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混世魔王程咬金》 第一章 我是程咬金 李丰从睡梦中昏昏沉沉的醒来,环顾四周,不由一阵懵逼。 “这是什么地方?破旧的石头房子,破旧的桌椅。这一看,就是一户穷苦人家。” “怎么回事?自己不是好好的坐在电脑前,正在看隋唐演义吗?正看到混世魔王程咬金梦中学艺的情节,突然一阵眩晕,就来了这里,这也太扯了吧?” 良久,李丰终于接受了现实,他已经很确定,自己穿越了。而且,十分的苦逼,瞅瞅身上的粗布衣服,还是个泥腿子。虽然暂时还不清楚自己的身份,但一定也高不到哪里去。 “对了,穿越一般都伴随着系统,有了这个才可以无往不利。”李丰忽然想到。 “嘿嘿,宿主,你终于想到我了。没错,我就是智慧与美貌并重,正义的化身,侠义的使者,你的系统小音。” 李丰的额头,立马浮现一道黑线,这哪里是系统,分明是个逗逼。 强忍着捶人的冲动,李丰开口问道:“好吧,小音,请问一下,我到底是谁,什么身份?” “叮,聪明的小音马上为您回答。” “姓名:程咬金,外号:混世魔王,年龄:18,体质:80,武力:76,智慧:60,魅力:80。” 李丰不由吃了一惊,他是真的没有想到,自己竟然穿越到这么一个大人物身上。要知道,程咬金的一生可不简单,他可是看过隋唐演义全书的。程咬金刚出道就梦中得仙人指点,学得天罡三斧,后来一发不可收拾,劫皇纲,战杨林,贾家楼结义,瓦岗山称王。虽然最后让位给李密,却也是实打实的皇帝。最后,托身李世民扉下,也是一字并肩王的待遇,享年77岁,也是瓦岗群雄中唯一善终之人。 “好,既然托身在这里,自己就一定要开创一份基业。此生,绝不会错过任何一次机遇。哼,李密,奸诈无能之辈,也配自己让位,吃屎去吧!当然,现在的阶段,当然是养精蓄锐,先开始强大自身。而以后,自己就是程咬金了。” 有了目标,程咬金立马从床上起来,出了屋子,来到院子里。 “检测到宿主雄心壮志,特别开启成长任务,一个月时间,将天罡三十六斧学成,成功后,奖励纹银三千两,武器八卦宣花斧。” 程咬金大喜,意念沉到意识海中,果然躺着一本薄薄的册子,随着他心念一动,一页一页翻开,正是天罡三十六斧的招式。 他很是激动,捡起地上劈柴的斧子,照着书册上的招式,就演练起来。 晨霭还未散尽,程咬金立身于自家小院之中。这院子不大,几方石板铺就的地面,四周墙角青苔蔓延,墙角下杂乱地堆放着些干柴,旁边静静躺着一把斧头,斧刃在微光下泛着冷冽的光。 深吸一口气,缓缓拾起斧头,那一瞬间,似是握住了整个江湖。他身姿沉稳,双脚分开与肩同宽,眼神陡然锐利如鹰,凝视着前方无形的敌手。陡然间,他动了,手中斧头高高扬起,一式“混沌初开”,斧身划破空气,发出“呜呜”低鸣,恰似混沌初分,天地开辟时的雄浑气魄,力量自他的足底涌起,经双腿、腰背,汇聚于手臂,轰然劈出,带起一阵劲风,扫得地上尘土飞扬。 紧接着,他脚步轻移,侧身一转,斧锋斜挑,化作“长虹贯日”,速度之快,犹如长虹经天,锐不可当。斧刃闪烁间,他脑海中浮现出天罡三十六斧的图谱,一招一式逐渐融会贯通。他越舞越快,只见斧影重重,分不清哪是斧哪是人,“力劈华山”“翻江倒海”“电闪雷鸣”等招式连环使出,每一式都倾注着他的专注与执着。 这天罡三十六斧,一共是六式,每式六招。只是演练了第一式,他就觉的神清气爽,浑身说不出的舒服。 程咬金不由感叹,这古人的身体素质就是好,这么大的运动量,竟然没有感觉到一点点疲惫。想自己在大学校园,只是打一会篮球,就觉得累的要命,简直是不可同日而语。 而这天罡三十六斧,也确实强大,只是第一式,已经让他有种天下无敌的感觉。想到将来,自己要和无数悍将对战,心中就涌起一阵冲天豪气。 “阿丑,怎么起这么早,妈这就去做早饭?” 一名穿着打补丁罗裙的妇人,推开房门,正看到拿着斧头的李丰。这妇人,正是程咬金的母亲,程夫人。 看到程夫人,程咬金只感觉鼻子一酸,差点落下泪来。他在二十一世纪,父母早逝,从小是吃百家饭长大的。没想到,穿越到这这隋唐世界,竟然有了母亲,怎能让他不激动。 “不,妈,还是我去做吧。”程咬金自小就是一个人,做饭自然不在话下,抢先就进了屋。只是,打开米缸却傻眼了,里面哪有一粒米。这还真应了那句老话,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程夫人走了进来,看到儿子表情,就知道了是怎么回事,叹了口气道:“阿丑,是娘对不起你,让你连饭也吃不上。” 程咬金露出一丝笑容,安慰道:“娘,别担心,儿子这就去山上砍柴,卖了柴就可以换到米了。” “也只能这样了。”程夫人露出苦涩的笑容。 程咬金走出屋子,拾起地上的斧头,就迈开大步,向山上走去。他已经想好,就用刚刚学成的天罡三十六斧试试,劈柴应该是小儿科吧? 没走多久,他已经看到一片郁郁葱葱的丛林。找了一株手臂粗细的小树,他打算先练练手,可以的话,再换粗一点的。 摆开驾势,提升运气,一招力劈华山,普通的斧头,却一种开天劈地的感觉。小树被拦腰砍。 满意的点点,他再次选了一棵树,一人合抱大小。摆开驾势,他深吸一口气,一斧挥了出去。仍然是力劈华山,只是速度和力量,都快了几分,只听“咔嚓”一声,大树缓缓栽倒。 这么大,可没办法带下山,程咬金左一斧,右一斧,只是几个呼吸的时间,大树已经被他裁成均匀的几百段。 用绳子一捆,往肩上一扛,他特意感受了一下,足有五百斤。看来,可以卖个好价钱,这下有米吃了,不用挨饿了。 第2章 救李渊一家 背着大大的一捆柴,程咬金健步如飞,大踏步向山下走着。他仿佛已经看到母亲,看到他拿回米后,开心的表情。 就在他想着正美的时候,忽然听到身后传来急促的马蹄声。他下意识的转身向后看去,因为这捆柴太大了,他头还真转不过去。 却见山路之上,十几匹高头大马,中间还围着一辆华贵的马车,正在急速奔逃。而在他们后面,正有几十匹马,手持钢刀,黑衣蒙面,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全力追击着。 也在这时,脑海中,系统的声音响了起来:“聪慧的小音,向宿主发布临时任务,救下遭受皇太子杨广追击的李渊一家,成功,李渊一家好感度增加一百,并获得将来隋唐第一条好汉,李元霸的绝对忠诚度。同时,获得白银一千两。” 程咬金一怔,脑海中立马浮现出这段剧情。当时,救李渊一家的,不是自己的好兄弟秦琼秦叔宝吗?看来,因为自己的到来,以及系统的存在,很多事情已经发生了改变。 “嘿嘿,不好意思,叔宝,你的机缘,兄弟我要了。” 这么一耽误,杨广带着马队已经追上了李渊一家。双方战在一起,李渊带着三个儿子,长子李建成,二子李世民,三子李元吉,以及十几个亲兵迎战,却是完全落在了下风。四子李元霸尚年幼,并没有参战,和母亲待在马车中。 杨广一方,不只人数占优,个个都是好手。更为致命的是,其中还隐藏着一个绝世人物,隋唐第二条好汉,宇文化及之子,宇文成都。 李渊一方战斗之余,还要分心保护马车,束手束脚。一个不慎,就被宇文成都抓住机会,一把掀翻了马车。 一个美艳妇人惊慌失措的护住小儿子李元霸,却还是使李元霸脸上留下了一道疤痕,一直伴随他到成年。 李元霸没有像平常小孩子那样哭泣,反而是一脸杀气,已经初显第一好汉的本色。只是,他毕竟年幼,就那么看着一把钢刀,向他当头砍下。 窦氏一介女流,早已经吓的瘫软在地。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把斧头横空出世,直接将钢刀震飞了出去,程咬金在紧要关头,终于赶到了。接着,他就开始大杀四方,将一群黑衣人杀的人仰马翻。 黑衣人中的领头者,看到突然出现的程咬金,一脸惊怒,连掉落了蒙面巾都没有发觉。还是旁边的宇文化及提醒,他才惊慌失措的带领众人逃离这是非之地。 李元霸呆呆的看着程咬金的身影,口中喃喃自语:“好厉害,他难道是天上下来的神仙,专门来拯救我的吗?”就在此刻,程咬金成了李元霸一生的偶像,至死都没有改变。 亲兵们合力将马车扶起来,并将窦夫人扶进马车。 李渊也带着三个儿子,走到程咬金面前,深深的施了一礼,感激涕零道:“多谢恩公仗义出手,还请问高姓大名,李渊一家好铭记在心,足感大恩。” 程咬金笑了笑,道:“山野小民程咬金是也,唐国公不必客气,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当是我辈该为之事。” 李渊惊讶的看着眼前人:“恩公谈吐不凡,又有绝世武艺,想来也是名门之后?” “唐公误会了,我确实是升斗小民。”他笑着解释。 李渊心智不凡,早反应过来,道:“英雄莫问出处,恩公文武双全,以后当有大作为。” 程咬金倒是十分佩服李渊的为人,抱拳道:“唐公,我家中还有母亲,为免她老人家担心,这就告辞了。” 李渊点点头,一家人目送恩人远去,直到不见了人影,这才继续启程赶路。 背着一大捆柴火,程咬金丝毫不觉得累,走了没多久,就见一个身穿衙役服饰的人迎面而来。 对方看了程咬金许久,突然惊喜叫出了声:“阿丑,是你吗?” 程咬金一愣,知道自己这个小名的人极少,当下也认出了对方,喜道:“你,你是太平郎?” 意外遇到儿时玩伴,两人兴奋的抱在了一起。 说起两人的渊源,还要回到八年前,那时秦琼的父亲秦彞,因为小人出卖,被靠山王杨林所擒,秦彝不肯出卖故主,最终死在杨林手上。而秦彝独子秦琼,则随母亲逃亡在外,在追捕中,为程咬金母子搭救。 就这样,两家人一起生活了一段时间。也是这段时间,程咬金和秦琼一起玩耍,结下了深厚的友谊。直到因战乱,两家各自分开逃命,直到现在才有缘相见。 见了程咬金,秦琼自然是要去拜见一下程母。两人一边走,一边交谈,讲述了各自离别遭遇。就这样,来到了集市,卖了柴,买了米,又买了些酒菜,两人一路往程家而去。 临时任务完成,程咬金倒是不用为生计发愁了。没多久,两人就回到了家里。 “娘,快出来,你看谁来了?” 程母听到儿子的叫声,从屋子里走了出来,看到秦琼,也是一眼就认了出来:“真的是你,太平郎?” 秦琼也很激动,直接跪在地上,行大礼参拜。 很快,一桌饭菜就整制了出来,三人其乐融融,一边吃饭,一边聊天。 吃过饭,程咬金和秦琼来到了院子里。 “叔宝,我们很久没有比试过了,不如,我们比试一番,看看我的天罡斧,能接下你的秦家锏几招?” 秦琼欣然应允,拿出了自己的熟铜锏。 两人相对而站,气势逐渐升腾,很快便战在一起。 程咬金终究是经验不足,对战了五十回合,就不敌败下阵来。 秦琼倒是很惊讶:“阿丑,你的进步很大啊,这天罡斧你还没练全,就能接我这么多招。要是练全了,到了一定时候,我一定非你敌手。” 程咬金知道秦琼是自谦,笑道:“叔宝,咱们好兄弟,你不必安慰我,你的天赋本就比我高。再说了,咱们兄弟之间,谁高谁低又有什么关系?” 秦琼笑了,他发现自己这个兄弟,真的是长大了,不像小时候那么争强好胜了。 “对,咱们兄弟情谊,比什么武艺高低,重要多了。” 然而,程咬金的心中却叹息了一声,兄弟情义真的靠的住吗?那后来,单通,那位义薄云天的总瓢巴子,那是什么结局? 第3章 结识尤俊达 “咬金,我公务在身,实在无法多留,下次有时间,一定再来看你们。我和母亲,现在的住址是山东郓城县,你有时间,可以和你母亲来看我们。有难处了,也可以托人捎个信来。” 秦琼即将踏上行程,只觉有千言万语,嘱咐自己这个好兄弟。他一脸不舍的看着程咬金母子,挥手作别。 程咬金母子,站在自家门口,亦是热泪盈眶。 “叔宝哥,你一路风霜,也要多多保重。长途跋涉,多有盗匪,你要尽量拣大路行走,与人同行,才能确保安全。待我安顿好母亲,自会外出闯荡,到时一定去寻你,拜见姨娘。” 程咬金也是有些动容,这一刻,两人并没有什么利益冲突关系,自然是真情流露,一片真心。 在百般不舍之下,秦琼还是一步三回头的踏上了既定行程。 程咬金和程母直到看不见了秦琼身影,才返回了屋子里。 因为有系统奖励的银子,家里已经不愁吃食。 至于钱的来历,为了不使母亲担心,程咬金直接将自己救了唐公李渊一家的事情,告诉了程母,谎称是李渊父子送的银子。 程母是个深明大义的母亲,责备程咬金,不该挟恩图报。但同时,又为儿子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行为,深表赞赏。 “娘,久居家中,终不是男子汉。我觉得,好男儿,该志在四方。所以,我打算出去闯荡一番,您同意吗?” 程咬金言辞恳切,询问母亲的意见。古人云,父母在,不远游,他还是有些忐忑不安的,生怕母亲误会什么。这一世,好不容易有个亲人,他十分珍惜,如果母亲不喜,他宁愿晚出去几年。 “阿丑,你真是长大了,有了自己的想法,为娘真是十分开心。我知道你不放心娘,但真的没关系,娘还不老,可以照顾好自己,你放心出去就是。但有一点,遇事三思,不可冲动闯祸。” 程咬金听了母亲的话,感动不已,趴下磕了三个头,哽咽道:“儿子不孝,这就去了,母亲保重。” 程母站在门口,送别儿子远去,良久,才步履蹒跚的走了回去。 程咬金不敢回头,生怕自己看到母亲面容,没有前行的勇气。他也没有明确的方向,出了村子,就顺着一个方向,默默前行。 大概半个小时,程咬金估计自己走了有五六里的路程。就见前面不远处,站了一胖一瘦,两个汉子,身穿粗布衣服,手中各自横提了一把钢刀。 “呔,那过路的,听真了,此路是我铺,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喊话的是那个瘦汉子,一双眼睛炯炯有神,看着程咬金,静等他回话。 程咬金却笑了,颇感有趣,有意逗弄对方,大声道:“我这里有纹银三百两,黄金五百两,还有银票十万两。你们要多少,自己过来拿。” 胖汉子明显脑子不灵光,喜道:“尤老大,我们发财了。没想到,今天刚出门,就碰到一个财主。” 尤老大一副看傻逼的模样,冷声骂道:“你个蠢货,哪有被抢劫的,专门告诉劫匪,自己很有钱的。笨蛋,这小子恐怕有些门道,我们一起上,拿下他,不管有多少钱,都是我们的。” 胖汉子一脸恍然大悟,跟上尤老大,举起钢刀,一起向程咬金冲了过来。 程咬金凝神静气,手中战斧一横,刹那间,身形如电般欺身而上,正是天罡三十六斧的第一式——混沌初开!斧影霍霍,仿若裹挟着千钧之力,带着开山裂石之威,朝着尤老大和胖汉子席卷而去。 尤老大与胖汉子面色骤变,匆忙举刀抵挡。只听得“当当当”几声巨响,火星四溅中,两人手臂酸麻,钢刀几欲脱手。程咬金攻势不停,斧光闪烁,每一击都带着磅礴的劲道。 仅仅三五招过后,“哐啷”一声,尤老大和胖汉子的钢刀再也承受不住这般威猛的力量,被震飞数丈开外。两人双腿一软,“扑通”跪地,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眼中满是惊恐与绝望。 尤老大的嘴唇颤抖着,声音带着哭腔喊道:“好汉饶命啊!我们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好汉,实在是罪该万死!这都是猪油蒙了心,才会干出这等糊涂事。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饶了我们这一回吧,我们发誓以后再也不敢了!” 胖汉子也在一旁磕头如捣蒜,额头上很快就红肿起来,嘴里含糊不清地叫嚷着:“好汉饶命,求求您高抬贵手,我们上有老下有小,只是一时糊涂,被钱财迷了眼,以后一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要是再敢犯浑,叫我们不得好死!”两人浑身颤抖,冷汗如雨下,只盼着对方能放过他们这一遭。 程咬金见状,收斧而立,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冷峻与威严,让人不寒而栗。 “你们姓甚名谁,报上名来?起来答话吧。” 两人战战兢兢,从地上爬起来,尤老大当先开口:“好汉听真,我姓尤名俊达。”一指胖汉子,又道:“这是我的结拜兄弟,胡大海。” 程咬金一怔,倒是没想到,竟然是他们,面色一缓,道:“所谓不打不相识,我也是刚刚从家里出来,闯荡江湖,我姓程,名咬金,有个绰号,叫混世魔王。从今以后,大家就兄弟相称吧!” 尤俊达和胡大海闻言大喜,倒头便拜:“大哥在上,请受小弟一拜。” 程咬金欣然受之,他并不喜欢尤俊达的为人,对方颇有些小人之智。但现在自己初出江湖,身边暂时无人可用,也只能慢慢调教了。好在对方颇有些家财,自己暂时可以有个栖身之所,然后再慢慢图谋,扩大势力。 李丰既然已经穿越到这个世界,自然不会默默无闻,也不会像程咬金一样随遇而安,而是要做出一份成就。怕是那把世人羡慕的龙椅,搞不好也要坐一坐?当然,这些离他还太远。 程咬金将两人扶起,大声道:“以后跟着我,切不可再做这拦路劫道的买卖。而是要做一番大事业,惩贪官,除恶贼,劫富济贫,这才是大丈夫所为。” 尤俊达和胡大海被程咬金的话所感染,热血上涌,抱拳道:“我们誓死跟随大哥,赴汤蹈火,在所不惜,有福共享。” 第4章 特种兵问世 回想起现代社会的种种先进与便利,再看看这乱世中民生的艰难与动荡,程咬金深知,仅凭自己一人之力,难以在这乱世中成就大业,更莫说去改变什么。但好在,他脑海中那丰富的学识,尤其是那些军事类书籍中的宝贵知识,成了他最大的依仗。 尤俊达和胡大海,默默站在程咬金身后,不发一言。既然决定了跟着大哥,自然是一切唯命是从。 站在一片空旷的场地上,望着远方连绵的山峦和脚下坚实的土地,程咬金心中那个关于训练一支精锐小队的想法愈发强烈。他深知,在这乱世之中,一支如后世特种兵般的精英部队有多重要。 说干就干,程咬金带着尤俊达和胡大海,开始四处寻觅合适的人选。 他们穿梭于市井街巷、山野村落。程咬金凭借着自己敏锐的洞察力和独特的眼光,挑选出那些身强体壮、性格坚毅且头脑灵活的年轻人。 这些人有的是出身贫寒的农家子弟,有的是曾经上过战场的散兵游勇,还有的是心怀壮志却报国无门的热血青年。 而在这乱世,有人能提供一碗饱饭,还有饷银可领,众人自然愿意跟随。 也在此时,系统又发布了新的任务:成长任务之初露锋芒,组建一个自己的小势力,奖励白银一万两。 当这些被选中的人汇聚到校场时,看着眼前这个身形并不魁梧,但眼神中透着深邃与智慧的程咬金,眼中满是疑惑与好奇。 程咬金站在他们面前,声音洪亮地说道:“诸位,如今这天下大乱,民不聊生。我今日将你们召集于此,是要打造一支与众不同的精锐之师,一支能够以一当百、决胜千里的强军!从现在起,你们将接受最为严苛的训练,这训练的艰苦程度超乎你们的想象,但我保证,只要你们坚持下来,日后必将成为这乱世中的英雄豪杰!” 训练的日子艰苦而漫长。程咬金依据现代特种兵的训练模式,为他们制定了详细而又科学的计划。每天清晨,天还未亮,队员们便被李丰的哨声叫醒,开始了高强度的体能训练。负重长跑、攀爬陡峭的山坡、泅渡冰冷的河流,每一项训练都旨在锤炼他们的身体素质,让他们拥有超越常人的耐力和力量。 经过一段时间的训练,程咬金不得不佩服古人的体能,比起现代人强的不是一星半点。而且,他们的性格也特别坚毅,拥有强大的耐力。如果是现代人,面临这样的训练强度,早就叫苦连天了。 在技能训练方面,程咬金更是亲自示范,传授他们各种近战技巧。从匕首的精准刺杀到长枪的灵活运用,从拳脚的凌厉攻击到摔打的巧妙制敌,每一个动作都要求队员们反复练习,直至形成肌肉记忆。同时,他还教授他们如何在战场上快速判断形势,如何利用地形进行隐蔽和突袭,以及如何团队协作,发挥出最大的战斗力。 除了体能和技能训练,程咬金还注重培养队员们的心理素质。他设置了各种模拟实战的场景,让队员们在压力和危机下学会保持冷静,做出正确的决策。有时,他们会在深夜被突然叫醒,然后在黑暗中穿越布满陷阱和障碍的区域;有时,他们会被分成小组,相互对抗,在激烈的竞争中培养团队的默契和信任。 随着训练的深入,队员们开始逐渐领略到这种训练方法的精妙之处。他们的身体变得越来越强壮,技能也越发娴熟,团队之间的配合更是默契无间。曾经那些散漫的农家子弟,如今已成为纪律严明、勇猛无畏的战士;那些战场上的散兵游勇,也找到了新的方向和归属感;而那些热血青年,更是将自己的壮志豪情融入到了每一次的训练和战斗中。 日子一天天过去,看着眼前这支逐渐成长起来的精锐小队,程咬金心中满是欣慰与自豪。他们不再是当初那群懵懂无知的年轻人,而是一支真正的精锐之师,一支拥有着现代特种兵素养和精神的部队。在这隋唐乱世之中,他们即将踏上属于自己的征程,用手中的武器和心中的信念,书写出属于他们的传奇故事,而程咬金,也将带着他们,一步步向着改变这个世界的目标迈进。 胡大海和尤俊达起初听闻程咬金要训练这样一支特殊队伍时,满心都是不解与质疑。在他们的认知里,行军打仗靠的是战场上的勇猛拼杀和多年积累的实战经验,老大这一套从未听闻的训练方法,在他们眼中不过是些花拳绣腿,怎能训练出真正的精锐之师? 训练伊始,他们抱着看笑话的心态在一旁冷眼旁观。看着那些被程咬金挑选来的普通百姓,一个个身形单薄、毫无作战经验的样子,胡大海撇着嘴对尤俊达说:“俊达,你瞧瞧,就这些个庄稼汉、市井小民,能被训练成啥样?老大这怕是在白费力气。”尤俊达也是一脸怀疑地摇摇头,应和道:“我看也是,这行军打仗哪是这么容易的事儿,这些人没经过几年沙场的锤炼,上了战场还不得吓得腿软。” 然而,随着训练日子一天天过去,两人眼中的不屑渐渐变成了惊讶。那些原本弱不禁风的百姓,在程咬金严苛的训练下,逐渐脱胎换骨。清晨,当第一缕阳光还未完全照亮校场,队员们便在负重下开始了长途奔袭,沉重的行囊压在他们稚嫩却日渐坚实的肩膀上,汗水湿透了衣衫,顺着脸颊不停地滴落,可他们的眼神却愈发坚毅,没有一个人喊累放弃。 在技能训练场上,队员们的表现更是让他们瞠目结舌。只见一人手持长枪,身形矫健如猎豹,枪尖在阳光下闪烁着寒芒,左挑右刺,动作精准而凌厉,招式之间衔接流畅自然,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周边的空气仿佛都被这凌厉的枪风所割裂。旁边练习匕首的队员,身姿灵活地穿梭在模拟的敌阵中,手中匕首如毒蛇吐信,快速而致命地刺向一个个要害之处,让人防不胜防。 “这……这还是当初那些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平民吗?”胡大海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喃喃自语道。 第5章 攻占黑云山 在这风云变幻的乱世之中,程咬金宛如一道黑色的闪电,带着他的雄心壮志和绝世谋略,踏上了称霸一方的征程。他精心雕琢出一支精锐之师,这支被他亲自命名为“魔王军”的队伍,正如他那“混世魔王”的名号一般,散发着令人胆寒的霸气与狂野气息。 程咬金站在演武场的高台之上,目光如炬地俯瞰着台下那一片整齐划一、气势如虹的士兵。他们身着黑色的铠甲,身姿矫健,眼神中透露出坚毅与凶狠,仿佛是从地狱深渊中踏出的魔神。每一次整齐的踏步声都如同雷鸣般震撼着大地,每一声怒吼都像是要撕裂苍穹,彰显着魔王军的赫赫威名。 “今日,就是魔王军第一次面世的日子,这一次练兵之战,就是检验你们这么长时间以来,训练的成果。我问你们,有信心吗?剿灭黑云山,为我魔王军,打下一个栖身之所。”程咬金的声音犹如洪钟般响彻整个演武场。 “战,战,战。”只是一个战字,已经表明了所有人的决心。 而此时,尤俊达匆匆步入演武场,单膝跪地,双手抱拳行礼后,向程咬金禀报道:“大哥,经属下率人多方打探,已探得黑云山并无强大势力,但那里地势险要,易守难攻。不过,山中资源丰富,若能将其拿下,确实可为我军建立起一个稳固的根据地,进可攻,退可守,实乃天赐宝山!” 程咬金听闻,眼中闪过一抹锐利的光芒,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充满自信与野性的笑容。“哈哈,好!传令下去,全军整顿,向黑云山进发!本王要让这天下知道,我魔王军的厉害!” 魔王军浩浩荡荡地向着黑云山挺进。一路上,军旗烈烈作响,士兵们步伐坚定,眼神中闪烁着对胜利的渴望和对战斗的狂热。程咬金骑着一匹黑色的骏马,走在队伍的最前方,身姿挺拔如松,浑身散发着一种让人不敢直视的威严。 当魔王军抵达黑云山脚下时,只见那山体巍峨险峻,山间云雾缭绕,隐隐透着一股神秘而危险的气息。仰头望着那高耸入云的山峰,程咬金心中豪情万丈。“今日,这黑云山便是我魔王军的囊中之物!儿郎们,随我冲!”说罢,他一马当先,向着山上冲去。 魔王军的士兵们见大哥如此英勇无畏,顿时士气大振,呐喊着紧随其后。 山上不过是山匪之流,哪里见过这等阵仗,听闻山下杀声震天,纷纷慌乱地组织防御。但他们哪里是训练有素的魔王军对手。只见魔王军的士兵们如猛虎般扑向敌人,刀光剑影之间,鲜血飞溅,惨叫连连。 程咬金手持长柄巨斧,这是他最近才寻到的兵器,八卦宣花斧,在敌阵中如入无人之境,所到之处,敌人纷纷倒下。他的天罡三十六斧,早在这段时间,全部习练完成,武艺也早已经今非昔比。 他犹如猛虎下山,凌厉而霸道,每一次挥出都带着致命的杀伤力。在他的带领下,魔王军势如破竹,一路向着山顶攻去。 程咬金勒马驻足于黑云山半山腰的一处缓坡,此地视野开阔,可纵观大半战场局势。他目光冷峻,如苍鹰俯瞰猎物,身上的黑色披风随风烈烈作响,恰似那遮天蔽日的战旗。手中的长斧斧刃闪烁着寒芒,仿佛在诉说着即将展开的血腥杀戮。 “传令下去,左翼先锋营呈扇形散开,包抄敌军右侧,动作要快,不可恋战!”程咬金声如洪钟,雄浑的声音穿透战场上的喊杀声,清晰地传入每一位士兵耳中。随着令旗舞动,左翼先锋营的士兵们如黑色的潮水般迅速涌动,他们身形矫健,脚步轻盈而敏捷,手中利刃闪烁着冰冷的光。 此时,右侧的敌兵发现了魔王军的动向,开始调整阵型,试图阻挡先锋营的包抄。但程咬金岂会给他们喘息的机会,“中军听令,随我向前推进,弓箭手在后列阵,准备掩护!”说罢,他一夹马腹,如黑色的闪电般冲入敌阵,手中长斧疾速飞舞,所到之处血花四溅。他的斧法雄浑刚猛,每一次挥砍都带着千钧之力,敌军在他面前犹如纸糊一般,纷纷倒下。 中军的士兵们见主帅如此勇猛,顿时热血沸腾,高喊着“魔王必胜”的口号,如汹涌的波涛般紧跟其后,向敌军发起了猛烈的冲锋。 后方的弓箭手们迅速列阵完毕,弯弓搭箭,箭头在阳光下闪烁着致命的光芒。随着一声令下,箭雨如蝗虫般飞向敌军,遮天蔽日。 程咬金见敌军阵形已乱,长斧一挥,指向敌军主将所在的方向,“众将士听令,目标敌军主将,杀!”魔王军士兵们如饿狼扑食一般,向着敌军主将冲去。 在魔王军的猛烈攻击下,敌军逐渐溃败,纷纷四散逃窜。 半个时辰的激战如疾风骤雨般匆匆而过,黑云山这片刚刚还被喊杀声与血腥气息笼罩的战场,此刻已渐渐趋于平静。 魔王军的士兵们迅速而有序地展开了打扫战场的工作。他们身姿矫健,行动间带着胜利后的沉稳与干练,目光敏锐地在战场上搜寻着一切有价值的物品,从完好的兵器到还能使用的粮草物资,无一遗漏。尤俊达穿梭于士兵之间,眼神专注而严谨,手中的毛笔不断记录着伤亡将士的名单与数字。 胡大海则如同战场上的另一面旗帜,高大威猛的身影不停地忙碌着。他亲自指挥着士兵搬运尸体,那些战死的士兵被轻轻抬起,整齐地排列在一旁,等待着后续的安置。他的脸上虽带着大战后的疲惫,但眼神中却透着坚毅与肃穆,仿佛在以这种方式送这些英勇的战士最后一程。 程咬金独立于一块巨石之上,静静地俯瞰着这一切。微风轻轻拂动他的发丝与衣袂,身姿挺拔如松,冷峻的面庞上此刻却泛起了淡淡的笑意。那笑容中蕴含着胜利的欣慰,多年来的抱负与理想,在这一刻仿佛看到了实现的曙光。这一场小规模的战斗,于他而言,是迈向霸业宏图的第一步,是魔王军崛起的开端。“成了。”他轻声呢喃道,声音虽轻,却似有千钧之力,在这片山谷间悠悠回荡。 第6章 魔王十六骑 尤俊达一路疾行,额前豆大的汗珠滚落,神色间却难掩兴奋,匆匆入厅,向程咬金抱拳行礼道:“大哥,有重大发现!我等在山底寻得一处地下宝库,那入口隐蔽非常,若不是机缘巧合,实难察觉。” 程咬金本正端坐在椅上看着一本古籍,闻听此言,手中动作猛地一顿,双眼瞬间睁大,精光闪烁,霍然起身,急切问道:“宝库?此话当真?” “唉,宿主,请注意你的形象。”程咬金脑海中传来系统小音的嘲笑。 “千真万确!大人,小的岂敢拿这等事说笑。”尤俊达连忙应道。 “好!好!”程咬金自动忽略了小音,连道两声好,兴奋地来回踱步,“此乃天助我也,速速叫上胡大海,我们一同前去清点。” 盏茶时间,三人顺着一道蜿蜒向下的石阶,行至一座地下宝库前。程咬金深吸一口气,率先踏入。 宝库里,光芒璀璨得几乎有些刺眼。一箱箱金银珠宝整齐地堆砌着,金锭在微光下闪耀着醇厚的光泽,银元宝泛着清冷的光,珠玉宝石更是璀璨夺目。 墙壁上挂着一幅幅精美绝伦的字画,水墨丹青间透着古代名家的神韵,山水仿若有灵,人物栩栩如生,花鸟鱼虫似要破纸而出。角落里,还摆放着一件件精美的瓷器,细腻的釉色、典雅的造型,无不诉说着其年代的久远与工艺的精湛。 再看那兵器架上,利刃寒光闪烁,锋利的刀刃仿佛能割破空气,枪尖、戟刃透着冰冷的杀意,每一件都似在低语着往昔战场上的峥嵘岁月。 绸缎锦帛堆叠一旁,柔滑的质感、绚丽的色彩,绣工精致得让人惊叹,龙凤呈祥、牡丹富贵等图案栩栩如生,彰显着奢华与尊贵。 程咬金漫步其中,双手微微颤抖,眼中满是炽热与贪婪,口中喃喃道:“如此多的宝藏,有了这些财富,何愁大事不成!” 胡大海瞪大了眼睛,粗糙的大手不停地抚摸着那些金银珠宝,咧嘴笑道:“俺老胡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宝贝,这下可发财了!” 尤俊达虽也面带欣喜,但目光却不时警惕地扫视着四周,压低声音道:“大人,此处虽隐秘,但我们也需尽快清点,以防有变。” 程咬金这才回过神来,点头道:“尤兄弟所言极是,我们这就开始。” 三人遂在宝库里忙碌起来,仔细地清点着每一件宝物,心中各怀心思,而这座宝库,也似在默默见证着他们的命运即将因这些财富而发生的改变。 一个很大的箱子打开,程咬金的呼吸瞬间急促起来,双眼死死地盯着箱子里的物件,心脏剧烈跳动,似要冲出胸膛。那宝光映照在他脸上,明暗交错,更添几分狂热。 “这……这莫非是传说中的神兵利器?”胡大海也被这光芒吸引过来,瞪大眼睛,满脸的不可思议,粗糙的大手不自觉地伸向那些兵器,却又在半空中停住,似是生怕亵渎了这些宝物。 尤俊达眉头紧皱,眼神中闪过一丝疑虑,上前一步,仔细端详着这些装备,沉声道:“大人,这些兵器看似不凡,只是不知来历,如此整齐划一,且被深藏于此,恐怕……” 程咬金却像着了魔一般,挥手打断尤俊达的话:“管它什么来历,如今落在我手,便是我成就大业的助力!”说罢,他伸手轻抚那黑色铠甲,冰冷坚硬的触感从指尖传来,却仿佛带着一种奇异的力量,让他手臂上的寒毛都微微竖起。 铠甲上的纹路古朴而神秘,每一道线条都似蕴含着无尽的力量,隐隐散发着一股肃杀之气。长枪枪杆笔直修长,枪尖寒光闪烁,似能轻易洞穿一切;马刀刀刃锋利,弧度恰到好处,在宝光中折射出森冷的光芒;弓弩制作精良,弓弦紧绷,仿佛下一刻就能射出致命的一箭。 程咬金眼神愈发炽热,转头看向尤俊达和胡大海,高声道:“有此等神兵,何愁不能组建一支无敌之师!我等当速速将这些宝物带回,严加看守,待时机成熟,必能在这乱世中掀起一番风云!” 对于这十六套铠甲、神兵,程咬金早已在心中有了打算。他要组建一支十六人的特种骑兵,只听他一人命令,而这十六位骑士,必须是一等一的高手,且要忠心不二。 他刚有这个想法,小音的声音适时响起:“发布成长任务,请宿主务必在一个月内组建完成魔王十六骑。并与冀州罗艺的燕云十六旗,来一次实打实的对战。任务成功,简历功勋值一万。(注,功勋值可在系统商城中兑换物品) 胡大海早已被程咬金的话语煽动得热血沸腾,大声应和道:“好!俺老胡就跟着大哥,用这些宝贝打出一片天地!” 尤俊达虽心中仍有不安,但看着程咬金志在必得的模样,也只能微微点头。当下,三人小心翼翼地将这些兵器铠甲一一取出,用带来的粗布包裹妥当,分批运出宝库。 回到山上,程咬金就给尤俊达下达了召集命令,所有人在演武场集合。最终目的,当然是选出十六个人,也就是将来的魔王十六骑。 站在高台之上,程咬金眼神锐利如鹰,扫视着面前聚集的一众将士,身后那十六套黑色铠甲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冷峻的光,仿佛也在等待着主人的降临。 “今日唤诸位前来,是有一事宣布。”程咬金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在演武场中回荡,众将士皆屏气敛息,凝神倾听。“我欲从尔等之中挑选出十六位最为勇猛强悍之士,组建一支精锐无双的特种骑兵!此乃我等成就大业之关键一步,往后这支部队将会成为战场上最为锋利的利刃,直插敌人心脏!” 话音刚落,人群中顿时响起一阵交头接耳之声,每个将士的眼中都燃起了炽热的斗志。程咬金见状,嘴角微微上扬,抬手示意众人安静,接着说道:“选拔之法,简单直接——设擂比武!三日之后,校场之上,便是尔等展现身手的战场。无论是拳脚功夫,还是马上骑射,皆可尽情施展。能者居上,唯有最强者,方能身披这黑色战甲,手持利刃,随我一同在这乱世之中杀出一条血路!” 第7章 选拔 “我要的不是只会逞匹夫之勇的莽夫,而是智勇双全、能够在绝境中力挽狂澜的豪杰!擂台上,我将亲自观战,尔等的一举一动、一招一式,皆逃不过我的眼睛。唯有那些心怀壮志、武艺超群且临危不惧者,才有资格成为这支特种骑兵的一员!” “一旦入选,荣华富贵、功名利禄皆不在话下,你们将成为我麾下最为倚重的力量,受众人敬仰,随我开创不世之功!但倘若有人妄图在比武中作弊耍诈,休怪我军法无情!” 程咬金的目光愈发坚毅,他向前踏出一步,身上散发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威严,“此次选拔,关乎我军未来走向,亦是你们证明自己的绝佳时机。望诸位全力以赴,莫要错失这千载难逢的良机!三日之后,校场相见,我期待着见证真正的英雄诞生!” 将士们听后,群情激昂,纷纷摩拳擦掌,高呼着要在比武中一显身手。一时间,整个庭院中弥漫着浓浓的战意,似是一场激烈的战火已然提前点燃。 三日后,校场之中,阳光炽热地烘烤着大地,黄沙漫天飞扬,却丝毫掩盖不住那弥漫在空气中的紧张与激昂。四周的看台早已被士兵们围得水泄不通,他们一个个伸长了脖子,目光紧紧地锁定在校场中央那座临时搭建的擂台之上,期待着即将开始的激烈角逐。 程咬金身着一袭黑袍,端坐在看台的正中央,神色冷峻而威严,深邃的目光犹如鹰眼一般,不放过擂台上的任何一个细节。在他身旁,尤俊达手持笔墨书册,全神贯注地准备记录每一位参赛者的表现和成绩,他的神情专注而认真,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也未曾分心擦拭。而胡大海则虎目圆睁,威风凛凛地站在擂台一侧,双手抱胸,那魁梧的身躯仿佛一座巍峨的小山,散发着一股让人不敢轻易靠近的气场,他的目光如同探照灯一般,在台下的人群中来回扫视,严防任何舞弊行为的发生。 随着一声清脆的锣响,校场瞬间安静下来,紧接着,第一位参赛者大步流星地走上擂台。他身着轻便的短打衣衫,肌肉紧绷,浑身散发着一股浓浓的战意。只见他双拳紧握,在空中挥舞了几下,向四周拱手行礼后,便摆好了架势,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坚定与果敢。 第二位参赛者也不甘示弱,一个箭步跃上擂台,手持长枪,枪尖在阳光下闪烁着寒芒。他身形矫健,步伐灵活,手中长枪一抖,发出“嗡嗡”的声响,似是在向对手示威。 两人对视片刻,便如脱缰的野马一般冲向对方。一时间,拳风呼啸,枪影闪烁,你来我往,打得难解难分。台下的士兵们看得热血沸腾,呐喊助威声此起彼伏,声浪一阵高过一阵,直冲云霄。 程咬金微微前倾身体,眼睛紧紧地盯着擂台上的一举一动,双手不自觉地握紧了座椅的扶手。他仔细观察着两人的招式、力量、速度以及应变能力,心中暗自评估着他们的实力。尤俊达则快速地在竹简上记录着两人的表现,笔下的字迹如行云流水一般,详细地记录着每一个精彩瞬间和关键招式。 胡大海在一旁来回踱步,他的目光如同炬火一般,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一旦发现有人神色异常或者有可疑的举动,他便会立刻大喝一声,那洪亮的声音如同惊雷一般,让人心惊胆战。有几个试图偷偷靠近擂台传递消息的小兵,被胡大海这一声怒喝吓得瘫倒在地,脸色苍白如纸,周围的人见状,更是不敢再有任何非分之想。 随着比赛的深入,一位又一位的参赛者上台展示自己的武艺。有的擅长拳法,拳风刚劲有力,如泰山压顶;有的精通刀法,刀法凌厉迅猛,似秋风扫落叶;还有的骑射精湛,在飞驰的马背上弯弓搭箭,箭箭射中靶心,赢得台下一片喝彩声。 程咬金始终保持着专注的神情,他时而微微点头,对参赛者的精彩表现表示赞赏;时而眉头紧皱,似乎对某些人的不足之处感到惋惜。他深知,这支特种骑兵的选拔至关重要,必须挑选出最为优秀、最为拔尖的人才,才能在未来的战场上发挥出最大的作用。 经过一整天激烈的角逐,太阳渐渐西斜,天边被染成了一片绚丽的红色。此时,擂台上只剩下最后几位参赛者,他们个个气喘吁吁,但眼神中依然燃烧着炽热的斗志。程咬金站起身来,目光扫视了一圈全场,高声宣布道:“今日的选拔暂时到此为止,明日继续!望各位养精蓄锐,明日再战!” 说罢,他转身走下看台,心中却依然在想着今日校场上那些精彩的对决,对于明日的选拔,更是充满了期待…… 随着校场选拔尘埃落定,十六位脱颖而出的佼佼者,整齐地站在台前,身姿挺拔,犹如一柄柄出鞘的利剑,散发着凌冽的气息。 燕洵身姿矫健,一袭劲装勾勒出他修长而结实的身形,剑眉星目间透着一股与生俱来的自信与豪迈,仿佛能从他眼中看见金戈铁马的沙场驰骋之景。王刚则膀大腰圆,站在那里宛如一座巍峨的小山,双臂肌肉隆起,仿佛蕴藏着无尽的力量,那宽厚的胸膛似乎能抵挡千军万马的冲击。胡英面容冷峻,眼神犀利如鹰,身上的黑色披风随风猎猎作响,腰间的长刀刀柄已被他的手掌摩挲得光滑锃亮,隐隐透露出一股肃杀之气。 许环身形灵活敏捷,像一只灵动的猎豹,脚步轻盈而沉稳,站在队列中,虽不似旁人那般孔武有力,却自有一股灵动之气,让人不敢小觑。金飞目光坚毅,透着一股勇往直前的决绝,古铜色的肌肤在阳光下闪耀着健康的光泽,手中的长枪紧握,枪尖闪烁着寒芒,仿佛迫不及待要在沙场上大显身手。 这三日来,校场之上尘土飞扬,喊杀声震天。从最初的百人混战,到一轮轮的残酷淘汰,这十六人凭借着各自的武艺、智谋与顽强的毅力,一路过关斩将。他们在烈日下挥汗如雨,招式凌厉;在对手的强攻之下沉着应对,巧妙化解危机。 第8章 七日特训 程咬金看着十六人,开口道:“虽然你们足够优秀,但这只是一个开始。我仍然要对你们进行七天特训,这七天地狱式的折磨,挺过去便是龙,挺不过去,依然是虫。所以,你们敢接受挑战吗?” 真男人怎么可能认怂?十六个人,没有一个退缩,高昂着头,表示了自己的决心。 程咬金的话语如重锤般砸在众人的心间,燕洵等人昂首挺胸,齐声高呼:“我们敢!”那声音响彻校场,久久回荡,透着一股不服输的坚毅。 特训第一天,晨曦尚未完全驱散夜色的凉意,众人便被程咬金从睡梦中叫醒,集结在校场。“今日,先从耐力开始练起!”程咬金一声令下,十六人便身负沉重的沙袋,围绕校场开始奔跑。沉重的沙袋犹如千斤巨石,死死地坠在他们身上,每迈出一步,都似要陷入泥沼之中一般艰难。王刚体格壮硕,起初还能轻松应对,但几圈下来,也气喘吁吁,汗水湿透了衣衫,顺着脸颊不停地滴落,在脚下溅起一朵朵微小的“水花”。而身形相对瘦弱的许环,更是面色苍白,但牙关紧咬,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倔强,紧紧跟随队伍,不肯落下半步。 烈日高悬,酷热难耐,耐力训练刚结束,紧接着便是力量的考验。校场中央摆放着一根根粗壮的圆木,程咬金要求众人将其举起,再反复进行深蹲动作。燕洵双手握住圆木,大吼一声,将其稳稳举起,可随着深蹲次数的增加,手臂渐渐开始颤抖,双腿也似灌了铅般沉重。胡英虽体力不支,但见身旁的队友都在坚持,便强撑着一口气,一次次地蹲下又站起,圆木上沾满了他们的汗水,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光芒。 午后,骄阳似火,程咬金并未给众人丝毫喘息的机会,开始了敏捷性的训练。校场四周布满了各种障碍物,有高矮不一的木栏、错综复杂的绳索阵以及狭窄的沟渠。他们需要在规定时间内穿越这些障碍,稍有不慎便会被绊倒或卡住。金飞凭借着灵动的身形,在绳索阵中穿梭自如,但在跨越沟渠时,因体力不支险些摔倒,他迅速用手撑住地面,一个翻滚后起身继续前行,手臂被地上的石子划破,他仍咬牙坚持。 夜幕降临,本以为可以稍作休息,然而程咬金却带着他们来到了演武堂,开始讲解各种兵法战略以及团队协作的技巧。众人强忍着身体的疲惫,聚精会神地聆听,眼睛紧盯着程咬金手中的书册和沙盘,大脑飞速运转,努力理解着其中的深意。 随着特训的日子一天天过去,训练的强度和难度不断加大。从山间负重攀爬,到泥潭格斗;从模拟战场的厮杀,到在湍急的河流中泅渡,每一天都充满了艰辛与挑战。有人在训练中受伤,却简单包扎后便重返队伍;有人累到瘫倒在地,但休息片刻便又挣扎着起身。 到了第七天,众人已是伤痕累累、疲惫不堪,但眼神中却透着一股脱胎换骨的坚韧与自信。经过这七天的地狱式折磨,他们的武艺更加精湛,意志更加坚定,彼此之间的默契也在无数次的协作中悄然形成。程咬金望着眼前这十六位虽身形狼狈却精神抖擞的战士,嘴角微微上扬,眼中满是满意与欣慰之色,他知道,这些人已经具备了成为一支精锐之师的资格,即将在未来的战场上绽放出属于他们的光芒。 七日后,夜色沉沉,程咬金看着犹如脱胎换骨般的十六人,终于露出满意的笑容。他们身姿挺拔,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自信,那是历经磨练后的锋芒。他深知,这支“魔王十六骑”已初露峥嵘,足可以匹敌声名远扬的燕云十六骑。 晨曦初露,十六道黑影如鬼魅般自营地中疾驰而出,刹那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正是那换装后的魔王十六骑。 他们身着的黑色盔甲,宛如夜空中最深沉的墨色,幽深得仿佛能吞噬一切光线。每一片甲叶都打磨得光滑如镜,在微弱的晨光下闪烁着冷峻的光芒,似是在无声地诉说着其坚不可摧的防御力。甲胄上精心雕刻着繁复而神秘的纹路,那纹路蜿蜒曲折,如同古老的咒文,散发着一股让人敬畏的气息,仿佛被施加了某种强大的魔力,不仅能抵御刀枪剑戟的砍杀,更似能驱散战场上的恐惧与阴霾。 胯下的黑色战马,身姿矫健而雄峻,浑身的鬃毛如黑色的绸缎,在风中肆意飞扬,与骑士们融为一体,仿佛是从黑暗深渊中奔腾而出的神兽。马蹄踏地,声如闷雷,每一次落下都扬起一片尘土,仿佛大地都在为之震颤。马的双目炯炯有神,闪烁着狂野而警觉的光芒,恰似燃烧的黑火,透露出无尽的力量和一往无前的勇气,仿佛只要主人一声令下,它们便能跨越千山万水,冲破任何阻碍。 骑士们手中紧握着的长枪,枪杆修长而笔直,由坚韧的精铁打造而成,在阳光的映照下泛着森冷的寒光。枪尖如霜雪般锋利,三棱形的设计犹如毒蛇的信子,闪烁着致命的光芒,仿佛只需轻轻一刺,便能轻易撕开敌人的防线,收割生命。枪缨随风舞动,恰似鲜血在风中飘散,增添了几分肃杀之气。 他们身后背负的长弓,弓身呈流畅的弧形,由上好的牛角与紫杉木复合而成,散发着淡淡的光泽,透露着其强劲的弹性。弓弦紧绷,犹如蓄势待发的毒蛇,似乎轻轻一触便会发出震耳欲聋的怒吼。与之相配的羽箭,箭羽漆黑如夜,箭镞寒光闪烁,尖锐无比,仿佛是死神的手指,随时准备穿透敌人的胸膛。 马背上悬挂的马刀,刀身宽厚沉重,刀刃锋利得如同天边的残月,闪烁着冷冽的光。刀鞘上镶嵌着暗沉的金属饰片,古朴而大气,与整把刀的气质相得益彰。当马刀出鞘,那一瞬间,寒光闪耀,仿佛能斩断空气,发出令人胆寒的呼啸声,似乎在宣告着它将在战场上饮尽敌人的鲜血,让敌人闻风丧胆。 魔王十六骑们端坐在战马上,身姿挺拔如松,黑色的披风在身后烈烈作响,宛如恶魔的羽翼。 第9章 下战书 程咬金悠然地骑在高头大马上,眼神平静地望着前方蜿蜒的道路,身旁魔王十六骑如鬼魅般紧紧相随,马蹄扬起的尘土在阳光的映照下,像是一条若有若无的黄龙,拖在他们身后。他们的身影在广袤的天地间显得渺小却又透着一股让人不容忽视的气势,一行人就这样不紧不慢地向着燕州前行。 此时正值春日,路边的野花肆意绽放,五彩斑斓地装点着嫩绿的草地,微风拂过,花朵轻轻摇曳,似在向这队神秘的人马点头致意,又似在挽留他们匆匆的脚步。可程咬金等人仿若未闻未见,他们的面容冷峻,眼神专注,沉浸在只属于他们的世界里。每匹马儿都迈着稳健而有节奏的步伐,偶尔发出一声低沉的嘶鸣,在空旷的原野上回荡,却也未能打破这一行人之间的沉默。 阳光逐渐变得炽热,高悬在天空,毫不吝啬地洒下光芒,将他们的影子拉得或长或短,像是一幅不断变幻的水墨画。程咬金抬手轻轻拉了拉缰绳,让马儿的步伐略微放缓,他微微眯起眼睛,似乎在享受这片刻的宁静与惬意。魔王十六骑也默契地调整速度,跟随着程咬金的节奏,他们身上的黑色披风随风猎猎作响,宛如黑色的火焰在燃烧,彰显着他们神秘而强大的气场。 远处,连绵起伏的山峦像是大地沉睡的巨龙,在朦胧的热气中若隐若现。山脚下,一条清澈的溪流潺潺流淌,溪水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细碎的银光,蜿蜒着穿过草地,像是一条灵动的丝带。程咬金轻夹马腹,朝着溪流的方向前行,来到溪边后,他翻身下马,十六骑也整齐划一地效仿,动作干脆利落,没有一丝多余的声响。 程咬金蹲下身子,伸出手轻轻触碰溪水,清凉的感觉瞬间从指尖传遍全身,驱散了些许旅途的疲惫。他捧起一捧水,洒在脸上,水珠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溪边的石头上,溅起一朵朵微小的水花。魔王十六骑则分散开来,有的给马匹喂水,有的警惕地观察着四周的动静,尽管时间充裕,他们的警觉性却从未降低。 片刻之后,程咬金站起身来,甩了甩手上的水珠,重新上马。他没有发出任何指令,但十六骑已经迅速回到自己的位置,一行人再次踏上征程,向着燕州的方向稳步前行。马蹄声再次在这片土地上响起,他们的身影渐渐远去,融入到这无垠的天地之中,只留下一路被惊扰的花草和那尚未消散的尘土,见证着他们的路过。 燕州漠北大营中,一封战书,摆在冀州侯罗艺的书案上。那战书的纸张微微泛黄,带着一种历经沧桑的质感,仿佛诉说着撰写者一路行来的风雨。边缘处有些许磨损,似是被反复摩挲,又似在传递着持有者内心的急切与期待。 罗艺眉头紧锁,目光如鹰隼般落在那封战书上。只见上面的字迹刚劲有力,每一笔每一划都似带着千钧之力,力透纸背,墨色浓郁而深沉,犹如黑夜中闪烁的寒星,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决然。 “罗侯亲启:久闻燕云十六骑威名赫赫,驰骋燕州,纵横捭阖,令人钦佩。然吾混世魔王程咬金,亦率魔王十六骑自远方来,一路披荆斩棘,未尝有败绩。今特来燕州,欲与汝等一较高下,论一论这天下骑兵之翘楚当属谁家。吾等将于燕州城外,旷野之上,摆开阵势,恭迎燕云十六骑大驾。届时,战马嘶鸣,长刀所向,方见真章。程咬金敬上。” 罗艺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发出有节奏的声响,每一下都仿佛敲在这寂静的营帐之中,也敲在众人的心间。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惊讶,继而涌起一股浓烈的战意。这封战书措辞虽简,却霸气尽显,字里行间毫无畏惧退缩之意,那扑面而来的挑衅,犹如一把烈火,瞬间点燃了他心中沉寂已久的热血豪情。 帐内的将领们面面相觑,一时间无人言语,唯有那微微晃动的烛火,映照出他们各自复杂的神情。有人面露担忧之色,这魔王十六骑敢如此明目张胆递来战书,想必是有备而来;亦有人双颊泛红,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对于即将到来的这场巅峰对决满怀期待,渴望在战场上一展身手,扞卫燕云十六骑的荣耀。 罗艺深吸一口气,缓缓站起身来,将战书紧紧攥在手中,仿佛握住了这场即将到来的风暴。他踱步走向营帐门口,掀起门帘,望向远方。燕州城外的旷野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辽阔,微风吹过,草丛沙沙作响,似在低语着即将在此上演的那场惊心动魄的厮杀。 “传令下去,全军备战!”罗艺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在营帐上空回荡,瞬间打破了之前的宁静。帐内的将领们轰然领命,迅速行动起来,整个漠北大营顿时忙碌起来,弥漫着一股紧张而凝重的战前气氛。士兵们奔走相告,擦拭着手中的兵器,检查着战马的装备,眼神中透露出或紧张或兴奋的神情。 而在燕州城外的程咬金,此时正静坐在营帐之中,面前的沙盘上模拟着燕云十六骑的阵法。他的手指轻轻在沙盘上划过,留下一道道浅浅的痕迹,似在谋划着破敌之策,又似在预演着即将到来的胜利。魔王十六骑整齐地排列在营帐外,黑色的披风在风中舞动,宛如一片乌云,静静地等待着那一场宿命之战的到来。 日头高悬,洒下万道金芒,燕州漠北大营的辕门处,一阵急促而有力的马蹄声由远及近。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匹白马仿若踏光而来,风拂过马鬃,宛如流云飘动。马上之人,身姿挺拔如苍松翠柏,正是那白马银枪俏罗成。 罗成一袭白衣胜雪,在日光的映照下泛着清冷的光泽,仿佛是霜华初凝,又似是云巅新雪,衣角随风轻扬,猎猎作响,却又不失其飘逸之态。腰间束带紧系,勾勒出他劲瘦却充满力量的腰身,一块温润玉佩悬于一侧,随着马儿的步伐微微晃动,为他增添了几分温润公子的气质。 再看他手中那杆银枪,枪尖寒芒闪烁,似是能洞穿一切。 第10章 应战 罗成的面庞白皙如玉,剑眉斜飞入鬓,双眸狭长而深邃,幽黑中透着星辰般的冷光,高挺的鼻梁下,薄唇紧抿,嘴角微微下撇,带着一抹与生俱来的倔强与骄傲。额前几缕碎发被汗水浸湿,却更衬得他眉眼如画,俊美无俦。 胯下的白马神骏非凡,通身雪白无一丝杂毛,宛如从月宫奔下的天马。马首高高扬起,双眸炯炯有神,透露出灵动与警觉,口鼻间呼出的热气在空气中化作一团团白雾。四蹄矫健有力,每一次踏地都扬起一片尘土,发出沉闷而有力的声响,好似战鼓擂动,宣告着英雄的到来。 罗成纵马缓缓步入军营,所到之处,士兵们皆不自觉地挺直了脊梁,投以敬畏与崇拜的目光。那股与生俱来的英气与自信,仿佛是一轮骄阳,让众人不敢直视,却又忍不住被其吸引。一时间,整个军营中唯有那清脆的马蹄声和白马银枪的身影,成为了众人眼中唯一的风景,仿佛时间都为其停驻,画面就此定格,留下这震撼人心的一幕。 营帐内,气氛凝重得仿佛能滴下水来。罗成一袭白衣劲装,手持银枪,身姿挺拔如松,刚刚踏入帐中,便听闻了那令人震惊的消息——有人递来战书,公然挑战燕云十六骑。他那如寒星般的双眸瞬间瞪大,眼波流转间满是难以置信与浓浓诧异。 “何人如此大胆?”罗成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却难掩其中的惊愕之意。在他心中,燕云十六骑是燕州的王牌精锐,是沙场上历经无数生死拼杀铸就的传奇,其威名远扬,向来只有他们主动出击让他人闻风丧胆,何时竟有人敢主动挑衅上门? 一旁的罗艺面色阴沉似水,手中紧握着那份战书,上面的字迹张狂而自信,仿佛带着挑战者的桀骜不驯与必胜决心。“来者是魔王十六骑,为首的名叫程咬金,听闻是从远方而来,一路势如破竹,如今这战书已下,是对我燕云十六骑的公然蔑视。”罗艺的声音中透着压抑的怒火,在这营帐之中回荡。 罗成的眉头微微皱起,脑海中迅速思索着这从未听闻过的“魔王十六骑”究竟是何来路。在他的认知里,江湖中虽英雄辈出,但能有这般胆量和底气挑战燕云十六骑的,却如凤毛麟角般罕见。 对于程咬金这个名字,罗成从未听闻,只道是个有些能耐却又带着草莽气息的人物,但如今竟敢与燕云十六骑叫板,倒是让他起了浓厚的兴趣,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斗志,想要会一会这个程咬金,看看究竟是怎样的三头六臂,能如此胆大包天。 “父亲,此次应战,儿愿率燕云十六骑出战!”罗成向前一步,双手抱拳,身姿挺立,目光坚定地看向罗艺。那眼神中透着毫不退缩的决然与对胜利的渴望,仿佛在他面前的不是一场艰难的挑战,而是一个即将被他征服的猎物。 罗艺微微抬起头,看向自己这个英气逼人的儿子。罗成自幼武艺高强,天赋过人,在燕州军中早已声名远扬,是他的得力臂膀。此刻见罗成主动请战,眼中闪过一丝欣慰,但又有些许担忧。这一战关乎燕云十六骑的威名,更关乎燕州的颜面,不容有失。 “成儿,你可有把握?这魔王十六骑敢下战书,想必也不是等闲之辈。”罗艺的声音带着几分凝重。 罗成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那笑容如春日暖阳般灿烂,却又带着让人不容小觑的凌厉。“父亲放心,儿定当全力以赴,让这魔王十六骑知道,我燕云十六骑的威名绝非浪得虚名!”他的话语掷地有声,在营帐内回响,让在场的将士们心中涌起一股豪情与信心。 罗艺凝视罗成片刻,最终微微点头,眼神中满是信任与期许。“好,为父便允你出战。但切记,不可轻敌大意,务必平安归来。” 罗成领命,转身大步走出营帐。阳光洒在他身上,勾勒出他修长而坚毅的背影。他深吸一口气,望向远方,心中暗自思忖着即将到来的大战。燕云十六骑迅速集结在营帐外,马蹄声整齐而有力,仿佛在为这场大战奏响序曲。罗成翻身上马,银枪一挥,带领着燕云十六骑向着燕州城外的战场疾驰而去,白衣飘飘,杀意腾腾,只待与那魔王十六骑一决高下,扞卫燕云十六骑的荣耀与尊严。 燕云十六骑宛如从地狱深渊踏出的魔神之军,他们静立时,便是一座巍峨险峻、不可逾越的黑色山峰。每人皆身披一袭黑袍,那黑袍在风中猎猎作响,犹如夜枭振翅,散发着神秘而危险的气息。质地非丝非麻,像是被无尽硝烟与鲜血浸染过的特制皮革,坚不可摧,又似黑夜的帷幕,将他们的身形隐匿于暗影之中,仅露出一双双冷冽如冰原孤狼的双眸。 胯下的战马高大健壮,浑身肌肉紧绷,毛色漆黑如墨,鬃毛在风中肆意狂舞,犹如燃烧的黑色烈焰。马蹄粗壮有力,每一次踏地,都仿佛要将大地踩出裂缝,溅起的尘土在身后形成滚滚黄烟,恰似乌云蔽日,所过之处,草木皆伏,仿若被这股来自黑暗的力量所震慑。 他们的面容冷峻坚毅,犹如被寒风吹蚀千年的岩石,线条刚硬。双眼深陷,眼眸中闪烁着幽冷的光,那是在无数次生死厮杀中磨砺出的凌厉与果决,仿佛能洞穿一切敌人的伪装和防线,只需一眼,便能让怯懦者肝胆俱裂。高挺的鼻梁下,薄唇紧抿,嘴角微微下撇,带着与生俱来的冷酷与不屑,似是对世间万物皆不放在眼中,唯有手中的利刃和前方的战场才是他们目光的归宿。 每人背负着一张铁胎硬弓,弓身幽黑泛光,雕刻着古朴而神秘的纹路,似是某种古老的图腾,又像封印着无尽的杀伐之力。弓弦紧绷如钢丝,手指粗的利箭搭在其上,箭羽漆黑发亮,呈流线型向后展开,一旦离弦,便如黑色闪电般贯穿长空,发出尖锐的呼啸,能轻易撕裂空气与敌人的铠甲。 腰间悬挂着狭长锋利的弯刀,刀鞘朴实无华,却因岁月的摩挲而透着幽光。 第11章 宿命之战(一) 燕州城外,黄沙漫天,狂风呼啸着席卷过这片荒芜之地,昏黄的苍穹下,两支队伍如两柄绝世利刃,相向而行,最终在一片开阔的沙地前缓缓停下,对峙之势一触即发。 罗成身着一袭银色战甲,头戴束发紫金冠,手持亮银枪,英姿飒爽地端坐于马背之上。他目光冷峻,犹如寒星般扫过对面的程咬金及魔王十六骑,身后的燕云十八骑个个神情肃穆,黑色的披风在风中烈烈作响,宛如一片乌云,散发着令人胆寒的肃杀之气。 在看到程咬金率领的魔王十六骑的瞬间,罗成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讶异。只见那魔王十六骑身着诡异的黑袍,黑袍上绣着暗红色的魔纹,仿佛是从地狱深渊爬出的恶鬼。他们的脸上戴着造型狰狞的面具,只露出一双双散发着嗜血光芒的眼睛。而为首的程咬金,更是透着一股邪魅的气息,他的战甲呈现出一种暗沉的血色,仿佛是被鲜血长期浸染而成,手中的长斧斧刃闪烁着幽蓝的光芒。 罗成心中暗自思忖:“这魔王十六骑果然名不虚传,周身散发的邪恶之气如此浓烈,看来今日这场交锋在所难免,切不可掉以轻心。”但他的嘴角随即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自信而无畏的笑容,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斗志,身为燕云铁骑的统帅,他岂会惧怕这等邪恶之徒。 而对面的程咬金,看到罗成和燕云十八骑整齐威严的阵容时,心中也不禁微微一凛。他眼中的罗成,宛如战神下凡,那身银色战甲在昏黄的天色下却闪耀着刺目的光芒,仿佛是正义的化身,与自己这一方的黑暗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燕云十八骑的肃杀之气扑面而来,让他感受到了一股真正的强者风范。 程咬金冷哼一声,心中暗道:“罗成,没想到会对上你,我倒要看看,隋唐第七好汉,有多强。就算你声名远扬又如何,在我这魔王十六骑面前,也只有战败的份儿。”然而,他那隐藏在面具后的眼神里,却隐隐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忌惮。毕竟,罗成的威名和燕云十八骑的战斗力,他也早有耳闻,今日一见,更知不可轻视。 一时间,战场上寂静无声,唯有狂风的呼啸和黄沙的飞舞。双方的目光在空中交汇,碰撞出激烈的火花,仿佛下一刻,这片燕州城外的沙地便将被鲜血染红,一场惊心动魄的生死较量即将拉开帷幕。 罗成勒住缰绳,向前踏出几步,亮银枪在手中微微晃动,枪尖反射出的寒光仿佛能穿透这漫天的黄沙。他目光如炬,直视着程咬金,声音洪亮而沉稳:“程咬金,今日你我在此相遇,想必你也知道,这一战无可避免。你我各为其主,我不想多说废话,但我劝你一句,及早认输,尚可免你一死。” 程咬金冷笑一声,驱马向前,战斧在风中划出一道诡异的弧线。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阴鸷与不屑,回应道:“罗成,休要口出狂言。你以为你燕云十八骑就能胜我魔王十六骑?我倒要看看,是你的亮银枪厉害,还是我的宣花斧更胜一筹。今日,便是你罗成的葬身之地。” 罗成面色一沉,心中涌起一股怒火,但他依然强压着情绪,说道:“好一个狂妄之徒!你可知你我之间的差距?你这魔王十六骑,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而我燕云十八骑,声名在外,疾如林,快如风,战似电。” 程咬金纵声大笑,笑声中充满了嘲讽:“名声?在这乱世之中,只以实力说话,名声值几钱?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只有实力才是硬道理。你罗成空有一身武艺,却不知变通,跟着一个注定失败的主子,还谈什么名声。今日,你我两方,定要分一个胜败,决一个生死。” 罗成紧握长枪,关节因用力而泛白,他怒喝道:“好,一战定胜负。” 程咬金眼中闪过一丝凶光,他将长枪指向罗成,恶狠狠地说:“那就来吧,罗成。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的能耐。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让我们在这战场上一决高下,看看谁才是真正的强者。” 罗成冷笑一声,回应道:“如你所愿。不过,在动手之前,我要让你知道,你这后起势力,终究是不行的。今日你若回头,还来得及。否则,你将万劫不复。” 程咬金不屑地哼了一声:“少废话,罗成。有什么本事,尽管使出来吧。我倒要看看,你能奈我何。” 双方的对话在狂风中激烈地碰撞着,仿佛火星四溅。战场上的气氛愈发紧张,双方的士兵们都紧握着武器,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决然,只等主帅一声令下,便会展开一场生死搏杀。黄沙依旧漫天飞舞,将整个战场笼罩在一片肃杀之中,大战一触即发。 随着双方话语落地,罗成双腿猛地一夹马腹,如离弦之箭般飞驰而出,手中亮银枪一抖,枪尖瞬间绽出无数朵银色枪花,恰似繁星坠落人间,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刺向程咬金。 程咬金见状,不慌不忙,手中天罡三十六斧一挥,斧刃划破空气,发出“呜呜”的呼啸声,恰似鬼哭狼嚎。只见他一招“混沌初开”,斧影重重,化作一道黑色的光幕,朝着罗成的枪花迎去。刹那间,枪花与斧影交织在一起,爆发出一阵金属碰撞的刺耳声响,火花四溅。 罗成冷哼一声,手中枪法突变,施展出罗家枪的绝技“梅花七蕊”。枪尖在瞬间变幻出七个方位,每一个方位都蕴含着致命的杀伤力,如同一朵盛开的寒梅在凛冽的寒风中绽放。程咬金眼神一凛,连忙以“天罡护体”应对,三十六斧在身前快速旋转,形成一个密不透风的防御圈,将罗成的攻击尽数挡下。 但罗成岂会就此罢休,他纵马绕着程咬金快速游走,手中枪法如行云流水般连绵不绝。时而“回马枪”出其不意,时而“落马金枪”攻其下盘,每一枪都带着凌厉的杀意和精湛的枪法技巧。程咬金也不甘示弱,天罡三十六斧舞得虎虎生威,“力劈华山”“横扫千军”等招式交替使出,斧风呼啸,所到之处黄沙被卷上半空。 第12章 宿命之战(二) 两人你来我往,转眼间已过数十回合。罗成的银色战甲上已沾染了不少沙尘和血迹,但他的眼神愈发坚毅,枪法也愈发凌厉。而程咬金的黑袍也被罗成的枪尖划破多处,露出里面闪烁着寒光的软甲。 此时,罗成瞅准程咬金的一个破绽,大喝一声:“看枪!”手中亮银枪如蛟龙出海,直刺程咬金的咽喉。程咬金察觉到危险,身体猛地后仰,几乎贴在马背上,同时用斧柄向上一挑,试图拨开罗成的长枪。然而,罗成早有预料,他手腕一转,枪尖顺势向下,刺向程咬金的腹部。程咬金大惊失色,匆忙侧身躲避,但还是被枪尖划破了手臂,鲜血瞬间涌出。 程咬金恼羞成怒,不顾伤口疼痛,使出天罡三十六斧的杀招“天煞孤星”。只见他整个人腾空而起,手中双斧带着黑色的光芒,如同一颗坠落的流星般朝着罗成劈去。这一招威力巨大,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被这股力量压缩,发出“滋滋”的声响。 罗成面色凝重,他深吸一口气,将全身真气灌注于枪身,使出罗家枪的终极奥义“暴雨梨花枪”。一时间,枪尖化作无数道银色光影,如同倾盆大雨中的梨花般密集而致命,与程咬金的杀招在空中激烈碰撞。刹那间,天地变色,光芒耀眼得让人睁不开眼睛。巨大的冲击力将两人周围的黄沙全部吹散,露出一片光秃秃的地面。 随着光芒散去,只见罗成和程咬金各自骑在马上,大口喘着粗气。两人的身上都多了几道伤口,鲜血染红了他们的衣衫和坐骑。但他们的眼神中依然充满着斗志,这场激烈的大战,还远远没有结束。 随着罗成与程咬金的激战渐入白热化,燕云十八骑与魔王十六骑也如两股汹涌的浪潮,狠狠地碰撞在了一起。 燕云十八骑,个个身着银甲,在阳光下闪耀着冷冽的光芒。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忠诚,手中的武器紧握,仿佛与手臂融为一体。他们以罗成为核心,如同一把尖锐的银锥,直插魔王十六骑的阵营。 魔王十六骑则是黑袍加身,面容隐藏在阴影之中,只露出一双双闪烁着凶光的眼睛。他们身上散发着一股邪恶的气息,如同一群来自地狱的恶魔,带着毁灭一切的气势,迎向燕云十八骑。 双方一接触,战场上顿时响起了一片金属碰撞的巨响。燕云十八骑凭借着精湛的骑术和默契的配合,在敌阵中穿梭自如。他们的弯刀如龙,拦、砍、挥,每一个动作都干净利落,招招致命。每一次出击,都能听到敌人的惨叫和战马的嘶鸣。 而魔王十六骑也不甘示弱,他们的武器乃是清一色的特制长枪,枪法诡异多变,快如闪电。他们以诡异的招式和凶狠的攻击,试图冲破燕云十八骑的防线。其中一人手持长枪,猛地一挥,便将一名燕云十八骑的坐骑砸倒在地,骑手也被甩了出去。但燕云十八骑的其他成员迅速补上,马刀齐出,将那名魔王十六骑的成员逼退。 在战斗中,燕云十八骑的一名骑手发现了魔王十六骑的一个破绽。他大喝一声,纵马向前,长枪直刺一名黑袍骑手的咽喉。那名黑袍骑手急忙侧身躲避,但还是被枪尖划伤了脸颊。他恼羞成怒,挥舞着弯刀,与燕云十八骑的骑手展开了激烈的对攻。两人你来我往,互不相让,周围的沙尘被他们的战马扬起,遮蔽了视线。 另一边,程咬金看到自己的部下陷入苦战,心中焦急。他虚晃一斧,摆脱了罗成的纠缠,然后纵马冲向燕云十八骑的阵营。他手中的天罡三十六斧如旋风般挥舞,所到之处,燕云十八骑纷纷避让。罗成见势不妙,也急忙追了过去,试图阻止程咬金。 燕云十八骑的成员们看到程咬金冲了过来,并没有慌乱。他们迅速调整阵型,将长枪对准了程咬金,形成了一道坚固的防线。程咬金却毫不畏惧,他猛地加速,冲向防线。就在即将撞上的瞬间,他突然跃起,手中的战斧朝着方向狠狠地劈了下去。燕云十八骑的长枪纷纷被震开,有几名骑手甚至被震得虎口出血。 但燕云十八骑并没有退缩,他们迅速 调整队形,再次发起攻击。这一次,他们采取了分散攻击的策略,从不同的方向冲向魔王十六骑。魔王十六骑顿时陷入了混乱,他们的防线被燕云十八骑撕开了一道道口子。 战场上,鲜血染红了黄沙,战马的尸体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双方的骑手们都已经杀红了眼,他们不顾自身的安危,只想着将对方彻底击败。喊杀声、惨叫声、马嘶声交织在一起,仿佛一首悲壮的战争交响曲。 在这场激烈的战斗中,燕云十八骑和魔王十六骑都展现出了非凡的勇气和战斗力。他们的每一次攻击和防御,都充满了力量和技巧。这场骑兵之间的对决,不仅是力量的较量,更是意志的比拼,没有人知道这场战斗最终的胜利者会是谁,但可以确定的是,无论谁胜谁负,双方都将付出惨重的代价。 这一场战斗,一直持续了一整天,直到夜幕降临,双方才罢兵止战。而也正是这一战,打出了魔王十六骑的赫赫威名。 靠山王杨林听闻这次大战,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没想到竟然又冒出这么一股势力,威胁我大隋基业。”又想起曾经见识过燕云十八骑的厉害,对可以与之抗衡,可想其不简单。 宇文化及冷笑道:“魔王十六骑?若能为我所用,倒也可以增添几分助力,若是不听话,随时可以除去。”宇文成都皱起了眉头,他见识过燕云十八骑的厉害。 李渊父子:李渊听闻此事后,微微叹息道:“恩公竟有这等手段?”李世民则点头道:“是啊,程咬金正是恩公姓名。有魔王十六骑助,大事可成,我们或可拉拢一下。” 隋王杨广:杨广在宫中听到关于魔王十六骑和程咬金的奏报,不在意道:“些许毛贼,不足为虑,不过一勇之夫而已。” 单雄信:“又是一位好汉,有机会要结交一下。” 第13章 劫皇纲 “可爱聪明的小音又来发布任务了,成长任务之声名鹊起,请宿主完成劫取皇纲任务。任务背景,隋末,隋炀帝杨广统治残暴,横征暴敛。皇纲是指地方向朝廷输送的税银等物资,这是维持朝廷奢侈生活和各种工程、军事开支的重要来源。” “任务奖励和限制,十日内完成,须打败押送皇纲将领,己方无人员伤亡。奖励:白银五万两,黄金五千两,功勋一万,属性点一百点。” 程咬金本来正带领魔王十六骑,走在返程的路上,耳中就突然传来小音发布任务的声音。而且,这一次还多了属性点的奖励。看来,自己的武力值确实还差很多。不过,这样也好,好像秦琼的母亲,大寿之日也快到了,完成了劫皇纲任务,刚好可以去祝寿。 在隋朝的广袤疆土上,靠山王杨林,这位为大隋立下赫赫战功的老将,肩负着向隋炀帝杨广押送皇纲的重任。 杨林深知皇纲的重要性,它不仅是各地税收的精华,更是维持大隋朝廷运转的命脉。此次押送的皇纲,金银珠宝、珍稀古玩不计其数,装了满满数十辆大车。为了确保皇纲安全抵达京城,杨林精心挑选了手下的精锐将士,亲自部署押送计划。他安排大太保罗芳、二太保薛亮带领一队人马作为先锋,负责在前探路和清除可能出现的障碍;自己则率领主力,紧紧护卫在皇纲车队周围;同时,又派了一队人马断后,以防有人从背后偷袭。 押送队伍浩浩荡荡地出发了,车轮滚滚,马蹄声声,扬起一路尘土。杨林身披重甲,骑在他那匹高大的黑色战马上,目光如炬,扫视着周围的一切。他的身旁,两根囚龙棒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仿佛在向世人昭示着谁敢阻拦,必将受到严惩。 然而,杨林不知道的是,他的行动早已被绿林好汉们盯上了。同时,赶到的,还有程咬金率领的魔王十六骑。 当杨林的押送队伍进入山谷后,突然听到一声炮响,两侧的山坡上顿时涌出无数手持兵器的绿林好汉。 一名红袍战将,一马当先冲了下来,大喝一声:“杨林老儿,今日你家爷爷要劫你的皇纲!”杨林见状,心中大怒,但他并不慌乱,立刻指挥将士们列阵迎敌。 一时间,山谷中喊杀声震天,刀光剑影交错。杨林的将士们训练有素,而绿林好汉们则个个勇猛无畏,双方展开了一场激烈的厮杀。红袍战将挥舞着长矛,直取杨林,杨林沉着应战,手中的囚龙棒舞得虎虎生风,与红袍战将战在一处。一名锦衣大汉也手持大刀,带领着兄弟们与其他隋军将士展开了搏斗。 战斗进行得异常激烈,双方都有不少人伤亡。但杨林毕竟经验丰富,他的军队逐渐占据了上风。绿林好汉们虽然勇猛,但在隋军的正规军阵面前,渐渐有些抵挡不住。红袍战将见势不妙,知道此次劫纲恐怕难以成功,于是虚晃一矛,跳出战斗圈,大喊一声:“兄弟们,撤!”绿林好汉们纷纷且战且退,消失在了山林之中。 “唉,毫无章法,胡乱冲杀,这样子,怎么可能成功?况且这一次,还是靠山王杨林亲自押送?” 程咬金摇摇头,他在高处看着分明,那红袍战舰根本不是杨林的对手。在晚走片刻,只会是杨林的棒下亡魂。而双方刚刚经过一场厮杀,锐气已失,正是他出手的好时机。 “准备,冲杀。” 程咬金淡淡开口。 残阳如血,映照在这片即将被热血浸染的荒原之上。程咬金,昂首挺立在骏马之上,手中的巨斧闪烁着冰冷而凛冽的光芒,宛如来自地狱的裁决之刃。在他身后,魔王十六骑宛如黑色的闪电一字排开,座下的战马似乎也感受到了这即将爆发的杀戮,不安地刨着蹄子,溅起阵阵尘土。 他们身着黑色的玄甲,甲胄之上的纹路犹如恶魔的鳞片,在斜阳余晖中闪烁着诡异的幽光。每一个骑士的面庞都隐藏在黑色的面罩之下,只露出一双双如饿狼般凶狠的眼眸,那眼神之中透露出的杀气,仿佛实质一般,在空中交织缠绕,令周围的空气都为之冻结。 杨林的队伍,那曾经纵横无忌、让无数人望风披靡的隋军精锐,此刻却在这扑面而来的强大压迫感下,不自觉地出现了一丝骚动。他们紧握着手中的兵器,手心已满是汗水,却依然强装镇定,试图从人数和军阵上找回一丝安全感。 程咬金猛地一夹马腹,座下的战马嘶鸣一声,如离弦之箭般率先冲了出去。他的黑色披风在风中烈烈作响,仿佛是死神展开的羽翼。那柄巨斧被他高高举起,斧刃划破空气,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呼啸声。 “杀!”程咬金的怒吼声如同炸雷般在荒原上响起,瞬间点燃了这场血腥盛宴的导火索。 魔王十六骑紧随其后,马蹄声如战鼓轰鸣,震得大地都为之颤抖。他们的队形紧密而整齐,仿佛是一道黑色的钢铁洪流,以不可阻挡之势向着杨林的队伍席卷而去。黑色的身影在荒原上飞驰而过,带起一片烟尘,宛如从地狱深渊中涌出的恶魔军团。 杨林面色凝重,他深知今日遇到了生平罕见的劲敌。但作为隋军的统帅,他又怎能退缩?手中的囚龙棒一横,高声呼喝着士兵们稳住阵脚,准备迎敌。 然而,魔王十六骑的速度太快了,快到让人来不及反应。眨眼间,他们已经冲入了隋军的前阵。程咬金手中的巨斧挥舞得密不透风,每一斧落下,都伴随着一片血花飞溅和隋军士兵的惨叫。他的身影在人群中穿梭自如,仿佛是一台无情的杀戮机器,所到之处,无人能挡其锋芒。 十六骑在程咬金的身后犹如十六条黑色的蛟龙,长枪飞舞,上下翻飞。他们的枪法狠辣而精准,每一次出枪都能找到隋军士兵的要害。隋军的前阵在这突如其来的猛烈攻击下,瞬间土崩瓦解,士兵们开始四处奔逃。 杨林见状,怒目圆睁,亲自拍马舞棒冲入战团,试图挽回败局。但程咬金却像是看到了猎物的猛兽一般,眼中闪过一丝嗜血的光芒。 第14章 天罡三十六斧vs囚龙棒法 “来将报上名来,老夫棒下不死无名之鬼。”杨林虎目一瞪,沉声喝道。 “混世魔王程咬金。”程咬金毫不畏惧。 “呵呵,原来是最近的后起之秀,看来本王的囚龙棒,不寂寞了,终于遇上了一个对手。”杨林虽已年迈,却老而弥坚,眼神中透露出炽热的战意。 “好,后辈就领教一下老千岁,镇海囚龙,天下无双的囚龙棒法。今日,吾之战斧,天罡三十六斧,当再试锋刃。” 程咬金双目如电,气势也是直接攀至顶峰。 荒原之上,狂风呼啸,黄沙漫天,仿佛也在为这场惊世之战而疯狂。程咬金与杨林相向而立,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因两人身上散发的凛冽杀气而变得凝重起来。 程咬金手中的巨斧闪烁着寒光,斧刃之上似乎隐隐有雷光游动,那是他即将施展“天罡三十六斧”的前兆。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坚毅与果敢,死死地盯着杨林,仿佛在他眼中,世间万物皆已消失,只剩下眼前这个强大的对手。心中暗自思忖:“杨林,今日便是你我宿命的对决,我要用这三十六斧,斩破你这大隋的腐朽根基!” 杨林双手紧握囚龙棒,棒身之上的龙纹犹如活物一般,散发着古朴而威严的气息。他久经沙场,历经无数生死之战,但面对程咬金这般强劲的敌手,也不禁微微眯起双眼,眼神中透露出凝重与谨慎。心中暗道:“这年纪轻轻便有如此威名,今日定不能小觑于他,需得小心应对,保我大隋军威。” 刹那间,程咬金动了,他手中的战斧高高扬起,一式“混沌初开”率先劈出,斧影如山,带着开天辟地的气势直逼杨林面门。杨林不敢怠慢,手中囚龙棒迅速交叉格挡,只听“当”的一声巨响,仿佛金铁交鸣之声震彻四野,巨大的冲击力让两人周围的尘土都被震得四散飞扬。 紧接着,程咬金不给杨林喘息之机,第二斧“雷动九天”接踵而至。斧尖之上雷光闪烁,化作一道闪电朝着杨林的胸口刺去。杨林大喝一声,侧身躲过这凌厉一击,同时手中囚龙棒顺势横扫而出,棒风呼啸,犹如一条愤怒的蛟龙扑向程咬金。程咬金见状,立刻用斧柄抵挡,却也被这强大的力量击退数步,马蹄在地上踏出深深的痕迹。 双方将士都被眼前这激烈的战况惊得目瞪口呆。魔王十六骑心中暗自为程咬金加油鼓劲,他们对程咬金的实力有着绝对的信任,坚信他定能战胜杨林,为他们开辟出一条荣耀之路。但看到杨林如此顽强的抵抗,心中也不禁有些担忧,手中的兵器握得更紧,时刻准备冲入战团支援程咬金。 隋军将士们则是惊恐交加,他们从未见过如此勇猛无畏的敌手,程咬金的每一招每一式都仿佛是来自地狱的索命之镰,让他们心生寒意。但看到杨林统帅亲自出战,又心存一丝侥幸,希望杨林能够力挽狂澜,击退这个可怕的敌人,保住他们的性命。 程咬金稳住身形后,再次发起攻击,“天罡三十六斧”一式接着一式,连绵不绝。斧影漫天,雷声滚滚,将杨林笼罩其中。杨林则施展出精湛的“囚龙棒法”,左挡右突,上挑下砸,两根囚龙棒在他手中犹如两条灵动的蛟龙,与程咬金的巨斧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生死较量。 随着战斗的持续,两人周围的土地已经被践踏得不成样子,黄沙与鲜血混合在一起,散发出刺鼻的腥味。程咬金的身上已经出现了几道伤口,鲜血染红了他的战甲,但他的眼神却愈发凌厉,攻势丝毫不减。杨林亦是气喘吁吁,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囚龙棒上也沾满了血迹,但他依然顽强地坚守着,手中的棒法没有丝毫破绽。 日头高悬,无情地炙烤着这片鲜血浸染的战场。狂风裹挟着沙尘,呼啸着掠过,似是要将这惨烈的喧嚣一并吞噬,却又无法掩盖那金铁交鸣之声。 杨林与程咬金已激战五十回合,此时的杨林,气息渐乱,面色苍白如纸,那曾经令敌手胆寒的囚龙棒法,此刻也显得有些迟缓。每一次挥动囚龙棒,都似要耗尽他全身的力气,双臂也微微颤抖,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无情。往昔那威风凛凛的隋朝靠山王,如今却在这年轻后生的猛烈攻击下,渐渐力不从心。隋军将士们望着主帅这般模样,心下满是焦虑与惶恐,士气如坠冰窟,手中的兵器都似有千斤重,再没了初战时的锐气。 反观程咬金,恰似那初升的朝阳,光芒愈发耀眼。自与罗成一番大战后,他日夜研习天罡三十六斧,于生死间的体悟使得斧法更加精妙玄奥。此刻他施展开来,巨斧上下翻飞,虎虎生风,每一斧都蕴含着开山裂石之威。那与生俱来的神力,更是让他的攻击势不可挡。程咬金眼中闪烁着炽热的斗志,紧紧盯着杨林,手中巨斧的攻势愈发凌厉,似是要将这隋朝的支柱彻底击垮。魔王十六骑见此情形,不禁热血沸腾,欢呼声在风中回荡,手中兵器挥舞得更加起劲,只等程咬金一声令下,便要将隋军彻底踏平。 杨林强撑着一口气,心中暗叹岁月不饶人。眼前的程咬金招式,比之从前更加难以捉摸,自己虽经验丰富,却也难以抵挡这如潮水般的攻势。他拼尽全力,施展出一招“困龙犹斗”,企图挽回颓势,囚龙棒带着最后的决然与不甘,朝着程咬金袭去。 程咬金见状,不慌不忙,大喝一声“破!”手中巨斧以雷霆万钧之势迎上囚龙棒,斧棒相交,发出一声震天动地的巨响。杨林只觉一股排山倒海的力量涌来,再也握不住囚龙棒,双棒脱手而出,身下坐骑也被震得连连后退。杨林眼冒金星,大口喘着粗气。 隋军将士们见状,顿时阵脚大乱,发出阵阵惊呼。而魔王十六骑则趁势呐喊着冲杀过来,一时间,战场上喊杀声四起,这场大战,胜负已现分晓。 身边亲卫,丢下皇纲,拼死护着杨林向来路逃蹿而去。 “不必追击,清点收获,然后找个地方寄存。”程咬金佩服杨林为人,并不打算现在要他性命,沉声下令。 第15章 四方高朋齐祝寿 程咬金命令魔王十六骑将皇纲整理好,又寻找了一处隐蔽所在,安置好一切,让他们留在此处守护。他自己则单人独骑,赶往山东历城县,算算日子,秦母的寿诞就要到了,身为干儿子,他自然要去祝寿。 话说秦琼秦叔宝,自从辞别了程咬金后,也是遇上了一系列事情。 秦叔宝与程咬金洒泪分别后,快马加鞭赶赴目的地。一路风餐露宿,终是不负所望,顺利将公函送达。可谁能料到,未及返程,他便突感身体不适,竟是感染了风寒。本想着稍作歇息,很快便能继续上路,却不想这病来势汹汹,一下将他困在了这县城之中,这一待,便是半月有余。 半月间,客栈的房费、医药钱如流水般花去,他随身所带盘缠渐渐用尽,到最后,竟连一文钱都拿不出来,还欠下了客栈不少房费。店家的脸色从最初的殷勤逐渐变得冷淡,每日的催促声让秦叔宝心急如焚,却又无可奈何。堂堂七尺男儿,何曾这般窘迫过,可如今卧病在床,身无分文,真是英雄气短。 这日,店家再次上门催账,秦叔宝满脸羞愧,沉默良久后,只得长叹一声,从行囊中取出自己视若珍宝的锏和相伴多年的爱马。抚摸着锏身,他眼中满是不舍,这锏随他历经无数风雨,立下赫赫战功;看着心爱的战马,那马儿似乎也通人性,眼中竟似有泪光闪烁。但事已至此,为了结清房费,他别无他法。 秦叔宝牵着马,拿着锏,来到集市上,寻了一处显眼的地方,准备当锏卖马。集市上人头攒动,喧闹非凡,可他的心中却满是凄凉。正当他与买家讨价还价之时,旁边几位气宇不凡的壮士被这边的动静吸引过来。为首的一人正是三省绿林总瓢巴子单通单雄信,他生得面如蓝靛,发似朱砂,声若巨雷,眼如铜铃,气势非凡;旁边站着的是白衣神箭王伯当,身姿挺拔,眼神锐利如鹰;还有神机先生徐茂公,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眼中透着睿智;以及神情沉稳、正气凛然的魏征。 单雄信见秦叔宝卖的锏非俗物,马也是千里良驹,又见他虽然面容憔悴却难掩英武之气,心中便起了爱才之意。上前询问,秦叔宝不愿多提自己的落魄,只说急着用钱。单雄信何等人物,察言观色便知其中必有隐情,于是邀请秦叔宝到一旁的酒楼一叙,秦叔宝推脱不过,只得相随。 酒过三巡,秦叔宝在众人的真诚相劝下,终是将自己的遭遇娓娓道来。众人听后,皆是唏嘘不已,对秦叔宝的遭遇深感同情,更为他的气节和武艺所折服。单雄信当即表示愿意解囊相助,不仅帮他赎回了锏和马,还盛情邀请他一同回山寨,共图大业。秦叔宝心中感激,却也有自己的考量,虽未立刻答应,但也为这一场机缘巧合下结识的几位豪杰所动。 秦叔宝外号小孟尝,平时结交人物也是三教九流,应有尽有。这一次,回到家中,更是无意中,与战败而回的靠山王杨林相遇。 秦琼一路辗转,终于回到了家中。未及好好休息,便听闻街头巷尾都在议论靠山王杨林战败而归的消息。杨林的兵马浩浩荡荡地行于街市,虽刚经历战败,却依旧威风凛凛,气势不凡。秦琼本欲避开这阵仗,谁料却被杨林一眼看中。杨林见秦琼身形魁梧、气宇轩昂,眼中透着一股不凡的英气,心中顿生爱才之意,当下便决定收秦琼为十三太保。 秦琼听闻此言,心中大惊,仇人近在眼前,可他又深知此时不可莽撞行事。一想到惨死的父亲,仇恨的火焰在他心中熊熊燃烧,但他强压下内心的波澜,面上不动声色,恭敬地向杨林拜谢。他明白,唯有隐忍,留在杨林身边,才能有机会寻得复仇的时机。于是,秦琼自此便跟随杨林左右,行事小心谨慎,对杨林的指令无不遵从,逐渐取得了杨林的信任,而他也在暗中留意杨林的一举一动,等待着复仇的最佳时机。 时光匆匆,转眼便到了家母大寿之日。秦琼心中牵挂母亲,又想着这是难得的离开杨林身边、筹备复仇计划的机会,便向杨林告假。杨林虽有些不舍,但念及秦琼一片孝心,便准了他的假。秦琼回到家中,看着母亲日渐增多的白发和期盼的眼神,心中满是愧疚与温情。他亲自操办寿宴的各项事宜,指挥着家人布置庭院、准备酒菜,力求让母亲过上一个热热闹闹、风风光光的生辰。 家中张灯结彩,宾客络绎不绝,一片喜庆祥和之景。秦琼在席间强颜欢笑,与宾客们寒暄应酬,心中却始终想着复仇之事。他知道,这次告假的时间有限,必须尽快谋划下一步行动。待宾客散去,秦琼独自坐在庭院中,望着夜空的明月,暗暗发誓,一定要让杨林血债血偿,为父报仇雪恨。在这短暂的归家时光里,他一方面尽情陪伴母亲,以尽孝道;另一方面则抓紧时间与旧友联络,秘密筹备复仇计划,只待时机成熟,便要与杨林做一个了断,为这隐忍许久的日子画上一个句号。 程咬金一路快马加鞭赶到县城,此时的他满面尘土,衣衫也略显凌乱,但眼中的急切却丝毫不减。进了县城后,他逢人便打听秦府的所在,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尽快见到秦琼。 顺着路人的热心指引,程咬金终于来到了秦府门前。抬眼望去,只见那朱红的大门敞开着,门庭之上张灯结彩,大红灯笼随风摇曳,散发着喜庆的光芒。宾客们身着华服,面带笑容,或两两结伴,或三五成群,谈笑风生地步入府中,那热闹的场景好似一幅流动的画卷。 程咬金站在一旁,看着这络绎不绝的宾客,心中不禁感叹。他深知秦琼为人豪爽仗义,对朋友更是真诚相待,不论贫富贵贱,皆能倾心相交。如今这秦府门前的盛况,正是秦琼平日里广结善缘的最好见证。这来来往往的宾客,有达官贵人,有江湖豪杰,也有文人雅士,他们皆因秦琼的人格魅力慕名而来,为其母贺寿。 第16章 混世魔王名初显 “叔宝果然不愧‘小孟尝’之名啊!”程咬金喃喃自语道。他想起往昔与秦琼相识相知的过往,秦琼总是在他人危难之际伸出援手,从不求回报。那些受他恩惠的人,无不铭记于心,如今在这寿宴之时纷纷前来道贺,也是人之常情。程咬金整了整自己的衣衫,深吸一口气,带着对秦琼的钦佩与祝福,稳步走进了秦府。 府内更是热闹非凡,雕梁画栋之间皆装饰着喜庆的彩带和花球。仆人们端着美酒佳肴穿梭于宾客之间,阵阵欢声笑语交织在一起,回荡在整个庭院之中。程咬金的目光在人群中搜寻着秦琼的身影,他迫不及待地想要见到这位许久未见的挚友,与他分享重逢的喜悦。 程咬金怀揣着些许激动与期待,稳步踏入秦府。刚一迈进那扇朱漆大门,喧闹的声浪便如潮水般涌来,府内人来人往,好不热闹。他的目光急切地在人群中穿梭,一心想要找寻秦琼的身影,可没承想,最先映入眼帘的竟是一个熟悉的面容——北平王罗艺之子,白面银枪罗成。 只见罗成端坐在一处,身姿挺拔如松,一袭白衣胜雪,衬得他面如冠玉,眉若远黛,眼眸深邃而有神,恰似寒星闪烁。手中那杆亮银枪虽未舞动,却也散发着凛凛寒光,仿佛在诉说着主人的英勇不凡。他周身散发着一种与生俱来的贵气与傲气,在这热闹的场合中,独树一帜,引人注目。周围的宾客们时不时投来敬畏与倾慕的目光,但又似乎忌惮他的气场,不敢过于靠近,只是在不远处小声地议论着这位少年英雄的事迹。 程咬金的目光在罗成身上短暂停留后,又被不远处另一个身影吸引过去。那是一位威风凛凛的大汉,宛如一座巍峨的山峰,稳稳地坐在那里,散发着强大的气场。只见他豹头环眼,燕颔虎须,面色黝黑中透着红润,一双铜铃大眼中闪烁着犀利的光芒,仿佛能洞察世间一切。那宽阔的胸膛,粗壮的臂膀,无不彰显着他的勇猛与力量。李丰心中一动,已然猜到,这位必定是名震三省的单通单雄信无疑。 单雄信宛如一团烈火,与周围的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的周围似乎有着一种无形的界限,旁人不敢轻易逾越。他的坐姿豪放不羁,一手搭在椅背上,一手随意地放在腿上,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桌面,发出沉闷的声响,仿佛在为这热闹的场景打着独特的节拍。身上那件黑色的锦袍随风微微摆动,更增添了几分豪迈之气。 罗成正端坐在秦府的厅堂之中,周围的喧闹声仿佛都被他隔绝在外。他的身姿笔挺,宛如一柄出鞘的利剑,散发着冷峻而锐利的气息。那身雪白的锦袍,一尘不染,更衬得他面如冷玉,眉心间透着一股与生俱来的高傲与不羁。 突然,他的目光如寒星般扫向门口,瞬间锁定了刚刚踏入府中的程咬金。刹那间,罗成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凌厉的光芒,仿若寒夜中的闪电,让人不寒而栗。他猛然站起身来,动作干净利落,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身上的锦袍也随之轻轻摆动,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此时的罗成,整个人仿佛化作了一座即将爆发的冰山,浑身散发着逼人的寒气。他紧紧地盯着程咬金,目光冷冽得好似能穿透人的灵魂,一字一句地说道:“混世魔王程咬金。”那声音低沉而冰冷,仿佛是从牙缝中挤出一般,带着浓浓的质问与警惕之意。在他的认知里,程咬金的名号代表着一股难以预测的力量,是江湖中不可小觑的变数。罗成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的温度,仿佛在这一刻,周围的空气都被他的冷峻所冻结。 罗成这一声冷喝,宛如巨石投入平静湖面,瞬间在秦府内激起千层浪。众宾客先是一愣,刹那间,整个厅堂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原本喧闹的交谈声戛然而止,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射向程咬金,眼神中满是惊愕、好奇与揣测。 靠近罗成的几位江湖豪杰,心中暗自思忖:这程咬金究竟是何来路?他曾亲率魔王十六骑与罗家燕云十六骑战成平手。最近更是战败靠山王杨林,劫了皇纲。” 一些与秦琼交好且心思缜密的人,开始担忧起来,生怕这突如其来的状况会给秦府的寿宴带来什么变数,坏了这喜庆的氛围,更怕因此危及秦琼的安危和声誉。 而那些远道而来,对江湖中事只是略知一二的宾客,则面露茫然之色,交头接耳地打听着程咬金的名号和事迹,试图从旁人的只言片语中拼凑出一个大概,好明白眼前这紧张局势的缘由。几个胆小怕事的文人雅士,脸上露出一丝惶恐,悄悄地往后退了几步,生怕这看似一触即发的冲突会殃及自己。 程咬金站在原地,感受到四面八方投来的灼灼目光,心中苦笑。他未曾料到,刚踏入秦府,便被罗成这般犀利地识破身份。此刻,他表面上镇定自若,心中却在飞速盘算着该如何应对这突如其来的局面,既能化解罗成的敌意,又能不让秦府陷入尴尬境地,毕竟他此番前来,只是为了与秦琼相见,并无任何恶意。而这场寿宴,也因为他的出现,被蒙上了一层神秘而紧张的面纱,后续的发展愈发让人难以捉摸。 “各位英雄好汉,吾只为干娘贺寿而来,大家不必多想。还有,罗少侯爷,你我若要再战,也错过今日如何?” 罗成冷哼一声,坐了下来。他当然不会破坏寿宴,否则,回去母亲非扒了他皮不可。 “呵呵,程兄弟,坐这里我们喝一杯如何?我乃单通,算是有些小小名声,不知程兄可否赏脸。” 单雄信站了起来,笑看着程咬金,邀请道。 程咬金对单雄性的印象极好:“单大哥相邀,吾怎敢不从?早闻单二哥威名,今日一见,不胜荣幸,就让小弟先敬单二哥一杯。” 说完,程咬金已经走到桌前,拿起桌子上一杯酒,一饮而尽。 “哈哈哈,好,好兄弟。有你一声单二哥,你以后就是我单通的兄弟。” 单通哈哈大笑,也是端起桌上的酒,喝了下去。 第17章 贾家楼结义 程咬金和单通喝的十分尽兴,大有相见恨晚之意,两人脾气性格也极为相似。同桌的王伯当、侯君集、徐茂公、魏征等人,也皆是正直之辈,众人推杯换盏,高谈阔论,十分痛快。 程咬金对面,正坐着一条好汉,名唤雄阔海。他出身草莽,早年在太行山上凭借着天生神力与豪爽性格,集结了一众绿林好汉,成为一方霸主。 他身姿高大挺拔,虎背熊腰,浑身散发着一种与生俱来的豪迈气魄。一张国字脸,剑眉斜插入鬓,双眸炯炯有神。高挺的鼻梁下,一张阔口常带笑意,笑时声震四野,却又在不经意间露出几分不羁与狂野。满脸的络腮胡须,根根如钢针般坚硬,恰似其坚毅的性格写照,在风中肆意张扬,增添了几分豪迈的沧桑之感。 雄阔海性格豪爽奔放,重情重义且嫉恶如仇。在绿林之中,对待兄弟如手足,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一声令下,众人莫敢不从。他的豪爽引得四方豪杰纷纷投奔,只因他胸怀坦荡,没有丝毫的奸诈与虚伪。 他头顶一顶镔铁打造的黑色头盔,盔顶红缨随风飘舞,仿佛燃烧的战魂。身披一件黑色的连环锁子甲,甲叶在日光下闪烁着冷硬的光芒,紧紧贴合他强壮的身躯,既能抵御强敌的利刃,又不妨碍他施展那惊天动地的力量。腰间束着一条宽厚的牛皮腰带,镶嵌着一块锃亮的铜扣,挂着一把锋利的大环刀,刀鞘上的铜饰在行走间叮当作响。下身着一条黑色的劲装长裤,脚蹬一双黑色长靴,靴面上的虎头纹饰栩栩如生,每一步踏出都带着千钧之力。 雄阔海声如洪钟,大声谈论着隋炀帝杨广的暴政。 众人也是听的义愤填膺,深有同感。 只有程咬金在心中发笑,不是他不认同熊阔海的观点。而是对于一个帝王的成就,不能过于片面。前期的杨广,实话讲是有成就的,开运河,灭四夷,万邦来朝,哪一件不是利国利民的大功绩。只是,他不会在这样的场合,讲出这些话。 也在这时,秦琼刚好带着傻兄弟罗世信走上楼来,和众人打着招呼。看到程咬金后,更是大笑着和他来了一个拥抱。随后,将自己身边的罗士信介绍给了众人。 程咬金也是看着罗士信啧啧称奇,就是这家伙,一个可以和隋唐第一好汉李元霸抗衡的奇人。天生神力,且有多项绝技。 罗士信虽然有些憨傻,却是一员实打实的猛将,程咬金是打心眼里喜欢。他知道罗士信好吃,赶紧将自己面前的一盆大饼,端到他面前。 “罗兄弟,饿了吧?知道你食量大,赶紧吃吧。” 罗士信心思单纯,知道这人是哥哥秦琼的好兄弟,天生就有好感,于是高兴的接过来:“你是哥哥的好兄弟,也是罗士信的好兄弟,那我就不客气了。” 罗士信这憨态可掬的模样,逗的众人一阵大笑。 就在这时,一个青面文士站了起来,正是魏征,向众人一抱拳,开口道:“如今杨广,昏庸无能,任用奸臣,祸国殃民。想来这隋朝,江山已不稳固。正是乱世出英雄,刚好有这机会,众英雄相聚在此,大家意气相投,何不趁此良机?就借这贾家楼之地,我们飒血为盟,结为异姓兄弟,共襄盛举,为覆灭隋朝暴政而出一分力,诸君以为如何?” 单雄信第一个站了起来,大声道:“我单通作为三省绿林当家,第一个同意。不过,怕是某些人舍不得荣华富贵,不敢加入其中。” 罗成岂能不知道,单通说的正是自己,一股怒气涌上心头。他本是心高气傲之人,岂能受得了这样的挤兑?猛的一拍桌子,就站了起来:“些许小事,有何俱哉?我罗成就第二个加入。” 秦琼却是十分冷静,两人本是表兄弟,他岂能让姑姑、姑父难做,赶紧劝道:“罗成,莫要意气用事。” 然而,罗成却已经铁了心,要争这一口气,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决心已定。 秦琼无奈,只得退在一边。 有了两人带头,其余人纷纷响应,很快便找来了黄纸、蜡烛、檀香。众人对着桌案齐齐跪拜,一人手执一香。 由魏征执黄表,将众人名姓一一写上,分别是: 1. 大哥:魏征,字直成,又字玄成。 2. 二哥:秦琼,字叔宝,兵器有虎头锫棱金装锏、虎头皂金枪,坐骑是黄骠马。 3. 三哥:徐绩,字茂公,又字懋功。 4. 四哥:程咬金,字知节,兵器是八卦宣花斧,坐骑为铁甲枣骝驹。 5. 五哥:单通,字雄信,兵器为金顶枣阳槊,坐骑是闪电乌龙驹。 6. 六哥:王轩,字君可,使用青龙刀,骑枣红马。 7.七哥:王勇,字伯当,武器有描金画鹊戟、龙鳞七宝弓。 8. 八哥:谢科,字映登,使用金乌枪、后羿神弓。 9. 九哥:杜义,字文忠,坐骑是玉顶红。 11. 十哥:史大奈。 12. 十一哥:张公瑾。 13. 十二哥:白显道。 14. 十三哥:屈突通。 15. 十四哥:屈突盖。 16. 十五哥:尚青山。 17. 十六哥:夏玉山。 18. 十七哥:尉迟南。 19. 十八哥:尉迟北。 20. 十九哥:唐国仁。 21. 二十哥:唐国义。 22. 二十一哥:柳周臣,贾柳店掌柜。 23. 二十二哥:贾云福,贾柳店掌柜。 24. 二十三哥:盛彦师。 25. 二十四哥:侯君集。 26. 二十五哥:毛公遂。 27. 二十六哥:吕公旦。 28. 二十七哥:尚怀珠。 29. 二十八哥:丁天庆。 30. 二十九哥:黄天虎。 31. 三十哥:李成龙。 32. 三十一哥:任敬思。 33. 三十二哥:铁子健。 34. 三十三哥:金甲。 35. 三十四哥:童环。 36. 三十五哥:金成。 37. 三十六哥:牛盖。 38. 三十七哥:杨合。 39. 三十八哥:李济。 40. 三十力哥:何辉。 41. 四十哥:樊虎。 42. 四十一哥:连明。 43. 四十二哥:邱福。 44. 四十三哥:柴绍,字嗣昌。 45. 四十四哥:罗成,字公然。兵器是五钩神飞亮银枪。 第18章 魔国立 众人结拜完毕,目光全部看向魏征,想听听他的下一步谋划。 魏征却摇了摇头,沉声道:“我的所学,只在匡扶社稷,从政治国。要说谋划时局,问鼎天下,还得是我的师弟徐茂公,他才有那经天纬地之才,神机妙算之策。” 徐茂公听到魏征举荐自己,也不客气,当仁不让的站了起来,朗声道:“诸位兄弟,当今天下,隋帝杨广日暴政,百姓受苦,正是我等大举义旗,匡扶天下的好时机。然而,蛇无头不行,我们必须选出一位明主,带领大家,才有可能推翻隋朝暴政。我心中暂时有一个人选,大家可以估且听一听,程咬金程兄弟,大家以为如何?” “徐二哥可以说明原因吗?”罗成第一个站出来质疑,虽然明面上没有反对,心里却有几分不满。在他看来,自己的表哥秦琼秦叔宝,知交满天下,素有小孟尝之名,应该才是最合适的人选。 徐茂公轻搂短须,看向众人:“我选择程兄弟的原因有二。其一,程兄弟曾率麾下,魔王十六骑,大漠鏖战燕云十六骑,平分秋色,声名震天下,其胆识勇气,谁人可比。” “其二,还是近日,程兄弟率领魔王十六骑,成功截取靠山王杨林亲自押运的皇纲,大败杨林,此举又何人可比?值此二事,只要诸位有一人可办到,我就推举他为我等之主。” “咬金确实有勇有谋,武力非凡,强我太多,我也支持咬金。况且,我尚有老母,还要禀报他老人家后,才敢与诸位兄弟共襄盛举。” 秦琼却是另有打算,他是一个孝子,并不想让母亲担惊受怕。所以,顺势推掉了这难得的雄主之位。 罗成看了一眼秦琼,没有说话,坐了下来,那也只是对程咬金有些许不满,才随意提了自己表哥一句。 这时,单雄信站了起来,大声道:“吾认为二哥和叔宝说的有道理,我举双手赞成,咬金兄弟为我们大家之主。兄弟们,有赞成的可以来我这边。”说完,单雄信当先走到了中间空地上。 单雄信为人义薄云天,声名极佳,有他牵头,众人纷纷响应,三三两两,几乎大半的人都走到了他身边。剩下的人,看这情况,半推半就,犹犹豫豫,也走到了单雄信身边。 程咬金还在愣神之中,就被众人推到了主桌子上,行了参拜大礼。 “恭喜宿主,成为一方雄主,聪明伶俐的小音,特别为宿主开启忠诚度检测。” 听到系统的声音,程咬金才回过神来,当他看向众人时,只见每个人的头上都有一个数字,那就是每个人对他的忠诚度。其中,大部分人都在八十以上,只有罗成,数值刚刚突破五十,心中还有不少怨念。 而程咬金也并不奇怪,毕竟众人刚刚认自己为主,不可能每个人都有那么高的忠诚度。看来,需要以后自己慢慢收拢人心,这数值自然会提高。 程咬金站了起来,大声道:“各位兄弟请起,承蒙大家看得起,尊我为主,那我就必定要带大家干出一番大事业。而现在,新国初立,应当有一个名号,就叫魔国,如何?” “大王的名号是混世魔王,这魔国之名正合适。”徐茂公点头赞成,其余人也没有反对。 程咬金清了清嗓子,继续道:“现在,本王就正式宣布,魔国成立。徐茂公听封,本王封汝为魔国国师,掌出谋划策之职。” “谢大王。”徐茂公躬身一礼退下。 “魏征听封,封汝为魔国丞相,主理魔国一应政事。” “秦琼听封,封汝为兵马大元帅,掌管魔国一切兵马调动。” “单雄信、罗成、雄阔海、王伯当、罗士信,封汝五人为魔国五虎上将。” “王君可、谢映登、杜文忠、张公谨、白显道、屈突通、屈突盖、夏玉山、尉迟南、尉迟北,封汝等十人为下将军。” “金甲、童环、张公、李义、樊虎、连民、柴绍,封汝七人为押粮将军。” “侯君集,封汝为情报将军,柳周臣、贾云福,封汝二人为副将军,受侯将军调度。” “盛颜师、丁天庆、黄天虎、李成龙、任敬师、铁子键,封汝六人为夜行将军。” “史大奈、樊虎,封汝二人为先锋官,何辉、连明、丘福、杜文忠、毛公遂、吕公旦,封汝六人为副先封,受二位先锋官调度。” 众人职位封定,程咬金目光落在秦琼和罗成二人身上,又开口道:“秦元帅,本王知你尚有家事,可速去办理完毕,赶赴黑云山与我等会合。罗将军,汝本北平王之子,非自由之身,亦可回返家中,处理好一切事宜,同样赶赴黑云山会合。余下众臣,有要事者,皆可先去办理,然后速速赶赴黑云山。” 除了秦琼和罗成二人,其余人皆是摇头。 徐茂公感叹:“大王天纵之才,一切事宜,安排的井井有条,微臣钦服。” 程咬金却是眉头紧锁,神情严肃道:“我等定下此等大事,此地已非久留之地,我等当速速离开,分批出城,与我魔王十六骑汇合,回返黑云山。” “正该如此。”徐茂公点头称是。 众人齐齐出了贾家楼,因为有寿宴做幌子,倒也不显得突兀。 秦琼和罗成告别众人,各自归家。 程咬金则和徐茂公、魏征先行出城,很快,三人已经骑马来到魔王十六骑所在之处。 日头高悬,洒下万道金芒,将丛林映照得通明透亮。徐茂公与魏征并肩而立,目光紧紧锁住那令人瞩目的魔王十六骑。 徐茂公轻抚胡须,眼神中满是惊叹与赞赏之色,不禁开口道:“此等军威,真乃世所罕见!瞧这十六骑的精气神,宛如天兵下凡,个个都是以一当十的勇士。这般精锐之师,一旦驰骋疆场,必能让敌军闻风丧胆,望风而逃。”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激动的颤抖,仿佛已经看到了这十六骑在沙场上纵横驰骋、所向披靡的壮丽场景。 魏征亦是频频点头,目光中闪烁着睿智的光芒,说道:“茂公所言极是。这魔王十六骑不仅装备精良,更是纪律严明,训练有素。观其行阵,进退有序,配合默契,显是历经了严苛的打磨。” 第19章 天下第一斧 趁着等待众人到来的时间,程咬金展开了自己的属性面板。劫皇纲任务完成后,他还有一百点属性点没有分配。 想了想,程咬金有了决定,先将武力值的七十六点,加到了一百,然后又将智力的六十,也点到了一百。还剩下二十六点,程咬金看了看,加到了新出现的统率属性上。 “聪明迷人的小音,恭喜宿主,踏足当世第一高手之列,获赠“天下第一斧”美名列,魅力值增加五点。” 小音的话声刚刚落下,程咬金就感觉体内多出了一股雄浑的力量,头脑也清明了许多。此时,他对天罡三十六斧的理解,又上升了一个境界。 徐茂公和魏征在一旁,也有了一些奇怪的感觉,好像程咬金的样貌,似乎变的不一样了,粗犷中多了几分别样的味道。 而程咬金看向两人,头上的忠诚度,已经达到了九十六分。再看向魔王十六骑,每个人都是一百分,他们终生只守护程咬金一人,百分百的忠诚。 随着众人陆陆续续到来,程咬金看到人群中的罗士信,眼前一亮。这对手不就来了吗? “士信,有没有兴趣和本王打一架,让本王看看你的能耐。” 罗士信虽然憨傻,却也知道程咬金的身份,拒绝道:“哥哥说了,不让士信随便和人动手,会打伤人的。” 程咬金眼珠一转,计上心来:“士信,只要你陪本王打一架,我就送你一件趁手的兵器。还有,让你吃个饱,怎么样?” 对于兵器和吃,对于罗士信来说,是无法拒绝的两大诱惑,忍不住就答应下来:“好,士信就和大王打,大王可一定要说话算数。” 程咬金也不骑马,只是取了八卦宣花斧,摆开架势,向罗士信问道:“士信,你用什么兵器?” 罗士信四处看了看,正前方正有一棵碗口粗的小树。他直接走了过去,双手抱住,稍一用力,就将小树连根拔了起来。 “好大的力气。”罗士信一顿操作猛如虎,惊的众人赞叹连连。 空地上,气氛凝重得仿若实质化的铅云沉甸甸地压着众人的心。程咬金身姿挺拔如苍松,浑身肌肉紧绷,青筋暴起,恰似一条条蜿蜒的蛟龙在肌肤下潜伏。他双手紧握着那柄战斧,斧刃闪烁着凛冽的寒光,仿佛是从九幽地狱探出的夺命獠牙,周遭的空气都被这股寒意切割得“滋滋”作响。 而在场地的另一端,罗士信宛如一座巍峨的小山矗立。他上身赤裸,古铜色的肌肤在阳光下泛着油亮的光泽,犹如坚韧的铠甲。那看似粗糙的手中,握着一棵手臂粗细的小树,树干笔直,树枝摇曳间沙沙作响,似是在诉说着对即将到来战斗的兴奋。罗士信的眼中闪烁着狂野不羁的光芒,咧嘴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恰似择人而噬的猛兽,散发着原始而狂暴的气息。 突然,程咬金动了!他猛地踏地,一声怒吼从胸腔爆发而出,脚下的土地应声龟裂。身形如鬼魅般前冲,战斧高高扬起,在空中划过一道半月形的寒光,带着开山裂石的气势朝着罗士信劈去。这一斧,凝聚了他进阶后的雄浑力量与精妙斧法,速度之快,仿若闪电撕裂长空,周围的空气都被这凌厉的一击抽成了真空,发出“呜呜”的尖啸。 罗士信却不闪不避,他大喝一声,声若洪钟,震得周围的观战者耳中嗡嗡作响。双脚稳稳扎根于地,如同深植千年的古木,下盘坚如磐石。双手握住小树,迎着程咬金的战斧狠狠挥去,那小树在他手中竟似有了灵性,树枝舞动间仿若灵动的蛇信,抽向程咬金的面门与咽喉要害。树干与斧刃相接的瞬间,没有想象中的剧烈碰撞声,而是发出一声沉闷的低吟,仿佛两件绝世神兵在进行着力量与意志的对话。 程咬金只觉一股沛然莫御的大力从斧上传来,震得他双臂发麻,虎口欲裂。但他久经战阵,岂会如此轻易就被击退?他借着这股反震之力,身体在空中一个翻身,战斧在空中划出一道绚丽的弧线,从一个刁钻的角度再次朝着罗士信的肋下攻去。斧刃破风,发出尖锐的呼啸,恰似夜枭的凄厉啼鸣,令人毛骨悚然。 罗士信见状,不慌不忙。他猛地扭转腰身,小树以肉眼难辨的速度扫向程咬金的腰部,树枝末梢抽打在空气上,发出“啪啪”的脆响,犹如鞭炮炸响。与此同时,他抬起一脚,朝着程咬金的腹部踹去,这一脚裹挟着千钧之力,带起一阵呼呼的风声,仿佛能将一头蛮牛踢飞。 程咬金眼神一凝,立刻收回战斧,用斧柄挡住罗士信的脚踢,同时身体急速后退。还未等他站稳脚跟,罗士信已经如影随形般再度攻来,小树舞动得密不透风,树枝与树干交织成一片绿色的光影,铺天盖地地朝着程咬金笼罩而去,让人避无可避。 程咬金深吸一口气,体内真气疯狂运转,周身泛起一层淡淡的金色光芒,仿若天神下凡。他双手握住战斧,以斧为盾,以身为矛,迎着罗士信的攻击悍然冲了上去。一时间,斧影与树影交织在一起,碰撞声、呼啸声、怒吼声交织成一片,演武场上尘土飞扬,碎石乱溅,两人的身影在这一片混乱中若隐若现,仿佛正在进行一场生死相搏的之战,让围观者们看得惊心动魄,大气都不敢出,皆被这激烈绝伦的战斗场面深深震撼。 演武场上,激战正酣。数十回合的激烈交锋,让程咬金对罗士信的路数逐渐摸清。罗士信每一次进攻都带着千钧之力,手中小树被他使得虎虎生风,恰似那狂暴的怒狮,凭借着与生俱来的神力和勇猛无畏的气势,招招直逼程咬金要害,似乎要将眼前的一切障碍都以绝对的力量碾碎。 然而,程咬金敏锐地察觉到,罗士信的攻击虽猛,却欠缺几分细腻的变化。在这高强度的对抗中,过于刚猛而缺乏技巧,难免会露出破绽。他眼中闪过一丝精芒,心中已有了应对之策。 当罗士信再次高举小树,带着呼啸的风声狠狠砸下时,程咬金不慌不忙,侧身一闪,看似惊险地避开了这凌厉一击。实则,他的脚步已暗中移动。 第20章 秦琼被抓 程咬金调整着与罗士信之间的站位角度,手中战斧看似随意地横在身侧,却在不经意间积蓄着力量。 紧接着,罗士信大吼一声,横扫而来,树枝如钢鞭般抽向程咬金。程咬金瞅准时机,突然将战斧一转,斧刃紧贴着树枝,顺着其挥舞的方向轻轻一带,巧妙地卸去了这股劲道。这看似轻描淡写的一卸,却蕴含着程咬金对力量和角度的精准把控,犹如四两拨千斤一般,将罗士信的攻击引向了一旁。 趁着罗士信身体因这股被引开的力量而微微失衡的瞬间,程咬金毫不犹豫地欺身而上。他脚步迅速变换,一个箭步绕到罗士信的身后,手中战斧猛地插入地面,作为支撑点。同时,他伸出一只脚,勾住罗士信的脚踝,另一只手则用力推在罗士信的后背。 这一连串的动作一气呵成,快如闪电。罗士信只觉脚下一绊,后背又受到一股强大的推力,顿时失去了重心。他庞大的身躯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砰”的一声重重地摔落在地,扬起一片尘土。 演武场周围顿时一片哗然,众人皆被程咬金这巧妙绝伦的反击所震撼。程咬金并未因此而放松警惕,他深知罗士信的强悍,即便摔倒在地,也随时可能发起更为猛烈的反击。于是,他迅速后退几步,战斧横在身前,目光紧紧锁住罗士信,准备迎接他可能的反扑。 而罗士信从地上爬起,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眼中不仅没有丝毫的懊恼与愤怒,反而闪烁着兴奋与钦佩的光芒。他望着程咬金,咧开嘴哈哈大笑道:“痛快!痛快!大王,你这一手漂亮啊!士信服了!”说罢,他将手中的小树随意地扔到一旁,大步走向程咬金,伸出蒲扇般的大手,用力拍了拍程咬金的肩膀,那股子豪迈之气尽显无疑,仿佛刚刚的胜负并未影响他对这场战斗的热爱和对程咬金的尊敬。 就在这时,王伯当快步跑了过来,大声道:“大王,不好了,叔宝的身份被杨林识破,如今,已经被关了起来。有确切的消息,定在三日后,以谋反罪问斩。” 程咬金脸色一变,暗道:“难道是因为自己的到来,产生了蝴蝶效应,让某些事情的发展,发生了改变吗?按原着剧情,秦叔宝可是成功逃脱了。也是,本来贾家四十六友,不是也缺了尤俊达和胡大海吗?” 想通此节,程咬金立马严肃起来,沉声道:“大家不必慌乱,还有时间,待本王和军师好好谋划,我们杀入济州城,劫法场,救秦琼。” 城外的那片空地,四周杂草丛生,偶尔有几株野花在风中摇曳,似在无声地见证着即将发生的大事。程咬金、徐茂公、魏征和李密四人寻得一处相对平整的地方,相继席地而坐。 程咬金身姿挺拔,眼神坚毅而深邃,透露出久经沙场的沉稳与果敢。他双手随意地搭在膝盖上,手指下意识地轻轻敲击着,仿佛在心中默默梳理着思路。徐茂公一袭青衫,面容清瘦却目光如炬,手中轻摇着一把羽扇,扇面上的墨竹仿若暗藏玄机,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每一下摆动都似在权衡着利弊得失。魏征则正襟危坐,神色严肃庄重,眉头微皱,眼神中闪烁着睿智的光芒,仿佛能洞悉世事人心,任何细微的破绽都逃不过他的法眼。 徐茂公率先打破沉默,他轻摇羽扇,缓缓开口道:“济州城内必定是重兵把守,但亦有机可寻。依我之见…”他的声音不高,却条理清晰,计算着所有变数。 魏征微微点头,接过话头说道:“徐兄所言甚是。我们可以让当过捕快的几位兄弟,先行潜入济州城内,打探情报。” 李密听着两人的话,说道:“二位所言极是!知己知彼,方能事半功倍。” 程咬金一直静静地听着,此时他微微抬起头,目光扫过众人,缓缓说道:“好,既然这样,待几位兄弟情报到位,发出信号,我们就待时而动,杀入济宁城。” 夜色如墨,笼罩着济州城。金甲、童环、张公、李义、樊虎、连明、柴绍七人,身着黑色夜行衣,宛如鬼魅般朝着城门潜去。城墙上,守卫的士兵来回踱步,火把的光亮在风中摇曳不定,映照着他们疲惫却警惕的面容。 金甲身形矫健,率先靠近城墙。他抬头观察着城墙上守卫的巡逻路线,待其转身的间隙,向身后的同伴打了个手势,随后如灵猫般迅速攀上墙垛,悄无声息地解决了一名守卫,将其尸体轻轻放倒。紧接着,童环等人也依次翻墙而入,动作利落,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进入城内,众人沿着狭窄的街巷前行,尽量避开人群聚集的地方。柴绍凭借着平日里的机敏和对济州城的熟悉,在前面带路。他们时而躲在房屋的阴影下,时而借助杂物的掩护,小心翼翼地朝着秦叔宝家的方向靠近。 一路上,樊虎留意着城内的布防情况。只见各处路口都设有岗哨,士兵们严阵以待,盔甲在月光下泛着冷光。一些关键位置还布置了拒马和栅栏,显然是为了防止外敌突袭。樊虎心中暗自记下这些要点,以便回去后能详细汇报。 当他们终于接近秦叔宝家时,发现周围也有不少士兵在巡逻。连明皱了皱眉头,低声说道:“看来他们对秦大哥一家也有所防范。”众人不敢贸然靠近,只能在附近找了一处隐蔽的角落隐藏起来,等待时机。 过了许久,巡逻的士兵渐渐走远,周围安静下来。张公和李义对视一眼,然后小心翼翼地朝着秦叔宝家的院子摸去。他们轻轻地翻过围墙,进入院内,尽量不发出任何动静。 院子里一片寂静,屋内没有透出一丝光亮。张公和李义小心翼翼地靠近屋子,透过窗户的缝隙向内窥探。只见屋内陈设简单,却空无一人,显然秦叔宝的家人已经被转移。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似乎有更多的士兵朝这边赶来。金甲等人心中一紧,知道不能久留。他们迅速撤离院子,按照原定计划,开始在城内其他地方继续打探消息,同时留意着更多关于城内布防的细节。 第21章 杨林不在济州城 柴绍这两日乔装打扮,凭借着自己在商界长袖善舞的本事,不动声色地穿梭于济州城的大街小巷。他出入各个茶楼酒肆,与三教九流的人物攀谈周旋,那些人只当他是个对济州城诸事好奇的外地富商,却不知他心中暗藏着惊天的计划。 每到一处,柴绍都巧妙地将话题引向济州城的局势和近日的大事。他用几枚碎银买通了一个在衙门当差的小厮,从那小厮闪烁其词的话语中,捕捉到了一丝关键的信息。而后,又在与一位曾在军中效力的老兵的交谈中,进一步证实了自己的猜测。 经过两日的不懈打探,终于,一个惊人的消息浮出水面:名震天下的靠山王杨林,竟然不在济州城!这一消息犹如一颗重磅炸弹,瞬间在柴绍心中掀起惊涛骇浪。而更让他意外的是,抓走秦叔宝一家的,根本不是杨林,而是这济州城的守将唐壁!负责看守牢房的,竟是那太守徕护尔。 柴绍心中暗自思忖,这背后的阴谋似乎远比他们想象的更加复杂深沉。唐壁为何要冒杨林之名行事?这其中究竟隐藏着怎样的利益纠葛和权力争斗?而秦叔宝一家如今深陷囹圄,情况变得更加危急。但好在知晓了真正的敌人,也算是为营救行动找到了关键的突破口。 他深知,时间紧迫,必须尽快将这一消息告知秦琼和其他兄弟。于是,柴绍乔装成一个普通的商贩,混出济州城,向着约定的地点疾驰而去。一路上,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秦叔宝一家被囚禁的画面,眼神愈发坚定,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想尽办法救出他们,揭露这背后的阴谋,让真相大白于天下。 而杨林离开济州城的缘由,细细究来,竟与那程咬金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程咬金胆大包天,公然劫了皇纲,此事已然震惊朝野。更令人咋舌的是,他竟还在与杨林的交锋中占了上风,成功将其打败。 这消息不胫而走,很快便传到了丞相宇文化及的耳中。宇文化及一直对杨林心怀忌惮,视其为眼中钉肉中刺,如此天赐良机,怎会轻易放过?他立刻进宫向杨广进言,言辞凿凿地弹劾杨林,力陈杨林失职之罪,恳请杨广严惩不贷,试图借此机会打压杨林的势力,以扩张自己在朝堂的影响力。 杨广在龙椅上听着宇文化及的弹劾之词,心中却是另有盘算。他深知杨林久经沙场,对大隋的江山社稷有着举足轻重的作用,手中握有重兵,多年来忠心耿耿,又怎肯仅凭这一次的事件就轻易降罪于他?然而,朝堂之上,众目睽睽,宇文化及的弹劾也不能全然不理会,否则难免落人口实,被人诟病为偏袒不公。 思及此处,杨广微微皱眉,权衡再三后,还是决定传诏杨林进京问话。这看似简单的一个决定,实则蕴含着帝王的权衡之术。一方面,他要给宇文化及和满朝文武一个交代,显示自己对待此事的重视;另一方面,也是想亲耳听听杨林的解释,以便更好地掌控局势,平衡朝堂之上各方势力的纷争。 远在济州城的杨林接到诏书,心中自是明白这其中的利害关系。他虽不惧宇文化及的弹劾,但也清楚此次进京,必须小心应对,否则稍有差池,不仅自己的仕途堪忧,还可能会给大隋的江山带来意想不到的动荡。于是,他安排好济州城的防务事宜,便带着亲信踏上了进京之路,而济州城也因他的离去,陷入了一场新的风云变幻之中,各方势力开始蠢蠢欲动,一场围绕着权力、利益和忠城的角逐,在这看似平静的济州城悄然拉开了帷幕。 杨林身着沉重的战甲,踏入金銮殿。那殿内金碧辉煌,却弥漫着无形的肃杀之气。龙椅上的杨广面色阴沉,眼神在杨林与宇文化及之间来回游移,满朝文武皆屏气敛息,静候风暴的来临。 宇文化及抢先一步出列,尖着嗓子指控道:“陛下,靠山王杨林身负守护皇纲之重任,却让那贼子程咬金轻易劫走财物,还大败于其手,此乃严重失职!如此无能之辈,若不严惩,何以服众?我大隋王威何在?”他言辞激烈,眼中闪烁着阴狠,仿佛已经看到杨林在他的弹劾下威风扫地。 杨林闻言,猛地抬头,目光如炬直视宇文化及,声若洪钟:“丞相莫要信口雌黄!那李丰劫皇纲一事,本就筹划缜密,且其武艺高强、诡计多端,我虽全力追击,却还是让他逃脱,此中曲折,怎是你这等只会在朝堂搬弄是非之人能够知晓!”他的声音在大殿内回荡,每一个字都饱含着愤怒与威严,多年征战沙场的气势展露无遗。 宇文化及脸色微变,但仍强撑着镇定,继续进谗言:“陛下,杨林这是在为自己的无能找借口!堂堂靠山王,手握重兵,竟然连一个小小的毛贼都对付不了,若传出去,岂不是让天下人耻笑我大隋无人?” 杨林气得胡须颤抖,他大步向前,双手抱拳向杨广行礼后,转身怒视宇文化及:“丞相,你可敢与我当堂对质?你口口声声说我失职,那你又为这大隋江山做过何事?平日里只知在后方贪图享乐,搜刮民脂民膏,如今却在此污蔑本王!我杨林对大隋忠心耿耿,征战一生,身上的每一道伤疤都是为陛下、为江山社稷所留,岂容你这等小人随意诋毁!” 此时的杨广终于开口:“两位爱卿,莫要再争吵。杨林,你且将当日之事详细说来,朕自有定夺。”他的声音不怒自威,虽在询问杨林,但眼神中也透露出对宇文化及的一丝不满。 杨林深吸一口气,开始详细讲述当日与程咬金交锋的经过。从发现皇纲被劫的踪迹,到追踪途中遭遇的种种埋伏与阻碍,以及程咬金那神出鬼没的武功路数,他都一一道来,条理清晰,毫无隐瞒。殿内众人皆听得聚精会神,不少武将微微点头,对杨林的遭遇表示理解与同情。 宇文化及在一旁却不时地发出冷哼声,试图打断杨林的叙述,但都被杨广严厉的眼神制止。待杨林讲完,杨广陷入了沉思。 第22章 济州城大乱 三更时分,浓稠如墨的夜色将济州城紧紧包裹,万籁俱寂,唯有偶尔传来的几声犬吠,悠悠地回荡在清冷的空气中,此时正是人睡意正浓之际。济州城下,忽然如鬼魅般闪现出十七道身影,正是程咬金和他的魔王十六骑。 程咬金身着一袭黑色劲装,身姿矫健,宛如暗夜中的猎豹,深邃的双眸在夜色中闪烁着锐利的光芒,紧紧地盯着那紧闭的城门。他抬手轻轻一挥,身后的十六骑立刻会意,悄无声息地分散开来,各自隐匿在城门附近的阴影之中,如同隐藏在黑暗中的幽灵,只待一声令下,便会暴起发难。 此时,城楼上的守卫们正沉浸在梦乡之中,全然不知危险已经悄然降临。程咬金弯弓搭箭,箭尖在月光下闪烁着寒芒,他瞄准城楼上的了望孔,弓弦轻响,利箭如流星般射出,瞬间贯穿了一名守卫的咽喉。那守卫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惊呼,便软软地倒下,生命悄然消逝。 紧接着,程咬金身形一闪,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般冲向城门。其余十六骑也迅速行动起来,他们或抛出飞钩,牢牢地钩住城墙的垛口,借力攀爬而上;或施展精妙的轻功,沿着城墙的缝隙和凸起之处,迅速向上攀登。他们的动作敏捷而轻盈,没有发出一丝多余的声响,仿佛是与黑夜融为一体的暗夜行者。 不一会儿,十六骑便成功登上城楼,与城楼上的守卫展开了一场激烈的近身搏斗。他们个个武艺高强,手中的利刃在夜色中闪烁着冰冷的光,每一次挥舞都带起一片血花。守卫们从睡梦中惊醒,慌乱地拿起武器抵抗,但在这突如其来的攻击下,根本无法组织起有效的防御。他们的呼喊声和惨叫声很快被黑夜吞噬,济州城楼上陷入了一片混乱与血腥之中。 程咬金则趁着城楼上混战之际,来到城门处,他用力推动厚重的城门闸。那城门闸在他的推动下,缓缓升起,发出沉闷的声响,仿佛是沉睡巨兽被唤醒时的低吟。随着城门的缓缓打开,城外早已准备好的接应队伍迅速涌入济州城,马蹄声踏碎了夜的宁静,一场由李丰带领的夺城之战,在这三更时分的济州城下,以一种迅猛而决绝的方式拉开了帷幕,而这座沉睡的城池,即将在这场风暴中迎来新的命运转折。 程咬金目光冷峻,丝毫没有因这轻易取得的阶段性胜利而忘乎所以。他深知,真正的挑战才刚刚开始,此时的每一个决策都关乎着众人的生死以及此次营救行动的成败。 “罗士信!”程咬金压低声音喊道,那声音在夜色中坚定而清晰。罗士信立刻大步上前,身姿魁梧如山,浑身散发着刚猛的气息。“你带领五人守好城门,务必确保万无一失。这是我们撤离的关键通道,绝不能有失!”程咬金神色严肃地看着他,眼神中满是信任与重托。罗士信重重地点了点头,没有多余的话语,转身挑选了几名得力的手下,迅速奔赴城门各处,摆好了防御的阵势。他们如同一座座屹立不倒的铁塔,严阵以待,警惕地注视着周围的动静,手中的武器在月光下闪烁着冷光,仿佛在向任何可能来犯之敌宣告着他们的决心。 安排好城门的守卫,程咬金带着剩余的人继续深入济州城。他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众人立刻心领神会,放轻了脚步,小心翼翼地穿梭在街巷之间,尽量不发出一丝声响,向着关押秦琼一家的地牢急速进发。他们的身影如幽灵般在夜色中快速移动,只有偶尔传来的轻微衣袂摩擦声,显示出他们的存在。 徐茂公跟在程咬金身旁,一双眼睛在黑暗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他环顾四周,见时机成熟,便悄声对程咬金说:“大王,我们需得制造些混乱,方能更好地行事。”程咬金微微点头,表示赞同。徐茂公随即低声吩咐身旁的几人:“你们几个,分散到城中各处,寻那易燃之物放火,但要注意避开百姓居所,莫要伤及无辜。”那几人领命而去,很快便消失在黑暗之中。 不一会儿,城中几处便燃起了熊熊大火,火光冲天而起,将半边夜空映得通红。火势迅速蔓延,一时间,呼喊声、求救声此起彼伏,济州城陷入了一片混乱。守城的士兵们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搞得手忙脚乱,纷纷朝着着火的地方跑去,原本严密的防御体系瞬间出现了漏洞。 程咬金等人趁着这混乱,加快了前进的步伐。他们避开慌乱的人群,巧妙地绕过一队队匆忙奔走的士兵,如同暗夜中的鬼魅,迅速而精准地朝着地牢的方向逼近。一路上,程咬金的心中既紧张又充满期待,他深知秦琼一家的安危全系于他们这次行动,而每一步都充满了未知的危险,但他没有丝毫退缩,眼神愈发坚定,带着众人在这混乱的济州城中向着目标稳步前行,一场惊心动魄的营救行动在这熊熊火光与混乱喧嚣中紧张地推进着。 城内火光冲天,混乱的呼喊声交织成一片嘈杂的乐章,唐壁和徕护尔瞬间从睡梦中惊醒。唐壁猛地坐起身来,眼神中尚有一丝惺忪,但很快被惊惶与愤怒取代。他迅速披上战甲,一边大声喝令侍从备马,一边在脑海中飞速思索着应对之策。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何人如此大胆,敢在我济州城纵火作乱!”唐壁怒吼道,那声音仿佛要穿透墙壁,在整个府邸中回荡。 徕护尔也匆匆赶来,他的衣衫有些凌乱,头发也略显松散,但神情却十分紧张。“将军,情况不妙,这火起得蹊跷,定是有人蓄意为之,恐怕是冲着秦琼一家来的!”他的语速极快,话语中带着一丝担忧和急切。 唐壁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哼,本将军岂会不知!传令下去,立刻调集所有兵力,一部分去灭火,务必控制火势蔓延;另一部分加强对牢房的守卫,绝不能让秦琼被救走!”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决绝,作为济州城的守将,他清楚自己不能乱了阵脚。 徕护尔领命而去,他迅速组织起士兵,大声吆喝着分配任务。 第23章 魔王十六骑的可怕 如果是一般的盗匪之类,唐壁的安排并没有错,中规中矩,绝不会出什么大事。但他不知道的是,一支可怕的军队,已经出现在济州城中,一支仅有十六骑,十六人的部队,一支堪比燕云十六骑的可怕部队。 命运的暗流悄然涌动,唐壁对此浑然不觉。此时,这支宛如幽灵般的部队已然进入济州城。他们仅有十六骑,人数虽少,却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这十六人,身着黑色劲装,身姿挺拔如松,跨下骏马彪悍神骏,马蹄声被刻意压低,在寂静的角落中几不可闻。他们,就是魔王十六骑。 他们的面容冷峻,眼神深邃而锐利,犹如暗夜中的猎豹,时刻准备着扑向猎物。身上的铠甲虽不华丽,却在细微处透露着精湛的工艺,每一片甲叶都贴合紧密,既能灵活行动,又能有效防护。武器悬挂在腰间与马背,刀刃寒光闪烁,仿佛在诉说着它们饮血的渴望。 当他们悄然在城中蛰伏时,济州城依旧沉浸在表面的安宁之中。但在这看似平常的景象背后,那十六骑就像隐藏在暗处的利箭,随时可能穿透这层平静的表象,带来一场腥风血雨。 “临时任务发布,要求宿主带领魔王十六骑,打败唐壁和徕护尔的部队,并成功救出秦琼一家。任务奖励,功勋一万,声望值加一百,非下所有人忠诚度提升五点,白银五万两,黄金一万两。” 或许是魔王十六骑杀气过重,连系统小音也变的严肃,不再耍宝。 程咬金端坐于高头大马之上,眼神冷峻得如同三九寒天的冰碴,他凝视着济州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冷酷且充满杀意的笑容,手中马鞭一挥,下达了那道让济州城陷入无尽深渊的屠杀令。 魔王十六骑如黑色的闪电般开始冲锋,瞬间打破了这座城池原有的平静与安宁。他们所到之处,血花飞溅,惨叫连连,仿佛是来自地狱的勾魂使者,无情地收割着生命。 为首的一人,左手长枪挥舞,右手刀光霍霍,每一次劈砍都带着千钧之力,硬生生地将面前阻拦的守卫连人带甲劈成两半,鲜血如喷泉般飞溅,温热的血雾弥漫在空气中,混合着死亡的恐惧气息。紧随其后的骑士,手持长枪,枪尖闪烁着寒芒,在人群中左突右刺,速度之快让人目不暇接,所过之处,皆是被洞穿胸膛的尸体,那殷红的鲜血顺着枪杆缓缓滴落,在石板路上汇聚成一条条血河。 他们的战马也仿佛被恶魔附身,马蹄高高扬起,无情地践踏在那些倒地的人们身上,骨骼碎裂的声音伴随着绝望的呼喊,交织成一曲死亡的乐章。有一名骑士,十六人整齐的动作,巧妙的配合,冲入一群守城士卒中间,枪花翻飞,刀光舞动,刹那间,残肢断臂横飞,士卒们的惊恐表情还凝固在脸上,生命却已戛然而止。 弓箭手们慌乱地搭箭射击,但魔王十六骑身形鬼魅,在箭雨中穿梭自如,那些利箭纷纷落空,坠落在地。他们一边躲避着箭雨,一边继续着残忍的杀戮,将手中的武器一次次送入城中士兵的身体。 街巷之中,百姓们四处奔逃,哭声、喊声、求饶声此起彼伏,但这一切都无法阻止魔王十六骑的脚步。他们如入无人之境,肆意地破坏着、杀戮着,房屋被点燃,熊熊大火在城中蔓延,滚滚浓烟直冲云霄,将天空染成一片灰暗,仿佛是这座城池发出的绝望哀嚎。整个济州城,已沦为人间炼狱,在魔王十六骑的肆虐下,生命如蝼蚁般脆弱,死亡的阴影笼罩着每一寸土地,曾经的繁华与安宁已不复存在,只留下满目疮痍和无尽的悲痛。 徕护儿和唐壁面色铁青,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落,他们眼睁睁地看着魔王十六骑以及程咬金在城中如入无人之境,心中满是惊惶与绝望。但他们没有放弃,倾尽城内所有兵马,发动了一轮又一轮疯狂的围堵,妄图阻止这股可怕的力量继续前进。 街道上,士兵们如潮水般涌来,层层叠叠地将十七骑的去路封堵得严严实实。他们手持长枪,盾牌紧密相连,组成了一道钢铁般的防线,寒光闪烁的枪尖齐刷刷地指向十七骑,士兵们的眼中虽有恐惧,却也有着拼死一战的决然。然而,十七骑却毫无惧色,程咬金一马当先,手中战斧一挥,斧影瞬间幻化成一片寒芒,划过挡在前方的士兵。他的每一次挥舞都精准无比,斧刃轻易地穿透盾牌与铠甲的缝隙,带起一朵朵血花,惨叫之声不绝于耳,士兵们的防线竟被他一人撕开了一道口子。 魔王十六骑紧跟其后,他们呈扇形展开,宛如离开地狱的死神,带着冷冽的杀意,不断前冲。他们手持统一的黑色长枪,枪法诡异多变,快如闪电,每一枪刺出,必然带走一条性命。程咬金当初的训练,可不是白给,直接宣布了一条铁律,但凡杀敌必建功,决不拖泥带水。招出必中,中必死。 唐壁见状,怒吼着指挥更多的士兵涌上,他双眼通红,亲自督战,手中长剑挥舞,督促着士兵们向前推进,试图将十七骑重新包围。可十七骑的配合默契无间,他们的战马嘶鸣着,马蹄在鲜血与尸体上践踏而过,溅起一片血污。每当有士兵试图从侧翼或后方偷袭,他们总能敏锐察觉,迅速做出反应,或回身一击,或同伴策应掩护,不给敌人丝毫可乘之机。 随着程咬金率领魔王十六骑的不断推进,街道上已经堆满了士兵的尸体,鲜血如溪流般在石板路上肆意流淌,汇聚成一个个暗红色的血洼。 徕护儿和唐壁眼中,已经尽是绝望之色,他们战心已失,甚至失去了反抗的勇气。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十六道,如魔似神的身影,不断冲杀,所向无敌。 第24章 你真是我的阿丑? 当秦琼一家被从牢房带出来的那一刻,唐壁和徕护儿望着那重获自由的身影,只觉心底有什么东西轰然崩塌,彻底死了心。他们清楚,自己的仕途乃至身家性命,如同在狂风巨浪中岌岌可危的孤舟,覆灭只在须臾之间。 牢房外的日光洒在秦琼坚毅的面庞上,那些曾经被黑暗掩盖的冤屈,此刻在光明下无处遁形。秦琼搀扶着年迈的母亲,小心翼翼,生怕母亲再受到二度伤害。他本就是一个大孝子,这一次连累母亲,深感内疚。这一次,众兄弟来救自己,更是让他无比感激。 唐壁的双手在袖中不自觉地颤抖,往昔在官场中运筹帷幄、呼风唤雨的自信早已消散如烟。他深知,钦犯被劫,自己又是先斩后奏。不止隋帝杨广不会放过他,就是靠山王杨林,也会拿他问罪。最欣赏的十三太保,忽然成了钦犯,又变成了逃跑的反贼。这所有的罪名,都会让他唐壁一人承担。 他仿佛已经看到了弹劾的奏章如雪片般飞向朝堂,听到了同僚们在背后的窃窃私语和指指点点,那些曾经因利益而围绕在他身边的人,此刻恐怕都在忙着与他划清界限,寻找新的庇护。 徕护儿也好不到哪去,他脸色惨白如纸,眼神空洞地望着远方。曾经驰骋沙场的豪情壮志,在这官场的阴谋算计中消磨殆尽。他后悔了,后悔卷入这一场本不该属于自己的纷争,为了一点赏赐就出卖了自己的良心,将秦琼这样的忠义之士推向深渊。可如今,又放跑了嫌犯,他同样罪责难逃。 秦琼母子二人在魔王十六骑的护送下,如汹涌的潮水般向济州城城门冲去。罗士信宛如一座巍峨的战神,屹立在城门之下,手中的武器闪耀着凛冽寒光,为众人杀出一条血路。济州城的守军在他的勇猛冲击下,如惊弓之鸟般节节败退。 马蹄声如滚滚雷霆,踏碎了清晨的宁静。魔王十六骑个个身着玄色劲装,身姿矫健如猎豹,眼神中透露出的凶狠与决绝,令周围的空气都为之震颤。他们紧密地护卫在秦琼一家周围,手中长刀挥舞,所到之处,血花飞溅,为秦琼等人劈开了一条求生的通道。 秦琼小心护着母亲,脸上写满了劫后余生的庆幸与对未来的迷茫。但在这生死关头,秦琼眼中的坚毅从未有过丝毫动摇,他深知,此刻唯有奋勇向前,才能彻底摆脱这无尽的厄运。 城门口,罗士信的怒吼声震彻云霄,他的每一次挥击都带着千钧之力,将那些妄图阻拦的士兵打得人仰马翻。城门的守军在这内外夹击之下,顿时乱了阵脚,纷纷四散逃窜,哪里还有半分抵抗之心。 随着最后一名追兵被击退,秦琼一行顺利地出了济州城。身后的喊杀声逐渐远去,可众人的心依旧紧绷着。他们不敢有丝毫停歇,沿着城外的小路一路狂奔。两旁的树木如鬼魅般飞速后退,狂风在耳边呼啸,似在诉说着这场惊心动魄的逃亡。 且战且走的队伍中,不时有人发出低低的喘息声和压抑的痛呼声。伤员们强忍着伤口的剧痛,紧紧跟随队伍,他们知道,一旦掉队,等待他们的将是死亡的深渊。但即便伤痕累累,他们眼中的斗志仍如燃烧的火焰,那是对生的渴望,对未来的期许。 当夜幕降临,繁星点点洒在这片疲惫却又顽强的队伍上。他们终于停下了脚步,在一处隐蔽的山谷中稍作休整。秦琼望着身边这些生死与共的兄弟和家人,心中五味杂陈。这一场生死大劫,让他更加明白,在这乱世之中,唯有真情与正义,才是值得用生命去扞卫的珍宝。而这一场惊心动魄的逃脱,也不过是他们漫长征程中的一个小小片段,未来的路,依旧充满未知与艰险,但他们毫不畏惧,因为他们的勇气与信念,将如这夜空中的星辰,照亮前行的方向。 众人一路奔波,终于抵达了那处隐秘而安全的山坳。四周绿树成荫,潺潺溪流蜿蜒而过,静谧的氛围仿佛将外界的纷扰战乱全然隔绝。 秦母宁夫人在众人的搀扶下,缓缓下了马车。她的目光急切地在人群中搜寻,岁月在她脸上刻下的皱纹似乎也因这份期待而微微颤抖。 这时,一个身影从人群后缓缓走出,步伐略显踌躇却又难掩激动。程咬金,那个曾经的“阿丑”,如今已满脸沧桑,唯有眼中的孺慕之情依旧炽热。 宁夫人的嘴唇微微颤抖,声音带着一丝不可置信:“你真是那我干儿阿丑,是你吗?我的儿……”泪水已在眼眶中打转,模糊了她的视线。 程咬金快步上前,“扑通”一声跪在宁夫人面前,双手紧紧握住母亲的衣角,像是握住了这世间最珍贵的宝物。“干娘,是我,阿丑回来了。这么多年,让您受苦了……”话语哽咽,男儿有泪不轻弹,此刻却泪如雨下,每一滴都饱含着多年的思念与愧疚。 宁夫人颤抖着双手抚上程咬金的脸庞,细细端详着,仿佛要将这些年缺失的时光都补回来。“长高了,也壮了,可这眉眼,还是我那阿丑的模样。”她喃喃说道,手指轻轻摩挲着程咬金脸上的岁月痕迹,眼中满是疼惜。 “干娘,儿以为再也见不到您了。这些年,儿在外漂泊,每一个日夜都想着您,想着家。”程咬金泣不成声,往昔的苦难与孤独在这一刻如决堤的洪水般倾泻而出。 宁夫人将程咬金扶起,紧紧拥入怀中,那怀抱温暖而有力,似要将他所有的委屈与伤痛都一并驱散。“回来就好,回来就好。从今往后,咱们一家人再也不分开。” 一旁的秦琼看着这一幕,眼中也不禁泛起泪花。这久别重逢的亲情,在这乱世之中显得尤为珍贵,宛如一道温暖的光,照亮了每个人心中最柔软的角落,也让他们坚信,只要一家人在一起,再大的风雨也能共同走过。 “对了,我那姐姐,你母亲,可还好吗?”宁夫人又想起了程母,急急问道。 “好,很好。”程咬金连连应答,脸上挂着笑容,又多了一个亲人,真好。 第25章 兵临黑云山 朝堂之上,气氛凝重得仿若能滴出水来。杨广高坐龙椅,龙颜震怒,他双眼圆睁,死死地盯着手中的加急奏报,那奏报上关于济州城战事的消息以及秦叔宝逃脱的汇报,让他的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手中的奏报被捏得“沙沙”作响,仿佛这样便能宣泄他心中的滔天怒火。 “朕之天下,岂容这些乱臣贼子如此放肆!那济州城守军是干什么吃的?还有那秦叔宝,身为反贼之子,竟然在他们眼皮子底下逃脱,这简直是奇耻大辱!”杨广猛地一拍龙椅扶手,怒声咆哮道,声震殿宇,两旁的大臣们皆吓得噤若寒蝉,纷纷低下头去,不敢直视皇帝的盛怒。 宇文化及见时机已到,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上前一步,恭敬地行了一礼,而后用那看似谦卑却暗藏锋芒的语气说道:“陛下息怒,臣以为这济州城之事,与那靠山王杨林脱不了干系。这杨林身负陛下重托,总督天下兵马,却在这用人之事上如此不明不智,导致钦犯逃脱,实乃失职之罪啊!”他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在朝堂上回荡,犹如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瞬间激起千层浪。 杨林听闻此言,心中大怒,他虎目圆瞪,死死地盯着宇文化及,那目光仿佛能将其生吞活剥。他虽年迈,但身姿依旧挺拔如松,身上散发出来的那股久经沙场的气势丝毫不减。“宇文化及,你莫要在此信口雌黄!老夫为陛下的江山社稷,南征北战,鞠躬尽瘁,这济州城之失不过是一时疏忽,你却在此落井下石,是何居心?”杨林声如洪钟,大声反驳道,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与不屑。 宇文化及却不慌不忙,微微抬起头,嘴角挂着一丝淡淡的冷笑,轻声说道:“靠山王,您是三朝元老,臣自然敬重有加。可如今这钦犯逃脱,关乎我大隋颜面,若不追究责任,日后如何服众?况且,这秦叔宝还被你收为义子,乃你十三太保。如今让他逍遥法外,岂不是给其他反贼树立了榜样?”他的话语看似有理有据,实则句句都在往杨林的心口上戳,挑拨之意昭然若揭。 朝堂上的其他大臣们此刻都面面相觑,心中暗自权衡利弊。一些与杨林交好的大臣想要出面为其辩解,但又畏惧杨广的怒火,不敢轻易开口;而那些平日里与宇文化及有所勾结的人,则在一旁暗暗点头,似乎在支持他的言论。一时间,整个朝堂陷入了一片死寂,只有杨广沉重的呼吸声和大臣们紧张的心跳声交织在一起,一场激烈的朝堂之争,在这权力的旋涡中心愈演愈烈,而大隋的命运,也在这君臣的纷争中,悄然蒙上了一层阴霾。 朝堂上,众人听闻杨广的旨意,顿时一片寂静,落针可闻。杨林微微一怔,随即抱拳领命:“陛下放心,老臣定当竭尽全力,将逆贼一网打尽!”他的声音沉稳有力,带着久经沙场的自信与霸气,仿佛那黑云山的逆贼在他眼中不过是蝼蚁一般。 宇文成都也上前一步,单膝跪地,朗声道:“儿臣愿为陛下效犬马之劳,与靠山王并肩作战,必不辱使命!”他身姿挺拔,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凌厉的杀意,身为隋朝第一勇士,他对自己的实力充满了信心,也渴望在这场战役中展现自己的勇猛。 杨广微微点头,眼神中闪过一丝满意:“好!有你们二人前去,朕便放心了。此次出征,务必速战速决,朕不想看到逆贼在朕的眼皮子底下逍遥法外。” 这时,一位大臣出列,躬身道:“陛下,黑云山地势复杂,逆贼又狡诈多端,还望陛下能多拨些兵马给两位将军,以确保万无一失。” 杨广略作思考,道:“准奏。朕拨五万精兵给你们,另外,再调火炮营随军出征,让那些逆贼知道朕的厉害。” 杨林和宇文成都齐声谢恩。 退朝后,杨林和宇文成都来到校场,开始挑选出征的将士。杨林看着那些精神抖擞的士兵,心中感慨万千,他深知此次出征责任重大,不容有丝毫闪失。 宇文成都则在一旁检查着兵器和粮草,他一丝不苟,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靠山王,此次出征,我们需制定详细的作战计划,不可轻敌。”宇文成都大声说道。 杨林点点头:“嗯,你说得对。黑云山的逆贼能在朝廷的围剿下存活至今,必定有其过人之处。我们要先派人去打探清楚他们的兵力部署和地形,再做打算。” 几日后,出征的日子到了。长安城的百姓纷纷涌上街头,为出征的将士们送行。杨林和宇文成都骑着高头大马,走在队伍的最前面,他们身披战甲,威风凛凛,仿佛战神下凡。 随着一声令下,大军浩浩荡荡地出发了,马蹄声、脚步声交织在一起,响彻云霄。一路上,军旗飘扬,士气高昂。 当大军来到黑云山脚下时,天色已经渐暗。杨林下令安营扎寨,先休息一晚,明日再进攻。 大厅中,程咬金正听着秦琼给自己讲解士兵训练情况,就见士兵进来汇报,山下出现大批兵马,领头旗帜,是杨字和宇文。 程咬金和秦琼听闻士兵的汇报,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程咬金眉头紧皱,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警惕与忧虑,转头看向秦琼,问道:“叔宝,这杨林和宇文成都亲率大军前来,怕是来者不善啊,我们该如何应对?” 秦琼神色沉稳,眼中闪过一道精芒,他略作思考后说道:“大王莫急,这黑云山地势险要,易守难攻,我们可凭借天险先守住山寨,再从长计议。” 程咬金微微点头,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随后站起身,大步流星地朝着山寨外走去,秦琼紧随其后。 二人急步登上了望台,极目远眺,只见山下尘烟滚滚,一支浩浩荡荡的军队如黑色的潮水般涌来,为首的旗帜上,斗大的“杨”字和“宇文”字在风中猎猎作响,威风凛凛却又透着一股肃杀之气。士兵们的铠甲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冰冷的光芒,兵器碰撞的声音隐隐传来,仿佛是死亡的前奏。 第26章 战宇文成都 “聪明可爱的小音,又来发布任务了,成长任务之遇强则强,请宿主在这次大战中,与隋唐第二条好汉宇文成都对战,根据难易程度,奖励各有不同。” “容易,坚持二十回合,奖励白银一百两,黄金十两。” “普通,坚持五十回合,奖励白银一千两,黄金一百两。” “困难,战平,奖励功勋一千点,属性点十点,白银一万两,黄金一千两。” “艰难,战胜,奖励功勋一万点,属性点一百点,声望值一千点,白银十万两,黄金一万两。” 却说杨林和宇文成都率领大军来到山脚下,杨林勒住缰绳,抬头望向黑云山,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屑与傲慢:“哼,这小小的黑云山,就是那些逆贼的藏身之处,今日便要让他们知道与朝廷作对的下场。” 宇文成都手持凤翅镏金镗,威风凛凛地站在一旁,冷冷地说道:“王爷,我们定能将这些逆贼斩尽杀绝。” 说罢,宇文成都一马当先,向着山上冲去,身后的士兵们也呐喊着紧随其后,一场惊心动魄的大战,在这黑云山下开启。 程咬金眼神一冷,怒声道:“秦元帅,为我押阵,待我会一会这天宝大将军,有何不凡?” 秦琼闻听此言,微微一怔,他深知宇文成都武艺高强,有万夫不挡之勇,大王虽也是一员猛将,但与宇文成都相比,实力究竟如何尚未可知。然而,见程咬金眼神中燃烧的斗志和那股不服输的劲头,秦琼还是重重地点了点头,说道:“大王,多加小心,我在后面为你掠阵,若有不测,即刻退回本阵。” 程咬金深吸一口气,紧了紧手中的战斧,斧刃在阳光下闪烁着寒芒,仿佛也在回应着主人的决心。他双腿一夹马腹,座下战马嘶鸣一声,如离弦之箭般向着山下冲去。风在耳边呼啸而过,吹起他的发丝和衣角,此刻的他,心中已将生死置之度外,唯有那股想要与宇文成都一较高下的豪情壮志在熊熊燃烧。 程咬金深吸一口气,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如鹰,双手紧握战斧,斧刃在日光下闪烁着森冷的光。他猛地大喝一声,声若洪钟,身形如鬼魅般朝着宇文成都疾冲而去,脚下尘土飞扬,似是被他的气势所惊。 宇文成都见状,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手中凤翅镏金镗一横,镗尖嗡嗡作响,蓄势待发。他自恃武艺高强,怎会将这程咬金放在眼里,只当是对方垂死挣扎罢了。 程咬金转瞬即至,手中战斧高高扬起,施展出天罡三十六斧的起手式“混沌初开”。斧影如山洪暴发般朝着宇文成都汹涌而去,空气中弥漫着紧张与肃杀的气息,似乎连周围的温度都下降了几分。宇文成都冷哼一声,不闪不避,手中镗猛地向前一刺,直逼程咬金咽喉,竟是要以攻对攻,破其斧势。 程咬金见此,眼神一凛,手腕一转,斧身巧妙地划过一个弧线,以“拨云见日”之姿将宇文成都的凌厉一击挡开。金属碰撞之声响彻云霄,震得周围士兵耳中嗡嗡作响,不少人面露痛苦之色。 紧接着,程咬金攻势不停,“追星赶月”“力劈华山”等招式连环使出,每一斧都带着千钧之力,斧风呼啸,仿佛能将空气撕裂。宇文成都也收起了轻视之心,他身形矫健,在程咬金的漫天斧影中辗转腾挪,手中凤翅镏金镗或挑或挡,或刺或砸,每一次与战斧的碰撞都迸发出耀眼的火花,宛如夜空中绽放的烟火。 二人你来我往,一时间竟战得不分上下。程咬金的天罡三十六斧越使越快,越使越精,周身仿佛笼罩着一层金色的光,那是他雄浑内力的外放。宇文成都亦是不甘示弱,凤翅镏金镗在他手中犹如蛟龙出海,威力惊人,所到之处,土石飞溅。 战至酣处,程咬金突然高高跃起,战斧举过头顶,大喝一声:“亢龙有悔!”斧身裹挟着无尽的力量,朝着宇文成都当头劈下。这一斧凝聚了他全身的精气神,仿佛是从天而降的雷霆,势不可挡。宇文成都脸色一变,感受到了这一斧的威力,他双脚猛地扎入地面,双手握住凤翅镏金镗,向上奋力一挡。 只听一声巨响,如同天崩地裂一般,二人周围的地面瞬间塌陷,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坑洞。强大的冲击力将周围的士兵纷纷震倒在地,哀嚎声四起。程咬金和宇文成都也各自后退数步,面色苍白,嘴角溢血,但他们的眼神中依然充满了斗志,死死地盯着对方,仿佛下一秒又会再次扑上去,展开一场更为惨烈的生死较量。 战场上硝烟弥漫,喊杀声震天。程咬金与宇文成都两人身形交错,快如鬼魅,每一次兵器的碰撞都迸发出夺目的火花,金属撞击声震得人耳鼓生疼。士兵们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瞠目结舌地望着这惊心动魄的一幕,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唯有场中的两人在进行着生死较量。 程咬金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决绝与坚毅。他深知这场战斗的胜负关乎着众多兄弟的生死存亡,不能有丝毫退缩。在又一次兵器相交之后,他猛地大喝一声,全身的肌肉紧绷,青筋暴起,如同一只即将扑食的猎豹,将体内的真气源源不断地汇聚到双臂之上,手中的战斧嗡嗡作响,散发出一股令人胆寒的气息。 宇文成都也感受到了程咬金这招的强大压迫力,脸色变得凝重起来。他双脚稳稳地站立,双手紧握住凤翅镏金镗,镗身微微颤抖,发出低吟之声,似乎在回应着程咬金的挑战。尽管心中对程咬金的这奋力一击有所忌惮,但他身为隋唐第二条好汉,骨子里的骄傲不允许他有半分退缩,唯有全力以赴,方能扞卫自己的威名。 “喝!”程咬金爆发出一声怒吼,使出了天罡三十六斧的最后一招——“天地同寿”。只见他高高跃起,战斧在空中划过一道耀眼的弧线,带起一阵狂风,仿佛要将天空都劈开一般。这一刻,他的身影在日光的映照下显得无比高大,宛如战神下凡,周身散发着一股一往无前的气势,那气势仿佛能冲破云霄。 第27章 杨林怒围黑云山 战场上,喊杀声震天,浓烈的血腥气息在空气中弥漫开来,仿佛一层阴霾笼罩着大地。杨林身披厚重的铠甲,身姿挺拔地屹立在军阵之前,目光如鹰隼般死死地盯着前方战场上激烈交锋的两人。只见宇文成都那原本不可一世的身影此刻已略显狼狈,手中的凤翅镏金镋挥舞得不再像起初那般虎虎生威,步伐也逐渐变得凌乱起来,败势已如乌云蔽日般明显。 杨林见状,心中瞬间有了决断,他猛地一抬手,手中的长枪高高指向天空,声如洪钟般大吼道:“众将士听令,随本帅冲锋,全军压上!目标——对战二人,杀!”刹那间,马蹄声轰鸣,如汹涌的潮水般奔腾而出,大地都为之震颤。士兵们个个面露凶光,喊着口号,向着战场的中心疾冲而去,那气势仿佛要将眼前的一切都碾碎在脚下。 秦琼在另一方阵中,目睹了杨林的这一举动,不由得大惊失色。他深知宇文成都虽然处于下风,但此刻若是被杨林的大军趁势冲垮,局面将不堪设想。不及多想,他转身对着身后的魔王十六骑大声喊道:“十六骑听令,速速出击,不惜一切代价接应大王回归本阵!”魔王十六骑得令后,齐声应诺,个个身姿矫健如猎豹,迅速翻身上马,缰绳一抖,如离弦之箭般朝着宇文成都的方向飞驰而去。 此时的战场上,局势愈发混乱不堪。杨林的大军如汹涌的黑色浪潮,所过之处掀起一片腥风血雨,刀光剑影闪烁交织,喊杀声、惨叫声不绝于耳。而魔王十六骑则如同一股红色的旋风,在乱军之中左冲右突,奋力杀开一条血路,向着李丰靠近。 宇文成都此刻虽已力竭,但仍强撑着一口气,手中的镋舞出一道道防御的光弧,抵挡着程咬金一波又一波的攻击。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甘与决绝,怎奈体力渐渐不支,身上的伤口也在不断增多,鲜血染红了他的铠甲。 就在杨林的大军即将冲到跟前之时,魔王十六骑终于杀到了程咬金身边。为首的骑士大喝一声:“大王,随我们走!”说罢,众人迅速将程咬金围在中间,形成一个紧密的防御圈,然后掉转马头,向着秦琼的本阵奋力杀回。一路上,他们与杨林的大军展开了激烈的厮杀,刀枪碰撞,火花四溅,鲜血飞溅在他们的脸上、身上,但他们毫不退缩,凭借着精湛的骑术和过人的武艺,硬生生地从重重包围中撕开了一道口子,逐渐向着本阵靠近。 秦琼在本阵中焦急地等待着,手中紧紧握着双锏,双眼死死地盯着战场上那支奋力突围的队伍。他不断地指挥着身边的士兵,为魔王十六骑提供掩护和支援,心中默默祈祷着程咬金能够平安归来。随着距离的逐渐拉近,程咬金的身影在烟尘中越来越清晰,秦琼高悬的心这才稍稍放下了一些,但他知道,这场战斗才刚刚开始,更大的危机还在后面。 宇文成都勒住缰绳,那匹汗津津的战马也随之停下了脚步,扬起一片尘土。他抬起头,望着被魔王十六骑护送远去、逐渐消失在烟尘中的程咬金,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刚才那一番恶战,已让他精疲力竭,若不是援军及时赶到,他真的不敢想象自己会在程咬金那天罡三十六斧之下遭遇怎样的命运。想到此处,他不由得暗自庆幸,紧绷的神经也稍稍放松了一些,那一直紧握着凤翅镏金镋的手也微微松开了些许,指节处因用力过度而泛白的颜色渐渐恢复了些许红润。 “哼!今日暂且饶你一命,程咬金,下次碰面,定要让你知道我宇文成都的厉害!”宇文成都咬着牙,低声自语道,眼中闪烁着不甘与愤恨的光芒。他深知,今日这一战只是暂时的休战,与程咬金之间的恩怨情仇,必定还会在未来的战场上继续书写。 此时,身后传来一阵震耳欲聋的喊杀声,宇文成都转头望去,只见己方的大军如汹涌的潮水般奔腾而来,士兵们个个神情激昂,士气高涨。那一面面飘扬的旗帜在风中猎猎作响,仿佛在向敌人宣告着他们的无畏与勇猛。看到这一幕,宇文成都原本有些疲惫的身躯瞬间像是被注入了一剂强心针,精神为之一振。 “将士们,随本将杀上黑云山顶,今日定要让敌军尝尝我们的厉害!”宇文成都猛地将手中的凤翅镏金镋高高举起,指向黑云山顶的方向,声嘶力竭地大吼道。他的声音在战场上回荡着,如同洪钟般响彻云霄,传入每一个士兵的耳中,激发起他们内心深处的斗志。 说罢,宇文成都一抖缰绳,双腿夹紧马腹,率先向着黑云山顶冲了上去。战马嘶鸣,风在耳边呼啸而过,他的身影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划过战场,冲向敌军的阵地。士兵们见状,也纷纷呐喊着,跟随着宇文成都的脚步,如潮水般向着山顶涌去。 一路上,刀光剑影闪烁,血肉横飞。宇文成都手中的镋舞动得虎虎生威,所到之处,敌军纷纷倒下,鲜血染红了大地。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决绝与勇猛,仿佛战神下凡一般,让敌军心生畏惧。在他的带领下,己方的军队势如破竹,一步步向着黑云山顶逼近。 然而,敌军也并非等闲之辈,他们依托着山顶的有利地形,拼死抵抗。一时间,双方陷入了胶着状态,战场上的厮杀声、惨叫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惨烈而又血腥的画面。宇文成都看着眼前的战况,心中暗自思忖:“今日这场战斗,必定是一场恶战,但我宇文成都又岂会畏惧!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就一定要拿下这黑云山顶!” 只是黑云山本就易守难攻,秦琼更是调来了罗士信和程咬金一起,加上他自己,一共三人,守在山顶,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而他们身后,更有王伯当和谢映登两位神射手压阵。 几次冲锋,隋兵纷纷倒下,却一直困在半山腰,无法前进半步。无奈之下,杨林只得命令士兵,将黑云山团团围住,然后在从长计议。 第28章 李渊自立,隋兵暂退 营帐之中,气氛凝重得仿若暴风雨前的宁静,众人围坐于粗糙的木桌旁,眉头紧锁,苦苦思索着应对杨林大军围困的良策。程咬金面色沉郁,眼神中透露出几分焦虑与坚毅,手指无意识地在桌上轻轻叩击,发出沉闷而有节奏的声响,试图在这看似绝境之中寻得一丝生机。 就在此时,营帐的门帘被猛地掀开,一阵寒风裹挟着兵丁匆匆而入。那兵丁单膝跪地,双手抱拳,声音急促而又带着几分惶然:“报!大王,有消息传来,李渊在太原自立,自称唐王!” 此语一出,仿若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瞬间在营帐内激起千层浪。众人先是一愣,脸上露出惊愕与疑惑交织的神情,一时间交头接耳,议论纷纷,整个营帐内嘈杂声起。 唯有徐茂公,原本紧锁的眉头瞬间舒展开来,嘴角上扬,继而爆发出一阵爽朗而豪迈的大笑:“哈哈,大王,此乃天赐良机,黑云山之危已解!”他站起身来,双手背于身后,踱步于营帐之中,眼中闪烁着智慧与自信的光芒,众人的目光纷纷被他吸引,急切地想要知晓这其中的玄机。 “大王且听,李渊此人,素有大志,如今在太原自立为王,其势力必定不容小觑。那杨林虽为隋朝老将,手握重兵,但此刻也不得不忌惮李渊三分。他若继续在此围困我们,后方必定空虚,一旦李渊趁势挥师南下,杨林首尾难顾,必将陷入腹背受敌之境。故而,杨林为保自身根基,定会权衡利弊,撤兵回防。”徐茂公一边踱步,一边有条不紊地分析着局势,声音沉稳而有力,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一种安定人心的力量。 众人听闻,先是面露恍然之色,继而纷纷点头称是,脸上的阴霾也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丝希望的曙光。程咬金微微仰头,眼中的焦虑之色也渐渐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深思与期许。 “军师所言极是,但我们也不可掉以轻心。在杨林撤兵之前,仍需加强防御,谨防其狗急跳墙,做最后的挣扎。”程咬金站起身来,目光扫视着众人,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果敢,“同时,我们也要密切关注李渊那边的动向,看看是否能寻得与之合作的契机,共同对抗隋朝暴政。” “大王英明!”众人齐声应和,声音响彻营帐。此刻,营帐内的气氛已与先前大不相同,众人的眼神中充满了斗志与希望,仿佛已经看到了黑云山之围解除后的曙光。 随后,众人按照程咬金的指示,各司其职,开始紧锣密鼓地筹备防御之事。士兵们加固营寨,搬运粮草,磨砺兵器,整个黑云山上下一片忙碌却又井然有序的景象。而程咬金则与徐茂公等人在营帐内继续商议着后续的应对之策,他们深知,虽然危机暂时缓解,但在这乱世之中,唯有步步为营、未雨绸缪,才能在未来的动荡中寻得一方立足之地,成就一番大业。 杨林大营中,将士们排列整齐,气氛庄严肃穆。杨林身着厚重的铠甲,身姿挺拔地站在营帐前,眼神中透露出久经沙场的威严与沉稳。他静静地等待着,心中却隐隐有着不安的预感。 不多时,传旨太监尖细的声音在营外响起:“圣旨到!”杨林赶忙整理衣冠,率领众将士跪地接旨。太监展开圣旨,宣读着当今圣上的旨意,大意是责令杨林即刻停止对黑云山的围剿,速速回师拱卫京畿,以防李渊势力趁机扩张,威胁隋朝的根基。 杨林双手接过圣旨,站起身来,脸上露出极为惊异的神色。他心中暗自思忖:“李渊啊李渊,我早料到你有不臣之心,迟早会自立为王,只是没想到你竟如此雷厉风行,这一天来得如此之快!”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懊恼与不甘,多年的征战经验让他深知局势的严峻性。如今隋朝内部本就忧患重重,各方势力暗流涌动,李渊此举无疑是在这摇摇欲坠的帝国大厦上又狠狠地踹了一脚。 营帐内,杨林来回踱步,手中紧握着圣旨,眉头紧锁。他的谋士们围坐在一旁,也是面面相觑,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这李渊小儿,选在此时自立,必定是经过了周密的谋划。我们如今在这黑云山与程咬金等人对峙已久,将士们早已疲惫不堪,若此时撤兵,岂不是前功尽弃?”杨林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愤怒与无奈。 一位谋士站起身来,微微躬身说道:“将军,圣旨不可违啊。如今京畿之地乃是隋朝根本,若京畿有失,我们即便拿下这黑云山,也无济于事。况且,李渊新立,其势力必定急于扩张,我们回师之后,正好可以联合各方力量,对其形成牵制。” 杨林停下脚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缓缓说道:“也罢,传令下去,全军准备撤兵!”虽然心中有着诸多不舍与不甘,但他明白,在这复杂多变的局势面前,必须要做出取舍。 随着命令的下达,大营内顿时忙碌起来。士兵们开始收拾行囊,拆卸营帐,战马嘶鸣,车轮滚滚,一片撤兵的景象。杨林望着这一切,心中五味杂陈。他知道,这一撤,隋朝的天下恐怕更加风雨飘摇,但他身为臣子,又不得不遵从圣命。 在回师的路上,杨林的心情格外沉重。他想起了往昔隋朝的辉煌,文帝时期的国泰民安,开皇之治的繁荣昌盛,而如今却在这乱世之中逐渐走向衰落。他暗暗发誓,一定要尽自己所能,挽救隋朝的命运,哪怕前方的道路充满了艰难险阻。 而黑云山上,则是一片欢呼之声,毕竟他们只有几千人,对付这五万精兵,实在是一件难事。 程咬金却没有众人的高兴,沉声道:“诸位,不过是一场小战而已。我们以后面对的,将是几十万,甚至几百万人对战的大规模战役。” 徐茂公看着程咬金点点头,暗道:“不错,不错,有城府,有野心,这样的君王才是值得自己辅佐的的人。” 魏征也是点点头,十分满意。 只有李密,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阴冷。 “宿主,谋士李密,忠诚度下降二十点。” 第29章 图谋瓦岗寨 程咬金默默看了李密一眼,心道:“哼,这李密果然有异心,等着吧,有机会定让你自食恶果。 而徐茂公和魏征对视一眼,已经同时明白了各自心意,还是由徐茂公出面。 只见徐茂公走到大厅中,行大礼参拜:“大王,微臣认为,这黑云山虽然地势险要,易守难攻,终究是暂居之地。以长远计,我们还是要选一处地方,要地势宽广,土地肥沃,水源充足。有了根基后,大王就可广积粮,高筑墙,以大义之旗,广聚天下英雄,共谋大业。” 程咬金大笑着,将徐茂公扶起,朗声道:“军师,想来你已胸有成竹,就不要吊大家胃口,快些讲出来吧?” 徐茂公负手而立,目光深邃地望着远方,仿佛眼前已浮现出瓦岗寨的全貌,身旁的程咬金则神情专注,静候着他的讲述。 “大王,这瓦岗寨,实乃天赐之地。其地势险要,四周群山环绕,犹如天然的屏障,易守难攻。山间峡谷纵横交错,唯有几条隐秘小道可通内外,只要我们派兵守住这些要道,敌军纵有千军万马,也难以轻易踏入寨中。”徐茂公抬手遥指远方,语气中带着几分笃定。 “而且,瓦岗寨内土地肥沃,水源充足,粮草储备丰富。我们若能占据此地,不仅将士们的温饱无忧,还能凭借这丰饶之地招兵买马,扩充实力。百姓们听闻此处安居乐业,也定会纷纷来投,如此一来,我们的根基便会愈发稳固。”徐茂公微微眯起双眼,脑海中似已勾勒出一幅繁荣兴盛的景象。 程咬金轻轻点头,眼中满是认同之色,开口问道:“那依军师之见,我们当如何逐步攻占这瓦岗寨?” 徐茂公嘴角上扬,露出一丝胸有成竹的微笑,说道:“首先,我们需派遣一些精明能干的细作,混入瓦岗寨中。这些细作要善于伪装,摸清寨内的兵力部署、粮草储备位置以及各个关键人物的行踪和习性。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待细作传回情报后,我们可先在寨外佯装示弱,让瓦岗寨的守军放松警惕。同时,暗中集结精锐兵力,隐藏在附近的山林之中,等待时机。”徐茂公一边踱步,一边有条不紊地讲述着他的谋略。 “接着,挑选一个月黑风高之夜,让细作在寨内制造一些混乱,比如放火点燃粮草库附近的杂物,引发小规模的火灾。火光一起,必然会引起寨内的骚乱。此时,我们隐藏在山林中的精锐便可趁机突袭,沿着那些隐秘小道迅速攻入寨中,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徐茂公的眼神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攻入寨中后,不可盲目恋战。我们要迅速控制住关键位置,如寨门、兵营和粮草库等,切断敌军的退路和补给线。对于那些愿意投降的士兵,要以礼相待,收归己用;对于负隅顽抗者,则坚决予以打击,绝不手软。”徐茂公的语气变得坚定而有力,展现出了一位谋士的果敢与决断。 程咬金听得热血沸腾,不禁拍案叫绝:“徐兄此计甚妙!若能依此行事,瓦岗寨必能为我等所得。” 徐茂公微微摇头,笑道:“此计虽妙,但战场形势瞬息万变,还需我们根据实际情况灵活应变。不过,只要我们把握好时机,充分利用瓦岗寨的地利优势,再加上将士们的英勇奋战,攻占瓦岗寨,绝非难事。” 在这一番谋划中,瓦岗寨的未来似乎已悄然改变,只待他们将这谋略付诸实践,书写自己的传奇篇章。 “瓦岗寨的主要人员分布,可探查清楚?”程咬金又抛出了一个问题。 徐茂公轻轻抚了抚胡须,眼中闪过一丝精芒,缓缓说道:“此事我已着人细细打探。这瓦岗寨的寨主翟让,为人豪爽但却有些优柔寡断,平日里多在聚义厅中与一众头领商议要事,身边总有几个亲信相随,皆是些有几分蛮力的草莽英雄,虽说武艺尚可,但谋略不足。” “而那杜飞远,听闻此人颇有些智谋,如今在寨中也渐有威望,常与一些文人谋士在寨后的书房高谈阔论,所论之事多关乎天下局势与山寨发展,其身旁的护卫皆是精挑细选,个个身手不凡且忠心耿耿,要接近他并非易事。”徐茂公微微皱眉,显然对杜飞远此人颇为忌惮。 “还有那郭武,勇猛无比,是冲锋陷阵的一把好手,手下领着一支精锐的骑兵队伍,他们日常在山寨西侧的校场操练,那片区域开阔平坦,利于骑兵驰骋,周围营帐林立,防守也算严密。”徐茂公一边说着,一边用树枝在地上简单勾勒出瓦岗寨的大致布局和人员分布位置。 “至于徐世绩,他负责山寨的粮草物资调配,整日在仓库附近忙碌,仓库四周设有了望塔,有士兵轮流值守,对进出人员盘查甚严。但我们的细作也发现,每日辰时和申时,会有固定的运粮队伍进出,这或许是个可以利用的破绽。”徐茂公抬头看向程咬金,目光中透露出睿智。 程咬金低头凝视着地上的简易地图,手指轻轻敲击着太阳穴,沉思片刻后说道:“如此看来,我们当从杜飞远和徐世绩两处入手。 徐茂公微微点头,应道:“大王所言极是。不过,杜飞远身边防卫森严,我们不可强攻,只可智取。我听闻杜飞远喜好附庸风雅,常与文人墨客吟诗作对,我们不妨挑选一位能言善辩、才学出众之士,佯装成落魄文人混入其中,寻机接近杜飞远,再找机会……” “至于徐世绩那处,我们可先派一小队精兵,伪装成运粮的农夫,混入运粮队伍之中,待到时机成熟,里应外合,一举拿下粮草库。但这一切都需精密部署,各个环节绝不能出丝毫差错,稍有不慎,便会打草惊蛇,让我们之前的努力付诸东流。” “而欲取瓦岗,先取金堤。”徐茂公提出了自己的第一步设想,眼神中闪烁着深邃的光芒,似乎已经看到了这场战役的关键脉络。他微微抬手,示意程咬金靠近摊在桌上的那张羊皮地图,手指沿着一条蜿蜒的线条缓缓划过。 第30章 金堤城下奇兵至 “大王,你看这金堤关,虽看似只是一座关卡,但其地理位置至关重要。它犹如一把锁钥,扼守着通往瓦岗寨的咽喉要道。拿下金堤关,不仅能切断瓦岗寨与外界的重要联系,使其物资补给受阻,更能从心理上给瓦岗众人以沉重打击,挫其锐气。”徐茂公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敲在程咬金的心间。 程咬金目光紧锁地图,微微点头,示意徐茂公继续说下去。 “这金堤关地势险要,两侧皆是悬崖峭壁,仅有中间一条狭窄的道路可供通行,实乃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地。但正因如此,守关的敌军必定会有所懈怠,认为天险可恃,疏于防范。”徐茂公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仿佛已经洞察了敌军的弱点。 “我们可先派一支小股精锐部队,伪装成商旅模样,携带少量货物,佯装途经此地。待靠近关隘时,寻机制造混乱,比如故意引发货物自燃,吸引守关士兵的注意力。与此同时,主力部队则隐藏在附近的山林之中,利用地形优势,迅速突袭。一旦成功突破金堤关,便可长驱直入,直逼瓦岗寨。”徐茂公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模拟着部队的行进路线和攻击方向,眼神中透露出满满的自信。 程咬金听后,沉思片刻,开口道:“徐兄此计虽妙,但金堤关的守将也并非平庸之辈,据说其警惕性颇高,且手下有一支训练有素的队伍,我们如何确保突袭能够成功?” 徐茂公轻轻一笑,不慌不忙地回答道:“这便需要我们巧用计谋。我已派人打探清楚,这守将有一癖好,喜好收集奇珍异宝。我们可在那支伪装的商旅队伍中,暗藏几件稀世珍宝,故意在关前展示,引得那守将心动。当他下令开关查验货物时,便是我们动手的最佳时机。” 程咬金眼中一亮,赞道:“徐兄果然心思缜密!如此一来,我们便可出其不意,攻其不备。但突破金堤关后,我们面对的将是瓦岗寨的层层防御,后续又当如何应对?” 徐茂公神色一凛,再次指向地图,说道:“攻破金堤关后,我们不可贸然深入。当在关外扎营,稳固阵脚,同时派出多路探子,进一步摸清瓦岗寨内的兵力分布和防御布局。然后,我们可采用声东击西之策,派遣一支队伍在瓦岗寨正面佯装进攻,吸引其主力部队的注意;而另一支精锐部队则绕道后山,寻找防守薄弱之处,突袭上山。两面夹击之下,瓦岗寨虽险,亦难以抵挡。” 程咬金听着徐茂公的详细谋划,心中的疑虑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对胜利的渴望和期待。他猛地站起身来,双手握拳,坚定地说道:“好!徐兄,就依你所言。我们这便开始筹备,务必一举拿下瓦岗寨,成就大业!” 徐茂公用手捋了捋胡须,微微点头,眼中透露出坚定的神色。在他的心中,一幅波澜壮阔的战争画卷已然展开,而这场战役的胜负,将决定着他们未来的命运走向。 晨曦的微光刚刚穿透云层,洒在黑云山那斑驳的山路上,程咬金便已整肃好队伍,眼神坚毅地望向远方。此次出征,承载着魔国的希望与未来,每一个将士的脸上都写满了庄重与决然。 三千精锐将士身着黑色铠甲,在山风的吹拂下,甲胄发出轻微的碰撞声,仿佛是他们内心深处渴望战斗的呐喊。军旗烈烈作响,上面绣着的魔国图腾仿佛被注入了灵魂,在风中张牙舞爪,宣誓着主权与威严。 程咬金骑着一匹乌骓马,缓缓走在队伍前列,他的身姿挺拔如松,手中的战斧闪烁着寒芒。“此次我们的目标是金堤关,这一战,关乎魔国兴衰!我们要让天下人知道,魔国之威不可犯!”他的声音雄浑有力,在山谷间回荡,激起阵阵回音,让每一个将士都热血沸腾。 队伍沿着蜿蜒的山路前行,犹如一条黑色的巨龙在山间穿梭。一路上,尘土飞扬,马蹄声、脚步声交织在一起,奏响了一曲出征的战歌。将士们士气高昂,他们深知此次任务的艰巨,但没有一个人有丝毫退缩之意。在他们心中,魔国的荣耀高于一切,为了这份荣耀,他们愿意付出一切代价,哪怕是生命。 而留在黑云山的一千将士也没有丝毫懈怠。尤俊达和胡大海站在山顶的了望台上,目光凝重地注视着山下的动静。尤俊达双手抱胸,虎目圆睁,身上散发着一股沉稳的气息,他对胡大海说道:“老胡,我们虽未能随军出征,但这守护黑云山的责任也同样重大。这里是我们的根基,绝不能有任何闪失。” 胡大海用力拍了拍胸膛,发出“砰砰”的声响,咧嘴笑道:“尤兄放心,有俺老胡在,这黑云山就是铜墙铁壁!那些兔崽子要是敢来犯,俺定叫他们有来无回!”说罢,他扛起手中的战斧,大步走向了望台的另一侧,仔细检查着防御工事。 山下的士兵们也在紧张地忙碌着,加固城墙、搬运滚木礌石,一切都有条不紊地进行着。他们虽然羡慕那些能够随军出征、建功立业的兄弟,但也明白自己肩负的使命同样不可或缺。每一个人都在心中默默祈祷着出征的队伍能够旗开得胜,平安归来,同时也做好了应对一切突发情况的准备,为了魔国的未来,他们在这黑云山的每一寸土地上坚守着,等待着胜利的曙光降临。 夜幕如同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沉甸甸地覆盖着大地,唯有几点寒星在遥远的天际闪烁着光芒,似是在窥视着这支悄然逼近金堤关的队伍。四周静谧得可怕,只有微风拂过草丛发出的沙沙声。士兵们偶尔压低的咳嗽声,让这死寂的氛围有了一丝人间的气息。 程咬金亲率魔王十六骑,如鬼魅般穿梭在夜色之中。他们身着黑色夜行衣,与夜色融为一体,脚步轻盈得没有发出一点声响,仿佛是一群融入黑暗的幽灵。月光洒在他们冷峻的脸上,映照出那一双双坚定而锐利的眼睛,眼神中透露出对未知危险的警惕和毫不退缩的决心。 第31章 大杀器万箭穿心 程咬金抬手示意众人停下,他蹲伏在草丛中,目光如炬地观察着关前的一举一动。只见关前一条狭窄的道路蜿蜒向前,道路两旁布满了尖刺陷阱和绊马索,显然是守关者为了防止敌军突袭而精心布置的。而城门紧闭,门口有两队士兵在来回巡逻,他们的脚步声整齐而有力,手中的长枪在月光下闪烁着寒光,显示出良好的军事素养。 一名魔骑凑到程咬金耳边,轻声说道:“大王,这金堤关防守如此严密,我们贸然靠近,怕是凶多吉少啊。”程咬金转过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畏的笑意,低声回应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只有亲自探清虚实,我们才能找到破敌之策。”说罢,他身形一闪,朝着关隘的一侧悄然潜行过去。 众人无奈,只得小心翼翼地跟在后面。他们沿着关隘的阴影处缓缓前行,尽量避开巡逻士兵的视线。程咬金的目光不停地扫视着周围的环境,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突然,他发现城墙的一处角落似乎有一些砖石松动,心中一动,一个大胆的想法在他脑海中形成。 正当他们准备进一步靠近查看时,一阵脚步声传来,一队巡逻士兵朝着他们的方向走来。程咬金眼神一凛,迅速做出手势,众人立刻分散开来,隐藏在附近的草丛和岩石后面。巡逻士兵越来越近,他们的呼吸声都仿佛清晰可闻,程咬金紧紧握住手中的匕首,准备在必要时发动突袭。 好在士兵们并未发现他们的踪迹,只是在附近转了一圈后便离开了。程咬金等人松了一口气,继续朝着城墙的那个角落前进。当他们终于来到城墙下时,程咬金轻轻敲了敲那些松动的砖石,心中暗喜。原来,这处城墙由于年久失修,加上近日雨水冲刷,已经出现了一些破绽,如果加以利用,或许能够成为他们攻入金堤关的一个突破口。 就在程咬金心中有了计划,欲带人撤离时,忽然感觉地下一阵颤抖。起初,那颤抖极为细微,如同大地在沉睡中发出的一声轻叹,但若有若无地透过鞋底传入众人的感知。但转瞬之间,这颤抖便剧烈起来,如同一头被激怒的巨兽在地下翻身、咆哮,让人立足不稳。 紧接着,一阵沉闷而宏大的轰鸣声从金堤关的方向滚滚而来,好似天边的闷雷,却又带着一股让人胆寒的压迫感。程咬金脸色一变,抬眼望去,只见金堤关上缓缓升起一座巨大而狰狞的机械装置——万箭穿心。 这万箭穿心犹如一只钢铁铸就的远古巨兽,周身闪烁着冰冷的金属光泽,在月光下散发着肃杀之气。它那庞大的身躯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孔洞,每个孔洞都像是一只择人而噬的眼睛,从中隐隐透出寒芒。随着一阵令人牙酸的机械转动声,万箭穿心开始发动。 刹那间,无数支利箭从那些孔洞中疾射而出,如同一道道黑色的闪电,撕裂了寂静的夜空。箭雨铺天盖地,带着尖锐的呼啸声,朝着李丰等人所在的方向倾泻而下。每一支箭都仿佛被注入了致命的力量,在空气中划过,发出“嗡嗡”的颤音,似乎在宣告着死亡的降临。 利箭射中地面,发出“噗噗”的闷响,泥土飞溅而起,转眼间,原本平整的地面就被扎得千疮百孔,仿佛一片被战火洗礼过的废墟。一些不幸被箭雨笼罩的树木,瞬间被射成了刺猬,枝叶纷飞,在痛苦地颤抖了几下后,轰然倒下。 程咬金大喊:“快躲起来!”众人急忙四处寻找遮蔽物,但箭雨的覆盖范围实在太大,躲避谈何容易。有的士兵躲避不及,被利箭射中,发出凄惨的叫声,瞬间倒在血泊之中。鲜血在地上蔓延开来,与泥土混合在一起,散发出刺鼻的腥味。 万箭穿心持续地喷吐着箭雨,丝毫没有停歇的迹象。程咬金等人被压制在原地,前进不得,后退无路,形势变得极为危急。但程咬金眼中没有丝毫畏惧,反而闪烁着坚毅的光芒,他知道,必须尽快想出应对之策,否则他们都将葬身在这恐怖的箭雨之下。 一道灵光在程咬金心中闪过,他猛然想起刚刚那松动的城砖,立马大声喊道:“快,用力凿开城砖,先躲起来。”声音在箭雨的呼啸声中显得格外急切而坚定。 身旁的士兵们听闻,毫不犹豫地抽出腰间的短斧,向着那处松动的城砖奋力砍凿。一时间,金属与砖石碰撞的声音在夜色中响起,火花四溅。每一下砍凿都伴随着士兵们的怒吼,他们用尽全身力气,与这坚硬的城墙展开了一场生死较量。 箭雨依旧如注,不断有士兵在躲避不及中受伤倒下,但剩下的人没有丝毫退缩,眼中只有那处逐渐被凿开的城墙。随着“咔嚓”一声闷响,几块城砖终于被凿开,露出一个黑漆漆的洞口。程咬金见状,大声喊道:“快,先进去!”士兵们一个接一个地迅速钻进洞中,程咬金则在洞口断后,手中长剑挥舞,将几支射向洞口的利箭挡开。 进入洞中后,众人发现里面弥漫着一股陈旧而潮湿的气息,四周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但此刻他们无暇顾及这些,外面万箭穿心的咆哮声依旧震耳欲聋,利箭撞击在城墙上的声音如密集的鼓点,每一下都敲在众人的心间。 程咬金摸索着向前走了几步,低声说道:“大家小心,这城墙内部结构复杂,不知道通向何处,但暂时可以躲避外面的箭雨。”士兵们紧紧跟在他身后,手中的武器紧握,警惕着周围可能出现的危险。 突然,前方传来一阵细微的脚步声,程咬金立刻抬手示意大家停下,屏住呼吸,静静地倾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在这寂静的环境中显得格外清晰。程咬金心中一紧,难道是金堤关的守军发现了他们的踪迹?就在他准备下令迎敌时,一个身影从拐角处闪现而出。借着微弱的光线,程咬金立马看清了来人,竟是一名身着破旧衣衫的老者,手中还拿着一盏摇曳的油灯。 老者也被眼前突然出现的一群人吓了一跳,手中的油灯差点掉落。随即,又反应过来。 第32章 铸造将军 程咬金见状,连忙上前一步,低声说道:“老人家莫怕,我们并无恶意,只是被外面的箭雨所迫,才躲进此处。”老者瞪大了眼睛,看着程咬金等人身上的铠甲和武器,眼中闪过一丝惊慌,但很快又镇定下来,说道:“你们是来攻打金堤关的吧?我叫谢金,这关里的情况我熟悉,或许我能帮上忙。” 程咬金心中一喜,连忙问道:“谢老,这城墙内可有通往安全之地的通道?外面的万箭穿心太过厉害,我们若一直躲在此处,迟早会被发现。”谢金微微点头,说道:“跟我来,我知道一条密道,可以通向城外。” 众人听闻,顿时燃起了希望。程咬金让两名士兵搀扶着受伤的同伴,其余人紧紧跟随在谢金身后,小心翼翼地在这城墙内部的通道中穿梭前行。一路上,谢金不时地提醒众人注意脚下的陷阱和头顶的暗箭,显然这金堤关内部布满了各种防御机关。 而此时,外面的万箭穿心在持续发射了一阵后,终于渐渐停了下来。金堤关的守军似乎并未发现程咬金等人已经躲进了城墙内,开始在关隘上四处搜寻着他们的踪迹,整个金堤关陷入了一片紧张而混乱的氛围之中。 回到营地,程咬金亲自拜谢谢金,满脸感激地说道:“老先生,今日多亏您出手相助,否则我和兄弟们都要命丧那万箭穿心之下。您的大恩大德,没齿难忘!”说罢,便命人赶紧准备好酒好菜,要好好款待这位救命恩人。 不一会儿,丰盛的酒菜便摆满了一桌。程咬金热情地拉着谢金入座,先为他满上一杯酒,双手敬上,说道:“老先生,请满饮此杯,略表程某的心意。”谢金也不客气,接过酒杯一饮而尽,浑浊的眼睛里透露出一丝复杂的情绪。 酒过三巡,程咬金才开口问道:“老先生,看您对这金堤城内的机关如此熟悉,想必来历不凡吧?” 谢金放下酒杯,长叹了一口气,缓缓说道:“将军有所不知,我本是这金堤城机关的制造者。当初,他们听闻我精通机关之术,便将我请来,许下重金,让我为金堤关打造这万箭穿心等一系列防御机关。我本想着凭此手艺挣些钱财,安度晚年,却没想到,他们竟是如此心狠手辣之人。” 说到此处,谢金的眼中闪过一丝愤怒与悲凉,他继续说道:“待我将机关修好,他们见我已无利用价值,便想杀人灭口。那夜,他们派了几个杀手潜入我的住处,幸亏我早有察觉,提前布置了一些机关陷阱,才得以假死逃遁。从那以后,我便不敢在城中露面,只能躲在这城墙的暗室和密道之中,靠着一些残羹剩饭苟延残喘,过着这不见天日的生活。” 程咬金听后,不禁拍案而起,怒声道:“这些人实在是可恶至极!如此对待有功之人,天理难容!” 谢金苦笑着摇了摇头,说道:“在这乱世之中,像我这样的小人物,命如蝼蚁,又能有什么办法呢?不过今日遇到将军,倒是让我看到了一丝希望。” 程咬金眼中一亮,连忙问道:“老先生何出此言?难道您有什么办法可以助我攻破这金堤关?” 谢金微微点头,说道:“这金堤关的机关虽然厉害,但并非无懈可击。我对这些机关的构造和弱点了如指掌,如果将军信得过我,我愿意助将军一臂之力,攻破这金堤关,也算是报我这血海深仇!” 程咬金大喜过望,激动地握住谢金的手,说道:“谢老若能相助,那真是程某之幸,魔国之幸!有了您的帮助,这金堤关必破无疑!” 当下,程咬金便与谢金开始商讨起破城之策。谢金凭借着对机关的熟悉,详细地讲述了万箭穿心的破绽以及城内其他机关的布置情况,并提出了一些巧妙的应对方法。程咬金听得连连点头,心中对明日的攻城之战又多了几分胜算。 在这营地之中,一场关乎生死存亡的谋划正在紧锣密鼓地进行着。而谢金的加入,犹如一颗关键的棋子,为这场战争带来了新的转机,也让程咬金更加坚定了夺取金堤关、进而攻占瓦岗寨的决心。 第二天天亮,金堤关外的营地中一片忙碌景象,士兵们正在紧张地进行战前准备,擦拭武器、检查盔甲,空气中弥漫着大战前的紧张气氛。就在这时,程咬金所在营帐前的空地上,一阵号角声响起,所有士兵迅速集合,整齐列队,目光都投向营帐的方向。 只见营帐的帘子被缓缓拉开,程咬金身着黑色战甲,威风凛凛地走了出来。他稳步走上搭建好的高台,目光扫视着台下的士兵,高声说道:“兄弟们!今日,我要向大家宣布一个重要的决定。” 士兵们都挺直了腰杆,满怀期待地听着。 “在昨夜那场生死危机中,这位谢金老先生救了我们所有人的性命。但他的功绩远不止于此,老先生乃是机关制造的高手,对金堤关的机关了如指掌,还愿意助我们攻破此关!这样的大才,是我们魔国之幸!” 程咬金转身,恭敬地将谢金请上高台,继续说道:“从现在起,我封谢金为魔国铸造将军,赐封号‘能工巧匠’,掌管魔国所有机关制造与修缮之事,望众将士今后如同尊重我一般,尊重谢将军!” 台下的士兵们先是一愣,随即爆发出一阵雷鸣般的欢呼声和掌声。对于他们来说,能得到这样一位关键人物的帮助,无疑大大增加了获胜的希望。 谢金站在高台上,望着台下欢呼的士兵,又看了看身旁威风凛凛的程咬金,心中五味杂陈。直到此刻,他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无意中救下的这个人,竟然就是魔国首领,赫赫有名的混世魔王程咬金。 他回想起昨夜初见程咬金时,只觉得此人气质不凡,有领袖之威,但万万没想到竟是这等大人物。震惊之余,谢金心中也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既有对程咬金威名的敬畏,也有因受到如此礼遇而产生的感动和决心。他知道,自己的命运从这一刻起,将与魔国紧紧相连,而这场即将到来的战争,也将成为他复仇和证明自己的舞台。 第33章 暗夜偷袭金堤关 有了谢金的加入,程咬金对攻下金堤关,有了十足的信心。 夜幕如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沉甸甸地压在金堤关的上空。万籁俱寂,唯有偶尔传来的风声,像是在为即将到来的一场惊心动魄的行动悄然铺垫。 中军帐内,烛火摇曳,谢金单膝跪地,抬头望向程咬金,目光中满是感激与决然。“大王,您对我恩重如山,谢金无以为报。今次这金堤关的‘万箭穿心’大杀器,犹如悬在我军头顶的利刃,我愿带领一支精锐队伍,趁夜潜入,将其破坏!” 程咬金走上前,双手扶起谢金,目光坚定且充满信任:“谢金,此去凶险万分,我特派秦琼、单雄心、王伯当、谢映登、熊阔海五位将军与你同行,务必保护好你。你们定要小心行事,我等你凯旋!” 谢金重重地点了点头,转身大步迈出营帐。此时,五位将军早已在帐外等候,他们身姿挺拔,眼神锐利,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势。 “诸位将军,此次任务关乎我军生死存亡,咱们务必全力以赴!”谢金低声说道。 “定当拼死一战!”五人齐声回应,声音低沉却充满力量。 队伍趁着夜色,悄无声息地向金堤关靠近。月光洒在他们身上,映出一片银白的寒光。靠近城墙后,秦琼从腰间解下一条特制的绳索,绳端带有锋利的铁钩。他用力一甩,铁钩稳稳地钩住了城墙上方的垛口。秦琼率先攀爬而上,动作敏捷如猿猴。众人紧随其后,不一会儿,便都顺利登上了城墙。 月光下,城墙上的巡逻士兵身影时隐时现。谢金等人紧贴着墙壁,屏住呼吸,等待巡逻士兵走过。待士兵们的脚步声渐渐远去,他们才小心翼翼地朝着“万箭穿心”的枢纽位置摸去。 一路上,他们遇到了不少小机关。一处地面上,暗藏着尖锐的铁刺,只要稍有不慎踩上去,便会被扎得鲜血淋漓。熊阔海眼尖,发现了地面上若有若无的异常,他轻轻蹲下,用手中的长刀小心地拨开覆盖在上面的尘土,露出了铁刺机关。众人见状,纷纷绕道而行。 又行一段路,前方出现一道狭窄的通道,通道两侧的墙壁上似乎暗藏玄机。单雄心眉头紧皱,仔细观察着周围的环境。突然,他发现墙壁上有几个不起眼的小孔,心中暗叫不好。“大家小心,这可能是毒箭机关!”他低声提醒道。众人立刻警惕起来,王伯当从怀中掏出一把暗器,朝着通道内扔去。暗器刚进入通道,只听“嗖”的一声,无数毒箭从墙壁两侧的小孔中射出,钉在对面的墙上。 待毒箭射完,他们才继续前进。终于,来到了“万箭穿心”的枢纽所在之处。这是一座巨大的石屋,周围布满了复杂的铁链和齿轮。石屋内,巨大的弩箭整齐排列,箭头寒光闪烁,仿佛随时都会呼啸而出,带走无数生命。 谢金等人小心翼翼地进入石屋。屋内弥漫着一股陈旧的气息,阴森而压抑。他们四处寻找枢纽的关键部位,终于在石屋的中央发现了一个巨大的齿轮装置,上面刻满了奇怪的符号,这便是控制“万箭穿心”的核心枢纽。 “就是这里了!”谢金低声说道。秦琼、熊阔海等人立刻上前,使出浑身力气,试图破坏这个齿轮装置。然而,这齿轮异常坚固,几人合力之下,也只是让它微微晃动了一下。 就在这时,屋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原来是巡逻的士兵察觉到了异常,赶了过来。“不好,被发现了!”谢映登低声说道。“大家继续破坏,我去挡住他们!”单雄心说着,手持长刀,冲向门口。 单雄心刚到门口,一群士兵便冲了过来。他大喝一声,挥舞长刀,如猛虎下山般扑向敌人。一时间,刀光剑影闪烁,喊杀声四起。秦琼等人见状,加快了破坏的速度。他们用兵器猛砍,用身体撞击,终于,“咔嚓”一声,齿轮装置出现了一道裂痕。 屋外,单雄心渐渐有些力不从心,身上也多处受伤。就在他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秦琼等人终于成功破坏了枢纽。“快走!”谢金大喊一声。众人迅速冲向门口,与单雄心会合,一同杀出一条血路。 他们在黑暗中左冲右突,巧妙地避开了敌人的围追堵截。终于,在天色微明之际,成功回到了大军的营地。 程咬金远远地看到他们归来,连忙迎上前去。当得知任务圆满完成,他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诸位将军,辛苦了!此次行动,你们立下了大功!” 谢金等人望着程咬金,心中满是自豪。在这个充满战火与挑战的乱世,他们用自己的勇气和智慧,为大魔国的大业添上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 程咬金兴奋不已,知道已经是攻取金堤关的绝佳时机,绝不能错过。 次日清晨,天色微明,晨雾还未完全散去,整个营地便已沸腾起来。程咬金身着熠熠生辉的银色战甲,手持锋利无比的战斧,站在点将台上,威风凛凛地俯瞰着台下的万千将士。只见他猛地将斧刃指向天空,大声喝道:“将士们!今日,我们将踏平金堤关,建功立业就在此时!大家可有信心?” “有!有!有!”震耳欲聋的呐喊声直冲云霄,仿佛要将这天地都震得颤抖起来。将士们个个精神抖擞,眼神中燃烧着熊熊的战意,手中的兵器闪烁着寒光,彰显着他们无畏的勇气。 随着一声令下,大军如汹涌的潮水般向金堤关浩浩荡荡地进发。马蹄声如雷,滚滚烟尘遮天蔽日,那气势,仿佛要将一切阻挡在面前的东西都碾碎。 而此时,金堤关的守将关山,正懒洋洋地坐在帅帐之中,与几个亲信将领饮酒作乐。突然,一名士兵慌慌张张地冲了进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声音颤抖地说道:“报……报将军,大事不好!有人率领大军前来攻城,如今已在关下叫阵!” 关山手中的酒杯“啪”的一声掉落在地,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原本眯着的眼睛此刻瞪得滚圆,满是惊恐之色。“什么?谁来了?这……这可如何是好?” 第34章 李靖驰援金堤关 夕阳的余晖如血般洒在瓦岗寨那高耸的寨墙上,为整个山寨披上了一层肃穆的红纱。议事大厅内,灯火摇曳,气氛凝重。大寨主翟让高坐于主位之上,眉头紧锁,手中把玩着一只青铜酒杯,目光时而深邃时而游离,似在思索着极为棘手之事。 此时,一名信使风尘仆仆地闯入大厅,“扑通”一声跪地,声音带着长途奔波后的沙哑与急切:“大寨主,金堤关守将关山求救!混世魔王程咬金率大军压境,攻势猛烈,金堤关危在旦夕,恳请大寨主速速发兵救援!”说罢,双手呈上关山的求救文书。 厅内瞬间一片哗然,诸位将领交头接耳,议论纷纷。翟让身旁的智将杜飞远微微眯起眼睛,目光在众人脸上扫过,随后看向翟让,却并未言语,似在等待大寨主率先表态。 翟让缓缓放下酒杯,伸手接过文书,展开细读。只见他的脸色愈发阴沉,额头上的皱纹也愈发深刻,仿佛那文书上的字化作了一道道沟壑,刻在了他的面庞。读完后,他重重地将文书拍在案几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打破了厅内的嘈杂。 “哼,这关山平日里就昏庸无能,把金堤关治理得乌烟瘴气,如今大敌当前,便来向我们求救。”翟让的声音低沉而冰冷,带着几分不满与不屑,“他可曾想过,平日里他是如何对待我们与金堤关的往来?” 坐在下方的徐世绩站起身来,双手抱拳道:“大寨主,虽说关山为人不怎么样,但金堤关地理位置极为重要,若被程咬金攻破,我们瓦岗寨的侧翼便会暴露在敌人的威胁之下,唇亡齿寒,还望大寨主三思啊。” 翟让闻言,目光转向徐世绩,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未置可否。这时,郭武也站起身,挠了挠头,瓮声瓮气地说道:“世绩兄弟说得对,咱不能眼睁睁看着金堤关被人拿下。咱瓦岗寨向来行侠仗义,要是不管金堤关,传出去,江湖上的好汉们会怎么看咱?” 翟让皱着眉头,陷入了沉思。他的脑海中,浮现出金堤关那雄伟的关隘,以及周边广袤的土地。若金堤关落入程咬金之手,魔国的势力必将大增,对瓦岗寨来说,无疑是一个巨大的威胁。但若是出兵救援,又要耗费大量的兵力和物资,且关山的无能让他实在放心不下。 许久,翟让缓缓开口:“金堤关的重要性,我自然清楚。可那关山,实在是扶不起的阿斗。此次若出兵救他,他若依旧不思进取,日后再遇危机,我们又当如何?” 智将杜飞远这时终于开口:“大寨主,以我之见,金堤关不可不救。但我们也不能盲目出兵,可先派一支精锐部队前去支援,与关山一同抵御程咬金。同时,借此机会,对关山加以督促和引导,让他明白局势的严峻。若他能有所改变,对我们来说,金堤关依旧是一道有力的屏障;若他依旧我行我素,日后再做打算也不迟。” 翟让听了,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决断之色:“好,就依飞远所言。杜飞远,你速去挑选一支精锐部队,由李靖统领,即刻出发前往金堤关救援。告诉李靖,务必协助关山守住金堤关,同时密切关注关山的一举一动。若有异常,及时汇报。” “遵命!”杜飞远领命而去。 翟让望着杜飞远离去的背影,又转头看向那依旧跪地的信使,说道:“你回去告诉关山,瓦岗寨的援军即刻就到,让他务必坚守金堤关,若敢有丝毫懈怠,休怪我翟让不客气!” 信使连忙磕头谢恩,匆匆离去。议事大厅内,翟让望着灯火,心中暗自盘算着未来的局势。他深知,这一场救援,只是瓦岗寨在这乱世中面临的诸多挑战之一,未来的路,还充满了未知与艰难 。 夜色如墨,浓重地涂抹在天地之间,瓦岗寨内的火把星星点点,像是黑暗中努力闪烁的微弱希望。杜飞远脚步匆匆,身影在营墙与营帐间穿梭,腰间的佩刀随着他的步伐有节奏地晃动,发出清脆声响。他眉头紧蹙,眼神中透着焦急与严肃,此次任务重大,丝毫容不得他有半分懈怠。 在寨子边缘一座稍显僻静的营帐前,杜飞远停下了脚步。营帐外,两名守卫身姿挺拔,如同一棵棵苍松,手中长枪紧握,枪尖闪烁着寒光。杜飞远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衣衫,上前一步,向守卫抱拳道:“两位兄弟,我乃杜飞远,奉大寨主翟让之命,有紧急军务要面见李靖将军。” 守卫打量了他一番,确认身份后,其中一人掀开营帐的门帘,示意他进去。杜飞远走进营帐,只见里面烛火摇曳,一人正站在一幅巨大的军事地图前,专注地研究着。此人正是李靖,他身材高大,身姿挺拔如苍松,尽管身着便服,但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一种久经沙场的威严气息。 李靖的脸庞轮廓分明,犹如刀刻斧凿,线条刚硬而坚毅。深邃的眼眸仿若寒夜寒星,透着令人难以捉摸的锐利光芒,仿佛能看穿一切阴谋与诡计。他的眉毛浓密而修长,微微上扬,犹如展翅欲飞的雄鹰,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高挺的鼻梁下,嘴唇紧抿,彰显着他坚毅的性格和果断的决策力。 他穿一件黑色的锦缎长袍,袍角绣着精致的银色丝线,在烛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微光,宛如夜空中流动的星辰。领口处,镶嵌着一块温润的玉佩,玉佩上雕刻着复杂的纹路,散发着古朴而典雅的气息。腰间系着一条宽大的黑色腰带,带上挂着一把宝剑,剑柄上镶嵌着红宝石,如同燃烧的火焰,为他整个人增添了几分神秘而危险的气息。 听到脚步声,李靖缓缓转过身来,目光如炬,落在杜飞远身上。“杜兄弟,深夜前来,可是大寨主有何吩咐?” 杜飞远连忙抱拳行礼,恭敬地说道:“李将军,大寨主命我前来,有紧急军令传达。金堤关告急,混世魔王程咬金率大军来犯,关山守将抵挡不住,向我们求援。大寨主决定派一支精锐部队前去支援,此次统兵大将就是您。” 第35章 大破金堤,生擒李靖 当李靖带领着瓦岗寨的援军匆匆赶到金堤关时,眼前的景象如同一幅波澜壮阔却又惊心动魄的战争画卷,瞬间将他震撼得呆立当场。 放眼望去,战场上硝烟弥漫,喊杀声震耳欲聋,仿佛要将这天地都震得崩塌。阳光洒下,却被浓厚的烟尘遮蔽,只透出一丝昏黄的光,给整个战场增添了几分悲壮与惨烈的色彩。 程咬金骑在一匹高大威猛的黑色战马上,身披黑色的战甲,在战场上犹如一道黑色的闪电,来去自如。他所率领的魔王十六骑,个个都是精锐中的精锐,身着特制的银色铠甲,在阳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芒。他们跟随在程咬金身后,犹如一条紧密相连的钢铁洪流,所到之处,敌人纷纷倒下,当真可谓是所向披靡。 每一位骑手都有着精湛的骑术,手中的兵器在他们手中挥舞得虎虎生风。他们相互配合,进退有序,仿佛心有灵犀一般。一人在前冲锋,便有几人在旁掩护,一人陷入危险,其他人立刻舍命相救。在他们的冲击下,金堤关的守军防线被冲得七零八落,如同被狂风席卷的残叶。 而在程咬金身后,单雄信、王伯当、谢映登、熊阔海等大将也不甘示弱,奋勇争先。单雄信手持一杆长枪,枪尖闪烁着寒光,每一次刺出都带着万钧之力,将敌人挑飞。他的脸上满是愤怒与决绝,口中大声呼喊着,激励着身边的士兵勇往直前。 王伯当则如一只敏捷的猎豹,在战场上灵活穿梭。他的弓箭在手中犹如死神的镰刀,每一箭射出,都精准地命中敌人的要害。他的眼神锐利如鹰,锁定目标后便绝不放过,在他的攻击下,敌人纷纷倒下,一时间竟无人敢靠近他。 谢映登挥舞着一把大刀,刀光闪烁,如同一轮明月在战场上闪耀。他的刀法刚猛凌厉,每一刀都带着开山裂石的气势,将敌人的兵器纷纷斩断。他的怒吼声在战场上回荡,让敌人闻风丧胆。 熊阔海更是如同一头暴怒的雄狮,他双手各持一把巨斧,每一次挥动都能将敌人的防线砸出一个巨大的缺口。他的身体强壮无比,肌肉高高隆起,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无比的凶猛,让敌人望而生畏。 再看金堤关,城墙上已经是千疮百孔,血迹斑斑。守军们疲惫不堪,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绝望。他们的兵器大多已经残破不堪,身上的铠甲也布满了裂痕。在程咬金大军的猛烈攻击下,他们的防线摇摇欲坠,每一刻都可能被彻底攻破。 李靖望着眼前这一切,心中暗暗叫苦。金堤关的局势比他想象的还要危急,若不尽快采取措施,这座关隘恐怕在顷刻间就会落入李丰之手。他深知,接下来的战斗将是一场恶战,不仅关乎金堤关的存亡,更关乎瓦岗寨的未来 。 军令在身,李靖尽管深知获胜的机率渺茫,却未作丝毫犹豫,义无反顾地催马冲入了战火纷飞的战场。他周身气势瞬间爆发,宛如一柄出鞘的利刃,锋芒毕露。手中长刀在阳光下闪烁着森冷的光,随着他的动作,带起一道道凌厉的刀影。 李靖施展开二十四路血战刀法,这套刀法专门用于战场搏杀,每一招每一式都蕴含着致命的威力。只见他刀光霍霍,或劈砍、或撩拨、或突刺,身形灵动且迅猛,所到之处敌人纷纷倒下,鲜血飞溅。他的身影在混乱的战场中格外醒目,一时间竟无人能挡,迅速引起了程咬金的注意。 程咬金目光如炬,紧紧盯着李靖,眼中闪过一丝欣赏与兴奋,大声道:“哪位兄弟去会一会这员战将?” 话音刚落,态阔海应声而出。他身披黑色轻甲,手持一柄狼牙棒,胯下黑马四蹄奔腾,气势汹汹地朝着李靖冲去。他来到李靖面前,二话不说,高高举起狼牙棒,带着千钧之力朝着李靖狠狠砸下,空气仿佛都被这股力量撕裂,发出尖锐的呼啸声。 李靖不慌不忙,眼中闪过一丝冷静的光芒。他微微侧身,巧妙地避开了这致命一击。同时,手中长刀顺势一挥,一道凌厉的刀光直逼对方的脖颈。熊阔海反应也极为迅速,连忙用狼牙棒抵挡。“当”的一声巨响,火星四溅,两人的兵器碰撞在一起,发出震耳欲聋的声音。 紧接着,两人展开了激烈的交锋。狼牙棒挥舞起来虎虎生风,每一击都带着强大的力量,砸在地上便是一个深深的坑洞。而李靖的刀法精妙绝伦,以巧劲化解对方的攻势,同时寻找破绽进行反击。 两人你来我往,大战数十回合,难解难分。周围的士兵们都被这场精彩的对决吸引,纷纷停下手中的战斗,为两人让出一片空间。战场上一时间只回荡着兵器碰撞的声音和两人沉重的呼吸声。 随着战斗的持续,李靖渐渐发现对手的力量虽强,但招式略显单一。他心中暗自盘算,决定改变战术。在对方又一次挥舞狼牙棒砸来时,李靖没有选择硬接,而是突然身形一转,如鬼魅般绕到对方身后。手中长刀高高举起,然后迅猛地朝着对方的后背刺去。 熊阔海察觉到背后的危险,想要转身抵挡,但已经来不及了。李靖的长刀狠狠斩下,就要致熊阔海于死地。 危急关头,一支羽箭带着呼啸风声,精准的射在李靖握刀的手臂上,他吃痛一声,长刀当啷一声,掉在地上。原来是王伯当见势不妙,一箭功成。 熊阔海海向王伯当投去感激的眼神,一转身,狼牙棒已抵在了李靖咽喉。早有兵士过来,将李靖五花大绑,送回了后营。 李字旗倒下,金堤城上关山看的真切,瞬间失去了一切斗志,再无勇气战斗下去,直接举白旗投降。他的心思很简单,只为了主动请降,可以保留一条性命。 “啍,真是一个软蛋。” 程咬金冷笑一声。 众将被大王的话声逗笑,护在他身周,缓缓向已经打开的城门内走去。魔王十六骑围在程咬金身边,恪尽职守,防备一切危险。 程咬金却不以为意,跃众而出,走在最前面,大声道:“谅他关山也没有向我放冷箭的勇气。” 第36章 李靖归心,翟让愤怒 金堤关城破之后,程咬金昂首阔步踏入城主府。雕梁画栋在战火余烬中略显沧桑,空气中还弥漫着硝烟的味道。他大步迈向主座,身姿挺拔,目光如炬,周身散发着一股不容置疑的霸气。 刚一落座,关山便像条哈巴狗般急匆匆地凑了过来。他弓着腰,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那笑容仿佛是用胶水硬粘上去的,显得格外扭曲。“程将军,您这神兵天降,一举拿下金堤关,实在是英勇神武啊!我就知道,这金堤关在您面前,根本不堪一击。”关山的声音尖细而油腻,一边说着,一边还不停地搓着手,眼神中满是讨好与逢迎。 程咬金看着关山这副嘴脸,心中一阵厌恶,胃里也不禁泛起一阵恶心。他微微皱眉,眼神中闪过一丝不耐烦,冷冷地说道:“行了,你退下吧。这里的事,我自有安排。”关山闻言,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但依旧赔笑着连连点头,倒退着离开了大厅。 程咬金转头看向徐茂公,目光中满是信任与倚重:“茂公,这里的战后事宜就交给你处理了。务必安抚好百姓,整顿好军队,不得有丝毫懈怠。”徐茂公拱手领命,眼神中透着沉稳与睿智:“主公放心,属下定当全力办妥。” 交代完事务,程咬金才起身,大步朝着关押李靖的地方走去。他的心中充满了期待,李靖在战场上的英勇表现和精湛武艺,让他印象深刻。这样的大将之才,若是能为己用,那无疑是如虎添翼。 来到关押李靖的营帐前,程咬金抬手示意守卫退下,然后亲自掀开帐帘走了进去。营帐内光线昏暗,李靖正静静地坐在角落里,虽身处困境,但他的身姿依旧挺拔,眼神中透着一股不屈的坚毅。 “李将军,别来无恙啊。”程咬金面带微笑,率先开口。李靖抬起头,目光平静地看着程咬金,没有说话。 程咬金并不在意李靖的冷淡,他向前走了几步,说道:“李兄在战场上的英勇,我可是佩服得五体投地。那二十四路血战刀法,使得出神入化,实在是让我大开眼界。” 李靖微微皱眉,冷冷地说道:“败军之将,何足挂齿。今日被擒,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程咬金哈哈一笑,说道:“李兄误会了,我今日前来,并非是要取你性命。相反,我是惜才之人,像李兄这样的大才,我怎会忍心杀害?我希望李兄能够加入我的阵营,与我一同共创大业。” 李靖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但很快便恢复了平静。他盯着程咬金,冷冷地说道:“我乃瓦岗寨之人,承蒙翟寨主厚爱,委以重任。如今我兵败被擒,已是无颜面对寨主,又怎能背叛他,投靠于你?” 程咬金看着李靖,眼神中满是真诚:“李兄,我知道你对翟让忠心耿耿。但你也应该清楚,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如今这天下大乱,正是英雄辈出之时。我程咬金志在天下,心怀苍生,若能得李兄相助,必定能成就一番大业。到时候,我们不仅能让百姓过上安居乐业的生活,还能名垂青史,流芳百世。李兄,你难道就不想在这乱世之中,留下属于自己的辉煌篇章吗?” 李靖沉默不语,他的心中在激烈地挣扎着。程咬金的话,确实让他心动。他也渴望能在这乱世之中,施展自己的抱负,为天下百姓谋福祉。但他又怎能轻易背叛翟让呢? 程咬金见李靖有些动摇,继续说道:“李兄,你不必急于做决定。我给你时间考虑,我相信,你终会做出正确的选择。”说完,程咬金转身,大步走出了营帐。 在营帐外,程咬金停下脚步,抬头望向天空。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与自信:“李靖,我相信你一定会加入我的阵营。到时候,我们携手共进,这天下,迟早是我的!” 夜幕笼罩着瓦岗寨,气氛却压抑至极。翟让的营帐内,烛火摇曳,光影在他那张因愤怒而扭曲的脸上跳跃,显得格外狰狞。“竖子李靖,坏我大事,不堪重用啊!”他的怒吼声震得帐内众人耳膜生疼,手中的酒杯被他狠狠砸在地上,碎瓷飞溅。 杜飞远站在一旁,眉头紧锁,嘴唇微微颤抖,几次欲言又止。他心中清楚,金堤城的失陷绝非李靖之过。在那场惨烈的战斗中,李靖已然拼尽全力,无奈对手程咬金实力太过强悍,勇猛异常,如同一头无法阻挡的猛兽,在战场上横冲直撞,搅得己方阵营大乱。 “大寨主!”杜飞远深吸一口气,壮着胆子向前一步,拱手说道,“此战失利,实非李将军的过错。那程咬金兵多将广,武艺高强,李将军以寡敌众,却依旧坚持奋战许久,已是竭尽全力了。”杜飞远声音颤抖。 翟让猛地转过头,双眼圆睁,目光如刀般射向杜飞远,“你说什么?你是在为他开脱吗?金堤城何等重要,如今落入程咬金之手,我们的侧翼暴露无遗,这后果你担待得起吗?”他的声音愈发高亢,脸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 杜飞远心中一紧,但还是硬着头皮继续说道:“大寨主,末将所言句句属实。李将军在战场上的英勇表现,众人有目共睹。他带领将士们浴血奋战,一直坚守到最后一刻。若不是程咬金太过厉害,战局或许不会如此。” “哼,够了!”翟让不耐烦地打断杜飞远的话,“你不过是被李靖蒙蔽了双眼。他若真有本事,为何救不了金堤城?为何还被敌军俘虏?我看他就是贪生怕死,临阵脱逃!” 杜飞远心中一阵悲凉,他知道,此时的翟让正在气头上,根本听不进去任何解释。但他还是不愿放弃,他深知李靖的为人,不愿让李靖蒙冤受屈。“大寨主,恳请您冷静下来,仔细想想。李将军一直对瓦岗寨忠心耿耿,为山寨立下了不少战功。此次战败,实在是形势所迫。我们不能因为一次的失败,就否定他的全部功绩啊。” 翟让却丝毫不为所动,他在营帐内来回踱步,嘴里不停地嘟囔着:“李靖,李靖……我真是看错他了。这次一定要好好教训他,让他知道背叛我的下场!” 第37章 魔王战寨主 金堤关的烽火刚刚熄灭,硝烟的气息还未完全消散,程咬金便凭借着这座新占的雄关,迅速整军备战,他的目光坚定地投向了下一个目标——瓦岗寨。此刻,程咬金站在帅帐之中,身旁的烛火摇曳,映照着他那充满自信与野心的面庞。 “如今,金堤关已在我们手中,粮草辎重充足,士气高昂。瓦岗寨虽看似强大,但已失金堤关这一屏障,如今便是我们一举拿下它的绝佳时机!”程咬金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在帅帐中回荡。众将领纷纷抱拳领命,眼中闪烁着兴奋与期待的光芒。 很快,程咬金点齐了麾下的精锐兵马,浩浩荡荡地朝着瓦岗寨进发。一路上,军旗飘扬,马蹄声如雷,扬起的尘土遮天蔽日。大军所到之处,大地都为之震颤。当他们抵达瓦岗寨下时,整个山谷都被这支庞大的军队填满。 程咬金骑着一匹高大的黑色骏马,身披银色战甲,威风凛凛地站在阵前。他身后,是严阵以待的士兵,个个手持利刃,眼神中透露出凶狠与决绝。在他的命令下,降将关山催马向前,来到瓦岗寨的寨门前。 关山抬头望着高耸的寨门,心中五味杂陈。他清了清嗓子,大声喊道:“瓦岗寨的人听着!你们的金堤关已被攻破,如今魔国大军压境,识相的就赶紧投降,否则,城破之日,鸡犬不留!”他的声音在山谷中回荡,显得格外刺耳。 瓦岗寨内,翟让听闻消息,顿时怒目圆睁,猛地一拍桌子,“好你个程咬金,竟敢如此嚣张!传令下去,全军戒备,准备迎战!”众将领纷纷领命,迅速行动起来。 片刻之后,瓦岗寨的寨门缓缓打开,翟让率领着一众将领,骑着战马,气势汹汹地冲了出来。他的目光如炬,紧紧盯着程咬金,“程咬金,你这贼子,竟敢侵犯我瓦岗寨,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程咬金却不慌不忙,微微一笑,“翟让,你莫要嘴硬。如今金堤关已失,你瓦岗寨已是孤立无援,还是乖乖投降吧,总比丢掉性命要强。” 就在双方剑拔弩张之时,李靖静静地站在李丰的军阵之中,他的头微微低垂,脸上满是羞愧之色。他的心中犹如打翻了五味瓶,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曾经,他是瓦岗寨的一员猛将,虽不受翟让的信任与重用。但如今,他却沦为了降将,站在了旧主的对立面。 李靖偷偷地抬起头,望向翟让,只见翟让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与失望。他的心中一阵刺痛,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深知,自己如今的处境尴尬无比,无论这场战斗的结果如何,他都无法再面对曾经的兄弟和战友。 “李靖,你这叛徒,还有脸站在这里!”突然,瓦岗寨阵营中,一名将领指着李靖,大声骂道。李靖的身体微微一颤,他的双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头,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够了!”程咬金见状,连忙大声喝道,“今日是我与翟让之间的较量,与其他人无关。”说着,他转头看向李靖,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关切,“你且退下,这场战斗,你不必参与。” 李靖默默地退到了军阵的最后,他的心中充满了无奈与痛苦。他望着战场上即将展开的厮杀,心中暗暗祈祷,希望这场战斗能够早日结束,无论结果如何,都不要再有无谓的伤亡。 随着一声令下,双方的士兵如潮水般冲向对方,喊杀声、兵器碰撞声瞬间响彻整个山谷。战场上,刀光剑影闪烁,鲜血四溅,一片惨烈的景象。程咬金与翟让也各自率领着麾下的精锐将领,展开了激烈的交锋。 战鼓擂动,声声如雷,瓦岗寨前的战场仿若被点燃的火药桶,硝烟滚滚,喊杀声震得人耳鼓生疼。程咬金深知速战速决的重要性,他骑在那匹通体乌黑、四蹄生风的战马上,手持一柄巨大的战斧,斧刃在日光下闪烁着森冷的寒芒。只见他双腿猛地一夹马腹,战马嘶鸣一声,如离弦之箭般朝着翟让直冲而去,带起一阵裹挟着尘土的疾风。 翟让浓眉紧皱,眼神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面对来势汹汹的程咬金,他毫无惧色。他稳稳地坐在战马上,双手紧紧握住长刀,刀刃斜指地面,摆出一副蓄势待发的架势。“程咬金,今日便是你的葬身之地!”他怒吼一声,声音响彻战场,随后双腿发力,催动战马迎向程咬金。 两骑瞬间相交,程咬金抡起巨斧,自上而下猛地劈下,那股力量仿若能开山裂石,空气都被这一斧劈开,发出尖锐的呼啸声。翟让不敢硬接,连忙侧身,同时挥刀抵挡。“当”的一声巨响,犹如洪钟鸣响,火星四溅,翟让只感觉一股排山倒海的力量顺着刀柄传来,震得他手臂发麻,虎口迸裂,鲜血顺着手指滴落在地。 还未等翟让缓过神来,程咬金的第二斧又至。这一斧从侧面横斩而来,速度快如闪电。翟让心中大惊,仓促间再次举刀抵挡。“砰”的一声,翟让的长刀被巨斧狠狠击飞,他整个人也被这股强大的冲击力震得从战马上飞了出去,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重重地摔落在数丈之外的地上。 “寨主!”瓦岗寨的亲卫们见状,大惊失色,齐声呼喊。数名亲卫反应迅速,立刻策马狂奔,朝着翟让冲去。与此同时,程咬金毫不留情,双腿一夹马腹,战马嘶鸣着再次冲向翟让,手中的巨斧高高举起,眼看就要将翟让斩于斧下。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亲卫们赶到,一名亲卫飞身而起,用手中的长刀挡住了程咬金的致命一击。“叮”的一声,金属撞击的声音清脆响亮,那名亲卫被震得倒飞出去,口吐鲜血,但好歹救下了翟让一命。 翟让从地上爬起来,脸色苍白如纸,嘴角还挂着一丝鲜血。他望着程咬金,眼中满是羞怒与不甘。他的胸膛剧烈起伏,心中的怒火如同熊熊燃烧的烈焰,几乎要将他吞噬。“寨主,您受伤了,快退下吧!”亲卫们纷纷围上来,焦急地劝说着。 翟让从地上爬起来,脸色苍白如纸,嘴角还挂着一丝鲜血。他望着程咬金,眼中满是羞怒与不甘。 第38章 罗成枪挑郭武 “寨主,您受伤了,快退下吧!”亲卫们纷纷围上来,焦急地劝说着。 然而,翟让却像一头发怒的雄狮,根本听不进去。他猛地一把抢过一名亲卫手中的长枪,大喝一声:“都给我闪开!”随后,不顾众人的阻拦,再次冲向程咬金。 “不知死活!”程咬金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不屑。他再次挥动战斧,朝着翟让劈去。翟让身形一闪,灵活地避开了这一斧。他手中的长枪如毒蛇出洞,直刺程咬金的胸口。程咬金不慌不忙,用斧柄轻轻一挡,便将长枪荡开。 两人你来我往,展开了一场激烈的厮杀。战场上,刀光剑影闪烁,喊杀声、兵器碰撞声交织在一起,震耳欲聋。随着战斗的持续,翟让渐渐感到体力不支,动作也开始变得迟缓。而程咬金却越战越勇,他的每一次攻击都带着强大的力量,让翟让疲于招架。 “今日,便是你的死期!”程咬金大喝一声,手中的战斧高高举起,然后猛地朝着翟让劈下。这一斧,汇聚了他全身的力量,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翟让想要躲避,但已经来不及了。他绝望地闭上了眼睛,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就在这时,一道黑影如闪电般从旁边冲了出来,手中的兵器精准地挡住了程咬金的战斧。“当”的一声巨响,火星四溅。程咬金定睛一看,原来是郭武。郭武面色冷峻,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决绝。“程咬金,想要伤害我们寨主,先过我这一关!”他怒吼一声,手中的长枪如蛟龙出海,朝着程咬金刺去。 程咬金心中暗忖,今日想要轻易斩杀翟让怕是不可能了。他眼神一凛,猛地一拉缰绳,战马长嘶一声,后腿高高扬起,避开了郭武的攻击。 程咬金手中战斧与郭武长枪碰撞的火花还未消散,战场上弥漫的紧张气息愈发浓烈。就在他刚刚侧身躲过郭武凌厉一击,战马长嘶,马蹄刨地扬起尘土之时,一声犹如洪钟般的大喝陡然在战场上空炸响:“敌将休伤吾主,罗成来也!” 这一声呼喊,仿佛带着千钧之力,穿透了战场上震耳欲聋的喊杀声,众人闻声纷纷侧目。只见远处尘烟滚滚,一支骑兵如黑色闪电般朝着战场疾驰而来。为首一将,身披银色亮甲,外罩大红披风,胯下一匹通体雪白的骏马,在阳光下仿若神只降临。正是罗成,他手中一杆五钩神飞枪,枪尖闪烁着寒芒,枪缨随风烈烈作响。 罗成身后,燕云十六骑紧紧相随。他们身着黑色劲装,头戴黑色兜鍪,只露出一双双锐利如鹰隼的眼睛。每个人手中都握着长刀,刀身修长,在日光下闪烁着森冷的光泽。十六骑的座下战马,皆是经过精挑细选的良驹,奔跑起来风驰电掣,步伐整齐划一,如同一股黑色的洪流。 眨眼间,罗成已率领燕云十六骑冲入战场。他目光如炬,一眼便锁定了郭武。“敌将,拿命来!”罗成怒吼一声,双腿猛地一夹马腹,白马嘶鸣,如离弦之箭般朝着郭武冲去。手中五钩神飞枪一抖,枪尖幻化成无数寒星,直刺郭武咽喉。 郭武心中一凛,他深知罗成的威名,不敢有丝毫懈怠。他迅速长枪隔挡,将枪尖挡开。“当”的一声巨响,金属撞击的声音震得人耳鼓生疼,火星四溅。罗成这一枪蕴含着强大的力量,震得郭武手臂微微发麻。 与此同时,燕云十六骑如同一把把利刃,插入了瓦岗寨的军队之中。他们配合默契,一人在前冲锋,数人在旁掩护,所到之处,翟让的士兵纷纷倒下。他们的刀法凌厉,每一刀都带着致命的威力,或是砍向敌人的脖颈,或是刺向敌人的心脏。一时间,翟让的军队阵脚大乱,惨叫声此起彼伏。 罗成与郭武在战场上你来我往,展开了一场激烈的厮杀。罗成的枪法精妙绝伦,变化多端。时而如蛟龙出海,直刺敌人要害;时而如毒蛇吐信,虚虚实实,让人防不胜防。郭武的枪法虽也不俗,却明显差了罗成一筹。 两人大战数十回合,难解难分。 程咬金旁观者清,已经看出,郭武枪法渐乱,已经挡不住罗成快攻,不出十招,就要死于罗成枪下。 果然,数招后,罗成忽然催马便走,郭武急追。罗成忽然身体后仰,闪电般刺出一枪,精准命中郭武咽喉,正是罗家枪成名绝技-回马枪。 而燕云十六骑,在战场上犹如鬼魅般穿梭。他们凭借着精湛的骑术和高超的武艺,不断地冲击着瓦岗军队的防线。一名燕云骑兵发现了翟让军队中的一名将领,他眼中闪过一丝寒光,双腿一夹马腹,战马如闪电般冲向那名将领。在接近的瞬间,他高高跃起,手中长刀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狠狠劈下。那名将领还来不及反应,便被一刀劈成两半。 又有两名燕云骑兵相互配合,一人吸引敌人的注意力,另一人则从侧翼悄悄靠近。当敌人将注意力全部集中在正面的骑兵身上时,侧翼的骑兵突然发力,长刀刺入敌人的后背,敌人惨叫一声,倒在地上。 在燕云十六骑的冲击下,翟让的军队逐渐陷入了困境。翟让心中暗自叫苦,他没想到罗成会在这个时候突然出现,而且还带来了如此精锐的骑兵。他知道,再这样下去,自己的军队必将遭受重创,面临绝境。 “撤!”翟让当机立断,挥动令旗,大声喊道。他的士兵们听到命令,纷纷开始向后撤退。罗成见翟让要逃,哪肯罢休,他率领着燕云十六骑,紧紧追击。 在撤退的过程中,翟让的军队又遭受了燕云十六骑的多次攻击。燕云十六骑如同附骨之蛆,紧紧咬住翟让的军队不放。翟让的士兵们死伤惨重,狼狈不堪。 终于,翟让率领着残兵败将,逃回了瓦岗寨中,罗成心有不甘,却也无可奈何。 “哼,翟让,下次再让我碰到你,定要取你性命!”罗成冷哼一声,收起长枪,率领着燕云十六骑,来到李丰面前。 “罗将军,欢迎回来。”程咬金笑着和罗成打招呼。 罗成翻身下马,身后燕云十六骑同样如此,动作整齐划一,向程咬金行礼。 第39章 众志成城攻瓦岗 秋风瑟瑟,落叶如蝶般在幽州城的街巷间翩跹。罗成一袭黑衣,身姿挺拔如松,站在李丰面前,面色凝重,眼中却透着决然。 “大王,我已脱离罗家。”罗成的声音低沉而坚定,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心底挤出来的。 程咬金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罗成,你这是何意?罗家世代功勋,你……你怎能说脱离就脱离?” 罗成苦笑着摇了摇头,望向远方,仿佛能看到那令他纠结痛苦的一幕幕。“父亲他……不愿再做反叛之臣,执意要与隋朝共存亡。可我,我实在无法认同。天下苍生在隋炀暴政下苦不堪言,我怎能为了罗家的声名,就对这一切视而不见?” 程咬金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一时语塞。他深知罗成的性子,一旦认定的事,便如泰山般难以撼动。 而此时,在罗府的正厅内,罗艺身着戎装,面色冷峻,手中紧紧握着那柄跟随他半生的长枪。他的目光透过窗户,望向远方,似乎看到了隋朝的兴衰荣辱。 “老爷,真的要这么做吗?”管家小心翼翼地问道,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 罗艺收回目光,看向管家,沉声道:“我罗艺深受隋朝皇恩,如今局势虽乱,但怎能临阵倒戈,做那背主求荣之事?我意已决,你不必多言。” 管家叹了口气,默默退下。 罗成离开程咬金后,独自来到了城外的一处山谷。这里静谧清幽,只有风声和偶尔的鸟鸣。他想要静一静,好好理一理这纷乱如麻的思绪。 思绪回转,他想起了几天前的一幕。 和父亲争吵后,他独自离开了罗府。然而,还没等他坐下,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罗成警惕地站起身,手按剑柄。只见一骑快马奔至跟前,马上之人翻身下马,竟是罗府的老管家。 “少爷,老爷他……让我把这个交给您。”管家气喘吁吁地说道,然后从怀中掏出一个锦囊,递向罗成。 罗成接过锦囊,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他打开锦囊,里面是一封书信和一枚令牌。书信上寥寥数语,却如重锤般砸在他的心间。 “吾儿成,为父知你志向与我不同,亦知你心系天下苍生。今为父将燕云十六骑托付于你,望你善用之,护百姓周全,勿堕罗家威名。” 罗成拿着书信的手微微颤抖,眼中泪光闪烁。燕云十六骑,那是罗家的精锐之师,是战场上的无敌利刃。父亲在这关键时刻,竟将其托付给自己,这份信任,这份期望,让他深感肩头的担子无比沉重。 “管家,父亲他……还好吗?”罗成声音略带哽咽地问道。 管家摇了摇头,“老爷他心意已决,准备与隋朝共进退。少爷,您……还是快走吧,莫要让老爷为难。” 罗成望着远方罗府的方向,重重地跪下,磕了三个响头。“父亲,孩儿不孝,不能与您并肩。但孩儿定会带着燕云十六骑,闯出一番天地,不负您的期望,不负罗家之名!” 说罢,罗成起身,翻身上马,与管家作别。他手持令牌,朝着燕云十六骑所在的营地疾驰而去。 当罗成赶到营地时,燕云十六骑早已整齐列队,等待着他的到来。这十六人,个个身形矫健,目光如炬,透着一股历经沙场的铁血之气。 “从今日起,你们便随我罗成一同,为天下苍生而战!”罗成的声音在营地上空回荡,激昂而坚定。 燕云十六骑齐声应和,声音震得周围的空气都为之颤动。 夕阳的余晖洒在他们身上,勾勒出一幅悲壮而又充满希望的画面。罗成带着燕云十六骑,缓缓离开了营地,踏上了属于他们的征程。他们的身影,在夕阳的映照下,渐渐远去,只留下一串坚定而有力的马蹄声。 在魔国那阴森却又透着肃杀之气的营帐中,烛火摇曳,映照着一群如狼似虎的将领们,扭曲而狂热的面庞。帐内弥漫着浓烈的战意,仿佛空气都被这股炽热的情绪点燃。 “出战!出战!”魔国众人士气高涨,声浪一波高过一波,那喊声仿若要冲破营帐的顶盖,直上云霄。他们的眼中闪烁着嗜血的光芒,好似一群饥饿已久的恶狼,已然望见了近在咫尺的猎物。 “诸位!”程咬金站在营帐的高台之上,俯瞰着群情激奋的众人,脸上露出一抹自信又略带张狂的笑容。他双手微微抬起,示意众人安静。刹那间,帐内的喧闹声戛然而止,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的身上。 程咬金缓缓踱步,目光如炬,扫视着台下的每一个人,高声道:“你们都看出来了,如今这局面,瓦岗寨就如同咱们囊中之物,插翅难逃!” “没错,那瓦岗寨中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咱们大军一到,定能踏平他们!”一名将军挥舞着手中的大刀,恶狠狠地吼道。 “对,杀进瓦岗,抢夺财宝美人!”又有人在台下附和,引得众人一阵哄笑。 程咬金笑着点了点头,接着大声道:“好!既然大家都如此有信心,那咱们就一举拿下瓦岗!今晚,咱们就在瓦岗寨吃晚饭!” “杀!杀!杀!”众将领们再次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呐喊,那声音仿佛能撼动天地。他们纷纷拔出兵器,在营帐内挥舞着,寒光闪烁,杀意四溢。 随着程咬金一声令下,众人如潮水般涌出营帐。黑暗中,他们的铠甲泛着冷光,犹如一片钢铁洪流,向着瓦岗寨汹涌而去。马蹄声、脚步声交织在一起,大地都在他们的行进中微微颤抖。 月光洒在魔军的队列上,映照着他们狰狞的面容。他们坚信,这场战斗将是一场毫无悬念的屠戮,瓦岗寨即将在他们的铁蹄下化为一片废墟。而此刻,在不远处的瓦岗寨,却还沉浸在一片看似宁静的夜色之中,全然不知危险正飞速逼近。 而瓦岗寨内,随着翟让大败而归,又损失大将郭武,李靖归降魔王程咬金,可以说,士气是一片低迷。 “飞远,可有退敌良策。”翟让目光落在杜飞远身上,仿佛成了他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大寨主,不好了,魔王军又来了。” 杜飞远还没开口,手下却已经带来了坏消息。 第40章 翟让自尽,杜心远归心 当魔王军彻底攻进瓦岗寨,李丰的马蹄踏入城内时,系统的声音再度响起。 “你的管家小音,恭喜宿主,获得立足随唐世界的根基,特别奖励功勋一万,属性点一百,粮食种子一百石,粮草十万斤,兵器盔甲一万套,随机神兵十把。为保证其合理性,奖励已经发放到瓦岗山仓库内。” 程咬金大喜,这奖励来的真是太及时了,他正想着,攻克瓦岗后,这许多人的吃穿用度,是一笔大开支呢? “小音,这功勋有何用处?”程咬金查看了一下,已经攒了几万功勋,就是不知道具体用处。 “宿主,就让博学的小音来为你解答困惑。功勋有两个用处:一、可前往开放的系统商城,兑换物品;二、可提高自身声望值(注,当声望值达到一定程度,方可成为一方诸侯,乃至登临人间绝顶,九九之尊,位列人皇。) “人皇之位。”程咬金口中念叨着,脑海中不由勾勒出一幅万民臣服,山呼万岁的场景。 就在这时,一名士兵来到程咬金马前,跪倒禀报:“大王,瓦岗寨大寨主翟让,自尽吊死在大堂,杜飞远束手就擒,被绑在大堂前。军师让小人来报告大王,请大王定夺。” 程咬金点点头,在魔王十六骑陪同下,策马向大堂而去。 当程咬金带领着一众魔国将士踏入瓦岗寨大堂的那一刻,一股浓烈的血腥气裹挟着死寂扑面而来。大堂内弥漫着令人窒息的压抑氛围,好似踏入了一座阴森的鬼殿。 众人的目光瞬间被大堂中央那具早已没了生气的尸体所吸引。翟让,曾经在瓦岗寨威名赫赫的领袖,此刻静静地躺在地上,四肢摊开,衣衫凌乱,伤口处的鲜血早已干涸,在地上凝结成一滩暗红色的血渍,宛如一朵诡异绽放的恶之花。他的双眼圆睁,空洞地望着上方,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生前的不甘与挣扎。 程咬金眉头微皱,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转瞬即逝。他身旁的将领们则满脸不屑,有的甚至发出了嗤笑。 “哼,这就是曾经不可一世的翟让?如今也不过是一具冰冷的尸体罢了。”一名魔将嘲笑道。 “是啊,所谓的瓦岗英雄,也不过如此。”另一名魔将附和着。 而在尸体不远处,杜飞远面如死灰,像一摊烂泥般瘫跪在堂前。他的头发凌乱地散落着,遮住了大半张脸,只能看到他那毫无血色的嘴唇微微颤抖着。五花大绑的绳索深深勒进他的皮肉,留下一道道血痕,可他却好似毫无知觉,整个人沉浸在无尽的绝望之中。 “杜飞远,你可想到有今天?”程咬金走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声音中带着一丝玩味。 杜飞远缓缓抬起头,目光呆滞地看着程咬金,眼神中没有愤怒,只有深深的绝望与空洞。“成王败寇,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他的声音沙哑而无力,仿佛每一个字都用尽了他最后的力气。 就在这时,人群中的李靖身子猛地一颤,目光死死地盯着翟让的尸体和跪在地上的杜飞远。他的双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李靖的眼眶瞬间红了,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他强忍着不让眼泪落下,嘴唇微微颤抖着。 往昔的一幕幕如同走马灯般在李靖的脑海中闪现。曾经,他们与翟让在这片土地上并肩作战,豪情万丈,为了心中的理想与正义,在沙场上浴血奋战。那些同生共死的日子,那些兄弟间的欢声笑语,仿佛还在昨日。而如今,翟让已死,杜飞远被缚,曾经的瓦岗兄弟,如今落得这般凄惨的下场。 李靖微微低下头,暗暗垂泪。他的肩膀微微抖动着,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地上,瞬间消失不见。他在心中长叹,都是故人啊,曾经那般亲密无间,如今却阴阳两隔,一死一被缚。命运的无常,让他感到深深的无力与悲哀。徒呼奈何,徒呼奈何啊! “李靖,你这是怎么了?”身旁的一名魔将察觉到了李靖的异样,疑惑地问道。 李靖连忙抬手擦去眼泪,强装镇定,“没什么,只是这血腥气有些刺鼻罢了。” 那魔将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哼,注意点,别在这里坏了心情。” 李靖微微点头,目光却忍不住再次投向翟让的尸体。他的心中五味杂陈,对自己身处这残酷局面,十分的无奈。 程咬金负手站在杜飞远面前,目光如炬,似要将他看穿。 “杜飞远,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臣服于我,还是选择死亡?”程咬金的声音低沉却掷地有声,在空旷的大堂内回荡。“若你臣服,尚可暂居于李靖麾下,留有用之身。若执迷不悟,死亡,那可就一切都不可挽回,你将永远消失在这世间。” 杜飞远低垂着头,额前凌乱的发丝遮挡住了他的眼神,让人看不清他内心的波澜。他的双手被绳索紧紧捆绑,粗糙的麻绳深深勒进皮肉。 听到程咬金的话,杜飞远的身子微微一颤,像是被重锤击中。他的脑海中思绪百转千回,往昔的记忆如汹涌潮水般向他袭来。曾经,他与翟让在瓦岗寨揭竿而起,立志要推翻暴政,为天下苍生谋福祉。那些并肩作战的日子,他们在战场上浴血厮杀,一次次从死神手中夺回胜利,每一场战斗都铭刻着他们的热血与豪情。可如今,翟让已死,瓦岗寨分崩离析,自己也沦为阶下囚。 他缓缓抬起头,眼神复杂地看向程咬金,那目光中既有仇恨,又有不甘,更有对眼前困境的无奈。随后,他又将目光投向李靖。李靖站在人群中,虽极力保持镇定,但眼神中仍透露出一丝不忍与关切。杜飞远与李靖相识已久,曾经也是把酒言欢的挚友,一同探讨兵法谋略,畅谈天下大势。此刻,看到李靖身处魔国阵营,杜飞远心中满是苦涩。 “杜飞远,时间不等人,快做决定!”程咬金不耐烦地催促道。 杜飞远深吸一口气,缓缓闭上双眼,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当他再次睁开眼睛时,眼中的光芒已然黯淡,只剩下无尽的疲惫与妥协。“我……我选择臣服。”他的声音沙哑而微弱。 第41章 混世魔王天下知 程咬金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很好,识时务者为俊杰。从现在起,你就是李靖麾下的一员,若有二心,定斩不饶!”说罢,他挥了挥手,示意手下为杜飞远松绑。 两名魔兵走上前,粗暴地解开了杜飞远身上的绳索。杜飞远揉了揉被勒得青紫的手腕,缓缓站起身来。他的眼神空洞,望着远方,仿佛灵魂已经游离出了这具躯壳。 李靖走上前,拍了拍杜飞远的肩膀,轻声说道:“杜兄,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杜飞远转过头,看着李靖,嘴唇动了动,却什么也没说出来。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有对李靖的感激,也有对自己命运的迷茫。 程咬金看着这一幕,冷笑一声,“好了,既然杜飞远已经归降,那咱们就该商讨下一步的计划了。瓦岗寨虽已拿下,但周边还有不少势力蠢蠢欲动。” 众人围拢过来,开始讨论战略部署。 半个月的时光仿若白驹过隙,匆匆一晃便已消逝。在这看似短暂的时日里,瓦岗寨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魏征与徐茂公仿若两位不知疲倦的能工巧匠,日夜操劳,将一切事务梳理得井井有条。他们穿梭于营帐与库房之间,调度着各方资源,协调着各方势力。每日清晨,第一缕阳光尚未完全照亮瓦岗,他们便已起身忙碌;直至深夜,月色如水,万籁俱寂之时,二人仍在烛光下商讨事务,谋划布局。 终于,所有的一切都整合完毕。如今的魔国兵马,在收纳了瓦岗旧部以及周边零散势力后,总数已然超过两万之众。放眼望去,军营中一片人潮涌动,将士们身着崭新的铠甲,手持锋利的兵器,士气高昂,军威赫赫。粮草库房亦是堆积如山,一袋袋粮食码放得整整齐齐,宛如一座座小山丘。这些粮草不仅保障了军队的日常供给,更是为未来的征战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再加上瓦岗寨得天独厚的地理位置,四周群山环绕,地势险要,易守难攻。寨前一条宽阔的河流蜿蜒而过,既为营寨提供了充足的水源,又成为了一道天然的防御屏障。进可攻,退可守,实乃兵家必争之地。 一日,晴空万里,阳光明媚。魏征与徐茂公相约来到程咬金的营帐前。二人神情庄重,眼中闪烁着兴奋与期待的光芒。 “报!魏征、徐茂公求见。”卫兵高声通报。 “快请进。”程咬金的声音从营帐内传来。 二人步入营帐,只见程咬金正坐在案前,审阅着军报。见他们进来,他放下手中的军报,微笑着起身相迎。 “二位前来,可是有要事相商?”程咬金问道。 魏征向前一步,双手抱拳,恭敬地说道:“大王,如今我魔国势力已然壮大,兵马充足,粮草无忧,又有瓦岗寨这等绝佳之地作为根基。臣与徐茂公商议许久,认为是时候昭告天下,定都瓦岗,建立大魔国了。” 徐茂公也连忙附和道:“大王,此乃天赐良机。若能趁此时机,正式立国,必能凝聚人心,招揽四方豪杰,成就一番霸业。” 程咬金微微颔首,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与思索之色。他在营帐内来回踱步,片刻后,停下脚步,目光坚定地说道:“二位所言极是,我魔国历经艰辛,如今终于有了这般规模,确实该立国称雄。只是,这国号还需慎重考虑。” 魏征微微一笑,说道:“主公,臣以为,国号可定为‘大魔国’,彰显我魔国的威严与霸气。另外,您称王的时机已到,可以提上日程了。” 徐茂公点头赞同道:“魏征所言甚是,您现在威望极高,自立称王,实至名归。” 程咬金听后,沉思片刻,然后哈哈大笑道:“好!就依二位所言。即刻筹备立国之事,昭告天下,大魔国将于三日后正式定都瓦岗,孤自号为混世魔王!” “遵命!”魏征和徐茂公齐声应道,眼中满是喜悦与激动。 三日后,瓦岗寨张灯结彩,热闹非凡。整个营寨被装点得焕然一新,彩旗飘扬,锣鼓喧天。将士们身着盛装,整齐列队,等待着这一神圣时刻的到来。 在众人的簇拥下,程咬金头戴王冠,身着华丽的王袍,龙形虎步走上高台。他的脸上洋溢着自信与喜悦的笑容,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豪迈。 “吾乃混世魔王程咬金!今日,大魔国正式定都瓦岗!自即日起,我等将齐心协力,南征北战,推翻暴政,还天下百姓一个太平盛世!”程咬金的声音洪亮而有力,响彻整个瓦岗寨。 台下顿时爆发出雷鸣般的欢呼声:“大魔国万岁!混世魔王万岁!”声音此起彼伏,久久回荡在山谷之间。 随着程咬金称王的宣告,大魔国正式登上了历史的舞台。 瓦岗寨犹如一颗骤然升起的璀璨星辰,以一种震撼世人的姿态闯入了天下人的视野。 市井街头更是炸开了锅。茶馆里,说书先生口若悬河,绘声绘色地讲述着瓦岗寨的传奇故事,以及程咬金称王的种种细节。“各位看官,您可听好了!那程咬金本非凡人,有通天彻地之能,如今在瓦岗寨称王,定要改天换地!”他的声音抑扬顿挫,手中的折扇不时挥舞,引得台下听众如痴如醉。茶客们围坐在一起,有的瞪大了眼睛,满脸惊叹;有的则交头接耳,小声议论着。“这大魔国一立,天下怕是要变天了。”“是啊,也不知道这对咱们平头百姓是福是祸。”街头巷尾,人们都在谈论着这件事。 朝堂之上,隋朝的君臣们得知这一消息后,震惊与愤怒交织。隋帝杨广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他猛地将手中的奏章摔在地上,怒喝道:“小小瓦岗,竟敢如此张狂!程咬金这逆贼,不将他碎尸万段,难消朕心头之恨!”朝堂之上一片寂静,大臣们个个噤若寒蝉,不敢出声。过了许久,一位老臣战战兢兢地站出来说道:“陛下息怒,如今大魔国已成气候,不可小觑。当务之急,应尽快调兵遣将,围剿瓦岗,以免其势力进一步扩大。”杨广听后,冷哼一声,下令调集大军,准备对瓦岗寨展开大规模的征讨。 第42章 银锤太保裴元庆 隋朝宫殿之内,雕梁画栋在黯淡烛光下映出清冷光晕。龙椅之上,杨广面色阴沉似水,目光仿若实质般,从朝堂上诸位大臣身上一一扫过。此时,朝堂气氛紧绷,犹如一张拉满弦的弓,随时可能迸发出致命一击。 “听闻那瓦岗寨,如今是愈发猖獗了!”一位身着绯色朝服的大臣,“噌”地一下出列,双手抱拳,言辞激昂,“那混世魔王程咬金,竟公然自立为王,这简直是对我大隋皇权的公然挑衅!” 此语一出,恰似在热油锅中投入一把烈火,朝堂瞬间炸开了锅。“陛下,必须要严惩这些叛贼,以正国法!”“对,出兵讨伐,将瓦岗寨夷为平地!”大臣们你一言我一语,叫嚷声此起彼伏,每个人脸上都写满了愤怒与急切。 杨广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重重地拍了下龙椅扶手,怒声喝道:“朕岂会不知?这程咬金,不过是个草莽匹夫,竟敢如此胆大妄为,朕定要让他知道,挑衅大隋的下场!” 这时,身形清瘦、目光深邃的宇文化及上前一步,微微躬身说道:“陛下,瓦岗寨如今势力渐大,不可小觑。据臣所知,他们不仅聚集了一帮武艺高强之士,且在民间颇得人心。贸然出兵,恐难以速战速决。” “宇文爱卿,依你之见,该当如何?”杨广眯起眼睛,紧盯着宇文化及。 宇文化及不慌不忙,双手交叠在身前,沉稳说道:“臣以为,可先派人前去打探虚实,了解瓦岗寨的兵力部署、粮草储备等情况。而后,再制定详细的作战计划,同时,也可从内部瓦解他们。” “哼,宇文爱卿所言虽有理,但朕等不及了!” 站在最前列的靠山王杨林高声反驳道:“瓦岗寨一日不除,便是对我大隋的一日羞辱。陛下,臣愿率领大军,即刻出征,定要将程咬金的人头提来见您!” “臣也愿意带兵出征,剿灭叛贼。”却是宇文化及第二子,天宝大将军,号称“隋朝第一勇士”的宇文成都,也开口请战。 而朝堂之上,支持出兵讨伐与主张从长计议的大臣分成两派,各执一词,争论不休。有的人争得面红耳赤,甚至撸起了袖子,大有一言不合便要动手的架势;有的人则在一旁摇头叹气,对局势深感忧虑。 杨广看着眼前这混乱的场景,心中烦躁不已。他猛地站起身来,大喝一声:“够了!都给朕闭嘴!”朝堂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低着头,不敢发出一丝声响。 “朕意已决,先派探马前去瓦岗寨,摸清他们的底细。同时,调集兵马,做好出征准备。”杨广目光冰冷,扫视着众人,“朕倒要看看,这程咬金到底有多大能耐,敢在朕的眼皮子底下兴风作浪!” 大臣们纷纷跪地,齐声道:“陛下圣明!”然而,此时的朝堂之上,表面虽恢复了平静,可每个人心中都清楚,一场与瓦岗寨的大战,已是一触即发。 第二日清晨,阳光透过层层殿宇,洒落在隋朝那金碧辉煌的朝堂之上。但这暖煦的阳光,却未能驱散满朝文武心头的阴霾。 杨广端坐在龙椅之上,面色凝重,听着下方探子的奏报。“陛下,瓦岗寨如今兵强马壮,麾下猛将如云,程咬金自称混世魔王,广纳四方豪杰。其势力已然对周边郡县构成极大威胁,且民心所向,百姓纷纷响应……”探子的声音在朝堂中回荡,每一个字都如重锤,敲打着众人的心。 听完奏报,杨广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他的目光在朝堂之上缓缓扫过,试图从大臣们的脸上找到一丝良策。整个朝堂一片寂静,唯有烛火摇曳,发出细微的“噼啪”声。 就在这时,靠山王杨林大步出列,他身姿挺拔,虽年事已高,但气势依旧不减当年。杨林抱拳行礼,声音洪亮:“陛下,臣杨林保举一员,当可为出征大将,山马关总兵裴世基第三子,银锤太保裴元庆,可担此重任,且裴士基老成稳重,可为副帅,辅佐其子。” 此言一出,朝堂瞬间炸开了锅。大臣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有人对裴元庆的勇猛早有耳闻,面露赞同之色;而有的人却心存疑虑,毕竟裴元庆年纪尚轻,担心他难以担此大任。 宇文化及站在一旁,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他与杨林一直明争暗斗,如今杨林这般主动保举他人,显然是不想再与他争论,以退为进,这让他心中颇为不爽。“靠山王,这裴元庆虽有勇力,但毕竟年轻气盛,战场形势瞬息万变,他能否驾驭全局,实在令人担忧。”宇文化及皮笑肉不笑地说道,“依我之见,还是另选经验丰富的老将更为稳妥。” 杨林冷哼一声,转过头来,目光如炬地盯着宇文化及:“宇文化及,你莫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裴元庆虽年轻,但其武艺高强,力大无穷,在战场上屡立战功。况且,还有他父亲裴士基从旁辅佐,定能万无一失。难道你是怕裴家父子立下战功,盖过你家的风头?” 宇文化及脸色瞬间涨得通红,正欲反驳,却被杨广抬手制止。“好了,莫要再争。”杨广目光深邃,看向杨林,“靠山王,你既如此保举,想必对裴元庆极为了解。但此事关乎重大,容朕再斟酌一番。” 此时,一位老臣出列,躬身说道:“陛下,臣以为靠山王所言不无道理。裴元庆年少英雄,若能得到历练,日后必能成为我大隋的栋梁之才。况且裴士基经验丰富,父子二人相互配合,定能有所作为。” 其他大臣们也纷纷附和,有的力挺裴元庆,有的则仍持保留意见。朝堂之上,再次陷入了激烈的争论之中。 杨广沉思良久,最终一拍龙椅扶手,下定决心:“朕意已决,就依杨林所奏,任命裴元庆为征讨瓦岗寨的大将,裴士基为副帅,即刻调集兵马,出征瓦岗寨。务必将这叛逆之贼连根拔起,以正我大隋国威!” 杨林面露欣慰之色,再次抱拳行礼:“陛下英明!裴家父子必定不负陛下重托。” 宇文化及心中虽有不甘,但圣意已决,也只能跟着众人一起跪地领命。 第43章 监军宇文成龙 与此同时,在山马关,裴元庆和裴士基也接到了出征的圣旨。裴元庆兴奋不已,挥舞着手中的银锤:“父亲,终于有机会一展身手了,我定要将那瓦岗寨打得落花流水!” 裴士基看着儿子,脸上露出一丝担忧:“庆儿,切不可轻敌。瓦岗寨能人辈出,这一战必定艰难。咱们父子二人,一定要相互扶持,谨慎行事。” 裴元庆重重地点了点头,眼中闪烁着兴奋与期待的光芒。而此时的瓦岗寨,也察觉到了隋朝即将有所行动,众人正在商议对策,一场大战,即将在隋朝与瓦岗寨之间展开,而裴元庆和程咬金这两位英雄豪杰,也将在战场上迎来宿命的对决,他们的命运,以及两个势力的未来,都将在这场战争中被改写 。 朝堂之上,虽已敲定裴元庆为主帅,领军征讨瓦岗寨,但宇文化及与靠山王杨林之间的明争暗斗,恰似暗流涌动的江河,表面看似平静,实则波涛汹涌,一刻也未曾停歇。 宇文化及身为老谋深算之辈,岂会轻易咽下这口气。退朝之后,他在府中踱步沉思,眉头紧皱,眼中闪烁着算计的光芒。突然,他停下脚步,嘴角勾起一抹阴鸷的笑容,心中已然有了主意。 第二日,早朝时分,宇文化及手捧奏折,神色恭敬地出列,高声道:“陛下,此次征讨瓦岗寨,关乎我大隋国运,意义重大。臣虽对裴元庆将军的能力深信不疑,但行军打仗,需多方面考量,更需有人从旁监督,确保万无一失。臣恳请陛下,派遣犬子宇文成龙为监军,参与此次讨伐。” 此言一出,朝堂上顿时一片哗然。众人皆知宇文化及此举意在安插亲信,掌控军权,但碍于他的权势,一时间无人敢轻易反驳。 靠山王杨林闻言,心中大怒,立刻出列,大声呵斥道:“宇文化及,你这是何意?裴元庆将军智勇双全,且有其父裴士基辅佐,难道还需要你儿子来指手画脚?你这分明是在干涉军务,扰乱军心!” 宇文化及却不慌不忙,微微一笑,说道:“靠山王此言差矣。犬子宇文成龙虽年轻,但自幼熟读兵书,心怀报国之志。此次担任监军,不过是为了协助裴将军,确保战事顺利进行。况且,陛下圣明,自会权衡利弊。” 杨广坐在龙椅上,看着下方争论不休的两人,心中暗自思忖。他深知宇文化及与杨林之间的矛盾,但也明白此次出征的重要性。若能借此机会,平衡两人的势力,或许对朝廷有利。思忖再三,他缓缓开口道:“朕看宇爱卿所言有理。宇文成龙既然熟读兵书,就让他担任监军一职吧。但朕丑话说在前头,你等务必齐心协力,早日平定瓦岗寨,若敢有私心杂念,朕绝不轻饶!” 宇文化及心中暗自得意,连忙跪地谢恩:“陛下英明,臣等定当竭尽全力,不负陛下重托。”杨林虽心中不满,但君命难违,也只能无奈地跪地领命。 退朝之后,杨林气愤不已,他找到裴士基父子,将此事告知他们,并提醒道:“裴将军,此次宇文成龙担任监军,恐怕会给你们带来不少麻烦。那宇文化及老谋深算,肯定是想通过他儿子掌控军权。你们一定要多加小心,切不可让他有机可乘。” 裴士基拱手道:“多谢靠山王提醒,我父子二人定当谨慎行事。不过,我相信只要我们一心为国,奋勇杀敌,他也奈何不了我们。”裴元庆更是满不在乎地说道:“怕他作甚?我在战场上只认敌人,不认什么监军。若他敢妨碍我杀敌,我定不会放过他!” 再说宇文化及回到府中,立刻将宇文成龙唤到跟前。看着眼前这个被自己宠坏的儿子,他语重心长地说道:“龙儿,此次你担任监军,是为父好不容易为你争取来的机会。你一定要好好表现,在军中树立威望。若能立下战功,日后你在朝中的地位必将不可同日而语。” 宇文成龙自幼在溺爱中长大,养成了骄纵任性的性格。他拍着胸脯说道:“父亲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那裴元庆不过是个毛头小子,我定要让他知道我的厉害。” 宇文化及微微皱眉,叮嘱道:“不可轻敌。裴元庆武艺高强,在军中威望颇高。你此去主要是监督军务,不可贸然行事,一切要以大局为重。” 宇文成龙不耐烦地点点头,心中却想着:“不就是去军中走一遭嘛,有什么难的。我一定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我宇文成龙不是吃素的。” 几日后,裴元庆率领大军浩浩荡荡地向瓦岗寨进发。宇文成龙骑着高头大马,跟在队伍后面,一脸的得意洋洋。他看着前方威风凛凛的裴元庆,心中满是嫉妒:“哼,不过是运气好罢了,等我到了军中,一定要让你听我的号令。” 大军一路前行,很快便来到了瓦岗寨附近。裴元庆下令安营扎寨,准备与瓦岗寨展开一场大战。而此时的宇文成龙,却在营帐中想着如何树立自己的权威,全然不知危险正一步步向他逼近。 瓦岗寨内,风声鹤唳,气氛凝重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程咬金早早接到隋朝大军压境的消息,心急如焚,当即急召众将升座商议。宽敞的议事大厅内,烛火摇曳,映照着众人严肃的面庞。 “诸位兄弟,隋军此次派来的可是银锤太保裴元庆挂帅!”程咬金的声音打破了寂静,带着几分沉重。众人闻言,皆是神色一凛,脸上闪过一丝担忧。裴元庆的威名,他们早有耳闻,其勇猛善战,力大无穷,绝非等闲之辈。 大厅内一时陷入了沉默,唯有偶尔的烛花爆响声。许久,单雄信猛地站起身,将手中的大刀重重地拍在桌上,朗声道:“怕他作甚!咱瓦岗寨也不是吃素的,兄弟们个个都是好汉,大不了拼个你死我活!” “不可鲁莽。”王伯当连忙劝阻,“裴元庆武艺高强,硬拼之下,我们恐伤亡惨重。”众人纷纷点头,深以为然。 就在这时,徐茂公一直紧盯着手中的情报,神色平静,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心中已有计策。 第44章 妙计破随军 徐茂公出列道:“此战须智取,不可力敌。”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投向徐茂公,眼中满是期待。徐茂公微微一笑,不紧不慢地说道:“诸位,我刚留意到,隋军此次竟派了宇文化及的小儿子宇文成龙为监军。这宇文成龙,自幼被溺爱长大,骄纵任性,毫无实战经验。我们便可从他身上做文章。” 众人听了,面面相觑,一时不太明白徐茂公的意思。程咬金似猜到了什么,笑着道:“军师,你就别卖关子了,快说怎么从他身上做文章?” 徐茂公轻摇羽扇,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宇文化及和靠山王杨林素来不和,而裴元庆父子又是杨林举荐之人。我料定,这将帅和监军之间,注定不合。所以,我们要做的,就是激化他们之间的矛盾。今日对战,我方须派高手出战,务必保证,即使不胜,也要与那裴元庆战个旗鼓相当。只须三天,宇文成龙必定按捺不住,亲自出战,到时,我们只须连败几场,引得宇文成龙贪功冒进,即可生擒对方。” 众人听了,纷纷点头称赞。程咬金眼中也闪过一丝赞许:“茂公此计甚妙。只是那裴元庆勇猛无比,若他亲自率兵追击,我们的伏兵怕是难以抵挡。” 徐茂公自信一笑:“裴元庆虽勇,但他身为主帅,必定会谨慎行事。况且,宇文成龙急于立功,肯定不会放过这个表现的机会。只要我们佯装败退得逼真些,不怕他不上钩。” 商议已定,众人便开始紧锣密鼓地筹备起来。秦叔宝主动请缨,率领一支精锐部队前去挑战隋军。临行前,徐茂公再三叮嘱:“叔宝,此去务必小心,切记不可恋战,一定要将隋军引入我们的埋伏圈。” 秦叔宝点头道:“军师放心,我定不辱使命。” 第二日清晨,秦叔宝率领着瓦岗寨的勇士们,气势汹汹地来到隋军大营前叫阵。隋军大营内,顿时一阵骚动。裴元庆正欲披挂上阵,却被宇文成龙拦住。 “裴将军,杀鸡焉用牛刀。这等小股敌军,何须你亲自出马,交给我便是。”宇文成龙一脸傲慢,不屑地说道。 裴元庆皱了皱眉头,劝道:“宇文监军,这秦叔宝乃瓦岗寨名将,不可轻敌。” “哼,不过是个草寇罢了。我定要让他见识见识我的厉害。”宇文成龙不听劝阻,执意率领一支人马出营迎战。 秦叔宝见宇文成龙出战,心中暗自冷笑。他故意与宇文成龙战了几个回合,便佯装不敌,率军败退。宇文成龙见状,以为秦叔宝真的不是自己的对手,大喜过望,立刻下令追击。 “追!一个都别放过!”宇文成龙挥舞着手中的长枪,满脸兴奋。他哪里知道,自己正一步步踏入瓦岗寨设下的陷阱。 隋军一路追赶,渐渐进入了瓦岗寨的埋伏圈。突然,四周喊杀声震天,瓦岗寨的伏兵如潮水般涌出。宇文成龙这才意识到中计,但为时已晚。 秦叔宝见状,立刻率军杀回,与伏兵前后夹击。隋军顿时大乱,宇文成龙吓得脸色惨白,不知所措。 “这……这是怎么回事?”宇文成龙惊恐地喊道。 就在这时,单雄信手持长枪,大笑着冲了出来:“哈哈,宇文成龙,今天就是你的死期!”宇文成龙哪里是单雄信的对手,没几个回合,便被单雄信生擒。 隋军见监军被擒,顿时军心大乱。裴元庆得知消息后,勃然大怒,立刻率领大军前来救援。但此时瓦岗寨的众人早已带着宇文成龙撤离,只留下一片狼藉的战场。 裴元庆看着被俘虏的士兵,怒声问道:“宇文监军现在何处?”士兵们战战兢兢地回答:“被……被瓦岗寨的人抓走了。” 裴元庆无奈,只能先收兵回营。而瓦岗寨内,众人正为此次的胜利欢呼雀跃。单雄信将宇文成龙扔在地上,得意地说:“军师,多亏了你这妙计,要不然还真难抓住这小子。” 徐茂公微微一笑:“这只是第一步。接下来,我们还需好好谋划,如何应对裴元庆。”众人听了,纷纷点头,目光中充满了坚定与信心。 此次胜利,让瓦岗寨的士气大振。而接下来,他们与裴元庆之间的较量,才刚刚拉开帷幕。 昏暗潮湿的牢房内,烛火摇曳,豆大的火苗在穿堂风的肆虐下剧烈跳动,将宇文成龙狼狈的身影扭曲地投射在斑驳的墙壁上。他瘫坐在地上,发髻凌乱,华服满是污垢与褶皱,原本白皙的面庞此刻因恐惧而扭曲。 “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如实招来隋军的排兵布阵与粮草储备地点,否则,这刑具可不会再留情面!”单雄信手持皮鞭,鞭梢在地上拖出刺耳声响,双眸中燃烧着怒火,狠狠瞪视着宇文成龙。 宇文成龙浑身颤抖,眼神中满是惊惶。他的目光扫过身旁寒光闪烁的各种刑具,又瞥见单雄信那决绝狠厉的神情,心中防线轰然崩塌。“别……别用刑了,我……我说!”他声音颤抖,带着哭腔,“隋军主力分为左、中、右三军,裴元庆亲率中军,精锐尽出;左军由副将王猛统领,多是骑兵,机动性强;右军则由李毅率领,以步兵为主,擅长防御……” 他一边说着,一边偷瞄着瓦岗众人的反应,见单雄信微微皱眉,似乎在思索他话语的真实性,更是慌乱,连忙补充:“我说的句句属实啊!粮草囤积在距离大营十里处的山谷中,周围设有重兵把守,还有暗哨巡逻……” 瓦岗寨众人面面相觑,眼中满是震惊与鄙夷。他们本以为隋朝监军即便贪生怕死,也该有些骨气,却没想到宇文成龙竟如此不堪一击,稍稍用刑便毫无保留地出卖了自己的军队。 “这等软骨头,竟也能当上监军,隋朝朝堂真是腐朽至极!”程咬金啐了一口,满脸不屑。 “哼,贪生怕死之徒,有何颜面苟活于世!”单雄信将皮鞭狠狠甩在地上,厌恶地看着宇文成龙。 此时,徐茂公踱步走进牢房,目光如炬,上下打量着宇文成龙,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你既已投降,若想活命,还得为我们再做些事。” 第45章 裴元庆遭擒 隋军大营内,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兵败的阴影如乌云般笼罩在每一个人头顶。被救回的宇文成龙,像是变了个人,往日那副嚣张跋扈、目中无人的模样消失得无影无踪,逢人便笑脸相迎,说话也客客气气,谦卑得近乎谄媚。 他穿梭在营帐间,看到士兵们在整理兵器、擦拭盔甲,都会主动上前寒暄几句,“兄弟们辛苦了,此次战败,皆是我指挥不力,连累大家了。”士兵们对他这突如其来的转变虽感诧异,但也都出于礼貌回应着。 裴世基和裴元庆父子在营帐中商讨着下一步的作战计划,神情凝重。这时,帐帘一挑,宇文成龙走了进来,他脸上堆满了笑容,恭恭敬敬地拱手道:“裴将军,裴小将军,此次多亏二位不顾危险将我救回,成龙感激不尽。” 裴元庆微微皱眉,看着眼前这个与往日截然不同的宇文成龙,心中不免有些疑惑,但还是说道:“监军客气了,救你本就是我等职责所在。”裴世基则微微点头,目光中透着审视,“监军此次经历生死,似乎成熟了许多。” 宇文成龙连忙说道:“是啊,此次被瓦岗寨俘虏,我历经磨难,深刻认识到自己的不足。以后,我定会全力配合二位将军,听从指挥,为大隋效力。”裴世基父子对视一眼,虽觉得奇怪,却也暗自松了口气,只要宇文成龙不再捣乱、贪功冒进,他们便能安心与瓦岗寨对决。 然而,谁也没有料到,宇文成龙内心正盘算着一个阴险的计划。他深知此次战败,自己难辞其咎,为了掩饰过失,保住自己的地位,竟将主意打到了裴世基父子身上。 几日后,一封密信被八百里加急送往京城,递到了宇文化及的手中。宇文化及展开信件,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信中宇文成龙将战败的责任全部推到了裴世基父子身上,指责裴世基指挥失误,裴元庆刚愎自用,不听劝谏,导致隋军大败。 与此同时,宇文成龙在军中四处散布谣言,称裴世基父子暗中与瓦岗寨勾结,故意战败,以此来削弱隋朝的实力。 一日,裴元庆正在营中训练士兵,突然听到几个士兵在角落里窃窃私语。“听说了吗?这次战败,好像是裴将军他们故意的。”“不会吧,裴将军和裴小将军一直忠心耿耿啊。”“可这是宇文监军说的,他还能骗咱们?” 裴元庆心中大怒,上前一把揪住说话的士兵,吼道:“你们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士兵们吓得脸色苍白,连忙跪地求饶。 他立刻去找裴世基,将此事告知父亲。裴世基听后,脸色凝重,“没想到这宇文成龙竟如此阴险,为了自保,不惜陷害我们。”裴元庆握紧了拳头,眼中闪烁着怒火。 裴世基与裴元庆父子二人相对而坐,神色凝重,满心的冤屈如巨石般压在心头,却又无可奈何。裴世基看向儿子,语重心长地说道:“元庆,咱们父子向来对大隋忠心耿耿,我相信只要能拿下瓦岗寨,立下战功,陛下定会明察秋毫,还我们清白。” 裴元庆紧握着拳头,手背上青筋暴起,眼神中燃烧着不甘与愤怒的火焰,用力点头道:“父亲放心,我定不会让咱们裴家蒙羞!”彼时,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击败瓦岗寨。 裴元庆不顾众人劝阻,决意独自带领一帮精锐将士,向瓦岗寨进军。他身披银甲,手持双锤,胯下骏马嘶鸣,威风凛凛地冲在队伍前方。心中那股建功立业的急切劲儿,如同一把熊熊燃烧的烈火,驱使他奋不顾身地朝着未知的危险奔去。 然而,裴元庆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一举一动早已被瓦岗寨的徐茂公洞悉。徐茂公手持羽扇,站在瓦岗寨的了望台上,目光深邃,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这裴元庆,求胜心切,正中我下怀。” 当裴元庆率领人马抵达瓦岗寨附近时,前方突然尘土飞扬,一员猛将纵马而出,正是秦琼。秦琼手持虎头錾金枪,大喝一声:“裴元庆,今日便是你的死期!”说罢,催马挺枪,直刺裴元庆。裴元庆毫不畏惧,挥动双锤,与秦琼战在一处。两人你来我往,打得难解难分,战场上金戈交鸣,火星四溅。 但裴元庆不知,这只是徐茂公精心布局的开始。一番激战过后,秦琼佯装不敌,拔马便走。裴元庆杀红了眼,哪肯罢休,拍马紧追不舍。没追出多远,又一员猛将拦住去路,原来是单雄信。单雄信手持金钉枣阳槊,怒目圆睁,“裴元庆,拿命来!”裴元庆此时虽已略有疲惫,但骨子里的傲气让他毫不退缩,再次挥舞双锤,迎击单雄信。 两人激战正酣,一旁树林中突然又杀出一人,正是王伯当。王伯当手持银枪,如鬼魅般加入战团。裴元庆以一敌二,渐渐感到力不从心,汗水湿透了他的后背,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但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取胜!” 就在裴元庆苦苦支撑之际,罗成骑着闪电白龙驹,手持五钩神飞亮银枪,从斜刺里杀了出来。罗成英姿飒爽,枪法精妙,与秦琼、单雄信、王伯当三人配合默契,对裴元庆展开了凌厉的攻势。裴元庆左支右绌,身上渐渐出现了几处伤口,鲜血染红了他的银甲。 此时,裴元庆心中已然明白自己中计,但他仍心存侥幸,想要杀出一条血路。然而,命运似乎不再眷顾他。他奋力击退四人的一轮攻击后,坐骑突然一声嘶鸣,前蹄高高扬起,将他甩落马背。裴元庆定睛一看,原来自己的战马踏入了一个隐藏的陷坑。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周围涌出无数瓦岗寨士兵,将他团团围住。紧接着,罗士信手持镔铁霸王枪,大踏步走来,将枪尖抵在裴元庆的咽喉处,“裴元庆,你已无路可逃,乖乖束手就擒吧!” 裴元庆环顾四周,看着一张张充满敌意的面孔,心中满是不甘与绝望。他怒目圆睁,想要做最后的挣扎,但身体的疲惫与伤痛让他有心无力。最终,他只能无奈地垂下了头,被瓦岗寨士兵捆绑起来。 第46章 劝降裴元庆 在战火纷飞的乱世,裴家军曾是一股不可小觑的力量。裴士基身为一军统帅,治军严明,麾下将士皆对他忠心耿耿。而他的儿子裴元庆,更是勇猛无比,力大无穷,两支银锤舞动起来,犹如蛟龙出海,万夫莫敌,在战场上屡立战功,令敌人闻风丧胆。 这一日,中军大帐内,气氛却异常凝重。裴士基眉头紧锁,在帐中来回踱步,心中隐隐有一丝不安。帐外,军旗在风中猎猎作响,仿佛在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风暴。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一名传令兵慌慌张张地冲进帐内,“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脸色煞白。 “报……报大帅,大事不好!小将军他……他被敌军擒获了!”传令兵声音颤抖,带着无尽的恐惧。 裴士基如遭雷击,身形晃了几晃,差点站立不稳。他瞪大了双眼,死死盯着传令兵,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什么?再给本帅说一遍!”他的声音因愤怒和震惊而变得沙哑。 “小将军裴元庆被敌军擒获,我方将士拼死抵抗,却无力回天……”传令兵低着头,声音越来越小。 裴士基只觉眼前一黑,一股绝望的情绪瞬间涌上心头。在他心中,裴元庆是裴家的希望,是裴家军的灵魂。如今元庆被擒,一切都完了。他仿佛看到了裴家的未来陷入了无尽的黑暗,多年来的努力和奋斗都将化为泡影。 “元庆啊元庆,你这让为父如何是好……”裴士基喃喃自语,眼中满是痛苦与无奈。 就在这时,帐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和兵器碰撞声。裴士基还没来得及反应,中军帐的门帘被猛地掀开,宇文成龙带着一队士兵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宇文成龙脸上挂着一抹阴笑,那笑容仿佛一条冰冷的毒蛇,让人不寒而栗。 “裴士基,你可知罪?”宇文成龙声音尖锐,如同夜枭的啼叫。 裴士基心中一沉,他强忍着心中的悲痛和愤怒,冷冷地看着宇文成龙:“我何罪之有?” 宇文成龙冷笑一声,一挥手,两名士兵立刻上前,将裴士基死死按住。裴士基奋力挣扎,但终究寡不敌众。 “哼,你治军不力,致使裴元庆被敌军擒获,这是其一;其二,你暗中勾结敌军,意图谋反,证据确凿,还敢抵赖?”宇文成龙说着,从怀中掏出一份圣旨,高高举起。 “裴士基接旨!”宇文成龙尖着嗓子喊道。 裴士基心中明白,这一切都是宇文成龙的阴谋,是他在隋帝面前进了谗言。但此刻,他已无力反抗。他缓缓跪下,心中充满了不甘和愤怒。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裴士基身为朝廷大将,不思报效国家,却治军无方,致裴元庆被擒,且有通敌谋反迹象。今特命宇文成龙将其缉拿归案,押解回京问罪。钦此!”宇文成龙宣读圣旨时,声音抑扬顿挫,却又透着一股得意。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裴士基咬着牙,勉强喊出了接旨的话。他心中清楚,这一去,恐怕再无生机。 宇文成龙一挥手,士兵们将裴士基押出了中军帐。裴士基被押着走过军营,将士们纷纷投来悲愤和不舍的目光。他们想要上前营救,却又不敢违抗圣旨。 “大帅……”“小将军……”将士们的呼喊声在风中回荡,充满了无奈和绝望。 裴士基望着跟随自己多年的将士们,心中五味杂陈。他知道,裴家军的辉煌就此落幕,而他和裴元庆的命运,也将在这乱世中陷入无尽的深渊。 被押上囚车的那一刻,裴士基望着天空,心中默默想着:“元庆,为父对不起你,咱们父子怕是要在这乱世中遭遇不测了……”囚车缓缓启动,扬起一片尘土。 在瓦岗寨那宽敞明亮的议事大厅内,烛火摇曳,映照着众人各异的神情。程咬金身姿挺拔,目光炯炯地凝视着被绑缚在堂中的裴元庆。裴元庆虽遭束缚,却毫无惧色,那英武的面庞上,满是倔强与不屈。 程咬金微微颔首,脸上挂着一抹温和且极具感染力的笑容,一步一步,缓缓走向裴元庆。他伸出手,动作轻柔却又透着不容置疑的力量,解开了那一道道束缚裴元庆的绳索。绳索落地的瞬间,发出轻微的簌簌声,在这寂静的大厅内,显得格外清晰。 “裴元庆,你如此英雄,为何要给这已经是日暮西山的隋朝卖命,不如归顺我大魔国如何?”程咬金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在大厅内悠悠回荡。他的话语,仿若一把锐利的剑,直直刺向裴元庆心中那片对隋朝忠诚的坚守之地。 裴元庆活动了一下被勒得有些酸痛的手腕,抬起头,目光如炬,直视程咬金的双眼,眼神中满是警惕与质疑:“哼,你以为如此轻易,就能让我背叛隋朝?我裴元庆深受皇恩,岂会做那背主求荣之事!” 程咬金并未因裴元庆的拒绝而恼怒,反而轻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赞赏:“裴兄弟,你对隋朝的忠心,我钦佩不已。可你睁眼看看这天下,如今的隋朝是何景象?炀帝杨广骄奢淫逸,滥用民力,百姓苦不堪言。大运河的开凿,让多少家庭支离破碎;三征高句丽,又让多少将士命丧他乡。这样的隋朝,已然腐朽不堪,气数将尽,你又何必为它陪葬?” 裴元庆眉头紧皱,程咬金的话如同一颗颗石子,投入他内心那原本平静的湖面,激起层层涟漪。他想起了出征途中,所见到的那些衣衫褴褛、食不果腹的百姓;想起了战场上,那些因隋朝苛政而被迫参军、毫无斗志的士兵。这些画面,如同走马灯一般,在他脑海中不断闪现。 “这……”裴元庆欲言又止,心中的信念开始有些动摇。但多年来对隋朝的忠诚,又让他难以立刻做出决定。 见裴元庆神色有所松动,程咬金趁热打铁,继续说道:“裴兄弟,我大魔国以仁义为本,以拯救天下苍生为己任。我们开仓放粮,救济百姓;训练精兵,对抗暴政。在这里,你可以尽情施展自己的才华,为天下百姓谋福祉,而不是为了一个昏庸的帝王,去残害无辜的百姓。” 第47章 智劫天牢救裴父 一旁的单雄信也忍不住开口:“裴兄弟,你就听劝吧。咱们都是苦出身,深知百姓的疾苦。跟着我们,一起推翻这腐朽的隋朝,建立一个太平盛世,不好吗?”单雄信脸上满是真诚。 裴元庆沉默不语,他在心中反复权衡着。归顺瓦岗寨,意味着背叛自己一直效忠的隋朝;可若继续为隋朝卖命,又实在不忍心看到百姓受苦受难。一时间,他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许久,裴元庆抬起头,眼中依旧闪烁着犹豫:“让我背叛隋朝,实在难以做到。但你所说的话,也并非全无道理。我……我需要时间考虑。” 程咬金微微一笑,点头道:“好,裴兄弟,我给你时间。你尽管在寨中住下,好好看看我们大魔国是如何对待百姓,如何治理一方的。相信你最终会做出正确的选择。” 于是,裴元庆暂时留在了瓦岗寨。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他亲眼目睹了瓦岗寨的一切。百姓们安居乐业,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士兵们训练有素,士气高昂,他们的眼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裴元庆还与瓦岗寨的将领们频繁交流,他们的豪爽、真诚,以及对理想的执着追求,都深深打动了裴元庆。 裴元庆决心归降瓦岗,只求能救回深陷囹圄的父亲裴士基,将家人一同接至瓦岗。程咬金听闻,当即拍着胸脯,满是豪情地应下这桩事。他深知,裴家父子皆是忠义之士,营救裴士基,不仅关乎裴元庆的未来,更是瓦岗寨义举的彰显。 程咬金不敢耽搁,立刻差人急召徐茂公、魏征前来议事。不多时,两人脚步匆匆,踏入议事厅。徐茂公折扇轻摇,神色间透着几分沉稳与睿智;魏征则一脸肃穆,眼神中满是对局势的洞察。 “二位,如今裴元庆已决意归降,可他父亲裴士基却被宇文成龙那奸贼抓至京城,生死未卜。裴元庆所求,便是救回父亲,接全家来瓦岗。此事关乎瓦岗信誉,更是为天下忠义之士树一榜样,我们务必全力谋划,定要将裴士基平安救出。”程咬金目光灼灼,言辞恳切地说道。 徐茂公微微颔首,折扇轻敲掌心,沉思片刻后道:“这营救之事,绝非易事。京城守卫森严,宇文成龙必定对裴士基严加看管。直接强攻,伤亡惨重不说,成功几率也十分渺茫。依我之见,需得智取。” 魏征捋了捋胡须,接着说道:“不错,我们得先摸清楚裴士基被关押之地,看守兵力部署,还有京城的布防情况。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三人正商议间,裴元庆大步走进厅内。他抱拳行礼,说道:“各位大哥,我裴元庆如今已是瓦岗之人,家父之事,还望各位助我一臂之力。我愿为先锋,即便拼上性命,也要救回父亲。” 程咬金连忙起身,按住裴元庆的肩膀,说道:“元庆兄弟,莫要心急。我们定会全力营救伯父。只是此事需从长计议,切不可莽撞行事。” 徐茂公看着裴元庆,眼中满是赞赏:“元庆兄弟,你这份孝心和勇气令人钦佩。不过营救之事,需靠智谋。你对京城较为熟悉,且说说京城的情况,尤其是监狱所在之处。” 裴元庆稍作思索,说道:“京城天牢位于皇城西侧,戒备森严,四周高墙环绕,设有多处岗哨,日夜有重兵把守。且天牢内部机关重重,一旦触发警报,瞬间便会被围得水泄不通。” 徐茂公点头道:“如此看来,强攻不可取。我们得想办法混进天牢,再神不知鬼不觉地将裴士基救出来。” 众人围坐一团,你一言我一语,讨论得热火朝天。忽然,徐茂公眼睛一亮,计上心来:“有了!我们可如此这般……”他压低声音,将计划详细说出。众人听后,纷纷点头称赞。 数日后,京城外的官道上,来了一支商队。车队浩浩荡荡,满载着各种货物,为首的是一位富商打扮的中年男子,正是魏征所扮。他神色镇定,眼神中却透着一丝警惕。车队来到城门口,守城士兵立刻上前盘查。 魏征满脸堆笑,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塞到士兵手中:“军爷辛苦了,这是一点小意思,还望行个方便。我们不过是些做小买卖的,赶着进城送货。” 士兵掂量着银子,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行,进去吧。仔细检查,别放过任何可疑之物。” 商队顺利进入京城,径直朝着天牢附近的一家客栈走去。安顿好后,魏征暗中与早已潜伏在京城的瓦岗眼线取得联系,进一步了解天牢的最新情况。 与此同时,京城内的一处酒楼里,一群身着锦衣华服的公子哥正在饮酒作乐。为首的正是徐茂公伪装的富家子弟,他身旁簇拥着几个扮作侍从的瓦岗兄弟。徐茂公故意大声喧哗,引得周围人纷纷侧目。 “听闻天牢里关押着一位裴将军,那可是个厉害人物。不知是谁有这么大胆胆子,敢把他抓起来?”徐茂公佯装醉意,大声说道。 旁边一桌的客人听了,小声议论起来:“你还不知道啊,那裴将军被宇文成龙大人污蔑谋反,如今关在天牢,怕是性命不保。” 徐茂公心中一动,继续套话:“这可真是冤枉啊!不知天牢守卫如何?我倒想去看看这位英雄。” 那人嗤笑一声:“你可别犯傻了。天牢戒备森严,岂是你能靠近的?别说你了,就是一只苍蝇也飞不进去。” 徐茂公佯装失望,与众人继续喝酒。酒足饭饱后,他带着侍从晃晃悠悠地离开了酒楼。 经过一番打探,瓦岗众人对天牢的情况有了更详细的了解。徐茂公与魏征商议后,决定今晚动手。 夜幕降临,京城一片寂静。天牢周围,守卫们如往常一样,来回巡逻。突然,天牢附近的一处民房燃起大火,火光冲天。“着火了!着火了!”百姓们惊慌失措地呼喊着。 天牢的守卫们见状,纷纷赶去救火。就在这时,几个黑影从天牢后方的高墙翻了进去。正是裴元庆、徐茂公和几名瓦岗精锐。他们凭借着敏捷的身手,避开了一道道机关,迅速朝着关押裴士基的牢房摸去。 第48章 初见裴翠云 牢房内,裴士基满身伤痕,正闭目养神。突然,他听到一阵轻微的脚步声,警惕地睁开眼睛。只见裴元庆等人出现在牢房门口,他又惊又喜:“元庆,你们怎么来了?” “父亲,孩儿来救您了!”裴元庆眼眶泛红,连忙打开牢门,将裴士基扶起。 “快走,时间紧迫!”徐茂公催促道。 众人沿着事先探好的路线,迅速撤离。此时,救火的守卫们发现中计,急忙赶回天牢。双方在天牢内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战斗。裴元庆挥舞着双锤,勇猛无比,所到之处,敌人纷纷倒下。 在众人的奋力拼杀下,他们终于杀出一条血路,成功逃离了天牢。与此同时,魏征率领着商队在城外接应。众人会合后,马不停蹄地朝着瓦岗寨赶去。 数日后,瓦岗寨内张灯结彩,一片欢腾。裴元庆一家平安抵达,裴士基看着眼前的一切,心中感慨万千。他拉着程咬金的手,说道:“多谢大王搭救之恩,我裴家父子愿为瓦岗寨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程咬金笑着说道:“裴将军客气了。您和元庆都是忠义之士,我们瓦岗寨求之不得。今后,我们就是一家人,携手共创大业!” 这日,瓦岗寨内热闹非凡,新加入的裴家父子备受瞩目。 忽然,一阵清脆的笑声从远处传来,如林间雀啼,瞬间吸引了众人的目光。只见一位妙龄女子迈着轻盈的步伐,袅袅婷婷地走来。她便是裴士基之女,裴翠云。 裴翠云身着一袭淡粉色劲装,绣着精致的金色丝线,勾勒出灵动的云纹图案,恰似天边绚丽云霞。劲装贴合身形,恰到好处地展现出她修长的身姿和飒爽的气质。腰间束着一条月白色锦带,一端系着一块温润玉佩,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晃动,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 她的头发高高束起,挽成一个利落的发髻,几缕发丝俏皮地垂落在白皙的脸颊旁,为她增添了几分灵动。发髻上插着一支翠绿色玉簪,簪头雕琢成一朵盛开的莲花,栩栩如生,散发着淡雅的光泽。 再看她的面容,宛如春日初绽的花朵,娇艳动人。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如同清澈的泉水,透着灵动与俏皮,又隐隐藏着坚毅的光芒。眼眸转动间,仿佛能洞悉世间一切。长长的睫毛如蝴蝶的翅膀,轻轻扇动,在眼睑上投下淡淡的阴影。她的眉毛如弯弯的柳叶,不浓不淡,恰到好处地镶嵌在白皙的额头之上。小巧的鼻子下,是一张不点而朱的樱桃小口,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抹自信的笑容,仿佛世间没有什么能难倒她。 裴翠云走到众人面前,大大方方地行了一礼,声音清脆如银铃:“翠云见过各位英雄好汉。此次多亏了瓦岗寨的诸位搭救,我们裴家才有了重聚的机会。翠云虽为女子,却也懂得知恩图报,往后若有需要,定当全力以赴。” 言语间,尽显豪爽与洒脱。她丝毫没有寻常女子的扭捏作态,举手投足间皆是大方磊落。面对众人审视的目光,她毫不怯场,眼神坚定地与每个人对视,那股子自信和勇敢,让在场的不少男子都暗自钦佩。 “听闻裴姑娘武艺高强,巾帼不让须眉,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啊!”有人赞叹道。 裴翠云咯咯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不过是跟着父兄学了些拳脚功夫,比起各位英雄,可还差得远呢。往后还望各位多多指教,翠云定当虚心学习。” 她的性格活泼开朗,像一团热情的火焰,迅速拉近了与众人的距离。众人纷纷围拢过来,与她交谈甚欢。裴翠云时而妙语连珠,引得众人哄堂大笑;时而认真倾听,不时点头表示赞同。 在瓦岗寨那喧闹的聚义场上,程咬金怔怔地看着裴翠云,周遭的欢声笑语、众人的高谈阔论,仿若瞬间被一层无形的屏障隔绝在外。他的眼中,此刻唯有裴翠云那灵动的身影,像是被施了定身咒,双脚仿若生根般无法挪动分毫。 程咬金只觉心脏在胸腔内剧烈跳动,一下又一下,似要冲破胸膛。他的呼吸也不自觉地急促起来,喉咙干涩得厉害,却浑然不觉。裴翠云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如同有着无形的魔力,紧紧牵引着他的目光,让他无法自拔。这一刻,他算是真切地明白了什么叫做一见倾心。 而另一边,裴翠云抬眸看向程咬金,刹那间,时间仿若凝固。她的脑海中一片空白,所有的思绪都被眼前那深邃的眼眸所占据。面前的这个男子,身姿挺拔,气质不凡,举手投足间散发着一种与生俱来的领袖魅力。他的眼神中透着坚定与温柔,仿若一汪深邃的湖水,让裴翠云不由自主地想要沉溺其中。这一瞬间的失神,让她心底涌起一股从未有过的异样情愫,她知道,这便是一见钟情。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仿若有一道无形的电流,瞬间在彼此心间划过。周围的喧嚣声愈发模糊,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他们二人。那炽热的眼神,仿佛在诉说着千言万语,无需言语,彼此的心却已然悄然靠近。 “大哥?”胡大海的大嗓门突然响起,打破了这微妙的氛围。程咬金猛地回过神来,脸上微微泛起红晕,有些尴尬地咳嗽了两声。裴翠云也迅速低下头,脸颊绯红,犹如天边的晚霞。 “呃……咳咳,胡兄弟,何事?”程咬金强装镇定,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一些。 胡大海挠了挠头,一脸疑惑地看着大哥,又看了看裴翠云,挠了挠头道:“大王,俺是说,今晚为裴家父子接风洗尘,大伙都在商量着准备些啥酒菜呢。” “哦,此事就由你和秦琼兄弟去安排吧,务必丰盛些。”程咬金说道。 裴翠云抬起头,眼神中带着一丝羞涩,轻声说道:“今日多谢寨主搭救我父亲和兄长,翠云感激不尽。” “裴姑娘不必客气,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本就是我瓦岗寨的宗旨。况且裴将军和元庆兄弟皆是英雄豪杰,能得他们相助,是我瓦岗寨之幸。”程咬金说道,目光不自觉地落在裴翠云身上,眼神中满是温柔。 第49章 熟悉的剧情 春日的江畔,暖阳倾洒,粼粼波光闪烁如星。李丰一袭素袍,手持钓竿,悠然立于江畔。身旁,裴翠云身着淡粉罗裙,如同一朵盛开在春日里的娇花,静静地陪伴在侧。微风轻拂,撩动着她的发丝,偶尔几缕发丝调皮地落在脸颊,她却浑然不觉,只是专注地看着李丰,眼中满是倾慕。 几天的相处,时光仿佛被这悠悠江水润泽,两人的感情如春日里蓬勃生长的新芽,迅速蔓延。李丰时不时转过头,与裴翠云相视一笑,那笑容里的温柔,足以融化这世间最坚硬的寒冰。他们轻声交谈,分享着彼此的心事、梦想与欢乐,每一个眼神的交汇,每一次不经意的触碰,都让这份感情愈发醇厚。 就在这温馨美好的时刻,远处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打破了这份宁静。只见徐茂公身着劲装,神色匆匆,一路快马加鞭急行而来。待他来到近前,看到江边这和谐美好的画面,也不禁微微一怔,脱口而出:“好一对郎才女貌啊!” 李丰和裴翠云闻声转过头来。李丰看到是徐茂公,原本满是笑意的脸上瞬间闪过一丝幽怨,好不容易才有这与翠云独处的宁静时光,却被这突如其来的打扰打破了。 徐茂公自是看出了李丰的心思,但他身负要事,不得不硬着头皮上前。他走到李丰面前,微微欠身,带着几分歉意说道:“大王,实在对不住,打扰您这难得的清静了。但军情紧急,臣不得不前来。”说着,他从怀中掏出一封情报,双手递给李丰。 李丰接过情报,缓缓展开,脸上的神情逐渐变得凝重起来。原来,情报中详细记载了李渊奉旨进入朝堂,在杨广面前故意示弱,以此来麻痹对方。而李元霸在殿上演武时,展现出了惊人的神力,竟然力举石狮,一举战败了隋朝第一勇士宇文成都,其勇猛震惊四座,因此获封赵王。更让李丰眉头紧锁的是,李世民奉杨广旨意,正率领着李元霸气势汹汹地前来讨伐瓦岗寨。 裴翠云见李丰神色不对,关切地凑近,轻声问道:“发生什么事了?”李丰将情报中的内容简要地告诉了她。裴翠云听完,美目之中闪过一丝担忧,但很快她便镇定下来,坚定地看着李丰说道:“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会一直陪着你。瓦岗寨英雄辈出,定能抵挡住他们的进攻。” 李丰看着裴翠云坚定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深吸一口气,转头对徐茂公说道:“茂公,此事事关重大,我们即刻回寨,召集众兄弟商议对策。”徐茂公点头称是。 李丰又温柔地对裴翠云说道:“翠云,你先回寨中,等我处理完此事,再好好陪你。”裴翠云乖巧地点点头,眼中满是信任与期待。 李丰翻身上马,与徐茂公一同向着瓦岗寨疾驰而去。 这剧情,李丰当然十分熟悉,他知道李世民并非真心前来攻打他。但李家现在还不是和杨广撕破脸的时候,所以该如何应对,还是要从长计议。 官道之上,炽热的阳光毫无保留地倾洒在大地上,仿佛要将世间万物都烤得融化。滚滚热浪升腾而起,与飞扬的尘土相互交织,弥漫在整个空气中。 李世民身着一袭玄色劲装,身姿挺拔地骑在一匹高大健壮的枣红马上。他面容英俊,透着一股与生俱来的睿智与沉稳。身旁,李元霸骑着一匹乌骓马,身形魁梧得如同巨人一般,那乌骓马在他身下,竟显得有些娇小。李元霸头戴一顶金色的头盔,身披黑色的战甲,肌肉贲张,整个人散发着一股令人胆寒的气势。 此时,李世民正微微侧过身,对着李元霸苦口婆心地说道:“元霸,此番我们前去讨伐瓦岗寨,你可要记住,寨内的头领,正是你心心念念的神仙叔叔。所以啊,你千万不能伤害他,以及瓦岗寨的任何一个人。”说完,他紧张的看着李元霸。 李元霸听到这话,原本懵懂的大眼睛眨了眨,随即用力地点点头,憨笑着说:“二哥,我记住啦!神仙叔叔对我可好啦,我才不会伤害他和他的人呢。”他声音如洪钟般响亮。 自从小时侯被李丰相救以后,李元霸就将李丰的形象深深地记在了心里,在他单纯的世界里,李丰就是他的神仙叔叔,是最值得信赖和尊敬的人。 李世民看着李元霸那认真的模样,心中微微松了一口气,但旋即又皱起了眉头。他深知此次讨伐瓦岗寨任务艰巨,且不说瓦岗寨内英雄众多,单是李元霸这难以控制的性子,就可能会引发诸多变数。尽管李元霸答应了不伤害李丰等人,但战场上形势瞬息万变,谁又能保证不会出现意外呢? “元霸,你可一定要说到做到。战场之上,刀剑无眼,一旦动起手来,很容易就会失控。你要时刻记住,神仙叔叔是我们的亲人,无论如何都不能伤害到他。”李世民再次叮嘱道。 李元霸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大声说道:“二哥,你放心吧!我肯定不会忘的。要是我伤害了神仙叔叔,我就……我就再也不吃鸡腿啦!”说着,他那胖乎乎的脸上露出了一副坚定的表情。 李世民听了,不禁被李元霸这天真的话语逗笑了。他伸手轻轻摸了摸李元霸的头,说道:“好,有你这句话,二哥就放心多了。” 两人继续在官道上并马齐行,马蹄声哒哒作响。微风拂过,扬起他们的衣袂。李世民望着前方,心中思绪万千。他既希望能够顺利完成杨广交代的任务,又不想让李元霸与李丰等人发生冲突,陷入两难的境地。而李元霸则一脸轻松,时不时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儿,对于即将到来的战斗,他似乎并没有太多的担忧,心里只想着见到日思夜想的神仙叔叔。 随着距离瓦岗寨越来越近,空气中仿佛都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息。官道两旁的树木愈发茂密,像是一个个沉默的卫士,静静地注视着这两位即将奔赴战场的勇士。一场大战,似乎一触即发,而李元霸能否遵守承诺,在战场上控制住自己的力量,一切都还是未知数。 第50章 李世民的谋划 瓦岗寨内,聚义厅中烛火摇曳,将厅内众人的身影拉得长长短短,映在斑驳的墙壁之上,宛如一幅古老的画卷。