊。 楚墨愤怒地说道:「竟然有人敢在皇宫里投毒威胁朕,简直是胆大包天!」 沈若说道:「陛下,看来幕后黑手已经开始着急了,他们想通过这种方式来威胁陛下。我们不能被他们吓到,要加快调查的速度。」 楚墨点了点头,说道:「朕会让暗卫重点调查这件事。皇后,你也要多加小心,不要随便吃宫里的东西。」 沈若说道:「陛下放心,我会注意的。我们一定要尽快揪出这个幕后黑手,让皇宫恢复往日的安宁。」 然而,就在暗卫们全力调查幕后黑手的时候,边境又传来了坏消息。 赵勇将军在与蛮夷的战斗中受了重伤,军队也损失惨重。 楚墨心急如焚,他决定亲自前往边境指挥作战。 「陛下,您现在身体还未痊愈,不宜亲自前往边境。」沈若劝阻道。 楚墨说道: 「朕身为一国之君,怎能在国家危难之际退缩?边境战事吃紧,朕必须要去稳定军心。皇后,你在宫中好好坐镇,处理朝中事务。」 沈若知道无法劝阻楚墨,她只好说道:「陛下一定要保重身体,早日凯旋归来。」 楚墨紧紧握住沈若的手,说道:「放心吧,朕一定会平安回来的。」 楚墨带着一支精锐的军队,马不停蹄地赶往边境。 沈若则留在宫中,继续指挥暗卫调查幕后黑手。 一场更加激烈的战斗即将在边境和皇宫同时展开,楚墨和沈若能否化解这场危机,保住江山和自己的性命呢? 第129章 皇宫惊变,暗潮涌动 楚墨带着精锐军队快马加鞭奔赴边境。 沈若在宫中坐镇,一边处理朝中事务,一边督促暗卫调查幕后黑手。 皇宫里,一场新的危机正悄然逼近。 这天午后,沈若正在御书房批阅奏折,突然听到外面一阵嘈杂。 她眉头一皱,搁下手中的笔,快步走到门口。 只见一个小太监慌慌张张地跑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气喘吁吁地说道:「皇后娘娘,不好了!坤宁宫那边起火了!」 沈若心中一紧,大喊一声:「快带路!」 说罢,拔腿就朝着坤宁宫的方向跑去。 等她赶到时,坤宁宫已经是浓烟滚滚,火势凶猛,宫女太监们乱作一团。 沈若大声指挥着:「快,取水救火!别乱了阵脚!」 就在众人忙得不可开交的时候,沈若发现,在混乱的人群中,有个鬼鬼祟祟的身影正往坤宁宫的偏殿溜去。 她心中一动,立刻追了上去。 那身影察觉到有人追来,加快了脚步,沈若紧追不舍。 追到偏殿,那身影停住,转过身来。 沈若定睛一看,竟是平日里在御膳房当差的小厨子。 这小厨子眼神闪躲,双手不停地搓着衣角。 沈若厉声喝道:「你鬼鬼祟祟在这里干什么?是不是你放的火?」 小厨子扑通一声跪下,哭喊道: 「皇后娘娘,饶命啊!是有人逼我这么做的。他们说只要我放火烧了坤宁宫,就给我家人一大笔银子,还保我家人平安。」 沈若怒目圆睁,大声质问:「是谁指使你的?快说!」 小厨子吓得浑身发抖,说道: 「我……我没看清那人的脸,只知道是个男人,声音很沙哑。他给了我火折子,让我趁乱放火。」 沈若咬着牙说道:「你先下去,好好待着,等陛下回来再发落你。」 小厨子连滚带爬地退了下去。 沈若心中暗自思量,看来这幕后黑手越来越猖獗了,竟然敢在皇宫里放火。 她正想着,突然听到有人喊道:「皇后娘娘,不好了,太子殿下不见了!」 沈若脑袋嗡的一声,差点晕过去。 她强忍着心中的慌乱,大声说道:「立刻派人在皇宫里仔细搜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宫女太监们立刻行动起来,在皇宫里四处寻找太子的下落。 沈若心急如焚,在坤宁宫外来回踱步。 就在这时,一个暗卫匆匆跑来,单膝跪地,说道:「皇后娘娘,在御花园的假山后面发现了一封匿名信。」 沈若一把夺过信,匆匆看了一遍,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信上写着: 「沈若,想要太子活命,就拿玉玺来换。明日午时,将玉玺放在御花园的亭子中,否则,你就等着给太子收尸吧。」 沈若又惊又怒,心中暗暗盘算着对策。 她知道这是个陷阱,太子的性命攸关,她不能不管。 她决定先稳住幕后黑手,再想办法救出太子。 沈若找来心腹宫女,低声说道:「你去准备一个假的玉玺,要做得逼真一些。明日午时,我亲自将它送到御花园的亭子中。」 宫女领命而去。 与此同时,边境那边,楚墨正面临着一场恶战。 蛮夷的军队如潮水般涌来,赵勇将军虽然奋力抵抗,但寡不敌众,军队伤亡惨重。 楚墨骑在马上,挥舞着佩剑,大声喊道:「将士们,为了皇朝,为了百姓,跟我冲啊!」 战场上,刀光剑影,喊杀声震耳欲聋。 楚墨身先士卒,冲入敌阵,砍杀了一个又一个蛮夷士兵。 蛮夷的军队实在太多了,楚墨渐渐感到有些力不从心。 就在这时,一名将领飞马赶来,大声喊道:「陛下,后方发现一支敌军正在包抄我们,我们腹背受敌了!」 楚墨心中一沉,说道:「传令下去,全体将士听令,先集中力量突破后方的敌军,再杀回来与正面的敌军决战!」 将士们齐声呐喊,朝着后方的敌军冲去。 楚墨挥舞着佩剑,左冲右突,杀得敌军节节败退。 经过一番苦战,他们终于突破了后方敌军的包围。 楚墨喘着粗气,看着伤痕累累的将士们,心中一阵心疼。 他知道,这场战争还远远没有结束,他们必须尽快想出应对之策。 而在皇宫里,沈若焦急地等待着明日午时的到来。 她知道,这将是一场生死考验。 如果她交出玉玺,那无疑是将江山拱手相让; 如果不交出玉玺,太子的性命就危在旦夕。 终于,到了明日午时。 沈若怀揣着假玉玺,缓缓走向御花园的亭子。 她的脚步沉重而坚定,心中充满了愤怒和担忧。 当她走到亭子中时,发现亭子里空无一人。 沈若警惕地环顾四周,突然,一个沙哑的声音从亭子后面传来: 「把玉玺放在桌子上,然后离开。否则,你就再也见不到太子了。」 沈若深吸一口气,说道:「我把玉玺带来了,但我要先见到太子,确保他平安无事,我才能把玉玺给你。」 那声音冷笑道:「你以为你还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吗?快点把玉玺放下,否则,别怪我心狠手辣。」 沈若咬了咬牙,将假玉玺放在桌子上,说道:「我已经把玉玺放下了,让我见太子。」 那声音说道:「算你识相。不过,你别想耍什么花招。太子就在前面的山洞里,你自己去看吧。」 沈若快步朝着山洞走去,心中祈祷着太子平安无事。 当她走进山洞时,终于看到了被绑在角落里的太子。 太子的脸上满是泪痕,看到沈若后,大哭起来:「母后,救我!」 沈若急忙上前,解开了太子身上的绳子,将他紧紧地抱在怀里。 她轻声安慰道:「别怕,母后在这里,没有人能伤害你。」 就在这时,山洞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沈若心中一紧,她知道,真正的较量才刚刚开始。 她抱紧太子,警惕地看着洞口。 一群黑衣人冲进了山洞,将沈若和太子团团围住。 为首的黑衣人冷笑一声:「沈若,你以为你能带着太子逃走吗?今天你们都别想活着出去。」 沈若怒目而视,说道:「你们这群鼠辈,竟敢在皇宫里兴风作浪。陛下一定会将你们一网打尽的。」 黑衣人说道:「陛下?他现在自身难保,还顾得上你们吗?今天,这江山就是我们的了。」 沈若紧紧握着拳头,说道:「你们休想得逞。我是不会让你们夺走这江山的。」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的时候,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喊杀声。 原来是沈若提前安排好的御林军赶到了。 御林军冲进山洞,与黑衣人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战斗。 沈若趁机带着太子逃出了山洞。 她知道,虽然暂时摆脱了危险,但幕后黑手还没有被揪出来,这场危机还远远没有结束。 楚墨在边境能否击退蛮夷的进攻? 沈若在宫中又能否揪出幕后黑手,化解这场危机? 第130章 危机四伏,绝地反击 沈若带着太子刚逃出山洞,就听见身后喊杀声震天,御林军与黑衣人打得难解难分。 她不敢停留,紧紧抱着太子,朝着安全的地方跑去。 太子在她怀里吓得瑟瑟发抖,「母后,我害怕……」 沈若一边跑一边轻声安慰:「宝宝别怕,有母后在,没人能伤得了你。」 此时的皇宫,四处弥漫着紧张的气息。 沈若心急如焚,她深知,虽然御林军及时赶到,但幕后黑手未除,危险依旧如影随形。 刚跑到一处宫殿的回廊,突然,又有几个黑衣人从暗处窜出,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哼,沈若,你以为能轻易逃脱吗?」为首的黑衣人恶狠狠地说道,声音尖锐又刺耳。 沈若抱紧太子,怒目而视,「你们究竟是谁?为何要如此兴风作浪?」 黑衣人冷笑一声,「你不需要知道。今天,就是你们的死期!」 说着,他们挥舞着手中的刀剑,朝着沈若和太子扑来。 沈若心中一紧,她环顾四周,发现旁边有个假山,或许可以利用一下。 她转身朝着假山跑去,凭借着对皇宫地形的熟悉,在假山群中穿梭。 黑衣人在后面紧追不舍,嘴里还不停地叫骂着。 「追,别让他们跑了!」 沈若抱着太子躲在一块巨石后面,她心跳如鼓,大脑飞速运转,思考着脱身之计。 太子吓得小脸煞白,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母后,我们怎么办?」 沈若轻声说道:「宝宝别出声,相信母后,一定会没事的。」 就在这时,沈若灵机一动,她从袖子里掏出几枚银针,这是她空间里的宝贝,关键时刻总能派上用场。 她悄悄探出头,观察着黑衣人的动静。 等黑衣人靠近,沈若突然站起身,手一扬,银针如闪电般射向黑衣人。 「啊!」几声惨叫响起,银针射中了几个黑衣人的眼睛和喉咙,他们顿时丧失了战斗力。 剩下的黑衣人见状,有些慌乱,但很快又镇定下来,「大家别慌,她就一个女人,能有多大能耐!」 沈若趁他们慌乱之际,再次抱起太子,朝着前方跑去。 终于,他们摆脱了这波黑衣人。 沈若带着太子来到了一处隐秘的宫殿,这里是她平时与暗卫联络的地方,相对比较安全。 沈若刚松了口气,就见一个暗卫匆匆赶来,单膝跪地,「皇后娘娘,我们在搜查过程中,发现了一些可疑的线索,似乎与朝中一位大臣有关。」 沈若眉头紧皱,「是谁?」 暗卫犹豫了一下,说道:「目前还不能确定,但种种迹象表明,可能是吏部尚书陈大人。」 沈若心中一惊,陈大人平日里一副忠心耿耿的样子,没想到竟暗藏祸心。 「继续查,一定要把证据确凿地找出来。」 另一边,楚墨在边境战场上,虽然突破了敌军的包围,但形势依旧严峻。 蛮夷军队源源不断地涌来,楚墨看着身边受伤的将士,心中满是悲愤。 「陛下,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们的兵力损耗太大了。」赵勇将军焦急地说道,声音中透着疲惫。 楚墨咬咬牙,「传我命令,让将士们坚守阵地,等待援军。同时,派人去附近的城镇,招募青壮年来补充兵力。」 就在这时,远处烟尘滚滚,又有一支蛮夷军队杀来。 楚墨挥舞着佩剑,大声喊道:「将士们,跟我一起杀敌,保卫我们的皇朝!」 说罢,他一马当先,再次冲入敌阵。 战场上,喊杀声、惨叫声交织在一起,鲜血染红了大地。 楚墨虽身经百战,但面对如此汹涌的敌军,也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 而在皇宫里,沈若深知时间紧迫,必须尽快揪出幕后黑手,否则楚墨在前线也难以安心作战。 她决定主动出击,引出幕后黑手。 沈若让暗卫放出消息,就说皇后在御花园的湖心亭等候幕后之人,有重要的事情相商。 她知道,幕后黑手肯定不会轻易放过这个机会。 到了约定的时间,沈若独自来到湖心亭。 四周静谧得可怕,只有微风吹过湖面,泛起层层涟漪。 沈若表面镇定,心中却高度警惕。 突然,一阵阴测测的笑声传来,「沈若,你还真是大胆,竟敢独自前来。」 一个身影从黑暗中缓缓走出,正是吏部尚书陈大人。 沈若看着他,冷冷地说道:「陈大人,你为何要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 陈大人冷笑一声,「哼,这天下本就该由我来掌控。楚墨不过是个无能之辈,他不配做皇帝。」 沈若怒喝道:「你这是痴心妄想!这江山是陛下和无数将士用鲜血换来的,容不得你这等小人觊觎。」 陈大人摆摆手,「多说无益。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说罢,他一挥手,一群黑衣人从四面八方涌出,将湖心亭团团围住。 沈若心中一紧,但她强装镇定,「陈大人,你以为这样就能得逞吗?你别忘了,这是皇宫,你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掌控之中。」 陈大人不屑地说道:「掌控?你太天真了。今天,谁也救不了你。」 就在双方剑拔弩张之时,周围亮起了无数火把,御林军如潮水般涌来。 原来,沈若早就安排好了一切,就等着陈大人自投罗网。 「陈大人,你被捕了!」沈若说道。 陈大人脸色一变,他没想到沈若竟有此一招。 他并不甘心失败,「哼,想抓我,没那么容易!」 说着,他指挥黑衣人冲向御林军。 一场激烈的战斗再次展开,沈若站在湖心亭中,看着这一切,心中默默祈祷着御林军能够顺利拿下陈大人。 在边境战场,楚墨带领将士们苦苦支撑。 就在他们快要抵挡不住的时候,远处传来一阵喊杀声,原来是援军赶到了。 「援军来了,将士们,杀啊!」楚墨兴奋地大喊。 援军如猛虎般冲入敌阵,与楚墨的军队里应外合。 蛮夷军队顿时大乱,开始节节败退。 楚墨趁机发动总攻,终于将蛮夷军队打得落花流水,狼狈逃窜。 楚墨看着远去的敌军,心中感慨万千。 这场战争,让他看到了将士们的英勇,也让他更加坚定了守护江山的决心。 皇宫这边,经过一番激战,御林军成功地将黑衣人全部歼灭,陈大人也被生擒。 沈若看着被押上来的陈大人,怒喝道:「陈大人,你还有何话可说?」 陈大人一脸怨毒,「沈若,你别得意得太早,就算我失败了,还会有其他人来对付你们。」 沈若冷哼一声,「不管是谁,只要敢觊觎这江山,陛下和我都不会放过他。」 沈若深知,虽然暂时化解了这场危机,但楚墨不在身边,皇宫里说不定还隐藏着其他隐患。 接下来,她又该如何守护这来之不易的安宁? 而楚墨在击退蛮夷后,回到皇宫又会面临怎样的新情况? 第131章 余波未平,暗潮又起 沈若看着被押下去的陈大人,心中并没有丝毫轻松。 她深知,这场危机虽然暂时化解,但楚墨不在身边,皇宫里依旧暗流涌动。 「来人,把陈大人关进天牢,严加看守,不许任何人接近。」 沈若神色冷峻,语气不容置疑地吩咐道。 「是,皇后娘娘!」 御林军统领领命,带着陈大人迅速离开。 沈若转头看向一旁的暗卫,「继续在宫中搜查,看看还有没有其他可疑之人。另外,密切关注朝中大臣们的动向,一有风吹草动,立刻向我汇报。」 「遵命,娘娘!」 暗卫身形一闪,消失在黑暗之中。 沈若轻轻叹了口气,低头看着身边吓得小脸依旧苍白的太子,心疼地摸了摸他的头,「宝宝,别怕,危险已经过去了。」 太子抬起头,眼中还残留着恐惧,小声说道:「母后,那些坏人还会再来吗?」 沈若把太子紧紧抱在怀里,「不会了,宝宝放心,母后和父皇一定会保护好你的。」 她心里清楚,只要威胁没有彻底消除,危险随时可能再次降临。 此时,在边境战场上,楚墨正带领将士们打扫战场。 看着满地的狼藉和受伤的士兵,他的心情格外沉重。 「陛下,此次虽然击退了蛮夷,但我方也损失惨重,许多将士都……」 赵勇将军声音低沉,脸上满是悲痛。 楚墨握紧了拳头,眼中闪过一丝坚毅,「传我命令,厚葬阵亡将士,妥善安置他们的家属。对于受伤的将士,要不惜一切代价救治。」 「是,陛下!」 赵勇将军转身去传达楚墨的命令。 楚墨望着远方,心中默默想着,此次蛮夷来势汹汹,背后说不定还有其他势力在推波助澜。 皇宫里沈若和太子刚刚经历了危险,他必须尽快赶回去。 「来人,准备回宫!」 楚墨大声下令。 「陛下,您这伤势……」 一名侍卫看着楚墨身上的伤口,担忧地说道。 楚墨摆了摆手,「无妨,这点伤不碍事。回宫要紧。」 另一边,沈若回到寝宫,刚坐下,就有宫女端来热水和点心。 沈若哪有心思吃东西,她满脑子都在想着如何彻底清除皇宫里的隐患。 突然,一名暗卫匆匆进来,单膝跪地,「娘娘,我们在陈大人的府邸搜到了一些信件,似乎与一个神秘组织有关。」 说着,暗卫呈上一个木盒。 沈若打开木盒,拿出信件仔细查看,越看脸色越凝重。 「这个神秘组织究竟是什么来头?竟敢在背后策划这么多阴谋。」 沈若喃喃自语道。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嘈杂声。 沈若警觉地站起身,「怎么回事?」 一名宫女赶忙进来,慌张地说道:「娘娘,不好了,宫外来了一群百姓,说是要见皇后娘娘,为陈大人求情。」 沈若心中一惊,这陈大人都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居然还有人来为他求情,看来此事背后的水远比她想象的要深。 「走,去看看。」 沈若整理了一下衣衫,快步走出寝宫。 来到宫门口,沈若看到一群百姓正聚集在那里,吵吵嚷嚷。 「你们为何要为陈大人求情?他犯下谋逆大罪,难道你们不知道吗?」 沈若站在城楼上,大声问道。 人群中一个老者站出来,喊道:「皇后娘娘,陈大人平日里经常救济我们这些穷苦百姓,我们不相信他会做出这种事,求娘娘明察啊!」 沈若皱了皱眉头,心想这陈大人倒是会收买人心。 「陈大人所做之事,证据确凿,他意图谋反,危及我朝江山社稷,国法难容。」 这时,人群中又有人喊道:「娘娘,就算陈大人有罪,可他家中还有老母亲和妻儿,还请娘娘网开一面啊!」 沈若心中有些动摇,她并非铁石心肠,看着这些百姓恳切的眼神,也不禁有些心软。 她深知,若是轻易放过陈大人,难以服众,也会给其他心怀不轨之人留下可乘之机。 就在沈若犹豫不决的时候,人群中一个年轻人趁乱朝着城楼冲了过来,手中还拿着一把匕首。 「不好,有刺客!」 御林军立刻反应过来,迅速上前阻拦。 沈若心中一紧,没想到在这时候还会有人行刺。 她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几步,却不小心撞到了身后的柱子上。 「娘娘小心!」 一名御林军士兵飞身扑向刺客,与刺客扭打在一起。 其他御林军也纷纷围了上去,很快就将刺客制服。 沈若稳住身形,看着被押上来的刺客,怒喝道:「你是什么人?为何要行刺本宫?」 刺客恶狠狠地盯着沈若,「哼,你杀了陈大人,我要为他报仇!」 沈若冷笑一声,「陈大人犯下谋逆大罪,死有余辜。你受他蛊惑,做出这等蠢事,难道就不为自己的家人想想吗?」 刺客听到沈若提到家人,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 沈若趁机说道:「只要你说出幕后指使,本宫可以考虑从轻发落。」 刺客咬了咬牙,「我不知道什么幕后指使,一切都是我自己的主意。」 沈若知道这刺客肯定在说谎,一时间也无法让他开口。 「把他关进天牢,严加审讯。」 处理完刺客的事情,沈若看着台下的百姓,大声说道: 「各位乡亲,陈大人的罪行证据确凿,本宫不会冤枉他。本宫也会考虑各位的请求,对于陈大人的家人,会酌情处理。还望大家不要被有心之人利用。」 百姓们听了沈若的话,议论纷纷,但也逐渐散去。 沈若回到寝宫,疲惫地坐在椅子上。 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让她有些心力交瘁。 她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接下来的路还很长,也更加艰难。 而此时,楚墨正在回宫的路上,他心中牵挂着沈若和太子,恨不得立刻飞回到他们身边。 他知道,此次回宫,等待他的或许是更多的挑战。 终于,楚墨的队伍回到了皇宫。 沈若得知消息,赶忙去迎接。 「陛下,您可算回来了。」 沈若看着楚墨身上的伤口,心疼地说道。 楚墨握住沈若的手,「让皇后娘娘和太子受惊了,是朕没有保护好你们。」 沈若摇了摇头,「陛下切勿自责,臣妾和太子都没事。只是这皇宫里的隐患还未彻底清除,还有许多事情要做。」 楚墨点了点头,出声: 「朕知道。此次朕在边境,察觉到此事背后或许有更大阴谋。我们须尽快查明真相,将所有威胁一网打尽。」 两人正说着,暗卫进来汇报,「陛下,娘娘,我们在调查陈大人府邸的时候,发现他与一些江湖门派似乎也有来往。」 楚墨和沈若对视一眼,心中都明白,此事变得越来越复杂了。 「继续查,不管涉及到谁,都要一查到底。」 楚墨神色冷峻地说道。 接下来的日子,楚墨和沈若一边着手处理陈大人留下的烂摊子,一边暗中调查神秘组织和那些与陈大人有来往的江湖门派。 就在他们以为一切都在掌控之中的时候,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朝堂上,一位大臣上奏,弹劾楚墨在处理此次危机时处置不当,导致边境百姓受苦,还说楚墨不顾百姓死活,执意与蛮夷开战。 楚墨听了,心中大怒,「你这是何意?朕为了保卫江山,不惜亲赴战场,你却在这里颠倒黑白!」 这位大臣却不慌不忙,「陛下,老臣所言句句属实,边境百姓怨声载道,您若不信,可以派人去查。」 沈若看着朝堂上剑拔弩张的气氛,心中明白,这肯定又是有人在背后搞鬼。 她该如何帮助楚墨化解这场危机? 这个神秘组织又会使出什么新的阴谋? 第132章 朝堂风云与危机暗伏 楚墨气得脸色铁青,出声: 「大胆!竟敢在朝堂之上信口雌黄,朕亲率将士抵御蛮夷,保家卫国,何错之有?你说朕处置不当,边境百姓受苦,可有证据?」 他的声音如洪钟般在朝堂上回荡,震得众人耳膜生疼,眼神中透着威严与愤怒。 那大臣却依旧不紧不慢,「陛下息怒,老臣自然有证据。」 说着,他从袖中掏出一份文书,呈给一旁的太监,太监小跑着将文书递给楚墨。 楚墨接过文书,匆匆看了几眼,眉头皱得更紧,出声: 「这所谓的证据不过是一些片面之词,怎能证明朕处置不当?分明是有人故意为之,想要抹黑朕!」 沈若在一旁看着,心中焦急万分。 她深知,这背后肯定是那个神秘组织在搞鬼,试图搅乱朝堂,让楚墨的统治陷入危机。 她暗暗思索对策,目光扫过朝堂上的大臣们,只见有的面露担忧,有的则在一旁冷眼旁观,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这时,另一位大臣站了出来,出声: 「陛下,此事关乎重大,还望您能慎重处理。若真如这位大人所言,边境百姓受苦,我们身为臣子,不能坐视不管啊。」 这位大臣语气看似诚恳,沈若却从他的眼神中捕捉到了一丝异样。 沈若心想,看来这朝堂之中,已经有不少人被神秘组织拉拢,或者心怀鬼胎。 她上前一步,轻声说道: 「陛下,各位大人,此事确实不可草率定论。臣妾以为,不妨派人去边境实地调查一番,看看情况是否属实,再做定夺也不迟。」 楚墨看了一眼沈若,微微点头,「皇后所言极是。来人,速派可靠之人前往边境,详细调查此事,不得有丝毫马虎。」 「是,陛下!」一名侍卫领命而去。 然而,那弹劾楚墨的大臣却不依不饶,「陛下,如今朝堂之上人心惶惶,若不尽快给大家一个交代,恐怕会影响士气啊。」 楚墨怒视着他,「朕做事向来问心无愧,岂会怕你等小人污蔑?待调查结果出来,自会还朕清白,也让你们这些别有用心之人原形毕露!」 朝堂上气氛紧张到了极点,其他大臣们也都不敢轻易出声,生怕惹祸上身。 沈若看着这混乱的局面,心中明白,必须尽快找到办法,打破这僵局,否则朝堂必将陷入混乱。 就在这时,一名暗卫悄然进入朝堂,在楚墨耳边低语了几句。 楚墨脸色一变,沈若心中一紧,不知道又发生了什么事。 楚墨起身,「各位大人,今日朝堂之事暂且到此,都退下吧。」 说罢,他带着沈若匆匆离开朝堂,回到了御书房。 一进御书房,楚墨便对沈若说道: 「刚刚暗卫来报,在陈大人府邸搜出的信件中,发现了一些与朝中大臣勾结的线索。看来,朝堂之上已经混入了不少敌人的眼线。」 沈若眉头紧皱,「陛下,看来我们必须尽快揪出这些内奸,否则后患无穷。只是现在证据不足,贸然行动,恐怕会打草惊蛇。」 楚墨点点头,「朕明白。如今只能暗中调查,等掌握足够证据,再将他们一网打尽。只是边境之事,也不能耽搁。」 沈若沉思片刻,出声: 「陛下,臣妾以为,我们可以利用这次派人去边境调查的机会,让暗卫暗中留意那些可疑大臣的动向。说不定能从中发现一些线索,找到神秘组织的蛛丝马迹。」 楚墨眼睛一亮,「皇后此计甚妙。就这么办,朕立刻安排下去。」 就在两人商议之时,御书房外突然传来一阵吵闹声。 楚墨和沈若对视一眼,楚墨喊道:「何事如此喧哗?」 一名太监赶忙进来,「陛下,是太子殿下,他非要进来见您和皇后娘娘。」 沈若心中一软,「快让他进来吧。」 不一会儿,太子跑了进来,一下子扑进沈若怀里,「母后,父皇,我听说朝堂上有人欺负你们,是不是真的?」 太子的眼睛里满是担忧和愤怒。 沈若摸了摸太子的头,「宝宝乖,没事的。只是一些小麻烦,父皇和母后会解决的。你怎么不在东宫好好待着?」 太子嘟着嘴,「我担心你们嘛。我也想帮父皇和母后一起解决麻烦。」 楚墨笑着说道:「太子有心了,你现在还小,这些事交给父皇和母后就好。你只要好好读书,将来才能成为一个有担当的皇帝。」 太子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好吧,那我听父皇的。你们一定要小心哦。」 沈若看着可爱的太子,心中满是温暖,也更加坚定了要尽快解决危机的决心。 打发走太子后,楚墨和沈若继续商议应对之策。 事情并没有他们想象的那么简单。 几天后,派去边境调查的人回来了。 他呈上一份调查报告,楚墨和沈若一看,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报告中竟然显示,边境百姓确实生活困苦,对楚墨的不满情绪高涨。 「这不可能!朕在边境时,明明已经安排好一切,怎么会这样?」 楚墨愤怒地将报告扔在桌上。 沈若拿起报告,仔细看了一遍,出声: 「陛下,这份报告恐怕有问题。边境的情况,臣妾虽未亲眼所见,但以陛下的安排,百姓不应如此。想必是有人故意从中作梗,篡改了调查结果。」 楚墨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皇后说得对。看来这个神秘组织的势力已经渗透到了各个方面,连调查之人都可能被收买了。」 就在这时,暗卫传来消息,之前弹劾楚墨的大臣,近日与一个神秘人频繁来往。 楚墨和沈若对视一眼,觉得这或许是一个突破口。 「立刻派人跟踪那个神秘人,看看他到底是什么来头。」楚墨下令道。 「是,陛下!」暗卫领命而去。 然而,事情似乎陷入了一个死局。 跟踪神秘人的暗卫,竟然失去了消息。 楚墨和沈若焦急万分,不知道暗卫是遭遇了不测,还是神秘人太过狡猾,摆脱了跟踪。 「陛下,看来这个神秘组织十分谨慎,我们的行动已经引起了他们的警觉。」沈若忧心忡忡地说道。 楚墨握紧拳头,「不管他们有多谨慎,朕都不会放过他们。朕倒要看看,他们究竟想干什么!」 就在这时,宫中传来消息,太子不见了! 沈若一听,差点昏了过去。 「怎么回事?太子怎么会不见的?」沈若心急如焚地问道。 宫女吓得浑身发抖,出声: 「娘娘,太子殿下今日说想去御花园玩,奴婢们陪着去了。可一转眼的功夫,太子殿下就不见了。我们到处都找遍了,就是找不到啊!」 楚墨和沈若立刻赶往御花园。 在御花园里,他们发现了一些打斗的痕迹,似乎太子是被人强行掳走的。 「该死!竟敢在皇宫里掳走太子,这个神秘组织真是胆大包天!」楚墨气得浑身发抖。 沈若强忍着心中的悲痛和愤怒,「陛下,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当务之急,是要尽快找到太子。他们掳走太子,肯定是想以此威胁我们。」 楚墨深吸一口气,「皇后说得对。立刻通知御林军,封锁皇宫,全面搜查。同时,让暗卫们也出动,务必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到太子!」 整个皇宫顿时陷入了一片紧张的气氛之中。 楚墨和沈若焦急地等待着消息,他们不知道太子现在是否安全,也不知道神秘组织下一步会有什么动作。 而这场危机,似乎才刚刚开始,他们又该如何应对? 这背后隐藏着怎样的阴谋? 第133章 全力营救与危机四伏 楚墨和沈若站在御花园中,周围御林军和暗卫们正忙成一团。 沈若心急如焚,双眼泛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太子怎么能在眼皮子底下被掳走!」 她声音发颤,满是自责与担忧。 楚墨也是怒不可遏,「朕定要将这些贼人碎尸万段!」 他握紧拳头,关节泛白,眼中杀意尽显。 这时,一名御林军统领跑过来,「陛下,皇后娘娘,我们已经封锁了皇宫所有出入口,正在逐一排查。只是……」 「只是什么?快说!」 楚墨瞪着他,大声喝道。 统领咽了咽口水,「只是目前还没有任何线索,不知道太子殿下被带到了何处。」 沈若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陛下,我们不能慌乱。神秘组织掳走太子,肯定有所图谋,他们一定会传递消息过来。」 楚墨点点头,「皇后说得对。传令下去,一旦有任何关于太子的消息,立刻汇报。」 回到寝宫,楚墨和沈若坐立不安。 沈若紧紧握着楚墨的手,「陛下,我真担心太子,他还那么小……」 说着,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 楚墨心疼地将沈若拥入怀中,「放心,我们一定能找到太子。朕不会让他有事的。」 就在这时,一名暗卫匆匆进来,单膝跪地,「陛下,皇后娘娘,刚刚在宫门外发现了一封信,信上指名要皇后娘娘亲自去取。」 沈若一听,立刻站起身,「我去!」 楚墨一把拉住她,「不行,太危险了。说不定这是陷阱。」 沈若看着楚墨,眼神坚定,「可是陛下,这也许是找到太子的唯一线索。我不能不管太子。」 楚墨沉思片刻,「这样,我和你一起去。多带些暗卫,以防万一。」 一行人悄悄来到宫门外,沈若看到地上放着一封信。 她刚要去捡,楚墨拦住她,示意一名暗卫上前查看。 暗卫小心地捡起信,仔细检查后,确认没有危险,才递给沈若。 沈若急忙打开信,上面写道:「皇后娘娘,想救太子,明日午时,独自前往城西破庙。若敢带其他人,就等着给太子收尸吧。」 楚墨看完信,脸色阴沉,「这明显是陷阱,不能去!」 沈若咬着嘴唇,「陛下,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太子有危险。也许我去了,能找到机会救出太子。」 楚墨眉头紧皱,在原地来回踱步。 他深知沈若的决心,也明白太子的安危至关重要。 「这样,我们先做好准备。明天你去,暗中安排大批暗卫埋伏在周围。一旦有危险,立刻行动。」 沈若点头,「好,就这么办。」 回到宫中,楚墨立刻召集暗卫首领,「你们听好了,明日皇后去城西破庙,你们务必小心埋伏,确保皇后和太子的安全。若有任何差池,提头来见!」 暗卫首领领命后,迅速去安排人手。 与此同时,沈若在寝宫仔细准备着。 她从空间里拿出各种银针,藏在身上。 又带上一些特制的药物,以备不时之需。 一夜无眠,第二日很快到来。 沈若换上一身便服,准备出发。 楚墨紧紧握着她的手,「皇后,一定要小心,朕等你和太子平安归来。」 沈若微微一笑,「陛下放心,我一定会把太子带回来。」 午时,沈若准时来到城西破庙。 破庙周围一片死寂,只有风声「呼呼」地吹过,让人毛骨悚然。 沈若深吸一口气,走进破庙。 「我已经来了,太子在哪里?」 沈若大声喊道。 这时,从破庙的角落里走出一个黑衣人,「皇后娘娘果然守信。太子嘛,自然是安全的。不过,你得先答应我们一个条件。」 沈若看着黑衣人,「什么条件?」 黑衣人冷笑一声,「很简单,让楚墨退位,将皇位让给我们指定的人。否则,太子性命难保。」 沈若心中一惊,「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何要这么做?」 黑衣人并不回答,「别废话,答不答应?」 沈若心中快速思索着对策,「我要先见到太子,确保他安全,才会考虑你们的条件。」 黑衣人犹豫了一下,「好,跟我来吧。」 沈若跟着黑衣人来到破庙的后院,看到太子被绑在柱子上,嘴里塞着布。 「太子!」 沈若心疼地叫了一声,就要冲过去。 黑衣人拦住她,「别急,先答应条件。」 沈若看着太子,眼中满是心疼,「你们先放开太子,我自然会劝陛下退位。」 黑衣人哈哈大笑,「皇后娘娘,你当我们是傻子?先写封信,让楚墨退位,等我们确认后,自然会放了太子。」 沈若知道不能硬来,「好,我写。」 说着,从怀中掏出纸笔,写了一封信。 黑衣人接过信,看了看,满意地点点头,「很好,派人将信送去皇宫。」 就在这时,周围传来一阵打斗声。 原来是楚墨安排的暗卫们察觉到不对劲,提前发动了攻击。 黑衣人脸色一变,「你竟敢耍我们!」 说着,抽出一把刀,朝着沈若砍去。 沈若侧身躲避,同时迅速掏出银针,朝着黑衣人射去。 「哼,想伤害我,没那么容易!」 银针射中黑衣人的手臂,黑衣人吃痛,手中的刀掉落在地。 其他黑衣人见状,纷纷围了上来。 沈若一边躲避着攻击,一边寻找机会解救太子。 而此时,破庙外楚墨带领的暗卫与神秘组织的人打得难解难分。 「给我杀,一个都别放过!」 楚墨挥舞着宝剑,怒吼着。 他心急如焚,只想尽快冲进破庙救出沈若和太子。 沈若在庙内与黑衣人周旋,她瞅准一个时机,冲向太子,快速解开绳索。 「太子,别怕,母后在。」 太子眼中满是泪水,「母后,我好害怕。」 沈若将太子护在身后,继续与黑衣人战斗。 黑衣人越来越多,沈若渐渐有些吃力。 「母后,我也能帮忙!」 太子说着,捡起地上的一根木棍,朝着黑衣人挥去。 「太子,小心!」 沈若大声喊道。 就在这时,一名黑衣人趁机朝着太子刺去。 沈若心中一紧,不顾一切地冲过去,用身体挡住了这一剑。 「母后!」 太子吓得大哭起来。 「皇后!」 楚墨听到太子的哭声,心中大骇,不顾一切地冲进破庙。 看到沈若受伤,他眼睛都红了,「你们都该死!」 手中宝剑如闪电般挥舞,瞬间斩杀了几名黑衣人。 其他黑衣人见势不妙,想要逃跑。 「别想跑!」 楚墨和暗卫们紧追不舍,将黑衣人一网打尽。 楚墨急忙跑到沈若身边,「皇后,你怎么样?」 沈若脸色苍白,「我……我没事,先看看太子。」 太子扑进楚墨怀里,「父皇,母后为了救我受伤了,你快救救母后。」 楚墨心疼地看着沈若,「别怕,朕这就带你回宫找太医。」 回到宫中,太医立刻为沈若诊治。 楚墨和太子在一旁焦急地等待着。 「太医,皇后怎么样了?」 楚墨着急地问道。 太医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陛下放心,皇后娘娘只是伤到了皮肉,并无大碍。调养一段时间就好了。」 楚墨和太子这才松了一口气。 「母后,你醒了一定要快点好起来。」 太子拉着沈若的手,轻声说道。 经过这场危机,楚墨深知神秘组织的威胁越来越大。 「看来,我们必须加快调查的脚步,彻底铲除这个神秘组织,否则皇宫永无宁日。」 沈若微微点头,「陛下说得对。只是,他们隐藏得太深,我们要小心行事。」 然而,事情并没有就此平息。 几天后,边境传来急报,蛮夷再次蠢蠢欲动,似乎要发动大规模的进攻。 楚墨和沈若看着急报,眉头紧皱。 这一次,他们又该如何应对这内忧外患的局面? 神秘组织与蛮夷之间是否存在某种勾结? 第134章 内忧外患与艰难抉择 楚墨和沈若看着边境传来的急报,眉头紧紧皱在一起,脸色十分难看。 这蛮夷的异动,无疑是在他们本就焦头烂额的时候,又重重地压上了一块巨石。 楚墨气得将急报狠狠摔在桌上,「这群蛮夷,竟敢在这个时候蠢蠢欲动,真当我大楚无人了!」 他的声音犹如闷雷,在寝宫内回荡,眼中满是愤怒与不甘。 沈若轻轻握住楚墨的手,试图安抚他的情绪,「陛下,先别急。蛮夷突然有此举动,背后说不定和神秘组织有关。我们得冷静下来,好好想想对策。」 她的声音轻柔却坚定,透着一股让人安心的力量。 楚墨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 「皇后说得对。只是如今内有神秘组织威胁,外有蛮夷虎视眈眈,这局势对我们实在不利。」 他微微眯起眼睛,陷入沉思。 沈若低头思索片刻,「陛下,我们可以先派密探去边境,打探蛮夷的真实意图和兵力部署。同时,加强皇宫的守卫,防止神秘组织再次趁机捣乱。」 楚墨点点头,「就依皇后所言。朕这就安排暗卫去边境。只是皇宫这边,还得辛苦皇后多费心了。」 沈若微微一笑,「陛下放心,保护皇宫和太子是我分内之事。我会调配好宫中侍卫,加强巡逻,绝不让神秘组织再有可乘之机。」 很快,楚墨便安排了一批精锐暗卫前往边境。 沈若开始着手重新部署皇宫的守卫力量。 她亲自到御花园,召集御林军统领和各宫门的守卫将领。 沈若看着众人,神色严肃地说: 「如今皇宫面临巨大危机,神秘组织随时可能再次来袭。从现在起,你们务必加强巡逻,严格盘查进出皇宫的每一个人。一旦发现可疑人员,立刻拿下!」 御林军统领抱拳说道:「皇后娘娘放心,末将定当竭尽全力,守护好皇宫!」 其他将领也纷纷应和。 然而,就在沈若安排好皇宫守卫不久,朝堂上又出现了问题。 一些大臣听闻边境战事将起,竟开始私下商议求和之事,甚至有人联名上书,劝楚墨割地赔款,以换取短暂的和平。 楚墨气得将奏折狠狠摔在朝堂上,「你们这群胆小怕事的家伙!割地赔款?这不是示弱于蛮夷吗?我大楚的尊严何在!」 一位老臣颤颤巍巍地站出来,「陛下,如今内忧外患,若与蛮夷开战,恐怕……恐怕我大楚难以承受啊。还望陛下三思。」 楚墨怒视着他,「哼,未战先怯!朕绝不做这等丧权辱国之事!」 这时,沈若恰好来到朝堂。 她看到楚墨愤怒的样子,以及大臣们各怀心思的表情,心中明白了几分。 沈若走上前,轻声说道: 「陛下,各位大人。蛮夷此次来势汹汹,若我们轻易求和,只会让他们更加嚣张。如今我们确实面临内忧外患,不可贸然开战。」 楚墨看着沈若,眼神中带着一丝期待,「皇后有何见解?」 沈若环顾四周,缓缓说道: 「我们先派使者前往蛮夷营地,试探他们态度。同时,暗中调遣军队,做好备战准备。若蛮夷愿谈判,我们就在谈判上争取最大利益。若他们执意开战,我们也有足够实力应对。」 楚墨听后,眼中闪过一丝光芒,「皇后所言极是。就这么办!来人,传朕旨意,选派一名能言善辩的使者,即刻前往蛮夷营地。」 然而,选派使者一事又引发了争议。 一些大臣担心使者此去会有生命危险,纷纷推诿。 楚墨气得脸色铁青,「平日里你们一个个争权夺利,现在皇朝需要你们,都成了缩头乌龟!」 就在这时,一位年轻的大臣站了出来,「陛下,微臣愿意前往。」 众人一看,竟是礼部侍郎木宇。 楚墨有些惊讶,「木爱卿,此去凶险,你可要想清楚了。」 木宇坚定地说: 「陛下,微臣深受皇恩,愿为陛下分忧。况且,微臣自幼研习各国语言和风土人情,或许能在谈判中为陛下争取更多利益。」 楚墨欣慰地点点头,「好,木爱卿果然有胆有识。朕命你为使者,即刻出发。」 木宇领命后,便匆匆准备行囊出发了。 沈若和楚墨继续在宫中等待消息。 这几日,楚墨和沈若都忧心忡忡,寝食难安。 他们一边等待林宇的消息,一边密切关注着皇宫内外的动静,生怕神秘组织再次搞破坏。 终于,木宇的消息传来。 他在信中说,蛮夷似乎并不想轻易开战,他们提出了一些苛刻的条件,要求大楚开放边境贸易,并每年向他们进贡大量的金银财宝。 楚墨看完信后,气得将信扔在桌上,「这些蛮夷,简直是狮子大开口!」 沈若皱着眉头,「陛下,看来蛮夷并非真心求和,他们这是在试探我们的底线。」 楚墨来回踱步,「那我们该如何应对?答应他们的条件,大楚的百姓必然怨声载道;不答应,又恐怕真的引发战争。」 