寨主程咬金高坐于主位,身旁虎皮椅上,李密半倚半靠,神色间透着几分闲散与算计。 “各位兄弟,如今这天下局势变幻莫测,咱们瓦岗寨当如何应对,大伙都敞开了说。”程咬金声若洪钟,粗犷的嗓音在厅内回荡,震得众人耳中嗡嗡作响。 单雄信站起身来,虎目圆睁,双手抱拳朗声道:“大王,依我之见,咱们当扩充兵马,向西进军,夺下洛阳城,以此为根基,方能图大业。” 众人纷纷点头,议论声此起彼伏。就在这时,一名士兵匆匆奔入,手中高举着一封书信,高声喊道:“报!大王,有书信一封。” 程咬金眉头一皱,接过书信,展开一看,原本爽朗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疑惑。“嘿,怪了,竟是秦王李世民写来的,他想私下见我一面。” 这话一出口,聚义厅内瞬间安静下来,众人面面相觑,神色各异。徐茂公轻抚胡须,与魏征对视一眼,二人眼中皆闪过一丝担忧。 徐茂公上前一步,拱手说道:“大王,此事万万不可。李世民虽素有贤名,可这乱世之中,人心难测。如今咱们与李唐势力明争暗斗不断,他邀您私下相见,恐有阴谋,还是不见为妙,一切当以大王安危为重。” 魏征亦点头附和:“军师所言极是,这其中怕是暗藏玄机,咱们不能掉以轻心。” 程咬金挠了挠头,正欲开口,李密却抢先说道:“大王应该一见。李世民素有贤名,天下皆知,想来应该不至于加害大王。再者说,若能与李唐交好,对咱们瓦岗寨日后发展,说不定大有裨益。”李密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笑,眼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 程咬金陷入了沉思,他的目光在众人脸上一一扫过,心中暗自掂量。见他犹豫不决,李密又添了一把火:“大王,您乃瓦岗之主,威名远扬,李世民想必也是忌惮您的威名,才想与您交好。若是您不应邀,反倒显得咱们瓦岗寨胆怯了。” 徐茂公心中暗急,他深知李密此人野心勃勃,包藏祸心,此次怂恿程咬金赴约,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但李密所言,也并非全无道理,一时间,他也不知该如何劝服程咬金。 这时,王伯当站了出来,沉声道:“大王,末将以为,咱们可先派人去探探虚实,若李世民确无恶意,再作打算也不迟。” 程咬金微微颔首,觉得此计可行。“嗯,伯当所言有理。这样,我先修书一封,让李世民定下见面的时间、地点,咱们再派人去查探一番。” 众人商议已定,程咬金便开始修书。李密看着忙碌的众人,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在他心中,早已盘算好了一场阴谋。他深知,若程咬金与李世民见面,不管结果如何,他都能从中获利。若程咬金遭遇不测,他便能顺理成章地接手瓦岗寨;若二人交好,他也可借助这层关系,为自己谋取更大的利益。 数日后,李世民的回信到了。信中约定,三日后在瓦岗寨外的清风亭相见。程咬金看着回信,陷入了沉思。徐茂公和魏征再次劝他放弃此次会面,但程咬金心意已决,他觉得李世民既然敢邀请他,想必不会轻易动手。而且,他也想借此机会,探探李唐的虚实,为瓦岗寨的未来谋划一番。 到了约定的日子,程咬金带着王伯当等一众亲信,乔装打扮后,朝着瓦岗寨外的清风亭出发。 清风亭内,李世民早已等候多时。他身着一袭素袍,腰间佩着一把长剑,面容英俊,眼神中透着一股沉稳与睿智。见李丰到来,李世民起身相迎,拱手笑道:“恩公,别来无恙。” 程咬金也拱手回礼:“秦王客气了。不知此次邀我前来,所为何事?” 李世民微微一笑,说道:“恩公当年在临潼山救我父子性命,这份恩情,世民一直铭记于心。如今天下大乱,百姓受苦,世民想与恩公商议,如何才能结束这乱世,还百姓一个太平。” 程咬金心中一动,他看着李世民,眼中满是疑惑:“秦王有何高见?” 李世民神色凝重,缓缓说道:“如今各方势力纷争不断,百姓苦不堪言。我李唐一心为民,想要平定天下,结束战乱。若恩公能与我李唐联手,共同对抗其他势力,必能早日实现天下太平。” 程咬金陷入了沉思,李世民所言,正与他心中所想不谋而合。但他深知,此事关系重大,不能轻易答应。他看着李世民,说道:“秦王所言,程某深以为然。但此事关系到我瓦岗寨上下数千兄弟的性命,程某不能擅自做主,还需回去与兄弟们商议一番。” 李世民微微点头,说道:“恩公所言极是。此事确实关系重大,还望恩公早日给我答复。”李世民顿了顿,又道:“此次,我们无奈之下,奉命来征讨瓦岗,样子还是要做出来的。我那四弟李元霸,性情憨直,又勇猛无双,为了不伤及贵寨英雄,我有个建议,各位好汉可在右臂绑一条黄布,元霸就不会伤人了。” 程咬''点头,深以为然,即使以他现在加了属性点后的武力值,也不敢保证能胜这隋唐第一好汉。 双方又商议了一些细节方面的东西,才各自告辞分开,各归本营。 “茂公,你觉得这李世民如何?”程咬金倒想听一听,这隋唐第一智者,对后世的第一仁主,李世民,是一个什么评价。 徐茂公沉思了片刻,才缓缓开口:“人中之龙,极有城府,有帝王之资。“ “比本王如何呢?”我问了一个比较刁钻的问题,程咬金似笑非笑的看着徐茂公。 徐茂公苦笑一声:“大王,你就不要为难老道了。不过,贫道倒是有一句实话,李世民尚可看透三分,但大王却是深不可测。” 程咬金哈哈大笑:“军师,你是真的高手,这马屁拍的,本王也只能哑口无言了。” 徐茂公淡淡一笑,笑而不语。 返回瓦岗寨,自有王伯当将一切事宜安排下去,只为明日一战。 第51章 宇文成都忽登场 天光破晓,晨曦如利剑般穿透夜幕,洒落在瓦岗寨外那片广袤的平原上。晨雾尚未散尽,仿若一层轻纱,给这片即将成为战场的土地蒙上了一层神秘的色彩。 程咬金身着一袭玄色劲装,外披赤色披风,跨坐在一匹高大的乌骓马上,威风凛凛地率领着五千瓦岗军,整齐列阵。士兵们个个目光如炬,手中长枪紧握,枪尖闪烁着寒光,映照着他们坚毅的面庞。军阵之中,战旗猎猎作响,“大魔国”三字在风中肆意舞动,似在向世人宣告着他们的无畏与勇气。 不远处,李世民一身银白铠甲,骑着一匹雪白的骏马,率领着一万隋军,气势汹汹地压了过来。隋军的阵容更为庞大,铠甲鲜明,刀枪林立,宛如一片钢铁铸就的海洋。阳光洒在他们的兵器上,反射出耀眼的光芒,晃得人睁不开眼。 两军对峙,气氛剑拔弩张,仿佛空气都被这紧张的氛围点燃,随时可能爆发一场惊天地泣鬼神的大战。 就在这时,隋军阵中一阵骚动,只见一个身材魁梧的少年,如同一座小山般从队伍中缓缓走出。这少年正是李元霸,他面如病鬼,骨瘦如柴,却偏偏有着一双铜铃般的大眼睛,闪烁着灵动的光芒。此刻,他手中紧握着一对重达八百斤的大铁锤,每走一步,地面都跟着微微颤抖,仿佛承受不住他那惊人的力量。 李元霸一看到程咬金来到阵前,原本满是好奇与兴奋的眼神瞬间亮了起来,就像看到了久别的亲人。他那单纯的心思全然写在脸上,二话不说,直接将手中的双锤重重地扔在地上,发出“轰”的一声巨响,惊起一片尘土。紧接着,他双膝一弯,“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神仙叔叔,元霸给你叩头了。”李元霸扯着嗓子大声喊道,声音洪亮,震得周围的士兵们耳中嗡嗡作响。说完,他便对着地面,“嘭嘭嘭”地磕了三个响头,每一下都用力极猛,地面上的尘土都被震得飞扬起来。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所有人都愣住了,战场上瞬间陷入了一片死寂。隋军将士们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思议,他们怎么也想不到,一向天不怕地不怕、勇猛无比的李元霸,竟然会对着敌军将领下跪磕头。 李世民的脸色也变得极为难看,他眉头紧皱,眼中闪过一丝恼怒与尴尬。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这个宝贝弟弟会在如此关键的时刻,做出这等让人匪夷所思的举动。 而瓦岗军这边,士兵们先是一阵惊愕,随即爆发出一阵哄堂大笑。他们纷纷指着李元霸,议论纷纷,脸上满是戏谑与嘲讽的神色。 程咬金看着跪在地上的李元霸,也是又好气又好笑。他微微摇了摇头,轻夹马腹,缓缓向前走了几步,来到李元霸身前。 “元霸,你这是做什么?”程咬金无奈地问道。 李元霸抬起头,脸上满是尘土,却丝毫不以为意,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地看着程咬金,认真地说道:“神仙叔叔,你不记得元霸了吗?上次你在山林里救了我,还给我吃了一颗甜甜的仙丹,让我变得更有力气了。元霸一直想找你道谢呢。” 程咬金这才想起,当年刚穿越过来时,在临潼关,救了李渊一家。没想到,这李元霸长的如此快,不到一年时间,已经长这么大了。 “元霸,快起来吧。这里是战场,不是胡闹的地方。”李世民轻声提醒,心中充满无奈。 李元霸却摇了摇头,固执地说道:“不,神仙叔叔不让元霸起来,元霸就不起来。” 李世民见此情景,心中又气又急。他深知李元霸的脾气,若是不顺着他,他怕是真的会一直跪在地上。无奈之下,他只能策马来到李元霸身边。 “元霸,快起来。这是战场,咱们还要打仗呢。”李世民尽量压着心中的怒火,轻声说道。 李元霸看了看李世民,又看了看程咬金,犹豫了一下,说道:“二哥,你不能伤害神仙叔叔。不然,元霸就不起来。” 李世民咬了咬牙,心中暗自叫苦。他看了看程咬金,眼神中充满了无奈与歉意,说道:“程将军,实在对不住,我这弟弟不懂事,让你见笑了。” 程咬金微微一笑,说道:“无妨。元霸生性单纯,倒是让人喜欢。” 李世民见程咬金并未生气,心中稍感宽慰。他转头对李元霸说道:“元霸,起来吧。二哥答应你,不会伤害神仙叔叔。” 李元霸这才咧开嘴笑了起来,他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然后弯腰捡起地上的双锤,站在了李世民身后。 战场上的气氛,因为李元霸这一闹,变得有些微妙起来。原本剑拔弩张的紧张氛围,也稍稍缓和了一些。 程咬金看了看李世民,说道:“秦王,今日咱们两军对峙,不知你有何打算?” 李世民正要回应程咬金的话,忽然察觉到身后异样。他下意识回头,只见后阵陡然尘土漫天,仿若一片黄云滚滚而来。飞尘之中,一员大将率领着一队人马,如疾风般飞速逼近。 那大将身披凤翅镏金镗,头戴束发金冠,骑着高头大马,威风凛凛。所到之处,马蹄声如战鼓轰鸣,气势摄人。李世民看清来人,心中猛地一沉,暗暗叫苦:“宇文成都,他怎么来了?恐怕是不怀好意啊!” 宇文成都转瞬即至,在李世民面前勒住缰绳,那骏马前蹄高高扬起,长嘶一声。宇文成都目光如炬,扫视一圈,最后落在李世民身上,冷冷开口:“秦王,陛下有令,命本将前来督战。” 李世民心中一惊,面上却强装镇定,拱手道:“有将军督战,那真是我李家的荣耀。” 宇文成都冷哼一声,冷冷道:“那是自然,还要请问李家二世子,战事如何了?” 李世民心思电转,应道:“我四弟正要出战。” 宇文成都扫了一眼李元霸,心中暗暗忌惮,面上表情却不变:“那本将就看赵王一展风采了。” 李元霸催马走到阵前,扫了一眼瓦岗寨众将,只见人人右臂上都绑着一条黄丝巾,心中暗道:“二哥说了,绑黄丝巾的,都不能打。” 李世民暗暗点头:“成了。” 第52章 智救裴元庆 战场之上,气氛犹如紧绷到极致的弓弦,一触即发。程咬金伫立阵前,眉头紧锁,心中莫名的不安如汹涌潮水般翻涌,怎么也压不下去。他最担心的事,就像头顶高悬的达摩克利斯之剑,终于还是落了下来。 下意识地,程咬金侧过头,目光急切地向裴元庆的方向扫去。果不其然,只见那位心高气傲、目空一切的银锤太保,此刻满脸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如同愤怒的蛟龙。他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二话不说,一把扯掉右臂上象征着友好的黄丝巾,那动作带着十足的狠劲,仿佛要将所有的不甘与愤怒都宣泄出来。 “不好!”程咬金在心底暗自惊呼,心急如焚。裴元庆这性子,太容易冲动,一旦被激怒,什么后果都敢不顾。他可不能让自己未来的小舅子就这么白白送命啊!程咬金心急如焚,眼神飞速扫过四周,见众人的目光都被阵前李元霸那惊人的气势吸引了过去,无暇顾及其他。 机不可失!程咬金当机立断,脚下轻点,身形如鬼魅般迅速向后退去。他的动作快如闪电,眨眼间便隐没在身后的人群之中。与此同时,他在心底焦急地呼唤着系统:“快,打开商城!”刹那间,一个散发着奇异光芒的虚拟界面在他眼前缓缓浮现。程咬金的目光在琳琅满目的商品间飞速掠过,毫不犹豫地锁定了那个魔王面具。 “兑换!”程咬金在心中怒吼一声,随着一阵光芒闪烁,五点功郧瞬间从他体内抽离。那感觉,就像是被生生割去了一块心头肉,但此刻的程咬金,根本无暇顾及这些。他一把抓起面具,紧紧攥在手中,又以最快的速度转身,如猎豹般敏捷地穿梭回阵中。 刚站稳脚跟,程咬金来不及喘口气,又迅速打开属性面板。看着那剩余不多的属性点,他咬了咬牙,狠狠心,将它们一股脑儿全部加在了力量和武艺之上。每加一点,他都能清晰地感受到一股热流在体内汹涌奔腾,肌肉在膨胀,力量在爆发。 “为了不让裴元庆重复命运轨迹,这次我真是下了血本。”程咬金心中暗自思忖,眼神中却透着无比的坚定。他深知,这一战,不仅关乎裴元庆的生死,更关乎整个瓦岗寨的未来。 此时,战场上的局势愈发紧张。裴元庆已经拍马而出,手中银锤高高举起,在阳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寒光。他的眼神中透着决绝,直直地朝着李元霸冲了过去。李元霸见状,不但不畏惧,反而兴奋地大笑起来,手中双锤重重地撞击在一起,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 程咬金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紧张的心情,而后缓缓将魔王面具戴在了脸上。刹那间,一股强大的黑暗气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原本晴朗的天空,此刻也仿佛被一层阴霾所笼罩。他的身形在这股气息的包裹下,显得愈发高大、神秘,仿若从地狱深渊中走来的魔神。 “裴元庆,我绝对不会让你有事的!”程咬金在心底默默发誓,随后也跨上战马,挥舞着手中的武器,朝着战场中央疾驰而去。他的身影在阳光下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裹挟着一往无前的气势,冲向那即将爆发的风暴中心 。 “裴将军,杀鸡焉用宰牛刀,看末将李丰替你拿下这李元霸。” 戴上了魔王面具,程咬金再无顾忌,直接用上了自己的本名,暂时忘却了程咬金的身份。这一刻,他才是真的自己,而不是那位混世魔王。 裴元庆还没有说话,李丰已经催马挡在他的面前,直面李元霸。 “李元霸,你看好了,我也没有带黄丝巾,你可敢与我一战?” 李元霸除了面对程咬金的时候,言听计从。其他时侯就是一个活脱脱的武痴,有人敢向他挑战,他自然乐意之至。 “好啊,好啊,那你快来接我一百锤。”李元霸眼中冒着金光,只想好好的大战一场。 战场之上,风云变色,黄沙漫天。脱胎换骨后的李丰,周身散发着一股令人胆寒的凌厉气势。他手提战斧,斧刃之上寒光流转,恰似一条择人而噬的冰寒蛟龙。对面,李元霸骑着那匹万里烟云照,手中双锤随意垂落,可那八百斤重的大锤,却仿佛随时能将天地砸出个窟窿。 李丰深吸一口气,体内澎湃的力量如同汹涌的潮水,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呼雀跃,渴望着战斗的洗礼。他双腿一夹马腹,胯下战马嘶鸣一声,如离弦之箭般冲向李元霸,手中战斧高高举起,带出一道呼啸的风声,直劈而下。这一斧,凝聚了他全身的力量与决心,空气中都仿佛被这股巨力撕裂,发出“滋滋”的声响。 李元霸见状,非但不惧,反而兴奋得两眼放光。他大喝一声,声若洪钟,震得周围士兵耳鸣目眩。随即,他举起双锤,朝着李丰的战斧迎了上去。“轰!”一声巨响,恰似天崩地裂,金属撞击的火花四溅,强大的冲击力以两人为中心,向四周扩散开来,地面上的沙石被震得高高飞起,仿佛下了一场石雨。 李丰只觉一股排山倒海的力量从斧刃上传来,震得他手臂发麻,虎口开裂,鲜血顺着斧柄缓缓流下。但他咬紧牙关,强忍着剧痛,心中暗自惊叹:“不愧是隋唐第一猛,这力量太过恐怖!”然而,他没有丝毫退缩之意,反而激起了心中的斗志。 “天罡三十六斧,第二斧——破浪!”李丰怒吼一声,身形在空中一转,战斧带着千钧之力,如汹涌的海浪般,朝着李元霸横扫过去。斧风呼啸,所过之处,空气仿佛被利刃切割。 李元霸怪叫一声,眼中满是兴奋与狂热。他双腿用力一夹马腹,战马高高跃起,躲过了这凌厉的一击。同时,他在空中挥舞双锤,如同一阵黑色的旋风,朝着李丰砸去。双锤带着呼呼的风声,每一击都蕴含着能开山裂石的力量。 李丰不敢硬接,他操控战马,灵活地在战场上穿梭,手中战斧不断挥舞,抵挡着李元霸狂风暴雨般的攻击。每一次抵挡,都伴随着巨大的冲击力,让他的身体微微颤抖,但他的眼神却愈发坚定,绝不后退。 第53章 惊世一战 “天罡三十六斧,第五斧——裂空!”程咬金瞅准时机,大喝一声。战斧高高举起,然后猛地劈下,斧刃上闪烁着一道奇异的光芒,仿佛要将空间撕裂。这一斧,速度快到极致,力量也达到了他目前的极限。 李元霸感受到了这一斧的威胁,他不敢掉以轻心,双手紧握住双锤,交叉在一起,挡在身前。“咔嚓!”一声巨响,李元霸的双锤被震得微微弯曲,他的身体也在这股巨大的力量下,向后退了半步。 “好厉害的斧头!”李元霸大声叫好,脸上却没有丝毫的惧意,反而愈发兴奋。“再来!”他大喊一声,再次朝着程咬金冲了过去。 就这样,两人你来我往,战斗进入了白热化阶段。程咬金施展出天罡三十六斧的各种精妙招式,每一招都蕴含着强大的力量和诡异的角度;李元霸则凭借着自己恐怖的力量和惊人的速度,与程咬金打得难解难分。战场上,只见两道身影在飞速移动,武器碰撞的声音连绵不绝,火星四溅。 随着战斗的持续,程咬金的体力逐渐下降,但他凭借着顽强的意志和坚定的信念,始终与李元霸战成平手。他的衣衫已经被汗水湿透,身上也有多处被李元霸的锤风擦伤,但他的眼神却如同燃烧的火焰,充满了斗志。 李元霸也渐渐收起了最初的轻视之心,他没想到,眼前这个看似普通的人,竟然能与自己打得如此激烈。他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额头上布满了汗珠,但他的战意却愈发高昂。 “哼,今天非得分出个胜负不可!”李元霸怒吼一声,手中双锤舞动得更快,力量也愈发强大。每一击,都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 程咬金深吸一口气,他知道,到了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他调动体内最后一丝力量,汇聚在战斧之上。“天罡三十六斧,第三十六斧——混沌开天!”他用尽全身力气,发出一声怒吼。这一斧,蕴含着他对力量的极致理解,对胜利的渴望,以及对守护的执着。斧刃之上,光芒大盛,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劈开。 李元霸也感受到了这一斧的恐怖威力,他不敢有丝毫保留,将全身的力量都灌注到双锤之中。“来啊!”他咆哮着,迎着程咬金的战斧冲了上去。 “轰!”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整个战场都被这股巨大的力量震得颤抖起来。一道耀眼的光芒闪过,两人的身影在光芒中若隐若现。 光芒渐渐消散,只见程咬金和李元霸都站在原地,大口喘着粗气。他们的武器都已经破损不堪,身上也满是伤痕。但两人的眼神中,都充满了对对方的敬佩。 “好!打得好!”李元霸大声喊道,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今日与你一战,真是痛快!” 程咬金也露出了疲惫的笑容,“你也很强,不愧是隋唐第一猛。” 黄沙漫天的战场上,弥漫着一股肃杀之气,却又因这场惊天动地的平手之战,被添上了几分令人惊叹的传奇色彩。裴元庆呆立当场,双眼圆睁,死死地盯着不远处的程咬金与李元霸,整个人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动弹不得。 他的脑海中,不断回放着刚才那场惊心动魄的战斗。程咬金那如雷霆万钧般的天罡三十六斧,每一斧都带着劈开天地的气势;李元霸力拔山河的双锤,每一次挥动都似要将世间万物砸个粉碎。两人你来我往,锤斧相交,迸发出的强大力量,一次次冲击着裴元庆的认知。 “这……这怎么可能……”裴元庆喃喃自语,声音颤抖,带着难以掩饰的震惊。他的脸色变得煞白,往日里那股不可一世的狂傲劲儿,此刻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震撼与自我怀疑。 身为银锤太保,裴元庆向来心高气傲,凭借手中一对银锤,在江湖中闯出赫赫威名,鲜逢敌手。在他心中,自己的实力足以傲视群雄,可眼前这两人的战斗,却如同一记重锤,狠狠地敲碎了他的骄傲。 “我一直以为自己已经足够强大,没想到……”裴元庆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却浑然不觉疼痛。他望着程咬金和李元霸,眼中满是复杂的神色,有敬佩,有不甘,更有对自身实力的深刻反思。 他不禁回想起过往,每次与人交手,自己总是凭借高强的武艺,轻松取胜,久而久之,便养成了目空一切的性子。可如今,亲眼目睹了这场巅峰对决,他才明白,这世间竟有如此强大的存在,自己引以为傲的实力,在他们面前,竟显得如此渺小。 “若我面对他们,哪怕使出全力,恐怕也接不了其中任何一人十招……”裴元庆心中暗自思忖,这个念头如同一把尖锐的匕首,狠狠地刺痛了他的心。但他也清楚,这是事实,容不得半点逃避。 此时,程咬金和李元霸已经收起武器,正朝着各自阵营走去。裴元庆望着他们的背影,心中突然涌起一股强烈的冲动,他想要变强,变得和他们一样强大,甚至更强。 “从今天起,我不能再这般自负了。”裴元庆深吸一口气,暗暗发誓。他知道,想要实现这个目标,必须付出比常人更多的努力。 回到瓦岗寨后,裴元庆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整整三天三夜没有出门。他仔细回忆着程咬金和李元霸在战斗中的每一个招式、每一次发力,试图从中找到突破自身的方法。 第四天清晨,当第一缕阳光洒进房间,裴元庆缓缓睁开双眼,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拿起放在一旁的银锤,走出房间,来到了训练场。 “呼!”裴元庆大喝一声,挥动银锤,开始了日复一日的艰苦训练。每一次挥锤,他都使出全身力气,感受着力量在体内流淌;每一次跳跃、闪躲,他都力求做到完美,磨练着自己的速度与敏捷。 日子一天天过去,裴元庆的身影始终在训练场上忙碌着。他不再与兄弟们吹嘘自己的实力,不再四处炫耀自己的武艺,而是将全部的精力都投入到了提升实力之中。 寨中的兄弟们见裴元庆如此刻苦,都感到十分惊讶,这还是裴元庆吗? 第54章 宇文成都出战 残阳如血,余晖洒落在瓦岗寨那厚实的寨墙上,给这座充满传奇色彩的山寨披上了一层金纱。寨门前,马蹄声如雷,一队人马疾驰而来。为首的正是程咬金,他身披黑色披风,在风中猎猎作响,身姿挺拔犹如苍松,只是脸上还戴着一副冷峻的青铜面具,让人看不清他的神情。 寨门缓缓打开,守寨的喽啰们见是自家队伍归来,纷纷欢呼雀跃。 程咬金等人一入寨中,便径直朝着聚义大厅走去。厅内,瓦岗寨的各路英雄豪杰早已得到消息,纷纷赶来。裴元庆、秦琼、程咬金等一众将领齐聚一堂,目光都紧紧地盯着走进来戴着魔王面具的程咬金。 “这是怎么回事?这面具人是何人?”众人瞪大了眼睛。 “嘘,别出声,且看此人是谁?”秦琼轻声说道,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警惕。 程咬金大步走上台阶,站定之后,缓缓转身,面向众人,缓缓摘下了脸上的面具。 “诸位兄弟,有没有很失望?”程咬金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在大厅内回荡。 一时间,整个大厅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嘴巴微张,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他们怎么也想不到,刚刚与李元霸在战场上大战三百回合、丝毫不落下风的神秘高手,竟然就是他们朝夕相处的大王。 “这……这怎么可能?”裴元庆率先打破了沉默,他向前跨出一步,双眼紧紧地盯着程咬金,眼神中充满了震撼与敬佩。“姐夫,您……您竟然有如此高强的武艺,为何一直瞒着我们?” 裴元庆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这不仅是因为对程咬金武艺的惊叹,更是因为他一直以为自己在年轻一辈的将领中已经是数一数二的高手,今日却亲眼目睹了程咬金与李元霸的惊天对决。那一战,程咬金展现出的实力,让他彻底明白,自己与真正的顶尖高手之间还有着巨大的差距。而这个人,竟然就是自己的姐夫,那个平日里看着和蔼可亲、似文质彬彬的瓦岗寨大王。 “是啊,大王,您这是为何?”秦琼也忍不住开口问道,脸上露出一丝疑惑。“您如此高强的武艺,若能早些显露,我们瓦岗寨在战场上岂不是能更添几分胜算?” 程咬金微微一笑,目光缓缓扫过众人,眼神中充满了温和与坚定。“诸位兄弟,我之所以一直隐瞒自己的武艺,并非是对大家有所保留。而是我深知,作为瓦岗寨的大王,不能仅仅依靠武力来领导大家。我们瓦岗寨之所以能够发展壮大,靠的是兄弟们的团结一心、同生共死,靠的是我们为天下百姓谋福祉的信念。” “若我一开始就凭借武力震慑众人,只怕大家会对我产生畏惧之心,而非真心实意地追随。我希望看到的,是我们瓦岗寨的每一位兄弟都能为了共同的理想而奋斗,是大家在战场上相互扶持、生死与共的情谊。” 众人听了程咬金的话,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流。他们这才明白,大王的良苦用心。原来,真正的领袖,并非仅仅依靠武力,更重要的是赢得人心。 裴元庆看着程咬金,眼中的敬佩之情愈发浓烈。他单膝跪地,双手抱拳,大声说道:“姐夫,今日我裴元庆对您是彻底服气了!您不仅武艺高强,更是有着如此深远的谋略和胸怀。从今往后,我裴元庆愿永远追随您,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大厅内的其他将领们也纷纷单膝跪地,齐声高呼。他们的声音汇聚在一起,如同一股汹涌澎湃的浪潮,在整个瓦岗寨中回荡。 众人听了,纷纷欢呼起来。一时间,聚义大厅内充满了欢声笑语,之前的紧张与惊愕早已烟消云散。这场意外的事件,不仅让瓦岗寨的众人对程咬金更加敬佩和信任,也让整个山寨的凝聚力得到了进一步的提升。 隋营大帐内,烛火摇曳,光影在李世民与宇文成都面庞上跳跃,映出截然不同的神色。李世民一袭华服,神色间虽透着关切,却难掩眼底算计;宇文成都身披银色战甲,身姿笔挺,剑眉紧蹙,周身散发着冷冽气场。 “宇文将军,舍弟李元霸今日一番力战,受伤不轻。您看……”李世民声音温润,带着恰到好处的谦逊与恳请,尾音轻扬,似在试探。 宇文成都目光如炬,直直看向李世民,岂会不明白这番话背后深意。他冷哼一声,声若洪钟:“秦王大可放心,明天本将军自会出战。”言语间,满是不容置疑的霸气与自信。 李世民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浅笑,拱手道:“有将军出马,定能旗开得胜,我李家军也愿全力配合,共破瓦岗。” 宇文成都微微颔首,目光却已飘向帐外,思绪陷入沉思。他深知瓦岗寨藏龙卧虎,此次出战,绝非易事。尤其是今日李元霸铩羽而归,更是让他不敢掉以轻心。 一夜无话,翌日清晨,阳光洒在隋营,士兵们开始忙碌备战。宇文成都身着明光铠,手持凤翅镏金镋,威风凛凛地跨上赤炭火龙驹,身后是隋军精锐,军旗烈烈作响。 隋军行至瓦岗寨前,列阵完毕。宇文成都催马向前,高声喝道:“瓦岗贼寇,今日便是你们的死期!速派战将出来受死!”声音如雷霆般在战场上回荡。 瓦岗寨门缓缓打开,程咬金骑着乌骓马,率领着裴元庆、秦琼、单雄信等一众将领走出。程咬金面色沉静,目光如隼,直视宇文成都,开口道:“宇文成都,今日之战,乃正义之战。我不愿多生杀戮,若你此刻退兵,我可放你一条生路。” 宇文成都闻言,仰天大笑:“程咬金,休要口出狂言!今日我定要踏平你瓦岗寨,将你们一网打尽!”说罢,手中凤翅镏金镋一挥,寒光闪烁,隋军阵营瞬间鼓声大作,士兵们如潮水般涌来。 程咬金神色一凛,拔剑出鞘,大喝一声:“兄弟们,杀!”瓦岗军亦是士气高昂,呐喊着冲向隋军。一时间,战场上杀声震天,刀光剑影交错,鲜血四溅。 宇文成都勇猛无匹,纵马飞速前行。 第55章 杨林、守文化及齐至 裴元庆见此情景,怒目圆睁,催动胯下战马,挥舞双锤冲向宇文成都:“宇文成都,休要张狂,裴元庆来会会你!” 宇文成都见状,眼中闪过一丝不屑,冷哼道:“黄毛小儿,也敢来送死!”说罢,举杯便迎。两般兵器相交,发出一声巨响,火星四溅。裴元庆只觉双臂发麻,心中暗惊:“这宇文成都果然名不虚传,力量竟如此惊人!” 但裴元庆岂是轻易言败之人,他咬紧牙关,施展浑身解数,与宇文成都战在一处。两人你来我往,斗了数十回合,难分高下。一旁的士兵们见此情景,纷纷看得目瞪口呆,喝彩声此起彼伏。 与此同时,程咬金在战场上左冲右突,如入无人之境。他手中战斧每一次挥动,都能精准地砍中敌人要害。秦琼、程咬金等人也各自发挥所长,与隋军展开殊死搏斗。战场上局势瞬息万变,双方陷入了胶着状态。 在激战正酣之时,程咬金眼角余光瞥见宇文成都与裴元庆战得难解难分,心中一动。他悄悄绕到宇文成都身后,瞅准时机,大喝一声,手中战斧如闪电般砍向宇文成都后背。 宇文成都察觉背后攻击,连忙侧身躲避。虽然避开了要害,但还是被斧刃划伤了手臂,鲜血瞬间染红了他的战甲。宇文成都又惊又怒,转身看向程咬金,吼道:“程咬金,你竟敢偷袭!” 程咬金哈哈一笑,道:“兵不厌诈,战场上可顾不得那么多规矩。宇文成都,今日便是你的葬身之地!”说罢,与裴元庆对视一眼,两人同时向宇文成都发动攻击。 宇文成都心中一凛,他深知此刻已陷入困境。但他生性高傲,岂会轻易认输。他深吸一口气,调动全身力气,挥舞着凤翅镏金镋,与程咬金、裴元庆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生死较量。 三人的身影在战场上快速移动,兵器碰撞之声不绝于耳。周围的士兵们都停下了手中的战斗,纷纷围拢过来,观看这场高手之间的对决。只见宇文成都镋法大开大合,力大势沉;裴元庆双锤虎虎生风,攻势凌厉;程咬金则斧法精妙,飘忽不定,专找宇文成都的破绽。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三人都已汗流浃背,体力渐渐不支。但他们谁也不肯退缩,眼中都燃烧着炽热的战意。突然,宇文成都大吼一声,施展出一招“回马镋”,镋身如一道银色闪电,直逼程咬金咽喉。程咬金连忙侧身躲避,同时手中长斧顺势一挥,削向宇文成都的手腕。宇文成都连忙撤手,凤翅镏金镋险些脱手。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隋军阵营中突然响起一阵鸣金之声。宇文成都心中一怔,他知道这是隋军主帅下令撤退。他狠狠地瞪了程咬金和裴元庆一眼,道:“今日暂且放过你们,改日再来取你们性命!”说罢,带领着隋军且战且退,离开了战场。 回到营中,宇文成都一眼就看到了两个人,一个是他父亲,一个却是靠山王杨林。宇文成都心中一凛,赶紧上前见礼:“成都拜见父亲,见过靠山王。” 杨林摆了摆手:“不必多礼,不知战事如何?”问的是宇文成都,眼光却也看向了李世民,他对李世民颇有好感。 宇文成都神色一正,朗声道:“回禀靠山王,此次出战,敌军来势汹汹,但我军将士奋勇杀敌,并未让敌军讨得便宜。只是对方兵力众多,一时难以将其击退。”说着,他微微侧身,朝李世民示意道:“不过,此次秦王殿下所率之军,作战勇猛,在战场上与我军紧密配合,多次化解敌军攻势。” 杨林听闻,眼中闪过一丝赞赏,看向李世民,笑着说道:“秦王,不愧是唐公之子啊!此次作战,可有受伤?”李世民上前一步,恭敬回道:“多谢王爷挂怀,世民并无大碍。能为朝廷效力,是世民的荣幸。”杨林满意地点点头:“好,好啊!如今乱世,就需要你们这些有志青年,奋勇杀敌,保我大隋江山稳固。” 此时,宇文化及轻咳一声,目光在李世民身上停留一瞬,便转向杨林,说道:“王爷,此次战事虽未取得大捷,但我军也坚守住了阵地。只是长期如此对峙,恐怕粮草供应会成为问题。”杨林微微皱眉,神色凝重起来:“粮草之事,本王自有安排。只是这敌军,必须尽快想出对策将其击退。” 瓦岗寨内,程咬金也收到了杨林和宇文化及来到隋营的消息,深感棘手,这两人,一武一文,全都不是易与之辈。徐茂公却是胸有成竹:“大王不必忧心,这二人素来不合,我们只需稍使手段,就能让他们内乱。” 程咬金闻言,眼中燃起一丝希望,急切问道:“军师有何妙计?但说无妨。”徐茂公捻须一笑,缓缓说道:“杨林对大隋忠心耿耿,一心只为江山稳固,而宇文化及自私自利,满脑子都是个人权势。我们可伪造一封书信,信中暗示宇文化及暗中勾结外敌,意图谋反,事成之后与对方平分天下。再设法让这封信落入杨林之手。如此这般,大事……” 程咬金疑惑道:“这……仅凭一封书信,杨林会信吗?”徐茂公自信道:“大王有所不知,杨林对谋反之事最为敏感,且他本就对宇文化及的为人有所不满,心存疑虑。如今这封信,哪怕有一丝可疑之处,以杨林的性子,必定会严查到底。只要他们之间产生间隙,互相猜忌,我们便能坐收渔翁之利。”程咬金听后,拍手称妙,当即命人依计行事。 与此同时,隋营中,宇文成都正为战事苦思对策。他深知瓦岗寨众人勇猛且足智多谋,想要取胜绝非易事。这时,一名士兵匆匆入帐,呈上一封密信,说是在营外发现,被人悄悄塞到了营帐缝隙中。宇文成都打开一看,脸色骤变,信中内容竟是指控他父亲宇文化及意图谋反,且言辞凿凿,还提及与瓦岗寨暗中往来的诸多细节。 宇文成都不敢耽搁,急忙拿着信去见杨林。杨林看完信后,脸色阴沉得可怕,他虽对宇文化及有所不满,但谋反乃是大罪,若此事属实,那后果不堪设想。 第56章 宇文成都重伤 杨林一番调查,却一无所获,只能将疑虑暂时放在心里,专心应对战事。只是,先入为主的观念作祟,他已然对宇文父子极其不满。 隋营之中,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杨林虽未将对宇文父子的猜忌公之于众,可其一举一动间,疏离与戒备尽显。宇文成都敏锐察觉到了这微妙变化,心中满是困惑与不安。一日,他寻到杨林,鼓起勇气问道:“王爷,近日成都自觉行事并无差错,却似惹王爷不快,不知缘由,还望王爷明示。”杨林目光冷冷扫过宇文成都,沉默片刻,淡淡道:“你不必多问,做好自己分内之事便好。”宇文成都碰了一鼻子灰,无奈退下,满心忧思,不知该如何化解王爷与自家的嫌隙。 而另一边,宇文化及也察觉到了杨林态度的转变。朝堂之上多年摸爬滚打,他深知这种无端猜忌的可怕,若不及时化解,恐有大祸。于是,他精心准备了一份厚礼,深夜求见杨林。“王爷,”宇文化及满脸堆笑,谦卑说道,“近来听闻王爷对下官有所误会,下官特来解释。下官对大隋忠心耿耿,绝无半点二心。”杨林看着那堆积如山的礼品,不为所动,冷哼一声:“哼,忠心与否,可不是靠嘴说,也不是靠这些东西便能证明的。”宇文化及心中一紧,额头沁出冷汗,却仍强装镇定,试图挽回局面,可杨林根本不听,拂袖而去,徒留他在原地,满心绝望。 此时,战事愈发胶着。瓦岗军在徐茂公的运筹帷幄下,攻势一波强过一波。隋军接连失利,士气低落。杨林心急如焚,召集众将商议对策。会上,宇文成都提出奇袭瓦岗军粮草大营的计策,这本是破敌良策,可杨林却因心中偏见,直接驳回:“此计太过冒险,若有闪失,我军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宇文将军,还是多想想稳妥之法吧。”宇文成都满心委屈,却又不敢多言。 看着杨林与宇文父子的矛盾日益加深,军中其他将领也纷纷站队。支持杨林的,对宇文父子处处刁难;依附宇文家的,则暗中对杨林的指令阳奉阴违。整个隋营,人心惶惶,军纪涣散。 瓦岗寨内,徐茂公得知隋营情况,喜上眉梢。他对程咬金说道:“大王,隋营内乱已深,我们只需再添一把火,便可彻底击垮他们。”于是,瓦岗军故意散布谣言,说宇文父子早已与瓦岗寨暗中勾结,准备里应外合,推翻杨林,夺取兵权。这谣言如野火般在隋营中迅速蔓延,原本就脆弱的信任彻底崩塌。 一日,隋军与瓦岗军交战正酣。宇文成都率军冲锋在前,奋力拼杀。 宇文成都一路冲杀,奋力大战秦琼、罗成、熊阔海,以惊人的毅力,战成平手。只不过,他自身体力也被耗了八成。瓦岗寨三员大将,互视一眼,忽然后撤,却是一员小将冲了出来,正是银锤太保裴元庆。两人本就战力相当,奈何宇文成都初经大战,精疲力竭,奋力抵挡了裴元庆三锤,却被第四锤锤中了胸口,直接重伤。 一口鲜血从宇文成都口中喷出,他身形如断了线的风筝般向后飞出数丈之远,重重地摔落在地,扬起一片尘土。手中那柄凤翅镏金镋也脱落在一旁,发出沉闷的声响。 裴元庆见一击得手,正欲乘胜追击,却见宇文成都艰难地撑起上身,双眼圆睁,死死地盯着他,眼神中满是不甘与决绝。裴元庆心中一凛,这目光中的狠劲让他不禁有些动容,下意识地停下了脚步。 此时,隋军残部见状,纷纷嘶吼着冲了过来,想要护住他们心中的战神宇文成都。而瓦岗军这边也不甘示弱,呐喊着迎了上去,双方再度陷入混战。 宇文化及看着儿子宇文成都身受重伤,心急如焚,扑通一声跪倒在杨林面前,声音颤抖地哀求道:“王爷,成都如今重伤垂危,性命攸关,请王爷下令鸣金收兵吧!再这样下去,他恐怕……”说着,这位平日里老谋深算的权臣,眼眶中竟也涌出了泪花。 杨林却冷冷哼了一声,目光如霜般扫过宇文化及,神色间满是不屑与严苛:“我辈习武之人,些许小伤,何足挂齿。怎能因一人之伤,便轻言收兵?战场上局势瞬息万变,此刻退兵,岂不正中瓦岗军下怀?”他的话语冰冷刺骨,仿佛没有一丝对宇文成都伤情的怜悯。 宇文化及心中一痛,却又不敢再多言。他深知杨林的固执与刚愎自用,此刻再多求情,恐怕只会适得其反。他只能无助地看向宇文成都,眼神中满是担忧与绝望。 宇文成都虽重伤昏迷,但战场上的嘈杂声与杨林那冰冷的话语,仿佛穿透了他混沌的意识。他的眉头微微皱起,一丝痛苦从脸上闪过。他的伤口处,鲜血仍在汩汩流出,染红了身下的土地。 瓦岗军这边,见隋军迟迟不肯退兵,士气愈发高涨。秦琼挥舞着双锏,大声喊道:“弟兄们,隋军已是强弩之末,他们主帅不顾将士死活,今日便是我们大破隋军的绝佳时机,杀啊!”众人齐声响应,如潮水??般向隋军涌去。 此时,宇文成都悠悠转醒。他感受到身上的剧痛,也听到了战场上的厮杀声。他看到父亲宇文化及满脸泪痕地守在自己身边,而杨林却站在不远处,冷漠地注视着战局。 宇文成都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宇文化及死死按住:“成都,你别动,你伤得太重了!”宇文成都却眼神坚定,咬着牙说道:“父亲,扶我起来,我要上战场!”宇文化及拗不过他,只得小心翼翼地将他扶起。 隋军士兵们看到宇文成都重新站了起来,心中涌起一阵振奋。他们高呼着宇文成都的名字,士气大振。 就在这时,瓦岗军的一员猛将趁机冲向宇文成都,一枪刺向他的胸口。宇文成都躲避不及,被长枪刺中。他一口鲜血喷出,却仍死死地握住凤翅镏金镋,将那员猛将击退。 宇文化及看到这一幕,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悲痛,他冲向杨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王爷,求您看在成都为大隋立下的汗马功劳份上,下令收兵吧!他快撑不住了啊!” 第57章 十八路反王 在这个风云激荡、山河飘摇的时代,瓦岗寨义军似一把锐利无比的尖刀,直插隋朝腐朽统治的心脏。每一场与隋军的交锋,都如同狂风暴雨般猛烈,他们以无畏的勇气和精妙的战术,连战连捷。战场上,瓦岗将士们的喊杀声震天动地,他们的身影如鬼魅般穿梭在敌阵之中,隋军望风披靡。每一次胜利的消息都像长了翅膀,迅速传遍大江南北,一时间,瓦岗寨的威名如雷贯耳,四海皆闻。 这股强大的力量,犹如汹涌的浪潮,不断冲击着隋朝统治的根基。隋帝杨广,曾经高高在上、威风凛凛,可如今,随着瓦岗寨的崛起,他的威信如日薄西山,一降再降。各地百姓见隋朝大势已去,纷纷揭竿而起,他们怀揣着对自由和美好生活的向往,拿起简陋的武器,加入到反抗隋朝暴政的队伍中。在这风起云涌的浪潮中,无数豪杰脱颖而出,纷纷自立为王,割据一方。 在众多反王势力里,有十八路反王实力最为雄厚,声名远扬。他们有的占据着富饶的城池,有的坐拥易守难攻的关隘,麾下皆是猛将如云、谋士如雨。这十八路反王,各怀壮志,却都深知,要想彻底推翻隋朝,必须团结一心。于是,他们不约而同地将目光投向了瓦岗寨,那个在反隋斗争中屹立不倒、熠熠生辉的灯塔。 这一日,瓦岗寨内张灯结彩,热闹非凡。寨门口,彩旗飘扬,上面绣着的“瓦”字在风中猎猎作响。十八路反王率领着各自的精锐部队,浩浩荡荡地朝着瓦岗寨进发。每一支队伍都气势汹汹,士兵们身着鲜亮的铠甲,手持锋利的兵器,步伐整齐有力。他们的脸上洋溢着兴奋与期待,仿佛看到了隋朝覆灭、天下太平的那一天。 率先抵达的是素有“赤发灵官”之称的单雄信,他骑着一匹高头大马,威风凛凛。单雄信豪爽大气,在江湖上广结豪杰,他所带领的队伍以勇猛善战着称。刚到寨前,单雄信便仰头大笑,声如洪钟:“哈哈,今日终能与各路英雄齐聚于此,共商反隋大业,实乃人生一大快事!” 紧接着,王世充的队伍也缓缓而来。王世充面容冷峻,眼神中透露出一股精明与狡黠。他的军队训练有素,装备精良,在战场上也是一股不可小觑的力量。王世充拱手向周围众人示意,不卑不亢地说道:“久闻瓦岗寨大名,今日得见,果然名不虚传。愿我等齐心协力,早日推翻隋朝,共享太平盛世。” 随后,窦建德、刘武周、李子通等各路反王也相继赶到。他们有的身材魁梧,满脸络腮胡,尽显豪迈之气;有的则文质彬彬,手摇折扇,却难掩眼中的锋芒。每一位反王都带着自己独特的气质和风格,但此刻,他们的目标却是一致的——推翻隋朝。 瓦岗寨内,大魔国国主程咬金亲自率领着徐茂公、秦琼、罗成等一众瓦岗英雄,出门迎接。李丰满脸笑意,肚子随着笑声一颤一颤的:“哈哈,各位英雄远道而来,孤王有失远迎,还望诸位恕罪啊!大家快请进,今日咱们定要痛饮一番,共商反隋大计!”众人听了,皆是哈哈大笑,气氛十分融洽。 众人来到瓦岗寨的议事大厅,这里早已摆满了丰盛的酒菜。十八路藩王依次入座,推杯换盏,畅谈天下局势。徐茂公站起身来,清了清嗓子,说道:“如今隋朝暴政,民不聊生。我瓦岗寨顺应天命,举义旗反隋,幸得各位英雄相助。但隋朝根基深厚,我们切不可掉以轻心。依我之见,我们应先制定一个详细的作战计划,然后再分兵出击,方能事半功倍。” 众人纷纷点头表示赞同。这时,刘武周站起身来,说道:“徐先生所言极是。我愿率本部兵马,攻打北方重镇,为推翻隋朝立下头功!”窦建德也不甘示弱,大声说道:“我愿领军南下,直捣隋朝的腹地,让杨广那昏君尝尝我们的厉害!”一时间,众人纷纷表态,愿意为反隋大业贡献自己的力量。 在激烈的讨论中,一个又一个精妙的作战计划被提出,又经过众人的反复推敲和完善。大厅内,烛光摇曳,烟雾缭绕,众人的脸上都洋溢着激动与兴奋。他们仿佛看到了隋朝的灭亡,看到了一个崭新的时代即将到来。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众人的兴致愈发高涨。秦琼站起身来,拿起桌上的双锏,说道:“今日能与各位英雄相聚于此,是秦琼的荣幸。我愿为大家舞一段锏法,以助酒兴!”说罢,秦琼舞动双锏,只见他身形矫健,双锏在他手中呼呼作响,寒光闪烁,让人眼花缭乱。众人纷纷拍手叫好,大厅内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 罗成也不甘示弱,他拿起桌上的银枪,说道:“秦二哥的锏法精妙绝伦,我也来献丑一段枪法!”罗成施展祖传的罗家枪法,枪尖闪烁,如银蛇狂舞,时而如蛟龙出海,时而如猛虎下山,气势磅礴。众人看得如痴如醉,不禁为罗成的精湛武艺所折服。 在这欢乐祥和的氛围中,十八路反王的心紧紧地连在了一起。他们深知,前方的道路充满了艰辛和挑战,但他们毫不畏惧。因为他们相信,只要团结一心,就没有什么能够阻挡他们推翻隋朝、建立新朝的步伐。 夜渐深,明月高悬。瓦岗寨内依旧灯火通明,众人的讨论声、欢笑声交织在一起,回荡在夜空中。这一夜,注定将成为历史长河中浓墨重彩的一笔,而十八路反王齐聚瓦岗寨共议反隋大计的故事,也将被后人传颂千古。 靠山王杨林战在营地之外,尚能看到瓦岗寨中的灯火点点,暗暗感叹:“自从宇文成都大战失利,李元霸避而不战,自己就失去了对战局的把控。今日,十八路反王齐聚,隋朝基业岌岌可危,自己真是愧对先帝啊!” 杨林暗自神伤,大营中的宇文化及却是心中冷笑:“隋朝已是日暮西山,他宇文家的机会终于来了。只要时机合适,定要将那杨广小儿拉下龙椅。一朝帝王梦,终有实现的那一天。 第58章 枭雄王世充 在瓦岗寨那宽敞明亮、摆满珍馐美馔的议事大厅中,气氛热烈非凡。十八路反王齐聚一堂,推杯换盏,欢声笑语不断,表面上一片祥和融洽,仿佛一幅描绘英雄会盟的壮丽画卷。李丰,这位如今以程咬金身份示人,实则拥有前世记忆的穿越者,正置身其中。他脸上堆满了憨厚爽朗的笑容,热情地与身旁的各路豪杰谈天说地,举杯共饮,尽显瓦岗寨主的豪爽大气。 然而,在这看似毫无心机的表象之下,程咬金的内心实则如同一台精密运转的机器,时刻保持着高度警惕。他的眼角余光,正不着痕迹地在周围众人身上来回扫视。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每一个不经意的动作,都被他敏锐地捕捉到。在这个隋唐乱世,局势犹如一团错综复杂的乱麻,人心就像六月的天气,变幻无常。各方枭雄如雨后春笋般纷纷崛起,在这逐鹿天下的棋局中,每一步都关乎生死存亡。 程咬金的目光缓缓扫过众人,最终落在了王世充身上。只见王世充身着一袭华丽锦袍,面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微笑,与人交谈时言辞谦逊有礼,举手投足间尽显儒雅风度。然而,程咬金却深知,这一切不过是他精心伪装的面具。在他前世的记忆里,王世充可是个不折不扣的狠角色,城府之深,犹如万丈深渊,深不可测。其为人阴险狡诈,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在利益的诱惑面前,任何情谊、任何承诺都可以被他毫不犹豫地抛诸脑后。 程咬金的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向了单雄信,想起单雄信的遭遇,他心中不禁泛起一阵酸涩。单通单雄信,何等重情重义的豪杰,一生光明磊落、义薄云天,却最终被王世充的花言巧语所蒙蔽,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那一幅幅画面在程咬金眼前浮现:单雄信对王世充推心置腹,为其鞍前马后,拼尽全力。可王世充呢?在关键时刻,为了保住自己的权势地位,竟将单雄信当作弃子,无情地舍弃。单雄信被唐军俘虏后,王世充没有伸出哪怕一丝援手,眼睁睁看着这位曾经的挚友走向刑场。 “哼,既然老天让我重生为程咬金,那我绝对不会让历史悲剧重演!”程咬金心中暗暗发誓,眼神中闪过一丝坚定与决然。他深知,要改变这一切并非易事,王世充老谋深算,绝非等闲之辈,稍有不慎,不但无法阻止悲剧发生,还可能让自己陷入险境。 程咬金端起酒杯,佯装喝醉,脚步虚浮地朝着王世充走去。“王兄啊,今日能与你共饮,实乃孤王的荣幸啊!”程咬金大着舌头说道,脸上堆满了醉意朦胧的笑容。王世充连忙起身相迎,双手稳稳扶住程咬金,关切道:“程国主,可要注意身体啊,切莫贪杯。”说着,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警惕。 程咬金心中冷笑,却不动声色地继续说道:“王兄,你说咱们这反隋大业,日后该如何是好啊?孤王一介武夫,智计不足,还得仰仗王兄这般足智多谋之人呐!”王世充微微一愣,随即笑道:“程寨主过誉了,反隋大业,需我等齐心协力,共商共议。依我之见,当下应先巩固各方势力,再寻机而动,直捣隋军要害。” 程咬金一边点头,一边观察王世充的表情。只见他目光闪烁,虽言语间冠冕堂皇,但却能感觉到,他似乎在隐瞒着什么。“王兄所言极是,只是不知王兄麾下兵马,可都准备好了?”程咬金看似随意地问道。王世充脸色微微一变,旋即恢复正常,说道:“程寨主放心,我麾下将士,个个摩拳擦掌,只等一声令下,便冲锋陷阵!” 移心中有数,表面上却哈哈大笑:“好!有王兄这句话,俺老程就放心了!来,干!”说罢,将杯中美酒一饮而尽。 回到座位上,程咬金陷入沉思。他知道,要想护住单雄信,必须从长计议。首先,要在众人面前揭露王世充的真面目,让大家对他有所防备。但王世充伪装得如此之深,贸然揭露,恐怕众人难以相信。其次,要想办法让单雄信看清王世充的本质,与他保持距离。这其中关键,在于寻找合适的时机和证据。 程咬金抬眼望去,看到单雄信正与几位反王开怀畅饮,脸上洋溢着真诚的笑容。“雄信啊,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重蹈覆辙。”程咬金在心中默默说道。此时,议事大厅内依旧热闹非凡,众人还在热烈讨论着反隋大计。而程咬金已然在心中谋划起一场与命运的较量,他要用自己的智慧和勇气,改写历史的轨迹,让那些悲剧不再上演。 议事大厅内,酒香四溢,众人的谈笑声此起彼伏。王世充眼角余光瞥见单雄信,心中那盘算计的棋局瞬间有了新的落子方向。这位七省绿林的大哥单通单雄信,威名赫赫,其豪爽侠义之名早已传遍江湖,麾下更是能人异士众多。若能将他收入麾下,无疑是如虎添翼。王世充心中暗自思忖,脸上不动声色,脑海中却快速勾勒出一条自认为绝妙的笼络之计。 有道是“英雄难过美人关”,王世充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他恰好有一女,年方二八,生得花容月貌,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一直被他视作掌上明珠。在王世充看来,这便是打动单雄信的绝佳筹码。只要单雄信与自己结成翁婿,单雄信的势力便等同于为他所用,届时,自己在这乱世争霸的棋局中,无疑将占据更为有利的位置。 主意既定,王世充便开始不动声色地布局。宴会进行到一半,他特意寻了个机会,走到单雄信身边,脸上堆满了热情的笑容,说道:“单大哥,久仰大名,今日一见,果真是名不虚传呐!早就听闻单大哥在江湖上的英雄事迹,心中实在是钦佩不已。”单雄信为人豪爽,见王世充如此热情,也不疑有他,哈哈大笑道:“王兄过奖了,都是江湖朋友抬爱罢了。今日能与王兄相聚于此,共商反隋大业,也是单某的荣幸。” 王世充大喜,心道:“看来有门,得此人胜得千军。” 第59章 程咬金破局,单通成婚 王世充见单雄信态度亲和,心中暗自高兴,顺势拉着单雄信的手,说道:“单大哥,不瞒您说,我家中有一女,名叫婉娘。她虽是女儿身,却对江湖豪杰之事极为向往,常常听我说起单大哥的事迹,心中仰慕得很。若是有机会,真想让她当面拜见单大哥。”单雄信微微一愣,他虽为人豪爽,但对于男女之事却颇为腼腆,一时间竟不知如何作答。 程咬金一直在暗中留意着王世充的一举一动,见此情景,心中顿时警钟大作。他太清楚王世充的算计了,若单雄信真的陷入这美人计中,后果不堪设想,他必须阻止。 程咬金端起酒杯,大步走到单雄信和王世充身边,故意装出一副醉醺醺的样子,说道:“哈哈,王兄,单大哥,你们俩在这儿聊什么呢?这么开心,也不叫上孤王。”说着,便将单雄信拉到一旁,说道:“单大哥,孤王刚听到那边有人说起你当年在绿林的英勇事迹,大伙都吵着要听你亲自讲讲呢,走走走,咱们过去。”单雄信正愁不知如何回应王世充,见大王来解围,如蒙大赦,连忙借坡下驴,跟着程咬金离开了。 王世充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但很快又恢复了笑容。他心中盘算着,此事急不得,日后有的是机会。 程咬金将单雄信拉到一处人少的地方,趁着周围没人,严肃地对单雄信说道:“单大哥,你可千万要小心王世充这个人。他表面上对你热情,实则心怀鬼胎。刚才他提起他女儿,明显就是想拿美人计来拉拢你,好让你为他所用。”单雄信听了,微微皱眉,说道:“大王,你所言当真?我看这王世充为人还算诚恳啊。” 程咬金耐心解释道:“单二哥,我绝不会骗你。王世充此人阴险狡诈,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日后他必定还会使出各种手段来拉拢你,你可一定要保持清醒。咱们兄弟都是为了反隋大业,可不能被他的花言巧语迷惑了。”单雄信见程咬金说得如此认真,心中也不禁起了疑。他正色说道:“大王,多谢你提醒。我知道了,以后会多加小心的。” 王世充果然如程咬金所料,不断找机会接近单雄信,提及自己女儿的次数也越来越多。甚至还安排了几次所谓的“偶遇”,让单雄信与婉娘见面。 一次,王世充见时机成熟,便向单雄信正式提出联姻之事。单雄信心中虽对婉娘并无恶感,但想到程咬金的话,还是婉言拒绝了。他说道:“王兄,令爱确实是才貌双全,能得到王兄的青睐,是单某的荣幸。但如今反隋大业未成,单某无心儿女私情。待将来推翻隋朝,天下太平之时,再考虑此事也不迟。” 王世充听了,心中大为恼怒,但又不好发作。他强颜欢笑地说道:“单大哥以大业为重,实在令人敬佩。那此事就暂且搁置,等日后再说。” 程咬金眉头紧锁,心事重重地踱步。单雄信与王世充之间的纠葛,如一块沉甸甸的巨石,压在他的心尖。他心里清楚,王世充绝不会因一次联姻失败就善罢甘休。 思及此,程咬金一刻也不敢耽搁,大步流星地朝着徐茂公的营帐走去。此时正值午后,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叶,洒下一地碎金。可他却无心欣赏这美景,满心都是如何化解危机的盘算。 来到徐茂公营帐前,他也顾不上许多礼数,撩开帐帘便匆匆而入。徐茂公正坐在案前,手持书卷,见程咬金这般火急火燎的模样,先是微微一怔,旋即放下书卷,笑道:“大王,何事如此匆忙?莫不是有紧急军情?” 程咬金一屁股坐在一旁的凳子上,喘了口气,说道:“军师啊,比军情还急!事关单大哥的终身大事,再不出手,单大哥就要被王世充那老狐狸算计了!” 徐茂公闻言,神色一凛,他深知王世充的为人,也明白单雄信在他们反隋大业中的重要性。忙问道:“到底发生何事?你且细细道来。” 程咬金便将王世充如何多次借女儿婉娘接近单雄信,试图用美人计拉拢他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军师,我想来想去,只有让单大哥尽快成婚,才能彻底断了王世充的念想。所以,我这才来找你,你点子多,人脉广,帮单大哥物色个合适的姑娘吧!” 徐茂公听后,沉思片刻,缓缓点头道:“你说得在理。此事确实刻不容缓。” 程咬金拍了拍胸脯,说道:“我相信你一定能行!只要能让单大哥早日成家,其他的都好说。” 经过多日的奔波忙碌,终于有了好消息。在距离瓦岗寨不远的一个小镇上,有一位名叫林婉清的女子。她的父亲曾是一位江湖侠客,虽已归隐,但家教甚严。林婉清不仅生得眉清目秀,且自幼习武,性格豪爽,心地善良。她听闻瓦岗寨的英雄事迹后,心生敬仰,常以瓦岗英雄为榜样。 徐茂公得知此事后,心中暗喜,觉得这林婉清与单雄信十分般配。他连忙将消息告知程咬金,听后,程咬金也是喜出望外,说道:“茂公,你可真是立下大功了!这林姑娘听起来就像是为单大哥量身定制的。咱们赶紧安排他俩见上一面。” 于是,在徐茂公的精心安排下,单雄信与林婉清在一处风景秀丽的山林中相遇。那日,单雄信身着一袭劲装,英姿飒爽。林婉清则身着淡蓝色的衣衫,手持一柄长剑,宛如仙子下凡。两人初见,皆是眼前一亮。单雄信被林婉清的美丽与豪爽所吸引,林婉清也为单雄信的侠义之气所折服。 程咬金和徐茂公在一旁观察着两人的一举一动,见此情景,心中明白,此事已有了八成把握。之后,在两人的极力促成下,单雄信与林婉清的感情迅速升温。不久后,单雄信便正式向林婉清提亲,林婉清欣然应允。 瓦岗寨内,一片喜气洋洋。众人都为单雄信感到高兴,纷纷前来祝贺。婚礼当日,张灯结彩,热闹非凡。单雄信身着红色喜服,满面春风。林婉清凤冠霞帔,娇羞动人。在众人的祝福声中,两人拜堂成亲,结为夫妻。 第60章 隋军彻退,杨广高论 营帐外,寒风呼啸,仿佛在为隋军如今的窘迫处境悲歌。宇文成都、李元霸、杨林,这三位威名赫赫的隋军大将,此刻正面色凝重地站在营帐中央,听着传令官宣读隋帝杨广的召令。 “因战事不利,着宇文成都、李元霸、杨林三位将军即刻回朝,不得有误。”传令官的声音在营帐内回荡,每一个字都像一记重锤,敲打着众人的心。 宇文成都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不甘,他紧握着拳头,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李元霸则是一脸的愤怒,他将手中的大锤重重地砸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哼,就这样撤了,我不服!” 杨林长叹一声,眼中满是无奈与忧虑,“陛下既有令,我们不得不从啊。” 隋军的士兵们听闻这个消息,更是士气低落。他们原本就被瓦岗军打得节节败退,如今又要灰溜溜地撤回朝廷,心中满是沮丧。士兵们默默地收拾着行囊,眼神中透着迷茫与失落。曾经,他们怀揣着为隋朝建功立业的梦想,踏上这片战场,可如今,却只能以失败者的姿态离开。 在隋军营地的不远处,瓦岗军的山寨内却是一片欢腾。士兵们奔走相告,脸上洋溢着胜利的喜悦。“隋军撤啦!咱们瓦岗军赢啦!”欢呼声此起彼伏,响彻整个山寨。士兵们纷纷涌上街头,有的挥舞着手中的兵器,有的高声呼喊着口号,尽情地宣泄着心中的兴奋。 “这可多亏了咱们的程寨主啊!”一个年轻的士兵满脸通红,激动地说道,“要不是程寨主带领咱们,咱们哪能取得这么大的胜利!”周围的士兵们纷纷点头表示赞同。“是啊,程寨主太厉害了!他的谋略和勇气,让咱们瓦岗军一次次化险为夷。” 程咬金此刻正站在瓦岗寨的了望台上,俯瞰着这一片欢乐的景象。他的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心中感慨万千。自从重生为程咬金,他凭借着前世的记忆和智慧,一步步带领瓦岗军走向强大。这一次战胜隋军,无疑是他来到这个世界后的一次重大胜利。 “大王,恭喜啊!”徐茂公不知何时来到了程咬金的身边,笑着说道,“这一战,咱们瓦岗军打出了威名,日后必定会有更多的英雄豪杰前来投奔。”程咬金微微点头,说道:“这都是大家共同努力的结果。不过,我们不能掉以轻心。隋军虽然暂时撤了,但他们绝不会善罢甘休。我们要趁着这个机会,继续壮大自己的实力。” 徐茂公表示赞同,说道:“主公所言极是。如今我们声名远扬,当务之急是招揽人才,扩充军队,加强山寨的防御。”程咬金看着徐茂公,眼中充满了信任,“军师,这些事就交给你去办了。我相信你一定能办好。”徐茂公拱手领命,“主公放心,茂公定当竭尽全力。”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瓦岗寨在程咬金的带领下,开始了一系列的改革和发展。他们广纳贤才,无论是武艺高强的武将,还是足智多谋的谋士,都纷纷前来投奔。瓦岗军的队伍不断壮大,实力也越来越强。 与此同时,瓦岗寨的威名传遍了大江南北。各地的百姓听闻瓦岗军的英勇事迹,纷纷对他们表示敬仰和支持。许多受苦受难的百姓,更是慕名而来,希望能在瓦岗寨找到一片安居乐业的乐土。 而在朝廷之上,隋帝杨广得知隋军战败撤回的消息后,大发雷霆。他将宇文成都、李元霸、杨林三人召入宫中,狠狠地训斥了一番。“你们是怎么打的仗?竟然被一群草寇打得如此狼狈!”杨广怒目圆睁,大声吼道。 宇文成都等人低着头,不敢吭声。他们心中明白,此次战败,他们难辞其咎。“陛下息怒,”杨林上前一步,说道,“此次战败,皆因臣等指挥不力。但瓦岗军近年来发展迅猛,实力不容小觑。臣等愿戴罪立功,下次定当将瓦岗军一举歼灭。” 杨广冷哼一声,说道:“希望你们说到做到。若再让朕失望,定不轻饶!”宇文成都等人领命退下,心中都暗暗发誓,一定要一雪前耻,打败瓦岗军。 在隋朝那巍峨耸立、雕梁画栋的朝堂之上,气氛凝重得近乎窒息。满朝文武大臣们低垂着头,眼神中透着忐忑与不安,大气都不敢出。宇文成都、李元霸、杨林三位大将神色冷峻,静静伫立在殿下,等待着隋帝杨广那可能如雷霆般的斥责与严惩。他们身后,战败而归的阴影沉甸甸地压着,仿佛连空气都被这压抑的氛围凝滞。 “此次兵败,你们三人可有何话说?”杨广端坐在龙椅之上,眼神冰冷地扫视着殿下三人,声音低沉而威严,带着让人胆寒的压迫感。宇文成都率先出列,单膝跪地,抱拳说道:“陛下,末将指挥不力,致我军战事不利,愿领责罚。”李元霸虽满脸不服气,但也依样跪地,闷声道:“俺也没打好,听凭陛下处置。”杨林则长须抖动,声音略显苍老却沉稳:“臣等辜负陛下信任,甘愿受罚。” 大臣们纷纷交头接耳,小声议论着,都以为杨广接下来定会严惩这三位大将,以泄心头之恨,正暗自猜测会是怎样严厉的刑罚。然而,就在这时,杨广却突然话锋一转,嘴角勾起一抹自以为高深莫测的笑意,目光缓缓扫过朝堂众人。 “朕念你们往日为国征战,劳苦功高,此次便暂不追究。”杨广的声音在朝堂上回荡,众人皆是一愣,面面相觑,皆未料到事情会有如此反转。“此次战败,非战之罪,实乃瓦岗贼子太过狡诈,且其势渐大,不可不防。”杨广挺直身子,微微扬起下巴,脸上满是自负的神情,开始发表他那自以为高明的高论。 “诸位爱卿,可知瓦岗如今势头正盛,若一味强攻,我军损耗巨大,且胜负难料。”杨广目光炯炯,仿佛已然成竹在胸,“朕问你们,是朝廷兵多将广?还是逆贼兵多将广?是我朝领土面积大?还是逆贼的领土面积大?” 众大臣不明所以,面面相觑,但还是硬着头皮回答:“当然是朝廷兵多,领土广大。” 第61章 宇文化及的野心 杨广忽然哈哈大笑:“既然我朝兵多将广,城多地多,为何要因为瓦岗寨弹丸之地,烦恼忧心。他自占山为王,又能如何?只要不扰朕享乐即可。” 宇文化及听到这番话,心里几乎乐开了花,暗道:“杨广啊杨广,看来,你这大隋朝真是要气数已尽了。” 李世民也是颇为失望的看了杨广一眼,向前一步,朗声道:“即然陛下要休养生息,那短期内但再无战事。臣请命,携舍帝回归太原,请陛下准许?” 杨广挥了挥袖子,不耐烦道:“好的,朕准了。不过,秦王回去后,可为我多多物色山西美女,侍奉驾前。” “臣领命。”李世民恭敬行了一礼,带着李元霸退出了朝堂。 杨广欠了欠身子,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坐姿,目光落在宇文成都身上。 “成都此次作战勇猛,当赏。来人,赐宇文成都黄金万两,回府养伤,等伤势大瘉后再来为朕效命。” 宇文化及、宇文成都齐齐跪倒,领旨谢恩。 “靠山王杨林,劳苦功高,此次出征,亦有大功。朕赐你黄金万两,番外进贡葡萄美酒百瓶,汗血宝马百匹。” 杨林想说些什么?还是闭上了嘴?领旨谢恩。他知道,此时的杨广,正在兴头上,恐怕他说什么,他都是听不进去的。 为了大隋江山的延续,杨林的心中,逐渐有了一个计划。只是,现在还不是言明的时候。 夜幕如墨,沉沉地压在隋朝那奢华而威严的丞相府之上。府内,灯火摇曳,明暗不定,仿佛也在为即将展开的对话而颤抖。宇文化及端坐在书房的主位上,眉头紧锁,眼神中闪烁着野心与焦虑交织的光芒。此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传来,他的儿子宇文智及快步走进书房,脸上带着一丝兴奋与急切。 “父亲,您唤我何事?”宇文智及恭敬地问道,眼神中却难掩好奇。宇文化及缓缓抬起头,目光犀利地看向自己的儿子,沉默片刻后,开口道:“智及,如今这天下局势,你怎么看?”宇文智及微微一怔,思索片刻后说道:“孩儿以为,如今各地反隋势力蜂起,隋朝已是风雨飘摇。陛下却依旧沉迷享乐,不思进取,长此以往,隋朝恐将不保。” 宇文化及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赞许,“不错,看来你也看出了这其中的门道。那你可曾想过,我们该如何应对?”宇文智及心中一动,隐隐猜到了父亲的心思,但仍不敢贸然说出,只是试探性地问道:“父亲,您是不是有什么想法?”宇文化及站起身来,缓缓走到窗前,望着窗外那被黑暗笼罩的夜空,沉声道:“智及,你我父子,如今位极人臣,但在这乱世之中,权力与地位,随时可能化为泡影。与其在这将倾之厦下苦苦支撑,不如另谋出路。” 宇文智及心中一震,他终于确定了父亲的想法,忍不住激动地说道:“父亲的意思是……取代杨广,自己称帝?” 宇文化及猛地转过身,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嘘!小声点,这种话,若是传出去,可是灭门之罪!”宇文智及连忙捂住嘴,眼神中却满是兴奋。“父亲,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如今陛下失去民心,我们若能取而代之,必定能得到天下百姓的拥护。” 宇文化及冷哼一声,“哪有你想得那么简单。杨广虽然昏庸,但他毕竟是皇帝,手中还有不少兵力。我们若贸然行动,只会落得个身败名裂的下场。”宇文智及皱了皱眉头,说道:“父亲所言极是。那我们该怎么办?”宇文化及重新坐回座位上,沉思片刻后说道:“我们必须先积蓄力量,暗中拉拢朝中大臣和各地将领,让他们成为我们的助力。同时,还要密切关注各地反隋势力的动向,寻找合适的时机。” 宇文智及点头表示赞同,“父亲高见。孩儿愿意为父亲效力,去拉拢那些大臣和将领。”宇文化及看着自己的儿子,满意地点了点头,“好,此事就交给你去办。但你一定要小心谨慎,千万不能露出破绽。”宇文智及拍了拍胸脯,自信地说道:“父亲放心,孩儿一定不会让您失望。” 宇文化及又叮嘱了几句,随后说道:“还有一件事,我们必须想办法削弱杨广的势力。现在,李元霸已经离开,成都又是我们自己人,我们的机会,真的快来了。现在,剩下的唯一一个难题,就是靠山王杨林。只要解决掉他,则大事可期。” 两人又商议了许久,制定了详细的计划。不知不觉,夜已深,窗外的月光洒在地上,宛如一层银霜。宇文化及望着窗外,心中暗暗发誓:“杨广,你时日无多了。这天下,迟早是我宇文化及的!”宇文智及也站起身来,眼神中充满了野心与斗志,“父亲,我们一定会成功的。” 残阳似血,如浓稠的颜料倾洒在隋朝那摇摇欲坠的城墙上。杨林,这位隋朝的肱骨老将,身披战甲,伫立在城楼之巅,望着远方烽火连天的大地,眉头紧蹙成一个“川”字。隋朝在各路反王的冲击下,已然风雨飘摇,恰似一座根基松动、即将倾塌的大厦。在这生死存亡之际,杨林心中萌生一计,决意以一场武林大会,挽狂澜于既倒。 数日后,一道消息如惊雷般在江湖中炸响:杨林要举办一场史无前例的武林大会,并设下擂台,邀天下英雄前来挑战他那威震四方的囚龙棒。更为诱人的是,成功者将直接获得黄金万两的巨额赏赐。这消息像一阵旋风,瞬间席卷了大江南北,无论是名震江湖的大侠,还是初出茅庐的新秀,皆为之心潮澎湃。 别的人可以冷静,瓦岗寨中的秦琼,秦叔宝却冷静不了。直接站了出来,朝程咬金行大礼参饭:“大王,请允许我前往皇城一趟,挑战杨林老儿,以报父仇。” 程咬金看了秦琼一眼,道:“叔宝,杨林不是普通人,你有胜的把握吗?” 秦叔宝报摇了摇头。 程咬金看向罗成,有了主意:“那就让士信和罗成跟着你,以防万一,总感觉杨林老儿不怀好意,奈何他们却不能退让。” 第62章 天下英雄出我辈 在瓦岗寨那宽阔的校场上,日光炽热,烤得地面发烫。秦琼身着一袭黑色劲装,背负双锏,面色凝重,心中既有即将对战杨林报父仇的急切,又有对这场硬仗的忐忑。程咬金站在他对面,目光沉稳,仿若能看穿一切艰难险阻。 “既然你心意已决,我定全力助你。”程咬金的声音低沉有力,在空旷的校场回荡,“保险起见,我得好好指点你如何战胜杨林。” 秦琼闻言,单膝跪地,抱拳道:“咬金,大恩不言谢。秦琼这条命,早已是瓦岗的,若能得你指点,定不负所望!” 程咬金伸手扶起秦琼,目光坚定:“起来,兄弟一场,咱们没那么多虚礼。我现在就是杨林,你用秦家锏全力来攻。”言罢,他身形一凛,气势陡然一变,仿若真成了那位威风八面、手握囚龙棒的隋朝靠山王。 秦琼深吸一口气,抽出双锏,锏身寒光闪烁,恰似他此刻锐利的眼神。他大喝一声,双锏如蛟龙出海,直逼程咬金。左手锏自上而下斜劈,带着千钧之力,右手锏则横削,封锁所有退路。 程咬金脚步轻点,身形如鬼魅般灵活,轻易避开秦琼凌厉一击,口中说道:“杨林的囚龙棒刚猛霸道,你这一击虽强,但太过直接,容易被他预判。你需虚实结合,先以假动作迷惑他。” 秦琼若有所思,再次攻来。这次,他先以左手锏虚晃一招,锏势飘忽,看似随意,实则暗藏玄机。程咬金微微点头,心中暗赞。就在他侧身躲避虚招时,秦琼右手锏如闪电般从下方突袭,直取程咬金下盘。 程咬金向后一跃,避开攻击,说道:“这招不错,可若面对杨林,这一击速度还不够。杨林久经沙场,反应极快,你这一击若是慢了分毫,便会被他的囚龙棒重重砸下。” 秦琼咬紧牙关,双锏在手中飞速旋转,再次发动进攻。他的招式愈发凌厉,且融合了之前李丰的建议,时而虚招百出,时而强攻猛打。校场上,只听双锏挥舞的呼呼风声,以及两人的脚步声、呼吸声。 “很好,你的悟性极高。但还有一点,杨林的囚龙棒长度远超你的双锏,你得想办法近身。”程咬金一边躲避,一边继续指点。 秦琼目光一凝,心中有了主意。他突然改变攻击节奏,故意卖了个破绽,佯装招式用老,身形微微前倾。程咬金见状,心中明白秦琼的意图,便顺着他的思路,以杨林的角度,挥出一记“囚龙棒”,直逼秦琼要害。 就在“囚龙棒”快要击中秦琼时,秦琼身形如陀螺般急转,借着这股旋转之力,快速贴近程咬金,双锏狠狠砸向他的“囚龙棒”。 “铛!”一声巨响,仿若洪钟鸣响。秦琼的双锏与程咬金的“囚龙棒”重重碰撞,溅起一阵火花。这一击,秦琼用尽了全力,震得他虎口发麻。 程咬金看着秦琼,满意地点点头:“这才是你该有的实力。记住,对战杨林时,一定要把握好时机,瞅准他的破绽,近身猛攻。你的双锏讲究巧劲和快攻,不能与他的囚龙棒正面硬拼太久。” 秦琼喘着粗气,眼中满是感激:“咬金,谢了,你这番指点,让我茅塞顿开。我定当牢记于心,与杨林一战,定要为父报仇,也为瓦岗争光!” 程咬金拍了拍秦琼的肩膀:“我相信你。回去好好休息,养精蓄锐。这一战,不仅关乎你的仇恨,更关乎瓦岗的未来。” 校场上,阳光依旧炽热,秦琼望着手中的双锏,心中的斗志熊熊燃烧。他知道,自己离与杨林的对决又近了一步,而程咬金的悉心指点,如同黑夜里的明灯,照亮了他前行的道路,让他在这场生死之战中,多了几分胜算。 在一个偏远小镇的酒馆里,一群江湖汉子围坐在一起,热烈地讨论着此事。“听闻了吗?杨林摆下擂台,那可是扬名立万的好机会!”一个满脸络腮胡的大汉猛灌一口酒,大声说道。“哼,杨林的囚龙棒可不是吃素的,多少英雄豪杰都败在他手下。”旁边一位身着青色长袍的剑客微微皱眉,言语间带着一丝谨慎。“怕什么?黄金万两呐!要是赢了,下半辈子就衣食无忧了。”另一个瘦小的汉子眼睛放光,满是贪婪之色。 很快,举办武林大会的日子到了。擂台搭建在一片宽阔的演武场上,四周彩旗飘扬,人潮涌动。来自五湖四海的英雄豪杰们齐聚于此,个个摩拳擦掌,跃跃欲试。杨林身着一身银色战甲,手持囚龙棒,威风凛凛地走上擂台。他目光如炬,扫视着台下众人,高声说道:“今日,老夫在此设擂,只为挑选天下英雄。若有能胜我囚龙棒者,黄金万两即刻奉上!” 台下一片哗然,众人纷纷交头接耳。“这杨林,果然霸气。”“不知道谁有这个本事,能打败他。”就在众人议论纷纷之际,一个身影如闪电般跃上擂台。众人定睛一看,原来是江湖上有名的“疾风剑”赵飞。赵飞手持长剑,向杨林抱拳道:“杨老将军,赵某今日特来领教。”杨林微微点头,神色淡然:“请!” 赵飞率先发难,长剑如灵蛇般舞动,寒光闪烁,直刺杨林咽喉。杨林不慌不忙,手中囚龙棒轻轻一挥,便将赵飞的剑挡开。“有点本事,再接我一招!”杨林大喝一声,囚龙棒猛地横扫过去,速度之快,让人来不及反应。赵飞连忙向后跃开,却还是被囚龙棒的劲风扫到,险些摔倒。 “好厉害的囚龙棒!”台下众人惊呼出声。赵飞深知自己不是杨林的对手,勉强支撑了几个回合后,便抱拳认输:“杨老将军,赵某技不如人,甘拜下风。”杨林微微颔首,目光望向台下:“还有哪位英雄,敢上台一战?” 此时,台下的气氛愈发热烈。又有几位高手相继上台挑战,但都在杨林的囚龙棒下败下阵来。杨林的威名,在这场武林大会上愈发响亮。然而,就在众人以为杨林将无人能敌时,一个熟悉的身影缓缓走上擂台,正是秦琼。 杨林眼神复杂的看着秦琼:“没想到你竟然是秦彝之子,也罢,今日一战,恩怨两清。” 第63章 父仇得报靠山亡 残阳似血,如同一滩浓稠的鲜血,肆意地涂抹在天际,将整个演武场都笼罩在一片肃杀的氛围之中。演武场四周,观者如堵,众人的脸上或是写满了紧张,或是充满了期待,嗡嗡的议论声在空气中不断回荡,仿佛一群受惊的蜂群。 生死擂台之上,秦琼与靠山王杨林相对而立。秦琼一袭玄色劲装,身姿挺拔如松,却难掩眼中熊熊燃烧的仇恨之火。他的手中,紧紧握着秦家锏,锏身古朴厚重,泛着冰冷的寒光,仿佛在诉说着往昔的血海深仇。而杨林,身为隋朝最后的支柱,身着华丽的蟒袍,头戴金冠,虽已年过半百,但气势依旧不凡。他手中的囚龙棒,宛如两条蓄势待发的蛟龙,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 “杨林,今日便是你的死期,我要为父报仇!”秦琼的怒吼声如同滚滚雷鸣,在演武场上空炸响,震得众人耳膜生疼。 杨林却是淡淡一笑,笑声中带着几分无奈与自嘲:“叔宝,虽然今天是这个场景,本王仍不后悔,将你收为本王的第十三个义子!世事本无常,今日你要报父仇,无可厚非。好,本王就给你这个机会,你一定要用尽全力,来胜我的囚龙棒。你放心,男子汉大丈夫,就要坦坦荡荡,本王不会手下留情的。” 话音未落,杨林猛地挥动囚龙棒,那囚龙棒瞬间化作一道黑色的闪电,带着排山倒海的气势,直逼秦琼的咽喉。秦琼眼神一凛,脚下轻点,身形如鬼魅般迅速后退,同时手中的秦家锏一横,精准地挡住了杨林这凌厉的一击。“铛”的一声巨响,金属碰撞的声音震耳欲聋,火花四溅,强大的力量冲击使得两人脚下的地面都出现了一道道裂痕。 经过程咬金的指点,又加上他自己的勤奋练习。此时的秦琼,虽没有脱胎换骨,但锏法确实已经炉火纯青,堪称一代宗师了。而且,他已经形成了自己的体系。可以说,今后成就,一定会超过其父秦彝。 “好小子,有点本事!”杨林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一丝赞赏,不过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更加浓烈的战意。他大喝一声,手中囚龙棒舞得虎虎生风,棒影漫天,如同一头暴怒的雄狮,朝着秦琼发起了一轮又一轮的猛烈攻击。 今天的靠山王杨林,也有了几分不同。他仿佛回到了年轻的时候,无所畏惧,囚龙棒法,真正的发挥出了可囚苍龙的气势。这一场战斗,也被杨林当成了最后一战,他似乎已经预感到了自己的结局。 秦琼不敢有丝毫懈怠,他施展出秦家锏法,锏影闪烁,密不透风,将杨林的攻击一一化解。两人你来我往,互不相让,每一次攻击都蕴含着致命的危险,每一次防守都惊心动魄。演武场周围的观众们都看得目瞪口呆,大气都不敢出,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精彩的瞬间。 随着战斗的持续,秦琼渐渐发现,杨林的实力果然名不虚传,他的每一招每一式都蕴含着深厚的功力,而且经验极其丰富,总能在关键时刻找到自己的破绽。但秦琼心中报仇的信念如钢铁般坚定,他咬紧牙关,不断调整着自己的战术,凭借着灵活的身法和精湛的锏法,与杨林周旋着。 突然,杨林瞅准了秦琼的一个破绽,囚龙棒猛地刺出,目标正是秦琼的胸口。秦琼躲避不及,只得用秦家锏硬接这一击。“砰”的一声,秦琼被强大的力量震得连连后退,口中喷出一口鲜血,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 “哈哈,叔宝,你今日必死无疑!”杨林见状,发出一阵得意的狂笑,他再次举起囚龙棒,准备给予秦琼致命一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秦琼的脑海中突然闪过父亲临终前的面容,那痛苦的神情和对他的殷切期望,让秦琼心中涌起一股无尽的力量。“不,我不能死,我还没有报仇!”秦琼怒吼一声,他强忍着身体的伤痛,调动体内所有的力量,手中的秦家锏光芒大盛。 “破!”秦琼大喝一声,施展出秦家锏法的绝招——“怒锏破山河”。只见一道耀眼的光芒从秦家锏上射出,如同一道闪电般,瞬间击中了杨林的囚龙棒。这一击蕴含着秦琼全部的力量和仇恨,威力巨大。 “咔嚓”一声,杨林手中的囚龙棒竟然被这一击硬生生地打断。杨林脸色大变,他怎么也没想到,秦琼竟然在如此绝境之下,爆发出了如此强大的力量。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秦琼已经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般冲到了他的面前,手中的秦家锏高高举起,带着无尽的杀意,朝着杨林的头顶狠狠砸下。 杨林想要躲避,但已经来不及了。此时,他反而释然了。人生自古谁无死,他杨林戎马一生,早将生死置之度外。况且,他计算过,死在秦琼手中,是最值的。 “先王,臣杨林来了。” 杨林倒下了,带着笑容,死的没有一点痛苦。但随着他的倒下,隋朝的最后一块基石也没有了。 整个演武场瞬间陷入了一片死寂,所有人都被眼前的这一幕惊呆了。过了许久,才爆发出一阵震耳欲聋的欢呼声。 秦琼站在擂台上,手中的秦家锏缓缓垂下,他的脸上没有丝毫胜利的喜悦,只有无尽的疲惫和释然。若不是背负着血海深仇,他真的不想杨林死在他手上。 “爹,孩儿终于为您报仇了!”秦琼望着天空,喃喃自语,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滑落。此时,残阳的余晖洒在他的身上,将他的身影拉得很长很长,仿佛一座屹立不倒的丰碑。而隋朝最后的支柱,靠山王杨林,却永远地倒在了这片土地上,成为了历史的尘埃 。 “秦叔宝,秦叔宝。” 一片震耳欲聋的声音,响彻四周。秦琼忽然感觉眼前一黑,就倒了下去。黑暗中,他感觉自己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不是吧,这也可以。”程咬金在台下,心里犯起了嘀咕。“这命真好,刚刚父仇得报,又有美女青睐。 不错,扶住秦琼的,正是一位国色天香的美丽女子。那深情的眼神,几乎可以融化千年寒冰。 “杨林义女,杨玉婵。” 第64章 擂台生变,宇文化及谋权 程咬金正要上擂台帮杨玉婵将秦琼带下来,却忽然发现,擂台四周,忽然出现了无数弓箭手,瞄准了台上众人。那些弓箭手身着黑色劲装,面覆黑巾,只露出一双双冰冷的眼睛,在夕阳的余晖下,手中的弓箭泛着森冷的寒光,犹如蛰伏的猛兽,随时准备发动致命一击。 “不好!”程咬金心中暗叫一声,脚下的步子猛地顿住。他的目光迅速扫过四周,试图寻找破解这困局的办法,额头上细密的汗珠滚落,打湿了鬓边的碎发。此时,演武场中的欢呼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死寂,众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大气都不敢出,原本喧闹的场地此刻安静得仿佛能听到针落地的声音。 杨玉婵也察觉到了异样,她下意识地靠近秦琼,手中紧紧握着佩剑,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白。秦琼刚刚经历了与杨林的生死大战,体力严重透支,此刻又面临着这生死危机,他强撑着身体,握紧秦家锏,目光警惕地看向四周。尽管身体已经疲惫不堪,但他的眼神中依然透着一股坚毅与不屈,那是经历无数磨难后沉淀下来的无畏。 “这是怎么回事?为何突然出现这么多弓箭手?”杨玉婵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在这紧张的氛围中显得格外清晰。 秦琼皱了皱眉头,沉声道:“恐怕是杨林的余党,想要为他报仇,我们今日怕是凶多吉少。玉婵,你后悔吗?”说着,他深吸一口气,调动体内残余的内力,试图做最后的抵抗。 就在这时,为首的弓箭手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冰冷:“秦琼,你杀了靠山王,今日便是你的死期,谁也别想活着离开!”说罢,他大手一挥,弓箭手们纷纷拉满弓弦,箭头闪烁着寒光,直指台上众人。 “哼,想要我秦琼的命,就凭你们,还不够格!”秦琼怒喝一声,强提一口气,手中的秦家锏光芒一闪,准备拼尽全力抵挡这一波攻击。杨玉婵也不甘示弱,她将佩剑横在身前,周身内力涌动,虽然心中害怕,但眼神中却透着一股决绝。 程咬金心急如焚,他知道,以他们现在的状态,根本无法抵挡这如雨点般的箭雨。他的目光在演武场中快速搜寻,突然,他发现了一处堆满杂物的角落,那里或许可以成为他们暂时的掩体。 “大家跟我来!”程咬金大喊一声,率先朝着角落冲去。秦琼和杨玉婵见状,立刻跟在他身后。三人在箭雨中穿梭,箭镞带着呼啸的风声从他们身边飞过,有几支甚至擦破了他们的衣衫。 终于,他们躲到了杂物堆后面。密集的箭雨射在杂物上,发出“砰砰”的声响,木屑飞溅。秦琼喘着粗气,看着眼前的场景,心中暗自盘算着对策。他知道,这样躲下去不是办法,他们必须找到突破口。 “我们不能一直躲在这里,得想办法突围。”秦琼说道。 杨玉婵点了点头,眼中满是焦急:“可我们该怎么办?外面全是弓箭手,我们根本冲不出去。” 程咬金皱着眉头,沉思片刻后说道:“我有个办法,我先引开他们的注意力,你们趁机从另一侧突围。” “不行,太危险了!”秦琼和杨玉婵几乎同时说道。 程咬金微微一笑:“放心,我有把握。你们听我指挥,等我信号。”说罢,他不等两人回应,便从杂物堆后冲了出去,同时大声呼喊:“有种的冲我来!” 弓箭手们纷纷将目标转向程咬金,箭雨如潮水般向他涌去。他施展身法,在箭雨中灵活穿梭,他的身影时而快如闪电,时而飘忽不定,一时间,竟让弓箭手们难以射中他。 秦琼和杨玉婵见状,知道这是他们的机会。两人对视一眼,点了点头,然后从另一侧冲了出去。他们施展出浑身解数,手中的武器不断挥舞,将射来的箭镞纷纷挡开。 然而,弓箭手们的数量实在太多,他们的包围圈越来越小,秦琼三人渐渐陷入了困境。就在他们感到绝望之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从远处传来。众人转头望去,只见一支骑兵队伍如狂风般席卷而来,为首的正是单雄信。 “哈哈,兄弟,我来救你了!”单雄信大笑着,手中的长枪挥舞得虎虎生风。他一马当先,冲入弓箭手的阵营,所到之处,弓箭手纷纷倒地。 有了单雄信等人的支援,局势瞬间逆转。秦琼三人精神大振,他们趁机发起反击。秦琼施展出秦家锏法,锏影闪烁,每一击都威力巨大;杨玉婵挥舞着佩剑,身姿轻盈,剑招凌厉;程咬金也不甘示弱,他手中的战斧如龙蛇舞动,杀得弓箭手节节败退。 在众人的合力攻击下,弓箭手们终于抵挡不住,纷纷四散逃窜。秦琼等人成功摆脱了危机,他们看着彼此狼狈的模样,不禁相视一笑。 “多谢大王前来相助,若不是你们,我们今日可就麻烦了。”秦琼感激地说道。 程咬金拍了拍秦琼的肩膀,豪爽地笑道:“兄弟,说什么谢不谢的,咱们兄弟之间,就该同生共死!” 众人在欢声笑语中离开了演武场,而这场惊心动魄的生死擂台战,也成为了他们人生中一段难忘的经历。在未来的日子里,他们将继续并肩作战,在这乱世之中,书写属于自己的传奇 。 杨林死了的消息,如一颗巨石投入平静湖面,在隋朝的权力旋涡中激起千层浪,迅速向四面八方扩散。这消息像一阵带着肃杀之气的风,吹过每一个角落,让那些身处朝堂权力核心的人都感到了一丝寒意。而第一个行动起来的,正是老谋深算的宇文化及。 彼时,宇文化及正在自己的府邸中悠闲地品茶,手中的茶杯还冒着袅袅热气。他的管家神色慌张地冲进大厅,连礼仪都顾不上,大声喊道:“老爷,大事不好!靠山王杨林战死了!”宇文化及手中的茶杯猛地一颤,几滴茶水溅出,落在他那华丽的锦袍上。但他很快镇定下来,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那是对权力无比的渴望。但转瞬,他又恢复成那副沉稳的模样。城府极深的宇文化及,可不会现在露出破绽。 第65章 杨广之殇 “你且细细说来。”宇文化及放下茶杯,声音不紧不慢,可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急切。 管家喘着粗气,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宇文化及听完,靠在椅背上,闭目沉思。许久,他猛地睁开眼睛,眼中闪过一丝狠厉:“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说罢,他立刻起身,吩咐下人准备马车,要进宫面见隋炀帝。一路上,宇文化及坐在马车里,脑海中不断盘算着自己的计划。这是登天之路,一定要小心谨慎,慎之又慎。而如今,这皇位唾手可得,终是他赢了。 到了皇宫,宇文化及一路小跑,来到隋炀帝的寝宫。此时的隋炀帝正为杨林的死而心烦意乱,看到宇文化及进来,没好气地说道:“你来得正好,杨林一死,这朝廷可就少了一大支柱,你说该如何是好?” 宇文化及连忙跪地,脸上露出悲痛的神情:“陛下,杨林将军的死,实在是我朝的一大损失。不过,如今局势危急,我们必须尽快做出应对之策。” 隋炀帝皱着眉头,问道:“你有何良策?” 宇文化及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狡黠:“陛下,臣以为,如今正是用人之际,我们应该大力提拔忠诚于陛下的人才,充实朝廷的力量。” 隋炀帝听了,微微点头:“你所言有理。不过,这些将士真的可靠吗?” 宇文化及连忙说道:“陛下放心,他们都是臣一手栽培的,对陛下绝对忠诚。而且,他们在战场上都表现出色,定能为朝廷立下汗马功劳。” 隋炀帝沉思片刻,最终说道:“好吧,既然如此,朕就准了你。不过,你可要好好约束他们,若是敢有二心,朕定不轻饶!” 宇文化及心中暗喜,连忙谢恩:“陛下圣明,臣定当竭尽全力,为陛下分忧!” 从皇宫出来后,宇文化及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他知道,自己的第一步计划已经成功了。接下来,他要做的,就是将自己的人安插到朝廷的各个重要岗位,逐渐掌控朝廷的大权。 回到府邸,宇文化及立刻召集自己的心腹,开始商议下一步的计划。他的书房里,气氛紧张而压抑,众人都屏气敛息,等待着宇文化及的指示。 “如今,杨林已死,朝廷局势动荡,正是我们崛起的好机会。”宇文化及坐在主位上,目光扫视着众人,“我已经在陛下那里争取到了提拔将士的机会,接下来,你们要尽快将我们的人安排到各个关键职位上。记住,一定要小心行事。” 众人纷纷点头,表示明白。随后,他们开始讨论具体的安排,每个人都提出了自己的建议,宇文化及则在一旁仔细聆听,不时给出自己的意见。 就在宇文化及忙着扩张自己势力的时候,朝廷里的其他势力也开始蠢蠢欲动。 随着时间的推移,宇文化及的势力逐渐壮大,他的人遍布朝廷的各个角落。他开始变得越来越嚣张,甚至不把隋炀帝放在眼里。而隋炀帝,也渐渐察觉到了宇文化及的野心,但此时的他,已经有些力不从心,无法轻易撼动宇文化及的地位。 江都的宫苑,曾经的繁华奢靡之地,如今却被阴霾沉沉笼罩。风,带着冬日的凛冽,穿过曲折的回廊,吹过凋零的花木,发出呜呜的声响,似是为隋朝的命运奏响一曲哀歌。丞相宇文化及,身着蟒纹长袍,脚踏皂靴,在一众如狼似虎的亲兵簇拥下,大步朝着隋炀帝杨广的寝宫走去。他的脸上,平日的恭顺已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难以掩饰的野心与决绝。 “陛下,老臣有要事求见!”宇文化及站在寝宫门外,声音洪亮却毫无敬意,那声“陛下”在他口中念出,带着几分嘲讽的意味。 寝宫内,杨广正烦躁地踱步。这些日子,他已隐隐感觉到局势的失控,各地起义军如燎原之火,越烧越旺,而朝廷内部更是人心惶惶。听到宇文化及的声音,他眉头紧皱,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但仍强装镇定,沉声道:“进来吧。” 宇文化及推开门,大步走进寝宫,身后的亲兵们也鱼贯而入,瞬间将寝宫挤得满满当当。杨广看到这阵仗,脸色骤变,怒喝道:“宇文化及,你这是何意?带这么多兵闯进朕的寝宫!” 宇文化及却不慌不忙,他微微躬身,脸上挂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陛下,如今天下大乱,四方皆反,陛下难道还想继续沉迷享乐,置江山社稷于不顾吗?” 杨广气得浑身发抖,手指着宇文化及:“你……你竟敢如此对朕说话!朕乃天子,受命于天,这天下还是朕的天下!” “天子?”宇文化及冷笑一声,“陛下看看如今的天下,百姓流离失所,民不聊生,您的统治早已失去民心。老臣今日来,是为了拯救这天下苍生,也是为了陛下您着想。” “荒谬!”杨广怒不可遏,“你不过是觊觎朕的皇位,想要谋朝篡位罢了!” 宇文化及脸色一沉,眼中闪过一丝狠厉:“陛下既然如此不识好歹,那就休怪老臣不客气了。”说罢,他一挥手,两名亲兵立刻上前,将杨广团团围住。 杨广惊恐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他怎么也没想到,曾经对自己毕恭毕敬的宇文化及,竟会有如此大胆的举动。他挣扎着,怒吼着:“你们敢动朕?朕是天子,你们会遭天谴的!” 然而,亲兵们丝毫没有理会他的喊叫,他们手中的刀寒光闪烁,一步步逼近。杨广退无可退,后背抵在龙榻上,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恐惧。 “宇文化及,你今日若杀了朕,天下人都不会放过你!”杨广声嘶力竭地喊道。 宇文化及看着失魂落魄的杨广,示意亲兵动手。 一名亲兵走上前,手中拿着一条白绫,递到杨广面前:“陛下,请吧!” 杨广看着眼前的白绫,泪水夺眶而出。他颤抖着双手,接过白绫,缓缓站起身来。他的目光在寝宫内四处游移,看着曾经熟悉的一切,心中满是悔恨和不甘。 “朕……朕对不起列祖列宗……”杨广哽咽着,将白绫套在自己的脖子上。 第66章 宇文失算,天下讨贼 据传,大业十四年,江都的宫殿内,气氛压抑得近乎窒息。宇文化及带领着麾下一众将士,神色冷峻,脚步匆匆,在寂静的长廊中回响出令人胆寒的跫音。他们的目标明确——隋帝杨广。 彼时的杨广,被困于寝宫之内,昔日的威严与意气早已在岁月和败局中消磨殆尽。他瞪大了双眼,看着眼前这些曾经宣誓效忠的臣子,如今却露出獠牙,心中满是愤怒与不甘。宇文化及一步一步逼近,他的脸上没有丝毫的畏惧,只有对权力的渴望。杨广声嘶力竭地怒吼,质问宇文化及的背叛,可回应他的只有冰冷的刀剑。在这狭小的空间里,权力的争斗进入了最残酷的终章。最终,杨广在绝望中自缢身亡,他的生命如一颗陨落的星辰,宣告了一个时代的落幕。 这则消息,在宇文化及授意下,一夜间,传遍了天下的角角落落。 宇文化及望着杨广的尸体,心中涌起一阵难以言喻的兴奋。他以为,这至高无上的皇位已然在向他招手。很快,他昭告天下,声称杨广已死,天下将迎来新的主宰。他想象着自己登上皇位,接受群臣朝拜,万民敬仰的场景,不禁得意地笑出声来。 然而,宇文化及的美梦很快就被现实击得粉碎。第一道讨贼檄文如同一把利刃,划破了他幻想的泡沫。这檄文来自太原李渊,纸张上的墨字仿佛带着滚烫的怒火,在世间迅速传播。李渊痛斥宇文化及弑君篡位的恶行,言辞激烈,字字诛心。檄文中写道:“宇文化及,狼子野心,背主弑君,此等恶行,天人共愤!我李渊,身为唐公,为保江山社稷,为护天下苍生,誓要兴正义之师,讨此逆贼,还天下一个朗朗乾坤!”这檄文一经传出,便如燎原之火,迅速点燃了各方对宇文化及的愤怒。 紧接着,瓦岗大魔国也加入了声讨的行列。国主混世魔王程咬金,平日里大大咧咧,可提起笔来写下讨贼檄文时,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檄文上写着:“宇文化及,你这狗贼!竟敢杀害当今圣上,妄图窃取皇位。我程咬金,虽出身草莽,但也知道忠义二字。今日,瓦岗大魔国上下一心,定要将你这逆贼绳之以法,让你为自己的恶行付出代价!”程咬金的檄文通俗易懂,却充满了力量,在百姓中口口相传,一时间,瓦岗军的威名也随着檄文远扬四方。 除了李渊和程咬金,各地的势力也纷纷响应。那些平日里对隋朝忠心耿耿的臣子,或是觊觎天下已久的枭雄,都借此机会,表达着对宇文化及的不满与讨伐之意。檄文如雪片般飞向江都,每一篇都带着强烈的谴责与愤怒。宇文化及看着这些檄文,脸色越来越阴沉。他没想到,自己原本以为的登基之路,如今却变成了一条四面楚歌的绝境。 他试图辩解,试图镇压,可一切都无济于事。在这场权力的游戏中,他因为自己的贪婪和愚蠢,将自己推到了风口浪尖。曾经追随他的将士们,也开始动摇,他们看着那些铺天盖地的檄文,心中不禁泛起了嘀咕:这样的弑君之臣,真的值得追随吗? 宇文化及站在宫殿的高处,望着远方,心中满是懊悔与恐惧。他知道,自己即将面临的,是一场前所未有的危机。各方势力已经磨刀霍霍,只等一声令下,便会向他扑来。而他,能否在这场风暴中存活下来,还是一个未知数。但此刻,他已经没有了退路,只能硬着头皮,等待着命运的审判。 宇文化及站在江都那雕梁画栋却已蒙尘的宫殿内,手中紧握着那份宣告他称帝的诏书,诏书的墨迹未干,却似承载着千钧重负。尽管时局如狂风骤雨中的孤舟,摇摇欲坠,可他心中那疯狂的权力欲望,如同熊熊燃烧且无法扑灭的烈焰,驱使他做出了一个惊世骇俗的昏庸决定。 他不顾天下人的反对,甚至无视那堆积如山、声讨自己的檄文,于本月十八,在江都大张旗鼓地称帝。那一天,江都的天空被厚重的阴霾所笼罩,似是上天也在为这荒谬的闹剧而默哀。宇文化及身着华丽却略显仓促赶制的龙袍,头戴沉重的冕旒,在一众面面相觑、心怀各异的臣子簇拥下,缓缓登上那象征着至高权力的皇位。他的脸上带着一丝病态的潮红,眼中闪烁着疯狂而又虚幻的光芒,仿佛自己已然成为了这片天下真正的主宰。 “从今日起,朕即为永得帝,立国号大兴!天下皆为朕之疆土,万民皆为朕之臣民!”宇文化及的声音在空旷的宫殿内回荡,可回应他的,除了寥寥无几、带着敷衍意味的“万岁”声,便是宫外那隐隐传来的风雨呼啸。这声音,好似是天下人对他的嘲笑与诅咒。 消息一经传出,天下震惊,各方势力的怒火被彻底点燃。李渊在太原听闻此事,怒发冲冠,将手中的茶杯狠狠摔在地上,大声喝道:“宇文化及这逆贼,竟如此丧心病狂!公然称帝,简直是视天下人如无物!传令下去,加紧筹备兵马,本公誓要尽快起兵,踏平江都,将这逆贼碎尸万段,以正国法,以安民心!”一时间,太原城内,战马嘶鸣,士兵们忙碌地筹备着粮草、兵器,士气高涨,只等李渊一声令下,便奔赴战场。 而在瓦岗寨,程咬金在聚义厅内来回踱步,大声叫嚷道:“这宇文化及,真是个不知死活的东西!这下可大好了,他自己往枪口上撞!兄弟们,收拾家伙,咱们跟他拼了!”众瓦岗将领纷纷响应,热血沸腾,一场讨伐宇文化及的大战,已然是箭在弦上,蓄势待发。 不仅如此,各地的义军、诸侯也纷纷表态,要与宇文化及势不两立。原本就摇摇欲坠的大兴政权,在这汹涌的声讨浪潮中,显得更加岌岌可危。宇文化及坐在那冰冷的龙椅上,看着朝堂下人心惶惶的臣子,听着宫外不断传来的战报,心中开始涌起一丝恐惧。他试图通过封赏、拉拢等手段来稳固自己的统治,可一切都如同杯水车薪,毫无作用。 第67章 大兴末路,宇文成都战死 随着各方势力的不断逼近,江都的局势愈发紧张。城外,敌军的营帐密密麻麻,如同繁星点点;城内,百姓人心惶惶,军队士气低落。宇文化及的每一个决策,都像是在悬崖边缘行走,稍有不慎,便会粉身碎骨。他开始变得疑神疑鬼,对身边的人充满了猜忌,朝堂之上,人人自危,一片混乱。 江都的城墙在阴霾的笼罩下显得格外压抑,城墙上的旗帜被狂风肆意撕扯,发出“猎猎”的声响,仿佛在为即将到来的灭顶之灾而哀鸣。宇文成都身披重甲,屹立在城楼之上,他的眼神如炬,紧盯着城外那密密麻麻如蚁群般涌动的各路讨贼义军。 义军的营帐连绵不绝,从城墙上望去,好似一片黑色的海洋,将江都这座孤城紧紧围困。营帐间,各色旗帜随风招展,上面绣着的“李”“程”等字样,在宇文成都眼中,犹如一把把利刃。他深知,今日之战,是一场毫无胜算的绝境之战,但身为宇文化及的儿子,他不能退缩,哪怕前方是刀山火海,他也要为父亲守住这最后的城池。 战斗打响的那一刻,喊杀声震天动地,仿佛要将这天地都震得粉碎。义军如潮水般向着城墙涌来,他们架起云梯,不顾一切地向上攀爬。宇文成都手持凤翅镏金镋,身形如电,在城墙上飞速穿梭。每一次挥动手中的镋,都带起一阵血雨腥风,靠近城墙的义军纷纷惨叫着跌落。他的武艺超凡绝伦,镋影闪烁间,寒光凛冽,让人胆寒。 然而,义军的攻势如汹涌的浪潮,一波接着一波,无穷无尽。宇文成都的体力在这高强度的战斗中逐渐消耗,汗水湿透了他的战甲,顺着脸颊不断滑落。但他紧咬着牙关,眼神中透着一股决绝的坚毅,手中的武器一刻也未曾停歇。他的心中只有一个信念:守住城墙,为父亲争取更多的时间。 第一天的战斗结束时,夕阳的余晖洒在城墙上,将城墙染成了一片血红色。宇文成都望着满地的尸体,心中没有丝毫的喜悦,只有无尽的疲惫和对未来的担忧。他知道,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更残酷的战斗还在后面。 第二天,义军改变了战术,他们用投石车向城内发射巨石,巨大的石块如雨点般落下,砸得城内房屋坍塌,百姓哭嚎。宇文成都不得不分出一部分精力,指挥士兵们躲避石块,同时还要抵御义军的攻城。这一天的战斗更加激烈,宇文成都身上多处受伤,鲜血染红了他的战甲,但他依旧顽强地战斗着,他的身影在战火中显得如此孤独而又悲壮。 到了第三天,宇文成都已经精疲力竭,他的手臂沉重得几乎抬不起来,但他仍然凭借着顽强的意志坚守在城墙上。此时,城墙上的守军已经所剩无几,而义军的攻势却愈发猛烈。终于,在义军的一次猛烈冲锋中,一名义军士兵成功爬上了城墙,紧接着,越来越多的义军如潮水般涌上城墙。 宇文成都看着眼前的场景,心中明白,这座城,终究还是守不住了。但他没有放弃,他挥舞着手中的凤翅镏金镋,向着涌上城墙的义军冲去,做着最后的挣扎。他的眼神中充满了不甘和愤怒,他不甘心就这样失败,不甘心看着父亲的大业毁于一旦。 在汹涌的义军之中,两道身影如闪电般向着宇文成都疾驰而去,正是李元霸和裴元庆。这两人皆是隋唐英雄中的顶尖人物,武艺高强,威名远扬。此刻,他们的眼中只有宇文成都,心中都燃烧着一股强烈的战意,都渴望着将这大兴的敌将斩于自己手下,为这场讨伐之战画上一个完美的句号。 两人如疾风般掠过战场,所到之处,义军们纷纷避让。他们心中清楚,这场与宇文成都的对决,将是一场巅峰之战,谁都不想错过这场精彩的较量。宇文成都看着向自己冲来的两人,心中一沉。他深知李元霸和裴元庆的厉害,自己如今又精疲力尽,身上还带着多处伤口,这场战斗,无疑是九死一生。但他没有退缩,手中的凤翅镏金镋紧紧握住,眼神中透着一股视死如归的决绝。 李元霸率先发难,他大喝一声,手中的擂鼓瓮金锤高高举起,向着宇文成都狠狠砸去。这一锤,带着千钧之力,仿佛要将天地都砸出一个窟窿。宇文成都拼尽最后一丝力气,举起凤翅镏金镋抵挡。“铛”的一声巨响,火星四溅,宇文成都只感觉手臂一阵剧痛,整个人被这股巨大的力量震得连连后退。 裴元庆见状,也不甘示弱,他挥舞着八棱梅花亮银锤,向着宇文成都攻去。宇文成都勉强支撑着身体,与裴元庆展开了激烈的搏斗。他的招式虽然依旧凌厉,但却明显力不从心。裴元庆的每一次攻击,都让他感到无比吃力。 就在两人激战正酣之时,李元霸再次发动攻击。他瞅准时机,猛地一锤砸向宇文成都的后背。宇文成都听到背后传来的风声,想要躲避,却已经来不及。他只能转过身,用凤翅镏金镋去抵挡这致命的一击。 又是一声巨响,宇文成都的凤翅镏金镋被砸得弯曲变形,他的身体也如断线的风筝般飞了出去。李元霸如鬼魅般追了上去,在宇文成都还未落地之时,他高高跃起,手中的擂鼓瓮金锤再次落下。这一次,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目标直指宇文成都的脑袋。 “砰”的一声,宇文成都的脑袋在这一锤之下瞬间粉碎,鲜血和脑浆飞溅而出。他的身体重重地摔在地上,扬起一片尘土。一切都发生得如此之快,裴元庆甚至还没来得及反应,战斗就已经结束。 李元霸看着手中染血的擂鼓瓮金锤,又看了看地上宇文成都的尸体,满脸的问号。他那单纯的心思实在想不明白,这宇文成都虽不如他厉害,也不该如此不堪一击才是? 裴元庆走上前来,看着地上的尸体,心中也是感慨万千。他知道,宇文成都并非浪得虚名,只是他如今身处绝境,又经过了多日的苦战,早已精疲力尽,这才让李元霸一击得手。 第68章 瓦岗惊现传国玉玺 终于,在李渊和程咬金等各方联军的猛烈攻击下,江都的城门被攻破。宇文化及看着那潮水般涌入的敌军,心中的最后一丝希望也彻底破灭。他瘫倒在龙椅上,眼神空洞,望着那曾经被他视为囊中之物的皇位,如今却成了他的葬身之地。他的脑海中,闪过自己曾经的雄心壮志,也闪过那些被他辜负的信任与忠诚,可一切都已无法挽回。 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宇文化及终于明白,自己的贪婪与昏庸,让他陷入了这万劫不复的深渊。随着一声愤怒的呐喊,程咬金手持战斧,冲上前去,结束了宇文化及那荒唐而又罪恶的一生。而他所建立的大兴政权,也如同昙花一现,在历史的长河中,只留下了一段被人唾弃的笑柄。 在那风云变幻、战火纷飞的隋末乱世,江都,这座曾经辉煌一时的皇宫所在地,宛如一座被黑暗笼罩的神秘孤岛,在宇文化及死去的那一刻,瞬间成为了各方势力眼中的焦点。 江都的皇宫,曾经是隋朝皇室奢靡享乐的地方,雕梁画栋,金碧辉煌,每一寸砖石、每一道飞檐,都诉说着往昔的繁华与荣耀。可如今,宇文化及的死讯传出,犹如一颗巨石投入了平静的湖面,激起千层浪。那高耸的宫墙、威严的殿宇,仿佛在无声地召唤着各方豪杰,引得无数双贪婪、渴望的目光纷纷投向这里。 各方势力的首领们,哪一个不是在乱世中摸爬滚打、历经生死考验的人物?他们绝非愚笨之人,相反,一个个都精明得如同狡猾的狐狸。他们心里清楚得很,此时的江都,看似是一座充满宝藏的金山,实则是一个巨大的陷阱,一个危险的旋涡。谁要是贸然入主江都,就如同穿上了一件带刺的铠甲,必定会成为众矢之的。在这个天下大乱、群雄并起的时代,各方势力都在暗中积蓄力量,等待着一举称霸天下的时机。若是为了江都这块烫手的山芋,而陷入各方的围攻之中,那可真是得不偿失。 于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暗战在江都悄然上演。各路义军如同嗅到血腥味的鲨鱼,纷纷向江都聚拢。他们表面上客客气气,互相打着哈哈,可暗地里却都在盘算着自己的小九九。有的义军首领在营帐中来回踱步,眉头紧锁,思考着如何在这场利益的角逐中分得一杯羹;有的则派出了大量的探子,四处打听其他势力的动向,以便及时调整自己的策略。 终于,在一番激烈的讨价还价和暗中较量之后,各路义军达成了一个默契——瓜分江都的财物。一时间,江都城内乱成了一锅粥。士兵们如潮水般涌入皇宫的宝库,争抢着金银珠宝、绫罗绸缎。有的士兵怀里抱着满满的财宝,还贪心不足地用脚去踢地上的珍珠;有的则为了一件珍贵的古玩,与同伴大打出手,鲜血染红了皇宫的地面。而那些义军首领们,看着堆积如山的财物被源源不断地运往自己的营地,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他们满载而归,心满意足地回归各自的都城,仿佛在这场短暂的纷争中,他们才是真正的赢家。 然而,在这一片混乱与贪婪之中,有两支势力却显得格外与众不同,那就是瓦岗和李唐。 程咬金站在营帐外,望着江都的方向,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他深知,江都的财物虽然诱人,但此时参与瓜分,只会让瓦岗军留下污点,得不偿失。瓦岗军需要的是休养生息,拉拢民心。于是,他果断下令,让瓦岗军撤离江都,踏上归途。 与此同时,李唐的军队也做出了同样的决定。李渊深知,李唐的目标是夺取天下,而不是眼前的这点小利。此时的江都,已经成为了一个是非之地,只有远离这里,才能保存实力,等待更好的时机。李世民骑着一匹高大的骏马,走在队伍的最前面,他的眼神中闪烁着睿智的光芒。 随着瓦岗和李唐的离去,江都的这场纷争也渐渐落下了帷幕。但这场纷争所带来的影响,却如同涟漪一般,在整个隋末的乱世中不断扩散。各方势力在这场纷争中,有的得到了短暂的利益,有的则做出了明智的抉择。而瓦岗和李唐的这一决定,也为他们日后在乱世中的崛起,埋下了重要的伏笔。 回了瓦岗寨的大营,仿佛踏入了一段别样的宁静时光隧道。在这绿林环绕、气势不凡的瓦岗寨,他终于过上了一段久违的平静日子。 每日清晨,阳光还未完全穿透薄雾,程咬金便已起身处理政事。议事厅里,他与一众将领、谋士围坐,商讨着粮草的储备、士兵的训练,以及如何应对周边势力的微妙局势。 待政事告一段落,程咬金便会和徐茂公、魏征一同钻进书房,仔细研究大魔国未来的发展方向。 而在闲暇时分,程咬金最珍视的便是陪着裴翠云游山玩水。他们漫步在瓦岗寨周边的山林间,听鸟儿欢唱,闻野花芬芳。裴翠云如一只欢快的小鹿,蹦蹦跳跳地穿梭在林间,时而采摘一把鲜艳的野花,俏皮地插在程咬金的发间;时而停下脚步,惊叹于大自然的鬼斧神工,拉着程咬金一同欣赏那飞流直下的瀑布,或是形态奇特的怪石。 然而,这般平静的日子并未持续太久。这天,瓦岗寨忽然传来一阵地动山摇的震动。整个寨子都在颤抖,士兵们惊慌失措,百姓们纷纷跑出家门,脸上写满了恐惧。程咬金正在屋内与裴翠云商议着近日的趣事,被这突如其来的震动惊得站起身来。他迅速安抚好裴翠云,快步走出房门,只见天空中尘土飞扬,整个瓦岗寨陷入一片混乱。 许久,才有一名士兵气喘吁吁地跑来,单膝跪地,急切地汇报:“启禀大王,原来是后山,一处地面塌陷,发现了一个地洞。” 程咬金心中猛地一动,一种莫名的预感涌上心头,他已然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暗道:“果然,这龙袍和传国玉玺出现了。”他的脑海中瞬间浮现出曾经听闻的传说,关于这龙袍和传国玉玺的神秘故事,据说得此二宝者,便有天命加身,可成就帝王大业。 第69章 李渊称王 在那古老而又神秘的宫殿密室之中,烛光摇曳,昏黄的光线在墙壁上投下斑驳的影子。程咬金和一众心腹谋士、将领们围聚在一张巨大的檀木桌旁,气氛凝重而又压抑。在他们眼前,一块温润古朴的玉玺和一袭绣着金龙的褚黄袍静静摆放着,散发着一种让人敬畏的气息,这便是传说中的传国玉玺和象征着帝王之尊的褚黄袍。 众人的目光都被这两件宝物牢牢吸引,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有兴奋、有惶恐、更有对未来的迷茫。徐茂公眉头紧锁,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率先打破了沉默:“此传国玉玺与褚黄袍,乃无上重宝,得之者便似手握天命,可这也如烫手山芋,一旦处理不当,恐引天下大乱,招来杀身之祸啊。” 胡大海则满脸激动,大手一挥,大声说道:“怕什么!如今乱世,正是我们崛起之时,有了这玉玺和黄袍,我们正好顺势称帝,号令天下,结束这纷争不断的局面!”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争论不休,程咬金坐在主位上,面色沉凝,心中亦是纠结万分。称帝,这是何等诱人的诱惑,可其中的风险与挑战也是难以估量,稍有不慎,便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就在众人争论得不可开交之时,大厅的门“砰”的一声被猛地推开,一个兵士满脸焦急,脚步踉跄地冲了进来,还未站稳,便“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声音带着几分颤抖与急促:“报——李唐李渊在山西太原称王,已经昭告天下!” 这一句话,仿若一道惊雷在众人头顶炸响,原本喧闹的大厅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愣住了,脸上的表情从震惊转为难以置信。程咬金猛地站起身来,双手紧紧抓住桌沿,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他的双眼瞪得滚圆,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那兵士咽了口唾沫,声音微微颤抖,再次重复道:“李唐李渊在山西太原称王,已向天下昭告!” 一时间,大厅里乱作一团。有人愤怒地捶打着桌子,大骂李渊的抢先一步;有人则面露惶恐之色,担忧着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会给他们带来怎样的影响。徐茂公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他喃喃自语道:“这可如何是好?李渊此举,无疑是抢占了先机,天下人心恐怕会被他吸引过去大半。” 胡大海更是气得满脸通红,拔出腰间的佩剑,狠狠地砍在桌子上,怒道:“这李渊,太卑鄙了!我们也不能坐以待毙,必须立刻称帝,与他一争高下!” 程咬金缓缓闭上双眼,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他心中清楚,此刻慌乱无济于事,必须冷静思考应对之策。过了许久,他才缓缓睁开眼睛,目光扫视着众人,沉声道:“都别吵了!李渊称帝已成事实,我们现在要做的,不是盲目冲动,而是好好想想该如何应对。” 众人听了程咬金的话,渐渐安静下来,将目光都投向了他。程咬金沉思片刻,转头看向徐茂公,问道:“军师,依你之见,我们该如何是好?” 徐茂公轻抚着胡须,沉思片刻后说道:“如今李渊称帝,天下局势已然大变。我们若此时贸然称帝,恐怕会成为众矢之的,被各方势力围攻。依我看,不如先按兵不动,积蓄力量,静观其变。” 胡大海一听,立刻反驳道:“按兵不动?那岂不是要眼睁睁看着李渊坐大?我们何时才能成就大业?” 徐茂公摇了摇头,耐心解释道:“胡将军莫要着急。此时李渊刚称帝,必然会引起各方势力的不满和警惕,他自顾不暇,暂时也无暇顾及我们。我们正好利用这段时间,发展经济,扩充军队,收买人心。待时机成熟,再图大业,方为上策。” 程咬金微微点头,觉得徐茂公所言有理。他又看向其他谋士和将领,问道:“诸位可有其他见解?” 众人纷纷发表自己的看法,经过一番激烈的讨论,最终达成了一致意见:暂时不称帝,而是暗中积蓄力量,等待时机。 程咬金站起身来,目光坚定地看着众人,大声说道:“好!既然大家都已决定,那我们就按计划行事。从今日起,全力发展势力,等待那属于我们的时机到来!” 众人齐声应和,声音在大厅中回荡,充满了斗志与决心。虽然李唐李渊称帝的消息给他们带来了巨大的冲击,但也激发了他们的斗志,让他们更加坚定了在这乱世中闯出一片天地的信念。在这风云变幻的时代,他们如同潜伏在黑暗中的猛兽,默默积蓄着力量,等待着那一跃而起、震惊天下的时刻。 瓦岗寨在程咬金的带领下,悄然隐匿锋芒,致力于内部整顿与实力扩充。练兵场上,士兵们挥汗如雨,整齐划一的喊杀声震彻云霄,刀枪碰撞间,溅起的火花仿若点点繁星,照亮了这片隐藏在乱世硝烟下的雄心。农田里,百姓们辛勤劳作,新引进的农耕技术让庄稼茁壮成长,丰收的希望在田野间蔓延,为瓦岗积蓄着充足的粮草。工坊中,工匠们日夜赶工,打造出的精良兵器堆积如山,每一件都闪烁着寒光,似乎在诉说着即将到来的不凡。 然而,就在瓦岗默默发展之时,天下局势却如汹涌的波涛,愈发激荡。刘武周与王世充,这两方势力在听闻李渊称帝的消息后,反应最为激烈,犹如被点燃的火药桶,瞬间爆发出惊人的能量。 刘武周盘踞在北方,他本就野心勃勃,麾下将士皆是勇猛善战之辈。得知李渊称帝,他怒目圆睁,猛地摔了么得知李渊称帝,他怒目圆睁,猛地将手中的酒杯砸向地面,发出沉闷的声响:“李渊这老儿,竟如此大胆,抢先一步称帝!我刘武周岂会甘于人后?”他的谋士宋金刚站在一旁,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上前一步拱手道:“主公,如今正是乱世,称帝与否,不过是名号之争。当务之急,是扩充地盘,增强实力。李渊称帝,定会引得各方势力不满,我们可趁机出兵,攻打周边郡县,扩大疆土。”刘武周听后,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大手一挥:“好!就依你所言,点齐兵马,明日便出征!” 第70章 一日夺七城 太极殿内,雕梁画栋,金碧辉煌,可殿中弥漫的气氛却如寒冬腊月般冰冷肃杀。巨大的朱红立柱好似沉默的卫士,冷眼旁观着这场权力旋涡中心的暗潮涌动。 李世民身着一袭玄色蟒袍,身姿挺拔如松,周身散发着久经沙场的凌厉之气。他稳步上前,手中捧着一份军报,声如洪钟:“陛下,臣近日北伐突厥,战果颇丰,已收复数座失地,此乃我大唐之幸,社稷之福。”说罢,他目光扫视朝堂,眼角余光有意无意地扫过太子李建成。 李建成坐在一侧,脸色微微一变,旋即恢复镇定,嘴角扯出一抹淡淡的笑,不紧不慢地开口:“二弟劳苦功高,为我大唐立下赫赫战功。只是连年征战,百姓疲惫,还需考虑民生啊。”他语气平和,却暗藏锋芒,话里话外暗示李世民穷兵黩武。 李世民心头一凛,眼中闪过一丝不悦,正欲反驳,齐王李元吉抢了先:“太子所言极是,二哥在外征战,朝中诸事皆由太子操劳,这稳定朝堂、安抚百姓的功劳,可不能被忽视。”李元吉一边说着,一边斜眼看向李世民,眼中满是挑衅。 李世民心中冷笑,他岂会不知这两人的心思。李建成身为太子,忌惮他兵权在握,威望日隆;李元吉则妄图依附李建成,日后分得一杯羹。三人虽为兄弟,此刻却在这朝堂之上剑拔弩张,各怀鬼胎。 这时,老臣裴寂站了出来,他颤颤巍巍地行了一礼,缓缓说道:“陛下,老臣以为,太子与秦王皆为我大唐栋梁,一文一武,缺一不可。如今天下初定,应休养生息,不宜再大动干戈。”裴寂德高望重,他这一番话,看似公正,实则偏向李建成,毕竟他与李建成私交甚密。 李世民心中烦闷,他深知自己在朝堂上虽有一批拥护者,但李建成根基深厚,又有诸多老臣支持,局面于他并不利。他转头看向坐在龙椅上的李渊,眼中满是期待:“父皇,儿臣征战在外,皆是为了大唐江山永固,如今突厥虽遭重创,但仍有残余势力,若不彻底铲除,恐成后患。” 李渊微微皱眉,他看着眼前三个儿子,心中满是无奈与纠结。李建成是嫡长子,被立为太子多年,理应继承大统;李世民却手握重兵,屡立战功,在军中威望极高。手心手背都是肉,他实在不想看到兄弟阋墙的局面。 “此事容后再议。”李渊摆了摆手,试图暂时平息这场纷争,“众爱卿还有何事要奏?” 朝堂上一时安静下来,众人都明白,这不过是暴风雨前的短暂宁静。李世民心中暗自思量,今日朝堂之争不过是冰山一角,若想登上那至高之位,必须速做决断。他悄悄给幕僚长孙无忌使了个眼色,长孙无忌微微点头,心领神会。 退朝后,李建成与李元吉并肩走出大殿,李建成脸色阴沉,低声咒骂:“李世民这小子,越来越嚣张了,竟不把我这个太子放在眼里。”李元吉连忙附和:“大哥放心,他再怎么蹦跶,也翻不出我们的手掌心。我们得尽快想办法,削弱他的兵权。”两人一边说着,一边匆匆离去,身影消失在宫殿的长廊尽头。 李世民站在大殿外,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他深知,这场兄弟间的争斗已避无可避,一场关乎大唐命运的风暴,即将在这看似平静的朝堂之外,悄然酝酿、爆发 。 太极殿内,气氛本就因李世民兄弟间的明争暗斗而压抑沉闷,可一则消息如惊雷般炸响,瞬间令朝野上下震动。 “报——”一名传讯小兵衣衫褴褛、神色慌张,连滚带爬地冲进大殿,“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声音颤抖着划破死寂,“刘武周手下,忽然冒出一名猛将,人称‘黑面神’尉迟敬德,一日连下七城!” 此言一出,满朝哗然。文臣们交头接耳,神色惊恐,手中的笏板都微微颤动;武将们则拧紧了眉头,握紧了拳头,眼中既有震惊,也燃起了一丝斗志。 李世民原本还沉浸在与兄弟权力博弈的思绪中,听到这话,瞬间目光如炬,心中暗自惊叹。他深知,一日连下七城,这绝非等闲之辈可为,此等猛将,若是不能为大唐所用,必成大患。 太子李建成也被这消息惊得坐直了身子,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便恢复镇定,他轻咳一声,试图稳住局面:“不过是刘武周手下的一介莽夫罢了,我大唐猛将如云,还怕他不成?”话虽如此,可他的眼神中却难掩忧虑。 齐王李元吉不屑地哼了一声:“大哥说得对,等我点齐兵马,定要将这什么‘黑面神’打得屁滚尿流,让他知道我大唐的厉害!”他一边说,一边拍着胸脯,可那底气不足的样子,明眼人都能看出来。 李世民看向龙椅上的李渊,拱手说道:“父皇,尉迟敬德勇猛非凡,一日连下七城,其锋芒不可小觑。儿臣愿领兵出征,定要将他拿下,为大唐除去这心腹大患。” 李渊眉头紧锁,心中犹豫不决。他既担心李世民借此机会再立战功,威望更盛,威胁到太子的地位;可又深知尉迟敬德的威胁,若不尽快解决,刘武周的势力恐怕会进一步扩张,危及大唐江山。 就在李渊沉吟之际,老臣裴寂又站了出来:“陛下,秦王虽勇,可朝堂诸事也离不开他。依老臣之见,不如派齐王出征,齐王年轻有为,定能不负陛下所望。”裴寂这一一番话,表面上是在为朝堂大局考虑,实则是在帮李建成打压李世民。 李世民心中冷笑,他知道裴寂与李建成关系匪浅,这是又一次针对他的谋划。他正要反驳,却见一旁的长孙无忌微微摇头,示意他稍安勿躁。 齐王李元吉一听裴寂举荐自己,心中暗自得意,连忙上前领命:“儿臣愿为父皇分忧,定将那尉迟敬德生擒回来!” 李渊见此,权衡再三,最终点了点头:“好,元吉,朕命你为帅,即刻出征,务必打败刘武周,收服尉迟敬德。” 李元吉领命退下,心中满是兴奋,他想着若能立下此功,日后在朝堂上的地位必将水涨船高,甚至有可能超越李世民。 第71章 兄弟不合难成事 瓦岗寨内,军帐之中,烛火摇曳,映照着李丰那深邃而睿智的面庞。他手中紧握着一份刚刚送达的情报,其上详细记载着黑金刚尉迟恭在战场上的神勇表现,以及李唐军队在他的猛攻下节节败退、吃尽苦头的战况。李丰的目光在那些文字上缓缓扫过,嘴角不禁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果然,历史的进程还是没有改变啊。”李丰轻声呢喃,声音中带着几分感慨,又有一丝旁人难以察觉的兴奋。在这个风云变幻的乱世之中,他一直凭借着对历史的了解,试图在群雄逐鹿的舞台上寻得最有利的位置,而如今尉迟恭的横空出世,无疑是这场棋局中一枚极具分量的棋子。 李丰缓缓站起身来,背着手在帐中踱步。最近,瓦岗寨在他的精心治理下,内部安稳,士气高昂,各项事务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确实没有什么紧迫的大事需要他亲自坐镇。他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尉迟恭在战场上奋勇杀敌的身影,那勇猛无畏的气势,令他心驰神往。 “若是能收了这员猛将,对自己的大业,又是不小的帮助。”李丰心中暗自思量,眼神愈发坚定。他深知,在这乱世之中,人才是成就霸业的关键。尉迟恭的勇猛和军事才能,若是能为瓦岗所用,必将如虎添翼,大大增强瓦岗寨的实力。 想到这里,李丰不再犹豫,他立刻召集了麾下的一众谋士和将领。待众人到齐,他将情报递给众人传阅,然后神色庄重地说道:“诸位,如今李唐在尉迟恭手中吃了大亏,这对我们来说,既是机遇,也是挑战。我决定亲自前往战场附近,看看能否将尉迟恭收入麾下。” 徐茂公眉头微皱,忧心忡忡地说道:“大王,此去战场,凶险万分。李唐与刘武周的军队正在激战,稍有不慎,便可能陷入危险之中。还望大王三思啊。” 李丰摆了摆手,微笑着说道:“军师不必担忧。我此去并非贸然行事,我会乔装打扮,暗中观察。况且,我相信以我的能力,定能全身而退。” 一众将领则满脸兴奋,纷纷请命,大声叫嚷着,要一同前往。“若是能将尉迟恭这员猛将招入麾下,我瓦岗寨必将更加强大!” 李丰看着众人坚定的眼神,心中满是感动,他点了点头,说道:“好了,此去乃打探情报,不虚人多,有翠云、元庆,叔宝足矣。” 几日后,李丰带着等裴翠云三人,乔装成普通的商旅,离开了瓦岗寨。一路上,他们风餐露宿,日夜兼程,向着战场的方向赶去。 当他们终于抵达战场附近时,只见硝烟弥漫,战火纷飞,喊杀声震天动地。李丰站在一座小山坡上,远远地望着战场上的厮杀,心中不禁感叹战争的残酷。他仔细观察着尉迟恭的一举一动,只见他骑着一匹黑色的骏马,手持长枪,在敌阵中如入无人之境,所到之处,敌人纷纷倒下。 “好一员猛将!”李丰忍不住赞叹道。他知道,这样的人才,若是不能为己所用,将来必成大患。于是,他开始思考如何接近尉迟恭,如何说服他加入瓦岗寨。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李丰等人在战场附近潜伏下来,暗中搜集关于尉迟恭的信息。他们了解到,尉迟恭虽然勇猛无比,但为人正直豪爽,对刘武周也并非完全忠心,只是因为一时没有更好的出路,才暂时效力于他。 在李唐的军营之中,气氛凝重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沉闷压抑。营帐外,凛冽的寒风呼啸而过,吹得军旗烈烈作响,可这风声却无法掩盖营中弥漫的沮丧与焦虑。 李元吉坐在主帐内,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手中紧紧握着酒杯,指节因用力而泛白,“砰”的一声,将酒杯重重砸在桌上,酒水溅出,洒在他华丽却沾染了尘土的衣袍上。“这尉迟恭,简直是个恶魔!我堂堂齐王,竟在他手上接连吃了几场败仗,真是奇耻大辱!”他咬牙切齿地咒骂着,声音中满是不甘与愤怒。 回想起这几日的战事,李元吉就满心懊恼。初到战场时,他本以为凭借自己的身份和手中的兵力,拿下尉迟恭不过是轻而易举之事。可他万万没想到,尉迟恭的勇猛超乎了他的想象。那黑面猛将,手持长枪,在战场上如同一头凶猛的猎豹,所到之处,李唐士兵纷纷倒下,他的军队被打得节节败退,毫无还手之力。 若不是秦王李世民及时带人赶来,李元吉恐怕早已命丧黄泉。想到这里,李元吉的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既有对李世民的感激,又有深深的嫉妒。他瞥了一眼坐在一旁神色平静的李世民,心中暗暗冷哼:“哼,不过是运气好罢了,若不是你来抢风头,我迟早也能打败尉迟恭。” 李世民似乎察觉到了李元吉的目光,他微微转头,目光与李元吉交汇,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无奈。他轻轻叹了口气,说道:“齐王,如今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尉迟恭勇猛非凡,我们必须从长计议,才能打破这僵持之局。” 这时,营帐的门被轻轻推开,一位谋士快步走了进来。他神色匆匆,行了一礼后,说道:“两位殿下,据探子来报,瓦岗寨的程咬金已带着人悄悄来到了战场附近。” “什么?”李元吉猛地站起身来,“程咬金这是想干什么?难道他也想收了尉迟恭,与我李唐作对?” 李世民的眉头也紧紧皱了起来,他沉思片刻,说道:“不管程咬金有何目的,我们都不能让尉迟恭落入他手。尉迟恭若为瓦岗所用,日后必成我李唐大患。” 营帐内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众人都在思考着应对之策。许久,李世民缓缓开口:“我看,我们不如先派人去与尉迟恭谈判,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看能否说服他归降。若谈判不成,再想其他办法。” 李元吉冷哼一声:“谈判?就凭那尉迟恭的脾气,他会听我们的?我看还是直接出兵,与他决一死战!” 李世民摇了摇头:“齐王,如今我们与他僵持不下,若贸然出兵,只会徒增伤亡。” 第72章 黑白夫人 程咬金的营帐内,气氛静谧而又暗藏玄机。烛火摇曳,将他的身影拉得忽长忽短,在这昏黄的光晕下,他正全神贯注地盯着摊开在案几上的军事地图,图上用朱笔和墨线细致标注着李唐与刘武周军队的对峙态势,每一处标记都仿佛是他在这场乱世棋局中的关键落子。 他深知,尉迟恭这员猛将是扭转乾坤的关键,而此刻,他正等待着那个稍纵即逝的时机,以便一举入局,将这枚重要棋子纳入麾下。就在他沉浸于思索之际,营帐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随后,帐帘一挑,一名探子匆匆而入,单膝跪地,声音带着几分急切与紧张:“大王,大事禀报!在李世民身边,忽然出现两个女子。一着黑衣,一着白衣,被称为黑白夫人。” 程咬金闻言,暗道:“来了,尉迟恭未来的夫人,竟然现在就出现了,还成为了李世民手下将军。看来,因为自己穿越,有些事情还是发生了改变。 ”探子咽了口唾沫,稳了稳心神,说道:“据小人多方打听,这黑夫人原名黑素梅,白夫人原名白小玉,二人皆是武艺高强,且智谋过人。她们本是江湖中的神秘人物,不知为何突然现身李唐军营,与李世民往来密切,时常参与军事谋划,军中将士对她们颇为敬畏。” 程咬金眉头紧锁,心中暗自思忖:这突然出现的黑白夫人,究竟是李世民的助力,还是另有隐情?他的脑海中迅速闪过无数种可能,若是她们真心辅佐李世民,那李唐阵营的实力必将大增,自己收服尉迟恭的计划也会更加艰难;可若是能从中找到破绽,或许能成为打破僵局的关键。 “继续密切关注她们的一举一动,有任何消息,立刻来报。”程咬金沉声道,探子领命后迅速退下。 程咬金站起身,在营帐内来回踱步,脚步声在寂静的帐内格外清晰。他想起之前与李世民不多的几次会面,那秦王的雄才大略让他深感忌惮,如今又添了这黑白夫人,局势愈发复杂。 “看来,这乱世的棋局,又多了几分变数。”程咬金低声呢喃,眼神中却燃起了更为炽热的斗志。他深知,越是复杂的局势,越隐藏着机遇,只要能把握得当,便能化险为夷,甚至反败为胜。 与此同时,在李唐的军营中,黑白夫人正与李世民商议着军情。黑素梅一袭黑衣,英姿飒爽,她柳眉微蹙,手指轻点地图:“秦王,如今我们与尉迟恭僵持不下,士气难免受挫。依我之见,不如从他的粮草供应入手,派一支精锐部队,暗中截断他的粮道,断其补给,届时他必然不战自乱。” 白小玉身着白色劲装,温婉中透着坚毅,她微微点头表示赞同:“姐姐所言极是。而且,我们还可以散布假消息,迷惑敌军,让他们摸不清我们的真实意图。” 李世民听后,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二位夫人果然智谋过人。就依你们所言,即刻安排人手,务必做到万无一失。” 然而,他们的一举一动都被程咬金安插在李唐军营的眼线看在眼里。很快,消息便传到了他耳中。程咬金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看来,李世民他们要有所行动了。这便是我的机会。” 他迅速召集麾下将领,制定了一套应对计划。一方面,他准备在李世民派人截断尉迟恭粮道时,暗中出手相助,让尉迟恭对李唐的敌意更深;另一方面,他打算趁李唐军队注意力分散之际,亲自前往尉迟恭营帐,与他进行一场面对面的谈判,争取说服他归降。 一切准备就绪,程咬金带着几名亲信,趁着夜色,朝着尉迟恭的军营悄然进发。此时,战场上的局势如同紧绷的弓弦,一触即发,而程咬金,正一步步踏入这场权力与智谋的旋涡中心,他能否成功收服尉迟恭,打破这僵持的战局,一切都还是未知数 。 黑暗中,程咬金的视力极好,远远的,就看到一黑一白,两道人影疾驰而来,其方向正是尉迟恭的营帐。 举目看去,率先浮现的是黑夫人黑素梅。她的美,犹如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冷冽而夺目。一头乌发如瀑布般垂落,泛着幽幽的光泽,随意束起的几缕发丝,更添几分不羁与洒脱。那双眼眸,宛如深不见底的幽潭,幽黑中透着凌厉的光芒,只需轻轻一扫,便能看穿人心底的秘密。高挺的鼻梁下,是一张线条分明的薄唇,嘴角微微上扬时,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可这笑意中,却藏着让人难以捉摸的狡黠与聪慧。 她的身姿修长而矫健,一袭黑色劲装紧紧包裹着她的身躯,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玲珑有致的曲线。劲装上绣着的银色丝线,在光线的映照下闪烁着冷光,宛如夜空中闪烁的繁星,更衬得她神秘而高贵。举手投足间,黑素梅尽显飒爽英姿,那股子由内而外散发的英气,让程咬金不禁暗自赞叹。无论是在战场上的奋勇厮杀,还是在营帐中的谋略布局,她都能游刃有余,这般女子,实乃世间罕见。 与黑素梅并骑而行,是白夫人白小玉。与黑素梅的冷冽不同,白小玉的美,宛如春日里盛开的繁花,温婉而明媚。她的肌肤如雪般白皙,细腻光滑,仿佛能透出盈盈的光泽。一头柔顺的长发,被精心梳理成典雅的发髻,几缕碎发垂落在白皙的脸颊旁,更添几分楚楚动人的韵味。她的双眸犹如一汪清澈的泉水,纯净而明亮,眼中时常闪烁着温柔的光芒,让人看了便心生亲近之感。弯弯的柳眉下,是一张小巧而红润的嘴唇,笑起来时,露出一排洁白整齐的贝齿,如春日暖阳般温暖人心。 她身着一袭白色罗裙,裙摆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摆动,宛如一朵随风飘舞的白云,轻盈而飘逸。罗裙上绣着淡雅的花朵,每一针每一线都精致细腻,仿佛在诉说着她的温婉与细腻。白小玉的气质,犹如空谷幽兰,静谧而芬芳,她的一颦一笑,都透着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在这乱世纷争之中,她宛如一股清泉,为残酷的战争带来了一丝难得的宁静与温柔。 第73章 绝境与转机 唐军与尉迟恭的军队对峙已久,剑拔弩张的气氛仿佛能点燃空气。 看着李世民派出的两位女将军,飒爽英姿地统领着麾下兵马,程咬金眉头紧锁,心中暗自思量。他深知,将欲取之,必先予之。眼珠一转,刹那间,计上心来。他快步走到案前,铺开宣纸,提笔蘸墨,笔锋游走间,一封精心谋划的书信一气呵成。写罢,他招来裴元庆,神色凝重地递过书信:“元庆,此乃扭转战局的关键,务必将这封信,以最快的速度,一箭射入尉迟恭的军营。” 裴元庆接过书信,眼中闪过一丝决然,他用力点头,翻身上马,如离弦之箭般冲向战场。只见他在乱军之中左冲右突,手中双锤挥舞得密不透风,无人能近其身。待靠近尉迟恭军营之时,他猛地勒住缰绳,战马人立而起,嘶鸣阵阵。裴元庆深吸一口气,搭箭上弓,弓如满月,嗖的一声,羽箭裹挟着书信,如流星赶月般直直射入军营之中。 彼时,尉迟恭正在军营中全神贯注地看着沙盘,眉头紧皱,试图从那复杂的地形与兵力部署中寻得破敌之策。突然,一道寒光闪过,一支羽箭直直地落在他的沙盘跟前。尉迟恭不愧是艺高人胆大,面对这突如其来的“不速之客”,他没有丝毫犹豫,伸手便拔起了箭,展开上面插着的书信。随着目光在书信上缓缓移动,他的脸色愈发阴沉,信中所写,正是李世民的算计,那些阴谋与策略被一一揭露。 尉迟恭冷冷一笑,笑声中满是不屑与嘲讽:“想这样打败我,简直可笑。”堂堂一代猛将,怎会被如此轻易地撼动。可当他又看了看书信的署名——瓦岗程咬金,心中不禁泛起一阵疑惑,喃喃自语道:“这混世魔王也是一方豪雄,不知为什么要帮自己?”他在营帐中来回踱步,心中反复思索着程咬金的意图。在他的认知里,瓦岗与唐军虽有摩擦,但也并非绝对的敌对关系,程咬金此举,到底是真心相助,还是另有图谋? 为了探寻真相,尉迟恭决定先按兵不动,暗中派人去打探消息。他深知,在这复杂的局势中,任何一个判断失误都可能导致满盘皆输。与此同时,他也加强了军营的戒备,以防李世民的突袭。 几日后,派出去的探子回来禀报,并没有发现程咬金与李世民之间有任何异常往来。尉迟恭陷入了沉思,他想起程咬金在江湖上的赫赫威名,那是一个豪爽仗义、重情重义的豪杰。或许,他真的是出于对自己的欣赏,亦或是对李世民某些做法的不满,才出手相助? 半夜三更,万籁俱寂,唯有天边的冷月洒下清冷的光辉,给大地披上一层银白的薄纱。黑白夫人身着夜行衣,身姿矫健,如鬼魅般穿梭在夜色之中。她们身后,三千兵马仿若无声的洪流,悄无声息地朝着尉迟恭的粮草重地进发。这是李世民精心策划的一场突袭,意在一举摧毁尉迟恭的后勤补给,从而在这场旷日持久的对峙中占据上风。 一路上,出奇的顺利,没有遇到任何抵抗,甚至连一个巡逻的士兵都不见。黑白夫人心中隐隐感到不安,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她们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前进。当她们终于踏入粮仓的那一刻,眼前的景象让她们如坠冰窖。粮仓中空空荡荡,哪有一粒粮食的影子,只有被风吹起的灰尘在月光下肆意飞舞,仿佛在无情地嘲笑她们的愚蠢。 “不好,中计了。”两人几乎同时脱口而出。她们转身刚要退出,却听到外面传来一阵整齐的脚步声,密密麻麻,如同潮水般涌来。整个粮仓已经被重重包围,退路被彻底截断。黑白夫人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们深知,自己陷入了一个精心布置的陷阱。 守在门口的,正是威风凛凛的尉迟恭。他身披黑色战甲,手持钢鞭,月光洒在他冷峻的脸上,勾勒出坚毅的轮廓,宛如从黑暗中走出的战神。“两位女将军,深夜到访,怎如此匆忙就要离开?”尉迟恭的声音低沉而洪亮,在空旷的粮仓中回荡,带着几分戏谑与嘲讽。 黑白夫人对视一眼,眼中满是决绝。黑夫人紧了紧手中的长枪,怒目而视:“尉迟恭,你休要得意,今日就算死,我们也不会让你好过!”白夫人也拔出佩剑,剑身寒光闪烁,与她坚定的眼神相互映衬:“没错,要杀要剐随你便,但想让我们投降,绝不可能!” 尉迟恭看着她们,微微摇头,神色间并无杀意:“我敬你们是巾帼英雄,若肯归降,我定当以礼相待,保你们荣华富贵。”黑白夫人听后,皆是冷笑一声。黑夫人啐道:“呸,你以为我们是贪生怕死之辈?要我们背叛主公,绝无可能!”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之时,粮仓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众人皆是一愣,尉迟恭心中也泛起一丝疑惑,难道还有援兵?只见一匹快马疾驰而来,马上的士兵翻身下马,匆忙跑到尉迟恭身边,附耳低语几句。尉迟恭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 原来,就在他们围困黑白夫人之时,李世民竟然亲率大军,趁着夜色,突袭了尉迟恭的主营。主营兵力空虚,此刻已是岌岌可危。尉迟恭心中暗叫不好,他深知,若是主营被破,这场战争他将一败涂地。他看了看黑白夫人,又看了看身后的士兵,心中迅速权衡利弊。 “留下一部分兵力看守,其他人随我回援主营!”尉迟恭当机立断,下达了命令。他转身看向黑白夫人,说道:“今日暂且放过你们,改日再一决高下!”说罢,他翻身上马,带领着大部分士兵,如旋风般朝着主营奔去。 黑白夫人看着尉迟恭离去的背影,心中也是百感交集。她们深知,自己刚刚逃过一劫,但这场战争,还远远没有结束。趁着敌人兵力分散,她们带领着剩余的兵马,奋力突围。在混乱的厮杀中,她们终于杀出一条血路,成功逃脱。 回到李世民的营帐,黑白夫人将夜袭的经过一五一十地禀报。李世民听后,脸色阴沉如水:“尉迟恭果然狡猾,这次是我们大意了。不过,战争还长,我们定要想办法扳回一局!” 第74章 程咬金的反思 月色如水,静静地洒在那灯火通明的营帐之中。程咬金端坐在案前,手中把玩着一枚棋子,脸上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仿若一位掌控全局的棋手,将世间万物都纳入了自己的棋局。有道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一次尉迟恭和李世民之间惊心动魄的互相攻伐,不过是他精心策划的一场大戏,而这,仅仅才是一个开始。 程咬金的目光深邃而悠远,仿佛能穿透这营帐的墙壁,看到战场上的硝烟弥漫。他最终的目的,可不只是让双方陷入混乱这么简单。他要让黑白夫人再一次遭擒,然后巧妙地攻破她们的心理防线,成就尉迟恭和她们的姻缘。在他看来,这看似简单的一步棋,实则暗藏着巨大的玄机,有着两个无可比拟的好处。 其一,黑白夫人身为李世民麾下的得力将领,她们的存在无疑是李世民手中的两把利刃。一旦她们因为这场姻缘而离开李世民的阵营,李世民便会失去两位左膀右臂,实力定会大打折扣。失去了这两位能征善战的女将军,李世民在战场上的布局和指挥必然会受到影响,他的军队士气也可能因此而低落。这对于程咬金来说,无疑是削弱对手的绝佳机会。 其二,他深知尉迟恭的勇猛和才能,若能使尉迟恭归心,那将如虎添翼。而促成尉迟恭与黑白夫人的姻缘,便是他收服尉迟恭的关键一步。他相信,当尉迟恭与黑白夫人结为连理,在情感的纽带下,尉迟恭会更容易被他说服,从而加入他的阵营。到那时,他便可以借助尉迟恭的力量,在这乱世之中纵横捭阖,实现自己的宏图霸业。 程咬金深知,要实现自己的计划,做到让尉迟恭与李世民势均力敌并最终归心,谈何容易,这需要如同织就一张密不透风的大网般,进行多方布置。为此,他特意调来了魔王十六骑协助自己。这魔王十六骑,各个身怀绝技,行事诡秘,是程咬金手中极为锋利的一把暗箭。 他心里清楚得很,李世民绝非等闲之辈。他文韬武略,单论计谋和带兵遣将的本事,尉迟恭与之相比,确实逊色不少。而程咬金所期望的,便是双方实力相当,在激烈的争斗中两败俱伤,他好从中谋取最大的利益。所以,在暗中,他必须不遗余力地帮尉迟恭一把。 接下来的日子,战场上风云变幻。果然,在几场交锋中,尉迟恭就像陷入了泥沼,接连吃了几个大亏。战场上,李世民的军队如猛虎下山般勇猛无畏,战术配合得丝丝入扣。而尉迟恭这边,虽士兵们也拼死抵抗,但无奈在谋略和调度上总是差了一截,屡屡陷入被动。 在一场激烈的攻城战中,李世民采用了声东击西之计。他先是派出小股部队在城的东门佯装攻城,鼓声震天,喊杀声不断,吸引了尉迟恭大部分兵力前去支援。可就在此时,他亲率精锐部队,如闪电般绕到西门,发起了猛烈的攻击。西门的守军猝不及防,被打得节节败退,眼看城门就要被攻破。 尉迟恭在东门发现中计后,心急如焚,立刻率领大军回援西门。可此时,李世民早已在他的必经之路上设下了埋伏。一时间,伏兵四起,万箭齐发,尉迟恭的军队陷入了混乱,士兵们纷纷倒下,鲜血染红了大地。 就在尉迟恭陷入绝境之时,程咬金见机早,派出的魔王十六骑如鬼魅般出现。他们身着黑色劲装,在战场上左冲右突,如入无人之境。他们的武器闪烁着寒光,每一次出手,都能带走敌人的性命。在魔王十六骑的奋力拼杀下,李世民的军队出现了短暂的慌乱,尉迟恭这才得以带领残部突出重围。 类似的惊险场景,在之后的战斗中又上演了几次。若不是魔王十六骑的暗中相救,尉迟恭早就兵败遭擒,沦为阶下囚。而随着战斗的持续,日子一天天过去,尉迟恭的军队却始终未能前进一步,这让远在后方的刘武周大为不满。一封斥责信件如同一把利刃,狠狠地刺痛了尉迟恭的心。 “尉迟恭,你身为我军大将,手握重兵,却如此久战无功!看看如今的战局,将士们死伤惨重,粮草消耗巨大,而你却毫无建树!你若再不能扭转局势,休怪我军法处置!”刘武周的信件言辞激烈,满是愤怒与失望。 尉迟恭看着手中的信件,脸色铁青,心中怒火中烧。他一拳砸在桌子上,怒吼道:“李世民,你欺人太甚!刘武周,你竟也如此不信任我!”他在营帐中来回踱步,心中既有对李世民的恨意,也有对自己的不甘。他深知,再这样下去,自己不仅无法向刘武周交代,还可能会失去一切。 程咬金站在营帐之中,双眼紧盯着那幅被战旗与标记堆满的巨大行军地图,眉头拧成了一个死结。失败的,虽然是尉迟恭,但与自己谋划的,全然不同,这已经是失败了。 突然,他猛地一拍额头,像是被一道闪电击中,恍然大悟。他意识到,自己一直以来都在犯一个致命的错误——以己之短,攻敌之长。 论战场谋略和大局观,李世民久经沙场,麾下谋士如云,自己又怎会是他的对手?回想起那些与李世民正面交锋的战役,每一次自己精心策划的战术,尉迟恭去执行,都被李世民轻松化解,还反遭其算计。自己就像一个在黑暗中摸索的行者,总是被对方牵着鼻子走。 程咬金的长处,本在于奇袭夺帅,闪电战法。那种快如闪电、出其不意的战斗方式,才是他最擅长的,而不是和对方进行这种消耗巨大的持久战。 想通了这些,程咬金眼前不由一亮,仿佛黑暗中出现了一道曙光。他的眼神重新变得锐利,脸上浮现出自信的笑容。既然找到了问题的关键,那就有办法扭转战局。他立刻召集魔王十六骑和麾下的谋士们,商讨新的作战计划。 “诸位,”程咬金的声音坚定有力,打破了营帐内的沉闷气氛,“我们不能再这样和李世民耗下去了。从现在起,改变战术,发挥我们的优势,以奇袭和闪电战为主。” 众人纷纷点头,眼中充满期待。魔王十六骑的队长站出来,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大王,您就下命令吧,我们早就等不及了!” 第75章 奇袭智擒黑白夫人 程咬金脸上露出自信的笑容,轻声道:“这一次奇袭,分三组,我和翠云一组,去袭击对方东大营,不必伤敌,以制造混乱为主。第二组,元庆一人,袭击对方西大营,不伤敌,以制造混乱为主。第三组,魔王十六骑为主,用你们最强悍的手段,以杀敌为主,同时放火,烧掉对方粮仓。”他的声音低沉却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一颗钉入命运棋盘的棋子,带着不容置疑的决心。 “记住,无论什么时候,万万保全自身,不可有损伤。听本王命令,目标唐营,现在出发。”随着程咬金一声令下,营帐内瞬间行动起来,气氛紧张而热烈。士兵们迅速整理装备,检查武器,眼神中闪烁着兴奋与紧张交织的光芒。 此时,夜色暗淡,浓稠如墨,正是行动的绝佳时机。三组人,分三个方向,纵马疾驰而去。马蹄声急促而密集,在寂静的夜晚传得很远,仿佛大地的心跳。 程咬金和裴翠云一马当先,朝着东大营奔去。裴翠云身姿矫健,与李丰并肩而行。 很快,他们便来到了东大营外。李丰一挥手,两人悄悄潜入。营内巡逻的士兵警惕地来回走动,火把的光芒在黑暗中摇曳。程咬金和裴翠云如同鬼魅一般,在营帐间穿梭。突然,程咬金猛地吹响口哨,尖锐的声音划破夜空。裴翠云心领神会,抽出腰间长剑,砍断了营帐的绳索。几座营帐瞬间倒塌,熟睡的士兵们被惊醒,顿时乱作一团。 “敌袭!敌袭!”士兵们慌乱地呼喊着,纷纷拿起武器。两人趁机在营内四处奔走,制造出更大的混乱。他们点燃火把,扔向周围的营帐,火势迅速蔓延,照亮了整个东大营。 与此同时,裴元庆单人独骑,来到了西大营。他的身影在月光下显得格外高大,宛如战神下凡。裴元庆深吸一口气,猛地挥动银锤,砸向营门。巨大的冲击力将门砸得粉碎,发出轰然巨响。营内的士兵们惊恐地看着眼前的不速之客,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裴元庆已经冲入营中。 他左冲右突,银锤挥舞得密不透风,所到之处,营帐纷纷倒塌。士兵们被他的勇猛吓得胆战心惊,四处逃窜。裴元庆一边制造混乱,一边大声呼喊:“裴元庆在此,尔等还不速速投降!”他的声音如洪钟般响亮,在西大营内回荡。 而魔王十六骑这边,正朝着粮仓飞速奔去。他们的身影在夜色中若隐若现,如同来自地狱的使者。当他们接近粮仓时,队长一声令下,众人迅速散开,将粮仓包围。 “动手!”随着一声令下,魔王十六骑如猛虎般扑向守卫。他们的武器闪烁着寒光,每一次出手都精准而致命。守卫们奋力抵抗,但在魔王十六骑的强大攻势下,渐渐力不从心。 很快,粮仓的守卫被全部歼灭。魔王十六骑迅速在粮仓内布置火油,点燃火把。刹那间,熊熊大火冲天而起,照亮了半边天空。粮食在大火中燃烧,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滚滚浓烟升上天空。 李世民的军队看到东大营、西大营混乱,又得知粮仓起火,顿时军心大乱。士兵们不知所措,四处奔逃。而程咬金的三组人马,趁着混乱,相互呼应,展开了更加猛烈的攻击。这场奇袭,彻底打乱了李世民的部署,让他陷入了被动的局面 。 李世民站在营帐前的高台之上,狂风呼啸着吹过他的脸庞,猎猎作响的披风仿佛是他内心翻涌情绪的具象化。局势已经到了千钧一发的危急关头,可他还是凭借着钢铁般的意志,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他的目光如炬,在混乱的战场中来回扫视,试图在这一团乱麻中找到破局的关键。 然而,就在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正面战场上的混乱所吸引时,任谁也想不到,尉迟恭带着一队人马,悄无声息地赶到了唐营后方。他们如同暗中蛰伏的猎豹,脚步轻盈而又沉稳,马蹄都被厚厚的棉布包裹,没有发出一丝声响。他们静静地潜伏在黑暗中,没有着急行动,一双双眼睛紧紧地盯着前方,等待着最佳的出击时机。 此时,战场上的魔王十六骑如同鬼魅一般,在唐营中横冲直撞,所到之处,唐军纷纷倒下。黑白夫人挥舞着手中的兵器,与魔王十六骑奋力周旋。 尉迟恭隐藏在暗处,目光紧紧地锁定着黑白夫人。他的手紧紧地握住缰绳,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他一直在等待这一刻,等待着黑白夫人出现。终于,当一黑一白两员女将的身影清晰地映入他的眼帘时,尉迟恭猛地一挥手,发出一声低沉而有力的怒吼:“冲!” 刹那间,他身后的士兵们如同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马蹄声如雷,大地都为之震颤。他们如同一股黑色的洪流,瞬间淹没了唐营的后方。士兵们挥舞着长刀,呐喊着冲向唐军,那气势仿佛要将整个唐营都掀翻。 本就一片混乱的战场上,黑白夫人只顾着和魔王十六骑周旋,丝毫没有注意到危险临近。当她们终于察觉到后方的异动时,尉迟恭的军队已经冲到了眼前。黑夫人脸色骤变,她猛地转身,手中长枪一横,大声喊道:“小心,有敌人!”白夫人也迅速回身,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袭击,黑白夫人没有退缩。她们相互对视一眼,默契地点点头,然后并肩作战。黑夫人舞动长枪,枪尖闪烁着寒光,每一次刺出都带着千钧之力,逼退了不少冲上来的敌人。白夫人则手持双刀,身形灵动,在敌群中穿梭自如,刀光闪烁,敌人纷纷倒下。 但尉迟恭的军队人数众多,而且士气高昂。黑白夫人渐渐陷入了困境,她们的身边围满了敌人,身上也多处受伤。鲜血从伤口中渗出,染红了她们的衣衫,但她们依然顽强地抵抗着。 可惜,终是有心算无心,在尉迟恭如天神降临般来到她们面前时,就注定了她们的命运。只是两鞭,两人手中的兵器已被震飞,黑金刚的名字岂是白来。 见目的已达到,尉迟恭直接下令退兵。很快,这支队伍且战且退,迅速脱离了战场。 第76章 良缘天定结连理 夜幕笼罩着整个营地,营帐内烛火摇曳,光线昏黄而柔和。尉迟恭端坐在主位上,目光温和地打量着眼前的黑白夫人。 “二位,我们还真是缘分不浅,又一次相见了。”尉迟恭爽朗地笑道,声音在营帐内回荡。 黑白夫人闻言,心中感慨万千。她们自幼心高气傲,寻常男子根本入不了她们的眼,在她们的认知里,唯有真正的英雄,才配得上自己。而眼前的尉迟恭,两次将她们生擒,战场上的他威风凛凛,那精湛的武艺、沉稳的气魄,都深深烙印在她们心间。 白夫人率先开口,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带着几分羞涩:“将军,两次被擒,我们姐妹二人也算是彻底服了。只是未曾想,还能与将军在此相见。”说罢,她微微低头,脸颊上泛起一抹红晕。 黑夫人性格更为直爽,抢着说道:“是啊,我们姐妹走南闯北,见过不少英雄豪杰,可都比不上将军。”她的眼神中满是倾慕,毫无保留地表达着对尉迟恭的欣赏。 尉迟恭看着眼前这两位性格迥异却同样美丽动人的女子,心中也泛起层层涟漪。他笑着说:“二位女中豪杰,战场上的飒爽英姿,让我也钦佩不已。只是各为其主,多有得罪。” 营帐内的气氛逐渐变得轻松而暧昧,烛火跳动,映照着三人的脸庞。白夫人轻轻咬了咬下唇,鼓起勇气说道:“将军,如今我们姐妹身处此处,不知将军可有何打算?”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期待,紧张地等待着尉迟恭的回答。 尉迟恭微微一愣,旋即明白过来。他心中其实也对这两位女子颇有好感,只是未曾想她们竟如此直白地表达心意。他沉思片刻,缓缓说道:“若二位不嫌弃,不如就留在我身边,一起并肩作战,保家卫国。” 黑白夫人对视一眼,眼中满是惊喜与喜悦。她们异口同声地说道:“能得将军收留,是我们姐妹的荣幸。” 营帐内,气氛略显紧张又带着一丝微妙的暧昧。黑白夫人被绳索缚着,虽神色间带着几分倔强,但面对眼前威武不凡的尉迟恭,心中又隐隐泛起别样的情绪。 “既然如此,为什么还不为两位女将军松绑?”一阵爽朗的笑声骤然响起,如洪钟般打破了营帐内的僵持。众人循声望去,只见李丰大步流星地从外面走进来。他身姿挺拔,气宇轩昂,脸上洋溢着自信的笑容,整个人仿佛带着一股让人无法忽视的气场。 尉迟恭听到这话,如梦初醒,这才恍然大悟自己竟忘了这一茬。他满脸懊恼,赶紧亲自快步走到黑白夫人面前。一边蹲下身为她们松绑,一边口中不停地自责道歉:“该死该死,是我的错,请不要见怪。”他的声音中满是诚恳,那高大魁梧的身躯此时竟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粗糙的大手解绳索时都格外轻柔,生怕弄疼了两位女将军。 李丰看着这一幕,不禁哈哈大笑起来,笑声爽朗而豪迈,震得营帐内的空气都微微颤动。他双手叉腰,高声说道:“我介绍一下,我乃瓦岗寨混世魔王程咬金!”这话一出口,营帐内瞬间弥漫起一股别样的氛围,黑白夫人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显然没想到眼前这位气场强大的男子竟是大名鼎鼎的程咬金。 程咬金接着说道:“既然三位两情相悦,不如我就做个便宜媒人,如何?择个吉日,完成婚约可好?”他的话语带着不容置疑的豪爽,仿佛这桩婚事已然是板上钉钉。 尉迟恭听到这话,一张黑脸微微泛红,平日里战场上威风凛凛的他,此刻竟像个羞涩的少年。他只是不住地点头,声音都不自觉地有些发紧:“一切听从国主吩咐。”那模样,与平日里在战场上冲锋陷阵的勇猛形象截然不同,倒多了几分憨厚与可爱。 再看黑白夫人,也是羞红了双颊,如天边的晚霞般艳丽。她们微微低头,轻声道:“我们姐妹也听从国主吩咐。”声音轻柔,带着女儿般的娇羞。白夫人的脸颊红得如同熟透的苹果,眼神中满是羞涩与期待;黑夫人虽性格直爽些,但此刻也难掩心中的慌乱,双手不自觉地揪着衣角。 程咬金看着三人的模样,笑得更开怀了。他大手一挥,说道:“好!此事就这么定了。我这就命人去筹备,一定要给你们办一场风风光光的婚礼!”他的话语中满是喜悦与期待,仿佛这是瓦岗寨的一件大喜事。 在众人的欢声笑语中,营帐内的气氛变得温馨而甜蜜。这一场奇妙的相遇,在程咬金的撮合下,即将成就一段美好的姻缘。而这段佳话,也将在瓦岗寨中流传开来,成为将士们闲暇时津津乐道的故事,激励着更多的人在乱世中勇敢追寻自己的幸福 。 李世民坐在营帐之中,眉头紧锁,手中的军报被他下意识地攥紧,纸张都微微发皱。“什么,他们竟然在撤兵?”他的声音不自觉地拔高,带着几分难以置信与隐隐的不安。刚经历了一场败仗,还损失了两位得力大将,此刻的他,内心就像惊弓之鸟,每一丝风吹草动都能让他草木皆兵。 营帐内的气氛瞬间凝固,众将士面面相觑,无人敢轻易出声打破这份沉默。李世民站起身来,在营帐中来回踱步,脚步声沉重而急促。他一遍又一遍地确认着情报的真实性,直到得到绝对肯定的答复,才不得不接受对方真的在撤兵这一事实。可这愈发让他心中疑窦丛生,“明明对方刚刚经历了一场大胜,为何这么着急撤兵呢?”这个问题在他脑海中不断盘旋,像一团解不开的乱麻。 就在他满心疑惑、苦思无解之时,营帐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名情报人员匆匆进入营帐,单膝跪地,呈上一份最新的情报。李世民迫不及待地接过,快速展开阅读。刹那间,他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像是吃了苍蝇般难受。原来,情报上清楚地写着:尉迟恭不日将与黑白夫人喜结连理。 “这……这怎么可能!”李世民忍不住脱口而出。他怎么也想不到,尉迟恭撤兵的原因竟是要回去筹备婚礼。在他心中,尉迟恭一直是一员勇猛无比、以战事为重的虎将,却未曾料到儿女情长竟能让他在这关键时候做出撤兵的决定。 第77章 尉迟恭的选择 瓦岗寨内,处处张灯结彩,热闹非凡。大红灯笼高高挂起,随风轻轻摇曳,洒下一片喜庆的光晕。鲜艳的红绸从寨门一路蜿蜒至大厅,像是一条喜庆的长河。寨中的百姓与将士们来来往往,脸上都挂着灿烂的笑容,因为今日将有一桩大喜事在寨内操办。 徐茂公站在一旁,看着忙前忙后的人群,又将目光投向意气风发的程咬金,内心满是敬佩。他忍不住赞叹道:“还得是大王,只是出去一趟,就带回了三员大将,如今又促成这桩美事,实乃我瓦岗寨之福啊!”言语间,对程咬金的钦佩之情溢于言表。 大厅之内,更是被布置得金碧辉煌。正中央,一张巨大的喜字高悬,周围点缀着五彩的鲜花与精致的装饰,馥郁花香弥漫在空气中。地面上,铺着厚厚的红毯,柔软而华丽。程咬金身着华丽的锦袍,高坐主位之上,神色威严又带着几分喜悦。 不一会儿,三位新人缓缓步入大厅。尉迟恭身着崭新的大红喜服,身姿挺拔,平日里威风凛凛的脸上此刻也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他的身旁,黑素梅与白小玉手挽手,同样穿着艳丽的嫁衣。黑素梅的嫁衣上绣着黑色的牡丹,大气而高贵,衬得她的眼眸愈发明亮动人;白小玉则身着绣着白色百合的喜服,宛如仙子下凡,娇俏中又带着几分羞涩。 三人来到程咬金面前,整齐地施了一礼。看着眼前的三位新人,他不禁爽朗地大笑起来:“今天就由我来为三位证婚,尉迟恭、黑素梅、白小玉,你们三位可是自愿结为夫妻?”声音洪亮,在大厅内久久回荡。 三人齐齐点头,眼中满是坚定与幸福。尉迟恭率先开口,声音坚定有力:“我,尉迟恭,愿与黑素梅、白小玉结为夫妻,生死相依,不离不弃。”黑素梅接着说道:“我亦愿意,从此与将军相伴,共担风雨。”白小玉微微颔首,轻声却坚定地说:“我愿与他们携手一生,永不分离。” 大笑:“好,今天我就以混世魔王的身份,宣布你们三位结为夫妻。现在,典礼开始!”随着他的一声令下,大厅内瞬间响起了欢快的音乐。乐师们奏响了喜庆的旋律,锣鼓喧天,鞭炮齐鸣,热闹的氛围达到了顶点。 在众人的祝福声中,三位新人完成了各项仪式。先是拜天地,他们对着天空与大地虔诚地叩拜,感恩天地赐予这份良缘。接着是拜高堂,虽然程咬金并非他们真正的长辈,但在瓦岗寨,程咬金就如同大家长一般,他们恭恭敬敬地向程咬金行礼,感谢他的见证与成全。最后是夫妻对拜,尉迟恭与黑白夫人面对面,缓缓弯腰,额头相触,这一刻,他们的命运紧紧相连。 礼成之后,众人纷纷围上前去,送上最真挚的祝福。“恭喜尉迟将军,喜得两位佳人!”“祝三位百年好合,永结同心!”祝福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宴席之上,摆满了丰盛的美食与美酒。众人举杯欢庆,欢声笑语回荡在整个瓦岗寨。尉迟恭一一向众人敬酒,感谢大家的到来。黑白夫人则坐在一旁,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偶尔与身旁的姐妹轻声交谈几句。 徐茂公端着酒杯走到程咬金身边,感慨道:“大王,今日这场婚礼,不仅成就了一段佳话,更让我们瓦岗寨的势力大增。日后,有尉迟将军与两位夫人相助,我们定能在这乱世中闯出一片更广阔的天地!” 程咬金微笑着点头,眼中闪烁着自信与期待的光芒:“没错,有了他们的加入,我们瓦岗寨如虎添翼。只要我们齐心协力,定能实现我们的宏图大业!” 这场婚礼,不仅是尉迟恭与黑白夫人人生的新起点,更是瓦岗寨发展的一个重要契机。在这喜庆的氛围中,每个人都对未来充满了希望,相信在众人的共同努力下,瓦岗寨必将迎来更加辉煌的明天 。 三天的婚假转瞬即逝,尉迟恭与黑白夫人沉浸在新婚的甜蜜之中,却也未曾忘记自己的职责与使命。这日,晨光初照,瓦岗寨在静谧中渐渐苏醒,尉迟恭携着两位夫人,神色凝重地来到大厅拜见程咬金。 三人一踏入大厅,便整齐地跪倒在地,动作一致,尽显敬意。尉迟恭率先开口,声音中带着感激与一丝难以掩饰的羞愧:“国主,多谢你的成全。”话落,他微微低头,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欲言又止,似乎内心正经历着激烈的挣扎。 程咬金坐在主位上,将这一切尽收眼底。他目光温和地看着尉迟恭,似乎早已洞悉他的心思,轻声说道:“尉迟将军,起来吧,有话直说即可。”语气中带着几分理解与包容,让尉迟恭心中一暖。 尉迟恭缓缓起身,双手不自觉地握紧,像是在给自己积蓄勇气。他的脸涨得通红,犹豫了半天才开口道:“得蒙国主如此大恩,本该在麾下效力。然我乃刘武周部下,主公与我有赏识之恩,我岂能轻言背叛…如今,离开已久,想来主公已经有嫌隙之意,我自当回去领罪,还望国主成全。”他说得诚恳,一字一句都饱含着对旧主的忠诚与对程咬金的愧疚。 黑白夫人站在一旁,虽未言语,但眼神中也透露出担忧与无奈。她们深知丈夫的为人,他重情重义,绝不会轻易背叛旧主,即便此刻他们已在瓦岗寨受到了礼遇。 程咬金听闻此言,不禁叹息一声。他站起身来,走到尉迟恭面前,目光真挚地看着他:“将军忠义,我岂敢阻拦。在这乱世之中,能有你这般忠心之人,实属难得。”他的话语中满是赞赏,没有丝毫的责怪与不满。 “若你回去后遇到难事,稍个信来,我必赶去相助。”程咬金拍了拍尉迟恭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记住,瓦岗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不管何时,你若想回来,这里都是你的家。”这一番话,说得情真意切,让尉迟恭心中一阵感动。 “国主大恩,尉迟恭没齿难忘。”尉迟恭再次跪地,眼中闪烁着泪光。他深知,在这乱世之中,能遇到像程咬金这样豁达大度、重情重义的人,是他的幸运。 黑白夫人也跟着再次跪地,表达着她们的感激之情。她们虽为女子,但也被程咬金的这份胸怀所打动。 第78章 刘武周的猜忌之心 李丰命人准备了丰盛的饯行宴,为尉迟恭三人送行。宴席上,众人纷纷举杯,向尉迟恭表达祝福与不舍。徐茂公感慨道:“尉迟将军,此去保重。若有朝一日,局势有变,望你能再回瓦岗,我们一同并肩作战。” 尉迟恭一一回应着众人的祝福,心中满是温暖与不舍。他知道,这一别,不知何时才能再相见,但他也坚信,这份情谊不会因此而消散。 饯行宴结束后,尉迟恭三人收拾好行囊,骑着骏马,离开了瓦岗寨。李丰与众人站在寨门口,目送他们远去。看着他们的背影渐渐消失在远方,李丰心中默默祈祷,希望他们一路平安,也期待着未来还有重逢的那一天。 而尉迟恭带着黑白夫人踏上归程,心中既有对未知的担忧,也有对旧主的愧疚,但他心中也牢记着李丰的恩情与瓦岗寨众人的情谊。 尉迟恭带着黑白夫人,怀着一颗赤诚之心,快马加鞭赶回刘武周的营帐。一路上,他心中满是对旧主的愧疚与不安,同时也憧憬着能够化解误会,重新回到刘武周麾下效力。马蹄声哒哒作响,仿佛在敲击着他紧张又忐忑的内心。 当他们进入营帐,看到高高在上的刘武周,尉迟恭立刻携两位夫人,整齐地跪倒在地。尉迟恭率先开口,声音中带着诚恳与急切:“主公,我回来了。此次离开多日,实属无奈,还望主公能体谅我的苦衷。”他的脸上写满了恭敬与期待,希望能得到刘武周的谅解。 刘武周看着跪倒在地的三人,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阴冷,那一瞬间的寒意仿佛能穿透人心。然而,转瞬间,他便虚伪地大笑起来:“尉迟将军回来了,可喜可贺啊!又喜得两位夫人,这真是一桩大喜事。这么多的喜事,怎能不庆贺一番?来人,上酒宴,我要陪尉迟将军不醉不归!”他的声音听起来热情洋溢,可那笑容却未达眼底。 很快,丰盛的酒席便在营帐中摆定。美酒佳肴摆满了一桌,酒香四溢,可这香气却无法驱散营帐中那一丝若有若无的诡异氛围。刘武周又叫来众多将领,一时间,营帐内热闹非凡。众人纷纷入座,开始举杯畅饮。 只是,这氛围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怪异。一众人等看似热情,实则暗藏玄机,他们只是不停地向尉迟恭和两位夫人劝酒,言语间满是客套与虚伪。一杯又一杯的酒被灌下,尉迟恭和黑白夫人起初并未多想,只以为是众人的热情。可不消片刻,他们便感到头晕目眩,酒意上涌,很快便醉倒在酒桌上,不省人事。 这时,刘武周终于露出了本来面目。他猛地站起身来,一脚踢翻了面前的桌子,酒水与菜肴洒了一地。他大声下令:“来人,将这个叛逆之贼给我抓起来!真以为这样回来,我就会相信他吗?”他的声音充满了愤怒与狠厉,与之前的热情判若两人。 早有埋伏好的士兵一拥而上,他们动作熟练地将醉酒的尉迟恭和两位夫人五花大绑。绳索紧紧地勒在他们的身上,仿佛要将他们的反抗彻底束缚。士兵们架着他们,将三人押入了黑暗的大牢。 大牢内阴暗潮湿,弥漫着一股腐臭的气息。墙壁上的火把闪烁着微弱的光芒,映照着四周冰冷的石壁。尉迟恭和黑白夫人被扔在冰冷的地面上,昏迷不醒。不知过了多久,尉迟恭缓缓醒来,只觉得头疼欲裂,浑身酸痛。他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发现自己被紧紧地绑住,动弹不得。 “这是怎么回事?”尉迟恭喃喃自语,心中充满了疑惑与愤怒。他望向一旁同样昏迷的黑白夫人,心急如焚。“夫人,夫人!”他焦急地呼喊着,声音在空荡荡的大牢内回荡。 黑白夫人也在他的呼喊声中渐渐苏醒过来。她们看着眼前的场景,眼中满是惊恐与无助。“将军,我们这是怎么了?”白夫人带着哭腔问道。 尉迟恭咬着牙,眼中闪烁着怒火:“是刘武周,他竟然如此狠心,我们一片忠心,他却将我们视为叛逆。”他的心中充满了失望与懊悔,没想到自己的忠义换来的却是这样的下场。 此时,大牢外传来一阵脚步声。一名士兵走到牢门前,冷冷地看着他们:“你们就老实待着吧,这就是背叛主公的下场。”说完,便转身离开,脚步声渐渐远去。 尉迟恭和黑白夫人被困在大牢中,他们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将是什么命运。但尉迟恭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想办法逃出去,洗清自己的冤屈,让刘武周知道他的忠心从未改变 。 远在瓦岗寨的李丰,自尉迟恭离去后,便一直放心不下。他深知这乱世之中人心难测,早早便派出了精明强干的探子,密切关注着尉迟恭回去后的一举一动。果然不出他所料,就在尉迟恭返回的当天,便传来了他被刘武周抓住下狱的消息。 得到消息的那一刻,李丰的眉头紧紧皱起,眼中闪过一丝担忧与愤怒。他深知尉迟恭是一员不可多得的猛将,且为人忠义,如今蒙冤入狱,实在是令人痛心。李丰没有丝毫犹豫,立刻派人叫来了徐茂公及一众将领。 众人很快齐聚在议事大厅,看着神色凝重的李丰,心中都隐隐猜到了几分。李丰站起身来,目光缓缓扫过众人,沉声道:“叫你们来,是商议怎么去救出尉迟恭。他是忠义之士,却遭刘武周陷害,我们不能坐视不管。”他的声音坚定有力,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决心。 徐茂公轻抚胡须,沉思片刻后说道:“刘武周既然已经将尉迟将军下狱,必然会加强戒备。我们想要救人,不可贸然行事,需得从长计议。”他的话语沉稳而冷静,为众人点明了当前的局势。 一旁的单雄信性子急躁,忍不住站起身来,大声说道:“怕他作甚!我们瓦岗寨兵强马壮,直接杀过去,看他刘武周敢不敢阻拦!”他的脸上满是愤怒与急切,恨不得立刻点齐兵马,去救尉迟恭。 李丰摆了摆手,说道:“单将军莫要冲动。若是贸然出兵,不仅救不出人,还可能让尉迟将军陷入更危险的境地,甚至引发一场不必要的战争。”单雄信听了,虽心有不甘,但也只能无奈地坐下。 第79章 沉稳的宋金刚 程咬金回想早期看过的刘武周传,其一生也堪称精彩。 早期经历 刘武周祖籍河间景城(今河北景县),后随父迁居马邑(今山西朔州)。他自幼骁勇善骑射,性格豪爽,喜欢结交豪杰。因其兄担心他结交豪杰会殃及家族而加以斥责,刘武周便离家前往洛阳,投入太仆杨义臣麾下。隋朝大业年间,他应征入伍参加隋炀帝征辽东之役,因军功被授予建节校尉,班师回马邑后晋升为鹰扬府校尉。 反隋称帝 隋末天下大乱,刘武周与马邑太守侍妾有染,怕事情败露,便煽动众人对太守王仁恭不开仓赈济的不满情绪。随后,他联合同郡张万岁等十数人斩杀王仁恭,开仓赈济灾民,得到全城军民支持,拥兵一万余人,自立为马邑太守。为站稳脚跟,他派遣使者依附于突厥。隋朝雁门郡丞陈孝意与虎贲将王智辩统兵前来攻打,后突厥兵支援刘武周,大破隋军。刘武周又偷袭楼烦郡,攻取汾阳宫,送宫女贿赂突厥,获突厥始毕可汗回赠的大量战马,军队战斗力大增。之后他攻陷定襄,突厥册立他为定杨可汗,他自称皇帝,建元天兴。 攻取河东 上谷人宋金刚兵败后率残部投奔刘武周,刘武周封其为宋王,委任其管理军队。宋金刚建议刘武周南取晋阳以争天下,刘武周便任命他为西南道大行台,统兵两万攻取并州。宋金刚率部汇合突厥骑兵连续攻取榆次与介州,大破唐军。刘武周乘胜连续攻破平遥、石州等地,唐高祖李渊任命尚书右仆射裴寂为晋州道行军总管攻打刘武周,却再次被击败。齐王李元吉弃并州城跑回长安,刘武周轻松占据太原,又派遣宋金刚继续进攻,晋州、浍州等相继陷落,李唐朝堂为之震惊。 兵败被杀 秦王李世民主动请缨,统帅三万唐军进攻河东。武德二年(619年)十一月,李世民率领唐军屯兵于柏壁,与刘武周部将宋金刚对峙。刘武周的部将吕崇茂与尉迟敬德夜袭唐军营地,擒获唐军四大主将,但尉迟敬德随后在美良川、蒲州两次惨败。刘武周攻打浩州也屡战屡败,宋金刚因粮草耗尽选择撤兵,李世民乘机追击,在雀鼠谷一日内大战八场,唐军大获全胜。宋金刚逃到介州,又被李世民击败,率少量轻骑兵逃走,尉迟敬德等将领举州归顺唐朝。刘武周率五百骑兵向北逃奔突厥,后因谋划返回马邑,事情泄露被突厥所杀。 此刻的刘武周,威风凛凛地占据着河东这片富饶且战略位置极为重要的土地,将大本营稳稳地扎在了晋阳城之内。晋阳城,这座古老而坚固的城池,城墙高大厚实,宛如一条沉睡的巨龙,默默守护着城中的一切。城墙上,旗帜飘扬,“刘”字大旗在风中猎猎作响,仿佛在向世人宣告着刘武周的统治与野心。 刘武周站在晋阳城头,俯瞰着城中熙熙攘攘的景象,心中满是豪情壮志。他身形魁梧,一身戎装尽显英武之气,深邃的眼眸中闪烁着锐利的光芒,透着对这片土地的掌控欲和对未来的无限憧憬。他深知,自己如今占据的河东之地,犹如一块巨大的肥肉,引得各方势力垂涎欲滴,而其中,对他最为忌惮、视为眼中钉肉中刺的,便是李渊所率领的李唐势力。 李渊,这位同样雄心勃勃的枭雄,在关中地区逐渐站稳脚跟后,便将目光投向了河东。他深知,若想成就大业,统一天下,河东这块战略要地绝不能落入他人之手。而刘武周,这个半路杀出的枭雄人物,不仅占据了河东,还在晋阳城内经营得风生水起,对李唐的威胁无疑是最大的。 于是,就有了刘武周派出尉迟恭,与李唐大战的一系列事件。 如今,因为对尉迟恭的不信任,刘武周又将守护晋阳城的重任,放在了心腹宋金刚身上。 晋阳城头,凛冽的寒风呼啸而过,吹得城墙上的旗帜烈烈作响。宋金刚身披厚重的战甲,身姿笔挺地伫立在城楼之上,深邃的眼眸紧紧盯着城外那一片连绵的唐军营帐。他深知,李世民绝非等闲之辈,这位年轻的秦王在战场上展现出的谋略与胆识,早已威名远扬。但宋金刚仗着晋阳城固若金汤的防御工事,以及城中充足的粮草储备,心中自有一番算计。 “将军,唐军又在城下叫阵了。”一名副将快步走上前来,神色间带着几分焦急。 宋金刚微微眯起眼睛,嘴角浮起一抹淡淡的冷笑:“不必理会,传令下去,坚守城池,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许出战。”他的声音低沉而沉稳,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在他看来,李世民擅长速战速决,用奇谋妙计打乱敌方阵脚,只要自己按兵不动,唐军的锐气就会慢慢消磨,到那时,胜负之数或许就会发生转变。 城外,李世民骑着一匹矫健的战马,在营帐前来回踱步。他眉头紧锁,目光如炬,紧紧盯着晋阳城的方向。这段时间,他绞尽脑汁,想出了一个又一个计策,试图引诱宋金刚出城决战,可对方却像一只缩在壳里的乌龟,怎么也不肯露头。 “哼,这宋金刚还真是个老狐狸!”李世民低声咒骂道。他心中清楚,这样僵持下去,对唐军极为不利。军中粮草的消耗日益增多,士兵们的士气也开始有些低落。可他却毫无办法,这种有力使不出的感觉,让他心中烦闷不已。 就在这时,李元吉大摇大摆地从营帐中走了出来。他身着华丽的锦袍,腰间佩着一把镶金嵌玉的宝剑,脸上挂着一副幸灾乐祸的神情。看到李世民那副愁眉不展的样子,李元吉心中暗自得意。 “哟,秦王殿下,怎么这副模样?”李元吉故意提高声音,阴阳怪气地说道,“平日里不是总自诩足智多谋吗?怎么如今面对一个小小的宋金刚,就无计可施了?” 李世民闻言,脸色微微一沉,但他还是强压着心中的怒火,没有发作。他深知,与李元吉在此时争吵,毫无意义,只会让军心更加不稳。 “四弟,如今战事吃紧,我们当务之急是想办法攻破晋阳城,而不是在这里互相嘲讽。”李世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平和。 第80章 甘冒奇险救尉迟 “哼,说得倒是轻巧。”李元吉撇了撇嘴,满脸不屑,“我看你就是被宋金刚吓破了胆,不敢出战。要是换作我,早就率领大军杀进城去了,何至于在这里干耗着!” 李世民心中一阵冷笑,他太了解李元吉了。这个弟弟平日里骄纵任性,好大喜功,只知道逞匹夫之勇,根本不懂什么是真正的战争。他若是贸然出战,只会让唐军陷入更加危险的境地。 “四弟,晋阳城防御坚固,宋金刚又据守不出,我们若是贸然进攻,只会徒增伤亡。”李世民耐心地解释道,“我们必须等待时机,寻找对方的破绽。” “你少在这里跟我讲大道理!”李元吉不耐烦地打断了李世民的话,“你就是怕我抢了你的功劳,故意找借口拖延时间。” 李世民心中的怒火终于再也压抑不住,他猛地转过头,双眼紧紧盯着李元吉,目光中透露出一股凌厉的气势:“李元吉,你不要太过分!如今是国家大事为重,不是你我争权夺利的时候。你若再这般胡搅蛮缠,休怪我不顾兄弟之情!” 李元吉被李世民的眼神吓得心中一凛,但他还是硬着头皮,不肯示弱:“怎么,你还想动手不成?我倒要看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就在两人剑拔弩张,气氛紧张到极点的时候,一名士兵匆匆跑来:“两位将军,敌军又有动静了!” 李世民和李元吉同时转过头,望向晋阳城的方向。一场新的较量,似乎又要拉开帷幕,而他们之间的矛盾,也在这场战争的阴影下,越积越深,不知何时才能化解。 在那热闹非凡又充满豪情壮志的瓦岗寨内,气氛却因一场遥远的危机而显得格外凝重。大帐之中,烛火摇曳,映射着程咬金、徐茂公、魏征等一众谋士紧锁的眉头。他们围坐在一起,面前的桌案上摊开着一幅幅晋阳城的地形图,图上用朱笔密密麻麻地标注着各种记号,每一处线条都仿佛连接着他们为营救尉迟恭而绞尽脑汁的思绪。 徐茂公率先打破沉默,他手指轻点地图,目光如炬:“晋阳城易守难攻,刘武周和宋金刚严防死守,我们想要正面突破,无异于以卵击石。”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久经沙场的沉稳与睿智,每一个字都仿佛在众人心中敲响一记警钟。 魏征微微颔首,捋了捋胡须,缓缓说道:“不错,强攻不可取。但我们可从其内部防线的薄弱之处入手,寻找破绽。”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隐藏在重重困境之后的那一丝希望之光。 程咬金静静地听着,心中却如翻江倒海一般。他虽然来自后世,知晓许多历史的走向,可面对眼前这复杂的局势,也不禁感到压力如山。但他心中那团为兄弟情义而燃烧的火焰,却从未有过一丝减弱。他紧紧握着拳头,暗自下定决心:“既然穿越了,定不会让世人再传出宁学桃园三结义,不学瓦岗一炉香的话。” 经过一番激烈的讨论和反复的推演,终于,一个看似冒险却又暗藏生机的营救计划在众人的智慧碰撞中诞生了。 “我们先派遣一支精锐小队,乔装打扮成突厥的商队,混入晋阳城。”徐茂公详细地阐述着计划,“这支小队由大王带领,凭借他的机智和应变能力,定能在城中周旋。” 程咬金郑重地点了点头,心中涌起一股使命感。他深知此次任务的艰巨,但为了兄弟尉迟恭,他毫无惧色。 “同时,我们在城外制造假象,佯装大举进攻。”魏征接着说道,“吸引刘武周和宋金刚的主力部队到城墙上防御,为程咬金他们在城内的行动创造机会。” 众人纷纷表示赞同,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决心。虽然他们都清楚晋阳城的危险程度,每一步都可能踏入生死边缘,但为了那份珍贵的兄弟情义,他们义无反顾。 几日后,程咬金带领着精心挑选的精锐小队,踏上了前往晋阳城的征程。他们身着突厥服饰,赶着满载货物的马车,混入了往来的商队之中。一路上,程咬金时刻保持着警惕,他的眼神如鹰隼般锐利,不放过任何一个可疑的迹象。 终于,他们来到了晋阳城的城门口。守城的士兵上前盘查,气氛瞬间紧张起来。程咬金强装镇定,脸上堆满了笑容,用流利的突厥语与士兵交谈着,巧妙地应对着每一个问题。 “你们这商队,可有通关文书?”一名士兵皱着眉头,眼神中透露出怀疑。 程咬金不慌不忙地从怀中掏出早已准备好的文书,递了过去:“大人,这是我们的通关文书,您瞧瞧。” 士兵仔细地查看了文书,又在马车里翻找了一番,见没有什么异常,才挥了挥手,放行让他们进城。 程咬金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带着小队缓缓进入了晋阳城。城内街道狭窄,人来人往,热闹非凡。但他却无心欣赏这繁华的景象,他的心中只有一个目标——找到尉迟恭的关押之处,将他营救出来。 与此同时,城外的瓦岗寨大军按照计划,开始佯装进攻。一时间,喊杀声震天,战鼓轰鸣,刘武周和宋金刚果然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势吸引,急忙调遣主力部队前往城墙防御。 程咬金敏锐地察觉到了时机的到来,他向小队成员使了个眼色,众人迅速分散开来,按照事先计划好的路线,向着尉迟恭可能被关押的地方摸去。每一步都充满了危险,每一个转角都可能隐藏着敌人。但他们心中那份对兄弟的牵挂和对情义的坚守,让他们勇往直前,毫不退缩。 在晋阳城的某个阴暗角落里,一场惊心动魄的营救行动正在悄然展开。 为了这一次营救行动,程咬金几乎带上了瓦岗寨的所有高手武将,裴元庆自是陪在他的身边。其他,罗士信、罗成、秦琼、熊阔海、单雄信、王伯当、谢映登等,则扮成守护车队的家丁。至于燕云十六骑和魔王十六骑,全部被安排在了城外,随时准备接应。 众人小心缓慢前行,如同在高空之中走钢丝,而他们距离牢房也越来越近。 这一切,刘武周全然没有预料。现在,他的精力,全部都在城外的李世民身上。 第81章 晋阳城大乱 夜色如墨,浓稠得化不开,将世间万物都笼罩在一片死寂之中。唯有那座阴森的牢房,在朦胧的月色下影影绰绰,透着令人胆寒的气息。 王伯当和谢映登,这两位以神射之技闻名江湖的豪杰,此刻正猫着腰,小心翼翼地朝着牢房逼近。他们的脚步轻得如同鬼魅,几乎没有发出一丝声响。每一步落下,都像是在与黑夜融为一体,让人难以察觉他们的踪迹。 随着距离牢房越来越近,两人的神色愈发凝重。王伯当的手缓缓抬起,手中的手弩在黯淡的月光下闪烁着冰冷的金属光泽。他的目光如炬,紧紧锁定着前方守门的狱卒,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坚定与决绝。 谢映登也不甘示弱,他微微侧身,调整着自己的姿势,让手弩的角度更加精准。他的呼吸平稳而深沉,每一次呼气都像是在积蓄力量,准备给予敌人致命一击。 终于,他们进入了射程。王伯当和谢映登对视一眼,彼此无需言语,便心领神会。两人毫不犹豫地扣动了扳机,只听见“嗖”的两声轻响,两支利箭如闪电般射出,划破了寂静的夜空。 那两名守门的狱卒甚至还没来得及发出一声呼喊,就被利箭射中咽喉。他们瞪大了眼睛,脸上写满了惊恐与难以置信,身体直直地向后倒去。 在他们身后,单雄信和罗士信早已蓄势待发。单雄信身形矫健,如同一只猎豹般迅速扑向左边的尸体。他的双手有力地抓住狱卒的脚踝,将尸体拖向一旁的阴影处。罗士信也不甘落后,他大步上前,一把扛起右边的尸体,像扛着一袋粮食般轻松,几步就将尸体藏到了隐蔽之处。 此时,程咬金带领着剩余的人员,如同一条黑色的长龙,悄无声息地跟在后面。他们的脸上都蒙着黑布,只露出一双双警惕的眼睛。每一个人都屏住呼吸,脚步放得极轻,生怕发出一丝声响惊动了牢房内的敌人。 就这样,众人顺利地进入了牢房。牢房内弥漫着一股潮湿、腐臭的气息,让人闻之欲呕。昏暗的灯光在墙壁上摇曳,将众人的身影拉得长长的,显得格外诡异。程咬金微微抬手,示意大家停下脚步,他的目光在牢房内快速扫视,寻找着他们要营救的目标。 程咬金眼神冰冷,只要是碰到狱卒,为了不过早暴露行踪,全部就地格杀。不是他无情,实在是他赌不起,这毕竟关系着众人的身家性命。慈不带兵,义不掌财,就是这个道理。终于,在最里面的一间牢房,众人发现了伤痕累累,只剩半条命的尉迟恭。至于他的两位夫人,也没好哪里去,一身鞭痕,触目惊心。 程咬金的心脏猛地一缩,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眼前的景象,比他能想象到的最残酷画面还要惨烈。牢房内阴暗潮湿,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腐臭气息,墙壁上的水渍像狰狞鬼脸,在黯淡的光线下张牙舞爪。 尉迟恭瘫倒在角落里,身躯蜷缩,形如败絮。他的铠甲早已破碎不堪,露出的肌肤满是青紫瘀伤,干涸的血迹在伤口处结成丑陋的痂,每一道伤痕都诉说着无尽的折磨。头发凌乱地披散着,遮住了半张脸,可从那露出来的深陷眼窝和毫无血色的嘴唇,仍能看出他所承受的巨大痛苦。 他的两位夫人相互依偎,虚弱地靠在一旁,身形摇摇欲坠。身上的衣物被皮鞭抽得丝丝缕缕,鞭痕交错纵横,一道道深可见骨,皮肉翻卷,让人不忍直视。牢房的地面上,满是干涸的血水和污浊的污水,混合着令人窒息的气味。 程咬金眼眶瞬间泛红,强忍着内心翻涌的愤怒与悲痛,疾步上前,单膝跪地,轻声呼唤:“尉迟将军,是我,程咬金!” 尉迟恭缓缓抬起头,目光涣散,好一会儿才聚焦在程咬金脸上,干裂的嘴唇微微颤动,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将军,莫怕,我来救你们出去了!”程咬金声音哽咽,小心翼翼地扶起尉迟恭,动作轻柔得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生怕弄疼了他。转头看向两位夫人,眼中满是愧疚与歉意:“夫人,委屈你们了,我们这就离开这鬼地方。”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急促杂乱的脚步声和狱卒的叫嚷声:“不好了,有人闯进牢房了!快,去看看!” 程咬金眼神瞬间锐利如鹰,猛地抽出腰间利刃,寒芒一闪:“将军,夫人,你们稍作忍耐,我先解决这些杂碎。” 说罢,如鬼魅般掠出牢房。 “你们都不必动,由我来解决这些人。”程咬金冷冷开口。 牢房外,一群狱卒手持长枪短棍,蜂拥而来。程咬金毫无惧色,身姿矫健,在人群中穿梭自如。手中利刃舞动,寒光闪烁,每一次出手都带着凌厉的杀气,刀光过处,血溅当场。狱卒们惨叫连连,纷纷倒地,可后续的人仍不断涌来,仿佛无穷无尽。 程咬金深知时间紧迫,不敢恋战,心中暗自焦急:“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得速战速决。” 他瞅准时机,身形猛地拔高,如同一头展翅的苍鹰,高高跃起,而后自上而下,以泰山压顶之势,向着狱卒们的首领扑去。那首领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被程咬金一剑刺穿咽喉,瞪大了双眼,满脸的惊恐与难以置信。 失去首领的狱卒们顿时乱作一团,众人趁势发力,左冲右突,如入无人之境。不一会儿,便将这群狱卒杀得七零八落,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鲜血染红了地面。 解决完狱卒,程咬金顾不上喘息,急忙返回牢房,亲自背起尉迟恭,另有人搀扶起两位夫人,向着牢房外奔去。一路上,小心翼翼,避开了所有可能存在的危险。 其他人,神色严肃的护持在程咬金身周,以便解决可能出现的麻烦。此时,众人已经拿上了各自趁手的兵器,冲出牢房后,就直接上了燕云十六骑和魔王十六骑准备的马匹,疾速向城门方向杀奔而去。 此时,晋阳城中的守军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集结完毕,就向一行人杀了过来。 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当今天下,最强的两支骑兵,皆在城内。 果然,下一刻,他们就为自己的决定悔不当初了。 第82章 晋阳城破 晋阳城的每一寸空气都仿佛被紧张与肃杀所浸透。城墙上的旗帜在凛冽寒风中猎猎作响,似在预示着一场惊心动魄的大战即将拉开帷幕。而今日,这场大战的主角,竟是两支当世无双的骑兵——魔王十六骑与燕云十六骑。 遥想往昔,魔王十六骑与燕云十六骑的交锋,终未能分出真正的胜负。只是那一次的碰撞,都如同火星撞地球,激起千层浪。后来,意外的,他们竟然归于了同一个人的麾下,就更没有较量的机会了,这份未尽的胜负欲,却如同一颗燃烧的火种,在双方心中越烧越旺。 而今天,终于机会来了!命运的齿轮再次转动,将他们牵引至晋阳城的宽阔街道。此刻,两支队伍各据街道的一半,整齐地排列着。他们要以别样的方式,分出胜负,因为他们今天的任务就是为混世魔王程咬金开道。既然无法在武力上分出胜负,今天就以杀死城卫兵的数量决一个输赢。 双方各自都虽仅有十六骑,可周身散发的气势,却好似万骑奔腾,震得大地都微微颤抖。 魔王十六骑的众人,个个身披黑色重甲,只露出一双双冷冽如寒星的眼眸。他们胯下的战马,高大健硕,不时刨动着前蹄,发出沉闷的嘶鸣声,似乎在宣泄着对战斗的渴望。燕云十六骑则身着黑色轻甲,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冷光。他们的面容冷峻,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坚韧与决绝,手中的长枪如林,寒光闪烁。 随着一声震天的呐喊,两支骑兵同时动了起来。马蹄声如雷,仿若滚滚而来的惊雷,踏碎了街道的宁静。他们如离弦之箭般向着前方冲去,带起一阵狂风,刮得周围的百姓纷纷退避三舍。 城卫兵们匆匆赶来,本欲消灭这两支可怕的骑兵。然而,当他们真正面对这两支骑兵汹涌而来的气势时,只觉无边的杀气扑面而来,仿佛置身于冰窖之中。他们心中胆寒,双腿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手中的兵器也变得无比沉重,几乎难以握持。 魔王十六骑与燕云十六骑在街道上分成两排,一时间刀光剑影闪烁,喊杀声震耳欲聋。每一次兵器的相交,都迸发出耀眼的火花;每一次战马的嘶鸣,都似在为这场残酷的战斗助威。两支骑兵所过之处,一片死寂,城卫兵们根本无法抵挡他们的锋芒,纷纷倒下,宛如秋风扫落叶般被无情碾压。 瓦岗众将远远地观望着两支骑兵冲锋,心中满是震撼。他们本以为自己身经百战,见过无数惨烈的厮杀,可此刻,面对这两支骑兵的疯狂冲锋,却只感觉自己仿佛是在跟在他们身后悠闲散步的看客。因为,没有一个城卫兵能够突破这两支骑兵所铺设的死亡线。 “魔鬼!”这是无论敌我,在看到这两支骑兵的恐怖表现后,心中共同涌起的评价。他们的身影在血雨腥风中穿梭,仿佛来自地狱的使者,所到之处,生命如风中残烛般熄灭。 街道上的鲜血汩汩流淌,汇聚成河,顺着石板的缝隙蜿蜒而下。尸体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一片狼藉。魔王十六骑与燕云十六骑却依旧在冲锋,他们的眼中只有敌人,只有这场关乎荣誉与胜负的较量。这场战斗,不仅是力量与勇气的较量,更是意志与信念的比拼,究竟谁能在这场残酷的死斗中笑到最后,成为了萦绕在每一个人心头的悬念。 在高高的城墙之上,刘武周和宋金刚面色如纸,嘴唇微微颤抖,望着街道上那两支仿若魔神般的骑兵,手脚一片冰冷,脊背不停地冒着寒气,仿佛有一双双无形的手正将他们往无尽的黑暗深渊中拉扯。 “放他们走!快放他们走!”刘武周双眼圆睁,布满血丝,声嘶力竭地疯狂叫嚷着,每一个字都像是从他的胸腔中挤出来的,带着无尽的恐惧与慌乱,“命令城卫兵退下,不要做无谓的挣扎!”此刻,什么尉迟恭的赫赫威名,什么身为一城之主的个人尊严,在他心中都已变得无足轻重。他满心满眼只有街道上那令人胆寒的杀戮场景,他只想让这些如魔鬼般的骑兵赶紧离开,不想再目睹更多无谓的伤亡。 然而,命运似乎总爱捉弄人。宋金刚哆哆嗦嗦地抬手传达命令时,一切都已经迟了。仅仅这短短的半个时辰,晋阳城引以为傲的城卫们,在魔王十六骑和燕云十六骑的疯狂冲击下,几乎死伤殆尽。街道上,鲜血将青石板染得通红,浓稠的血腥味弥漫在空气中,令人作呕。一具具尸体横七竖八地躺倒在地,断臂残肢散落各处,场面惨不忍睹。 就在众人还沉浸在这场噩梦般的杀戮中时,城外突然传来一阵震耳欲聋的喊杀声。刘武周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犹如被重锤击中,踉跄了一下:“不好!李世民攻城了,好狡猾的家伙!”他心中暗恨,自己一心应对城内的突发状况,竟忽略了城外虎视眈眈的李世民。如今腹背受敌,晋阳城已然成为一座危城。 “这晋阳城不能呆了!”刘武周当机立断,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他一把拽住宋金刚的胳膊,大声吼道:“快,带上剩余兵马,从后门撤退!”说罢,他转身便跑,慌乱的脚步在城墙上踏出急促的声响。 宋金刚也深知形势危急,不敢有丝毫耽搁,连忙跟着刘武周冲下城墙。一路上,他们撞开了不少慌乱逃窜的士兵,那些士兵眼神中满是惊恐与迷茫,在这混乱的局势下,如同无头苍蝇般四处乱撞。 来到城门处,刘武周看着那些还在试图组织抵抗的士兵,心急如焚,再次大声咆哮:“别抵抗了,赶紧跟我走!”士兵们看着平日里威风凛凛,此刻却狼狈不堪的城主,心中的信念瞬间崩塌,纷纷丢盔弃甲,跟在刘武周身后向着后门涌去。 当他们打开后门的那一刻,凛冽的寒风扑面而来,仿佛是命运对他们的无情嘲笑。刘武周带领着残兵败将,在夜色的掩护下,慌不择路地逃窜。一路上,风声在耳边呼啸,马蹄声急促而凌乱,他们不敢有丝毫停歇,生怕李世民的大军追上来将他们一网打尽。 第83章 双雄对峙 此时的晋阳城,已然陷入一片混乱。城内百姓纷纷紧闭家门,躲在屋内瑟瑟发抖,不敢发出一点声响。街道上弥漫着战火与硝烟的味道,燃烧的房屋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火光将夜空映照得通红。 李世民的大军如潮水般涌入城中,他们高举着旗帜,呐喊着口号,势如破竹。士兵们手持利刃,在城中四处搜寻着刘武周的残部,所到之处,敌人纷纷投降或被斩杀。 魔王十六骑和燕云十六骑,这两支在这场混乱中掀起惊涛骇浪的骑兵,此刻守护在程咬金和瓦岗众将两侧,不紧不慢的前行,却没有任何一个士兵,敢靠近他们周边两米之内。 晋阳城的喧嚣终于在血腥与火光中渐渐沉寂,唯有燃烧未尽的残垣断壁还在“噼里啪啦”地响着,像是在为这场惨烈的厮杀发出最后的悲叹。浓重的硝烟味混合着刺鼻的血腥味,在空气中弥漫不散,给这座历经战火的城市蒙上了一层沉重的阴霾。 李世民骑着一匹矫健的黑马,身姿挺拔,面色冷峻,带着一队精锐人马,缓缓行至距离程咬金五米之处,稳稳停下。他的目光如同一把锐利的寒刀,直直地射向程咬金,眼神中交织着复杂的情绪,有忌惮,有审视,更有无边的杀机在深处翻涌。 眼前的程咬金,浑身散发着一种历经生死之战后的肃杀之气,他的衣衫被鲜血染红,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敌人的,发丝凌乱地贴在脸上,却难掩那与生俱来的英气与不羁。他静静地站在那里,毫不畏惧地回望着李世民,仿佛早已料到对方此刻心中所想。 李世民心中暗自思忖,今日战场上魔王十六骑和燕云十六骑所展现出的恐怖战力,犹如一把高悬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对他而言,无疑是一个巨大的威胁。这两支骑兵,行动如鬼魅,杀敌如割草,他们的存在,足以在未来的任何一场战争中改变战局。 李世民从来不是优柔寡断之人,他的一生都在为了权力与霸业而拼搏,在这条充满荆棘的道路上,他从不缺乏杀伐之心。过往的岁月里,无论是面对政敌的算计,还是亲情的羁绊,只要是威胁到他霸业的存在,他都能毫不犹豫地挥下屠刀,哪怕是至亲血脉,他也能忍痛割舍。 此刻,看着眼前的程咬金,李世民的手指不自觉地握紧了缰绳,心中的杀意愈发浓烈。他深知,若是不能将这两支骑兵纳入麾下,或者彻底消灭,日后必成大患。可是,理智又在不断提醒他,程咬金绝非等闲之辈,且不说程咬金自身的武艺高强,单是那两支如臂使指的骑兵,就足以让他有所忌惮。 程咬金似乎看穿了李世民的心思,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默:“秦王殿下,今日这场混战,可还满意?”他的声音低沉而平静,却带着一丝挑衅的意味。 李世民冷哼一声,眼中寒光一闪,话语却很是客气:“程咬金,你于我李家有大恩,我自不会为难于你,做那忘恩负义之事。只是,你麾下这两支骑兵,我势在必得。归顺于我,你还能有一条生路,否则……”他没有把话说完,但那威胁的意味已经不言而喻。 程咬金仰头大笑起来,笑声在空旷的街道上回荡:“秦王殿下,想让我归顺,可不是这般简单的威胁就能做到的。我程某虽不才,却也有自己的志向与原则。”他的眼神坚定而炽热,仿佛在向李世民宣告,他绝不会轻易屈服。 一时间,双方剑拔弩张,气氛紧张到了极点。李世民身后的士兵们,纷纷握紧了手中的兵器,只要秦王一声令下,他们便会如猛虎般扑向程咬金。而程咬金这边,虽然只有不到百人,却也毫无惧色,周身散发着一股视死如归的气势。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一名斥候匆匆赶来,在李世民面前翻身下马,单膝跪地,急切地禀报道:“殿下,刘武周虽已逃窜,但沿途留下不少伏兵,我们的追击部队受阻,损失不小。” 李世民闻言,脸色骤变。他转头看向程咬金,眼中的杀意稍稍收敛,心中暗自权衡利弊。如今刘武周尚未彻底铲除,若是此刻与程咬金展开生死决战,即便能侥幸获胜,自己也必然损失惨重,这无疑是给刘武周留下了喘息之机。 思索片刻后,李世民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情绪,对程咬金说道:“今日暂且放过你,不过,此事没完。你好自为之。”说罢,他一勒缰绳,带着人马转身离去。 望着李世民离去的背影,程咬金眼神中闪过一丝若有所思的神情。他知道,这场与李世民的较量,才刚刚开始,未来的日子里,他们之间必将还有更多的交锋与碰撞 。而他,已经做好了迎接一切挑战的准备,在这乱世之中,为自己和麾下的兄弟们闯出一片属于他们的天地。 “出发,回家。”程咬金声音低沉,仿若裹挟着战场上未散尽的硝烟与疲惫,一字一句从他紧抿的薄唇中吐出。他的目光缓缓扫过身旁这群浴血奋战的兄弟,眼中满是疼惜与坚定。 这支不到百人的队伍,步伐沉重却又整齐,缓缓朝着归途前行。他们身上的铠甲破破烂烂,沾染着干涸的血迹,在夕阳的余晖下泛着诡异的光。每一个人都像是一座沉默的丰碑,镌刻着这场残酷战争的记忆。战马们也垂着头,偶尔发出几声低鸣,似在诉说着一路的艰辛。 程咬金骑在马上,腰背挺直,尽管身形有些疲惫,但那与生俱来的王者之气却丝毫不减。他的眼神望着远方,思绪却飘回到了这场惊心动魄的战斗。李世民那充满杀意的眼神,仿佛还在眼前闪烁,他深知,从这一刻起,与秦王的恩怨已然结下,未来的道路必定布满荆棘。 队伍行至一处山谷,两侧山峰陡峭,怪石嶙峋。山谷中弥漫着一层淡淡的雾气,使得原本就寂静的氛围愈发阴森。程咬金心中隐隐有种不安,他抬手示意队伍停下,警惕地观察着四周。突然,一阵尖锐的哨声划破长空,紧接着,从山谷两侧涌出一群黑衣人。 第84章 李世民的黑衣箭队 李世民最终还是不愿意放过程咬金,他要将威胁扼杀在萌芽状态。 而这支出现在山谷外,黑巾蒙面,黑衣劲装的军队,就是他隐藏在暗中的王牌,黑衣箭队。这支私人武装,耗费了他无数心血和钱财,就是专门为他清除障碍的。 每当晨曦微露,山谷还被一层薄薄的雾气笼罩,黑衣箭队的队员们便已开始了一天的严酷训练。他们身着特制的黑色劲装,质地坚韧,行动间几乎不发出一丝声响,仿若暗夜中的幽灵。每个人的脸上都蒙着一块黑布,只露出一双双锐利如鹰隼的眼睛,时刻散发着警惕与专注的光芒。 训练场上,矗立着一排排形状各异的箭靶,有的模拟人形,有的则是快速移动的机械靶。队员们整齐地站成一列,手中紧握着强弓。这些弓皆是用上等的材料精心打造,弓身纹理清晰,泛着冷冽的光泽。弦是由牛筋制成,弹性十足,能将箭矢以极快的速度射出。 随着一声低沉而有力的口令,队员们迅速搭箭、拉弓,动作一气呵成,流畅而熟练。他们的手臂肌肉紧绷,青筋暴起,显示出强大的力量。刹那间,利箭离弦,如同一道道黑色的闪电,带着尖锐的呼啸声,向着箭靶疾驰而去。只听“噗噗”几声闷响,箭矢稳稳地扎入靶心,箭尾还在微微颤动,彰显着射手们精湛的箭术。 但这仅仅是基础训练。为了适应复杂多变的战场环境,黑衣箭队还进行着更为严苛的实战模拟训练。他们会在山谷中设置各种障碍物,模拟战场的地形,如沟壑、巨石、荆棘丛等。队员们需要在快速奔跑、跳跃、攀爬的过程中,准确地射出箭矢,击中目标。 曾经有一次训练,模拟的是夜间突袭战。山谷被黑暗完全笼罩,伸手不见五指。队员们凭借着敏锐的听觉和对地形的熟悉,在黑暗中穿梭。他们的脚步轻盈而稳健,如同鬼魅般悄然无息。突然,前方出现了几个移动的“敌人”身影,队员们迅速反应,在极短的时间内搭弓射箭。黑暗中,利箭带着致命的力量射出,“敌人”应声倒地。整个过程一气呵成,没有丝毫的犹豫和拖沓。 除了箭术和实战技巧,黑衣箭队还十分注重团队协作的训练。他们经常进行分组对抗演练,模拟不同的战斗场景。在一次演练中,一组队员负责正面吸引敌人的火力,另一组则迂回包抄,从侧翼发动攻击。正面的队员们紧密配合,盾牌手在前,弓箭手在后,互相掩护。侧翼的队员则利用地形,迅速接近敌人,出其不意地射出利箭。在激烈的对抗中,队员们不断调整战术,相互呼应,展现出了极高的团队默契。 黑衣箭队的训练不仅局限于武艺的提升,还包括情报搜集、潜伏刺杀等多方面的技能。他们要学会如何在敌人的阵营中悄无声息地获取情报,如何在关键时刻给予敌人致命一击。为了锻炼潜伏能力,队员们会在茂密的丛林中潜伏数日,与大自然融为一体,不被敌人发现。 李世民对黑衣箭队寄予了厚望,他时常亲自来到训练场,观看队员们的训练。他会仔细观察每一个队员的表现,对表现优秀的队员给予赞扬和奖励,对存在不足的队员则耐心地指导和纠正。在李世民的悉心培育下,黑衣箭队逐渐成长为一支令敌人闻风丧胆的精锐之师。 “宿主,经系统检测,你面对的乃是李世民私人武装,黑衣箭队,危险程度五颗星。建议宿主暂避锋芒。”程咬金脑海中的小音忽然发声,那急切的电子音仿佛带着实质的焦虑,在他的意识深处不断回响。 “避个屁。”程咬金却早有所料,浓眉一挑,眼中闪过一抹决绝,大声吼道:“兄弟们,狭路相逢勇者胜,现在避无可避,前路遭阻,只有一往无前。”他的声音如洪钟般响彻四周,带着破釜沉舟的气势,瞬间点燃了众人心中的热血。 “冲。”瓦岗众将又有哪个是怕死之辈,他们齐声高呼,声浪滚滚,仿若能冲破云霄。一张张坚毅的面庞上,写满了无畏与果敢,手中的兵器高高举起,寒光闪烁,向着黑衣箭队义无反顾地冲去。 黑衣箭队那边,队员们身着黑色劲装,隐匿在一片斑驳的树影之下,宛如从黑暗中衍生出的杀手。他们的眼神冰冷,透着审视猎物般的锐利,手中的强弓已然拉满,箭尖闪烁着森冷的寒芒,直指冲来的瓦岗众人。 程咬金一马当先,胯下的战马嘶鸣着,四蹄刨地,如离弦之箭般率先冲进了黑衣箭队的射程。几乎就在同一瞬间,黑衣箭队的队员们松开了弓弦,一时间,利箭如蝗,带着尖锐的呼啸声,铺天盖地地射向瓦岗军。那密密麻麻的箭雨,在阳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仿若一片死亡的阴霾,迅速笼罩过来。 “小心!”程咬金大喊一声,手中长枪挥舞得密不透风,形成一道防御屏障,将射向自己的箭矢纷纷挡落。然而,身边的士兵却未能全部幸免,几声惨叫划破长空,几名士兵被利箭射中,身形一晃,从马上栽落下来。 但瓦岗军并没有因此而退缩,他们呐喊着,继续向前冲锋。熊阔海挥舞着手中的黄金棍,虎目圆睁,每一次长棍挥动,都带起一阵强劲的风声,将靠近的箭矢纷纷砸落。秦琼则手持双锏,身法矫健,在箭雨中灵活穿梭,那些射向他的利箭,被双锏一一磕飞,溅起串串火花。 黑衣箭队不愧是李世民精心训练的精锐之师,面对瓦岗军的勇猛冲锋,他们丝毫不乱。前排的队员射出箭矢后,迅速蹲下,后排的队员紧接着补上,再次射出一波箭雨。如此交替射击,让瓦岗军的冲锋受到了极大的阻碍。 战场上,喊杀声、兵器碰撞声、战马嘶鸣声交织在一起,震耳欲聋。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硝烟味和血腥味,让人几欲作呕。程咬金深知,这样一味地强攻下去不是办法,必须想个计策。他一边奋力抵挡着箭矢,一边观察着黑衣箭队的阵型。 就在这时,一名黑衣箭队队员,箭尖瞄准了程咬金。他一松手,羽箭离开长弓,以惊人的速度射向他的咽喉。 第85章 赤子之心李元霸 李丰只觉浑身冰冷,死亡的阴影如浓稠的墨汁,迅速将他笼罩。仅仅是一瞬间,那种深入骨髓的恐惧便让他真切地感受到了死亡的召唤。他的脑海中一片空白,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回到自己穿越的这不到两年时光。“估计,自己是最惨的穿越者了吧?”他在心中苦笑,满心皆是绝望与不甘。 然而,预想中那种被死亡吞噬的痛苦并没有如期而至。程咬金猛地发现,自己面前突兀地出现了一个高大得近乎恐怖的身影。那身影像是一座巍峨的山峰,硬生生地挡住了死亡的镰刀。他艰难地转动着脖子,眼前的景象逐渐清晰,只见一张憨厚质朴的脸庞映入眼帘,那人正努力扯出一个笑容,只是这笑容在血污的沾染下显得格外勉强。“神,神仙,叔,叔叔,我,我没有来晚。” 程咬金大惊失色,瞪大了双眼:“元霸,怎么会是你?”一股钻心的剧痛瞬间袭来,如汹涌的潮水,顷刻间便席卷了他的整个心脏。他下意识地伸出双手,紧紧抱住缓缓倒下的李元霸。此时他才看清,一支羽箭不偏不倚,正中李元霸的左胸,殷红的鲜血正源源不断地从伤口处涌出,将他的衣衫迅速染红。 “元霸!”程咬金嘶声呼喊,声音中满是悲恸与绝望。他的双手颤抖着,想要捂住李元霸的伤口,却发现那鲜血根本止不住,从他的指缝间汩汩流出。 “元霸,他怎么会突然出现,都给我停手!”一道带着无尽震惊与慌乱的声音从战场一侧传来。李世民再也顾不上隐藏行踪,他的双眼瞪得滚圆,脸上满是惊恐与难以置信。他跌跌撞撞地朝着这边跑来,脚步踉跄,仿佛随时都会摔倒。他虽有着枭雄心性,在权谋与霸业的道路上纵横捭阖,但他同样也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有着七情六欲,绝非铁石心肠。在他的五个兄弟姐妹中,和他感情最为深厚的,便是李元霸,这份情谊甚至超过了他唯一的妹妹李秀宁。 此刻,李世民只觉自己的世界天旋地转。他看着倒在程咬金怀中的李元霸,心中的恐惧与痛苦如决堤的洪水般泛滥。 “元霸,你醒醒,你醒醒啊!”李世民跑到近前,“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双手紧紧握住李元霸的手,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 “快,快找郎中!”李世民突然转过头,对着身后的士兵大声嘶吼,声音中带着从未有过的慌乱与愤怒。士兵们如梦初醒,纷纷四散而去,寻找着能够挽救李元霸生命的郎中。 而程咬金和李世民,就那样静静地跪在地上,紧紧地守着李元霸,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期待,恐惧着即将失去,又期待着奇迹能够发生。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整个世界都在为李元霸的生死而揪心,他们不知道,命运的天平将向哪一端倾斜,而李元霸的生命,又是否能在这残酷的战场上延续下去 。 十几个军医脚步匆匆,神色凝重地围拢在李元霸身旁。他们的手指搭上李元霸的脉搏,片刻后,却无一不是脸色陡然变得煞白,缓缓地、沉重地摇了摇头。那轻微的动作,却如同一记记重锤,狠狠地砸在程咬金和李世民的心上。 “一箭射中心脏,神仙难救。”其中一位年长的军医,声音颤抖,带着深深的无奈与惋惜,打破了这压抑得近乎窒息的沉默。这话仿若一道冰冷的死亡宣判,瞬间将程咬金和李世民笼罩在绝望的深渊之中。 程咬金只觉眼前一黑,整个人仿佛被一道无形的巨力击中,犹如五雷轰顶,双脚像是被钉在了地上,怔怔地呆立着,大脑一片空白。他的眼神空洞而茫然,望着躺在地上气息微弱的李元霸,心中的悲痛如汹涌的潮水,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他的理智。 猛然间,他像是想起了什么,双眼陡然瞪大,眼神中燃起一丝疯狂的希望。他在心中疯狂地咆哮着:“系统,你一定有办法对不对?”此刻,在这绝境之中,系统成了他唯一的救命稻草。 “宿主,可前往系统商城购买生生造化丹,不过代价是宿主十年寿元以及十万功勋值。”小音的声音在程咬金的脑海中响起,没有了往日的调皮活泼,取而代之的是一本正经的严肃。 这条件犹如一道晴天霹雳,十年寿元,那是生命中多么漫长而珍贵的时光;十万功勋值,那是他历经无数艰难险阻才积攒下来的。可当他的目光落在李元霸那苍白如纸的脸上,看到他那微弱得几乎难以察觉的呼吸,心中没有丝毫犹豫。 程咬金的意识瞬间沉入系统空间,眼前光影闪烁,快速进入了系统商城。商城中琳琅满目的商品此刻都成了模糊的背景,他的眼中只有那颗散发着神秘光芒的生生造化丹。他的手微微颤抖着,毫不犹豫地选择了交易。 刹那间,程咬金只觉一股无形的力量将他包裹,仿佛有什么东西从他的生命中被硬生生地抽离。他的身体微微一晃,一种深深的疲惫感涌上心头,他知道,那十年寿元已经离他而去。同时,他积攒已久的功勋值也如流水般迅速减少,直至归零。 但程咬金没有丝毫后悔,他的手中紧紧握着那颗珍贵的生生造化丹,丹药一散发着柔和的光芒,仿佛带着无尽的生机。他迅速回到李元霸身边,颤抖着将丹药送入李元霸口中。 丹药入口即化,化作一股暖流,迅速在李元霸体内流淌。只见李元霸原本毫无血色的脸庞,渐渐有了一丝红润,他的呼吸也变得平稳起来。 “元霸,元霸你醒醒。”程咬金轻声呼唤着,声音中带着无尽的期待与温柔。李世民也紧紧地盯着李元霸,双手不自觉地握紧,额头上满是汗-。 许久,李元霸的眼皮缓缓颤动,终于,他缓缓睁开了眼睛。他的眼神中还有些迷茫,但当他看到程咬金和李世民焦急而关切的面容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虚弱的笑容。 “神仙叔叔,二哥,我……我还活着。”李元霸的声音微弱,但在程咬金和李世民听来,却如天籁之音。 “元霸,你终于醒了,太好了,太好了!”程咬金激动得热泪盈眶,紧紧地抱住李元霸,仿佛生怕他再次消失。李世民也长舒了一口气,眼中闪烁着泪光,伸手轻轻摸了摸李元霸的头。 第86章 李元霸的变化 看着李元霸被士兵们小心翼翼地抬起,缓缓朝着营帐的方向走去,李世民的心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揪着。直到那身影消失在营帐的门帘之后,他才缓缓转过身,神色复杂地看向程咬金。 “我知道,放你离开,无异于放虎归山。”李世民的声音低沉而沙哑,战场上的硝烟似乎还在他的嗓音里弥漫,“可今天,因为要留下你,差点赔上元霸的性命,这代价太重了。”他微微闭上双眼,深吸一口气,像是在努力平复内心的波澜,“所以,今天,我放你回瓦岗寨,以后这天下,我们各凭本事争夺。” 程咬金闻言,寒目如电,毫不畏惧地直视李世民的眼睛。他的胸膛剧烈起伏,心中亦是感慨万千。这场惊心动魄的交锋,让他看到了李世民的狠辣与果决。 “今日元霸救我一命,我也救了他一命,算是扯平了。”程咬金的声音洪亮而坚定,如同洪钟般在这片历经战火的土地上回荡,“从此以后,你我恩怨两清,战场相遇,只论生死。” 李世民静静地看着程咬金,他知道,从这一刻起,两人之间的关系将彻底改变。未来,他们将以更加纯粹的对手身份,在这乱世的舞台上,为了各自的理想与抱负,展开一场更为激烈的角逐。 “好,那就如你所说。”李世民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希望下次战场相见,你我都能全力以赴。”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期待,仿佛 程咬金哈哈一笑,笑声中充满了豪爽与洒脱:“那是自然!我程咬金也不是怕事之人。”他的笑声驱散了些许战场上的阴霾,让周围的气氛变得轻松了一些。 随后,程咬金转身,大步朝着瓦岗寨的方向走去。他的身影在夕阳的余晖下显得格外高大,步伐坚定而有力,仿佛在向李世民宣告,他的离开并非是畏惧,而是为了下一次更猛烈的归来。 李世民望着程咬金离去的背影,久久伫立。他的心中思绪万千,这场战斗虽然暂时告一段落,但他深知,这只是乱世纷争中的一个小插曲。未来,还有无数的挑战与未知在等待着他。他必须尽快回到营帐,去看看李元霸的伤势,去整顿军队,去为下一场战斗做好准备。 战场上,硝烟渐渐散去,只留下一片狼藉。士兵们开始清理战场,将一具具尸体搬运到一旁,伤者们的呻吟声此起彼伏。而李世民和程咬金之间的这场对话,如同一个新的起点,标志着他们各自命运的又一次转折。在这乱世之中,他们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无愧造化之名,李元霸回到晋阳城城主府后,伤势已经基本痊愈,连一点伤疤都没有留下。而此时的李元霸,似乎有了些许变化,再也不像过去那样浑浑噩噩,头脑无比清明。这就是生生造化丹的强大,不只救了李元霸的性命,更提升了他的智力。 李世民脚步匆匆地走进大厅,目光急切地四处搜寻,一眼便看到坐在窗前的李元霸。温暖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李元霸的身上,勾勒出他挺拔的轮廓。李世民快步上前,眼中满是关切,轻声问道:“元霸,你好些了吗?” 李元霸缓缓抬起头,目光平静而深邃,他没有回应这个问题,而是有些严肃地反问道:“二哥,你一定要和神仙叔叔为敌吗?” 李世民闻言,脚步猛地一顿,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一时语塞。他张了张嘴,却发现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竟说不出话来。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似乎没有料到李元霸会突然抛出这样一个问题。 “元霸,你……”李世民试图开口解释,可话到嘴边,又被他咽了回去。 李元霸静静地看着李世民,眼神中没有丝毫的退缩与回避。此刻的他,已然不是从前那个懵懂无知的少年,那颗生生造化丹,不仅治愈了他的身体,更让他的心智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开始思考,思考这场纷争的意义,思考自己和身边人的命运。 “二哥,神仙叔叔是个好人。”李元霸的声音低沉而坚定,打破了这短暂的沉默,“若不是他,我早就死了。”他的脑海中浮现出程咬金毫不犹豫为他付出十年寿元和十万功勋值的画面,心中满是感激。 李世民微微皱眉,神色有些复杂。他自然知道程咬金的好,可在这乱世之中,权力与霸业的诱惑如同磁石一般,吸引着他不断前行。为了实现心中的抱负,他不得不做出许多艰难的抉择,哪怕这些抉择会让他失去一些珍贵的东西。 “元霸,这天下大势,岂是你我能轻易左右的?”李世民长叹一声,缓缓说道,“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这天下苍生,为了开创一个太平盛世。”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更多的却是坚定。 李元霸摇了摇头,眼中满是疑惑:“可这天下苍生,难道一定要通过战争和杀戮来拯救吗?”他的声音不大,却如同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李世民的心上。 李世民陷入了沉思,他想起了战场上那一幕幕惨烈的画面,那些横七竖八的尸体,那些伤者痛苦的呻吟,心中不禁泛起一阵酸涩。他所追求的太平盛世,真的要以如此沉重的代价来换取吗? “元霸,有些事情,不是你想得那么简单。”李世民沉默良久,缓缓开口,“这乱世之中,各方势力错综复杂,若不主动出击,便只能任人宰割。”他试图向李元霸解释自己的无奈与苦衷。 “可二哥,你有没有想过,也许还有别的办法?”李元霸的目光紧紧盯着李世民,“神仙叔叔他们,也有自己的理想和抱负,他们也想让天下太平。” 李世民再次沉默了,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李元霸的问题。他的心中,也在不断地挣扎与纠结。一方面是自己多年来为之奋斗的霸业,一方面是弟弟的质疑和内心深处的一丝不安。 “元霸,容我再想想。”李世民缓缓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但无论如何,我都希望你能明白,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们李家,为了这天下。”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期许,希望李元霸能够理解他的苦心。 第87章 前路谋略与纷争 当程咬金终于带着众人返回瓦岗寨时,夕阳的余晖正洒在这片充满传奇色彩的土地上。金色的光,给巍峨的寨墙镀上了一层金边,可程咬金却顾不得欣赏这壮丽的景色,也无暇顾及一路奔波的疲惫。一进寨门,他便火急火燎地命人敲响铜锣,召集众将到议事厅中,商讨大魔国的下一步战略计划。 议事厅内,气氛凝重而热烈。烛火摇曳,将众人的身影拉长,投射在墙壁上,影影绰绰。程咬金端坐在主位上,他的脸上还带着战场上的硝烟与尘土,浓眉紧锁,眼神中透露出一股急切与坚定。 “诸位兄弟,咱们刚从那险象环生的战场上回来,可这局势却容不得咱们喘口气。”程咬金的声音洪亮,带着几分粗粝,在议事厅中回荡,“如今,咱们大魔国到底该咋走下一步,大伙都敞开了说!” 话音刚落,徐茂公便站了起来。他一袭长袍,身姿挺拔,眼神中透着睿智与深邃,仿若能看穿这乱世的风云变幻。“主公,依我之见,咱们当务之急是巩固现有的地盘。”徐茂公的声音沉稳而有力,“咱们占据瓦岗寨,虽有地利之便,但周边势力虎视眈眈。咱们得加强寨防,训练士兵,囤积粮草,先让自己站稳脚跟。”说着,他拿起一根木棍,在地上比划着瓦岗寨周边的地形,详细阐述着如何加固防御工事,如何合理部署兵力。 李密微微颔首,眼中闪过一丝思索。他站起身来,整了整衣衫,举止间透着一股儒雅之气。“茂公所言极是,巩固根基固然重要。但我认为,咱们也不能一味防守。”李密的声音清朗,带着几分自信,“如今隋朝已成昨日黄花,天下大乱,正是咱们进取的好时机。咱们可以派遣精锐部队,向周边郡县出击,扩大咱们的势力范围,收编更多的义军,壮大咱们的力量。”他一边说,一边挥舞着手臂,仿佛已经看到了大魔国的版图在不断扩张。 魏征轻抚胡须,沉思片刻后,缓缓开口。他的面容严肃,眼神中透着一股忧虑与担当。“二位所言皆有道理。但咱们还得考虑民心所向。”魏征的声音低沉而厚重,“每到一处,咱们都要安抚百姓,开仓放粮,让百姓知道,咱们大魔国是为了他们而战。得民心者得天下,只有百姓支持咱们,咱们才能长久。”他的话语中,饱含着对天下苍生的关怀,也让众人陷入了深深的思考。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各抒己见,争论得面红耳赤。有的支持徐茂公,认为稳固根基才是重中之重;有的赞同李密,觉得此时正是进取的好时机;还有的认可魏征,强调民心的重要性。程咬金坐在主位上,静静地听着众人的发言,时而皱眉,时而点头,心中也在权衡着利弊。 “大伙都别吵了!”程咬金突然大喝一声,议事厅内瞬间安静了下来。“你们说的都有道理,可咱们总不能啥都干吧。”程咬金的眼神在众人脸上一一扫过,“我看这样,茂公,你负责寨防和练兵,把咱们的老本守好;李密,你挑选精锐,准备向外扩张;魏征,安抚百姓的事儿就交给你了。咱们分工合作,一起把大魔国的事儿办好!” 众人纷纷点头表示赞同,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信心。在这乱世之中,瓦岗寨的这群英雄们,正凭借着他们的智慧与勇气,谋划着大魔国的未来。而这一场激烈的商讨,也将成为大魔国发展道路上的一个重要转折点,引领着他们走向未知却充满希望的明天 。 议事厅内,烛火摇曳,将众人的身影拉得长长的,在墙壁上晃荡。程咬金抬眼望向李密,眸光微微一眯,好似有寒芒闪过。他心中暗自一惊,面上却依旧不动声色,因为他清楚地看到,李密的忠诚度已经下降至三十七点。 “看来,李密的野心压制不住了。”程咬金在心底暗暗冷笑,“这一次这么主张主动出征,恐怕是存了自立为王的心思,这野心藏都藏不住了。”他紧了紧拳头,心中泛起一阵复杂的情绪,有愤怒,有失望,更多的则是对瓦岗寨未来的担忧。 李密站在众人面前,正口若悬河地讲述着他的扩张计划,眼神中闪烁着狂热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自己登上了权力的巅峰。他的声音激昂,语气坚定,每一句话都像是在向众人宣告他的决心。“诸位兄弟,1、建立一个太平盛世而努力。可如今,仅仅过了这么短的时间,他的野心就已经暴露无遗。 “李密兄弟,你说的固然有道理。”程咬金强压着心中的怒火,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和一些,“但我们也不能不考虑实际情况。如今我们刚刚经历了一场大战,士兵们疲惫不堪,粮草也需要补充。贸然出征,恐怕不是明智之举。” 李密的脸色微微一变,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他没想到程咬金会当众反驳他的提议,这让他觉得自己的权威受到了挑战。“大王,正是因为我们刚经历了大战,所以才更要乘胜追击。”李密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急切,“我们现在士气正旺,此时不出击,更待何时?难道要等敌人养精蓄锐,再来攻打我们吗?” 两人的争论瞬间吸引了众人的目光,议事厅内的气氛变得紧张起来。徐茂公和魏征对视了一眼,眼中都闪过一丝忧虑。他们都察觉到了李密的变化,也知道程咬金与李密之间的矛盾恐怕已经难以调和。 “两位,先别着急争论。”徐茂公赶忙站起身来,打圆场道,“我们不妨从长计议,综合考虑各方面的因素。毕竟,我们的目标都是为了大魔国的发展。” 魏征也点头附和道:“茂公说得对。我们不能因为一时的冲动而做出错误的决策。李密兄弟的提议固然有可取之处,大王说法也不无道理。我们还是要慎重考虑。” 然而,程咬金和李密都没有听进去他们的话。程咬金心中认定李密心怀不轨,而李密则觉得程咬金在故意打压他。两人互不相让,争论愈发激烈。 “大王,你是不是怕我抢了你的风头?”李密终于忍不住,说出了心中的不满,“你放心,我李密对大魔国忠心耿耿,绝无半点私心。我只是想为大魔国的发展出一份力。” 第88章 表里不一伪君子 李密身着一袭黑袍,身姿挺拔,却总是带着几分孤高与傲慢,仿佛这瓦岗寨的群雄,都入不了他的眼。 李密自视甚高,脑海中反复权衡着各方势力。在他心中,秦王李世民才是真正值得追随的明主。李世民的军事才能,那可是在一场场硬仗中打出来的,虎牢关之战,以少胜多击败窦建德,威名远扬,让李密深深折服。出身方面,李世民乃陇西李氏,名门贵胄,血统高贵,背后的李唐势力更是日渐强盛,疆域不断拓展,麾下猛将如云、谋士如雨。反观程咬金,虽说在瓦岗寨被众人推举为寨主,可程咬金出身草莽,行事风格大大咧咧,在李密眼中,实在难成大器。 “秦王李世民,那才是能成就大业之人,我若能投奔于他,定能施展我的抱负。”李密时常在心中暗自思量。他觉得自己一身才学谋略,困于这小小的瓦岗寨实在是屈才。只要一有机会,他便想离开这瓦岗,奔赴李唐的阵营。 终于,机会似乎来了。可惜,过程却不尽如人意,他的全盘计划都被程咬金一言否决了。 李密心里清楚,若要投奔李世民,一份沉甸甸的投名状必不可少。而瓦岗寨这数万英勇善战的兵马,就是他献给李世民最好的礼物。只要能将这些兵马带去李唐,李世民定会对他另眼相看,给予他高位厚禄,让他在李唐的朝堂之上站稳脚跟。 在瓦岗寨的议事大帐中,气氛凝重得如同暴风雨来临之前。程咬金端坐在主位上,浓眉紧锁,目光不时扫向坐在一旁的李密,心中暗自警惕。 自李密来到瓦岗寨,程咬金就隐隐觉得此人不简单。他时常留意着寨中众人的忠诚度显示,李密头上那低得可怜的忠诚度数值,就像一根刺扎在他心里,让他无法忽视。“这李密,平日里看着对瓦岗寨的事务尽心尽力,可这忠诚度却如此之低,定是藏着什么心思。”程咬金暗自嘀咕,这种直觉让他时刻保持着警觉。 就在程咬金满心疑惑之时,脑海中突然响起小音清脆的声音:“叮!临时任务发布——揭发李密投奔李唐的诡计,奖励功勋一万点,黄金十万两,属性点十点。”这突如其来的任务提示,如同闪电划破夜空,让程咬金瞬间明白了李密的险恶阴谋。 “好你个李密,竟然想把我们瓦岗寨当成你投靠李唐的筹码!”程咬金心中怒火中烧,但他深知此刻不能冲动,必须冷静应对。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怒火,开始思索对策。 所以,在李密高谈阔论之时,程咬金毫不犹豫地否决了李密的所有意见。接下来,就是他揭穿对方阴谋的时刻。 程咬金缓缓站起身,目光坚定地看着台下的众人:“兄弟们,我得到消息,近日有一股神秘势力企图对我们瓦岗寨不利。为了应对这场危机,我决定重新部署兵力,加强戒备。” 随后,程咬金开始有条不紊地安排任务,将李密原本掌控的一些重要兵权逐渐分散到其他将领手中。李密站在一旁,看着自己的权力被一点点架空,心中暗自着急,却又不敢轻易表露出来。 “程寨主,您这突然调整兵力部署,是不是有些太草率了?我这边还有许多重要的战略计划,需要这些兵力配合啊。”李密强装镇定,试图劝说程咬金改变主意。 程咬金看着李密,心中冷笑,脸上却不动声色:“李密兄弟,这都是为了咱们瓦岗寨的安危着想。如今局势紧张,不得不谨慎行事。你的计划先放一放,等度过这阵危机再说。” 李密心中明白,这是程咬金对他起了疑心,开始防范他了。但他并不甘心就此放弃,仍在暗中寻找机会实施自己的计划 “哼,你还想狡辩!”程咬金怒目而视,“你的阴谋我早就知道了。你想背叛瓦岗寨,投奔李唐,还想把兄弟们当成你的投名状,你以为我会让你得逞吗?” “你错就错在背叛兄弟,错在把我们的信任当作你往上爬的阶梯!”秦琼愤怒地说道。 李密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程咬金打断:“把他们都给我拿下!”随着程咬金一声令下,瓦岗寨的将士们一拥而上,将李密等人死死控制住。 这场危机终于被成功化解。程咬金看着被押解下去的李密,心中感慨万千。他深知,在这乱世之中,人心难测,唯有坚守住兄弟情义,才能让瓦岗寨在风雨中屹立不倒。而完成这次任务所获得的功勋、黄金和属性点,也将成为瓦岗寨发展壮大的重要助力。 经过这次事件,瓦岗寨的将士们更加团结一心,在程咬金的带领下,继续在这乱世中书写着属于他们的传奇。 程咬金坐在主位上,眉头微皱,听着李密的慷慨陈词。他虽看似鲁莽,可在这瓦岗寨摸爬滚打这么久,也不是没有心眼。待李密说完,程咬金缓缓站起身来,双手抱胸,目光如炬地盯着李密。 “李密兄弟,你这提议听起来确实不错。可你想过没有,这一去,路途遥远,我们对那边的情况也不完全了解,万一有诈,兄弟们的性命可就危险了。”程咬金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在议事厅里回荡。 李密心中一紧,脸上却依旧挂着笑容,连忙解释道:“程寨主,您多虑了。我早已派人打探清楚,那边确实防守薄弱,这可是天赐良机啊。我们要是错过,岂不可惜?” “哼,我看你是另有打算吧。”这时,一旁的秦琼突然开口,他目光犀利地看着李密,“最近我总听人说,你对李唐那边很是向往,是不是想把我们这些兄弟都当成你投靠李唐的筹码?” 李密脸色骤变,强装镇定地说道:“秦兄,你可别乱说。我李密对瓦岗寨忠心耿耿,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程咬金冷哼一声:“李密,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你平日里就对我们这些兄弟诸多不满,总觉得自己高人一等。今天你这出征提议,我看没那么简单。” 李密见事情败露,心中暗自叫苦。他本以为自己的计划天衣无缝,没想到这么快就被程咬金等人识破。他还想再辩解几句,却被程咬金抬手打断。 第89章 罗松投瓦岗 “大王,为何要放走此贼子?”单雄信忽然向前两步,怒目圆睁,周身仿佛有熊熊烈火在燃烧。他的拳头攥得紧紧的,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带着无尽的怒火与不甘。大哥惨死在李渊之手的那一幕,就像一道无法愈合的伤疤,被李密要投效李唐的消息猛地撕开,鲜血淋漓。单雄信的心中满是仇恨,看向李密离去方向的眼神,仿佛能喷出火来。 程咬金彼这突如其来的吼声让他一愣,半天都没反应过来。待他看清单雄信那仿佛要吃人般的神情,心中暗叫不好。程咬金几步上前,双手紧紧握住单雄信的手,脸上满是愧疚之色,歉声道:“单二哥,是我考虑不周了。你对咱们瓦岗的情谊,大伙都看在眼里。这李密,实在是个没骨气的家伙,居然想去投靠李唐。二哥,既然你这么恨他,那李密的性命就交给你了。这等伪善之徒,死不足惜。”程咬金心里清楚,在瓦岗寨,兄弟情义重如泰山,他可不能因为一个李密,就寒了兄弟们的心。 单雄信一听这话,原本阴云密布的脸上瞬间转怒为喜,脸上的肌肉都因激动而微微颤抖。他用力甩开程咬金的手,大声道:“谢大王!”说罢,转身就去提自己的兵器,脚步急切,恨不得立刻就追上李密,将其碎尸万段,以解心头之恨。 就在单雄信刚要迈出营帐之时,却听一个声音远远传来:“单二哥不必麻烦,人我已经给你抓回来了。”众人循声望去,只见罗成手提长枪,枪尖上挂着一个人,正是狼狈不堪的李密。李密的头发散乱,衣衫也被扯得破破烂烂,脸上满是惊恐与绝望。 罗成走进营帐,随手将李密往地上一扔,李密瘫倒在地,像一滩烂泥。单雄信见状,立刻冲上前去,一脚踩在李密的胸口,手中的大刀高高举起,刀刃在烛光下闪烁着寒光。“你这忘恩负义的东西,今日就是你的死期!”单雄信怒吼道。 李密吓得脸色惨白,拼命求饶:“单将军,饶命啊!我也是一时糊涂,被李唐的荣华富贵迷了眼。求你看在往日的情分上,饶我一命吧!” 单雄信哪里肯听,手中的大刀狠狠落下。一篷鲜血飞上半空,一代枭雄李密,就此殒命。 程咬金看着地上李密的尸体,心中冷笑:“哼,就凭你,妄想替代我成为瓦岗之主,如今落得这个下场,也是咎由自取。” 就在众人大呼痛快之时,史大奈走了进来,向程咬金抱拳行礼道:“大王,守寨门的兄弟送来消息,一名自称姜桂芝的老妇人,自称罗成将军祖母,特意前来相见。” 不一会儿,寨门缓缓打开,罗成在众人的簇拥下快步走出。他的目光在人群中搜寻,当看到姜桂芝的那一刻,眼眶瞬间红了。“祖母!”罗成大喊一声。 姜桂芝颤抖着双手,抚摸着罗成的脸庞,泪水夺眶而出。“成儿,我的乖孙儿,可算见到你了。”罗松和罗焕也走上前,兄弟俩对视一眼,眼中满是惊喜与亲切。罗成站起身,紧紧抱住罗松,多年的离散在这一刻化作了深情的拥抱。 瓦岗寨内,众人摆下宴席,庆祝这来之不易的团聚。姜桂芝看着围坐在身边的亲人们,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众人边吃边谈,姜桂芝将自己来此的过程讲了一遍,众人不胜唏嘘。 原来姜桂芝的生活原本如平静的湖面,不起一丝波澜。然而,一封偶然间得到的信件,却像一颗巨石,打破了这份宁静。信件中提及,她那多年未曾谋面的孙儿罗成,如今正在瓦岗寨,成为了赫赫有名的英雄好汉。 姜桂芝的手微微颤抖着,紧紧攥着那封信,眼中满是复杂的情绪。这些年,她日夜思念着亲人,那遥远的牵挂终于有了具体的方向。她转头看向自己的儿子罗松,岁月在罗松的脸上留下了痕迹,可在她眼中,罗松依旧是那个需要她呵护的孩子。罗松身旁,是她活泼可爱的孙子罗焕,天真无邪的笑容如同春日暖阳,让姜桂芝的心都暖了起来。 “松儿,咱们去找成儿,一家人团聚!”姜桂芝的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罗松微微颔首,眼中同样闪烁着期待的光芒。这些年,他虽与父亲罗艺离散,却也听闻了不少关于罗家后人的事迹,如今能与兄弟相聚,心中自是欢喜。 收拾行囊,三人踏上了前往瓦岗寨的路途。一路上,骄阳似火,烤得大地滚烫。姜桂芝虽已不再年轻,脚步却坚定有力,心中的信念支撑着她走过崎岖的山路。罗松则紧紧跟在母亲身旁,时刻留意着她的状况,手中的行囊虽沉重,却不及他对家人团聚的渴望。罗焕像是一只欢快的小鹿,在两人身边蹦蹦跳跳,嘴里还不时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儿,为这略显沉闷的旅途增添了几分生气。 当他们终于远远望见瓦岗寨的旗帜时,姜桂芝的脚步顿住了。她的眼中泪光闪烁,多年的思念、一路的艰辛,在这一刻都化作了激动与喜悦。“终于到了,咱们终于要见到成儿了。”姜桂芝喃喃自语。 三人加快了脚步,来到瓦岗寨前。寨门紧闭,守卫警惕地看着他们。姜桂芝深吸一口气,上前说道:“烦请通报一声,我是罗成的祖母姜桂芝,带着儿子罗松、孙子罗焕前来寻亲。” 没想到,这过程是如此曲折,程咬金也是被姜桂芝的毅力所感动。 罗松放下手中的酒杯,抬眼望向坐在身旁的罗成,眼中满是慈爱与期许。他伸手拍了拍罗成的肩膀,声音略带几分醉意,却又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兄弟,今天见到你,我们一家终于团聚了。” 罗松起身,走到大厅中央,推金山倒玉柱,拜倒在程咬金面前,朗声道:“程寨主,今天我罗松就效命于您,为瓦岗大业,尽一份心力,还请大王收留。” 程咬金爽朗大笑,起身走到罗松面前,亲自将他扶起:“今天,又多了一个兄弟,喜事啊喜事。来啊,倒酒,大家一起来敬罗松兄弟一杯。” 众人齐齐举杯,向罗松敬酒。 罗松只感觉一股热血涌上心头,“这里,真是来对了。” 第90章 五虎断门枪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众人的脸上都泛起了微微的红晕。罗松放下手中的酒杯,抬眼望向坐在身旁的罗成,眼中满是慈爱与期许。他伸手拍了拍罗成的肩膀,声音略带几分醉意,却又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兄弟,你可知咱们家的罗家枪,尚有一套秘不外传的五虎断门枪。今天见到你,就传授与你。” 罗成闻言,先是一愣,随即眼中闪过一抹惊喜与激动。他赶忙起身,双手抱拳,对着罗松深深一拜:“大哥,此话当真?小弟一直对咱们罗家枪的绝技梦寐以求,若能得大哥传授,实乃我罗成此生之大幸!” 罗松笑着点了点头,起身拉着罗成的手,大步向校场走去。月光如水,洒在校场的青石地面上,泛出清冷的光芒。校场四周,立着几尊高大的石锁和兵器架,上面摆满了各种长枪、大刀,在月光下闪烁着寒光。 罗松走到兵器架前,伸手取下两杆长枪,将其中一杆递给罗成。他双手握住枪杆,摆了个起手式,枪尖微微下垂,犹如一条蓄势待发的蛟龙。罗成也赶忙握紧长枪,学着罗松的样子,摆好姿势,眼神中满是专注与期待。 “兄弟,这五虎断门枪,共有五式,每一式都有其独特的精妙之处。第一式,‘猛虎出山’,讲究的是出枪迅猛,如猛虎下山般势不可挡。”罗松一边说着,一边脚下猛地一蹬,身体如离弦之箭般向前窜出,手中长枪瞬间刺出,枪尖带起一阵呼呼的风声,直逼前方的空气靶。那空气靶竟被这一枪之力震得微微晃动,发出“嗡嗡”的声响。 罗成看得目不转睛,心中暗暗惊叹。他依样画葫芦,学着罗松的动作,向前刺出一枪。然而,他的枪势明显不如罗松那般凌厉,枪尖只是轻轻地擦过空气靶,几乎没有什么力量。罗成不禁有些气馁,眉头微微皱起。 罗松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走上前,耐心地说道:“兄弟,不要着急。这枪法的精髓,不仅在于招式,更在于发力的技巧和时机的把握。你看,出枪时,要将全身的力量汇聚于腰部,再通过手臂传递到枪尖,这样才能发出最大的力量。”说着,罗松又演示了一遍,让罗成仔细观察他的动作和发力点。 罗成静下心来,按照罗松的教导,反复练习。一次又一次,他不断调整着自己的姿势和发力方式,汗水渐渐湿透了他的后背。终于,在一次出枪时,他感觉自己的力量顺畅地传递到了枪尖,枪尖重重地击中了空气靶,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罗成心中一阵狂喜,转头望向罗松,眼中满是兴奋与自豪。 罗松满意地点了点头:“不错,兄弟,就是这样。只要你肯下功夫,这五虎断门枪,你一定能学会。”接着,罗松又开始传授第二式“饿虎扑食”。这一式,讲究的是身法的灵活和枪招的变幻,要像饿虎扑食般,在瞬间抓住敌人的破绽,给予致命一击。 罗松一边演示,一边讲解着其中的要点。罗成则全神贯注地学习着,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细节,他都牢记在心。随着时间的推移,罗成逐渐掌握了这一式的精髓,他的枪法也越来越熟练,越来越凌厉。 月色渐深,校场上传来的枪风呼啸声却依旧不绝于耳。罗松和罗成沉浸在枪法的世界里,浑然不觉时间的流逝。他们一个认真地教,一个刻苦地学,兄弟二人的身影在月光下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充满热血与激情的画面。 议事厅里,气氛却凝重得好似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 程咬金,目光如炬,扫视着厅内的一众将领。 单雄信,那高大威猛的身躯如同一座巍峨的铁塔,双手抱在胸前,古铜色的脸庞上透着一股坚毅;秦琼秦叔宝,手持双锏,器宇轩昂,眼神中透着沉稳与睿智;还有徐茂公,羽扇纶巾,一派儒雅风度,却又藏着无尽的谋略。 “兄弟们!”程咬金猛地站起身,声若洪钟,打破了厅内的寂静,“今日把大伙叫来,是有一件大事商议。咱们瓦岗寨自起义以来,虽也小打小闹占了些地盘,可一直没个大的根基。如今,我已经瞅准了一个地方——荥阳郡!” 众人听闻,顿时交头接耳起来。徐茂公轻轻摇着扇子,开口道:“这荥阳郡,在下也有所了解。它位于今河南省郑州市一带,那可是中原地区的咽喉要地啊!处于交通要道,南来北往的商队、旅人都得经过那儿。而且土地肥沃,人口密集,粮食产量极高,是重要的粮食产区和军事补给地。拿下荥阳郡,咱们瓦岗寨就有了坚实的后盾,进可攻,退可守。” 单雄信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大声道:“俺早听说荥阳郡的富庶,只是一直没机会。如今大王有此想法,我单通第一个支持!” 程咬金大手一挥,道:“军师,你智谋过人,就由你来安排此次行动。大家都听你的!” 徐茂公微微一笑,不慌不忙地站起身,摊开一幅地图,铺在桌上。众人立刻围拢过来,目光紧紧盯着地图上的荥阳郡。 “各位请看,”徐茂公指着地图说道,“荥阳郡城高墙厚,易守难攻。咱们不能强攻,只能智取。我计划,先派一支精锐部队,扮作商队,混入城中,与城内的内应会合。等到夜里,趁守军松懈之时,打开城门。咱们大军便可一拥而入,杀他们个措手不及。” “那谁去扮商队合适呢?”有人问道。 “我看秦二哥最合适,”单雄信说道,“秦二哥武艺高强,为人机警,定能完成任务。” 众人纷纷点头表示赞同。秦琼也不推辞,抱拳道:“既然兄弟们信得过我,那我便走这一遭。只是还需几位兄弟与我一同前往。” “我去!”单雄信第一个喊道。 “我等愿随秦二哥前往!”其他将领也纷纷响应。 徐茂公看着众人,心中甚是欣慰:“如此甚好。此次行动,关系到我们瓦岗寨的兴衰,大家务必小心行事。等秦二哥他们进城后,咱们大军就在城外等候,一旦看到城内信号,便立刻攻城。” 众人齐声应诺,斗志昂扬。议事厅内的气氛也从凝重转为热烈,充满了必胜的信念。 第91章 出征荥阳城 徐茂公从不打无准备之战,很快就收集了荥阳城的守将张须陀简介: 生平经历:张须陀出生于公元565年,字果,祖籍南阳西鄂,出生于弘农郡阌乡县。早年任蜀王杨秀幕僚,后跟随史万岁征讨西爨立功,获授仪同。隋炀帝继位后,他跟从杨素平定汉王杨谅之乱,加开府仪同三司等职。大业年间中期,任齐郡郡丞,后升任齐郡通守,兼领河南道十二郡黜陟讨捕大使。大业十二年,任荥阳通守。 在那片广袤无垠的黄土地上,烈烈长风呼啸而过,似是在为即将到来的征程奏响激昂的序曲。程咬金站在高坡之上,身姿挺拔如松,满脸的豪情壮志几乎要溢出来。此刻,他的眼前,是刚刚集齐的瓦岗寨大军,足足一万人,个个精神抖擞,士气如虹。 “兄弟们!”程咬金的声音如洪钟般响彻四方,“今日,我们便要踏上征程,向着荥阳城进发!此去或许艰难重重,但我相信,凭借着我们瓦岗寨的英雄好汉,定能旗开得胜!” 众人齐声高呼,声浪排山倒海,惊得周围的飞鸟都扑棱棱地展翅高飞。 “大本营不能无人驻守,就烦劳军师徐茂公和魏征丞相,以及单二哥守家了,不知你们可有异议。” 徐茂公和魏征本是文臣,并不觉得有什么。只是单雄信有些不满,幽怨的看着程咬金。 程咬金被单雄信的表情逗乐了,笑道:“单二哥,以后有的是机会建功立业,我不可能为了一个荥阳城,派出所有武将。这样好了,燕云十六骑留下,由你指挥可好。至于魔王十六骑,他们可离不开我身边。” 单雄信大喜,连忙点头答应,能指挥燕云十六骑,那可是莫大的殊荣。 程咬金笑了笑,继续安排出征事宜。 史大奈,这位身形魁梧的大汉,此刻正有条不紊地指挥着金环、金甲兄弟调度粮草。他的嗓音沙哑却有力,“动作麻利些!粮草可是我们大军的命脉,一丝一毫都马虎不得!”金环、金甲兄弟忙得汗流浃背,却毫无怨言,手脚不停地将一袋袋粮草搬运、分配,确保每一处营帐都能及时得到补给。 裴元庆和尉迟恭,这两位猛将如两颗耀眼的星辰,并肩站在队伍的最前方。尉迟恭的身旁,是他的两位夫人,虽是女流之辈,却也英姿飒爽,眼神中透着坚定与果敢。裴元庆手持双锤,那锤在日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冰冷的光芒,仿佛在向世人宣告着它的威力。“哈哈,此番做先锋,定要让那荥阳城的守将见识见识我的厉害!”他的笑声爽朗不羁,充满了对战斗的渴望。尉迟恭则轻抚着手中的钢鞭,目光如炬,“元庆兄弟,咱们携手共进,杀他个片甲不留!” 罗成和罗松两兄弟,皆是人中龙凤。罗成一袭白衣胜雪,手持银枪,那俊朗的面容上带着一丝冷峻,仿佛世间万物都难以入他的眼,唯有战场上的厮杀才能激起他的热血。罗松则更为沉稳内敛,他的长枪藏而不露,周身散发着一种神秘的气息,让人不敢小觑。他们站在队伍之中,宛如两座巍峨的山峰,给人以无尽的安全感。 罗士信和秦琼紧紧跟在程咬金的周身,护卫着这位瓦岗寨的首领。罗士信憨态可掬,却力大无穷,手中的镔铁枪舞动起来虎虎生风。“程大哥,你放心,有我在,定不会让你受到一丝伤害!”秦琼则面色凝重,眼神中透着久经沙场的沉稳与睿智,他轻轻拍了拍罗士信的肩膀,“士信,咱们多加小心,护好大王。” 王伯当和谢映登,这两位神射手如同隐匿在暗处的猎豹,各自带领着一队弓箭手,小心翼翼地护住大军的两侧。他们的眼神犀利如鹰,时刻警惕着周围的动静,手中的弓箭弦如满月,箭似流星,仿佛只要稍有异动,便能瞬间射出夺命的利箭。 随着程咬金一声令下,大军浩浩荡荡地向着荥阳城方向前进。整齐的脚步声如同战鼓轰鸣,震得大地都微微颤抖。队伍绵延数里,旗帜在风中烈烈作响,上面绣着的“瓦岗”二字格外醒目。 一路上,阳光洒在众人的身上,映出他们坚毅的面庞。路旁的百姓纷纷驻足观望,眼中既有对这支大军的敬畏,又有对他们即将展开的征程的期待。他们知道,这支由瓦岗寨英雄组成的队伍,或许将在这片土地上书写一段传奇的历史。 当夜幕降临,大军在一处空旷之地扎营。篝火熊熊燃烧,照亮了每个人的脸庞。程咬金坐在营帐之中,与各位将领商议着明日的行军计划。“荥阳城易守难攻,我们切不可掉以轻心。”秦琼皱着眉头说道。裴元庆却满不在乎地挥了挥手,“怕什么!我这双锤,定能将那城门砸个稀巴烂!”众人听了,不禁哈哈大笑起来,紧张的气氛也随之缓和了许多。 月色如水,洒在营帐之上。大军在短暂的休憩后,又将迎来新的一天,向着荥阳城继续进发。当正午时分时,已经可以远远的看到荥阳城的城墙。 “罗成、裴远庆听令,由你二人,率一千先锋军,前去叫阵。” “其余人马,安营扎寨,埋锅造饭。” 罗成、裴元庆喜滋滋的挑选了一千人马,快速向着荥阳城接近。 其余人,则听从程咬金的命令,忙碌起来,不久,一座座营帐已经扎好。 日头高悬,万里无云,荥阳城的城墙在日光下显得格外冷峻,厚重的城门紧闭,如同一头蛰伏的巨兽。城墙上,守城士兵密密麻麻,神色紧张地注视着城外。 罗成与裴元庆骑着高头大马,威风凛凛地来到荥阳城前。罗成身着亮银甲,手持五钩神飞亮银枪,恰似银龙下凡,那俊朗的面庞上带着几分与生俱来的高傲与冷峻,银色的披风随风猎猎作响,仿佛是他即将展开的凌厉攻势的前奏。裴元庆则一身火红的战甲,手持八棱梅花亮银锤,整个人如同燃烧的火焰,满脸的豪情与不羁,每一寸肌肉都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炽热的气息似乎要将周围的空气都点燃。 “城上的人听着!”罗成的声亮,如同洪钟鸣响,穿透长空,“速速叫你们守将出来受死!若再龟缩不出,待我等攻破城池,定让你们片甲不留!”他的声音在城墙上回荡,引得守城士兵们一阵骚动。 第92章 罗成、元庆战八将 裴元庆也不甘示弱,挥动着手中的大锤,发出震耳欲聋的吼声:“你们这些缩头乌龟,莫不是怕了我裴元庆手中这双锤?今日若不出来应战,我便砸烂这荥阳城的大门!”说着,他猛地将手中的大锤往地上一砸,“轰”的一声巨响,地面竟被砸出一个深深的坑洞,尘土飞扬,惊得附近的马匹都不安地刨着蹄子。 城墙上,守将张须陀面色凝重,望着城下这两位气势汹汹的猛将,心中暗自掂量。他深知罗成和裴元庆的厉害,这两人在江湖上威名赫赫,战斗力惊人。但身为荥阳城的守将,他肩负着守城的重任,绝不能退缩。 “哼,想叫我出城应战,哪有这般容易!”张须陀冷哼一声,转头对身旁的副将说道,“传令下去,加强城防,不可轻举妄动!” 罗成和裴元庆见城上毫无动静,心中的怒火更盛。罗成双腿一夹马腹,那骏马嘶鸣一声,向前奔出数丈,手中银枪在空中划出一道寒光,“张须陀,你莫不是贪生怕死之辈?今日若不出来,我便要叫你荥阳城永无宁日!” 裴元庆更是怒不可遏,他将双锤相互撞击,发出“当当”的巨响,“张须陀,你再不出来,我就先砸烂你这城墙!”说罢,他催动战马,向着城墙冲去,手中的大锤高高举起,作势要砸向城墙。 城墙上的士兵们见状,纷纷张弓搭箭,对准裴元庆。张须陀见状,急忙喊道:“不可放箭!”他深知裴元庆的厉害,这般贸然放箭,不仅伤不了他,反而可能激怒他,引发更猛烈的攻击。 罗成见裴元庆冲动,怕他有失,连忙策马跟上,高声喊道:“元庆,不可莽撞!”同时,他也在心中盘算着如何才能引出张须陀。 两人在城下叫阵许久,城上依旧没有动静。罗成心中暗自思量,看来这张须陀是铁了心要坚守不出。他转头看向裴元庆,只见裴元庆满脸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显然是被这窝囊的局面气得不轻。 “元庆,莫要着急。”罗成轻声劝慰道,“这张须陀老谋深算,我们这般叫阵,他未必会出来。不如先回营,从长计议。” 裴元庆不甘心地看了看城墙,重重地哼了一声:“哼,便宜了这姓张的!今日暂且放过他,改日定要他好看!” 两人勒转马头,缓缓向营地走去。夕阳的余晖洒在他们身上,拉出两道长长的影子,仿佛在诉说着这场未竟之战的遗憾与期待。而荥阳城的城墙依旧静静地矗立在那里,宛如一个沉默的见证者,等待着下一次战火的洗礼 。 夜幕如墨,浓稠地泼洒在大地上,将整个瓦岗寨军营笼罩其中。白日里还在荥阳城前叫阵的罗成和裴元庆,此刻正躺在营帐中休息,虽然身体放松,但心中对张须陀拒不出战的憋屈仍未消散。 二更时分,万籁俱寂,唯有士兵们均匀的呼吸声在营帐间轻轻回荡。突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打破了夜的宁静。荥阳城的城门悄然打开,张须陀手下的八虎将带领着一队精锐士兵,如同鬼魅般潜出城外,向着瓦岗寨军营飞速逼近。他们脚步轻盈,动作敏捷,借着夜色的掩护,悄无声息地靠近了敌军的营地。 “听我号令,见人就杀,务必速战速决!”为首的虎将压低声音,眼中闪烁着凶狠的光芒。 转眼间,他们已来到了先锋军的营帐前。“杀!”随着一声低喝,八虎将率先冲入营帐,手中的兵器闪烁着寒光,瞬间划破了营帐内的空气。睡梦中的瓦岗寨士兵被这突如其来的喊杀声惊醒,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已被利刃刺中。 “敌袭!敌袭!”有士兵惊恐地大喊,声音在夜空中回荡,惊醒了整个营地。 裴元庆被这喊杀声从睡梦中猛地拽起,他的双眼瞬间瞪得滚圆,怒吼道:“张须陀,你这老匹夫,竟敢偷袭!”他赤着上身,随手抄起身边的八棱梅花亮银锤,一脚踢开营帐的门帘,冲了出去。 月光下,只见敌军如潮水般涌来,喊杀声、兵器碰撞声交织在一起,乱作一团。裴元庆丝毫没有畏惧,他挥舞着双锤,如同一头愤怒的猛兽,每一次挥动都伴随着敌军的惨叫和飞溅的鲜血。“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他的吼声震得人耳鼓生疼,手中的双锤虎虎生风,所到之处,敌军纷纷倒下。 与此同时,罗成也迅速穿戴好战甲,手持五钩神飞亮银枪,冲出了营帐。他的眼神冷峻如霜,面对汹涌而来的敌军,没有丝毫慌乱。银枪在他手中灵动飞舞,恰似一条银色的蛟龙,在敌军中穿梭自如。每一次出枪,都精准地刺中敌人的要害,鲜血顺着枪尖滴落,在地面上晕染出一朵朵诡异的血花。 “兄弟们,不要慌乱!列阵迎敌!”罗成一边杀敌,一边高声呼喊,试图稳定军心。 然而,敌军来势汹汹,且是有备而来,先锋军一时之间陷入了混乱。士兵们匆忙起身,拿起兵器迎战,但由于事发突然,一时间难以组织起有效的抵抗。 就在这危急时刻,秦琼和罗士信带着援军赶到了。秦琼手持双锏,身姿矫健,双锏挥舞间,虎虎生风,每一击都带着千钧之力,将靠近的敌军纷纷击退。罗士信则手持镔铁枪,如同一座铁塔般矗立在战场上,他力大无穷,每一次出枪都能将敌人挑飞数丈。 “杀啊!为死去的兄弟们报仇!”秦琼怒吼着,带头冲向敌军。 在他们的支援下,先锋军逐渐稳住了阵脚,开始组织反击。士兵们相互配合,组成了一道道防线,与敌军展开了激烈的厮杀。战场上,刀光剑影闪烁,喊杀声震天,鲜血染红了脚下的土地。 张须陀站在城墙上,远远地观望着这场战斗。他的脸色阴沉,原本以为可以趁敌军立足未稳,一举吃掉先锋军,却没想到罗成等人反应如此迅速,瓦岗寨的士兵们抵抗如此顽强。“哼,看来还是小瞧了他们。”他冷哼一声,心中暗自盘算着下一步的计划。 而在战场上,罗成和裴元庆等人却越战越勇。他们心中充满了愤怒,白天叫阵时的憋屈此刻都化作了无尽的力量,驱使着他们在战场上奋勇杀敌。 第93章 罗家双将连斩将 八虎将望着己方人马伤亡惨重,心中的悲愤如汹涌的潮水,几乎要将他们吞噬。他们红着眼,紧握着手中的兵器,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斩杀敌方一员猛将,方能消解这心头之恨。 他们的目光在战场上四处搜寻,最终齐齐落在了正杀得兴起的俏罗成身上。罗成身着银白战甲,在夜色中宛如战神下凡,手中的五钩神飞亮银枪舞动得密不透风,枪尖闪烁着寒光,所到之处,敌军纷纷倒下。他的身姿矫健,动作行云流水,每一次出枪都精准无比,带着致命的杀伤力。 八虎将互视一眼,眼神中传递着默契与决绝。他们悄无声息地在战场中穿梭,利用战场上的混乱与硝烟作掩护,如同八条隐匿在黑暗中的毒蛇,缓缓向罗成逼近。他们的脚步轻盈而谨慎,生怕发出一丝声响惊动了罗成。 很快,他们就将罗成包围了起来。此时的罗成,正全神贯注地与面前的敌人厮杀,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的临近。八虎将静静地等待着,眼睛死死地盯着罗成,寻找着最佳的突袭时机。 突然,一声尖锐的呼啸划破长空,八虎将同时发动了突袭。他们从不同的方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向罗成。一时间,刀光剑影闪烁,各种兵器带着凌厉的风声,朝着罗成的要害部位攻去。 罗成终于察觉到了异样,他猛地转身,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就被坚定与冷静所取代。他不慌不忙,手中的银枪快速舞动,在身前形成了一道密不透风的防御网。“叮叮当当”,兵器碰撞的声音不绝于耳,火星四溅。罗成的银枪与八虎将的兵器一次次交锋,每一次碰撞都发出巨大的声响,震得周围的空气都为之震颤。 “来得好!”罗成大喝一声,眼神中透露出无畏的勇气。他身形一转,如同一道银色的闪电,冲向了八虎将中攻势最猛的一人。银枪如蛟龙出海,直刺对方的咽喉。那人连忙举刀抵挡,“当”的一声,巨大的冲击力震得他手臂发麻,差点握不住手中的刀。 然而,八虎将毕竟久经沙场,配合默契。一人受阻,其他人立刻从旁夹击。罗成在包围圈中左冲右突,虽然他武艺高强,但面对八虎将的联手攻击,也渐渐感到吃力。汗水从他的额头滑落,打湿了他的鬓角,但他的眼神却愈发坚定,手中的银枪也舞得愈发迅猛。 “想杀我,没那么容易!”罗成怒吼道,他施展出浑身解数,枪法愈发凌厉。时而如狂风暴雨,让人应接不暇;时而如毒蛇吐信,刁钻狠辣。八虎将虽然攻势凶猛,但一时之间也难以突破他的防御。 战场上的局势陷入了僵局,双方你来我往,互不相让。周围的士兵们都被这激烈的战斗吸引,纷纷停下手中的动作,围在一旁观看。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震撼与敬畏,看着罗成在八虎将的包围中独自奋战,心中不禁对这位年轻的猛将生出一丝敬佩之情。 而此时的罗成,心中也在暗暗叫苦。他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自己的体力在不断消耗,而八虎将却毫无退意。他必须想办法突围,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想到这里,罗成心中一横,决定孤注一掷。 他猛地大喝一声,手中的银枪爆发出一股强大的力量,将周围的八虎将震得后退数步。趁着这个间隙,罗成双腿用力一夹马腹,那匹骏马嘶鸣一声,高高跃起,向着包围圈外冲去。八虎将见状,连忙追了上去,但罗成的速度太快,他们一时之间竟无法追上。 就在罗成即将冲出包围圈的那一刻,一名虎将突然从斜刺里杀出,手中的长刀带着寒光,直劈罗成的后背。罗成感觉到背后的危险,他来不及转身,只能侧身一闪。长刀擦着他的战甲划过,留下一道深深的痕迹。 “好险!”罗成心中暗自庆幸,他不敢有丝毫停留,继续策马狂奔。八虎将在后面紧追不舍,他们心中的怒火更盛,发誓一定要将罗成斩杀。 “兄弟莫急,罗松来助你!”这声大喝如惊雷炸响,在这厮杀声震天的战场上,直直地穿透了层层喧嚣。罗成正被八虎将追得岌岌可危,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心头猛地一震,眼中瞬间燃起了希望的火苗。 只见罗松如一道黑色的疾风,驾驭着一匹矫健的黑马,从战场的边缘飞速杀来。他手中那杆亮银枪,在月光下闪烁着森冷的寒光,恰似一道划破夜幕的闪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背后将八虎将其中一人洞穿。那人甚至还没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便直挺挺地倒了下去,鲜血汩汩地从伤口涌出,在地面上迅速蔓延开来。 罗成见罗松到来,心中大喜,紧绷的神经瞬间放松了几分。他来不及多想,趁着八虎将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打乱阵脚的间隙,五虎断门枪随即使出。一时间,枪影闪烁,寒光四溢,每一招每一式都带着凌厉的杀气。 罗松和罗成两兄弟,彼此之间默契十足。此刻,他们并肩作战,两杆枪犹如两条灵动的蛟龙,在敌军中纵横驰骋,神出鬼没。罗松的枪法沉稳而凌厉,每一次出枪都精准无比,直击敌人要害;罗成的枪法则迅猛而多变,时而如狂风暴雨般猛烈攻击,时而又似灵蛇吐信般刁钻诡异。 两人配合得天衣无缝,罗成主攻,吸引八虎将的注意力,罗松则在一旁寻找破绽,伺机而动。当八虎将全力抵挡罗成的攻击时,罗松的亮银枪便会如鬼魅般出现,给予敌人致命一击。短短时间内,又有两名虎将在他们的联手攻击下,倒在了血泊之中。 八虎将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打得措手不及,心中的恐惧如野草般疯狂滋生。他们原本以为,以自己八人的实力,对付一个罗成绰绰有余,却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罗松,而且这两兄弟配合如此默契,战斗力瞬间飙升。 “撤!快撤!”一名虎将惊恐地大喊道,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此时的八虎将,哪里还有半分之前的嚣张气焰,他们只想尽快逃离这可怕的战场。 然而,罗成和罗松怎会轻易放过他们。两人相视一眼,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杀意,随后再次挥舞着手中的长枪,向着剩余的八虎将冲了过去。 第94章 只愿丹心照古关 在罗成和罗松的猛烈攻击下,八虎将的防线彻底崩溃。他们四散奔逃,试图寻找一处安全的地方躲避,但罗成和罗松却如鬼魅般紧紧跟随,手中的长枪不断收割着他们的生命。 终于,八虎将中最后一人也倒在了罗成的枪下。罗成和罗松收住长枪,喘着粗气,站在战场上。他们的身上沾满了敌人的鲜血,银白的战甲此刻也变得殷红一片,宛如浴血的战神。 周围的士兵们见状,纷纷发出震耳欲聋的欢呼声。“罗成!罗松!”呼喊声此起彼伏,回荡在整个战场上。他们的英勇表现,不仅成功击退了敌人的进攻,更极大地鼓舞了瓦岗寨士兵们的士气。 罗成和罗松对视一眼,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这场战斗虽然惊险万分,但他们凭借着彼此之间深厚的兄弟情谊和默契的配合,成功战胜了敌人。 “多亏了兄长及时赶到,否则今日我可就危险了。”罗成擦了擦脸上的汗水,笑着对罗松说道。 罗松拍了拍罗成的肩膀,“我们是兄弟,本就该同生共死。”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透露出浓浓的兄弟情义。 残阳如血,洒落在古老的荥阳关城墙上,将那斑驳的砖石染成了暗红色,仿佛是这片土地上无数征战岁月的泣血见证。 程咬金一马当先,率领着大队人马风驰电掣般赶到。他身材魁梧壮硕,犹如一座巍峨的小山,圆睁的虎目之中闪烁着焦急与关切。身后的士兵们步伐整齐,气势如虹,脚步声踏在土地上,如同滚滚雷鸣。 当他们踏入战场时,眼前的景象让众人心中一震。只见战场上横七竖八地躺着无数的尸体,有战马的,也有士兵的,他们的鲜血早已将土地浸透,汇聚成一滩滩暗红色的血泊。 战斗已经接近尾声。曾经威风凛凛的八虎将,如今已然全部战死,他们的身躯横陈在战场上,双目圆睁,脸上还残留着死前的不甘与愤怒。剩下的将士们见此情景,士气瞬间跌入了谷底,纷纷弃械投降。 在城中的张须陀,透过那被战火熏黑的城楼了望孔,将这一切尽收眼底。他是一个刚直不阿的将领,身姿挺拔如松,眼神中透着坚毅与果敢。 为了城中百姓的安危,他没有丝毫犹豫,挺直了脊梁,毅然带人走出了城门。他的步伐沉稳有力,每一步都像是踏在自己的命运之上。 张须陀走出城门后,程咬金驱马向前几步,双方就这样对视着。战场上一片寂静,只有微风轻轻拂过,吹动着双方士兵的旗帜,发出“猎猎”的声响。程咬金看着眼前这位英勇的对手,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敬佩之情,他开口说道:“张将军,你我虽各为其主,但你的为人我程咬金向来敬重,今日之战,实属无奈。” 张须陀神色平静,目光坚定地回应道:“程寨主,我知今日城破难免,但我只希望你能善待城中百姓,莫要让他们遭受战火的涂炭。”程咬金重重地点了点头,说道:“将军放心,我程咬金向来说一不二,只要你投降,城中百姓我定会全力保护。” 程咬金望着眼前宁死不屈的张须陀,心中五味杂陈,敬重与惋惜交织。 “张将军,何必如此固执?天下大势,隋朝气数已尽,这是不争的事实。您又何苦为了那腐朽的王朝,白白送了性命?”程咬金试图再做最后一次劝说,他的声音低沉而诚恳,在这空旷的战场上回荡。 张须陀惨然一笑,笑声中满是悲凉与决绝,那笑容在残阳的映照下,显得格外刺眼。“程寨主,我张须陀一生深受皇恩,食君之禄,忠君之事。让我做那背主之臣,实难办到。今日,唯有一战,方能让我死得其所!”说罢,他猛地抽出腰间的佩剑,剑刃在夕阳下闪烁着森冷的寒光,仿佛也在为这场即将到来的生死之战而兴奋颤抖。 程咬金见状,无奈地叹了口气,缓缓抽出自己的战斧。“既然如此,张将军,得罪了!”程咬金大喝一声,双腿猛地一夹马腹,胯下战马嘶鸣一声,如离弦之箭般向张须陀冲去。 张须陀毫不畏惧,身形一闪,如鬼魅般避开了程咬金这雷霆万钧的一斧。他的动作敏捷而轻盈,手中的佩剑如同灵动的游蛇,直刺向程咬金的咽喉。程咬金反应迅速,侧身一闪,同时手中的战斧顺势一横,“铛”的一声巨响,火花四溅,挡住了张须陀这致命的一击。 两人你来我往,战得难解难分。程咬金凭借着自身的神力,每一斧都劈得虎虎生风,仿佛要将天地劈开。而张须陀则凭借着精湛的剑术和灵活的身法,在程咬金的斧影中穿梭自如,寻找着反击的机会。战场上,只见斧光剑影闪烁,两人的身影如疾风骤雨般交错,喊杀声震得人耳鼓生疼。 随着战斗的持续,张须陀渐渐感到体力不支。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身上也多处受伤,鲜血染红了他的战袍。但他的眼神却愈发坚定,手中的佩剑依旧挥舞得虎虎生风,没有丝毫退缩之意。 程咬金看着张须陀身上的伤口,心中不禁有些不忍。“张将军,投降吧!你已经尽力了,何必再苦苦支撑?”他一边说着,一边手中的攻势却并未减弱。 张须陀却只是冷笑一声,“程寨主,休要再劝!今日,我张须陀就算死,也要死在这战场上!”说罢,他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施展出了自己的绝招——“落日剑法”。只见他的身影瞬间化作一道残影,手中的佩剑如同一轮落日,带着无尽的光芒和力量,向程咬金刺去。 程咬金见状,将战斧横在身前,挡住这致命的一击。“轰”的一声巨响,巨大的冲击力将程咬金连人带马向后震退了数步。他的双臂也被震得发麻。 而张须陀,在施展出这一招后,也终于力竭,“噗通”一声单膝跪地。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解脱的笑容,望着程咬金,缓缓说道:“程寨主,你赢了……” 程咬金看着眼前这位英勇的对手,心中满是敬佩。他缓缓走到张须陀身边,轻声说道:“张将军,您是条汉子!我定会厚葬您,让您的英名,在这世间流传!” 第95章 挥师汜水,荥阳定守 荥阳城主府内,烛火摇曳,将众人的身影拉得长长的,在墙壁上摇曳不定。程咬金稳稳地坐在主位之上,他那魁梧的身躯仿佛一座巍峨的小山,散发着让人无法忽视的气势。此时的他,脸上带着几分得胜后的豪迈与畅快,一双虎目炯炯有神,扫视着堂下站立的众将。 “如今咱们势气如虹,正是攻取汜水关的绝佳时机!汜水关地势险要,是咱们进一步拓展大业的关键所在。一旦拿下,前路便豁然开朗。”程咬金的声音犹如洪钟,在城主府内回荡,每一个字都透着不容置疑的决心。 “可这荥阳城,刚刚平定,百废待兴,也需要一位得力的守将。此人既要能镇得住场面,又得心系百姓,把这后方守得固若金汤。不知哪位兄弟愿意留下?”程咬金的目光在众将身上一一扫过,眼神中满是期待与信任。 话音刚落,堂下顿时一片寂静。众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间都陷入了沉思。这守荥阳的重任,可不比冲锋陷阵轻松,既要处理城中繁杂的事务,又要时刻防备可能出现的敌人,责任重大啊。 就在这时,王伯当向前踏出一步,双手抱拳,朗声道:“程大哥,伯当愿留下镇守荥阳。我虽不才,但也知晓这荥阳城的重要性。我定会殚精竭虑,守护好这片土地,不让大哥和前方的兄弟们有后顾之忧。”王伯当一袭白衣,身姿挺拔,眼神中透着坚定与自信。 程咬金微微点头,眼中露出一丝欣慰之色。“贤弟,你有这份心,我很是欣慰。只是这守荥阳的担子可不轻,你可千万不要有什么闪失。” 还没等王伯当回应,单雄信却抢着说道:“程大哥,这荥阳还是我来守吧。我在绿林闯荡多年,人脉广,对这管理之事也略知一二。伯当兄弟武艺高强,更适合随大哥出征,在战场上杀敌立功。”单雄信满脸络腮胡,身材魁梧,说话间带着一股豪爽之气。 程咬金皱了皱眉头,一时有些为难。他深知王伯当和单雄信都是忠义之士,能力也都不容小觑,无论选谁留下,他都放心。可这守将只能有一个,到底该如何抉择呢?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之时,刚刚从瓦岗寨赶来的徐茂公,缓缓从人群中走出。他手摇羽扇,面带微笑,不紧不慢地说道:“两位兄弟都有一腔热血,愿意为大业分忧,实乃我军之幸。依我之见,王伯当兄弟心思细腻,擅长统筹谋划,在安抚百姓、稳定民心方面更有优势;单雄信兄弟豪爽仗义,在绿林威望极高,若随大哥出征,定能鼓舞士气,震慑敌军。所以,守荥阳还是王伯当兄弟更为合适。” 徐茂公一番话,有理有据,众人听了,纷纷点头表示赞同。程咬金也觉得十分在理,于是拍了拍大腿,说道:“好,就依茂公所言。伯当,这荥阳城就交给你了,你一定要把它守好。我和兄弟们在前方冲锋陷阵,就盼着后方能稳稳当当的。” 王伯当再次抱拳行礼,郑重地说道:“大哥放心,伯当定不负所托!” 就这样,荥阳城守将就此定了下来。 程咬金看向单雄信,劝慰道:“单二哥,我们以后要攻取的雄关,不计其数。再有新的城池,就由你来镇守,如何?” 单雄性哈哈大笑:“大王,单通岂是小气之人,我与伯当,谁来镇守此关?只要合适即可。”单雄性深知,程咬金本不必和他解释,但还是这样做了。自己何德何能?遇到这样深明大义的明主,以后只能,赴汤蹈火,才能报这份知遇之恩。 徐茂公也是满意的点点头,知人善用,义薄云天。这样的明主,百年难遇。 “大王,这汜水关守将左天成,我已经调查的差不多了。”徐茂公向来不会让人失望,早已提前收集到左天成的资料。 “这左天成面如鸡血,形态魁梧,威风凛凛,是一位极具威慑力的将领。他擅长使用一口金背砍山刀,刀法精湛,武艺高强,其金刀刀法以猛、狠、稳、奇着称,阵前相斗霸气十足。” “有军师一人,可抵十万雄兵。”程咬金满脸感慨,看向徐茂公的眼神里满是钦佩与信赖。徐茂公轻轻摇着羽扇,谦逊地笑了笑,那笑容仿佛在告诉众人,一切尽在他的掌控之中。 “如今万事俱备,众将听令!”程咬金站起身来,声如洪钟,“领兵一万,除王伯当外,皆随军,兵发汜水关!” 随着这一声令下,城主府内顿时一片忙碌。众将迅速领命,鱼贯而出,各自去准备出征事宜。一时间,脚步声、兵器碰撞声交织在一起,荥阳城的夜晚被这紧张而热烈的气氛点燃。 夜色深沉,万籁俱寂,唯有城外的校场上火把通明。一万将士整齐列队,他们的身影在火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挺拔。铠甲在火光中闪烁着冰冷的光泽,长枪如林,在夜风中微微颤动,仿佛在迫不及待地等待着冲锋的那一刻。 程咬金骑着一匹高大的黑马,在队伍前缓缓踱步。他的目光扫过每一个士兵的脸庞,那眼神中既有对他们的信任,也有对这场战役的坚定决心。“兄弟们!”程咬金突然大声喊道,“汜水关就在前方,那里的守将虽号称勇猛,但在我们面前,不过是土鸡瓦狗!我们一路势如破竹,拿下荥阳,今日,我们也要让汜水关在我们的铁蹄下颤抖!” “杀!杀!杀!”士兵们齐声高呼,声音响彻夜空,震得人耳鼓生疼。这股冲天的气势,仿佛要将这黑夜都撕开一道口子。 徐茂公骑着一匹白马,缓缓来到程咬金身边。“程将军,此次出征,我们虽士气高昂,但也不可轻敌。汜水关地势险要,易守难攻,守将左天成更是一员猛将,我们还需从长计议。”徐茂公神色平静,语气却透着几分谨慎。 程咬金点了点头,说道:“军师所言极是。我虽有信心,但也不敢掉以轻心。你有何良策,尽管说来。” 徐茂公微微一笑,指着地图说道:“汜水关前有一条大河,是我们进军的阻碍。我们可先派一支精锐部队,趁夜在河上架设浮桥,让大军迅速通过。然后,再分兵两路,一路正面强攻,吸引敌军主力;另一路则绕道敌后,截断他们的粮草补给。如此一来,左天成首尾难顾,必败无疑。” 第96章 智取泛水关 程咬金听后,不禁拍手叫好:“妙啊!军师果然神机妙算。就依你所言,速速安排。” 于是,按照徐茂公的计策,大军开始行动。一支由罗士信率领的精锐部队,趁着夜色,悄悄来到河边。他们动作迅速,悄无声息地将准备好的木料和绳索投入河中,开始搭建浮桥。而此时,程咬金则亲自率领着主力部队,向着汜水关的正面进发。 当东方泛起第一缕曙光时,汜水关的守将左天成已经得到了消息。他站在城楼上,望着远处浩浩荡荡而来的敌军,脸上却没有丝毫惧色。“哼,程咬金,你以为拿下了荥阳,就能轻易攻下我这汜水关?今日,我就让你有来无回!” 很快,程咬金的大军就来到了汜水关下。程咬金抬头望着那高耸的城墙,心中涌起一股豪情。“兄弟们,给我冲!”他一声令下,士兵们如潮水般向着城门涌去。一时间,喊杀声震天,箭雨纷飞,战场上硝烟弥漫。 而此时,罗士信那边也传来了好消息,浮桥已经搭建完成。徐茂公立刻率领着另一路大军,迅速通过浮桥,绕道敌后,向着敌军的粮草营地进发。 汜水关前,战斗进入了白热化阶段。左天成手持金背砍山刀,亲自在外城楼上指挥作战。他的刀法凌厉,每一刀都能砍下数名敌军的头颅。程咬金见状,心急如焚,他挥舞着战斧,不顾一切地冲向城门。 就在双方激战正酣之时,突然,后方传来了一阵骚乱。原来是徐茂公率领的部队成功截断了敌军的粮草补给。左天成听到这个消息,脸色大变。他知道,此时已经腹背受敌,局势对自己极为不利。 “撤!”左天成无奈之下,只好下令撤退。程咬金见此,大喜过望。“兄弟们,追!不要放过一个敌人!”他一马当先,率领着士兵们乘胜追击。 汜水关外城上,残旗在风中无力地飘动,硝烟尚未散尽,刺鼻的气味弥漫在空气中。程咬金站在城墙上,望着城内欢呼雀跃的瓦岗军,心中满是胜利的喜悦。这场艰苦卓绝的战斗,终会以他们的胜利告终。 “此次能顺利拿下汜水关外城,全靠兄弟们的奋勇拼杀,还有军师的神机妙算!”程咬金转身,对着身后的徐茂公拱手致谢,脸上洋溢着豪迈的笑容。 徐茂公微微一笑,摇着羽扇说道:“大王过奖了。不过,这只是初步胜利,左天成虽败,但其麾下还有不少残部,必定不会善罢甘休。我们必须乘胜追击,彻底消除隐患。” 程咬金忙问:“军师有何高见?” 徐茂公眼中闪过一丝睿智的光芒,缓缓说道:“左天成性格暴躁易怒,我们可派人每日在关下不停骂阵,不出三天,对方定会忍耐不住,出城应战。到时,我们运用车轮战术,轮番消耗其体力,最后,再以一员猛将出战,即可一战功成。” 程咬金听后,拍手称快:“妙啊!这计甚妙!就依军师所言。” 于是,第二天清晨,瓦岗军便派出了王君可,带领着一队士兵来到汜水关下。王君可骑着赤狐马,身披红袍,手持大刀,威风凛凛。他来到关下,扯着嗓子对着城楼上破口大骂,言语之粗俗,态度之嚣张,直把城楼上的敌军士兵气得脸色铁青。 “左天成,你这缩头乌龟,有本事就下来与爷爷大战三百回合,躲在城里算什么好汉!”王君可一边骂,一边挥舞着大刀,那模样仿佛左天成就在眼前。 城楼上的士兵们纷纷怒目而视,握紧了手中的兵器,恨不得立刻冲下去与王君可决一死战。但左天成深知这可能是瓦岗军的计谋,强忍着怒火,下令紧闭城门,不许出战。 王君可骂了整整一天,嗓子都快冒烟了,可左天成就是不为所动。到了傍晚,王君可才带着士兵们骂骂咧咧地返回营地。 第二天,换成了尤俊达前去骂阵。尤俊达也是个粗人,骂起人来丝毫不含糊。他在关下蹦跳着,各种难听的话从他嘴里源源不断地冒出来,把左天成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个遍。城楼上的士兵们气得嗷嗷叫,有的甚至挽起了弓,想要射杀尤俊达。但左天成依旧咬牙坚持,没有下达出战的命令。 到了第三天,单雄信亲自出马。单雄信在绿林威望极高,他一开口,那气势更是不同凡响。他不仅骂左天成胆小如鼠,还把汜水关的守军都羞辱了一番。这一下,城楼上的士兵们再也忍不住了,纷纷向左右天成请战。 左天成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紧握双拳,关节都因为用力而泛白。这几日,他被瓦岗军的骂阵折磨得心烦意乱,此刻,心中的怒火终于如火山般爆发。“好,既然他们如此嚣张,我今日就出去会会他们,让他们知道我左天成的厉害!”左天成一声令下,城门缓缓打开,他率领着大军冲了出来。 程咬金在远处看到这一幕,心中大喜:“军师果然料事如神,左天成终于上钩了!” 按照徐茂公的计策,瓦岗军立刻展开了车轮战术。史大奈率先冲了上去,与左天成战在了一起。史大奈武艺高强,枪法如电,但左天成也不甘示弱,金背砍山刀舞得虎虎生风。两人你来我往,战了十几个回合后,史大奈渐渐体力不支,便虚晃一枪,退了下来。 接着,谢映登拍马而上。谢映登擅长弓箭,近战也毫不逊色。他与左天成战在一起,一时间刀光剑影,难解难分。但没过多久,谢映登也感到体力不支,于是也退了下来。 就这样,瓦岗军的将领们轮番上阵,与左天成激战。左天成虽然勇猛,但在众人的轮番攻击下,也渐渐感到体力不支,刀法开始变得凌乱。 程咬金见时机已到,大喝一声:“兄弟们,看我的!”他挥舞着战斧,如同一头愤怒的公牛般冲了上去。左天成此时已经疲惫不堪,面对程咬金这势大力沉的战斧,他渐渐有些抵挡不住。 “铛!铛!铛!”程咬金的战斧接连砍在左天成的金背砍山刀上,巨大的冲击力震得左天成手臂发麻,虎口破裂。最终,左天成一个不慎,被程咬金一斧砍中肩膀,鲜血四溅,他惨叫一声,从马上跌落下来。 “左天成已被拿下,敌军投降不杀!”程咬金大声喊道。 第97章 东岭关和黄河渡口之争 营帐之中,烛火摇曳,将程咬金那魁梧的身影映照在营帐壁上,随着火焰的跳动,影子也跟着晃荡。程咬金站在一幅地图之前,眉头紧锁,双眼紧紧盯着地图上标注的东岭关和黄河渡口,思索良久,还是有些拿不定主意。他转过身,对站在一旁,手持羽扇的徐茂公问道:“军师,这东岭关和黄河渡口,我们应该如何选择,先攻取哪个?” 徐茂公轻轻摇着羽扇,目光在地图上缓缓扫过,沉吟片刻后说道:“这东岭关地势险要,易守难攻,乃是通往洛阳的咽喉要道。守关将领乃是隋朝名将张须陀的旧部,治军严谨,颇有谋略。若能拿下东岭关,我们便能长驱直入,直逼洛阳,对隋朝的统治核心形成巨大威胁。但正因其重要,敌军必然严防死守,我们攻打起来,恐怕要付出不小的代价。” 程咬金摸了摸下巴上的胡茬,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嗯,这东岭关确实难啃,那黄河渡口呢?” 徐茂公抬手指向地图上黄河渡口的位置,说道:“黄河渡口则是另一番情形。此地虽无天险可守,但它是南北交通的重要枢纽,掌控了黄河渡口,我们便能截断隋朝的漕运,断绝其物资供应。而且,据我们的情报,渡口的守军相对薄弱,防守较为松懈。不过,一旦我们攻打渡口,消息传出,周边郡县的隋军极有可能迅速赶来支援,到时候我们就会陷入腹背受敌的困境。” 程咬金在营帐中来回踱步,脚步声在寂静的营帐内显得格外响亮。他一边走一边嘟囔:“这可真是个难题,攻东岭关,怕伤亡太大;打黄河渡口,又怕被包围。军师,你可得给咱拿个准主意。” 徐茂公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睿智的光芒:“大王莫急,此事还需从长计议。依我之见,我们不妨兵分两路。” “兵分两路?”程咬金停下脚步,疑惑地看着徐茂公。 “正是。”徐茂公胸有成竹地说道,“我们可派一支精锐部队,佯装攻打东岭关,大张旗鼓地制造声势,吸引隋朝主力部队的注意力。而与此同时,我们的主力则悄悄向黄河渡口进发,趁其不备,一举拿下渡口。待渡口到手,我们再回师东岭关,与之前的佯攻部队里应外合,拿下这座雄关。” 程咬金眼睛一亮,拍手叫好:“妙啊,军师!此计甚妙!这样一来,既能迷惑敌军,又能各个击破,实在是高!” 然而,他的兴奋劲儿还没过,又皱起了眉头:“可是,这佯攻东岭关的部队,也得有足够的实力,才能让敌军相信啊。万一被他们识破,那可就前功尽弃了。” 徐茂公点点头:“大王所言极是。所以,我建议由秦琼秦元帅带领这支佯攻部队。秦琼武艺高强,威名远扬,有他在,敌军必定不敢小觑。而且,秦琼足智多谋,定能灵活应对各种突发情况。” 程咬金一听,连连点头:“好,就这么办!有秦大哥出马,我就放心了。那主力部队就由我来带领,直取黄河渡口!” 徐茂公微笑着说:“大王英勇无畏,带领主力部队再合适不过。不过,在行动之前,我们还需做好充分的准备。一方面,要继续收集敌军的情报,了解他们的兵力部署和防守弱点;另一方面,要对士兵们进行严格的训练,确保他们在战场上能够听从指挥,发挥出最大的战斗力。” 程咬金拍着胸脯保证:“军师放心,这些都包在我身上!我这就去安排,让兄弟们好好准备准备,等一切就绪,咱们就给隋朝旧部这些家伙来个措手不及!” 秦琼接到命令,火速带人赶往东岭关,马蹄声声,扬起一路尘土。队伍行进得匆忙而有序,他深知此次佯攻东岭关任务艰巨,丝毫不敢懈怠。然而,就在半途,队伍突然停了下来。秦琼眉头微皱,策马向前查看情况,只见路边一对母子饿昏在路上。 秦琼向来心善,见状立刻命人将他们救起。士兵们找来清水和干粮,小心翼翼地喂给母子二人。过了好一会儿,那妇人缓缓睁开眼睛,眼中满是惊恐与迷茫,待看清周围的情况后,挣扎着要起身道谢。秦琼连忙制止,和声询问他们的来历。 妇人哭诉道,她们本是附近村落的村民,丈夫被隋朝官吏强行征去服劳役,一去便没了音信。家中田地无人耕种,又遭遇灾荒,实在活不下去,才一路乞讨,不想竟饿昏在此。秦琼听后,心中满是同情,当下便让人给她们准备了充足的食物和水,还打算派人护送她们回村。 这时,一直躺在母亲身旁的孩子也醒了过来。那孩子不过七八岁的模样,虽然面黄肌瘦,但一双眼睛却明亮有神。他看着秦琼,眼中没有丝毫畏惧,反而充满了好奇与感激。他站起身来,走到秦琼面前,规规矩矩地行了个礼,说道:“多谢恩公救我和母亲性命。” 秦琼看着这懂事的孩子,心中欢喜,忍不住摸了摸他的头。就在这时,孩子突然说道:“恩公,您武艺高强,又心怀仁义,我想拜您为师,将来也像您一样做个英雄。”秦琼微微一愣,没想到这孩子小小年纪竟有如此志向。 妇人在一旁也明白了孩子的心思,她看着秦琼,眼中满是期许:“恩公,这孩子从小就崇拜英雄豪杰,若能得您教导,那是他的福气。我们孤儿寡母,也无以为报,只盼恩公能成全。” 秦琼思索片刻,想到自己行军打仗,居无定所,收徒之事确实多有不便。可看着这对可怜的母子,又实在不忍心拒绝孩子的请求。正犹豫间,孩子突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说道:“恩公,您就收下我吧,我不怕吃苦,一定好好学本事。” 秦琼见状,连忙将孩子扶起,心中一软,说道:“罢了罢了,我便收你为义子。只是我军务繁忙,不能时刻教导你,你可愿意跟着我的士兵们,边学边等我回来?”孩子一听,脸上顿时露出欣喜的笑容,连忙点头:“愿意愿意,多谢义父!”说着,又给秦琼磕了三个响头。 就这样,秦琼意外收获了一个义子。他给孩子取名为秦用,安排他跟着队伍中的一位老兵,学习一些基本的武艺和行军知识。 第98章 夺渡口,攻占东岭关 当秦琼的部队到达东岭关下时,立刻引起了关城上守军的警觉。守将站在城墙上,望着城下密密麻麻的瓦岗军,脸色变得十分凝重。他连忙下令紧闭城门,加强防守,并派人火速向周边郡县求援。 而此时,程咬金的主力部队也悄然抵达了黄河渡口。正如徐茂公所料,渡口的守军果然防备松懈。程咬金一声令下,士兵们如猛虎下山般冲向渡口。 月光洒在黄河水面,波光粼粼,仿佛为这场突袭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程咬金一马当先,手中一柄宣花斧在夜色中闪烁着寒光,他那洪亮的声音在队伍后方炸响:“兄弟们,为了瓦岗,冲啊!”吼声如雷,震得周围的空气都嗡嗡作响,士兵们被这股气势点燃,热血瞬间沸腾。 守在渡口的隋军士兵大多还沉浸在梦乡之中,被这突如其来的喊杀声惊醒,一个个睡眼惺忪,慌乱地抓起兵器。他们完全没有料到,瓦岗军会在这样的深夜发起攻击。“怎么回事?哪里来的敌军?”一个小头目惊慌失措地大喊着,声音里带着明显的颤抖。 程咬金率先冲入敌阵,他的宣花斧舞动起来虎虎生风,所到之处,隋军士兵纷纷倒地。“当”的一声巨响,他一斧劈开了一个隋军士兵刺来的长枪,紧接着顺势一扫,又有两名士兵被他扫倒在地。隋军士兵们被他这勇猛的气势吓得连连后退,完全组织不起有效的抵抗。 “坚守阵地!快放箭!”隋军的将领终于赶到,他声嘶力竭地喊道。然而,此时的隋军已经乱成了一团,士兵们东奔西窜,根本无法听从指挥。