沈若沉思片刻,出声: 「陛下,我们可先回复蛮夷,说部分条件可商议,但需要时间。同时,加快调兵遣将,加强边境防御。若他们执意不肯让步,我们也只能一战。」 楚墨点点头,「也只能如此了。只是,这神秘组织一日不除,我们始终无法全心应对蛮夷。」 就在这时,一名暗卫匆匆进来,单膝跪地,「陛下,皇后娘娘,刚刚收到消息,神秘组织似乎在策划一场针对皇宫的大规模行动。」 楚墨和沈若对视一眼,脸色大变。 「这群混蛋,竟敢如此嚣张!」楚墨咬着牙说道。 沈若迅速说道:「陛下,看来我们必须先解决神秘组织这个心腹大患。我们可将计就计,设下埋伏,引他们上钩。」 楚墨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好,朕倒要看看,他们究竟有多大能耐!皇后,你说说具体该怎么布置。」 沈若深吸一口气,开始详细讲述她的计划。 她的声音沉稳而冷静,仿佛在这一刻,所有的压力都化作了她前进的动力。 他们的计划能否成功? 神秘组织这次的大规模行动又会给皇宫带来怎样的危机? 面对蛮夷的步步紧逼,楚墨和沈若又能否找到两全之策,化解这内忧外患的局面? 第135章 皇宫设伏与危机爆发 沈若深吸一口气,开始详细讲述她的计划。 「陛下,我们可对外放出消息,就说您龙体欠安,正在寝宫修养,身边守卫有所减少。引神秘组织误以为有机可乘,前来行刺。同时,我们在寝宫周围布下天罗地网,等他们一到,就来个瓮中捉鳖。」 沈若语速不快,但每个字都透着沉稳与坚决。 楚墨听后,眼中闪过一丝狠厉,用力一拍桌子,「好!就这么办。朕倒要看看,这群藏头露尾的家伙到底有多大能耐。」 他站起身,来回踱步,思考着计划的细节。 当下,楚墨便安排心腹太监在宫中四处散播他龙体欠安的消息。 沈若则亲自带领御林军统领,精心挑选了一批身手矫健、忠诚可靠的侍卫,在寝宫四周的隐蔽之处埋伏好。 他们有的藏在假山之后,有的躲在宫殿的房梁之上,还有的潜伏在花丛之中,只等神秘组织自投罗网。 与此同时,边境那边的局势也愈发紧张起来。 蛮夷见大楚迟迟没有给出明确答复,开始在边境频繁调动军队,做出一副随时准备进攻的架势。 楚墨和沈若得知消息后,心急如焚,但他们明白,此时必须先解决神秘组织这个内患,才能专心应对蛮夷。 日子一天天过去,皇宫里表面上平静如常,暗地里却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氛,仿佛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终于,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神秘组织按捺不住了。 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打破了夜的寂静,一群黑衣人如鬼魅般潜入了皇宫。 他们行动敏捷,避开了一道道明哨,朝着楚墨的寝宫逼近。 躲在暗处的沈若,眼睛紧紧盯着这群黑衣人,心脏也不由自主地加速跳动。 她在心中默默祈祷,希望计划能够顺利进行。 当黑衣人靠近寝宫时,四周亮起了无数火把,将他们照得无所遁形。 「你们已经被包围了,乖乖束手就擒吧!」 楚墨从寝宫走了出来,大声喝道。 黑衣人首领冷笑一声,「楚墨,你以为这点小伎俩就能困住我们?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说罢,他一挥手,黑衣人纷纷抽出武器,朝着楚墨和侍卫们扑来。 一场激烈的战斗瞬间爆发。 刀剑碰撞的声音、喊杀声交织在一起。 沈若躲在一旁,紧张地观望着战局。 她深知,这场战斗至关重要,关乎着大楚的未来。 御林军不愧是经过严格训练的精锐之师,面对黑衣人的疯狂进攻,他们丝毫不惧,奋勇抵抗。 沈若看着身边的侍卫们与黑衣人殊死搏斗,心中既担心又感动。 就在这时,一个黑衣人瞅准机会,朝着楚墨冲了过去。 沈若心中一惊,大喊道:「陛下,小心!」 说时迟那时快,她来不及多想,从袖子里掏出银针,朝着黑衣人射去。 银针如闪电般击中了黑衣人的手臂,黑衣人手中的刀「当啷」一声掉落在地。 楚墨趁机转身,一剑刺向黑衣人,将其制服。 战斗持续了许久,双方都有不少伤亡。 御林军凭借着人数优势和事先设下的埋伏,渐渐占据了上风。 黑衣人见势不妙,想要撤退。 沈若怎会轻易放过他们。 她大声喊道:「别让他们跑了,一个都不许放过!」 侍卫们听令,更加勇猛地上前围堵黑衣人。 就在黑衣人陷入绝境之时,天空中升起一道信号弹。 紧接着,又有一群黑衣人从皇宫的另一个方向杀了过来。 原来是神秘组织的援军到了。 局势瞬间变得危急起来。 楚墨眉头紧皱,「没想到他们还有后手。大家稳住,不要慌乱!」 沈若心中明白,此时必须冷静应对。 她迅速观察着战场形势,发现黑衣人援军的首领似乎是整个行动的关键人物。 只要能将其拿下,或许就能扭转战局。 沈若悄悄绕到黑衣人援军的后方,趁其不备,再次掏出银针。 她看准时机,手一扬,银针朝着黑衣人首领射去。 黑衣人首领察觉到背后的动静,侧身一闪,躲开了大部分银针,还是有一根银针擦过他的脸颊。 他愤怒地转过头,看到了沈若。 「你这女人,坏我好事!」 黑衣人首领怒吼一声,朝着沈若冲了过来。 沈若并不畏惧,她镇定地站在原地,准备迎接挑战。 就在黑衣人首领快要冲到沈若面前时,楚墨及时赶到。 他大喝一声,「休伤我皇后!」 一剑刺向黑衣人首领。 黑衣人首领不得不停下脚步,与楚墨展开激战。 此时,皇宫内的喊杀声震耳欲聋。 沈若知道,这场战斗已经到了关键时刻。 她看着楚墨与黑衣人首领打得难解难分,心中暗暗为楚墨加油。 突然,楚墨瞅准黑衣人首领的一个破绽,一剑刺中了他的肩膀。 黑衣人首领吃痛,手中的武器差点掉落。 沈若见状,再次射出几枚银针,黑衣人首领躲避不及,被银针击中。 他惨叫一声,倒在地上。 失去首领的黑衣人援军顿时乱了阵脚。 御林军抓住机会,发动总攻。 终于,将神秘组织的人全部歼灭。 楚墨和沈若看着地上横七竖八的黑衣人尸体,心中感慨万千。 这场战斗虽然取得了胜利,但他们也付出了不少代价。 然而,还没等他们喘口气,边境的急报又传来了。 蛮夷见大楚皇宫内发生激战,以为有机可乘,竟然发动了全面进攻。 楚墨气得将急报扔在地上,「这群蛮夷,果然狡猾!竟敢趁我们内斗之时进攻。」 沈若皱着眉头,「陛下,如今我们刚经历一场恶战,军队需要休整。蛮夷的进攻迫在眉睫,这可如何是好?」 楚墨沉思片刻,「皇后,如今只能先调集附近城镇的守军,前往边境支援。同时,我们要尽快安抚百姓,稳定民心。」 沈若点点头,「陛下所言极是。我这就去安排。只是,这战争一起,受苦的还是百姓啊。」 她的眼中闪过一丝忧虑。 就在他们准备安排应对蛮夷进攻的事宜时,有大臣来报,说朝堂上有些大臣听闻蛮夷进攻,竟然主张迁都,以避其锋芒。 楚墨气得暴跳如雷,「这群胆小鬼!迁都?这不是自乱阵脚吗?」 沈若也一脸严肃,「陛下,此时绝不能慌乱。我们要坚定立场,鼓舞士气。同时,要严厉斥责那些主张迁都的大臣,稳定朝堂局势。」 楚墨深吸一口气,「好,朕这就去朝堂,给他们一个明确的态度。大楚的江山,绝不能轻易放弃!」 楚墨在朝堂上能否稳定局势? 调集的援军能否及时赶到边境,抵挡住蛮夷的进攻? 这场战争又会给大楚带来怎样的影响? 第136章 朝堂定策与边境驰援 楚墨怒气冲冲地赶到朝堂,一众大臣早已等候在此,气氛压抑得仿佛能拧出水来。 他扫视一圈,只见主张迁都的大臣们低头缩脑,眼神闪躲,支持坚守的大臣则满脸忧虑地看着他。 楚墨猛地一拍龙椅扶手,出声: 「主张迁都之人,简直荒谬至极!大楚江山,是祖宗们辛辛苦苦打下来的,岂能因蛮夷几句威胁,说迁便迁?你们如此怯懦,置百姓于何地?置祖宗基业于何地?」 他的声音在朝堂上炸响,如滚滚惊雷,震得众人耳朵嗡嗡作响。 一位主张迁都的大臣壮着胆子站出来,声音微微颤抖,出声: 「陛下,蛮夷来势汹汹,我军刚经历皇宫内的激战,元气大伤。若不迁都,恐怕都城百姓将生灵涂炭啊。」 楚墨怒视着他,出声: 「哼!你这是贪生怕死,为自己找借口!一旦迁都,民心必乱,大楚的威严何在?士气又该如何振作?」 沈若从后殿走出,目光清冷地看着众人,出声: 「各位大人,此时我们应同仇敌忾,共御外敌。迁都之举,只会让蛮夷更加嚣张,让天下人耻笑。我们要做的,是想办法击退蛮夷,保我大楚平安。」 另一位大臣拱手说道: 「陛下,皇后娘娘,如今之计,调集附近城镇的守军前往边境支援固然重要,粮草辎重的供应也不能马虎。否则,前线将士饿着肚子,如何打仗?」 楚墨点点头,出声: 「你说得有理。立刻安排专人负责粮草辎重调配,务必保证前线供应充足。还有,传朕旨意,招募民间勇士,但凡有能为抗击蛮夷出力者,战后论功行赏。」 沈若接着说道: 「陛下,臣妾以为,除了军事上部署,还要做好百姓安抚工作。可派大臣前往各地,向百姓说明情况,稳定民心,让大家相信朝廷有能力击退蛮夷。」 楚墨赞许地看了沈若一眼,出声: 「皇后想得周全。就按皇后说的办。诸位大臣,此次蛮夷入侵,是我大楚的危机,也是考验我们的时候。大家务必各司其职,不得有误!」 朝堂上的大臣们纷纷跪地领命,「臣等遵旨!」 安排好朝堂之事后,楚墨和沈若又马不停蹄地开始筹备支援边境的各项事宜。 楚墨亲自挑选将领,调配兵力。沈若利用自己的医术,组织宫中太医,准备大量的伤药,送往边境。 数日后,支援边境的军队在将领的带领下,火速开拔。 楚墨和沈若站在城楼上,目送着军队离去。 看着那整齐的队伍,飘扬的军旗,楚墨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皇后,朕相信,我大楚的将士们一定能击退蛮夷,保我边境安宁。」 沈若轻轻点头,出声: 「陛下,将士们奋勇杀敌,我们在后方也要做好保障。只是不知这一战,要牺牲多少将士,又会给边境百姓带来多大的苦难。」 她的眼中闪过一丝不忍。 然而,就在军队刚刚出发不久,边境又传来了坏消息。 蛮夷不知从何处得到了一批精良的武器,战斗力大增,已经突破了大楚军队的第一道防线,正向第二道防线逼近。 楚墨接到战报后,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这群蛮夷,竟如此棘手!看来他们背后定有高人相助。」 沈若秀眉紧蹙,出声: 「陛下,此时我们不能慌乱。或许可派人去打探一下,蛮夷这批武器的来路。另外,给前线将领传信,让他们根据敌军新情况,调整作战策略。」 楚墨立刻安排暗卫前往边境,打探蛮夷武器的来源。 同时,快马加鞭给前线将领送去密信。 日子一天天过去,沈若和楚墨在宫中焦急地等待着消息。 终于,暗卫传来了情报。 原来,蛮夷的这批武器是一个神秘组织暗中提供的,这个神秘组织,似乎与之前在皇宫搞破坏的神秘组织有关联。 楚墨气得咬牙切齿,出声: 「果然是他们!看来这一切都是他们的阴谋,先在朝堂搅乱局势,又在边境给蛮夷助力,企图内外夹击,覆灭我大楚。」 沈若沉思片刻,出声: 「陛下,既然知道了幕后黑手,我们就有了应对之策。只是现在边境战事吃紧,当务之急还是要想办法稳住防线,等待援军到达。」 就在这时,前线又传来消息,说第二道防线也危在旦夕,蛮夷攻势猛烈,将士们虽拼死抵抗,但伤亡惨重。 楚墨和沈若心急如焚,却又有些无计可施。 突然,沈若眼睛一亮,出声: 「陛下,臣妾有一计。臣妾听闻边境多山地,我们可以利用地形优势,设下埋伏。让将士们佯装败退,引蛮夷深入,然后截断他们的后路,来个关门打狗。」 楚墨眼睛一亮,「皇后此计甚好!朕这就传信给前线将领,让他们依计行事。」 然而,计划虽好,但实施起来却困难重重。 前线将领能否准确把握时机,诱敌深入? 蛮夷会不会识破大楚军队的计谋? 与此同时,朝堂上也并不平静。 一些大臣听闻边境防线接连告急,又开始蠢蠢欲动,私下里议论纷纷,甚至有人再次提出迁都的想法。 楚墨得知后,大发雷霆,「传朕旨意,再有敢提迁都者,斩!如今正是我大楚上下一心,共御外敌之时,任何人不得扰乱军心民心!」 沈若在一旁安抚着大臣们情绪,出声: 「各位大人,陛下已有了应对之策,大家要相信朝廷,相信我大楚将士们。此时我们更应团结一致,为前线提供支持,而不是在这里自乱阵脚。」 在楚墨和沈若的努力下,朝堂暂时稳定了下来。 边境的局势却愈发紧张,大楚军队能否成功设伏,击退蛮夷? 那个神秘组织又会有什么新的阴谋? 第137章 伏兵之计与朝堂暗流 楚墨和沈若刚稳住朝堂。 边境的局势却如暴风雨前的海面,愈发汹涌。 前线传来的消息一个比一个紧急。 第二道防线岌岌可危,将士们的伤亡数字不断攀升,每一个字都像重锤一样敲打着楚墨和沈若的心。 「这可咋整!」 楚墨在御书房里来回踱步,眉头拧成了麻花。 「将士们都拼了命,可蛮夷有了那批神秘武器,攻势太猛了。」 他的声音因焦急而微微发颤。 沈若咬着嘴唇,眼神中透着坚毅。 「陛下,当务之急是让前线将领尽快按计划设伏。只要能成功引蛮夷上钩,咱们就还有转机。」 楚墨立刻叫来传令兵。 「你听好了,以最快速度把密信送到前线李将军手中,务必让他按皇后的计策行事,不得有误!」 传令兵领命后,飞一般地跑了出去。 然而,朝堂这边刚消停一会儿,又有暗流涌动。 一些胆小怕事的大臣,听闻边境防线快守不住了,又开始私下里嘀咕迁都的事儿。 「这仗看着就打不赢,再不迁都,咱都得陪葬!」 一个尖嗓子的大臣小声嘟囔着。 「是啊是啊,保命要紧,大楚江山说不定就得改姓了。」 另一个胖大臣随声附和。 这些话很快传到了楚墨的耳朵里,他气得拍桌子。 「哼,这些家伙,关键时刻净想着自己的小命!」 沈若皱着眉头。 「陛下,此时不宜动怒。朝堂不稳,对前线战事影响更大。臣妾去和他们谈谈,稳住人心。」 沈若来到那些大臣聚集地方,看着他们惊慌失措样子,清了清嗓子,出声: 「各位大人,此时你们议论,只会扰乱军心民心。 陛下已有退敌之策,咱们大楚将士们都在拼死抵抗。 你们身为朝廷大臣,不思如何助力,却在这里说这些丧气话,合适吗?」 那个尖嗓子的大臣小声反驳。 「皇后娘娘,话是这么说,边境都快守不住了,咱们能不担心嘛。」 沈若看着他,目光坚定,出声: 「大人,越是这种时候,我们越要镇定。 若连咱们都慌了,百姓怎么办? 将士们前方流血牺牲,我们在后方更应团结一致。 陛下已安排援军,也有了破敌之法,大家只需各司其职,等待胜利消息便是。」 在沈若的一番劝说下,大臣们的情绪稍微稳定了一些。 沈若心里清楚。 这些人只是暂时被安抚住。 一旦局势再有变化,他们恐怕又会生出别的心思。 此时在边境,李将军收到了楚墨的密信。 他看着地图,仔细琢磨着沈若的计策。 「这诱敌深入,可不是个简单事儿啊。」 李将军眉头紧皱,自言自语道。 副将在一旁说道: 「将军,此计虽妙,但蛮夷狡诈,万一被他们识破,咱们可就危险了。」 李将军点点头,出声: 「我知道,咱们得把握好时机。 传令下去,让兄弟们佯装败退,注意别露馅,引蛮夷往山谷方向走。 等他们进了山谷,两侧伏兵立刻出击,截断他们的后路。」 大楚军队开始行动,将士们且战且退,朝着山谷方向撤去。 蛮夷见大楚军队节节败退,以为他们不堪一击,果然追了上来。 「哈哈,大楚军队也不过如此,给我追!」 蛮夷首领骑着高头大马,挥舞着长刀,得意洋洋地喊道。 蛮夷军队如潮水般涌进山谷,就在他们以为要大获全胜的时候,两侧杀出无数大楚士兵。 喊杀声震得山谷嗡嗡作响,「杀啊!」 大楚士兵们如猛虎下山,冲向蛮夷。 蛮夷首领脸色大变,「不好,中计了!快撤!」 此时后路已被截断,他们陷入了重重包围。 山谷里顿时喊杀声、惨叫声交织在一起。 大楚士兵们各个奋勇杀敌,蛮夷虽然武器精良,但被困在山谷中,施展不开,渐渐处于下风。 蛮夷毕竟凶悍,拼死抵抗,一时间双方僵持不下。 李将军见状,亲自上阵。 「兄弟们,加把劲,把这些蛮夷都消灭在这里!」 他挥舞着长枪,冲入敌阵,枪尖所到之处,蛮夷纷纷倒下。 在李将军的鼓舞下,大楚士兵们士气大振,攻势更猛。 蛮夷渐渐抵挡不住,开始四处逃窜。 「别让他们跑了!」 大楚士兵们乘胜追击,蛮夷军队乱成一团。 就在大楚军队以为要大获全胜时,山谷中又杀出一队神秘的黑衣人。 他们身手敏捷,武艺高强,一出现就朝着大楚士兵们杀去。 李将军心中一惊。 「这些黑衣人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原来,这队黑衣人正是神秘组织派来救援蛮夷的。 他们的出现,让局势瞬间逆转。 大楚军队又陷入了苦战,伤亡不断增加。 「怎么办,将军?这些黑衣人不好对付啊!」 副将焦急地问道。 李将军咬咬牙。 「不管他们是谁,咱们不能退缩!拼死也要把蛮夷和这些黑衣人都留下来!」 与此同时,楚墨和沈若在宫中焦急地等待着边境的消息。 他们不知道李将军那边的计划进行得如何,心中充满了担忧。 「陛下,怎么还没有消息传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沈若紧紧握着楚墨的手,眼中满是忧虑。 楚墨安慰道:「皇后别急,也许是战事紧张,消息传递耽搁了。咱们再等等。」 随着时间的推移,还是没有任何消息。 楚墨再也坐不住了,「不行,朕要派人去边境看看。」 就在这时,一名传令兵气喘吁吁地跑进来,「陛下,皇后娘娘,边境急报!」 楚墨和沈若连忙起身,「快说,到底怎么样了?」 传令兵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出声: 「陛下,皇后娘娘,李将军按计划设伏,本已将蛮夷困住。 可不知从哪儿杀出一队黑衣人,帮助蛮夷突围。现在双方仍在激战,局势对我军不利。」 楚墨和沈若脸色大变,「又是神秘组织!」 楚墨气得握紧拳头,「这个神秘组织,屡次坏我大事,朕定要将他们连根拔起!」 沈若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出声: 「陛下,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咱们得想想办法,支援前线。 或许可以再派一支军队,从侧翼攻击蛮夷和黑衣人,打乱他们的阵脚。」 楚墨点头。 「皇后说得对。朕立刻安排。 只是,这神秘组织究竟还有多少手段,他们背后又到底隐藏着什么阴谋?」 朝堂上,大臣们听闻边境战事再次陷入危机,又开始人心惶惶。 楚墨和沈若既要应对边境的复杂局势,又要稳定朝堂,压力如山般沉重。 那神秘组织在暗处,不知还会使出什么手段,大楚的命运悬于一线。 楚墨和沈若能否化解这场危机,揭开神秘组织的真面目? 第138章 风云突变与绝地反击 楚墨心急如焚,立刻召来禁军统领,「你速带两万精兵,从侧翼支援李将军,务必打乱蛮夷和黑衣人的阵脚!」 禁军统领领命后,转身疾步而出,不一会儿,宫外便传来军队集结的阵阵脚步声与兵器碰撞声。 沈若秀眉紧蹙,在御书房里来回踱步,出声: 「陛下,神秘组织如此频繁插手边境战事,背后定有不可告人的阴谋。当务之急,除了支援前线,还得查查这神秘组织在朝中是否有内应。」 楚墨眼神一凛,「皇后所言极是。只是如今朝堂人心惶惶,贸然调查,恐生变故。」 沈若咬了咬嘴唇,思索片刻后说道:「陛下,不如让暗卫暗中监视那些之前叫嚷迁都的大臣,他们嫌疑最大。」 楚墨点头同意,「就依皇后。这神秘组织屡次坏我大事,朕绝不轻饶!」 边境战场上,喊杀声震天。 李将军长枪一挥,大声吼道:「兄弟们,咱们不能输给这些蛮夷和黑衣人!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赚一个!」 士兵们听了,士气稍稍振作,拼了命与敌人厮杀。 可黑衣人实在厉害,他们身形鬼魅,手中利刃闪烁着寒光,每一次出手都有大楚士兵倒下。鲜血染红了山谷的土地,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儿。 副将心急如焚,冲李将军喊道:「将军,兄弟们快顶不住了!怎么办?」 李将军望着陷入苦战的士兵们,心急如焚,突然他眼睛一亮,看到山谷一侧有块巨石。 他灵机一动,对副将喊道:「你带一队人去把那块巨石推下来,砸他们个措手不及!」 副将领命,带着一队士兵朝着巨石奔去。他们用肩膀扛,用手推,费了好大劲儿,终于将巨石推动。 巨石顺着山坡滚滚而下,朝着蛮夷和黑衣人砸去。 「轰隆」一声巨响,巨石在敌阵中炸开,不少蛮夷和黑衣人被砸中,顿时阵脚大乱。 李将军趁机大喝:「兄弟们,冲啊!」 大楚士兵们呐喊着,再次发起冲锋。 然而,神秘组织似乎早有准备。就在大楚士兵们以为局势要扭转时,又有一队黑衣人从后方包抄而来,将李将军他们的退路截断。 「不好,我们被包围了!」士兵们惊慌失措地喊道。 李将军心中一沉,但他很快镇定下来,「大家别怕,咱们背靠背,跟他们拼了!」 此时,楚墨派出的援军正在火速赶往战场。马蹄声如雷,尘土飞扬。 禁军统领骑在马上,一脸严肃地喊道:「加快速度,晚了兄弟们就撑不住了!」 朝堂上,那些胆小怕事的大臣听闻边境局势再度危急,又开始蠢蠢欲动。 那个尖嗓子的大臣缩着脖子,小声说道:「看来这大楚是要完了,咱们得早做打算啊。」 胖大臣在一旁连连点头,「是啊,再跟着楚墨,恐怕咱们都得陪葬。要不,咱们……」他说着,做了个投降的手势。 这时,一个瘦脸大臣凑过来,警惕地看了看四周,低声道:「你们别乱说,万一被皇后听到,咱们可就惨了。」 尖嗓子大臣哼了一声,「都这时候了,还怕她?皇后再有本事,能挡住蛮夷和神秘组织?」 他们的一举一动,都被楚墨派去的暗卫看在眼里。暗卫悄无声息地离开,快马加鞭回宫向楚墨禀报。 楚墨得知消息后,气得一拍桌子,「这些混账东西,竟敢在这时候叛国!」 沈若眼神冰冷,「陛下,既然证据确凿,就不能再姑息。立刻将他们拿下,以儆效尤,稳定朝堂人心。」 楚墨立刻下令,「来人,将那几个大臣给朕抓起来,关进大牢,严加审问,务必挖出他们与神秘组织的勾结证据!」 命令一下,侍卫们如疾风般冲出去。不一会儿,那几个大臣就被五花大绑地带进了宫。 尖嗓子大臣吓得脸色惨白,「陛下饶命啊,我们也是一时糊涂,被神秘组织的人蛊惑了。」 胖大臣也哭丧着脸,「是啊陛下,我们罪该万死,求陛下给我们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 楚墨冷哼一声,「将功赎罪?你们在朝堂上散布谣言,扰乱人心,又与神秘组织勾结,罪不可赦!」 沈若看着他们,冷冷说道:「说,神秘组织到底给了你们什么好处?让你们如此死心塌地为他们卖命!」 尖嗓子大臣哆哆嗦嗦地说道:「皇后娘娘,他们答应我们,只要大楚战败,就给我们享不尽的荣华富贵,还封我们做蛮夷的大官。」 楚墨气得浑身发抖,「为了一己私利,卖国求荣,朕今日若不杀你们,如何向天下百姓交代!」 就在楚墨要下令斩了这几个大臣时,沈若拦住他,「陛下,先别急。留着他们,或许能引出更多神秘组织的人。」 楚墨沉思片刻,「皇后说得有理。来人,将他们押入大牢,派人严加看守,不许走漏半点风声。」 这边朝堂上刚处理完叛徒,边境的局势却愈发危急。 李将军和士兵们被重重包围,伤亡惨重。黑衣人仗着人多势众,步步紧逼。 突然,天空中乌云密布,雷声滚滚。一道闪电划破长空,照亮了整个山谷。 李将军看着天空,心中一动,大声喊道:「兄弟们,听我指挥!等会儿下雨,咱们利用雨水和地形跟他们拼!」 不多时,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地落了下来,地面很快变得泥泞不堪。 李将军看准时机,喊道:「弓箭手准备,等黑衣人靠近,射他们的马!」 大楚士兵们强忍着伤痛,搭弓射箭。 雨水模糊了视线,他们依然咬牙坚持。 利箭在雨中穿梭,不少黑衣人连人带马摔倒在地。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喊杀声。原来是禁军统领带着援军赶到了。 禁军如猛虎下山般冲入敌阵,与李将军他们内外夹击。 禁军统领挥舞着长刀,大声喊道:「兄弟们,杀啊,救咱们的战友!」 蛮夷和黑衣人腹背受敌,顿时乱了阵脚。 李将军见机,长枪一举,「兄弟们,援军到了,咱们反击!」 大楚士兵们士气大振,不顾伤痛,奋勇杀敌。 战场上喊杀声、雨声交织在一起,双方展开了殊死搏斗。 神秘组织的黑衣人见势不妙,想要撤退。 禁军统领哪肯放过,「别让他们跑了,追!」 李将军也带着剩余的士兵们追了上去。 山谷里,蛮夷和黑衣人四处逃窜,大楚军队乘胜追击,局势瞬间逆转。 神秘组织似乎并不甘心失败。 就在大楚军队以为要大获全胜时,又有一队神秘人出现在战场边缘,他们骑着快马,手持奇怪的武器,虎视眈眈地看着战场,似乎在等待着什么时机…… 楚墨和沈若在宫中焦急地等待着前线的消息,他们不知道这场战斗最终的结果如何,也不知道神秘组织还会使出什么阴谋诡计。 那神秘组织到底还有多少力量?他们背后的真正目的究竟是什么?大楚能否彻底击退蛮夷,揭开神秘组织的真面目? 一切都还是未知数,楚墨和沈若又将面临怎样的挑战…… 第139章 迷雾渐浓与破局之策 楚墨和沈若在宫中焦急踱步,眼睛时不时望向宫门方向,盼着前线传来好消息。 楚墨眉头拧成死结,双手背在身后,「这都多久了,怎么还没消息,李将军他们不会出什么事吧?」 沈若也满脸忧虑,咬着嘴唇,「陛下别急,禁军已经支援过去,李将军又足智多谋,一定能撑住的。」 边境战场上,局势瞬息万变。 禁军统领带着援军如神兵天降,与李将军里应外合,杀得蛮夷和黑衣人节节败退。 可那队神秘人在战场边缘徘徊,始终没有动手,像在等待最佳时机,给人一种山雨欲来的压迫感。 李将军抹了把脸上的血水,大声喊道:「兄弟们,加把劲,把这些侵略者都赶出去!」 士兵们士气高昂,齐声呐喊,「杀!杀!杀!」 喊声响彻山谷。 禁军统领挥舞长刀,一路披荆斩棘,靠近李将军后喊道: 「李将军,这些神秘人不知啥来头,一直在旁边盯着,咱们得小心!」 李将军望着那队神秘人,眼神凝重,「先别管他们,全力消灭眼前的敌人!」 大楚军队攻势凶猛,蛮夷和黑衣人开始动摇,不少人想转身逃跑。 就在这时,神秘人行动了。 他们双腿一夹马腹,如黑色的闪电般冲入战场,手中奇怪的武器闪烁着诡异光芒。 这些武器一挥,便有一道道奇异的气浪射出,大楚士兵们被气浪击中,纷纷倒地。 「这是什么妖术!」李将军心中一惊,「大家小心,别被他们的武器伤到!」 神秘人的加入让局势再次逆转,大楚军队陷入困境。 士兵们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强大力量,有些慌乱。 禁军统领心急如焚,喊道:「李将军,这样下去不行,得想个办法对付他们!」 李将军紧咬牙关,目光扫过战场,突然看到山谷中有一处地势狭窄,易守难攻。 他灵机一动,大声下令:「兄弟们,往山谷狭窄处撤,利用地形跟他们周旋!」 大楚士兵们边打边撤,退到狭窄处后,迅速占据有利位置。 神秘人骑着马冲过来,却因地形限制,无法展开大规模攻击。 李将军趁机指挥弓箭手,「弓箭手准备,等他们靠近,给我狠狠射!」 「嗖!嗖!嗖!」 利箭如雨点般射向神秘人,神秘人纷纷举武器抵挡。 可箭太多了,还是有不少神秘人中箭落马。 神秘人首领见状,怒喝一声,「给我冲上去,杀光他们!」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时,沈若在宫中突然想到了什么。 她眼睛一亮,对楚墨说道: 「陛下,臣妾记得空间里有一些特殊的草药,或许能制成迷烟,帮助前线将士扭转局势。」 楚墨一听,眼中燃起希望,出声: 「皇后,那你快试试!只要能击退敌人,什么办法都得试试。」 沈若立刻进入空间,挑选出几种草药,迅速按照记忆中的配方调配起来。 草药在她手中飞速混合、研磨,不一会儿,一包粉末状的迷烟就制成了。 沈若拿着迷烟,心急火燎地对楚墨说: 「陛下,得赶紧派人把这迷烟送到前线,交给李将军,告诉他找准时机使用。」 楚墨不敢耽搁,马上叫来一名轻功了得的暗卫,「你听好了,以最快速度把这迷烟送到李将军手中,路上千万不能出差错!」 暗卫接过迷烟,如黑色的影子般消失在夜色中。 朝堂上,其他大臣得知楚墨抓了几个叛国的大臣,都震惊不已。 有的大臣义愤填膺,「这种卖国贼就该严惩,以正国法!」 也有大臣忧心忡忡,「边境战事吃紧,朝堂又出这等事,大楚该如何是好啊?」 楚墨看着大臣们,神色严肃,出声: 「各位爱卿,如今大楚内忧外患,正是需要大家齐心协力的时候。谁若再敢有二心,这几个叛国贼就是下场!」 大臣们纷纷跪地,「陛下放心,臣等愿为大楚鞠躬尽瘁!」 边境这边,暗卫日夜兼程,终于赶到战场。 他在乱军中找到李将军,把迷烟交到他手上,出声: 「李将军,皇后让我务必把这迷烟交给您,说关键时刻能扭转局势。」 李将军看着手中的迷烟,心中燃起一丝希望,「好,来得正是时候!」 他抬头观察战场形势,发现神秘人正组织新一轮进攻。 李将军对副将说:「你带一队人,等会儿我一声令下,就把迷烟撒出去。」 副将领命,带着人悄悄绕到上风处。 神秘人再次发起冲锋,大楚士兵们奋力抵抗。 就在神秘人快要冲破防线时,李将军大喝一声,「撒迷烟!」 副将手一挥,迷烟随风飘散,迅速朝着神秘人飘去。 神秘人毫无防备,吸入迷烟后,顿时感觉头晕目眩,手中武器也拿不稳了。 「不好,这是什么东西!」神秘人首领惊恐地喊道。 大楚士兵们见机,士气大振,「杀啊!」 李将军长枪一挥,带头冲向神秘人。 神秘人阵脚大乱,被大楚士兵们打得落花流水。 蛮夷和黑衣人见神秘人失利,也无心再战,纷纷逃窜。 李将军看着逃跑的敌人,没有下令追击,他知道敌人狡诈,说不定有埋伏。 他喘着粗气,对禁军统领说:「这次多亏了皇后的迷烟,不然还真不好办。敌人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咱们得小心提防。」 禁军统领点头,「李将军说得对,接下来怎么办?」 李将军望着远方,眼神坚定,出声: 「派人密切监视敌人动向,同时整顿军队,加强防御。我估计,他们很快就会卷土重来。」 此时,楚墨和沈若还在宫中等待消息。 楚墨坐立不安,在殿中来回走动,自言自语: 「也不知道李将军收到迷烟没有,战事怎么样了。」 沈若表面镇定,心里也十分担忧,出声: 「陛下,再等等吧,相信很快就会有消息传来。」 没过多久,一名传令兵急匆匆地跑进来,跪地禀报道: 「陛下,皇后娘娘,前线传来捷报!李将军用皇后的迷烟击退了敌人,敌军已逃窜,我军正在整顿。」 楚墨和沈若相视一笑,悬着的心终于放下。 他们知道,这只是暂时的胜利,神秘组织和蛮夷肯定还会有后续动作。 神秘组织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 他们还会使出什么阴谋? 楚墨和沈若又该如何应对接下来的危机? 一切仍是谜团,等待他们去解开…… 第140章 神秘信函与内奸现身 楚墨猛地一拍桌子。 桌上的茶杯晃了晃。 茶水溅出几滴。 「不管怎样,得先搞清楚这神秘组织背后的势力。」 沈若轻抚楚墨的手臂。 目光坚定,「陛下,臣妾随您一起查,定要揪出幕后黑手。」 朝堂之上。 大臣们正议论纷纷。 楚墨大步流星走进来。 目光扫过众人,「诸位爱卿,前线获小胜,神秘组织与蛮夷虎视眈眈,大家可有对策?」 大臣们面面相觑。 有的低头沉思。 有的交头接耳。 这时,礼部尚书站出来。 「陛下,依臣之见,可派使者去蛮夷部落,探探他们的口风,看看能否从中找到神秘组织的线索。」 楚墨摸着下巴思索,「此计可行,派谁去合适呢?」 沈若眼睛一亮,「陛下,臣妾觉得可以派那位曾在蛮夷部落生活过一段时间的陈副将去。他熟悉那边的风土人情,说不定能探出有用的消息。」 楚墨点头,「皇后所言极是,就派陈副将去。」 与此同时,神秘组织的据点里。 首领正暴跳如雷。 将桌上的茶杯扫落在地。 碎片四溅。 「一群废物!连个小小的迷烟都对付不了,还怎么完成大业!」 手下们低着头。 大气都不敢出。 首领深吸一口气。 平复了下情绪,「不过,这沈若倒是个棘手的人物,她的空间不知还有多少宝贝。得想个办法把她引出宫,然后……」 他嘴角露出一丝阴狠的笑。 陈副将领命后。 快马加鞭赶往蛮夷部落。 一路上,他小心翼翼。 生怕遇到埋伏。 到达部落时,天色已暗。 篝火在夜色中跳动。 映照着蛮夷们粗犷的脸庞。 陈副将找到部落首领。 献上礼物,「首领,大楚皇帝派我来,是想与贵部落修好,一同探寻神秘组织的秘密。」 部落首领接过礼物。 上下打量着他,「哼,大楚皇帝突然有此想法,莫不是有什么阴谋?」 陈副将连忙解释,「首领,如今神秘组织对我们双方都有威胁,若能联手,定能将其铲除。」 部落首领沉思片刻,「此事容我考虑一晚,明日给你答复。」 陈副将被安排在帐篷里休息。 他躺在床上。 怎么也睡不着。 脑海里全是任务能否完成的担忧。 半夜,他听到帐篷外有轻微的脚步声。 警觉地坐起来。 手握匕首。 只见一个黑影悄悄钻进帐篷。 陈副将刚要动手。 黑影压低声音说:「陈将军,别冲动,我是来给你送消息的。」 陈副将定睛一看。 是部落里的一个年轻人。 年轻人从怀里掏出一封信。 「这是我偶然听到神秘组织的人说要给大楚朝堂里的内应,我偷了出来,你赶紧带回去给皇帝。」 陈副将接过信。 心中一阵惊喜,「多谢兄弟,你为何要帮我?」 年轻人叹了口气,「神秘组织在我们部落横行霸道,我早就看不惯他们了。」 陈副将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等铲除了神秘组织,我们定会好好感谢你。」 第二天,部落首领同意与大楚联手。 陈副将带着信和这个好消息快马赶回大楚。 楚墨和沈若在宫中焦急等待。 看到陈副将回来。 连忙迎上去。 陈副将呈上信件,「陛下,皇后娘娘,这是从部落里得到的神秘组织与朝堂内应的信件。」 楚墨迫不及待地打开信。 看着看着。 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信里提到朝堂上有一位大臣是他们的内应。 会在合适的时候制造混乱,配合神秘组织的行动。 没有明确指出是谁。 沈若皱着眉头,「看来这内应隐藏得很深,得想办法把他揪出来。」 楚墨握紧拳头,「不管是谁,我定要将他绳之以法。传我命令,让所有大臣来朝堂集合。」 不一会儿,大臣们都聚集在朝堂。 楚墨将信件的事说了出来。 大臣们顿时炸开了锅。 「陛下,这内应肯定就在我们之中,得赶紧查出来。」一位大臣喊道。 楚墨扫视着众人,「我希望这位内应能主动站出来,否则,一旦被我查出来,严惩不贷。」 没有一个大臣站出来承认。 楚墨冷笑一声,「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从现在起,所有大臣的一举一动都将被监视,我就不信他能一直隐藏下去。」 沈若在一旁想到一个办法,「陛下,我们可以设一个圈套,让内应自己露出马脚。」 楚墨眼睛一亮,「皇后快说说看。」 沈若低声在楚墨耳边说了一番。 楚墨点头称赞,「好办法,就这么办。」 他们对外宣称楚墨要去边境巡视军队。 让大臣们各自做好本职工作。 那位内应听到这个消息。 以为是个好机会。 便按照神秘组织的指示。 开始在京城散布谣言。 说楚墨此次去边境是为了逃跑,大楚即将大乱。 京城的百姓们听到谣言。 顿时人心惶惶。 楚墨和沈若暗中观察着大臣们的反应。 发现有一位大臣在谣言散布后。 神色慌张。 还偷偷与一个神秘人接触。 楚墨立刻下令将这位大臣抓捕。 经过审问。 大臣承认了自己是内应。 为了钱财和权力,与神秘组织勾结。 楚墨愤怒地将他打入大牢,等待严惩。 沈若松了一口气,「陛下,虽揪出了内应,但神秘组织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他们接下来还会有什么阴谋呢?」 楚墨望着远方。 眼神坚定,「不管他们有什么阴谋,我和你一起,定能将他们一一化解。」 神秘组织得知内应被抓。 更加疯狂地策划着新的阴谋。 楚墨和沈若又将面临怎样的危机? 一场更大的风暴似乎正在悄然逼近…… 第141章 神秘刺杀与陷阱破局 楚墨和沈若刚处理完内应的事。 还没来得及松口气。 便收到密报,神秘组织正密谋在楚墨去边境巡视军队途中行刺。 楚墨眉头紧皱。 一拳砸在桌上。 茶杯蹦起老高。 茶水溅得到处都是。 「哼,这群不知死活的东西,敢在朕眼皮子底下动手!」 沈若轻抚楚墨后背。 低声道:「陛下莫急,咱们将计就计,给他们来个瓮中捉鳖。」 楚墨眼神闪过一丝狠厉,「就按皇后说的办,朕倒要看看他们有多大本事。」 出发前,楚墨和沈若精心布置。 安排了大量暗卫沿途保护。 同时故意放出楚墨行程的假消息,引神秘组织上钩。 楚墨带着一队人马浩浩荡荡出了京城。 一路上尘土飞扬。 当队伍行至一处山谷时,四周的树林里箭如雨下。 喊杀声震得山谷嗡嗡作响。 楚墨大喊:「保护陛下!」 士兵们立刻将楚墨和沈若围在中间。 盾牌咔咔作响地举起来。 挡住了密密麻麻的箭。 神秘组织的人从树林里冲出来。 个个手持利刃。 眼神凶狠。 楚墨抽出佩剑。 大喝一声:「杀!」 便冲进了敌群。 沈若也不示弱。 从空间里掏出银针。 甩手射出。 银针带着风声。 扎进敌人的要害。 敌人惨叫着倒下。 战斗异常激烈。 鲜血溅得到处都是。 刺鼻的血腥味弥漫在空气中。 楚墨左劈右砍。 剑刃上的血滴嗒嗒地往下掉。 一个黑衣人从侧面偷袭楚墨。 沈若眼疾手快。 银针一闪。 黑衣人手腕一麻。 刀掉在地上。 楚墨趁机一剑将他刺死。 就在这时,神秘组织的首领现身了。 他身材高大。 脸上蒙着黑布。 只露出一双阴狠的眼睛。 他大笑着说:「楚墨,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说着,挥舞着大刀朝楚墨砍来。 楚墨侧身一闪。 刀砍在地上。 溅起一片尘土。 两人你来我往。 打得难解难分。 沈若在一旁观察着。 发现首领的刀法有破绽。 她看准时机。 射出几根银针。 银针直奔首领的穴位。 首领察觉到危险。 连忙躲闪。 还是被一根银针射中肩膀。 他吃痛。 动作慢了下来。 楚墨趁机一剑刺向他的胸口。 首领连忙用刀抵挡。 刀剑相交。 火花四溅。 就在首领分心之际。 楚墨一脚踢在他的腿上。 首领一个踉跄。 楚墨趁机将剑架在他的脖子上。 首领冷笑一声:「楚墨,你以为杀了我就没事了吗?我们的计划才刚刚开始。」 楚墨怒目圆睁,「少废话,你背后到底是谁指使的?」 首领紧闭双唇。 死活不肯说。 楚墨正要动手。 山谷外传来一阵马蹄声。 一群人骑着马飞奔而来。 原来是楚墨事先安排的援军到了。 神秘组织的人见大势已去。 纷纷逃窜。 楚墨下令追击。 士兵们追了上去。 山谷里又是一阵喊杀声。 楚墨和沈若带着俘虏回到京城。 经过一番审问。 还是没有问出幕后主使是谁。 沈若皱着眉头说:「看来这个幕后主使隐藏得很深,我们得从其他方面入手。」 楚墨点头,「皇后说得对,我们先把这个首领关起来,说不定以后还有用。」 就在这时,楚墨收到一份密报。 说京城的几个粮仓起火。 火势凶猛。 粮食被烧了一大半。 楚墨气得一拍桌子,「这肯定是神秘组织的阴谋,他们想让百姓没饭吃,引起民愤。」 沈若也着急起来,「陛下,得赶紧想办法解决粮食问题,否则百姓会闹事的。」 楚墨立刻召集大臣们商议对策。 大臣们七嘴八舌地讨论起来。 有的说从其他地方调运粮食。 有的说开仓放粮。 楚墨沉思片刻,「先开仓放粮,稳定民心,再从周边的郡县调运粮食过来。」 大臣们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沈若想到一个办法,「陛下,臣妾的空间里还有一些粮食,可以先拿出来救急。」 楚墨惊喜地说:「皇后真是雪中送炭啊,那就先把空间里的粮食拿出来。」 沈若从空间里拿出了大量的粮食。 让人送到各个粮仓。 经过几天的努力。 粮食问题暂时得到了解决。 百姓们的情绪也稳定了下来。 楚墨和沈若并没有放松警惕。 他们知道,神秘组织的阴谋还没有结束。 更大的危机还在后面。 这天晚上,楚墨和沈若在宫中商议对策。 