那些匆忙射出的箭矢,毫无准头地飞向瓦岗军,大多都射在了空处。 瓦岗军的士兵们配合默契,前排的士兵手持盾牌,抵挡着隋军稀疏的箭雨,后排的士兵则弯弓搭箭,向着隋军阵地还击。一时间,箭如雨下,隋军士兵不断有人中箭倒地,惨叫声此起彼伏。 在激烈的战斗中,一名年轻的瓦岗士兵表现得格外勇猛。他叫李虎,虽然年纪不大,但作战十分英勇。他灵活地穿梭在战场上,手中的长刀寒光闪烁,每一次挥砍都能让一名隋军士兵受伤。突然,一名身材魁梧的隋军军官挥舞着大刀,向他冲了过来。那军官的刀法凌厉,一刀接着一刀,李虎渐渐有些抵挡不住。 就在这危急时刻,程咬金注意到了这边的情况。他大喝一声:“李虎,莫慌,俺来助你!”说着,他挥舞着宣花斧,向着那隋军军官冲了过去。那军官见程咬金冲来,心中一惊,但他自恃武艺高强,并没有退缩,而是迎了上去。 “铛铛铛”,斧与刀在空中碰撞,发出一连串清脆的声响。程咬金力大无穷,每一次攻击都带着千钧之力,那军官渐渐抵挡不住,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受死吧!”程咬金瞅准时机,大喝一声,一斧劈下,那军官躲避不及,被他一斧劈成了两半。 隋军士兵们见主将被杀,顿时军心大乱,纷纷丢盔弃甲,四处逃窜。瓦岗军乘胜追击,将隋军士兵打得落花流水。短短半个时辰,黄河渡口的隋军就被全部肃清。 程咬金站在渡口的高地上,望着被占领的渡口,心中满是喜悦。“哈哈,这黄河渡口,终于是我们瓦岗军的了!”他大笑着,声音在夜空中回荡。士兵们也纷纷欢呼起来,庆祝这来之不易的胜利。 然而,程咬金并没有被胜利冲昏头脑。他知道,周边郡县的隋军随时可能赶来支援。于是,他立刻下令,让士兵们加强戒备,修筑防御工事,准备迎接可能到来的隋军反扑。同时,他还派人快马加鞭,向东岭关的秦琼送去捷报,告知他黄河渡口已被成功占领,让他按照计划,准备与主力部队会合,共同攻打东岭关。 在紧张的忙碌中,天色渐渐亮了起来。黄河渡口上,瓦岗军的旗帜在风中猎猎作响,仿佛在向世人宣告着他们的胜利。而程咬金和他的士兵们,也在这胜利的曙光中,严阵以待,准备迎接新的挑战。 而秦琼的部队抵达了东岭关下后。他们按照计划,开始大张旗鼓地佯攻。一时间,喊杀声震天,战鼓擂动,东岭关的守将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打得措手不及,连忙加强防守。 秦琼身先士卒,带领着士兵们一次次冲向关城。他的武艺高强,一柄双锏使得虎虎生风,隋军士兵纷纷倒在他的锏下。而在后方,秦用虽然不能直接参与战斗,但他却瞪大了眼睛,紧张地观望着战场上的局势。他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努力学习武艺,将来像义父一样,在战场上杀敌立功。 战斗持续了数日,秦琼的佯攻部队成功吸引了东岭关守军的全部注意力。而此时,程咬金带领的主力部队已经顺利拿下了黄河渡口,正朝着东岭关赶来。 当秦琼得知主力部队即将到达的消息后,他知道,总攻的时刻就要到了。他再次整顿队伍,鼓舞着士兵们的士气:“兄弟们,我们的主力部队马上就到,这东岭关马上就是我们的了!大家再加把劲,冲啊!” 士兵们齐声高呼,士气大振,向着东岭关发起了更加猛烈的攻击。而秦用也在后方挥舞着手中的小木棍,为义父和士兵们加油助威。 终于,在瓦岗军的两面夹击下,东岭关的守军彻底崩溃。瓦岗军成功占领了东岭关,取得了一场辉煌的胜利。 程咬金站在渡口的高坡上,望着飘扬的瓦岗军旗,心中豪情万丈。此时,东岭关那边也传来喜讯,秦琼率领的部队成功完成佯攻任务,与主力会合后,一举拿下了东岭关。这两场关键战役的胜利,让瓦岗军士气高涨,也让程咬金的心中满是感慨。 “哈哈,痛快!实在是痛快!”程咬金大笑着,笑声爽朗,震得周围的士兵们也跟着热血沸腾。他转头看向身旁的军师徐茂公,说道:“军师,今日这两场大胜,实在是畅快淋漓!我心中有万千感慨,不抒发一番,实在憋得慌!” 徐茂公微微一笑:“哦?那大王不妨赋诗一首,让我等也见识见识将军的文采。” 程咬金挠了挠头,心中暗自叫苦。 第99章 传奇诗人程咬金? 可话已出口,总不能食言。正发愁间,程咬金突然灵机一动,自己可是个穿越者,脑海里装着无数古人的佳作,抄一首不就行了? 想到这里,程咬金清了清嗓子,装模作样地吟道:“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他故意拖长了音调,脸上还摆出一副深沉的模样,仿佛这首诗真是他苦思冥想创作出来的。 士兵们虽然大多不懂诗词,但听着这诗句豪迈激昂,再加上程咬金平日里的威望,纷纷鼓掌叫好:“好诗!好诗啊!程将军真是文武双全!” 程咬金听着众人的夸赞,心里乐开了花,但表面上还故作谦虚:“过奖过奖,这不过是我一时有感而发罢了。” 徐茂公看着程咬金那得意的样子,心中早已猜到他是抄袭古人之作,但也不点破,只是笑着说:“大王此诗,气势磅礴,尽显我瓦岗军的壮志豪情。依我看,定要将这首诗记录下来,流传后世。” 程咬金一听,正中下怀,连忙说道:“军师所言极是!来人啊,笔墨伺候,我要将这首诗亲手书写下来。” 不一会儿,笔墨纸砚就被呈了上来。程咬金挽起袖子,拿起毛笔,在纸上歪歪扭扭地写下了那两句诗。写完后,他又端详了一番,觉得少了点什么。突然,他一拍脑袋,说道:“对了,如此佳作,怎能没有署名?”说着,他大笔一挥,在诗的末尾写下了“程咬金”三个大字。 “哈哈,大功告成!”程咬金得意地将纸举起来,展示给众人看。士兵们又是一阵欢呼,纷纷夸赞程咬金的书法“别具一格”。 就在这时,秦琼带着部队赶了过来。他看到程咬金在展示自己的“诗作”,不禁笑道:“大王,没想到你还有这等才华,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啊。” 程咬金笑着摆摆手:“秦大哥,你就别打趣我了。这不过是我一时兴起,随便写着玩玩的。”嘴上虽然这么说,但他心里还是美滋滋的,毕竟能得到众人的夸赞,尤其是秦琼的认可,让他十分满足。 众人回到瓦岗寨后,程咬金的这首“诗”很快就在寨中传开了。士兵们闲暇时,都喜欢念叨几句,仿佛这两句诗成了他们的战歌。而程咬金也因此在瓦岗寨中多了一个“诗人将军”的称号,虽然他自己心里清楚这诗是抄袭而来,但看着大家对他的崇拜和敬仰,他也暗自决定,以后一定要多背几首诗,说不定哪天又能派上用场。 在瓦岗寨,程咬金的“传奇诗人”之名愈发响亮,可这响亮的名声背后,却是危机四伏。毕竟,一个谎言需要十个谎言去圆,他抄袭古人诗作的事,终于迎来了大考验。 这天,程咬金正优哉游哉地在营帐里啃着大鸡腿,营帐外突然传来通报声:“大王,徐军师求见!”程咬金一听,嘴里的鸡腿差点没拿稳,心里“咯噔”一下:“这老徐,平时没事不来,这时候来,莫不是……”他来不及多想,赶紧把鸡腿一扔,抹了抹嘴,喊道:“快请!” 徐茂公迈着沉稳的步伐走进营帐,脸上带着惯有的微笑,可在程咬金看来,这笑容里似乎藏着点别的意味。“程将军,近日你这诗名远扬,可真是让咱瓦岗寨都跟着沾光啊!”徐茂公笑着说道。 程咬金干笑两声,挠挠头:“嘿嘿,军师过奖了,都是兄弟们抬爱。” 徐茂公话锋一转:“不过,我一直对大王那首‘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念念不忘,总觉得意犹未尽,将军可否告知这诗的后两句?” 程咬金心里一紧,脸上却还强装镇定:“这……这后两句嘛,其实我还在琢磨,一直不满意,所以就没说。” 徐茂公挑了挑眉,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哦?以大王的才华,创作起来还能有这般难处?我可是好奇得很,不如将军今日就和我念叨念叨,说不定我还能帮着参谋参谋。” 程咬金急得抓耳挠腮,心里暗自叫苦:“这可如何是好?我上哪找后两句去!”突然,他灵机一动,说道:“军师,你也知道,写诗讲究个灵感,我之前是在战场上,热血上头,才一气呵成写出这前两句。如今没了那股子劲儿,实在憋不出来。要不这样,你陪我去演武场走一圈,找找感觉?” 徐茂公看出程咬金在拖延,却也不点破,笑着答应:“也好,那就陪将军去演武场转转。” 两人来到演武场,瓦岗军的士兵们正在操练,喊杀声震天。程咬金看着这场景,脑子飞速运转,想着怎么才能蒙混过关。他一边走,一边故作深沉地说:“军师你看,这战场的气势,就是写诗的最好灵感源泉。” 徐茂公点点头:“确实,不过将军这诗的后两句,关乎整首诗的意境升华,可得好好斟酌。” 程咬金正发愁,突然看到远处一个士兵不小心摔倒,旁边的战友连忙把他扶起,两人相视一笑,又继续操练。他眼睛一亮,大声说道:“有了!‘兄弟并肩齐奋进,凯旋同饮庆功酒’!” 徐茂公微微一愣,显然没想到程咬金能这么快想出后两句,不过他还是细细品味起来:“嗯……前两句尽显战场豪情与决心,这后两句倒是突出了兄弟情谊和胜利的喜悦,与前文也算呼应。” 程咬金心里松了口气,脸上却装作淡定:“那是自然,我老程写诗,那可是讲究一气呵成,前后呼应。” 徐茂公接着又问:“那这诗可有题目?”程咬金这下又懵了,不过他反应快,马上说道:“这诗就叫《瓦岗壮志》,寓意咱瓦岗军的壮志豪情,定要推翻隋朝暴政!” 徐茂公抚掌笑道:“好名字,好诗!将军真是深藏不露啊!” 程咬金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笑着说:“过奖过奖,以后还得多向军师请教。” 这场危机算是暂时过去了,可程咬金知道,纸终究包不住火,要想真的保住这“诗人”名声,往后还得下苦功夫。从那以后,他偷偷找来一些诗词书籍,一有空就躲在营帐里苦读,虽说过程艰难,时常被那些之乎者也弄得晕头转向,但为了不再被人问住,他咬着牙坚持了下来。 第100章 准备攻打洛阳关 程咬金站在营帐之中,眉头紧锁,望着案上的地图,心中似有千钧重担。瓦岗寨周边四关,在众兄弟的浴血奋战下,均已被成功攻克,如今,摆在他们面前的,是那最后的洛阳关。 洛阳关,犹如一座巍峨的巨兽,横亘在瓦岗军前进的道路上。它地势险要,城墙高耸,城门厚重,城墙上的守军严阵以待,箭塔林立,仿佛在向世人宣告它的不可征服。程咬金踱步在营帐内,每一步都踏得重重的,粗粝的大手不时地摩挲着腰间的战斧,发出“沙沙”的声响。 “这洛阳关,易守难攻呐!”程咬金喃喃自语道,声音中带着几分凝重。他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兄弟们在战场上厮杀的身影,那些或勇猛、或坚毅的面容,每一个都让他难以割舍。若是强攻洛阳关,势必会让兄弟们付出惨重的代价,可就此放弃,又实在心有不甘。毕竟,洛阳关一旦拿下,瓦岗军 就在程咬金陷入沉思之时,营帐外传来一阵轻快的脚步声,只见徐茂公迈着从容的步伐走了进来。他身着一袭青色长袍,手持羽扇,面色温和,眼神中却透着睿智与深邃,仿佛能洞悉世间万物。 “大王,可是为了洛阳关之事发愁?”徐茂公微微一笑,轻声问道。 程咬金抬头,看到徐茂公,仿佛看到了救星一般,大步迎上前去,双手紧紧握住徐茂公的手,急切地说道:“军师啊,你可算来了!这洛阳关,我是攻也不是,不攻也不是,正愁得我不知如何是好呢!你快给我出出主意。” 徐茂公轻轻抽出双手,走到地图前,目光在地图上缓缓扫过,羽扇轻点着洛阳关的位置,说道:“大王,这洛阳关的重要性,不言而喻。但我们也不能只看到它的坚固,而忽略了自身的处境。” 程咬金挠了挠头,疑惑地问道:“自身处境?我们瓦岗军如今士气正旺,兵力也充足,还怕拿不下这小小的洛阳关?” 徐茂公摇了摇头,微笑着解释道:“士气和兵力固然重要,但我们也要考虑后勤补给、士兵的疲惫程度以及周边其他势力的动向。我们连续攻克四关,士兵们已经历经苦战,疲惫不堪,此时若再强攻洛阳关,很可能会陷入持久战。而一旦陷入持久战,我们的后勤补给能否跟得上?若是后方补给线被敌人截断,那我们可就危在旦夕了。” 程咬金听了,眉头皱得更紧了,他重重地叹了口气,说道:“唉,你这么一说,还真是这么回事。那依你之见,我们该如何是好?” 徐茂公轻轻摇着羽扇,沉思片刻后说道:“我看,我们不妨先按兵不动,派出斥候,深入洛阳关周边,打探敌军的虚实和动向。同时,整顿军队,让士兵们好好休息,补充粮草和装备。我们还可以派人去联络周边的其他义军,若是能与他们联合起来,共同攻打洛阳关,那胜算便会大大增加。” 程咬金眼睛一亮,脸上露出了一丝喜色,说道:“妙啊!军师,你这主意真是妙!先打探清楚敌军的情况,再联合其他义军,这样既能减少我们的损失,又能增加胜算。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徐茂公笑着拍了拍程咬金的肩膀,说道:“大王,你勇猛过人,在战场上是一员不可多得的猛将。但行军打仗,不仅仅靠的是勇猛,更需要智谋。而且,你是瓦岗寨主,更是大魔国支柱,万不可轻易涉险。我们要从全局出发,考虑到各种因素,才能做出正确的决策。” 程咬金重重地点了点头,说道:“军师,你放心,我记住了!就按你说的办。我这就去安排斥候,打探敌军的消息,同时派人去联络周边的义军。” 说完,程咬金转身就要离开营帐,去安排各项事宜。走到营帐门口时,他又突然停住脚步,回头对徐茂公说道:“军师,有你在我身边,我这心里就踏实多了。这次攻打洛阳关,还得全靠你出谋划策啊!” 徐茂公微笑着点了点头,说道:“军师,你我君臣,不必客气。这洛阳关,我们定能拿下!” 看着程咬金离去的背影,徐茂公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与自信。在这乱世之中,他们瓦岗军肩负着拯救苍生的重任,实在马虎不得。 洛阳城谍报:瓦岗军帐中的军情剖析 在瓦岗寨的营帐内,烛火摇曳,将程咬金和徐茂公的身影拉得长长的。数日前,徐茂公便派出了众多斥候,潜入洛阳城周边,对城内的一举一动展开了细致入微的侦查。如今,这些情报被整理成了一封厚厚的战报,摆在了程咬金的面前。 程咬金望着那堆得像小山似的战报,脸上露出了苦瓜般的神情。他挠了挠头,那粗粝的大手在头皮上摩挲出“沙沙”的声响,苦着脸道:“军师,还是烦劳你介绍一下吧,我可看不过来。” 徐茂公微微一笑,轻轻摇着羽扇,走到程咬金身边,说道:“咬金,这洛阳城如今可是暗流涌动,我们可得仔细琢磨琢磨。”说着,他拿起战报,缓缓展开。 “先说这洛阳城的守将。”徐茂公的目光落在战报上,神色变得凝重起来,“王世充如今是洛阳城的实际掌权者,他野心勃勃,狡诈多端。自从上次与我们交锋失利后,便一直在整军备战,加强城防。他还大肆招募新兵,扩充自己的势力,如今洛阳城内的兵力已经达到了十万之众。” 程咬金听到这里,眉头微微皱起,冷哼一声道:“这王世充,还真是个麻烦的家伙!不过,我们瓦岗军也不是吃素的,他就算兵力再多,也未必能挡住我们。” “除了他们,洛阳城内还有一些隋朝的旧臣,他们虽然表面上归顺了王世充,但实际上各怀心思。”徐茂公接着说道,“比如段达,他是隋朝的老将,虽然对王世充也算忠心,但他为人怯懦,缺乏主见,在洛阳城的决策中,起不了太大的作用。还有那崔弘升,他手握一部分兵权,对王世充的一些做法也颇有微词,只是敢怒不敢言。” 程咬金听得津津有味,他不时地插话提问,对洛阳城内的人物情况有了更深入的了解。 第101章 攻下虎牢关 “此外,王世充还在洛阳城内实行了严格的管制措施。”徐茂公的声音变得低沉起来,“他限制百姓的出入,对城内的物资进行了严格的管控,百姓们的生活苦不堪言。而且,他还大肆搜刮民脂民膏,用来扩充自己的军队和修建防御工事,这使得洛阳城内的民怨沸腾。” 程咬金听到这里,不禁拍案而起,愤怒地说道:“这王世充,简直就是个暴君!他如此残害百姓,天理难容!我们一定要尽快攻下洛阳城,解救百姓于水火之中。” 徐茂公点了点头,说道:“咬金,你说得对。不过,我们也不能盲目进攻,还得从长计议。洛阳城的防御如此坚固,我们若是强攻,必然会付出惨重的代价。我们必须要找到一个合适的时机,一举攻破洛阳城。” 程咬金沉思片刻,说道:“军师,你说得有道理。那你觉得我们该怎么做?” 徐茂公微微一笑,轻轻摇着羽扇,说道:“我看,我们可以先派人潜入洛阳城,与城内的一些反王势力取得联系,争取得到他们的支持。同时,我们还可以散布一些谣言,扰乱王世充的军心。另外,我们要密切关注洛阳城周边的动向,一旦有机会,我们便可以发动突袭。” 程咬金听了,连连点头,脸上露出了兴奋的笑容,说道:“好!就按你说的办。军师,有你在我身边,我这心里就踏实多了。这次攻打洛阳城,我们一定能成功!” 在营帐内,程咬金和徐茂公的身影在烛火的映照下显得格外坚定。他们深知,攻打洛阳城的道路充满了艰难险阻,但他们毫不畏惧,因为他们有着坚定的信念和一群英勇无畏的兄弟。 在这风云诡谲的乱世,洛阳城仿若一颗明珠,散发着夺目的光芒,引得各方势力垂涎,皆欲将其收入囊中。而虎牢关,这座洛阳城的东大门,如同一头沉睡的巨兽,横亘在众人面前,只要它屹立不倒,洛阳便坚如磐石。瓦岗寨的程咬金与徐茂公,这对黄金搭档,正围坐在营帐内,对着军事地图,谋划着一场改变战局的惊天策略。 “茂公,这虎牢关地势险要,易守难攻,可若不拿下它,我们进军洛阳便如鲠在喉。”程咬金眉头紧皱,手中的大斧不自觉地在地上敲了敲,发出沉闷的声响。 徐茂公轻摇羽扇,眼中闪烁着睿智的光芒,“咬金,我已思量许久。这虎牢关守将虽有几分能耐,但我们也并非毫无胜算。我打算让单雄信担任此次攻城的主将,他在洛阳城周边威望颇高,且对这一带地形熟悉,定能震慑敌军。” 程咬金眼睛一亮,拍着大腿说道:“妙啊!单二哥武艺高强,又重情重义,他来当主将,兄弟们肯定信服。那秦琼、秦用他们呢?” “秦琼英勇善战,谋略过人,让他辅佐单雄信,必定相得益彰。秦用虽是秦琼义子,却天生神力,他的‘人面赤铜锤’威力巨大,可在攻城时发挥关键作用。还有罗成、罗松、罗士信,他们皆是万中无一的猛将,各有所长,定能在战场上大放异彩。”徐茂公有条不紊地说道。 就这样,一场惊心动魄的攻城之战拉开了帷幕。单雄信身披黑色战甲,手持长枪,骑在一匹高头大马上,威风凛凛地站在队伍前方。他目光如炬,扫视着身边的兄弟们,大声喊道:“兄弟们,今日我们便要拿下这虎牢关,为瓦岗军开路,为天下百姓谋福祉!” “杀!杀!杀!”士兵们齐声高呼,士气高涨,如汹涌的潮水一般,向着虎牢关涌去。 虎牢关的守将听闻瓦岗军来袭,立刻登上城楼,只见城外密密麻麻的士兵,军旗飘扬,阵容强大。他心中一惊,但很快镇定下来,下令道:“坚守城门,放箭!” 一时间,城墙上万箭齐发,如雨点般射向瓦岗军。单雄信见状,大喝一声:“盾牌手,上前!”只见前排的士兵迅速举起盾牌,组成一道坚固的防线,挡住了箭矢。 秦琼带着秦用,如两把利刃,直插敌军阵营。秦用舞动着人面赤铜锤,每一锤落下,都能砸倒一片敌军。他的力量惊人,敌军士兵纷纷躲避,不敢与之正面交锋。秦琼则手持双锏,在敌阵中穿梭自如,锏法凌厉,所到之处,敌军非死即伤。 罗成身披白袍,手持银枪,宛如一道白色的闪电,在战场上驰骋。他的罗家枪法精妙绝伦,枪出如龙,眨眼间便刺倒了数名敌军。罗松则站在一旁,他的枪法更是出神入化,看似随意的一枪,却总能准确地击中敌军的要害。罗士信挥舞着大铁枪,如同一头猛兽,冲入敌阵,无人能挡。他力大无穷,敌军的兵器在他面前如同玩具一般,被轻易折断。 战斗进入了白热化阶段,双方陷入了僵持。单雄信心急如焚,他知道,这样拖下去对己方不利。他突然灵机一动,对身边的士兵说道:“去,准备火油,我们烧了这城门!” 士兵们迅速行动起来,将火油运到城门下。单雄信亲自点火,瞬间,大火熊熊燃烧起来,城门被烧得噼啪作响。虎牢关的守将见状,大惊失色,连忙派人灭火。 就在这时,徐茂公在后方观察着战局,他看到敌军阵脚大乱,立刻下令:“全军出击,冲进城去!” 瓦岗军如猛虎下山一般,趁着敌军慌乱之际,冲破了城门。单雄信一马当先,冲入城中,与敌军展开了激烈的巷战。秦琼、秦用、罗成、罗松、罗士信等人也不甘示弱,在城中奋勇厮杀。 经过一番苦战,瓦岗军终于成功攻下了虎牢关。士兵们欢呼雀跃,庆祝着这场来之不易的胜利。单雄信站在城楼上,望着被攻克的虎牢关,心中感慨万千。他知道,这只是他们迈向洛阳城的第一步,未来还有更艰巨的挑战在等着他们。 程咬金和徐茂公也来到了虎牢关。程咬金看着眼前的胜利景象,哈哈大笑道:“茂公,多亏了你的妙计,我们才能这么顺利地拿下虎牢关。这下,洛阳城的大门已经向我们敞开了!” 徐茂公微微一笑,说道:“这都是兄弟们的功劳。虎牢关已破,我们要乘胜追击,一鼓作气拿下洛阳城,结束这乱世纷争。” 第102章 攻下洛阳,恢复民生 虎牢关的硝烟还未完全散去,程咬金那洪亮而坚定的声音,已然在瓦岗军的营帐内激荡开来。“军师,我决定对洛阳城发动突袭。而此次,由我亲自带队,带领魔王十六骑,攻占洛阳城墙,以点头为号。只要城中火光四起,你即下令大军攻城。这一次突袭,名为斩首行动。” 徐茂公听闻,眼中闪过一丝忧虑,但很快被坚定所取代。他深知程咬金的勇猛与果敢,也明白此次行动虽险象环生,却极有可能成为攻克洛阳城的关键。“大王,此去凶险万分,你务必小心。魔王十六骑皆是我瓦岗精锐,你们肩负着全军的希望。”徐茂公紧握着程咬金的手,语重心长地叮嘱道。 程咬金用力地点了点头,那粗犷的脸上满是决绝之色。“军师放心,我等定不辱使命。待我取下洛阳城,与兄弟们痛饮庆功酒!”说罢,他转身大步走出营帐,召集魔王十六骑。 夜色如墨,将大地笼罩得严严实实。程咬金率领着魔王十六骑,如同鬼魅一般,悄然向洛阳城逼近。他们身着黑色夜行衣,脸上蒙着黑巾,只露出一双双炯炯有神的眼睛。马蹄声被厚厚的棉布包裹,几乎听不到一丝声响。 来到洛阳城下,程咬金抬头望去,城墙上的守军巡逻频繁,戒备森严。但他没有丝毫退缩,向身边的兄弟们使了个眼色,众人便迅速分散开来,寻找攀爬城墙的机会。 程咬金选中一处较为隐蔽的角落,从腰间抽出一根带着铁钩的绳索,用力一甩,铁钩稳稳地钩住了城墙的垛口。他双手抓住绳索,如猿猴一般敏捷地向上攀爬。其他兄弟也纷纷效仿,迅速跟上。 就在他们快要接近城墙顶部时,一名守军似乎察觉到了异样,提着灯笼走了过来。程咬金心中一紧,他知道,一旦被发现,此次行动便会功亏一篑。就在那守军即将发现他们的千钧一发之际,程咬金突然发力,一个纵身跃上城墙,手中的战斧如闪电般劈出,那守军还没来得及发出一声呼喊,便倒在了血泊之中。 其他兄弟也纷纷登上城墙,与附近的守军展开了激烈的搏斗。魔王十六骑个个武艺高强,他们在狭窄的城墙上左冲右突,一时间,喊杀声、兵器碰撞声交织在一起。 程咬金一边厮杀,一边寻找着点燃烽火的机会。他知道,只有城中火光四起,徐茂公才能率领大军攻城。终于,他看到了一处堆放着易燃物的地方,他奋力杀到那里,取出火折子,点燃了柴草。 瞬间,熊熊大火燃烧起来,火光冲天。程咬金站在火光中,向着城外用力地点了点头。城外的徐茂公看到信号,立刻挥动令旗,大声喊道:“全军攻城!” 瓦岗军如潮水般向洛阳城涌来,喊杀声震得地动山摇。攻城的云梯迅速架起,士兵们沿着云梯向上攀爬。城墙上的守军见此情景,慌乱不已,他们既要抵挡程咬金等人的进攻,又要应对城外如狼似虎的瓦岗军,一时间,阵脚大乱。 程咬金带领着魔王十六骑,在城墙上杀出了一条血路,向着城门冲去。他们要打开城门,迎接瓦岗军的主力进城。一路上,他们遭遇了无数敌军的阻拦,但程咬金和他的兄弟们毫不畏惧,勇往直前。 终于,他们来到了城门处。程咬金大喝一声,手中的战斧狠狠地劈向城门的门栓。“咔嚓”一声,门栓断裂,城门缓缓打开。瓦岗军的主力如洪流般涌入城中,与城内的守军展开了激烈的巷战。 洛阳城内,火光冲天,喊杀声不绝于耳。王世充得知城破的消息,惊慌失措,连忙调集军队进行抵抗。但此时的瓦岗军士气正旺,锐不可当。秦琼、罗成等将领率领着各自的部队,在城中奋勇厮杀,所到之处,敌军纷纷溃败。 程咬金在城中四处寻找着王世充的踪迹,他要亲手抓住这个罪魁祸首。终于,在一处府邸前,他看到了王世充。王世充身边簇拥着一群亲兵,正试图突围逃走。 “王世充,哪里走!”程咬金大喝一声,如猛虎般冲了过去。王世充见是程咬金,心中一惊,但他知道此时已无路可逃,只能硬着头皮迎战。 程咬金与王世充展开了一场激烈的单挑。程咬金的战斧威力巨大,每一斧都带着呼呼的风声。王世充虽然武艺也不弱,但在程咬金的猛烈攻击下,渐渐露出了败势。 几个回合下来,程咬金瞅准机会,一斧砍向王世充的脖颈。王世充躲避不及,被程咬金当场斩杀。王世充一死,他的军队顿时作鸟兽散,洛阳城的守军纷纷投降。 随着最后一批敌军的投降,洛阳城终于被瓦岗军成功攻占。程咬金站在城楼上,望着城中的一片祥和,心中感慨万千。这场惊心动魄的突袭,这场艰苦卓绝的战斗,终于换来了胜利的果实。 徐茂公也来到了城中,他看着程咬金,眼中满是赞许之色。“咬金,你这次立下了大功,我们瓦岗军能有今日的胜利,全靠你和兄弟们的英勇奋战。” 程咬金哈哈大笑道:“这都是兄弟们的功劳,也是军师你的妙计。如今洛阳城已破,我们离平定天下又近了一步!” 洛阳城的硝烟在徐徐清风中逐渐消散,阳光穿透淡薄的云层,洒落在这片饱经战火洗礼的土地上。程咬金站在洛阳城的城墙上,望着城内满目疮痍的景象,心中五味杂陈。这场胜利来之不易,可看着百姓们流离失所,街道上残垣断壁,他的喜悦又被深深的忧虑所取代。 这时,徐茂公迈着沉稳的步伐走上前来,拱手说道:“大王,我大魔国将士接连大战,实已疲惫至极,是时候停战休整,休养生息了。”程咬金缓缓转过身,目光与徐茂公交汇,重重地点了点头,说道:“军师所言极是,我正有此意。将士们跟着我四处征战,如今是该让他们好好歇歇了,这洛阳城的百姓,也急需我们去安抚。” 于是,程咬金当即下令,大军直接在洛阳城休整。士兵们接到命令后,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了下来,他们拖着疲惫的身躯,井然有序地在城中安顿下来。 第103章 程咬金的治世奇谋 程咬金深知,这些啸聚山林的英雄好汉,皆是被世道逼迫、走投无路的豪杰,他们呼啸山林,劫富济贫,却也不过是在乱世中求一口生存的饭食,图一时的快意恩仇。 而他程咬金,这个在瓦岗赫赫有名的人物,毕竟是个穿越者,来自千百年后的现代社会,还是个正儿八经的大学生。记忆里是现代社会的车水马龙、高楼大厦,还有那些在历史课本里都找不到影子的治国理政知识。 “有道是,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好歹,穿越之前,我也是一个大学生!”程咬金一拍大腿,心中有了主意。他深知,若想让瓦岗真正成一番大事业,不能再靠着以往的打打杀杀、劫道抢掠,必须得有长远的治世方略。 于是,在一个月色如水的夜晚,程咬金把瓦岗的一众核心人物召集到了聚义厅。徐茂公、秦叔宝等人围坐一团,脸上满是疑惑,不知道程咬金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程咬金清了清嗓子,站起身来,神色严肃:“兄弟们,咱们在这瓦岗寨逍遥快活许久了,可这天下大乱,咱们总不能一直当山大王吧?我有几条治世良策,想和大伙说道说道。” 众人面面相觑,还是徐茂公率先开口:“大王,你但说无妨,大伙都听着呢。” 程咬金先提出了“民生为本”的策略。他让人在瓦岗和新攻下的关卡大力开垦荒地,传授农民先进的耕种技术。以往,百姓们靠天吃饭,不懂合理灌溉和轮作,程咬金就把记忆里的现代农业知识一股脑倒了出来,指导大家修建小型水利设施,按照季节合理安排农作物种植。在洛阳城,他更是亲自带着士兵和百姓一起修缮荒废的农田,引得百姓们纷纷侧目,私下里都在议论这瓦岗来的“混世魔王”到底是何方神圣,怎么会这些闻所未闻的种地法子。 接着,程咬金又推出了“商业兴城”的方针。他废除了以往关卡上那些繁重杂乱的商税,只设了几个固定的税点,还制定了公平透明的税收标准。这下,往来的商贾们可高兴坏了,原本对经过瓦岗控制区域畏之如虎,如今却纷纷主动前来。洛阳城本就是交通要道,一时间,城内集市热闹非凡,店铺如雨后春笋般开张,丝绸、瓷器、粮食等各类货物堆积如山,交易的吆喝声此起彼伏。程咬金还鼓励大家开设作坊,生产特色商品,比如精美的陶器、耐用的兵器,不仅满足了本地需求,还远销其他地方,为瓦岗带来了丰厚的财富。 除了经济方面,程咬金还在治安管理上下了一番功夫。他挑选了一批身强力壮、品行端正的士兵,组建了专门的治安队伍,日夜在城中巡逻。制定了详细的律法,对盗窃、抢劫、斗殴等行为严惩不贷。一开始,有些瓦岗的旧部不太适应,觉得这些规矩束缚了手脚,可程咬金毫不留情,该罚就罚,该打就打。渐渐地,无论是瓦岗寨还是新占领的城池,治安都有了极大的改善,百姓们晚上睡觉都能踏实许多。 随着这些政略方针的全面推行,效果立竿见影。瓦岗寨的实力蒸蒸日上,粮草充足,兵强马壮。原本对瓦岗心存疑虑的百姓,如今也纷纷主动归附,称赞程咬金是难得的明主。而洛阳城,更是从一座历经战火、略显破败的城池,变成了一片繁华的乐土,到处洋溢着生机与活力。 徐茂公,向来以出谋划策、行军布阵的才能闻名瓦岗。当程咬金滔滔不绝地讲述这些策略时,他虽未出声反对,可神色间却没有太多的波澜。在他看来,战场厮杀、排兵布阵才是决定胜负的关键,这些治理地方的手段,不过是锦上添花罢了。平日里,他一心钻研兵法韬略,琢磨着如何在战场上克敌制胜,对于民生、商业这些事务,并未投入太多心思。 然而,魏征的反应却截然不同。他本就是个心怀天下、饱读诗书的治世贤臣,一直渴望能遇到明主,施展自己的抱负。程咬金的一条条治世良策,就像一道道光照进了他黑暗的世界,直接惊为天人。那些日子,魏征仿佛被施了法术一般,整日跟在程咬金身边,不断询问细节,还时不时提出自己的见解和补充。 “程将军,您这轻徭薄赋、鼓励商业的法子,实乃千古良策啊!”魏征激动地说道,眼中闪烁着光芒,“如此一来,百姓富足,国家昌盛,何愁大业不成?” 程咬金嘿嘿一笑:“魏兄过奖了,我也就是瞎琢磨,还得靠大伙一起努力。” “非也非也,”魏征连连摇头,“将军这想法,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以往我只知依照古训治理天下,如今才明白,这世间竟还有这般新奇有效的法子。” 在魏征的协助下,程咬金的政策推行得更加顺利。他们一起深入民间,了解百姓的需求和困难,及时调整策略。对于那些因战乱流离失所的百姓,他们安排住所,发放种子和农具,帮助他们重新安居乐业。为了提高教育水平,魏征还在洛阳城设立了学堂,选拔有学识的人担任先生,教授孩子们知识和礼仪。 日子一天天过去,瓦岗的影响力越来越大。 在治军上,程咬金也有自己的想法。他深知纪律是军队的根本,军法无情,上到将军,下到士兵,皆一视同仁。 一日,程咬金亲自来到校场,看着下面参差不齐的士兵,大声说道:“从今日起,咱们瓦岗军要有新的规矩!”士兵们面面相觑,不知道这位“混世魔王”又要搞什么新名堂。 程咬金颁布了一系列严格的军规:训练时不得迟到早退,违抗军令者斩;行军途中不得骚扰百姓,抢夺民财者斩;作战时临阵脱逃者,株连三族。一开始,有些士兵并不把这些规矩当回事,觉得不过是程咬金的几句空话。 可很快,他们就知道自己错得有多离谱。有个士兵在训练时偷懒耍滑,被程咬金当场抓住。那士兵还满不在乎地说:“不就是偷个懒嘛,以前在山上也没人管。”程咬金脸色一沉,大喝一声:“拖出去,打三十军棍!”那士兵被打得皮开肉绽,哭爹喊娘。这下,其他士兵都老实了,训练时再也不敢有丝毫懈怠。 第104章 制造热武器 在瓦岗寨的校场上,烈日高悬,士兵们喊杀声震天,他们手持长矛大刀,在教官的指挥下整齐划一地操练着。程咬金站在一旁,眉头微微皱起,目光在士兵们手中的冷兵器上扫过。看着看着,他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道灵光,心中猛地一动:“对了,好像现在还没有火药,如果找到火药,制作出手枪、大炮之类的热武器,岂不是轻易就可以称霸这个世界。” 这个念头一出现,就像一把火在他心里熊熊燃烧,怎么也扑灭不了。程咬金是个急性子,向来想到就做。他二话不说,扯着嗓子就喊:“来人呐,快把铸造将军谢金给我叫来!” 不一会儿,谢金就气喘吁吁地跑来了,他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抱拳道:“程将军,您找我有何吩咐?” 程咬金一把拉住谢金,拉着他走到一旁的石凳上坐下,脸上带着掩饰不住的兴奋:“谢将军,我跟你说,这可是个天大的秘密,也是咱们瓦岗称霸天下的关键!” 谢金一脸疑惑,好奇地问道:“程将军,到底是什么事啊,这么神秘?” 程咬金清了清嗓子,开始向谢金讲解火药的原理:“你知道吗,这世上有一种神奇的东西,把硫磺、硝石和木炭按照一定的比例混合在一起,就能产生巨大的威力。一点燃,‘轰’的一声,那爆炸的力量,能把城墙都给炸塌了!” 谢金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程将军,您不是在开玩笑吧?这怎么可能呢?” 程咬金拍了拍谢金的肩膀:“我怎么会跟你开玩笑!我跟你说,这可是我从一个神秘的地方知晓的秘密。你想想,如果咱们能造出这东西,再把它做成手枪、大炮,以后上了战场,敌人还没靠近,就被咱们炸得屁滚尿流,那咱们瓦岗还不得天下无敌啊!” 谢金听着程咬金的描述,心中也渐渐燃起了希望的火花:“程将军,您说得好像真有那么回事儿。可这硫磺、硝石和木炭,怎么混合才能有您说的那种威力呢?” 程咬金挠了挠头,他虽然知道火药的原理,但具体的比例还真有点记不太清了:“这个嘛,比例很关键。我记得大概是一硫二硝三木炭,不过具体还得试试。谢将军,这件事就交给你了,你赶紧找些人,按照我说的去试试。” 谢金领命而去,很快就召集了一帮经验丰富的工匠,开始了火药的研制。他们找来了硫磺、硝石和木炭,按照程咬金说的比例,小心翼翼地进行混合。第一次试验,他们在一个空旷的山谷里进行。所有人都躲得远远的,眼睛紧紧盯着那个装满火药的陶罐。谢金拿着火把,手心里全是汗,他深吸一口气,点燃了引信,然后转身就跑。 “轰”的一声,陶罐爆炸了,不过威力似乎并没有程咬金说的那么大。谢金有些沮丧,他回到程咬金那里,把情况如实汇报。程咬金并没有气馁,他鼓励谢金:“没关系,一次不行就两次,咱们多试试,总能找到最合适的比例。” 就这样,经过了无数次的试验,他们终于找到了最佳的火药配方。那一声震天动地的巨响,让所有人都兴奋得欢呼起来。 接下来就是制作手枪和大炮了。这可难不倒谢金和他的工匠团队,他们日夜赶工,按照程咬金的描述,终于制作出了第一把手枪和大炮。 程咬金亲自来到试验场地,他拿起手枪,心里既紧张又兴奋。他按照记忆中的方法,扣动了扳机,“砰”的一声,子弹呼啸而出,正中远处的靶子。 程咬金亲自来到试验场地,他拿起手枪,心里既紧张又兴奋。他按照记忆中的方法,扣动了扳机,“砰”的一声,子弹呼啸而出,正中远处的靶子。程咬金兴奋地大喊:“成功了,咱们成功了!” 然而,短暂的喜悦很快就被现实的冷水浇灭。经过进一步的试验,程咬金却发现,这手枪和大炮的威力比他想象的要小得多。手枪射出的子弹绵软无力,几乎和弓箭的射程没什么区别;而那门大炮,不仅威力欠佳,还特别容易炸膛,有一次试验的时候,差点就伤到了旁边的士兵。 程咬金傻眼了,他原本以为有了这些热武器,瓦岗军就能所向披靡,可现在看来,这和他的预期相差太远了。他坐在校场边的大石头上,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不停地挠着头。 谢金也满脸愧疚地站在一旁,嗫嚅着:“程将军,都怪我们没本事,没能做出您想要的厉害武器。” 程咬金摆了摆手:“这怎么能怪你呢,是我想得太简单了。这热武器的制作,肯定还有很多我们不知道的门道。” 就在这时,徐茂公和魏征闻讯赶来。徐茂公围着那门大炮转了几圈,敲了敲炮身,说道:“我看这炮身的材质恐怕不够坚固,火药爆炸时的力量不能完全转化为炮弹的推力,所以威力大打折扣。而且这手枪的枪管,是不是太细了些,影响了子弹的发射速度。” 魏征也在一旁点头赞同:“制作这些热武器,恐怕还需要更精细的工艺和更好的材料。咱们不能只想着配方,这器具本身也至关重要。” 程咬金听了,眼睛一亮,他猛地站起身来:“你们说得对!看来咱们还得下一番苦功夫。谢将军,咱们不能就这么放弃,我就不信了,做不出威力强大的热武器!” 于是,瓦岗寨又掀起了一轮新的研究热潮。谢金带着工匠们四处寻找更优质的材料,改进铸造工艺;程咬金则凭借着自己模糊的记忆,不断地调整火药的配方和武器的设计。在一次次的失败和尝试中,他们逐渐掌握了更多的技巧,热武器的威力也在慢慢提升。 终于,经过无数个日夜的努力,瓦岗寨的热武器迎来了质的飞跃。那威力巨大的大炮,一炮就能轰塌一座小山丘。只是,那手枪的威力,却还是不尽如人意,射程和炸膛的问题,还是难以解决。 “大王,看来这些问题不是短时间可以解决的。”徐茂公安慰道。 程咬金叹了一口气:“暂时也只能这样了,还好,大炮,我们做出来了。有这攻城利器在,不知可以省去多少麻烦。” 第105章 群雄并起,逐鹿天下 在隋末那风云变幻、战火纷飞的乱世,天下犹如一个巨大的棋盘,各方势力粉墨登场,逐鹿中原。大魔国在程咬金这位“混世魔王”的带领下,就像一颗突然升起的新星,闪耀夺目,势不可挡。 程咬金凭借着从现代带来的新奇理念和果敢决断,将大魔国治理得井井有条。他深知,在这乱世之中,地盘和实力才是立足的根本。于是,大魔国吹响了进攻的号角,军队如猛虎出山一般,向着周边的城池关卡进发。 战场上,喊杀声震天,大魔国的士兵们士气高昂,他们手持兵器,奋勇向前。程咬金身先士卒,一马当先地冲在最前面,他那标志性的战斧舞得虎虎生风,所到之处,敌人无不闻风丧胆。在先进的战术和严明的纪律加持下,大魔国的军队一路攻城取关,就像秋风扫落叶一般,轻松地将自己的地盘扩大了数倍不止。 消息传出,天下震动,群雄侧目。大魔国的威名瞬间传遍了大江南北,各方势力都对这个新兴的强大势力刮目相看。程咬金站在洛阳城的城楼上,望着这座繁华的古都,心中豪情万丈,他知道,大魔国已经在这乱世之中站稳了脚跟,并且有了逐鹿天下的资本。 同样在这个乱世之中,李唐一方也在迅速崛起。李世民,这位胸怀大志、智勇双全的皇子,深知乱世出英雄,唯有不断扩充实力,才能在这乱世中成就一番霸业。此时,刘武周占据着山西一带,势力不容小觑,成为了李唐前进路上的一大阻碍。 李世民毅然兴兵讨伐刘武周,他的身边,还有那位勇猛无比的四弟李元霸相助。李元霸天生神力,手持一对八百斤重的铁锤,力大无穷,天下罕有敌手。 战场上,李元霸就像一个无敌的战神。他骑着一匹日行千里的宝马,挥舞着铁锤,冲入敌阵,如入无人之境。每一次挥动铁锤,都能听到敌人的惨叫和兵器的断裂声,敌人的军队在他的冲击下,就像纸糊的一般,瞬间土崩瓦解。 李世民则充分发挥他卓越的军事才能,指挥着军队紧密配合。他巧妙地运用战术,时而正面强攻,时而迂回包抄,让刘武周的军队防不胜防。在李世民和李元霸的紧密配合下,李唐的军队一路横扫,几乎占据了山西全境。 一时间,李唐的名声也在外迅速传开。各方势力都对李唐和李世民刮目相看,深知这个新兴的势力已经成为了他们在逐鹿天下道路上不可忽视的强劲对手。 大魔国和李唐,这两颗在隋末乱世中崛起的新星,都在各自的道路上不断前行,向着那至高无上的皇位迈进。他们之间的碰撞,似乎也在所难免,一场更加激烈的天下争霸之战,正在悄然酝酿。 大魔国和李唐高歌猛进,其他势力也并没有闲着,同样在悄悄发展着自身,不断壮大实力。正逢乱世,每个稍有实力的人,野心都如雨后的春笋,怎么也压制不住。 此时天下,犹如一个巨大的棋盘,各方势力你方唱罢我登场,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逐鹿之战。除了风头正盛的李唐和程咬金领导的大魔国,其余势力也在各自的地盘上割据称雄,演绎着属于他们的传奇与纷争。 窦建德在河北地区建立了自己的夏国,他出身贫寒,深知百姓的疾苦。在这片土地上,他深受百姓的爱戴和拥护。窦建德的军队纪律严明,所到之处,秋毫无犯。夏国的军队以骑兵为主,他们擅长在平原上驰骋作战,来去如风。窦建德还注重发展农业生产,鼓励百姓开垦荒地,兴修水利。在他的治理下,河北地区的经济逐渐恢复,百姓们安居乐业。他以乐寿为都城,建立了一套完善的政治体系,广纳贤才,吸引了许多有志之士前来投奔。窦建德的势力不断壮大,逐渐控制了河北的大部分地区,成为了北方地区一支重要的反隋力量。 刘武周败退定阳后,再度崛起,他联合突厥,借助突厥的力量,迅速扩充自己的势力。定阳地处北方边境,地势险要,易守难攻。刘武周的军队勇猛善战,他们以骑兵为主力,擅长突袭和奔袭作战。刘武周野心勃勃,他的目标是夺取天下。他不断向周边地区扩张,刘武周还积极招募人才,组建了一支强大的智囊团,为他出谋划策,制定战略计划。在他的统治下,定阳地区的军事力量不断增强,成为了北方地区一股令人生畏的割据势力。 萧铣在南方的江陵地区建立了梁国,他出身名门,凭借着家族的威望和自己的才能,迅速聚集了一批人马。江陵地区地势平坦,土地肥沃,物产丰富,是南方的鱼米之乡。萧铣的军队以水军为主,他们拥有庞大的船队,在长江上纵横驰骋。萧铣注重发展经济,他鼓励商业贸易,促进了江陵地区的繁荣。他还积极招揽人才,吸引了许多文人墨客和军事将领前来投奔。在他的统治下,梁国的势力不断扩大,逐渐控制了长江中游的大片地区,成为了南方地区一股强大的割据势力。 杜伏威在江淮地区领导着起义军,他为人豪爽,勇猛善战,在江淮地区拥有极高的威望。江淮地区水网密布,交通便利,是南北交通的重要枢纽。杜伏威的军队以步兵和水军为主,他们擅长在水乡作战。杜伏威注重军队的训练和管理,他的军队纪律严明,战斗力很强。他带领着起义军,与隋朝的军队进行了多次激烈的战斗,逐渐控制了江淮地区的大部分州县。杜伏威还积极发展经济,他鼓励百姓种植粮食,发展手工业和商业。在他的治理下,江淮地区的经济逐渐繁荣起来,成为了南方地区一股不可忽视的势力。 这些势力在隋末的乱世中,各自占据一方,相互争斗,相互制衡。他们的存在,使得这个时代更加波澜壮阔,充满了变数和传奇色彩。每一股势力都怀揣着自己的梦想和野心,都在为了争夺天下而努力拼搏。然而,在历史的洪流中,他们的命运又将何去何从,是被李唐和大魔国所吞并,还是能在这场激烈的角逐中脱颖而出,一切都充满了未知。 第106章 马踏稻田富家子 春日的暖阳,如金色的薄纱,轻柔地洒落在洛阳城的每一寸土地上。长久以来,这片土地历经风雨与战火,如今终于迎来了难得的和平时光。这般惬意的日子里,程咬金那豪爽的性子愈发按捺不住,心底一股冲动涌起,他心血来潮,决定呼朋唤友,一同去洛阳城外踏春,共享这大好春光。 程咬金先是风风火火地赶到裴翠云的住处,大嗓门老远就传了过去:“翠云呐,这么好的天,咱可不能辜负了,收拾收拾,咱一道去城外踏春去!”裴翠云看着他那急切的模样,又好气又好笑,嗔怪道:“你呀,就不能稳重点儿,让旁人听了笑话。”可嘴上虽这么说,手上却也开始收拾起来,心里其实也盼着出去走走。 接着,程咬金又去找裴元庆。裴元庆正舞着双锤,练得酣畅淋漓。程咬金一进门就喊道:“元庆,别练啦,跟我出去踏春去,比在这儿闷头练功夫有意思多了!”裴元庆收了招式,爽朗一笑:“好嘞,程大哥,我正想放松放松呢!” 随后,程咬金又跑到尉迟恭夫妇家。尉迟恭正和夫人在院子里晒太阳,程咬金一跨进门就嚷嚷:“老尉,这么好的春日,可别在家憋着,咱一道去城外逛逛!”尉迟恭哈哈大笑:“正有此意,就等你这一嗓子呢!” 之后,程咬金又去邀请单雄信夫妇。单雄信夫妇本就喜欢热闹,一听这提议,立刻欣然应允。最后,程咬金来到刚刚成婚的秦琼夫妇家。秦琼和夫人正享受着新婚的甜蜜时光,程咬金大大咧咧地闯进去:“叔宝,你和弟妹也别在家里腻歪啦,出去走走,感受感受这春日的好风光!”秦琼笑着摇头,却也没有拒绝,和夫人一起收拾妥当。 就这样,一行十几人,热热闹闹地出发了。众人也没有骑马,就这么悠悠地走着,一路看着城中热闹景象。街道上,小贩们的叫卖声此起彼伏,各种新鲜玩意儿琳琅满目。孩子们在人群中嬉笑奔跑,手里拿着刚买的糖葫芦,脸上洋溢着纯真的笑容。街边的店铺生意兴隆,酒香、茶香、食物的香气交织在一起,弥漫在空气中。 不知不觉间,众人就来到了城外。城外的景色与城中截然不同,一片生机勃勃的田园风光展现在眼前。大片大片长势喜人的稻谷,在微风中轻轻摇曳,泛起层层绿浪。程咬金看着这景象,心情大好,诗兴大发,随口吟诵:“春日时光今时好,微风抚得行人醉。邀得好友四五人,”可念到这儿,却卡了壳,他抓了抓脑袋,一脸憨笑:“哎呀,后面咋想不起来了,还是叔宝你帮我续上。” 秦琼微微一笑,接道:“同赏田园共忘归。”众人纷纷叫好,笑声在田野间回荡。裴翠云笑着打趣:“没想到程大老粗也有吟诗作对的时候。”程咬金也不生气,嘿嘿笑道:“这不是被这好景色感染了嘛。” 众人沿着田埂漫步,感受着泥土的芬芳和微风的轻抚。裴元庆兴奋地跑前跑后,一会儿去追逐飞舞的蝴蝶,一会儿又蹲下来观察地上的小虫子。尉迟恭和单雄信则边走边聊,谈论着过去的战事和如今的太平生活。秦琼和夫人手牵着手,轻声细语,时不时发出一阵笑声。 走着走着,众人来到一条清澈的小溪边。溪水潺潺流淌,水底的石头和游鱼清晰可见。程咬金一下子来了兴致,挽起裤脚就跳到溪水里,想要抓鱼。他在水中扑腾着,溅起大片水花,却怎么也抓不到鱼,逗得众人哈哈大笑。裴翠云在岸边笑得直不起腰,喊道:“你呀,别折腾了,鱼都被你吓跑了!” “不好,马惊了,马惊了。”听到一声声大叫,众人抬起头来,只见一个锦衣公子,骑着一匹高头大马,似乎是刚刚学会骑乘,尚不会控制。那马不辩东西,直接就闯进了一片麦田。 程咬金的脸立马就黑了下来,不悦开口道:“元庆,将他拦下来,找到农户,商量赔偿事宜。” “是,姐夫。”裴元庆应了一声,就狂奔出去。 裴元庆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风驰电掣般朝着那受惊的马匹奔去。他脚下的土地被踏出一个个浅浅的脚印,带起的尘土在身后飞扬。周围的众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瞪大了眼睛,原本欢乐轻松的氛围瞬间变得紧张起来。 那匹受惊的高头大马在麦田里横冲直撞,马蹄肆意践踏在嫩绿的麦苗上,所到之处一片狼藉。锦衣公子在马背上惊慌失措,双手紧紧拽着缰绳,却丝毫无法控制住这发狂的畜生,只能随着马匹的颠簸而左右摇晃,时不时发出惊恐的叫声。 程咬金的脸色愈发阴沉,浓眉紧紧拧在一起,眼中闪烁着怒火。他看着被毁坏的麦田,心疼不已,这些庄稼可都是农户们辛苦劳作的心血,承载着他们一年的希望。“这可怎么得了,农户们这一季的收成就这么毁了。”他低声嘟囔着,拳头不自觉地握紧。 裴翠云站在程咬金身旁,脸上也满是担忧之色,她轻轻拉了拉程咬金的衣袖,说道:“咬金,别太着急,元庆肯定能把人拦下来的。”程咬金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点了点头:“但愿如此,咱可不能让农户们受委屈。” 此时,裴元庆已经逐渐接近那匹惊马。他身形矫健,步伐轻盈,每一步都带着十足的力量和速度。眼看距离越来越近,裴元庆突然发力,高高跃起,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如同一头猎豹般朝着马背扑去。 惊马似乎察觉到了危险,猛地扬起前蹄,想要将裴元庆甩落。裴元庆却不慌不忙,在空中一个翻身,稳稳地落在了马背上。他双手迅速抓住缰绳,用力一勒,同时大喝一声:“吁!”这一声宛如洪钟,带着一股震慑力。 也许是被裴元庆的气势所压制,惊马的动作渐渐缓了下来,不再像之前那样疯狂奔跑。它的前蹄缓缓落下,不安地刨着地面,嘴里喷着粗气。锦衣公子惊魂未定,瘫坐在马背上,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满是汗珠。 裴元庆勒住缰绳,调转马头,朝着众人的方向缓缓走来。待他来到近前,程咬金大步上前,目光犀利地看向锦衣公子,问道:“你这公子哥,怎么骑马的?这一片麦田都被你糟蹋了!” 第一章 我是程咬金 李丰从睡梦中昏昏沉沉的醒来,环顾四周,不由一阵懵逼。 “这是什么地方?破旧的石头房子,破旧的桌椅。这一看,就是一户穷苦人家。” “怎么回事?自己不是好好的坐在电脑前,正在看隋唐演义吗?正看到混世魔王程咬金梦中学艺的情节,突然一阵眩晕,就来了这里,这也太扯了吧?” 良久,李丰终于接受了现实,他已经很确定,自己穿越了。而且,十分的苦逼,瞅瞅身上的粗布衣服,还是个泥腿子。虽然暂时还不清楚自己的身份,但一定也高不到哪里去。 “对了,穿越一般都伴随着系统,有了这个才可以无往不利。”李丰忽然想到。 “嘿嘿,宿主,你终于想到我了。没错,我就是智慧与美貌并重,正义的化身,侠义的使者,你的系统小音。” 李丰的额头,立马浮现一道黑线,这哪里是系统,分明是个逗逼。 强忍着捶人的冲动,李丰开口问道:“好吧,小音,请问一下,我到底是谁,什么身份?” “叮,聪明的小音马上为您回答。” “姓名:程咬金,外号:混世魔王,年龄:18,体质:80,武力:76,智慧:60,魅力:80。” 李丰不由吃了一惊,他是真的没有想到,自己竟然穿越到这么一个大人物身上。要知道,程咬金的一生可不简单,他可是看过隋唐演义全书的。程咬金刚出道就梦中得仙人指点,学得天罡三斧,后来一发不可收拾,劫皇纲,战杨林,贾家楼结义,瓦岗山称王。虽然最后让位给李密,却也是实打实的皇帝。最后,托身李世民扉下,也是一字并肩王的待遇,享年77岁,也是瓦岗群雄中唯一善终之人。 “好,既然托身在这里,自己就一定要开创一份基业。此生,绝不会错过任何一次机遇。哼,李密,奸诈无能之辈,也配自己让位,吃屎去吧!当然,现在的阶段,当然是养精蓄锐,先开始强大自身。而以后,自己就是程咬金了。” 有了目标,程咬金立马从床上起来,出了屋子,来到院子里。 “检测到宿主雄心壮志,特别开启成长任务,一个月时间,将天罡三十六斧学成,成功后,奖励纹银三千两,武器八卦宣花斧。” 程咬金大喜,意念沉到意识海中,果然躺着一本薄薄的册子,随着他心念一动,一页一页翻开,正是天罡三十六斧的招式。 他很是激动,捡起地上劈柴的斧子,照着书册上的招式,就演练起来。 晨霭还未散尽,程咬金立身于自家小院之中。这院子不大,几方石板铺就的地面,四周墙角青苔蔓延,墙角下杂乱地堆放着些干柴,旁边静静躺着一把斧头,斧刃在微光下泛着冷冽的光。 深吸一口气,缓缓拾起斧头,那一瞬间,似是握住了整个江湖。他身姿沉稳,双脚分开与肩同宽,眼神陡然锐利如鹰,凝视着前方无形的敌手。陡然间,他动了,手中斧头高高扬起,一式“混沌初开”,斧身划破空气,发出“呜呜”低鸣,恰似混沌初分,天地开辟时的雄浑气魄,力量自他的足底涌起,经双腿、腰背,汇聚于手臂,轰然劈出,带起一阵劲风,扫得地上尘土飞扬。 紧接着,他脚步轻移,侧身一转,斧锋斜挑,化作“长虹贯日”,速度之快,犹如长虹经天,锐不可当。斧刃闪烁间,他脑海中浮现出天罡三十六斧的图谱,一招一式逐渐融会贯通。他越舞越快,只见斧影重重,分不清哪是斧哪是人,“力劈华山”“翻江倒海”“电闪雷鸣”等招式连环使出,每一式都倾注着他的专注与执着。 这天罡三十六斧,一共是六式,每式六招。只是演练了第一式,他就觉的神清气爽,浑身说不出的舒服。 程咬金不由感叹,这古人的身体素质就是好,这么大的运动量,竟然没有感觉到一点点疲惫。想自己在大学校园,只是打一会篮球,就觉得累的要命,简直是不可同日而语。 而这天罡三十六斧,也确实强大,只是第一式,已经让他有种天下无敌的感觉。想到将来,自己要和无数悍将对战,心中就涌起一阵冲天豪气。 “阿丑,怎么起这么早,妈这就去做早饭?” 一名穿着打补丁罗裙的妇人,推开房门,正看到拿着斧头的李丰。这妇人,正是程咬金的母亲,程夫人。 看到程夫人,程咬金只感觉鼻子一酸,差点落下泪来。他在二十一世纪,父母早逝,从小是吃百家饭长大的。没想到,穿越到这这隋唐世界,竟然有了母亲,怎能让他不激动。 “不,妈,还是我去做吧。”程咬金自小就是一个人,做饭自然不在话下,抢先就进了屋。只是,打开米缸却傻眼了,里面哪有一粒米。这还真应了那句老话,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程夫人走了进来,看到儿子表情,就知道了是怎么回事,叹了口气道:“阿丑,是娘对不起你,让你连饭也吃不上。” 程咬金露出一丝笑容,安慰道:“娘,别担心,儿子这就去山上砍柴,卖了柴就可以换到米了。” “也只能这样了。”程夫人露出苦涩的笑容。 程咬金走出屋子,拾起地上的斧头,就迈开大步,向山上走去。他已经想好,就用刚刚学成的天罡三十六斧试试,劈柴应该是小儿科吧? 没走多久,他已经看到一片郁郁葱葱的丛林。找了一株手臂粗细的小树,他打算先练练手,可以的话,再换粗一点的。 摆开驾势,提升运气,一招力劈华山,普通的斧头,却一种开天劈地的感觉。小树被拦腰砍。 满意的点点,他再次选了一棵树,一人合抱大小。摆开驾势,他深吸一口气,一斧挥了出去。仍然是力劈华山,只是速度和力量,都快了几分,只听“咔嚓”一声,大树缓缓栽倒。 这么大,可没办法带下山,程咬金左一斧,右一斧,只是几个呼吸的时间,大树已经被他裁成均匀的几百段。 用绳子一捆,往肩上一扛,他特意感受了一下,足有五百斤。看来,可以卖个好价钱,这下有米吃了,不用挨饿了。 第2章 救李渊一家 背着大大的一捆柴,程咬金健步如飞,大踏步向山下走着。他仿佛已经看到母亲,看到他拿回米后,开心的表情。 就在他想着正美的时候,忽然听到身后传来急促的马蹄声。他下意识的转身向后看去,因为这捆柴太大了,他头还真转不过去。 却见山路之上,十几匹高头大马,中间还围着一辆华贵的马车,正在急速奔逃。而在他们后面,正有几十匹马,手持钢刀,黑衣蒙面,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全力追击着。 也在这时,脑海中,系统的声音响了起来:“聪慧的小音,向宿主发布临时任务,救下遭受皇太子杨广追击的李渊一家,成功,李渊一家好感度增加一百,并获得将来隋唐第一条好汉,李元霸的绝对忠诚度。同时,获得白银一千两。” 程咬金一怔,脑海中立马浮现出这段剧情。当时,救李渊一家的,不是自己的好兄弟秦琼秦叔宝吗?看来,因为自己的到来,以及系统的存在,很多事情已经发生了改变。 “嘿嘿,不好意思,叔宝,你的机缘,兄弟我要了。” 这么一耽误,杨广带着马队已经追上了李渊一家。双方战在一起,李渊带着三个儿子,长子李建成,二子李世民,三子李元吉,以及十几个亲兵迎战,却是完全落在了下风。四子李元霸尚年幼,并没有参战,和母亲待在马车中。 杨广一方,不只人数占优,个个都是好手。更为致命的是,其中还隐藏着一个绝世人物,隋唐第二条好汉,宇文化及之子,宇文成都。 李渊一方战斗之余,还要分心保护马车,束手束脚。一个不慎,就被宇文成都抓住机会,一把掀翻了马车。 一个美艳妇人惊慌失措的护住小儿子李元霸,却还是使李元霸脸上留下了一道疤痕,一直伴随他到成年。 李元霸没有像平常小孩子那样哭泣,反而是一脸杀气,已经初显第一好汉的本色。只是,他毕竟年幼,就那么看着一把钢刀,向他当头砍下。 窦氏一介女流,早已经吓的瘫软在地。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把斧头横空出世,直接将钢刀震飞了出去,程咬金在紧要关头,终于赶到了。接着,他就开始大杀四方,将一群黑衣人杀的人仰马翻。 黑衣人中的领头者,看到突然出现的程咬金,一脸惊怒,连掉落了蒙面巾都没有发觉。还是旁边的宇文化及提醒,他才惊慌失措的带领众人逃离这是非之地。 李元霸呆呆的看着程咬金的身影,口中喃喃自语:“好厉害,他难道是天上下来的神仙,专门来拯救我的吗?”就在此刻,程咬金成了李元霸一生的偶像,至死都没有改变。 亲兵们合力将马车扶起来,并将窦夫人扶进马车。 李渊也带着三个儿子,走到程咬金面前,深深的施了一礼,感激涕零道:“多谢恩公仗义出手,还请问高姓大名,李渊一家好铭记在心,足感大恩。” 程咬金笑了笑,道:“山野小民程咬金是也,唐国公不必客气,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当是我辈该为之事。” 李渊惊讶的看着眼前人:“恩公谈吐不凡,又有绝世武艺,想来也是名门之后?” “唐公误会了,我确实是升斗小民。”他笑着解释。 李渊心智不凡,早反应过来,道:“英雄莫问出处,恩公文武双全,以后当有大作为。” 程咬金倒是十分佩服李渊的为人,抱拳道:“唐公,我家中还有母亲,为免她老人家担心,这就告辞了。” 李渊点点头,一家人目送恩人远去,直到不见了人影,这才继续启程赶路。 背着一大捆柴火,程咬金丝毫不觉得累,走了没多久,就见一个身穿衙役服饰的人迎面而来。 对方看了程咬金许久,突然惊喜叫出了声:“阿丑,是你吗?” 程咬金一愣,知道自己这个小名的人极少,当下也认出了对方,喜道:“你,你是太平郎?” 意外遇到儿时玩伴,两人兴奋的抱在了一起。 说起两人的渊源,还要回到八年前,那时秦琼的父亲秦彞,因为小人出卖,被靠山王杨林所擒,秦彝不肯出卖故主,最终死在杨林手上。而秦彝独子秦琼,则随母亲逃亡在外,在追捕中,为程咬金母子搭救。 就这样,两家人一起生活了一段时间。也是这段时间,程咬金和秦琼一起玩耍,结下了深厚的友谊。直到因战乱,两家各自分开逃命,直到现在才有缘相见。 见了程咬金,秦琼自然是要去拜见一下程母。两人一边走,一边交谈,讲述了各自离别遭遇。就这样,来到了集市,卖了柴,买了米,又买了些酒菜,两人一路往程家而去。 临时任务完成,程咬金倒是不用为生计发愁了。没多久,两人就回到了家里。 “娘,快出来,你看谁来了?” 程母听到儿子的叫声,从屋子里走了出来,看到秦琼,也是一眼就认了出来:“真的是你,太平郎?” 秦琼也很激动,直接跪在地上,行大礼参拜。 很快,一桌饭菜就整制了出来,三人其乐融融,一边吃饭,一边聊天。 吃过饭,程咬金和秦琼来到了院子里。 “叔宝,我们很久没有比试过了,不如,我们比试一番,看看我的天罡斧,能接下你的秦家锏几招?” 秦琼欣然应允,拿出了自己的熟铜锏。 两人相对而站,气势逐渐升腾,很快便战在一起。 程咬金终究是经验不足,对战了五十回合,就不敌败下阵来。 秦琼倒是很惊讶:“阿丑,你的进步很大啊,这天罡斧你还没练全,就能接我这么多招。要是练全了,到了一定时候,我一定非你敌手。” 程咬金知道秦琼是自谦,笑道:“叔宝,咱们好兄弟,你不必安慰我,你的天赋本就比我高。再说了,咱们兄弟之间,谁高谁低又有什么关系?” 秦琼笑了,他发现自己这个兄弟,真的是长大了,不像小时候那么争强好胜了。 “对,咱们兄弟情谊,比什么武艺高低,重要多了。” 然而,程咬金的心中却叹息了一声,兄弟情义真的靠的住吗?那后来,单通,那位义薄云天的总瓢巴子,那是什么结局? 第3章 结识尤俊达 “咬金,我公务在身,实在无法多留,下次有时间,一定再来看你们。我和母亲,现在的住址是山东郓城县,你有时间,可以和你母亲来看我们。有难处了,也可以托人捎个信来。” 秦琼即将踏上行程,只觉有千言万语,嘱咐自己这个好兄弟。他一脸不舍的看着程咬金母子,挥手作别。 程咬金母子,站在自家门口,亦是热泪盈眶。 “叔宝哥,你一路风霜,也要多多保重。长途跋涉,多有盗匪,你要尽量拣大路行走,与人同行,才能确保安全。待我安顿好母亲,自会外出闯荡,到时一定去寻你,拜见姨娘。” 程咬金也是有些动容,这一刻,两人并没有什么利益冲突关系,自然是真情流露,一片真心。 在百般不舍之下,秦琼还是一步三回头的踏上了既定行程。 程咬金和程母直到看不见了秦琼身影,才返回了屋子里。 因为有系统奖励的银子,家里已经不愁吃食。 至于钱的来历,为了不使母亲担心,程咬金直接将自己救了唐公李渊一家的事情,告诉了程母,谎称是李渊父子送的银子。 程母是个深明大义的母亲,责备程咬金,不该挟恩图报。但同时,又为儿子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行为,深表赞赏。 “娘,久居家中,终不是男子汉。我觉得,好男儿,该志在四方。所以,我打算出去闯荡一番,您同意吗?” 程咬金言辞恳切,询问母亲的意见。古人云,父母在,不远游,他还是有些忐忑不安的,生怕母亲误会什么。这一世,好不容易有个亲人,他十分珍惜,如果母亲不喜,他宁愿晚出去几年。 “阿丑,你真是长大了,有了自己的想法,为娘真是十分开心。我知道你不放心娘,但真的没关系,娘还不老,可以照顾好自己,你放心出去就是。但有一点,遇事三思,不可冲动闯祸。” 程咬金听了母亲的话,感动不已,趴下磕了三个头,哽咽道:“儿子不孝,这就去了,母亲保重。” 程母站在门口,送别儿子远去,良久,才步履蹒跚的走了回去。 程咬金不敢回头,生怕自己看到母亲面容,没有前行的勇气。他也没有明确的方向,出了村子,就顺着一个方向,默默前行。 大概半个小时,程咬金估计自己走了有五六里的路程。就见前面不远处,站了一胖一瘦,两个汉子,身穿粗布衣服,手中各自横提了一把钢刀。 “呔,那过路的,听真了,此路是我铺,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喊话的是那个瘦汉子,一双眼睛炯炯有神,看着程咬金,静等他回话。 程咬金却笑了,颇感有趣,有意逗弄对方,大声道:“我这里有纹银三百两,黄金五百两,还有银票十万两。你们要多少,自己过来拿。” 胖汉子明显脑子不灵光,喜道:“尤老大,我们发财了。没想到,今天刚出门,就碰到一个财主。” 尤老大一副看傻逼的模样,冷声骂道:“你个蠢货,哪有被抢劫的,专门告诉劫匪,自己很有钱的。笨蛋,这小子恐怕有些门道,我们一起上,拿下他,不管有多少钱,都是我们的。” 胖汉子一脸恍然大悟,跟上尤老大,举起钢刀,一起向程咬金冲了过来。 程咬金凝神静气,手中战斧一横,刹那间,身形如电般欺身而上,正是天罡三十六斧的第一式——混沌初开!斧影霍霍,仿若裹挟着千钧之力,带着开山裂石之威,朝着尤老大和胖汉子席卷而去。 尤老大与胖汉子面色骤变,匆忙举刀抵挡。只听得“当当当”几声巨响,火星四溅中,两人手臂酸麻,钢刀几欲脱手。程咬金攻势不停,斧光闪烁,每一击都带着磅礴的劲道。 仅仅三五招过后,“哐啷”一声,尤老大和胖汉子的钢刀再也承受不住这般威猛的力量,被震飞数丈开外。两人双腿一软,“扑通”跪地,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眼中满是惊恐与绝望。 尤老大的嘴唇颤抖着,声音带着哭腔喊道:“好汉饶命啊!我们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好汉,实在是罪该万死!这都是猪油蒙了心,才会干出这等糊涂事。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饶了我们这一回吧,我们发誓以后再也不敢了!” 胖汉子也在一旁磕头如捣蒜,额头上很快就红肿起来,嘴里含糊不清地叫嚷着:“好汉饶命,求求您高抬贵手,我们上有老下有小,只是一时糊涂,被钱财迷了眼,以后一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要是再敢犯浑,叫我们不得好死!”两人浑身颤抖,冷汗如雨下,只盼着对方能放过他们这一遭。 程咬金见状,收斧而立,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冷峻与威严,让人不寒而栗。 “你们姓甚名谁,报上名来?起来答话吧。” 两人战战兢兢,从地上爬起来,尤老大当先开口:“好汉听真,我姓尤名俊达。”一指胖汉子,又道:“这是我的结拜兄弟,胡大海。” 程咬金一怔,倒是没想到,竟然是他们,面色一缓,道:“所谓不打不相识,我也是刚刚从家里出来,闯荡江湖,我姓程,名咬金,有个绰号,叫混世魔王。从今以后,大家就兄弟相称吧!” 尤俊达和胡大海闻言大喜,倒头便拜:“大哥在上,请受小弟一拜。” 程咬金欣然受之,他并不喜欢尤俊达的为人,对方颇有些小人之智。但现在自己初出江湖,身边暂时无人可用,也只能慢慢调教了。好在对方颇有些家财,自己暂时可以有个栖身之所,然后再慢慢图谋,扩大势力。 李丰既然已经穿越到这个世界,自然不会默默无闻,也不会像程咬金一样随遇而安,而是要做出一份成就。怕是那把世人羡慕的龙椅,搞不好也要坐一坐?当然,这些离他还太远。 程咬金将两人扶起,大声道:“以后跟着我,切不可再做这拦路劫道的买卖。而是要做一番大事业,惩贪官,除恶贼,劫富济贫,这才是大丈夫所为。” 尤俊达和胡大海被程咬金的话所感染,热血上涌,抱拳道:“我们誓死跟随大哥,赴汤蹈火,在所不惜,有福共享。” 第4章 特种兵问世 回想起现代社会的种种先进与便利,再看看这乱世中民生的艰难与动荡,程咬金深知,仅凭自己一人之力,难以在这乱世中成就大业,更莫说去改变什么。但好在,他脑海中那丰富的学识,尤其是那些军事类书籍中的宝贵知识,成了他最大的依仗。 尤俊达和胡大海,默默站在程咬金身后,不发一言。既然决定了跟着大哥,自然是一切唯命是从。 站在一片空旷的场地上,望着远方连绵的山峦和脚下坚实的土地,程咬金心中那个关于训练一支精锐小队的想法愈发强烈。他深知,在这乱世之中,一支如后世特种兵般的精英部队有多重要。 说干就干,程咬金带着尤俊达和胡大海,开始四处寻觅合适的人选。 他们穿梭于市井街巷、山野村落。程咬金凭借着自己敏锐的洞察力和独特的眼光,挑选出那些身强体壮、性格坚毅且头脑灵活的年轻人。 这些人有的是出身贫寒的农家子弟,有的是曾经上过战场的散兵游勇,还有的是心怀壮志却报国无门的热血青年。 而在这乱世,有人能提供一碗饱饭,还有饷银可领,众人自然愿意跟随。 也在此时,系统又发布了新的任务:成长任务之初露锋芒,组建一个自己的小势力,奖励白银一万两。 当这些被选中的人汇聚到校场时,看着眼前这个身形并不魁梧,但眼神中透着深邃与智慧的程咬金,眼中满是疑惑与好奇。 程咬金站在他们面前,声音洪亮地说道:“诸位,如今这天下大乱,民不聊生。我今日将你们召集于此,是要打造一支与众不同的精锐之师,一支能够以一当百、决胜千里的强军!从现在起,你们将接受最为严苛的训练,这训练的艰苦程度超乎你们的想象,但我保证,只要你们坚持下来,日后必将成为这乱世中的英雄豪杰!” 训练的日子艰苦而漫长。程咬金依据现代特种兵的训练模式,为他们制定了详细而又科学的计划。每天清晨,天还未亮,队员们便被李丰的哨声叫醒,开始了高强度的体能训练。负重长跑、攀爬陡峭的山坡、泅渡冰冷的河流,每一项训练都旨在锤炼他们的身体素质,让他们拥有超越常人的耐力和力量。 经过一段时间的训练,程咬金不得不佩服古人的体能,比起现代人强的不是一星半点。而且,他们的性格也特别坚毅,拥有强大的耐力。如果是现代人,面临这样的训练强度,早就叫苦连天了。 在技能训练方面,程咬金更是亲自示范,传授他们各种近战技巧。从匕首的精准刺杀到长枪的灵活运用,从拳脚的凌厉攻击到摔打的巧妙制敌,每一个动作都要求队员们反复练习,直至形成肌肉记忆。同时,他还教授他们如何在战场上快速判断形势,如何利用地形进行隐蔽和突袭,以及如何团队协作,发挥出最大的战斗力。 除了体能和技能训练,程咬金还注重培养队员们的心理素质。他设置了各种模拟实战的场景,让队员们在压力和危机下学会保持冷静,做出正确的决策。有时,他们会在深夜被突然叫醒,然后在黑暗中穿越布满陷阱和障碍的区域;有时,他们会被分成小组,相互对抗,在激烈的竞争中培养团队的默契和信任。 随着训练的深入,队员们开始逐渐领略到这种训练方法的精妙之处。他们的身体变得越来越强壮,技能也越发娴熟,团队之间的配合更是默契无间。曾经那些散漫的农家子弟,如今已成为纪律严明、勇猛无畏的战士;那些战场上的散兵游勇,也找到了新的方向和归属感;而那些热血青年,更是将自己的壮志豪情融入到了每一次的训练和战斗中。 日子一天天过去,看着眼前这支逐渐成长起来的精锐小队,程咬金心中满是欣慰与自豪。他们不再是当初那群懵懂无知的年轻人,而是一支真正的精锐之师,一支拥有着现代特种兵素养和精神的部队。在这隋唐乱世之中,他们即将踏上属于自己的征程,用手中的武器和心中的信念,书写出属于他们的传奇故事,而程咬金,也将带着他们,一步步向着改变这个世界的目标迈进。 胡大海和尤俊达起初听闻程咬金要训练这样一支特殊队伍时,满心都是不解与质疑。在他们的认知里,行军打仗靠的是战场上的勇猛拼杀和多年积累的实战经验,老大这一套从未听闻的训练方法,在他们眼中不过是些花拳绣腿,怎能训练出真正的精锐之师? 训练伊始,他们抱着看笑话的心态在一旁冷眼旁观。看着那些被程咬金挑选来的普通百姓,一个个身形单薄、毫无作战经验的样子,胡大海撇着嘴对尤俊达说:“俊达,你瞧瞧,就这些个庄稼汉、市井小民,能被训练成啥样?老大这怕是在白费力气。”尤俊达也是一脸怀疑地摇摇头,应和道:“我看也是,这行军打仗哪是这么容易的事儿,这些人没经过几年沙场的锤炼,上了战场还不得吓得腿软。” 然而,随着训练日子一天天过去,两人眼中的不屑渐渐变成了惊讶。那些原本弱不禁风的百姓,在程咬金严苛的训练下,逐渐脱胎换骨。清晨,当第一缕阳光还未完全照亮校场,队员们便在负重下开始了长途奔袭,沉重的行囊压在他们稚嫩却日渐坚实的肩膀上,汗水湿透了衣衫,顺着脸颊不停地滴落,可他们的眼神却愈发坚毅,没有一个人喊累放弃。 在技能训练场上,队员们的表现更是让他们瞠目结舌。只见一人手持长枪,身形矫健如猎豹,枪尖在阳光下闪烁着寒芒,左挑右刺,动作精准而凌厉,招式之间衔接流畅自然,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周边的空气仿佛都被这凌厉的枪风所割裂。旁边练习匕首的队员,身姿灵活地穿梭在模拟的敌阵中,手中匕首如毒蛇吐信,快速而致命地刺向一个个要害之处,让人防不胜防。 “这……这还是当初那些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平民吗?”胡大海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喃喃自语道。 第5章 攻占黑云山 在这风云变幻的乱世之中,程咬金宛如一道黑色的闪电,带着他的雄心壮志和绝世谋略,踏上了称霸一方的征程。他精心雕琢出一支精锐之师,这支被他亲自命名为“魔王军”的队伍,正如他那“混世魔王”的名号一般,散发着令人胆寒的霸气与狂野气息。 程咬金站在演武场的高台之上,目光如炬地俯瞰着台下那一片整齐划一、气势如虹的士兵。他们身着黑色的铠甲,身姿矫健,眼神中透露出坚毅与凶狠,仿佛是从地狱深渊中踏出的魔神。每一次整齐的踏步声都如同雷鸣般震撼着大地,每一声怒吼都像是要撕裂苍穹,彰显着魔王军的赫赫威名。 “今日,就是魔王军第一次面世的日子,这一次练兵之战,就是检验你们这么长时间以来,训练的成果。我问你们,有信心吗?剿灭黑云山,为我魔王军,打下一个栖身之所。”程咬金的声音犹如洪钟般响彻整个演武场。 “战,战,战。”只是一个战字,已经表明了所有人的决心。 而此时,尤俊达匆匆步入演武场,单膝跪地,双手抱拳行礼后,向程咬金禀报道:“大哥,经属下率人多方打探,已探得黑云山并无强大势力,但那里地势险要,易守难攻。不过,山中资源丰富,若能将其拿下,确实可为我军建立起一个稳固的根据地,进可攻,退可守,实乃天赐宝山!” 程咬金听闻,眼中闪过一抹锐利的光芒,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充满自信与野性的笑容。“哈哈,好!传令下去,全军整顿,向黑云山进发!本王要让这天下知道,我魔王军的厉害!” 魔王军浩浩荡荡地向着黑云山挺进。一路上,军旗烈烈作响,士兵们步伐坚定,眼神中闪烁着对胜利的渴望和对战斗的狂热。程咬金骑着一匹黑色的骏马,走在队伍的最前方,身姿挺拔如松,浑身散发着一种让人不敢直视的威严。 当魔王军抵达黑云山脚下时,只见那山体巍峨险峻,山间云雾缭绕,隐隐透着一股神秘而危险的气息。仰头望着那高耸入云的山峰,程咬金心中豪情万丈。“今日,这黑云山便是我魔王军的囊中之物!儿郎们,随我冲!”说罢,他一马当先,向着山上冲去。 魔王军的士兵们见大哥如此英勇无畏,顿时士气大振,呐喊着紧随其后。 山上不过是山匪之流,哪里见过这等阵仗,听闻山下杀声震天,纷纷慌乱地组织防御。但他们哪里是训练有素的魔王军对手。只见魔王军的士兵们如猛虎般扑向敌人,刀光剑影之间,鲜血飞溅,惨叫连连。 程咬金手持长柄巨斧,这是他最近才寻到的兵器,八卦宣花斧,在敌阵中如入无人之境,所到之处,敌人纷纷倒下。他的天罡三十六斧,早在这段时间,全部习练完成,武艺也早已经今非昔比。 他犹如猛虎下山,凌厉而霸道,每一次挥出都带着致命的杀伤力。在他的带领下,魔王军势如破竹,一路向着山顶攻去。 程咬金勒马驻足于黑云山半山腰的一处缓坡,此地视野开阔,可纵观大半战场局势。他目光冷峻,如苍鹰俯瞰猎物,身上的黑色披风随风烈烈作响,恰似那遮天蔽日的战旗。手中的长斧斧刃闪烁着寒芒,仿佛在诉说着即将展开的血腥杀戮。 “传令下去,左翼先锋营呈扇形散开,包抄敌军右侧,动作要快,不可恋战!”程咬金声如洪钟,雄浑的声音穿透战场上的喊杀声,清晰地传入每一位士兵耳中。随着令旗舞动,左翼先锋营的士兵们如黑色的潮水般迅速涌动,他们身形矫健,脚步轻盈而敏捷,手中利刃闪烁着冰冷的光。 此时,右侧的敌兵发现了魔王军的动向,开始调整阵型,试图阻挡先锋营的包抄。但程咬金岂会给他们喘息的机会,“中军听令,随我向前推进,弓箭手在后列阵,准备掩护!”说罢,他一夹马腹,如黑色的闪电般冲入敌阵,手中长斧疾速飞舞,所到之处血花四溅。他的斧法雄浑刚猛,每一次挥砍都带着千钧之力,敌军在他面前犹如纸糊一般,纷纷倒下。 中军的士兵们见主帅如此勇猛,顿时热血沸腾,高喊着“魔王必胜”的口号,如汹涌的波涛般紧跟其后,向敌军发起了猛烈的冲锋。 后方的弓箭手们迅速列阵完毕,弯弓搭箭,箭头在阳光下闪烁着致命的光芒。随着一声令下,箭雨如蝗虫般飞向敌军,遮天蔽日。 程咬金见敌军阵形已乱,长斧一挥,指向敌军主将所在的方向,“众将士听令,目标敌军主将,杀!”魔王军士兵们如饿狼扑食一般,向着敌军主将冲去。 在魔王军的猛烈攻击下,敌军逐渐溃败,纷纷四散逃窜。 半个时辰的激战如疾风骤雨般匆匆而过,黑云山这片刚刚还被喊杀声与血腥气息笼罩的战场,此刻已渐渐趋于平静。 魔王军的士兵们迅速而有序地展开了打扫战场的工作。他们身姿矫健,行动间带着胜利后的沉稳与干练,目光敏锐地在战场上搜寻着一切有价值的物品,从完好的兵器到还能使用的粮草物资,无一遗漏。尤俊达穿梭于士兵之间,眼神专注而严谨,手中的毛笔不断记录着伤亡将士的名单与数字。 胡大海则如同战场上的另一面旗帜,高大威猛的身影不停地忙碌着。他亲自指挥着士兵搬运尸体,那些战死的士兵被轻轻抬起,整齐地排列在一旁,等待着后续的安置。他的脸上虽带着大战后的疲惫,但眼神中却透着坚毅与肃穆,仿佛在以这种方式送这些英勇的战士最后一程。 程咬金独立于一块巨石之上,静静地俯瞰着这一切。微风轻轻拂动他的发丝与衣袂,身姿挺拔如松,冷峻的面庞上此刻却泛起了淡淡的笑意。那笑容中蕴含着胜利的欣慰,多年来的抱负与理想,在这一刻仿佛看到了实现的曙光。这一场小规模的战斗,于他而言,是迈向霸业宏图的第一步,是魔王军崛起的开端。“成了。”他轻声呢喃道,声音虽轻,却似有千钧之力,在这片山谷间悠悠回荡。 第6章 魔王十六骑 尤俊达一路疾行,额前豆大的汗珠滚落,神色间却难掩兴奋,匆匆入厅,向程咬金抱拳行礼道:“大哥,有重大发现!我等在山底寻得一处地下宝库,那入口隐蔽非常,若不是机缘巧合,实难察觉。” 程咬金本正端坐在椅上看着一本古籍,闻听此言,手中动作猛地一顿,双眼瞬间睁大,精光闪烁,霍然起身,急切问道:“宝库?此话当真?” “唉,宿主,请注意你的形象。”程咬金脑海中传来系统小音的嘲笑。 “千真万确!大人,小的岂敢拿这等事说笑。”尤俊达连忙应道。 “好!好!”程咬金自动忽略了小音,连道两声好,兴奋地来回踱步,“此乃天助我也,速速叫上胡大海,我们一同前去清点。” 盏茶时间,三人顺着一道蜿蜒向下的石阶,行至一座地下宝库前。程咬金深吸一口气,率先踏入。 宝库里,光芒璀璨得几乎有些刺眼。一箱箱金银珠宝整齐地堆砌着,金锭在微光下闪耀着醇厚的光泽,银元宝泛着清冷的光,珠玉宝石更是璀璨夺目。 墙壁上挂着一幅幅精美绝伦的字画,水墨丹青间透着古代名家的神韵,山水仿若有灵,人物栩栩如生,花鸟鱼虫似要破纸而出。角落里,还摆放着一件件精美的瓷器,细腻的釉色、典雅的造型,无不诉说着其年代的久远与工艺的精湛。 再看那兵器架上,利刃寒光闪烁,锋利的刀刃仿佛能割破空气,枪尖、戟刃透着冰冷的杀意,每一件都似在低语着往昔战场上的峥嵘岁月。 绸缎锦帛堆叠一旁,柔滑的质感、绚丽的色彩,绣工精致得让人惊叹,龙凤呈祥、牡丹富贵等图案栩栩如生,彰显着奢华与尊贵。 程咬金漫步其中,双手微微颤抖,眼中满是炽热与贪婪,口中喃喃道:“如此多的宝藏,有了这些财富,何愁大事不成!” 胡大海瞪大了眼睛,粗糙的大手不停地抚摸着那些金银珠宝,咧嘴笑道:“俺老胡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宝贝,这下可发财了!” 尤俊达虽也面带欣喜,但目光却不时警惕地扫视着四周,压低声音道:“大人,此处虽隐秘,但我们也需尽快清点,以防有变。” 程咬金这才回过神来,点头道:“尤兄弟所言极是,我们这就开始。” 三人遂在宝库里忙碌起来,仔细地清点着每一件宝物,心中各怀心思,而这座宝库,也似在默默见证着他们的命运即将因这些财富而发生的改变。 一个很大的箱子打开,程咬金的呼吸瞬间急促起来,双眼死死地盯着箱子里的物件,心脏剧烈跳动,似要冲出胸膛。那宝光映照在他脸上,明暗交错,更添几分狂热。 “这……这莫非是传说中的神兵利器?”胡大海也被这光芒吸引过来,瞪大眼睛,满脸的不可思议,粗糙的大手不自觉地伸向那些兵器,却又在半空中停住,似是生怕亵渎了这些宝物。 尤俊达眉头紧皱,眼神中闪过一丝疑虑,上前一步,仔细端详着这些装备,沉声道:“大人,这些兵器看似不凡,只是不知来历,如此整齐划一,且被深藏于此,恐怕……” 程咬金却像着了魔一般,挥手打断尤俊达的话:“管它什么来历,如今落在我手,便是我成就大业的助力!”说罢,他伸手轻抚那黑色铠甲,冰冷坚硬的触感从指尖传来,却仿佛带着一种奇异的力量,让他手臂上的寒毛都微微竖起。 铠甲上的纹路古朴而神秘,每一道线条都似蕴含着无尽的力量,隐隐散发着一股肃杀之气。长枪枪杆笔直修长,枪尖寒光闪烁,似能轻易洞穿一切;马刀刀刃锋利,弧度恰到好处,在宝光中折射出森冷的光芒;弓弩制作精良,弓弦紧绷,仿佛下一刻就能射出致命的一箭。 程咬金眼神愈发炽热,转头看向尤俊达和胡大海,高声道:“有此等神兵,何愁不能组建一支无敌之师!我等当速速将这些宝物带回,严加看守,待时机成熟,必能在这乱世中掀起一番风云!” 对于这十六套铠甲、神兵,程咬金早已在心中有了打算。他要组建一支十六人的特种骑兵,只听他一人命令,而这十六位骑士,必须是一等一的高手,且要忠心不二。 他刚有这个想法,小音的声音适时响起:“发布成长任务,请宿主务必在一个月内组建完成魔王十六骑。并与冀州罗艺的燕云十六旗,来一次实打实的对战。任务成功,简历功勋值一万。(注,功勋值可在系统商城中兑换物品) 胡大海早已被程咬金的话语煽动得热血沸腾,大声应和道:“好!俺老胡就跟着大哥,用这些宝贝打出一片天地!” 尤俊达虽心中仍有不安,但看着程咬金志在必得的模样,也只能微微点头。当下,三人小心翼翼地将这些兵器铠甲一一取出,用带来的粗布包裹妥当,分批运出宝库。 回到山上,程咬金就给尤俊达下达了召集命令,所有人在演武场集合。最终目的,当然是选出十六个人,也就是将来的魔王十六骑。 站在高台之上,程咬金眼神锐利如鹰,扫视着面前聚集的一众将士,身后那十六套黑色铠甲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冷峻的光,仿佛也在等待着主人的降临。 “今日唤诸位前来,是有一事宣布。”程咬金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在演武场中回荡,众将士皆屏气敛息,凝神倾听。“我欲从尔等之中挑选出十六位最为勇猛强悍之士,组建一支精锐无双的特种骑兵!此乃我等成就大业之关键一步,往后这支部队将会成为战场上最为锋利的利刃,直插敌人心脏!” 话音刚落,人群中顿时响起一阵交头接耳之声,每个将士的眼中都燃起了炽热的斗志。程咬金见状,嘴角微微上扬,抬手示意众人安静,接着说道:“选拔之法,简单直接——设擂比武!三日之后,校场之上,便是尔等展现身手的战场。无论是拳脚功夫,还是马上骑射,皆可尽情施展。能者居上,唯有最强者,方能身披这黑色战甲,手持利刃,随我一同在这乱世之中杀出一条血路!” 第7章 选拔 “我要的不是只会逞匹夫之勇的莽夫,而是智勇双全、能够在绝境中力挽狂澜的豪杰!擂台上,我将亲自观战,尔等的一举一动、一招一式,皆逃不过我的眼睛。唯有那些心怀壮志、武艺超群且临危不惧者,才有资格成为这支特种骑兵的一员!” “一旦入选,荣华富贵、功名利禄皆不在话下,你们将成为我麾下最为倚重的力量,受众人敬仰,随我开创不世之功!但倘若有人妄图在比武中作弊耍诈,休怪我军法无情!” 程咬金的目光愈发坚毅,他向前踏出一步,身上散发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威严,“此次选拔,关乎我军未来走向,亦是你们证明自己的绝佳时机。望诸位全力以赴,莫要错失这千载难逢的良机!三日之后,校场相见,我期待着见证真正的英雄诞生!” 将士们听后,群情激昂,纷纷摩拳擦掌,高呼着要在比武中一显身手。一时间,整个庭院中弥漫着浓浓的战意,似是一场激烈的战火已然提前点燃。 三日后,校场之中,阳光炽热地烘烤着大地,黄沙漫天飞扬,却丝毫掩盖不住那弥漫在空气中的紧张与激昂。四周的看台早已被士兵们围得水泄不通,他们一个个伸长了脖子,目光紧紧地锁定在校场中央那座临时搭建的擂台之上,期待着即将开始的激烈角逐。 程咬金身着一袭黑袍,端坐在看台的正中央,神色冷峻而威严,深邃的目光犹如鹰眼一般,不放过擂台上的任何一个细节。在他身旁,尤俊达手持笔墨书册,全神贯注地准备记录每一位参赛者的表现和成绩,他的神情专注而认真,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也未曾分心擦拭。而胡大海则虎目圆睁,威风凛凛地站在擂台一侧,双手抱胸,那魁梧的身躯仿佛一座巍峨的小山,散发着一股让人不敢轻易靠近的气场,他的目光如同探照灯一般,在台下的人群中来回扫视,严防任何舞弊行为的发生。 随着一声清脆的锣响,校场瞬间安静下来,紧接着,第一位参赛者大步流星地走上擂台。他身着轻便的短打衣衫,肌肉紧绷,浑身散发着一股浓浓的战意。只见他双拳紧握,在空中挥舞了几下,向四周拱手行礼后,便摆好了架势,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坚定与果敢。 第二位参赛者也不甘示弱,一个箭步跃上擂台,手持长枪,枪尖在阳光下闪烁着寒芒。他身形矫健,步伐灵活,手中长枪一抖,发出“嗡嗡”的声响,似是在向对手示威。 两人对视片刻,便如脱缰的野马一般冲向对方。一时间,拳风呼啸,枪影闪烁,你来我往,打得难解难分。台下的士兵们看得热血沸腾,呐喊助威声此起彼伏,声浪一阵高过一阵,直冲云霄。 程咬金微微前倾身体,眼睛紧紧地盯着擂台上的一举一动,双手不自觉地握紧了座椅的扶手。他仔细观察着两人的招式、力量、速度以及应变能力,心中暗自评估着他们的实力。尤俊达则快速地在竹简上记录着两人的表现,笔下的字迹如行云流水一般,详细地记录着每一个精彩瞬间和关键招式。 胡大海在一旁来回踱步,他的目光如同炬火一般,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一旦发现有人神色异常或者有可疑的举动,他便会立刻大喝一声,那洪亮的声音如同惊雷一般,让人心惊胆战。有几个试图偷偷靠近擂台传递消息的小兵,被胡大海这一声怒喝吓得瘫倒在地,脸色苍白如纸,周围的人见状,更是不敢再有任何非分之想。 随着比赛的深入,一位又一位的参赛者上台展示自己的武艺。有的擅长拳法,拳风刚劲有力,如泰山压顶;有的精通刀法,刀法凌厉迅猛,似秋风扫落叶;还有的骑射精湛,在飞驰的马背上弯弓搭箭,箭箭射中靶心,赢得台下一片喝彩声。 程咬金始终保持着专注的神情,他时而微微点头,对参赛者的精彩表现表示赞赏;时而眉头紧皱,似乎对某些人的不足之处感到惋惜。他深知,这支特种骑兵的选拔至关重要,必须挑选出最为优秀、最为拔尖的人才,才能在未来的战场上发挥出最大的作用。 经过一整天激烈的角逐,太阳渐渐西斜,天边被染成了一片绚丽的红色。此时,擂台上只剩下最后几位参赛者,他们个个气喘吁吁,但眼神中依然燃烧着炽热的斗志。程咬金站起身来,目光扫视了一圈全场,高声宣布道:“今日的选拔暂时到此为止,明日继续!望各位养精蓄锐,明日再战!” 说罢,他转身走下看台,心中却依然在想着今日校场上那些精彩的对决,对于明日的选拔,更是充满了期待…… 随着校场选拔尘埃落定,十六位脱颖而出的佼佼者,整齐地站在台前,身姿挺拔,犹如一柄柄出鞘的利剑,散发着凌冽的气息。 燕洵身姿矫健,一袭劲装勾勒出他修长而结实的身形,剑眉星目间透着一股与生俱来的自信与豪迈,仿佛能从他眼中看见金戈铁马的沙场驰骋之景。王刚则膀大腰圆,站在那里宛如一座巍峨的小山,双臂肌肉隆起,仿佛蕴藏着无尽的力量,那宽厚的胸膛似乎能抵挡千军万马的冲击。胡英面容冷峻,眼神犀利如鹰,身上的黑色披风随风猎猎作响,腰间的长刀刀柄已被他的手掌摩挲得光滑锃亮,隐隐透露出一股肃杀之气。 许环身形灵活敏捷,像一只灵动的猎豹,脚步轻盈而沉稳,站在队列中,虽不似旁人那般孔武有力,却自有一股灵动之气,让人不敢小觑。金飞目光坚毅,透着一股勇往直前的决绝,古铜色的肌肤在阳光下闪耀着健康的光泽,手中的长枪紧握,枪尖闪烁着寒芒,仿佛迫不及待要在沙场上大显身手。 这三日来,校场之上尘土飞扬,喊杀声震天。从最初的百人混战,到一轮轮的残酷淘汰,这十六人凭借着各自的武艺、智谋与顽强的毅力,一路过关斩将。他们在烈日下挥汗如雨,招式凌厉;在对手的强攻之下沉着应对,巧妙化解危机。 第8章 七日特训 程咬金看着十六人,开口道:“虽然你们足够优秀,但这只是一个开始。我仍然要对你们进行七天特训,这七天地狱式的折磨,挺过去便是龙,挺不过去,依然是虫。所以,你们敢接受挑战吗?” 真男人怎么可能认怂?十六个人,没有一个退缩,高昂着头,表示了自己的决心。 程咬金的话语如重锤般砸在众人的心间,燕洵等人昂首挺胸,齐声高呼:“我们敢!”那声音响彻校场,久久回荡,透着一股不服输的坚毅。 特训第一天,晨曦尚未完全驱散夜色的凉意,众人便被程咬金从睡梦中叫醒,集结在校场。“今日,先从耐力开始练起!”程咬金一声令下,十六人便身负沉重的沙袋,围绕校场开始奔跑。沉重的沙袋犹如千斤巨石,死死地坠在他们身上,每迈出一步,都似要陷入泥沼之中一般艰难。王刚体格壮硕,起初还能轻松应对,但几圈下来,也气喘吁吁,汗水湿透了衣衫,顺着脸颊不停地滴落,在脚下溅起一朵朵微小的“水花”。而身形相对瘦弱的许环,更是面色苍白,但牙关紧咬,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倔强,紧紧跟随队伍,不肯落下半步。 烈日高悬,酷热难耐,耐力训练刚结束,紧接着便是力量的考验。校场中央摆放着一根根粗壮的圆木,程咬金要求众人将其举起,再反复进行深蹲动作。燕洵双手握住圆木,大吼一声,将其稳稳举起,可随着深蹲次数的增加,手臂渐渐开始颤抖,双腿也似灌了铅般沉重。胡英虽体力不支,但见身旁的队友都在坚持,便强撑着一口气,一次次地蹲下又站起,圆木上沾满了他们的汗水,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光芒。 午后,骄阳似火,程咬金并未给众人丝毫喘息的机会,开始了敏捷性的训练。校场四周布满了各种障碍物,有高矮不一的木栏、错综复杂的绳索阵以及狭窄的沟渠。他们需要在规定时间内穿越这些障碍,稍有不慎便会被绊倒或卡住。金飞凭借着灵动的身形,在绳索阵中穿梭自如,但在跨越沟渠时,因体力不支险些摔倒,他迅速用手撑住地面,一个翻滚后起身继续前行,手臂被地上的石子划破,他仍咬牙坚持。 夜幕降临,本以为可以稍作休息,然而程咬金却带着他们来到了演武堂,开始讲解各种兵法战略以及团队协作的技巧。众人强忍着身体的疲惫,聚精会神地聆听,眼睛紧盯着程咬金手中的书册和沙盘,大脑飞速运转,努力理解着其中的深意。 随着特训的日子一天天过去,训练的强度和难度不断加大。从山间负重攀爬,到泥潭格斗;从模拟战场的厮杀,到在湍急的河流中泅渡,每一天都充满了艰辛与挑战。有人在训练中受伤,却简单包扎后便重返队伍;有人累到瘫倒在地,但休息片刻便又挣扎着起身。 到了第七天,众人已是伤痕累累、疲惫不堪,但眼神中却透着一股脱胎换骨的坚韧与自信。经过这七天的地狱式折磨,他们的武艺更加精湛,意志更加坚定,彼此之间的默契也在无数次的协作中悄然形成。程咬金望着眼前这十六位虽身形狼狈却精神抖擞的战士,嘴角微微上扬,眼中满是满意与欣慰之色,他知道,这些人已经具备了成为一支精锐之师的资格,即将在未来的战场上绽放出属于他们的光芒。 七日后,夜色沉沉,程咬金看着犹如脱胎换骨般的十六人,终于露出满意的笑容。他们身姿挺拔,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自信,那是历经磨练后的锋芒。他深知,这支“魔王十六骑”已初露峥嵘,足可以匹敌声名远扬的燕云十六骑。 晨曦初露,十六道黑影如鬼魅般自营地中疾驰而出,刹那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正是那换装后的魔王十六骑。 他们身着的黑色盔甲,宛如夜空中最深沉的墨色,幽深得仿佛能吞噬一切光线。每一片甲叶都打磨得光滑如镜,在微弱的晨光下闪烁着冷峻的光芒,似是在无声地诉说着其坚不可摧的防御力。甲胄上精心雕刻着繁复而神秘的纹路,那纹路蜿蜒曲折,如同古老的咒文,散发着一股让人敬畏的气息,仿佛被施加了某种强大的魔力,不仅能抵御刀枪剑戟的砍杀,更似能驱散战场上的恐惧与阴霾。 胯下的黑色战马,身姿矫健而雄峻,浑身的鬃毛如黑色的绸缎,在风中肆意飞扬,与骑士们融为一体,仿佛是从黑暗深渊中奔腾而出的神兽。马蹄踏地,声如闷雷,每一次落下都扬起一片尘土,仿佛大地都在为之震颤。马的双目炯炯有神,闪烁着狂野而警觉的光芒,恰似燃烧的黑火,透露出无尽的力量和一往无前的勇气,仿佛只要主人一声令下,它们便能跨越千山万水,冲破任何阻碍。 骑士们手中紧握着的长枪,枪杆修长而笔直,由坚韧的精铁打造而成,在阳光的映照下泛着森冷的寒光。枪尖如霜雪般锋利,三棱形的设计犹如毒蛇的信子,闪烁着致命的光芒,仿佛只需轻轻一刺,便能轻易撕开敌人的防线,收割生命。枪缨随风舞动,恰似鲜血在风中飘散,增添了几分肃杀之气。 他们身后背负的长弓,弓身呈流畅的弧形,由上好的牛角与紫杉木复合而成,散发着淡淡的光泽,透露着其强劲的弹性。弓弦紧绷,犹如蓄势待发的毒蛇,似乎轻轻一触便会发出震耳欲聋的怒吼。与之相配的羽箭,箭羽漆黑如夜,箭镞寒光闪烁,尖锐无比,仿佛是死神的手指,随时准备穿透敌人的胸膛。 马背上悬挂的马刀,刀身宽厚沉重,刀刃锋利得如同天边的残月,闪烁着冷冽的光。刀鞘上镶嵌着暗沉的金属饰片,古朴而大气,与整把刀的气质相得益彰。当马刀出鞘,那一瞬间,寒光闪耀,仿佛能斩断空气,发出令人胆寒的呼啸声,似乎在宣告着它将在战场上饮尽敌人的鲜血,让敌人闻风丧胆。 魔王十六骑们端坐在战马上,身姿挺拔如松,黑色的披风在身后烈烈作响,宛如恶魔的羽翼。 第9章 下战书 程咬金悠然地骑在高头大马上,眼神平静地望着前方蜿蜒的道路,身旁魔王十六骑如鬼魅般紧紧相随,马蹄扬起的尘土在阳光的映照下,像是一条若有若无的黄龙,拖在他们身后。他们的身影在广袤的天地间显得渺小却又透着一股让人不容忽视的气势,一行人就这样不紧不慢地向着燕州前行。 此时正值春日,路边的野花肆意绽放,五彩斑斓地装点着嫩绿的草地,微风拂过,花朵轻轻摇曳,似在向这队神秘的人马点头致意,又似在挽留他们匆匆的脚步。可程咬金等人仿若未闻未见,他们的面容冷峻,眼神专注,沉浸在只属于他们的世界里。每匹马儿都迈着稳健而有节奏的步伐,偶尔发出一声低沉的嘶鸣,在空旷的原野上回荡,却也未能打破这一行人之间的沉默。 阳光逐渐变得炽热,高悬在天空,毫不吝啬地洒下光芒,将他们的影子拉得或长或短,像是一幅不断变幻的水墨画。程咬金抬手轻轻拉了拉缰绳,让马儿的步伐略微放缓,他微微眯起眼睛,似乎在享受这片刻的宁静与惬意。魔王十六骑也默契地调整速度,跟随着程咬金的节奏,他们身上的黑色披风随风猎猎作响,宛如黑色的火焰在燃烧,彰显着他们神秘而强大的气场。 远处,连绵起伏的山峦像是大地沉睡的巨龙,在朦胧的热气中若隐若现。山脚下,一条清澈的溪流潺潺流淌,溪水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细碎的银光,蜿蜒着穿过草地,像是一条灵动的丝带。程咬金轻夹马腹,朝着溪流的方向前行,来到溪边后,他翻身下马,十六骑也整齐划一地效仿,动作干脆利落,没有一丝多余的声响。 程咬金蹲下身子,伸出手轻轻触碰溪水,清凉的感觉瞬间从指尖传遍全身,驱散了些许旅途的疲惫。他捧起一捧水,洒在脸上,水珠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溪边的石头上,溅起一朵朵微小的水花。魔王十六骑则分散开来,有的给马匹喂水,有的警惕地观察着四周的动静,尽管时间充裕,他们的警觉性却从未降低。 片刻之后,程咬金站起身来,甩了甩手上的水珠,重新上马。他没有发出任何指令,但十六骑已经迅速回到自己的位置,一行人再次踏上征程,向着燕州的方向稳步前行。马蹄声再次在这片土地上响起,他们的身影渐渐远去,融入到这无垠的天地之中,只留下一路被惊扰的花草和那尚未消散的尘土,见证着他们的路过。 燕州漠北大营中,一封战书,摆在冀州侯罗艺的书案上。那战书的纸张微微泛黄,带着一种历经沧桑的质感,仿佛诉说着撰写者一路行来的风雨。边缘处有些许磨损,似是被反复摩挲,又似在传递着持有者内心的急切与期待。 罗艺眉头紧锁,目光如鹰隼般落在那封战书上。只见上面的字迹刚劲有力,每一笔每一划都似带着千钧之力,力透纸背,墨色浓郁而深沉,犹如黑夜中闪烁的寒星,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决然。 “罗侯亲启:久闻燕云十六骑威名赫赫,驰骋燕州,纵横捭阖,令人钦佩。然吾混世魔王程咬金,亦率魔王十六骑自远方来,一路披荆斩棘,未尝有败绩。今特来燕州,欲与汝等一较高下,论一论这天下骑兵之翘楚当属谁家。吾等将于燕州城外,旷野之上,摆开阵势,恭迎燕云十六骑大驾。届时,战马嘶鸣,长刀所向,方见真章。程咬金敬上。” 罗艺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发出有节奏的声响,每一下都仿佛敲在这寂静的营帐之中,也敲在众人的心间。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惊讶,继而涌起一股浓烈的战意。这封战书措辞虽简,却霸气尽显,字里行间毫无畏惧退缩之意,那扑面而来的挑衅,犹如一把烈火,瞬间点燃了他心中沉寂已久的热血豪情。 帐内的将领们面面相觑,一时间无人言语,唯有那微微晃动的烛火,映照出他们各自复杂的神情。有人面露担忧之色,这魔王十六骑敢如此明目张胆递来战书,想必是有备而来;亦有人双颊泛红,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对于即将到来的这场巅峰对决满怀期待,渴望在战场上一展身手,扞卫燕云十六骑的荣耀。 罗艺深吸一口气,缓缓站起身来,将战书紧紧攥在手中,仿佛握住了这场即将到来的风暴。他踱步走向营帐门口,掀起门帘,望向远方。燕州城外的旷野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辽阔,微风吹过,草丛沙沙作响,似在低语着即将在此上演的那场惊心动魄的厮杀。 “传令下去,全军备战!”罗艺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在营帐上空回荡,瞬间打破了之前的宁静。帐内的将领们轰然领命,迅速行动起来,整个漠北大营顿时忙碌起来,弥漫着一股紧张而凝重的战前气氛。士兵们奔走相告,擦拭着手中的兵器,检查着战马的装备,眼神中透露出或紧张或兴奋的神情。 而在燕州城外的程咬金,此时正静坐在营帐之中,面前的沙盘上模拟着燕云十六骑的阵法。他的手指轻轻在沙盘上划过,留下一道道浅浅的痕迹,似在谋划着破敌之策,又似在预演着即将到来的胜利。魔王十六骑整齐地排列在营帐外,黑色的披风在风中舞动,宛如一片乌云,静静地等待着那一场宿命之战的到来。 日头高悬,洒下万道金芒,燕州漠北大营的辕门处,一阵急促而有力的马蹄声由远及近。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匹白马仿若踏光而来,风拂过马鬃,宛如流云飘动。马上之人,身姿挺拔如苍松翠柏,正是那白马银枪俏罗成。 罗成一袭白衣胜雪,在日光的映照下泛着清冷的光泽,仿佛是霜华初凝,又似是云巅新雪,衣角随风轻扬,猎猎作响,却又不失其飘逸之态。腰间束带紧系,勾勒出他劲瘦却充满力量的腰身,一块温润玉佩悬于一侧,随着马儿的步伐微微晃动,为他增添了几分温润公子的气质。 再看他手中那杆银枪,枪尖寒芒闪烁,似是能洞穿一切。 第10章 应战 罗成的面庞白皙如玉,剑眉斜飞入鬓,双眸狭长而深邃,幽黑中透着星辰般的冷光,高挺的鼻梁下,薄唇紧抿,嘴角微微下撇,带着一抹与生俱来的倔强与骄傲。额前几缕碎发被汗水浸湿,却更衬得他眉眼如画,俊美无俦。 胯下的白马神骏非凡,通身雪白无一丝杂毛,宛如从月宫奔下的天马。马首高高扬起,双眸炯炯有神,透露出灵动与警觉,口鼻间呼出的热气在空气中化作一团团白雾。四蹄矫健有力,每一次踏地都扬起一片尘土,发出沉闷而有力的声响,好似战鼓擂动,宣告着英雄的到来。 罗成纵马缓缓步入军营,所到之处,士兵们皆不自觉地挺直了脊梁,投以敬畏与崇拜的目光。那股与生俱来的英气与自信,仿佛是一轮骄阳,让众人不敢直视,却又忍不住被其吸引。一时间,整个军营中唯有那清脆的马蹄声和白马银枪的身影,成为了众人眼中唯一的风景,仿佛时间都为其停驻,画面就此定格,留下这震撼人心的一幕。 营帐内,气氛凝重得仿佛能滴下水来。罗成一袭白衣劲装,手持银枪,身姿挺拔如松,刚刚踏入帐中,便听闻了那令人震惊的消息——有人递来战书,公然挑战燕云十六骑。他那如寒星般的双眸瞬间瞪大,眼波流转间满是难以置信与浓浓诧异。 “何人如此大胆?”罗成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却难掩其中的惊愕之意。在他心中,燕云十六骑是燕州的王牌精锐,是沙场上历经无数生死拼杀铸就的传奇,其威名远扬,向来只有他们主动出击让他人闻风丧胆,何时竟有人敢主动挑衅上门? 一旁的罗艺面色阴沉似水,手中紧握着那份战书,上面的字迹张狂而自信,仿佛带着挑战者的桀骜不驯与必胜决心。“来者是魔王十六骑,为首的名叫程咬金,听闻是从远方而来,一路势如破竹,如今这战书已下,是对我燕云十六骑的公然蔑视。”罗艺的声音中透着压抑的怒火,在这营帐之中回荡。 罗成的眉头微微皱起,脑海中迅速思索着这从未听闻过的“魔王十六骑”究竟是何来路。在他的认知里,江湖中虽英雄辈出,但能有这般胆量和底气挑战燕云十六骑的,却如凤毛麟角般罕见。 对于程咬金这个名字,罗成从未听闻,只道是个有些能耐却又带着草莽气息的人物,但如今竟敢与燕云十六骑叫板,倒是让他起了浓厚的兴趣,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斗志,想要会一会这个程咬金,看看究竟是怎样的三头六臂,能如此胆大包天。 “父亲,此次应战,儿愿率燕云十六骑出战!”罗成向前一步,双手抱拳,身姿挺立,目光坚定地看向罗艺。那眼神中透着毫不退缩的决然与对胜利的渴望,仿佛在他面前的不是一场艰难的挑战,而是一个即将被他征服的猎物。 罗艺微微抬起头,看向自己这个英气逼人的儿子。罗成自幼武艺高强,天赋过人,在燕州军中早已声名远扬,是他的得力臂膀。此刻见罗成主动请战,眼中闪过一丝欣慰,但又有些许担忧。这一战关乎燕云十六骑的威名,更关乎燕州的颜面,不容有失。 “成儿,你可有把握?这魔王十六骑敢下战书,想必也不是等闲之辈。”罗艺的声音带着几分凝重。 罗成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那笑容如春日暖阳般灿烂,却又带着让人不容小觑的凌厉。“父亲放心,儿定当全力以赴,让这魔王十六骑知道,我燕云十六骑的威名绝非浪得虚名!”他的话语掷地有声,在营帐内回响,让在场的将士们心中涌起一股豪情与信心。 罗艺凝视罗成片刻,最终微微点头,眼神中满是信任与期许。“好,为父便允你出战。但切记,不可轻敌大意,务必平安归来。” 罗成领命,转身大步走出营帐。阳光洒在他身上,勾勒出他修长而坚毅的背影。他深吸一口气,望向远方,心中暗自思忖着即将到来的大战。燕云十六骑迅速集结在营帐外,马蹄声整齐而有力,仿佛在为这场大战奏响序曲。罗成翻身上马,银枪一挥,带领着燕云十六骑向着燕州城外的战场疾驰而去,白衣飘飘,杀意腾腾,只待与那魔王十六骑一决高下,扞卫燕云十六骑的荣耀与尊严。 燕云十六骑宛如从地狱深渊踏出的魔神之军,他们静立时,便是一座巍峨险峻、不可逾越的黑色山峰。每人皆身披一袭黑袍,那黑袍在风中猎猎作响,犹如夜枭振翅,散发着神秘而危险的气息。质地非丝非麻,像是被无尽硝烟与鲜血浸染过的特制皮革,坚不可摧,又似黑夜的帷幕,将他们的身形隐匿于暗影之中,仅露出一双双冷冽如冰原孤狼的双眸。 胯下的战马高大健壮,浑身肌肉紧绷,毛色漆黑如墨,鬃毛在风中肆意狂舞,犹如燃烧的黑色烈焰。马蹄粗壮有力,每一次踏地,都仿佛要将大地踩出裂缝,溅起的尘土在身后形成滚滚黄烟,恰似乌云蔽日,所过之处,草木皆伏,仿若被这股来自黑暗的力量所震慑。 他们的面容冷峻坚毅,犹如被寒风吹蚀千年的岩石,线条刚硬。双眼深陷,眼眸中闪烁着幽冷的光,那是在无数次生死厮杀中磨砺出的凌厉与果决,仿佛能洞穿一切敌人的伪装和防线,只需一眼,便能让怯懦者肝胆俱裂。高挺的鼻梁下,薄唇紧抿,嘴角微微下撇,带着与生俱来的冷酷与不屑,似是对世间万物皆不放在眼中,唯有手中的利刃和前方的战场才是他们目光的归宿。 每人背负着一张铁胎硬弓,弓身幽黑泛光,雕刻着古朴而神秘的纹路,似是某种古老的图腾,又像封印着无尽的杀伐之力。弓弦紧绷如钢丝,手指粗的利箭搭在其上,箭羽漆黑发亮,呈流线型向后展开,一旦离弦,便如黑色闪电般贯穿长空,发出尖锐的呼啸,能轻易撕裂空气与敌人的铠甲。 腰间悬挂着狭长锋利的弯刀,刀鞘朴实无华,却因岁月的摩挲而透着幽光。 第11章 宿命之战(一) 燕州城外,黄沙漫天,狂风呼啸着席卷过这片荒芜之地,昏黄的苍穹下,两支队伍如两柄绝世利刃,相向而行,最终在一片开阔的沙地前缓缓停下,对峙之势一触即发。 罗成身着一袭银色战甲,头戴束发紫金冠,手持亮银枪,英姿飒爽地端坐于马背之上。他目光冷峻,犹如寒星般扫过对面的程咬金及魔王十六骑,身后的燕云十八骑个个神情肃穆,黑色的披风在风中烈烈作响,宛如一片乌云,散发着令人胆寒的肃杀之气。 在看到程咬金率领的魔王十六骑的瞬间,罗成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讶异。只见那魔王十六骑身着诡异的黑袍,黑袍上绣着暗红色的魔纹,仿佛是从地狱深渊爬出的恶鬼。他们的脸上戴着造型狰狞的面具,只露出一双双散发着嗜血光芒的眼睛。而为首的程咬金,更是透着一股邪魅的气息,他的战甲呈现出一种暗沉的血色,仿佛是被鲜血长期浸染而成,手中的长斧斧刃闪烁着幽蓝的光芒。 罗成心中暗自思忖:“这魔王十六骑果然名不虚传,周身散发的邪恶之气如此浓烈,看来今日这场交锋在所难免,切不可掉以轻心。”但他的嘴角随即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自信而无畏的笑容,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斗志,身为燕云铁骑的统帅,他岂会惧怕这等邪恶之徒。 而对面的程咬金,看到罗成和燕云十八骑整齐威严的阵容时,心中也不禁微微一凛。他眼中的罗成,宛如战神下凡,那身银色战甲在昏黄的天色下却闪耀着刺目的光芒,仿佛是正义的化身,与自己这一方的黑暗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燕云十八骑的肃杀之气扑面而来,让他感受到了一股真正的强者风范。 程咬金冷哼一声,心中暗道:“罗成,没想到会对上你,我倒要看看,隋唐第七好汉,有多强。就算你声名远扬又如何,在我这魔王十六骑面前,也只有战败的份儿。”然而,他那隐藏在面具后的眼神里,却隐隐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忌惮。毕竟,罗成的威名和燕云十八骑的战斗力,他也早有耳闻,今日一见,更知不可轻视。 一时间,战场上寂静无声,唯有狂风的呼啸和黄沙的飞舞。双方的目光在空中交汇,碰撞出激烈的火花,仿佛下一刻,这片燕州城外的沙地便将被鲜血染红,一场惊心动魄的生死较量即将拉开帷幕。 罗成勒住缰绳,向前踏出几步,亮银枪在手中微微晃动,枪尖反射出的寒光仿佛能穿透这漫天的黄沙。他目光如炬,直视着程咬金,声音洪亮而沉稳:“程咬金,今日你我在此相遇,想必你也知道,这一战无可避免。你我各为其主,我不想多说废话,但我劝你一句,及早认输,尚可免你一死。” 程咬金冷笑一声,驱马向前,战斧在风中划出一道诡异的弧线。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阴鸷与不屑,回应道:“罗成,休要口出狂言。你以为你燕云十八骑就能胜我魔王十六骑?我倒要看看,是你的亮银枪厉害,还是我的宣花斧更胜一筹。今日,便是你罗成的葬身之地。” 罗成面色一沉,心中涌起一股怒火,但他依然强压着情绪,说道:“好一个狂妄之徒!你可知你我之间的差距?你这魔王十六骑,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而我燕云十八骑,声名在外,疾如林,快如风,战似电。” 程咬金纵声大笑,笑声中充满了嘲讽:“名声?在这乱世之中,只以实力说话,名声值几钱?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只有实力才是硬道理。你罗成空有一身武艺,却不知变通,跟着一个注定失败的主子,还谈什么名声。今日,你我两方,定要分一个胜败,决一个生死。” 罗成紧握长枪,关节因用力而泛白,他怒喝道:“好,一战定胜负。” 程咬金眼中闪过一丝凶光,他将长枪指向罗成,恶狠狠地说:“那就来吧,罗成。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的能耐。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让我们在这战场上一决高下,看看谁才是真正的强者。” 罗成冷笑一声,回应道:“如你所愿。不过,在动手之前,我要让你知道,你这后起势力,终究是不行的。今日你若回头,还来得及。否则,你将万劫不复。” 程咬金不屑地哼了一声:“少废话,罗成。有什么本事,尽管使出来吧。我倒要看看,你能奈我何。” 双方的对话在狂风中激烈地碰撞着,仿佛火星四溅。战场上的气氛愈发紧张,双方的士兵们都紧握着武器,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决然,只等主帅一声令下,便会展开一场生死搏杀。黄沙依旧漫天飞舞,将整个战场笼罩在一片肃杀之中,大战一触即发。 随着双方话语落地,罗成双腿猛地一夹马腹,如离弦之箭般飞驰而出,手中亮银枪一抖,枪尖瞬间绽出无数朵银色枪花,恰似繁星坠落人间,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刺向程咬金。 程咬金见状,不慌不忙,手中天罡三十六斧一挥,斧刃划破空气,发出“呜呜”的呼啸声,恰似鬼哭狼嚎。只见他一招“混沌初开”,斧影重重,化作一道黑色的光幕,朝着罗成的枪花迎去。刹那间,枪花与斧影交织在一起,爆发出一阵金属碰撞的刺耳声响,火花四溅。 罗成冷哼一声,手中枪法突变,施展出罗家枪的绝技“梅花七蕊”。枪尖在瞬间变幻出七个方位,每一个方位都蕴含着致命的杀伤力,如同一朵盛开的寒梅在凛冽的寒风中绽放。程咬金眼神一凛,连忙以“天罡护体”应对,三十六斧在身前快速旋转,形成一个密不透风的防御圈,将罗成的攻击尽数挡下。 但罗成岂会就此罢休,他纵马绕着程咬金快速游走,手中枪法如行云流水般连绵不绝。时而“回马枪”出其不意,时而“落马金枪”攻其下盘,每一枪都带着凌厉的杀意和精湛的枪法技巧。程咬金也不甘示弱,天罡三十六斧舞得虎虎生威,“力劈华山”“横扫千军”等招式交替使出,斧风呼啸,所到之处黄沙被卷上半空。 第12章 宿命之战(二) 两人你来我往,转眼间已过数十回合。罗成的银色战甲上已沾染了不少沙尘和血迹,但他的眼神愈发坚毅,枪法也愈发凌厉。而程咬金的黑袍也被罗成的枪尖划破多处,露出里面闪烁着寒光的软甲。 此时,罗成瞅准程咬金的一个破绽,大喝一声:“看枪!”手中亮银枪如蛟龙出海,直刺程咬金的咽喉。程咬金察觉到危险,身体猛地后仰,几乎贴在马背上,同时用斧柄向上一挑,试图拨开罗成的长枪。然而,罗成早有预料,他手腕一转,枪尖顺势向下,刺向程咬金的腹部。程咬金大惊失色,匆忙侧身躲避,但还是被枪尖划破了手臂,鲜血瞬间涌出。 程咬金恼羞成怒,不顾伤口疼痛,使出天罡三十六斧的杀招“天煞孤星”。只见他整个人腾空而起,手中双斧带着黑色的光芒,如同一颗坠落的流星般朝着罗成劈去。这一招威力巨大,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被这股力量压缩,发出“滋滋”的声响。 罗成面色凝重,他深吸一口气,将全身真气灌注于枪身,使出罗家枪的终极奥义“暴雨梨花枪”。一时间,枪尖化作无数道银色光影,如同倾盆大雨中的梨花般密集而致命,与程咬金的杀招在空中激烈碰撞。刹那间,天地变色,光芒耀眼得让人睁不开眼睛。巨大的冲击力将两人周围的黄沙全部吹散,露出一片光秃秃的地面。 随着光芒散去,只见罗成和程咬金各自骑在马上,大口喘着粗气。两人的身上都多了几道伤口,鲜血染红了他们的衣衫和坐骑。但他们的眼神中依然充满着斗志,这场激烈的大战,还远远没有结束。 随着罗成与程咬金的激战渐入白热化,燕云十八骑与魔王十六骑也如两股汹涌的浪潮,狠狠地碰撞在了一起。 燕云十八骑,个个身着银甲,在阳光下闪耀着冷冽的光芒。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忠诚,手中的武器紧握,仿佛与手臂融为一体。他们以罗成为核心,如同一把尖锐的银锥,直插魔王十六骑的阵营。 魔王十六骑则是黑袍加身,面容隐藏在阴影之中,只露出一双双闪烁着凶光的眼睛。他们身上散发着一股邪恶的气息,如同一群来自地狱的恶魔,带着毁灭一切的气势,迎向燕云十八骑。 双方一接触,战场上顿时响起了一片金属碰撞的巨响。燕云十八骑凭借着精湛的骑术和默契的配合,在敌阵中穿梭自如。他们的弯刀如龙,拦、砍、挥,每一个动作都干净利落,招招致命。每一次出击,都能听到敌人的惨叫和战马的嘶鸣。 而魔王十六骑也不甘示弱,他们的武器乃是清一色的特制长枪,枪法诡异多变,快如闪电。他们以诡异的招式和凶狠的攻击,试图冲破燕云十八骑的防线。其中一人手持长枪,猛地一挥,便将一名燕云十八骑的坐骑砸倒在地,骑手也被甩了出去。但燕云十八骑的其他成员迅速补上,马刀齐出,将那名魔王十六骑的成员逼退。 在战斗中,燕云十八骑的一名骑手发现了魔王十六骑的一个破绽。他大喝一声,纵马向前,长枪直刺一名黑袍骑手的咽喉。那名黑袍骑手急忙侧身躲避,但还是被枪尖划伤了脸颊。他恼羞成怒,挥舞着弯刀,与燕云十八骑的骑手展开了激烈的对攻。两人你来我往,互不相让,周围的沙尘被他们的战马扬起,遮蔽了视线。 另一边,程咬金看到自己的部下陷入苦战,心中焦急。他虚晃一斧,摆脱了罗成的纠缠,然后纵马冲向燕云十八骑的阵营。他手中的天罡三十六斧如旋风般挥舞,所到之处,燕云十八骑纷纷避让。罗成见势不妙,也急忙追了过去,试图阻止程咬金。 燕云十八骑的成员们看到程咬金冲了过来,并没有慌乱。他们迅速调整阵型,将长枪对准了程咬金,形成了一道坚固的防线。程咬金却毫不畏惧,他猛地加速,冲向防线。就在即将撞上的瞬间,他突然跃起,手中的战斧朝着方向狠狠地劈了下去。燕云十八骑的长枪纷纷被震开,有几名骑手甚至被震得虎口出血。 但燕云十八骑并没有退缩,他们迅速 调整队形,再次发起攻击。这一次,他们采取了分散攻击的策略,从不同的方向冲向魔王十六骑。魔王十六骑顿时陷入了混乱,他们的防线被燕云十八骑撕开了一道道口子。 战场上,鲜血染红了黄沙,战马的尸体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双方的骑手们都已经杀红了眼,他们不顾自身的安危,只想着将对方彻底击败。喊杀声、惨叫声、马嘶声交织在一起,仿佛一首悲壮的战争交响曲。 在这场激烈的战斗中,燕云十八骑和魔王十六骑都展现出了非凡的勇气和战斗力。他们的每一次攻击和防御,都充满了力量和技巧。这场骑兵之间的对决,不仅是力量的较量,更是意志的比拼,没有人知道这场战斗最终的胜利者会是谁,但可以确定的是,无论谁胜谁负,双方都将付出惨重的代价。 这一场战斗,一直持续了一整天,直到夜幕降临,双方才罢兵止战。而也正是这一战,打出了魔王十六骑的赫赫威名。 靠山王杨林听闻这次大战,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没想到竟然又冒出这么一股势力,威胁我大隋基业。”又想起曾经见识过燕云十八骑的厉害,对可以与之抗衡,可想其不简单。 宇文化及冷笑道:“魔王十六骑?若能为我所用,倒也可以增添几分助力,若是不听话,随时可以除去。”宇文成都皱起了眉头,他见识过燕云十八骑的厉害。 李渊父子:李渊听闻此事后,微微叹息道:“恩公竟有这等手段?”李世民则点头道:“是啊,程咬金正是恩公姓名。有魔王十六骑助,大事可成,我们或可拉拢一下。” 隋王杨广:杨广在宫中听到关于魔王十六骑和程咬金的奏报,不在意道:“些许毛贼,不足为虑,不过一勇之夫而已。” 单雄信:“又是一位好汉,有机会要结交一下。” 第13章 劫皇纲 “可爱聪明的小音又来发布任务了,成长任务之声名鹊起,请宿主完成劫取皇纲任务。任务背景,隋末,隋炀帝杨广统治残暴,横征暴敛。皇纲是指地方向朝廷输送的税银等物资,这是维持朝廷奢侈生活和各种工程、军事开支的重要来源。” “任务奖励和限制,十日内完成,须打败押送皇纲将领,己方无人员伤亡。奖励:白银五万两,黄金五千两,功勋一万,属性点一百点。” 程咬金本来正带领魔王十六骑,走在返程的路上,耳中就突然传来小音发布任务的声音。而且,这一次还多了属性点的奖励。看来,自己的武力值确实还差很多。不过,这样也好,好像秦琼的母亲,大寿之日也快到了,完成了劫皇纲任务,刚好可以去祝寿。 在隋朝的广袤疆土上,靠山王杨林,这位为大隋立下赫赫战功的老将,肩负着向隋炀帝杨广押送皇纲的重任。 杨林深知皇纲的重要性,它不仅是各地税收的精华,更是维持大隋朝廷运转的命脉。此次押送的皇纲,金银珠宝、珍稀古玩不计其数,装了满满数十辆大车。为了确保皇纲安全抵达京城,杨林精心挑选了手下的精锐将士,亲自部署押送计划。他安排大太保罗芳、二太保薛亮带领一队人马作为先锋,负责在前探路和清除可能出现的障碍;自己则率领主力,紧紧护卫在皇纲车队周围;同时,又派了一队人马断后,以防有人从背后偷袭。 押送队伍浩浩荡荡地出发了,车轮滚滚,马蹄声声,扬起一路尘土。杨林身披重甲,骑在他那匹高大的黑色战马上,目光如炬,扫视着周围的一切。他的身旁,两根囚龙棒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仿佛在向世人昭示着谁敢阻拦,必将受到严惩。 然而,杨林不知道的是,他的行动早已被绿林好汉们盯上了。同时,赶到的,还有程咬金率领的魔王十六骑。 当杨林的押送队伍进入山谷后,突然听到一声炮响,两侧的山坡上顿时涌出无数手持兵器的绿林好汉。 一名红袍战将,一马当先冲了下来,大喝一声:“杨林老儿,今日你家爷爷要劫你的皇纲!”杨林见状,心中大怒,但他并不慌乱,立刻指挥将士们列阵迎敌。 一时间,山谷中喊杀声震天,刀光剑影交错。杨林的将士们训练有素,而绿林好汉们则个个勇猛无畏,双方展开了一场激烈的厮杀。红袍战将挥舞着长矛,直取杨林,杨林沉着应战,手中的囚龙棒舞得虎虎生风,与红袍战将战在一处。一名锦衣大汉也手持大刀,带领着兄弟们与其他隋军将士展开了搏斗。 战斗进行得异常激烈,双方都有不少人伤亡。但杨林毕竟经验丰富,他的军队逐渐占据了上风。绿林好汉们虽然勇猛,但在隋军的正规军阵面前,渐渐有些抵挡不住。红袍战将见势不妙,知道此次劫纲恐怕难以成功,于是虚晃一矛,跳出战斗圈,大喊一声:“兄弟们,撤!”绿林好汉们纷纷且战且退,消失在了山林之中。 “唉,毫无章法,胡乱冲杀,这样子,怎么可能成功?况且这一次,还是靠山王杨林亲自押送?” 程咬金摇摇头,他在高处看着分明,那红袍战舰根本不是杨林的对手。在晚走片刻,只会是杨林的棒下亡魂。而双方刚刚经过一场厮杀,锐气已失,正是他出手的好时机。 “准备,冲杀。” 程咬金淡淡开口。 残阳如血,映照在这片即将被热血浸染的荒原之上。程咬金,昂首挺立在骏马之上,手中的巨斧闪烁着冰冷而凛冽的光芒,宛如来自地狱的裁决之刃。在他身后,魔王十六骑宛如黑色的闪电一字排开,座下的战马似乎也感受到了这即将爆发的杀戮,不安地刨着蹄子,溅起阵阵尘土。 他们身着黑色的玄甲,甲胄之上的纹路犹如恶魔的鳞片,在斜阳余晖中闪烁着诡异的幽光。每一个骑士的面庞都隐藏在黑色的面罩之下,只露出一双双如饿狼般凶狠的眼眸,那眼神之中透露出的杀气,仿佛实质一般,在空中交织缠绕,令周围的空气都为之冻结。 杨林的队伍,那曾经纵横无忌、让无数人望风披靡的隋军精锐,此刻却在这扑面而来的强大压迫感下,不自觉地出现了一丝骚动。他们紧握着手中的兵器,手心已满是汗水,却依然强装镇定,试图从人数和军阵上找回一丝安全感。 程咬金猛地一夹马腹,座下的战马嘶鸣一声,如离弦之箭般率先冲了出去。他的黑色披风在风中烈烈作响,仿佛是死神展开的羽翼。那柄巨斧被他高高举起,斧刃划破空气,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呼啸声。 “杀!”程咬金的怒吼声如同炸雷般在荒原上响起,瞬间点燃了这场血腥盛宴的导火索。 魔王十六骑紧随其后,马蹄声如战鼓轰鸣,震得大地都为之颤抖。他们的队形紧密而整齐,仿佛是一道黑色的钢铁洪流,以不可阻挡之势向着杨林的队伍席卷而去。黑色的身影在荒原上飞驰而过,带起一片烟尘,宛如从地狱深渊中涌出的恶魔军团。 杨林面色凝重,他深知今日遇到了生平罕见的劲敌。但作为隋军的统帅,他又怎能退缩?手中的囚龙棒一横,高声呼喝着士兵们稳住阵脚,准备迎敌。 然而,魔王十六骑的速度太快了,快到让人来不及反应。眨眼间,他们已经冲入了隋军的前阵。程咬金手中的巨斧挥舞得密不透风,每一斧落下,都伴随着一片血花飞溅和隋军士兵的惨叫。他的身影在人群中穿梭自如,仿佛是一台无情的杀戮机器,所到之处,无人能挡其锋芒。 十六骑在程咬金的身后犹如十六条黑色的蛟龙,长枪飞舞,上下翻飞。他们的枪法狠辣而精准,每一次出枪都能找到隋军士兵的要害。隋军的前阵在这突如其来的猛烈攻击下,瞬间土崩瓦解,士兵们开始四处奔逃。 杨林见状,怒目圆睁,亲自拍马舞棒冲入战团,试图挽回败局。但程咬金却像是看到了猎物的猛兽一般,眼中闪过一丝嗜血的光芒。 第14章 天罡三十六斧vs囚龙棒法 “来将报上名来,老夫棒下不死无名之鬼。”杨林虎目一瞪,沉声喝道。 “混世魔王程咬金。”程咬金毫不畏惧。 “呵呵,原来是最近的后起之秀,看来本王的囚龙棒,不寂寞了,终于遇上了一个对手。”杨林虽已年迈,却老而弥坚,眼神中透露出炽热的战意。 “好,后辈就领教一下老千岁,镇海囚龙,天下无双的囚龙棒法。今日,吾之战斧,天罡三十六斧,当再试锋刃。” 程咬金双目如电,气势也是直接攀至顶峰。 荒原之上,狂风呼啸,黄沙漫天,仿佛也在为这场惊世之战而疯狂。程咬金与杨林相向而立,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因两人身上散发的凛冽杀气而变得凝重起来。 程咬金手中的巨斧闪烁着寒光,斧刃之上似乎隐隐有雷光游动,那是他即将施展“天罡三十六斧”的前兆。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坚毅与果敢,死死地盯着杨林,仿佛在他眼中,世间万物皆已消失,只剩下眼前这个强大的对手。心中暗自思忖:“杨林,今日便是你我宿命的对决,我要用这三十六斧,斩破你这大隋的腐朽根基!” 杨林双手紧握囚龙棒,棒身之上的龙纹犹如活物一般,散发着古朴而威严的气息。他久经沙场,历经无数生死之战,但面对程咬金这般强劲的敌手,也不禁微微眯起双眼,眼神中透露出凝重与谨慎。心中暗道:“这年纪轻轻便有如此威名,今日定不能小觑于他,需得小心应对,保我大隋军威。” 刹那间,程咬金动了,他手中的战斧高高扬起,一式“混沌初开”率先劈出,斧影如山,带着开天辟地的气势直逼杨林面门。杨林不敢怠慢,手中囚龙棒迅速交叉格挡,只听“当”的一声巨响,仿佛金铁交鸣之声震彻四野,巨大的冲击力让两人周围的尘土都被震得四散飞扬。 紧接着,程咬金不给杨林喘息之机,第二斧“雷动九天”接踵而至。斧尖之上雷光闪烁,化作一道闪电朝着杨林的胸口刺去。杨林大喝一声,侧身躲过这凌厉一击,同时手中囚龙棒顺势横扫而出,棒风呼啸,犹如一条愤怒的蛟龙扑向程咬金。程咬金见状,立刻用斧柄抵挡,却也被这强大的力量击退数步,马蹄在地上踏出深深的痕迹。 双方将士都被眼前这激烈的战况惊得目瞪口呆。魔王十六骑心中暗自为程咬金加油鼓劲,他们对程咬金的实力有着绝对的信任,坚信他定能战胜杨林,为他们开辟出一条荣耀之路。但看到杨林如此顽强的抵抗,心中也不禁有些担忧,手中的兵器握得更紧,时刻准备冲入战团支援程咬金。 隋军将士们则是惊恐交加,他们从未见过如此勇猛无畏的敌手,程咬金的每一招每一式都仿佛是来自地狱的索命之镰,让他们心生寒意。但看到杨林统帅亲自出战,又心存一丝侥幸,希望杨林能够力挽狂澜,击退这个可怕的敌人,保住他们的性命。 程咬金稳住身形后,再次发起攻击,“天罡三十六斧”一式接着一式,连绵不绝。斧影漫天,雷声滚滚,将杨林笼罩其中。杨林则施展出精湛的“囚龙棒法”,左挡右突,上挑下砸,两根囚龙棒在他手中犹如两条灵动的蛟龙,与程咬金的巨斧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生死较量。 随着战斗的持续,两人周围的土地已经被践踏得不成样子,黄沙与鲜血混合在一起,散发出刺鼻的腥味。程咬金的身上已经出现了几道伤口,鲜血染红了他的战甲,但他的眼神却愈发凌厉,攻势丝毫不减。杨林亦是气喘吁吁,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囚龙棒上也沾满了血迹,但他依然顽强地坚守着,手中的棒法没有丝毫破绽。 日头高悬,无情地炙烤着这片鲜血浸染的战场。狂风裹挟着沙尘,呼啸着掠过,似是要将这惨烈的喧嚣一并吞噬,却又无法掩盖那金铁交鸣之声。 杨林与程咬金已激战五十回合,此时的杨林,气息渐乱,面色苍白如纸,那曾经令敌手胆寒的囚龙棒法,此刻也显得有些迟缓。每一次挥动囚龙棒,都似要耗尽他全身的力气,双臂也微微颤抖,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无情。往昔那威风凛凛的隋朝靠山王,如今却在这年轻后生的猛烈攻击下,渐渐力不从心。隋军将士们望着主帅这般模样,心下满是焦虑与惶恐,士气如坠冰窟,手中的兵器都似有千斤重,再没了初战时的锐气。 反观程咬金,恰似那初升的朝阳,光芒愈发耀眼。自与罗成一番大战后,他日夜研习天罡三十六斧,于生死间的体悟使得斧法更加精妙玄奥。此刻他施展开来,巨斧上下翻飞,虎虎生风,每一斧都蕴含着开山裂石之威。那与生俱来的神力,更是让他的攻击势不可挡。程咬金眼中闪烁着炽热的斗志,紧紧盯着杨林,手中巨斧的攻势愈发凌厉,似是要将这隋朝的支柱彻底击垮。魔王十六骑见此情形,不禁热血沸腾,欢呼声在风中回荡,手中兵器挥舞得更加起劲,只等程咬金一声令下,便要将隋军彻底踏平。 杨林强撑着一口气,心中暗叹岁月不饶人。眼前的程咬金招式,比之从前更加难以捉摸,自己虽经验丰富,却也难以抵挡这如潮水般的攻势。他拼尽全力,施展出一招“困龙犹斗”,企图挽回颓势,囚龙棒带着最后的决然与不甘,朝着程咬金袭去。 程咬金见状,不慌不忙,大喝一声“破!”手中巨斧以雷霆万钧之势迎上囚龙棒,斧棒相交,发出一声震天动地的巨响。杨林只觉一股排山倒海的力量涌来,再也握不住囚龙棒,双棒脱手而出,身下坐骑也被震得连连后退。杨林眼冒金星,大口喘着粗气。 隋军将士们见状,顿时阵脚大乱,发出阵阵惊呼。而魔王十六骑则趁势呐喊着冲杀过来,一时间,战场上喊杀声四起,这场大战,胜负已现分晓。 身边亲卫,丢下皇纲,拼死护着杨林向来路逃蹿而去。 “不必追击,清点收获,然后找个地方寄存。”程咬金佩服杨林为人,并不打算现在要他性命,沉声下令。 第15章 四方高朋齐祝寿 程咬金命令魔王十六骑将皇纲整理好,又寻找了一处隐蔽所在,安置好一切,让他们留在此处守护。他自己则单人独骑,赶往山东历城县,算算日子,秦母的寿诞就要到了,身为干儿子,他自然要去祝寿。 话说秦琼秦叔宝,自从辞别了程咬金后,也是遇上了一系列事情。 秦叔宝与程咬金洒泪分别后,快马加鞭赶赴目的地。一路风餐露宿,终是不负所望,顺利将公函送达。可谁能料到,未及返程,他便突感身体不适,竟是感染了风寒。本想着稍作歇息,很快便能继续上路,却不想这病来势汹汹,一下将他困在了这县城之中,这一待,便是半月有余。 半月间,客栈的房费、医药钱如流水般花去,他随身所带盘缠渐渐用尽,到最后,竟连一文钱都拿不出来,还欠下了客栈不少房费。店家的脸色从最初的殷勤逐渐变得冷淡,每日的催促声让秦叔宝心急如焚,却又无可奈何。堂堂七尺男儿,何曾这般窘迫过,可如今卧病在床,身无分文,真是英雄气短。 这日,店家再次上门催账,秦叔宝满脸羞愧,沉默良久后,只得长叹一声,从行囊中取出自己视若珍宝的锏和相伴多年的爱马。抚摸着锏身,他眼中满是不舍,这锏随他历经无数风雨,立下赫赫战功;看着心爱的战马,那马儿似乎也通人性,眼中竟似有泪光闪烁。但事已至此,为了结清房费,他别无他法。 秦叔宝牵着马,拿着锏,来到集市上,寻了一处显眼的地方,准备当锏卖马。集市上人头攒动,喧闹非凡,可他的心中却满是凄凉。正当他与买家讨价还价之时,旁边几位气宇不凡的壮士被这边的动静吸引过来。为首的一人正是三省绿林总瓢巴子单通单雄信,他生得面如蓝靛,发似朱砂,声若巨雷,眼如铜铃,气势非凡;旁边站着的是白衣神箭王伯当,身姿挺拔,眼神锐利如鹰;还有神机先生徐茂公,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眼中透着睿智;以及神情沉稳、正气凛然的魏征。 单雄信见秦叔宝卖的锏非俗物,马也是千里良驹,又见他虽然面容憔悴却难掩英武之气,心中便起了爱才之意。上前询问,秦叔宝不愿多提自己的落魄,只说急着用钱。单雄信何等人物,察言观色便知其中必有隐情,于是邀请秦叔宝到一旁的酒楼一叙,秦叔宝推脱不过,只得相随。 酒过三巡,秦叔宝在众人的真诚相劝下,终是将自己的遭遇娓娓道来。众人听后,皆是唏嘘不已,对秦叔宝的遭遇深感同情,更为他的气节和武艺所折服。单雄信当即表示愿意解囊相助,不仅帮他赎回了锏和马,还盛情邀请他一同回山寨,共图大业。秦叔宝心中感激,却也有自己的考量,虽未立刻答应,但也为这一场机缘巧合下结识的几位豪杰所动。 秦叔宝外号小孟尝,平时结交人物也是三教九流,应有尽有。这一次,回到家中,更是无意中,与战败而回的靠山王杨林相遇。 秦琼一路辗转,终于回到了家中。未及好好休息,便听闻街头巷尾都在议论靠山王杨林战败而归的消息。杨林的兵马浩浩荡荡地行于街市,虽刚经历战败,却依旧威风凛凛,气势不凡。秦琼本欲避开这阵仗,谁料却被杨林一眼看中。杨林见秦琼身形魁梧、气宇轩昂,眼中透着一股不凡的英气,心中顿生爱才之意,当下便决定收秦琼为十三太保。 秦琼听闻此言,心中大惊,仇人近在眼前,可他又深知此时不可莽撞行事。一想到惨死的父亲,仇恨的火焰在他心中熊熊燃烧,但他强压下内心的波澜,面上不动声色,恭敬地向杨林拜谢。他明白,唯有隐忍,留在杨林身边,才能有机会寻得复仇的时机。于是,秦琼自此便跟随杨林左右,行事小心谨慎,对杨林的指令无不遵从,逐渐取得了杨林的信任,而他也在暗中留意杨林的一举一动,等待着复仇的最佳时机。 时光匆匆,转眼便到了家母大寿之日。秦琼心中牵挂母亲,又想着这是难得的离开杨林身边、筹备复仇计划的机会,便向杨林告假。杨林虽有些不舍,但念及秦琼一片孝心,便准了他的假。秦琼回到家中,看着母亲日渐增多的白发和期盼的眼神,心中满是愧疚与温情。他亲自操办寿宴的各项事宜,指挥着家人布置庭院、准备酒菜,力求让母亲过上一个热热闹闹、风风光光的生辰。 家中张灯结彩,宾客络绎不绝,一片喜庆祥和之景。秦琼在席间强颜欢笑,与宾客们寒暄应酬,心中却始终想着复仇之事。他知道,这次告假的时间有限,必须尽快谋划下一步行动。待宾客散去,秦琼独自坐在庭院中,望着夜空的明月,暗暗发誓,一定要让杨林血债血偿,为父报仇雪恨。在这短暂的归家时光里,他一方面尽情陪伴母亲,以尽孝道;另一方面则抓紧时间与旧友联络,秘密筹备复仇计划,只待时机成熟,便要与杨林做一个了断,为这隐忍许久的日子画上一个句号。 程咬金一路快马加鞭赶到县城,此时的他满面尘土,衣衫也略显凌乱,但眼中的急切却丝毫不减。进了县城后,他逢人便打听秦府的所在,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尽快见到秦琼。 顺着路人的热心指引,程咬金终于来到了秦府门前。抬眼望去,只见那朱红的大门敞开着,门庭之上张灯结彩,大红灯笼随风摇曳,散发着喜庆的光芒。宾客们身着华服,面带笑容,或两两结伴,或三五成群,谈笑风生地步入府中,那热闹的场景好似一幅流动的画卷。 程咬金站在一旁,看着这络绎不绝的宾客,心中不禁感叹。他深知秦琼为人豪爽仗义,对朋友更是真诚相待,不论贫富贵贱,皆能倾心相交。如今这秦府门前的盛况,正是秦琼平日里广结善缘的最好见证。这来来往往的宾客,有达官贵人,有江湖豪杰,也有文人雅士,他们皆因秦琼的人格魅力慕名而来,为其母贺寿。 第16章 混世魔王名初显 “叔宝果然不愧‘小孟尝’之名啊!”程咬金喃喃自语道。他想起往昔与秦琼相识相知的过往,秦琼总是在他人危难之际伸出援手,从不求回报。那些受他恩惠的人,无不铭记于心,如今在这寿宴之时纷纷前来道贺,也是人之常情。程咬金整了整自己的衣衫,深吸一口气,带着对秦琼的钦佩与祝福,稳步走进了秦府。 府内更是热闹非凡,雕梁画栋之间皆装饰着喜庆的彩带和花球。仆人们端着美酒佳肴穿梭于宾客之间,阵阵欢声笑语交织在一起,回荡在整个庭院之中。程咬金的目光在人群中搜寻着秦琼的身影,他迫不及待地想要见到这位许久未见的挚友,与他分享重逢的喜悦。 程咬金怀揣着些许激动与期待,稳步踏入秦府。刚一迈进那扇朱漆大门,喧闹的声浪便如潮水般涌来,府内人来人往,好不热闹。他的目光急切地在人群中穿梭,一心想要找寻秦琼的身影,可没承想,最先映入眼帘的竟是一个熟悉的面容——北平王罗艺之子,白面银枪罗成。 只见罗成端坐在一处,身姿挺拔如松,一袭白衣胜雪,衬得他面如冠玉,眉若远黛,眼眸深邃而有神,恰似寒星闪烁。手中那杆亮银枪虽未舞动,却也散发着凛凛寒光,仿佛在诉说着主人的英勇不凡。他周身散发着一种与生俱来的贵气与傲气,在这热闹的场合中,独树一帜,引人注目。周围的宾客们时不时投来敬畏与倾慕的目光,但又似乎忌惮他的气场,不敢过于靠近,只是在不远处小声地议论着这位少年英雄的事迹。 程咬金的目光在罗成身上短暂停留后,又被不远处另一个身影吸引过去。那是一位威风凛凛的大汉,宛如一座巍峨的山峰,稳稳地坐在那里,散发着强大的气场。只见他豹头环眼,燕颔虎须,面色黝黑中透着红润,一双铜铃大眼中闪烁着犀利的光芒,仿佛能洞察世间一切。那宽阔的胸膛,粗壮的臂膀,无不彰显着他的勇猛与力量。李丰心中一动,已然猜到,这位必定是名震三省的单通单雄信无疑。 单雄信宛如一团烈火,与周围的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的周围似乎有着一种无形的界限,旁人不敢轻易逾越。他的坐姿豪放不羁,一手搭在椅背上,一手随意地放在腿上,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桌面,发出沉闷的声响,仿佛在为这热闹的场景打着独特的节拍。身上那件黑色的锦袍随风微微摆动,更增添了几分豪迈之气。 罗成正端坐在秦府的厅堂之中,周围的喧闹声仿佛都被他隔绝在外。他的身姿笔挺,宛如一柄出鞘的利剑,散发着冷峻而锐利的气息。那身雪白的锦袍,一尘不染,更衬得他面如冷玉,眉心间透着一股与生俱来的高傲与不羁。 突然,他的目光如寒星般扫向门口,瞬间锁定了刚刚踏入府中的程咬金。刹那间,罗成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凌厉的光芒,仿若寒夜中的闪电,让人不寒而栗。他猛然站起身来,动作干净利落,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身上的锦袍也随之轻轻摆动,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此时的罗成,整个人仿佛化作了一座即将爆发的冰山,浑身散发着逼人的寒气。他紧紧地盯着程咬金,目光冷冽得好似能穿透人的灵魂,一字一句地说道:“混世魔王程咬金。”那声音低沉而冰冷,仿佛是从牙缝中挤出一般,带着浓浓的质问与警惕之意。在他的认知里,程咬金的名号代表着一股难以预测的力量,是江湖中不可小觑的变数。罗成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的温度,仿佛在这一刻,周围的空气都被他的冷峻所冻结。 罗成这一声冷喝,宛如巨石投入平静湖面,瞬间在秦府内激起千层浪。众宾客先是一愣,刹那间,整个厅堂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原本喧闹的交谈声戛然而止,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射向程咬金,眼神中满是惊愕、好奇与揣测。 靠近罗成的几位江湖豪杰,心中暗自思忖:这程咬金究竟是何来路?他曾亲率魔王十六骑与罗家燕云十六骑战成平手。最近更是战败靠山王杨林,劫了皇纲。” 一些与秦琼交好且心思缜密的人,开始担忧起来,生怕这突如其来的状况会给秦府的寿宴带来什么变数,坏了这喜庆的氛围,更怕因此危及秦琼的安危和声誉。 而那些远道而来,对江湖中事只是略知一二的宾客,则面露茫然之色,交头接耳地打听着程咬金的名号和事迹,试图从旁人的只言片语中拼凑出一个大概,好明白眼前这紧张局势的缘由。几个胆小怕事的文人雅士,脸上露出一丝惶恐,悄悄地往后退了几步,生怕这看似一触即发的冲突会殃及自己。 程咬金站在原地,感受到四面八方投来的灼灼目光,心中苦笑。他未曾料到,刚踏入秦府,便被罗成这般犀利地识破身份。此刻,他表面上镇定自若,心中却在飞速盘算着该如何应对这突如其来的局面,既能化解罗成的敌意,又能不让秦府陷入尴尬境地,毕竟他此番前来,只是为了与秦琼相见,并无任何恶意。而这场寿宴,也因为他的出现,被蒙上了一层神秘而紧张的面纱,后续的发展愈发让人难以捉摸。 “各位英雄好汉,吾只为干娘贺寿而来,大家不必多想。还有,罗少侯爷,你我若要再战,也错过今日如何?” 罗成冷哼一声,坐了下来。他当然不会破坏寿宴,否则,回去母亲非扒了他皮不可。 “呵呵,程兄弟,坐这里我们喝一杯如何?我乃单通,算是有些小小名声,不知程兄可否赏脸。” 单雄信站了起来,笑看着程咬金,邀请道。 程咬金对单雄性的印象极好:“单大哥相邀,吾怎敢不从?早闻单二哥威名,今日一见,不胜荣幸,就让小弟先敬单二哥一杯。” 说完,程咬金已经走到桌前,拿起桌子上一杯酒,一饮而尽。 “哈哈哈,好,好兄弟。有你一声单二哥,你以后就是我单通的兄弟。” 单通哈哈大笑,也是端起桌上的酒,喝了下去。 第17章 贾家楼结义 程咬金和单通喝的十分尽兴,大有相见恨晚之意,两人脾气性格也极为相似。同桌的王伯当、侯君集、徐茂公、魏征等人,也皆是正直之辈,众人推杯换盏,高谈阔论,十分痛快。 程咬金对面,正坐着一条好汉,名唤雄阔海。他出身草莽,早年在太行山上凭借着天生神力与豪爽性格,集结了一众绿林好汉,成为一方霸主。 他身姿高大挺拔,虎背熊腰,浑身散发着一种与生俱来的豪迈气魄。一张国字脸,剑眉斜插入鬓,双眸炯炯有神。高挺的鼻梁下,一张阔口常带笑意,笑时声震四野,却又在不经意间露出几分不羁与狂野。满脸的络腮胡须,根根如钢针般坚硬,恰似其坚毅的性格写照,在风中肆意张扬,增添了几分豪迈的沧桑之感。 雄阔海性格豪爽奔放,重情重义且嫉恶如仇。在绿林之中,对待兄弟如手足,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一声令下,众人莫敢不从。他的豪爽引得四方豪杰纷纷投奔,只因他胸怀坦荡,没有丝毫的奸诈与虚伪。 他头顶一顶镔铁打造的黑色头盔,盔顶红缨随风飘舞,仿佛燃烧的战魂。身披一件黑色的连环锁子甲,甲叶在日光下闪烁着冷硬的光芒,紧紧贴合他强壮的身躯,既能抵御强敌的利刃,又不妨碍他施展那惊天动地的力量。腰间束着一条宽厚的牛皮腰带,镶嵌着一块锃亮的铜扣,挂着一把锋利的大环刀,刀鞘上的铜饰在行走间叮当作响。下身着一条黑色的劲装长裤,脚蹬一双黑色长靴,靴面上的虎头纹饰栩栩如生,每一步踏出都带着千钧之力。 雄阔海声如洪钟,大声谈论着隋炀帝杨广的暴政。 众人也是听的义愤填膺,深有同感。 只有程咬金在心中发笑,不是他不认同熊阔海的观点。而是对于一个帝王的成就,不能过于片面。前期的杨广,实话讲是有成就的,开运河,灭四夷,万邦来朝,哪一件不是利国利民的大功绩。只是,他不会在这样的场合,讲出这些话。 也在这时,秦琼刚好带着傻兄弟罗世信走上楼来,和众人打着招呼。看到程咬金后,更是大笑着和他来了一个拥抱。随后,将自己身边的罗士信介绍给了众人。 程咬金也是看着罗士信啧啧称奇,就是这家伙,一个可以和隋唐第一好汉李元霸抗衡的奇人。天生神力,且有多项绝技。 罗士信虽然有些憨傻,却是一员实打实的猛将,程咬金是打心眼里喜欢。他知道罗士信好吃,赶紧将自己面前的一盆大饼,端到他面前。 “罗兄弟,饿了吧?知道你食量大,赶紧吃吧。” 罗士信心思单纯,知道这人是哥哥秦琼的好兄弟,天生就有好感,于是高兴的接过来:“你是哥哥的好兄弟,也是罗士信的好兄弟,那我就不客气了。” 罗士信这憨态可掬的模样,逗的众人一阵大笑。 就在这时,一个青面文士站了起来,正是魏征,向众人一抱拳,开口道:“如今杨广,昏庸无能,任用奸臣,祸国殃民。想来这隋朝,江山已不稳固。正是乱世出英雄,刚好有这机会,众英雄相聚在此,大家意气相投,何不趁此良机?就借这贾家楼之地,我们飒血为盟,结为异姓兄弟,共襄盛举,为覆灭隋朝暴政而出一分力,诸君以为如何?” 单雄信第一个站了起来,大声道:“我单通作为三省绿林当家,第一个同意。不过,怕是某些人舍不得荣华富贵,不敢加入其中。” 罗成岂能不知道,单通说的正是自己,一股怒气涌上心头。他本是心高气傲之人,岂能受得了这样的挤兑?猛的一拍桌子,就站了起来:“些许小事,有何俱哉?我罗成就第二个加入。” 秦琼却是十分冷静,两人本是表兄弟,他岂能让姑姑、姑父难做,赶紧劝道:“罗成,莫要意气用事。” 然而,罗成却已经铁了心,要争这一口气,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决心已定。 秦琼无奈,只得退在一边。 有了两人带头,其余人纷纷响应,很快便找来了黄纸、蜡烛、檀香。众人对着桌案齐齐跪拜,一人手执一香。 由魏征执黄表,将众人名姓一一写上,分别是: 1. 大哥:魏征,字直成,又字玄成。 2. 二哥:秦琼,字叔宝,兵器有虎头锫棱金装锏、虎头皂金枪,坐骑是黄骠马。 3. 三哥:徐绩,字茂公,又字懋功。 4. 四哥:程咬金,字知节,兵器是八卦宣花斧,坐骑为铁甲枣骝驹。 5. 五哥:单通,字雄信,兵器为金顶枣阳槊,坐骑是闪电乌龙驹。 6. 六哥:王轩,字君可,使用青龙刀,骑枣红马。 7.七哥:王勇,字伯当,武器有描金画鹊戟、龙鳞七宝弓。 8. 八哥:谢科,字映登,使用金乌枪、后羿神弓。 9. 九哥:杜义,字文忠,坐骑是玉顶红。 11. 十哥:史大奈。 12. 十一哥:张公瑾。 13. 十二哥:白显道。 14. 十三哥:屈突通。 15. 十四哥:屈突盖。 16. 十五哥:尚青山。 17. 十六哥:夏玉山。 18. 十七哥:尉迟南。 19. 十八哥:尉迟北。 20. 十九哥:唐国仁。 21. 二十哥:唐国义。 22. 二十一哥:柳周臣,贾柳店掌柜。 23. 二十二哥:贾云福,贾柳店掌柜。 24. 二十三哥:盛彦师。 25. 二十四哥:侯君集。 26. 二十五哥:毛公遂。 27. 二十六哥:吕公旦。 28. 二十七哥:尚怀珠。 29. 二十八哥:丁天庆。 30. 二十九哥:黄天虎。 31. 三十哥:李成龙。 32. 三十一哥:任敬思。 33. 三十二哥:铁子健。 34. 三十三哥:金甲。 35. 三十四哥:童环。 36. 三十五哥:金成。 37. 三十六哥:牛盖。 38. 三十七哥:杨合。 39. 三十八哥:李济。 40. 三十力哥:何辉。 41. 四十哥:樊虎。 42. 四十一哥:连明。 43. 四十二哥:邱福。 44. 四十三哥:柴绍,字嗣昌。 45. 四十四哥:罗成,字公然。兵器是五钩神飞亮银枪。 第18章 魔国立 众人结拜完毕,目光全部看向魏征,想听听他的下一步谋划。 魏征却摇了摇头,沉声道:“我的所学,只在匡扶社稷,从政治国。要说谋划时局,问鼎天下,还得是我的师弟徐茂公,他才有那经天纬地之才,神机妙算之策。” 徐茂公听到魏征举荐自己,也不客气,当仁不让的站了起来,朗声道:“诸位兄弟,当今天下,隋帝杨广日暴政,百姓受苦,正是我等大举义旗,匡扶天下的好时机。然而,蛇无头不行,我们必须选出一位明主,带领大家,才有可能推翻隋朝暴政。我心中暂时有一个人选,大家可以估且听一听,程咬金程兄弟,大家以为如何?” “徐二哥可以说明原因吗?”罗成第一个站出来质疑,虽然明面上没有反对,心里却有几分不满。在他看来,自己的表哥秦琼秦叔宝,知交满天下,素有小孟尝之名,应该才是最合适的人选。 徐茂公轻搂短须,看向众人:“我选择程兄弟的原因有二。其一,程兄弟曾率麾下,魔王十六骑,大漠鏖战燕云十六骑,平分秋色,声名震天下,其胆识勇气,谁人可比。” “其二,还是近日,程兄弟率领魔王十六骑,成功截取靠山王杨林亲自押运的皇纲,大败杨林,此举又何人可比?值此二事,只要诸位有一人可办到,我就推举他为我等之主。” “咬金确实有勇有谋,武力非凡,强我太多,我也支持咬金。况且,我尚有老母,还要禀报他老人家后,才敢与诸位兄弟共襄盛举。” 秦琼却是另有打算,他是一个孝子,并不想让母亲担惊受怕。所以,顺势推掉了这难得的雄主之位。 罗成看了一眼秦琼,没有说话,坐了下来,那也只是对程咬金有些许不满,才随意提了自己表哥一句。 这时,单雄信站了起来,大声道:“吾认为二哥和叔宝说的有道理,我举双手赞成,咬金兄弟为我们大家之主。兄弟们,有赞成的可以来我这边。”说完,单雄信当先走到了中间空地上。 单雄信为人义薄云天,声名极佳,有他牵头,众人纷纷响应,三三两两,几乎大半的人都走到了他身边。剩下的人,看这情况,半推半就,犹犹豫豫,也走到了单雄信身边。 程咬金还在愣神之中,就被众人推到了主桌子上,行了参拜大礼。 “恭喜宿主,成为一方雄主,聪明伶俐的小音,特别为宿主开启忠诚度检测。” 听到系统的声音,程咬金才回过神来,当他看向众人时,只见每个人的头上都有一个数字,那就是每个人对他的忠诚度。其中,大部分人都在八十以上,只有罗成,数值刚刚突破五十,心中还有不少怨念。 而程咬金也并不奇怪,毕竟众人刚刚认自己为主,不可能每个人都有那么高的忠诚度。看来,需要以后自己慢慢收拢人心,这数值自然会提高。 程咬金站了起来,大声道:“各位兄弟请起,承蒙大家看得起,尊我为主,那我就必定要带大家干出一番大事业。而现在,新国初立,应当有一个名号,就叫魔国,如何?” “大王的名号是混世魔王,这魔国之名正合适。”徐茂公点头赞成,其余人也没有反对。 程咬金清了清嗓子,继续道:“现在,本王就正式宣布,魔国成立。徐茂公听封,本王封汝为魔国国师,掌出谋划策之职。” “谢大王。”徐茂公躬身一礼退下。 “魏征听封,封汝为魔国丞相,主理魔国一应政事。” “秦琼听封,封汝为兵马大元帅,掌管魔国一切兵马调动。” “单雄信、罗成、雄阔海、王伯当、罗士信,封汝五人为魔国五虎上将。” “王君可、谢映登、杜文忠、张公谨、白显道、屈突通、屈突盖、夏玉山、尉迟南、尉迟北,封汝等十人为下将军。” “金甲、童环、张公、李义、樊虎、连民、柴绍,封汝七人为押粮将军。” “侯君集,封汝为情报将军,柳周臣、贾云福,封汝二人为副将军,受侯将军调度。” “盛颜师、丁天庆、黄天虎、李成龙、任敬师、铁子键,封汝六人为夜行将军。” “史大奈、樊虎,封汝二人为先锋官,何辉、连明、丘福、杜文忠、毛公遂、吕公旦,封汝六人为副先封,受二位先锋官调度。” 众人职位封定,程咬金目光落在秦琼和罗成二人身上,又开口道:“秦元帅,本王知你尚有家事,可速去办理完毕,赶赴黑云山与我等会合。罗将军,汝本北平王之子,非自由之身,亦可回返家中,处理好一切事宜,同样赶赴黑云山会合。余下众臣,有要事者,皆可先去办理,然后速速赶赴黑云山。” 除了秦琼和罗成二人,其余人皆是摇头。 徐茂公感叹:“大王天纵之才,一切事宜,安排的井井有条,微臣钦服。” 程咬金却是眉头紧锁,神情严肃道:“我等定下此等大事,此地已非久留之地,我等当速速离开,分批出城,与我魔王十六骑汇合,回返黑云山。” “正该如此。”徐茂公点头称是。 众人齐齐出了贾家楼,因为有寿宴做幌子,倒也不显得突兀。 秦琼和罗成告别众人,各自归家。 程咬金则和徐茂公、魏征先行出城,很快,三人已经骑马来到魔王十六骑所在之处。 日头高悬,洒下万道金芒,将丛林映照得通明透亮。徐茂公与魏征并肩而立,目光紧紧锁住那令人瞩目的魔王十六骑。 徐茂公轻抚胡须,眼神中满是惊叹与赞赏之色,不禁开口道:“此等军威,真乃世所罕见!瞧这十六骑的精气神,宛如天兵下凡,个个都是以一当十的勇士。这般精锐之师,一旦驰骋疆场,必能让敌军闻风丧胆,望风而逃。”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激动的颤抖,仿佛已经看到了这十六骑在沙场上纵横驰骋、所向披靡的壮丽场景。 魏征亦是频频点头,目光中闪烁着睿智的光芒,说道:“茂公所言极是。这魔王十六骑不仅装备精良,更是纪律严明,训练有素。观其行阵,进退有序,配合默契,显是历经了严苛的打磨。” 第19章 天下第一斧 趁着等待众人到来的时间,程咬金展开了自己的属性面板。劫皇纲任务完成后,他还有一百点属性点没有分配。 想了想,程咬金有了决定,先将武力值的七十六点,加到了一百,然后又将智力的六十,也点到了一百。还剩下二十六点,程咬金看了看,加到了新出现的统率属性上。 “聪明迷人的小音,恭喜宿主,踏足当世第一高手之列,获赠“天下第一斧”美名列,魅力值增加五点。” 小音的话声刚刚落下,程咬金就感觉体内多出了一股雄浑的力量,头脑也清明了许多。此时,他对天罡三十六斧的理解,又上升了一个境界。 徐茂公和魏征在一旁,也有了一些奇怪的感觉,好像程咬金的样貌,似乎变的不一样了,粗犷中多了几分别样的味道。 而程咬金看向两人,头上的忠诚度,已经达到了九十六分。再看向魔王十六骑,每个人都是一百分,他们终生只守护程咬金一人,百分百的忠诚。 随着众人陆陆续续到来,程咬金看到人群中的罗士信,眼前一亮。这对手不就来了吗? “士信,有没有兴趣和本王打一架,让本王看看你的能耐。” 罗士信虽然憨傻,却也知道程咬金的身份,拒绝道:“哥哥说了,不让士信随便和人动手,会打伤人的。” 程咬金眼珠一转,计上心来:“士信,只要你陪本王打一架,我就送你一件趁手的兵器。还有,让你吃个饱,怎么样?” 对于兵器和吃,对于罗士信来说,是无法拒绝的两大诱惑,忍不住就答应下来:“好,士信就和大王打,大王可一定要说话算数。” 程咬金也不骑马,只是取了八卦宣花斧,摆开架势,向罗士信问道:“士信,你用什么兵器?” 罗士信四处看了看,正前方正有一棵碗口粗的小树。他直接走了过去,双手抱住,稍一用力,就将小树连根拔了起来。 “好大的力气。”罗士信一顿操作猛如虎,惊的众人赞叹连连。 空地上,气氛凝重得仿若实质化的铅云沉甸甸地压着众人的心。程咬金身姿挺拔如苍松,浑身肌肉紧绷,青筋暴起,恰似一条条蜿蜒的蛟龙在肌肤下潜伏。他双手紧握着那柄战斧,斧刃闪烁着凛冽的寒光,仿佛是从九幽地狱探出的夺命獠牙,周遭的空气都被这股寒意切割得“滋滋”作响。 而在场地的另一端,罗士信宛如一座巍峨的小山矗立。他上身赤裸,古铜色的肌肤在阳光下泛着油亮的光泽,犹如坚韧的铠甲。那看似粗糙的手中,握着一棵手臂粗细的小树,树干笔直,树枝摇曳间沙沙作响,似是在诉说着对即将到来战斗的兴奋。罗士信的眼中闪烁着狂野不羁的光芒,咧嘴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恰似择人而噬的猛兽,散发着原始而狂暴的气息。 突然,程咬金动了!他猛地踏地,一声怒吼从胸腔爆发而出,脚下的土地应声龟裂。身形如鬼魅般前冲,战斧高高扬起,在空中划过一道半月形的寒光,带着开山裂石的气势朝着罗士信劈去。这一斧,凝聚了他进阶后的雄浑力量与精妙斧法,速度之快,仿若闪电撕裂长空,周围的空气都被这凌厉的一击抽成了真空,发出“呜呜”的尖啸。 罗士信却不闪不避,他大喝一声,声若洪钟,震得周围的观战者耳中嗡嗡作响。双脚稳稳扎根于地,如同深植千年的古木,下盘坚如磐石。双手握住小树,迎着程咬金的战斧狠狠挥去,那小树在他手中竟似有了灵性,树枝舞动间仿若灵动的蛇信,抽向程咬金的面门与咽喉要害。树干与斧刃相接的瞬间,没有想象中的剧烈碰撞声,而是发出一声沉闷的低吟,仿佛两件绝世神兵在进行着力量与意志的对话。 程咬金只觉一股沛然莫御的大力从斧上传来,震得他双臂发麻,虎口欲裂。但他久经战阵,岂会如此轻易就被击退?他借着这股反震之力,身体在空中一个翻身,战斧在空中划出一道绚丽的弧线,从一个刁钻的角度再次朝着罗士信的肋下攻去。斧刃破风,发出尖锐的呼啸,恰似夜枭的凄厉啼鸣,令人毛骨悚然。 罗士信见状,不慌不忙。他猛地扭转腰身,小树以肉眼难辨的速度扫向程咬金的腰部,树枝末梢抽打在空气上,发出“啪啪”的脆响,犹如鞭炮炸响。与此同时,他抬起一脚,朝着程咬金的腹部踹去,这一脚裹挟着千钧之力,带起一阵呼呼的风声,仿佛能将一头蛮牛踢飞。 程咬金眼神一凝,立刻收回战斧,用斧柄挡住罗士信的脚踢,同时身体急速后退。还未等他站稳脚跟,罗士信已经如影随形般再度攻来,小树舞动得密不透风,树枝与树干交织成一片绿色的光影,铺天盖地地朝着程咬金笼罩而去,让人避无可避。 程咬金深吸一口气,体内真气疯狂运转,周身泛起一层淡淡的金色光芒,仿若天神下凡。他双手握住战斧,以斧为盾,以身为矛,迎着罗士信的攻击悍然冲了上去。一时间,斧影与树影交织在一起,碰撞声、呼啸声、怒吼声交织成一片,演武场上尘土飞扬,碎石乱溅,两人的身影在这一片混乱中若隐若现,仿佛正在进行一场生死相搏的之战,让围观者们看得惊心动魄,大气都不敢出,皆被这激烈绝伦的战斗场面深深震撼。 演武场上,激战正酣。数十回合的激烈交锋,让程咬金对罗士信的路数逐渐摸清。罗士信每一次进攻都带着千钧之力,手中小树被他使得虎虎生风,恰似那狂暴的怒狮,凭借着与生俱来的神力和勇猛无畏的气势,招招直逼程咬金要害,似乎要将眼前的一切障碍都以绝对的力量碾碎。 然而,程咬金敏锐地察觉到,罗士信的攻击虽猛,却欠缺几分细腻的变化。在这高强度的对抗中,过于刚猛而缺乏技巧,难免会露出破绽。他眼中闪过一丝精芒,心中已有了应对之策。 当罗士信再次高举小树,带着呼啸的风声狠狠砸下时,程咬金不慌不忙,侧身一闪,看似惊险地避开了这凌厉一击。实则,他的脚步已暗中移动。 第20章 秦琼被抓 程咬金调整着与罗士信之间的站位角度,手中战斧看似随意地横在身侧,却在不经意间积蓄着力量。 紧接着,罗士信大吼一声,横扫而来,树枝如钢鞭般抽向程咬金。程咬金瞅准时机,突然将战斧一转,斧刃紧贴着树枝,顺着其挥舞的方向轻轻一带,巧妙地卸去了这股劲道。这看似轻描淡写的一卸,却蕴含着程咬金对力量和角度的精准把控,犹如四两拨千斤一般,将罗士信的攻击引向了一旁。 趁着罗士信身体因这股被引开的力量而微微失衡的瞬间,程咬金毫不犹豫地欺身而上。他脚步迅速变换,一个箭步绕到罗士信的身后,手中战斧猛地插入地面,作为支撑点。同时,他伸出一只脚,勾住罗士信的脚踝,另一只手则用力推在罗士信的后背。 这一连串的动作一气呵成,快如闪电。罗士信只觉脚下一绊,后背又受到一股强大的推力,顿时失去了重心。他庞大的身躯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砰”的一声重重地摔落在地,扬起一片尘土。 演武场周围顿时一片哗然,众人皆被程咬金这巧妙绝伦的反击所震撼。程咬金并未因此而放松警惕,他深知罗士信的强悍,即便摔倒在地,也随时可能发起更为猛烈的反击。于是,他迅速后退几步,战斧横在身前,目光紧紧锁住罗士信,准备迎接他可能的反扑。 而罗士信从地上爬起,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眼中不仅没有丝毫的懊恼与愤怒,反而闪烁着兴奋与钦佩的光芒。他望着程咬金,咧开嘴哈哈大笑道:“痛快!痛快!大王,你这一手漂亮啊!士信服了!”说罢,他将手中的小树随意地扔到一旁,大步走向程咬金,伸出蒲扇般的大手,用力拍了拍程咬金的肩膀,那股子豪迈之气尽显无疑,仿佛刚刚的胜负并未影响他对这场战斗的热爱和对程咬金的尊敬。 就在这时,王伯当快步跑了过来,大声道:“大王,不好了,叔宝的身份被杨林识破,如今,已经被关了起来。有确切的消息,定在三日后,以谋反罪问斩。” 程咬金脸色一变,暗道:“难道是因为自己的到来,产生了蝴蝶效应,让某些事情的发展,发生了改变吗?按原着剧情,秦叔宝可是成功逃脱了。也是,本来贾家四十六友,不是也缺了尤俊达和胡大海吗?” 想通此节,程咬金立马严肃起来,沉声道:“大家不必慌乱,还有时间,待本王和军师好好谋划,我们杀入济州城,劫法场,救秦琼。” 城外的那片空地,四周杂草丛生,偶尔有几株野花在风中摇曳,似在无声地见证着即将发生的大事。程咬金、徐茂公、魏征和李密四人寻得一处相对平整的地方,相继席地而坐。 程咬金身姿挺拔,眼神坚毅而深邃,透露出久经沙场的沉稳与果敢。他双手随意地搭在膝盖上,手指下意识地轻轻敲击着,仿佛在心中默默梳理着思路。徐茂公一袭青衫,面容清瘦却目光如炬,手中轻摇着一把羽扇,扇面上的墨竹仿若暗藏玄机,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每一下摆动都似在权衡着利弊得失。魏征则正襟危坐,神色严肃庄重,眉头微皱,眼神中闪烁着睿智的光芒,仿佛能洞悉世事人心,任何细微的破绽都逃不过他的法眼。 徐茂公率先打破沉默,他轻摇羽扇,缓缓开口道:“济州城内必定是重兵把守,但亦有机可寻。依我之见…”他的声音不高,却条理清晰,计算着所有变数。 魏征微微点头,接过话头说道:“徐兄所言甚是。我们可以让当过捕快的几位兄弟,先行潜入济州城内,打探情报。” 李密听着两人的话,说道:“二位所言极是!知己知彼,方能事半功倍。” 程咬金一直静静地听着,此时他微微抬起头,目光扫过众人,缓缓说道:“好,既然这样,待几位兄弟情报到位,发出信号,我们就待时而动,杀入济宁城。” 夜色如墨,笼罩着济州城。金甲、童环、张公、李义、樊虎、连明、柴绍七人,身着黑色夜行衣,宛如鬼魅般朝着城门潜去。城墙上,守卫的士兵来回踱步,火把的光亮在风中摇曳不定,映照着他们疲惫却警惕的面容。 金甲身形矫健,率先靠近城墙。他抬头观察着城墙上守卫的巡逻路线,待其转身的间隙,向身后的同伴打了个手势,随后如灵猫般迅速攀上墙垛,悄无声息地解决了一名守卫,将其尸体轻轻放倒。紧接着,童环等人也依次翻墙而入,动作利落,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进入城内,众人沿着狭窄的街巷前行,尽量避开人群聚集的地方。柴绍凭借着平日里的机敏和对济州城的熟悉,在前面带路。他们时而躲在房屋的阴影下,时而借助杂物的掩护,小心翼翼地朝着秦叔宝家的方向靠近。 一路上,樊虎留意着城内的布防情况。只见各处路口都设有岗哨,士兵们严阵以待,盔甲在月光下泛着冷光。一些关键位置还布置了拒马和栅栏,显然是为了防止外敌突袭。樊虎心中暗自记下这些要点,以便回去后能详细汇报。 当他们终于接近秦叔宝家时,发现周围也有不少士兵在巡逻。连明皱了皱眉头,低声说道:“看来他们对秦大哥一家也有所防范。”众人不敢贸然靠近,只能在附近找了一处隐蔽的角落隐藏起来,等待时机。 过了许久,巡逻的士兵渐渐走远,周围安静下来。张公和李义对视一眼,然后小心翼翼地朝着秦叔宝家的院子摸去。他们轻轻地翻过围墙,进入院内,尽量不发出任何动静。 院子里一片寂静,屋内没有透出一丝光亮。张公和李义小心翼翼地靠近屋子,透过窗户的缝隙向内窥探。只见屋内陈设简单,却空无一人,显然秦叔宝的家人已经被转移。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似乎有更多的士兵朝这边赶来。金甲等人心中一紧,知道不能久留。他们迅速撤离院子,按照原定计划,开始在城内其他地方继续打探消息,同时留意着更多关于城内布防的细节。 第21章 杨林不在济州城 柴绍这两日乔装打扮,凭借着自己在商界长袖善舞的本事,不动声色地穿梭于济州城的大街小巷。他出入各个茶楼酒肆,与三教九流的人物攀谈周旋,那些人只当他是个对济州城诸事好奇的外地富商,却不知他心中暗藏着惊天的计划。 每到一处,柴绍都巧妙地将话题引向济州城的局势和近日的大事。他用几枚碎银买通了一个在衙门当差的小厮,从那小厮闪烁其词的话语中,捕捉到了一丝关键的信息。而后,又在与一位曾在军中效力的老兵的交谈中,进一步证实了自己的猜测。 经过两日的不懈打探,终于,一个惊人的消息浮出水面:名震天下的靠山王杨林,竟然不在济州城!这一消息犹如一颗重磅炸弹,瞬间在柴绍心中掀起惊涛骇浪。而更让他意外的是,抓走秦叔宝一家的,根本不是杨林,而是这济州城的守将唐壁!负责看守牢房的,竟是那太守徕护尔。 柴绍心中暗自思忖,这背后的阴谋似乎远比他们想象的更加复杂深沉。唐壁为何要冒杨林之名行事?这其中究竟隐藏着怎样的利益纠葛和权力争斗?而秦叔宝一家如今深陷囹圄,情况变得更加危急。但好在知晓了真正的敌人,也算是为营救行动找到了关键的突破口。 他深知,时间紧迫,必须尽快将这一消息告知秦琼和其他兄弟。于是,柴绍乔装成一个普通的商贩,混出济州城,向着约定的地点疾驰而去。一路上,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秦叔宝一家被囚禁的画面,眼神愈发坚定,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想尽办法救出他们,揭露这背后的阴谋,让真相大白于天下。 而杨林离开济州城的缘由,细细究来,竟与那程咬金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程咬金胆大包天,公然劫了皇纲,此事已然震惊朝野。更令人咋舌的是,他竟还在与杨林的交锋中占了上风,成功将其打败。 这消息不胫而走,很快便传到了丞相宇文化及的耳中。宇文化及一直对杨林心怀忌惮,视其为眼中钉肉中刺,如此天赐良机,怎会轻易放过?他立刻进宫向杨广进言,言辞凿凿地弹劾杨林,力陈杨林失职之罪,恳请杨广严惩不贷,试图借此机会打压杨林的势力,以扩张自己在朝堂的影响力。 杨广在龙椅上听着宇文化及的弹劾之词,心中却是另有盘算。他深知杨林久经沙场,对大隋的江山社稷有着举足轻重的作用,手中握有重兵,多年来忠心耿耿,又怎肯仅凭这一次的事件就轻易降罪于他?然而,朝堂之上,众目睽睽,宇文化及的弹劾也不能全然不理会,否则难免落人口实,被人诟病为偏袒不公。 思及此处,杨广微微皱眉,权衡再三后,还是决定传诏杨林进京问话。这看似简单的一个决定,实则蕴含着帝王的权衡之术。一方面,他要给宇文化及和满朝文武一个交代,显示自己对待此事的重视;另一方面,也是想亲耳听听杨林的解释,以便更好地掌控局势,平衡朝堂之上各方势力的纷争。 远在济州城的杨林接到诏书,心中自是明白这其中的利害关系。他虽不惧宇文化及的弹劾,但也清楚此次进京,必须小心应对,否则稍有差池,不仅自己的仕途堪忧,还可能会给大隋的江山带来意想不到的动荡。于是,他安排好济州城的防务事宜,便带着亲信踏上了进京之路,而济州城也因他的离去,陷入了一场新的风云变幻之中,各方势力开始蠢蠢欲动,一场围绕着权力、利益和忠城的角逐,在这看似平静的济州城悄然拉开了帷幕。 杨林身着沉重的战甲,踏入金銮殿。那殿内金碧辉煌,却弥漫着无形的肃杀之气。龙椅上的杨广面色阴沉,眼神在杨林与宇文化及之间来回游移,满朝文武皆屏气敛息,静候风暴的来临。 宇文化及抢先一步出列,尖着嗓子指控道:“陛下,靠山王杨林身负守护皇纲之重任,却让那贼子程咬金轻易劫走财物,还大败于其手,此乃严重失职!如此无能之辈,若不严惩,何以服众?我大隋王威何在?”他言辞激烈,眼中闪烁着阴狠,仿佛已经看到杨林在他的弹劾下威风扫地。 杨林闻言,猛地抬头,目光如炬直视宇文化及,声若洪钟:“丞相莫要信口雌黄!那李丰劫皇纲一事,本就筹划缜密,且其武艺高强、诡计多端,我虽全力追击,却还是让他逃脱,此中曲折,怎是你这等只会在朝堂搬弄是非之人能够知晓!”他的声音在大殿内回荡,每一个字都饱含着愤怒与威严,多年征战沙场的气势展露无遗。 宇文化及脸色微变,但仍强撑着镇定,继续进谗言:“陛下,杨林这是在为自己的无能找借口!堂堂靠山王,手握重兵,竟然连一个小小的毛贼都对付不了,若传出去,岂不是让天下人耻笑我大隋无人?” 杨林气得胡须颤抖,他大步向前,双手抱拳向杨广行礼后,转身怒视宇文化及:“丞相,你可敢与我当堂对质?你口口声声说我失职,那你又为这大隋江山做过何事?平日里只知在后方贪图享乐,搜刮民脂民膏,如今却在此污蔑本王!我杨林对大隋忠心耿耿,征战一生,身上的每一道伤疤都是为陛下、为江山社稷所留,岂容你这等小人随意诋毁!” 此时的杨广终于开口:“两位爱卿,莫要再争吵。杨林,你且将当日之事详细说来,朕自有定夺。”他的声音不怒自威,虽在询问杨林,但眼神中也透露出对宇文化及的一丝不满。 杨林深吸一口气,开始详细讲述当日与程咬金交锋的经过。从发现皇纲被劫的踪迹,到追踪途中遭遇的种种埋伏与阻碍,以及程咬金那神出鬼没的武功路数,他都一一道来,条理清晰,毫无隐瞒。殿内众人皆听得聚精会神,不少武将微微点头,对杨林的遭遇表示理解与同情。 宇文化及在一旁却不时地发出冷哼声,试图打断杨林的叙述,但都被杨广严厉的眼神制止。待杨林讲完,杨广陷入了沉思。 第22章 济州城大乱 三更时分,浓稠如墨的夜色将济州城紧紧包裹,万籁俱寂,唯有偶尔传来的几声犬吠,悠悠地回荡在清冷的空气中,此时正是人睡意正浓之际。济州城下,忽然如鬼魅般闪现出十七道身影,正是程咬金和他的魔王十六骑。 程咬金身着一袭黑色劲装,身姿矫健,宛如暗夜中的猎豹,深邃的双眸在夜色中闪烁着锐利的光芒,紧紧地盯着那紧闭的城门。他抬手轻轻一挥,身后的十六骑立刻会意,悄无声息地分散开来,各自隐匿在城门附近的阴影之中,如同隐藏在黑暗中的幽灵,只待一声令下,便会暴起发难。 此时,城楼上的守卫们正沉浸在梦乡之中,全然不知危险已经悄然降临。程咬金弯弓搭箭,箭尖在月光下闪烁着寒芒,他瞄准城楼上的了望孔,弓弦轻响,利箭如流星般射出,瞬间贯穿了一名守卫的咽喉。那守卫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惊呼,便软软地倒下,生命悄然消逝。 紧接着,程咬金身形一闪,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般冲向城门。其余十六骑也迅速行动起来,他们或抛出飞钩,牢牢地钩住城墙的垛口,借力攀爬而上;或施展精妙的轻功,沿着城墙的缝隙和凸起之处,迅速向上攀登。他们的动作敏捷而轻盈,没有发出一丝多余的声响,仿佛是与黑夜融为一体的暗夜行者。 不一会儿,十六骑便成功登上城楼,与城楼上的守卫展开了一场激烈的近身搏斗。他们个个武艺高强,手中的利刃在夜色中闪烁着冰冷的光,每一次挥舞都带起一片血花。守卫们从睡梦中惊醒,慌乱地拿起武器抵抗,但在这突如其来的攻击下,根本无法组织起有效的防御。他们的呼喊声和惨叫声很快被黑夜吞噬,济州城楼上陷入了一片混乱与血腥之中。 程咬金则趁着城楼上混战之际,来到城门处,他用力推动厚重的城门闸。那城门闸在他的推动下,缓缓升起,发出沉闷的声响,仿佛是沉睡巨兽被唤醒时的低吟。随着城门的缓缓打开,城外早已准备好的接应队伍迅速涌入济州城,马蹄声踏碎了夜的宁静,一场由李丰带领的夺城之战,在这三更时分的济州城下,以一种迅猛而决绝的方式拉开了帷幕,而这座沉睡的城池,即将在这场风暴中迎来新的命运转折。 程咬金目光冷峻,丝毫没有因这轻易取得的阶段性胜利而忘乎所以。他深知,真正的挑战才刚刚开始,此时的每一个决策都关乎着众人的生死以及此次营救行动的成败。 “罗士信!”程咬金压低声音喊道,那声音在夜色中坚定而清晰。罗士信立刻大步上前,身姿魁梧如山,浑身散发着刚猛的气息。“你带领五人守好城门,务必确保万无一失。这是我们撤离的关键通道,绝不能有失!”程咬金神色严肃地看着他,眼神中满是信任与重托。罗士信重重地点了点头,没有多余的话语,转身挑选了几名得力的手下,迅速奔赴城门各处,摆好了防御的阵势。他们如同一座座屹立不倒的铁塔,严阵以待,警惕地注视着周围的动静,手中的武器在月光下闪烁着冷光,仿佛在向任何可能来犯之敌宣告着他们的决心。 安排好城门的守卫,程咬金带着剩余的人继续深入济州城。他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众人立刻心领神会,放轻了脚步,小心翼翼地穿梭在街巷之间,尽量不发出一丝声响,向着关押秦琼一家的地牢急速进发。他们的身影如幽灵般在夜色中快速移动,只有偶尔传来的轻微衣袂摩擦声,显示出他们的存在。 徐茂公跟在程咬金身旁,一双眼睛在黑暗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他环顾四周,见时机成熟,便悄声对程咬金说:“大王,我们需得制造些混乱,方能更好地行事。”程咬金微微点头,表示赞同。徐茂公随即低声吩咐身旁的几人:“你们几个,分散到城中各处,寻那易燃之物放火,但要注意避开百姓居所,莫要伤及无辜。”那几人领命而去,很快便消失在黑暗之中。 不一会儿,城中几处便燃起了熊熊大火,火光冲天而起,将半边夜空映得通红。火势迅速蔓延,一时间,呼喊声、求救声此起彼伏,济州城陷入了一片混乱。守城的士兵们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搞得手忙脚乱,纷纷朝着着火的地方跑去,原本严密的防御体系瞬间出现了漏洞。 程咬金等人趁着这混乱,加快了前进的步伐。他们避开慌乱的人群,巧妙地绕过一队队匆忙奔走的士兵,如同暗夜中的鬼魅,迅速而精准地朝着地牢的方向逼近。一路上,程咬金的心中既紧张又充满期待,他深知秦琼一家的安危全系于他们这次行动,而每一步都充满了未知的危险,但他没有丝毫退缩,眼神愈发坚定,带着众人在这混乱的济州城中向着目标稳步前行,一场惊心动魄的营救行动在这熊熊火光与混乱喧嚣中紧张地推进着。 城内火光冲天,混乱的呼喊声交织成一片嘈杂的乐章,唐壁和徕护尔瞬间从睡梦中惊醒。唐壁猛地坐起身来,眼神中尚有一丝惺忪,但很快被惊惶与愤怒取代。他迅速披上战甲,一边大声喝令侍从备马,一边在脑海中飞速思索着应对之策。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何人如此大胆,敢在我济州城纵火作乱!”唐壁怒吼道,那声音仿佛要穿透墙壁,在整个府邸中回荡。 徕护尔也匆匆赶来,他的衣衫有些凌乱,头发也略显松散,但神情却十分紧张。“将军,情况不妙,这火起得蹊跷,定是有人蓄意为之,恐怕是冲着秦琼一家来的!”他的语速极快,话语中带着一丝担忧和急切。 唐壁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哼,本将军岂会不知!传令下去,立刻调集所有兵力,一部分去灭火,务必控制火势蔓延;另一部分加强对牢房的守卫,绝不能让秦琼被救走!”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决绝,作为济州城的守将,他清楚自己不能乱了阵脚。 徕护尔领命而去,他迅速组织起士兵,大声吆喝着分配任务。 第23章 魔王十六骑的可怕 如果是一般的盗匪之类,唐壁的安排并没有错,中规中矩,绝不会出什么大事。但他不知道的是,一支可怕的军队,已经出现在济州城中,一支仅有十六骑,十六人的部队,一支堪比燕云十六骑的可怕部队。 命运的暗流悄然涌动,唐壁对此浑然不觉。此时,这支宛如幽灵般的部队已然进入济州城。他们仅有十六骑,人数虽少,却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这十六人,身着黑色劲装,身姿挺拔如松,跨下骏马彪悍神骏,马蹄声被刻意压低,在寂静的角落中几不可闻。他们,就是魔王十六骑。 他们的面容冷峻,眼神深邃而锐利,犹如暗夜中的猎豹,时刻准备着扑向猎物。身上的铠甲虽不华丽,却在细微处透露着精湛的工艺,每一片甲叶都贴合紧密,既能灵活行动,又能有效防护。武器悬挂在腰间与马背,刀刃寒光闪烁,仿佛在诉说着它们饮血的渴望。 当他们悄然在城中蛰伏时,济州城依旧沉浸在表面的安宁之中。但在这看似平常的景象背后,那十六骑就像隐藏在暗处的利箭,随时可能穿透这层平静的表象,带来一场腥风血雨。 “临时任务发布,要求宿主带领魔王十六骑,打败唐壁和徕护尔的部队,并成功救出秦琼一家。任务奖励,功勋一万,声望值加一百,非下所有人忠诚度提升五点,白银五万两,黄金一万两。” 或许是魔王十六骑杀气过重,连系统小音也变的严肃,不再耍宝。 程咬金端坐于高头大马之上,眼神冷峻得如同三九寒天的冰碴,他凝视着济州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冷酷且充满杀意的笑容,手中马鞭一挥,下达了那道让济州城陷入无尽深渊的屠杀令。 魔王十六骑如黑色的闪电般开始冲锋,瞬间打破了这座城池原有的平静与安宁。他们所到之处,血花飞溅,惨叫连连,仿佛是来自地狱的勾魂使者,无情地收割着生命。 为首的一人,左手长枪挥舞,右手刀光霍霍,每一次劈砍都带着千钧之力,硬生生地将面前阻拦的守卫连人带甲劈成两半,鲜血如喷泉般飞溅,温热的血雾弥漫在空气中,混合着死亡的恐惧气息。紧随其后的骑士,手持长枪,枪尖闪烁着寒芒,在人群中左突右刺,速度之快让人目不暇接,所过之处,皆是被洞穿胸膛的尸体,那殷红的鲜血顺着枪杆缓缓滴落,在石板路上汇聚成一条条血河。 他们的战马也仿佛被恶魔附身,马蹄高高扬起,无情地践踏在那些倒地的人们身上,骨骼碎裂的声音伴随着绝望的呼喊,交织成一曲死亡的乐章。有一名骑士,十六人整齐的动作,巧妙的配合,冲入一群守城士卒中间,枪花翻飞,刀光舞动,刹那间,残肢断臂横飞,士卒们的惊恐表情还凝固在脸上,生命却已戛然而止。 弓箭手们慌乱地搭箭射击,但魔王十六骑身形鬼魅,在箭雨中穿梭自如,那些利箭纷纷落空,坠落在地。他们一边躲避着箭雨,一边继续着残忍的杀戮,将手中的武器一次次送入城中士兵的身体。 街巷之中,百姓们四处奔逃,哭声、喊声、求饶声此起彼伏,但这一切都无法阻止魔王十六骑的脚步。他们如入无人之境,肆意地破坏着、杀戮着,房屋被点燃,熊熊大火在城中蔓延,滚滚浓烟直冲云霄,将天空染成一片灰暗,仿佛是这座城池发出的绝望哀嚎。整个济州城,已沦为人间炼狱,在魔王十六骑的肆虐下,生命如蝼蚁般脆弱,死亡的阴影笼罩着每一寸土地,曾经的繁华与安宁已不复存在,只留下满目疮痍和无尽的悲痛。 徕护儿和唐壁面色铁青,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落,他们眼睁睁地看着魔王十六骑以及程咬金在城中如入无人之境,心中满是惊惶与绝望。但他们没有放弃,倾尽城内所有兵马,发动了一轮又一轮疯狂的围堵,妄图阻止这股可怕的力量继续前进。 街道上,士兵们如潮水般涌来,层层叠叠地将十七骑的去路封堵得严严实实。他们手持长枪,盾牌紧密相连,组成了一道钢铁般的防线,寒光闪烁的枪尖齐刷刷地指向十七骑,士兵们的眼中虽有恐惧,却也有着拼死一战的决然。然而,十七骑却毫无惧色,程咬金一马当先,手中战斧一挥,斧影瞬间幻化成一片寒芒,划过挡在前方的士兵。他的每一次挥舞都精准无比,斧刃轻易地穿透盾牌与铠甲的缝隙,带起一朵朵血花,惨叫之声不绝于耳,士兵们的防线竟被他一人撕开了一道口子。 魔王十六骑紧跟其后,他们呈扇形展开,宛如离开地狱的死神,带着冷冽的杀意,不断前冲。他们手持统一的黑色长枪,枪法诡异多变,快如闪电,每一枪刺出,必然带走一条性命。程咬金当初的训练,可不是白给,直接宣布了一条铁律,但凡杀敌必建功,决不拖泥带水。招出必中,中必死。 唐壁见状,怒吼着指挥更多的士兵涌上,他双眼通红,亲自督战,手中长剑挥舞,督促着士兵们向前推进,试图将十七骑重新包围。可十七骑的配合默契无间,他们的战马嘶鸣着,马蹄在鲜血与尸体上践踏而过,溅起一片血污。每当有士兵试图从侧翼或后方偷袭,他们总能敏锐察觉,迅速做出反应,或回身一击,或同伴策应掩护,不给敌人丝毫可乘之机。 随着程咬金率领魔王十六骑的不断推进,街道上已经堆满了士兵的尸体,鲜血如溪流般在石板路上肆意流淌,汇聚成一个个暗红色的血洼。 徕护儿和唐壁眼中,已经尽是绝望之色,他们战心已失,甚至失去了反抗的勇气。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十六道,如魔似神的身影,不断冲杀,所向无敌。 第24章 你真是我的阿丑? 当秦琼一家被从牢房带出来的那一刻,唐壁和徕护儿望着那重获自由的身影,只觉心底有什么东西轰然崩塌,彻底死了心。他们清楚,自己的仕途乃至身家性命,如同在狂风巨浪中岌岌可危的孤舟,覆灭只在须臾之间。 牢房外的日光洒在秦琼坚毅的面庞上,那些曾经被黑暗掩盖的冤屈,此刻在光明下无处遁形。秦琼搀扶着年迈的母亲,小心翼翼,生怕母亲再受到二度伤害。他本就是一个大孝子,这一次连累母亲,深感内疚。这一次,众兄弟来救自己,更是让他无比感激。 唐壁的双手在袖中不自觉地颤抖,往昔在官场中运筹帷幄、呼风唤雨的自信早已消散如烟。他深知,钦犯被劫,自己又是先斩后奏。不止隋帝杨广不会放过他,就是靠山王杨林,也会拿他问罪。最欣赏的十三太保,忽然成了钦犯,又变成了逃跑的反贼。这所有的罪名,都会让他唐壁一人承担。 他仿佛已经看到了弹劾的奏章如雪片般飞向朝堂,听到了同僚们在背后的窃窃私语和指指点点,那些曾经因利益而围绕在他身边的人,此刻恐怕都在忙着与他划清界限,寻找新的庇护。 徕护儿也好不到哪去,他脸色惨白如纸,眼神空洞地望着远方。曾经驰骋沙场的豪情壮志,在这官场的阴谋算计中消磨殆尽。他后悔了,后悔卷入这一场本不该属于自己的纷争,为了一点赏赐就出卖了自己的良心,将秦琼这样的忠义之士推向深渊。可如今,又放跑了嫌犯,他同样罪责难逃。 秦琼母子二人在魔王十六骑的护送下,如汹涌的潮水般向济州城城门冲去。罗士信宛如一座巍峨的战神,屹立在城门之下,手中的武器闪耀着凛冽寒光,为众人杀出一条血路。济州城的守军在他的勇猛冲击下,如惊弓之鸟般节节败退。 马蹄声如滚滚雷霆,踏碎了清晨的宁静。魔王十六骑个个身着玄色劲装,身姿矫健如猎豹,眼神中透露出的凶狠与决绝,令周围的空气都为之震颤。他们紧密地护卫在秦琼一家周围,手中长刀挥舞,所到之处,血花飞溅,为秦琼等人劈开了一条求生的通道。 秦琼小心护着母亲,脸上写满了劫后余生的庆幸与对未来的迷茫。但在这生死关头,秦琼眼中的坚毅从未有过丝毫动摇,他深知,此刻唯有奋勇向前,才能彻底摆脱这无尽的厄运。 城门口,罗士信的怒吼声震彻云霄,他的每一次挥击都带着千钧之力,将那些妄图阻拦的士兵打得人仰马翻。城门的守军在这内外夹击之下,顿时乱了阵脚,纷纷四散逃窜,哪里还有半分抵抗之心。 随着最后一名追兵被击退,秦琼一行顺利地出了济州城。身后的喊杀声逐渐远去,可众人的心依旧紧绷着。他们不敢有丝毫停歇,沿着城外的小路一路狂奔。两旁的树木如鬼魅般飞速后退,狂风在耳边呼啸,似在诉说着这场惊心动魄的逃亡。 且战且走的队伍中,不时有人发出低低的喘息声和压抑的痛呼声。伤员们强忍着伤口的剧痛,紧紧跟随队伍,他们知道,一旦掉队,等待他们的将是死亡的深渊。但即便伤痕累累,他们眼中的斗志仍如燃烧的火焰,那是对生的渴望,对未来的期许。 当夜幕降临,繁星点点洒在这片疲惫却又顽强的队伍上。他们终于停下了脚步,在一处隐蔽的山谷中稍作休整。秦琼望着身边这些生死与共的兄弟和家人,心中五味杂陈。这一场生死大劫,让他更加明白,在这乱世之中,唯有真情与正义,才是值得用生命去扞卫的珍宝。而这一场惊心动魄的逃脱,也不过是他们漫长征程中的一个小小片段,未来的路,依旧充满未知与艰险,但他们毫不畏惧,因为他们的勇气与信念,将如这夜空中的星辰,照亮前行的方向。 众人一路奔波,终于抵达了那处隐秘而安全的山坳。四周绿树成荫,潺潺溪流蜿蜒而过,静谧的氛围仿佛将外界的纷扰战乱全然隔绝。 秦母宁夫人在众人的搀扶下,缓缓下了马车。她的目光急切地在人群中搜寻,岁月在她脸上刻下的皱纹似乎也因这份期待而微微颤抖。 这时,一个身影从人群后缓缓走出,步伐略显踌躇却又难掩激动。程咬金,那个曾经的“阿丑”,如今已满脸沧桑,唯有眼中的孺慕之情依旧炽热。 宁夫人的嘴唇微微颤抖,声音带着一丝不可置信:“你真是那我干儿阿丑,是你吗?我的儿……”泪水已在眼眶中打转,模糊了她的视线。 程咬金快步上前,“扑通”一声跪在宁夫人面前,双手紧紧握住母亲的衣角,像是握住了这世间最珍贵的宝物。“干娘,是我,阿丑回来了。这么多年,让您受苦了……”话语哽咽,男儿有泪不轻弹,此刻却泪如雨下,每一滴都饱含着多年的思念与愧疚。 宁夫人颤抖着双手抚上程咬金的脸庞,细细端详着,仿佛要将这些年缺失的时光都补回来。“长高了,也壮了,可这眉眼,还是我那阿丑的模样。”她喃喃说道,手指轻轻摩挲着程咬金脸上的岁月痕迹,眼中满是疼惜。 “干娘,儿以为再也见不到您了。这些年,儿在外漂泊,每一个日夜都想着您,想着家。”程咬金泣不成声,往昔的苦难与孤独在这一刻如决堤的洪水般倾泻而出。 宁夫人将程咬金扶起,紧紧拥入怀中,那怀抱温暖而有力,似要将他所有的委屈与伤痛都一并驱散。“回来就好,回来就好。从今往后,咱们一家人再也不分开。” 一旁的秦琼看着这一幕,眼中也不禁泛起泪花。这久别重逢的亲情,在这乱世之中显得尤为珍贵,宛如一道温暖的光,照亮了每个人心中最柔软的角落,也让他们坚信,只要一家人在一起,再大的风雨也能共同走过。 “对了,我那姐姐,你母亲,可还好吗?”宁夫人又想起了程母,急急问道。 “好,很好。”程咬金连连应答,脸上挂着笑容,又多了一个亲人,真好。 第25章 兵临黑云山 朝堂之上,气氛凝重得仿若能滴出水来。杨广高坐龙椅,龙颜震怒,他双眼圆睁,死死地盯着手中的加急奏报,那奏报上关于济州城战事的消息以及秦叔宝逃脱的汇报,让他的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手中的奏报被捏得“沙沙”作响,仿佛这样便能宣泄他心中的滔天怒火。 “朕之天下,岂容这些乱臣贼子如此放肆!那济州城守军是干什么吃的?还有那秦叔宝,身为反贼之子,竟然在他们眼皮子底下逃脱,这简直是奇耻大辱!”杨广猛地一拍龙椅扶手,怒声咆哮道,声震殿宇,两旁的大臣们皆吓得噤若寒蝉,纷纷低下头去,不敢直视皇帝的盛怒。 宇文化及见时机已到,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上前一步,恭敬地行了一礼,而后用那看似谦卑却暗藏锋芒的语气说道:“陛下息怒,臣以为这济州城之事,与那靠山王杨林脱不了干系。这杨林身负陛下重托,总督天下兵马,却在这用人之事上如此不明不智,导致钦犯逃脱,实乃失职之罪啊!”他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在朝堂上回荡,犹如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瞬间激起千层浪。 杨林听闻此言,心中大怒,他虎目圆瞪,死死地盯着宇文化及,那目光仿佛能将其生吞活剥。他虽年迈,但身姿依旧挺拔如松,身上散发出来的那股久经沙场的气势丝毫不减。“宇文化及,你莫要在此信口雌黄!老夫为陛下的江山社稷,南征北战,鞠躬尽瘁,这济州城之失不过是一时疏忽,你却在此落井下石,是何居心?”杨林声如洪钟,大声反驳道,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与不屑。 宇文化及却不慌不忙,微微抬起头,嘴角挂着一丝淡淡的冷笑,轻声说道:“靠山王,您是三朝元老,臣自然敬重有加。可如今这钦犯逃脱,关乎我大隋颜面,若不追究责任,日后如何服众?况且,这秦叔宝还被你收为义子,乃你十三太保。如今让他逍遥法外,岂不是给其他反贼树立了榜样?”他的话语看似有理有据,实则句句都在往杨林的心口上戳,挑拨之意昭然若揭。 朝堂上的其他大臣们此刻都面面相觑,心中暗自权衡利弊。一些与杨林交好的大臣想要出面为其辩解,但又畏惧杨广的怒火,不敢轻易开口;而那些平日里与宇文化及有所勾结的人,则在一旁暗暗点头,似乎在支持他的言论。一时间,整个朝堂陷入了一片死寂,只有杨广沉重的呼吸声和大臣们紧张的心跳声交织在一起,一场激烈的朝堂之争,在这权力的旋涡中心愈演愈烈,而大隋的命运,也在这君臣的纷争中,悄然蒙上了一层阴霾。 朝堂上,众人听闻杨广的旨意,顿时一片寂静,落针可闻。杨林微微一怔,随即抱拳领命:“陛下放心,老臣定当竭尽全力,将逆贼一网打尽!”他的声音沉稳有力,带着久经沙场的自信与霸气,仿佛那黑云山的逆贼在他眼中不过是蝼蚁一般。 宇文成都也上前一步,单膝跪地,朗声道:“儿臣愿为陛下效犬马之劳,与靠山王并肩作战,必不辱使命!”他身姿挺拔,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凌厉的杀意,身为隋朝第一勇士,他对自己的实力充满了信心,也渴望在这场战役中展现自己的勇猛。 杨广微微点头,眼神中闪过一丝满意:“好!有你们二人前去,朕便放心了。此次出征,务必速战速决,朕不想看到逆贼在朕的眼皮子底下逍遥法外。” 这时,一位大臣出列,躬身道:“陛下,黑云山地势复杂,逆贼又狡诈多端,还望陛下能多拨些兵马给两位将军,以确保万无一失。” 杨广略作思考,道:“准奏。朕拨五万精兵给你们,另外,再调火炮营随军出征,让那些逆贼知道朕的厉害。” 杨林和宇文成都齐声谢恩。 退朝后,杨林和宇文成都来到校场,开始挑选出征的将士。杨林看着那些精神抖擞的士兵,心中感慨万千,他深知此次出征责任重大,不容有丝毫闪失。 宇文成都则在一旁检查着兵器和粮草,他一丝不苟,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靠山王,此次出征,我们需制定详细的作战计划,不可轻敌。”宇文成都大声说道。 杨林点点头:“嗯,你说得对。黑云山的逆贼能在朝廷的围剿下存活至今,必定有其过人之处。我们要先派人去打探清楚他们的兵力部署和地形,再做打算。” 几日后,出征的日子到了。长安城的百姓纷纷涌上街头,为出征的将士们送行。杨林和宇文成都骑着高头大马,走在队伍的最前面,他们身披战甲,威风凛凛,仿佛战神下凡。 随着一声令下,大军浩浩荡荡地出发了,马蹄声、脚步声交织在一起,响彻云霄。一路上,军旗飘扬,士气高昂。 当大军来到黑云山脚下时,天色已经渐暗。杨林下令安营扎寨,先休息一晚,明日再进攻。 大厅中,程咬金正听着秦琼给自己讲解士兵训练情况,就见士兵进来汇报,山下出现大批兵马,领头旗帜,是杨字和宇文。 程咬金和秦琼听闻士兵的汇报,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程咬金眉头紧皱,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警惕与忧虑,转头看向秦琼,问道:“叔宝,这杨林和宇文成都亲率大军前来,怕是来者不善啊,我们该如何应对?” 秦琼神色沉稳,眼中闪过一道精芒,他略作思考后说道:“大王莫急,这黑云山地势险要,易守难攻,我们可凭借天险先守住山寨,再从长计议。” 程咬金微微点头,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随后站起身,大步流星地朝着山寨外走去,秦琼紧随其后。 二人急步登上了望台,极目远眺,只见山下尘烟滚滚,一支浩浩荡荡的军队如黑色的潮水般涌来,为首的旗帜上,斗大的“杨”字和“宇文”字在风中猎猎作响,威风凛凛却又透着一股肃杀之气。士兵们的铠甲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冰冷的光芒,兵器碰撞的声音隐隐传来,仿佛是死亡的前奏。 第26章 战宇文成都 “聪明可爱的小音,又来发布任务了,成长任务之遇强则强,请宿主在这次大战中,与隋唐第二条好汉宇文成都对战,根据难易程度,奖励各有不同。” “容易,坚持二十回合,奖励白银一百两,黄金十两。” “普通,坚持五十回合,奖励白银一千两,黄金一百两。” “困难,战平,奖励功勋一千点,属性点十点,白银一万两,黄金一千两。” “艰难,战胜,奖励功勋一万点,属性点一百点,声望值一千点,白银十万两,黄金一万两。” 却说杨林和宇文成都率领大军来到山脚下,杨林勒住缰绳,抬头望向黑云山,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屑与傲慢:“哼,这小小的黑云山,就是那些逆贼的藏身之处,今日便要让他们知道与朝廷作对的下场。” 宇文成都手持凤翅镏金镗,威风凛凛地站在一旁,冷冷地说道:“王爷,我们定能将这些逆贼斩尽杀绝。” 说罢,宇文成都一马当先,向着山上冲去,身后的士兵们也呐喊着紧随其后,一场惊心动魄的大战,在这黑云山下开启。 程咬金眼神一冷,怒声道:“秦元帅,为我押阵,待我会一会这天宝大将军,有何不凡?” 秦琼闻听此言,微微一怔,他深知宇文成都武艺高强,有万夫不挡之勇,大王虽也是一员猛将,但与宇文成都相比,实力究竟如何尚未可知。然而,见程咬金眼神中燃烧的斗志和那股不服输的劲头,秦琼还是重重地点了点头,说道:“大王,多加小心,我在后面为你掠阵,若有不测,即刻退回本阵。” 程咬金深吸一口气,紧了紧手中的战斧,斧刃在阳光下闪烁着寒芒,仿佛也在回应着主人的决心。他双腿一夹马腹,座下战马嘶鸣一声,如离弦之箭般向着山下冲去。风在耳边呼啸而过,吹起他的发丝和衣角,此刻的他,心中已将生死置之度外,唯有那股想要与宇文成都一较高下的豪情壮志在熊熊燃烧。 程咬金深吸一口气,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如鹰,双手紧握战斧,斧刃在日光下闪烁着森冷的光。他猛地大喝一声,声若洪钟,身形如鬼魅般朝着宇文成都疾冲而去,脚下尘土飞扬,似是被他的气势所惊。 宇文成都见状,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手中凤翅镏金镗一横,镗尖嗡嗡作响,蓄势待发。他自恃武艺高强,怎会将这程咬金放在眼里,只当是对方垂死挣扎罢了。 程咬金转瞬即至,手中战斧高高扬起,施展出天罡三十六斧的起手式“混沌初开”。斧影如山洪暴发般朝着宇文成都汹涌而去,空气中弥漫着紧张与肃杀的气息,似乎连周围的温度都下降了几分。宇文成都冷哼一声,不闪不避,手中镗猛地向前一刺,直逼程咬金咽喉,竟是要以攻对攻,破其斧势。 程咬金见此,眼神一凛,手腕一转,斧身巧妙地划过一个弧线,以“拨云见日”之姿将宇文成都的凌厉一击挡开。金属碰撞之声响彻云霄,震得周围士兵耳中嗡嗡作响,不少人面露痛苦之色。 紧接着,程咬金攻势不停,“追星赶月”“力劈华山”等招式连环使出,每一斧都带着千钧之力,斧风呼啸,仿佛能将空气撕裂。宇文成都也收起了轻视之心,他身形矫健,在程咬金的漫天斧影中辗转腾挪,手中凤翅镏金镗或挑或挡,或刺或砸,每一次与战斧的碰撞都迸发出耀眼的火花,宛如夜空中绽放的烟火。 二人你来我往,一时间竟战得不分上下。程咬金的天罡三十六斧越使越快,越使越精,周身仿佛笼罩着一层金色的光,那是他雄浑内力的外放。宇文成都亦是不甘示弱,凤翅镏金镗在他手中犹如蛟龙出海,威力惊人,所到之处,土石飞溅。 战至酣处,程咬金突然高高跃起,战斧举过头顶,大喝一声:“亢龙有悔!”斧身裹挟着无尽的力量,朝着宇文成都当头劈下。这一斧凝聚了他全身的精气神,仿佛是从天而降的雷霆,势不可挡。宇文成都脸色一变,感受到了这一斧的威力,他双脚猛地扎入地面,双手握住凤翅镏金镗,向上奋力一挡。 只听一声巨响,如同天崩地裂一般,二人周围的地面瞬间塌陷,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坑洞。强大的冲击力将周围的士兵纷纷震倒在地,哀嚎声四起。程咬金和宇文成都也各自后退数步,面色苍白,嘴角溢血,但他们的眼神中依然充满了斗志,死死地盯着对方,仿佛下一秒又会再次扑上去,展开一场更为惨烈的生死较量。 战场上硝烟弥漫,喊杀声震天。程咬金与宇文成都两人身形交错,快如鬼魅,每一次兵器的碰撞都迸发出夺目的火花,金属撞击声震得人耳鼓生疼。士兵们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瞠目结舌地望着这惊心动魄的一幕,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唯有场中的两人在进行着生死较量。 程咬金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决绝与坚毅。他深知这场战斗的胜负关乎着众多兄弟的生死存亡,不能有丝毫退缩。在又一次兵器相交之后,他猛地大喝一声,全身的肌肉紧绷,青筋暴起,如同一只即将扑食的猎豹,将体内的真气源源不断地汇聚到双臂之上,手中的战斧嗡嗡作响,散发出一股令人胆寒的气息。 宇文成都也感受到了程咬金这招的强大压迫力,脸色变得凝重起来。他双脚稳稳地站立,双手紧握住凤翅镏金镗,镗身微微颤抖,发出低吟之声,似乎在回应着程咬金的挑战。尽管心中对程咬金的这奋力一击有所忌惮,但他身为隋唐第二条好汉,骨子里的骄傲不允许他有半分退缩,唯有全力以赴,方能扞卫自己的威名。 “喝!”程咬金爆发出一声怒吼,使出了天罡三十六斧的最后一招——“天地同寿”。只见他高高跃起,战斧在空中划过一道耀眼的弧线,带起一阵狂风,仿佛要将天空都劈开一般。这一刻,他的身影在日光的映照下显得无比高大,宛如战神下凡,周身散发着一股一往无前的气势,那气势仿佛能冲破云霄。 第27章 杨林怒围黑云山 战场上,喊杀声震天,浓烈的血腥气息在空气中弥漫开来,仿佛一层阴霾笼罩着大地。杨林身披厚重的铠甲,身姿挺拔地屹立在军阵之前,目光如鹰隼般死死地盯着前方战场上激烈交锋的两人。只见宇文成都那原本不可一世的身影此刻已略显狼狈,手中的凤翅镏金镋挥舞得不再像起初那般虎虎生威,步伐也逐渐变得凌乱起来,败势已如乌云蔽日般明显。 杨林见状,心中瞬间有了决断,他猛地一抬手,手中的长枪高高指向天空,声如洪钟般大吼道:“众将士听令,随本帅冲锋,全军压上!目标——对战二人,杀!”刹那间,马蹄声轰鸣,如汹涌的潮水般奔腾而出,大地都为之震颤。士兵们个个面露凶光,喊着口号,向着战场的中心疾冲而去,那气势仿佛要将眼前的一切都碾碎在脚下。 秦琼在另一方阵中,目睹了杨林的这一举动,不由得大惊失色。他深知宇文成都虽然处于下风,但此刻若是被杨林的大军趁势冲垮,局面将不堪设想。不及多想,他转身对着身后的魔王十六骑大声喊道:“十六骑听令,速速出击,不惜一切代价接应大王回归本阵!”魔王十六骑得令后,齐声应诺,个个身姿矫健如猎豹,迅速翻身上马,缰绳一抖,如离弦之箭般朝着宇文成都的方向飞驰而去。 此时的战场上,局势愈发混乱不堪。杨林的大军如汹涌的黑色浪潮,所过之处掀起一片腥风血雨,刀光剑影闪烁交织,喊杀声、惨叫声不绝于耳。而魔王十六骑则如同一股红色的旋风,在乱军之中左冲右突,奋力杀开一条血路,向着李丰靠近。 宇文成都此刻虽已力竭,但仍强撑着一口气,手中的镋舞出一道道防御的光弧,抵挡着程咬金一波又一波的攻击。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甘与决绝,怎奈体力渐渐不支,身上的伤口也在不断增多,鲜血染红了他的铠甲。 就在杨林的大军即将冲到跟前之时,魔王十六骑终于杀到了程咬金身边。为首的骑士大喝一声:“大王,随我们走!”说罢,众人迅速将程咬金围在中间,形成一个紧密的防御圈,然后掉转马头,向着秦琼的本阵奋力杀回。一路上,他们与杨林的大军展开了激烈的厮杀,刀枪碰撞,火花四溅,鲜血飞溅在他们的脸上、身上,但他们毫不退缩,凭借着精湛的骑术和过人的武艺,硬生生地从重重包围中撕开了一道口子,逐渐向着本阵靠近。 秦琼在本阵中焦急地等待着,手中紧紧握着双锏,双眼死死地盯着战场上那支奋力突围的队伍。他不断地指挥着身边的士兵,为魔王十六骑提供掩护和支援,心中默默祈祷着程咬金能够平安归来。随着距离的逐渐拉近,程咬金的身影在烟尘中越来越清晰,秦琼高悬的心这才稍稍放下了一些,但他知道,这场战斗才刚刚开始,更大的危机还在后面。 宇文成都勒住缰绳,那匹汗津津的战马也随之停下了脚步,扬起一片尘土。他抬起头,望着被魔王十六骑护送远去、逐渐消失在烟尘中的程咬金,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刚才那一番恶战,已让他精疲力竭,若不是援军及时赶到,他真的不敢想象自己会在程咬金那天罡三十六斧之下遭遇怎样的命运。想到此处,他不由得暗自庆幸,紧绷的神经也稍稍放松了一些,那一直紧握着凤翅镏金镋的手也微微松开了些许,指节处因用力过度而泛白的颜色渐渐恢复了些许红润。 “哼!今日暂且饶你一命,程咬金,下次碰面,定要让你知道我宇文成都的厉害!”宇文成都咬着牙,低声自语道,眼中闪烁着不甘与愤恨的光芒。他深知,今日这一战只是暂时的休战,与程咬金之间的恩怨情仇,必定还会在未来的战场上继续书写。 此时,身后传来一阵震耳欲聋的喊杀声,宇文成都转头望去,只见己方的大军如汹涌的潮水般奔腾而来,士兵们个个神情激昂,士气高涨。那一面面飘扬的旗帜在风中猎猎作响,仿佛在向敌人宣告着他们的无畏与勇猛。看到这一幕,宇文成都原本有些疲惫的身躯瞬间像是被注入了一剂强心针,精神为之一振。 “将士们,随本将杀上黑云山顶,今日定要让敌军尝尝我们的厉害!”宇文成都猛地将手中的凤翅镏金镋高高举起,指向黑云山顶的方向,声嘶力竭地大吼道。他的声音在战场上回荡着,如同洪钟般响彻云霄,传入每一个士兵的耳中,激发起他们内心深处的斗志。 说罢,宇文成都一抖缰绳,双腿夹紧马腹,率先向着黑云山顶冲了上去。战马嘶鸣,风在耳边呼啸而过,他的身影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划过战场,冲向敌军的阵地。士兵们见状,也纷纷呐喊着,跟随着宇文成都的脚步,如潮水般向着山顶涌去。 一路上,刀光剑影闪烁,血肉横飞。宇文成都手中的镋舞动得虎虎生威,所到之处,敌军纷纷倒下,鲜血染红了大地。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决绝与勇猛,仿佛战神下凡一般,让敌军心生畏惧。在他的带领下,己方的军队势如破竹,一步步向着黑云山顶逼近。 然而,敌军也并非等闲之辈,他们依托着山顶的有利地形,拼死抵抗。一时间,双方陷入了胶着状态,战场上的厮杀声、惨叫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惨烈而又血腥的画面。宇文成都看着眼前的战况,心中暗自思忖:“今日这场战斗,必定是一场恶战,但我宇文成都又岂会畏惧!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就一定要拿下这黑云山顶!” 只是黑云山本就易守难攻,秦琼更是调来了罗士信和程咬金一起,加上他自己,一共三人,守在山顶,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而他们身后,更有王伯当和谢映登两位神射手压阵。 几次冲锋,隋兵纷纷倒下,却一直困在半山腰,无法前进半步。无奈之下,杨林只得命令士兵,将黑云山团团围住,然后在从长计议。 第28章 李渊自立,隋兵暂退 营帐之中,气氛凝重得仿若暴风雨前的宁静,众人围坐于粗糙的木桌旁,眉头紧锁,苦苦思索着应对杨林大军围困的良策。程咬金面色沉郁,眼神中透露出几分焦虑与坚毅,手指无意识地在桌上轻轻叩击,发出沉闷而有节奏的声响,试图在这看似绝境之中寻得一丝生机。 就在此时,营帐的门帘被猛地掀开,一阵寒风裹挟着兵丁匆匆而入。那兵丁单膝跪地,双手抱拳,声音急促而又带着几分惶然:“报!大王,有消息传来,李渊在太原自立,自称唐王!” 此语一出,仿若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瞬间在营帐内激起千层浪。众人先是一愣,脸上露出惊愕与疑惑交织的神情,一时间交头接耳,议论纷纷,整个营帐内嘈杂声起。 唯有徐茂公,原本紧锁的眉头瞬间舒展开来,嘴角上扬,继而爆发出一阵爽朗而豪迈的大笑:“哈哈,大王,此乃天赐良机,黑云山之危已解!”他站起身来,双手背于身后,踱步于营帐之中,眼中闪烁着智慧与自信的光芒,众人的目光纷纷被他吸引,急切地想要知晓这其中的玄机。 “大王且听,李渊此人,素有大志,如今在太原自立为王,其势力必定不容小觑。那杨林虽为隋朝老将,手握重兵,但此刻也不得不忌惮李渊三分。他若继续在此围困我们,后方必定空虚,一旦李渊趁势挥师南下,杨林首尾难顾,必将陷入腹背受敌之境。故而,杨林为保自身根基,定会权衡利弊,撤兵回防。”徐茂公一边踱步,一边有条不紊地分析着局势,声音沉稳而有力,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一种安定人心的力量。 众人听闻,先是面露恍然之色,继而纷纷点头称是,脸上的阴霾也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丝希望的曙光。程咬金微微仰头,眼中的焦虑之色也渐渐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深思与期许。 “军师所言极是,但我们也不可掉以轻心。在杨林撤兵之前,仍需加强防御,谨防其狗急跳墙,做最后的挣扎。”程咬金站起身来,目光扫视着众人,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果敢,“同时,我们也要密切关注李渊那边的动向,看看是否能寻得与之合作的契机,共同对抗隋朝暴政。” “大王英明!”众人齐声应和,声音响彻营帐。此刻,营帐内的气氛已与先前大不相同,众人的眼神中充满了斗志与希望,仿佛已经看到了黑云山之围解除后的曙光。 随后,众人按照程咬金的指示,各司其职,开始紧锣密鼓地筹备防御之事。士兵们加固营寨,搬运粮草,磨砺兵器,整个黑云山上下一片忙碌却又井然有序的景象。而程咬金则与徐茂公等人在营帐内继续商议着后续的应对之策,他们深知,虽然危机暂时缓解,但在这乱世之中,唯有步步为营、未雨绸缪,才能在未来的动荡中寻得一方立足之地,成就一番大业。 杨林大营中,将士们排列整齐,气氛庄严肃穆。杨林身着厚重的铠甲,身姿挺拔地站在营帐前,眼神中透露出久经沙场的威严与沉稳。他静静地等待着,心中却隐隐有着不安的预感。 不多时,传旨太监尖细的声音在营外响起:“圣旨到!”杨林赶忙整理衣冠,率领众将士跪地接旨。太监展开圣旨,宣读着当今圣上的旨意,大意是责令杨林即刻停止对黑云山的围剿,速速回师拱卫京畿,以防李渊势力趁机扩张,威胁隋朝的根基。 杨林双手接过圣旨,站起身来,脸上露出极为惊异的神色。他心中暗自思忖:“李渊啊李渊,我早料到你有不臣之心,迟早会自立为王,只是没想到你竟如此雷厉风行,这一天来得如此之快!”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懊恼与不甘,多年的征战经验让他深知局势的严峻性。如今隋朝内部本就忧患重重,各方势力暗流涌动,李渊此举无疑是在这摇摇欲坠的帝国大厦上又狠狠地踹了一脚。 营帐内,杨林来回踱步,手中紧握着圣旨,眉头紧锁。他的谋士们围坐在一旁,也是面面相觑,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这李渊小儿,选在此时自立,必定是经过了周密的谋划。我们如今在这黑云山与程咬金等人对峙已久,将士们早已疲惫不堪,若此时撤兵,岂不是前功尽弃?”杨林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愤怒与无奈。 一位谋士站起身来,微微躬身说道:“将军,圣旨不可违啊。如今京畿之地乃是隋朝根本,若京畿有失,我们即便拿下这黑云山,也无济于事。况且,李渊新立,其势力必定急于扩张,我们回师之后,正好可以联合各方力量,对其形成牵制。” 杨林停下脚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缓缓说道:“也罢,传令下去,全军准备撤兵!”虽然心中有着诸多不舍与不甘,但他明白,在这复杂多变的局势面前,必须要做出取舍。 随着命令的下达,大营内顿时忙碌起来。士兵们开始收拾行囊,拆卸营帐,战马嘶鸣,车轮滚滚,一片撤兵的景象。杨林望着这一切,心中五味杂陈。他知道,这一撤,隋朝的天下恐怕更加风雨飘摇,但他身为臣子,又不得不遵从圣命。 在回师的路上,杨林的心情格外沉重。他想起了往昔隋朝的辉煌,文帝时期的国泰民安,开皇之治的繁荣昌盛,而如今却在这乱世之中逐渐走向衰落。他暗暗发誓,一定要尽自己所能,挽救隋朝的命运,哪怕前方的道路充满了艰难险阻。 而黑云山上,则是一片欢呼之声,毕竟他们只有几千人,对付这五万精兵,实在是一件难事。 程咬金却没有众人的高兴,沉声道:“诸位,不过是一场小战而已。我们以后面对的,将是几十万,甚至几百万人对战的大规模战役。” 徐茂公看着程咬金点点头,暗道:“不错,不错,有城府,有野心,这样的君王才是值得自己辅佐的的人。” 魏征也是点点头,十分满意。 只有李密,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阴冷。 “宿主,谋士李密,忠诚度下降二十点。” 第29章 图谋瓦岗寨 程咬金默默看了李密一眼,心道:“哼,这李密果然有异心,等着吧,有机会定让你自食恶果。 而徐茂公和魏征对视一眼,已经同时明白了各自心意,还是由徐茂公出面。 只见徐茂公走到大厅中,行大礼参拜:“大王,微臣认为,这黑云山虽然地势险要,易守难攻,终究是暂居之地。以长远计,我们还是要选一处地方,要地势宽广,土地肥沃,水源充足。有了根基后,大王就可广积粮,高筑墙,以大义之旗,广聚天下英雄,共谋大业。” 程咬金大笑着,将徐茂公扶起,朗声道:“军师,想来你已胸有成竹,就不要吊大家胃口,快些讲出来吧?” 徐茂公负手而立,目光深邃地望着远方,仿佛眼前已浮现出瓦岗寨的全貌,身旁的程咬金则神情专注,静候着他的讲述。 “大王,这瓦岗寨,实乃天赐之地。其地势险要,四周群山环绕,犹如天然的屏障,易守难攻。山间峡谷纵横交错,唯有几条隐秘小道可通内外,只要我们派兵守住这些要道,敌军纵有千军万马,也难以轻易踏入寨中。”徐茂公抬手遥指远方,语气中带着几分笃定。 “而且,瓦岗寨内土地肥沃,水源充足,粮草储备丰富。我们若能占据此地,不仅将士们的温饱无忧,还能凭借这丰饶之地招兵买马,扩充实力。百姓们听闻此处安居乐业,也定会纷纷来投,如此一来,我们的根基便会愈发稳固。”徐茂公微微眯起双眼,脑海中似已勾勒出一幅繁荣兴盛的景象。 程咬金轻轻点头,眼中满是认同之色,开口问道:“那依军师之见,我们当如何逐步攻占这瓦岗寨?” 徐茂公嘴角上扬,露出一丝胸有成竹的微笑,说道:“首先,我们需派遣一些精明能干的细作,混入瓦岗寨中。这些细作要善于伪装,摸清寨内的兵力部署、粮草储备位置以及各个关键人物的行踪和习性。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待细作传回情报后,我们可先在寨外佯装示弱,让瓦岗寨的守军放松警惕。同时,暗中集结精锐兵力,隐藏在附近的山林之中,等待时机。”徐茂公一边踱步,一边有条不紊地讲述着他的谋略。 “接着,挑选一个月黑风高之夜,让细作在寨内制造一些混乱,比如放火点燃粮草库附近的杂物,引发小规模的火灾。火光一起,必然会引起寨内的骚乱。此时,我们隐藏在山林中的精锐便可趁机突袭,沿着那些隐秘小道迅速攻入寨中,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徐茂公的眼神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攻入寨中后,不可盲目恋战。我们要迅速控制住关键位置,如寨门、兵营和粮草库等,切断敌军的退路和补给线。对于那些愿意投降的士兵,要以礼相待,收归己用;对于负隅顽抗者,则坚决予以打击,绝不手软。”徐茂公的语气变得坚定而有力,展现出了一位谋士的果敢与决断。 程咬金听得热血沸腾,不禁拍案叫绝:“徐兄此计甚妙!若能依此行事,瓦岗寨必能为我等所得。” 徐茂公微微摇头,笑道:“此计虽妙,但战场形势瞬息万变,还需我们根据实际情况灵活应变。不过,只要我们把握好时机,充分利用瓦岗寨的地利优势,再加上将士们的英勇奋战,攻占瓦岗寨,绝非难事。” 在这一番谋划中,瓦岗寨的未来似乎已悄然改变,只待他们将这谋略付诸实践,书写自己的传奇篇章。 “瓦岗寨的主要人员分布,可探查清楚?”程咬金又抛出了一个问题。 徐茂公轻轻抚了抚胡须,眼中闪过一丝精芒,缓缓说道:“此事我已着人细细打探。这瓦岗寨的寨主翟让,为人豪爽但却有些优柔寡断,平日里多在聚义厅中与一众头领商议要事,身边总有几个亲信相随,皆是些有几分蛮力的草莽英雄,虽说武艺尚可,但谋略不足。” “而那杜飞远,听闻此人颇有些智谋,如今在寨中也渐有威望,常与一些文人谋士在寨后的书房高谈阔论,所论之事多关乎天下局势与山寨发展,其身旁的护卫皆是精挑细选,个个身手不凡且忠心耿耿,要接近他并非易事。”徐茂公微微皱眉,显然对杜飞远此人颇为忌惮。 “还有那郭武,勇猛无比,是冲锋陷阵的一把好手,手下领着一支精锐的骑兵队伍,他们日常在山寨西侧的校场操练,那片区域开阔平坦,利于骑兵驰骋,周围营帐林立,防守也算严密。”徐茂公一边说着,一边用树枝在地上简单勾勒出瓦岗寨的大致布局和人员分布位置。 “至于徐世绩,他负责山寨的粮草物资调配,整日在仓库附近忙碌,仓库四周设有了望塔,有士兵轮流值守,对进出人员盘查甚严。但我们的细作也发现,每日辰时和申时,会有固定的运粮队伍进出,这或许是个可以利用的破绽。”徐茂公抬头看向程咬金,目光中透露出睿智。 程咬金低头凝视着地上的简易地图,手指轻轻敲击着太阳穴,沉思片刻后说道:“如此看来,我们当从杜飞远和徐世绩两处入手。 徐茂公微微点头,应道:“大王所言极是。不过,杜飞远身边防卫森严,我们不可强攻,只可智取。我听闻杜飞远喜好附庸风雅,常与文人墨客吟诗作对,我们不妨挑选一位能言善辩、才学出众之士,佯装成落魄文人混入其中,寻机接近杜飞远,再找机会……” “至于徐世绩那处,我们可先派一小队精兵,伪装成运粮的农夫,混入运粮队伍之中,待到时机成熟,里应外合,一举拿下粮草库。但这一切都需精密部署,各个环节绝不能出丝毫差错,稍有不慎,便会打草惊蛇,让我们之前的努力付诸东流。” “而欲取瓦岗,先取金堤。”徐茂公提出了自己的第一步设想,眼神中闪烁着深邃的光芒,似乎已经看到了这场战役的关键脉络。他微微抬手,示意程咬金靠近摊在桌上的那张羊皮地图,手指沿着一条蜿蜒的线条缓缓划过。 第30章 金堤城下奇兵至 “大王,你看这金堤关,虽看似只是一座关卡,但其地理位置至关重要。它犹如一把锁钥,扼守着通往瓦岗寨的咽喉要道。拿下金堤关,不仅能切断瓦岗寨与外界的重要联系,使其物资补给受阻,更能从心理上给瓦岗众人以沉重打击,挫其锐气。”徐茂公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敲在程咬金的心间。 程咬金目光紧锁地图,微微点头,示意徐茂公继续说下去。 “这金堤关地势险要,两侧皆是悬崖峭壁,仅有中间一条狭窄的道路可供通行,实乃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地。但正因如此,守关的敌军必定会有所懈怠,认为天险可恃,疏于防范。”徐茂公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仿佛已经洞察了敌军的弱点。 “我们可先派一支小股精锐部队,伪装成商旅模样,携带少量货物,佯装途经此地。待靠近关隘时,寻机制造混乱,比如故意引发货物自燃,吸引守关士兵的注意力。与此同时,主力部队则隐藏在附近的山林之中,利用地形优势,迅速突袭。一旦成功突破金堤关,便可长驱直入,直逼瓦岗寨。”徐茂公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模拟着部队的行进路线和攻击方向,眼神中透露出满满的自信。 程咬金听后,沉思片刻,开口道:“徐兄此计虽妙,但金堤关的守将也并非平庸之辈,据说其警惕性颇高,且手下有一支训练有素的队伍,我们如何确保突袭能够成功?” 徐茂公轻轻一笑,不慌不忙地回答道:“这便需要我们巧用计谋。我已派人打探清楚,这守将有一癖好,喜好收集奇珍异宝。我们可在那支伪装的商旅队伍中,暗藏几件稀世珍宝,故意在关前展示,引得那守将心动。当他下令开关查验货物时,便是我们动手的最佳时机。” 程咬金眼中一亮,赞道:“徐兄果然心思缜密!如此一来,我们便可出其不意,攻其不备。但突破金堤关后,我们面对的将是瓦岗寨的层层防御,后续又当如何应对?” 徐茂公神色一凛,再次指向地图,说道:“攻破金堤关后,我们不可贸然深入。当在关外扎营,稳固阵脚,同时派出多路探子,进一步摸清瓦岗寨内的兵力分布和防御布局。然后,我们可采用声东击西之策,派遣一支队伍在瓦岗寨正面佯装进攻,吸引其主力部队的注意;而另一支精锐部队则绕道后山,寻找防守薄弱之处,突袭上山。两面夹击之下,瓦岗寨虽险,亦难以抵挡。” 程咬金听着徐茂公的详细谋划,心中的疑虑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对胜利的渴望和期待。他猛地站起身来,双手握拳,坚定地说道:“好!徐兄,就依你所言。我们这便开始筹备,务必一举拿下瓦岗寨,成就大业!” 徐茂公用手捋了捋胡须,微微点头,眼中透露出坚定的神色。在他的心中,一幅波澜壮阔的战争画卷已然展开,而这场战役的胜负,将决定着他们未来的命运走向。 晨曦的微光刚刚穿透云层,洒在黑云山那斑驳的山路上,程咬金便已整肃好队伍,眼神坚毅地望向远方。此次出征,承载着魔国的希望与未来,每一个将士的脸上都写满了庄重与决然。 三千精锐将士身着黑色铠甲,在山风的吹拂下,甲胄发出轻微的碰撞声,仿佛是他们内心深处渴望战斗的呐喊。军旗烈烈作响,上面绣着的魔国图腾仿佛被注入了灵魂,在风中张牙舞爪,宣誓着主权与威严。 程咬金骑着一匹乌骓马,缓缓走在队伍前列,他的身姿挺拔如松,手中的战斧闪烁着寒芒。“此次我们的目标是金堤关,这一战,关乎魔国兴衰!我们要让天下人知道,魔国之威不可犯!”他的声音雄浑有力,在山谷间回荡,激起阵阵回音,让每一个将士都热血沸腾。 队伍沿着蜿蜒的山路前行,犹如一条黑色的巨龙在山间穿梭。一路上,尘土飞扬,马蹄声、脚步声交织在一起,奏响了一曲出征的战歌。将士们士气高昂,他们深知此次任务的艰巨,但没有一个人有丝毫退缩之意。在他们心中,魔国的荣耀高于一切,为了这份荣耀,他们愿意付出一切代价,哪怕是生命。 而留在黑云山的一千将士也没有丝毫懈怠。尤俊达和胡大海站在山顶的了望台上,目光凝重地注视着山下的动静。尤俊达双手抱胸,虎目圆睁,身上散发着一股沉稳的气息,他对胡大海说道:“老胡,我们虽未能随军出征,但这守护黑云山的责任也同样重大。这里是我们的根基,绝不能有任何闪失。” 胡大海用力拍了拍胸膛,发出“砰砰”的声响,咧嘴笑道:“尤兄放心,有俺老胡在,这黑云山就是铜墙铁壁!那些兔崽子要是敢来犯,俺定叫他们有来无回!”说罢,他扛起手中的战斧,大步走向了望台的另一侧,仔细检查着防御工事。 山下的士兵们也在紧张地忙碌着,加固城墙、搬运滚木礌石,一切都有条不紊地进行着。他们虽然羡慕那些能够随军出征、建功立业的兄弟,但也明白自己肩负的使命同样不可或缺。每一个人都在心中默默祈祷着出征的队伍能够旗开得胜,平安归来,同时也做好了应对一切突发情况的准备,为了魔国的未来,他们在这黑云山的每一寸土地上坚守着,等待着胜利的曙光降临。 夜幕如同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沉甸甸地覆盖着大地,唯有几点寒星在遥远的天际闪烁着光芒,似是在窥视着这支悄然逼近金堤关的队伍。四周静谧得可怕,只有微风拂过草丛发出的沙沙声。士兵们偶尔压低的咳嗽声,让这死寂的氛围有了一丝人间的气息。 程咬金亲率魔王十六骑,如鬼魅般穿梭在夜色之中。他们身着黑色夜行衣,与夜色融为一体,脚步轻盈得没有发出一点声响,仿佛是一群融入黑暗的幽灵。月光洒在他们冷峻的脸上,映照出那一双双坚定而锐利的眼睛,眼神中透露出对未知危险的警惕和毫不退缩的决心。 第31章 大杀器万箭穿心 程咬金抬手示意众人停下,他蹲伏在草丛中,目光如炬地观察着关前的一举一动。只见关前一条狭窄的道路蜿蜒向前,道路两旁布满了尖刺陷阱和绊马索,显然是守关者为了防止敌军突袭而精心布置的。而城门紧闭,门口有两队士兵在来回巡逻,他们的脚步声整齐而有力,手中的长枪在月光下闪烁着寒光,显示出良好的军事素养。 一名魔骑凑到程咬金耳边,轻声说道:“大王,这金堤关防守如此严密,我们贸然靠近,怕是凶多吉少啊。”程咬金转过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畏的笑意,低声回应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只有亲自探清虚实,我们才能找到破敌之策。”说罢,他身形一闪,朝着关隘的一侧悄然潜行过去。 众人无奈,只得小心翼翼地跟在后面。他们沿着关隘的阴影处缓缓前行,尽量避开巡逻士兵的视线。程咬金的目光不停地扫视着周围的环境,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突然,他发现城墙的一处角落似乎有一些砖石松动,心中一动,一个大胆的想法在他脑海中形成。 正当他们准备进一步靠近查看时,一阵脚步声传来,一队巡逻士兵朝着他们的方向走来。程咬金眼神一凛,迅速做出手势,众人立刻分散开来,隐藏在附近的草丛和岩石后面。巡逻士兵越来越近,他们的呼吸声都仿佛清晰可闻,程咬金紧紧握住手中的匕首,准备在必要时发动突袭。 好在士兵们并未发现他们的踪迹,只是在附近转了一圈后便离开了。程咬金等人松了一口气,继续朝着城墙的那个角落前进。当他们终于来到城墙下时,程咬金轻轻敲了敲那些松动的砖石,心中暗喜。原来,这处城墙由于年久失修,加上近日雨水冲刷,已经出现了一些破绽,如果加以利用,或许能够成为他们攻入金堤关的一个突破口。 就在程咬金心中有了计划,欲带人撤离时,忽然感觉地下一阵颤抖。起初,那颤抖极为细微,如同大地在沉睡中发出的一声轻叹,但若有若无地透过鞋底传入众人的感知。但转瞬之间,这颤抖便剧烈起来,如同一头被激怒的巨兽在地下翻身、咆哮,让人立足不稳。 紧接着,一阵沉闷而宏大的轰鸣声从金堤关的方向滚滚而来,好似天边的闷雷,却又带着一股让人胆寒的压迫感。程咬金脸色一变,抬眼望去,只见金堤关上缓缓升起一座巨大而狰狞的机械装置——万箭穿心。 这万箭穿心犹如一只钢铁铸就的远古巨兽,周身闪烁着冰冷的金属光泽,在月光下散发着肃杀之气。它那庞大的身躯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孔洞,每个孔洞都像是一只择人而噬的眼睛,从中隐隐透出寒芒。随着一阵令人牙酸的机械转动声,万箭穿心开始发动。 刹那间,无数支利箭从那些孔洞中疾射而出,如同一道道黑色的闪电,撕裂了寂静的夜空。箭雨铺天盖地,带着尖锐的呼啸声,朝着李丰等人所在的方向倾泻而下。每一支箭都仿佛被注入了致命的力量,在空气中划过,发出“嗡嗡”的颤音,似乎在宣告着死亡的降临。 利箭射中地面,发出“噗噗”的闷响,泥土飞溅而起,转眼间,原本平整的地面就被扎得千疮百孔,仿佛一片被战火洗礼过的废墟。一些不幸被箭雨笼罩的树木,瞬间被射成了刺猬,枝叶纷飞,在痛苦地颤抖了几下后,轰然倒下。 程咬金大喊:“快躲起来!”众人急忙四处寻找遮蔽物,但箭雨的覆盖范围实在太大,躲避谈何容易。有的士兵躲避不及,被利箭射中,发出凄惨的叫声,瞬间倒在血泊之中。鲜血在地上蔓延开来,与泥土混合在一起,散发出刺鼻的腥味。 万箭穿心持续地喷吐着箭雨,丝毫没有停歇的迹象。程咬金等人被压制在原地,前进不得,后退无路,形势变得极为危急。但程咬金眼中没有丝毫畏惧,反而闪烁着坚毅的光芒,他知道,必须尽快想出应对之策,否则他们都将葬身在这恐怖的箭雨之下。 一道灵光在程咬金心中闪过,他猛然想起刚刚那松动的城砖,立马大声喊道:“快,用力凿开城砖,先躲起来。”声音在箭雨的呼啸声中显得格外急切而坚定。 身旁的士兵们听闻,毫不犹豫地抽出腰间的短斧,向着那处松动的城砖奋力砍凿。一时间,金属与砖石碰撞的声音在夜色中响起,火花四溅。每一下砍凿都伴随着士兵们的怒吼,他们用尽全身力气,与这坚硬的城墙展开了一场生死较量。 箭雨依旧如注,不断有士兵在躲避不及中受伤倒下,但剩下的人没有丝毫退缩,眼中只有那处逐渐被凿开的城墙。随着“咔嚓”一声闷响,几块城砖终于被凿开,露出一个黑漆漆的洞口。程咬金见状,大声喊道:“快,先进去!”士兵们一个接一个地迅速钻进洞中,程咬金则在洞口断后,手中长剑挥舞,将几支射向洞口的利箭挡开。 进入洞中后,众人发现里面弥漫着一股陈旧而潮湿的气息,四周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但此刻他们无暇顾及这些,外面万箭穿心的咆哮声依旧震耳欲聋,利箭撞击在城墙上的声音如密集的鼓点,每一下都敲在众人的心间。 程咬金摸索着向前走了几步,低声说道:“大家小心,这城墙内部结构复杂,不知道通向何处,但暂时可以躲避外面的箭雨。”士兵们紧紧跟在他身后,手中的武器紧握,警惕着周围可能出现的危险。 突然,前方传来一阵细微的脚步声,程咬金立刻抬手示意大家停下,屏住呼吸,静静地倾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在这寂静的环境中显得格外清晰。程咬金心中一紧,难道是金堤关的守军发现了他们的踪迹?就在他准备下令迎敌时,一个身影从拐角处闪现而出。借着微弱的光线,程咬金立马看清了来人,竟是一名身着破旧衣衫的老者,手中还拿着一盏摇曳的油灯。 老者也被眼前突然出现的一群人吓了一跳,手中的油灯差点掉落。随即,又反应过来。 第32章 铸造将军 程咬金见状,连忙上前一步,低声说道:“老人家莫怕,我们并无恶意,只是被外面的箭雨所迫,才躲进此处。”老者瞪大了眼睛,看着程咬金等人身上的铠甲和武器,眼中闪过一丝惊慌,但很快又镇定下来,说道:“你们是来攻打金堤关的吧?我叫谢金,这关里的情况我熟悉,或许我能帮上忙。” 程咬金心中一喜,连忙问道:“谢老,这城墙内可有通往安全之地的通道?外面的万箭穿心太过厉害,我们若一直躲在此处,迟早会被发现。”谢金微微点头,说道:“跟我来,我知道一条密道,可以通向城外。” 众人听闻,顿时燃起了希望。程咬金让两名士兵搀扶着受伤的同伴,其余人紧紧跟随在谢金身后,小心翼翼地在这城墙内部的通道中穿梭前行。一路上,谢金不时地提醒众人注意脚下的陷阱和头顶的暗箭,显然这金堤关内部布满了各种防御机关。 而此时,外面的万箭穿心在持续发射了一阵后,终于渐渐停了下来。金堤关的守军似乎并未发现程咬金等人已经躲进了城墙内,开始在关隘上四处搜寻着他们的踪迹,整个金堤关陷入了一片紧张而混乱的氛围之中。 回到营地,程咬金亲自拜谢谢金,满脸感激地说道:“老先生,今日多亏您出手相助,否则我和兄弟们都要命丧那万箭穿心之下。您的大恩大德,没齿难忘!”说罢,便命人赶紧准备好酒好菜,要好好款待这位救命恩人。 不一会儿,丰盛的酒菜便摆满了一桌。程咬金热情地拉着谢金入座,先为他满上一杯酒,双手敬上,说道:“老先生,请满饮此杯,略表程某的心意。”谢金也不客气,接过酒杯一饮而尽,浑浊的眼睛里透露出一丝复杂的情绪。 酒过三巡,程咬金才开口问道:“老先生,看您对这金堤城内的机关如此熟悉,想必来历不凡吧?” 谢金放下酒杯,长叹了一口气,缓缓说道:“将军有所不知,我本是这金堤城机关的制造者。当初,他们听闻我精通机关之术,便将我请来,许下重金,让我为金堤关打造这万箭穿心等一系列防御机关。我本想着凭此手艺挣些钱财,安度晚年,却没想到,他们竟是如此心狠手辣之人。” 说到此处,谢金的眼中闪过一丝愤怒与悲凉,他继续说道:“待我将机关修好,他们见我已无利用价值,便想杀人灭口。那夜,他们派了几个杀手潜入我的住处,幸亏我早有察觉,提前布置了一些机关陷阱,才得以假死逃遁。从那以后,我便不敢在城中露面,只能躲在这城墙的暗室和密道之中,靠着一些残羹剩饭苟延残喘,过着这不见天日的生活。” 程咬金听后,不禁拍案而起,怒声道:“这些人实在是可恶至极!如此对待有功之人,天理难容!” 谢金苦笑着摇了摇头,说道:“在这乱世之中,像我这样的小人物,命如蝼蚁,又能有什么办法呢?不过今日遇到将军,倒是让我看到了一丝希望。” 程咬金眼中一亮,连忙问道:“老先生何出此言?难道您有什么办法可以助我攻破这金堤关?” 谢金微微点头,说道:“这金堤关的机关虽然厉害,但并非无懈可击。我对这些机关的构造和弱点了如指掌,如果将军信得过我,我愿意助将军一臂之力,攻破这金堤关,也算是报我这血海深仇!” 程咬金大喜过望,激动地握住谢金的手,说道:“谢老若能相助,那真是程某之幸,魔国之幸!有了您的帮助,这金堤关必破无疑!” 当下,程咬金便与谢金开始商讨起破城之策。谢金凭借着对机关的熟悉,详细地讲述了万箭穿心的破绽以及城内其他机关的布置情况,并提出了一些巧妙的应对方法。程咬金听得连连点头,心中对明日的攻城之战又多了几分胜算。 在这营地之中,一场关乎生死存亡的谋划正在紧锣密鼓地进行着。而谢金的加入,犹如一颗关键的棋子,为这场战争带来了新的转机,也让程咬金更加坚定了夺取金堤关、进而攻占瓦岗寨的决心。 第二天天亮,金堤关外的营地中一片忙碌景象,士兵们正在紧张地进行战前准备,擦拭武器、检查盔甲,空气中弥漫着大战前的紧张气氛。就在这时,程咬金所在营帐前的空地上,一阵号角声响起,所有士兵迅速集合,整齐列队,目光都投向营帐的方向。 只见营帐的帘子被缓缓拉开,程咬金身着黑色战甲,威风凛凛地走了出来。他稳步走上搭建好的高台,目光扫视着台下的士兵,高声说道:“兄弟们!今日,我要向大家宣布一个重要的决定。” 士兵们都挺直了腰杆,满怀期待地听着。 “在昨夜那场生死危机中,这位谢金老先生救了我们所有人的性命。但他的功绩远不止于此,老先生乃是机关制造的高手,对金堤关的机关了如指掌,还愿意助我们攻破此关!这样的大才,是我们魔国之幸!” 程咬金转身,恭敬地将谢金请上高台,继续说道:“从现在起,我封谢金为魔国铸造将军,赐封号‘能工巧匠’,掌管魔国所有机关制造与修缮之事,望众将士今后如同尊重我一般,尊重谢将军!” 台下的士兵们先是一愣,随即爆发出一阵雷鸣般的欢呼声和掌声。对于他们来说,能得到这样一位关键人物的帮助,无疑大大增加了获胜的希望。 谢金站在高台上,望着台下欢呼的士兵,又看了看身旁威风凛凛的程咬金,心中五味杂陈。直到此刻,他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无意中救下的这个人,竟然就是魔国首领,赫赫有名的混世魔王程咬金。 他回想起昨夜初见程咬金时,只觉得此人气质不凡,有领袖之威,但万万没想到竟是这等大人物。震惊之余,谢金心中也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既有对程咬金威名的敬畏,也有因受到如此礼遇而产生的感动和决心。他知道,自己的命运从这一刻起,将与魔国紧紧相连,而这场即将到来的战争,也将成为他复仇和证明自己的舞台。 第33章 暗夜偷袭金堤关 有了谢金的加入,程咬金对攻下金堤关,有了十足的信心。 夜幕如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沉甸甸地压在金堤关的上空。万籁俱寂,唯有偶尔传来的风声,像是在为即将到来的一场惊心动魄的行动悄然铺垫。 中军帐内,烛火摇曳,谢金单膝跪地,抬头望向程咬金,目光中满是感激与决然。“大王,您对我恩重如山,谢金无以为报。今次这金堤关的‘万箭穿心’大杀器,犹如悬在我军头顶的利刃,我愿带领一支精锐队伍,趁夜潜入,将其破坏!” 程咬金走上前,双手扶起谢金,目光坚定且充满信任:“谢金,此去凶险万分,我特派秦琼、单雄心、王伯当、谢映登、熊阔海五位将军与你同行,务必保护好你。你们定要小心行事,我等你凯旋!” 谢金重重地点了点头,转身大步迈出营帐。此时,五位将军早已在帐外等候,他们身姿挺拔,眼神锐利,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势。 “诸位将军,此次任务关乎我军生死存亡,咱们务必全力以赴!”谢金低声说道。 “定当拼死一战!”五人齐声回应,声音低沉却充满力量。 队伍趁着夜色,悄无声息地向金堤关靠近。月光洒在他们身上,映出一片银白的寒光。靠近城墙后,秦琼从腰间解下一条特制的绳索,绳端带有锋利的铁钩。他用力一甩,铁钩稳稳地钩住了城墙上方的垛口。秦琼率先攀爬而上,动作敏捷如猿猴。众人紧随其后,不一会儿,便都顺利登上了城墙。 月光下,城墙上的巡逻士兵身影时隐时现。谢金等人紧贴着墙壁,屏住呼吸,等待巡逻士兵走过。待士兵们的脚步声渐渐远去,他们才小心翼翼地朝着“万箭穿心”的枢纽位置摸去。 一路上,他们遇到了不少小机关。一处地面上,暗藏着尖锐的铁刺,只要稍有不慎踩上去,便会被扎得鲜血淋漓。熊阔海眼尖,发现了地面上若有若无的异常,他轻轻蹲下,用手中的长刀小心地拨开覆盖在上面的尘土,露出了铁刺机关。众人见状,纷纷绕道而行。 又行一段路,前方出现一道狭窄的通道,通道两侧的墙壁上似乎暗藏玄机。单雄心眉头紧皱,仔细观察着周围的环境。突然,他发现墙壁上有几个不起眼的小孔,心中暗叫不好。“大家小心,这可能是毒箭机关!”他低声提醒道。众人立刻警惕起来,王伯当从怀中掏出一把暗器,朝着通道内扔去。暗器刚进入通道,只听“嗖”的一声,无数毒箭从墙壁两侧的小孔中射出,钉在对面的墙上。 待毒箭射完,他们才继续前进。终于,来到了“万箭穿心”的枢纽所在之处。这是一座巨大的石屋,周围布满了复杂的铁链和齿轮。石屋内,巨大的弩箭整齐排列,箭头寒光闪烁,仿佛随时都会呼啸而出,带走无数生命。 谢金等人小心翼翼地进入石屋。屋内弥漫着一股陈旧的气息,阴森而压抑。他们四处寻找枢纽的关键部位,终于在石屋的中央发现了一个巨大的齿轮装置,上面刻满了奇怪的符号,这便是控制“万箭穿心”的核心枢纽。 “就是这里了!”谢金低声说道。秦琼、熊阔海等人立刻上前,使出浑身力气,试图破坏这个齿轮装置。然而,这齿轮异常坚固,几人合力之下,也只是让它微微晃动了一下。 就在这时,屋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原来是巡逻的士兵察觉到了异常,赶了过来。“不好,被发现了!”谢映登低声说道。“大家继续破坏,我去挡住他们!”单雄心说着,手持长刀,冲向门口。 单雄心刚到门口,一群士兵便冲了过来。他大喝一声,挥舞长刀,如猛虎下山般扑向敌人。一时间,刀光剑影闪烁,喊杀声四起。秦琼等人见状,加快了破坏的速度。他们用兵器猛砍,用身体撞击,终于,“咔嚓”一声,齿轮装置出现了一道裂痕。 屋外,单雄心渐渐有些力不从心,身上也多处受伤。就在他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秦琼等人终于成功破坏了枢纽。“快走!”谢金大喊一声。众人迅速冲向门口,与单雄心会合,一同杀出一条血路。 他们在黑暗中左冲右突,巧妙地避开了敌人的围追堵截。终于,在天色微明之际,成功回到了大军的营地。 程咬金远远地看到他们归来,连忙迎上前去。当得知任务圆满完成,他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诸位将军,辛苦了!此次行动,你们立下了大功!” 谢金等人望着程咬金,心中满是自豪。在这个充满战火与挑战的乱世,他们用自己的勇气和智慧,为大魔国的大业添上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 程咬金兴奋不已,知道已经是攻取金堤关的绝佳时机,绝不能错过。 次日清晨,天色微明,晨雾还未完全散去,整个营地便已沸腾起来。程咬金身着熠熠生辉的银色战甲,手持锋利无比的战斧,站在点将台上,威风凛凛地俯瞰着台下的万千将士。只见他猛地将斧刃指向天空,大声喝道:“将士们!今日,我们将踏平金堤关,建功立业就在此时!大家可有信心?” “有!有!有!”震耳欲聋的呐喊声直冲云霄,仿佛要将这天地都震得颤抖起来。将士们个个精神抖擞,眼神中燃烧着熊熊的战意,手中的兵器闪烁着寒光,彰显着他们无畏的勇气。 随着一声令下,大军如汹涌的潮水般向金堤关浩浩荡荡地进发。马蹄声如雷,滚滚烟尘遮天蔽日,那气势,仿佛要将一切阻挡在面前的东西都碾碎。 而此时,金堤关的守将关山,正懒洋洋地坐在帅帐之中,与几个亲信将领饮酒作乐。突然,一名士兵慌慌张张地冲了进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声音颤抖地说道:“报……报将军,大事不好!有人率领大军前来攻城,如今已在关下叫阵!” 关山手中的酒杯“啪”的一声掉落在地,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原本眯着的眼睛此刻瞪得滚圆,满是惊恐之色。“什么?谁来了?这……这可如何是好?” 第34章 李靖驰援金堤关 夕阳的余晖如血般洒在瓦岗寨那高耸的寨墙上,为整个山寨披上了一层肃穆的红纱。议事大厅内,灯火摇曳,气氛凝重。大寨主翟让高坐于主位之上,眉头紧锁,手中把玩着一只青铜酒杯,目光时而深邃时而游离,似在思索着极为棘手之事。 此时,一名信使风尘仆仆地闯入大厅,“扑通”一声跪地,声音带着长途奔波后的沙哑与急切:“大寨主,金堤关守将关山求救!混世魔王程咬金率大军压境,攻势猛烈,金堤关危在旦夕,恳请大寨主速速发兵救援!”说罢,双手呈上关山的求救文书。 厅内瞬间一片哗然,诸位将领交头接耳,议论纷纷。翟让身旁的智将杜飞远微微眯起眼睛,目光在众人脸上扫过,随后看向翟让,却并未言语,似在等待大寨主率先表态。 翟让缓缓放下酒杯,伸手接过文书,展开细读。只见他的脸色愈发阴沉,额头上的皱纹也愈发深刻,仿佛那文书上的字化作了一道道沟壑,刻在了他的面庞。读完后,他重重地将文书拍在案几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打破了厅内的嘈杂。 “哼,这关山平日里就昏庸无能,把金堤关治理得乌烟瘴气,如今大敌当前,便来向我们求救。”翟让的声音低沉而冰冷,带着几分不满与不屑,“他可曾想过,平日里他是如何对待我们与金堤关的往来?” 坐在下方的徐世绩站起身来,双手抱拳道:“大寨主,虽说关山为人不怎么样,但金堤关地理位置极为重要,若被程咬金攻破,我们瓦岗寨的侧翼便会暴露在敌人的威胁之下,唇亡齿寒,还望大寨主三思啊。” 翟让闻言,目光转向徐世绩,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未置可否。这时,郭武也站起身,挠了挠头,瓮声瓮气地说道:“世绩兄弟说得对,咱不能眼睁睁看着金堤关被人拿下。咱瓦岗寨向来行侠仗义,要是不管金堤关,传出去,江湖上的好汉们会怎么看咱?” 翟让皱着眉头,陷入了沉思。他的脑海中,浮现出金堤关那雄伟的关隘,以及周边广袤的土地。若金堤关落入程咬金之手,魔国的势力必将大增,对瓦岗寨来说,无疑是一个巨大的威胁。但若是出兵救援,又要耗费大量的兵力和物资,且关山的无能让他实在放心不下。 许久,翟让缓缓开口:“金堤关的重要性,我自然清楚。可那关山,实在是扶不起的阿斗。此次若出兵救他,他若依旧不思进取,日后再遇危机,我们又当如何?” 智将杜飞远这时终于开口:“大寨主,以我之见,金堤关不可不救。但我们也不能盲目出兵,可先派一支精锐部队前去支援,与关山一同抵御程咬金。同时,借此机会,对关山加以督促和引导,让他明白局势的严峻。若他能有所改变,对我们来说,金堤关依旧是一道有力的屏障;若他依旧我行我素,日后再做打算也不迟。” 翟让听了,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决断之色:“好,就依飞远所言。杜飞远,你速去挑选一支精锐部队,由李靖统领,即刻出发前往金堤关救援。告诉李靖,务必协助关山守住金堤关,同时密切关注关山的一举一动。若有异常,及时汇报。” “遵命!”杜飞远领命而去。 翟让望着杜飞远离去的背影,又转头看向那依旧跪地的信使,说道:“你回去告诉关山,瓦岗寨的援军即刻就到,让他务必坚守金堤关,若敢有丝毫懈怠,休怪我翟让不客气!” 信使连忙磕头谢恩,匆匆离去。议事大厅内,翟让望着灯火,心中暗自盘算着未来的局势。他深知,这一场救援,只是瓦岗寨在这乱世中面临的诸多挑战之一,未来的路,还充满了未知与艰难 。 夜色如墨,浓重地涂抹在天地之间,瓦岗寨内的火把星星点点,像是黑暗中努力闪烁的微弱希望。杜飞远脚步匆匆,身影在营墙与营帐间穿梭,腰间的佩刀随着他的步伐有节奏地晃动,发出清脆声响。他眉头紧蹙,眼神中透着焦急与严肃,此次任务重大,丝毫容不得他有半分懈怠。 在寨子边缘一座稍显僻静的营帐前,杜飞远停下了脚步。营帐外,两名守卫身姿挺拔,如同一棵棵苍松,手中长枪紧握,枪尖闪烁着寒光。杜飞远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衣衫,上前一步,向守卫抱拳道:“两位兄弟,我乃杜飞远,奉大寨主翟让之命,有紧急军务要面见李靖将军。” 守卫打量了他一番,确认身份后,其中一人掀开营帐的门帘,示意他进去。杜飞远走进营帐,只见里面烛火摇曳,一人正站在一幅巨大的军事地图前,专注地研究着。此人正是李靖,他身材高大,身姿挺拔如苍松,尽管身着便服,但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一种久经沙场的威严气息。 李靖的脸庞轮廓分明,犹如刀刻斧凿,线条刚硬而坚毅。深邃的眼眸仿若寒夜寒星,透着令人难以捉摸的锐利光芒,仿佛能看穿一切阴谋与诡计。他的眉毛浓密而修长,微微上扬,犹如展翅欲飞的雄鹰,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高挺的鼻梁下,嘴唇紧抿,彰显着他坚毅的性格和果断的决策力。 他穿一件黑色的锦缎长袍,袍角绣着精致的银色丝线,在烛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微光,宛如夜空中流动的星辰。领口处,镶嵌着一块温润的玉佩,玉佩上雕刻着复杂的纹路,散发着古朴而典雅的气息。腰间系着一条宽大的黑色腰带,带上挂着一把宝剑,剑柄上镶嵌着红宝石,如同燃烧的火焰,为他整个人增添了几分神秘而危险的气息。 听到脚步声,李靖缓缓转过身来,目光如炬,落在杜飞远身上。“杜兄弟,深夜前来,可是大寨主有何吩咐?” 杜飞远连忙抱拳行礼,恭敬地说道:“李将军,大寨主命我前来,有紧急军令传达。金堤关告急,混世魔王程咬金率大军来犯,关山守将抵挡不住,向我们求援。大寨主决定派一支精锐部队前去支援,此次统兵大将就是您。” 第35章 大破金堤,生擒李靖 当李靖带领着瓦岗寨的援军匆匆赶到金堤关时,眼前的景象如同一幅波澜壮阔却又惊心动魄的战争画卷,瞬间将他震撼得呆立当场。 放眼望去,战场上硝烟弥漫,喊杀声震耳欲聋,仿佛要将这天地都震得崩塌。阳光洒下,却被浓厚的烟尘遮蔽,只透出一丝昏黄的光,给整个战场增添了几分悲壮与惨烈的色彩。 程咬金骑在一匹高大威猛的黑色战马上,身披黑色的战甲,在战场上犹如一道黑色的闪电,来去自如。他所率领的魔王十六骑,个个都是精锐中的精锐,身着特制的银色铠甲,在阳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芒。他们跟随在程咬金身后,犹如一条紧密相连的钢铁洪流,所到之处,敌人纷纷倒下,当真可谓是所向披靡。 每一位骑手都有着精湛的骑术,手中的兵器在他们手中挥舞得虎虎生风。他们相互配合,进退有序,仿佛心有灵犀一般。一人在前冲锋,便有几人在旁掩护,一人陷入危险,其他人立刻舍命相救。在他们的冲击下,金堤关的守军防线被冲得七零八落,如同被狂风席卷的残叶。 而在程咬金身后,单雄信、王伯当、谢映登、熊阔海等大将也不甘示弱,奋勇争先。单雄信手持一杆长枪,枪尖闪烁着寒光,每一次刺出都带着万钧之力,将敌人挑飞。他的脸上满是愤怒与决绝,口中大声呼喊着,激励着身边的士兵勇往直前。 王伯当则如一只敏捷的猎豹,在战场上灵活穿梭。他的弓箭在手中犹如死神的镰刀,每一箭射出,都精准地命中敌人的要害。他的眼神锐利如鹰,锁定目标后便绝不放过,在他的攻击下,敌人纷纷倒下,一时间竟无人敢靠近他。 谢映登挥舞着一把大刀,刀光闪烁,如同一轮明月在战场上闪耀。他的刀法刚猛凌厉,每一刀都带着开山裂石的气势,将敌人的兵器纷纷斩断。他的怒吼声在战场上回荡,让敌人闻风丧胆。 熊阔海更是如同一头暴怒的雄狮,他双手各持一把巨斧,每一次挥动都能将敌人的防线砸出一个巨大的缺口。他的身体强壮无比,肌肉高高隆起,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无比的凶猛,让敌人望而生畏。 再看金堤关,城墙上已经是千疮百孔,血迹斑斑。守军们疲惫不堪,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绝望。他们的兵器大多已经残破不堪,身上的铠甲也布满了裂痕。在程咬金大军的猛烈攻击下,他们的防线摇摇欲坠,每一刻都可能被彻底攻破。 李靖望着眼前这一切,心中暗暗叫苦。金堤关的局势比他想象的还要危急,若不尽快采取措施,这座关隘恐怕在顷刻间就会落入李丰之手。他深知,接下来的战斗将是一场恶战,不仅关乎金堤关的存亡,更关乎瓦岗寨的未来 。 军令在身,李靖尽管深知获胜的机率渺茫,却未作丝毫犹豫,义无反顾地催马冲入了战火纷飞的战场。他周身气势瞬间爆发,宛如一柄出鞘的利刃,锋芒毕露。手中长刀在阳光下闪烁着森冷的光,随着他的动作,带起一道道凌厉的刀影。 李靖施展开二十四路血战刀法,这套刀法专门用于战场搏杀,每一招每一式都蕴含着致命的威力。只见他刀光霍霍,或劈砍、或撩拨、或突刺,身形灵动且迅猛,所到之处敌人纷纷倒下,鲜血飞溅。他的身影在混乱的战场中格外醒目,一时间竟无人能挡,迅速引起了程咬金的注意。 程咬金目光如炬,紧紧盯着李靖,眼中闪过一丝欣赏与兴奋,大声道:“哪位兄弟去会一会这员战将?” 话音刚落,态阔海应声而出。他身披黑色轻甲,手持一柄狼牙棒,胯下黑马四蹄奔腾,气势汹汹地朝着李靖冲去。他来到李靖面前,二话不说,高高举起狼牙棒,带着千钧之力朝着李靖狠狠砸下,空气仿佛都被这股力量撕裂,发出尖锐的呼啸声。 李靖不慌不忙,眼中闪过一丝冷静的光芒。他微微侧身,巧妙地避开了这致命一击。同时,手中长刀顺势一挥,一道凌厉的刀光直逼对方的脖颈。熊阔海反应也极为迅速,连忙用狼牙棒抵挡。“当”的一声巨响,火星四溅,两人的兵器碰撞在一起,发出震耳欲聋的声音。 紧接着,两人展开了激烈的交锋。狼牙棒挥舞起来虎虎生风,每一击都带着强大的力量,砸在地上便是一个深深的坑洞。而李靖的刀法精妙绝伦,以巧劲化解对方的攻势,同时寻找破绽进行反击。 两人你来我往,大战数十回合,难解难分。周围的士兵们都被这场精彩的对决吸引,纷纷停下手中的战斗,为两人让出一片空间。战场上一时间只回荡着兵器碰撞的声音和两人沉重的呼吸声。 随着战斗的持续,李靖渐渐发现对手的力量虽强,但招式略显单一。他心中暗自盘算,决定改变战术。在对方又一次挥舞狼牙棒砸来时,李靖没有选择硬接,而是突然身形一转,如鬼魅般绕到对方身后。手中长刀高高举起,然后迅猛地朝着对方的后背刺去。 熊阔海察觉到背后的危险,想要转身抵挡,但已经来不及了。李靖的长刀狠狠斩下,就要致熊阔海于死地。 危急关头,一支羽箭带着呼啸风声,精准的射在李靖握刀的手臂上,他吃痛一声,长刀当啷一声,掉在地上。原来是王伯当见势不妙,一箭功成。 熊阔海海向王伯当投去感激的眼神,一转身,狼牙棒已抵在了李靖咽喉。早有兵士过来,将李靖五花大绑,送回了后营。 李字旗倒下,金堤城上关山看的真切,瞬间失去了一切斗志,再无勇气战斗下去,直接举白旗投降。他的心思很简单,只为了主动请降,可以保留一条性命。 “啍,真是一个软蛋。” 程咬金冷笑一声。 众将被大王的话声逗笑,护在他身周,缓缓向已经打开的城门内走去。魔王十六骑围在程咬金身边,恪尽职守,防备一切危险。 程咬金却不以为意,跃众而出,走在最前面,大声道:“谅他关山也没有向我放冷箭的勇气。” 第36章 李靖归心,翟让愤怒 金堤关城破之后,程咬金昂首阔步踏入城主府。雕梁画栋在战火余烬中略显沧桑,空气中还弥漫着硝烟的味道。他大步迈向主座,身姿挺拔,目光如炬,周身散发着一股不容置疑的霸气。 刚一落座,关山便像条哈巴狗般急匆匆地凑了过来。他弓着腰,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那笑容仿佛是用胶水硬粘上去的,显得格外扭曲。“程将军,您这神兵天降,一举拿下金堤关,实在是英勇神武啊!我就知道,这金堤关在您面前,根本不堪一击。”关山的声音尖细而油腻,一边说着,一边还不停地搓着手,眼神中满是讨好与逢迎。 程咬金看着关山这副嘴脸,心中一阵厌恶,胃里也不禁泛起一阵恶心。他微微皱眉,眼神中闪过一丝不耐烦,冷冷地说道:“行了,你退下吧。这里的事,我自有安排。”关山闻言,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但依旧赔笑着连连点头,倒退着离开了大厅。 程咬金转头看向徐茂公,目光中满是信任与倚重:“茂公,这里的战后事宜就交给你处理了。务必安抚好百姓,整顿好军队,不得有丝毫懈怠。”徐茂公拱手领命,眼神中透着沉稳与睿智:“主公放心,属下定当全力办妥。” 交代完事务,程咬金才起身,大步朝着关押李靖的地方走去。他的心中充满了期待,李靖在战场上的英勇表现和精湛武艺,让他印象深刻。这样的大将之才,若是能为己用,那无疑是如虎添翼。 来到关押李靖的营帐前,程咬金抬手示意守卫退下,然后亲自掀开帐帘走了进去。营帐内光线昏暗,李靖正静静地坐在角落里,虽身处困境,但他的身姿依旧挺拔,眼神中透着一股不屈的坚毅。 “李将军,别来无恙啊。”程咬金面带微笑,率先开口。李靖抬起头,目光平静地看着程咬金,没有说话。 程咬金并不在意李靖的冷淡,他向前走了几步,说道:“李兄在战场上的英勇,我可是佩服得五体投地。那二十四路血战刀法,使得出神入化,实在是让我大开眼界。” 李靖微微皱眉,冷冷地说道:“败军之将,何足挂齿。今日被擒,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程咬金哈哈一笑,说道:“李兄误会了,我今日前来,并非是要取你性命。相反,我是惜才之人,像李兄这样的大才,我怎会忍心杀害?我希望李兄能够加入我的阵营,与我一同共创大业。” 李靖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但很快便恢复了平静。他盯着程咬金,冷冷地说道:“我乃瓦岗寨之人,承蒙翟寨主厚爱,委以重任。如今我兵败被擒,已是无颜面对寨主,又怎能背叛他,投靠于你?” 程咬金看着李靖,眼神中满是真诚:“李兄,我知道你对翟让忠心耿耿。但你也应该清楚,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如今这天下大乱,正是英雄辈出之时。我程咬金志在天下,心怀苍生,若能得李兄相助,必定能成就一番大业。到时候,我们不仅能让百姓过上安居乐业的生活,还能名垂青史,流芳百世。李兄,你难道就不想在这乱世之中,留下属于自己的辉煌篇章吗?” 李靖沉默不语,他的心中在激烈地挣扎着。程咬金的话,确实让他心动。他也渴望能在这乱世之中,施展自己的抱负,为天下百姓谋福祉。但他又怎能轻易背叛翟让呢? 程咬金见李靖有些动摇,继续说道:“李兄,你不必急于做决定。我给你时间考虑,我相信,你终会做出正确的选择。”说完,程咬金转身,大步走出了营帐。 在营帐外,程咬金停下脚步,抬头望向天空。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与自信:“李靖,我相信你一定会加入我的阵营。到时候,我们携手共进,这天下,迟早是我的!” 夜幕笼罩着瓦岗寨,气氛却压抑至极。翟让的营帐内,烛火摇曳,光影在他那张因愤怒而扭曲的脸上跳跃,显得格外狰狞。“竖子李靖,坏我大事,不堪重用啊!”他的怒吼声震得帐内众人耳膜生疼,手中的酒杯被他狠狠砸在地上,碎瓷飞溅。 杜飞远站在一旁,眉头紧锁,嘴唇微微颤抖,几次欲言又止。他心中清楚,金堤城的失陷绝非李靖之过。在那场惨烈的战斗中,李靖已然拼尽全力,无奈对手程咬金实力太过强悍,勇猛异常,如同一头无法阻挡的猛兽,在战场上横冲直撞,搅得己方阵营大乱。 “大寨主!”杜飞远深吸一口气,壮着胆子向前一步,拱手说道,“此战失利,实非李将军的过错。那程咬金兵多将广,武艺高强,李将军以寡敌众,却依旧坚持奋战许久,已是竭尽全力了。”杜飞远声音颤抖。 翟让猛地转过头,双眼圆睁,目光如刀般射向杜飞远,“你说什么?你是在为他开脱吗?金堤城何等重要,如今落入程咬金之手,我们的侧翼暴露无遗,这后果你担待得起吗?”他的声音愈发高亢,脸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 杜飞远心中一紧,但还是硬着头皮继续说道:“大寨主,末将所言句句属实。李将军在战场上的英勇表现,众人有目共睹。他带领将士们浴血奋战,一直坚守到最后一刻。若不是程咬金太过厉害,战局或许不会如此。” “哼,够了!”翟让不耐烦地打断杜飞远的话,“你不过是被李靖蒙蔽了双眼。他若真有本事,为何救不了金堤城?为何还被敌军俘虏?我看他就是贪生怕死,临阵脱逃!” 杜飞远心中一阵悲凉,他知道,此时的翟让正在气头上,根本听不进去任何解释。但他还是不愿放弃,他深知李靖的为人,不愿让李靖蒙冤受屈。“大寨主,恳请您冷静下来,仔细想想。李将军一直对瓦岗寨忠心耿耿,为山寨立下了不少战功。此次战败,实在是形势所迫。我们不能因为一次的失败,就否定他的全部功绩啊。” 翟让却丝毫不为所动,他在营帐内来回踱步,嘴里不停地嘟囔着:“李靖,李靖……我真是看错他了。这次一定要好好教训他,让他知道背叛我的下场!” 第37章 魔王战寨主 金堤关的烽火刚刚熄灭,硝烟的气息还未完全消散,程咬金便凭借着这座新占的雄关,迅速整军备战,他的目光坚定地投向了下一个目标——瓦岗寨。此刻,程咬金站在帅帐之中,身旁的烛火摇曳,映照着他那充满自信与野心的面庞。 “如今,金堤关已在我们手中,粮草辎重充足,士气高昂。瓦岗寨虽看似强大,但已失金堤关这一屏障,如今便是我们一举拿下它的绝佳时机!”程咬金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在帅帐中回荡。众将领纷纷抱拳领命,眼中闪烁着兴奋与期待的光芒。 很快,程咬金点齐了麾下的精锐兵马,浩浩荡荡地朝着瓦岗寨进发。一路上,军旗飘扬,马蹄声如雷,扬起的尘土遮天蔽日。大军所到之处,大地都为之震颤。当他们抵达瓦岗寨下时,整个山谷都被这支庞大的军队填满。 程咬金骑着一匹高大的黑色骏马,身披银色战甲,威风凛凛地站在阵前。他身后,是严阵以待的士兵,个个手持利刃,眼神中透露出凶狠与决绝。在他的命令下,降将关山催马向前,来到瓦岗寨的寨门前。 关山抬头望着高耸的寨门,心中五味杂陈。他清了清嗓子,大声喊道:“瓦岗寨的人听着!你们的金堤关已被攻破,如今魔国大军压境,识相的就赶紧投降,否则,城破之日,鸡犬不留!”他的声音在山谷中回荡,显得格外刺耳。 瓦岗寨内,翟让听闻消息,顿时怒目圆睁,猛地一拍桌子,“好你个程咬金,竟敢如此嚣张!传令下去,全军戒备,准备迎战!”众将领纷纷领命,迅速行动起来。 片刻之后,瓦岗寨的寨门缓缓打开,翟让率领着一众将领,骑着战马,气势汹汹地冲了出来。他的目光如炬,紧紧盯着程咬金,“程咬金,你这贼子,竟敢侵犯我瓦岗寨,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程咬金却不慌不忙,微微一笑,“翟让,你莫要嘴硬。如今金堤关已失,你瓦岗寨已是孤立无援,还是乖乖投降吧,总比丢掉性命要强。” 就在双方剑拔弩张之时,李靖静静地站在李丰的军阵之中,他的头微微低垂,脸上满是羞愧之色。他的心中犹如打翻了五味瓶,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曾经,他是瓦岗寨的一员猛将,虽不受翟让的信任与重用。但如今,他却沦为了降将,站在了旧主的对立面。 李靖偷偷地抬起头,望向翟让,只见翟让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与失望。他的心中一阵刺痛,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深知,自己如今的处境尴尬无比,无论这场战斗的结果如何,他都无法再面对曾经的兄弟和战友。 “李靖,你这叛徒,还有脸站在这里!”突然,瓦岗寨阵营中,一名将领指着李靖,大声骂道。李靖的身体微微一颤,他的双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头,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够了!”程咬金见状,连忙大声喝道,“今日是我与翟让之间的较量,与其他人无关。”说着,他转头看向李靖,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关切,“你且退下,这场战斗,你不必参与。” 李靖默默地退到了军阵的最后,他的心中充满了无奈与痛苦。他望着战场上即将展开的厮杀,心中暗暗祈祷,希望这场战斗能够早日结束,无论结果如何,都不要再有无谓的伤亡。 随着一声令下,双方的士兵如潮水般冲向对方,喊杀声、兵器碰撞声瞬间响彻整个山谷。战场上,刀光剑影闪烁,鲜血四溅,一片惨烈的景象。程咬金与翟让也各自率领着麾下的精锐将领,展开了激烈的交锋。 战鼓擂动,声声如雷,瓦岗寨前的战场仿若被点燃的火药桶,硝烟滚滚,喊杀声震得人耳鼓生疼。程咬金深知速战速决的重要性,他骑在那匹通体乌黑、四蹄生风的战马上,手持一柄巨大的战斧,斧刃在日光下闪烁着森冷的寒芒。只见他双腿猛地一夹马腹,战马嘶鸣一声,如离弦之箭般朝着翟让直冲而去,带起一阵裹挟着尘土的疾风。 翟让浓眉紧皱,眼神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面对来势汹汹的程咬金,他毫无惧色。他稳稳地坐在战马上,双手紧紧握住长刀,刀刃斜指地面,摆出一副蓄势待发的架势。“程咬金,今日便是你的葬身之地!”他怒吼一声,声音响彻战场,随后双腿发力,催动战马迎向程咬金。 两骑瞬间相交,程咬金抡起巨斧,自上而下猛地劈下,那股力量仿若能开山裂石,空气都被这一斧劈开,发出尖锐的呼啸声。翟让不敢硬接,连忙侧身,同时挥刀抵挡。“当”的一声巨响,犹如洪钟鸣响,火星四溅,翟让只感觉一股排山倒海的力量顺着刀柄传来,震得他手臂发麻,虎口迸裂,鲜血顺着手指滴落在地。 还未等翟让缓过神来,程咬金的第二斧又至。这一斧从侧面横斩而来,速度快如闪电。翟让心中大惊,仓促间再次举刀抵挡。“砰”的一声,翟让的长刀被巨斧狠狠击飞,他整个人也被这股强大的冲击力震得从战马上飞了出去,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重重地摔落在数丈之外的地上。 “寨主!”瓦岗寨的亲卫们见状,大惊失色,齐声呼喊。数名亲卫反应迅速,立刻策马狂奔,朝着翟让冲去。与此同时,程咬金毫不留情,双腿一夹马腹,战马嘶鸣着再次冲向翟让,手中的巨斧高高举起,眼看就要将翟让斩于斧下。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亲卫们赶到,一名亲卫飞身而起,用手中的长刀挡住了程咬金的致命一击。“叮”的一声,金属撞击的声音清脆响亮,那名亲卫被震得倒飞出去,口吐鲜血,但好歹救下了翟让一命。 翟让从地上爬起来,脸色苍白如纸,嘴角还挂着一丝鲜血。他望着程咬金,眼中满是羞怒与不甘。他的胸膛剧烈起伏,心中的怒火如同熊熊燃烧的烈焰,几乎要将他吞噬。“寨主,您受伤了,快退下吧!”亲卫们纷纷围上来,焦急地劝说着。 翟让从地上爬起来,脸色苍白如纸,嘴角还挂着一丝鲜血。他望着程咬金,眼中满是羞怒与不甘。 第38章 罗成枪挑郭武 “寨主,您受伤了,快退下吧!”亲卫们纷纷围上来,焦急地劝说着。 然而,翟让却像一头发怒的雄狮,根本听不进去。他猛地一把抢过一名亲卫手中的长枪,大喝一声:“都给我闪开!”随后,不顾众人的阻拦,再次冲向程咬金。 “不知死活!”程咬金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不屑。他再次挥动战斧,朝着翟让劈去。翟让身形一闪,灵活地避开了这一斧。他手中的长枪如毒蛇出洞,直刺程咬金的胸口。程咬金不慌不忙,用斧柄轻轻一挡,便将长枪荡开。 两人你来我往,展开了一场激烈的厮杀。战场上,刀光剑影闪烁,喊杀声、兵器碰撞声交织在一起,震耳欲聋。随着战斗的持续,翟让渐渐感到体力不支,动作也开始变得迟缓。而程咬金却越战越勇,他的每一次攻击都带着强大的力量,让翟让疲于招架。 “今日,便是你的死期!”程咬金大喝一声,手中的战斧高高举起,然后猛地朝着翟让劈下。这一斧,汇聚了他全身的力量,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翟让想要躲避,但已经来不及了。他绝望地闭上了眼睛,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就在这时,一道黑影如闪电般从旁边冲了出来,手中的兵器精准地挡住了程咬金的战斧。“当”的一声巨响,火星四溅。程咬金定睛一看,原来是郭武。郭武面色冷峻,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决绝。“程咬金,想要伤害我们寨主,先过我这一关!”他怒吼一声,手中的长枪如蛟龙出海,朝着程咬金刺去。 程咬金心中暗忖,今日想要轻易斩杀翟让怕是不可能了。他眼神一凛,猛地一拉缰绳,战马长嘶一声,后腿高高扬起,避开了郭武的攻击。 程咬金手中战斧与郭武长枪碰撞的火花还未消散,战场上弥漫的紧张气息愈发浓烈。就在他刚刚侧身躲过郭武凌厉一击,战马长嘶,马蹄刨地扬起尘土之时,一声犹如洪钟般的大喝陡然在战场上空炸响:“敌将休伤吾主,罗成来也!” 这一声呼喊,仿佛带着千钧之力,穿透了战场上震耳欲聋的喊杀声,众人闻声纷纷侧目。只见远处尘烟滚滚,一支骑兵如黑色闪电般朝着战场疾驰而来。为首一将,身披银色亮甲,外罩大红披风,胯下一匹通体雪白的骏马,在阳光下仿若神只降临。正是罗成,他手中一杆五钩神飞枪,枪尖闪烁着寒芒,枪缨随风烈烈作响。 罗成身后,燕云十六骑紧紧相随。他们身着黑色劲装,头戴黑色兜鍪,只露出一双双锐利如鹰隼的眼睛。每个人手中都握着长刀,刀身修长,在日光下闪烁着森冷的光泽。十六骑的座下战马,皆是经过精挑细选的良驹,奔跑起来风驰电掣,步伐整齐划一,如同一股黑色的洪流。 眨眼间,罗成已率领燕云十六骑冲入战场。他目光如炬,一眼便锁定了郭武。“敌将,拿命来!”罗成怒吼一声,双腿猛地一夹马腹,白马嘶鸣,如离弦之箭般朝着郭武冲去。手中五钩神飞枪一抖,枪尖幻化成无数寒星,直刺郭武咽喉。 郭武心中一凛,他深知罗成的威名,不敢有丝毫懈怠。他迅速长枪隔挡,将枪尖挡开。“当”的一声巨响,金属撞击的声音震得人耳鼓生疼,火星四溅。罗成这一枪蕴含着强大的力量,震得郭武手臂微微发麻。 与此同时,燕云十六骑如同一把把利刃,插入了瓦岗寨的军队之中。他们配合默契,一人在前冲锋,数人在旁掩护,所到之处,翟让的士兵纷纷倒下。他们的刀法凌厉,每一刀都带着致命的威力,或是砍向敌人的脖颈,或是刺向敌人的心脏。一时间,翟让的军队阵脚大乱,惨叫声此起彼伏。 罗成与郭武在战场上你来我往,展开了一场激烈的厮杀。罗成的枪法精妙绝伦,变化多端。时而如蛟龙出海,直刺敌人要害;时而如毒蛇吐信,虚虚实实,让人防不胜防。郭武的枪法虽也不俗,却明显差了罗成一筹。 两人大战数十回合,难解难分。 程咬金旁观者清,已经看出,郭武枪法渐乱,已经挡不住罗成快攻,不出十招,就要死于罗成枪下。 果然,数招后,罗成忽然催马便走,郭武急追。罗成忽然身体后仰,闪电般刺出一枪,精准命中郭武咽喉,正是罗家枪成名绝技-回马枪。 而燕云十六骑,在战场上犹如鬼魅般穿梭。他们凭借着精湛的骑术和高超的武艺,不断地冲击着瓦岗军队的防线。一名燕云骑兵发现了翟让军队中的一名将领,他眼中闪过一丝寒光,双腿一夹马腹,战马如闪电般冲向那名将领。在接近的瞬间,他高高跃起,手中长刀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狠狠劈下。那名将领还来不及反应,便被一刀劈成两半。 又有两名燕云骑兵相互配合,一人吸引敌人的注意力,另一人则从侧翼悄悄靠近。当敌人将注意力全部集中在正面的骑兵身上时,侧翼的骑兵突然发力,长刀刺入敌人的后背,敌人惨叫一声,倒在地上。 在燕云十六骑的冲击下,翟让的军队逐渐陷入了困境。翟让心中暗自叫苦,他没想到罗成会在这个时候突然出现,而且还带来了如此精锐的骑兵。他知道,再这样下去,自己的军队必将遭受重创,面临绝境。 “撤!”翟让当机立断,挥动令旗,大声喊道。他的士兵们听到命令,纷纷开始向后撤退。罗成见翟让要逃,哪肯罢休,他率领着燕云十六骑,紧紧追击。 在撤退的过程中,翟让的军队又遭受了燕云十六骑的多次攻击。燕云十六骑如同附骨之蛆,紧紧咬住翟让的军队不放。翟让的士兵们死伤惨重,狼狈不堪。 终于,翟让率领着残兵败将,逃回了瓦岗寨中,罗成心有不甘,却也无可奈何。 “哼,翟让,下次再让我碰到你,定要取你性命!”罗成冷哼一声,收起长枪,率领着燕云十六骑,来到李丰面前。 “罗将军,欢迎回来。”程咬金笑着和罗成打招呼。 罗成翻身下马,身后燕云十六骑同样如此,动作整齐划一,向程咬金行礼。 第39章 众志成城攻瓦岗 秋风瑟瑟,落叶如蝶般在幽州城的街巷间翩跹。罗成一袭黑衣,身姿挺拔如松,站在李丰面前,面色凝重,眼中却透着决然。 “大王,我已脱离罗家。”罗成的声音低沉而坚定,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心底挤出来的。 程咬金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罗成,你这是何意?罗家世代功勋,你……你怎能说脱离就脱离?” 罗成苦笑着摇了摇头,望向远方,仿佛能看到那令他纠结痛苦的一幕幕。“父亲他……不愿再做反叛之臣,执意要与隋朝共存亡。可我,我实在无法认同。天下苍生在隋炀暴政下苦不堪言,我怎能为了罗家的声名,就对这一切视而不见?” 程咬金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一时语塞。他深知罗成的性子,一旦认定的事,便如泰山般难以撼动。 而此时,在罗府的正厅内,罗艺身着戎装,面色冷峻,手中紧紧握着那柄跟随他半生的长枪。他的目光透过窗户,望向远方,似乎看到了隋朝的兴衰荣辱。 “老爷,真的要这么做吗?”管家小心翼翼地问道,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 罗艺收回目光,看向管家,沉声道:“我罗艺深受隋朝皇恩,如今局势虽乱,但怎能临阵倒戈,做那背主求荣之事?我意已决,你不必多言。” 管家叹了口气,默默退下。 罗成离开程咬金后,独自来到了城外的一处山谷。这里静谧清幽,只有风声和偶尔的鸟鸣。他想要静一静,好好理一理这纷乱如麻的思绪。 思绪回转,他想起了几天前的一幕。 和父亲争吵后,他独自离开了罗府。然而,还没等他坐下,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罗成警惕地站起身,手按剑柄。只见一骑快马奔至跟前,马上之人翻身下马,竟是罗府的老管家。 “少爷,老爷他……让我把这个交给您。”管家气喘吁吁地说道,然后从怀中掏出一个锦囊,递向罗成。 罗成接过锦囊,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他打开锦囊,里面是一封书信和一枚令牌。书信上寥寥数语,却如重锤般砸在他的心间。 “吾儿成,为父知你志向与我不同,亦知你心系天下苍生。今为父将燕云十六骑托付于你,望你善用之,护百姓周全,勿堕罗家威名。” 罗成拿着书信的手微微颤抖,眼中泪光闪烁。燕云十六骑,那是罗家的精锐之师,是战场上的无敌利刃。父亲在这关键时刻,竟将其托付给自己,这份信任,这份期望,让他深感肩头的担子无比沉重。 “管家,父亲他……还好吗?”罗成声音略带哽咽地问道。 管家摇了摇头,“老爷他心意已决,准备与隋朝共进退。少爷,您……还是快走吧,莫要让老爷为难。” 罗成望着远方罗府的方向,重重地跪下,磕了三个响头。“父亲,孩儿不孝,不能与您并肩。但孩儿定会带着燕云十六骑,闯出一番天地,不负您的期望,不负罗家之名!” 说罢,罗成起身,翻身上马,与管家作别。他手持令牌,朝着燕云十六骑所在的营地疾驰而去。 当罗成赶到营地时,燕云十六骑早已整齐列队,等待着他的到来。这十六人,个个身形矫健,目光如炬,透着一股历经沙场的铁血之气。 “从今日起,你们便随我罗成一同,为天下苍生而战!”罗成的声音在营地上空回荡,激昂而坚定。 燕云十六骑齐声应和,声音震得周围的空气都为之颤动。 夕阳的余晖洒在他们身上,勾勒出一幅悲壮而又充满希望的画面。罗成带着燕云十六骑,缓缓离开了营地,踏上了属于他们的征程。他们的身影,在夕阳的映照下,渐渐远去,只留下一串坚定而有力的马蹄声。 在魔国那阴森却又透着肃杀之气的营帐中,烛火摇曳,映照着一群如狼似虎的将领们,扭曲而狂热的面庞。帐内弥漫着浓烈的战意,仿佛空气都被这股炽热的情绪点燃。 “出战!出战!”魔国众人士气高涨,声浪一波高过一波,那喊声仿若要冲破营帐的顶盖,直上云霄。他们的眼中闪烁着嗜血的光芒,好似一群饥饿已久的恶狼,已然望见了近在咫尺的猎物。 “诸位!”程咬金站在营帐的高台之上,俯瞰着群情激奋的众人,脸上露出一抹自信又略带张狂的笑容。他双手微微抬起,示意众人安静。刹那间,帐内的喧闹声戛然而止,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的身上。 程咬金缓缓踱步,目光如炬,扫视着台下的每一个人,高声道:“你们都看出来了,如今这局面,瓦岗寨就如同咱们囊中之物,插翅难逃!” “没错,那瓦岗寨中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咱们大军一到,定能踏平他们!”一名将军挥舞着手中的大刀,恶狠狠地吼道。 “对,杀进瓦岗,抢夺财宝美人!”又有人在台下附和,引得众人一阵哄笑。 程咬金笑着点了点头,接着大声道:“好!既然大家都如此有信心,那咱们就一举拿下瓦岗!今晚,咱们就在瓦岗寨吃晚饭!” “杀!杀!杀!”众将领们再次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呐喊,那声音仿佛能撼动天地。他们纷纷拔出兵器,在营帐内挥舞着,寒光闪烁,杀意四溢。 随着程咬金一声令下,众人如潮水般涌出营帐。黑暗中,他们的铠甲泛着冷光,犹如一片钢铁洪流,向着瓦岗寨汹涌而去。马蹄声、脚步声交织在一起,大地都在他们的行进中微微颤抖。 月光洒在魔军的队列上,映照着他们狰狞的面容。他们坚信,这场战斗将是一场毫无悬念的屠戮,瓦岗寨即将在他们的铁蹄下化为一片废墟。而此刻,在不远处的瓦岗寨,却还沉浸在一片看似宁静的夜色之中,全然不知危险正飞速逼近。 而瓦岗寨内,随着翟让大败而归,又损失大将郭武,李靖归降魔王程咬金,可以说,士气是一片低迷。 “飞远,可有退敌良策。”翟让目光落在杜飞远身上,仿佛成了他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大寨主,不好了,魔王军又来了。” 杜飞远还没开口,手下却已经带来了坏消息。 第40章 翟让自尽,杜心远归心 当魔王军彻底攻进瓦岗寨,李丰的马蹄踏入城内时,系统的声音再度响起。 “你的管家小音,恭喜宿主,获得立足随唐世界的根基,特别奖励功勋一万,属性点一百,粮食种子一百石,粮草十万斤,兵器盔甲一万套,随机神兵十把。为保证其合理性,奖励已经发放到瓦岗山仓库内。” 程咬金大喜,这奖励来的真是太及时了,他正想着,攻克瓦岗后,这许多人的吃穿用度,是一笔大开支呢? “小音,这功勋有何用处?”程咬金查看了一下,已经攒了几万功勋,就是不知道具体用处。 “宿主,就让博学的小音来为你解答困惑。功勋有两个用处:一、可前往开放的系统商城,兑换物品;二、可提高自身声望值(注,当声望值达到一定程度,方可成为一方诸侯,乃至登临人间绝顶,九九之尊,位列人皇。) “人皇之位。”程咬金口中念叨着,脑海中不由勾勒出一幅万民臣服,山呼万岁的场景。 就在这时,一名士兵来到程咬金马前,跪倒禀报:“大王,瓦岗寨大寨主翟让,自尽吊死在大堂,杜飞远束手就擒,被绑在大堂前。军师让小人来报告大王,请大王定夺。” 程咬金点点头,在魔王十六骑陪同下,策马向大堂而去。 当程咬金带领着一众魔国将士踏入瓦岗寨大堂的那一刻,一股浓烈的血腥气裹挟着死寂扑面而来。大堂内弥漫着令人窒息的压抑氛围,好似踏入了一座阴森的鬼殿。 众人的目光瞬间被大堂中央那具早已没了生气的尸体所吸引。翟让,曾经在瓦岗寨威名赫赫的领袖,此刻静静地躺在地上,四肢摊开,衣衫凌乱,伤口处的鲜血早已干涸,在地上凝结成一滩暗红色的血渍,宛如一朵诡异绽放的恶之花。他的双眼圆睁,空洞地望着上方,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生前的不甘与挣扎。 程咬金眉头微皱,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转瞬即逝。他身旁的将领们则满脸不屑,有的甚至发出了嗤笑。 “哼,这就是曾经不可一世的翟让?如今也不过是一具冰冷的尸体罢了。”一名魔将嘲笑道。 “是啊,所谓的瓦岗英雄,也不过如此。”另一名魔将附和着。 而在尸体不远处,杜飞远面如死灰,像一摊烂泥般瘫跪在堂前。他的头发凌乱地散落着,遮住了大半张脸,只能看到他那毫无血色的嘴唇微微颤抖着。五花大绑的绳索深深勒进他的皮肉,留下一道道血痕,可他却好似毫无知觉,整个人沉浸在无尽的绝望之中。 “杜飞远,你可想到有今天?”程咬金走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声音中带着一丝玩味。 杜飞远缓缓抬起头,目光呆滞地看着程咬金,眼神中没有愤怒,只有深深的绝望与空洞。“成王败寇,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他的声音沙哑而无力,仿佛每一个字都用尽了他最后的力气。 就在这时,人群中的李靖身子猛地一颤,目光死死地盯着翟让的尸体和跪在地上的杜飞远。他的双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李靖的眼眶瞬间红了,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他强忍着不让眼泪落下,嘴唇微微颤抖着。 往昔的一幕幕如同走马灯般在李靖的脑海中闪现。曾经,他们与翟让在这片土地上并肩作战,豪情万丈,为了心中的理想与正义,在沙场上浴血奋战。那些同生共死的日子,那些兄弟间的欢声笑语,仿佛还在昨日。而如今,翟让已死,杜飞远被缚,曾经的瓦岗兄弟,如今落得这般凄惨的下场。 李靖微微低下头,暗暗垂泪。他的肩膀微微抖动着,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地上,瞬间消失不见。他在心中长叹,都是故人啊,曾经那般亲密无间,如今却阴阳两隔,一死一被缚。命运的无常,让他感到深深的无力与悲哀。徒呼奈何,徒呼奈何啊! “李靖,你这是怎么了?”身旁的一名魔将察觉到了李靖的异样,疑惑地问道。 李靖连忙抬手擦去眼泪,强装镇定,“没什么,只是这血腥气有些刺鼻罢了。” 那魔将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哼,注意点,别在这里坏了心情。” 李靖微微点头,目光却忍不住再次投向翟让的尸体。他的心中五味杂陈,对自己身处这残酷局面,十分的无奈。 程咬金负手站在杜飞远面前,目光如炬,似要将他看穿。 “杜飞远,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臣服于我,还是选择死亡?”程咬金的声音低沉却掷地有声,在空旷的大堂内回荡。“若你臣服,尚可暂居于李靖麾下,留有用之身。若执迷不悟,死亡,那可就一切都不可挽回,你将永远消失在这世间。” 杜飞远低垂着头,额前凌乱的发丝遮挡住了他的眼神,让人看不清他内心的波澜。他的双手被绳索紧紧捆绑,粗糙的麻绳深深勒进皮肉。 听到程咬金的话,杜飞远的身子微微一颤,像是被重锤击中。他的脑海中思绪百转千回,往昔的记忆如汹涌潮水般向他袭来。曾经,他与翟让在瓦岗寨揭竿而起,立志要推翻暴政,为天下苍生谋福祉。那些并肩作战的日子,他们在战场上浴血厮杀,一次次从死神手中夺回胜利,每一场战斗都铭刻着他们的热血与豪情。可如今,翟让已死,瓦岗寨分崩离析,自己也沦为阶下囚。 他缓缓抬起头,眼神复杂地看向程咬金,那目光中既有仇恨,又有不甘,更有对眼前困境的无奈。随后,他又将目光投向李靖。李靖站在人群中,虽极力保持镇定,但眼神中仍透露出一丝不忍与关切。杜飞远与李靖相识已久,曾经也是把酒言欢的挚友,一同探讨兵法谋略,畅谈天下大势。此刻,看到李靖身处魔国阵营,杜飞远心中满是苦涩。 “杜飞远,时间不等人,快做决定!”程咬金不耐烦地催促道。 杜飞远深吸一口气,缓缓闭上双眼,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当他再次睁开眼睛时,眼中的光芒已然黯淡,只剩下无尽的疲惫与妥协。“我……我选择臣服。”他的声音沙哑而微弱。 第41章 混世魔王天下知 程咬金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很好,识时务者为俊杰。从现在起,你就是李靖麾下的一员,若有二心,定斩不饶!”说罢,他挥了挥手,示意手下为杜飞远松绑。 两名魔兵走上前,粗暴地解开了杜飞远身上的绳索。杜飞远揉了揉被勒得青紫的手腕,缓缓站起身来。他的眼神空洞,望着远方,仿佛灵魂已经游离出了这具躯壳。 李靖走上前,拍了拍杜飞远的肩膀,轻声说道:“杜兄,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杜飞远转过头,看着李靖,嘴唇动了动,却什么也没说出来。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有对李靖的感激,也有对自己命运的迷茫。 程咬金看着这一幕,冷笑一声,“好了,既然杜飞远已经归降,那咱们就该商讨下一步的计划了。瓦岗寨虽已拿下,但周边还有不少势力蠢蠢欲动。” 众人围拢过来,开始讨论战略部署。 半个月的时光仿若白驹过隙,匆匆一晃便已消逝。在这看似短暂的时日里,瓦岗寨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魏征与徐茂公仿若两位不知疲倦的能工巧匠,日夜操劳,将一切事务梳理得井井有条。他们穿梭于营帐与库房之间,调度着各方资源,协调着各方势力。每日清晨,第一缕阳光尚未完全照亮瓦岗,他们便已起身忙碌;直至深夜,月色如水,万籁俱寂之时,二人仍在烛光下商讨事务,谋划布局。 终于,所有的一切都整合完毕。如今的魔国兵马,在收纳了瓦岗旧部以及周边零散势力后,总数已然超过两万之众。放眼望去,军营中一片人潮涌动,将士们身着崭新的铠甲,手持锋利的兵器,士气高昂,军威赫赫。粮草库房亦是堆积如山,一袋袋粮食码放得整整齐齐,宛如一座座小山丘。这些粮草不仅保障了军队的日常供给,更是为未来的征战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再加上瓦岗寨得天独厚的地理位置,四周群山环绕,地势险要,易守难攻。寨前一条宽阔的河流蜿蜒而过,既为营寨提供了充足的水源,又成为了一道天然的防御屏障。进可攻,退可守,实乃兵家必争之地。 一日,晴空万里,阳光明媚。魏征与徐茂公相约来到程咬金的营帐前。二人神情庄重,眼中闪烁着兴奋与期待的光芒。 “报!魏征、徐茂公求见。”卫兵高声通报。 “快请进。”程咬金的声音从营帐内传来。 二人步入营帐,只见程咬金正坐在案前,审阅着军报。见他们进来,他放下手中的军报,微笑着起身相迎。 “二位前来,可是有要事相商?”程咬金问道。 魏征向前一步,双手抱拳,恭敬地说道:“大王,如今我魔国势力已然壮大,兵马充足,粮草无忧,又有瓦岗寨这等绝佳之地作为根基。臣与徐茂公商议许久,认为是时候昭告天下,定都瓦岗,建立大魔国了。” 徐茂公也连忙附和道:“大王,此乃天赐良机。若能趁此时机,正式立国,必能凝聚人心,招揽四方豪杰,成就一番霸业。” 程咬金微微颔首,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与思索之色。他在营帐内来回踱步,片刻后,停下脚步,目光坚定地说道:“二位所言极是,我魔国历经艰辛,如今终于有了这般规模,确实该立国称雄。只是,这国号还需慎重考虑。” 魏征微微一笑,说道:“主公,臣以为,国号可定为‘大魔国’,彰显我魔国的威严与霸气。另外,您称王的时机已到,可以提上日程了。” 徐茂公点头赞同道:“魏征所言甚是,您现在威望极高,自立称王,实至名归。” 程咬金听后,沉思片刻,然后哈哈大笑道:“好!就依二位所言。即刻筹备立国之事,昭告天下,大魔国将于三日后正式定都瓦岗,孤自号为混世魔王!” “遵命!”魏征和徐茂公齐声应道,眼中满是喜悦与激动。 三日后,瓦岗寨张灯结彩,热闹非凡。整个营寨被装点得焕然一新,彩旗飘扬,锣鼓喧天。将士们身着盛装,整齐列队,等待着这一神圣时刻的到来。 在众人的簇拥下,程咬金头戴王冠,身着华丽的王袍,龙形虎步走上高台。他的脸上洋溢着自信与喜悦的笑容,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豪迈。 “吾乃混世魔王程咬金!今日,大魔国正式定都瓦岗!自即日起,我等将齐心协力,南征北战,推翻暴政,还天下百姓一个太平盛世!”程咬金的声音洪亮而有力,响彻整个瓦岗寨。 台下顿时爆发出雷鸣般的欢呼声:“大魔国万岁!混世魔王万岁!”声音此起彼伏,久久回荡在山谷之间。 随着程咬金称王的宣告,大魔国正式登上了历史的舞台。 瓦岗寨犹如一颗骤然升起的璀璨星辰,以一种震撼世人的姿态闯入了天下人的视野。 市井街头更是炸开了锅。茶馆里,说书先生口若悬河,绘声绘色地讲述着瓦岗寨的传奇故事,以及程咬金称王的种种细节。“各位看官,您可听好了!那程咬金本非凡人,有通天彻地之能,如今在瓦岗寨称王,定要改天换地!”他的声音抑扬顿挫,手中的折扇不时挥舞,引得台下听众如痴如醉。茶客们围坐在一起,有的瞪大了眼睛,满脸惊叹;有的则交头接耳,小声议论着。“这大魔国一立,天下怕是要变天了。”“是啊,也不知道这对咱们平头百姓是福是祸。”街头巷尾,人们都在谈论着这件事。 朝堂之上,隋朝的君臣们得知这一消息后,震惊与愤怒交织。隋帝杨广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他猛地将手中的奏章摔在地上,怒喝道:“小小瓦岗,竟敢如此张狂!程咬金这逆贼,不将他碎尸万段,难消朕心头之恨!”朝堂之上一片寂静,大臣们个个噤若寒蝉,不敢出声。过了许久,一位老臣战战兢兢地站出来说道:“陛下息怒,如今大魔国已成气候,不可小觑。当务之急,应尽快调兵遣将,围剿瓦岗,以免其势力进一步扩大。”杨广听后,冷哼一声,下令调集大军,准备对瓦岗寨展开大规模的征讨。 第42章 银锤太保裴元庆 隋朝宫殿之内,雕梁画栋在黯淡烛光下映出清冷光晕。龙椅之上,杨广面色阴沉似水,目光仿若实质般,从朝堂上诸位大臣身上一一扫过。此时,朝堂气氛紧绷,犹如一张拉满弦的弓,随时可能迸发出致命一击。 “听闻那瓦岗寨,如今是愈发猖獗了!”一位身着绯色朝服的大臣,“噌”地一下出列,双手抱拳,言辞激昂,“那混世魔王程咬金,竟公然自立为王,这简直是对我大隋皇权的公然挑衅!” 此语一出,恰似在热油锅中投入一把烈火,朝堂瞬间炸开了锅。“陛下,必须要严惩这些叛贼,以正国法!”“对,出兵讨伐,将瓦岗寨夷为平地!”大臣们你一言我一语,叫嚷声此起彼伏,每个人脸上都写满了愤怒与急切。 杨广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重重地拍了下龙椅扶手,怒声喝道:“朕岂会不知?这程咬金,不过是个草莽匹夫,竟敢如此胆大妄为,朕定要让他知道,挑衅大隋的下场!” 这时,身形清瘦、目光深邃的宇文化及上前一步,微微躬身说道:“陛下,瓦岗寨如今势力渐大,不可小觑。据臣所知,他们不仅聚集了一帮武艺高强之士,且在民间颇得人心。贸然出兵,恐难以速战速决。” “宇文爱卿,依你之见,该当如何?”杨广眯起眼睛,紧盯着宇文化及。 宇文化及不慌不忙,双手交叠在身前,沉稳说道:“臣以为,可先派人前去打探虚实,了解瓦岗寨的兵力部署、粮草储备等情况。而后,再制定详细的作战计划,同时,也可从内部瓦解他们。” “哼,宇文爱卿所言虽有理,但朕等不及了!” 站在最前列的靠山王杨林高声反驳道:“瓦岗寨一日不除,便是对我大隋的一日羞辱。陛下,臣愿率领大军,即刻出征,定要将程咬金的人头提来见您!” “臣也愿意带兵出征,剿灭叛贼。”却是宇文化及第二子,天宝大将军,号称“隋朝第一勇士”的宇文成都,也开口请战。 而朝堂之上,支持出兵讨伐与主张从长计议的大臣分成两派,各执一词,争论不休。有的人争得面红耳赤,甚至撸起了袖子,大有一言不合便要动手的架势;有的人则在一旁摇头叹气,对局势深感忧虑。 杨广看着眼前这混乱的场景,心中烦躁不已。他猛地站起身来,大喝一声:“够了!都给朕闭嘴!”朝堂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低着头,不敢发出一丝声响。 “朕意已决,先派探马前去瓦岗寨,摸清他们的底细。同时,调集兵马,做好出征准备。”杨广目光冰冷,扫视着众人,“朕倒要看看,这程咬金到底有多大能耐,敢在朕的眼皮子底下兴风作浪!” 大臣们纷纷跪地,齐声道:“陛下圣明!”然而,此时的朝堂之上,表面虽恢复了平静,可每个人心中都清楚,一场与瓦岗寨的大战,已是一触即发。 第二日清晨,阳光透过层层殿宇,洒落在隋朝那金碧辉煌的朝堂之上。但这暖煦的阳光,却未能驱散满朝文武心头的阴霾。 杨广端坐在龙椅之上,面色凝重,听着下方探子的奏报。“陛下,瓦岗寨如今兵强马壮,麾下猛将如云,程咬金自称混世魔王,广纳四方豪杰。其势力已然对周边郡县构成极大威胁,且民心所向,百姓纷纷响应……”探子的声音在朝堂中回荡,每一个字都如重锤,敲打着众人的心。 听完奏报,杨广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他的目光在朝堂之上缓缓扫过,试图从大臣们的脸上找到一丝良策。整个朝堂一片寂静,唯有烛火摇曳,发出细微的“噼啪”声。 就在这时,靠山王杨林大步出列,他身姿挺拔,虽年事已高,但气势依旧不减当年。杨林抱拳行礼,声音洪亮:“陛下,臣杨林保举一员,当可为出征大将,山马关总兵裴世基第三子,银锤太保裴元庆,可担此重任,且裴士基老成稳重,可为副帅,辅佐其子。” 此言一出,朝堂瞬间炸开了锅。大臣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有人对裴元庆的勇猛早有耳闻,面露赞同之色;而有的人却心存疑虑,毕竟裴元庆年纪尚轻,担心他难以担此大任。 宇文化及站在一旁,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他与杨林一直明争暗斗,如今杨林这般主动保举他人,显然是不想再与他争论,以退为进,这让他心中颇为不爽。“靠山王,这裴元庆虽有勇力,但毕竟年轻气盛,战场形势瞬息万变,他能否驾驭全局,实在令人担忧。”宇文化及皮笑肉不笑地说道,“依我之见,还是另选经验丰富的老将更为稳妥。” 杨林冷哼一声,转过头来,目光如炬地盯着宇文化及:“宇文化及,你莫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裴元庆虽年轻,但其武艺高强,力大无穷,在战场上屡立战功。况且,还有他父亲裴士基从旁辅佐,定能万无一失。难道你是怕裴家父子立下战功,盖过你家的风头?” 宇文化及脸色瞬间涨得通红,正欲反驳,却被杨广抬手制止。“好了,莫要再争。”杨广目光深邃,看向杨林,“靠山王,你既如此保举,想必对裴元庆极为了解。但此事关乎重大,容朕再斟酌一番。” 此时,一位老臣出列,躬身说道:“陛下,臣以为靠山王所言不无道理。裴元庆年少英雄,若能得到历练,日后必能成为我大隋的栋梁之才。况且裴士基经验丰富,父子二人相互配合,定能有所作为。” 其他大臣们也纷纷附和,有的力挺裴元庆,有的则仍持保留意见。朝堂之上,再次陷入了激烈的争论之中。 杨广沉思良久,最终一拍龙椅扶手,下定决心:“朕意已决,就依杨林所奏,任命裴元庆为征讨瓦岗寨的大将,裴士基为副帅,即刻调集兵马,出征瓦岗寨。务必将这叛逆之贼连根拔起,以正我大隋国威!” 杨林面露欣慰之色,再次抱拳行礼:“陛下英明!裴家父子必定不负陛下重托。” 宇文化及心中虽有不甘,但圣意已决,也只能跟着众人一起跪地领命。 第43章 监军宇文成龙 与此同时,在山马关,裴元庆和裴士基也接到了出征的圣旨。裴元庆兴奋不已,挥舞着手中的银锤:“父亲,终于有机会一展身手了,我定要将那瓦岗寨打得落花流水!” 裴士基看着儿子,脸上露出一丝担忧:“庆儿,切不可轻敌。瓦岗寨能人辈出,这一战必定艰难。咱们父子二人,一定要相互扶持,谨慎行事。” 裴元庆重重地点了点头,眼中闪烁着兴奋与期待的光芒。而此时的瓦岗寨,也察觉到了隋朝即将有所行动,众人正在商议对策,一场大战,即将在隋朝与瓦岗寨之间展开,而裴元庆和程咬金这两位英雄豪杰,也将在战场上迎来宿命的对决,他们的命运,以及两个势力的未来,都将在这场战争中被改写 。 朝堂之上,虽已敲定裴元庆为主帅,领军征讨瓦岗寨,但宇文化及与靠山王杨林之间的明争暗斗,恰似暗流涌动的江河,表面看似平静,实则波涛汹涌,一刻也未曾停歇。 宇文化及身为老谋深算之辈,岂会轻易咽下这口气。退朝之后,他在府中踱步沉思,眉头紧皱,眼中闪烁着算计的光芒。突然,他停下脚步,嘴角勾起一抹阴鸷的笑容,心中已然有了主意。 第二日,早朝时分,宇文化及手捧奏折,神色恭敬地出列,高声道:“陛下,此次征讨瓦岗寨,关乎我大隋国运,意义重大。臣虽对裴元庆将军的能力深信不疑,但行军打仗,需多方面考量,更需有人从旁监督,确保万无一失。臣恳请陛下,派遣犬子宇文成龙为监军,参与此次讨伐。” 此言一出,朝堂上顿时一片哗然。众人皆知宇文化及此举意在安插亲信,掌控军权,但碍于他的权势,一时间无人敢轻易反驳。 靠山王杨林闻言,心中大怒,立刻出列,大声呵斥道:“宇文化及,你这是何意?裴元庆将军智勇双全,且有其父裴士基辅佐,难道还需要你儿子来指手画脚?你这分明是在干涉军务,扰乱军心!” 宇文化及却不慌不忙,微微一笑,说道:“靠山王此言差矣。犬子宇文成龙虽年轻,但自幼熟读兵书,心怀报国之志。此次担任监军,不过是为了协助裴将军,确保战事顺利进行。况且,陛下圣明,自会权衡利弊。” 杨广坐在龙椅上,看着下方争论不休的两人,心中暗自思忖。他深知宇文化及与杨林之间的矛盾,但也明白此次出征的重要性。若能借此机会,平衡两人的势力,或许对朝廷有利。思忖再三,他缓缓开口道:“朕看宇爱卿所言有理。宇文成龙既然熟读兵书,就让他担任监军一职吧。但朕丑话说在前头,你等务必齐心协力,早日平定瓦岗寨,若敢有私心杂念,朕绝不轻饶!” 宇文化及心中暗自得意,连忙跪地谢恩:“陛下英明,臣等定当竭尽全力,不负陛下重托。”杨林虽心中不满,但君命难违,也只能无奈地跪地领命。 退朝之后,杨林气愤不已,他找到裴士基父子,将此事告知他们,并提醒道:“裴将军,此次宇文成龙担任监军,恐怕会给你们带来不少麻烦。那宇文化及老谋深算,肯定是想通过他儿子掌控军权。你们一定要多加小心,切不可让他有机可乘。” 裴士基拱手道:“多谢靠山王提醒,我父子二人定当谨慎行事。不过,我相信只要我们一心为国,奋勇杀敌,他也奈何不了我们。”裴元庆更是满不在乎地说道:“怕他作甚?我在战场上只认敌人,不认什么监军。若他敢妨碍我杀敌,我定不会放过他!” 再说宇文化及回到府中,立刻将宇文成龙唤到跟前。看着眼前这个被自己宠坏的儿子,他语重心长地说道:“龙儿,此次你担任监军,是为父好不容易为你争取来的机会。你一定要好好表现,在军中树立威望。若能立下战功,日后你在朝中的地位必将不可同日而语。” 宇文成龙自幼在溺爱中长大,养成了骄纵任性的性格。他拍着胸脯说道:“父亲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那裴元庆不过是个毛头小子,我定要让他知道我的厉害。” 宇文化及微微皱眉,叮嘱道:“不可轻敌。裴元庆武艺高强,在军中威望颇高。你此去主要是监督军务,不可贸然行事,一切要以大局为重。” 宇文成龙不耐烦地点点头,心中却想着:“不就是去军中走一遭嘛,有什么难的。我一定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我宇文成龙不是吃素的。” 几日后,裴元庆率领大军浩浩荡荡地向瓦岗寨进发。宇文成龙骑着高头大马,跟在队伍后面,一脸的得意洋洋。他看着前方威风凛凛的裴元庆,心中满是嫉妒:“哼,不过是运气好罢了,等我到了军中,一定要让你听我的号令。” 大军一路前行,很快便来到了瓦岗寨附近。裴元庆下令安营扎寨,准备与瓦岗寨展开一场大战。而此时的宇文成龙,却在营帐中想着如何树立自己的权威,全然不知危险正一步步向他逼近。 瓦岗寨内,风声鹤唳,气氛凝重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程咬金早早接到隋朝大军压境的消息,心急如焚,当即急召众将升座商议。宽敞的议事大厅内,烛火摇曳,映照着众人严肃的面庞。 “诸位兄弟,隋军此次派来的可是银锤太保裴元庆挂帅!”程咬金的声音打破了寂静,带着几分沉重。众人闻言,皆是神色一凛,脸上闪过一丝担忧。裴元庆的威名,他们早有耳闻,其勇猛善战,力大无穷,绝非等闲之辈。 大厅内一时陷入了沉默,唯有偶尔的烛花爆响声。许久,单雄信猛地站起身,将手中的大刀重重地拍在桌上,朗声道:“怕他作甚!咱瓦岗寨也不是吃素的,兄弟们个个都是好汉,大不了拼个你死我活!” “不可鲁莽。”王伯当连忙劝阻,“裴元庆武艺高强,硬拼之下,我们恐伤亡惨重。”众人纷纷点头,深以为然。 就在这时,徐茂公一直紧盯着手中的情报,神色平静,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心中已有计策。 第44章 妙计破随军 徐茂公出列道:“此战须智取,不可力敌。”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投向徐茂公,眼中满是期待。徐茂公微微一笑,不紧不慢地说道:“诸位,我刚留意到,隋军此次竟派了宇文化及的小儿子宇文成龙为监军。这宇文成龙,自幼被溺爱长大,骄纵任性,毫无实战经验。我们便可从他身上做文章。” 众人听了,面面相觑,一时不太明白徐茂公的意思。程咬金似猜到了什么,笑着道:“军师,你就别卖关子了,快说怎么从他身上做文章?” 徐茂公轻摇羽扇,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宇文化及和靠山王杨林素来不和,而裴元庆父子又是杨林举荐之人。我料定,这将帅和监军之间,注定不合。所以,我们要做的,就是激化他们之间的矛盾。今日对战,我方须派高手出战,务必保证,即使不胜,也要与那裴元庆战个旗鼓相当。只须三天,宇文成龙必定按捺不住,亲自出战,到时,我们只须连败几场,引得宇文成龙贪功冒进,即可生擒对方。” 众人听了,纷纷点头称赞。程咬金眼中也闪过一丝赞许:“茂公此计甚妙。只是那裴元庆勇猛无比,若他亲自率兵追击,我们的伏兵怕是难以抵挡。” 徐茂公自信一笑:“裴元庆虽勇,但他身为主帅,必定会谨慎行事。况且,宇文成龙急于立功,肯定不会放过这个表现的机会。只要我们佯装败退得逼真些,不怕他不上钩。” 商议已定,众人便开始紧锣密鼓地筹备起来。秦叔宝主动请缨,率领一支精锐部队前去挑战隋军。临行前,徐茂公再三叮嘱:“叔宝,此去务必小心,切记不可恋战,一定要将隋军引入我们的埋伏圈。” 秦叔宝点头道:“军师放心,我定不辱使命。” 第二日清晨,秦叔宝率领着瓦岗寨的勇士们,气势汹汹地来到隋军大营前叫阵。隋军大营内,顿时一阵骚动。裴元庆正欲披挂上阵,却被宇文成龙拦住。 “裴将军,杀鸡焉用牛刀。这等小股敌军,何须你亲自出马,交给我便是。”宇文成龙一脸傲慢,不屑地说道。 裴元庆皱了皱眉头,劝道:“宇文监军,这秦叔宝乃瓦岗寨名将,不可轻敌。” “哼,不过是个草寇罢了。我定要让他见识见识我的厉害。”宇文成龙不听劝阻,执意率领一支人马出营迎战。 秦叔宝见宇文成龙出战,心中暗自冷笑。他故意与宇文成龙战了几个回合,便佯装不敌,率军败退。宇文成龙见状,以为秦叔宝真的不是自己的对手,大喜过望,立刻下令追击。 “追!一个都别放过!”宇文成龙挥舞着手中的长枪,满脸兴奋。他哪里知道,自己正一步步踏入瓦岗寨设下的陷阱。 隋军一路追赶,渐渐进入了瓦岗寨的埋伏圈。突然,四周喊杀声震天,瓦岗寨的伏兵如潮水般涌出。宇文成龙这才意识到中计,但为时已晚。 秦叔宝见状,立刻率军杀回,与伏兵前后夹击。隋军顿时大乱,宇文成龙吓得脸色惨白,不知所措。 “这……这是怎么回事?”宇文成龙惊恐地喊道。 就在这时,单雄信手持长枪,大笑着冲了出来:“哈哈,宇文成龙,今天就是你的死期!”宇文成龙哪里是单雄信的对手,没几个回合,便被单雄信生擒。 隋军见监军被擒,顿时军心大乱。裴元庆得知消息后,勃然大怒,立刻率领大军前来救援。但此时瓦岗寨的众人早已带着宇文成龙撤离,只留下一片狼藉的战场。 裴元庆看着被俘虏的士兵,怒声问道:“宇文监军现在何处?”士兵们战战兢兢地回答:“被……被瓦岗寨的人抓走了。” 裴元庆无奈,只能先收兵回营。而瓦岗寨内,众人正为此次的胜利欢呼雀跃。单雄信将宇文成龙扔在地上,得意地说:“军师,多亏了你这妙计,要不然还真难抓住这小子。” 徐茂公微微一笑:“这只是第一步。接下来,我们还需好好谋划,如何应对裴元庆。”众人听了,纷纷点头,目光中充满了坚定与信心。 此次胜利,让瓦岗寨的士气大振。而接下来,他们与裴元庆之间的较量,才刚刚拉开帷幕。 昏暗潮湿的牢房内,烛火摇曳,豆大的火苗在穿堂风的肆虐下剧烈跳动,将宇文成龙狼狈的身影扭曲地投射在斑驳的墙壁上。他瘫坐在地上,发髻凌乱,华服满是污垢与褶皱,原本白皙的面庞此刻因恐惧而扭曲。 “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如实招来隋军的排兵布阵与粮草储备地点,否则,这刑具可不会再留情面!”单雄信手持皮鞭,鞭梢在地上拖出刺耳声响,双眸中燃烧着怒火,狠狠瞪视着宇文成龙。 宇文成龙浑身颤抖,眼神中满是惊惶。他的目光扫过身旁寒光闪烁的各种刑具,又瞥见单雄信那决绝狠厉的神情,心中防线轰然崩塌。“别……别用刑了,我……我说!”他声音颤抖,带着哭腔,“隋军主力分为左、中、右三军,裴元庆亲率中军,精锐尽出;左军由副将王猛统领,多是骑兵,机动性强;右军则由李毅率领,以步兵为主,擅长防御……” 他一边说着,一边偷瞄着瓦岗众人的反应,见单雄信微微皱眉,似乎在思索他话语的真实性,更是慌乱,连忙补充:“我说的句句属实啊!粮草囤积在距离大营十里处的山谷中,周围设有重兵把守,还有暗哨巡逻……” 瓦岗寨众人面面相觑,眼中满是震惊与鄙夷。他们本以为隋朝监军即便贪生怕死,也该有些骨气,却没想到宇文成龙竟如此不堪一击,稍稍用刑便毫无保留地出卖了自己的军队。 “这等软骨头,竟也能当上监军,隋朝朝堂真是腐朽至极!”程咬金啐了一口,满脸不屑。 “哼,贪生怕死之徒,有何颜面苟活于世!”单雄信将皮鞭狠狠甩在地上,厌恶地看着宇文成龙。 此时,徐茂公踱步走进牢房,目光如炬,上下打量着宇文成龙,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你既已投降,若想活命,还得为我们再做些事。” 第45章 裴元庆遭擒 隋军大营内,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兵败的阴影如乌云般笼罩在每一个人头顶。被救回的宇文成龙,像是变了个人,往日那副嚣张跋扈、目中无人的模样消失得无影无踪,逢人便笑脸相迎,说话也客客气气,谦卑得近乎谄媚。 他穿梭在营帐间,看到士兵们在整理兵器、擦拭盔甲,都会主动上前寒暄几句,“兄弟们辛苦了,此次战败,皆是我指挥不力,连累大家了。”士兵们对他这突如其来的转变虽感诧异,但也都出于礼貌回应着。 裴世基和裴元庆父子在营帐中商讨着下一步的作战计划,神情凝重。这时,帐帘一挑,宇文成龙走了进来,他脸上堆满了笑容,恭恭敬敬地拱手道:“裴将军,裴小将军,此次多亏二位不顾危险将我救回,成龙感激不尽。” 裴元庆微微皱眉,看着眼前这个与往日截然不同的宇文成龙,心中不免有些疑惑,但还是说道:“监军客气了,救你本就是我等职责所在。”裴世基则微微点头,目光中透着审视,“监军此次经历生死,似乎成熟了许多。” 宇文成龙连忙说道:“是啊,此次被瓦岗寨俘虏,我历经磨难,深刻认识到自己的不足。以后,我定会全力配合二位将军,听从指挥,为大隋效力。”裴世基父子对视一眼,虽觉得奇怪,却也暗自松了口气,只要宇文成龙不再捣乱、贪功冒进,他们便能安心与瓦岗寨对决。 然而,谁也没有料到,宇文成龙内心正盘算着一个阴险的计划。他深知此次战败,自己难辞其咎,为了掩饰过失,保住自己的地位,竟将主意打到了裴世基父子身上。 几日后,一封密信被八百里加急送往京城,递到了宇文化及的手中。宇文化及展开信件,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信中宇文成龙将战败的责任全部推到了裴世基父子身上,指责裴世基指挥失误,裴元庆刚愎自用,不听劝谏,导致隋军大败。 与此同时,宇文成龙在军中四处散布谣言,称裴世基父子暗中与瓦岗寨勾结,故意战败,以此来削弱隋朝的实力。 一日,裴元庆正在营中训练士兵,突然听到几个士兵在角落里窃窃私语。“听说了吗?这次战败,好像是裴将军他们故意的。”“不会吧,裴将军和裴小将军一直忠心耿耿啊。”“可这是宇文监军说的,他还能骗咱们?” 裴元庆心中大怒,上前一把揪住说话的士兵,吼道:“你们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士兵们吓得脸色苍白,连忙跪地求饶。 他立刻去找裴世基,将此事告知父亲。裴世基听后,脸色凝重,“没想到这宇文成龙竟如此阴险,为了自保,不惜陷害我们。”裴元庆握紧了拳头,眼中闪烁着怒火。 裴世基与裴元庆父子二人相对而坐,神色凝重,满心的冤屈如巨石般压在心头,却又无可奈何。裴世基看向儿子,语重心长地说道:“元庆,咱们父子向来对大隋忠心耿耿,我相信只要能拿下瓦岗寨,立下战功,陛下定会明察秋毫,还我们清白。” 裴元庆紧握着拳头,手背上青筋暴起,眼神中燃烧着不甘与愤怒的火焰,用力点头道:“父亲放心,我定不会让咱们裴家蒙羞!”彼时,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击败瓦岗寨。 裴元庆不顾众人劝阻,决意独自带领一帮精锐将士,向瓦岗寨进军。他身披银甲,手持双锤,胯下骏马嘶鸣,威风凛凛地冲在队伍前方。心中那股建功立业的急切劲儿,如同一把熊熊燃烧的烈火,驱使他奋不顾身地朝着未知的危险奔去。 然而,裴元庆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一举一动早已被瓦岗寨的徐茂公洞悉。徐茂公手持羽扇,站在瓦岗寨的了望台上,目光深邃,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这裴元庆,求胜心切,正中我下怀。” 当裴元庆率领人马抵达瓦岗寨附近时,前方突然尘土飞扬,一员猛将纵马而出,正是秦琼。秦琼手持虎头錾金枪,大喝一声:“裴元庆,今日便是你的死期!”说罢,催马挺枪,直刺裴元庆。裴元庆毫不畏惧,挥动双锤,与秦琼战在一处。两人你来我往,打得难解难分,战场上金戈交鸣,火星四溅。 但裴元庆不知,这只是徐茂公精心布局的开始。一番激战过后,秦琼佯装不敌,拔马便走。裴元庆杀红了眼,哪肯罢休,拍马紧追不舍。没追出多远,又一员猛将拦住去路,原来是单雄信。单雄信手持金钉枣阳槊,怒目圆睁,“裴元庆,拿命来!”裴元庆此时虽已略有疲惫,但骨子里的傲气让他毫不退缩,再次挥舞双锤,迎击单雄信。 两人激战正酣,一旁树林中突然又杀出一人,正是王伯当。王伯当手持银枪,如鬼魅般加入战团。裴元庆以一敌二,渐渐感到力不从心,汗水湿透了他的后背,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但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取胜!” 就在裴元庆苦苦支撑之际,罗成骑着闪电白龙驹,手持五钩神飞亮银枪,从斜刺里杀了出来。罗成英姿飒爽,枪法精妙,与秦琼、单雄信、王伯当三人配合默契,对裴元庆展开了凌厉的攻势。裴元庆左支右绌,身上渐渐出现了几处伤口,鲜血染红了他的银甲。 此时,裴元庆心中已然明白自己中计,但他仍心存侥幸,想要杀出一条血路。然而,命运似乎不再眷顾他。他奋力击退四人的一轮攻击后,坐骑突然一声嘶鸣,前蹄高高扬起,将他甩落马背。裴元庆定睛一看,原来自己的战马踏入了一个隐藏的陷坑。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周围涌出无数瓦岗寨士兵,将他团团围住。紧接着,罗士信手持镔铁霸王枪,大踏步走来,将枪尖抵在裴元庆的咽喉处,“裴元庆,你已无路可逃,乖乖束手就擒吧!” 裴元庆环顾四周,看着一张张充满敌意的面孔,心中满是不甘与绝望。他怒目圆睁,想要做最后的挣扎,但身体的疲惫与伤痛让他有心无力。最终,他只能无奈地垂下了头,被瓦岗寨士兵捆绑起来。 第46章 劝降裴元庆 在战火纷飞的乱世,裴家军曾是一股不可小觑的力量。裴士基身为一军统帅,治军严明,麾下将士皆对他忠心耿耿。而他的儿子裴元庆,更是勇猛无比,力大无穷,两支银锤舞动起来,犹如蛟龙出海,万夫莫敌,在战场上屡立战功,令敌人闻风丧胆。 这一日,中军大帐内,气氛却异常凝重。裴士基眉头紧锁,在帐中来回踱步,心中隐隐有一丝不安。帐外,军旗在风中猎猎作响,仿佛在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风暴。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一名传令兵慌慌张张地冲进帐内,“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脸色煞白。 “报……报大帅,大事不好!小将军他……他被敌军擒获了!”传令兵声音颤抖,带着无尽的恐惧。 裴士基如遭雷击,身形晃了几晃,差点站立不稳。他瞪大了双眼,死死盯着传令兵,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什么?再给本帅说一遍!”他的声音因愤怒和震惊而变得沙哑。 “小将军裴元庆被敌军擒获,我方将士拼死抵抗,却无力回天……”传令兵低着头,声音越来越小。 裴士基只觉眼前一黑,一股绝望的情绪瞬间涌上心头。在他心中,裴元庆是裴家的希望,是裴家军的灵魂。如今元庆被擒,一切都完了。他仿佛看到了裴家的未来陷入了无尽的黑暗,多年来的努力和奋斗都将化为泡影。 “元庆啊元庆,你这让为父如何是好……”裴士基喃喃自语,眼中满是痛苦与无奈。 就在这时,帐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和兵器碰撞声。裴士基还没来得及反应,中军帐的门帘被猛地掀开,宇文成龙带着一队士兵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宇文成龙脸上挂着一抹阴笑,那笑容仿佛一条冰冷的毒蛇,让人不寒而栗。 “裴士基,你可知罪?”宇文成龙声音尖锐,如同夜枭的啼叫。 裴士基心中一沉,他强忍着心中的悲痛和愤怒,冷冷地看着宇文成龙:“我何罪之有?” 宇文成龙冷笑一声,一挥手,两名士兵立刻上前,将裴士基死死按住。裴士基奋力挣扎,但终究寡不敌众。 “哼,你治军不力,致使裴元庆被敌军擒获,这是其一;其二,你暗中勾结敌军,意图谋反,证据确凿,还敢抵赖?”宇文成龙说着,从怀中掏出一份圣旨,高高举起。 “裴士基接旨!”宇文成龙尖着嗓子喊道。 裴士基心中明白,这一切都是宇文成龙的阴谋,是他在隋帝面前进了谗言。但此刻,他已无力反抗。他缓缓跪下,心中充满了不甘和愤怒。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裴士基身为朝廷大将,不思报效国家,却治军无方,致裴元庆被擒,且有通敌谋反迹象。今特命宇文成龙将其缉拿归案,押解回京问罪。钦此!”宇文成龙宣读圣旨时,声音抑扬顿挫,却又透着一股得意。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裴士基咬着牙,勉强喊出了接旨的话。他心中清楚,这一去,恐怕再无生机。 宇文成龙一挥手,士兵们将裴士基押出了中军帐。裴士基被押着走过军营,将士们纷纷投来悲愤和不舍的目光。他们想要上前营救,却又不敢违抗圣旨。 “大帅……”“小将军……”将士们的呼喊声在风中回荡,充满了无奈和绝望。 裴士基望着跟随自己多年的将士们,心中五味杂陈。他知道,裴家军的辉煌就此落幕,而他和裴元庆的命运,也将在这乱世中陷入无尽的深渊。 被押上囚车的那一刻,裴士基望着天空,心中默默想着:“元庆,为父对不起你,咱们父子怕是要在这乱世中遭遇不测了……”囚车缓缓启动,扬起一片尘土。 在瓦岗寨那宽敞明亮的议事大厅内,烛火摇曳,映照着众人各异的神情。程咬金身姿挺拔,目光炯炯地凝视着被绑缚在堂中的裴元庆。裴元庆虽遭束缚,却毫无惧色,那英武的面庞上,满是倔强与不屈。 程咬金微微颔首,脸上挂着一抹温和且极具感染力的笑容,一步一步,缓缓走向裴元庆。他伸出手,动作轻柔却又透着不容置疑的力量,解开了那一道道束缚裴元庆的绳索。绳索落地的瞬间,发出轻微的簌簌声,在这寂静的大厅内,显得格外清晰。 “裴元庆,你如此英雄,为何要给这已经是日暮西山的隋朝卖命,不如归顺我大魔国如何?”程咬金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在大厅内悠悠回荡。他的话语,仿若一把锐利的剑,直直刺向裴元庆心中那片对隋朝忠诚的坚守之地。 裴元庆活动了一下被勒得有些酸痛的手腕,抬起头,目光如炬,直视程咬金的双眼,眼神中满是警惕与质疑:“哼,你以为如此轻易,就能让我背叛隋朝?我裴元庆深受皇恩,岂会做那背主求荣之事!” 程咬金并未因裴元庆的拒绝而恼怒,反而轻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赞赏:“裴兄弟,你对隋朝的忠心,我钦佩不已。可你睁眼看看这天下,如今的隋朝是何景象?炀帝杨广骄奢淫逸,滥用民力,百姓苦不堪言。大运河的开凿,让多少家庭支离破碎;三征高句丽,又让多少将士命丧他乡。这样的隋朝,已然腐朽不堪,气数将尽,你又何必为它陪葬?” 裴元庆眉头紧皱,程咬金的话如同一颗颗石子,投入他内心那原本平静的湖面,激起层层涟漪。他想起了出征途中,所见到的那些衣衫褴褛、食不果腹的百姓;想起了战场上,那些因隋朝苛政而被迫参军、毫无斗志的士兵。这些画面,如同走马灯一般,在他脑海中不断闪现。 “这……”裴元庆欲言又止,心中的信念开始有些动摇。但多年来对隋朝的忠诚,又让他难以立刻做出决定。 见裴元庆神色有所松动,程咬金趁热打铁,继续说道:“裴兄弟,我大魔国以仁义为本,以拯救天下苍生为己任。我们开仓放粮,救济百姓;训练精兵,对抗暴政。在这里,你可以尽情施展自己的才华,为天下百姓谋福祉,而不是为了一个昏庸的帝王,去残害无辜的百姓。” 第47章 智劫天牢救裴父 一旁的单雄信也忍不住开口:“裴兄弟,你就听劝吧。咱们都是苦出身,深知百姓的疾苦。跟着我们,一起推翻这腐朽的隋朝,建立一个太平盛世,不好吗?”单雄信脸上满是真诚。 裴元庆沉默不语,他在心中反复权衡着。归顺瓦岗寨,意味着背叛自己一直效忠的隋朝;可若继续为隋朝卖命,又实在不忍心看到百姓受苦受难。一时间,他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许久,裴元庆抬起头,眼中依旧闪烁着犹豫:“让我背叛隋朝,实在难以做到。但你所说的话,也并非全无道理。我……我需要时间考虑。” 程咬金微微一笑,点头道:“好,裴兄弟,我给你时间。你尽管在寨中住下,好好看看我们大魔国是如何对待百姓,如何治理一方的。相信你最终会做出正确的选择。” 于是,裴元庆暂时留在了瓦岗寨。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他亲眼目睹了瓦岗寨的一切。百姓们安居乐业,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士兵们训练有素,士气高昂,他们的眼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裴元庆还与瓦岗寨的将领们频繁交流,他们的豪爽、真诚,以及对理想的执着追求,都深深打动了裴元庆。 裴元庆决心归降瓦岗,只求能救回深陷囹圄的父亲裴士基,将家人一同接至瓦岗。程咬金听闻,当即拍着胸脯,满是豪情地应下这桩事。他深知,裴家父子皆是忠义之士,营救裴士基,不仅关乎裴元庆的未来,更是瓦岗寨义举的彰显。 程咬金不敢耽搁,立刻差人急召徐茂公、魏征前来议事。不多时,两人脚步匆匆,踏入议事厅。徐茂公折扇轻摇,神色间透着几分沉稳与睿智;魏征则一脸肃穆,眼神中满是对局势的洞察。 “二位,如今裴元庆已决意归降,可他父亲裴士基却被宇文成龙那奸贼抓至京城,生死未卜。裴元庆所求,便是救回父亲,接全家来瓦岗。此事关乎瓦岗信誉,更是为天下忠义之士树一榜样,我们务必全力谋划,定要将裴士基平安救出。”程咬金目光灼灼,言辞恳切地说道。 徐茂公微微颔首,折扇轻敲掌心,沉思片刻后道:“这营救之事,绝非易事。京城守卫森严,宇文成龙必定对裴士基严加看管。直接强攻,伤亡惨重不说,成功几率也十分渺茫。依我之见,需得智取。” 魏征捋了捋胡须,接着说道:“不错,我们得先摸清楚裴士基被关押之地,看守兵力部署,还有京城的布防情况。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三人正商议间,裴元庆大步走进厅内。他抱拳行礼,说道:“各位大哥,我裴元庆如今已是瓦岗之人,家父之事,还望各位助我一臂之力。我愿为先锋,即便拼上性命,也要救回父亲。” 程咬金连忙起身,按住裴元庆的肩膀,说道:“元庆兄弟,莫要心急。我们定会全力营救伯父。只是此事需从长计议,切不可莽撞行事。” 徐茂公看着裴元庆,眼中满是赞赏:“元庆兄弟,你这份孝心和勇气令人钦佩。不过营救之事,需靠智谋。你对京城较为熟悉,且说说京城的情况,尤其是监狱所在之处。” 裴元庆稍作思索,说道:“京城天牢位于皇城西侧,戒备森严,四周高墙环绕,设有多处岗哨,日夜有重兵把守。且天牢内部机关重重,一旦触发警报,瞬间便会被围得水泄不通。” 徐茂公点头道:“如此看来,强攻不可取。我们得想办法混进天牢,再神不知鬼不觉地将裴士基救出来。” 众人围坐一团,你一言我一语,讨论得热火朝天。忽然,徐茂公眼睛一亮,计上心来:“有了!我们可如此这般……”他压低声音,将计划详细说出。众人听后,纷纷点头称赞。 数日后,京城外的官道上,来了一支商队。车队浩浩荡荡,满载着各种货物,为首的是一位富商打扮的中年男子,正是魏征所扮。他神色镇定,眼神中却透着一丝警惕。车队来到城门口,守城士兵立刻上前盘查。 魏征满脸堆笑,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塞到士兵手中:“军爷辛苦了,这是一点小意思,还望行个方便。我们不过是些做小买卖的,赶着进城送货。” 士兵掂量着银子,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行,进去吧。仔细检查,别放过任何可疑之物。” 商队顺利进入京城,径直朝着天牢附近的一家客栈走去。安顿好后,魏征暗中与早已潜伏在京城的瓦岗眼线取得联系,进一步了解天牢的最新情况。 与此同时,京城内的一处酒楼里,一群身着锦衣华服的公子哥正在饮酒作乐。为首的正是徐茂公伪装的富家子弟,他身旁簇拥着几个扮作侍从的瓦岗兄弟。徐茂公故意大声喧哗,引得周围人纷纷侧目。 “听闻天牢里关押着一位裴将军,那可是个厉害人物。不知是谁有这么大胆胆子,敢把他抓起来?”徐茂公佯装醉意,大声说道。 旁边一桌的客人听了,小声议论起来:“你还不知道啊,那裴将军被宇文成龙大人污蔑谋反,如今关在天牢,怕是性命不保。” 徐茂公心中一动,继续套话:“这可真是冤枉啊!不知天牢守卫如何?我倒想去看看这位英雄。” 那人嗤笑一声:“你可别犯傻了。天牢戒备森严,岂是你能靠近的?别说你了,就是一只苍蝇也飞不进去。” 徐茂公佯装失望,与众人继续喝酒。酒足饭饱后,他带着侍从晃晃悠悠地离开了酒楼。 经过一番打探,瓦岗众人对天牢的情况有了更详细的了解。徐茂公与魏征商议后,决定今晚动手。 夜幕降临,京城一片寂静。天牢周围,守卫们如往常一样,来回巡逻。突然,天牢附近的一处民房燃起大火,火光冲天。“着火了!着火了!”百姓们惊慌失措地呼喊着。 天牢的守卫们见状,纷纷赶去救火。就在这时,几个黑影从天牢后方的高墙翻了进去。正是裴元庆、徐茂公和几名瓦岗精锐。他们凭借着敏捷的身手,避开了一道道机关,迅速朝着关押裴士基的牢房摸去。 第48章 初见裴翠云 牢房内,裴士基满身伤痕,正闭目养神。突然,他听到一阵轻微的脚步声,警惕地睁开眼睛。只见裴元庆等人出现在牢房门口,他又惊又喜:“元庆,你们怎么来了?” “父亲,孩儿来救您了!”裴元庆眼眶泛红,连忙打开牢门,将裴士基扶起。 “快走,时间紧迫!”徐茂公催促道。 众人沿着事先探好的路线,迅速撤离。此时,救火的守卫们发现中计,急忙赶回天牢。双方在天牢内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战斗。裴元庆挥舞着双锤,勇猛无比,所到之处,敌人纷纷倒下。 在众人的奋力拼杀下,他们终于杀出一条血路,成功逃离了天牢。与此同时,魏征率领着商队在城外接应。众人会合后,马不停蹄地朝着瓦岗寨赶去。 数日后,瓦岗寨内张灯结彩,一片欢腾。裴元庆一家平安抵达,裴士基看着眼前的一切,心中感慨万千。他拉着程咬金的手,说道:“多谢大王搭救之恩,我裴家父子愿为瓦岗寨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程咬金笑着说道:“裴将军客气了。您和元庆都是忠义之士,我们瓦岗寨求之不得。今后,我们就是一家人,携手共创大业!” 这日,瓦岗寨内热闹非凡,新加入的裴家父子备受瞩目。 忽然,一阵清脆的笑声从远处传来,如林间雀啼,瞬间吸引了众人的目光。只见一位妙龄女子迈着轻盈的步伐,袅袅婷婷地走来。她便是裴士基之女,裴翠云。 裴翠云身着一袭淡粉色劲装,绣着精致的金色丝线,勾勒出灵动的云纹图案,恰似天边绚丽云霞。劲装贴合身形,恰到好处地展现出她修长的身姿和飒爽的气质。腰间束着一条月白色锦带,一端系着一块温润玉佩,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晃动,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 她的头发高高束起,挽成一个利落的发髻,几缕发丝俏皮地垂落在白皙的脸颊旁,为她增添了几分灵动。发髻上插着一支翠绿色玉簪,簪头雕琢成一朵盛开的莲花,栩栩如生,散发着淡雅的光泽。 再看她的面容,宛如春日初绽的花朵,娇艳动人。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如同清澈的泉水,透着灵动与俏皮,又隐隐藏着坚毅的光芒。眼眸转动间,仿佛能洞悉世间一切。长长的睫毛如蝴蝶的翅膀,轻轻扇动,在眼睑上投下淡淡的阴影。她的眉毛如弯弯的柳叶,不浓不淡,恰到好处地镶嵌在白皙的额头之上。小巧的鼻子下,是一张不点而朱的樱桃小口,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抹自信的笑容,仿佛世间没有什么能难倒她。 裴翠云走到众人面前,大大方方地行了一礼,声音清脆如银铃:“翠云见过各位英雄好汉。此次多亏了瓦岗寨的诸位搭救,我们裴家才有了重聚的机会。翠云虽为女子,却也懂得知恩图报,往后若有需要,定当全力以赴。” 言语间,尽显豪爽与洒脱。她丝毫没有寻常女子的扭捏作态,举手投足间皆是大方磊落。面对众人审视的目光,她毫不怯场,眼神坚定地与每个人对视,那股子自信和勇敢,让在场的不少男子都暗自钦佩。 “听闻裴姑娘武艺高强,巾帼不让须眉,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啊!”有人赞叹道。 裴翠云咯咯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不过是跟着父兄学了些拳脚功夫,比起各位英雄,可还差得远呢。往后还望各位多多指教,翠云定当虚心学习。” 她的性格活泼开朗,像一团热情的火焰,迅速拉近了与众人的距离。众人纷纷围拢过来,与她交谈甚欢。裴翠云时而妙语连珠,引得众人哄堂大笑;时而认真倾听,不时点头表示赞同。 在瓦岗寨那喧闹的聚义场上,程咬金怔怔地看着裴翠云,周遭的欢声笑语、众人的高谈阔论,仿若瞬间被一层无形的屏障隔绝在外。他的眼中,此刻唯有裴翠云那灵动的身影,像是被施了定身咒,双脚仿若生根般无法挪动分毫。 程咬金只觉心脏在胸腔内剧烈跳动,一下又一下,似要冲破胸膛。他的呼吸也不自觉地急促起来,喉咙干涩得厉害,却浑然不觉。裴翠云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如同有着无形的魔力,紧紧牵引着他的目光,让他无法自拔。这一刻,他算是真切地明白了什么叫做一见倾心。 而另一边,裴翠云抬眸看向程咬金,刹那间,时间仿若凝固。她的脑海中一片空白,所有的思绪都被眼前那深邃的眼眸所占据。面前的这个男子,身姿挺拔,气质不凡,举手投足间散发着一种与生俱来的领袖魅力。他的眼神中透着坚定与温柔,仿若一汪深邃的湖水,让裴翠云不由自主地想要沉溺其中。这一瞬间的失神,让她心底涌起一股从未有过的异样情愫,她知道,这便是一见钟情。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仿若有一道无形的电流,瞬间在彼此心间划过。周围的喧嚣声愈发模糊,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他们二人。那炽热的眼神,仿佛在诉说着千言万语,无需言语,彼此的心却已然悄然靠近。 “大哥?”胡大海的大嗓门突然响起,打破了这微妙的氛围。程咬金猛地回过神来,脸上微微泛起红晕,有些尴尬地咳嗽了两声。裴翠云也迅速低下头,脸颊绯红,犹如天边的晚霞。 “呃……咳咳,胡兄弟,何事?”程咬金强装镇定,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一些。 胡大海挠了挠头,一脸疑惑地看着大哥,又看了看裴翠云,挠了挠头道:“大王,俺是说,今晚为裴家父子接风洗尘,大伙都在商量着准备些啥酒菜呢。” “哦,此事就由你和秦琼兄弟去安排吧,务必丰盛些。”程咬金说道。 裴翠云抬起头,眼神中带着一丝羞涩,轻声说道:“今日多谢寨主搭救我父亲和兄长,翠云感激不尽。” “裴姑娘不必客气,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本就是我瓦岗寨的宗旨。况且裴将军和元庆兄弟皆是英雄豪杰,能得他们相助,是我瓦岗寨之幸。”程咬金说道,目光不自觉地落在裴翠云身上,眼神中满是温柔。 第49章 熟悉的剧情 春日的江畔,暖阳倾洒,粼粼波光闪烁如星。李丰一袭素袍,手持钓竿,悠然立于江畔。身旁,裴翠云身着淡粉罗裙,如同一朵盛开在春日里的娇花,静静地陪伴在侧。微风轻拂,撩动着她的发丝,偶尔几缕发丝调皮地落在脸颊,她却浑然不觉,只是专注地看着李丰,眼中满是倾慕。 几天的相处,时光仿佛被这悠悠江水润泽,两人的感情如春日里蓬勃生长的新芽,迅速蔓延。李丰时不时转过头,与裴翠云相视一笑,那笑容里的温柔,足以融化这世间最坚硬的寒冰。他们轻声交谈,分享着彼此的心事、梦想与欢乐,每一个眼神的交汇,每一次不经意的触碰,都让这份感情愈发醇厚。 就在这温馨美好的时刻,远处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打破了这份宁静。只见徐茂公身着劲装,神色匆匆,一路快马加鞭急行而来。待他来到近前,看到江边这和谐美好的画面,也不禁微微一怔,脱口而出:“好一对郎才女貌啊!” 李丰和裴翠云闻声转过头来。李丰看到是徐茂公,原本满是笑意的脸上瞬间闪过一丝幽怨,好不容易才有这与翠云独处的宁静时光,却被这突如其来的打扰打破了。 徐茂公自是看出了李丰的心思,但他身负要事,不得不硬着头皮上前。他走到李丰面前,微微欠身,带着几分歉意说道:“大王,实在对不住,打扰您这难得的清静了。但军情紧急,臣不得不前来。”说着,他从怀中掏出一封情报,双手递给李丰。 李丰接过情报,缓缓展开,脸上的神情逐渐变得凝重起来。原来,情报中详细记载了李渊奉旨进入朝堂,在杨广面前故意示弱,以此来麻痹对方。而李元霸在殿上演武时,展现出了惊人的神力,竟然力举石狮,一举战败了隋朝第一勇士宇文成都,其勇猛震惊四座,因此获封赵王。更让李丰眉头紧锁的是,李世民奉杨广旨意,正率领着李元霸气势汹汹地前来讨伐瓦岗寨。 裴翠云见李丰神色不对,关切地凑近,轻声问道:“发生什么事了?”李丰将情报中的内容简要地告诉了她。裴翠云听完,美目之中闪过一丝担忧,但很快她便镇定下来,坚定地看着李丰说道:“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会一直陪着你。瓦岗寨英雄辈出,定能抵挡住他们的进攻。” 李丰看着裴翠云坚定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深吸一口气,转头对徐茂公说道:“茂公,此事事关重大,我们即刻回寨,召集众兄弟商议对策。”徐茂公点头称是。 李丰又温柔地对裴翠云说道:“翠云,你先回寨中,等我处理完此事,再好好陪你。”裴翠云乖巧地点点头,眼中满是信任与期待。 李丰翻身上马,与徐茂公一同向着瓦岗寨疾驰而去。 这剧情,李丰当然十分熟悉,他知道李世民并非真心前来攻打他。但李家现在还不是和杨广撕破脸的时候,所以该如何应对,还是要从长计议。 官道之上,炽热的阳光毫无保留地倾洒在大地上,仿佛要将世间万物都烤得融化。滚滚热浪升腾而起,与飞扬的尘土相互交织,弥漫在整个空气中。 李世民身着一袭玄色劲装,身姿挺拔地骑在一匹高大健壮的枣红马上。他面容英俊,透着一股与生俱来的睿智与沉稳。身旁,李元霸骑着一匹乌骓马,身形魁梧得如同巨人一般,那乌骓马在他身下,竟显得有些娇小。李元霸头戴一顶金色的头盔,身披黑色的战甲,肌肉贲张,整个人散发着一股令人胆寒的气势。 此时,李世民正微微侧过身,对着李元霸苦口婆心地说道:“元霸,此番我们前去讨伐瓦岗寨,你可要记住,寨内的头领,正是你心心念念的神仙叔叔。所以啊,你千万不能伤害他,以及瓦岗寨的任何一个人。”说完,他紧张的看着李元霸。 李元霸听到这话,原本懵懂的大眼睛眨了眨,随即用力地点点头,憨笑着说:“二哥,我记住啦!神仙叔叔对我可好啦,我才不会伤害他和他的人呢。”他声音如洪钟般响亮。 自从小时侯被李丰相救以后,李元霸就将李丰的形象深深地记在了心里,在他单纯的世界里,李丰就是他的神仙叔叔,是最值得信赖和尊敬的人。 李世民看着李元霸那认真的模样,心中微微松了一口气,但旋即又皱起了眉头。他深知此次讨伐瓦岗寨任务艰巨,且不说瓦岗寨内英雄众多,单是李元霸这难以控制的性子,就可能会引发诸多变数。尽管李元霸答应了不伤害李丰等人,但战场上形势瞬息万变,谁又能保证不会出现意外呢? “元霸,你可一定要说到做到。战场之上,刀剑无眼,一旦动起手来,很容易就会失控。你要时刻记住,神仙叔叔是我们的亲人,无论如何都不能伤害到他。”李世民再次叮嘱道。 李元霸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大声说道:“二哥,你放心吧!我肯定不会忘的。要是我伤害了神仙叔叔,我就……我就再也不吃鸡腿啦!”说着,他那胖乎乎的脸上露出了一副坚定的表情。 李世民听了,不禁被李元霸这天真的话语逗笑了。他伸手轻轻摸了摸李元霸的头,说道:“好,有你这句话,二哥就放心多了。” 两人继续在官道上并马齐行,马蹄声哒哒作响。微风拂过,扬起他们的衣袂。李世民望着前方,心中思绪万千。他既希望能够顺利完成杨广交代的任务,又不想让李元霸与李丰等人发生冲突,陷入两难的境地。而李元霸则一脸轻松,时不时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儿,对于即将到来的战斗,他似乎并没有太多的担忧,心里只想着见到日思夜想的神仙叔叔。 随着距离瓦岗寨越来越近,空气中仿佛都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息。官道两旁的树木愈发茂密,像是一个个沉默的卫士,静静地注视着这两位即将奔赴战场的勇士。一场大战,似乎一触即发,而李元霸能否遵守承诺,在战场上控制住自己的力量,一切都还是未知数。 第50章 李世民的谋划 瓦岗寨内,聚义厅中烛火摇曳,将厅内众人的身影拉得长长短短,映在斑驳的墙壁之上,宛如一幅古老的画卷。寨主程咬金高坐于主位,身旁虎皮椅上,李密半倚半靠,神色间透着几分闲散与算计。 “各位兄弟,如今这天下局势变幻莫测,咱们瓦岗寨当如何应对,大伙都敞开了说。”程咬金声若洪钟,粗犷的嗓音在厅内回荡,震得众人耳中嗡嗡作响。 单雄信站起身来,虎目圆睁,双手抱拳朗声道:“大王,依我之见,咱们当扩充兵马,向西进军,夺下洛阳城,以此为根基,方能图大业。” 众人纷纷点头,议论声此起彼伏。就在这时,一名士兵匆匆奔入,手中高举着一封书信,高声喊道:“报!大王,有书信一封。” 程咬金眉头一皱,接过书信,展开一看,原本爽朗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疑惑。“嘿,怪了,竟是秦王李世民写来的,他想私下见我一面。” 这话一出口,聚义厅内瞬间安静下来,众人面面相觑,神色各异。徐茂公轻抚胡须,与魏征对视一眼,二人眼中皆闪过一丝担忧。 徐茂公上前一步,拱手说道:“大王,此事万万不可。李世民虽素有贤名,可这乱世之中,人心难测。如今咱们与李唐势力明争暗斗不断,他邀您私下相见,恐有阴谋,还是不见为妙,一切当以大王安危为重。” 魏征亦点头附和:“军师所言极是,这其中怕是暗藏玄机,咱们不能掉以轻心。” 程咬金挠了挠头,正欲开口,李密却抢先说道:“大王应该一见。李世民素有贤名,天下皆知,想来应该不至于加害大王。再者说,若能与李唐交好,对咱们瓦岗寨日后发展,说不定大有裨益。”李密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笑,眼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 程咬金陷入了沉思,他的目光在众人脸上一一扫过,心中暗自掂量。见他犹豫不决,李密又添了一把火:“大王,您乃瓦岗之主,威名远扬,李世民想必也是忌惮您的威名,才想与您交好。若是您不应邀,反倒显得咱们瓦岗寨胆怯了。” 徐茂公心中暗急,他深知李密此人野心勃勃,包藏祸心,此次怂恿程咬金赴约,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但李密所言,也并非全无道理,一时间,他也不知该如何劝服程咬金。 这时,王伯当站了出来,沉声道:“大王,末将以为,咱们可先派人去探探虚实,若李世民确无恶意,再作打算也不迟。” 程咬金微微颔首,觉得此计可行。“嗯,伯当所言有理。这样,我先修书一封,让李世民定下见面的时间、地点,咱们再派人去查探一番。” 众人商议已定,程咬金便开始修书。李密看着忙碌的众人,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在他心中,早已盘算好了一场阴谋。他深知,若程咬金与李世民见面,不管结果如何,他都能从中获利。若程咬金遭遇不测,他便能顺理成章地接手瓦岗寨;若二人交好,他也可借助这层关系,为自己谋取更大的利益。 数日后,李世民的回信到了。信中约定,三日后在瓦岗寨外的清风亭相见。程咬金看着回信,陷入了沉思。徐茂公和魏征再次劝他放弃此次会面,但程咬金心意已决,他觉得李世民既然敢邀请他,想必不会轻易动手。而且,他也想借此机会,探探李唐的虚实,为瓦岗寨的未来谋划一番。 到了约定的日子,程咬金带着王伯当等一众亲信,乔装打扮后,朝着瓦岗寨外的清风亭出发。 清风亭内,李世民早已等候多时。他身着一袭素袍,腰间佩着一把长剑,面容英俊,眼神中透着一股沉稳与睿智。见李丰到来,李世民起身相迎,拱手笑道:“恩公,别来无恙。” 程咬金也拱手回礼:“秦王客气了。不知此次邀我前来,所为何事?” 李世民微微一笑,说道:“恩公当年在临潼山救我父子性命,这份恩情,世民一直铭记于心。如今天下大乱,百姓受苦,世民想与恩公商议,如何才能结束这乱世,还百姓一个太平。” 程咬金心中一动,他看着李世民,眼中满是疑惑:“秦王有何高见?” 李世民神色凝重,缓缓说道:“如今各方势力纷争不断,百姓苦不堪言。我李唐一心为民,想要平定天下,结束战乱。若恩公能与我李唐联手,共同对抗其他势力,必能早日实现天下太平。” 程咬金陷入了沉思,李世民所言,正与他心中所想不谋而合。但他深知,此事关系重大,不能轻易答应。他看着李世民,说道:“秦王所言,程某深以为然。但此事关系到我瓦岗寨上下数千兄弟的性命,程某不能擅自做主,还需回去与兄弟们商议一番。” 李世民微微点头,说道:“恩公所言极是。此事确实关系重大,还望恩公早日给我答复。”李世民顿了顿,又道:“此次,我们无奈之下,奉命来征讨瓦岗,样子还是要做出来的。我那四弟李元霸,性情憨直,又勇猛无双,为了不伤及贵寨英雄,我有个建议,各位好汉可在右臂绑一条黄布,元霸就不会伤人了。” 程咬''点头,深以为然,即使以他现在加了属性点后的武力值,也不敢保证能胜这隋唐第一好汉。 双方又商议了一些细节方面的东西,才各自告辞分开,各归本营。 “茂公,你觉得这李世民如何?”程咬金倒想听一听,这隋唐第一智者,对后世的第一仁主,李世民,是一个什么评价。 徐茂公沉思了片刻,才缓缓开口:“人中之龙,极有城府,有帝王之资。“ “比本王如何呢?”我问了一个比较刁钻的问题,程咬金似笑非笑的看着徐茂公。 徐茂公苦笑一声:“大王,你就不要为难老道了。不过,贫道倒是有一句实话,李世民尚可看透三分,但大王却是深不可测。” 程咬金哈哈大笑:“军师,你是真的高手,这马屁拍的,本王也只能哑口无言了。” 徐茂公淡淡一笑,笑而不语。 返回瓦岗寨,自有王伯当将一切事宜安排下去,只为明日一战。 第51章 宇文成都忽登场 天光破晓,晨曦如利剑般穿透夜幕,洒落在瓦岗寨外那片广袤的平原上。晨雾尚未散尽,仿若一层轻纱,给这片即将成为战场的土地蒙上了一层神秘的色彩。 程咬金身着一袭玄色劲装,外披赤色披风,跨坐在一匹高大的乌骓马上,威风凛凛地率领着五千瓦岗军,整齐列阵。士兵们个个目光如炬,手中长枪紧握,枪尖闪烁着寒光,映照着他们坚毅的面庞。军阵之中,战旗猎猎作响,“大魔国”三字在风中肆意舞动,似在向世人宣告着他们的无畏与勇气。 不远处,李世民一身银白铠甲,骑着一匹雪白的骏马,率领着一万隋军,气势汹汹地压了过来。隋军的阵容更为庞大,铠甲鲜明,刀枪林立,宛如一片钢铁铸就的海洋。阳光洒在他们的兵器上,反射出耀眼的光芒,晃得人睁不开眼。 两军对峙,气氛剑拔弩张,仿佛空气都被这紧张的氛围点燃,随时可能爆发一场惊天地泣鬼神的大战。 就在这时,隋军阵中一阵骚动,只见一个身材魁梧的少年,如同一座小山般从队伍中缓缓走出。这少年正是李元霸,他面如病鬼,骨瘦如柴,却偏偏有着一双铜铃般的大眼睛,闪烁着灵动的光芒。此刻,他手中紧握着一对重达八百斤的大铁锤,每走一步,地面都跟着微微颤抖,仿佛承受不住他那惊人的力量。 李元霸一看到程咬金来到阵前,原本满是好奇与兴奋的眼神瞬间亮了起来,就像看到了久别的亲人。他那单纯的心思全然写在脸上,二话不说,直接将手中的双锤重重地扔在地上,发出“轰”的一声巨响,惊起一片尘土。紧接着,他双膝一弯,“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神仙叔叔,元霸给你叩头了。”李元霸扯着嗓子大声喊道,声音洪亮,震得周围的士兵们耳中嗡嗡作响。说完,他便对着地面,“嘭嘭嘭”地磕了三个响头,每一下都用力极猛,地面上的尘土都被震得飞扬起来。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所有人都愣住了,战场上瞬间陷入了一片死寂。隋军将士们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思议,他们怎么也想不到,一向天不怕地不怕、勇猛无比的李元霸,竟然会对着敌军将领下跪磕头。 李世民的脸色也变得极为难看,他眉头紧皱,眼中闪过一丝恼怒与尴尬。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这个宝贝弟弟会在如此关键的时刻,做出这等让人匪夷所思的举动。 而瓦岗军这边,士兵们先是一阵惊愕,随即爆发出一阵哄堂大笑。他们纷纷指着李元霸,议论纷纷,脸上满是戏谑与嘲讽的神色。 程咬金看着跪在地上的李元霸,也是又好气又好笑。他微微摇了摇头,轻夹马腹,缓缓向前走了几步,来到李元霸身前。 “元霸,你这是做什么?”程咬金无奈地问道。 李元霸抬起头,脸上满是尘土,却丝毫不以为意,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地看着程咬金,认真地说道:“神仙叔叔,你不记得元霸了吗?上次你在山林里救了我,还给我吃了一颗甜甜的仙丹,让我变得更有力气了。元霸一直想找你道谢呢。” 程咬金这才想起,当年刚穿越过来时,在临潼关,救了李渊一家。没想到,这李元霸长的如此快,不到一年时间,已经长这么大了。 “元霸,快起来吧。这里是战场,不是胡闹的地方。”李世民轻声提醒,心中充满无奈。 李元霸却摇了摇头,固执地说道:“不,神仙叔叔不让元霸起来,元霸就不起来。” 李世民见此情景,心中又气又急。他深知李元霸的脾气,若是不顺着他,他怕是真的会一直跪在地上。无奈之下,他只能策马来到李元霸身边。 “元霸,快起来。这是战场,咱们还要打仗呢。”李世民尽量压着心中的怒火,轻声说道。 李元霸看了看李世民,又看了看程咬金,犹豫了一下,说道:“二哥,你不能伤害神仙叔叔。不然,元霸就不起来。” 李世民咬了咬牙,心中暗自叫苦。他看了看程咬金,眼神中充满了无奈与歉意,说道:“程将军,实在对不住,我这弟弟不懂事,让你见笑了。” 程咬金微微一笑,说道:“无妨。元霸生性单纯,倒是让人喜欢。” 李世民见程咬金并未生气,心中稍感宽慰。他转头对李元霸说道:“元霸,起来吧。二哥答应你,不会伤害神仙叔叔。” 李元霸这才咧开嘴笑了起来,他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然后弯腰捡起地上的双锤,站在了李世民身后。 战场上的气氛,因为李元霸这一闹,变得有些微妙起来。原本剑拔弩张的紧张氛围,也稍稍缓和了一些。 程咬金看了看李世民,说道:“秦王,今日咱们两军对峙,不知你有何打算?” 李世民正要回应程咬金的话,忽然察觉到身后异样。他下意识回头,只见后阵陡然尘土漫天,仿若一片黄云滚滚而来。飞尘之中,一员大将率领着一队人马,如疾风般飞速逼近。 那大将身披凤翅镏金镗,头戴束发金冠,骑着高头大马,威风凛凛。所到之处,马蹄声如战鼓轰鸣,气势摄人。李世民看清来人,心中猛地一沉,暗暗叫苦:“宇文成都,他怎么来了?恐怕是不怀好意啊!” 宇文成都转瞬即至,在李世民面前勒住缰绳,那骏马前蹄高高扬起,长嘶一声。宇文成都目光如炬,扫视一圈,最后落在李世民身上,冷冷开口:“秦王,陛下有令,命本将前来督战。” 李世民心中一惊,面上却强装镇定,拱手道:“有将军督战,那真是我李家的荣耀。” 宇文成都冷哼一声,冷冷道:“那是自然,还要请问李家二世子,战事如何了?” 李世民心思电转,应道:“我四弟正要出战。” 宇文成都扫了一眼李元霸,心中暗暗忌惮,面上表情却不变:“那本将就看赵王一展风采了。” 李元霸催马走到阵前,扫了一眼瓦岗寨众将,只见人人右臂上都绑着一条黄丝巾,心中暗道:“二哥说了,绑黄丝巾的,都不能打。” 李世民暗暗点头:“成了。” 第52章 智救裴元庆 战场之上,气氛犹如紧绷到极致的弓弦,一触即发。程咬金伫立阵前,眉头紧锁,心中莫名的不安如汹涌潮水般翻涌,怎么也压不下去。他最担心的事,就像头顶高悬的达摩克利斯之剑,终于还是落了下来。 下意识地,程咬金侧过头,目光急切地向裴元庆的方向扫去。果不其然,只见那位心高气傲、目空一切的银锤太保,此刻满脸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如同愤怒的蛟龙。他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二话不说,一把扯掉右臂上象征着友好的黄丝巾,那动作带着十足的狠劲,仿佛要将所有的不甘与愤怒都宣泄出来。 “不好!”程咬金在心底暗自惊呼,心急如焚。裴元庆这性子,太容易冲动,一旦被激怒,什么后果都敢不顾。他可不能让自己未来的小舅子就这么白白送命啊!程咬金心急如焚,眼神飞速扫过四周,见众人的目光都被阵前李元霸那惊人的气势吸引了过去,无暇顾及其他。 机不可失!程咬金当机立断,脚下轻点,身形如鬼魅般迅速向后退去。他的动作快如闪电,眨眼间便隐没在身后的人群之中。与此同时,他在心底焦急地呼唤着系统:“快,打开商城!”刹那间,一个散发着奇异光芒的虚拟界面在他眼前缓缓浮现。程咬金的目光在琳琅满目的商品间飞速掠过,毫不犹豫地锁定了那个魔王面具。 “兑换!”程咬金在心中怒吼一声,随着一阵光芒闪烁,五点功郧瞬间从他体内抽离。那感觉,就像是被生生割去了一块心头肉,但此刻的程咬金,根本无暇顾及这些。他一把抓起面具,紧紧攥在手中,又以最快的速度转身,如猎豹般敏捷地穿梭回阵中。 刚站稳脚跟,程咬金来不及喘口气,又迅速打开属性面板。看着那剩余不多的属性点,他咬了咬牙,狠狠心,将它们一股脑儿全部加在了力量和武艺之上。每加一点,他都能清晰地感受到一股热流在体内汹涌奔腾,肌肉在膨胀,力量在爆发。 “为了不让裴元庆重复命运轨迹,这次我真是下了血本。”程咬金心中暗自思忖,眼神中却透着无比的坚定。他深知,这一战,不仅关乎裴元庆的生死,更关乎整个瓦岗寨的未来。 此时,战场上的局势愈发紧张。裴元庆已经拍马而出,手中银锤高高举起,在阳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寒光。他的眼神中透着决绝,直直地朝着李元霸冲了过去。李元霸见状,不但不畏惧,反而兴奋地大笑起来,手中双锤重重地撞击在一起,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 程咬金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紧张的心情,而后缓缓将魔王面具戴在了脸上。刹那间,一股强大的黑暗气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原本晴朗的天空,此刻也仿佛被一层阴霾所笼罩。他的身形在这股气息的包裹下,显得愈发高大、神秘,仿若从地狱深渊中走来的魔神。 “裴元庆,我绝对不会让你有事的!”程咬金在心底默默发誓,随后也跨上战马,挥舞着手中的武器,朝着战场中央疾驰而去。他的身影在阳光下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裹挟着一往无前的气势,冲向那即将爆发的风暴中心 。 “裴将军,杀鸡焉用宰牛刀,看末将李丰替你拿下这李元霸。” 戴上了魔王面具,程咬金再无顾忌,直接用上了自己的本名,暂时忘却了程咬金的身份。这一刻,他才是真的自己,而不是那位混世魔王。 裴元庆还没有说话,李丰已经催马挡在他的面前,直面李元霸。 “李元霸,你看好了,我也没有带黄丝巾,你可敢与我一战?” 李元霸除了面对程咬金的时候,言听计从。其他时侯就是一个活脱脱的武痴,有人敢向他挑战,他自然乐意之至。 “好啊,好啊,那你快来接我一百锤。”李元霸眼中冒着金光,只想好好的大战一场。 战场之上,风云变色,黄沙漫天。脱胎换骨后的李丰,周身散发着一股令人胆寒的凌厉气势。他手提战斧,斧刃之上寒光流转,恰似一条择人而噬的冰寒蛟龙。对面,李元霸骑着那匹万里烟云照,手中双锤随意垂落,可那八百斤重的大锤,却仿佛随时能将天地砸出个窟窿。 李丰深吸一口气,体内澎湃的力量如同汹涌的潮水,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呼雀跃,渴望着战斗的洗礼。他双腿一夹马腹,胯下战马嘶鸣一声,如离弦之箭般冲向李元霸,手中战斧高高举起,带出一道呼啸的风声,直劈而下。这一斧,凝聚了他全身的力量与决心,空气中都仿佛被这股巨力撕裂,发出“滋滋”的声响。 李元霸见状,非但不惧,反而兴奋得两眼放光。他大喝一声,声若洪钟,震得周围士兵耳鸣目眩。随即,他举起双锤,朝着李丰的战斧迎了上去。“轰!”一声巨响,恰似天崩地裂,金属撞击的火花四溅,强大的冲击力以两人为中心,向四周扩散开来,地面上的沙石被震得高高飞起,仿佛下了一场石雨。 李丰只觉一股排山倒海的力量从斧刃上传来,震得他手臂发麻,虎口开裂,鲜血顺着斧柄缓缓流下。但他咬紧牙关,强忍着剧痛,心中暗自惊叹:“不愧是隋唐第一猛,这力量太过恐怖!”然而,他没有丝毫退缩之意,反而激起了心中的斗志。 “天罡三十六斧,第二斧——破浪!”李丰怒吼一声,身形在空中一转,战斧带着千钧之力,如汹涌的海浪般,朝着李元霸横扫过去。斧风呼啸,所过之处,空气仿佛被利刃切割。 李元霸怪叫一声,眼中满是兴奋与狂热。他双腿用力一夹马腹,战马高高跃起,躲过了这凌厉的一击。同时,他在空中挥舞双锤,如同一阵黑色的旋风,朝着李丰砸去。双锤带着呼呼的风声,每一击都蕴含着能开山裂石的力量。 李丰不敢硬接,他操控战马,灵活地在战场上穿梭,手中战斧不断挥舞,抵挡着李元霸狂风暴雨般的攻击。每一次抵挡,都伴随着巨大的冲击力,让他的身体微微颤抖,但他的眼神却愈发坚定,绝不后退。 第53章 惊世一战 “天罡三十六斧,第五斧——裂空!”程咬金瞅准时机,大喝一声。战斧高高举起,然后猛地劈下,斧刃上闪烁着一道奇异的光芒,仿佛要将空间撕裂。这一斧,速度快到极致,力量也达到了他目前的极限。 李元霸感受到了这一斧的威胁,他不敢掉以轻心,双手紧握住双锤,交叉在一起,挡在身前。“咔嚓!”一声巨响,李元霸的双锤被震得微微弯曲,他的身体也在这股巨大的力量下,向后退了半步。 “好厉害的斧头!”李元霸大声叫好,脸上却没有丝毫的惧意,反而愈发兴奋。“再来!”他大喊一声,再次朝着程咬金冲了过去。 就这样,两人你来我往,战斗进入了白热化阶段。程咬金施展出天罡三十六斧的各种精妙招式,每一招都蕴含着强大的力量和诡异的角度;李元霸则凭借着自己恐怖的力量和惊人的速度,与程咬金打得难解难分。战场上,只见两道身影在飞速移动,武器碰撞的声音连绵不绝,火星四溅。 随着战斗的持续,程咬金的体力逐渐下降,但他凭借着顽强的意志和坚定的信念,始终与李元霸战成平手。他的衣衫已经被汗水湿透,身上也有多处被李元霸的锤风擦伤,但他的眼神却如同燃烧的火焰,充满了斗志。 李元霸也渐渐收起了最初的轻视之心,他没想到,眼前这个看似普通的人,竟然能与自己打得如此激烈。他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额头上布满了汗珠,但他的战意却愈发高昂。 “哼,今天非得分出个胜负不可!”李元霸怒吼一声,手中双锤舞动得更快,力量也愈发强大。每一击,都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 程咬金深吸一口气,他知道,到了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他调动体内最后一丝力量,汇聚在战斧之上。“天罡三十六斧,第三十六斧——混沌开天!”他用尽全身力气,发出一声怒吼。这一斧,蕴含着他对力量的极致理解,对胜利的渴望,以及对守护的执着。斧刃之上,光芒大盛,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劈开。 李元霸也感受到了这一斧的恐怖威力,他不敢有丝毫保留,将全身的力量都灌注到双锤之中。“来啊!”他咆哮着,迎着程咬金的战斧冲了上去。 “轰!”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整个战场都被这股巨大的力量震得颤抖起来。一道耀眼的光芒闪过,两人的身影在光芒中若隐若现。 光芒渐渐消散,只见程咬金和李元霸都站在原地,大口喘着粗气。他们的武器都已经破损不堪,身上也满是伤痕。但两人的眼神中,都充满了对对方的敬佩。 “好!打得好!”李元霸大声喊道,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今日与你一战,真是痛快!” 程咬金也露出了疲惫的笑容,“你也很强,不愧是隋唐第一猛。” 黄沙漫天的战场上,弥漫着一股肃杀之气,却又因这场惊天动地的平手之战,被添上了几分令人惊叹的传奇色彩。裴元庆呆立当场,双眼圆睁,死死地盯着不远处的程咬金与李元霸,整个人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动弹不得。 他的脑海中,不断回放着刚才那场惊心动魄的战斗。程咬金那如雷霆万钧般的天罡三十六斧,每一斧都带着劈开天地的气势;李元霸力拔山河的双锤,每一次挥动都似要将世间万物砸个粉碎。两人你来我往,锤斧相交,迸发出的强大力量,一次次冲击着裴元庆的认知。 “这……这怎么可能……”裴元庆喃喃自语,声音颤抖,带着难以掩饰的震惊。他的脸色变得煞白,往日里那股不可一世的狂傲劲儿,此刻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震撼与自我怀疑。 身为银锤太保,裴元庆向来心高气傲,凭借手中一对银锤,在江湖中闯出赫赫威名,鲜逢敌手。在他心中,自己的实力足以傲视群雄,可眼前这两人的战斗,却如同一记重锤,狠狠地敲碎了他的骄傲。 “我一直以为自己已经足够强大,没想到……”裴元庆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却浑然不觉疼痛。他望着程咬金和李元霸,眼中满是复杂的神色,有敬佩,有不甘,更有对自身实力的深刻反思。 他不禁回想起过往,每次与人交手,自己总是凭借高强的武艺,轻松取胜,久而久之,便养成了目空一切的性子。可如今,亲眼目睹了这场巅峰对决,他才明白,这世间竟有如此强大的存在,自己引以为傲的实力,在他们面前,竟显得如此渺小。 “若我面对他们,哪怕使出全力,恐怕也接不了其中任何一人十招……”裴元庆心中暗自思忖,这个念头如同一把尖锐的匕首,狠狠地刺痛了他的心。但他也清楚,这是事实,容不得半点逃避。 此时,程咬金和李元霸已经收起武器,正朝着各自阵营走去。裴元庆望着他们的背影,心中突然涌起一股强烈的冲动,他想要变强,变得和他们一样强大,甚至更强。 “从今天起,我不能再这般自负了。”裴元庆深吸一口气,暗暗发誓。他知道,想要实现这个目标,必须付出比常人更多的努力。 回到瓦岗寨后,裴元庆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整整三天三夜没有出门。他仔细回忆着程咬金和李元霸在战斗中的每一个招式、每一次发力,试图从中找到突破自身的方法。 第四天清晨,当第一缕阳光洒进房间,裴元庆缓缓睁开双眼,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拿起放在一旁的银锤,走出房间,来到了训练场。 “呼!”裴元庆大喝一声,挥动银锤,开始了日复一日的艰苦训练。每一次挥锤,他都使出全身力气,感受着力量在体内流淌;每一次跳跃、闪躲,他都力求做到完美,磨练着自己的速度与敏捷。 日子一天天过去,裴元庆的身影始终在训练场上忙碌着。他不再与兄弟们吹嘘自己的实力,不再四处炫耀自己的武艺,而是将全部的精力都投入到了提升实力之中。 寨中的兄弟们见裴元庆如此刻苦,都感到十分惊讶,这还是裴元庆吗? 第54章 宇文成都出战 残阳如血,余晖洒落在瓦岗寨那厚实的寨墙上,给这座充满传奇色彩的山寨披上了一层金纱。寨门前,马蹄声如雷,一队人马疾驰而来。为首的正是程咬金,他身披黑色披风,在风中猎猎作响,身姿挺拔犹如苍松,只是脸上还戴着一副冷峻的青铜面具,让人看不清他的神情。 寨门缓缓打开,守寨的喽啰们见是自家队伍归来,纷纷欢呼雀跃。 程咬金等人一入寨中,便径直朝着聚义大厅走去。厅内,瓦岗寨的各路英雄豪杰早已得到消息,纷纷赶来。裴元庆、秦琼、程咬金等一众将领齐聚一堂,目光都紧紧地盯着走进来戴着魔王面具的程咬金。 “这是怎么回事?这面具人是何人?”众人瞪大了眼睛。 “嘘,别出声,且看此人是谁?”秦琼轻声说道,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警惕。 程咬金大步走上台阶,站定之后,缓缓转身,面向众人,缓缓摘下了脸上的面具。 “诸位兄弟,有没有很失望?”程咬金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在大厅内回荡。 一时间,整个大厅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嘴巴微张,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他们怎么也想不到,刚刚与李元霸在战场上大战三百回合、丝毫不落下风的神秘高手,竟然就是他们朝夕相处的大王。 “这……这怎么可能?”裴元庆率先打破了沉默,他向前跨出一步,双眼紧紧地盯着程咬金,眼神中充满了震撼与敬佩。“姐夫,您……您竟然有如此高强的武艺,为何一直瞒着我们?” 裴元庆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这不仅是因为对程咬金武艺的惊叹,更是因为他一直以为自己在年轻一辈的将领中已经是数一数二的高手,今日却亲眼目睹了程咬金与李元霸的惊天对决。那一战,程咬金展现出的实力,让他彻底明白,自己与真正的顶尖高手之间还有着巨大的差距。而这个人,竟然就是自己的姐夫,那个平日里看着和蔼可亲、似文质彬彬的瓦岗寨大王。 “是啊,大王,您这是为何?”秦琼也忍不住开口问道,脸上露出一丝疑惑。“您如此高强的武艺,若能早些显露,我们瓦岗寨在战场上岂不是能更添几分胜算?” 程咬金微微一笑,目光缓缓扫过众人,眼神中充满了温和与坚定。“诸位兄弟,我之所以一直隐瞒自己的武艺,并非是对大家有所保留。而是我深知,作为瓦岗寨的大王,不能仅仅依靠武力来领导大家。我们瓦岗寨之所以能够发展壮大,靠的是兄弟们的团结一心、同生共死,靠的是我们为天下百姓谋福祉的信念。” “若我一开始就凭借武力震慑众人,只怕大家会对我产生畏惧之心,而非真心实意地追随。我希望看到的,是我们瓦岗寨的每一位兄弟都能为了共同的理想而奋斗,是大家在战场上相互扶持、生死与共的情谊。” 众人听了程咬金的话,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流。他们这才明白,大王的良苦用心。原来,真正的领袖,并非仅仅依靠武力,更重要的是赢得人心。 裴元庆看着程咬金,眼中的敬佩之情愈发浓烈。他单膝跪地,双手抱拳,大声说道:“姐夫,今日我裴元庆对您是彻底服气了!您不仅武艺高强,更是有着如此深远的谋略和胸怀。从今往后,我裴元庆愿永远追随您,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大厅内的其他将领们也纷纷单膝跪地,齐声高呼。他们的声音汇聚在一起,如同一股汹涌澎湃的浪潮,在整个瓦岗寨中回荡。 众人听了,纷纷欢呼起来。一时间,聚义大厅内充满了欢声笑语,之前的紧张与惊愕早已烟消云散。这场意外的事件,不仅让瓦岗寨的众人对程咬金更加敬佩和信任,也让整个山寨的凝聚力得到了进一步的提升。 隋营大帐内,烛火摇曳,光影在李世民与宇文成都面庞上跳跃,映出截然不同的神色。李世民一袭华服,神色间虽透着关切,却难掩眼底算计;宇文成都身披银色战甲,身姿笔挺,剑眉紧蹙,周身散发着冷冽气场。 “宇文将军,舍弟李元霸今日一番力战,受伤不轻。您看……”李世民声音温润,带着恰到好处的谦逊与恳请,尾音轻扬,似在试探。 宇文成都目光如炬,直直看向李世民,岂会不明白这番话背后深意。他冷哼一声,声若洪钟:“秦王大可放心,明天本将军自会出战。”言语间,满是不容置疑的霸气与自信。 李世民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浅笑,拱手道:“有将军出马,定能旗开得胜,我李家军也愿全力配合,共破瓦岗。” 宇文成都微微颔首,目光却已飘向帐外,思绪陷入沉思。他深知瓦岗寨藏龙卧虎,此次出战,绝非易事。尤其是今日李元霸铩羽而归,更是让他不敢掉以轻心。 一夜无话,翌日清晨,阳光洒在隋营,士兵们开始忙碌备战。宇文成都身着明光铠,手持凤翅镏金镋,威风凛凛地跨上赤炭火龙驹,身后是隋军精锐,军旗烈烈作响。 隋军行至瓦岗寨前,列阵完毕。宇文成都催马向前,高声喝道:“瓦岗贼寇,今日便是你们的死期!速派战将出来受死!”声音如雷霆般在战场上回荡。 瓦岗寨门缓缓打开,程咬金骑着乌骓马,率领着裴元庆、秦琼、单雄信等一众将领走出。程咬金面色沉静,目光如隼,直视宇文成都,开口道:“宇文成都,今日之战,乃正义之战。我不愿多生杀戮,若你此刻退兵,我可放你一条生路。” 宇文成都闻言,仰天大笑:“程咬金,休要口出狂言!今日我定要踏平你瓦岗寨,将你们一网打尽!”说罢,手中凤翅镏金镋一挥,寒光闪烁,隋军阵营瞬间鼓声大作,士兵们如潮水般涌来。 程咬金神色一凛,拔剑出鞘,大喝一声:“兄弟们,杀!”瓦岗军亦是士气高昂,呐喊着冲向隋军。一时间,战场上杀声震天,刀光剑影交错,鲜血四溅。 宇文成都勇猛无匹,纵马飞速前行。 第55章 杨林、守文化及齐至 裴元庆见此情景,怒目圆睁,催动胯下战马,挥舞双锤冲向宇文成都:“宇文成都,休要张狂,裴元庆来会会你!” 宇文成都见状,眼中闪过一丝不屑,冷哼道:“黄毛小儿,也敢来送死!”说罢,举杯便迎。两般兵器相交,发出一声巨响,火星四溅。裴元庆只觉双臂发麻,心中暗惊:“这宇文成都果然名不虚传,力量竟如此惊人!” 但裴元庆岂是轻易言败之人,他咬紧牙关,施展浑身解数,与宇文成都战在一处。两人你来我往,斗了数十回合,难分高下。一旁的士兵们见此情景,纷纷看得目瞪口呆,喝彩声此起彼伏。 与此同时,程咬金在战场上左冲右突,如入无人之境。他手中战斧每一次挥动,都能精准地砍中敌人要害。秦琼、程咬金等人也各自发挥所长,与隋军展开殊死搏斗。战场上局势瞬息万变,双方陷入了胶着状态。 在激战正酣之时,程咬金眼角余光瞥见宇文成都与裴元庆战得难解难分,心中一动。他悄悄绕到宇文成都身后,瞅准时机,大喝一声,手中战斧如闪电般砍向宇文成都后背。 宇文成都察觉背后攻击,连忙侧身躲避。虽然避开了要害,但还是被斧刃划伤了手臂,鲜血瞬间染红了他的战甲。宇文成都又惊又怒,转身看向程咬金,吼道:“程咬金,你竟敢偷袭!” 程咬金哈哈一笑,道:“兵不厌诈,战场上可顾不得那么多规矩。宇文成都,今日便是你的葬身之地!”说罢,与裴元庆对视一眼,两人同时向宇文成都发动攻击。 宇文成都心中一凛,他深知此刻已陷入困境。但他生性高傲,岂会轻易认输。他深吸一口气,调动全身力气,挥舞着凤翅镏金镋,与程咬金、裴元庆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生死较量。 三人的身影在战场上快速移动,兵器碰撞之声不绝于耳。周围的士兵们都停下了手中的战斗,纷纷围拢过来,观看这场高手之间的对决。只见宇文成都镋法大开大合,力大势沉;裴元庆双锤虎虎生风,攻势凌厉;程咬金则斧法精妙,飘忽不定,专找宇文成都的破绽。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三人都已汗流浃背,体力渐渐不支。但他们谁也不肯退缩,眼中都燃烧着炽热的战意。突然,宇文成都大吼一声,施展出一招“回马镋”,镋身如一道银色闪电,直逼程咬金咽喉。程咬金连忙侧身躲避,同时手中长斧顺势一挥,削向宇文成都的手腕。宇文成都连忙撤手,凤翅镏金镋险些脱手。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隋军阵营中突然响起一阵鸣金之声。宇文成都心中一怔,他知道这是隋军主帅下令撤退。他狠狠地瞪了程咬金和裴元庆一眼,道:“今日暂且放过你们,改日再来取你们性命!”说罢,带领着隋军且战且退,离开了战场。 回到营中,宇文成都一眼就看到了两个人,一个是他父亲,一个却是靠山王杨林。宇文成都心中一凛,赶紧上前见礼:“成都拜见父亲,见过靠山王。” 杨林摆了摆手:“不必多礼,不知战事如何?”问的是宇文成都,眼光却也看向了李世民,他对李世民颇有好感。 宇文成都神色一正,朗声道:“回禀靠山王,此次出战,敌军来势汹汹,但我军将士奋勇杀敌,并未让敌军讨得便宜。只是对方兵力众多,一时难以将其击退。”说着,他微微侧身,朝李世民示意道:“不过,此次秦王殿下所率之军,作战勇猛,在战场上与我军紧密配合,多次化解敌军攻势。” 杨林听闻,眼中闪过一丝赞赏,看向李世民,笑着说道:“秦王,不愧是唐公之子啊!此次作战,可有受伤?”李世民上前一步,恭敬回道:“多谢王爷挂怀,世民并无大碍。能为朝廷效力,是世民的荣幸。”杨林满意地点点头:“好,好啊!如今乱世,就需要你们这些有志青年,奋勇杀敌,保我大隋江山稳固。” 此时,宇文化及轻咳一声,目光在李世民身上停留一瞬,便转向杨林,说道:“王爷,此次战事虽未取得大捷,但我军也坚守住了阵地。只是长期如此对峙,恐怕粮草供应会成为问题。”杨林微微皱眉,神色凝重起来:“粮草之事,本王自有安排。只是这敌军,必须尽快想出对策将其击退。” 瓦岗寨内,程咬金也收到了杨林和宇文化及来到隋营的消息,深感棘手,这两人,一武一文,全都不是易与之辈。徐茂公却是胸有成竹:“大王不必忧心,这二人素来不合,我们只需稍使手段,就能让他们内乱。” 程咬金闻言,眼中燃起一丝希望,急切问道:“军师有何妙计?但说无妨。”徐茂公捻须一笑,缓缓说道:“杨林对大隋忠心耿耿,一心只为江山稳固,而宇文化及自私自利,满脑子都是个人权势。我们可伪造一封书信,信中暗示宇文化及暗中勾结外敌,意图谋反,事成之后与对方平分天下。再设法让这封信落入杨林之手。如此这般,大事……” 程咬金疑惑道:“这……仅凭一封书信,杨林会信吗?”徐茂公自信道:“大王有所不知,杨林对谋反之事最为敏感,且他本就对宇文化及的为人有所不满,心存疑虑。如今这封信,哪怕有一丝可疑之处,以杨林的性子,必定会严查到底。只要他们之间产生间隙,互相猜忌,我们便能坐收渔翁之利。”程咬金听后,拍手称妙,当即命人依计行事。 与此同时,隋营中,宇文成都正为战事苦思对策。他深知瓦岗寨众人勇猛且足智多谋,想要取胜绝非易事。这时,一名士兵匆匆入帐,呈上一封密信,说是在营外发现,被人悄悄塞到了营帐缝隙中。宇文成都打开一看,脸色骤变,信中内容竟是指控他父亲宇文化及意图谋反,且言辞凿凿,还提及与瓦岗寨暗中往来的诸多细节。 宇文成都不敢耽搁,急忙拿着信去见杨林。杨林看完信后,脸色阴沉得可怕,他虽对宇文化及有所不满,但谋反乃是大罪,若此事属实,那后果不堪设想。 第56章 宇文成都重伤 杨林一番调查,却一无所获,只能将疑虑暂时放在心里,专心应对战事。只是,先入为主的观念作祟,他已然对宇文父子极其不满。 隋营之中,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杨林虽未将对宇文父子的猜忌公之于众,可其一举一动间,疏离与戒备尽显。宇文成都敏锐察觉到了这微妙变化,心中满是困惑与不安。一日,他寻到杨林,鼓起勇气问道:“王爷,近日成都自觉行事并无差错,却似惹王爷不快,不知缘由,还望王爷明示。”杨林目光冷冷扫过宇文成都,沉默片刻,淡淡道:“你不必多问,做好自己分内之事便好。”宇文成都碰了一鼻子灰,无奈退下,满心忧思,不知该如何化解王爷与自家的嫌隙。 而另一边,宇文化及也察觉到了杨林态度的转变。朝堂之上多年摸爬滚打,他深知这种无端猜忌的可怕,若不及时化解,恐有大祸。于是,他精心准备了一份厚礼,深夜求见杨林。“王爷,”宇文化及满脸堆笑,谦卑说道,“近来听闻王爷对下官有所误会,下官特来解释。下官对大隋忠心耿耿,绝无半点二心。”杨林看着那堆积如山的礼品,不为所动,冷哼一声:“哼,忠心与否,可不是靠嘴说,也不是靠这些东西便能证明的。”宇文化及心中一紧,额头沁出冷汗,却仍强装镇定,试图挽回局面,可杨林根本不听,拂袖而去,徒留他在原地,满心绝望。 此时,战事愈发胶着。瓦岗军在徐茂公的运筹帷幄下,攻势一波强过一波。隋军接连失利,士气低落。杨林心急如焚,召集众将商议对策。会上,宇文成都提出奇袭瓦岗军粮草大营的计策,这本是破敌良策,可杨林却因心中偏见,直接驳回:“此计太过冒险,若有闪失,我军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宇文将军,还是多想想稳妥之法吧。”宇文成都满心委屈,却又不敢多言。 看着杨林与宇文父子的矛盾日益加深,军中其他将领也纷纷站队。支持杨林的,对宇文父子处处刁难;依附宇文家的,则暗中对杨林的指令阳奉阴违。整个隋营,人心惶惶,军纪涣散。 瓦岗寨内,徐茂公得知隋营情况,喜上眉梢。他对程咬金说道:“大王,隋营内乱已深,我们只需再添一把火,便可彻底击垮他们。”于是,瓦岗军故意散布谣言,说宇文父子早已与瓦岗寨暗中勾结,准备里应外合,推翻杨林,夺取兵权。这谣言如野火般在隋营中迅速蔓延,原本就脆弱的信任彻底崩塌。 一日,隋军与瓦岗军交战正酣。宇文成都率军冲锋在前,奋力拼杀。 宇文成都一路冲杀,奋力大战秦琼、罗成、熊阔海,以惊人的毅力,战成平手。只不过,他自身体力也被耗了八成。瓦岗寨三员大将,互视一眼,忽然后撤,却是一员小将冲了出来,正是银锤太保裴元庆。两人本就战力相当,奈何宇文成都初经大战,精疲力竭,奋力抵挡了裴元庆三锤,却被第四锤锤中了胸口,直接重伤。 一口鲜血从宇文成都口中喷出,他身形如断了线的风筝般向后飞出数丈之远,重重地摔落在地,扬起一片尘土。手中那柄凤翅镏金镋也脱落在一旁,发出沉闷的声响。 裴元庆见一击得手,正欲乘胜追击,却见宇文成都艰难地撑起上身,双眼圆睁,死死地盯着他,眼神中满是不甘与决绝。裴元庆心中一凛,这目光中的狠劲让他不禁有些动容,下意识地停下了脚步。 此时,隋军残部见状,纷纷嘶吼着冲了过来,想要护住他们心中的战神宇文成都。而瓦岗军这边也不甘示弱,呐喊着迎了上去,双方再度陷入混战。 宇文化及看着儿子宇文成都身受重伤,心急如焚,扑通一声跪倒在杨林面前,声音颤抖地哀求道:“王爷,成都如今重伤垂危,性命攸关,请王爷下令鸣金收兵吧!再这样下去,他恐怕……”说着,这位平日里老谋深算的权臣,眼眶中竟也涌出了泪花。 杨林却冷冷哼了一声,目光如霜般扫过宇文化及,神色间满是不屑与严苛:“我辈习武之人,些许小伤,何足挂齿。怎能因一人之伤,便轻言收兵?战场上局势瞬息万变,此刻退兵,岂不正中瓦岗军下怀?”他的话语冰冷刺骨,仿佛没有一丝对宇文成都伤情的怜悯。 宇文化及心中一痛,却又不敢再多言。他深知杨林的固执与刚愎自用,此刻再多求情,恐怕只会适得其反。他只能无助地看向宇文成都,眼神中满是担忧与绝望。 宇文成都虽重伤昏迷,但战场上的嘈杂声与杨林那冰冷的话语,仿佛穿透了他混沌的意识。他的眉头微微皱起,一丝痛苦从脸上闪过。他的伤口处,鲜血仍在汩汩流出,染红了身下的土地。 瓦岗军这边,见隋军迟迟不肯退兵,士气愈发高涨。秦琼挥舞着双锏,大声喊道:“弟兄们,隋军已是强弩之末,他们主帅不顾将士死活,今日便是我们大破隋军的绝佳时机,杀啊!”众人齐声响应,如潮水??般向隋军涌去。 此时,宇文成都悠悠转醒。他感受到身上的剧痛,也听到了战场上的厮杀声。他看到父亲宇文化及满脸泪痕地守在自己身边,而杨林却站在不远处,冷漠地注视着战局。 宇文成都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宇文化及死死按住:“成都,你别动,你伤得太重了!”宇文成都却眼神坚定,咬着牙说道:“父亲,扶我起来,我要上战场!”宇文化及拗不过他,只得小心翼翼地将他扶起。 隋军士兵们看到宇文成都重新站了起来,心中涌起一阵振奋。他们高呼着宇文成都的名字,士气大振。 就在这时,瓦岗军的一员猛将趁机冲向宇文成都,一枪刺向他的胸口。宇文成都躲避不及,被长枪刺中。他一口鲜血喷出,却仍死死地握住凤翅镏金镋,将那员猛将击退。 宇文化及看到这一幕,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悲痛,他冲向杨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王爷,求您看在成都为大隋立下的汗马功劳份上,下令收兵吧!他快撑不住了啊!” 第57章 十八路反王 在这个风云激荡、山河飘摇的时代,瓦岗寨义军似一把锐利无比的尖刀,直插隋朝腐朽统治的心脏。每一场与隋军的交锋,都如同狂风暴雨般猛烈,他们以无畏的勇气和精妙的战术,连战连捷。战场上,瓦岗将士们的喊杀声震天动地,他们的身影如鬼魅般穿梭在敌阵之中,隋军望风披靡。每一次胜利的消息都像长了翅膀,迅速传遍大江南北,一时间,瓦岗寨的威名如雷贯耳,四海皆闻。 这股强大的力量,犹如汹涌的浪潮,不断冲击着隋朝统治的根基。隋帝杨广,曾经高高在上、威风凛凛,可如今,随着瓦岗寨的崛起,他的威信如日薄西山,一降再降。各地百姓见隋朝大势已去,纷纷揭竿而起,他们怀揣着对自由和美好生活的向往,拿起简陋的武器,加入到反抗隋朝暴政的队伍中。在这风起云涌的浪潮中,无数豪杰脱颖而出,纷纷自立为王,割据一方。 在众多反王势力里,有十八路反王实力最为雄厚,声名远扬。他们有的占据着富饶的城池,有的坐拥易守难攻的关隘,麾下皆是猛将如云、谋士如雨。这十八路反王,各怀壮志,却都深知,要想彻底推翻隋朝,必须团结一心。于是,他们不约而同地将目光投向了瓦岗寨,那个在反隋斗争中屹立不倒、熠熠生辉的灯塔。 这一日,瓦岗寨内张灯结彩,热闹非凡。寨门口,彩旗飘扬,上面绣着的“瓦”字在风中猎猎作响。十八路反王率领着各自的精锐部队,浩浩荡荡地朝着瓦岗寨进发。每一支队伍都气势汹汹,士兵们身着鲜亮的铠甲,手持锋利的兵器,步伐整齐有力。他们的脸上洋溢着兴奋与期待,仿佛看到了隋朝覆灭、天下太平的那一天。 率先抵达的是素有“赤发灵官”之称的单雄信,他骑着一匹高头大马,威风凛凛。单雄信豪爽大气,在江湖上广结豪杰,他所带领的队伍以勇猛善战着称。刚到寨前,单雄信便仰头大笑,声如洪钟:“哈哈,今日终能与各路英雄齐聚于此,共商反隋大业,实乃人生一大快事!” 紧接着,王世充的队伍也缓缓而来。王世充面容冷峻,眼神中透露出一股精明与狡黠。他的军队训练有素,装备精良,在战场上也是一股不可小觑的力量。王世充拱手向周围众人示意,不卑不亢地说道:“久闻瓦岗寨大名,今日得见,果然名不虚传。愿我等齐心协力,早日推翻隋朝,共享太平盛世。” 随后,窦建德、刘武周、李子通等各路反王也相继赶到。他们有的身材魁梧,满脸络腮胡,尽显豪迈之气;有的则文质彬彬,手摇折扇,却难掩眼中的锋芒。每一位反王都带着自己独特的气质和风格,但此刻,他们的目标却是一致的——推翻隋朝。 瓦岗寨内,大魔国国主程咬金亲自率领着徐茂公、秦琼、罗成等一众瓦岗英雄,出门迎接。李丰满脸笑意,肚子随着笑声一颤一颤的:“哈哈,各位英雄远道而来,孤王有失远迎,还望诸位恕罪啊!大家快请进,今日咱们定要痛饮一番,共商反隋大计!”众人听了,皆是哈哈大笑,气氛十分融洽。 众人来到瓦岗寨的议事大厅,这里早已摆满了丰盛的酒菜。十八路藩王依次入座,推杯换盏,畅谈天下局势。徐茂公站起身来,清了清嗓子,说道:“如今隋朝暴政,民不聊生。我瓦岗寨顺应天命,举义旗反隋,幸得各位英雄相助。但隋朝根基深厚,我们切不可掉以轻心。依我之见,我们应先制定一个详细的作战计划,然后再分兵出击,方能事半功倍。” 众人纷纷点头表示赞同。这时,刘武周站起身来,说道:“徐先生所言极是。我愿率本部兵马,攻打北方重镇,为推翻隋朝立下头功!”窦建德也不甘示弱,大声说道:“我愿领军南下,直捣隋朝的腹地,让杨广那昏君尝尝我们的厉害!”一时间,众人纷纷表态,愿意为反隋大业贡献自己的力量。 在激烈的讨论中,一个又一个精妙的作战计划被提出,又经过众人的反复推敲和完善。大厅内,烛光摇曳,烟雾缭绕,众人的脸上都洋溢着激动与兴奋。他们仿佛看到了隋朝的灭亡,看到了一个崭新的时代即将到来。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众人的兴致愈发高涨。秦琼站起身来,拿起桌上的双锏,说道:“今日能与各位英雄相聚于此,是秦琼的荣幸。我愿为大家舞一段锏法,以助酒兴!”说罢,秦琼舞动双锏,只见他身形矫健,双锏在他手中呼呼作响,寒光闪烁,让人眼花缭乱。众人纷纷拍手叫好,大厅内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 罗成也不甘示弱,他拿起桌上的银枪,说道:“秦二哥的锏法精妙绝伦,我也来献丑一段枪法!”罗成施展祖传的罗家枪法,枪尖闪烁,如银蛇狂舞,时而如蛟龙出海,时而如猛虎下山,气势磅礴。众人看得如痴如醉,不禁为罗成的精湛武艺所折服。 在这欢乐祥和的氛围中,十八路反王的心紧紧地连在了一起。他们深知,前方的道路充满了艰辛和挑战,但他们毫不畏惧。因为他们相信,只要团结一心,就没有什么能够阻挡他们推翻隋朝、建立新朝的步伐。 夜渐深,明月高悬。瓦岗寨内依旧灯火通明,众人的讨论声、欢笑声交织在一起,回荡在夜空中。这一夜,注定将成为历史长河中浓墨重彩的一笔,而十八路反王齐聚瓦岗寨共议反隋大计的故事,也将被后人传颂千古。 靠山王杨林战在营地之外,尚能看到瓦岗寨中的灯火点点,暗暗感叹:“自从宇文成都大战失利,李元霸避而不战,自己就失去了对战局的把控。今日,十八路反王齐聚,隋朝基业岌岌可危,自己真是愧对先帝啊!” 杨林暗自神伤,大营中的宇文化及却是心中冷笑:“隋朝已是日暮西山,他宇文家的机会终于来了。只要时机合适,定要将那杨广小儿拉下龙椅。一朝帝王梦,终有实现的那一天。 第58章 枭雄王世充 在瓦岗寨那宽敞明亮、摆满珍馐美馔的议事大厅中,气氛热烈非凡。十八路反王齐聚一堂,推杯换盏,欢声笑语不断,表面上一片祥和融洽,仿佛一幅描绘英雄会盟的壮丽画卷。李丰,这位如今以程咬金身份示人,实则拥有前世记忆的穿越者,正置身其中。他脸上堆满了憨厚爽朗的笑容,热情地与身旁的各路豪杰谈天说地,举杯共饮,尽显瓦岗寨主的豪爽大气。 然而,在这看似毫无心机的表象之下,程咬金的内心实则如同一台精密运转的机器,时刻保持着高度警惕。他的眼角余光,正不着痕迹地在周围众人身上来回扫视。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每一个不经意的动作,都被他敏锐地捕捉到。在这个隋唐乱世,局势犹如一团错综复杂的乱麻,人心就像六月的天气,变幻无常。各方枭雄如雨后春笋般纷纷崛起,在这逐鹿天下的棋局中,每一步都关乎生死存亡。 程咬金的目光缓缓扫过众人,最终落在了王世充身上。只见王世充身着一袭华丽锦袍,面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微笑,与人交谈时言辞谦逊有礼,举手投足间尽显儒雅风度。然而,程咬金却深知,这一切不过是他精心伪装的面具。在他前世的记忆里,王世充可是个不折不扣的狠角色,城府之深,犹如万丈深渊,深不可测。其为人阴险狡诈,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在利益的诱惑面前,任何情谊、任何承诺都可以被他毫不犹豫地抛诸脑后。 程咬金的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向了单雄信,想起单雄信的遭遇,他心中不禁泛起一阵酸涩。单通单雄信,何等重情重义的豪杰,一生光明磊落、义薄云天,却最终被王世充的花言巧语所蒙蔽,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那一幅幅画面在程咬金眼前浮现:单雄信对王世充推心置腹,为其鞍前马后,拼尽全力。可王世充呢?在关键时刻,为了保住自己的权势地位,竟将单雄信当作弃子,无情地舍弃。单雄信被唐军俘虏后,王世充没有伸出哪怕一丝援手,眼睁睁看着这位曾经的挚友走向刑场。 “哼,既然老天让我重生为程咬金,那我绝对不会让历史悲剧重演!”程咬金心中暗暗发誓,眼神中闪过一丝坚定与决然。他深知,要改变这一切并非易事,王世充老谋深算,绝非等闲之辈,稍有不慎,不但无法阻止悲剧发生,还可能让自己陷入险境。 程咬金端起酒杯,佯装喝醉,脚步虚浮地朝着王世充走去。“王兄啊,今日能与你共饮,实乃孤王的荣幸啊!”程咬金大着舌头说道,脸上堆满了醉意朦胧的笑容。王世充连忙起身相迎,双手稳稳扶住程咬金,关切道:“程国主,可要注意身体啊,切莫贪杯。”说着,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警惕。 程咬金心中冷笑,却不动声色地继续说道:“王兄,你说咱们这反隋大业,日后该如何是好啊?孤王一介武夫,智计不足,还得仰仗王兄这般足智多谋之人呐!”王世充微微一愣,随即笑道:“程寨主过誉了,反隋大业,需我等齐心协力,共商共议。依我之见,当下应先巩固各方势力,再寻机而动,直捣隋军要害。” 程咬金一边点头,一边观察王世充的表情。只见他目光闪烁,虽言语间冠冕堂皇,但却能感觉到,他似乎在隐瞒着什么。“王兄所言极是,只是不知王兄麾下兵马,可都准备好了?”程咬金看似随意地问道。王世充脸色微微一变,旋即恢复正常,说道:“程寨主放心,我麾下将士,个个摩拳擦掌,只等一声令下,便冲锋陷阵!” 移心中有数,表面上却哈哈大笑:“好!有王兄这句话,俺老程就放心了!来,干!”说罢,将杯中美酒一饮而尽。 回到座位上,程咬金陷入沉思。他知道,要想护住单雄信,必须从长计议。首先,要在众人面前揭露王世充的真面目,让大家对他有所防备。但王世充伪装得如此之深,贸然揭露,恐怕众人难以相信。其次,要想办法让单雄信看清王世充的本质,与他保持距离。这其中关键,在于寻找合适的时机和证据。 程咬金抬眼望去,看到单雄信正与几位反王开怀畅饮,脸上洋溢着真诚的笑容。“雄信啊,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重蹈覆辙。”程咬金在心中默默说道。此时,议事大厅内依旧热闹非凡,众人还在热烈讨论着反隋大计。而程咬金已然在心中谋划起一场与命运的较量,他要用自己的智慧和勇气,改写历史的轨迹,让那些悲剧不再上演。 议事大厅内,酒香四溢,众人的谈笑声此起彼伏。王世充眼角余光瞥见单雄信,心中那盘算计的棋局瞬间有了新的落子方向。这位七省绿林的大哥单通单雄信,威名赫赫,其豪爽侠义之名早已传遍江湖,麾下更是能人异士众多。若能将他收入麾下,无疑是如虎添翼。王世充心中暗自思忖,脸上不动声色,脑海中却快速勾勒出一条自认为绝妙的笼络之计。 有道是“英雄难过美人关”,王世充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他恰好有一女,年方二八,生得花容月貌,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一直被他视作掌上明珠。在王世充看来,这便是打动单雄信的绝佳筹码。只要单雄信与自己结成翁婿,单雄信的势力便等同于为他所用,届时,自己在这乱世争霸的棋局中,无疑将占据更为有利的位置。 主意既定,王世充便开始不动声色地布局。宴会进行到一半,他特意寻了个机会,走到单雄信身边,脸上堆满了热情的笑容,说道:“单大哥,久仰大名,今日一见,果真是名不虚传呐!早就听闻单大哥在江湖上的英雄事迹,心中实在是钦佩不已。”单雄信为人豪爽,见王世充如此热情,也不疑有他,哈哈大笑道:“王兄过奖了,都是江湖朋友抬爱罢了。今日能与王兄相聚于此,共商反隋大业,也是单某的荣幸。” 王世充大喜,心道:“看来有门,得此人胜得千军。” 第59章 程咬金破局,单通成婚 王世充见单雄信态度亲和,心中暗自高兴,顺势拉着单雄信的手,说道:“单大哥,不瞒您说,我家中有一女,名叫婉娘。她虽是女儿身,却对江湖豪杰之事极为向往,常常听我说起单大哥的事迹,心中仰慕得很。若是有机会,真想让她当面拜见单大哥。”单雄信微微一愣,他虽为人豪爽,但对于男女之事却颇为腼腆,一时间竟不知如何作答。 程咬金一直在暗中留意着王世充的一举一动,见此情景,心中顿时警钟大作。他太清楚王世充的算计了,若单雄信真的陷入这美人计中,后果不堪设想,他必须阻止。 程咬金端起酒杯,大步走到单雄信和王世充身边,故意装出一副醉醺醺的样子,说道:“哈哈,王兄,单大哥,你们俩在这儿聊什么呢?这么开心,也不叫上孤王。”说着,便将单雄信拉到一旁,说道:“单大哥,孤王刚听到那边有人说起你当年在绿林的英勇事迹,大伙都吵着要听你亲自讲讲呢,走走走,咱们过去。”单雄信正愁不知如何回应王世充,见大王来解围,如蒙大赦,连忙借坡下驴,跟着程咬金离开了。 王世充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但很快又恢复了笑容。他心中盘算着,此事急不得,日后有的是机会。 程咬金将单雄信拉到一处人少的地方,趁着周围没人,严肃地对单雄信说道:“单大哥,你可千万要小心王世充这个人。他表面上对你热情,实则心怀鬼胎。刚才他提起他女儿,明显就是想拿美人计来拉拢你,好让你为他所用。”单雄信听了,微微皱眉,说道:“大王,你所言当真?我看这王世充为人还算诚恳啊。” 程咬金耐心解释道:“单二哥,我绝不会骗你。王世充此人阴险狡诈,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日后他必定还会使出各种手段来拉拢你,你可一定要保持清醒。咱们兄弟都是为了反隋大业,可不能被他的花言巧语迷惑了。”单雄信见程咬金说得如此认真,心中也不禁起了疑。他正色说道:“大王,多谢你提醒。我知道了,以后会多加小心的。” 王世充果然如程咬金所料,不断找机会接近单雄信,提及自己女儿的次数也越来越多。甚至还安排了几次所谓的“偶遇”,让单雄信与婉娘见面。 一次,王世充见时机成熟,便向单雄信正式提出联姻之事。单雄信心中虽对婉娘并无恶感,但想到程咬金的话,还是婉言拒绝了。他说道:“王兄,令爱确实是才貌双全,能得到王兄的青睐,是单某的荣幸。但如今反隋大业未成,单某无心儿女私情。待将来推翻隋朝,天下太平之时,再考虑此事也不迟。” 王世充听了,心中大为恼怒,但又不好发作。他强颜欢笑地说道:“单大哥以大业为重,实在令人敬佩。那此事就暂且搁置,等日后再说。” 程咬金眉头紧锁,心事重重地踱步。单雄信与王世充之间的纠葛,如一块沉甸甸的巨石,压在他的心尖。他心里清楚,王世充绝不会因一次联姻失败就善罢甘休。 思及此,程咬金一刻也不敢耽搁,大步流星地朝着徐茂公的营帐走去。此时正值午后,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叶,洒下一地碎金。可他却无心欣赏这美景,满心都是如何化解危机的盘算。 来到徐茂公营帐前,他也顾不上许多礼数,撩开帐帘便匆匆而入。徐茂公正坐在案前,手持书卷,见程咬金这般火急火燎的模样,先是微微一怔,旋即放下书卷,笑道:“大王,何事如此匆忙?莫不是有紧急军情?” 程咬金一屁股坐在一旁的凳子上,喘了口气,说道:“军师啊,比军情还急!事关单大哥的终身大事,再不出手,单大哥就要被王世充那老狐狸算计了!” 徐茂公闻言,神色一凛,他深知王世充的为人,也明白单雄信在他们反隋大业中的重要性。忙问道:“到底发生何事?你且细细道来。” 程咬金便将王世充如何多次借女儿婉娘接近单雄信,试图用美人计拉拢他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军师,我想来想去,只有让单大哥尽快成婚,才能彻底断了王世充的念想。所以,我这才来找你,你点子多,人脉广,帮单大哥物色个合适的姑娘吧!” 徐茂公听后,沉思片刻,缓缓点头道:“你说得在理。此事确实刻不容缓。” 程咬金拍了拍胸脯,说道:“我相信你一定能行!只要能让单大哥早日成家,其他的都好说。” 经过多日的奔波忙碌,终于有了好消息。在距离瓦岗寨不远的一个小镇上,有一位名叫林婉清的女子。她的父亲曾是一位江湖侠客,虽已归隐,但家教甚严。林婉清不仅生得眉清目秀,且自幼习武,性格豪爽,心地善良。她听闻瓦岗寨的英雄事迹后,心生敬仰,常以瓦岗英雄为榜样。 徐茂公得知此事后,心中暗喜,觉得这林婉清与单雄信十分般配。他连忙将消息告知程咬金,听后,程咬金也是喜出望外,说道:“茂公,你可真是立下大功了!这林姑娘听起来就像是为单大哥量身定制的。咱们赶紧安排他俩见上一面。” 于是,在徐茂公的精心安排下,单雄信与林婉清在一处风景秀丽的山林中相遇。那日,单雄信身着一袭劲装,英姿飒爽。林婉清则身着淡蓝色的衣衫,手持一柄长剑,宛如仙子下凡。两人初见,皆是眼前一亮。单雄信被林婉清的美丽与豪爽所吸引,林婉清也为单雄信的侠义之气所折服。 程咬金和徐茂公在一旁观察着两人的一举一动,见此情景,心中明白,此事已有了八成把握。之后,在两人的极力促成下,单雄信与林婉清的感情迅速升温。不久后,单雄信便正式向林婉清提亲,林婉清欣然应允。 瓦岗寨内,一片喜气洋洋。众人都为单雄信感到高兴,纷纷前来祝贺。婚礼当日,张灯结彩,热闹非凡。单雄信身着红色喜服,满面春风。林婉清凤冠霞帔,娇羞动人。在众人的祝福声中,两人拜堂成亲,结为夫妻。 第60章 隋军彻退,杨广高论 营帐外,寒风呼啸,仿佛在为隋军如今的窘迫处境悲歌。宇文成都、李元霸、杨林,这三位威名赫赫的隋军大将,此刻正面色凝重地站在营帐中央,听着传令官宣读隋帝杨广的召令。 “因战事不利,着宇文成都、李元霸、杨林三位将军即刻回朝,不得有误。”传令官的声音在营帐内回荡,每一个字都像一记重锤,敲打着众人的心。 宇文成都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不甘,他紧握着拳头,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李元霸则是一脸的愤怒,他将手中的大锤重重地砸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哼,就这样撤了,我不服!” 杨林长叹一声,眼中满是无奈与忧虑,“陛下既有令,我们不得不从啊。” 隋军的士兵们听闻这个消息,更是士气低落。他们原本就被瓦岗军打得节节败退,如今又要灰溜溜地撤回朝廷,心中满是沮丧。士兵们默默地收拾着行囊,眼神中透着迷茫与失落。曾经,他们怀揣着为隋朝建功立业的梦想,踏上这片战场,可如今,却只能以失败者的姿态离开。 在隋军营地的不远处,瓦岗军的山寨内却是一片欢腾。士兵们奔走相告,脸上洋溢着胜利的喜悦。“隋军撤啦!咱们瓦岗军赢啦!”欢呼声此起彼伏,响彻整个山寨。士兵们纷纷涌上街头,有的挥舞着手中的兵器,有的高声呼喊着口号,尽情地宣泄着心中的兴奋。 “这可多亏了咱们的程寨主啊!”一个年轻的士兵满脸通红,激动地说道,“要不是程寨主带领咱们,咱们哪能取得这么大的胜利!”周围的士兵们纷纷点头表示赞同。“是啊,程寨主太厉害了!他的谋略和勇气,让咱们瓦岗军一次次化险为夷。” 程咬金此刻正站在瓦岗寨的了望台上,俯瞰着这一片欢乐的景象。他的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心中感慨万千。自从重生为程咬金,他凭借着前世的记忆和智慧,一步步带领瓦岗军走向强大。这一次战胜隋军,无疑是他来到这个世界后的一次重大胜利。 “大王,恭喜啊!”徐茂公不知何时来到了程咬金的身边,笑着说道,“这一战,咱们瓦岗军打出了威名,日后必定会有更多的英雄豪杰前来投奔。”程咬金微微点头,说道:“这都是大家共同努力的结果。不过,我们不能掉以轻心。隋军虽然暂时撤了,但他们绝不会善罢甘休。我们要趁着这个机会,继续壮大自己的实力。” 徐茂公表示赞同,说道:“主公所言极是。如今我们声名远扬,当务之急是招揽人才,扩充军队,加强山寨的防御。”程咬金看着徐茂公,眼中充满了信任,“军师,这些事就交给你去办了。我相信你一定能办好。”徐茂公拱手领命,“主公放心,茂公定当竭尽全力。”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瓦岗寨在程咬金的带领下,开始了一系列的改革和发展。他们广纳贤才,无论是武艺高强的武将,还是足智多谋的谋士,都纷纷前来投奔。瓦岗军的队伍不断壮大,实力也越来越强。 与此同时,瓦岗寨的威名传遍了大江南北。各地的百姓听闻瓦岗军的英勇事迹,纷纷对他们表示敬仰和支持。许多受苦受难的百姓,更是慕名而来,希望能在瓦岗寨找到一片安居乐业的乐土。 而在朝廷之上,隋帝杨广得知隋军战败撤回的消息后,大发雷霆。他将宇文成都、李元霸、杨林三人召入宫中,狠狠地训斥了一番。“你们是怎么打的仗?竟然被一群草寇打得如此狼狈!”杨广怒目圆睁,大声吼道。 宇文成都等人低着头,不敢吭声。他们心中明白,此次战败,他们难辞其咎。“陛下息怒,”杨林上前一步,说道,“此次战败,皆因臣等指挥不力。但瓦岗军近年来发展迅猛,实力不容小觑。臣等愿戴罪立功,下次定当将瓦岗军一举歼灭。” 杨广冷哼一声,说道:“希望你们说到做到。若再让朕失望,定不轻饶!”宇文成都等人领命退下,心中都暗暗发誓,一定要一雪前耻,打败瓦岗军。 在隋朝那巍峨耸立、雕梁画栋的朝堂之上,气氛凝重得近乎窒息。满朝文武大臣们低垂着头,眼神中透着忐忑与不安,大气都不敢出。宇文成都、李元霸、杨林三位大将神色冷峻,静静伫立在殿下,等待着隋帝杨广那可能如雷霆般的斥责与严惩。他们身后,战败而归的阴影沉甸甸地压着,仿佛连空气都被这压抑的氛围凝滞。 “此次兵败,你们三人可有何话说?”杨广端坐在龙椅之上,眼神冰冷地扫视着殿下三人,声音低沉而威严,带着让人胆寒的压迫感。宇文成都率先出列,单膝跪地,抱拳说道:“陛下,末将指挥不力,致我军战事不利,愿领责罚。”李元霸虽满脸不服气,但也依样跪地,闷声道:“俺也没打好,听凭陛下处置。”杨林则长须抖动,声音略显苍老却沉稳:“臣等辜负陛下信任,甘愿受罚。” 大臣们纷纷交头接耳,小声议论着,都以为杨广接下来定会严惩这三位大将,以泄心头之恨,正暗自猜测会是怎样严厉的刑罚。然而,就在这时,杨广却突然话锋一转,嘴角勾起一抹自以为高深莫测的笑意,目光缓缓扫过朝堂众人。 “朕念你们往日为国征战,劳苦功高,此次便暂不追究。”杨广的声音在朝堂上回荡,众人皆是一愣,面面相觑,皆未料到事情会有如此反转。“此次战败,非战之罪,实乃瓦岗贼子太过狡诈,且其势渐大,不可不防。”杨广挺直身子,微微扬起下巴,脸上满是自负的神情,开始发表他那自以为高明的高论。 “诸位爱卿,可知瓦岗如今势头正盛,若一味强攻,我军损耗巨大,且胜负难料。”杨广目光炯炯,仿佛已然成竹在胸,“朕问你们,是朝廷兵多将广?还是逆贼兵多将广?是我朝领土面积大?还是逆贼的领土面积大?” 众大臣不明所以,面面相觑,但还是硬着头皮回答:“当然是朝廷兵多,领土广大。” 第61章 宇文化及的野心 杨广忽然哈哈大笑:“既然我朝兵多将广,城多地多,为何要因为瓦岗寨弹丸之地,烦恼忧心。他自占山为王,又能如何?只要不扰朕享乐即可。” 宇文化及听到这番话,心里几乎乐开了花,暗道:“杨广啊杨广,看来,你这大隋朝真是要气数已尽了。” 李世民也是颇为失望的看了杨广一眼,向前一步,朗声道:“即然陛下要休养生息,那短期内但再无战事。臣请命,携舍帝回归太原,请陛下准许?” 杨广挥了挥袖子,不耐烦道:“好的,朕准了。不过,秦王回去后,可为我多多物色山西美女,侍奉驾前。” “臣领命。”李世民恭敬行了一礼,带着李元霸退出了朝堂。 杨广欠了欠身子,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坐姿,目光落在宇文成都身上。 “成都此次作战勇猛,当赏。来人,赐宇文成都黄金万两,回府养伤,等伤势大瘉后再来为朕效命。” 宇文化及、宇文成都齐齐跪倒,领旨谢恩。 “靠山王杨林,劳苦功高,此次出征,亦有大功。朕赐你黄金万两,番外进贡葡萄美酒百瓶,汗血宝马百匹。” 杨林想说些什么?还是闭上了嘴?领旨谢恩。他知道,此时的杨广,正在兴头上,恐怕他说什么,他都是听不进去的。 为了大隋江山的延续,杨林的心中,逐渐有了一个计划。只是,现在还不是言明的时候。 夜幕如墨,沉沉地压在隋朝那奢华而威严的丞相府之上。府内,灯火摇曳,明暗不定,仿佛也在为即将展开的对话而颤抖。宇文化及端坐在书房的主位上,眉头紧锁,眼神中闪烁着野心与焦虑交织的光芒。此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传来,他的儿子宇文智及快步走进书房,脸上带着一丝兴奋与急切。 “父亲,您唤我何事?”宇文智及恭敬地问道,眼神中却难掩好奇。宇文化及缓缓抬起头,目光犀利地看向自己的儿子,沉默片刻后,开口道:“智及,如今这天下局势,你怎么看?”宇文智及微微一怔,思索片刻后说道:“孩儿以为,如今各地反隋势力蜂起,隋朝已是风雨飘摇。陛下却依旧沉迷享乐,不思进取,长此以往,隋朝恐将不保。” 宇文化及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赞许,“不错,看来你也看出了这其中的门道。那你可曾想过,我们该如何应对?”宇文智及心中一动,隐隐猜到了父亲的心思,但仍不敢贸然说出,只是试探性地问道:“父亲,您是不是有什么想法?”宇文化及站起身来,缓缓走到窗前,望着窗外那被黑暗笼罩的夜空,沉声道:“智及,你我父子,如今位极人臣,但在这乱世之中,权力与地位,随时可能化为泡影。与其在这将倾之厦下苦苦支撑,不如另谋出路。” 宇文智及心中一震,他终于确定了父亲的想法,忍不住激动地说道:“父亲的意思是……取代杨广,自己称帝?” 宇文化及猛地转过身,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嘘!小声点,这种话,若是传出去,可是灭门之罪!”宇文智及连忙捂住嘴,眼神中却满是兴奋。“父亲,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如今陛下失去民心,我们若能取而代之,必定能得到天下百姓的拥护。” 宇文化及冷哼一声,“哪有你想得那么简单。杨广虽然昏庸,但他毕竟是皇帝,手中还有不少兵力。我们若贸然行动,只会落得个身败名裂的下场。”宇文智及皱了皱眉头,说道:“父亲所言极是。那我们该怎么办?”宇文化及重新坐回座位上,沉思片刻后说道:“我们必须先积蓄力量,暗中拉拢朝中大臣和各地将领,让他们成为我们的助力。同时,还要密切关注各地反隋势力的动向,寻找合适的时机。” 宇文智及点头表示赞同,“父亲高见。孩儿愿意为父亲效力,去拉拢那些大臣和将领。”宇文化及看着自己的儿子,满意地点了点头,“好,此事就交给你去办。但你一定要小心谨慎,千万不能露出破绽。”宇文智及拍了拍胸脯,自信地说道:“父亲放心,孩儿一定不会让您失望。” 宇文化及又叮嘱了几句,随后说道:“还有一件事,我们必须想办法削弱杨广的势力。现在,李元霸已经离开,成都又是我们自己人,我们的机会,真的快来了。现在,剩下的唯一一个难题,就是靠山王杨林。只要解决掉他,则大事可期。” 两人又商议了许久,制定了详细的计划。不知不觉,夜已深,窗外的月光洒在地上,宛如一层银霜。宇文化及望着窗外,心中暗暗发誓:“杨广,你时日无多了。这天下,迟早是我宇文化及的!”宇文智及也站起身来,眼神中充满了野心与斗志,“父亲,我们一定会成功的。” 残阳似血,如浓稠的颜料倾洒在隋朝那摇摇欲坠的城墙上。杨林,这位隋朝的肱骨老将,身披战甲,伫立在城楼之巅,望着远方烽火连天的大地,眉头紧蹙成一个“川”字。隋朝在各路反王的冲击下,已然风雨飘摇,恰似一座根基松动、即将倾塌的大厦。在这生死存亡之际,杨林心中萌生一计,决意以一场武林大会,挽狂澜于既倒。 数日后,一道消息如惊雷般在江湖中炸响:杨林要举办一场史无前例的武林大会,并设下擂台,邀天下英雄前来挑战他那威震四方的囚龙棒。更为诱人的是,成功者将直接获得黄金万两的巨额赏赐。这消息像一阵旋风,瞬间席卷了大江南北,无论是名震江湖的大侠,还是初出茅庐的新秀,皆为之心潮澎湃。 别的人可以冷静,瓦岗寨中的秦琼,秦叔宝却冷静不了。直接站了出来,朝程咬金行大礼参饭:“大王,请允许我前往皇城一趟,挑战杨林老儿,以报父仇。” 程咬金看了秦琼一眼,道:“叔宝,杨林不是普通人,你有胜的把握吗?” 秦叔宝报摇了摇头。 程咬金看向罗成,有了主意:“那就让士信和罗成跟着你,以防万一,总感觉杨林老儿不怀好意,奈何他们却不能退让。” 第62章 天下英雄出我辈 在瓦岗寨那宽阔的校场上,日光炽热,烤得地面发烫。秦琼身着一袭黑色劲装,背负双锏,面色凝重,心中既有即将对战杨林报父仇的急切,又有对这场硬仗的忐忑。程咬金站在他对面,目光沉稳,仿若能看穿一切艰难险阻。 “既然你心意已决,我定全力助你。”程咬金的声音低沉有力,在空旷的校场回荡,“保险起见,我得好好指点你如何战胜杨林。” 秦琼闻言,单膝跪地,抱拳道:“咬金,大恩不言谢。秦琼这条命,早已是瓦岗的,若能得你指点,定不负所望!” 程咬金伸手扶起秦琼,目光坚定:“起来,兄弟一场,咱们没那么多虚礼。我现在就是杨林,你用秦家锏全力来攻。”言罢,他身形一凛,气势陡然一变,仿若真成了那位威风八面、手握囚龙棒的隋朝靠山王。 秦琼深吸一口气,抽出双锏,锏身寒光闪烁,恰似他此刻锐利的眼神。他大喝一声,双锏如蛟龙出海,直逼程咬金。左手锏自上而下斜劈,带着千钧之力,右手锏则横削,封锁所有退路。 程咬金脚步轻点,身形如鬼魅般灵活,轻易避开秦琼凌厉一击,口中说道:“杨林的囚龙棒刚猛霸道,你这一击虽强,但太过直接,容易被他预判。你需虚实结合,先以假动作迷惑他。” 秦琼若有所思,再次攻来。这次,他先以左手锏虚晃一招,锏势飘忽,看似随意,实则暗藏玄机。程咬金微微点头,心中暗赞。就在他侧身躲避虚招时,秦琼右手锏如闪电般从下方突袭,直取程咬金下盘。 程咬金向后一跃,避开攻击,说道:“这招不错,可若面对杨林,这一击速度还不够。杨林久经沙场,反应极快,你这一击若是慢了分毫,便会被他的囚龙棒重重砸下。” 秦琼咬紧牙关,双锏在手中飞速旋转,再次发动进攻。他的招式愈发凌厉,且融合了之前李丰的建议,时而虚招百出,时而强攻猛打。校场上,只听双锏挥舞的呼呼风声,以及两人的脚步声、呼吸声。 “很好,你的悟性极高。但还有一点,杨林的囚龙棒长度远超你的双锏,你得想办法近身。”程咬金一边躲避,一边继续指点。 秦琼目光一凝,心中有了主意。他突然改变攻击节奏,故意卖了个破绽,佯装招式用老,身形微微前倾。程咬金见状,心中明白秦琼的意图,便顺着他的思路,以杨林的角度,挥出一记“囚龙棒”,直逼秦琼要害。 就在“囚龙棒”快要击中秦琼时,秦琼身形如陀螺般急转,借着这股旋转之力,快速贴近程咬金,双锏狠狠砸向他的“囚龙棒”。 “铛!”一声巨响,仿若洪钟鸣响。秦琼的双锏与程咬金的“囚龙棒”重重碰撞,溅起一阵火花。这一击,秦琼用尽了全力,震得他虎口发麻。 程咬金看着秦琼,满意地点点头:“这才是你该有的实力。记住,对战杨林时,一定要把握好时机,瞅准他的破绽,近身猛攻。你的双锏讲究巧劲和快攻,不能与他的囚龙棒正面硬拼太久。” 秦琼喘着粗气,眼中满是感激:“咬金,谢了,你这番指点,让我茅塞顿开。我定当牢记于心,与杨林一战,定要为父报仇,也为瓦岗争光!” 程咬金拍了拍秦琼的肩膀:“我相信你。回去好好休息,养精蓄锐。这一战,不仅关乎你的仇恨,更关乎瓦岗的未来。” 校场上,阳光依旧炽热,秦琼望着手中的双锏,心中的斗志熊熊燃烧。他知道,自己离与杨林的对决又近了一步,而程咬金的悉心指点,如同黑夜里的明灯,照亮了他前行的道路,让他在这场生死之战中,多了几分胜算。 在一个偏远小镇的酒馆里,一群江湖汉子围坐在一起,热烈地讨论着此事。“听闻了吗?杨林摆下擂台,那可是扬名立万的好机会!”一个满脸络腮胡的大汉猛灌一口酒,大声说道。“哼,杨林的囚龙棒可不是吃素的,多少英雄豪杰都败在他手下。”旁边一位身着青色长袍的剑客微微皱眉,言语间带着一丝谨慎。“怕什么?黄金万两呐!要是赢了,下半辈子就衣食无忧了。”另一个瘦小的汉子眼睛放光,满是贪婪之色。 很快,举办武林大会的日子到了。擂台搭建在一片宽阔的演武场上,四周彩旗飘扬,人潮涌动。来自五湖四海的英雄豪杰们齐聚于此,个个摩拳擦掌,跃跃欲试。杨林身着一身银色战甲,手持囚龙棒,威风凛凛地走上擂台。他目光如炬,扫视着台下众人,高声说道:“今日,老夫在此设擂,只为挑选天下英雄。若有能胜我囚龙棒者,黄金万两即刻奉上!” 台下一片哗然,众人纷纷交头接耳。“这杨林,果然霸气。”“不知道谁有这个本事,能打败他。”就在众人议论纷纷之际,一个身影如闪电般跃上擂台。众人定睛一看,原来是江湖上有名的“疾风剑”赵飞。赵飞手持长剑,向杨林抱拳道:“杨老将军,赵某今日特来领教。”杨林微微点头,神色淡然:“请!” 赵飞率先发难,长剑如灵蛇般舞动,寒光闪烁,直刺杨林咽喉。杨林不慌不忙,手中囚龙棒轻轻一挥,便将赵飞的剑挡开。“有点本事,再接我一招!”杨林大喝一声,囚龙棒猛地横扫过去,速度之快,让人来不及反应。赵飞连忙向后跃开,却还是被囚龙棒的劲风扫到,险些摔倒。 “好厉害的囚龙棒!”台下众人惊呼出声。赵飞深知自己不是杨林的对手,勉强支撑了几个回合后,便抱拳认输:“杨老将军,赵某技不如人,甘拜下风。”杨林微微颔首,目光望向台下:“还有哪位英雄,敢上台一战?” 此时,台下的气氛愈发热烈。又有几位高手相继上台挑战,但都在杨林的囚龙棒下败下阵来。杨林的威名,在这场武林大会上愈发响亮。然而,就在众人以为杨林将无人能敌时,一个熟悉的身影缓缓走上擂台,正是秦琼。 杨林眼神复杂的看着秦琼:“没想到你竟然是秦彝之子,也罢,今日一战,恩怨两清。” 第63章 父仇得报靠山亡 残阳似血,如同一滩浓稠的鲜血,肆意地涂抹在天际,将整个演武场都笼罩在一片肃杀的氛围之中。演武场四周,观者如堵,众人的脸上或是写满了紧张,或是充满了期待,嗡嗡的议论声在空气中不断回荡,仿佛一群受惊的蜂群。 生死擂台之上,秦琼与靠山王杨林相对而立。秦琼一袭玄色劲装,身姿挺拔如松,却难掩眼中熊熊燃烧的仇恨之火。他的手中,紧紧握着秦家锏,锏身古朴厚重,泛着冰冷的寒光,仿佛在诉说着往昔的血海深仇。而杨林,身为隋朝最后的支柱,身着华丽的蟒袍,头戴金冠,虽已年过半百,但气势依旧不凡。他手中的囚龙棒,宛如两条蓄势待发的蛟龙,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 “杨林,今日便是你的死期,我要为父报仇!”秦琼的怒吼声如同滚滚雷鸣,在演武场上空炸响,震得众人耳膜生疼。 杨林却是淡淡一笑,笑声中带着几分无奈与自嘲:“叔宝,虽然今天是这个场景,本王仍不后悔,将你收为本王的第十三个义子!世事本无常,今日你要报父仇,无可厚非。好,本王就给你这个机会,你一定要用尽全力,来胜我的囚龙棒。你放心,男子汉大丈夫,就要坦坦荡荡,本王不会手下留情的。” 话音未落,杨林猛地挥动囚龙棒,那囚龙棒瞬间化作一道黑色的闪电,带着排山倒海的气势,直逼秦琼的咽喉。秦琼眼神一凛,脚下轻点,身形如鬼魅般迅速后退,同时手中的秦家锏一横,精准地挡住了杨林这凌厉的一击。“铛”的一声巨响,金属碰撞的声音震耳欲聋,火花四溅,强大的力量冲击使得两人脚下的地面都出现了一道道裂痕。 经过程咬金的指点,又加上他自己的勤奋练习。此时的秦琼,虽没有脱胎换骨,但锏法确实已经炉火纯青,堪称一代宗师了。而且,他已经形成了自己的体系。可以说,今后成就,一定会超过其父秦彝。 “好小子,有点本事!”杨林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一丝赞赏,不过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更加浓烈的战意。他大喝一声,手中囚龙棒舞得虎虎生风,棒影漫天,如同一头暴怒的雄狮,朝着秦琼发起了一轮又一轮的猛烈攻击。 今天的靠山王杨林,也有了几分不同。他仿佛回到了年轻的时候,无所畏惧,囚龙棒法,真正的发挥出了可囚苍龙的气势。这一场战斗,也被杨林当成了最后一战,他似乎已经预感到了自己的结局。 秦琼不敢有丝毫懈怠,他施展出秦家锏法,锏影闪烁,密不透风,将杨林的攻击一一化解。两人你来我往,互不相让,每一次攻击都蕴含着致命的危险,每一次防守都惊心动魄。演武场周围的观众们都看得目瞪口呆,大气都不敢出,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精彩的瞬间。 随着战斗的持续,秦琼渐渐发现,杨林的实力果然名不虚传,他的每一招每一式都蕴含着深厚的功力,而且经验极其丰富,总能在关键时刻找到自己的破绽。但秦琼心中报仇的信念如钢铁般坚定,他咬紧牙关,不断调整着自己的战术,凭借着灵活的身法和精湛的锏法,与杨林周旋着。 突然,杨林瞅准了秦琼的一个破绽,囚龙棒猛地刺出,目标正是秦琼的胸口。秦琼躲避不及,只得用秦家锏硬接这一击。“砰”的一声,秦琼被强大的力量震得连连后退,口中喷出一口鲜血,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 “哈哈,叔宝,你今日必死无疑!”杨林见状,发出一阵得意的狂笑,他再次举起囚龙棒,准备给予秦琼致命一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秦琼的脑海中突然闪过父亲临终前的面容,那痛苦的神情和对他的殷切期望,让秦琼心中涌起一股无尽的力量。“不,我不能死,我还没有报仇!”秦琼怒吼一声,他强忍着身体的伤痛,调动体内所有的力量,手中的秦家锏光芒大盛。 “破!”秦琼大喝一声,施展出秦家锏法的绝招——“怒锏破山河”。只见一道耀眼的光芒从秦家锏上射出,如同一道闪电般,瞬间击中了杨林的囚龙棒。这一击蕴含着秦琼全部的力量和仇恨,威力巨大。 “咔嚓”一声,杨林手中的囚龙棒竟然被这一击硬生生地打断。杨林脸色大变,他怎么也没想到,秦琼竟然在如此绝境之下,爆发出了如此强大的力量。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秦琼已经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般冲到了他的面前,手中的秦家锏高高举起,带着无尽的杀意,朝着杨林的头顶狠狠砸下。 杨林想要躲避,但已经来不及了。此时,他反而释然了。人生自古谁无死,他杨林戎马一生,早将生死置之度外。况且,他计算过,死在秦琼手中,是最值的。 “先王,臣杨林来了。” 杨林倒下了,带着笑容,死的没有一点痛苦。但随着他的倒下,隋朝的最后一块基石也没有了。 整个演武场瞬间陷入了一片死寂,所有人都被眼前的这一幕惊呆了。过了许久,才爆发出一阵震耳欲聋的欢呼声。 秦琼站在擂台上,手中的秦家锏缓缓垂下,他的脸上没有丝毫胜利的喜悦,只有无尽的疲惫和释然。若不是背负着血海深仇,他真的不想杨林死在他手上。 “爹,孩儿终于为您报仇了!”秦琼望着天空,喃喃自语,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滑落。此时,残阳的余晖洒在他的身上,将他的身影拉得很长很长,仿佛一座屹立不倒的丰碑。而隋朝最后的支柱,靠山王杨林,却永远地倒在了这片土地上,成为了历史的尘埃 。 “秦叔宝,秦叔宝。” 一片震耳欲聋的声音,响彻四周。秦琼忽然感觉眼前一黑,就倒了下去。黑暗中,他感觉自己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不是吧,这也可以。”程咬金在台下,心里犯起了嘀咕。“这命真好,刚刚父仇得报,又有美女青睐。 不错,扶住秦琼的,正是一位国色天香的美丽女子。那深情的眼神,几乎可以融化千年寒冰。 “杨林义女,杨玉婵。” 第64章 擂台生变,宇文化及谋权 程咬金正要上擂台帮杨玉婵将秦琼带下来,却忽然发现,擂台四周,忽然出现了无数弓箭手,瞄准了台上众人。那些弓箭手身着黑色劲装,面覆黑巾,只露出一双双冰冷的眼睛,在夕阳的余晖下,手中的弓箭泛着森冷的寒光,犹如蛰伏的猛兽,随时准备发动致命一击。 “不好!”程咬金心中暗叫一声,脚下的步子猛地顿住。他的目光迅速扫过四周,试图寻找破解这困局的办法,额头上细密的汗珠滚落,打湿了鬓边的碎发。此时,演武场中的欢呼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死寂,众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大气都不敢出,原本喧闹的场地此刻安静得仿佛能听到针落地的声音。 杨玉婵也察觉到了异样,她下意识地靠近秦琼,手中紧紧握着佩剑,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白。秦琼刚刚经历了与杨林的生死大战,体力严重透支,此刻又面临着这生死危机,他强撑着身体,握紧秦家锏,目光警惕地看向四周。尽管身体已经疲惫不堪,但他的眼神中依然透着一股坚毅与不屈,那是经历无数磨难后沉淀下来的无畏。 “这是怎么回事?为何突然出现这么多弓箭手?”杨玉婵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在这紧张的氛围中显得格外清晰。 秦琼皱了皱眉头,沉声道:“恐怕是杨林的余党,想要为他报仇,我们今日怕是凶多吉少。玉婵,你后悔吗?”说着,他深吸一口气,调动体内残余的内力,试图做最后的抵抗。 就在这时,为首的弓箭手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冰冷:“秦琼,你杀了靠山王,今日便是你的死期,谁也别想活着离开!”说罢,他大手一挥,弓箭手们纷纷拉满弓弦,箭头闪烁着寒光,直指台上众人。 “哼,想要我秦琼的命,就凭你们,还不够格!”秦琼怒喝一声,强提一口气,手中的秦家锏光芒一闪,准备拼尽全力抵挡这一波攻击。杨玉婵也不甘示弱,她将佩剑横在身前,周身内力涌动,虽然心中害怕,但眼神中却透着一股决绝。 程咬金心急如焚,他知道,以他们现在的状态,根本无法抵挡这如雨点般的箭雨。他的目光在演武场中快速搜寻,突然,他发现了一处堆满杂物的角落,那里或许可以成为他们暂时的掩体。 “大家跟我来!”程咬金大喊一声,率先朝着角落冲去。秦琼和杨玉婵见状,立刻跟在他身后。三人在箭雨中穿梭,箭镞带着呼啸的风声从他们身边飞过,有几支甚至擦破了他们的衣衫。 终于,他们躲到了杂物堆后面。密集的箭雨射在杂物上,发出“砰砰”的声响,木屑飞溅。秦琼喘着粗气,看着眼前的场景,心中暗自盘算着对策。他知道,这样躲下去不是办法,他们必须找到突破口。 “我们不能一直躲在这里,得想办法突围。”秦琼说道。 杨玉婵点了点头,眼中满是焦急:“可我们该怎么办?外面全是弓箭手,我们根本冲不出去。” 程咬金皱着眉头,沉思片刻后说道:“我有个办法,我先引开他们的注意力,你们趁机从另一侧突围。” “不行,太危险了!”秦琼和杨玉婵几乎同时说道。 程咬金微微一笑:“放心,我有把握。你们听我指挥,等我信号。”说罢,他不等两人回应,便从杂物堆后冲了出去,同时大声呼喊:“有种的冲我来!” 弓箭手们纷纷将目标转向程咬金,箭雨如潮水般向他涌去。他施展身法,在箭雨中灵活穿梭,他的身影时而快如闪电,时而飘忽不定,一时间,竟让弓箭手们难以射中他。 秦琼和杨玉婵见状,知道这是他们的机会。两人对视一眼,点了点头,然后从另一侧冲了出去。他们施展出浑身解数,手中的武器不断挥舞,将射来的箭镞纷纷挡开。 然而,弓箭手们的数量实在太多,他们的包围圈越来越小,秦琼三人渐渐陷入了困境。就在他们感到绝望之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从远处传来。众人转头望去,只见一支骑兵队伍如狂风般席卷而来,为首的正是单雄信。 “哈哈,兄弟,我来救你了!”单雄信大笑着,手中的长枪挥舞得虎虎生风。他一马当先,冲入弓箭手的阵营,所到之处,弓箭手纷纷倒地。 有了单雄信等人的支援,局势瞬间逆转。秦琼三人精神大振,他们趁机发起反击。秦琼施展出秦家锏法,锏影闪烁,每一击都威力巨大;杨玉婵挥舞着佩剑,身姿轻盈,剑招凌厉;程咬金也不甘示弱,他手中的战斧如龙蛇舞动,杀得弓箭手节节败退。 在众人的合力攻击下,弓箭手们终于抵挡不住,纷纷四散逃窜。秦琼等人成功摆脱了危机,他们看着彼此狼狈的模样,不禁相视一笑。 “多谢大王前来相助,若不是你们,我们今日可就麻烦了。”秦琼感激地说道。 程咬金拍了拍秦琼的肩膀,豪爽地笑道:“兄弟,说什么谢不谢的,咱们兄弟之间,就该同生共死!” 众人在欢声笑语中离开了演武场,而这场惊心动魄的生死擂台战,也成为了他们人生中一段难忘的经历。在未来的日子里,他们将继续并肩作战,在这乱世之中,书写属于自己的传奇 。 杨林死了的消息,如一颗巨石投入平静湖面,在隋朝的权力旋涡中激起千层浪,迅速向四面八方扩散。这消息像一阵带着肃杀之气的风,吹过每一个角落,让那些身处朝堂权力核心的人都感到了一丝寒意。而第一个行动起来的,正是老谋深算的宇文化及。 彼时,宇文化及正在自己的府邸中悠闲地品茶,手中的茶杯还冒着袅袅热气。他的管家神色慌张地冲进大厅,连礼仪都顾不上,大声喊道:“老爷,大事不好!靠山王杨林战死了!”宇文化及手中的茶杯猛地一颤,几滴茶水溅出,落在他那华丽的锦袍上。但他很快镇定下来,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那是对权力无比的渴望。但转瞬,他又恢复成那副沉稳的模样。城府极深的宇文化及,可不会现在露出破绽。 第65章 杨广之殇 “你且细细说来。”宇文化及放下茶杯,声音不紧不慢,可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急切。 管家喘着粗气,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宇文化及听完,靠在椅背上,闭目沉思。许久,他猛地睁开眼睛,眼中闪过一丝狠厉:“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说罢,他立刻起身,吩咐下人准备马车,要进宫面见隋炀帝。一路上,宇文化及坐在马车里,脑海中不断盘算着自己的计划。这是登天之路,一定要小心谨慎,慎之又慎。而如今,这皇位唾手可得,终是他赢了。 到了皇宫,宇文化及一路小跑,来到隋炀帝的寝宫。此时的隋炀帝正为杨林的死而心烦意乱,看到宇文化及进来,没好气地说道:“你来得正好,杨林一死,这朝廷可就少了一大支柱,你说该如何是好?” 宇文化及连忙跪地,脸上露出悲痛的神情:“陛下,杨林将军的死,实在是我朝的一大损失。不过,如今局势危急,我们必须尽快做出应对之策。” 隋炀帝皱着眉头,问道:“你有何良策?” 宇文化及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狡黠:“陛下,臣以为,如今正是用人之际,我们应该大力提拔忠诚于陛下的人才,充实朝廷的力量。” 隋炀帝听了,微微点头:“你所言有理。不过,这些将士真的可靠吗?” 宇文化及连忙说道:“陛下放心,他们都是臣一手栽培的,对陛下绝对忠诚。而且,他们在战场上都表现出色,定能为朝廷立下汗马功劳。” 隋炀帝沉思片刻,最终说道:“好吧,既然如此,朕就准了你。不过,你可要好好约束他们,若是敢有二心,朕定不轻饶!” 宇文化及心中暗喜,连忙谢恩:“陛下圣明,臣定当竭尽全力,为陛下分忧!” 从皇宫出来后,宇文化及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他知道,自己的第一步计划已经成功了。接下来,他要做的,就是将自己的人安插到朝廷的各个重要岗位,逐渐掌控朝廷的大权。 回到府邸,宇文化及立刻召集自己的心腹,开始商议下一步的计划。他的书房里,气氛紧张而压抑,众人都屏气敛息,等待着宇文化及的指示。 “如今,杨林已死,朝廷局势动荡,正是我们崛起的好机会。”宇文化及坐在主位上,目光扫视着众人,“我已经在陛下那里争取到了提拔将士的机会,接下来,你们要尽快将我们的人安排到各个关键职位上。记住,一定要小心行事。” 众人纷纷点头,表示明白。随后,他们开始讨论具体的安排,每个人都提出了自己的建议,宇文化及则在一旁仔细聆听,不时给出自己的意见。 就在宇文化及忙着扩张自己势力的时候,朝廷里的其他势力也开始蠢蠢欲动。 随着时间的推移,宇文化及的势力逐渐壮大,他的人遍布朝廷的各个角落。他开始变得越来越嚣张,甚至不把隋炀帝放在眼里。而隋炀帝,也渐渐察觉到了宇文化及的野心,但此时的他,已经有些力不从心,无法轻易撼动宇文化及的地位。 江都的宫苑,曾经的繁华奢靡之地,如今却被阴霾沉沉笼罩。风,带着冬日的凛冽,穿过曲折的回廊,吹过凋零的花木,发出呜呜的声响,似是为隋朝的命运奏响一曲哀歌。丞相宇文化及,身着蟒纹长袍,脚踏皂靴,在一众如狼似虎的亲兵簇拥下,大步朝着隋炀帝杨广的寝宫走去。他的脸上,平日的恭顺已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难以掩饰的野心与决绝。 “陛下,老臣有要事求见!”宇文化及站在寝宫门外,声音洪亮却毫无敬意,那声“陛下”在他口中念出,带着几分嘲讽的意味。 寝宫内,杨广正烦躁地踱步。这些日子,他已隐隐感觉到局势的失控,各地起义军如燎原之火,越烧越旺,而朝廷内部更是人心惶惶。听到宇文化及的声音,他眉头紧皱,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但仍强装镇定,沉声道:“进来吧。” 宇文化及推开门,大步走进寝宫,身后的亲兵们也鱼贯而入,瞬间将寝宫挤得满满当当。杨广看到这阵仗,脸色骤变,怒喝道:“宇文化及,你这是何意?带这么多兵闯进朕的寝宫!” 宇文化及却不慌不忙,他微微躬身,脸上挂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陛下,如今天下大乱,四方皆反,陛下难道还想继续沉迷享乐,置江山社稷于不顾吗?” 杨广气得浑身发抖,手指着宇文化及:“你……你竟敢如此对朕说话!朕乃天子,受命于天,这天下还是朕的天下!” “天子?”宇文化及冷笑一声,“陛下看看如今的天下,百姓流离失所,民不聊生,您的统治早已失去民心。老臣今日来,是为了拯救这天下苍生,也是为了陛下您着想。” “荒谬!”杨广怒不可遏,“你不过是觊觎朕的皇位,想要谋朝篡位罢了!” 宇文化及脸色一沉,眼中闪过一丝狠厉:“陛下既然如此不识好歹,那就休怪老臣不客气了。”说罢,他一挥手,两名亲兵立刻上前,将杨广团团围住。 杨广惊恐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他怎么也没想到,曾经对自己毕恭毕敬的宇文化及,竟会有如此大胆的举动。他挣扎着,怒吼着:“你们敢动朕?朕是天子,你们会遭天谴的!” 然而,亲兵们丝毫没有理会他的喊叫,他们手中的刀寒光闪烁,一步步逼近。杨广退无可退,后背抵在龙榻上,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恐惧。 “宇文化及,你今日若杀了朕,天下人都不会放过你!”杨广声嘶力竭地喊道。 宇文化及看着失魂落魄的杨广,示意亲兵动手。 一名亲兵走上前,手中拿着一条白绫,递到杨广面前:“陛下,请吧!” 杨广看着眼前的白绫,泪水夺眶而出。他颤抖着双手,接过白绫,缓缓站起身来。他的目光在寝宫内四处游移,看着曾经熟悉的一切,心中满是悔恨和不甘。 “朕……朕对不起列祖列宗……”杨广哽咽着,将白绫套在自己的脖子上。 第66章 宇文失算,天下讨贼 据传,大业十四年,江都的宫殿内,气氛压抑得近乎窒息。宇文化及带领着麾下一众将士,神色冷峻,脚步匆匆,在寂静的长廊中回响出令人胆寒的跫音。他们的目标明确——隋帝杨广。 彼时的杨广,被困于寝宫之内,昔日的威严与意气早已在岁月和败局中消磨殆尽。他瞪大了双眼,看着眼前这些曾经宣誓效忠的臣子,如今却露出獠牙,心中满是愤怒与不甘。宇文化及一步一步逼近,他的脸上没有丝毫的畏惧,只有对权力的渴望。杨广声嘶力竭地怒吼,质问宇文化及的背叛,可回应他的只有冰冷的刀剑。在这狭小的空间里,权力的争斗进入了最残酷的终章。最终,杨广在绝望中自缢身亡,他的生命如一颗陨落的星辰,宣告了一个时代的落幕。 这则消息,在宇文化及授意下,一夜间,传遍了天下的角角落落。 宇文化及望着杨广的尸体,心中涌起一阵难以言喻的兴奋。他以为,这至高无上的皇位已然在向他招手。很快,他昭告天下,声称杨广已死,天下将迎来新的主宰。他想象着自己登上皇位,接受群臣朝拜,万民敬仰的场景,不禁得意地笑出声来。 然而,宇文化及的美梦很快就被现实击得粉碎。第一道讨贼檄文如同一把利刃,划破了他幻想的泡沫。这檄文来自太原李渊,纸张上的墨字仿佛带着滚烫的怒火,在世间迅速传播。李渊痛斥宇文化及弑君篡位的恶行,言辞激烈,字字诛心。檄文中写道:“宇文化及,狼子野心,背主弑君,此等恶行,天人共愤!我李渊,身为唐公,为保江山社稷,为护天下苍生,誓要兴正义之师,讨此逆贼,还天下一个朗朗乾坤!”这檄文一经传出,便如燎原之火,迅速点燃了各方对宇文化及的愤怒。 紧接着,瓦岗大魔国也加入了声讨的行列。国主混世魔王程咬金,平日里大大咧咧,可提起笔来写下讨贼檄文时,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檄文上写着:“宇文化及,你这狗贼!竟敢杀害当今圣上,妄图窃取皇位。我程咬金,虽出身草莽,但也知道忠义二字。今日,瓦岗大魔国上下一心,定要将你这逆贼绳之以法,让你为自己的恶行付出代价!”程咬金的檄文通俗易懂,却充满了力量,在百姓中口口相传,一时间,瓦岗军的威名也随着檄文远扬四方。 除了李渊和程咬金,各地的势力也纷纷响应。那些平日里对隋朝忠心耿耿的臣子,或是觊觎天下已久的枭雄,都借此机会,表达着对宇文化及的不满与讨伐之意。檄文如雪片般飞向江都,每一篇都带着强烈的谴责与愤怒。宇文化及看着这些檄文,脸色越来越阴沉。他没想到,自己原本以为的登基之路,如今却变成了一条四面楚歌的绝境。 他试图辩解,试图镇压,可一切都无济于事。在这场权力的游戏中,他因为自己的贪婪和愚蠢,将自己推到了风口浪尖。曾经追随他的将士们,也开始动摇,他们看着那些铺天盖地的檄文,心中不禁泛起了嘀咕:这样的弑君之臣,真的值得追随吗? 宇文化及站在宫殿的高处,望着远方,心中满是懊悔与恐惧。他知道,自己即将面临的,是一场前所未有的危机。各方势力已经磨刀霍霍,只等一声令下,便会向他扑来。而他,能否在这场风暴中存活下来,还是一个未知数。但此刻,他已经没有了退路,只能硬着头皮,等待着命运的审判。 宇文化及站在江都那雕梁画栋却已蒙尘的宫殿内,手中紧握着那份宣告他称帝的诏书,诏书的墨迹未干,却似承载着千钧重负。尽管时局如狂风骤雨中的孤舟,摇摇欲坠,可他心中那疯狂的权力欲望,如同熊熊燃烧且无法扑灭的烈焰,驱使他做出了一个惊世骇俗的昏庸决定。 他不顾天下人的反对,甚至无视那堆积如山、声讨自己的檄文,于本月十八,在江都大张旗鼓地称帝。那一天,江都的天空被厚重的阴霾所笼罩,似是上天也在为这荒谬的闹剧而默哀。宇文化及身着华丽却略显仓促赶制的龙袍,头戴沉重的冕旒,在一众面面相觑、心怀各异的臣子簇拥下,缓缓登上那象征着至高权力的皇位。他的脸上带着一丝病态的潮红,眼中闪烁着疯狂而又虚幻的光芒,仿佛自己已然成为了这片天下真正的主宰。 “从今日起,朕即为永得帝,立国号大兴!天下皆为朕之疆土,万民皆为朕之臣民!”宇文化及的声音在空旷的宫殿内回荡,可回应他的,除了寥寥无几、带着敷衍意味的“万岁”声,便是宫外那隐隐传来的风雨呼啸。这声音,好似是天下人对他的嘲笑与诅咒。 消息一经传出,天下震惊,各方势力的怒火被彻底点燃。李渊在太原听闻此事,怒发冲冠,将手中的茶杯狠狠摔在地上,大声喝道:“宇文化及这逆贼,竟如此丧心病狂!公然称帝,简直是视天下人如无物!传令下去,加紧筹备兵马,本公誓要尽快起兵,踏平江都,将这逆贼碎尸万段,以正国法,以安民心!”一时间,太原城内,战马嘶鸣,士兵们忙碌地筹备着粮草、兵器,士气高涨,只等李渊一声令下,便奔赴战场。 而在瓦岗寨,程咬金在聚义厅内来回踱步,大声叫嚷道:“这宇文化及,真是个不知死活的东西!这下可大好了,他自己往枪口上撞!兄弟们,收拾家伙,咱们跟他拼了!”众瓦岗将领纷纷响应,热血沸腾,一场讨伐宇文化及的大战,已然是箭在弦上,蓄势待发。 不仅如此,各地的义军、诸侯也纷纷表态,要与宇文化及势不两立。原本就摇摇欲坠的大兴政权,在这汹涌的声讨浪潮中,显得更加岌岌可危。宇文化及坐在那冰冷的龙椅上,看着朝堂下人心惶惶的臣子,听着宫外不断传来的战报,心中开始涌起一丝恐惧。他试图通过封赏、拉拢等手段来稳固自己的统治,可一切都如同杯水车薪,毫无作用。 第67章 大兴末路,宇文成都战死 随着各方势力的不断逼近,江都的局势愈发紧张。城外,敌军的营帐密密麻麻,如同繁星点点;城内,百姓人心惶惶,军队士气低落。宇文化及的每一个决策,都像是在悬崖边缘行走,稍有不慎,便会粉身碎骨。他开始变得疑神疑鬼,对身边的人充满了猜忌,朝堂之上,人人自危,一片混乱。 江都的城墙在阴霾的笼罩下显得格外压抑,城墙上的旗帜被狂风肆意撕扯,发出“猎猎”的声响,仿佛在为即将到来的灭顶之灾而哀鸣。宇文成都身披重甲,屹立在城楼之上,他的眼神如炬,紧盯着城外那密密麻麻如蚁群般涌动的各路讨贼义军。 义军的营帐连绵不绝,从城墙上望去,好似一片黑色的海洋,将江都这座孤城紧紧围困。营帐间,各色旗帜随风招展,上面绣着的“李”“程”等字样,在宇文成都眼中,犹如一把把利刃。他深知,今日之战,是一场毫无胜算的绝境之战,但身为宇文化及的儿子,他不能退缩,哪怕前方是刀山火海,他也要为父亲守住这最后的城池。 战斗打响的那一刻,喊杀声震天动地,仿佛要将这天地都震得粉碎。义军如潮水般向着城墙涌来,他们架起云梯,不顾一切地向上攀爬。宇文成都手持凤翅镏金镋,身形如电,在城墙上飞速穿梭。每一次挥动手中的镋,都带起一阵血雨腥风,靠近城墙的义军纷纷惨叫着跌落。他的武艺超凡绝伦,镋影闪烁间,寒光凛冽,让人胆寒。 然而,义军的攻势如汹涌的浪潮,一波接着一波,无穷无尽。宇文成都的体力在这高强度的战斗中逐渐消耗,汗水湿透了他的战甲,顺着脸颊不断滑落。但他紧咬着牙关,眼神中透着一股决绝的坚毅,手中的武器一刻也未曾停歇。他的心中只有一个信念:守住城墙,为父亲争取更多的时间。 第一天的战斗结束时,夕阳的余晖洒在城墙上,将城墙染成了一片血红色。宇文成都望着满地的尸体,心中没有丝毫的喜悦,只有无尽的疲惫和对未来的担忧。他知道,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更残酷的战斗还在后面。 第二天,义军改变了战术,他们用投石车向城内发射巨石,巨大的石块如雨点般落下,砸得城内房屋坍塌,百姓哭嚎。宇文成都不得不分出一部分精力,指挥士兵们躲避石块,同时还要抵御义军的攻城。这一天的战斗更加激烈,宇文成都身上多处受伤,鲜血染红了他的战甲,但他依旧顽强地战斗着,他的身影在战火中显得如此孤独而又悲壮。 到了第三天,宇文成都已经精疲力竭,他的手臂沉重得几乎抬不起来,但他仍然凭借着顽强的意志坚守在城墙上。此时,城墙上的守军已经所剩无几,而义军的攻势却愈发猛烈。终于,在义军的一次猛烈冲锋中,一名义军士兵成功爬上了城墙,紧接着,越来越多的义军如潮水般涌上城墙。 宇文成都看着眼前的场景,心中明白,这座城,终究还是守不住了。但他没有放弃,他挥舞着手中的凤翅镏金镋,向着涌上城墙的义军冲去,做着最后的挣扎。他的眼神中充满了不甘和愤怒,他不甘心就这样失败,不甘心看着父亲的大业毁于一旦。 在汹涌的义军之中,两道身影如闪电般向着宇文成都疾驰而去,正是李元霸和裴元庆。这两人皆是隋唐英雄中的顶尖人物,武艺高强,威名远扬。此刻,他们的眼中只有宇文成都,心中都燃烧着一股强烈的战意,都渴望着将这大兴的敌将斩于自己手下,为这场讨伐之战画上一个完美的句号。 两人如疾风般掠过战场,所到之处,义军们纷纷避让。他们心中清楚,这场与宇文成都的对决,将是一场巅峰之战,谁都不想错过这场精彩的较量。宇文成都看着向自己冲来的两人,心中一沉。他深知李元霸和裴元庆的厉害,自己如今又精疲力尽,身上还带着多处伤口,这场战斗,无疑是九死一生。但他没有退缩,手中的凤翅镏金镋紧紧握住,眼神中透着一股视死如归的决绝。 李元霸率先发难,他大喝一声,手中的擂鼓瓮金锤高高举起,向着宇文成都狠狠砸去。这一锤,带着千钧之力,仿佛要将天地都砸出一个窟窿。宇文成都拼尽最后一丝力气,举起凤翅镏金镋抵挡。“铛”的一声巨响,火星四溅,宇文成都只感觉手臂一阵剧痛,整个人被这股巨大的力量震得连连后退。 裴元庆见状,也不甘示弱,他挥舞着八棱梅花亮银锤,向着宇文成都攻去。宇文成都勉强支撑着身体,与裴元庆展开了激烈的搏斗。他的招式虽然依旧凌厉,但却明显力不从心。裴元庆的每一次攻击,都让他感到无比吃力。 就在两人激战正酣之时,李元霸再次发动攻击。他瞅准时机,猛地一锤砸向宇文成都的后背。宇文成都听到背后传来的风声,想要躲避,却已经来不及。他只能转过身,用凤翅镏金镋去抵挡这致命的一击。 又是一声巨响,宇文成都的凤翅镏金镋被砸得弯曲变形,他的身体也如断线的风筝般飞了出去。李元霸如鬼魅般追了上去,在宇文成都还未落地之时,他高高跃起,手中的擂鼓瓮金锤再次落下。这一次,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目标直指宇文成都的脑袋。 “砰”的一声,宇文成都的脑袋在这一锤之下瞬间粉碎,鲜血和脑浆飞溅而出。他的身体重重地摔在地上,扬起一片尘土。一切都发生得如此之快,裴元庆甚至还没来得及反应,战斗就已经结束。 李元霸看着手中染血的擂鼓瓮金锤,又看了看地上宇文成都的尸体,满脸的问号。他那单纯的心思实在想不明白,这宇文成都虽不如他厉害,也不该如此不堪一击才是? 裴元庆走上前来,看着地上的尸体,心中也是感慨万千。他知道,宇文成都并非浪得虚名,只是他如今身处绝境,又经过了多日的苦战,早已精疲力尽,这才让李元霸一击得手。 第68章 瓦岗惊现传国玉玺 终于,在李渊和程咬金等各方联军的猛烈攻击下,江都的城门被攻破。宇文化及看着那潮水般涌入的敌军,心中的最后一丝希望也彻底破灭。他瘫倒在龙椅上,眼神空洞,望着那曾经被他视为囊中之物的皇位,如今却成了他的葬身之地。他的脑海中,闪过自己曾经的雄心壮志,也闪过那些被他辜负的信任与忠诚,可一切都已无法挽回。 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宇文化及终于明白,自己的贪婪与昏庸,让他陷入了这万劫不复的深渊。随着一声愤怒的呐喊,程咬金手持战斧,冲上前去,结束了宇文化及那荒唐而又罪恶的一生。而他所建立的大兴政权,也如同昙花一现,在历史的长河中,只留下了一段被人唾弃的笑柄。 在那风云变幻、战火纷飞的隋末乱世,江都,这座曾经辉煌一时的皇宫所在地,宛如一座被黑暗笼罩的神秘孤岛,在宇文化及死去的那一刻,瞬间成为了各方势力眼中的焦点。 江都的皇宫,曾经是隋朝皇室奢靡享乐的地方,雕梁画栋,金碧辉煌,每一寸砖石、每一道飞檐,都诉说着往昔的繁华与荣耀。可如今,宇文化及的死讯传出,犹如一颗巨石投入了平静的湖面,激起千层浪。那高耸的宫墙、威严的殿宇,仿佛在无声地召唤着各方豪杰,引得无数双贪婪、渴望的目光纷纷投向这里。 各方势力的首领们,哪一个不是在乱世中摸爬滚打、历经生死考验的人物?他们绝非愚笨之人,相反,一个个都精明得如同狡猾的狐狸。他们心里清楚得很,此时的江都,看似是一座充满宝藏的金山,实则是一个巨大的陷阱,一个危险的旋涡。谁要是贸然入主江都,就如同穿上了一件带刺的铠甲,必定会成为众矢之的。在这个天下大乱、群雄并起的时代,各方势力都在暗中积蓄力量,等待着一举称霸天下的时机。若是为了江都这块烫手的山芋,而陷入各方的围攻之中,那可真是得不偿失。 于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暗战在江都悄然上演。各路义军如同嗅到血腥味的鲨鱼,纷纷向江都聚拢。他们表面上客客气气,互相打着哈哈,可暗地里却都在盘算着自己的小九九。有的义军首领在营帐中来回踱步,眉头紧锁,思考着如何在这场利益的角逐中分得一杯羹;有的则派出了大量的探子,四处打听其他势力的动向,以便及时调整自己的策略。 终于,在一番激烈的讨价还价和暗中较量之后,各路义军达成了一个默契——瓜分江都的财物。一时间,江都城内乱成了一锅粥。士兵们如潮水般涌入皇宫的宝库,争抢着金银珠宝、绫罗绸缎。有的士兵怀里抱着满满的财宝,还贪心不足地用脚去踢地上的珍珠;有的则为了一件珍贵的古玩,与同伴大打出手,鲜血染红了皇宫的地面。而那些义军首领们,看着堆积如山的财物被源源不断地运往自己的营地,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他们满载而归,心满意足地回归各自的都城,仿佛在这场短暂的纷争中,他们才是真正的赢家。 然而,在这一片混乱与贪婪之中,有两支势力却显得格外与众不同,那就是瓦岗和李唐。 程咬金站在营帐外,望着江都的方向,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他深知,江都的财物虽然诱人,但此时参与瓜分,只会让瓦岗军留下污点,得不偿失。瓦岗军需要的是休养生息,拉拢民心。于是,他果断下令,让瓦岗军撤离江都,踏上归途。 与此同时,李唐的军队也做出了同样的决定。李渊深知,李唐的目标是夺取天下,而不是眼前的这点小利。此时的江都,已经成为了一个是非之地,只有远离这里,才能保存实力,等待更好的时机。李世民骑着一匹高大的骏马,走在队伍的最前面,他的眼神中闪烁着睿智的光芒。 随着瓦岗和李唐的离去,江都的这场纷争也渐渐落下了帷幕。但这场纷争所带来的影响,却如同涟漪一般,在整个隋末的乱世中不断扩散。各方势力在这场纷争中,有的得到了短暂的利益,有的则做出了明智的抉择。而瓦岗和李唐的这一决定,也为他们日后在乱世中的崛起,埋下了重要的伏笔。 回了瓦岗寨的大营,仿佛踏入了一段别样的宁静时光隧道。在这绿林环绕、气势不凡的瓦岗寨,他终于过上了一段久违的平静日子。 每日清晨,阳光还未完全穿透薄雾,程咬金便已起身处理政事。议事厅里,他与一众将领、谋士围坐,商讨着粮草的储备、士兵的训练,以及如何应对周边势力的微妙局势。 待政事告一段落,程咬金便会和徐茂公、魏征一同钻进书房,仔细研究大魔国未来的发展方向。 而在闲暇时分,程咬金最珍视的便是陪着裴翠云游山玩水。他们漫步在瓦岗寨周边的山林间,听鸟儿欢唱,闻野花芬芳。裴翠云如一只欢快的小鹿,蹦蹦跳跳地穿梭在林间,时而采摘一把鲜艳的野花,俏皮地插在程咬金的发间;时而停下脚步,惊叹于大自然的鬼斧神工,拉着程咬金一同欣赏那飞流直下的瀑布,或是形态奇特的怪石。 然而,这般平静的日子并未持续太久。这天,瓦岗寨忽然传来一阵地动山摇的震动。整个寨子都在颤抖,士兵们惊慌失措,百姓们纷纷跑出家门,脸上写满了恐惧。程咬金正在屋内与裴翠云商议着近日的趣事,被这突如其来的震动惊得站起身来。他迅速安抚好裴翠云,快步走出房门,只见天空中尘土飞扬,整个瓦岗寨陷入一片混乱。 许久,才有一名士兵气喘吁吁地跑来,单膝跪地,急切地汇报:“启禀大王,原来是后山,一处地面塌陷,发现了一个地洞。” 程咬金心中猛地一动,一种莫名的预感涌上心头,他已然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暗道:“果然,这龙袍和传国玉玺出现了。”他的脑海中瞬间浮现出曾经听闻的传说,关于这龙袍和传国玉玺的神秘故事,据说得此二宝者,便有天命加身,可成就帝王大业。 第69章 李渊称王 在那古老而又神秘的宫殿密室之中,烛光摇曳,昏黄的光线在墙壁上投下斑驳的影子。程咬金和一众心腹谋士、将领们围聚在一张巨大的檀木桌旁,气氛凝重而又压抑。在他们眼前,一块温润古朴的玉玺和一袭绣着金龙的褚黄袍静静摆放着,散发着一种让人敬畏的气息,这便是传说中的传国玉玺和象征着帝王之尊的褚黄袍。 众人的目光都被这两件宝物牢牢吸引,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有兴奋、有惶恐、更有对未来的迷茫。徐茂公眉头紧锁,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率先打破了沉默:“此传国玉玺与褚黄袍,乃无上重宝,得之者便似手握天命,可这也如烫手山芋,一旦处理不当,恐引天下大乱,招来杀身之祸啊。” 胡大海则满脸激动,大手一挥,大声说道:“怕什么!如今乱世,正是我们崛起之时,有了这玉玺和黄袍,我们正好顺势称帝,号令天下,结束这纷争不断的局面!”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争论不休,程咬金坐在主位上,面色沉凝,心中亦是纠结万分。称帝,这是何等诱人的诱惑,可其中的风险与挑战也是难以估量,稍有不慎,便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就在众人争论得不可开交之时,大厅的门“砰”的一声被猛地推开,一个兵士满脸焦急,脚步踉跄地冲了进来,还未站稳,便“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声音带着几分颤抖与急促:“报——李唐李渊在山西太原称王,已经昭告天下!” 这一句话,仿若一道惊雷在众人头顶炸响,原本喧闹的大厅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愣住了,脸上的表情从震惊转为难以置信。程咬金猛地站起身来,双手紧紧抓住桌沿,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他的双眼瞪得滚圆,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那兵士咽了口唾沫,声音微微颤抖,再次重复道:“李唐李渊在山西太原称王,已向天下昭告!” 一时间,大厅里乱作一团。有人愤怒地捶打着桌子,大骂李渊的抢先一步;有人则面露惶恐之色,担忧着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会给他们带来怎样的影响。徐茂公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他喃喃自语道:“这可如何是好?李渊此举,无疑是抢占了先机,天下人心恐怕会被他吸引过去大半。” 胡大海更是气得满脸通红,拔出腰间的佩剑,狠狠地砍在桌子上,怒道:“这李渊,太卑鄙了!我们也不能坐以待毙,必须立刻称帝,与他一争高下!” 程咬金缓缓闭上双眼,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他心中清楚,此刻慌乱无济于事,必须冷静思考应对之策。过了许久,他才缓缓睁开眼睛,目光扫视着众人,沉声道:“都别吵了!李渊称帝已成事实,我们现在要做的,不是盲目冲动,而是好好想想该如何应对。” 众人听了程咬金的话,渐渐安静下来,将目光都投向了他。程咬金沉思片刻,转头看向徐茂公,问道:“军师,依你之见,我们该如何是好?” 徐茂公轻抚着胡须,沉思片刻后说道:“如今李渊称帝,天下局势已然大变。我们若此时贸然称帝,恐怕会成为众矢之的,被各方势力围攻。依我看,不如先按兵不动,积蓄力量,静观其变。” 胡大海一听,立刻反驳道:“按兵不动?那岂不是要眼睁睁看着李渊坐大?我们何时才能成就大业?” 徐茂公摇了摇头,耐心解释道:“胡将军莫要着急。此时李渊刚称帝,必然会引起各方势力的不满和警惕,他自顾不暇,暂时也无暇顾及我们。我们正好利用这段时间,发展经济,扩充军队,收买人心。待时机成熟,再图大业,方为上策。” 程咬金微微点头,觉得徐茂公所言有理。他又看向其他谋士和将领,问道:“诸位可有其他见解?” 众人纷纷发表自己的看法,经过一番激烈的讨论,最终达成了一致意见:暂时不称帝,而是暗中积蓄力量,等待时机。 程咬金站起身来,目光坚定地看着众人,大声说道:“好!既然大家都已决定,那我们就按计划行事。从今日起,全力发展势力,等待那属于我们的时机到来!” 众人齐声应和,声音在大厅中回荡,充满了斗志与决心。虽然李唐李渊称帝的消息给他们带来了巨大的冲击,但也激发了他们的斗志,让他们更加坚定了在这乱世中闯出一片天地的信念。在这风云变幻的时代,他们如同潜伏在黑暗中的猛兽,默默积蓄着力量,等待着那一跃而起、震惊天下的时刻。 瓦岗寨在程咬金的带领下,悄然隐匿锋芒,致力于内部整顿与实力扩充。练兵场上,士兵们挥汗如雨,整齐划一的喊杀声震彻云霄,刀枪碰撞间,溅起的火花仿若点点繁星,照亮了这片隐藏在乱世硝烟下的雄心。农田里,百姓们辛勤劳作,新引进的农耕技术让庄稼茁壮成长,丰收的希望在田野间蔓延,为瓦岗积蓄着充足的粮草。工坊中,工匠们日夜赶工,打造出的精良兵器堆积如山,每一件都闪烁着寒光,似乎在诉说着即将到来的不凡。 然而,就在瓦岗默默发展之时,天下局势却如汹涌的波涛,愈发激荡。刘武周与王世充,这两方势力在听闻李渊称帝的消息后,反应最为激烈,犹如被点燃的火药桶,瞬间爆发出惊人的能量。 刘武周盘踞在北方,他本就野心勃勃,麾下将士皆是勇猛善战之辈。得知李渊称帝,他怒目圆睁,猛地摔了么得知李渊称帝,他怒目圆睁,猛地将手中的酒杯砸向地面,发出沉闷的声响:“李渊这老儿,竟如此大胆,抢先一步称帝!我刘武周岂会甘于人后?”他的谋士宋金刚站在一旁,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上前一步拱手道:“主公,如今正是乱世,称帝与否,不过是名号之争。当务之急,是扩充地盘,增强实力。李渊称帝,定会引得各方势力不满,我们可趁机出兵,攻打周边郡县,扩大疆土。”刘武周听后,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大手一挥:“好!就依你所言,点齐兵马,明日便出征!” 第70章 一日夺七城 太极殿内,雕梁画栋,金碧辉煌,可殿中弥漫的气氛却如寒冬腊月般冰冷肃杀。巨大的朱红立柱好似沉默的卫士,冷眼旁观着这场权力旋涡中心的暗潮涌动。 李世民身着一袭玄色蟒袍,身姿挺拔如松,周身散发着久经沙场的凌厉之气。他稳步上前,手中捧着一份军报,声如洪钟:“陛下,臣近日北伐突厥,战果颇丰,已收复数座失地,此乃我大唐之幸,社稷之福。”说罢,他目光扫视朝堂,眼角余光有意无意地扫过太子李建成。 李建成坐在一侧,脸色微微一变,旋即恢复镇定,嘴角扯出一抹淡淡的笑,不紧不慢地开口:“二弟劳苦功高,为我大唐立下赫赫战功。只是连年征战,百姓疲惫,还需考虑民生啊。”他语气平和,却暗藏锋芒,话里话外暗示李世民穷兵黩武。 李世民心头一凛,眼中闪过一丝不悦,正欲反驳,齐王李元吉抢了先:“太子所言极是,二哥在外征战,朝中诸事皆由太子操劳,这稳定朝堂、安抚百姓的功劳,可不能被忽视。”李元吉一边说着,一边斜眼看向李世民,眼中满是挑衅。 李世民心中冷笑,他岂会不知这两人的心思。李建成身为太子,忌惮他兵权在握,威望日隆;李元吉则妄图依附李建成,日后分得一杯羹。三人虽为兄弟,此刻却在这朝堂之上剑拔弩张,各怀鬼胎。 这时,老臣裴寂站了出来,他颤颤巍巍地行了一礼,缓缓说道:“陛下,老臣以为,太子与秦王皆为我大唐栋梁,一文一武,缺一不可。如今天下初定,应休养生息,不宜再大动干戈。”裴寂德高望重,他这一番话,看似公正,实则偏向李建成,毕竟他与李建成私交甚密。 李世民心中烦闷,他深知自己在朝堂上虽有一批拥护者,但李建成根基深厚,又有诸多老臣支持,局面于他并不利。他转头看向坐在龙椅上的李渊,眼中满是期待:“父皇,儿臣征战在外,皆是为了大唐江山永固,如今突厥虽遭重创,但仍有残余势力,若不彻底铲除,恐成后患。” 李渊微微皱眉,他看着眼前三个儿子,心中满是无奈与纠结。李建成是嫡长子,被立为太子多年,理应继承大统;李世民却手握重兵,屡立战功,在军中威望极高。手心手背都是肉,他实在不想看到兄弟阋墙的局面。 “此事容后再议。”李渊摆了摆手,试图暂时平息这场纷争,“众爱卿还有何事要奏?” 朝堂上一时安静下来,众人都明白,这不过是暴风雨前的短暂宁静。李世民心中暗自思量,今日朝堂之争不过是冰山一角,若想登上那至高之位,必须速做决断。他悄悄给幕僚长孙无忌使了个眼色,长孙无忌微微点头,心领神会。 退朝后,李建成与李元吉并肩走出大殿,李建成脸色阴沉,低声咒骂:“李世民这小子,越来越嚣张了,竟不把我这个太子放在眼里。”李元吉连忙附和:“大哥放心,他再怎么蹦跶,也翻不出我们的手掌心。我们得尽快想办法,削弱他的兵权。”两人一边说着,一边匆匆离去,身影消失在宫殿的长廊尽头。 李世民站在大殿外,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他深知,这场兄弟间的争斗已避无可避,一场关乎大唐命运的风暴,即将在这看似平静的朝堂之外,悄然酝酿、爆发 。 太极殿内,气氛本就因李世民兄弟间的明争暗斗而压抑沉闷,可一则消息如惊雷般炸响,瞬间令朝野上下震动。 “报——”一名传讯小兵衣衫褴褛、神色慌张,连滚带爬地冲进大殿,“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声音颤抖着划破死寂,“刘武周手下,忽然冒出一名猛将,人称‘黑面神’尉迟敬德,一日连下七城!” 此言一出,满朝哗然。文臣们交头接耳,神色惊恐,手中的笏板都微微颤动;武将们则拧紧了眉头,握紧了拳头,眼中既有震惊,也燃起了一丝斗志。 李世民原本还沉浸在与兄弟权力博弈的思绪中,听到这话,瞬间目光如炬,心中暗自惊叹。他深知,一日连下七城,这绝非等闲之辈可为,此等猛将,若是不能为大唐所用,必成大患。 太子李建成也被这消息惊得坐直了身子,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便恢复镇定,他轻咳一声,试图稳住局面:“不过是刘武周手下的一介莽夫罢了,我大唐猛将如云,还怕他不成?”话虽如此,可他的眼神中却难掩忧虑。 齐王李元吉不屑地哼了一声:“大哥说得对,等我点齐兵马,定要将这什么‘黑面神’打得屁滚尿流,让他知道我大唐的厉害!”他一边说,一边拍着胸脯,可那底气不足的样子,明眼人都能看出来。 李世民看向龙椅上的李渊,拱手说道:“父皇,尉迟敬德勇猛非凡,一日连下七城,其锋芒不可小觑。儿臣愿领兵出征,定要将他拿下,为大唐除去这心腹大患。” 李渊眉头紧锁,心中犹豫不决。他既担心李世民借此机会再立战功,威望更盛,威胁到太子的地位;可又深知尉迟敬德的威胁,若不尽快解决,刘武周的势力恐怕会进一步扩张,危及大唐江山。 就在李渊沉吟之际,老臣裴寂又站了出来:“陛下,秦王虽勇,可朝堂诸事也离不开他。依老臣之见,不如派齐王出征,齐王年轻有为,定能不负陛下所望。”裴寂这一一番话,表面上是在为朝堂大局考虑,实则是在帮李建成打压李世民。 李世民心中冷笑,他知道裴寂与李建成关系匪浅,这是又一次针对他的谋划。他正要反驳,却见一旁的长孙无忌微微摇头,示意他稍安勿躁。 齐王李元吉一听裴寂举荐自己,心中暗自得意,连忙上前领命:“儿臣愿为父皇分忧,定将那尉迟敬德生擒回来!” 李渊见此,权衡再三,最终点了点头:“好,元吉,朕命你为帅,即刻出征,务必打败刘武周,收服尉迟敬德。” 李元吉领命退下,心中满是兴奋,他想着若能立下此功,日后在朝堂上的地位必将水涨船高,甚至有可能超越李世民。 第71章 兄弟不合难成事 瓦岗寨内,军帐之中,烛火摇曳,映照着李丰那深邃而睿智的面庞。他手中紧握着一份刚刚送达的情报,其上详细记载着黑金刚尉迟恭在战场上的神勇表现,以及李唐军队在他的猛攻下节节败退、吃尽苦头的战况。李丰的目光在那些文字上缓缓扫过,嘴角不禁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果然,历史的进程还是没有改变啊。”李丰轻声呢喃,声音中带着几分感慨,又有一丝旁人难以察觉的兴奋。在这个风云变幻的乱世之中,他一直凭借着对历史的了解,试图在群雄逐鹿的舞台上寻得最有利的位置,而如今尉迟恭的横空出世,无疑是这场棋局中一枚极具分量的棋子。 李丰缓缓站起身来,背着手在帐中踱步。最近,瓦岗寨在他的精心治理下,内部安稳,士气高昂,各项事务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确实没有什么紧迫的大事需要他亲自坐镇。他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尉迟恭在战场上奋勇杀敌的身影,那勇猛无畏的气势,令他心驰神往。 “若是能收了这员猛将,对自己的大业,又是不小的帮助。”李丰心中暗自思量,眼神愈发坚定。他深知,在这乱世之中,人才是成就霸业的关键。尉迟恭的勇猛和军事才能,若是能为瓦岗所用,必将如虎添翼,大大增强瓦岗寨的实力。 想到这里,李丰不再犹豫,他立刻召集了麾下的一众谋士和将领。待众人到齐,他将情报递给众人传阅,然后神色庄重地说道:“诸位,如今李唐在尉迟恭手中吃了大亏,这对我们来说,既是机遇,也是挑战。我决定亲自前往战场附近,看看能否将尉迟恭收入麾下。” 徐茂公眉头微皱,忧心忡忡地说道:“大王,此去战场,凶险万分。李唐与刘武周的军队正在激战,稍有不慎,便可能陷入危险之中。还望大王三思啊。” 李丰摆了摆手,微笑着说道:“军师不必担忧。我此去并非贸然行事,我会乔装打扮,暗中观察。况且,我相信以我的能力,定能全身而退。” 一众将领则满脸兴奋,纷纷请命,大声叫嚷着,要一同前往。“若是能将尉迟恭这员猛将招入麾下,我瓦岗寨必将更加强大!” 李丰看着众人坚定的眼神,心中满是感动,他点了点头,说道:“好了,此去乃打探情报,不虚人多,有翠云、元庆,叔宝足矣。” 几日后,李丰带着等裴翠云三人,乔装成普通的商旅,离开了瓦岗寨。一路上,他们风餐露宿,日夜兼程,向着战场的方向赶去。 当他们终于抵达战场附近时,只见硝烟弥漫,战火纷飞,喊杀声震天动地。李丰站在一座小山坡上,远远地望着战场上的厮杀,心中不禁感叹战争的残酷。他仔细观察着尉迟恭的一举一动,只见他骑着一匹黑色的骏马,手持长枪,在敌阵中如入无人之境,所到之处,敌人纷纷倒下。 “好一员猛将!”李丰忍不住赞叹道。他知道,这样的人才,若是不能为己所用,将来必成大患。于是,他开始思考如何接近尉迟恭,如何说服他加入瓦岗寨。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李丰等人在战场附近潜伏下来,暗中搜集关于尉迟恭的信息。他们了解到,尉迟恭虽然勇猛无比,但为人正直豪爽,对刘武周也并非完全忠心,只是因为一时没有更好的出路,才暂时效力于他。 在李唐的军营之中,气氛凝重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沉闷压抑。营帐外,凛冽的寒风呼啸而过,吹得军旗烈烈作响,可这风声却无法掩盖营中弥漫的沮丧与焦虑。 李元吉坐在主帐内,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手中紧紧握着酒杯,指节因用力而泛白,“砰”的一声,将酒杯重重砸在桌上,酒水溅出,洒在他华丽却沾染了尘土的衣袍上。“这尉迟恭,简直是个恶魔!我堂堂齐王,竟在他手上接连吃了几场败仗,真是奇耻大辱!”他咬牙切齿地咒骂着,声音中满是不甘与愤怒。 回想起这几日的战事,李元吉就满心懊恼。初到战场时,他本以为凭借自己的身份和手中的兵力,拿下尉迟恭不过是轻而易举之事。可他万万没想到,尉迟恭的勇猛超乎了他的想象。那黑面猛将,手持长枪,在战场上如同一头凶猛的猎豹,所到之处,李唐士兵纷纷倒下,他的军队被打得节节败退,毫无还手之力。 若不是秦王李世民及时带人赶来,李元吉恐怕早已命丧黄泉。想到这里,李元吉的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既有对李世民的感激,又有深深的嫉妒。他瞥了一眼坐在一旁神色平静的李世民,心中暗暗冷哼:“哼,不过是运气好罢了,若不是你来抢风头,我迟早也能打败尉迟恭。” 李世民似乎察觉到了李元吉的目光,他微微转头,目光与李元吉交汇,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无奈。他轻轻叹了口气,说道:“齐王,如今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尉迟恭勇猛非凡,我们必须从长计议,才能打破这僵持之局。” 这时,营帐的门被轻轻推开,一位谋士快步走了进来。他神色匆匆,行了一礼后,说道:“两位殿下,据探子来报,瓦岗寨的程咬金已带着人悄悄来到了战场附近。” “什么?”李元吉猛地站起身来,“程咬金这是想干什么?难道他也想收了尉迟恭,与我李唐作对?” 李世民的眉头也紧紧皱了起来,他沉思片刻,说道:“不管程咬金有何目的,我们都不能让尉迟恭落入他手。尉迟恭若为瓦岗所用,日后必成我李唐大患。” 营帐内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众人都在思考着应对之策。许久,李世民缓缓开口:“我看,我们不如先派人去与尉迟恭谈判,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看能否说服他归降。若谈判不成,再想其他办法。” 李元吉冷哼一声:“谈判?就凭那尉迟恭的脾气,他会听我们的?我看还是直接出兵,与他决一死战!” 李世民摇了摇头:“齐王,如今我们与他僵持不下,若贸然出兵,只会徒增伤亡。” 第72章 黑白夫人 程咬金的营帐内,气氛静谧而又暗藏玄机。烛火摇曳,将他的身影拉得忽长忽短,在这昏黄的光晕下,他正全神贯注地盯着摊开在案几上的军事地图,图上用朱笔和墨线细致标注着李唐与刘武周军队的对峙态势,每一处标记都仿佛是他在这场乱世棋局中的关键落子。 他深知,尉迟恭这员猛将是扭转乾坤的关键,而此刻,他正等待着那个稍纵即逝的时机,以便一举入局,将这枚重要棋子纳入麾下。就在他沉浸于思索之际,营帐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随后,帐帘一挑,一名探子匆匆而入,单膝跪地,声音带着几分急切与紧张:“大王,大事禀报!在李世民身边,忽然出现两个女子。一着黑衣,一着白衣,被称为黑白夫人。” 程咬金闻言,暗道:“来了,尉迟恭未来的夫人,竟然现在就出现了,还成为了李世民手下将军。看来,因为自己穿越,有些事情还是发生了改变。 ”探子咽了口唾沫,稳了稳心神,说道:“据小人多方打听,这黑夫人原名黑素梅,白夫人原名白小玉,二人皆是武艺高强,且智谋过人。她们本是江湖中的神秘人物,不知为何突然现身李唐军营,与李世民往来密切,时常参与军事谋划,军中将士对她们颇为敬畏。” 程咬金眉头紧锁,心中暗自思忖:这突然出现的黑白夫人,究竟是李世民的助力,还是另有隐情?他的脑海中迅速闪过无数种可能,若是她们真心辅佐李世民,那李唐阵营的实力必将大增,自己收服尉迟恭的计划也会更加艰难;可若是能从中找到破绽,或许能成为打破僵局的关键。 “继续密切关注她们的一举一动,有任何消息,立刻来报。”程咬金沉声道,探子领命后迅速退下。 程咬金站起身,在营帐内来回踱步,脚步声在寂静的帐内格外清晰。他想起之前与李世民不多的几次会面,那秦王的雄才大略让他深感忌惮,如今又添了这黑白夫人,局势愈发复杂。 “看来,这乱世的棋局,又多了几分变数。”程咬金低声呢喃,眼神中却燃起了更为炽热的斗志。他深知,越是复杂的局势,越隐藏着机遇,只要能把握得当,便能化险为夷,甚至反败为胜。 与此同时,在李唐的军营中,黑白夫人正与李世民商议着军情。黑素梅一袭黑衣,英姿飒爽,她柳眉微蹙,手指轻点地图:“秦王,如今我们与尉迟恭僵持不下,士气难免受挫。依我之见,不如从他的粮草供应入手,派一支精锐部队,暗中截断他的粮道,断其补给,届时他必然不战自乱。” 白小玉身着白色劲装,温婉中透着坚毅,她微微点头表示赞同:“姐姐所言极是。而且,我们还可以散布假消息,迷惑敌军,让他们摸不清我们的真实意图。” 李世民听后,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二位夫人果然智谋过人。就依你们所言,即刻安排人手,务必做到万无一失。” 然而,他们的一举一动都被程咬金安插在李唐军营的眼线看在眼里。很快,消息便传到了他耳中。程咬金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看来,李世民他们要有所行动了。这便是我的机会。” 他迅速召集麾下将领,制定了一套应对计划。一方面,他准备在李世民派人截断尉迟恭粮道时,暗中出手相助,让尉迟恭对李唐的敌意更深;另一方面,他打算趁李唐军队注意力分散之际,亲自前往尉迟恭营帐,与他进行一场面对面的谈判,争取说服他归降。 一切准备就绪,程咬金带着几名亲信,趁着夜色,朝着尉迟恭的军营悄然进发。此时,战场上的局势如同紧绷的弓弦,一触即发,而程咬金,正一步步踏入这场权力与智谋的旋涡中心,他能否成功收服尉迟恭,打破这僵持的战局,一切都还是未知数 。 黑暗中,程咬金的视力极好,远远的,就看到一黑一白,两道人影疾驰而来,其方向正是尉迟恭的营帐。 举目看去,率先浮现的是黑夫人黑素梅。她的美,犹如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冷冽而夺目。一头乌发如瀑布般垂落,泛着幽幽的光泽,随意束起的几缕发丝,更添几分不羁与洒脱。那双眼眸,宛如深不见底的幽潭,幽黑中透着凌厉的光芒,只需轻轻一扫,便能看穿人心底的秘密。高挺的鼻梁下,是一张线条分明的薄唇,嘴角微微上扬时,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可这笑意中,却藏着让人难以捉摸的狡黠与聪慧。 她的身姿修长而矫健,一袭黑色劲装紧紧包裹着她的身躯,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玲珑有致的曲线。劲装上绣着的银色丝线,在光线的映照下闪烁着冷光,宛如夜空中闪烁的繁星,更衬得她神秘而高贵。举手投足间,黑素梅尽显飒爽英姿,那股子由内而外散发的英气,让程咬金不禁暗自赞叹。无论是在战场上的奋勇厮杀,还是在营帐中的谋略布局,她都能游刃有余,这般女子,实乃世间罕见。 与黑素梅并骑而行,是白夫人白小玉。与黑素梅的冷冽不同,白小玉的美,宛如春日里盛开的繁花,温婉而明媚。她的肌肤如雪般白皙,细腻光滑,仿佛能透出盈盈的光泽。一头柔顺的长发,被精心梳理成典雅的发髻,几缕碎发垂落在白皙的脸颊旁,更添几分楚楚动人的韵味。她的双眸犹如一汪清澈的泉水,纯净而明亮,眼中时常闪烁着温柔的光芒,让人看了便心生亲近之感。弯弯的柳眉下,是一张小巧而红润的嘴唇,笑起来时,露出一排洁白整齐的贝齿,如春日暖阳般温暖人心。 她身着一袭白色罗裙,裙摆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摆动,宛如一朵随风飘舞的白云,轻盈而飘逸。罗裙上绣着淡雅的花朵,每一针每一线都精致细腻,仿佛在诉说着她的温婉与细腻。白小玉的气质,犹如空谷幽兰,静谧而芬芳,她的一颦一笑,都透着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在这乱世纷争之中,她宛如一股清泉,为残酷的战争带来了一丝难得的宁静与温柔。 第73章 绝境与转机 唐军与尉迟恭的军队对峙已久,剑拔弩张的气氛仿佛能点燃空气。 看着李世民派出的两位女将军,飒爽英姿地统领着麾下兵马,程咬金眉头紧锁,心中暗自思量。他深知,将欲取之,必先予之。眼珠一转,刹那间,计上心来。他快步走到案前,铺开宣纸,提笔蘸墨,笔锋游走间,一封精心谋划的书信一气呵成。写罢,他招来裴元庆,神色凝重地递过书信:“元庆,此乃扭转战局的关键,务必将这封信,以最快的速度,一箭射入尉迟恭的军营。” 裴元庆接过书信,眼中闪过一丝决然,他用力点头,翻身上马,如离弦之箭般冲向战场。只见他在乱军之中左冲右突,手中双锤挥舞得密不透风,无人能近其身。待靠近尉迟恭军营之时,他猛地勒住缰绳,战马人立而起,嘶鸣阵阵。裴元庆深吸一口气,搭箭上弓,弓如满月,嗖的一声,羽箭裹挟着书信,如流星赶月般直直射入军营之中。 彼时,尉迟恭正在军营中全神贯注地看着沙盘,眉头紧皱,试图从那复杂的地形与兵力部署中寻得破敌之策。突然,一道寒光闪过,一支羽箭直直地落在他的沙盘跟前。尉迟恭不愧是艺高人胆大,面对这突如其来的“不速之客”,他没有丝毫犹豫,伸手便拔起了箭,展开上面插着的书信。随着目光在书信上缓缓移动,他的脸色愈发阴沉,信中所写,正是李世民的算计,那些阴谋与策略被一一揭露。 尉迟恭冷冷一笑,笑声中满是不屑与嘲讽:“想这样打败我,简直可笑。”堂堂一代猛将,怎会被如此轻易地撼动。可当他又看了看书信的署名——瓦岗程咬金,心中不禁泛起一阵疑惑,喃喃自语道:“这混世魔王也是一方豪雄,不知为什么要帮自己?”他在营帐中来回踱步,心中反复思索着程咬金的意图。在他的认知里,瓦岗与唐军虽有摩擦,但也并非绝对的敌对关系,程咬金此举,到底是真心相助,还是另有图谋? 为了探寻真相,尉迟恭决定先按兵不动,暗中派人去打探消息。他深知,在这复杂的局势中,任何一个判断失误都可能导致满盘皆输。与此同时,他也加强了军营的戒备,以防李世民的突袭。 几日后,派出去的探子回来禀报,并没有发现程咬金与李世民之间有任何异常往来。尉迟恭陷入了沉思,他想起程咬金在江湖上的赫赫威名,那是一个豪爽仗义、重情重义的豪杰。或许,他真的是出于对自己的欣赏,亦或是对李世民某些做法的不满,才出手相助? 半夜三更,万籁俱寂,唯有天边的冷月洒下清冷的光辉,给大地披上一层银白的薄纱。黑白夫人身着夜行衣,身姿矫健,如鬼魅般穿梭在夜色之中。她们身后,三千兵马仿若无声的洪流,悄无声息地朝着尉迟恭的粮草重地进发。这是李世民精心策划的一场突袭,意在一举摧毁尉迟恭的后勤补给,从而在这场旷日持久的对峙中占据上风。 一路上,出奇的顺利,没有遇到任何抵抗,甚至连一个巡逻的士兵都不见。黑白夫人心中隐隐感到不安,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她们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前进。当她们终于踏入粮仓的那一刻,眼前的景象让她们如坠冰窖。粮仓中空空荡荡,哪有一粒粮食的影子,只有被风吹起的灰尘在月光下肆意飞舞,仿佛在无情地嘲笑她们的愚蠢。 “不好,中计了。”两人几乎同时脱口而出。她们转身刚要退出,却听到外面传来一阵整齐的脚步声,密密麻麻,如同潮水般涌来。整个粮仓已经被重重包围,退路被彻底截断。黑白夫人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们深知,自己陷入了一个精心布置的陷阱。 守在门口的,正是威风凛凛的尉迟恭。他身披黑色战甲,手持钢鞭,月光洒在他冷峻的脸上,勾勒出坚毅的轮廓,宛如从黑暗中走出的战神。“两位女将军,深夜到访,怎如此匆忙就要离开?”尉迟恭的声音低沉而洪亮,在空旷的粮仓中回荡,带着几分戏谑与嘲讽。 黑白夫人对视一眼,眼中满是决绝。黑夫人紧了紧手中的长枪,怒目而视:“尉迟恭,你休要得意,今日就算死,我们也不会让你好过!”白夫人也拔出佩剑,剑身寒光闪烁,与她坚定的眼神相互映衬:“没错,要杀要剐随你便,但想让我们投降,绝不可能!” 尉迟恭看着她们,微微摇头,神色间并无杀意:“我敬你们是巾帼英雄,若肯归降,我定当以礼相待,保你们荣华富贵。”黑白夫人听后,皆是冷笑一声。黑夫人啐道:“呸,你以为我们是贪生怕死之辈?要我们背叛主公,绝无可能!”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之时,粮仓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众人皆是一愣,尉迟恭心中也泛起一丝疑惑,难道还有援兵?只见一匹快马疾驰而来,马上的士兵翻身下马,匆忙跑到尉迟恭身边,附耳低语几句。尉迟恭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 原来,就在他们围困黑白夫人之时,李世民竟然亲率大军,趁着夜色,突袭了尉迟恭的主营。主营兵力空虚,此刻已是岌岌可危。尉迟恭心中暗叫不好,他深知,若是主营被破,这场战争他将一败涂地。他看了看黑白夫人,又看了看身后的士兵,心中迅速权衡利弊。 “留下一部分兵力看守,其他人随我回援主营!”尉迟恭当机立断,下达了命令。他转身看向黑白夫人,说道:“今日暂且放过你们,改日再一决高下!”说罢,他翻身上马,带领着大部分士兵,如旋风般朝着主营奔去。 黑白夫人看着尉迟恭离去的背影,心中也是百感交集。她们深知,自己刚刚逃过一劫,但这场战争,还远远没有结束。趁着敌人兵力分散,她们带领着剩余的兵马,奋力突围。在混乱的厮杀中,她们终于杀出一条血路,成功逃脱。 回到李世民的营帐,黑白夫人将夜袭的经过一五一十地禀报。李世民听后,脸色阴沉如水:“尉迟恭果然狡猾,这次是我们大意了。不过,战争还长,我们定要想办法扳回一局!” 第74章 程咬金的反思 月色如水,静静地洒在那灯火通明的营帐之中。程咬金端坐在案前,手中把玩着一枚棋子,脸上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仿若一位掌控全局的棋手,将世间万物都纳入了自己的棋局。有道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一次尉迟恭和李世民之间惊心动魄的互相攻伐,不过是他精心策划的一场大戏,而这,仅仅才是一个开始。 程咬金的目光深邃而悠远,仿佛能穿透这营帐的墙壁,看到战场上的硝烟弥漫。他最终的目的,可不只是让双方陷入混乱这么简单。他要让黑白夫人再一次遭擒,然后巧妙地攻破她们的心理防线,成就尉迟恭和她们的姻缘。在他看来,这看似简单的一步棋,实则暗藏着巨大的玄机,有着两个无可比拟的好处。 其一,黑白夫人身为李世民麾下的得力将领,她们的存在无疑是李世民手中的两把利刃。一旦她们因为这场姻缘而离开李世民的阵营,李世民便会失去两位左膀右臂,实力定会大打折扣。失去了这两位能征善战的女将军,李世民在战场上的布局和指挥必然会受到影响,他的军队士气也可能因此而低落。这对于程咬金来说,无疑是削弱对手的绝佳机会。 其二,他深知尉迟恭的勇猛和才能,若能使尉迟恭归心,那将如虎添翼。而促成尉迟恭与黑白夫人的姻缘,便是他收服尉迟恭的关键一步。他相信,当尉迟恭与黑白夫人结为连理,在情感的纽带下,尉迟恭会更容易被他说服,从而加入他的阵营。到那时,他便可以借助尉迟恭的力量,在这乱世之中纵横捭阖,实现自己的宏图霸业。 程咬金深知,要实现自己的计划,做到让尉迟恭与李世民势均力敌并最终归心,谈何容易,这需要如同织就一张密不透风的大网般,进行多方布置。为此,他特意调来了魔王十六骑协助自己。这魔王十六骑,各个身怀绝技,行事诡秘,是程咬金手中极为锋利的一把暗箭。 他心里清楚得很,李世民绝非等闲之辈。他文韬武略,单论计谋和带兵遣将的本事,尉迟恭与之相比,确实逊色不少。而程咬金所期望的,便是双方实力相当,在激烈的争斗中两败俱伤,他好从中谋取最大的利益。所以,在暗中,他必须不遗余力地帮尉迟恭一把。 接下来的日子,战场上风云变幻。果然,在几场交锋中,尉迟恭就像陷入了泥沼,接连吃了几个大亏。战场上,李世民的军队如猛虎下山般勇猛无畏,战术配合得丝丝入扣。而尉迟恭这边,虽士兵们也拼死抵抗,但无奈在谋略和调度上总是差了一截,屡屡陷入被动。 在一场激烈的攻城战中,李世民采用了声东击西之计。他先是派出小股部队在城的东门佯装攻城,鼓声震天,喊杀声不断,吸引了尉迟恭大部分兵力前去支援。可就在此时,他亲率精锐部队,如闪电般绕到西门,发起了猛烈的攻击。西门的守军猝不及防,被打得节节败退,眼看城门就要被攻破。 尉迟恭在东门发现中计后,心急如焚,立刻率领大军回援西门。可此时,李世民早已在他的必经之路上设下了埋伏。一时间,伏兵四起,万箭齐发,尉迟恭的军队陷入了混乱,士兵们纷纷倒下,鲜血染红了大地。 就在尉迟恭陷入绝境之时,程咬金见机早,派出的魔王十六骑如鬼魅般出现。他们身着黑色劲装,在战场上左冲右突,如入无人之境。他们的武器闪烁着寒光,每一次出手,都能带走敌人的性命。在魔王十六骑的奋力拼杀下,李世民的军队出现了短暂的慌乱,尉迟恭这才得以带领残部突出重围。 类似的惊险场景,在之后的战斗中又上演了几次。若不是魔王十六骑的暗中相救,尉迟恭早就兵败遭擒,沦为阶下囚。而随着战斗的持续,日子一天天过去,尉迟恭的军队却始终未能前进一步,这让远在后方的刘武周大为不满。一封斥责信件如同一把利刃,狠狠地刺痛了尉迟恭的心。 “尉迟恭,你身为我军大将,手握重兵,却如此久战无功!看看如今的战局,将士们死伤惨重,粮草消耗巨大,而你却毫无建树!你若再不能扭转局势,休怪我军法处置!”刘武周的信件言辞激烈,满是愤怒与失望。 尉迟恭看着手中的信件,脸色铁青,心中怒火中烧。他一拳砸在桌子上,怒吼道:“李世民,你欺人太甚!刘武周,你竟也如此不信任我!”他在营帐中来回踱步,心中既有对李世民的恨意,也有对自己的不甘。他深知,再这样下去,自己不仅无法向刘武周交代,还可能会失去一切。 程咬金站在营帐之中,双眼紧盯着那幅被战旗与标记堆满的巨大行军地图,眉头拧成了一个死结。失败的,虽然是尉迟恭,但与自己谋划的,全然不同,这已经是失败了。 突然,他猛地一拍额头,像是被一道闪电击中,恍然大悟。他意识到,自己一直以来都在犯一个致命的错误——以己之短,攻敌之长。 论战场谋略和大局观,李世民久经沙场,麾下谋士如云,自己又怎会是他的对手?回想起那些与李世民正面交锋的战役,每一次自己精心策划的战术,尉迟恭去执行,都被李世民轻松化解,还反遭其算计。自己就像一个在黑暗中摸索的行者,总是被对方牵着鼻子走。 程咬金的长处,本在于奇袭夺帅,闪电战法。那种快如闪电、出其不意的战斗方式,才是他最擅长的,而不是和对方进行这种消耗巨大的持久战。 想通了这些,程咬金眼前不由一亮,仿佛黑暗中出现了一道曙光。他的眼神重新变得锐利,脸上浮现出自信的笑容。既然找到了问题的关键,那就有办法扭转战局。他立刻召集魔王十六骑和麾下的谋士们,商讨新的作战计划。 “诸位,”程咬金的声音坚定有力,打破了营帐内的沉闷气氛,“我们不能再这样和李世民耗下去了。从现在起,改变战术,发挥我们的优势,以奇袭和闪电战为主。” 众人纷纷点头,眼中充满期待。魔王十六骑的队长站出来,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大王,您就下命令吧,我们早就等不及了!” 第75章 奇袭智擒黑白夫人 程咬金脸上露出自信的笑容,轻声道:“这一次奇袭,分三组,我和翠云一组,去袭击对方东大营,不必伤敌,以制造混乱为主。第二组,元庆一人,袭击对方西大营,不伤敌,以制造混乱为主。第三组,魔王十六骑为主,用你们最强悍的手段,以杀敌为主,同时放火,烧掉对方粮仓。”他的声音低沉却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一颗钉入命运棋盘的棋子,带着不容置疑的决心。 “记住,无论什么时候,万万保全自身,不可有损伤。听本王命令,目标唐营,现在出发。”随着程咬金一声令下,营帐内瞬间行动起来,气氛紧张而热烈。士兵们迅速整理装备,检查武器,眼神中闪烁着兴奋与紧张交织的光芒。 此时,夜色暗淡,浓稠如墨,正是行动的绝佳时机。三组人,分三个方向,纵马疾驰而去。马蹄声急促而密集,在寂静的夜晚传得很远,仿佛大地的心跳。 程咬金和裴翠云一马当先,朝着东大营奔去。裴翠云身姿矫健,与李丰并肩而行。 很快,他们便来到了东大营外。李丰一挥手,两人悄悄潜入。营内巡逻的士兵警惕地来回走动,火把的光芒在黑暗中摇曳。程咬金和裴翠云如同鬼魅一般,在营帐间穿梭。突然,程咬金猛地吹响口哨,尖锐的声音划破夜空。裴翠云心领神会,抽出腰间长剑,砍断了营帐的绳索。几座营帐瞬间倒塌,熟睡的士兵们被惊醒,顿时乱作一团。 “敌袭!敌袭!”士兵们慌乱地呼喊着,纷纷拿起武器。两人趁机在营内四处奔走,制造出更大的混乱。他们点燃火把,扔向周围的营帐,火势迅速蔓延,照亮了整个东大营。 与此同时,裴元庆单人独骑,来到了西大营。他的身影在月光下显得格外高大,宛如战神下凡。裴元庆深吸一口气,猛地挥动银锤,砸向营门。巨大的冲击力将门砸得粉碎,发出轰然巨响。营内的士兵们惊恐地看着眼前的不速之客,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裴元庆已经冲入营中。 他左冲右突,银锤挥舞得密不透风,所到之处,营帐纷纷倒塌。士兵们被他的勇猛吓得胆战心惊,四处逃窜。裴元庆一边制造混乱,一边大声呼喊:“裴元庆在此,尔等还不速速投降!”他的声音如洪钟般响亮,在西大营内回荡。 而魔王十六骑这边,正朝着粮仓飞速奔去。他们的身影在夜色中若隐若现,如同来自地狱的使者。当他们接近粮仓时,队长一声令下,众人迅速散开,将粮仓包围。 “动手!”随着一声令下,魔王十六骑如猛虎般扑向守卫。他们的武器闪烁着寒光,每一次出手都精准而致命。守卫们奋力抵抗,但在魔王十六骑的强大攻势下,渐渐力不从心。 很快,粮仓的守卫被全部歼灭。魔王十六骑迅速在粮仓内布置火油,点燃火把。刹那间,熊熊大火冲天而起,照亮了半边天空。粮食在大火中燃烧,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滚滚浓烟升上天空。 李世民的军队看到东大营、西大营混乱,又得知粮仓起火,顿时军心大乱。士兵们不知所措,四处奔逃。而程咬金的三组人马,趁着混乱,相互呼应,展开了更加猛烈的攻击。这场奇袭,彻底打乱了李世民的部署,让他陷入了被动的局面 。 李世民站在营帐前的高台之上,狂风呼啸着吹过他的脸庞,猎猎作响的披风仿佛是他内心翻涌情绪的具象化。局势已经到了千钧一发的危急关头,可他还是凭借着钢铁般的意志,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他的目光如炬,在混乱的战场中来回扫视,试图在这一团乱麻中找到破局的关键。 然而,就在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正面战场上的混乱所吸引时,任谁也想不到,尉迟恭带着一队人马,悄无声息地赶到了唐营后方。他们如同暗中蛰伏的猎豹,脚步轻盈而又沉稳,马蹄都被厚厚的棉布包裹,没有发出一丝声响。他们静静地潜伏在黑暗中,没有着急行动,一双双眼睛紧紧地盯着前方,等待着最佳的出击时机。 此时,战场上的魔王十六骑如同鬼魅一般,在唐营中横冲直撞,所到之处,唐军纷纷倒下。黑白夫人挥舞着手中的兵器,与魔王十六骑奋力周旋。 尉迟恭隐藏在暗处,目光紧紧地锁定着黑白夫人。他的手紧紧地握住缰绳,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他一直在等待这一刻,等待着黑白夫人出现。终于,当一黑一白两员女将的身影清晰地映入他的眼帘时,尉迟恭猛地一挥手,发出一声低沉而有力的怒吼:“冲!” 刹那间,他身后的士兵们如同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马蹄声如雷,大地都为之震颤。他们如同一股黑色的洪流,瞬间淹没了唐营的后方。士兵们挥舞着长刀,呐喊着冲向唐军,那气势仿佛要将整个唐营都掀翻。 本就一片混乱的战场上,黑白夫人只顾着和魔王十六骑周旋,丝毫没有注意到危险临近。当她们终于察觉到后方的异动时,尉迟恭的军队已经冲到了眼前。黑夫人脸色骤变,她猛地转身,手中长枪一横,大声喊道:“小心,有敌人!”白夫人也迅速回身,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袭击,黑白夫人没有退缩。她们相互对视一眼,默契地点点头,然后并肩作战。黑夫人舞动长枪,枪尖闪烁着寒光,每一次刺出都带着千钧之力,逼退了不少冲上来的敌人。白夫人则手持双刀,身形灵动,在敌群中穿梭自如,刀光闪烁,敌人纷纷倒下。 但尉迟恭的军队人数众多,而且士气高昂。黑白夫人渐渐陷入了困境,她们的身边围满了敌人,身上也多处受伤。鲜血从伤口中渗出,染红了她们的衣衫,但她们依然顽强地抵抗着。 可惜,终是有心算无心,在尉迟恭如天神降临般来到她们面前时,就注定了她们的命运。只是两鞭,两人手中的兵器已被震飞,黑金刚的名字岂是白来。 见目的已达到,尉迟恭直接下令退兵。很快,这支队伍且战且退,迅速脱离了战场。 第76章 良缘天定结连理 夜幕笼罩着整个营地,营帐内烛火摇曳,光线昏黄而柔和。尉迟恭端坐在主位上,目光温和地打量着眼前的黑白夫人。 “二位,我们还真是缘分不浅,又一次相见了。”尉迟恭爽朗地笑道,声音在营帐内回荡。 黑白夫人闻言,心中感慨万千。她们自幼心高气傲,寻常男子根本入不了她们的眼,在她们的认知里,唯有真正的英雄,才配得上自己。而眼前的尉迟恭,两次将她们生擒,战场上的他威风凛凛,那精湛的武艺、沉稳的气魄,都深深烙印在她们心间。 白夫人率先开口,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带着几分羞涩:“将军,两次被擒,我们姐妹二人也算是彻底服了。只是未曾想,还能与将军在此相见。”说罢,她微微低头,脸颊上泛起一抹红晕。 黑夫人性格更为直爽,抢着说道:“是啊,我们姐妹走南闯北,见过不少英雄豪杰,可都比不上将军。”她的眼神中满是倾慕,毫无保留地表达着对尉迟恭的欣赏。 尉迟恭看着眼前这两位性格迥异却同样美丽动人的女子,心中也泛起层层涟漪。他笑着说:“二位女中豪杰,战场上的飒爽英姿,让我也钦佩不已。只是各为其主,多有得罪。” 营帐内的气氛逐渐变得轻松而暧昧,烛火跳动,映照着三人的脸庞。白夫人轻轻咬了咬下唇,鼓起勇气说道:“将军,如今我们姐妹身处此处,不知将军可有何打算?”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期待,紧张地等待着尉迟恭的回答。 尉迟恭微微一愣,旋即明白过来。他心中其实也对这两位女子颇有好感,只是未曾想她们竟如此直白地表达心意。他沉思片刻,缓缓说道:“若二位不嫌弃,不如就留在我身边,一起并肩作战,保家卫国。” 黑白夫人对视一眼,眼中满是惊喜与喜悦。她们异口同声地说道:“能得将军收留,是我们姐妹的荣幸。” 营帐内,气氛略显紧张又带着一丝微妙的暧昧。黑白夫人被绳索缚着,虽神色间带着几分倔强,但面对眼前威武不凡的尉迟恭,心中又隐隐泛起别样的情绪。 “既然如此,为什么还不为两位女将军松绑?”一阵爽朗的笑声骤然响起,如洪钟般打破了营帐内的僵持。众人循声望去,只见李丰大步流星地从外面走进来。他身姿挺拔,气宇轩昂,脸上洋溢着自信的笑容,整个人仿佛带着一股让人无法忽视的气场。 尉迟恭听到这话,如梦初醒,这才恍然大悟自己竟忘了这一茬。他满脸懊恼,赶紧亲自快步走到黑白夫人面前。一边蹲下身为她们松绑,一边口中不停地自责道歉:“该死该死,是我的错,请不要见怪。”他的声音中满是诚恳,那高大魁梧的身躯此时竟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粗糙的大手解绳索时都格外轻柔,生怕弄疼了两位女将军。 李丰看着这一幕,不禁哈哈大笑起来,笑声爽朗而豪迈,震得营帐内的空气都微微颤动。他双手叉腰,高声说道:“我介绍一下,我乃瓦岗寨混世魔王程咬金!”这话一出口,营帐内瞬间弥漫起一股别样的氛围,黑白夫人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显然没想到眼前这位气场强大的男子竟是大名鼎鼎的程咬金。 程咬金接着说道:“既然三位两情相悦,不如我就做个便宜媒人,如何?择个吉日,完成婚约可好?”他的话语带着不容置疑的豪爽,仿佛这桩婚事已然是板上钉钉。 尉迟恭听到这话,一张黑脸微微泛红,平日里战场上威风凛凛的他,此刻竟像个羞涩的少年。他只是不住地点头,声音都不自觉地有些发紧:“一切听从国主吩咐。”那模样,与平日里在战场上冲锋陷阵的勇猛形象截然不同,倒多了几分憨厚与可爱。 再看黑白夫人,也是羞红了双颊,如天边的晚霞般艳丽。她们微微低头,轻声道:“我们姐妹也听从国主吩咐。”声音轻柔,带着女儿般的娇羞。白夫人的脸颊红得如同熟透的苹果,眼神中满是羞涩与期待;黑夫人虽性格直爽些,但此刻也难掩心中的慌乱,双手不自觉地揪着衣角。 程咬金看着三人的模样,笑得更开怀了。他大手一挥,说道:“好!此事就这么定了。我这就命人去筹备,一定要给你们办一场风风光光的婚礼!”他的话语中满是喜悦与期待,仿佛这是瓦岗寨的一件大喜事。 在众人的欢声笑语中,营帐内的气氛变得温馨而甜蜜。这一场奇妙的相遇,在程咬金的撮合下,即将成就一段美好的姻缘。而这段佳话,也将在瓦岗寨中流传开来,成为将士们闲暇时津津乐道的故事,激励着更多的人在乱世中勇敢追寻自己的幸福 。 李世民坐在营帐之中,眉头紧锁,手中的军报被他下意识地攥紧,纸张都微微发皱。“什么,他们竟然在撤兵?”他的声音不自觉地拔高,带着几分难以置信与隐隐的不安。刚经历了一场败仗,还损失了两位得力大将,此刻的他,内心就像惊弓之鸟,每一丝风吹草动都能让他草木皆兵。 营帐内的气氛瞬间凝固,众将士面面相觑,无人敢轻易出声打破这份沉默。李世民站起身来,在营帐中来回踱步,脚步声沉重而急促。他一遍又一遍地确认着情报的真实性,直到得到绝对肯定的答复,才不得不接受对方真的在撤兵这一事实。可这愈发让他心中疑窦丛生,“明明对方刚刚经历了一场大胜,为何这么着急撤兵呢?”这个问题在他脑海中不断盘旋,像一团解不开的乱麻。 就在他满心疑惑、苦思无解之时,营帐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名情报人员匆匆进入营帐,单膝跪地,呈上一份最新的情报。李世民迫不及待地接过,快速展开阅读。刹那间,他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像是吃了苍蝇般难受。原来,情报上清楚地写着:尉迟恭不日将与黑白夫人喜结连理。 “这……这怎么可能!”李世民忍不住脱口而出。他怎么也想不到,尉迟恭撤兵的原因竟是要回去筹备婚礼。在他心中,尉迟恭一直是一员勇猛无比、以战事为重的虎将,却未曾料到儿女情长竟能让他在这关键时候做出撤兵的决定。 第77章 尉迟恭的选择 瓦岗寨内,处处张灯结彩,热闹非凡。大红灯笼高高挂起,随风轻轻摇曳,洒下一片喜庆的光晕。鲜艳的红绸从寨门一路蜿蜒至大厅,像是一条喜庆的长河。寨中的百姓与将士们来来往往,脸上都挂着灿烂的笑容,因为今日将有一桩大喜事在寨内操办。 徐茂公站在一旁,看着忙前忙后的人群,又将目光投向意气风发的程咬金,内心满是敬佩。他忍不住赞叹道:“还得是大王,只是出去一趟,就带回了三员大将,如今又促成这桩美事,实乃我瓦岗寨之福啊!”言语间,对程咬金的钦佩之情溢于言表。 大厅之内,更是被布置得金碧辉煌。正中央,一张巨大的喜字高悬,周围点缀着五彩的鲜花与精致的装饰,馥郁花香弥漫在空气中。地面上,铺着厚厚的红毯,柔软而华丽。程咬金身着华丽的锦袍,高坐主位之上,神色威严又带着几分喜悦。 不一会儿,三位新人缓缓步入大厅。尉迟恭身着崭新的大红喜服,身姿挺拔,平日里威风凛凛的脸上此刻也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他的身旁,黑素梅与白小玉手挽手,同样穿着艳丽的嫁衣。黑素梅的嫁衣上绣着黑色的牡丹,大气而高贵,衬得她的眼眸愈发明亮动人;白小玉则身着绣着白色百合的喜服,宛如仙子下凡,娇俏中又带着几分羞涩。 三人来到程咬金面前,整齐地施了一礼。看着眼前的三位新人,他不禁爽朗地大笑起来:“今天就由我来为三位证婚,尉迟恭、黑素梅、白小玉,你们三位可是自愿结为夫妻?”声音洪亮,在大厅内久久回荡。 三人齐齐点头,眼中满是坚定与幸福。尉迟恭率先开口,声音坚定有力:“我,尉迟恭,愿与黑素梅、白小玉结为夫妻,生死相依,不离不弃。”黑素梅接着说道:“我亦愿意,从此与将军相伴,共担风雨。”白小玉微微颔首,轻声却坚定地说:“我愿与他们携手一生,永不分离。” 大笑:“好,今天我就以混世魔王的身份,宣布你们三位结为夫妻。现在,典礼开始!”随着他的一声令下,大厅内瞬间响起了欢快的音乐。乐师们奏响了喜庆的旋律,锣鼓喧天,鞭炮齐鸣,热闹的氛围达到了顶点。 在众人的祝福声中,三位新人完成了各项仪式。先是拜天地,他们对着天空与大地虔诚地叩拜,感恩天地赐予这份良缘。接着是拜高堂,虽然程咬金并非他们真正的长辈,但在瓦岗寨,程咬金就如同大家长一般,他们恭恭敬敬地向程咬金行礼,感谢他的见证与成全。最后是夫妻对拜,尉迟恭与黑白夫人面对面,缓缓弯腰,额头相触,这一刻,他们的命运紧紧相连。 礼成之后,众人纷纷围上前去,送上最真挚的祝福。“恭喜尉迟将军,喜得两位佳人!”“祝三位百年好合,永结同心!”祝福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宴席之上,摆满了丰盛的美食与美酒。众人举杯欢庆,欢声笑语回荡在整个瓦岗寨。尉迟恭一一向众人敬酒,感谢大家的到来。黑白夫人则坐在一旁,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偶尔与身旁的姐妹轻声交谈几句。 徐茂公端着酒杯走到程咬金身边,感慨道:“大王,今日这场婚礼,不仅成就了一段佳话,更让我们瓦岗寨的势力大增。日后,有尉迟将军与两位夫人相助,我们定能在这乱世中闯出一片更广阔的天地!” 程咬金微笑着点头,眼中闪烁着自信与期待的光芒:“没错,有了他们的加入,我们瓦岗寨如虎添翼。只要我们齐心协力,定能实现我们的宏图大业!” 这场婚礼,不仅是尉迟恭与黑白夫人人生的新起点,更是瓦岗寨发展的一个重要契机。在这喜庆的氛围中,每个人都对未来充满了希望,相信在众人的共同努力下,瓦岗寨必将迎来更加辉煌的明天 。 三天的婚假转瞬即逝,尉迟恭与黑白夫人沉浸在新婚的甜蜜之中,却也未曾忘记自己的职责与使命。这日,晨光初照,瓦岗寨在静谧中渐渐苏醒,尉迟恭携着两位夫人,神色凝重地来到大厅拜见程咬金。 三人一踏入大厅,便整齐地跪倒在地,动作一致,尽显敬意。尉迟恭率先开口,声音中带着感激与一丝难以掩饰的羞愧:“国主,多谢你的成全。”话落,他微微低头,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欲言又止,似乎内心正经历着激烈的挣扎。 程咬金坐在主位上,将这一切尽收眼底。他目光温和地看着尉迟恭,似乎早已洞悉他的心思,轻声说道:“尉迟将军,起来吧,有话直说即可。”语气中带着几分理解与包容,让尉迟恭心中一暖。 尉迟恭缓缓起身,双手不自觉地握紧,像是在给自己积蓄勇气。他的脸涨得通红,犹豫了半天才开口道:“得蒙国主如此大恩,本该在麾下效力。然我乃刘武周部下,主公与我有赏识之恩,我岂能轻言背叛…如今,离开已久,想来主公已经有嫌隙之意,我自当回去领罪,还望国主成全。”他说得诚恳,一字一句都饱含着对旧主的忠诚与对程咬金的愧疚。 黑白夫人站在一旁,虽未言语,但眼神中也透露出担忧与无奈。她们深知丈夫的为人,他重情重义,绝不会轻易背叛旧主,即便此刻他们已在瓦岗寨受到了礼遇。 程咬金听闻此言,不禁叹息一声。他站起身来,走到尉迟恭面前,目光真挚地看着他:“将军忠义,我岂敢阻拦。在这乱世之中,能有你这般忠心之人,实属难得。”他的话语中满是赞赏,没有丝毫的责怪与不满。 “若你回去后遇到难事,稍个信来,我必赶去相助。”程咬金拍了拍尉迟恭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记住,瓦岗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不管何时,你若想回来,这里都是你的家。”这一番话,说得情真意切,让尉迟恭心中一阵感动。 “国主大恩,尉迟恭没齿难忘。”尉迟恭再次跪地,眼中闪烁着泪光。他深知,在这乱世之中,能遇到像程咬金这样豁达大度、重情重义的人,是他的幸运。 黑白夫人也跟着再次跪地,表达着她们的感激之情。她们虽为女子,但也被程咬金的这份胸怀所打动。 第78章 刘武周的猜忌之心 李丰命人准备了丰盛的饯行宴,为尉迟恭三人送行。宴席上,众人纷纷举杯,向尉迟恭表达祝福与不舍。徐茂公感慨道:“尉迟将军,此去保重。若有朝一日,局势有变,望你能再回瓦岗,我们一同并肩作战。” 尉迟恭一一回应着众人的祝福,心中满是温暖与不舍。他知道,这一别,不知何时才能再相见,但他也坚信,这份情谊不会因此而消散。 饯行宴结束后,尉迟恭三人收拾好行囊,骑着骏马,离开了瓦岗寨。李丰与众人站在寨门口,目送他们远去。看着他们的背影渐渐消失在远方,李丰心中默默祈祷,希望他们一路平安,也期待着未来还有重逢的那一天。 而尉迟恭带着黑白夫人踏上归程,心中既有对未知的担忧,也有对旧主的愧疚,但他心中也牢记着李丰的恩情与瓦岗寨众人的情谊。 尉迟恭带着黑白夫人,怀着一颗赤诚之心,快马加鞭赶回刘武周的营帐。一路上,他心中满是对旧主的愧疚与不安,同时也憧憬着能够化解误会,重新回到刘武周麾下效力。马蹄声哒哒作响,仿佛在敲击着他紧张又忐忑的内心。 当他们进入营帐,看到高高在上的刘武周,尉迟恭立刻携两位夫人,整齐地跪倒在地。尉迟恭率先开口,声音中带着诚恳与急切:“主公,我回来了。此次离开多日,实属无奈,还望主公能体谅我的苦衷。”他的脸上写满了恭敬与期待,希望能得到刘武周的谅解。 刘武周看着跪倒在地的三人,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阴冷,那一瞬间的寒意仿佛能穿透人心。然而,转瞬间,他便虚伪地大笑起来:“尉迟将军回来了,可喜可贺啊!又喜得两位夫人,这真是一桩大喜事。这么多的喜事,怎能不庆贺一番?来人,上酒宴,我要陪尉迟将军不醉不归!”他的声音听起来热情洋溢,可那笑容却未达眼底。 很快,丰盛的酒席便在营帐中摆定。美酒佳肴摆满了一桌,酒香四溢,可这香气却无法驱散营帐中那一丝若有若无的诡异氛围。刘武周又叫来众多将领,一时间,营帐内热闹非凡。众人纷纷入座,开始举杯畅饮。 只是,这氛围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怪异。一众人等看似热情,实则暗藏玄机,他们只是不停地向尉迟恭和两位夫人劝酒,言语间满是客套与虚伪。一杯又一杯的酒被灌下,尉迟恭和黑白夫人起初并未多想,只以为是众人的热情。可不消片刻,他们便感到头晕目眩,酒意上涌,很快便醉倒在酒桌上,不省人事。 这时,刘武周终于露出了本来面目。他猛地站起身来,一脚踢翻了面前的桌子,酒水与菜肴洒了一地。他大声下令:“来人,将这个叛逆之贼给我抓起来!真以为这样回来,我就会相信他吗?”他的声音充满了愤怒与狠厉,与之前的热情判若两人。 早有埋伏好的士兵一拥而上,他们动作熟练地将醉酒的尉迟恭和两位夫人五花大绑。绳索紧紧地勒在他们的身上,仿佛要将他们的反抗彻底束缚。士兵们架着他们,将三人押入了黑暗的大牢。 大牢内阴暗潮湿,弥漫着一股腐臭的气息。墙壁上的火把闪烁着微弱的光芒,映照着四周冰冷的石壁。尉迟恭和黑白夫人被扔在冰冷的地面上,昏迷不醒。不知过了多久,尉迟恭缓缓醒来,只觉得头疼欲裂,浑身酸痛。他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发现自己被紧紧地绑住,动弹不得。 “这是怎么回事?”尉迟恭喃喃自语,心中充满了疑惑与愤怒。他望向一旁同样昏迷的黑白夫人,心急如焚。“夫人,夫人!”他焦急地呼喊着,声音在空荡荡的大牢内回荡。 黑白夫人也在他的呼喊声中渐渐苏醒过来。她们看着眼前的场景,眼中满是惊恐与无助。“将军,我们这是怎么了?”白夫人带着哭腔问道。 尉迟恭咬着牙,眼中闪烁着怒火:“是刘武周,他竟然如此狠心,我们一片忠心,他却将我们视为叛逆。”他的心中充满了失望与懊悔,没想到自己的忠义换来的却是这样的下场。 此时,大牢外传来一阵脚步声。一名士兵走到牢门前,冷冷地看着他们:“你们就老实待着吧,这就是背叛主公的下场。”说完,便转身离开,脚步声渐渐远去。 尉迟恭和黑白夫人被困在大牢中,他们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将是什么命运。但尉迟恭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想办法逃出去,洗清自己的冤屈,让刘武周知道他的忠心从未改变 。 远在瓦岗寨的李丰,自尉迟恭离去后,便一直放心不下。他深知这乱世之中人心难测,早早便派出了精明强干的探子,密切关注着尉迟恭回去后的一举一动。果然不出他所料,就在尉迟恭返回的当天,便传来了他被刘武周抓住下狱的消息。 得到消息的那一刻,李丰的眉头紧紧皱起,眼中闪过一丝担忧与愤怒。他深知尉迟恭是一员不可多得的猛将,且为人忠义,如今蒙冤入狱,实在是令人痛心。李丰没有丝毫犹豫,立刻派人叫来了徐茂公及一众将领。 众人很快齐聚在议事大厅,看着神色凝重的李丰,心中都隐隐猜到了几分。李丰站起身来,目光缓缓扫过众人,沉声道:“叫你们来,是商议怎么去救出尉迟恭。他是忠义之士,却遭刘武周陷害,我们不能坐视不管。”他的声音坚定有力,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决心。 徐茂公轻抚胡须,沉思片刻后说道:“刘武周既然已经将尉迟将军下狱,必然会加强戒备。我们想要救人,不可贸然行事,需得从长计议。”他的话语沉稳而冷静,为众人点明了当前的局势。 一旁的单雄信性子急躁,忍不住站起身来,大声说道:“怕他作甚!我们瓦岗寨兵强马壮,直接杀过去,看他刘武周敢不敢阻拦!”他的脸上满是愤怒与急切,恨不得立刻点齐兵马,去救尉迟恭。 李丰摆了摆手,说道:“单将军莫要冲动。若是贸然出兵,不仅救不出人,还可能让尉迟将军陷入更危险的境地,甚至引发一场不必要的战争。”单雄信听了,虽心有不甘,但也只能无奈地坐下。 第79章 沉稳的宋金刚 程咬金回想早期看过的刘武周传,其一生也堪称精彩。 早期经历 刘武周祖籍河间景城(今河北景县),后随父迁居马邑(今山西朔州)。他自幼骁勇善骑射,性格豪爽,喜欢结交豪杰。因其兄担心他结交豪杰会殃及家族而加以斥责,刘武周便离家前往洛阳,投入太仆杨义臣麾下。隋朝大业年间,他应征入伍参加隋炀帝征辽东之役,因军功被授予建节校尉,班师回马邑后晋升为鹰扬府校尉。 反隋称帝 隋末天下大乱,刘武周与马邑太守侍妾有染,怕事情败露,便煽动众人对太守王仁恭不开仓赈济的不满情绪。随后,他联合同郡张万岁等十数人斩杀王仁恭,开仓赈济灾民,得到全城军民支持,拥兵一万余人,自立为马邑太守。为站稳脚跟,他派遣使者依附于突厥。隋朝雁门郡丞陈孝意与虎贲将王智辩统兵前来攻打,后突厥兵支援刘武周,大破隋军。刘武周又偷袭楼烦郡,攻取汾阳宫,送宫女贿赂突厥,获突厥始毕可汗回赠的大量战马,军队战斗力大增。之后他攻陷定襄,突厥册立他为定杨可汗,他自称皇帝,建元天兴。 攻取河东 上谷人宋金刚兵败后率残部投奔刘武周,刘武周封其为宋王,委任其管理军队。宋金刚建议刘武周南取晋阳以争天下,刘武周便任命他为西南道大行台,统兵两万攻取并州。宋金刚率部汇合突厥骑兵连续攻取榆次与介州,大破唐军。刘武周乘胜连续攻破平遥、石州等地,唐高祖李渊任命尚书右仆射裴寂为晋州道行军总管攻打刘武周,却再次被击败。齐王李元吉弃并州城跑回长安,刘武周轻松占据太原,又派遣宋金刚继续进攻,晋州、浍州等相继陷落,李唐朝堂为之震惊。 兵败被杀 秦王李世民主动请缨,统帅三万唐军进攻河东。武德二年(619年)十一月,李世民率领唐军屯兵于柏壁,与刘武周部将宋金刚对峙。刘武周的部将吕崇茂与尉迟敬德夜袭唐军营地,擒获唐军四大主将,但尉迟敬德随后在美良川、蒲州两次惨败。刘武周攻打浩州也屡战屡败,宋金刚因粮草耗尽选择撤兵,李世民乘机追击,在雀鼠谷一日内大战八场,唐军大获全胜。宋金刚逃到介州,又被李世民击败,率少量轻骑兵逃走,尉迟敬德等将领举州归顺唐朝。刘武周率五百骑兵向北逃奔突厥,后因谋划返回马邑,事情泄露被突厥所杀。 此刻的刘武周,威风凛凛地占据着河东这片富饶且战略位置极为重要的土地,将大本营稳稳地扎在了晋阳城之内。晋阳城,这座古老而坚固的城池,城墙高大厚实,宛如一条沉睡的巨龙,默默守护着城中的一切。城墙上,旗帜飘扬,“刘”字大旗在风中猎猎作响,仿佛在向世人宣告着刘武周的统治与野心。 刘武周站在晋阳城头,俯瞰着城中熙熙攘攘的景象,心中满是豪情壮志。他身形魁梧,一身戎装尽显英武之气,深邃的眼眸中闪烁着锐利的光芒,透着对这片土地的掌控欲和对未来的无限憧憬。他深知,自己如今占据的河东之地,犹如一块巨大的肥肉,引得各方势力垂涎欲滴,而其中,对他最为忌惮、视为眼中钉肉中刺的,便是李渊所率领的李唐势力。 李渊,这位同样雄心勃勃的枭雄,在关中地区逐渐站稳脚跟后,便将目光投向了河东。他深知,若想成就大业,统一天下,河东这块战略要地绝不能落入他人之手。而刘武周,这个半路杀出的枭雄人物,不仅占据了河东,还在晋阳城内经营得风生水起,对李唐的威胁无疑是最大的。 于是,就有了刘武周派出尉迟恭,与李唐大战的一系列事件。 如今,因为对尉迟恭的不信任,刘武周又将守护晋阳城的重任,放在了心腹宋金刚身上。 晋阳城头,凛冽的寒风呼啸而过,吹得城墙上的旗帜烈烈作响。宋金刚身披厚重的战甲,身姿笔挺地伫立在城楼之上,深邃的眼眸紧紧盯着城外那一片连绵的唐军营帐。他深知,李世民绝非等闲之辈,这位年轻的秦王在战场上展现出的谋略与胆识,早已威名远扬。但宋金刚仗着晋阳城固若金汤的防御工事,以及城中充足的粮草储备,心中自有一番算计。 “将军,唐军又在城下叫阵了。”一名副将快步走上前来,神色间带着几分焦急。 宋金刚微微眯起眼睛,嘴角浮起一抹淡淡的冷笑:“不必理会,传令下去,坚守城池,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许出战。”他的声音低沉而沉稳,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在他看来,李世民擅长速战速决,用奇谋妙计打乱敌方阵脚,只要自己按兵不动,唐军的锐气就会慢慢消磨,到那时,胜负之数或许就会发生转变。 城外,李世民骑着一匹矫健的战马,在营帐前来回踱步。他眉头紧锁,目光如炬,紧紧盯着晋阳城的方向。这段时间,他绞尽脑汁,想出了一个又一个计策,试图引诱宋金刚出城决战,可对方却像一只缩在壳里的乌龟,怎么也不肯露头。 “哼,这宋金刚还真是个老狐狸!”李世民低声咒骂道。他心中清楚,这样僵持下去,对唐军极为不利。军中粮草的消耗日益增多,士兵们的士气也开始有些低落。可他却毫无办法,这种有力使不出的感觉,让他心中烦闷不已。 就在这时,李元吉大摇大摆地从营帐中走了出来。他身着华丽的锦袍,腰间佩着一把镶金嵌玉的宝剑,脸上挂着一副幸灾乐祸的神情。看到李世民那副愁眉不展的样子,李元吉心中暗自得意。 “哟,秦王殿下,怎么这副模样?”李元吉故意提高声音,阴阳怪气地说道,“平日里不是总自诩足智多谋吗?怎么如今面对一个小小的宋金刚,就无计可施了?” 李世民闻言,脸色微微一沉,但他还是强压着心中的怒火,没有发作。他深知,与李元吉在此时争吵,毫无意义,只会让军心更加不稳。 “四弟,如今战事吃紧,我们当务之急是想办法攻破晋阳城,而不是在这里互相嘲讽。”李世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平和。 第80章 甘冒奇险救尉迟 “哼,说得倒是轻巧。”李元吉撇了撇嘴,满脸不屑,“我看你就是被宋金刚吓破了胆,不敢出战。要是换作我,早就率领大军杀进城去了,何至于在这里干耗着!” 李世民心中一阵冷笑,他太了解李元吉了。这个弟弟平日里骄纵任性,好大喜功,只知道逞匹夫之勇,根本不懂什么是真正的战争。他若是贸然出战,只会让唐军陷入更加危险的境地。 “四弟,晋阳城防御坚固,宋金刚又据守不出,我们若是贸然进攻,只会徒增伤亡。”李世民耐心地解释道,“我们必须等待时机,寻找对方的破绽。” “你少在这里跟我讲大道理!”李元吉不耐烦地打断了李世民的话,“你就是怕我抢了你的功劳,故意找借口拖延时间。” 李世民心中的怒火终于再也压抑不住,他猛地转过头,双眼紧紧盯着李元吉,目光中透露出一股凌厉的气势:“李元吉,你不要太过分!如今是国家大事为重,不是你我争权夺利的时候。你若再这般胡搅蛮缠,休怪我不顾兄弟之情!” 李元吉被李世民的眼神吓得心中一凛,但他还是硬着头皮,不肯示弱:“怎么,你还想动手不成?我倒要看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就在两人剑拔弩张,气氛紧张到极点的时候,一名士兵匆匆跑来:“两位将军,敌军又有动静了!” 李世民和李元吉同时转过头,望向晋阳城的方向。一场新的较量,似乎又要拉开帷幕,而他们之间的矛盾,也在这场战争的阴影下,越积越深,不知何时才能化解。 在那热闹非凡又充满豪情壮志的瓦岗寨内,气氛却因一场遥远的危机而显得格外凝重。大帐之中,烛火摇曳,映射着程咬金、徐茂公、魏征等一众谋士紧锁的眉头。他们围坐在一起,面前的桌案上摊开着一幅幅晋阳城的地形图,图上用朱笔密密麻麻地标注着各种记号,每一处线条都仿佛连接着他们为营救尉迟恭而绞尽脑汁的思绪。 徐茂公率先打破沉默,他手指轻点地图,目光如炬:“晋阳城易守难攻,刘武周和宋金刚严防死守,我们想要正面突破,无异于以卵击石。”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久经沙场的沉稳与睿智,每一个字都仿佛在众人心中敲响一记警钟。 魏征微微颔首,捋了捋胡须,缓缓说道:“不错,强攻不可取。但我们可从其内部防线的薄弱之处入手,寻找破绽。”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隐藏在重重困境之后的那一丝希望之光。 程咬金静静地听着,心中却如翻江倒海一般。他虽然来自后世,知晓许多历史的走向,可面对眼前这复杂的局势,也不禁感到压力如山。但他心中那团为兄弟情义而燃烧的火焰,却从未有过一丝减弱。他紧紧握着拳头,暗自下定决心:“既然穿越了,定不会让世人再传出宁学桃园三结义,不学瓦岗一炉香的话。” 经过一番激烈的讨论和反复的推演,终于,一个看似冒险却又暗藏生机的营救计划在众人的智慧碰撞中诞生了。 “我们先派遣一支精锐小队,乔装打扮成突厥的商队,混入晋阳城。”徐茂公详细地阐述着计划,“这支小队由大王带领,凭借他的机智和应变能力,定能在城中周旋。” 程咬金郑重地点了点头,心中涌起一股使命感。他深知此次任务的艰巨,但为了兄弟尉迟恭,他毫无惧色。 “同时,我们在城外制造假象,佯装大举进攻。”魏征接着说道,“吸引刘武周和宋金刚的主力部队到城墙上防御,为程咬金他们在城内的行动创造机会。” 众人纷纷表示赞同,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决心。虽然他们都清楚晋阳城的危险程度,每一步都可能踏入生死边缘,但为了那份珍贵的兄弟情义,他们义无反顾。 几日后,程咬金带领着精心挑选的精锐小队,踏上了前往晋阳城的征程。他们身着突厥服饰,赶着满载货物的马车,混入了往来的商队之中。一路上,程咬金时刻保持着警惕,他的眼神如鹰隼般锐利,不放过任何一个可疑的迹象。 终于,他们来到了晋阳城的城门口。守城的士兵上前盘查,气氛瞬间紧张起来。程咬金强装镇定,脸上堆满了笑容,用流利的突厥语与士兵交谈着,巧妙地应对着每一个问题。 “你们这商队,可有通关文书?”一名士兵皱着眉头,眼神中透露出怀疑。 程咬金不慌不忙地从怀中掏出早已准备好的文书,递了过去:“大人,这是我们的通关文书,您瞧瞧。” 士兵仔细地查看了文书,又在马车里翻找了一番,见没有什么异常,才挥了挥手,放行让他们进城。 程咬金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带着小队缓缓进入了晋阳城。城内街道狭窄,人来人往,热闹非凡。但他却无心欣赏这繁华的景象,他的心中只有一个目标——找到尉迟恭的关押之处,将他营救出来。 与此同时,城外的瓦岗寨大军按照计划,开始佯装进攻。一时间,喊杀声震天,战鼓轰鸣,刘武周和宋金刚果然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势吸引,急忙调遣主力部队前往城墙防御。 程咬金敏锐地察觉到了时机的到来,他向小队成员使了个眼色,众人迅速分散开来,按照事先计划好的路线,向着尉迟恭可能被关押的地方摸去。每一步都充满了危险,每一个转角都可能隐藏着敌人。但他们心中那份对兄弟的牵挂和对情义的坚守,让他们勇往直前,毫不退缩。 在晋阳城的某个阴暗角落里,一场惊心动魄的营救行动正在悄然展开。 为了这一次营救行动,程咬金几乎带上了瓦岗寨的所有高手武将,裴元庆自是陪在他的身边。其他,罗士信、罗成、秦琼、熊阔海、单雄信、王伯当、谢映登等,则扮成守护车队的家丁。至于燕云十六骑和魔王十六骑,全部被安排在了城外,随时准备接应。 众人小心缓慢前行,如同在高空之中走钢丝,而他们距离牢房也越来越近。 这一切,刘武周全然没有预料。现在,他的精力,全部都在城外的李世民身上。 第81章 晋阳城大乱 夜色如墨,浓稠得化不开,将世间万物都笼罩在一片死寂之中。唯有那座阴森的牢房,在朦胧的月色下影影绰绰,透着令人胆寒的气息。 王伯当和谢映登,这两位以神射之技闻名江湖的豪杰,此刻正猫着腰,小心翼翼地朝着牢房逼近。他们的脚步轻得如同鬼魅,几乎没有发出一丝声响。每一步落下,都像是在与黑夜融为一体,让人难以察觉他们的踪迹。 随着距离牢房越来越近,两人的神色愈发凝重。王伯当的手缓缓抬起,手中的手弩在黯淡的月光下闪烁着冰冷的金属光泽。他的目光如炬,紧紧锁定着前方守门的狱卒,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坚定与决绝。 谢映登也不甘示弱,他微微侧身,调整着自己的姿势,让手弩的角度更加精准。他的呼吸平稳而深沉,每一次呼气都像是在积蓄力量,准备给予敌人致命一击。 终于,他们进入了射程。王伯当和谢映登对视一眼,彼此无需言语,便心领神会。两人毫不犹豫地扣动了扳机,只听见“嗖”的两声轻响,两支利箭如闪电般射出,划破了寂静的夜空。 那两名守门的狱卒甚至还没来得及发出一声呼喊,就被利箭射中咽喉。他们瞪大了眼睛,脸上写满了惊恐与难以置信,身体直直地向后倒去。 在他们身后,单雄信和罗士信早已蓄势待发。单雄信身形矫健,如同一只猎豹般迅速扑向左边的尸体。他的双手有力地抓住狱卒的脚踝,将尸体拖向一旁的阴影处。罗士信也不甘落后,他大步上前,一把扛起右边的尸体,像扛着一袋粮食般轻松,几步就将尸体藏到了隐蔽之处。 此时,程咬金带领着剩余的人员,如同一条黑色的长龙,悄无声息地跟在后面。他们的脸上都蒙着黑布,只露出一双双警惕的眼睛。每一个人都屏住呼吸,脚步放得极轻,生怕发出一丝声响惊动了牢房内的敌人。 就这样,众人顺利地进入了牢房。牢房内弥漫着一股潮湿、腐臭的气息,让人闻之欲呕。昏暗的灯光在墙壁上摇曳,将众人的身影拉得长长的,显得格外诡异。程咬金微微抬手,示意大家停下脚步,他的目光在牢房内快速扫视,寻找着他们要营救的目标。 程咬金眼神冰冷,只要是碰到狱卒,为了不过早暴露行踪,全部就地格杀。不是他无情,实在是他赌不起,这毕竟关系着众人的身家性命。慈不带兵,义不掌财,就是这个道理。终于,在最里面的一间牢房,众人发现了伤痕累累,只剩半条命的尉迟恭。至于他的两位夫人,也没好哪里去,一身鞭痕,触目惊心。 程咬金的心脏猛地一缩,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眼前的景象,比他能想象到的最残酷画面还要惨烈。牢房内阴暗潮湿,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腐臭气息,墙壁上的水渍像狰狞鬼脸,在黯淡的光线下张牙舞爪。 尉迟恭瘫倒在角落里,身躯蜷缩,形如败絮。他的铠甲早已破碎不堪,露出的肌肤满是青紫瘀伤,干涸的血迹在伤口处结成丑陋的痂,每一道伤痕都诉说着无尽的折磨。头发凌乱地披散着,遮住了半张脸,可从那露出来的深陷眼窝和毫无血色的嘴唇,仍能看出他所承受的巨大痛苦。 他的两位夫人相互依偎,虚弱地靠在一旁,身形摇摇欲坠。身上的衣物被皮鞭抽得丝丝缕缕,鞭痕交错纵横,一道道深可见骨,皮肉翻卷,让人不忍直视。牢房的地面上,满是干涸的血水和污浊的污水,混合着令人窒息的气味。 程咬金眼眶瞬间泛红,强忍着内心翻涌的愤怒与悲痛,疾步上前,单膝跪地,轻声呼唤:“尉迟将军,是我,程咬金!” 尉迟恭缓缓抬起头,目光涣散,好一会儿才聚焦在程咬金脸上,干裂的嘴唇微微颤动,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将军,莫怕,我来救你们出去了!”程咬金声音哽咽,小心翼翼地扶起尉迟恭,动作轻柔得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生怕弄疼了他。转头看向两位夫人,眼中满是愧疚与歉意:“夫人,委屈你们了,我们这就离开这鬼地方。”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急促杂乱的脚步声和狱卒的叫嚷声:“不好了,有人闯进牢房了!快,去看看!” 程咬金眼神瞬间锐利如鹰,猛地抽出腰间利刃,寒芒一闪:“将军,夫人,你们稍作忍耐,我先解决这些杂碎。” 说罢,如鬼魅般掠出牢房。 “你们都不必动,由我来解决这些人。”程咬金冷冷开口。 牢房外,一群狱卒手持长枪短棍,蜂拥而来。程咬金毫无惧色,身姿矫健,在人群中穿梭自如。手中利刃舞动,寒光闪烁,每一次出手都带着凌厉的杀气,刀光过处,血溅当场。狱卒们惨叫连连,纷纷倒地,可后续的人仍不断涌来,仿佛无穷无尽。 程咬金深知时间紧迫,不敢恋战,心中暗自焦急:“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得速战速决。” 他瞅准时机,身形猛地拔高,如同一头展翅的苍鹰,高高跃起,而后自上而下,以泰山压顶之势,向着狱卒们的首领扑去。那首领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被程咬金一剑刺穿咽喉,瞪大了双眼,满脸的惊恐与难以置信。 失去首领的狱卒们顿时乱作一团,众人趁势发力,左冲右突,如入无人之境。不一会儿,便将这群狱卒杀得七零八落,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鲜血染红了地面。 解决完狱卒,程咬金顾不上喘息,急忙返回牢房,亲自背起尉迟恭,另有人搀扶起两位夫人,向着牢房外奔去。一路上,小心翼翼,避开了所有可能存在的危险。 其他人,神色严肃的护持在程咬金身周,以便解决可能出现的麻烦。此时,众人已经拿上了各自趁手的兵器,冲出牢房后,就直接上了燕云十六骑和魔王十六骑准备的马匹,疾速向城门方向杀奔而去。 此时,晋阳城中的守军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集结完毕,就向一行人杀了过来。 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当今天下,最强的两支骑兵,皆在城内。 果然,下一刻,他们就为自己的决定悔不当初了。 第82章 晋阳城破 晋阳城的每一寸空气都仿佛被紧张与肃杀所浸透。城墙上的旗帜在凛冽寒风中猎猎作响,似在预示着一场惊心动魄的大战即将拉开帷幕。而今日,这场大战的主角,竟是两支当世无双的骑兵——魔王十六骑与燕云十六骑。 遥想往昔,魔王十六骑与燕云十六骑的交锋,终未能分出真正的胜负。只是那一次的碰撞,都如同火星撞地球,激起千层浪。后来,意外的,他们竟然归于了同一个人的麾下,就更没有较量的机会了,这份未尽的胜负欲,却如同一颗燃烧的火种,在双方心中越烧越旺。 而今天,终于机会来了!命运的齿轮再次转动,将他们牵引至晋阳城的宽阔街道。此刻,两支队伍各据街道的一半,整齐地排列着。他们要以别样的方式,分出胜负,因为他们今天的任务就是为混世魔王程咬金开道。既然无法在武力上分出胜负,今天就以杀死城卫兵的数量决一个输赢。 双方各自都虽仅有十六骑,可周身散发的气势,却好似万骑奔腾,震得大地都微微颤抖。 魔王十六骑的众人,个个身披黑色重甲,只露出一双双冷冽如寒星的眼眸。他们胯下的战马,高大健硕,不时刨动着前蹄,发出沉闷的嘶鸣声,似乎在宣泄着对战斗的渴望。燕云十六骑则身着黑色轻甲,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冷光。他们的面容冷峻,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坚韧与决绝,手中的长枪如林,寒光闪烁。 随着一声震天的呐喊,两支骑兵同时动了起来。马蹄声如雷,仿若滚滚而来的惊雷,踏碎了街道的宁静。他们如离弦之箭般向着前方冲去,带起一阵狂风,刮得周围的百姓纷纷退避三舍。 城卫兵们匆匆赶来,本欲消灭这两支可怕的骑兵。然而,当他们真正面对这两支骑兵汹涌而来的气势时,只觉无边的杀气扑面而来,仿佛置身于冰窖之中。他们心中胆寒,双腿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手中的兵器也变得无比沉重,几乎难以握持。 魔王十六骑与燕云十六骑在街道上分成两排,一时间刀光剑影闪烁,喊杀声震耳欲聋。每一次兵器的相交,都迸发出耀眼的火花;每一次战马的嘶鸣,都似在为这场残酷的战斗助威。两支骑兵所过之处,一片死寂,城卫兵们根本无法抵挡他们的锋芒,纷纷倒下,宛如秋风扫落叶般被无情碾压。 瓦岗众将远远地观望着两支骑兵冲锋,心中满是震撼。他们本以为自己身经百战,见过无数惨烈的厮杀,可此刻,面对这两支骑兵的疯狂冲锋,却只感觉自己仿佛是在跟在他们身后悠闲散步的看客。因为,没有一个城卫兵能够突破这两支骑兵所铺设的死亡线。 “魔鬼!”这是无论敌我,在看到这两支骑兵的恐怖表现后,心中共同涌起的评价。他们的身影在血雨腥风中穿梭,仿佛来自地狱的使者,所到之处,生命如风中残烛般熄灭。 街道上的鲜血汩汩流淌,汇聚成河,顺着石板的缝隙蜿蜒而下。尸体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一片狼藉。魔王十六骑与燕云十六骑却依旧在冲锋,他们的眼中只有敌人,只有这场关乎荣誉与胜负的较量。这场战斗,不仅是力量与勇气的较量,更是意志与信念的比拼,究竟谁能在这场残酷的死斗中笑到最后,成为了萦绕在每一个人心头的悬念。 在高高的城墙之上,刘武周和宋金刚面色如纸,嘴唇微微颤抖,望着街道上那两支仿若魔神般的骑兵,手脚一片冰冷,脊背不停地冒着寒气,仿佛有一双双无形的手正将他们往无尽的黑暗深渊中拉扯。 “放他们走!快放他们走!”刘武周双眼圆睁,布满血丝,声嘶力竭地疯狂叫嚷着,每一个字都像是从他的胸腔中挤出来的,带着无尽的恐惧与慌乱,“命令城卫兵退下,不要做无谓的挣扎!”此刻,什么尉迟恭的赫赫威名,什么身为一城之主的个人尊严,在他心中都已变得无足轻重。他满心满眼只有街道上那令人胆寒的杀戮场景,他只想让这些如魔鬼般的骑兵赶紧离开,不想再目睹更多无谓的伤亡。 然而,命运似乎总爱捉弄人。宋金刚哆哆嗦嗦地抬手传达命令时,一切都已经迟了。仅仅这短短的半个时辰,晋阳城引以为傲的城卫们,在魔王十六骑和燕云十六骑的疯狂冲击下,几乎死伤殆尽。街道上,鲜血将青石板染得通红,浓稠的血腥味弥漫在空气中,令人作呕。一具具尸体横七竖八地躺倒在地,断臂残肢散落各处,场面惨不忍睹。 就在众人还沉浸在这场噩梦般的杀戮中时,城外突然传来一阵震耳欲聋的喊杀声。刘武周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犹如被重锤击中,踉跄了一下:“不好!李世民攻城了,好狡猾的家伙!”他心中暗恨,自己一心应对城内的突发状况,竟忽略了城外虎视眈眈的李世民。如今腹背受敌,晋阳城已然成为一座危城。 “这晋阳城不能呆了!”刘武周当机立断,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他一把拽住宋金刚的胳膊,大声吼道:“快,带上剩余兵马,从后门撤退!”说罢,他转身便跑,慌乱的脚步在城墙上踏出急促的声响。 宋金刚也深知形势危急,不敢有丝毫耽搁,连忙跟着刘武周冲下城墙。一路上,他们撞开了不少慌乱逃窜的士兵,那些士兵眼神中满是惊恐与迷茫,在这混乱的局势下,如同无头苍蝇般四处乱撞。 来到城门处,刘武周看着那些还在试图组织抵抗的士兵,心急如焚,再次大声咆哮:“别抵抗了,赶紧跟我走!”士兵们看着平日里威风凛凛,此刻却狼狈不堪的城主,心中的信念瞬间崩塌,纷纷丢盔弃甲,跟在刘武周身后向着后门涌去。 当他们打开后门的那一刻,凛冽的寒风扑面而来,仿佛是命运对他们的无情嘲笑。刘武周带领着残兵败将,在夜色的掩护下,慌不择路地逃窜。一路上,风声在耳边呼啸,马蹄声急促而凌乱,他们不敢有丝毫停歇,生怕李世民的大军追上来将他们一网打尽。 第83章 双雄对峙 此时的晋阳城,已然陷入一片混乱。城内百姓纷纷紧闭家门,躲在屋内瑟瑟发抖,不敢发出一点声响。街道上弥漫着战火与硝烟的味道,燃烧的房屋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火光将夜空映照得通红。 李世民的大军如潮水般涌入城中,他们高举着旗帜,呐喊着口号,势如破竹。士兵们手持利刃,在城中四处搜寻着刘武周的残部,所到之处,敌人纷纷投降或被斩杀。 魔王十六骑和燕云十六骑,这两支在这场混乱中掀起惊涛骇浪的骑兵,此刻守护在程咬金和瓦岗众将两侧,不紧不慢的前行,却没有任何一个士兵,敢靠近他们周边两米之内。 晋阳城的喧嚣终于在血腥与火光中渐渐沉寂,唯有燃烧未尽的残垣断壁还在“噼里啪啦”地响着,像是在为这场惨烈的厮杀发出最后的悲叹。浓重的硝烟味混合着刺鼻的血腥味,在空气中弥漫不散,给这座历经战火的城市蒙上了一层沉重的阴霾。 李世民骑着一匹矫健的黑马,身姿挺拔,面色冷峻,带着一队精锐人马,缓缓行至距离程咬金五米之处,稳稳停下。他的目光如同一把锐利的寒刀,直直地射向程咬金,眼神中交织着复杂的情绪,有忌惮,有审视,更有无边的杀机在深处翻涌。 眼前的程咬金,浑身散发着一种历经生死之战后的肃杀之气,他的衣衫被鲜血染红,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敌人的,发丝凌乱地贴在脸上,却难掩那与生俱来的英气与不羁。他静静地站在那里,毫不畏惧地回望着李世民,仿佛早已料到对方此刻心中所想。 李世民心中暗自思忖,今日战场上魔王十六骑和燕云十六骑所展现出的恐怖战力,犹如一把高悬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对他而言,无疑是一个巨大的威胁。这两支骑兵,行动如鬼魅,杀敌如割草,他们的存在,足以在未来的任何一场战争中改变战局。 李世民从来不是优柔寡断之人,他的一生都在为了权力与霸业而拼搏,在这条充满荆棘的道路上,他从不缺乏杀伐之心。过往的岁月里,无论是面对政敌的算计,还是亲情的羁绊,只要是威胁到他霸业的存在,他都能毫不犹豫地挥下屠刀,哪怕是至亲血脉,他也能忍痛割舍。 此刻,看着眼前的程咬金,李世民的手指不自觉地握紧了缰绳,心中的杀意愈发浓烈。他深知,若是不能将这两支骑兵纳入麾下,或者彻底消灭,日后必成大患。可是,理智又在不断提醒他,程咬金绝非等闲之辈,且不说程咬金自身的武艺高强,单是那两支如臂使指的骑兵,就足以让他有所忌惮。 程咬金似乎看穿了李世民的心思,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默:“秦王殿下,今日这场混战,可还满意?”他的声音低沉而平静,却带着一丝挑衅的意味。 李世民冷哼一声,眼中寒光一闪,话语却很是客气:“程咬金,你于我李家有大恩,我自不会为难于你,做那忘恩负义之事。只是,你麾下这两支骑兵,我势在必得。归顺于我,你还能有一条生路,否则……”他没有把话说完,但那威胁的意味已经不言而喻。 程咬金仰头大笑起来,笑声在空旷的街道上回荡:“秦王殿下,想让我归顺,可不是这般简单的威胁就能做到的。我程某虽不才,却也有自己的志向与原则。”他的眼神坚定而炽热,仿佛在向李世民宣告,他绝不会轻易屈服。 一时间,双方剑拔弩张,气氛紧张到了极点。李世民身后的士兵们,纷纷握紧了手中的兵器,只要秦王一声令下,他们便会如猛虎般扑向程咬金。而程咬金这边,虽然只有不到百人,却也毫无惧色,周身散发着一股视死如归的气势。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一名斥候匆匆赶来,在李世民面前翻身下马,单膝跪地,急切地禀报道:“殿下,刘武周虽已逃窜,但沿途留下不少伏兵,我们的追击部队受阻,损失不小。” 李世民闻言,脸色骤变。他转头看向程咬金,眼中的杀意稍稍收敛,心中暗自权衡利弊。如今刘武周尚未彻底铲除,若是此刻与程咬金展开生死决战,即便能侥幸获胜,自己也必然损失惨重,这无疑是给刘武周留下了喘息之机。 思索片刻后,李世民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情绪,对程咬金说道:“今日暂且放过你,不过,此事没完。你好自为之。”说罢,他一勒缰绳,带着人马转身离去。 望着李世民离去的背影,程咬金眼神中闪过一丝若有所思的神情。他知道,这场与李世民的较量,才刚刚开始,未来的日子里,他们之间必将还有更多的交锋与碰撞 。而他,已经做好了迎接一切挑战的准备,在这乱世之中,为自己和麾下的兄弟们闯出一片属于他们的天地。 “出发,回家。”程咬金声音低沉,仿若裹挟着战场上未散尽的硝烟与疲惫,一字一句从他紧抿的薄唇中吐出。他的目光缓缓扫过身旁这群浴血奋战的兄弟,眼中满是疼惜与坚定。 这支不到百人的队伍,步伐沉重却又整齐,缓缓朝着归途前行。他们身上的铠甲破破烂烂,沾染着干涸的血迹,在夕阳的余晖下泛着诡异的光。每一个人都像是一座沉默的丰碑,镌刻着这场残酷战争的记忆。战马们也垂着头,偶尔发出几声低鸣,似在诉说着一路的艰辛。 程咬金骑在马上,腰背挺直,尽管身形有些疲惫,但那与生俱来的王者之气却丝毫不减。他的眼神望着远方,思绪却飘回到了这场惊心动魄的战斗。李世民那充满杀意的眼神,仿佛还在眼前闪烁,他深知,从这一刻起,与秦王的恩怨已然结下,未来的道路必定布满荆棘。 队伍行至一处山谷,两侧山峰陡峭,怪石嶙峋。山谷中弥漫着一层淡淡的雾气,使得原本就寂静的氛围愈发阴森。程咬金心中隐隐有种不安,他抬手示意队伍停下,警惕地观察着四周。突然,一阵尖锐的哨声划破长空,紧接着,从山谷两侧涌出一群黑衣人。 第84章 李世民的黑衣箭队 李世民最终还是不愿意放过程咬金,他要将威胁扼杀在萌芽状态。 而这支出现在山谷外,黑巾蒙面,黑衣劲装的军队,就是他隐藏在暗中的王牌,黑衣箭队。这支私人武装,耗费了他无数心血和钱财,就是专门为他清除障碍的。 每当晨曦微露,山谷还被一层薄薄的雾气笼罩,黑衣箭队的队员们便已开始了一天的严酷训练。他们身着特制的黑色劲装,质地坚韧,行动间几乎不发出一丝声响,仿若暗夜中的幽灵。每个人的脸上都蒙着一块黑布,只露出一双双锐利如鹰隼的眼睛,时刻散发着警惕与专注的光芒。 训练场上,矗立着一排排形状各异的箭靶,有的模拟人形,有的则是快速移动的机械靶。队员们整齐地站成一列,手中紧握着强弓。这些弓皆是用上等的材料精心打造,弓身纹理清晰,泛着冷冽的光泽。弦是由牛筋制成,弹性十足,能将箭矢以极快的速度射出。 随着一声低沉而有力的口令,队员们迅速搭箭、拉弓,动作一气呵成,流畅而熟练。他们的手臂肌肉紧绷,青筋暴起,显示出强大的力量。刹那间,利箭离弦,如同一道道黑色的闪电,带着尖锐的呼啸声,向着箭靶疾驰而去。只听“噗噗”几声闷响,箭矢稳稳地扎入靶心,箭尾还在微微颤动,彰显着射手们精湛的箭术。 但这仅仅是基础训练。为了适应复杂多变的战场环境,黑衣箭队还进行着更为严苛的实战模拟训练。他们会在山谷中设置各种障碍物,模拟战场的地形,如沟壑、巨石、荆棘丛等。队员们需要在快速奔跑、跳跃、攀爬的过程中,准确地射出箭矢,击中目标。 曾经有一次训练,模拟的是夜间突袭战。山谷被黑暗完全笼罩,伸手不见五指。队员们凭借着敏锐的听觉和对地形的熟悉,在黑暗中穿梭。他们的脚步轻盈而稳健,如同鬼魅般悄然无息。突然,前方出现了几个移动的“敌人”身影,队员们迅速反应,在极短的时间内搭弓射箭。黑暗中,利箭带着致命的力量射出,“敌人”应声倒地。整个过程一气呵成,没有丝毫的犹豫和拖沓。 除了箭术和实战技巧,黑衣箭队还十分注重团队协作的训练。他们经常进行分组对抗演练,模拟不同的战斗场景。在一次演练中,一组队员负责正面吸引敌人的火力,另一组则迂回包抄,从侧翼发动攻击。正面的队员们紧密配合,盾牌手在前,弓箭手在后,互相掩护。侧翼的队员则利用地形,迅速接近敌人,出其不意地射出利箭。在激烈的对抗中,队员们不断调整战术,相互呼应,展现出了极高的团队默契。 黑衣箭队的训练不仅局限于武艺的提升,还包括情报搜集、潜伏刺杀等多方面的技能。他们要学会如何在敌人的阵营中悄无声息地获取情报,如何在关键时刻给予敌人致命一击。为了锻炼潜伏能力,队员们会在茂密的丛林中潜伏数日,与大自然融为一体,不被敌人发现。 李世民对黑衣箭队寄予了厚望,他时常亲自来到训练场,观看队员们的训练。他会仔细观察每一个队员的表现,对表现优秀的队员给予赞扬和奖励,对存在不足的队员则耐心地指导和纠正。在李世民的悉心培育下,黑衣箭队逐渐成长为一支令敌人闻风丧胆的精锐之师。 “宿主,经系统检测,你面对的乃是李世民私人武装,黑衣箭队,危险程度五颗星。建议宿主暂避锋芒。”程咬金脑海中的小音忽然发声,那急切的电子音仿佛带着实质的焦虑,在他的意识深处不断回响。 “避个屁。”程咬金却早有所料,浓眉一挑,眼中闪过一抹决绝,大声吼道:“兄弟们,狭路相逢勇者胜,现在避无可避,前路遭阻,只有一往无前。”他的声音如洪钟般响彻四周,带着破釜沉舟的气势,瞬间点燃了众人心中的热血。 “冲。”瓦岗众将又有哪个是怕死之辈,他们齐声高呼,声浪滚滚,仿若能冲破云霄。一张张坚毅的面庞上,写满了无畏与果敢,手中的兵器高高举起,寒光闪烁,向着黑衣箭队义无反顾地冲去。 黑衣箭队那边,队员们身着黑色劲装,隐匿在一片斑驳的树影之下,宛如从黑暗中衍生出的杀手。他们的眼神冰冷,透着审视猎物般的锐利,手中的强弓已然拉满,箭尖闪烁着森冷的寒芒,直指冲来的瓦岗众人。 程咬金一马当先,胯下的战马嘶鸣着,四蹄刨地,如离弦之箭般率先冲进了黑衣箭队的射程。几乎就在同一瞬间,黑衣箭队的队员们松开了弓弦,一时间,利箭如蝗,带着尖锐的呼啸声,铺天盖地地射向瓦岗军。那密密麻麻的箭雨,在阳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仿若一片死亡的阴霾,迅速笼罩过来。 “小心!”程咬金大喊一声,手中长枪挥舞得密不透风,形成一道防御屏障,将射向自己的箭矢纷纷挡落。然而,身边的士兵却未能全部幸免,几声惨叫划破长空,几名士兵被利箭射中,身形一晃,从马上栽落下来。 但瓦岗军并没有因此而退缩,他们呐喊着,继续向前冲锋。熊阔海挥舞着手中的黄金棍,虎目圆睁,每一次长棍挥动,都带起一阵强劲的风声,将靠近的箭矢纷纷砸落。秦琼则手持双锏,身法矫健,在箭雨中灵活穿梭,那些射向他的利箭,被双锏一一磕飞,溅起串串火花。 黑衣箭队不愧是李世民精心训练的精锐之师,面对瓦岗军的勇猛冲锋,他们丝毫不乱。前排的队员射出箭矢后,迅速蹲下,后排的队员紧接着补上,再次射出一波箭雨。如此交替射击,让瓦岗军的冲锋受到了极大的阻碍。 战场上,喊杀声、兵器碰撞声、战马嘶鸣声交织在一起,震耳欲聋。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硝烟味和血腥味,让人几欲作呕。程咬金深知,这样一味地强攻下去不是办法,必须想个计策。他一边奋力抵挡着箭矢,一边观察着黑衣箭队的阵型。 就在这时,一名黑衣箭队队员,箭尖瞄准了程咬金。他一松手,羽箭离开长弓,以惊人的速度射向他的咽喉。 第85章 赤子之心李元霸 李丰只觉浑身冰冷,死亡的阴影如浓稠的墨汁,迅速将他笼罩。仅仅是一瞬间,那种深入骨髓的恐惧便让他真切地感受到了死亡的召唤。他的脑海中一片空白,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回到自己穿越的这不到两年时光。“估计,自己是最惨的穿越者了吧?”他在心中苦笑,满心皆是绝望与不甘。 然而,预想中那种被死亡吞噬的痛苦并没有如期而至。程咬金猛地发现,自己面前突兀地出现了一个高大得近乎恐怖的身影。那身影像是一座巍峨的山峰,硬生生地挡住了死亡的镰刀。他艰难地转动着脖子,眼前的景象逐渐清晰,只见一张憨厚质朴的脸庞映入眼帘,那人正努力扯出一个笑容,只是这笑容在血污的沾染下显得格外勉强。“神,神仙,叔,叔叔,我,我没有来晚。” 程咬金大惊失色,瞪大了双眼:“元霸,怎么会是你?”一股钻心的剧痛瞬间袭来,如汹涌的潮水,顷刻间便席卷了他的整个心脏。他下意识地伸出双手,紧紧抱住缓缓倒下的李元霸。此时他才看清,一支羽箭不偏不倚,正中李元霸的左胸,殷红的鲜血正源源不断地从伤口处涌出,将他的衣衫迅速染红。 “元霸!”程咬金嘶声呼喊,声音中满是悲恸与绝望。他的双手颤抖着,想要捂住李元霸的伤口,却发现那鲜血根本止不住,从他的指缝间汩汩流出。 “元霸,他怎么会突然出现,都给我停手!”一道带着无尽震惊与慌乱的声音从战场一侧传来。李世民再也顾不上隐藏行踪,他的双眼瞪得滚圆,脸上满是惊恐与难以置信。他跌跌撞撞地朝着这边跑来,脚步踉跄,仿佛随时都会摔倒。他虽有着枭雄心性,在权谋与霸业的道路上纵横捭阖,但他同样也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有着七情六欲,绝非铁石心肠。在他的五个兄弟姐妹中,和他感情最为深厚的,便是李元霸,这份情谊甚至超过了他唯一的妹妹李秀宁。 此刻,李世民只觉自己的世界天旋地转。他看着倒在程咬金怀中的李元霸,心中的恐惧与痛苦如决堤的洪水般泛滥。 “元霸,你醒醒,你醒醒啊!”李世民跑到近前,“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双手紧紧握住李元霸的手,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 “快,快找郎中!”李世民突然转过头,对着身后的士兵大声嘶吼,声音中带着从未有过的慌乱与愤怒。士兵们如梦初醒,纷纷四散而去,寻找着能够挽救李元霸生命的郎中。 而程咬金和李世民,就那样静静地跪在地上,紧紧地守着李元霸,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期待,恐惧着即将失去,又期待着奇迹能够发生。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整个世界都在为李元霸的生死而揪心,他们不知道,命运的天平将向哪一端倾斜,而李元霸的生命,又是否能在这残酷的战场上延续下去 。 十几个军医脚步匆匆,神色凝重地围拢在李元霸身旁。他们的手指搭上李元霸的脉搏,片刻后,却无一不是脸色陡然变得煞白,缓缓地、沉重地摇了摇头。那轻微的动作,却如同一记记重锤,狠狠地砸在程咬金和李世民的心上。 “一箭射中心脏,神仙难救。”其中一位年长的军医,声音颤抖,带着深深的无奈与惋惜,打破了这压抑得近乎窒息的沉默。这话仿若一道冰冷的死亡宣判,瞬间将程咬金和李世民笼罩在绝望的深渊之中。 程咬金只觉眼前一黑,整个人仿佛被一道无形的巨力击中,犹如五雷轰顶,双脚像是被钉在了地上,怔怔地呆立着,大脑一片空白。他的眼神空洞而茫然,望着躺在地上气息微弱的李元霸,心中的悲痛如汹涌的潮水,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他的理智。 猛然间,他像是想起了什么,双眼陡然瞪大,眼神中燃起一丝疯狂的希望。他在心中疯狂地咆哮着:“系统,你一定有办法对不对?”此刻,在这绝境之中,系统成了他唯一的救命稻草。 “宿主,可前往系统商城购买生生造化丹,不过代价是宿主十年寿元以及十万功勋值。”小音的声音在程咬金的脑海中响起,没有了往日的调皮活泼,取而代之的是一本正经的严肃。 这条件犹如一道晴天霹雳,十年寿元,那是生命中多么漫长而珍贵的时光;十万功勋值,那是他历经无数艰难险阻才积攒下来的。可当他的目光落在李元霸那苍白如纸的脸上,看到他那微弱得几乎难以察觉的呼吸,心中没有丝毫犹豫。 程咬金的意识瞬间沉入系统空间,眼前光影闪烁,快速进入了系统商城。商城中琳琅满目的商品此刻都成了模糊的背景,他的眼中只有那颗散发着神秘光芒的生生造化丹。他的手微微颤抖着,毫不犹豫地选择了交易。 刹那间,程咬金只觉一股无形的力量将他包裹,仿佛有什么东西从他的生命中被硬生生地抽离。他的身体微微一晃,一种深深的疲惫感涌上心头,他知道,那十年寿元已经离他而去。同时,他积攒已久的功勋值也如流水般迅速减少,直至归零。 但程咬金没有丝毫后悔,他的手中紧紧握着那颗珍贵的生生造化丹,丹药一散发着柔和的光芒,仿佛带着无尽的生机。他迅速回到李元霸身边,颤抖着将丹药送入李元霸口中。 丹药入口即化,化作一股暖流,迅速在李元霸体内流淌。只见李元霸原本毫无血色的脸庞,渐渐有了一丝红润,他的呼吸也变得平稳起来。 “元霸,元霸你醒醒。”程咬金轻声呼唤着,声音中带着无尽的期待与温柔。李世民也紧紧地盯着李元霸,双手不自觉地握紧,额头上满是汗-。 许久,李元霸的眼皮缓缓颤动,终于,他缓缓睁开了眼睛。他的眼神中还有些迷茫,但当他看到程咬金和李世民焦急而关切的面容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虚弱的笑容。 “神仙叔叔,二哥,我……我还活着。”李元霸的声音微弱,但在程咬金和李世民听来,却如天籁之音。 “元霸,你终于醒了,太好了,太好了!”程咬金激动得热泪盈眶,紧紧地抱住李元霸,仿佛生怕他再次消失。李世民也长舒了一口气,眼中闪烁着泪光,伸手轻轻摸了摸李元霸的头。 第86章 李元霸的变化 看着李元霸被士兵们小心翼翼地抬起,缓缓朝着营帐的方向走去,李世民的心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揪着。直到那身影消失在营帐的门帘之后,他才缓缓转过身,神色复杂地看向程咬金。 “我知道,放你离开,无异于放虎归山。”李世民的声音低沉而沙哑,战场上的硝烟似乎还在他的嗓音里弥漫,“可今天,因为要留下你,差点赔上元霸的性命,这代价太重了。”他微微闭上双眼,深吸一口气,像是在努力平复内心的波澜,“所以,今天,我放你回瓦岗寨,以后这天下,我们各凭本事争夺。” 程咬金闻言,寒目如电,毫不畏惧地直视李世民的眼睛。他的胸膛剧烈起伏,心中亦是感慨万千。这场惊心动魄的交锋,让他看到了李世民的狠辣与果决。 “今日元霸救我一命,我也救了他一命,算是扯平了。”程咬金的声音洪亮而坚定,如同洪钟般在这片历经战火的土地上回荡,“从此以后,你我恩怨两清,战场相遇,只论生死。” 李世民静静地看着程咬金,他知道,从这一刻起,两人之间的关系将彻底改变。未来,他们将以更加纯粹的对手身份,在这乱世的舞台上,为了各自的理想与抱负,展开一场更为激烈的角逐。 “好,那就如你所说。”李世民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希望下次战场相见,你我都能全力以赴。”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期待,仿佛 程咬金哈哈一笑,笑声中充满了豪爽与洒脱:“那是自然!我程咬金也不是怕事之人。”他的笑声驱散了些许战场上的阴霾,让周围的气氛变得轻松了一些。 随后,程咬金转身,大步朝着瓦岗寨的方向走去。他的身影在夕阳的余晖下显得格外高大,步伐坚定而有力,仿佛在向李世民宣告,他的离开并非是畏惧,而是为了下一次更猛烈的归来。 李世民望着程咬金离去的背影,久久伫立。他的心中思绪万千,这场战斗虽然暂时告一段落,但他深知,这只是乱世纷争中的一个小插曲。未来,还有无数的挑战与未知在等待着他。他必须尽快回到营帐,去看看李元霸的伤势,去整顿军队,去为下一场战斗做好准备。 战场上,硝烟渐渐散去,只留下一片狼藉。士兵们开始清理战场,将一具具尸体搬运到一旁,伤者们的呻吟声此起彼伏。而李世民和程咬金之间的这场对话,如同一个新的起点,标志着他们各自命运的又一次转折。在这乱世之中,他们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无愧造化之名,李元霸回到晋阳城城主府后,伤势已经基本痊愈,连一点伤疤都没有留下。而此时的李元霸,似乎有了些许变化,再也不像过去那样浑浑噩噩,头脑无比清明。这就是生生造化丹的强大,不只救了李元霸的性命,更提升了他的智力。 李世民脚步匆匆地走进大厅,目光急切地四处搜寻,一眼便看到坐在窗前的李元霸。温暖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李元霸的身上,勾勒出他挺拔的轮廓。李世民快步上前,眼中满是关切,轻声问道:“元霸,你好些了吗?” 李元霸缓缓抬起头,目光平静而深邃,他没有回应这个问题,而是有些严肃地反问道:“二哥,你一定要和神仙叔叔为敌吗?” 李世民闻言,脚步猛地一顿,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一时语塞。他张了张嘴,却发现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竟说不出话来。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似乎没有料到李元霸会突然抛出这样一个问题。 “元霸,你……”李世民试图开口解释,可话到嘴边,又被他咽了回去。 李元霸静静地看着李世民,眼神中没有丝毫的退缩与回避。此刻的他,已然不是从前那个懵懂无知的少年,那颗生生造化丹,不仅治愈了他的身体,更让他的心智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开始思考,思考这场纷争的意义,思考自己和身边人的命运。 “二哥,神仙叔叔是个好人。”李元霸的声音低沉而坚定,打破了这短暂的沉默,“若不是他,我早就死了。”他的脑海中浮现出程咬金毫不犹豫为他付出十年寿元和十万功勋值的画面,心中满是感激。 李世民微微皱眉,神色有些复杂。他自然知道程咬金的好,可在这乱世之中,权力与霸业的诱惑如同磁石一般,吸引着他不断前行。为了实现心中的抱负,他不得不做出许多艰难的抉择,哪怕这些抉择会让他失去一些珍贵的东西。 “元霸,这天下大势,岂是你我能轻易左右的?”李世民长叹一声,缓缓说道,“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这天下苍生,为了开创一个太平盛世。”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更多的却是坚定。 李元霸摇了摇头,眼中满是疑惑:“可这天下苍生,难道一定要通过战争和杀戮来拯救吗?”他的声音不大,却如同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李世民的心上。 李世民陷入了沉思,他想起了战场上那一幕幕惨烈的画面,那些横七竖八的尸体,那些伤者痛苦的呻吟,心中不禁泛起一阵酸涩。他所追求的太平盛世,真的要以如此沉重的代价来换取吗? “元霸,有些事情,不是你想得那么简单。”李世民沉默良久,缓缓开口,“这乱世之中,各方势力错综复杂,若不主动出击,便只能任人宰割。”他试图向李元霸解释自己的无奈与苦衷。 “可二哥,你有没有想过,也许还有别的办法?”李元霸的目光紧紧盯着李世民,“神仙叔叔他们,也有自己的理想和抱负,他们也想让天下太平。” 李世民再次沉默了,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李元霸的问题。他的心中,也在不断地挣扎与纠结。一方面是自己多年来为之奋斗的霸业,一方面是弟弟的质疑和内心深处的一丝不安。 “元霸,容我再想想。”李世民缓缓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但无论如何,我都希望你能明白,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们李家,为了这天下。”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期许,希望李元霸能够理解他的苦心。 第87章 前路谋略与纷争 当程咬金终于带着众人返回瓦岗寨时,夕阳的余晖正洒在这片充满传奇色彩的土地上。金色的光,给巍峨的寨墙镀上了一层金边,可程咬金却顾不得欣赏这壮丽的景色,也无暇顾及一路奔波的疲惫。一进寨门,他便火急火燎地命人敲响铜锣,召集众将到议事厅中,商讨大魔国的下一步战略计划。 议事厅内,气氛凝重而热烈。烛火摇曳,将众人的身影拉长,投射在墙壁上,影影绰绰。程咬金端坐在主位上,他的脸上还带着战场上的硝烟与尘土,浓眉紧锁,眼神中透露出一股急切与坚定。 “诸位兄弟,咱们刚从那险象环生的战场上回来,可这局势却容不得咱们喘口气。”程咬金的声音洪亮,带着几分粗粝,在议事厅中回荡,“如今,咱们大魔国到底该咋走下一步,大伙都敞开了说!” 话音刚落,徐茂公便站了起来。他一袭长袍,身姿挺拔,眼神中透着睿智与深邃,仿若能看穿这乱世的风云变幻。“主公,依我之见,咱们当务之急是巩固现有的地盘。”徐茂公的声音沉稳而有力,“咱们占据瓦岗寨,虽有地利之便,但周边势力虎视眈眈。咱们得加强寨防,训练士兵,囤积粮草,先让自己站稳脚跟。”说着,他拿起一根木棍,在地上比划着瓦岗寨周边的地形,详细阐述着如何加固防御工事,如何合理部署兵力。 李密微微颔首,眼中闪过一丝思索。他站起身来,整了整衣衫,举止间透着一股儒雅之气。“茂公所言极是,巩固根基固然重要。但我认为,咱们也不能一味防守。”李密的声音清朗,带着几分自信,“如今隋朝已成昨日黄花,天下大乱,正是咱们进取的好时机。咱们可以派遣精锐部队,向周边郡县出击,扩大咱们的势力范围,收编更多的义军,壮大咱们的力量。”他一边说,一边挥舞着手臂,仿佛已经看到了大魔国的版图在不断扩张。 魏征轻抚胡须,沉思片刻后,缓缓开口。他的面容严肃,眼神中透着一股忧虑与担当。“二位所言皆有道理。但咱们还得考虑民心所向。”魏征的声音低沉而厚重,“每到一处,咱们都要安抚百姓,开仓放粮,让百姓知道,咱们大魔国是为了他们而战。得民心者得天下,只有百姓支持咱们,咱们才能长久。”他的话语中,饱含着对天下苍生的关怀,也让众人陷入了深深的思考。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各抒己见,争论得面红耳赤。有的支持徐茂公,认为稳固根基才是重中之重;有的赞同李密,觉得此时正是进取的好时机;还有的认可魏征,强调民心的重要性。程咬金坐在主位上,静静地听着众人的发言,时而皱眉,时而点头,心中也在权衡着利弊。 “大伙都别吵了!”程咬金突然大喝一声,议事厅内瞬间安静了下来。“你们说的都有道理,可咱们总不能啥都干吧。”程咬金的眼神在众人脸上一一扫过,“我看这样,茂公,你负责寨防和练兵,把咱们的老本守好;李密,你挑选精锐,准备向外扩张;魏征,安抚百姓的事儿就交给你了。咱们分工合作,一起把大魔国的事儿办好!” 众人纷纷点头表示赞同,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信心。在这乱世之中,瓦岗寨的这群英雄们,正凭借着他们的智慧与勇气,谋划着大魔国的未来。而这一场激烈的商讨,也将成为大魔国发展道路上的一个重要转折点,引领着他们走向未知却充满希望的明天 。 议事厅内,烛火摇曳,将众人的身影拉得长长的,在墙壁上晃荡。程咬金抬眼望向李密,眸光微微一眯,好似有寒芒闪过。他心中暗自一惊,面上却依旧不动声色,因为他清楚地看到,李密的忠诚度已经下降至三十七点。 “看来,李密的野心压制不住了。”程咬金在心底暗暗冷笑,“这一次这么主张主动出征,恐怕是存了自立为王的心思,这野心藏都藏不住了。”他紧了紧拳头,心中泛起一阵复杂的情绪,有愤怒,有失望,更多的则是对瓦岗寨未来的担忧。 李密站在众人面前,正口若悬河地讲述着他的扩张计划,眼神中闪烁着狂热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自己登上了权力的巅峰。他的声音激昂,语气坚定,每一句话都像是在向众人宣告他的决心。“诸位兄弟,1、建立一个太平盛世而努力。可如今,仅仅过了这么短的时间,他的野心就已经暴露无遗。 “李密兄弟,你说的固然有道理。”程咬金强压着心中的怒火,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和一些,“但我们也不能不考虑实际情况。如今我们刚刚经历了一场大战,士兵们疲惫不堪,粮草也需要补充。贸然出征,恐怕不是明智之举。” 李密的脸色微微一变,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他没想到程咬金会当众反驳他的提议,这让他觉得自己的权威受到了挑战。“大王,正是因为我们刚经历了大战,所以才更要乘胜追击。”李密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急切,“我们现在士气正旺,此时不出击,更待何时?难道要等敌人养精蓄锐,再来攻打我们吗?” 两人的争论瞬间吸引了众人的目光,议事厅内的气氛变得紧张起来。徐茂公和魏征对视了一眼,眼中都闪过一丝忧虑。他们都察觉到了李密的变化,也知道程咬金与李密之间的矛盾恐怕已经难以调和。 “两位,先别着急争论。”徐茂公赶忙站起身来,打圆场道,“我们不妨从长计议,综合考虑各方面的因素。毕竟,我们的目标都是为了大魔国的发展。” 魏征也点头附和道:“茂公说得对。我们不能因为一时的冲动而做出错误的决策。李密兄弟的提议固然有可取之处,大王说法也不无道理。我们还是要慎重考虑。” 然而,程咬金和李密都没有听进去他们的话。程咬金心中认定李密心怀不轨,而李密则觉得程咬金在故意打压他。两人互不相让,争论愈发激烈。 “大王,你是不是怕我抢了你的风头?”李密终于忍不住,说出了心中的不满,“你放心,我李密对大魔国忠心耿耿,绝无半点私心。我只是想为大魔国的发展出一份力。” 第88章 表里不一伪君子 李密身着一袭黑袍,身姿挺拔,却总是带着几分孤高与傲慢,仿佛这瓦岗寨的群雄,都入不了他的眼。 李密自视甚高,脑海中反复权衡着各方势力。在他心中,秦王李世民才是真正值得追随的明主。李世民的军事才能,那可是在一场场硬仗中打出来的,虎牢关之战,以少胜多击败窦建德,威名远扬,让李密深深折服。出身方面,李世民乃陇西李氏,名门贵胄,血统高贵,背后的李唐势力更是日渐强盛,疆域不断拓展,麾下猛将如云、谋士如雨。反观程咬金,虽说在瓦岗寨被众人推举为寨主,可程咬金出身草莽,行事风格大大咧咧,在李密眼中,实在难成大器。 “秦王李世民,那才是能成就大业之人,我若能投奔于他,定能施展我的抱负。”李密时常在心中暗自思量。他觉得自己一身才学谋略,困于这小小的瓦岗寨实在是屈才。只要一有机会,他便想离开这瓦岗,奔赴李唐的阵营。 终于,机会似乎来了。可惜,过程却不尽如人意,他的全盘计划都被程咬金一言否决了。 李密心里清楚,若要投奔李世民,一份沉甸甸的投名状必不可少。而瓦岗寨这数万英勇善战的兵马,就是他献给李世民最好的礼物。只要能将这些兵马带去李唐,李世民定会对他另眼相看,给予他高位厚禄,让他在李唐的朝堂之上站稳脚跟。 在瓦岗寨的议事大帐中,气氛凝重得如同暴风雨来临之前。程咬金端坐在主位上,浓眉紧锁,目光不时扫向坐在一旁的李密,心中暗自警惕。 自李密来到瓦岗寨,程咬金就隐隐觉得此人不简单。他时常留意着寨中众人的忠诚度显示,李密头上那低得可怜的忠诚度数值,就像一根刺扎在他心里,让他无法忽视。“这李密,平日里看着对瓦岗寨的事务尽心尽力,可这忠诚度却如此之低,定是藏着什么心思。”程咬金暗自嘀咕,这种直觉让他时刻保持着警觉。 就在程咬金满心疑惑之时,脑海中突然响起小音清脆的声音:“叮!临时任务发布——揭发李密投奔李唐的诡计,奖励功勋一万点,黄金十万两,属性点十点。”这突如其来的任务提示,如同闪电划破夜空,让程咬金瞬间明白了李密的险恶阴谋。 “好你个李密,竟然想把我们瓦岗寨当成你投靠李唐的筹码!”程咬金心中怒火中烧,但他深知此刻不能冲动,必须冷静应对。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怒火,开始思索对策。 所以,在李密高谈阔论之时,程咬金毫不犹豫地否决了李密的所有意见。接下来,就是他揭穿对方阴谋的时刻。 程咬金缓缓站起身,目光坚定地看着台下的众人:“兄弟们,我得到消息,近日有一股神秘势力企图对我们瓦岗寨不利。为了应对这场危机,我决定重新部署兵力,加强戒备。” 随后,程咬金开始有条不紊地安排任务,将李密原本掌控的一些重要兵权逐渐分散到其他将领手中。李密站在一旁,看着自己的权力被一点点架空,心中暗自着急,却又不敢轻易表露出来。 “程寨主,您这突然调整兵力部署,是不是有些太草率了?我这边还有许多重要的战略计划,需要这些兵力配合啊。”李密强装镇定,试图劝说程咬金改变主意。 程咬金看着李密,心中冷笑,脸上却不动声色:“李密兄弟,这都是为了咱们瓦岗寨的安危着想。如今局势紧张,不得不谨慎行事。你的计划先放一放,等度过这阵危机再说。” 李密心中明白,这是程咬金对他起了疑心,开始防范他了。但他并不甘心就此放弃,仍在暗中寻找机会实施自己的计划 “哼,你还想狡辩!”程咬金怒目而视,“你的阴谋我早就知道了。你想背叛瓦岗寨,投奔李唐,还想把兄弟们当成你的投名状,你以为我会让你得逞吗?” “你错就错在背叛兄弟,错在把我们的信任当作你往上爬的阶梯!”秦琼愤怒地说道。 李密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程咬金打断:“把他们都给我拿下!”随着程咬金一声令下,瓦岗寨的将士们一拥而上,将李密等人死死控制住。 这场危机终于被成功化解。程咬金看着被押解下去的李密,心中感慨万千。他深知,在这乱世之中,人心难测,唯有坚守住兄弟情义,才能让瓦岗寨在风雨中屹立不倒。而完成这次任务所获得的功勋、黄金和属性点,也将成为瓦岗寨发展壮大的重要助力。 经过这次事件,瓦岗寨的将士们更加团结一心,在程咬金的带领下,继续在这乱世中书写着属于他们的传奇。 程咬金坐在主位上,眉头微皱,听着李密的慷慨陈词。他虽看似鲁莽,可在这瓦岗寨摸爬滚打这么久,也不是没有心眼。待李密说完,程咬金缓缓站起身来,双手抱胸,目光如炬地盯着李密。 “李密兄弟,你这提议听起来确实不错。可你想过没有,这一去,路途遥远,我们对那边的情况也不完全了解,万一有诈,兄弟们的性命可就危险了。”程咬金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在议事厅里回荡。 李密心中一紧,脸上却依旧挂着笑容,连忙解释道:“程寨主,您多虑了。我早已派人打探清楚,那边确实防守薄弱,这可是天赐良机啊。我们要是错过,岂不可惜?” “哼,我看你是另有打算吧。”这时,一旁的秦琼突然开口,他目光犀利地看着李密,“最近我总听人说,你对李唐那边很是向往,是不是想把我们这些兄弟都当成你投靠李唐的筹码?” 李密脸色骤变,强装镇定地说道:“秦兄,你可别乱说。我李密对瓦岗寨忠心耿耿,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程咬金冷哼一声:“李密,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你平日里就对我们这些兄弟诸多不满,总觉得自己高人一等。今天你这出征提议,我看没那么简单。” 李密见事情败露,心中暗自叫苦。他本以为自己的计划天衣无缝,没想到这么快就被程咬金等人识破。他还想再辩解几句,却被程咬金抬手打断。 第89章 罗松投瓦岗 “大王,为何要放走此贼子?”单雄信忽然向前两步,怒目圆睁,周身仿佛有熊熊烈火在燃烧。他的拳头攥得紧紧的,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带着无尽的怒火与不甘。大哥惨死在李渊之手的那一幕,就像一道无法愈合的伤疤,被李密要投效李唐的消息猛地撕开,鲜血淋漓。单雄信的心中满是仇恨,看向李密离去方向的眼神,仿佛能喷出火来。 程咬金彼这突如其来的吼声让他一愣,半天都没反应过来。待他看清单雄信那仿佛要吃人般的神情,心中暗叫不好。程咬金几步上前,双手紧紧握住单雄信的手,脸上满是愧疚之色,歉声道:“单二哥,是我考虑不周了。你对咱们瓦岗的情谊,大伙都看在眼里。这李密,实在是个没骨气的家伙,居然想去投靠李唐。二哥,既然你这么恨他,那李密的性命就交给你了。这等伪善之徒,死不足惜。”程咬金心里清楚,在瓦岗寨,兄弟情义重如泰山,他可不能因为一个李密,就寒了兄弟们的心。 单雄信一听这话,原本阴云密布的脸上瞬间转怒为喜,脸上的肌肉都因激动而微微颤抖。他用力甩开程咬金的手,大声道:“谢大王!”说罢,转身就去提自己的兵器,脚步急切,恨不得立刻就追上李密,将其碎尸万段,以解心头之恨。 就在单雄信刚要迈出营帐之时,却听一个声音远远传来:“单二哥不必麻烦,人我已经给你抓回来了。”众人循声望去,只见罗成手提长枪,枪尖上挂着一个人,正是狼狈不堪的李密。李密的头发散乱,衣衫也被扯得破破烂烂,脸上满是惊恐与绝望。 罗成走进营帐,随手将李密往地上一扔,李密瘫倒在地,像一滩烂泥。单雄信见状,立刻冲上前去,一脚踩在李密的胸口,手中的大刀高高举起,刀刃在烛光下闪烁着寒光。“你这忘恩负义的东西,今日就是你的死期!”单雄信怒吼道。 李密吓得脸色惨白,拼命求饶:“单将军,饶命啊!我也是一时糊涂,被李唐的荣华富贵迷了眼。求你看在往日的情分上,饶我一命吧!” 单雄信哪里肯听,手中的大刀狠狠落下。一篷鲜血飞上半空,一代枭雄李密,就此殒命。 程咬金看着地上李密的尸体,心中冷笑:“哼,就凭你,妄想替代我成为瓦岗之主,如今落得这个下场,也是咎由自取。” 就在众人大呼痛快之时,史大奈走了进来,向程咬金抱拳行礼道:“大王,守寨门的兄弟送来消息,一名自称姜桂芝的老妇人,自称罗成将军祖母,特意前来相见。” 不一会儿,寨门缓缓打开,罗成在众人的簇拥下快步走出。他的目光在人群中搜寻,当看到姜桂芝的那一刻,眼眶瞬间红了。“祖母!”罗成大喊一声。 姜桂芝颤抖着双手,抚摸着罗成的脸庞,泪水夺眶而出。“成儿,我的乖孙儿,可算见到你了。”罗松和罗焕也走上前,兄弟俩对视一眼,眼中满是惊喜与亲切。罗成站起身,紧紧抱住罗松,多年的离散在这一刻化作了深情的拥抱。 瓦岗寨内,众人摆下宴席,庆祝这来之不易的团聚。姜桂芝看着围坐在身边的亲人们,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众人边吃边谈,姜桂芝将自己来此的过程讲了一遍,众人不胜唏嘘。 原来姜桂芝的生活原本如平静的湖面,不起一丝波澜。然而,一封偶然间得到的信件,却像一颗巨石,打破了这份宁静。信件中提及,她那多年未曾谋面的孙儿罗成,如今正在瓦岗寨,成为了赫赫有名的英雄好汉。 姜桂芝的手微微颤抖着,紧紧攥着那封信,眼中满是复杂的情绪。这些年,她日夜思念着亲人,那遥远的牵挂终于有了具体的方向。她转头看向自己的儿子罗松,岁月在罗松的脸上留下了痕迹,可在她眼中,罗松依旧是那个需要她呵护的孩子。罗松身旁,是她活泼可爱的孙子罗焕,天真无邪的笑容如同春日暖阳,让姜桂芝的心都暖了起来。 “松儿,咱们去找成儿,一家人团聚!”姜桂芝的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罗松微微颔首,眼中同样闪烁着期待的光芒。这些年,他虽与父亲罗艺离散,却也听闻了不少关于罗家后人的事迹,如今能与兄弟相聚,心中自是欢喜。 收拾行囊,三人踏上了前往瓦岗寨的路途。一路上,骄阳似火,烤得大地滚烫。姜桂芝虽已不再年轻,脚步却坚定有力,心中的信念支撑着她走过崎岖的山路。罗松则紧紧跟在母亲身旁,时刻留意着她的状况,手中的行囊虽沉重,却不及他对家人团聚的渴望。罗焕像是一只欢快的小鹿,在两人身边蹦蹦跳跳,嘴里还不时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儿,为这略显沉闷的旅途增添了几分生气。 当他们终于远远望见瓦岗寨的旗帜时,姜桂芝的脚步顿住了。她的眼中泪光闪烁,多年的思念、一路的艰辛,在这一刻都化作了激动与喜悦。“终于到了,咱们终于要见到成儿了。”姜桂芝喃喃自语。 三人加快了脚步,来到瓦岗寨前。寨门紧闭,守卫警惕地看着他们。姜桂芝深吸一口气,上前说道:“烦请通报一声,我是罗成的祖母姜桂芝,带着儿子罗松、孙子罗焕前来寻亲。” 没想到,这过程是如此曲折,程咬金也是被姜桂芝的毅力所感动。 罗松放下手中的酒杯,抬眼望向坐在身旁的罗成,眼中满是慈爱与期许。他伸手拍了拍罗成的肩膀,声音略带几分醉意,却又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兄弟,今天见到你,我们一家终于团聚了。” 罗松起身,走到大厅中央,推金山倒玉柱,拜倒在程咬金面前,朗声道:“程寨主,今天我罗松就效命于您,为瓦岗大业,尽一份心力,还请大王收留。” 程咬金爽朗大笑,起身走到罗松面前,亲自将他扶起:“今天,又多了一个兄弟,喜事啊喜事。来啊,倒酒,大家一起来敬罗松兄弟一杯。” 众人齐齐举杯,向罗松敬酒。 罗松只感觉一股热血涌上心头,“这里,真是来对了。” 