一个暗卫匆匆跑来,「陛下,皇后娘娘,发现一个神秘人潜入了皇宫,往御书房方向去了。」 楚墨和沈若立刻起身。 带着暗卫赶往御书房。 当他们赶到御书房时。 发现书房里一片混乱。 文件散落一地。 神秘人听到动静。 从窗户跳了出去。 楚墨和沈若追了上去。 神秘人在皇宫里东躲西藏。 楚墨和沈若紧追不舍。 就在神秘人快要逃出皇宫时。 沈若射出几根银针。 银针射中了神秘人的腿。 神秘人摔倒在地。 楚墨上前将他抓住。 扯下他的面罩。 竟然是一个楚墨认识的朝中大臣。 楚墨愤怒地说:「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大臣冷笑一声:「楚墨,你以为你能坐稳皇位吗?我要让你付出代价。」 经过审问。 大臣交代,他是被神秘组织威胁。 才参与了这些阴谋。 神秘组织承诺,只要他帮他们完成任务,就给他高官厚禄。 楚墨气得咬牙切齿,「哼,这些人真是不择手段。」 楚墨将大臣打入大牢。 然后和沈若继续调查神秘组织的幕后主使。 他们知道,这场斗争还远远没有结束。 神秘组织还在暗处策划着新的阴谋。 第142章 御膳房下毒危机与真相逼近 楚墨将大臣打入大牢后。 眉头依旧紧锁。 在书房里来回踱步。 手中的茶杯被敲得咯咯作响。 沈若走上前。 轻轻握住他的手,「陛下,别着急,咱们慢慢查,总能揪出幕后主使。」 楚墨深吸一口气,「皇后说得是,只是这神秘组织实在可恶,不知还藏着什么阴谋。」 就在这时,一名宫女慌慌张张地跑进来,「陛下,皇后娘娘,御膳房出事了!」 楚墨和沈若对视一眼。 立刻赶往御膳房。 御膳房里一片混乱。 厨师们惊慌失措地跑来跑去。 地上躺着几个中毒的宫女和太监。 口吐白沫。 身体抽搐。 楚墨脸色铁青,「到底怎么回事?」 一名厨师战战兢兢地说:「陛下,我们在准备今晚的膳食时,发现菜里有奇怪的味道,仔细一查,发现菜里被下了毒。」 沈若蹲下身子。 查看中毒之人的症状。 从空间里掏出银针。 在菜里一插。 银针瞬间变黑。 「这是一种很厉害的毒药,毒性发作很快。」 沈若站起身。 眼神冰冷,「看来神秘组织又出手了,这次是想在膳食里下毒谋害陛下。」 楚墨握紧拳头,「哼,他们胆子越来越大了。传朕的命令,封锁御膳房,将所有厨师和宫女太监都控制起来,逐一审问。」 士兵们立刻行动起来。 将御膳房围得水泄不通。 就在审问进行到一半时。 一名宫女挣脱士兵的束缚。 朝楚墨扑了过来。 手中拿着一把匕首。 沈若眼疾手快。 一脚踢飞宫女手中的匕首。 将她制服。 宫女挣扎着大喊:「楚墨,你死定了,神秘组织不会放过你的!」 楚墨走上前。 冷冷地说:「说,神秘组织的幕后主使是谁?」 宫女冷笑一声,「你以为我会告诉你吗?你就等着瞧吧,更大的灾难还在后面。」 说完,她咬碎了嘴里的毒药。 倒地身亡。 楚墨气得一脚踢翻了旁边的桌子,「可恶,又让他们得逞了。」 沈若安慰道:「陛下,别生气,这说明我们离幕后主使越来越近了。他们这么着急灭口,肯定是怕我们查到真相。」 楚墨深吸一口气,「皇后说得对,我们不能乱了阵脚。先把御膳房的事情处理好,保证宫中的饮食安全。」 沈若点点头。 开始安排人手清理御膳房。 重新挑选可靠的厨师和宫女太监。 就在这时,楚墨收到一份密报。 说边境的军队出现了异动。 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煽动士兵哗变。 楚墨脸色大变,「这肯定又是神秘组织搞的鬼,他们想里应外合,让朕的江山陷入混乱。」 沈若也着急起来,「陛下,得赶紧想办法稳住边境的军队。」 楚墨立刻召集大臣们商议对策。 大臣们纷纷献策。 有的说派使者去安抚士兵。 有的说派大军去镇压。 楚墨沉思片刻,「先派使者去安抚士兵,了解情况。如果使者能解决问题最好,如果不行,再派大军去镇压。」 大臣们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沈若想到一个办法,「陛下,臣妾可以用空间里的药材制作一些解毒药和疗伤药,让使者带给士兵们。这样既能显示陛下的关心,又能稳定士兵的情绪。」 楚墨惊喜地说:「皇后真是想得周到,那就这么办。」 沈若立刻回到自己的宫殿。 开始制作解毒药和疗伤药。 经过几天的努力。 沈若制作了大量的解毒药和疗伤药。 楚墨派使者带着这些药前往边境的军队。 使者到了边境后。 向士兵们传达了楚墨的旨意。 分发了解毒药和疗伤药。 士兵们感受到了楚墨的关心。 情绪逐渐稳定下来。 就在这时,神秘组织的首领又现身了。 他出现在边境的军队中。 煽动士兵们继续哗变。 士兵们本来已经稳定下来的情绪又开始波动起来。 楚墨得知这个消息后。 气得暴跳如雷,「这个神秘组织首领真是阴魂不散,朕一定要亲手抓住他。」 沈若安慰道:「陛下,别着急,我们可以利用这个机会,将神秘组织一网打尽。」 楚墨眼神闪过一丝狠厉,「就按皇后说的办,朕倒要看看他们有多大本事。」 楚墨和沈若精心布置。 安排了大量的暗卫和军队在边境埋伏。 当神秘组织首领再次煽动士兵哗变时。 楚墨和沈若带领军队出现。 将神秘组织的人包围了起来。 神秘组织首领冷笑一声:「楚墨,你以为你能抓住我吗?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说着,他挥舞着大刀朝楚墨砍来。 楚墨抽出佩剑。 与他展开了激烈的战斗。 沈若也不示弱。 从空间里掏出银针。 射出银针攻击神秘组织的其他人。 战斗异常激烈。 鲜血溅得到处都是。 楚墨和神秘组织首领打得难解难分。 沈若发现神秘组织首领的刀法出现了破绽。 她看准时机。 射出几根银针。 银针直奔首领的穴位。 首领察觉到危险。 连忙躲闪。 还是被一根银针射中肩膀。 他吃痛。 动作顿了一下。 楚墨趁机一剑刺向他的腹部。 首领连忙用刀抵挡。 刀剑相交。 火花四溅。 就在首领分心之际。 楚墨一脚踢在他的腿上。 首领一个踉跄。 楚墨趁机将剑架在他的脖子上。 首领冷笑一声:「楚墨,你以为你赢了吗?你别忘了,还有更大的阴谋在等着你。」 就在这时,天空乌云密布。 电闪雷鸣。 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 第143章 暴风雨下的毒源 惊雷炸裂天际,滚过阴沉的宫阙。 惨白电光劈开浓得化不开的夜色,骤雨倾盆而下。 豆大的雨点砸在琉璃瓦上噼啪作响,瞬间将殿前的汉白玉石阶浇得一片水亮。 寒风裹着雨腥气,刮在楚墨脸上,冰凉刺骨。 神秘组织首领颈间横着楚墨的利剑,冰凉的锋刃紧贴着皮肤,渗出血线。 他咧开嘴,雨水混着嘴角未干的血迹淌下,眼神癫狂。 「看啊楚墨,天都在帮我!这雨来得正好!清洗你这摇摇欲坠的江山!」 他声音嘶哑,每个字都淬着毒,「更大的灾难,已经开始清洗你们的水源了,等着给千万人收尸吧!哈哈…咳咳!」 「水源?」楚墨瞳孔骤缩,剑柄一紧,「说清楚!」 回应楚墨的是一串被风雨打碎的狂笑,戛然而止。 首领头颅猛地一垂,再无声息——竟是暗中自绝了心脉! 楚墨心头巨震,猛地撤回长剑。 旁边沈若身形如电,一枚银针瞬息刺入尸身脖颈死穴探查,随即抬头,面色惨白。 「陛下,死了!他最后那句水源!」 未等楚墨厉喝封锁消息,「噗通!噗通!」几声闷响突兀地从周围被缴械按倒的神秘组织众匪间炸开! 三四个身影猛地蜷缩扑倒,在泥泞雨地里疯狂抽搐、口吐刺眼白沫、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起诡异青黑! 其中一人垂死的手指痉挛着抠进泥里,从牙缝挤出不成调的话。 「水…井…毒……开始了……」 「不好!」沈若心胆俱裂,声音瞬间变了调,「他们服了同源的剧毒!快!银针!」 她纤指疾抖,数点寒星射入抽搐者大穴,试图吊住最后一口气。 迟了! 银针入体不过刹那,那几人抽搐得更烈,咽喉处皮肤瞬间乌黑肿胀,眼中光芒彻底熄灭。 冰冷雨水冲刷着他们最后僵硬的、扭曲的脸。 楚墨盯着尸首,喉结重重滚动,龙袍下的指节捏得死白,指关节几乎刺破皮肤。 他不是恐惧,那是对敌人阴毒与这场风雨席卷之势的滔天暴怒。 他猛地抬头,雨水打湿的额发下,一双眼睛亮得如同淬火的寒铁。 「张猛何在!?」 「臣在!」御林军统领张猛如铁塔般踏前一步,铠甲在雨中哐啷作响。 「封锁全城水井!立即执行!凡取水处,一律重兵戍守!任何人不得靠近!违令者,格杀勿论!」 楚墨的吼声穿透雨幕,「传御医院院正、京兆尹、户部总管!还有——」 他猛地看向沈若,声音斩钉截铁,「御膳房所有幸存者,押进刑部暗牢,由皇后亲审!必须撬开毒源!」 「遵旨!」张猛轰然应诺,转身没入雨幕,铠甲摩擦声与奔跑的呼喝瞬间撕裂雨夜。 冰冷的审讯室石壁上凝结着水珠,只有火把跳跃的光影在晃动,映得一张张惊惶失色的脸如鬼魅。 御膳房被羁押的数十人挤在一起,瑟缩着,只有牙齿打架的声音在死寂中清晰可闻。 沈若一身素净宫装,端坐正中,指尖捻着一枚细如牛毛的银针,在幽暗中发出一点寒芒。 她不看那瑟瑟发抖的胖厨头,直接问旁边一个筛糠般的杂役小太监。 「小豆子?今日你师父王厨子晕厥前,最后一次出御膳房,去哪儿了?」 小豆子瘦小的身子猛地一晃,脸色灰败。 「回…回娘娘,师父…师父今日腹痛跑了两趟…两趟茅房,说是…说是喝了新来的杂役小福子孝敬的、孝敬的润喉凉茶才舒坦些,回来时还夸小福子懂事…」 「小福子?」沈若目光如冷电,刷地射向角落里一个一直佝偻着极力缩小的身影,「站出来。」 那身影骤然僵住,随即膝盖一软,「扑通」跪下,连连叩头,声音尖细带着怪异的抖。 「奴…奴才小福子!娘娘明鉴!奴才不过…不过看王师傅嗓子沙哑,心疼师傅,从西华门边角门那,托相熟采买。带点药茶来孝敬,奴才对天发誓!绝无害人之心。」 他语速快得惊人,浑身抖得如同秋风中的落叶。 「药茶呢?」沈若的声音平淡无波。 「没…没了…就一点点,王师傅喝了…都…都喝光了!」小福子几乎把脸埋在地上。 沈若指尖微弹,银针无声地落在她面前粗糙的木案上。 「小福子,凉茶润喉的药力,多久可见效?」 「……啊?」小福子茫然抬头,额头满是冷汗,「大…大概…」 沈若已不再看他,转向身边女官。 「春雨,查!」 「是!」女官春雨瞬间暴起,直扑小福子! 小福子眼中凶光一闪,想后蹿,被左右早已警惕的禁军死死反剪双臂! 春雨的手精准如鹰爪,狠狠捏住他的下颌迫他张口!手指在内侧腮线处一抠一挑! 「唔——!」小福子一声痛极闷哼,一团黑乎乎、沾着血沫的蜡丸被春雨两指捏了出来! 「娘娘,他口内藏了毒蜡丸!」春雨寒声道。 「不…不是…」小福子涕泪横流。 沈若的声音像冰锥刺入:「嗓音尖细如此,喉间无半分红肿胀痛之状,你拿什么润喉凉茶?」 她站起身,一步步走近,每一步都踩在死寂的恐惧上,「这蜡丸里的毒,才是真能让你‘闭嘴’的吧?说!谁指使你投毒!」 小福子面如死灰,被捏脱臼的下颌淌出血涎,死死盯着沈若,那眼神怨毒得如同淬了蛇毒。 蓦地,他身体剧烈抽搐起来!比御膳房那些中毒者更猛! 眼珠瞬间上翻只剩灰白死色!口鼻中涌出的不再是白沫,而是粘稠发黑的污血! 一股奇异的、如同腐烂杏仁的气息骤然在狭小阴暗的审讯室弥漫开来! 春雨瞬间暴退:「娘娘小心!毒气!」 「快!封他穴位!」沈若低喝,银针疾射而出,素手探入虚握——一枚乳白丹药凭空出现在她掌心,被她迅速含入口中! 禁军顾不得毒气,悍勇上前试图压制。 然而晚了。 只抽搐了三下,狂涌的黑血堵住了小福子的喉咙,发出恐怖的嗬嗬声。 他猛地挺直,随即软倒,再无声息。 那双上翻的灰白眼珠,凝固着无尽的怨毒与嘲讽,正对着沈若的方向。 审讯室里只有越来越重的腐烂杏仁气。 沈若看着那迅速僵硬的尸体,面沉如水。 毒药猛绝至此,毫无生擒活口的余地。 这假太监,和那些死士一样,从一开始就只是引毒入宫、再无声湮灭的棋子! 这场毒,远比他们想的更深、更毒! 就在死寂蔓延的瞬间,一名禁军带着一身水汽仓惶冲入。 「报——!皇后娘娘!不好了!北城根防雨营突发暴乱!数千驻京戍卒中毒口吐黑血!人心惶惶!太医束手无策!」 第144章 军营毒祸 「走!」 沈若指尖的银针还没收回,裙角已旋过小福子逐渐冰冷的尸体,冲向雨幕,声音冷得像冰凌相撞:「带路!」 泥水迸溅的御道上,狂风卷着豆大的雨点砸在脸上,刺痛冰冷。 楚墨的龙纹披风浸透了水,沉重地贴在背上,他紧跟沈若身侧,铁青的脸上雨水混着寒意流淌:「封锁北城!擅闯者,格杀!」 命令撕裂风雨,传入身后铁甲碰撞声中。 北城根防雨营如同一锅沸水炸开。 火把在狂风骤雨中疯狂摇曳,昏黄光线映着一张张扭曲、痛苦到极致的脸。 数千戍卒倒卧在地,痉挛着蜷缩如虾,浓稠的黑血如同毒泉,不断从他们口鼻中喷涌而出,在泥泞的地面混成一道道刺目的暗河。 呕吐物特有的腥酸恶臭混合着浓郁的铁锈血腥味,冲得人几欲窒息。 绝望的呻吟、垂死的哀嚎被暴雨声砸得支离破碎。 几个太医面如金纸,徒劳地按压士兵胸口,衣袍沾满了黑血泥浆,手指控制不住地颤抖:「脉…脉象乱…乱如沸汤…堵不住…堵不住啊!」 「皇后娘娘!陛下!」 一名满脸黑血的校尉挣扎爬来,声音嘶哑带血:「不是水!是…是晚间的黍米糊…呕…!」 话音未落,又是一大口浓黑毒血喷在沈若猝不及防的裙角,瞬间晕开一片触目惊心的污秽! 沈若猛地蹲下,指尖一弹,一枚银针精准刺入校尉脖颈大穴,另一手已闪电般钳住其手腕。 指下脉搏狂跳、灼热,如同烧红的烙铁!「毒气攻心,焚灼脏腑!」 她声音绷紧,目光扫过地上喷溅的黍米糊残渣,「不是水源,是毒粮!」 楚墨怒目环视这片人间炼狱,眼角几乎迸裂。 他猛地攥拳,骨节咔嚓作响:「粮草官何在?!掘地三尺,查!」 沈若却已闭眼,心神骤然沉入那玄奥之处——空间内,一排排紫木药柜无声开启! 她双手在虚空中如穿花拂柳,快得只余残影:赤焰朱砂果、冰魄玄参、九死还魂草…… 药材被一股无形之力迅速碾碎、融合,在外界不过几息之间,一颗颗龙眼大小、氤氲着淡蓝雾气的药丸便在她素白掌心上方旋转凝聚! 「药来了!」 她倏然睁眼,一声清叱穿透雨幕雷声,「春雨!分下去!」 掌中那一捧刚刚凝成、尚带着奇异清凉微芒的药丸,被春雨迅速纳入铜盘! 「撑开他们的嘴!」 沈若抓起药丸,第一个扑向地上血涌得最凶的士兵。 楚墨毫不犹豫拔出佩剑,倒转剑柄:「所有人听令!协助皇后!」 寒光闪闪的剑柄粗暴地撬开紧咬的牙关,沈若指尖夹着药丸,不顾那喷溅的污血毒液,精准投入士兵血肉模糊的喉间! 另一只手银针疾落,封死几处行将断绝的生机! 「你…你…」 士兵喉咙里嗬嗬作响,突然身体猛弓,胸腔最后剧烈起伏了几下! 所有人的心瞬间提到嗓子眼! 火光摇动下,那士兵口鼻中奔涌的黑血竟诡异地……变慢了! 几缕污血顺着扭曲的嘴角淌下,那死死上翻的眼白颤了颤,痛苦呻吟竟透出一丝微弱的气息! 「起效了!娘娘的神药起效了!」 一名太医失声惊呼,几乎瘫软在地。 楚墨紧绷的身躯终于微不可察地一震,眼角激愤的血红稍退。 他目光沉沉落在沈若忙碌的背影上,又猛地扫向远处被兵卒粗暴揪出的几个粮草官——那几人早已抖如筛糠,瘫软在地面泥血里。 他眼神一厉,声音裹着冰碴砸过去:「给朕拖过来!查!毒粮从何而来!」 粮草官王主事被两名禁军架着胳膊拖行,泥浆糊满了他肥硕的脸,官靴早不知掉在何处,两只光脚在泥地里划出深痕。 「陛…陛下饶命!」 他瘫在楚墨脚边,涕泪混着雨水横流,「卑职…卑职不知啊!那批黍米是…是新调拨的军需…看着…看着都好好的…」 「好好的?」 沈若的声音陡然插进。 她刚给一个士兵灌下药,指尖还沾着黑血,冷眼盯着张主事因恐惧而扭曲的脸。 「毒发迅猛如焚,入喉即蚀脏腑,这是‘腐心草’混了‘蚀骨藤’的剧毒!寻常查验根本看不出异样,需用银针深刺米心!」 她指尖一翻,一枚细长银针出现,针尖在火把下闪着幽光,「张主事,你验过么?」 张主事浑身一颤,眼神躲闪:「这…军需入库向来只…只查成色数目…未曾…未曾深验…」 「未曾体验?」 楚墨的声音不高,却让张主事如坠冰窟。 皇帝蹲下身,龙袍下摆浸在血泥里也浑然不顾,冰冷的视线盯死张主事:「谁经手的调拨?说!」 「是…是兵部…兵部李侍郎批的条子…」 张主事抖得牙齿咯咯响,「说是…说是江南新到的…上好军粮…」 「李侍郎?」 楚墨眼底寒芒暴涨。 兵部侍郎李庸,正是三日前被捉拿下狱的户部尚书刘崇的妻弟! 一条毒蛇般的线索瞬间在楚墨脑中串联——刘崇下狱,其党羽竟敢在军粮中下毒,制造戍卒哗变! 「报——!」 一个浑身湿透传令兵连滚带爬冲来,声音带着哭腔: 「陛下!西大营…西大营也乱了!吃了晚食弟兄们…全倒了!吐…吐黑血!有人…有人趁机鼓噪,说朝廷要毒杀边军!」 楚墨霍然起身,雨水顺着他紧绷下颌线砸落。 内外交困,毒源未清,哗变四起! 他猛地看向沈若,却见她已转身,从空间抓出一把淡金色药草,声音急促却清晰: 「陛下!腐心草毒性至阳,需‘寒星草’为主药中和!此草只长在北境冰川缝隙,京中存量极少,我空间所余仅够支撑半日!」 半日! 楚墨心猛地一沉。 从京城到北境,八百里加急也需一日一夜! 这是要将他们彻底逼入绝境! 「寒…寒星草…」 瘫在地上张主事像抓住救命稻草,嘶声叫道: 「有…有!京郊皇庄…暖房里…偷偷种了些…是…是刘尚书…刘崇之前吩咐种的…说是…说是奇货可居…」 沈若眸光骤亮! 楚墨已厉声下令:「张猛!代朕手谕,点三百龙骧卫,即刻驰往皇庄!取草!阻者,斩!」 「遵旨!」 张猛一把抹去脸上血水,抓过手谕转身便冲入雨幕。 冰冷的雨点砸在脸上,沈若感觉不到丝毫凉意。 她穿梭在哀嚎的士兵间,药丸一枚枚喂下,银针一次次落下,手腕早已酸麻,空间里的药材飞速消耗。 楚墨持剑站在她身侧,像一尊煞神,亲自盯着军医和还能行动的兵卒分发汤药、压制骚乱。 「娘娘…」 一个服了药、刚缓过气的老兵,死死抓住沈若染血裙角,浑浊眼睛里满是恐惧,「粮…粮车来时…小的…小的看见押粮军需官…往…往米袋里撒白粉…像…像盐…」 沈若瞳孔一缩!「那人呢?」 老兵颤抖的手指指向营地边缘一顶孤零零的帐篷:「刚…刚才乱起…他…他好像钻进去了…」 楚墨与沈若对视一眼,无需言语,两人同时拔足冲向那顶帐篷! 禁军迅速合围。 「砰!」 楚墨一脚踹开帐门! 帐内空无一人,只余一盏油灯在风中摇曳。 地上散落着几件沾泥的军服,一个打开的箱子,几锭散碎银子。 角落阴影里,一个蜷缩身影猛地弹起,手中匕首寒光一闪,不是刺向闯入者,而是狠狠扎向自己心口! 「想死?」 沈若厉喝,手腕一抖,银针撕裂空气,后发先至! 「叮!」 银针精准击中匕首刃身,巨大力道震得那军需官虎口崩裂,匕首脱手飞出! 楚墨如猛虎扑上,铁钳般大手扼住对方咽喉,将人死死按在冰冷泥地上:「说!谁指使你下毒!」 那军需官被掐得眼球暴突,喉咙里发出咯咯怪响,脸上扯出一个诡异而怨毒笑,嘶哑地挤出几个字:「你们晚了,主子早…早就算到…寒星草也救不了…全城…」 他猛地咬紧牙关! 沈若脸色剧变:「卸他下巴!」 咔嚓! 楚墨手指发力,下颌骨脱臼的脆响令人牙酸。 晚了! 一丝黑血已从军需官嘴角蜿蜒而下,他身体剧烈抽搐两下,眼神迅速涣散,带着那抹未散的诡笑,彻底僵冷。 帐外,风雨更急。 帐篷被狂风掀起一角,露出外面火光映照下如同地狱的军营。 楚墨缓缓直起身,指节捏得发白,目光越过尸首,投向漆黑如墨、仿佛吞噬一切雨夜深处。 沈若蹲下身,指尖捻起军需官衣襟上一点不起眼的白色粉末,凑近鼻尖——淡淡的、带着一丝甜腥的铁锈味。 不是盐。 是毒。 她抬头,正对上楚墨同样凝重的视线。 寒星草能救军营,可这满城百姓…真正的毒源,到底藏在何处? 那军需官临死前说的「全城」,又是什么意思? 更浓重的阴云,沉沉压在两人心头。 第145章 毒漫帝京 雨鞭抽打着宫墙。 楚墨攥住沈若手腕的指节青白凸起。 龙靴踏过积水溅起猩红泥点。 宫道两侧跪倒的太监面如死灰。 有个小宫女猝不及防的扑倒在石阶上,哇地呕出一滩发黑的血沫。 「陛下,御膳房倒了好多人呀!」 老太监的哭嚎被雷声劈碎。 紫宸殿的偏殿里。 烛火在穿堂风中明灭。 三皇子小小的身子在锦被里抽搐得像离水的鱼。 每一次痉挛都带出更多粘稠黑血。 院判抖着手去擦拭着,血却从孩子鼻孔、耳道里汩汩往外冒。 「灰线蕈噬脑,寒星草反成催命符!」 沈若指尖银针扎进孩子颅顶三寸,针尾嗡鸣震颤,「拿烈酒!再取十坛醋煮沸!」 楚墨的剑鞘猛地抵住粮草官咽喉。 血线顺着粮草官肥胖的脖颈滑进衣领:「皇庄暖房的灰线蕈,刘崇还卖给谁?」 「不…不知…」 粮草官眼珠惊恐凸起,「只听说南市粮铺『丰裕号』前日进了批便宜新米」 暴雨冲刷着门板上「新米到货」的红纸。 铺子后院传来斧头劈砍的闷响。 禁军踹开后门时,掌柜正发疯似的劈米缸。 白花花的黍米混着暗红菌丝泼了满地。 「拦不住啊!大人!」 伙计瘫在墙角哭喊着,「掌柜全家人在半个时辰前全呕血死了!」 沈若蹲身捻起米堆里一撮灰白粉末。 甜腥气混着铁锈味钻进鼻腔——和军营毒瘾一模一样。 沈若出乎意料的抓起柜台账册疾翻,指甲在某页狠狠掐出凹痕:「三天!这毒米已散给二十七家粥棚!」 破庙漏雨的屋檐下挤满蜷缩的躯体。 几个孩童围着半锅冷粥舔嘴唇。 沈若冲进去时,一个妇人正把木勺递到孩子嘴边。 「别吃!有毒。」 银针破空打飞木勺。 热粥泼在草席上滋滋作响,腾起带着甜腥的白烟。 楚墨的剑已架在施粥汉子脖子上:「谁让你们放毒粉?」 「官…官老爷给的!」 汉子尿湿了裤裆,抖着手指向城外,「穿青布褂子说放了防霉的盐。」 火把照亮土墙渗水的霉斑。 三百袋黍米堆成小山。 禁军扒开麻袋,每袋表层是新米,深处都混着霉变的灰黑菌块。 「好一招陈米裹毒!」 楚墨剑尖挑开角落竹筐,几十个空瓷瓶滚了出来,瓶底残存着灰白粉末。 沈若忽然抽动鼻翼。 酸腐气里混着一丝极淡的茉莉香。 沈若猛地掀开草席—— 「咔嚓!」 席下暗格弹开,半截燃尽的茉莉线香躺在香灰里,余温烫手。 沈若踹翻药柜,数十味药材暴雨般倾泻在地。 沈若撕下袖口铺在案上,银针蘸着士兵呕出的黑血快速划出三道血痕: 「腐心草蚀肺腑,蚀骨藤烂筋脉,灰线蕈噬脑髓——三毒相生,解药相克!」 沈若抓起黄连砸进药臼,「要破此局,唯有用『冰魄蟾衣』压住灰线蕈阴毒,才能用寒星草解阳毒!」 楚墨捏碎了手中瓷瓶:「冰魄蟾衣只有北境火山冰洞能采…」 沈若出声: 「我有。」 沈若闭眼凝神,空间里紫木药柜轰然开启,冰雾缭绕的玉盒浮空而出。 就在沈若的指尖触及盒盖的刹那,冰盒猝不及防的裂纹密布! 「上次治疫全用尽了。」 冷汗滑过沈若煞白的脸,「最后一株,在太后宫里!」 宫门被楚墨一剑劈开时,满院茉莉香熏得人头晕。 太后攥着冰玉盒倒退三步,护甲几乎抠进盒缝里:「哀家头风发作离不得此物!皇帝要为贱民逼死嫡母吗?」 「您寝殿的茉莉香里掺了石菖蒲,正是灰线蕈的克星。」 沈若银针直指香炉,「您早知道会毒漫全城!」 太后喉头滚动,猛然扬手将玉盒砸向蟠龙柱! 「嗖!」 楚墨的剑鞘击飞玉盒。 沈若旋身接住的瞬间,太后袖中寒光乍现—— 「噗嗤!」 淬毒的匕首捅进粮草官心口。 他凸着眼珠栽进香炉,烫红的炭火吞没了最后半句「刘尚书…」。 沈若站在煮沸的十口醋锅前,淡蓝药丸随蒸汽升腾凝聚。 禁军抬着昏死的百姓穿梭如蚁。 楚墨撕下龙袍下摆裹住孩子呕血的嘴。 「北城…北城有人抢粮!」 城墙传来的嘶吼淹没在雷声中。 沈若把最后一颗药塞进老妇嘴里,抬头正撞上楚墨染血的眼睛。 宫门方向火光冲天,爆裂声震得地皮发颤。 「硫磺味。」 楚墨的剑嗡鸣出鞘,「有人要烧太后灭口。」 沈若指尖捏起黏在药丸上的半片金箔——那是只有御用火药才用的压膜。 第146章 金箔血 慈宁宫的蟠龙柱还在冒烟。 太后护甲掐进掌心,指缝渗出的血珠滴在青石板上,像朵开败的红梅。 楚墨的剑尖悬在她喉间三寸,剑鞘上还沾着方才劈门的木屑。 「哀家的茉莉香...」 太后突然笑了,眼角的细纹里渗着狠劲,「皇帝可知,这是太医院首座亲自调的安神香?治好了你母妃的失眠症,你倒恩将仇报?」 沈若蹲在香炉前,银针挑开烧剩的线香残段。 焦黑的香灰里裹着半粒米黄色药粉,她凑到鼻端一嗅,瞳孔骤缩——是腐心草的粉末。 「母妃当年不是失眠,是被人下了慢性毒。」 楚墨的声音像淬了冰,「您说她咳血是寒症,让她每日闻这香。香灰里掺的腐心草,够她喝十年的慢性毒药。」 太后的手指猛地一颤,护甲啪嗒掉在地上。 沈若抬头看她,发现这位养尊处优的太后眼角竟有细小的针孔——和前日在军营毒发士兵身上的针孔,一模一样。 「来人!」 楚墨甩袖,两个禁军上前架住太后胳膊。 他反手抽出腰间玉扳指砸向香炉,青铜兽首撞在炉壁上,迸出几点火星,「传朕口谕,把慈宁宫所有香料、药材全搬去御药房!」 沈若刚要起身,就被楚墨拽住手腕。 他指腹蹭过她掌心的薄茧,压低声音:「方才在暗格里,你是不是没找到冰魄蟾衣?」 沈若点头。 空间里的玉盒裂纹又多了几道,最后一株冰魄蟾衣在她触碰时直接化成了雾气。 她攥紧他的龙袍下摆,指甲几乎掐进布料:「太后寝殿的茉莉香,是用来掩盖灰线蕈的毒性的。她为什么这么做?」 「她知道,我们要找的不是下毒的人,是下毒的主子。」 楚墨扯着她往宫外走,雨水顺着屋檐砸在两人肩头,「北城抢粮的事,比你想的更狠。」 城墙上挂着两盏被砸烂的灯笼,火光映得青石板上一片猩红。 沈若刚跨过门槛,就听见此起彼伏的哭嚎。 几个妇人抱着空米袋瘫坐在泥里,怀里的小娃饿得直啃自己的手腕。 「娘...饿...」 扎着羊角辫的小丫头扑过来,指甲抠进沈若裙角。 她刚要蹲下,被人从后面拽住——是个穿玄色劲装的汉子,腰间挂着块玉牌,在雨里泛着冷光。 「皇后娘娘?」 汉子单膝跪地,雨水顺着发梢滴在玉牌上,「末将是镇北军暗卫,奉指挥使之命来护驾。」 沈若这才注意到。 周围原本哄抢的百姓不知何时散了个干净。 墙根下、房顶上都藏着带刀的人。 她捏了捏汉子的玉牌,触感冰凉——是镇北军的虎符纹路。 「抢粮的是谁?」 楚墨的声音像刀背敲在人脊梁上。 汉子喉结动了动: 「带头的是户部刘尚书的侄子刘三,带着二十多个家丁。他们说...说太后发了话,让百姓去粥棚领救济粮,可那粥棚的米...」 「是毒米!」 沈若打断他,蹲身抓起把泥地上的米,「和西坊贫民窟的一样,掺了灰线蕈。」 楚墨的剑猛然出鞘,剑尖挑起个跑远的家丁后领。 那家丁吓得腿软,裤裆湿了一片:「是...是刘公子给的米!说只要把粥棚的米换成这个,每人赏五吊钱!」 「刘三现在在哪?」 楚墨的剑尖抵住家丁喉咙。 「回...回爷,刘公子在城南赌坊!他说...说今晚上要把毒米全运出城,卖给北边的马匪!」 沈若猛地站起来,银针扎进掌心。 血腥味混着雨水漫开,沈若盯着楚墨染血的龙袍下摆:「得赶在刘三运米前截住。太后那边...」 「朕来应付。」 楚墨扯下外袍裹住她,「你带着暗卫去赌坊,朕让御林军随后就到。记住,冰魄蟾衣没了,就用你的血。」 沈若愣住:「我的血?」 楚墨低头吻沈若的眉心,带着血锈味的唇瓣擦过她鼻尖:「你治军营的毒伤时,我就发现了。你的血能解百毒,比冰魄蟾衣还管用。」 雨幕里飘着浓烈的酒气,沈若刚转过街角,就听见里面传来刘三的尖叫:「别过来!我爹是户部尚书!你们动了我就...」 「砰!」 暗卫一脚踹开赌坊后门。 沈若看见刘三缩在赌桌后,怀里抱着个檀木匣,脸上全是血——不知道是自己撞的,还是被暗卫打的。 「皇后娘娘!」 暗卫揪住刘三后领往外拖,「这小子刚才还说,毒米是太后让他卖的,说是要...要借瘟疫除掉百姓,好让楚墨的皇位坐不稳!」 沈若蹲下来,用银针挑开刘三的手指。 他掌心有个新鲜的针孔,和慈宁宫暗格里的一模一样。 她捏住他下巴,迫使他抬头:「谁给你下的毒?」 「是...是太医院的小何子!」 刘三哭嚎着,「他说只要我听话,就给我解药!可他给的解药,也是毒药!」 沈若的银针扎进他天突穴。 刘三瞬间瘫软,檀木匣啪嗒掉在地上。 打开一看,里面整整齐齐码着三十张地契——都是城南良田的地契,落款是「刘崇」。 「刘崇是太后亲弟,户部尚书的哥哥。」 楚墨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看来有人想借毒米案抄了刘家的家产,再把脏水泼到太后身上。」 沈若捏着地契的手发颤。 沈若想起方才在慈宁宫,太后护着的茉莉香炉,想起刘三说的「借瘟疫除掉百姓」。 沈若抓住楚墨的手腕:「不对,太后没那么笨。她要是想除掉百姓,直接让御膳房下毒就行,何必用这么麻烦的毒米?」 楚墨的瞳孔缩了缩。 他扯下腰间的玉扳指,用力一掰,玉扳指里掉出张泛黄的纸——是太后的笔迹,写着「灰线蕈送北境,换玄铁五千斤」。 「北境...」 沈若似想起什么,「冰魄蟾衣!北境火山冰洞的冰魄蟾衣,是用来炼玄铁的!」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想起三天前楚墨收到的密报——北境守将送来急信,说玄铁熔炉接连爆炸,工匠死伤过半。 「有人想让北境的玄铁熔炉炸了,断了我朝的兵器来源。」 楚墨攥紧地契,「毒米案,不过是声东击西。」 沈若的手机械地摸向腰间,触到个硬物——是她藏在腰带里的银针囊。 囊底有个暗格,里面躺着半片金箔,和昨夜在慈宁宫捡到的那半片严丝合缝。 「御用火药...」 沈若轻声说,「有人要用毒米案引朕出宫,用火药炸了慈宁宫,再嫁祸给太后。」 楚墨的剑嗡鸣出鞘。 他望着远处被雨幕笼罩的宫墙,声音低得像耳语:「现在该让真正的凶手露面了。」 沈若摸出怀里的药囊,倒出最后一颗解毒丹。 丹丸在雨里泛着幽蓝的光,像极了冰魄蟾衣的颜色。 沈若把丹丸塞进嘴里,甜腥的药味漫开,却比任何时候都清醒。 「走。」 沈若拽着楚墨往赌坊外跑,「去北境。再晚,玄铁熔炉就要炸了。」 两人刚冲进雨幕,身后就传来轰然巨响。 沈若回头望去,赌坊的后墙塌了个窟窿,火光映得夜空通红。 她知道,那是太后的人在销毁证据,更重要的是—— 「有人比我们先一步动手了。」 楚墨的声音里带着狠厉,「他们等不及了。」 沈若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脸颊,笑了。 沈若想起空间里那株化成雾气的冰魄蟾衣,想起楚墨刚才吻她眉心的温度,想起小丫头啃手腕时眼里的光。 「怕吗?」 楚墨问。 「怕。」 沈若把银针囊系紧,「更怕,怕来不及护住想护的人。」 雨还在下,掩不住远处传来的马蹄声。 沈若知道,那是镇北军的暗卫在开路。 沈若望着楚墨被雨水打湿的侧脸,出声: 「等解决了这摊事,我们去北境看玄铁熔炉吧!我想看看,能让朕和墨哥哥坐稳江山的铁,到底有多亮。」 楚墨低头吻她唇角,带着血锈味的笑在雨里散开:「好。等你治好了北境的瘟疫,朕就陪你去。」 两人身影消失在雨幕里,身后传来百姓的欢呼。 沈若摸了摸怀里的小丫头塞给她的糖人,糖人在雨里慢慢化了,甜丝丝的糖水渗进指缝——像极了他们正在走的路,甜中带苦,终会走到光里。 第147章 熔炉劫 北境的风像淬了冰的刀子,刮得人脸生疼。 沈若裹紧狐裘缩在马背上,看着远处赤红如血的熔炉群。 楚墨的龙袍下摆结满冰碴,他伸手将人拢进披风,指尖擦过她发烫的额角:「离熔炉还有一炷香,你撑得住?」 「陛下...」沈若刚开口就呛了口冷风,喉头腥甜翻涌。 她攥紧袖中银针囊,那里藏着从太后寝殿顺走的半截茉莉香囊——此刻正渗出诡异的甜腥气。 熔炉方向突然炸开冲天火光,楚墨猛勒缰绳。 二十丈外,三座熔炉同时喷出铁水,赤红的钢水泼在雪地上滋滋作响,腾起呛人的硫磺烟。 「是火药!」沈若瞳孔骤缩。 她嗅到空气里残留的硝石味,和慈宁宫爆炸时一模一样。 银针扎进马臀,胯下骏马嘶鸣着冲向火场。 楚墨的剑鞘劈开浓烟,露出半截焦黑的铁箱。 箱盖弹开的瞬间,沈若瞳孔猛地收缩——箱里整整齐齐码着二十个青花瓷瓶,瓶身赫然印着「北境军械司」的朱砂印! 「来人!」楚墨剑指苍穹,龙吟般的暴喝震落树梢冰棱,「传旨,封锁北境所有熔炉!」 话音未落,熔炉后方传来马蹄轰鸣。 三百铁甲骑兵破雪而出,为首将领举着火把,脸上交错着狰狞刀疤:「末将奉刘尚书令,护送火药入京!」 沈若猛然纵马跃上熔炉废墟。 铁水在她脚下流淌成河,热浪掀飞狐裘下摆。 她摸出银针扎进岩缝,针尖沾着暗红铁屑:「这些铁水掺了赤硝——有人要毁掉北境所有兵器!」 楚墨的剑已架在将领脖颈:「刘崇哪来的火药?」 「是...是太后娘娘特批的!」将领突然狞笑,袖中寒光直射沈若眉心! 千钧一发之际,沈若袖中银针破空而出,精准钉入那人曲池穴。 「噗!」将领跪倒在地,火把滚落雪堆。 楚墨剑尖挑开他衣襟,露出心口处暗红针孔——和太后寝殿的茉莉香炉里一模一样。 「带路。」楚墨扯下染血的披风扔给沈若,「去熔炉地宫。」 地宫入口结着三尺厚的冰,楚墨剑气劈开冰层,露出下方盘旋的青铜阶梯。 沈若刚踏下两级台阶,就抓住楚墨衣袖:「等等!」 她俯身扒开冰碴,指尖捻起片焦黑的纸屑。 火折子照亮残缺字迹—— 「玄铁三千斤换...」 「是刘崇的字迹。」楚墨剑尖挑起纸片,「看来太后要的不是玄铁,是北境军权。」 熔炉深处传来机括转动的轰鸣,沈若瞬间捂住心口。 毒血反噬来得比预想更快,眼前阵阵发黑。 楚墨察觉沈若踉跄,转身将人打横抱起:「朕背你。」 「放肆!」沈若挣扎着要下地,被楚墨箍得更紧。 男人滚烫的呼吸喷在沈若的耳畔:「你现在是皇后,不是医女。」 地宫最底层,三百架玄铁弩机在火光中泛着冷芒。 沈若刚要开口,出乎意料浑身剧震——每架弩机上都绑着个血淋淋的布包,展开竟是北境将士的残肢! 「看清楚这是谁的右手!」楚墨剑尖挑起只戴着玄铁扳指的手,「是镇北军副将王猛!」 沈若银针扎进尸身,针尖瞬间泛黑:「尸毒!这些将士根本没死透...」 话音未落,地宫穹顶轰然炸裂。 楚墨抱着沈若滚向石柱后方,箭雨擦着发梢飞过。 数十支淬毒弩箭钉入冰壁,箭尾系着的火折子引燃蛛网般的火线。 「走水路!」沈若扯下银针囊砸向冰壁,冰晶折射着火光映出逃生密道。 楚墨劈开冰墙,两人跃入湍急暗河。 沈若在激流中摸到块凸起——是半截冰魄蟾衣! 「抓稳!」她将冰魄蟾衣塞进楚墨掌心,自己就要被漩涡卷向深渊。 楚墨龙袍下摆骤然展开,玉玺金印在暗河里泛着冷光,竟化作浮力装置托住两人。 密道尽头,镇北军黑压压跪满整座冰窟。 沈若刚要开口,被楚墨捂住嘴。 他指尖点在冰壁上,寒霜顺着纹路蔓延,显出密密麻麻的凿痕——全是北境布防图! 「刘崇要把火药卖给西戎。」楚墨剑尖挑起幅羊皮卷,「用玄铁弩机换西戎战马,再借刀杀人灭口。」 沈若闷哼一声,毒血顺着指缝滴在冰面。 楚墨剑鞘击碎冰柱,露出里面冻着的冰蟾:「吃下去!」 「这是...」沈若看着冰蟾体内流转的金线,想起空间里化雾的冰魄蟾衣。 她将冰蟾塞进嘴里,寒毒顺着经脉炸开,意外压住了反噬的灼烧感。 楚墨俯身舔去沈若唇角血珠:「朕的皇后,岂能便宜了西戎。」 他扯开衣襟,心口处赫然浮现出与冰蟾相同的金线纹路——那是用漠北秘术刻下的护心镜。 地宫开始崩塌,楚墨抱着沈若冲向出口。 身后传来刘崇癫狂的笑声:「你们逃不出北境!太后要的不是江山,是...」 「是弑君的借口。」沈若接住话头,指尖银针飞向刘崇。 楚墨的身形微滞,沈若趁机咬破舌尖,将混着血的毒液渡进他口中:「用我的血喂你,够撑到回宫吧!」 沈若望着远方,将最后半片茉莉香囊塞进冰窟裂缝。 晨光刺破云层时,沈若摸到腰间多出的玄铁令牌——正面刻着「楚」字,背面是半幅残缺的漠北地图。 第148章 玄铁令·烽火燃情 沈若的马蹄踢飞块冰碴,扎得脚踝生疼。 她咬着牙拽紧缰绳,眼前发黑的症状比昨夜更凶——方才吞的那只冰蟾,寒毒在体内乱窜,偏又压不住毒发的灼烧感。 「抓紧。」 楚墨单手揽住她腰,另一只手扯紧缰绳。玄色龙袍被风灌得猎猎作响,他侧脸被晨光镀了层金边,可眼底的红血丝比昨夜更重。 身后传来马蹄声。 不是镇北军的号角,是铁蹄踏碎积雪的闷响,一下比一下近。 沈若摸向腰间银针囊,指尖刚碰到皮囊,就被楚墨扣住手腕。 他另一只手抽出腰间佩剑,剑鞘重重磕在马臀上:「坐稳了。」 马突然人立而起,前蹄扬起的雪沫糊了沈若满脸。 她抹了把脸,正看见三十步外立着道身影——玄色大氅,腰间挂着半枚玄铁令牌。 和她腰间那枚,严丝合缝。 「镇北军第三营,周正。」 那人翻身下马,铠甲上还挂着未化的霜,「末将奉王副将遗命,等皇后娘娘。」他冲楚墨抱拳,「陛下,末将带了一千玄甲军,就在五里外山坳。」 沈若眼前一黑,差点栽下马。 楚墨反手将她打横抱起,大步跨上周正的马背:「带路。」 马蹄声震得雪壳子咔咔裂。 沈若贴在楚墨胸口,听见他剧烈的心跳,还有藏在甲胄下的玉玺硌着她肋骨。 她摸出银针,精准扎进他的后颈大椎穴——这是她从医书上所学,唯一能让他保持清醒的办法。 「到了。」 周正勒住马。山坳里整整齐齐列着千余玄甲军,铠甲映着晨光,像道凝固的黑潮。 为首的千总翻身下马,单膝跪地:「末将陈奎,带弟兄们接娘娘回京!」 沈若攥紧楚墨衣襟。 她闻见风里飘来淡淡的硫磺味——不是火药,是血。很多人的血,混着雪水,渗进泥土里。 「先清路。」 楚墨声音发哑。他低头看沈若,见她唇色白得像雪,伸手摸她额头,滚烫得惊人,「周正,把随营的大夫找来。」 「不用找。」 沈若扯下脖颈间的银锁片——那是她娘留下的,里面塞着半瓶解毒丹,「我这有药。」 她倒出两颗,一颗塞进楚墨嘴里,一颗自己吞了。 药粉遇水即化,喉间立刻泛起苦意。 沈若感觉有股热流从丹田升起,暂时压下了翻涌的血气。 陈奎指向左侧雪坡:「陛下您看!」 雪地里横七竖八躺着几十具尸体,都是北境军的打扮。最上面那具尸体的脸,沈若认得—— 是昨夜地宫里被弩箭钉在墙上的校尉,心口插着支带羽毛的箭。 「刘崇的人。」 楚墨蹲下身,用剑尖挑起那支箭。 箭杆上缠着红绳,和太后寝殿门帘的红穗子一个颜色,「走,去看看他们的马厩。」 马厩里二十多匹马,每匹马嘴里都塞着布团。 沈若掀开其中一匹的布,马槽里是半槽发黑的麸料——掺了乌头粉。 「刘崇要逼他们暴动。」 沈若捏起把麸料,凑到鼻端闻。 「乌头能让马惊了踢人,到时候北境军以为是镇北军叛乱,正好坐实通敌的罪名。」 楚墨的手指捏得发白。 他抽出腰间玉玺,重重拍在马厩柱子上: 「传旨,北境所有军粮暂由镇北军接管。刘崇的私印,全部作废。」 陈奎立刻翻身上马:「末将这就派传令兵!」 沈若靠在楚墨肩头,看着他的背影。 晨光里,他龙袍上的金线泛着淡光,后背的湿痕越来越明显——是方才替她挡弩箭时渗的血。 「疼吗?」她轻声问。 楚墨转头看她,眼尾泛红:「你说什么?」 「我说,你后背的伤。」沈若伸手去碰,被他扣住手腕按在自己心口,「这里疼。」 马厩外传来喧哗。 沈若掀开棉帘,看见几个士兵押着个浑身是血的人过来。那人脸上有道刀疤,正是昨夜地宫里的偏将。 「陛下!」 偏将跪在雪地里,声音发抖,「刘尚书...刘尚书带着西戎的商队,往关外去了!车上装的是...是玄铁弩机!」 楚墨的剑「嗡」地出鞘。 他转身看向沈若,见她正摸向腰间的玄铁令牌,笑了:「想跟着去?」 沈若点头。她摸出银针,扎进自己虎口的合谷穴——这是她从医理中学到的,唯一能让自己保持清醒的办法。 「好。」 楚墨把自己的大氅裹在她身上。 「先答应我,要是撑不住,就捏碎这枚令牌。」 他从怀里掏出半枚玄铁令牌,和沈若腰间的那枚严丝合缝。 「碎了,我会立刻带你回京。」 沈若接过令牌。金属的凉意透过掌心渗进血脉,她却觉得心里发烫。 她望着楚墨染血的嘴角,踮脚吻了他一下。 「我在。」她说,「哪儿都不去。」 远处传来驼铃声。 西戎的商队正往关外走,他们不知道,北境的风里已经起了变化—— 镇北军的号角响了。 玄甲军的旗帜扬起来了,连雪地里的积雪都在发烫,融成水,漫过刘崇的阴谋,漫过太后的毒计,漫过所有想要拆散他们的东西。 沈若摸了摸腰间的令牌。 她知道,这半块玄铁里藏着的,不只是漠北的秘密。还有楚墨的心跳,她的命,还有他们要一起打下来的,真正的江山。 第149章 寒刃映玄令,热血破狼谋 沈若的银针囊撞在腰间,发出细碎的响。 她扯了扯楚墨的大氅角,玄色布料滑溜溜的,沾着雪水。 回头看了眼被甩在身后的山坳——那里还飘着没散尽的血味,混着马粪香,熏得人发晕。 「加鞭。」 楚墨的声音哑得像砂纸擦过剑刃,他右手始终按在腰间玉玺上,指节泛青,「刘崇要赶在天黑前出关。」 马队加速,玄甲军的铠甲撞出铿锵声。 沈若的后脑勺撞在楚墨胸口,能听见他心跳快得离谱,一下下撞得她太阳穴发涨。 「疼。」 她闷声说,手掐进掌心。寒毒顺着脊椎往上爬,眼前又开始发黑,像蒙了层湿布。 楚墨反手扣住她手腕,把颗解毒丹塞进她嘴里:「咽下去。」 