第90章 五虎断门枪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众人的脸上都泛起了微微的红晕。罗松放下手中的酒杯,抬眼望向坐在身旁的罗成,眼中满是慈爱与期许。他伸手拍了拍罗成的肩膀,声音略带几分醉意,却又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兄弟,你可知咱们家的罗家枪,尚有一套秘不外传的五虎断门枪。今天见到你,就传授与你。” 罗成闻言,先是一愣,随即眼中闪过一抹惊喜与激动。他赶忙起身,双手抱拳,对着罗松深深一拜:“大哥,此话当真?小弟一直对咱们罗家枪的绝技梦寐以求,若能得大哥传授,实乃我罗成此生之大幸!” 罗松笑着点了点头,起身拉着罗成的手,大步向校场走去。月光如水,洒在校场的青石地面上,泛出清冷的光芒。校场四周,立着几尊高大的石锁和兵器架,上面摆满了各种长枪、大刀,在月光下闪烁着寒光。 罗松走到兵器架前,伸手取下两杆长枪,将其中一杆递给罗成。他双手握住枪杆,摆了个起手式,枪尖微微下垂,犹如一条蓄势待发的蛟龙。罗成也赶忙握紧长枪,学着罗松的样子,摆好姿势,眼神中满是专注与期待。 “兄弟,这五虎断门枪,共有五式,每一式都有其独特的精妙之处。第一式,‘猛虎出山’,讲究的是出枪迅猛,如猛虎下山般势不可挡。”罗松一边说着,一边脚下猛地一蹬,身体如离弦之箭般向前窜出,手中长枪瞬间刺出,枪尖带起一阵呼呼的风声,直逼前方的空气靶。那空气靶竟被这一枪之力震得微微晃动,发出“嗡嗡”的声响。 罗成看得目不转睛,心中暗暗惊叹。他依样画葫芦,学着罗松的动作,向前刺出一枪。然而,他的枪势明显不如罗松那般凌厉,枪尖只是轻轻地擦过空气靶,几乎没有什么力量。罗成不禁有些气馁,眉头微微皱起。 罗松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走上前,耐心地说道:“兄弟,不要着急。这枪法的精髓,不仅在于招式,更在于发力的技巧和时机的把握。你看,出枪时,要将全身的力量汇聚于腰部,再通过手臂传递到枪尖,这样才能发出最大的力量。”说着,罗松又演示了一遍,让罗成仔细观察他的动作和发力点。 罗成静下心来,按照罗松的教导,反复练习。一次又一次,他不断调整着自己的姿势和发力方式,汗水渐渐湿透了他的后背。终于,在一次出枪时,他感觉自己的力量顺畅地传递到了枪尖,枪尖重重地击中了空气靶,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罗成心中一阵狂喜,转头望向罗松,眼中满是兴奋与自豪。 罗松满意地点了点头:“不错,兄弟,就是这样。只要你肯下功夫,这五虎断门枪,你一定能学会。”接着,罗松又开始传授第二式“饿虎扑食”。这一式,讲究的是身法的灵活和枪招的变幻,要像饿虎扑食般,在瞬间抓住敌人的破绽,给予致命一击。 罗松一边演示,一边讲解着其中的要点。罗成则全神贯注地学习着,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细节,他都牢记在心。随着时间的推移,罗成逐渐掌握了这一式的精髓,他的枪法也越来越熟练,越来越凌厉。 月色渐深,校场上传来的枪风呼啸声却依旧不绝于耳。罗松和罗成沉浸在枪法的世界里,浑然不觉时间的流逝。他们一个认真地教,一个刻苦地学,兄弟二人的身影在月光下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充满热血与激情的画面。 议事厅里,气氛却凝重得好似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 程咬金,目光如炬,扫视着厅内的一众将领。 单雄信,那高大威猛的身躯如同一座巍峨的铁塔,双手抱在胸前,古铜色的脸庞上透着一股坚毅;秦琼秦叔宝,手持双锏,器宇轩昂,眼神中透着沉稳与睿智;还有徐茂公,羽扇纶巾,一派儒雅风度,却又藏着无尽的谋略。 “兄弟们!”程咬金猛地站起身,声若洪钟,打破了厅内的寂静,“今日把大伙叫来,是有一件大事商议。咱们瓦岗寨自起义以来,虽也小打小闹占了些地盘,可一直没个大的根基。如今,我已经瞅准了一个地方——荥阳郡!” 众人听闻,顿时交头接耳起来。徐茂公轻轻摇着扇子,开口道:“这荥阳郡,在下也有所了解。它位于今河南省郑州市一带,那可是中原地区的咽喉要地啊!处于交通要道,南来北往的商队、旅人都得经过那儿。而且土地肥沃,人口密集,粮食产量极高,是重要的粮食产区和军事补给地。拿下荥阳郡,咱们瓦岗寨就有了坚实的后盾,进可攻,退可守。” 单雄信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大声道:“俺早听说荥阳郡的富庶,只是一直没机会。如今大王有此想法,我单通第一个支持!” 程咬金大手一挥,道:“军师,你智谋过人,就由你来安排此次行动。大家都听你的!” 徐茂公微微一笑,不慌不忙地站起身,摊开一幅地图,铺在桌上。众人立刻围拢过来,目光紧紧盯着地图上的荥阳郡。 “各位请看,”徐茂公指着地图说道,“荥阳郡城高墙厚,易守难攻。咱们不能强攻,只能智取。我计划,先派一支精锐部队,扮作商队,混入城中,与城内的内应会合。等到夜里,趁守军松懈之时,打开城门。咱们大军便可一拥而入,杀他们个措手不及。” “那谁去扮商队合适呢?”有人问道。 “我看秦二哥最合适,”单雄信说道,“秦二哥武艺高强,为人机警,定能完成任务。” 众人纷纷点头表示赞同。秦琼也不推辞,抱拳道:“既然兄弟们信得过我,那我便走这一遭。只是还需几位兄弟与我一同前往。” “我去!”单雄信第一个喊道。 “我等愿随秦二哥前往!”其他将领也纷纷响应。 徐茂公看着众人,心中甚是欣慰:“如此甚好。此次行动,关系到我们瓦岗寨的兴衰,大家务必小心行事。等秦二哥他们进城后,咱们大军就在城外等候,一旦看到城内信号,便立刻攻城。” 众人齐声应诺,斗志昂扬。议事厅内的气氛也从凝重转为热烈,充满了必胜的信念。 第91章 出征荥阳城 徐茂公从不打无准备之战,很快就收集了荥阳城的守将张须陀简介: 生平经历:张须陀出生于公元565年,字果,祖籍南阳西鄂,出生于弘农郡阌乡县。早年任蜀王杨秀幕僚,后跟随史万岁征讨西爨立功,获授仪同。隋炀帝继位后,他跟从杨素平定汉王杨谅之乱,加开府仪同三司等职。大业年间中期,任齐郡郡丞,后升任齐郡通守,兼领河南道十二郡黜陟讨捕大使。大业十二年,任荥阳通守。 在那片广袤无垠的黄土地上,烈烈长风呼啸而过,似是在为即将到来的征程奏响激昂的序曲。程咬金站在高坡之上,身姿挺拔如松,满脸的豪情壮志几乎要溢出来。此刻,他的眼前,是刚刚集齐的瓦岗寨大军,足足一万人,个个精神抖擞,士气如虹。 “兄弟们!”程咬金的声音如洪钟般响彻四方,“今日,我们便要踏上征程,向着荥阳城进发!此去或许艰难重重,但我相信,凭借着我们瓦岗寨的英雄好汉,定能旗开得胜!” 众人齐声高呼,声浪排山倒海,惊得周围的飞鸟都扑棱棱地展翅高飞。 “大本营不能无人驻守,就烦劳军师徐茂公和魏征丞相,以及单二哥守家了,不知你们可有异议。” 徐茂公和魏征本是文臣,并不觉得有什么。只是单雄信有些不满,幽怨的看着程咬金。 程咬金被单雄信的表情逗乐了,笑道:“单二哥,以后有的是机会建功立业,我不可能为了一个荥阳城,派出所有武将。这样好了,燕云十六骑留下,由你指挥可好。至于魔王十六骑,他们可离不开我身边。” 单雄信大喜,连忙点头答应,能指挥燕云十六骑,那可是莫大的殊荣。 程咬金笑了笑,继续安排出征事宜。 史大奈,这位身形魁梧的大汉,此刻正有条不紊地指挥着金环、金甲兄弟调度粮草。他的嗓音沙哑却有力,“动作麻利些!粮草可是我们大军的命脉,一丝一毫都马虎不得!”金环、金甲兄弟忙得汗流浃背,却毫无怨言,手脚不停地将一袋袋粮草搬运、分配,确保每一处营帐都能及时得到补给。 裴元庆和尉迟恭,这两位猛将如两颗耀眼的星辰,并肩站在队伍的最前方。尉迟恭的身旁,是他的两位夫人,虽是女流之辈,却也英姿飒爽,眼神中透着坚定与果敢。裴元庆手持双锤,那锤在日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冰冷的光芒,仿佛在向世人宣告着它的威力。“哈哈,此番做先锋,定要让那荥阳城的守将见识见识我的厉害!”他的笑声爽朗不羁,充满了对战斗的渴望。尉迟恭则轻抚着手中的钢鞭,目光如炬,“元庆兄弟,咱们携手共进,杀他个片甲不留!” 罗成和罗松两兄弟,皆是人中龙凤。罗成一袭白衣胜雪,手持银枪,那俊朗的面容上带着一丝冷峻,仿佛世间万物都难以入他的眼,唯有战场上的厮杀才能激起他的热血。罗松则更为沉稳内敛,他的长枪藏而不露,周身散发着一种神秘的气息,让人不敢小觑。他们站在队伍之中,宛如两座巍峨的山峰,给人以无尽的安全感。 罗士信和秦琼紧紧跟在程咬金的周身,护卫着这位瓦岗寨的首领。罗士信憨态可掬,却力大无穷,手中的镔铁枪舞动起来虎虎生风。“程大哥,你放心,有我在,定不会让你受到一丝伤害!”秦琼则面色凝重,眼神中透着久经沙场的沉稳与睿智,他轻轻拍了拍罗士信的肩膀,“士信,咱们多加小心,护好大王。” 王伯当和谢映登,这两位神射手如同隐匿在暗处的猎豹,各自带领着一队弓箭手,小心翼翼地护住大军的两侧。他们的眼神犀利如鹰,时刻警惕着周围的动静,手中的弓箭弦如满月,箭似流星,仿佛只要稍有异动,便能瞬间射出夺命的利箭。 随着程咬金一声令下,大军浩浩荡荡地向着荥阳城方向前进。整齐的脚步声如同战鼓轰鸣,震得大地都微微颤抖。队伍绵延数里,旗帜在风中烈烈作响,上面绣着的“瓦岗”二字格外醒目。 一路上,阳光洒在众人的身上,映出他们坚毅的面庞。路旁的百姓纷纷驻足观望,眼中既有对这支大军的敬畏,又有对他们即将展开的征程的期待。他们知道,这支由瓦岗寨英雄组成的队伍,或许将在这片土地上书写一段传奇的历史。 当夜幕降临,大军在一处空旷之地扎营。篝火熊熊燃烧,照亮了每个人的脸庞。程咬金坐在营帐之中,与各位将领商议着明日的行军计划。“荥阳城易守难攻,我们切不可掉以轻心。”秦琼皱着眉头说道。裴元庆却满不在乎地挥了挥手,“怕什么!我这双锤,定能将那城门砸个稀巴烂!”众人听了,不禁哈哈大笑起来,紧张的气氛也随之缓和了许多。 月色如水,洒在营帐之上。大军在短暂的休憩后,又将迎来新的一天,向着荥阳城继续进发。当正午时分时,已经可以远远的看到荥阳城的城墙。 “罗成、裴远庆听令,由你二人,率一千先锋军,前去叫阵。” “其余人马,安营扎寨,埋锅造饭。” 罗成、裴元庆喜滋滋的挑选了一千人马,快速向着荥阳城接近。 其余人,则听从程咬金的命令,忙碌起来,不久,一座座营帐已经扎好。 日头高悬,万里无云,荥阳城的城墙在日光下显得格外冷峻,厚重的城门紧闭,如同一头蛰伏的巨兽。城墙上,守城士兵密密麻麻,神色紧张地注视着城外。 罗成与裴元庆骑着高头大马,威风凛凛地来到荥阳城前。罗成身着亮银甲,手持五钩神飞亮银枪,恰似银龙下凡,那俊朗的面庞上带着几分与生俱来的高傲与冷峻,银色的披风随风猎猎作响,仿佛是他即将展开的凌厉攻势的前奏。裴元庆则一身火红的战甲,手持八棱梅花亮银锤,整个人如同燃烧的火焰,满脸的豪情与不羁,每一寸肌肉都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炽热的气息似乎要将周围的空气都点燃。 “城上的人听着!”罗成的声亮,如同洪钟鸣响,穿透长空,“速速叫你们守将出来受死!若再龟缩不出,待我等攻破城池,定让你们片甲不留!”他的声音在城墙上回荡,引得守城士兵们一阵骚动。 第92章 罗成、元庆战八将 裴元庆也不甘示弱,挥动着手中的大锤,发出震耳欲聋的吼声:“你们这些缩头乌龟,莫不是怕了我裴元庆手中这双锤?今日若不出来应战,我便砸烂这荥阳城的大门!”说着,他猛地将手中的大锤往地上一砸,“轰”的一声巨响,地面竟被砸出一个深深的坑洞,尘土飞扬,惊得附近的马匹都不安地刨着蹄子。 城墙上,守将张须陀面色凝重,望着城下这两位气势汹汹的猛将,心中暗自掂量。他深知罗成和裴元庆的厉害,这两人在江湖上威名赫赫,战斗力惊人。但身为荥阳城的守将,他肩负着守城的重任,绝不能退缩。 “哼,想叫我出城应战,哪有这般容易!”张须陀冷哼一声,转头对身旁的副将说道,“传令下去,加强城防,不可轻举妄动!” 罗成和裴元庆见城上毫无动静,心中的怒火更盛。罗成双腿一夹马腹,那骏马嘶鸣一声,向前奔出数丈,手中银枪在空中划出一道寒光,“张须陀,你莫不是贪生怕死之辈?今日若不出来,我便要叫你荥阳城永无宁日!” 裴元庆更是怒不可遏,他将双锤相互撞击,发出“当当”的巨响,“张须陀,你再不出来,我就先砸烂你这城墙!”说罢,他催动战马,向着城墙冲去,手中的大锤高高举起,作势要砸向城墙。 城墙上的士兵们见状,纷纷张弓搭箭,对准裴元庆。张须陀见状,急忙喊道:“不可放箭!”他深知裴元庆的厉害,这般贸然放箭,不仅伤不了他,反而可能激怒他,引发更猛烈的攻击。 罗成见裴元庆冲动,怕他有失,连忙策马跟上,高声喊道:“元庆,不可莽撞!”同时,他也在心中盘算着如何才能引出张须陀。 两人在城下叫阵许久,城上依旧没有动静。罗成心中暗自思量,看来这张须陀是铁了心要坚守不出。他转头看向裴元庆,只见裴元庆满脸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显然是被这窝囊的局面气得不轻。 “元庆,莫要着急。”罗成轻声劝慰道,“这张须陀老谋深算,我们这般叫阵,他未必会出来。不如先回营,从长计议。” 裴元庆不甘心地看了看城墙,重重地哼了一声:“哼,便宜了这姓张的!今日暂且放过他,改日定要他好看!” 两人勒转马头,缓缓向营地走去。夕阳的余晖洒在他们身上,拉出两道长长的影子,仿佛在诉说着这场未竟之战的遗憾与期待。而荥阳城的城墙依旧静静地矗立在那里,宛如一个沉默的见证者,等待着下一次战火的洗礼 。 夜幕如墨,浓稠地泼洒在大地上,将整个瓦岗寨军营笼罩其中。白日里还在荥阳城前叫阵的罗成和裴元庆,此刻正躺在营帐中休息,虽然身体放松,但心中对张须陀拒不出战的憋屈仍未消散。 二更时分,万籁俱寂,唯有士兵们均匀的呼吸声在营帐间轻轻回荡。突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打破了夜的宁静。荥阳城的城门悄然打开,张须陀手下的八虎将带领着一队精锐士兵,如同鬼魅般潜出城外,向着瓦岗寨军营飞速逼近。他们脚步轻盈,动作敏捷,借着夜色的掩护,悄无声息地靠近了敌军的营地。 “听我号令,见人就杀,务必速战速决!”为首的虎将压低声音,眼中闪烁着凶狠的光芒。 转眼间,他们已来到了先锋军的营帐前。“杀!”随着一声低喝,八虎将率先冲入营帐,手中的兵器闪烁着寒光,瞬间划破了营帐内的空气。睡梦中的瓦岗寨士兵被这突如其来的喊杀声惊醒,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已被利刃刺中。 “敌袭!敌袭!”有士兵惊恐地大喊,声音在夜空中回荡,惊醒了整个营地。 裴元庆被这喊杀声从睡梦中猛地拽起,他的双眼瞬间瞪得滚圆,怒吼道:“张须陀,你这老匹夫,竟敢偷袭!”他赤着上身,随手抄起身边的八棱梅花亮银锤,一脚踢开营帐的门帘,冲了出去。 月光下,只见敌军如潮水般涌来,喊杀声、兵器碰撞声交织在一起,乱作一团。裴元庆丝毫没有畏惧,他挥舞着双锤,如同一头愤怒的猛兽,每一次挥动都伴随着敌军的惨叫和飞溅的鲜血。“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他的吼声震得人耳鼓生疼,手中的双锤虎虎生风,所到之处,敌军纷纷倒下。 与此同时,罗成也迅速穿戴好战甲,手持五钩神飞亮银枪,冲出了营帐。他的眼神冷峻如霜,面对汹涌而来的敌军,没有丝毫慌乱。银枪在他手中灵动飞舞,恰似一条银色的蛟龙,在敌军中穿梭自如。每一次出枪,都精准地刺中敌人的要害,鲜血顺着枪尖滴落,在地面上晕染出一朵朵诡异的血花。 “兄弟们,不要慌乱!列阵迎敌!”罗成一边杀敌,一边高声呼喊,试图稳定军心。 然而,敌军来势汹汹,且是有备而来,先锋军一时之间陷入了混乱。士兵们匆忙起身,拿起兵器迎战,但由于事发突然,一时间难以组织起有效的抵抗。 就在这危急时刻,秦琼和罗士信带着援军赶到了。秦琼手持双锏,身姿矫健,双锏挥舞间,虎虎生风,每一击都带着千钧之力,将靠近的敌军纷纷击退。罗士信则手持镔铁枪,如同一座铁塔般矗立在战场上,他力大无穷,每一次出枪都能将敌人挑飞数丈。 “杀啊!为死去的兄弟们报仇!”秦琼怒吼着,带头冲向敌军。 在他们的支援下,先锋军逐渐稳住了阵脚,开始组织反击。士兵们相互配合,组成了一道道防线,与敌军展开了激烈的厮杀。战场上,刀光剑影闪烁,喊杀声震天,鲜血染红了脚下的土地。 张须陀站在城墙上,远远地观望着这场战斗。他的脸色阴沉,原本以为可以趁敌军立足未稳,一举吃掉先锋军,却没想到罗成等人反应如此迅速,瓦岗寨的士兵们抵抗如此顽强。“哼,看来还是小瞧了他们。”他冷哼一声,心中暗自盘算着下一步的计划。 而在战场上,罗成和裴元庆等人却越战越勇。他们心中充满了愤怒,白天叫阵时的憋屈此刻都化作了无尽的力量,驱使着他们在战场上奋勇杀敌。 第93章 罗家双将连斩将 八虎将望着己方人马伤亡惨重,心中的悲愤如汹涌的潮水,几乎要将他们吞噬。他们红着眼,紧握着手中的兵器,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斩杀敌方一员猛将,方能消解这心头之恨。 他们的目光在战场上四处搜寻,最终齐齐落在了正杀得兴起的俏罗成身上。罗成身着银白战甲,在夜色中宛如战神下凡,手中的五钩神飞亮银枪舞动得密不透风,枪尖闪烁着寒光,所到之处,敌军纷纷倒下。他的身姿矫健,动作行云流水,每一次出枪都精准无比,带着致命的杀伤力。 八虎将互视一眼,眼神中传递着默契与决绝。他们悄无声息地在战场中穿梭,利用战场上的混乱与硝烟作掩护,如同八条隐匿在黑暗中的毒蛇,缓缓向罗成逼近。他们的脚步轻盈而谨慎,生怕发出一丝声响惊动了罗成。 很快,他们就将罗成包围了起来。此时的罗成,正全神贯注地与面前的敌人厮杀,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的临近。八虎将静静地等待着,眼睛死死地盯着罗成,寻找着最佳的突袭时机。 突然,一声尖锐的呼啸划破长空,八虎将同时发动了突袭。他们从不同的方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向罗成。一时间,刀光剑影闪烁,各种兵器带着凌厉的风声,朝着罗成的要害部位攻去。 罗成终于察觉到了异样,他猛地转身,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就被坚定与冷静所取代。他不慌不忙,手中的银枪快速舞动,在身前形成了一道密不透风的防御网。“叮叮当当”,兵器碰撞的声音不绝于耳,火星四溅。罗成的银枪与八虎将的兵器一次次交锋,每一次碰撞都发出巨大的声响,震得周围的空气都为之震颤。 “来得好!”罗成大喝一声,眼神中透露出无畏的勇气。他身形一转,如同一道银色的闪电,冲向了八虎将中攻势最猛的一人。银枪如蛟龙出海,直刺对方的咽喉。那人连忙举刀抵挡,“当”的一声,巨大的冲击力震得他手臂发麻,差点握不住手中的刀。 然而,八虎将毕竟久经沙场,配合默契。一人受阻,其他人立刻从旁夹击。罗成在包围圈中左冲右突,虽然他武艺高强,但面对八虎将的联手攻击,也渐渐感到吃力。汗水从他的额头滑落,打湿了他的鬓角,但他的眼神却愈发坚定,手中的银枪也舞得愈发迅猛。 “想杀我,没那么容易!”罗成怒吼道,他施展出浑身解数,枪法愈发凌厉。时而如狂风暴雨,让人应接不暇;时而如毒蛇吐信,刁钻狠辣。八虎将虽然攻势凶猛,但一时之间也难以突破他的防御。 战场上的局势陷入了僵局,双方你来我往,互不相让。周围的士兵们都被这激烈的战斗吸引,纷纷停下手中的动作,围在一旁观看。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震撼与敬畏,看着罗成在八虎将的包围中独自奋战,心中不禁对这位年轻的猛将生出一丝敬佩之情。 而此时的罗成,心中也在暗暗叫苦。他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自己的体力在不断消耗,而八虎将却毫无退意。他必须想办法突围,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想到这里,罗成心中一横,决定孤注一掷。 他猛地大喝一声,手中的银枪爆发出一股强大的力量,将周围的八虎将震得后退数步。趁着这个间隙,罗成双腿用力一夹马腹,那匹骏马嘶鸣一声,高高跃起,向着包围圈外冲去。八虎将见状,连忙追了上去,但罗成的速度太快,他们一时之间竟无法追上。 就在罗成即将冲出包围圈的那一刻,一名虎将突然从斜刺里杀出,手中的长刀带着寒光,直劈罗成的后背。罗成感觉到背后的危险,他来不及转身,只能侧身一闪。长刀擦着他的战甲划过,留下一道深深的痕迹。 “好险!”罗成心中暗自庆幸,他不敢有丝毫停留,继续策马狂奔。八虎将在后面紧追不舍,他们心中的怒火更盛,发誓一定要将罗成斩杀。 “兄弟莫急,罗松来助你!”这声大喝如惊雷炸响,在这厮杀声震天的战场上,直直地穿透了层层喧嚣。罗成正被八虎将追得岌岌可危,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心头猛地一震,眼中瞬间燃起了希望的火苗。 只见罗松如一道黑色的疾风,驾驭着一匹矫健的黑马,从战场的边缘飞速杀来。他手中那杆亮银枪,在月光下闪烁着森冷的寒光,恰似一道划破夜幕的闪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背后将八虎将其中一人洞穿。那人甚至还没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便直挺挺地倒了下去,鲜血汩汩地从伤口涌出,在地面上迅速蔓延开来。 罗成见罗松到来,心中大喜,紧绷的神经瞬间放松了几分。他来不及多想,趁着八虎将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打乱阵脚的间隙,五虎断门枪随即使出。一时间,枪影闪烁,寒光四溢,每一招每一式都带着凌厉的杀气。 罗松和罗成两兄弟,彼此之间默契十足。此刻,他们并肩作战,两杆枪犹如两条灵动的蛟龙,在敌军中纵横驰骋,神出鬼没。罗松的枪法沉稳而凌厉,每一次出枪都精准无比,直击敌人要害;罗成的枪法则迅猛而多变,时而如狂风暴雨般猛烈攻击,时而又似灵蛇吐信般刁钻诡异。 两人配合得天衣无缝,罗成主攻,吸引八虎将的注意力,罗松则在一旁寻找破绽,伺机而动。当八虎将全力抵挡罗成的攻击时,罗松的亮银枪便会如鬼魅般出现,给予敌人致命一击。短短时间内,又有两名虎将在他们的联手攻击下,倒在了血泊之中。 八虎将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打得措手不及,心中的恐惧如野草般疯狂滋生。他们原本以为,以自己八人的实力,对付一个罗成绰绰有余,却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罗松,而且这两兄弟配合如此默契,战斗力瞬间飙升。 “撤!快撤!”一名虎将惊恐地大喊道,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此时的八虎将,哪里还有半分之前的嚣张气焰,他们只想尽快逃离这可怕的战场。 然而,罗成和罗松怎会轻易放过他们。两人相视一眼,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杀意,随后再次挥舞着手中的长枪,向着剩余的八虎将冲了过去。 第94章 只愿丹心照古关 在罗成和罗松的猛烈攻击下,八虎将的防线彻底崩溃。他们四散奔逃,试图寻找一处安全的地方躲避,但罗成和罗松却如鬼魅般紧紧跟随,手中的长枪不断收割着他们的生命。 终于,八虎将中最后一人也倒在了罗成的枪下。罗成和罗松收住长枪,喘着粗气,站在战场上。他们的身上沾满了敌人的鲜血,银白的战甲此刻也变得殷红一片,宛如浴血的战神。 周围的士兵们见状,纷纷发出震耳欲聋的欢呼声。“罗成!罗松!”呼喊声此起彼伏,回荡在整个战场上。他们的英勇表现,不仅成功击退了敌人的进攻,更极大地鼓舞了瓦岗寨士兵们的士气。 罗成和罗松对视一眼,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这场战斗虽然惊险万分,但他们凭借着彼此之间深厚的兄弟情谊和默契的配合,成功战胜了敌人。 “多亏了兄长及时赶到,否则今日我可就危险了。”罗成擦了擦脸上的汗水,笑着对罗松说道。 罗松拍了拍罗成的肩膀,“我们是兄弟,本就该同生共死。”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透露出浓浓的兄弟情义。 残阳如血,洒落在古老的荥阳关城墙上,将那斑驳的砖石染成了暗红色,仿佛是这片土地上无数征战岁月的泣血见证。 程咬金一马当先,率领着大队人马风驰电掣般赶到。他身材魁梧壮硕,犹如一座巍峨的小山,圆睁的虎目之中闪烁着焦急与关切。身后的士兵们步伐整齐,气势如虹,脚步声踏在土地上,如同滚滚雷鸣。 当他们踏入战场时,眼前的景象让众人心中一震。只见战场上横七竖八地躺着无数的尸体,有战马的,也有士兵的,他们的鲜血早已将土地浸透,汇聚成一滩滩暗红色的血泊。 战斗已经接近尾声。曾经威风凛凛的八虎将,如今已然全部战死,他们的身躯横陈在战场上,双目圆睁,脸上还残留着死前的不甘与愤怒。剩下的将士们见此情景,士气瞬间跌入了谷底,纷纷弃械投降。 在城中的张须陀,透过那被战火熏黑的城楼了望孔,将这一切尽收眼底。他是一个刚直不阿的将领,身姿挺拔如松,眼神中透着坚毅与果敢。 为了城中百姓的安危,他没有丝毫犹豫,挺直了脊梁,毅然带人走出了城门。他的步伐沉稳有力,每一步都像是踏在自己的命运之上。 张须陀走出城门后,程咬金驱马向前几步,双方就这样对视着。战场上一片寂静,只有微风轻轻拂过,吹动着双方士兵的旗帜,发出“猎猎”的声响。程咬金看着眼前这位英勇的对手,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敬佩之情,他开口说道:“张将军,你我虽各为其主,但你的为人我程咬金向来敬重,今日之战,实属无奈。” 张须陀神色平静,目光坚定地回应道:“程寨主,我知今日城破难免,但我只希望你能善待城中百姓,莫要让他们遭受战火的涂炭。”程咬金重重地点了点头,说道:“将军放心,我程咬金向来说一不二,只要你投降,城中百姓我定会全力保护。” 程咬金望着眼前宁死不屈的张须陀,心中五味杂陈,敬重与惋惜交织。 “张将军,何必如此固执?天下大势,隋朝气数已尽,这是不争的事实。您又何苦为了那腐朽的王朝,白白送了性命?”程咬金试图再做最后一次劝说,他的声音低沉而诚恳,在这空旷的战场上回荡。 张须陀惨然一笑,笑声中满是悲凉与决绝,那笑容在残阳的映照下,显得格外刺眼。“程寨主,我张须陀一生深受皇恩,食君之禄,忠君之事。让我做那背主之臣,实难办到。今日,唯有一战,方能让我死得其所!”说罢,他猛地抽出腰间的佩剑,剑刃在夕阳下闪烁着森冷的寒光,仿佛也在为这场即将到来的生死之战而兴奋颤抖。 程咬金见状,无奈地叹了口气,缓缓抽出自己的战斧。“既然如此,张将军,得罪了!”程咬金大喝一声,双腿猛地一夹马腹,胯下战马嘶鸣一声,如离弦之箭般向张须陀冲去。 张须陀毫不畏惧,身形一闪,如鬼魅般避开了程咬金这雷霆万钧的一斧。他的动作敏捷而轻盈,手中的佩剑如同灵动的游蛇,直刺向程咬金的咽喉。程咬金反应迅速,侧身一闪,同时手中的战斧顺势一横,“铛”的一声巨响,火花四溅,挡住了张须陀这致命的一击。 两人你来我往,战得难解难分。程咬金凭借着自身的神力,每一斧都劈得虎虎生风,仿佛要将天地劈开。而张须陀则凭借着精湛的剑术和灵活的身法,在程咬金的斧影中穿梭自如,寻找着反击的机会。战场上,只见斧光剑影闪烁,两人的身影如疾风骤雨般交错,喊杀声震得人耳鼓生疼。 随着战斗的持续,张须陀渐渐感到体力不支。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身上也多处受伤,鲜血染红了他的战袍。但他的眼神却愈发坚定,手中的佩剑依旧挥舞得虎虎生风,没有丝毫退缩之意。 程咬金看着张须陀身上的伤口,心中不禁有些不忍。“张将军,投降吧!你已经尽力了,何必再苦苦支撑?”他一边说着,一边手中的攻势却并未减弱。 张须陀却只是冷笑一声,“程寨主,休要再劝!今日,我张须陀就算死,也要死在这战场上!”说罢,他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施展出了自己的绝招——“落日剑法”。只见他的身影瞬间化作一道残影,手中的佩剑如同一轮落日,带着无尽的光芒和力量,向程咬金刺去。 程咬金见状,将战斧横在身前,挡住这致命的一击。“轰”的一声巨响,巨大的冲击力将程咬金连人带马向后震退了数步。他的双臂也被震得发麻。 而张须陀,在施展出这一招后,也终于力竭,“噗通”一声单膝跪地。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解脱的笑容,望着程咬金,缓缓说道:“程寨主,你赢了……” 程咬金看着眼前这位英勇的对手,心中满是敬佩。他缓缓走到张须陀身边,轻声说道:“张将军,您是条汉子!我定会厚葬您,让您的英名,在这世间流传!” 第95章 挥师汜水,荥阳定守 荥阳城主府内,烛火摇曳,将众人的身影拉得长长的,在墙壁上摇曳不定。程咬金稳稳地坐在主位之上,他那魁梧的身躯仿佛一座巍峨的小山,散发着让人无法忽视的气势。此时的他,脸上带着几分得胜后的豪迈与畅快,一双虎目炯炯有神,扫视着堂下站立的众将。 “如今咱们势气如虹,正是攻取汜水关的绝佳时机!汜水关地势险要,是咱们进一步拓展大业的关键所在。一旦拿下,前路便豁然开朗。”程咬金的声音犹如洪钟,在城主府内回荡,每一个字都透着不容置疑的决心。 “可这荥阳城,刚刚平定,百废待兴,也需要一位得力的守将。此人既要能镇得住场面,又得心系百姓,把这后方守得固若金汤。不知哪位兄弟愿意留下?”程咬金的目光在众将身上一一扫过,眼神中满是期待与信任。 话音刚落,堂下顿时一片寂静。众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间都陷入了沉思。这守荥阳的重任,可不比冲锋陷阵轻松,既要处理城中繁杂的事务,又要时刻防备可能出现的敌人,责任重大啊。 就在这时,王伯当向前踏出一步,双手抱拳,朗声道:“程大哥,伯当愿留下镇守荥阳。我虽不才,但也知晓这荥阳城的重要性。我定会殚精竭虑,守护好这片土地,不让大哥和前方的兄弟们有后顾之忧。”王伯当一袭白衣,身姿挺拔,眼神中透着坚定与自信。 程咬金微微点头,眼中露出一丝欣慰之色。“贤弟,你有这份心,我很是欣慰。只是这守荥阳的担子可不轻,你可千万不要有什么闪失。” 还没等王伯当回应,单雄信却抢着说道:“程大哥,这荥阳还是我来守吧。我在绿林闯荡多年,人脉广,对这管理之事也略知一二。伯当兄弟武艺高强,更适合随大哥出征,在战场上杀敌立功。”单雄信满脸络腮胡,身材魁梧,说话间带着一股豪爽之气。 程咬金皱了皱眉头,一时有些为难。他深知王伯当和单雄信都是忠义之士,能力也都不容小觑,无论选谁留下,他都放心。可这守将只能有一个,到底该如何抉择呢?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之时,刚刚从瓦岗寨赶来的徐茂公,缓缓从人群中走出。他手摇羽扇,面带微笑,不紧不慢地说道:“两位兄弟都有一腔热血,愿意为大业分忧,实乃我军之幸。依我之见,王伯当兄弟心思细腻,擅长统筹谋划,在安抚百姓、稳定民心方面更有优势;单雄信兄弟豪爽仗义,在绿林威望极高,若随大哥出征,定能鼓舞士气,震慑敌军。所以,守荥阳还是王伯当兄弟更为合适。” 徐茂公一番话,有理有据,众人听了,纷纷点头表示赞同。程咬金也觉得十分在理,于是拍了拍大腿,说道:“好,就依茂公所言。伯当,这荥阳城就交给你了,你一定要把它守好。我和兄弟们在前方冲锋陷阵,就盼着后方能稳稳当当的。” 王伯当再次抱拳行礼,郑重地说道:“大哥放心,伯当定不负所托!” 就这样,荥阳城守将就此定了下来。 程咬金看向单雄信,劝慰道:“单二哥,我们以后要攻取的雄关,不计其数。再有新的城池,就由你来镇守,如何?” 单雄性哈哈大笑:“大王,单通岂是小气之人,我与伯当,谁来镇守此关?只要合适即可。”单雄性深知,程咬金本不必和他解释,但还是这样做了。自己何德何能?遇到这样深明大义的明主,以后只能,赴汤蹈火,才能报这份知遇之恩。 徐茂公也是满意的点点头,知人善用,义薄云天。这样的明主,百年难遇。 “大王,这汜水关守将左天成,我已经调查的差不多了。”徐茂公向来不会让人失望,早已提前收集到左天成的资料。 “这左天成面如鸡血,形态魁梧,威风凛凛,是一位极具威慑力的将领。他擅长使用一口金背砍山刀,刀法精湛,武艺高强,其金刀刀法以猛、狠、稳、奇着称,阵前相斗霸气十足。” “有军师一人,可抵十万雄兵。”程咬金满脸感慨,看向徐茂公的眼神里满是钦佩与信赖。徐茂公轻轻摇着羽扇,谦逊地笑了笑,那笑容仿佛在告诉众人,一切尽在他的掌控之中。 “如今万事俱备,众将听令!”程咬金站起身来,声如洪钟,“领兵一万,除王伯当外,皆随军,兵发汜水关!” 随着这一声令下,城主府内顿时一片忙碌。众将迅速领命,鱼贯而出,各自去准备出征事宜。一时间,脚步声、兵器碰撞声交织在一起,荥阳城的夜晚被这紧张而热烈的气氛点燃。 夜色深沉,万籁俱寂,唯有城外的校场上火把通明。一万将士整齐列队,他们的身影在火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挺拔。铠甲在火光中闪烁着冰冷的光泽,长枪如林,在夜风中微微颤动,仿佛在迫不及待地等待着冲锋的那一刻。 程咬金骑着一匹高大的黑马,在队伍前缓缓踱步。他的目光扫过每一个士兵的脸庞,那眼神中既有对他们的信任,也有对这场战役的坚定决心。“兄弟们!”程咬金突然大声喊道,“汜水关就在前方,那里的守将虽号称勇猛,但在我们面前,不过是土鸡瓦狗!我们一路势如破竹,拿下荥阳,今日,我们也要让汜水关在我们的铁蹄下颤抖!” “杀!杀!杀!”士兵们齐声高呼,声音响彻夜空,震得人耳鼓生疼。这股冲天的气势,仿佛要将这黑夜都撕开一道口子。 徐茂公骑着一匹白马,缓缓来到程咬金身边。“程将军,此次出征,我们虽士气高昂,但也不可轻敌。汜水关地势险要,易守难攻,守将左天成更是一员猛将,我们还需从长计议。”徐茂公神色平静,语气却透着几分谨慎。 程咬金点了点头,说道:“军师所言极是。我虽有信心,但也不敢掉以轻心。你有何良策,尽管说来。” 徐茂公微微一笑,指着地图说道:“汜水关前有一条大河,是我们进军的阻碍。我们可先派一支精锐部队,趁夜在河上架设浮桥,让大军迅速通过。然后,再分兵两路,一路正面强攻,吸引敌军主力;另一路则绕道敌后,截断他们的粮草补给。如此一来,左天成首尾难顾,必败无疑。” 第96章 智取泛水关 程咬金听后,不禁拍手叫好:“妙啊!军师果然神机妙算。就依你所言,速速安排。” 于是,按照徐茂公的计策,大军开始行动。一支由罗士信率领的精锐部队,趁着夜色,悄悄来到河边。他们动作迅速,悄无声息地将准备好的木料和绳索投入河中,开始搭建浮桥。而此时,程咬金则亲自率领着主力部队,向着汜水关的正面进发。 当东方泛起第一缕曙光时,汜水关的守将左天成已经得到了消息。他站在城楼上,望着远处浩浩荡荡而来的敌军,脸上却没有丝毫惧色。“哼,程咬金,你以为拿下了荥阳,就能轻易攻下我这汜水关?今日,我就让你有来无回!” 很快,程咬金的大军就来到了汜水关下。程咬金抬头望着那高耸的城墙,心中涌起一股豪情。“兄弟们,给我冲!”他一声令下,士兵们如潮水般向着城门涌去。一时间,喊杀声震天,箭雨纷飞,战场上硝烟弥漫。 而此时,罗士信那边也传来了好消息,浮桥已经搭建完成。徐茂公立刻率领着另一路大军,迅速通过浮桥,绕道敌后,向着敌军的粮草营地进发。 汜水关前,战斗进入了白热化阶段。左天成手持金背砍山刀,亲自在外城楼上指挥作战。他的刀法凌厉,每一刀都能砍下数名敌军的头颅。程咬金见状,心急如焚,他挥舞着战斧,不顾一切地冲向城门。 就在双方激战正酣之时,突然,后方传来了一阵骚乱。原来是徐茂公率领的部队成功截断了敌军的粮草补给。左天成听到这个消息,脸色大变。他知道,此时已经腹背受敌,局势对自己极为不利。 “撤!”左天成无奈之下,只好下令撤退。程咬金见此,大喜过望。“兄弟们,追!不要放过一个敌人!”他一马当先,率领着士兵们乘胜追击。 汜水关外城上,残旗在风中无力地飘动,硝烟尚未散尽,刺鼻的气味弥漫在空气中。程咬金站在城墙上,望着城内欢呼雀跃的瓦岗军,心中满是胜利的喜悦。这场艰苦卓绝的战斗,终会以他们的胜利告终。 “此次能顺利拿下汜水关外城,全靠兄弟们的奋勇拼杀,还有军师的神机妙算!”程咬金转身,对着身后的徐茂公拱手致谢,脸上洋溢着豪迈的笑容。 徐茂公微微一笑,摇着羽扇说道:“大王过奖了。不过,这只是初步胜利,左天成虽败,但其麾下还有不少残部,必定不会善罢甘休。我们必须乘胜追击,彻底消除隐患。” 程咬金忙问:“军师有何高见?” 徐茂公眼中闪过一丝睿智的光芒,缓缓说道:“左天成性格暴躁易怒,我们可派人每日在关下不停骂阵,不出三天,对方定会忍耐不住,出城应战。到时,我们运用车轮战术,轮番消耗其体力,最后,再以一员猛将出战,即可一战功成。” 程咬金听后,拍手称快:“妙啊!这计甚妙!就依军师所言。” 于是,第二天清晨,瓦岗军便派出了王君可,带领着一队士兵来到汜水关下。王君可骑着赤狐马,身披红袍,手持大刀,威风凛凛。他来到关下,扯着嗓子对着城楼上破口大骂,言语之粗俗,态度之嚣张,直把城楼上的敌军士兵气得脸色铁青。 “左天成,你这缩头乌龟,有本事就下来与爷爷大战三百回合,躲在城里算什么好汉!”王君可一边骂,一边挥舞着大刀,那模样仿佛左天成就在眼前。 城楼上的士兵们纷纷怒目而视,握紧了手中的兵器,恨不得立刻冲下去与王君可决一死战。但左天成深知这可能是瓦岗军的计谋,强忍着怒火,下令紧闭城门,不许出战。 王君可骂了整整一天,嗓子都快冒烟了,可左天成就是不为所动。到了傍晚,王君可才带着士兵们骂骂咧咧地返回营地。 第二天,换成了尤俊达前去骂阵。尤俊达也是个粗人,骂起人来丝毫不含糊。他在关下蹦跳着,各种难听的话从他嘴里源源不断地冒出来,把左天成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个遍。城楼上的士兵们气得嗷嗷叫,有的甚至挽起了弓,想要射杀尤俊达。但左天成依旧咬牙坚持,没有下达出战的命令。 到了第三天,单雄信亲自出马。单雄信在绿林威望极高,他一开口,那气势更是不同凡响。他不仅骂左天成胆小如鼠,还把汜水关的守军都羞辱了一番。这一下,城楼上的士兵们再也忍不住了,纷纷向左右天成请战。 左天成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紧握双拳,关节都因为用力而泛白。这几日,他被瓦岗军的骂阵折磨得心烦意乱,此刻,心中的怒火终于如火山般爆发。“好,既然他们如此嚣张,我今日就出去会会他们,让他们知道我左天成的厉害!”左天成一声令下,城门缓缓打开,他率领着大军冲了出来。 程咬金在远处看到这一幕,心中大喜:“军师果然料事如神,左天成终于上钩了!” 按照徐茂公的计策,瓦岗军立刻展开了车轮战术。史大奈率先冲了上去,与左天成战在了一起。史大奈武艺高强,枪法如电,但左天成也不甘示弱,金背砍山刀舞得虎虎生风。两人你来我往,战了十几个回合后,史大奈渐渐体力不支,便虚晃一枪,退了下来。 接着,谢映登拍马而上。谢映登擅长弓箭,近战也毫不逊色。他与左天成战在一起,一时间刀光剑影,难解难分。但没过多久,谢映登也感到体力不支,于是也退了下来。 就这样,瓦岗军的将领们轮番上阵,与左天成激战。左天成虽然勇猛,但在众人的轮番攻击下,也渐渐感到体力不支,刀法开始变得凌乱。 程咬金见时机已到,大喝一声:“兄弟们,看我的!”他挥舞着战斧,如同一头愤怒的公牛般冲了上去。左天成此时已经疲惫不堪,面对程咬金这势大力沉的战斧,他渐渐有些抵挡不住。 “铛!铛!铛!”程咬金的战斧接连砍在左天成的金背砍山刀上,巨大的冲击力震得左天成手臂发麻,虎口破裂。最终,左天成一个不慎,被程咬金一斧砍中肩膀,鲜血四溅,他惨叫一声,从马上跌落下来。 “左天成已被拿下,敌军投降不杀!”程咬金大声喊道。 第97章 东岭关和黄河渡口之争 营帐之中,烛火摇曳,将程咬金那魁梧的身影映照在营帐壁上,随着火焰的跳动,影子也跟着晃荡。程咬金站在一幅地图之前,眉头紧锁,双眼紧紧盯着地图上标注的东岭关和黄河渡口,思索良久,还是有些拿不定主意。他转过身,对站在一旁,手持羽扇的徐茂公问道:“军师,这东岭关和黄河渡口,我们应该如何选择,先攻取哪个?” 徐茂公轻轻摇着羽扇,目光在地图上缓缓扫过,沉吟片刻后说道:“这东岭关地势险要,易守难攻,乃是通往洛阳的咽喉要道。守关将领乃是隋朝名将张须陀的旧部,治军严谨,颇有谋略。若能拿下东岭关,我们便能长驱直入,直逼洛阳,对隋朝的统治核心形成巨大威胁。但正因其重要,敌军必然严防死守,我们攻打起来,恐怕要付出不小的代价。” 程咬金摸了摸下巴上的胡茬,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嗯,这东岭关确实难啃,那黄河渡口呢?” 徐茂公抬手指向地图上黄河渡口的位置,说道:“黄河渡口则是另一番情形。此地虽无天险可守,但它是南北交通的重要枢纽,掌控了黄河渡口,我们便能截断隋朝的漕运,断绝其物资供应。而且,据我们的情报,渡口的守军相对薄弱,防守较为松懈。不过,一旦我们攻打渡口,消息传出,周边郡县的隋军极有可能迅速赶来支援,到时候我们就会陷入腹背受敌的困境。” 程咬金在营帐中来回踱步,脚步声在寂静的营帐内显得格外响亮。他一边走一边嘟囔:“这可真是个难题,攻东岭关,怕伤亡太大;打黄河渡口,又怕被包围。军师,你可得给咱拿个准主意。” 徐茂公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睿智的光芒:“大王莫急,此事还需从长计议。依我之见,我们不妨兵分两路。” “兵分两路?”程咬金停下脚步,疑惑地看着徐茂公。 “正是。”徐茂公胸有成竹地说道,“我们可派一支精锐部队,佯装攻打东岭关,大张旗鼓地制造声势,吸引隋朝主力部队的注意力。而与此同时,我们的主力则悄悄向黄河渡口进发,趁其不备,一举拿下渡口。待渡口到手,我们再回师东岭关,与之前的佯攻部队里应外合,拿下这座雄关。” 程咬金眼睛一亮,拍手叫好:“妙啊,军师!此计甚妙!这样一来,既能迷惑敌军,又能各个击破,实在是高!” 然而,他的兴奋劲儿还没过,又皱起了眉头:“可是,这佯攻东岭关的部队,也得有足够的实力,才能让敌军相信啊。万一被他们识破,那可就前功尽弃了。” 徐茂公点点头:“大王所言极是。所以,我建议由秦琼秦元帅带领这支佯攻部队。秦琼武艺高强,威名远扬,有他在,敌军必定不敢小觑。而且,秦琼足智多谋,定能灵活应对各种突发情况。” 程咬金一听,连连点头:“好,就这么办!有秦大哥出马,我就放心了。那主力部队就由我来带领,直取黄河渡口!” 徐茂公微笑着说:“大王英勇无畏,带领主力部队再合适不过。不过,在行动之前,我们还需做好充分的准备。一方面,要继续收集敌军的情报,了解他们的兵力部署和防守弱点;另一方面,要对士兵们进行严格的训练,确保他们在战场上能够听从指挥,发挥出最大的战斗力。” 程咬金拍着胸脯保证:“军师放心,这些都包在我身上!我这就去安排,让兄弟们好好准备准备,等一切就绪,咱们就给隋朝旧部这些家伙来个措手不及!” 秦琼接到命令,火速带人赶往东岭关,马蹄声声,扬起一路尘土。队伍行进得匆忙而有序,他深知此次佯攻东岭关任务艰巨,丝毫不敢懈怠。然而,就在半途,队伍突然停了下来。秦琼眉头微皱,策马向前查看情况,只见路边一对母子饿昏在路上。 秦琼向来心善,见状立刻命人将他们救起。士兵们找来清水和干粮,小心翼翼地喂给母子二人。过了好一会儿,那妇人缓缓睁开眼睛,眼中满是惊恐与迷茫,待看清周围的情况后,挣扎着要起身道谢。秦琼连忙制止,和声询问他们的来历。 妇人哭诉道,她们本是附近村落的村民,丈夫被隋朝官吏强行征去服劳役,一去便没了音信。家中田地无人耕种,又遭遇灾荒,实在活不下去,才一路乞讨,不想竟饿昏在此。秦琼听后,心中满是同情,当下便让人给她们准备了充足的食物和水,还打算派人护送她们回村。 这时,一直躺在母亲身旁的孩子也醒了过来。那孩子不过七八岁的模样,虽然面黄肌瘦,但一双眼睛却明亮有神。他看着秦琼,眼中没有丝毫畏惧,反而充满了好奇与感激。他站起身来,走到秦琼面前,规规矩矩地行了个礼,说道:“多谢恩公救我和母亲性命。” 秦琼看着这懂事的孩子,心中欢喜,忍不住摸了摸他的头。就在这时,孩子突然说道:“恩公,您武艺高强,又心怀仁义,我想拜您为师,将来也像您一样做个英雄。”秦琼微微一愣,没想到这孩子小小年纪竟有如此志向。 妇人在一旁也明白了孩子的心思,她看着秦琼,眼中满是期许:“恩公,这孩子从小就崇拜英雄豪杰,若能得您教导,那是他的福气。我们孤儿寡母,也无以为报,只盼恩公能成全。” 秦琼思索片刻,想到自己行军打仗,居无定所,收徒之事确实多有不便。可看着这对可怜的母子,又实在不忍心拒绝孩子的请求。正犹豫间,孩子突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说道:“恩公,您就收下我吧,我不怕吃苦,一定好好学本事。” 秦琼见状,连忙将孩子扶起,心中一软,说道:“罢了罢了,我便收你为义子。只是我军务繁忙,不能时刻教导你,你可愿意跟着我的士兵们,边学边等我回来?”孩子一听,脸上顿时露出欣喜的笑容,连忙点头:“愿意愿意,多谢义父!”说着,又给秦琼磕了三个响头。 就这样,秦琼意外收获了一个义子。他给孩子取名为秦用,安排他跟着队伍中的一位老兵,学习一些基本的武艺和行军知识。 第98章 夺渡口,攻占东岭关 当秦琼的部队到达东岭关下时,立刻引起了关城上守军的警觉。守将站在城墙上,望着城下密密麻麻的瓦岗军,脸色变得十分凝重。他连忙下令紧闭城门,加强防守,并派人火速向周边郡县求援。 而此时,程咬金的主力部队也悄然抵达了黄河渡口。正如徐茂公所料,渡口的守军果然防备松懈。程咬金一声令下,士兵们如猛虎下山般冲向渡口。 月光洒在黄河水面,波光粼粼,仿佛为这场突袭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程咬金一马当先,手中一柄宣花斧在夜色中闪烁着寒光,他那洪亮的声音在队伍后方炸响:“兄弟们,为了瓦岗,冲啊!”吼声如雷,震得周围的空气都嗡嗡作响,士兵们被这股气势点燃,热血瞬间沸腾。 守在渡口的隋军士兵大多还沉浸在梦乡之中,被这突如其来的喊杀声惊醒,一个个睡眼惺忪,慌乱地抓起兵器。他们完全没有料到,瓦岗军会在这样的深夜发起攻击。“怎么回事?哪里来的敌军?”一个小头目惊慌失措地大喊着,声音里带着明显的颤抖。 程咬金率先冲入敌阵,他的宣花斧舞动起来虎虎生风,所到之处,隋军士兵纷纷倒地。“当”的一声巨响,他一斧劈开了一个隋军士兵刺来的长枪,紧接着顺势一扫,又有两名士兵被他扫倒在地。隋军士兵们被他这勇猛的气势吓得连连后退,完全组织不起有效的抵抗。 “坚守阵地!快放箭!”隋军的将领终于赶到,他声嘶力竭地喊道。然而,此时的隋军已经乱成了一团,士兵们东奔西窜,根本无法听从指挥。那些匆忙射出的箭矢,毫无准头地飞向瓦岗军,大多都射在了空处。 瓦岗军的士兵们配合默契,前排的士兵手持盾牌,抵挡着隋军稀疏的箭雨,后排的士兵则弯弓搭箭,向着隋军阵地还击。一时间,箭如雨下,隋军士兵不断有人中箭倒地,惨叫声此起彼伏。 在激烈的战斗中,一名年轻的瓦岗士兵表现得格外勇猛。他叫李虎,虽然年纪不大,但作战十分英勇。他灵活地穿梭在战场上,手中的长刀寒光闪烁,每一次挥砍都能让一名隋军士兵受伤。突然,一名身材魁梧的隋军军官挥舞着大刀,向他冲了过来。那军官的刀法凌厉,一刀接着一刀,李虎渐渐有些抵挡不住。 就在这危急时刻,程咬金注意到了这边的情况。他大喝一声:“李虎,莫慌,俺来助你!”说着,他挥舞着宣花斧,向着那隋军军官冲了过去。那军官见程咬金冲来,心中一惊,但他自恃武艺高强,并没有退缩,而是迎了上去。 “铛铛铛”,斧与刀在空中碰撞,发出一连串清脆的声响。程咬金力大无穷,每一次攻击都带着千钧之力,那军官渐渐抵挡不住,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受死吧!”程咬金瞅准时机,大喝一声,一斧劈下,那军官躲避不及,被他一斧劈成了两半。 隋军士兵们见主将被杀,顿时军心大乱,纷纷丢盔弃甲,四处逃窜。瓦岗军乘胜追击,将隋军士兵打得落花流水。短短半个时辰,黄河渡口的隋军就被全部肃清。 程咬金站在渡口的高地上,望着被占领的渡口,心中满是喜悦。“哈哈,这黄河渡口,终于是我们瓦岗军的了!”他大笑着,声音在夜空中回荡。士兵们也纷纷欢呼起来,庆祝这来之不易的胜利。 然而,程咬金并没有被胜利冲昏头脑。他知道,周边郡县的隋军随时可能赶来支援。于是,他立刻下令,让士兵们加强戒备,修筑防御工事,准备迎接可能到来的隋军反扑。同时,他还派人快马加鞭,向东岭关的秦琼送去捷报,告知他黄河渡口已被成功占领,让他按照计划,准备与主力部队会合,共同攻打东岭关。 在紧张的忙碌中,天色渐渐亮了起来。黄河渡口上,瓦岗军的旗帜在风中猎猎作响,仿佛在向世人宣告着他们的胜利。而程咬金和他的士兵们,也在这胜利的曙光中,严阵以待,准备迎接新的挑战。 而秦琼的部队抵达了东岭关下后。他们按照计划,开始大张旗鼓地佯攻。一时间,喊杀声震天,战鼓擂动,东岭关的守将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打得措手不及,连忙加强防守。 秦琼身先士卒,带领着士兵们一次次冲向关城。他的武艺高强,一柄双锏使得虎虎生风,隋军士兵纷纷倒在他的锏下。而在后方,秦用虽然不能直接参与战斗,但他却瞪大了眼睛,紧张地观望着战场上的局势。他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努力学习武艺,将来像义父一样,在战场上杀敌立功。 战斗持续了数日,秦琼的佯攻部队成功吸引了东岭关守军的全部注意力。而此时,程咬金带领的主力部队已经顺利拿下了黄河渡口,正朝着东岭关赶来。 当秦琼得知主力部队即将到达的消息后,他知道,总攻的时刻就要到了。他再次整顿队伍,鼓舞着士兵们的士气:“兄弟们,我们的主力部队马上就到,这东岭关马上就是我们的了!大家再加把劲,冲啊!” 士兵们齐声高呼,士气大振,向着东岭关发起了更加猛烈的攻击。而秦用也在后方挥舞着手中的小木棍,为义父和士兵们加油助威。 终于,在瓦岗军的两面夹击下,东岭关的守军彻底崩溃。瓦岗军成功占领了东岭关,取得了一场辉煌的胜利。 程咬金站在渡口的高坡上,望着飘扬的瓦岗军旗,心中豪情万丈。此时,东岭关那边也传来喜讯,秦琼率领的部队成功完成佯攻任务,与主力会合后,一举拿下了东岭关。这两场关键战役的胜利,让瓦岗军士气高涨,也让程咬金的心中满是感慨。 “哈哈,痛快!实在是痛快!”程咬金大笑着,笑声爽朗,震得周围的士兵们也跟着热血沸腾。他转头看向身旁的军师徐茂公,说道:“军师,今日这两场大胜,实在是畅快淋漓!我心中有万千感慨,不抒发一番,实在憋得慌!” 徐茂公微微一笑:“哦?那大王不妨赋诗一首,让我等也见识见识将军的文采。” 程咬金挠了挠头,心中暗自叫苦。 第99章 传奇诗人程咬金? 可话已出口,总不能食言。正发愁间,程咬金突然灵机一动,自己可是个穿越者,脑海里装着无数古人的佳作,抄一首不就行了? 想到这里,程咬金清了清嗓子,装模作样地吟道:“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他故意拖长了音调,脸上还摆出一副深沉的模样,仿佛这首诗真是他苦思冥想创作出来的。 士兵们虽然大多不懂诗词,但听着这诗句豪迈激昂,再加上程咬金平日里的威望,纷纷鼓掌叫好:“好诗!好诗啊!程将军真是文武双全!” 程咬金听着众人的夸赞,心里乐开了花,但表面上还故作谦虚:“过奖过奖,这不过是我一时有感而发罢了。” 徐茂公看着程咬金那得意的样子,心中早已猜到他是抄袭古人之作,但也不点破,只是笑着说:“大王此诗,气势磅礴,尽显我瓦岗军的壮志豪情。依我看,定要将这首诗记录下来,流传后世。” 程咬金一听,正中下怀,连忙说道:“军师所言极是!来人啊,笔墨伺候,我要将这首诗亲手书写下来。” 不一会儿,笔墨纸砚就被呈了上来。程咬金挽起袖子,拿起毛笔,在纸上歪歪扭扭地写下了那两句诗。写完后,他又端详了一番,觉得少了点什么。突然,他一拍脑袋,说道:“对了,如此佳作,怎能没有署名?”说着,他大笔一挥,在诗的末尾写下了“程咬金”三个大字。 “哈哈,大功告成!”程咬金得意地将纸举起来,展示给众人看。士兵们又是一阵欢呼,纷纷夸赞程咬金的书法“别具一格”。 就在这时,秦琼带着部队赶了过来。他看到程咬金在展示自己的“诗作”,不禁笑道:“大王,没想到你还有这等才华,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啊。” 程咬金笑着摆摆手:“秦大哥,你就别打趣我了。这不过是我一时兴起,随便写着玩玩的。”嘴上虽然这么说,但他心里还是美滋滋的,毕竟能得到众人的夸赞,尤其是秦琼的认可,让他十分满足。 众人回到瓦岗寨后,程咬金的这首“诗”很快就在寨中传开了。士兵们闲暇时,都喜欢念叨几句,仿佛这两句诗成了他们的战歌。而程咬金也因此在瓦岗寨中多了一个“诗人将军”的称号,虽然他自己心里清楚这诗是抄袭而来,但看着大家对他的崇拜和敬仰,他也暗自决定,以后一定要多背几首诗,说不定哪天又能派上用场。 在瓦岗寨,程咬金的“传奇诗人”之名愈发响亮,可这响亮的名声背后,却是危机四伏。毕竟,一个谎言需要十个谎言去圆,他抄袭古人诗作的事,终于迎来了大考验。 这天,程咬金正优哉游哉地在营帐里啃着大鸡腿,营帐外突然传来通报声:“大王,徐军师求见!”程咬金一听,嘴里的鸡腿差点没拿稳,心里“咯噔”一下:“这老徐,平时没事不来,这时候来,莫不是……”他来不及多想,赶紧把鸡腿一扔,抹了抹嘴,喊道:“快请!” 徐茂公迈着沉稳的步伐走进营帐,脸上带着惯有的微笑,可在程咬金看来,这笑容里似乎藏着点别的意味。“程将军,近日你这诗名远扬,可真是让咱瓦岗寨都跟着沾光啊!”徐茂公笑着说道。 程咬金干笑两声,挠挠头:“嘿嘿,军师过奖了,都是兄弟们抬爱。” 徐茂公话锋一转:“不过,我一直对大王那首‘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念念不忘,总觉得意犹未尽,将军可否告知这诗的后两句?” 程咬金心里一紧,脸上却还强装镇定:“这……这后两句嘛,其实我还在琢磨,一直不满意,所以就没说。” 徐茂公挑了挑眉,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哦?以大王的才华,创作起来还能有这般难处?我可是好奇得很,不如将军今日就和我念叨念叨,说不定我还能帮着参谋参谋。” 程咬金急得抓耳挠腮,心里暗自叫苦:“这可如何是好?我上哪找后两句去!”突然,他灵机一动,说道:“军师,你也知道,写诗讲究个灵感,我之前是在战场上,热血上头,才一气呵成写出这前两句。如今没了那股子劲儿,实在憋不出来。要不这样,你陪我去演武场走一圈,找找感觉?” 徐茂公看出程咬金在拖延,却也不点破,笑着答应:“也好,那就陪将军去演武场转转。” 两人来到演武场,瓦岗军的士兵们正在操练,喊杀声震天。程咬金看着这场景,脑子飞速运转,想着怎么才能蒙混过关。他一边走,一边故作深沉地说:“军师你看,这战场的气势,就是写诗的最好灵感源泉。” 徐茂公点点头:“确实,不过将军这诗的后两句,关乎整首诗的意境升华,可得好好斟酌。” 程咬金正发愁,突然看到远处一个士兵不小心摔倒,旁边的战友连忙把他扶起,两人相视一笑,又继续操练。他眼睛一亮,大声说道:“有了!‘兄弟并肩齐奋进,凯旋同饮庆功酒’!” 徐茂公微微一愣,显然没想到程咬金能这么快想出后两句,不过他还是细细品味起来:“嗯……前两句尽显战场豪情与决心,这后两句倒是突出了兄弟情谊和胜利的喜悦,与前文也算呼应。” 程咬金心里松了口气,脸上却装作淡定:“那是自然,我老程写诗,那可是讲究一气呵成,前后呼应。” 徐茂公接着又问:“那这诗可有题目?”程咬金这下又懵了,不过他反应快,马上说道:“这诗就叫《瓦岗壮志》,寓意咱瓦岗军的壮志豪情,定要推翻隋朝暴政!” 徐茂公抚掌笑道:“好名字,好诗!将军真是深藏不露啊!” 程咬金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笑着说:“过奖过奖,以后还得多向军师请教。” 这场危机算是暂时过去了,可程咬金知道,纸终究包不住火,要想真的保住这“诗人”名声,往后还得下苦功夫。从那以后,他偷偷找来一些诗词书籍,一有空就躲在营帐里苦读,虽说过程艰难,时常被那些之乎者也弄得晕头转向,但为了不再被人问住,他咬着牙坚持了下来。 第100章 准备攻打洛阳关 程咬金站在营帐之中,眉头紧锁,望着案上的地图,心中似有千钧重担。瓦岗寨周边四关,在众兄弟的浴血奋战下,均已被成功攻克,如今,摆在他们面前的,是那最后的洛阳关。 洛阳关,犹如一座巍峨的巨兽,横亘在瓦岗军前进的道路上。它地势险要,城墙高耸,城门厚重,城墙上的守军严阵以待,箭塔林立,仿佛在向世人宣告它的不可征服。程咬金踱步在营帐内,每一步都踏得重重的,粗粝的大手不时地摩挲着腰间的战斧,发出“沙沙”的声响。 “这洛阳关,易守难攻呐!”程咬金喃喃自语道,声音中带着几分凝重。他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兄弟们在战场上厮杀的身影,那些或勇猛、或坚毅的面容,每一个都让他难以割舍。若是强攻洛阳关,势必会让兄弟们付出惨重的代价,可就此放弃,又实在心有不甘。毕竟,洛阳关一旦拿下,瓦岗军 就在程咬金陷入沉思之时,营帐外传来一阵轻快的脚步声,只见徐茂公迈着从容的步伐走了进来。他身着一袭青色长袍,手持羽扇,面色温和,眼神中却透着睿智与深邃,仿佛能洞悉世间万物。 “大王,可是为了洛阳关之事发愁?”徐茂公微微一笑,轻声问道。 程咬金抬头,看到徐茂公,仿佛看到了救星一般,大步迎上前去,双手紧紧握住徐茂公的手,急切地说道:“军师啊,你可算来了!这洛阳关,我是攻也不是,不攻也不是,正愁得我不知如何是好呢!你快给我出出主意。” 徐茂公轻轻抽出双手,走到地图前,目光在地图上缓缓扫过,羽扇轻点着洛阳关的位置,说道:“大王,这洛阳关的重要性,不言而喻。但我们也不能只看到它的坚固,而忽略了自身的处境。” 程咬金挠了挠头,疑惑地问道:“自身处境?我们瓦岗军如今士气正旺,兵力也充足,还怕拿不下这小小的洛阳关?” 徐茂公摇了摇头,微笑着解释道:“士气和兵力固然重要,但我们也要考虑后勤补给、士兵的疲惫程度以及周边其他势力的动向。我们连续攻克四关,士兵们已经历经苦战,疲惫不堪,此时若再强攻洛阳关,很可能会陷入持久战。而一旦陷入持久战,我们的后勤补给能否跟得上?若是后方补给线被敌人截断,那我们可就危在旦夕了。” 程咬金听了,眉头皱得更紧了,他重重地叹了口气,说道:“唉,你这么一说,还真是这么回事。那依你之见,我们该如何是好?” 徐茂公轻轻摇着羽扇,沉思片刻后说道:“我看,我们不妨先按兵不动,派出斥候,深入洛阳关周边,打探敌军的虚实和动向。同时,整顿军队,让士兵们好好休息,补充粮草和装备。我们还可以派人去联络周边的其他义军,若是能与他们联合起来,共同攻打洛阳关,那胜算便会大大增加。” 程咬金眼睛一亮,脸上露出了一丝喜色,说道:“妙啊!军师,你这主意真是妙!先打探清楚敌军的情况,再联合其他义军,这样既能减少我们的损失,又能增加胜算。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徐茂公笑着拍了拍程咬金的肩膀,说道:“大王,你勇猛过人,在战场上是一员不可多得的猛将。但行军打仗,不仅仅靠的是勇猛,更需要智谋。而且,你是瓦岗寨主,更是大魔国支柱,万不可轻易涉险。我们要从全局出发,考虑到各种因素,才能做出正确的决策。” 程咬金重重地点了点头,说道:“军师,你放心,我记住了!就按你说的办。我这就去安排斥候,打探敌军的消息,同时派人去联络周边的义军。” 说完,程咬金转身就要离开营帐,去安排各项事宜。走到营帐门口时,他又突然停住脚步,回头对徐茂公说道:“军师,有你在我身边,我这心里就踏实多了。这次攻打洛阳关,还得全靠你出谋划策啊!” 徐茂公微笑着点了点头,说道:“军师,你我君臣,不必客气。这洛阳关,我们定能拿下!” 看着程咬金离去的背影,徐茂公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与自信。在这乱世之中,他们瓦岗军肩负着拯救苍生的重任,实在马虎不得。 洛阳城谍报:瓦岗军帐中的军情剖析 在瓦岗寨的营帐内,烛火摇曳,将程咬金和徐茂公的身影拉得长长的。数日前,徐茂公便派出了众多斥候,潜入洛阳城周边,对城内的一举一动展开了细致入微的侦查。如今,这些情报被整理成了一封厚厚的战报,摆在了程咬金的面前。 程咬金望着那堆得像小山似的战报,脸上露出了苦瓜般的神情。他挠了挠头,那粗粝的大手在头皮上摩挲出“沙沙”的声响,苦着脸道:“军师,还是烦劳你介绍一下吧,我可看不过来。” 徐茂公微微一笑,轻轻摇着羽扇,走到程咬金身边,说道:“咬金,这洛阳城如今可是暗流涌动,我们可得仔细琢磨琢磨。”说着,他拿起战报,缓缓展开。 “先说这洛阳城的守将。”徐茂公的目光落在战报上,神色变得凝重起来,“王世充如今是洛阳城的实际掌权者,他野心勃勃,狡诈多端。自从上次与我们交锋失利后,便一直在整军备战,加强城防。他还大肆招募新兵,扩充自己的势力,如今洛阳城内的兵力已经达到了十万之众。” 程咬金听到这里,眉头微微皱起,冷哼一声道:“这王世充,还真是个麻烦的家伙!不过,我们瓦岗军也不是吃素的,他就算兵力再多,也未必能挡住我们。” “除了他们,洛阳城内还有一些隋朝的旧臣,他们虽然表面上归顺了王世充,但实际上各怀心思。”徐茂公接着说道,“比如段达,他是隋朝的老将,虽然对王世充也算忠心,但他为人怯懦,缺乏主见,在洛阳城的决策中,起不了太大的作用。还有那崔弘升,他手握一部分兵权,对王世充的一些做法也颇有微词,只是敢怒不敢言。” 程咬金听得津津有味,他不时地插话提问,对洛阳城内的人物情况有了更深入的了解。 第101章 攻下虎牢关 “此外,王世充还在洛阳城内实行了严格的管制措施。”徐茂公的声音变得低沉起来,“他限制百姓的出入,对城内的物资进行了严格的管控,百姓们的生活苦不堪言。而且,他还大肆搜刮民脂民膏,用来扩充自己的军队和修建防御工事,这使得洛阳城内的民怨沸腾。” 程咬金听到这里,不禁拍案而起,愤怒地说道:“这王世充,简直就是个暴君!他如此残害百姓,天理难容!我们一定要尽快攻下洛阳城,解救百姓于水火之中。” 徐茂公点了点头,说道:“咬金,你说得对。不过,我们也不能盲目进攻,还得从长计议。洛阳城的防御如此坚固,我们若是强攻,必然会付出惨重的代价。我们必须要找到一个合适的时机,一举攻破洛阳城。” 程咬金沉思片刻,说道:“军师,你说得有道理。那你觉得我们该怎么做?” 徐茂公微微一笑,轻轻摇着羽扇,说道:“我看,我们可以先派人潜入洛阳城,与城内的一些反王势力取得联系,争取得到他们的支持。同时,我们还可以散布一些谣言,扰乱王世充的军心。另外,我们要密切关注洛阳城周边的动向,一旦有机会,我们便可以发动突袭。” 程咬金听了,连连点头,脸上露出了兴奋的笑容,说道:“好!就按你说的办。军师,有你在我身边,我这心里就踏实多了。这次攻打洛阳城,我们一定能成功!” 在营帐内,程咬金和徐茂公的身影在烛火的映照下显得格外坚定。他们深知,攻打洛阳城的道路充满了艰难险阻,但他们毫不畏惧,因为他们有着坚定的信念和一群英勇无畏的兄弟。 在这风云诡谲的乱世,洛阳城仿若一颗明珠,散发着夺目的光芒,引得各方势力垂涎,皆欲将其收入囊中。而虎牢关,这座洛阳城的东大门,如同一头沉睡的巨兽,横亘在众人面前,只要它屹立不倒,洛阳便坚如磐石。瓦岗寨的程咬金与徐茂公,这对黄金搭档,正围坐在营帐内,对着军事地图,谋划着一场改变战局的惊天策略。 “茂公,这虎牢关地势险要,易守难攻,可若不拿下它,我们进军洛阳便如鲠在喉。”程咬金眉头紧皱,手中的大斧不自觉地在地上敲了敲,发出沉闷的声响。 徐茂公轻摇羽扇,眼中闪烁着睿智的光芒,“咬金,我已思量许久。这虎牢关守将虽有几分能耐,但我们也并非毫无胜算。我打算让单雄信担任此次攻城的主将,他在洛阳城周边威望颇高,且对这一带地形熟悉,定能震慑敌军。” 程咬金眼睛一亮,拍着大腿说道:“妙啊!单二哥武艺高强,又重情重义,他来当主将,兄弟们肯定信服。那秦琼、秦用他们呢?” “秦琼英勇善战,谋略过人,让他辅佐单雄信,必定相得益彰。秦用虽是秦琼义子,却天生神力,他的‘人面赤铜锤’威力巨大,可在攻城时发挥关键作用。还有罗成、罗松、罗士信,他们皆是万中无一的猛将,各有所长,定能在战场上大放异彩。”徐茂公有条不紊地说道。 就这样,一场惊心动魄的攻城之战拉开了帷幕。单雄信身披黑色战甲,手持长枪,骑在一匹高头大马上,威风凛凛地站在队伍前方。他目光如炬,扫视着身边的兄弟们,大声喊道:“兄弟们,今日我们便要拿下这虎牢关,为瓦岗军开路,为天下百姓谋福祉!” “杀!杀!杀!”士兵们齐声高呼,士气高涨,如汹涌的潮水一般,向着虎牢关涌去。 虎牢关的守将听闻瓦岗军来袭,立刻登上城楼,只见城外密密麻麻的士兵,军旗飘扬,阵容强大。他心中一惊,但很快镇定下来,下令道:“坚守城门,放箭!” 一时间,城墙上万箭齐发,如雨点般射向瓦岗军。单雄信见状,大喝一声:“盾牌手,上前!”只见前排的士兵迅速举起盾牌,组成一道坚固的防线,挡住了箭矢。 秦琼带着秦用,如两把利刃,直插敌军阵营。秦用舞动着人面赤铜锤,每一锤落下,都能砸倒一片敌军。他的力量惊人,敌军士兵纷纷躲避,不敢与之正面交锋。秦琼则手持双锏,在敌阵中穿梭自如,锏法凌厉,所到之处,敌军非死即伤。 罗成身披白袍,手持银枪,宛如一道白色的闪电,在战场上驰骋。他的罗家枪法精妙绝伦,枪出如龙,眨眼间便刺倒了数名敌军。罗松则站在一旁,他的枪法更是出神入化,看似随意的一枪,却总能准确地击中敌军的要害。罗士信挥舞着大铁枪,如同一头猛兽,冲入敌阵,无人能挡。他力大无穷,敌军的兵器在他面前如同玩具一般,被轻易折断。 战斗进入了白热化阶段,双方陷入了僵持。单雄信心急如焚,他知道,这样拖下去对己方不利。他突然灵机一动,对身边的士兵说道:“去,准备火油,我们烧了这城门!” 士兵们迅速行动起来,将火油运到城门下。单雄信亲自点火,瞬间,大火熊熊燃烧起来,城门被烧得噼啪作响。虎牢关的守将见状,大惊失色,连忙派人灭火。 就在这时,徐茂公在后方观察着战局,他看到敌军阵脚大乱,立刻下令:“全军出击,冲进城去!” 瓦岗军如猛虎下山一般,趁着敌军慌乱之际,冲破了城门。单雄信一马当先,冲入城中,与敌军展开了激烈的巷战。秦琼、秦用、罗成、罗松、罗士信等人也不甘示弱,在城中奋勇厮杀。 经过一番苦战,瓦岗军终于成功攻下了虎牢关。士兵们欢呼雀跃,庆祝着这场来之不易的胜利。单雄信站在城楼上,望着被攻克的虎牢关,心中感慨万千。他知道,这只是他们迈向洛阳城的第一步,未来还有更艰巨的挑战在等着他们。 程咬金和徐茂公也来到了虎牢关。程咬金看着眼前的胜利景象,哈哈大笑道:“茂公,多亏了你的妙计,我们才能这么顺利地拿下虎牢关。这下,洛阳城的大门已经向我们敞开了!” 徐茂公微微一笑,说道:“这都是兄弟们的功劳。虎牢关已破,我们要乘胜追击,一鼓作气拿下洛阳城,结束这乱世纷争。” 第102章 攻下洛阳,恢复民生 虎牢关的硝烟还未完全散去,程咬金那洪亮而坚定的声音,已然在瓦岗军的营帐内激荡开来。“军师,我决定对洛阳城发动突袭。而此次,由我亲自带队,带领魔王十六骑,攻占洛阳城墙,以点头为号。只要城中火光四起,你即下令大军攻城。这一次突袭,名为斩首行动。” 徐茂公听闻,眼中闪过一丝忧虑,但很快被坚定所取代。他深知程咬金的勇猛与果敢,也明白此次行动虽险象环生,却极有可能成为攻克洛阳城的关键。“大王,此去凶险万分,你务必小心。魔王十六骑皆是我瓦岗精锐,你们肩负着全军的希望。”徐茂公紧握着程咬金的手,语重心长地叮嘱道。 程咬金用力地点了点头,那粗犷的脸上满是决绝之色。“军师放心,我等定不辱使命。待我取下洛阳城,与兄弟们痛饮庆功酒!”说罢,他转身大步走出营帐,召集魔王十六骑。 夜色如墨,将大地笼罩得严严实实。程咬金率领着魔王十六骑,如同鬼魅一般,悄然向洛阳城逼近。他们身着黑色夜行衣,脸上蒙着黑巾,只露出一双双炯炯有神的眼睛。马蹄声被厚厚的棉布包裹,几乎听不到一丝声响。 来到洛阳城下,程咬金抬头望去,城墙上的守军巡逻频繁,戒备森严。但他没有丝毫退缩,向身边的兄弟们使了个眼色,众人便迅速分散开来,寻找攀爬城墙的机会。 程咬金选中一处较为隐蔽的角落,从腰间抽出一根带着铁钩的绳索,用力一甩,铁钩稳稳地钩住了城墙的垛口。他双手抓住绳索,如猿猴一般敏捷地向上攀爬。其他兄弟也纷纷效仿,迅速跟上。 就在他们快要接近城墙顶部时,一名守军似乎察觉到了异样,提着灯笼走了过来。程咬金心中一紧,他知道,一旦被发现,此次行动便会功亏一篑。就在那守军即将发现他们的千钧一发之际,程咬金突然发力,一个纵身跃上城墙,手中的战斧如闪电般劈出,那守军还没来得及发出一声呼喊,便倒在了血泊之中。 其他兄弟也纷纷登上城墙,与附近的守军展开了激烈的搏斗。魔王十六骑个个武艺高强,他们在狭窄的城墙上左冲右突,一时间,喊杀声、兵器碰撞声交织在一起。 程咬金一边厮杀,一边寻找着点燃烽火的机会。他知道,只有城中火光四起,徐茂公才能率领大军攻城。终于,他看到了一处堆放着易燃物的地方,他奋力杀到那里,取出火折子,点燃了柴草。 瞬间,熊熊大火燃烧起来,火光冲天。程咬金站在火光中,向着城外用力地点了点头。城外的徐茂公看到信号,立刻挥动令旗,大声喊道:“全军攻城!” 瓦岗军如潮水般向洛阳城涌来,喊杀声震得地动山摇。攻城的云梯迅速架起,士兵们沿着云梯向上攀爬。城墙上的守军见此情景,慌乱不已,他们既要抵挡程咬金等人的进攻,又要应对城外如狼似虎的瓦岗军,一时间,阵脚大乱。 程咬金带领着魔王十六骑,在城墙上杀出了一条血路,向着城门冲去。他们要打开城门,迎接瓦岗军的主力进城。一路上,他们遭遇了无数敌军的阻拦,但程咬金和他的兄弟们毫不畏惧,勇往直前。 终于,他们来到了城门处。程咬金大喝一声,手中的战斧狠狠地劈向城门的门栓。“咔嚓”一声,门栓断裂,城门缓缓打开。瓦岗军的主力如洪流般涌入城中,与城内的守军展开了激烈的巷战。 洛阳城内,火光冲天,喊杀声不绝于耳。王世充得知城破的消息,惊慌失措,连忙调集军队进行抵抗。但此时的瓦岗军士气正旺,锐不可当。秦琼、罗成等将领率领着各自的部队,在城中奋勇厮杀,所到之处,敌军纷纷溃败。 程咬金在城中四处寻找着王世充的踪迹,他要亲手抓住这个罪魁祸首。终于,在一处府邸前,他看到了王世充。王世充身边簇拥着一群亲兵,正试图突围逃走。 “王世充,哪里走!”程咬金大喝一声,如猛虎般冲了过去。王世充见是程咬金,心中一惊,但他知道此时已无路可逃,只能硬着头皮迎战。 程咬金与王世充展开了一场激烈的单挑。程咬金的战斧威力巨大,每一斧都带着呼呼的风声。王世充虽然武艺也不弱,但在程咬金的猛烈攻击下,渐渐露出了败势。 几个回合下来,程咬金瞅准机会,一斧砍向王世充的脖颈。王世充躲避不及,被程咬金当场斩杀。王世充一死,他的军队顿时作鸟兽散,洛阳城的守军纷纷投降。 随着最后一批敌军的投降,洛阳城终于被瓦岗军成功攻占。程咬金站在城楼上,望着城中的一片祥和,心中感慨万千。这场惊心动魄的突袭,这场艰苦卓绝的战斗,终于换来了胜利的果实。 徐茂公也来到了城中,他看着程咬金,眼中满是赞许之色。“咬金,你这次立下了大功,我们瓦岗军能有今日的胜利,全靠你和兄弟们的英勇奋战。” 程咬金哈哈大笑道:“这都是兄弟们的功劳,也是军师你的妙计。如今洛阳城已破,我们离平定天下又近了一步!” 洛阳城的硝烟在徐徐清风中逐渐消散,阳光穿透淡薄的云层,洒落在这片饱经战火洗礼的土地上。程咬金站在洛阳城的城墙上,望着城内满目疮痍的景象,心中五味杂陈。这场胜利来之不易,可看着百姓们流离失所,街道上残垣断壁,他的喜悦又被深深的忧虑所取代。 这时,徐茂公迈着沉稳的步伐走上前来,拱手说道:“大王,我大魔国将士接连大战,实已疲惫至极,是时候停战休整,休养生息了。”程咬金缓缓转过身,目光与徐茂公交汇,重重地点了点头,说道:“军师所言极是,我正有此意。将士们跟着我四处征战,如今是该让他们好好歇歇了,这洛阳城的百姓,也急需我们去安抚。” 于是,程咬金当即下令,大军直接在洛阳城休整。士兵们接到命令后,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了下来,他们拖着疲惫的身躯,井然有序地在城中安顿下来。 第103章 程咬金的治世奇谋 程咬金深知,这些啸聚山林的英雄好汉,皆是被世道逼迫、走投无路的豪杰,他们呼啸山林,劫富济贫,却也不过是在乱世中求一口生存的饭食,图一时的快意恩仇。 而他程咬金,这个在瓦岗赫赫有名的人物,毕竟是个穿越者,来自千百年后的现代社会,还是个正儿八经的大学生。记忆里是现代社会的车水马龙、高楼大厦,还有那些在历史课本里都找不到影子的治国理政知识。 “有道是,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好歹,穿越之前,我也是一个大学生!”程咬金一拍大腿,心中有了主意。他深知,若想让瓦岗真正成一番大事业,不能再靠着以往的打打杀杀、劫道抢掠,必须得有长远的治世方略。 于是,在一个月色如水的夜晚,程咬金把瓦岗的一众核心人物召集到了聚义厅。徐茂公、秦叔宝等人围坐一团,脸上满是疑惑,不知道程咬金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程咬金清了清嗓子,站起身来,神色严肃:“兄弟们,咱们在这瓦岗寨逍遥快活许久了,可这天下大乱,咱们总不能一直当山大王吧?我有几条治世良策,想和大伙说道说道。” 众人面面相觑,还是徐茂公率先开口:“大王,你但说无妨,大伙都听着呢。” 程咬金先提出了“民生为本”的策略。他让人在瓦岗和新攻下的关卡大力开垦荒地,传授农民先进的耕种技术。以往,百姓们靠天吃饭,不懂合理灌溉和轮作,程咬金就把记忆里的现代农业知识一股脑倒了出来,指导大家修建小型水利设施,按照季节合理安排农作物种植。在洛阳城,他更是亲自带着士兵和百姓一起修缮荒废的农田,引得百姓们纷纷侧目,私下里都在议论这瓦岗来的“混世魔王”到底是何方神圣,怎么会这些闻所未闻的种地法子。 接着,程咬金又推出了“商业兴城”的方针。他废除了以往关卡上那些繁重杂乱的商税,只设了几个固定的税点,还制定了公平透明的税收标准。这下,往来的商贾们可高兴坏了,原本对经过瓦岗控制区域畏之如虎,如今却纷纷主动前来。洛阳城本就是交通要道,一时间,城内集市热闹非凡,店铺如雨后春笋般开张,丝绸、瓷器、粮食等各类货物堆积如山,交易的吆喝声此起彼伏。程咬金还鼓励大家开设作坊,生产特色商品,比如精美的陶器、耐用的兵器,不仅满足了本地需求,还远销其他地方,为瓦岗带来了丰厚的财富。 除了经济方面,程咬金还在治安管理上下了一番功夫。他挑选了一批身强力壮、品行端正的士兵,组建了专门的治安队伍,日夜在城中巡逻。制定了详细的律法,对盗窃、抢劫、斗殴等行为严惩不贷。一开始,有些瓦岗的旧部不太适应,觉得这些规矩束缚了手脚,可程咬金毫不留情,该罚就罚,该打就打。渐渐地,无论是瓦岗寨还是新占领的城池,治安都有了极大的改善,百姓们晚上睡觉都能踏实许多。 随着这些政略方针的全面推行,效果立竿见影。瓦岗寨的实力蒸蒸日上,粮草充足,兵强马壮。原本对瓦岗心存疑虑的百姓,如今也纷纷主动归附,称赞程咬金是难得的明主。而洛阳城,更是从一座历经战火、略显破败的城池,变成了一片繁华的乐土,到处洋溢着生机与活力。 徐茂公,向来以出谋划策、行军布阵的才能闻名瓦岗。当程咬金滔滔不绝地讲述这些策略时,他虽未出声反对,可神色间却没有太多的波澜。在他看来,战场厮杀、排兵布阵才是决定胜负的关键,这些治理地方的手段,不过是锦上添花罢了。平日里,他一心钻研兵法韬略,琢磨着如何在战场上克敌制胜,对于民生、商业这些事务,并未投入太多心思。 然而,魏征的反应却截然不同。他本就是个心怀天下、饱读诗书的治世贤臣,一直渴望能遇到明主,施展自己的抱负。程咬金的一条条治世良策,就像一道道光照进了他黑暗的世界,直接惊为天人。那些日子,魏征仿佛被施了法术一般,整日跟在程咬金身边,不断询问细节,还时不时提出自己的见解和补充。 “程将军,您这轻徭薄赋、鼓励商业的法子,实乃千古良策啊!”魏征激动地说道,眼中闪烁着光芒,“如此一来,百姓富足,国家昌盛,何愁大业不成?” 程咬金嘿嘿一笑:“魏兄过奖了,我也就是瞎琢磨,还得靠大伙一起努力。” “非也非也,”魏征连连摇头,“将军这想法,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以往我只知依照古训治理天下,如今才明白,这世间竟还有这般新奇有效的法子。” 在魏征的协助下,程咬金的政策推行得更加顺利。他们一起深入民间,了解百姓的需求和困难,及时调整策略。对于那些因战乱流离失所的百姓,他们安排住所,发放种子和农具,帮助他们重新安居乐业。为了提高教育水平,魏征还在洛阳城设立了学堂,选拔有学识的人担任先生,教授孩子们知识和礼仪。 日子一天天过去,瓦岗的影响力越来越大。 在治军上,程咬金也有自己的想法。他深知纪律是军队的根本,军法无情,上到将军,下到士兵,皆一视同仁。 一日,程咬金亲自来到校场,看着下面参差不齐的士兵,大声说道:“从今日起,咱们瓦岗军要有新的规矩!”士兵们面面相觑,不知道这位“混世魔王”又要搞什么新名堂。 程咬金颁布了一系列严格的军规:训练时不得迟到早退,违抗军令者斩;行军途中不得骚扰百姓,抢夺民财者斩;作战时临阵脱逃者,株连三族。一开始,有些士兵并不把这些规矩当回事,觉得不过是程咬金的几句空话。 可很快,他们就知道自己错得有多离谱。有个士兵在训练时偷懒耍滑,被程咬金当场抓住。那士兵还满不在乎地说:“不就是偷个懒嘛,以前在山上也没人管。”程咬金脸色一沉,大喝一声:“拖出去,打三十军棍!”那士兵被打得皮开肉绽,哭爹喊娘。这下,其他士兵都老实了,训练时再也不敢有丝毫懈怠。 第104章 制造热武器 在瓦岗寨的校场上,烈日高悬,士兵们喊杀声震天,他们手持长矛大刀,在教官的指挥下整齐划一地操练着。程咬金站在一旁,眉头微微皱起,目光在士兵们手中的冷兵器上扫过。看着看着,他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道灵光,心中猛地一动:“对了,好像现在还没有火药,如果找到火药,制作出手枪、大炮之类的热武器,岂不是轻易就可以称霸这个世界。” 这个念头一出现,就像一把火在他心里熊熊燃烧,怎么也扑灭不了。程咬金是个急性子,向来想到就做。他二话不说,扯着嗓子就喊:“来人呐,快把铸造将军谢金给我叫来!” 不一会儿,谢金就气喘吁吁地跑来了,他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抱拳道:“程将军,您找我有何吩咐?” 程咬金一把拉住谢金,拉着他走到一旁的石凳上坐下,脸上带着掩饰不住的兴奋:“谢将军,我跟你说,这可是个天大的秘密,也是咱们瓦岗称霸天下的关键!” 谢金一脸疑惑,好奇地问道:“程将军,到底是什么事啊,这么神秘?” 程咬金清了清嗓子,开始向谢金讲解火药的原理:“你知道吗,这世上有一种神奇的东西,把硫磺、硝石和木炭按照一定的比例混合在一起,就能产生巨大的威力。一点燃,‘轰’的一声,那爆炸的力量,能把城墙都给炸塌了!” 谢金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程将军,您不是在开玩笑吧?这怎么可能呢?” 程咬金拍了拍谢金的肩膀:“我怎么会跟你开玩笑!我跟你说,这可是我从一个神秘的地方知晓的秘密。你想想,如果咱们能造出这东西,再把它做成手枪、大炮,以后上了战场,敌人还没靠近,就被咱们炸得屁滚尿流,那咱们瓦岗还不得天下无敌啊!” 谢金听着程咬金的描述,心中也渐渐燃起了希望的火花:“程将军,您说得好像真有那么回事儿。可这硫磺、硝石和木炭,怎么混合才能有您说的那种威力呢?” 程咬金挠了挠头,他虽然知道火药的原理,但具体的比例还真有点记不太清了:“这个嘛,比例很关键。我记得大概是一硫二硝三木炭,不过具体还得试试。谢将军,这件事就交给你了,你赶紧找些人,按照我说的去试试。” 谢金领命而去,很快就召集了一帮经验丰富的工匠,开始了火药的研制。他们找来了硫磺、硝石和木炭,按照程咬金说的比例,小心翼翼地进行混合。第一次试验,他们在一个空旷的山谷里进行。所有人都躲得远远的,眼睛紧紧盯着那个装满火药的陶罐。谢金拿着火把,手心里全是汗,他深吸一口气,点燃了引信,然后转身就跑。 “轰”的一声,陶罐爆炸了,不过威力似乎并没有程咬金说的那么大。谢金有些沮丧,他回到程咬金那里,把情况如实汇报。程咬金并没有气馁,他鼓励谢金:“没关系,一次不行就两次,咱们多试试,总能找到最合适的比例。” 就这样,经过了无数次的试验,他们终于找到了最佳的火药配方。那一声震天动地的巨响,让所有人都兴奋得欢呼起来。 接下来就是制作手枪和大炮了。这可难不倒谢金和他的工匠团队,他们日夜赶工,按照程咬金的描述,终于制作出了第一把手枪和大炮。 程咬金亲自来到试验场地,他拿起手枪,心里既紧张又兴奋。他按照记忆中的方法,扣动了扳机,“砰”的一声,子弹呼啸而出,正中远处的靶子。 程咬金亲自来到试验场地,他拿起手枪,心里既紧张又兴奋。他按照记忆中的方法,扣动了扳机,“砰”的一声,子弹呼啸而出,正中远处的靶子。程咬金兴奋地大喊:“成功了,咱们成功了!” 然而,短暂的喜悦很快就被现实的冷水浇灭。经过进一步的试验,程咬金却发现,这手枪和大炮的威力比他想象的要小得多。手枪射出的子弹绵软无力,几乎和弓箭的射程没什么区别;而那门大炮,不仅威力欠佳,还特别容易炸膛,有一次试验的时候,差点就伤到了旁边的士兵。 程咬金傻眼了,他原本以为有了这些热武器,瓦岗军就能所向披靡,可现在看来,这和他的预期相差太远了。他坐在校场边的大石头上,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不停地挠着头。 谢金也满脸愧疚地站在一旁,嗫嚅着:“程将军,都怪我们没本事,没能做出您想要的厉害武器。” 程咬金摆了摆手:“这怎么能怪你呢,是我想得太简单了。这热武器的制作,肯定还有很多我们不知道的门道。” 就在这时,徐茂公和魏征闻讯赶来。徐茂公围着那门大炮转了几圈,敲了敲炮身,说道:“我看这炮身的材质恐怕不够坚固,火药爆炸时的力量不能完全转化为炮弹的推力,所以威力大打折扣。而且这手枪的枪管,是不是太细了些,影响了子弹的发射速度。” 魏征也在一旁点头赞同:“制作这些热武器,恐怕还需要更精细的工艺和更好的材料。咱们不能只想着配方,这器具本身也至关重要。” 程咬金听了,眼睛一亮,他猛地站起身来:“你们说得对!看来咱们还得下一番苦功夫。谢将军,咱们不能就这么放弃,我就不信了,做不出威力强大的热武器!” 于是,瓦岗寨又掀起了一轮新的研究热潮。谢金带着工匠们四处寻找更优质的材料,改进铸造工艺;程咬金则凭借着自己模糊的记忆,不断地调整火药的配方和武器的设计。在一次次的失败和尝试中,他们逐渐掌握了更多的技巧,热武器的威力也在慢慢提升。 终于,经过无数个日夜的努力,瓦岗寨的热武器迎来了质的飞跃。那威力巨大的大炮,一炮就能轰塌一座小山丘。只是,那手枪的威力,却还是不尽如人意,射程和炸膛的问题,还是难以解决。 “大王,看来这些问题不是短时间可以解决的。”徐茂公安慰道。 程咬金叹了一口气:“暂时也只能这样了,还好,大炮,我们做出来了。有这攻城利器在,不知可以省去多少麻烦。” 第105章 群雄并起,逐鹿天下 在隋末那风云变幻、战火纷飞的乱世,天下犹如一个巨大的棋盘,各方势力粉墨登场,逐鹿中原。大魔国在程咬金这位“混世魔王”的带领下,就像一颗突然升起的新星,闪耀夺目,势不可挡。 程咬金凭借着从现代带来的新奇理念和果敢决断,将大魔国治理得井井有条。他深知,在这乱世之中,地盘和实力才是立足的根本。于是,大魔国吹响了进攻的号角,军队如猛虎出山一般,向着周边的城池关卡进发。 战场上,喊杀声震天,大魔国的士兵们士气高昂,他们手持兵器,奋勇向前。程咬金身先士卒,一马当先地冲在最前面,他那标志性的战斧舞得虎虎生风,所到之处,敌人无不闻风丧胆。在先进的战术和严明的纪律加持下,大魔国的军队一路攻城取关,就像秋风扫落叶一般,轻松地将自己的地盘扩大了数倍不止。 消息传出,天下震动,群雄侧目。大魔国的威名瞬间传遍了大江南北,各方势力都对这个新兴的强大势力刮目相看。程咬金站在洛阳城的城楼上,望着这座繁华的古都,心中豪情万丈,他知道,大魔国已经在这乱世之中站稳了脚跟,并且有了逐鹿天下的资本。 同样在这个乱世之中,李唐一方也在迅速崛起。李世民,这位胸怀大志、智勇双全的皇子,深知乱世出英雄,唯有不断扩充实力,才能在这乱世中成就一番霸业。此时,刘武周占据着山西一带,势力不容小觑,成为了李唐前进路上的一大阻碍。 李世民毅然兴兵讨伐刘武周,他的身边,还有那位勇猛无比的四弟李元霸相助。李元霸天生神力,手持一对八百斤重的铁锤,力大无穷,天下罕有敌手。 战场上,李元霸就像一个无敌的战神。他骑着一匹日行千里的宝马,挥舞着铁锤,冲入敌阵,如入无人之境。每一次挥动铁锤,都能听到敌人的惨叫和兵器的断裂声,敌人的军队在他的冲击下,就像纸糊的一般,瞬间土崩瓦解。 李世民则充分发挥他卓越的军事才能,指挥着军队紧密配合。他巧妙地运用战术,时而正面强攻,时而迂回包抄,让刘武周的军队防不胜防。在李世民和李元霸的紧密配合下,李唐的军队一路横扫,几乎占据了山西全境。 一时间,李唐的名声也在外迅速传开。各方势力都对李唐和李世民刮目相看,深知这个新兴的势力已经成为了他们在逐鹿天下道路上不可忽视的强劲对手。 大魔国和李唐,这两颗在隋末乱世中崛起的新星,都在各自的道路上不断前行,向着那至高无上的皇位迈进。他们之间的碰撞,似乎也在所难免,一场更加激烈的天下争霸之战,正在悄然酝酿。 大魔国和李唐高歌猛进,其他势力也并没有闲着,同样在悄悄发展着自身,不断壮大实力。正逢乱世,每个稍有实力的人,野心都如雨后的春笋,怎么也压制不住。 此时天下,犹如一个巨大的棋盘,各方势力你方唱罢我登场,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逐鹿之战。除了风头正盛的李唐和程咬金领导的大魔国,其余势力也在各自的地盘上割据称雄,演绎着属于他们的传奇与纷争。 窦建德在河北地区建立了自己的夏国,他出身贫寒,深知百姓的疾苦。在这片土地上,他深受百姓的爱戴和拥护。窦建德的军队纪律严明,所到之处,秋毫无犯。夏国的军队以骑兵为主,他们擅长在平原上驰骋作战,来去如风。窦建德还注重发展农业生产,鼓励百姓开垦荒地,兴修水利。在他的治理下,河北地区的经济逐渐恢复,百姓们安居乐业。他以乐寿为都城,建立了一套完善的政治体系,广纳贤才,吸引了许多有志之士前来投奔。窦建德的势力不断壮大,逐渐控制了河北的大部分地区,成为了北方地区一支重要的反隋力量。 刘武周败退定阳后,再度崛起,他联合突厥,借助突厥的力量,迅速扩充自己的势力。定阳地处北方边境,地势险要,易守难攻。刘武周的军队勇猛善战,他们以骑兵为主力,擅长突袭和奔袭作战。刘武周野心勃勃,他的目标是夺取天下。他不断向周边地区扩张,刘武周还积极招募人才,组建了一支强大的智囊团,为他出谋划策,制定战略计划。在他的统治下,定阳地区的军事力量不断增强,成为了北方地区一股令人生畏的割据势力。 萧铣在南方的江陵地区建立了梁国,他出身名门,凭借着家族的威望和自己的才能,迅速聚集了一批人马。江陵地区地势平坦,土地肥沃,物产丰富,是南方的鱼米之乡。萧铣的军队以水军为主,他们拥有庞大的船队,在长江上纵横驰骋。萧铣注重发展经济,他鼓励商业贸易,促进了江陵地区的繁荣。他还积极招揽人才,吸引了许多文人墨客和军事将领前来投奔。在他的统治下,梁国的势力不断扩大,逐渐控制了长江中游的大片地区,成为了南方地区一股强大的割据势力。 杜伏威在江淮地区领导着起义军,他为人豪爽,勇猛善战,在江淮地区拥有极高的威望。江淮地区水网密布,交通便利,是南北交通的重要枢纽。杜伏威的军队以步兵和水军为主,他们擅长在水乡作战。杜伏威注重军队的训练和管理,他的军队纪律严明,战斗力很强。他带领着起义军,与隋朝的军队进行了多次激烈的战斗,逐渐控制了江淮地区的大部分州县。杜伏威还积极发展经济,他鼓励百姓种植粮食,发展手工业和商业。在他的治理下,江淮地区的经济逐渐繁荣起来,成为了南方地区一股不可忽视的势力。 这些势力在隋末的乱世中,各自占据一方,相互争斗,相互制衡。他们的存在,使得这个时代更加波澜壮阔,充满了变数和传奇色彩。每一股势力都怀揣着自己的梦想和野心,都在为了争夺天下而努力拼搏。然而,在历史的洪流中,他们的命运又将何去何从,是被李唐和大魔国所吞并,还是能在这场激烈的角逐中脱颖而出,一切都充满了未知。 第106章 马踏稻田富家子 春日的暖阳,如金色的薄纱,轻柔地洒落在洛阳城的每一寸土地上。长久以来,这片土地历经风雨与战火,如今终于迎来了难得的和平时光。这般惬意的日子里,程咬金那豪爽的性子愈发按捺不住,心底一股冲动涌起,他心血来潮,决定呼朋唤友,一同去洛阳城外踏春,共享这大好春光。 程咬金先是风风火火地赶到裴翠云的住处,大嗓门老远就传了过去:“翠云呐,这么好的天,咱可不能辜负了,收拾收拾,咱一道去城外踏春去!”裴翠云看着他那急切的模样,又好气又好笑,嗔怪道:“你呀,就不能稳重点儿,让旁人听了笑话。”可嘴上虽这么说,手上却也开始收拾起来,心里其实也盼着出去走走。 接着,程咬金又去找裴元庆。裴元庆正舞着双锤,练得酣畅淋漓。程咬金一进门就喊道:“元庆,别练啦,跟我出去踏春去,比在这儿闷头练功夫有意思多了!”裴元庆收了招式,爽朗一笑:“好嘞,程大哥,我正想放松放松呢!” 随后,程咬金又跑到尉迟恭夫妇家。尉迟恭正和夫人在院子里晒太阳,程咬金一跨进门就嚷嚷:“老尉,这么好的春日,可别在家憋着,咱一道去城外逛逛!”尉迟恭哈哈大笑:“正有此意,就等你这一嗓子呢!” 之后,程咬金又去邀请单雄信夫妇。单雄信夫妇本就喜欢热闹,一听这提议,立刻欣然应允。最后,程咬金来到刚刚成婚的秦琼夫妇家。秦琼和夫人正享受着新婚的甜蜜时光,程咬金大大咧咧地闯进去:“叔宝,你和弟妹也别在家里腻歪啦,出去走走,感受感受这春日的好风光!”秦琼笑着摇头,却也没有拒绝,和夫人一起收拾妥当。 就这样,一行十几人,热热闹闹地出发了。众人也没有骑马,就这么悠悠地走着,一路看着城中热闹景象。街道上,小贩们的叫卖声此起彼伏,各种新鲜玩意儿琳琅满目。孩子们在人群中嬉笑奔跑,手里拿着刚买的糖葫芦,脸上洋溢着纯真的笑容。街边的店铺生意兴隆,酒香、茶香、食物的香气交织在一起,弥漫在空气中。 不知不觉间,众人就来到了城外。城外的景色与城中截然不同,一片生机勃勃的田园风光展现在眼前。大片大片长势喜人的稻谷,在微风中轻轻摇曳,泛起层层绿浪。程咬金看着这景象,心情大好,诗兴大发,随口吟诵:“春日时光今时好,微风抚得行人醉。邀得好友四五人,”可念到这儿,却卡了壳,他抓了抓脑袋,一脸憨笑:“哎呀,后面咋想不起来了,还是叔宝你帮我续上。” 秦琼微微一笑,接道:“同赏田园共忘归。”众人纷纷叫好,笑声在田野间回荡。裴翠云笑着打趣:“没想到程大老粗也有吟诗作对的时候。”程咬金也不生气,嘿嘿笑道:“这不是被这好景色感染了嘛。” 众人沿着田埂漫步,感受着泥土的芬芳和微风的轻抚。裴元庆兴奋地跑前跑后,一会儿去追逐飞舞的蝴蝶,一会儿又蹲下来观察地上的小虫子。尉迟恭和单雄信则边走边聊,谈论着过去的战事和如今的太平生活。秦琼和夫人手牵着手,轻声细语,时不时发出一阵笑声。 走着走着,众人来到一条清澈的小溪边。溪水潺潺流淌,水底的石头和游鱼清晰可见。程咬金一下子来了兴致,挽起裤脚就跳到溪水里,想要抓鱼。他在水中扑腾着,溅起大片水花,却怎么也抓不到鱼,逗得众人哈哈大笑。裴翠云在岸边笑得直不起腰,喊道:“你呀,别折腾了,鱼都被你吓跑了!” “不好,马惊了,马惊了。”听到一声声大叫,众人抬起头来,只见一个锦衣公子,骑着一匹高头大马,似乎是刚刚学会骑乘,尚不会控制。那马不辩东西,直接就闯进了一片麦田。 程咬金的脸立马就黑了下来,不悦开口道:“元庆,将他拦下来,找到农户,商量赔偿事宜。” “是,姐夫。”裴元庆应了一声,就狂奔出去。 裴元庆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风驰电掣般朝着那受惊的马匹奔去。他脚下的土地被踏出一个个浅浅的脚印,带起的尘土在身后飞扬。周围的众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瞪大了眼睛,原本欢乐轻松的氛围瞬间变得紧张起来。 那匹受惊的高头大马在麦田里横冲直撞,马蹄肆意践踏在嫩绿的麦苗上,所到之处一片狼藉。锦衣公子在马背上惊慌失措,双手紧紧拽着缰绳,却丝毫无法控制住这发狂的畜生,只能随着马匹的颠簸而左右摇晃,时不时发出惊恐的叫声。 程咬金的脸色愈发阴沉,浓眉紧紧拧在一起,眼中闪烁着怒火。他看着被毁坏的麦田,心疼不已,这些庄稼可都是农户们辛苦劳作的心血,承载着他们一年的希望。“这可怎么得了,农户们这一季的收成就这么毁了。”他低声嘟囔着,拳头不自觉地握紧。 裴翠云站在程咬金身旁,脸上也满是担忧之色,她轻轻拉了拉程咬金的衣袖,说道:“咬金,别太着急,元庆肯定能把人拦下来的。”程咬金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点了点头:“但愿如此,咱可不能让农户们受委屈。” 此时,裴元庆已经逐渐接近那匹惊马。他身形矫健,步伐轻盈,每一步都带着十足的力量和速度。眼看距离越来越近,裴元庆突然发力,高高跃起,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如同一头猎豹般朝着马背扑去。 惊马似乎察觉到了危险,猛地扬起前蹄,想要将裴元庆甩落。裴元庆却不慌不忙,在空中一个翻身,稳稳地落在了马背上。他双手迅速抓住缰绳,用力一勒,同时大喝一声:“吁!”这一声宛如洪钟,带着一股震慑力。 也许是被裴元庆的气势所压制,惊马的动作渐渐缓了下来,不再像之前那样疯狂奔跑。它的前蹄缓缓落下,不安地刨着地面,嘴里喷着粗气。锦衣公子惊魂未定,瘫坐在马背上,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满是汗珠。 裴元庆勒住缰绳,调转马头,朝着众人的方向缓缓走来。待他来到近前,程咬金大步上前,目光犀利地看向锦衣公子,问道:“你这公子哥,怎么骑马的?这一片麦田都被你糟蹋了!” 第107章 嚣张富商万里云 锦衣公子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是初次骑马,没曾想这马突然就惊了,我……我实在控制不住。”说着,他的眼中露出一丝惶恐,似乎害怕程咬金会对他发难。 程咬金冷哼一声:“初次骑马就敢到这田间撒野?今天你必须给农户一个交代。”说完,他转头看向裴元庆:“元庆,去找找这麦田的主人,咱好好商量商量赔偿的事儿。” 裴元庆应了一声,便四处打听农户的下落。不一会儿,他带着一位面容沧桑的老农匆匆赶来。老农看到自己的麦田被毁坏成这样,眼眶瞬间红了,心疼地蹲下身,轻轻抚摸着那些被践踏的麦苗,嘴里喃喃自语:“这可咋办哟,这一年的辛苦都白费了。” 程咬金走上前,态度诚恳地说道:“老人家,您别着急,这事儿是这公子哥的不对,我们肯定会给您一个满意的答复。”说完,他看向锦衣公子:“你说吧,打算怎么赔偿?” 锦衣公子此时也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闯了大祸,忙不迭地说道:“我愿意赔偿,多少钱都行,实在对不住老人家。”说着,他从怀中掏出钱袋,就要递给老农。 老农却摆了摆手:“这……这可使不得,这么多钱,俺……俺不能要。”他一辈子都在土里刨食,哪里见过这么多钱,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程咬金见状,说道:“老人家,这是他应该赔的,您就收下吧。这麦子被糟蹋了,您再买些种子补种,也能减少些损失。”在程咬金的劝说下,老农这才战战兢兢地接过钱袋,眼里满是感激:“谢谢各位大恩,俺……俺真不知道该说啥好。” 事情解决后,众人的心情却不像之前那般轻松愉快了。这场意外就像一个小插曲,给原本美好的踏春之行添了一丝阴霾。但大家也都明白,生活中难免会有这样的意外,重要的是如何去面对和解决。 程咬金拍了拍老农的肩膀,安慰道:“老人家,以后要是再有啥难处,尽管来找我们。”说完,他又看向众人:“走吧,咱也该回城了。” 就在众人要转身回城之时,一道大喝声远远传来:“哪里的贼子,敢欺负我万里云的儿子?” 程咬金一众转过身,就见远远的,十几匹高头大马,横冲直撞而来,根本不顾忌马蹄下的路,一路而来,不知踩踏了多少农田。十几户农人,听到动静,纷纷走出家门,就看到了自家被糟蹋的不成样子的土地,一个个全都露出了绝望之色。更有几个脾气急躁的,拿了锄头,镰刀,向这边追了过来。 程咬金浓眉一皱,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低声嘟囔道:“这是哪来的莽汉,行事如此莽撞。”身旁的秦琼亦是面色微沉,手不自觉地按在了剑柄之上,警惕地注视着那迅速靠近的马队。 眨眼间,马队已奔至近前。为首之人身材魁梧壮硕,宛如一座小山,满脸的络腮胡肆意张扬,身上的锦袍随风猎猎作响,只是此刻因赶路而显得有些凌乱。他翻身下马,动作利落却又带着几分蛮横,大步朝着程咬金等人走来,身后的随从们也急忙下马,紧紧跟随。 “你们是何人?为何要为难我儿?”万里云瞪大了双眼,目光如炬,在程咬金等人身上来回扫视,那眼神仿佛要将他们看穿。 程咬金还未开口,他身旁一个年轻气盛的士兵忍不住向前一步,大声呵斥道:“你又是何人?纵马狂奔,践踏农田,目无王法!”万里云闻言,先是一怔,随即脸上露出一丝不屑,“哼,王法?在这一带,我万里云就是王法!”这话一出,程咬金这边的众人顿时怒目而视,气氛瞬间剑拔弩张,仿佛一点就着的火药桶。 此时,秦琼上前一步,抱拳拱手,神色沉稳,语气平和却又不失威严:“不管你是何人,如此行径实在不妥。践踏百姓农田,乃是不义之举。今日之事,还望你能给这些农户一个交代。”万里云听了秦琼的话,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他转头看了看那些拿着农具、满脸怒容的农人,不屑的冷笑一声:“一些粗鄙农夫而已,有什么要紧。” 程咬金面色阴沉,已经快要压制不住自己的怒火。 就在这时,刚刚的锦衣公子走了出来,拉了拉父亲的衣服,轻声道:“爹,刚刚确实是我马儿受惊,踩坏了农田,并没人欺负我。” 万里云却极其霸道:“胡说,我的儿子怎么会错,错的只有这些愚民。” 这话一出,周围的空气仿佛瞬间凝固,农人们的脸上满是愤怒与不甘,他们握紧了手中的农具,骨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却又因畏惧万里云的势力而不敢轻举妄动,只能将愤怒的目光如利箭般射向万里云。程咬金再也忍不住了,向前跨出一大步,手中的板斧“哐当”一声砸在地上,溅起一片尘土,他怒目圆睁,大声吼道:“你这是何道理?明明是你儿子的过错,却颠倒黑白,还口出狂言侮辱这些辛苦劳作的百姓,你眼中还有没有天理公道?” 万里云被程咬金这突如其来的怒吼和气势震住了一瞬,但很快,他的脸上就涌起一股恼羞成怒的神色,脖子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你又是哪里冒出来的野小子,敢在我万里云的地盘上撒野!也不打听打听,这方圆几十里,谁见了我不得礼让三分!”说罢,他身后的随从们也纷纷向前围拢,摆出一副要动手的架势。 秦琼见状,迅速站到程咬金身旁,手按剑柄,目光如电,冷冷地扫视着万里云等人,“朗朗乾坤,岂容你如此横行霸道。今日你若不给这些百姓一个合理的交代,我们兄弟二人便不能善罢甘休。”秦琼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在这紧张的气氛中,如同洪钟般清晰可闻。 万小虎看着眼前剑拔弩张的局势,心中害怕极了,他又扯了扯父亲的衣角,带着哭腔说道:“爹,真的是我的错,你就别闹了,咱们赔给乡亲们就是了。”可万里云根本不听,他狠狠地瞪了儿子一眼,“闭嘴!你懂什么,爹这是在给你撑腰,不能让别人欺负了你。” 此时,周围的百姓们也开始小声议论起来,“这万里云太过分了,明明是自己儿子的错,还不承认。” 第108章 官商勾结实难恕 程咬金隐隐觉的有些不对劲,一个普通富商,绝不敢这样嚣张跋扈,他强压下心中怒火,冷冷问道:“你一个小小商人,是谁给你的胆子,敢这样欺压良民。” 万里云傲然抬头,大声道:“小子,你听好了,我的靠山,正是这洛阳城城官王世杰。” 这话一出口,周围的百姓们脸上顿时露出了惊恐的神色,原本就压抑的气氛变得更加沉重。他们深知王世杰在洛阳城的权势,平日里仗着官职为非作歹,百姓们敢怒不敢言。如今万里云竟公然搬出他来撑腰,众人只觉希望愈发渺茫,不少人悄悄低下头,眼中满是无奈与绝望。 单雄信闻言,神色一凛,悄悄走到程咬金跟前,低声耳语道:“大王,你有所不知,这王世杰的来头可不小。他竟是王世充的侄子。” 程咬金一听,眼睛瞪得滚圆,满脸的不可置信,“啥?王世充的侄子?怪不得如此张狂,仗着亲戚的权势就敢在这洛阳城里为非作歹。” 单雄信微微点头,目光中透着几分无奈与思索,继续说道:“这王世充在位之时,王世杰就倚仗着关系,在洛阳城横行霸道,聚敛钱财,鱼肉百姓。强占民田、抢夺民女的事儿,他可没少干。百姓们对他是敢怒不敢言呐,见了他都跟见了恶煞一般,远远地就躲开。” 程咬金气得脸色铁青,怒声道:“如此恶徒,怎能放任不管!咱们瓦岗军如今都拿下洛阳了,还能容他继续祸害百姓?” 单雄信长叹一口气,脸上露出一丝疲惫与忧虑,“大王,咱们刚攻下洛阳,这千头万绪的事儿太多了。如今首要任务是恢复民生,安抚百姓,让大家能吃饱穿暖,重建家园。实在是还没来得及清理这些隐藏在暗处的害群之马。” 程咬金听闻此言,不怒反笑,笑声爽朗却又带着几分嘲讽,“哈哈哈,就凭一个小小城官,也敢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如此张狂?”他眼中寒光一闪,转头看向秦琼,只见秦琼亦是一脸肃然,微微点头,两人心意相通,都决心要为百姓讨回公道,绝不向这等恶势力低头。 秦琼上前一步,神色冷峻,声音如同寒夜中的北风,“就算你背后是王世杰又如何?这天下是百姓的天下,岂容你们这些狐假虎威之辈肆意妄为。今日,你必须给这些百姓一个交代。”秦琼的话掷地有声,在空旷的田野上回荡,让百姓们心中涌起一丝希望。 万里云脸色一沉,他没想到程咬金和秦琼竟丝毫不惧王世杰的名号,心中有些恼怒,又有些不安。但他还是强撑着气势,恶狠狠地说道:“你们莫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得罪了我,就是得罪了王大人,到时候,你们在这洛阳城可就别想有好日子过!”说罢,他身后的随从们也纷纷挥舞着手中的棍棒,发出阵阵威胁的呼喊,试图吓退程咬金和秦琼一行人。 然而,程咬金和秦琼毫无惧色。程咬金猛地向前大走几步,大地都仿佛震动了一下,“我程咬金行走江湖,还从未怕过谁。今日,你若不赔偿百姓损失,不向他们赔礼道歉,我这里可不会手下留情!”他的眼神坚定如铁,周身散发着一股让人胆寒的气势。 百姓们看到程咬金如此勇猛无畏,心中的勇气也被点燃,他们纷纷握紧手中的农具,慢慢围拢过来。虽然他们心中依旧害怕,但在程咬金和秦琼的鼓舞下,也决定不再沉默。“对,不能就这么算了!”“我们要讨回公道!”百姓们的呼喊声越来越大,汇聚成一股强大的力量。 万里云看着周围群情激愤的百姓和毫无退缩之意的程咬金、秦琼,心中开始有些慌乱。他知道,今日之事恐怕难以善了,但他又不甘心就这样低头。正在他犹豫不决之际,远处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众人转头望去,只见一队官兵正朝着这边疾驰而来。 为首的是一个身着官服的中年男子,一脸横肉,眼神中透着凶狠与傲慢。此人正是王世杰。他来到近前,翻身下马,看了一眼万里云,又打量了一下程咬金和秦琼,冷冷地问道:“怎么回事?谁这么大胆子,敢在我的地盘上闹事?” 万里云见状,立刻像找到了救星一般,跑到王世杰身边,添油加醋地说道:“大人,就是这两人,无端挑衅于我,还煽动这些刁民,妄图扰乱治安。”王世杰听后,脸色一沉,看向程咬金和秦琼,“你们二人,可知罪?” 程咬金冷笑一声,“我们何罪之有?真正有罪的是你和你身后这个恶霸。他纵马践踏百姓农田,拒不认错,还搬出你来撑腰。如此恶行,天理难容!”程咬金毫不畏惧地与王世杰对视,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王世杰听后,心中虽有些理亏,但他为了维护自己的威严和万里云的关系,依旧强硬地说道:“哼,我看你是一派胡言。万里云乃是我洛阳城的富商,为城中做过不少贡献,岂会做出这等事?倒是你们,聚众闹事,意图谋反,该当何罪?”说罢,他一挥手,官兵们立刻将程咬金、秦琼和百姓们团团围住。 百姓们见状,再次陷入了恐慌。 “元庆、叔宝、敬德,将这些人全部拿下治罪,我今天就整顿一下吏治。”程咬金冷冷下令。 秦琼、裴元庆和尉迟敬德三人得令,眼中闪过锐利的光芒,周身气势陡然一变。秦琼动作最为迅速,他身形如电,瞬间欺近王世杰身旁,不等对方有所反应,手中双锏“咔哒”一声交叉,稳稳架在了王世杰的脖颈两侧,那冰冷的触感让王世杰瞬间僵住,脸上的横肉不受控制地抖动起来。 “你……你们敢!我可是王世充的侄子,你们就不怕……”王世杰色厉内荏地叫嚷着,声音却因恐惧而微微发颤。 “住口!”程咬金一声暴喝,打断了他的话,“如今洛阳城已在我瓦岗军手中,岂容你这等恶徒再嚣张跋扈!今日就是你的报应!” 裴元庆大步上前,伸手如铁钳一般,牢牢抓住了企图偷偷溜走的万里云。万里云拼命挣扎,双脚乱蹬,嘴里还在不停地咒骂,可李元庆只是轻蔑地哼了一声,手上微微用力,万里云便疼得龇牙咧嘴,再也不敢动弹。 第109章 世族祭祀童男女 程咬金怒目圆睁,喝道:“哼,万里云是吧,我让你一片云彩都飘不起来。你勾结县令,破坏农地,欺压百姓,可知罪?” 万里云吓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不停地磕头求饶:“大人。饶命啊,小人知错了,都是一时糊涂。” 程咬金转头对身边的裴元庆说道:“元庆,带人马去抄了这万里云的家,赔偿农人损失。至于王世杰,给我扒去官服,降为平民,从此永不录用。” 王世杰也吓得瑟瑟发抖,还妄图狡辩:“大人,这其中定有误会,我是一心为百姓办事的。” 程咬金冷笑一声:“还敢狡辩!我自会找到证据,让你们心服口服。” 程咬金 一声令下,犹如一道惊雷,打破了长久以来的阴霾。裴元庆领命后,立刻带着士兵前往万里云的府邸。不一会儿,就抄出了大量的金银财宝,那可都是万里云搜刮百姓的民脂民膏。 当赔偿款一一发放到农人手中时,整个洛阳城沸腾了。农人们纷纷跪地,朝着程咬金的方向叩拜:“青天大老爷啊,是您救了我们,让我们重新有了生活的希望。” 程咬金看着这一幕,心中满是欣慰。他扶起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说道:“乡亲们,这都是你们应得的。以后,若还有恶徒敢欺负你们,尽管来找我程咬金。” “好了,我们回去吧。”程咬金见事情已经解决,就招呼众人回返洛阳城。 就在程咬金带领众人往回走的路上,暖阳高悬,微风轻拂,官道两旁的草木随风摇曳,仿佛在为他们这趟成功的差事而欢舞。当距离洛阳城仅有五里左右时,一片开阔的场地映入眼帘。场地上,一群人正忙碌而有序地进行着一场神秘的活动。程咬金远远望去,只见那儿摆下三牲五畜,香烟袅袅升腾,直冲天际,显然是在祭告天地。 自穿越而来,程咬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规模宏大且庄重肃穆的祭祀活动,心中顿时涌起一阵强烈的好奇,就像有只小猫在不停地挠着。他大手一挥,豪爽地喊道:“兄弟们,都停下脚步,咱瞧瞧这是在干啥!”众人停在路旁,驻足观看。 程咬金大步流星地朝着祭祀场地走去。他那高大魁梧的身形,配上一脸的好奇与兴奋,在人群中格外显眼。走近些,他才看清,主持祭祀的是一位身着华丽长袍的老者,长须飘飘,神色庄重,口中念念有词,周围的人都一脸虔诚地跟着他的节奏,或鞠躬,或跪拜。 程咬金看得入神,却怎么也听不清老者念的是什么。他忍不住向身旁一位看起来和善的中年男子打听:“老哥,这是在搞啥名堂啊?这么大阵仗。”中年男子见他一脸憨厚,又透着股豪爽劲儿,便热情地解释道:“壮士有所不知,这是我们洛阳城一年一度的祈年祭。祈求来年风调雨顺,五谷丰登,人畜兴旺。” “哦,看这些人衣着华丽,应该身份不低吧?”程咬金望着祭祀场中那些锦衣华服的人,不禁向身旁的中年男子问道,眼中满是疑惑与探究。 中年男子忙不迭点头,脸上带着几分敬畏又夹杂着些许无奈,说道:“那是,这些人都是世家大族子弟。不然,普通人哪里舍得,用这么多的牛羊鸡鸭。听说,一会还有童男、童女的祭品呢!” 程咬金听闻,心中猛地一沉,仿佛被一块巨石狠狠砸中,难以置信地冷声道:“什么,童男童女?”声音不自觉提高,带着几分愤怒的颤音。 中年男人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反应吓了一跳,脸上露出一丝诧异,嗫嚅道:“这有什么震惊的,世家大族,这么干的多了。” 程咬金只觉一股怒火“噌”地一下从脚底直蹿上脑门,烧得他双目通红。他紧握着拳头,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心中的正义感如同汹涌的潮水,再也抑制不住。在他看来,这朗朗乾坤,竟还有如此泯灭人性、草菅人命的恶俗,实在是天理难容。 他不顾众人惊愕的目光,大踏步朝着祭祀台走去,每一步都踏得坚定有力,仿佛要将这世间的丑恶都踩在脚下。“都给我停下!”程咬金一声暴喝,声如洪钟,震得周围的人耳朵嗡嗡作响。 祭祀的众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吼声惊得呆立当场,主持祭祀的老者手中的法器“哐当”一声掉落在地。那些世家大族的子弟们,原本还一脸高傲,此刻也被程咬金的气势吓得变了脸色。 “你是何人?竟敢在此放肆,搅乱我等祭祀大典!”一个身着锦绣长袍,腰间佩着美玉的年轻公子上前一步,色厉内荏地喝道。 程咬金怒目圆睁,瞪着那公子,犹如一只发怒的雄狮,吼道:“我乃程咬金!今日就来管管你们这伤天害理的勾当!拿童男童女当祭品,你们还有没有一点人性?” 众人听闻“程咬金”三字,顿时一阵骚动。他们虽身处洛阳城郊,却也听闻过混世魔王的大名,知道眼前这人不好惹。但世家大族的傲慢让他们一时难以服软。 “大王,这乃是我等家族传承多年的祭祀规矩,向来如此,与你何干?”另一个老者拄着拐杖,颤颤巍巍地说道,语气中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强硬。 “规矩?规矩也得是讲道理、不害人的!你们拿无辜孩童的性命当儿戏,这是哪门子的规矩?”程咬金向前一步,指着那些祭品,义愤填膺,“今日,这祭祀必须停下,往后也不许再有这般恶俗!” 世家子弟们开始交头接耳,有的面露惧色,有的则一脸不服。这时,一个尖细的声音从人群中传来:“哼,程咬金,你不过是仗着自己有点权势,就想插手我们的家族之事?你莫不是想与整个世家为敌?” 程咬金转头望去,只见一个身材瘦削,眼神阴鸷的男子正冷冷地看着他。程咬金仰天大笑,笑声中满是不屑:“为敌又如何?我程咬金行得正坐得端,还怕你们这些歪门邪道不成?今日我就要为那些无辜孩童讨个公道!”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时,秦琼、单雄信、尉迟恭几人,也走了过来,围在了程咬金身边。 那些世家子弟们看到这阵仗,心中有些慌乱。程咬金见状,知道时机已到,他大手一挥,下令道:“把这些人都给我带回洛阳城,交由官府处置!若有反抗,格杀勿论!” 第110章 雷霆手段,洛阳焕新 士兵们立刻行动起来,将那些世家子弟团团围住。世家子弟们见大势已去,虽心有不甘,却也不敢再反抗,只能乖乖就范。 程咬金看着被押解的众人,又望向周围那些原本一脸麻木,此刻却露出一丝敬畏与感激的百姓,大声说道:“从今往后,这世间再不许有拿童男童女祭祀的恶俗!谁要是敢再犯,休怪我程咬金不客气!” 程咬金怒气冲冲地回到洛阳城城主府,一脚踢开了书房的门,那厚重的木门发出“砰”的一声巨响,仿佛也在宣泄着他内心的怒火。他顾不上擦拭额头上的汗珠,扯着嗓子高声喊道:“来人呐,急速召魏征丞相来见我!”声音在空旷的城主府内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不一会儿,魏征匆匆赶来,还未踏入书房,便感受到了那股压抑的怒火。他快步走进书房,拱手行礼:“大王,不知召臣所为何事?”程咬金猛地转过身来,眼中的怒火仿佛要将人点燃,他冷声道:“丞相,我要你带一帮干吏,彻查整个洛阳城内的世家大族,但凡有什么陈规陋习,尤其是用童男童女祭祀的恶行。一经查到,绝不姑息!” 魏征听后,心中一凛,他深知此事非同小可,但见程咬金如此坚决,也不敢多问,只是拱手领命:“臣遵旨,必定全力彻查。” 这时,徐茂公也匆匆赶来,他在门外便听到了程咬金的命令,心中暗暗叫苦。走进书房,他皱了皱眉头,上前劝解道:“大王,这样是否操之过急?世家大族在洛阳城根深蒂固,势力盘根错节。咱们逼得太急,只会让他们彻底站到我们对立面,这往后不利于城内的治理啊!” 程咬金一听,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他大步走到徐茂公面前,说道:“徐先生,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难道因为他们势力大,咱们就任由他们胡作非为?那些无辜的童男童女,他们的性命就不重要?咱们若是因为怕得罪他们而坐视不管,这和那些恶徒有什么区别?” 徐茂公叹了口气,耐心地解释道:“大王,我并非是要纵容他们。只是此事需从长计议,贸然行动,可能会引发大乱。我们可以先暗中收集证据,再徐徐图之,既能惩治恶徒,又能将影响降到最低。” 程咬金听了,心中虽有不甘,但也觉得徐茂公的话有几分道理。他在书房里来回踱步,每一步都踏得沉重有力,仿佛在权衡着利弊。过了许久,他停下脚步,说道:“先生所言不无道理,但此事绝不能拖延。这样,丞相你先暗中调查,务必做到神不知鬼不觉,收集到确凿证据后,咱们再一举将这些恶俗连根拔起!” 魏征和徐茂公对视一眼,拱手领命。 随后的日子里,魏征带着一群精干的官吏,如同暗夜中的猎豹,悄无声息地在洛阳城的各个角落展开调查。他们乔装打扮,深入到世家大族的府邸周边,与仆役、百姓闲聊,从只言片语中寻找线索。每一条线索,他们都如获至宝,仔细分析、核实。 而程咬金,虽然表面上恢复了往日的忙碌,处理着城中的大小事务,但心中始终牵挂着这件事。他时常在深夜,独自一人站在城主府的庭院中,望着满天繁星,心中默默祈祷着魏征能够早日找到证据,让那些无辜的孩子不再受到伤害。 终于,经过一段时间的艰苦调查,魏征带着厚厚的一沓卷宗,来到了程咬金的书房。他的脸上带着疲惫,但更多的是兴奋与欣慰:“大王,幸不辱命,我们已经掌握了足够的证据,有几家世家大族确实存在用童男童女祭祀的恶行。” 程咬金接过卷宗,翻开一看,眼中的怒火再次燃烧起来:“好,既然证据确凿,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他当即下令,召集兵马,准备对那些作恶的世家大族展开行动。 徐茂公得知消息后,也赶到了城主府。他看着程咬金坚定的眼神,知道此事已无可挽回,只能全力协助:“大王,既然决定了,那我们就做好万全准备,确保万无一失。” 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程咬金亲自率领着一队精锐士兵,包围了那几家作恶的世家大族府邸。士兵们如猛虎下山般冲进府邸,将那些正在进行祭祀仪式的恶徒们一网打尽。 当那些被当作祭品的童男童女被解救出来时,他们眼中还带着恐惧与绝望。程咬金看着这些孩子,心中满是心疼,他蹲下身子,温柔地安慰着孩子们:“别怕,孩子们,你们安全了,以后再也不会有人伤害你们了。” 此次行动,在洛阳城引起了轩然大波。那些原本还心存侥幸的世家大族,纷纷收敛了自己的恶行。而程咬金,也因为这一壮举,赢得了百姓们的衷心爱戴与拥护。他用自己的行动,向世人证明了,在这片土地上,正义或许会迟到,但永远不会缺席。 将作恶的世家大族一网打尽,解救出无辜孩童后,洛阳城迎来了短暂的平静。百姓们纷纷奔走相告,对程咬金的感激之情溢于言表,街头巷尾都传颂着他的英勇事迹。然而,程咬金却深知,这不过是冰山一角,想要彻底改变洛阳城的风气,仅仅是这样子的力度,并不能让他满意。 他坐在城主府的大堂上,面色凝重,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决心。“来人,速传魏征和徐茂公!”随着一声令下,传令兵匆匆离去。不一会儿,魏征和徐茂公便神色匆匆地走进大堂,行礼之后,静待程咬金开口。 程咬金站起身来,在大堂中来回踱步,每一步都仿佛踏在众人的心上。“二位,此次行动虽有成效,但洛阳城的吏治仍有诸多弊病。我命令你们继续调查,但凡有作奸犯科,不遵律法者,无论世家贵族,皆处以极刑,我要彻底肃清洛阳城的吏治!”他的声音坚定有力,回荡在大堂之中,让人感受到他的决心。 魏征和徐茂公对视一眼,两人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忧虑,但更多的是对程咬金的信任与支持。“臣等定当竭尽全力,不负大王重托!”两人拱手领命,语气坚定。 从那以后,魏征和徐茂公便带着各自的人手,全身心地投入到调查之中。 第111章 狂妄突厥使臣 就在洛阳城内程咬金大刀阔斧整顿吏治,让整座城市焕然一新之时,城外的官道上,一支庞大的商队正缓缓朝着城门驶来。商队里,满载货物的骆驼和马车绵延不绝,扬起的尘土在日光下形成了一条黄色的长龙。 这日,负责洛阳城城门值守的是史大奈。他身姿挺拔,目光如炬,时刻留意着城外的动静。当那支商队渐渐靠近,史大奈心中不禁升起一丝好奇,如此规模的商队,他还是头一回见到。 商队来到城门口,为首的使者身着异域服饰,头戴精致的毡帽,眼神中透着几分傲慢。史大奈走上前去,礼貌地伸出手,说道:“请出示通关文书。”使者虽一脸不悦,但还是递上了文书。 史大奈接过文书,仔细查看,这一看,心中猛地一惊,只见文书上,赫然写着“突厥”二字。突厥,这个北方的游牧民族,一直以来与中原地区关系微妙。史大奈深吸一口气,按下心中的惊讶,平静地说道:“请稍作等候。”随后,他命令手下迅速前去报告程咬金,自己则转身面对使者。 “外来使者,按规矩,必须查验货物,大王同意,方能入城。”史大奈神色平静,语气却不容置疑。 那突厥使者一听,顿时大怒,操着怪异的中原口音吼道:“大胆,我从来没有听过这个规矩,我突厥大国,愿意和你们中原汉人通商,是给你们汉人天大的面子,岂能无故阻拦进城,简直岂有此理。”说着,他还向前跨了一步,做出一副要强行入城的架势。 史大奈却不为所动,他身形高大,犹如一座巍峨的山峰,挡住了使者的去路。他冷声道:“规矩如此,不可更改,若不愿意接受检查,请从哪里来,回哪里去。”史大奈的眼神坚定,毫无退缩之意,身后的士兵们也立刻握紧了手中的武器,气氛瞬间紧张起来,仿佛一触即发。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之时,报信的士兵匆匆赶回。士兵跑到史大奈身边,附耳轻声说道:“大王回复,一视同仁。”史大奈听后,心中有了底,他再次看向突厥使者,重复道:“大王有令,一视同仁。贵商队若想入城,就必须遵守规矩。” 突厥使者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没想到,小小的洛阳城竟然如此强硬。他身后的商队成员们也开始躁动起来,有的甚至拔出了腰间的弯刀。史大奈见状,立刻挥手示意士兵们做好防御准备,但他的眼神始终紧紧盯着使者,没有丝毫畏惧。 “哼,好,你们等着!”突厥使者冷哼一声,转身回到商队中。他在商队中来回踱步,似乎在思考着什么。过了一会儿,他再次走到史大奈面前,说道:“可以检查,但你们必须保证,不会损坏我们的货物。” 史大奈微微点头,说道:“放心,我们定会仔细查验,不会有任何损坏。”随后,他指挥士兵们有条不紊地开始检查货物。士兵们小心翼翼地打开一个个箱子,仔细查看里面的物品,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在检查过程中,士兵们发现了一些特殊的物品,像是一些制作精良的武器和珍贵的香料。史大奈心中暗自警惕,但他并没有表现出来,只是按照程序一一记录下来。 检查完毕后,史大奈再次向使者确认:“货物检查无误,若没有其他问题,待大王同意,你们便可入城。”突厥使者虽然满脸不情愿,但也只能无奈地点点头。 不久之后,程咬金的回复传来,允许商队入城。突厥商队缓缓驶入洛阳城,街道两旁的百姓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而史大奈,望着商队的背影,心中却在思索着,这次突厥商队的到来,究竟会给洛阳城带来怎样的影响。 洛阳城城主府的书房内,气氛凝重而又充满着玄机。程咬金端坐在主位上,手中把玩着一只酒杯,眉头微微皱起,目光透过窗户,望向远方那支正在入城的突厥商队,神色冷峻。“这突然到来的突厥商队,恐怕是有所图谋,我想到了一个人,刘武周。”程咬金眼中闪着精光,仔细分析着,声音低沉却充满力量,仿佛能穿透这一室的静谧。 徐茂公坐在一旁,轻抚着胡须,微微一笑,那笑容里藏着洞悉一切的睿智。“这一次,我们君臣二人,倒是想法出奇的一致。”他的声音沉稳而温和,带着几分悠然自得,“只不过我认为,这刘武周的来意,无非是寻求合作。这故作狂妄的姿态,有些太过明显,仿佛是做给人看的。” 程咬金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喜,随即哈哈大笑起来,笑声爽朗而豪迈,仿佛要驱散这一室的阴霾。“军师的意思,是这刘武周演给李唐,李世民看的?”他迫不及待地问道,眼中满是期待。 徐茂公微笑点头,“然也。”他轻轻放下茶杯,站起身来,缓缓踱步到窗边,与程咬金一同望向那商队,眼神中透着深思。“刘武周此人,野心勃勃,一直妄图在这乱世中谋得一席之地。他深知自己的实力,若想与李唐抗衡,仅凭一己之力,难如登天。而突厥,作为北方的强大势力,一直是各方拉拢的对象。他此次借突厥商队之手,大张旗鼓地来到洛阳,表面上是通商,实则是想向李唐传递一个信号:他刘武周,并非孤立无援。” 程咬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心中暗自佩服徐茂公的分析。“那依军师之见,我们该如何应对?”他转头看向徐茂公,眼神中充满了信任与期待。 徐茂公沉思片刻,缓缓说道:“我们既不能轻易拒绝,也不能盲目接受。这刘武周,既然想借我们之手,向李唐示威,那我们不妨将计就计。先以礼相待,安排他们在城中住下,好生招待。同时,暗中派人密切监视他们的一举一动,看看他们到底有什么阴谋。” 程咬金听后,一拍大腿,兴奋地说道:“妙啊!就按军师说的办。我倒要看看,这刘武周到底在搞什么鬼。”他站起身来,来回踱步,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决心。“若是他真有诚意与我们合作,共同对抗李唐,那我们自然不会拒绝。但若是他心怀不轨,妄图利用我们,那可就别怪我程咬金不客气了。” 第112章 合纵连横之策 夜幕像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轻柔却又有力地包裹着洛阳城。在最大的永福客栈中,最大的一间客房中,刘武周身形矫健,目光如炬。他紧紧裹着披风,隐在商队的暗处,悄然潜入了这座充满故事与纷争的洛阳城中。 刘武州此番冒险进城,绝非一时冲动,而是背负着关乎生死存亡的大计。为他精心谋划这一切的,是他的心腹宋金刚。宋金刚,那可是个智谋超群之人,犹如夜空中最亮的星,总能在混沌的局势中找到方向。他向刘武州献上的计策,便是那古老而又充满智慧的“合纵连横”之策。 在这乱世之中,“天下没有永恒的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这句话,就像一把锐利的匕首,直直地刺中了现实的要害。刘武州深知,自己如今的处境岌岌可危。因为尉迟恭的事情,他和程咬金之间产生了不小的过节。那矛盾就像一道深深的沟壑,横亘在两人中间。而另一边,李唐的李世民正带着大军,如汹涌的潮水般穷追猛打。李世民的军队纪律严明,战斗力极强,所到之处,几乎无人能挡。刘武州明白,如果继续这样单打独斗,以自己现在的实力,就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只能被李唐一点点地蚕食,最终彻底消失在这历史的长河之中,就像一颗流星划过夜空,短暂而又无声无息。 为了能在这中原大地上站稳脚跟,刘武州已经做出了一个选择——依附突厥。突厥的铁骑在草原上纵横驰骋,实力不容小觑。借助突厥的力量,刘武州能获得一些喘息的机会,也能得到一些军事上的支持。但仅仅如此还远远不够,他还需要在中原地区找到一个可靠的盟友。 洛阳城,这座繁华又复杂的城市,此刻就像一个巨大的棋盘,各方势力在这里暗流涌动。刘武州在城中的秘密据点里,与宋金刚彻夜长谈。烛光摇曳,映照着他们严肃而又坚定的面庞。 “我们必须尽快找到盟友,”刘武州眉头紧锁,声音低沉却又充满力量,“否则,我们的命运就如同风中残烛,随时可能熄灭。” 宋金刚微微点头,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主公所言极是。如今这洛阳城中,各方势力都在观望。我们要找到那个与我们利益最契合的,然后与之联手。” 他们开始仔细分析洛阳城里的各方势力。有的势力看似强大,实则内部矛盾重重;有的势力虽然弱小,但野心勃勃。刘武州和宋金刚就像经验丰富的猎手,在这复杂的局势中寻找着最佳的猎物。 与此同时,洛阳城的街头巷尾依旧热闹非凡。小贩们的叫卖声此起彼伏,酒肆里传出阵阵欢声笑语。但在这繁华的表象之下,却是紧张的气氛和随时可能爆发的冲突。 刘武州知道,自己的时间不多了。他必须在李世民的下一次进攻之前,完成合纵连横的布局。每一次外出,他都小心翼翼,生怕暴露自己的身份。他穿梭在洛阳城的大街小巷,观察着各方势力的动向,寻找着那个能与自己携手共进的盟友。 兜兜转转,找了一圈之后,刘武周选定的合作盟友,还是落在了程咬金身上。要知道,大魔国最近的势头,可是十分强劲的,一举攻克了瓦岗周围的五座雄关,包括他们现在所在的洛阳城。而同样,大魔国也具备与李世民抗衡的实力,如果双方能达成合作协议,对刘武洲的好处不言而喻。 洛阳城的天空,湛蓝如宝石,却隐隐透着一股肃杀之气,仿佛连阳光都被这乱世的紧张氛围给压低了几分。城主府的飞檐斗拱在日光下格外醒目,琉璃瓦闪烁着清冷的光,仿佛在俯瞰着城中即将发生的一切。 刘武周站在府邸内的庭院中,神色凝重,望着那一方被高墙围起的天空,心中的焦虑如潮水般翻涌。时间,就像一匹脱缰的野马,丝毫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在这风云变幻的乱世,每一分每一秒都可能决定生死存亡。既然已经下定决心,那就绝不能有丝毫犹豫。他猛地转身,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对着身旁的宋金刚沉声道:“事不宜迟,你即刻去联络程咬金,安排会面事宜。” 宋金刚微微颔首,眼中闪过一丝坚定:“主公放心,此事我定当办妥。”说罢,便如一阵疾风般转身离去,身影很快消失在庭院的转角处。 洛阳城的街巷,人来人往,喧闹嘈杂。小贩们的叫卖声、马蹄声、行人的谈笑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独特的市井旋律。宋金刚身着一袭黑色长袍,身形矫健,在人群中快速穿梭。他巧妙地避开那些暗藏在角落里的眼线,就像一只敏捷的夜猫,悄无声息地朝着程咬金的府邸奔去。 很快,会面的消息就传来了。双方相见的地点,正是洛阳城城主府的大厅内。程咬金,这位在乱世中赫赫有名的豪杰,性格直爽得如同夏日里的惊雷,从不喜欢偷偷摸摸。他觉得,既然要谈合作,那就光明正大地谈,何必遮遮掩掩。也正因如此,他在这乱世之中,成为了唯一一个可以不惧李唐势力的人。 会面当日,城主府的大厅被布置得格外庄重。厅内,红烛摇曳,烛火的微光在墙壁上投下斑驳的影子。厅中央摆放着一张古朴的长桌,两侧整齐地排列着座椅。刘武周和宋金刚早早地来到了大厅,静静地等待着程咬金的到来。 刘武周的目光在大厅内缓缓扫过,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波澜。他深知,此次会面关系重大,成败在此一举。如果能与程咬金达成合作,那他们在对抗李唐的道路上,就多了一份强大的助力;可若是谈崩了,不仅之前的努力付诸东流,还可能会引发一系列的危机。 宋金刚似乎察觉到了刘武周的紧张,轻声说道:“主公不必担忧,程咬金为人豪爽,我们以诚相待,定能达成所愿。” 刘武周微微点头,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就在这时,一阵爽朗的笑声从厅外传来:“哈哈,刘武周,许久不见啊!”随着笑声,程咬金大步走进大厅。他身材魁梧,满脸络腮胡,身着一袭黑色劲装,腰间佩着一把锋利的长刀,整个人散发着一种豪迈不羁的气息。 第114章 摆下擂台战四方 洛阳城的天空,湛蓝如洗,却又仿佛被一层无形的阴霾所笼罩。程咬金坐在城主府的书房中,脸色阴沉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回想起被突厥人摆了一道的经历,他心中的怒火就像熊熊燃烧的火焰,怎么也压不下去。身为堂堂穿越者,在这个乱世之中摸爬滚打,好不容易积攒了这么多属性点,岂能咽下这口气?必须找回场子! 他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笔墨纸砚都跟着震了三震。“哼,突厥人,你们给我等着!”程咬金咬着牙,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说干就干,程咬金毫不犹豫地将全部剩余的属性点一股脑儿地加到了武艺方面。刹那间,一股强大的力量在他体内涌动,仿佛要冲破他的身体。他感觉自己的力量在不断攀升,每一块肌肉都充满了爆炸般的力量;技巧也变得更加娴熟,仿佛对各种招式都了如指掌;速度更是快如闪电,仿佛能在瞬间跨越整个洛阳城。 仅仅片刻,程咬金就已经全方位提升到了当世绝顶的水平。他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筋骨,只听关节处发出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犹如炒豆子一般。此时的他,浑身散发着一种强大的气场,仿佛是从地狱中走出的魔神,让人不寒而栗。 “既然如此,那就让天下人都知道我的厉害!”程咬金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自信的笑容。 很快,洛阳城的大街小巷都张贴出了一张醒目的榜文。榜文上的字写得龙飞凤舞,气势磅礴,犹如程咬金的性格一般豪爽不羁: 孤王混世魔王程咬金,于洛阳城内,摆下生死擂台。天下英雄,皆可前来挑战,若能胜孤王一招半式者,可获黄金百万两或吾大魔国大将军一职,二选一。 这榜文一出,整个洛阳城都沸腾了起来。百姓们纷纷奔走相告,脸上洋溢着兴奋和期待的神情。“听说了吗?混世魔王程咬金摆下了生死擂台,这可是天大的事儿啊!”“是啊,谁要是能打败他,那可就发达了,黄金百万两,或者大将军一职,这诱惑谁能抵挡得住?”“不知道这次会有哪些英雄豪杰前来挑战,真是让人期待啊!” 一时间,洛阳城成为了天下瞩目的焦点。各地的英雄豪杰听闻这个消息后,纷纷收拾行囊,日夜兼程地赶往洛阳城。他们有的是为了那巨额的赏金,有的是为了那至高无上的官职,有的则是为了挑战自己,证明自己的实力。 擂台搭建在洛阳城的中心广场上,周围用粗壮的木头围成了一个巨大的场地。擂台高三丈,长宽各十丈,台面用坚硬的石板铺成,四周还设有防护栏,以防选手在激烈的战斗中摔下擂台。擂台的正上方,悬挂着一块巨大的牌匾,上面写着“生死擂台”四个大字,每个字都有斗大,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醒目。 随着时间的推移,前来观看比赛的人越来越多。洛阳城的中心广场上,人山人海,水泄不通。人们的欢呼声、呐喊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股强大的声浪,仿佛要冲破云霄。 比赛的日子终于来临了。程咬金身着一袭黑色的劲装,腰间系着一条红色的腰带,显得格外精神。他大步走上擂台,每一步都仿佛带着千钧之力,让整个擂台都微微颤抖。他站在擂台中央,双手抱胸,目光如炬,扫视着台下的众人。此时的他,就像一位君临天下的王者,散发着无与伦比的霸气。 “天下英雄,今日齐聚于此。既然来了,就不要退缩!有本事的,就上台来与我一决高下!”程咬金的声音如同洪钟,响彻整个广场。 台下顿时一片沸腾。人群中,一位年轻的剑客手持长剑,纵身一跃,跳上了擂台。他面色冷峻,眼神中透露出一股自信和坚毅。“程咬金,今日我便要挑战你,看看你这个混世魔王究竟有多大的能耐!”剑客冷冷地说道。 程咬金哈哈大笑起来:“好小子,有胆量!那就放马过来吧!” 随着裁判的一声令下,比赛正式开始。剑客身形一闪,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般向程咬金冲了过去。他手中的长剑挥舞得密不透风,寒光闪烁,让人眼花缭乱。 程咬金却不慌不忙,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他轻轻一闪,便轻松地避开了剑客的攻击。然后,√他猛地一拳挥出,速度之快,力量之大,让人难以置信。 剑客见状,连忙举剑抵挡。只听“当”的一声巨响,犹如洪钟鸣响,剑客手中的长剑竟然被程咬金一拳击飞,整个人也被这股强大的力量震得连连后退。 “就这点本事,也敢来挑战我?”程咬金轻蔑地说道。 剑客脸色苍白,心中充满了震惊和恐惧。他怎么也没想到,程咬金的实力竟然如此强大,自己在他面前,竟然如此不堪一击。 “我……我认输!”剑客无奈地说道。 程咬金哈哈大笑起来:“算你识相!下一个,谁还敢上来?” 台下的众人见状,都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他们原本以为程咬金只是徒有虚名,没想到他的实力竟然如此恐怖。一时间,台下竟然没有人敢再上台挑战。 “怎么?都不敢上来了吗?难道天下英雄就这点胆量?”程咬金继续挑衅道。 就在这时,人群中突然走出一位老者。老者白发苍苍,满脸皱纹,但眼神却格外明亮,透露出一股深邃的智慧。他手中拿着一根拐杖,步伐稳健地走上了擂台。 “程咬金,老夫不稀罕你的黄金和官职,只是想与你切磋切磋武艺。不知你可敢应战?”老者微笑着说道。 程咬金看着老者,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敬意。他知道,这位老者虽然看似平凡,但绝对不是一般人。“好!既然老先生有此雅兴,我程咬金自然奉陪到底!” 比赛再次开始。老者身形一闪,竟然以极快的速度向程咬金冲了过去。他手中的拐杖挥舞得虎虎生风,每一招每一式都蕴含着深厚 程咬金不敢大意,连忙施展浑身解数,与老者展开了激烈的搏斗。两人你来我往,互不相让,一时间难分胜负。 台下的众人看得如痴如醉,他们从未见过如此精彩的战斗。欢呼声、呐喊声此起彼伏,一浪高过一浪。 第115章 魔王战突厥力士 程咬金挥舞着板斧,气喘吁吁,汗水顺着他那粗犷的脸颊不断滑落,湿透了衣衫。这场酣战持续了太久,他的手臂因长时间高强度的挥舞而酸痛不已,每一次发力都伴随着肌肉的紧绷与颤抖,可眼神依旧锐利如鹰,死死盯着眼前的老者。 再看那老者,身形虽略显单薄,却在程咬金狂风暴雨般的攻势下屹立不倒。他步伐轻盈,每一次躲避都恰到好处,手中那根细长的竹杖在他手中灵活地舞动,抵挡着程咬金势大力沉的攻击,发出“砰砰”的撞击声。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息,两人的身影在尘土飞扬中交错。 终于,在又一次激烈的碰撞后,老者一个踉跄,单膝跪地,手中的竹杖也断成了两截。程咬金见状,收起板斧,长舒一口气,心中暗自庆幸这场苦战终于结束。他没想到,自己已经将属性点全部加完,全力以赴,却也只是险胜老者,这让他不由心生敬意。 程咬金大步向前,对着老者恭敬一礼,声若洪钟:“请问老先生,尊姓大名?”此时的他,丝毫没有胜者的傲慢,只有对强者的敬重。 老者却没有了最初的狂傲态度,原本坚定的眼神瞬间变得谦卑,膝盖一软,纳头便拜倒在地,声音带着几分激动与诚恳:“属下司空玄,拜见主公,今日本来就是投奔您的,一时技痒,讨教了几招,还请主公恕罪。” 程咬金闻言,先是一愣,随即眼中闪过惊喜,嘴角忍不住上扬,露出爽朗的大笑,那笑声仿佛能驱散周围的阴霾。他急忙伸手,双手用力将司空玄拉了起来,双手紧紧握住司空玄的手,激动地说道:“有你这样的贤才,是我程咬金的福气。我程咬金何德何能,能得先生相助!” 司空玄抬起头,看着程咬金真诚的面容,心中也泛起一阵暖意。他缓缓说道:“自听闻主公义薄云天,心怀天下,司空玄便心生向往。今日一见,主公不仅武艺高强,更是谦逊有礼,实乃明主。我愿追随主公,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程咬金拍了拍司空玄的肩膀,感慨道:“先生过誉了。如今这乱世,正是用人之际,有先生在我身边,如虎添翼。往后咱们携手共进,定要闯出一番大事业!” 说着,程咬金拉着司空玄,走向营帐。营帐中,烛火摇曳,两人相对而坐。程咬金迫不及待地向司空玄请教行军打仗、治理地方的策略,司空玄也毫不保留,侃侃而谈,从地形地势的运用,到人心的笼络,再到粮草的筹备,每一个细节都分析得头头是道。程咬金听得入神,不时点头称赞,心中对司空玄的敬佩又多了几分。 “先生所言,令我茅塞顿开。往后还得先生多多指点。”程咬金诚恳地说道。 司空玄微微一笑:“主公客气了,能为主公效力,是我的荣幸。咱们齐心协力,定能成就一番霸业。” 此后,司空玄成为程咬金的得力谋士。战场上,司空玄为程咬金出谋划策,屡立奇功;治理领地时,他推行新政,安抚百姓,使得一方安宁。而程咬金对司空玄也信任有加,言听计从。两人一文一武,配合默契,在这乱世之中,逐渐崭露头角,吸引了无数英雄豪杰前来投奔,他们的势力也如星星之火,渐成燎原之势 ,一段波澜壮阔的传奇故事,就此展开。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话说,第二日,程咬金继续守擂,却迎来了突厥国派出的大力士。对方生得膀大腰圆,仿佛一座小山,迈着沉重的步伐走上了擂台。他的武器也比较奇特,是一根特大号的长柄狼牙棒,被他随意地抓在手中,那狼牙棒在他手里就像个玩具,随着他的动作晃荡着。一上台,他便恶狠狠地死死盯住了程咬金,眼中满是挑衅与不屑。 程咬金冷冷看着对方,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弧度,心中毫无惧意,朗声道:“以为凭借身体庞大,就可以战无不胜吗?今天我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技巧!”声音在擂台四周回荡,充满了自信与豪迈。 台下的观众们见状,纷纷议论起来。有人为程咬金捏了一把汗,毕竟眼前这突厥力士的体型太过悬殊,光是那粗壮的手臂,就几乎和程咬金的大腿一般粗细;也有人对程咬金充满信心,他们见识过程咬金的勇猛与智慧,相信他定能再次创造奇迹。 突厥力士发出一声沉闷的怒吼,率先发起攻击。他双手高高举起狼牙棒,带着呼呼的风声,向着程咬金狠狠砸下,那股力量仿佛能将擂台都砸出一个大坑。程咬金不慌不忙,身体如鬼魅般灵活一闪,轻松避开了这雷霆一击。狼牙棒重重地砸在擂台上,发出一声巨响,擂台都跟着晃动了几下,溅起一片尘土。 “就这点本事?”程咬金嘲讽道,同时迅速挥动手中板斧,朝着突厥力士的下盘砍去。 与突厥力士过了几招,程咬金已经基本试探清楚对方的实力,空有一身蛮力,却不得其法。他一边灵活地躲避着力士那呼啸而来的狼牙棒,一边暗自琢磨。混乱中,他突然想起后世偶然听闻的太极,心中顿时有了应对之法,嘴角不禁微微上扬,露出一丝自信的笑容。 突厥力士见程咬金一直躲避,以为他畏惧了,愈发张狂,手中狼牙棒舞得虎虎生风,每一击都带着开山裂石的气势,妄图将程咬金一举砸倒。那狼牙棒带着呼呼的风声,如同一头头咆哮的猛兽,砸向程咬金。 程咬金深吸一口气,脚下步伐开始变得玄妙起来,不再是之前一味地躲避。他模仿着记忆中太极的步法,如行云流水般游走在擂台之上,看似缓慢,却总能恰到好处地避开狼牙棒的攻击范围。力士的攻击一次次落空,巨大的力量砸在擂台上,扬起阵阵尘土,擂台都被砸出了一个个大坑。 “哼,就知道躲,有本事别跑!”力士见程咬金如此“胆小”,不禁怒吼道,声音中满是愤怒与不屑。 程咬金却不回应,心中默默回忆着太极的要领。他知道,太极讲究以柔克刚,借力打力,现在正是实践的时候。当力士再次挥舞狼牙棒,带着千钧之力砸来时,程咬金不再躲避,而是迎着攻击而上。他看准狼牙棒的轨迹,伸出板斧,轻轻搭在棒身上。 第113章 突厥使者出难题 刘武周连忙起身相迎,脸上露出笑容:“程将军,别来无恙啊!今日能与将军相见,实乃刘某之幸。” 双方寒暄一番后,便在长桌两侧落座。刘武周开门见山地说道:“程兄弟,如今这乱世,李唐势力日益壮大,大有吞并天下之势。我们若不联手,恐怕迟早都会被他们一一击破。” 程咬金端起桌上的茶杯,轻抿一口,而后重重地将茶杯放在桌上,说道:“哼,李唐那点心思,我岂会不知。不过,要我与你合作,总得让我看到你的诚意吧。” 接下来的时间里,刘武周和程咬金就合作的细节展开了激烈的讨论。双方你来我往,各抒己见,时而争论得面红耳赤,时而又因某个共识而相视大笑。大厅内的气氛,时而紧张得让人窒息,时而又轻松得如同春日里的微风。 宋金刚则在一旁静静地听着,偶尔插上一两句关键的话,为刘武周出谋划策。他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穿梭,心中暗自思量着如何才能让这次合作更加顺利。 经过一番艰苦的谈判,双方终于达成了初步的合作意向。刘武周和程咬金站起身来,紧紧地握住对方的手,脸上都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程兄弟,今日能与你达成合作,实乃我等之福。日后,我们定当携手共进,共抗李唐!”刘武周激动地说道。 “好!既然如此,那我们就一言为定!”程咬金大声说道,笑声再次在大厅内回荡。 城主府外,阳光依旧灿烂,微风轻轻拂过,仿佛在为这场成功的会面而欢呼。刘武周和宋金刚走出城主府,回头望着那威严的大门,心中感慨万千。他们知道,从这一刻起,他们的命运就与程咬金紧紧地绑在了一起,在这乱世之中,共同踏上了一条充满挑战与未知的道路。 夕阳的余晖如一层金纱,轻柔地洒落在洛阳城城主府的庭院中,给这里的一草一木都染上了温暖的色彩。 程咬金抬脚就要迈进书房时,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原来是徐茂公。只见他眉头紧锁,脸色阴沉得好似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 徐茂公见程咬金走来,赶忙上前,微微欠身行了一礼,语气急切又带着几分凝重:“大王,那突厥使者,此次前来,可是来者不善呐。他们出了三个难题,我们若不能解答,可就大大地丢了面子,往后在这乱世之中,怕是威望都要受损。” 程咬金一听,原本上扬的嘴角瞬间拉平,浓眉拧成了一个“川”字,眼中闪过一丝愠怒:“这突厥使者,好大的胆子!竟敢在咱们的地盘上撒野。茂公,你且细细说来,这三个难题究竟是何等刁钻。”说着,他大步走进书房,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双手重重地拍在桌子上。 徐茂公跟了进去,站在一旁,神情严肃地说道:“第一个难题,他拿出一个中间弯曲且内部狭窄的玉石管子,要求我们在不损坏管子的前提下,用一根丝线穿过它。这管子的构造十分奇特,弯曲处又多,丝线想要穿过去,谈何容易。” “第二个难题,他带来了一群绵羊,其中有老有小,要求我们在一个时辰内,分辨出每只羊的年龄。这绵羊又不会说话,要准确判断年龄,实在是毫无头绪。” “第三个难题最为棘手。他给出了一堆看似普通的木头,要求我们一个时辰之内,分辨出这些木头哪头是根,哪头是梢。这木头长得都差不多,要做出判断,简直难如登天。” 程咬金停下脚步,一拳砸在桌子上,震得桌上的茶杯都跳了起来:“岂有此理!这突厥使者分明是想让我们下不来台。茂公,你可有什么主意?” 徐茂公微微摇头,无奈地说道:“我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但此事关乎我们的颜面,绝不能轻易放弃。” 程咬金在书房里来回走着,心中焦急万分。他深知,这三个难题不仅关系到他个人的面子,更关系到整个洛阳城的威望。若是不能解决,不仅会被突厥人嘲笑,还可能让其他势力小觑了他们。 “军师,召集城中的能工巧匠和有识之士,大家一起集思广益,务必找到解决的办法。”程咬金沉声下令。 徐茂公眼睛一亮,点头道:“大王所言极是。众人拾柴火焰高,或许大家的智慧能破解这三个难题。” 于是,徐茂公立刻派人在城中张贴告示,召集能人志士前来商议对策。消息一经传出,整个洛阳城都沸腾了起来。 很快,城主府的大厅里就聚集了一群人,有白发苍苍的老者,有年轻聪慧的书生,还有技艺精湛的工匠。 一个老者捋着胡须,缓缓说道:“关于那穿丝线的难题,我倒是有个想法。我们可以找一只蚂蚁,将丝线绑在蚂蚁身上,然后把蚂蚁放入管子的一端,再用蜂蜜在管子的另一端引诱蚂蚁,或许蚂蚁就能带着丝线穿过管子。” 众人听了,纷纷点头称赞,觉得这是个不错的办法。 接着,一个年轻的书生站起身来,说道:“对于分辨羊年龄的难题,我认为可以观察羊的牙齿。一般来说,小羊的牙齿较为整齐洁白,而老羊的牙齿则会磨损得比较厉害,通过仔细观察牙齿的状况,或许能大致判断出羊的年龄。” 程咬金听了,眼睛一亮,说道:“此计甚妙!看来还是年轻人脑子灵活。” 然而,对于分辨木头根梢的难题,众人讨论了许久,却始终没有找到一个可行的办法。大厅里的气氛变得有些沉闷,大家都陷入了沉思。 就在这时,一个工匠站了起来,犹豫地说道:“我……我有个办法,不知道行不行。我们可以把木头放入水中,一般来说,根部会比梢部更重,放入水中后,根部会下沉得更快,梢部则会浮在水面上,或许可以通过这种方式来分辨。” 众人听了,都觉得这个办法虽然有些冒险,但值得一试。 程咬金听了大家的建议,心中大喜,说道:“好!既然如此,那我们就按照大家说的办法去试试。成败在此一举,一定要让那突厥使者知道,我们洛阳城可不是好欺负的!” 于是,众人立刻行动起来,按照各自的办法去解决这三个难题。经过一番努力,他们终于成功地破解了突厥使者提出的三个难题。 第一百一十六章 削断倭奴骨 力士只觉得自己的力量仿佛打在了一团棉花上,使不上劲。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程咬金顺着他的力道,轻轻一转,那巨大的狼牙棒竟然不受控制地改变了方向,朝着力士自己的身体扫去。力士大惊失色,连忙松开手,向后跳开,才险险避开了自己的武器。 “这……这是怎么回事?”力士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思议,他从未遇到过这样诡异的打法。 台下的观众也被这一幕惊呆了,原本以为程咬金会被力士的蛮力压制,没想到局势突然逆转。短暂的寂静后,全场爆发出一阵热烈的欢呼声。 “好!大王好样的!” “这是什么功夫?太神奇了!” 程咬金没有理会观众的反应,他全神贯注地盯着力士,准备下一轮攻击。力士恼羞成怒,他赤手空拳地朝着程咬金冲了过来,决定用自己强壮的身体直接撞开程咬金。 程咬金见状,不慌不忙,身体微微下蹲,摆出一个防守的姿势。当力士冲到面前,即将撞上他的瞬间,程咬金突然发力,双手如同两条灵动的游鱼,顺着力士的冲势,轻轻一带。力士只觉得一股奇妙的力量将自己的身体牵引,不由自主地向前扑了出去,整个人在空中翻滚了几圈,才重重地摔在地上。 “起来啊,继续打!”程咬金挑衅道,眼中闪烁着戏谑的光芒。 力士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他的脸上充满了愤怒和不甘。他知道,今天遇到了一个难缠的对手。但他并不打算就此认输,他再次捡起狼牙棒,调整好呼吸,准备发起最后的攻击。 这一次,力士的攻击变得谨慎起来,他不再盲目地挥舞狼牙棒,而是小心翼翼地靠近程咬金,寻找着他的破绽。程咬金也不敢大意,他继续施展着太极的技巧,与力士周旋。 两人在擂台上你来我往,一时间陷入了僵持。程咬金凭借着太极的巧妙,一次次化解着力士的攻击,而力士则凭借着顽强的意志和强大的力量,苦苦支撑着。 随着时间的推移,力士的体力逐渐不支,他的攻击越来越慢,动作也越来越迟钝。程咬金敏锐地察觉到了这一点,他知道,决胜的时刻就要到了。 当力士再次挥舞狼牙棒时,程咬金瞅准机会,一个箭步冲上前去。他双手握住板斧,借助太极的旋转之力,将全身的力量集中在斧刃上,狠狠地砍向狼牙棒。 “铛!”一声巨响,狼牙棒被砍成了两截,巨大的冲击力让力士连连后退。他的手臂颤抖着,再也无力握住手中的半截武器。 “你输了!”程咬金大喝一声,将板斧架在了力士的脖子上。 力士看着眼前的程咬金,眼中的愤怒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敬佩。他缓缓放下了手中的武器,低下了头。 全场再次响起了震耳欲聋的欢呼声,程咬金站在擂台上,成为了全场的焦点。他用智慧和技巧,战胜了强大的突厥力士,也让所有人见识到了太极的神奇力量 。 看着今天第二个挑战者,程咬金心里,升起极端的厌恶感。只因为,上来的是一个倭国人。身为一个后世之人,骨子里,对这样的民族,就有一种切骨之恨。 那倭国人穿着一身怪异的服饰,发髻高高束起,脸上带着一种莫名的傲慢,大摇大摆地走上擂台。他手中握着一把长刀,刀身狭长,在阳光下闪烁着森冷的光。一上台,他便叽里咕噜地叫嚷着,虽然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但那嚣张的神情和语气,无疑充满了挑衅。 程咬金眼中闪着寒光,周身散发着凛冽的气势,仿佛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压抑着无尽的怒火,冷冷道:“对付你,我只用一招,削断倭奴骨。”这一招,便是演义中程咬金三板斧中的一招,原本叫削耳朵,而此刻,程咬金就要用自己全属性武力,凭借这凌厉的一式,战败、打服这个倭国之人。 台下的观众们见上来的是个倭国人,也都纷纷议论起来,人群中满是不满与愤慨的声音。“这倭国人怎么也来凑热闹,定要让他尝尝咱们的厉害!”“程将军,可不能放过他,给这嚣张的家伙点颜色瞧瞧!”众人的目光都聚焦在程咬金身上,满怀期待地看着这场即将开始的对决。 那倭国人似乎感受到了程咬金的敌意,却丝毫不惧,反而更加张狂地挥舞着长刀,口中发出阵阵怪叫,朝着程咬金冲了过来。他的刀法看似凌厉,刀光闪烁,让人眼花缭乱,刀刃划破空气,发出“嘶嘶”的声响。 程咬金却神色镇定,不慌不忙地握紧手中板斧,双脚稳稳地站在地上,如同扎根在擂台的磐石。他的眼睛紧紧盯着倭国人的一举一动,捕捉着对方的每一个破绽。当倭国人冲到近前,长刀带着一股劲风劈向他时,程咬金动了。 他猛地大喝一声,声若洪钟,震得周围的空气都为之一颤。手中板斧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带着千钧之力,以一种势不可挡的气势朝着倭国人的长刀砍去。这一斧,凝聚了程咬金全身的力量和愤怒,速度快到让人几乎看不清斧刃的轨迹。 “铛!”一声巨响,如同洪钟鸣响,震得台下观众的耳朵都嗡嗡作响。板斧与长刀重重地撞击在一起,迸发出耀眼的火花。倭国人只感觉一股巨大的力量从手臂传来,震得他虎口发麻,长刀险些脱手而出。他难以置信地看着程咬金,脸上的傲慢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惊恐与慌乱。 然而,程咬金的攻击并未就此结束。他趁着倭国人还未反应过来,手臂猛地一扭,板斧顺着长刀的刀身迅速下滑,目标直指倭国人的手腕。这一招“削断倭奴骨”,正是程咬金精心设计的杀招,一旦命中,对方的手腕必定会被斩断。 倭国人惊恐万分,想要抽回长刀躲避,但程咬金的板斧速度太快,力量太猛,他根本来不及做出反应。就在板斧即将砍到他手腕的那一刻,他下意识地向后跳开,身体失去平衡,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程咬金哪会给他喘息的机会,大步向前,手中板斧高高举起,作势要再次劈下。倭国人吓得脸色苍白,连忙用日语大喊:“别杀我,我认输!”同时,他双手高高举起,示意投降。 第117章 高丽剑圣朴昌勇 “滚下去,这里是擂台,所以我不杀你。若是以后,你们但凡有一个倭寇,敢踏足中原,则形如此刀!”程咬金那如洪钟般的声音,仿若滚滚惊雷,在擂台之上轰然炸响,震得台下众人耳膜生疼,更震得那脚下倭国人胆战心惊。 此刻的擂台,被火把照得亮如白昼,程咬金傲然而立,周身散发着一股让人胆寒的气势。他的怒吼,犹如一头即将择人而噬的猛兽。古铜色的肌肤在火光的映照下,泛着一层金属般的光泽,结实的肌肉高高隆起,仿佛蕴藏着无尽的力量。 他的目光如炬,直直地盯着面前那几个倭国人,眼神中满是不屑与愤怒。那几个倭国人,身着怪异的服饰,原本嚣张的脸上此刻写满了惊恐,双腿不停地打着哆嗦,在程咬金的怒视下,竟似被定住了一般,动弹不得。 程咬金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嘲讽的冷笑,随后,他直接以脚尖挑起那把武士刀。只见他的脚尖轻轻一勾,武士刀便如活物一般,直直地飞向他的手中。他握住武士刀,掂量了一下,仿佛在感受这把刀的重量,又像是在向这些倭国人宣告,他们的所谓“利器”,在他眼中不过是玩具罢了。 紧接着,程咬金双手高高举起手中的战斧,战斧在火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冰冷的寒光。他的手臂肌肉紧绷,每一块肌肉都仿佛在诉说着力量的故事。随着一声震天的怒吼,他的战斧当空一挥,那气势,仿若要将这天地都一劈为二。 “啪”的一声脆响,在这寂静的夜空下显得格外清晰。那把武士刀,在程咬金的战斧之下,竟如脆弱的树枝一般,瞬间断成两截。断刀的碎片,在空中划过一道道弧线,随后纷纷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仿佛是那些倭国人破碎的野心。 倭国人看到这一幕,只吓得魂出天外。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仿佛看到了自己的末日。其中一个倭国人,双腿一软,直接瘫倒在地上,裤裆处瞬间湿了一片,一股刺鼻的尿骚味弥漫开来。另外几个倭国人,也顾不得许多,连滚带爬地跑下擂台。他们的动作狼狈不堪,帽子掉了,鞋子跑丢了,却全然不顾,只是疯狂地逃离。 台下的百姓们,先是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得目瞪口呆,随后,爆发出一阵震耳欲聋的欢呼声。“大王威武!”“赶走倭寇!”“保我中原!”的呼喊声此起彼伏,响彻整个夜空。百姓们的脸上洋溢着激动和自豪的神情,他们看着擂台之上威风凛凛的程咬金,心中充满了敬佩和感激。 程咬金站在擂台上,看着逃窜的倭国人,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决绝。他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只要中原大地还在,只要百姓还在,他就绝不允许任何一个倭寇侵犯这片土地。他将战斧扛在肩上,对着台下的百姓们大声说道:“乡亲们放心,有我程咬金在,就绝不会让倭寇踏进中原半步!”台下的百姓们听了,再次爆发出热烈的掌声和欢呼声,这声音,仿佛是对侵略者的宣战,又仿佛是对美好未来的期许。 已经是擂台战的第三天,接连有人挑战,却不是程咬金一合之敌。 在那座承载着无数荣耀与热血的擂台上,日光炽热地倾洒,四周的观众早已将擂台围得水泄不通,人群的嘈杂声如汹涌的浪潮,一波接着一波。 从清晨起,擂台之上便已上演了多场激烈的比武,各方豪杰你来我往,互不相让。直到正午时分,炽热的阳光烤得大地滚烫,就在众人以为这场比武大会即将进入短暂的休憩之时,一阵沉稳的脚步声从擂台一侧传来。 只见一名身穿麻衣的中年人,不紧不慢地缓缓走上擂台。他身姿挺拔,步伐间透着一种与生俱来的自信与从容,每一步落下,都仿佛带着一种无形的力量,引得台下观众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他吸引。 这中年人身材高大,宽阔的肩膀仿佛能扛起一片天。他的麻衣虽质地普通,却被他穿出了一种别样的洒脱之感。麻衣随着微风轻轻飘动,更衬得他气质不凡。他的脸庞轮廓分明,岁月在他脸上留下的痕迹,非但没有削弱他的气势,反而为他增添了几分成熟与稳重。 待他稳稳地站定在擂台中央,他微微抬起头,目光如炬,缓缓扫视了一圈台下的观众。随后,他双手抱拳,声音洪亮且坚定地自报家门:“吾乃高丽剑圣朴昌勇,特来讨教魔王高招。” 他的声音犹如洪钟般在擂台上空回荡,瞬间压过了台下观众的喧闹声。一时间,整个场地安静得落针可闻,所有人都被他这突如其来的挑战所震撼。 “高丽剑圣?”“他要挑战魔王?”台下观众们开始交头接耳,议论纷纷。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惊讶与好奇,毕竟,魔王在这片江湖中的威名如雷贯耳,是无数人心中难以逾越的高山。而这朴昌勇,竟如此大胆,直接指名道姓地要挑战魔王,实在是让人意想不到。 随着朴昌勇的这一声宣告,擂台之上的气氛陡然变得紧张起来。阳光愈发炽热,仿佛也在为这场即将到来的巅峰对决而助威。所有人都在期待着,魔王究竟会以怎样的姿态登场,这场中韩高手之间的较量,又将会碰撞出怎样激烈的火花。 阳光毫无遮拦地倾泻在擂台之上,反射出刺目的光,将程咬金和朴昌勇的身影牢牢锁定。擂台之下,观众们屏住呼吸,眼神中满是期待与紧张,仿佛连空气都被这剑拔弩张的气氛点燃。 “来吧,战。”程咬金声如洪钟,言简意赅。话音未落,他手中的战斧已然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空气中顿时传来“呼呼”的破风声,彰显着这把战斧的巨大威力。程咬金双脚稳稳扎地,如同一座巍峨耸立的山峰,坚不可摧,浑身散发着久经沙场的豪迈气魄,面对高丽剑圣朴昌勇,没有丝毫惧意。那柄战斧在他手中,宛如活物,似乎随时准备撕裂一切阻挡。 朴昌勇则身着一袭修身劲装,手中那柄细而长的剑,在日光下闪烁着森冷的寒光。他微微侧身,摆出了一个进攻姿势,双脚如同猎豹般轻盈又沉稳,蓄势待发。刹那间,一股浓烈的杀意从他身上奔涌而出。 第118章 魔王无敌,实至名归 仿若实质化的浪潮的杀气,朝着程咬金汹涌扑去。这股杀意,让台下的观众都不禁打了个寒颤,仿佛置身于冰窖之中。 随着一声锣响,这场巅峰对决正式拉开帷幕。朴昌勇率先发难,身形如电,手中长剑如灵动的毒蛇,直刺向程咬金的咽喉。剑刃划破空气,发出尖锐的呼啸声,让人不寒而栗。然而,程咬金却不慌不忙,他微微一侧身,轻松避开了这凌厉的一击。同时,他手中的战斧顺势一挥,以雷霆万钧之势劈向朴昌勇。这一斧,力量惊人,若是劈实了,恐怕能将巨石劈成两半。 朴昌勇见状,连忙向后一跃,手中长剑快速舞动,形成一道剑网,试图抵挡程咬金的攻击。战斧与长剑激烈碰撞,火花四溅,发出清脆的金属撞击声。每一次碰撞,都震得台下观众的心跟着一颤,仿佛那不是武器的交锋,而是灵魂的碰撞。 两人你来我往,互不相让。朴昌勇的剑法诡异多变,犹如鬼魅般难以捉摸,每一剑都带着致命的威胁。而程咬金则凭借着手中战斧的强大力量和丰富的战斗经验,稳扎稳打,以刚猛的招式硬接朴昌勇的攻击。一时间,擂台上刀光剑影,尘土飞扬,让人看得眼花缭乱。 在激烈的交锋中,程咬金突然大喝一声,战斧高高举起,随后以泰山压顶之势劈下。这一斧,凝聚了他全身的力量,仿佛要将整个擂台都劈成两半。朴昌勇感受到了这一斧的巨大压力,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凝重。他深吸一口气,手中长剑快速旋转,形成一个防御圈,试图抵挡这致命的一击。 “轰”的一声巨响,战斧重重地劈在剑圈上,强大的冲击力将朴昌勇震得连连后退。他的双脚在地面上划出两道深深的痕迹,才勉强稳住身形。此时的朴昌勇,面色苍白,嘴角渗出一丝鲜血,但他的眼神中却依然充满了斗志。 程咬金并没有给朴昌勇喘息的机会,他乘胜追击,再次挥舞着战斧冲向朴昌勇。朴昌勇咬紧牙关,强忍着伤痛,提起长剑迎了上去。两人再次陷入了激烈的战斗之中,他们的身影在擂台上快速移动,让人几乎看不清他们的动作。 台下的观众们被这场精彩绝伦的战斗彻底点燃,他们的欢呼声、呐喊声此起彼伏,响彻整个赛场。有的人激动地挥舞着手中的旗帜,有的人则紧张地握紧了拳头,所有人都沉浸在这场巅峰对决之中,仿佛忘记了周围的一切。 随着战斗的持续进行,程咬金和朴昌勇都已经疲惫不堪,但他们的斗志却丝毫未减。他们都知道,这场战斗不仅仅是个人的荣誉之战,更是中原武学与高丽武学的一次较量。他们都在为了自己的信念和尊严而战,谁也不愿意轻易放弃。 最终,程咬金抓住了朴昌勇的一个破绽,他的战斧如闪电般划过,击中了朴昌勇的肩膀。朴昌勇惨叫一声,手中的长剑应声落地。他单膝跪地,脸上露出了不甘的神情。 程咬金收住战斧,站在原地,大口喘着粗气。他看着跪在地上的朴昌勇,眼中没有丝毫的轻视,只有对对手的尊重。这场战斗,让他对这位高丽剑圣充满了敬意,他知道,朴昌勇虽败犹荣。 台下的观众们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和欢呼声,他们为这场精彩的战斗而欢呼,也为程咬金的胜利而自豪。 程咬金收起了宣花斧,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笑着说道:“这高丽剑法的确有可取之处,我获益良多。”他说得实事求是,并没有夸大其词。在这场激烈的战斗中,他从朴昌勇的剑法中领悟到了许多新的东西,这些收获,无疑将让他在今后的战斗中更加强大。 朴昌勇缓缓站起身,也是彻底服气了:“混世魔王,无敌天下,实至名归。”他的声音中充满了真诚,在这片战场上,他见证了程咬金的勇猛与智慧,也明白了真正的强者不仅仅是力量的象征,更是能够不断学习、不断进步的人。 至此,程咬金的擂台战算是结束了。他用一场又一场酣畅淋漓的胜利,证明了自己的厉害,也向世人展示了大魔国的强大。这场擂台战,将成为大魔国历史上的一段传奇,被人们口口相传,激励着一代又一代的大魔国子民,为了国家的荣耀与尊严,勇往直前,永不退缩。而程咬金,这位混世魔王,也将永远铭刻在大魔国的史册上,成为人们心中永恒的英雄。 程咬金端坐在主位之上,他身形魁梧壮硕,宛如一座巍峨的山峰,散发着令人无法忽视的强大气场。古铜色的肌肤在灯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健康而坚毅的光泽,每一块隆起的肌肉都彰显着他无与伦比的力量。他身着一袭黑色蟒纹长袍,袍角绣着金色的魔纹,在微微摆动间,透着一股与生俱来的霸气。一头略显凌乱却不失英气的短发肆意张扬,两道浓眉恰似卧蚕,眉下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深邃而锐利,此时正专注地盯着站在下方的魏征。 魏征站在厅中,身姿挺拔,一袭月白色长袍随风轻轻飘动,宛如一位遗世独立的谪仙。他面容清瘦,目光睿智而沉稳,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一种儒雅的气质。此刻,他正条理清晰地向程咬金汇报着洛阳城近期的治理情况:“大王,自咱们推行新的民生政策以来,洛阳城的集市愈发繁荣,百姓安居乐业,税收也稳步增长。只是在治安方面,还需加强对一些偏远街巷的巡查……” 就在魏征的声音在议事厅内回荡之时,议事厅的大门“吱呀”一声被人匆忙推开。尤俊达神色慌张地闯了进来,他的额头上满是细密的汗珠,几缕发丝被汗水浸湿,贴在脸颊上,显得格外狼狈。他顾不上平日里的礼节,三步并作两步,快速走到程咬金面前,“扑通”一声跪地,行了一个大礼。 程咬金见状,眉头微微一皱,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他放下手中的茶杯,声音低沉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俊达,何事如此慌张?” 尤俊达抬起头,眼中满是焦急之色,气喘吁吁地说道:“大王,坏消息!罗成的父亲,北平王罗艺,误入陷阱,正在危机之中!” 第119章 星夜兼程救罗艺 此言一出,整个议事厅瞬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都被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震惊得呆立当场,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凝固了。程咬金猛地站起身来,双手紧紧握拳,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他的眼中闪过一丝震惊与愤怒,随后迅速恢复了冷静:“到底怎么回事?你且细细道来!” 尤俊达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情绪平复下来,缓缓说道:“据前方密探来报,北平王此次是在追击一股流寇的途中,不慎踏入了敌人精心布置的陷阱。那陷阱之中布满了尖刺和机关,周围还埋伏着大批敌人。罗艺虽武艺高强,麾下将士也拼死抵抗,但如今已是深陷重围,危在旦夕!” 程咬金的脸色愈发阴沉,他在厅中来回踱步,脚步声沉重而急促,每一步都仿佛踏在众人的心上。罗艺,那可是威名远扬的北平王,武艺超群,在江湖上和朝堂中都有着极高的威望。他与大魔国虽无直接的隶属关系,但罗成是大魔国的一员猛将,罗艺若有不测,不仅会让罗成陷入巨大的悲痛之中,更可能引发一系列的连锁反应,影响到大魔国与周边势力的关系。 “大王,当务之急是赶紧派人救援!”魏征上前一步,神色凝重地说道。 程咬金停下脚步,目光扫过厅内的众人,斩钉截铁地说道:“不错!罗艺将军乃英雄豪杰,咱们绝不能坐视不理。传我命令,魔王十六骑,燕云十八骑,火速集结,我要亲自前去救援!” “大王不可!”尤俊达连忙劝阻道,“此去救援路途遥远,且情况不明,大王万金之躯,怎能轻易涉险?还是让末将代您前往吧!” “是啊,大王!”其他将领也纷纷附和,“您是大魔国的主心骨,若有闪失,后果不堪设想。” 程咬金摆了摆手,目光坚定地说道:“我心意已决!罗艺将军深陷困境,我怎能躲在后方?更何况,我亲自前去,才能鼓舞将士们的士气,确保救援行动万无一失。你们不必再劝!” 众人见程咬金态度坚决,知道再劝也无用,只好纷纷点头表示服从。 片刻之后,议事厅内便响起了此起彼伏的传令声。两支当世最强的精锐骑兵,迅速集结,准备奔赴救援战场。程咬金则回到自己的营帐,换上了一身轻便而坚固的战甲,手持那柄威风凛凛的宣花斧,眼神中透露出无比的坚定与决绝。 大魔国的校场,平日里便是一片肃杀之气,今日更是被紧张与焦急的氛围所笼罩。日光洒落在坚硬的土地上,反射出刺目的光芒,连同程咬金,一共三十五骑,静静矗立,无形的杀气,几乎要刺破苍穹。 罗成在接到父亲罗艺被困的消息时,正于府邸中研习枪法。那杆亮银枪在他手中原本如蛟龙出海,灵动而迅猛,可此刻,听到这个噩耗,他的手猛地一颤,枪尖重重地戳在地上,溅起一片尘土。他的双眼瞬间瞪大,眼中满是震惊与担忧,平日里那张英俊帅气的脸庞此刻也变得苍白如纸。“父亲……”他低声呢喃,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颤抖。 来不及多想,罗成转身便朝着校场奔去。他身形矫健,步伐急促,一路上带起的风声都仿佛在诉说着他内心的焦急。途中,他远远便瞧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正是秦琼。秦琼同样神色凝重,脚步匆匆,手中紧紧握着他那对金装锏,仿佛那是他此刻唯一的依靠。 “表哥!”罗成大喊一声,加快脚步迎了上去。 秦琼听到呼喊,抬头望去,见是罗成,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有担忧,也有一丝安慰。“表弟,你也得知消息了。”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透着一股让人安心的沉稳。 罗成用力地点点头,急切地说道:“是啊,我听说大王要亲自前去救援,正要赶去校场!” 两人对视一眼,彼此的心意在这一瞬间已然相通。没有过多的言语,他们并肩而行,朝着校场的方向快步走去。一路上,他们的脑海中都不断浮现出罗艺被困的画面,心中的担忧愈发浓烈。 终于,他们来到了校场。远远地,便看到程咬金身披厚重的战甲,那战甲在日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冰冷的金属光泽,仿佛一座坚不可摧的堡垒。他手中紧紧握着那柄威风凛凛的宣花斧,斧刃锋利无比,寒光闪烁,仿佛在诉说着它曾经的赫赫战功。程咬金的脸上,神色凝重而严肃,两道浓眉紧紧地皱在一起,眼神中透露出无比的坚定与决绝。 见罗成和秦琼到来,程咬金没有丝毫的犹豫,大步迎上前去,开门见山地说道:“北平王危在旦夕,你二人即到,咱们就星夜兼程,马上前去营救!”他的声音洪亮而有力,仿佛一道炸雷,在空旷的校场中回荡。 罗成和秦琼对视一眼,同时抱拳行礼,齐声说道:“多谢大王!”兄弟之间,无需多言,一个眼神已经言明一切。 程咬金微微点头,目光扫视着眼前的所有人,大声喊道:“兄弟们!北平王罗艺乃英雄豪杰,如今深陷困境,我们身为大魔国的将士,怎能坐视不理?此次救援,路途艰险,但我们绝不退缩!大家可有信心?” “有!”士兵们齐声高呼,声音震耳欲聋,响彻整个校场。那声音中充满了热血与斗志,仿佛能冲破一切阻碍。 “好!出发!”程咬金大手一挥,率先跨上了一匹高大威猛的战马。罗成和秦琼也纷纷上马,跟在程咬金的身后。不过几十骑,却有千军万马的气势。 一路上,马蹄声急促而密集,仿佛密集的鼓点,敲打着众人的心弦。太阳渐渐西沉,天边泛起一片绚丽的晚霞,仿佛是一幅巨大的血色画卷。而他们,在这如血的残阳下,向着未知的危险奔去,心中只有一个信念:一定要救出罗艺! 夜幕降临,明月高悬,清冷的月光洒在大地上,为他们的征途披上了一层银纱。他们没有丝毫的懈怠,依旧马不停蹄地赶路。他们的身影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坚毅,仿佛是一群无畏的勇士,向着黑暗中的光明奋勇前行。 第120章 噩梦 在广袤无垠的荒原上,大魔国的救援大军正浩浩荡荡地前行。马蹄声交织成一曲急促的乐章,在寂静的夜空中回荡。程咬金骑在一匹高大的黑色战马上,身姿挺拔如松,目光坚定地望着前方。他的眉头紧锁,心中满是对被困的罗艺将军的担忧。 “兄弟们,加快速度!”程咬金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在夜空中传得很远。士兵们听令,纷纷扬起马鞭,催促着战马前行。然而,即便如此,程咬金还是觉得行军速度不够快。他深知,每耽误一刻,罗艺将军的处境就危险一分。 突然,程咬金脑海中灵光一闪,他想起了系统商城中的群体神行符。这张符可以让范围内的所有生物速度大幅提升,是应对紧急情况的绝佳道具。虽然兑换它需要1000功勋,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但此刻救人要紧,程咬金没有丝毫犹豫。 他迅速闭上眼睛,在脑海中打开系统商城,手指快速点击,用1000功勋兑换了群体神行符。随着一道神秘的光芒闪过,神行符化作无数道流光,瞬间笼罩了所有的战马。神奇的事情发生了,原本奔跑得有些疲惫的战马们,突然像是被注入了一股强大的力量,四蹄生风,速度陡然加快。它们的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嘶鸣声此起彼伏,仿佛在为这突如其来的力量欢呼。 “这神行符果然厉害!”罗成不禁赞叹道。他骑着一匹白色的骏马,身姿矫健,宛如夜空中的一道闪电。在神行符的加持下,他的战马跑得更加轻快,鬃毛在风中肆意飞舞。 秦琼也面露惊喜之色,他紧紧握住缰绳,感受着战马的力量。“程大哥,有了这神行符,咱们定能尽快赶到燕门关!”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给周围的士兵们带来了莫大的鼓舞。 在神行符的作用下,几十匹战马如同一股黑色的洪流,在荒原上疾驰而过。风声在耳边呼啸,大地在脚下飞速后退,两旁的景物如幻影般一闪而过。原本需要一天一夜才能走完的路程,在群体神行符的加持下,只用了一个晚上,他们就赶到了燕门关外。 当巍峨的燕门关出现在眼前时,士兵们都松了一口气。然而,他们并没有时间休息太久。程咬金望着燕门关外那片黄沙漫天的战场,沙匪们的喊杀声隐隐传来,他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如鹰。 “兄弟们,罗艺将军就在前方,咱们不能松懈!”程咬金大声喊道。他的声音如同洪钟,在空气中回荡,激发着士兵们的斗志。 众人只是简单地在燕门关外的一处空地上休息了半刻钟。士兵们纷纷从行囊中取出干粮,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他们的脸上带着疲惫,但眼神中却透着坚定。程咬金拿起水壶,猛灌了几口水,然后抹了抹嘴,大声下令:“出发!” 在程咬金的带领下,大魔国的救援骑兵如猛虎下山般,向着可以看到的沙匪冲击而去。 燕门关外,黄沙漫天,狂风呼啸着席卷而过,将大地笼罩在一片昏黄的混沌之中。沙匪们的营地杂乱地分布在沙丘之间,简陋的帐篷在狂风中摇摇欲坠,宛如一群在沙暴边缘苟延残喘的蝼蚁。万余名沙匪聚集于此,他们个个身形彪悍,脸上带着长期在沙海讨生活的凶狠与不羁,手中的武器在风沙中闪烁着寒光,仿佛在诉说着他们曾经犯下的累累恶行。 此时,远处的地平线上突然扬起一片尘土,如同一条蜿蜒的黄龙向着营地奔腾而来。沙匪们警觉地望去,只见一支骑兵队伍正迅猛地冲来,为首的正是程咬金,他骑着一匹高大的黑色骏马,那马浑身散发着一种野性的力量,四蹄踏地,溅起层层沙浪。程咬金身披厚重的战甲,在日光的映照下,战甲上的金属鳞片闪烁着冰冷的光芒,宛如一层坚不可摧的龙鳞。他的脸上带着一往无前的决绝,那浓密的眉毛下,一双眼睛炯炯有神,紧紧地盯着前方的沙匪营地,仿佛在向这些恶徒宣告:你们的末日到了! 在程咬金身后,罗成骑着一匹矫健的白色骏马,身姿轻盈而优雅,却又透着一股令人胆寒的凌厉之气。他手中紧紧握着那杆亮银枪,枪尖在风沙中闪烁着寒光,仿佛随时都会刺入敌人的心脏。秦琼则手持金装锏,那对锏在他手中犹如两条灵动的蛟龙,随着他的动作,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刚猛的弧线。再往后,是三十四骑的精锐骑兵,他们整齐地排列着,如同一条钢铁洪流,马蹄声震得大地都在颤抖。 沙匪们看到这冲击而来的队伍,先是一愣,随后爆发出一阵哄堂大笑。“就这么区区几十人,也想破我万人大军?”一名身材魁梧的沙匪头子站在营地前,双手抱胸,脸上满是不屑一顾的神情。他身旁的沙匪们也跟着附和起来,笑声在风沙中显得格外刺耳。在他们眼中,这几千人的骑兵队伍,不过是自不量力的飞蛾,前来扑他们这团熊熊燃烧的烈火。 然而,他们很快就为自己的无知付出了代价。程咬金一马当先,冲入了沙匪的阵营。他手中的宣花斧挥舞起来,带起呼呼的风声,每一斧都蕴含着千钧之力,所到之处,沙匪们纷纷倒下,如同被割倒的麦子。那巨大的斧刃砍在沙匪的武器和身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鲜血溅起,洒在黄色的沙地上,瞬间被沙尘掩盖。 罗成紧跟其后,手中的亮银枪如同一道银色的闪电,在沙匪群中穿梭自如。他的枪法精妙绝伦,每一次出枪,都能准确地刺中沙匪的要害。沙匪们纷纷围拢过来,试图阻挡他的攻势,却被他轻易地一一化解。他的身影在沙匪群中灵动地闪烁,枪花闪烁之间,沙匪们的惨叫声不绝于耳。 秦琼也不甘示弱,他挥舞着金装锏,锏法刚猛有力。每一锏落下,都能将沙匪手中的武器震飞,或是将他们的身体砸得骨折筋断。他的眼神坚定而冷酷,在沙匪群中杀出了一条血路,所到之处,沙匪们望风披靡。 “魔鬼,魔鬼。” 沙匪首领第一次感到无比的绝望,这哪里是骑兵冲锋,分明是索命的恶鬼。 第121章 沙匪守领勃尔赤 当大漠的狂风呼啸而过,卷起漫天黄沙时,沙匪们便如幽灵般出现。他们骑着矫健的沙地骏马,身形在沙尘中若隐若现,却带着让人胆寒的气息。每一个沙匪,都像是从地狱爬出的恶鬼,眼中闪烁着凶狠与嗜血的光芒。 在沙匪的队伍里,没有人会对无辜百姓手下留情。但凡商队或是行人不幸遭遇他们,便是一场灭顶之灾。沙匪们挥舞着锋利的马刀,刀光闪烁间,鲜血飞溅。他们毫不留情地砍杀着反抗的人,对那些手无寸铁的老弱妇孺也不放过。商队的货物被他们肆意抢夺,精美的绸缎、珍贵的香料被随意扔在沙地上,任马蹄践踏。他们的笑声在血腥的空气中回荡,那是一种扭曲而疯狂的笑,让人毛骨悚然。 而在这群沙匪中,首领勃尔赤的名字更是让人闻风丧胆,几乎已经到了可以止小儿夜哭的程度。勃尔赤身材高大魁梧,犹如一座小山般矗立。他的皮肤被大漠的烈日晒得黝黑粗糙,如同干裂的土地。脸上一道从眼角延伸到嘴角的深长疤痕,为他增添了几分狰狞。那道疤痕,是他早年在一场恶斗中留下的,却也成了他向世人炫耀的“战绩”。 勃尔赤的赫赫凶名,源于他一桩桩令人发指的恶行。 有一次,一支从远方而来的商队,满载着货物和希望,途径燕州城外。商队的护卫们本以为凭借着自己的力量能够顺利通过这片危险之地,可他们低估了勃尔赤和他的沙匪。沙匪们如饿狼般扑向商队,勃尔赤一马当先,手中那把厚重的狼牙棒挥舞得虎虎生风,每一次落下,都伴随着骨头碎裂的声音和人们的惨叫。商队的护卫们纷纷倒下,鲜血染红了沙地。勃尔赤却没有丝毫停手的意思,他冲进商队中间,将那些来不及逃跑的商人一个个打倒在地,看着他们痛苦挣扎的模样,他发出阵阵狂笑,那笑声在空旷的大漠上久久回荡,充满了无尽的残忍与傲慢。 还有一回,一个小村庄因为没有及时向沙匪缴纳所谓的“保护费”,勃尔赤便带领着沙匪们血洗了村庄。村民们四处逃窜,哭声、喊声交织在一起。勃尔赤骑着高头大马,在村庄里横冲直撞,手中的武器无情地收割着一条条生命。他看着那些被吓得瑟瑟发抖的孩子,不仅没有一丝怜悯,反而故意做出凶狠的模样,吓得孩子们哇哇大哭。他还将村民们辛苦积攒的粮食和财物洗劫一空,临走前,还放火烧毁了整个村庄,熊熊大火照亮了夜空,也映照着勃尔赤那张冷酷无情的脸。 燕州城的百姓们,只要一听到勃尔赤的名字,便会吓得脸色苍白。孩子们在夜晚哭闹时,只要大人轻声说一句“勃尔赤来了”,孩子们便会立刻止住哭声,眼中满是恐惧。城墙上的守卫们时刻警惕着,可面对如此凶狠残暴的沙匪,他们的心中也充满了担忧和恐惧。 燕州城外的黄沙依旧漫天飞舞,每一粒沙仿佛都带着沙匪的凶狠与残暴,刺痛着燕州百姓的心。而与之相比,冀州罗艺,这位北平王,却是燕州百姓心中的守护神。多年来,他就像一座巍峨的高山,屹立不倒,守护着这片土地上的苍生。 罗艺率领着燕云十八骑,在大漠中纵横驰骋,那是一支让沙匪闻风丧胆的精锐之师。燕云十八骑,人人身着寒衣,脸覆黑巾,只露双眼,外配清一色的圆月弯刀,腰挎强弓,背负箭囊。他们行动如风,杀人如麻,所到之处,沙匪无不人仰马翻。罗艺手持银枪,枪尖闪烁着寒光,每一次出枪,都能精准地刺穿沙匪的胸膛,他的身影在沙场上穿梭,如同一道银色的闪电,所到之处沙匪纷纷倒下。那银枪舞动起来,密不透风,恰似银龙出海,搅得沙匪阵营一片混乱,因此才有了“大漠银枪”的赫赫名号。百姓们传颂着他的英勇事迹,每当罗艺和燕云十八骑凯旋而归,燕州城都会响起热烈的欢呼,那是对英雄的赞美与敬仰。 然而,不久前,罗艺将燕云十八骑交给了儿子罗成。这一决定,却让罗艺在短期内陷入了困境。 沙匪的攻势愈发猛烈,他们频繁地骚扰商队,袭击村庄,燕州百姓的生活再次陷入了水深火热之中。罗艺心急如焚,他不断地招募新兵,日夜操练,试图尽快组建一支强大的力量,与沙匪抗衡。但训练一支精锐部队谈何容易,在这期间,罗艺与沙匪的争斗逐渐陷入了下风。 这一次,沙匪设下了一个阴险的陷阱。他们故意在大漠中露出一支看似薄弱的队伍,引诱罗艺上钩。罗艺急于扭转局势,没有多想便率领着新组建的部队追了上去。当他们深入沙漠腹地时,四周突然涌出无数沙匪,将他们团团围住。原来,这是沙匪首领勃尔赤精心策划的一场阴谋,他要在这里彻底消灭罗艺,为沙匪除去心头大患。 罗艺看着周围密密麻麻的沙匪,心中懊悔不已,但他并没有慌乱。他勒紧缰绳,大声呼喊着鼓舞着士兵们的士气:“将士们,我们虽身处绝境,但我们是为了守护百姓而战,为了正义而战!只要我们齐心协力,定能杀出一条血路!”士兵们听到罗艺的呼喊,原本有些低落的士气顿时高涨起来,他们握紧手中的武器,准备与沙匪决一死战。 沙匪们呐喊着冲了上来,他们挥舞着马刀,眼中闪烁着贪婪和凶狠的光芒。罗艺手持银枪,率先冲向沙匪,他的银枪如同一道银色的旋风,在沙匪群中卷起一片血雨腥风。他的枪法出神入化,每一次刺出,都能带走一条沙匪的性命。士兵们也不甘示弱,他们紧紧跟随着罗艺,与沙匪展开了激烈的拼杀。一时间,沙漠中喊杀声震天,黄沙被鲜血染红,双方陷入了一场惨烈的混战。 然而,沙匪的人数实在太多,而且他们个个凶悍无比。罗艺的部队渐渐陷入了困境,士兵们不断倒下,鲜血染红了沙地。罗艺身上也多处受伤,但他依然顽强地战斗着,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不屈。他知道,自己不能倒下,一旦自己倒下,士兵们就会失去信心,燕州百姓也将失去最后的希望。 第122章 罗艺托孤,魔王追杀勃尔刺 在这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罗艺突然想起了自己曾经训练燕云十八骑的日子,想起了那些与他们并肩作战的岁月。他有种预感,或许,自己撑不过这次了。但他不后悔,他有一个好儿子,好妻子,此生已经无憾。只是,最后时刻,他不想死在这漫漫黄沙之中。 心中有了信念,罗艺立刻指挥着剩下的士兵,集中力量向西北角突围。他一马当先,手中银枪舞得虎虎生风,为士兵们开辟出一条道路。士兵们紧紧跟随在他身后,他们相互配合,用盾牌抵挡着沙匪的攻击,用长枪刺杀着冲上来的敌人。在罗艺的带领下,他们终于突破了沙匪的包围圈,向着燕州城的方向狂奔而去。 沙匪们见状,立刻纵马追赶。罗艺一边逃跑,一边不断地回头阻击追上来的沙匪。他的银枪在夕阳的余晖下闪烁着寒光,每一次出枪都能让沙匪们心生畏惧。就这样,罗艺和他的士兵们在沙匪的追击下,艰难地向着燕州城靠近。他们不知道自己能否安全回到城中,但他们心中只有一个信念,即使死,也要死在燕州城下。 朔风如刀,割破燕州的天际,黄沙漫天,好似要将这片大地的每一寸都掩埋在无尽的混沌之中。勃尔刺率领着他的精锐人马,如同一群恶狼,朝着燕州城疯狂扑来,杀意弥漫在每一寸空气中。马蹄声震得大地都在颤抖,喊杀声此起彼伏,让人胆战心惊。 罗艺逃进城中,仍没有时间休息。他站在城墙上,目光坚毅,却难掩疲惫。他的身旁,是跟随他多年的将士,这些人虽然满脸尘土,但眼神中都透着视死如归的决绝。“兄弟们,今日便是死,也要死得有骨气,守住燕州!”罗艺的声音在风中回荡,充满了豪迈与悲壮。 勃尔刺的军队如潮水般涌来,攻城器械不断撞击着城门,发出沉闷的巨响。城墙上的守军奋力抵抗,箭矢如雨点般落下,可勃尔刺的人马却丝毫没有退缩之意。一场惨烈的厮杀就此展开,鲜血染红了城墙,尸体层层叠叠地堆积在城下。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远处传来了另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程咬金、罗成、秦琼带领着魔王十六骑和燕云十八骑,风驰电掣般赶来。程咬金手持宣花斧,满脸怒容,大喊道:“勃尔刺,你这狗贼,今日便是你的死期!”罗成银枪闪烁,宛如一道银色的闪电,秦琼则挥舞着双锏,气势非凡。 他们的到来,让战场上的局势瞬间发生了变化。魔王十六骑和燕云十八骑如同两把利刃,直插入勃尔刺的军队之中。这些骑兵个个身手矫健,武艺高强,在敌阵中左冲右突,如入无人之境。程咬金一斧下去,便有几个敌人倒下,罗成的银枪更是神出鬼没,让人防不胜防。秦琼的双锏舞动起来,虎虎生风,每一击都带着千钧之力。 在他们的猛烈攻击下,勃尔刺的军队开始有些慌乱。士兵们纷纷后退,阵脚大乱。勃尔刺见状,恼羞成怒,却又无可奈何,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军队被打得节节败退。最终,他不得不带着残兵败将,仓惶逃走。 程咬金等人杀退了敌人,心中却没有丝毫的喜悦。他们急忙冲进燕州城,寻找罗艺。城内一片狼藉,到处都是战火后的痕迹,百姓们哭声震天,士兵们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生死不知。 当他们终于找到罗艺时,只见罗艺躺在城墙之上,脸色苍白如纸,身上布满了伤口,鲜血早已染红了衣衫。他的呼吸微弱,生命之火仿佛随时都可能熄灭。 “父亲!”罗成扑到罗艺身边,泪水夺眶而出。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还是来晚了一步。程咬金和秦琼也围了过来,看着奄奄一息的罗艺,心中满是悲痛。 “姨父,你一定要撑住啊!”秦琼焦急地说道。 罗艺微微睁开眼睛,看到罗成等人,嘴角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你们……来了……”他的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 “父亲,我们来晚了。”罗成紧紧握着罗艺的手,泣不成声。 罗艺轻轻地摇了摇头,“不怪你们……能在最后……见到你们……我……知足了……”他的眼神中充满了不舍和眷恋。 “将军,您放心,我们一定会为您报仇雪恨的!”程咬金咬着牙说道。 罗艺用尽最后的力气,握住了罗成的手,“成儿……好好活下去……”说完,又看向程咬金和秦琼,颤声道:“成……成儿,就……就拜托你们了。”说完,他的手缓缓垂了下去,眼睛也慢慢地闭上了。 一时间,营帐内哭声一片。罗成悲痛欲绝,仰天怒吼,那声音仿佛要穿透苍穹。程咬金和秦琼也默默流泪,心中充满了愤怒和哀伤,他们失去了一位敬重的长辈。 燕州城的残垣断壁在夕阳的余晖下,宛如一幅悲壮的画卷。程咬金一声令下,“魔王十六骑,随我出战,袭杀勃尔刺,为罗将军报仇雪恨。”那声音饱含着无尽的悲愤,在城墙上空久久回荡。说罢,他双腿一夹马腹,胯下的乌骓马嘶鸣一声,如离弦之箭般率先冲出了城门。魔王十六骑紧随其后,马蹄声踏破死寂,卷起滚滚烟尘,朝着勃尔刺逃窜的方向追去。 一路狂奔,程咬金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罗艺弥留之际的面容,那苍白的脸色、微弱的气息,仿佛一把把利刃刺痛着他的心。“罗将军,你放心,我定不会让那贼子好过!”他低声怒吼,手中的宣花斧被攥得紧紧的,指节泛白。 夜色渐浓,墨色的天空如一块巨大的幕布缓缓落下。月光洒在大地上,给追兵们披上了一层银纱。突然,前方传来一阵隐隐约约的马蹄声。程咬金心中一紧,大手一挥,示意众人停下。他眯起眼睛,借着月光仔细观察,只见远处有一队人马正慌慌张张地逃窜,正是勃尔刺的残军。 “兄弟们,准备动手!”程咬金压低声音,目光中闪烁着寒光。魔王十六骑迅速分散开来,如同鬼魅一般,悄然向敌人逼近。他们身形敏捷,动作娴熟,马蹄声也被控制得极低,在夜色的掩护下,逐渐缩短与敌人的距离。 第123章 十八骑成绝响,魔王三十四卫 当距离足够近时,程咬金大喝一声:“杀!”率先拍马冲了出去。宣花斧在月光下划过一道凌厉的弧线,狠狠劈向一名敌军士兵。那士兵根本来不及反应,便被一斧劈成两半。魔王十六骑也纷纷发力,一时间,喊杀声、兵器碰撞声交织在一起,打破了夜的宁静。 勃尔刺的军队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打得措手不及。士兵们惊慌失措,四处逃窜。勃尔刺在混乱中试图组织抵抗,但他的命令很快就被淹没在一片嘈杂声中。他看着眼前的景象,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怎么会这样?他们怎么追得这么快?”他喃喃自语,额头上满是汗珠。 然而,屋漏偏逢连夜雨,罗成和秦琼,率领燕云十八骑,也在此时赶到了。 程咬金如入无人之境,手中的宣花斧舞得虎虎生风。他双眼通红,每一次挥斧都带着必杀的决心。“勃尔刺,拿命来!”他的声音如同洪钟,在战场上回荡。他向着勃尔刺的方向一路杀去,所到之处,敌军纷纷倒下。 罗成也在战场上大展神威。他银枪一抖,枪花闪烁,如同一朵盛开的死亡之花。每刺出一枪,必有一名敌人惨叫着倒下。他的身影在敌阵中穿梭自如,宛如一道银色的闪电,让人胆寒。 秦琼则挥舞着双锏,锏影重重。他的每一击都带着千钧之力,敌军士兵根本无法抵挡。他的眼神坚定,仿佛在告诉敌人,他们今日的命运早已注定。 战斗进入了白热化阶段。战场上硝烟弥漫,鲜血染红了土地。勃尔刺的军队渐渐抵挡不住魔王十六骑的猛烈攻击,士兵们开始纷纷投降。但勃尔刺却不甘心就这样失败,他趁着混乱,带着几名亲信,拼命逃窜。 “想跑?没那么容易!”程咬金见状,立刻拍马追了上去。他的速度极快,很快就拉近了与勃尔刺的距离。勃尔刺回头一看,见程咬金追来,心中大骇。他拼命抽打马匹,试图摆脱追击。 “贼子,哪里逃!”程咬金大喝一声,将手中的宣花斧用力掷出。斧头带着呼啸的风声,如同一颗炮弹般飞向勃尔刺。勃尔刺躲避不及,被斧头击中后背,惨叫一声,从马上摔了下来。 程咬金赶到,跳下马,一把揪住勃尔刺的衣领。“你这恶贼,今日便是你的死期!”他的眼中闪烁着怒火,恨不得立刻将勃尔刺碎尸万段。 勃尔刺惊恐地看着程咬金,求饶道:“程将军,饶命啊!我愿意投降,愿意做牛做马……” “哼,现在求饶,晚了!”程咬金根本不听他的话,手起斧落,结束了勃尔刺的性命。 随着勃尔刺的死亡,这场战斗终于落下了帷幕。程咬金等人带着胜利的喜悦,回到了燕州城。虽然他们为罗艺报了仇,但心中的悲痛却依然无法消散。 燕州城的议事厅内,气氛凝重而压抑,程咬金瞪大了双眼,不可思议地看着罗成,声音不自觉拔高:“什么?你要解散燕云18骑,并入魔王16骑。”那语气中满是惊愕,仿佛听到了天方夜谭。 罗成一袭白衣,身姿挺拔却难掩憔悴,面色苍白如纸,紧抿的薄唇透着无尽的哀伤。他抬起头,目光望向厅外那片曾被战火洗礼的土地,声音沙哑却坚定:“燕云18骑,从来只属于北平王罗艺。”话语间,往昔的回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那些随父亲南征北战的日子,燕云18骑在沙场上的飒爽英姿,每一幕都刻骨铭心。“现在它的主人死了,燕云十八骑也该成为绝响。以后,他们并入魔王十六骑,统一保护大王,有何不可?” 程咬金眉头紧皱,眼神中满是疑惑与思索。他深知燕云18骑的威名,那是一支令敌人闻风丧胆的精锐之师,每一个成员都身经百战,武艺高强。而魔王16骑同样是瓦岗军中的王牌,个个勇猛无畏,忠心耿耿。这两支队伍,就像瓦岗军的两把利刃,如今罗成却要将它们合二为一,这让他实在难以理解。 “罗兄弟,你这想法太突然了。燕云18骑和魔王16骑各有特色,多年来配合默契,为何要做此改变?”程咬金向前走了两步,双手抱胸,目光紧紧盯着罗成。 罗成长叹一声,缓缓转身,面对程咬金,眼中满是无奈:“大王,燕云18骑是父亲亲手组建,他们的心中只有父亲。如今父亲已逝,他们心中的信念也随之崩塌。若强行保留,只怕难以发挥出往日的实力。而并入魔王16骑,一来可以让他们重新找到归属,二来也能壮大魔王16骑的力量,更好地保护我们的大业。” 程咬金听了,心中微微一动,他明白罗成所言不无道理。燕云18骑对罗艺的忠诚天地可鉴,如今主帅离世,他们的士气必然受到极大影响。但要将两支队伍合并,还需考虑诸多因素。 “罗兄弟,你说的我能理解。但合并之事,牵扯甚广,魔王16骑的兄弟们能接受吗?燕云18骑的兄弟们又会作何感想?”程咬金目光深邃,神色凝重。 罗成微微颔首,眼中闪过一丝坚定:“程大哥放心,我已与燕云18骑的兄弟们沟通过,他们都愿意为了瓦岗的大业,放下过去,融入魔王16骑。至于魔王16骑的兄弟们,我相信在大义面前,他们也会理解和支持的。” 程咬金沉思片刻,重重地点了点头:“好吧,既然如此,我也不再多说什么。但这合并之事,还需从长计议,切不可操之过急。” 罗成微微欠身,以示感激:“多谢大王支持。此事我定会妥善安排,绝不让大家失望。” 就在这时,程咬金眼中闪过一丝决然,大手一挥:“既然燕云18骑不存在了,那魔王16骑也让它消失吧,以后只有魔王34卫。”此言一出,罗成微微一愣,随即露出了释然的笑容。 “大王高见,如此一来,既消除了两支队伍之间的隔阂,又能让大家真正融为一体,形成一股更强大的力量。”罗成眼中满是赞赏。 程咬金哈哈一笑,拍了拍罗成的肩膀:“罗兄弟,咱们这是要开启瓦岗军的新篇章了。这魔王34卫,日后定要成为咱们瓦岗军的中流砥柱,让天下人都知道咱们的厉害!” 第124章 镇守燕州,世袭罔替 营帐内烛火摇曳,光影在罗成与程咬金的脸上跳跃不定,气氛凝重得如同暴风雨来临的前夕。罗成眉头紧锁,在营帐中来回踱步,脑海中各种念头如走马灯般飞速旋转。燕州城,这座承载着他儿时回忆与家族荣耀的地方,如今在这乱世之中,就像一叶孤舟,随时可能被汹涌的浪潮吞没。 良久,罗成停下脚步,眼中闪过一丝决然,仿佛终于下了某种决定。他大步走到程咬金面前,单膝跪地,身姿挺拔如松,抱拳朗声道:“大王,我是大魔国臣子,这燕州城,自然也是大魔国的,请您允许,将这燕州城及城中数十万百姓,归入大魔国版图。” 程咬金正端着酒杯,听到这话,手猛地一抖,酒水溅出些许。他一怔,手中的酒杯停在嘴边,没有想到,罗成会有这样的想法。愣了好一会儿,他才回过神来,忙放下酒杯,上前将罗成扶了起来,脸上满是关切与疑惑,有些迟疑道:“罗成,这样合适吗?这毕竟是你父亲留给你唯一的东西了,应该独属于你才对。” 罗成抬起头,目光坚定地与程咬金对视,态度坚决:“大王,我也是有私心的,值此乱世,单单燕州一座孤城,怎能长久,迟早会被其他势力吞并。所以,还不如将它纳入大魔国,才是万全之策。燕州百姓在我手中,我定要为他们寻一个安稳的未来,大魔国是我心中最可依靠的势力。”罗成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饱含着对百姓的担忧与对局势的清醒认知。 程咬金听了,心中感动不已。他深知罗成的为人,重情重义,做出这个决定必定是经过深思熟虑。他拍了拍罗成的肩膀,感慨道:“罗成,你这份心系百姓、顾全大局的胸怀,孤王敬佩。”说着,程咬金环顾四周,帐中的将领们都被这一幕所触动,纷纷投来敬佩的目光。 程咬金清了清嗓子,大声宣布:“罗成听封,孤王正式封你为北平王,镇守燕州城,世袭罔替,永不变更。望你能保燕州一方平安,护百姓安居乐业。” 罗成再次跪地谢恩,心中满是感动与责任。这一刻,他知道,自己与大魔国紧紧地绑在了一起,燕州城也迎来了新的命运。 封王仪式结束后,罗成走出营帐,望着夜空中闪烁的星辰,心中五味杂陈。他想到了父亲,若父亲泉下有知,想必也会为他的决定感到欣慰。燕州城的未来,从这一刻开始,与大魔国的命运紧紧相连。 而程咬金望着罗成离去的背影,心中也是百感交集。得到燕州城,无疑是为大魔国注入了一股强大的力量,但更让他欣慰的是,收获了罗成这样一位忠心耿耿、深明大义的将领。在这乱世之中,人心的凝聚比什么都重要。 此后,罗成回到燕州城,开始积极整军备战,训练士兵,加固城防。他将大魔国的理念与燕州的治理相结合,推行新政,鼓励农桑,燕州城在他的治理下,焕发出新的生机与活力。而大魔国也因为燕州城的加入,势力范围进一步扩大,在乱世争霸的棋局中,落下了关键的一子,向着统一天下的目标,又迈出了坚实的一步。 月色如水,洒在燕州城的城墙上,给这座饱经沧桑的城池披上了一层银纱。程咬金站在城头,望着城中星星点点的灯火,心中满是感慨。如今,燕州城的危机已经解决,在罗成的悉心治理下,百姓们逐渐恢复了往日的安宁生活,街头巷尾又响起了欢声笑语。 程咬金知道,是自己离开的时候了。毕竟,洛阳城那边,还有千头万绪的政务等着自己,徐茂公已经接连几封书信催促了。“唉,这天下未平,总是有忙不完的事儿啊。”程咬金轻声叹息,呼出的热气在寒冷的夜空中瞬间消散。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程咬金便吩咐手下收拾行装。消息很快传到了罗成耳中,他急忙赶来送行。“大王,这么快就要走了?”罗成的眼中满是不舍,这些日子与程咬金并肩作战,他早已对这位豪爽的君主心生敬佩与依赖。 程咬金哈哈一笑,用力拍了拍罗成的肩膀:“北平王,燕州城就交给你了,可别让我失望!”他的笑声爽朗,却也难掩一丝疲惫。 罗成单膝跪地,郑重说道:“大王放心,罗成定当竭尽全力,守护燕州,为大魔国守好这一方疆土!” 程咬金将罗成扶起,目光中满是信任与期许:“我信你!日后若有难处,尽管派人到洛阳告知。” 两人又寒暄了几句,程咬金翻身上马,率领着他的队伍缓缓出城。罗成一直将他们送到城门外,看着那渐行渐远的背影,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让燕州成为大魔国最坚固的堡垒。 程咬金一行快马加鞭,向着洛阳城疾驰而去。一路上,程咬金思绪万千。洛阳城作为大魔国的核心,如今正面临着诸多挑战。周边势力虎视眈眈,内部政务也纷繁复杂,稍有不慎,便可能陷入万劫不复之地。“茂公啊茂公,这次回去,可得好好合计合计,如何才能让大魔国在这乱世中站稳脚跟。”程咬金在心中默默念叨着。 经过几天几夜的奔波,程咬金终于回到了洛阳城。城门口,徐茂公早已等候多时。看到程咬金归来,徐茂公快步迎上前去:“大王,您可算回来了!” 程咬金看着徐茂公那焦急的神色,心中一紧:“出什么事了?” 徐茂公叹了口气,说道:“大王,近来各方势力蠢蠢欲动,尤其是那些反王势力,不断扩充军备,意图对我们不利。而且,朝中一些大臣对新政也颇有微词,局面有些棘手啊。” 程咬金皱了皱眉头,沉思片刻后说道:“走,回府再说!” 回到王府,程咬金顾不上休息,立刻与徐茂公等人商议对策。烛光摇曳,众人围坐在一起,气氛凝重。“当务之急,是要稳定军心民心。”程咬金率先开口,“新政是为了让百姓过上好日子,不能因为一些人的反对就半途而废。我们要想办法让大家看到新政的好处。” 徐茂公点头表示赞同:“大王所言极是。此外,对于各方势力的威胁,我们也不能掉以轻心。必须加强城防,同时派人去打探他们的虚实,以便做出应对之策。” 第125章 单冰冰 朝阳初升,柔和的光线透过雕花窗棂,洒在洛阳城的大魔国王府书房内。程咬金身着一袭常服,正坐在宽大的书桌前,认真审阅一份奏疏。他眉头时而紧皱,时而舒展,手中的朱笔不时在纸上圈圈点点,对每一个细节都不放过。在这乱世之中,每一份政务都关乎着大魔国的兴衰,他不敢有丝毫懈怠。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打破了书房内的宁静。一名兵士快步走进书房,单膝跪地,高声禀报道:“大王,单雄信单将军,携妹妹前来拜见。” 程咬金听闻,手中的朱笔猛地一顿,随即抬起头来,眼中闪过一丝惊喜,脸上瞬间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大声说道:“快,去大厅,好久没见单二哥了,刚好叙叙旧。”说着,他站起身来,大步向大厅走去,脚步急切而欢快,仿佛一下子回到了那些与兄弟们并肩作战、快意恩仇的日子。 原来,当初程咬金在攻下荥阳城,交给王伯当镇守,也曾许下单雄信一诺。后来,攻下汜水关,就顺理成章的交给了单雄信治理。 来到大厅,程咬金远远就看到了单雄信那熟悉的身影。单雄信身着一袭黑色劲装,腰间佩着一把锋利的宝剑,身姿挺拔,眼神中透着坚毅与豪迈。他身旁,站着一位女子,正是他的妹妹。女子面容姣好,眉眼间却带着几分英气,一袭淡蓝色的衣衫,更衬得她清新脱俗。 “单二哥!”程咬金大喝一声,张开双臂迎了上去。单雄信也满脸笑容,快步向前,与程咬金紧紧相拥。“兄弟,好久不见啊!”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喜悦与感慨。 两人相拥片刻后分开,程咬金上下打量着单雄信,笑道:“二哥,你可是越来越精神了。”随后,他又将目光转向他的妹妹,笑着说道:“这就是你妹妹吗?果然是出尘脱俗。” 单冰冰微微颔首,脸上泛起一抹红晕,轻声说道:“见过大王,谢大王夸赞。” 众人分宾主落座后,程咬金迫不及待地说道:“二哥,你这一走就是许久,可把我想坏了。今日怎么突然有空来洛阳?” 单雄信叹了口气,说道:“兄弟,实不相瞒,我此次前来,一是想念兄弟们,二来也是泛水关发展势头迅猛,交给副手即可,不需要我操什么心。左右无事,看你这里还有什么需要我的?” 程咬金听了,心中十分感动,说道:“二哥,你能来,我真是太高兴了。大魔国如今确实面临着不少挑战,各方势力虎视眈眈,不过有二哥相助,我心里就踏实多了。” 接着,程咬金向单雄信详细讲述了大魔国目前的局势,从内部的政务改革到外部的军事防御,事无巨细。单雄信听得十分认真,不时提出自己的看法和建议。两人越聊越投机,仿佛又回到了当年在瓦岗寨时,一起商议大事、共图大业的时光。 不知不觉,日已过午。程咬金吩咐下人准备酒菜,要与单雄信好好畅饮一番。酒过三巡,程咬金的脸上泛起了红晕,他端起酒杯,对单通说道:“二哥,还记得我们当年在瓦岗寨的誓言吗?要推翻暴政,还天下百姓一个太平盛世。如今,我们虽然已经迈出了第一步,但前路依旧艰难。不过,只要我们兄弟齐心,就没有什么困难能够阻挡我们。” 单雄信也端起酒杯,站起身来,大声说道:“对!兄弟齐心,其利断金。为了我们的理想,为了天下百姓,干!”两人一饮而尽,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在一旁静静听着的单冰冰,也被两人的豪情壮志所感染。她站起身来,拿起酒壶,为两人斟满酒,说道:“大王,二哥,妹妹虽然是女流之辈,但也愿为大魔国出一份力。” 程咬金看着单冰冰,眼中满是赞赏,说道:“妹妹有这份心,真是难得。大魔国的未来,离不开每一个人的努力。哦,对了,还是第一次见你,你也不好好介绍一下自己。”程咬金笑着打趣。 单冰冰心思单纯,天真烂漫,也不怯场,大大方方道:“大王,我叫单冰冰,今年已经十八岁了。我也愿意为大魔国的发展出一份力,有什么事情,您尽管吩咐。” 看到单冰冰,程咬金不由就想到了罗成,演义中,两人可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现在,有这样的机会,刚好可以把两人撮合到一起。 想到这里,程咬金哈哈一笑,故意问道:“冰冰,不知你都跟着单二哥学了些什么啊?说来我听听。” 单冰冰骄傲的一挺胸膛,傲娇道:“我会的可多了,十八般武艺样样在行,轻功、暗器皆不在话下。” “哦,是吗?可有胆量,我们比划比划?”程咬金笑道。 “冰冰,别闹,你哪里是大王的对手?”单雄性赶紧阻止,这个妹妹被他宠坏了,着实有些不知道天高地厚。程咬金是什么武功造诣?连他都不是对手,妹妹怎么好意思在他面前班门弄斧? 程咬金却摆摆手道:“没事,大家高兴玩玩罢了。” 三人来到洛阳城王府的后花园,阳光透过枝叶的缝隙,在空地上洒下一片片斑驳的光影。程咬金身着一袭轻便的练功服,腰间束着一条黑色的腰带,整个人显得精神抖擞。他对面,站着单冰冰,也是一身劲装,英姿飒爽,眉眼间满是跃跃欲试的神采。 单雄信则是在一边笑着观战。 “冰冰姑娘,今日可得让我见识见识你的武艺。”程咬金笑着说道,眼中带着几分期待与玩味。 单冰冰微微颔首,嘴角上扬,露出一丝自信的笑容:“大王,还请您多多指教。”话音刚落,她身形一闪,率先发起攻击。只见她脚步轻盈,如飞燕掠水,右拳带着呼呼风声,直逼程咬金的面门。 程咬金不慌不忙,侧身一闪,轻松避开这凌厉的一击。他有意试探单冰冰,并不急于反击,只是巧妙地防守,见招拆招。单冰冰一击未中,也不气馁,立刻变招,左腿迅速踢出,直取程咬金的下盘。 程咬金轻轻一跃,身体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稳稳落在一旁。他笑着赞道:“好身手!”单冰冰攻势不停,一套拳法使得虎虎生风,拳拳带劲,招招含威。程咬金左躲右闪,每一次都在箭不容发之际避开攻击。 第126章 燕州城外初邂逅 两人你来我往,拆解了十几招。单冰冰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但眼神却愈发坚定,她心中清楚,程咬金一直在让着自己,这让她愈发渴望展现出自己真正的实力。她大喝一声,使出浑身解数,拳法与腿法相互配合,密不透风的攻击如潮水般向程咬金涌去。 程咬金一边防守,一边暗自观察。他发现单冰冰的招式虽然凌厉,但根基确实有些薄弱,发力的技巧和呼吸的节奏都还有些欠缺。不过,她的招式连贯,动作流畅,一招一式都似模似样,显然是下过一番苦功夫的。 “姑娘,小心了!”程咬金突然出声提醒,随后身形陡然一变,原本只守不攻的他,突然伸出一只手,轻轻抓住了单冰冰踢来的脚踝。单冰冰心中一惊,想要挣脱,却发现自己的腿像是被铁钳夹住一般,动弹不得。 “大王……”单冰冰有些窘迫地看着程咬金。程咬金微微一笑,松开了手,说道:“姑娘的武艺很不错,只是根基还需再扎实些。若不嫌弃,日后我可找些军中的教习,帮你好好打磨打磨。” 单冰冰脸颊微红,既是因为刚才的比试,也是因为被程咬金看穿了弱点。她心中却没有丝毫的不悦,反而充满了感激,说道:“多谢大王指点,冰冰求之不得。” 程咬金拍了拍单冰冰的肩膀,鼓励道:“以你的天赋和努力,假以时日,必能成为一名出色的武者。”单冰冰重重点头,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她暗暗发誓,一定要刻苦练习,不辜负程咬金的期望。 程咬金见单冰冰动了心,趁热打铁:“这样吧,我向你推荐一位老师,你以后就向他学习武艺,怎么样?” 单冰冰不疑有他,一想到能有一位名师教导自己,兴奋得眼睛都亮了起来,忍不住叫道:“好啊,大王推荐的,一定是好老师,他在哪里呢?我这就去拜师。” 程咬金看着单冰冰天真急切的模样,不禁哈哈大笑起来,笑声爽朗,传遍了整个庭院。正巧此时,他看见一边的单通,故意提高了音量,大声道:“你的这位老师,人称冷面银枪俏罗成,现在镇守在燕州城。” 单冰冰听闻,原本灿烂的笑容微微一滞,下意识地吐了吐舌头:“好远啊!”想到要奔赴遥远的燕州,心中难免有些踌躇,毕竟那是一个陌生的地方,路途也必定充满艰辛。 程咬金哪会轻易放过这个撮合的机会,继续循循善诱:“正是因为远,才能体现出你的诚意嘛。学武之路本就充满坎坷,这小小的距离又怎能成为你的阻碍呢?而且,燕州城风景独特,你去了说不定还会喜欢上那儿。”程咬金一边说着,一边用鼓励的眼神看着单冰冰,仿佛在描绘一个充满机遇与惊喜的未来。 单冰冰歪着头,思索了片刻,觉得程咬金说得确实在理。学武之人,本就该有不畏艰难的决心,若是连这点距离都畏惧,又何谈精进武艺呢?她重重点点头,转头看向单通:“二哥,你怎么看?” 单雄信看了看程咬金,又看了看妹妹。他只以为程咬金有心教导妹妹,想要给她寻得一位良师,并没有多想其中的深意。单雄信素来信任程咬金,便说道:“既然大王让你去,我自然是听大王的。你此去燕州,定要虚心学习,不可荒废了这难得的机会。” 得到了兄长的支持,单冰冰心中的最后一丝犹豫也消散了。她当即决定,收拾行囊,踏上前往燕州城的求学之路。 几天后,单冰冰告别了洛阳城,在一队护卫的陪同下,踏上了漫长的旅程。一路上,她满心期待,想象着即将见到的那位冷面银枪俏罗成究竟是怎样的人物。是威风凛凛,还是严肃刻板?是武艺高强,让人望尘莫及,还是会耐心教导,循循善诱?这些疑问在她心中不断盘旋,愈发勾起了她的好奇心。 经过多日的长途跋涉,单冰冰终于抵达了燕州城。燕州城的城墙高大厚实,城门口人来人往,热闹非凡。单冰冰望着眼前这座陌生又充满生机的城市,深吸一口气,走进了城门。 她按照程咬金事先告知的地址,找到了罗成的府邸。当她站在罗成府前,心中突然涌起一阵紧张。她整理了一下衣衫,平复了一下心情,抬手敲响了大门。 门开了,一位家丁模样的人探出头来。单冰冰说明来意后,家丁便请她稍作等候,自己进去通报。不一会儿,家丁出来,将她引进了府中。 单冰冰穿过曲折的回廊,来到了后院的练武场。此时,罗成正在练武,只见他手持银枪,身姿矫健,枪法凌厉,一招一式都带着无尽的力量与美感。单冰冰看得入了神,心中不禁感叹,这就是自己的老师吗?果然名不虚传。 罗成见有人进来,收了枪法,大步走了过来。单冰冰这才看清罗成的模样,只见他面容冷峻,眼神中透着一股英气,一袭白衣更衬得他气质不凡。 “你就是单冰冰?”罗成开口问道,声音低沉而有力。 单冰冰回过神来,连忙行礼:“罗将军,我是单冰冰,奉大王之命,前来向您学习武艺。” 罗成看着眼前这个充满朝气的女子,微微点头:“既然是大王的安排,我自当倾囊相授。不过,学武之路,艰辛异常,你可做好了准备?” 单冰冰坚定地点点头:“罗将军,我不怕吃苦,一定会努力学习的。” 罗成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好,从今天起,你便跟着我习武吧。” 就这样,罗成与单冰冰的第一次邂逅在燕州城的府邸中展开,而这一次相遇,也成为了他们故事的开端。在未来的日子里,他们将在这燕州城中,共同谱写一段关于武学、成长与爱情的传奇篇章 。 洛阳城城主府大厅中,程咬金正和单雄信说着话,就有人进来表崩禀报:“单小姐已经成功到达燕州城,并见到了罗将军。” “嘿嘿,罗成,你小子可不能辜负了我的美意,机会给你了,可要把握住啊!”程咬金心中想着,脸上不由露出猥琐的笑容。 单雄信一阵恶寒,暗道:“大王这是怎么了?笑得如此猥琐。” 第127章 李唐势猛,大魔国起兵锋 洛阳城内,日光透过雕花窗棂,在地上投下斑驳光影。可议事厅内,气氛却如寒冬般凝重。徐茂公身着一袭长袍,神色忧虑,手中的羽扇也不再悠然摆动,他缓缓开口:“大王,据探子汇报,李唐的动作越来越大,李世民有李元霸相助,且粮草充足,攻伐不断,地盘不断扩大。现在,已经占领了山西全境,刘武周几乎已经没有了容身之处。如今,李世民的兵锋,直指河北、京城,眼看着,这天下半壁江山,就要落于其手。”每一个字,都似重锤,砸在众人的心上。 程咬金原本斜靠在王位上,听闻此言,猛地站起身来,脸上的横肉都因激动而微微颤抖,他冷声道:“看来,我们不能再按兵不动了。养精蓄锐的时间够久了,是时候活动活动了。”那声音仿若洪钟,震得议事厅内的空气都嗡嗡作响。 徐茂公眼睛一亮,上前一步,拱手说道:“大王英明!我们占据洛阳,地理位置得天独厚,北靠黄河天险,南连江淮富庶之地,东西要道皆通。以此城为根基,向四周辐射,进可攻、退可守,自可无往不利。”说着,他快步走到墙边,展开一幅巨大的军事地图,手指在地图上快速移动,详细地讲解着战略布局。 “如今,李唐士气正盛,我们若贸然出兵正面交锋,恐非良策。”徐茂公眉头紧锁,眼中却闪烁着睿智的光芒,“但我们可以先派精锐部队,去截断李唐的粮草运输线。他们粮草充足,可一旦补给被断,士气必然受挫。” 程咬金摸着下巴上的胡茬,微微点头:“嗯,此计可行。秦琼何在?” 话音刚落,一员威风凛凛的大将从人群中走出,单膝跪地:“末将在!” “我命你挑选三千精锐,暗中潜入李唐后方,务必给我把他们的粮草运输线搅个天翻地覆!”程咬金目光如炬,盯着秦琼说道。 “末将领命!”秦琼大声应道,声音中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 洛阳城的议事厅内,烛火摇曳,映照着众人坚毅的面庞。程咬金大手一挥,继续发号施令,声音如洪钟般在厅内回荡:“李靖听令!我命你领兵一万,副手杜飞远,向东攻伐。务必拿下沿途重镇,扩大我军势力范围!” 李靖一袭银甲,英姿飒爽,单膝跪地,声音铿锵有力:“末将领命!定不负大王重托!”说罢,他起身,眼神中透着自信与果敢,脑海中已经开始谋划行军路线和作战策略。 “尉迟恭!”程咬金紧接着喊道。 “在!”尉迟恭那魁梧的身躯往前一站,宛如一座巍峨的小山,震得地面都似乎微微一颤。 “命你领兵一万,黑、白夫人为副将,向南攻伐。一路之上,遇敌破敌,遇城夺城,莫要退缩!” “末将遵旨!”尉迟恭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大白牙,脸上满是兴奋与期待。黑、白夫人也并肩站出,眼神中满是巾帼不让须眉的豪情。 “单雄信!” “大王!”单雄信一身紫色劲装,手持长枪,威风凛凛。 “你领兵一万,谢映登为副将,向西攻伐。此去西边,地形复杂,你需谨慎行事,同时打探李唐在西边的势力分布。” “单某定当全力以赴!”单雄信抱拳行礼,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罗松!” “末将在!”罗松身形修长,气质儒雅,却难掩身上的英武之气。 “命你领兵一万,罗士信任先锋,熊阔海为副将,向北攻伐。北方靠近突厥,你既要扩充地盘,也要留意突厥动向,不可大意。” “末将领命!”罗松领命后,与罗士信、熊阔海交换了一个坚定的眼神,三人心中都明白此次任务的艰巨与重要。 待众将领命完毕,程咬金扫视一圈,目光中满是信任与期许:“诸位,此次出征,关乎我军生死存亡,也关乎这天下大势。大家务必齐心协力,奋勇杀敌!等你们凯旋归来,本王定当大摆庆功宴!” “愿为大王效死!”众将齐声高呼,声音响彻云霄,震得议事厅的房梁都嗡嗡作响。 出征那日,洛阳城的校场上,军旗猎猎作响。士兵们身着整齐的铠甲,手持锋利的兵器,列成一个个方阵,气势磅礴。百姓们纷纷涌上街头,为出征的将士们送行,呐喊声、助威声此起彼伏。 李靖率领的东路军率先出发,他们步伐整齐,向着东方迈进。杜飞远紧紧跟随在李靖身旁,不时与他交流着行军计划。一路上,他们翻山越岭,所过之处,百姓们听闻是洛阳的仁义之师,纷纷夹道欢迎,主动提供粮草和情报。 南路军的尉迟恭则是一路高歌猛进,黑、白夫人如左右护法,配合默契。遇到敌军阻拦,尉迟恭总是一马当先,手中的钢鞭挥舞得虎虎生风,敌军见之无不胆寒。在一场攻城战中,黑夫人巧用计谋,引开了敌军主力,白夫人则率领精锐部队从侧翼突袭,成功拿下城池。 西路军的单雄信和谢映登则更加谨慎。他们一边行军,一边派出斥候打探消息。当得知前方有一处李唐的粮草囤积地时,单雄信与谢映登商议后,决定夜袭。夜色如墨,单雄信率领着士兵们悄悄潜入敌营,一时间,喊杀声震天,火光冲天。敌军被打得措手不及,粮草被付之一炬,西路军也因此士气大振。 北路军的罗松一行人则遇到了一些麻烦。突厥的小股骑兵不断在边境骚扰,企图趁乱分一杯羹。罗松一面命令罗士信加强防御,一面与熊阔海商议对策。他们利用北方的地形,设下埋伏,成功击退了突厥骑兵,随后继续向北推进,一路上收服了不少小股势力,地盘不断扩大。 洛阳城内,程咬金每日都在关注着四路大军的消息。他时而在城墙上眺望远方,时而在议事厅内踱步沉思。徐茂公则日夜操劳,为各路大军出谋划策,调配粮草和物资。 随着时间的推移,四路大军陆续传来捷报。程咬金得知后,开怀大笑:“好!好!诸位将军果然不负我望!等他们全胜而归,我要让这洛阳城,好好热闹一番!” 而此时,天下局势也因为这四路大军的出征,悄然发生着改变,一场更加激烈的角逐,正在这片广袤的土地上悄然酝酿。 第128章 秦琼重伤,败退瓦岗寨 自从秦琼领兵出征后,程咬金心里就像揣了只兔子,整日七上八下,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他在洛阳城的宫殿里来回踱步,往日里那大大咧咧的笑声也消失得无影无踪,眼神中满是焦虑与不安。 程咬金的预感向来灵验,果不其然,就在三日后,一个浑身是汗、气喘吁吁的探子冲进了议事厅。只见他“扑通”一声跪地,声音颤抖地说道:“大王,大事不好!李世民早有准备,秦琼将军劫取粮道失败,重伤败退!” “什么!”程咬金猛地一拍桌子,那厚重的实木桌竟被他拍出了一道裂缝。他的双眼瞬间瞪得滚圆,布满了血丝,脸上的肌肉因为愤怒和焦急而扭曲,“秦琼怎么会失败?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给我详细说来!” 探子吓得浑身发抖,结结巴巴地回道:“回……回大王,李世民似乎早就料到我们会截断他们的粮草运输线,在沿途设下了重重埋伏。秦琼将军率领的三千精锐刚一靠近,就被敌军包围。他们以逸待劳,我们的将士陷入苦战。秦琼将军虽奋勇杀敌,无奈敌军人数众多,且有李元霸助阵。李元霸那厮力大无穷,勇猛异常,秦琼将军……为了保护将士们突围,自己身负重伤……” 程咬金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秦琼可是他的左膀右臂,是他最信任的兄弟,如今竟遭此大难。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随后立马厉声呼喝:“魔王三十四卫,速速随我出征,接应秦琼,就近护送前往瓦岗寨!” “诺!”一声整齐而响亮的回应,魔王三十四卫如黑色的旋风般迅速集结。他们身着黑色劲装,面戴狰狞面具,手持利刃,浑身上下散发着肃杀之气。 程咬金翻身上马,手中的板斧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他回头望了一眼洛阳城,心中暗暗发誓:“秦琼,你一定要撑住!我这就来救你!”说罢,一夹马腹,向着秦琼败退的方向疾驰而去。 一路上,程咬金心急如焚,马鞭不停地抽打在马背上,那骏马被抽得吃痛,嘶鸣着奋力奔跑,四蹄扬起阵阵尘土。魔王三十四卫紧紧跟随其后,他们身姿矫健,在崎岖的山路上如履平地。 当他们终于赶到秦琼败退的地方时,只见战场上一片狼藉,残肢断臂散落一地,鲜血将土地都染成了暗红色。程咬金的心猛地一沉,他大声呼喊着秦琼的名字,声音在空旷的战场上回荡。 “大王……”一个微弱的声音从远处传来。程咬金寻声望去,只见秦琼浑身是血,被几个士兵搀扶着,正艰难地朝着他们走来。 “秦琼!”程咬金飞身下马,几步冲到秦琼面前,一把将他抱住。看着秦琼苍白的脸色和身上密密麻麻的伤口,程咬金的眼眶瞬间红了,“兄弟,你这是怎么了?你可别吓我啊!” 秦琼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虚弱的笑容:“大王,末将无能……没能完成任务……” “别说话,你先好好歇着。”程咬金打断秦琼的话,转头对魔王三十四卫说道,“快,赶紧护送秦琼将军前往瓦岗寨,找最好的大夫给他治伤!” 在众人的护送下,秦琼被小心翼翼地抬上马车,朝着瓦岗寨疾驰而去。程咬金则骑在马上,紧紧跟在马车旁,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担忧和愤怒。他知道,这一次的失败只是个开始,李世民的李唐势力远比他们想象的要强大。但他程咬金可不是轻易会被打倒的人,此仇不报,他誓不为人!等秦琼伤好,他一定要带着大军,与李唐来一场真正的较量,夺回属于他们的荣耀! 马蹄声疾,车轮滚滚,程咬金一行人护送着重伤的秦琼,向着瓦岗寨方向急速撤离。然而,撤退的路途并不顺利,身后扬起大片尘土,李世民的黑衣箭队群追不舍,马蹄声如密集的鼓点,踏碎了程咬金心中的焦急与不安。为首的将领,赫然是李元霸,那高大威猛的身形在阳光下犹如魔神降世,手中的一对大锤,更是让人心生畏惧。 程咬金回望一眼马车上昏迷不醒的秦琼,面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他深知,此刻每一分每一秒都无比珍贵,秦琼的伤势刻不容缓,必须尽快将他送到瓦岗寨救治。可这如附骨之蛆般的追兵,却成了眼前最大的阻碍。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程咬金咬咬牙,心中一横,猛地勒住缰绳,战马前蹄高高扬起,发出一声长嘶。他转头看向身边的魔王34卫,这些平日里跟随他出生入死的兄弟,此刻眼神中没有丝毫畏惧,只有视死如归的坚定。 “兄弟们!”程咬金的声音低沉却充满力量,“秦琼兄弟重伤,必须尽快送到瓦岗寨。你们继续护送他,一刻也不能停歇!” “那大王您呢?”一名卫士焦急地问道。 “我!”程咬金一拍胸脯,举起手中那柄威风凛凛的战斧,“我率领魔王34卫守在这大道之上,挡住这群狗娘养的!我倒要看看,李元霸那小子有多大能耐!” 众人深知程咬金的脾气,一旦决定的事情,绝无更改的可能。虽然心中满是担忧,但此刻也只能听从命令。于是,一部分人继续护送秦琼的马车匆匆前行,而程咬金则带着魔王34卫,如同一道黑色的钢铁长城,静静守在大道中央,等着敌军到来。 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每一秒都过得无比漫长。终于,黑衣箭队出现在了视野中,李元霸一马当先,狂风呼啸,吹动他的衣袍烈烈作响,手中的大锤在阳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芒。 “神仙叔叔,别来无恙。”李元霸远远地已经看到了程咬金,飞身下马,深深施了一礼。面对程咬金,过去还是现在,他永远都有一份深深的敬意。 程咬金冷哼一声,冷冷地回应道:“不敢当,李元霸,你今天一定要和我见一个高下吗?” 李元霸怔怔的看着程咬金,他从没见过神仙叔叔这个样子,心中一阵忐忑:“自己真的做错了吗?救命之恩,尚未回报,自己真的要做一个赶尽杀绝,忘恩负义之徒吗?” 程咬金看着李元霸的样子,似乎猜到了他在想什么,沉声道:“ 你不必为难,我们本就是敌对势力。来吧,大战一场。” 第129章 再战李元霸 这一次,程咬金和李元霸的较量,有了很明显的不同。尽管程咬金已经将系统属性点,将自己加成了超强武者。但李元霸也不遑多让,他服用过生生造化丹后,同样也完全改造了身体,本身就是天生神力的他,力量更是强的已经远超凡人,几乎到达了神的境界。而且,他的智慧也提升了,对武技的理解,也达到了一个变态的程度。所以,这一场对战,谁胜谁败,还真是不好判断。 阳光格外刺眼,仿佛也在为这场大战渲染气氛。程咬金手持战斧,威风凛凛地站在空旷的空地上,身上散发着一股舍我其谁的霸道气息。这一刻,他仿佛真的化身为一个,战无不胜的混世魔王。 李元霸也丝毫不弱,他跨下战马迈着沉稳的步伐走了几步。两人相距五米,停了下来。 “神仙叔叔,今日便是你我分出胜负之时!”李元霸大声喊道,声音如同洪钟,在整个空气中回荡。 “哈哈,元霸,放马过来吧!让我见识一下,你到底强到了何种地步!”程咬金放声大笑道。 话音刚落,程咬金率先发动攻击。他大喝一声,抡起斧头,带着呼呼的风声,朝着李元霸的头顶劈去。这一斧,力量十足,速度极快,要是被劈中,恐怕连钢铁都会被劈成两半。 李元霸却不慌不忙,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自信的笑容。他轻轻一侧身,便轻松躲过了程咬金的这致命一击。随后,他迅速挥动双锤,朝着程咬金的胸口砸去。双锤带着强大的力量,仿佛两颗流星,划破空气,发出尖锐的呼啸声。 程咬金见状,连忙用斧头抵挡。只听“当”的一声巨响,犹如洪钟鸣响,震得周围的人耳朵嗡嗡作响。巨大的冲击力让程咬金连连后退几步,手臂也微微发麻。但他毕竟不是吃素的,很快便稳住了身形,再次发起攻击。 两人你来我往,互不相让。程咬金的斧头刚猛有力,每一招都带着开山裂石的气势;李元霸的双锤则变化多端,时而强攻,时而防守,让人捉摸不透。校场上尘土飞扬,兵器碰撞的声音不绝于耳,仿佛一首激昂的战歌。 随着战斗的持续,两人都渐渐进入了白热化状态。程咬金的额头上布满了汗珠,但他的眼神却愈发坚定,手中的斧头也挥舞得更加猛烈。李元霸也不轻松,呼吸略显急促,但他的脸上却始终洋溢着自信的笑容,仿佛这场战斗的胜利早已在他的掌握之中。 程咬金与李元霸的对战进入了白热化阶段。程咬金手中的八卦宣花斧,在日光下闪烁着古朴而凌厉的光泽,斧刃仿佛是能撕裂苍穹的巨兽之齿;李元霸的镭鼓瓮金锤,每一柄都似小山般沉重,散发着压迫人心的力量。 “再来!”程咬金暴喝一声,体内的热血在沸腾,战意如熊熊烈火燃烧。他不再拘泥于往日那天罡三十六斧的套路,心中闪过与各路豪杰交锋的画面,脑海中无数灵感碰撞。突然,他高高跃起,双手握住斧柄,以一种从未有过的诡异角度,自上而下斜劈而出,空气被斧刃划开,发出“嘶嘶”的声响,仿佛空间都被撕开一道口子。这一斧,融合了他多年征战的经验与此刻对战的感悟,力量与技巧完美结合,斧风呼啸,向着李元霸的左肩迅猛斩去。 李元霸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却也激起了他更强烈的斗志。面对这凌厉的一击,他没有选择硬接。只见他身形一转,如同一道黑色的旋风,手中双锤以一种令人眼花缭乱的轨迹舞动起来。金锤带起的劲风,卷起地上的沙石,形成一片小型的沙暴。在这混乱的沙尘中,李元霸的双锤突然从一个意想不到的方向砸出,目标正是程咬金的下盘。这一招,看似简单,却蕴含着他对力量与速度的精妙把控,以及在战斗中瞬间领悟的对对手破绽的敏锐捕捉。 程咬金察觉到来袭,心中一惊,连忙收回斧头,向下抵挡。“铛”的一声巨响,震耳欲聋,巨大的冲击力让程咬金双脚陷入地面数寸,尘土飞扬。但他并未就此退缩,利用斧头与金锤接触的瞬间,手臂猛地发力,以巧劲将斧头一转,试图卸去李元霸的力量,同时借着这股反弹之力,身体向后跃出数丈,拉开距离。 李元霸怎会给他喘息的机会,双脚猛地一踏地面,地面顿时出现数道裂痕,他如同一颗出膛的炮弹,朝着程咬金冲去。在接近程咬金的瞬间,他的双锤以极快的速度交替舞动,形成一片密不透风的锤影,每一次挥动都带着开山裂石的力量,空气在锤影中发出尖锐的呼啸,仿佛被无数把利刃切割。 程咬金身处这锤影的包围之中,压力如山。但他心中毫无惧意,眼神愈发坚定。他一边灵活地躲避着李元霸的攻击,一边在脑海中飞速思考应对之策。突然,他灵机一动,想到了曾经在战场上面对骑兵冲锋时的战术。他将斧头一横,以斧柄为轴,快速旋转起来,形成一道坚固的防御屏障,同时借助旋转的力量,巧妙地卸去李元霸双锤的攻击力量。 两人就这样你来我往,战斗进入了一种奇妙的境界。他们不再依赖于以往的招式,而是在每一次的攻防中,根据对方的动作和自己的感悟,创造出全新的招式。一时间,校场上斧影闪烁,锤声轰鸣,两人的身影如鬼魅般交错,让人目不暇接。 随着战斗的持续,周围的环境也发生了惊人的变化。原本晴朗的天空,不知何时被一层厚厚的乌云笼罩,云层中电闪雷鸣,仿佛在为这场惊世之战助威。校场周围的树木,被两人战斗产生的劲风吹得东倒西歪,树叶纷纷飘落,犹如一场盛大的树叶雨。地面上,一道道裂痕纵横交错,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巨手撕裂。 程咬金和李元霸都沉浸在这场战斗之中,他们的心中只有一个信念——战胜对手。每一次的攻击与防御,都蕴含着他们对武学的极致追求和对胜利的渴望。他们的汗水如雨般洒落,滴在这片充满硝烟的土地上,与飞扬的尘土混合在一起。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同时感到体力渐渐不支。但他们的眼神中依然燃烧着熊熊的战意,丝毫没有退缩的意思。 第130章 清风居士袁天罡 程咬金咬紧牙关,再次凝聚起全身的力量,准备发动最后一击。他高高举起战斧,怒吼一声,这一声怒吼仿佛穿透了云层,震得天地都为之一颤。战斧带着无尽的力量和光芒,向着李元霸劈去,这一斧,凝聚了他所有的战斗智慧和顽强意志。 李元霸也不甘示弱,他深吸一口气,将全身的力量汇聚到双锤之上。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决绝和坚定,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碾碎在他的双锤之下。在程咬金的斧头劈来的瞬间,他猛地挥动双锤,朝着斧头迎了上去。 “轰!”一声巨响,仿佛天崩地裂,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声巨响中颤抖。一道强烈的光芒从两人中间迸发而出,照亮了整个黑暗的天空。光芒散去,只见程咬金和李元霸都单膝跪地,大口喘着粗气。他们的身上布满了伤痕,衣衫褴褛,但他们的脸上却都洋溢着满足的笑容。 这场战斗,没有真正的胜负,他们都在战斗中突破了自己的极限,领悟了武学的更高境界。 “神仙叔叔,我没有让你失望吧!”李元霸露出一丝笑容,眼前一黑,昏死了过去。 “四殿下。”李唐众将大声急呼,召来军医,迅速为李元霸检查。 尚未脱离险境,程咬金却不能倒下,强提着一口气,点点头,脸上表情复杂:“元霸,你是个真正的男子汉。”说完,翻身上马:“我们走。” 魔王三十四卫,护送着程咬金,向着瓦岗寨的方向疾驰而去。 李唐将领待要阻拦,却见他们面前出现了一个老者。一身灰色布衣,一根竹杖,就那么静静站着,却如一座山岳,无人可以前进一步。 这老者正是江湖中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清风居士”,他与李元霸曾有过一段不为人知的渊源。当年,李元霸尚在幼年,身患怪病,药石无灵,李世民遍访天下名医,皆无良方。一日,清风居士云游至此,见李府上空紫气萦绕,却又被一团阴霾笼罩,心生好奇,便入府查看。他见李元霸虽面黄肌瘦,却眼神如炬,骨骼清奇,知是天生将才,便以独门医术为其驱散病魔,并留下一本奇书,传授他修炼之法。此后,李元霸便将清风居士视为师父,对其教诲铭记于心。 此时,清风居士目光如电,扫视着李唐众将:“元霸这孩子,为了心中大义,不惜舍身一战,你们莫要再追。”众将面面相觑,虽心有不甘,但畏惧清风居士的威名,无人敢率先踏出一步。 而在疾驰的队伍中,程咬金心急如焚,他不断催促着坐骑,心中默默祈祷着秦琼能平安无事。 与此同时,李唐军营中,李世民守在李元霸的床边,满脸悲戚。军医摇头叹息:“四殿下伤势过重,元气大伤,能否醒来,全看他的造化了。”李世民握紧了拳头,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咬金,此仇不报,我誓不为人!” 就在李世民心神不安之时,听到手下来报,营外一个自称清风居士的人求见。 李世民大喜:“快快请进来,元霸有救了。” 袁天罡步履从容,只是微微点头和李世民打了声招呼,就来到了李元霸的床前,从怀中取出一枚丹药,给李元霸喂了下去,这才转身面向众人:“无妨,只是精力耗尽而已,这枚培元丹,足以让他恢复。” 李世民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地,他长舒一口气,对袁天罡拱手道:“先生大恩,李某没齿难忘。若不是先生及时赶到,元霸这孩子……”说着,眼中泛起一丝泪光。袁天罡摆了摆手,神色平静:“我与元霸有师徒之缘,救他是分内之事。此次前来,还有一事相商。” 众人落座,袁天罡目光扫过众人,缓缓开口:“如今天下大乱,各方势力纷争不断,百姓苦不堪言。李将军素有大志,又心怀苍生,当以平定乱世为己任。然瓦岗寨众将亦是豪杰,皆有一腔报国热血,若能化干戈为玉帛,携手共进,方能早日实现天下太平。” 李世民微微皱眉,陷入沉思。 一名将领起身道:“先生所言极是。瓦岗寨人才济济,若能为我所用,必是如虎添翼。只是之前双方多有冲突,想要和解,谈何容易?” 袁天罡微微一笑:“此事我已有计较。元霸与程咬金等人交情匪浅,待他伤势痊愈,可让他从中斡旋。” 几日后,李元霸果然苏醒过来。他得知袁天罡的计划后,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在他心中,天下百姓的安危远重于个人恩怨。于是,李元霸带着李世民的亲笔书信,前往瓦岗寨。 待李元霸走后,袁天罡看向李世民:“秦王,是否可以借一步说话?” 李世民点点头,吩咐道:“你们都退下吧。” “秦王,我夜观天象,发现二星争辉。如果真有那么一天,秦王当如何自处?”袁天罡目光如炬,直视李世民。 李世民叹了口气:“一山难容二虎,既有绝世之姿,自当奋勇向前。”他自然知道袁天罡说的是谁。 袁天罡微微颔首,目光望向帐外那片被夜幕笼罩的营帐,沉声道:“此星象虽显争斗之象,却也暗藏变数。秦王行事,还需慎之又慎。那另一星主,如今也是势如中天,根基深厚,且不乏拥趸。”李世民握紧了拳头,眼中闪过一丝决然:“先生放心,我既已下定决心,便不会退缩。这些年南征北战,什么样的风浪我没见过,岂会怕他。” 回到营帐,李世民却久久无法入眠。他深知,袁天罡所说的“二星争辉”,指的便是他与太子李建成之间日益尖锐的矛盾。这些年,他在外领兵作战,屡立战功,威望如日中天,麾下更是聚集了一大批能征善战的将领和足智多谋的谋士。而李建成身为太子,坐守长安,也在暗中培植自己的势力,朝中大臣们也渐渐分成了两派,各自为营。 第二日清晨,李世民刚走出营帐,便见心腹将领李君羡匆匆赶来。李君羡面色凝重,低声道:“秦王,听闻太子近日频繁与齐王会面,似乎在谋划着什么。”李世民心中一沉,他早就知道李建成与李元吉走得很近,两人狼狈为奸,时常在李渊面前诋毁他。如今看来,他们怕是要有所行动了。 第131章 秦琼伤重,魔王输血 瓦岗寨聚义厅内,军医面色沉重地向程咬金禀告:“秦将军伤势沉重,精气损失严重,我医术有限,恐难有回天之力。” 程咬金脸色难看,正要斥责军医之时,他脑中的系统小音发声了。 “宿主,聪明的小音有办法,不过需要先进行检查,请宿主靠近病患十米以内范围。” 程咬金脸色稍缓,径直走到秦琼的病床旁。 几分钟后,再度传来小音的声音:“宿主,病患失血过多,需要补充维生素,以及输送适配血型。当前与病患血型相配者,唯宿主一人。” 程咬金大喜:“那还等什么,快快输血呗!” 小音翻了个白眼:“宿主本身,精力虚弱,本身情况只能输送血液50,否则将危险至极。另外,宿主需至系统商城,使用功勋值购输血设备。” 程咬金讪讪一笑,赶紧用意念进入系统商城,花费100点功勋值购买了输血设备。 军医看到程咬金手上忽然出现的奇怪物品,不由瞪大了眼睛。 程咬金却没管那么多,直接自顾自地操作起来,将输血管和秦琼连接起来。 “宿主,快停下,你输送的血液已经超量,对自己有危险。”小音焦急地大叫。 程咬金却不顾自身,直到输送了70,才止下来。只是,当他要起身的那一刻,一阵天旋地转,直接重重地砸在了床上。 “程大哥!”周围的兄弟们见状,纷纷围拢过来,脸上满是焦急与担忧。徐茂公眉头紧锁,看着昏迷不醒的程咬金和气息微弱的秦琼,心中五味杂陈。他连忙吩咐其他兄弟:“快,再去请城中有名的郎中,务必把两位兄弟救回来!” 不知过了多久,程咬金缓缓转醒,映入眼帘的是兄弟们关切的面庞。单雄信眼眶微红,声音带着几分哽咽:“大王,你可算醒了,你不要命了吗?为了救叔宝,连自己的安危都不顾!”程咬金扯出一丝虚弱的笑容:“咱兄弟之间,说这些干啥,只要叔宝能好,我这算啥。” 此时,系统小音的声音又在程咬金脑海中响起:“宿主,由于你超量输血,身体机能严重受损,需要服用系统商城中的‘固本培元丹’才能尽快恢复,否则将留下严重后遗症。”程咬金心中一紧,忙问道:“那这丹药需要多少功勋值?”小音回道:“此丹药功效强大,需500点功勋值。”程咬金一听,顿时犯了难,他目前的功勋值所剩无几,根本不够兑换。 就在这时,小音的声音再度响起:“宿主,成长任务之攻伐天下,完成四分之一进程,奖励功勋十万点,王者技能,君临天下。效果,天下英雄闻君之风采,敬仰之至,可推为天下之主。请宿主尽快完成成长任务,方可开启下一阶段任务,帝王升龙座,一气吞六合。” 程咬金原本还虚弱地靠在床边,听到这话,瞬间瞪大了眼睛,眼中闪烁着难以置信的光芒。“小音,你说啥?十万功勋值?还有这听起来就霸气十足的‘君临天下’技能?”他激动得声音都有些颤抖。 还没等他从这巨大的惊喜中缓过神来,聚义厅的兄弟们看到程咬金脸上的表情从震惊转为狂喜,纷纷投来疑惑的目光。单雄信忍不住问道:“大王,你这是怎么了?难道有什么好事?” 瓦岗新程:欢庆之后的宏图与危机 程咬金收敛心神,先兑换了固本培元丹,直接服用,恢复自身。然后,才精神焕发地站起身,大声道:“孤王已经无妨,大家先看看秦琼,伤势有无好转。” 军医仔细检查过后,一脸的不可思议,惊呼道:“奇迹,真是奇迹,秦将军已无大碍。只需好生静养,不出一月,即可痊愈。” 程咬金大笑,心情大好,高声道:“好,赏。” 瓦岗寨内一片欢腾,众兄弟纷纷围到程咬金身边,脸上满是喜悦与钦佩。单雄信拍着程咬金的肩膀,爽朗地笑道:“大王,你可真是咱瓦岗寨的好大王!不仅救了叔宝,还毫发无损地扛了过来,不愧是咱的混世魔王!”程咬金嘿嘿一笑,挠挠头:“这都多亏了兄弟们齐心协力,我们不可骄傲,往后的路还长着呢!” 徐茂公走上前,眼中透着睿智的光芒:“此次秦将军转危为安,实乃我瓦岗之幸。但我们也不能掉以轻心,如今李唐势力日益壮大,周边还有不少心怀不轨的势力盯着我们,我们必须早做打算。”程咬金重重点头,神色变得严肃起来:“茂公说得对,咱不能光顾着高兴。传令下去,加强寨中戒备,日夜巡逻,防止敌人偷袭。另外,继续招募兵马,扩充我们的实力。” 众人领命而去,瓦岗寨内迅速忙碌起来。程咬金亲自前往秦琼的营帐,看着面色逐渐恢复红润的秦琼,心中满是欣慰:“叔宝,你可算没事了。等你养好了伤,咱兄弟俩再一起并肩作战,把那些欺负咱百姓的坏蛋都打得落花流水!”秦琼挣扎着要起身,程咬金连忙按住他:“你好好躺着,别乱动。等你好了,有的是仗让你打。”秦琼感动地握住程咬金的手:“咬金,多谢你救我一命,这份恩情,我秦琼铭记在心。”程咬金笑着摆摆手:“兄弟之间,说这些做什么!”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瓦岗寨积极备战。程咬金利用系统奖励的功勋值,不断在系统商城中兑换各种物资,从精良的兵器铠甲到实用的行军帐篷,一应俱全。他还兑换了一些兵法秘籍,与徐茂公、罗成等将领一起钻研,提升众人的军事谋略。 与此同时,程咬金发挥“君临天下”的技能,四处宣扬瓦岗寨的正义之举。一时间,天下英雄豪杰纷纷慕名而来。 随着新成员的不断加入,瓦岗寨的势力愈发壮大。然而,他们的崛起也引来了更多的敌人。附近的一些小势力,嫉妒瓦岗寨的发展,联合起来,准备对瓦岗寨发动攻击。 程咬金却是不屑一顾,冷笑道:“一群土鸡瓦狗,随便联合起来,也是一群乌合之众,我派一将即可。” “裴元庆听令。” 裴元庆笑着应声而出,对于他这个战斗狂来说,有仗打,那是再好不过的事。 “命你领军两万,扫平这一群宵小之辈。” “裴元庆领命。” 第132章 和谈 这边瓦岗寨,裴元庆刚刚奉程咬金命令出兵震慑霄小。下一刻,就有手下来报,“李唐李元霸到访,指名要见混世魔王程咬金。” 这一切太过巧合,是人就会多想,程咬金同样是如此,他冷冷地看着李元霸,沉声道:“李唐使者来访,意欲何为?” 李元霸没有想到神仙叔叔会是这样的态度,但还是讲明了自己的意思:“神仙叔叔,我是奉家师清风居士袁天罡之命,特来劝说李唐和大魔国,罢兵休战,为天下百姓,一起合作,造福苍生。” 程咬金闻言,眉头微微皱起,目光在李元霸身上打量了一番,心中暗自思量:这袁天罡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李唐势力日益壮大,如今突然提出合作,莫不是有什么阴谋?他沉默片刻,缓缓开口道:“元霸,不是我信不过你,只是这李唐与我瓦岗多年纷争不断,岂是你三言两语就能化解的?” 李元霸一脸诚恳,向前一步说道:“神仙叔叔,如今这天下大乱,百姓流离失所,饿殍遍野。李唐与瓦岗皆是有实力的一方,若继续争斗,受苦的唯有天下百姓。家师算出,唯有双方携手,才能平定乱世,还百姓一个太平盛世。” 程咬金心中冷笑,他又何尝不明白这个道理,只是多年的恩怨纠葛,让他难以轻易放下戒心。 这时,徐茂公从一旁走了出来,向程咬金拱手道:“大王,李元霸所言不无道理。如今我大魔国虽日益壮大,但也损耗颇多。若能与李唐合作,或许真能成就一番大业。不过,此事关系重大,不知,李唐能开出什么样的筹码呢?。” 程咬金点了点头,看向李元霸:“元霸,不知你李唐的条件是什么,既然要谈合作,总要有些条件。” 李元霸这才意识到,此事并没有这么简单。混世魔王程咬金也是一方雄主,又怎会轻易臣服他李唐,做李唐的臣子。 “是我唐突了,将事情想简单了,神仙叔叔。我明白你的意思,自然会回去和二哥讲明一切。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谁也不会莫名其妙就臣服于你,我李唐,同样如此。” 说完,李元霸直接转身离去,没有一丝犹豫。 待李元霸离开后,程咬金立刻召集众将,在聚义厅中商议此事。单雄信率先站起来,一脸愤慨地说:“李唐多次进犯我瓦岗,还曾杀我大哥,我与李唐实有不共戴天之仇。与他们合作,甚至屈膝为臣,除非取走我单雄信项上人头。否则,绝无可能?” 秦琼伤势刚有些好转,也面色凝重地说:“单二哥所言虽有道理,但如今这局势,若能避免一场大战,对我们瓦岗、对天下百姓都是好事,只是我们要提防李唐的阴谋诡计。”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争论不休。程咬金听着众人的发言,心中也是纠结万分。这时,他脑海中的系统小音突然发声:“宿主,此次与李唐合作,或许是完成成长任务的契机,切不可轻易错过。”程咬金心中一震,他知道系统不会无缘无故给出提示,这或许真的是一个难得的机会。 经过一番激烈的讨论,程咬金最终决定先与李唐进行和谈,但要做好万全的准备,以防李唐有诈。他派人告知李元霸,瓦岗寨同意和谈,但地点要选在一个中立之地,双方只带少量护卫。 李元霸得到消息后,立刻赶回李唐,将此事告知李世民。李世民得知瓦岗寨愿意和谈,心中也是大喜。他深知,若能与瓦岗寨合作,李唐统一天下的大业将事半功倍。 和谈之日,程咬金带着秦琼、徐茂公等几位心腹,来到了约定的地点。李世民也带着李元霸和几员大将早早等候在那里。双方见面,气氛略显紧张。 程咬金率先打破沉默:“秦王,今日我们应元霸之邀,前来和谈。但丑话说在前头,若李唐没有诚意,我瓦岗寨也不是好惹的。”李世民微微一笑,说道:“程寨主放心,我李世民此次是真心希望与瓦岗寨合作,共图大业。” 随后,双方就合作的细节展开了讨论。从兵力分配到地盘划分,从战后利益分配到对百姓的治理,每一个问题都经过了激烈的争论。在谈判过程中,程咬金凭借着系统的帮助,总能敏锐地察觉到李唐的一些小心思,巧妙地化解了可能出现的危机。 经过几天几夜的艰苦谈判,双方终于达成了合作协议。李唐与瓦岗寨约定,共同对抗其他割据势力,待天下平定后,再根据各自的贡献分配天下。 走出和谈大厅,程咬金与徐茂公对视一眼,皆已洞悉李世民的意图。对方明显有争夺天下的野心,怎会放任一支足以威胁李唐的势力安然成长。 程咬金眉头紧锁,心中暗自警惕,“茂公,这李世民心思深沉,这次和谈虽说表面上达成了合作,可我总觉得他没安好心,咱往后可得多留个心眼。”徐茂公轻抚胡须,目光深邃,微微点头道:“寨主所言极是,李唐势力庞大,此番合作,他们必然想借此掌控局势,削弱我们瓦岗寨。但当下我们也不可贸然与他们决裂,还需从长计议。” 回到瓦岗寨,程咬金立刻召集众将议事。聚义厅内,气氛凝重。秦琼站起身来,一脸严肃:“既然知晓李唐的心思,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必须加强自身实力,以防万一。”单雄信则满脸怒容,“怕他作甚!大不了再与他们干一场,我就不信咱瓦岗寨还怕了李唐!” 程咬金摆了摆手,沉声道:“单二哥,冲动解决不了问题。如今我们既要维持与李唐表面的合作,又要暗中壮大自己。传令下去,加强寨中戒备,巡逻队伍增加一倍,密切关注李唐的一举一动。同时,加快招募新兵,加强训练,提升军队战斗力。”众人纷纷领命。 而在李唐军营,李世民正与谋士们商议着下一步计划。一名将领进言:“秦王,瓦岗寨如今实力不可小觑,虽表面与我们合作,但他们必然有所防备。我们可先按兵不动,暗中分化瓦解他们的势力,再寻机一举拿下。”李世民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寒光:“不错,先派一些细作混入瓦岗寨,挑起他们内部的矛盾,让他们自乱阵脚。” 第133章 争锋天下,帝王心术 李世民坐在河边,手执钓杆,脸上平静无波,心中却在天人交战。一张面孔,时时刻刻在他心中回荡,无法磨灭。 “混世魔王程咬金,难道你真是上天派来的魔王,来与我抢夺这天下共主之位。不,只有我李世民,才是这天下唯一的君主。为了它,我可以灭情绝性,杀兄灭弟。李建成、李元吉,为什么,为什么你们总要一再逼迫我呢?” “二哥,有鱼了。”一个声音突然响起,李元霸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他身边。 李世民猛然惊醒,慌乱地提起钓杆,一条足有三斤多的鲤鱼被甩上了岸。 李世民忽然哈哈大笑,笑声张狂而失态:“不错、不错,如此大的鱼,好兆头,好寓意。” 李元霸看着李世民的模样,心中不禁泛起一丝疑惑,却也不好多问。他蹲下身子,熟练地将鱼从鱼钩上取下,放入一旁的鱼篓中,开口道:“二哥,这几日你总是心神不宁,可是有什么心事?若有难处,不妨说与我听听,说不定我能帮上忙。”李世民收住笑声,深深看了李元霸一眼,心中暗自思忖:元霸这孩子单纯直率,若能为我所用,对付程咬金便多了几分胜算。 想到此处,李世民长叹一声,说道:“元霸,你也知道,如今这天下局势复杂,各方势力纷争不断。那瓦岗寨的程咬金,野心勃勃,妄图与我争夺天下。我若不能尽快除去他,这天下何时才能太平?”李元霸微微皱眉,他虽敬重李世民,却也对程咬金有着一份特殊的情谊,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作答。 李世民见他犹豫,继续说道:“元霸,你自小跟随我南征北战,我们兄弟二人感情深厚。如今我为了这天下百姓,不得不与程咬金一争高下。你是我最信任的兄弟,可愿助我一臂之力?”李元霸心中纠结万分,他想起程咬金的豪爽仗义,又想到李世民的知遇之恩,良久,才缓缓说道:“二哥,我愿助你平定乱世,可……可我实在不愿与神仙叔叔为敌。” 李世民脸色微微一变,旋即恢复如常,拍了拍李元霸的肩膀:“元霸,我理解你的心情。但你要明白,这是为了天下苍生。只要我们能统一天下,百姓就能过上太平日子,到那时,你与程咬金也能化干戈为玉帛。我知道,程咬金与你有恩,与我李家也有大恩,可与天下大势相比,这些小恩小惠,又算得了什么?”李元霸脸色难看,心中一片迷茫。 回到营帐后,李世民立刻召集谋士商议对策。谋士刘文靖进言:“秦王,程咬金的瓦岗寨如今势力壮大,且有一批能征善战的将领。我们若要取胜,需智取,不可强攻。”李世民沉思片刻,问道:“依你之见,该如何智取?”刘文靖微微一笑,附在李世民耳边,低声说出了自己的计谋。 与此同时,在瓦岗寨,程咬金也在与众将商讨应对之策。徐茂公分析道:“李世民野心勃勃,绝不会轻易放过我们。如今他表面与我们合作,实则暗中谋划。我们必须加强戒备,同时寻找机会,削弱他的势力。”程咬金点头赞同:“军师所言极是。传令下去,让兄弟们日夜巡逻,不可有丝毫懈怠。另外,派探子密切关注李唐的动向,一有风吹草动,立刻来报。” 几日后,李世民按照刘文靖的计策,派使者前往瓦岗寨,邀请程咬金参加一场盛大的宴会,声称是为了庆祝双方的合作,增进彼此的感情。程咬金接到邀请后,心中十分警惕,他知道这很可能是李世民的鸿门宴。但他又不想失去这个了解李唐内部情况的机会,于是决定冒险赴宴。 宴会当日,程咬金带着秦琼、单雄信等几位心腹,来到了李唐军营。李世民亲自出营迎接,脸上堆满了笑容:“恩公,今日你能前来,真是令我倍感荣幸。”程咬金也笑着回应:“秦王相邀,我怎敢不来。” 宴会上,歌舞升平,众人推杯换盏,气氛看似十分融洽。然而,程咬金始终保持着警惕,他注意到周围的士兵隐隐有包围之势,心中暗叫不好。就在这时,李世民突然站起身来,大声说道:“恩公,今日我有一事相求。”程咬金心中一紧,问道:“秦王但说无妨。” 李世民脸色一变,缓缓说道:“我听闻恩公麾下有不少良将,我李唐如今正是用人之际,不知您能否割爱,将他们让与我?” 程咬金一听,顿时明白了李世民的意图,他心中大怒,却强忍着怒火,冷笑道:“秦王这是何意?生死兄弟,岂能说让就让。孤王若向你提出王,讨要元霸,你会同意吗?” 李世民放声大笑:“那就是没得谈了。”说完,猛的将手中酒杯摔在地上,而这,就是他与众将商议好的动手暗号。 生死鸿门:瓦岗与李唐的巅峰对决 随着李世民暗号发出,一众埋伏好的兵将,全部涌入了大厅,将程咬金一行人围了起来。 李世民仍不放心,大声下令:“黑衣箭队,勿使一人走脱,敢踏出大厅者,立即射杀。” “遵秦王令,杀无赦。” 但程咬金又怎么可能毫无准备?冷冷道:“李世民,你以为你就胜券在握了吗?魔王三十四卫何在?战马冲锋,马踏敌营。” 随着程咬金的话音落下,一阵沉闷的马蹄声响,只听大厅外传来不断的哀嚎声,那是黑衣箭队被屠杀的声音。 李世民脸色骤变,立刻明白了,这程咬金早已经识破了他的计谋。 此刻,厅内气氛紧张到了极点,空气仿佛都要凝固。李世民心中懊恼不已,他低估了程咬金的警惕与智谋,本以为这场鸿门宴能一举拿下瓦岗寨的核心人物,从而削弱对手,为自己称霸天下扫除一大障碍,没想到却被程咬金反将一军。 程咬金手持战斧,目光如炬,扫视着四周的李唐士兵,放声大笑:“李世民,你这雕虫小技,还想算计我?今日,就是你的死期!”说罢,程咬金向秦琼、单雄信等人使了个眼色,众人立刻摆好战斗姿势,准备突围。 李唐士兵见状,立刻围拢上来,刀枪剑戟一齐指向程咬金等人。李世民站在后方,强作镇定,高声喊道:“程咬金,你莫要张狂!即便你今日能逃出这大厅,也休想活着离开我李唐军营!”程咬金冷哼一声:“那就试试看!” 第134章 命中注定,玄武门之变 “够了,二哥,你真要做那背信弃义,忘恩负义的小人吗?”李元霸终于看不下去了,愤怒地质问。 李世民表情一变,不敢相信地看着李元霸:“元霸?连你也要反对我吗?” 李元霸没有去看李世民,而是痛苦地闭上眼睛:“我心目中的二哥不是这样的,你们要争一个高低,就堂堂正正地在战场上对阵,而不是耍这些阴谋诡计。” 李世民正要开口,却见一名心腹匆匆走了进来,在李世民耳边低语几句。李世民脸色骤变,猛然抬头,看向程咬金:“你我的战争,就留到战场上吧。”说完,转身带领众将,快速离去。李元霸叹了口气,也提了双锤,跟了出去。 程咬金望着李世民离去的背影,冷哼一声,心中却暗自警惕起来。他知道,李世民绝不会善罢甘休,这一场未完成的鸿门宴,只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前奏。 “大王,我们接下来怎么办?”秦琼走上前,神色关切地问道。程咬金目光坚定,扫视着周围的兄弟:“回瓦岗寨,立刻加强寨防,整顿兵马。李世民既然敢设此鸿门宴,必定不会轻易放过我们,大战随时可能爆发。” 众人迅速收拾行装,踏上返回瓦岗寨的路途。一路上,程咬金眉头紧锁,心中不断思索着应对之策。他深知,李唐势力强大,若要与之抗衡,仅凭瓦岗寨现有的实力还远远不够。 回到瓦岗寨后,程咬金立刻召集众将议事。聚义厅内,气氛凝重,众人皆知一场大战即将来临。徐茂公率先发言:“大王,如今李唐对我们虎视眈眈,我们一方面要加强自身防御,另一方面也需扩充实力。我建议,派遣使者前往周边的一些小势力,说服他们与我们联合抗唐。” 程咬金点头赞同:“军师所言极是。单二哥,此事就劳烦你走一趟。你为人豪爽,重情重义,那些小势力对你也多有敬佩,相信你定能说服他们。”单雄信拍着胸脯应下:“大王放心,我定不辱使命!” 却说李世民带领众人来到玄武门,手下带来的消息让他不得不重视。李渊已经决定,传位于太子李建成,自己退位为太上皇。 众人刚刚进入玄武门中,四面八方忽然涌出无数人马,带头而来的,正是李建成和李元吉。 李建成骑在高头大马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李世民,眼中满是得意与嘲讽:“李世民,你今日插翅难逃!父皇已决定将皇位传于我,你竟还妄图反抗,真是自不量力!”李元吉也在一旁冷笑道:“二哥,你平日里仗着战功,飞扬跋扈,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李世民面色阴沉如水,心中暗自懊悔自己还是晚了一步。但他岂是轻易言败之人,此刻身处绝境,反而激起了他内心深处的斗志。他迅速扫视四周,心中盘算着突围的策略,同时悄悄向身边郭平、吕子功等心腹将领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做好战斗准备。 黑衣箭队中的暗杀人员,平时就隐藏的极深,难以被发现。此时,更是化身为小兵,难以被察觉。只等李世民一个信号,就暴起发难。 “大哥,齐王,你们真以为今日能将我李世民置于死地?”李世民高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愤怒与不甘,“这些年,我为李唐南征北战,出生入死,打下了这半壁江山,你们却只想坐享其成,还妄图谋害于我,今日,我定不会让你们得逞!” 李建成脸色一沉,不耐烦地说道:“李世民,休要再做无谓的挣扎,今日这玄武门,就是你的葬身之地!给我杀!”随着他一声令下,四周的士兵如潮水般向李世民等人涌来。 李世民的亲信们立刻围成一个紧密的防御圈,将李世民护在中间。郭平挥舞着双刀,虎虎生风,每一刀落下,都能击杀数名敌人;吕子功手持铁枪,更是勇猛无比,他冲入敌阵,如入无人之境,所到之处,敌人纷纷倒下。 李世民也不甘示弱,他手持弓箭,在防御圈内寻找着机会。突然,他看到李建成正指挥着士兵进攻,毫无防备。李世民心中一动,毫不犹豫地搭弓射箭,“嗖”的一声,利箭如闪电般射向李建成。李建成听到弓弦声响,下意识地想要躲避,但已经来不及了,利箭射中了他的胸口,他惨叫一声,从马上跌落下来。 “大哥!”李元吉见状,大惊失色,他不顾一切地冲向李世民,想要为李建成报仇。李世民连忙放下弓箭,抽出佩剑,与李元吉展开了激烈的搏斗。李元吉武艺高强,又因为兄长被杀,心中充满了仇恨,此刻更是拼尽全力,招招致命。 李世民虽然也奋力抵挡,但在李元吉的疯狂攻击下,渐渐有些招架不住。就在这时,吕子功赶到,他大喝一声,一枪刺向李元吉。李元吉连忙转身抵挡,这才躲过了这致命一击。但他也因此露出了破绽,李世民趁机一剑刺出,正中李元吉的腹部。李元吉捂着伤口,摇晃了几下,最终倒在了地上。 解决了李建成和李元吉,李世民并没有丝毫放松。此时,战场上的局势依然十分紧张,双方士兵仍在激烈厮杀。李世民深知,要想彻底掌控局面,就必须尽快解决战斗。他振臂高呼:“兄弟们,太子和齐王已死,投降者免死!” 李建成和李元吉的士兵们听到这句话,顿时军心大乱。他们看着躺在地上的两位主子,心中充满了恐惧和迷茫。一些士兵开始放下武器,跪地投降,而另一些士兵则继续顽抗。 李元霸在乱军之中,呆呆的立在人群中,有些失魂落魄。虽然,大哥和三哥和他的感情并不深,两人也没将他当成兄弟,但毕竟是骨肉亲情,他还是感觉到心中一阵刺痛。“死了,他们死了。” 李元霸翻身下马,牵马来到两个哥哥尸体旁,将两具尸体一一放到自己坐骑之上。然后,牵着马,一步一步,离开了玄武门。 李世民见状,并没有阻止,只是心中深深的叹息了一声。 郭平指挥着己方的兵马对那些顽抗的敌人展开了猛烈的攻击。在众人的勇猛攻击下,敌人终于彻底崩溃,纷纷四散逃窜。 玄武门之变以李世民的胜利而告终。这场惊心动魄的权力斗争,改变了大唐的历史走向。李世民踏着鲜血,一步步走向了权力巅峰。 第135章 李世民继位,史称太宗 太和殿内,庄严肃穆,雕龙画栋在黯淡的光线中若隐若现,巨大的朱红色立柱仿佛沉默的卫士,见证着这一场注定不平静的会面。殿外,狂风呼啸,卷着深秋的落叶肆意飞舞,风声如鬼哭狼嚎,似在为这场父子间的对峙奏响悲歌。 李渊身着一袭素色长袍,面容憔悴,步履蹒跚地从后殿缓缓走来。他的每一步都像是拖着千斤重担,往日的威严与意气风发已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沧桑与疲惫。李世民身着龙袍,神色恭敬却又难掩坚毅,快步上前迎接,伸手想要搀扶李渊,却被李渊用力甩开。 “哼!”李渊怒目圆睁,那眼神仿佛能喷出火来,狠狠地瞪着李世民,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你还敢来见我?你这个逆子!”他的声音因愤怒和悲痛而颤抖,在空旷的太和殿内回荡,撞在冰冷的墙壁上,又折返回去,更添几分凄凉。 李世民扑通一声跪地,低着头,声音诚恳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父皇,儿臣……” “住口!”李渊猛地抬手,打断了李世民的话,手指颤抖地指着他,“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建成和元吉,他们是你的亲兄弟啊!你怎么能下得去手?你对得起列祖列宗吗?”说着,李渊的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他别过头去,不愿让李世民看到自己的脆弱。 李世民沉默片刻,缓缓说道:“父皇,儿臣实是被逼无奈。太子和齐王屡屡加害于我,他们意图谋反,危及大唐社稷。儿臣若不反抗,不仅自身性命难保,更会让大唐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荒谬!”李渊向前跨了一步,双手握拳,额头上青筋暴起,“你这是为自己的罪行找借口!建成仁厚,元吉忠勇,他们怎会谋反?分明是你贪恋皇位,不择手段!” 李世民抬起头,目光坦然地直视李渊的眼睛:“父皇,儿臣对皇位从无觊觎之心,只是为了大唐的江山,为了天下百姓。如今大局已定,儿臣恳请父皇顺应天命,将皇位传于儿臣。儿臣定当殚精竭虑,开创一个太平盛世,不负父皇和天下百姓的期望。” 李渊的身体晃了晃,像是被重重一击。他无力地跌坐在龙椅上,目光呆滞地望着殿顶的藻井,仿佛陷入了无尽的回忆。许久,他才喃喃自语道:“建成,元吉,是父皇对不起你们,没能保护好你们……”泪水终于夺眶而出,顺着他满是皱纹的脸颊滑落。 李世民看着李渊悲痛的模样,心中也不禁泛起一丝酸涩。他缓缓起身,走到李渊面前,再次跪地:“父皇,儿臣知道您心中痛苦,儿臣愿意用余生来弥补这一切。求您成全,让儿臣有机会为大唐的繁荣昌盛尽一份力。” 殿内一片死寂,只有李渊的抽泣声和外面呼啸的风声。过了很久,李渊才缓缓抬起头,用满是恨意与无奈的眼神看着李世民,声音沙哑地说道:“好,我答应你。但你记住,若你不能治理好大唐,若你辜负了天下百姓,你死后有何颜面去见列祖列宗,去见你的兄弟们!” 李世民重重地磕了个头,说道:“儿臣定当铭记父皇教诲,若有违此誓,天诛地灭!” 随着这句话落下,太和殿内的气氛似乎凝固了。殿外的风渐渐停歇,一缕微弱的阳光透过厚重的云层,洒在太和殿的琉璃瓦上,折射出清冷的光,仿佛预示着一个新的时代即将来临,而这对父子之间的恩怨,也将随着历史的洪流,被永远地尘封在这巍峨的宫殿之中 。 李世民的继位大典,定在了半个月之后,提前的准备工作,繁重异常,礼节、规矩多如牛毛,让李世民不胜其烦。他不由怀念起李元霸:“四弟,你到底去了哪里?”始终,李元霸,都是他心底最后一丝温情。 同时,李唐向天下发出了诏告:李唐李世民继承李唐大统,史称唐太宗。 这一则诏告,天下震动。除了大魔国国主程咬金。没有人会想到,继位的会是李世民。毕竟,在隋末乱世,长幼有序,像这样废长立幼,还是极少数的。直到,宣武门事件传扬开来后,才恍然大悟。而这段事件,也成了李唐唯一的污点。 诏书已快马加鞭,传至大唐的每一寸土地。一时间,市井街头、乡野村落,众人皆在热议这位新君。长安城中,百姓们自发地张灯结彩,尽管对未来充满未知,但新皇登基的喜悦仍在街巷弥漫,希望的种子悄然种下。 皇宫之内,礼部官员们忙得焦头烂额。他们反复核对登基流程,从祭天仪式的每一道祭品,到新皇登基大典上的每一句祝词,都容不得半点差错。李世民在御书房中,审阅着堆积如山的奏章,每一份都关乎大典筹备。他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眼前浮现出李元霸憨直的笑脸,若是四弟还在,此刻定能陪他说说话,解解这满心的疲惫。 负责筹备的官员们小心翼翼地汇报着进展,稍有差池便吓得冷汗直冒。李世民强压着内心的烦躁,耐心指示。他深知,这登基大典不仅是个人的荣耀,更是大唐向天下彰显威严与稳定的契机。 终于,登基大典的日子来临。天色未明,长安城便热闹起来,百姓们早早地聚集在街道两旁,翘首以盼。皇宫前的广场上,士兵们身着崭新的铠甲,整齐列队,手中的长枪在晨光中闪烁着寒光。 李世民身着华丽的龙袍,头戴冕旒,在众人的簇拥下缓缓走向祭天台。他步伐沉稳,眼神坚定,每一步都踏得坚实有力。祭天仪式庄严肃穆,李世民虔诚地献上祭品,向上天祈愿大唐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随后,他登上太和殿的高台。广场上,文武百官整齐跪地,高呼“万岁”。那声音震耳欲聋,直冲云霄。李世民俯瞰着台下的臣民,心中五味杂陈。这一刻,他站在了权力的巅峰,却也深知肩头责任之重。 登基大典结束后,李世民马不停蹄地开始处理朝政。他广纳贤才,朝堂上,长孙无忌、房玄龄、杜如晦等能臣谋士各展其长。谏臣时常直言进谏,李世民虽偶有不悦,但总能虚心接受。 第136章 李靖遇佳人 大魔国的旗帜在猎猎风中肆意翻卷,宛如燃烧的火焰,引领着东路军浩荡前行。李靖与杜飞远作为这东路军的统领,一路势如破竹。那些沿途的小城小镇,在他们强大的军威之下,根本不敢有丝毫抵抗,远远望见大军的影子,便直接望风而降。士兵们的脚步声、战马的嘶鸣声交织在一起,奏响了一曲胜利的乐章,一路扬起的滚滚烟尘,仿佛是他们辉煌战绩的注脚。 随着攻伐顺利推进,东路军如汹涌的潮水,逐渐逼近一座巍峨雄关——潼关。这潼关,地势险要,两侧高山对峙,中间一条狭窄通道,真可谓“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它就像一座不可逾越的巨峰,横亘在大魔国东路军前进的道路上。 营帐内,一幅巨大的地形图摊开在李靖面前。他紧锁眉头,深邃的目光在图上缓缓移动,时而微微皱眉,时而轻轻点头,仿佛在与这地形图进行一场无声的对话。营帐中的气氛凝重而压抑,只有烛火偶尔跳动发出的“噼啪”声,打破这份寂静。李靖的手指沿着地图上的山川河流、关隘要道轻轻滑动,每一个细微之处都不放过,他深知,这一战关乎着整个东路军的命运,必须慎之又慎。 就在这时,营帐门被猛地掀开,杜飞远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他的脸上带着几分急切,声音洪亮地喊道:“将军,已经调查清楚,潼关守将,分别是尚师徒和魏文通!”这声音打破了营帐内的沉静,如同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层层波澜。 李靖原本专注的眼神瞬间一亮,他猛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兴奋与期待:“快详细说说。” 说罢,他向前走了两步,双手背后,身体微微前倾,全神贯注地等待着杜飞远的汇报。 杜飞远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思路,开口说道:“尚师徒,实力不容小觑,他手中的提炉枪,重达一百二十斤,舞动起来虎虎生风,犹如蛟龙出海,无人能挡。身上的七翎甲,刀枪不入,寻常兵器根本伤不了他分毫。胯下的呼雷豹更是一匹宝马良驹,奔跑起来四蹄生风,速度极快,而且这马还有个特殊本领,只要一吼叫,能吓得敌军战马瘫倒在地。” 杜飞远一边说,一边比划着,脸上满是对尚师徒武力的忌惮。 “还有那魏文通,他因长相与关羽极为相似,使一口佝偻古月象鼻子大刀,刀法精湛,因此被人称作‘赛关爷’。据说他的刀法刚猛有力,又不失细腻,与人对战时,往往能在几个回合之内就将对手斩于马下。而且他为人极其忠诚,隋朝虽亡,但想要劝降他,怕是难如登天。”杜飞远继续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忧虑。 李靖听完,缓缓踱步,沉思片刻后说道:“这二人确实是劲敌,但我们也并非毫无胜算。尚师徒虽武力高强,装备精良,但他为人骄傲自负,我们可设法激怒他,让他失去理智,乱了阵脚;魏文通忠诚不假,不过他重情重义,我们可从他身边亲近之人入手,或许能找到突破口。” 李靖的眼神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仿佛已经在脑海中勾勒出了作战的蓝图。 “另外,潼关地势险要,强攻必然损失惨重。我们可先派小股部队前去挑战,试探他们的虚实,同时派人在潼关周边寻找小路,看看能否绕到潼关后方,来个前后夹击。” 李靖一边说着,一边在地图上指点着,向杜飞远阐述着自己的战略构想。 杜飞远认真聆听,不时点头表示赞同:“将军所言极是,末将这就去安排。” 说罢,他转身准备离开营帐,去执行李靖的命令。 “记住,一定要小心行事,不可打草惊蛇。” 李靖看着杜飞远的背影,大声叮嘱道。 “末将明白!” 杜飞远头也不回,坚定地回应道,随后大步走出营帐,消失在夜色之中。 李靖再次将目光投向地形图,神色凝重而坚定。他知道,即将到来的这场潼关之战,必定是一场恶战,但他毫不畏惧,心中只有一个信念——攻破潼关,为大魔国开辟前进的道路。 大战前的紧张氛围如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众人紧紧笼罩。李靖和杜飞远正全神贯注地商议着作战计划,每一个细节都反复斟酌,力求做到万无一失。就在这时,一名士兵匆匆走进营帐,单膝跪地,高声禀报:“将军,营帐外有一名叫红拂女的女子求见!” 这突兀的通报,让李靖和杜飞远同时一愣,两人对视一眼,眼中满是疑惑。大战在即,各方事务繁杂,本不该因这样的意外而分心。但李靖的心中却涌起一股莫名的冲动,似乎有一双无形的手在推动着他,他鬼使神差地开口道:“让她进来吧。” 杜飞远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担忧:“将军,大战一触即发,此时……” 李靖抬手打断他的话,轻声说道:“我也不知为何,总觉得这女子的到来或许另有深意,也许是上天的安排。” 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期待与好奇,那是一种对未知命运的隐隐预感。 不一会儿,营帐门再次被掀开,一位身姿婀娜的女子款步而入。她身着一袭红衣,长发如墨,肌肤胜雪,双眸明亮而深邃,仿佛藏着无尽的故事。她的气质独特,既有女子的温婉柔美,又透着一股洒脱不羁的英气。 女子走进营帐,先是向李靖和杜飞远行礼,而后抬起头,目光直接落在李靖身上,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久闻李将军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如同山间清泉,在这紧张压抑的营帐内,带来一丝别样的清新。 李靖微微一愣,随即回礼道:“姑娘谬赞了。只是不知姑娘此时前来,所为何事?大战在即,李某实在无暇他顾。” 他的语气虽礼貌,但也带着几分急切,毕竟潼关之战才是此刻的重中之重。 红拂女轻轻一笑,向前走了两步,目光扫过桌上的地形图,说道:“我此来,正是为了这潼关之战。我知晓将军正为如何攻破潼关而发愁,我或许能助将军一臂之力。” 她的话语中充满自信,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要相信她。 第137章 潼关下的初次交锋 李靖和杜飞远对视一眼,眼中满是惊讶。杜飞远忍不住开口问道:“姑娘何出此言?你又怎会知晓我们的困境?” 红拂女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缓缓说道:“我自幼跟随师父云游四方,习得一身武艺和谋略。对于这天下局势,也略知一二。尚师徒和魏文通虽为潼关守将,武艺高强,但他们也并非毫无弱点。” 说着,她走到地形图前,伸出手指,在潼关的位置轻轻点了点。 “尚师徒自负武艺高强,平日里对士兵操练严苛,却少了几分体恤,军中士兵表面敬畏,实则心怀不满。魏文通虽忠诚,但性格急躁,容易冲动。我们可利用他们的这些弱点,制定相应策略。” 红拂女条理清晰地分析着,眼神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 李靖心中一动,他没想到眼前这位女子竟有如此见识,不禁对她刮目相看:“姑娘所言极是,只是具体该如何行事,还望姑娘赐教。” 红拂女微微一笑,说道:“我们可先派一小股精锐部队,在潼关前叫骂挑衅,激怒魏文通。他性子急躁,必定会出城迎战。我们则设下埋伏,引他入瓮。至于尚师徒,性格谨小慎微,我们正好利用两人性格弱点,让他们内部产生闲隙。 李靖听得连连点头,心中暗自佩服红拂女的智谋。他看向红拂女,眼中满是感激:“姑娘大智大勇,李靖佩服。若此战能胜,姑娘居功至伟。” 红拂女脸颊微微泛红,轻声说道:“将军过奖了。我还有一不情之请,希望能留在将军身边,与将军一同征战,为这天下百姓谋一份太平。” 她的眼神中充满期待,紧紧盯着李靖。 李靖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看着红拂女,郑重地点了点头:“姑娘若能留下,实乃我之幸事。” 两人的目光交汇,那一刻,仿佛时间都静止了,营帐内的气氛也变得有些微妙。 杜飞远看着两人,心中明白,李靖怕是遇上了自己的缘分。他笑着说道:“看来今日这位姑娘的到来,真是上天给我们的助力,不仅带来了破敌之策,还……”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断。 又一名士兵匆匆跑进来,大声禀报:“将军,潼关守将魏文通派人下战书,约我们明日一早决战!” 李靖和红拂女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兴奋与期待。他们知道,真正的考验即将来临,但此刻,有了红拂女的加入,李靖的心中多了一份底气,他坚信,这场潼关之战,他们必将取得胜利。 潼关之下,黄沙漫天,风声呼啸,仿佛在为即将到来的大战奏响前奏。李靖、红拂、杜飞远三人,各自骑乘着一匹矫健的战马,稳稳地立于阵前。他们身姿挺拔,目光坚定,与身后严阵以待的大魔国东路军将士们,构成了一幅气势恢宏的画面。 对面,魏文通身着一身威风凛凛的铠甲,骑着一匹高大的黑马,如同一座巍峨的山峰,矗立在潼关城门前。他的脸上满是怒容,双眸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仿佛要将眼前的敌人全部吞噬。 “尔等乱臣贼子,山匪野寇,竟敢来犯我大隋潼关,简直找死。来来,与你魏爷爷大战三百回合。”魏文通的声音如洪钟般响亮,在空旷的战场上回荡,震得人耳鼓生疼。他手中的佝偻古月象鼻子大刀高高举起,刀身闪烁着寒光,似乎在向众人宣告它的锋利与威严。 李靖轻轻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丝惋惜的神情。他深吸一口气,大声喊话道:“隋朝自杨广死后,早已经是昨日黄花,气数已尽。如今天下大乱,百姓流离失所,将军何必要执迷不悟,继续愚忠呢?不如投效我大魔国,在混世魔王程咬金麾下,施展你的才华,博一个乱世贤名,岂不快哉。”李靖的声音清晰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敲击在魏文通的心上。 魏文通听到这话,更是怒不可遏。他的脸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大声吼道:“忠臣不事二主,魏某岂是那朝三暮四之人。贼子,拿命来。”话音未落,他双腿猛地一夹马腹,黑马嘶鸣一声,如离弦之箭般朝着李靖冲了过来。手中的大刀高高举起,带着呼呼的风声,朝着李靖的头顶劈了下去。 李靖见状,不慌不忙,轻轻一提缰绳,战马侧身一闪,巧妙地避开了魏文通这凌厉的一击。他顺手抽出腰间的长剑,迎着魏文通的大刀挡了上去。“当”的一声巨响,火星四溅,两人的兵器碰撞在一起,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声音。 红拂和杜飞远对视一眼,两人默契地点了点头。红拂手持双剑,身姿轻盈,如同一只灵动的飞燕,朝着魏文通的左侧攻了过去。杜飞远则挥舞着手中的长枪,如同一头勇猛的雄狮,朝着魏文通的右侧冲了过去。三人瞬间形成了一个包围圈,将魏文通困在了中间。 魏文通却毫无惧色,他大吼一声,手中的大刀挥舞得密不透风,刀光闪烁,让人眼花缭乱。他左挡右突,与李靖、红拂、杜飞远三人战在了一起。一时间,战场上兵器碰撞声、战马嘶鸣声、士兵喊杀声交织在一起,如同一场激烈的交响曲。 李靖一边与魏文通激战,一边寻找着他的破绽。他深知魏文通武艺高强,不能与之硬拼,必须要智取。他的目光在魏文通的身上快速地扫视着,突然,他发现魏文通在转身的时候,左侧会露出一个小小的破绽。 李靖心中一喜,他故意卖了个破绽,引得魏文通挥刀砍来。就在魏文通的大刀砍到的瞬间,李靖猛地一拉缰绳,战马高高跃起,同时他手中的长剑如毒蛇出洞般,朝着魏文通的左侧刺了过去。 魏文通心中一惊,他连忙侧身躲避,但还是慢了一步。李靖的长剑在他的左臂上划出了一道长长的口子,鲜血瞬间染红了他的衣袖。 “好贼子,竟敢伤我!”魏文通怒吼一声,他不顾伤口的疼痛,更加疯狂地挥舞着大刀,朝着李靖攻了过去。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杀意,仿佛要将李靖生吞活剥。 红拂和杜飞远见李靖遇险,两人加快了攻击的速度。红拂的双剑如同两条灵动的游蛇,在魏文通的身边穿梭自如,寻找着他的弱点。杜飞远的长枪则如同一根坚韧的巨蟒,不断地刺向魏文通的要害。 第138章 虬髯客到 尚师徒在城关之上负手而立,目光如鹰隼般锐利,紧紧盯着下方激战的战场。他的眼神冷静而深邃,仿佛能看穿战场上每一个细微的变化。微风拂过,他的衣袍猎猎作响,更衬出他的沉稳与威严。 看着魏文通虽左臂负了轻伤,但仍在与李靖、红拂、杜飞远三人激战中不落下风,尚师徒心中大定。他深知魏文通的武艺,这点小伤于他而言,不过是皮肉之痛,并不影响大局。眼见战局逐渐进入胶着状态,双方陷入了僵持,尚师徒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暗自思忖:“就是现在,入局的最佳时机,只要战败这三人,就可锁定胜局。” 念及此处,尚师徒猛地转身,大声呼喝:“刘佳、邓同,随我出战,诛杀敌将。”声音犹如洪钟,在城墙上回荡,震得士兵们热血沸腾。他的两个心腹刘佳和邓同,皆是跟随他多年的得力战将,听到命令,立刻精神一振,各自带上二百五十名精锐骑兵,如猛虎下山般,径直向交战的双方杀去。 马蹄声如雷,滚滚而来,大地都为之震颤。尚师徒一马当先,胯下呼雷豹神骏非凡,四蹄生风,仿佛一道黑色的闪电,瞬间划破战场的空气。他手中的提炉枪,在阳光下闪烁着森冷的寒光,犹如死神的镰刀,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 红拂一直留意着战场的局势,眼尖的她率先发现了尚师徒的动向,心中一惊,连忙大声提醒道:“大家小心,尚师徒杀出来了。”声音清脆而急切,如同战场上的警钟,瞬间打破了原本的战斗节奏。 李靖和杜飞远听到红拂的提醒,心中一凛,两人对视一眼,眼神中传递着坚定与默契。他们深知尚师徒的厉害,这一战,将更加艰难。 与红拂等人的警惕不同,魏文通却是大喜过望。他心中暗自得意,有了尚师徒的帮忙,这场战斗的胜负已毫无悬念,他一定可以更快地拿下敌将,立下大功。想到这里,他手中的大刀挥舞得更加迅猛,每一招都带着必杀的气势,向着李靖等人攻去。 尚师徒的加入,瞬间让战场局势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原本的三对一,变成了五对三,大魔国一方的压力陡然增大。尚师徒不愧是隋唐第十条好汉,他的武艺高强,枪法精湛,每一次出枪,都带着千钧之力,让人难以抵挡。 他纵马冲入战团,提炉枪如蛟龙出海,直刺李靖。李靖连忙举剑抵挡,“当”的一声巨响,巨大的冲击力震得李靖手臂发麻,虎口隐隐作痛。他心中暗自惊叹尚师徒的力量,不敢有丝毫大意,全神贯注地应对着尚师徒的攻击。 红拂和杜飞远也分别与刘佳、邓同战在了一起。刘佳使一把大刀,刀法刚猛,每一刀都带着呼呼的风声;邓同则手持长枪,枪法凌厉,枪枪直逼要害。红拂和杜飞远皆是身经百战的勇士,面对强敌,毫不畏惧,他们凭借着精湛的武艺和灵活的身法,与刘佳、邓同展开了殊死搏斗。 战场上,喊杀声震天,硝烟弥漫。士兵们的鲜血染红了大地,战马的嘶鸣声、兵器的碰撞声交织在一起,奏响了一曲惨烈的战争之歌。大魔国的士兵们看到主将陷入苦战,心中焦急万分,但他们被潼关的隋军死死压制住,无法上前支援。 五人呈扇形将李靖、红拂和杜飞远紧紧围住,密不透风。 战场之上,喊杀声震耳欲聋,刀光剑影闪烁不停。李靖三人虽武艺高强,但在这五人的围攻下,一时之间,竟被逼得连连后退,陷入了下风。杜飞远挥舞长枪,勉强抵挡着尚师徒和刘佳的进攻,每一次枪与枪、刀与枪的碰撞,都震得他双臂发麻,虎口溢血。 红拂身为女子,体力本就不及男子,在长久的激烈战斗之下,额头上满是汗珠,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明显感到力不从心。她手中双剑的挥舞速度渐渐慢了下来,防守的间隙也越来越大。 尚师徒何等敏锐,瞬间捕捉到了红拂的疲态,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他猛地一夹呼雷豹,这宝马嘶鸣一声,高高跃起,尚师徒手中的提炉枪如一道黑色闪电,直刺红拂咽喉,快如流星赶月,让人来不及做出太多反应。 “小心!”李靖和杜飞远同时惊呼出声,眼中满是焦急与担忧。李靖想要救援,却被魏文通和邓同死死缠住,根本无法脱身。杜飞远也被刘佳的大刀逼得自顾不暇,只能眼睁睁看着那致命一枪刺向红拂。 “师妹休惊,为兄来也。”一声如洪钟般的大喝骤然响起,打破了战场的喧嚣与混乱。这声音仿佛带着千钧之力,滚滚而来,震得众人耳鼓生疼。 几乎是在这声大喝响起的同时,一道凛冽的寒光如闪电般划过天际,直取尚师徒的咽喉。那寒光快如流星赶月,带着摄人心魄的气势,眨眼间便来到了尚师徒的面前。 强烈的杀意如同一股刺骨的寒风,让尚师徒寒毛倒竖,头皮发麻。他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这种死亡逼近的感觉,让他的呼吸都为之一滞。他下意识地想要躲避,双腿猛地一夹呼雷豹,同时手中的提炉枪急速回防,想要挡住这致命一击。 然而,一切只是徒劳。那道寒光的速度实在太快了,快到尚师徒根本来不及做出有效的防御。寒光瞬间穿透了他的咽喉,鲜血如喷泉般涌出,溅洒在他的铠甲上,殷红一片。 尚师徒的眼睛瞪得滚圆,满是不可置信的神色。他手捂着被洞穿的咽喉,想要发出声音,却只能从喉咙里挤出几声微弱的“咯咯”声。他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摇晃,双手无力地垂落,提炉枪也“哐当”一声掉落在地。 他的目光中,生命的光彩迅速消逝,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灰暗与绝望。他缓缓从马背上栽下,重重地摔在地上,溅起一片尘土。一代名将,隋唐第十条好汉,就这样在这突如其来的攻击下,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就在众人还沉浸在震惊之中时,一道高大的身影缓缓出现在战场中。此人一身粗布灰衣,虽然衣着朴素,但却难掩他身上那股豪迈不羁的气势。他满面红须,如同燃烧的火焰,更衬得他威风凛凛。正是红拂的师兄,虬髯客。 第139章 成全 虬髯客迈着沉稳的步伐,一步步向前走去,每走一步,都仿佛让大地为之震颤。他的眼神冰冷如霜,扫视着战场上的众人,最后落在了红拂的身上。看到红拂安然无恙,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欣慰。 “师兄!”红拂看到虬髯客,眼中涌起一层雾气,又惊又喜地喊道。 “师妹,我来晚了。”虬髯客的声音低沉而温和,他快步走到红拂身边,上下打量着她,确认她没有受到重伤后,才微微松了一口气。 李靖和杜飞远也走上前来,向虬髯客拱手行礼。李靖感激地说道:“多谢壮士出手相助,若不是壮士及时赶到,今日我等怕是性命不保。” 虬髯客摆了摆手,豪爽地笑道:“李将军不必客气,我与红拂是同门师兄妹,见她有难,我岂有不救之理。况且,我也早听闻李将军的大名,今日能助将军一臂之力,也是我的荣幸。” 此时,魏文通和邓同回过神来,看着尚师徒的尸体,心中又惊又惧。魏文通咬了咬牙,恶狠狠地说道:“好你个虬髯客,竟敢杀我兄弟,今日我定要为他报仇。”说着,他挥舞着大刀,朝着虬髯客冲了过来。 虬髯客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不屑。他不慌不忙,从腰间抽出一把长剑,迎着魏文通的大刀便刺了过去。两人瞬间战在了一起,刀光剑影闪烁,火星四溅。 虬髯客的剑法凌厉无比,每一剑都带着强大的力量和精准的角度,逼得魏文通节节败退。邓同见状,想要上前帮忙,却被杜飞远拦住。杜飞远冷笑道:“你的对手是我。”说罢,手中长枪一抖,与邓同战在了一起。 战场上,喊杀声再次响起。李靖则指挥着大魔国的士兵,向隋军发起了全面进攻。失去了尚师徒的指挥,隋军士气低落,节节败退。 魏文通在虬髯客的攻击下,渐渐体力不支。他心中暗自叫苦,知道今日怕是难以逃脱。就在他心生退意之时,虬髯客瞅准他的一个破绽,长剑猛地刺出,穿透了他的胸膛。 魏文通瞪大了眼睛,口中喷出一口鲜血,缓缓倒下。邓同见魏文通已死,心中绝望,无心再战。杜飞远趁机一枪刺中他的腹部,邓同惨叫一声,也倒在了地上。 随着魏文通和邓同的死亡,隋军彻底崩溃,纷纷四散逃窜。大魔国的士兵们乘胜追击,一路追杀到潼关城下。 李靖站在战场上,看着眼前的胜利,心中感慨万千。他转头看向虬髯客,说道:“壮士武艺高强,今日之恩,李某铭记在心。不知壮士今后有何打算?” 虬髯客哈哈一笑,说道:“我本是四海为家之人,如今既然帮了师妹和李将军,也算是完成了一件心事。接下来,我便继续云游天下,逍遥自在。” 红拂眼中满是不舍,说道:“师兄,你真的要走吗?不如留下来,与我们一起共创大业。” “我考虑考虑。” 虬髯客点点头,并没有马上给出答复。 夜,静谧而深沉,月光如水般洒落在潼关城中,给万物都披上了一层银纱。虬髯客独自站在城头,手中的酒壶被他举得高高的,酒水如线般流进他的嘴里,发出畅快的“咕咚”声。 他的目光,不经意间扫向了不远处,城头另一边,小师妹红拂的身影。红拂正与李靖相谈甚欢,那画面温馨而美好。有那么一瞬间,虬髯客握着酒壶的手顿住了,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情愫。他的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就这么留在小师妹身边,守护她一生,也不失为一种幸福。 在江湖漂泊的日子里,他见过太多的血雨腥风,也历经无数的艰难险阻。可每当他回到师门,看到小师妹那如春日暖阳般的笑容,心中总会涌起别样的温暖。这份温暖,在他心中生根发芽,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爱意已在心底悄悄蔓延。 但此刻,当他看到红拂看向李靖的眼神,那眼中闪烁的光芒,满是倾慕与深情,他的心猛地一痛,就像被一把锋利的匕首狠狠刺中。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机会了。红拂的眼神,就像一道无法跨越的鸿沟,将他心中那刚刚燃起的希望之火,无情地扑灭。 虬髯客本就是一个洒脱之人,在江湖闯荡多年,他历经生死,看透了世间的种种纷争与繁华。对待感情,同样如此,拿得起,放得下。只是,这放下的过程,又谈何容易?他的心中五味杂陈,有失落,有不甘,更有对红拂的深深祝福。 “罢了,爱一个人,不就是要她幸福平安吗?成全他,才是一个真男人该做的事。” 想通此节,虬髯客仰头大笑起来,那笑声爽朗而豪迈,在寂静的夜里传得很远很远。 “师兄我习惯了四海为家的生活,就不打扰你们了。”他大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洒脱,又带着一丝落寞。“红拂师妹,当你和李将军成婚那一日,一定要通知我。届时,哪怕远隔万里,我也回来讨一杯喜酒喝。” 说完,虬髯客转身大步走下城头。月光下,他的身影高大而孤独。他解开缰绳,翻身上马,双腿轻轻一夹马腹。骏马嘶鸣一声,如离弦之箭般飞驰而去。 马蹄声在夜色中渐行渐远,虬髯客走得潇洒自然,尽显一派豪侠风范。他的长发在风中肆意飞舞,仿佛在诉说着他心中的那份不羁与自由。 或许,在未来的日子里,他还会继续在江湖中漂泊,历经无数的风雨。但红拂的笑容,以及今晚这一段刻骨铭心的情愫,将永远留在他的记忆深处,成为他生命中一段难以忘怀的回忆。而他,也将带着这份回忆,继续踏上他那充满未知的江湖之路,续写属于他的传奇故事。 李靖望着远去的虬髯客,轻轻将红拂搂在怀中,感叹道:“真是一位奇人。” 红拂骄傲的昂起头:“那当然,师兄,从小就是一个天才人物,雄才大略,文武全才。只不过,他不喜欢这世间的尔虞我诈,权谋之术,更钟意江湖中的快意恩仇。所以,才一直这样闯荡江湖,锄强扶弱。” 李靖认真的看向红拂:“虬髯客喜欢你,你可知晓?” 红拂低下头,心中有些许愧疚:“可这世间只有一个红拂,也只有一个李靖,一个“爱”字怎能分成两半?” 第140章 海外宝藏贺新婚 在那远离尘世喧嚣的海岛,海风轻柔地吹拂着,带着大海独有的咸湿气息。湛蓝的天空下,波涛汹涌的海面波光粼粼,仿佛无数细碎的钻石在跳跃。 虬髯客盘膝坐在海边一块光滑的大石上,他身材魁梧壮硕,一袭粗布麻衣难掩豪迈之气,满脸的虬髯随着海风微微飘动。此刻,他双手稳稳地握着钓杆,眼神专注又悠然,仿佛世间的纷扰都与他无关,唯有眼前这一片宁静的大海和手中的钓杆。 突然,一声高亢的鸣叫划破长空。虬髯客抬眼望去,只见一只洁白如雪的白雕,舒展着宽大的翅膀,从遥远的天际飞来。它身姿矫健,在海天之间自由翱翔,逐渐降低高度,稳稳地落在虬髯客身边。 虬髯客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温和的笑意,伸手轻轻抚摸着白雕的羽毛。随后,他放下手中的钓杆,动作娴熟地解下白雕腿上绑着的竹筒。从里面抽出一张纸条,展开细看,上面写着:师兄,下月十八,我与李靖在洛阳城中大婚,特邀你来参加,同时为我们证婚。红拂敬上 。 看着纸条上熟悉的字迹,虬髯客的思绪飘回到了过去。他想起初次与红拂相遇时,那女子在杨素府中,虽身为侍妓,却眼神灵动,聪慧过人,毫无惧色地与自己交谈。后来又结识了李靖,三人志同道合,一同闯荡江湖,历经无数风雨。如今,红拂与李靖终成眷属,虬髯客心中满是欣慰与感慨。 “红拂师妹,你们终究是要成婚了。好,做师兄的,当要为你送上嫁装。” 虬髯客喃喃自语道,声音中带着几分喜悦,又有一丝淡淡的落寞。 数日后,一支庞大的商队浩浩荡荡地出发了。上百辆马车一字排开,车轮滚滚,扬起漫天的尘土。每一辆马车都被装得满满当当,里面装的皆是虬髯客精心准备的嫁妆,有珍贵的金银珠宝、华丽的绫罗绸缎,还有各种奇珍异宝。 而这些宝物的来历,正是虬髯客四处游历期间,在一个海岛上发现的宝藏。传闻这宝藏乃是一位前朝帝王为了日后复国所储备,藏于海岛的隐秘山洞中,周围机关重重。 虬髯客凭借自身高强的武艺、过人的胆识以及聪慧的头脑,决定前往探寻。历经艰难险阻,他先是在海上遭遇狂风巨浪,船只几近倾覆,但他凭借顽强的意志坚持了下来。登岛后,又要面对岛上各种凶猛的野兽和复杂的地形。在寻找宝藏的过程中,还触发了多处机关,如暗箭、陷阱等,但虬髯客都一一化解。 最终,虬髯客找到了宝藏所在的山洞。他破解了山洞的石门机关,进入洞内,只见里面堆满了金银珠宝、奇珍异宝、神兵利器以及各种珍贵的古籍文献等。这些宝藏数量巨大,价值难以估量,就这样成为了虬髯客的财富。 虬髯客骑着一匹高大的骏马,走在商队的最前方。他身着一袭黑色劲装,腰间佩着一把锋利的长刀,威风凛凛。一路上,商队遇到了不少艰难险阻。时而要穿越崎岖的山路,马车在陡峭的山坡上艰难前行,稍有不慎就可能滑落悬崖;时而又会遭遇恶劣的天气,狂风暴雨倾盆而下,道路变得泥泞不堪,马蹄深陷其中。 但虬髯客毫不退缩,他凭借着丰富的江湖经验和过人的胆识,带领着商队一次次化险为夷。遇到陡峭的山路,他亲自下马,指挥着众人小心翼翼地牵引马车;遇到暴雨,他组织大家寻找避雨之处,确保货物和人员的安全。 经过漫长的跋涉,商队终于抵达了洛阳城。 洛阳城的阳光暖煦煦地洒在街道上,红拂和李靖的府邸门前张灯结彩,宾客络绎不绝,一片喜气洋洋。这一日,是他们大喜的日子,前来庆贺的人从街头排到了巷尾。 忽然,一阵爽朗的笑声远远传来,像是带着江湖的不羁与洒脱,瞬间吸引了众人的目光。红拂和李靖正忙着招呼宾客,听到这熟悉的笑声,脸上瞬间绽放出惊喜的笑容,两人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道:“是虬髯客师兄!” 说罢,便迫不及待地快步出门迎接。 只见虬髯客身着一袭玄色劲装,身材魁梧壮硕,满脸的红须随风微微飘动,眼中透着豪迈与洒脱,身后还跟着那支浩浩荡荡、装载着丰厚嫁妆的商队。红拂和李靖快步迎上前去,三人双手紧紧相握,千言万语尽在这无言的对视与紧握的双手中。 “师兄,可把你盼来了!” 红拂满脸笑意,眼中满是激动。 “恭喜二位了,今日这大喜的日子,我可不能错过!” 虬髯客大笑道,声音爽朗,如洪钟般在四周回荡。 三人相谈甚欢,一同走进大厅。大厅里早已摆满了丰盛的酒席,众人推杯换盏,热闹非凡。李靖和红拂拉着虬髯客,向在场的宾客一一介绍。当走到程咬金及一众大魔国将领面前时,程咬金眼睛一亮,满脸好奇地打量着虬髯客,仿佛在看一件稀世珍宝。 程咬金对这位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传奇人物充满了兴趣。他绕着虬髯客走了一圈,口中啧啧赞叹道:“果然是真英雄,大豪杰!今日有幸得见,是我的福气!” 说罢,还用力拍了拍虬髯客的肩膀,那股热情劲儿,让虬髯客也不禁大笑起来。 虬髯客也不示弱,回拍了程咬金一下,哈哈大笑道:“大王过奖了!我看您才是真性情的好汉,大魔国在您带领下,又有诸位这样的猛将,加上徐军师、魏丞相,何愁不能兴盛!” 他的目光扫过在场的大魔国将领,每个人身上都散发着一种独特的气势,或勇猛,或睿智,让他不禁心生敬佩。 接着,虬髯客又将目光投向了程咬金,上下打量一番后,认真地说道:“大王面相贵不可言,帝王之气初显,与那李唐李世民,几乎是不相伯仲。想来,那位唐太宗,该有危机感了。” 虬髯客本就是快人快语,想到什么就说什么,这番话一出口,众人皆是一愣,随后大厅里爆发出一阵热烈的讨论。 李靖和红拂看着这热闹的场景,心中满是感慨。他们深知,在这乱世之中,各方势力纷争不断,能有这样一群志同道合的豪杰相聚在此,畅谈天下,实乃难得。而虬髯客的到来,更是为这场婚礼增添了一份别样的色彩。 第141章 五子良将许世丰 洛阳城,一片欢腾。李靖与红拂的婚礼现场,张灯结彩,热闹非凡。红烛摇曳,映照着满座宾客的笑脸,酒香与欢声笑语交织在一起,弥漫在空气中。 然而,这份喜悦并未能传递到每一处唐军的营帐。出征的另外三路大军,因战事胶着,无法抽身返回洛阳,只能以书信为媒,向这对新人送上最真挚的祝福。一封封书信带着远方将士的牵挂与祝愿,跨越山川河流,送往这喜庆的婚宴。 在遥远的南方,南路大军正向着登封城进发。尉迟恭骑着一匹矫健的黑马,身披黑色重甲,威风凛凛地走在队伍前方。他的妻子黑白夫人,一左一右陪伴在侧,同样英姿飒爽。黑白夫人,白夫人面容姣好却不失英气,身着素白劲装,手持双刀,动作干净利落;黑夫人肤色黝黑,眼神坚定,擅长使用流星锤,力大无穷。三人配合默契,是军中令人称羡的组合。 一路上,尘土飞扬,大军行色匆匆。尉迟恭眉头紧锁,不时抬头望向远方,心中挂念着战事,也惦记着洛阳城中的婚礼。他深知此次任务艰巨,登封城作为南面第一座大城,地势险要,易守难攻,是唐军南下的重要阻碍。 终于,南路大军抵达了登封城下。登封城高耸入云,城墙厚实坚固,城墙上旗帜飘扬,守卫森严。尉迟恭望着这座巍峨的城池,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斗志。他下令大军安营扎寨,准备与城中守军展开一场激烈的较量。 与此同时,洛阳城的婚礼上,李靖和红拂收到了各路大军的书信。他们展开信件,细细阅读,眼中满是感动。虽然战友们未能亲临现场,但这些书信中的祝福,让他们感受到了浓浓的战友情谊。 “希望他们在战场上一切顺利,早日凯旋。” 红拂轻声说道,眼神中透露出对战友们的担忧。 “放心吧,他们都是身经百战的勇士,一定能旗开得胜。” 李靖安慰道,心中却也明白战争的残酷。 在登封城下,尉迟恭开始了紧张的战前部署。他与黑白夫人商议着攻城策略,分析着城中守军的情况。他们深知,要攻下这座城池,必须智取,不能强攻。 登封城下,尉迟恭望着被攻破的城门,心中涌起一阵难以言喻的喜悦与自豪。他振臂高呼,唐军将士们的欢呼声直冲云霄,响彻整个登封城。然而,这份喜悦并未持续太久,一场更为严峻的考验悄然降临。 尉迟恭不知道的是,在大魔国南路军到来之时,登封城中已经秘密潜入了一位外援,正是李唐李世民麾下的五子良将之一许世丰。许世丰,身材高大魁梧,面容冷峻,眼神中透着一股让人胆寒的锐利。他自幼熟读兵书,精通兵法,擅长排兵布阵,在李唐军队中威名赫赫。 李世民未雨绸缪,早就预料到,终有一天,占据了洛阳城的魔王军,终有一天,会向四周扩张。因此,提前就做了许多布置,派出五子良将许世丰,秘密进入登封城驻守,只是他庞大计划中的其中一个计划。 当唐军涌入登封城后,许世丰早已在城中布下了重重埋伏。他深知尉迟恭勇猛善战,大魔国军队实力不凡,正面交锋未必能占据上风,唯有智取,方能出奇制胜。 尉迟恭率领着大军,浩浩荡荡地向城中进发。城中一片寂静,往日的繁华喧嚣此刻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只有偶尔传来的几声风声,仿佛在预示着即将到来的危险。尉迟恭心中隐隐感到不安,他下意识地握紧了手中的钢鞭,警惕地观察着四周。 突然,一声尖锐的哨声划破长空。刹那间,街道两旁的房屋中涌出无数李唐士兵,他们手持利刃,如潮水般向大魔国军队涌来。尉迟恭大惊失色,但他毕竟是久经沙场的老将,很快便镇定下来,迅速指挥士兵们进行反击。 黑白夫人也迅速反应过来,白夫人挥舞着双刀,左冲右突,刀光闪烁,所到之处,李唐士兵纷纷倒地;黑夫人则舞动流星锤,每一击都带着千钧之力,将敌人砸得血肉横飞。然而,李唐士兵源源不断,如同无穷无尽的蚂蚁,渐渐将大魔国军队包围起来。 在这危急关头,尉迟恭想起了自己的看家本领——避槊之术。他舞动钢鞭,身形如电,巧妙地避开了敌人的攻击,同时寻找着敌人的破绽。每一次挥鞭,都能听到敌人的惨叫声,他的勇猛让李唐士兵心生畏惧。 许世丰在城楼上看到这一幕,不禁暗暗赞叹。他深知尉迟恭的厉害,仅凭这些普通士兵,很难将其击败。于是,他决定亲自出马,与尉迟恭一决高下。 许世丰手持长枪,骑着一匹矫健的战马,从城楼上疾驰而下。他的速度极快,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瞬间便来到了尉迟恭面前。尉迟恭抬头望去,只见一位威风凛凛的将领出现在眼前,他心中明白,此人必定就是李唐的援军将领。 “来者何人?报上名来!” 尉迟恭大声喝道。 “大唐许世丰!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许世丰毫不示弱,长枪一抖,直刺尉迟恭的咽喉。 尉迟恭连忙用钢鞭抵挡,只听 “当” 的一声巨响,火星四溅。两人你来我往,展开了一场激烈的厮杀。他们的武艺都十分高强,一时之间,难分胜负。 战场上,双方士兵也陷入了激烈的混战。喊杀声、惨叫声、兵器碰撞声交织在一起,回荡在登封城的上空。 黑白夫人看到丈夫与许世丰战得难解难分,心急如焚。她们想要上前帮忙,但却被李唐士兵死死缠住,无法脱身。 就在双方激战正酣之时,尉迟恭突然心生一计。他佯装不敌,转身便逃。许世丰以为他害怕了,连忙拍马追赶。尉迟恭一边逃,一边留意着身后的动静。当他感觉到许世丰已经离自己很近时,突然一个转身,手中的钢鞭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狠狠地抽向许世丰。 许世丰躲避不及,被钢鞭击中了肩膀。大惊之下,立即策马后退,亲卫纷纷上前,护在他身前。 尉迟恭要追击之时,已经是慢了一步。 这时,黑白夫人也来到了尉迟恭的身边。 “夫君,敌军势大,我们先行撤退吧?”白夫人劝道。 尉迟恭扫视四周,听取了白夫人建议,收拢魔王军,向城外杀去。 第一百四十二章 僵持之局 当他们到达安全地带时,已是一片狼藉。士兵们疲惫不堪,身上伤痕累累。尉迟恭喘着粗气,开始清点人数。当数字在他口中缓缓吐出时,他的眼睛瞬间红了,那是愤怒与悲痛交织的颜色。单单这一战,竟然直接损失了五千人马,这是他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受的惨痛代价。 “许世丰,此仇不报,我尉迟恭枉为人。”尉迟恭的声音中充满了恨意,他紧握双拳,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他强忍着心中的悲伤,命令士兵们安营扎寨,准备休整之后再做打算。 此时的登封城内,许世丰正坐在大厅中,眉头微皱。他虽然受了点轻伤,但心中却十分得意。他本就不以武力见长,这场伏击战虽然没有取得压倒性的胜利,但也让尉迟恭损失惨重。统计伤亡情况后,虽然双方的伤亡数字差不多,但他深知,作为设伏一方,这样的结果并不能算胜。 “坚守城池,没有命令,决不出城决战。”许世丰站起身来,对着众将领大声说道。他明白,正面硬拼,他决不是尉迟恭的对手,唯有利用坚城拒守,才是上上之策。 夜,再次笼罩了大地,登封城外的营地中,篝火熊熊燃烧,映照着士兵们疲惫而又悲愤的脸庞。尉迟恭望着登封城的方向,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决心。这场恩怨,绝不会就此结束,他一定会让许世丰为今天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而登封城内,许世丰也在紧张地部署着防御,他知道,尉迟恭绝不会善罢甘休,一场更加激烈的战斗,或许正在悄然酝酿。 天刚破晓,鱼肚白的天空还残留着几颗寂寥的星辰,登封城外便已被一阵喧嚣打破了宁静。尉迟恭跨着一匹矫健的乌骓马,身披黑色的战甲,在晨曦的映照下,散发着冷峻的光芒。他命人抬出一面巨大的牛皮战鼓,鼓手们鼓足了力气,奋力敲击,沉闷的鼓声如雷贯耳,震得大地都微微颤抖。 “许世丰,你这缩头乌龟,有本事出城与我决一死战!”骂阵的士兵扯着嗓子,声音尖锐而又充满挑衅,在空旷的原野上回荡。他们将许世丰的名字喊得震天响,言语中满是羞辱之词,试图激怒城中的守将。 然而,登封城的城墙上却异常安静,只有旗帜在微风中轻轻飘动。许世丰站在城垛之后,静静地听着城外的叫骂声,脸上没有丝毫的怒意。他身着一袭素色长袍,手中摇着一把羽扇,眼神中透着睿智与冷静。对于尉迟恭的激将法,他早已洞悉,岂会轻易上当。 “将军,城外那厮如此嚣张,我们难道就这么忍气吞声?”一名年轻的将领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上前请战。 许世丰微微一笑,轻轻摆了摆手,说道:“不可冲动。尉迟恭勇猛无比,我们若出城决战,正中他下怀。他损失了五千人马,如今急于复仇,我们只需坚守城池,消耗他的士气和粮草,待他疲惫不堪之时,再寻机而动。” 那将领虽心有不甘,但也明白许世丰所言有理,只能无奈地退下。 城外的尉迟恭见许世丰不为所动,心中愈发恼怒。他深知许世丰智谋过人,想要用激将法让他出城绝非易事。但他也不是轻易会放弃的人,脑海中开始思索着下一步的计划。 “将军,我们难道就这么干等着?”身旁的一位副将焦急地问道。 尉迟恭皱了皱眉头,目光在登封城的城墙上扫过,沉思片刻后说道:“当然不能干等着。派人去附近的山林中砍伐树木,准备攻城器械。同时,加强对城池的围困,断绝他们的粮草和水源。我就不信,许世丰能一直龟缩在城中不出来。” 于是,尉迟恭的士兵们开始忙碌起来。一部分人前往山林砍伐树木,叮叮当当的伐木声在山谷中回响;另一部分人则在登封城的四周安营扎寨,布置防线,将城池围得水泄不通。 城中的许世丰也察觉到了尉迟恭的举动,他一边命人加强城防,储备足够的粮草和水源;一边派人秘密出城,联络周边的友军,寻求支援。 日子一天天过去,登封城外的局势愈发紧张。双方陷入了僵持之局,谁也无法轻易突破对方的防线。每一天,尉迟恭都会派人到城下叫骂,试图再次激怒许世丰,但都无功而返。而许世丰则坚守城池,偶尔会派出一些小股部队出城骚扰尉迟恭的营地,让他不得安宁。 在这紧张的对峙中,时间仿佛变得无比漫长。士兵们的脸上都写满了疲惫和焦虑,他们渴望着这场战争能够早日结束,回到自己的家乡。而尉迟恭和许世丰,这两位敌对的将领,也在各自的阵营中,日夜谋划着如何打破这僵持的局面,赢得最终的胜利。 终于,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局势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打破了夜晚的宁静,一匹快马向着登封城飞驰而来。马上的骑手是许世丰派出的信使,他带来了一个至关重要的消息:友军已经集结完毕,正向着登封城赶来,不日便将到达。 许世丰得知这个消息后,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他知道,反击的时机即将到来。 夜色浓稠如墨,将登封城外尉迟恭的营帐严严实实地包裹着。营帐内,烛火摇曳,光影在帐壁上诡谲地跳动。尉迟恭眉头紧锁,仿若两座巍峨的山峰压着沉沉的心事,他坐在案前,双眼直直地盯着摊开在面前的军事地图,仿佛试图从那密密麻麻的线条和标识中寻出一条破局的秘径。 “多停留一日,粮草的消耗便如流水一般,长此以往,我军不战自溃。”尉迟恭喃喃自语,声音里满是疲惫与忧虑。他的手指无意识地在地图上轻轻敲击,每一下都似敲在自己的心尖上。 帐帘被轻轻掀起,一阵微风裹挟着些许凉意涌入。黑白夫人款步走近,她们的眼神中满是关切与心疼。看着夫君日渐消瘦的面庞,她们的心中仿若被针扎一般难受。 “将军,夜深了,早些歇息吧。”黑夫人轻声说道,声音温柔得如同春日里的微风。 白夫人也在一旁附和:“是啊,夫君,您这样日夜操劳,身子如何吃得消。” 第143章 魔武大炮现世 瓦岗寨议事厅内,气氛压抑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夕。程咬金和徐茂公并肩而坐,两人眉头紧锁,死死盯着尉迟恭加急送回的战报,脸色沉重得好似能滴出水来。登封城一战的失利,让军队陷入僵局,粮草告急、士气受挫,这一系列难题,像一道道难以逾越的沟壑,横亘在他们面前。 就在这时,议事厅的门“砰”的一声被撞开,一个身影风风火火地冲了进来,脚步踉跄,险些摔倒。来者正是铸造司的谢金,这位年逾古稀的老人,平日里总是精神矍铄,可此刻,更是满脸红光,兴奋得如同孩童一般。 程咬金和徐茂公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惊得抬起头,还没等他们开口,谢金已经冲到了程咬金面前。他大口喘着粗气,胸膛剧烈起伏,双手紧紧攥着,似乎在极力压抑着内心的激动。 程咬金哭笑不得地看着谢金,赶紧起身一把扶住他,嗔怪道:“谢老,您都这把年纪了,还这么毛毛躁躁的,要是摔一跤,可怎么得了!” 谢金却像完全没听到程咬金的话,身子一挺,“扑通”一声单膝跪地,抱拳行了个大礼,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大王,实在失礼了!但我真的是有天大的好消息要告诉您!我们铸造司的工匠们日夜不休,潜心钻研改良,终于大功告成!” 程咬金和徐茂公对视一眼,眼中均闪过一丝疑惑与期待。徐茂公忍不住开口问道:“谢老,究竟是何事让您如此激动?” 谢金猛地抬起头,眼中闪烁着自豪的光芒,大声说道:“我们把大炮造好了!我给它取名叫‘魔武大炮’!” “什么?大炮造好了?”程咬金闻言,原本黯淡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了黎明的曙光。他一把抓住谢金的胳膊,急切地问道:“快说说,这‘魔武大炮’各方面性能如何?” 谢金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脸上洋溢着自信的笑容,开始滔滔不绝地介绍起来:“大王,这‘魔武大炮’可是我们铸造司的心血结晶!它的炮身采用了最上等的精铁,经过千锤百炼,不仅坚固无比,而且能承受巨大的冲击力。炮管的长度和口径都经过了精心的设计,射程足足有两千码!” 说着,谢金从怀里掏出一张图纸,展开在程咬金和徐茂公面前,指着上面的线条和数据,详细地讲解道:“您看,这是炮膛的构造,我们改进了火药的装填方式,使得火药燃烧更加充分,威力也大大增强。而且,我们还在炮架上安装了特制的轮子,方便移动和调整射击角度,无论是攻城还是野战,都能发挥出巨大的作用!” 程咬金听得津津有味,不时提出几个问题,谢金都一一耐心解答。徐茂公则在一旁静静地听着,眼中露出沉思的神色。 “好,好啊!”程咬金听完谢金的介绍,兴奋地一拍大腿,站起身来,在议事厅里来回踱步,“有了这‘魔武大炮’,何愁登封城不破!谢老,你们可真是立了大功!” 谢金谦虚地笑了笑,说道:“这都是工匠们的功劳,我不过是出了些主意罢了。” “不管怎么说,这都是一件大喜事!”程咬金高兴地说道,“徐先生,您觉得这‘魔武大炮’用于登封城之战,可行吗?” 徐茂公微微点头,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说道:“此乃天赐神兵!有了这大炮,我们便能远程攻击登封城,打破许世丰的坚守战术。不过,使用之时还需谨慎谋划,务必一击即中,才能最大程度发挥其威力。” “没错!”程咬金兴奋地说道,“立刻派人将‘魔武大炮’运往登封前线,我要亲自去会会那许世丰!让他知道,我们瓦岗军可不是好惹的!” 众人纷纷领命,议事厅内的气氛顿时变得热烈起来。刚才还弥漫着的沉闷与压抑,此刻已被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信心和斗志。 装载“魔武大炮”的车队在蜿蜒的山路上疾驰,扬起滚滚烟尘。程咬金骑在一匹枣红色的骏马上,威风凛凛,他不时回头望向那几尊被严密保护的大炮,眼中满是期待。身旁的士兵们也被这即将到来的转机所鼓舞,步伐轻快,士气高涨。 而大魔国南路军后方,一支神秘部队正悄然潜入。他们身着黑色夜行衣,双眼在夜色中闪烁着诡异的光芒,充血的眼球犹如一头头饥饿且嗜血的野兽,死死盯着不远处的敌军营地。为首的是一个身形矫健的男子,他微微抬手,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随后,整个部队如鬼魅般分散开来,悄无声息地潜伏在草丛与树林之中,静静等待着发起致命攻击的最佳时机。他们的呼吸声都被刻意压抑得极轻,只有偶尔传来的几声虫鸣,掩盖着他们即将爆发的杀意。 登封城内,许世丰端坐在帅帐之中,手中依旧轻摇着那把羽扇,看似悠然自得,实则内心紧绷。副将王方匆匆走进帐内,脚步急促却又尽量放轻,来到许世丰面前,微微俯下身,悄声道:“将军,援军已经到达指定位置。只要我们发出信号,随时可以对大魔国军队进行致命一击。” 许世丰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他轻轻合上羽扇,站起身来,缓缓踱步至营帐门口,望向城外那片被夜色笼罩的敌营。“很好,按兵不动,等待时机。记住,我们的目标是将大魔国军队一网打尽,不可操之过急。”他的声音低沉而冷静,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 王方领命退下,许世丰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思绪飘回到了这场战争的开端。他深知尉迟恭的勇猛和程咬金的果敢,若不是利用坚城和谋略,根本无法与大魔国军队正面抗衡。而如今,援军的到来让他有了足够的底气,他要给大魔国军队一个惨痛的教训,让他们知道,登封城不是轻易能够攻下的。 与此同时,大魔国军队营地内,程咬金和徐茂公正在商讨着下一步的作战计划。“军师,明日我们就将‘魔武大炮’部署到位,给许世丰那老狐狸来个措手不及。”程咬金兴奋地说道,脸上洋溢着自信的笑容。 第144章 三声炮响鬼神惊 程咬金骑着战马,走在运送魔武大炮的队伍前方。十尊魔武大炮被安置在特制的大车上,由数匹强壮的战马牵引,每一尊大炮都仿佛是沉睡的巨兽,散发着令人胆寒的威慑力。士兵们神情紧张而又兴奋,他们深知这些大炮对于打破登封城僵局的重要性,因此每一步都走得格外小心。 就在距离己方军营越来越近时,一名探路的魔王卫快马加鞭赶了回来,他的坐骑浑身湿透,口中喷着粗气,显然是一路狂奔。魔王卫来到程咬金跟前,迅速翻身下马,快步走到程咬金身边,微微俯下身子,在他耳边悄悄耳语了几句。 程咬金原本还带着几分轻松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起来,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哼,一群宵小,也想做背后黄雀。”他冷哼一声,声音低沉而冰冷,仿佛裹挟着寒霜。稍作停顿,果断下令:“魔王三十四卫,分出一半,袭杀敌方援军。剩下一半人,留在孤王身边,随时听用。” 十七匹战马,十七张冰冷的面孔,无丝毫多余的表情。 马蹄声如雷,卷起滚滚尘土,十七骑在落日的余晖中向着敌人的援军奔去。他们身姿矫健,手中的兵器在夕阳的映照下闪烁着寒光。为首的队长高举长刀,大声呼喊:“杀!一个不留!”声音在空旷的原野上回荡,充满了无尽的斗志。 而此时,隐藏在大魔国军队后方的那支神秘援军,正小心翼翼地向军营靠近。他们以为自己的行动神不知鬼不觉,殊不知已经被大魔国的探子发现。 魔完三十四卫如同一股黑色的洪流,迅速逼近敌军援军。 “杀!”十七道身影齐声怒吼,声音震得敌人耳膜生疼。他们挥舞着手中的兵器,如猛虎下山般冲入敌阵。一时间,刀光剑影闪烁,喊杀声、惨叫声交织在一起。 敌军援军虽人数众多,但在魔完三十四卫的猛烈攻击下,很快就陷入了混乱。士兵们四处逃窜,试图躲避这致命的攻击。但这是紧追不舍,他们的眼中有敌人,只有胜利。 在魔完三十四卫与敌军援军激战正酣时,程咬金带领着剩下的部队继续向着军营前进。 登封城上,许世丰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援军还没有发动攻击,也不知道大魔国军队是否察觉到了他们的计划。“王方,派人去打探一下援军的情况,为何还没有动静?”他焦急地对副将说道。 王方领命而去,许世丰的目光依然紧紧地盯着城外,心中默默祈祷着一切顺利。 与尉迟恭汇合后,程咬金心急如焚,顾不上旅途劳顿,也来不及与众人寒暄片刻。他翻身下马,战袍随风烈烈作响,眼中燃烧着炽热的战意,直接大声下令:“兵贵神速,立马将魔武大炮推到登封城下,三轮齐射,然后攻城。” 尉迟恭和黑白夫人神色瞬间一肃,他们太了解程咬金了,此刻大王这般坚决的口吻,显然是动了真怒。他们深知这场战斗的重要性,也明白此刻不是犹豫的时候,于是立刻行动起来。尉迟恭转身,大步走向自己的营帐,一边走一边高声呼喊:“传我命令,全军将士,立刻集结!”声音如洪钟般响亮,穿透了整个营地。 黑白夫人则分别前往各自负责的队伍,有条不紊地组织着士兵们准备作战。黑夫人身姿矫健,穿梭在士兵之间,眼神犀利,检查着每一个士兵的装备,确保他们万无一失;白夫人则轻声安慰着那些略显紧张的新兵,她的声音温柔却有力,给士兵们注入了一剂强心针。 一时间,整个营地热闹非凡,士兵们迅速从营帐中涌出,按照各自的队伍序列,整齐地排列起来。战马嘶鸣,兵器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一股肃杀之气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大军迅速集结完毕,众人推着魔武大炮,向着登封城的方向进发。士兵们步伐整齐,口号响亮,每一步都踏得坚实有力。魔武大炮在特制的大车上缓缓移动,虽然沉重,但在众人的齐心协力下,依然快速地前进着。 很快,他们就到达了指定地点。尉迟恭亲自下场,他一把挽起袖子,露出结实的臂膀,和兵士们一起,将十门魔武大炮架设好。他的脸上满是汗水,却顾不上擦拭,双眼紧紧盯着登封城的城墙,仿佛要将其看穿。 “快,动作再快点!”尉迟恭大声催促着,声音中带着一丝焦急。士兵们不敢有丝毫懈怠,他们加快了手中的动作,将炮弹装填进炮膛,调整好射击角度。每一个步骤都严谨而细致,因为他们知道,这十门魔武大炮将是他们打破登封城的关键。 登封城上,许世丰看到大魔国军队如此迅速地行动起来,心中大惊。他原本以为自己的计划天衣无缝,却没想到程咬金竟然如此果断,直接发动了总攻。他的脸色变得苍白,额头上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快,加强城防!所有弓箭手准备,务必阻止他们的进攻!”许世丰大声命令道。士兵们迅速行动起来,弓箭手们纷纷登上城墙,将利箭搭在弦上,瞄准了城外的敌人;城墙上的投石车也开始装填巨石,准备给敌人致命一击。 城外,程咬金站在高处,俯瞰着整个战场。他的眼神坚定,手中紧紧握着马鞭,心中默默祈祷着这场战斗能够取得胜利。“将士们,今日就是我们拿下登封城的日子,为了死去的兄弟,为了大魔国的荣耀,冲啊!”他挥舞着马鞭,大声呼喊着。 随着程咬金的一声令下,魔武大炮发出了震耳欲聋的轰鸣声。第一轮齐射,炮弹如流星般划过天空,带着呼啸的风声,砸向登封城的城墙。“轰!轰!轰!”一声声巨响,震得大地都在颤抖,城墙上顿时硝烟弥漫,砖石飞溅。 士兵们被魔武大炮的威力惊呆了,但他们没有丝毫退缩,反而被激发起了更强烈的斗志。“第二轮,准备,发射!”尉迟恭大声喊道。又是一轮齐射,炮弹再次准确地落在城墙上,城墙出现了一道道裂痕,摇摇欲坠。 “第三轮,发射!”随着这一轮炮弹的发射,登封城的城墙终于承受不住巨大的冲击力,轰然倒塌了一大段。城墙上的士兵们惊慌失措,纷纷四处逃窜。 第145章 攻城,撤退 “攻城!”程咬金见时机已到,果断下令。士兵们如潮水般涌向登封城,他们挥舞着兵器,喊杀声震天。一场激烈的攻城战就此展开,鲜血染红了大地,喊杀声、惨叫声交织在一起,回荡在登封城的上空。 阴云沉沉地压在登封城的上空,仿佛也在为这场激烈的攻城之战而紧张屏息。城墙上,弥漫着硝烟与死亡的气息,李唐士兵们还沉浸在那三轮炮击带来的巨大震撼之中,眼神中满是惊惶与恐惧,仿佛被抽去了所有的勇气。 反观城下,尉迟恭早已经将一口气憋闷了太久,就像一头被束缚已久的猛兽,眼中燃烧着炽热的战意。此刻,看着眼前出现的进攻机会,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决然,当下毫不犹豫地将钢刀咬在口中,刀身上的寒光与他坚毅的目光相互辉映。他的身姿犹如苍松般挺拔,第一个冲向那架摇摇晃晃的云梯,动作迅猛而有力,每一步攀爬都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 “杀!”他低沉的吼声从牙缝中挤出,像是从胸腔最深处迸发出来的战斗号角,划破了战场上的嘈杂。 身后的士兵们见主将尚且如此勇猛无畏,心中的热血瞬间被点燃,士气如虹。他们不再有丝毫的犹豫,一个个紧紧跟在尉迟恭的身后,手脚并用,快速向上攀爬。士兵们的脸上写满了坚定,他们的眼中只有城墙上的目标,那是胜利的方向,也是他们追随主将荣耀的征途。 城墙上的李唐士兵,情况却截然不同。三轮炮击如同一记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他们的心头。他们的身体还在因为炮击的余波而微微颤抖,魂魄像是被那巨响震出了躯壳,至今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更糟糕的是,主将许世丰在第三轮炮击中,直接被震晕了过去,被匆匆抬下城墙治疗。 没了主将的指挥,李唐军队就像一盘散沙,士气之低落,可想而知。士兵们的眼神中充满了迷茫与无助,手中的武器也仿佛变得无比沉重。他们慌乱地看着城下如潮水般涌来的敌军,心中的恐惧如野草般疯狂蔓延。 “怎么办?主将不在,我们……”一名年轻的士兵声音颤抖,话语中满是绝望。 “别慌,坚守阵地!”一名老兵试图稳定军心,但他的声音在颤抖,底气明显不足。 尉迟恭已经快要接近城墙顶端,他的身影在硝烟中若隐若现,宛如战神降临。他手中紧握着钢刀,刀刃上闪烁着寒光,仿佛在迫不及待地渴望着饮下敌人的鲜血。 “弟兄们,冲啊!拿下登封城!”他再次怒吼,声音在战场上回荡,让身后的士兵们热血沸腾,攀爬的速度更快了。 城墙上的李唐士兵们见状,更加慌乱。他们匆忙地拿起武器,试图抵挡,但动作却显得那么迟缓而无力。有的人甚至因为太过紧张,手中的弓箭都掉落在地。 就在这时,尉迟恭已经跃上了城墙。他如同一头猛虎冲入羊群,手中钢刀挥舞得虎虎生风,寒光闪烁间,血花飞溅。每一次挥动,都带着千钧之力,将靠近他的李唐士兵纷纷击退。 “杀!”尉迟恭的吼声在城墙上回荡,他的勇猛让李唐士兵们胆战心惊。而城下的士兵们,看到主将已经成功登上城墙,士气更是高涨到了极点,他们如同汹涌的潮水般,源源不断地涌上城墙。 一场激烈的近身肉搏战在城墙上展开,喊杀声、惨叫声交织在一起,回荡在洛阳城的上空。尉迟恭的身影在人群中穿梭,他的勇猛激励着每一位士兵,也让李唐士兵们陷入了更深的绝望。在这士气的天平上,胜利的一端,正缓缓向尉迟恭一方倾斜。 卧房中,昏暗的光线如同浓稠的墨汁,将四周的一切都笼罩在一片压抑的氛围之中。许士丰悠悠醒来,脑袋像是被重锤敲打过一般,钝痛阵阵。他的眼眸中还残留着昏迷时的混沌,可就在意识逐渐回笼的瞬间,心中猛地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那感觉就像暴风雨来临前,气压低得让人喘不过气。 “咚!咚!”他的心跳陡然加快,仿佛在急促地预警着即将到来的灾祸。还没等他缓过神,一个念头如闪电般划过脑海——城墙!战场!不祥的预感愈发强烈,像一张无形的大网,将他紧紧束缚。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而慌乱的脚步声从走廊尽头传来,那声音就像密集的鼓点,敲在人心上。紧接着,一名士兵破门而入,连滚带爬地跪地,他的呼吸急促而沉重,像是刚经历了一场生死追逐。 “将军,不好了!”士兵的声音带着哭腔,颤抖得厉害,“魔王军已经攻上城墙,情况危急,您赶紧拿个主意吧!” 这短短几句话,如同重锤,一下下砸在许士丰的心坎上。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原本就虚弱的身体晃了晃,仿佛被这消息抽去了所有力气,整个人瘫倒在床上,眼神空洞而绝望。 “完了,都完了。”他喃喃自语,声音中满是无力与悲凉,那是一种对败局的清醒认知,和对命运的无奈妥协。曾经的壮志豪情,在这一刻,都如泡沫般破碎消散。 然而,许士丰毕竟是久经沙场的将领,短暂的绝望后,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然。他深吸一口气,强打精神,挣扎着坐起身,声音虽还有些虚弱,但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 “吩咐众将,聚拢残兵,从后城门撤离。”他一字一顿地说道,每一个字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士兵领命,转身欲走,却又被许士丰叫住。 “等等!”许士丰的目光在昏暗的房间里搜寻着,最终落在墙上挂着的一把长剑上。那是他征战多年的伙伴,剑身寒光闪烁,承载着无数荣耀与生死。他起身,脚步虚浮地走到墙边,伸手握住剑柄,剑出鞘的瞬间,寒光映照着他坚毅的面庞。 “传令下去,撤退时,务必保持秩序,不可慌乱。弓箭手断后,掩护大部队撤离。如有违抗军令者,斩!”许士丰的声音冰冷而果断,此刻的他,又恢复了几分往日将军的威严。 士兵应了一声,匆匆离去。许士丰望着空荡荡的房门,心中五味杂陈。他知道,这一撤,或许意味着多年的心血付诸东流,但在这绝境之下,保存实力才是唯一的出路。 第146章 登封城暂歇 登封城的街道上,残兵败将们在夜色的掩护下,匆忙集结。月光洒在他们疲惫而惶恐的脸上,映出一道道血痕和绝望的神情。他们的脚步沉重,兵器碰撞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许士丰骑着一匹黑马,穿梭在队伍中,不断地鼓舞着士气。 “弟兄们,咱们只是暂时撤退,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我们还在,就一定能夺回洛阳城!”他的声音在夜空中回荡,给士兵们注入了一丝希望。 然而,撤退的道路并不顺利。魔王军很快发现了他们的动向,如饿狼般紧追不舍。黑暗中,喊杀声、马蹄声、兵器碰撞声交织在一起,火光在夜空中闪烁,照亮了这片血腥的战场。 许士丰挥舞着长剑,与冲上来的敌人展开殊死搏斗。他的身上已经多处受伤,但他却浑然不觉,眼中只有一个信念——带领士兵们安全撤离。 弓箭手们按照他的命令,在队伍后方不断放箭,试图阻挡敌人的追击。利箭在夜空中呼啸而过,发出尖锐的声响,但魔王军的攻势却丝毫不减。 随着时间的推移,士兵们的体力逐渐不支,伤亡也越来越大。许士丰看着身边的士兵一个个倒下,心中悲痛万分,但他却没有丝毫退缩的意思。 终于,在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后,他们来到了后城门。城门缓缓打开,士兵们如潮水般涌出。许士丰断后,直到最后一名士兵安全撤离,他才策马出城。 回望洛阳城,火光冲天,那曾经繁华的城池,此刻已陷入了敌人的手中。许士丰咬了咬牙,心中暗暗发誓:“洛阳城,我一定会回来的!” 在夜色的掩护下,这支残军向着远方走去,他们的身影在月光下显得无比落寞,但他们的眼神中,却依然闪烁着不屈的光芒。等待他们的,将是未知的艰难与挑战,但他们心中的信念,却如同一盏明灯,照亮了前行的道路。 踏入登封城,程咬金缓缓策马前行,马蹄踏在石板路上,发出清脆的“哒哒”声,在这古老的街巷中悠悠回荡。此时的登封城,在经历了战火的洗礼后,虽显破败,却也有着一种劫后余生的宁静。阳光透过淡薄的云层,洒下一片金黄,给这座饱经沧桑的城池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 尉迟恭和两位夫人骑着马,紧紧陪伴在程咬金身旁。尉迟恭一脸的英气,此刻虽带着些战斗后的疲惫,却依旧难掩眼中的豪迈。他的目光不时在城中的断壁残垣间扫过,心中既有胜利的喜悦,又有对这场残酷战争的感慨。两位夫人则神态温婉,她们的眼神中透着关切,不时看看程咬金,又看看周围的景象,似乎在担忧着接下来的日子。 正当众人沉浸在这复杂的情绪中时,一名士兵骑着快马匆匆赶来,在程咬金面前猛地勒住缰绳,翻身下马,单膝跪地,声音中带着几分急切:“大王,许士丰率领残兵,从后城门逃走了,是否追击?” 程咬金闻言,微微一愣,随即缓缓摇了摇头。他的目光望向远方,似乎能穿透重重城墙,看到许士丰那仓皇却又有序撤退的背影。他轻轻叹了口气,感慨道:“这许士丰不愧是李世民手下五子良将,如此情境,还能如此冷静。”话语中,既有对对手的敬佩,也有着英雄之间惺惺相惜的意味。 稍作停顿,程咬金提高了声音,对着周围的将士们说道:“不必了,穷寇莫追。大家连日征战,都已疲惫不堪,就在这登封城中,就地休养。”他的声音宽厚而沉稳,如同一股暖流,流淌在每一位将士的心中。 众人纷纷点头,脸上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神情。连日的厮杀,让他们的身心都承受了巨大的压力,此刻,听到可以休息的命令,紧绷的神经终于得以放松。士兵们开始有序地分散开来,有的去寻找合适的宿营地,有的则忙着安置受伤的同伴。 程咬金一行来到了城中的一处府邸,这里虽比不上皇宫的奢华,但也还算宽敞整洁。程咬金翻身下马,将缰绳递给一旁的士兵,大步走进府邸。他在大厅的主位上坐下,揉了揉太阳穴,脸上露出一丝疲惫。 尉迟恭走上前,关切地说道:“大王,您也累了,先休息会儿吧。” 程咬金摆了摆手,说道:“我没事,只是在想接下来的战事。这登封城虽已拿下,但李世民那边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我们得早做打算。” 这时,一位夫人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茶水走了过来,轻声说道:“大王,先喝口茶,暖暖身子。凡事都得慢慢来,急不得。” 程咬金接过茶水,感激地看了夫人一眼,轻轻抿了一口,茶香瞬间在口中散开,让他的精神为之一振。 “夫人说得对,我们先好好休整,恢复元气。”程咬金说道,“传令下去,让士兵们好好休息,同时加强城防,防止李世民的反扑。另外,安排人手去城中安抚百姓,开仓放粮,让百姓们知道,我们是来保护他们的,不是来祸害他们的。” 士兵领命而去,程咬金又转向尉迟恭:“敬德,你去统计一下这次战斗的伤亡情况,看看我们还剩下多少兵力,武器装备损耗如何。我们要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 尉迟恭领命后,大步走出大厅。程咬金靠在椅背上,闭上了眼睛,脑海中却在不断地思索着接下来的战略。他知道,这场战争才刚刚开始,未来还有更多的挑战在等着他们,但只要他们团结一致,就一定能战胜一切困难。 在登封城的大街小巷中,士兵们忙碌的身影随处可见。有的在修缮破损的房屋,有的在搬运物资,还有的在巡逻放哨。百姓们也逐渐从战争的恐惧中走了出来,他们看着忙碌的士兵们,眼中的恐惧渐渐被感激所取代。孩子们在街头嬉笑玩耍,仿佛战争从未发生过。 夜幕降临,登封城渐渐安静下来。月光洒在城墙上,宛如一层银纱。程咬金站在城楼上,望着月色下的城池,心中充满了希望。他知道,只要他们坚守信念,就一定能迎来最终的胜利。 “宿主,你成长了。”小音的声音响起。 “也许吧!” 第147章 周王城下烽烟起 西路军的旗帜在风中烈烈作响,像是在诉说着一路西行的豪迈与艰辛。单雄信骑在一匹高大的黑色骏马上,身姿挺拔,目光如炬,那威风凛凛的气势,仿佛让人看到了他昔日作为三省绿林总瓢把子时的风采。此刻,他的面前,便是周王城那厚重而古老的城墙。 “终于到了。”单雄信低声喃喃,声音低沉却透着一股难以掩饰的兴奋与期待。作为久经沙场的豪杰,他对于即将到来的挑战,非但没有丝毫畏惧,反而热血沸腾。 对于周王城的情况,单雄信早已通过自己遍布天下的消息渠道,了解得一清二楚。他知道,此刻驻扎在周王城内的将领,正是李唐李世民手下五子良将之一的岳震山。单单听闻这个名字,便能想象出这是一员猛将。而事实也确实如此,此人性格暴躁,颇有三国猛张飞的几分神韵,因此得了个“赛张飞”的外号。 赛张飞?哼,倒要看看你有多大能耐。”单雄信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屑的冷笑。在他眼中,天下英雄,能入他法眼的实在不多,即便面对如此强劲的对手,他也有十足的信心与之抗衡。 “将军,咱们是否立刻攻城?”身旁的一名副将上前,小心翼翼地问道。 单雄信摆了摆手,目光在城墙上缓缓扫过,像是在寻找着什么。“不急,先安营扎寨,让弟兄们好好休息一番。这一路赶来,大家都辛苦了。”他的声音温和却又不容置疑,尽显大将风范。 副将领命而去,不一会儿,整个西路军便开始有条不紊地搭建起营帐。炊烟袅袅升起,在夕阳的余晖下,勾勒出一幅宁静而又充满生机的画面。然而,这份宁静的背后,却隐藏着一触即发的战争危机。 周王城内,岳震山也得到了单雄信大军压境的消息。他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来,怒目圆睁:“好你个单雄信,竟敢来犯我周王城!看我不把你打得落花流水!”他的声音如洪钟般响亮,在整个营帐内回荡。 “将军,单雄信可不是好对付的角色。咱们得从长计议。”一名谋士上前,忧心忡忡地说道。 “计议什么计议!”岳震山不耐烦地打断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明日一早,我便出城迎战,定要让他知道我赛张飞的厉害!” 众人见他如此坚决,也不好再劝,只能各自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战斗。 一夜无话,第二天清晨,阳光刚刚洒在大地上,周王城的城门便缓缓打开。岳震山骑着一匹枣红色的战马,手持一把丈八蛇矛,威风凛凛地率领着大军出城。他的身后,是一片黑压压的李唐士兵,他们的脸上充满了斗志,仿佛即将迎来的不是一场残酷的战争,而是一场胜利的狂欢。 单雄信早已得到消息,他也率领着西路军在城外严阵以待。看到岳震山出城,他微微一笑,驱马向前:“来者可是赛张飞岳震山?久仰大名!” 岳震山冷哼一声:“单雄信,你不在你的绿林里当你的山大王,跑到我这周王城来做什么?莫不是想自讨苦吃?” 单雄信哈哈大笑:“岳将军说笑了,过往早已是昨日黄花。今天的我,乃是大魔国混世魔王程咬金手下,一员战将。路过此地,见这周王城地势险要,心中喜爱,便想借城一住。不知岳将军意下如何?” “住嘴!”岳震山怒喝道,“你这分明是想攻城掠地,还敢在此巧言令色!今日,便是你的死期!”说罢,他将手中蛇矛一挥,作势便要冲上前去。 单雄信却不慌不忙,他摆了摆手,身后的士兵们瞬间列成了一个整齐的阵势。“岳将军,何必如此着急?咱们先好好聊聊,说不定还能化干戈为玉帛呢。”他的声音依旧温和,却带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力量。 岳震山心中一凛,他知道单雄信绝非等闲之辈,如此镇定自若,必定有所依仗。他不禁犹豫了起来,手中的蛇矛也停在了半空中。 单雄信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恰似暗夜中隐匿的狐光,稍纵即逝,却被身旁的谢应登精准捕捉。二人长期并肩作战,默契早已融入骨血,一个眼神交汇,谢应登便心领神会。他身形如松,沉稳地抬手挽弓,那动作流畅得如同行云流水,不带一丝多余的拖沓。 羽箭离弦,只听“嗖”的一声尖锐呼啸,仿若划破长空的惊雷,直直朝着岳震山射去。这一箭,凝聚着谢应登的精湛箭术与十足力道,速度快如流星赶月,刹那间便穿越了两军之间的距离,眨眼便到了岳震山面前。 “噗”的一声闷响,利箭精准地射中岳震山的头盔,箭头深深嵌入头盔之中,巨大的冲击力使得岳震山的身子猛地一震,坐骑也不安地嘶鸣起来,前蹄高高扬起。岳震山只觉一股寒意自头顶袭来,仿佛死神的镰刀在脖颈处轻轻划过。他瞪大了双眼,眼中满是震惊与愤怒,脸上的肌肉因极度的情绪波动而微微抽搐。 “卑鄙!”岳震山怒吼一声,声音在战场上回荡,充满了被偷袭后的屈辱与不甘。他用力勒住缰绳,稳定住受惊的战马,伸手一把将嵌入头盔的箭拔了出来,狠狠掷于地上。此刻,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犹如一头被激怒的雄狮,恨不得立刻冲上前去,将单雄信等人撕成碎片。 “好箭法!”单雄信却毫不理会岳震山的愤怒,反而放声大笑,高声称赞道。他的笑声爽朗而肆意,在战场上显得格外突兀,仿佛这场偷袭只是一场有趣的游戏。 “单雄信,你敢暗箭伤人!今日我定要你血债血偿!”岳震山咆哮着,手中的丈八蛇矛狠狠一挥,指向单雄信,那架势仿佛要将眼前的一切都刺个粉碎。 单雄信却只是微微挑眉,神色轻松,丝毫没有把岳震山的威胁放在眼里。“岳将军,这不过是小小见面礼,不必如此动怒。”他的语气调侃,仿佛在与老友闲聊,而非面对生死大敌。 “弟兄们,给我冲!踏平他们!”岳震山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一声令下,身后的李唐士兵如潮水般汹涌向前。他们呼喊着口号,脚步整齐而有力,手中的兵器闪烁着寒光,仿佛一片钢铁的海洋,要将单雄信的西路军彻底淹没。 第148章 许世丰雄心再起 单雄信哈哈大笑:“映登,我们兄弟一起迎敌,看这岳震山有何本事?看他李唐李世民,手下到底都是何等货色。”爽朗的笑声在空旷的战场上回荡,带着与生俱来的豪迈与不羁,仿佛能驱散这漫天的硝烟与紧张。 单雄信本就与李唐有杀兄之仇,这仇恨如同一把永不熄灭的火焰,在他心中熊熊燃烧。如今有此机会直面李唐阵营的岳震山,他怎肯后退半步?那高大魁梧的身躯站在阵前,宛如一座巍峨的山峰,散发着让人胆寒的气势。他周身的铠甲在日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光,腰间那柄锋利的长枪,枪缨随风烈烈作响,好似也在迫不及待地渴望着一场厮杀。 谢映登骑着一匹矫健的白马,身姿挺拔地来到单雄信身旁。他面色沉稳,眼神中却透着坚定与决然,手中的弓箭微微颤动,仿佛在回应着单雄信的豪言。“好,雄信,今日我们便并肩作战,让他们知道,我们兄弟可不是好惹的!”他的声音不高,却充满力量。 岳震山骑着高头大马,手持丈八蛇矛,领军疾速冲锋。他的眼神冰冷无情,带着无边无际的杀意,纵马狂奔,只想着,一冲入对方敌阵,就将对方撕成碎片。 单雄信怒目圆睁,手中长枪猛地一挥,指向岳震山:“岳震山,休要张狂!今日我就先收一些利,先让你血溅沙场,然后再去斩下李世民狗头!”说罢,他双腿一夹马腹,战马嘶鸣一声,如离弦之箭般向岳震山迎去。 谢映登也毫不迟疑,他双腿轻磕马腹,白马紧随单雄信其后。同时,他迅速从背后取下弓箭,搭箭上弦,瞄准了岳震山身旁的副将。随着“嗖”的一声,利箭如流星般飞驰而去,那副将躲避不及,被射中肩头,惨叫一声,从马上跌落。 岳震山见状,脸色大变,他怒吼一声,挥舞着手中的蛇矛,迎向单雄信。两匹马瞬间交错,单雄信的长枪与岳震山的长矛碰撞在一起,发出一声巨响,火星四溅。强大的冲击力震得两人手臂发麻,但单雄信却毫无惧色,他大喝一声,长枪如同灵蛇般舞动,一招快过一招,向着岳震山攻去。 岳震山抵挡着单雄信的攻击,心中暗自吃惊。他没想到单雄信的武艺竟然如此高强,每一招都带着千钧之力,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此时,谢映登也加入了战团,他不断地射出利箭,打乱岳震山的节奏。 战场上,喊杀声震天。双方的士兵们也纷纷冲上前,展开了激烈的厮杀。刀光剑影闪烁,鲜血染红了大地。单雄信和谢映登在敌阵中左冲右突,如入无人之境。他们配合默契,单雄信在前冲锋陷阵,谢映登则在后方用弓箭掩护,让敌人防不胜防。 单雄信越战越勇,他的长枪仿佛被赋予了生命,不断地收割着敌人的性命。岳震山渐渐有些招架不住,他的长矛开始凌乱,身上也多处受伤。“单雄信,你别得意,今日我虽败,但李唐大军势不可挡,你迟早会被我们消灭!”岳震山一边抵挡,一边喊道。 “哼,休要嘴硬!今日你就先死在我枪下!”单雄信怒吼一声,使出浑身力气,一枪刺向岳震山的胸口。岳震山连忙举刀抵挡,但还是慢了一步,长枪刺穿了他的手臂,鲜血喷涌而出。 就在这时,李唐阵营中突然响起一阵号角声。原来是李世民得知岳震山陷入困境,派来了援兵。单雄信和谢映登对视一眼,他们知道,此时不能恋战。“撤!”单雄信大喊一声,两人掉转马头,向着己方阵营退去。 回到阵营后,单雄信望着战场上李唐的军队,眼中的仇恨之火依然熊熊燃烧。“映登,今日虽未杀了岳震山,但这笔账,我迟早会跟李唐算清楚!”他紧紧握着拳头,仿佛在向李唐宣告着自己的决心。 谢映登拍了拍单雄信的肩膀:“雄信,我们兄弟齐心,总有一天,会为你兄长报仇的。” 夕阳的余晖洒在两人身上,将他们的身影拉得很长很长。这场战斗虽然暂时告一段落,但单雄信与李唐之间的恩怨,却远远没有结束。 周王城中,岳震山看着眼前的许世丰,大是欣喜:“兄弟,许久未见,风采依旧啊!” 许世丰却是眼神中有几分阴沉:“败军之将,谈何风采?丢了登丰城,实在是我之过也,若不是唐王大度,我早就小命不保。” “兄弟,胜败兵家常事,何必灰心。我们兄弟,一文一武,定会所向无敌。”岳震山说着,上前一步,重重地拍了拍许世丰的肩膀,试图用自己的热情驱散对方心头的阴霾。 许世丰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微微点头:“但愿如此吧。只是经此一败,我心中实在有愧,总觉得无颜面对唐王和诸位将士。”他的目光有些游离,似乎仍沉浸在登丰城战败的阴影之中。 岳震山霍然起身,大声道:“兄弟,你一定要振作起来,这周王城下,已经埋了多少李唐忠骨,我们岂能让他们白白牺牲。”他的声音洪钟般响亮,在营帐内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许世丰抬起头来,看着岳震山,坚定道:“谢了,兄弟。”他的眼神从最初的迷茫与颓然,逐渐被一种坚毅所取代。那黯淡许久的双眸,此刻燃起了不甘的火焰,仿佛在向死去的战友们承诺,定要为他们讨回公道。 “当下最重要的是稳定军心。”岳震山皱着眉头,在营帐中来回踱步,每一步都踏得坚实有力,“将士们历经苦战,士气低迷,我们必须做点什么,让他们重新燃起斗志。” 许世丰微微颔首,沉思片刻后说道:“不如明日一早,我们召集全军,开个誓师大会。你我二人登台,向大家表明决心,鼓舞士气。”他的语速不快,但字字清晰,透着冷静与沉稳。 岳震山眼前一亮,拍手叫好:“好主意!就这么办!另外,我们还得重新规划一下防御部署。周王城易守难攻,但单雄信那厮诡计多端,保不准会想出什么歪点子来破城。” 两人一直商讨到深夜,营帐内的烛火摇曳,映照着他们严肃而专注的面庞。一张张军事地图在桌上铺开,密密麻麻的标记,记录着他们对战场局势的分析与谋划。 第149章 两方皆有秘密武器 暮色如墨,夜色浓稠得化不开,唯有冷月高悬,洒下清冷的光,给世间万物都蒙上了一层神秘的薄纱。许世丰神色凝重,他的目光如炬,警惕地扫视着四周,那谨慎的模样,仿佛每一丝空气里都潜藏着未知的危险。他微微侧身,朝身后的岳震山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动作极轻,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岳震山心领神会,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跟在许世丰身后,每一步都落得极轻,生怕发出一点声响,打破这片死寂。 两人如同鬼魅一般,穿梭在崎岖的山路上,四周的树木在夜色中影影绰绰,像是无数蛰伏的巨兽。终于,他们来到一处被夜色笼罩的独立兵营前。那兵营的轮廓在黑暗中若隐若现,透着一股森严的气息。门口的守卫身姿挺拔,宛如两尊雕像,手中的长枪在月光下泛着寒光。 许世丰稳步上前,目光与守卫对视,眼神中传递着一种特殊的默契。紧接着,他压低声音,说出一串暗语。那暗语仿佛是打开神秘之门的钥匙,守卫听闻,眼中闪过一丝确认的光芒,随后微微侧身,放行二人。 岳震山踏入兵营的瞬间,眼前的景象让他彻底惊呆了。他的双眼瞪得滚圆,嘴巴微微张开,脸上写满了震撼与难以置信。只见兵营之中,一支军队整齐列队,他们身着黑衣黑甲,仿佛是从夜色中凝练出来的暗影。每个人手中都紧握着一把特制的弓弩,那弓弩在月光下闪烁着冷冽的金属光泽。 与岳震山以往见过的弓弩截然不同,眼前的这些小巧精致,宛如一件件精心雕琢的艺术品。弩身的线条流畅而简洁,每一处细节都处理得恰到好处,显然是经过了无数次的改良与打磨。更令人称奇的是,弩盒之内装填着五支弩箭,排列得整整齐齐,仿佛随时准备喷薄而出,给予敌人致命一击。 “震山,被震惊到了吧。”许世丰的声音在寂静的兵营中响起,带着一丝自豪的笑意,“这就是我们的唐王,特别训练的,加强版的黑衣特别行动队,一共五百人。这弩也是经过改良的,可以连发五支。”他的话语如同重锤,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岳震山的内心。 岳震山缓缓回过神来,他的目光在这支神秘的军队身上来回游走,心中涌起无数的疑问。“世丰,如此精锐的部队,为何一直隐藏?”他的声音略带颤抖,既有震惊,也有对未知的探寻渴望。 许世丰微微仰头,望向夜空,神色间流露出一丝复杂的情绪,“这是唐王的深意,黑衣特别行动队,是一把隐藏在暗处的利刃,关键时刻,方能发挥出其最大的威力。”他的话语中,满是对唐王的忠诚与对这支部队的期许。 此时,黑衣特别行动队的队员们,身姿笔挺,如同一棵棵苍松,他们的眼神坚定而锐利,仿佛能洞察一切黑暗。月光洒在他们的黑甲上,反射出清冷的光,让这支军队更添几分神秘与威严。岳震山深知,今夜所见,将彻底改变他对局势的认知,而这支黑衣特别行动队,必将在未来的风云变幻中,掀起惊涛骇浪 。 “知道上一次,登封城是怎么破的吗?”许世丰仿佛又回到了当时场景,那震天的巨响,一瞬间,塌掉的城墙,士兵的惨叫,无数的残肢断臂。 “有了那一次深刻的记忆,我决不允许,唐军再经历一次那样的场面。”许世丰的声音低沉,却是那么的坚定。 营帐内,烛火摇曳,光影在许世丰满是沧桑的脸上跳动,映出他眼中深深的忧虑与决绝。岳震山静静地站在一旁,他能感受到许世丰话语中的分量,那是背负着沉痛过往与沉重责任的肺腑之言。“将军,如今敌军来势汹汹,他们的攻城器械越发精良,我们必须得早做打算。”岳震山打破了沉默,语气中带着几分急切。 许世丰缓缓抬起头,目光透过营帐的缝隙,望向远方那隐隐约约的登封城轮廓。“没错,这一次,我们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敌军一定还会用那魔武大炮攻城,我们便必须在城墙上增设更多的防御掩体,用厚实的牛皮和木板层层加固。同时,在城外挖设陷阱,里面布满尖刺,再铺上一层薄薄的干草伪装,让敌军的骑兵和攻城部队自投罗网。”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在沙盘上比划着,详细地向岳震山阐述着自己的防御计划。 许世丰所料不差,面对同样的坚城,程咬金确实是打算用魔武大炮来轰击的。他的所有防御手段,面对投石车之类以往的攻城手段,的确很有效果。但唯有一点他想错了,也是最致命的。那就是,许世丰根本不了解大炮这种新式武器,也根本无法估计它的威力。所以,他做的所有努力,注定是要失败的。 而在周王城外的魔军军营中,单雄信和谢映登,两人正和刚刚赶到的秦琼、谢金,相谈甚欢。两人此次赶来,不仅是作为援军,更是带来了二十门魔武大炮。 营帐里,烛火跳动,映照着四人的面庞。单雄信满脸笑意,一把拉住秦琼的胳膊,爽朗地笑道:“哈哈,叔宝,你可算来了!这仗可就有盼头了!”秦琼微微颔首,眼中透着沉稳与自信,“雄信,我们日夜兼程,就盼着能赶上这关键一战。”谢映登也在一旁笑着招呼众人坐下,“来,都别站着,快说说如今这局势。” 单雄信哈哈大笑,激动大叫:“好啊,你们可算到了!那魔武大炮如今安置妥当了吗?”秦琼点头,“都已安置在城外隐蔽之处,就等一声令下。”单雄信拍了拍大腿,兴奋道:“好!这次定要让岳震山和李唐,再次感受一下这新式武器的厉害!” 而此刻,登封城内,许世丰依旧在紧张地部署着防御。他穿梭在城墙上,不断检查着各处的防御工事,心中隐隐有些不安。他看向远处敌军的营帐,那里似乎正在酝酿着一场更大的风暴。 次日清晨,天色微亮,单雄信一声令下,魔武大炮被缓缓推了出来。巨大的炮身,乌黑的炮口,在晨光下散发着冰冷的气息。谢金指挥士兵们熟练地装填弹药,调整角度。许世丰又一次看到这庞然大物,心中一惊,忙大声喊道:“全体戒备!准备防御!” 第150章 周王城破,许世丰逃走 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轰鸣,第一发炮弹呼啸而出,带着无尽的力量砸向登封城的城墙。许世丰只觉脚下大地剧烈颤抖,一道火光闪过,城墙瞬间被炸出一个巨大的缺口,砖石飞溅,士兵们被强大的冲击力震飞出去,惨叫连连。许世丰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他从未想过世间竟有如此威力巨大的武器。 “快,快修补城墙!”许世丰声嘶力竭地喊道。士兵们慌乱地冲向缺口,试图用沙袋和木板填补,但紧接着又是几声炮响,更多的城墙被摧毁,缺口越来越大,士兵们的抵抗变得愈发艰难。 在魔军军营中,单雄信看着城墙上的惨状,大笑道:“哈哈,这魔武大炮果然厉害!许世丰,看你这次还如何抵挡!”秦琼则神色平静,他深知战争的残酷,只是静静地注视着战场,随时准备应对突发情况。 登封城内,百姓们惊恐万分,四处奔逃。许世丰看着混乱的场面,心中满是绝望,但他依旧没有放弃,手持长枪,带领着剩下的士兵冲向城墙缺口,试图用血肉之躯阻挡魔军的进攻。 岳震山见状,赶紧拦住许世丰,急声道:“世丰,你快带着黑衣特别行动队撤退,那是唐王心血,不容有失,这城墙我去守!” “不,我不走,我走了你只有一个死。”许世丰眼睛已经红了,眼眶中满是焦急与不甘,血丝布满了眼球,那是对兄弟安危的担忧和对战场局势的愤怒交织。 “呵呵,我们兄弟,总有一个人要活着回去,向唐王汇报。我只是一个武夫,你却是经世之才,对唐王更有用。我是主帅,我说了算,许士丰,我命令你,快走。”岳震山眼看魔军已经攻上城墙,怒吼道,第一次对许世丰用上了命令的语气。那声音犹如洪钟,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在这战火纷飞、喊杀震天的战场上,直直地钻进许世丰的耳中。 许世丰的身子剧烈地颤抖着,他的双手紧紧握拳,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他望着眼前这位生死与共的兄弟,岳震山那坚毅的面庞此刻被战火映得通红,汗水和血水混在一起,顺着脸颊不断滑落。魔军的喊杀声越来越近,城墙上已经能看到他们狰狞的面容,寒光闪烁的兵器在日光下格外刺眼。 “大哥……”许世丰哽咽着,声音里满是痛苦与挣扎。他知道岳震山所言不假,黑衣特别行动队是唐王耗费无数心血秘密组建的精锐力量,每一个队员都是万里挑一的高手,肩负着特殊使命,一旦全军覆没,对唐军乃至整个唐王朝都将是沉重的打击。可他又怎能忍心抛下自己的大哥,独自逃生? 岳震山见许世丰还在犹豫,猛地推了他一把,大声吼道:“别磨蹭了!再不走就来不及了!”说着,他挥舞起手中那柄厚重的大刀,刀身上早已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缺口,那是刚刚激烈战斗留下的痕迹。他转身朝着涌上城墙的魔军冲了过去,每一步都踏得坚定有力,溅起地上的尘土与血水。 许世丰咬了咬牙,心中满是无奈与悲壮。他猛地转身,朝着黑衣特别行动队所在的方向奔去。一路上,他看到了无数唐军士兵的尸体,有的缺胳膊少腿,有的身首异处,鲜血将城墙的砖石染成了暗红色,散发着刺鼻的腥味。他强忍着心中的悲痛,大声呼喊着:“黑衣特别行动队,听令!随我撤退!” 队员们听到许世丰的命令,虽然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舍,但还是迅速集结起来,紧紧跟在他身后。他们如同黑色的鬼魅,在混乱的战场上灵活穿梭,巧妙地避开了魔军的攻击。 而岳震山这边,已经和魔军短兵相接。他的大刀挥舞得虎虎生风,每一次落下,都能带起一片血雨腥风。魔军士兵纷纷倒在他的刀下,可魔军的人数实在太多了,一波又一波,如同潮水般不断涌来。岳震山的体力渐渐不支,身上也多处受伤,鲜血染红了他的战袍。但他依旧没有退缩,眼神中透着视死如归的决绝。 许世丰带着黑衣特别行动队好不容易突出了重围,他回头望去,登封城已经陷入了一片火海。浓烟滚滚,火光冲天,城墙上的旗帜被魔军扯下,取而代之的是魔军那狰狞的战旗。他知道,岳震山恐怕凶多吉少了,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他暗暗发誓,一定要活着回去,向唐王汇报这里的一切,总有一天,要为大哥和死去的唐军将士们报仇雪恨。 单雄信早发现了许世丰,长枪前指,大声道:“叔宝,我继续夺城,你带人去追击那逃跑之人。” “好。”秦琼应了一声,带了一队人马,持黄金双锏,直向许世丰追去。 此时的许世丰,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带着黑衣特别行动队突围,将登封城的惨败和魔军新式武器的情报带回给唐王。他深知,这些情报对于唐军未来的战略部署至关重要,关乎着无数将士的生死和唐王朝的安危。 马蹄声急促,如密集的鼓点,在身后不断逼近。许世丰回头望去,只见秦琼一马当先,那标志性的黄金双锏在阳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光,身后跟着一群如狼似虎的士兵,尘土飞扬,气势汹汹。 “大家加快速度!不能被他们追上!”许世丰大声呼喊,手中的马鞭用力抽打在马臀上,胯下的骏马吃痛,嘶鸣一声,撒开四蹄狂奔起来。黑衣特别行动队的队员们也都拼尽全力,他们深知此刻的处境,一旦被秦琼追上,不仅自己性命不保,更会让唐王失去重要的情报。 秦琼目光紧紧锁定许世丰,心中暗自佩服他的勇气和毅力。在这混乱的战场上,许世丰还能保持如此冷静,带领队伍突出重围,绝非等闲之辈。“哼,想从我秦琼手中逃脱,可没那么容易!”秦琼冷哼一声,双腿一夹马腹,座下的黄骠马似乎明白了主人的心意,跑得更快了。 追了一段时间后,秦琼发现许世丰等人竟朝着一片茂密的山林奔去。他心中一喜,这片山林地形复杂,对于他们这些熟悉周边环境的人来说,是个绝佳的伏击之地。“哼,许世丰,你这是自投罗网!”秦琼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自信的笑容。 第151章 明君李世民 许世丰自然也察觉到了秦琼的意图,但他别无选择。进入山林后,他迅速让队员们分散开来,利用树木的掩护和复杂的地形与秦琼等人周旋。“大家小心行事,不要恋战,想办法摆脱他们!”许世丰压低声音,向队员们传达着指令。 秦琼带领士兵们小心翼翼地进入山林,他们手持兵器,警惕地观察着四周。突然,一声惨叫从前方传来,秦琼心中一紧,急忙冲了过去。只见一名士兵倒在地上,胸口插着一把锋利的匕首,鲜血染红了周围的草地。“小心,他们就在附近!”秦琼大声提醒着士兵们,同时握紧了手中的黄金双锏。 就在这时,一阵密集的箭雨从树林中射了出来。秦琼反应迅速,挥舞着双锏,将射向自己的箭纷纷挡落。其他士兵可就没这么幸运了,不少人中箭倒地,惨叫声此起彼伏。“给我冲,找到他们!”秦琼怒吼道,士兵们壮着胆子,朝着箭雨射来的方向冲了过去。 许世丰见一击得手,立刻带着队员们转移位置。他们在山林中如鬼魅般穿梭,利用熟悉的地形和出色的身手,一次次避开了秦琼等人的追击。秦琼心中十分恼怒,他没想到许世丰等人如此难缠。“哼,我就不信抓不到你们!”秦琼咬着牙,继续带领士兵们在山林中搜索。 又经过了一番激烈的追逐和战斗,双方都有不少伤亡。许世丰这边的队员也越来越少,他心中焦急万分。就在这时,他突然发现前方有一条隐蔽的小路,这条小路蜿蜒曲折,通向山林深处。许世丰心中一动,他决定赌一把。“大家跟我来!”许世丰低声招呼着剩下的队员,朝着那条小路奔去。 秦琼等人追过来时,发现许世丰等人消失得无影无踪。他仔细观察着周围的环境,发现了那条隐蔽的小路。“追!”秦琼毫不犹豫地带领士兵们追了上去。 这条小路十分难走,两旁的荆棘划破了士兵们的衣服和皮肤,鲜血直流。但秦琼没有放弃,他坚信许世丰等人就在前面。追着追着,秦琼突然感觉有些不对劲。这条小路似乎太过安静,安静得有些诡异。他心中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刚想下令撤退,却已经来不及了。 只见周围的草丛中突然涌出一群黑衣人,他们手持利刃,如猛虎般扑向秦琼等人。原来是许世丰等人在小路两侧设下了埋伏。秦琼心中大惊,但他毕竟是久经沙场的名将,很快便镇定下来。他挥舞着双锏,与黑衣人展开了激烈的搏斗。 一时间,喊杀声、兵器碰撞声交织在一起。秦琼的武艺高强,黄金双锏在他手中虎虎生风,黑衣人纷纷倒在他的锏下。但黑衣人的数量太多了,而且他们个个身手不凡,配合默契。秦琼渐渐有些力不从心,身上也多处受伤。 就在秦琼陷入困境之时,他突然听到一声熟悉的呼喊:“叔宝,我来助你!”秦琼心中一喜,抬头望去,只见单雄信带着一队人马赶了过来。单雄信挥舞着长枪,冲入战团,如入无人之境。黑衣人见势不妙,纷纷撤退。 许世丰见此情景,知道此次突围无望。他带着剩下的队员,拼尽全力杀出一条血路,朝着山林的另一个方向逃去。秦琼和单雄信也没有再继续追击,他们知道,许世丰等人已经受了重伤,短时间内无法对他们构成威胁。 经过这场激烈的战斗,秦琼和单雄信都疲惫不堪。他们清点了一下士兵的伤亡情况,损失惨重。“没想到许世丰如此狡猾,竟然在山林中设下埋伏。”单雄信恨恨地说道。秦琼擦了擦脸上的血迹,苦笑道:“此人确实不简单,今日让他逃脱,日后恐怕还会成为我们的劲敌。” 而许世丰这边,他带着剩下的几名队员,在山林中艰难地前行。他们身上都带着伤,鲜血不断地流着。但他们没有放弃,心中只有一个信念:回到唐王身边,将情报送达。经过几天几夜的跋涉,他们终于走出了山林,看到了唐王营帐的炊烟。许世丰的眼中泛起了泪花,他知道,他们成功了 。 面对狼狈不堪、逃回来的许世丰,李世民并没有生气,而是亲自将跪下请罪的许世丰扶了起来。 “世丰,你能活着回来,比一城一地的得失更重要。况且,接二连三的失败,更是给我们敲响了警钟,大魔国程咬金,是一个强大的对手。这很好,对手越强大,才越有意思不是吗?好了,你先去休息,休息好了,你替我去抚恤震山的家人,他为大唐捐躯,一定要善待他家人,不能让三军将士寒心。” 许世丰感动不已,点点头,退了出去。 待许世丰的身影消失在殿门外,李世民缓缓踱步至窗前,望着窗外那片被夕阳余晖染成橙红的宫墙,眉头微微皱起。程咬金,这个名字,在他心中份量越来越重。 “陛下,”贴身太监王公公轻手轻脚地走进来,手中捧着一盏热气腾腾的茶,“该用晚膳了。”李世民摆了摆手,示意他退下。此时,他哪里有心思用膳,脑海里全是战局的推演。 长安城中,夜幕悄然降临,灯火渐次亮起。许世丰回到自己的府邸,府中一片寂静,下人们见他归来,虽满心关切,却也不敢多问。他径直走进书房,瘫坐在椅子上,战场上的惨烈画面如走马灯般在他脑海中不断闪现。震山那年轻坚毅的面庞,在最后一刻为了掩护他,被敌军的利刃穿透胸膛,鲜血染红了大片土地。 “我定要为你报仇。”许世丰喃喃自语,拳头紧握,指节泛白。稍作休息后,他起身前往震山家中。震山的家位于长安城西的一条小巷中,狭小而简陋。许世丰到时,屋内传来阵阵哭声,震山的老母亲瘫坐在地上,白发凌乱,身旁的妻子抱着年幼的孩子,泪水止不住地流。 “老人家,”许世丰走进屋内,声音沙哑,“震山是为大唐而死,他是英雄,陛下定会厚待你们。”说着,他将带来的抚恤银两和物品一一交到震山妻子手中。震山妻子哭着跪下:“许将军,我不求别的,只盼你能为震山报仇,让他死得瞑目。”许世丰连忙扶起她,重重地点头:“嫂子放心,我许世丰在,定不会让大魔国嚣张太久。” 第152章 白衣谢梦瑶 送走许世丰,岳震山的妻子,谢梦瑶忽然跪在婆婆面前。 “娘,震山战死沙场,只留下我们两个,还有一个孩子。此血海深仇,灭骨之恨,怎能不报。儿媳自幼熟习武艺,有这一身本领,刚好组成一军,为夫报仇,请您应允?” 岳母老泪纵横,哽咽道:“梦瑶媳妇,你有此心,娘老怀大慰,怎能不允。你放心去吧,孩儿自有为娘照顾。” 谢梦瑶以头触地,叩了三个响头,起身换了一身白色征袍,出了家门。到了院子里,她骑上战马,手提长枪,腰悬长弓、箭壶,催马急驰而去。 马蹄扬起一路尘土,谢梦瑶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找到军队,为夫报仇。她深知,要组建一支能与大魔国抗衡的队伍,绝非易事。但满腔的仇恨让她无所畏惧。 她来到长安城外的校场,此时校场中士兵们正在操练,喊杀声震天。谢梦瑶翻身下马,大步走向校场中央,高声喊道:“我要见将军!”士兵们纷纷侧目,被这个身着白色征袍、满脸坚毅的女子吸引。 不多时,一名校尉模样的人走了过来,上下打量着谢梦瑶:“你是何人?为何要见将军?” 谢梦瑶挺直腰杆,朗声道:“我乃岳震山之妻谢梦瑶,震山为大唐战死,我要为他报仇,特来组建一军,恳请将军相助。” 校尉听闻,眼中闪过一丝敬佩,但还是面露难色:“组建军队,此事重大,我需上报将军,姑娘稍等。” 片刻后,五子良将李猛大步走来,他身材魁梧,一脸威严。 李猛看着谢梦瑶,心中暗暗惊叹这女子的勇气:“谢姑娘,组建军队可不是儿戏,你有何本事,敢担此重任?” 谢梦瑶也不言语,翻身跨上战马,手持长枪,在校场中施展起精湛的枪法。只见她枪出如龙,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周围的士兵们不禁发出阵阵喝彩。 表演完毕,谢梦瑶回到李猛面前:“将军,这便是我的本事。”李猛点头称赞:“好,谢姑娘果然武艺高强。只是军队组建,还需陛下应允。” 于是,在李猛的引荐下,谢梦瑶进宫面见李世民。李世民听了她的来意,心中对这个女子的坚毅和深情颇为动容:“谢姑娘,你这份心意朕十分敬佩。朕准你组建一军,所需粮草、兵器,朕自会吩咐下去。望你能为大唐立下战功,为岳震山报仇雪恨。” 谢梦瑶领命而出,开始了紧张的筹备工作。她四处招募兵勇,那些被她的故事和勇气感染的年轻男女纷纷前来报名。很快,一支由数百人组成的娘子军初具规模。 只是,谢梦瑶招兵,只收穷苦女子。而这支由女子组成的军队,统一着白衣,使长枪,挽强弓。成军之日,被李世民钦赐一名“白衣娘子军”。 训练场上,谢梦瑶亲自示范各种战术动作,从骑马射箭到近身搏斗,她都耐心指导。夜晚,她在营帐中研究大魔国的战术,制定作战计划。 日子一天天过去,娘子军在谢梦瑶的带领下,逐渐成长为一支纪律严明、武艺高强的队伍。 谢梦瑶深知,仅仅是这样的百人队伍,如何是大魔国的对手,娘子军要走的路还很长。于是,她直接向李世民请命,要带领白衣娘子军,深入边境,与外族作战历练,使这支白衣娘子军迅速成长。终有一天,能达到与大魔国抗衡的实力。 李世民听闻谢梦瑶的请命,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与赞赏。他看着眼前这个身姿挺拔、眼神坚定的女子,心中暗自思忖:此女虽为一介女流,却有这般胆魄与远见,实乃大唐之幸。 “谢姑娘,边境战事凶险,你这娘子军初立,当真考虑清楚了?”李世民目光灼灼地问道。 谢梦瑶双膝跪地,挺直脊背,朗声道:“陛下,民女心意已决。若想战胜大魔国,娘子军必须经历实战磨砺。民女愿以性命担保,定不负陛下重托,让娘子军成为大唐的精锐之师。” 李世民微微颔首,沉思片刻后说道:“好,朕准了你的请求。朕会命边境守将全力配合,你且放手去做。” 谢梦瑶领命后,怀着满腔热血回到营地。她将出征的消息告知娘子军众人,一时间,营地里群情激奋。年轻的姑娘们眼中闪烁着兴奋与期待的光芒,纷纷摩拳擦掌,准备踏上这充满挑战的征程。 长徒拔涉,才终于抵达边境后,谢梦瑶与守将林风取得联系。林风见到这支全部由女子组成的队伍,心中不禁有些怀疑:“谢姑娘,这战场之上,刀枪无眼,你们娘子军……能行吗?” 谢梦瑶微微一笑,自信地说道:“林将军,我们虽为女子,但同样有保家卫国的决心和能力。还望将军日后多多指教。” 林风见她言辞恳切,态度坚定,便点头应下:“好,既然如此,本将军定会全力支持。” 不久后,探子来报,有一小股外族军队正在边境附近骚扰百姓。谢梦瑶得知后,立刻点齐兵马,准备出击。这是娘子军的第一次实战,姑娘们心中既紧张又兴奋。 “姐妹们,”谢梦瑶骑在马上,高声喊道,“这是我们证明自己的机会。不要害怕,听我指挥,我们定能凯旋而归!” “杀!”娘子军们齐声高呼,士气大振。 当她们赶到事发地点时,只见外族军队正在烧杀抢掠,百姓们四处奔逃,哭声震天。谢梦瑶见状,眼中闪过一丝愤怒,她挥舞长枪,率先冲向敌军。 “杀!为百姓报仇!”娘子军们紧跟其后,如猛虎下山般勇猛无畏。外族军队没想到会遭遇这样一支突然袭击的队伍,顿时乱了阵脚。 谢梦瑶枪法娴熟,所到之处,敌人纷纷倒下。其他娘子军也不甘示弱,长枪林立,与敌人展开殊死搏斗。经过一番激烈的战斗,外族军队大败而逃。 首战告捷,娘子军们欢呼雀跃。谢梦瑶看着眼前欢呼的姐妹们,心中感慨万千:“这只是一个开始,我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此后,娘子军又经历了多次战斗,每一次战斗,谢梦瑶都身先士卒,带领着姐妹们奋勇杀敌。在战斗中,娘子军不断总结经验教训,战术和配合也越来越默契。 随着时间的推移,白衣娘子军的名声逐渐在边境传开,百姓们对她们也是赞不绝口。 第153章 大魔国国策 程咬金高坐王位之上,目光扫视殿下群臣,大声道:“诸位,我大魔立国已达一年之久,几经征战,已占领天下三分之一,足可与李唐相抗。俗话说,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难,我大魔国基本国策,也该定下来了。” 魏征向前一步,神色凝重,拱手说道:“大王,所谓民乃国之根本,水可载舟,亦可覆舟,得民心者方可得天下。如今我大魔国新立,百姓历经战乱,渴望安稳,当务之急是轻徭薄赋,休养生息,让百姓安居乐业,如此方能稳固国本。” 徐茂公也出列,轻抚胡须,补充道:“大王,丞相所言极是。不过,臣最近听闻,李唐边境之地,出了一个势力,专门打击外族,为民请命,自称白衣娘子军,首领谢梦瑶,正是不久前,在周王城战死的李唐之将,岳震山之妻。” 程咬金听闻,浓眉一挑,眼中闪过一丝好奇与警惕:“哦?一介女流,竟有这般能耐?还组建了军队专门打击外族?这白衣娘子军有多少人马,实力如何?” 徐茂公微微皱眉,神色忧虑:“目前白衣娘子军人数虽不算多,但个个训练有素,士气高昂。她们在边境多次击退外族侵扰,保护百姓,深得民心。而且,这谢梦瑶极为聪慧,善于用兵,短短时日,便让娘子军在边境声名鹊起。” 程咬金摸着下巴,陷入沉思,片刻后,猛地一拍扶手:“哼,不管她是何来历,敢在我大魔国眼皮子底下行事,还打着打击外族的旗号,怕是没安好心。说不定是李世民派来的先锋,为日后攻打我们做准备。” 魏征点头表示赞同:“大王所言极是,此女不可小觑。我们需密切关注白衣娘子军的动向,以免养虎为患。” 这时,一旁的秦琼站起身来,双手抱拳:“大王,末将愿领一支人马,前往边境,将这白衣娘子军一举剿灭,以绝后患。” 程咬金看着秦琼,眼中露出赞赏之色:“好,秦琼,你向来勇猛善战,本王相信你。不过,这谢梦瑶诡计多端,你切不可轻敌,务必小心行事。” 秦琼领命而去,点齐五千兵马,浩浩荡荡地向李唐边境进发。而在另一边,白衣娘子军的营地中,谢梦瑶正在与将士们商议军务。 “姐妹们,最近我们在边境的行动,引起了不少势力的关注,其中就包括大魔国。”谢梦瑶神色凝重,在营帐中来回踱步,“据探子来报,大魔国已经派秦琼率领大军前来,意图剿灭我们。” 众将士听闻,纷纷面露怒色,一位年轻的女将站起身来,大声说道:“怕他作甚!我们白衣娘子军可不怕他们,定要让秦琼有来无回。” 谢梦瑶微微一笑,安抚道:“姐妹们的勇气可嘉,但我们不能盲目轻敌。秦琼乃大魔国名将,武艺高强,作战经验丰富。我们必须制定周密的计划,方能取胜。” 于是,谢梦瑶与将士们日夜商讨,根据边境的地形和敌军的特点,制定了一套诱敌深入的计策。 数日后,秦琼的大军抵达边境。他望着眼前的山川地势,心中暗自警惕,派出多支探子四处打探白衣娘子军的踪迹。 终于,探子来报,在前方山谷中发现了白衣娘子军的营地。秦琼立刻下令全军进发,准备一举突袭。 当秦琼的大军进入山谷后,却发现营地中空无一人,心中暗叫不好。就在这时,四周突然响起了喊杀声,白衣娘子军从山谷两侧的山坡上如潮水般涌出。 “杀!”谢梦瑶骑着一匹白色骏马,手持长枪,一马当先冲在最前面。将士们见主帅如此勇猛,士气大振,纷纷挥舞着武器,向敌军冲去。 秦琼不愧是名将,虽中了埋伏,却不慌乱,迅速组织起军队反击。一时间,山谷中刀光剑影,喊杀声震天,双方展开了一场激烈的厮杀。 谢梦瑶与秦琼在战场上相遇,两人目光交汇,仿佛能擦出火花。“秦琼,今日便是你的死期!”谢梦瑶大喝一声,挺枪刺向秦琼。秦琼冷笑一声,挥锏抵挡,两人你来我往,大战数十回合,难分胜负。 战斗进入白热化阶段,白衣娘子军虽然勇猛,但毕竟人数处于劣势,渐渐有些抵挡不住。谢梦瑶见状,心中焦急万分,突然,她灵机一动,下令吹响了号角。 随着号角声响起,预先埋伏在山谷后方的另一支娘子军从敌军背后杀出。这突如其来的攻击让秦琼的军队阵脚大乱,士气低落。 秦琼见大势已去,无奈之下,只好下令撤退。谢梦瑶望着远去的敌军,长舒一口气:“这次虽然击退了秦琼,但大魔国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我们必须尽快提升实力,准备迎接下一场战斗。” 而在大魔国的朝堂上,秦琼战败归来的消息让程咬金大为震怒:“秦琼,你是如何办事的?竟连一支娘子军都对付不了!” 秦琼单膝跪地,满脸羞愧:“大王,末将轻敌,中了敌军的埋伏,甘愿受罚。不过,这白衣娘子军确实不容小觑,她们的战术和配合十分精妙,末将建议,我们从长计议。” 程咬金沉思片刻,说道:“看来,这谢梦瑶果然有两下子。既然如此,本王就亲自会会她。” 这时,徐茂公却站出来阻止道:“大王,您出战并不合适。胜了固然好了,败了却有损大魔国名声,最好是以智破敌,结束这出闹剧。” 程咬金皱起眉头,脸上满是不甘:“那依你之见,该如何是好?难道就任由那白衣娘子军在边境耀武扬威,还打了我大魔国的脸?” 徐茂公不紧不慢地向前走了两步,拱手说道:“大王息怒,容臣细细道来。这白衣娘子军的营地位于山谷之中,四周环山,地势险要,易守难攻。秦琼将军之前贸然进攻,才中了埋伏。我们不妨换个思路,从他们的粮草补给下手。” 程咬金疑惑地看着徐茂公:“粮草补给?这怎么个弄法?” 徐茂公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据臣所知,白衣娘子军的粮草大多是从附近的城镇筹集,且运输路线相对固定。我们可派一支精锐部队,乔装打扮成百姓,在他们的运粮途中设伏,劫下粮草。没了粮草,这白衣娘子军必然军心大乱,不战自溃。” 第154章 十二金花和飞刀营 众人闻言,纷纷交头接耳。这时,秦琼站了出来,抱拳道:“大王,末将愿往!”他的声音低沉却坚定,带着不容置疑的决心。程咬金看着秦琼,微微皱了皱眉,心中有些疑虑。徐茂公则轻抚胡须,目光在秦琼身上打量着。 原来,数月前,秦琼曾与白衣娘子军的首领有过一次交手。那首领虽是女子,武艺却极为高强,秦琼一时大意,竟败于她手。这对一向自负武艺的秦琼来说,无疑是奇耻大辱。从那以后,秦琼日夜苦练,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一雪前耻。 程咬金沉思片刻,和徐茂公交换了一个眼神。徐茂公微微点头,程咬金这才开口道:“秦兄弟,此去任务艰巨,白衣娘子军诡计多端,你可有把握?”秦琼眼中闪过一丝决然,说道:“程兄弟放心,上次是我大意,这次我定不会再输!我已仔细研究过白衣娘子军的行军路线和营地布局,只要能找到他们的粮道,截断粮草,他们必然不战自乱。” 程咬金见秦琼态度坚决,便点头应允:“好!秦琼听令,本帅命你带领三千精锐,务必完成截断白衣娘子军粮道的任务!若成功归来,本帅定有重赏!”秦琼单膝跪地,领命而去。 回到营帐,秦琼立刻开始点兵。他挑选了三千身强体壮、武艺精湛的士兵,亲自为他们讲解作战计划。士兵们看着秦琼坚定的眼神,心中充满了信心,纷纷表示愿效死力。 深夜,月色如水。秦琼带领着三千士兵,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洛阳城。他们沿着山间小路,小心翼翼地前行,生怕惊动了附近的敌军。一路上,秦琼神色冷峻,脑海中不断回想着上次与白衣娘子军交战的场景,心中暗暗发誓:“这次,我定要让你们知道我的厉害!” 经过一夜的急行军,他们终于抵达了白衣娘子军营地附近。秦琼命士兵们隐藏在一片茂密的树林中,自己则带着几个亲信,悄悄摸上了附近的一座小山,观察敌军营地的情况。 从山上望去,白衣娘子军的营地戒备森严,士兵们巡逻不断。秦琼仔细观察着营地的布局,寻找着粮道的位置。突然,他发现营地后方有一条小路,上面不时有运送粮草的马车经过。秦琼心中一喜,心想:“这应该就是他们的粮道了!” 回到树林后,秦琼立刻制定了作战计划。他将三千士兵分成三组,一组由自己亲自带领,负责正面攻击粮道;一组从侧翼迂回,袭击敌军的巡逻队,防止他们增援;另一组则埋伏在粮道的出口处,截断敌军的退路。 一切准备就绪,天已渐渐破晓。随着秦琼一声令下,三组士兵同时行动。秦琼一马当先,带领着士兵们冲向粮道。白衣娘子军的士兵们没想到会遭到突然袭击,顿时乱作一团。秦琼挥舞着双锏,如入无人之境,所到之处,敌军纷纷倒地。 然而,白衣娘子军毕竟训练有素,很快便组织起了反击。他们凭借着有利的地形,与秦琼的部队展开了激烈的厮杀。一时间,喊杀声震天,鲜血染红了大地。 就在双方激战正酣时,侧翼的伏兵成功地袭击了敌军的巡逻队。敌军的增援被阻断,粮道上的防守变得更加薄弱。秦琼见状,心中大喜,下令士兵们发起更加猛烈的攻击。 就在这时,谢梦瑶出现了。她骑着一匹白色的骏马,手持长枪,英姿飒爽地冲向秦琼。秦琼看到她,眼中闪过一丝怒火,心中暗暗道:“来得正好,今日便是我报仇之时!” 谢梦瑶身后,是她麾下的十二金花和飞刀营,皆是令人闻风丧胆的存在。 十二金花,各个才貌双全,却又身怀绝技。红樱,性格豪爽,使一对短鞭,舞动起来虎虎生风,鞭梢所到之处,空气都仿佛被撕裂。她在十二金花中,是冲锋陷阵的先锋,遇到危险从不退缩。有一回,谢梦瑶被仇家围困在山谷,红樱单枪匹马闯入敌阵,短鞭左右翻飞,硬生生为谢梦瑶杀出一条血路。 与红樱不同,蓝沁温婉如水,却精通暗器。她的衣袖中仿佛藏着无尽的机关,只要轻轻一抖,银针、飞镖便如暴雨梨花般射出,防不胜防。 紫菱则擅长易容术,她能将自己变成任何人的模样,深入敌营刺探情报如入无人之境。 其余之人,也是各有绝技。正是有了她们,谢梦瑶才能带领白衣娘子军,在边境不断壮大势力,令外族闻风丧胆,再不敢随随便便侵犯边境。 至于飞刀营,更是谢梦瑶手中的一把利刃。飞刀营的成员皆身着黑衣,行动鬼魅。他们的飞刀技法出神入化,能在百步之外取人首级。飞刀营的首领名叫冷月,她沉默寡言,但飞刀绝技冠绝营中。她的飞刀不仅快如闪电,而且角度刁钻,让人难以捉摸。 飞刀营训练极其严苛,每日天未亮,营中成员便开始练习飞刀的准头和力度。她们以稻草人、移动靶为目标,不断提升自己的技艺。除了飞刀技巧,她们还苦练轻功和隐匿之术,以便在执行任务时能够悄无声息地靠近目标,一击必杀。 “秦琼,上一次败得还不够彻底吗?安敢再来?”谢梦瑶似笑非笑,看着秦琼,一脸轻蔑。不知为什么,似乎谢梦瑶就是秦琼的克星,每每相遇,他总是容易被激怒。“哼,拿命来!”一声怒喝,秦琼一夹马腹,挺锏就向谢梦瑶而去。 谢梦瑶挺枪招架的同时,向冷月使了个眼色。冷月心领神会,一把柳叶飞刀早出现在手中,说时迟那时快,就扔了出去,一道白光闪过,正中秦琼座骑马腹。黄膘马吃痛,忽然人立而起,直接将秦琼掀落了马下。 秦琼暗道不好,正要起身,谢梦瑶的枪尖早抵上了他咽喉。“秦琼,你今日还有何话说?”谢梦瑶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中满是得意。秦琼紧咬着牙,心中充满了不甘,但此时受制于人,他也只能暂时隐忍。 “来啊,绑了,带回大营。”谢梦瑶一声大喝。 早有两个女兵走了过来,一根绳索,牢牢的将秦琼绑了起来,押着向大营走去。 见主将被擒,魔王军岂肯罢休,纷纷上来,想要救回秦琼。却被冷月带领飞刀营挡住,无法得手。 谢孟瑶看也不看,带着十二金花,也向大营而去。 第155章 劝降秦琼,以身相许 大营中,谢梦瑶挥退左右,只剩下她自己和秦琼两人。营帐内烛火摇曳,映照着两人的身影。没有想象中的怒声喝斥,大刑伺候,谢梦瑶眼神复杂地看了秦琼许久,才缓缓开口:“秦琼,我知道你,忠烈之后。可为何要投身反贼程咬金麾下?你可知唐王李世民,才是当世明主。此时,若能弃暗投明,为其效力,建不世之功,搏一个万世英明,岂不快哉。” 秦琼闻言,眉头微皱,眼中闪过一丝不悦,冷笑一声道:“大王待我不薄,又是兄弟情深,怎能背信弃义,做那倒行逆施的伪君子之举。谢梦瑶,莫要多费口舌,要杀便杀。”他的声音坚定有力,在营帐内回荡,彰显着他的忠义之心。 谢梦瑶并没有生气,反而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神秘的笑容,走近了几步,吐气如兰,看着秦琼轻声问道:“你看,我美吗?”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妩媚,又带着一丝期待。 秦琼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下意识地抬起头看向谢梦瑶,鬼使神差地说了一句:“美。”话一出口,他便后悔了,心中暗怪自己定力不足。 谢梦瑶听到回答,妩媚一笑,那笑容仿佛能融化冰雪:“只要你答应归降,我就是你的。”她的声音轻柔,带着无尽的诱惑。 秦琼猛然醒悟,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如鹰,厉声喝道:“男子汉大丈夫,岂能为美色所迷,况且,我已有妻子,她叫杨玉婵。容貌、德行皆不下于你,我岂能做对不起她的事。”他的眼神坚定,没有丝毫动摇。 谢梦瑶看着秦琼,眼中的光芒渐渐黯淡,但很快又恢复了神采:“秦琼,你可真是个榆木疙瘩。难道你就不为自己的前程着想吗?跟着程咬金,你能有什么未来?李世民麾下人才济济,你去了定能大展宏图。” 秦琼冷哼一声:“我秦琼追随大王,并非为了前程富贵。我们瓦岗寨一心为民,替天行道,虽身处乱世,却也活得问心无愧。不像某些人,打着明主的旗号,实则为自己谋私利。”他的话如同一把利刃,直直刺向谢梦瑶。 谢梦瑶脸色微变,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秦琼,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今日你若不答应,可就别怪我手下不留情。”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威胁。 秦琼昂首挺胸,毫无惧色:“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秦琼绝不会屈服。我生是大魔国的人,死是大魔国的鬼。”他的话语掷地有声,仿佛在向谢梦瑶宣告他的决心。 谢梦瑶看着秦琼,心中既敬佩又无奈。她从未见过如此忠义之人,一时间竟有些不知所措。营帐内陷入了沉默,只有烛火燃烧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许久,谢梦瑶叹了口气:“秦琼,你先下去好好想想吧。我给你三天时间,三天后,你若还是不答应,我也只能按规矩办事了。”说完,她挥了挥手,示意士兵将秦琼带下去。 秦琼被带出营帐后,谢梦瑶独自一人坐在营帐中,陷入了沉思。她想起了自己的过去,想起了自己为何会追随李世民。她本也是个心怀正义的女子,只是在这乱世之中,为了生存,为了实现自己的抱负,才选择了这条路。她看着手中的玉佩,那是李世民送给她的,代表着信任和期望。她知道,自己必须完成任务,劝降秦琼,否则无法向李世民交代。 而秦琼被关在营帐后,脑海中不断回想着与谢梦瑶的对话。他想到了自己的妻子杨玉婵,想到了瓦岗寨的兄弟们,心中的信念更加坚定。他暗暗发誓,无论面对怎样的诱惑和威胁,都绝不会背叛大魔国,背叛自己的兄弟和妻子。 第二天,谢梦瑶再次来到关押秦琼的营帐。她看着秦琼,眼中的神色已经没有了昨日的妩媚和诱惑,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真诚:“秦琼,我知道你忠义,可你也该为天下百姓想想。李世民有雄才大略,他若能统一天下,百姓就能过上太平日子。你若相助,定能拯救无数苍生。” 秦琼看着谢梦瑶,心中微微一动,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谢姑娘,你的话虽有道理,但我相信,我们大魔国也能做到。大王同样心怀天下,只要我们齐心协力,也能还百姓一个太平盛世。” 谢梦瑶无奈地摇了摇头:“秦琼,你太固执了。你以为瓦岗寨能与大唐抗衡吗?李世民兵强马壮,粮草充足,你们拿什么和他斗?” 秦琼冷笑一声:“谢姑娘,你莫要小瞧了我们瓦岗寨。我们虽兵力不足,但我们有民心,有兄弟间的情谊。这些,都是金钱和兵力换不来的。” 谢梦瑶看着秦琼,心中暗暗佩服他的口才和坚定的信念。她知道,想要劝降秦琼,绝非易事。但她并不打算放弃,她决定再给秦琼一天时间,希望他能回心转意。 第三天,当谢梦瑶再次来到营帐时,秦琼的态度依然坚决。谢梦瑶看着他,眼中露出一丝惋惜:“秦琼,看来我们终究是敌非友。”说完,她转身离开,心中却暗暗决定,一定要想办法让秦琼活下去,哪怕他不能为李世民所用。 而秦琼,在看着谢梦瑶离去的背影时,心中也不禁泛起一丝波澜。他知道,自己与谢梦瑶之间的恩怨,恐怕还远远没有结束。但无论未来如何,他都将坚守自己的忠义,为瓦岗寨,为天下百姓,继续战斗下去 。 尽管秦琼没有答应归降,谢梦瑶并没有苛责半分。除了不自由外,生活起居并不差。当然,这些都是李世民的授意。李世民深知秦琼之才,不想轻易放弃这员猛将,他想着或许时间能改变一切。 在这期间,谢梦瑶时常来探望秦琼,两人虽立场不同,却也渐渐有了些别样的交流。谢梦瑶会和秦琼讲起李世民的雄才大略,以及他对天下百姓的抱负,秦琼虽不为所动,但也会耐心倾听,偶尔反驳几句,两人你来我往,倒也不显得沉闷。 程咬金听闻秦琼被囚,心急如焚,找来徐茂公商议营救之策。徐茂公捻着胡须沉思片刻,说道:“硬闯恐怕不是良策,谢梦瑶那边防守严密,且李世民必定有所防备。我们不妨派人潜入,暗中查探秦琼的关押之处,再寻机而动。” 第156章 最难消受美人恩 与此同时,李世民也在营帐中与谋士们商讨对策。帐内烛火摇曳,映照着众人的面庞,气氛凝重。一位谋士进言:“秦琼如此冥顽不灵,不如早日除掉,以免后患。”李世民却摆了摆手,道:“秦琼是难得的将才,若能为我所用,必能助我成就大业。我再给谢梦瑶些时日,若实在无法劝降,再做打算。” 许士丰站出身来,神色急切,拱手说道:“陛下,当断则断,秦琼此人,若不能用,还是趁早除之,也能断那程咬金一臂。否则,纵虎归山,迟早是我大唐劲敌。”他言辞恳切,眼中闪烁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李世民闻言,眉头微皱,陷入了沉思。他深知秦琼的勇猛与谋略,这样的人才若能收入麾下,定能在逐鹿天下的棋局中添上一枚重子;可若放虎归山,确实如许士丰所言,日后恐成大患。良久,李世民沉吟片刻,还是点点头:“那好吧,再给谢梦瑶三天时间,若不能让秦琼归降,就由士丰你去安排解决吧,可惜了一员帅才。” 许士丰心中一喜,面上却不动声色,恭敬地应道:“臣领旨。”他退下后,暗自思忖,这三天里,自己得提前谋划好一切,绝不能让秦琼有逃脱的机会。他唤来自己的心腹,低声吩咐道:“密切监视谢梦瑶那边的动静,一旦三天期限一到,立刻行动。” 而在关押秦琼的营帐中,谢梦瑶心事重重地前来探望。她看着秦琼,眼中满是复杂的神色,有无奈,有期待,还有一丝不忍。“秦琼,你当真不肯归降?你可知,你的生死或许就在这几日之间了。”她轻声说道。 秦琼淡然一笑,神色坦然:“谢姑娘,我心意已决,我秦琼承蒙大王的知遇之恩,大魔国兄弟的信任,断不会背叛他们。生死有命,我早已看淡。”他的眼神坚定,语气中透着一股不容动摇的坚毅。 谢梦瑶心中一痛,她明白秦琼的忠义,也敬重他的为人,可自己身负李世民的命令,实在是左右为难。“秦琼,我再劝你一次,李世民陛下胸怀天下,是真正能结束乱世,让百姓安居乐业的明主,你若相助,必能名垂青史。”她试图做最后的努力。 秦琼摇了摇头:“谢姑娘,人各有志。我相信,我们瓦岗寨也能做到这一切。” 谢梦瑶无奈地叹了口气,起身离开。回到自己的营帐后,她彻夜未眠,心中反复思索着如何才能说服秦琼,或者,如何在期限到来之前,保住他的性命。 第二天,许士丰的人开始在营帐周围频繁活动,他们暗中布置着陷阱,准备着暗器,只等那最后的期限一到,便发动致命一击。谢梦瑶察觉到了许士丰的小动作,心中愈发焦急。她决定再次去找秦琼,哪怕只有一丝希望,她也不想放弃。 这一次,谢梦瑶没有再劝降,而是和秦琼聊起了天下局势,聊起了百姓的疾苦。秦琼认真地听着,也说出了自己对时局的看法,两人虽立场不同,但在希望天下太平这一点上,却达成了共识。 “秦琼,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谢梦瑶看着秦琼,眼中满是哀求。 秦琼心中一软,但还是坚定地说:“谢姑娘,我不能违背自己的良心和道义。若有来生,希望我们能在太平盛世相见。” 到了第三天,气氛愈发紧张。许士丰早早地便来到营帐外,等待着李世民的命令。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解决秦琼这个心头大患,他坚信,只有除掉秦琼,才能为大唐的未来扫除一大障碍。 谢梦瑶心急如焚,却还是没有一个好的办法,救秦琼一命。最终,她一咬牙,心中终于有了决定。 “谢梦瑶,唐王定下的期限已到,我要斩杀秦琼,你将人交出来吧?”许士丰神色冰冷,透着一股浓重的杀意。他身后,士兵们手持利刃,寒光闪烁,仿佛随时准备将秦琼碎尸万段。 谢梦瑶脸色一变,猛的站了起来,大声道:“不,你不能杀秦琼。我已经决定,下嫁于他,今天,就在这边关,拜堂成亲。即是我夫君,也就是李唐之人,你不能妄杀之。”此言一出,营帐内一片哗然,众人皆面面相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秦琼听的真切,霍然站起身:“谢姑娘,不可,这样岂不是连累了你名节。”他的眼神中满是焦急与关切,堂堂七尺男儿,怎能因自己而让一个女子做出如此牺牲。 “你闭嘴,这里是我的军营,自然是我谢梦瑶说了算。”谢梦瑶打断秦琼的话,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实际上,她心里也是七上八下,这个决定太过仓促,可她已没有别的选择。她深知许士丰的狠辣,一旦秦琼落入他手,必死无疑。 许士丰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怎么也没想到谢梦瑶会来这一招。“谢梦瑶,你莫不是疯了?这等大事,岂是你能擅自做主的?”他向前一步,气势汹汹地质问。 谢梦瑶深吸一口气,强装镇定:“许士丰,我心意已决。你若执意阻拦,便是违抗军令,我定会上书唐王,告你一状。”她抬出李世民,试图以此震慑许士丰。 许士丰闻言,心中一凛。他虽有杀意,但也不敢公然违抗军令。他眯起眼睛,冷冷地说:“好,既然如此,我便去请示唐王。在唐王旨意未到之前,你二人不许踏出军营半步。”说罢,他带着士兵匆匆离去。 营帐内,只剩下谢梦瑶和秦琼。两人对视一眼,气氛有些尴尬。秦琼率先打破沉默:“谢姑娘,你何苦如此?为了我,搭上自己的终身大事,太不值得。” 谢梦瑶苦笑着摇摇头:“秦琼,我敬重你的忠义,也不想看着你死。这或许是唯一能救你的办法了。”她的眼神中透着一丝疲惫,更多的却是坚定。 秦琼心中五味杂陈,他对谢梦瑶的感激之情溢于言表,可又觉得这样做实在委屈了她。“谢姑娘,大恩不言谢。若有朝一日,我秦琼能报答你的恩情,定当赴汤蹈火。” 接下来的日子,军营里气氛诡异。士兵们私下里议论纷纷,都在猜测这件事的结局。谢梦瑶则忙着筹备婚礼,虽说是权宜之计,但她也不想太过潦草。她亲自挑选喜服,布置营帐,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第157章 秦琼离开,谢孟瑶神伤 秦琼看着忙碌的谢梦瑶,心中满是无奈。他知道,这场婚礼只是缓兵之计,一旦李世民的旨意传来,不知又会生出什么变故。他暗中思索着逃脱的办法,却始终没有头绪。 几日后,许士丰带着李世民的旨意回来了。他走进营帐,脸上带着一丝得意的冷笑:“谢梦瑶,唐王有旨,既然你执意要嫁秦琼,便准了这门婚事。但婚礼之后,秦琼必须立刻随军出征,戴罪立功。” 谢梦瑶心中一喜,只要秦琼能活下来,其他的都不重要了。她转头看向秦琼,眼中带着一丝期许:“秦琼,你可愿意?” 秦琼心中明白,这是李世民的试探,也是自己唯一的生机。他咬咬牙,拱手道:“秦琼愿听从唐王安排。” 婚礼当日,边关军营张灯结彩,一片喜庆。可在这喜庆之下,却隐藏着一丝紧张与不安。谢梦瑶身着凤冠霞帔,美得不可方物。秦琼看着她,心中感慨万千。两人在士兵们的见证下,拜了天地,结为夫妻。 婚礼结束后,秦琼便被要求立刻出征。他看着谢梦瑶,欲言又止。谢梦瑶走上前,轻声说:“秦琼,你放心去吧。我会在这里等你回来。”她的眼神中充满了不舍,他知道,秦琼这一去,定会设法逃走。之后的两人,各自为营,只能是敌非友。 秦琼的眼神也是极为复杂,以古时礼仪,哪怕是为情势所迫,两人拜了天地,就已经是夫妻,这是事实,无法更改。 秦琼勒住缰绳,缓缓转身,目光深深看向谢孟瑶。夕阳的余晖将他的身影拉得斜长,勾勒出他坚毅的轮廓,可此刻,他的眼中却满是无奈与愧疚。他的视线像是被磁石吸引,紧紧锁住谢孟瑶的面庞,仿佛要将这张满含深情的容颜,深深烙印在心底,成为他余生在血雨腥风中漂泊时,最珍贵又最刺痛的回忆。 “谢姑娘,忠义难两全,为了大魔国,为了玉婵,秦琼只能负你一片真情了。若有来生,我结草衔环,报你这一世大恩。”秦琼的声音低沉而沙哑,每一个字都像是从胸腔深处挤出来,带着无尽的沉重与苦涩。他的手不自觉地握紧了缰绳,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似乎这样便能稍稍缓解内心的痛苦与挣扎。 谢孟瑶站在原地,身形单薄,宛如一朵在狂风中摇摇欲坠的小花。她瞪大了眼睛,望着秦琼,眼中满是难以置信与深深的哀怨。她的嘴唇微微颤抖,想要说些什么,可喉咙却像被堵住,发不出一丝声音。 看着秦琼随队伍渐渐远去,马蹄扬起的尘土在空气中弥漫,模糊了他的背影。谢孟瑶的泪水再也不受控制,奔涌而出,顺着她那白皙的脸颊簌簌落下。她的肩膀微微颤抖,压抑着的啜泣声在空旷的原野上显得格外凄凉。 “自古男儿皆薄性,秦琼,若有来生,我绝不会爱上你这样的男人。”谢孟瑶喃喃自语,声音里满是绝望与心碎。她失魂落魄地返回营帐,脚步虚浮,每一步都像是拖着千斤的重担。 回到营帐,谢孟瑶像是被抽去了脊梁,无力地瘫倒在榻上。她眼神空洞地望着帐顶,脑海中不断浮现着与秦琼相识以来的点点滴滴。曾经,他们在月下漫步,谈天说地,他的每一个微笑、每一句温柔的话语,都曾是她生命中最温暖的光。可如今,这一切都如梦幻泡影,破碎得彻彻底底。 她想起初次见面时,秦琼一身戎装,英姿飒爽,闯入了她的世界,从此,她的心便被这个男人填满。他们一起经历过生死,在危难时刻相互扶持,那些患难与共的日子,曾让她坚信,他们会携手走过一生。可如今,他却为了所谓的忠义、为了另一个女子,轻易地舍弃了他们之间的感情。 谢孟瑶缓缓坐起,目光呆滞地看着营帐内熟悉的一切。这里的每一件物品,都承载着他们曾经的回忆,可如今,却成了刺痛她的利刃。她的手缓缓抚上自己的胸口,那里,仿佛有一个巨大的空洞,冷风不断灌入,让她感到彻骨的寒冷。 她起身,机械地收拾着衣物,动作迟缓而麻木。每拿起一件东西,都会勾起一段回忆,泪水便又模糊了双眼。收拾完后,她最后看了一眼这个充满回忆的营帐,深吸一口气,转身迈出了营帐。 外面的世界依旧喧嚣,士兵们的呼喊声、战马的嘶鸣声交织在一起,可这一切都与她无关了。她像是一个被世界遗忘的人,孤独地走在这混乱的人世间。她的眼神中再无往日的意气风发,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沧桑与落寞。 谢孟瑶漫无目的地走着,不知走了多久,直到夕阳西下,夜幕笼罩大地。她停在一条潺潺流淌的小溪边,望着溪水中倒映出的自己,面容憔悴,眼神哀伤。她苦笑一声,心中默默想着,也许,从爱上秦琼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这样的结局。她弯下腰,用手捧起一捧溪水,泼在脸上,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冰冷的溪水顺着脸颊滑落,她却浑然不觉。 站起身来,谢孟瑶望着远方,心中暗暗发誓,从这一刻起,她要放下过去,重新开始。哪怕未来的路充满荆棘,她也要独自坚强地走下去,不再为情所困,不再让自己受到伤害。 谢孟瑶拖着沉重的步伐,离开了那条潺潺流淌的小溪,她的身影在月色下显得格外孤寂。一路上,夜风呼啸,像是在为她的遭遇而悲叹,可她却浑然不觉,满心都是秦琼逃走后带来的无尽纷扰与内心的波澜。 回到营帐,烛火摇曳,光影在她脸上跳跃,映出她愈发憔悴的面容。她坐在榻上,久久未动,眼神空洞地望着帐顶,思绪飘远。 果然如谢孟瑶所料,不久后,就传来了秦琼半路逃走的消息。听到这个消息时,她的心中没有一丝意外,只有深深的疲惫与悲凉。她长叹一声,声音里满是无力与落寞:“罢了,自己该去向唐王请罪了。” 第二日清晨,阳光透过淡薄的云层,洒在大地上,却未能给谢孟瑶带来一丝温暖。她精心整理好自己的妆容和衣衫,神色平静,可那微微颤抖的双手却泄露了她内心的紧张与不安。她知道,此次去见唐王,生死未卜,但她别无选择。 第158章 程咬金怒斥秦琼 秦琼在半路逃离后,心急如焚,一刻也不敢耽搁。他双腿用力一夹马腹,那骏马像是感受到主人的急切,嘶鸣一声,撒开四蹄,如离弦之箭般在旷野上疾驰。烈烈的风呼啸着扑来,刮过他的脸庞,吹乱了他的发丝,却吹不散他满心的担忧与急切。此刻,他的心中只有一个坚定的信念:尽快赶回洛阳城,让大王程咬金以及众兄弟放心。同时,他也暗下决心,要向大王讲明一切,绝不推脱自己的罪责。 马蹄声哒哒作响,秦琼的视线紧紧锁定前方,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通往洛阳城的方向。他的心随着骏马的奔跑剧烈跳动,脑海中不断浮现出程咬金和兄弟们的面容,想象着他们得知自己逃走后的焦急与担忧。“一定要快点回去,不能再让大家担心了。”他在心中不断默念。 随着时间的推移,秦琼愈发疲惫,但他丝毫没有放缓速度。就在他几乎要力竭之时,眼前突然一亮。他远远地看到了大魔国的旗帜,那熟悉的旗帜在风中烈烈飘扬,像是黑暗中的灯塔,给予他无尽的希望与力量。 “是大魔国的旗帜!”秦琼激动地大喊出声,声音中满是喜悦与解脱。他的眼眶微微湿润,连日来的奔波与煎熬在这一刻都化作了重逢的喜悦。 而更让他惊喜的是,领军的正是骑着马的程咬金。程咬金还是那副大大咧咧的模样,一身威武的铠甲在阳光下闪烁着光芒,手中的大斧随意地挂在马鞍旁,他的脸上带着几分焦急,却又不失往日的豪迈。 “大王!”秦琼扯着嗓子大喊,一边喊一边加快了速度。 程咬金听到呼喊,猛地转过头来,一眼就看到了风尘仆仆的秦琼。他先是一愣,随即脸上绽开了一个大大的笑容:“哈哈,叔宝,你可算回来了!”说着,他双腿一夹马腹,朝着秦琼迎了上去。 两人在队伍前相遇,秦琼翻身下马,“扑通”一声跪在程咬金面前,满脸愧疚:“大王,秦琼有罪,兵败被俘,辜负了您的信任和重托,请大王降罪。” 程咬金连忙下马,一把将秦琼扶起,脸上的笑容褪去,换上了关切的神情:“叔宝,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有什么话咱们慢慢说。你平安回来就好,可把我们都急坏了。” 秦琼站起身来,看着程咬金,眼中满是感激与自责:“大王,秦琼此次前去,本想一雪前耻,可没想到……”他将自己在敌营中的所见所闻,以及被迫逃离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讲了出来,没有丝毫隐瞒。 程咬金听完,眉头紧紧皱起,脸上的神情十分凝重。他来回踱步,思考了片刻后,停下脚步,看着秦琼:“叔宝,你随我来吧。同时,你也要给玉婵一个交代。” 秦琼点点头,跟在程咬金身后,来到大军中间一辆马车前。 “行了,上去吧,向玉婵讲明一切,不许有丝毫欺瞒。”程咬金没有了往日的玩世不恭,一脸认真。 半个时辰后,那辆风尘仆仆的马车缓缓停稳,车轮扬起的尘土在空气中缓缓沉降。车帘晃动,秦琼率先从马车上钻了出来,他的身形依旧挺拔,可神色间却透着几分疲惫与复杂。紧接着,杨玉婵也跟随着下了车,她低垂着头,发丝有些凌乱,脸上还能看到隐隐的泪痕,在日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楚楚可怜。 此时,程咬金早已等候多时,他站在空旷的空地上,身旁一众将领神色各异。程咬金的目光如炬,紧紧盯着秦琼和杨玉婵,那原本豪爽的面容此刻布满了阴云,周身散发着让人胆寒的气场。看到秦琼的那一刻,他积攒已久的怒火再也压不住,犹如喷发的火山,猛地爆发出来。 “秦琼秦叔宝,你可知错?”程咬金的声音如洪钟般响彻校场,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震得周围的士兵们都不自觉地挺直了腰杆,大气都不敢出。 秦琼听到这声怒喝,心中一紧,脸上的羞愧之色愈发浓重。他双膝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声音低沉而诚恳:“臣知错。”他的头低垂着,几乎要贴到地面,不敢直视程咬金那满是怒火的眼睛。 程咬金却并未就此罢休,他向前跨了一步,双眼紧紧盯着秦琼,目光仿佛能穿透他的内心:“你真的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吗?” 秦琼听到这话,微微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他望向程咬金,似乎对这进一步的质问感到不解。他心中想着,自己逃走确实有违军令,也辜负了众人的信任,可大王所说的,似乎不止如此。 程咬金看着秦琼那疑惑的眼神,心中的怒意更甚,他冷哼一声,那声音里满是失望与不满:“你可知,你错就错在,将所谓的忠义与责任,全部压在一个弱女子柔弱的肩膀上。被俘有什么可怕?我程咬金自会举大魔国全国之力救你归来。既然与那谢梦瑶拜堂成亲,为何要弃她而走?男子汉大丈夫,既然做了,就要承担起自己的责任。你逃没有错,但你为什么不带她一起逃回来?” 这一连串的质问如同一把把利刃,直直刺向秦琼的内心。他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嘴唇微微颤抖,想要辩解,却又发现自己无话可说。他回想起自己逃走时的慌乱,一心只想着回到大魔国,回到杨玉婵身边,却从未考虑过谢梦瑶的处境,也未曾想过自己的行为会给她带来多大的伤害。 “大王,臣……”秦琼张了张嘴,声音却沙哑得厉害,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再也说不出话来。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谢梦瑶那绝望的眼神,还有她泪流满面的模样,那一刻,他才真正意识到自己犯下了多么不可饶恕的错误。 杨玉婵站在一旁,听到程咬金的话,心中也是一阵愧疚。她下意识地咬了咬嘴唇,想要为秦琼说些什么,可看到程咬金那愤怒的模样,又将话咽了回去。她深知,秦琼此次的行为确实不妥,而自己也在不经意间,成了这场感情纠葛中的一个因素。 程咬金看着跪在地上的秦琼,心中的怒火渐渐平息,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无奈与惋惜。他走上前去,缓缓伸出手,将秦琼扶起:“秦琼啊秦琼,我一直都当你是我最得力的兄弟,最信任的将领。你这一错,可伤了太多人的心。” 第159章 兄弟犯错,我来补救 秦琼抬起头,看着程咬金,眼中满是悔恨的泪水:“大王,秦琼糊涂,辜负了您的信任,也伤害了谢姑娘。秦琼愿接受任何惩罚,只求能弥补自己的过错。” 程咬金拍了拍秦琼的肩膀,长叹一声:“我是谁,我是大魔国国主,孤王绝不能让一个无辜的女子受到伤害。你秦琼犯错,与我犯错有何异。古人言,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你的错,我程咬金和你一起去弥补。” 秦琼重重地点了点头:“多谢大王。” 程咬金负手而立,眉头紧锁,望着大魔国的营帐之外,心中像是压着一块沉甸甸的石头,忧虑如潮水般将他淹没。他心里很清楚,秦琼与谢梦瑶之间发生的这一系列事情,必然会引发一场轩然大波。谢梦瑶是个重情重义又果敢的女子,出了这档子事,她肯定会前往李世民营帐请罪。 “那李世民,虽素有仁义之名,可他身处高位,要顾全大局。”程咬金喃喃自语,声音里满是无奈,“军令如山,他就算有心放谢梦瑶一马,又怎敢轻易违背军规?”想到此处,程咬金不禁攥紧了拳头,关节泛白,心中满是对谢梦瑶的担忧和对局势的无奈。 营帐内,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烛火摇曳,映照着程咬金那张满是愁容的脸。他来回踱步,脚步急促而沉重,每一步都像是踏在自己的心上。良久,他猛地停下脚步,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然:“带领大军,讨伐李唐,就是抢,也要将谢梦瑶抢回来。谁让她是自己兄弟的女人,还是这样一个有情有义的女人。”他的声音低沉却坚定,透着不容置疑的气势。 说罢,他大步走出营帐,站在点将台上,望着台下整齐排列的士兵,高声下令:“听我命令,大军直扑太原府,我宣布,向李唐宣战。”他的声音如洪钟般响彻整个军营,士兵们听到命令,立刻行动起来,一时间,战马嘶鸣,兵器碰撞声不绝于耳,整个军营都陷入了紧张的战前准备之中。 就在程咬金刚刚下达命令后不久,一名魔卫匆匆跑来,脸上带着掩饰不住的兴奋:“启禀大王,谢金传来消息,枪械制作,大有进展,已经成功研制长柄火铳。虽然数量有点少,只有1000把,射击距离也只能达到50米,但放在这个时代,已经很了不起了,绝对能达到一个出其不意的效果。” 程咬金闻言他脑海中迅速盘算着,这1000把火铳虽然数量不多,但若是运用得当,在战场上必定能发挥出巨大的作用。想象着火铳在战场上轰鸣,敌人被打得措手不及的场景,程咬金的信心愈发坚定。 “传令下去,让工匠们加快制作火铳的速度,同时,挑选出1000名精锐士兵,专门进行火铳使用的训练。”程咬金有条不紊地安排着,“务必让这火铳成为我们战场上的秘密武器。” 魔卫领命而去,程咬金望着远方,眼神中充满了斗志。他深知,这一战,不仅是为了救回谢梦瑶,更是为了大魔国的尊严和未来。 “李唐,可别怪我程咬金不客气。”程咬金低声说道,“为了兄弟,为了大魔国,这一战,我定要打得漂亮。” 此时,军营中已经忙碌成一片。士兵们开始整理行装,检查兵器,战马也被喂得饱饱的,随时准备奔赴战场。工匠们则在工坊里日夜赶工,加紧制作火铳。整个大魔国,都因为这场即将到来的战争而沸腾起来。 程咬金看着这一切,心中感慨万千。他回想起大魔国一路走来的艰辛,从最初的草创,到如今的逐渐壮大,每一步都充满了汗水和鲜血。而这一次,为了情义,为了正义,他们又将踏上新的征程。 “兄弟们,此次出征,我们定要凯旋而归。”程咬金在心中默默念道,“救出谢梦瑶,让大魔国的威名传遍四方。” 随着夜幕的降临,军营中的灯火愈发明亮,宛如繁星点点。而在这灯火之下,是一群热血沸腾、斗志昂扬的战士,他们即将奔赴战场,为了心中的信念,为了守护的人,不惜一切代价 。 大殿之上,气氛凝重得仿若暴风雨来临前夕。唐太宗李世民高坐龙椅,目光如炬,缓缓扫视着殿下群臣,声音雄浑有力,在空旷的大殿中回荡:“大魔国程咬金,亲率大军,前来攻伐。诸位有什么想说的,畅所欲言吧?” 一时间,大殿内一片寂静,唯有烛火摇曳,光影在众人脸上跳跃。过了片刻,许士丰率先出列,他身形挺拔,神色沉稳,拱手说道:“臣以为,这程咬金难成大事,太过意气用事。只是为了一个素不相识的女子,就如此大动干戈,实为不智。” 此言一出,群臣纷纷点头附和。“一国之君,此举确实不妥。”“如此任性妄为,可见大魔国底蕴不足。”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言语间满是对程咬金的轻视与不屑。 这时,一位年轻的将领突然上前一步,大声道:“敢来犯我大唐,战!”他的声音坚定而激昂,如同一把利剑划破沉闷的空气。 李世民听到最后这个“战”字,身体猛地挺直,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好,那就战。”他的声音斩钉截铁,透着君王的威严与果敢,仿佛在向世人宣告,大唐绝不容许任何挑衅。 “陛下,”许士丰再次出列,“臣虽主战,但不可轻敌。程咬金虽行事莽撞,可大魔国也并非毫无实力。听闻他们最近研制出了一种新式武器,名曰火铳,威力不容小觑。” 李世民微微皱眉,神色变得凝重起来:“火铳?竟有此事。传我命令,立刻召集军中工匠,让他们日夜钻研,务必尽快了解这火铳的构造与威力,想出应对之策。” “臣遵旨。”一位官员领命而去。 “陛下,”又有一位大臣上前,“臣建议,可先派一支精锐部队前去试探敌军虚实,摸清他们的兵力部署和火铳的使用方法,再做定夺。” 李世民沉思片刻,点头道:“此计可行。李猛,朕命你挑选五千精锐骑兵,明日一早出发,前去探敌。切记,不可贸然进攻,以摸清情况为主。” 李猛大步出列,单膝跪地:“臣领旨。臣定当不辱使命,为陛下带回敌军情报。” 第160章 问斩谢梦瑶 在那残阳如血的黄昏,天边的晚霞似被战火点燃,渲染出一片肃杀。皇城的校场上,气氛凝重得仿若能拧出水来。李猛带着一队残兵败将,拖着沉重的步伐缓缓走来。他们衣衫褴褛,盔甲破碎,血迹斑斑,有的人还相互搀扶着,每一步都似用尽了全身力气。 一见到高坐于朝堂之上的李世民,李猛“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身后的士兵们也随之齐刷刷地跪下,动作中满是疲惫与颓然。李猛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与哽咽,在空旷的校场上回荡:“陛下,臣有罪啊!大魔国的火铳实在是太过强大,兄弟们还没来得及靠近,就被放倒了一大片。那火铳发射出的弹丸,打在身上,就是一个个血洞,惨不忍睹,恐怖至极,臣等实在是抵挡不住……”说着,他的头深深地埋了下去,恨不得将自己藏进土里。 李世民原本神色威严,听到这话,眉头瞬间紧锁,眼神中闪过一丝诧异与凝重。他微微前倾身体,目光如炬,紧紧盯着李猛,似乎想从他脸上找到更多关于这场惨败的细节。他怎么也没想到,大魔国竟能制造出如此强大的武器,这无疑是对大唐威严的巨大挑战。 沉默片刻后,李世民站起身来,袍袖一挥,沉声道:“你起来吧。此刻请罪又有何用?战争有输有赢,咱们大唐儿郎从不惧失败,怎么输的,就怎么给朕打回去!”他的声音低沉却有力,在空气中震荡,带着不容置疑的气势。 “传朕旨意,即刻宣兵工司官员进宫,朕要与他们商讨对策。”李世民接着说道,“告诉他们,即日起,必须日以继夜地研究,哪怕不吃不睡,也要尽快想出应对大魔国火铳之法。大唐的疆土,一寸都不能丢;大唐的子民,一个都不能受欺!”他的话语掷地有声,每一个字都像是一颗定心丸,让在场的士兵们心中涌起一股力量。 随着李世民的命令传达下去,整个皇宫都忙碌起来。士兵们匆匆奔走,传递着消息;太监们在长廊中疾行,尖锐的嗓音呼喊着宣召。不多时,兵工司的官员们便神色匆匆地赶来。他们身着官服,却因匆忙赶路而显得有些凌乱,额头上还挂着汗珠,显然是一路小跑过来的。 为首的兵工司郎中王玄策,进殿后便急忙行礼。李世民开门见山地说道:“王玄策,大魔国的火铳威力巨大,朕命你们务必想出应对之策。这关乎大唐的安危,朕给你们的时间不多,你们可有信心?”王玄策抬起头,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大声回道:“陛下放心,臣等定当竭尽全力。哪怕是熬干心血,也会尽快研制出克制火铳的办法。” 李世民微微点头,又看向在场的众臣,目光扫过每一个人:“众爱卿,此次危机,亦是我大唐崛起之机。无论是朝堂之上,还是民间乡野,但凡有能想出破敌之策者,朕重重有赏。” 夜幕渐渐降临,华灯初上,皇宫内却灯火通明。李世民端坐在龙椅上,与大臣们继续商讨着战事;兵工司的官员们围坐在一起,摊开图纸,激烈地争论着,谋划着一场新的较量。 华灯初上,夜幕像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将整个皇宫温柔地包裹起来。点点灯火在黑暗中闪烁,却驱散不了这沉重压抑的气氛。长孙无忌脚步匆匆,身影在宫殿的长廊间快速穿梭,他的脸色凝重,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心中满是对局势的担忧。 不一会儿,他便来到了李世民的书房。书房内烛火摇曳,李世民正站在一幅巨大的军事地图前,眉头紧锁,手中的朱笔不时地在地图上比划着,似乎在谋划着一场至关重要的战役。 长孙无忌走进书房,恭敬地行了一礼,然后直截了当地开口问道:“陛下,这一仗,我们的胜算几何?”他的声音低沉而急切,打破了书房内的寂静。 李世民缓缓转过身来,看着长孙无忌,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他不愿意欺骗自己的国丈,沉默片刻后,沉声道:“尚无绝对把握。”他的声音虽然平静,但长孙无忌还是听出了其中的无奈与忧虑。 长孙无忌欲言又止,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鼓起勇气开口劝道:“陛下,不过是一个谢梦瑶,为了这一个女子,打一场没有把握的战,真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恳切,试图说服李世民放弃这场看似艰难的战争。 李世民听到这话,脸上顿时闪过一丝不悦,他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紧紧盯着长孙无忌,说道:“你认为,朕会输给程咬金,一个乡村匹夫?哼,朕还偏偏不服了。”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作为一代帝王,他绝不能容忍自己在这场较量中输给程咬金。 “那就明日午时三刻,谢梦瑶,斩立决!”李世民的声音斩钉截铁,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决绝,似乎已经下定决心,要用谢梦瑶的性命来挽回自己的尊严和大唐的威严。 长孙无忌听到这话,心中一紧,他知道李世民一旦做出决定,就很难再改变。但他还是忍不住再次劝道:“陛下,此事还需从长计议啊。谢梦瑶虽然只是一个女子,但她背后的势力错综复杂,如果贸然将她斩杀,恐怕会引起更大的麻烦。”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焦急,试图让李世民冷静下来。 李世民却摆了摆手,打断了长孙无忌的话,说道:“此事朕意已决,不必再议。你退下吧。”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疲惫,似乎已经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 长孙无忌无奈地叹了口气,行了一礼,转身退了出去。他的身影在灯光下拉得长长的,显得有些落寞。他知道,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而大唐,也将面临一场前所未有的考验。 李世民望着长孙无忌离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他并非不知道这场战争的风险,也并非不明白长孙无忌的苦心,但作为一个帝王,他有着自己的尊严和底线。他不能容忍自己被一个乡村匹夫挑衅,更不能容忍大唐的威严受到丝毫的损害。 想到这里,李世民再次走到军事地图前,目光紧紧地盯着地图上的每一个标记。他知道,留给自己的时间不多了,必须尽快想出一个万全之策,才能在这场战争中取得胜利。 第161章 魔王震怒,兵发唐都 在大魔国的营帐内,气氛犹如暴风雨来临前的压抑,低沉得让人喘不过气。程咬金猛地一拍桌案,桌上的杯盏都被震得跳了起来,发出清脆的碰撞声。他双眼圆睁,眸中燃烧着熊熊怒火,那愤怒仿佛能将眼前的一切都焚烧殆尽,大声吼道:“李世民,你够胆!孤王誓救谢梦瑶。传我命令,兵发唐都,给我不惜代价,魔武大炮开路,火速攻城掠地。火铳队跟在魔武大炮之后,但有反抗者,杀无赦!” 程咬金是真的怒了,他已经答应了兄弟,救谢梦瑶一命,岂能言而无信。况且,他也是真的佩服这个敢爱敢恨的女干,所以,他绝不能眼睁睁看着她香消玉殒。 裴元庆听到命令,脸上瞬间涌起兴奋之色,那原本就英气逼人的面庞此刻更添几分神采。这种硬碰硬的战斗,正是他最喜欢的,他摩拳擦掌,仿佛已经看到了战场上的硝烟与厮杀,迫不及待地想要大展身手。“大王,我定当全力以赴!”裴元庆声音洪亮,透着十足的干劲。 就在这时,秦琼大步走进营帐,来到程咬金面前,单膝跪地,神色坚定地说道:“大王,我愿意做为一个小兵,随火铳队出发。”秦琼的眼神中透着决然,他终于想通了,向杨玉婵告了一声罪,就匆匆赶来了。做为男人,他怎么能让一个女子这样为自己牺牲。他若不做些什么,自己都会看不起自己。 程咬金看着秦琼,眼中闪过一丝赞许,大声道:“不错,终于像个男人了!那就由你和元庆,带领火铳队火速赶往唐都救人,我带领大军随后就到。”程咬金深知此次任务艰巨,时间紧迫,每一分每一秒都关乎着谢梦瑶的生死。 “臣等领命!”裴元庆和秦琼异口同声地应道,声音中充满了使命感。他们知道,此刻时间就是生命,多耽搁一秒,谢梦瑶就多一分危险。两人不敢有丝毫耽搁,迅速转身,大步迈出营帐。 营帐外,火铳队早已集结待命。士兵们个个精神抖擞,手中的火铳在阳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芒。裴元庆和秦琼来到队伍前,目光扫视着每一个士兵,那目光中既有鼓励,也有期待。 “兄弟们,此次任务艰巨,但我们肩负着救人性命的重任,绝不能有丝毫退缩!”裴元庆高声喊道,声音激昂,鼓舞着每一个士兵的士气。 “绝不退缩!”士兵们齐声高呼,声音响彻云霄,仿佛要冲破这压抑的天空。 随着一声令下,火铳队如同一股黑色的洪流,迅速向前奔去。他们的脚步急促而坚定,扬起的尘土在身后形成一条长长的烟雾带。裴元庆一马当先,他骑着一匹高大的骏马,身姿矫健,手中的武器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秦琼紧跟其后,他面色冷峻,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信念。 而在后方,程咬金也在紧张地筹备着大军的出征。他穿梭在营帐之间,有条不紊地指挥着士兵们搬运物资、整顿军备。他的声音在营地中回荡,充满了威严与力量。 “加快速度,粮草辎重务必准备齐全,不能有一丝差错!”程咬金大声喊道,士兵们在他的指挥下,忙而不乱,各司其职。 夕阳西下,余晖洒在大魔国的军队上,给他们披上了一层金色的战甲。火铳队已经消失在远方的地平线,而程咬金带领的大军也即将踏上征程。一场惊心动魄的战争,即将在唐都的土地上拉开帷幕,而谢梦瑶的命运,也将在这场战争中被改写。 生死一线:唐都刑场风云 午时一刻,烈日高悬,像是一个巨大的火球,将炽热毫无保留地倾洒在唐都的刑场上。整个刑场被照得亮晃晃的,地面的石板似乎都被烤得发软。谢梦瑶身着囚服,跪坐在行刑台上,那囚服的粗糙布料摩擦着她的肌肤,却远比不上她内心的苦涩。 她挺直脊背,眼神中没有丝毫畏惧,只是望向远方,带着些许遗憾轻声呢喃:“这生命的最后一刻,自己还能再见他一面吗?秦琼秦叔宝,我问心无愧,你呢?”往昔与秦琼相处的画面如走马灯般在她脑海中闪现,那些或欢笑或争吵的时刻,此刻都变得无比珍贵。 随后,她自嘲地露出一丝苦涩的笑:“自己真会胡思乱想,这里是唐都,他就是想来,又怎么来得了?”微风吹过,撩动她凌乱的发丝,更添几分凄凉。 阳光悄然偏移,预示着死亡时刻的午时三刻已到。监斩官面色冷峻,扫视一圈刑场,见一切就绪,缓缓吐出两个字:“行刑。”说罢,手一扬,竹签“啪”的一声落在地上,在这寂静的刑场中格外刺耳。 刽子手早已蓄势待发,他猛灌一口酒,“噗”的一下将酒喷在鬼头大刀上,酒水飞溅,在阳光的折射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紧接着,他双手高高举起大刀,刀刃在阳光下寒光闪烁,带着千钧之力,狠狠砍了下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远处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越来越清晰。“刀下留人!”一道洪亮的声音划破长空,带着不容置疑的气势。 刽子手的手猛地顿住,那锋利的刀刃距离谢梦瑶的脖颈仅有毫厘之差,一丝鲜血从她的脖颈处渗出。刑场周围的百姓们纷纷转头,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只见烟尘滚滚,一支队伍风驰电掣般赶来。 为首的正是裴元庆和秦琼,裴元庆满脸通红,双眼圆睁,手中的武器挥舞得虎虎生风,大声吼道:“谁敢动她!”秦琼则面色焦急,心急如焚,目光紧紧锁定在谢梦瑶身上,他不顾一切地策马狂奔,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救下她。 火铳队的士兵们紧随其后,手中的火铳散发着冰冷的气息,对准了刑场上的官兵。官兵们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不知所措,纷纷拿起武器,与火铳队对峙起来,刑场瞬间陷入剑拔弩张的紧张氛围。 “秦叔宝,你竟然真的来了……”谢梦瑶望着秦琼,眼中泪光闪烁,声音带着颤抖,有惊喜,也有感动。这一刻,死亡的阴影似乎已被驱散,她的心中重新燃起了希望。 秦琼翻身下马,几步冲到行刑台前,一把将谢梦瑶护在身后,大声说道:“梦瑶,我来晚了,我绝不会让你有事!”他的声音坚定有力,如同给谢梦瑶吃了一颗定心丸。 第162章 黑衣藤甲兵 在这局势紧张的关键时期,唐都城的每一寸空气都,仿佛被无形的压力填满。李世民的书房内,烛火跳动,映照着他那紧锁眉头、满脸忧虑的面庞。这些日子,大魔国的火铳让大唐军队吃尽苦头,前线的战报一封接一封,皆是失利的消息,如何破解火铳之威,成了压在李世民心头的一块巨石。 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打破了书房内令人窒息的寂静。王玄策火急火燎地冲进书房,平日里的沉稳此刻全然不见,连行礼都顾不上,满脸通红,眼中闪烁着激动的光芒,大声喊道:“陛下,好消息,我们终于能有效防住火铳了!” 李世民原本正对着军事地图沉思,听到这话,如遭电击,整个人霍然起身,眼中瞬间燃起希望的火焰,急切问道:“你是说,藤甲兵终于可以用了?” 王玄策重重地点了点头,喘着粗气说道:“陛下,正是!臣和兵工司的工匠们日夜钻研,反复试验,终于改良出了能抵御火铳攻击的藤甲。这藤甲经过特殊浸泡、晾晒、编织,又涂抹了多层防护材料,不仅轻便坚韧,而且对火铳弹丸有极强的防御力。”说着,他从怀中掏出一小块藤甲碎片,递到李世民面前。 李世民接过碎片,仔细端详,只见这藤甲质地紧密,表面的防护材料在烛光下泛着微光,他轻轻抚摸着,眼中满是惊喜与期待:“好,好啊!王玄策,你们功不可没,若不是你们日夜操劳,朕还不知要为此愁到何时。” 王玄策连忙谦逊道:“陛下过奖,这都是臣等职责所在。如今藤甲虽已制成,但如何将藤甲兵合理编入军队,发挥最大威力,还需陛下与诸位将军一同商议。” 李世民微微颔首,沉思片刻后说道:“即刻传李猛、许世丰等几位将军进宫,朕要与他们商讨应对之策。这藤甲兵,或将成为我大唐扭转战局的关键。” 不多时,李猛、许世丰等将军匆匆赶来。众人围坐在书房的长桌前,李世民将藤甲的事情详细说明,将军们听后,皆是一脸振奋。 李猛站起身,双手背后,在房中踱步思考,片刻后说道:“陛下,藤甲兵虽能抵御火铳,但也有弱点,其怕火,大魔国若是知晓,定会以此针对。依臣之见,可将藤甲兵与长枪兵、盾牌兵配合。藤甲兵在前,抵御火铳攻击,长枪兵紧跟其后,待靠近敌军,便可发挥刺杀之能;盾牌兵则分布两侧,保护藤甲兵侧翼,防止敌军迂回包抄。” 许世丰也点头表示赞同:“李将军所言极是,另外,可安排弓箭手在后方远程支援,打乱敌军阵型。如此一来,各兵种相互配合,方能发挥藤甲兵的最大效用。” 李世民听着将军们的建议,不时点头,心中已有了盘算:“诸位所言甚是。即刻挑选精壮士兵,组建藤甲兵部队,加紧训练,务必让他们熟练掌握藤甲的使用和配合战术。朕要让大魔国知道,我大唐绝非任人欺凌之辈,定要将失去的尊严和土地,一并夺回来!” “陛下,大魔国裴元庆和秦琼,带领火铳队,杀进了唐都刑场,谢孟瑶成功获救。现在,双方正在混战,我方城卫军损失惨重。”传讯兵一路飞奔,冲进书房,“扑通”一声跪地,气喘吁吁,声音中满是焦急与惶恐,将这犹如晴天霹雳的消息呈到李世民面前。 李世民听闻,原本还因藤甲兵有望扭转战局而稍显宽慰的面容瞬间阴沉得好似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他的双眼瞬间瞪大,眼中怒火熊熊燃烧,周身散发着令人胆寒的威严气息,猛地一拍桌案,桌上的笔墨纸砚都被震得跳动起来,“砰”的一声巨响在书房内回荡。“岂有此理!”李世民怒声吼道,声音仿佛要冲破房顶,“程咬金当真以为朕会任他如此放肆!” 紧接着,李世民毫不犹豫,目光如炬,看向一旁待命的李猛和许世丰,厉声下令:“李猛、许世丰,速速带领黑衣箭队,配备藤甲,前往法场,支援城卫军,务必拿下敌方战将!”他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然。 “臣等领命!”李猛和许世丰齐声应道,声音虽洪亮,却也难掩心中对这场突如其来的混战的紧张。两人不敢有丝毫耽搁,转身疾步跑出书房,在宫城内一边奔跑一边呼喊:“黑衣箭队,紧急集合!” 不多时,黑衣箭队迅速集结完毕,队员们身着轻便的黑色劲装,背着长弓和箭囊,步伐矫健。当藤甲分发下来,他们迅速穿戴整齐,那藤甲贴合身形,散发着坚韧的光泽。李猛站在队伍前,神色冷峻,高声喊道:“兄弟们,此次任务艰巨,关乎大唐荣耀,绝不可退缩!出发!” 与此同时,刑场之上,喊杀声震耳欲聋,刀光剑影闪烁。裴元庆手持双锤,身先士卒,每一锤落下都带着千钧之力,砸得城卫军士兵纷纷后退,地上扬起阵阵尘土。他的双锤舞得虎虎生风,火铳队的士兵在他的带领下,如同猛虎下山般勇猛无畏。 秦琼则挥舞着双锏,紧紧护在谢孟瑶身旁。他的眼神坚定而警惕,不放过任何一个靠近的敌人。谢孟瑶躲在秦琼身后,看着周围激烈的厮杀,心中满是感动与担忧。她深知,秦琼和裴元庆为了救自己,不惜与大唐军队正面交锋,将生死置之度外。 城卫军虽人数众多,但面对火铳队犀利的攻击,渐渐有些力不从心。士兵们的惨叫声不绝于耳,鲜血染红了刑场的土地。就在城卫军即将抵挡不住之时,李猛带领的黑衣箭队赶到了。 “放箭!”李猛一声令下,黑衣箭队迅速散开,拉弓搭箭,一时间,密密麻麻的箭雨向着火铳队射去。这些箭镞带着呼啸的风声,如同一群黑色的飞鸟,遮天蔽日。 裴元庆见状,大喝一声,舞动双锤,将射向自己和身边士兵的箭纷纷挡落。箭镞打在锤上,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溅起点点火花。秦琼也挥舞双锏,护住谢孟瑶和周围的火铳队士兵,锏与箭碰撞,发出清脆的声音。 火铳队士兵们迅速调整队形,一部分人举起火铳,向黑衣箭队射击。“砰砰砰”,火铳的轰鸣声在刑场上响起,硝烟弥漫。 第163章 魔王到,唐都危局 火铳射出的弹丸呼啸着射向黑衣箭队,然而,黑衣箭队队员身上的藤甲发挥了作用,大部分弹丸被藤甲阻挡,只在藤甲上留下一个个浅浅的凹痕。 双方陷入了激烈的对攻,一时间难解难分。李猛见状,心中焦急,他深知这样僵持下去不是办法,必须想办法突破对方防线。他目光扫视战场,发现裴元庆是火铳队的核心,只要能拿下他,火铳队必然大乱。 “跟我来,拿下裴元庆!”李猛大喊一声,带领着一部分黑衣箭队队员,向着裴元庆冲去。他们一边奔跑,一边不断射箭,试图打乱裴元庆的节奏。 裴元庆看到李猛冲来,眼中闪过一丝兴奋,他最喜欢这种正面的较量。他迎着李猛冲了上去,双锤舞动,与李猛的长刀和黑衣箭队队员的短刀展开了激烈的交锋。 战场上,刀光剑影闪烁,喊杀声、兵器碰撞声交织在一起。李世民在皇宫内,焦急地等待着战报,他来回踱步,心中暗暗祈祷:“一定要拿下敌方战将,重振大唐军威!”这场刑场混战,已然成为大唐与大魔国之间一场至关重要的较量,其胜负,或将影响整个战局的走向 。 尘烟滚滚,如汹涌的黄色浪潮在大地上翻涌。程咬金骑在一匹高头大马上,身姿挺拔,目光如炬,紧紧盯着前方。一路之上,斥候如敏捷的飞鸟,不断穿梭于队伍与前方战场之间,将最新的战报消息,风驰电掣般向他汇报。 “大王,前方二十里处,唐都城门紧闭,城墙上守军增多,戒备森严。”一名斥候单膝跪地,气喘吁吁,脸上还带着奔波的倦意,但声音依旧洪亮清晰。 程咬金眉头微皱,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哼,李世民倒是警觉。传令下去,加快行军速度,莫要给他们喘息之机!”他的声音如洪钟般响彻四周,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手中的战斧在阳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寒光,似在迫不及待地渴望一场厮杀。 尽管一路奔波,士兵们已是疲惫不堪,但听到程咬金的命令,他们还是咬着牙,迈着沉重却坚定的步伐,火速前进。汗水湿透了他们的衣衫,沉重的铠甲压得他们腰背酸痛,但没有人有丝毫怨言,因为他们心中都清楚,这场战斗,关乎大魔国的尊严,关乎谢梦瑶的安危。 终于,在一个时辰后,程咬金带领大军赶到了唐都城下。那巍峨的城墙如同一头沉睡的巨兽,横亘在眼前,城墙上的旗帜在风中猎猎作响,仿佛在向他们示威。 “大王,唐都已到!”一名副将兴奋地喊道。 程咬金望着眼前的唐都,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有兴奋,有紧张,更有对胜利的渴望。“列阵!准备攻城!”他大声下令,声音在空气中震荡,士兵们迅速行动起来,如同一台精密的战争机器,有条不紊地排列成攻城阵型。 “魔武大炮准备,先来三轮炮击。”因为路途遥远,携带不便。这一次出来,为了不影响行军速度,只带了五门魔武大炮。尽管如此,这轰击的威力也是不容小觑的。 五门魔王大炮一字排开,调整好角度,装填炮弹,然后发射。震天的炸响,犹如晴天霹雳,让人震撼不已。 守城士兵仓促而来,并无任何防备,直接被炸了一个人仰马翻。三轮炮击过后,城墙上只留下了一具具残尸。更为致命的是,城墙也被轰出了一个大洞。 程咬金眼前一亮,毫不犹豫,带着大军,鱼贯而入。 与此同时,李世民也接到了程咬金兵临城下的消息。下一刻,又收到了对方炮轰城墙,进入内城的消息。听到这接二连三的坏消息,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如墨。 “程咬金来得好快!”李世民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决然,“急命李元霸带领一支人马去拦住程咬金,他的目的很明确,即使不能胜,也要让大魔国损失一员大将。”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带着对程咬金的深深忌惮和必杀之心。 李元霸接到命令后,虽然心中十分矛盾。但此刻,真是到了李唐危亡时刻,他还是立刻点齐兵马,如同一股黑色的洪流,向着程咬金的大军冲去。他骑在一匹黑色的骏马之上,手中的双锤如两座小山,在阳光下闪烁着令人胆寒的光芒。 “唉,神仙叔叔,我到底该如何面对你?”李元霸心中暗暗想着,脚下一夹马腹,骏马嘶鸣一声,如离弦之箭般飞驰而去。 程咬金远远地看到李元霸带领人马冲来,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屑的冷笑:“李元霸,来得正好,今日我们又一次面对面了,那就再战一次,看看胜负如何?” 就在程咬金和李元霸的大战,又一次开启之时,战场上的气氛紧张得仿佛能点燃空气。程咬金挥舞着板斧,每一次挥动都带起呼呼风声,斧刃划破空气,似要将一切阻挡之物劈成两半;李元霸则舞动双锤,那巨大的锤子在他手中如同灵动的玩具,却又带着千钧之力,锤与斧碰撞,火星四溅,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士兵们呐喊着,厮杀着,鲜血染红了脚下的土地。 而此时,李世民身披战甲,在近卫保护之下,也来到了法场。这套战甲是他登基之初打造,一直收于宫中宝库,今日再度穿上,那冰冷的触感让他的眼神愈发坚毅。值此生死存亡之际,做为一代君王,他不愿龟缩在后,而是选择身先士卒,鼓舞士气。只此一点,就胜过了无数历代君王。 李世民踏上法场高台,目光如炬,扫视着战场。他看到城卫军在大魔国军队的猛烈攻击下,虽苦苦支撑,但渐渐有溃败之势。士兵们脸上满是疲惫与恐惧,手中的武器也挥舞得不再有力。 “大唐的将士们!”李世民突然大声喊道,声音如同洪钟,穿透了战场上的喧嚣,“今日,敌人兵临城下,欲践踏我大唐的土地,辱我大唐的子民!我们能退缩吗?” “不能!”城卫军士兵们听到李世民的声音,先是一愣,随后齐声高呼,声音中带着振奋与激昂。原本黯淡的眼神重新燃起斗志,手中的武器也握得更紧。 第164章 秦琼用兵,攻防兼备 李世民满意地点点头,继续说道:“我们是大唐的勇士,我们身后是无数的百姓,是我们的妻儿老小!为了守护他们,为了大唐的荣耀,我们要战!战至最后一刻!”他的声音在战场上回荡,如同战鼓,敲打着每一个士兵的内心。 战场上,程咬金听到李世民的声音,微微皱眉,转头看向法场方向。“李世民,倒是有几分骨气。”他低声喃喃道,随即又将注意力转回李元霸身上,“不过,今日这唐都,我是夺定了!”说罢,他攻势更猛,战斧带着凌厉的气势,直逼李元霸。 李元霸也不甘示弱,双锤上下翻飞,与程咬金战得难解难分。两人的战斗吸引了战场上大部分人的目光,士兵们纷纷为各自的将领呐喊助威。 法场这边,李世民看到程咬金和李元霸的激烈战斗,心中暗暗担忧。他深知李元霸虽然勇猛,但程咬金也绝非等闲之辈,这场战斗若持续下去,李元霸未必能全身而退。 “传我命令,弓箭手准备,找准时机支援元霸!”李世民果断下令。 随着命令传达,城墙上的弓箭手迅速就位,拉弓搭箭,箭头对准了大魔国军队。他们等待着最佳时机,只要李世民一声令下,箭雨便会倾泻而下。 与此同时,李世民又看向身边的谋士,问道:“可有破敌良策?” 谋士沉思片刻,说道:“陛下,大魔国的火铳队威力巨大,我们正面强攻损失惨重。不如派一支精锐部队,绕到敌军后方,切断他们的补给线,打乱他们的阵脚。” 李世民微微点头,觉得此计可行。“好,你速去挑选精锐,务必行动隐秘,一击即中!” 谋士领命而去,很快,一支轻装上阵的精锐部队悄然从城中出发,向着大魔国军队后方潜行。 战场上,程咬金和李元霸依旧杀得难解难分,而一场更大的危机,正在悄然逼近大魔国军队。 战场上,程咬金与李元霸的酣战如火如荼,两人的身影在刀光剑影中穿梭,每一次兵器的碰撞都引得周围士兵们发出阵阵惊呼。李世民站在法场高台之上,表面上神色镇定,目光紧随着战场上的局势,可心底却在暗自盘算着下一步的计划。 李世民这边的小动作,几乎瞒过了所有人,却被暂时接管军队指挥权的秦琼,敏锐地察觉到了。秦琼骑在黄镖马上,身姿挺拔,目光如炬,冷静地扫视着整个战场。也许论战斗能力,秦琼无法与罗士信、熊阔海、罗松、罗成等人相比,但单论指挥能力,他却几乎可与李靖齐平,两个人都是真正的帅才。 刚刚,李世民与谋士说话声音并不高,秦琼也并没有听到他们的谈话内容,却仅仅根据对方两人,几个简单的表情变化,就十分确定,对方定会有所动作。他紧紧盯着李世民的一举一动,捕捉到了李世民眼神中那一闪而过的决然,以及谋士微微点头时的默契。 秦琼冷冷一笑,心中暗自思忖:“李世民,你以为这般隐秘就能算计到我大魔国?”他深知,在这瞬息万变的战场上,先机至关重要。他迅速叫来传令士兵,那士兵快步跑到马前,单膝跪地,等待着命令。 秦琼微微俯身,在他耳边低语几句,声音低沉而急促,语速虽快却条理清晰:“你即刻挑选一百名精锐骑兵,持火铳,务必都是身手敏捷、熟知地形之人。让他们绕到敌军后方,密切留意敌军动向,一旦发现有小股部队向我军潜行,不必犹豫,立刻出击,将其阻拦在半路。记住,行动要快,要隐秘,绝不能让敌军发现你们的行踪。” 传令士兵点点头,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自信,悄无声息地退下。他迅速在军中挑选出符合要求的骑兵,这些骑兵们接到任务后,立刻翻身上马,如同黑色的幽灵般,悄然消失在战场的硝烟之中。 秦琼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心中默默祈祷:“李世民啊李世民,希望你不要有何企图,否则,定让你有来无回。”他深知,这场战争不仅关乎着谢梦瑶的安危,更关乎着大魔国的尊严与荣耀。 此时,战场上程咬金与李元霸的战斗进入了白热化阶段。程咬金挥舞着战斧,气喘吁吁,汗水湿透了他的衣衫,但眼神中却透着一股不屈的斗志;李元霸也面色通红,双锤的挥动速度虽稍有减缓,可每一击依旧威力十足。周围的士兵们呐喊助威,声音震耳欲聋,仿佛要将天空冲破。 而在战场的另一边,李世民正焦急地等待着派出去的精锐部队的消息。他时不时地望向远方,眉头紧锁,心中隐隐有种不安的感觉。他不知道自己的计划已经被秦琼识破,也不知道派出去的部队能否顺利完成任务。 “陛下,前方战事吃紧,元霸将军与程咬金僵持不下,我们是否要增派人手?”一名副将上前,小心翼翼地问道。 李世民犹豫了一下,说道:“再等等,先看看那支精锐部队的情况。不到万不得已,不要轻易增兵,以免打乱整体部署。”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与焦虑,这场战争的压力让他感到有些喘不过气来。 与此同时,秦琼也在密切关注着战场的局势。他一边指挥着火铳队有序地向城卫军射击,一边留意着李世民的动向。他知道,接下来的每一步都至关重要,稍有不慎,就可能导致满盘皆输。 随着时间的推移,战场上的厮杀声依旧震耳欲聋,程咬金与李元霸的对决进入胶着状态,双方士兵也杀得难解难分。李世民站在法场高台上,眼睛紧紧盯着战场的各个方向,每一分每一秒的等待都让他愈发煎熬。他时不时地回头望向通往后方的道路,期待着能看到那支精锐部队凯旋的身影,然而,始终不见有人来汇报战况。 李世民与谋士对望一眼,从彼此眼中看到了同样的忧虑与不安,他们已经确定,偷袭的人马,必定已经遭遇不测。李世民的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心中暗自懊恼,他握紧拳头,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低声道:“没想到,秦琼竟然如此敏锐,连这点都被他料到了。” 谋士也是一脸愁容,他微微摇头,轻叹一声:“陛下,如今之计,我们需尽快想出新的应对之策,否则,局势恐怕对我们越来越不利。” 第165章 险胜一招得胜还 ”战场上的局势瞬息万变,大魔国的火铳队在秦琼的指挥下,攻势愈发猛烈,城卫军渐渐有些抵挡不住。 李世民在高台上来回踱步,试图在这紧张的局势中寻得一丝转机,可脑海中却如一团乱麻,各种念头纷至沓来,却又难以理出一个切实可行的方案。他心急如焚,却又不得不强装镇定,毕竟他是大唐的君主,此刻他的一举一动都关乎着军心的稳定。 而秦琼这边,传令士兵却顺利归来。士兵一路小跑,来到秦琼马前,“扑通”一声单膝跪地,抱拳行礼道:“秦将军神机妙算,属下佩服,李唐果然派了一队弓箭手,欲偷袭我后方队伍。现在,已经被火铳队全部击杀,无一活口。” 秦琼闻言,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他微微点头,说道:“起来吧,做得好。这一战,我们必须谨慎应对,绝不能给李世民可乘之机。”他的声音沉稳而冷静,在这嘈杂的战场上,给周围的士兵们带来了一股安心的力量。 “将军,接下来我们该如何行动?”一名副将上前问道。 秦琼抬头望向战场,沉思片刻后说道:“大王与李元霸的战斗一时难分胜负,我们不能让他们继续僵持下去,以免消耗过多兵力。分出一部分火铳队,从侧翼攻击城卫军,打乱他们的阵脚,为程将军创造机会。” “遵命!”副将领命而去,迅速传达秦琼的命令。火铳队士兵们迅速调整阵型,一部分人继续正面攻击,一部分人则向着城卫军的侧翼迂回前进。 城卫军这边,突然遭到火铳队的侧翼攻击,顿时阵脚大乱。士兵们惊慌失措,纷纷转身抵挡,原本整齐的防线出现了一道道裂缝。 程咬金察觉到了战场上的变化,他精神一振,大声喊道:“兄弟们,敌人乱了,给我冲!”说罢,他挥舞着板斧,如同一头愤怒的雄狮,向着李元霸扑去。李元霸此时也感受到了压力,他咬紧牙关,双锤舞得密不透风,试图抵挡程咬金的猛烈攻击。 李世民看到城卫军的防线出现动摇,心中愈发焦急。他知道,此刻若不能及时稳住局势,唐都恐怕危在旦夕。“传我命令,所有预备队全部投入战场,务必挡住大魔国的进攻!”李世民大声下令,声音中带着一丝破釜沉舟的决绝。 预备队士兵们接到命令后,呐喊着冲向战场,加入了这场激烈的厮杀。战场上的局势愈发紧张,双方士兵都拼尽了全力,鲜血染红了大地,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 在这决定战局的关键时刻,战场上所有人的目光都死死地锁定在程咬金和李元霸身上,空气仿佛都被紧张的氛围凝固,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程咬金和李元霸的战斗,终于到了最后时刻。 程咬金须发皆张,一声大喝,声震四野,施展出天罡三十六斧最后一招——怒斩天下开六合。这一斧,凝聚了他毕生的武学精华,凝结了他所有的精气神,速度快如闪电,仿佛撕裂了空气,发出尖锐的呼啸。那威力仿若能开天辟地,斧刃所过之处,自有无敌的气势,向着李元霸的头顶狠狠劈下。 李元霸心中一凛,瞬间感觉到了这一招的可怕,那扑面而来的压迫感,让他的呼吸都为之一滞。他没有半分犹豫,用尽全身力气,奋力举起双锤,所有的力量都被他汇入双锤之中,青筋在他的手臂上暴起,肌肉紧绷,只为挡住这绝世一斧。 一时间,整个战场都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看呆了,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静止。所有人的心跳都随着那即将碰撞的斧与锤而悬到了嗓子眼,大气都不敢出。 紧接着,一声巨响轰然炸开,如惊雷在耳边炸响。所有人就看到了那令人震惊的一幕,李元霸整个人像断了线的风筝,被震飞了出去。他手中的双锤也脱手而出,在空中划出两道弧线。一个倒霉的大唐士兵,躲闪不及,直接被一锤砸中,瞬间没了气息。另一只锤,则重重地落在了一处空地上,砸出一个深深的坑洞。 而程咬金也并不好受,他只觉气血翻涌,五脏六腑仿佛都移了位。尤其是他胯下的战马,也承受不住这股强大的冲击力,前蹄一软,轰然倒地,气绝身亡。不过,程咬金还是凭借意志坚韧,强忍着身体的不适,将八卦宣花斧稳稳地握在手里。只是,虎口处已然破裂,鲜血缓缓渗出,顺着斧柄流下,他也是受伤不轻。 李元霸挣扎着从地上爬起,身形摇晃,脸上满是尘土和血迹。他看向程咬金,眼中没有怨恨,只有无奈与敬佩,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神仙叔叔,我败了。” 程咬金看着眼前这个年轻却勇猛的对手,心中几多唏嘘,想起往昔种种,又念及今日的生死相搏,不禁长叹一声:“罢了,这是我最后一次,看在你的面子上,放过李唐,望你好自为之。”他的声音中带着疲惫,也带着一丝释然,这场大战,让他身心俱疲。 “大军集合,回家!”程咬金一声震天大吼,声音穿透战场的硝烟,传向四方。大魔国军队听到命令,一点也不混乱,迅速集结,他们动作娴熟,有条不紊地开始后撤。士兵们虽然脸上带着战斗后的疲惫,但眼神中却透着胜利的自豪。 战场上,留下了一片狼藉。尸体横七竖八地躺着,鲜血染红了土地,武器散落一地。唐都的城卫军们看着大魔国军队离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既有劫后余生的庆幸,又有战败的不甘。 李世民站在法场高台上,目睹了这一切,他的脸色阴沉得可怕,拳头紧握,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却浑然不觉疼痛。这场战斗的失利,让他遭受了沉重的打击,也让他对大魔国,对程咬金有了新的认识。 程咬金带领着军队,缓缓踏上归程。夕阳的余晖洒在他们身上,拉出长长的影子。程咬金回头望了望唐都,心中默默想着:这场纷争,暂时告一段落,但未来,谁又能说得清呢?他深知,大魔国和李唐之间的恩怨,不会就此结束,只是不知下一次交锋,又会是怎样的局面? 第166章 噩耗惊梦 夕阳的余晖如金纱般洒落在程咬金率领的大军身上,为这支得胜之师镀上了一层辉煌的光晕。士兵们步伐轻快,脸上洋溢着胜利的喜悦,盔甲在日光下闪烁着冷硬的光,伴随着整齐的脚步声,奏响了一曲凯旋的乐章。程咬金骑在高头大马上,威风凛凛,战斧挂在马鞍一侧,此刻的他,满心都是即将回到洛阳城的喜悦,想着凯旋后与家人团聚,共享天伦,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突然,一阵急促的鸟鸣划破长空,一只信鸽如黑色的闪电般朝着大军飞来,径直落在程咬金伸出的手臂上。程咬金微微皱眉,心中涌起一丝异样的感觉,他解下绑在信鸽腿上的小纸条,展开的瞬间,脸上的笑容骤然凝固,仿佛被一层寒霜笼罩。 “半月之前,母后感染风寒,念大王在外出征,老夫人家不让消息外泄。昨日,病情忽然加重,御医全力救治,仍回天乏术。妻裴翠云泣告。”短短几句话,却如同一把把重锤,狠狠地砸在程咬金的心头。他的手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双眼死死地盯着纸条,像是要从那几行字里找出一丝希望,证明这只是一场可怕的噩梦。 “不,这不是真的……”程咬金喃喃自语,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他的眼神中满是茫然与难以置信。周围的士兵们察觉到异样,纷纷停下脚步,安静下来,整个大军瞬间陷入一片死寂,只有微风轻轻拂过,吹动着军旗猎猎作响。 程咬金只觉天旋地转,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他想起出征前,母亲还精神矍铄,拉着他的手千叮咛万嘱咐,那温暖的触感仿佛还在掌心。可如今,这张薄薄的纸条却宣告着母亲的离去,如此突然,让他如何能接受? 算起来,从他穿越而来,与母亲在一起的时间并不多。可对于渴望亲情的人来说,他是真的把她当成了自己母亲。所以,在出征之时,才特意留下裴翠云照顾母亲。 他继承了原主人的记忆,脑海中不断浮现出与母亲相处的点点滴滴:小时候,母亲为他缝补衣衫,在昏暗的灯光下,那专注的神情;生病时,母亲守在床边,焦急的眼神和温柔的抚摸;每次出门,母亲总是站在门口,目送他远去,眼中的牵挂与担忧……如今,这一切都只能成为回忆,他再也听不到母亲的唠叨,看不到母亲慈祥的笑容。 “母亲……”程咬金悲恸地大喊一声,声音在旷野中回荡,充满了无尽的痛苦与哀伤。他的泪水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滑落,滴在脚下的土地上。周围的士兵们纷纷低下头,他们虽不知纸条上写了什么,但看到大王如此悲痛,也不禁为之动容。 程咬金呆坐在马上,手中紧紧攥着纸条,仿佛那是他与母亲最后的联系。他的世界在这一刻崩塌,胜利的喜悦瞬间消散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悲痛和自责。他恨自己为什么要出征,为什么没能在母亲身边尽孝,为什么直到母亲离世才得知这个消息。 许久,程咬金缓缓抬起头,眼中满是坚定与决绝:“回洛阳城!快马加鞭!”他的声音沙哑,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力量。士兵们立刻行动起来,原本整齐的队伍变得有些急促,马蹄声、脚步声交织在一起,仿佛是为这位失去母亲的英雄奏响的悲伤战歌。 猛然间,他又想起无所不的系统,疯狂的在心中大喊:“小音,你给我出来,告诉我,有什么办法?可以救回我的母亲。是需要寿命吗?十年?二十年?还是五十年?我都愿意付出代价。” 小音悠悠叹息一声:“宿主,请节哀。系统还没达到可以改变生死轮回的程度,生、老、病、死乃自然规律,系统无法改变。”小音的声音也变的沉重了几分。 “无法改变,无法改变。”程咬金忽然放声大笑,笑声悲凉,凄苦。 “大王,请节哀。” “大王,请节哀。” 缓缓前行的魔王军,停了下来,骑马,全部下马,单膝下跪。步行的,则直接原地单膝下跪。 程咬金看向黑压压跪地的人群,纵马缓慢前行,来到谢孟瑶所在的马车前,声音极度沙哑:“谢姑娘,你的丈夫为我所杀,你想报仇,无可厚非。然,孤王一残躯,还堪一用。今日,我以此袍代我,给你一个交代。” 程咬金浑身散发着冷冽之气,胸膛剧烈起伏,粗重的喘息声在寂静的古道上格外清晰。 他猛地一拽,肌肉紧绷,青筋暴起,将自己的外衣扯下,那衣服在他手中仿佛成了仇恨的具象,被他用力抛向半空。紧接着,他挥动战斧,风声呼啸,战斧裹挟着千钧之力,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凌厉的弧线。只见一阵斧影闪过,寒光闪烁,那一袭黑袍,在斧刃的肆虐下,已化作漫天碎片,如黑色的雪花纷纷扬扬飘落。 谢梦瑶不顾伤势沉重的身体,脚步踉跄地从马车上下来。她的脸色苍白如纸,每走一步都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但她的眼神却无比坚定,一眨不眨地盯着那漫天飞舞的碎衣。她的嘴唇微微颤抖,轻声呢喃:“震山,你看到了吗?我为你报仇了。”声音虽轻,却带着一种解脱的畅快和对过往仇恨的释怀。 她的思绪飘回到那些暗无天日的日子,仇恨如恶魔般纠缠着她,每一个痛苦的回忆都像是一根尖锐的刺,扎在她的心头。如今,这一切终于结束了。 随后,她抬头看向程咬金,眼中的复杂情绪逐渐平复,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释然:“程咬金,你我恩怨两清。”她知道,想杀死程咬金,那是妄想,这已经是最好的结局。 “恩怨两清……”程咬金低声重复着,心中五味杂陈。 “好,从此你我再无瓜葛。”程咬金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却也有着一种如释重负的轻松。 谢梦瑶微微点头,转身,迈着虚弱却坚定的步伐,缓缓走向远方。夕阳的余晖将她的身影拉得很长很长,仿佛要将她的过往都留在这片战场上。程咬金望着她离去的背影,伫立良久,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视线的尽头。 随后,程咬金也转过身,向着自己的队伍走去。 第167章 举城皆悲,魔王白发 低沉压抑的乌云如铅块般沉甸甸地压在洛阳城的上空,仿佛也在为这场悲恸的氛围而哀伤。透着浓重悲伤气息的魔王大军,步伐沉重而缓慢地朝着洛阳城行进。程咬金走在最前面,一身麻衣重孝,那粗糙的麻质布料摩挲着他的肌肤,却远不及他内心的伤痛那般刻骨铭心。他的双眼红肿,眼神中满是无尽的哀恸,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荆棘之上,步履艰难。 士兵们同样身着麻衣,整齐的队列此刻也透着一股哀伤的凌乱。他们的脸上写满了悲痛与不舍,手中的武器不再是往日的威严象征,而是低垂着,仿佛也在为这位伟大母亲的离去而默哀。队伍中弥漫着一股沉重的气息,偶尔传来几声压抑的抽泣,那是士兵们对老夫人的深切缅怀。 当大军缓缓靠近洛阳城,城门缓缓打开,像是在无声地迎接这位痛失母亲的英雄和他的军队。城门口,早已聚集了无数百姓,他们也都身着素衣,面容悲戚。看到程咬金和他的军队,百姓们纷纷低下头,默默流泪,整个洛阳城仿佛都陷入了浓重的悲伤氛围中,满城缟素,举城皆悲,为一位逝去的伟大母亲,混世魔王之母,默哀。 程咬金踏入城门的那一刻,泪水再也不受控制,夺眶而出。他看着熟悉的街道,如今却都被白色的丧布所覆盖,每一处角落都仿佛回荡着母亲的音容笑貌。曾经,母亲在这里为他送行,叮嘱他平安归来;如今,他回来了,母亲却已不在。 街道两旁的百姓们,自发地跪在地上,为老夫人送行。他们的眼中满是泪水,口中念着老夫人的种种善举。老夫人在世时,乐善好施,关心百姓疾苦,为洛阳城的百姓做了无数好事。她的善良和慈爱,早已深深印刻在每一个百姓的心中。 “老夫人一路走好!”“愿老夫人在天之灵安息!”百姓们的呼喊声此起彼伏,在洛阳城的上空回荡。程咬金听着这些声音,心中既感动又悲痛。他知道,母亲的离去,不仅是他个人的损失,更是整个洛阳城的损失。 军队继续前行,向着王府的方向走去。一路上,哭声、哀嚎声交织在一起,让人心碎。程咬金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与母亲相处的点点滴滴:小时候,母亲为他做的一顿顿饭菜,那温暖的味道仿佛还在舌尖;生病时,母亲守在床边,彻夜未眠,那关切的眼神让他至今难忘;长大后,母亲对他的每一次教诲,都成为他人生路上的指引。 如今,这一切都已成为过去,他再也听不到母亲的声音,看不到母亲的笑容。想到这里,程咬金的心中一阵剧痛,他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他的哭声中,饱含着对母亲的思念,对命运的无奈,以及深深的自责。 终于,军队来到了王府。王府的大门紧闭,门上挂着巨大的白色挽联。程咬金缓缓走上前去,推开了大门。王府内,一片死寂,所有的下人都身着孝服,跪在地上,哭泣着。 程咬金走进母亲的灵堂,看到那具冰冷的棺木,他再也支撑不住,“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他的双手颤抖着,抚摸着棺木,仿佛想要再感受一次母亲的温度。 “母亲,孩儿回来了,可是晚了,晚了……”程咬金悲痛欲绝,声音在灵堂内回荡。他的泪水滴落在棺木上,浸湿了那层冰冷的木板。 王府灵堂内,烛光摇曳,映照着一片惨白。程咬金双腿如灌了铅般沉重,一步一步,缓缓挪向那具承载着母亲最后归宿的棺木。周围的世界仿佛都已虚化,唯有眼前这棺木,在他模糊的视线中越来越清晰,每靠近一步,他的心就被狠狠揪紧一分,胸腔里涌动着的悲痛,几乎要将他整个人撕裂。 当他终于站定在棺木前,颤抖着双手,缓缓揭开那层遮挡的白布时,母亲那熟悉却又毫无生气的面容映入眼帘。刹那间,程咬金只觉天旋地转,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崩塌。 “母亲……”他的声音破碎而沙哑,带着无尽的绝望与痛苦,仿佛是从灵魂深处硬生生挤出来的。那声音在灵堂内回荡,却又被这浓重的哀伤迅速吞没。 程咬金呆呆地看着母亲,记忆如潮水般汹涌袭来。他想起小时候,母亲总是在昏暗的灯光下,为他缝补破旧的衣衫,那温柔的目光,专注的神情,是他童年最温暖的回忆。 “阿丑,只要你开心,娘吃些苦又有什么关系。” “阿丑,你看,你最喜欢的大肉包,娘给你做好了。” “阿丑,翠云是个好媳妇,你可一定要对人家好,莫要端大王架子。还有,早些回来,娘会想你的。” 如今,这一切都已成为过去,眼前的母亲,安静地躺在棺木中,再也不会对他微笑,不会与他说话。 “为什么,为什么不让我早点回来……”程咬金喃喃自语,自责与悔恨如毒蛇般噬咬着他的心。他的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大颗大颗地砸落在棺木上,溅起小小的水花。 随着这悲痛的情绪如决堤的洪水般泛滥,一件惊人的事情发生了。程咬金的一头黑发,在这顷刻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由黑转白。那原本乌黑浓密的发丝,像是被岁月的利刀瞬间划过,褪去了生机,变得苍白如雪。每一根白发的出现,都像是在诉说着他内心深处无法言说的痛苦。 他的手轻轻抚上母亲的脸庞,那冰冷的触感让他浑身一颤,仿佛被一道电流击中。他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肩膀剧烈地耸动着,放声大哭起来。哭声中,有对母亲深深的思念,有失去母亲的痛苦,更有对自己未能尽孝的愧疚。 “母亲,您醒醒,再看看孩儿啊……”程咬金的呼喊声在灵堂内回荡,却再也得不到回应。他的头发愈发苍白,如同冬日里的初雪,覆盖在他的头顶,那是他为母亲的离去付出的沉痛代价。 灵堂外,士兵们和百姓们静静地伫立着,他们听到了程咬金那撕心裂肺的哭声,感受到了他内心深处的痛苦,每个人的眼中都闪烁着泪花,为这位英雄的遭遇而感到悲痛。 在这一夜之间,程咬金失去了他最爱的母亲,也失去了他曾经乌黑的头发。但他知道,母亲的爱将永远陪伴着他,而他对母亲的思念,也将如这满头白发一般,永远无法消散。 第168章 性情大变,魔王称帝 洛阳城的宫殿内,气氛凝重得仿佛能拧出水来。三日后,程咬金才缓缓去掉那一身重孝,当他抬起头时,一头雪白的长发肆意披散,那刺目的白色,像一道凌厉的闪电,瞬间击中了在场每一个人的心,令人触目惊心。 程咬金稳步走上台阶,高坐于王位之上,那王位在他的衬托下,竟也显得有些渺小。他目光如炬,冷峻的眼神像一把把利刃,扫视着全场。大殿内的空气仿佛都被这眼神冻结,臣子们屏气敛息,不敢发出一丝声响。 “孤王混世魔王程咬金,”程咬金开口,声音低沉却极具穿透力,仿佛带着千钧之力,在大殿内嗡嗡回响,“今日宣布,就在这洛阳城中,称混世魔帝,从此自称为孤。世人称孤者,唯孤一人,犯忌者,杀无赦。” 这话一出,一股冷冽的寒气扑面而来,直直逼向众臣的心口。众人只觉脊背发凉,却无一开言反对。紧接着,整齐而又带着几分敬畏的声音响起:“臣等遵旨。” 程咬金的脸上并无一丝开心的表情,他的神色依旧凝重,仿佛承载着无数的过往与沉重的责任。稍作停顿后,他再次开口:“孤特追封孤之生母程氏为大魔国天后,地位尊崇,犹在孤之上。众臣,须敬畏之。”话语间,程咬金的眼中闪过一丝温柔与怀念,那是属于他对母亲深深的眷恋,哪怕如今已站在权力的巅峰,母亲在他心中的位置,依旧无可替代。 “裴翠云,孤之帝后,掌管后宫一切事宜。”提到裴翠云时,程咬金的语气微微柔和了些,那是夫妻之间才有的独特温情。裴翠云陪伴他走过风风雨雨,如今登上后位,也是实至名归。 “裴世基,孤之岳丈,亦是国丈,协同李靖、秦琼,重新赐封为大魔国三大元帅,封号拟定,三日后,继位大典后宣布。”程咬金的声音再次恢复了威严,他深知裴世基、李靖和秦琼皆是不可多得的将才,有他们三人担任元帅,大魔国的军事力量必将更上一层楼。 “其余诸位,封赏事宜,全部在继位大典上宣布。此事,由军师徐茂公,左丞相魏征,右丞相王伯当,共同商议决定,然后报于孤即可。”说罢,程咬金靠向椅背,微微闭上了眼睛,似是在短暂地休憩,又似是在思考着大魔国的未来。 大殿内,臣子们依旧恭恭敬敬地站着,无人敢轻易动弹。他们深知,从这一刻起,大魔国将迎来新的篇章,而程咬金这位混世魔帝,必将在这乱世之中,掀起一场惊天动地的风云变幻。 “好了,散了吧,孤王累了。”良久,程咬金才再度开口。这声音里裹挟着难以掩饰的疲惫,仿若历经了无数场恶战,每一个字都沉重得像是从心底最深处挤出来的。 群臣如蒙大赦,忙不迭地行礼,而后鱼贯退下。脚步声渐渐远去,空旷的大殿上,只剩下了程咬金一人。四周安静得可怕,只有他轻微的呼吸声在这空荡的空间里回荡。一直沉寂了许久,他才突然开口,声音打破寂静,却莫名透着几分试探:“司空玄,不想要什么?” 话落,一道苍老身影缓缓从大殿的阴影中浮现出来。司空玄身形清瘦,脊背却挺得笔直,岁月在他脸上刻下了深深的皱纹,可那一双眼睛,依旧透着深邃的光,仿佛能看穿世间万物。他躬身行礼,声音沉稳却又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魔帝,我只想做您的影子,做您的最后一道屏障。” 程咬金听闻此言,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感慨,有怜惜,更有几分赞赏。他微微向前倾身,目光紧紧锁住司空玄,认真说道:“司空玄,你本有经天纬地之才,文不输于徐茂公、魏征,武也只在孤一人之下,何苦如此委屈自己。” 司空玄微微抬起头,望向程咬金,眼中满是忠诚与敬仰:“老奴并不委屈,得一明主何其难?遇到您,是我一生之幸。我坚信,大魔国,会在您的带领下,横扫六合,威服六夷。” 这话像是一把钥匙,打开了程咬金心中那扇许久未曾开启的门。他笑了,也是这么长时间以来,他第一次笑。这笑容里,有被理解的欣慰,有对未来的憧憬,更有对眼前这位老臣深深的信任。那笑容从他嘴角蔓延开来,点亮了他原本冷峻的面容,让他看起来多了几分烟火气,少了几分上位者的威严。 “好,就借先生之吉言,”程咬金的声音里带着几分轻快,“以后,你不许以老奴自称,你之地位,虽不设官职,却永远是孤之下第一人。以后,帝子、帝女,甚至帝后,皆要以礼相待。” 司空玄听闻,身体微微颤抖起来,那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厚待所震撼。他双膝一软,直接跪倒在地,声音带着几分哽咽:“老奴何得何能,得您如此厚待,虽万死难报万一。” 程咬金见状,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的苦笑,赶忙上前将他扶起,双手稳稳地握住司空玄的胳膊,语重心长地说道:“说了,不许称奴。你是大魔国不可或缺的栋梁,是孤最信任的人,往后,我们携手共进,共创大魔国的辉煌。” 司空玄抬起头,眼中闪烁着泪光,用力地点了点头。这一刻,大殿内的气氛不再冰冷压抑,而是弥漫着一股信任与坚定的力量。程咬金望着眼前这位老臣,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深知,有司空玄这样的人在身边,大魔国的未来,必定充满希望。而司空玄望着程咬金,心中满是感恩与忠诚,暗暗发誓,定要倾尽所有,辅佐程咬金,让大魔国的威名,传遍天下每一个角落。 只是,程咬金一个决定,却忙坏了徐茂公、魏征、王伯当三人。如今,大魔国坐拥天下半数疆土。可以说是,地盘大,人口多,自然需要管理的人也多。现在,短短三天,要把这么多人的封赏事宜搞定,无疑是一项庞大且精细的工作。只不过,三人是痛并快乐着。 谁又能想到,才这么短的时间,原来只有一个山头的大魔国,就有了如此大的变化,可与世家门阀抗衡,共争天下。现在,天下二分,余者皆是不入流的角色,只要拿下李唐,全都是抬手可灭的存在。 第169章 魔帝称尊封百官(一) 洛阳城被喜庆与庄重的氛围紧紧包裹,整座城市都仿佛沉浸在一场盛大的狂欢之中。街道两旁,百姓们自发地聚集在一起,他们身着盛装,脸上洋溢着兴奋与期待的神情。五彩的旗帜在微风中猎猎作响,街头巷尾弥漫着糕点与美酒的香气,欢声笑语此起彼伏,人们都在等待着那个震撼人心的时刻——程咬金的登基大典。 程咬金身着黑色龙袍,那龙袍之上,金线绣就的九条巨龙张牙舞爪,仿佛随时都会破壁而出,每一片龙鳞都闪烁着华贵的光芒,彰显着无上的威严。他头戴紫金冠,冠上的明珠璀璨夺目,将他的面容映照得愈发坚毅。裴翠云则身着凤袍,凤袍上的凤凰栩栩如生,展翅欲飞,每一根羽毛都细腻精美,在阳光的照耀下,散发着柔和而又高贵的光芒。她头戴白玉冠,玉冠上的玉佩轻轻晃动,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为她增添了几分温婉与典雅。 程咬金手牵着裴翠云,在万众瞩目之下,一步步朝着魔帝宫走去。他们的步伐沉稳而坚定,每一步都仿佛踏在众人的心上。百姓们纷纷跪地,口中高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千岁千岁千千岁!”那声音震耳欲聋,如同汹涌的浪潮,一波接着一波,在城市的上空久久回荡。 魔帝宫的大门缓缓打开,那高大的朱红色大门,雕刻着精美的花纹,每一道纹路都诉说着岁月的沧桑与辉煌。门内,是一条宽阔的青石大道,大道两旁,站满了威风凛凛的士兵。他们身着黑色铠甲,手持长枪,枪尖闪烁着寒光,整齐的队列宛如钢铁长城,彰显着魔帝宫的威严与庄重。 程咬金和裴翠云沿着青石大道,稳步前行。他们的身影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高大。道路两旁的士兵们,纷纷单膝跪地,向他们的帝王和皇后致以最崇高的敬意。 终于,他们来到了魔帝宫的正殿。正殿内,装饰得金碧辉煌。巨大的水晶吊灯从天花板上垂下,散发着耀眼的光芒,将整个殿堂照得亮如白昼。地面由光洁的大理石铺就,倒映着人们的身影。殿内的立柱上,雕刻着精美的图案,有山川河流,有飞禽走兽,还有古代的英雄豪杰,每一幅图案都栩栩如生,仿佛在诉说着一个个传奇的故事。 程咬金缓缓走上台阶,来到那把象征着权力巅峰的纯黄金打造的座位前。那座位高大而华丽,扶手和靠背都雕刻着精美的龙纹,椅垫由上等的丝绸制成,柔软而舒适。当程咬金稳稳地坐在座位上时,整个世界仿佛都安静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的身上。 就在这时,系统小音的声音在程咬金的脑海中响起:“恭喜宿主,完成成长任务,中兴帝王路,获得功勋十万点,声望值增长一百点,属性点一百点,获得技能‘指点江山’,每当宿主攻占一座城池,施展此技能,可迅速收拢人心,使万民归心。” 程咬金的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他感受到了一股强大的力量在体内涌动,那是系统赋予他的新能力。他深知,从这一刻起,他的责任更加重大,他要带领着大魔国走向繁荣昌盛,让这片土地上的百姓过上幸福安康的生活。 裴翠云站在程咬金的身旁,她的眼中满是温柔与支持。她轻轻握住程咬金的手,说道:“陛下,无论未来的路有多么艰难,我都会一直陪伴在您的身边。” 程咬金转过头,看着裴翠云,眼中充满了爱意与感激:“有你在我身边,我便无所畏惧。我们一起,创造大魔国的辉煌。” 殿内的大臣们纷纷跪地,高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那声音在魔帝宫的上空回荡,久久不息,仿佛在向世人宣告,一个新的时代,已经来临。 “军师,宣布封赏吧。”程咬金声音不大,却尽显威严,在这空旷且庄严肃穆的魔帝宫殿内悠悠回荡,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敲在众人的心坎上,让在场的每一位臣子都感受到了这位新帝不容置疑的权威。 “臣遵旨。”徐茂公上前一步,恭恭敬敬行了一礼,他身姿挺拔,眼神中透着睿智与坚定。随后,他不紧不慢地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书册,那书册用最上乘的锦缎包裹,上面还绣着象征大魔国的神秘符文,在宫殿的烛光下闪烁着微光。徐茂公深吸一口气,朗声宣读:“今日大魔国魔帝继位,现在宣布封赏。”他的声音洪亮而清晰,如同洪钟般传遍宫殿的每一个角落,让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魔帝生母程氏,追封为天后,受万世香火,永不断续。”徐茂公的话语刚落,殿内便响起一阵轻微的议论声。臣子们纷纷低头,眼中满是敬畏,他们明白,这是程咬金对母亲深深的敬爱与追思,天后的尊号,不仅是对程氏养育之恩的回报,更是大魔国孝道的彰显,往后,天后的庙宇将遍布大魔国的每一寸土地,接受万民的朝拜与敬仰。 “裴翠云,册封为帝后,掌管后宫诸事,母仪天下。”随着这一宣告,殿内的女官们纷纷上前,向裴翠云行大礼。裴翠云微微颔首,脸上带着温婉的笑容,她的眼神中既有身为帝后的自豪,又有对未来责任的担当。从今日起,她将在后宫撑起一片天,协助程咬金稳固大魔国的根基,以她的聪慧与善良,定能将后宫管理得井井有条,让前朝的臣子们无后顾之忧。 “裴世基,因乃帝后之父,封为镇国国丈,协同李靖、秦琼,重新赐封为大魔国三大元帅。裴世基封号‘定北’,李靖封号‘平南’,秦琼封号‘镇东’,三位元帅各领精兵,守护大魔国四方疆土。”此言一出,三位将领大步出列,单膝跪地,齐声高呼:“臣等定当竭尽全力,不负陛下重托!”裴世基,这位久经沙场的老将,眼神中满是感激与坚定,“定北”的封号,是对他的认可,更是一份沉甸甸的责任,他誓要在北疆筑起一道坚不可摧的防线,让外敌不敢觊觎大魔国的土地。李靖,智谋超群,他微微眯起眼睛,心中已然开始谋划南境的防御与扩张策略,“平南”二字,是荣耀,也是他大展宏图的起点。 第170章 魔帝称尊封百官(二) 秦琼,威风凛凛,手持双锏,“镇东”的封号让他热血沸腾,他深知东方沿海地区的重要性,定要守护好这片土地,让大魔国的子民安居乐业。 “军师徐茂公,足智多谋,辅佐陛下,劳苦功高,特封为护国军师,位列朝堂一品,赏黄金千两,府邸一座。”徐茂公再次行礼谢恩,他脸上依旧挂着淡淡的微笑,心中却感慨万千。这么长时间,他追随程咬金,为大魔国的崛起出谋划策,如今的封赏,是对他努力的最好回报。但他更明白,这只是一个新的开始,未来大魔国的发展,还需要他继续贡献智慧与力量。 “左丞相魏征,右丞相王伯当,二位丞相协助陛下处理政务,殚精竭虑,封魏征为‘文渊丞相’,王伯当为‘武英丞相’,各赏良田百顷,奴婢百人。”魏征和王伯当同时跪地谢恩,魏征眼中透着沉稳与深邃,他深知自己身为文渊丞相,要在治国理政、文化建设等方面发挥重要作用,为大魔国制定出合理的政策,让国家繁荣昌盛。王伯当则身姿矫健,眼神中透着英气,他将负责军事与外交的协调,以他的勇猛与智慧,定能在外交场上为大魔国争取更多的利益,在军事决策上提供有力的支持。 “罗成,赐封北平王,世袭罔替,永世镇守燕州城。”徐茂公的声音在大殿内再度响起,宛如黄钟大吕,每一个字都透着庄重与威严。 罗成英姿飒爽,大步出列,他身着一袭银色长袍,腰间束着一条镶嵌着宝石的腰带,那挺拔的身姿仿若一把出鞘的利剑,散发着逼人的锐气。他单膝跪地,声音洪亮而坚定:“臣罗成,定当鞠躬尽瘁,死守燕州,不负陛下圣恩!”这一刻,他眼中闪烁着激动与自豪的光芒,北平王的封号,是对他武艺与忠诚的极高认可。燕州城,地处大魔国北疆要冲,战略位置极为重要,罗成深知这是一份沉甸甸的信任与责任。 “单雄信,赐封洛阳王,掌管洛阳军政大权,保一方太平。”徐茂公继续宣读着封赏。 单雄信身躯魁梧,宛如一座巍峨的山峰,他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到大殿中央,双膝跪地,抱拳行礼:“陛下厚爱,臣必肝脑涂地!”他那粗犷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激动。单雄信性格豪爽,义薄云天,在绿林之中威望极高。洛阳作为大魔国的重镇,商业繁荣,人口众多,程咬金将此地交予他,足见对他的信任。单雄信心中明白,从这一刻起,他的命运与洛阳紧紧相连。 “王君可,赐封忠义侯,领三千精锐,驻守虎牢关。虎牢关乃大魔国咽喉之地,责任重大,望卿坚守。” 王君可身着一身黑色战甲,威风凛凛,他快步上前,单膝跪地,声音如洪钟般响起:“臣必以死相护,不让虎牢关有失!”虎牢关地势险要,是大魔国抵御外敌的重要防线。王君可为人忠义,作战勇猛,程咬金将这一重任交给他,就是看中了他的忠诚与能力。 “齐国远、李如珪,赐封威武将军,各领一千兵马,协助三大元帅守护边疆,听从元帅调遣。” 齐国远和李如珪兴奋得满脸通红,他们并肩出列,“扑通”一声跪地,大声说道:“多谢陛下赏赐,我们一定奋勇杀敌!”这两人跟随程咬金身边,一直渴望能在战场上建功立业。如今被封为威武将军,还能跟随三大元帅出征,他们只觉得浑身充满了力量,迫不及待地想要奔赴边疆,在沙场上一展身手,为大魔国立下赫赫战功。 “罗士信、裴元庆、罗松、熊阔海赐封四大先锋将军,尤俊达,胡大海赐封左右中郎将。”徐茂公的声音在大殿中回荡,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无形的力量,敲打着众人的内心。 罗士信听闻自己受封,原本憨直的脸上瞬间绽放出灿烂的笑容,那笑容如同春日暖阳,驱散了大殿内的严肃氛围。他兴奋地跳起来,也不顾朝堂礼仪,大声喊道:“哈哈,俺罗士信以后就是先锋将军啦!俺定要在战场上杀他个片甲不留!”他的声音如雷贯耳,震得大殿内的烛火都微微晃动。程咬金看着他,无奈地笑了笑,眼中却满是宠溺:“士信,往后在朝堂上可要注意些,莫要再这般莽撞。”罗士信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嘿嘿一笑,赶忙单膝跪地,应道:“陛下放心,俺记下了!” 裴元庆则是一脸的骄傲与自信,他身着一身火红的锦袍,腰间系着一条镶嵌着宝石的腰带,整个人显得英姿飒爽、意气风发。他轻盈地向前迈出一步,优雅地单膝跪地,抱拳行礼,声音清脆响亮:“谢陛下隆恩,末将定不负所望,以手中银锤,为大魔国荡平一切阻碍!”裴元庆武艺高强,一对银锤使得出神入化,威力惊人。 罗松则是一脸淡然,他微微欠身,优雅地行了一礼,声音温润如玉:“多谢陛下恩赐,臣定当竭尽全力,不负先锋之名。”他身姿挺拔,气质儒雅,举手投足间尽显大家风范。虽外表看似柔弱,但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枪法如神,实力不容小觑。此次被封为先锋将军,他心中早有准备,暗自思量着如何在战场上发挥自己的优势,为大魔国的开疆拓土贡献力量。 熊阔海上前一步,他身材魁梧壮硕,犹如一座巍峨的铁塔,身上散发着狂野的气息。他双手抱拳,大声说道:“陛下,俺熊阔海别的本事没有,就是力气大!以后打仗,俺第一个冲在前头,为兄弟们杀出一条血路!”他的话语充满了豪迈之气,让在场的众人都为之热血沸腾。程咬金赞许地点点头:“好,有你这句话,朕就放心了。”熊阔海得到肯定,心中满是欢喜,挺直了腰杆,仿佛已经准备好奔赴战场。 尤俊达和胡大海一同出列,跪地谢恩。尤俊达脸上洋溢着喜悦,眼中闪烁着精明的光芒:“陛下,臣定当好中郎将,为陛下分忧!”他头脑灵活,善于谋划,一直是程咬金的得力助手。 胡大海则是满脸通红,激动得声音都有些颤抖:“陛下,俺胡大海没啥文化,就知道听您的话!您让俺干啥,俺就干啥!”他性格直爽,为人憨厚,虽然说话有些粗鄙,但胜在忠诚可靠。 第171章 魔帝称尊封百官(三) 程咬金忽然站起,大步流星地来到裴元庆面前,他的目光如炬,紧紧地盯着裴元庆,眼中满是期许与信任。 “元庆,以你的能力,本不该只是一个先锋将军。”程咬金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带着一种穿透人心的力量,在这空旷的大殿内缓缓回荡,“但世人皆知你我的关系,不给你一个先锋将军,是为了激励你,不只在冲锋陷阵上下功夫,更要学习谋略兵法。孤希望有一天,你能成为我大魔国的第四元帅。” 裴元庆听闻此言,先是一愣,随即眼眶微微泛红,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感动与震撼。他“扑通”一声双膝跪地,额头触地,声音略带哽咽:“陛下如此厚爱,如此良苦用心,臣粉身碎骨也难报万一。” 程咬金上前一步,亲手将裴元庆扶起,双手稳稳地握住他的胳膊,语重心长地说道:“元庆,你天赋异禀,武艺高强,这是你的优势,但战场之上,光靠勇猛是不够的。一场战役的胜负,往往取决于战略谋划、排兵布阵以及对局势的精准判断。”程咬金的眼神中透露出丰富的阅历和深刻的智慧,仿佛在回忆着自己曾经经历过的数次生死之战。 裴元庆认真地点点头,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陛下教诲,臣铭记于心。臣定会日夜苦读兵书,向徐军师、李元帅他们虚心请教,绝不让陛下失望。”他深知,要成为一名合格的元帅,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但陛下的这番话,就像一盏明灯,为他照亮了前行的方向。 此时,大殿内一片寂静,所有人都被程咬金对裴元庆的这番殷切期望所打动。徐茂公微微颔首,眼中露出赞赏的神色,他深知程咬金的用意,培养裴元庆成为元帅,不仅是对裴元庆个人的栽培,更是为大魔国的未来储备强大的军事力量。 李靖上前一步,抱拳道:“陛下高瞻远瞩,裴将军天赋绝伦,若能在谋略上有所精进,他日必成大器。末将愿倾囊相授,助裴将军一臂之力。”李靖身为大魔国的元帅,有着丰富的军事经验和卓越的战略眼光,他的这番话,无疑给裴元庆吃了一颗定心丸。 秦琼也紧接着说道:“我也愿将自己在战场上的一些心得与裴将军分享,大家共同进步,为大魔国效力。”秦琼的豪爽与热情,让裴元庆心中倍感温暖。 裴元庆感激地看向李靖和秦琼,再次抱拳行礼:“多谢李元帅、秦元帅,元庆定当虚心学习。” 程咬金看着这一幕,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有诸位爱卿如此团结一心,大魔国何愁不兴?元庆,你要好生努力,莫要辜负了大家的期望。” “臣定当全力以赴!”裴元庆的声音响彻大殿,充满了决心与斗志。 程咬金回到座位上,身姿沉稳,目光威严地扫视着殿下群臣,整个大殿弥漫着庄重而肃穆的氛围。徐茂公整了整手中的书册,清了清嗓子,继续朗声宣读,声音在大殿内回荡,每一个字都清晰可闻。 “谢映登,赐封为大魔国‘第一神射将军’,封号极乐侯,统领火铳队。” 此言一出,谢映登激动得眼眶泛红,他快步走出队列,双膝跪地,行叩拜大礼,声音因激动而微微颤抖:“陛下隆恩浩荡,臣谢映登定当肝脑涂地,以报陛下知遇之恩!”谢映登站起身来,身姿挺拔,他本就箭术超凡,百步穿杨对他来说不过是寻常之事。如今被封为“第一神射将军”,统领火铳队,他深知这是无上的荣耀,更是沉甸甸的责任。火铳队作为大魔国新兴的军事力量,其威力不容小觑。谢映登暗自下定决心,定要日夜操练士兵,将火铳的威力发挥到极致,让火铳队成为大魔国战场上的一把利刃,令敌人闻风丧胆。 “谢金,赐封‘铸造将军’,封号‘永定侯’,统领魔武炮军。” 谢金身材魁梧,满脸胡须,此刻他大步上前,单膝跪地,声音洪亮如钟:“陛下,臣定不负重托!”谢金在铸造方面天赋异禀,大魔国的诸多神兵利器都出自他手。魔武炮军是大魔国的王牌重火力部队,这些威力巨大的火炮,皆是谢金带领工匠们精心铸造而成。如今统领魔武炮军,他感到无比自豪,同时也深知责任重大。他在心中默默规划着,要进一步改良火炮的铸造工艺,提升火炮的射程和威力,为大魔国的军事力量添砖加瓦。 随着一个个封赏的宣布,大殿内的气氛愈发热烈。每一位受封的臣子都带着荣耀与使命,许下忠诚的誓言。程咬金端坐在宝座之上,目光扫视着大殿内的每一个人,心中满是欣慰与期待。他深知,这些臣子是大魔国的栋梁,是国家繁荣昌盛的基石。今日的封赏,不仅是对他们过去功绩的肯定,更是对未来的激励与期许。 待所有封赏宣读完毕,程咬金缓缓站起身来,他的声音沉稳而有力,在大殿内回荡:“众卿平身!今日,大魔国翻开了新的篇章,朕希望诸位能齐心协力,共创大魔国的辉煌。朕必不负众望,与诸位同甘共苦,让大魔国屹立于天下之巅!” “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臣子们整齐跪地,高呼万岁,声音震耳欲聋,久久回荡在魔帝宫殿的上空,仿佛预示着大魔国必将迎来一个繁荣昌盛的新时代。 程咬金摆手,示意众人噤声,又站了起来。 “今日这里,少了两位,一个是虬髯客,一个是谢梦瑶。他们虽然不是大魔国的臣子,却于大魔国有恩。孤是感恩之人,特赐封虬髯客为镇海王,封号逍遥侯。赐封谢梦瑶为“天下第一白衣侯”。 李靖和红拂双双拜倒,齐声道:“我们代虬髯客师兄,谢陛下封赏,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秦琼也拉着杨玉婵跪地谢恩:“臣代谢梦瑶谢陛下,吾皇万岁。 “你们起来吧!”程咬金淡淡开口,看了一眼身旁的裴翠云:“夫人,女官赐封,就由你来宣读吧。” 裴翠云点点头,站起身,也不拿书册,直接开口:“陛下隆恩,特赐封红拂、单冰冰为大魔国无双女将,红拂封号“扶瑶”,单冰冰封号“冰清”。” 两女都有些不可置信,呆愣几秒,才上前谢恩。这个时代虽然对女子尚算宽容,但女子获封,还是头一遭。 第172章 聚贤阁 大殿内,烛火摇曳,光影在雕梁画栋间跳跃,却驱不散满室的凝重与疲惫。白天热闹非凡、群臣朝拜的大殿,此刻只剩下寥寥数人。程咬金端坐在龙椅之上,身姿虽依旧挺拔,可那一头如雪的白发,在昏暗的光线下格外刺眼。 他身旁,徐茂公目光深邃,捻着胡须,神色间透着几分忧虑;魏征则一脸肃穆,身姿笔挺,眼神中满是坚定。不远处,铸造将军谢金微微躬身,脸上带着几分谦逊与恭敬。而在暗处,司空玄如隐匿的夜枭,默默守护着程咬金的安危,他的气息与黑暗融为一体,让人难以察觉。 程咬金缓缓起身,目光扫过众人,最终落在谢金身上,神色变得极其严肃。“谢老,我交给你一项任务。”他的声音低沉却有力,在空旷的大殿内回荡,“以你的见识和眼光,为孤召集天下所有能工巧匠。只要是人才,孤不拘一格,全部任用。记住,不要在意对方身份,无论寒门、贵族,在孤这里,皆一视同仁,没有高低之分。” 谢金闻言,心中一震,他抬起头,迎上程咬金坚定的目光,重重地点点头,声音洪亮:“臣一定不辱使命!”他深知,这是陛下对他的信任,也是新朝发展的关键一步。那些能工巧匠,将是国家建设的重要力量,无论是打造兵器,还是修筑工事,都离不开他们的智慧与技艺。 程咬金又将目光转向徐茂公和魏征,神色缓和了些许,却又带着几分期许:“你二人,成立一个聚贤阁。只要是人才,无论哪个方面,经世治学,农田水利,奇淫技巧,全部召入此阁中,待遇从优。”他深知,国家的繁荣昌盛,离不开各类人才的支持,聚贤阁便是吸纳天下英才的地方,是新朝的希望所在。 徐茂公和魏征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坚定与决心。他们同时躬身行礼,齐声应道:“臣等定当竭尽全力!”徐茂公心中已然开始盘算,如何广撒网、纳贤才,如何让聚贤阁成为天下人才向往之地;魏征则在思索,如何制定合理的选拔标准,如何让真正的人才脱颖而出。 “好了,今天很晚了,你们回去吧,好好休息。”程咬金摆摆手,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他看着眼前的三位臣子,心中满是感慨。时光荏苒,他们追随自己,历经风雨,如今又为新朝的发展出谋划策,实在是辛苦了。 三人看着程咬金那满头白发,只觉心中发酸。这位至情至性的魔帝,一夜白发,只因一个孝字。徐茂公眼眶微红,声音略带哽咽:“陛下,望您珍重。”魏征和谢金也齐声附和,声音中满是关切与担忧。 程咬金笑了,那笑容温暖而坚定:“孤无事,好了,你们去吧。”他看着三人离去的背影,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带领大魔国走向繁荣昌盛,不辜负他们的信任与付出。 待三人的身影消失在大殿之外,暗处的司空玄悄然现身。他走到程咬金身边,低声道:“陛下,臣护送您回宫。”程咬金点点头,在司空玄的护卫下,缓缓走出大殿。 夜,深沉如水。程咬金望着满天繁星,心中满是对未来的憧憬。他知道,前方的道路充满挑战,但只要有这些忠心耿耿的臣子,有天下人才的支持,新朝的未来必将一片光明。 在司空玄的悄然护送下,程咬金拖着一身的疲惫往寝宫走去。宫道上,月光如水,洒在他的身上,拉出一道长长的影子。远处,宫殿的飞檐在月色下显得格外寂静,偶尔传来几声更夫的梆子声,打破这夜的宁静。 还未踏入寝宫,程咬金便瞧见那熟悉的身影在殿内忙碌。裴翠云的身形轻盈,她正在整理着案几上的物件,听到脚步声,立刻转身,眼中满是温柔与关切。 “陛下,您可算回来了。”裴翠云快步迎上前,声音轻柔,如同春日里的微风。她的双手轻轻搭在程咬金的肩上,动作娴熟地为他脱去龙袍,那龙袍上繁复的刺绣在烛光下闪烁着微光,每一针每一线都仿佛诉说着皇家的威严与荣耀。接着,她又端来面盆,盆里的水冒着袅袅热气,她将毛巾轻轻浸湿,拧干后递到程咬金面前,眼神中满是体贴。 程咬金接过毛巾,擦拭着脸,感受着这平凡而又温馨的时刻。简单洗漱完毕,两人相拥着躺在榻上。榻上的锦被柔软舒适,散发着淡淡的熏香。程咬金紧了紧相拥的手,像是要把所有的疲惫与压力都在这一刻释放。 “翠云,后宫之事,你不必事事亲为,要懂得权力下放。关键,还在于用人。”程咬金轻声开口,声音中带着几分倦意,却又满是对妻子的关怀。他深知,后宫之事虽琐碎,却也关系着皇家的颜面与安稳,裴翠云一人承担,实在辛苦。 裴翠云点点头,柔顺的发丝在枕上散开,宛如黑色的绸缎。她犹豫了一下,还是鼓起勇气开口:“陛下,大魔国已经成立这么久,您这后宫却只有我一人,实在不合适。我想好了,明日就公开选妃,只要家世清白,优秀的女子,皆可纳入后宫,为皇家开枝散叶。” 听到这话,程咬金的眉头瞬间紧皱,他撑起身子,看着裴翠云的眼睛,认真地说:“翠云,莫要勉强自己,哪个妻子,甘愿与其他女子,分享自己的丈夫。”他的眼神中满是心疼与不舍,裴翠云陪伴他多年,历经风雨,他又怎忍心让她受这份委屈。 裴翠云笑了,那笑容里带着几分无奈,却又满是坚定:“有陛下这句话,臣妾已经知足了。谁让臣妾的丈夫,非一般人呢,这大概就是命吧,臣妾不能太自私。”她的手轻轻抚上程咬金的脸庞,感受着他脸上岁月的痕迹。 程咬金语塞,他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自然明白这个道理,皇家子嗣关乎国本,为了国家的稳定,后宫充实是必要的。只是,看着眼前的裴翠云,他总觉得委屈了她。 “翠云,你放心,无论后宫如何变化,你在我心中的位置,永远无人能替代。”程咬金紧紧握住裴翠云的手,仿佛在向她承诺着一生的守护。 裴翠云靠在程咬金的怀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心中五味杂陈。她知道,这是身为帝王妻子必须要面对的现实。 第173章 和亲李秀宁 大魔国的皇宫之内,裴翠云发出帝后旨意公开选秀的消息,如一阵疾风迅速传遍了整个都城。百姓们议论纷纷,街头巷尾都在谈论着哪家的姑娘有可能入选皇家,成为皇帝的妃嫔。 皇宫大殿之上,魏征引领着群臣,整齐地向帝后行大礼致谢。他们的身影在大殿中显得庄严肃穆,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对帝后的敬重与对国家未来的期许。魏征抬起头,目光坚定地说:“陛下,娘娘,有您二位这般深明大义之人执掌国政,实乃大魔国之幸。这广纳贤妃之举,定能让皇室开枝散叶,国家更加繁荣昌盛。”程咬金微微颔首,脸上虽保持着帝王的威严,但内心深处却对裴翠云充满了愧疚。裴翠云则神色温和,微笑着接受众人的行礼,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落寞,可很快又被身为帝后的责任与担当所掩盖。 与此同时,千里之外的唐都大殿之上,气氛却异常凝重压抑,仿佛暴风雨来临的前夕。李世民端坐在龙椅之上,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他目光如炬,愤怒地瞪着跪在下方的谏臣魏魁,大声咆哮道:“你,你,你好大胆,什么和亲,朕不允!”他的声音在大殿中回荡,震得殿内的大臣们都不禁微微一颤,许多人都低着头,不敢直视李世民的怒火。 魏魁却毫不畏惧,他双膝跪地,挺直了脊梁,言词恳切地说道:“陛下,非臣不愿意挺直李唐脊梁,但如今我大唐几经大败,声威日下,实在经不起折腾了。与大魔国和谈,是唯一的出路,而和亲,是最有效的办法。这样,才能让我大唐有喘息之机,恢复民生经济。”他抬起头,直视着李世民的眼睛,眼中满是忧虑与忠诚,额头上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大殿冰冷的地面上。 大殿内一片寂静,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等待着李世民的回应。过了许久,李世民才缓缓开口,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与无奈:“魏爱卿,你可知和亲意味着什么?这是将我大唐的公主远嫁他国,是示弱,是耻辱!”他的拳头紧握,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魏魁重重地磕了一个头,额头在地面上留下了一道红印,他说:“陛下,臣深知这其中的屈辱,但眼下局势危急,若不如此,大唐百姓将深陷水深火热之中。公主虽尊贵,但为了天下苍生,她的牺牲将换来大唐的和平与安宁,这是大义之举啊!” 这时,一旁的长孙无忌站了出来,拱手说道:“陛下,魏大人所言不无道理。如今我大唐国力受损,军队士气低落,确实需要时间休养生息。和亲之事,虽有屈辱,但也是权宜之计。待我大唐恢复元气,再图大业也不迟。” 其他大臣们也纷纷附和,有的面露难色,有的则一脸无奈,但都表示赞同魏魁的提议。李世民的目光在大臣们的脸上一一扫过,他看到了他们眼中的担忧与无奈,心中不禁一阵刺痛。他深知,作为一国之君,他的每一个决定都关乎着国家的命运和百姓的生死。 “让朕再考虑考虑吧。”李世民长叹一声,挥了挥手,示意大臣们退下。大臣们纷纷行礼,缓缓退出大殿。李世民独自一人坐在龙椅上,望着空荡荡的大殿,心中思绪万千。他想起了大唐曾经的辉煌,想起了那些战死沙场的将士,想起了百姓们期盼和平的眼神。和亲,这个他曾经无比抗拒的字眼,如今却成了他不得不面对的选择。 唐都的天空被厚重的云层遮蔽,铅灰色的云压得很低,仿佛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风暴。李世民一夜未眠,双眼布满血丝,和亲之事如一块巨石沉甸甸地压在他心头。他深知此事关系到大唐的兴衰,可每一次想到要将公主远嫁,心中就涌起无尽的不甘与挣扎。 当第二日的朝会钟声敲响,李世民拖着沉重的步伐登上大殿。龙椅上,他的目光扫过群臣,试图从他们的脸上找到一丝不同的意见,然而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张严肃且带着几分无奈的面容。 朝会开始,先是一些琐碎的事务禀报,可李世民的心早已不在这些上面,他在等待,等待那个让他最不愿面对的话题再次被提起。终于,魏魁上前一步,双手抱拳,声音打破了短暂的平静:“陛下,关于和亲之事,臣等经过商议,认为最合适的人选乃是平阳公主李秀宁。” 这句话如同一颗重磅炸弹,在大殿内瞬间炸开。李世民怎么都没有想到,群臣给出的和亲对象,竟然是他的唯一妹妹李秀宁。他的身体猛地一震,眼中闪过愤怒与震惊,“砰”地一声,双手重重地拍在龙椅的扶手上,怒吼道:“荒唐!你们怎敢提议让朕的亲妹妹去和亲?” 大殿内顿时一片死寂,群臣纷纷跪地,无人敢直视李世民的怒火。许久,长孙无忌壮着胆子站起身,声音略带颤抖地说:“陛下息怒,臣等也是经过深思熟虑。平阳公主聪慧过人、深明大义,且在民间威望颇高。若她前去和亲,定能让大魔国感受到我大唐的诚意,也更有利于和谈的顺利进行。” 李世民的目光如利刃般射向长孙无忌,“无忌,你也如此说?秀宁自幼与我一同长大,历经风雨,朕怎能忍心将她送入虎口?”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李秀宁小时候天真烂漫的模样,以及她在战场上巾帼不让须眉的飒爽英姿。 魏魁再次叩首,额头紧贴地面,“陛下,臣等深知此举对公主不公,可如今大唐局势危急,百姓渴望和平。公主的牺牲,换来的将是万千百姓的安宁,这是大义所在啊。” 此时,朝堂上其他大臣也纷纷附和,有的言辞恳切,恳请李世民以大局为重;有的则默默流泪,为李秀宁感到惋惜。李世民看着眼前这一幕,心中五味杂陈。他在心中不断地问自己,难道真的要为了国家的利益,牺牲自己最疼爱的妹妹吗? 就在李世民陷入极度痛苦的挣扎时,殿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众人循声望去,只见李秀宁身着一袭劲装,英姿飒爽地走进大殿。她的脸上没有丝毫的惊慌与怯懦,眼神坚定而决绝。 第174章 初见李秀宁 “陛下,臣妹愿前往和亲。”李秀宁的声音清脆响亮,在大殿内回荡。 李世民看着眼前的妹妹,眼眶瞬间湿润,“秀宁,你……你不必如此。” 李秀宁微微欠身,脸上露出一抹温柔的笑容,“陛下,哥哥。秀宁身为大唐公主,自幼受皇室恩泽,如今国家有难,秀宁怎能置身事外?况且,若能以秀宁一人之身,换来大唐的和平与百姓的安稳,秀宁虽死无憾。” 李世民再也忍不住,泪水夺眶而出。他走下龙椅,紧紧地抱住李秀宁,“傻妹妹,你这是何苦……” 李秀宁轻轻拍着李世民的后背,安慰道:“哥哥,莫要难过。这是秀宁自己的决定,你放心,秀宁一定会照顾好自己,也会为大唐争取最大的利益。” 大殿内,群臣纷纷被这一幕兄妹情深所感动,许多人都低下了头,暗自拭泪。李世民松开李秀宁,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仿佛要将她的模样刻在心底。他转身回到龙椅上,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 “既然如此,此事就这么定了。”李世民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众卿听令,即日起,全力筹备和亲事宜,务必确保公主安全抵达大魔国,也要让大魔国看到我大唐的诚意与尊严。” 群臣领命,缓缓退下。大殿内,只剩下李世民和李秀宁兄妹二人。李世民看着妹妹,千言万语涌上心头,却又不知从何说起。李秀宁走到他身边,轻声说:“哥哥,不要为我担心,秀宁会平安归来的。” 李世民握住李秀宁的手,用力地点点头,“秀宁,你一定要保重自己。若大魔国敢有丝毫怠慢,朕定不会放过他们。” 阳光透过云层的缝隙,洒在大殿的地面上,可李世民的心中却依旧阴霾密布。他知道,从这一刻起,他的妹妹将踏上一条充满未知与危险的道路,而他所能做的,只有默默祈祷,祈祷李秀宁平安,祈祷大唐能度过这一场危机。 程咬金听到“和亲”以及“李秀宁”这几个字眼时,整个人瞬间愣住,手中把玩的玉佩“啪嗒”一声掉落在地,清脆的声响在寂静的御书房内格外突兀。“什么,和亲?还是李世民的妹妹,李秀宁?”一连串的疑问从他口中脱口而出,仿佛是在确认这令人震惊的消息,又像是在努力消化这个完全出乎他意料的事情。 在他上一世的记忆中,李秀宁可是嫁给了富商柴绍,夫妻二人琴瑟和鸣,还一同为李唐的江山立下赫赫战功。可这一世,一切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程咬金微微皱眉,脑海中飞速运转,随后,他猛地反应过来:“是了,这一世,柴绍的家资,献给了大魔国,根本没有机会接触到李唐李世民。”命运的齿轮悄然转动,那些既定的轨迹在这一世被彻底打乱。 想通了这一节,程咬金的眼中突然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他的兴致一下子被提了起来。只见他“噌”地一下站起身,动作之迅速让一旁的太监都吓了一跳。他快步走到裴翠云身边,伸手招呼着:“走,翠云,咱们一起去看看这位李唐公主。”那语气中带着几分迫不及待,仿佛即将要去见的是一位许久未见的老友,而非即将成为自己后宫一员的和亲公主。 裴翠云微微一愣,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落寞,但很快便恢复了笑容,她轻轻点头,温柔地说:“好,陛下,臣妾陪您去。”说着,便莲步轻移,跟在程咬金身后。 两人在一众太监和宫女的簇拥下,朝着李秀宁暂居的宫殿走去。一路上,程咬金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李秀宁的形象。他虽未与李秀宁谋面,但却听闻过她的诸多事迹,这位平阳公主在李唐的崛起过程中,展现出了非凡的勇气和智慧,是一位巾帼不让须眉的奇女子。 很快,他们便来到了宫殿前。门口的侍卫见到程咬金,立刻恭敬地行礼。程咬金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免礼,然后大步走进宫殿。 李秀宁正在殿内安静地看书,听到脚步声,她缓缓抬起头,目光与程咬金的交汇。一时间,整个宫殿仿佛都安静了下来,空气仿佛也凝固了一般。 李秀宁也注意到了程咬金那一头白发,不知为何?她竟然有种莫名心酸的感觉。她早就知晓了对方白头的原因,所以,才有些伤感。这样一个至情至性的君主,也不算委屈自己吧! 程咬金上下打量着李秀宁,只见她身着一袭淡蓝色的长裙,身姿挺拔,气质高雅,眼神中透着一股坚毅与聪慧。她的容貌算不上倾国倾城,但却有一种独特的魅力,让人忍不住多看几眼。 “你就是李秀宁?”程咬金率先打破了沉默,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好奇,又带着几分审视。 李秀宁站起身,微微欠身行礼,声音清脆而沉稳:“正是民女李秀宁,见过陛下。”她的举止落落大方,丝毫没有因为身处异国他乡而显得慌乱或怯懦。 程咬金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久闻平阳公主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真诚,在他看来,李秀宁能在这样的情况下,如此镇定自若,实在是难得。 李秀宁微微一笑,谦虚地说:“陛下过奖了,民女不过是一介女流,能为两国和平尽一份力,是民女的荣幸。”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淡淡的无奈,但更多的是为了国家甘愿牺牲的决心。 裴翠云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程咬金和李秀宁交谈。她的心中五味杂陈,既有对李秀宁的同情,也有对自己未来处境的担忧。但她还是强颜欢笑,开口说道:“公主一路辛苦了,以后在这宫中,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 李秀宁看向裴翠云,眼中满是感激:“多谢皇后娘娘关怀,民女定会铭记在心。”她知道,裴翠云能如此大度,实在是难得。 接下来,程咬金又与李秀宁聊了一些关于李唐和大魔国的事情,李秀宁的回答条理清晰,见解独到,让程咬金对她刮目相看。不知不觉间,天色渐暗,程咬金和裴翠云这才起身告辞。 离开宫殿后,程咬金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他对李秀宁充满了好奇,也对未来的局势充满了期待。他知道,李秀宁的到来,必将给大魔国带来一些新的变化。 第175章 截糊 御书房内,气氛压抑得仿若暴风雨来临前夕。程咬金坐在书案前,心中浮想联翩。 “和亲?哼!”程咬金低声冷哼,声音里满是不屑与愤懑。他自然清楚,李唐如今提出和亲,不过是因为连吃败仗、国力不继,想借此获得喘息之机。可他的心思,全然不在这和亲之事上,脑海中翻涌的,是上一世那段惊心动魄的过往。 上一世,李唐同样深陷绝境,风雨飘摇。可谁能想到,转机竟源自富商柴绍的慷慨相助,以及意外发现的杨公宝库。那座宝库,就像黑暗中的一道曙光,瞬间照亮了李唐前行的道路。凭借宝库中的无尽财富与稀世珍宝,李唐不仅成功渡过危机,更是一路高歌猛进,一举成为门阀之首,风光无限。 杨公宝库,那可曾经想谋反的越王杨素留下的宝藏。据说,其中珍宝堆积如山,璀璨夺目,更有传言,里头藏着能改变天下命运的神秘宝贝。上一世,发现宝库的是两个年轻的游侠,寇仲和徐子陵。他们在江湖中闯荡,心怀壮志,却势单力薄。满心欢喜找到宝库后,却没料到,最终被李世民捡了便宜,李唐自此一飞冲天。 “这一世,绝不能让李世民那小子得逞!”程咬金猛地站起身,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与决然,仿佛已经看到了截获杨公宝库后的辉煌。 程咬金深知此事关系重大,稍有不慎便会满盘皆输。他先是秘密唤来了裴元庆和罗士信。裴元庆,力大无穷,手中一对银锤使得虎虎生风,在战场上杀敌无数,威名远扬;罗士信,勇猛无畏,作战时如同一头暴怒的猛兽,让敌人闻风丧胆。二人一到,程咬金便屏退左右,将计划和盘托出。 “两位兄弟,此乃天赐良机,若能夺得杨公宝库,咱们大魔国国力必然又可以大进一步!”程咬金目光炯炯,声音低沉却充满力量。裴元庆和罗士信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兴奋与期待,毫不犹豫地点头应允。 随后,程咬金又召集了魔王三十四卫。 一切准备就绪,程咬金等人开始了紧张的行动。他循着上一世的记忆,一路南下,追寻杨公宝库的下落。 提前一步进入杨公宝库内,众人沉浸在财宝带来的震撼中,还没等兴奋劲儿过去,一个魔王三十四卫的成员匆匆跑来,神色急切:“陛下,大事不好!咱们的行踪似乎暴露了,外面已经有不少势力在集结,看架势都是冲着这宝库来的。”程咬金脸色骤变,他深知,上一世各方势力为了杨公宝库就争斗不休,如今消息提前泄露,形势更加危急。 “快,你们先出去拖延时间,我来想办法将这些东西隐藏起来。”程咬金神色镇定。 “是,陛下。” 众人听命匆忙离开宝库。 “小音,帮我收取这里所有东西。”程咬金知道,系统一定有办法。 “哈哈,聪明的小音,立马行动。”只见一道白光闪过,杨公宝库已经空空如也,东西都被收到了系统仓库中,程咬金可以很清楚的看到。 当程咬金出去的时侯,正看到一群人在围攻两个青年。 “这就是寇仲和徐子陵吗?”程咬金一眼就认出了这两个上一世的关键人物。想起上一世他们发现杨公宝库却被李世民抢走功劳,程咬金心中一热,毫不犹豫地大喊:“上,救下这两个小兄弟!” 裴元庆挥舞着银锤率先冲入敌群,每一锤落下都带着千钧之力,砸得黑衣人纷纷倒地。罗士信也不甘示弱,手中长枪如蛟龙出海,所到之处黑衣人惨叫连连。魔王三十四卫配合默契,迅速将寇仲和徐子陵护在中间。在程咬金等人的强势介入下,黑衣人渐渐不敌,最终落荒而逃。 寇仲和徐子陵满脸疲惫,却强撑着身子向程咬金等人拱手道谢:“多谢各位英雄出手相救,我兄弟二人感激不尽。”程咬金哈哈一笑,走上前去扶起二人:“两位小兄弟不必客气,我老程早就听闻你们的大名,都是江湖中响当当的好汉。看你们这一身伤,先随我们找个地方疗伤。” 在一处隐蔽的客栈里,程咬金让人找来了最好的伤药,为寇仲和徐子陵悉心治疗。两人心中感激,对程咬金等人也渐渐放下了戒备。趁着他们养伤的间隙,程咬金与他们闲聊起来,得知他们是因为偶然间得到了一些关于杨公宝库的线索,被江湖各方势力盯上,才遭到追杀。 程咬金心中一动,觉得这是个拉拢二人的好机会。他拍了拍寇仲的肩膀,诚恳地说:“两位小兄弟,我看你们也是心怀壮志之人,如今这天下大乱,各方势力纷争不断。咱们若是团结起来,说不定能闯出一番大事业。不瞒你们说,我们此次也是为了杨公宝库而来,如今各方势力都已知晓,这宝库的争夺怕是要陷入一场恶战。” 寇仲和徐子陵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他们虽然感激程咬金的救命之恩,但对于未来的道路还心存疑虑。寇仲沉吟片刻,说道:“程大哥的好意我们心领了,只是此事关系重大,我们还需考虑一二。” 程咬金也不着急,他知道这种大事不能逼得太紧。在接下来的日子里,程咬金等人一边保护着寇仲和徐子陵养伤,一边向他们讲述自己的计划和抱负。随着时间的推移,寇仲和徐子陵渐渐被程咬金的豪爽和真诚所打动,也对他们的计划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就在他们准备做出决定的时候,客栈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程咬金脸色一变,他知道,该来的还是来了。只见一群身着各异服饰的江湖人士将客栈团团围住,为首的是一个面色阴沉的中年男子,正是江湖中邪派的一位高手。 “识相的,把杨公宝库的财宝交出来,饶你们不死!”中年男子大声喊道。程咬金冷笑一声,站起身来:“想要财宝,那就凭本事来拿吧!”说着,他向裴元庆等人使了个眼色,众人迅速做好了战斗准备。 一场激烈的战斗再次爆发,客栈内桌椅横飞,刀光剑影闪烁。程咬金等人凭借着高强的武艺和默契的配合,与敌人展开了殊死搏斗。寇仲和徐子陵也不甘示弱,拿起武器加入了战斗。他们心中明白,此刻已经没有退路,只有与程咬金等人并肩作战,才有一线生机。 第176章 阴后邪帝 就在程咬金一方刚刚将这群江湖人士击退之时,却听见远远的,有人喊道:“恭迎邪帝石之涯,阴后祝玉欣。” 只见人群纷纷散开,一男一女,两道人影,缓缓而来,正是石之涯和祝玉妍。石之涯一袭玄色长袍,袍角绣着暗金色的诡秘纹路,随着他的步伐轻轻摆动,仿若流动的暗夜星光。他身形修长,每一步都踏得沉稳而有力,似是能将大地都踩出深深的印记。一头乌发随意束起,几缕碎发垂落在他冷峻的面庞旁,更添几分不羁与随性。 他的眼眸深邃如渊,幽黑中透着让人胆寒的锐利,仿佛能看穿人心底最隐秘的角落,从中揪出所有的恐惧与怯懦。高挺的鼻梁下,薄唇微微上扬,带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可这笑意却未达眼底,反而让人觉得寒意更甚。他周身散发着一种邪魅的气息,仿佛世间万物在他眼中皆为蝼蚁,皆可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那是一种历经无数岁月沉淀下来的、凌驾于众生之上的傲慢与自信。 而祝玉妍则是一身艳红的长裙,裙摆如燃烧的火焰般肆意张扬。裙身绣满了繁复的金线花纹,在日光下闪烁着刺目的光芒,宛如她那令人无法直视的美丽与强大。她肌肤胜雪,细腻得如同羊脂玉一般,吹弹可破。眉眼之间尽是妩媚风情,双眸如秋水般波光流转,顾盼生姿,只需轻轻一眼,便能勾住男人的心魂。 她的嘴唇如盛开的玫瑰,娇艳欲滴,微微开启时,吐出的话语仿佛带着丝丝魅惑之力。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如瀑布般倾泻而下,发间点缀着几枚璀璨的红宝石发簪,更衬得她高贵冷艳。她举手投足间尽显优雅,却又透着一股不容侵犯的威严,恰似那掌控着黑暗世界的女王,在她的领域里,任何忤逆她的人都将被无情碾碎。她与石之涯并肩而立,一个邪魅,一个冷艳,宛如天造地设的一对,让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所有人都被他们强大的气场震慑,不敢发出一丝声响,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两位江湖中的传奇人物一步步走近。 石之涯目光如电,一眼就看到了寇仲和徐子陵二人,冷声喝问道:“两个小子,快快束手就擒,莫要让我亲自动手。不然,你们只会生不如死,须知,不死印法的厉害。” 司空玄悄悄在暗中给程咬金解释:“这个邪王石之涯,乃魔门之主,着实非同小可,修炼邪功不死印法,为人亦正亦邪。阴后也是不同凡响,一手天魔功,纵横江湖,几乎无人可敌。对上石之涯,我只能勉强应付,若两人联手,我不是一合之敌。” 程咬金面色沉重,暗道:“看来,光凭武力是不行了。嘿嘿,不知我这火铳,能不能对他们造成威胁。” 寇仲和徐子陵对视一眼,彼此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决绝。寇仲将手中长枪一横,朗声道:“想要我们束手就擒,可没那么容易!今日便是死,也要和你们拼个鱼死网破。”徐子陵则默默运转真气,周身气息如渊似海,表面平静,内心却在飞速思索破敌之策。 石之涯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仿佛能冻结世间一切希望。他脚下轻点,身形如鬼魅般瞬间欺近,手掌舞动间,不死印法的诡异劲道四散开来,空气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肆意揉捏,发出噼里啪啦的爆响。祝玉妍则莲步轻移,看似优雅从容,实则每一步都暗藏杀招,天魔功的无形气劲如汹涌的暗流,悄无声息地向众人涌来。 程咬金见状,心中一紧,毫不犹豫地掏出火铳。那火铳造型古朴,却透着一股冷冽的金属质感。他深吸一口气,瞄准石之涯玉研,扣动扳机。“砰”的一声巨响,火铳喷出一道耀眼的火光,一颗铅弹如流星般射向石之涯。石之涯眼神一凛,却不慌乱,身形陡然一转,不死印法运转到极致,竟将那铅弹的劲道巧妙地卸去,铅弹擦着他的衣角飞过,打在一旁的巨石上,溅起一片火花。 “哼,就凭这个也想伤我?”石之涯冷哼一声,攻势更猛。他的手掌化作无数幻影,向着寇仲和徐子陵攻去,每一击都蕴含着毁天灭地的力量。寇仲和徐子陵虽奋力抵挡,但在石之涯和祝玉妍的联手攻击下,渐渐陷入了困境。他们身上多处受伤,鲜血染红了衣衫,脚步也愈发踉跄。 司空玄咬咬牙,抽出长剑,加入战团。他的剑法凌厉,剑影闪烁,试图为寇仲和徐子陵分担压力。然而,石之涯和祝玉妍的实力实在太过强大,司空玄的加入也只是杯水车薪。石之涯反手一掌,雄浑的掌力将司空玄击飞出去,司空玄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重重地摔在地上,口吐鲜血。 “上,务必要拦住他们。” 程咬金身先士卒,扶起司空玄,又招呼魔王三十四卫,向石之涯、祝玉妍攻去。 就在众人以为必死无疑之时,天空中突然传来一声清啸。一道白色身影如闪电般疾驰而来,瞬间落在众人面前。来人一袭白衣胜雪,面容英俊,眼神中透着一股超凡脱俗的气质。他手中握着一把长剑,剑身散发着淡淡的蓝光,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 “杨公子!”寇仲和徐子陵惊喜地喊道。原来,此人正是人称影子剑客的杨虚彦。杨虚彦微微点头,看向石之涯和祝玉妍,神色平静却透着坚定:“石之涯,祝玉妍,你们今日的恶行,到此为止了。”石之涯和祝玉妍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但很快便恢复了冷漠。“就凭你?”石之涯不屑地说道。 杨虚彦没有回应,他缓缓举起长剑,周身气息陡然攀升。刹那间,风云变色,天地间仿佛只剩下他手中那柄散发着蓝光的长剑。随着他的一声低喝,长剑挥动,一道璀璨的剑气向着石之涯和祝玉妍斩去。石之涯和祝玉妍不敢大意,连忙运转功法抵挡。剑气与他们的功力碰撞在一起,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强大的气浪将周围的沙石掀起,众人纷纷后退。 石之涯和祝玉妍稳住身形,眼中露出一丝凝重。他们没想到,杨虚彦的实力竟然如此强大。而此时的杨虚彦,也深知石之涯和祝玉妍的厉害,不敢有丝毫懈怠。他脚踏奇异步伐,手中长剑如灵蛇般舞动。 第177章 圣女和魔女 程咬金还是第一次和这样的江湖人士对战,虽然艰难,但莫名的,却有些兴奋。若是一直在战场之上,他的天罡三十六斧,已经足以纵横无敌。但这样的纯粹武技较量,就有些力不从心了,尤其是,对战的,还是魔门之主和阴后,这样江湖中,几乎无敌的存在。 时间一长,石之涯不耐烦起来,直接将生死印法威力提升到最高境界,他已经动了杀心。程咬金一行人,只感觉到无边压力,眼看着就要坚持不住。 程咬金的额头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滚落,滴在脚下的土地上,瞬间被干燥的地面吸收。他双手紧紧握住宣花斧,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手臂上青筋暴起,每一块肌肉都紧绷到了极致,试图凭借这股蛮力抵御石之涯那恐怖的生死印法。可那股压迫感如同一座无形的大山,正以排山倒海之势向他压来,让他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而艰难。 “小音,如此境地,还有什么办法?”生死危机之间,程咬金还是求助于系统。 “宿主之身体属性,已达人间之极限,若要继续提升,需要十万功勋,兑换黄级功法。聪明的小音,已经为您选好功法,混沌魔神诀,请问是否兑换?” “兑换。”看着仅有的十万功勋,又一次耗光,程咬金一阵肉疼。不过,效果是显着的,经过第一重功法流转全身,他终于感觉,压力不是那么大了。 程咬金正想着怎么反击之时,突然一阵悠扬的笛声传来。 “真是讨厌,偏偏这个时候来,这慈航静斋,就是喜欢多管闲事。” 祝玉妍愤愤不平,冷声道。“慈航静斋圣女师妃暄,你又要来坏我魔门好事吗?” 随着那笛声缓缓靠近,一道白色的身影从天空飘然而下。只见她身着一袭月白色的罗裙,裙摆如流云般轻盈飘逸,随着微风轻轻摆动,每一步都似踏在云端之上,不沾染一丝尘世的烟火气。衣袂飘飘间,绣着淡雅莲花图案的锦缎若隐若现,那细腻的针脚与精致的花纹,仿佛凝聚着世间最美好的祈愿。 她以白纱遮面,仅露一点额头,肌肤赛雪,细腻如羊脂玉般泛着柔和的光泽。弯弯的柳眉下,是一双清澈明亮的眼眸,宛如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透着宁静与祥和,又仿佛藏着无尽的智慧,让人一眼望进去,便觉心旌摇曳却又不敢亵渎。 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如瀑布般柔顺地垂落在她的身后,发间仅用一根素色的丝带随意束起,几缕碎发垂落在白皙的脸颊旁,更添了几分灵动与温婉。她的气质超凡脱俗,周身散发着一种圣洁而空灵的气息,仿佛是从画中走出的仙子,又似是那慈悲为怀的菩萨转世,让人见之忘俗,心生敬仰。 她手持一支碧绿玉笛,正是那笛声的源头。此刻,她莲步轻移,缓缓落在众人面前,玉笛轻轻垂下,那悠扬的笛声也随之戛然而止。她微微欠身,行了一个优雅的礼,声音轻柔却又清晰地传遍四周:“祝宗主,好久不见。魔门行事,多有违逆天道伦常,师妃暄身为慈航静斋圣女,又怎能坐视不理?”她的声音宛如黄莺出谷,清脆悦耳,却又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 程咬金看着眼前的师妃暄,不禁有些看呆了。在这剑拔弩张的战场上,她的出现就如同一束温暖的阳光,驱散了那浓重的阴霾与肃杀之气。他从未见过如此超凡脱俗的女子,心中暗自感叹,这慈航静斋的圣女,果然名不虚传。 祝玉妍脸色阴沉,冷哼一声道:“哼,说得倒是冠冕堂皇。今日之事,你若执意插手,可别怪我祝玉妍不念旧情。” 师妃暄神色平静,轻轻摇了摇头,“祝宗主,冤冤相报何时了。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还望您能迷途知返,莫要再深陷这无尽的争斗之中。” 祝玉妍却不为所动,她一挥手,身后的魔门众人立刻摆出了攻击的架势。 “师傅,绾绾来也。”众人还沉浸在师妃暄圣洁无暇中时,又传来一声媚惑众生的声音。这声音仿佛带着一股无形的钩子,轻轻一勾,便挠得人心痒痒,让人不由自主地循声望去。 只见一道火红的身影,缓缓从高空落下,袅袅婷婷地走来,她便是魔门圣女婠婠。婠婠身着一袭大红色的纱裙,那红,浓烈得如同燃烧的火焰,肆意张扬,似乎要将世间所有的光芒都掩盖。纱裙轻薄如蝉翼,随着她的每一步摇曳生姿,若隐若现地勾勒出她那婀娜多姿的身材曲线,恰似一朵盛开在暗夜中的罂粟花,美丽却又危险。 她赤着双足,小巧玲珑的玉足踩在地上,每一步都像是在跳着一曲神秘的舞蹈。纤细的脚踝上,系着一串小巧的银铃,随着她的走动,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叮叮当当,仿佛是在演奏着一首充满诱惑的乐章,每一声都敲在人心尖上,让人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 婠婠的脸上,眉眼含春,一双水汪汪的桃花眼,眼眸中仿佛藏着一汪清泉,又似有无数的星光在闪烁,顾盼间,流露出无尽的妩媚与风情。那弯弯的柳眉,像是精心描绘的月牙,恰到好处地镶嵌在她光洁的额头之上,为她增添了几分俏皮与灵动。她的鼻子小巧而挺秀,微微上翘的鼻尖,带着一丝可爱的倔强。而那一张娇艳欲滴的红唇,恰似熟透的樱桃,散发着诱人的光泽,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无尽的魅惑。 “婠婠,你还是这般不知收敛。”师妃暄看着婠婠,神色平静,眼中却闪过一丝无奈。 婠婠咯咯一笑,笑声如银铃般清脆,却又带着几分放荡不羁,“师姐,这世间本就充满了欲望,何必压抑自己呢?像你这般故作正经,又有什么乐趣可言?”说着,她扭动着腰肢,缓缓走到祝玉妍身边,亲昵地挽住祝玉妍的手臂,“师傅,您说是吧?” 祝玉妍看着婠婠,眼中闪过一丝满意,“还是我的婠婠懂事。” 程咬金看着眼前这两个截然不同的女子,心中暗自感叹。师妃暄的圣洁,如同高山上的白雪,纯净而不可侵犯;而婠婠的妩媚,则似那深巷中的美酒,浓烈而让人沉醉。这两人站在一起,一个如冰,一个似火,却又都散发着让人无法忽视的魅力。 第178章 飞马牧场 危机暂时解除,程咬金向着师妃暄抱拳行了一礼:“多谢师姑娘仗义执言,这份情,孤记下了。以后慈航静斋有什么难事,孤一定帮忙。” 师妃暄回了一礼:“妃暄谢过魔帝。” 众人虽然惊叹师妃暄的圣洁,只有一人,表现的极为明显,正是徐子陵,或许真是缘分使然。 程咬金叹息一声:“傻小子,人家是正道圣女,怎么可能为你倾心?”又想到师妃暄和石之涯的关系,他又是一阵头疼。 徐子陵的脸庞瞬间涨得通红,眼中的炽热光芒黯淡了几分,他低下头,嗫嚅道:“魔帝,我……我只是心生倾慕,并无非分之想。”程咬金看着徐子陵这副模样,心中不由泛起一丝怜惜,拍了拍他的肩膀,叹道:“你这小子,世间女子千千万,何必执着于这遥不可及的圣女?” 此时,师妃暄却若有所感,目光轻柔地向徐子陵这边投来,微微一笑,如春风拂过湖面,轻声说道:“子陵公子,世间情谊,本就微妙难测。你我虽分属正邪两道,但同在这天地之间,若有缘,自会有更多交集。”徐子陵听闻,心头猛地一颤,抬起头,眼中重燃希望的光芒,呐呐道:“师姑娘,当真?”师妃暄微微点头,未再多言。 程咬金看着这一幕,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他深知师妃暄身为慈航静斋圣女,身负着匡扶正道、制衡魔道的使命,而石之涯,作为魔道的神秘强者,与师妃暄之间的关系更是错综复杂,充满了变数。他担心,徐子陵这一腔情愫,会将他卷入一场更加凶险的风暴之中。 “诸位,妃暄还有要事,就此告辞。”说完,白影一闪,人已经飘然远去。徐子陵痴痴看着,只觉好像失去了魂魄。 “陵少,你要不要这么夸张。”寇仲夸张地挤眉弄眼,脸上的表情好似在说徐子陵陷入了一场无比荒唐的闹剧,那模样逗得众人一阵大笑。这笑声在空气中炸开,程咬金却敏锐地捕捉到了徐子陵眼底的失落,这孩子,怕是真的动了情。 程咬金这时开口了,声音低沉却有力,仿若洪钟般在众人耳边回响:“寇仲,子陵,有一个地方,你们还是要去一下,飞马牧场,那里自然有你们的机缘。记住,学好了本事,来洛阳找孤,自然有你们施展抱负的时候。”寇仲一听,眼睛瞬间瞪得溜圆,兴奋劲儿一下子就冒了出来,双手在空中猛地一拍,大声嚷嚷道:“魔帝,您就放心吧!我和陵少肯定不会让您失望,这飞马牧场,说不定就是咱们飞黄腾达的起点!”徐子陵也回过神来,虽然师妃暄离去的失落还萦绕心头,但听到程咬金的话,还是坚定地点了点头,眼神中重燃斗志。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寇仲和徐子陵就收拾好行囊,踏上了前往飞马牧场的路途。一路上,寇仲像只欢快的麻雀,叽叽喳喳说个不停。“陵少,你说这飞马牧场到底有啥机缘等着咱们?说不定能找到一本绝世武功秘籍,到时候咱俩练成神功,天下无敌!”徐子陵被他逗得哭笑不得,无奈地摇摇头:“你呀,就知道武功秘籍,说不定是其他的机遇呢。”两人一边拌嘴,一边欣赏着沿途的风景,不知不觉,已经靠近了飞马牧场。 远远望去,飞马牧场一片广袤,绿草如茵,成群的骏马在草地上肆意奔腾,场面好不壮观。两人刚走到牧场门口,就被两名守卫拦住了去路。“你们是什么人?来飞马牧场有何事?”守卫一脸警惕地看着他们。寇仲满脸堆笑,双手抱拳说道:“两位大哥,我们是从远方而来,听闻飞马牧场威名,特来见识见识,说不定还能讨口饭吃呢。”守卫对视一眼,其中一人说道:“那你们稍等,我去通报一声。” 不一会儿,守卫回来,带着他们走进牧场。只见一位身材高挑、面容英气的女子正迎面走来,正是飞马牧场的场主商秀珣。商秀珣上下打量着他们,目光犀利,仿佛能看穿人心。“你们两个小伙子,看着倒是精神,找我有何事?”寇仲连忙把来意又说了一遍,商秀珣听后,微微皱眉,思索片刻后说道:“既然如此,你们就先留下吧,不过,在牧场里可得守规矩,要是敢偷懒耍滑,可别怪我不客气。” 寇仲和徐子陵连忙点头答应。接下来的日子里,他们跟着牧场的伙计们一起劳作,照料马匹、清理马厩,虽然辛苦,但两人都毫无怨言。寇仲脑子灵活,很快就学会了如何分辨马匹的优劣,还和几匹性子烈的骏马成了好朋友,每次靠近,那些骏马都会亲昵地蹭蹭他。徐子陵则心思细腻,在喂养马匹的过程中,发现了一些独特的草药配方,能让马匹更加健壮。 一天夜里,徐子陵睡不着,起身在牧场里散步。不知不觉走到了一处偏僻的马厩,突然听到里面传来一阵轻微的嘶鸣声,像是有马匹在痛苦挣扎。他连忙走进马厩,发现一匹黑马正卧在地上,身体微微颤抖,眼中满是痛苦之色。徐子陵心急如焚,他仔细查看黑马的伤势,凭借着这段时间积累的经验,判断黑马是中了一种罕见的毒。他想起自己发现的草药配方里,似乎有几味草药能解这种毒,于是毫不犹豫地跑回住处,取来草药,按照记忆中的比例,为黑马熬制解药。 经过一番折腾,黑马终于服下了解药。徐子陵守在黑马身边,一夜未眠。第二天清晨,当第一缕阳光洒进马厩时,黑马缓缓站了起来,眼中的痛苦之色消失不见,它亲昵地蹭着徐子陵的手,像是在表达感激。这一幕正好被商秀珣看到,她心中大为震撼,对徐子陵的医术和对马匹的爱心深感佩服。 一切的发展,和程咬金前世的记忆相差无二,寇仲、徐子陵,在飞马牧场,意外结识了商秀珣的亲身父亲,魏无涯,更是因为魔后祝玉妍来捣乱,两人分别学会了井中月刀法,奕剑剑法,同时,也间接帮助魏无涯父女和解。 虽然,魏无涯身死,但两人,却是真正获得了飞马牧场的友谊。 更令程咬金高兴的是,寇仲还带回了洛阳城一位女子,他的欢喜冤家宋玉致。人称天刀宋缼,岭南宋阀的掌上明珠。 第179章 双龙将 在那魔帝宫之内,气氛庄严肃穆却又隐隐透着几分不羁的气息。自程咬金称帝后,这曾经的魔王殿便改头换面成了如今的魔帝宫,处处彰显着一种别样的威严。 这一日,魔帝程咬金高坐于殿上,正式接见了寇仲、徐子陵、宋玉致三人。待三人将一路以来的种种奇遇细细讲述完毕,程咬金暗暗点头,由衷道:“一切总算是有惊无险。”说罢,他的目光缓缓落在了宋玉致的身上。 宋玉致亭亭玉立,恰似一朵绽放在乱世中的铿锵玫瑰。她身姿婀娜,一袭淡紫色罗裙随风轻摆,裙角绣着的精致花纹,随着她的每一个细微动作,仿若活物般灵动起来。那罗裙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肢,不盈一握,却又透着坚韧的力量。 她的脸庞如羊脂玉般细腻白皙,泛着柔和的光泽,一双眼眸犹如夜空中闪烁的星辰,明亮而又深邃,透着聪慧与果敢。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宛如振翅欲飞的蝴蝶,为她添了几分灵动之美。秀挺的鼻梁下,是一张不点而朱的樱唇,线条优美,微微上扬的嘴角,带着一抹与生俱来的倔强与骄傲。 她的气质更是独特,既有大家闺秀的温婉端庄,又不失江湖儿女的豪爽洒脱。举手投足间,尽显落落大方,毫无矫揉造作之态。她站在那里,周身仿若散发着一种无形的光芒,吸引着众人的目光,让人忍不住为之侧目。那是一种历经风雨却依然保持着纯真与坚韧的气质,在这乱世之中,显得尤为珍贵。程咬金望着她,心中暗自感叹,这女子,果真是巾帼不让须眉,难怪能与寇仲、徐子陵二人一同闯荡江湖,历经诸多艰险。 程咬金见气氛有些沉闷,爽朗一笑,声如洪钟,在魔帝宫的大殿内回荡。他向来不拖泥带水,直接开口道:“寇仲,子陵,你二人的成长,我看在眼里,孤现在就封你们为大魔国双龙将,暂时待在单雄信麾下听用,你们可有意见?” 这话一出,寇仲先是一愣,随即眼中光芒大盛,大喜过望。他本以为初来乍到,程咬金会让他从最底层的小兵做起,一步步摸爬滚打,没想到一上来就获封将军。这份惊喜来得太过突然,让他一时有些不知所措,脸上的笑容却怎么也藏不住,咧得大大的。 徐子陵同样有些意外,他与寇仲心意相通,想法如出一辙。他那一贯沉稳的面容上,也不禁浮现出一丝惊讶之色,不过很快就恢复了平静,眼中满是感激与坚定。 程咬金似乎看穿了他们的想法,嘴角微微上扬,带着几分自得的笑意,解释道:“孤用人,自然是别具一格,以你二人的能力,一文一武,相得益彰,如果从小兵做起,确实是有些屈才了。当然,你们也需上进努力,多立军功,日后自有封赏,亦能扬名立万。” 两人听了,心中满是感动,同时郑重地点点头,双手抱拳,恭敬地拱手道谢:“多谢陛下赏识,我等定当竭尽全力,不负陛下厚望!”声音洪亮,充满了朝气与决心。 一旁的宋玉致,眼中也闪烁着喜悦的光芒,真心为两人感到开心。她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动,拉着寇仲的衣袖,就到一边说悄悄话了。 “寇仲,你可太厉害了!”宋玉致眼中满是崇拜,拉着寇仲的手轻轻摇晃着,“双龙将,这可是威风凛凛的称号呢,以后定能在战场上大显身手。” 寇仲看着宋玉致那欢喜的模样,心中满是甜蜜,笑着打趣道:“那以后我可就是将军了,你可得对我恭敬些。” “哼,就你还摆起架子来了。”宋玉致佯装生气,轻轻捶了一下寇仲的肩膀,“你要是在战场上敢有半分懈怠,回来我可饶不了你。” “放心吧,我定要立下赫赫战功,让天下人都知道我寇仲的名字。”寇仲豪情万丈地说道,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两人在一旁嬉笑私语,而程咬金则看着他们,微微颔首,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他深知,这两个年轻人前途不可限量,日后必能成为大魔国的中流砥柱。 此时,魔帝宫大殿内的气氛也变得轻松起来,众人纷纷议论着寇仲和徐子陵的任命。单雄信听闻此事,心中虽有些意外,但也对两人的能力颇为认可。他大步走到两人面前,拍了拍他们的肩膀,爽朗地笑道:“以后就跟着我,咱们一起在战场上杀敌立功!” 寇仲和徐子陵对视一眼,齐声应道:“是,单将军!”他们明白,从这一刻起,自己便正式踏上了一条充满挑战与机遇的道路,而他们的传奇,才刚刚开始。 夜幕如墨,悄然笼罩了整座魔帝宫,宫墙之上的灯笼散发着柔和光晕,与点点繁星遥相呼应。程咬金处理完日间事务,吩咐侍从将寇仲单独唤至书房。 书房内烛火摇曳,映照出满架的兵书与墙上悬挂的利刃。程咬金坐在书桌前,见寇仲踏入,目光中满是长辈的关切与期许,意味深长地看着他。 “寇仲,你也老大不小了,可有成亲的打算?孤看这宋玉致就不错,要不要孤去为你提亲?”程咬金的声音低沉而温和,在静谧的书房中格外清晰。 一向大大咧咧、天不怕地不怕的寇仲,此时像是被施了定身咒,猛地僵在原地。他瞪大了眼睛,脸上瞬间泛起红晕,从耳根一路蔓延至脖颈,连耳尖都变得滚烫。他怎么也没想到,程咬金会在这样的夜晚,毫无征兆地提起终身大事。 寇仲的脑海中瞬间浮现出宋玉致的一颦一笑,她那灵动的眼眸、倔强的嘴角,还有两人并肩闯荡江湖时的点点滴滴。他们一同历经生死考验,在刀光剑影中相互扶持,感情早已在不知不觉间根深蒂固。可被程咬金这般直白地问起,寇仲竟有些不知所措,平日里的洒脱劲儿消失得无影无踪。 “陛下……这……”寇仲结结巴巴地开口,舌头像是打了结,平日里的伶牙俐齿全然不见。他下意识地挠了挠头,试图掩饰内心的慌乱,“我……我和玉致确实……” 程咬金看着寇仲这副窘迫模样,不禁哈哈大笑起来,笑声打破了书房的紧张氛围。“瞧你这小子,平日里在战场上威风凛凛,一提这事就害羞成这样。” 第180章 天刀宋缼 在岭南宋阀那气势恢宏、雕梁画栋的府邸深处,宋阀家主宋缺的书房静谧而又压抑。书房四壁摆满了珍贵的古籍与彰显宋阀辉煌历史的书画,可此刻,这满室的文雅气息都被一股无形的低气压所笼罩。 宋缺身着一袭玄色长袍,身姿笔挺,岁月在他脸上刻下的痕迹,非但没有削弱他的威严,反而更添几分久经风雨的沧桑与稳重。只是此刻,他阴沉着脸,眉头紧紧拧成一个“川”字,目光如炬,直直地射向恭敬站立在面前、等待挨训的儿子宋师道。 “宋师道,你这大哥是怎么当的,怎么就看不住你妹妹?一天天在外面疯跑,心里还有没有这个家了?”宋缺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在书房内回荡。那语气,仿佛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宋师道的心坎上。 宋师道微微低下头,脸上满是无奈与委屈。他身着一袭素色长衫,身形修长,平日里温润如玉的面容此刻却苦得像吃了黄莲。听到父亲的斥责,他在心里暗暗叫苦:“妹妹,你可坑惨了老哥,你在外面是快活了,却让我顶岗,我招谁惹谁了。” 宋师道微微抬起头,目光中带着一丝小心翼翼,试图解释:“父亲,玉致她生性活泼,向往江湖自由,我实在是……” “住口!”宋缺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笔墨纸砚都跟着震动起来,“活泼?这是任性妄为!身为宋阀的千金,却全然不顾家族颜面,在外面四处闯荡,成何体统!” 宋师道张了张嘴,还想再说些什么,可看到父亲那怒不可遏的模样,又把话咽了回去。他知道,此刻无论说什么,都只会让父亲更加生气。他只能默默地站在那里,承受着父亲的怒火。 “你这个做大哥的,平日里就该多教教她规矩,约束她的行为。”宋缺缓了缓语气,却依旧严肃地说道,“宋阀在这乱世之中立足不易,每一个家族子弟的言行都关乎着家族的兴衰荣辱。玉致这般肆意妄为,若是被有心人利用,后果不堪设想。” 宋师道无奈地点点头,心里却在想,妹妹那倔强的性子,岂是轻易能约束得住的。他想起小时候,宋玉致就像个假小子,对舞刀弄剑、闯荡江湖的故事充满了向往,根本不愿意被困在深闺之中,学习那些繁琐的闺阁礼仪。 “父亲,我会尽力找到玉致,劝她回来的。”宋师道咬了咬牙,下定决心地说道。 “尽快把她带回来,我要好好管教管教她。”宋缺挥了挥手,神色疲惫地说道,“下去吧。” 宋师道如获大赦,赶忙行礼退下。走出书房,他长舒了一口气,望着府邸中那重重叠叠的亭台楼阁,心中一阵茫然。他知道,要找到宋玉致并劝她回来,绝非易事。但为了家族,为了妹妹,他也只能硬着头皮去做。 “玉致啊玉致,你到底在哪里,可别再让大哥为难了。”宋师道低声呢喃着,身影在月光下拉得长长的,显得格外落寞。 天刀演武 宋缺斥责完儿子,心头的怒气仍如汹涌的暗流,在胸腔中翻涌不息。他深知,宋玉致的事绝非一时半刻能够解决,可满心的愤懑与烦忧,让他难以平复。思索片刻,他决定前往后院演武场,借演练刀法来宣泄这股郁气。 后院演武场宽阔平坦,四周高墙环绕,月光如水般倾泻而下,将整个演武场笼罩在一片银白之中。场边的兵器架上,各式利刃寒光闪烁,仿佛在诉说着宋阀的辉煌与荣耀。 宋缺大步流星地走向兵器架,伸手握住那柄陪伴他多年的厚背金刀。刀身厚重,入手沉稳,冰冷的触感从掌心传来,让他狂躁的心绪稍稍安定。他微微闭上双眼,深吸一口气,脑海中浮现出宋家家传刀法——天刀八式的精妙招式。 “喝!”宋缺猛地睁开双眼,眼中寒光一闪,如夜空中划过的流星。他身形如电,挥刀而起,金刀在月光下划出一道耀眼的弧线,恰似一道金色的闪电。这是天刀八式的起手式“开天辟地”,刀势刚猛,一往无前,仿佛要将眼前的一切都斩为两段。 随着刀势展开,宋缺的身影在演武场中快速移动,每一个动作都流畅自然,却又蕴含着磅礴的力量。第二式“拨云见日”,他手腕一抖,刀身旋转,如同一轮金色的太阳,将重重云雾驱散。刀风呼啸,吹得场边的树木枝叶簌簌作响,仿佛在为他的刀法喝彩。 紧接着是“气吞山河”,宋缺高高跃起,金刀高举过头,然后猛地劈下,刀势如泰山压顶,带着排山倒海的气势。地面上的尘土被刀风卷起,形成一片小小的尘雾,仿佛被这一刀的威力所震撼。 一招一式,宋缺都使出了浑身解数。他的呼吸平稳而有力,每一次挥刀,都伴随着一声低沉的吼声,那吼声仿佛是从他灵魂深处发出的,充满了力量与决心。 “天刀式”是这套刀法的精髓所在,也是最为凌厉的一式。宋缺的眼神变得异常专注,他的身体仿佛与金刀融为一体,刀光闪烁,让人眼花缭乱。他的身影在演武场中快速穿梭,金刀所到之处,空气仿佛都被撕裂,发出“嘶嘶”的声响。 此时,演武场四周已经聚集了不少宋阀子弟。他们静静地站在一旁,目不转睛地看着宋缺演练刀法。每个人的眼中都充满了敬畏与钦佩,他们深知,能够亲眼目睹家主施展天刀八式,是一种难得的机遇。 “呼……”宋缺收刀而立,长舒一口气。他的额头布满了细密的汗珠,衣衫也被汗水湿透,但他的眼神却格外明亮,仿佛所有的烦恼都随着这一套刀法的演练而烟消云散。 “家主威武!”宋阀子弟们齐声高呼,声音响彻整个演武场。 宋缺微微点头,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他知道,宋阀的辉煌需要一代又一代的传承,而这传承,不仅是武艺,更是一种精神。他希望宋玉致能够明白这一点,早日回到家族,肩负起属于自己的责任。 当然,还有另外一个原因,宋玉致的天赋也是绝顶的。她对天刀八式的理解,甚至超过了大哥宋师道,只是,她的心却一直不在振兴宋阀上。 望着夜空中的明月,宋缺心中默默祈祷,希望一切都能尽快回归正轨,宋阀能够在这乱世之中继续屹立不倒,繁荣昌盛。 第181章 灭流寇双龙扬名 在那风云变幻的乱世,大魔国宛如一颗骤然升起的璀璨星辰,与久负盛名的李唐截然不同,绽放出独属于自己的耀眼光芒。 此时的大魔国,军旗烈烈,士气高昂,在战场上连战连捷。每一场胜利,都像是奏响了一曲激昂的战歌,让四方震惊。而这辉煌战绩的背后,粮草充足是坚实的后盾。仓粮充实,士兵们吃饱喝足,奔赴战场时便有了十足的底气,不用担心饿着肚子拼杀。程咬金,这位来自后世的穿越者,凭借前世的独到眼光,在大魔国的发展中起到了关键作用。他就像一位智慧的引路人,将那些先进的理念和策略一一道出,而魏征和王伯当则是得力的执行者,他们深入研究,精心布局,将程咬金的想法化作具体的行动。短短几个月,奇迹便在大魔国上演。 洛阳城及周边城市,处处洋溢着新的生机。原本为生计发愁的平民们,生活水平有了显着提升。集市上,摊位一个挨着一个,琳琅满目的商品摆放整齐。农民们售卖着自家新鲜的蔬菜、粮食,脸上洋溢着丰收的喜悦;手艺人展示着精美的手工艺品,引来了众多顾客的围观和购买。街道上,孩子们嬉笑玩耍,大人们交谈着生活的变化,言语间满是对未来的憧憬。曾经破旧的房屋逐渐被翻新,道路也变得更加平整宽阔。这一切的改变,都源于大魔国的正确决策和积极发展。 大魔国的后宫,在裴翠云的精心治理下,也呈现出一派井然有序的景象。经过一次精心筹备的选妃,几十个家境清白的女子踏入了后宫。程咬金特意强调,选妃的范围不止局限于官员阶层,平民百姓家的女子同样拥有机会。但有一个重要的前提,那就是心性必须善良。在这一点上,选拔过程十分严格,经过层层筛选,最终入选的妃子们,不仅容貌秀丽,更是心地纯善。她们在后宫中相处融洽,没有那些常见的勾心斗角、争风吃醋,而是相互扶持,共同营造出一个和谐的后宫氛围。 因为没有大规模的战事,寇仲和徐子陵这两位年轻的豪杰,被单雄信委以重任,负责解决洛阳城周边的流寇问题。大魔国的赫赫声名早已传遍四方,当他们率领人马前去时,大部分流寇听闻大魔国的威名,便望风而降。这些流寇深知,与强大的大魔国作对,无疑是以卵击石,倒不如顺应时势,寻求一条新的出路。然而,仍有一些野心勃勃、冥顽不灵之辈,妄图负隅顽抗。他们凭借着熟悉的地形,躲在山林深处,时不时出来骚扰周边百姓。 主营帐内,烛火摇曳,光影在帐壁上肆意舞动,宛如一幅流动的水墨画。寇仲、徐子陵与宋玉致围坐于案前,气氛凝重而又充满了紧张感。案上摊开着一幅洛阳城周边的详尽地图,地图上,流云塞、百鸣山、万里云三个标记如三颗突兀的钉子,格外醒目,那便是他们亟待解决的最后三股流寇盘踞之地。 这一段时间,寇仲与徐子陵所率领的双龙将,凭借着一次次英勇无畏的战斗,以及巧妙绝伦的战术,在洛阳城四周声名鹊起。他们的名字,就像一阵疾风,迅速传遍了每一个角落,百姓们提起双龙将,眼中满是敬畏与感激。 徐子陵修长的手指轻轻点在地图上,缓缓开口:“现在,只剩下了流云塞、百鸣山、万里云这三个流寇据点,我们选择哪个先下手呢?逐个击破无疑是个好办法。”他的声音低沉而沉稳,如同古寺中的洪钟,在帐内回荡。 寇仲闻言,剑眉一挑,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兴奋地说道:“我看先拿流云塞开刀!这流云塞地势险要,易守难攻,可正因为如此,他们必定觉得我们不敢轻易进犯,防备也会相对松懈。咱们出其不意,打他们个措手不及!”他一边说着,一边伸手用力比划着进攻的路线,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宋玉致轻皱着眉头,沉思片刻后说道:“寇仲所言虽有道理,但流云塞毕竟地形复杂,若强攻,我们恐怕也会损失不少兵力。依我看,不如先对百鸣山动手。百鸣山的流寇势力相对较弱,而且周边地形较为开阔,我们的兵力能够充分展开,速战速决不在话下。解决了百鸣山,既能鼓舞士气,又能震慑其他两股流寇。”她的话语条理清晰,分析得头头是道,展现出了不输男子的智谋。 寇仲听了,微微颔首,脸上露出一丝赞许的神色,但仍不死心地说道:“可流云塞的威胁更大啊,要是能一举拿下,那咱们在这一带的威望可就更上一层楼了。而且,一旦成功,那些原本还在观望的小股势力,说不定都会主动来归附咱们。” 徐子陵静静地听着两人的争论,目光在地图上反复游移。良久,他缓缓说道:“你们说得都有道理。不过,我们不妨再深入分析一下。流云塞的流寇,虽然防备可能松懈,但他们占据地利,我们若是强攻,即便取胜,也会付出不小的代价。百鸣山的流寇势力弱,攻打起来相对容易,可他们与万里山的流寇素有往来,一旦我们进攻百鸣山,万里云的流寇很可能会出兵救援,到时候我们就会陷入两面夹击的困境。” 寇仲和宋玉致听了徐子陵的话,都陷入了沉思。帐内一时安静下来,只有烛火偶尔发出“噼啪”的声响。 过了一会儿,寇仲突然眼前一亮,兴奋地说道:“我有主意了!我们先佯装攻打百鸣山,将万里云的流寇吸引过来。然后,留下一部分兵力牵制他们,主力部队则迅速转向流云塞。等他们反应过来,我们已经拿下了流云塞,再回师与牵制的部队会合,前后夹击,一举消灭万里云的流寇。至于百鸣山的流寇,在失去了两大盟友的支持后,必定军心大乱,到时候我们再去收拾他们,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徐子陵和宋玉致听了寇仲的计划,相视一笑,眼中满是赞赏。 宋玉致笑着说道:“没想到你这小子,脑袋瓜转得还挺快,这个计划倒是可行。” 徐子陵也点头表示赞同:“此计甚妙,不过,我们还需要精心安排每一个细节,确保万无一失。” 第182章 宋缼出场,一刀灭匪首 战场形势,瞬息万变,寇仲的计划虽好,却是运气实在太差。按照计划,三人兵分两路,第一路小股偷袭人马由寇仲和宋玉致带领,佯攻百鸣山。第二路大批人马,则由徐子陵率领,攻击流云寨。 寇仲与宋玉致一马当先,带领着那一小队精悍的弟兄向着百鸣山飞驰而去。夜色如墨,马蹄声碎,踏破了山林间的寂静。寇仲身姿矫健,骑在那匹高头大马上,剑眉紧锁,双眼却透着一股决然的气势。他深知此次佯攻责任重大,必须要引得敌方主力回援,才能为徐子陵那边创造机会。 “玉致,待会儿一旦动手,你可得小心,莫要冲动。”寇仲转头看向身旁的宋玉致,关切地说道。 宋玉致柳眉一扬,满不在乎地回道:“你可别小瞧我,论起杀敌,我可不会输给你。”话虽如此,她心中却也清楚此次任务的艰巨,只是生性好强的她,不愿在寇仲面前示弱罢了。 很快,他们便抵达了百鸣山脚下。寇仲一声令下,众人齐声呐喊,点燃了手中的火把,一时间,火光冲天,喊杀声震得山林间的飞鸟纷纷惊起。百鸣山的守军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吓得惊慌失措,匆忙组织起防御。 寇仲挥舞着手中的弯刀,一片刀影闪过,就将数十名流寇斩于刀下。杀的兴起,他将弯刀扔出,在半空中旋转不停,斩敌数名后,又飞回他手中,这正是他在飞马牧场,学到的井中月刀法。 然而,就在他们激战正酣之时,意外发生了。原本被牵制住的另一支敌军,竟不知为何,突然出现在百鸣山。这使得百鸣山的守军得以抽出更多兵力来对付寇仲这一路。形势瞬间逆转,寇仲等人陷入了重重包围之中。 “他娘的,这是怎么回事!”寇仲心中暗叫不好,一边奋力抵挡着敌人的进攻,一边寻找着突围的机会。 宋玉致也有些慌乱,但她还是强自镇定下来,对寇仲喊道:“寇仲,我们不能这样坐以待毙,得想个办法冲出去!” 然而,却哪里会这么容易,尤其是宋玉致武艺尚浅,稍不注意,就被几名流寇围住。她奋力击杀两人,另外三人的兵器已至。 而寇仲正被两名高手牵制,见宋玉致危机,不顾自身危机,将弯刀扔出,击杀了两人。剩下的的一人,却是毫不留情,一刀向着宋玉致砍下。 “要死了吗?可惜,无法和寇仲成亲了。”这是宋玉致最后一个念头,然后就闭目待死。 “哼,平时练功不努力,这时后悔了吗?” 却听一道冷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宋玉致睁开眼睛,正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不是父亲宋缼,又是何人? “爹爹,你怎么来了?” 宋玉致惊喜至极,一跃而起,扑入了宋缼怀中。 宋缼见到宝贝女儿,火气早已经消了大半,随手一刀,将冲过来的几名流寇斩杀,才有些宠溺的开口:“好了,这么大了,还像小时侯一样。” 这时,寇仲也杀了过来,后背还有一道深可见骨的伤痕,那是刚刚救宋玉致时,被偷袭所致。 “前辈,寇仲有礼。”寇仲一边杀敌,抽空还施了一礼,全然不顾自身伤势,依旧勇猛。 宋缼点点头,看到女儿担忧的目光,开口道:“玉致,你眼光不错,这小子年纪轻轻,刀法已有如此造诣,很好。不过,想做我的女婿,还必须接的下我天刀八式才行,这是规矩,不可废。” 宋玉致大惊:“爹,你想杀寇仲吗?他才多大?学刀才多久?怎么可能办到啊?” “这简单,他看我施展一遍刀法,然后自己在寻找破解之法,这是我能做到的最大让步了?” 宋缺后退一步,凝神,静气,挥刀。 一招,仅仅一招,他就施展出了威力惊人的天刀八式,效果也是惊掉了众人一地下巴,匪首大当家,也在这一刀之下殒命,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更可怕的是,只一刀,所有流寇直接吓破了胆,再没人敢反抗,纷纷扔掉兵器投降。 那一刀的余韵仿佛还在空气中回荡,凛冽的刀意使得周围的温度都骤降了几分。众人呆立当场,眼神中满是震撼与不可思议,仿佛还未从刚刚那惊世骇俗的一刀中回过神来。 寇仲瞪大了双眼,嘴巴微张,手中的弯刀不自觉地垂落几分。他从未想过有人能以如此震撼的方式扭转乾坤。“这……这就是天刀的威力?”他喃喃自语,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敬畏。 宋玉致美目圆睁,原本红润的嘴唇此刻微微颤抖着。“爹的刀法更厉害了,这却不是她希望的。” 而那些原本还在浴血奋战的士兵们,也都纷纷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手中的兵器随着手臂的松弛而滑落。他们望着宋缺的背影,眼神中充满了崇拜与敬畏。在这一刻,宋缺在他们心中,已然成为了神一般的存在。 宋缺却仿佛对众人的反应毫不在意,他缓缓收起手中的刀,刀身上的寒光逐渐隐去,仿佛刚刚那威力绝伦的一刀从未出现过。他的神色平静如水,没有丝毫的得意与骄傲,仿佛斩杀匪首、震慑群寇只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小事。 “都起来吧。”宋缺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打破了现场的寂静。那些投降的流寇们这才如梦初醒,纷纷从地上爬起来,低着头,不敢直视宋缺的眼睛。他们的身体还在微微颤抖着,显然还沉浸在刚刚那死亡的恐惧之中。 “你们这些人,本不该走上这条歧途。”宋缺目光扫视着一众流寇,声音中带着一丝威严与怜悯,“今日我不杀你们,是希望你们能改过自新,重新做人。若是日后再让我听闻你们为非作歹,休怪我刀下无情。” 流寇们纷纷点头,口中连声称是。他们深知,若是宋缺想杀他们,不过是举手之劳。此刻能保住性命,已是莫大的恩赐。 寇仲深吸一口气,走上前去,对着宋缺抱拳道:“宋前辈,今日多亏您出手,否则我等还不知要付出多大的代价。” 宋缺微微颔首,目光落在寇仲身上:“你这小子,倒是有些胆识。不过,想做我女婿,光有胆识可不够。刀法你看到了,想想怎么破解吧?” 寇仲心中一凛,连忙说道:“前辈教训得是,寇仲定当努力修炼,不负前辈期望。 第183章 宋缼的要求 宋玉致还是被宋缺带走了,也给寇仲留下了话,一个月后,他必须接下天刀八式。否则,他将永远见不到宋玉致。 寇仲看着徐子陵,神色焦急又带着几分绝望:“陵少,快帮我想想办法吧,那可是天刀八式,一个月,怎么破的了。” 徐子陵也是满脸无奈,苦笑着摇头道:“仲少,以我们现在的能力,恐怕是不行了,不如去找找陛下。” 寇仲眼前不由一亮,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对,陛下一定有办法。” 两人不敢有丝毫耽搁,快马加鞭,一路尘土飞扬,赶紧赶回洛阳城。刚一进城,便直奔魔帝宫,心急如焚地去求见程咬金。 魔帝宫内,程咬金正在处理政务,听闻寇仲和徐子陵求见,忙放下手中事务,宣他们进宫。两人一路小跑,来到程咬金面前,“扑通”一声跪地。 寇仲满脸急切,也顾不上寒暄:“陛下,此次我们实在是走投无路,特来向您求救。”程咬金眉头一皱,伸手扶起二人,关切道:“起来说话,究竟发生何事,让你们如此慌张?” 寇仲将宋玉致被宋缺带走,以及宋缺要求他一月后接下天刀八式的事,一股脑儿地说了出来。程咬金听完,脸色也变得凝重起来,缓缓踱步思考着。 “这宋缺的天刀八式,威力绝伦,天下闻名,确实是个棘手的难题。”程咬金沉思片刻,开口说道:“你们先去外面等候,待孤好好想想。” 两人闻言,不敢打扰,默默退了出去。 等两人退出去,程咬金才呼唤系统:“小音,天刀八式,可有破解之法?” “哈哈,聪明伶俐的小音,这就为宿主解答。”小音清脆的电子音在程咬金脑海中响起,伴随着一阵轻微的电流波动感。程咬金微微闭眼,专注地接收来自系统的信息,表情随着小音的讲述而不断变化。 “这天刀八式,威力之所以如此惊人,在于其独特的刀意和精妙的招式配合。每一式都蕴含着天地间的至理,攻防一体,变化无穷。”小音详细地解说着,“不过呢,所谓万物相生相克,天刀八式也并非无懈可击。” 程咬金心中一紧,追问道:“快说,如何破解?” “宿主莫急嘛。”小音俏皮地回应,“要破解天刀八式,关键在于找到其招式间的破绽。虽然这些破绽稍纵即逝,但却真实存在。天刀八式在施展时,每一式的衔接处都会有一个极短暂的真气流转停顿,这个瞬间,便是出手的好时机。” 程咬金眉头紧皱,脑海中迅速模拟着天刀八式的招式,试图捕捉那个稍纵即逝的破绽:“可这瞬间太过短暂,如何能精准把握?” “这就需要配合一门特殊的功法——幻影步。”小音得意地介绍道,“幻影步是一门极其精妙的身法,修炼到高深境界,能让使用者的速度和反应大幅提升,从而抓住天刀八式招式衔接的间隙,给予致命一击。” 程咬金从系统商城中换到幻影步,交给了寇仲,让他刻苦练习。寇仲双手颤抖着接过记载幻影步的秘籍,仿佛握住了宋玉致的生命线,眼神中满是决绝与坚定:“陛下,大恩不言谢,我定不会辜负您的期望!” 回到住处,寇仲一刻也不敢耽搁,迫不及待地翻开秘籍。秘籍上的文字仿若有生命一般,跳跃在他的眼前,可那些玄奥的词句和复杂的运功路线,宛如一团迷雾,让他一时摸不着头脑。“这可如何是好?”寇仲心急如焚,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徐子陵看出了他的焦虑,走上前安慰道:“仲少,莫急,我陪你一起参透。”两人就这样坐在昏暗的烛光下,逐字逐句研读秘籍,时而蹙眉沉思,时而比划动作。不知不觉,窗外的天色已经大亮,可他们依旧毫无头绪。 寇仲猛地站起身来,一拳砸在桌子上:“一个月时间本就紧迫,再这样下去,如何能练成!”徐子陵也站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们出去走走,换个思路,说不定会有新的发现。” 两人来到庭院中,寇仲望着天空,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突然,一只飞鸟从头顶急速掠过,带起一阵劲风。寇仲心中一动:“陵少,你看这飞鸟,身形如此灵动,我们修炼幻影步,不就是追求极致的速度和灵活吗?”徐子陵眼睛一亮:“仲少所言极是,或许我们可以从观察飞鸟的动作中寻找灵感。” 于是,接下来的几天,寇仲和徐子陵每日都在庭院中观察飞鸟。他们仔细留意飞鸟起飞、盘旋、降落时的每一个动作,尝试模仿飞鸟的姿态来运转真气。有一次,寇仲在模仿飞鸟俯冲的动作时,突然感觉体内的真气流转顺畅了许多,他惊喜地喊道:“陵少,我好像找到窍门了!” 从那以后,寇仲修炼更加刻苦。他每天天不亮就起床,在庭院中反复练习幻影步。每一次出脚、转身,他都力求做到完美。随着时间的推移,寇仲的速度越来越快,身影在庭院中仿若幻影一般,时隐时现。 然而,修炼的过程并非一帆风顺。有一天,寇仲在练习时,突然感觉体内真气紊乱,一口鲜血吐了出来。徐子陵急忙上前扶住他:“仲少,你怎么样?”寇仲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咬咬牙:“我没事,只是太过心急,走火入魔了。休息一下就好。” 经过短暂的休息,寇仲又重新投入到修炼中。在距离与宋缺约定的日子越来越近时,寇仲终于将幻影步修炼到了一个较高的境界。他的速度和反应已经有了质的飞跃,自信满满地准备迎接挑战。 终于,约定的日子来临了。寇仲和徐子陵来到了约定的地点,宋缺早已等候在此。宋缺看着寇仲,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一个月时间,你似乎有了不小的进步。”寇仲深吸一口气,摆好架势:“宋前辈,今日便请您赐教。” 宋缺缓缓抽出天刀,刀光闪烁,一股强大的压迫感扑面而来。寇仲运转幻影步,身形瞬间消失在原地,只留下一道道残影。宋缺眼中露出一丝凝重,他挥舞天刀,施展出天刀八式。一时间,刀光剑影,呼啸的刀风刮得地面尘土飞扬。 第184章 玩偶寄情 宋缺傲然而立,周身散发着凛冽的气势,他手中长刀微微颤动,似在迫不及待地向世人展示其锋锐。周围众人早已退避至远处,神色中满是惊惶与畏惧,面对宋缺的天刀八式,无人能够保持从容淡定,仿佛那不是一套刀法,而是来自地狱的催命符。 寇仲,这位双龙将中的武力担当,此刻亦是眉头紧锁,眼神中却透着一股不服输的坚毅。他深知自己的井中月刀法尚未修炼至绝顶之境,仅凭一套新学的步法,想要在宋缺这凌厉的刀招中寻得破绽,简直难如登天。然而,寇仲骨子里那股与生俱来的倔强与豪迈,让他绝不甘心就此退缩。 “喝!”宋缺一声暴喝,声如洪钟,天刀八式的第一式悍然出手。只见他身形一闪,刀光仿若一道闪电划破长空,携带着排山倒海之势向寇仲劈来。寇仲心中一惊,连忙施展新学的步法侧身闪避。那刀风擦身而过,刮得他脸颊生疼,发丝也被吹得肆意飞舞。 “好快的刀!”寇仲暗自咋舌,却不敢有丝毫懈怠。他与宋缺你来我往,转眼间已交手数招。每一次兵器相交,都迸射出耀眼的火花,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仿若惊雷在这片大漠中炸响。 数招过后,寇仲虽凭借着敏捷的身法和顽强的斗志暂时抵挡着宋缺的进攻,但身上已出现几处轻伤,鲜血染红了他的衣衫。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寇仲脑海中灵光一闪,竟被他领悟了一个破局之策。他眼神陡然一亮,毫不犹豫地将手中的弯刀猛地掷向宋缺。 那弯刀在空中飞速旋转,带着呼啸的风声,直直地冲向宋缺。宋缺见状,眼中闪过一丝诧异,连忙挥刀抵挡。就在弯刀与宋缺长刀相交的瞬间,寇仲趁势欺身而上,手中不知何时已多了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 此刻的寇仲,犹如一头勇猛无畏的猎豹,手中的匕首与宋缺的长刀不断碰撞。奇异的是,随着他手中匕首的挥舞,他自身的刀意竟在不断扩张。原本被宋缺天刀八式压制得喘不过气的寇仲,竟与宋缺暂时维持了一个平手之局。 “好小子,有点本事!”宋缺眼中露出一丝赞赏之色,手中的刀招却愈发凌厉。寇仲咬紧牙关,全神贯注地应对着宋缺的每一次进攻。他深知,虽然此刻暂时与宋缺战平,但稍有不慎,便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宋缺不愧为天刀,其刀法之精妙绝伦、凌厉无双,仅仅与寇仲交手几十招,便已将寇仲的刀法套路摸得一清二楚。只见他目光如电,陡然间身形一转,中宫直入,一刀以雷霆万钧之势迅猛袭来,刀风仿佛能割裂空气,发出尖锐的呼啸。 寇仲心中警铃大作,他反应极为迅速,双脚猛地蹬地,整个人如离弦之箭般急速后退闪避。然而,宋缺这一刀实在太快太狠,寇仲虽竭尽全力,却还是慢了一步。那锋利的刀刃划过,瞬间划开了寇仲胸前的衣服,伴随着衣帛撕裂的声响,一个纸包从他怀中掉了出来。 寇仲身在半空,眼神陡然一凝,那一刻,时间仿佛凝固,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他眼中只剩下那个掉落的纸包。不知为何,这个小小的纸包仿佛有着巨大的魔力,让他不顾一切地朝着它扑去,全然不顾那依旧凌厉袭来的刀意。 “噗!”刀意擦身而过,在寇仲的手臂上留下一道血痕,但他仿若未觉,双手稳稳地将纸包接住。就在他刚刚稳住身形的瞬间,宋缺的长刀已然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冰冷的刀刃贴着肌肤,散发着彻骨的寒意。 “你败了。”宋缺的声音低沉而冰冷,仿若来自九幽地狱。 寇仲缓缓抬起头,眼中没有丝毫的怨愤与不甘,只有一抹淡淡的释然:“是,我败了。”他的声音坚定而平静,仿佛早就预料到了这个结果。 宋缺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疑惑:“我很好奇,是什么东西这么重要,让你不顾一切。”在他看来,能让寇仲在生死关头还如此在意的,必定是极为珍贵之物。 寇仲轻轻一笑,笑容中满是温柔与宠溺。他缓缓打开手中的纸包,一对精致的陶制玩偶出现在眼前。玩偶造型憨态可掬,栩栩如生,一看便知是精心挑选之物。 “上一次,不小心惹了玉致生气,”寇仲的目光柔和地落在玩偶上,轻声说道,“这对玩偶,是她最喜欢的,我特意买来,想让她开心的。在我心中,又有什么,比得上玉致的笑脸。前辈,你动手吧,我输得口服心服。” 听到这番话,宋缺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有惊讶,有感慨,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动容。他原本以为,像寇仲这样的豪杰,在意的必定是天下霸业、绝世武功,却没想到,让他如此珍视的,竟是一对为博红颜一笑的玩偶。 宋缺望着寇仲,手中的长刀微微颤抖。许久,他缓缓收起长刀,长叹一声:“你有这份心意,我想玉致也会十分开心的。做为父亲,哪个不希望子女幸福?这一次比试,足以看出你对她的真心和付出。很好,你通过了我的考验,去吧,去找她吧!” 寇仲微微一愣,随即眼中涌起一丝感激:“多谢前辈!”他小心翼翼地将玩偶重新包好,放入怀中,对着宋缺抱拳行礼,转身离去。 寇仲脚步匆匆,满心都是急切,顺着蜿蜒的山路往下奔去。每一步都踏得尘土飞扬,像是要把这段时间积累的思念与煎熬,全都甩在身后。阳光透过枝叶的缝隙,在他身上洒下斑驳的光影,而他眼中只有山脚下那一抹熟悉的倩影。 山角下,宋玉致和宋师道正翘首以盼。宋玉致一袭淡蓝色的罗裙,微风轻轻拂动裙摆,发丝也随之飘动。她的目光紧紧盯着山路,眼神中满是担忧与期待,时不时地踮起脚尖,想要看得更清楚一些。宋师道站在一旁,神色关切,有些担忧的看向妹妹。 寇仲一眼就看到了等在山角下的宋玉致和宋师道。