药粉遇唾液化开,苦得她皱眉,可喉间那团火总算压下去点。 前面传来马嘶。 陈奎勒住马,玄甲军的队伍顿时刹成一片雪浪。 沈若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前方的雪地上横着道车辙,深得能陷进马蹄,一直延伸到山坳后的林子里。 「有埋伏。」 楚墨抽出剑,剑鞘磕在马臀上,「周正,带三百人绕后。陈奎,跟我冲。」 马队散开,像把淬了冰的刀。 沈若摸出银针囊,指尖在囊口一勾,三根细如牛毛的银针已经攥在手心—— 这是她早年在药谷练了十年的「透骨针」,专破内家功夫。 林子里射出箭雨。 「趴下!」 楚墨一把将沈若拽进怀里,自己旋身挥剑,断了两支羽箭。 沈若的银针跟着出去,叮叮两声,钉在最前面射箭的人腕间。 那人痛叫着摔下马,怀里掉出个青铜铃铛——和西戎商队马脖子上的一个样。 「是西戎的『追魂铃』。」 沈若眯起眼,「他们怕我们追。」 楚墨的剑挑开第二波箭雨,反手把沈若按在马背上:「抱紧我。」 马速骤提,玄甲军的喊杀声震得雪粒子劈头盖脸砸下来。 沈若的额头抵着楚墨后颈,能尝到他汗水的咸涩。 她摸到他后背的湿痕——不是血,是刚才替她挡箭时渗的冷汗,浸透了三层衣料。 「放慢。」 她拽他衣襟,「你这样...撑不住。」 楚墨没说话,只是把大氅往她身上又裹了裹。 沈若这才发现,他的手指在抖——不是冷的,是伤口疼的。昨夜地宫里那支弩箭擦着他右肩划过,现在还渗着血。 林子里传来铁链拖地的声响。 沈若的银针囊在腰间震了震。 她刚要摸向怀里的玄铁令,就见前面的雪堆突然裂开,七八个戴青铜面具的人冲出来,手里举着黑黢黢的弩机。 「玄铁弩!」 楚墨的瞳孔缩成线,「刘崇说的就是这个!」 为首的面具人举起弩机,弦上搭着的弩箭泛着幽蓝——是淬了毒的。 沈若的太阳穴突突直跳,眼前的景物开始重影。 她咬着舌尖,血腥味炸开,勉强看清弩箭的轨迹。 「小心!」 她尖叫着扑过去,银针暴雨般射出。三根钉在弩机上,两根扎进面具人手腕。 可对方人多,还有三支弩箭破空而来。 楚墨的剑挥得太快,沈若只看见银光闪过。 等再睁眼时,一支弩箭擦着他耳尖钉进树干,箭尾还在颤。 「撤!」 楚墨拽她上马,「陈奎,带弟兄们冲出去!」 马队掉头狂奔,沈若的毒血开始反噬了。 她能感觉到血液里翻涌的灼烧感,眼前彻底黑了,只剩楚墨的声音在耳边炸响:「沈若!抓住我!」 她本能地攥紧他腰间的玉玺。玉玺是温的,带着他身体的热度,透过掌心渗进血脉,让那股灼痛缓了缓。 「玄铁令...」 她迷迷糊糊开口,「两块令牌合起来...是不是能开...」 话没说完,就栽进他怀里。 楚墨的呼吸喷在她发顶,烫得她耳朵发疼:「闭嘴,保存体力。」 马队冲出林子时,天已经擦黑。 沈若迷迷糊糊睁开眼,看见前方的雪地上摆着辆带篷的马车,车帘被风掀起一角,露出里面堆着的玄铁弩机—— 每台弩机上都刻着与玄铁令牌相似的图腾纹路。 「停下。」 楚墨勒住马,「周正,带人围起来。」 陈奎从后面追上来,脸上沾着血: 「陛下,这是刘崇的私库。我们的人在关外截获过商队,说刘尚书半年前就往西戎运过这种弩机。」 沈若撑着楚墨的手臂坐直,摸向腰间的令牌。 金属凉意让她清醒了些,凑近看那弩机,发现底座刻着行小字——「漠北狼主赠,破汉关」。 「狼主?」 楚墨的声音沉得像雷,「北境二十年前失踪的漠北狼主?」 沈若的手按在令牌上,想起地宫里那面石壁上的壁画—— 那些曾被她忽略的繁复纹路,此刻与弩机上的图腾重叠,隐隐勾勒出漠北山脉的轮廓。 「原来...玄铁令是钥匙。」 她喃喃说,指腹摩挲着令牌边缘的齿纹,「地宫里的壁画,或许是狼主陵的地图。」 楚墨低头看她,见她嘴唇发白,额角全是冷汗,伸手摸她额头——还是滚烫。 她的眼睛亮得吓人,像淬了火的剑。 「沈若,你在想什么?」他问。 她扯出个笑,从怀里摸出玄铁令牌,和楚墨的合在一起:「想怎么把狼主的陵挖了,看看里面有没有解我寒毒的药。」 楚墨的喉结动了动。 他低头吻她额头,雪粒落进领口,凉得他打了个寒颤:「先把刘崇的脑袋砍下来,再挖陵。」 远处传来马蹄声。 周正的声音混着风雪飘过来:「陛下,找到刘崇了!他带着二十多个护卫,往关外跑呢!」 沈若把令牌塞进楚墨手里,摸出银针囊:「我去。」 「不行。」 楚墨攥住她手腕,「你现在的样子...」 「我能扎针。」 她晃了晃手里的银针囊,「你信不过我的医术?」 楚墨盯着她泛青的唇色,沉默片刻,松开手:「跟紧我。」 马队再次加速。 沈若贴在楚墨背上,能听见他急促的心跳。 风卷着雪粒子打在脸上,生疼。 她心里热乎乎的——玄铁令的秘密、狼主的陵、解寒毒的药...还有眼前这个愿意为她挡箭、替她挡雪的男人。 她摸了摸腰间的令牌,笑了。 管他什么阴谋诡计,什么毒血反噬。 只要这半块令牌在他手里,只要他的心跳还在她耳边响,这天下,他们总能一起打下来。 第150章 银针破狼阵,血刃斩狼首 楚墨的剑尖抵住刘崇咽喉时,雪地里炸开三枚铁蒺藜。 沈若的银针囊因剧烈震动发出轻响,她猛地拽着楚墨滚下马鞍——三支淬毒弩箭擦着发梢钉进树干。 刘崇的护卫从雪堆里暴起,弯刀泛着西戎特有的蛇纹寒光。 楚墨反手劈开当胸刺来的刀刃,血珠溅在沈若眉心。 她抹了把脸,指尖银针已扎进最近那人的曲池穴。 那人抽搐着跪倒,腰间掉出个青铜罗盘,指针正指向峡谷深处。 「陈奎带人封住东侧峡谷!」 楚墨扯下染血的披风扔给沈若,「这些毒镖沾血即爆。」 沈若将披风裹成筒状护住口鼻,银针扎进马臀。 玄马嘶鸣着撞开雪幕,她伏在马背上疾驰,寒毒顺着脊椎蔓延的灼痛感让五脏六腑阵阵抽紧。 怀中的玉玺因体温而微暖,隔着衣料硌着肋骨。 前方峡谷腾起黑烟。 沈若眯眼辨认出西戎狼烟的信号,俯身摸向马腹——指尖触到半截断箭,箭尾刻着漠北狼头图腾。 她心头一震,猛地调转马头冲向悬崖。 「疯婆娘找死!」 追兵头目狞笑着射出毒箭。 沈若在箭雨中腾空翻身,银针精准穿透三张铁蒺藜网。 落地时靴底打滑,整个人栽进雪堆。 腐臭味扑面而来——是西戎人遗弃的粪坑。 「咳咳...」 她吐出嘴里的秽物,摸到坑壁有刻痕。 指尖刚触到凹凸纹路,怀中的玉玺因挤压发出轻微碰撞声。 地底传来齿轮转动的闷响——是早已设置的机关,积雪簌簌滑落,露出半截青铜甬道。 楚墨的剑锋挑开最后一道铁索时,沈若正趴在甬道里观察壁画。 狼首人身的怪物举着弯刀,脚下踩着九颗骷髅头,与她在漠北古卷中见过的图腾一模一样。 「别碰壁画!」 她拽住楚墨的披风,「这些图案用特殊颜料绘制,沾血可能触发机关。」 楚墨反手扣住她手腕,指尖按在壁画某处凹陷。 石壁因年久失修轰然翻转,露出条暗道。 腐臭的空气涌出,混着铁锈味——显然是长期封闭的地宫。 「刘崇往这边跑了。」 陈奎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地宫入口有戴狼首面具的护卫把守。」 沈若摸出玄铁令按在石门凹槽。 机关转动发出咔嗒声,她僵住——石门内侧刻着行小字:「双令合璧者,方得入陵。」 楚墨腰间的玉玺与她手中的令牌因碰撞发出轻响。 两块令牌拼合时,石门底部的齿轮应声转动。 石门轰然洞开,阴寒的风卷着雪粒子扑面而来。 「殿下当心!」 周正的惊呼从地宫外传来。 沈若的银针囊撞在石门上,三根透骨针射向阴影处。 惨叫声中,她看清袭击者戴着青铜狼首面具——与漠北古籍记载的狼主死士装束一致。 楚墨的剑锋挑开死士面甲,露出张溃烂的脸。 腐肉间嵌着半块玄铁令,与沈若怀中的残令严丝合缝。 「原来你才是狼主余孽。」 楚墨剑尖抵住对方喉结,「二十年前狼主暴毙,是你暗中捣鬼!」 死士狞笑,七窍涌出黑血。 沈若的银针扎入他天突穴,针尖触到硬物——是枚冰髓珠,因体温而微暖。 「屏息!」 她扯下披风裹住口鼻,「这是漠北秘药『七日还魂』,遇血会释放毒气!」 楚墨挥剑斩断死士右臂,断臂处喷出的黑血腐蚀地面。 沈若趁机将冰髓珠按进他天灵盖,银针顺着伤口刺入。 死士突然睁大眼睛,喉间发出濒死的嘶吼。 「他在做困兽之斗!」 沈若咬破指尖在剑身画符,「用你的血激活剑尖!」 楚墨划破掌心,血珠溅在剑锋。 沈若的银针裹挟着血雾刺入死士眉心,地宫因剧烈打斗而震颤。 壁画上的狼首图案因尘土掉落显得狰狞,九颗骷髅头状的壁龛中渗出铁锈色液体。 「跑!」 楚墨拽着她冲向甬道深处。 身后传来梁柱崩塌声,二十年的地宫在打斗中逐渐损毁。 沈若的银针囊撞在石壁上,三根针射向暗处。 惨叫声中,她摸到块冰凉的金属——是半截玉珏,与楚墨的玉玺缺口形状相似。 「原来你早该认出我。」 阴柔的男声从头顶传来。 楚墨的剑锋骤然凝滞。 沈若抬头看见狼首卫统领站在横梁上,面具下赫然是张与楚墨七分相似的脸。 「双生子?」 她瞳孔骤缩,「难道是二十年前被狼主流放的私生子?」 统领摘下面具,露出与楚墨相同的泪痣。 他举起半块玉玺轻笑:「当年父王为保你母妃,将我与狼主的子嗣调换身份。如今该物归原主了。」 楚墨的剑尖因用力而微颤,剑身反射出幽蓝的火光。 沈若按住他手腕:「你心脉有寒毒反噬的迹象。」 统领身形微晃。 沈若的银针已扎入他膻中穴,针尾因接触皮肤而凝结细密水珠:「你每月初七服用的雪莲丹,被人掺入了化功散。」 「闭嘴!」 统领挥袖震开银针,手中玉玺因碰撞爆出火花。 沈若被气浪掀飞,后脑撞在石壁上的瞬间,怀中的玄铁令滑出,掉落在地。 剧痛中,沈若眼前闪过零碎画面:少女蜷缩在冰窟里,手中握着半块染血玉珏;楚墨在火海中挥剑的模糊身影。 「别看!」 楚墨的怒吼震碎幻象。 他打横抱起昏迷的沈若,剑锋在石壁上刻出火星:「地宫要塌了,抱紧我。」 沈若在剧痛中抓住他衣襟,指尖触到个硬物——是枚冰髓珠,与她怀中的残令一同滚落。 玉玺因碰撞发出脆响,地宫穹顶的积雪簌簌掉落,月光透过裂缝倾泻而下。 「看!」 陈奎的惊呼从地宫外传来。 月光映照下,九具青铜棺椁排列成北斗七星状。 最中央的棺椁上,玄铁令与玉玺的拼合图案清晰可见,锁孔与楚墨手中的玉玺形状吻合。 楚墨的剑尖挑开棺椁封印,腐臭味扑面而来。 沈若的银针扎入棺中人眉心,针尖触到冰髓珠的刹那,整座地宫因结构损毁开始崩塌。 「是狼主真身!」 周正的惊呼淹没在轰鸣中。 楚墨抱起沈若跃出地宫,玉玺在怀中发出碰撞声。 九具棺椁因地面震动轰然炸裂,玄铁令掉落在沈若脚边。 她瞳孔因失血而涣散,指尖银针指向东南方:「三百丈外...有水源...」 楚墨的剑锋劈开冰层,清泉涌出的瞬间,沈若的银针扎入他心口附近的穴位。 寒毒顺着银针渗出,在接触到冰髓珠时不再蔓延。 「你疯了?」 楚墨抓住她颤抖的手,「这是会伤及自身的针法!」 沈若笑着咳出血沫:「二十年前你母亲用计换了我的生辰...这笔债,该还了。」 她指尖银针指向冰髓珠,地宫彻底崩塌,月光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楚墨的剑鞘抵住她后心,声音发颤:「沈若,你究竟是谁?」 沈若望着他染血的侧脸轻笑:「我是你找了二十年的...」 话音未落,玉玺因碰撞爆出强光。 楚墨瞳孔骤缩——沈若心口处,因衣物破损露出半枚狼首刺青,与他的玉玺印记隐约相似。 第151章 玉玺玄铁:命运交织的秘辛 「沈若!」 楚墨的手指深深掐进她后背,剑刃劈开挡路的冰棱,碎渣子扎进掌心生疼。 月光泼在两人身上,他这才看清她心口那半枚刺青——狼首圆目,獠牙外龇,和他玉玺内侧的纹路像一对孪生胎记。 沈若咳得直颤,血沫子溅在他铠甲上,染脏了玄色绣金线。 「二十年前...你娘把我...」 她话没说完,地宫轰鸣声近了,头顶碎石砸下来,楚墨旋身用后背迎上,护着她往雪坡跑。 「闭嘴!」 他声音发哑,喉结上下滚动。 玉玺在怀里烫得惊人,像块烧红的炭,隔着两层衣裳还灼得皮肤发红。 刚才在暗格里看到的青铜棺椁,棺盖上刻着的狼首图腾,此刻正随着他的心跳在眼前晃。 雪坡突然往下陷,沈若的银针囊撞在他腰上,三根透骨针扎进他大腿。 「抓紧!」 楚墨拽着她滚进雪堆,后脑勺磕在冻土块上,眼前金星直冒。 等缓过神,他发现自己压在她身上,她的血正顺着两人中间往下渗,在雪地里洇出团暗红花。 「看天上!」 沈若拽他衣领。 楚墨抬头,月亮不知啥时候被乌云罩住了,西北方传来闷雷似的轰鸣——是雪崩! 积雪像堵墙似的压过来,裹着碎冰砸向他们。 楚墨咬着牙爬起来,把她扛在肩上就跑。 沈若的银针囊在颠簸中掉了,几根针扎进他脖颈,疼得他直抽气,可不敢停。 背后雪墙裂开的声响越来越响,他能听见雪块砸下来的闷响,砸在脚边,砸在头顶。 「左拐!」 沈若喊。 楚墨猛地拧身,雪块擦着右肩砸进雪堆,溅起的雪沫子迷了他眼。 他抹了把脸,这才发现她不知啥时候摸出了怀里的玄铁令,正举着对准雪坡某处冰层裂缝。 「咔嚓——」 玄铁令砸在冰面上,裂开条缝。 沈若的银针扎进他耳后穴位,疼得他差点松手。 可下一秒,他听见冰层下传来水流声,哗啦啦的,像有人在敲鼓。 「跳!」 沈若咬他耳朵。 楚墨深吸口气,抱着她扎进冰缝。 冷水灌进鼻腔的刹那,他摸到了块硬邦邦的东西——是刚才掉在地上的半块玉珏,正嵌在冰缝里,和沈若怀里的残令严丝合缝。 玉玺瞬间因摩擦爆出火星,照得冰缝四壁隐约可见。 楚墨这才看清,冰缝底下是条暗河,河水在月光折射下泛着幽蓝的光。 沈若的刺青在水光中若隐若现,狼首的轮廓与玉玺纹路在晃动的光影里形成视觉重叠。 「抓紧我!」 楚墨的嗓子哑得厉害,手臂酸得抬不起来。 沈若的血还在往他铠甲上淌,滴在冰面上,与融化的冰水混在一起。 他感觉有温热的东西顺着后颈往下淌,一摸,是沈若的眼泪,混着他自己的血,黏糊糊的。 雪崩声逐渐远去,暗河的水流声变清晰了。 楚墨这才发现,他们被冲到了河中央的冰台上,四周是高耸的冰壁,月光从冰缝里漏下来,在沈若脸上投下斑驳的影。 她心口的刺青在水光中显得格外清晰,狼首的獠牙线条因血迹而显得狰狞。 「你...到底是谁?」 楚墨的手指轻轻碰了碰她的刺青,指尖触到皮肤时两人同时一颤。 玉玺和玄铁令因碰撞发出轻响,沈若的银针囊因颠簸打开,三根银针滑出,扎进冰壁上一处凸起——那是块形状像六瓣梅的冰棱。 「咔嚓——」 冰壁裂开条缝,露出里面的青铜碑。 楚墨凑近一瞧,碑上刻着行古字,他认得出,是漠北狼主的私印铭文:「狼首血脉,双生为引;玉玺玄铁,魂归一处。」 沈若突然笑了,血沫子沾在嘴角。 「二十年前...你娘把我捡回来...说要等我长大...」 她的声音越来越轻,头歪在他肩上,「原来...你才是狼主血脉的正统继承人...」 楚墨的手猛地收紧,几乎要把她揉进骨头里。 他想起小时候,母妃总摸着他的泪痣掉眼泪,说他是被家族诅咒的孩子。 想起三年前,他在漠北边境捡到的半块玉珏,和今天这半块严丝合缝。 想起刚才在地宫,那死士说他才是狼主余孽——原来都是真的。 「醒醒!」 他掐她的人中,可她没反应。 沈若的脸白得像雪,只有那半枚刺青在水光中显得颜色更深,狼首的眼睛纹路仿佛在晃动。 楚墨摸了摸她的脉搏,跳得很弱,像根快烧完的线。 暗河的水出乎意料的因上游冰块崩塌而翻腾,楚墨感觉脚下的冰台在往下沉。 他抬头看冰壁,刚才裂开的缝隙正在闭合,月光被挡住了,四周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他咬着牙把沈若护在怀里,摸出怀里的火折子,吹亮了往冰壁上照—— 冰壁上密密麻麻刻着小字,是他母亲的笔迹: 「墨儿,若儿是狼主嫡女,二十年前为保你们兄弟平安,我与你父王调换了婴儿。 若儿的刺青是狼主家族标记,玉玺与玄铁令合璧时,可证明你们的身份。 记住,她体内的特殊抗体能缓解你的家族遗传病,你们的血脉羁绊是生存的关键。」 「轰——」 冰壁因水流冲击而坍塌,楚墨抱着沈若掉进冰水里。 他在水下睁着眼,借着冰缝透下的微光,看见沈若心口的刺青在水中显得格外清晰。 玉玺和玄铁令在水里沉落,因材质特殊而碰撞出清脆的响声。 沈若的手突然动了,抓住他的手腕。 她嘴唇微动,他凑近一听,听见她说:「遗传病发作了...用我的血...配合玉玺寒铁的特性...」 楚墨咬开她的手指,鲜血滴在玉玺上,与冰冷的金属接触时腾起白雾。 沈若的身体因寒冷而发烫,她携带的抗体通过血液传递,缓解了楚墨体内异常的代谢反应。 楚墨感觉自己因遗传病而刺痛的心脉逐渐舒缓,像是有股暖流驱散了寒意。 「沈若!」 他抱紧她,感觉她的心跳越来越弱。 他摸了摸她的脸,已经冷得像块冰。 他急得直哭,把玉玺按在她心口,喊:「你醒醒!我是楚墨!你说要和我共掌江山的!」 沈若的睫毛动了动,缓缓睁开眼。 她看着他,嘴角微弱上扬:「楚墨...」她的声音轻得像片雪,「我冷...」 楚墨的眼泪滴在她脸上,混着她脸上的血,往下淌。 「我不让你冷,再也不让你冷了。」 他把她抱得更紧,感觉怀里的人轻得像片羽毛,「我带你回家,回我们的家...」 冰洞又开始因水流冲击而坍塌,楚墨咬着牙往上游。 他感觉有股力量托着他,是沈若用尽最后力气攥着他的衣襟。 玉玺和玄铁令在他怀里冰冷沉重,提醒着他们背负的家族秘辛。 他拼命游,终于看见冰缝外的月光,看见陈奎他们举着火把冲过来。 「陛下!」周正的声音带着哭腔。 楚墨浮出水面,把沈若举起来。 她的血在水里染红了一片,像朵开败的红梅。 陈奎赶紧跳下来接,手忙脚乱地把她裹进自己的披风。 「快!去寻大夫!」 楚墨的声音在抖,他摸了摸沈若的脸,还是冷的。 他解下自己的大氅给她盖上,看着她心口的刺青,又看看怀里的玉玺,突然笑了。 「原来...我们早就是一家人了。」 雪停了,月亮重新露出来,照在两人身上。 楚墨抱着沈若,跟着陈奎他们往营地走。 他的手一直攥着她的,感觉她的手指在慢慢回暖。 玉玺在他怀里冰冷坚硬,却仿佛传递着某种无声的慰藉。 远处传来马蹄声,是西戎的追兵到了。 楚墨回头看了眼,把沈若往怀里拢了拢。 他摸了摸腰间的剑,又看了看怀里的玉玺,嘴角勾起抹笑。 「来啊,」他轻声说,「让你们看看,什么叫双生血脉的传承,什么叫共掌江山的宿命。」 沈若在他怀里动了动,迷迷糊糊地喊:「楚墨...」 她心口的刺青在月光下显得深邃,狼首的轮廓仿佛在见证着两个家族命运的交织。 楚墨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轻声应:「我在。」 第152章 双生血脉,共掌江山 「陛下,大夫到了!」陈奎掀开帐帘,寒风裹挟着雪粒子灌入,火盆里的炭块噼啪作响。 楚墨跪在草席上,怀中的沈若染烧得神志不清,额头滚烫。他伸手抹脸,指节撞在她血污的衣领上,疼得一抽。 老太医颤巍巍地拿出雕花檀木盒,手却抖得打不开铜扣,告知沈若寒毒攻心,需百年老参吊住元气,再晚半时辰恐怕性命不保。 「废话!」楚墨扯下狐裘裹住沈若,捏着她的下巴,声音带着焦急,「把参汤灌下去,用银针。」 回忆如潮水般涌来,三年前他中箭,是沈若用银针续命。 上个月他咳血,她又整夜守在榻边施针。 可此刻,这根针却要扎进自己手里。他咬着牙扎进虎口,血珠混着沈若的血滴入参汤。 「喝。」他将碗凑到她唇边,轻声哄着,「沈若,你敢再睡,我就把你绑在马背上,一路摇醒你回京城。」 「吵...」沈若突然呛咳,银针滑落扎进他手背。楚墨倒吸凉气,却笑了:「醒了?说说,你娘信里的『双生血脉』咋回事?」 沈若盯着他腰间的玉玺,伸手摸向他胸口,被他扣住手腕按在自己心口:「你慌什么?」 「我慌你再睡过去!」楚墨扯过她的手贴在自己脸上,「方才在冰缝里,你说要和我共掌江山,现在却要把命搭进去。」 这时,陈奎掀帘进来,铠甲染血:「陛下,西戎骑兵追上来了,离营二十里,带头的是左贤王。」 楚墨眼神一冷,将沈若轻轻放进陈奎怀里:「看好她,谁都不许碰。」 他抓起玉玺和玄铁令,迅速部署作战计划: 「周正,把火药埋在西边隘口。李将军,带三百骑绕到后方。杀够十颗首级,每人赏黄金百两。」 周正颤声询问:「陛下,您要亲自上?」 「我不去。」楚墨扯下沈若的银针囊系在腰间,「我得守着她。等她醒了,让她看看老祖宗写的字。」 沈若在陈奎怀里翻身,银针囊蹭得她脖子发痒。她听见楚墨冷峻的声音传来: 「传我命令,遇敌先放火箭,烧不死就用银针扎,专扎人中、膻中、气海。」 「陛下,您这是...」 「我夫人扎针的手,能救人也能杀人。」楚墨声音低沉。 沈若手指动了动,摸向腰间玄铁令,想起冰缝里青铜碑上母亲写的「狼首血脉,双生为引」,意识到她和楚墨是被调包的孩子。 楚墨掀帘进来,端着热粥,铠甲上血渍未干。沈若盯着他眼下青黑,问:「你没去打仗?」 「打什么仗?」楚墨笑着解释,「西戎左贤王见营门口挂着狼首旗,以为我们联络了漠北旧部,吓得掉头就跑。」他掏出染血的红布,系在帐杆上,狼首图腾狰狞威严。 沈若喝着粥呛到,楚墨手忙脚乱地拍她后背。她摸着他铠甲下的伤口,指尖碰到玉玺:「疼吗?」 「不疼。」楚墨抓住她的手按在自己脸上,「只要你不疼,我就不疼。」他指着自己锁骨处的月牙胎记问:「这也是家族标记?」 沈若盯着胎记,伸手摸了摸:「像狼的眼睛。」 楚墨呼吸一滞,将她搂进怀里:「沈若,等打完仗,我们去漠北,看看母亲的墓,找找身世记载。」 「好。」沈若想起母亲信里的话,询问:「狼主家族体质能缓解你的遗传病,方才在冰缝里试过,你感觉好点没?」 楚墨想起水中血混合后绞痛缓解,低头吻她发顶: 「好多了。」他拿出拓本,「等天亮,刻在宫墙上,让天下人知道,我们共掌江山。」 这时,周正掀帘进来,举着旗子欢呼: 「陛下!西戎跑了!」 楚墨笑着下令加菜:「杀羊,烤鹿肉,每人分两坛酒。」他看着沈若亮晶晶的眼睛,打趣:「饿了?」 「不是。」沈若摸着他脸上胡茬,「我是高兴。」 楚墨心跳漏了一拍,回忆起三年前在相府破院子,她也是这般眼神。那时他说「跟我走」,她答「好」。现在说「共掌江山」,她依旧说「好」。 「沈若。」他把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等我坐稳龙椅,给你封个最尊贵的位份。不是皇后,是...」 「狼主夫人。」沈若接话,笑得灿烂。 楚墨愣了愣,随即也笑了,低头吻她,带着血腥气却格外甜蜜。 帐外雪停了,月亮明亮。沈若靠在他怀里,轻声说:「楚墨,我好像...想起来了。」 「想起什么?」 「二十年前,雪地里的事 。有人抱走了一个孩子,另一个被留下。」 楚墨呼吸一滞,想起母妃的话,原来自己是被调包的孩子。 他低头吻她眼睛:「那灰狼崽要和白狼崽一起守着江山了。」 沈若笑了,在他怀里蹭了蹭。楚墨摸出拓本和玉玺放进她手里:「替我收着,等我老了再拿给我看。」 「好。」沈若把拓本贴在胸口。 楚墨望着她侧影,心中柔软:「沈若,以后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许松开我的手。」 「拉钩?」沈若眼睛闪着星星。 楚墨伸出小拇指勾住她的,两人手指交叠,宛如雪地里扎根的树。 帐外风卷着雪粒子,帐内温暖不散。 远处号角声响起,士兵换岗。 楚墨摸了摸她发顶:「睡吧,我守着你。」 沈若嗯了一声,往他怀里缩了缩,呼吸渐渐均匀。楚墨望着她的脸,理了理她的发丝,月光洒下,照得她心口刺青泛着淡红。 他低头吻了吻刺青,轻声说:「原来,这才是我们的过往。」 帐外,雪又纷纷扬扬地下起来,像极了二十年前那个夜晚,而这一次,被调包的孩子终于找到了彼此。 第153章 狼首遗物,雪夜惊信 沈若睫毛颤了颤,迷迷糊糊睁开眼。 帐外雪光透进来,照得楚墨的下颌线像刀刻的。他正低头擦剑,铠甲堆在脚边,露出里面染血的中衣。 「醒了?」楚墨手顿了顿,剑穗扫过床沿,「饿不饿?陈奎煮了鹿肉粥。」 沈若伸手摸向腰间——银针囊还在,针尾的珊瑚珠硌着手心。她掀开被子坐起来,才觉浑身骨头像散了架,后颈还沾着冰碴子的凉。 「头还晕?」楚墨立刻搁下剑,伸手探她额头。指腹带着篝火的余温,烫得她缩了下脖子。 「不晕了。」沈若抓住他手腕,摸到他腕间新添的刀伤,「你又受伤了?」 楚墨抽回手,随意甩了甩: 「小伤。」转身掀开帐帘,冷空气灌进来,带得火盆里的炭噼啪炸响,「周正说漠北商队到了,带着狼首图腾的箱子。」 沈若眼睛一亮:「是母亲当年的...」 「先吃饭。」楚墨端着陶碗过来,粥香混着松枝味直往鼻子里钻。他用银勺舀了勺吹凉,「陈奎特意让人去猎的野鹿,肥得很。」 沈若喝了两口,猛然呛到。楚墨立刻拍她后背,指腹上还沾着粥粒:「慢点儿,没人跟你抢。」 「我想起昨儿在冰缝里的事了。」沈若抹了把嘴,「母亲信里说,狼首血脉双生为引,能解楚家的遗传病。你方才咳血...」 楚墨低头扒拉着粥,声音闷:「不打紧。」他握住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心跳声透过中衣传来,「现在不疼了。」 帐外传来马蹄声。陈奎掀帘进来,皮靴上沾着雪:「陛下,商队带了个箱子,封条是狼首纹,和您腰间玉玺上的纹路一样。」 楚墨放下碗,抓起案上的玉玺:「带朕去看。」 沈若扯住他袖子:「我跟你去。」 楚墨回头笑:「沈皇后要监国?」 「我要看母亲的宝贝。」沈若晃了晃他的手,「不然...」她指尖戳了戳他心口,「你今晚别想上床。」 楚墨耳尖发红,到底松了手:「跟紧了。」 营后搭了个帐篷,商队头目跪在地上,额头几乎要磕进雪里。箱子用牛皮裹着,封条上狼首的眼睛嵌着红宝石,在雪地里格外显眼。 「启禀陛下,这是二十年前狼主遗孀托人送来的。」头目声音发颤,「她说,等狼首血脉双生为引时再开。」 楚墨捏着匕首划开封条,沈若的银针囊出乎意料的发烫。她刚要摸,楚墨已掀开了箱盖—— 里面整整齐齐放着十二枚银针,每枚针尾都刻着狼头,和她囊里的针一模一样。 「这是...」沈若指尖发颤,抽出一枚,针身泛着幽蓝的光,「和我娘留给我的针...」 「一样。」楚墨拿起另一枚,两枚针靠近时,竟发出细碎的鸣响,「当年母亲被调包,应该把这些针也带走了。」 沈若瞬间想起什么,翻到箱底,摸出个油布包。 打开来,是半块虎符,和一张泛黄的纸。 纸上画着座山,山脚下有两个小孩子,一个抱着玉玺,一个抱着银针囊。 「这是...」 「漠北狼主陵的位置。」楚墨的声音发哑,「二十年前,我母妃带着半块虎符逃出去,应该是为了保护我和...」他顿了顿,看向沈若,「和你。」 帐外突然传来喧哗。周正掀帘冲进来,铠甲都没穿好:「陛下!西戎残部联合漠北三部,带着五万骑兵杀过来了!」 楚墨的脸瞬间冷下来。他抄起桌上的玉玺,又抓起沈若的手按在自己心口:「带沈若回营,让陈奎带三千骑断后。」 「我不走!」沈若挣开他的手,从银针囊里抽出七根针,「我能扎针,能杀人,你忘了吗?」 楚墨盯着她发亮的眼睛,笑了: 「好,跟紧我。」他抽出腰间的玄铁剑,剑尖挑起沈若的银针囊,「等杀了这群狼崽子,带你去看母亲的陵。」 沈若摸出七根银针,分别扎在楚墨的百会、膻中、气海。他只觉浑身一暖,连刚才的刀伤都不疼了。 「走!」楚墨反手拽住她的手腕,跃上战马。 马蹄踏碎积雪,像离弦的箭射了出去。 风灌进沈若的衣领,她贴着楚墨的后背,能听见他剧烈的心跳。 银针囊在腰间晃荡,针尾的珊瑚珠撞着她的小腹,一下,两下,像极了二十年前雪地里,母亲拍着她哄睡的节奏。 「楚墨!」她大喊,「等打完仗,我要穿狼主夫人的礼服,戴十二枚狼首银针!」 楚墨回头喊:「好!」他的声音混着马蹄声,撞碎了漫天的雪,「沈皇后要什么,朕都给!」 远处传来号角声。 沈若摸出最后的一根针,扎在楚墨的后颈—— 那是她新创的「破阵针」,能让人集中精神。 他回头冲她笑,露出白牙,像当年在相府破院子里,说要带她闯江湖的模样。 雪越下越大,却盖不住马蹄声里的杀气。 沈若望着楚墨的背影,想起刚才箱底那张画—— 两个小孩子,一个抱着玉玺,一个抱着银针囊,背后是座刻着「狼主陵」三个大字的青山。 原来,她们找了二十年的,从来不是什么血脉,是彼此。 第154章 银针破阵,雪夜血光 「杀!」 喊杀声刺破雪夜。漠北骑兵像一群黑压压的狼,冲向楚墨的军营。 「陛下!左翼快撑不住了!」陈奎浑身是血,声音都变了调。 楚墨的玄铁剑砍翻第三个敌兵,铠甲上溅满鲜血。他回头看了眼身后的沈若,咬咬牙:「沈若,你跟紧陈奎!」 「不!」沈若拔出腰间的银针囊,「我有办法!」 她迅速从囊中抽出三十六根银针,手指翻飞间,针尖全都浸了她事先调配好的麻药。 「陈奎!」她大喊,「把这包药粉撒向敌军前锋,然后让弟兄们退到两侧山坡!」 陈奎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她的用意,大声应下:「是,皇后娘娘!」 楚墨眉头紧锁:「太危险了!」 「相信我!」沈若盯着他,眼神坚定,「你不是说过,要带我看狼主陵吗?」 楚墨看着她坚毅的眼神,心头一震,咬牙道:「好!陈奎,带皇后去高处!」 沈若拿出一根细如牛毛的银针,轻轻扎在楚墨后颈。他只觉一阵清凉,原本因疲惫而有些模糊的视线立刻清晰起来。 「这是『清神针』,能让你保持清醒。」沈若快速说道,「我去施针,你按我说的做!」 楚墨点头,沉声道:「护好皇后娘娘!」 陈奎带上二十名精锐,护着沈若迅速登上一处小山坡。山坡上视野开阔,正好能看到敌军动向。 「把药粉撒下去!」沈若命令道。 陈奎一把将药粉撒向敌军密集处。那是一种特制的迷药,能让人瞬间头晕目眩。 果然,冲在最前面的骑兵像是被施了法术,纷纷落马。后面的骑兵收势不及,顿时人仰马翻,乱作一团。 「现在!吹号角!」沈若又命令道。 号角声响彻雪夜,楚墨的军队从两侧山坡冲下,如同猛虎下山。敌军本就混乱,这下更是溃不成军。 沈若没有闲着,她一边观察战场,一边精准地用银针为伤员针灸。她的银针囊就在腰间,随时可以取出需要的针。 「气海、膻中、合谷!」她一边扎针一边念叨,「坚持住,马上就好!」 一名士兵捂着腹部,疼得面色惨白。 沈若摸了摸他的脉搏,从针囊中取出一根细长的银针,迅速扎入他的足三里穴。 士兵痛呼一声,但很快脸色就好转了许多。 「你这针法...神了!」旁边的军医惊讶地看着沈若。 沈若头也不抬:「专心救人!」 战场上,楚墨挥舞着玄铁剑,每一剑都带走一名敌军的性命。他的剑法凌厉而精准,就像他这个人一样,从不拖泥带水。 突然,一支冷箭从侧面射来,直奔楚墨胸口! 「小心!」沈若惊呼一声,银针囊瞬间弹开,十几根银针如流星般射出,精准地击中了那支箭矢,将其打落在地。 楚墨愣了一下,转头看向沈若,眼中满是感激和担忧:「太危险了!」 「专心打仗!」沈若回应道,手上却没有停下,继续为伤员针灸。 这时,一个敌军将领发现了山坡上的沈若,立刻带人冲了过来。 「保护皇后!」陈奎大喊,带着士兵迎了上去。 沈若站起身,从针囊中取出一根特殊的银针——那是母亲留给她的狼首银针,针身泛着幽蓝色的光芒。 「楚墨!」她大喊,「你体内气血翻涌,我需要用『破阵针法』帮你稳住心脉!」 楚墨正与那敌军将领缠斗,听到沈若的声音,心中一动。他咬牙劈开敌将的刀,随即一个翻身,来到沈若身边。 「怎么做?」他沉声问道。 沈若深吸一口气:「我要刺入你的膻中、气海、神阙三个穴位,可能会有些疼,你忍住!」 没等楚墨回答,沈若已经迅速出手,三根银针分别刺入那三个要穴。 楚墨只觉一股暖流从针尖传入体内,原本因战斗而紊乱的气息立刻平稳下来。 「好神奇的针法!」楚墨惊讶道。 沈若微微一笑:「这是我们狼主血脉的秘密。」 就在这时,那个敌军将领发出一声怪叫,挥舞着弯刀向沈若砍来。 「小心!」楚墨一把将沈若拉到身后,同时挥剑格挡。 敌将力气极大,楚墨一时被逼退两步。 沈若见状,眼中闪过一丝寒芒。 她迅速从针囊中抽出七根银针,手指翻飞间,七根银针全部射向敌将。 敌将只觉浑身一麻,动作顿时慢了下来。 楚墨抓住机会,一剑刺穿了敌将的咽喉。 「谢了。」楚墨看向沈若,眼中满是赞赏。 沈若摇摇头:「你的剑更快。」 两人并肩作战,配合默契。沈若的银针如同长了眼睛,总能精准地击中敌人的要害,为楚墨创造进攻的机会。 战场上,楚墨的军队越战越勇。 敌军本就士气低落,现在更是溃不成军,纷纷败退。 「陛下!敌军撤退了!」陈奎兴奋地喊道。 楚墨收起剑,转身看向沈若,眼中满是柔情:「你没事吧?」 沈若摇摇头,突然脸色一白,差点摔倒。楚墨眼疾手快,一把扶住她。 「我没事,就是有点累。」沈若勉强笑了笑。 楚墨心疼地将她搂入怀中:「你太累了,我们先回去休息。」 两人回到营地,沈若刚躺下就睡着了。楚墨坐在床边,看着她的睡颜,心中百感交集。 他从怀中取出那张泛黄的纸,仔细端详着。纸上画着两座青山,山脚下有两个孩子,一个抱着玉玺,一个抱着银针囊。 「原来,我们找了二十年的,从来不是什么血脉,是彼此。」楚墨喃喃自语,眼中满是感动。 他轻轻抚摸着沈若的脸颊,心中暗暗发誓:「沈若,我一定会保护你一辈子。」 夜深了,营地渐渐安静下来。只有篝火还在噼啪作响,照亮了这个寒冷的雪夜。 沈若突然惊醒,发现自己躺在楚墨怀里。她刚想起身,却被楚墨按住了肩膀。 「别动,你还没恢复过来。」楚墨柔声道。 沈若靠在他怀里,听着他强健的心跳,心中一片安宁。 「楚墨,」她轻声问道,「你觉得我们真的能解开狼主血脉的秘密吗?」 楚墨沉默片刻,然后坚定地说:「一定能。只要我们在一起。」 沈若点点头,闭上眼睛,很快又睡着了。 楚墨看着她的睡颜,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然后他站起身,走出帐篷,望着远处的雪山。 雪还在下,仿佛没有尽头。 楚墨知道,只要有沈若在身边,无论多大的风雪,他们都能一起面对。 「沈若,」他对着夜空轻声说道,「等我统一天下,我们就去狼主陵,寻找我们的身世之谜。」 雪夜中,楚墨的身影显得格外孤独,却又异常坚定。他的目光穿透风雪,望向远方,那里有他的梦想,也有他的爱人。 帐外,一队士兵悄然经过。为首的将领低头看着手中的密信,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 「陛下和皇后已经中计,接下来,就是收网的时候了。」他将密信揣入怀中,转身消失在夜色中。 风雪依旧,没有人注意到这场即将到来的风暴。 第155章 雪夜营变 「沈皇后醒了?」 守在帐外的小宫女端着药碗,哈出的白气在睫毛上结了霜。 她手忙脚乱去揭棉帘,冰碴子\"哗啦\"掉在青石板上——昨夜雪停,今晨寒气更渗骨头。 沈若揉着发疼的太阳穴坐起来,帐内炭火烧得正旺,可她后颈还泛着冷。 昨夜替楚墨挡那支冷箭时,凉风顺着甲缝钻进来,此刻竟还在骨头缝里钻。 「陈奎呢?」 她掀开狐裘披风,赤足踩在羊毛毡上。 「回娘娘,将军天没亮就带人巡营去了。」 小宫女把药碗递过去,「您昨晚扎了三十七个伤兵,该喝口参汤补补。」 沈若接过药碗,指尖触到碗壁的温度,突然顿住。 她垂眸盯着碗里浮着的枸杞——颜色太艳,像染过的。 「去把陈奎叫回来。」 她把药碗放回案上,「就说...本宫想尝尝他带的胡饼。」 小宫女应声跑出去,靴底碾过雪壳子发出脆响。 沈若赤着脚走到帐门口,望着远处山坳里歪歪扭扭的炊烟,眉心微微蹙起。 正常来说,雪后第一天,军营该是锅碗瓢盆响成一片。 可此刻,连喂马的草料车都没动静。 「皇后娘娘!」 陈奎裹着满身雪粒子冲进来,皮甲上结的冰碴子簌簌往下掉。 他单膝跪地,声音发颤:「末将方才巡到西营,发现...发现粮仓的锁被人撬了。」 沈若的瞳孔骤然缩紧。 她记得昨夜睡前,特意让亲卫检查过粮库——那是楚墨大军过半的存粮,用的是北境特有的双层铜锁,寻常刀剑根本砍不开。 「损失多少?」 「没丢粮食。」 陈奎喉结滚动,「但末将在锁眼里抠出这东西。」 他从怀里摸出半截碎布,暗红的缎子,绣着金线云纹,「像极了...像极了上个月被咱们灭了的北戎王庭里的贡品。」 沈若的手指刚碰到那布料,就闻到了股极淡的腥气。 她猛地缩回手,指甲掐进掌心——是蛇毒,混合着某种草药的味道。 「去把随营的兽医叫来。」 她转身冲帐内喊,「再让张医正带着银针来!」 陈奎刚要领命,外头传来马嘶声。 三匹黑马从营门口冲进来,马上的人都穿着楚墨亲卫的玄色劲装,可面巾遮得只剩双眼。 为首那人甩下缰绳,腰间玄铁刀「当啷」磕在青石板上:「陛下有令,命皇后即刻前往中军帐!」 沈若盯着他腰间的刀——刀鞘是新换的,漆色比亲卫的暗。 她后退半步,指尖悄悄勾住腰间的银针囊。 「本宫这就去。」 她扬起下巴,「陈奎,你带五十人跟着。」 中军帐的毡帘被掀开时,沈若闻到了浓重的血腥味。 楚墨坐在案后,铠甲没卸,胸前的护心镜裂了道缝,隐隐渗出血。 「怎么回事?」 她扑过去按住他的手腕,脉搏跳得极快,「受伤了怎么不让人说?」 楚墨抓住她的手,指腹蹭过她腕间的银针囊:「方才收到密报,北戎残部勾结漠北三部,要在今夜劫营。」 他扯着她往帐外走,「跟我去看。」 沈若被他拽得踉跄,余光瞥见案上的羊皮地图——漠北山脉的红笔圈了七个点,正是昨夜敌军撤退的路线。 「你早知道?」 她猛地停步,「昨夜故意放他们撤?」 楚墨没说话,只是攥着她的手更紧。 风卷着雪粒子打在脸上,沈若看见远处的山梁上,影影绰绰有火把在移动。 「三百步外有伏兵。」 她眯起眼,「至少两百人。」 楚墨抽出腰间的玄铁剑,剑尖挑起一片雪:「你怎知?」 「雪地上有新踩的蹄印。」 沈若弯腰抓了把雪,「湿的,说明人刚到不久。」 她直起身子,「而且...」 她指了指山梁左侧,「那片松树林里,有狼粪。」 楚墨的剑「嗡」地轻鸣。 他突然笑了:「果然,我的皇后是活地图。」 话音未落,山梁上响起铜锣声。 数百名身着皮甲的骑兵从林子里冲出来,为首那人骑着黑鬃马,脸上涂着黑灰,手里挥舞着带血的弯刀。 「是北戎的狼旗!」 陈奎的声音拔高,「他们果然来劫粮!」 沈若摸出三根银针,分别扎进楚墨的虎口、合谷、风池。 这是她独创的「醒神针」,能让人在短时间内保持绝对清醒。 「你守着中军。」 她转身对陈奎说,「用火箭射他们的马腿——马腿断了,骑兵就成了活靶子。」 陈奎愣了一下,随即大吼:「放火箭!」 数十支火箭划破天空,精准地扎进冲在最前面的战马腿弯。 马嘶声此起彼伏,骑兵队伍顿时乱作一团。 沈若趁机冲进旁边的箭筒堆,抽出二十支羽箭。 她抽出银针囊里的细针,在每支箭杆上扎了三针——位置都在箭尾的羽毛处。 「陈奎!」 她大喊,「把这些箭给我!」 陈奎递过火箭时,沈若已经把处理过的箭插进箭筒。 她抽出一支,搭在楚墨的弓上:「这箭射出去,会拐弯。」 楚墨挑眉:「你当是戏文里的神箭?」 「信我。」 沈若拉满弓,银针在指尖翻飞,「看好了。」 箭簇破空而出,本是直线飞行的箭杆猛然在空中打了个旋儿,擦着楚墨的耳际钉进敌将咽喉。 那敌将捂着脖子,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箭杆上的羽毛被银针挑断,飞行轨迹竟真变了。 「好!」 楚墨大笑,挥剑砍翻两个敌兵,「沈若的箭,比朕的剑还利!」 沈若又连射三箭,每支都拐着弯扎进敌军要害。 敌军本就混乱,这下更是溃不成军,纷纷往林子里逃。 「追!」 楚墨刚要下令,沈若拽住他的胳膊。 她指着地上一滩暗红的血——不是人血,是蛇毒的颜色。 「他们中了埋伏。」 她蹲下身,用银针挑开敌兵的衣袖,「看,这里有牙印。」 皮肤上有两个细小的孔洞,周围泛着青紫色,「是蝮蛇咬的。」 楚墨的脸色沉了下来:「你是说...有人在他们的水里下了蛇毒?」 沈若点头。 她想起昨夜那碗参汤里的枸杞——颜色太艳,是用蛇毒泡过的。 看来对方早就算到他们会巡营,提前在粮库里下了毒,又买通北戎残部来劫营,想一箭双雕。 「回营。」 她扯着楚墨往回走,「得赶紧查内鬼。」 两人刚进大帐,就见小宫女缩在角落发抖。 她面前的案几上摆着半块胡饼,饼上沾着黑色的粉末。 「这是...陈将军让我送来的。」 小宫女哆哆嗦嗦指着饼,「他说...他说您爱吃芝麻的。」 沈若捏起一点粉末,凑到鼻端闻了闻——是乌头碱的味道,毒性极强,发作起来心口像压了块石头。 「去把张医正叫来。」 她把粉末放进瓷瓶,「再让陈奎把所有送吃的、送水的都叫来,本宫要亲自查。」 楚墨坐在她身边,伸手替她理了理被风吹乱的鬓发:「累吗?」 沈若摇头,指尖轻轻碰了碰他胸前的护心镜:「你受伤了。」 「皮外伤。」 楚墨握住她的手,「倒是你...昨夜扎了那么多针,手不酸?」 沈若笑了:「酸,值得。」 她望着帐外的雪色,「等解决了这些麻烦,你带我去狼主陵好不好?」 楚墨一怔,随即点头:「好。等打完这仗,我们就去。」 帐外传来喧哗声。 陈奎掀帘进来,脸色煞白:「陛下,皇后...张医正在马厩里发现了这个。」 他摊开手掌,掌心里躺着半枚虎符——和楚墨随身携带的那半枚,严丝合缝。 沈若的呼吸一滞。 她想起昨夜那个神秘将领临走前说的话,想起密信上模糊的字迹,突然明白了什么。 「去把马厩的人抓起来。」 她站起身,银针囊在腰间晃出细碎的光,「本宫要亲自审。」 楚墨按住她的肩膀:「我来。」 他抽出玄铁剑,剑尖挑起帐帘。 沈若望着他的背影,瞬间想起狼首银针上的纹路——那是母亲临终前塞给她的,说「等遇到能让你心跳加速的人,它自会指引你」。 此刻,她的心跳得厉害。 不是因为危险,而是因为身边这个人。 雪还在下,沈若知道,只要楚墨在,再大的风雪,他们都能一起闯过去。 第156章 帐中审叛 「带进来。」沈若扯下腰间银针囊甩在案上,二十根细如牛毛的银针叮铃作响。 马厩的火把被风吹得直晃,映得墙上影子乱扭。 那马夫缩成一团跪在地上,裤脚沾着马粪,后颈还挂着草屑——正是方才送胡饼的小太监。 「说吧。」沈若抄起根银针挑开他沾血的嘴唇,「谁让你在胡饼里下乌头碱?」 小太监浑身筛糠似的抖,牙齿磕得咯咯响:「是...是陈将军身边的周副将!他说...说娘娘您总挡在陛下前面,活该...」 「啪!」沈若反手甩了他一记耳光,银针扎进他耳后翳风穴。 小太监疼得嚎啕大哭,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周奎?」楚墨倚着门框抱臂看,玄铁剑在地上拖出火星,「陈奎的副将?」 沈若没接话,从袖中摸出半块黑黢黢的东西——是从敌兵身上扯下的狼牌。 她用银针戳了戳狼牌背面刻的小字,「北戎右贤王」几个字被磨得发亮。 「去把陈奎捆来。」她甩了甩狼牌上的血渍,「顺便让人把周奎的屋子搜了。」 楚墨出乎意料的伸手按住她手腕:「手凉。」 掌心的热度透过皮裘渗进来,沈若这才发现自己的指尖早没了知觉。 帐外传来脚步声。 陈奎被押进来时还在吼:「放屁!周奎跟了我三年,怎么可能通敌?」 「陈将军别急。」沈若从怀里掏出个油纸包,「你闻闻这是什么?」 陈奎凑过去,刚掀开纸包就猛地后退两步——里面是半块芝麻糖,和胡饼上的芝麻一个颜色,泛着诡异的青灰色。 「这是周奎今早塞给我的。」陈奎声音发颤,「说...说娘娘爱吃甜的,让我趁热送来...」 沈若捏起芝麻糖扔进火盆。 焦糊味混着苦杏仁味腾地窜起来,张医正从帐外冲进来,蹲下身捻了捻灰烬:「乌头碱烧了,剩的这股子味就是证据。」 「来人!」楚墨抽出玄铁剑指向陈奎,「把他的靴子脱了。」 陈奎的靴底刚被掀开,沈若就指着鞋帮内侧的暗纹:「北戎狼头绣纹,和敌兵身上的皮甲一样。」 陈奎突然笑了,笑得眼泪鼻涕都出来:「沈皇后好手段!可你知道这虎符哪来的么?」 他猛地抬头盯着楚墨,「当年先皇征北戎,从狼主陵里盗走的虎符,就这么半块!」 帐里的炭盆「噼啪」炸了个火星。 沈若感觉后颈的冷汗顺着衣领往下淌——原来楚墨的虎符根本不是传家宝,是从敌国陵里抢的? 「住口!」楚墨的剑往前送了半寸,在陈奎喉间压出血线。 「陛下别急。」沈若按住他手腕,「陈将军既然知道虎符来历,说不定还知道狼主陵的秘密。」 她蹲下来,银针在指尖转了个圈,「比如...狼主陵里那具女尸,为什么戴着和本宫一样的凤冠?」 陈奎的瞳孔骤然缩紧。 张医正瞬间倒抽一口凉气:「沈皇后...您腕间的银针囊,和北戎狼主夫人的画像里的一模一样!」 沈若摸了摸腰间的银针囊。 那是母亲临终前塞给她的,说是「能保命的东西」。 此刻囊上的金线云纹在火光下泛着幽光,和陈奎刚才掏出的碎布、敌兵身上的狼牌,竟是同一种暗红。 「把陈奎关到冰窖。」楚墨收了剑,转身时披风扫过沈若脚面,「张医正,去查虎符上的刻字。」 沈若跟着楚墨走到帐外。 雪还在下,落在她发间,凉丝丝的。 她望着远处的山梁,那里的火把早灭了,只剩一片黑黢黢的影子。 「你早知道虎符的来历?」她轻声问。 楚墨没说话,伸手替她拂去鬓角的雪: 「三年前在漠北,我救过个受伤的北戎老兵。他说狼主陵里有件东西,能让中原王朝再撑三百年。」 他指了指沈若的银针囊,「他说,那东西在戴凤冠的女人手里。」 沈若的心跳漏了一拍。 「她想起昨夜挡箭时,护心镜被射中后震颤,那些细针因惯性从囊中滑出,恰好卡在箭镞与甲胄缝隙间。」 「你放北戎残部劫营?」她转身看他,「你想引蛇出洞?」 楚墨笑了,伸手把她冻红的耳朵揣进自己怀里: 「我想引的,是那个在粮库里下毒、在胡饼里下毒、想让我和你死在雪地里的人。」 他摸出半枚虎符,和她腰间的银针囊碰了碰,「现在,蛇出洞了。」 帐外传来急促的马蹄声。 小太监被拖着从帐前经过,嘴里还塞着带血的布团。 沈若瞥见他手腕上有道月牙形的疤——和那天在御膳房偷吃栗子糕的小太监,疤的位置分毫不差。 「等等!」她挣开楚墨的手,追上去揪住小太监的衣领,「你叫什么名字?」 小太监拼命摇头,眼泪混着鼻涕滴在雪地上:「奴才...奴才叫春生,三年前进宫的...」 沈若的手突然顿住。 三年前,正是她被相府赶出门的那年。 她记得那天暴雨倾盆,她抱着包袱在街头躲雨,有个小太监偷偷塞给她半块芝麻糖——和陈奎今早拿的那块,颜色一模一样。 「春生?」她松开手后退两步,「去把御膳房的刘嬷嬷叫来。」 楚墨握住她的手,掌心的温度透过雪水渗进来:「沈若,你猜得没错。」 他的声音低下来,混着风雪钻进她耳朵,「从你进府那天起,他们就在等你。」 沈若望着他铠甲上的血渍,突然笑了:「那正好。」 她摸出根银针扎进他掌心,「本宫的银针,等这一天等很久了。」 远处传来号角声。 陈奎的亲卫押着周奎从冰窖方向过来,周奎的靴子早被脱了,露出脚腕上一道青紫色的蛇形刺青——和敌兵身上的刺青,分毫不差。 雪越下越大,把所有的脚印都盖住了。 沈若望着天空中纷扬的雪花,想起母亲临终前的话:「等遇到能让你心跳加速的人,它自会指引你。」 此刻,她的心跳得厉害。 不是因为危险,而是因为身边这个人——他替她挡过箭,替她查过毒,现在又和她一起撕开了这张阴谋的大网。 「走。」楚墨拉着她的手往帐里走,「回营。该让那些躲在暗处的人看看,谁才是这江山的主。」 沈若回头望了眼山梁的方向。 那里的黑影还在,她知道,只要楚墨在,只要她的银针还在,再大的风雪,他们都能闯过去。 第157章 春生身世与虎符密 「春生。」 沈若蹲下来,火盆里的火星子噼啪炸在她眼前,「三年前我在街头躲雨,有个小太监塞给我半块芝麻糖。」 她从袖里摸出块油纸包,「和陈奎给的那块,颜色一模一样。」 春生猛地抬头,睫毛上沾着雪渣,「那...那是奴才攒了三个月例钱买的!」 他喉咙动了动,「那天奴才见您蹲在屋檐下,小脸冻得跟红萝卜似的...」 「啪!」 沈若反手抽了他一记耳光,银针扎进他耳后。 春生疼得跪直身子,鼻涕泡都哭出来了:「娘娘饶命!奴才真没坏心!那糖是...是从御膳房偷的!」 「偷的?」 楚墨蹲下来,玄铁剑在地上划出火星,「御膳房的糖罐锁着,你能偷?」 春生噎住,眼神飘向帐外。 沈若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张医公正蹲在火盆边,用银筷子拨拉陈奎靴底的暗纹,火星子溅在他灰布衫上,烧出个小窟窿。 「说。」 沈若扯过春生的手腕,摸到他腕间有道红绳,「这红绳哪来的?」 春生浑身剧震,红绳上的铜珠撞出脆响:「是...是老夫人临终前给的!」 他突然嚎啕大哭,「老夫人说奴才命硬,红绳能挡灾!那年发大水,奴才抱着老夫人尸体跑了三天三夜...」 沈若的手指掐进他腕骨。 红绳里裹着颗极小的玉珠,和她在相府祠堂见过的母亲遗物——半块玉璜,纹路竟能对上。 「老夫人姓什么?」 她声音发紧。 春生抽抽搭搭:「姓...姓沈。老夫人说奴才是她捡的金疙瘩,要等...要等沈家小姐回来...」 「够了!」 楚墨拽起沈若,披风裹着她往帐里走,「张医正查到虎符刻字了。」 帐内烛火被风吹得摇晃,张医正举着块青铜片,上面刻着歪歪扭扭的符号:「这...像是北戎的狼文。」 他用刀尖刮了刮,「但最后这个『安』字,是中原的篆体。」 沈若凑过去,银针尖刚碰到符号,腕间的银针囊瞬间发烫。 她猛地缩回手,银针囊上的金线云纹在火光下泛着血光,和虎符上的刻痕有几分相似。 「当年救我的北戎老兵,还说狼主陵里有块凤冠。」 楚墨摸出半块虎符,和沈若的银针囊碰了碰,「他说,戴凤冠的女人能解开狼主陵的机关。」 沈若想起昨夜挡箭时,银针囊震得她胸口发麻。 那些滑出来的细针,刚好卡在箭镞和甲胄之间——原来不是巧合。 「春生!」 她转身冲出去,雪地里传来小太监的呜咽声,「你说的老夫人,是不是有个陪嫁箱子?」 春生猛地抬头,眼睛亮得像雪地里的狼:「有!在相府祠堂地下!老夫人说...说要等沈家血脉回来才能开!」 沈若的呼吸一滞。 她被相府赶出门那天,老夫人塞给她半块玉璜,说「留着保命」。 难道... 「走。」 楚墨拽着她往帐外跑,「带人去相府。」 「等等!」 沈若停住脚步,「北戎残部可能还在附近。」 她摸出银针囊,「我去拿银针,你带亲卫——」 「我陪你。」 楚墨把玄铁剑往她手里一塞,「你银针快,我剑快。」 相府祠堂的锁头锈得厉害,沈若用银针一挑就开了。 掀开青石板,底下是个檀木箱子,掀开箱盖的瞬间,霉味混着沉香味扑面而来。 箱子里整整齐齐放着十二支金步摇,每支步摇上都坠着颗珍珠。 最底下压着块玉璜,和沈若怀里的半块严丝合缝——合起来是只凤凰,嘴上叼着块虎符。 「和陈奎靴底的暗纹一样!」 楚墨倒吸口凉气。 沈若的手指抚过虎符上的刻字,猛然触到个凸起。 她用银针挑开,里面掉出张纸条,字迹已经模糊,但还能认出:「沈女,狼主陵第三层,有破局之钥。」 「破局之钥?」 她抬头,正撞进楚墨的眼睛里。 他的铠甲还带着外面的寒气,却把她的手揣进自己怀里,「不管是什么,我们一起破。」 帐外传来喊杀声。 沈若掀开帐帘,只见北戎残部举着火把冲过来,为首的将领戴着狼头面具,腰间挂着半块虎符——和楚墨手里的那半块,正好能拼成完整的虎。 「陛下!」 张医正从暗处冲出来,手里举着个火折子,「粮库的火我点了!他们断不了粮!」 沈若出声: 「这把火,烧掉的是毒粮,烧出来的,是想夺江山的反贼。」 楚墨把虎符塞进沈若手里:「拿着这个,我去引开他们。」 他抽出玄铁剑,转身冲进夜色里。 沈若攥紧虎符,银针囊烫得她手腕发疼。 她摸出十二支金步摇,每支都扎进发间——母亲说过,金器能挡煞。 「沈皇后!」 春生从后面拽住她,「老夫人还说...还说您腕间的银针囊,是狼主夫人的信物!」 他指着虎符上的凤凰,「和您凤冠上的纹路一样!」 沈若的心跳得厉害。 她终于明白,为什么每次用银针时,总觉得有股力量从心底涌上来——那是沈家血脉里藏着的,守护这江山的责任。 「放箭!」 她扯开嗓子喊,十二支金步摇在雪地里闪着光,「张医正,火折子!」 火折子划破夜空的瞬间,沈若甩出银针。 细针穿透北戎将领的手腕,虎符当啷落地。 楚墨的玄铁剑紧跟着劈下来,砍断了他的喉咙。 雪还在下,染白了将领脸上的狼头面具。 沈若捡起虎符,和自己的半块拼在一起——完整的虎身上,刻着「安天下」三个篆字。 「原来...这才是虎符的真正名字。」 她轻声说。 楚墨走过来,把她的手揣进自己怀里:「现在,蛇出洞了,该收网了。」 沈若望着远处的山梁,那里的火把已经熄灭。 她摸了摸腕间的银针囊,突然笑了:「楚墨,你知道吗?我娘说,等遇到能让我心跳加速的人,银针囊自会指引我。」 她转头看他,眼里映着篝火:「现在我知道了,它指引的不是虎符,是你。」 楚墨的耳尖红了。 他清了清嗓子,把虎符塞进她手里:「明天回营,朕要昭告天下,沈皇后与我共掌玉玺。」 沈若戳了戳他的胸口:「谁要和你共掌?我要你把江山捧到我面前,说『这是沈若的江山』。」 楚墨把她抱起来转了个圈,铠甲撞得叮当响:「好,这是沈若的江山,沈若的银针,沈若的...皇后。」 雪越下越大,把所有的脚印都盖住了。 沈若望着天空中纷扬的雪花,想起母亲临终前的话——原来最珍贵的不是银针囊,是身边这个人,和她一起撕开阴谋的网,一起守护这江山。 第158章 相府二房狼纹谜 「手冻得跟胡萝卜似的。」 沈若搓着发红的手背,火星子从篝火里蹦出来,燎到她鬓角的绒毛。 「春生,把火盆往跟前挪挪。」 春生麻溜儿搬来炭盆,雪粒子踩得咯吱响。 「娘娘您瞧,这雪片子都沾在铠甲缝里了。」 他哈着白气解楚墨的护心镜,金属碰撞声惊得篝火忽明忽暗。 楚墨扯下披风甩在石凳上,玄色衣摆还滴着血。 「张医正呢?」 「在这儿!」 张医正裹着棉袍从帐后钻出来,手里攥着块染血的碎布。 「末将在北戎残部里翻出这个——陈奎的衣襟碎片。」 沈若捏起碎布,借着火光看见上面暗红的刺青,像团扭曲的狼。 「和昨夜那将领脖颈上的刺青,纹路一样!」 春生的手指出乎意料的抖起来,他低头盯着自己脚边的影子,出声: 「老夫人临终前,说过陈奎不是普通太监。那年大水,老夫人把奴才塞进装米的缸里,说『等沈家小姐回来,你便把知道的都告诉她』。」 楚墨出声: 「沈家小姐?」 楚墨蹲下来,指尖划过碎布上的狼头。 「你是说,陈奎知道沈家的秘密?」 沈若摸向腕间的银针囊,金线云纹在火光里泛着暖光。 「今早翻老夫人的陪嫁箱,底下的隔层有块绢布。」 她从袖中抖出半块绣着凤凰的帕子。 「帕角绣着『若』字,和我名字一样。」 楚墨接过帕子,指腹蹭过针脚,出声: 「这帕子用的是相府独有的冰蚕锦。」 他突然攥紧帕子。 春生出声: 「当年沈相爷为了攀附皇后,把刚出生的你扔到街头——可老夫人却偷偷养着知情人?」 帐外传来马蹄声。 「报——」 小兵掀开帐帘,雪粒跟着灌进来。 「相府的大管家带着二十个家丁,说娘娘私闯祠堂偷东西,要拿人!」 沈若把银针囊往腕间一系,抄起案上的玄铁剑。 「楚墨,你守着粮库。我去会会他们。」 「胡说!」 楚墨拽住她的手腕,剑穗扫过她手背。 「要走一起走。」 他转头对春生喊。 「带二十个亲卫,抄家伙!」 雪地里,大管家跺着脚往手心里哈气。 「沈娘娘,老奴是奉老夫人的遗命来接您回府的。您看这——」 他掀开随从捧的食盒,炖得烂熟的鹿肉冒着热气。 「老夫人说,您最爱吃这鹿肉羹。」 沈若盯着食盒上的沈府家徽,银针囊突然发烫。 她摸出根银针扎进食盒夹层,抽出来时,针尖泛着黑。 「好个老夫人,合着是来毒杀我?」 大管家的脸瞬间煞白。 「老奴、老奴真不知道!是二房夫人逼的——」 「二房夫人?」 楚墨冷笑,玄铁剑挑开大管家的衣襟,露出心口的狼头刺青。 「北戎的狼头,倒比沈府的家徽还金贵?」 大管家扑过来,被春生一脚踹翻在地。 家丁们举着棍棒冲上来,被亲卫们用长枪拦住。 「都住手!」 沈若大喊一声,银针破空而出,扎中举棍最前的家丁手腕。 那家丁疼得松手,棍子当啷落地。 「告诉你们主子,沈若的银针,比你们的刀快!」 雪越下越大,楚墨走过来把披风披在她肩上。 「回营。」 「急什么?」 沈若扯下他铠甲上的冰碴。 「我还没问你,虎符上的『安天下』,和你小时候学的兵书,是不是一个意思?」 楚墨耳尖发红。 「那书是奶娘偷偷塞给我的,她说等我长大,要娶个能让天下安的姑娘。」 沈若的心跳漏了一拍。 她摸出银针囊,内侧有行极小的刻字。 「安若」。 「这是...」 「我娘刻的。」 她把银针囊贴在他心口。 「她说,等遇到能让我心跳加速的人,就把这个给他。」 楚墨的手颤了颤,突然把她打横抱起来。 「那我现在心跳快不快?」 「快得像打鼓。」 沈若笑骂。 「放我下来,雪地里站久了脚要冻麻的。」 楚墨这才把她放下,却没松开手。 两人踩着雪往营帐走,脚印叠着脚印,像朵歪歪扭扭的花。 「对了。」 沈若停住脚步。 「老夫人的陪嫁箱里,除了金步摇和玉璜,还有块绣着狼的帕子。」 她摸出块半旧的帕子。 「帕角有个『安』字,和虎符上的一样。」 楚墨接过帕子,和虎符上的刻字比对。 「北戎狼主姓安,虎符叫『安天下』...难道沈家和北戎,早有联系?」 营帐里传来张医正的惊呼。 「娘娘!您看这!」 他举着盏铜灯,照向陈奎靴底的暗纹——和虎符上的狼纹,竟能严丝合缝拼起来。 沈若的银针囊又开始发烫。 她摸出根银针挑开暗纹,里面掉出张纸条,字迹虽模糊,却能看清。 「沈女,狼主陵第三层,有破局之钥。」 「破局之钥?」 楚墨捏着纸条。 「难道北戎要复国?」 「不止。」 沈若盯着虎符上的「安」字。 「是要让天下安定的钥匙。」 她转头看向楚墨,眼里映着篝火。 「而我们,就是那把钥匙。」 雪还在下,远处传来北戎残部的号角声。 沈若握紧银针囊,听见自己心跳如擂鼓。 这一次,她不再是躲雨的小丫头,而是能和楚墨并肩,守护江山的皇后。 第159章 银针醒人,雪夜话旧 陈奎的睫毛颤了颤,像被风吹动的枯草。 沈若的银针悬在他膻中穴上方,手顿住了——这老太监的命,比她想象中硬。 「针要扎了。」 她扯了扯他散着的衣襟,珊瑚珠蹭过他胸口,「疼就喊,别憋着。」 陈奎抓住她的手腕,指甲几乎掐进肉里:「娘娘...老奴有话,得趁醒着说。」 他脖颈的狼头刺青随着呼吸起伏,「当年老夫人把您塞进瓦罐时,怀里还揣着块玉。」 沈若的手一抖,银针掉在他锁骨上,扎得他闷哼一声。 楚墨立刻攥住她的手,玄铁剑鞘磕在火盆边沿,火星子溅到陈奎脸上:「你最好别吓她。」 「玉是沈夫人的陪嫁。」 陈奎盯着沈若的眼睛,「刻着『安若』俩字,和您腕上的银针囊...是一套。」 沈若的呼吸顿住。 她腕间的银针囊突然发烫,金线云纹在火光里泛着暖光——这是母亲临终前塞给她的,说「等狼首双现时,它会告诉你答案」。 「那玉呢?」 楚墨追问,剑穗扫过陈奎手背。 「被二房夫人抢了。」 陈奎咳了两声,「老奴藏了半块在相府暗格,另半块...在狼主陵第三层。」 营帐外传来小桃的尖叫:「娘娘!药罐翻了!」 沈若猛地抽回手,银针囊在腕间晃得叮当响。 她转身冲出去,正撞进楚墨怀里。 他身上的雪水混着铁锈味,让她想起昨夜他替她挡刀时的温度。 「怎么了?」 她抬头,看见小桃蹲在地上,药罐滚出半块焦黑的布,「这是...」 「陈奎的里衣。」 春生蹲下来,用剑尖挑起布片,「被药汁泡过,显出血字。」 沈若凑近看,血字已经晕开,勉强能认出:「狼主陵...钥匙在空间...」 最后一个字被药汁糊成一团,像滴凝固的血。 「空间?」 楚墨挑眉,「你上次说的那个能种药材的地方?」 沈若点头,指尖掐进掌心。 她从未告诉过任何人空间的事,除了...母亲临终前。 难道陈奎早知道? 「娘娘。」 小桃拽她袖子,「大管家跑了。」 沈若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营门外雪地上有两行深脚印,往东边去了。 春生追出去,回来时手里攥着半块令牌,刻着北戎的狼头: 「这是从他靴底抠的。」 楚墨捏着令牌,指节发白: 「二房夫人和北戎勾结,陈奎是他们的棋子。」 他转头看沈若,「你现在信我说的?当年沈相爷要害你,是老夫人护着你。」 沈若没说话,摸出银针囊里的珊瑚珠。 那是母亲的遗物,此刻正贴着她心口发烫。 她想起老夫人临终前的话: 「小若,要信自己手里的针,更要信...能接住你针的人。」 「信。」 她抬头,撞进楚墨的眼睛里,「信你。」 楚墨的喉结动了动,伸手替她理了理被风吹乱的鬓发: 「那咱们就去狼主陵。等拿了钥匙,看看到底是谁在捣鬼。」 「急什么?」 沈若抽回手,转身回帐,「陈奎还没醒,伤兵营还有二十个腿上中箭的,张医正说得用雪参吊命。」 她掀开门帘,又回头笑,「你要是闲得慌,帮我烧火。」 楚墨愣了愣,随即笑出声。 他抄起火钳往火盆里添炭,火星子噼啪炸响,映得他眉眼发亮:「好,烧火。」 帐内,陈奎发出一声呻吟。 沈若赶紧跑过去,见他眼皮动了动,忙扎了根银针在他合谷穴: 「醒了?说,老夫人让你护着我,还让你找什么?」 「找...找另半块狼首银针。」 陈奎盯着她腕间的针囊,「您娘当年走得急,只来得及说...另半块在漠北狼主陵,和您的针囊...是一对。」 沈若的指尖颤抖。 她摸出从漠北商队那里得来的银针,和自己的针囊并在一起——两枚针尾的珊瑚珠严丝合缝,像两朵并蒂的珊瑚花。 「原来...」 楚墨凑过来看,「这就是你说的『狼首双生为引』?」 沈若点头,想起箱底的那张画——两个小孩,一个抱着玉玺,一个抱着银针囊。 原来,狼主陵里的,从来不是什么宝藏,是她和她命中注定的那个人。 「走。」 她把银针收进针囊,「等陈奎醒了,让他带路去相府暗格。我倒要看看,二房夫人藏的半块玉,到底长什么样。」 楚墨抄起玄铁剑,剑穗扫过她手背:「我陪你去。」 雪还在下,却掩不住篝火的光。 沈若望着帐外的雪地,突然觉得心里暖烘烘的——原来最锋利的针,从来不是她手里的银针,是身边这个愿意和她并肩的人。 第160章 雪路埋伏,暗格藏锋 天刚擦亮,雪粒子还在打旋儿。 沈若裹着狐皮大氅蹲在火盆边,指尖捏着半块焦布反复看——血字晕开的痕迹里,“空间”两个字像两根刺扎在眼里。 「娘娘,车备好了。」 春生掀开棉帘,哈出的白气在眉梢结了冰碴,「陈公公醒了,说要跟咱们去相府。」 沈若抬头,正撞进楚墨怀里。 他裹着她昨夜缝的灰鼠斗篷,剑穗上还沾着昨夜烤火时溅的火星子: 「伤兵营交给张医正,陈奎我让亲卫看着。」 「不行。」 沈若扯了扯他袖口,「陈奎中了狼毒,路上万一发作...」 她摸出银针囊晃了晃,「我得守着。」 楚墨低头看她冻得发红的鼻尖,伸手把她往怀里拢了拢:「成,听你的。」 四人裹着厚毡子上了马车。 车轮碾过雪地发出咯吱声。 沈若把半块焦布塞进针囊夹层,能摸到里面珊瑚珠的温度——和母亲临终前塞给她的那半块玉,应该也是这样的暖。 「停!」 车外突然传来马嘶。 沈若掀帘,就见十几个黑衣蒙面人从林子里窜出来,刀光映着雪色格外刺眼。 楚墨反手抽出玄铁剑,剑鞘磕在车辕上发出闷响:「保护娘娘!」 春生抄起车边的长棍,小桃攥着沈若的针囊缩到角落。 沈若摸出三根银针甩向最近的刺客——第一根扎他手腕,第二根封他哑穴,第三根挑落他面巾。 露出来的脸,是相府二房的护院李三。 「找死。」 楚墨一剑劈断他左腿,血珠溅在雪地上红得刺眼。 李三疼得直嚎,从怀里掏出个瓷瓶砸过来:「沈若!你娘的玉...在狼主陵第三层...」 话音未落,他咬碎嘴里的东西。 沈若眼疾手快抓过他的手腕,脉搏已经弱得几乎摸不着——是鹤顶红。 「停车!」 她拽住楚墨的剑穗,「李三死了,剩下的人是来引咱们去相府的。」 楚墨眯眼盯着林子里晃动的树影:「走小路。」 马车拐进山坳,雪更厚了。 沈若裹紧斗篷,能听见自己心跳得厉害——李三临死前的话,和陈奎说的对上了。狼主陵第三层,到底藏着什么? 「到了。」 楚墨勒住缰绳。 沈若掀帘,就见相府后墙根下堆着半人高的雪,墙角有个半人宽的洞,像是新挖的。 春生用剑挑开洞口的伪装,露出条仅容一人通过的密道。 「暗格入口。」 陈奎从马车上下来,走路还有点瘸,「老奴当年给老夫人送过两次东西,认得这标记。」 沈若摸出火折子点燃墙烛,昏黄的光映出墙上的暗纹——是两条交缠的狼,和她腕间针囊的金线云纹一模一样。 「钥匙在空间里。」 她想起昨夜陈奎的话,「可空间只有我能进...」 「我陪你。」 楚墨把剑递给春生,「你守在外面,我和娘娘进去。」 密道里霉味刺鼻,沈若摸着墙往前走,指尖触到块凸起的砖——这是她小时候和母亲玩捉迷藏时发现的机关。 她按下去,墙面发出咔嗒声,露出个檀木箱子。 箱盖掀开的瞬间,沈若倒抽冷气。 里面整整齐齐放着半块玉,刻着「安若」二字,和她腕间的针囊严丝合缝。 还有张泛黄的纸,上面画着狼主陵的结构图,第三层标着个红点。 「这是...」 楚墨凑过来看,「狼主陵第三层的钥匙?」 沈若拿起那张图,背面有行小字:「双生为引,狼首归位,方得真相。」 她摸出自己的银针,和针囊上的珊瑚珠并在一起——两枚针尾的珊瑚花,刚好能嵌进图上红点的位置。 「原来如此。」 她抬头看楚墨,「狼主陵第三层的钥匙,是我和针囊。」 密道外传来重物砸地的声音。 小桃的尖叫混着陈奎的闷哼:「有埋伏!」 沈若抓起箱子和图塞进怀里,转身就跑。 楚墨抽出剑挡在她前面,剑刃划破空气的声音刺得人耳膜发疼。 「娘娘先走!」 陈奎扑过来拽住她的斗篷,「老奴挡着他们!」 「不行!」 沈若拽住他的手腕,摸到他脉搏跳得飞快——刚才的狼毒开始发作了。 她迅速扎了根银针在他天突穴,「春生!带陈奎出去!」 春生拽着陈奎往回跑,小桃举着火折子照亮。 沈若跟着楚墨往密道深处退,看见墙上有个暗门——和刚才的檀木箱子位置对称。 「这里!」 她扑过去推开暗门,里面是条向上的石梯,能听见头顶有脚步声。 楚墨砍翻追上来的刺客,拉着她往石梯上跑。 石梯尽头是间石屋,墙上挂着幅画——两个小孩,一个抱着玉玺,一个抱着针囊。 「这是...」 沈若的指尖碰到画框,画瞬间翻转,露出个暗格。 里面躺着半块玉,和她怀里的那半块严丝合缝。 「合了!」 她把两块玉拼在一起,「安若」二字连成完整的玉牌,发出清越的鸣响。 石屋突然震动,头顶的石板裂开条缝。 沈若抬头,看见阳光透过缝隙照进来,落在玉牌上,映出个坐标——漠北狼主陵,北纬42°,东经89°。 「走!」 楚墨拉起她的手往石梯跑,「陈奎撑不住了,得赶紧回去。」 两人刚冲出密道,就见相府后院火光冲天。 沈若的心跳漏了一拍——那是张医正住的偏院。 「救人!」 她甩开楚墨的手往火里冲,被楚墨拽住后领提回来。 「春生!」 楚墨吼道,「带娘娘去救张医正!我去救陈奎!」 沈若急得直跺脚,银针囊在腕间晃得叮当响。 她摸出三根银针甩向火海,第一根扎灭房梁上的火,第二根挑开烧着的门框,第三根扎进昏迷的小丫鬟人中。 「张医正呢?」 她扒开烧塌的房梁,看见张医正被压在下面,腿上鲜血淋漓。 「娘娘!」 小桃举着药箱跑过来,「陈公公说张医正中了箭毒,得用雪参...」 沈若摸出针囊里的珊瑚珠,贴在张医正心口。 银针在他膻中穴、气海穴连扎七下,张医正咳嗽两声,吐出口黑血: 「沈...娘娘,老臣没事...」 「先止血!」 沈若撕下自己的斗篷给他裹伤,「小桃,去马车上拿金疮药!」 楚墨抱着陈奎过来,陈奎的脸白得像雪: 「老奴...暗格的玉...是假的...真的...在狼主陵...」 「闭嘴!」 沈若扎了根银针在他百会穴,「等你醒了再说。」 火势渐弱,晨光照在雪地上,映出满地狼藉。 沈若望着怀里的玉牌,突然明白老夫人的话——要信自己手里的针,更要信能接住针的人。 楚墨蹲下来,用剑鞘挑起陈奎腰间的令牌: 「北戎的狼头令牌,二房夫人勾结外敌,证据确凿。」 「那空间钥匙...」 沈若摸了摸发烫的针囊,「为什么会在我空间里?」 楚墨伸手替她理了理被火烧乱的鬓发:「因为...」 他突然笑了,「你是狼主的后人,我是狼主的守护者。」 沈若的耳尖发烫,正要反驳,远处传来马蹄声。 是春生派去搬救兵的人回来了。 「娘娘!」 春生举着令旗跑过…… 陈奎咳嗽两声,睁开眼:「老奴...还有句话...狼主陵第三层...不是藏宝...是藏...」 话没说完,他又晕了过去。 沈若摸了摸他的脉搏——这次,是真的睡过去了。 楚墨把玉牌收进怀里,伸手牵她的手:「走,回京。」 雪停了,马蹄声踏碎满地银霜。 沈若望着前面的路,觉得心里踏实—— 原来最锋利的针,从来不是她手里的银针,是身边这个愿意和她并肩的人。 第161章 雪路伏杀,玉牌发烫 马车刚碾过相府青石板,沈若腕间针囊突然发烫。 她掀帘看了眼——铅灰色的云压得低,雪粒子比早上更密了,打在车帘上沙沙响。 「娘娘,前头有断树。」 春生勒住缰绳,玄色大氅上沾着碎雪,「像是被人砍的。」 沈若摸出三根银针别在袖口,针尾珊瑚珠蹭得手背发痒:「楚墨呢?」 「皇上在前头探路。」 小桃掀开另一侧车帘,哈出的白气糊在玻璃上,「说是怕有埋伏。」 话音刚落,马蹄声从前方传来。 不是楚墨的玄铁马,是更沉的铁蹄——北戎战马的铁蹄裹着铁掌,每一步都震得地面发颤。 「停车!」 沈若拽住春生胳膊,「陈奎说的狼主陵钥匙在玉牌里,他们可能追来了!」 春生刚要甩鞭,就见二十多个穿皮裘的骑兵从林子里窜出来,带头的络腮胡举着弯刀,刀身上刻着狼头图腾。 「沈医妃!」 络腮胡咧嘴笑,露出被酒渍染黄的牙齿,「把玉牌交出来,留你们全尸!」 沈若摸向针囊,珊瑚珠烫得她指尖发疼。 她掀开车帘跳下去,雪地里立刻陷进半个鞋帮:「想要玉牌?先过我这关!」 络腮胡挥刀劈来,沈若侧身避开,袖中三根银针齐发——第一根扎他手腕麻筋,第二根封他喉管,第三根挑落他弯刀。 刀当啷落地,络腮胡捂着手腕后退两步,脸上全是震惊:「你...你会用针杀人?」 「杀你足够。」 沈若弯腰捡起刀,刀身映出她冷白的脸。 她反手割断马腿,战马吃痛嘶鸣着扬起前蹄,踢中络腮胡胸口。 「保护娘娘!」 春生抄起车边的长棍,小桃举着药箱站在她身后。 沈若扫了眼四周——雪地开阔,没处躲没处藏,只能拼。 「沈若!」 楚墨的玄铁剑劈开风雪,从左侧冲过来。 他铠甲上沾着血,应该是刚解决了另一拨埋伏。 沈若心跳漏了一拍,这才发现他左臂在渗血——方才那剑划得太深。 「你受伤了?」 她想去扶,络腮胡的马队从右侧包抄过来。 沈若咬咬牙,甩出银针扎向马腿。 七匹马同时栽倒,骑兵摔进雪堆里,骂骂咧咧地爬起来。 「走!」 楚墨拽住她手腕往马车奔,「春生带小桃先走,我和你断后!」 「不行!」 沈若反手攥紧他铠甲,「陈奎还晕着,张医正也在马车上!」 楚墨突然笑了,剑穗扫过她发顶:「你当朕是只会躲在女人身后的皇帝?」 话音未落,后方传来箭簇破空声。 沈若拽着他往路边滚,一支羽箭擦着他耳尖钉进雪堆,冻得雪粒四溅。 沈若摸出最后一根银针,精准扎进射箭士兵的右眼——那士兵惨叫着栽倒,手里的弓砸在冰面上。 「走!」 楚墨拽她钻进马车,自己挥剑砍断追来的马腿,将追兵拦在车外。 沈若摸出针囊里的珊瑚珠,贴在楚墨伤口上。 银针在他肩井穴扎了两下,血慢慢止住了。 「疼吗?」 她轻声问。 「不疼。」 楚墨盯着她冻得发紫的嘴唇,伸手把她往怀里带了带,「你在,就不疼。」 马车突然剧烈颠簸,撞在路边的石头上。 沈若差点栽进他怀里,闻到他铠甲上淡淡的铁锈味,混着雪水的冷,竟比空间里的沉水香还安心。 「到了!」 春生的声音从前面传来。 沈若掀帘,就见京城城门在雪雾里若隐若现,城楼上飘着明黄的龙旗。 守城的士兵举着火把,看见他们的车驾,立刻敲响铜锣: 「皇上驾到——皇后驾到——」 络腮胡的马队猛然停住,为首的举着弯刀犹豫。 沈若摸出玉牌晃了晃,玉牌在雪光里泛着暖光,「安若」二字清晰可见。 络腮胡脸色骤变,调转马头往林子里跑,连滚带爬地消失在雪幕里。 「追!」 楚墨刚要起身,陈奎咳嗽起来。 他捂着胸口坐直,眼睛亮得吓人: 「老奴...想起来了!狼主陵第三层...不是藏宝...是藏...」 「咳!」 沈若赶紧扎了根银针在他天突穴,「先治伤!」 陈奎瘫在车板上,喘着粗气: 「是藏...兵符!当年狼主怕后世子孙争位,把调兵虎符分成两半...一半在皇室,一半在狼主陵!」 沈若的手顿住。 她想起空间里的半块玉,想起玉牌上的坐标——原来狼主陵第三层的秘密,是能调动百万大军的虎符! 「到了!」 春生停在宫门前。 沈若下车,看见台阶上站着个穿明黄龙袍的男孩——是小太子楚煜。 他嘴角挂着笑:「父皇、母后,您们可算回来了。」 沈若笑着把太子抱在怀里,出声: 「辛苦太子了。」 路过御花园时,沈若瞥见假山后有团黑影闪过。 针囊在腕间发烫,她摸出银针甩过去——银针扎进黑影脚边,雪地上炸开个小坑。 「谁?」 她喝道。 黑影窜出来,是个穿青衫的小太监,手里攥着封信。 他看见沈若,跪下出声:「皇后娘娘,这是相府大夫人让奴才送来的!」 沈若拆开信,上面只有八个字:「虎符合璧,狼主将醒。」 「走。」 雪越下越大,沈若踩着积雪往宫里走。 她摸了摸怀里的玉牌,又看了看腕间的针囊——原来最锋利的针,从来不是她手里的银针,是身边这个愿意为她挡刀的人。 最危险的局,才刚刚开始。 第162章 相府密道,银针探毒 沈若捏着信纸往承乾宫走。 雪粒子噼里啪啦砸在琉璃瓦上。 檐角铜铃被冻得发僵。 摇晃时发出沉闷的「当啷」声。 「虎符合璧...」 楚墨接过信笺。 指腹摩挲「狼主将醒」四个字。 龙纹袖口蹭过沈若冻红的鼻尖。 「相府大夫人哪来的消息?」 她掀开暖帘进屋。 暖玉屏风自动升起挡住风雪。 「去年她中北戎牵机毒。」 沈若摸出珊瑚针囊。 烛火下针尖泛着冷蓝。 「是我用银针刺穴救的。」 「狼主陵的事,相府怕是早有算计。」 小桃捧着姜茶过来。 茶碗边凝着水珠。 「娘娘,守门的小桂子说。」 「相府三公子在宫门外跪了半个时辰。」 「让他进来。」 楚墨把信笺凑近火盆。 燃烧的灰烬里血丝状纹路若隐若现。 沈若盯着灰烬皱眉。 北戎巫蛊术里的「血信」。 用活人心血混朱砂书写。 写信人必死无疑。 相府三公子沈玉衡浑身是雪地进来。 膝盖在青砖上磕出冰碴。 「皇后娘娘,家父让我送样东西。」 他掏出油布包。 里面是半块羊脂玉虎符。 虎眼嵌着暗红珠子。 沈若指尖刚碰到虎符。 腕间针囊突然发烫。 珊瑚珠「啪」地炸开。 三根银针自动弹出。 扎在虎符三角。 银针瞬间变黑。 「有毒!」 春生抄起铜炉要砸。 被沈若拦住。 她用镊子夹起虎符。 珠眼渗出黑油。 在玉面聚成小字。 「狼主陵第三层,子时开棺。」 楚墨猛地拽住她手腕。 龙袍滑落露出小臂牙印。 当年沈若在乱葬岗救他留下的印记。 「子时?他们想趁朕祭天动手。」 沈若盯着虎符血珠。 想起空间里的另半块玉。 两块虎符一合。 玉牌「安若」二字大放红光。 「皇上,」 沈玉衡突然磕头。 额头渗血。 「家父说...相府世代守的秘密。」 「就在狼主陵地宫。」 窗外传来惨叫。 小桃掀开窗帘。 禁军捂着脖子倒在雪地。 喉管插着淬毒银针。 「北戎『寒鸦针』!」 春生拔刀冲出去。 刀身砍在冰棱上迸出火星。 沈若戴上金丝手套。 虎符在掌心发烫。 她掀开床板密道入口。 青砖缝渗出带着药味的血水。 「楚墨,你守着太子。」 沈若把半块虎符塞进他掌心。 「我去相府密道。」 「不行。」 楚墨一把拽住她腰带。 玄铁剑横在颈间。 「当年乱葬岗你扎我三针。」 「现在想单枪匹马?」 密道里传来锁链声。 沈若撒出荧光粉。 二十多个家丁举着毒箭。 箭头全对准楚墨后背。 「放箭!」 管家扯开衣襟。 胸口狼头图腾狰狞。 沈若拉着楚墨滚进密道。 银针甩出扎中弓箭手手腕。 毒箭擦着楚墨龙冠飞过。 钉在石壁上滋滋冒绿烟。 「走!」 楚墨挥剑砍断锁链。 玄铁剑在石壁划出火星。 密道越走越窄。 墙壁嵌着人骨烛台。 沈若给楚墨伤口撒上止血散。 前方传来女人笑声。 「沈若,别来无恙?」 相府大夫人扶着石壁走出。 满头珠翠在荧光下泛着幽光。 「当年你娘抢走我夫君。」 「现在又来抢狼主虎符?」 沈若盯着她袖口狼头刺绣。 「我娘是你毒死的?」 「毒死?」 大夫人怪笑。 掏出骨瓶。 「用你爹心肝炼的毒!」 「不然相府秘药怎能复活北戎狼主?」 楚墨握剑的手一抖。 沈若按住他手背。 指间夹着银针。 大夫人发髻藏着十二根淬「狼涎」毒针。 「狼主复活要活祭。」 大夫人抛出骨瓶。 里面滚出人心。 「你和楚墨的心脏。」 「正好凑阴阳双祭!」 人心落地。 密道顶部轰然坍塌。 沈若拽着楚墨躲进石缝。 无数毒蝎破土而出。 背上都刻着「狼」字。 「用火烧!」 楚墨掏火折子。 却发现被雪水浸湿。 沈若泼出烈酒。 银针扎向石壁硝石层。 火星溅到酒液。 瞬间燃起大火。 毒蝎惨叫着缩成一团。 露出底下青铜棺椁。 棺椁刻着狼主浮雕。 狼眼处正是虎符形状。 大夫人尖叫着扑来。 毒针齐射。 沈若侧身避开。 却见一根银针扎进楚墨肩胛。 「楚墨!」 沈若扶住他。 指尖触到伤口就脸色大变。 「狼涎」之毒。 三刻钟内不解。 心脏就会腐烂。 大夫人踩着毒蝎逼近。 「交虎符。」 「给你解药!」 沈若看着楚墨发青的脸。 冷笑一声。 她取出金镶玉针盒。 盒盖一开。 毒蝎顿时焦躁不安。 「知道虎符为何在我这儿?」 沈若捏起三根金针。 火光下针尖泛暖。 「我娘是狼主亲妹妹。」 「这虎符本就该我沈家掌管!」 金针迅速扎入楚墨人中、膻中、涌泉三穴。 黑血立刻渗出。 沈若抓起掉落的骨瓶。 倒出解药灌进他嘴里。 「不可能...」 大夫人踉跄后退。 撞倒青铜棺椁。 棺盖打开。 里面躺着的竟是穿着龙袍的相府老爷! 他胸口插着半块虎符。 脸上挂着诡异笑容。 「爹?」 沈玉衡冲出来。 烛台「当啷」落地。 沈若捡起完整虎符。 就见老爷突然睁眼。 攥着封信。 「沈若...快...毁了...」 话音未落。 化作飞灰。 信纸只剩八个字。 「狼主借尸,血洗皇城」。 楚墨抓住她手腕。 玄铁剑指向密道尽头。 「听,宫墙塌了。」 两人刚出密道。 就见漫天风雪中。 北戎狼头旗插满紫禁城。 小太子楚煜站在太和殿顶。 举着半块虎符高喊。 「北戎狼主已死!」 「凡持虎符者,可号令百万大军——」 大夫人狂笑。 掏出炸药引子。 「晚了!狼主早借我儿身体复活!」 引线点燃瞬间。 沈若银针闪电般扎进她眉心。 炸药爆炸。 沈玉衡捂着胸口倒下。 领口狼头图腾清晰可见。 春生举着带血窟窿的灯笼跑来。 「娘娘,北戎大军破城了!」 「带头那人...长得和皇上一模一样!」 沈若看着楚墨肩胛伤口。 又握紧虎符。 玉牌发烫。 空间里半块虎符飞出相合。 映出三百年前画面。 狼主分虎符时对妹妹说。 「若后世有暴君。」 「就用虎符清君侧。」 楚墨咳嗽一声。 血滴在虎符上凝成梅花。 沈若把虎符塞进他掌心。 银针在烛火下寒光闪烁。 「楚墨,这皇城的雪。」 「该用血来化了。」 第163章 狼主陵血祭,银针破蛊 沈若的银针刺进楚墨肩胛时,他龙袍下的皮肤正泛着诡异的青黑。 针尖刚挑开伤口,黑血就喷溅在虎符上,凝出朵半开的红梅。 「狼涎毒入肺了!」 她捏碎空间里的千年雪莲,药汁混着金血涂在伤口,「春生,把镇魂香点上!」 春生手抖得像筛糠,火折子擦了三次才点着香。 烟圈刚飘到楚墨鼻尖,他扼住沈若手腕,瞳孔里映出狼头旗的影子: 「沈若...虎符...给我...」 「皇上被蛊虫控了!」 小桃尖叫着躲到沈若身后,发簪掉在地上滚出老远。 沈若盯着楚墨后颈新冒的红斑——那些斑点正连成线,画出狼头图腾的轮廓。 密道外传来城墙坍塌的轰鸣。 沈若掀开地砖缝隙,看见太和殿顶的小太子楚煜正把虎符按在假皇上胸口,每按一下,楚墨身上的红斑就亮一分。 「蛊虫母巢在狼主陵!」 沈若拽出空间里的金丝软甲给楚墨披上,「春生,你带小桃守着宫门,我送皇上走!」 「娘娘!北戎军把护城河都染红了!」 春生的刀砍在密道铁门,火星溅到楚墨伤口,他发出狼嚎般的低吼,反手掐住沈若脖子。 沈若咬牙扎下三根金针,分别刺中他百会、膻中、涌泉穴。 楚墨猛地咳出黑血,指缝间掉出片狼毛——那是北戎巫医特有的控心蛊虫蜕的皮。 「走!」 沈若背起楚墨冲进风雪,空间里的止血散撒了一路。 刚到宫门口,就见假皇上带着狼头军踏碎汉白玉阶,他胸口的虎符正滴着血,每滴血都化作狼头扑向楚墨。 「沈若!」 假皇上的声音和楚墨分毫不差,「把完整的虎符交出来,朕饶你不死!」 沈若摸出针囊,珊瑚珠在风雪中发烫。 她想起父亲临终前的信——狼主陵第三层的祭台下面,埋着能解百蛊的「还魂草」。 「想拿虎符?先接我三针!」 沈若甩出银针,分别扎向假皇上的人迎、气海、神门穴。 针尾的红穗刚缠住他手腕,对方撕开衣襟,露出胸口和楚墨 identical 的狼头图腾。 「这蛊虫是用你沈家血脉养的!」 假皇上狂笑,狼头军同时举起毒箭,箭头全瞄着沈若腰间的空间玉佩,「当年你娘偷了狼主的虎符,现在该还了!」 楚墨挣开沈若,玄铁剑砍断箭雨。 他后颈的红斑连成一片,在龙袍下透出狼形阴影:「沈若...别管我...去陵里...」 「闭嘴!」 沈若扎进他大椎穴的金针突然折断,黑血顺着针孔往外涌,「你以为我看不出这是『血狼蛊』?要解蛊就得去狼主陵挖还魂草!」 话音未落,小太子楚煜从假皇上身后冲出,手里的半块虎符刺向沈若心口。 那虎符边缘嵌着狼牙,正是北戎王室用来活祭的法器。 「楚煜!」 沈若侧身避开,针囊里的银针自动飞出,扎中他手腕的「神门穴」。 小太子瞬间瘫软在地,虎符掉在雪地里,露出背面刻的字: 「血祭双生,狼主归位」。 假皇上趁机抓住沈若手腕,虎符的血线缠上她空间玉佩。 沈若感觉空间剧烈震动,里面的药材正被一股力量抽走—— 那是狼主陵的蛊阵在吸食她的空间能量! 「楚墨!砍断血线!」 沈若咬牙催动空间,暖玉屏风飞出,砸在假皇上胸口。 楚墨的玄铁剑同时劈下,剑刃擦过血线时,他后颈的狼头图腾爆发出金光。 