他的脚步猛地一顿,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历经了与宋缺那惊心动魄的一战,又在生死边缘徘徊,此刻,当看到宋玉致的身影,整个人都放松下来。一切的付出,都值了,只要她在身边,就够了。 第185章 李世民谋局 而宋玉致也在同一时间发现了寇仲。她先是一怔,随即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几经曲折,两人终于可以名正言顺地在一起了。此时,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感情,她像一只归巢的乳燕,不顾一切地朝着寇仲奔去。 寇仲也大步迎了上去,两人的身影在山脚下快速靠近。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彼此。当他们终于靠近,寇仲猛地张开双臂,将宋玉致紧紧地拥入怀中。 宋玉致的泪水夺眶而出,她的双手紧紧地环抱住寇仲的腰,仿佛生怕一松手,眼前的一切就会化为泡影。她把脸埋在寇仲的胸膛,感受着他有力的心跳,这一刻,所有的委屈、担忧和思念都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你可算回来了,我好担心你……”宋玉致哽咽着说道,声音中满是劫后余生的庆幸与喜悦。 寇仲轻轻抚摸着宋玉致的头发,温柔地说道:“我这不是回来了吗?以后再也不会让你担心了。”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带着无尽的宠溺。 宋师道站在一旁,看着紧紧相拥的两人,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他微微转身,背对着他们,给这对恋人留下了一点私密的空间。 许久,寇仲和宋玉致才缓缓分开。寇仲轻轻捧起宋玉致的脸,用拇指擦去她眼角的泪水,笑着说:“怎么哭成小花猫了,不好看啦。” 宋玉致破涕为笑,轻轻拍了一下寇仲的肩膀,嗔怪道:“还不是因为你!你知不知道,我这几天都快急死了。” 寇仲拉着宋玉致的手,看向宋师道,感激地说道:“宋大哥,多谢你这段时间照顾玉致。” 宋师道转过身,笑着摆摆手:“自家兄弟,说这些做什么。看到你们平安无事,我也放心了。” 三人沿着山间小路慢慢走着,阳光洒在他们身上,映出温馨的剪影。寇仲和宋玉致手牵着手,偶尔相视一笑,眼中满是甜蜜与幸福。他们轻声说着这段时间的经历,分享着彼此的喜怒哀乐。 路边的野花肆意绽放,五彩斑斓,散发出淡淡的芬芳。微风拂过,花朵轻轻摇曳,仿佛也在为这对恋人的重逢而欢喜。远处,山峦连绵起伏,与蓝天白云相映成趣,构成了一幅美丽的画卷。 走着走着,寇仲突然停下脚步,从怀中小心翼翼地拿出那个纸包,递给宋玉致:“玉致,这是给你的。之前惹你生气,一直想找机会送给你。” 宋玉致好奇地接过纸包,打开一看,是那对她心仪已久的陶制玩偶。她的眼中闪烁着惊喜的光芒,轻轻拿起玩偶,爱不释手。 “好可爱,我好喜欢,谢谢你寇仲。”宋玉致抬起头,眼中满是感动。 寇仲笑着说:“只要你喜欢就好。以后不管遇到什么事,我都不会再让你伤心了。” 宋玉致微微点头,眼中满是信任与依赖。他们继续向前走去,身影渐渐融入这美好的景色之中。 唐都那宽广的会客厅中,雕梁画栋,琉璃灯盏高悬,将整个空间照得亮如白昼。地上铺设着华贵的波斯地毯,每一寸纹理都彰显着不凡的气度。此时,会客厅内座无虚席,宾客云集。能踏入此地的,无一不是世家大族、门阀之主,他们身着锦绣华服,头戴珠翠冠冕,周身散发着久居高位的威严与矜贵,彼此间低声寒暄,眼神却在不经意间互相打量,暗流涌动。 李世民端坐在上首,身姿挺拔,一袭明黄色的长袍更衬出他气宇轩昂。他的目光如炬,平静地扫视着下方众人,看着这一幕,满意地点点头。厅内众人见此动作,原本的交谈声戛然而止,纷纷正襟危坐,将目光聚焦在李世民身上,偌大的会客厅瞬间安静得落针可闻。 “诸位,费尽心思,将你们请到这里来,大家想必好奇是什么事?”李世民的声音低沉却极具穿透力,在会客厅中缓缓回荡。 台下众人面面相觑,却无人率先开口。过了片刻,陇西李氏的家主李崇义微微欠身,恭敬说道:“秦王殿下,您心思缜密,行事必有深意,我等愿闻其详。”其他门阀之主也纷纷附和,一时间,赞同声此起彼伏。 李世民微微一笑,目光在众人脸上一一扫过,缓缓说道:“如今天下初定,百废待兴,我大唐虽已立国,但各方势力依旧暗流涌动。诸位皆是名门望族,手握重权,在这乱世之中,家族的兴衰与大唐的命运息息相关。” 他稍作停顿,端起茶盏,轻轻抿了一口,继续道:“我今日请大家来,是想共同商讨如何稳固大唐根基,抵御外敌,同时,也为了给各位家族谋一个长久的安稳。” 此言一出,会客厅内顿时议论纷纷。河东裴氏的裴寂皱了皱眉头,站起身来,抱拳道:“殿下所言极是,但如今各方势力错综复杂,想要一蹴而就,谈何容易?” 李世民轻轻放下茶盏,神色从容:“裴公所言不无道理,正因如此,才需要我等齐心协力。我有一策,可将各方势力整合,建立一个互助互利的联盟。在这个联盟中,各家族共享资源,共御外敌,大唐兴盛,则家族昌盛。” 众人听到此处,眼中皆露出思索之色。清河崔氏的崔钰缓缓开口:“殿下的想法固然好,但如何保证联盟的公平公正?又如何确保各家族的利益不受侵害?” 李世民早料到会有此问,不慌不忙地说道:“崔公不必担忧,我已命人制定了详细的盟约,其中明确规定了各方的权利与义务。联盟将设立议事堂,由各家族推选代表共同商议大事,所有决策皆需通过多数人同意。至于利益分配,将根据各家族的贡献进行合理划分。” 众人又围绕着盟约的细节展开了激烈的讨论,你来我往,互不相让。 最终,经过一番艰难的谈判与妥协,各方终于达成了共识。李世民看着眼前的众人,心中涌起一股豪情:“今日,我等在此结盟,共为大唐的繁荣昌盛而努力。他日,待大唐屹立于天下之巅,各位家族也必将名垂青史!” 众人纷纷起身,举杯相庆。琉璃盏碰撞,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在这唐都的会客厅中,一场影响深远的联盟正式成立,它将在未来的岁月里,深刻地改变大唐的命运,也将见证各世家大族的兴衰沉浮 。 第186章 科技兴国 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斑驳地洒落在古朴而恢宏的大殿之上,将殿内的一切映照得庄严肃穆。程咬金端坐在那宽大的座椅上,身姿笔挺,虽身着华服,但仍难掩他那豪爽粗犷的气质。他浓眉下的双眼炯炯有神,认真地听着魏征的讲述。 魏征一袭长袍,神色凝重,有条不紊地说道:“李唐最近动作不小,与各大世族门阀成立了一个联盟。民生方面,也是轻徭役,重农桑,收民心,情形一片大好。”他的声音沉稳有力,在空旷的大殿中回荡。 程咬金听后,微微皱起眉头,摩挲着下巴上的胡须,心中暗自思量。李唐的这些举措,无疑是在稳固根基,增强实力,对己方而言,这是个不小的挑战。 沉思片刻,程咬金挺直腰杆,目光扫向殿内的诸位大臣,高声说道:“孤以为,科技方能兴国,魏丞相、王丞相、徐军师,聚贤阁成效如何?”他的声音如洪钟般响亮,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 魏征上前一步,神色恭敬:“殿下,聚贤阁自成立以来,广纳天下贤才,致力于各类技艺的研发与创新。如今已取得了一些成果,只是进展稍缓,还需时日。” 这时,王伯当也出列说道:“殿下,聚贤阁人才济济,研究涉及农耕器具改良、水利设施优化等诸多方面。只是,所需的材料、资金以及人力调配,有时会遇到些阻碍。” 程咬金微微点头,目光转向徐茂公:“徐军师,你怎么看?” 徐茂公手摇羽扇,不紧不慢地说道:“殿下,科技兴国,确是长远之策。聚贤阁的方向是对的,当务之急,是要解决物资和人力的调配问题,为他们创造更有利的研发条件。同时,可派遣使者,暗中观察李唐联盟的动向,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程咬金听后,深以为然:“好,就依军师所言。物资和人力调配,由魏丞相和王丞相负责协调,务必给聚贤阁开绿灯,全力支持他们的研究。至于派遣使者一事,徐军师,你亲自挑选可靠之人,务必要打探到李唐联盟的核心机密。” 众人齐声领命。程咬金又接着说道:“李唐重视民生,我们也不能落下。传令下去,鼓励百姓开垦荒地,新开垦的土地,三年内免征赋税。同时,招募工匠,修缮河道,确保农田灌溉。” 魏征微微皱眉,进谏道:“殿下,减免赋税,恐会影响国库收入。” 程咬金大手一挥:“暂时的收入减少算不了什么,只要百姓富足,国家根基稳固,日后何愁没有税收?况且,聚贤阁若研发出高效的农耕器具,粮食产量增加,利在千秋。” 众人皆对程咬金的远见卓识表示钦佩。随后,又围绕着军事防御、外交策略等方面展开了激烈的讨论。大殿内,众人各抒己见,气氛热烈。 不知不觉,日头渐渐西斜,金色的余晖透过窗户,洒在众人身上,勾勒出一道道坚毅的轮廓。这场关乎国家命运的议事,还在继续,他们在为国家的未来出谋划策,在这风云变幻的时代,努力探寻着一条属于自己的崛起之路,而程咬金,正带领着他的臣子们,在这充满挑战与机遇的征程中,稳步前行 。 暮色像一层轻柔的纱,悄然笼罩着洛阳城。城墙上的垛口在余晖中拉出长长的影子,街道上,行人渐渐稀少,店铺也陆续开始打烊,只留下几家酒肆还透着昏黄的灯光,传来阵阵喧嚣。 李秀宁独自站在客栈的窗前,望着这座陌生又略显寂寥的城市,心中的思绪如乱麻般纠结。她来到洛阳城时日已经不短,可自从见了程咬金一面后,对方就似乎遗忘了她。这不免让她有些失落,自己堂堂大唐公主,就这么入不了他的眼吗? 回想起初次见到程咬金时,他那豪爽不羁的笑声,带着几分憨态又满是豪情的模样,在李秀宁心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本以为那次会面会是故事的开始,却没想到之后竟如石沉大海,再无波澜。 “公主,该用晚膳了。”贴身丫鬟的轻声提醒打断了她的思绪。李秀宁转过身,勉强挤出一丝微笑:“知道了,摆上来吧。” 饭菜的香气弥漫在房间里,可李秀宁却味同嚼蜡。她轻轻放下碗筷,走到床边坐下,拿起一本兵书,试图转移自己的注意力。然而,书上的字仿佛都变成了程咬金的笑脸,在她眼前晃来晃去。 “难道他真的对我毫无兴趣?还是说,他只是在故意冷落我?”李秀宁心中暗自思忖,越想越觉得烦闷。她站起身,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脑海中不断浮现出与程咬金相处的每一个细节。 突然,她停下脚步,眼中闪过一丝决然:“不行,我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我要主动出击,弄清楚他到底在想什么。” 第二天清晨,李秀宁精心梳妆打扮一番,换上一身轻便的男装,带着丫鬟,朝着程咬金的魔帝宫走去。一路上,她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既期待又紧张。 来到魔帝宫前,李秀宁深吸一口气,上前递上拜帖。士兵接过拜帖,进去通报。不一会儿,士兵出来说道:“我家陛下正在处理公务,请公主稍候片刻。” 李秀宁点点头,走进宫中。她环顾四周,只见庭院宽敞,绿树成荫,布置得简洁而不失大气。在等待的过程中,她的心情愈发忐忑,手指不自觉地揪着衣角。 终于,程咬金大步走来。他依旧是那副豪爽的模样,看到李秀宁,微微一愣,随即笑道:“哎呀,公主大驾光临,孤有失远迎,失敬失敬!” 李秀宁强装镇定,微微一笑:“陛下日理万机,我贸然前来,还望莫怪。只是在洛阳城待得无聊,特来与殿下叙叙旧。” 程咬金连忙请李秀宁到客厅落座,吩咐下人上茶。两人寒暄了几句后,李秀宁终于忍不住问道:“陛下,自上次一别,许久未见,可是将我忘了?” 程咬金挠挠头,有些尴尬地笑道:“公主说笑了,孤这几日实在是忙得焦头烂额,一时疏忽,还请公主海涵。” 对于对李秀宁的安排,程咬金也是感觉有些头疼,到底该不该将对方纳入后宫呢? 想到这里,程咬金直接开口问道:“公主,不知你对大魔国和李唐的关系,是怎么认为的?” 第187章 李秀宁的选择 夜幕低垂,月光如水般洒落在洛阳城的大街上。李秀宁一袭单衣,行走在返回客栈的路上,猎猎晚风撩动着她的发丝,可她却浑然未觉,脑海里翻涌着的,全是日间程咬金与她的一番对话。 魔帝宫,程咬金带着几分豪迈又夹杂着诚恳,对她说道:“公主,大魔国和李唐,本就不可能永远和平下去。一山难容二虎,天下岂有二君。”那话语掷地有声,如重锤般敲在李秀宁的心坎上。以她的聪慧,又岂能不明白这其中的道理?自小,李秀宁便跟随父兄在这乱世中闯荡,见过太多的纷争与权谋,对于局势的洞察敏锐而深刻。 她深知,大魔国和李唐,就像两颗在乱世苍穹中闪耀的星辰,都散发着璀璨光芒,试图主宰这片天下。李唐以关中为根基,招贤纳士,势力如滚雪球般不断壮大,百姓们在李唐的治下,也渐渐有了安稳的生活。而大魔国,凭借着独特的信仰和强大的武力,同样在这乱世拥有着不容小觑的影响力,麾下豪杰众多,其志也不小。 而如今的局势,更是发生了反转,大魔国和李唐几次交战,都以大魔国的胜利而告终。逼得李唐,不得不牺牲自己和亲,来获得喘息的机会。 程咬金看出了李秀宁的为难,语气缓和了几分:“公主不必急着回答,先回去好好想想。孤不是强人所难之人,你的任何选择,我都尊重。”说完,他拱了拱手,带着几分洒脱离去,留下李秀宁独自在原地,思绪万千。 此刻,李秀宁望着月光下的洛阳城,心中五味杂陈。若站在李唐的立场,与大魔国的冲突似乎在所难免。况且,此次来到这里,其实已经代表李唐放弃了她。 李秀宁仰头望着那浩瀚夜空,墨色的天幕上星辰闪烁,却无一颗能为她照亮前路。天地茫茫,一种前所未有的孤独感如潮水般将她彻底淹没,此刻,她竟觉得自己成了孤家寡人。 她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父亲李渊那威严又带着期许的面容,兄长李世民的雄才大略和对她的关切,可如今,因为这复杂的局势,她与他们之间似乎也有了一层难以言说的隔阂。曾经温暖的家,如今却像是一座冰冷的牢笼,将她的自由与情感禁锢。 而大魔国,那个承载着她未知命运的地方,那个她即将和亲的归宿,此刻在她心中更像是一团迷雾。混世魔帝程咬金,那个豪爽不羁的男子,他的心思又岂是那么容易捉摸的?他能不能接受自己,这还是一个未知之数。 李秀宁想起初次见到程咬金时,他那爽朗的笑声和不拘小节的举止,给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那时的他,带着大魔国众人的洒脱与豪迈,在乱世中闯出一片天地。可如今,当他们站在对立的立场,一切都变得微妙起来。 她不禁想象,若自己真的踏入大魔国,等待她的会是什么?是程咬金的接纳与包容,还是因为李唐与大魔国的矛盾而对她心生嫌隙?她不敢细想,内心的恐惧和不安如野草般疯长。 “难道我真的要为了这所谓的大局,将自己的一生都交付给一个未知的未来吗?”李秀宁喃喃自语,声音在夜空中显得那么微弱,仿佛随时都会被风声淹没。 风,轻轻拂过她的脸颊,像是在温柔地抚慰她内心的伤痛。她缓缓闭上双眼,试图在这片刻的宁静中找到一丝慰藉。可脑海中却不断浮现出李唐百姓们的面容,那些在战火中流离失所的人们,那些期盼着和平与安宁的眼神。她深知,自己的命运早已与这天下紧紧相连,她的抉择,不仅仅关乎自己,更关乎着无数人的生死存亡。 想到这里,李秀宁的眼神渐渐坚定起来。她深吸一口气,挺直了脊梁,心中暗暗发誓:“无论前方等待我的是什么,我都要勇敢地走下去。为了李唐,为了天下苍生,哪怕是龙潭虎穴,我也绝不退缩。” 此时,远处传来更夫打更的声音,“咚——咚——咚”,悠长而又沉重,仿佛在为她即将开启的未知旅程敲响战鼓。李秀宁最后望了一眼长安城,那熟悉的轮廓在月光下显得那么朦胧,她转身,迈着坚定的步伐,向着未知的大魔国走去,身影在夜色中逐渐消失,只留下一个坚毅而又孤独的背影。 夜幕深沉,大魔国的宫殿内一片静谧。程咬金刚刚踏入寝宫,烛火摇曳,裴翠云已经在床边等候,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正准备与他一同安歇。然而,就在他刚要躺下的瞬间,脑海中突然响起一个清脆又俏皮的声音,如同平地惊雷,打破了这片刻的宁静。 “聪明伶俐的小音发布临时任务,征服李唐公主李秀宁,使其归心。为期一年,成功,奖励声望十万点,功勋一万点。失败:减寿十年。” 这声音如同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程咬金的心头。他的眼睛瞬间瞪大,原本放松的身体猛地一僵,随后“噌”地一下坐了起来,动作之快,让床边的裴翠云都吓了一跳。 “什么,减寿?”程咬金的声音不自觉地拔高,满是震惊与难以置信。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额头上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寿命,这可是关乎生死的大事,在过往的经历中,系统虽然发布过不少任务,但如此严苛带有惩罚的任务,还是头一遭,由不得他不重视。 裴翠云被程咬金的异常举动惊到,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担忧。她急忙伸手扶住程咬金的胳膊,关切地问道:“咬金,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程咬金摆了摆手,示意裴翠云先别说话。他的脑海中此刻乱作一团,各种念头如走马灯般飞速闪过。一方面,是那诱人的奖励,声望十万点,功勋一万点,这对于他在大魔国的地位巩固和未来发展,无疑是巨大的助力,能让他在这乱世中拥有更多的话语权和资源;另一方面,却是那可怕的惩罚,减寿十年,十年的寿命,足以改变太多事情,他不敢想象失去这十年光阴会是怎样的后果。 “小音,这任务能不能不接?”程咬金在心中焦急地问道。 “任务一旦发布,不可拒绝哦,主人~”小音那清脆的声音再次响起,语气中还带着一丝俏皮,可在程咬金听来,却无比刺耳。 第188章 答应和亲,册封贵妃 程咬金望着裴翠云,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翠云,孤决定答应李唐的和亲,册封李秀宁为贵妃,你觉得怎么样?”话一出口,他的心便悬了起来,眼神中满是忐忑不安。毕竟,这不是一件小事,涉及到另一个女子进入他们的生活,而裴翠云在他心中的地位又极为重要,他实在担心她会心生不满。 说完后,程咬金便小心翼翼地看着裴翠云,眼睛一眨不眨,像是在等待一场审判。只要裴翠云流露出哪怕一丝一毫的不悦,他便打算立刻开口补救,解释自己这样做,是为了大魔国的大局考虑,绝没有任何薄待她的意思。 然而,裴翠云看着程咬金那紧张兮兮的模样,不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伸出手,轻轻戳了戳程咬金的额头,嗔怪道:“咬金,你不必如此小心翼翼的。我还不了解你吗?你能这样郑重其事地和我商量,照顾我的感受,我开心还来不及呢。” 程咬金微微一愣,原本紧绷的神经瞬间放松下来,脸上也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笑容:“翠云,你能这么想,真是太好了。我还怕你会生气呢。” 裴翠云白了他一眼:“我可不是那等小肚鸡肠的人。再说了,这和亲之事关乎大魔国和李唐的局势,我又怎么会不懂其中的利害关系。放心吧,我支持你。” 程咬金满心感动,伸手将裴翠云轻轻搂入怀中:“翠云,有你在我身边,是我这辈子最大的福气。” 裴翠云靠在程咬金的怀里,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过了一会儿,她抬起头,认真地说道:“明天,就由我亲自去客栈,带上礼物,为秀宁妹妹册封吧。我想,同为女子,我去会更合适一些,也能让她感受到我们的诚意和善意。” 程咬金听了,眼中满是赞赏:“翠云,你想得真是周到。有贤妻如此,夫复何求?那就辛苦你跑这一趟了。” 第二日清晨,阳光刚刚洒在大魔国的宫殿上,裴翠云便早早地起身,精心挑选了一份厚重的礼物,皆是大魔国的奇珍异宝,每一件都价值重城,代表着大魔国对这次和亲的重视。随后,她带着浩浩荡荡的队伍,向着客栈的方向出发。 一路上,裴翠云的心情既期待又有些许紧张。她虽然从未与李秀宁见过面,但听闻过许多关于这位李唐公主的事迹,知道她聪慧过人、胆识不凡,是个不可多得的奇女子。她在心中暗暗想着,一定要与李秀宁好好相处,让她感受到大魔国的友好。 当李秀宁得知裴翠云亲自前来,心中也不禁有些诧异。她原以为,面对自己这个即将嫁入大魔国的敌国公主,大魔国方面会有所轻视,却没想到对方如此重视,还派了程咬金的夫人前来。 裴翠云见到李秀宁的那一刻,眼中闪过一丝惊艳。眼前的女子,身姿婀娜,气质高雅,眼神中透着一股坚韧与聪慧,让人忍不住心生好感。 “秀宁妹妹,久仰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裴翠云微笑着走上前去,亲切地说道。 李秀宁微微欠身,回礼道:“裴姐姐客气了。姐姐亲自前来,秀宁深感荣幸。” 两人寒暄了几句后,裴翠云便将带来的礼物一一展示给李秀宁看,并说明了此次前来的目的,是为她册封贵妃之位。 李秀宁听了,心中五味杂陈。她知道,这和亲是一场政治交易,自己的命运从此将与大魔国紧紧相连。但看着裴翠云真诚的笑容,她心中的抵触情绪也渐渐消散了一些。 “秀宁妹妹,你放心。虽然这和亲是形势所迫,但在大魔国,你绝不会受到任何委屈。咬金他是个重情重义之人,一定会好好待你的。我也会把你当成亲妹妹一样,有什么事,你都可以跟我说。”裴翠云拉着李秀宁的手,语重心长地说道。 李秀宁看着裴翠云真挚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点了点头,轻声说道:“多谢姐姐,秀宁明白了。” 裴翠云带着完成使命的成就感,风风光光地回到了魔帝宫。此时的魔帝宫张灯结彩,侍从们早已接到消息,在宫门前整齐排列,恭迎她的归来。程咬金也早早等候在宫殿大厅,眼神中既有对裴翠云顺利归来的欣喜,又有着对即将到来新局面的期待与忐忑。 裴翠云刚踏入大厅,程咬金便快步迎上前去,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翠云,你可算回来了,一路上辛苦了!”裴翠云轻轻摇头,眼中满是笑意:“不辛苦,一切都很顺利。” 程咬金命人召集了魔帝宫的一众重要官员和将领。大厅里很快便站满了人,众人交头接耳,都在猜测今日裴翠云归来后当众宣布之事。 裴翠云清了清嗓子,声音清脆而有力:“今日,我代表魔帝与李唐完成了和亲事宜,现在,我要当众宣布,李唐公主李秀宁,将被册封为贵妃,不日便会嫁入我大魔国!” 此言一出,大厅里瞬间炸开了锅。有的官员面露惊讶之色,小声议论着这突如其来的消息;有的将领则皱起了眉头,心中暗自思忖着这和亲背后的利弊;也有一些人,脸上露出了欣喜的笑容,他们明白,这或许是大魔国与李唐之间关系缓和的契机,能为两国百姓带来和平。 程咬金看着众人的反应,心中早有预料。他站起身来,目光威严地扫视着众人:“诸位,这和亲之事,乃是关乎我大魔国与李唐未来的大事。李秀宁公主聪慧过人、见识不凡,她的到来,定会为我大魔国增添助力。希望大家日后都能尊重贵妃,不得有任何怠慢!” 众人纷纷拱手领命。然而,程咬金知道,要让众人真正接纳李秀宁,还需要时间。 接下来的日子里,魔帝宫上下都在为李秀宁的到来做着准备。程咬金亲自挑选了宫殿中最豪华、最幽静的一处院落,命人重新布置装饰,务求让李秀宁住得舒心。裴翠云则忙着挑选各种精美的服饰、首饰和日常用品,准备作为见面礼送给李秀宁。 终于,到了李秀宁嫁入大魔国的那一天。迎亲的队伍浩浩荡荡,从李唐一直绵延到大魔国的都城。李秀宁坐在花轿中,心中既紧张又忐忑。她知道,从这一刻起,自己将彻底告别过去的生活,踏入一个全新的世界。 第189章 解开心结 都说春宵一刻值千金,一夜颠鸾倒凤,程咬金还是在天刚蒙蒙亮的时候,醒了过来。看着美人沉睡,他心底不禁泛起一阵柔情蜜意。 程咬金:“秀宁,孤知道,你心中仍有李唐,此刻也不过是被迫委身与孤罢了。不过,孤相信,终有一日,你的身和心,都会属于孤。” 李秀宁其实早已醒来,只是初为人妇,还有些羞涩,才装睡不起。 程咬金微微一笑:“你好好休息吧,孤去了。“ 听到程咬金远去的脚步声,李秀宁才缓缓睁开眼睛。下体仍有些疼痛,只是她不愿示弱。她坐起身来,看着锦被上那一抹鲜艳的嫣红,思绪如乱麻般纷扰。 身为李唐宗室之女,她曾在长安城的繁华中长大,看惯了宫廷的风云变幻与权谋争斗。原以为自己的命运会与家族的霸业紧密相连,会嫁给门当户对的权贵子弟,携手助力李唐逐鹿天下。却未曾想,命运的轨迹陡然一转,她竟然成了大魔国贵妃。 程咬金,这个出身草莽却在乱世中崛起的君主,以他独特的魅力与霸道,闯入了她的世界。 昨夜的缠绵,如一场迷梦,让她在欢愉与迷茫中沉沦。此刻,望着空荡荡的房间,她心中五味杂陈。她知道,程咬金虽出身草莽,但心怀壮志,他的势力也不容小觑。李唐若想成就大业,与程咬金的争斗恐怕在所难免。而自己,夹在家族与爱人之间,又该何去何从? 正沉思间,房门突然被轻轻敲响。李秀宁一惊,下意识地拉过被子裹紧身子,警惕地问道:“谁?” 门外传来一个轻柔的女声:“贵妃,奴婢是来伺候您梳洗的。” 李秀宁这才松了口气,应道:“进来吧。” 门缓缓打开,一个年轻的丫鬟端着水盆和洗漱用具走了进来。她的目光在李秀宁身上匆匆扫过,又迅速低下头去,脸上泛起一抹红晕。 李秀宁有些不自在,却也只能任由丫鬟伺候着。洗漱完毕,丫鬟又拿出一件华丽的衣衫,为李秀宁穿戴整齐。 “贵妃娘娘,陛下吩咐,今日要带您去城中走走。”丫鬟轻声说道。 李秀宁点点头,并未多说什么,此时此地,她哪有拒绝的权力。 行走在洛阳城街道上,李秀宁却宛如失去了灵魂,表情麻木,无一丝笑容,她已经认命。 程咬金眉头紧蹙,停了下来,目光灼灼地看着李秀宁。 “若是嫁给孤不开心,你又何必勉强答应。回去吧,孤不想强迫你什么。好好想想,要不要跟着孤,孤随时可以给你自由。” 李秀宁闻言,身体猛地一震,缓缓抬起头,望向程咬金。阳光洒在他脸上,勾勒出坚毅又不失柔和的轮廓,可此刻她的眼神却空洞得如同深不见底的寒潭。 “自由?你觉得我还能去哪?”李秀宁嘴角扯出一抹苦涩至极的笑,声音沙哑,“回李唐?我已失了清白,如何面对父兄,面对李唐的万千子民?”泪水不受控制地在眼眶里打转,“你是不懂,还是故意装作不懂我的绝境。” 程咬金看着李秀宁这副模样,心中一阵揪痛,他向前一步,想要伸手触碰她,却又在半空中停住,手无力地垂落。“秀宁,我只是不想看你这般痛苦。我出身草莽,不懂你们这些世家大族的规矩,可我对你的心,天地可鉴。我本以为,给你时间,你总会慢慢接受我,却不想你如今这般煎熬。” 李秀宁的泪水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滑落,打湿了衣襟。“你以为我只是因为失身于你而痛苦?你错了。我痛苦的是,我竟在这乱世中,分不清自己到底该站在哪一边。李唐是我的家,是我从小便立志要守护的江山;而你,”她顿了顿,咬着下唇,“你又对我这般好,让我……让我心生眷恋。” 程咬金心中一暖,眼中燃起希望的光,“秀宁,你是说,你对我……也有感情?” 李秀宁别过头去,不愿直视他的眼睛,“有又如何,没有又如何。我终究是李唐的公主,你是与李唐争天下的人。这份感情,从一开始便是错的。” 程咬金沉默片刻,缓缓说道:“秀宁,这天下大乱,百姓流离失所。李唐也好,孤也罢,谁不想结束这乱世,还百姓一个太平?若是我们携手,或许能更快实现这心愿。” “秀宁,你说的没错,孤与李唐,终要分出一个胜负,决定这天下的归属。但这与你一个女子何干?终究是李唐负了你。这不是你可以改变的,就算没有你,大魔国和李唐,也只有一个可以存在。” 李秀宁望着程咬金,目光中满是复杂的情绪,有对家族的眷恋,有对程咬金的情义,更有对这乱世苍生的悲悯。她轻轻摇头,发丝随着动作微微晃动,“咬金,我虽为女子,可生于这乱世,又身为李唐公主,怎能置身事外?我曾以为,家族的荣耀便是我的一切,可与你相处的日子,让我明白,这天下百姓的安稳,远重于家族的兴衰。我不想看到生灵涂炭,不想看到你我兵戎相见,可如今,似乎已避无可避。” 程咬金上前一步,双手轻轻搭在她的肩头,温热的掌心传来力量,似是要将她从迷茫与痛苦中拉出来。他的眼神炽热而坚定,紧紧锁住李秀宁的双眼,“秀宁,莫要再忧心。我定会竭尽全力,减少战事伤亡。这场争斗,我是为了这乱世的太平,为了让百姓能安居乐业。等一切尘埃落定,我定许你一世安稳。” 李秀宁苦笑着,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一世安稳?说得容易,可这战争一起,多少家庭会破碎,多少生命会消逝。我怕,怕到最后,我们都回不了头。” 就在此时,帐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名士兵匆匆而入,单膝跪地,“启禀将军,前方密探来报,李唐军队已在边境集结,看样子是要有所行动。” 程咬金脸色一沉,眼神瞬间锐利如鹰,他松开李秀宁的肩膀,大步走到桌前,拿起地图,仔细端详起来。李秀宁也跟了过去,看着地图上标记的双方势力范围,心中一紧。 “秀宁,你先回房休息,这里我来处理。”程咬金头也不抬地说道,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李秀宁咬了咬下唇,“不,我要留下来。我虽不懂兵法,但我了解李唐军队的一些情况,或许能帮上忙。” 第190章 寇仲回归,与宋阀结盟 程咬金站在那雕梁画栋的宫殿之中,眉头微微皱起,脸上神色变幻不定。他的脑海里还在不断回放着之前朝堂上暗流涌动的画面,本以为李世民要彻底整合各方势力、摆平那些根深蒂固的门阀,没个十天半月根本搞不定,毕竟那些门阀势力盘根错节,牵一发而动全身。可谁能想到,才这么短的时间,李世民就已经雷厉风行地有所行动了。程咬金一边暗自咂舌,一边轻轻摇头,心中暗忖,看来,他和各大门阀的谈判必定是极为成功的,否则绝无可能如此迅速地推进下一步计划。这李世民,当真有着超乎常人的手腕和魄力啊! 正想得入神,忽然,一阵急促且恭敬的脚步声从殿外传来。程咬金下意识地回过神,转头看向殿门的方向。只见一名士兵匆匆走进大殿,先是单膝跪地,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而后高声禀报道:“启禀陛下,寇仲将军带着天刀宋缺和其女宋玉致小姐,在外求见。” “什么?寇仲回来了,还带回了天刀宋缺和宋玉致?”程咬金眼睛瞬间瞪得溜圆,脸上满是又惊又喜的神情,原本还略带忧虑的面容此刻被兴奋所取代。他甚至来不及多想,下意识地脱口而出:“快快有请!”声音在空旷的大殿里回荡,透着难以掩饰的激动。在他看来,寇仲这一次回来,还带着天刀宋缺这等赫赫有名的人物,必定是带来了至关重要的消息或者助力。说不定,这对于大魔国接下来的大业,会起到意想不到的推动作用呢!程咬金一边想着,一边不自觉地向前快走了几步,伸长脖子朝着殿外张望,满心期待着寇仲等人的身影快点出现 ,那模样,就像是一个等待着珍贵礼物的孩童一般。 很快,三道人影就迈着沉稳的步伐走了进来。走在最前面的,是一位中年人,国字脸,身形挺拔,一袭黑色锦袍更衬出他的威严庄重。他面色略黑,双眸深邃而锐利,即便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周身也散发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正是宋阀当代家主宋缺。 寇仲和宋玉致,宛如一对璧人,相携跟在后面。寇仲身姿矫健,意气风发,举手投足间尽显少年英雄的豪迈气概;宋玉致则眉眼含情,娇俏动人,两人只是几个眼神交汇,那其中传递出的无限情意绵绵,便如春日里的微风,轻柔而甜蜜,让旁人都能感受到他们之间浓浓的爱意。 程咬金瞧见他们,顿时哈哈大笑起来,那爽朗的笑声在大殿内久久回荡。原本郁结在心头的沉重心绪,也在这一瞬间一扫而空。他大步流星地走下台阶,脚下的步伐急切又欢快,仿佛连空气中都弥漫着喜悦的气息。不等三人行礼,程咬金就一个箭步上前,伸出粗壮有力的大手,一把抓住宋缺的手臂,那热情劲儿就像是见到了失散多年的至亲好友。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宋家主能来洛阳,是孤之幸事,更是大魔国幸事。”程咬金满脸笑意,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话语里满是真诚与喜悦,“嗯,还有小仲、玉致,你们也很好,看到你们,我这心里就踏实多了。”他一边说着,一边用力地拍了拍寇仲的肩膀,又朝着宋玉致亲切地点点头,那眼神里满是长辈对晚辈的喜爱与关怀。 宋缺被程咬金这般热情的情绪所感染,一向冷峻的脸上也不禁露出一丝淡淡的笑容。他微微拱手,语气中带着几分赞赏:“不愧是混世魔帝,面对强敌压境,镇定自若,面不改色,这份气魄,当真令人佩服、佩服。” 程咬金听了,爽朗地大笑起来,笑声中透着自信与豪迈:“宋家主过誉了!如今这局势虽险峻,但还不至于让孤吓破胆,无非是兵来将挡,水来土屯罢了。”他说着,眼神中闪过一丝坚定的光芒,仿佛在向众人宣告,无论前方有多少艰难险阻,他都有信心带领大魔国一一克服。 寇仲向前一步,目光炯炯有神,朗声道:“陛下,我们一路赶来,途中也听闻了不少消息。如今各方势力蠢蠢欲动,我们必须尽快商议出应对之策。”他的声音坚定有力,带着年轻人特有的朝气与冲劲,话语间满是对局势的关切和对大魔国的担忧。 程咬金微微点头,神色变得凝重起来:“小仲所言极是。如今李世民那边动作频频,他与各大门阀的谈判似乎也颇为顺利,我们的确不可掉以轻心。”说到这里,他转头看向宋缺,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宋家主,此次您前来,想必是有良策相助?” 宋缺轻抚胡须,沉吟片刻后说道:“如今局势复杂,各方势力相互制衡。我宋阀虽在江湖上有些威望,但要应对这天下纷争,还需从长计议。不过,我此次带来了一份情报,或许对陛下有所帮助。”说着,他从怀中掏出一封密信,递给程咬金。 程咬金连忙接过,迫不及待地展开阅读。随着目光在信纸上移动,他的脸色时而凝重,时而惊讶,看完之后,他长舒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惊喜:“此情报来得太及时了!有了它,我们便能更好地把握局势,制定应对之策。宋家主,大恩不言谢!” 宋缺目光坦然,神色中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决,声如洪钟般说道:“宋某是个直性子人,不喜欢许多弯弯绕绕,就直说了,玉致喜欢寇仲,我也对这小子颇为欣赏。那么,没有二话,我宋阀愿与大魔国结成攻守同盟。哼,那李唐原本不过是外邦胡族,岂敢窃取汉人江山,宋某一万个不同意。” 程咬金听闻此言,眼中顿时绽放出惊喜与激动的光芒,那光芒亮得好似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他大笑着,笑声爽朗且极具感染力,双手再次紧紧握住宋缺的手,使劲地摇晃着,仿佛要将满心的欢喜与感激都通过这双手传递出去:“宋家主如此爽快,真是令咬金欣喜若狂!有宋阀相助,我大魔国如虎添翼。这李唐既然妄图染指汉人江山,咱们便联手将他们打回原形!”程咬金一边说着,一边用力地挥舞着手臂,那豪迈的姿态仿佛已经看到了李唐被击退的场景。 一直旁观的李秀宁,心中却是五味杂陈:“终究,这一战,还是来了。” 第191章 门阀联军八十万 烈烈军旗舒展,猎猎作响,似是在风中演绎着一曲激昂的战歌。刀枪剑戟林立,寒光闪烁,映照着士兵们坚毅的面庞,那锋芒仿佛能划破苍穹。无数骏马嘶鸣,此起彼伏的嘶叫声中,满是对战场的渴望与不羁。军威声震九天,一波又一波的呐喊声直冲云霄,似要将天地间的阴霾一扫而空。 李世民身着一袭威风凛凛的金色铠甲,站在大军阵前,宛如战神临世。阳光洒落在他身上,折射出耀眼的光芒,与那身铠甲相互辉映,更衬得他英姿飒爽。这一刻,他心中的豪气,几乎要溢出胸腔。自从踏上逐鹿天下的征程,李世民便历经无数艰难险阻,而如今,有了各大门阀的全力支持,再加上李唐自身深厚的底蕴,他一咬牙,就拉起了这样一支浩浩荡荡的大军,足足八十万之众。 他的目光缓缓扫过眼前这气势磅礴的军队,每一个方阵,每一名士兵,都像是他手中最锋利的刀刃。步兵方阵整齐划一,士兵们手持长枪,枪尖如林,散发着肃杀之气;骑兵方阵中,骏马膘肥体壮,骑士们腰佩长刀,眼神中透着无畏与果敢,仿佛随时准备纵马驰骋,踏破一切阻碍。 回想起这段时间与各大门阀的周旋与谈判,李世民不禁感慨万千。那些日子里,他凭借着卓越的智慧与非凡的口才,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终于赢得了门阀们的信任与支持。如今,这些门阀不仅为他提供了大量的粮草辎重,还派遣了家族中的精锐力量加入军队,让李唐的实力得到了质的飞跃。 李世民深知,这是他成就霸业的绝佳机会。这一次,他信心十足,眼中闪烁着志在必得的光芒。他要一战而平定天下,让李唐的旗帜飘扬在每一寸土地之上。无论何人,敢阻挡李唐前进的步伐,都只会被无情碾压。“顺我则昌,逆我者亡”,这八个字已经深深植入他的内心,成为他坚定不移的信念。 在他看来,这天下本就该由李唐来主宰。李唐有着先进的治国理念,有着心怀天下的抱负,定能给百姓带来太平盛世。而那些妄图与李唐为敌的势力,不过是跳梁小丑,在这强大的军威面前,必将不堪一击。 他轻轻抬起手,示意全军安静。瞬间,原本震耳欲聋的军威声戛然而止,整个战场一片寂静,唯有军旗在风中舞动的声音。李世民深吸一口气,大声说道:“将士们!今日,我们齐聚于此,为的是同一个目标——平定天下!我们李唐,承载着百姓的期望,肩负着历史的重任。有了你们的英勇奋战,有了各大门阀的支持,我们必将战无不胜!任何敢于阻挡我们的敌人,都将被我们踏在脚下!” 他的声音激昂有力,在空旷的战场上回荡,传入每一名士兵的耳中。士兵们的眼中闪烁着激动与兴奋的光芒,他们纷纷举起手中的武器,高声呐喊:“战无不胜!战无不胜!”那声音汇聚在一起,形成了一股强大的声浪,仿佛能撼动山河。 李世民看着士气高涨的士兵们,心中充满了欣慰与自豪。他知道,这场战争或许会异常惨烈,但他毫不畏惧。因为他相信,凭借着这支无敌之师,凭借着自己的智慧与谋略,他一定能够实现自己的抱负,建立一个辉煌灿烂的李唐王朝。在那之后,四海升平,百姓安居乐业,而他李世民,也将成为名垂青史的一代帝王。 “天可汗。”李世民心中默默念着这个名号,这是他最渴望的一个名号,那代表的是四夷臣服,天下共主。 李元霸默默站在李世民身后,过了许久,才有些无奈的开口:“二哥,这次的战斗,我不想参与。” 李世民本来振奋的心,陡然一凉,转身看着李元霸:“元霸,为什么,你可知,只要这一战,我李唐江山可定,你也会成为那凌烟阁上,功臣之一,享万载声名,受世人敬仰。” 李元霸霍然抬头,眼中涌动着复杂的情绪,紧咬着下唇,像是在内心进行着激烈的挣扎。“二哥,你了解我,我岂会在乎那些虚名。”他的声音微微发颤,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痛苦,“可这次,我们的对手是神仙叔叔啊!”李元霸的双手不自觉地握紧,手背上青筋暴起,脸上满是抗拒的神情。 李世民眉头紧皱,眼中闪过一丝不解与焦急,他向前一步,双手重重地搭在李元霸的肩膀上,用力地摇晃着:“元霸,你糊涂啊!什么神仙叔叔,他如今是阻挡我李唐大业的敌人!战场上刀剑无眼,哪还顾得上什么叔侄情谊。”李世民的声音急切而又坚定,目光紧紧锁住李元霸,试图从他的眼中寻找到一丝动摇。 “二哥,你不懂!”李元霸猛地甩开李世民的手,向后退了几步,眼眶泛红,情绪激动地喊道,“神仙叔叔曾在我最落魄的时候,给我指引,教我武艺,他对我恩重如山。我这条命,在某种意义上都是他给的,如今要我与他兵戎相见,我做不到,真的做不到!”李元霸的胸膛剧烈起伏着,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声音中满是纠结与痛苦。 李世民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失望,但很快又被他强压下去,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变得柔和一些:“元霸,我知道你重情重义,可这天下苍生都在等着我们去拯救。只要我们赢得这场战争,建立太平盛世,百姓就能安居乐业。这是我们的使命,也是为了天下大义啊!”李世民的目光望向远方,仿佛已经看到了那太平盛世的景象,眼神中充满了憧憬与坚定。 李元霸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他缓缓低下头,陷入了沉思。天下大义,他又何尝不懂,可神仙叔叔的恩情,他也不能忘。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与神仙叔叔相处的点点滴滴,那些温暖的画面如同刀割一般刺痛着他的心。“二哥,”李元霸抬起头,眼中满是痛苦与无奈,“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一定要兵戎相见吗?”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哀求,希望李世民能给出一个不一样的答案。 李世民看着李元霸,心中也有些不忍,但他知道,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元霸,这是战争,没有回头路。” 第192章 大魔国不惧挑战 李元霸的拳头握了又松,松了又握,他的内心在痛苦地煎熬着。他望着李世民,又望向远方,心中五味杂陈。许久,他缓缓闭上双眼,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滑落。“二哥,”李元霸的声音低沉而又沙哑,“给我一些时间,让我再想想,好吗?”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疲惫与无助,仿佛在这场内心的战争中,他已经耗尽了所有的力气。 李世民看着李元霸,心中也很不是滋味,但他还是点了点头:“好吧,元霸,我给你时间。但你要记住,我们的时间不多了。”说完,李世民转身缓缓离去,留下李元霸孤独地站在原地,身影显得格外落寞。 李元霸望着李世民离去的背影,心中一片茫然。他不知道该如何抉择,一边是自己的至亲与大唐的大业,一边是自己的恩师与救命恩人。这场战争,对他来说,已经不仅仅是一场武力的较量,更是一场心灵的折磨。他抬起头,望着天空中那渐渐西沉的夕阳,心中默默祈祷,希望能有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可他知道,在这残酷的战争面前,他的愿望或许只是一种奢望。 大殿之内,烛火摇曳,将众人的身影拉得忽长忽短。所有重要的谋士、将领齐聚一堂,气氛凝重得好似能拧出水来。他们面前摆着的,是一道关乎生死存亡的难题——如何迎战李唐八十万大军。 程咬金“嚯”地站起身来,声若洪钟,那声音仿佛能穿透这厚重的殿墙:“诸位,这一战,只有进,绝无后退的可能!退一步,便是万丈深渊,我们身后是无数百姓,是大魔国的基业,退无可路!”他那浓密的眉毛拧成了一个“川”字,目光如炬,在众人脸上一一扫过,最后看向了徐茂公,接着说道,“徐军师,说一下我方实力吧。” 徐茂公一袭长袍,神色镇定自若,似乎早已将局势了然于胸。他稳步上前,双手背后,不紧不慢地说道:“我方现有兵马二十万,粮草储备十分充足,足够支撑长时间的战事,足可与之一战。”他的声音沉稳有力,如同一颗定心丸,让在场众人的心中稍稍安定了一些。 就在这时,宋缼迈着不疾不徐的步子走到了殿前。他身着华丽锦袍,举手投足间尽显世家大族的气度。“既然我宋阀已与大魔国结盟,”宋缼的声音不高,但字字清晰,“自然有义务出兵相助。我宋阀可出兵十万,听从调遣。” 程咬金闻言,脸上顿时绽放出惊喜的笑容,大步上前,双手抱拳,对着宋缼深深一揖:“宋家主大义,孤谢了!”他的眼中满是感激与欣慰,有了宋阀这十万兵马的加入,己方的实力无疑大大增强。 然而,一旁的谋士却皱起了眉头,忧心忡忡地说道:“虽说我方兵力有所增加,但与李唐八十万大军相比,仍是悬殊巨大。正面交锋,恐怕胜算不大啊。”这话一出,大殿内又陷入了一阵沉默,众人的脸色再度变得凝重起来。 “正面不行,那便智取。”一个年轻将领突然站出来,眼中闪烁着坚毅的光芒,“李唐军队虽多,但必然存在指挥协调的问题,我们可以寻找他们的破绽,出奇制胜。” 徐茂公微微颔首,眼中露出赞赏之色:“此言有理。李唐军队长途奔袭而来,必然疲惫,我们可先按兵不动,观察他们的动向,待其露出破绽,再一举出击。”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激烈地讨论着作战策略。有人提议利用地形优势设伏,有人建议派出精锐部队骚扰敌军后方,还有人主张联合周边势力共同对抗李唐。每一个策略都经过仔细的权衡与分析,大殿内充满了思维碰撞的火花。 程咬金静静地听着众人的发言,不时点头表示赞同,心中也在盘算着最佳的作战方案。这场即将到来的大战,不仅是实力的较量,更是智慧的博弈,他深知,唯有集众人之智,方能在这乱世中杀出一条血路,守护好大魔国的荣耀。 在众人七嘴八舌讨论不休之时,程咬金脑海中骤然响起一个清脆却又带着不容置疑威严的声音,正是那神秘莫测、总能在关键时刻出现的系统。 “聪明伶俐的小音,发布任务,问鼎天下,与李唐八十万大军决战,并战而胜之。任务成功:奖励兵器战甲五十万套(随机),粮草一百万担,声望一百万,功勋一百万。任务失败:抹杀宿主的存在,当前世界恢复正常秩序。” 这突如其来的任务播报,犹如一道惊雷在程咬金心中炸响。他下意识地倒吸一口凉气,那凉气顺着喉咙直灌心肺,让他的脊背瞬间泛起一层寒意。“看来,这一次,非胜不可了,否则,只有死。”程咬金喃喃自语,声音不自觉地带上了几分决绝。 这话一出,原本喧闹的大殿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聚焦在程咬金身上。 徐茂公神色凝重,他轻抚着胡须,沉思片刻后说道:“如此看来,这一战关乎大魔国的生死存亡。” 宋缼微微皱眉,心中暗自思量着。宋阀既已与大魔国结盟,如今这局势的变化,也让宋阀被卷入了这场生死旋涡。若大魔国战败,宋阀也必然会受到李唐的清算。想到这里,他咬了咬牙,上前一步说道:“陛下放心,我宋阀既已出兵,便定会与大魔国并肩作战到底,绝不退缩。” 罗成此时也站起身来,他英姿飒爽,手中银枪往地上重重一杵,发出沉闷的声响:“怕他作甚!李唐虽兵多将广,但我们也不是吃素的。只要大家齐心协力,何愁不能破敌?”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无畏的斗志,感染着在场的每一个人。 然而,冷静的谋士魏征却提出了不同的看法:“罗将军虽勇气可嘉,但我们也不能轻视李唐的实力。” 突然,程咬金眼前一亮,他似乎想到了一个绝妙的主意。“诸位,”程咬金站起身来,目光坚定地说道,“我有一计,或许可解眼前之困。我们可以将军队分成三部分,一部分正面迎敌,吸引李唐军队的主力;一部分埋伏在敌军的必经之路,待其主力被吸引后,从侧翼突袭;还有一部分则绕道敌军后方,烧毁他们的粮草辎重。如此一来,李唐军队必然大乱,我们便可趁机一举击败他们。” 第193章 决定生死一战 在这风云变幻、战火纷飞的乱世,大魔国的命运如同风中残烛,岌岌可危,一场与李唐军队的生死大战迫在眉睫。程咬金端坐在那龙椅之上,神色凝重,目光中却透着破釜沉舟的决绝。他心里比谁都清楚,再好的计划,若没有众人齐心协力去实现,那也不过是镜花水月、空中楼阁。这场战争,关乎大魔国的生死存亡,他已经铁了心,此战只许胜,不许败! 一时间,大魔国仿佛被注入了一股强大的力量,如同一台精密无比的战争机器,开始缓缓运转起来。程咬金那满级的指挥才能,也在这一刻淋漓尽致地发挥了出来。毕竟身为一国之君,他深谙用人之道,明白自己无需事事亲力亲为,只要用人得当,就能发挥出最大的战斗力。 只见程咬金猛地站起身来,声音如洪钟般响彻整个议事大厅:“李靖、秦琼听令!”二人闻言,立刻出列,单膝跪地,神色肃穆。程咬金目光如炬,看着他们说道:“你二人各领十五万大军,兵分左右两翼,前去与李唐军队作战。战场上形势瞬息万变,一切调度事宜,尔等自行决断,无需事事上报。我要你们务必全力以赴,打出我大魔国的威风!” 李靖和秦琼对视一眼,眼中满是坚定,齐声应道:“臣领命,必效死力!”那声音坚定有力,仿佛在向世人宣告他们必胜的决心。 程咬金面色严肃,身姿挺拔,他的目光如猎鹰般锐利,缓缓扫过堂下一众将领。此刻,一场决定大魔国命运的大战即将爆发,每一个决策都关乎生死存亡,每一个部署都不容有失。 “其余诸将,皆听从二位元帅,李靖、秦琼安排,不得有误!”程咬金的声音犹如洪钟,在大厅内轰然回荡,震得众人耳鼓嗡嗡作响 ,也敲在每个人的心坎上。这一声令下,掷地有声,如同给所有人注入了一剂强心针,明确了接下来战争中的指挥体系。 话音刚落,大厅内瞬间响起一阵铠甲碰撞的声响。罗成英姿飒爽,身着亮银甲,披风在身后微微飘动,他上前一步,单膝跪地,朗声道:“末将定当听从元帅调遣,赴汤蹈火,在所不辞!”那铿锵有力的话语,满是年轻人的热血与豪情,仿佛下一秒就要奔赴战场,杀敌立功。 紧接着,身材魁梧壮硕的尉迟恭也抱拳行礼,瓮声瓮气地说道:“俺老黑向来服有本事的人,李元帅、秦元帅有勇有谋,俺定跟着他们好好干,不打胜仗不回来!”他的脸上写满了憨厚与坚定,让人毫不怀疑他对命令的执行力度。 再看那徐茂公,羽扇纶巾,一派儒雅风范。他轻抚胡须,微微欠身,和声说道:“陛下英明,李、秦二位元帅皆是难得的将才,我等自当全力配合,共破敌军。”徐茂公作为军师,他的支持不仅是口头上的,更是在战略层面的深度认可,这无疑给众人吃下了一颗定心丸。 其他将领们也纷纷表态,一时间,大厅内士气高涨,呼声此起彼伏。程咬金看着眼前这一幕,心中颇为欣慰,他深知,一场大战,人心齐整至关重要。 而此时,李靖和秦琼站在堂前,神色庄重。李靖身着一袭黑袍,身形挺拔,眼神中透着睿智与冷静,仿佛能洞察战场上的一切玄机;秦琼则身着黄金甲,面色刚毅,手中的双锏在烛光下闪烁着寒光,尽显一代名将的风范。他们二人深知身上肩负的重任,这不仅是程咬金对他们的信任,更是整个大魔国的期望。 “诸位兄弟,既然陛下委以重任,我等定不能辜负!”李靖开口,声音低沉却极具穿透力,“战场上局势复杂,瞬息万变,届时还望各位兄弟紧密配合,听从号令,唯有如此,我们方能克敌制胜!”他的话语简洁明了,却将战争的要点与合作的重要性阐述得清晰透彻。 秦琼也接着说道:“不错,我们是一个整体,缺一不可。大家齐心协力,大魔国此战必胜!”他的语气坚定有力,充满了感染力,让在场的每一位将领都热血沸腾。 随着众人的表态与李靖、秦琼的发言,大厅内的气氛被推向了高潮。所有人都清楚,一场残酷的战争即将来临,但此刻,他们心中没有丝毫畏惧,只有为了大魔国的荣耀而战的决心。在程咬金的统领下,在李靖和秦琼的指挥下,他们相信,一定能够在这场战争中取得胜利,守护好大魔国的每一寸土地。 安排完前线作战的事宜,程咬金又将目光转向了后方。“魏征、王伯当!”他高声喊道。魏征和王伯当赶忙上前,恭敬地行了一礼。程咬金接着说道:“一切粮草调集问题,就由二位负责。这粮草可是军队的命脉,万万不可有失。你们务必确保前线将士们的粮草供应充足,不得有误!” 魏征微微颔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沉稳地说道:“陛下放心,臣等定当竭尽全力,保障粮草供应。”王伯当也拍着胸脯保证道:“陛下,我等必不辱使命!”程咬金满意地点了点头,他深知,这二人办事向来稳重,有他们负责粮草之事,自己便能安心不少。 随着各项命令的下达,整个大魔国陷入了一片忙碌之中。士兵们忙着整理兵器、穿戴盔甲,战马嘶鸣,尘土飞扬;后勤人员则马不停蹄地搬运粮草、修缮器械,一片热火朝天的景象。而程咬金,就像一位掌控全局的将军,站在城楼上,俯瞰着这一切。他的眼神中,既有对这场战争的担忧,也有对胜利的渴望。他深知,这场战争将会无比艰难,但他坚信,只要大家齐心协力,就一定能够战胜李唐军队,守护好大魔国的疆土和百姓。 “好,万事俱备,只等与那李世民决一生死了!”程咬金猛地一拍扶手,站起身来,声如雷霆,在空旷的宫殿内久久回荡。他的声音里满是无畏的豪情,好似即将开启的不是一场关乎生死存亡的残酷战争,而是一场荣耀加身的盛大庆典。此刻的他,已然化身为大魔国最坚定的守护者,浑身散发着让人胆寒的气场。 “孤亲率魔王三十四卫,守好这洛阳城,静待众将凯旋归来!”他的话语掷地有声,每一个字都饱含着对胜利的笃定和对将士们的信任。 第194章 排兵布阵,双雄争锋 大魔国与李唐,宛如两颗最为耀眼却又风格迥异的星辰,高悬于天下势力的天幕之上,二者皆怀揣着夺取天下共主的雄心壮志,一场震撼世间的较量,在众人的翘首以盼中,以一种独特非凡的方式缓缓拉开了帷幕。 且看李唐这边,李世民意气风发,周身散发着与生俱来的王者之气,亲自率领着八十万威武雄壮的精锐之师,从繁华昌盛的唐都浩浩荡荡地出发。那场面,当真气势磅礴,军旗烈烈作响,仿佛在向天地宣告李唐的赫赫威名与壮志豪情。大军一路向东勇猛推进,所到之处,犹如猛虎下山,势不可挡。但凡路上遭遇的势力,无论大小强弱,皆被其如秋风扫落叶般一一横扫。 李世民治军极严,军队所到之处,劫取物资、攻占城池,手段强硬干脆。他奉行着“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铁血信条,霸气外露,毫无妥协之意。在他的强势威压之下,沿途众多势力,有的听闻风声便吓得望风而逃,慌不择路;有的则审时度势,权衡利弊之后,选择了投降归附,纷纷加入李唐阵营。这一路的高歌猛进,让天下人真切地见识到了李唐兵锋的强盛,一时间,李唐之名威震四方,无人敢轻易小觑。 然而,这般强硬的行事风格,就如同硬币的两面,带来巨大好处的同时,也暗藏着诸多隐患。在不少势力的心中,已然深深地埋下了仇恨的种子。那些被李唐强行掠夺、欺凌的势力,虽表面上不敢反抗,可内心的怨愤却如地底深处的岩浆,在不断地涌动、积聚,只等一个合适的时机喷发而出。甚至,许多选择投降的人,也并非真心实意地归顺,他们不过是暂时屈居人下,忍气吞声,默默地等待着东山再起的时机,内心深处依旧对李唐充满了抵触与不满。 李世民何等聪慧睿智,这些潜在的隐患,他自然是一清二楚。但此时的他,就像是被胜利的渴望冲昏了头脑,内心的执念让他不愿停下脚步。李唐在过去的岁月里,经历了太多的挫折与失败,太久没有品尝到胜利的滋味。他太渴望证明自己,渴望带领李唐走向辉煌,登上那天下共主的宝座。在他的心中,有着坚定无比的信念,他坚信,只要最终李唐能够夺得天下,凭借着自己的雄才大略,这些不安定因素,他必定能够一一妥善处理,将所有的反对声音彻底镇压。 再把目光投向大魔国,这里呈现出的却是另一番截然不同的景象。在程咬金的三令五申之下,李靖和秦琼肩负起了领军的重任。他们深知,一支军队的纪律与品德,是其立足天下的根本。因此,他们严格约束下属,将纪律视为军队的第一要务。大魔国的军队同样也是一路前行,攻城掠地,在这乱世之中不断拓展着自己的势力范围。然而,与李唐军队截然不同的是,他们坚守着不扰民、不欺民、不凌弱的原则,每一个士兵都牢记于心,不敢有丝毫懈怠。 哪怕是在攻城之时,大魔国的军队也尽显君子之风。他们不会采用那些阴险狡诈、不择手段的方式,而是与敌方光明正大地摆开阵仗。有时,他们凭借着过人的智慧,以巧妙的计谋谋取城池;有时,则依靠着强大的军事实力和严整的阵仗,在战场上与敌人一决高下。他们始终坚守着自己的底线,绝不因为想要达到目的,就去损害百姓的尊严,祸及无辜百姓的亲属。 大魔国军队的这一系列正义之举,就像是一股温暖而又强大的春风,吹遍了他们所到之处的每一寸土地。百姓们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对大魔国充满了感激与敬佩之情。很快,大魔国便收获了极好的名声,深得民心。在百姓们的心中,大魔国的军队不再是令人恐惧的战争机器,而是他们的守护者,是黑暗乱世中的一道曙光。 然而,不得不承认的是,相较之下,大魔国的行军速度和占领的地盘,都远远比不上李唐。李唐军队凭借着强大的武力和果断的手段,在短时间内迅速扩张,攻城掠地无数;而大魔国军队,因为坚守原则,在很多时候需要花费更多的时间去谋划、去周旋,行军速度自然就慢了下来,占领的地盘也相对有限。但从长远的角度来看,大魔国所赢得的民心,无疑是一笔无比宝贵的财富。民心所向,便是大势所趋,这股无形的力量,或许在未来的某一天,会爆发出惊人的能量,成为大魔国夺取天下的关键所在。 此时,李唐的军队在李世民的带领下,已经逼近了一座富饶的城池。城中的百姓们听闻李唐军队即将到来,个个惶恐不安,担心自己的家园会遭受战火的洗礼,财产会被掠夺一空。而大魔国的军队,也在向着另一座战略要地进发。他们每到一处,都会受到百姓们的热烈欢迎,百姓们纷纷主动提供帮助,为他们送来粮食、饮水,甚至还有不少热血青年,自愿加入大魔国的军队,渴望为这片他们热爱的土地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量。 这第一轮的较量,虽然还未真正分出胜负,但大魔国与李唐截然不同的行事风格和发展态势,已经让天下人看得清清楚楚。究竟是李唐凭借着强大的武力和迅猛的扩张势头,最终夺得天下共主之位?还是大魔国依靠着民心所向和正义之师的形象,后来居上,实现统一天下的宏伟大业?这场精彩绝伦的天下逐鹿之战,才刚刚开始,所有人都在拭目以待,期待着最终的结局。 天下人,都在预测这一场大战,李唐和大魔国,究竟谁会获胜。街头巷尾,人们议论纷纷,茶馆酒肆里,更是唾沫横飞,有人赌李唐兵强马壮、粮草充足,定能踏平大魔国;有人则说大魔国神秘莫测,魔功诡异,胜负犹未可知。 只有一道孤寂的身影,离开了唐都,向远方而去。李元霸,还是无法做出选择,索性离开,暂时逃避。他身形如电,脚下的官道扬起阵阵尘土,两旁的树木飞速倒退,可他满心的纠结与迷茫却如影随形。 “二哥,我还是不能心安理得的,和你一起去对付神仙叔叔。我走了,等我想通了,我自会回来。” 第195章 魔武大炮赴前线 八十万李唐大军,势如破竹,一路征伐,所到之处,不少城池望风归降。李世民,这位极具雄才大略的君主,在一系列辉煌的战事之后,目光锁定了一座宏伟的城池——玄甲城。这座城规模巨大,城墙高耸厚实,城墙上的了望塔如同巨人的眼睛,俯瞰着四方。城内街巷纵横交错,市集热闹非凡,数十万百姓在这片土地上生息繁衍,各种行业蓬勃发展,玄甲城就像一颗璀璨的明珠镶嵌在大地之上。 城主马仁义,在治理城池方面确实颇有手段。他制定了合理的税收政策,让商业繁荣有序;兴修水利,确保农田灌溉无忧;还建立了完善的治安体系,使得城内夜不闭户,路不拾遗。然而,他的性格却与他的治理才能形成了鲜明的反差,十分懦弱胆小。当听闻李唐八十万大军浩浩荡荡地兵临城下时,他吓得脸色苍白,双腿发软。在城主府中,他如热锅上的蚂蚁,不停地来回踱步,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打湿了他胸前的衣襟。 马仁义此时早已丧失了主见,脑海中只有李唐大军那如潮水般涌来的可怕景象。他听不进任何理性的分析,在极度的恐惧之下,没有丝毫迟疑,做出了献城投降的决定。 就这样,玄甲城的命运被轻易地交到了未知的手中。当城门缓缓打开,马仁义率领着城中的官员,身着素服,手捧印信,战战兢兢地跪在城门口迎接李世民时,城内的百姓们还未完全反应过来。一时间,城内谣言四起,百姓们惶恐不安,不知道等待他们的将是什么样的命运。 而李世民,在接收了玄甲城之后,也在紧锣密鼓地进行着防御部署,他深知一场大战在所难免。站在玄甲城的城墙上,李世民望着远方,眼神坚定而冷静。 一匹快马如疾风般奔来,马上的信使满身尘土,显然是日夜兼程。进入魔帝宫,信使在程咬金面前单膝跪地,急切地说道:“陛下,加急军报!李世民已成功占领玄甲城,李靖和秦琼两位元帅,皆请出战!”程咬金浓眉一挑,眼神瞬间锐利起来,他一把夺过军报,匆匆扫了几眼,脸色变得严肃。 没有丝毫犹豫,程咬金立刻转身,大步迈向城中最大的雇佣市场。此时的雇佣市场,人头攒动,各类佣兵、平民混杂其中,等待着雇主的挑选。程咬金站在高处,命人大喊:“乡亲们!前线急需支援,如今招募人手押送重要物资前往玄甲城,报酬丰厚,愿意的速速前来!” 不一会儿,程咬金身边就围满了人。这些平民来自各行各业,有身强力壮的大汉,也有看似文弱却眼神坚毅的青年。程咬金目光如炬,迅速挑选着合适的人选,一边挑选一边说道:“这次任务责任重大,可别给咱大魔国丢人!”被选中的平民们,心中既紧张又兴奋。 很快,魔帝三十四卫来到程咬金面前。 程咬金看着他们,沉声道:“兄弟们,此次押送百门魔武大炮,全靠尔等保驾护航。”魔帝三十四卫微微点头,没有多言。众人来到存放魔武大炮的仓库,只见这些大炮体型巨大,炮身乌黑发亮,散发着一股威严的气息。每一门大炮都需要数人合力才能推动,平民们在士兵的指挥下,小心翼翼地将大炮装上特制的马车。 一切准备就绪,车队浩浩荡荡地出发了。三十四卫各自骑着一匹黑色的骏马,分散在车队四周,警惕地观察着周围的动静。程咬金紧随其后,来回巡视。 一路上,道路崎岖不平,车队行进得十分艰难。有时,他们会遇到陡峭的山坡,平民们就得齐心协力,喊着口号,奋力将马车拉上去;有时,又会遇到泥泞的道路,车轮深陷其中,众人不得不下车,用树枝、石块垫在车轮下,才能继续前行。但所有人都没有怨言,心中只有一个信念:尽快将魔武大炮送到前线。 然而,他们的行踪还是被李唐的眼线发现了。 吃过几次魔武大炮的亏,李世民十分重视,直接派出了他的王牌精锐,黑骑箭队。 暮色沉沉,余晖洒在蜿蜒曲折的山谷间,四周静谧得只有风声在沟壑间穿梭的呜咽。程咬金骑在他那匹高大健硕的枣红马上,目光如炬,注视着山谷前方。身旁,魔帝三十四卫如同一尊尊铁塔,周身散发着肃杀之气,他们是来自黑暗深处的精锐,仿若从地狱踏出的勇士,浑身透着令人胆寒的气场。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打破了宁静。远方,李世民手下的王牌——黑旗箭队如黑色的潮水般涌来。他们身着黑色劲装,背上的长弓在夕阳余晖下闪烁着寒光,箭囊饱满,每一支羽箭都仿佛在诉说着即将到来的杀戮。为首的将领勒马站定,目光与程咬金对视,眼神中满是挑衅与不屑。“程咬金,今日便是你的死期!”黑旗箭队将领的声音在山谷中回荡。 程咬金仰天大笑,笑声震得山谷两侧的碎石簌簌滚落:“休要张狂,今日鹿死谁手,还未可知!”言罢,他猛地一挥手,魔帝三十四卫瞬间散开,摆出了进攻的阵型。这些人虽然人数远不及黑旗箭队,但个个眼神坚毅,肌肉紧绷,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力量感。 黑旗箭队率先发动攻击,随着一阵“嗖”“嗖”的声响,无数羽箭如流星般划过天际,向着魔帝三十四卫射去。魔帝三十四卫却丝毫不惧,他们身形敏捷,如鬼魅般在箭雨中穿梭。挥枪将羽箭挡落,有的则侧身闪躲,动作行云流水,仿佛经过了无数次的演练。 程咬金大吼一声,挥舞着手中的战斧,向着黑旗箭队冲去。魔帝三十四卫见状,紧跟其后,他们与黑旗箭队瞬间短兵相接。一时间,山谷中喊杀声震天,金属碰撞的声音不绝于耳。魔帝三十四卫的战力果然非同一般,他们的招式狠辣凌厉,每一次出手都能让黑旗箭队的士兵倒下一片。而黑旗箭队也不甘示弱,他们凭借着人数上的优势,不断地向魔帝三十四卫发起冲锋。 战斗进入了白热化阶段,双方都杀红了眼。黑旗箭队利用山谷的地形,不断地变换着阵型,试图将魔帝三十四卫包围起来。但魔帝三十四卫配合默契,他们背靠背作战,让黑旗箭队的计谋一次次落空。 第196章 攻心计,百炮齐轰 在硝烟弥漫的战场上,黑骑箭队首领满心苦涩地看着眼前这一片惨烈景象。己方队员已经伤亡过半,横七竖八地倒在满是鲜血的土地上,断箭、残肢和破碎的盾牌散落得到处都是。而对面大魔国的主战人员,竟无一阵亡,仅有几人负了些伤,倒是有几个倒霉的平民不幸丧命。 首领心中,对程咬金那无敌的战力和魔帝三十四卫的强大实力,除了深深的折服,再无其他情绪。他很清楚,此次任务已然没有完成的可能,无奈之下,只能一咬牙,挥挥手,带着剩余的手下匆匆撤退。 程咬金看到敌人撤退,立刻喝止了魔帝三十四卫想要追击的念头,大声说道:“都给我停下!记住我们的任务,是护送魔武大炮,可别因小失大!”那声音如同洪钟一般,在战场上回响,魔帝三十四卫听了,虽心有不甘,但还是服从了命令。 经过一路的奔波,夜半时分,程咬金终于抵达了李靖的营地。他的脸上带着疲惫,但眼神却依旧坚定有神。刚到不久,秦琼也带着人马赶来会合。 大营之中,烛火摇曳。程咬金站在营帐内,望着金甲城的方向,神色凝重,沉沉地说道:“兵贵神速,咱们今晚就连夜出发,把魔武大炮运送到金甲城下,进入大炮的射击范围。到时候,百炮齐鸣,定能先打对方一个措手不及!”他微微顿了顿,接着又道:“发炮之后,用硬弩射入城内一封书信,信上就写八个字:百炮齐轰,平民无罪。” 李靖和秦琼听了,相互对视一眼,皆是满脸赞叹。李靖抚着胡须,点头说道:“好啊,上兵伐谋,攻心为上,此计甚妙,可行!”秦琼也在一旁附和:“咬金此计,既能展现咱们的实力,又能彰显仁义,妙哉!” 一时间,大营内众人开始忙碌起来,准备着即将到来的行动。搬运大炮的士兵们有条不紊地做着准备工作,检查着炮身,擦拭着炮管,装载着弹药;传令兵们则在各个营帐间穿梭,传递着行动的指令;将领们聚在一起,仔细商讨着行军路线和作战细节。而程咬金、李靖和秦琼三人,还在营帐中继续谋划着,他们深知,这一战,关乎着无数人的生死,也关乎着这场战争的走向,容不得半点马虎 。 程咬金不顾满身的疲惫,毅然又一次亲自带队,护送魔武大炮踏上征程。那坚毅的眼神中,透着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决然。李靖和秦琼也不敢有丝毫懈怠,尽起三十万大军,浩浩荡荡地紧随其后。一时间,尘土飞扬,脚步声、马蹄声交织在一起,却又被刻意压低,在寂静的夜色中,仿佛是大地深处传来的沉闷轰鸣。 出发前,程咬金神色严肃,犹如一座巍峨的山峰,散发着令人敬畏的气势。他高声下令:“此次夜行军,须严守禁言令!为免引起对方警觉,赶路之时,禁止一切言语,违令者,杀!”声音斩钉截铁,在空旷的营地中回荡,每一个字都仿佛重锤,砸在士兵们的心上。大魔国军队向来以纪律严明着称,况且这是魔帝亲自下令,众人自然是不敢有丝毫违背,不折不扣地施行起来。 就这样,大军开拔上路了。夜色如墨,笼罩着这支神秘而庞大的队伍。士兵们都紧闭双唇,压抑着呼吸,只有整齐而又轻微的脚步声,在黑暗中有节奏地响起。偶尔有马匹不安地刨动蹄子,也会被主人迅速安抚。整个行军队伍宛如一条潜伏在黑暗中的巨龙,悄无声息地朝着目标前进。一路上,没有任何多余的声响,只有风声在耳边轻轻呼啸,仿佛在为这场秘密行动加油助威。 一夜无话,在天刚蒙蒙亮,正常人最易困倦之时,程咬金带着押送魔武大炮的马车,如同鬼魅一般悄无声息地出现在金甲城下百米处。 “快速准备,将魔武大炮架好,炮口瞄准金甲城,不得有误!”程咬金压低声音,急切而又沉稳地下令。他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却充满了力量,在寂静的清晨,清晰地传入每一个士兵的耳中。众人立刻行动起来,如同训练有素的机器,迅速而有序。搬运大炮的士兵们咬紧牙关,齐心协力地将沉重的魔武大炮从马车上卸下,然后小心翼翼地将其架好。调整炮口方向的士兵们聚精会神,眼睛紧紧盯着金甲城的方向,手中的操作杆被他们稳稳地转动着,力求将炮口精准地对准目标。 此时,天尚未亮,高大的金甲城墙上,守城的士兵们还沉浸在困倦之中,根本看不到城下的情况。他们打着哈欠,眼神迷离,丝毫没有察觉到危机已经在悄悄降临。城墙上的灯火在微风中摇曳,忽明忽暗,仿佛是在为即将到来的风暴做最后的挣扎。而在城下,程咬金和他的士兵们已经准备就绪,只等一声令下,便要让这座看似坚固的金甲城陷入一片火海。程咬金站在阵前,紧紧盯着眼前的城池,心中默默盘算着。他知道,这一战,将是一场硬仗,但他毫不畏惧,眼神中闪烁着必胜的光芒。 一切准备就绪,程咬金的眼神逐渐变冷,平日里那股豪爽之气被冷峻所取代,仿若寒夜中出鞘的利刃。他低沉的声音划破清晨的静谧,一字一顿地响起:“百炮齐轰,三轮齐发。炮击后,将准备好的书信,射入金甲城,越多越好。” 随着这声令下,整个战场瞬间被一种无形的紧张气氛所笼罩。炮手们深吸一口气,紧紧握住点火的火绳,眼神中透露出专注与决然。“点火!”随着副手的一声高喝,星星点点的火光在炮口前闪烁起来,紧接着,震耳欲聋的轰鸣声骤然响起,如同一头头愤怒的巨兽在咆哮。 第一波炮击,炮弹带着炽热的火焰和无尽的力量,呼啸着冲向金甲城。巨大的冲击力在城墙上炸开,砖石飞溅,硝烟弥漫。守城的士兵们从睡梦中惊醒,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打得措手不及,慌乱地四处奔走,想要组织起防御,可在这猛烈的炮火面前,一切都显得那么无力。 还没等他们缓过神来,第二波炮击接踵而至。更多的炮弹命中了城墙的薄弱部位,墙体开始出现一道道裂痕,仿佛随时都会崩塌。城楼上的旗帜被气浪扯得猎猎作响,旗杆也在剧烈的震动中摇摇欲坠。 第197章 重甲骑兵 在两轮炮击的间隙,负责发射书信的士兵们迅速行动起来。他们将硬弩拉满,箭头绑着写有“百炮齐轰,平民无罪”的书信,对准金甲城的方向奋力射出。一封封书信如同离弦之箭,划破长空,向着城内飞去,有的落在了街道上,有的钉在了房屋的墙壁上,还有的被惊慌失措的百姓捡到,一时间,城内人心惶惶。 第三波炮击紧接着到来,这一轮的炮火更加猛烈,目标也更加精准。城墙上的防御工事被彻底摧毁,不少士兵被炮弹的冲击力掀下城墙,摔得粉身碎骨。城内的百姓们惊恐地躲在屋内,哭喊声、尖叫声交织在一起,整个金甲城陷入了一片混乱。 程咬金站在阵前,望着被炮火笼罩的金甲城,面色凝重。他知道,这场炮击只是一个开始,接下来还有更艰难的战斗在等着他们。但他相信,只要按照计划行事,胜利必将属于他们。 炮击结束后,程咬金大手一挥,高声喊道:“准备攻城!”随着这声命令,三十万大军如潮水般向着金甲城涌去。士兵们手持盾牌和长枪,呐喊着冲向城门,而魔武大炮则在后方继续提供火力支援,掩护着攻城部队的行动。 金甲城的守军虽然陷入了混乱,但他们并没有放弃抵抗。他们在城墙上拼命地投掷石块、箭矢,试图阻止攻城部队的前进。双方在城门前展开了激烈的交锋,喊杀声、兵器碰撞声不绝于耳,鲜血染红了大地,战争的残酷在此刻展现得淋漓尽致。 沉重的炮声,立刻惊醒了浅睡中的李世民。他没有任何惊慌的表情,沉稳地穿好衣服,唤来传令兵,从容不迫地发出指令:“命令五子良将许世丰,率重甲骑兵候命,随时准备出击。命令五子良将李猛率十万步卒,增援城门,务必守住城池。命黑骑箭队,随我乘云车,升上高空,观看敌情,随机应变。”传令士兵飞奔出去,传达命令。 李世民大步跨出营帐,此时,天已大亮。连绵不断的炮声刚刚停下,但余震仍让人回味无穷。风,裹挟着硝烟与未知的恐惧,肆意地吹打着他的衣袂,猎猎作响 ,可他的眼神依旧坚定如磐,仿若能穿透这夜色的重重迷雾,将敌军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 云车缓缓升起,吱呀作响,那声音在这紧张肃杀的氛围里格外刺耳。黑骑箭队紧紧簇拥在李世民身旁,他们身形矫健,如同一群隐匿在暗夜中的黑豹,浑身散发着令人胆寒的肃杀之气。每个人的脸上都涂着漆黑的颜料,只露出一双双锐利的眼睛,在夜色中闪烁着幽光,仿佛随时准备给敌人致命一击。 待云车升至高空,眼前的景象让众人倒吸一口凉气。只见远方火光冲天,那熊熊燃烧的火焰将半边天都染成了诡异的红色,宛如一片血海。敌军的营帐密密麻麻,如蚁群般布满了整个原野。 “报——”一名斥候骑着快马,风驰电掣般赶来,在云车下猛地勒住缰绳,马匹嘶鸣,前蹄高高扬起。“启禀陛下,敌军此次来势汹汹,先锋部队已抵达城下,刚刚的炮击,使城墙损坏严重,城卫军折损过半。” 李世民的眉头微微皱起,目光如炬,凝视着战场。只见城门处,李猛率领的步卒们正拼死抵抗。他们组成紧密的盾墙,盾牌相互交错,密不透风,试图抵挡敌军火铳队的攻击。然而,那火铳的威力,似乎又有增强,不断有士兵被击中,发出痛苦的惨叫,鲜血在冰冷的地面上蔓延开来,洇红了大片土地。 “许世丰何在?”李世民高声喝道。话音刚落,一阵如雷鸣般的马蹄声传来,许世丰率领着重甲骑兵如黑色的洪流般奔涌而来。他们身披厚重的铠甲,在月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寒光,手中的长枪如林,每一名骑兵都散发着一往无前的气势。 “陛下!”许世丰来到云车下,单膝跪地,声音洪亮。“率你的重甲骑兵,从侧翼冲击敌军先锋,打乱他们的阵脚!”李世民果断下令。“得令!”许世丰一跃而起,翻身上马,挥舞着手中的长枪,大喊道:“兄弟们,随我冲!”重甲骑兵们齐声呐喊,如离弦之箭般冲向敌军。 马蹄声震得大地都在颤抖,重甲骑兵如一把锋利的利刃,直插敌军侧翼。大魔国军队显然没有料到这突如其来的攻击,顿时阵脚大乱。骑兵们长枪挥舞,所到之处,大魔国士兵纷纷倒下,鲜血溅满了冰冷的铠甲。 与此同时,李世民率领黑骑箭队从云车上降下。他手持长弓,搭上利箭,瞄准一名魔军指挥官。“嗖”的一声,利箭如流星般划过夜空,精准地射中了敌军指挥官的咽喉。敌军指挥官应声落马,敌军阵营中顿时响起一阵慌乱的呼喊。 “杀!”李世民大喊一声,率先冲向敌军。黑骑箭队紧随其后,他们一边策马狂奔,一边张弓搭箭,利箭如雨点般射向敌军。在李世民的带领下,黑骑箭队如鬼魅般穿梭在敌军之中,所到之处,敌军纷纷倒下。 战场上,喊杀声、惨叫声、兵器碰撞声交织在一起,汇成了一曲惨烈的战争之歌。鲜血染红了大地,将这片曾经宁静的土地变成了人间炼狱。李世民深知,这场战争才刚刚开始,更残酷的考验还在后面。但他毫不畏惧,心中只有一个信念:守护好这座城池,守护好他的子民。 程咬金在后面看得分明,冷声道:“李靖、秦琼,你们训练的成果,是时候展现了,给我破掉李世民的重甲骑兵。三十四位,随我冲锋,灭掉黑骑箭队。”声音在战场上呼啸而过,带着久经沙场的悍勇与决然,那股子气势仿佛能将这浓重的夜色撕开一道口子。 李靖与秦琼对视一眼,眼神中默契流转,多年的并肩作战,早已让他们无需过多言语。李靖大手一挥,麾下精锐部队如汹涌的潮水般朝着许世丰带领的重甲骑兵涌去。这支部队是李靖精心调教出来的,每个人都精通各种战术,面对重甲骑兵的强力冲击,他们毫无惧色。只见士兵们迅速变换阵型,前排的士兵举起巨大的长枪,枪尖斜指地面,组成一道密不透风的枪林,后排的士兵则手持盾牌,紧紧护住前排战友的侧翼,防止骑兵迂回包抄。 第198章 大破重甲骑兵 李唐重甲骑兵的马蹄声如雷,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猛冲过来。然而,当他们撞上李靖布置的防线时,就如同撞上了一堵坚硬的城墙。前排骑兵的战马马蹄,直接被长枪刺中,发出阵阵哀鸣,纷纷倒下,后面的骑兵收势不及,顿时乱作一团。许世丰见状,心急如焚,他挥舞着长枪,试图重新整顿队伍,突破防线。但李靖的部队如同鬼魅一般,不断变幻着阵型,始终将重甲骑兵死死地牵制住,双方陷入了胶着状态,喊杀声震耳欲聋,鲜血染红了脚下的每一寸土地。 而另一边,秦琼也率领着自己的人马朝着重甲骑兵的侧翼包抄过去。他骑在一匹高大的战马上,手中的双锏在月光下闪烁着寒光,所到之处,敌军纷纷避让。秦琼大喝一声,冲入敌阵,双锏挥舞得虎虎生风,每一次挥动都伴随着敌军士兵的惨叫。他的士兵们受到鼓舞,士气大振,如猛虎下山般勇猛无畏,与重甲骑兵展开了殊死搏斗。一时间,刀光剑影闪烁,喊杀声、兵器碰撞声交织在一起,整个战场仿佛变成了一个巨大的绞肉机。 大魔国这边,几乎所有战将都已上阵,个个神情凝重,眼神中却透着视死如归的决绝。军旗在猎猎狂风中舞动,似是在为这场悲壮的战斗呐喊助威。而在这紧张压抑的氛围中,罗成,这位年轻却勇冠三军的将领,肩负着扭转乾坤的重任。他身后,是新训练的燕云十八骑,个个身姿矫健,目光如炬,宛如一把利刃,准备撕开敌人的防线。 罗成一身银色铠甲,在日光下熠熠生辉,手中的五虎钩镰枪闪烁着寒光,枪缨随风飘动,仿佛燃烧的火焰。他看着面前的敌阵,眼神中没有丝毫畏惧,只有坚定与果敢。“兄弟们,此战关乎大魔国生死,今日便是我们血洒疆场之时,唯有死战,方能求生!”他的声音坚定有力,在战场上回荡,鼓舞着燕云十八骑的士气。 燕云十八骑的长枪与普通长枪截然不同,这便是专为切断马蹄设计的五虎钩镰枪。枪身修长,枪尖锋利无比,枪刃处还带有倒钩,犹如猛虎的獠牙,一旦刺入,便会给敌人造成巨大的伤害。这种独特的设计,是罗成针对重甲骑兵的弱点精心研制的,也是他们破敌的关键所在。 随着罗成一声令下,燕云十八骑如离弦之箭,向着敌阵飞驰而去。他们的速度快如闪电,马蹄声急促而有力,仿佛狂风掠过草原。重甲骑兵们见此,立刻收紧阵型,试图用坚固的防线阻挡燕云十八骑的冲击。但他们不知道,一场噩梦才刚刚开始。 罗成一马当先,冲入敌阵。他手中的五虎钩镰枪舞动如飞,寒光闪烁。只见他身形一转,枪尖如毒蛇吐信,直刺向一匹重甲骑兵的马腿。那匹马嘶鸣一声,前蹄瞬间被切断,轰然倒地,马上的骑兵也被重重地甩了出去,摔在地上动弹不得。罗成一击得手,立刻策马离开,动作干净利落,一沾即走。 燕云十八骑紧紧跟随在罗成身后,如同一股黑色的旋风,在敌阵中穿梭自如。他们配合默契,一人主攻,一人掩护,每一次出击都恰到好处。长枪闪烁,倒钩勾住马蹄,伴随着声声惨叫,一匹又一匹重甲骑兵倒地不起。在他们的冲击下,重甲骑兵的防线开始出现裂痕,原本整齐的阵型变得混乱不堪。 而其他战将,如裴元庆、熊阔海、罗士信、单雄信、尉迟恭携黑白夫人等将领,也是一个个,表现的勇猛异常。这些悍将,武艺高强,对付只是凭重甲之力的重骑兵,自然是手到擒来,往往十几个回合,就可以搞定一个重骑兵。 许士丰心急如焚,和另外三个五子良将,童渊、邓佳、丘侗拼命阻拦,却是被裴元庆一人,就打的连连后退。随唐第三猛,岂是浪得虚名,八棱梅花亮银锤,所向无敌。 程咬金这边,他带领着那三十四位精锐之士,如黑色的闪电般朝着李世民的黑骑箭队冲去。程咬金手持一柄宣花斧,那斧头在他手中舞动起来,虎虎生风,气势骇人。黑骑箭队察觉到危险的逼近,迅速转身,张弓搭箭,准备迎敌。利箭如雨点般射向程咬金一行人,但程咬金等人身手矫健,他们一边策马狂奔,一边挥舞着兵器,将射来的利箭纷纷挡落。 很快,双方短兵相接。程咬金一马当先,冲入黑骑箭队中,宣花斧猛地一挥,就有两名黑骑士兵被砍落马下。黑骑箭队也不甘示弱,他们放下弓箭,抽出腰间的长刀,与程咬金等人展开了近身肉搏。战场上,刀光闪烁,血肉横飞,程咬金和他的手下们悍不畏死,他们在敌阵中左冲右突,如入无人之境。每一次攻击都带着致命的力量,黑骑箭队的士兵们渐渐有些抵挡不住,阵脚开始出现松动。 李世民在战场中看到黑骑箭队陷入困境,心急如焚。他深知黑骑箭队是他的一支重要力量,一旦被消灭,局势将对他极为不利。于是,他果断率领身边的亲卫,朝着程咬金的方向杀去,试图解救黑骑箭队。李世民手持长枪,枪法凌厉,所到之处,敌军纷纷溃败。他的亲卫们也紧紧跟随在他身后,组成一个紧密的战斗阵型,如同一把锋利的匕首,插入程咬金的队伍中。 程咬金看到李世民杀来,眼中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他大喝一声:“来得好!”然后挥舞着宣花斧,朝着李世民冲去。两人瞬间战作一团,斧影闪烁,枪花飞舞,周围的士兵们纷纷避让,给他们腾出一片空地。程咬金力大无穷,每一次斧击都带着千钧之力;李世民则枪法精妙,防守严密,滴水不漏。两人你来我往,互不相让,一时间难分胜负。 随着战斗的持续进行,战场上的局势愈发混乱。双方士兵们都杀红了眼,不顾生死地拼杀着。鲜血染红了大地,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和硝烟味。李靖、秦琼与许世丰的部队仍在激烈交锋,胜负难分;程咬金和李世民也陷入了苦战,谁也无法轻易击败对方。而黑骑箭队和程咬金带来的三十四人,也在这片血与火的战场上,进行着一场惊心动魄的生死较量,每一刻都有人倒下,每一刻都有新的厮杀在展开,这场战争,似乎永无尽头。 第199章 神仙叔叔,饶我二哥一命 黄沙漫天,遮天蔽日,将整个战场渲染得愈发肃杀。喊杀声、兵器碰撞声交织成一曲残酷的战争乐章。程咬金与李世民的身影在这混乱的战场中央格外瞩目,两人你来我往,刀光剑影闪烁,看似激烈的战斗,实则暗藏玄机。 程咬金手中那柄宣花斧舞得虎虎生风,每一斧落下都带着千钧之力,斧刃划破空气,发出呼呼的声响。李世民也毫不示弱,手中长枪如银蛇般灵动,枪尖闪烁着寒光,一次次精准地抵挡着程咬金的攻击。然而,程咬金心中却另有盘算,他的注意力从未真正放在李世民身上,而是一直集中在战场另一侧的李唐重甲骑兵上。 在这个时代,重甲骑兵无疑是一个令人胆寒的大杀器。他们身着厚重的铠甲,犹如钢铁洪流般不可阻挡。每一次冲锋,都能让大地为之震颤,无数士兵在他们的铁蹄下化为齑粉。程咬金深知,如果这一次不能彻底解决这些重甲骑兵,他们不知会吞噬大魔国多少士兵的生命。在程咬金心中,士兵和将领的生命无比珍贵,他决不允许他们白白牺牲。 他一边与李世民周旋,一边用余光观察着重甲骑兵的动向。只见大魔国的士兵们在重甲骑兵的冲击下节节败退,但他们并没有慌乱,而是按照事先布置好的战术,逐渐将重甲骑兵引入一个包围圈。 战场上,喊杀声震耳欲聋,战马嘶鸣,鲜血染红了干裂的土地。程咬金瞅准一个时机,佯装不敌李世民,身形微微一晃。李世民见状,以为有机可乘,长枪猛地刺向程咬金的胸口,枪风呼啸。程咬金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手中宣花斧轻轻一偏,看似惊险地避开了这致命一击。 当程咬金看到重甲骑兵被罗成率燕云十八骑杀得七零八落,众将士也勇猛无匹,心中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他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犹如寒夜中的利刃,直逼李世民:“李世民,今日就是你殒命之时!”这一声大喝,犹如洪钟般响彻整个战场,让李世民感受到了一股侵入心肺的冷意。 李世民心中一惊,他也不是没有怀疑过,武艺尚在李元霸之上的程咬金,自己竟然可以坚持对战这么久。难道,真的是自己最近勤学苦练,已经可以和程咬金一较高下了吗?也是最近一路攻伐,不断胜利,让他多少有些飘了。此刻,看着程咬金那冰冷的眼神,他才如梦初醒,意识到自己被程咬金玩弄于股掌之间。 程咬金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不再有所保留,猛然发力。只见他双手紧握宣花斧,高高举起,带着万钧之力劈向李世民。这一斧,速度快如闪电,力量大得惊人。李世民只觉眼前一道寒光闪过,下意识地用长枪去抵挡。“当”的一声巨响,犹如洪钟鸣响,李世民只感觉一股巨大的力量顺着长枪传来,震得他双臂发麻,手中长枪竟然被直接震飞。 还没等李世民反应过来,程咬金的下一斧已经直取他的脖颈。李世民心中暗叫不好,想要闪躲却发现已经完全来不及了。他的瞳孔急剧收缩,脸上露出了绝望的神情,只能闭上眼睛等死。千钧一发之际,一支利箭从远处飞来,精准地射向程咬金的手腕。程咬金手腕一痛,宣花斧的方向微微偏了一下,斧刃擦着李世民的脖颈划过,带起一丝血痕。 李世民死里逃生,睁开眼睛,眼中满是惊恐与不甘。 程咬金冷冷的看了一眼远处射手,战斧再度挥出。不死心的射手,再次射出一箭,此次,箭锋所指,却是程咬金咽喉。 程咬金猛然间伸出左手,一把抓住羽箭,直接扔了回去,羽箭比来时更快的速度,飞了回去,正正插入射手额头。右手则单臂持斧,以更快的速度,向李世民挥去。 这两件事情,几乎是同时进行,李唐众将,包括李世民,无一人反应过来。 “神仙叔叔,饶我二哥一命。”一道声音急切的大喊,一道高大的身影也准确无误的挡在了李世民面前。 程咬金这全力一斧,正正的砍在了来人背上,一瞬间,殷红的鲜血,已经映透了他后背。 “元,元霸。”程咬金呆住了,下意识的松开了握着斧柄的右手。 只见李元霸高大的身躯晃了晃,却依旧倔强地挺立在李世民身前,他那原本充满力量感的双臂,此刻微微颤抖着。口中涌出的鲜血顺着嘴角滑落,滴在脚下的土地上,洇出一朵朵触目惊心的血花。 李世民瞪大了双眼,眼中满是惊恐与难以置信,嘴唇哆嗦着,却半晌说不出一个字来。他的双手下意识地向前伸出,似乎想要扶住李元霸,可又不敢触碰他那已然重伤的身体。 “元霸……”李世民终于哽咽着喊出了声,声音里满是悲痛与自责。 李唐众将此时才如梦初醒,李猛率先反应过来,他大喝一声,手中刀一挥,摧马朝着程咬金冲了过去,怒吼道:“程咬金,拿命来!”童渊、邓佳也面色铁青,兵器在手中握紧,紧跟其后,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而五子良将的丘侗,正是刚刚的射手,已被程咬金一箭射杀。 程咬金却仿佛失了魂一般,对冲过来的李唐众将视若无睹,只是直勾勾地盯着李元霸,喃喃道:“孤……孤都做了什么……” 李元霸缓缓转过头,他的脸色苍白如纸,毫无血色,可眼神中却没有丝毫的恨意。他艰难地扯出一丝微笑,那笑容在鲜血的映衬下显得格外诡异,用微弱却又坚定的声音说道:“神仙……叔叔……莫要……怪自己……,求……求你……饶二哥……。” 话还未说完,李元霸的身体便再也支撑不住,如同一座崩塌的小山般,直直地向后倒去。李世民一个箭步冲上前,将李元霸紧紧地抱在怀中,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滴落在李元霸的脸上,与他的鲜血混在了一起。 “元霸,你醒醒!你醒醒啊!”李世民疯狂地摇晃着李元霸的身体,声音凄厉,仿佛要将这无尽的悲痛都宣泄出来。 此时,战场上的气氛仿佛凝固了一般,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原本激烈厮杀的士兵们也都停下了手中的武器,目光纷纷投向这令人心碎的一幕。 第200章 放虎归山,李世民平乱 程咬金痛苦地闭上了双眼。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这一斧,竟然砍在了那个对他无比信任、一口一个“神仙叔叔”叫着的李元霸身上。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程咬金的心中满是悔恨,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与李元霸相处的点点滴滴。那个天真烂漫、力大无穷的少年,总是跟在他身后,对他的每一句话都深信不疑,可如今,却被他亲手所杀。 李猛就要冲到程咬金面前时,却被一个看似瘦弱的老者拦了下来。正是程咬金贴身护卫司空玄,他手持一根碧绿竹杖,不丁不八站着,却让李猛有一种无从下手的感觉。 这一耽误,魔帝三十四卫,已经全部脱离战圈,围在了程咬金周边。这一下,李猛及赶来的童渊、邓佳更没有机会了。 李世民轻轻地放下李元霸的身体,缓缓站起身来,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威严与悲痛。他一步一步地走向程咬金,每一步都仿佛踏在众人的心上。 “程咬金,你又赢了?”李世民的声音低沉而冰冷,仿佛来自九幽地狱。 程咬金缓缓抬起头,看着李世民,眼中满是无奈,他长叹一声道:“李世民,放过你,也许是错误。不过,元霸已经赔上了一条命。所以,孤还是决定放你一马。” 李世民的眼神微微一动,他静静地看着程咬金,似乎在判断他话语的真假。片刻之后,他缓缓说道:“即便如此,你也别指望朕会感激!” 说到此处,李世民的声音再次哽咽,他的心中充满了对李元霸的愧疚与不舍。这个从小就力大无穷、天真无邪的弟弟,为了保护他,不惜付出自己的生命。 此时,天空中突然阴云密布,一阵狂风呼啸而过,仿佛也在为李元霸的遭遇而感到悲痛。战场上一片死寂,只有李世民和程咬金的对话声在空气中回荡。 一名传令士兵迅速来到李世民面前,单膝跪地:“陛下,城内大军忽然内乱。不少此前投降的将领,忽然带人发动叛乱。” 李世民心中一惊:“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这边刚刚战败,金甲城内又发生叛乱,这些不安定因素,却是自己造成的。” 李世民:“程咬金,朕不管你真情还是假意,希望你不要后悔。” 留下这么一句话,李世民再不停留,匆匆带人向城内方向走去。 徐茂公此时走到程咬金面前,低声道:“陛下,斩草除根,方是良策,要不要大军跟上,劫杀李世民。” 程咬金:“不必了,孤知晓这是纵虎归山,但李元霸一命,才换取了李世民一线生机,孤不能失信。” 徐茂公闻言,眉头微皱,眼中闪过一丝忧虑,急切劝道:“陛下,李世民素有大志,且麾下能人异士众多。此次若放他离去,待他整顿兵马,卷土重来,恐怕会成为我们的心腹大患啊!” 程咬金摆了摆手,目光望向李世民离去的方向,神情复杂,缓缓说道:“茂公,你所言我岂会不知。可李元霸与孤,关系复杂,他临终之际苦苦哀求,要我留李世民一条生路。孤虽出身草莽,却也知道一诺千金的道理。若为了一时之利,背信弃义,日后还有何颜面面对天下人,又怎能让将士们真心归附?” 徐茂公无奈地叹了口气,不再言语,心中却暗自担忧未来局势的发展。而此时的李世民,心急如焚,带着身边的亲兵快马加鞭地朝着城内赶去。一路上,风声在耳边呼啸,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城内混乱的场景,那些投降将领的反叛,让他深感自己的大意和失策。“此次若能平定内乱,定要加强对各方势力的管控,绝不能再让这样的事情发生。”李世民咬着牙,暗暗发誓。 不多时,他们便来到了城门前。原本庄严肃穆的城门此时一片混乱,喊杀声震天。城墙上,旗帜被风吹得猎猎作响,却有不少已经倒下,染满了鲜血。李世民勒住缰绳,看着眼前的乱象,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大声喝道:“将士们,随我入城,平定叛乱,凡有抵抗者,格杀勿论!”说罢,他一马当先,冲进了城中。 城内,街道上到处都是混战的士兵,鲜血染红了青石板路。那些叛乱的将领,带着自己的人马,四处烧杀抢掠,百姓们哭声震天,纷纷躲在家中,紧闭门窗。李世民率领着亲兵,如同一把利刃,直直地朝着叛乱的核心区域冲去。他们所到之处,叛军纷纷抵挡不住,被冲得七零八落。 “陛下,叛贼的主力在前方的校场集结,似乎想要负隅顽抗!”一名亲兵策马来到李世民身边,大声汇报。李世民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寒光:“好,既然他们想战,那就让他们见识一下大唐军队的厉害!传令下去,全军听令,务必在半个时辰内拿下校场,结束这场叛乱!” 随着李世民的命令传达下去,唐军士气大振,呐喊着朝着校场冲去。 而在另一边,程咬金望着李世民离去的方向,沉默良久,才转身对徐茂公说道:“茂公,虽说放了李世民,但我们也不能掉以轻心。即刻整顿兵马,加强防御,防止李世民反扑,同时派人密切关注城内叛乱的局势,一旦有对我们有利的机会,立刻汇报。”徐茂公领命而去,程咬金望着城中升起的滚滚浓烟,心中五味杂陈。他深知,这一场争斗,不过是刚刚开始,未来的路还充满了未知和挑战 。 校场中,叛军将领们见李世民亲自率军杀来,心中也是一惊,但他们仗着人多势众,并不退缩。双方在狭窄的校场中展开了激烈的厮杀,刀光剑影闪烁,喊杀声、惨叫声交织在一起。李世民挥舞着手中的长剑,左冲右突,他的身边,亲兵们紧紧护卫着他,不惜用自己的身体为他抵挡敌人的攻击。 “李世民,今日就是你的死期!”一名叛军将领,手持大刀,满脸狰狞地朝着李世民扑来。李世民冷哼一声,不慌不忙,侧身躲过对方的攻击,然后反手一剑,刺向对方的胸口。那将领躲避不及,被李世民一剑刺穿,惨叫一声,倒在地上。 战斗进入了白热化阶段,唐军虽然士气高昂,但叛军人数众多,一时之间,双方陷入了僵持。李世民心急如焚,他知道,这样拖下去对自己极为不利。 第201章 放弃中原,扬帆海外 在李世民的带领下,唐军终于突破了叛军的防线,叛军顿时大乱。那些原本还在顽抗的士兵,见大势已去,纷纷放下武器投降。这场突如其来的叛乱,终于在李世民的努力下,被成功平定。但此时的李世民,望着满目疮痍的城市,心中却没有丝毫的喜悦。 李世民站在那片被鲜血浸透的战场上,寒风如刀,割着他的脸颊,眼前的景象仿佛一场噩梦,久久无法醒来。这场争夺天下的决战,彻底将他推向了深渊,曾经的雄心壮志,在这一刻被现实击得粉碎,他实实在在地沦为了失败者。 战争重器——重甲骑兵的损失,宛如一把利刃,直直刺向他的心脏。这些骑兵,身披厚重铠甲,冲锋时如钢铁洪流,是战场上最具威慑力的存在,是他逐鹿天下的底气。每一名骑兵的培养,都耗费了无数的心血和资源,如今却在这一战中折损殆尽,看着那一片狼藉的战场,破碎的铠甲散落一地,他仿佛能听到那些骑兵在临死前的嘶喊,心中满是痛惜与自责。 王牌黑骑箭队的伤亡,更是让他痛彻心扉。这支箭队,成员个个箭术精湛,能在万军之中取敌将首级,他们是战场上的死神,隐匿于黑暗之中,给敌人致命一击。可如今,他们几乎死伤殆尽,那些熟悉的面孔,再也无法在战场上重现,再也无法拉起强弓,射出那夺命的利箭。李世民望着远处,似乎还能看到他们曾经训练时的场景,可如今,一切都已化为乌有。 五子良将,折损一人,这犹如晴天霹雳,让李世民的内心防线濒临崩溃。这五位将领,皆是他的左膀右臂,跟随他南征北战,出生入死,为李唐的江山立下赫赫战功。他们每一个人,都有着独特的军事才能和丰富的作战经验,是他最信任、最倚重的人。如今,其中一人却永远地离开了,李世民感到自己仿佛失去了一只手臂,那种无力感和悲痛感,让他几乎站立不稳。 八十万大军,这是何等庞大的一支力量,曾经是他挥斥方遒、称霸天下的资本。可经此大战,前期就折损了十几万,又遭遇内乱之战,又是十几万的损失。这些士兵,都是活生生的生命,他们为了李唐的荣耀,奔赴战场,却在这场残酷的战争中,或是马革裹尸,或是命丧内乱。战场上,尸横遍野,断臂残肢随处可见,鲜血汇聚成河,顺着地势流淌。李世民的目光扫过这片惨烈的战场,心中满是愧疚与无奈,他知道,这些士兵的生命,都因这场战争而消逝,而他,作为统帅,难辞其咎。 更致命的是,这八十万大军乃是联军,并非他李唐一家之兵。那些门阀家主,平日里就各怀心思,如今损兵折将,他们岂会善罢甘休?李世民仿佛已经看到了那些门阀家主气势汹汹前来问责的场景,他们定会言辞犀利,咄咄逼人,要求他给出一个交代。可他又能如何交代呢?这场战争的失败,已经让他焦头烂额,如今还要面对这些门阀家主的刁难,他只觉得心力交瘁,压力如山。 李世民缓缓闭上双眼,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他知道,如今的局势虽然极其不利,但他不能就此沉沦,不能放弃。他是李唐的秦王,肩负着李唐的未来和天下百姓的期望,他必须振作起来,寻找破局之法。哪怕前路荆棘密布,哪怕敌人虎视眈眈,他也要咬紧牙关,奋勇前行,为李唐杀出一条血路,夺回属于自己的荣耀 。 许士丰策马而来,到了李世民面前,快速翻身下马,顾不得行礼,就直接开口道:“陛下,我们现在没有时间伤感下去了,必须早做决断了。现在,情势危急,即使回去唐都,也是被各大门阀围杀的下场。” 李世民似乎已经失去了思考能力,问道:“不回唐都,朕该去哪里?” 许士丰咬了咬牙,心中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大声道:“反正,我们手里还有几十万大军,且粮草充足,不如直接南下,攻占码头、渡口,抢夺船只,然后,扬帆出海。这样,还有一线生机,甚至,有新的可能?” 李世民听闻许士丰这番大胆的提议,先是一怔,随即目光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他缓缓踱步,脚下的土地还残留着战场的余温,那是无数将士鲜血的印记。他抬眼望向远方,脑海中迅速勾勒出南下之路的艰险与未知。“出海?”他喃喃自语,声音里带着几分迟疑与思索,“此去茫茫大海,我们对那片未知之地一无所知,又如何能确定这就是生机所在?” 许士丰上前一步,急切地说道:“陛下,如今我们已深陷绝境。各大门阀势力在唐都虎视眈眈,以我们如今的实力,回去无疑是羊入虎口。南下出海虽是冒险之举,但胜在出其不意。我们手中的几十万大军,若能妥善安置在海上,凭借充足的粮草,足以支撑我们寻得新的立足之地。说不定,还能在海外开辟出一片属于我们的疆土。”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试图用自己的信念感染李世民。 李世民停下脚步,心中思绪万千。他想起了曾经在战场上的纵横驰骋,那时候的他意气风发,仿佛天下尽在掌握。可如今,却落得这般狼狈的境地。他不甘心,真的不甘心就这样被命运摆布。他握紧了拳头,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片刻后,他猛地转身,眼中重新燃起了斗志:“好!就依你所言,南下出海!” 于是,李世民迅速召集剩余的将领,将这一决定告知众人。将领们听闻此计,一时议论纷纷,有惊讶,有疑惑,也有担忧。但在李世民的威严和眼下的严峻形势面前,众人最终还是选择了服从。 大军开始拔营起寨,向着南方进发。一路上,气氛压抑而沉闷。士兵们拖着疲惫的身躯,眼神中满是迷茫。他们不知道这南下之路会通向何方,也不知道出海之后等待他们的又是什么。但他们心中对李世民的忠诚,让他们选择了跟随。 行至半途,前方忽然传来消息,一支由门阀势力派出的精锐部队正在前方堵截。李世民听闻,脸色一沉,他深知这是门阀势力察觉到了他们的动向,想要将他们彻底消灭在南下的路上。 第202章 徐茂公分柝李唐局势 “陛下,金甲城内,李唐军队已经全部撤走,粮草、财物,也被他们尽数运走。现在,城内留下的,只有数十万饥民。”士兵的声音在空旷的营帐内显得格外突兀,带着几分疲惫与急切。 程咬金猛地转身,原本满是豪迈笑意的脸庞瞬间严肃起来,浓眉紧紧拧成了一个“川”字。他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惊愕,随即是深深的忧虑。这李唐军队行事如此果断,竟将一座空城留给了他,还抛下这数十万饥民,这一招不可谓不狠。 程咬金在营帐内来回踱步,脚下的土地被他踏得尘土微扬。片刻后,他猛地停下脚步,声音洪亮且坚定,仿佛要冲破这营帐的束缚:“传令洛阳城,速速调集粮草。动作要快,一刻都耽搁不得!命令史大奈,火速在城内建起施粥棚,一定要争取让每个饥民先吃一餐饱饭。百姓无辜,咱们既然接管了这地方,就绝不能让他们挨饿!”他一边说着,一边用力地挥了挥手,仿佛这样就能加快命令传达的速度。 紧接着,他又提高了音量:“传令徐茂公、魏征、王伯当速速赶来,商议军情。就说情况紧急,让他们务必以最快的速度前来!” 士兵领命后,飞也似的跑出营帐,那急促的脚步声渐渐消失在远方。程咬金望着士兵离去的方向,心中暗自思忖:李唐此番撤离,必定另有图谋。这数十万饥民若是安置不好,不仅会引发民乱,还可能成为敌人攻击的突破口。粮草的调集、施粥棚的搭建、饥民的安抚,桩桩件件都容不得有半点差池。而且,还得防备李唐军队随时杀个回马枪。 没过多久,徐茂公、魏征、王伯当便神色匆匆地走进了营帐。徐茂公身着一袭素袍,手中摇着羽扇,虽是脚步匆忙,却依旧难掩那股儒雅之气;魏征一脸肃穆,眼神中透着沉稳与睿智;王伯当则身佩长剑,英姿飒爽,浑身散发着一股豪迈之气。 “诸位,情况紧急。”程咬金快步迎上前去,将李唐军队撤离以及饥民的情况详细地说了一遍。 徐茂公微微点头,轻摇羽扇道:“李唐此举,意在消耗我方的粮草与精力,同时制造混乱。我们当务之急是稳定饥民,解决他们的温饱问题,方能安定民心。” 魏征双手背后,缓缓说道:“不错,民心稳则城稳。施粥一事,务必公平公正,不能让百姓心生不满。同时,也要做好长期安置饥民的准备,可组织他们参与城内建设,以工代赈。” 王伯当则拍了拍腰间的剑柄,大声道:“不管李唐有什么阴谋,咱们都得加强城防。我愿带领士兵,日夜巡逻,确保城池安全。”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营帐内的气氛热烈而紧张。程咬金听着众人的建议,心中渐渐有了主意。他大手一挥,朗声道:“好,就依诸位所言。徐先生,烦请你负责调度粮草,确保供应及时;魏先生,你去监督施粥,务必做到公平有序;王兄弟,城防就交给你了,千万不能有任何闪失。我亲自去安抚饥民,给他们吃下定心丸。” 众人领命而去,各自奔赴自己的岗位。程咬金走出营帐,望着远处那座满目疮痍的金甲城,深吸一口气。阳光洒在他的身上,勾勒出他那魁梧的身影。他知道,接下来的日子将会充满挑战,但他毫不畏惧。在他心中,百姓的安危重于泰山,只要能守护好这一方百姓,就算前方荆棘密布,他也会勇往直前。 “陛下,有李唐军队的消息了,他们一路南下,袭击了各大港口,抢劫了无数船只,扬帆出海了。”斥候一路狂奔,冲进营帐,单膝跪地,气喘吁吁地禀报道。 程咬金正盯着桌上的军事地图,手中的毛笔悬在半空,听到这话,动作猛地一滞,整个人一怔,脸上写满了疑惑与惊讶,不禁脱口而出:“李世民这是什么意思?”他的目光从地图上移开,紧紧盯着斥候,仿佛想要从对方脸上找到答案。 这时,徐茂公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胸有成竹的微笑,眼中闪烁着睿智的光芒,他轻轻摇着羽扇,缓缓开口:“陛下不必忧虑。”说着,他向前走了两步,站定后,不紧不慢地解释起来。 “这李唐虽有八十万大军,但是这一次大战,却损失惨重,重甲骑兵和黑骑箭队,几乎是全军覆灭,城卫军损失,再加上内乱,剩下的军队,能有四十万就不错了。”徐茂公顿了顿,观察着众人的反应,只见程咬金眉头渐渐舒展,却依旧一脸专注地听着。 “还有,大王不知道的是,”徐茂公继续说道,“李唐之所以可以聚集八十万大军,乃是各大门阀、世家支持。他李世民若敢回去唐都,必定是被清算的命运。那些门阀世家,绝不会轻易放过这个让他们损失惨重的人。所以,李世民只剩下了一条路,扬帆出海,再造传奇。” 程咬金恍然大悟,重重地点了点头,心中暗自佩服徐茂公的料事如神。“如此说来,短期内李唐倒是不足为惧了。”程咬金摸了摸下巴,眼中的忧虑稍减,却又多了几分思索。 “话虽如此,但也不可掉以轻心。”魏征在一旁神色凝重地补充道,“李世民既然选择出海,必定不会甘心就此没落。他若是在海外积蓄力量,卷土重来,那将会是一场更大的危机。” 众人纷纷点头表示赞同,营帐内的气氛再度变得凝重起来。王伯当紧了紧腰间的佩剑,目光坚定地说道:“不管他李世民在哪里,只要他敢再来进犯,我定当率领将士们奋勇杀敌,绝不退缩!”他的话语中充满了豪情壮志,仿佛已经看到了与李唐军队再次交锋的场景。 程咬金看着自己的这些得力干将,心中涌起一股暖意,同时也充满了信心。“不错,不管前方有多少艰难险阻,只要我们齐心协力,就没有过不去的坎儿。”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回荡在营帐内,给众人注入了一剂强心针。 随后,众人又围绕着如何稳定金甲城、安抚饥民以及加强城防等问题展开了深入的讨论。徐茂公详细地规划着粮草的调配和运输路线,确保每一份粮食都能及时送到饥民手中;魏征则认真地制定着安抚民心的策略。 第203章 你让我如何自处? 思考了许久,程咬金还是派人,将李元霸的尸体运回洛阳城,交由李秀宁处理。同时,也将李唐现在的情况,写了一封书信,命人一同带回去。 洛阳城的城门缓缓打开,运送李元霸尸体的队伍缓缓入城,马蹄声踏在石板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仿佛也在为这位英年早逝的猛将默哀。百姓们纷纷驻足,看着那被白布覆盖的担架,交头接耳,脸上满是震惊与惋惜之色。城中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息,似乎连风都变得沉重起来。 李秀宁得知消息,匆匆从府中赶来。她一袭素衣,发丝随风飘动,平日里坚毅的脸上此刻布满了哀伤。当她看到那具担架时,脚步猛地一顿,眼中瞬间涌起无尽的悲恸,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她缓缓走到担架旁,颤抖着双手揭开白布,看到李元霸那毫无生气的面容,嘴唇抖动,却发不出一丝声音,唯有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下。 “元霸……”许久,李秀宁才哽咽着唤出这两个字,声音里满是痛苦与不舍。曾经那个威风凛凛、力大无穷的弟弟,那个在战场上冲锋陷阵、所向披靡的李元霸,如今却这般安静地躺在她面前,再也不会笑着叫她姐姐,再也不会挥舞着双锤奋勇杀敌。 李秀宁颤抖着双手,打开士兵交给她的程咬金亲笔书信,那一字一句,缓缓讲述了事情经过。 李秀宁不敢置信的将书信,重复看了又看,颤声悲呼:“元霸竟然是死在夫君的战斧下,还是替二哥挡下的致命杀招。而李唐也成了过眼云烟,远去海外。” 李秀宁心中悲痛、无助,心里呐喊着:“我该如何自处,夫君,亲人,我倒底该偏向哪方?”终于,她再也承受不住,心力交瘁,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妹妹。”裴翠云一脸心疼,眼疾手快,将李秀宁扶住,扶回了宫中内室。 裴翠云小心翼翼地将李秀宁安置在床上,轻轻拉过锦被为她盖上,而后坐在床边,紧握着李秀宁的手,眼眶泛红,满心担忧地望着昏迷不醒的她。 “妹妹,你可一定要快点醒过来啊,可别吓姐姐。”裴翠云喃喃自语,声音里满是焦急与心疼。她不时伸手探探李秀宁的额头,生怕她发起烧来。 不知过了多久,李秀宁的眼皮微微颤动,缓缓转醒。她刚一睁眼,便又想起那些如噩梦般的消息,泪水瞬间再次模糊了双眼。 “姐姐,我该怎么办……”李秀宁哽咽着,声音沙哑得几乎不成样子,她紧紧抓住裴翠云的手,仿佛那是她此刻唯一的救命稻草。 裴翠云轻轻抚摸着李秀宁的发丝,试图安抚她:“妹妹,先别想那么多,你身子还虚弱,得先养好身体才行。” “我怎么能不想,元霸死了,死在陛下手里,李唐也没了,我……我怎么面对这一切啊。”李秀宁的情绪再次崩溃,哭得肝肠寸断。 裴翠云轻叹一声,眼中满是无奈与怜惜:“妹妹,这世间事总是这般无常,可日子还得继续啊。陛下他……或许也并非有意。” “无意?那可是元霸,是我的亲弟弟啊!”李秀宁猛地坐起身,眼中满是痛苦与愤怒,“他怎么下得去手,他怎么能……” 裴翠云将李秀宁重新搂入怀中,轻轻拍着她的背,任由她在自己怀里哭泣。待李秀宁情绪稍稍平复一些,裴翠云才缓缓说道:“妹妹,如今木已成舟,我们得往前看。陛下他虽做出了这样的事,但他对你的心意,我们都看在眼里。李唐虽已远去海外,可我们还得在这洛阳城生活下去。” 李秀宁沉默不语,只是泪水依旧不停地流淌。她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李元霸那鲜活的面容,还有与程咬金相处的点点滴滴。曾经,她以为自己拥有了幸福美满的家庭,一边是疼爱自己的夫君,一边是血浓于水的亲人,可如今这一切却支离破碎,她的心好似被千万根针扎着,痛不欲生。 “姐姐,我真的好难……”李秀宁低声呢喃,声音里满是绝望。 裴翠云看着李秀宁如此痛苦,心中也是一阵酸涩。她思索片刻后说道:“妹妹,要不先让陛下回来,你们好好谈谈,把心里的结打开。逃避也不是办法,有些事,总得面对。” 李秀宁身子微微一颤,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恨,有怨,可更多的还是迷茫。许久,她轻轻点了点头:“或许,是该和他好好谈谈了……” 裴翠云见李秀宁松了口,心中稍感欣慰,她拍了拍李秀宁的手:“妹妹,不管发生什么,姐姐都在你身边。” 待李秀宁情绪稳定了些,裴翠云便命人去找程咬金。程咬金得知李秀宁醒了,心急如焚,立刻快马加鞭赶回了洛阳城。 当程咬金踏入内室的那一刻,看到床上形容憔悴的李秀宁,他的心猛地一揪,眼眶瞬间湿润了。 “秀宁……”程咬金轻声唤道,声音里满是愧疚与心疼。 李秀宁抬起头,看向程咬金,目光中没有了往日的温柔,只有无尽的痛苦与陌生。 “为什么是你?”李秀宁的声音很轻,却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程咬金缓缓走到床边,单膝跪地,握住李秀宁的手:“秀宁,孤……孤真的不是故意的。战场上局势瞬息万变,那一瞬间,孤的战斧全力挥出,根本来不及撤回……”程咬金的声音颤抖着,眼中满是懊悔。 “来不及反应?那可是元霸,他还那么年轻,他是为了救二哥一命啊!如果死的不是元霸,那就是二哥了,是吗?”李秀宁的泪水再次夺眶而出,她用力甩开程咬金的手。 程咬金无言以对,只能低下头,任由李秀宁的泪水滴落在自己身上。他知道,此刻任何解释都显得苍白无力,自己亲手杀死了李秀宁的弟弟,这份伤痛,她恐怕永远都无法释怀。 “秀宁,孤知道我罪无可恕,你要怪就怪孤吧,我都认。”程咬金的声音低沉而沙哑。 李秀宁看着程咬金,心中五味杂陈。她恨他,恨他夺走了自己弟弟的生命;可她又爱他,毕竟他们已有夫妻之实。在爱恨交织中,李秀宁只觉得自己仿佛置身于冰窖之中,冷得彻骨。 “陛下,我现在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你走吧,让我静一静。”李秀宁疲惫地闭上双眼,不愿再看柴绍。 第204章 统一中原之战 程咬金望着李秀宁那哀伤决绝的背影,心中满是无奈与愧疚。他深知,李元霸之死是横亘在他与李秀宁之间的一道难以逾越的鸿沟,再多的解释此刻都显得苍白无力。洛阳城的天空仿佛也被这沉重的气氛所感染,阴霾密布,仿佛随时都会落下泪来。 在李元霸葬礼结束的那一刻,程咬金最后一次看向李秀宁,眼中饱含着复杂的情感,有歉意、有担忧,还有一丝期许。但李秀宁始终没有回头,她的身影在灵堂的烛光映照下,显得那么单薄、那么无助。程咬金长叹一声,转身缓缓离去,他的步伐沉重,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自己的心上。 回到金甲城,程咬金立刻投身到紧张的军务筹备之中。金甲城的校场上,军旗猎猎作响,士兵们整齐排列,士气高昂。程咬金身披黑色的披风,站在点将台上,目光如炬地扫视着台下的将士们。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坚定与决绝,那是即将开启一场伟大征程的决心。 “将士们!”程咬金洪亮的声音在整个校场上回荡,“我们即将踏上一统中原的征途!这一路或许充满荆棘,或许会有鲜血与牺牲,但这是我们大魔国的使命,是我们每一个人的荣耀!我们要让天下人都知道,大魔国才是这片土地的主宰,我们的旗帜将飘扬在每一寸山河之上!” 台下的士兵们齐声高呼,声浪震天,手中的兵器敲击着盾牌,发出激昂的声响,仿佛在向世人宣告他们的决心。程咬金看着这一幕,心中涌起一股豪迈之情。他深知,这一战不仅仅是为了权力和地位,更是为了给这片饱经战乱的土地带来和平与安宁。 为了确保战争的胜利,程咬金日夜与谋士们商议战略。营帐内,灯火彻夜通明,地图铺满了整张桌子,上面标记着各个势力的分布和行军路线。程咬金指着地图,眉头紧锁,分析着局势:“这一路,我们会遇到诸多阻碍。金甲城周边的几个势力虽然表面上臣服,但实则心怀鬼胎。我们必须先拿下这些小势力,稳定后方,才能全力向四方推进。” 众人纷纷点头,各自提出自己的见解。有人建议采用奇袭战术,出其不意地攻打敌人;有人则主张稳扎稳打,步步为营。程咬金认真倾听着每一个人的意见,不时地提出问题,经过一番激烈的讨论,最终制定出了详细的作战计划。 旌旗飘扬,烈烈作响,程咬金再度站上点将台,环视众将,朗声开口:“诸将,孤决定一战定中原。因此,就以我们现在手中的五十万大军,让天下臣服。” “孤决定,兵分十路军,还是那个原则,不得欺民、扰民。” “这十路大军,分别由李靖、秦琼、王伯当、罗成、单雄信、罗松、熊阔海、尉迟恭、谢映登、侯君集率领。记住,每军相隔五里,每至一处,先礼后兵。为期一个月,一个月后,孤在洛阳城静侯各位的好消息。” 台下众将身姿笔挺,精神抖擞,听到自己的名字被点到,眼中纷纷燃起炽热的战意,齐声应道:“谨遵陛下号令!”那声音仿若滚滚惊雷,震得四周空气都微微颤动,惊起一群飞鸟,扑棱棱地朝着远方飞去。 李靖上前一步,双手抱拳,神色沉稳:“陛下放心,末将定当竭尽所能,不负陛下重托。”他一袭儒衫,身姿挺拔,儒雅中透着一股不容小觑的坚毅,不愧是军中出了名的智将,排兵布阵、运筹帷幄皆是一绝。 秦琼亦是抱拳行礼,声如洪钟:“末将愿为陛下冲锋陷阵,在所不辞!”他面色刚毅,美髯飘动,手中双锏寒光闪烁,这双锏曾在无数战场上饮敌血,如今更是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势。 罗成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英姿飒爽地说道:“这天下,迟早是陛下的!末将定要让敌军见识见识我罗家枪法的厉害!”他身着银甲,头戴束发紫金冠,宛如天神下凡,周身散发着一种少年的意气风发。 众人领命后,迅速回到各自军中,开始紧锣密鼓地筹备出征事宜。一时间,整个营地热闹非凡,士兵们忙着整理兵器、检查粮草,搬运物资的吆喝声此起彼伏。战马嘶鸣,似乎也感受到了大战将至的紧张氛围,躁动不安地刨着蹄子。 十路大军陆续开拔,每一路都如同一把利刃,朝着各自的目标地疾行而去。李靖所率之军,行军路线看似平常,实则暗藏玄机。他一边行军,一边派出斥候四处打探敌军情报,对沿途地形更是了如指掌。每到一处险要之地,他都能巧妙地安排伏兵,以备不时之需。 秦琼带领的军队则气势如虹,士兵们步伐整齐,士气高昂。他们一路前行,所到之处纪律严明,百姓们纷纷夹道欢迎。遇到有敌军驻守的城池,秦琼总是先派出使者前去劝降,阐明利害关系。若敌军冥顽不灵,他才会下令攻城。只见他手持双锏,身先士卒,率先登上云梯,士兵们见状,也都奋勇跟上,那场面,惊心动魄,令人热血沸腾。 罗成的部队宛如一条银色的蛟龙,在大地上疾驰。他一马当先,银色的长枪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所过之处,敌人闻风丧胆。在一场遭遇战中,敌军派出一员猛将前来挑战,罗成冷笑一声,催马向前,与敌将战在一处。两人你来我往,大战数十回合,罗成瞅准时机,大喝一声,使出一招“回马枪”,瞬间将敌将挑于马下,敌军见状,顿时大乱,罗成乘胜追击,大获全胜。 单雄信率领的军队,个个都是勇猛之士,他们手持长刀,眼神中透着一股狠劲。单雄信更是身强力壮,威风凛凛,他对兄弟忠心耿耿,对敌人却毫不留情。在攻打一座小城时,城中敌军负隅顽抗,单雄信亲自擂鼓助威,士兵们在鼓声的激励下,如潮水般涌向城门,最终成功破城。 与此同时,其他几路大军也都在各自的战场上奋勇厮杀。熊阔海力大无穷,手持黄金棍,所到之处,敌军纷纷倒地;尉迟恭挥舞着钢鞭,无人能敌;谢映登箭术高超,百步穿杨,为军队立下了赫赫战功;侯君集则凭借着出色的轻功和谋略,多次深入敌后,获取重要情报。 一个月的时间转瞬即逝,十路大军陆续返回洛阳城。 第205章 海外孤悬,李唐占孤岛 在遥远的大海一角,有一座孤悬海外的岛屿,像是被世界遗忘的明珠,散发着神秘而迷人的气息。当船只缓缓靠近,那片如梦似幻的景致便毫无保留地铺展在眼前。 岛屿被澄澈的海水环绕,海浪永不停歇地拍打着岸边的礁石,溅起层层洁白的浪花,像是给岛屿镶上了一圈灵动的银边。海水呈现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湛蓝,从浅滩处的清透浅蓝,逐渐过渡到深海的浓郁深蓝,阳光洒下,海面波光粼粼,宛如无数细碎的钻石在闪烁。 踏上岛屿,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片茂密的椰林。高大挺拔的椰子树错落有致地排列着,巨大的羽状叶片在海风的吹拂下沙沙作响,仿佛在演奏着一首自然的交响曲。椰树下,是细腻柔软的沙滩,沙粒洁白如雪,脚趾陷入其中,温热而舒适。偶尔能看到一些被海浪冲上岸的贝壳,它们形态各异,有的如精美的折扇,有的似小巧的号角,每一个都带着大海的印记。 沿着沙滩向岛内走去,便进入了一片热带雨林。这里是绿色的王国,各种叫不出名字的植物肆意生长,相互交织缠绕。巨大的芭蕉叶犹如一把把绿色的巨伞,为下方的小生命遮风挡雨;藤蔓从树枝上垂落下来,像是一道道天然的绳索。空气中弥漫着潮湿而浓郁的草木香气,其间还夹杂着不知名野花的芬芳。阳光透过茂密的枝叶缝隙洒下,形成一道道金色的光柱,给这片雨林增添了几分神圣而奇幻的色彩。 岛屿的气候温润宜人,四季的界限并不分明。常年吹拂的海风带来了丝丝凉意,即使在最炎热的午后,也不会让人感到过于燥热。清晨,常常会有一层薄薄的雾气笼罩着岛屿,给一切都蒙上了一层朦胧的面纱。随着太阳渐渐升起,雾气逐渐消散,整个岛屿又焕发出勃勃生机。傍晚,夕阳的余晖将天空染成橙红色,给大海和岛屿都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外衣,美得让人陶醉。 在这座孤悬海外的岛屿上,没有城市的喧嚣和繁华,只有大自然最纯粹的模样。它是动植物的天堂,是心灵的栖息地,每一处风景、每一种气息,都诉说着岁月的悠长和生命的奇迹 ,让人不禁沉醉在这片遗世独立的美好之中,忘却了尘世的纷扰。 海风如诉,浪涛拍打着嶙峋的海岸,发出沉闷而又激昂的声响,似在为往昔的壮烈与当下的困厄而悲歌。李世民,这位曾纵横沙场、意气风发的天策上将,此刻却独自伫立在海边,身影被夕阳拉得悠长,满心皆是化不开的惆怅。 回想起当初,他胸中怀着廓清宇内、再造乾坤的宏愿,亲率几十万大军,毅然冒险出海。那是何等的气势磅礴,战船蔽日,旌旗猎猎,将士们的呐喊声震彻海天。可谁能料到,前行的道路上竟遭遇了世族门阀的疯狂拦截。那些隐匿在暗处的势力,为了维护自身腐朽的利益,对他们展开了一场又一场的围追堵截。 十几场恶战,场场惊心动魄,鲜血染红了海面,残肢断臂漂浮在波涛之中。每一场战斗,都是生与死的较量,都是对意志和勇气的极致考验。李世民身先士卒,挥舞着长枪,带领着将士们一次次冲破敌人的防线,可无奈敌军如潮水般涌来,己方的损失也越来越惨重。一场场厮杀下来,曾经浩浩荡荡的几十万大军,如今只剩下了不到十万人马。 逃脱之后,他们在茫茫大海上漂泊了一个多月。无边无际的大海,时而风平浪静,却也暗藏着汹涌的暗流;时而狂风暴雨,巨浪几乎要将战船掀翻。将士们在饥饿、疾病和恐惧的折磨下,苦苦支撑。李世民望着那些面容憔悴、眼神中却依旧饱含着信任与忠诚的将士,心中满是不忍与坚定。 终于,命运的转机出现,他们发现了这座孤岛。当看到那郁郁葱葱的陆地时,所有人都喜极而泣,仿佛看到了重生的希望。众人登岛之后,赶忙安营扎寨,暂时寻得了一处栖息之所。 然而,现实的残酷却并未就此放过他们。此刻,李世民再次清点人数与物资,只觉一阵凄凉涌上心头。士兵连同将领,因为疾病的肆虐、战争的损耗,如今只剩下了三万余人。曾经生龙活虎的健儿们,如今大多面色苍白、身形消瘦。而物资方面,更是短缺到了极点。粮食仅够维持短短数日,兵器也大多破损,若不是及时发现了这座孤岛,恐怕真的会死伤殆尽,一切都将化为泡影。 但李世民毕竟是李世民,他缓缓转身,目光扫过营地里那些或坐或卧的将士,心中涌起一股决绝的力量。这座孤岛,被他命名为“崇明岛”,寓意着为了有朝一日,可以东山再起,重新绽放李唐荣光。他深知,如今的困境只是暂时的,就像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只要熬过这段艰难的日子,光明必将到来。 李世民握紧了拳头,暗暗发誓,他要带领着这些忠诚的将士,在这座孤岛上休养生息,厉兵秣马。总有一天,他会带领着一支更加强大的军队,离开这座孤岛,冲破世族门阀的枷锁,让李唐的旗帜再次飘扬在华夏大地的每一个角落,让天下百姓都能沐浴在太平盛世的光辉之下 。在这孤悬海外的崇明岛上,希望的火种正在悄然孕育,等待着爆发的那一刻。 狂风呼啸,海面翻涌着惊涛骇浪,墨色的云层沉甸甸地压向海面,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吞噬。李世民站在崖边,海风如利刃般割过他的脸庞,衣袍在风中烈烈作响,可他却浑然不觉,满心都被复国的宏愿与眼前的困局所占据。 这时,许士丰脚步匆匆又带着几分谨慎,缓缓来到李世民身后。他微微欠身,轻声说道:“陛下,风浪越来越大了,回去吧。”声音被呼啸的风声裹挟,却依旧清晰地传入李世民耳中。 李世民并未立刻转身,目光依旧凝视着远方那片汹涌的海面,好似在那无尽波涛之中能寻到李唐复兴的希望。良久,他才开口,声音低沉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我们已经有了暂时的落脚地,可以联系那些老臣了。只要文武齐备,李唐必定可以迅速恢复生机。”话语间,往昔朝堂上君臣一心、共创盛世的景象在他脑海浮现。 第206章 不拘小节,化身盗匪复气运 许士丰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忧虑,向前一步劝道:“陛下,此事不能急于一时。毕竟路途遥远,若无人接应,他们到来是很困难的。而且,我们也必须先稳定下来才行。”他顿了顿,脸上浮现出几分凝重,接着说道:“现在紧要问题,还是物资紧缺,我们必须想办法解决才行,人员不能再减少了。”说到此处,许士丰眼中闪过阴狠,声音也不自觉压低:“必要时候,行一些劫掠之事,也是可以的?” 李世民闻言,浑身一震,猛地转身,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与愤怒。他死死地盯着许士丰,仿佛眼前站着的是一个陌生人:“你要我做海盗?”声音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在他心中,自己乃堂堂李唐天子,受命于天,以仁治国,纵是深陷绝境,也绝不能行此等鸡鸣狗盗、为祸百姓之事。 许士丰被李世民的目光盯得有些发慌,却仍鼓起勇气说道:“陛下,如今形势危急,我们若不想办法补充物资,恐怕还未等到复国,便已全军覆没。那些商船往来海上,富得流油,只需劫上几艘,我们的困境便可大大缓解。”他一边说着,一边比划着,试图说服李世民。 李世民心中一阵绞痛,他背过身去,望着岛上那片临时搭建起来、略显破败的营地。营地里,士兵们或伤病在身,或疲惫不堪,物资的短缺让他们的眼神中都透着绝望。他深知许士丰所言并非毫无道理,当下的困境如同一座大山,沉甸甸地压在肩头。 但李世民心中的正义与尊严却在激烈抗争。他想起自己登基以来,推行仁政,轻徭薄赋,百姓们安居乐业,那是他一生的骄傲与坚守。如今若为了一时的困境而沦为海盗,与那些烧杀抢掠的恶徒何异?又有何颜面去面对天下百姓,面对列祖列宗? “不!”李世民突然大声说道,声音坚定而决绝,“我们是李唐的军队,是正义之师,绝不能行此等卑鄙之事。纵是前路荆棘密布,我也绝不放弃心中的正道。我们可以想别的办法,去探寻岛上的资源,与岛上的原住民互通有无,哪怕再艰难,也不能丢了李唐的气节!” 许士丰听了,微微低下头,眼中闪过一丝懊悔,但转瞬又恢复了坚定,说道:“陛下,您是一代明主,这些事,不屑为之。那么,这一世骂名,就由微臣一人承担吧。” 李世民转过身,直勾勾地看着许世丰良久,眼眸中复杂情绪翻涌,有身为君主的无奈,更有绝境中背水一战的决然。“我李世民是君主,就让天下来骂我吧。只是,我们的劫掠对象,必须是为富不仁的奸商,立下替天行道的旗帜,而我们的军队,也要改个名字,就叫刑天好了,代天行罚。” 他的声音在呼啸的海风中依旧沉稳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在向命运宣告自己的不屈。 许世丰听了这话,眼前一亮,原本因担忧而紧锁的眉头瞬间舒展开来,兴奋地说道:“好名字!陛下此举,既解了我们燃眉之急,又不失大义,真是妙啊!” 他的眼中闪烁着激动的光芒,仿佛看到了军队重振、李唐复兴的希望曙光。 李世民微微点头,目光望向营地中那些正在忙碌却难掩疲惫的将士们,心中五味杂陈。他深知,这是一步险棋,稍有不慎,便会让自己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但此刻,为了追随他的这些忠勇之士,为了李唐的未来,他已没有退路。 很快,“刑天军”的名号在这座孤岛上悄然传开。李世民与许士丰开始紧锣密鼓地筹备起来。他们组织士兵们对岛上的地形进行了详细勘察,绘制出周边海域的航海图,寻找那些商船可能的航线。同时,选拔出一批精锐之士,日夜操练,提升他们的战斗技能和海上作战能力。 而那面“替天行道”的大旗,被高高竖起在营地中央,在海风中猎猎作响。每当将士们看到这面旗帜,心中便涌起一股使命感,原本低迷的士气也渐渐高涨起来。 终于,他们迎来了第一个目标。一艘商船缓缓出现在视野中,据侦察得知,这艘商船的主人是个出了名的奸商,平日里欺行霸市、囤积居奇,不知坑害了多少百姓。李世民站在船头,望着越来越近的商船,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冷峻。 “弟兄们,今日便是我们替天行道之时!” 他一声令下,“刑天军”如离弦之箭般朝着商船冲去。商船的护卫们虽奋力抵抗,但怎敌“刑天军”的勇猛与无畏。一番激烈的战斗后,“刑天军”成功控制了商船。 当舱门打开,看到堆积如山的物资时,士兵们忍不住欢呼起来。李世民却面色平静,他下令将一部分物资分发给岛上的百姓,另一部分则带回营地,补充军队的给养。百姓们对“刑天军”感恩戴德,纷纷传颂他们的义举。 随着一次次行动的成功,“刑天军”的名声越来越响亮。一些听闻消息的有志之士,也纷纷渡海前来投奔,队伍逐渐壮大起来。李世民深知,这是民心所向,更是他坚守正义之道的结果。 然而,他们的行动也引起了一些势力的注意。有的是被触及利益的奸商联合起来,雇佣海盗企图报复;有的则是心怀叵测之人,想要利用“刑天军”达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面对这些接踵而至的麻烦,李世民丝毫没有退缩。 他带领着“刑天军”一次次击退敌人的进攻,同时,又巧妙地周旋于各方势力之间,不断壮大自己的实力。在这个过程中,李世民始终牢记自己的初心,秉持着“替天行道”的原则,不滥杀无辜,不抢夺百姓。 日子一天天过去,“刑天军”在李世民的带领下,逐渐成为海上一股不可忽视的力量。而那座曾经被视作绝境的孤岛,也因为“刑天军”的存在,变得热闹而充满生机。李世民站在岛上的高处,俯瞰着这片土地和他的军队,心中满是感慨。他知道,前方的道路依旧漫长而艰难,但只要他坚守心中的正义,带领着“刑天军”代天行罚,李唐的复兴之日,或许已不再遥远 。在这片波涛汹涌的大海上,“刑天军”就像一把利剑,斩断世间的不公与邪恶,向着光明的未来奋勇前行。 第207章 招贤纳士,斗诗大会 战争的硝烟终于缓缓散去,大魔国在这满目疮痍后的土地上,以一种令人惊叹的姿态崛起,其强大之势如汹涌浪潮,瞬间震惊天下。而混世魔帝程咬金,这位站在大魔国权力巅峰的传奇人物,大名随着大魔国的威名一同远扬,成为各方势力口中无法忽视的存在,为众人所承认。 程咬金,这位从乱世中一路拼杀走来的霸主,看着战后百姓们那一张张饱经苦难的面容,心中满是悲悯。往昔战争的残酷画面不断在他脑海中闪现,百姓们在战火中流离失所、饿殍遍野的场景刺痛着他的心。于是,在一个阳光洒满宫殿的清晨,程咬金没有丝毫犹豫,直接下达了大赦天下的命令。旨意传遍大魔国的每一个角落:三年之内,一切赋税全免!不仅如此,他还大力鼓励农桑,号召百姓开垦荒地。一时间,大魔国上下,田野间满是辛勤劳作的身影,锄头翻起新土,播下的是对未来生活的希望种子,全民就此踏入休养生息的关键阶段。 而在这百废待兴的日子里,李秀宁也终于从那如深渊般的丧弟之痛的阴影中慢慢走了出来。曾经,弟弟的离去让她的世界陷入无尽黑暗,每日以泪洗面,对生活失去了热情。但程咬金的示好,就像一束温暖的光,慢慢照进她那冰冷的心房。程咬金总会在闲暇时陪她漫步花园,轻声安慰,分享生活中的点滴趣事。渐渐地,李秀宁被程咬金的真诚所打动,开始重新审视这个世界,接受了程咬金的心意。 程咬金为博红颜一笑,更为了大魔国日后天下的长治久安,命人在大魔国的各个城门口、繁华街道四处张贴招贤榜。那黄色的榜文在风中飘动,吸引着无数怀揣梦想与才华之人的目光。没过多久,聚贤阁内便热闹非凡,来自五湖四海的能人志士纷纷汇聚于此,有智谋超群的谋士,有武艺高强的侠客,有精通天文地理的学者,人才济济一堂。 程咬金看着阁内热闹的场景,心中满是欣慰与期待。他深知,要让大魔国持续繁荣,文化的发展不可或缺。于是,一个大胆的想法在他心中诞生。他设下丰厚奖励,命魏征、王伯当主持,要在洛阳城内举办一次盛大的斗诗大会。消息一经传出,整个洛阳城都沸腾了。文人墨客们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斗诗大会当日,洛阳城的广场上人群熙熙攘攘,彩旗飘扬。魏征站在高台之上,声音洪亮地宣布大会开始。台下参赛者们有的眉头紧皱,思考着诗句;有的则自信满满,嘴角含笑。一位年轻的书生率先起身,朗诵自己的诗作,诗句优美,意境深远,赢得台下阵阵掌声。接着,一位白发老者也不甘示弱,他的诗中满是对生活的感悟与对大魔国未来的期许。比赛激烈地进行着,每一首诗都仿佛是参赛者们灵魂的倾诉。 若能在此次斗诗大会获得第一名,不止可以获得那无上荣耀的诗王名号,还可获得千两黄金的奖金。这诱人的奖励让参赛者们更加全力以赴。随着时间的推移,比赛进入白热化阶段,最终,一位名叫柳逸尘的青年才俊凭借一首气势磅礴又饱含深情的诗作脱颖而出,赢得了诗王的称号。他站在高台上,手捧着千两黄金的奖励,眼中闪烁着激动的光芒。而台下的百姓们欢呼雀跃,为这场文化盛宴欢呼,也为大魔国充满希望的未来欢呼。在这一刻,大魔国的文化气息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而程咬金所期望的长治久安的盛世蓝图,也正徐徐展开。 魔帝宫大殿之内,气势恢宏,金砖铺地,雕梁画栋,每一处细节都彰显着大魔国的威严与庄重。程咬金高坐于那华贵的龙椅之上,龙袍加身,尽显王者风范,不怒自威的双眸扫视着大殿内的一切。在他的左右两侧,分别是正宫皇后裴翠云与贵妃李秀宁。裴翠云仪态端庄,神色中透着母仪天下的沉稳与大气,她身着凤袍,头戴凤冠,每一处装饰都精美绝伦;李秀宁则多了几分温婉秀丽,历经苦难后的她,如今脸上满是幸福与安宁,静静地坐在程咬金身旁,偶尔与裴翠云相视一笑,眼神中满是友善与和谐。 殿下两侧,整齐地摆放着长条桌椅,文武百官按照左文右武的次序,分坐两旁。文官们身着锦袍,头戴乌纱,一个个气质儒雅,手中或拿着笏板,或轻抚胡须,脸上满是对朝堂之事的关切;武将们则身披铠甲,腰佩利刃,身姿挺拔如松,眼神中透露出坚毅与果敢,仿佛时刻准备奔赴战场,为大魔国开疆拓土。 就在众人交谈甚欢之时,大殿外传来一阵整齐而有力的脚步声。不久后,斗诗大会的三甲缓缓走上大殿。他们每个人胸前都戴着鲜艳的大红花,在这金碧辉煌的大殿内显得格外夺目。三人的脸上洋溢着激动与自豪,步伐略显拘谨却又努力保持着镇定。走到大殿中央,他们整齐地站成一排,向着程咬金及百官恭敬地行礼。为首的诗王柳逸尘率先开口,声音虽因紧张微微颤抖,但依旧洪亮清晰:“草民柳逸尘,携斗诗大会二甲、三甲,叩见魔帝陛下,愿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愿大魔国繁荣昌盛,千秋万代!” 说完,三人再次深深鞠躬。 程咬金看着眼前的三位才俊,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笑声爽朗地回荡在大殿:“哈哈,三位不必多礼!此次斗诗大会,你们脱颖而出,为我大魔国的文化添上了浓墨重彩的一笔,实乃大魔国之幸!” 柳逸尘等人直起身来,眼中满是对程咬金的崇敬。 这时,站在文官首位的魏征上前一步,拱手说道:“陛下,柳公子等人才华横溢,此次斗诗大会不仅为我大魔国选拔出了优秀人才,更在民间掀起了一股崇文尚学之风,实乃功不可没。” 程咬金微微点头表示赞同:“魏卿所言极是。柳逸尘,你且说说,此次夺冠,可有何感想?” 柳逸尘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激动的心情,缓缓说道:“承蒙陛下厚爱,能在此次斗诗大会中夺冠,实乃草民之荣幸。此次夺冠,草民定不会辜负陛下的期望,愿以所学,为大魔国的社稷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量。” 第208章 东瀛、高丽使团到访 在辽阔无垠的大海之上,平静如镜的海面宛如一块巨大的蓝色绸缎,在日光的轻抚下闪烁着粼粼波光。海风轻柔,带着大海独有的咸湿气息,缓缓拂过,偶尔撩动起几缕细小的浪花,轻轻拍打着船身,发出悦耳的声响。 一艘气势恢宏的大船,正乘风破浪,向着港口驶来。船身巍峨,白色的船帆高高扬起,犹如展翅欲飞的巨鸟,在海风的助力下鼓鼓作响,推动着大船稳步前行。船头劈开海浪,激起层层雪白的浪花,像是为大船铺上了一条璀璨的水路。船舷两侧,水花飞溅,在阳光的折射下,幻化成一道道绚丽的彩虹,如梦似幻。 大船的甲板上,两支队伍静静站立,气氛略显凝重。他们的目光,都紧紧地望向即将靠岸的港口,那是中原大地的方向,承载着无数的期待与未知。 其中一支队伍,身着鲜艳的高丽服饰,色彩斑斓,面料上绣着精致的花纹,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为首的是朴东昌,一位高丽国的剑术大师。他身形高大魁梧,腰杆挺得笔直,犹如一棵苍松,散发着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势。他的面庞轮廓分明,眼神中透着坚毅与温和,一头乌黑的长发束在脑后,几缕发丝在风中轻轻飘动,更添几分潇洒。 而另一支队伍,则是来自东瀛的武士。他们身着黑色武士服,样式简洁却不失干练,面料虽不华丽,却透着一股肃杀之气。队伍中间,站着平田一郎,他身材矮小,面容冷峻,狭长的双眼眯起,隐隐透着一股狡黠。他的肤色黝黑,脸上带着常年在海上漂泊留下的风霜痕迹,黑色的长发随意地扎在头顶,几缕碎发垂落在脸颊两侧,更显几分阴沉。 平田一郎微微侧身,看向身边的朴东昌,声音冰冷,仿佛裹挟着海上的寒意:“东昌君,此次中原之行,意在偷师中原文化,为我所用。”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东瀛人特有的腔调,在海风中悠悠飘荡。 朴东昌听闻,脸色瞬间变得严肃起来,他微微皱眉,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满与不屑,冷哼一声:“哼,平田一郎,我高丽可不会像你东瀛那般卑鄙无耻,我们是想与中原平等交流。”他的声音洪亮,带着高丽人的豪爽与正气,在海面上回荡,惊起一群海鸟,扑腾着翅膀飞向远方。 说完,朴东昌也不再理会平田一郎,转身大步走向内舱。他的步伐坚定有力,每一步都踏得甲板咚咚作响,仿佛在向大海宣告着他的立场。他的背影挺拔,在阳光的照耀下,投射出一道长长的影子,显得格外庄重。 平田一郎望着朴东昌离去的背影,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他的嘴角微微抽搐,眼中闪过一丝怨愤,却又只能无奈地咽下这口气。他站在原地,久久无语,海风肆意地吹打着他的黑色武士服,衣角猎猎作响,更衬出他此刻的落寞与不甘。 随着大船逐渐靠近港口,岸上的景象也越来越清晰。码头边,人群熙熙攘攘,忙碌的身影在阳光下穿梭。飘扬的旗帜、热闹的吆喝声,都在向人们展示着中原大地的繁华与生机。 而在这即将靠岸的大船上,两支队伍的故事,才刚刚开始。是文化的交流与融合,还是冲突与碰撞?在这片古老而神秘的中原大地上,一切都充满了未知与变数,等待着他们去揭开。 在魔帝宫那如梦似幻的后花园中,繁花似锦,争奇斗艳。红的像火,粉的像霞,白的像雪,浓郁的花香弥漫在空气中,丝丝缕缕,沁人心脾。微风轻轻拂过,花枝摇曳,花瓣簌簌飘落,宛如一场缤纷的花雨。 程咬金难得有这般清闲时光,他身着一袭华服,虽质地名贵,却被他穿出了几分随性与不羁。腰间的玉带松松垮垮地系着,几缕衣摆随风飘动。此刻,他正陪着裴翠云和李秀宁二人悠然赏花。裴翠云身着淡紫色罗裙,裙角绣着精致的小花,步履轻盈,如仙子下凡。李秀宁则是一身劲装,英气逼人,举手投足间尽显飒爽风姿。三人时而驻足,欣赏那娇艳欲滴的花朵;时而低声交谈,欢声笑语回荡在花园之中。 就在这一片宁静祥和之时,魏征脚步匆匆地走进了后花园。他神色略显焦急,身上的官服因为匆忙赶路而有些凌乱,额头上还挂着细密的汗珠。见到程咬金等人,他连忙整了整衣冠,恭敬地行了个大礼。 “陛下,东瀛使团和高丽使团,在东瀛剑圣平田一郎和高丽剑术大师朴东昌带领下,已经入住国宾馆。何时接见,请陛下定夺?”魏征的声音因为赶路而微微有些气喘,他说完后,便恭恭敬敬地退到了一侧,垂手而立,等待着程咬金的回应。 听到“东瀛”二字,程咬金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如鹰,一抹阴冷的寒光在眼底一闪而过。作为穿越而来的后世之人,他骨子里的基因仿佛被触动了某根敏感的神经,对东瀛人天生就充满了厌恶与反感。那是一种刻在灵魂深处的情绪,无法抑制,也无需隐藏。 “魏卿,密切派人关注这两个使团动向,但有作奸犯科者,决不轻饶。”程咬金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在花园中回荡。“另外,派人调查东瀛国所在地,日后一旦有机会,我要让这个卑鄙无耻的弹丸之地,灭族绝根。”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决绝与狠厉,仿佛已经看到了那一天的到来。 魏征闻言,心中猛地一惊,差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他暗自思忖:“陛下这是怎么了,这东瀛人什么时候招惹他了?怎么突然这般动怒,说出如此狠话?”但他深知君威不可测,也不敢多问。 “是,陛下。”魏征虽然满心疑惑,但还是恭恭敬敬地应了下来。在他看来,陛下自有陛下的考量,他只需执行便是。 “先晾他们三天再接见。”程咬金微微眯起眼睛,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冷笑,仿佛在向那两个使团宣告着他的主权与威严。 “是,陛下,微臣告退。”魏征再次行礼后,转身缓缓退了出去。他的脚步放得很轻,生怕惊扰了这花园中的宁静,却又忍不住在心中揣测着这背后的缘由。 程咬金望着魏征离去的背影,眼神渐渐变得深邃起来。裴翠云和李秀宁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担忧。 第209章 浪人无礼魔帝怒 在魔帝宫那巍峨耸立的宫墙之内,日子久了,仿佛连空气都变得沉闷起来。程咬金本就是个生性洒脱、爱自由的人,这般拘束的宫廷生活,着实让他烦闷不已。于是,在一个阳光明媚、风和日丽的日子里,程咬金再也按捺不住心中对自由的渴望,带着裴翠云和李秀宁,悄然离开了那华丽却压抑的魔帝宫,来到了热闹非凡的洛阳城大街上。 一踏入这繁华的街市,那扑面而来的烟火气息瞬间驱散了程咬金心头的阴霾。街道上,人群熙熙攘攘,摩肩接踵。叫卖声、欢笑声、讨价还价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曲充满生机的市井交响乐。程咬金身着一袭朴素的布衣,头戴一顶普通的斗笠,完全没有了平日里身为帝王的威严架子,就像一个普普通通的市井百姓。裴翠云和李秀宁也都换上了简单的家常服饰,一个清新婉约,一个英姿飒爽,走在程咬金身旁,宛如一对姐妹花。 三人沿着街道,走走停停,如同置身于一个琳琅满目的宝藏世界。街边的小摊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稀奇玩意儿,有色彩斑斓的小糖人,造型逼真,仿佛下一秒就能活过来;有精致小巧的木雕,工匠的手艺精湛,每一处纹理都刻画得栩栩如生;还有绣着精美图案的手帕,针线细密,花鸟鱼虫跃然其上,仿佛带着生命的灵动。碰到好吃的,比如那散发着诱人香气的烤红薯,表皮烤得金黄酥脆,轻轻一咬,软糯香甜的薯肉便在口中散开,香气四溢;或是那热气腾腾的馄饨,皮薄馅大,汤汁鲜美,每一口都让人陶醉其中。好玩的物件更是数不胜数,有能发出清脆声响的拨浪鼓,有在空中翩翩起舞的风筝,还有能变幻出各种奇妙光影的走马灯。 程咬金和两女也像普通夫妻那样,和小商贩们讨价还价起来。他们时而皱眉,装作嫌弃商品不够好;时而又露出狡黠的笑容,试图压低价格。小商贩们也不甘示弱,一边口若悬河地夸赞自己的商品,一边巧妙地周旋着。经过一番你来我往的拉扯,最终达成双方都满意的价格,成功买下东西。在这个过程中,三人充分享受着其中的乐趣,每一次的成功都让他们心中充满了成就感,幸福感也满满地溢了出来。 程咬金看着裴翠云和李秀宁兴致勃勃的样子,眼中满是宠溺的神情。他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两女欢快地挑选着小物件,听着她们清脆的笑声,心中不禁感叹,这样平凡而又快乐的生活,还有什么可奢求的呢?此刻,他仿佛忘记了自己身上的帝王身份,忘记了那些繁杂的政务和宫廷中的勾心斗角,只沉浸在这片刻的温馨与幸福之中。 玩闹心起的程咬金,突然像个调皮的孩子一般,偷偷走到李秀宁身边。他微微俯下身子,动作轻盈得像一只猫,趁李秀宁不备,在她那粉嫩的脸颊上轻轻亲了一口。 “呀!”李秀宁顿时发出一声惊呼,大庭广众之下,她的脸瞬间变得通红,就像熟透了的苹果。她又羞又恼,下意识地伸手去拍打程咬金,眼神中却带着一丝嗔怪和甜蜜。 程咬金见状,佯装要跑,一边笑着一边躲避着李秀宁的“攻击”。突然,他一个转身,猛地将李秀宁抱在怀中,哈哈大笑起来。他的笑声爽朗而豪迈,引得周围的路人纷纷侧目。李秀宁在他怀中挣扎着,脸上的红晕愈发浓重,却又带着几分幸福的笑意。 裴翠云在一旁看着这一幕,忍不住咯咯直笑。她的笑声清脆悦耳,如同银铃般在空气中回荡。然而,她却没料到,下一刻,程咬金一个箭步冲过来,将她也一起抱住。还没等她反应过来,程咬金就在她脸上也亲了一口。 “孤可不能厚此薄彼。”程咬金笑着说道,眼中闪烁着热烈的光芒。裴翠云的脸也瞬间红了起来,她轻轻捶打着程咬金的胸口,娇嗔道:“你呀,就知道欺负我们。”但她的眼中,同样充满了幸福和甜蜜。 程咬金松开两女,但却牵住了她们的手,走到摊位前,他想看清楚到底怎么一回事。 却见摊主解释道:“这几株药材所以贵,是因为我冒了生命危险,在半山崖上采的,来之不易。几位客官,若是嫌贵,可以不买,老朽做生意几十载,信誉良好,并不会强买强卖。” “八嘎,你敢污辱大东瀛武士,砸了他的摊子,给他个教训。”三人如狼似虎,直接掀翻了摊子,药材散了一地。其中一名东瀛浪人,更是一步上前,一把揪住摊贩老者的衣服,就要动手。 “住手。”一声大喝,程咬金的怒吼,如炸雷般响起。他心中怒火,也如波涛汹涌的大海,再难抑制。这一声怒喝,仿佛带着千钧之力,周围原本嘈杂的街市瞬间安静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投向了这边。 程咬金松开裴翠云和李秀宁的手,大步向前,每一步都踏得地面咚咚作响,气势汹汹,犹如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他那魁梧的身躯在阳光下投射出一道巨大的影子,仿佛要将这几个东瀛浪人笼罩其中。“光天化日之下,你们这些蛮夷竟敢在我中原的土地上撒野,当我洛阳城无人吗?”程咬金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无尽的威严,在空气中回荡。 那三个东瀛浪人被程咬金的气势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松开了揪住老者的手,往后退了几步。但很快,他们便回过神来,仗着人多势众,又摆出了一副凶狠的模样。为首的那个浪人,恶狠狠地瞪着程咬金,用那蹩脚的汉语吼道:“你是什么人?少管闲事,小心性命不保。”说着,还从腰间抽出了一把长刀,刀身寒光闪烁,在阳光下格外刺眼。 程咬金见状,非但没有丝毫畏惧,反而仰天大笑起来,笑声中充满了不屑与嘲讽:“就凭你们这几个跳梁小丑,也敢在我面前放肆。今天,我倒要看看,你们有多大能耐。”说着,他活动了一下筋骨,关节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犹如炒豆一般。那声音仿佛是在向这几个东瀛浪人宣告,他已经做好了战斗的准备。要连这几个跳梁小丑都解决不了,他还怎么自称大魔国之主? 周围的百姓们纷纷围拢过来,将他们团团围住。 第210章 问责东瀛使团 这些百姓们的眼中,既有对东瀛浪人恶行的愤怒,又有对程咬金的担忧。他们虽然害怕这几个凶神恶煞的东瀛浪人,但更不愿意看到自己的同胞被欺负。人群中,有人小声议论着:“这人是谁啊?怎么这么勇敢,竟敢和东瀛人作对。”“是啊,不过这东瀛人可不好惹,希望他别吃亏。” 李秀宁和裴翠云站在一旁,心中也是焦急万分。她们深知程咬金的实力,可也担心他会在这混乱中受伤。李秀宁悄悄地握住了腰间的剑柄,准备随时冲上去帮忙;裴翠云则双手合十,在心中默默祈祷,希望程咬金能够平安无事。 此时,那三个东瀛浪人对视了一眼,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然后一起挥舞着长刀,朝着程咬金扑了过来。他们的动作敏捷,刀光闪烁,犹如三条恶狼一般,试图将程咬金撕成碎片。 程咬金却不慌不忙,他身形一闪,轻松地避开了这三人的攻击。然后,他大喝一声,犹如猛虎出山,猛地冲向其中一个浪人。他的拳头带着呼呼的风声,狠狠地砸在了那个浪人的胸口。只听一声闷哼,那个浪人就像断了线的风筝一般,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半天爬不起来。 另外两个浪人见状,心中大惊,攻势也变得更加疯狂起来。他们围着程咬金,不停地挥舞着长刀,试图找到他的破绽。程咬金却像一只灵活的猴子,在刀光剑影中穿梭自如,左躲右闪,时不时还反击一拳一脚。每一次攻击,都让这两个浪人感到一阵心悸,他们发现,眼前这个看似普通的人,实力竟然如此强大。 在激烈的打斗中,程咬金瞅准了一个机会,他猛地蹲下身子,然后像弹簧一样弹起,用肩膀狠狠地撞向其中一个浪人的腹部。这一击力量十足,那个浪人直接被撞得口吐白沫,倒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着。 只剩下最后一个浪人了,他的脸上露出了惊恐的神色,手中的长刀也开始微微颤抖起来。他看着躺在地上的同伴,又看看眼前的程咬金,心中充满了恐惧。但他知道,如果就这样逃跑,回去后也没有好果子吃。于是,他咬了咬牙,鼓起勇气,再次朝着程咬金冲了过去。 程咬金看着这个不知死活的浪人,眼中闪过一丝寒光。他不紧不慢地伸出手,一把抓住了浪人挥来的长刀,然后用力一扭。只听“咔嚓”一声,长刀竟然被他硬生生地折断了。那个浪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程咬金一脚踢飞,重重地摔在了摊位上,将摊位砸得粉碎。 周围的百姓们看到这一幕,顿时欢呼雀跃起来。他们纷纷鼓掌叫好,对程咬金的敬佩之情溢于言表。“好样的,这位壮士!”“就是,让这些东瀛人知道我们中原人的厉害。”百姓们的欢呼声此起彼伏,仿佛要将这压抑已久的愤怒都释放出来。 程咬金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走到摊贩老者面前,将他搀扶起来,关切地问道:“老人家,您没事吧?”老者激动得热泪盈眶,他紧紧地握住程咬金的手,说道:“多谢壮士搭救,老朽这条老命算是保住了。”程咬金微微一笑,说道:“老人家,这是他们赔您的药材钱。”说着,他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递给了老者。老者推辞了一番,但在程咬金的坚持下,还是收下了。 解决完这一切后,程咬金转身走向李秀宁和裴翠云。两女迎了上来,眼中满是担忧与关切。李秀宁说道:“你没事吧?刚才可把我们吓坏了。”程咬金笑着摇了摇头,说道:“我能有什么事,不过是几个小毛贼罢了。”裴翠云也说道:“以后可别这么冲动了,万一受伤怎么办。”程咬金点了点头,说道:“放心吧,有你们在,我会小心的。” 三人在百姓们的簇拥下,缓缓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而那三个东瀛浪人,则灰溜溜地躺在地上,成为了众人唾弃的对象。这场街头的冲突,让洛阳城的百姓们看到了正义的力量,也让他们知道,在这片土地上,任何企图作恶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回到魔帝宫,程咬金的脸色依旧阴沉得可怕,身上仿佛还散发着在街头与东瀛浪人对峙时的肃杀之气。他没有丝毫耽搁,直接派人叫来了魏征。 待魏征匆匆赶来,程咬金坐在主位上,大手一挥,示意他坐下,随后将洛阳街头的事情大致讲了一遍。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带着难以遏制的愤怒。讲完后,程咬金猛地一拍桌子,震得桌上的茶杯都跳了起来,茶水溅出了些许。“这件事情不算完,魏卿,孤命你带人将东瀛使团,全部人员,披枷带锁,拿到大殿上来,孤要亲自问责。”他的声音在宫殿内回荡,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魏征听闻,心中对东瀛使团的放肆也颇为愤慨,忙点头道:“陛下,微臣正要禀报,仅仅两天,像您遇到的事情,已经发生了数十起。臣按照您的命令,已经把这些人全部抓了起来,是否,一起带上殿?” 程咬金闻言,眉头拧得更紧,眼中寒芒闪烁。他靠在椅背上,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扶手,沉吟了一下,问道:“只有东瀛人吗?高丽使团可有不妥之处,若有,就一起处理了。” 魏征连忙恭敬地回答:“高丽使团在朴东昌约束下,并无出格举动。” 程咬金长舒一口气,神色稍缓:“那好,就将犯罪的人,全部带上殿。同时,通知朴东昌上殿,一同和高丽使团见证对东瀛使团的问责。” 魏征领命而去,不多时,整个魔帝宫大殿前便热闹起来。一队队士兵押解着被绳索捆绑、披枷带锁的东瀛使团成员,这些人个个神色慌张,有的还在嘴里嘟囔着听不懂的东瀛话,满脸的不服气。而另一边,高丽使团在朴东昌的带领下,整齐有序地站在一旁,他们的眼神中带着好奇与观望,朴东昌微微皱眉,似乎也对东瀛使团的所作所为感到不齿。 程咬金身着龙袍,端坐在大殿之上,两旁文武百官分列两侧,气氛庄严肃穆。待所有人都到齐后,程咬金猛地站起身来,声音如洪钟般响彻大殿:“东瀛使团,你们可知罪?” 第211章 魔国子民不可欺 一个身材高大,看似领头的东瀛人站出来,虽被枷锁束缚,却依旧梗着脖子,用生硬的汉语说道:“我们何罪之有?不过是在街市上买些东西,与那小贩起了争执,这在我们东瀛也是常有的事。” 程咬金怒极反笑:“常有的事?在我中原大地,岂容你们这般胡作非为。短短两日,数十起寻衅滋事,打伤我百姓,砸毁摊位,你们当这是哪里?” 说罢,程咬金大手一挥,一旁的士兵立刻呈上了记录着东瀛使团种种恶行的卷宗,以及一些被损坏的物品和受伤百姓的证词。“证据确凿,你们还有何话说?”程咬金冷冷地看着他们。 这时,朴东昌上前一步,对着程咬金行了一礼,说道:“陛下,我高丽与中原一直交好,对这些行为也是深感不齿。我高丽使团此次前来,一心只想与中原平等交流,学习文化,绝无冒犯之意。” 程咬金微微点头,对朴东昌的态度表示认可:“朴大师深明大义,高丽使团的行为,朕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今日让你们一同见证,便是要让你们知晓,我中原对待友好来使和心怀不轨者,截然不同的态度。” 随后,程咬金开始对东瀛使团进行问责。他一桩桩、一件件地数落着他们的罪行,每说一句,声音便提高一分,眼神中的怒火也更盛一分。而那些东瀛使团成员,原本还一脸不屑,随着程咬金的问责,渐渐低下了头,脸上露出了恐惧之色。 只见程咬金猛地站起身,动作之迅猛,带起一阵呼呼的风声,王座旁的帷幕都被这股劲风刮得猎猎作响。他的眼神如电,直直地射向平田一郎,那目光之中蕴含的愤怒与威严,让平田一郎心中不禁“咯噔”一下,竟有了一丝莫名的畏惧。 “平田一郎,汝欺我大魔国太甚!”程咬金开口,声音仿若洪钟,在大殿之中来回激荡,震得众人耳鼓生疼。“孤之子民,皆是孤之身体发肤,欺民就是欺孤,孤岂能轻饶!”每一个字都仿若裹挟着无尽的怒火,从他的齿间迸出。 程咬金向前踏出一步,脚下的石板“咔嚓”一声,竟被踏出一道细微的裂痕。他继续说道:“但孤还是给你一个机会。汝不是樱花剑圣吗?敢不敢与孤一战,你若能胜,孤就饶你东瀛使团这一次。反之,东瀛使团,包括你在内,皆受凌迟之刑,无一人可幸免!”这一番话,冰冷如数九天之寒冰,让大殿内的温度都好似骤然下降了几分。 平田一郎,身为东瀛的樱花剑圣,本也是个心高气傲之辈。他身着一袭雪白的武士服,腰间佩着两把锋利的武士刀,刀鞘之上雕刻着精致的樱花图案。此刻,他紧咬着牙关,心中暗自思忖:这程咬金在魔国素以勇猛善战着称,实力深不可测。但自己身为东瀛第一剑圣,若临阵退缩,不仅自己名声扫地,整个东瀛也将沦为笑柄。想到此处,平田一郎深吸一口气,向前踏出一步,双手抱拳道:“既如此,那便一战!”说罢,他缓缓抽出腰间的武士刀,刀身寒光闪烁,一股森冷的杀意弥漫开来。 程咬金见状,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意。他随意地活动了一下脖子,发出“咔咔”的声响,随后伸手一招,一名侍卫立刻双手捧着八卦宣花斧,恭恭敬敬地呈上前去。程咬金握住战斧,掂量了一下,斧刃在灯光下闪烁着嗜血的寒光。 在被血光与残阳交织渲染的演武场上,空气仿佛都被蒸腾得扭曲起来,弥漫着刺鼻的血腥气息。程咬金,这位令四方胆寒的混世魔帝,周身散发着令人颤栗的气势,恰似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滚滚怒意喷薄欲出。 他手中紧握着那柄战斧,斧身厚重古朴,其上刻满了神秘的符文,在黯淡的光线中闪烁着诡异的幽光。此刻,这柄战斧不再仅仅是一件兵器,而是程咬金满腔愤恨的具象化。每一道斧痕,都承载着他对东瀛使团暴行的怒火;每一次斧刃的挥动,都裹挟着他扞卫魔国子民尊严的坚定决心。 “平田一郎,今日便是你的死期,为你樱花使团在我魔国土地上犯下的罪行偿命!”程咬金暴喝出声,声浪滚滚,犹如雷霆在演武场上空炸响,惊起一圈圈肉眼可见的空气涟漪。随着这声怒喝,他双脚猛地一蹬地面,脚下的石板瞬间龟裂,如蛛网般向四周蔓延。整个人如同一颗出膛的炮弹,裹挟着无尽的威势,向着平田一郎疾冲而去。 战斧在他手中划过一道凌厉的弧线,带起呼呼风声,好似一道黑色的闪电,直劈向平田一郎的头颅。平田一郎,这位所谓的樱花剑圣,此时面色惨白如纸,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他双手紧握着武士刀,拼尽全力举刀抵挡。“当”的一声巨响,宛如洪钟鸣响,金属撞击的火花四溅,强烈的冲击力震得平田一郎双臂发麻,手中的武士刀险些脱手飞出。 然而,程咬金的攻击如狂风骤雨,一波接着一波,毫无停歇之意。一斧刚落,下一斧便如泰山压顶般再度袭来。这一斧,带着开天辟地的气势,斧刃所过之处,空气被生生撕裂,发出“嘶嘶”的声响。平田一郎瞪大了双眼,惊恐地看着那越来越近的斧影,心中涌起一股绝望的情绪。他深知,以自己目前的状态,想要抵挡这恐怖的一击,简直是难如登天。 千钧一发之际,平田一郎咬咬牙,拼尽全身力气,侧身一闪。斧刃擦着他的肩膀划过,锋利的斧刃割破了他的衣衫,一道血痕瞬间在他的肩膀上浮现。平田一郎身形踉跄,向后连退数步,才勉强稳住身形。 “哼,就这点本事,也敢在我魔国放肆!”程咬金冷哼一声,眼中的轻蔑之色愈发浓烈。他脚下轻点地面,如鬼魅般欺身而上,手中战斧再次高高举起。这一次,他的眼中燃烧着熊熊的怒火,周身的气势攀升到了极致。战斧之上,隐隐有黑色的雾气缭绕,仿佛是来自地狱的魔焰,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 “去死吧!”程咬金怒吼着,将全身的力量汇聚于战斧之上,狠狠地劈了下去。这一斧,蕴含着他全部的愤恨与力量,仿佛能将天地都一分为二。平田一郎惊恐地望着那带着死亡气息的斧影,双腿发软。 第212章 忍者小队 “噗”的一声,斧刃重重地劈在了平田一郎的身上,鲜血四溅,染红了他雪白的武士服。平田一郎的身体如同一截被斩断的枯木,直直地向后倒去。他的双眼圆睁,死不瞑目,脸上还残留着恐惧与绝望的神情。 程咬金一脚踩在平田一郎的尸体上,缓缓抽出战斧。他抬起头,目光冰冷地扫视着演武场上的东瀛使团众人。此刻,在他的眼中,这些人就如同待宰的羔羊,毫无反抗之力。 “将这些人全部押入大牢,明日午时问斩!”程咬金冷冷地下令。他的声音在校场上回荡,带着无尽的威严与寒意。东瀛使团众人吓得瘫倒在地,有的痛哭流涕,有的瑟瑟发抖,早已没有了之前的嚣张气焰。 校场周围,魔国的士兵们齐声欢呼,声音响彻云霄。他们为自己的帝王感到骄傲,为魔国的胜利而欢呼雀跃。在这一刻,程咬金,这位混世魔帝,用他的力量和勇气,扞卫了魔国的尊严,让世人再次见识到了魔国的强大与不可侵犯。 朴东昌只感觉一股寒意,从心底升起,暗自庆幸,自己没有和平田一郎同流合污。不然,这校场将会多一具尸体,明日的法场,也会多几十颗人头。 随着东瀛使团人头全员落地,一间破败的农家小院里,传来一声低沉的咆哮:“八嘎,中原帝王好狠,我大岛三鹿不报此仇,誓不罢休。” “首领,冷静,不要忘了我们的任务。”一名中年忍者,低声劝慰,同时提醒道。 大岛三鹿缓缓压下心中怒火,沉声道:“池田君,多谢。平田一郎和使团,用生命为我们做了掩护,我们一定要完成任务。情报显示,大魔国的所有武器研究,都在铸造司,负责人是一个叫谢金的老头,并不难对付。关键是,那里必定守卫森严,只能依靠擅长隐遁的忍者小队了。” 池田:“不错,那魔武大炮的资料,一定在铸造司,我们一定要仔细谋划,确保万无一失。” 月色如霜,洒在大魔国都城的街巷。大岛三鹿带着他精心挑选的忍者小队,如鬼魅般穿梭在阴影之中。他们的身形融入夜色,只有偶尔闪烁的寒芒,暴露了这些来自东瀛的杀手的踪迹。 铸造司位于都城的中心,四周高墙环绕,守卫巡逻的脚步声不绝于耳。大岛三鹿潜伏在街角,紧盯着铸造司的大门,眼中闪烁着贪婪与决绝。 “记住,一旦潜入,直接寻找魔武大炮的资料。找到后,立刻放出信号,我们全力突围。”大岛三鹿低声对身旁的忍者们说道。 忍者们微微点头,每个人的脸上都覆着黑布,只露出一双双锐利的眼睛。他们的呼吸平稳而微弱,仿佛与黑暗融为一体。 趁着守卫换岗的间隙,忍者小队如黑色的潮水般涌过街道,瞬间贴在了铸造司的高墙之下。一名忍者从腰间掏出绳索,熟练地一甩,铁钩稳稳地搭在墙头上。他率先攀援而上,动作敏捷得如同猿猴。 其他忍者也依次跟上,很快便翻过了高墙,进入了铸造司的内部。院子里弥漫着一股浓烈的金属气息,巨大的熔炉散发着暗红色的光芒,映照着周围堆放的各种兵器和零件。 “分头行动,小心行事。”大岛三鹿做了个手势,忍者们便迅速分散开来,消失在各个角落。 大岛三鹿朝着一座灯火通明的主殿摸去,他猜测,魔武大炮的资料很可能就藏在那里。当他靠近主殿时,忽然听到里面传来阵阵交谈声。 “谢老,这魔武大炮的威力虽大,但制造起来太过复杂,材料也十分稀缺。”一个年轻的声音说道。 “哼,这是我大魔国护国重器,哪怕再难,也要想办法量产。”一个苍老却中气十足的声音回应道,想必这就是谢金了。 大岛三鹿心中一喜,资料果然在这里。他紧贴着墙壁,慢慢靠近殿门,准备伺机而动。就在这时,一声尖锐的哨声划破夜空,打破了原本紧张而寂静的氛围。原来是一名忍者不小心触动了机关,被守卫发现了。 “不好,有刺客!”守卫们纷纷抽出兵器,朝着发出声响的方向冲去。整个铸造司瞬间陷入了混乱。 大岛三鹿咬咬牙进入殿内。谢金和几个助手惊恐地看着突然闯入的不速之客,一时间不知所措。 “老头,交出魔武大炮的资料,饶你不死!”大岛三鹿恶狠狠地说道。 谢金脸色一变,他虽已年迈,但身为铸造司的负责人,见识过无数风浪,此刻也强自镇定下来:“你们这些东瀛贼子,休想拿到资料,我大魔国岂容你们撒野!” 大岛三鹿冷笑一声,挥刀便砍。谢金身旁的助手们想要阻拦,却被他轻易地一一放倒。眼看大岛三鹿就要冲到谢金面前,突然,一道寒光从他身后袭来。大岛三鹿反应极快,侧身一闪,避开了这致命一击。 原来是池田及时赶到,他与大岛三鹿背靠背站在一起,面对蜂拥而入的守卫,毫无惧色。忍者小队的其他成员也陆续赶来,与守卫们展开了激烈的厮杀。 刀光剑影闪烁,喊杀声震耳欲聋。忍者们凭借着高超的忍术和敏捷的身手,在守卫中左冲右突。但守卫们人数众多,且训练有素,渐渐将忍者们逼到了一处角落。 大岛三鹿看着越来越多的守卫,心中暗自叫苦。他知道,再这样下去,他们必将全军覆没。就在他准备孤注一掷,强行突围时,池田突然喊道:“首领,看那边!” 大岛三鹿顺着池田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院子里的一座熔炉不知何时被点燃,火势越来越大,滚滚浓烟弥漫开来。原来是一名忍者在混战中,趁乱点燃了熔炉。 借着浓烟的掩护,大岛三鹿等人拼尽全力,杀出一条血路,朝着铸造司的后门逃去。守卫们在后面紧追不舍,但忍者们熟悉地形,七拐八拐,渐渐摆脱了追兵。 当他们逃出都城,来到一片荒野时,大岛三鹿才发现,忍者小队已经死伤大半。他心中充满了愤怒与不甘,此次行动虽然侥幸逃脱,但并没有得到魔武大炮的资料,还损失了这么多兄弟。 “首领,我们现在怎么办?”池田疲惫地问道。 大岛三鹿深吸一口气,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中原帝王,你给我等着,这笔账,我迟早会讨回来。” 第213章 组建水军 “混帐,区区弹丸之地,野心不小。传孤旨意,全城搜捕,就地击杀,绝不放过一个倭寇。” 程咬金眼中闪着寒光,心中对东瀛的厌恶恨意,又添了三分。 下达追杀命令后,程咬金又让人召来谢金。 “陛下,微臣有罪,让外人进入了铸造司。”谢金一进来,就先跪地认错。 程咬金亲自将他扶起来,关切问道:“谢老,孤没有怪罪你的意思,况且,也不是你的过错,是孤疏忽了,没有给铸造司多派几个高手护卫。” 谢金感动得热泪盈眶,久久说不出话来。 程咬金摆摆手,又继续道:“好了,谢老,你是大魔国的功臣,从此以后,孤赐你殿前免跪。你年纪大了,这些俗礼,能免则免。” “谢陛下,谢陛下。”谢金感动得已经不知说些什么,只是不停重复这三个字。 程咬金让下人给谢金上了一杯热茶,才又开口询问道:“谢老,这段时间,工匠招募的如何了?” 谢金放下茶盏,正色道:“各类老工匠,已有上万人,皆是技艺精熟,各有所长。” 程咬金大喜,猛地站起,走了几步,才又坐下:“孤有意组建水军,有这万人工匠,相信定可事半功倍。” “不知陛下要造什么样的船只?”谢金小心翼翼问道,既然是水军,自然不会用普通的船。 程咬金起身走进书房,拿出几张图纸,交给谢金,并解释道:“这是孤自己画的图纸,你看看,可能造的出来。” 谢金接过图纸,仔细观看,越看越是心惊,心道:“这钢铁巨舰,还搭载小型魔武炮,谁人可敌?” 许久,谢金抬起头来,眼中满是敬佩与惊叹:“陛下,此等神作,虽制作艰难,但微臣定当竭尽全力,率领工匠们将其打造出来。只是这钢铁用量巨大,还有魔武炮的配置,需要不少珍稀材料,恐怕得花费些时日筹备。” 程咬金点头道:“孤明白,材料筹备之事,你尽管开口,孤自会命人全力配合。这水军战舰关系着我大魔国未来的霸业,切不可马虎。” 接下来的日子里,谢金全身心投入到战舰建造的筹备工作中。他每日穿梭于工匠之间,详细地询问各种技术细节,与经验丰富的老工匠们反复商讨图纸中的每一处设计。那些老工匠们看到图纸后,也都被其精妙的构思所震撼,纷纷摩拳擦掌,准备一展身手。 筹备材料的过程并不轻松,尤其是打造钢铁巨舰所需的特殊钢材,在大魔国境内储量并不丰富。于是,程咬金下令在全国范围内搜寻铁矿,并派遣能工巧匠改良冶炼技术,以提高钢材的产量和质量。同时,对于魔武炮所需的珍稀材料,也派出了多支探险队,前往各地的神秘遗迹和险地探寻。 在这期间,大魔国的各个角落都忙碌了起来。矿山中,矿工们日夜劳作,开采铁矿石;冶炼厂里,炉火熊熊,工人们挥汗如雨,将铁矿石炼制成优质钢材;而铸造司内,工匠们则精心打造着战舰的零部件,每一个螺丝、每一块甲板,都倾注了他们的心血。 随着材料的逐渐筹备齐全,战舰的建造工作正式开始。铸造司内一片热火朝天的景象,巨大的船坞中,一艘艘钢铁巨舰的雏形渐渐显现。工匠们分工明确,有的负责切割钢材,有的负责焊接组装,还有的负责安装魔武炮。谢金更是整日守在船坞,亲自监督建造进度,及时解决各种技术难题。 然而,建造过程并非一帆风顺。在一次关键的组装环节中,出现了技术故障,战舰的龙骨连接出现偏差。如果不及时解决,将会影响整个战舰的结构稳定性。谢金心急如焚,召集了所有的工匠,连续几天几夜不眠不休地研究解决方案。最终,在一位老工匠的启发下,他们找到了一种巧妙的矫正方法,成功解决了难题。 时光飞逝,经过数月的艰苦努力,第一批钢铁战舰终于建造完成。这些战舰威风凛凛地停靠在大魔国的港口,巨大的舰身反射着冰冷的金属光泽,炮口威严地指向远方。程咬金亲自来到港口视察,看到这些战舰的那一刻,他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谢老,你功不可没啊!”程咬金拍着谢金的肩膀说道。 谢金激动得热泪盈眶:“这都是陛下的英明领导,微臣不过是尽了些微薄之力。” 程咬金登上战舰,仔细检查了每一个角落,对战舰的性能和配置十分满意。他当即下令,挑选精锐士兵,开始进行水军训练。同时,为了提高水军的战斗力,程咬金还命人编写了专门的水军战术手册,邀请军中的智囊团和经验丰富的将领共同商讨战术策略。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大魔国的水军在港口进行着紧张而有序的训练。士兵们学习如何操控战舰、如何进行海战射击、如何协同作战。而那些钢铁战舰,在一次次的演练中,也逐渐展现出了强大的战斗力。 与此同时,大魔国组建强大水军的消息,也逐渐传到了周边各国的耳中。各国纷纷对大魔国投来了警惕的目光,一些心怀不轨的国家,开始暗中谋划应对之策。而程咬金早已料到这一点,他一边加强国内的防御力量,一边派遣使者前往各国,试图通过外交手段,维持暂时的和平局面,为水军的进一步发展争取时间。 大殿之上,庄严肃穆,红烛摇曳,光影在雕梁画栋间跳跃。程咬金高坐龙椅,目光炯炯扫视着殿下一众文武群臣,声音洪亮如钟,打破了殿内的宁静:“诸位,孤已经成功组建水军,不过,这水军将领,何人担任,还需商议。诸位可以自荐,也可推举。” 话一落地,大殿瞬间炸开了锅,群臣交头接耳,议论纷纷。武将们个个摩拳擦掌,眼中闪烁着渴望的光芒,似乎都想在这新组建的水军中大展宏图;文臣们则手抚胡须,神色各异,小声交流着心中的人选。 这时,一员虎背熊腰的武将大步出列,单膝跪地,声如洪钟:“陛下,末将王猛愿领军出征!末将自幼在江边长大,水性极佳,曾多次在水中与悍匪周旋,对水战略知一二。末将愿为陛下统领水军,定不负陛下所托!”王猛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向程咬金,身上散发着一股舍我其谁的豪迈之气。 第214章 水军元帅李靖 程咬金微微点头,眼中露出赞赏之色:“王将军的勇猛孤自然知晓,只是这水军统领,不仅要水性好,更需深谙兵法谋略,统筹全局,将军可有把握?” 王猛微微一愣,随即朗声道:“陛下放心,末将虽不才,但自会刻苦研习水战兵法,定不会让陛下失望!” 还未等程咬金回应,一位白面长须的文臣从队列中走出,躬身行礼:“陛下,臣以为王将军虽勇,但水战不同于陆战,瞬息万变,谋略更为重要。臣举荐苏文,苏大人熟读兵书,足智多谋,定能胜任水军将领之职。” 苏文闻言,赶忙出列,谦逊地说道:“李大人过誉了,苏文虽略通兵法,但从未有过实战经验,恐怕难当此大任。”嘴上虽这般说着,脸上却难掩一丝期待。 就在众人争论不休之时,一个年轻的身影悄然从武将队列中走出,此人正是李靖。李靖面容英俊,眼神中透着一股沉稳与坚毅。他走到大殿中央,不卑不亢地说道:“陛下,臣愿毛遂自荐。臣曾跟随水师前辈学习水战之法,又仔细研究了各国水军的战术策略,深知其中关键。臣愿以一腔热血,为我大魔国水军开疆拓土。” 程咬金看着李靖,心中满是欣慰,回忆前世历史事件,李靖在水军方面,确实颇有战绩,不负大唐战神之名。 此时,徐茂公缓缓上前,一脸睿智,很肯给道:“陛下,臣以为,李元帅深知兵法之道,且对水战用心钻研,不失为一个合适的水军无帅人选。但毕竟年轻,经验尚浅。老臣建议,可让李靖元帅与经验丰富的老将共同领军,相互学习,取长补短。” 此言一出,众人纷纷点头表示赞同。程咬金沉思片刻,目光在众人脸上一一扫过,最终拍板道:“就依徐军师所言,让李靖暂领水军,不过孤向来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李靖任水军元帅之位……”程咬金顿了顿,目光落在了一位一直沉默不语的裴世基身上,“裴老将军,孤思来想去,这水军副元帅,非您莫属。您久经沙场,经验丰富,又沉稳老练,定能协助李靖,带领水军走向辉煌。” 裴世基闻言一怔,本来女儿裴翠云贵为皇后,儿子裴元庆也是大魔国虎将,前途无量,深为程咬金倚众,他早已经心满意足。却没想到,还有这样的机会。 赶紧上前跪地:“陛下如此信任老臣,老臣定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他虽已年过半百,但声音依旧坚定有力,透着一股老将的威严与担当。 大殿内顿时响起一阵热烈的掌声,众人纷纷向裴世基和李靖道贺。在这掌声中,程咬金站起身来,目光坚定地望向远方:“有了诸位爱卿的齐心协力,我大魔国的水军必将威震四海,看谁还敢小觑我大魔国!” 散朝后,群臣陆续离开大殿。裴世基和李靖并肩走在长廊上,裴世基看着身旁年轻气盛的李靖,语重心长地说道:“李元帅,今后咱们可要一起努力了。这水军责任重大,可容不得半点马虎。” 李靖恭敬地说道:“裴老将军,以后还请您多多指教,李靖定当虚心学习。” 两人相视而笑,脚步声在长廊上渐行渐远。而大魔国的水军,也在这一番任命之后,正式踏上了新的征程,未来的水战风云,正等待着他们去书写。 这一日,程咬金站在大魔国水师的训练场上,看着那一艘艘战舰在水面上往来穿梭,士兵们整齐划一的动作,心中满是欣慰。他转头看向身旁的李靖,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感慨道:“孤果然没有看错人呐!李靖,你可真是一位难得的帅才!” 李靖,身姿挺拔,一袭战袍随风飘动,眼神中透着睿智与坚定。他微微拱手,谦逊地说道:“陛下过奖了,末将不过是尽了自己的本分。” 自李靖担任大魔国水师元帅以来,水师就像是被注入了一股神奇的力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在他的精心训练之下,原本杂乱无章的水师很快就有了十足的成色。各种新奇的战法层出不穷,令人眼花缭乱。 就拿那“八卦连环阵”来说,当战舰摆开阵势,相互呼应,进退有序,犹如八卦图中的阴阳两极,相生相克,变化无穷。敌船一旦陷入其中,便如同陷入了一个巨大的旋涡,四处碰壁,难以脱身。还有那“飞燕掠水”战法,几艘快船如飞燕般在水面上飞驰,迅速穿插到敌船侧翼,出其不意地发动攻击,往往能在瞬间打乱敌人的阵脚。这些战法,用“神鬼莫测”来形容,真是一点都不为过。 程咬金看着训练场上生龙活虎的水师,心中既兴奋又担忧。兴奋的是水师有了如此大的进步,日后在战场上定能大显身手;担忧的则是随着水师的壮大,难免会有一些人恃强凌弱,坏了军中的规矩。于是,他把李靖叫到了自己的书房之中。 程咬金一脸严肃,语重心长地说道:“李靖元帅啊,其他的事情,孤都不怎么忧心。但有一点,你可得给我牢牢记住了。咱们大魔国水师,必须纪律严明!”说着,他站起身来,在营帐中来回踱步,眼神中透露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若有作奸犯科,欺压良善者,不管他是谁,必定严惩不贷!”程咬金猛地停下脚步,用力地挥了一下手,仿佛要将那些不良风气一下子挥出营帐。“只有铁的军纪,才能打造出一支无敌水师。你想想,一支没有纪律的军队,就像是一盘散沙,如何能在战场上并肩作战,战胜敌人?” 李靖认真地点了点头,说道:“陛下放心,末将深知军纪的重要性。自接手水师以来,末将就制定了严格的军规,对士兵们的行为举止、训练作战等方面都做了详细的规定。并且,末将还安排了专人负责监督,一旦发现有违反军纪的行为,必定按照军法处置,绝不姑息。” 程咬金听了,满意地点了点头,拍了拍李靖的肩膀,说道:“有你这句话,孤就放心了。咱们大魔国的水师,可是咱的宝贝疙瘩,将来还要靠他们去南征北战,保家卫国呢!你可一定要把他们带好,让他们成为一支令敌人闻风丧胆的铁军!” 李靖再次拱手,坚定地说道:“末将定当竭尽全力,不负大王重托!” 第215章 帝国峥嵘之平匪任务 在晨光熹微中,程咬金猛地从睡梦中惊醒,坐了起来,额头上满是细密的汗珠,胸膛剧烈地起伏着,眼神中还残留着梦中的惊惶。就在这时,脑海里响起了小音那清脆却又不容置疑的声音。 “聪明可爱的小音,来发布任务了,宿主帝国初见成效,建立水师舰队,有向上奋进之心。所以,特发任务,帝国峥嵘之平匪任务。”小音的声音在程咬金的脑海里回荡,清脆得如同山间的鸟鸣,却又带着一种独特的电子质感。 程咬金揉了揉脑袋,还没完全从睡梦中清醒过来,就听到小音接着说道:“任务要求:派新组建水师进行大练兵,平定长江水域匪患。”听到这里,程咬金一下子来了精神,眼神中闪过一丝兴奋,毕竟这新组建的水师可是他的心头宝,早就盼着能派上用场了。 可紧接着,小音的话却让他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任务成功奖励:枪械图纸、钢铁冶炼技术资料、各种投掷物制造。”奖励的确丰厚无比,这些可都是能让帝国实力大增的宝贝啊!但下一句,却像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了他的心上。“任务失败惩罚:扣除所有功勋值、声望点,帝国接受各种自然灾害,洪涝、干旱、鼠疫。” “喔靠,太狠了,这是要灭国的节奏啊。”程咬金心里直骂娘,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扭曲,满心都是对这残酷惩罚的恐惧和愤怒。 “宿主请注意素质,否则,本系统不介意对宿主来一次电击疗法。”小音那冷冰冰的声音再次响起,像一盆冷水,瞬间浇灭了程咬金的怒火。 “得,得,得,怕你了还不行吗?”程咬金连忙认输求饶,脸上堆满了无奈的苦笑。他心里清楚,这小音说到做到,之前就因为自己爆了句粗口,被那电击疗法折腾得死去活来,现在可不敢再轻易挑衅了。 冷静下来后,程咬金开始认真思考起这个任务。他深知长江水域匪患的严重性,那些土匪常年盘踞在江上,烧杀抢掠,无恶不作,不仅严重威胁着百姓的生命财产安全,也阻碍了帝国的水上贸易和运输。如今,好不容易组建了水师舰队,正是大展身手的时候。 程咬金站起身来,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脑海中不断浮现出水师舰队的模样。那一艘艘崭新的战船,高大而威武,船头的利刃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船上的士兵们,个个精神抖擞,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勇气。他相信,自己一手组建起来的这支水师,一定能够完成这个艰巨的任务。 可是,想要平定长江水域的匪患,谈何容易。那些土匪在江上经营多年,熟悉地形,狡猾无比,而且他们的船只虽然比不上帝国水师的战船,但胜在灵活轻便。想要彻底消灭他们,必须制定周密的计划。 召来李靖后,程咬金也不废话,直奔主题:“李元帅,水师舰队建立已有时日,若不经历实战,恐难堪大用。现在,孤为你指派一个任,带着咱们的无敌水师,去平定长江水域匪患。” “李靖,你可有信心?” 程咬金的话,正中李靖下怀,训练这么长时间,他早就想大展身手了。 “末将定不辱使命,完成陛下交待的任务。”李靖单膝跪地,信心满满。 “好,孤相信你一定可以,这一次,孤也会随军出行,与你们同甘苦,共患难。” 听到程咬金要亲自随同,李靖只感觉瞬间压力山大,原本坚毅的脸上不禁闪过一丝紧张。毕竟,程咬金作为国主,身份特殊且对此次任务极为重视,这无疑让李靖深感责任重大。同时,他也暗暗告诫自己,这一战,必须打得漂亮,绝不能辜负程咬金的信任和期望。 程咬金似乎看出了李靖的心思,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自江信的笑容,随后拍了拍李靖肩膀,道:“域水宽广,这一次大练兵,必定耗时颇长,咱们要做好持久作战的准备。”那手掌落下,带着沉稳的力量,仿佛传递着无尽的信心。 李靖郑重地点点头,表示明白,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光芒。“陛下放心,末将定当全力以赴,做好持久战的部署,确保此次练兵与平匪任务圆满完成。” 出发的日子到了,浩浩荡荡的水师舰队在江面上整齐排列,战船的甲板上,士兵们精神抖擞,盔甲锃亮,长枪如林。程咬金身着轻便的战甲,腰间悬挂着那把威风凛凛的战斧,站在主舰的船头,目光如鹰隼般扫视着舰队。李靖则身披银色的铠甲,身姿挺拔,手持一卷详细的作战地图,有条不紊地指挥着舰队的调度。 随着一声号角长鸣,舰队缓缓启动,向着长江水域深处进发。江风呼啸,吹起了众人的衣角,战船破浪前行,激起层层白色的浪花。 行至江心,长江的宽广尽显无疑,两岸的山峦连绵起伏,郁郁葱葱。程咬金望着眼前的壮阔景象,感慨道:“如此大好河山,却被那些匪寇肆虐,实在令人痛心。此次定要还这一方水土安宁。” 李靖站在一旁,目光坚定地说:“陛下所言极是,末将定会竭尽所能,让这些匪寇无所遁形。” 舰队继续前行,很快便进入了土匪时常出没的区域。侦察兵不断传来消息,汇报着周边的情况。李靖根据这些情报,迅速调整舰队的阵型,将战船分成几个小队,呈扇形展开,以便更好地搜索和应对可能出现的敌人。 就在这时,前方的江面上突然出现了几艘形迹可疑的小船。李靖立刻警觉起来,他举起望远镜仔细观察,发现这些小船上的人衣着杂乱,鬼鬼祟祟,很可能就是土匪的探子。 “准备战斗!”李靖大声下令,声音在江面上回荡。士兵们迅速行动起来,各就各位,炮手们点燃了火炮的引信,弓箭手们搭箭上弦,严阵以待。 那些小船发现水师舰队后,立刻掉头逃窜。程咬金见状,冷笑一声:“想跑?没那么容易!”他转头对李靖说:“下令追击,不要让他们跑掉,从他们嘴里问出土匪巢穴的位置。” 李靖点点头,下令舰队加速追击。战船的速度越来越快,很快就追上了那些小船。随着几声炮响,小船周围激起了高高的水柱,吓得船上的土匪们惊慌失措。 最终,几艘小船被水师舰队包围。 第216章 长江流域多水匪 波涛汹涌的江面上,阳光洒下,粼粼波光好似无数细碎的银片。大魔国的水师战舰威风凛凛地矗立着,犹如黑色的巨兽,船身庞大而坚固,船帆烈烈作响,彰显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船头,李靖身姿挺拔,眼神锐利如鹰,俯瞰着这场即将落幕的战局。 眼看大局已定,李靖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弧度,大手一挥,高声命令士兵:“放下武器,慢慢走出船舱,双手抱头蹲下投降。否则,我大魔国水师,不介意让你们变成水王八!”他的声音裹挟着磅礴气势,被江风扯向远处的几艘小船,带着十足的威慑力。 这几艘小船在波涛中摇摇欲坠,和威风战舰相比,渺小得如同飘零的树叶。小船里藏着的不过是些普通水匪,平日里也就靠着打家劫舍、欺软怕硬混日子,哪有什么坚强的意志。听到李靖这一番喊话,众人面面相觑,眼中满是惊恐与犹豫。 “大哥,咋办呐?他们船坚炮利,咱们根本没胜算!”一个瘦巴巴的小喽啰哆哆嗦嗦地开口,声音里带着哭腔。 为首的水匪头子眉头拧成个疙瘩,手中的刀把攥得泛白,心中天人交战:拼吧,无疑是以卵击石;降吧,又心有不甘。可再一看四周被战舰围得水泄不通,逃生的希望渺茫,冷汗从额头不断冒出。 就在这时,又一声炸雷般的喊声从战舰上传来:“莫要拖延,速速投降,还能留你们一条活路!” 水匪头子咬咬牙,一跺脚,“当啷”一声把手中的刀扔到地上,喊道:“降了降了,保命要紧!” 其他人见老大都放弃了,哪还敢犹豫,纷纷丢了武器,那一把把刀、剑、斧头稀里哗啦地掉进船舱,发出杂乱的声响。 紧接着,他们像受惊的兔子般,一个接一个小心翼翼地走出船舱。江风一吹,几人都打了个哆嗦,赶忙双手抱头,“扑通”一声跪到了船舱外面,身子抖如筛糠,嘴里还不停念叨:“饶命啊,军爷饶命!” 程咬金站在甲板上,满脸兴奋,眼睛瞪得溜圆,看着这场不费吹灰之力的胜利,忍不住哈哈大笑:“哈哈,就这些小毛贼,也敢在咱们大魔国水师面前撒野,简直是自不量力!”他一边笑着,一边指挥战舰逐渐靠近小船。战舰缓缓前行,船身劈开江水,激起白色的浪花,好似一头巨兽正慢悠悠地靠近猎物 。 靠近小船后,士兵们迅速抛出绳索,动作娴熟地把小船和战舰紧紧绑在一起。接着,一队士兵如猛虎下山般,迅速跳到小船上,将水匪们团团围住,押解着他们往战舰上走去。水匪们低着头,脚步虚浮,往日的嚣张气焰消失得无影无踪。 李靖看着被押解过来的水匪,神色冷峻,高声道:“尔等为非作歹,扰乱江上风平浪静,今日被擒,罪有应得。但念在你们识趣投降,便饶你们不死,日后若再敢兴风作浪,定斩不饶!”水匪们听了,忙不迭磕头谢恩,额头磕在甲板上砰砰作响。 李靖目光如炬,冷冷地扫过跪在甲板上的一众水匪,声音好似裹挟着寒霜,沉沉开口:“将你们知道的,这长江流域的,所有水匪,全部交待清楚,所言务必详尽!若有半句虚言,休怪我大魔国水师手段狠辣!” 水匪们吓得浑身一颤,大气都不敢出。 那个瘦巴巴的小喽啰率先开了口,他声音颤抖,带着哭腔说道:“军爷,我说,我说!在这长江流域,有个叫‘流云寨’的地方,是这里势力最大的水匪老巢。领头的,一个叫赵猛,满脸横肉,力大无穷,人送外号“混江龙”;另一个叫孙彪,狡猾得很,擅长使毒,人送外号“毒军师”。他们手下大概有一万多人,平日里就在江上拦截过往商船,抢夺财物,手段可凶残了,要是商船反抗,就会被他们杀得片甲不留!” 这时,水匪头子也哆哆嗦嗦地补充道:“军爷,还有还有!在长江中心的一个小岛上,藏着另一拨水匪。那岛叫‘蛇鼠岛’,岛上蛇虫横行,易守难攻。他们的首领是个女的,叫‘玉面狐狸’。可别被她的名字骗了,她心狠手辣,比男人还厉害。她手下有一群水性极好的弟兄,专门在夜里偷袭过往船只,神出鬼没,很难防范。” 李靖微微皱眉,心中暗自思量这复杂的水匪局势,而后看向一个看上去较为沉稳的水匪,沉声道:“你再说说,还有没有其他势力?” 那水匪咽了咽口水,紧张地回道:“军爷,在长江支流的一条小河汊里,也有一伙水匪,他们行事比较低调,人数不多,大概只有三四十人。但他们擅长改装船只,把小船改造成速度极快的快船,抢了就跑,官府一直拿他们没办法。领头的叫‘泥鳅’,因为他滑不溜秋,每次都能在官兵围剿时逃脱。” 李靖点点头,示意士兵把这些信息都记录下来。随后,他又厉声问道:“这些水匪之间可有勾结?” 水匪头子连忙回道:“军爷,这几伙水匪平日里各自为战,可要是遇到大的商船或者官兵围剿,他们也会联合起来。就上个月,几伙水匪还联手劫了一艘运粮的官船,抢了粮食后按人头分赃。” 程咬金听了,双手抱胸,冷哼一声:“哼,一群乌合之众,还敢联合起来对抗官府,简直是活得不耐烦了!” 程咬金满脸愤慨,看向李靖说道:“李靖,听到了吧,这长江流域,有这许多水匪,我大魔国如何安定,百姓如何正常生活。这一次大练兵,务必要让长江流域的水匪之患,彻底解决。俘虏的这些水匪,将他们单独编成一队,就做为我们向导,一一清剿这些水匪。表现好的,自然可以将功折罪。差劲的,就地格杀。”李靖神色凝重,微微颔首,眼神中透露出坚毅与决心,深知此次任务艰巨,但为了大魔国的安宁和百姓的生活,这场战斗势在必行。 李靖命水师就地扎营,准备第二日的出征。而那一群被俘虏的水匪,被集中看管在营地一角,他们神色惶恐,交头接耳,既担心自己的命运,又对即将充当向导一事忐忑不安。 水匪头子和小喽啰低声商量:“兄弟,咱们这次可得机灵点,好好当向导,争取能将功赎罪,要不然,脑袋可就保不住了。” 第217章 水路连环十八弯 当大魔国那威风凛凛的水师舰队,在水匪头子和一群小喽啰的哆哆嗦嗦的指引下,缓缓抵达流云寨外围时,平静的水面都似乎被这庞大的阵仗惊起了一丝波澜。李靖和程咬金并肩站在船头,目光凝重地看着前路,不由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此时,李靖向前一步,眉头紧锁,拱手说道:“陛下,末将已经提前派人探察过,这流云寨水路号称连环十八弯,且多有暗礁急流,我们的舰船体型太大,根本不适合进入其中行驶。可是,如果用小艇,地形又不熟悉,恐怕会遭遇埋伏。”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忧虑,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程咬金静静地听着,神色未动,目光如炬地盯着那看似平静却暗藏凶险的水面。程咬金沉默半晌,重重地叹了口气,才缓缓点点头:“贸然进入,确非良策,须派一支精锐小队,进入其中,摸清内部情况,谋定而后动,方是良策。”他一边说着,一边下意识地摸了摸腰间的斧柄,似乎在给自己寻找一些底气。 李靖眼神一冷,犹如寒夜中的冷星,锋利的目光扫向那一群被俘虏的水匪,开口道:“末将以为,咱们可以在水师中挑选一批精锐,去里面探查情况。还有,这些俘虏的水匪,应该更熟悉里面地形,可让他们随军而行。”他的话语掷地有声,在空旷的水面上回荡着。 说罢,李靖转身面向身后整齐排列的水师,大声喝道:“众将士听令!今挑选精锐之士,随我深入险地探查敌情!有敢奋勇向前者,重重有赏!”他的声音如同洪钟,在舰队上空久久回响,激起了将士们心中的热血。 一时间,水师中群情激昂,无数将士纷纷挺身而出,争着要加入这危险重重的探查任务。李靖的目光在人群中一一扫过,他的眼神如同利箭,精准地挑选出那些眼神坚定、身姿矫健的精锐士兵。 被选中的士兵们迅速集合,他们个个神情肃穆,手持利刃,身上散发着一股视死如归的气势。而那些被俘虏的水匪,此时早已吓得脸色惨白如纸,双腿不停地打颤。水匪头子更是吓得瘫倒在地,苦苦哀求道:“大人饶命啊,里面真的太危险了,我们进去就是送死啊!” 李靖冷哼一声,眼神中满是不屑:“你们若敢有半点不老实,休怪本将军刀下无情!你们若能好好配合,本将军说不定还能饶你们一命。”水匪们听了,哪敢再反抗,只能战战兢兢地点头。 “且慢。”程咬金忽然喝止住李靖,从怀中摸出两样东西,是他刚刚从系统商城中兑换的指北针和望远镜。 “这指北针,可以辨别方向,望远镜可以提前观察敌情,万事须谨慎小心。”说完,程咬金给李靖讲解了两样东西的使用方法。 李靖眼中闪烁着好奇的光芒,将程咬金的话一一记到心里,心中也是佩服之至:“大王真是厉害,这样的东西也能制造出来。” 一切准备就绪,李靖带着这支精锐小队,乘坐着轻便的小艇,向着那神秘莫测的流云寨水路进发。小艇在水面上快速行驶,溅起层层水花。李靖紧盯着前方,不放过任何一个可疑的迹象。 随着小艇逐渐深入,那传说中的连环十八弯出现在众人眼前。河道狭窄而曲折,两岸怪石嶙峋,仿佛一头头蛰伏的猛兽。时不时有暗礁从水面下突兀地冒出,仿佛隐藏在黑暗中的杀手,稍不留意就会将小艇撞得粉碎。 “大家小心!注意暗礁!”李靖大声喊道,声音中带着几分紧张。士兵们紧紧握住手中的船桨,小心翼翼地避开那些暗礁。水匪们则缩在小艇的角落里,脸色苍白,嘴唇颤抖,眼神中满是恐惧。 就在这时,前方突然传来一阵奇怪的声响,仿佛是有人在暗中埋伏。李靖立刻示意众人停下,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警惕:“小心,有埋伏!”士兵们迅速握紧武器,将小艇围成一个防御圈,紧张地注视着四周。水匪们吓得大气都不敢出,只能紧紧地抱住自己的脑袋。 在这紧张的气氛中,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每一秒都过得无比漫长,众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突然,一只水鸟从水面上惊起,发出一声凄厉的叫声,打破了这可怕的寂静。李靖微微松了口气,低声说道:“虚惊一场,继续前进。” 李靖总感觉还是十分不安,谨慎起见,他还是拿出了程咬金交给他的指北针和望远镜,先用指北针确定了一下方向,没有锗。又就着望远镜,向远处看去,这一看不要紧,不由的惊出一身冷汗。只见就在前方几里外,隐敝的水域中,静静停泊着几十条大船。 李靖暗自庆幸,若不是有陛下的望远镜,这一次必定要全军覆没。不过,现在既然发现了敌情,就可以通知陛下进来了,战舰虽然没有办法航行,却可以以火炮攻击,摧毁对方的大船。 “听我命令,掉转船头,回去。”李靖直接下达了撤退的命令。 见到程咬金,李靖顾不上喘口气,径直向对方说明了情况。船舱内,灯火摇曳,气氛凝重。 “敌船数量众多,且位置隐蔽,若不是望远镜,我们绝难察觉。”李靖详细描述着所见情形,同时展开地图,指出敌船所在方位。将领们围拢过来,看着地图,眉头紧锁,开始商讨作战计划。 “我看可先派出小股精锐部队,趁夜色摸近敌船,扰乱其阵脚。”一位年轻将领率先发言。 “不妥,敌船周围水域情况不明,贸然派遣部队靠近,恐怕有去无回。”另一位将领立刻反驳。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争论不休。这时,李靖沉思片刻后开口:“我们先以火炮远程攻击,打乱他们的阵型。然后挑选水性好的士兵,携带火油,乘坐小船靠近敌船,实施火攻。” 程咬金点头表示赞同。于是,李靖迅速下达命令,士兵们开始紧张地准备起来。搬运火炮、装填弹药、挑选火攻士兵,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夜幕降临,漆黑如墨。李靖带领着部队悄悄逼近敌船。火炮在夜色中缓缓就位,士兵们屏住呼吸,等待着命令。“开炮!”随着李靖一声令下,火炮齐鸣,火光冲天。炮弹如流星般划过夜空,砸向敌船。 第218章 惊现忍者小队 第二百一十八章 惊现忍者小队 一时间,敌船阵脚大乱。有的船只被炮弹击中,燃起熊熊大火;有的船只则在慌乱中相互碰撞。趁着混乱,火攻士兵们乘坐小船,如离弦之箭般冲向敌船。他们靠近敌船后,迅速将火油泼洒上去,点燃火把。 火势迅速蔓延,敌船陷入一片火海。喊杀声、哭喊声交织在一起,敌人在火海中四处逃窜。李靖见状,下令全军出击。士兵们呐喊着冲向敌船,与敌人展开了激烈的近身搏斗。 战斗持续了整整一夜,直到黎明时分,敌军终于被彻底击败。海面上漂浮着燃烧的船只残骸和敌人的尸体,一片狼藉。李靖站在船头,望着眼前的景象,心中感慨万千。这场胜利来之不易,多亏了陛下的望远镜,让他们提前发现敌情,制定出有效的作战计划。 “混蛋,你说什么,我们派出去的几十只大船,竟然全军覆灭了,还死了几千兄弟。”赵猛猛地从座位上站起来,双眼瞬间瞪得滚圆,里面布满了血丝,仿佛一头被激怒的猛兽,随时准备择人而噬。他的双手紧紧握拳,指关节因为用力过度而泛白,手臂上青筋暴起,身上散发的腾腾怒意让周围的空气都仿佛降到了冰点。 “这怎么可能?对方的船明明是进不来的,我们筹备许久,装备精良,还有十八弯的天然屏障,怎么会输得这么惨!”赵猛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沙哑,他猛地一脚踢翻了身旁的桌子,桌上的茶杯、烛台稀里哗啦地散落一地,在寂静的大厅里发出清脆又刺耳的声响,惊得房梁上的灰尘簌簌落下。 前来汇报的小兵吓得脸色惨白如纸,双腿不停地打颤,“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声音带着哭腔:“大……大王,千真万确啊!对方不知从哪里弄来了威力巨大的火炮,还有一群水性极好的敢死队,趁我们不备,先以火炮打乱我们的阵型,紧接着火攻,兄弟们根本来不及反应,就……就……” 赵猛听着小兵的话,只觉得一阵气血上涌,脑袋嗡嗡作响。他狠狠地一拳砸在墙上,墙皮簌簌掉落,他的指节也擦破了皮,鲜血顺着手臂缓缓流下,但他仿佛感觉不到疼痛一般。“一定是有人泄密,不然他们怎么会知道我们的行动计划,知道大船在那片水域!”赵猛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说道,每一个字都像是牙缝里挤出。任他想破脑袋,也想不到,程咬金会有指北针和望远镜这种东西。 这时,大厅里的其他手下都噤若寒蝉,谁也不敢发出一点声音。他们从未见过赵猛如此愤怒,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成了他发泄怒火的对象。“给我查!”赵猛怒吼道,“掘地三尺也要把那个叛徒给我找出来,我要让他死无全尸!还有,传我命令,立刻召集所有兄弟,我要亲自带兵,去找他们报仇雪恨!”说罢,赵猛大步走向兵器架,一把抽出他那把锋利的大刀,寒光闪烁,仿佛预示着一场新的腥风血雨即将到来。 就在这时,“毒军师”孙彪迈着沉稳的步伐走了进来,他神色凝重,眼中透着丝丝精明,沉声道:“大哥,不可心急啊!咱们现在就贸然冲出去,那可就跟送羊入虎口没啥两样,只能成为人家的炮灰。”孙彪一边说着,一边用手轻轻抚着下巴上那撮稀疏的胡须,像是在思索着什么。 赵猛原本还在气头上,听到孙彪这话,先是一怔,随即眼中闪过一丝犹豫。孙彪见状,继续趁热打铁:“大哥,你忘了咱们这儿还养着一群东瀛人吗?他们在咱们这儿吃香喝辣这么久,总不能一直白吃白喝吧,也该出些力了。”赵猛听到这儿,狠狠拍了一下大腿,眼中的怒火稍稍退去,转而冷静下来,冷冷道:“不错,是这个道理。来啊,请大岛先生出来。” 没过多久,大岛三鹿就在一名侍从的引领下,迈着细碎的步子走进了大厅。他身着一袭黑色和服,腰佩长刀,头发一丝不苟地束在脑后。看到赵猛和孙彪,他立刻恭恭敬敬地躬身行了一礼,脸上堆满了谦卑的笑容,操着不太流利的中原话说道:“多谢二位寨主了,我东瀛大国一定记得两位恩情,容当后报。”那语气,就好像他背后真有一个强大的东瀛在为他撑腰似的。 孙彪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开口道:“大岛先生,请你出来,是有要事相商。想必,你也听说了,大魔国的水师来袭,那钢铁巨舰,魔武大炮,着实厉害,我兄弟二人,实在是抵挡不住啊,特意请先生拿个主意。”孙彪说话的时候,眼睛紧紧盯着大岛三鹿,不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丝表情的变化。 大岛三鹿心里一紧,他早就料到迟早会有这么一天。不然,人家凭什么一直收留自己呢?当下,他也不敢含糊,立刻应承下来:“好说,二位寨主。俗话说,蛇无头不行,就让我带领忍者小队,刺杀掉魔帝程咬金,则危局自解。”大岛三鹿说这话的时候,胸脯挺得高高的,一副信心十足的样子,仿佛刺杀程咬金对他来说只是小菜一碟。 赵猛一听这话,脸上露出一丝惊喜,连忙说道:“大岛先生,若真能如此,那可就太好了!只要你能帮我们除掉程咬金,日后少不了你的好处。”孙彪在一旁也点头附和道:“是啊,大岛先生,这事儿可就全仰仗你了。我们也会全力配合你,要人给人,要物给物。” 大岛三鹿微微颔首,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说道:“二位放心,我忍者小队个个都是精英,定当不辱使命。不过,要刺杀程咬金,还需详细了解他的行踪和守卫情况,还望二位寨主能提供些情报。”赵猛和孙彪对视一眼,然后赵猛大手一挥,说道:“没问题,这事儿包在我们身上。我们这就派人去查,一有消息就通知你。” 于是,一场刺杀魔帝程咬金的阴谋在这小小的山寨中悄然拉开了帷幕。大岛三鹿回到自己的住处后,立刻召集了他的忍者小队。这些忍者身着黑色夜行衣,只露出一双眼睛,眼神中透着冷酷和决绝。大岛三鹿用日语低声向他们布置着任务,忍者们时而点头,时而露出凶狠的表情,仿佛已经看到了程咬金倒在他们刀下的场景。 第219章 忍术?什么鬼? 第二百一十九章 忍术?什么鬼? 夜,正沉,如浓稠的墨汁,将世间万物紧紧包裹。呼啸的江风呼呼地吹着,似怨灵的哭嚎,为这沉寂的夜,多添了几分诡异。滔滔江水在黑暗中翻涌,每一道波浪都像是隐藏着未知的危险。 一艘古朴的木船在江面缓缓前行,船身随着波浪轻轻摇晃,嘎吱作响,仿佛随时都会散架。船舱内,烛火明明暗暗地跳跃着,映照着周围陈旧的木板和摆放杂乱的杂物。 就在这时,十分诡异的,烛火忽然就熄灭了。本来明亮的空间,瞬间变得漆黑一片,黑暗如潮水般迅速涌来,让人猝不及防。恐惧在每个人的心底蔓延,呼吸声都不自觉地变得急促而沉重。 “呵呵,忍术,不入流的玩意。”一个苍老的声音突兀响起,那声音仿佛是从九幽地狱传来,带着丝丝寒意,在这狭小的船舱内回荡。 突听“砰”的一声,一具身穿武士服的尸体,被从船舱中扔到了甲板上。尸体落地时发出沉闷的声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甲板上的众人一阵骚动,目光纷纷投向那具尸体,恐惧与疑惑交织在他们的眼中。 “八嘎!”大岛三鹿愤怒的声音响起,他的双眼瞬间被怒火填满,周身散发着浓烈的杀意。作为一名顶尖的武士,同伴的死亡让他怒不可遏。他深吸一口气,开始蓄力,双脚如同钉在甲板上一般稳固,腿部肌肉紧绷,力量源源不断地汇聚。紧接着,他拔刀、砍出,动作一气呵成,速度极快,甚至超过了音速,刀光在黑暗中一闪而过,犹如一道闪电划过夜空。 “咦,居合一刀斩,有点意思。”一个清朗的声音响起,带着几分赞赏,又有着十足的自信。话音未落,司空玄忽然现身,他就像是从空气中凝结出来一般,毫无征兆。手中竹杖轻点,看似随意的一下,却精准地已经点到了对方刀刃上。 大岛三鹿只感觉有千斤重力压在了武士刀上,那股力量排山倒海般涌来,震得他手腕一麻,刀已飞了出去,“当啷”一声掉落在甲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幸好大岛三鹿反应不慢,他来不及多想,迅速从身上又拔出了一把匕首。匕首短小精悍,在黑暗中闪烁着寒光。他紧紧握住匕首,身体微微下蹲,摆出防御的姿态,双眼死死地盯着司空玄,警惕着对方的下一次攻击。此刻的他,心中虽然震惊于司空玄的实力,但作为武士的尊严和对同伴的责任,让他没有丝毫退缩之意。 江风依旧呼啸,吹得船帆猎猎作响,仿佛在为这场激烈的战斗呐喊助威。甲板上,两人对峙着,气氛剑拔弩张,空气中似乎都弥漫着火花。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紧张的情绪,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可能成为决定胜负的关键。 几十道同样身穿黑色武士服,黑巾蒙面的身影,忽然凭空出现,向着司空玄围杀而去。他们的动作敏捷而迅速,如同一群黑色的鬼魅,在黑暗中穿梭。手中的利刃闪烁着寒光,划破空气,发出尖锐的呼啸。 “忍术?什么鬼?”一道戏谑的声音响起来,打破了紧张压抑的氛围。只见程咬金不知何时从船舱里钻了出来,他那高大魁梧的身躯在黑暗中犹如一座小山,充满了压迫感。 只听“呯”的一声,一名忍者应声而倒,他的身体像是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击中,向后飞出数丈远,重重地摔在甲板上,扬起一片灰尘。程咬金吹了吹还在冒烟的火铳枪口,那动作带着几分得意与潇洒。他迅速装弹,动作娴熟而流畅,随后又将火铳对准一名忍者,毫不犹豫地继续叩动扳机。 “呯呯呯……”不间断的枪声响起,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响亮,每一声枪响都伴随着一名忍者的倒下。火铳的火光在黑暗中一闪一闪,照亮了程咬金那充满斗志的脸庞,也映照着忍者们惊恐的眼神。他们从未见过如此神奇而又威力巨大的武器,在这突如其来的攻击下,原本整齐有序的围杀阵型瞬间大乱。 司空玄看着眼前混乱的场景,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淡淡的笑容。他轻轻挥动手中的竹杖,看似随意的几下,却巧妙地化解了几名忍者的攻击。竹杖与忍者的利刃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每一次碰撞都伴随着一股强大的力量,将忍者们震得连连后退。 在程咬金和司空玄的联手攻击下,忍者们渐渐抵挡不住。他们的身影在火光与竹杖的光影中不断倒下,鲜血染红了甲板,在黑暗中散发着浓烈的腥味。 随着时间的推移,甲板上的忍者越来越少,最后,只剩下大岛三鹿一人。他满脸惊恐,身上多处受伤,鲜血从伤口不断涌出,滴落在甲板上。他的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但他的眼神中依然透露出一丝不甘。 程咬金和司空玄,几乎同一时间停了手。他们缓缓走向大岛三鹿,脚步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每一步都像是踏在大岛三鹿的心上。 “你……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大岛三鹿颤抖着声音问道,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司空玄看着大岛三鹿,眼中没有丝毫怜悯,冷冷地说道:“你不需要知道我们是谁,你只需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程咬金也走上前,狠狠地瞪了大岛三鹿一眼,说道:“就凭你们这些小喽啰,也敢来刺杀孤,简直是自不量力。” 大岛三鹿咬了咬牙,想要做最后的挣扎,但他的身体已经不听使唤。他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大岛三鹿,你的刺杀行动彻底失败了。”司空玄走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现在,你还有什么遗言吗?” 大岛三鹿抬起头,看着司空玄和程咬金,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瓶子,想要服毒自尽。但他的动作还没完成,程咬金就眼疾手快地冲上前,一脚踢飞了他手中的瓶子。 “想这么轻易地死,没那么容易。”程咬金冷哼一声。 大岛三鹿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他知道,自己的命运已经无法改变。在这漆黑的夜里,在这冰冷的甲板上,他即将为自己的错误付出生命的代价。而这场惊心动魄的战斗,也将随着他的死亡,渐渐被人遗忘。 第220章 赵猛死,孙彪逃 第二百二十章 赵猛死,孙彪逃 赵猛和孙彪一直没有等到大岛三鹿的消息,已经预感到事情不妙了。 孙彪只感觉心中寒意,直逼胸肺,沉声道:“大哥,这里不能待了。树挪死,人挪活。必须当机立断,留下一部分人断后,然后带领剩下的人,去联络其他水域兄弟,方有一线生机。” 赵猛已经心灰意冷,摆摆手道:“一切就依军师吧,速速去安排。” 事实也正如孙彪所料,解决了忍者小队后,程咬金就直接下令,就在当夜,所有小型舰艇,皆配备火铳,在李靖统领下,以最快的速度,杀向连云水寨。 在皎洁的月光下,已能看到远处连云水寨的轮廓。李靖目光如炬,紧紧盯着前方,手中长剑一挥:“加快速度,莫要让贼寇跑了!”士兵们齐声呐喊,奋力划桨,火铳在月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 船队在黑暗中拼命逃窜,喊杀声越来越近,每个人心头都沉甸甸的。 没行驶多久,前方出现了几艘小船,隐隐有包围之势。孙彪脸色一变:“不好,怕是被盯上了!”赵猛握紧了拳头:“拼了!不能就这么被拦住!” 经过一番惊险的周旋,终于突破了小船的包围。此时,船上已是一片狼藉。 赵猛等人在风浪中又行驶了许久,终于看到了西南联络点的灯光。他们疲惫不堪地靠岸,然而,眼前的景象却让他们的心再次沉入谷底。 “看来咱们来晚了。”孙彪苦笑着说。赵猛一拳砸在墙上:“难道天要亡我?”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喊杀声。 一路奔逃,看着手下兄弟一个个减少,赵猛心中无限凄凉,仰天一声怒吼,转头看向孙彪:“军师,一世人,两兄弟,我不想再逃了。大丈夫,死于沙场,才是归宿。” 说完,赵猛直接跃出小船,立在一片飘在江面上的木板之上,大声道:“军师,你们快逃,我来断后。” 孙彪眼含热泪,深深施了一礼:“大哥,一路走好。” 所有人都知道,这一别,就是永别。 赵猛独自立在木板上,江风呼啸,吹得他衣衫猎猎作响,像是一面孤独的旗帜。 江风猎猎作响,李靖站在船头,望着浑身浴血却依旧挺立如松的赵猛,心中不禁升起一丝敬意。他双手抱拳,朗声道:“赵猛,你是一位好汉,李靖给你一个英雄的归宿,与我一战如何?” 赵猛听闻,先是一怔,随即仰头哈哈大笑,笑声在空旷的江面上回荡,透着几分豪迈与不羁:“好,就痛快大战一场!” 李靖纵身一跃,稳稳落在赵猛所在的木板上,木板在江面上轻轻晃了晃。李靖身形挺拔,铠甲在日光下泛着冷光,腰间长剑的剑柄雕刻精致,透着一股贵气与威严。 赵猛将手中长刀一横,刀刃上血迹顺着刀身缓缓滑落,滴入江水,瞬间被水流吞没。他脚下不丁不八,摆开架势,这简单的起手式,却透着多年厮杀练就的凌厉。 “请!”李靖轻声道,话音刚落,他便如猎豹般疾冲向赵猛,拔剑出鞘,寒光一闪,剑刃直刺赵猛咽喉。赵猛反应极快,长刀一横,“当”的一声巨响,恰似洪钟鸣响,震得人耳鼓生疼,金属碰撞溅出的火花,在两人之间一闪而逝。 赵猛趁势发力,刀随身转,一个横扫千军,刀风呼呼作响,直逼李靖下盘。李靖脚尖轻点木板,向后飘退数尺,轻松避开这凌厉一击。他身姿轻盈,恰似飞燕掠水,那一身铠甲在此时竟也显得毫不累赘。 两人你来我往,刀光剑影闪烁不停。每一次交锋,都引得江水激荡,水花四溅。赵猛的刀法大开大合,势大力沉,每一刀都带着开山裂石的气势;李靖的剑法则灵动多变,剑走偏锋,剑招如毒蛇吐信,招招致命。 江面上,围观的士兵们都屏气敛息,目光紧紧追随着两人的身影。他们从未见过如此精彩的对决,心中不禁对这两位豪杰的武艺暗暗称奇。 赵猛杀得兴起,一声怒吼,刀招愈发狠辣。他猛地高高跃起,长刀自上而下,带着万钧之力劈向李靖,仿佛要将江水劈成两半。李靖目光一凛,不退反进,迎着赵猛冲去,手中长剑快速舞动,竟形成一道剑网,密不透风。 “噗”,赵猛的长刀砍在剑网上,却无法再落下分毫,两人僵持在半空,汗水从额头滑落,眼神中满是坚毅与不屈。突然,李靖大喝一声,猛地发力,剑网一震,竟将赵猛的长刀震开。赵猛身形不稳,向后退了几步,差点落入江水。 “好剑法!”赵猛由衷赞叹,虽处劣势,却毫无惧色。他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水,再次握紧长刀,眼中燃起炽热的战意。 李靖微微点头,回了句“好刀法”,便再次攻上。两人又战作一团,此时的江面,已经被鲜血染红,阳光洒下,波光粼粼中透着几分惨烈。 随着战斗的持续,赵猛的体力渐渐不支,动作也开始迟缓。但他依然咬牙坚持,每一招每一式,都用尽全身力气。李靖见状,心中暗叹,他知道,赵猛已经到了极限。 “赵猛,你已尽力,认输吧。”李靖边战边劝。 赵猛却怒目而视:“哼,战死可以,认输绝不可能!”说罢,他强提一口气,施展出最后一招“天地同寿”,长刀裹挟着全身的力量,向着李靖全力劈去。这一刀,带着他最后的倔强与不甘,刀未到,刀风已刮得人脸生疼。 李靖面色凝重,他知道这一刀的威力,不敢大意。他将全身功力汇聚于剑,使出看家剑法“星河流转”,剑影重重,如同浩瀚星河,将他周身护得密不透风。 “轰”,刀与剑重重相撞,发出一声巨响,强大的冲击力掀起巨大的水花,将两人彻底淹没。待水花落下,只见赵猛单膝跪地,长刀深深插入木板,支撑着他摇摇欲坠的身体;李靖也连退数步,气息略显紊乱,手中长剑微微颤抖。 “好,痛快!”赵猛吐出一口鲜血,脸上却露出满足的笑容。 李靖走上前,看着赵猛,眼中满是敬重:“你是条汉子,我定会厚葬你。” 赵猛仰头大笑,笑声渐渐微弱,最终缓缓闭上了双眼。江风依旧,仿佛在诉说着这位豪杰最后的故事 ,李靖望着赵猛的遗体,心中五味杂陈,他命人将赵猛妥善安置,这场惊心动魄的对决,就此落下帷幕,却成为了江面上永远流传的传奇。 第221章 孙彪的谋略 第二百二十一章 孙彪的谋略 在浩渺无垠、波涛翻涌的长江流域之南,有一座神秘莫测的岛屿,名唤蛇鼠岛。它宛如一颗被遗忘的黑色明珠,隐匿在重重迷雾与汹涌浪涛之中,散发着让人毛骨悚然却又忍不住探寻的奇异气息。 远远望去,蛇鼠岛仿佛一头蛰伏在海面的史前巨兽。岛屿整体呈不规则的椭圆状,四周怪石嶙峋,犬牙交错的礁石从江面突兀而出,好似巨兽狰狞的獠牙。这些礁石历经风雨海浪的雕琢,形态各异,有的如尖刺直插云霄,有的似扭曲的肢体张牙舞爪。水浪永不停歇地拍打着礁石,溅起层层白色的浪花,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为这座岛屿增添了几分雄浑又危险的氛围。 当船只逐渐靠近,便能看到岛上那茂密得近乎诡异的丛林。岛上植被肆意疯长,粗壮的藤蔓相互缠绕,犹如无数条巨蟒纠结在一起,从地面攀爬到大树的顶端,又从树枝垂落至地面,编织成一道密不透风的绿色屏障。巨大的阔叶植物层层叠叠,叶片肥厚而油亮,在阳光的折射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透过枝叶的缝隙,偶尔能瞥见一些奇异的果实,色彩鲜艳得如同燃烧的火焰,却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腐臭气味,仿佛在警告着外来者不要轻易靠近。 踏入丛林,脚下是厚厚的一层落叶与腐殖质,软绵绵的,每走一步都能感觉到一种下陷的力量,还伴随着“嘎吱嘎吱”的声响,仿佛是大地在痛苦地呻吟。四周弥漫着一股潮湿闷热的气息,混合着植物的腥气和泥土的霉味,让人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耳边不时传来各种奇怪的声音,有蛇类吐信时发出的“嘶嘶”声,有鼠类穿梭在草丛中的“簌簌”声,还有一些不知名生物的低鸣和尖叫,交织成一首充满危险与未知的交响曲。 蛇鼠岛的天空也显得格外压抑。厚重的云层常年笼罩在岛屿上方,像是一块巨大的灰色幕布,将阳光严严实实地遮挡在外。偶尔有几缕阳光艰难地穿透云层的缝隙,投射在地面上,形成一片片金色的光斑,但这微弱的光线不仅没有驱散岛上的阴森,反而让周围的环境显得更加斑驳诡异。 而这座充满神秘与恐怖的蛇鼠岛,其主人是那令人闻风丧胆又惊艳绝伦的玉面孤狸孙玉娆。孙玉娆居住在岛屿深处一座由巨石堆砌而成的城堡之中。城堡的外观冷峻而威严,巨大的石块上布满了岁月的痕迹和神秘的符号,仿佛在诉说着古老而又神秘的故事。城堡的大门紧闭,两扇巨大的铁门之上雕刻着栩栩如生的蛇与鼠的图案,它们相互交织、缠绕,透露出一股诡异而又邪恶的气息。 孙玉娆,生得一副倾国倾城的容貌。她的肌肤如羊脂玉般洁白细腻,在昏暗的城堡中也能散发出柔和的光泽。双眸狭长而妩媚,眼波流转间,仿佛藏着无尽的风情与算计,那微微上挑的眼角,带着与生俱来的傲慢与冷艳。她的鼻梁高挺笔直,线条优美,为她的面容增添了几分立体感。一张樱桃小口不点而朱,嘴角总是挂着一抹似有若无的微笑,这笑容在她白皙的脸庞上绽放开来,如同寒夜中盛开的一朵红梅,艳丽却又透着丝丝寒意。 她的头发如黑色的瀑布般柔顺地垂落在身后,发间偶尔点缀着几枚用蛇骨和鼠牙制成的发饰,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为她增添了几分神秘而又危险的气息。孙玉娆平日里总是身着一袭血红色的长裙,裙摆如流动的鲜血般拖在地面上,行走间,长裙随风飘动,仿佛是一团燃烧的火焰,将她整个人衬托得更加妖冶动人。那红色的长裙与她白皙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更凸显出她的冷艳与高贵,让人望而却步。 孙玉娆虽有着倾世容颜,但性格却如同这蛇鼠岛一般神秘莫测。她独来独往,行事风格诡异狠辣,让人捉摸不透。在这座蛇鼠岛上,她是绝对的主宰,所有的蛇鼠都仿佛是她忠诚的子民,听从她的号令。岛上的一切生物,无论是凶猛的毒蛇还是狡黠的老鼠,在她面前都温顺得如同羔羊。她操纵着这些蛇鼠,在这片神秘的岛屿上编织着属于自己的故事,成为了这片海域上令人敬畏的传奇人物 ,让过往的船只都远远避开这座岛屿,生怕惹上这神秘莫测的玉面孤狸和她那充满诡异的蛇鼠岛。 这一天,蛇鼠岛议事大厅,大开宴席。因为,孙玉娆要接待一位特殊的客人。也是多年来,一个她一直念念不忘的人。 “阿彪,你们的事我听说了,你就放心留在我这里,谅他什么大魔国,也不敢来我蛇鼠岛放肆。” 孙彪苦笑一声:“败军之将,岂敢言勇,玉娆,多谢你的好意了。我这次来这里,并不是求救,而是来为你报讯的。大魔国水师,敌确强大,新式武器火铳,魔武大炮,都非人力可以强拼,你必须早做防范。” “大魔国混世魔帝程咬金,野心极大,他的目的,是要一统长江流域。所以,即使为了我们自身,大家也必须联合起来,才能自保。否则,只能被各个击破。” 孙玉娆一袭艳红长裙端坐在主位,身姿优雅却又透着不容侵犯的威严。她轻轻转动着手中那用蛇骨雕琢而成的酒杯,杯中的酒液如鲜血般浓稠,随着她的动作微微荡漾。听到孙彪的话,她微微挑眉,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似是不屑,又似是对未知威胁的警惕。 “阿彪,你我相识多年,你既来了,这蛇鼠岛便是你的安身之所。那大魔国再厉害,也不过是一群妄图称霸的莽夫。”孙玉娆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声音清脆却又带着几分冷冽,在这宽敞的议事大厅内回荡。 孙彪微微摇头,脸上的苦笑愈发明显,他的眼神中满是疲惫与无奈。“玉娆,你莫要小瞧了大魔国。这次我率领的船队与之交锋,那火铳的威力实在惊人,只需轻轻一扣扳机,便能射出致命的弹丸,瞬间穿透我们坚固的船板。还有那魔武大炮,射程极远,威力巨大,一炮轰来,我们的战船就如同纸糊的一般,支离破碎。”他说着,双手不自觉地比划着,仿佛那些惨烈的战斗场景又在眼前浮现。更有大哥决绝的面容,似乎还浮现在眼前。 第222章 寻找泥鳅 第二百二十二章 寻找“泥鳅” 孙玉娆的眼神渐渐凝重起来,她放下酒杯,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发出有节奏的“哒哒”声,这声音在寂静的大厅中显得格外清晰,似乎是她在内心权衡利弊的一种外在表现。“这么说来,这大魔国确实不可小觑。那混世魔帝程咬金,当真有如此大的野心,妄图一统长江流域?” 孙彪重重地点了点头,表情严肃。“正是。他四处征战,收服了不少势力,如今兵强马壮,士气正盛。可以说,陆地上已无敌手。现在又新建了水师,进入长江流域,其司马昭之心,昭然若揭。” “我们这些散落在长江流域的各方势力,如果不联合起来,迟早会被他逐个消灭。玉娆,你在这蛇鼠岛经营多年,麾下能人异士众多,若是我们能联合起来,或许还有一战之力。” 孙玉娆沉默片刻,她缓缓站起身来,红色的长裙如火焰般飘动。她踱步走到窗边,望向那被迷雾笼罩的蛇鼠岛丛林,心中思绪万千。她想起了蛇鼠岛多年来的平静与安宁,那些在她掌控之下的蛇鼠,还有她精心布置的防御工事。可如今,大魔国的威胁如同一座大山,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联合起来,谈何容易。各方势力都有自己的盘算,谁愿意轻易将自己的命运与他人捆绑在一起?”孙玉娆轻声呢喃,声音中带着一丝忧虑。 孙彪站起身,走到她身边,目光坚定地看着她。“玉娆,如今这局势,已是生死存亡关头。若不联合,我们都将死无葬身之地。只要大家能放下成见,共同对抗大魔国,或许还有一线生机。你振臂一呼,凭借你的威望和这蛇鼠岛的神秘力量,必定能召集不少志同道合之人。” 孙玉娆转过头,看着孙彪,眼中闪过一丝动容。“阿彪,你说得对。为了这蛇鼠岛,为了我们的未来,我便试一试。不过,在联合各方之前,我们得先摸清大魔国的底细,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说罢,她拍了拍手,一只巨大的黑蛇从阴影中缓缓游出,它的身上镶嵌着奇异的宝石,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神秘的光芒。孙玉娆俯下身,轻轻抚摸着蛇的头颅,用一种奇特的语言低语着,那黑蛇似乎听懂了她的话,点了点巨大的脑袋,然后迅速游出了窗外,消失在迷雾之中。 “我已派出我的蛇卫,去打探大魔国的消息。待消息传来,我们再从长计议。阿彪,你先在这蛇鼠岛好好休息,养精蓄锐。”孙玉娆重新坐回主位,眼神中恢复了往日的自信与果断。 孙彪却摇了摇头,道:“玉娆,现在还不是我休息的时候,我还要去找一个人,泥鳅。要是能找到他,我们的船就可以改造,最岂码在速度方面占据优势。我分析过了,只要机动性足够,不被魔武大炮锁定,我们就有机会反败为胜。” 孙玉娆点点头:“好,那我派晏鼠陪你同去,他找人是一把好手。” 孙彪大喜,激动之下,一把握住了孙玉娆的手:“玉娆,太谢谢你了。” 孙玉娆脸上一红,轻轻抽出手:“为了你,我命都可以不要,这点事算什么?” 孙彪望着孙玉娆,眼神中满是感激,刚刚的激动还未完全褪去。他微微定了定神,说道:“玉娆,有晏鼠相助,寻到泥鳅的把握便大了许多。只是这泥鳅行踪向来诡秘,我们此番前去,也不知要耗费多少时日。” 孙玉娆微微颔首,眼神中透着坚定与关切:“阿彪,无论多久,你都要平安归来。我在这蛇鼠岛会加紧筹备,提升防御,同时也会暗中联络其他势力,为联合抗敌做准备。”她顿了顿,又补充道,“晏鼠跟了你,你也要护好他,他可是我岛上不可或缺的人才。” 孙彪用力地点了点头,道:“玉娆放心,我定会照顾好晏鼠,也会尽快找到泥鳅,早日归来。” 不多时,晏鼠便被传召至议事大厅。此人身材瘦小,却目光如炬,周身散发着一股灵动的气息。他步伐轻盈地走进大厅,对着孙玉娆和孙彪行了一礼:“主人,孙将军,晏鼠听令。” 孙玉娆看向晏鼠,神色温和地说道:“晏鼠,此番你与孙将军一同前去寻找泥鳅,务必要竭尽全力。孙将军若有什么吩咐,你都要听从。” 晏鼠恭敬地应道:“是,主人。晏鼠定不负所托。” 孙彪看向晏鼠,说道:“晏兄弟,此番我们一同出行,还望你多多费心。这泥鳅擅长隐匿,我们要找到他可不容易。” 晏鼠微微一笑,露出两颗尖尖的门牙:“孙将军放心,在找人这方面,晏鼠还从未失过手。我已对泥鳅的行踪有了些眉目,只要按我的法子去找,定能找到他。” 孙彪闻言大喜:“如此甚好,那我们便尽早出发。” 孙玉娆从袖中取出一个小巧的香囊,递到孙彪手中:“阿彪,这香囊里装着岛上特有的药粉,可驱蚊虫,也能在关键时刻防身。你带在身上,也好有个保障。” 孙彪接过香囊,轻轻嗅了嗅,一股淡淡的药香萦绕在鼻尖,心中涌起一股暖流:“玉娆,多谢你想得如此周到。” 孙玉娆微微红了红脸,别过头去,轻声说道:“快些出发吧,早去早回。” 孙彪和晏鼠走出议事大厅,来到蛇鼠岛的码头。一艘精悍的小船早已准备妥当,船身黝黑,在月光下泛着幽光。孙彪和晏鼠登上船,解开缆绳,小船缓缓驶出港口。 此时,夜色深沉,海面上弥漫着一层薄薄的雾气,如同轻纱一般笼罩着整个海面。孙彪站在船头,望着前方,心中思绪万千。他想起与孙玉娆多年的情谊,想起此次寻找泥鳅的重任,更想起那强大的大魔国带来的威胁。 晏鼠站在船尾,熟练地操控着船舵,他看向孙彪,说道:“孙将军,你不必太过忧心。那泥鳅虽然行踪不定,但我有办法找到他。而且,有主人在蛇鼠岛筹备,我们定能成功抵御大魔国。” 孙彪回头看了看晏鼠,点了点头:“晏兄弟,有你这话,我便安心许多。只是这一路上,不知会遇到什么危险,我们都要小心行事。” 小船在海面上缓缓前行,随着离蛇鼠岛越来越远,四周的环境也愈发陌生。突然,海面上刮起一阵狂风,海浪瞬间翻涌起来,小船在波涛中剧烈摇晃。 第223章 科技的力量 第二百二十三章 科技的力量 在那波涛汹涌的海面上,一艘巍峨的主船舰艇劈开浪花,缓缓前行。程咬金,这位大唐的传奇人物,此刻正站在船头,海风呼呼地吹过,撩动着他那略显凌乱的须发。他身着一袭威风凛凛的战甲,衣角在风中猎猎作响,可脸上却带着几分与这威武形象不符的怅惘。 程咬金眯着眼,极目遥望远方。那茫茫的海天相接之处,似乎藏着他心心念念的洛阳城,藏着他的两位夫人。出来征战的日子久了,每到闲暇时分,往昔与二女相处的点点滴滴便如潮水般涌上心头。裴翠云的温婉贤淑,善解人意,总是在他疲惫时递上一盏热茶,轻声细语地抚慰他;李秀宁的温婉大气,和他一起谈天说地,毫不掩饰自己的喜怒哀乐,为他的生活添了不少别样的乐趣。想着想着,程咬金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可随即又轻轻叹了口气,眼神中满是思念。 就在这时,一名士兵匆匆从甲板那头小跑过来。这士兵面色微微泛红,额头上还挂着细密的汗珠,显然是一路急奔而来。到了程咬金身后,他“噗通”一声单膝跪地,双手高高捧着一张榜文,声音洪亮又带着几分敬畏地禀告道:“陛下,李靖元帅着人送来一张榜文,请您观看。” 程咬金这才从思绪中回过神来,缓缓转过身。他伸手接过榜文,动作不紧不慢,那宽厚的手掌轻轻展开榜文。只见榜文上笔墨纵横,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字迹。程咬金的目光在榜文上扫过,轻声笑道:“看这文笔,应该是那“毒军师”孙彪的手笔了,倒把他们这一群水匪抬的挺高,成了正义之师。” 程咬金这样说,当然是有原因的。因为,他从来就没有将这长江流域的区区水匪放在眼中。若不是为了完成系统任务,他岂会亲自前来。在他看来,训练这支无敌水师的真正目的,是为了屠灭东瀛岛国。 “通知李靖元帅,先行出发,万舰齐出,目标蛇鼠岛!”程咬金冷声道,声音犹如寒冬的北风,裹挟着无尽的肃杀之意,“就让这些水匪看看,什么是科技的力量。以为耍些小聪明,就可以对抗我大魔国水师,简直就是不自量力!” 说罢,程咬金缓缓踱步,每一步都踏得沉稳有力,仿佛在向大地宣告他坚定的决心。他的脑海中,浮现出大魔国水师那些先进的战船。船头高昂,仿佛是向敌人发出的挑衅;船身坚固,采用了最新的工艺和材料,能够抵御狂风巨浪,更不惧敌人的刀剑攻击。船舱内,各种先进的武器装备一应俱全,威力巨大的魔武炮,精准的投石机,还有锋利无比的弩箭,每一件都凝聚着大魔国工匠们的智慧和心血。 “孤要一战定乾坤,让这长江流域,再无人敢做水匪,祸害百姓!”程咬金的声音再次响起,响彻整个帅帐。他的眼神中闪烁着熊熊的斗志,仿佛已经看到了水匪们被彻底消灭,百姓们安居乐业的美好景象。 众将齐声领命,声音震得帅帐都微微颤动。他们迅速转身,快步走出帅帐,去传达陛下的命令。一时间,整个军营沸腾起来,士兵们忙碌而有序地准备着出征事宜。 不一会儿,一艘艘战船缓缓驶出港口。船头的旗帜在风中烈烈作响,上面绣着的“魔”字格外醒目。阳光洒在战船的甲板上,映照着士兵们坚毅的脸庞。他们手持兵器,眼神中充满了对胜利的渴望。 程咬金站在旗舰的船头,望着眼前浩浩荡荡的水师舰队,心中豪情万丈。他深知,这一战不仅关乎大魔国的威严,更关乎着长江流域百姓的安危。他暗暗发誓,一定要让这些水匪付出惨痛的代价,还百姓一片安宁的天地。 随着一声嘹亮的号角响起,舰队如同一头头凶猛的巨兽,向着蛇鼠岛的方向破浪前行。在阳光的照耀下,战船的金属部件闪烁着寒光,仿佛是无数双眼睛,冷冷地注视着前方的敌人。一场惊心动魄的海战,即将在这辽阔的长江之上拉开帷幕 。 孙彪正忙得焦头烂额,却又干劲十足。他深知即将到来的这场大战关乎全岛生死存亡,丝毫不敢懈怠。前些日子,他四处寻觅,踏破铁鞋终于找到泥鳅。这泥鳅别看其貌不扬,却有着一手令人拍案叫绝的造船手艺。经他改造的小船,就像是灵动的鱼儿,快如闪电,在水中穿梭自如。孙彪看着这些小船,眼中满是希望,仿佛看到了抵御大魔国水师的坚固防线。他马不停蹄地将这些小船全部安排在蛇鼠岛十里范围内,每一艘船都藏在隐蔽之处,只等敌人靠近,便如暗箭一般射出,给予敌人致命一击。 而孙玉娆这边也没闲着,她精心安排下,蛇阵和鼠阵完美就位。蛇阵之中,一条条剧毒的毒蛇被训练有素地安置在各个险要位置,它们吐着信子,嘶嘶作响,冰冷的目光仿佛在等待着猎物上门。鼠阵则由一群身形敏捷的老鼠组成,这些老鼠被特制的药物驱使,攻击性极强,一旦发动攻击,便会如潮水般涌向敌人,让人防不胜防。孙玉娆站在高处,俯瞰着自己布置的这一切,心中暗自得意,她觉得只要大魔国士兵敢登岛,等待他们的必定是惨绝人寰的攻击,蛇鼠岛定能固若金汤。 然而,孙彪和孙玉娆都忽略了一点,战争的局势永远变幻莫测,敌人并不会按照他们的想法出牌。大魔国水师,那可是威名赫赫,岂会以己之短,攻击敌长。 就在整个蛇鼠岛都严阵以待,气氛紧张得如同拉满的弓弦之时,远处的江面上出现了密密麻麻的黑点。黑点越来越大,渐渐能看清那是一艘艘威风凛凛的战舰。李靖,这位大魔国水师的统帅,正站在旗舰的船头,眼神冷峻而坚定。 “开足马力,全速前进!”李靖的声音如同洪钟,在江面上回荡。随着他的命令,万艘战舰的船帆被风吹得鼓鼓的,船桨整齐地划动着水面,溅起白色的浪花。战舰如同一群奔腾的巨兽,向着蛇鼠岛快速逼近。 “炮手准备,进入蛇鼠岛十里范围后,万炮齐发,本帅要这蛇鼠岛上,寸草不生!”李靖再次下令,眼中闪烁着决绝的光芒。他深知,蛇鼠岛的水匪作恶多端,必须给予他们沉重的打击,才能还长江流域一片安宁。 第224章 平定水匪,收降孙彪、孙玉娆 第二百二十四章 平定水匪,收降孙彪、孙玉娆 战舰越来越近,蛇鼠岛上的气氛也愈发紧张。孙彪和孙玉娆看着逐渐逼近的大魔国水师,心中隐隐有了一丝不安。他们没想到敌人竟不按常理出牌,不选择登岛作战,而是直接用炮火攻击。但此刻,他们已没有退路,只能硬着头皮准备迎接这场暴风雨般的攻击。 蛇鼠岛的士兵们握紧了手中的武器,望着那如乌云般压过来的战舰,心中充满了恐惧。但他们知道,为了守护自己的家园,他们必须战斗到底。一时间,蛇鼠岛上弥漫着一股悲壮的气息。 泥鳅改造的小船,机动性确实厉害,但小船上人员的武器,只是普通刀剑、长矛、弓箭,根本奈何不了钢铁制作的大魔国舰艇船身。而大魔国士兵手中的火铳,对水匪来说,却有着致命的伤害。舰艇上加载的缩小版魔武大炮,虽然造型变小了,数量却多了十倍不止,那倾泻而出的炮弹,直接让孙玉娆的鼠阵和蛇阵遭遇了灭顶之灾。 孙彪和孙玉娆,看着这人间炼狱般的场景,心中只剩下了一个念头:“完了,一切都完了。” 江面之上,硝烟滚滚,刺鼻的火药味混合着江水的腥气弥漫开来。炮弹炸开,掀起数丈高的水花,将一艘艘小船无情地吞噬。破碎的木板如暗器般飞溅,不少水匪躲避不及,被木板割破肌肤,鲜血瞬间染红了江水。 孙玉娆望着自己精心布置的鼠阵和蛇阵在炮火下支离破碎,双眼布满血丝,眼眶几乎要瞪裂。那些曾经跟随着她出生入死的兄弟姐妹们,此刻在水中挣扎呼喊,声音里满是绝望与痛苦,声声刺痛她的心。她的嘴唇微微颤抖,想要喊出什么,却被炮火的轰鸣声淹没。 “阿彪,我们怎么办?”孙玉娆转头看向孙彪,声音带着从未有过的无助。 孙彪的脸上满是坚毅,可眼神中也难掩一丝悲凉。他紧握着拳头,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望着这一片混乱的战场,咬牙道:“就算是死,也不能让他们小瞧了咱们!拼了!” 说罢,他挥舞着手中的大刀,向着一艘离得最近的魔国舰艇冲去。他的小船在波涛中剧烈摇晃,随时都有被掀翻的危险,可他没有丝毫退缩。孙玉娆见状,一咬牙,也率领着身边还能战斗的水匪跟了上去。 魔国舰艇上,李靖看着冲过来的残兵败将,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冷笑:“不自量力。”他一挥手,火铳手们整齐地站到船舷边,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冲来的水匪。 “砰砰砰!”火铳齐鸣,子弹如雨点般射向水匪。冲在前面的水匪纷纷中枪,惨叫着倒下。有人捂着胸口,鲜血从指缝间汩汩流出;有人被子弹击中腿部,直接栽倒在船板上,痛苦地翻滚。但后面的水匪没有停下,他们踏着同伴的尸体,继续向前。 孙彪的小船好不容易靠近了舰艇,他猛地一跃,跳上了舰艇。几个魔国士兵立刻围了上来,手中的长枪刺向他。孙彪身形矫健,挥舞着大刀左挡右格,刀光闪烁间,已有几个士兵倒在他的刀下。可敌人源源不断,他渐渐有些力不从心,身上也添了几道伤口,鲜血染红了他的衣衫。 孙玉娆这边,她带领的水匪刚靠近舰艇,就被魔国士兵扔下的火罐砸中。小船瞬间燃起大火,火势迅速蔓延,水匪们被大火逼得纷纷跳入水中。孙玉娆也被火舌舔到了手臂,她强忍着剧痛,从水中捞起一把大刀,向着舰艇游去。 当她爬上舰艇时,眼前的景象让她怒发冲冠。只见孙彪被一群魔国士兵团团围住,身上满是伤口,几乎站不稳脚跟。她嘶吼一声,如疯狂的猛兽般冲入敌群,手中的大刀舞得虎虎生风,每一刀都带着无尽的恨意,砍向那些魔国士兵。 李靖看着局势有些失控,脸色一沉,下令道:“启动全部魔武大炮,给我把这些蝼蚁都消灭干净!” 随着他的命令,舰艇上的魔武大炮再次发出怒吼。一颗颗炮弹向着江面倾泻而下,整个江面仿佛被煮沸了一般,到处都是爆炸的火光和飞溅的水花。孙彪和孙玉娆被爆炸的气浪掀翻,重重地摔倒在船板上。 他们挣扎着起身,望着四周已经没有多少同伴还在战斗,心中满是悲凉。孙彪看着孙玉娆,惨然一笑:“玉娆,看来咱们今天要命丧于此了。” 孙玉娆咬着牙,眼中满是不甘:“阿彪,就算死,我也要拉几个垫背的!” 就在他们准备做最后一搏时,突然,远处传来一阵嘹亮的号角声。两人疑惑地望去,只见一艘艘挂着神秘旗帜的大船如黑色的幽灵般快速驶来,那是程咬金到了…… “孙彪、孙玉娆是吧?念你们还有几分才干,降还是不降?生与死,皆在你们一念之间。” 程咬金并不想浪费多余的时间在这两人身上,任务完成,他已经迫不及待,想去研究那些奖励的图纸了。 只是,孙彪和孙玉娆还没说话,胆小如鼠的泥鳅,已经先一步跪倒在地:“大王,我愿投降,请万万饶我一命。” 程咬金心中不屑,却也不能说拒绝的话:“好,识时务者为俊杰,去李靖元帅手下效命吧!若有二心,定斩不饶。” “谢大王,谢大王。”泥鳅连声道谢,连滚带爬的顺着绳梯,上了舰艇。 孙彪的胸膛剧烈起伏着,身上的伤口还在汩汩冒着鲜血,染红了他破旧的衣衫。他紧咬着牙,脸上的肌肉因愤怒与不甘而扭曲。望着眼前这个威风凛凛、散发着强大气场的程咬金,他内心在疯狂挣扎。投降,意味着背叛自己曾经坚守的“水匪”身份,抛弃过往那些自由自在却充满危险的日子;可拒绝,眼前这如狼似虎的军队,怕是会瞬间将他们彻底碾碎,再无生机。 孙玉娆的眼神中透着倔强,她的发丝凌乱地贴在满是血污的脸上,双手紧紧攥着刀柄,手背上青筋暴起。“阿彪,我们怎能轻易投降,这些人刚刚杀了我们那么多兄弟!”她的声音因为愤怒和激动而有些沙哑,目光中燃烧着仇恨的火焰,死死地盯着程咬金。 “我没时间跟你们磨蹭,降与不降,速速决断!”程咬金的声音如洪钟般响彻四周,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两人心中一颤,再无他念,双膝一软,跪倒在地。这一跪,已经是最好的回答。 第225章 科枝强国之路 第二百二十五章 科枝强国之路 程咬金深知科技的力量,所以带领水师回到洛阳城后,他直接将任务奖励的图纸拿了出来,并马上召见了谢金及一众工匠。 “来人,快把谢金还有一众工匠给我叫来!”程咬金扯着嗓子喊道,声音在府邸里回荡。不一会儿,谢金带着工匠们匆匆赶来,一个个满脸疑惑,不知道陛下这是唱的哪出。 程咬金也不废话,直接把图纸在桌上一摊,大声说道:“都看看吧!” “枪械图纸,钢铁冶炼技术,各种投掷物的制作资料及图纸。” 谢金一个字一个字地念着,声音都不自觉地颤抖起来。他瞪大了眼睛,像是看到了什么稀世珍宝,眼中闪烁着狂热的光芒。 “陛下,我的好陛下,有生之年,能看到这些天降神物,真是不枉此生啊!” 谢金激动得热泪盈眶,双手紧紧地抓着图纸,仿佛一松手它们就会消失不见。 其他工匠们也都围了上来,嘴巴张得老大,满脸的惊叹。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声音里满是不可思议。 “这真的能造出威力巨大的武器?” “看这钢铁冶炼之法,若是成了,咱们的兵器得厉害成啥样!” 众人立马凑到桌前,脑袋挤作一团,眼睛死死地盯着那些图纸和资料,一字一句地研读着,像是在探寻宇宙间最神秘的奥秘,生怕错漏一丝精华。有人不停地比划着,嘴里念叨着尺寸;有人眉头紧皱,思考着制作的工艺;还有人兴奋地互相讨论,时不时发出惊叹声。 程咬金看着这一幕,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他知道,这些资料对工匠们来说,就像是黑暗中的明灯,是他们梦寐以求的宝贝。他悄悄地退了出去,轻轻带上书房的门,将这片充满希望与激情的空间留给了他们。此刻,这些资料在工匠们心中,确实比生命还要重要。 程咬金背着手,在院子里踱步。他抬头望着天空,心中满是憧憬。有了这些科技助力,洛阳城必将焕然一新,百姓的生活能过得更好,大魔国的军队会更加强大,再无外敌敢来侵犯。想到这儿,程咬金的嘴角上扬,忍不住笑出了声。 而书房里,工匠们依旧沉浸在知识的海洋中,热烈的讨论声不断传出,一场改变洛阳城乃至天下格局的变革,正悄然拉开帷幕 。 才走到后宫宫门口,程咬金就远远看到,裴翠云和李秀宁,一身宫装,望眼欲穿地看着前方。她们的发丝在微风中轻轻飘动,眉眼间尽是思念与期盼。裴翠云的眼神中透着灵动与急切,时不时地踮起脚尖,想要第一时间捕捉到程咬金的身影;李秀宁则显得更为端庄,但紧攥着衣角的手却泄露了她内心的紧张与激动。 此时此刻,程咬金也是激动异常,心脏在胸腔里砰砰直跳,仿佛要冲破胸膛。他快走几步,脚步急切得带起一阵风,直接甩脱了身后的侍卫宫女。那些侍卫们一脸惊愕,没想到平日里稳重的陛下此刻如此急切;宫女们则捂嘴偷笑,看着这充满温情的一幕。 程咬金冲到两女面前,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先在裴翠云那红扑扑的脸蛋上亲了一口,又在李秀宁略显羞涩的脸颊上落下一吻。然后,不顾众人惊讶的目光,他双臂一展,一边一个,将两女同时抱起。裴翠云发出一声娇笑,双手紧紧搂住程咬金的脖子,眼中闪烁着幸福的泪花;李秀宁则轻呼一声,脸颊绯红,却也顺从地靠在程咬金的怀里,嘴角挂着一抹甜蜜的笑意。 程咬金就这样抱着她们,大步向宫内冲去。一路上,宫女们纷纷避让,眼中满是羡慕;侍卫们则赶紧跟上,虽然一脸严肃,但也能看出他们为将军的喜悦而感到开心。阳光洒在他们身上,映出一幅温馨而美好的画面。 回到寝宫,程咬金才将两女轻轻放下。裴翠云率先开口,声音带着几分嗔怪:“你这一去这么久,也不知给我们捎个信儿,可把我们担心坏了。”李秀宁也微微点头,眼中满是关切:“是啊,一路上可有吃苦?” “都好,都好,二位夫人,许久未见,我们该安歇了。”程咬金急切道。 裴翠云脸上升起一朵红云:“陛下,那臣妾先告退,今天先让秀宁妹妹陪你。” 李秀宁也羞红了脸颊:“姐姐,说什么呢?该你先才是。” 程咬金一瞪眼:“什么你先我先,大家一起喽。”说完,一个虎扑,就将两女同时扑倒在床上。 这一夜,自是郎情妾意,你浓我浓。 晨光熹微,透过雕花窗棂轻柔地洒在寝宫的床榻上。程咬金悠悠转醒,身旁的裴翠云和李秀宁还在酣睡,她们的发丝凌乱地散落在枕边,脸上带着满足后的红晕,宛如两朵盛开的桃花,娇艳动人。程咬金的目光在她们脸上一一扫过,心中满是柔情蜜意,回想起昨夜的缱绻,嘴角不自觉地上扬,泛起一抹幸福的笑意。 他轻手轻脚地起身,生怕惊扰了还在熟睡的两位佳人。披上一件长袍,踱步至窗前,推开窗户,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带着清晨独有的凉意。程咬金深吸一口气,思绪却飘回到了昨晚的缠绵,又想起那些关乎洛阳城未来的科技图纸,心中满是对未来的憧憬与期待。 不一会儿,裴翠云也缓缓睁开了眼睛,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到正站在窗前的程咬金,嘴角微微上扬,轻声说道:“陛下,起这么早。”程咬金闻声转过身,脸上带着宠溺的笑容:“吵醒你了?再睡会儿吧。”裴翠云摇了摇头,起身披上外衣,走到程咬金身边,双手环抱住他的胳膊,将头靠在他的肩上,柔声道:“能与陛下相聚,哪还睡得着呢。” 这时,李秀宁也醒了过来,她坐起身,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发丝,看着窗前相依的两人,脸上露出一抹温柔的笑意:“瞧你们俩,这么早就起来说悄悄话。”程咬金笑着朝她招招手:“秀宁,快过来。”李秀宁起身,款步走到他们身边,程咬金一手搂住裴翠云,一手搂住李秀宁,感慨道:“能与你们二人相伴,是我程咬金这辈子最大的福气。” 三人沉浸在这温馨的氛围中,好一会儿,程咬金才开口说道:“我昨日带回的那些图纸,关乎洛阳城的未来,等工匠们研究透彻,咱们的军队实力定会大增,百姓也能过上更安稳的日子。 第226章 东瀛水怪 第二百二十六章 东瀛水怪 遥远东方的大海之上,有一片独特的群岛,那便是东瀛,后世之人称其为日本。 海岸线极目远眺,穿过那片波涛汹涌、湛蓝无垠的东海,云雾笼罩之处,便是东瀛的所在。它犹如一串散落在大海上的璀璨明珠,由本州、四国、九州、北海道等诸多岛屿共同组成,星罗棋布于茫茫碧波之间 。岛屿间海峡纵横,将陆地分隔又牵连,沿岸的海湾曲折蜿蜒,像是大地留下的神秘掌纹,为这片土地带来了丰富的渔业资源,也孕育出了独特的海洋文明。 岛内山峦起伏,好似巨龙横卧,许多山峰还是活跃的火山。那喷发时的壮观景象,烈焰与浓烟直冲云霄,滚烫的岩浆如红色的河流奔腾而下,在震撼着岛民心灵的同时,也塑造了独特的地貌景观,肥沃的火山灰滋养着土地,让这里的植被郁郁葱葱,森林覆盖了大片区域,其中不乏珍稀的树种与多样的野生动物,与周边的海洋生态一起,构建起了一个充满生机与神秘的自然世界。 彼时东瀛的最高统者天皇皇极明日,坐镇于东京的天皇宫内。 身着华丽繁复的服饰,头戴一顶高高的冠冕,冠冕上镶嵌着各种宝石,在日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奇异的光芒,好似将星辰摘落置于其上。他的面庞清瘦,皮肤白皙如雪,双眸深邃而又神秘,犹如深不见底的幽潭,似乎藏着这片土地古老的秘密 。细长的眉毛微微上扬,鼻梁高挺笔直,嘴唇线条柔和,嘴角总是带着一抹淡淡的微笑,既有着上位者的威严,又不失亲和力。 “天皇陛下,近日,那水怪越发猖獗,短短半月,已经发生了几十起渔民失踪事件。”大臣小野正雄弓着身子,小心翼翼地汇报着,声音里满是忧虑与惶恐。他微微抬起头,偷偷打量着天皇的脸色,只见天皇端坐在那高高的御座之上,身姿挺直,宛如一座威严的雕像。 皇极明日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宛如平静的湖面,没有一丝波澜。她淡淡地开口,声音如同从遥远的地方传来:“忍者小队可有消息?大岛三鹿还没有回来吗?”小野正雄心中猛地一颤,一种不好的预感如乌云般笼罩心头。他张了张嘴,正要回话。 就在这时,一名下人慌慌张张地匆匆走进来,脚步急促得带起一阵风。他神色紧张,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双手将一封书信恭敬地呈给了天皇。皇极明日伸出白皙而修长的手,接过书信,动作不紧不慢。她轻轻展开信纸,目光在上面缓缓扫过,随着阅读的深入,她那细长的眉毛微微皱起,原本平静的眼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 小野正雄心中七上八下,忍不住偷瞄着天皇的神情,心中暗自揣测书信中的内容。过了许久,皇极明日放下书信,缓缓开口:“信中说,忍者小队全部玉碎,他们失败了。” 小野正雄心中一沉,脸上露出失望与焦急的神色:“陛下,这可如何是好?那咱们的使团呢?总该有些收获吧?” 皇极明日没有回答小野正雄的问题,目光变的阴沉起来:“传令下去,召集国内所有的奇能异士,无论是精通术法的阴阳师,还是擅长武艺的武士,都速速进宫。朕要在三日后的朝会上,商讨应对大魔国之策。”小野正雄连忙领命,退了下去,开始紧锣密鼓地传达天皇的旨意。 三日后,宫殿内的朝堂上,群臣齐聚。武士们身着厚重的铠甲,腰间佩着锋利的长刀,威风凛凛;阴阳师们则穿着宽大的长袍,头戴高高的帽子,神情神秘莫测。皇极明日端坐在御座上,目光扫视着众人:“今日召集诸位爱卿前来,是为了那肆虐的水怪。如今百姓受苦,国家危难,希望大家能各抒己见,共商良策。” “同时,我东瀛使团和忍者小队,全部玉碎在中原,大魔国境内。你们有什么看法,都说说吧?” 一位白发苍苍的阴阳师上前一步,躬身说道:“陛下,依老臣之见,此水怪或许是由深海中的怨灵所化。老臣愿在沿海设坛作法,祈求神灵庇佑,驱散怨灵。”话音刚落,一名年轻的武士便跳了出来,大声说道:“哼,作法能有什么用?要我说,直接召集我们武士,组成敢死队,与那水怪正面交锋,定能将其斩杀!” 朝堂上顿时议论纷纷,众人分成两派,争论不休。皇极明日静静地听着,眉头越皱越紧。这时,一直站在角落里的一位身着黑袍的神秘人缓缓开口:“陛下,我们的人全部死在中原,必须让那个程咬金给一个交待。” 皇极明日微微颔首,眼中透着几分果断:“好,我这就修书一封,送到中原。只是,这水怪之事,也须尽早解决。” 神秘人微微抬起头,黑袍下的目光透着一丝狡黠:“陛下,这件事情也好办,那水怪极好新鲜血食,我们只须准备好牛羊肉,涂上兽血,一路沿海投食,那水怪自会离开我东瀛海域。” 众人闻言,先是一愣,随即爆发出一阵惊呼:“好办法!”朝堂之上,议论声再次响起,不过这次多了几分兴奋与期待。 小野正雄满脸欣喜,向前一步说道:“陛下,此计甚妙!若能引开那水怪,百姓们便能暂时安心,我们也能有更多时间筹备应对之策。”皇极明日轻轻点头,目光看向下方的臣子们:“此事就交由小野爱卿负责,务必尽快准备妥当,切不可让百姓再受伤害。” 小野正雄领命后,便风风火火地行动起来。他迅速召集了一批人手,在京都的集市上大肆采购牛羊。一时间,集市上牛羊的叫声此起彼伏,热闹非凡。屠夫们手持利刃,熟练地宰杀着牛羊,鲜血汩汩流出,被收集起来,涂抹在肉块上。 沿海的村庄里,百姓们听闻了这个消息,也纷纷行动起来。他们帮忙搬运肉块,脸上虽带着疲惫,但眼中却闪烁着希望的光芒。“真希望这办法能管用,我们可不想再担惊受怕了。”一位老渔民一边搬着肉块,一边喃喃自语道。 很快,一切准备就绪。一艘艘小船满载着鲜血淋漓的肉块,缓缓驶向大海。海风呼啸着,吹在水手们的脸上,带着几分咸涩。“伙计们,加把劲,把这些肉块扔得远些!”船长站在船头,大声呼喊着。 第227章 惊现吃人妖怪 第二百二十七章 惊现吃人妖怪 水手们用力将肉块抛向海中,溅起一片片水花。 起初,海面上一片平静,只有海浪轻轻拍打着船舷。就在众人有些失望的时候,远处的海面突然泛起一阵巨大的涟漪。“快看,那是什么!”一名水手惊恐地指着海面。只见一个巨大的黑影在水中缓缓浮现,身形如山岳般庞大,所到之处,海水被搅得波涛汹涌。 那水怪身躯蜿蜒,鳞片在阳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寒光,巨大的头颅高高扬起,血盆大口张开,露出尖锐的獠牙,口中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腥臭味。它猛地扑向肉块,一口便吞下一大块,海面顿时被染成了暗红色。 众人吓得脸色苍白,紧紧握住船桨,大气都不敢出。好在水怪只顾着享用美食,沿着投食的路线,缓缓向远方游去。“成功了,水怪被引走了!”不知是谁率先喊了一声,船上顿时爆发出一阵欢呼声。 消息很快传回了京都,整个城市都沉浸在喜悦之中。百姓们纷纷涌上街头,欢呼雀跃,庆祝这场来之不易的胜利。皇极明日站在宫殿的阳台上,看着下方欢庆的人群,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然而,她的心中依旧有些担忧。“水怪虽暂时被引走,但它终究是个隐患。 波光粼粼的海面上,几艘破旧的渔船上,三三两两的渔民,正在洒网打鱼。有道是,靠山吃山,靠水吃水,这些渔民,世世代代,都是靠打渔维持生计。清晨的阳光轻柔地洒在水面,为每一滴水珠都镀上了一层金辉,也照亮了渔民们质朴而坚毅的面庞。他们熟练地操控着渔网,动作流畅而协调,每一个动作都饱含着岁月沉淀下来的经验。海风带着大海独有的咸湿气息,吹拂着他们被汗水浸湿的衣衫,也送来他们爽朗的谈笑声。 只是,谁也没有想到,危机来的如此之快。几个渔民合力网起一网大鱼,鱼儿在网中活蹦乱跳,闪烁着银色的鳞光,这丰收的景象让他们脸上堆满了笑容,正高兴之时,突然感觉船身一阵剧烈摇晃。那摇晃来得毫无征兆,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巨手在肆意摆弄着渔船。几人立足不稳,像是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扯了下去,直接从船上跌落到水里。紧接着,便是几声凄厉的惨叫划破长空,那声音中饱含着恐惧与绝望,瞬间打破了海面原本的宁静。 还在船上的渔民们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心脏仿佛提到了嗓子眼,他们呆立当场,一时间不知所措。等回过神来,纷纷跑到船边,想要看看落水的同伴怎么样了。然而,海面上除了荡漾的涟漪和漂浮的渔网,什么也没有。“阿福!阿贵!你们在哪儿啊?”一个年长的渔民颤抖着声音呼喊着,眼中满是焦急与担忧,声音在空旷的海面上回荡,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这……这是怎么回事啊?”一个年轻的渔民声音带着哭腔,双腿也忍不住微微颤抖。他紧紧抓住船舷,仿佛这样就能抓住最后一丝安全感。就在众人满心恐惧与疑惑之时,海水突然剧烈翻腾起来,一个巨大的黑影在水下若隐若现,正快速向着渔船靠近。那黑影的轮廓巨大而模糊,像是一座移动的小山,所到之处,海水被搅得波涛汹涌,浪花高高溅起。 “不好,有怪物!”不知是谁大喊了一声,众人这才如梦初醒,纷纷慌乱地拿起船上的工具,有的拿起船桨,有的握紧了鱼叉,手心里全是汗水,双腿也止不住地打颤,但求生的本能让他们强撑着,准备面对未知的危险。随着黑影越来越近,渔民们看清了它的模样,那是一只从未见过的巨型海怪。它身躯庞大,足有好几艘渔船那般大小,身上覆盖着粗糙而坚硬的鳞片,每一片都如磨盘般大小,闪烁着冰冷的寒光。它的眼睛巨大而血红,散发着嗜血的光芒,一张血盆大口张开,露出尖锐而密集的獠牙,齿缝间流淌着令人作呕的绿色黏液。 海怪猛地伸出一条粗壮的触手,向着渔船抽打过来。那触手如同一根粗壮的蟒蛇,速度极快。“快躲开!”有人大喊道。渔民们惊慌失措地四处躲避,可还是有一名渔民躲避不及,被触手击中,整个人如断线的风筝一般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海面上,瞬间没了动静。其他渔民见状,心中既悲愤又害怕,但他们无处可逃,只能硬着头皮与海怪展开殊死搏斗。他们挥舞着手中的船桨和鱼叉,向着海怪砸去、刺去,可这些攻击打在海怪坚硬的鳞片上,就如同蚍蜉撼树,只是溅起一些火花,根本无法对它造成实质性的伤害。 海怪似乎被激怒了,它更加疯狂地攻击着渔船。又有几只触手伸了出来,不断地拍打着、缠绕着渔船。渔船在海怪的攻击下,很快就变得千疮百孔,木板断裂的声音不绝于耳。海水不断涌入船舱,船身开始缓缓下沉。渔民们陷入了绝境,他们望着逐渐下沉的渔船和穷凶极恶的海怪,心中满是绝望。 “难道我们今天都要命丧于此了吗?”一个渔民绝望地喃喃自语道。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远处突然传来了一阵号角声。一艘艘战船正向着这边快速驶来,船头飘扬着黑色的旗帜,那是来的救援船队。原来,附近的渔民发现这边情况不对后,立刻向岸上报告,官方得知消息后,迅速派出了救援船舰。 海怪似乎也察觉到了新的威胁,它暂时停止了对渔船的攻击,巨大的身躯在海水中缓缓转动,血红的眼睛警惕地盯着驶来的战船。战船上,士兵们严阵以待,手持火铳,只等一声令下,便向海怪发起攻击 。 这一次,带队出来的却是裴世基。按说这样的事情,本来不用他出来。无奈他是个闲不住的性子,听到百姓有难,就自告奋勇的来了。 看到这水怪的样子,裴世基也是吓了一跳,赶紧出声下令:“快快开枪,先救下这几个渔民。” 只听“呯呯呯”几声枪响,几十发子弹打在水怪身上,却难以造成什么伤害,只是留下几点白痕。 这水怪刚刚吃了几个人,并不饥饿,冰冷巨大的双眼,看了眼人群,直接沉入水底,消失不见。 裴世基只看的目瞪口呆,暗道侥幸:“好厉害的水怪,若不是它吃饱了,恐怕没一个人可以活命。” 第228章 可怕的水怪 第二百二十八章 可怕的水怪 “什么,吃人的水怪?”程咬金听完裴世基的讲述,心中多了几分疑惑:“水怪,哪里来的水怪?速速派人调查清楚。” 裴世基仍是心有余悸,颤声道:“陛下,这水怪十分厉害,微臣命令用火铳攻击,根本无法对它造成伤害。” 程咬金皱起了眉头,冷声道:“这畜牲不除不行,火铳威力有限,那就用魔武大炮。这几日,在消灭水怪之前,严令渔民及一切民船出海,他们的损失,孤替他们承担。” 裴世基点点头:“微臣这就去安排。” 程咬金却赶紧阻止道:“您就先去休养一下吧,翠云可被吓坏了,先去报个平安吧。这些事,我让李靖和元庆去办就好了。” 裴世基却是爽朗一笑:“多谢陛下关心,臣身体好得很,我这就去见翠云。完事了,和元庆他们一起,商讨此事。” 说完,向程咬金行了一礼,就走了出去。 程咬金苦笑,这老丈人还真是个倔脾气。 不多时,李靖与秦琼、罗成、裴元庆等人便齐聚在大殿之中。程咬金将水怪之事详细说明,众人皆是一脸凝重。 “陛下,那魔武大炮虽说威力巨大,但装填繁琐,且需精准定位,在水上操作难度极大。”李靖率先开口分析道。 “管他什么难度,我就不信这水怪还能刀枪不入!”裴元庆双手一锤相击,发出沉闷声响,满脸的不服气。 “元庆,切不可鲁莽。”秦琼赶忙劝阻,“还是得从长计议,这水怪既能不惧火铳,想必定有过人之处。”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商讨着应对之策。最终决定,先由熟悉水性的李靖带领一队水性好的士兵前去探查水怪巢穴,摸清其习性与出没规律,再做下一步打算。 李靖领命后,迅速挑选了数十名精锐士兵,个个身着轻便皮甲,携带短刀与特制的水下呼吸竹筒,趁着夜色,悄然乘船向水怪出没的水域进发。月光洒在水面上,波光粼粼,却透着一股莫名的诡异。 当船行至水怪经常现身的区域时,李靖示意众人安静,缓缓放下小船,众人悄无声息地潜入水中。水下一片漆黑,偶尔有几尾受惊的鱼儿匆匆游过。众人凭借着微弱的月光,小心翼翼地向前摸索着。 突然,不远处传来一阵巨大的水流波动声,像是有庞然大物在急速游动。李靖心中一惊,忙打手势让众人隐蔽。只见一个巨大的黑影从黑暗中迅速逼近,那水怪周身散发着一种幽绿色的光芒,身躯足有十余丈长,形状似龙非龙,头部宽阔扁平,满嘴尖锐的獠牙在幽光下闪烁着森冷的寒芒。 水怪似乎察觉到了异样,在水中来回游动,巨大的尾巴一扫,激起的水流差点将一名士兵卷走。李靖见状,心中焦急,若是此时暴露,众人恐怕都难以生还。好在水怪并未发现他们,在周围盘旋了几圈后,缓缓向水底深处游去。 众人不敢多做停留,迅速返回岸边,李靖将所见所闻详细告知了其他人。众人得知水怪如此恐怖,心中压力倍增,但此时已无退路,唯有一战。 几日后,魔武大炮被运至海边,安置在特制的战船上。李靖亲自指挥,将战船缓缓驶向水怪出没的海域。裴元庆手持双锤,站在船头,威风凛凛,双眼紧紧盯着海面,恨不得立刻与水怪大战一场。 当战船行至水怪巢穴附近时,那水怪像是感受到了威胁,猛地从水中窜出,激起数丈高的水花。魔武大炮瞬间开火,一颗颗炮弹带着呼啸的风声砸向水怪。水怪却极为灵活,在水中左躲右闪,炮弹大多落空,只有一两发击中了它的身躯,但水怪只是晃了晃,便若无其事。 “哼,看我去会会它!”裴元庆大喝一声,纵身一跃,跳入水中,向着水怪游去。水怪见有人主动挑衅,咆哮着向裴元庆冲来。裴元庆挥舞双锤,在水中与水怪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搏斗。水怪的力量巨大,每一次攻击都能激起强烈的水流冲击,但裴元庆凭借着敏捷的身手和惊人的力气,与水怪周旋着。 岸上的众人紧张地注视着海面,手中武器紧握。程咬金心急如焚,不断催促着士兵们调整魔武大炮的角度,准备再次攻击。李靖则在一旁冷静地指挥着,观察着战场局势,寻找着水怪的弱点。 就在裴元庆与水怪激战正酣之时,罗成突然发现水怪的腹部有一块颜色稍浅的部位,似乎是其防御的薄弱之处。他立刻向李靖报告,李靖当机立断,命令魔武大炮瞄准水怪腹部开火。 随着几声巨响,炮弹准确无误地击中了水怪的腹部。水怪发出一声痛苦的嘶吼,原本灵活的身躯开始变得迟缓。李元霸趁机发力,双锤重重地砸在水怪的头部,水怪挣扎了几下,最终沉入了海底。 只是下一刻,海面上忽然掀起滔天巨浪,水怪猛然出现。张开血盆大口,向着裴元庆咬去。裴元庆猝不及防,匆忙中只能举起双锤,挡在面前。却还是被强大的反震之力,震得倒飞出去,落到另一片水面。 “快救元庆。”程咬金大声呼喊,亲自驾船,向裴元庆落水的位置而去。此时的海面波涛汹涌,浪头一个接着一个打在船身上,让行船极为艰难。程咬金心急如焚,双手紧紧握住船舵,不断地调整方向,眼睛死死地盯着裴元庆落水的那片区域,生怕错过任何一丝踪迹。 一旁的士兵们也不敢有丝毫懈怠,纷纷拿起船桨,拼命地划动,想要加快船速。海风呼啸,吹得众人的衣衫猎猎作响,可他们全然不顾,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尽快救回裴元庆。 裴元庆在水中挣扎着,刚才那一下撞击让他受了不轻的伤,手臂酸痛不已,握着双锤的手也有些颤抖。但他强忍着疼痛,努力让自己浮出水面。 程咬金的船终于靠近了裴元庆,士兵们抛下绳索,大喊着:“裴将军,抓住绳索!”裴元庆拼尽最后一丝力气,伸手抓住了绳索。众人齐心协力,将他拉上了船。 “元庆,你怎么样?”程咬金关切地问道。裴元庆脸色苍白,嘴角渗出血丝,但还是强撑着说道:“陛下,臣没事,这水怪太过厉害,不可轻敌。”程咬金看着裴元庆受伤的模样,心中满是愤怒:“这可恶的水怪,今日定要将它除去。” 第229章 少女暖暖,深蓝小胖 第二百二十九章 少女暖暖,深蓝小胖 “小胖,你午饭有着落了。”就在危急之时,一个好听的声音响起,接着就是银铃般的笑声。 只见一只巨大的虎鲸背上,站着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女,赤着双足,一身短打装扮。 “啾啾啾。”被唤作小胖的虎鲸,像是接收到了专属的神秘指令,欢快地回应着少女,那声音好似婴儿般稚嫩又充满活力。它粗壮的尾巴用力一拍水面,激起大片洁白的水花,随后便破开海浪,向着水怪消失的方向迅猛游了过去。小胖身躯庞大,游动时却灵活得如同水中精灵,看似动作缓慢,实则速度极快,所到之处,海水被劈开成一道深深的沟壑,两侧的海浪高高涌起,仿佛在为它的追击呐喊助威。 少女站在虎鲸背上,身姿轻盈而坚定,她的双眼紧紧盯着前方,眼神中透着与年龄不相符的果敢和专注。她时而伸手轻抚小胖的背,像是在为它加油鼓劲;时而对着海面大声呼喊,那声音随着海风传向远方,仿佛在向水怪宣告这场追逐的结局。海风吹乱了她的头发,发丝在她脸颊旁肆意飞舞,可她却浑然不觉,全身心都投入到这场与水怪的较量之中。 随着小胖越游越远,他们逐渐靠近水怪。那水怪察觉到危险逼近,拼命扭动着身躯,试图加速逃窜,搅得海水愈发浑浊不堪。但小胖怎会轻易放过这即将到口的美食,它鼓足力气,速度再次提升,如同一枚发射出的鱼雷,向着水怪直扑而去。少女也握紧了拳头,高声呼喊:“小胖,加油!快抓住它!”那声音中满是信任与期待。 终于,在一场激烈的角逐后,小胖找准时机,猛地张开巨口,一口将水怪吞入腹中。成功捕获猎物的小胖欢快地在海面上翻腾起来,溅起巨大的水花。少女也兴奋地跳了起来,她的笑声回荡在海面上,和小胖的欢腾声交织在一起,成为大海上最独特的乐章。这场午餐追逐战,在阳光照耀的海面上落下帷幕。 “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不知何时,程咬金的船舰已经来到了小姑娘面前。 “嘻嘻,我叫暖暖,它是我的小伙伴,深蓝小胖,你是魔帝陛下吗?” 程咬金被暖暖的天真烂漫感染到了,哈哈大笑道:“不错,孤就是程咬金。暖暖,你消灭了水怪,造福了一方百姓,你有什么心愿,孤一定满足你?” 暖暖:“魔帝陛下,暖暖是孤儿,从小是吃百家饭长大的,没有这些海边的叔叔婶婶,爷爷奶奶,我早就饿死了。能为他们做一点事情,我很开心。暖暖的心愿,就是这些恩人们,可以喜乐安康幸福。” 程咬金望着眼前这个天真无邪的少女暖暖,心中满是感慨。他从未见过如此纯粹善良的孩子,在这乱世之中,这样的赤子之心显得尤为珍贵。“暖暖,你这份心意着实令人动容,可你就没为自己想过什么?”程咬金温和地问道,眼中满是慈爱。 暖暖眨了眨明亮的大眼睛,歪着头思考片刻,说道:“魔帝陛下,其实暖暖还有一个小小的私心。我特别喜欢大海,喜欢和小胖一起在海里遨游。我希望以后能有一艘属于自己的小船,这样就能带着小胖去更远的地方,看看大海更广阔的模样,也能更好地守护这片海域,不让水怪再来欺负海边的乡亲们。” 程咬金听闻,大手一挥,爽朗地笑道:“这有何难!孤立刻吩咐工匠,为你打造一艘这世上最坚固、最漂亮的小船,还要配上最精良的装备,保准你和小胖在海上畅通无阻!”说罢,他转头对身后的侍从低语几句,侍从领命匆匆而去。 此时,海面上的阳光愈发耀眼,波光粼粼的海水像是洒满了细碎的金子。小胖吃饱喝足后,惬意地在海面上漂浮着,时不时用鳍拍打着水面,溅起晶莹的水花。暖暖见状,笑着从虎鲸背上一跃而下,轻盈地落入水中,溅起小小的水花。她欢快地游到小胖身边,亲昵地抱住它的脖子,和它一起在水中嬉戏玩耍,笑声在海面上不断回荡。 程咬金站在船舰上,静静地看着这一幕,心中泛起一阵温暖。他回想起自己在这乱世中一路拼杀的岁月,见过太多的血腥与残酷,而此刻,眼前这人与动物和谐相处、纯真美好的画面,让他感到无比的宁静与欣慰。他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守护好这份美好,守护好这片海域和这里善良的百姓。 不一会儿,一艘崭新的小船被缓缓驶到了众人面前。这艘小船通体洁白,船头雕刻着栩栩如生的海豚图案,在阳光的照耀下闪耀着柔和的光芒。船帆是鲜艳的蓝色,上面绣着金色的花纹,随风轻轻飘动。船身两侧还挂着精致的灯笼,即使在夜晚航行,也能照亮前行的道路。 暖暖看到小船,眼中满是惊喜与激动。她快速游到船边,在程咬金侍从的帮助下爬上了船。她兴奋地在船上跑来跑去,这儿摸摸,那儿看看,嘴里不停地发出惊叹:“哇,太漂亮了!这真的是给我的吗?”程咬金微笑着点头:“没错,暖暖,这就是你的船,以后你就可以驾着它去任何你想去的地方。” 暖暖眼眶微微泛红,感动地说道:“谢谢魔帝陛下,我一定会好好爱护它的!”她转身看向大海,海风轻轻吹起她的发丝,脸上洋溢着坚定的神情。她知道,从这一刻起,她不仅拥有了实现梦想的工具,更肩负起了守护这片大海和乡亲们的责任。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暖暖和小胖成为了这片海域的守护者。他们时常穿梭在波涛之间,每当有船只遇到危险,暖暖总会驾驶着小船,带着小胖第一时间赶到。小胖凭借着它庞大的身躯和强大的力量,驱散了一次次妄图袭击船只的海兽;而暖暖则用她的智慧和勇敢,帮助船员们解决了一个又一个难题。 海边的百姓们对暖暖和小胖充满了感激与喜爱。每当他们看到那艘蓝色船帆的小船在海面上出现,心中便充满了安全感。孩子们会在沙滩上欢呼雀跃,向着暖暖和小胖招手;大人们则会送上自己亲手制作的美食和礼物,表达对他们的感谢。 而暖暖也始终记得自己的初心,守护着这片海域的安宁。 众人看着暖暖和小胖,皆是喜爱之色。唯有一人,裴元庆,他的眼神特别热切。 第230章 暖暖知我心 第二百三十章 暖暖知我心 在一片平静的大海之上,一艘精致的小船悠悠飘荡着,就像一片轻盈的落叶。船上站着个灵动的少女,正是暖暖。她身着一袭鹅黄色的罗裙,裙摆随着微风轻轻摆动,恰似春日里随风飘舞的花瓣。暖暖眨巴着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眼中满是天真与疑惑,望向不远处紧紧跟随自己小船的裴元庆,脆生生地问道:“大哥哥,你跟着我,是有什么事吗?” 裴元庆,那个平日里在战场上威风凛凛、杀敌无数的银锤太保,此刻却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心中猛地一滞。战场上的他,面对千军万马都勇猛无畏,手中银锤挥舞起来虎虎生风,敌人见了无不闻风丧胆。可此时,面对暖暖这单纯又直接的询问,他竟紧张得不知所措,一张脸瞬间涨得通红,犹如熟透了的番茄:“我……我……我想看看你?”话一出口,连他自己都觉得这话没头没脑,可满心的慌乱让他实在想不出更合适的言辞。 暖暖听闻,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那笑声如同银铃般清脆悦耳,在海面上悠悠回荡:“大哥哥,你是口吃吗?小胖,这个大哥哥好有意思。”说着,她还亲昵地拍了拍身旁那只浑身漆黑如墨的巨型虎鲸。深蓝小胖仿佛真的听懂了暖暖的话,脑袋一仰,从头顶喷出一道晶莹剔透的水柱,恰似一条灵动的水龙,向着裴元庆的方向扑去。 裴元庆躲闪不及,被溅了一身水。海水冰冰凉凉,带着咸湿气息,打湿了他的衣衫,可他却浑然不觉,更没有丝毫动怒的样子。他只是愣愣地看着暖暖,嘴角不自觉地上扬,跟着暖暖一起傻乎乎地笑了起来。那笑容里,满是温柔与宠溺,哪还有半分战场上的肃杀之气。 此时此刻,裴元庆终于深切地体会到了古人所说的一见钟情究竟是何种滋味。他望着暖暖那如花般灿烂的笑脸,只觉世间万物都在这一刻失去了色彩。在他心中,只要能日日见到这少女的笑容,哪怕少活十年又何妨。这一瞬间的心动,就像一颗种子,在他心底悄然种下,从此生根发芽,让他的世界里,除了眼前的暖暖,再装不下其他任何事物。 此后的日子里,裴元庆总是不由自主地跟随着暖暖的脚步。暖暖在海边嬉戏,他便在不远处默默守护;暖暖乘船缓行,他就划着小船紧紧相随。每一次与暖暖相处的时光,对他来说都是无比珍贵的宝物。而暖暖,也渐渐习惯了这个有些木讷却又无比真诚的大哥哥的陪伴,两人之间的情谊,在这一天天的相处中,如春日里蓬勃生长的藤蔓,愈发深厚,愈发绵长 。 “元庆哥哥,这串贝壳项链送给你。”暧暖发出银铃般的笑声,将一串五颜六色,大小不一,用贝壳串成的项莲,戴在了裴元庆脖子上。 裴元庆宠溺的捏捏暖暖的脸颊,轻声道:“谢谢暖暖,这是我今生收到的最好的礼物。” 暧暖嘻嘻一笑,坐到裴元庆身边,一双小脚丫晃啊晃的,十分可爱。 “元庆哥哥,能讲讲你在战场上的事情吗?” 裴元庆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战场,并不是个好地方,充满了鲜血和残忍。” “那为什么要有战争呢?”暖暖有些不解。 裴元庆:“陛下曾经说过,一时的战争,正是为了长久的和平。而有许多战争,也是为了保护想保护的人。” 暖暖似懂非懂的歪着脑袋,想了一会,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暖暖还是不太明白,不过,我知道,元庆哥哥是个好人,陛下也是好人。我时常能听到那些叔叔阿姨,夸赞大王的英明。” 裴元庆听闻,嘴角微微上扬,眼中满是温和,抬手摸了摸暖暖的头,柔声道:“傻丫头,能这么想就好。这世间的道理,本就复杂,等你长大了,自然就懂了。” 暖暖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满是好奇地追问:“元庆哥哥,那你在战场上有没有遇到过特别厉害的敌人呀?” 裴元庆微微眯起眼睛,陷入回忆,战场上金戈铁马、喊杀震天的画面在他脑海中一一浮现。“有过,”他缓缓开口,声音不自觉地低沉了几分,“曾经有一次,敌方有一员猛将,力大无穷,手中大刀使得虎虎生风,我军不少将士都败于他手。” 暖暖听得入神,小嘴巴张成了“o”形,紧张地抓住裴元庆的衣角:“那后来呢?元庆哥哥你打赢他了吗?” 裴元庆轻轻拍了拍暖暖的手,安抚道:“自然是打赢了。两军对垒,靠的不光是武力,还有智谋。我观察他许久,发现他虽勇猛,但招式间有破绽。找准时机,我以巧劲破了他的大刀,将他击败。” 暖暖满脸崇拜,拍着小手欢呼:“元庆哥哥好厉害!那打赢之后呢,是不是就可以回家啦?” 裴元庆脸上的笑容微微一滞,眼神中闪过一丝落寞:“打赢一场仗,不代表战争就结束了。还有更多的地方需要守护,更多的百姓需要保护。有时候,一场战争接着一场战争,回家的日子总是遥遥无期。” 暖暖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小手轻轻覆上裴元庆的手:“元庆哥哥,你在外面打仗一定要注意安全,暖暖会在家里一直等你回来。” 裴元庆心中一暖,反手握住暖暖的小手:“好,哥哥答应你,一定平安归来。等下次回来,给你带更好玩的礼物。” 暖暖眼睛一亮:“真的吗?元庆哥哥可不许骗我。” “当然是真的,哥哥怎么会骗你呢。”裴元庆看着暖暖天真无邪的模样,心中满是温情。在这残酷的战争岁月里,这份纯真的情谊就像一束温暖的光,照亮了他疲惫的内心。 夕阳西下,天边被染成了橙红色,余晖洒在两人身上,勾勒出一幅温馨的画面。裴元庆和暖暖静静地坐在那里,享受着这宁静与美好。 “元庆哥哥,我喜欢你,不是妹妹对哥哥那种喜欢,你懂得?”暖暖用热切的眼神,看着裴元庆,等待他的答复。 裴元庆沉默了半晌,抬起头,认真的看着暖暖,道:“暖暖,我不想骗自己,更不愿意骗你。我想说,我也喜欢你。但是,你还太小,等你长大好不好,等你长大了,我用一生去守护你。” “好,暖暖明白了,元庆哥哥心中有暧暖,这就够了,暖暖一定快快长大。” 第231章 不破东瀛誓不还 第二百三十一章 不破东瀛誓不还 “陛下,已经查清楚了,东海水怪,正是被东瀛岛国从自家水域,以血食引路,驱赶到东海的。”才刚上朝,李靖就向程咬金汇报了这个消息。 “什么,又是东瀛?这弹丸岛国想干什么,真以为孤不敢灭他吗?”程咬金猛的坐直身体,冲天杀气弥漫而出。身为大魔国的魔帝,程咬金向来雷厉风行,他的威严和果断,在朝堂上下无人不知。这些年,大魔国在他的治理下,国力蒸蒸日上,百姓安居乐业,军事力量也是史无前例的强大。 随后,他目光扫视众将,冷声道:“孤决定了,水师已成,枪械制造,也有了一定成果,那就挥师东瀛。让这弹丸之岛,灰飞烟灭,众卿以为如何?” 此言一出,朝堂瞬间炸开了锅。徐茂公轻抚胡须,率先出列:“陛下,东瀛此番行径实在可恶,若不加以严惩,日后必成大患。我大唐水师精锐,又有新式枪械,此战若出,定能扬我国威。只是这跨海作战,后勤补给需谨慎筹备,还望陛下三思。” 程咬金微微点头,目光看向秦琼。秦琼抱拳朗声道:“陛下,末将愿率先锋军,踏平东瀛。想我大魔国儿郎,何惧一战?那东瀛竟敢如此挑衅,不将其彻底制服,难消心头之恨。”他的话语铿锵有力,尽显武将的豪迈与果敢。 这时,魏征站了出来,神色忧虑:“陛下,征伐东瀛固然能彰显国威,但战争劳民伤财,还望陛下以苍生为念。或许可先派遣使者前往东瀛,责问其罪,若他们能幡然悔悟,也可免动干戈。” 程咬金眉头微皱,心中权衡利弊。片刻后,他开口道:“魏卿所言有理,但东瀛一向狂妄,若仅靠使者责问,恐难震慑。孤意已决,先整军备战,同时派遣使者前往,若东瀛冥顽不灵,那就别怪我大魔国刀兵相向。” 与此同时,使者也踏上了前往东瀛的征程。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上,使者的船队艰难前行,历经风浪,终于抵达了东瀛。然而,东瀛国主却毫无歉意,态度嚣张,拒绝承认驱赶水怪之事,更对大魔国的警告置若罔闻。 使者归来,将东瀛的态度如实禀报。程咬金怒不可遏:“好一个不知死活的东瀛,既然如此,就别怪孤心狠手辣。传令,三日后出征!” 怒海平倭:御驾亲征扬国威 三日时间,眨眼而过,程咬金站在大殿前,怒视前方,大声道:“东瀛倭寇,胆大包天,敢犯我大魔国威。孤决定,御驾亲征,不灭东瀛誓不还。” “命李靖为水师主帅,秦琼为副帅,裴元庆、单雄信、罗士信、雄阔海、罗松五人,任先锋军统帅,一路东行,扫平障碍,为大军开路。” 旨意一下,整个朝堂瞬间沸腾,一股激昂的热血在众臣心间涌动。李靖上前一步,双手抱拳,身姿挺拔,目光中透着沉稳与坚毅:“陛下放心,臣定当殚精竭虑,率领水师,踏平东瀛,不负陛下重托。”秦琼紧跟其后,单膝跪地,声如洪钟:“末将愿随主帅,冲锋陷阵,万死不辞!” 裴元庆兴奋得满脸通红,手中双锤相互撞击,发出清脆声响,大笑道:“哈哈,终于能痛痛快快地打一场了,那些东瀛小贼,可别被我一锤砸得屁滚尿流!”单雄信面色冷峻,微微颔首:“末将定以手中长枪,为陛下开辟前路。”罗士信挠了挠头,憨笑着说:“俺别的不会,就是有力气,保证把敌人打得落花流水。”雄阔海将手中熟铜棍往地上一顿,朗声道:“此去定要让东瀛见识我大魔国勇士的威风!”罗松则神色平静,眼中却藏着锐利光芒,轻声道:“愿为大军扫除一切阻碍。” 程咬金看着麾下这些猛将,心中满是欣慰,大手一挥:“好!大军即刻启程!” 长安城外,早已集结好的大军浩浩荡荡,旗帜蔽日,刀枪如林。百姓们纷纷涌上街头,为出征的将士送行,呐喊助威声此起彼伏。程咬金身着一袭金色铠甲,头戴凤翅紫金冠,骑在高头大马上,威风凛凛,尽显王者风范。 大军向海边进发,一路上军纪严明,秋毫无犯。抵达海港,只见一艘艘巨大的战船整齐排列,船头雕刻着狰狞的兽头,仿佛随时准备扑向敌人。李靖指挥着水师有条不紊地登船,将士们迅速各就各位。随着一声令下,战船缓缓驶离港口,向着东瀛的方向破浪前行。 先锋军的战船行驶在最前方,裴元庆站在船头,双眼紧紧盯着海面,迫不及待地想要与敌人交锋。海风呼啸,吹得他的衣袍猎猎作响。突然,了望手大喊:“前方发现东瀛战船!”裴元庆兴奋地挥舞着双锤:“来得好!弟兄们,准备战斗!” 只见海面上,十几艘东瀛战船歪歪扭扭地驶来,船身破旧,旗帜凌乱。他们手持长刀,叫嚷着,声音尖锐刺耳。很明显,这并不是正规军,只是一些东瀛水匪罢了。 这样的对手,裴元庆岂会放在眼里,冷哼一声,下令道:“举枪,目标水匪船,射击。”说罢,率先驾船冲向敌船。 只能说,无知者无畏, 这群东瀛水匪太没有眼力见了,仅凭十几艘破烂的木船,就敢叫嚣武装到牙齿的大魔国水师。哪怕仅仅是先锋军,也不是他们可以招惹的。 事实也没有意外,在先锋军的勇猛攻击下,东瀛水匪很快就陷入了混乱,溃不成军。他们抵挡不住大魔国军队的猛烈攻势,开始节节败退。然而,就在此时,海面上突然刮起了一阵狂风,波涛汹涌,战船剧烈摇晃。东瀛水匪见状,以为有机可乘,竟然又疯狂地反扑过来。 裴元庆大声喊道:“弟兄们,别怕这风浪,给我狠狠地打!”众将士齐声应和,毫不畏惧,调整好姿势,继续射击。另外几人,也冷静地观察着战场局势,果断下令:“调整阵型,绕离水匪侧翼,展开攻击。” 就这样,进入东瀛水域的第一仗,以大魔国的全胜而告终。十几艘水匪船只,无一幸免,全部被击沉,而且是在没有动用魔武炮的前提下。 大魔国水师迅速做出调整,战船借助风浪的力量,如猛虎般开足马力,全速前进。一时间,喊杀声、海浪声、兵器碰撞声交织在一起,响彻海面。而消息闭塞的东京,还不知道,他们的海域,已经完全失守。 第232章 势如破竹,战东瀛水师 第二百三十二章 势如破竹,战东瀛水师 狂风呼啸,海浪如千军万马般拍打着战船的船舷,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程咬金站在旗舰的船头,在海风的吹拂下,傲然挺立。他的眼神紧紧盯着远方,那里是先锋军消失的方向,每一分每一秒的等待都是无比漫长。 终于,一艘快船破浪而来,船头的士兵挥舞着旗帜,正是先锋军派来传递战报的信使。信使飞身跃上旗舰,迅速跑到程咬金面前,单膝跪地,双手呈上战报。程咬金迫不及待地接过,展开阅读的瞬间,他的脸上先是闪过一丝惊喜,紧接着便爆发出一阵爽朗的大笑,声浪几乎盖过了海风与海浪的喧嚣:“不愧我大魔国之军,元庆他们做的好!” 笑声落下,程咬金猛地转身,看向身旁身姿挺拔的李靖,大声下令:“李靖,命令主力水师,全速前进,与先锋军汇合,咱们要一口气,抵近本州岛。只要登上陆地,水军直接转化为陆军,就可以在本州岛上就地补充物资,为后续战斗做准备。” 李靖面容沉稳,眼神中透着坚毅,听到命令后,毫不犹豫地点点头,声音洪亮地回应道:“是,陛下。” 他心中暗自赞叹,程咬金的想法和他基本雷同,只要尽快占领本州岛,水师就有了立足之地,对东瀛也可形成强大的威慑力。 程咬金负手而立,望着波涛汹涌的海面,思绪万千。海风像是一双无形的手,翻开了他记忆的书页,让他不由想起上一世,在历史课本上看到的那些画面。那个卑劣的民族,在过去的岁月里,曾经做过的那些令人发指的事情,桩桩件件,如同一把把尖锐的匕首,刺痛着他的心。 在他的脑海中,浮现出无辜百姓被残忍屠杀的场景,妇女儿童绝望的哭喊声仿佛在耳边回荡;还有那被战火焚烧的村庄,浓烟滚滚,一片焦土,无数家庭支离破碎。一幕幕惨状,让程咬金的眼神中燃烧起熊熊怒火,他紧握着拳头,关节因用力而泛白。 对于东瀛,程咬金心中,没有半分怜悯之心。在他看来,所有倭寇,都该断根绝户,才能洗清他们犯下的滔天罪恶。这片海洋,即将成为他们复仇的战场,而他,将率领着大魔国的雄师,让这些罪恶都被正义的铁蹄所碾碎,让东瀛为他们曾经的暴行付出最为惨痛的代价。战船破浪前行,向着本州岛全速进发,一场改写历史的战争,已然拉开了帷幕 。 灵韵守护:御水之战 “天皇陛下,大魔国知晓了我们驱赶水怪的事情,兴兵来犯。如今,大魔国水师已经逼近本州岛,请天皇陛下速做决断。” 皇极明日猛的站了起来,失去了往日的镇定:“什么,怎么会这么快?快快派兵增援本州港口,一定不可让大魔国水师登岛,否则,我东京就真的危险了。” 中村正雄:“是,陛下。” 言罢,中村正雄疾步退出大殿,披风在身后扬起一道凌厉的弧线。他深知此次任务艰巨,大魔国水师向来以凶悍狡黠着称,而此次因驱赶水怪引发的争端,更是让对方师出有名,来势汹汹。 本州港口,海风呼啸,浪涛拍打着岸堤,发出沉闷的声响,似在为即将到来的战争敲响前奏。东瀛水师匆忙集结,战船排列在港湾内,士兵们面色凝重,紧握着武器,眼神中既有紧张又有视死如归的决绝。战船的桅杆上,旗帜在狂风中烈烈作响,那象征着皇室的圆色标志,此刻在阴霾的天空下显得有些单薄。 中村正雄骑着一匹黑色骏马,沿着港口来回巡视,大声鼓舞着士兵们的士气:“将士们!我们的家园就在身后,大魔国妄图踏足我们的土地,绝不能让他们得逞!今日一战,为了天皇,为了我们的亲人,为了东瀛的荣耀,拼尽全力!”