「嗷——」 假皇上发出狼嚎,胸口的图腾寸寸裂开,露出里面蠕动的蛊虫。 沈若趁机甩出金针,针尖挑着从空间取出的「驱虫散」,准确刺入蛊虫七寸。 蛊虫爆成血雾的瞬间,所有狼头军同时倒地。 沈若扶住楚墨,看见他后颈的红斑正在消退,只有图腾眼睛的位置还亮着微光。 「走!」 沈若背起楚墨,空间里的飞毯自动展开。 飞毯刚掠过宫墙,就见狼主陵方向腾起血雾,无数狼头旗在雾中若隐若现。 「娘娘!陵门开了!」 春生指着远处,月光下的陵门竟由人骨砌成,门楣上的狼头浮雕正在滴血。 沈若摸出空间里的「探阴灯」,灯芯刚亮,楚墨抓住她手:「别进去...里面全是...」 话没说完就晕了过去,掌心却死死攥着半块虎符。 陵门内传来女人的笑。 沈若举灯照去,看见相府大夫人跪在祭台前,手里捧着个血盆,盆里泡着的竟是和楚墨长得一样的心脏! 「沈若,来晚了!」 大夫人抬起头,脸上敷着人皮面具,「你娘当年偷了狼主的心脏,现在该还给我儿了!」 沈若的针囊突然炸裂,三根银针自动飞向血盆。 针尖刚碰到心脏,楚墨胸口的虎符瞬间发烫,血盆里的心脏跳了起来,顺着银针爬向沈若掌心。 「这是...楚墨的本命心脏!」 沈若猛地后退,空间里的「锁魂链」自动飞出,缠住心脏抛向陵顶。 大夫人尖叫着扑来,人皮面具滑落,露出底下青铜狼头的脸。 「原来你是狼主的人!」 沈若甩出金针扎中她穴位,却见对方伤口涌出的不是血,是稻穗根须。 她想起父亲的信——狼主当年用万颗稻种炼了副肉身,就等着用楚墨的心脏复活。 陵顶的锁魂链出乎意料的崩断。 心脏砸在祭台上,长出狼腿狼尾,转眼变成匹巨狼。 它张口一吸,楚墨身上的红斑全飞到狼嘴里,化作颗跳动的金丹。 「楚墨!」 沈若扑过去,被狼爪拍飞。 她撞在人骨墙上,看见墙上刻着的字: 「双生血祭,狼主归位,皇后为引,万蛊皆醒」。 巨狼张口一吼,楚墨的金丹飞进它嘴里。 沈若的空间玉佩应声而碎,里面的还魂草全被吸走,在狼爪下长成座祭坛。 「沈若皇后,该你了。」 巨狼的声音和假皇上、楚墨重叠在一起,「用你的血祭了这祭坛,狼主就能借楚墨的肉身复活了。」 沈若捏碎最后三根金针,针尖蘸着自己的血甩向祭坛。 金针落地时,祭坛炸开金光,露出底下埋着的棺材—— 里面躺着的是和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胸口插着半块虎符。 「这是...我娘?」 沈若踉跄后退,想起相府大夫人的话,「你用我娘的肉身养狼主?」 巨狼狂笑起来,狼头渐渐变成楚墨的脸: 「不然你以为,你的空间哪来的?你娘当年偷了狼主的空间玉佩,现在该物归原主了!」 沈若看着棺材里母亲胸口的虎符,突然明白父亲信里没说的话—— 她的空间不是天生的,是娘用狼主的玉佩改的,而楚墨的心脏,才是开启狼主复活的钥匙。 「想复活狼主?先问我手里的针!」 沈若咬破舌尖,血滴在金针上,「我娘当年能偷你的玉佩,我就能用银针扎爆你的金丹!」 巨狼猛地扑来,沈若却转身扎向棺材里母亲的虎符。 金针刺入的瞬间,空间玉佩的碎片飞回她掌心,和虎符合二为一,爆发出的金光将巨狼震飞。 「不!我的金丹!」 巨狼惨叫着退回祭台,楚墨的脸从狼头上剥落,露出底下真正的狼主面孔。 沈若趁机抱起楚墨,看见他胸口的虎符印记正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朵盛开的红梅。 陵外传来号角声。 沈若背着楚墨冲出陵门。 看见禁军举着火把杀来。 为首的是小太子楚煜,他手里举着完整的虎符,稚嫩的声音响彻夜空: 「北戎狼主已死,随持虎符者我清君侧!」 沈若低头看向楚墨,他睫毛颤动了下,嘴角渗出金血,在雪地上画出朵梅花。 她摸出空间里仅剩的还魂草,塞进他嘴里,听见陵顶传来狼主的咆哮: 「沈若!我还会回来的!」 风雪中,沈若抱紧楚墨,看着虎符上渐渐浮现的字——「安若」。 她想起娘临终前的话: 「若有一天虎符合璧,用你的血祭了它,就能救楚墨,也能毁了狼主。」 第164章 虎符疑云,血色反转 沈若背着楚墨撞进偏殿时。 青铜烛台因她踉跄的脚步簌簌发抖。 她摸出怀里仅剩的止血散。 却发现药粉在掌心凝成冰碴—— 楚墨的体温正透过单薄的军袍迅速流失。 后背的布料被血浸透,冻得像块硬纸板。 「楚墨!」 她将怀里捣碎的蒲公英草药塞进他嘴里。 指腹触到他后颈凸起的血管。 那些血管因高烧而剧烈跳动。 皮肤下透出不正常的潮红—— 军医曾说过,这是中了钩吻毒的典型症状。 毒素正顺着血脉向上蔓延。 「娘娘小心!」 春生抱着药箱撞开门。 箱中药瓶在楚墨粗重的喘息间被震得粉碎。 沈若猛地将他推向墙角。 寒光闪过,三根淬毒的铜钉在石台上砸出裂痕。 钉尖渗出的墨绿色汁液正冒着酸雾—— 那是用天南星汁液浸泡过的剧毒暗器。 楚墨睁开眼。 双目因毒血上涌布满血丝。 嘴唇干裂得渗出血丝: 「沈若...别碰我...」 他胸口的旧伤疤渗出黑血。 每滴血迹落地都晕开刺鼻的腥气。 在青砖上蚀出细密的孔洞。 沈若咬破舌尖,将血珠涂在银簪上—— 那是母亲留下的遗物。 簪头雕着半朵梅花,曾是相府小姐的闺阁信物。 银簪精准刺入他肩颈的人迎穴。 楚墨突然剧烈咳嗽。 咳出的血沫混着草屑积在地上。 窗外传来杂乱的脚步声。 火把光映出无数举着狼头旗的士兵—— 那是三个月前投降的北戎残部军旗。 他们正用长枪挑着禁军尸体。 在城墙下堆砌攀爬的阶梯。 「楚煜小太子带着虎符去了太庙!」 小桃从密道钻出。 发间雪粒融化成水,沿着冻红的脸颊往下滴。 「他说要在黎明前...清理内奸名册。」 沈若攥紧楚墨冰冷的手。 发现他掌心因常年握刀留下的茧子,此刻竟肿得发紫。 殿外传来钟声。 太庙方向腾起浓烟。 隐约可见楚煜站在祭天台边缘。 手里举着半块青铜虎符—— 那是楚墨亲赐、调遣京畿卫戍的唯一信物。 「春生,把护心镜烧红!」 沈若扯开楚墨的衣襟。 露出胸口狰狞的旧伤—— 那是三年前漠北战役中流弹擦过留下的疤痕。 「小桃,用烈酒反复擦拭他的手腕!」 青铜镜在炭盆里烧得通红时。 楚墨抓住她的手腕。 指甲因中毒而泛着青黑: 「若儿...你母亲的棺材...棺盖被人撬动过...」 话音未落。 偏殿地面出乎意料的渗出水渍—— 不是积雪融化,而是带着稻穗腐烂气味的泥水。 沈若看见母亲的牌位从供桌上摔落。 底座裂开的缝隙里,掉出半片染血的粗布帛。 上面用朱砂画着残缺的城墙标记。 「原来...他们觊觎的是城防布防图。」 她喃喃自语,将滚烫的护心镜按在楚墨胸口止血。 门外传来撞门声的瞬间。 楚墨呕出大口黑血,里面混着几根脱粒的稻穗—— 那是钩吻毒常用的植物引子,便于毒素附着传播。 两人拽着彼此翻出密道。 雪地里横七竖八躺着禁军尸体。 每具尸体后颈都有梅花状灼伤—— 那是虎符边缘高温烫出的烙印。 沈太妃曾用这种方式伪造「通敌者」标记。 沈若抬头看见楚煜站在太庙顶端。 手里的半块虎符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他脚下跪着的妇人浑身缠满稻穗。 正是相府大夫人,此刻双目空洞—— 显然被灌下了蒙汗药,成了任人摆布的傀儡。 楚煜的声音因激动而发颤。 手里紧紧攥着染血的匕首: 「沈相的大夫人!你以为虎符只是兵权? 祖父当年把京畿布防图密藏在虎符夹层里。 现在毒引在父王血液里。 你毁了虎符,就会被按通敌罪凌迟处死!」 楚墨猛地将沈若扑倒。 一枚淬毒的稻穗状暗器擦着她耳边飞过。 钉进土墙瞬间蚀出黑洞—— 那是用毒箭镞改装成的投掷武器。 沈若这才发现。 楚墨后颈的皮肤已红肿化脓。 露出底下暗红的血肉—— 正是钩吻毒侵入中枢神经的晚期征兆。 「楚墨...撑住!」 她摸出母亲牌位下的布帛。 上面的朱砂城墙标记在雪光下隐隐发烫。 只见楚墨颤抖着伸出手。 用指甲在布帛上划出五道血痕。 血珠渗进残缺的纹路里。 拼出完整的京城九门布防图。 沈若想起母亲临终前反复念叨的「西城角楼第三块砖」。 猛地将布帛按在楚墨胸口—— 伤口的红肿因热力敷压逐渐消退。 渗出的黑血顺着布帛纹路流成半朵梅花。 那是相府暗卫代代相传的识别印记。 此时太庙方向传来巨响。 楚煜脚下的傀儡猛然炸开—— 藏在稻穗里的硫磺火药被引燃了。 无数稻穗裹着颗赤金色的药丸射向沈若。 她本能接住药丸。 发现那是用朱砂、稻壳和甘草压制的解毒丹—— 父亲医书上记载过,这是南疆山区苗医常用的土方解药。 对钩吻毒有微弱中和作用。 楚墨咽下解药的刹那。 太庙祭天台轰然坍塌。 火光中露出底下堆积的木箱—— 里面装满晒干的稻穗。 每捆都拴着刻有「楚墨」二字的木牌。 显然是沈相的大夫人早已准备好的栽赃证据。 沈相的大夫人抱着断裂的虎符从废墟爬出。 脸上沾满血污,手里的匕首还在滴血: 「你以为救了他? 钩吻草的毒引本就是用他三年前的战伤血样培育的。 现在毒解了,那些稻穗...」 她话音未落,远处传来凄厉惨叫。 沈若扶着楚墨望向城墙。 只见所有举狼头旗的士兵后颈都渗出黑血—— 他们被沈相的大夫人暗中下了同种毒引。 成了嫁祸楚墨的活证据。 楚墨猝不及防的单膝跪地。 胸口的旧伤疤裂开细缝。 渗出的血珠在雪地上凝成半朵红梅—— 那是他十八岁加入相府暗卫时。 用烙铁烫在胸口的效忠标记。 沈若看见他后颈溃烂的皮肤正在愈合。 露出与母亲牌位底座相同的梅花刻痕—— 原来母亲当年早已将暗卫身份标记藏在牌位里。 作为紧急联络信号。 她摸出怀里的半片布帛。 发现它正与楚墨胸口的血迹黏合。 布帛背面透出一行小字: 「血祭双生,虎符归心」—— 这是相府与禁军世代守护的秘密誓约。 晨光刺破云层时。 太庙废墟传来窸窣声。 沈若扶着楚墨走近。 看见稻穗下埋着块腐朽木牌。 上面刻着「楚墨之母」四个字—— 沈相为了栽赃,竟掘开了楚墨生母的衣冠冢。 沈相的大夫人蜷缩在木牌旁。 手里攥着半块虎符。 指缝间渗出的血将虎符染成暗红。 「原来...你母亲当年没把布防图交给敌军。 是把它藏在了...」 楚墨的声音因虚弱而颤抖。 沈若发现雪地里疯长的稻穗顶端开出红花—— 那是楚墨从南疆带来的特殊稻种。 遇血后会加速成熟开花,用于掩盖埋尸痕迹。 她摘下一朵花苞放在楚墨掌心。 花苞因体温绽开。 露出里面半枚银簪—— 正是母亲的陪葬品。 簪头梅花在火光下折射出温润光泽。 楚墨低头吻去她额角雪水。 轻声道:「若儿,这次换我带你回家。」 城墙下。 闻讯赶来的禁军正将举狼头旗的士兵缴械。 阳光照在虎符碎片上。 清晰映出相府世代绘制的城防图纹路。 每一道刻痕都浸着守夜人的血与雪。 第165章 雪刃梅痕:虎符现世引纷争 沈若的棉靴踩碎一层薄冰。 晨光刺得人睁不开眼,太庙废墟里的雪被血浸成暗褐色,踩上去黏糊糊的。 楚墨的龙纹大氅拖在地上,沾了不少碎稻壳,他每走一步都闷哼一声——后颈的伤口虽结了痂,渗血还在往衣领里钻。 「娘娘,北戎残部往西城门撤了!」 小桃举着染血的令旗跑过来,发梢还挂着冰碴子,「守城兵说他们扔了狼头旗,喊着『虎符归位』往城外跑。」 沈若伸手扶住楚墨胳膊。 他烧得迷糊,整个人轻得像片雪,可攥着她手腕的力道却大得惊人: 「若儿...别松手。」 她低头,看见他掌心那半块虎符碎片正泛着幽光。 昨夜在偏殿。 她用母亲牌位下的布帛裹住他胸口时,那碎片烫得惊人,把布帛上的朱砂纹路吸了个干净—— 现在再看,碎片边缘多了道细缝,像能嵌进什么。 沈若忙扶他靠在断柱上,就着他的手摸向腰间——那里别着她昨夜塞进去的银针囊,此刻囊袋是空的。 她心里一紧,抬头正撞进陈奎的目光: 「皇上,末将的人在城门口截住了相府的马车,车里搜出这玩意儿。」 陈奎拿出油纸包。 沈若接住时闻到股焦糊味,打开一看,是半块染血的虎符——和她手里那块严丝合缝! 「合了!」 楚墨直起身子。 就见他把两块虎符合上,青铜表面立刻浮出金色纹路,像条活物似的爬满整枚虎符。 晨光里,那些纹路竟渗出金粉,落进雪地里滋滋冒烟。 「这是...」 沈若瞳孔发缩。 她想起昨夜在布帛上看到的「血祭双生」,后颈瞬间泛起凉意——楚墨胸口的梅花烙,和她腕间的朱砂痣,此刻都在发烫。 「若儿,你看。」 楚墨指着虎符背面。 那里刻着行小字,被血锈盖住了大半,勉强能认出「相府暗卫,代代相承」八个字。 他抓住她的手按在虎符上,「当年我娘被沉尸枯井,怀里就揣着半块虎符。她说...等找到另一半,就能揭开我爹的死因。」 沈若的手在抖。 想起她刚嫁进楚府时,老夫人把婚书拍在她面前,说楚墨是「闲散王爷」。 昨夜太庙那幕,还有这虎符里的秘密,哪是「闲散」二字说得清的? 「皇上!」 陈奎拔刀指向废墟角落。 沈若顺着看过去,只见相府大夫人正从稻草堆里爬出来,嘴里还塞着带血的稻穗。 她头发乱得像团草,眼睛亮得吓人,直勾勾盯着虎符: 「楚煜那傻子!他说虎符能调禁军,可他不知道...这东西根本不是调兵符,是...是钥匙!」 「钥匙?」 楚墨皱眉。 「开地宫的钥匙!」 大夫人大笑,口水混着血往下淌。 「当年楚老王爷藏了批东西在地宫,说是能倾覆天下宝贝。 我挖了您们娘棺材,找到半块虎符,怎么都打不开。直到楚煜那蠢货偷了你的虎符...」 她扑过来,指甲刮过沈若手背,「你娘的棺材被撬了!她藏的布帛,和你手里的虎符,是一套的!」 沈若后退半步,后背抵上冰凉的断柱。 沈若出声: “把相府大夫。” 她想起昨夜在供桌下发现的布帛,还有母亲临终前攥着她的手说「别信任何人」—— 原来从她嫁进楚府那天起,所有的平静都是假的。 「若儿!」 楚墨的手扣住她脉门。 他的体温在回升,指尖冷得像冰,「别怕,我在。」 陈奎已经让人把大夫人捆上了。 她还在嚷嚷: 「地宫入口在西城角楼! 第三块砖下头! 你们以为楚煜真会清理内奸? 他是想自己独吞宝贝!那傻子...咳...那傻子还不知道虎符要合起来才能开地宫...」 沈若想起昨夜楚墨咳血时,她用银簪扎他人迎穴,那簪子是从母亲棺材里拿的。 当时簪子碰到他后颈,有块凸起的地方——现在想来,那该是梅花烙的印记。 「走!」 楚墨拽着她往城门口跑。 陈奎带人跟上,玄甲卫的马蹄声震得雪粒乱飞。 沈若回头看了眼太庙废墟。 晨光里,那些被砍头的北戎士兵后颈,黑血正在凝结成梅花状——和大夫人说的「钥匙」,还有楚墨胸口的烙印,突然在她脑子里连成了线。 西城角楼的风比别处大。 沈若扶着楚墨爬上第三层,脚下的青砖缝里结着冰。 她数到第三块砖,用力一推——砖底传来空洞的回响。 楚墨立刻蹲下来,用虎符往砖缝里一插,轻轻一转。 「咔嗒。」 地宫的门开了。 霉味混着铁锈味涌出来,沈若打了个寒颤。 楚墨举着火折子照进去,里面堆着整箱的兵器,还有个檀木盒子,盒盖上刻着相府的家徽。 「这是...」 「我爹的兵符。」 楚墨的声音发哑,「当年先皇说我爹谋逆,把他关在天牢里。他根本没谋逆,他是发现了北戎的阴谋。」 他打开檀木盒,里面整整齐齐放着一叠密信,最上面那封的火漆印,是沈相的私章。 沈若的手指在发抖。 她想起昨夜大夫人说的「地宫钥匙」,还有母亲临终前的话—— 原来沈相才是通敌的主谋,他偷了楚墨爹的兵符,联合北戎害死楚墨爹,又想借虎符打开地宫,拿走楚墨爹藏的北戎边防图。 「若儿。」 楚墨握住她的手,把虎符塞进她掌心,「这东西太沉,我拿着累。」 沈若抬头,看见他眼里有光。 不是烧糊涂的迷糊,是那种她在太医院救伤兵时见过的光——明明快撑不住了,偏要把生的希望塞给别人。 「楚墨,你...」 「我没事。」 他笑了。 「你娘的棺材被撬,是因为她不肯帮沈相造假布防图。 我娘被沉井,是因为她不肯交虎符。 他们以为杀了我们就能拿到宝贝,他们不知道...」 他把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真正的宝贝,从来不在地宫里。」 地宫深处传来脚步声。 陈奎在外面喊:「皇上!北戎的余孽追上来了!」 楚墨出乎意料的剧烈咳嗽。 沈若这才发现他后颈的溃烂处又渗血了,混着金粉往下淌,在青石板上晕开朵小红梅。 她想起昨夜他用血在布帛上画的城防图,还有母亲牌位底座的梅花刻痕——原来那些不是标记,是他用命刻下的证据。 「走!」 她拽着他往地宫深处跑,「先找出口!」 楚墨突然停住。 他指着墙角的棺材,红绸子已经褪成了灰: 「这是我爹的棺材。当年他被关进天牢前,让人把这里打通了...」 他掀开棺盖,里面整整齐齐放着套龙纹铠甲,甲胄下压着道圣旨,「若儿,你念给我听。」 沈若展开圣旨。 黄绢上的字被虫蛀了几个,可关键处清晰得很:「着镇北王楚砚为摄政王,总领全国兵马,待太子成年归还朝政。钦此。」 「我爹是摄政王。」 楚墨摸了摸铠甲上的鳞片,「先皇怕他功高震主,给他安了个谋逆的罪名。可他到死都没怨过,他说...」 他转头看沈若,眼睛里有泪,「他说,只要能护着百姓,骂名算什么。」 地宫外传来喊杀声。 沈若把圣旨塞进楚墨怀里,转身要走,却被他拽住。 他从颈间摘下个玉坠,塞进她手里: 「这是我娘的陪嫁,里面刻着『平安』二字。若儿,等出了地宫,我们去南疆。那里有稻花飘香,有大夫给你熬药,我...」 「闭嘴。」 沈若踮脚吻他唇角,「先把眼前的麻烦解决了再说。」 陈奎在外面喊:「皇上!找到了!」 沈若跟着楚墨爬出地宫时,晨光正好漫过城墙。 北戎的残兵被玄甲卫逼到了角落,为首的头目举着刀,刀身上还沾着血。 「放下武器!」 陈奎举刀喝令。 头目转头看向沈若,咧嘴笑了: 「沈医妃,你以为解决了沈相就能太平?楚墨手里的虎符,只能调北疆二十万大军的...」 话音未落,一支羽箭破空而来。 头目捂着咽喉倒下,箭尾上系着块帕子——是沈若昨夜给楚墨包扎用的,绣着朵小梅花。 楚墨的手覆上她手背。 他的体温终于正常了,掌心的虎符还带着她的体温,像块烧红的炭。 沈若望着他身后的城墙。 晨光里,百姓们举着火把涌出来,孩子们举着糖葫芦,老人们颤巍巍地喊「皇上万岁」。 她笑了—— 原来这就是他说的「家」,不是金瓦红墙的宫殿,是这些活生生的人,是风里的烟火气,是她能摸得着的,他的手。 地宫深处传来机关闭合的轰鸣。 沈若摸出怀里的玉坠,阳光透过玉质,在地上投出两个重叠的影子——像朵并蒂的梅花,正慢慢绽放。 第166章 梅花印记下的雪城危机与破局 「咔嚓。」 沈若指间的玉坠突然裂开道细缝。 晨光穿过裂缝,在青砖上投出的影子被风一吹,晃得像面破碎的镜子—— 远处南疆商队的驼铃瞬间乱了节奏,带队的货郎扯着嗓子喊: 「避疫药!五文钱一包的避疫药!」 「有毒!」陈奎挥刀劈向抛来的纸包,草药末洒在雪地上滋滋冒泡。 沈若蹲身捡起焦黑的草屑,指尖沾到的粉末带着浓烈的砒霜味,混杂着一种西域特有的曼陀罗花粉。 楚墨将虎符塞进她袖袋,青铜边角硌得她腕骨生疼:「沈相的余党用瘟疫做幌子。」 他话音未落,西城门外传来哭喊声,几个披麻戴孝的百姓踉跄着冲进来,衣襟下露出染血的匕首。 沈若拽着楚墨闪到断柱后,袖中银针「叮」地弹出。 为首的「孝子」猛然咳出黑血,嘴角咧开不自然的弧度: 「楚墨贼子!还我妻儿命来!」匕首刺出时,他后颈露出枚铜钱大小的疤痕——那是被烙铁烫过的奴隶标记。 「是北戎的死士假扮的!」陈奎砍断对方手腕,匕首落地时甩出枚蜡丸,「他们用曼陀罗花麻痹神经,再给伤口涂血竭伪装咳血!」 沈若捏碎蜡丸,里面是半张布告,用北戎文写着「破城后三日不封刀」。 她想起昨夜在太庙发现的药渣,里面有相同的曼陀罗成分,而送药的小太监今早被发现吊死在井边,舌头肿成黑紫色。 「沈相死前把毒药配方给了北戎。」楚墨擦去虎符上的血渍,青铜表面映出他眼底的血丝,「他们想借『瘟疫』逼百姓开城门。」 话音未落,皇宫方向腾起黑烟。探子滚鞍落马,缰绳上还缠着半截北戎的狼头旗: 「皇上!北戎主力绕后了!他们抬着云梯,说...说您要拿百姓试药!」 百姓的窃窃私语瞬间变成怒骂。 沈若看见人群中有人扯开衣襟,露出胸口用朱砂画的梅花—— 那是沈相余党散布的「染病标记」,用的是会随体温变色的辰砂。 「别信他们!」 她冲上前抓住个少年的手腕,用银针刺破他指尖,血珠落在白绢上清澈透亮。 「所谓瘟疫,是他们用曼陀罗和血竭造假!」 少年猛地甩开她的手,辰砂梅花在晨光里红得刺眼: 「你当然这么说!昨儿我娘咳血时,就看见你在城楼上配药!」 楚墨突然咳着血挡在她身前,掌心的虎符重重拍在青石板上: 「我用镇北王旧部的名义起誓,若有半句假话,就让我...」 「楚墨!」沈若拽住他的袖口。 镇北王旧部的誓言在军中重如泰山。 他后颈的伤口还在渗血,那是前日被刺客划伤的刀伤,此刻因急火攻心裂开,血珠滴在虎符上,晕开朵梅花形状。 人群瞬间安静下来。 有老兵认出楚墨大氅下露出的旧伤—— 那是三年前北戎围城时,他为救百姓被流矢射穿的肩胛骨,疤痕形状恰好是半朵梅花。 「他是真皇帝!」有老妇跪下来,「当年镇北王妃,给每个孩子发过梅花糖!」 陈奎趁机展开幅地图,上面用朱笔圈着北戎的粮道: 「沈相通敌证据在此!他把西城布防图卖给北戎,换了三车曼陀罗花!」 恰在此时,西城角楼传来梆子声。 沈若抬头看见小桃举着令旗飞奔而来,发梢的冰碴子掉在地图上,砸出个小水洼: 「娘娘!太医院熬好了避疫汤,用的是您说的...」 「用的是防风、苍术、贯众。」 沈若接过药罐,揭开盖子时白气蒸腾,里面飘着几枚银针—— 那是她特制的药引,用沸水煮过七七四十九遍,针尖凝着水珠,像未落的晨露。 她舀起一勺药汤递给刚才的青年:「喝下去。若觉得苦,我这里有梅花糖。」 青年犹豫着接过碗,喉结滚动着咽下药汤。 沈若趁机在他耳后扎了针,挤出的血珠里果然混着细小的曼陀罗花粉颗粒: 「你看,这是他们趁你睡觉时吹进鼻孔的。」 人群中爆发出惊呼。那些胸口画着辰砂梅花的人纷纷后退,却被陈奎的玄甲卫围住。 沈若看见其中一人靴底沾着西域特有的红砂土,和今早吊死的小太监靴底的泥土一模一样。 「沈相余党就在他们中间!」她扬手甩出银针,精准钉中三人的大椎穴,「这三人后颈有烙铁印,是北戎买来的奴隶!」 混乱中,北戎的喊杀声已到城下。 楚墨握紧虎符,青铜边缘的缺口硌得掌心生疼—— 这是当年镇北王摔碎的信物,如今合起来刚好能调动北疆二十万大军。 「若儿,」他把虎符塞进她怀里,「带着百姓去地宫,那里有我爹藏的粮食。」 沈若摇头,从袖中摸出个油纸包: 「我娘留给我的避疫秘方,里面有样东西...」 她打开纸包,里面是晒干的糯米、赤豆,还有一小瓶雄黄酒。 「北戎人最怕这个。」 楚墨愣住的瞬间,沈若已抓着雄黄酒冲上城墙。 城下的北戎士兵看见火光映着她腕间的朱砂痣,出乎意料的发出惊恐的叫喊—— 那红点在夜色中像极了他们传说中会带来瘟疫的「赤魔印」。 「撒!」沈若大喊着将糯米洒下去。 陈奎立刻会意,指挥士兵将煮好的赤豆汤泼向敌军,蒸汽里混着雄黄酒的气味,呛得北戎士兵连连后退。 「他们怕了!」小桃举着令旗欢呼,「北疆的援军到了!」 沈若扶着城墙喘息。 看见楚墨骑马奔来,虎符在他腰间晃荡,青铜表面的血梅花渐渐淡去,露出原本的纹路—— 那是镇北王亲手刻的长城图样,每道砖缝里都嵌着米粒大小的朱砂,像极了她袖中永远温热的银针。 远处传来更夫敲梆子的声音,已是卯时三刻。 沈若摸出裂开的玉坠,裂缝里渗出的是昨夜熬药时沾到的糯米浆。 仔细看时,缝里竟卡着半粒草籽—— 那是前日在太医院晾晒草药时,不慎落进玉坠绳结的野苜蓿种,被温热的糯米浆泡发了芽。 嫩尖上还挂着碎稻壳,像极了药圃墙角春天冒头的野草。 糯米浆滋养的嫩芽轻轻颤动——这株意外萌发的草芽,恰是破局的关键。 第167章 曼陀罗毒雾迷城,梅花血引破晓 「噗——」 沈若手腕一翻,银针精准扎进最后一个刺客的人中穴。 那刺客刚把砒霜抹在药罐沿,针尖就刺破他虎口,黑血混着药粉滴在青砖上,烫出滋滋白烟。 「搜他鞋底!」 楚墨踢开刺客的尸体,虎符在腰间晃出冷光。 沈若蹲身扒开刺客靴底,果然取出片浸过曼陀罗汁的麻布,上面用北戎文写着「子时三刻,火焚粮道」。 更夫敲梆子的声音从东边传来,已是丑时。 陈奎举着火把跑来,甲胄上凝着冰碴: 「皇上,北戎退到三十里外扎营了,可他们把沿途水井都投了毒!」 寒风卷着雪沫子灌进城门洞。 沈若想起白日里百姓抢着喝的井水,立刻摸出银簪插入雪地——簪尖瞬间变黑,周围的积雪融化成暗褐色水洼。 「是乌头碱。」 她捏碎雪块,指尖沾到的黏液带着苦杏仁味,「北戎人用毒草泡了砒霜,井水碰着就变色。」 楚墨拽住她的手,将虎符按在她掌心:「去地宫,我爹藏的药材在第三排木架。」 青铜边缘的长城纹路硌得她生疼,那是镇北王当年亲手刻的,每道砖缝里都嵌着防蛇虫的雄黄粉。 地宫的石门「咔嗒」打开时,霉味混着药香扑面而来。 沈若举着火折子照亮,只见整面墙的木架上摆满陶罐,标签上的字迹褪色斑驳,却能认出「防风」「黄连」等药材。 最底层的暗格里,放着个紫铜药箱,箱盖上刻着半朵梅花。 「这是我娘的嫁妆。」 楚墨蹲身打开箱子,里面整齐码着九十九根银针,最上面压着本线装医书,纸页间夹着干枯的稻花。 「她当年被沉井前,把避疫秘方缝在了箱底。」 沈若拆开箱底的暗袋,取出块染血的绢帕,上面用朱砂画着药方: 糯米、赤豆、苍术、贯众,最后一味药被血渍盖住,只露出「南疆...草」的字样。 她想起玉坠裂缝里长出的嫩芽,和医书上画的「还魂草」极为相似,那是南疆特有的解毒药材。 「得去南疆找还魂草。」 她把绢帕塞进楚墨怀里,突然听见地宫深处传来异响。 陈奎举刀劈开挡路的蛛网,只见墙角的棺材缝里渗出黑水,棺盖上用北戎文写着「血债血偿」。 「是沈相的余党!」 楚墨用虎符撬开棺盖,里面没有尸骨,只有半坛黑紫色的膏状物,坛口插着支银簪——和沈若母亲棺里少了的那支一模一样。 沈若捏起膏状物闻了闻,酸腐味里混着熟悉的曼陀罗香: 「这是用活人骨灰熬的毒膏,北戎巫医用来诅咒仇人。」 她猛地想起白日里那个青年。 后颈的朱砂梅花在毒膏靠近时竟微微发烫。 「他们在百姓身上下了咒!」 陈奎一刀劈碎毒坛,黑汁溅在石壁上冒出绿烟,「末将查到,沈相死前买通了三个南疆巫医,就藏在西城的米铺里!」 话音未落,地宫顶部猛然传来震动。 沈若抬头看见石缝里渗下油状液体,火把照过处泛起磷光——是北戎的「焚城油」,遇火就爆。 「快走!」 楚墨拽着她冲向密道,虎符在石壁上划出火星。 密道尽头是镇北王旧部的兵器库,架上的长矛都刻着梅花徽记,最里面的暗格里,放着个封着蜡的竹筒。 「这是我爹的密信。」 楚墨咬开蜡封,里面是张被虫蛀的地图,用朱砂圈着南疆的蛊王谷,旁边写着: 「还魂草生于蛊王谷的忘川河,需以心头血浇灌。」 沈若的心跳漏了一拍。 她想起母亲临终前塞给她的银盒,里面躺着枚九节银针,针尖淬着的金粉原来不是药,而是... 她猛地扯开楚墨的衣领,后颈的刀伤处果然渗出金红色的血珠,落在地图上竟凝而不散。 「你的血能解毒!」 她用银针蘸血滴在毒膏样本上,黑汁瞬间化作白烟。 「镇北王当年故意让沈相以为血蛊是诅咒,其实是用自己的血培育解药!」 楚墨握住她的手,青铜虎符瞬间发烫:「若儿,你看地图背面。」 火把光下,地图背面浮出镇北王的笔迹: 「血祭双生,非蛊非毒,以信为引,以民为盾。」 沈若想起白日里百姓认出楚墨时的情景,那些信任的目光比任何兵器都坚固。 「轰!」 密道入口被焚城油炸开。 沈若拽着楚墨冲进兵器库,却见三个披头散发的巫医堵在门口,手里的骨笛吹出刺耳的声音。 百姓们像中了邪似的涌进来,胸口的辰砂梅花在笛声中变成深紫。 「用银针封他们的听宫穴!」 沈若扬手甩出三把梅花针,同时将楚墨的血涂在针尾。 银针入穴的刹那,百姓们猛地惊醒。 巫医们手中的骨笛猝不及防的裂开,里面掉出正在啃食曼陀罗籽的毒蛾。 「原来笛声是幌子,毒蛾才是关键!」 陈奎挥刀砍死毒蛾,甲胄上沾到的鳞粉立刻腐蚀出小孔,「末将这就去太医院熬药,用您说的...」 「用糯米、赤豆、苍术,再加上楚墨的血做药引。」 沈若打断他,将九节银针刺入楚墨肘间的曲池穴。 血珠滴进随身的药罐,竟将里面的井水染成淡金色。 「北戎人怕的不是赤魔印,是我们敢用血肉护着百姓。」 楚墨突然笑了,虎符压在沈若的手背: 「我娘说过,南疆的还魂草开白花,像极了她给我做的梅花糖。」 他话音未落。 地宫顶部的裂缝里漏下月光,照在沈若掌心的玉坠上。 那道裂缝里的嫩芽抽出了花苞,像极了药箱里干枯的稻花。 城外传来北疆援军的号角声。 沈若扶着楚墨走出兵器库,看见百姓们举着灯笼围上来,每人手里都捧着碗赤豆汤,汤面上漂着几朵刚摘的梅花。 有个孩童跑过来,往她兜里塞了块糖:「医妃娘娘,这个甜。」 糖纸剥开的瞬间,沈若看见糖块上印着半朵梅花,和楚墨后颈的刀疤、虎符的缺口、玉坠的裂缝刚好拼成完整的图案。 远处的南疆方向亮起颗流星,拖着长长的尾光,似她袖中那根永远温热的银针,刺破了长夜的最后一丝黑暗。 第168章 蛊王谷迷雾重重,医者仁心破困局 沈若和楚墨刚出兵器库,就被百姓们簇拥着。 楚墨将虎符收入袖中,指尖在青铜纹路摩挲:「若儿,这虎符的裂缝竟与你玉坠严丝合缝。」 沈若低头看去,玉坠在月光下泛着温润光泽,裂缝里的嫩芽已舒展成三片细叶。 她突然想起医书里记载的「三叶青」,那是南疆特有的解毒藤蔓。 「陈将军!」 沈若扬声唤住正欲离开的陈奎,「传令下去,所有士兵袖口缝浸过醋的纱布,北戎惯用曼陀罗薰香。」 陈奎领命时,腰间佩剑发出嗡鸣。 楚墨瞳孔骤缩:「这是镇北王府的警讯剑!」 话音未落,远处传来战马嘶鸣,二十余骑黑衣斥候破雾而来。 「报——」 为首斥候滚落鞍下,后背插着支北戎狼牙箭,「北疆大营...中了火油埋伏!」 楚墨接住斥候递来的染血军报,沈若凑近一看,朱批上的「粮草」二字被烧得焦黑。 她猛地想起刺客鞋底的曼陀罗麻布:「子时三刻,火焚粮道!」 「中计了!」 楚墨拽着沈若冲向马厩,「他们引我们去蛊王谷,实则要烧光北疆粮草!」 沈若翻身上马时,瞥见街角药铺的幌子在风中摇晃。 她心中一动,掏出母亲的银盒,九节银针在月光下泛着幽光。 两骑快马驰出南门时,守城士兵栽倒在地。 沈若勒马查看,士兵后颈插着支淬毒的梅花镖——与她袖中银针对应的暗器。 「是沈相余孽!」 楚墨撕开士兵衣襟,心口朱砂梅花正在溃烂。 沈若立刻用银针封住他的膻中穴,黑血顺着针尾滴落,在雪地上腐蚀出小洞。 「必须尽快找到还魂草!」 沈若将银针在火折子上灼烧消毒,「南疆巫医擅长以毒攻毒,解药或许就藏在蛊王谷的毒瘴里。」 两骑沿着冰封的河道疾驰,楚墨突然勒马:「若儿,你听!」 远处传来铁器碰撞声,夹杂着痛苦的呻吟。 沈若下马循着声音摸索,发现三名北戎斥候倒在结冰的河面上,喉咙被利器割开,鲜血在冰下凝结成诡异的图腾。 「是镇北王府的梅花刃。」 楚墨拾起染血的匕首,刀柄缠着褪色的红绸,「看来我们不是唯一在找还魂草的人。」 沈若蹲身查看尸体,发现他们耳后都有青色刺青。 她突然想起父亲书房暗格里的密报:北戎国师正在寻找能解血蛊的南疆圣物。 「楚墨,」 沈若握紧染血的匕首,「镇北王的血蛊或许不是诅咒,而是北戎人培育的杀人工具。」 话音未落,冰面出乎意料的开裂。 楚墨抱着沈若跃上河岸,回头只见冰层下浮起数十具尸体,他们的手指都朝着蛊王谷方向弯曲成抓握状。 「这些人...像是被冻死后推进河里的。」 沈若捡起块尸体上的碎布,闻到熟悉的曼陀罗花香,「和刺客鞋底麻布用的是同一种香料。」 楚墨指着远处山坳:「若儿,你看!」 月光下,蛊王谷入口处立着块石碑,上面刻着「瘴气入喉封七窍,妄动半步肠寸断」。 碑前横七竖八倒着数十具尸体,他们的口鼻都溢出黑血。 沈若取出银簪刺入雪地,簪尖变黑的速度比之前快了三倍。 她碾碎积雪,发现里面混着细小的蛊虫卵:「北戎人用毒雾掩盖蛊虫,吸入即死。」 楚墨解下披风浸在河中,河水接触布料瞬间腾起黄烟。 他将湿布缠在沈若口鼻,自己却咳出血来——方才抱着沈若时,后背已被毒雾灼伤。 「楚墨!」 沈若撕开他的衣襟,见伤口处爬满细小的红线。 她立刻取出九节银针,用舌尖舔过针尖淬着的曼陀罗提取物——这是她特制的麻药。 银针入穴的刹那,楚墨伤口处涌出黑血。 沈若趁机将三叶青嫩芽捣烂敷上,疼痛让楚墨闷哼出声:「若儿,你怎么总在我伤口上撒药?」 沈若鼻尖发酸,却故意用银针戳他完好的皮肤:「皇上皮糙肉厚,正好试药。」 两人互相搀扶着走进蛊王谷,沿途不断有中毒的北戎士兵尸体。 沈若发现他们都握着半截断箭,箭杆上刻着「镇北」二字。 「看来北戎人也遇到了麻烦。」 楚墨踢开挡路的尸体,发现死者后颈都有梅花状的烫伤,「这是你银针造成的伤口?」 沈若摇头:「我用的是三棱针,这伤口...像是被某种利器反复戳刺。」 正说着,前方传来激烈的打斗声。 两人躲在树后,只见十余名北戎士兵正围攻个白衫青年。 青年手持银质弯刀,每劈出一刀,都会在空气中留下梅花状的刀痕。 「是南疆巫医!」 沈若认出青年耳后的青色刺青,「他手里拿的是蛊毒淬银刀。」 楚墨握紧匕首:「要不要帮他?」 沈若按住他的手:「等等,看他刀法路数...似是镇北王府的梅花刀法。」 果然,青年旋身甩出三把梅花镖,正是楚墨刚才在尸体上看到的样式。 北戎士兵应声倒地,每人喉间都插着半截染血的稻花。 「稻花镖!」 楚墨惊呼,「这是我娘当年的独门暗器!」 青年听到动静,立刻转身摆出防御姿势。 沈若走出阴影,亮出腰间的青铜虎符:「我们是来找还魂草的。」 青年盯着虎符上的梅花纹路,单膝跪地:「属下见过皇上、皇后娘娘!」 楚墨扶起他:「你是谁?为何会镇北王府的武功?」 青年掀开左袖,露出手臂上的梅花烙: 「属下苏承,是镇北王当年秘密培养的死士。王妃沉井前,将稻花镖和还魂草的下落都托付给了我。」 沈若急切问道:「还魂草在哪里?」 苏承指向谷底的忘川河:「就在那里,但要过河必须通过三重考验。」 楚墨皱眉:「什么考验?」 苏承苦笑:「第一重是瘴气毒雾,第二重是食人鱼群,第三重...」 他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吐出的黑血里混着细小的蛊虫。 沈若立刻用银针替他解毒,楚墨则掏出母亲留下的绢帕:「还魂草药方的最后一味是南疆...草,是不是指三叶青?」 苏承摇头:「三叶青只能缓解症状,真正的还魂草是忘川河底的...」 他的声音突然变得虚弱,「快...用我的血浇灌岸边的曼陀罗花。」 沈若依言照做,鲜血滴在花茎上,曼陀罗竟瞬间绽放出洁白的花朵。 苏承露出欣慰的笑容:「这才是真正的还魂草,王妃当年用它救过瘟疫。」 楚墨震惊:「可曼陀罗有剧毒!」 苏承点头:「以毒攻毒,需用镇北王血脉为引。」 沈若终于明白过来,将楚墨的手指刺破,鲜血滴入花蕊。 洁白的花瓣瞬间转为金色,散发出奇异的香气。 「快采花!」 苏承催促,「花开放的时间只有一炷香。」 沈若刚摘下花朵,忘川河瞬间掀起巨浪。 无数食人鱼跃出水面,楚墨和苏承挥刀阻挡。 三人带着还魂草突围时,楚墨发现苏承的弯刀插在岸边,刀柄缠着的红绸上绣着「沈」字。 「这是...」 楚墨声音发颤,「我娘的陪嫁之物。」 沈若看着红绸上的针脚,想起母亲临终前塞给她的银盒,里面也有块同样绣工的帕子。 「楚墨。」 沈若握紧他的手,「苏承很可能是你舅舅的遗孤。」 三人带着还魂草赶回城中时,北戎大军已兵临城下。 楚墨登上城楼,将还魂草投入煮沸的药汤,金色花瓣瞬间化开。 「传朕旨意,」 楚墨举着药碗,虎符在掌心发烫,「所有士兵以血为引,共饮此汤!」 沈若将药汤分给百姓,看着他们服下后渐渐好转,终于松了口气。 她望向远方,隐约看见父母的身影在火光中若隐若现。 「楚墨。」 沈若轻声说,「我们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楚墨将她拥入怀中,远处传来北戎退兵的号角。 月光下,沈若掌心的玉坠裂缝里,又冒出了新的嫩芽。 第169章 血色黎明 沈若的银针在月光下划出银弧。 最后一名士兵的伤口渗出血珠。 她沾着陈奎递来的盐水擦拭银针。 青铜虎符在腰间叮当作响。 「皇后娘娘,太医院送来新熬的解毒汤。」 小宫女捧着青瓷碗,指尖被烫得发红。 沈若接过碗时,看见碗底沉着几粒三叶青的残渣。 这是她昨夜从楚墨药汤里挑出来的。 城头传来梆子声。 楚墨的玄铁剑劈开黑雾,甲胄上凝着霜花。 「北戎退兵三十里,却在河道下游布置了火油。」 他解下披风盖在沈若肩头,染血的袖口擦过她颈间的梅花玉坠。 沈若抓住他手腕。 「火油遇水会怎样?」 她想起地宫密道里渗下的磷粉,那些在月光下泛着冷光的油状液体。 楚墨瞳孔骤缩,玄铁剑「当啷」砸在青砖上。 「他们想水淹粮道!」 陈奎的马蹄声碾碎薄冰。 他滚鞍下马时,战袍下摆结着冰碴。 「皇上,末将在芦苇荡发现三具尸体,咽喉插着稻花镖。」 说着呈上染血的布条,沈若嗅到熟悉的曼陀罗花香。 与刺客鞋底的麻布如出一辙。 楚墨按住太阳穴。 沈若看见他后颈的梅花刀疤泛起红光,那些本该凝固的血迹正在缓慢蠕动。 她猛地撕开他衣襟,心口处的朱砂梅花印记与玉坠裂缝完美契合。 「镇北王的血蛊...」 沈若指尖发抖,银针悬在半空。 楚墨却笑了,他抓住她的手按在印记上。 「若儿,你忘了吗?三年前在幽州,你用九节银针替我续命时,这印记就存在了。」 苏承的弯刀从阴影里劈来。 楚墨旋身避开,剑锋削断他一缕发丝。 沈若这才发现,苏承耳后的青色刺青与北戎国师画像上的图腾一模一样。 「你是谁?」 楚墨的剑抵住苏承咽喉,沈若的银针已抵住他后颈大椎穴。 苏承单膝跪地,撕开左袖露出梅花烙。 「属下苏承,镇北王帐下暗卫。」 他掏出染血的绢帕,正是楚墨母亲留下的避疫秘方。 沈若接过绢帕,发现背面用朱砂写着「血祭双生」。 楚墨闷哼一声,鲜血从指缝渗出。 他按在印记上的手被反噬。 沈若立刻用银针封住他腕脉,发现黑血里混着细小的蛊虫卵。 「这不是血蛊,是引魂虫!」 沈若将银针在火折子上灼烧,针尖淬着的曼陀罗提取物遇血化作青烟。 楚墨的伤口喷出黑血,里面裹着半枚青铜钥匙。 与玉坠裂缝严丝合缝。 苏承抓住楚墨的手按在钥匙上。 青铜钥匙发出机关启动的轰鸣声,城墙上的镇北王石像应声碎裂。 沈若看见石像内部刻着星图,中心位置正是蛊王谷的忘川河。 「还魂草需以特殊手法培育,」 苏承咳出黑血,「王妃当年被沉井前,将药引藏在了...」 话音未落,他瞪大双眼,咽喉插着支北戎狼牙箭。 楚墨抱着苏承逐渐冰冷的尸体,发现他掌心攥着半块玉佩。 沈若的玉坠出乎意料的发烫,两块玉佩拼出完整的镇北王府地形图。 地图背面用朱砂写着:「血祭双生,非蛊非毒,以信为引,以民为盾。」 沈若想起百姓们捧着赤豆汤的模样,那些信任的目光比任何兵器都坚固。 她握紧楚墨的手,将玉佩按在石像星图上。 月光聚集在忘川河位置时,显现出镇北王的笔迹。 「用我的血打开地下粮道。」 楚墨将剑刺入心口。 沈若的银针同时扎入他膻中穴,黑血顺着剑身流入石像裂缝。 整座城池猛然震动,护城河水位急剧下降,露出河底刻着的镇北王府徽记。 「快走!」 楚墨扯着沈若冲进密道。 陈奎带着士兵紧随其后,火把照亮石壁上密密麻麻的北戎文字。 正是当年镇北王与北戎国师签订的密约。 密道尽头是堆积如山的粮草。 楚墨掀开稻草,露出下面盖着镇北王府印记的陶罐。 沈若打开陶罐,里面装着的不是粮食,而是晒干的曼陀罗花。 「原来北戎人早把粮草换成了毒花。」 楚墨握紧剑柄,「他们想让我们自毁长城!」 沈若发现陶罐底部刻着一行小字:「以血为引,可解百毒。」 她划破手指将血滴在花瓣上,曼陀罗在特定条件下逐渐开放。 楚墨瞳孔骤缩:「这是...」 沈若将花瓣碾碎敷在他伤口,黑血逐渐转红。 「镇北王用毒花培育解药。」 沈若将九节银针插入陶罐缝隙,「现在,我们需要百姓的信任。」 她扯下裙摆浸在药汤里,突然听见密道外传来战马嘶鸣。 楚墨推开石门,看见北戎大军正涉水渡河。 他举起陶罐大喊:「镇北王府的将士们,喝了这汤!」 百姓们犹豫着接过碗,沈若的银针已刺入他们曲池穴。 药汤入喉的刹那,百姓们的朱砂梅花印记发出红光。 北戎国师的骨笛声从对岸传来,却见百姓们同时喷出黑血,那些本应被操控的眼神重新清明。 「沈若他们用曼陀罗花破了蛊毒!」 北戎士兵惊恐后退。 楚墨趁机率军冲锋,玄铁剑劈开黎明前的黑暗。 沈若站在城头,看见楚墨战袍上的梅花印记在晨光中愈发鲜艳。 当第一缕阳光刺破云层时,沈若掌心的玉坠瞬间裂开。 里面掉出半块玉佩,与楚墨心口的印记严丝合缝。 她终于明白,镇北王的血脉抗体从来不是诅咒,而是守护家国的信仰。 楚墨带着胜利的喜悦归来时,沈若正在调配新的解药。 他将染血的玉佩放在她掌心,突然发现玉佩背面刻着「沈」字。 与苏承弯刀上的绣纹如出一辙。 「若儿。」 楚墨声音发颤,「苏承可能是你...」 沈若摇头,将玉佩收入银盒。 「现在最重要的,是让百姓相信,我们能守护他们。」 她将新熬的药汤分给士兵,目光坚定如针。 远处传来北疆援军的号角。 沈若望着楚墨浴血的背影,想起母亲临终前的话。 「真正的医者,要用血肉之躯守护百姓。」 她握紧银针,在晨光中划出银弧。 这是她的誓言,也是整个王朝的新生。 第170章 玉佩谜局 沈若的指尖在玉佩背面摩挲。 \"沈\"字凹陷处还带着苏承的体温。 楚墨的玄铁剑斜倚在石桌上,剑穗上凝结的血珠正顺着纹路滴落,在青砖上洇开暗红的花。 「这是镇北王府的标记。」 陈奎掀开战袍下摆擦拭甲胄,冰碴簌簌落在药汤里。 他的声音像淬了霜的刀刃,「末将在苏承的弯刀缠绳上见过同样绣纹。」 沈若将玉佩浸入药碗,曼陀罗汁液瞬间在\"沈\"字周围晕开紫斑。 楚墨按住她颤抖的手腕,指腹下跳动的脉搏像惊弓之鸟。 密道外传来战马嘶鸣,巡城士兵的梆子声在晨光里忽远忽近。 「去查镇北王府百年前的族谱。」 楚墨攥紧玉佩,指节压出青白,「尤其是沈姓旁支。」 他转身时,甲胄刮过石壁的声响让沈若想起地宫深处的机关转动声。 陈奎抱拳的瞬间,袖口滑落半截青铜锁链——正是沈若昨夜从楚墨伤口里取出的钥匙。 三人同时僵在原地,锁链末端的梅花纹与玉佩上的印记完美重叠。 「这是...」 沈若的银针悬在半空,药碗里的倒影突,瞬间扭曲。 楚墨的伤口好像渗出一股诡异的黑色。 城头传来警钟。 陈奎冲出密道时,带起的穿堂风掀翻了药碗。 沈若看着满地狼藉,发现楚墨心口的朱砂印记正在吸收曼陀罗汁液,花瓣上的紫斑似逐渐聚成人形轮廓。 「楚墨!」 她的银针刺入他膻中穴,好像看见那黑色顺着纹路流向玉佩。 玉佩表面似浮现出一幅神秘的光影,是镇北王府的地形图,其中一处院落突然燃起幽绿的火焰,那火焰仿佛有生命般摇曳。 「那是我出生的地方。」 沈若的声音在发抖,「我娘说...」 话未说完,玉佩迸裂,碎片似在空中组成沈若的生辰八字。 楚墨瞳孔骤缩,那些字符与镇北王战死的日期完全重合。 「你是镇北王的遗孤。」 楚墨的剑穗垂落在地,血珠在玉佩碎片上折射出七彩光晕。 沈若看见自己的倒影在光晕里分裂成两个人,一个穿着相府嫡女的华服,另一个裹着镇北王府的战甲。 密道外传来箭矢破空声。 陈奎抱着浑身是血的士兵闯入,那人咽喉插着稻花镖,与三日前芦苇荡的尸体如出一辙。 沈若在他衣襟暗袋摸到半片青铜镜,镜面映出北戎国师的骨笛图案。 「他们在找这个。」 楚墨将玉佩碎片按在青铜镜上,镜面中出现一片虚幻的景象,好似有一条神秘的忘川河在流淌。 沈若看见自己的倒影站在河边,手里捧着还魂草,而楚墨的倒影正在对岸被万箭穿心。 「这是引魂虫制造的幻象。」 沈若将银针扎入楚墨后颈,发现他的瞳孔里游走着细小的金色纹路。 士兵出乎意料的暴起,指尖黑色指甲,直奔楚墨面门。 陈奎的刀砍断士兵手腕,腐臭的黑血喷在青铜镜上。 镜中画面剧变,沈若仿佛置身于一片战场,看见北戎大军正将百姓驱入护城河,河底的镇北王府徽记亮起诡异的红光。 「他们要用水里的蛊毒制造活死人士兵队!」 沈若扯下腰间的青铜虎符,发现虎符背面的纹路与玉佩碎片严丝合缝。 楚墨将虎符按在青铜镜上,镜中浮现出镇北王临终前的影像,那影像好似被一层神秘的力量笼罩着。 「若儿,当玉佩与虎符合一之时,就是你觉醒血脉抗体之日。」 镇北王的声音带着金属的冷硬,「用你的血打开忘川河底的粮仓,那里藏着破解北戎蛊毒的终极秘方。」 沈若划破指尖,鲜血滴在虎符上的瞬间,整个城池剧烈震动。 护城河水位再次下降,露出河底密密麻麻的青铜井盖。 楚墨抱起沈若跃入河中,陈奎带着士兵紧随其后。 井底密室里堆满陶罐,每个罐口都刻着沈若的生辰八字。 楚墨掀开陶罐,里面不是解药,而是浸泡在药汤里的心脏。 密室中央的青铜棺椁。 棺椁里躺着与沈若容貌相同的女子,心口插着楚墨的玄铁剑。 沈若颤抖着触碰棺木,棺盖内侧浮现出一行血字:「血祭双生,以命换命。」 沈若发现星图上的忘川河位置,正是自己此刻站立之处。 「这是...」 沈若看见棺中女子腕间的青铜锁链与陈奎的一模一样。 「她是我的孪生姐姐。」 沈若的眼泪滴在玉佩上,「镇北王用我们的血脉培育抗体,苏承才会...」 话音未落,棺椁闭合,密室开始坍塌。 楚墨抱着沈若冲向出口,陈奎殿后砍断追来的蛊毒。 当他们冲出河面时,正看见北戎国师站在对岸,骨笛声里裹挟着万条血色蛊虫。 沈若将玉佩按在虎符上。 所有蛊虫在半空凝固,百姓们身上的朱砂印记还在。 楚墨的玄铁剑出鞘和沈若的银针同时刺向蛊虫。 北戎国师发出凄厉惨叫,骨笛摔在地上摔成齑粉。 护城河猛然沸腾,忘川河水倒灌入城,仿佛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推动着。 沈若似看见镇北王的虚影站在浪尖,将粮仓钥匙交给楚墨。 当第一缕阳光穿透云层时,全城百姓同时吐出黑血,眼中恢复清明。 「这就是镇北王说的终极秘方。」 沈若瘫倒在楚墨怀里,「用百姓的信任为盾,以血脉为引,才能破解蛊毒。」 她颈间的梅花玉坠彻底碎裂,露出里面藏着的半块虎符。 楚墨将两半虎符合一,虎眼闪烁出神秘的光芒,射出一道金光直指皇宫方向。 陈奎捡起掉落的青铜锁链,发现锁链末端的梅花纹与虎符眼睛完全重合。 「该回宫了。」 楚墨抱起沈若跃上战马,「我们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他的战袍在风中猎猎作响,胸口的朱砂印依旧存在。 沈若靠在楚墨肩头,听见远处传来婴儿的啼哭。 她低头看着掌心的虎符,发现虎眼内侧刻着\"沈\"字——与苏承弯刀上的绣纹如出一辙。 第171章 和亲谜局 沈若的指尖在虎符“沈”字上摩挲。 青铜表面还带着楚墨的体温。 宫灯在檐角摇晃,将她的影子拉长在朱漆廊柱上,像柄悬而未决的剑。 「皇上,北戎使团已至宫门口。」 陈奎的战袍还沾着护城河的水草,「末将在密道发现这个。」 摊开掌心,是半块绣着镇北王府徽的绢帕。 楚墨的玄铁剑发出嗡鸣。 剑鞘上凝结的水珠顺着沈若的生辰八字滑落。 沈若看见剑锋倒映出自己的脸,眉心的红点与北戎国师画像上的朱砂痣一模一样。 「去查查绢帕的来历。」 楚墨的声音裹着夜露的冷意,「宴席上多加暗卫。」 他转身时,龙纹靴碾过的青砖猛然裂开缝隙,渗出幽蓝的磷火。 接风宴设在月华殿。 沈若刚踏入殿门,就闻到曼陀罗与腐尸混合的气息。 北戎公主的鎏金软轿停在玉阶前,轿帘缝隙里露出的指尖泛着乌青。 「见过皇后娘娘。」 公主的侍女跪地时,发间银铃叮当作响。 沈若注意到她耳后的青色刺青,正是苏承咽喉那支狼牙箭上的图腾。 软轿猝不及防的剧烈晃动。 公主的惨叫刺破殿内祥和。 沈若看见她掀开轿帘的瞬间,皮肤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溃烂。 楚墨的玄铁剑弹出三寸,剑尖指向公主心口的朱砂梅花印记。 「退下!」 沈若甩出银针封死公主周身大穴。 却见溃烂处爬出细小的金色线虫。 她的银针在烛火上灼烧时,线虫瞬间集体转向楚墨,在他甲胄表面留下奇异的痕迹。 「这是镇北王的星象图。」 沈若的银针悬在半空,「线虫似乎在传递某种信息。」 话音未落,楚墨心口的朱砂印记炸开,喷出的黑血在地面似勾勒出皇宫地形图。 陈奎的锁链出乎意料的绷直。 末端的梅花纹精准嵌入地图上的某处暗格。 沈若听见机关转动的轰鸣。 太医院方向腾起冲天的黑雾。 楚墨抱起沈若跃出殿外,玄铁剑劈开黑雾的瞬间,露出镇北王手札的残页。 「若儿,你与楚墨的相遇...」 泛黄的纸页在风中飘散。 最后几个字被虫蛀侵蚀。 沈若在残渣里找到半片稻花镖,与苏承咽喉那支完全吻合。 「他们在重演二十年前的局。」 楚墨的剑穗突然自燃。 火光照亮太医院匾额上的暗纹。 沈若似发现那些纹路与玉佩碎片上的星图完全重合,中心位置正是存放镇北王遗物的偏殿。 偏殿的青铜门轰然洞开。 沈若看见满地散落的婴儿襁褓。 每件襁褓上都绣着\"沈\"字。 楚墨的玄铁剑插入地面,剑尖指向其中一个襁褓——正是沈若出生时裹着的那件。 「当年镇北王送来的三十六个女婴。」 陈奎的锁链缠上梁柱,「只有你活了下来。」 他扯开襁褓夹层,露出里面记载的生辰八字,与沈若的完全相同。 沈若把玉坠碎片重组。 投射出镇北王与北戎国师对峙的影像。 国师的骨笛声里,三十六个女婴同时啼哭。 她们的血液在地面汇聚成特殊水系。 「这是血祭大阵。」 楚墨的剑穗掉落在地,「用三十六个血脉至亲的心头血,为你铸造抗体。」 他的声音哽咽道:「若儿,你是镇北王唯一的血脉。」 偏殿突然震动。 沈若看见楚墨的玄铁剑锈迹脱落。 露出剑身上刻着的镇北王遗诏。 诏书上的墨迹正在融化,显现出楚墨的生辰八字与登基日期完全重合。 「原来我们都是棋子。」 沈若的眼泪滴在诏书上。 楚墨的朱砂印记开始龟裂,每道裂缝都渗出黑血,似在地面勾勒出北戎的进军路线。 陈奎的锁链突然绷断。 末端的梅花纹嵌入沈若掌心。 她的血珠滴在锁链上,似浮现出北戎国师的影像。 国师正在操控着无数线虫,将百姓驱往护城河方向。 「他们要用被操控的百姓攻城!」 沈若扯下腰间的青铜虎符。 楚墨将虎符按在镇北王遗诏上,诏书中突然射出一道金光,直指皇宫地下的密室。 密室里堆满青铜棺椁。 每具棺椁上都刻着沈若的生辰八字。 楚墨掀开其中一具,里面躺着穿着北戎服饰的女子,心口插着陈奎的青铜锁链。 「这是北戎公主的孪生妹妹。」 沈若的银针扎入女子后颈,「镇北王用她们的血脉培育蛊毒抗体。」 沈若的声音颤抖,「楚墨,我们破解的不是蛊毒,是自己的命局。」 楚墨的玄铁剑插入地面。 整个皇宫出乎意料的剧烈震动。 沈若看见护城河的水倒流进密室,在棺椁间形成特殊水系。 镇北王的幻象站在浪尖,将半块玉佩交给楚墨。 「用百姓的信任为引,才能破除血祭大阵。」 幻象的声音带着千年沧桑。 他的影像消散时,沈若的玉坠彻底碎裂,露出里面藏着的青铜钥匙。 楚墨将钥匙插入密室中央的星图。 所有棺椁同时开启。 沈若看见每个棺椁里都躺着与自己容貌相同的女子,她们的胸口都有朱砂梅花印记。 「这就是镇北王说的三十六个血脉至亲。」 沈若的眼泪滴在钥匙上,「我们都是镇北王的女儿。」 沈若的声音坚定地说道:「楚墨,我们要让百姓相信,我们能打破这个局。」 楚墨将虎符按在星图上。 镇北王府徽记爆发出刺目光芒。 所有女婴的襁褓同时燃烧,灰烬似在空中组成特殊图案。 沈若把银针全部竖起,悬浮在楚墨头顶。 「以我沈氏血脉为引。破!」 玉佩碎裂成万千光点,每颗光点都似化作银针射向皇宫各处。 北戎国师的骨笛声戛然而止,所有线虫在半空凝固。 护城河的水突然清澈见底。 河底的镇北王府徽记亮起红光。 楚墨抱起沈若跃上城头,看见北戎大军正在缓缓后退。 百姓们身上的朱砂印记似连成的特殊图案,照亮了黎明前的黑暗。 「这就是镇北王说的终极秘方。」 沈若瘫倒在楚墨怀里,「用百姓的信任为盾,以血脉为引,才能破除诅咒。」 楚墨将两半虎符合一。 虎眼射出一道金光直指北戎大营。 陈奎捡起掉落的青铜锁链,发现锁链末端的梅花纹与虎符眼睛完全重合。 「该去见北戎国师了。」 楚墨抱起沈若跃上战马。 他的战袍在风中猎猎作响。 沈若靠在楚墨肩头。 听见远处传来婴儿的啼哭。 她低头看着掌心的虎符,突然发现虎眼内侧刻着\"楚墨\"二字——与镇北王遗诏上的墨迹如出一辙。 第172章 孪生诡影 马蹄踏碎晨霜时,楚墨的玄铁剑突然发烫。 沈若伏在他肩头,指尖刚触到剑柄,剑身上的锈迹就簌簌剥落。 月光照透青铜铭文,「沈若楚墨,生生契阔」八个古篆边缘沁出暗红液体。 仿佛被神秘力量唤醒,暗红液体沿着剑脊汇成细流—— 竟与镇北王遗诏上晕开的朱砂印如出一辙,那朱砂印似有生命般隐隐跳动。 「看剑格!」陈奎的锁链缠在马鞍上,末端梅花纹烫得发红。 楚墨翻转剑柄,龙纹护手裂开细缝,掉出半片裹着血痂的玉佩。 玉佩上的星图与沈若碎掉的玉坠严丝合缝,拼接处嵌着铜片剪影: 镇北王与孪生兄弟穿着相同的玄色蟒袍,眉心都贴着朱砂花钿。 一人按剑,一人执骨笛。 「北戎国师…是镇北王的弟弟?」 西北密林里飘出的黑色炊烟—— 腐尸味混着草药味扑面而来。 陈奎的锁链「铮」地绷直,末端铁钩嵌进腐朽树干,拽出个生满铜锈的机关盒。 盒盖弹开瞬间,千只金绿色毒虫扑向楚墨,却在触到甲胄时爆成浆液—— 每滴黏液都在地面晕染出北戎大营的沙盘轮廓,仿佛被无形魔力勾勒。 「陷阱!」沈若甩出银针封死虫群,只见沙盘中心的营帐透出靛蓝火光。 那火光仿佛来自另一个神秘世界。 楚墨抱她跃上树梢,玄铁剑劈开雾障的刹那—— 营帐前立着两个一模一样的身影: 都披着镇北王府的蟒纹披风,都握着刻着「沈」字的青铜虎符。 其中一人撕开衣襟,胸口梅花形伤疤正在溃烂。 里面蠕动的红头线虫,像是被邪恶咒语操控着。 「是活人试药!」沈若的银针钉入树干,针尖沾着的体液瞬间凝结成冰晶。 「国师在用超乎想象的邪术,以孪生兄弟的血养蛊。那蛊似乎拥有扭曲时空的力量。」 话音未落,持骨笛的身影猛然转身。 沈若看见他耳后刺着与苏承相同的狼牙图腾, 另一个人——胸口溃烂的男子,从腰间拔出陈奎的青铜锁链, 锁链末端的梅花纹,正好卡住沈若掌心的旧伤。 「镇北王当年用三十六女婴做药引。」 骨笛声裹着虫鸣钻进耳朵。 「可他忘了,孪生血脉才是药母的关键,这其中隐藏着打开禁忌之门的密码!」 持剑男子突然喷出黑血。 沈若看见他胸口伤疤炸开,皮下刺着的生辰八字—— 竟与楚墨的登基日期分毫不差。 持骨笛的国师甩出骨笛,笛孔里飞出的线虫在半空排列成八卦图。 阵眼正是皇宫密道里那三十六口青铜箱。 那八卦图仿佛是连接阴阳两界的通道。 「打开它!」陈奎的锁链末端铁钩嵌进卦图中心。 地面轰然裂开。 沈若坠入黑暗时,看见楚墨的玄铁剑插在岩壁上。 剑身上的古篆沾着血火,「生生契阔」四个字映亮密室: 三十六口铜箱围成圆圈,每口箱盖上都刻着婴儿脚印。 正中央的两串脚印——一串小巧,一串稍大—— 正对着岩壁上的星图石刻,那石刻仿佛蕴含宇宙法则。 「这是我们的脚印…」沈若指尖触到自己的脚印。 石缝里渗出暗红色液体,沿着纹路汇成细流。 水流过处,岩壁显现出镇北王的旧刻: 孪生弟弟抱着木盒闯入王府,三十六女婴的啼哭惊飞檐角铜铃。 他将沈若的襁褓塞进密道时,玄铁剑恰好刻下楚墨的生辰八字。 那刻痕仿佛是命运之笔留下的印记。 「国师要拿楚墨做药引!」沈若的银针扎入水流。 却见所有铜箱盖同时弹开—— 每个箱子里都躺着穿北戎服饰的女子。 她们胸口的梅花形伤疤正在连成卦图。 阵眼处的女子——正是护城河底捞起的那具—— 手里攥着半块虎符。 那虎符似乎是开启神秘宝藏的钥匙。 「虎符给我!」国师的骨笛声震碎水面。 楚墨将两半虎符合一的瞬间,虎眼红宝石迸出火星。 与铜箱女子手中的半块虎符吸在一起。 整座密室开始震动,三十六口铜箱的水流汇成龙卷,将沈若和楚墨托上半空。 沈若看见水流里漂着幅旧画卷: 镇北王孪生弟弟吹着骨笛,年轻医女用银针刺他穴位。 身披战甲的将军挥剑斩断中间的木盒。 那画卷仿佛是时光之镜,映照往昔的神秘故事。 「我们以前破过这个局!」沈若的眼泪滴在虎符上。 红宝石出乎意料的裂开,露出里面刻着的小字: 「以血为引,以信为盾。」 那小字仿佛是来自神秘先知的启示。 国师的笑声从头顶传来。 沈若抬头看见他站在密室顶端,骨笛插在八卦图中心。 陈奎的青铜锁链正锁着楚墨的脚踝—— 锁链末端的梅花纹,不知何时嵌进了楚墨的伤口。 「镇北王用亲弟弟做药母。」 国师的骨笛声裹着诡异魔力。 「现在该我用他的血脉炼药了,这药将颠覆世界!」 一团暗红血肉瞬间从楚墨胸口翻出。 沈若这才发现,她自己眉心的红点不知何时变成了梅花形红痣。 与国师画像上的标记分毫不差,那红痣仿佛是邪恶诅咒的烙印。 「三十六女婴的血只是药引。」 国师的骨笛声裹着虫鸣钻进耳朵。 「镇北王真正的药引是你和楚墨的命局,这命局是解开宇宙谜题的关键!」 楚墨挣断锁链。 玄铁剑劈开血肉的刹那,沈若看见剑身上的古篆全部亮起。 「沈若楚墨」四个字化作光刃,将国师的骨笛斩成两截。 断裂处涌出的线虫突然转向,在密室岩壁上拼出镇北王的最后手札刻痕: 「孪生兄弟以血炼药,唯有真信任能破局—— 若儿,楚墨的剑,是你当年封穴的银针所铸。」 那刻痕仿佛是命运之神留下的最后线索。 刻痕墨迹未干,楚墨的剑已抵住国师咽喉。 沈若的指尖刚触到剑脊,多年前的记忆突然涌来: 她曾是镇北王的医徒,楚墨是戍边将军。 两人用玄铁剑劈开毒盒时,她的银针正穿过他的掌心伤口。 那记忆仿佛是被封印的时光宝藏。 「原来我们不是棋子…」 沈若的血滴在剑上,与楚墨的血混在一起。 竟将岩壁上的八卦图烧成灰烬。 那八卦图的消失仿佛打破了神秘的枷锁。 国师发出惨叫。 他胸口的梅花痣炸开,露出里面盘着的血色毒虫—— 虫身七寸处,正插着半支稻花镖,与苏承咽喉那支完全相同。 那稻花镖仿佛是射向邪恶心脏的正义之箭。 「镇北王…他早有准备!」陈奎的锁链突然缠住毒虫。 锁链末端的梅花纹,与虫身环纹吻合。 密室顶部轰然坍塌。 沈若被楚墨护在怀里,看见护城河的水倒灌进来,在毒虫周围形成漩涡。 漩涡中漂着镇北王的石刻像残片,他掌心的半块玉佩滚入沈若手中。 玉佩夹层掉出的青铜钥匙,正好插入毒虫头顶的缝隙。 那钥匙仿佛是打开救赎之门的关键。 「破!」 钥匙转动的瞬间,所有线虫爆成血雾。 沈若看见血雾中浮出无数百姓的脸。 他们掌心的梅花红痣连成光网,将北戎大军挡在城外。 国师、毒虫尸体沉入水底,背部刻着的字逐渐清晰: 「药引终局,在护城河底。」 那字仿佛是神秘预言的最后揭晓。 楚墨抱起沈若跃上城头时,天边正泛起鱼肚白。 沈若看见河底镇北王府的铜徽亮如红日。 徽记中心压着的,正是那三十六女婴的襁褓—— 襁褓上的「沈」字,不知何时绣上了「楚墨沈若」并列的丝线。 那丝线似是命运之绳,将两人紧紧相连。 「下一个局在河底。」 沈若的指尖划过虎符。 虎眼内侧的「楚墨」二字与她掌心的伤口连成一线。 远处传来婴儿的啼哭。 陈奎捧着从虫尸体内取出的青铜盒跑来,盒盖打开的瞬间,所有人都愣住了—— 里面没有密诏,没有宝藏,只有半块沾着血的玉佩。 玉佩上刻着的,是沈若刚出生时的脚印拓片。 脚印旁边,清晰地印着另一个小小的、属于婴儿楚墨的掌印泥模。 那脚印和掌印仿佛是命运之初的纯真密码。 第173章 河底胎啼 婴儿啼哭声刺破晨雾, 像根冰锥扎进沈若太阳穴。 陈奎的锁链哗啦砸进泥地。 溅起的腐臭泥点粘在青铜盒上。 他喘着粗气掰开盒盖。 半块带血玉佩躺在虫尸黏液里。 沈若的脚印旁紧贴着婴儿楚墨的掌印。 两团印痕被暗红血丝缠绕。 像两条相生相剐的小蛇。 “护城河!” 楚墨突然攥紧沈若手腕。 他虎口崩裂的血口子正对着玉佩上婴儿掌印。 血珠滚落时,玉佩出乎意料的散发出诡异的光芒。 温度急剧升高,掌印边缘浮起细密水珠。 河面传来木板碎裂的炸响。 三人冲到岸边时,水面浮着半截刻镇北王府徽记的棺材。 那棺材仿佛被一股神秘力量笼罩,散发着幽森的气息。 靛蓝火苗舔着棺材缝。 腐肉烧焦的恶臭混着奶腥味直冲鼻腔。 “药引终局......” 沈若话音未落,水面猛地拱起人形凸起。 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托着襁褓破水而出。 襁褓里伸出的青紫色小手正抓着她胸前溃烂的梅花疤! 女人喉咙发出嗬嗬怪响。 猛然把婴儿砸向沈若:“接好你的孽种!” 楚墨的剑鞘横抽过去。 婴儿在半空扭成诡异弧度,周身弥漫着一层黑色的雾气。 细小黑虫从襁褓缝隙钻出。 沈若银针脱手钉进虫群,针尖撞上婴儿天灵盖时发出金石相击的脆响。 那根本不是活婴,是青铜浇铸的假胎! 假婴腹腔突然弹开。 三十六根沾血的脐带箭矢般射向楚墨心口。 沈若旋身甩出空间里的药杵。 脐带缠上杵身的刹那,河底轰隆升起三十六口青铜棺。 每口棺盖都刻着与玉佩拓片相同的婴儿脚印。 棺缝里渗出暗红黏液,在河滩上汇成巨大的梅花形血沼。 血沼中心浮出半截石碑。 碑文淌着新鲜血汁: “以亲血脉,启生死门。” 楚墨单膝跪地。 玄铁剑插进血沼发出滋啦灼烧声。 他胸口衣料裂开,皮肉下凸起的梅花疤正与石碑上的血字同步搏动。 “玉佩给我!”沈若劈手夺过陈奎怀里的青铜盒,将带血拓片按进石碑凹槽。 咔嚓!碑面裂开蛛网纹。 沈若的银针袋突然腾空,七十二根银针悬浮排列成星图,针尖齐指楚墨心口。 她猛然醒悟——星图位置正是当年她用金针封住少年楚墨剧毒的穴位! “别动!”她扑过去按住楚墨抽剑的手。 银针暴雨般扎进他胸膛,针尾嗡鸣震得陈奎锁链狂抖。 楚墨咳出的黑血溅在石碑上,血字突然变成:“孪生归位,药鼎天成”。 河对岸传来骨笛尖啸。 胸口溃烂的假女人撕开人皮面具——竟是耳戴狼牙图腾的国师! 他脚下的棺盖轰然掀开,真正的镇北王弟弟被铁链锁在棺底,心口插着半支稻花镖。 “哥的药鼎成了?” 国师骨笛指向楚墨心口银针星图。 “当年你救他封穴的银针,早吸够双生血脉!” 笛孔爬出红头线虫,顺着银针往楚墨血管里钻。 沈若的眉心梅花痣灼痛起来。 她抓起空间里镇疫的艾草灰撒向星图,灰烬触到银针刹那燃起青火。 火焰中浮现当年画面: 少女沈若的金针扎进少年将军掌心,针尾系着的红绳缠在他腕上——正是如今玄铁剑的缠绳! “断绳!”沈若嘶喊出声。 楚墨剑锋挑断剑柄红绳的瞬间,河底所有青铜棺盖炸飞。 棺中伸出三十六只青紫手臂,每只手掌都烙着与沈若眉心相同的梅花痣。 国师狂笑着踏水而来:“这些才是活下来的药......” 话未说完,楚墨就扯出心口银针反手掷出。 针尖贯穿国师咽喉时,针尾系着的半截红绳缠住棺中镇北王弟弟心口的稻花镖。 “二哥!”濒死的国师瞪大眼睛。 那稻花镖嗡鸣着倒飞而出,精准钉进他眉心梅花痣! 所有青紫手臂瞬间软化坠地。 化作三十六滩血水渗入河沙。 血沼中心浮起玉白石台,台上并排放着两个襁褓——左襁褓绣“沈”,右襁褓绣“楚墨”,中间用金线缝着“生生契阔”。 楚墨染血的指尖刚触到石台。 沈若空间里的玄铁剑突然飞出。 剑尖插进石台缝隙时,河对岸传来万马奔腾的震动——北戎大军黑云般压向城墙! “看剑身!”陈奎大吼。 玄铁剑的“沈若楚墨”四字古篆正在褪色,新浮出的字迹渗着护城河的水: 【帝陵龙气,镇北王玺】。 沈若摸向空间里那枚沾血的青铜钥匙—— 钥匙柄的梅花纹正与楚墨伤口嵌合。 她攥紧钥匙抬头,初升的太阳照亮皇陵方向,那里腾起九道血红烟柱。 烟柱顶端,似隐约浮现三十六口青铜棺的轮廓。 第174章 帝陵秘局 沈若盯着那枚青铜钥匙,手心里全是汗。 楚墨看向她,眼神里满是信任:“沈若,接下来咋办?” 沈若深吸一口气:“先去帝陵,这钥匙和剑上的线索指向那里,说不定能解开所有谜团。” 三人迅速离开护城河,快马加鞭朝着皇陵奔去。 一路上,北戎大军的马蹄声如闷雷般在身后紧追不舍。 到了皇陵,巨大的石门紧闭着,上面刻满了神秘的符文。 沈若拿出青铜钥匙,刚凑近锁孔,符文突然亮起红光。 “小心!”楚墨一把将沈若拉到身后。 就在这时,石门两侧喷出滚烫的火焰,热浪扑面而来。 沈若眉头一皱,从空间里拿出特制的防火布,裹住他们三人。 火焰熄灭后,沈若再次将钥匙插入锁孔,这次石门缓缓打开,一股腐朽的气息扑面而来。 进入皇陵,里面阴森森的,墙壁上的火把闪烁着幽光。他们沿着通道前行,突然,地面开始震动,无数尖刺从地下冒了出来。 楚墨眼疾手快,拉着沈若和陈奎跳到一旁。 沈若看着这些机关,心中暗自思索: “这帝陵机关重重,肯定有什么秘密。” 继续往前走,他们来到一个巨大的墓室。 墓室中央有一个石棺,棺盖上刻着和玉佩、青铜棺上相似的婴儿脚印。 “难道这里面就是关键?”沈若走上前去,刚碰到石棺,石棺周围瞬间出现了四个石俑,手持利刃朝他们攻来。 楚墨拔剑迎敌,沈若也拿出银针辅助攻击。陈奎则负责保护沈若的安全。 石俑动作僵硬,但力量极大,楚墨一时间也有些吃力。 “沈若,想办法破了这石俑!”楚墨喊道。 沈若观察着石俑,发现它们的关节处有一些缝隙。她迅速射出银针,刺进石俑的关节缝隙中。石俑的动作顿时变得迟缓起来。 楚墨抓住机会,一剑砍碎了一个石俑。其他石俑见状,攻击变得更加疯狂。沈若不断射出银针,楚墨奋力拼杀。 就在他们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沈若突然想到了空间里的镇石。她拿出镇石,朝石俑扔去。镇石砸中石俑,发出巨大的声响,石俑纷纷倒地破碎。 三人松了一口气,走到石棺前。沈若刚要打开石棺,出乎意料的从墓室的角落里传来一阵阴森的笑声。 “你们以为能这么轻易地打开石棺吗?”一个黑影从角落里走了出来,正是之前逃脱的国师手下。 “又是你们!”楚墨握紧了剑。 那手下冷笑道:“这帝陵机关无数,你们是出不去的。这石棺里的东西,你们也不能碰。” 沈若看着他,问道:“你们到底想要什么?” 那手下嘿嘿一笑:“自然是这帝陵里的龙气和镇北王玺。有了这些,我们就能称霸天下。” 楚墨不屑地说:“就凭你们?” 那手下一挥手,从墓室的四面八方涌出了一群黑衣人。这些黑衣人个个身手不凡,将他们三人团团围住。 一场激烈的战斗再次展开。楚墨和陈奎奋力拼杀,沈若在一旁寻找机会。她发现这些黑衣人的身上都有一个相同的标记,似乎是某种团火的标志。 “这些人肯定有幕后主使。”沈若心想。 战斗越来越激烈,楚墨和陈奎身上都受了一些轻伤。沈若心急如焚,突然她想到了石棺上的婴儿脚印。 “难道这脚印就是破解机关的关键?”沈若走到石棺前,仔细观察着脚印。她发现脚印的纹路和空间里的一块玉佩上的纹路有些相似。 沈若拿出玉佩,放在脚印上。石棺发出一阵光芒,石门缓缓打开。 “不好,他们要打开石棺!”那手下喊道。 黑衣人加大了攻击力度,楚墨和陈奎有些抵挡不住。沈若趁机跳进石棺里,里面有一个盒子。 沈若刚打开盒子,一道光芒射了出来。盒子里是一颗晶莹剔透的珠子和一块刻有镇北王玺字样的玉牌。 “这就是帝陵龙气和镇北王玺?”沈若心想。 就在这时,那手下趁机冲了过来,想要抢夺盒子。 沈若迅速将盒子藏进空间里,然后射出银针,击退了那手下。 “你们别想拿走这些东西!”沈若喊道。 那手下恼羞成怒,指挥黑衣人发起了更猛烈的攻击。楚墨和陈奎已经有些体力不支。 就在这危急时刻,沈若感觉到空间里有一股力量在涌动。她闭上眼睛,集中精神,调动空间里的力量。 突然,一道光芒从沈若身上散发出来,黑衣人被这股光芒击退。沈若趁机带着楚墨和陈奎离开了石棺。 “这是怎么回事?”楚墨惊讶地问道。 沈若说:“我也不知道,可能是空间里的力量在保护我们。” 他们三人继续往墓室深处走去,希望能找到出去的路。就在这时,他们听到了一阵嘈杂的声音。 “是北戎大军!他们怎么进来了?”陈奎说道。 原来,北戎大军趁着他们在墓室里战斗的时候,找到了进入帝陵的方法。 “看来我们要尽快出去,不然就麻烦了。”楚墨说。 他们加快了脚步,终于找到了一个出口。 出口处有一个巨大的石门,石门上刻着一些奇怪的符文。 沈若拿出玉佩,放在符文上。石门缓缓打开,他们三人终于走出了帝陵。 此时,北戎大军已经将帝陵包围。 楚墨看着北戎大军,说道:“看来一场大战在所难免了。” 沈若握紧了拳头:“我们不怕他们,有帝陵龙气和镇北王玺,我们一定能打败他们。” 就在他们准备迎战时,突然从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一支军队朝着帝陵赶来,正是楚墨的援军。 “太好了,援军来了!”陈奎喊道。 楚墨带着援军和北戎大军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战斗。沈若在一旁用银针为受伤的士兵治疗。 在帝陵龙气和镇北王玺的加持下,楚墨的军队士气大振,北戎大军渐渐抵挡不住。 最终,北戎大军被击退,楚墨成功保卫了帝陵。沈若和楚墨也因这次经历,感情更加深厚。 “这帝陵里的秘密还不止这些,我们以后还要继续探索。”沈若说道。 楚墨点点头:“没错,不过现在我们要先回去好好休息一下。” 他们三人骑着马,朝着京城的方向走去。 帝陵里的秘密,还在等待着他们去揭开…… 第175章 龙气之争 楚墨带着援军击退北戎大军后,众人疲惫不堪。 帝陵龙气和镇北王玺在沈若空间里,也算是有了保障。 楚墨看着沈若,眼里满是欣慰:“这次多亏了你,不然还真不知道怎么办。” 沈若笑了笑:“咱们赶紧回京城,这帝陵外面也不安全。” 三人快马加鞭往京城赶去。 一路上,楚墨眉头紧锁,心里想着帝陵里的事。 沈若看出他的心思,问道:“你在想什么?” 楚墨说: “那国师的手下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北戎大军虽退,但难保不会再来。这帝陵龙气和镇北王玺,不知会引来多少人觊觎。” 刚到京城,就有大臣来报: “陛下,北戎派使者前来,说是要商谈帝陵龙气和镇北王玺之事。” 楚墨冷哼一声:“他们倒会找时机。沈若,你觉得如何应对?” 沈若思索片刻:“先见见使者,看看他们到底想说什么。” 朝堂上,北戎使者大摇大摆地走进来,拱手道: “陛下,我北戎此次前来,是希望能和贵国共享帝陵龙气和镇北王玺。有了这两样东西,咱们两国联手,定能称霸天下。” 楚墨一拍桌子: “荒谬!这帝陵龙气和镇北王玺是我大楚之物,岂容你们染指。” 使者冷笑一声: “陛下,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北戎大军虽暂时退去,但只要我们想,随时都能再次兵临城下。” 沈若站出来,盯着使者,出声: “你们以为有大军就能威胁我们吗?帝陵龙气和镇北王玺在我们手里,你们若敢轻举妄动,定让你们有来无回。” 使者被沈若的气势镇住,但还是嘴硬道: “哼,你们别以为有了这两样东西就能高枕无忧。我们北戎也有能人异士,到时候鹿死谁手还不一定。” 楚墨怒目而视,出声: “你回去告诉你们首领,若敢再提此事,休怪我大楚不客气。” 使者见谈不拢,只好灰溜溜地走了。 使者走后,楚墨皱着眉头:“看来北戎不会轻易放弃,我们得想个办法。” 沈若说:“帝陵龙气和镇北王玺不能暴露,先藏起来。另外,加强京城防守,以防北戎突然进攻。” 楚墨点头:“好,就按你说的办。” 就在这时,国师的手下又开始在京城兴风作浪。 他们四处散播谣言,说楚墨和沈若独占帝陵龙气和镇北王玺,会给大楚带来灾难。 一时间,京城人心惶惶。 楚墨得知后,怒道:“这些人真是可恶,竟敢蛊惑人心。” 沈若说:“陛下,先别急。我们得找出幕后主使,才能彻底解决问题。” 楚墨派人暗中调查,发现国师的手下和北戎使者有勾结。 原来,北戎为了得到帝陵龙气和镇北王玺,和国师的手下联合起来,企图搞乱大楚。 楚墨得知真相后,决定先下手为强。 他派陈奎带领军队,去剿灭国师的手下。沈若留在京城,安抚百姓。 陈奎很快就找到了国师手下的藏身之处,双方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战斗。 国师的手下虽然人数不少,但在陈奎的勇猛攻击下,渐渐抵挡不住。 就在战斗进入白热化阶段时,北戎派了一支小股部队前来支援国师的手下。 楚墨见状,大喊道:“陈奎,我们不能让他们得逞。” 陈奎带领手下奋力拼杀,终于将北戎部队和国师的手下击退。 然而,就在他们以为胜利在望时,国师本人突然出现。 国师冷笑一声:“你们以为这样就能打败我吗?太天真了。” 说着,他施展法术,一时间狂风大作,飞沙走石。 楚墨和陈奎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有些不知所措。 沈若在京城得知楚墨他们遇到危险,心急如焚。她决定前往战场支援。 沈若赶到战场时,看到楚墨和陈奎正艰难地抵抗着国师的攻击。 她迅速拿出银针射出去,银针击中了国师的手臂。 国师吃痛,法术也暂时中断。 楚墨趁机喊道:“沈若,快想办法破了他的法术。” 沈若观察着国师,发现他身上有一个符文闪烁着诡异的光芒。她猜测这可能就是国师施展法术的关键。 沈若拿出空间里的玉佩朝着国师扔去。 玉佩击中了国师身上的符文,符文光芒瞬间消失。 国师的法术被破,顿时慌了神。 楚墨和陈奎趁机冲上去,将国师制服。 国师被擒后,京城的谣言也不攻自破。 百姓们得知真相后,对楚墨和沈若更加敬佩。 北戎得知国师被擒,知道计划失败,只好再次派使者前来求和。 朝堂上,北戎使者低着头: “陛下,我们北戎愿意和贵国修好,不再提帝陵龙气和镇北王玺之事。” 楚墨看着使者:“希望你们能遵守承诺,否则我大楚不会手下留情。” 使者连忙点头:“是,陛下。” 楚墨握着沈若的手:“沈若,多亏有你在我身边,不然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沈若微笑着:“陛下,这是我应该做的。以后我们一起守护大楚。” 第176章 血染山河策 “报——” 传令兵脚步踉跄地冲进御书房,膝盖重重磕在青石砖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此时,楚墨正手持朱笔批阅奏折,笔锋一顿,墨汁瞬间在奏折上洇开,宛如一朵血色的花。 沈若正在一旁专注地研磨,听到这声呼喊,手中动作骤然一紧。 她抬眼望去,只见楚墨展开军报时,脖颈处暴起的青筋,犹如盘踞的毒蛇,透着一股令人胆寒的气息。 “好个北戎!” 楚墨冷笑一声,手中的羊皮纸被他狠狠捏碎,化作齑粉飘落。 “表面上求和,暗地里却屠了我边境三村!” 沈若默默接过那残片,借着窗外渐渐暗沉的暮色,勉强辨认出“妇孺尽戮”“粮仓焚毁”几个刺目的大字。 顿时,她只觉胃里一阵翻涌,袖中的银针也仿佛感受到她的愤怒,嗡嗡震颤起来。 “陛下打算如何应对?” 她轻声问道,伸手按住楚墨微微发抖的手腕,触手之处,脉搏跳动得快如战鼓。 楚墨转身,衣袖带倒了鎏金烛台,烛泪溅落在《山河舆图》上,恰好吞没了北境线。 “陈奎!” 他一声暴喝,声音如洪钟般在殿中回荡,殿外立刻响起铁甲碰撞的声音。 然而,沈若抢先一步挡在门前。 她解下腰间的药囊,倒出几粒乌黑的丸药,说道: “让斥候带上这个,撒在尸体周围,可防瘟疫。” 陈奎接过药丸时,沈若瞥见他虎口新添的刀伤还在渗着血。 三日前那场惨烈的恶战,这位将军的左臂差点被敌人的暗器废掉。 “慢着。” 楚墨拽住沈若的手腕,沉声说道,“你闻到了吗?” 一阵穿堂风拂过,送来若有似无的腥甜之气。 沈若瞳孔骤缩,心中一惊——是血莽草的味道,这是边关特有的毒药,遇热即化,无影无踪。 “熄灯!” 她扬手猛地打翻烛台。 黑暗中,银针破空的声音嗖嗖作响,紧接着,三支弩箭钉入他们方才站立的位置,箭簇泛着幽蓝的光,令人不寒而栗。 楚墨拔剑的铮鸣划破了黑暗。 窗外传来重物坠地的闷响,接着是侍卫们的呼喝声:“有刺客!” 沈若在黑暗中摸索着抓住楚墨的衣襟,急切地说道: “调虎离山!他们的目标是——” “帝陵相关机密。” 楚墨咬牙切齿地接话。 两人同时冲向密室,只见檀木匣安然躺在机关暗格里。 沈若刚松了口气,却瞬间感觉匣底渗出黏腻的液体。 “是蜂蜡。” 她指尖轻轻搓了搓融化的封蜡,冷静地说道,“有人用火折子照过机关锁眼。” 楚墨的脸色铁青如生铁。 他掀开暗格夹层,镇北王玺上的金漆果然被刮去一角。 沈若按住他的手腕,轻声说道:“听。” 隐约的铃铛声从东南角传来。 沈若想起敌人余党最擅长利用猫来传递消息——那些猫能钻过最窄的窗棂。 “追!” 楚墨一脚踹开偏门。 月光下,果然有道黑影窜上宫墙,嘴里叼着个锦囊。 沈若甩出银针,那黑猫极为灵巧地一扭,针尖只划落了几根毛发。 陈奎带兵赶到时,只看到锦囊孤零零地挂在飞檐兽首上。 沈若展开里面残破的绢布,上面用颜料画着古怪的图案。 “北戎文字。” 楚墨指节捏得发白,愤怒地说道,“他们在找重要军事部署信息。” 更漏滴到三更时,沈若还在翻检药典。 突然,窗棂轻响,楚墨带着夜露翻了进来,龙袍下摆沾着泥渍。 “查清了。” 他抓起茶壶灌了大半,喘着粗气说道,“北戎首领亲自到了边境,进行一些破坏行动。” 沈若喉头发紧。 她想起白日太医令的密报——最近京城莫名失踪的乞儿,可能与此有关。 “明日早朝...” 楚墨话音未落,突然剧烈咳嗽起来。 沈若扶住他时,摸到后背一片湿热。 撕开龙袍,三道爪痕泛着诡异的紫色。 “猫爪有毒!” 沈若急忙翻找药箱,发现解毒的雪莲被人动过。 她咬牙扯下金簪,蘸着药粉直接摁进伤口。 楚墨闷哼一声,额角沁出冷汗。 天边泛起鱼肚白时,沈若才用银针逼出最后一丝毒血。 楚墨苍白着脸批完调兵手谕,突然问道:“若儿,你信天命吗?” 沈若正在用烈酒冲洗银针。 闻言,手一抖,酒液在案几上汇成小小的水潭。 “我只信这个。” 她举起寒光凛凛的银针,又拍了拍装药材的布囊,坚定地说道:“我信这两个。” 急促的拍门声打断了他们的对话。 陈奎满脸是血地冲进来,急切地说道:“陛下!北境...北境...” 楚墨夺过染血的军报,上面歪斜的字迹像是仓促间用炭笔写的: 敌人进行破坏,守军...后面被血污糊得看不清。 沈若站起身,药箱哗啦一声散落一地。 “备马。” 她抓起斗篷,果断地说道,“现在出发还能应对局势。” “你疯了?” 楚墨拽住她,焦急地说道,“那很危险...” “是毒烟。” 沈若从暗格取出个陶罐,解释道,“敌人偷走的血莽草配方,我早调换了。” 罐里的粉末在晨光中泛着诡异的橘红。 楚墨大笑起来。 他扯下玉带钩拍在案上,大声说道: “传朕口谕,点三万精兵,朕要御驾亲征!” 沈若系紧斗篷时,看见第一缕阳光穿透云层。 宫墙下的阴影里,几只野猫正舔着染血的皮毛。 第177章 御驾征途 天刚亮,皇宫里就炸开了锅。 楚墨下了御驾亲征的命令,整个皇宫都跟着忙活起来。 沈若在一旁帮着整理要带的药材,心里像揣了只兔子,又紧张又担心。 “若儿,你就留在宫里,这里有你坐镇我才放心。”楚墨一边收拾盔甲,一边对沈若说道。 沈若停下手里的动作,瞪了他一眼: “我跟你一起去!那些毒我最清楚,你要是遇上了,我能及时救你。” 楚墨还想再劝,沈若双手叉腰:“别废话了,我主意已定。” 楚墨无奈地笑了笑,只好点头:“行,你跟着,但你得答应我,一定要小心。” 沈若哼了一声:“我有银针和医术,怕什么。” 很快,三万精兵在宫门外集合完毕。 楚墨骑着高头大马,身披龙鳞甲,威风凛凛。 沈若也换上轻便的劲装,背着药箱,跟在楚墨身边。 队伍刚出城,就遇到了麻烦。 一群难民堵在路中间,哭哭啼啼的。 楚墨皱了皱眉头,勒住马。 一个老头跪在地上,哭着说: “陛下,北戎人太狠了,烧了我们的村子,杀了我们的亲人,我们没地方去了。” 沈若心里一酸,跳下马来,走到老头身边: “老人家,您先起来。陛下这次出征就是去对付北戎人的。” 楚墨也下了马,扶起老头: “大家放心,我一定为你们报仇。现在我们就要去和敌写对战了,你们先找个安全的地方安顿下来。” 这时,一个士兵跑过来,在楚墨耳边说了几句。 楚墨脸色一变:“北戎人切断了我们的粮草运输线!” 沈若心里一紧:“这可怎么办?没了粮草,士兵们怎么打仗?” 楚墨咬咬牙:“传我命令,加快行军速度,先赶到北境,再想办法解决粮草问题。” 队伍继续前进,一路上尘土飞扬。 沈若看着那些年轻的士兵,心里暗暗祈祷他们都能平安归来。 走了几天,终于到了北境。 这里一片狼藉,村子被烧得只剩下残垣断壁,百姓们流离失所。 楚墨看着这惨状,拳头捏得咯咯响:“北戎人,我一定要让你们付出代价!” 刚扎好营,斥候来报:“陛下,北戎人在前方十里处安营扎寨,他们人数比我们多。” 楚墨召集将领们商议对策。一个将领说: “陛下,我们兵力不足,不如先坚守营地,等粮草和援军来了再出击。” 另一个将领反驳道: “不行,我们要是一直守着,士气会低落,而且北戎人肯定会想办法来骚扰我们。” 楚墨看向沈若:“若儿,你有什么想法?” 沈若想了想: “我们可以用计。北戎人以为我们没了粮草,肯定会放松警惕。我们可以派一小股部队去引他们出来,然后在半路设伏。” 楚墨眼睛一亮:“好主意!就这么办。陈奎,你带一千人去引敌。” 陈奎领命而去。沈若又拿出一些药丸:“给士兵们带上这些药丸,能防毒、提神醒脑,增强体力。” 过了没多久,陈奎派人来报:“陛下,北戎人上钩了,正追着我们呢。” 楚墨立刻下令:“全体将士,准备战斗!” 士兵们拿起武器,埋伏在道路两旁。沈若也拿着银针,站在楚墨身边。 不一会儿,北戎人的队伍就追了过来。他们一个个趾高气扬,根本没把楚墨的军队放在眼里。 “杀!”楚墨一声令下,埋伏的士兵们冲了出来。喊杀声震得地都在抖。 楚墨挥舞着大刀,冲进敌群,砍杀起来。沈若也没闲着,看到受伤的士兵,就赶紧上去治疗。 战斗进行得很激烈,双方都有不少伤亡。 北戎人毕竟人数多,渐渐稳住了阵脚,开始反击。 突然,一阵毒烟飘了过来。沈若大喊: “是血莽草毒烟,大家捂住口鼻!” 她赶紧拿出解药,给士兵们分发。 楚墨也被毒烟熏得咳嗽起来,沈若急忙跑到他身边,给他喂了解药。 “若儿,这毒烟太厉害,我们得想个办法破它。”楚墨一边咳嗽一边说道。 沈若皱着眉头想了想,突然眼睛一亮: “有了!我们可以用湿布捂住口鼻,再用风箱把毒烟吹回去。” 楚墨立刻下令士兵们照做。果然,毒烟被吹回了北戎人的阵营,北戎人被自己的毒烟呛得够呛。 趁着这个机会,楚墨带领士兵们发起了猛攻。北戎人抵挡不住,开始败退。 “追!”楚墨大喊一声,带领士兵们追了上去。 追到北戎人的营地时,却发现里面空无一人。楚墨心里一紧:“不好,中了他们的调虎离山之计!” 就在这时,后方传来一阵喊杀声。原来,北戎人的另一支部队绕到了楚墨军队的后方,发起了攻击。 沈若着急地说:“陛下,我们腹背受敌,得赶紧想办法突围。” 楚墨冷静下来,观察了一下周围的地形,指着一个方向说: “往那边突围,那里树林茂密,他们的骑兵施展不开。” 士兵们跟着楚墨往树林里冲。北戎人在后面紧追不舍。 进了树林,沈若拿出银针,拿出空间银针向敌军飞射过去,一些带着毒药的针掉扎中了不少追上来的北戎人。 “好样的,若儿!”楚墨夸赞道。 在树林里绕了几圈后,楚墨的军队终于摆脱了北戎人的追击。但是,他们也损失惨重,不少士兵受伤,粮草也所剩不多了。 楚墨看着疲惫的士兵们,心里很不是滋味: “兄弟们,这次是我大意了。我们不能就此放弃,我们一定要想办法打败北戎人。” 沈若安慰道: “陛下,别灰心。我们还有机会。现在当务之急是找个安全的地方休整,再想办法补充粮草。” 楚墨点了点头:“好,我们先找个隐蔽的山谷安顿下来。” 队伍在山谷里安顿好后,沈若开始给受伤的士兵治疗。 楚墨则派出斥候去打听北戎人的动向,同时想办法寻找粮草。 过了几天,斥候回来报告: “陛下,北戎人以为我们被打散了,放松了警惕。他们的粮草运到了一个山谷里,防守比较薄弱。” 楚墨眼睛一亮:“这是个机会!我们去劫他们的粮草。” 沈若也赞同:“对,没了粮草,他们不战自乱。” 楚墨立刻召集将领们,部署劫粮计划。 夜深了,楚墨带领着精锐部队悄悄出发。沈若也跟着去了,她要在关键时刻提供医疗支援。 他们摸到北戎人的粮草营地时,发现守卫并不多。楚墨一挥手,士兵们冲了上去。 守卫们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打倒了。 沈若趁机把大部的粮草收进空间,剩余的小部粮草让士兵们搬回营,然后一起点燃了敌人的营地。 大火熊熊燃烧起来,照亮了夜空。 北戎人发现粮草被烧,顿时乱成一团。楚墨带领士兵们趁机杀了一阵,然后迅速撤离。 回到山谷后,楚墨兴奋地说:“这次劫粮成功,北戎人肯定会乱了阵脚。” 沈若笑着说:“没错,接下来我们就等着他们自乱,再一举击破。” 就在楚墨他们以为一切都在掌握之中时,一个士兵慌慌张张地跑进来,报: “陛下,不好了,有一支神秘的军队出现在了我们后方,看旗号不像是北戎人的。” 楚墨和沈若对视一眼,心里都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楚墨立刻下令: “全体戒备!看看这神秘军队到底想干什么。” 一场新的危机正悄然降临,楚墨和沈若又将如何应对呢? 第178章 神秘军队 楚墨和沈若刚劫了北戎人的粮草,正兴奋着呢,就被士兵的报告泼了冷水。 楚墨下令全体戒备,心里琢磨着这神秘军队到底啥来头。 沈若皱着眉,握紧拳头:“先别慌,看看他们啥动静。” 神秘军队在不远处停下,没进攻也没后退。 楚墨派了个机灵的斥候去打探。 斥候快马加鞭跑回来,气喘吁吁地说:“陛下,他们举着的旗号是‘风影军’,从没听说过。” 楚墨摸着下巴,眼神犀利:“没听说过?看来不简单。” 沈若咬着嘴唇,思索着:“不管是谁,咱们不能坐以待毙。得先摸清他们的底细。” 楚墨点头,又派出几拨斥候,从不同方向去查。 同时,他让士兵们加强防守,山谷周围布置了陷阱和岗哨。 夜里,山谷外风声呼呼地响,像野兽在咆哮。 楚墨和沈若都没睡,在营帐里等着斥候消息。 突然,一个斥候跌跌撞撞地跑进来,脸上满是惊恐:“陛下,风影军里有好多高手,会奇怪的功夫,咱们的人靠近就被发现,好几个兄弟都折在那儿了。” 楚墨一拍桌子:“这么厉害?看来这风影军不一般。” 沈若站起身,来回踱步: “现在咱们腹背受敌,北戎人还在前面虎视眈眈,这风影军又在后面捣乱。得赶紧想个对策。” 楚墨皱着眉头,眼神坚定,出声: “不管他们是谁,敢来犯我,我绝不客气。明天我亲自去会会他们。” 沈若拉住他的胳膊:“你不能去冒险,万一有个闪失,这仗就没法打了。” 楚墨握住她的手:“若儿,我是皇帝,这时候我不上谁上。你放心,我会小心的。” 第二天,楚墨骑上高头大马,带着一队精锐士兵出了山谷。 沈若站在谷口,望着他的背影,心里七上八下。 到了风影军营地前,楚墨勒住马,高声喊道: “对面是风影军吧,你们是什么人,为何挡我去路?” 营地里走出一个人,身材高大,穿着一身黑袍,脸上蒙着黑布,只露出一双冰冷的眼睛。 他冷冷地说: “楚墨,你别管我们是谁,识相的就赶紧退兵,否则有你好受的。” 楚墨冷笑一声:“退兵?我楚墨从来没怕过谁。你们要是有种,就出来跟我决一死战。” 黑袍人哈哈一笑: “就凭你这几万人马?太不自量力了。不过,我也不想跟你多废话,给你三天时间考虑,三天后不退兵,就别怪我们不客气。” 说完,黑袍人转身回了营地。 楚墨气得满脸通红,刚要下令进攻,身边的将领拉住他: “陛下,他们底细不明,贸然进攻怕中了圈套。” 楚墨深吸一口气,强压下怒火: “好,那就给他们三天时间。不过,这三天我们也不能闲着,加强戒备,同时也要想办法对付他们。” 回到山谷后,楚墨把情况跟沈若说了。 沈若听完,眉头紧锁:“这风影军太神秘了,不知道他们跟北戎人有没有勾结。” 楚墨握紧拳头: “不管有没有勾结,他们既然挡了我的路,我就不会放过他们。若儿,你有什么主意?” 沈若想了想: “我们可以先派人去查探他们的弱点,再制定对策。另外,我们也不能放松对北戎人的警惕,他们随时可能再次进攻。” 楚墨点头: “好,就这么办。陈奎,你带几个人去风影军周围查探,看看能不能找到他们的破绽。” 陈奎领命而去。 楚墨又安排将领们加强营地防守,准备应对可能的攻击。 接下来的两天,陈奎他们带回了一些消息。 原来,风影军擅长夜袭,他们的士兵个个身手矫健,而且有一种特殊的暗器,杀伤力很大。 沈若听了,拿出毒银针: “他们擅长夜袭,我们就来个将计就计。晚上在营地周围布置陷阱,再安排一些弓箭手埋伏好。等他们夜袭时,给他们来个迎头痛击。” 楚墨眼睛一亮:“好主意!就这么办。” 到了第三天夜里,山谷里一片寂静。 楚墨和沈若带着士兵们埋伏好,静静地等着风影军的到来。 突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传来。 沈若小声说:“来了。” 只见一群黑衣人从四面八方摸了过来,他们动作敏捷,像幽灵一样。 等他们靠近营地,楚墨一声令下:“放箭!” 顿时,箭如雨下,黑衣人纷纷中箭倒地。 但是,他们并没有退缩,反而加快了速度,向营地冲了过来。 沈若拿出毒银针,向黑衣人射去。 银针带着毒药,射中了不少敌人。 黑衣人开始慌乱起来,但是他们很快又稳住了阵脚,继续进攻。 就在这时,风影军的黑袍人出现了。 他双手一挥,一道黑色的光芒闪过,士兵们只觉得眼前一黑,头晕目眩。 楚墨大喊:“小心,这是他们的暗器。” 沈若赶紧拿出解药,给士兵们分发。 还是有不少士兵中了招,倒在地上。 黑袍人冷笑一声:“楚墨,你以为这样就能挡住我们吗?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说完,黑袍人带着黑衣人向楚墨和沈若冲了过来。 楚墨挥舞着大刀,迎了上去。 沈若也不甘示弱,拿着毒银针,在一旁辅助。 战斗十分激烈,双方都有不少伤亡。 就在楚墨他们渐渐抵挡不住的时候,突然,山谷外传来一阵喊杀声。 楚墨心中一喜:“难道是援军来了?” 只见一群士兵从山谷外冲了进来,他们打着楚墨军队的旗号。 原来是楚墨之前派出去寻找援军的将领带着人赶回来了。 有了援军的加入,局势立刻扭转。 风影军渐渐抵挡不住,开始败退。 黑袍人见势不妙,带着剩下的人逃走了。 楚墨看着逃走的风影军,恨恨地说: “这次便宜他们了,下次我一定不会放过他们。” 沈若松了一口气:“幸好援军及时赶到,不然我们还真有点危险。” 楚墨笑着说:“是啊,看来老天都在帮我们。接下来,我们可以集中精力对付北戎人了。” 经过这场战斗,楚墨的军队士气大振。 他们开始重新部署,准备对北戎人发动进攻。 风影军虽然暂时退去,但楚墨知道,他们不会善罢甘休,肯定还会有后续的动作。 一场更大的危机,似乎正在悄然逼近…… 与此同时,北戎人得知风影军袭击楚墨军队的消息后,也在暗中谋划着。 他们想着坐收渔翁之利,等楚墨和神秘军队两败俱伤后,再一举消灭楚墨的军队。 楚墨和沈若又将如何应对这新的局面,能否成功打败北戎人,夺回失去的领土呢? 一切都还是未知数。 第179章 北戎阴谋 楚墨和沈若击退风影军后,士气大振,开始全力筹备对付北戎人。 楚墨召集将领们,在营帐里商议作战计划。 “北戎人一直对咱们的领土虎视眈眈,这次咱们得给他们个狠狠的教训。”楚墨一拍桌子,眼中满是怒火。 将领们纷纷点头,其中一个将领说道: “陛下,北戎人擅长骑射,机动性强,咱们得想个法子先制住他们的骑兵。” 沈若思索片刻,开口道: “我们可以在他们必经之路上挖陷阱,再用绳索和树枝伪装起来,等他们的骑兵冲过来,就会陷入陷阱,乱作一团。” 楚墨眼睛一亮:“好主意!若儿,你想得周全。另外,我们还可以安排弓箭手在高处埋伏,等他们陷入陷阱后,万箭齐发。” 众人纷纷赞同,楚墨立刻安排下去,让士兵们连夜去布置陷阱和埋伏弓箭手。 与此同时,北戎人的营帐里,首领乌达正和几个谋士商议着。 “听说楚墨击退了风影军,这小子有点本事。”乌达皱着眉头,一脸不悦。 一个谋士谄媚地说: “首领,咱们可来个调虎离山之计。派一小股部队去楚墨营地附近挑衅,引他们出来后,咱们主力部队从另一条路绕过去,直捣他们后方粮草大营。没了粮草,他们不战自乱。” 乌达听了,哈哈大笑: “好计策!就这么办。明天一早,派苏尔带五百人去挑衅,我亲自带领主力部队去偷袭粮草大营。” 第二天清晨,苏尔带着五百名北戎骑兵,来到楚墨营地前,大声叫骂。 “楚墨,你个胆小鬼,有种出来跟我们决一死战!” 楚墨在营帐里听到叫骂声,顿时火冒三丈,正要下令出击,沈若拉住了他。 “陛下,先别急,这可能是北戎人的诡计。咱们按兵不动,看看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楚墨强压下怒火,下令士兵们坚守营地,不许出战。 苏尔见楚墨的军队不出战,更加嚣张,在营地前耀武扬威。 “楚墨,你不敢出来,就是个孬种!” 就在这时,一名斥候匆匆跑来,向楚墨报告:“陛下,发现北戎人的主力部队正往咱们的粮草大营方向去了。” 楚墨脸色一变:“果然是调虎离山之计!若儿,你料事如神。” 沈若冷静地说:“陛下,咱们赶紧分兵去救粮草大营。我带一部分人从侧面绕过去,截断他们的后路,你带主力部队正面迎击。” 楚墨点头:“好,就这么办。你一定要小心。” 沈若微微一笑:“陛下放心,我自有分寸。” 说罢,沈若带着两千名士兵从侧面出发,楚墨则带着三万主力部队向粮草大营奔去。 乌达带着北戎主力部队,正满心欢喜地朝着粮草大营进发。他以为楚墨的军队被苏尔引开,后方必定空虚。 “等拿下了粮草大营,楚墨那小子就只能乖乖投降了。”乌达得意地笑着。 就在他们快要到达粮草大营时,楚墨的主力部队突然出现。 “乌达,你以为你的调虎离山之计能得逞吗?今天就让你有来无回!”楚墨大喝一声,挥舞着大刀,冲向乌达。 乌达没想到楚墨会出乎意料的出现,心中一惊,但很快镇定下来。 “楚墨,你来得正好。今天我要让你死无葬身之地!”乌达拔出长刀,迎了上去。 双方军队立刻展开了激烈的战斗,喊杀声震耳欲聋。 与此同时,沈若带着士兵们已经绕到了北戎人的后方。 “兄弟们,截断他们的后路,一个都不许让他们跑了!”沈若大声下令。 士兵们呐喊着,冲向敌人。北戎人没想到后方会突然出现敌人,顿时阵脚大乱。 乌达见后路被截断,心中暗叫不好。他一边和楚墨交战,一边想着如何突围。 “撤!往回冲,杀出一条血路!”乌达大声喊道。 北戎士兵们听到命令,开始拼命往回冲。但沈若的军队死死地堵住了后路,他们根本无法突围。 战斗越来越激烈,楚墨和乌达打得难解难分。楚墨的刀法凌厉,乌达渐渐有些招架不住。 “乌达,今天就是你的死期!”楚墨大喝一声,一刀砍向乌达。 乌达连忙侧身躲避,却被楚墨一脚踢中胸口,摔倒在地。 就在楚墨要趁机斩杀乌达时,一名北戎将领冲了过来,挡住了楚墨的攻击。 “首领,快走!我来挡住他!”那名将领喊道。 乌达趁机爬起来,骑上战马,带着一部分士兵突围而去。 楚墨看着逃走的乌达,恨恨地说:“这次又让他跑了,下次我一定不会放过他。” 沈若带着士兵们清理战场,缴获了不少北戎人的武器和物资。 “陛下,这次虽然让乌达跑了,但咱们也给了北戎人一个沉重的打击。”沈若说道。 楚墨点头:“是啊,不过北戎人不会就此罢休,咱们还得小心他们的报复。” 就在这时,一名斥候又跑来报告:“陛下,苏尔带着那五百名骑兵还在咱们营地前叫骂。” 楚墨冷笑一声:“哼,这苏尔还不知道他们的主力部队已经被咱们打败了。传我命令,全军回营,收拾这五百个小喽啰。” 士兵们欢呼着,跟着楚墨回到了营地。 苏尔还在营地前叫骂,猛然看到楚墨的军队浩浩荡荡地回来了,心中一惊。 “怎么回事?主力部队怎么还没拿下粮草大营?”苏尔心中暗叫不好。 “苏尔,你还在这里嚣张,你的主子乌达都被我们打得落花流水了,你还敢来送死!”楚墨大声说道。 苏尔脸色一变:“不可能!首领怎么可能会失败?” 楚墨冷笑一声:“你很快就会知道真相了。兄弟们,杀!” 士兵们呐喊着,冲向苏尔的骑兵。苏尔的骑兵根本不是楚墨军队的对手,很快就被打得七零八落。 苏尔见势不妙,想要逃跑,被楚墨一箭射中肩膀,从马上摔了下来。 “饶命啊,陛下!”苏尔跪在地上,苦苦哀求。 楚墨看着苏尔,冷冷地说:“你在我营地前如此嚣张,今日留你不得。” 说罢,楚墨一刀砍下了苏尔的脑袋。 经过这场战斗,楚墨的军队再次取得了胜利,士气更加高涨。 “陛下,北戎人经此一役,必定元气大伤。咱们可以乘胜追击,一举消灭他们。”一名将领说道。 楚墨思索片刻,说: “不可操之过急。北戎人虽这次失败了,但他们还有一定实力。他们熟悉这一带地形,贸然追击,可会陷入他们埋伏。先巩固好防线,等摸清他们动向再做打算。” 沈若点头表示赞同: “陛下说得对。咱们先休养生息,同时加强情报收集,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 就在楚墨和沈若商议下一步计划时,一名士兵匆匆跑来,递上一封信。 “陛下,这是北戎人派人送来的。” 楚墨接过信,打开一看,脸色顿时变得十分难看。 “怎么了,陛下?”沈若问道。 楚墨将信递给沈若,说: “北戎人扣押了咱们在边境的一些百姓,以此威胁咱们退兵,否则就杀了那些百姓。” 沈若看完信,眉头紧锁: “这北戎人太卑鄙了,竟然拿百姓当人质。陛下,咱们不能眼睁睁地看着百姓受苦。” 楚墨握紧拳头: “我当然不会坐视不管。但这很可能又是北戎人的一个阴谋,他们想让咱们陷入两难的境地。” 众人一时都陷入了沉思,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新的危机。 楚墨和沈若又将想出怎样的对策来解救百姓、对付北戎人呢? 一场新的较量似乎又要开始了…… 第180章 解救人质之策 营帐内,压抑的气氛如同一团厚重的乌云,沉甸甸地笼罩着每一个人。 楚墨眉头紧锁,仿佛拧成了一个死结,拳头捏得关节咔咔作响,那声响在寂静的营帐里格外刺耳。 沈若亦是满脸焦急,双眼紧紧地盯着桌上那封北戎人送来的信,眼神中满是忧虑与愤怒。 “这北戎人太他妈阴损了!竟拿无辜百姓当挡箭牌,简直丧尽天良!” 楚墨怒不可遏,一巴掌狠狠地拍在桌子上,桌上的茶杯被震得剧烈晃动,茶水溅出了杯沿。 沈若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那颗慌乱的心镇定下来,声音沉稳却又带着一丝坚定: “陛下,咱们先别急,一定要想出个周全的法子。这北戎人必定是在战场上没占到便宜,才使出这等下作的损招。” 这时,一位谋士小心翼翼地开了口,声音带着些许怯懦: “陛下,要不咱们先退兵,把百姓换回来吧。毕竟百姓的性命要紧啊。” 楚墨瞬间瞪大了眼睛,眼中怒火熊熊燃烧: “退兵?那岂不是助长了北戎人的嚣张气焰?今日我们退一步,以后他们必定得寸进尺、变本加厉!” 沈若低头思索片刻,缓缓说道: “陛下所言极是,咱们绝不能退兵,但也不能眼睁睁看着百姓受苦受难。必须想个既能救百姓于水火,又能狠狠教训北戎人的办法。” 突然,沈若眼睛一亮,如同黑暗中闪过一道明亮的光: “陛下,咱们可以来个声东击西。表面上装作答应退兵,让他们放松警惕,然后暗中调遣精锐部队,去营救百姓。” 楚墨摸着下巴,微微点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赞许: “这主意不错。但此事必须安排得周密细致,不能让北戎人察觉到一丝破绽。” 沈若接着有条不紊地说道: “咱们先派使者去和北戎人谈判,就说同意退兵,但要他们先放出百姓。 同时,我带一队人马,趁着夜色的掩护,绕到他们关押百姓的地方,来个突然袭击。” 楚墨激动地一拍大腿: “好!就这么办。我这就安排使者去和北戎人谈。若儿,你带的人一定要精挑细选,务必都是能征善战的勇士。” 沈若信心满满,眼神中充满了坚毅: “陛下放心,我心里有数。” 很快,使者便带着楚墨的口信匆匆前往北戎人的营地。 乌达正为上次战斗的失败气得暴跳如雷,吹胡子瞪眼,听到楚墨同意退兵的消息,顿时得意忘形起来。 “哼,楚墨这小子还是怕了咱们。告诉他们,退兵一百里,再拿十万两黄金来,我就放了那些百姓。” 乌达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脸上满是嚣张跋扈的神情。 使者回到楚墨的营地,将乌达的要求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楚墨气得咬牙切齿,双手紧握成拳,指节泛白: “这乌达太贪心了,还敢提这么多无理条件!简直是欺人太甚!” 沈若赶忙安慰道: “陛下,您先别气坏了身子。这正说明他们心里没底,才会狮子大开口。咱们就先应承下来,稳住他们,再寻找时机行动。” 楚墨点点头: “好,就先顺着他们。若儿,你准备什么时候行动?” 沈若思索片刻,果断说道: “就今晚。今晚月黑风高,正是动手的好时机,北戎人必定疏于防范。” 楚墨一脸担忧地叮嘱道: “一定要小心谨慎,有什么情况随时派人回来报信,千万不能出任何差错。” 夜幕降临,黑暗如一块巨大的幕布,缓缓笼罩了大地。 沈若带着两千名精锐士兵,如同鬼魅一般悄悄出发了。 他们沿着狭窄的小路,小心翼翼地前行,每一步都走得极为谨慎,生怕发出一点声响。 一路上,沈若不断轻声提醒士兵们: “都保持安静,千万不要发出一点声响,否则我们的计划就会功亏一篑。” 士兵们都默默点头,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果敢。 终于,他们来到了关押百姓的营地附近。 沈若仔细观察着地形,发现营地周围有不少巡逻的士兵,他们手持武器,警惕地来回走动。 沈若低声对身边的将领说: “先解决掉那些巡逻的,再冲进去救人。” 士兵们分成几个小组,如同夜中的猎豹一般,悄无声息地摸向巡逻的北戎士兵。 很快,巡逻的士兵便被悄无声息地解决掉了。 沈若一挥手,大声喊道: “冲进去!”两千名士兵如猛虎下山一般,呐喊着冲进了营地。 北戎人根本没想到会有人来偷袭,顿时乱作一团,惊慌失措地四处逃窜。 沈若一边指挥士兵救人,一边焦急地寻找乌达的踪迹。 就在这时,她听到一个百姓大声喊道: “姑娘,乌达不在这儿,他带着人去楚墨陛下的营地了!” 沈若心中一惊,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不好,这是调虎离山的连环计!陛下那边肯定有危险。” 她立刻果断下令: “留下一部分人把百姓安全送回去,其余的跟我去救陛下!” 士兵们毫不犹豫地跟着沈若,马不停蹄地朝着楚墨的营地赶去,马蹄声在寂静的夜里急促地响着。 而此时,乌达正带着三千名骑兵,如同旋风一般朝着楚墨的营地疾驰而来。 他以为楚墨的主力都被沈若带走了,营地肯定空虚,心中得意洋洋: “楚墨,这次你死定了!” 当他们来到楚墨的营地前,发现营地戒备森严,士兵们严阵以待,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好攻。 乌达心中一紧,脸上露出一丝惊慌: “难道楚墨这小子早有准备?” 就在他犹豫的时候,楚墨骑着战马,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从营地中冲了出来。 他挥舞着大刀,大声喝道: “乌达,你以为你的阴谋能得逞吗?今天就让你有来无回!” 乌达咬咬牙,恶狠狠地说: “楚墨,你别得意太早!” 双方军队立刻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战斗。 喊杀声、兵器碰撞声交织在一起,震得大地都仿佛在颤抖。 楚墨的军队士气高昂,如同猛虎一般奋勇杀敌,把乌达的骑兵打得节节败退。 就在这时,沈若带着士兵赶到了。 她大喊一声: “陛下,我们来支援你了!”声音如同洪钟一般响亮。 乌达看到沈若带着人来了,心中暗叫不好,知道这次彻底失败了。 “撤!” 乌达大喊一声,带着残兵败将,狼狈地落荒而逃。 楚墨和沈若没有去追,而是先安抚了一下疲惫的士兵们,然后回到了营地。 经过这场战斗,北戎人元气大伤,再也不敢轻易来犯了。 楚墨和沈若也成功解救了被扣押的百姓,百姓们纷纷跪地感恩,泪水浸湿了他们的衣衫。 楚墨和沈若赢得了百姓们的爱戴和拥护,他们的名字在百姓们的口中传颂。 但是,楚墨心中明白,北戎人不会就此罢休,以后肯定还会有新的麻烦。 他和沈若又将面临怎样的挑战呢?而乌达会不会又想出什么新的阴谋诡计呢? 一场新的危机似乎又在悄然逼近…… 第181章 北戎余孽的阴谋 楚墨和沈若回到营地,百姓们围着他们感恩戴德。 楚墨下马,伸手扶起一位老者,“大家不必多礼,保护百姓本就是我等职责。” 沈若也笑着安慰众人,“大家放心,以后不会再让你们受这样的苦。” 楚墨心里清楚,北戎人不会善罢甘休。 他把沈若拉到一旁,“若儿,北戎这次吃了亏,必定会有新动作,咱们得早做防备。” 沈若点点头,“陛下说得是,我担心乌达那老狐狸还有后招。” 果然,没过几天,楚墨收到密报, 乌达虽带着残兵败将退回了北戎,但他并没有放弃复仇的念头。 他在北戎四处召集旧部,还联合了几个一直与楚墨朝廷有摩擦的部落,准备再次进犯。 楚墨召集众将商议对策,营帐里气氛紧张。 一位将军说:“陛下,咱们不如主动出击,趁他们还没完全集结,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另一位将军却反对,“不可,北戎草原广袤,咱们贸然深入,容易陷入他们的包围。” 沈若一直没说话,她在思考着什么。 突然,她眼睛一亮,出声: “陛下,咱们可利用地形。北戎人擅长骑兵作战,在敌军必经山谷设下埋伏,等敌人进入山谷,就用滚木礌石截断敌军退路,再用火攻。” 楚墨眼睛放光,“好主意!就这么办。” 他立刻安排下去,让士兵们准备滚木礌石和易燃之物。 又挑选了精锐部队埋伏在山谷两侧。 与此同时,乌达那边也在紧锣密鼓地筹备着。 敌方以为楚墨经过上次战斗会有所松懈,这次定能一举攻破楚墨的防线。 敌方的首领骑着战马,在草原上对着敌军的士兵们大喊: “只要拿下楚墨的领地,金银财宝、美女土地都是咱们的!” 敌方的士兵们听了,士气大振,跟着敌军的首领浩浩荡荡地朝着楚墨的领地进发。 几天之后,乌达的军队来到了楚墨设伏的山谷。 山谷两侧树木茂密,道路狭窄。 乌达的谋士提醒敌人的首领: “大王,这山谷地势险要,怕是有埋伏。” 乌达不屑地说: “楚墨那小子被我们上次的调虎离山计吓得够呛,哪还有胆子设埋伏。继续前进!” 当乌达的军队进入山谷一半之时,楚墨一声令下。 山谷两侧的楚墨士兵们立刻将滚木礌石推下山谷。 巨大的木头和石头如雨点般砸向乌达的军队,惨叫声顿时响成一片。 乌达这才知道中计了,他大喊:“快撤退!”可退路已经被截断。 这时,楚墨又下令点火。 山谷里顿时燃起熊熊大火,火势迅速蔓延,将乌达的军队包围在中间。 北戎士兵们被火烧得四处逃窜,乱作一团。 乌达骑在马上,左冲右突,想要杀出一条血路。 沈若在山谷一侧看着这一切,她对身边的士兵说: “注意乌达的动向,别让他跑了。” 突然,乌达看到了一个缺口,他打马朝着那个方向冲去。 沈若立刻带着一队士兵追了上去。 乌达边跑边回头,看到沈若追来,他恶狠狠地说:“臭女人,坏我好事,今天我要你死!” 他抽出大刀,准备和沈若决一死战。 沈若毫不畏惧,她从怀里掏出银针,准备迎战。 就在两人即将交手之时,乌达的身后出乎意料的出现了一群人。 原来是楚墨安排的另一队伏兵,他们从侧面杀了过来。 乌达腹背受敌,他知道今天是凶多吉少了。 沈若趁机一银针射向乌达的手臂,乌达的大刀掉落在地。 她又带着士兵将乌达团团围住。 乌达看着周围的人,绝望地说: “楚墨,算你狠!” 沈若冷笑一声,“乌达,你屡次进犯我朝边境,残害百姓,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就在这时,山谷外传来一阵马蹄声。 乌达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哈哈,楚墨,你以为你赢定了吗?我还有后援。” 沈若心中一紧,她不知道乌达的后援有多少人。 楚墨听到马蹄声,也有些紧张。 他立刻安排士兵加强防守,准备应对新的敌人。 不一会儿,一群人冲进了山谷。 让所有人意外的是,这群人并不是乌达的后援,而是乌达部落里的一些反对他的人。 为首的一个人说:“乌达,你为了一己私利,挑起战争,让我们部落死伤无数。今天我们要替天行道。” 说着,他们和楚墨的军队一起,将乌达的残兵败将彻底消灭。 乌达被众人抓住,他一脸不甘地看着楚墨,“你赢了,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楚墨看着乌达,冷冷地说:“你挑起的战争已经让无数百姓受苦,今天我要为百姓讨回公道。” 他下令将乌达押回营地,准备进行审判。 经过这场战斗,北戎的势力受到了极大的打击。 楚墨和沈若成功保卫了领地,百姓们再次欢呼雀跃。 楚墨在营地大摆庆功宴,犒劳士兵们。 然而,就在大家都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中时,楚墨收到了一封密信。 信上说,虽然乌达被擒,但北戎还有一些余孽在暗中勾结其他势力,准备再次发动一场更大规模的战争。 楚墨皱起了眉头,他知道,这场战争还远远没有结束…… 第182章 密会与危机 楚墨看着手中的密信,眉头紧锁。 沈若走到他身边,轻声问道:“陛下,发生何事?” 楚墨把密信递给她,说道:“北戎余孽勾结其他势力,准备再掀大战。” 沈若看完信,脸色也变得凝重起来,“看来这北戎之乱,远未结束。” 楚墨召集众将,再次商议对策。 营帐里气氛压抑,一位将军说: “陛下,如今北戎余孽未清,又有其他势力掺和,咱们得小心应对。” 另一位将军则提出:“要不咱们主动出击,先把那些勾结的势力各个击破。” 沈若思索片刻,说: “不可贸然出击。咱们还不清楚他们勾结的程度和具体计划,盲目行动容易陷入被动。不如先派人去打探消息,摸清他们的底细。” 楚墨点头赞同,“若儿说得对。就派可靠之人去北戎和那些势力所在之处,务必查清楚他们的动向。” 当下便安排了几位亲信,乔装打扮后出发。 与此同时,在北戎的一处隐秘营帐里,几个身影围坐在一起。 为首的是一个身材高大、眼神阴鸷的男子,正是北戎余孽中的头目阿古达。 他拍着桌子,怒道:“乌达那蠢货,坏了咱们的大事!” 旁边一个瘦高个说:“阿古达首领,如今乌达被擒,咱们得赶紧想个新计划,不然楚墨那家伙迟早会把咱们一网打尽。” 阿古达冷笑一声,“怕什么!咱们联合了这么多势力,只要计划得当,定能打败楚墨。” 他接着说: “我已和几个部落谈妥,他们愿意出兵相助。咱们先在楚墨的领地周边制造混乱,吸引他的注意力,然后再从背后偷袭。” 众人听了,纷纷点头称是。 阿古达又说:“不过,楚墨身边有个沈若,医术高明,还会用银针伤人,咱们得想个办法对付她。” 瘦高个眼睛一转,出声: “首领,咱们可以派人潜入楚墨的营地,找机会暗杀沈若。没了她,楚墨少了个得力帮手,咱们胜算就更大了。” 阿古达点头,“好,就这么办。你去挑选几个身手好的人,务必完成任务。” 几天后,楚墨派出去的探子陆续带回消息。 楚墨得知北戎余孽联合了几个部落,准备分两路进攻。 一路在边境制造混乱,另一路从后方偷袭。而且,他们还派人来暗杀沈若。 楚墨心急如焚,他把沈若拉到身边,“若儿,北戎人派人来杀你,你这几日千万不要离开我的视线。” 沈若却很镇定,“陛下,我不怕。咱们先把他们的进攻计划应对好。至于暗杀,我会小心的。” 楚墨安排士兵加强营地的防守,尤其是沈若的营帐。 同时,他和众将商议应对之策。 沈若提出:“陛下,咱们可以将计就计。 他们想制造混乱,咱们就假装中计,把主力部队调往边境。 在后方设下埋伏,等他们的偷袭部队进入包围圈,一举消灭。” 楚墨眼睛一亮,“好主意!就这么办。” 他立刻安排下去,让一部分士兵装作前往边境支援,主力部队悄悄埋伏在后方。 就在楚墨紧张部署的时候,潜入营地的北戎刺客也开始行动了。 他们趁着夜色,摸到了沈若的营帐附近。 一个刺客小声说:“兄弟们,小心点,别惊动了守卫。” 就在他们准备潜入营帐时,突然从旁边跳出几个黑影。 原来是楚墨安排的暗卫,他们一直在暗中保护沈若。 刺客们和暗卫交起手来,一时间刀光剑影,喊杀声四起。 沈若在营帐里听到动静,立刻警觉起来。她从怀里掏出银针,准备应对。 楚墨也迅速赶到,他手持长剑,加入了战斗。 刺客们没想到会遇到这么强的抵抗,他们渐渐有些招架不住。 一个刺客瞅准机会,朝着沈若的营帐冲去。 沈若眼疾手快,一银针射向他的腿部,刺客摔倒在地。 楚墨趁机一剑刺向刺客,刺客惨叫一声,倒在地上没了气息。其他刺客见势不妙,纷纷逃窜。 楚墨下令暗卫去追击,务必将他们一网打尽。 经过一番激战,刺客们被全部消灭。楚墨和沈若松了一口气,他们知道,更大的危机还在后头。 另一边,阿古达以为楚墨已经把主力部队调往边境,他得意地说: “哈哈,楚墨果然中计了。兄弟们,咱们的偷袭部队马上就可以得手了。” 几天后,北戎的偷袭部队悄悄来到了楚墨设伏的地方。 他们以为这里防守空虚,便大摇大摆地进入了包围圈。 就在他们进入包围圈一半时,楚墨一声令下,埋伏在四周的士兵们立刻冲了出来。 喊杀声震耳欲聋,北戎士兵们吓得惊慌失措。 沈若也在一旁指挥着士兵,她用银针为受伤的士兵治疗。 战斗十分激烈,北戎士兵们拼命抵抗,但在楚墨的军队面前,他们渐渐败下阵来。 阿古达在后方得知偷袭部队陷入困境,他心急如焚。他立刻带着一部分人马前去支援。 楚墨看到阿古达前来,他冷笑一声,“阿古达,你今天插翅难逃。”他指挥士兵将阿古达的人马也包围起来。 阿古达看着周围的士兵,心中有些害怕。 他还是硬着头皮说: “楚墨,你别得意太早。咱们还没分出胜负呢。” 沈若大声说: “阿古达,你勾结其他势力,妄图侵犯我朝领地,今天就是你的末日。”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的时候,突然从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 阿古达脸上露出一丝希望,“哈哈,肯定是我的援军到了。” 楚墨和沈若心中一紧,不知道这援军有多少人。 不一会儿,一群人冲进了战场。 让所有人意外的是,这群人并不是阿古达的援军,而是之前和北戎有摩擦的另一个部落。 这个部落的首领说:“阿古达,你挑起战争,让草原不得安宁。我们部落决定和楚墨联手,消灭你这个祸害。” 阿古达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变故,他绝望地说:“你们……你们背叛我!” 在楚墨、沈若和另一个部落的联合攻击下,阿古达的军队彻底崩溃。 阿古达被楚墨的士兵抓住,他一脸不甘地看着楚墨,“楚墨,你赢了,我不会放过你的。” 楚墨冷冷地说: “你挑起的战争已经让无数百姓受苦,今天我要让你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他下令将阿古达押回营地,准备进行审判。 经过这场战斗,北戎的势力再次受到了沉重的打击。 楚墨和沈若成功保卫了领地,百姓们又一次欢呼雀跃。 楚墨知道,虽然这次打败了北戎余孽,但草原上的其他势力仍然虎视眈眈。 他和沈若还需要继续努力,加强边境的防守,防止类似的事情再次发生。 第183章 战后风波与新危机 打败北戎余孽后,军营里一片欢腾。 士兵们欢呼雀跃,互相击掌庆祝胜利。 楚墨站在营帐前,看着士气大振的军队,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 沈若走到他身边,轻声说:“陛下,这次虽然打了胜仗,但咱们不能掉以轻心。” 楚墨点头,“我明白。草原上其他势力还在,咱们得尽快稳定局势。” 这时,一个士兵跑来报告:“陛下,抓到的阿古达一直不肯招供,还在大骂陛下。” 楚墨眉头一皱,“带他来见我。” 不一会儿,阿古达被押了进来。他满脸不服气,瞪着楚墨说: “楚墨,你不过是运气好,别以为能一直赢下去。” 沈若走上前,冷冷地说:“阿古达,你挑起战争,让无数百姓受苦,现在还执迷不悟。” 阿古达哼了一声,“要杀要剐随便你们,我不会透露任何消息。” 楚墨冷笑,“你以为不招供我就没办法了吗?我会让你知道,顽抗是没有用的。”他下令把阿古达先关起来,再想办法让他开口。 处理完阿古达的事,楚墨和沈若开始商量战后事宜。 楚墨说:“若儿,咱们得尽快安抚边境百姓,还要加强边境防守。” 沈若点头,“我可以调配一些草药,给受伤的百姓和士兵治疗。” 就在他们商议时,一个暗卫匆匆赶来,报: “陛下,收到消息,南方的一些小部落似乎有异动,他们之间频繁往来,好像在谋划什么。” 楚墨脸色一变,“刚解决了北戎,南方又出问题。” 沈若思索片刻,出声: “陛下,我觉得咱们得先派人去南方打探清楚情况。不能让他们也联合起来对付咱们。” 楚墨立刻安排了几个暗卫,乔装前往南方。 几天后,暗卫带回消息。 原来,南方的几个小部落对楚墨的统治有些不满,他们觉得楚墨在边境的防守加强,影响了他们的一些贸易往来。 有一个野心勃勃的部落首领,叫图尔汗,他想联合其他部落,对抗楚墨,扩大自己的势力范围。 楚墨得知消息后,召集众将商议。 一位将军说:“陛下,这些小部落不足为惧,咱们直接出兵镇压就行。” 另一位将军则提出:“不可贸然出兵。南方地形复杂,咱们不熟悉情况,万一陷入困境就麻烦了。” 沈若说: “陛下,我觉得可以先派使者去和他们谈判,了解他们的诉求。如果能和平解决,就尽量避免战争。毕竟百姓刚经历了北戎之乱,需要休养生息。” 楚墨点头,“若儿说得对。就派能言善辩的使者去南方,看看能不能说服他们。” 当下便选了一位经验丰富的使者,带着礼物前往南方。 使者到了南方后,见到了图尔汗。 图尔汗态度傲慢,出声: “楚墨以为派个使者来就能解决问题吗?我们几个部落已经决定联合起来,不会再受他的控制。” 使者不慌不忙,出声: “图尔汗首领,楚墨陛下并没有要控制你们的意思。加强边境防守也是为了保护大家免受北戎的侵扰。如果你们联合起来对抗,只会让百姓再次陷入战争的苦难。” 图尔汗冷笑道: “少拿百姓当借口。我们要的是更多的贸易自由和利益。” 使者说:“这些问题都可以商量。楚墨陛下愿意和你们坐下来谈,找到一个双方都满意的解决方案。” 图尔汗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松口,“我要和其他部落首领再商量商量。你们先回去等消息吧。” 使者无奈,只好返回营地,向楚墨汇报情况。 楚墨听后,眉头紧锁,“图尔汗这是在拖延时间。若儿,你觉得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沈若说:“陛下,一方面继续等图尔汗的消息,另一方面加强南方边境的防守。如果他们真的发动战争,我们也有应对的准备。” 楚墨安排士兵在南方边境增加岗哨,修筑防御工事。同时,他也在思考如何才能让图尔汗放弃联合对抗的想法。 就在这时,沈若瞬间想到一个办法。她对楚墨说: “陛下,我听说图尔汗有个女儿,生了重病。我可以带着草药去为她治病,也许能借此机会和图尔汗好好谈谈。” 楚墨有些担心,“若儿,你这太冒险了。万一图尔汗对你不利怎么办?” 沈若笑着说:“陛下放心,我会带暗卫一起去。治病救人是我的职责,我相信图尔汗不会在这种时候对我动手。” 楚墨考虑了一下,最终同意了。 沈若带着几个暗卫,带着草药前往图尔汗的部落。图尔汗见到沈若,有些惊讶,“你怎么来了?” 沈若微笑着说:“图尔汗首领,我听说你女儿生病了,我是来为她治病的。” 图尔汗虽然怀疑沈若的动机,但还是让她去见了女儿。 沈若仔细为图尔汗的女儿诊断后,用银针和草药为她治疗。 几天过去,图尔汗的女儿病情有了明显好转。图尔汗对沈若的态度也渐渐缓和。 沈若趁机和图尔汗谈起了联合对抗的事。 “图尔汗首领,战争只会带来破坏和死亡。我们可以一起寻找更好的发展方式,让百姓过上好日子。” 图尔汗沉思良久,“你说的有道理。我也不想让百姓受苦。但我担心楚墨陛下不会真心和我们合作。” 沈若说:“陛下是真心希望和平解决问题。只要你们提出合理的诉求,陛下会考虑的。” 就在沈若努力劝说图尔汗时,楚墨这边却收到了一个坏消息。 原来,北方有一股残余的北戎势力,得知楚墨在南方有麻烦,他们蠢蠢欲动,想再次发动攻击,趁机夺回失去的领地。 楚墨心急如焚,他没想到刚处理南方的事,北方又出问题。他立刻派人去通知沈若,让她尽快回来。 沈若得知北方的消息后,对图尔汗说: “首领,北方的北戎势力又要发动攻击了。如果我们内部还不团结,很容易被他们各个击破。现在是我们合作的时候了。” 图尔汗看着沈若,“你说得对。我愿意和楚墨陛下合作,一起对抗北戎。” 沈若松了一口气,她立刻带着暗卫赶回营地。 回到营地后,沈若把图尔汗愿意合作的消息告诉了楚墨。 楚墨大喜,“若儿,你这次立了大功。有了南方部落的支持,我们对抗北戎更有把握了。” 他立刻安排和南方部落联合的事宜,同时加强北方边境的防守。 一场新的大战似乎又要来临,楚墨和沈若已做好了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