士兵们齐声高呼,声音盖过了海浪与风声,在港口上空回荡。 远处海平面上,大魔国水师的战船如黑色的巨兽,渐渐浮现。战船高大坚固,船首尖锐,破浪前行,激起层层白浪。大魔国的旗帜随风招展,那狰狞的图案仿佛是来自地狱的凝视。他们的战船数量众多,一眼望不到尽头,相比之下,东瀛水师的阵容显得逊色不少。 大魔国水师渐渐逼近,一艘艘战船如同乌云压境。突然,为首的战船上发出一声巨响,一枚巨大的炮弹呼啸着飞来,重重地落在日本水师的一艘战船上。刹那间,木屑横飞,火光冲天,船上的士兵惨叫连连,有的被气浪掀入海中,有的被燃烧的木板砸中,场面一片混乱。 中村正雄见状,心急如焚,立刻下令反击:“开炮!快开炮!”日本战舰上也加装了火炮,不过威力小,射程也不远。东瀛水师的战船纷纷调整炮口,向着大魔国水师射击。一时间,海面上炮声轰鸣,硝烟弥漫,炮弹划过天空,带着炽热的火光,在海面上激起一道道水柱。有的炮弹击中了大魔国的战船,在船身上炸开了一个个大口子,但大魔国战船防护坚固,损伤并不致命。 战斗进入白热化阶段,双方战船逐渐靠近,展开了激烈的近身搏斗。大魔国士兵身着黑色铠甲,手持步枪,前端加装长刀,如恶狼般跳上日本战船,与日本士兵展开白刃战。日本士兵也不甘示弱,挥舞着武士刀,奋力抵抗。刀光剑影闪烁,鲜血染红了甲板,喊杀声、惨叫声交织在一起,让人毛骨悚然。 在一艘战船上,一名大魔国士兵挥舞着长刀,向一名日本士兵砍去。日本士兵连忙举刀抵挡,“铛” 的一声,两刀相交,火星四溅。大魔国士兵力气颇大,将日本士兵压得连连后退。就在日本士兵快要支撑不住时,旁边一名日本士兵冲了过来,从侧面刺中大魔国士兵,大魔国士兵惨叫一声,倒在血泊中。 然而,大魔国水师凭借着强大的实力和凶猛的攻势,逐渐占据了上风。日本水师的战船一艘接一艘被击沉,士兵伤亡惨重。中村正雄看着战局不利,心急如焚,却又无计可施。 此时,在东京的皇宫内,皇极明日在大殿内来回踱步,眉头紧锁,焦虑万分。他不断地向信使询问前方战事的进展,每一次得到的消息都让他的心沉得更深。 “陛下,前方战事吃紧,我军水师伤亡过半,战船也损失惨重,恐怕……” 信使战战兢兢地说道。 第233章 好似昨日,民族尊严 第二百三十三章 好似昨日,民族尊严 皇极明日脸色苍白,瘫坐在椅子上,喃喃自语道:“难道东瀛真的要毁于这场战争吗?”突然,他想起了之前驱赶水怪时,曾得到一位神秘人的帮助。那位灵者虽未留下姓名,但曾言若有危难,可在东京城外的古神社中寻求指引。 皇极明日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立刻起身,带着几名贴身侍卫,快马加鞭赶往东京城外的古神社。古神社在一片幽静的山林中,周围树木繁茂,气氛神秘而肃穆。皇极明日踏入神社,只见里面香烟缭绕,供奉着诸多神像,却空无一人。 若程咬金在此,定会对东瀛再添三分恨意。因为,这座古神社,正是东瀛臭名昭着的靖国神社前身。 皇极明日虔诚地跪在神像前,祈求神灵的帮助:“神灵啊,请救救日本吧!大魔国来犯,我军危在旦夕,恳请您赐予我们力量,击退敌军。” 就在这时,神社内突然刮起一阵奇异的风,吹得烛火摇曳不定。一个虚幻的身影缓缓浮现,正是之前的那位灵者。 灵者开口说道:“天皇,东瀛的命运此刻悬于一线,但并非毫无转机。在本州岛的深处,有一处神秘的灵泉,那里蕴含着强大的水之灵力。若能获取这灵力,并注入到水师的武器与战船上,或许可扭转战局。” 皇极明日大喜,连忙问道:“灵者,请问这神秘灵泉在何处?我该如何前往?” 灵者伸出手指,在空中画出一幅地图,详细地指示了灵泉的位置和前往的路径,随后叮嘱道:“此去危险重重,灵泉周围有守护神兽,你需得小心应对。只有心怀正义与勇气之人,才能得到灵泉的认可。” 皇极明日谢过灵者,带着侍卫们立刻出发。他们沿着崎岖的山路,向着本州岛深处进发。一路上,荆棘丛生,道路艰险,还不时遇到各种凶猛的野兽,但他们毫不退缩,凭借着坚定的信念和顽强的毅力,终于找到了神秘灵泉的所在地。 那是一处被五彩光芒笼罩的清泉,泉水清澈见底,流淌时发出悦耳的声响,仿佛在诉说着古老的秘密。然而,灵泉周围,一只巨大的守护神兽正虎视眈眈。这神兽身形似龙,周身散发着强大的气息,鳞片闪烁着寒光,它的眼睛如燃烧的火焰,注视着闯入者。 此时,战场上的局势已到了最危急的时刻。日本水师几乎全军覆没,只剩下几艘战船还在苦苦支撑。中村正雄身上多处受伤,鲜血染红了他的战袍,但他依然顽强地战斗着。 海平线上蒸腾的硝烟尚未散尽,大魔国水师的黑色旗舰";玄甲号";甲板上,程咬金的望远镜镜片映出东瀛舰队的残骸。那些被炮弹击中的楼船正在海面痉挛,桅杆如折断的芦苇般倾倒,燃烧的帆布像垂死者的绷带在风中翻飞。老将军布满沟壑的脸颊在硝烟中忽明忽暗,指节捏得发白的手掌重重拍在青铜扶手上,震得整艘旗舰都为之颤动。 ";启禀陛下!";传令兵浑身浴血地冲上甲板,";东瀛水师大败,只剩十几艘残破船舰在苦苦支撑!";程咬金猛然转身,猩红披风扫过满地弹壳,";不愧我大魔国水师,无敌之姿尽显!";他抽出腰间鎏金唐横刀,刀身映出自己染血的白发,";传孤旨意——所有魔武大炮装填玄铁破甲弹,万炮齐鸣,一轮炮击后,大魔国水师,全员登岛,不得有误。"; 李靖站在指挥台最高处,手中狼毫笔在羊皮地图上划出最后一道弧线。这位被誉为";军神";的将军,突然将笔杆重重插入沙盘,震得东海沿岸的微型城池模型簌簌发抖。“陛下,您这是要把整个本州岛轰成废墟?”李靖拂袖指向北方天际:";谨遵陛下旨意,所有兵将,脱离战斗,返回本舰。同时,将魔武炮推至甲板上,瞄准本州水域残存敌军,开炮。炮击后,全员登岛。” 当第一缕曙光撕开夜幕,万艘战舰的炮口同时喷吐出橘红色的火焰。魔武大炮特有的轰鸣声如同盘古开天时的雷霆,震得海面掀起十二级巨浪。残存的东瀛水师,中田正雄,十几艘残存战舰,在齐射中直接化为齑粉,残存的东瀛武士,甚至来不及有所动作,就被高压气浪掀上半空。 程咬金站在舰首,望远镜中看着这宏大场面,哈哈大笑:“痛快,这卑劣的东瀛倭寇,正该有这样的下场。” 炮击后,前往本州岛的海面上,已经是畅通无阻。 李靖随同万艘大魔国战舰,直接进入港口,放下甲板,开始有序登上本州岛。 程咬金乘坐战舰随后而至,也终于踏上了陆地。 海风呼啸,猎猎作响的大魔国旗帜在桅杆顶端肆意翻飞。李靖身着银白战甲,肩披赤红披风,周身散发着凛冽而不可侵犯的威严气息。他站在战舰船头,眼神如鹰隼般锐利,俯瞰着这片即将踏入的陌生土地。本州岛的沙滩在战火的余威下还弥漫着一股焦糊味,沙砾中混杂着破碎的贝壳与烧焦的草木,海浪一次次冲刷着海岸,却难以洗净战争带来的痕迹。 “传令下去,各部队按计划集结,不得慌乱!”李靖的声音低沉有力,宛如洪钟,在海面上回荡。士兵们迅速行动起来,脚步声整齐而急促,金属铠甲相互碰撞发出清脆声响。一队队手持利刃、身着重甲的士兵沿着放下的甲板鱼贯而下,每一步都踏得坚实有力,仿佛要将脚下的土地都踩出深深的印记。 程咬金从自己的战舰上大步迈下,他那魁梧的身躯宛如一座巍峨的小山,所到之处,周围的士兵们都不自觉地让出一条通道。他满脸的络腮胡随着海风肆意舞动,手中紧紧握着那柄威风凛凛的宣花斧,斧刃在日光的照耀下闪烁着森冷的寒光。“哈哈,本州岛,孤来了!”程咬金爽朗的笑声在沙滩上空回荡,带着一股天不怕地不怕的豪迈之气 ,给略显压抑的战场氛围添了几分不羁。 此时,本州岛的丛林中突然传来一阵沙沙的声响,像是有无数双眼睛正隐匿在暗处窥视着这一切。李靖眉头微微一皱,瞬间警觉起来,他猛地抽出腰间长剑。“全体戒备!”他高声喝道。 所有人立马排列成防御阵形,步枪平举,指向前方,手指也放在了扳机之上。只要情况不对,随时可以开枪射击。 第234章 十步杀一人,血染东瀛土 第二百三十四章 十步杀一人,血染东瀛土 “陛下,是东瀛的忍者队伍,你让水师兄弟听我指引方位开枪。”司空玄的声音如同鬼魅般从暗处传来。程咬金微微点头,毫不犹豫地按照司空玄指引的方位,开口下达命令:“水师儿郎,东南方向,开枪。”声音洪亮,盖过了海风与浪涛。 听到命令,水师士兵们训练有素地迅速调整方位,黑洞洞的枪口平移,紧接着扣动扳机。“呯呯呯”,枪声密集响起,仿佛是死神的咆哮。就在下一刻,令人惊奇的一幕出现了,原本空无一物的前方,竟忽然溅起点点血花。几十具穿着黑色武士服、黑布蒙面、手持武士刀的忍者,像是被无形的手扯倒,毫无生机地栽倒在了前方空地上,溅起一片尘土飞扬。 程咬金目光如电,没有丝毫停顿,冷冷开口:“西北方向,开枪。”这简短的话语中,蕴含着无尽的冷冽杀意。枪声响过,又有几十具忍者的尸体从半空掉落,摔倒在了地面上,血水迅速在地面上晕染开来。 李靖、裴元庆、单雄信、熊阔海、罗士信、罗松等将领,看着这一幕,眼中皆是带着崇拜的目光看向程咬金。“太强了,若不是陛下,任这些藏在暗处的忍者攻击,我大魔国儿郎,不知要死多少人。”李靖忍不住感叹道,声音中满是敬佩。“是啊,陛下好厉害,什么都懂。”罗士信更是满脸崇拜,眼中闪烁着小星星。就连向来稳重的罗松,也不禁出声夸赞:“陛下威武。” 程咬金神色冷峻,没有被这些夸赞所动,高声下令:“众将士听令,忍者老鼠已全部清除,现在开始,展开屠灭计划。孤要这本州岛上,只有我中原儿郎,没有一只东瀛狗。”他的话语中没有一丝感情色彩,仿佛一尊从地狱而来的杀神。 李靖神色一变,上前一步劝道:“陛下,这样做,是否太过残忍?对平民,也要出手吗?”他的眼中满是忧虑,毕竟战争的残酷,他比谁都清楚,无辜平民的伤亡,是他不愿看到的。 程咬金冷冷回答道:“残忍?你若知道,这个民族,曾经做过的,那些灭绝人性的事情,就不会这么想了。执行吧,十步杀一人,血染东瀛土。”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痛苦与决绝,曾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那些无辜百姓的惨叫,那些被屠戮的村庄,让他的心中充满了仇恨。 就这样,程咬金亲自带领大魔国水师,一步步踏入本州岛腹地,所过之处,无论人畜,尽皆屠灭。真正实现了十步杀一人的誓言。 此时,程咬金心中热血沸腾,他做到了,位置调换。他终于为上一世的同胞,报了仇,雪了恨,如果苍天有灵,先辈英灵,也该安息了。 可当那股复仇的炽热火焰稍稍退去,一丝难以言说的空虚悄然爬上程咬金的心头。看着眼前这片被战火与鲜血洗礼的土地,断壁残垣间弥漫着刺鼻的硝烟与血腥,曾经的繁华与生机消逝殆尽,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死寂。那些被屠杀的人畜,或横七竖八地倒在街巷,或残缺不全地漂浮在河沟,他们的惨状让程咬金的目光有些凝滞。 “陛下,本州岛已无反抗者,接下来该如何是好?”身旁的副将问道,眼中还闪烁着一丝不忍。 程咬金没有立刻回答,他沉默良久,目光缓缓扫过这片疮痍之地,声音低沉:“清理血迹,将所有人、畜尸体集中起来,一并焚烧。然后,就地掩埋。” 程咬金抬头望天,心道:“自己还是存了一丝怜闵之心,没让这些东瀛人曓尸荒野。” 收拾好心绪,程咬金又继续开口安排:“给洛阳城传孤旨意,着魏征、王伯当,将大魔国各地,遭受灾害的地方,统计好。将无家可归的人员,统计清楚,安排向本州岛迁移的事宜。孤要在这东瀛祖地,洒下大魔国的种子,再塑华夏荣光。” “啍,小小东瀛岛国,弹丸之地,既然敢不安分,就要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无论是现在的本州岛,还是接下来,咱们要攻克的东京、四国、九州、北海道等东瀛城市,也不论东瀛最后能残存多少子民,都必须学习中原的文字,接受中原文化。总之,所有关于东瀛的一切,必须全部抛弃,忘记。否则,只有死路一条。” “众人只听的目瞪口呆,陛下这有些狠啊,这样做,等于是让东瀛彻底改头换面。说直白一点,就是连思想都要奴役。” 一位臣子忍不住低声喃喃,话语虽轻,却似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激起层层涟漪。 李靖,这位身经百战、威名远扬的大魔国战神,向前一步,双手抱拳,神色凝重地问道:“陛下,您的意思,以后彻底没有了东瀛?” 他的声音沉稳有力,在殿内回荡。 程咬金向来豪爽直率,他猛然站起身,此刻满脸傲然,冷声道:“东瀛这两个字,以后都要成为历史。将来,它只有一个名字,那就是‘小中原’,隶属于我大魔国。” 程咬金语气中充满了豪迈与自信,仿佛已经看到了那幅壮丽的版图。 程咬金微微颔首,目光望向远方,仿佛穿透了这重重阻隔,看到了那片即将被纳入麾下的土地,缓缓开口:“孤之宏图,岂止于此。东瀛不过是开端,吾要让大魔国的威名,传遍四海八荒,让天下皆知,大魔国的荣耀与威严不可侵犯。” 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气势。 众人似乎被程咬金的情绪感染,皆是抬头望向远方。他们似乎已经看到,遥远的未来,大魔国横扫天下的雄姿。 足足用了三天时间,才终于将本州岛上的所有尸体全部集中,然后进行焚烧,掩埋。 这个过程繁琐,这是因为程咬金还有另一个目的,阻止瘟疫的发生。因为,如果这些尸体长期不处理,腐烂发臭后,一定是病菌的乐园。到那时,一旦引起瘟疫,倒霉的只能是自己。 赔本的买卖不能做,懂的都懂。 “四国、九州、北海道、东京,下一个攻击的目标,该是哪个呢?” 论帅才,一览全局的能力,自是非李靖莫属。他沉思片刻后,很快给出了答案。 “陛下,我选北海道。只要占领了这里,等于直接切断了东京的粮草供给,对我们最为有利。而且,我们自己的粮草供应,也不再需要远途运送,一举两得。” 第235章 不战而降,丰吉良臣 第二百三十五章 不战而降,丰吉良臣 在营帐之中,李靖刚刚剖析完当下的军事局势与战略布局,言辞恳切、条理清晰。程咬金听完,不住地点头,内心对李靖的见解极为认同。他重重地一拍大腿,说道:“李将军所言极是,就按你说的办!”声音在营帐中回荡,透着果敢与坚决。 解决完这一桩要事,程咬金的思绪又转到了本州岛的驻守问题上。他神色一正,目光扫过帐中诸位将领,朗声道:“本州岛乃是我们的根基所在,关系重大,哪位将军愿意担此重任,驻守本州岛?”程咬金心中最属意的人选是罗松,罗松为人稳重,武艺更是高强,在他看来,罗松是驻守本州岛的不二人选。不过,他深知集思广益的重要性,还是想听听大家的意见,看看是否有更合适的安排。 就在众人纷纷思索之际,出人意料的一幕发生了。只见裴元庆“唰”地一下站起身来,先是迟疑了半晌,像是在心里做着激烈的斗争,最后还是咬咬牙开了口:“陛下,末将愿意驻守本州岛。”这一句话出口,营帐里瞬间安静了一瞬,紧接着,众将都露出了好奇的神色,纷纷向裴元庆投去探寻的目光,还暗中小风嘀咕起来:“这小子,平日里风风火火的,今天这是怎么了?莫非转了性子?” 裴元庆像是察觉到了众人的异样目光,破天荒地脸红了起来,那原本英气的脸庞此刻微微泛红。他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释道:“暖暖要来了,我答应了她,在这里等她。”这话一出口,众人先是一愣,随即哄堂大笑起来。程咬金更是忍不住调侃道:“你小子,什么时候和暖暖好上的,连孤都瞒着,可不够意思啊!”营帐里充满了轻松的氛围,刚才严肃的讨论也多了几分生活的趣味。 就在这一片欢声笑语之中,本州岛的驻守问题,定了下来,由裴元庆驻守。同时,程咬金也发布了命令:“明日一早,水师集结登舰,目标直指北海道。” ,北海道这一段时间并不安稳,东瀛本州岛的丢失,更是令人心惶惶。尤其是还传出,本州岛上人员已经被尽数屠灭,连一条牲畜都没有留下。 更令这些东瀛贵族不可思议的是,面对这样的大事,天皇陛下竟然没有任何反应,这才是令他们极度恐惧的事情。 宽广的会议室中,聚集了北海道岛所有的当地贵族。其中,最大的家族就是丰吉家族,当代家主叫丰吉良臣。 “众位家主,本州岛的事情,想必大家已经听说了。我们该怎么做?才能保住现在的地位,大家一起拿个主意吧?”丰吉良臣直接开口。 “我们都有一些私人武装,不如大家都把他们聚集起来,抵抗敌人。命运,始终要掌握在自己手里。”一个家主提议道。 “呵呵,连天皇陛下的水师都不是人家的对手,我们区区的私人武装,去干嘛?送死吗?”另一个家主阴阳怪气的反驳,这俩人素来不和。 一时间,分成了两派,有主张打的,有主张投降的。 丰吉良臣一个头两个大,大声喝道:“都住口,我丰吉家族决定,投降。只有一个条件,可以保住现在的富贵。” “好。” “我同意。” “丰吉家主英明。” 赞叹声一片,如果天皇在此,估计会气个七窍生烟。 就在众人你一言我一语争论不休之时,会议室的大门突然被一股大力撞开,一名侍卫神色慌张地冲了进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声音带着颤抖说道:“家主们,大事不好!敌军的先锋部队已经朝着北海道进发,不出三日就会兵临城下!” 这一消息如同一颗重磅炸弹,瞬间让原本就嘈杂的会议室陷入了更加混乱的局面。主张抵抗的家主们此刻也有些慌了神,脸上露出了不安的神色;而主张投降的家主们则更是急切地将目光投向丰吉良臣,希望他能尽快拿定主意。 丰吉良臣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他环顾一周,大声说道:“既然如此,事不宜迟。我们必须立刻派人去与敌军谈判,表明我们投降的诚意。”说罢,他看向身旁一位心腹幕僚,“渡边,此事就由你去办。你带上北海道的地图和我们愿意投降的文书,务必在敌军到达之前与他们取得联系。” 渡边领命而去,会议室里逐渐安静下来,众人的心中都充满了忐忑。此时,一位年轻的家主突然站了起来,他名叫德川佑介,家族在北海道也颇具实力。德川佑介犹豫了一下,开口说道:“丰吉家主,就算我们投降,真的能保住现在的富贵吗?我听闻那些敌军手段狠辣,本州岛的惨状……”他没有继续说下去,但众人都明白他的意思,会议室里的气氛又变得压抑起来。 丰吉良臣皱了皱眉头,缓缓说道:“我自然也考虑过这些。但如今我们别无选择,抵抗,无疑是以卵击石;投降,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众人听了,都默默点头。就在这时,一名侍女匆匆走进来,在丰吉良臣耳边低语了几句。丰吉良臣的脸色微微一变,旋即恢复正常,他挥挥手让侍女退下,然后对众人说道:“诸位,还有一件事。天皇陛下已经秘密离开了北海道,据说去寻求外援了。” 这个消息再次引起了一阵骚动。“天皇陛下竟然抛下我们走了!”“现在可怎么办?”家主们又开始议论纷纷。丰吉良臣冷哼一声:“天皇陛下此举,实在是让人心寒。但这也更加坚定了我们投降的决心,我们不能再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 接下来的两天,北海道陷入了一种紧张而又压抑的氛围之中。百姓们听闻敌军将至,纷纷人心惶惶,集市上也变得冷冷清清。而丰吉良臣等贵族们则在焦急地等待着渡边的消息。 终于,在敌军到达的前一天傍晚,渡边回来了。他的脸上带着疲惫,但也有一丝如释重负的神情。“家主,我已经与敌军将领取得了联系。他们同意我们投降的请求,但有几个条件。”渡边说道。 丰吉良臣连忙问道:“什么条件?”渡边清了清嗓子:“第一,北海道所有贵族必须上缴一半的财产;第二,提供所有的船只和港口供他们使用;第三,贵族们需要派遣家族中的年轻子弟作为人质。” 第236章 疯狂天皇寻圣兽 第二百三十六章 疯狂天皇寻圣兽 众人听了,都露出了犹豫的神色。上缴一半财产,这对任何一个家族来说都是巨大的损失;而派遣人质,更是让他们担忧家族子弟的安危。丰吉良臣沉思片刻,说道:“我觉得这些条件我们可以接受。财产没了可以再挣,只要家族还在;人质的话,我们挑选一些旁系子弟,或许还有周旋的余地。” 经过一番讨论,最终众人还是同意了这些条件。当敌军的战船出现在北海道的海平线上时,丰吉良臣带领着一众贵族早早地在岸边等候,他们手捧着降书,脸上带着谦卑的神情。 李靖走下战船,看着眼前的这群东瀛贵族,嘴角露出一丝轻蔑的笑容。他接过降书,扫视了众人一眼,说道:“从今天起,北海道就是我们的领地了。你们最好乖乖听话,否则本州岛的下场就是你们的榜样!”丰吉良臣等人连忙点头称是,心中却五味杂陈。他们不知道,投降之后的日子,究竟是生的希望,还是另一种噩梦的开始。 “什么,北海道竟然不战而降?丰吉良臣,你个胆小如鼠的混帐,你就是我东瀛的罪人。”皇极明日疯狂咆哮着,巨大的压力,已经快逼疯了他。 殿内一片死寂,大臣们低着头,无人敢在这暴风雨般的怒火中出声。皇极明日双眼通红,胸膛剧烈起伏,他猛地一脚踢翻了身旁的案几,精致的茶具散落一地,发出清脆而破碎的声响,在空旷的宫殿里回荡,仿佛是帝国衰败的前奏。 陛下息怒,此时应商讨应对之策,而非徒增怒火。”年迈的德川佑和颤颤巍巍地开口,他的声音在这压抑的氛围里显得格外微弱。 皇极明日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吼道:“应对之策?你倒是说说,如今四面楚歌,我们还能有什么办法!北海道一失,防线崩塌,敌军随时可能挥师南下,直捣京都!” 此时,年轻的将领佐藤信介上前一步,单膝跪地,大声道:“陛下,末将愿率敢死队北上,夺回北海道!哪怕战至最后一人,也绝不退缩!” 皇极明日看着佐藤信介,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有赞赏,也有怀疑:“你有几分把握?” “末将以性命担保!”佐藤信介斩钉截铁地回应。 然而,还未等皇极明日做出决定,一名传令兵慌慌张张地冲了进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声音带着颤抖:“陛下,大事不好!关东地区爆发了大规模起义,百姓们不满战争徭役,纷纷揭竿而起,如今已占领多座城池!” “砰!”皇极明日眼前一黑,重重地摔倒在王座上,他的手无力地挥了挥:“这是天要亡我东瀛啊……” 就在皇极明日无比绝望之时,侍者忽然进来,在他耳边低语几句。皇极明日好似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兴奋道:“好,好,好,我们马上去古神社,只要能求到圣兽八岐出手,则东瀛之危可解。那什么大魔国?什么魔武大炮,统统得玩完。” 风在京都的街巷间呼啸,仿佛在诉说着帝国的飘摇。皇极明日带着一众随从,神色匆匆地奔赴那座古老而神秘的神社。神社的朱红大门在暮色中显得格外诡异,两旁的石兽沉默地凝视着这支慌乱的队伍。踏入神社,弥漫的檀香混合着腐朽的气息扑面而来,四周的樱花树在风中摇曳,发出沙沙的声响,像是在低语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大祭司,快请出圣兽八岐!”皇极明日一见到身着黑袍的大祭司,便急切地喊道。大祭司缓缓抬起头,脸上的皱纹如沟壑般深邃,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犹豫,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陛下,唤醒八岐大人并非易事,需要献上足够的祭品,还要举行古老而庄重的仪式,稍有差池,后果不堪设想。”大祭司的声音低沉而沙哑。 皇极明日不耐烦地摆摆手:“这些都不重要,只要能让八岐出手,什么代价我都愿意付出!” 于是,在大祭司的指挥下,仪式开始了。神社的广场上燃起了熊熊大火,火光映红了众人的脸。一群身着白衣的巫女围绕着火堆翩翩起舞,她们的歌声诡异而空灵,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皇极明日站在一旁,眼睛紧紧盯着祭坛,心中充满了期待与紧张。 随着仪式的推进,祭坛上突然发出一阵强烈的光芒,紧接着,地面开始剧烈震动。“来了,八岐大人来了!”人群中有人喊道。只见一条巨大的身影从神社的深处缓缓浮现,它有八个头,每个头都如小山般巨大,身上的鳞片闪烁着寒光,一双双血红的眼睛在黑暗中显得格外恐怖。 “八岐大人,求您拯救东瀛,击退外敌!”皇极明日连忙跪倒在地,大声祈求着。八岐发出一声怒吼,声音震得众人耳鼓生疼,它似乎在回应皇极明日的请求。 然而,就在此时,远处突然传来一阵轰鸣声。原来是大魔国的魔武大炮发动了攻击,炮弹如雨点般飞来。八岐虽然强大,但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攻击也有些措手不及。炮弹在它身边爆炸,炸起一片尘土。八岐愤怒地扭动着身躯,向大魔国军队的方向扑去。 但魔武大炮的威力远超想象,八岐在炮火的攻击下渐渐不支。它的身上多处受伤,鲜血染红了周围的土地。皇极明日惊恐地看着这一幕,他不敢相信,自己寄予厚望的圣兽竟然如此不堪一击。 “不可能,这不可能!八岐大人怎么会输?”皇极明日疯狂地喊道。 大祭司脸色苍白,喃喃自语道:“这是天意,东瀛的气数已尽……” 最终,八岐在魔武大炮的持续攻击下轰然倒下,扬起一片尘埃。皇极明日瘫倒在地,眼神空洞,他知道,一切都结束了。曾经妄图依靠虚幻力量拯救的帝国,在现实的炮火下,如泡沫般 。 程咬金从战舰上不紧不慢的走下,来到皇极明日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做出了最后宣判。同时,也是东瀛最后的命运。 “皇极明日,你将是东瀛最后一代天皇。从今天开始,东瀛这个名字,将会消失在历史中。记住这里新的名字,小中原。” 皇极明日的心,彻底死了。甚至,他亲眼看到,数十发炮弹,飞入古神社,将那里变成一堆废墟。 东瀛,终究是至他而亡,最后看了一眼故土,他狠狠的咬向了自己舌头。 第237章 小中原 第二百三十七章 小中原 在辽阔的海域之上,这片曾经被称为东瀛的岛国,如今已改名为小中原。程咬金,这位威风凛凛的绝世魔帝,目光冷峻地站在高处,俯瞰着这片新纳入大魔国版图的土地,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决心,一场前所未有的变革即将拉开帷幕。 “从今日起,这里不再是东瀛,而是小中原!”程咬金的声音如洪钟般响彻四方,宣告着新时代的开始。他深知,若要彻底改变这个民族,必须从根基入手,而思想的入侵则是重中之重。于是,一道道严苛至极的政令从他口中颁布而出,每一条都如重锤,敲击着这片土地的旧有秩序。 第一条政令,如同一把利刃,斩断了东瀛的语言和文字传承。“即日起,废除东瀛语,东瀛文字。一月之内,从上至下,所有人必须学会汉语,实现基本的沟通与书写。逾期未完成者,杀无赦!”这道命令一下,整个小中原都陷入了紧张的学习氛围之中。街头巷尾,随处可见人们拿着汉语书籍,口中念念有词。孩子们在学堂里跟着先生认真朗读,大人们也放下手中的活计,努力学习这全新的语言。那些曾经熟悉的东瀛语标识被迅速拆除,取而代之的是苍劲有力的汉字。但仍有一些顽固守旧之人,试图偷偷保留自己的母语,可一旦被发现,等待他们的便是无情的屠刀。 程咬金为了加快进程,直接飞鸽传书,命令远在洛阳城的魏征、王伯当,加快内陆迁徙速度。同时,向小中原输送教书先生,要完成汉化,这是必不可少的环节。 紧接着,第二条政令又掀起了一阵风暴:“集中销毁所有东瀛服饰,从今往后,只能身着汉服。但凡违反者,一经发现,杀!”一时间,大街小巷堆满了色彩斑斓的东瀛服饰,火焰熊熊燃烧,将这些旧时代的象征化为灰烬。人们穿着崭新的汉服,虽然起初有些不适应,但在程咬金的铁血政令下,也渐渐习惯了这种改变。那些不愿更换服饰的人,程咬金毫不犹豫,直接下令就地格杀。他可没时间惯着他们,铁血的政令,想要反抗,就要付出鲜血的代价。 一批人一批人的杀过去,连空气中都弥漫着血腥味,直到,再无敢反抗新的秩序。 “吃的苦中苦,方为再世人。”程咬金的第三条政令,让小中原的男女老少都投身到了繁重的劳役之中。“无论贵族还是平民,全部参与劳役,拆毁所有原东瀛风格的建筑。不配合者,杀!”在烈日的炙烤下,人们挥舞着工具,拆除那些承载着东瀛记忆的建筑。石块崩塌的声音不绝于耳,曾经错落有致的东瀛建筑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规划整齐的中原风格建筑。贵族们往日的养尊处优不复存在,他们与平民一同劳作,稍有懈怠,皮鞭便会抽打在身上。 而第四条政令,更是如狂风扫落叶般,要将原东瀛的一切痕迹都彻底抹去。“销毁关于原东瀛的所有东西,包括记录书籍、历史、文化。亡国者,不配拥有历史。一旦发现有私下讲述、传播者,杀!”藏书阁里,珍贵的东瀛古籍被付之一炬,那些记录着古老传说和历史事件的书卷在火焰中卷曲、化为灰烬。曾经讲述东瀛故事的老人,只能将那些记忆深埋心底,一旦言语不慎,便会招来杀身之祸。 最后,程咬金更是下达了一杀绝户的政,凡原地居民,二十年内,不得与任何种族通婚。 这一条政令,举世皆惊,连中原人士都感叹:“陛下与东瀛,不,现在应该称小中原,是有多深的仇恨。这一道政令的施行,二十年后,小中原原住平民,还能剩多少,这真的是要断其根啊!” 在程咬金的铁腕治理下,小中原经历着痛苦的蜕变。虽然过程充满了血腥与残酷,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汉语成为了这片土地上通用的语言,汉服飘扬在大街小巷,中原的文化和思想如春风化雨般,渐渐渗透进人们的心中。这片土地,正在以一种全新的姿态,迎接属于它的未来,曾经的东瀛已成为过去,小中原在血与火中获得了别样的重生。 在岛国深处,古老的忍者家族隐匿其中,他们像暗影中的行者,在历史的长河里悄然存续,守护着自己的信条与荣耀。 这些忍者家族,传承着独特的技艺与文化,他们的身影如鬼魅般穿梭于暗夜,以敏捷的身手、致命的忍术和令人胆寒的暗器,成为这片土地上一股不可小觑的神秘力量。伊贺与甲贺,作为其中最为强盛的两大忍者大族,更是声名远扬,他们的族徽在月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光,象征着他们的骄傲与尊严。 然而,平静的岛国却被一道残酷的政令打破了往日的安宁。程咬金,这位来自大魔国的掌权者,带着他的势力踏上了这片土地,颁布了一系列严苛的法令,民众苦不堪言,忍者家族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迫。他们的领地被侵占,族人被奴役,传承千年的忍术被禁止,甚至连忍者的身份都成为了一种罪过。 但有压迫,自然就会有反抗。伊贺与甲贺的族长们聚在一起,他们的眼神中燃烧着怒火,在昏暗的密室里,商讨着对抗大魔国的计划。最终,以伊贺、甲贺为首的忍者大族,决定派出族中全部忍者,一时间,数以千计的忍者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 这些忍者身着黑色紧身衣,只露出一双双锐利如鹰的眼睛,腰间别着寒光闪闪的苦无,背上负着锋利的忍者刀。他们的身影在月光下如黑色的潮水涌动,向着原本属于他们的国家逼近。只是,这里已经换了主人。 他们高喊着武士道精神,那声音在夜空中回荡,带着无畏的勇气与坚定的信念。“为了自由!为了家族!”这声音,如同战鼓,激荡着每一个忍者的心灵。 刺杀行动在夜幕的掩护下悄然展开。忍者们如鬼魅般潜入大魔国的军营,他们的动作轻盈而迅速,避开了一个又一个巡逻的士兵。当他们发现目标时,眼神瞬间变得冰冷而决绝。一名忍者悄无声息地靠近一名大魔国的将领,手中的苦无在月光下一闪,那将领还未发出一声呼喊,便已倒在血泊之中。 在另一个方向,一群忍者冲向了大魔国的大臣府邸。 第238章 忍者刺杀,锦衣卫监察 第二百三十八章 忍者刺杀,锦衣卫监察 忍者们身形灵活,在刀光剑影中穿梭自如,忍术的光芒不时闪烁,让人眼花缭乱。有的忍者施展分身术,迷惑敌人;有的忍者则操控着烟雾弹,在烟雾中发动致命攻击。 而程咬金,这位大魔国的核心人物,也成为了忍者们的重点目标。数名精英忍者悄悄潜入他的居所,却发现这里早已布下重重陷阱。但忍者们毫不畏惧,他们凭借着精湛的技艺和顽强的意志,一步步突破陷阱,向着程咬金逼近。当程咬金终于出现在他们眼前时,忍者们毫不犹豫地发动了攻击,一时间,屋内刀光剑影,喊杀声不绝于耳。 这场刺杀行动,是忍者家族对压迫的怒吼,是他们为了自由与尊严而战的壮烈篇章。每一个忍者都抱着必死的决心,他们在暗影中穿梭,用生命诠释着武士道精神 在那威严而又略显压抑的大魔国大殿之上,气氛凝重得仿佛能滴出水来。金色的烛火摇曳,将殿内众人的身影拉得忽长忽短,好似预示着王朝此刻的动荡不安。 统计官员身形颤抖,双手捧着伤亡统计的竹简,一步一步,仿佛拖着千斤重担,缓缓走向高坐于龙椅之上的程咬金。他每靠近一步,心跳便愈发急促,好似擂鼓一般,因为他深知,即将出口的数字,会像一把利刃,刺痛这位帝王的心。 “启禀陛下,伤亡统计,水师将领,阵亡二十六人,重伤两人,轻伤十六人。地方治理官员,一百三十二人死亡,重伤十八人,轻伤六十七人。”他的声音颤抖着,在空旷的大殿中回荡,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狠狠地砸在众人的心上。 程咬金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如霜,那目光仿佛能冻结世间万物。他紧盯着统计官员,仿佛要从他脸上找出一丝虚假,可现实就是如此残酷,容不得半点质疑。统计官员被这目光吓得双腿发软,战战兢兢地退到一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程咬金缓缓闭上眼睛,那一瞬间,他仿佛看到了那些在战场上浴血奋战的水师将领,他们挥舞着长刀,呐喊着冲锋,却倒在了敌人的暗箭之下;又看到了那些为了治理地方、安抚百姓的官员,在突如其来的灾难中,坚守岗位,直至生命的最后一刻。许久,他才缓缓睁开眼睛,眼中满是痛苦与自责,沉声道:“这一次,是孤的过错,孤自请罪己诏,以慰英灵。” 这话一出,大殿上顿时一片哗然。一众文臣武将,闻言大惊失色,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紧接着,全都“扑通”一声跪伏在地。 一名年迈的文臣,胡须颤抖,声泪俱下地说道:“陛下,万万不可啊!您南征北战,扩张大魔国版图,这等功绩,足以彪炳千秋,流芳百世。岂能因为这一次的挫折,就轻言罪己呢?这一次,咱们大魔国确实遭受了损失,可那些死去的英灵,他们为了国家,为了陛下,不惜牺牲自己的生命,他们也一定不会希望陛下这样自责啊!”他一边说着,一边伏地叩首,额头与地面碰撞的声音,在大殿中格外清晰。 程咬金的脸上露出犹豫之色,他望着跪在地上的臣子们,心中五味杂陈。良久,他一摆手,声音略微有些沙哑地说道:“诸位爱卿,你们起来吧,孤答应你们。但罪己诏可以不发,孤却必须自省。” 他顿了顿,目光扫视着大殿内的每一个人,接着说道:“另外,就在这东京,选一处风水宝地,建造英灵碑。让后世子孙都能铭记这些为国家捐躯的英雄。还有,此次死去的人,抚恤三倍发放,一定要保证其家人生活无忧。三日后,孤亲自祭奠英灵。”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李靖、罗松何在?”程咬金突然高声问道。 两人迅速站了出来,声音洪亮地应道:“臣在!” “着你二人,选择水师兄弟,组建巡查锦衣卫,十人一组,务必将这些潜藏的忍者,都给孤找出来,就地格杀。记住,孤不要俘虏,只要人头。一个忍者人头,赏百金,封官,赏爵,皆可。即刻去办,不得有误。”程咬金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狠厉,仿佛要将那些隐藏在暗处的敌人碎尸万段。 “臣遵旨!”李靖和罗松领命后,大步退了出去。他们的身影在大殿外的光影中显得格外坚定,仿佛已经看到了那些忍者被一网打尽的场景。 待两人离去后,程咬金缓缓起身,走到大殿的窗前,望着窗外的夜色,心中暗自思量:这一场与忍者的较量,才刚刚开始,大魔国绝不会就此倒下,定要让那些暗中作祟的敌人,为他们的所作所为付出惨痛的代价 。 李靖和罗松的办事效率很快,只用了短短三天时间,就挑选了两千名,各方面能力都不错的水师士兵,组建了巡查锦衣卫。十人一组,一共两百个小组。 程咬金也是大力支持,直接命令谢金,让铸造司神兵坊为锦衣卫,尽快打造专属兵器,贴身软甲。根据枪械图纸造出的第一批枪械,也优先让锦衣卫挑选。 更是为了减少伤亡,让从不现身的司空玄,首次出现在众人面前,对锦衣卫进行为期一个月的特训,以便尽快掌握忍者的弱点。可以说,对于这一批锦衣卫,程咬金寄予了厚望,是当做魔王亲卫一般打造的。 有了上一次训练特种兵的成功案例,这一次,程咬金也毫不吝啬,将自己前世记忆中的理念,整理成册。这一次,已经不用他亲力亲为,一切都交给司空玄即可。 “兵在精而不在多,聚众将之长,而聚于一处。或擒贼首,或取情报,动时快如闪电,静时意志坚定。” “好好好。” 司空玄简直看的入迷了,这特种战法,包含了太多东西,简直就是一部神作。这样的兵法,如果推行开来,不知会造就多少传奇。 程咬金也不急,静静品着茶,等他看完。 良久,司空玄才从小册子中回过神来,向着程咬金行了一礼:“陛下,老奴失礼了,实在是这特种战法太过神奇。” 程咬金哈哈大笑:“司老,再好的东西,也要去实践。这一次,锦衣卫的训练,就交给你了。一个月后,孤来验收成果。记住,心要狠一些,练时多流汗,战时才能少流血。” 第239章 祭奠英灵,送战魂还乡 第二百三十九章 祭奠英灵,送战魂还乡 水师的两千精锐士兵,本以为人生的风浪都已踏过,生死边缘也不知来回了多少遭。他们站在岸边,海风呼啸,吹得衣角猎猎作响,眼中是历经沧桑的坚毅。即将成为锦衣卫,对他们来说,不过是换个身份继续为大魔国效力,或许往后还能多些荣耀。怎么都没有想到,因为程咬金的一句嘱咐,他们即将迎来一段仿若置身地狱的折磨。 司空玄,直接扮演了一个冷面教官的角色,犹如从冰窖里走出来的。他展开那本册子,眼中闪过一丝让人胆寒的决绝。执行起上面的训练方式,那叫一个一丝不苟,甚至在原有的基础上,又严苛了三分。 第一天的训练,就让这些身经百战的老兵们见识到了什么叫真正的恐怖。第一项训练是“负重疾走”,每个人身上都绑着沉重的沙袋,在狭窄崎岖的山路上来回奔跑。山路蜿蜒,布满了尖锐的石子和坑洼,稍有不慎就会摔倒。士兵们咬着牙,一步一步艰难前行,汗水如雨般落下,滴在干涸的土地上瞬间消失不见。才跑了没几个来回,就有人体力不支,脚步踉跄。但司空玄就像一尊冷酷的战神,在一旁紧紧盯着,只要有人速度慢下来,皮鞭就会毫不留情地抽在他们身上,伴随着一声声惨叫,那皮开肉绽的疼痛让人心惊胆战。 紧接着是“水中憋气”,士兵们被要求跳入冰冷刺骨的深潭,在潭底坚持憋气。水寒彻骨,像无数根针往骨头缝里钻。士兵们憋得脸涨得通红,眼睛凸出,肺部像是要炸裂一般。时间一到,他们浮出水面,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可还没等缓过神来,又被命令再次潜入水中。那一个个新奇的项目,看似简单,却在时间和标准上,都有严格的要求,不容一丝偏差。而这些,还仅仅只是最基础的训练。 日子一天天过去,训练的难度如同攀爬陡峭的悬崖,越来越高。接下来的“暗器投掷”训练,要求在极短的时间内,准确无误地将暗器投中百步之外的极小目标。士兵们的手指被暗器磨得血肉模糊,每一次出手都是钻心的疼痛,但他们不敢有丝毫懈怠,因为一旦失误,等待他们的就是更严厉的惩罚。 还有“夜间追踪”,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里,士兵们要凭借微弱的线索追踪目标。山林中,虫鸣阵阵,偶尔还传来不知名野兽的叫声,阴森恐怖。他们深一脚浅一脚地在黑暗中摸索,眼睛瞪得极大,不放过任何一点蛛丝马迹。 两千锦衣卫在这日复一日的折磨中,一次次突破着自己的极限。他们的皮肤变得黝黑粗糙,肌肉愈发紧实,眼神中褪去了曾经的散漫,取而代之的是令人胆寒的锐利和坚韧。曾经的他们,是水上的蛟龙;如今,在这地狱式的训练中,他们正一步步蜕变成令敌人闻风丧胆的锦衣卫。 天色仿若被一层厚重的铅幕所笼罩,阴沉得仿佛随时都会坍塌下来。四周静谧得可怕,没有一丝风,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宽阔的场地中央,一座巍峨的英灵碑拔地而起,直插那压抑的苍穹。碑身由一整块黝黑的巨石雕琢而成,在这阴霾的天色下,散发着森冷而肃穆的气息。碑上密密麻麻刻满了名字,每一个名字,都是为大魔国浴血奋战、马革裹尸的英魂。 程咬金,这位大魔国的传奇领袖,已在石碑下伫立许久。他身披黑色披风,那披风在死寂的空气中纹丝不动,宛如他凝重的心情。此刻,那面庞上,只有无尽的沉痛与缅怀。他的目光紧紧锁住英灵碑,仿佛能透过那冰冷的石头,看到那些曾经鲜活的面容,看到他们在战场上冲锋陷阵、奋勇厮杀的身影。 他身后,文武众将整齐排列,如同沉默的雕像。武将们身着厚重的铠甲,头盔下的眼神坚毅而悲痛,他们曾与这些英灵并肩作战,每一个名字,都是他们生死与共的兄弟;文臣们身着长袍,神色凝重,他们虽未亲临战场,却也深知这些英烈为大魔国的繁荣与安定所付出的巨大牺牲。所有人都静静站立,天地间仿佛只剩下这一群人和这座承载着无数英魂的石碑。 天色愈发阴沉,浓稠得如墨的乌云低低地压下来,似乎也在为这些逝去的英灵默哀。程咬金终于缓缓开口,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被悲伤哽住了喉咙:“大魔国自立国以来,南征北战,铁蹄踏遍山河。是多少英魂前赴后继,舍生忘死,才铸就了我大魔国今日的无上荣光。如今,这一次东征,又有成百上千的战魂永远地倒下了,他们用热血和生命扞卫了大魔国的尊严,孤敬重他们!” “现在,祭奠开始,摆三牲,燃檀香,行跪礼,向英雄致敬!”随着程咬金一声令下,早有准备的士兵们迅速行动起来。三头毛色纯良的牛、羊、猪被恭敬地摆放在英灵碑前,它们身躯庞大,却在这庄严肃穆的氛围中显得无比渺小。檀香袅袅升起,那淡雅却又带着几分哀伤的香气弥漫开来,萦绕在场地四周,仿佛是英灵们的灵魂在这香气中得到了慰藉。 文武众将整齐地跪下,额头触地,动作庄重而虔诚。程咬金也缓缓跪下,他那高大的身躯在这一刻显得有些佝偻,那是被悲痛压弯的脊梁。 一套繁琐而庄重的流程过后,士兵们小心翼翼地将所有英灵的骨灰装入精致的盒子。这些盒子由上等的木材制成,外面雕刻着精美的花纹,象征着大魔国对这些英烈的敬重与铭记。每一个盒子,都承载着一个曾经鲜活的生命,承载着他们的梦想、热血和对家国的忠诚。 程咬金眼含热泪,那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始终没有落下,仿佛是被他钢铁般的意志所禁锢。他大声道:“祭奠完成,送战魂归乡!”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却又充满了坚定。 巨大的船舰静静地停泊在海边,船身被漆成深沉的颜色,仿佛也在为英灵默哀。船舰上,万炮齐鸣,那震耳欲聋的轰鸣声打破了长久的寂静,声音如同一股无形的力量,冲向云霄,似乎要将这份对英灵的思念与敬意传递到遥远的天际。战舰缓缓启动,船桨划破平静的海面,激起层层白色的浪花,向着家乡的方向驶去。 第240章 忍者的末日 “呯!”一声尖锐的枪响,撕裂了清晨的寂静,打破了这片空域原本的安宁。看似空无一物的半空中,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猛力一扯,一道身穿黑衣的人影,如折翼的苍鹰,不受控制地猛然从空中跌落,重重砸向地面,发出沉闷的声响。 尘埃尚未落定,黑衣人的胸前已然绽开一朵诡异的血花,那殷红的鲜血仿若决堤的洪水,迅速蔓延,很快就将他的衣襟染得通红,在日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刺目。 “八嗄,混蛋,卑鄙的支那人。”黑衣忍者躺在地上,面容扭曲,双目圆睁,满是不甘与愤怒,大声咒骂着。可他的声音中,却夹杂着难以掩饰的虚弱与无力感,仿佛一只被困住的野兽,在做着最后的挣扎。他心中清楚,自己此番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此时,三名锦衣卫如同鬼魅般现身,他们身姿挺拔,神色冷峻,身上散发着一种令人胆寒的气息。三人呈三角方位,将这名忍者稳稳围住,动作流畅而默契,不给对方留下丝毫逃遁的机会,彻底断绝了黑衣忍者所有求生的希望。 黑衣忍者看着眼前的三人,心中暗自叫苦。但他怎会轻易放弃?深吸一口气,强忍着伤口的剧痛,他的身影突然如雾气般消散,消失在原地。这是他赖以成名的影遁之术,企图借此发动偷袭,寻得一线生机,逃出生天。 然而,这三名锦衣卫经验丰富,面对忍者的这一招,他们脸上毫无表情变化,仿佛早已料到对方的举动。只见三人同时伸手一扬,一篷银色粉末如天女散花般洒向空中。那粉末在日光的照耀下,闪烁着细碎的光芒,仿若点点繁星。 眨眼间,神奇的一幕发生了。原本空荡的空中,一道模糊的人影赫然出现,正是那施展影遁之术的黑衣忍者。他的身形在银色粉末的映照下,无所遁形,正向着一名锦衣卫急速扑来。 “呯!”又是一声枪响,这声音如同来自地狱的审判。一颗子弹如闪电般划过空气,精准无误地正中黑衣忍者的眉心。他的身体瞬间僵住,大睁着眼睛,脸上还残留着惊恐与难以置信的神情,就这样直挺挺地栽落到尘土之中,死不瞑目。 一名锦衣卫收起手中的枪,动作娴熟而冷静。随后,他从怀中摸出一把匕首,那匕首寒光闪烁,锋利无比。他走上前,对着忍者的尸体,熟练地割下首级。鲜血顺着匕首的刃口滴落,在干燥的土地上溅起小小的血花。 三人对视一眼,无需过多的言语,一切尽在眼神之中。他们将忍者的首级妥善收好,动作迅速而利落。随后,身影一闪,便快速消失在这片荒野之中。只留下那具逐渐冷却的尸体,和空气中尚未散尽的硝烟味,见证着刚刚发生的这场惊心动魄的生死较量。 此时,旭日东升,金色的阳光洒在大地上,仿佛要将这场血腥的杀戮彻底洗净。但这片土地,却永远记住了破晓时分的这场绝杀。 三名锦衣卫带着忍者的首级迅速撤离,荒野又恢复了平静,只有几缕硝烟还在空气中悠悠飘荡,似在诉说着刚刚那场惊心动魄的厮杀。而与此同时,东京城却暗潮涌动,风云将起。 为了实施刺杀行动,所有忍者如同嗅到血腥味的鲨鱼,纷纷汇聚在东京。他们隐匿于街巷之中,穿梭在阴暗角落,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却不知一张无形的大网正悄然张开。 对于锦衣卫而言,忍者的聚集反倒降低了诛杀的难度。两三人一组,他们如同训练有素的猎手,在东京的大街小巷展开侦察。这些锦衣卫成员之间,有着独特的暗语通讯方式。一个眼神、一个不经意的手势,甚至是一句看似平常的寒暄,都可能传递着重要信息。在他们默契配合下,很快便能锁定一名忍者的踪迹,然后悄无声息地展开追杀。 在一处隐蔽的据点里,一组锦衣卫正紧紧盯着对面酒肆中一名神色可疑的黑衣男子。那男子虽极力装作若无其事,可他不时警惕打量四周的眼神,暴露了他的身份。“目标出现,准备行动。”队长压低声音,用暗语向同伴传达指令。三人迅速分散,从不同方向朝着酒肆包抄过去,脚步轻盈得如同夜间觅食的野猫,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就在他们即将靠近酒肆时,男子似乎察觉到了危险,突然起身,准备夺路而逃。锦衣卫们见状,不再隐藏,瞬间加快脚步。其中一人抬手就是一枪,枪声一响,精准地射中男子的脚踝。男子惨叫一声,摔倒在地,还没等他挣扎起身,三名锦衣卫已将他团团围住。一番激烈搏斗后,男子被成功制服,他惊恐地看着眼前冷峻的面孔,知道自己的末日来临。 “杀。”匕首划过了男子咽喉。 而在东京市的另一边,另一组锦衣卫也在紧张追踪着线索。他们顺着一条狭窄的小巷前行,巷中弥漫着潮湿腐朽的气息。突然,前方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众人立刻停下脚步,警惕地握紧手中武器。只见一名忍者从阴影中窜出,速度极快,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锦衣卫们毫不畏惧,迅速摆好阵型,与忍者展开周旋。忍者身形灵活,不断施展诡异的忍术,试图突围,但锦衣卫凭借着精湛的武艺和默契的配合,一次次化解他的攻击。最终,在一场惊心动魄的较量后,忍者体力不支,被锦衣卫斩杀。 一间临时搭建的议事厅中,气氛热烈而庄重。程咬金展开战报,目光扫过上面密密麻麻的文字,眼前陡然一亮,兴奋地开口道:“不错,短短半个月,已经有一千多名忍者伏诛。看来,这训练的效果相当好啊!”他的声音洪亮,带着几分豪迈与自得,在议事厅中回荡。 “哼,进度如此慢,看来,还得加练。”随着这略显严厉的话音落下,司空玄迈着沉稳的步伐走了进来。他身着一袭黑色长袍,白发苍苍却精神矍铄,脸上刻满岁月的痕迹,却难掩眼中的精明与犀利。他走到程咬金面前,恭恭敬敬地施了一礼:“陛下,老奴的任务算是勉强完成了,您可满意?” 程咬金看着眼前的司空玄,不禁哈哈大笑起来,笑声爽朗而畅快:“司老,孤可太满意了。若没有你悉心训练这些锦衣卫,哪能有如今这般成果。” 第241章 刑天海盗团 终于,在经过锦衣卫的不断清理,忍者一个个被消灭,潜藏的忍者部落被一个个拔除,小中原算是逐渐稳定了下来。剩下的事情,就不用程咬金太过操心了,自有文臣干吏去治理,他们会用智慧和谋略,让这片土地重新焕发生机。 这一日,风和日丽,海面平静得像一面巨大的镜子,只有微风轻轻拂过,泛起层层涟漪。程咬金站在船头,望着远方的海岸线,心中感慨万千。出来已经大半年时间了,经历了无数的艰难险阻,如今终于可以踏上归程。他深吸一口气,感受着温暖的阳光洒在身上,嘴角微微上扬,下达了命令:“今日,孤将带你们回归中原,回我们的洛阳城!” “陛下威武,大魔国战无不胜,混世魔帝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整个海域,响起了惊天动地的呼喊声,无边气势,惊的无数海鸟飞起。 随着李靖的一声令下,水师战船纷纷扬起风帆,庞大的船队浩浩荡荡地向着中原驶去。海风吹动着将士们的衣衫,他们的脸上洋溢着胜利的喜悦。在归途中,阳光将海面染成了金色,波光粼粼,美不胜收。偶尔有几只海鸥在船队上方盘旋,发出欢快的叫声,似乎也在为他们的胜利而欢呼。 程咬金望着这熟悉又亲切的景象,脑海中不禁浮现出洛阳城的繁华景象。那里有热闹的集市,琳琅满目的商品;有雄伟的宫殿,金碧辉煌;还有家中那翘首以盼的亲人们。想到这里,他的心中充满了温暖和期待。 万艘巨舰航行在无垠的大海之上,那磅礴的气势,如排山倒海一般,海水被船头劈开,激起高高的浪花,又迅速在船尾汇聚成汹涌的尾流。阳光洒落在舰船的甲板上,反射出耀眼的光芒,让人远远望去,只觉这水师阵容之强大,何人敢撄其锋,这便是大魔国的无敌水师,他们承载着荣耀与使命,浩浩荡荡向着中原进发。 在海面上平稳航行了两天后,原本平静的氛围却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李靖神色匆匆,面色严肃地进入程咬金的房间。他的额头上微微沁出细汗,眉头紧紧皱在一起,满脸的焦急与凝重,嘴唇微张,似乎有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看到程咬金后,李靖先是行了个大礼,而后脸色难看地开口道:“陛下,护送英灵的烈士号,在无名海域遭遇了海盗,自称‘刑天’。那海盗人数众多,手段狠辣,烈士号因寡不敌众被扣留。这刑开海盗送来消息,若想收回烈士号,要用十艘大船的粮食,来交换。” 程咬金正悠闲地把玩着手中的酒杯,听闻此言,酒杯猛地一顿,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的表情。他的双眼微微眯起,眸中闪过一丝寒芒,冷声道:“区区海盗,也敢来威胁我大魔国水师,简直就是不自量力。”程咬金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无尽的威严,仿佛是从九幽地狱传来的怒吼,让人不寒而栗。 程咬金正要命令李靖前去带水师剿灭海盗,迎回烈士号,就在这时,他的脑中突然响起系统那清脆又俏皮的声音:“聪明伶俐的小音来发布任务了,天若有情,李唐血脉。临时任务:第一选择,剿灭刑天水盗,做一个无情帝王,斩草除根,方显帝王雄风。第二选择:帝王亦有情,与唐王李世民冰释前嫌,煮酒论天下。全贵妃娘娘李秀宁香火情谊,不使其抱撼终生。” 程咬金的身形猛地一滞,刚要出口的话硬生生地被他咽了回去。他缓缓站起身来,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每一步都踏得极重,仿佛在权衡着这两个选择的利弊。剿灭海盗,对他来说不过是小菜一碟,以大魔国无敌水师的实力,踏平那小小的海盗巢穴易如反掌。可这样一来,他就只能做一个铁腕无情的帝王,虽然能彰显威严,却可能会失去一些民心。毕竟,战争总会带来伤亡,百姓们渴望的是和平与安宁。 而与李世民冰释前嫌,这谈何容易。多年来,大魔国与李唐之间明争暗斗不断,双方都死伤无数,仇恨早已根深蒂固。可若是能借此机会化解矛盾,不仅能体现他的宽宏大量,还能为天下苍生带来真正的太平。况且,全贵妃娘娘李秀宁对他情深意重,若能为她完成心愿,也算是不负她的一片痴心。 想到这里,程咬金停下了脚步,他抬起头,目光望向远方,似乎透过这船舱的墙壁,看到了那未知的前路。许久,他深吸一口气,对李靖说道:“李将军,先按兵不动。我需要好好想想,这其中的利害关系重大,容不得半点马虎。”李靖微微颔首,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但还是领命退下了。 程咬金重新坐回椅子上,他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发出有节奏的声响。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李秀宁那温柔的面容,想起她平日里对自己的关怀备至,心中便涌起一股暖流。又想到战场上那些士兵们浴血奋战的场景,以及百姓们在战火中流离失所的惨状,他的心中五味杂陈。 “小音,你可知道,这两个选择于我而言,都太过艰难。”程咬金在心中默默说道,仿佛系统能听到他的心声一般。“陛下,这正是考验您的时候,无论您做出何种选择,小音都会全力支持您。”系统那温柔的声音再度响起,像是给程咬金注入了一剂强心针。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程咬金终于做出了决定。 “元庆,你这一次回去,一定要安全的将贵妃娘娘护送到这里。孤派二千锦衣卫陪你同行,任何人敢对秀宁不利,无需留情,就地格杀。” 被急召而来的裴元庆,闻言点点头,道:“末将一定不辱使命,安全将贵妃娘娘接来。” “好,孤相信你,那就即刻出发吧!” 崇明岛上,李世民看着许士丰,表情有些冷冽:“你很喜欢自作主张,为什么要劫夺这艘大魔国战舰。要战,要报仇,堂堂正正即可,为何要如此下作,用一些战死者的骨灰来作要挟?” 许士丰欲言又止,但还是开口:“唐王陛下,大魔国越来越强盛,我们根本不是对手。唯有这样的手段,尚有一战之力,这是堂堂正正的阳谋。” “朕不需要,一死而已,本王何惧?”李世民咆哮道。 第242章 两代皇者,海上对话 帮我写文章,主题是续写上文,大魔国,万艘巨舰围成了一个圆圈,好似圈住了这天下。 而圆圈的中央,则停泊着一艘巨舰,乃是大魔国混世魔帝程咬金的专属旗舰,“帝皇号”,而就在甲板上,程咬金命人摆了一张圆桌,两把椅子,桌子上,别无他物,一坛美酒,两个杯子。 “陛下,唐王李世民到了。”一名水师士兵恭敬的禀报。 “让他过来吧。”程咬金没有起身,淡淡开口。 大概一刻钟时间,一艘小艇缓缓驶来,李世民站在船头之上,面无表情。 “李世民,我们终于又见面,这一天,孤等了许久。”程咬金的眼眸精光一闪,陡然亮了起来。 “是啊,真是许久未见了,你风采依旧,朕却历经沧桑,不复旧时荣光。” 就这样,两代皇者,开始了他们这许多年来的第一次对话。 李世民踏上“帝皇号”的甲板,海风呼啸,吹得他的衣袍猎猎作响,发丝也有些凌乱。程咬金望着眼前这个曾经意气风发,如今却略显沧桑的对手,嘴角勾起一抹复杂的笑意,伸手示意他入座。 “来,先喝一杯。”程咬金提起酒坛,将两个杯子斟满,酒水溅出,在桌面上晕开一片湿痕 。李世民没有推辞,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辛辣的酒液顺着喉咙流下,他却好似毫无知觉,只是定定地看着程咬金。 “李世民,你可知孤为何今日约你在此相见?”程咬金把玩着手中的酒杯,目光投向远处那万艘巨舰围成的圆圈,似乎透过这钢铁般的壁垒,看到了更为深远的地方。 “程咬金,你我之间,还用得着拐弯抹角?直说便是。”李世民的声音低沉,带着几分疲惫,却又透着骨子里的倔强。 程咬金仰头大笑,笑声在空旷的甲板上回荡:“好,痛快!孤今日约你,一是念及你我曾经的过往,想与你叙叙旧;二嘛,自然是为了这天下的局势。如今大魔国兵强马壮,而你大唐,却已日薄西山,你当真甘心就此认输?” 李世民的眼中闪过一丝怒意,他紧紧握着酒杯,指节泛白:“程咬金,休要得意。大唐虽历经磨难,但朕的子民皆怀忠义,只要朕还有一口气在,就绝不向你低头。” “哈哈哈哈,忠义?在这乱世之中,忠义能当饭吃吗?能抵挡我大魔国的千军万马吗?”程咬金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来,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霸气与威严,“世民,你看看这四周,万艘巨舰,这便是孤的底气。只要孤一声令下,大唐这仅有疆土,将被彻底踏平,你那些所谓的子民,都将成为大魔国的刀下亡魂。” 李世民也站起身来,与程咬金对视着,目光中毫无惧色:“程咬金,你若敢进犯崇明岛,朕定当率领将士们拼死抵抗。哪怕战至最后一兵一卒,也绝不退缩。你虽有万艘巨舰,但想要征服大唐,谈何容易?” “哼,倔强!你这是何苦呢?只要你归顺于孤,孤可以饶你一命,甚至还能封你个王侯,让你在大魔国享尽荣华富贵。”程咬金眯起眼睛,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荣华富贵?在朕看来,不过是过眼云烟。朕身为大唐天子,肩负着守护天下苍生的重任,岂会为了一己私利,背叛自己的国家和子民?”李世民冷笑一声,“程咬金,你今日若是执意要与大唐为敌,那便放马过来吧。朕倒要看看,你的大魔国究竟有多大的能耐。” 程咬金盯着李世民看了许久,忽然叹了口气,重新坐了下来:“世民,你还是这般固执。孤本不想与你兵戎相见,可你却如此不识时务。既然如此,那便怪不得孤了。”他端起酒杯,再次一饮而尽,随后缓缓开口,“三日后,孤将率领大军进攻崇明岛。这一战,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李世民也重新落座,他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平静地说:“三日后,朕自会在岛上恭候大驾。程咬金,希望你不要后悔今日的决定。”说完,他将杯中酒喝干,起身便要离开。 “世民,你当真不再考虑一下孤的提议?秀宁呢?这个妹妹你也不认了吗?”程咬金看着李世民的背影,最后一次问道。 李世民脚步顿了一下,却没有回头:“程咬金,多说无益。三日后战场上见吧。至于李秀宁,从她嫁入大魔国的那一刻。这世上,就没有了大唐李秀宁,只有大魔国的贵妃娘娘。”说罢,他大步走下“帝皇号”,登上小艇,在海浪的颠簸中渐行渐远。 程咬金望着李世民离去的方向,久久不语。海风依旧猛烈地吹着,吹起他的披风,宛如一面黑色的旗帜。在这万艘巨舰围成的圆圈中央,“帝皇号”静静停泊着,仿佛一座沉默的堡垒,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暴风雨。 一道纤弱的身影,脚步虚浮,摇摇欲坠,脸上一片凄楚无助的表情,口中喃喃自语:“大唐李秀宁,大魔国贵妃。” 刚刚李世民的一字一句,如同万根钢针,深深扎进李秀宁的心中,让她痛不欲生,肝肠寸断。 程咬金叹息一声,转身扶住李秀宁,柔声劝慰道:“秀宁,你放心,无论如何,孤都会饶李世民一条性命。元霸的事,孤已经万分愧疚。李世民,即使千难万难,孤也保他无忧。” 李秀宁泪眼婆娑,看着程咬金,泣声道:“陛下,你们为什么不肯各让一步,两方相安无事,不好吗?到底为什么,为什么要打战?“ 程咬金眼神复杂,沉声道:“即使孤不打,你觉得,你二哥会愿意休战吗?我们之间,早已经是解不开的仇怨。” 李秀宁只感觉天旋地转,跪倒在地:“陛下,臣妾求你了,我们离开,好不好?” 程咬金叹息一声,将李秀宁扶了起来,柔声道:“好了,孤答应你就是了。” “谢陛下,谢陛下。” 为免夜长梦多,让李秀宁安心,程咬金下令,即时起航,不耽误一刻钟。虽然,这样做,会让人诟病魔帝无信,但程咬金会在乎吗? 只是,有些时候,剧情并不会按照自己的想法进行。 水师船队才走了一刻钟,在他们面前,陡然停泊了数千战船。 李世民战在后方战船上,手按刀柄,冷冷道:“程咬金,你想走,问过朕了吗?朕只要公平一战,不要你的施舍。” 第243章 李世民生死难料 海风呼啸,如鬼哭狼嚎般肆虐着这片广袤无垠的海面。浪涛似狰狞的巨兽,此起彼伏,狠狠地拍打着战船,溅起数丈高的白色水花。程咬金站在那艘最为巍峨的旗舰之上,衣袂在狂风中猎猎作响,他看着眼前梨花带雨的李秀宁,心中五味杂陈。 “秀宁,对不起,孤已经尽力了。”程咬金的声音沙哑而低沉,像是被砂纸打磨过一般,饱含着无尽的无奈与愧疚。他望着李秀宁,那眼神里有着深深的眷恋,可更多的是身为一国之君不得不做出抉择的决绝。随后,他猛地转过头,冷声吩咐道:“元庆,保护好贵妃娘娘,她有分毫损伤,孤拿你是问。”那声音冷得仿佛能冻结空气,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是,陛下,末将领命。”裴元庆单膝跪地,右手握拳重重地砸在左胸口,发出沉闷的声响,随后站起身来,如同一座巍峨的山峰,静静地伫立在李秀宁身旁,他那锐利的目光警惕地扫视着四周,仿佛任何潜在的威胁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程咬金不再回头,他的脊背挺得笔直,可微微颤抖的双肩却泄露了他内心的波澜。他怕一旦回头,看到李秀宁那凄楚的眼神,那满含着哀求与绝望的目光,自己就会心软,就会不忍下定决心。男人之间的战争,本就不该有女人的参与,更何况她还是自己深爱的女人,可如今,却被卷入这残酷的纷争之中。 他一步步地走向甲板最前方,每一步都像是踏在自己的心上。海风将他的头发肆意吹乱,他却浑然不觉。此时的他,目光如炬,犹如两把利剑,穿透层层迷雾,遥望向远处李世民所在的战船。那两艘旗舰,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上,就像两只即将决一死战的巨兽。 两个当代皇者的犀利眼神,在半空中遥遥相望,碰撞。仿佛有实质的火花在空气中爆开,周围的一切似乎都在这对视中静止,只有呼啸的海风和澎湃的海浪在为这场巅峰对决奏响前奏。 “李世民,孤答应你,咱们公平一战,孤不会再手下留情。今日你死,但有来世,希望你再与孤为敌。”程咬金运足了内力,声音远远地送了出去,那声音穿透了海风,穿透了海浪,也穿透了所有人的心,仿佛这一声怒吼,就决定了李唐的最终命运。 程咬金一忍再忍,一退再退,从最初的边境摩擦,到后来的暗中较量,他都试图避免这场生死之战。可李世民步步紧逼,他终究是忍无可忍,退无再退。如今,站在这决定胜负的战场上,他心中没有丝毫的畏惧,只有身为大魔国国君扞卫国土与尊严的坚定信念。 他深吸一口气,胸膛剧烈地起伏着,随后沉声下令:“大魔水师,全员听令,万炮齐鸣,送李唐上路。”他的声音如同洪钟,在海面上回荡。 “送李唐上路。” “送李唐上路。” 大魔国无敌水师的将士们齐声高呼,那声音汇聚在一起,形成一股磅礴的声浪,直冲云霄,仿佛要将这苍穹震破。每一个将士的脸上,都写满了决绝与斗志。 在这气势磅礴的声浪中,大魔国的魔武大炮一尊尊被点燃,炮口缓缓抬起,对准了李唐的战船。随着一声声震耳欲聋的轰鸣声,每尊魔武大炮都吐出愤怒的火焰,那火焰犹如恶龙咆哮,带着无尽的力量。数之不尽的炮弹,如流星般划过天空,拖着长长的尾焰,向着李唐的数千战船飞去。 而李世民站在自己的战船上,他身着金色的战甲,在火光的映照下,宛如战神下凡。他带着视死如归的决心,猛地拔出腰间长刀,刀身寒光闪烁,反射着冰冷的光。“李唐热血,代天行罚,有我无敌,杀。” 炮弹不断地在海面上炸开,掀起巨大的水柱,有的战船被直接击中,瞬间燃起熊熊大火,船身开始倾斜,士兵们纷纷落入水中,发出凄惨的叫声。 李秀宁瘫软在甲板上,泪流满面,声嘶力竭地大喊:“二哥,你为什么如此固执?你的帝皇尊严,真的比生命还重要吗?”裴元庆站在一旁,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丝不忍,但他深知自己肩负的使命,只能握紧手中的银锤,警惕地注视着四周,以防有任何危险危及到李秀宁。 然而,哪怕李秀宁再伤心,仍然改变不了结局。李唐的残余势力,仅有的一点点血脉,随着战船一艘艘损坏,生命一条条消逝,都证明着,李唐将走向末路、终章。 战场上,硝烟弥漫,喊杀声依旧震耳欲聋。大魔国的士兵们士气高昂,如猛虎下山般勇猛无畏,不断地向李唐的残余势力发起攻击。而李唐的将士们,虽然已经陷入绝境,但依然顽强抵抗。 终于,一枚炮弹落在了李世民所在的船上。那一瞬间,仿佛时间都停止了。只听一声巨响,船身剧烈摇晃,甲板上的士兵们纷纷摔倒在地。李世民一个立足不稳,直接被气浪震得飞起,如同一颗流星,划过浓烟滚滚的天空,落入了茫茫大海之中,生死不知。 “陛下!”李唐的将士们发出绝望的呼喊,他们的声音中充满了悲痛和恐惧。 李秀宁看到这一幕,只觉眼前一黑,差点昏死过去。她挣扎着站起身来,不顾裴元庆的阻拦,跌跌撞撞地冲向船舷,望着那片波涛汹涌的大海,泪水模糊了她的双眼。“二哥!”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呼喊着,声音在海面上回荡,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秀宁,事已至此,你节哀吧。”程咬金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充满了疲惫和无奈。 李秀宁转过头,看着程咬金,眼神中充满了怨恨和绝望。“是你,都是你!如果不是你,二哥不会死,李唐也不会灭亡!”她歇斯底里地喊道,泪水和雨水交织在一起,顺着脸颊不停地流淌。 程咬金默默地承受着李秀宁的指责,他知道,此刻任何解释都是苍白无力的。他轻轻地叹了口气,转身对裴元庆说道:“元庆,带娘娘回船舱吧,别让她着凉了。” 裴元庆应了一声,走上前去,想要搀扶李秀宁。李秀宁却一把甩开他的手,再次望向大海,眼神中充满了迷茫和绝望。 暴风雨越来越猛烈,海面上的战斗也逐渐接近尾声。李唐的残余势力已经全军覆没,只有寥寥几艘战船在波涛中挣扎求生。 第244章 李秀宁的离开 在那波涛汹涌的海面上,风浪拍打着船舷,发出沉闷的声响,仿佛也在为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悲叹。李秀宁的身子晃了晃,最终,还是承受不住这巨大的打击,双眼一黑,昏死了过去。程咬金见状,眼眶瞬间红了,他大步上前,亲自将李秀宁抱起,小心翼翼地送回了船舱,那动作轻柔得仿佛怀中抱着的是世间最珍贵的宝物。 站在船头,程咬金望了一眼崇明岛,那座在海雾中若隐若现的海中孤岛。他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留恋,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起航,回家。”他对这座岛,实在是提不起一丝兴趣,此刻,他满心担忧的都是昏迷不醒的李秀宁。 “宿主,这帝王路,本就充满了变数,你总要失去一些东西,才能获得一些东西,这是天数,无法改变。”系统的声音在程咬金脑海中响起,可他却默然无语,只是静静地看着床上昏迷的李秀宁,呆呆出神,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了他们两人。 时光匆匆,大魔国水师在波涛中历经半个月的艰难航行,终于缓缓进入港口。程咬金一下船,便下达了犒赏三军的命令,士兵们欢呼雀跃,可他的心却早已飘向了后宫。对于李秀宁,他还是放心不下,脚步匆匆地前去探望。 当程咬金来到后宫时,眼前的景象让他微微一怔。只见李秀宁虽然脸色苍白如纸,毫无血色,却并没有躺在床上,而是静静地等在宫门前,那模样,似乎早料到程咬金会来。李秀宁脸上冷若冰霜,犹如寒夜中的冷月,散发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息。不等程咬金走到跟前,她双膝一曲,“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声音清冷得没有一丝温度:“民女李秀宁,拜见魔帝陛下。” 程咬金一怔,脸上闪过一丝痛苦与无奈,苦笑道:“秀宁,你何至于如此?”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还有深深的不解。 李秀宁抬起头,目光直直地直视程咬金,语气依旧冷漠:“民女蒲柳之姿,怎能配得上魔帝陛下,特请废去贵妃名位,自贬为民,请陛下恩准。”她的眼神中透着一股倔强,那是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坚定。 程咬金脸色瞬间变得铁青,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愣愣地站在原地,许久,才压下内心即将爆发的情绪,死死盯着李秀宁,仿佛要将她看穿。“孤自认已经做到问心无愧,你仍要将一切,怪在孤的头上,是何道理?”他的声音微微颤抖,带着一丝愤怒,更多的却是心痛。 李秀宁脸上,缓缓流下两行清泪,那泪水在她苍白的脸上划过,仿佛两条无声的控诉。她内心当然清楚,程咬金确实已经做到仁至义尽。可是,她内心那道坎就是过不去。或许这就是在最爱的人面前,才会这样任性吧,明知无理,却还是固执地坚持着。“请陛下恩准。”李秀宁不肯低头,声音虽然带着哭腔,却依旧坚定。 “你,你,你非要如此要挟孤。”程咬金心中怒火越来越盛,双手紧握成拳,关节都因为用力而泛白,眼看就要按捺不住。 就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刻,裴翠云匆匆赶来。她看到眼前的场景,心中一紧,急忙上前将地上的李秀宁拉起:“妹妹,你这是做什么?有什么委屈,尽可和姐姐说。”说着,她向着程咬金狂使眼色,示意他先离开,生怕这两人的矛盾进一步激化。 “哼,你好自为之。”程咬金丢下一句话,转身离去。他的背影带着一丝落寞,还有深深的无奈,一步一步,仿佛拖着千斤的重担,缓缓消失在宫道的尽头 。 程咬金没有再回后宫,一连三天,都是在书房中休息。书房里弥漫着沉闷压抑的气息,烛火摇曳,将他的身影拉得忽长忽短。他时而对着满桌的奏折发呆,时而又在房中来回踱步,脑海中全是李秀宁那冷若冰霜的面容和决绝的话语。每一次想到这些,他的心就像被重锤狠狠敲击,疼痛难忍。 这几日,他处理朝政都有些心不在焉,大臣们汇报事务时,他常常恍惚,回过神来便强打精神,敷衍着回应几句。夜晚,他独自躺在书房的榻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李秀宁的一颦一笑总是不由自主地浮现在眼前,曾经两人相处的美好时光,此刻却如同一把把利刃,刺痛着他的心。 早晨,天还没亮,万籁俱寂,整个皇宫都还沉浸在一片沉睡之中。书房门却被猛地推开,发出“吱呀”一声刺耳的声响。裴翠云急匆匆地走了进来,神色慌张,额头上满是细密的汗珠,她连礼数都顾不上,急声道:“陛下,大事不好了,秀宁妹妹留书出走了。” 程咬金原本正半靠在榻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屋顶,听到这句话,整个人猛地坐起身,动作太过急促,差点撞到头。他的眼中瞬间布满血丝,慌乱与震惊交织在脸上,嘴唇微微颤抖着,似乎想说些什么,却又被哽在喉咙里。 他颤抖着双手,接过裴翠云递来的书信打开,里面却只写了一道诗:“洛阳城里无根草,弃子之身侍君王。最是无情家国恨,青灯古佛度残生。昔日欢愉皆成影,爱恨情仇一场空。不敢忘却大唐骨,与君一别成绝响。” 程咬金的手越攥越紧,信纸在他手中被揉得皱巴巴的,仿佛这样就能把李秀宁留住。他的眼眶泛红,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悔恨与痛苦。“她怎能如此狠心,说走就走……”程咬金喃喃自语,声音沙哑得如同破锣一般。 裴翠云看着程咬金这副模样,心中也满是不忍,轻声劝道:“陛下,当务之急是赶紧派人去找秀宁妹妹啊。” 程咬金如梦初醒,猛地一拍桌子,大声喝道:“来人!”瞬间,几个侍卫便如鬼魅般出现在书房外,单膝跪地,等候命令。“立刻调集所有锦衣卫,务必在最短时间内找到李秀宁,生要见人,死要见尸!”程咬金的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与决绝。 侍卫们领命而去,脚步声迅速消失在黑暗中。程咬金心急如焚,在书房中来回踱步,嘴里不停地嘟囔着:“秀宁,你千万不能有事,只要你回来,我什么都答应你……”他此刻满心自责,后悔自己当初为什么没能多一些耐心,为什么要和她争吵,为什么要让她如此伤心绝望。 第245章 唐门 时间匆匆过去了一个月,洛阳城依旧繁华喧嚣,街头巷尾人来人往,热闹非凡。然而,对于程咬金而言,这一个月却如同煎熬。锦衣卫几乎翻遍了洛阳城的每个角落,从最热闹的集市到最偏僻的小巷,从富商巨贾的宅邸到贫苦百姓的茅屋,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地方,却依然没有找到李秀宁的踪迹。 程咬金坐在书房中,望着窗外那一片明媚的春光,心中却满是阴霾。他的眼神中透着深深的疲惫与焦虑,原本刚毅的面容也显得有些憔悴。这一个月来,他无数次在梦中与李秀宁重逢,可每次醒来,面对的却只有空荡荡的房间和冰冷的床铺。他多么希望,下一刻李秀宁就会出现在他的面前,笑着对他说一切都只是一场误会。 但他深知,身为魔帝,他不能一直沉浸在儿女情长之中。国家的政务堆积如山,无数双眼睛都在看着他,等着他做出决策。无奈之下,程咬金虽然心急如焚,却也只能强压下心中的思念,开始处理政务。他坐在龙椅上,看着大臣们进进出出,听着他们汇报着各种事务,可心思却总是不由自主地飘向李秀宁。 就在这时,司空玄忽然现身,神色匆匆地向程咬金禀告道:“陛下,最近,忽然出现了一个叫‘唐门’的组织,发展势头十分强劲。” 程咬金原本正有些心不在焉地翻看着奏折,听到这话,猛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诧异,问道:“哦,这是个什么样的组织?主要从事什么活动?”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一股上位者的威严。 司空玄脸色十分凝重,向前走了两步,沉声道:“他们的业务很杂,酒楼、店铺、运输什么都干,甚至,暗地里还有赌场,杀手组织。” 程咬金闻言,眉头紧紧皱了起来,眼神也变得锐利如鹰。他站起身,缓缓在大殿中踱步,心中暗自思量着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唐门”。一个组织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发展得如此迅速,而且业务涉及如此广泛,甚至还有见不得光的赌场和杀手组织,这背后肯定不简单。 “他们背后可有什么势力支持?”程咬金停下脚步,目光紧紧盯着司空玄,问道。 司空玄摇了摇头,道:“目前还没有查到他们背后的势力,但从他们行事如此大胆来看,背后的势力恐怕不弱。而且,他们在洛阳城的生意扩张得很快,已经抢占了不少其他商家的地盘,引起了不少人的不满。” 程咬金沉思片刻,冷哼一声:“哼,在我的地盘上,还容不得他们如此放肆。传我命令,暗中调查这个‘唐门’,务必查清楚他们的底细和背后的势力。同时,密切关注他们的一举一动,一旦发现他们有违法乱纪的行为,立刻给我拿下!” “遵旨!”司空玄领命而去,脚步声在空旷的大殿中回荡。 程咬金望着司空玄离去的背影,心中隐隐有种不安的感觉。这个“唐门”的出现太过突然,而且行事风格如此嚣张,说不定会给洛阳城带来一场不小的风波。他必须尽快采取行动,将这个潜在的威胁扼杀在摇篮之中。 随后的日子里,程咬金一边继续关注着寻找李秀宁的进展,一边将大部分精力都投入到了对“唐门”的调查之中。他派了最得力的暗卫,深入“唐门”的各个产业,试图揭开这个神秘组织的真面目。而“唐门”似乎也察觉到了有人在暗中调查他们,行事变得更加谨慎,双方陷入了一场无声的较量之中。 洛阳城中,一间偏僻的民房中,内部陈设却奢华至极。 一道人影,从屏风中走出。如果是程咬金在这里,一定会大吃一惊。因为面前的这个人,郝然正是李世民。 李世民感叹着世事无常,陷入了数月前的回忆之中。他自尊心作祟,和程咬金展开水战,却被炮弹的气浪,震入水中,本来是必死无疑,却意外被一条过路的商船救起。更为传奇的是,商船的主人,乃是波斯富商。一番交谈,富商深深被李世民不俗的谈吐和气度所折服。富商女儿玛琪朵,更是对李世民一见倾心,不仅亲身照顾,助他复原伤势,更是在他伤好后,央求父亲,以自家钱财,助力李世民创立唐门。玛琪朵天赋异禀,继承了父亲的经商才能,但却以李世民为主,甘愿辅助他成就大业,重塑大唐荣光。 回想起这些过往,李世民的眼神愈发深邃。他缓缓踱步到窗前,轻轻推开那扇雕花的窗棂,微风拂面,带着洛阳城独有的烟火气息。此时的洛阳城,看似一片祥和,可他心中清楚,各方势力暗流涌动,想要重塑大唐荣光,绝非易事。 玛琪朵不知何时,走了进来,她悄然来到李世民的身后,她身着一袭异域风情的华丽长裙,裙摆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摆动,犹如一朵盛开在风中的奇异花朵。“世民,在想什么呢?”她的声音轻柔婉转,带着波斯女子特有的韵味。 李世民转过身,看着眼前这位美丽且聪慧的女子,心中满是感激与温情。“我在想,如今唐门初立,根基未稳,而这洛阳城又是程咬金的地盘,他迟早会发现我们的存在,我们应该早做打算。” 玛琪朵微微颔首,眼中闪过一丝坚定:“世民,莫要忧虑。我虽为女子,但自幼随父亲经商,也懂得一些谋略。唐门以暗器和情报为长,这便是我们最大的优势。我们现在根基不稳,只能低调行事。只要给我半年时间,我有信心,可以让唐门的生意,获利十倍。到时候,我们就广泛连络那些豪门大族,招兵买马。” 李世民微微点头,心中暗自佩服玛琪朵的见识。“玛琪朵,多亏有你。只是江湖复杂,人心难测,如何能让那些世族大家轻易相信我们?” 玛琪朵轻轻一笑,笑容如春日暖阳般明媚:“这有何难?我们可以举办一场暗器品鉴大会,邀请各大门派前来。在大会上,展示唐门暗器的精妙之处,让他们亲眼见识到唐门的实力。同时,我们再以礼相待,广结善缘。如此一来,何愁不能在洛阳城中立足?” 李世民听闻,眼中闪过一丝光芒,不禁拍手称赞:“妙!玛琪朵,此计甚妙。就依你所言,即刻筹备这暗器品鉴大会。” 第246章 回来就好 在洛阳城的喧嚣之下,隐藏着无数不为人知的暗流涌动。唐门,这个悄然崛起的势力,本可在黑暗中默默生长,不为人所察觉。但它却有着更为宏大的野心,要在这风云变幻的时代中崭露头角。于是,一场精心策划的宣传活动在城中铺展开来,各种新奇的暗器展示、神秘的武功表演,一时间让“唐门”二字成为街头巷尾热议的话题。 然而,在这热闹背后,有一双双眼睛已经悄然盯上了唐门。锦衣卫,作为大魔国最敏锐的情报组织,对任何风吹草动都不会放过。尤其是在这天子脚下的洛阳城,任何可能威胁到国之根基的势力,都如同卧榻之侧的隐患,必须尽早清除。 司空玄,这位锦衣卫创始人,此刻正站在一座不起眼的阁楼之上,俯瞰着下方唐门的宣传现场。他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忧虑。对于能威胁到大魔国的势力,他绝不会心慈手软,更何况唐门就在这洛阳城中,离皇宫近在咫尺。 “来人,给我彻查唐门背后的势力,一个细节都不要放过!”司空玄低声喝道,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很快,情报就源源不断地汇聚到他手中。经过一番深入调查,他终于掌握了关键信息,马不停蹄地进宫面见程咬金。 皇宫内,程咬金正坐在龙椅之上,处理着堆积如山的政务。司空玄快步走进大殿,跪地行礼后,神色凝重地说道:“陛下,这唐门野心不小,恐怕所图甚大。老奴已经查到了幕后支持的人,是一个波斯富商。追根溯源,还是波斯贵族,在本国影响力巨大。” 程咬金听到这话,眼睛瞬间眯了起来,那眼神中透露出的寒意,仿佛能让人置身冰窖。他冷冷道:“孤倒是很好奇,他为何叫唐门?台前主事之人,查到了吗?” 司空玄微微抬起头,眼神复杂,犹豫了片刻,还是开口道:“叫唐门的原因很简单,因为主事之人叫李世民,他想东山再起的决心很大。如何处理,还要陛下定夺?” “什么?”程咬金如遭雷击,整个人怔在当场。李世民,这个名字对他来说太熟悉了,曾经的劲敌,如今竟以这样的方式再次出现在他的世界里。许久,程咬金才缓缓开口道:“此事,秀宁知道了吗?” 司空玄微微叹了口气,说道:“他们如此大肆宣扬,唐门二字又这样敏感,贵妃娘娘想不知道,都难?” 程咬金站起身,缓缓走到窗前,望向远方。此刻,他的心中五味杂陈。李秀宁,那个他深爱着的女子,同时也是李世民的妹妹。如今,李世民妄图东山再起,李秀宁又会作何选择呢?他在心中默默问道:“秀宁,你会回来吗?” 洛阳城的夜,一如既往的深沉。而在这黑暗之中,各方势力却在悄然谋划着。唐门内,李世民正与一众手下商讨着下一步计划。“如今我们已经引起了朝廷的注意,接下来的路会更加艰难,但这也是我们必须要走的一步。” 与此同时,锦衣卫的密探们也在四处奔走,收集着更多关于唐门的情报。一场惊心动魄的较量,即将在这洛阳城中拉开帷幕。究竟是唐门能成功崛起,还是程咬金会将这股威胁扼杀在摇篮之中,李秀宁又会在这场风波中扮演怎样的角色?一切都还是未知数,只有这洛阳城的夜,静静见证着这一切的发生。 洛阳城外,暮霭沉沉,如轻纱般笼罩着那座清幽的白云庵。庵中,翠竹摇曳,与古旧的庵堂相映成趣,透着几分出世的静谧。 李秀宁一袭白色僧袍,端坐在静室的蒲团之上。僧袍一尘不染,宛如她曾经纯净的心境,可如今却被尘世的纷扰蒙上了阴霾。她手执木鱼棰,一下又一下地敲击着,那“笃笃”的声音,在狭小的静室里回荡,本应是沉稳而有节奏的,此刻却逐渐散乱,恰似她杂乱无章的心绪。 曾经,李秀宁身处权力的旋涡中心,见证了李唐的兴衰荣辱。家族的期望、国家的重任,都如沉重的枷锁,压得她喘不过气。二哥李世民,一心想要复国,哪怕历经生死,执念仍深。而程咬金,那个登上皇位的男人,却对她有着难以言说的深情。她在这复杂的情感与纠葛中,选择了逃避,来到这白云庵,试图斩断尘世的一切烦恼,以青灯古佛为伴,度过余生。 然而,命运似乎并不打算轻易放过她。最终,李秀宁还是轻轻叹息一声,那声叹息里,藏着无奈、纠结与释怀。她缓缓站起身,莲步轻移,走出了静室。庵堂外,微风拂面,吹动着她的衣袂,她望着空无一人的庵前,突兀地开口:“现身吧,我有事吩咐你们。” 刹那间,原本空寂的庵前,如鬼魅般出现两名锦衣卫。他们身着飞鱼服,腰佩绣春刀,动作整齐划一地单膝跪地,恭敬行礼:“参见贵妃娘娘。”声音低沉而有力,在这清幽的庵堂前显得格外突兀。 李秀宁望着眼前的锦衣卫,心中百感交集,既有些感动,又暗自伤怀。她在心里默默念道:“自己如此伤他,他还是如此关心,暗中派人保护。陛下,你这份深情,李秀宁如何偿还。还有二哥,历经生死,你还是无法放下心中执念吗?李唐早已成为过去,即便勉强复国,又有何意义,那还是李唐吗?” 她深吸一口气,收起这些复杂的思绪,轻声说道:“给我准备一下,我回宫向陛下谢罪。”声音虽轻,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 其中一名锦衣卫立刻大声应道:“来人,伺候贵妃娘娘更衣。”话音刚落,早有两个宫女莲步轻移地走了进来。她们双手捧着托盘,托盘上放着的,正是贵妃服饰,凤冠霞帔。那鲜艳的色彩、精美的刺绣,在这清幽的白云庵中显得格格不入,却又仿佛在诉说着李秀宁即将回归的尘世繁华。 当换上贵妃服饰的李秀宁踏入皇宫书房的那一刻,程咬金只觉恍如隔世。他的目光瞬间被门口那个熟悉的身影所吸引,不顾书房中还有司空玄在场,急走几步,一把将李秀宁紧紧搂在怀里。他的怀抱温暖而有力,仿佛要将她融入自己的生命。“回来就好。”简单四个字,从程咬金口中说出,却似有着千钧之力,一切前嫌在这一瞬间冰释。 第247章 李唐复国梦 李世民心怀壮志,眼中燃烧着复国的烈烈火焰,一心想要恢复李唐昔日的辉煌。然而,他万万没有想到,这条复国之路竟是如此的艰难险阻,仿佛是一条布满荆棘的漫漫长途,每前进一步都要付出巨大的代价。 尽管有着玛琪朵家族毫无保留的全力支持,李世民得以创立唐门,在江湖中崭露头角。可唐门前行的道路,却依旧被浓重的阴霾所笼罩。唐门虽然已经在江湖上扬起了旗帜,但其所展现出的实力,在那些根基深厚、势力庞大的世家大族眼中,不过是微不足道的蝼蚁之力,根本不足以让他们为之侧目、为之信服。这些世家大族,就像是一群趋炎附势的飞鸟,他们所支持与依附的,仍然是那如日中天的大魔国。 这一日,天色阴沉得仿佛快要压下来,沉闷的气息弥漫在整个唐门之中。玛琪朵脸色凝重,脚步沉重地走进了李世民的房间。她的眉头紧紧皱成一个“川”字,神色间满是疲惫与忧虑。“世民,”玛琪朵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招兵买马的情况实在是不容乐观。那程咬金将洛阳城治理得太好,百姓们安居乐业,根本没有人愿意冒险参加咱们的征兵。或许,从一开始,我们就选错了地方。” 李世民听闻此言,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他缓缓踱步,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懊恼与自责。过了许久,他才缓缓开口:“确实是朕思虑不周,在这天子脚下,天子的威严如同高悬的利剑,压得人喘不过气来,还真是不好做事情。但拉拢世家大族的手段还是不能放弃,唯有得到他们的支持,李唐复国才真正有实现的可能。”李世民的话语中,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那是对复国梦想的执着坚守。 玛琪朵看着李世民坚定的面容,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她微微点头,眼神中满是信任与支持:“好,世民,你的所有决定,我都鼎力支持。这样,我就以唐门的名义,召开擂台比武,设置丰厚的奖励,吸引天下的人才,加入唐门。”玛琪朵的声音虽然柔和,但却充满了力量,仿佛在黑暗中燃起了一丝希望的火苗。 李世民听闻,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与期待的光芒:“很好,如此一来,唐门必会实力大增。同时,也让那些大族好好看看,我唐门深厚的底蕴。哼,千里之堤,毁于蚁穴,朕就是要从这一点一滴开始,动摇他大魔国的根基。”李世民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冷峻的笑容,那笑容中蕴含着无尽的野心与谋略,仿佛已经看到了大魔国在他的谋划下一步步走向衰落。 很快,以唐门名义召开擂台比武的消息,如同长了翅膀一般,迅速传遍了江湖的每一个角落。一时间,江湖上的各路豪杰、英雄好汉们纷纷摩拳擦掌,跃跃欲试。那些渴望出人头地的年轻武者,那些寻求挑战的江湖高手,都被丰厚的奖励与唐门的名声所吸引,向着唐门的方向汇聚而来。 比武当日,唐门所在之处热闹非凡。宽阔的擂台上,彩旗飘扬,台下人山人海,呼声震天。一位位参赛选手意气风发地登上擂台,他们或是手持利刃,寒光闪烁;或是施展拳脚,虎虎生风。每一场比试都激烈异常,选手们都使出了浑身解数,只为了能够赢得胜利,获得那丰厚的奖励,加入唐门。 李世民与玛琪朵站在高台上,俯瞰着台下的比武盛况。李世民的眼神中透露出满意与欣慰,而玛琪朵则微微露出了一丝笑容,这是他们许久以来难得的轻松时刻。然而,他们也清楚地知道,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未来的道路依旧充满了未知与挑战。 在这场擂台比武中,唐门确实招揽到了不少优秀的人才。这些新加入的成员,为唐门注入了新鲜的血液,使得唐门的实力得到了显着的提升。然而,对于那些世家大族来说,唐门的这些举动,不过是小打小闹,根本无法改变他们对大魔国的支持。 在大魔国巍峨皇宫的深处,一间书房隐匿于重重宫墙与花木之后。书房内,沉香袅袅,檀木书架上摆满了古籍善本,在柔和的光线映照下,散发着岁月的气息。程咬金负手而立,眉头紧蹙,望向窗外那片被暮色渐渐笼罩的宫苑,心中的忧虑如这夜色一般,愈发深沉。 李秀宁静静地坐在一旁,手中捧着一盏茶,袅袅热气升腾,模糊了她精致的面容。但她的目光始终追随着程咬金,眼神中满是关切与温柔。许久,程咬金缓缓转过身,没有逃避问题,而是认真地看着李秀宁,声音低沉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秀宁,对于唐门的容忍度,孤已经到了极限。李世民,他是在走一条死路……” 话未说完,李秀宁便轻柔地开了口,声音如同春日里的微风,安抚着程咬金躁动的心:“陛下,你想怎么做,就去做吧,秀宁不会再任性了。而且,你是大魔国君主,又怎能让别人肆意胡来。臣妾不行,李世民也不行。”她站起身,莲步轻移,走到程咬金身边,仰头望着他,眼中的深情如同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 程咬金心中一颤,一股暖流涌上心头。他轻轻将李秀宁抱在怀里,动作温柔而又充满力量,仿佛在拥抱着世间最珍贵的宝物。“秀宁,谢谢你理解孤。”他的声音微微有些颤抖,满是欣慰和感动。在这纷繁复杂的朝堂争斗与权谋旋涡中,能有这样一个善解人意的女子在身边,无疑是他疲惫心灵的最大慰藉。 回想起这些日子,唐门在李世民的带领下日益壮大,虽地处江湖,却隐隐有与大魔国分庭抗礼之势。他们广纳贤才,传播理念,还时常插手江湖中那些被大魔国视为“内务”的事务,这让程咬金深感威胁。大魔国历经无数风雨才走到今天,岂能容忍一个新兴势力在眼皮子底下坐大,更何况这个势力的领头人还是李世民,那个对李唐复国执念极深的人。 “秀宁,你知道的,孤并非嗜杀之人,但唐门此举,已触碰到大魔国的根基。”程咬金轻抚着李秀宁的发丝,缓缓说道,“若不加以遏制,日后必定会成为大魔国的心腹大患。” 第248章 剧毒暗器,暴雨梨花 洛阳城的日光毫无保留地倾洒而下,给整座城镀上了一层耀眼的金辉。换了一身便服的程咬金,身姿挺拔,阔步走在洛阳城熙熙攘攘的大街上。身旁,李秀宁眉眼间透着英气,与他并肩同行。魔帝三十四卫与锦衣卫如隐匿在暗处的影子,悄无声息却又时刻戒备着,为他们保驾护航。 今日的洛阳城热闹非凡,街道两侧店铺林立,叫卖声、谈笑声交织成一片喧嚣。程咬金抬眼望去,前方人头攒动,热闹非凡,唐门设下的擂台便在那人群簇拥之处。“玛琪朵这手段,确实高明。”程咬金低声自语,声音里带着几分赞赏,又含着一丝警惕。丰厚的奖励,还有扬名天下的噱头,更何况是在天子脚下的洛阳,这般诱惑,只要是有些本事、怀揣着梦想的人,又有几个能抵挡得住? 正思忖间,司空玄脚步匆匆,悄然来到程咬金身边。他微微欠身,压低声音,恭敬又谨慎地说道:“陛下,您瞧,这里共设了一文一武两个擂台。”说着,他抬手指向不远处,先指向一处布置得颇为雅致的擂台,台上笔墨纸砚一应俱全,还有身着儒衫的文人雅士在周围踱步交谈。“文者擂台,不管是诗词歌赋,都可上台挑战,只要能在众多才子中拔得头筹,便能赢得千金奖励,还能博得个天下第一才子的名号,引得天下人瞩目。” 程咬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微微点头,目光中透着审视。只见那文擂之上,一位年轻书生正慷慨激昂地吟诵着新作的诗篇,台下不时传来阵阵叫好声。周围的文人墨客们,有的面露钦佩之色,有的则眉头紧皱,似乎在暗自琢磨如何能胜过此人。 随后,司空玄又将手转向另一处宽阔的擂台,那处擂台周围用绳索围起了一片开阔场地,场地内摆放着箭靶,还有几匹矫健的骏马在一旁待命。“武者擂台则设有骑马、射箭、武艺等比试项目,皆是考验真功夫的。”他继续介绍道,“每日都有各地的豪杰壮士前来一试身手,胜者不仅能获得重赏,还能在江湖上扬名立万。” 此时,武者擂台上正进行着一场激烈的武艺切磋。两名大汉手持长刀,你来我往,刀光闪烁。他们身形矫健,每一次挥刀都带着呼呼的风声,台下的观众们看得热血沸腾,喝彩声此起彼伏。程咬金的目光被这场比试吸引,眼神中闪过一丝精光,他微微握紧了拳头,似乎也被这热烈的气氛感染,心中涌起一股豪情。 李秀宁在一旁静静地看着,眼中流露出思索之色。她轻声对程咬金说道:“这擂台看似是为选拔人才,可玛琪朵究竟有何深意,还需仔细观察。”程咬金转头看向她,微微颔首,说道:“秀宁所言极是,这其中怕是暗藏玄机。唐门势力庞大,玛琪朵野心勃勃,此番设擂,恐怕不只是为了招纳人才这么简单。” 在魔帝三十四卫和锦衣卫的暗中保护下,程咬金和李秀宁缓缓靠近擂台。他们混入人群之中,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周围的一切。人群中,既有满怀壮志的年轻学子,也有身强体壮的江湖豪杰,还有不少看热闹的普通百姓。然而,程咬金敏锐地察觉到,在这看似寻常的人群里,隐藏着一些眼神冷峻、气质不凡的人,他们的目光不时在擂台和周围的人群中扫视,似乎在寻找着什么,又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随着时间的推移,日头渐渐西斜,两个擂台上的比试仍在如火如荼地进行着。文擂上,一位白发老者正挥毫泼墨,写下一首气势磅礴的诗词,赢得了满堂喝彩;武擂上,一名年轻的剑客以一套精妙绝伦的剑法,击败了对手。 众人看的津津有味,却不知,一处阁楼上,一双阴冷的眼睛,正盯着下方的程咬金一行人。 “唐王,你们的这盒子暗器,什么暴雨梨花,真的可以杀掉混世魔帝程咬金吗?要知道,下方可还有你亲妹妹,你就舍得让她这样香消玉殒吗?” 李世民闭上眼睛,轻轻敲击着桌面,冷声道:“从她嫁给魔帝那一刻,就完成了自己的使命。能活这么久,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现在,能为复国大唐,最后出一份力,也算死得其所了。” 阁楼上,那阴影中的人发出了一声低笑,声音如同夜枭啼鸣,在寂静的空气中划过一道诡异的弧线:“不愧是唐王,果真是铁血心肠,只是不知这暗器是否真有如此威力。”李世民睁开眼睛,目光如炬,紧紧盯着那藏在黑暗中的身影,沉声道:“暴雨梨花乃唐门暗器第一,淬有天下至毒,见血封喉,即便是魔帝,也难以抵挡。”说罢,他微微抬手,轻轻拂过那摆在桌上的精致木盒,盒面上的神秘纹路在微弱的光线下闪烁着冷冽的光泽。 下方,程咬金正和众人有说有笑,浑然不知危险正一步步逼近。他那豪爽的笑声在街道上回荡,身旁的李秀宁,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她亲昵地挽着程咬金的手臂,眼中满是爱意。 阁楼上,李世民看着这一幕,心中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波动,但很快,他便恢复了冷漠。 神秘人从阁楼离开后,很快就出现在擂台周围。 程咬金偶然抬头,正对上一双阴冷的眼神,以及一个奇形怪状的木盒。 “司老。” 随着程咬金的一声大喝,那木盒暗器“暴雨梨花”猛地发动,于是,只见漫天细雨牛毛的银针,陡然间向程咬金一行人射来。 司空玄反应最快,竹杖轻挥,挡下了大部分银针。 程咬金眼神猛地一缩,毫不犹豫地挡在李秀宁面前,战斧挥动,将射向自己和李秀宁的银针尽数挡下。只是,为了保护李秀宁,还是有几根银针射中了他手臂。 李秀宁躲在程咬金身后,惊恐地瞪大了双眼,娇躯微微颤抖。她的双手紧紧抓住程咬金的衣角,指甲都几乎嵌入了布料之中。“陛下……”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魔卫和锦衣卫迅速现身,围成一道人墙,将程咬金一行人护在中间。 周围的人群见状,顿时乱作一团,尖叫声、呼喊声此起彼伏。有的人惊慌失措地四处逃窜,却被银针射中,发出痛苦的惨叫;有的人被人群推倒在地,被慌乱的脚步践踏。整个擂台周围一片混乱,仿佛人间炼狱。 第249章 魔帝若死,秀宁相随 在那风雨交加的混乱街头,程咬金目光紧紧锁住李秀宁的身影,眼见她已安全躲入侍卫们筑起的人墙之中,那一直凭借着顽强意志强撑的身体,终于如同一座被岁月侵蚀殆尽的老城墙,再也无法承受重压,缓缓地轰然倒下。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地砸在他满是血污与疲惫的脸上,和着雨水,顺着脸颊滑落,分不清究竟是雨水还是汗水。 在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程咬金脑海中闪过无数画面,他颤抖着从怀中掏出在系统商城兑换的六味地黄丸,匆忙丢入口中,药丸干涩,艰难地滑过喉咙。只是那暴雨梨花针之毒,实在是太过霸道,即便服下了这珍贵的药丸,他也明白,想要再次醒来,还需要一段漫长的时间。 “陛下,你怎么了?”李秀宁这时才回过神来,转头看向程咬金,当她的目光触及程咬金手臂上那两根细如牛毛的银针时,惊恐瞬间笼罩了她的双眼,那眼神仿佛看到了世间最可怕的事物。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司空玄如一道黑色的闪电般瞬间来到程咬金面前。他目光如炬,神色凝重,先是迅速掏出一块磁石,小心翼翼地靠近程咬金的手臂,那两根害人的银针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缓缓脱离皮肉,吸附在磁石之上。紧接着,司空玄单膝跪地,一只手稳稳地抵在程咬金的后心,周身真气涌动,源源不断地输入程咬金体内,试图以此来压制那肆虐的毒素。 李秀宁心急如焚,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强忍着不让它们落下。她忽然像是感受到了什么,猛地抬头,望向那处阁楼。只见站在窗前的,正是李世民,他身姿挺拔,一袭黑袍在风雨中猎猎作响,可那脸上的冷漠却让人寒彻心扉。 “李世民,你好狠!”李秀宁的声音在风雨中颤抖,带着无尽的愤怒与绝望,“我李秀宁发誓,从此不再是李唐人!”她的声音被风雨拉扯得支离破碎,却又无比坚定地传向四方。 “李世民,若陛下有个三长两短,我必定追杀你到天涯海角,然后身随陛下而去!”李秀宁的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那是复仇的火焰,是对程咬金的深情,此刻的她,宛如一头被激怒的母狮,浑身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 李世民居高临下地看着李秀宁,虽然依旧神情冷漠,可当与李秀宁那充满恨意的目光对视时,这第一次,他的眼中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色意,或许是被李秀宁的决绝所震撼,或许是心中也泛起了一丝复杂的情绪。 “好,我等着。从你进入大魔国皇宫那一刻,就早已与李唐脱离关系。哼,今日未死,是你的造化。不过,看样子,你们大魔国要换一个帝王了。”李世民冷冷地说完,声音如同冰碴子一般,冰冷僵硬。 “魔帝若死,秀宁相随,但死之前,一定拉着你唐门陪葬。” 李秀宁声音不大,却铿锵有力。 李世民没在说话,只是深深看了一眼李秀宁。随后,在唐门高手的簇拥护送下,很快消失在了隔楼之中。 这时,司空玄也缓缓收功,他站起身来,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看了一眼李秀宁,眼神中带着深深的疑惑:“陛下无事,一会就会醒来。只是,常人中了这种剧毒,早就一命呜呼了,但是陛下却只是简单昏迷,老奴实在是百思不得其解。” 李秀宁轻轻将程咬金扶起,动作轻柔得仿佛在对待世间最珍贵的宝物:“想不明白就先别想了,先带陛下回宫吧!司老,吩咐下去,务必抓到逃走的刺客。还有,李世民和唐门一众人,也不能放过。”她的话语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那是一种王者的气魄。 “是,娘娘。”司空玄恭敬地应道,随后迅速召来锦衣卫首领,大声下达了命令:“迅速封锁四门,抓捕所有可疑人员!”那声音如洪钟般在雨中响起,伴随着一道道疾驰而去的身影,整个城市仿佛被一张无形的大网迅速笼罩,一场惊心动魄的追捕行动就此拉开帷幕 。 程咬金悠悠醒转,只觉脑袋昏昏沉沉,像是被重锤敲打过一般。眼皮好似有千斤重,费了好大的劲才缓缓睁开。映入眼帘的,便是躺在自己床边的李秀宁。她的发丝有些凌乱地散落在脸颊旁,平日里明艳动人的脸上,此刻带着几分憔悴与疲惫,显然,是这妮子一直衣不解带地照顾自己。 程咬金望着李秀宁,心中涌起一股暖流,想要起身,却顿感浑身酸软无力,像是被抽去了筋骨,每一寸肌肉都在叫嚣着酸痛。他暗自庆幸:“不愧是唐门第一暗器,好厉害。这要是换做旁人,估计早就交代了,还好咱老程福大命大!” 他这一动,虽然动作轻微,却还是惊醒了浅眠的李秀宁。李秀宁猛地睁开眼睛,眼神中还带着刚睡醒时的迷茫,可当她看清是程咬金醒来时,那双眼瞬间亮了起来,眼中满是惊喜与激动。 “陛下,您可算醒了!”李秀宁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赶忙伸手扶住程咬金,动作轻柔又小心翼翼,像是生怕弄疼了他。她一边扶着程咬金坐起来,一边急切地说道:“您都昏迷好久了,可把臣妾急坏了。” 程咬金看着李秀宁这副模样,心中感动不已,咧嘴笑了笑,想要说些俏皮话逗逗她,可一张嘴,却发现嗓子干涩得厉害,发出的声音沙哑得如同破锣:“秀宁,辛苦你了。瞧你这黑眼圈,都快成熊猫啦。” 李秀宁白了他一眼,嗔怪道:“都什么时候了,您还开玩笑。您知不知道,当时您中了那暴雨梨花针,可把大家都吓坏了。要不是司老拼了命地为您运功逼毒,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说着,李秀宁的眼眶又红了起来,差点落下泪来。 程咬金见状,心里一紧,赶忙抬起手,想要帮李秀宁擦去眼角的泪花,可手刚抬起来,就一阵酸痛,又无力地垂了下去。他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好了,秀宁,别哭别哭。你看孤这不是好好的吗。” 李秀宁吸了吸鼻子,强忍着泪水,转身倒了一杯温水,又小心翼翼地端到程咬金面前,说道:“陛下,您先喝点水,润润嗓子。” 程咬金接过水杯,轻轻抿了一口,温水顺着喉咙滑下,瞬间驱散了干涩与不适。 第250章 远遁波斯 “刺客可抓到?李世民又如何了?”程咬金还是忍不住开口问了,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急切,眼神紧紧盯着李秀宁,仿佛想要从她脸上直接读出答案。 李秀宁叹了口气,神情里满是无奈与疲惫,缓缓回道:“刺客抓到了,却是一具尸体。不过已经确定了他们的身份,乃是小中原,幸存的忍者。至于李世民,还是让他逃了。”说罢,她轻轻摇了摇头,眉头皱得更紧了。 “就这样吧,告诉司老,让锦衣卫继续追查李世民和唐门踪迹,有消息了回报即可。好了,你也累了,下去休息吧!”程咬金摆了摆手,神色中带着几分疲惫,他实在不想看到李秀宁再为这些事情为难,心里想着只要李世民远走他乡,两人永不再见,便保他一条性命算了。 程咬金望着李秀宁的眼睛,里面有着他读不懂的复杂情绪。他暗自思忖,这朝堂上的纷争,江湖中的恩怨,把他们都卷入了一场巨大的旋涡之中,只盼能早日平息。 李秀宁却似乎一眼看穿了程咬金的心思,悠悠道:“陛下,从此臣妾和李世民再无瓜葛,臣妾几次救他性命,也算是仁至义尽了。”她的声音淡淡的,却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说完,没等程咬金回话,便转身迈着沉稳的步伐走了出去。 程咬金看着她离去的背影,那身姿依旧挺拔,却莫名透着一股落寞。他的心中泛起一阵酸涩,想要开口叫住她,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他知道,李秀宁心里定是不好受的,李世民于她,虽已情断义绝,但毕竟是亲兄妹,又怎能说忘就忘。 波斯海上的复国之梦与爱欲交织 随着波斯海船不断前行,海浪拍打着船舷,发出沉闷而有力的声响,似在为李世民和玛琪朵的离去奏响一曲别样的乐章。洛阳城的轮廓在海平线的尽头渐渐模糊,最终消失不见,可李世民心中的不甘与落寞却如这茫茫大海一般,无边无际。 “唉,又失败了,李唐复国,还真是任重而道远。”李世民的声音低沉,带着难以掩饰的沮丧,这一次的挫败对他而言,无疑是沉重的打击,过往的雄心壮志仿佛在瞬间被现实的狂风骤雨击打得摇摇欲坠。 玛琪朵站在他身旁,海风肆意吹乱了她的发丝,却吹不散她眼中对李世民的坚定支持。她轻轻握住李世民的手,柔声安慰道:“世民,你振作起来。只要回到波斯,有我玛氏家族支持,你一定可以东山再起。到时候,兵锋一起,以你的谋略和才干,收服几个小国,不是问题。这样,慢慢积聚力量,终有一日,还会再度拥有和大魔国抗衡的实力。”她的话语如同春日暖阳,丝丝缕缕地渗透进李世民冰冷的内心,点燃了他心中那即将熄灭的希望之火。 李世民被这番话鼓舞得热血沸腾,他猛地一把抓住玛琪朵的肩膀,双眼紧紧盯着她,眼神中满是急切与渴望,问道:“你真的相信朕可以?”此刻的他,就像在黑暗中漂泊已久的旅人,急需得到一丝肯定的曙光。 玛琪朵毫不犹豫地坚定点头,那笃定的眼神仿佛在向李世民传达着一种不可动摇的信念。在这波涛汹涌的大海之上,她的信任成了李世民最坚实的依靠。 李世民再也无法压抑自己内心的情感,所有的疲惫、不甘与感动在这一刻交织爆发。他一把将玛琪朵打横抱起,看着她温柔如水的眼睛,深情而庄重地说道:“我李世民发誓,若有一日,重振大唐,定立玛琪朵为正宫皇后,母仪天下。”每一个字都像是从他心底最深处迸发而出,带着滚烫的温度。 玛琪朵深情地凝视着李世民,眼中闪烁着泪光,轻声回应:“唐王,臣妾相信你。”这简单的几个字,却承载着无尽的信任与爱意。 李世民不再犹豫,抱着玛琪朵大步走入船舱。舱内,火烛摇曳,映出两人相拥的身影。片刻之后,火烛熄灭,整个船舱陷入一片黑暗,不久,便响起了那令人脸红心跳、动听而又充满爱意的呻吟声,在这茫茫大海之上,诉说着一段别样的缱绻。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波斯海船在大海上继续航行。李世民和玛琪朵在船上度过了一段相对宁静而又甜蜜的时光。每天清晨,他们会一起站在甲板上,迎接第一缕阳光,看着金色的光辉洒在波光粼粼的海面上,仿佛预示着他们充满希望的未来。 李世民开始重新审视自己的复国计划,他常常与玛琪朵讨论着回到波斯后的种种策略。玛琪朵凭借着自己对波斯各方势力的了解,为李世民提供了许多宝贵的建议。她详细地向李世民介绍玛氏家族在波斯的人脉、产业以及潜在的盟友,让李世民对未来的局势有了更清晰的认识。 “世民,我们回到波斯后,可以先从家族的贸易生意入手。”玛琪朵指着海面上往来的商船,认真地说道,“通过贸易,我们不仅可以积累财富,还能结交各地的权贵和势力,为你的复国大业奠定基础。” 李世民微微点头,目光深邃地思考着玛琪朵的话,说道:“你所言极是。但仅仅依靠贸易还不够,我们还需要组建一支属于自己的军队。玛氏家族在波斯是否有可以信赖的将领和士兵?” 玛琪朵沉思片刻后回答:“家族中倒是有几位忠诚且善战的将领,只是士兵数量有限。不过,只要我们有足够的资金和威望,招募士兵并非难事。” 两人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地商讨着,每一个细节都不放过。在这漫长的海上旅程中,他们的复国计划逐渐变得丰满而可行。而在这个过程中,两人之间的感情也愈发深厚,他们相互扶持,相互鼓励,成了彼此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然而,海上的旅程并非一帆风顺。一日,海面上突然乌云密布,狂风大作,海浪如同一头头凶猛的巨兽,不断拍打着海船,试图将其吞噬。海船在波涛中剧烈摇晃,船上的水手们纷纷忙碌起来,试图稳住船身。 李世民和玛琪朵也被这突如其来的风暴惊醒,他们迅速来到甲板上。看着眼前混乱的景象,李世民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紧张,但他很快镇定下来,大声指挥着水手们应对风暴。 “大家稳住,听我指挥!收帆,降低船速!” 第251章 角斗场 ”李世民的声音在狂风中显得格外坚定有力,水手们在他的指挥下,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各项操作。 玛琪朵也不甘示弱,她帮助水手们搬运物资,加固船舱。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刻,她和李世民并肩作战,共同对抗着大自然的狂暴力量。 经过几个时辰的艰苦奋战,风暴终于渐渐平息。海船虽然遭受了一些损伤,但总算是平安度过了这场危机。李世民和玛琪朵疲惫地坐在甲板上,相视一笑。这一笑,饱含着劫后余生的喜悦,也让他们更加珍惜彼此。 随着时间的推移,波斯海船终于抵达了波斯的港口。当船缓缓靠岸,李世民望着眼前陌生而又充满希望的土地,心中感慨万千。他知道,自己的复国之路才刚刚开始,未来还有无数的挑战等待着他,但只要有玛琪朵在身边,他就充满了勇气和信心。 李世民站在玛琪朵身旁,海风轻轻拂过他的衣袂,带着海洋独有的咸湿气息。随着波斯海船逐渐靠近那片神秘的土地,玛琪朵的讲述,如同一把钥匙,开启了李世民对波斯国认知的大门。 “这片土地,远比你想象的更加多元,充满活力。”玛琪朵的声音在海浪声中格外清晰,她的眼眸里闪烁着对家乡的热爱与自豪。李世民微微颔首,目光紧紧锁住远方那片逐渐浮现的海岸线,心中满是期待与好奇。 波斯国地处西域,宛如一个巨大的文化熔炉。当他们踏上这片土地,扑面而来的便是那独特而浓郁的异域风情。街道上,商人们操着各种语言讨价还价,有来自东方大唐的温润汉语,有阿拉伯世界富有韵律的语言,还有来自更远西方的独特音调。不同肤色、不同服饰的人们穿梭其中,热闹非凡。身着华丽长袍、头戴精美头巾的波斯人,服饰上绣着精美的花纹,每一道丝线都仿佛在诉说着家族的故事;来自东方的商队,身着轻便的棉质衣物,带着丝绸、瓷器等珍贵货物,他们的行囊里装满了神秘的东方韵味。 在建筑风格上,波斯国更是将多元展现得淋漓尽致。宏伟壮观的宫殿拔地而起,巨大的穹顶高耸入云,在阳光的照耀下闪耀着金色的光芒。穹顶之上,精美的雕刻和镶嵌的宝石交相辉映,描绘着波斯古老的神话传说和英雄事迹。宫殿的拱门设计独特,线条流畅而优雅,仿佛是通往另一个神秘世界的入口。而在城市的角落里,还能看到带有东方建筑风格的寺庙,飞檐斗拱,红墙黛瓦,与周围的波斯建筑相互交融,毫无违和感。寺庙里传出的悠扬钟声,与街头巷尾的喧闹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曲奇妙的交响乐。 在玛琪朵的带领下,李世民来到了玛氏家族的府邸。玛氏家族的家主玛卡洛夫热情地接待了他们。玛卡洛夫是一位威严而又睿智的老人,他对李世民的到来表示了热烈的欢迎。 “欢迎你,唐王李世民。我女儿常常向我提起你,你的事迹我也有所耳闻。”玛卡洛夫微笑着说道,“我相信,在我们的共同努力下,你一定能够实现复国的梦想。” 李世民连忙起身,恭敬地向玛卡洛夫行了一礼,说道:“多谢家主的信任和支持。李世民定不会辜负您的期望,若能重振大唐,必当涌泉相报。” 俗话说,入乡就要随俗,既然踏上了波斯这片土地,李世民深知融入其中是首要之事。于是,在玛琪朵的引领下,他来到了当地最大的角斗场。 远远望去,那座角斗场宛如一座巨大的圆形堡垒,矗立在城市的边缘。高大厚重的石墙由巨大的石块堆砌而成,岁月的痕迹在其上留下斑驳的印记,却也增添了几分古朴与沧桑。石墙上雕刻着各种精美的图案,有神话中的英雄与怪兽激烈搏斗的场景,栩栩如生,仿佛下一秒就要挣脱石壁,跃入现实;还有象征着波斯文化的神秘符号和图腾。 当李世民和玛琪朵走进角斗场,便能听到从场内传来的阵阵喧嚣声。那声音如同汹涌澎湃的海浪,一波接着一波,不断冲击着他们的耳膜,让人的心跳也不由自主地加快。入口处,人群如潮水般涌动,人们身着各式各样色彩斑斓的服饰,欢声笑语,热闹非凡。有的人身着华丽的丝绸长袍,上面绣满了金线银线,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一看便知是波斯的贵族阶层;而更多的是普通民众,他们穿着简单朴素的棉质衣物,脸上却洋溢着同样的兴奋与期待。 走进角斗场内部,眼前的景象让李世民惊叹不已。巨大的圆形场地被一圈圈的看台环绕,看台呈阶梯状向上延伸,一直连接到角斗场的顶端。看台上密密麻麻地坐满了人,从老到少,各个年龄段的都有,他们的脸上写满了兴奋与激动,眼神紧紧地盯着角斗场中央,仿佛那里即将上演的是一场关乎生死的盛宴。在看台的最前排,设有一些豪华的包厢,装饰着精美的丝绸帷幔和珍贵的宝石,这是为贵族和贵宾们准备的专属区域。玛琪朵带着李世民来到其中一个包厢,在这里,他们可以将角斗场的全貌尽收眼底。 角斗场的地面铺满了厚厚的沙子,在阳光的照耀下呈现出金黄色,仿佛一片金色的沙漠。场地的四周,矗立着高大的石柱,石柱上雕刻着精美的花纹,顶端燃烧着熊熊的火炬,为整个角斗场增添了几分神秘而热烈的氛围。在场地的中央,有一个巨大的木质笼子,里面关押着即将上场的角斗士和猛兽。角斗士们身着简陋的铠甲,肌肉紧绷,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无畏;而那些猛兽,如狮子、老虎等,在笼子里不安地踱步,时不时发出低沉的咆哮声,让人不寒而栗。 随着一声清脆的号角声响起,全场顿时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角斗场的入口处。只见两扇巨大的铁门缓缓打开,两名角斗士手持武器,迈着坚定的步伐走进场内。他们的脸上没有丝毫的畏惧,反而充满了斗志。一名角斗士手一名角斗士手持长剑和盾牌,剑身寒光闪烁,盾牌上刻着家族的徽章;另一名角斗士则挥舞着一把锋利的三叉戟,他的身上布满了战斗留下的伤痕,每一道伤痕都仿佛在诉说着他曾经的辉煌与荣耀。 第252章 格斗王泰乐 第二百五十二章 格斗王泰乐 角斗场的气氛被紧张与狂热填得满满当当,观众们的呼喊声仿若汹涌的潮水,一波接着一波,在偌大的场地里肆意回荡。所有人都在翘首以盼,等待着那位格斗王的登场。 突然,一阵低沉而震撼的战鼓声响彻全场,每一下都重重地敲在人们的心尖上。角斗场的入口处,厚重的铁门缓缓晃动,发出沉闷的吱嘎声,一道高大的身影逐渐显现出来。 来者正是泰乐。他那宽阔的肩膀好似能扛起整个世界,身上的肌肉块块隆起,如同坚硬的磐石,被古铜色的皮肤紧紧包裹着,在角斗场那炽热的灯光下,闪烁着一层好似钢铁般的光泽。他的双腿稳稳地站在地上,就像两棵深深扎根的巨树,坚实而不可撼动,似乎任何力量都无法将他推倒。 泰乐的脸庞轮廓分明,犹如被雕刻家精心雕琢过一般。浓密的眉毛下,是一双深邃而坚毅的眼睛,幽深得像一潭望不到底的湖水,却又燃烧着熊熊的斗志之火,紧紧盯着角斗场的中央,那目光仿佛能穿透一切阻挡他的障碍。高挺的鼻梁下,厚实的嘴唇紧紧抿着,透露出一股不屈不挠的倔强。他的下巴微微上扬,带着与生俱来的自信与骄傲,任谁都能看出,这是一个从不向困难低头的男人。 他一步一步地朝着角斗场中央走去,每迈出一步,地面都似乎在微微颤抖,那是恐怖力量的直观体现。他身上的肌肉随着步伐的节奏微微起伏,就像是一群随时准备出击的猛兽。观众们的目光被他牢牢吸引,此刻,整个角斗场里除了他沉稳有力的脚步声,再无其他杂音。 泰乐来到角斗场中央,缓缓举起双臂。刹那间,他身上的肌肉紧绷起来,手臂上的青筋如同一条条暴怒的蟒蛇,凸显在皮肤之下。他那手臂上蕴含的力量,仿佛能够轻易地拧弯钢铁,捏碎巨石。观众们被他这充满压迫感的力量展示彻底点燃,呼喊声、尖叫声、口哨声交织在一起,震耳欲聋,整个角斗场都沉浸在一片疯狂的氛围之中 。 在这片属于强者的舞台上,泰乐就像是一尊从远古战神庙里走出的战神,坚毅的外貌、恐怖的力量和健硕的身姿,让他成为了当之无愧的焦点,也让每一个人都深信,接下来即将上演的格斗,必定是一场令人血脉偾张的巅峰对决。 李世民的心猛的一颤:“像,太像了,这个叫泰乐的格斗王,与死去的四弟李元霸何其相像。” 李世民的心隐隐抽痛。 玛琪朵似乎感受到了李世民的情绪,轻轻握住了他的手。 泰乐高举双臂,在观众们排山倒海的欢呼声中尽情享受着这一刻的荣耀。然而,角斗场的疯狂远不止于此。就在众人情绪高涨之时,一阵尖锐的嘶吼声从角斗场的另一扇铁门后传来,那是一头威风凛凛的非洲雄狮。它身躯庞大,肌肉在金色的鬃毛下起伏,犹如一座移动的小山,绿宝石般的眼睛里闪烁着野性的光芒,带着对鲜血和胜利的渴望。 这头狮子被放出来的瞬间,整个角斗场都沸腾了。观众们兴奋地尖叫着,他们渴望看到一场人与兽的生死大战,那将是力量与野性的终极碰撞。泰乐却没有丝毫退缩,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自信的笑容,仿佛在向狮子宣告:“你今天遇到对手了。” 狮子率先发动攻击,它如同一道金色的闪电,猛地向泰乐扑去。血盆大口张开,露出锋利的獠牙,似乎要一口将泰乐撕成碎片。泰乐却不慌不忙,他凭借着敏捷的身手,迅速侧身一闪,轻松避开了狮子的致命一击。狮子扑了个空,巨大的身体在惯性的作用下向前滑行了一段距离,扬起一片尘土。 泰乐趁机靠近狮子,他的拳头紧握,手臂上的肌肉高高隆起,犹如坚硬的钢铁。他猛地挥出一拳,带着呼呼的风声,重重地砸在狮子的背上。这一拳蕴含着恐怖的力量,狮子被打得发出一声痛苦的咆哮,身体摇晃了几下。但狮子毕竟是草原之王,它的斗志被彻底激发出来,转身再次向泰乐发起攻击。 这一次,狮子改变了战术,它不再盲目地扑击,而是围着泰乐打转,寻找着他的破绽。泰乐也不敢掉以轻心,他紧紧地盯着狮子的一举一动,脚步灵活地移动着,始终与狮子保持着安全距离。突然,狮子找准机会,高高跃起,两只前爪向着泰乐的肩膀抓去。泰乐迅速下蹲,同时用手臂护住头部。狮子的爪子划过他的手臂,留下几道深深的血痕,但泰乐却没有退缩,他趁着狮子落地的瞬间,猛地站起身来,用膝盖狠狠地顶在狮子的腹部。 狮子痛苦地蜷缩起来,发出阵阵哀鸣。泰乐没有给它喘息的机会,他再次发动攻击,拳头如雨点般落在狮子的身上。每一拳都带着千钧之力,打得狮子皮开肉绽。狮子的反抗越来越微弱,但它依然顽强地挣扎着。 就在这时,狮子突然爆发出一股最后的力量,它猛地扑向泰乐,将他撞倒在地。狮子张开血盆大口,咬向泰乐的喉咙。泰乐用尽全身力气,用手臂死死地抵住狮子的下颚,不让它咬下来。他的手臂上青筋暴起,肌肉紧绷,汗水和血水混合在一起,顺着手臂流淌下来。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泰乐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求生欲望。他怒吼一声,爆发出了自己全部的力量。他猛地一翻身,将狮子压在身下,然后用拳头不停地砸向狮子的头部。一下、两下、三下……每一拳都用尽了他的全力,打得狮子的头骨“砰砰”作响。终于,狮子的身体不再动弹,它的眼睛里失去了光芒,倒在了血泊之中。 泰乐缓缓站起身来,他的身上布满了伤口,鲜血染红了他的衣衫,但他的眼神却无比坚定。他看着眼前死去的狮子,脸上露出了胜利的笑容。整个角斗场瞬间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被泰乐的英勇表现所震撼。随后,一阵震耳欲聋的欢呼声响起,观众们纷纷站起身来,为泰乐鼓掌、呐喊。他们见证了一场传奇的战斗,泰乐用自己的实力证明了他无愧于格斗王的称号。在这片充满血腥与荣耀的角斗场上,他就是当之无愧的王者。 “哼,一勇之夫而已,能有什么作为?”却有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起。 第253章 智者索罗斯 第二百五十三章 智者索罗斯 “啍,又是他,索罗斯,自称智者。不过是一个落魄贵族罢了,还总是诋毁泰乐,简直岂有此理。” 几个泰乐的忠实拥护者,怒视着这个自称智者的男人。 李世民顺着声音望去,只见眼前一个男人,大概就是三十多岁的年纪。一袭破旧的贵族长袍,松松垮垮地挂在他瘦长的身躯上,仿佛一位坚守着往昔荣耀的末代贵族,尽管岁月的痕迹已悄然爬满了衣角,却依旧难掩那股与生俱来的独特韵味。 长袍的面料曾经想必也是上乘的,细腻的纹理间似乎还残留着往昔繁华的余温。可如今,边角处磨损的丝线如同深秋枝头凋零的残叶,无力地垂落着;手肘与膝盖部位的补丁,像是一块块醒目的记忆碎片,拼凑出他一路走来的斑驳故事。领口的褶皱,层层叠叠,恰似岁月的涟漪,记录着无数个日夜的沉淀。但即便破旧,长袍上精致的刺绣花边依然倔强地彰显着曾经的尊贵,那些蜿蜒盘旋的金色丝线,勾勒出的古老花纹,宛如神秘的符号,诉说着家族曾经的辉煌。 他的身形瘦长,宛如一棵在寒风中挺立的孤松,虽不粗壮,却有着一种别样的坚韧。每一步的迈出,都带着一种缓慢而沉稳的节奏,仿佛在丈量着人生的旅途。他的脊背永远挺得笔直,犹如一座永不弯曲的丰碑,即便历经风雨,也依旧坚守着自己的姿态,透着一股骨子里的骄傲与倔强。 而他的那双眼睛,无疑是他整个人最为夺目的地方。眼眸深邃如渊,恰似一汪深不见底的幽潭,又仿若藏着无尽的宇宙奥秘。当他凝视着某样事物时,眼中瞬间迸射出的精光,如同划破夜空的闪电,犀利而敏锐,仿佛能够看穿一切虚妄,直达事物的本质。那目光中,既有历经沧桑后的睿智,又饱含着对世界的好奇与探索欲,在不经意间流露出的锋芒,足以让人心生敬畏。当他陷入沉思时,双眼微微眯起,精光在那狭长的缝隙中闪烁跳跃,仿佛在脑海中进行着一场激烈的思想交锋,每一次的闪烁都像是灵感的火花在碰撞,让人不禁好奇,他究竟在那深邃的思维世界里构建着怎样的蓝图。 李世民脸上挂着如沐春风的笑意,看向不远处的索罗斯,开口道:“这位智者先生,可否过来一叙?”声音温和,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气度。 索罗斯站在一旁,手中把玩着不知从何处得来的小物件,闻言,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似有似无的轻笑:“如果你能请我喝一杯葡萄美酒,我就赏脸陪你说几句。”这话一出,一旁的玛琪朵顿时柳眉倒竖,心中满是不快,怒目而视索罗斯,觉得他实在是太过无礼。在她看来,李世民肯屈尊相邀,乃是无上荣耀,这索罗斯竟还敢提条件。 然而李世民却不以为意,脸上笑容未减,朗声道:“小事一桩,一杯怎么够,我请你喝一壶。”话语间尽显豪迈与大气。 索罗斯一听,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对于美酒的渴望在他眼中表露无遗。美酒于他而言,实在是比美女更具吸引力。只见他也不顾及什么礼仪,十分急切地跑到李世民面前,伸手就十分无礼地拿过一个杯子,自顾自地倒了一杯酒。他仰起头,美美地喝了一口葡萄酒,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十分陶醉,眼睛微闭,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这香醇的美酒,将一个老酒鬼的形象刻画得淋漓尽致。 李世民也不生气,只是十分耐心地看着他。角斗场中,这里属于贵族阶层的地方,平民是不允许来的。一时间,只有索罗斯喝酒时满足的轻哼声。就这样,一直等索罗斯喝完了一整壶酒,李世民才轻声开口问道:“智者先生,你为什么看不起格斗王泰乐呢?”声音很轻,却在这寂静的夜里传得很远。 索罗斯睁着腥红的醉眼,看了李世民一眼,身子晃了晃,打了个酒嗝才道:“本以为你是知己,为何也是这样无知?一个人武力再高,能打败几人,十人,百人,千人?而一个学识渊博的智者,却是万人敌,十万人敌,甚至百万人敌。”说这话时,他眼中闪烁着别样的光芒,像是在阐述一个不容置疑的真理。 李世民听了这话,心中一震,猛地站起来,双眼死死盯着索罗斯,眼中的光芒锐利如鹰,道:“好,说的好。既然如此,你愿意将这理想化为现实吗?我大唐正需如先生这般有识之士,用智慧辅佐社稷,教化万民,让这天下在学识与智慧的润泽下更加昌盛。” 索罗斯被李世民的目光看得清醒了几分,他微微皱眉,思索片刻后道:“天子之意,索罗斯明白。只是这世间之事,谈何容易。推行智慧之道,需打破诸多陈规,还要应对各方阻力。” 李世民微微颔首,目光坚定:“先生所言极是,但朕既已下定决心,便不畏艰难。先生若肯相助,朕愿与先生一同披荆斩棘,为这大唐复辟,走出一条新的道路。” 玛琪朵在一旁静静地听着,心中对李世民的敬佩又多了几分。自己选中的人,果然胸有大志,非常人可比。 索罗斯的酒意彻底醒了,定定的看着李世民,认真的问道:“你凭什么相信我,我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你看看我这身穿着,我只是世人所唾泣的一个落魄贵族。” 李世民倒了一杯酒,递给索罗斯,郑重开口道:“有的人,身着千金之裘,不过是狗尾续貂,不伦不类。有的人,身着乞丐之衣,也是气度不凡,胸有丘壑,先生岂不就是这样子的人。” 索罗斯抬起头,眼睛前所未有的亮,激动道:“士为知己者死,请告诉我你的身份,索罗斯甘效犬马之劳,任凭驱策,实现您所说的理想。” 玛琪朵骄傲的抬起头,介绍道:“这位就是未来的唐王陛下,李世民,一旦有机会,自然直上九天化为神龙。” 索罗斯认真的点点头,心中涌起无限豪情,跪地直接行了一个大礼:“唐王在上,请接受索罗斯的效忠。” 李世民哈哈大笑,亲自将索罗斯扶起:“好,今天得一贤良,大善。不过,猛将亦难得,索罗斯先生以为,泰乐如何?” 索罗斯望向格斗场上,又打败一个对手的泰乐,回道:“尚可。” 第254章 重组唐军,河西走廊 第二百五十四章 重组唐军,河西走廊 离开角斗场的时候,李世民身后多了两个人,这是他复国李唐的基石。也是后来,威名赫赫的天星谋士索罗斯,无敌上将泰乐。 有玛琪家族的鼎力支持,李世民招兵买马的过程顺利了许多。虽然有波斯皇室对私人军队控制数量的限制,但好歹总算有了一支自己的军队。 李世民兴奋说道:“从无到有,这就是一个好的开始。” 李世民不愧是曾经的李唐君王,识人之明,眼光之毒辣,无人出其右。甚至,比程咬金更好三分。 索罗斯虽然是一个落魄贵族,但却是有真才实学的。他见闻之广阔,让人惊叹,只要你能说出的东西,他都能给你高谈阔论一番。而且,他还博览群书,不只是波斯本地书籍。连遥远东方的那些古籍,他也多有涉猎。 索罗斯读书,并不是读死书,还能学以致用。学习能力之强,骇人听闻。 泰乐看着那些曾经青涩的新兵,在索罗斯的训练下迅速成长,心中的怀疑渐渐化为敬佩。一次训练间隙,泰乐走到索罗斯面前,单膝跪地,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眼中满是诚恳:“索罗斯先生,之前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如今我对您心服口服。”索罗斯微笑着扶起泰乐,眼中闪烁着自信与谦逊:“这并非我一人之功,是大家共同努力的结果,而我们的目标,是为大唐打造一支战无不胜的雄师。” 这一日,李世民特地请来索罗斯,向他讨教今后的发展方向。 索罗斯饮尽杯中美酒,笑道:“唐王陛下有进取之心,实乃可喜可贺。而要做到这一点,其实只需一个字,“舍”。” 李世民疑惑的看着索罗斯:“何为舍,请先生赐教?” 索罗斯不慌不忙,又为自己倒上一杯葡萄酒,那殷红的液体在杯中轻轻晃动,宛如流淌的火焰。他轻声开口:“舍,当然就是舍弃。陛下现在有玛琪家族支持,如今的生活不可谓不安逸,在波斯之地也尽享荣华富贵。可陛下不妨细想,这些看似美好的东西,实则已成为束缚您的绳索。现在的波斯,虽繁华一时,但各种势力盘根错节,利益纠葛复杂,已经束缚了您的手脚,限制了大唐的进一步发展。长此以往,甚至可能消磨了陛下的壮志雄心。” 李世民听闻,缓缓低下头,陷入了沉思。脑海中如走马灯般闪过这些年在波斯的种种,那些宴饮游乐的场景、各方势力的虚与委蛇……片刻后,他猛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恍然大悟的光芒:“先生所言极是,还真如您所说。那么,依先生之见,我们该去往何处呢?” 索罗斯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微笑,站起身来,大步走到悬挂在墙上的巨大地图前,伸出手指,稳稳地指向地图上的一处地方:“这里。” 李世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不禁惊讶出声:“河西走廊?这里不都是茫茫沙漠,环境恶劣,人烟稀少,极不适合人类居住、生存啊。” 索罗斯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仿若夜空中最亮的星辰,他侃侃而谈:“陛下,正是因为人烟稀少,这里才没有太多既定的规矩和束缚。在那繁华之地,一举一动皆受各方掣肘,难以施展拳脚。而河西走廊,看似荒芜,实则蕴含着无尽的潜力。我们可以在那里尽情发展,集聚力量。那里是丝绸之路的关键要道,掌控了河西走廊,就等于掌控了东西方贸易的咽喉,财富、人才、资源都将源源不断地汇聚而来。而且,远离了中原的喧嚣与纷争,我们能更从容地发展自身实力,训练军队、开垦农田、建设城镇,待时机成熟,再图大业,进可攻,退可守。” 李世民听得入神,心中的疑虑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澎湃的豪情壮志。他站起身来,走到索罗斯身边,目光紧紧盯着地图上的河西走廊,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大唐在那片土地上崛起的繁荣盛景。“先生高见,让朕茅塞顿开。”李世民重重地拍了拍索罗斯的肩膀,“就依先生所言,我们定要在河西走廊开辟出一番新的天地!” 君臣二人站起身,同时望向西方。 索罗斯的建议如同一盏明灯,在李世民心中照亮了一条全新的道路,经过深思熟虑,李世民决定听取这一建议,尽起自己新训练的所有人马,开启向河西走廊的迁移之旅。 终于,启程的日子来临了。李世民骑着一匹高大的黑色骏马,身披金色铠甲,在朝阳的映照下宛如战神下凡。他身后,是浩浩荡荡的军队,军旗猎猎作响,士兵们步伐整齐,士气高昂。 队伍一路西行,逐渐踏入了广袤的荒野。起初,道路还算平坦,可越往西走,地势越发崎岖,沙漠也渐渐多了起来。烈日高悬,滚烫的阳光炙烤着大地,脚下的沙子被晒得滚烫,仿佛要将鞋底融化。士兵们的铠甲被晒得发烫,汗水湿透了衣衫,但他们没有丝毫怨言,依旧迈着坚定的步伐前行。 夜晚,繁星点点,众人在沙漠中扎营。篝火熊熊燃烧,照亮了一张张疲惫却坚毅的脸庞。李世民穿梭在营帐之间,鼓舞着大家的士气。“将士们,再坚持坚持,河西走廊就在前方。那里将是我们新的家园,是我大唐繁荣昌盛的起点!”他的话语如同一股暖流,流淌在每个人的心中,让大家疲惫的身躯重新充满了力量。 然而,路途并非一帆风顺。有一天,队伍遭遇了一场突如其来的沙尘暴。狂风呼啸,飞沙走石,天地间一片昏暗,视线完全被黄沙遮蔽。士兵们紧紧护住粮草,与狂风抗争。李世民沉着冷静,指挥着军队,让大家围成圈,互相扶持,抵御着沙尘暴的侵袭。在这场恶劣的风暴中,有人受伤,有人迷失了方向,但最终,在众人的努力下,他们挺了过来。 经过漫长的跋涉,当远方的地平线上出现了一抹绿色时,整个队伍都沸腾了起来。“河西走廊,我们到了!”欢呼声此起彼伏,历经千辛万苦的人们,眼中满是激动的泪水。李世民望着这片充满希望的土地,心中感慨万千。他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未来还有无数的挑战在等待着他们,但他坚信,只要大家团结一心,定能在这片土地上创造出属于大唐的辉煌。 第255章 李秀宁学剑 第二百五十五章 李秀宁学剑 程咬金终于完全恢复,李秀宁愧疚的心,才终于得以平复。这件事,让她深深认识到,自己做为妻子的不称职。 “不,我绝不能让类似的事情在发生。”李秀宁在心里告诫自己。 为了实现这个决心,李秀宁开始四处打听提升武艺的方法。她知道司空玄乃是程咬金最贴身护卫,也是江湖中武学造诣极高之人,便毫不犹豫地决定向他求助。 这一日,李秀宁身着一袭素净的衣衫,迈着坚定的步伐,来到了司空玄的居所。她走进屋内,看到司空玄正坐在案前翻阅古籍。李秀宁没有丝毫犹豫,走到司空玄面前,恭恭敬敬地行了一个跪拜之礼,声音清脆而诚恳:“请师傅收我为徒。” 司空玄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手中的古籍差点掉落。他连忙伸手轻拂,一股柔和的内力将李秀宁从地上稳稳托起,急切开口道:“贵妃娘娘,您这是做什么?老奴实在承受不起。” 李秀宁却一脸认真,目光炯炯地看着司空玄,说道:“司老,我是认真的。我想学习高深武学,只为能保护陛下。我也深知,那些秘典绝学,决不会轻易外传,所以我必须拿出足够的诚意。”她的眼神中满是坚定与执着,让人无法怀疑她的决心。 司空玄听了李秀宁的话,沉思片刻后说道:“贵妃娘娘所言极是,不过,老奴却有所不同。老奴的武功,不是不能传给您,而是不适合。老奴的功法刚猛凌厉,与娘娘的体质不符,强行修炼恐怕会对娘娘的身体造成损伤。不过,老奴年轻时游历江湖,倒是遍阅天下武典,倒是可以为您选一套功法,一套剑法,让您练习。至于能学多少,就看您自己的悟性了。” 李秀宁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连忙说道:“好,本宫洗耳恭听。” 司空玄微微颔首,缓缓说道:“功法叫‘明玉功’,此功法讲究以柔克刚,通过吸纳天地灵气,淬炼自身经脉,从而达到强身健体、提升内力的效果。练到极致,可感悟天地之奥秘,威力无穷。剑法叫‘玉女剑’,剑招轻盈飘逸,变化多端,如同仙女翩翩起舞,却又暗藏杀招。此剑法与‘明玉功’相辅相成,二者皆练到极致,皆是天级。” 说完,司空玄便忽然闭口不言,他环顾四周,确认无人后,运转内力,以传音入密的上乘秘术,将功法口诀和剑招,全部传授给了李秀宁。这传音入密之术极为神奇,声音只在李秀宁的耳边响起,旁人根本无法听到分毫,这便是所谓的“法不传六耳”。 李秀宁全神贯注地聆听着,用心记住每一个字、每一个招式。她知道,从这一刻起,自己踏上了一条充满挑战的武学之路,但为了能够保护程咬金,她毫不畏惧,决心全力以赴 。 李秀宁决心之强,让司空玄都有些动容。当然,更为难得的是,她的天分,努力加天分,成功那就成了必然。 三个月后,程咬金看到一身戎装,英姿飒爽的李秀宁,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陛下,臣妾终于可以保护你了。”李秀宁笑的很灿烂,阳光下,是那么美。 程咬金看的痴了,几步上前,将李秀宁紧紧抱住:“秀宁,你太傻了,为什么要如此辛苦自己?” 李秀宁感受着程咬金温暖的怀抱,轻声道:“为了陛下,再苦再难,臣妾也能坚持。” 程咬金轻轻松开李秀宁,双手扶着她的肩膀,目光中满是疼惜与赞赏,细细打量着眼前这个为他历经艰苦的女子。只见李秀宁的脸庞褪去了往日的娇柔稚嫩,多了几分坚毅与果敢,那身戎装穿在她身上,更衬得她身姿挺拔,英气逼人。原本白皙的肌肤,因这三个月的刻苦训练,被阳光染上了一层健康的小麦色,可那笑容依旧如春日暖阳,瞬间驱散了程咬金心中所有的担忧与心疼。 “秀宁,我知道你心意已决,但战场之上,刀剑无眼,危险重重,我实在放心不下你。”程咬金眉头微皱,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忧虑。 李秀宁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着程咬金,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陛下,臣妾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就已做好了万全的准备。臣妾不仅要保护陛下,还要为陛下的江山社稷出一份力,与陛下一同守护这来之不易的天下。” 程咬金深知李秀宁的脾气,一旦决定的事情,便不会轻易更改,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却也为她的这份执着与勇气感到骄傲。“既然如此,我便不再阻拦你,但你一定要答应我,无论遇到什么危险,都要以自己的安危为重,切不可冲动行事。” 李秀宁用力地点点头,眼中闪烁着光芒:“陛下放心,臣妾定会平安归来。” 几日后,边境传来急报,敌军来犯,形势危急。程咬金立刻召集众将领商议对策,李秀宁也身着戎装,端坐在一旁,认真聆听着众人的分析。待众人发言完毕,李秀宁站起身来,向前走了两步,有条不紊地说道:“陛下,敌军此次来势汹汹,但他们长途跋涉,必定疲惫不堪,且对我方地形不熟。我们可利用这一点,在峡谷设下埋伏,先断其粮草,再前后夹击,定能大破敌军。” 程咬金看着李秀宁,眼中满是惊喜与欣慰,他没想到李秀宁短短三个月,不仅武艺精进,就连军事谋略也如此出色。他微微点头,扫视了一圈在场的将领,问道:“诸位爱卿,对此计策可有异议?” 众将领纷纷表示赞同,程咬金当即下令,依李秀宁之计行事。李秀宁主动请缨,愿带领一支精锐部队,埋伏在峡谷深处,截断敌军粮草。程咬金虽心中担忧,但见李秀宁态度坚决,且此计确实需要一位智勇双全之人来执行,最终还是同意了她的请求。 李秀宁带领着部队,趁着夜色,悄然潜入峡谷。她仔细观察着周围的地形,精心布置好埋伏,又安排了哨兵,密切关注敌军动向。第二日清晨,敌军的队伍浩浩荡荡地进入了峡谷。李秀宁紧紧握着手中的长剑,目光如炬,注视着敌军的一举一动。待敌军全部进入埋伏圈后,她果断下令:“放箭!”一时间,万箭齐发,敌军顿时大乱。李秀宁一马当先,带领着士兵们冲了出去,与敌军展开了激烈的厮杀。 第256章 魔国天下,四夷顺服 在金碧辉煌且庄严肃穆的魔国大殿之上,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下一道道金色的光柱,将殿内照得亮堂堂的。程咬金高坐在龙椅之上,神色凝重却又难掩眼中的豪情壮志,他微微抬手,声音沉稳有力,却又带着几分急切:“宣谢金进殿!” 不一会儿,一位身形清瘦却精神矍铄的老者迈着稳健的步伐走进大殿,此人正是掌管神器坊的谢金。他身着一袭朴素的长袍,虽没有达官显贵的华丽服饰,但眼神中透着睿智与坚定。一进殿,谢金便撩起衣摆,“扑通”一声跪地,朗声道:“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程咬金看着谢金,脸上露出和蔼的笑容,抬手示意他起身:“谢老,快请起。今日孤找你来,有一件至关重要的大事相商。” 谢金缓缓起身,站在殿下,微微前倾身子,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程咬金站起身,双手背在身后,在大殿上缓缓踱步,每一步都仿佛踏在天下局势的棋盘之上。他顿住脚步,目光炯炯地看向谢金,郑重问道:“谢老,孤问你,以咱们现在现有的火器储备,以及制造进度。如果孤携百万大军,震慑四夷,卿可能供应?” 谢金一听,眼中瞬间闪过自信的光芒,胸脯挺得高高的,毫不犹豫地说道:“陛下,绝对没有问题!”他一边说着,一边激动地比划着手势,“现在,天下工匠,皆聚于我大魔国神器坊。大家一心,为了国家大业,日夜钻研、赶工。那进度之快,比以前的速度,提升了何止百倍!陛下欲要天下一统,四夷臣服,此乃千秋伟业,臣定当肝脑涂地,万死不辞!” 程咬金听后,激动得满脸通红,大步走下台阶,双手紧紧握住谢金的手,声音都有些颤抖:“好好,好啊!谢老,你就是大魔国之基石,有你在,孤这心里就有底!魔国能有今日这般蒸蒸日上的局面,你功不可没!” 谢金被程咬金这一番真挚的夸赞感动得热泪盈眶,眼眶泛红,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他连忙低下头,声音带着哽咽:“陛下过誉了,臣愧不敢当啊。这都是陛下英明领导,众工匠齐心协力,才有了神器坊如今的成果。臣不过是做了自己分内之事,怎敢居功。” 程咬金轻轻拍了拍谢金的肩膀,说道:“谢老,你不必过谦。孤知道,神器坊的事务繁琐复杂,要管理众多工匠,还要不断改良火器,其中艰辛,旁人难以体会。你为魔国的强盛,付出了太多心血。” 谢金擦了擦眼泪,抬起头,目光坚定地说道:“陛下如此信任臣,臣唯有以死相报。如今,我们的火器不仅威力强大,而且种类也愈发丰富。新研制的轰天雷,射程更远,爆炸威力能让敌军的营帐瞬间化为灰烬;还有那连发弩箭,装填速度快,能在短时间内对敌军造成大量杀伤。臣相信,有这些火器相助,陛下的百万大军定能威震四方!” 程咬金听着谢金的介绍,不住地点头,眼中满是期待与憧憬:“好!有了这些利器,孤定要让四夷知道我大魔国的厉害,让他们不敢再有丝毫觊觎之心。待到天下一统之日,孤定要重赏神器坊的所有工匠!” 谢金连忙跪地谢恩:“陛下圣明!臣代神器坊全体工匠谢陛下隆恩。臣定当督促工匠们加快进度,确保火器的供应充足,为陛下的宏图霸业保驾护航!” 程咬金扶起谢金,说道:“谢老,回去之后,若有任何难处,或是需要什么物资、人力,尽管开口,孤定当全力支持。” 谢金重重地点了点头:“臣明白,陛下放心,臣告退。” 说罢,他转身迈着坚定的步伐,缓缓走出大殿。 望着谢金离去的背影,程咬金的眼神中闪烁着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魔国大军在火器的助威下,横扫四夷、天下归一的壮丽场景。而这一切,都离不开像谢金这样默默奉献、心怀家国的能臣干将 。 谢金离去后,程咬金满怀着壮志豪情,大步迈向校场。此刻的校场,已然成为一片钢铁与热血交织的海洋,百万雄师正严阵以待,等待着他们的帝王检阅。 程咬金登上高耸的检阅台,放眼望去,只见校场之上军旗猎猎,猎猎作响的旗帜犹如汹涌澎湃的红色浪潮。每一面旗帜下,都整齐排列着一列列身姿挺拔的士兵,他们宛如钢铁铸就的雕像,散发着令人胆寒的威严气息。 士兵们手中紧握的现代化武器,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冰冷的金属光泽。这些枪械线条流畅,构造精密,泛着凛冽寒光,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它们的致命威力。枪身上的每一道纹理,每一个零件,都凝聚着大魔国工匠们的智慧与心血。枪托贴合士兵们的肩膀,扳机处的手指微微弯曲,时刻准备着听从号令,爆发出毁天灭地的力量。 他们身着修身短衣,剪裁合身的衣物勾勒出士兵们健硕的身形,不仅行动自如,更彰显出军人的干练与英气。短衣的材质轻盈坚韧,随着士兵们的动作,微微飘动,仿佛灵动的黑色火焰。而在短衣之下,是新研制的防弹衣,这层看似轻薄的防护装备,实则蕴含着大魔国最顶尖的科技。它采用特殊的材料制成,能够有效抵御刀剑的劈砍和穿刺,甚至连普通的枪弹也难以穿透。 校场的地面被士兵们整齐的步伐震得微微颤抖,那节奏分明的脚步声,如同万马奔腾,又似滚滚雷鸣,声声震撼着天地。每一个士兵的脸上都写满了坚毅与忠诚,他们的目光紧紧锁定前方。 “立正!”一声高亢的军令响彻校场,瞬间,百万雄师如同被定格一般,整齐划一,纹丝不动。程咬金望着眼前这令人震撼的场景,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自豪与感动。他的声音通过扩音装置传遍整个校场:“将士们!今日,你们在此集结,代表着我大魔国的无上荣耀与力量!手中的武器,身上的战甲,都是我们迈向天下一统的坚实保障。四夷之地,久未归心,今日,我们将以钢铁之师,雷霆之势,让他们见识我大魔国的威严!你们,可有信心?” “有!有!有!”百万士兵齐声高呼,声浪排山倒海,直冲云霄。那激昂的呐喊声,仿佛要将整个天地都震碎,回荡在辽阔的校场之上,久久不绝。 第257章 魔帝出征,秀宁相随 程咬金端坐在奢华至极的王座之上,周身散发着令人胆寒又敬畏的强大气场。他的眼神锐利如鹰,扫视着殿下整齐排列的百万雄师,那目光仿佛能穿透一切,让将士们心中涌起无尽的斗志。程咬金,这位以勇猛和霸气着称的魔帝,今日将御驾亲征,带着征服四夷的雄心壮志,开启一场震撼天地的征程。 程咬金身上的战甲乃是由天外玄铁打造,上面镌刻着神秘而古老的符文,闪烁着幽邃的光芒,仿佛在诉说着往昔的辉煌与荣耀。腰间悬挂的那柄绝世宝剑,剑身修长,寒光凛冽,轻轻一挥,便能削铁如泥,发出阵阵呼啸之声。而最引人注目的,是他手中所持的现代化武器,那是一把造型奇特、威力巨大的能量枪械,幽蓝的能量在枪身流转,似乎随时都能喷薄而出,给予敌人致命一击。这把武器来自他身上的系统,与这个隋唐世界格格不入,却又在魔帝手中完美融合,成为了他征战天下的强大助力。 尽管这两件武器威力巨大,但程咬金喜欢的,还是他那柄八卦宣花斧。 在魔帝身旁,贵妃李秀宁身姿婀娜,一袭红衣似火,宛如燃烧的烈焰,散发着迷人的魅力。她手持一柄精致的长剑,剑身轻盈,剑刃锋利,剑身上镶嵌着的宝石闪烁着璀璨的光芒,与她的美貌相互辉映。李秀宁习剑三个月,如今已然大成,剑法凌厉,招式变幻莫测。她的每一个动作都流畅自然,仿佛与手中的长剑融为一体,既能翩翩起舞,又能在瞬间爆发出惊人的战斗力。此次,她决定亲身相随魔帝出征,与他并肩作战,共赴生死。 洛阳城外,旌旗招展,战鼓雷鸣。帝后裴翠云带领着百官前来送行,场面庄重而肃穆。百官们身着华丽的朝服,整齐地排列在道路两旁,以魏征、徐茂公、王伯当为首,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严肃和期待的神情。魏征,这位足智多谋、心怀天下的谋士,目光深邃地看着魔帝,眼中充满了信任和支持。他微微躬身,双手抱拳,说道:“陛下此次出征,定能旗开得胜,威服四夷。臣等愿在洛阳城中,为陛下坚守后方,等待陛下凯旋归来。”徐茂公,那智计超群的军师,轻抚着胡须,微笑着点头,补充道:“陛下携百万雄师,又有如此神兵利器,再加上贵妃娘娘的绝世剑法相助,此去定是万无一失。臣已为陛下筹备好了充足的粮草和军备,定能保障大军的后勤供应。”王伯当,这位英勇无畏的将领,眼神坚定地看着魔帝,单膝跪地,大声说道:“陛下,末将愿为陛下冲锋陷阵,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愿陛下早日平定四方,让天下百姓都能沐浴在陛下的恩泽之下。” 程咬金看着眼前的众人,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微微点头,声音洪亮地说道:“诸位爱卿的心意,朕心领了。此次出征,朕定不会辜负大家的期望,定要让这四方蛮夷都知道我大魔国的威严,让他们都匍匐在朕的脚下!”说罢,他转头看向帝后裴翠云,眼中满是温柔和不舍。裴翠云走上前,轻轻握住魔帝的手,眼中泪光闪烁,却强忍着泪水说道:“陛下,此去路途遥远,危险重重,你一定要保重自己。我和百官们在洛阳城等待你的归来。”程咬金紧紧地握住裴翠云的手,深情地说道:“爱妃放心,孤一定会平安归来。你也要照顾好自己,替孤管理好洛阳城。” 在众人的注视下,程咬金翻身上马,那匹马高大威猛,浑身的皮毛如同黑绸缎一般光滑,四蹄有力,嘶鸣一声,便扬起前蹄,仿佛迫不及待地要奔赴战场。程咬金高高举起手中的能战斧,大声喊道:“出发!”随着他的一声令下,百万雄师如同汹涌的潮水一般,浩浩荡荡地向着远方进发。整齐的脚步声、战马的嘶鸣声、兵器的碰撞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首震撼人心的战歌。 一路上,大军浩浩荡荡,所到之处,尘土飞扬。程咬金骑着他的宝马,威风凛凛地走在队伍的最前方,他的身旁是贵妃李秀宁,两人如同两颗璀璨的星辰,照亮了整个军队。士兵们看着魔帝和贵妃,心中充满了敬仰和崇拜,他们的脚步更加坚定,士气也更加高昂。 当大军浩浩荡荡,来到边境之地时,前方出现了一片茂密的森林。这片森林中弥漫着诡异的雾气,让人看不清里面的情况。魔帝程咬金眉头微皱,他知道,这里可能隐藏着危险。他转头看向徐茂公,问道:“军师,你对此处有何看法?”徐茂公沉思片刻,说道:“陛下,这片森林看起来十分诡异,恐怕有敌军埋伏。我们不可贸然前进,需小心谨慎。”程咬金点了点头,说道:“传令下去,让大军停下,派出斥候前去打探消息。” 不一会儿,斥候回来报告,说森林中确实有敌军埋伏,而且人数众多。魔帝程咬金冷笑一声,说道:“来得正好,朕正愁找不到他们呢。既然他们敢来送死,那就别怪朕不客气了。”说罢,他转头看向百万雄师,大声喊道:“将士们,前方有敌军埋伏,该怎么做?” “杀,杀,杀。”百万雄师的杀气,直冲云霄。 “好,既然如此,这天下还敢有阻挡孤脚步的存在,那孤就让它灰飞烟灭。来啊,魔大炮准备,瞄准前方迷雾丛林,炮响三轮,为大军前行助威。”程咬金的声音,充满冷冽之气。而他的这一道命令,代表的是万千亡魂,永归极乐。 只见黑黝黝的魔武大炮,足有数万门之多,整整齐齐的在密林处排列。 谢金虽面带苍老之色,却神采奕奕,大声道:“目标前方丛林,点火,放。” 刹那间,天地仿若被一只巨手狠狠攥紧。战地上空暗沉如墨,万门火炮炮口森然指向丛林。随着谢金一声令下,尖锐哨音划破死寂。紧接着,火光从炮膛内迸裂而出,犹如千万颗星辰同时坠落人间 ,震耳欲聋的轰鸣声瞬间将世界淹没。炮弹裹挟着滚滚热浪,拖曳着炽烈火尾,密密麻麻地划过天际,所经之处空气被灼得扭曲。大地在颤抖,山河似在呜咽。 茂密的丛林瞬间被火光吞噬,痛苦哀鸣声不断响起。这支被世家大族派来的大军,尚未建功,已踏入地狱。 第258章 第一个劲敌-蛮族 程咬金带领的百万雄师,通过丛林,刚刚穿越边境线,就有斥候来报。 “陛下,前方极北之地,就是蛮族领地。” 程咬金心中沉思:“蛮族?他一无所知。” 就在这时,他脑海中的系统小音又发声了:“就让聪明伶俐的小音,来为宿主解惑。” “在大陆的极北之地,有一片被诅咒的荒芜冰原,那是蛮族的栖息之所。他们从诞生起,就被严酷的自然环境雕琢成了令人胆寒的战斗机器。蛮族之人,各个拥有天生强健的体魄,身材高大壮硕,体长远超常人。当他们直立,仿若巍峨的山峰,投下的阴影足以让人心生畏惧。他们的肌肤粗糙且坚韧,犹如久经锤炼的皮革,能抵御风霜刀剑;肌肉隆起,仿佛蕴藏着无尽的力量,每一次举手投足,都能感受到那股原始而野蛮的爆发力。 “ 蛮族最令人闻风丧胆的,是他们以兽为骑的独特作战方式,尤其是那令人望而生畏的四肢兽骑部队。” “ 象骑,无疑是兽骑部队中的巨擘。蛮族捕获那些生长于神秘丛林的巨象,以残酷而原始的手段将其驯化。这些巨象被披上厚重的铁甲,尖锐的钢刺从护甲边缘突兀伸出,在阳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象背上,蛮族骑手手持沉重的钢铁巨盾,盾面刻满了狰狞的图腾,那是他们对鲜血与征服的渴望。巨象每迈出一步,大地都为之震颤,厚重的脚步声如同沉闷的战鼓,敲打着敌人的心理防线。当象群冲锋,宛如移动的钢铁堡垒,所经之处,一切都被无情碾碎,树木被连根拔起,巨石被轻易撞飞,敌人在它们面前,就如同渺小的蝼蚁。” “狮骑,则是速度与力量的完美结合。蛮族挑选最为凶猛的雄狮,以烈酒和鲜血激发它们的野性。雄狮的鬃毛被编成粗硬的辫子,上面系着尖锐的骨饰。骑手们跨坐在狮背上,手持长枪,枪尖寒光闪烁。这些狮骑行动敏捷,如同闪电般穿梭在战场。雄狮的咆哮声震耳欲聋,它们露出锋利的獠牙,带着蛮族骑手直扑敌阵。一旦冲入敌群,狮骑便左右撕咬,长枪挥舞,鲜血四溅,敌人在这迅猛的攻击下,往往还来不及反应,就已命丧黄泉。” “虎骑,是丛林之王与蛮族勇士的致命组合。老虎那斑斓的皮毛下,隐藏着爆发性的肌肉。蛮族骑手与老虎之间,似乎有着一种神秘的默契。他们骑着老虎,悄无声息地潜行在战场边缘,如同隐藏在黑暗中的死神。当战斗打响,虎骑瞬间爆发,老虎如离弦之箭般扑向敌人,锋利的爪子撕开敌人的皮肉,骑手则挥舞着巨斧,每一次劈砍都能斩断敌人的肢体。虎骑所到之处,血雨腥风,敌人的惨叫声不绝于耳,恐惧如同瘟疫般在敌阵中蔓延。” “豹骑,以无与伦比的速度着称。猎豹矫健的身姿在战场上化作一道道残影。蛮族骑手身形轻盈,与猎豹融为一体。他们手持短刀,在高速移动中寻找敌人的破绽。豹骑擅长骚扰与突袭,他们在敌阵中来回穿梭,如鬼魅般难以捉摸。短刀在阳光下闪烁,每一次闪烁都伴随着敌人的鲜血飞溅。豹骑的存在,让敌人时刻处于紧张与恐惧之中,不知道何时就会从暗处杀出致命一击。” “当这些四肢兽骑部队齐聚,那场面堪称震撼。象骑在前,以强大的冲击力撕开敌人的防线;狮骑、虎骑从两翼包抄,给予敌人致命的打击;豹骑则在战场中灵活穿插,打乱敌人的阵型。蛮族骑手们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那是对战斗的渴望,对胜利的执着。他们与坐骑之间的默契配合,使得这支兽骑部队成为了战场上的噩梦,任何敢于阻挡他们的敌人,都将被无情地碾碎,淹没在这片血腥与杀戮的战场之中。” 程咬金冷哼一声:“小音,你岂会这么好心?恐怕是又有任务了吧?” “哇哦,宿主,你好聪明啊!任务,请用你的智慧,打败蛮族。任务失败惩罚:永久消失,抹除生命迹象。任务成功:掌握电的使用,发现电的存在,彻底改变这个世界的运行轨迹。” 什么叫从地狱到天堂,就是现在程咬金最直观的感受了。抛掉心中不切实际的幻想,程咬金命令大军暂停行军,就地扎营。同时,又召来了徐茂公,商议军情。 大帐中,文武齐备,众人听了程咬金对蛮族的简单介绍,全都皱起了眉头。 徐茂公少有的神色严肃起来,认真道:“陛下,现在我们首要的措施,一旦遇敌,首先是将战马的眼睛蒙上。不然,这仗从一开始就没法打了,这些猛兽,天然对这马匹有压制力,若不做措施,只能以失败告终。” 程咬金都不得不佩服徐茂公的机智,顷刻间就能想到这么一个办法。 然而,徐茂公的话还没有完,他再度开口道:“面对这蛮族,只可智取,不能强敌。尤其是对付这些猛兽,我们必须找到他们的弱点,才能加以克制。” 程咬金心思一动,似乎已经有了一些眉目,笑道:“原来如此,孤想到了。想要对付这些大象、狮子、老虎和花豹,各有不同的办法。只不过,现在还不能言明,对吗?” 徐茂公轻捋胡须,淡然一笑:“陛下圣明。” 其他人却听得一头雾水,纷纷看向两人,不知他们打的什么哑迷? 尤其是裴元庆,只急的抓耳挠腮,悄悄凑到程咬金身边,低声问道:“陛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程咬金微微一笑,却没有回答这个问题,神神秘秘的开口道:“元庆,你多带些人,抓一些当地的老鼠。记住,越多越好。” 裴元庆更疑惑了,但陛下下令,只能执行。 “罗士信,你带人去买一些纸张,越多越好。” 罗士信同样不明白,但他是一根直肠子,并不会去问什么?只要陛下发话了,他就会去遵照执行。 “罗松,孤命你去搜集附近的铜锣,同样,越多越好。” “是,陛下。”罗松是个沉稳的人,更不会去问什么,直接就去照办了。 程咬金看着派出去的几个人,和徐茂公对视一眼,心照不宣的笑了。 李秀宁却在一旁忧心忡忡:“陛下,准这些东西真的有用吗?” 程咬金轻轻拍了拍李秀宁的肩膀,笑道:“数日后,你自然会看到结果。” 李秀宁点点头,不再说话。 第259章 魔帝神迹破蛮骑(一) 穿过那蜿蜒曲折、仿若巨龙盘亘的边境线,在万余里之外,有一片无垠的草原——哈根漠大草。悠悠白云如同被风随意抛掷的棉絮,轻柔地飘浮在澄澈如洗的蓝天之上,与远处那广袤无垠的草原相接,仿若一幅绝美的画卷。碧绿的草浪在微风的轻抚下层层翻涌,此起彼伏,一直延伸至天地的尽头。 在这片肥沃的草原上,生活着一个仅有数百年历史的蛮族。他们逐水草而居,以游牧为生,对于耕种之事一窍不通。当凛冽的寒风开始在草原上呼啸,白雪纷纷扬扬地飘落,冬季就来临了,这也意味着他们苦难日子的开始。草原被冰雪覆盖,牲畜难以觅食,膘肥体壮逐渐成为奢望。为了活下去,为了获取足够的粮食熬过这漫长的冬季,每到秋季,蛮族的勇士们就会跨上骏马,挥舞着长刀,四处劫掠。 当代的蛮族蛮王,名叫昆沙。他身高近两米,宽阔的肩膀仿佛能扛起整片草原。他的皮肤被烈日和风沙磨砺得如同古铜一般,泛着坚韧的光泽。一头乌黑的长发随意地束在脑后,几缕发丝在风中肆意飞舞,更添几分不羁。浓密的眉毛下,一双深邃的眼睛犹如夜空中闪烁的寒星,透露出野性与果敢。他的脸上总是带着一抹似有似无的狂傲笑容,仿佛世间万物皆不被他放在眼里。昆沙的身上披着一件用猛兽皮毛制成的披风,那皮毛上的花纹鲜艳夺目,彰显着他在蛮族中的崇高地位。腰间系着一条镶嵌着宝石的宽腰带,一把锋利的弯刀斜挂在腰间,刀柄上的宝石在阳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芒。 当听闻大魔国百万雄师越境而来,昆沙非但没有丝毫惧怕之色,反而是一脸的兴奋。在他的认知之中,蛮族勇士就是天下无敌的存在。而他手下闻名于世的猛兽骑兵,更是所向披靡。那些猛兽骑兵,骑着凶猛的猎豹、矫健的雄狮,甚至还有身形巨大的猛犸巨象。每一头猛兽都被训练得极为凶悍,在战场上,它们的嘶吼声足以让敌人闻风丧胆。百万雄师又如何?在他数十万猛兽骑兵的冲锋之下,照样是土鸡瓦狗。 双方就这样在草原的中间位置会面了。战场上,气氛紧张得如同拉满的弓弦,仿佛随时都会断裂。程咬金催马向前,他身着一身亮银色的铠甲,铠甲上的鳞片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寒光,腰间悬挂着一把威风凛凛的板斧,斧刃锋利无比,仿佛能轻易劈开一切阻挡它的东西。他的脸庞刚毅,眼神中透露出久经沙场的沉稳与坚定,冷声道:“蛮王坤沙,可敢与孤程咬金,阵前对话?” 坤沙骑乘一头巨大的猛玛巨象,缓缓来到阵前。这头猛犸巨象体型庞大,四蹄如同巨大的石柱,稳稳地踏在草原上,每走一步,都让大地微微颤抖。它的身上披着厚重的战甲,战甲上装饰着尖锐的刺,仿佛一座移动的堡垒。象鼻高高扬起,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咆哮,仿佛在向敌人示威。 “哈哈哈哈,你这魔帝,今日可是来送死的?”昆沙大笑道,笑声在草原上回荡,充满了狂傲与不羁。 程咬金面色一沉,冷冷道:“蛮王,你莫要张狂。今日孤百万雄师在此,你若投降,尚可饶你一命,否则,定让你这草原血流成河!” “投降?”昆沙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我昆沙的字典里,可没有投降二字。我倒要看看,是你那百万雄师厉害,还是我这猛兽骑兵更胜一筹!”说罢,他猛地一拉缰绳,猛犸巨象再次发出一声怒吼,前蹄高高扬起,在草原上刨出一个深深的坑。 程咬金心中暗忖,这蛮王果然嚣张跋扈,今日之战怕是难以善了。他回头看了看身后整齐排列的百万雄师,心中涌起一股豪情。他知道,这将是一场恶战,但他毫不畏惧,手中的板斧紧握,随时准备迎接战斗。而昆沙,也在等待着,等待着一场足以让草原颤抖的大战的爆发,他坚信,自己的猛兽骑兵必将取得最后的胜利,在这片草原上书写新的传奇。 “蛮王坤沙,可敢一战,让孤看看,你这蛮王首领,有何本事?” 程咬金厉声喝道。 “蛮族儿郎,岂会惧怕战斗。今日,我就让大魔国换一位君王。”坤沙信心十足,坚信自己可以阵斩程咬金。 “好,蛮王坤沙,今日便看看,究竟是谁的死期?”程咬金率先发难,一声暴喝,声如洪钟,震得周围的沙石都微微颤动。说罢,他双脚猛地一蹬地面,整个人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般疾冲向坤沙,手中的八卦宣花斧高高举起,带出一阵呼呼的风声,直劈向坤沙的脑袋,正是他成名武技天罡三十六斧中的第一斧“混沌初开”。这一斧来势汹汹,力量惊人,仿佛要将天地都一劈为二。 坤沙却不慌不忙,眼中闪过一丝不屑。他将破神矛一横,稳稳地挡住了程咬金这凌厉的一击。“当”的一声巨响,犹如洪钟鸣响,火星四溅。巨大的冲击力让程咬金的手臂微微一震,但他丝毫没有退缩,紧接着又是一斧“长虹贯日”,斧刃贴着坤沙的脸颊划过,带起一阵劲风。坤沙连忙侧身躲避,那锋利的斧刃险些就削掉了他的耳朵。 “哼,就这点本事?”坤沙冷哼一声,猛地发力,手中的破神矛如毒蛇出洞般刺向程咬金的胸口。程咬金反应极快,迅速用八卦宣花斧抵挡。破神矛刺在斧面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两人就这样你来我往,互不相让,战斗进入了白热化阶段。 程咬金的天罡三十六斧威力巨大,但坤沙的浑天战神戟法也毫不逊色。只见坤沙舞动着破神矛,矛影重重,密不透风,仿佛织成了一张无形的大网,将程咬金笼罩其中。程咬金左挡右格,将对方招数,尽数招架。 “看我的厉害!”程咬金突然大喝一声,施展出了天罡三十六斧中的绝招。他身形一转,手中的八卦宣花斧以一种诡异的角度挥舞出去,一时间,斧影重重,让人眼花缭乱。坤沙的脸色微微一变,他感受到了这一招的强大压力。他连忙集中精力,将浑天战神戟法施展到极致,手中的破神矛快速旋转,形成了一道防御屏障。 两人的招式不断碰撞,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 第260章 魔帝神迹破蛮骑(二) 随着战斗的持续,程咬金和坤沙都渐渐有些体力不支。但他们都没有丝毫退缩的意思,反而更加激发了心中的斗志。“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程咬金咬着牙,再次举起八卦宣花斧,向着坤沙冲了过去。坤沙也怒吼一声,挥舞着破神矛迎了上去。 “那就一招分胜负,怒斩天下开六合!”程咬金须发皆张,声若洪钟,怒吼声响彻整个战场,震得人耳鼓生疼。这是他第二次使出此招,周身气势澎湃汹涌,仿佛要将天地都卷入其中。手中战斧光芒大放,斧刃之上似乎跳跃着金色的火焰,那是天罡三十六斧中的终极绝招,凝聚着他毕生的武学精髓与此刻破釜沉舟的决绝。 坤沙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如同被寒霜打过的枯草。他望着程咬金那决绝的姿态,以及战斧上流转的致命气息,心中涌起一股绝望。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接不下这雷霆万钧的一击。而接不下的后果,便是死亡的阴影瞬间笼罩。 “退!”坤沙用尽全身力气大喝一声,声音中带着几分惊恐与不甘。生死关头,他毫不犹豫地将手中长矛朝着程咬金奋力扔出,那长矛带着呼啸的风声,犹如一道黑色的闪电,直刺程咬金的咽喉。与此同时,他双脚猛地一蹬地面,整个人如同一颗出膛的炮弹,飞速向后抽离,在这生死抉择面前,相比于兵器,自己的生命无疑更加重要。 程咬金见那长矛飞来,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弧度,眼中满是不屑。他不但不收招,反而周身气势更盛,双臂肌肉高高隆起,青筋暴起,战斧全力挥出,恰似一道金色的长虹划过天际。只听“咔嚓”一声脆响,那被坤沙视作珍宝的破神矛,在程咬金这势大力沉的一斧之下,竟直接断作两截,断裂处平整光滑,犹如被利刃切割。 “啊,我好恨!”坤沙神情陡变,脸上写满了痛苦与愤怒。神器与主人心神相连,破神矛的断裂让他胸口猛地一痛,仿佛被重锤击中。紧接着,“哇”的一声,他喷出一口鲜血,殷红的血洒在干裂的土地上,显得格外刺眼。 然而,坤沙并未就此倒下。他不顾身体的虚弱,双眼瞬间变得血红,彻底疯魔。他仰天长吼道:“兽骑,出战,碾碎这大魔国百万大军!”声音中充满了疯狂与决绝,仿佛要将心中的不甘与愤怒都宣泄出来。 随着他的吼声落下,战场的另一侧烟尘滚滚,首先出战的是象骑。一头头巨象身躯庞大如山,每一步落下都让大地为之震颤。在蛮族士兵的驾驭下,万骑齐奔,那场面犹如排山倒海之势,震天动地。巨象的长鼻高高扬起,发出阵阵嘶鸣,向着大魔国百万大军直直冲了过来。它们粗壮的四肢踏起的尘土,仿佛要将整个天空都遮蔽。 大魔国的士兵们见状,心中涌起一阵恐惧。但他们久经沙场,很快便稳住了阵脚。前排的士兵迅速将手中的盾牌竖起,组成一道坚固的防线,后排的枪手举枪瞄准,狠狠的倾泻子弹。然而,象骑的皮糙肉厚,又有蛮族士兵举铁盾防御,根本无法对其造成实质性的伤害。 象骑越来越近,大地的震颤也越来越剧烈。大魔国的防线在象骑的冲击下,开始出现了松动。一些士兵被象蹄踩成肉泥,惨叫声不绝于耳。但大魔国的士兵们依旧顽强抵抗,他们用生命扞卫着自己的阵地,鲜血染红了整片大地。 程咬金望着眼前的混乱场面,眼神中闪过一丝忧虑。他深知象骑的威力,如果不能及时阻止,大魔国的百万大军必将遭受重创。于是,他挥舞着战斧,向着象骑冲了过去。他的身影在战场上穿梭,每一次挥动战斧,都能带走一片生命。一时间,血雨腥风在战场上弥漫开来。 坤沙看着程咬金的身影,眼中充满了仇恨。他强忍着身体的伤痛,再次发出命令:“狮骑、虎骑、狼骑,一起上,给我杀!”随着他的命令,虎骑和狼骑也加入了战斗。虎骑的凶猛、狼骑的敏捷,与象骑相互配合,让大魔国的防线岌岌可危。 战场上,喊杀声、惨叫声、兵器碰撞声交织在一起,仿佛一首死亡的交响曲。双方士兵都杀红了眼,鲜血将土地染成了暗红色。这场战斗,已经不再是简单的生死较量,而是关乎两个国家命运的决战。谁能在这场战斗中取得胜利,谁就能主宰这片大陆的未来。 程咬金冷冷一笑,那笑容中带着久经沙场的从容与自信,丝毫不把眼前这汹涌而来的兽骑狂潮放在眼里。他深吸一口气,胸腔剧烈起伏,大声发出命令,声音盖过了战场上的喧嚣:“裴元庆听令,将你抓的老鼠全部放出去!” 裴元庆得令,脸上闪过一丝狡黠的笑意。他大手一挥,身后的士兵迅速打开一个个特制的笼子,瞬间,成千上万只老鼠如黑色的潮水般涌出。这些老鼠可不是普通的老鼠,它们被裴元庆带着士兵们在山林、村落中抓捕了好些时日,被训练得极为听话。此刻,它们在裴元庆的指挥下,朝着象骑狂奔而去。 巨象们本就以庞大的身躯和强大的力量在战场上横行无忌,可面对这些小巧灵活的老鼠,竟显得有些不知所措。老鼠们迅速地钻到象群的脚下,有的顺着象腿往上攀爬。大象们生性惧怕老鼠,感觉到这些小生物在身边乱窜,顿时变得躁动不安。原本整齐的象骑阵列开始混乱,一些大象扬起前蹄,发出惊恐的叫声,背上的蛮族士兵也难以控制,纷纷从象背上跌落,摔得七荤八素。 程咬金紧接着大喊:“士信,将画像纸张分发给兄弟们,贴在马头上!” 罗士信动作麻利,迅速指挥着士兵们将事先准备好的画像纸张分发到每一位骑兵手中。这些画像纸张上画着凶猛的魔神之相,栩栩如生。士兵们迅速将画像贴在马头上,原本普通的战马瞬间变得威风凛凛。战马感受到主人的气势,再加上头上那威慑的画像,也都变得精神抖擞,嘶鸣不已。 当狮骑、虎骑和狼骑冲过来时,看到对面战马头上的魔神画像,竟下意识地产生了畏惧。虎骑中的老虎,本是百兽之王,可面对这仿佛真实存在的神之威,竟有些退缩不前,脚步变得迟疑。 第261章 乌龙藤甲兵 狼骑中的恶狼,也被这股气势所震慑,低声呜咽,不敢贸然进攻。 与此同时,程咬金看向罗松,高声下令:“罗松,带领兄弟们,狠命敲击你们手中的铜锣!” 罗松领命,带着一队士兵迅速站定,手中的铜锣被高高举起。随着他一声令下,士兵们使出浑身解数,狠命敲击铜锣。“哐哐哐”的铜锣声震耳欲聋,在战场上回荡。这突如其来的巨大声响,让兽骑们更加慌乱。大象被铜锣声吓得四处逃窜,虎骑和狼骑也在这刺耳的声音中阵脚大乱。 战场上,大魔国的士兵们见此情景,士气大振。原本被兽骑压制的局面瞬间逆转,他们呐喊着,朝着混乱的兽骑发起了反攻。步兵们手持长枪,冲向那些失去控制的大象和落马的蛮族士兵;骑兵们则挥舞着长刀,向着虎骑和狼骑杀去。 坤沙在后方看到这一幕,脸色变得极为难看。他没想到程咬金竟能想出如此奇招,轻易地化解了他精心策划的兽骑冲锋。他不甘心就这样失败,强忍着胸口的疼痛,再次集结兵力,准备做最后的挣扎。 程咬金可不会给他喘息的机会,他骑在战马上,挥舞着战斧,大声鼓舞着士兵们的士气:“兄弟们,杀啊!今日就是我们大破敌军,扬我大魔国威名之时!”士兵们受到鼓舞,热血沸腾,喊杀声震天动地。他们如同猛虎下山一般,勇猛无畏地冲向敌人。 在这场激烈的战斗中,双方你来我往,互不相让。鲜血染红了大地,尸体堆积如山。但大魔国的士兵们凭借着程咬金的奇谋和顽强的斗志,逐渐占据了上风。最终,坤沙的军队再也抵挡不住,开始全线溃败。 大魔国的士兵们乘胜追击,一路追杀逃窜的敌军。 坤沙岂会甘心这样的失败,但又明白,兽骑已经无法建功。于是,一咬牙,拿出了蛮族最神秘,也是压箱底的兵种,乌龙藤甲兵。 随着坤沙一声令下,只见那原本紧闭的蛮族营帐之中,缓缓涌出一群身形奇特的士兵。他们周身被一层奇异的藤甲包裹,那藤甲呈深褐色,泛着幽光,细看之下,藤条相互缠绕编织,紧密得没有一丝缝隙 ,仿佛是大自然精心雕琢的杰作。这些藤条并非普通之物,而是生长在蛮族极深之地的乌龙藤,历经百年风雨,吸收天地灵气,坚韧程度超乎想象。 乌龙藤甲兵每一步迈出,都带着沉重的气势,地面似乎都在微微颤抖。他们的藤甲坚硬如铁,普通的刀枪砍在上面,只留下一道白印,便被弹开,发出清脆的声响。那藤甲的坚硬程度,让人不禁联想到远古时期的神兽鳞片,刀枪不入,水火难侵。即便是锋利的长枪全力刺去,也不过是如蜻蜓撼石柱,无法对其造成实质性的伤害。 为首的乌龙藤甲兵,身材魁梧壮硕,脸上带着一道狰狞的伤疤,更添几分凶狠之气。他手中挥舞着一把巨大的狼牙棒,棒上的尖刺寒光闪烁,让人不寒而栗。他大喝一声,声音如洪钟般响彻战场,身后的乌龙藤甲兵们齐声响应,那声音仿佛能冲破云霄,令敌人闻风丧胆。 他们的步伐整齐划一,犹如一台精密的战争机器,缓缓向前推进。每前进一分,压力便增加一分。面对这刀枪难伤的乌龙藤甲兵,普通士兵们眼中露出了恐惧之色,手中的武器也微微颤抖起来。原本井然有序的军阵,开始出现了一丝慌乱,士兵们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步,试图躲避这即将到来的恐怖冲击。 乌龙藤甲兵不仅防御惊人,进攻时更是勇猛无畏。他们挥舞着手中的武器,或狼牙棒,或巨斧,每一次攻击都带着千钧之力。一棒下去,能将敌人的盾牌砸得粉碎;一斧劈下,可将敌人的长枪斩断。在他们面前,敌军的防线如同纸糊一般,渐渐被撕开了一道道口子。鲜血开始在战场上流淌,喊杀声、惨叫声交织在一起,奏响了一曲残酷的战争之歌。而乌龙藤甲兵们,就像是从地狱而来的恶魔,在这血雨腥风中,无情地收割着敌人的生命,向着胜利的方向大步迈进。 程咬金望着这支突然出现的恐怖队伍,并没慌乱之色,而是冷静地下达命令:“等敌人进入射程后,开枪。” 随着双方距离逐渐拉近,程咬金果断下令:“打,集中火力,不用节省子弹。”瞬间,枪林弹雨向着乌龙藤甲兵倾泻而去,子弹如密集的雨点般打在他们的藤甲上,叮叮当当的声音不绝于耳,火星四溅,仿佛是一场金属与藤甲的激烈碰撞。然而,硝烟过后,那乌龙藤甲兵仍在缓缓前行,竟然是毫发无损。他们的藤甲好似拥有神奇的魔力,将子弹的冲击力尽数化解,那深褐色的藤条依旧泛着幽光,仿佛在嘲笑敌人的徒劳。 程咬金眼神一眯,冷声道:“魔武大炮准备,放。”刹那间,大地都为之震颤,魔武大炮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巨大的炮弹裹挟着滚滚浓烟,如流星般冲向乌龙藤甲兵。这威力足以让一座小山崩塌的炮弹,在众人的注视下击中了藤甲兵队伍。 面对炮火袭击,那藤甲兵队伍终于有了变化,或前进,或后退,训练有素地组成一个三角阵形。只见炮弹在阵形中爆炸,火光冲天,气浪翻涌。然而,奇迹再次发生,无往不利的魔武大炮,威力竟然被削弱了七成。这一轮炮击,只有几十名藤甲兵被震死。剩余的人,仍然是迈着坚定的步伐,缓慢前行。他们身上的藤甲似乎能够分散和抵御爆炸的冲击力,即便有藤条被炸断,他们也只是稍作停顿,便又继续前进,仿佛死亡也无法阻挡他们的脚步。 程咬金的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心中暗自惊叹这乌龙藤甲兵的强大。但他深知,绝不能在气势上输给敌人。他迅速扫视着战场,大脑飞速运转,思考着应对之策。 “陛下,必须要找到这些藤甲兵的弱点才行。给末将五百人,定会给陛下一个满意的结果。”熊阔海眼神炽热,跪地请命。 “这一去,凶险之极。记住,事不可为,立马退回来,保命要紧。孤将你们带出来,就要完整的带回去。” 熊阔海爽朗一笑:“陛下,您对我们这些老兄弟的情义,末将岂能不知。我去了,回来再找坠下痛饮十坛。” 第262章 五行相克地狱火 “等等,每人带十枚手雷防身,记住,给孤活着回来。”不知为什么,程咬金总觉得,这一战凶险莫名。看着眼前即将奔赴战场的五百勇士,他的心中五味杂陈,那一双久经沙场的眼眸里,竟难得地闪过一丝忧虑。这忧虑并非源于对熊阔海和勇士们能力的怀疑,而是一种难以言喻的预感,仿佛这场战斗的背后隐藏着巨大的危机,是他从未经历过的惊涛骇浪。 “哈哈哈哈,谢陛下。”熊阔海大笑着,那笑声爽朗而豪迈,仿佛能驱散战场上的阴霾。他领了五百勇士,昂首踏步而去,黄金棍被他扛在肩上,每一步都踏出坚定有力的声响。阳光洒在他那魁梧的身躯上,勾勒出一道坚毅的轮廓,自有一股豪迈之气扑面而来。在他的心中,这不过是又一场热血沸腾的战斗,只要手中有棍,心中有勇,就没有什么能够阻挡他们前进的步伐。 既然枪械无用,这五百人便直接人手一把钢刀。刀身寒光闪烁,映照着他们无畏的面庞。对于这些勇士而言,其实他们更喜欢这种力碰力的战斗方式。钢铁交击的铿锵声,是他们心中最美的战歌;飞溅的热血,是他们荣誉的勋章。在他们看来,只有这种最原始、最直接的战斗,才能真正展现出他们的勇猛和力量。 战场之上,尘土飞扬,喊杀声震得人耳鼓生疼。“杀,都给我拼命,老子不信,打不破他们的乌龟壳。”熊阔海暴喝一声,声如洪钟,那声音仿佛带着无尽的力量,穿透了整个战场的喧嚣。双方逐渐接近,熊阔海率先动手,他双腿微微弯曲,肌肉紧绷,如同一只蓄势待发的猎豹。紧接着,他用尽全力,黄金棍带着呼呼的风声,直接砸向面前一名藤甲兵。 “珰”的一声,金铁交击的声音瞬间响起,那声音尖锐而刺耳,仿佛能划破长空。那名藤甲兵被一股巨力击飞出去,整个人如同一颗被击飞的石子,腾空而起,足足飞起了几米之高,才从半空重重地摔在地上,扬起一片尘土。熊阔海看着自己的杰作,嘴角勾起一丝得意的笑容,他以为这一击足以让敌人丧失战斗力。 然而,下一刻,让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事情发生了。那藤甲兵却如无事人般,从地上迅速爬起来,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仿佛刚才的那重重一击对他来说不过是挠痒痒一般。紧接着,他又迈着稳健的步伐跑回了自己的队伍,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熊阔海的笑容瞬间凝固在脸上,他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不仅是他,身后的五百勇士也都愣住了,他们从未见过如此诡异的场景,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寒意。 但这些勇士毕竟都是久经沙场的精锐,短暂的惊愕之后,他们迅速回过神来,怒吼着冲向敌人。钢刀挥舞,寒光闪烁,与藤甲兵展开了激烈的厮杀。战场上,刀光剑影,血肉横飞,喊杀声、惨叫声交织在一起,仿佛是一场人间炼狱。熊阔海也重新振作起来,他挥舞着黄金棍,如同一尊战神般在敌群中穿梭。每一棍挥出,都带着千钧之力,又有几名藤甲兵被他击飞出去。可是,这些藤甲兵依旧像打不死的小强一样,一次次地从地上爬起来,继续战斗。 随着战斗的持续,熊阔海渐渐感觉到了不对劲。这些藤甲兵不仅防御力惊人,而且他们的攻击也异常凶狠。每一次与他们的兵器相交,熊阔海都能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反震力,震得他手臂发麻。而身边的勇士们,也开始出现了伤亡。看着一个个熟悉的身影倒下,熊阔海心急如焚,他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必须要想个对策。 突然,他想起了程咬金临行前让他们带的手雷。他心中一动,大声喊道:“兄弟们,用手雷,炸他们。”听到他的呼喊,勇士们纷纷从腰间掏出了手雷,拔掉保险,用力扔向藤甲兵。“轰轰轰”,一连串的爆炸声响起,火光冲天,硝烟弥漫。 一阵烟尘过后,那漆黑的藤甲,依旧是稳定前进,没有半分损伤。而且,熊阔海更是发现,自己和五百勇士,已经被这看似坚不可摧的藤甲兵重重包围。四周皆是藤甲兵那冷漠而又充满压迫感的面容,他们如同潮水一般,将熊阔海等人围得水泄不通,包围圈在逐渐缩小,仿佛一只无形的巨手,正慢慢收紧,要将他们彻底捏碎。 “兄弟们,杀出去。”熊阔海一声怒吼,那声音中带着不屈与决然,仿佛要冲破这压抑的包围圈。他奋起全身之力,一棍棍挥出,“嘭嘭嘭”的声音不断响起,每一击都倾注了他的愤怒与力量。可眼前的藤甲兵像是铜墙铁壁,除了能将这些藤甲兵击退半步外,仍然难以对他们造成实质性的伤害。 而熊阔海带来的五百兄弟,在这残酷的战斗中,已经伤亡过半。鲜血染红了脚下的土地,一具具尸体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断臂残肢散落各处。剩下的人,也是在苦苦支撑,他们的脸上满是疲惫与伤痛,但眼神中依然闪烁着坚定的光芒,紧握钢刀的手因为用力而泛白,却始终没有放弃抵抗。 此时,在远处观战的程咬金心急如焚,他的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双眼紧紧地盯着战场上的局势,双手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仿佛恨不得亲自冲上去厮杀。身旁的司空玄面色凝重,他一直仔细观察着藤甲兵的一举一动,终于看出了其中的端倪。 “陛下,老奴看出来了,这些藤甲兵,不只是穿的藤甲坚硬,恐怕甲上还刻画了道家符纹。世间万物,逃脱不开五行生克,火克木,要破这藤甲兵,唯有地狱火加符咒之力。”司空玄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在这紧张的氛围中显得格外沉重。 程咬金听了司空玄的讲解,没有丝毫犹豫,直接问道:“地狱火是什么?怎么获得?”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急切与渴望,只要有一丝破敌的希望,他都不会放过。 司空玄叹息一声,声音中满是无奈与悲痛:“地狱火,又称阴间之火,只有最英勇的战士,死后,且战心强大,才会自主激发地狱火。” 程咬金猛的瞪大眼睛,眼中瞬间充满了怒火,怒声道:“你的意思是,孤这五百兄弟,一个也活不了吗?” 第263章 火烧藤甲,蛮族覆灭 司空玄脸色沉重的点了点头,那一刻,空气仿佛都凝固了。程咬金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心中如同被重锤狠狠击中。他看着战场上还在浴血奋战的兄弟们,那些熟悉的身影在他眼前不断浮现,他们曾跟随自己南征北战,立下赫赫战功,如今却要面临这样残酷的命运。 而战场上的熊阔海,虽然已经察觉到局势的极度不利,但他依旧没有退缩。他的黄金棍上已经沾满了鲜血,不知道是敌人的还是自己兄弟的。他的身上也多处受伤,鲜血从伤口不断渗出,染红了他的衣衫。但他浑然不觉疼痛,心中只有一个信念:带领兄弟们杀出一条血路。 他一边挥舞着黄金棍,一边大声呼喊着鼓舞着兄弟们的士气:“兄弟们,我们不能死在这里,为了我们的家人,为了我们的国家,拼了!”勇士们在他的激励下,爆发出最后的力量,他们不顾伤痛,不顾生死,向着藤甲兵发起了一波又一波的冲锋。 然而,藤甲兵的包围圈实在是太严密了,每一次冲锋都被无情地挡了回来。勇士们的体力在不断消耗,受伤的人越来越多,死亡的阴影逐渐笼罩着他们。 就在这绝望的时刻,一名身受重伤的勇士突然仰天大笑:“老子纵横沙场半生,今日就算死,也要拉几个垫背的。”说完,他猛地冲向藤甲兵,手中的钢刀疯狂挥舞,在他生命的最后一刻,他的眼神中燃烧起一种奇异的火焰。 那火焰一点点变大,落到一名藤甲兵身上。只见“哄”的一下,那名藤甲兵直接化成了一个火人,发出凄惨的叫声。 熊阔海看到这一幕,心中一动,他似乎明白了什。他大声呼喊着:“兄弟们,激发你们的战心,为了荣誉,为了胜利,燃烧吧!”勇士们仿佛受到了感召,一个个在生命的最后关头,爆发出了强大的战心。他们的身体周围逐渐浮现出一层淡淡的火焰,那火焰呈现出诡异的幽蓝色,正是地狱火。 随着越来越多的勇士激发地狱火,战场上的局势开始发生了转变。藤甲兵虽然依旧坚固,但在一团团地狱火的灼烧下,一个个化作火人,他们的行动也变得迟缓起来。熊阔海看到希望,他拼尽最后的力气,挥舞着黄金棍,带着剩下的勇士,向着藤甲兵的薄弱处发起了最后的冲锋。 后方的坤沙看到这一幕,彻底傻眼了,手中的马鞭无力地垂落,整个人仿佛被抽去了脊梁,瘫坐在马背上,喃喃道:“完了,全完了。可是,这怎么可能,世间怎会有这样的军队。要知道,地狱火的激发,那需要多么强大的战心,无畏生死。这大魔国,真的就无法战胜吗?我蛮族不败的神话,终于被打破了。”他的双眼瞪得滚圆,满是不可置信与绝望,曾经那不可一世的傲慢与张狂,此刻已被恐惧和懊悔所取代。 一个悲愤的声音,带着无尽的怒火,穿透了战场的喧嚣,响了起来:“大魔国儿郎,冲锋,为英魂复仇,杀。”这声音如同洪钟大吕,在天地间回荡,瞬间点燃了百万雄师心中的热血。 “杀,杀,杀。”惊天动地的嘶吼从百万大魔国将士口中发出,声浪滚滚,仿佛要将天空震破。百万雄师如汹涌的潮水,又如奔腾的猛兽,以排山倒海之势,向着蛮族席卷而去。他们的身影密密麻麻,人山人海,遮天蔽日,所到之处,扬起漫天的尘土,那气势,仿佛能摧毁世间一切阻挡他们的力量。 战场上,大魔国的士兵们个个神情激昂,眼中燃烧着复仇的火焰。他们挥舞着手中的兵器,寒光闪烁,与蛮族展开了殊死搏斗。每一个士兵都像是一台不知疲倦的杀戮机器,将心中的愤怒与仇恨,全部倾泻在敌人身上。 那些身先士卒的将领们,骑着高头大马,在队伍中来回穿梭,不断激励着士兵们的士气。他们手中的长枪或大刀,在阳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芒,每一次挥舞,都能带走敌人的生命。他们的呼喊声,如同战场上的战鼓,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士兵们的心灵,让他们的斗志愈发高昂。 而蛮族的士兵们,在这强大的攻势面前,已经彻底陷入了混乱。他们原本整齐的阵型,被大魔国的百万雄师冲得七零八落。士兵们四处逃窜,脸上满是惊恐与绝望。曾经那引以为傲的藤甲,在大魔国士兵的猛烈攻击下,也变得不堪一击。 坤沙看着自己的军队瞬间土崩瓦解,心中充满了无力感。他试图组织起最后的抵抗,但一切都是徒劳。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士兵被一个个斩杀,鲜血染红了大地,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 “世上再无蛮族了。”这是坤沙最后一个念头。他的眼神变得空洞无神,整个人仿佛失去了灵魂。在大魔国百万雄师的攻击下,蛮族这个曾经不可一世的部落,终于走向了覆灭。 战斗结束后,战场上一片死寂。大魔国的士兵们静静地站在那里,看着眼前的惨状,心中五味杂陈。他们虽然取得了胜利,但也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马蹄声在死寂的战场边缘戛然而止,程咬金身形一晃,急切地从马上跳下,靴底重重砸在满是焦土与血污的地面,发出沉闷声响。他的目光被地上那根熟悉的黄金棍紧紧勾住,双腿似被灌了铅,每一步都迈得艰难沉重。 程咬金俯身,颤抖着双手捧起黄金棍,棍身的斑驳血迹已然干涸,凝结成块,像在默默诉说着不久前那场惊心动魄的厮杀。 忆起初见熊阔海时,他浑身散发着豪迈不羁的气概,笑声爽朗,黄金棍耍得虎虎生风,眼中满是对未来的憧憬与热血。之后无数次并肩作战,无论面对怎样的艰难险阻,熊阔海总是冲在最前,那根黄金棍就是他的标志,所到之处敌人闻风丧胆。 战场上,硝烟还未完全散尽,微风拂过,扬起的尘土裹挟着刺鼻的血腥气息。阵亡勇士们的残肢断臂散落四周,断刀、破甲与凝固的血洼交织成一片惨烈景象。 程咬金深吸一口气,声音带着难以掩饰的哽咽与沉痛,对着身后一众将士下令:“这一场战争,没有胜利者,传孤旨意,将熊阔海与五百勇士的尸骨,送回洛阳安葬。大军停留三日,全员挂孝,为英魂致哀。” 第264章 大魔国界碑 营帐中,烛火摇曳,将众将的身影拉得忽长忽短。众将看着主位上,白发如雪的程咬金,心中皆是一酸。这位大魔国的魔帝,实在是承受了太多。岁月的风霜染白了他的须发,可那一双眼睛,依旧如往昔般明亮锐利,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与坚毅。 “诸位,熊阔海做为第一位战死的将军,亦是我们的瓦岗老将,绝对不能轻待。孤决定,兴建凌烟阁,熊阔海就以第一贤臣入阁,受封战王,世袭罔替。”程咬金的声音低沉却有力,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千钧的重量,在营帐中久久回荡。 徐茂公做为随军的唯一文臣,站在一旁,手中的笔不停地在竹简上舞动,认真做了记录。他的眼神专注,偶尔抬起头来,看向程咬金,眼中满是敬佩与赞同。 程咬金的声音陡然拔高:“此地已平,速速命人,建造专属咱们大魔国的界碑。今后的征途,每平定一处,便立下一面界碑。孤要这天下,入眼皆王土,逢人即王臣。” 他猛地站起身来,双手负在身后,宽大的衣袍随着他的动作猎猎作响,整个人散发着一种舍我其谁的霸气。 众将的眼神,瞬间亮了几分,心中涌起强烈的自豪感。罗成紧了紧手中的银枪,俊朗的脸上满是兴奋与期待,高声道:“魔帝放心,我罗成定当冲锋在前,为大魔国开疆拓土,让这界碑林立在每一寸新征服的土地上。” 秦琼也抱拳道:“末将愿效犬马之劳,追随魔帝左右,定不负魔帝所望 ,打出大魔国的赫赫威名。”他的声音沉稳有力,透着久经沙场的自信与豪迈。 营帐内,士气高涨,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纷纷表达着自己的决心。程咬金看着麾下这些忠心耿耿的将领,心中满是欣慰。他大手一挥,说道:“好!有诸位相助,何愁天下不定。明日,我们便拔营启程,向着下一处进发。” 三日后的清晨,阳光洒在大地上,金色的光辉笼罩着整支军队。士兵们精神抖擞,整齐地排列在营地前,等待着出发的命令。程咬金骑着一匹高大的黑马,走在队伍的最前方,他的身后,是一面面猎猎作响的大魔国旗帜,在风中肆意飘扬。 军队浩浩荡荡地前行着,一路上尘土飞扬。所过之处,百姓们或是好奇地观望,或是敬畏地避让。他们知道,这是一支战无不胜的军队,是大魔国的骄傲。 当他们来到一处山谷时,前方突然传来一阵骚乱。只见一名斥候快马奔来,在程咬金面前翻身下马,单膝跪地,焦急地禀报道:“魔帝,前方山谷发现一股不明来历的军队,人数众多,看旗号不像是周边小国的人马。” 程咬金闻言,眉头微微一皱,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起来。他转头看向众将,问道:“诸位,可有何看法?” 徐茂公手抚胡须,沉思片刻后说道:“魔帝,我看这股军队来势汹汹,恐怕来意不善。我们不可贸然前进,需先派人前去探查清楚对方的底细。” 罗成则一脸不屑地哼了一声:“怕他作甚!不管来的是什么人,我罗成定要杀他个片甲不留。” 程咬金摆了摆手,说道:“军师所言有理,不可轻敌。先派一队斥候,务必将对方的情况打探清楚。” 不一会儿,斥候再次回报,原来这是一支由北方游牧民族组成的联军,他们听闻大魔国四处征战,势力不断扩大,担心会威胁到自己的领地,所以联合起来,想要给大魔国一个下马威。 程咬金听完,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冷笑:“一群乌合之众,也敢来挑衅我大魔国。既然如此,那就让他们见识一下我们的厉害。” 说罢,他当即下令,军队摆开阵势,准备迎敌。 山谷中,喊杀声震天。大魔国的军队如猛虎下山般勇猛无畏,向着蛮族联军冲去。罗成一马当先,手中银枪舞动如飞,所到之处,敌人纷纷倒下。秦琼挥舞着双锏,左冲右突,无人能挡其锋芒。程咬金更是亲自上阵,手中战斧虎虎生风,每一挥动,都能带走数条性命。 蛮族联军虽然人数众多,但在大魔国百万军队的猛烈攻击下,渐渐有些抵挡不住。他们的阵型开始混乱,士兵们四处逃窜。大魔国的军队乘胜追击,一路追杀出去数里之远。 这一战,大魔国大获全胜。战场上,尸横遍野,鲜血染红了土地。程咬金看着眼前的景象,心中并无太多喜悦。战争,总是伴随着死亡与牺牲,每一次胜利的背后,都有着无数的伤痛。 他下令士兵们清理战场,将战死的士兵妥善安葬。同时,让人在山谷的入口处,立下了一座界碑。这座界碑,不仅是大魔国领土的象征,更是他们辉煌战绩的见证。 程咬金翻身下马,遥望远方,忽然开口道,向身边的徐茂公问道:“军师,我们的下一个目的地,是哪里?” 徐茂公早已经做了功课:“陛下,再行百里,就是突厥的边境了。” 程咬金微一思索,才道:“突厥,孤记得,与那刘武周当初联盟时,他的靠山就是突厥,也不知这老小子怎么样了?” 徐茂公:“回陛下,刘武周被李世民打败后,就逃到了突厥。听说,直接做了个富家翁,完全失去了雄心壮志。” 程咬金听闻,脸上浮现出一抹复杂的神情,似嘲似叹,“想当年他也是一方枭雄,如今竟落得这般没出息的下场。”说罢,程咬金一脚踢开脚边的一颗石子,那石子骨碌碌地滚出老远,惊飞了草丛里几只休憩的麻雀。 “既然都到了突厥边境,咱们可不能就这么干看着。”程咬金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大手一挥,“传我命令,全军戒备,缓缓向突厥边境推进,咱们得让突厥人知道,咱大魔国百万雄师可不是好惹的。” 传令兵得令后,立刻飞身上马,向大军后方奔去,清脆的马蹄声在旷野上回荡。 随着大魔国军队的逼近,突厥边境的守军很快便发现了这股浩浩荡荡的人马。一时间,突厥营帐内乱作一团,士兵们匆忙披挂上阵,巡逻的骑兵往来奔驰,扬起大片尘土。 “报!大魔国军队已至边境三十里外,看这架势,来者不善呐!”一名突厥斥候冲进大帐,单膝跪地,向扎木合急报。 突厥可汗扎木和坐在营帐主位上,脸上神色一凛:“大魔国?” 第265章 奇怪的战书 听到大魔国雄师即将抵达边境的消息,突厥王帐内一片死寂。帐外,狂风呼啸,似是大魔国军队逼近的前奏,帐内,气氛凝重得仿佛能拧出水来。突厥王扎木合端坐在王座之上,双手不自觉地抓紧扶手,心中惊惧交加,脸上却还强撑着威严。 他的目光扫过帐内的文臣武将,这些平日里在草原上呼风唤雨的人物,此刻全都沉默不语。昏暗的灯光在他们脸上投下晃动的阴影,更衬得他们神色凝重。营帐中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偶尔有烛火“噼啪”爆开的声响,都能让人心里猛地一颤。 先前受扎木合怂恿,去和大魔国军队硬刚的残余蛮族联军,已经用惨败向他们做了最好的证明。大魔国魔武大炮的犀利,超出了他们的想象。那一声声巨响,仿佛能震碎人的灵魂,发射出的炮弹所到之处,大地崩裂,血肉横飞。还有比弓箭厉害百倍的枪械,子弹呼啸而过,带着死亡的气息,让冲锋的勇士们纷纷倒下。那些数之不尽的投掷物,爆炸时的火光和热浪,也足以将人吞噬。哪一样,都可以对突厥造成毁灭性的伤害。这些可怕的场景,就像噩梦一般,在众人脑海中不断闪现。 扎木合扫视全场,冷冷开口,声音在寂静的营帐中回荡:“你们一个个,平时自诩勇猛无敌,这时怎么不做声了?平日里的威风都到哪里去了?是被大魔国吓破了胆吗?”他的话语中带着愤怒与不甘,更多的却是深深的无力感。 随后,他将目光定格在两人身上:“汉斯、博术,你们平时不都是自称突厥第一勇士吗?本王要你们,带领我突厥骑兵,消灭敌人,你们能不能办到?” 汉斯和博术互相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惊慌。汉斯向前一步,单膝跪地,声音有些颤抖:“大王,大魔国的武器太过厉害,我们的骑兵冲上去,恐怕……” 博术也紧接着说道:“是啊,大王,贸然进攻,无疑是以卵击石,兄弟们的性命可不能白白送掉。” 两人的话语,道出了众人的心声。 营帐中再度陷入沉默,众人都明白,这是一场实力悬殊的较量。突厥的骑兵虽勇猛,但面对大魔国的先进武器,优势瞬间化为乌有。扎木合靠在椅背上,双眼紧闭,他心里清楚,此刻的每一个决策都关乎着突厥的生死存亡。是拼死一战,还是另寻出路,他的内心也在苦苦挣扎。在这恐惧与迷茫交织的时刻,没有人知道,突厥的未来究竟在何方 ,整个营帐都被绝望的阴云所笼罩 ,等待他们的,是未知的命运。 不知过了多久,死寂的营帐里才响起一个怯懦的声音:“我王,或许我们可以先写一封战书,只要措词合适,也许会有一线生机。”众人闻声望去,说话的是提司,他平日里就谨小慎微,此刻在这压抑的氛围下,声音更是带着几分颤抖。 扎木合原本阴沉如墨的神色缓和了许多,他坐直身子,急切地说道:“提司,你详细说说,这战书怎么写?”提司咽了咽口水,强压着内心的紧张,战战兢兢地缓缓开口:“大魔国主程咬金,扎木合敬上。贵国凭借大杀器魔武大炮,徒增不少杀孽。更有那枪械极不合理,造成百姓恐慌。若是真英雄,可敢放弃这些杀器,与我突厥将士,骑兵对冲,一决雌雄。” “好!”扎木合直接叫出了声,声音里满是兴奋与期待,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曙光。他又道:“就依提司大人所言,拟定战书,给那混世魔帝程咬金送去。”营帐里的气氛瞬间有了些许变化,之前的绝望压抑稍稍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孤注一掷的决绝。 很快,战书便被精心抄写在一张羊皮纸上,盖好了突厥王的印章。一名年轻的骑手被挑选出来,他叫阿力木,是突厥中最勇猛且擅长骑射的勇士之一,有着草原雄鹰般的果敢和坚毅。阿力木单膝跪在扎木合面前,接过战书,眼神坚定:“大王放心,我定会将战书亲手送到大魔国主手中。”扎木合拍了拍他的肩膀:“此去千万小心,若能平安归来,定是突厥的大功臣。” 阿力木翻身上马,马鞭一挥,骏马嘶鸣着如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一路之上,他风餐露宿,穿越茂密的森林,趟过湍急的河流,日夜兼程。每到一处,人们都对他投来异样的目光,猜测着他怀中那封战书的分量。 与此同时,突厥营帐内,众人也没闲着。汉斯和博术开始重新整顿骑兵,日夜操练。他们深知,若是大魔国真的答应了这场公平对决,那将是一场生死攸关的恶战。士兵们擦拭着手中的长刀,检查着马鞍缰绳,眼神中既有对未知的恐惧,也有身为草原勇士的热血与不甘。 而在大魔国的军营中,阿力木顺利抵达。当他被带到程咬金面前时,尽管心中忐忑,但依然挺直了腰杆,将战书呈上。程咬金展开战书,看着上面的内容,先是微微一愣,随后放声大笑:“这突厥王还真是有趣,竟想出这般主意。”他身旁的谋士们也纷纷议论起来,有的觉得这是突厥的垂死挣扎,有的则认为其中或许有诈。 程咬金思索片刻,大手一挥:“回复他们,本王答应这场骑兵对冲的较量。不过,若是他们敢耍什么花样,休怪我大魔国不留情面。”消息传回突厥营帐,众人既兴奋又紧张。兴奋的是大魔国竟然真的答应了,紧张的是即将到来的大战,生死难料。 决战的日子一天天逼近,双方都在紧锣密鼓地准备着。突厥的草原上,战马嘶鸣,士兵们呐喊着,士气在这一刻被推到了顶点。而大魔国的军营里,也同样是一片忙碌景象,士兵们虽然没有了魔武大炮和枪械,但凭借着严格的训练和顽强的斗志,也毫不畏惧这场即将到来的对决。 决战前夕,扎木合独自一人走出营帐,望着漫天繁星,心中五味杂陈。他不知道这场战争的结局会如何,但为了突厥的荣耀和尊严,他已经没有退路。他暗暗发誓,无论胜负,都要让大魔国见识到突厥勇士的英勇无畏。整个草原都仿佛屏住了呼吸,等待着那一场惊心动魄的生死对决,命运的齿轮开始缓缓转动。没人知道,明天的太阳升起时,突厥会变成什么样。 第266章 杀灭突厥骨(一) 在摇曳的烛火映照下,大魔国的中军大帐内气氛凝重而炽热。程咬金,这位如今的魔帝,端坐在主位之上,却全然没了往昔人们印象中那个粗豪莽汉的模样。一头白如雪的长发,随意地披散在他宽阔的双肩,发梢随着偶尔拂过的微风轻轻摆动,宛如冬日里最凛冽的霜雪。那曾经满是憨态的面庞,此刻被岁月与权谋刻下了深深的痕迹,双眸之中闪烁着让人捉摸不透的幽光,当他的目光扫视向帐内众将时,仿佛有实质的力量,令空气都为之一滞。 “明日,就是与那突厥约定的对战之日,你们可有信心?”程咬金的声音低沉却有力,在大帐中悠悠回荡,恰似洪钟鸣响,震得众人耳鼓生疼。 刹那间,整个大帐仿佛被点燃的火药桶,爆发出一阵排山倒海般的怒吼:“大魔国必胜!”这吼声汇聚在一起,冲破帐顶,直上云霄,仿佛要向天地宣告大魔国不可战胜的决心。 程咬金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满意的笑容,那笑容中既有对麾下将士的信任,也有对即将到来的战斗的期待。他缓缓抬手,动作沉稳而有力,一把战斧被他高高举起。那战斧在烛光的映照下闪烁着森冷的寒光,斧刃锋利无比,仿佛在诉说着往昔的赫赫战功。 “明日,孤同你们一同冲阵,必斩扎木合!”程咬金的话语斩钉截铁,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迸出,带着无尽的杀气。他的声音中充满了豪情壮志,仿佛已经看到了扎木合倒在自己斧下的场景。 “陛下威武,魔帝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众将纷纷单膝跪地,双手抱拳,向程咬金表达着最崇高的敬意和忠诚。他们的眼中闪烁着狂热的光芒,那是对胜利的渴望,对魔帝的敬仰。 此时,帐外的风愈发猛烈,吹得军旗猎猎作响。那绣着狰狞魔影的大旗,在狂风中肆意舞动,仿佛是大魔国的守护神,为即将出征的将士们助威呐喊。而在大帐内,众将们热血沸腾,纷纷摩拳擦掌,迫不及待地想要奔赴战场,与突厥人一决雌雄。 程咬金看着眼前这群忠心耿耿的将士,心中感慨万千。想当年,自己不过是瓦岗寨的一介草莽,凭借着一股天不怕地不怕的勇气和运气,闯出了一片天地。而如今,自己已经成为了大魔国的皇帝,肩负着无数人的期望和命运。这场与突厥的战争,不仅关乎着大魔国的生死存亡,更关乎着自己的尊严和荣耀。 “众将听令!”程咬金突然高声喝道,声音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今夜,好好休息,养精蓄锐。明日,我们要让突厥人知道,大魔国的勇士们是不可战胜的!” “遵旨!”众将齐声应道,随后有序地退出了大帐。他们的步伐坚定有力,每一步都仿佛踏在敌人的心脏上。 夜,越来越深。大魔国的军营里,除了偶尔传来的巡逻士兵的脚步声,一片寂静。然而,在这寂静之下,却隐藏着一股汹涌澎湃的力量,那是大魔国将士们的热血和斗志,正等待着在明日的战场上尽情释放。 当第一缕曙光划破天际,大魔国的军营里顿时沸腾起来。战鼓擂响,号角齐鸣,将士们纷纷跨上战马,手持利刃,整装待发。程咬金身着一袭黑色的战甲,头戴金色的头盔,手持战斧,威风凛凛地站在点将台上。他的身后,是一面面猎猎作响的军旗;他的面前,是一排排严阵以待的将士。 “出发!”随着程咬金一声令下,大军如潮水般涌出军营,向着与突厥约定的战场进发。马蹄声、脚步声交织在一起,仿佛是一首激昂的战歌。 前方那片广袤的平原便是约定的战场,此刻,突厥人的军队已严阵以待。 突厥骑兵的军形,犹如一头蛰伏的巨兽,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最前方,是一排精锐的先锋骑兵,他们的战马高大健壮,浑身覆盖着厚重的皮质护甲,只露出凶悍的双眼和锋利的蹄子。骑士们身着黑色的紧身皮甲,手持长枪,枪尖在日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光,犹如一片寒光闪烁的枪林。他们的面容冷峻,眼神中透露出对战斗的渴望与凶狠,仿佛下一刻就要如离弦之箭般冲向敌人。 在先锋骑兵之后,是整齐排列的重骑兵方阵。这些重骑兵人高马大,人和马都被包裹在厚重的金属铠甲之中,只留下面部的狭小缝隙。他们手中握着沉重的狼牙棒和长刀,胯下的战马每踏一步,地面都微微震颤。他们的排列紧密无间,仿佛一道坚不可摧的钢铁城墙,一旦冲锋起来,将如排山倒海之势,具有无可阻挡的冲击力。 重骑兵方阵的两翼,是数量众多的轻骑兵。他们的装备轻便灵活,身着简单的布甲或皮甲,手中挥舞着弯刀和弓箭。这些轻骑兵犹如灵动的猎豹,他们的战马在原地不安地刨着蹄子,似乎迫不及待地要驰骋疆场。他们的存在,既能对敌方侧翼进行骚扰和攻击,又能在关键时刻迅速迂回包抄,给予敌人致命一击。 而在整个军阵的后方,是突厥人的弓箭手部队。他们挽弓搭箭,箭羽在风中微微颤动。这些弓箭手个个箭术精湛,能够在远距离对敌人造成大量杀伤。他们的存在,犹如隐藏在暗处的毒刺,时刻威胁着敌人的安全。 在突厥骑兵的中央,一面巨大的狼头军旗高高飘扬。旗下,扎木合骑在一匹浑身雪白的战马上,他头戴一顶镶嵌着宝石的头盔,身披一件猩红色的披风,在风中猎猎作响。他的脸上带着一抹傲慢的笑容,眼神中透露出对大魔国军队的不屑。他扫视着对面的大魔国军队,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程咬金看着眼前突厥骑兵的军形,心中暗自赞叹。他深知,这场战斗将会是一场恶战,但他毫不退缩。他转过头,看着身后的将士们,高声喊道:“将士们,看清楚敌人的阵容!他们虽然强大,但我们大魔国的勇士们绝不畏惧!今日,我们就要在这里,让突厥人知道,大魔国不可战胜!” “大魔国必胜!”将士们的怒吼声再次响起,响彻云霄,一场决定两国命运的大战,一触即发。 “裴元庆、罗士信、罗松、罗成、单雄信、秦琼、李靖、尉迟恭、秦用,随孤作为先锋,向前冲杀。” 第267章 灭杀突厥骨(二) 扎木合骑在那匹通体雪白的战马上,本是一脸志在必得的傲慢。 可当程咬金身先士卒,率领着大魔国将士如汹涌浪潮般不顾一切地冲阵而来时,他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震惊。他的双眼瞪得滚圆,满是不可置信,嘴唇微微颤抖,心中不断呐喊:这怎么可能?怎会有如此不要命的君王,不顾自身安危,亲自冲锋在前! 在突厥的传统里,首领大多坐镇后方,指挥调度,以智谋决胜。像程咬金这般悍不畏死,身入险地的君主,扎木合闻所未闻。他深知,君主亲冲敌阵,对己方士气的鼓舞堪称致命。望着大魔国将士们那因程咬金的身先士卒而爆发出的如虹气势,他们眼中燃烧着狂热的斗志,步伐坚定有力,仿佛每一步都要将大地踏碎,扎木合心中涌起一阵前所未有的不安。 “汉斯、博术,带领骑兵迎战!”扎木合急忙嘶吼道,声音因紧张与愤怒而有些沙哑,“传下命令,斩敌一人,赏十金,斩敌十人,赏百金,封百夫长;斩敌百人,赏千金,封万夫长,入祖祠!”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他期望用这丰厚的赏赐,激发麾下将士的拼死之心,抗衡大魔国那如疯似狂的进攻。 “是,我王!”汉期和博术领命,不敢有丝毫耽搁,匆匆转身,飞身上马,带领着突厥骑兵如黑色的洪流般迎着大魔国军队汹涌而去。马蹄声如雷,大地剧烈颤抖,扬起的尘土遮天蔽日。 再看程咬金,此刻的他完全沉浸在战斗的热血之中,仿佛早已将自己君主的身份抛到九霄云外。一头白发在风中肆意飞舞,宛如战神降临。手中的战斧每一次挥动,都裹挟着千钧之力,带出一道寒光。那寒光过处,突厥士兵纷纷惨叫着倒下,鲜血四溅,每一击都要带走数人性命。他的天罡三十六斧,大开大合,斧风呼啸,在这混乱的战场上,竟如有鬼神相助,所到之处无人可挡。 在程咬金身后,大魔国众将各展神通,风格迥异却同样令人胆寒。首当其冲的裴元庆和罗士信,堪称战场上的绞肉机,杀伤力恐怖至极。裴元庆双锤舞动,呼呼生风,每一锤落下,都似有万钧之力,砸在突厥骑兵的盾牌和兵器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巨响。那些普通骑兵,即便双手握住兵器奋力抵挡,却也如同螳臂当车,被这巨大的冲击力震得人仰马翻,兵器脱手,惨叫着被重重地甩飞出去。 罗士信则挥舞着那根镔铁大棍,棍影重重。他力大无穷,每一次挥棍,都能将周围的突厥骑兵扫倒一片。他的动作大开大合,毫无花哨,却充满了致命的力量。在千军万马奔腾的战场上,一旦从马上掉落,就意味着死亡。突厥士兵们被裴元庆和罗士信的勇猛吓得肝胆俱裂,不少人甚至心生怯意,不敢上前。 再往后,秦琼手持双锏,锏法凌厉,每一招都精准地刺向突厥士兵的要害。他的眼神坚定,动作行云流水,在敌群中穿梭自如,如入无人之境。每一次出手,都伴随着突厥士兵的惨叫,鲜血染红了他的战甲。 尉迟恭挥舞着一对钢鞭,鞭影闪烁,虎虎生风。他的脸上满是凶狠之色,口中怒吼连连,手中钢鞭毫不留情地抽向敌人。突厥士兵只要被他的钢鞭扫中,非死即伤,战场上一片血肉横飞。 李靖则骑着一匹矫健的战马,在战场上往来驰骋,指挥若定。他一边观察着战场局势,一边不断发出指令,调度着大魔国军队的阵型,使军队在混乱的战场上始终保持着紧密的配合。他的存在,犹如定海神针,让大魔国的军队在激烈的战斗中始终有条不紊。 程咬金一头白发在风中肆意飞舞,犹如冬日里最狂乱的暴雪,每一根发丝都张扬着他的无畏与豪迈。手中战斧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森冷的寒光,随着他那大开大合的动作,划出一道道致命的弧线。每一次挥动,都带着千钧之力,空气仿佛被撕裂,发出尖锐的呼啸。以他为中心,周周十丈之内,竟硬生生地成了一片真空地带。突厥士兵们望着那寒光闪烁的战斧,听着那令人胆寒的斧风,心中充满了恐惧,纷纷如潮水般退避,无人敢轻易靠近。 然而,就在这一片畏惧与退缩之中,两道矫健的身影如黑色的闪电般从突厥军中疾驰而出,正是号称突厥第一勇士的汉斯与博术。他们二人骑着高大的黑色战马,身上的黑色战甲在阳光下闪烁着冷硬的光芒,手中长枪斜指,枪尖寒光凛冽,散发出一股令人胆寒的肃杀之气。 汉斯,身材魁梧壮硕,犹如一座巍峨的山峰,他的脸上满是横肉,双眸中燃烧着熊熊的战意,那粗壮的手臂握着长枪,仿佛能将天地刺穿。博术则身形矫健,动作敏捷如豹,他的眼神犹如夜空中的寒星,冰冷而锐利,举手投足间都透露出一股灵动与狠辣。 “哼,突厥第一勇士,一起上吧!”程咬金看着眼前的二人,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那笑容中充满了对敌人的蔑视。他的声音犹如洪钟般响亮,在战场上滚滚回荡,丝毫不将这两位声名赫赫的勇士放在眼里。此刻的他,浑身散发着一股舍我其谁的霸气,仿佛这天地之间,无人能与他抗衡。 汉斯与博术对视一眼,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同样的震惊与愤怒。他们在突厥纵横无敌,从未有人敢如此轻视他们。“狂妄的家伙,今日就让你知道我们的厉害!”汉斯怒吼一声,双腿猛地一夹马腹,战马嘶鸣着,如离弦之箭般向着程咬金冲去,手中长枪直刺程咬金的咽喉,枪尖划破空气,发出尖锐的呼啸。 博术也不甘示弱,他如鬼魅般从侧面迂回包抄,手中长枪虚虚实实,刺向程咬金的侧腰,试图让他顾此失彼。二人配合默契,一正一侧,形成了强大的攻势,犹如一张无形的大网,要将程咬金牢牢困住。 程咬金却不慌不忙,眼中闪过一丝戏谑。他微微侧身,轻松地避开了汉斯凌厉的一枪,同时手中战斧猛地一挥,带起一阵狂风,向着汉斯的长枪砸去。“当”的一声巨响,犹如洪钟鸣响,火星四溅。汉斯只感觉一股巨大的力量从长枪上传来,震得他双臂发麻,虎口迸裂,长枪几乎拿捏不住。 第268章 以百姓为盾 几乎在同一时刻,程咬金身形一转,手中战斧如一道黑色的闪电,向着博术横扫而去。博术心中大惊,连忙将长枪横在身前抵挡。“咔嚓”一声,那精钢打造的长枪竟被程咬金一斧斩断,强大的冲击力将博术连人带马击飞出去数丈之远,重重地摔在地上,扬起一片尘土。 汉斯见状,心中又惊又怒,再次挥舞着长枪,不顾一切地向着程咬金冲去。程咬金大喝一声,迎面向他冲去,手中战斧挥舞得密不透风。两人瞬间战作一团,斧影枪光闪烁,杀得难解难分。战场上的士兵们纷纷停下手中的动作,将目光投向这三人,一时间,整个战场仿佛都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被这惊心动魄的对决所吸引,心中充满了震撼与敬畏。这场战斗,不仅是力量与技巧的较量,更是勇气与信念的碰撞,而胜利的天平,又将倾向何方? 程咬金深吸一口气,体内气血翻涌,随着一声暴喝,他手中天罡三十六斧再度施展开来。斧影重重,每一斧都裹挟着千钧之力,呼呼作响。起初,这招式尚在众人熟悉的范畴,可随着战斗的持续,程咬金却越打越勇,斧法渐渐脱离了常规的轨迹。 那原本就威力巨大的天罡三十六斧,在程咬金不断的使用中,竟如同有了生命一般,开始蜕变升华,几乎达到超凡入圣的地步。程咬金不再拘泥于原本招式的限制,过往无数次战斗的经验、对武道的理解与感悟,此刻如百川归海,统统融入到了这斧法之中。他的眼神愈发炽热明亮,每一次挥斧,都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仿佛要将眼前的一切阻碍都劈成粉碎。 汉斯和博术心中大惊,他们本对程咬金的斧法做过深入研究,自认为已掌握其套路,可此刻面对这焕然一新的斧法,却完全乱了阵脚,根本无法预判对方的下一斧会从何处而来。只见程咬金身形灵动,手中斧头似蛟龙出海,又像猛虎下山,时而高高跃起,斧刃自上而下,带着泰山压顶之势;时而俯身疾冲,斧头横斩,好似狂风扫落叶。 战场局势瞬间逆转,程咬金的每一次攻击都让汉斯和博术疲于招架。汉斯手持长刀,试图抵挡程咬金的进攻,却发现自己的刀在那威力无穷的斧头面前,脆弱得如同薄纸。博术则挥舞着狼牙棒,想要寻找机会反击,可程咬金的斧法密不透风,根本不给他丝毫破绽。 突然,程咬金大喝一声,全身气势暴涨。他高高跃起,手中斧头举过头顶,这一刻,天地仿佛都为之失色。那斧头好似吸收了天地间的力量,光芒大盛,一斧竟似从天际而来,带着一种无法形容的奇妙轨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汉斯和博术劈去。汉斯和博术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想要躲避,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如同被定住一般,动弹不得。 “噗!”一道寒光闪过,斧头同时从汉斯和博术的脖颈处划过。两人的身躯在原地顿了一下,随后缓缓倒下,两颗人头冲天而起,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落入万军丛中。一时间,敌军阵营大乱,士兵们惊恐地看着这一幕,心中的恐惧如野草般疯狂蔓延。 程咬金单手持斧,傲立当场,身上散发着的强大气场让敌军无人敢再上前一步。他望着眼前混乱的敌军,仰天大笑。这场战斗,不仅是他个人实力的证明,更是他武道之路的一次重大突破。 “来啊,何人来战!”程咬金声若洪钟,那激昂的呼喊在战场上空回荡,震得人耳鼓生疼。他纵马飞驰,手中宣花斧挥舞得虎虎生风,所到之处,突厥士兵纷纷倒下,竟无一人能在他斧下走过一合。身后是一具具横七竖八的尸体,鲜血汩汩地流,将干裂的土地染成了暗红色。 魔军众将紧紧跟在程咬金身后,如同一把利刃,狠狠地插入突厥骑兵的阵营。他们不顾一切地冲锋,一遍又一遍,仿佛不知疲倦,早已数不清到底将突厥骑兵杀了几个对穿。战场上,喊杀声、马嘶声交织在一起,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让人几欲作呕。 突厥阵营中,一片混乱与绝望。一名突厥大臣哆哆嗦嗦地走到扎木合面前,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颤声道:“我王陛下,失败已成定局,如今之计,只能使用最后一招了。”扎木合望着战场上那如入无人之境的唐军,心如死灰,缓缓闭上眼睛,仿佛认命了一般,长叹道:“去准备吧,现在,多活一瞬,都是神明恩赐。” 此时的程咬金正冲杀得痛快淋漓,突厥骑兵早已溃不成军,他望着眼前这即将到手的胜利果实,心中满是豪迈。然而,就在他准备接收胜利之时,却见突厥阵营忽然骚乱起来。一群身着平民衣服的人,其中甚至有老人、妇女和小孩,正向着中央战场涌来。 程咬金猛地愣住了,下意识地拉住缰绳,停了下来。他看着那些逐渐靠近的人群,眉头紧紧皱起,心中充满了疑惑与警惕。这些手无寸铁的平民出现在这血腥的战场上,到底有何目的? 魔军的攻势也随之停了下来,士兵们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是好。程咬金策马向前几步,大声喊道:“对面的人听着,不要再靠近了!你们到底想干什么?”然而,回应他的只有人群的嘈杂声和隐隐约约的哭声。 随着人群越来越近,程咬金终于看清了他们的面容。只见这些人的脸上写满了恐惧与无奈,有的老人脚步蹒跚,被身旁的妇女搀扶着;有的小孩紧紧拽着母亲的衣角,眼中满是惊恐。程咬金心中一紧,他实在不忍心对这些无辜的平民下手。 “将军,这其中恐怕有诈。”身旁的副将小声提醒道。程咬金点了点头,他又何尝不知,但面对这些无助的百姓,他实在无法狠下心来继续进攻。 就在这时,从人群中缓缓走出一个中年男子,他衣衫褴褛,脸上带着一丝决绝。男子走到程咬金面前,扑通一声跪下,哭喊道:“将军,求求你,放过我们吧!扎木合说,如果我们不出来,他就要杀光我们全家。”程咬金心中一震,他看向那男子,又看向身后的人群,心中五味杂陈。 而在不远处,扎木合躲在突厥士兵的身后,冷冷地看着这一切,他的眼中闪过一丝阴狠。 第269章 以界碑为限 夕阳的余晖洒在这片刚刚经历过残酷厮杀的战场上,硝烟尚未完全散尽,刺鼻的血腥味混合着尘土弥漫在空气中。程咬金骑在战马上,身姿挺拔,可脸上却带着久经鏖战的疲惫与凝重。他望着眼前混乱不堪的场景,突厥士兵的残兵败将四处逃窜,己方士兵正在有条不紊地清理战场、救治伤员,而那些身着平民服饰的人群还在不远处徘徊,老人们相互搀扶着,妇女们紧紧护着孩子,眼中满是恐惧与迷茫。 程咬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胸腔剧烈起伏,似乎要将这战场上的浊气全部吐出,然后运足了力气,大声喊道:“李靖何在?”那声音犹如洪钟般,穿透了战场上的嘈杂,传向四方。 “末将在,请陛下吩咐。”只见一员身着银色铠甲的将领迅速拨马赶来,正是李靖。他身姿矫健,铠甲在夕阳的映照下闪烁着寒光,眼神中透着睿智与坚毅,来到程咬金面前,利落地翻身下马,单膝跪地,声音洪亮地回应道。 程咬金看着李靖,眼中满是信任与期许,抬手遥指自己此刻立马之处,说道:“以孤立马之处,立下界碑。由你负责,将无辜百姓,护到界碑之后。切记,务必谨慎小心,这百姓之中,必定有突厥奸细,绝不能让他们混水摸鱼,伤了你。” 李靖领命后,迅速起身,目光如炬地扫视着周围。他深知此事责任重大,既不能让无辜百姓受到伤害,又要揪出隐藏其中的奸细。他立刻传令下去,调遣了一队精锐士兵,这些士兵皆是跟随他久经沙场,行事谨慎且机警过人。 士兵们迅速行动起来,他们先是在程咬金指定的位置,将事先准备好的巨大界碑稳稳地立起。那界碑由厚重的石材打造,上面刻着大唐的国号与威严的图腾,在这片土地上显得格外庄重。立碑的过程中,周围的百姓们都投来了好奇又忐忑的目光,交头接耳,小声议论着。 接着,李靖亲自带领士兵们走向百姓。他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试图安抚众人紧张的情绪,大声说道:“乡亲们莫怕,我们是大魔国的军队,是来保护你们的。请大家有序地到界碑之后,那里是安全的地方。”百姓们听了,犹豫了片刻,开始缓缓朝着界碑移动。 李靖和士兵们一边引导百姓,一边仔细观察着每个人的神情和动作。他们发现,大部分百姓都是真正的老弱妇孺,眼神中满是对和平与安全的渴望。然而,有几个年轻人的表现却有些异常。他们刻意混在人群中,眼神闪烁,不敢与士兵对视,而且行动鬼鬼祟祟,总是试图往队伍的后方或者边缘挤。 李靖心中一凛,他悄悄向身旁的士兵使了个眼色,士兵心领神会,不动声色地慢慢靠拢那几个年轻人。就在那几个年轻人以为自己即将得逞,准备偷偷溜走的时候,士兵们突然出手,将他们团团围住。 “你们几个,站住!为何神色慌张,行为诡异?”李靖走上前,目光如刀般盯着他们,厉声问道。那几个年轻人吓得脸色苍白,身体瑟瑟发抖,一开始还矢口否认,但在李靖强大的气场和士兵们锐利的目光逼视下,最终还是招认了自己是突厥奸细的事实。 李靖命人将这几个奸细押解起来,继续指挥着百姓的转移工作。经过一番忙碌,所有百姓都被安全地护送到了界碑之后。此时,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李靖回到程咬金身边,再次单膝跪地,汇报任务完成情况。 程咬金满意地点点头,拍了拍李靖的肩膀,说道:“做得好,有你在,孤放心。”李靖起身,看着眼前井然有序的场景,心中也充满了成就感。在这场战争与人性的较量中,他们不仅取得了军事上的胜利,更用智慧和谨慎守护了无辜百姓。 看到百姓已经成功转移到界碑之后,程咬金一声大喝道:“大魔国将士,听孤指令,以此界碑为限,冲阵杀敌。一个原则,但有反抗者,杀。今日突厥,就要插上我大魔国的旗帜。” “冲阵,杀敌。” “冲阵,杀敌。” 百万雄师,在程咬金命令下,以无敌之姿,一步步向前。那整齐的步伐,踏得大地都微微颤抖,扬起的尘土如滚滚黄云,遮天蔽日。阳光洒在将士们的铠甲上,反射出森冷的光芒,宛如一片钢铁铸就的海洋,浪涛汹涌,向着突厥的防线无情地推进。 程咬金一马当先,手中那柄八卦宣花斧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威风凛凛。他的脸上写满了坚毅与霸气,目光如炬,紧紧盯着敌军的阵营。此刻的他,不再是那个插科打诨的混世魔王,而是一位统领千军万马、决胜千里的王者。在他身后,魔国的将领们个个精神抖擞,士气高涨。罗成银枪闪耀,身姿矫健,宛如战神下凡;秦琼手持双锏,面色冷峻,散发着让人胆寒的气场。 突厥的军队面对这排山倒海般的攻势,阵脚开始大乱。士兵们的脸上充满了恐惧,眼神中满是绝望。他们从未见过如此强大的阵容,如此勇猛无畏的军队。在魔国将士的喊杀声中,他们的抵抗显得那么脆弱无力。 札木合站在阵前,看着自己的军队即将土崩瓦解,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悔恨。他望着那如潮水般涌来的魔国大军,知道自己大势已去。曾经的雄心壮志,如今都化作了泡影。他想起了自己这些年的征战,为了这片土地,为了自己的野心,他付出了太多太多,可最终还是输给了程咬金,输给了大魔国。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甘,但更多的是无奈。 “难道我札木合,今日就要命丧于此?”他喃喃自语道。手中的长刀无力地垂了下来,他的身体也仿佛失去了力气,摇摇欲坠。 这时,一名突厥的副将冲了过来,大声喊道:“大汗,我们不能就这样放弃,我们还有机会,让我们拼死一战吧!” 札木合苦笑着摇了摇头,说道:“没用了,他们太强大了,这是天意,我不能再让更多的士兵白白送死。”说完,他缓缓举起手中的长刀,横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大汗,不要啊!”副将惊恐地喊道,想要冲过去阻止,但已经来不及了。 札木合惨然一笑,用力一拉,鲜血瞬间从他的脖子上喷涌而出,他的身体缓缓倒下。 第270章 遍地饥民,贵族吸血 草原朔风,如刀割面,呜咽着吹过突厥都城定襄城。札木合的死讯,像是一场裹挟着绝望的风暴,席卷了整个突厥大地。当那象征着抵抗终结的降书,颤抖着递到程咬金手中时,突厥的世家贵族们蜂拥而上,他们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眼神中却透着惶恐与不安,金银财宝、奇珍异宝如流水般摆在程咬金面前,试图用这些身外之物,为自己在新的秩序下谋得一席之地。 然而,程咬金却对这一切视若无睹。他的目光越过这群谄媚的贵族,望向定襄城的深处。他的心中,装着比这些财物更沉重的东西——那是对这片土地和百姓的责任。在他的带领下,魔军将士们整齐有序地踏入定襄城的大街小巷,开始了对这座都城的巡视。 刚一进城,眼前的景象便如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程咬金的心头。城中的街道,狭窄而肮脏,到处都是衣衫褴褛的贫民与乞丐。他们面黄肌瘦,眼神空洞,身上的衣物破旧不堪,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程咬金心中一紧,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他不敢相信,这就是突厥的主城,本该是繁华热闹、充满生机的地方,如今却似一座人间炼狱。 随着深入巡查,一幕幕惨状不断冲击着程咬金的视线。城中房屋大多破败不堪,许多甚至连遮风挡雨的功能都难以实现。在街角巷尾,随处可见瘦骨嶙峋的老人和孩子,他们蜷缩在一起,试图从彼此的体温中获取一丝温暖。更让程咬金愤怒与痛心的是,他听闻了那令人毛骨悚然的“易子而食”之事,且竟真的亲眼见到了这一幕。那一刻,他的拳头紧握,关节泛白,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几乎要将他整个人吞噬。 “这可是突厥的主城啊!”程咬金在心中怒吼,“为何会变成这般模样?”他难以想象,在突厥贵族们醉生梦死、争权夺利的时候,这些普通百姓正遭受着怎样的苦难。战争的残酷,不仅仅在于战场上的厮杀,更在于对普通百姓生活的无情摧毁。那些世家贵族们,为了自己的利益,不顾百姓死活,致使整个定襄城陷入了绝境。 程咬金转身看向身边的将士,他们的眼中同样充满了震惊与愤怒。“将士们!”程咬金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在寒风中回荡,“我们大魔国兴兵,为的不仅是开疆拓土,横扫六合,更是为了拯救这些受苦受难的百姓。今日所见,皆是我们的责任。”将士们纷纷抱拳,齐声应和,声音响彻街巷,给这绝望的都城带来了一丝希望的曙光。 程咬金当即下令,魔军在城中设立粥棚,将军中储备的粮食分发给百姓。他亲自参与到施粥的队伍中,一勺勺地将热粥递到那些饥饿的百姓手中。看着百姓们狼吞虎咽的模样,程咬金的心中五味杂陈,既有对他们遭遇的同情,也有对战争的反思。他深知,战争虽然暂时结束了,但重建这座城市、拯救这些百姓的任务,才刚刚开始。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程咬金一边安排魔军帮助百姓修缮房屋,重建家园,一边着手整顿城中秩序,严惩那些趁火打劫、鱼肉百姓的恶霸。他还派人四处寻找失散的亲人,让破碎的家庭得以团聚。在魔军的努力下,定襄城渐渐有了生气,百姓们的脸上也开始露出久违的笑容。 这场巡查,不仅让程咬金看到了战争的残酷与百姓的苦难,更坚定了他守护这片土地、让百姓安居乐业的决心。他用行动诠释了大魔国的仁义与担当,让定襄城的百姓,在这冰天雪地的草原上,感受到了来自远方的温暖与希望 。 在定襄城,程咬金对待百姓时,那一颗颗滚烫的仁义之心化作了春日暖阳,暖彻人心。可当他将目光转向突厥的贵族阶层,眼神瞬间变得如寒冬的坚冰,冷峻而残酷。 程咬金的营帐内,烛火摇曳,气氛凝重。案几上堆满了从城中搜罗来的卷宗,每一份都记录着贵族们令人发指的罪行。他一拳砸在案几上,震得烛火晃动,“这些蛀虫,把好好的定襄城弄成这副惨样,今日,我定要为百姓讨回公道!” 最先被查处的是阿史那家族的一位王公。此人行事嚣张跋扈,强占民田,致使无数百姓流离失所。程咬金带着一队唐军,在天色微亮时便包围了他的府邸。王公还在睡梦中,就被粗暴的敲门声惊醒。当他睡眼惺忪、衣衫不整地被拖到院子里时,看到的是程咬金那如利刃般冰冷的目光。 “你可知罪?”程咬金怒声喝道。王公还想狡辩,程咬金一挥手,士兵们呈上一叠厚厚的状纸,上面密密麻麻地写满了百姓的血泪控诉。王公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双腿一软,瘫倒在地。最终,他被判处没收全部田产,杖责五十。行刑当日,定襄城的百姓将刑场围得水泄不通,每一声杖责落下,百姓们都发出一阵欢呼,那是积压已久的怨恨在释放。 随着调查的深入,更多贵族的罪行浮出水面。一位平日里仗着权势欺凌弱小的贵族,被程咬金查到后,直接被拉到了城中心的广场上。程咬金站在高台上,大声宣读他的罪行,声音在广场上空回荡:“你恃强凌弱,逼得良家妇女自尽,今日便是你的死期!”刽子手手起刀落,鲜血溅红了冰冷的土地。围观的百姓们激动不已,有人跪地叩谢程咬金,有人放声痛哭,为那些冤死的亡魂。 贵族们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恐慌。往日里作威作福的他们,如今人人自危。夜里,定襄城的贵族府邸中,灯火通明,却弥漫着压抑的气息。世家大族们聚在一起,商讨对策,却始终想不出能逃过程咬金惩处的办法。 有些贵族试图贿赂魔军将领,以求网开一面。但他们的使者刚一露面,就被程咬金下令逮捕。程咬金将这些使者当众斩首示众,并发布告示:“任何妄图通过贿赂逃脱罪责的行为,都将罪加一等!”这一举措,彻底断绝了贵族们的侥幸心理。 在这场针对贵族的巨大风暴中,程咬金没有丝毫手软。他亲自审讯每一个被指控的贵族,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他的公正严明,让百姓们看到了真正的希望,也让贵族们明白,往日的特权与逍遥已一去不复返。 第271章 高丽的野心 在大魔国广袤的疆土之上,程咬金以举国之力,开启了征服四夷的壮丽征程。百万雄师如猛虎出山,所到之处,敌军闻风丧胆。刚与突厥的那场大战,杀声震天,魔军士气如虹,刀光剑影间,突厥的防线土崩瓦解,最终俯首称臣。战后,程咬金并未有丝毫懈怠,将满心的热忱投入到民生治理之中,中原大地在他的治理下,逐渐焕发出新的生机,百姓们安居乐业,集市上热闹非凡,处处洋溢着祥和的气息。 然而,远在苦塞之地、辽东塞外的高丽国(高句丽),却如一头暗中窥视的恶狼,野心勃勃,对富饶的中原之地起了觊觎之心。 平壤城的王宫大殿之上,奢华而庄重。巨大的烛台上,蜡烛燃烧得噼啪作响,将大殿照得亮如白昼。君臣汇聚一堂,宝藏王高藏高坐王座之上,脸上满是难以抑制的兴奋,那兴奋中还夹杂着一丝贪婪与急切。 “诸位,我高句丽的机会来了!”高藏的声音在大殿中回荡,带着几分激动的颤抖,“那大魔国主,混世魔帝程咬金,举国之力,兴兵百万,征讨未归。这中原大地,前所未有的空虚,正是我高句丽大展宏图之机,诸位以为如何?”他的眼神扫过大殿中的每一个人,似乎已经看到了高句丽军队在中原大地上纵横驰骋的景象。 此言一出,大殿中顿时一片哗然。有人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似乎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踏上那片富饶的土地;也有人面露犹豫之色,深知中原王朝的强大,此番行动无疑是一场豪赌。 朴东昌,身为剑术大师,也是朝中重臣,听闻此言,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向前迈出一步,声音急切:“我王,三思啊!”他的眼神中满是忧虑,仿佛已经看到了即将到来的灾难,“臣亲眼见证过那魔帝的恐怖和残忍。还有,东瀛的覆灭,那可是灭根之辱,连传承都断了。更有刚刚才传来的消息,北方蛮族覆灭,突厥亡国。我们高丽,真的是这样恐怖存在的对手吗?”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颤抖,那是对程咬金实力的深深畏惧。 此时,权臣渊盖苏文站了出来。他身材高大,眼神中透着一股阴冷的气息。他冷笑一声,声音冰冷:“朴大人,莫不是被那魔帝吓破了胆子?”他的目光轻蔑地扫过朴东昌,随后转向宝藏王高藏,“我王,此时不行动,更待何时?中原空虚,这是上天赐予我们的良机。只要我们计划得当,定能在中原大地分一杯羹。”他的话语中充满了自信,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高藏的脸色十分难看,他被渊盖苏文的话打动,但朴东昌的警告又让他心生忌惮。他的手指不自觉地敲击着王座的扶手,心中犹豫不决。“可那程咬金的实力,实在不容小觑。”高藏皱着眉头,缓缓说道,“若我们贸然进攻,一旦失败,高句丽恐怕将面临灭顶之灾。” 渊盖苏文向前一步,双手抱拳:“我王不必担忧。我们可先派遣小股部队,试探唐军的虚实。同时,在国内加紧备战,招募新兵,储备粮草。若唐军真的如传闻中那般强大,我们便见机行事,及时退兵;若唐军兵力空虚,我们便倾巢而出,一举拿下中原的几座城池。”他的计划看似周详,眼中闪烁着野心勃勃的光芒。 朴东昌却依旧不死心:“我王,此计太过冒险。那程咬金诡计多端,我们这点小伎俩,恐怕瞒不过他的眼睛。一旦被他识破,我们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哀求,希望宝藏王能够放弃这个危险的计划。 大殿中,众人各执一词,争论不休。有的支持渊盖苏文,认为这是高句丽崛起的大好时机;有的则赞同朴东昌,担心贸然行动会给国家带来灾难。宝藏王高藏坐在王座上,听着大臣们的争论,心中越发纠结。他渴望开疆拓土,让高句丽成为一方霸主,但又害怕重蹈东瀛和突厥的覆辙。 此时,一位年轻的将领站了出来:“我王,臣以为我们不妨先观望一段时间。派人深入中原,打探唐军的真实情况。待确定中原真的空虚,我们再行动也不迟。这样既能避免不必要的损失,又能抓住时机。”他的话语条理清晰,引得一些大臣纷纷点头。 高藏听了,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他沉思片刻,缓缓说道:“诸位所言,皆有道理。此事关系重大,容本王再考虑考虑。”大殿中的争论暂时告一段落,但每个人的心中都明白,高句丽与中原之间的这场风暴,恐怕即将来临,而他们的命运,也将在这场风暴中被改写。 几日后,高藏端坐在王宫大殿的王座之上,神色凝重。经过反复权衡,野心最终战胜了理智,他重重地一拍扶手,下定决心:“就依渊盖苏文所言,派遣一支小股军队,对中原大地进行试探性进攻!” 此言一出,大殿内顿时一阵骚动。有人暗自点头,期待着这场冒险能带来丰厚的回报;也有人忧心忡忡,暗暗叹息国家即将走向未知的险境。 渊盖苏文见状,心中暗自得意,脸上却不动声色,上前一步,朗声道:“我王英明!为确保此次行动万无一失,臣推荐自己的长子渊男生为出征将军。犬子自幼熟读兵书,弓马娴熟,且对中原地形和魔军战法略有研究,定能不辱使命。” 高藏没有过多考虑,想着渊盖苏文在朝中的势力,又听闻渊男生的才能,便直接答应道:“好!就命渊男生为此次出征将军,三日后点兵出征,务必探清中原虚实,若有机可乘,可相机行事。” 退朝后,朴东昌忧心忡忡地追上渊盖苏文,劝道:“苏文兄,此次出征事关重大,你怎可让自己的儿子涉险?那程咬金可不是好对付,万一有个闪失……” 渊盖苏文冷冷一笑:“朴大人,你就是太过胆小怕事。我儿子渊男生有大才,此次出征正是他建功立业的好机会。再说了,就算有危险,我渊盖家族又岂会退缩?”说罢,拂袖而去。 三日后,高句丽的校场上,军旗猎猎作响,寒风凛冽。渊男生身披黑色战甲,头戴银色头盔,英姿飒爽地站在点将台上。台下,五千精锐士兵整齐列队,他们手持长枪、腰佩利刃,眼神中透露出紧张与兴奋。 第272章 护魔国,锦衣卫 渊男生为人狂妄自大,但也有几分才能。刚开始的行军,他并没有大张旗鼓,而是让五千大军,分散开来,扮作平民,分批进入中原地区。 这一路,悄无声息,五千人马很快在一片荗密的丛林中汇合。 渊男生望着那片茂密丛林中整齐肃立的五千精兵,脸上的得意之色愈发浓烈,笑声在林间回荡,惊起一群飞鸟。“传令下去,稍作休整,明日一早,直捣中原重镇,给他们来个措手不及!”他大手一挥,眼中满是志在必得的狂热。 与此同时,距离这片丛林数十里的一处隐秘据点里,锦衣卫指挥使正眉头紧锁,盯着手中密报。“这渊男生,倒是有些手段,竟能悄无声息地潜入到这般境地。不过,他怕是还不知道,自己已然踏入了天罗地网。”说罢,他迅速提笔,写下一道道指令,信鸽扑闪着翅膀,带着关乎战局的消息飞向四方。 铸造司内,炉火熊熊,工匠们正争分夺秒地赶制着新式武器。一箱箱手雷、燃烧瓶被整齐码放,准备运往战场。这些武器,凝聚着大唐顶尖的工艺智慧,即将在战场上发挥出巨大的威力。 红拂女身着劲装,手持长剑,在庭院中舞得虎虎生风。单冰冰在一旁看着,眼神中满是敬佩:“姐姐这剑法,越发凌厉了。此番渊男生来犯,咱们定要让他见识见识,我中原女子的厉害!” 黑白夫人也走了过来,黑夫人豪爽地大笑:“是啊,可不能让那些小瞧咱们的人得逞!”白夫人则微微颔首,眼中闪过一丝冷厉。 次日清晨,渊男生率领着大军,气势汹汹地朝着中原重镇进发。当他们来到一片山谷时,四周突然弥漫起诡异的烟雾。渊男生心中一惊,大喊道:“不好,有埋伏!全军戒备!”然而,话音未落,山谷两侧的山坡上,锦衣卫如鬼魅般现身,手中的枪械喷射出火焰,一颗颗手雷呼啸着落入敌群。 “轰轰”的爆炸声震耳欲聋,高丽军顿时阵脚大乱。渊男生挥舞着长刀,试图稳住军心:“不要慌,给我冲上去,杀了这些埋伏的人!” 可士兵们在这突如其来的攻击下,早已失去了章法,四处逃窜。 燃烧瓶被纷纷投掷而下,燃起的大火迅速蔓延,将高丽军困在火海之中。刺鼻的烟雾弥漫开来,催泪弹的效果让许多高丽士兵泪流不止,战斗力锐减。渊男生见状,心急如焚,他怎么也想不到,中原军队竟有如此厉害的武器。 渊男生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带领着残余的一千多人,迅速遁入密林深处,想要凭借茂密的丛林,阻碍锦衣卫的视线,让自己获得喘息之机。 他急促地喘息着,脚下的枯枝败叶被踩得嘎吱作响,每一步都踏得慌乱又沉重。汗水顺着他的额头不断滑落,滴落在泥土之中,与那腐叶的气息混为一体。“都给我快点,只要能甩掉他们,咱们就有活路!”渊男生压低声音,却难掩语气中的焦虑,对身后的残军厉声吼道。那些士兵们面色惨白,眼神中满是恐惧与疲惫,互相搀扶着,在这错综复杂的丛林中艰难前行。 然而,锦衣卫的头领,却举起了手中的望远镜。透过镜片,渊男生和他的残军一清二楚,无所遁形。 锦衣卫头领身着一袭黑色劲装,衣角在微风中轻轻飘动,冷峻的面庞上没有一丝表情,只有那双眼,如同夜空中闪烁的寒星,透着犀利与决然。他缓缓放下望远镜,冷声一笑:“兄弟们,魔帝陛下将大魔国的安危交给了我们,我们怎能让他失望。拿起你们手中的枪,安好狙击镜,消灭这群高丽贼人。” 随着他的一声令下,锦衣卫们迅速行动起来。他们如同训练有素的猎豹,身形敏捷地穿梭在林间,寻找着最佳的狙击位置。这些锦衣卫个个都是百里挑一的神枪手,平日里刻苦训练,为的就是在关键时刻能一击制敌。此刻,他们熟练地将狙击镜安装在枪支上,动作流畅而精准,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自信。 “砰!”一声清脆的枪响打破了丛林的寂静,走在队伍末尾的一名高丽士兵应声倒地,额头正中出现了一个血洞,鲜血汩汩流出,瞬间染红了身下的土地。这突如其来的攻击让高丽残军惊恐万分,他们四处张望,试图找出敌人的位置,却只看到茂密的枝叶在微风中摇曳,根本无法确定枪声的来源。 “快躲起来!”渊男生惊恐地大喊,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士兵们纷纷慌乱地躲到大树后面,身体紧紧贴着树干,大气都不敢出。可是,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在锦衣卫的监视之下,又是几声枪响,又有几名士兵倒在了血泊之中。 “该死的,他们到底藏在哪里?”渊男生咬牙切齿地咒骂着,心中满是愤怒与不甘。他试图组织士兵们进行反击,可是面对隐藏在暗处的锦衣卫,他们根本无从下手。在这茂密的丛林中,每一片树叶、每一根树枝似乎都隐藏着致命的危险。 锦衣卫们占据着地形优势,在狙击镜的帮助下,他们能够清楚地看到高丽士兵的位置,而高丽士兵却难以发现他们。每一次枪响,都意味着一个生命的消逝,高丽残军的人数在不断减少,恐惧如同瘟疫一般在他们中间蔓延。 “这样下去不行,我们必须想办法冲出去!”渊男生心中暗自思忖。他深知,继续这样被动挨打,他们迟早会全军覆没。于是,他鼓起勇气,对身边的士兵们喊道:“听着,我们分成几个小队,从不同方向突围,吸引他们的火力,然后寻找机会冲出去!” 士兵们虽然心中充满了恐惧,但此刻也只能听从渊男生的指挥。他们分成几个小队,朝着不同的方向冲了出去。然而,锦衣卫早有防备,他们灵活地变换着狙击位置,对突围的高丽士兵进行精准打击。 在激烈的交火中,又有许多高丽士兵倒下了。渊男生看着身边的士兵越来越少,心中的绝望也越来越深。他不顾一切地朝着一个方向冲去,手中的长刀胡乱挥舞着,试图为自己杀出一条血路。 突然,一颗子弹擦着他的手臂飞过,划出一道血痕。渊男生感到一阵剧痛,但他顾不上这些,继续拼命地奔跑。 “终究还是逃不掉吗?”渊男生心中充满了绝望。 第273章 放渊男生东归 狂风呼啸,如鬼哭狼嚎般肆虐着这片茂密的丛林。狂风呼啸,如鬼哭狼嚎,让人几乎分不清眼前的景象。就在这一片混沌之中,锦衣卫指挥使周身散发着肃杀之气,他的眼神冰冷得仿佛能冻结一切,手中的长刀闪烁着森寒的冷光,在狂风中微微颤动。 “给我上,一个不留,把渊男生给我剁成肉泥!”锦衣卫指挥使那低沉而又充满杀意的声音,在呼啸的风声中依然清晰可闻,如同一记记重锤,敲打着每个人的心。他的身后,一群身着飞鱼服的锦衣卫如饿狼般,朝着被困在中央的渊男生等人扑去。 渊男生面色惨白,汗水与血水混合在一起,沾满了他的脸庞。他的双眼布满血丝,恐惧与绝望交织其中。手中的剑无力地垂着,身上早已是伤痕累累,鲜血不断地从伤口处涌出,在狂风中溅落在土地之上,瞬间便被沙尘掩埋。他的身边,寥寥无几的护卫们也都面露惧色,紧紧地靠在一起,作着最后的挣扎。他们知道,今天或许就要命丧于此。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阵急促而有力的马蹄声从远方传来。众人纷纷侧目,只见一匹火红的骏马如同一道火焰般疾驰而来,马上之人身姿矫健,正是红拂。她的发丝在狂风中肆意飞舞,眼神中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陛下旨意,放渊男生东归。”红拂的声音清脆而响亮,如同洪钟般在这片战场上回荡。那声音里带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力量,仿佛来自九天之上的神谕。 锦衣卫指挥使张青听到这话,微微一怔,随即缓缓地点点头,手中的长刀缓缓垂下,让到了一边。他知道,陛下的旨意不可违抗,哪怕心中满是不甘与疑惑。 红拂催马走到渊男生面前,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对方。她的眼神中充满了轻蔑与不屑,仿佛在看着一只微不足道的蝼蚁。渊男生抬起头,望着马上红艳似火的红拂,眼中既有劫后余生的庆幸,又有深深的畏惧。 “哼,边陲小国,也敢窥视中原。”红拂冷冷地开口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嘲讽,“回去后,告诉宝藏王,补上五十年朝贡。否则,我主混世魔帝程咬金,必定携天兵,横扫高句丽。”每一个字都如同锋利的刀刃,狠狠地刺向渊男生的心。 渊男生听着这话,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他知道,红拂所说绝非虚言。混世魔帝程咬金的威名,早已传遍了四方,他的勇猛和霸气,让无数人闻风丧胆。高句丽虽有山川之险,但在程咬金的天兵面前,或许不堪一击。 “言尽于此,滚吧。”红拂最后一声厉喝,如同炸雷般在渊男生耳边响起。 渊男生如获大赦,哪里还敢犹豫。他匆忙爬了起来,脚步踉跄,几乎是连滚带爬地朝着远方奔去。他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逃回故土,再也不愿意在这里停留哪怕一秒钟。在他身后,那些幸存的护卫们也纷纷跟上,一行人在狂风中拼命逃窜,身影越来越小,最终消失在了漫天的丛林之中。 红拂望着他们离去的方向,久久没有言语。狂风依旧在呼啸,吹起她的衣袂,猎猎作响。锦衣卫指挥使走上前来,抱拳道:“敢问李夫人,陛下为何突然下此旨意?”红拂转过头,看了他一眼,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神秘的笑容,却并未作答。 “陛下行事,高深莫测,岂是我辈可以揣摩。指挥使大人,你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 张青挠挠头,露出一个憨厚的笑容:“是我失言,对不住了。” 红拂没在停留,如同一阵风般疾驰而去,她还要回后宫复命。 春日的暖阳透过雕花窗棂,轻柔地洒在后宫的庭院中,将那繁茂的花草映照得生机勃勃。微风拂过,花枝摇曳,散发出阵阵馥郁的芬芳,偶尔有几片花瓣飘落,宛如彩蝶翩翩起舞。 红拂身着一袭劲装,英姿飒爽,与同样干练的黑白夫人并肩而行,她们的身影在这柔美的春日景致中显得格外醒目。三人脚步匆匆,目标明确,径直朝着裴翠云的住处走去。一路上,红拂的脑海中还在不断回想着不久前执行的任务。 当她们踏入裴翠云所在的宫殿时,只见裴翠云正端坐在主位上,手中拿着一本古籍,神情专注。她身着华丽却不失端庄的服饰,眉眼间透着温婉与大气,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盘成精致的发髻,几缕碎发垂落在白皙的脸颊旁,更添几分韵味。 “红拂妹妹,陛下交待的事情,办妥了吗?”裴翠云的声音清脆悦耳,如同一股清泉流淌在这静谧的宫殿中。 红拂赶忙上前,恭敬地行了一礼,眼中闪烁着坚定与自豪的光芒,说道:“幸不辱命。” 裴翠云微微颔首,眼中满是赞许之色,说道:“很好,辛苦妹妹了,喝杯茶吧。”说着,她亲自起身,拿起桌上的茶壶,为红拂斟了一杯热气腾腾的香茗。 红拂双手接过茶杯,轻抿一口,那醇厚的茶香瞬间在口中散开,让她疲惫的身心得到了片刻的舒缓。然而,心中的疑惑如同一团乱麻,始终缠绕着她,让她忍不住开口询问:“陛下为什么要放过那渊男生?皇后姐姐,你知道吗?” 裴翠云听到这个问题,脸上的笑容微微一滞,但很快又恢复如常。她轻轻放下手中的茶杯,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复杂的神色。知夫莫若妻,她又岂能不知程咬金心中的盘算,但有些事情,哪怕是最亲近的人,也不能轻易说出口。 虽然程咬金从未说过后宫不能干政之类的话语,但裴翠云自己却有着深刻的觉悟。她深知后宫与前朝的界限,明白自己的职责所在,做好自己份内之事,绝不越线,这是她在这深宫中坚守的原则。 “妹妹,陛下的心思,又岂是我们能轻易揣测的。”裴翠云轻声说道,声音中带着几分无奈与深意,“他既然做出这样的决定,自然有他的道理。我们只需做好自己该做的,莫要多问。” 红拂听了,心中虽仍有不甘,但也明白裴翠云所言极是。她轻轻叹了口气,点了点头:“姐姐说得是,是妹妹莽撞了。” 黑白夫人在一旁静静地听着,这时也开口说道:“陛下向来英明神武,他的决策必定是为了江山社稷着想。我们这些做臣子的,唯有全力支持。” 第274章 高句丽的抉择 在定襄城城主府那古雅清幽的会客厅中,雕梁画栋间,悬挂着几盏散发着柔和光芒的琉璃灯。窗外,微风轻拂,将庭院中茂密的翠竹吹得沙沙作响,偶尔夹杂着几声清脆的鸟鸣,为这宁静的氛围更添几分悠然。 程咬金与徐茂公相对而坐,面前的红木茶几上,摆放着一套精致的茶具,袅袅升腾的热气中,茶香四溢。程咬金一袭华服却难掩豪迈粗犷之气,满脸的络腮胡随着他的呼吸微微颤动;徐茂公则是一袭素袍,眉眼间透着睿智与沉稳,举手投足尽显儒雅风度。 二人就这样静静地喝着茶,沉默良久,好似这茶香之中藏着无尽的思量。最终,还是程咬金率先打破了这份静谧,他放下手中的茶杯,发出一声轻微的脆响,声音低沉却带着几分急切:“军师,小小一个渊男生,真的能挑起高藏的怒火,为我们的攻伐,创造一个可攻打高句丽的契机?” 徐茂公轻轻放下茶杯,右手习惯性地抚了抚胡须,目光深邃而悠远,望向窗外的翠竹,缓缓说道:“主公,这渊男生看似微不足道,实则是高句丽朝堂上的关键一环。他手握兵权,在高句丽军中威望颇高,且与宝藏王高藏之间早有嫌隙。” 程咬金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倾身向前,追问道:“军师,愿闻其详。我虽知晓他们之间有些矛盾,但如何能确定这矛盾就能让高藏对渊男生痛下杀手,进而给我们可乘之机?” 徐茂公微微一笑,那笑容仿若洞悉了世间一切谋略,不紧不慢地解释道:“高藏生性多疑,且刚愎自用。渊男生在外屡立战功,势力逐渐壮大,这早已引起高藏的猜忌。我们稍加引导,让高藏误以为渊男生有谋反之心,以他的性子,必定不会坐视不理。” 程咬金摸了摸下巴,思索片刻后,又道:“可若是高藏只是将渊男生召回,加以控制,而不杀他,那我们这计划岂不是要落空?” 徐茂公轻轻摇头,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说道:“陛下不必担忧,我们早已在高句丽朝堂安插了眼线。届时,眼线会在关键时刻推波助澜,让高藏觉得渊男生的威胁迫在眉睫,唯有杀之而后快。只要渊男生一死,高句丽军中必定人心惶惶,内部大乱。而我们,便可以‘为渊男生报仇’之名,师出有名地挥师东进。” 程咬金听后,眼中顿时闪过一抹兴奋的光芒,重重地拍了一下大腿,哈哈大笑道:“妙啊,军师果然妙计!如此一来,我们既得了大义之名,又能趁他们内乱之际,一举拿下高句丽。” 徐茂公谦逊地笑了笑,接着说道:“不过,此事还需谨慎行事。我们不仅要关注高句丽朝堂的动向,还要密切留意渊男生的反应。若他察觉到危险,提前有所防备,也会给我们的计划带来变数。” 程咬金点了点头,脸上的笑容渐渐收敛,换上了一副严肃的神情,说道:“军师放心,我这就安排人手,紧盯渊男生的一举一动。一旦有任何风吹草动,立刻向我们汇报。” 二人又就后续的细节商讨了许久,从兵力部署到粮草筹备,从行军外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琉璃灯的光芒愈发明亮,映照着他们专注而坚定的面庞。在这看似平静的城主府中,一场决定两国命运的惊天谋略正在悄然成型 。 残阳如血,将平壤城的城墙染成了一片暗红,好似在为渊男生此次惨败的归来而悲叹。渊男生骑着一匹瘦骨嶙峋的马,身形狼狈不堪,盔甲破碎,衣袍上血迹斑斑,夹杂着干涸的尘土,每一步都迈得沉重无比,仿佛承载着千钧的愧疚与惶恐。他身后,是寥寥无几、同样垂头丧气的残兵败将,步伐踉跄,整个队伍被失败的阴霾彻底笼罩。 进入城中,街道两旁的百姓纷纷投来异样的目光,窃窃私语在人群中传开。往日里,渊男生作为高句丽的大将,出征时威风凛凛,百姓们夹道相送,满是敬仰与期待;如今归来,却是这般凄惨落魄,巨大的落差让渊男生心中的耻辱感愈发浓烈。他不敢抬头,只是死死地盯着地面,催促着马匹,朝着王宫的方向疾驰而去。 来到王宫大殿前,渊男生翻身下马,拖着沉重的身躯走进大殿。大殿内,灯火通明,高藏端坐在王座之上,两旁站满了神色各异的臣子。渊男生“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声音颤抖,带着无尽的懊悔:“陛下,臣罪该万死,此次出征,大败而归,有负陛下重托。” 高藏的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怒目而视,厉声道:“你且说说,这仗是如何打的,竟输得如此惨烈!” 渊男生定了定神,开始将整个战斗过程详细道来:“陛下,臣率大军前行,本以为能凭借我高句丽铁骑之勇,速战速决。起初,一切都按照计划进行,我们顺利推进。可谁料,大魔国的军队突然出现,他们的兵力远超我们的预估,且装备精良,战术诡异。” “臣从未见过如此厉害的锦衣卫,将士们虽拼死抵抗,但在锦衣卫强大的攻势下,渐渐不敌。臣组织了多次反击,可每一次都被他们巧妙地化解,还遭受了重创。”说到此处,渊男生的声音哽咽,眼中满是痛苦之色。 “战斗进入僵持阶段,臣本想凭借地形优势坚守,等待援军。然而,大魔国却不知从何处调来了神秘的火器部队。那些火器威力巨大,一旦引爆,火光冲天,炸得我们的士兵血肉横飞,阵脚大乱。臣实在无力回天,为了保存部分兵力,只能选择撤退。” 高藏听完,猛地一拍扶手,怒喝道:“如此窝囊的败仗,你还有何颜面回来见本王!” 渊男生重重地磕着头,额头与地面撞击,发出沉闷的声响,磕得额头鲜血直流:“臣甘愿领罪,万死不辞。可如今还有更严峻的问题,大魔国的红拂传下口谕,要求我国补上五十年朝贡,否则他们的混世魔帝程咬金必定携天兵横扫高句丽。” 大殿内顿时一片哗然,臣子们交头接耳,神色慌张。高藏眉头紧皱,扫视着众人,说道:“这大魔国真的就如此强大,不可战胜?朝贡五十年,这是要我高句丽的命脉啊。众位臣子,说说吧,该怎么抉择?” 第275章 神秘人 在平壤城内那气势恢宏却又满是压抑氛围的大殿之上,烛火摇曳,映照着众人凝重的面庞。宝藏王高藏眉头紧锁,坐于王座之上,内心在战与不战之间艰难地权衡利弊。这场与大魔国的冲突,已然将高句丽逼至悬崖边缘,战,兵力损耗巨大,胜算难测;不战,尊严尽失,五十年朝贡,耻辱将伴随终生。每一种选择都如同一把重锤,狠狠地敲击着他的内心。 就在这万分煎熬的时刻,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大殿内的死寂。一名宫人匆匆忙忙地跑进来,神色紧张,“扑通”一声跪地,高声禀报道:“启禀大王,宫外有一个自称唐王使臣的神秘人求见,言称有应对大魔国兵锋之策。” 此言一出,大殿内顿时一片哗然。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中满是疑惑与惊讶。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刻,唐王使臣的到来,究竟是福是祸? 权臣渊盖苏文目光一闪,略作思忖后,率先开口,声音低沉却透着一股决断:“反正现在已经是进退两难,局势坏到不能再坏了,倒不如死马当作活马医,看看这唐王使臣有什么高深见解。说不定,他真能带来转机。” 渊盖苏文在高句丽权势滔天,他的话自然有着举足轻重的分量。 高藏此刻也正没了主意,高句丽如今的处境,就像是骑在一只难以驯服的猛虎背上,下也不是,继续骑着更危险,已然到了绝境。他微微叹了口气,无奈地点头,默许了渊盖苏文的意见。 随着高藏的首肯,宫人匆匆退下。不多时,大殿外走进来一个身影。只见此人身材修长,一袭长袍随风飘动,将整个身躯严严实实的包裹其中,他头戴一顶精致的冠冕,面容冷峻,眼神中却透着一股深邃的智慧。他稳步向前,在大殿中央站定,不卑不亢地行了一礼,高声说道:“外臣奉唐王陛下之命,特来为高句丽解难。” 声音清朗,在大殿内久久回荡,众人的目光纷纷聚焦在他的身上,一场关乎高句丽命运的会面,就此拉开了帷幕 。 高藏听闻,眼中闪过一丝狐疑,上下打量着眼前这位神秘的唐王使臣,再次追问道:“外臣何处而来?” 神秘人神色平静,缓缓吐出几个字:“河西走廊,荒凉之地。” 高藏听闻,冷哼一声,语气中满是威胁与不耐:“哼,既有良策,不烦说说看。不过,若是不能让本王满意,恐怕你会丢了性命。”在这生死存亡的关头,高藏已没了往日的从容,任何一丝希望他都不放过,可同时也对每一个突如其来的变数充满警惕。 神秘人嘴角浮起一抹诡异的笑容,那笑容在大殿昏暗的光线中显得有些捉摸不透,让人心里不禁泛起一丝寒意。他不紧不慢地开口道:“很简单,合则两利,分则两害。我主唐王李世民,深知高句丽困局,特遣我来,欲与高句丽达成合作。若宝藏王同意,大唐几十万雄兵,即刻从大漠出发,挥师东进,与高句丽共抗大魔国。” 此言一出,大殿内瞬间炸开了锅。群臣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脸上的表情各不相同。有的面露惊喜之色,仿佛看到了绝境中的曙光;有的则眉头紧皱,心存疑虑,毕竟大唐与高句丽之间,过往也并非毫无嫌隙。 高藏的眼神也开始闪烁不定,大唐几十万雄兵,这无疑是一股强大的力量,若真能联合,对抗大魔国的胜算将大大增加。可他又担心,这背后是否隐藏着唐王的其他意图。毕竟,在这风云变幻的局势中,没有谁会无缘无故地伸出援手。 “唐王为何突然想要与我高句丽合作?”高藏眯起眼睛,冷冷地问道,“莫不是大唐也觊觎我高句丽的土地?”他的声音在大殿内回荡,带着几分威严与质问。 神秘人依旧不慌不忙,向前一步,拱手说道:“大王多虑了。大魔国野心勃勃,其目标可不止高句丽。他们若吞并了高句丽,下一个目标极有可能便是大唐。唐王陛下高瞻远瞩,深知唇亡齿寒的道理,所以才决定与高句丽携手共进。此次合作,大唐绝无半点私心,只为共同抵御外敌。” 高藏陷入了沉思,大殿内一片寂静,所有人都屏气敛息,等待着他的决定。此时的高藏,心中犹如翻江倒海一般。他想起了这些日子以来,大魔国的步步紧逼,高句丽军民所遭受的苦难,每一个画面都如针一般刺痛着他的心。若是拒绝大唐的提议,仅凭高句丽自身的力量,恐怕很难在这场战争中坚持下去。可若是答应,又不知未来会走向何方。 许久,高藏抬起头,目光扫向群臣,似乎想要从他们的脸上找到一些答案。权臣渊盖苏文站了出来,神色凝重地说道:“大王,如今我高句丽已是危在旦夕。大唐的提议,或许是我们唯一的生机。虽然其中可能存在风险,但比起独自面对大魔国,联合大唐显然更有胜算。”其他几位大臣也纷纷点头,表示赞同渊盖苏文的看法。 高藏又将目光转向神秘人,眼神中多了几分审视:“若我同意合作,大唐何时出兵?出兵后,双方又该如何协同作战?粮草补给又该如何分配?”他一连抛出几个问题,每一个都关乎着此次合作的成败。 神秘人一一作答:“只要大王一声令下,大唐军队最快三日内便可从大漠出发。至于协同作战,我们已有详细的战略部署,届时会有专人与高句丽的将领共同商讨。粮草补给方面,大唐会承担一部分,同时也希望高句丽能提供相应的支持,具体细节都可再商议。” 高藏听完,心中的天平开始慢慢倾斜。在这生死抉择的时刻,他知道,自己必须做出一个决定。他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容本王再考虑一晚,明日给你答复。” 神秘人微微颔首,退到一旁。大殿内的气氛依旧凝重,所有人都明白,这一夜,将决定高句丽的未来。 神秘人点点头,施了一礼,转身走出了大殿。他步子从容,看不出一点紧张和惧怕。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高藏就在书房,单独接见了神秘人。没人知道双方的交谈内容,但从高藏舒缓的神色就知道,问题已经得到完美的解决。是的,他决定与大唐李世民合作,共同抵抗大魔国雄师。 第276章 单雄信请战 突厥王宫中,烛火摇曳,将殿内众人的身影拉得忽长忽短。程咬金满脸怒容,手中紧紧攥着刚刚送来的情报,那纸张在他有力的大手中几乎被揉得变形。“来人!”他一声暴喝,声如洪钟,在空旷的王宫大殿内回响,震得周围的侍卫们都不禁心头一颤。 不多时,突厥的一众文臣武将便纷纷急匆匆地赶来,神色间带着几分疑惑与不安。待众人到齐,程咬金大步跨到殿中,将手中的情报“啪”地一声重重拍在桌案上,双眼圆睁,怒声吼道:“诸位,都给我看看!这小小高句丽,简直是胆大包天!敢敢侵犯我洛阳城失败,如今竟又行反叛之事,实在是可恶至极!”他的声音中满是愤怒与不甘,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 众人听闻,皆是一阵哗然,脸上露出震惊与愤慨之色。“这高句丽也太狂妄了,真当我们突厥无人吗!”一位武将忍不住高声喊道,话语中充满了战意。 程咬金摆了摆手,示意众人安静,接着,他的脸色变得更加阴沉,语气也愈发沉重:“而且,还要告诉你们一件事,李唐李世民,竟然死灰复燃了!他在河西走廊,聚兵几十万,如今已与高丽联合。这两股势力勾结在一起,对我们突厥来说,可是巨大的威胁!”这话一出,大殿内瞬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都被这个消息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过了片刻,程咬金猛地抬起头,目光如炬,扫视着在场的众人,大声说道:“孤欲派一上将,领兵二十万,征讨这高句丽!不将他们彻底制服,难消我心头之恨!也难以稳固我突厥的疆土!”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决心,仿佛已经看到了战场上的胜利。 这时,一位谋士上前一步,拱手说道:“陛下,高句丽与李唐联合,实力不容小觑。我们虽然兵强马壮,但也不可轻敌。此次出征,必须要慎重考虑人选,此人不仅要有万夫不当之勇,还需有谋略,懂得如何应对复杂的战局。” 程咬金微微点头,眼中露出思索之色:“你所言极是。这领兵之将,关系着此次征讨的成败。”他的目光在众人身上一一扫过,似乎在考量着每一个人的能力。 一位年轻的将领站了出来,昂首挺胸,大声说道:“陛下,末将愿领兵出征!末将定当奋勇杀敌,将高句丽的贼寇们杀个片甲不留,让他们知道我们突厥的厉害!”他的话语中充满了豪情壮志,脸上洋溢着自信的笑容。 程咬金看着他,微微皱眉:“你虽勇气可嘉,但此次任务艰巨,本汗还需再斟酌斟酌。”说罢,他又陷入了沉思。 大殿内再次安静下来,众人都在等待着程咬金的决定。此时,殿外的风声呼啸,仿佛也在为即将到来的战争而呐喊助威。而在这王宫中,一场关乎突厥命运的商议,还在紧张地进行着 。 单雄信站在人群之中,原本就冷峻的面庞此刻愈发阴沉,犹如暴风雨来临前的暗沉天色。当“李唐”二字传入他耳中时,他的身躯猛地一震,周身的空气仿佛瞬间凝固,紧接着,一股难以遏制的愤怒如汹涌的岩浆般从心底喷薄而出。 他紧咬着牙关,腮帮子高高鼓起,脸上的肌肉因为愤怒而微微抽搐。双眸之中,燃烧着熊熊的怒火,那目光仿佛能将眼前的一切都焚烧殆尽。他的双手不自觉地紧紧握拳,手背上青筋暴起,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仿佛下一秒就要挥出,砸向那遥不可及却又让他恨之入骨的李唐势力。 单雄信脑海中瞬间闪过无数画面,那些曾经与李唐的恩怨情仇如潮水般涌来。他想起自己的兄弟,那些在与李唐的交锋中倒在血泊之中的好男儿,他们的音容笑貌还历历在目,却已阴阳两隔。想起曾经自己所坚守的阵营,在李唐的步步紧逼下分崩离析,无数的心血与努力付诸东流。 “李唐!”单雄信从牙缝中挤出这两个字,声音低沉沙哑,却饱含着无尽的怨愤,那声音仿佛是从九幽地狱传来,带着令人胆寒的恨意。他向前跨出一步,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大声吼道:“当年的血海深仇,我单雄信一刻也未曾忘记。如今他们竟敢与高句丽联合,妄图再次兴风作浪,我定不会让他们得逞!” 他的声音在大殿内回荡,震得众人的耳膜都隐隐作痛。其他将领们纷纷侧目,看着此刻犹如被仇恨吞噬的单雄信,他们深知,这份仇恨已经在单雄信心中扎根多年,如今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陛下,”单雄信转身面向程咬金,单膝跪地,眼中闪烁着决绝的光芒,“请派我出征!我愿率领这二十万大军,踏平高句丽,再将李唐的势力彻底赶出这片土地。我要用他们的鲜血,祭奠我那些死去的兄弟!”他的话语斩钉截铁,每一个字都像是一颗沉重的铅弹,砸在众人的心头。 程咬金看着单雄信,眼中露出一丝复杂的神色。他深知单雄信的勇猛与忠诚,也明白他心中那刻骨铭心的仇恨。这份仇恨,或许会成为他战场上的强大动力,但也有可能会让他失去理智。 “单将军,”程咬金缓缓开口,“孤知道你对李唐的仇恨,但此次出征,关乎我大魔国的国策,不可意气用事。你可有把握,在仇恨的驱使下,依旧能保持清醒的头脑,做出正确的战略决策?” 单雄信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着程咬金:“陛下放心,我单雄信虽恨李唐入骨,但绝不会因为仇恨而误了大事。我定会带领将士们,凯旋而归!”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令人信服的自信与决心,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程咬金目光在单雄信那满是坚毅与决然的面庞上停留许久,内心暗自权衡。他深知单雄信的勇猛无人可挡,对突厥的忠心也日月可鉴,可这场战事牵扯巨大,李唐与高句丽联手,局势诡谲复杂。 大殿内一片寂静,所有人都在等待着程咬金的最终决定。他缓缓站起身来,在大殿中来回踱步,每一步都仿佛踏在众人的心尖上。终于,他停下脚步,目光扫向众人,沉声道:“单将军,本汗信你有破敌的勇气与决心,但为了保证万无一失,本汗决定派罗松为你的副帅,你二人一同出战高句丽。” 第277章 诡异的地龙军团 此言一出,单雄信微微一怔,不过很快便恢复了神色,单膝跪地,朗声道:“末将领命!多谢陛下安排,罗将军武艺高强、谋略过人,有他相助,此次出征定能旗开得胜!”虽说他心中对不能独自领军有些许遗憾,但单雄信也清楚程咬金的良苦用心,罗松的加入无疑能为军队增添一份强大的助力。 当罗松得知自己被任命为副帅时,脸上依旧是那副波澜不惊的神情。他稳步上前,向程咬金行了一礼,声音沉稳有力:“末将定当竭尽全力,辅佐单将军,不辜负陛下的信任。”罗松为人低调内敛,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但他的武艺在突厥军中堪称一绝,一手罗家枪使得出神入化,更兼心思缜密,善于谋略,是不可多得的将才。 出征的日子很快便到了,二十万大军在王城外集结,军旗烈烈作响,刀枪闪耀寒光。单雄信一身黑色战甲,威风凛凛地骑在高头大马上,手中一杆长枪,散发着肃杀之气。他看着眼前整齐排列的将士们,心中豪情万丈,复仇的火焰在胸腔中熊熊燃烧。 一旁的罗松身着银色战甲,面色平静,眼神中却透着坚定与自信。他轻轻拍了拍单雄信的肩膀,说道:“单将军,此次出征,我们携手共进,无论遇到何种艰难险阻,都要以大局为重。”单雄信转头看向罗松,重重地点了点头:“罗兄弟放心,我明白。” 随着一声令下,大军浩浩荡荡地出发了。马蹄声如雷,踏破了草原的宁静,向着高句丽的方向进发。一路上,单雄信和罗松不断商讨着战略战术。单雄信凭借自己丰富的战斗经验,提出了许多大胆激进的作战方案,而罗松则从全局出发,对这些方案进行细致分析,补充完善,同时也提出了一些巧妙的迂回包抄之计。 在河西走廊广袤无垠的沙地上,狂风呼啸着卷起层层黄沙,一支着装奇特的部队正悄然集结。这支部队约莫十万人,是李世民迁至河西走廊后,呕心沥血训练出的四大军团。在飞扬的沙尘中,各个军团军旗烈烈作响,彰显着独属于他们的威严与力量。其中,一面绣着蜿蜒地龙的旗帜下,是让人过目难忘的地龙军团。 地龙军团的士兵,整体身形普遍矮小,甚至称得上丑陋。他们的面容被风沙刻下深深浅浅的沟壑,五官似乎也被岁月与艰苦的环境揉捏得有些扭曲,然而那一双双眼睛,却闪烁着灵动且坚毅的光芒,宛如藏在粗粝砂石中的璀璨宝石。与其他军团身着厚重威武战甲不同,地龙军团的士兵们只穿着质朴的粗布衣服。布料在日复一日的磨砺中,变得粗糙不堪,却也因这份简单轻便,让他们在行动时毫无束缚,更显灵活。 天生大力是地龙军团最为显着的特点之一。他们随便一个士兵,便能轻松扛起数百斤的重物,行动间步伐沉稳有力,大地似乎都在他们脚下微微震颤。若是比试力气,寻常的壮汉在他们面前,就如同稚嫩的孩童一般,不堪一击。当他们合力搬运巨石修筑防御工事时,只见巨石在他们手中如同玩具般被轻松抬起、放置,不一会儿,一道坚固的石墙便拔地而起,速度之快、效率之高,令人咂舌。 而他们最让人惊叹的,当属那神奇的遁地之术。战斗打响之时,便是地龙军团大显身手之际。只见他们迅速分散,身体微微下蹲,紧接着便如同被大地吞噬一般,瞬间消失在众人眼前。地面上没有留下丝毫痕迹,仿佛他们本就与大地融为一体。当敌人正满心疑惑、四处张望之时,地龙军团的士兵们却能从意想不到的地下破土而出。他们或是从敌人的营帐之下猛然冲出,挥舞着手中的武器,给予敌人致命一击;或是在敌人行军途中,于脚下突然现身,打乱敌人的阵脚,让敌人陷入混乱与恐慌之中。这神出鬼没的遁地奇技,让地龙军团在战场上成为了令敌人闻风丧胆的存在。 除此之外,地龙军团还有一个独特的癖好——好酒。在训练的闲暇时光,或是战役结束后的庆功时刻,酒便是他们最好的伙伴。一壶浊酒,便能让这些平日里沉默寡言、面容冷峻的汉子们,脸上绽放出最真挚的笑容。他们围坐在一起,你一口我一口,分享着这难得的快乐。酒入豪肠,化作满腔的热血与豪情,让他们更加紧密地团结在一起。若是有谁在战斗中受了伤,一碗热辣的酒水下肚,似乎所有的伤痛都能瞬间减轻,伤口愈合的速度也仿佛比常人快了许多。 此时,在这片集结之地,地龙军团的士兵们有的正坐在地上,擦拭着手中的武器,时不时灌上一口酒,脸上洋溢着自信与豪迈;有的则三两成群,低声交谈着即将到来的任务,偶尔爆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还有的,独自一人站在一旁,望着远方的地平线,眼神中透露出对未来战斗的期待与坚定。他们虽长相平凡甚至丑陋,着装朴素简单,但那股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力量与气魄,却丝毫不输于任何一支精锐之师。在这河西走廊之上,地龙军团就如同蛰伏的巨龙,等待着腾飞而起,在历史的长河中留下属于他们的浓墨重彩的一笔。 这一次,肩负着前往高句丽助战使命的,正是这支充满神秘色彩与强大力量的地龙军团。虽说对外号称三十万大军,但李世民何等睿智,又怎可能一次性将自己的牌全然亮出。这其中的深意,怕是只有他这位雄才大略的帝王心中最为清楚。 地龙军团接到出征命令的那一刻,整个营地瞬间沸腾起来。士兵们迅速收拾行装,他们的动作娴熟而利落,常年的训练与征战早已让这些流程铭刻于心。平日里被他们视若珍宝的酒壶,此刻也被小心翼翼地系在腰间,那是他们在战场上慰藉心灵、激发斗志的宝物。 在部队开拔的前夕,地龙军团的将领卡夕站在一处高坡之上,俯瞰着麾下的士兵。他的声音洪亮而有力,穿透了夜晚的寂静,在整个营地回荡:“兄弟们!此番助阵高句丽,那是一场硬仗,但咱地龙军团何时怕过!咱们天生神力,又有遁地之能,定要让魔军见识见识咱们的厉害!让他们知道,大唐的军队,不可侵犯!” 第278章 抛下诱饵 黄沙漫天,二十万大军如一条蜿蜒的巨龙,在尘土飞扬中向着平壤城浩浩荡荡前行。单雄信骑在一匹高头大马之上,威风凛凛,那浓密的胡须随着风微微飘动,眼神中透着久经沙场的坚毅与锐利。身旁的罗松,一袭白衣,身姿挺拔,虽面容清秀,却难掩周身散发的英武之气,手中一杆银枪,在日光下闪烁着寒光。 经过三日马不停蹄的行军,众人皆显露出疲惫之色,但纪律严明的军队依旧保持着整齐的队列。单雄信抬头看看天色,此时夕阳西斜,余晖洒在大地上,天边被染成了一片橙红。他大手一挥,高声下令:“就地扎营!”声音如洪钟般响彻四方,命令迅速在军中层层传达。士兵们立刻行动起来,各司其职,搭帐篷的、安置粮草的、巡逻放哨的,有条不紊,不过片刻,绵延数里的营帐便如雨后春笋般出现在平壤城外三十里处。 而在平壤城内,一间密不透风的密室之中,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高藏、渊盖苏文以及一位浑身散发着神秘气息的大唐使者,三人静静坐着,只有偶尔传来的烛火噼啪声打破这份死寂。许久,还是高藏率先打破了沉闷的气氛。他微微欠身,脸上挂着看似温和的笑容,说道:“大唐使者,本王的情报机构已经传来消息,大魔国此次动用二十万大军,前来征讨我高句丽。只是不知,贵国的人马,何时能到位呢?”他的语气虽然轻柔,但话里行间却隐隐透露出一丝问责之意。 渊盖苏文坐在一旁,心中暗自冷笑:“大王这还是不放心大唐啊,可这大唐使者又岂是好糊弄的。” 果然,神秘的大唐使者听闻此言,冷哼一声,声音冰冷刺骨:“宝藏王,这本是你高句丽自家之事,你们首先要有战斗之心才是。可如今看看你们做了什么?将领不尽职,士兵不上战场,难道真想不费一兵一卒,就让我大唐为你们冲锋陷阵、排忧解难吗?不妨实话告诉你,你的情报早已经过时了。我最新收到的消息,大魔国魔帝,派出了二十万大军,由上将军单雄信为帅,罗家枪传人罗松为副帅,此刻他们早在这平壤城三十里处扎下了营寨。如今兵临城下,你高句丽早已经危在旦夕,你竟然还有心思在这里耍心眼?” 神秘人的这一番话,如同一把把利刃,字字句句扎在高藏的心坎上。高藏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冷汗如雨下,后背早已被汗水湿透。一股深深的寒气,从脚底直透心肺,他的身体忍不住微微颤抖起来。他怎么也没想到,大魔国的军队竟如此迅速地抵达,而自己原本还想在与大唐的合作中保留几分算计,此刻看来,实在是太过天真。 屋内的气氛愈发凝重,一场大战,似乎一触即发,而高句丽的命运,也在这一刻被推向了未知的深渊。 高藏听了神秘人的话,顿时如醍醐灌顶,心中暗自懊悔自己之前的短视与算计。他不敢再有丝毫耽搁,忙不迭地收起了那些小心思,整个人向前倾身,恭恭敬敬地躬身施了一礼,脸上满是谦卑与急切:“还请先生教我。”此刻的他,全然没了一国之君的傲慢,只觉得眼前这位神秘的大唐使者是高句丽的救命稻草。 神秘人神色冷峻,声音依旧冰冷得如同寒冬腊月的北风:“当务之急,你该迅速调兵遣将,与大魔国对阵。但你要清楚,这第一战不求胜,只需拖住对方,消耗他们的锐气与兵力即可。三日后,我大唐地龙部队即可到达。那地龙部队乃我大唐精心研制的秘密武器,威力巨大,到时里应外合,歼灭这支大魔国军队,岂不是易如反掌。”说罢,他眼中闪过一丝自信与狠厉,仿佛胜利已然在握。 高藏一边听,一边用力地点头,脑袋如同捣蒜一般:“是是是,本王现在就去安排。”他的声音因紧张与激动而微微发颤,说罢便急匆匆地站起身来,袍角带起一阵风,差点将桌上的烛火扑灭。 高藏快步走出密室,一路上,脑海里不断盘算着如何调兵遣将。刚踏入王宫大殿,他便扯着嗓子大喊:“来人,速速传我命令,让高句丽所有能战之将,即刻前来见我!” 不过片刻,一群将领鱼贯而入,他们神色各异,有的面带疑惑,有的则隐隐透着紧张。高藏心急如焚,也顾不上平日里的威严与客套,直接说道:“大魔国二十万大军已经在平壤城外三十里扎营,我们危在旦夕!如今,我们要主动出击,与他们对阵,不求胜利,只要能拖住他们三日!” 众将领听后,顿时一阵骚动。一位老将上前一步,拱手说道:“大王,大魔国兵力强盛,我们贸然出击,只怕……”高藏不等他说完,便打断道:“本王心意已决!这是大唐使者为我们定下的计策,三日后大唐的地龙部队就会赶来支援,到时我们便能一举破敌!现在,你们只需执行命令!” 众将领面面相觑,虽心中仍有疑虑,但见大王态度坚决,也只好领命而去。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平壤城内一片忙碌景象。士兵们忙着整理兵器、检查铠甲,粮草被源源不断地运往城门。城内的百姓们也察觉到了异样,街头巷尾都在议论着即将到来的大战,恐惧的情绪如瘟疫般蔓延开来。 而在城外,单雄信和罗松也在密切关注着城内的动静。单雄信站在营帐前,望着平壤城的方向,对罗松说道:“这高句丽人,怕是已经知道我们来了,也不知他们会如何应对。”罗松微微皱眉,目光如炬:“管他如何应对,我们兵强马壮,只要他们敢出城,定叫他们有来无回。” 两日后,高句丽城门缓缓打开,一支军队浩浩荡荡地涌出。单雄信见状,嘴角微微上扬:“终于来了。”他立刻下令,全军准备迎战。 战场上,喊杀声震天,刀光剑影闪烁。高句丽军队在将领的带领下,拼命进攻,试图拖住大魔国的军队。而大魔国军队凭借着精良的装备和丰富的作战经验,也不甘示弱,双方陷入了激烈的厮杀。 这一场战斗从清晨一直持续到黄昏,双方都损失惨重。高句丽军队虽然没能取胜,但成功地拖住了大魔国军队,为等待大唐地龙部队的到来争取了宝贵的时间。 第279章 大决战 营帐内,牛油蜡烛散发着昏黄的光,将单雄信和罗松的身影拉得老长。两人眉头紧锁,仿佛两座沉甸甸的小山压在他们心间,对着沙盘上标注的战局,反复推演,却始终找不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单雄信率先打破沉默,声音里带着几分困惑与焦躁:“罗兄弟,这高句丽不知道怎么想的。你看今日这一战,他们刚开始都还没摸清咱们的实力,就这般不要命地进攻。”他一边说着,一边用力地挥了挥手,似乎想要将心中的疑惑一并挥去,“难道,他们真的如此自信,就凭他高句丽这点国力,还能对抗咱们二十万大军不成?” 罗松凝视着沙盘,眼中闪烁着思索的光芒,半晌才缓缓开口:“这高句丽,一定有所图谋。”他的语气十分笃定,像是已经洞察到了敌人背后隐藏的阴谋,“我有种预感,咱们必须速战速决。否则,对方必有阴险招数。”说罢,他微微抬起头,眼神望向营帐外漆黑的夜空,仿佛在那无尽的黑暗中,能捕捉到敌人即将来袭的蛛丝马迹。 单雄信听了罗松的话,眼中闪过一丝决然,那决然之中,还带着大魔国将士特有的豪迈与无畏:“好!他高句丽敢拼命,难道我大魔国就没勇气了吗?”他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沙盘模型都跟着震动了一下,“明日决战,让兄弟们子弹上膛,个个都给我拿出十足的劲头来,尽量消灭对方有生力量。我倒要看看,他们有多少人经得起这般消耗,到底能有多少人可以拿去送死!” 随后,单雄信大步走出营帐,召集众将。一时间,传令兵在各个营帐之间来回穿梭,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夜晚的宁静。不一会儿,一群将领便齐聚在大帐之中,他们个个神情严肃,目光炯炯地看着单雄信。 单雄信站在帅案前,目光如炬地扫视着众人,声音洪亮地说道:“兄弟们,今日高句丽的疯狂进攻想必大家都看到了。明日,便是我们与他们的决战之日!”他的声音在营帐内回荡,充满了鼓舞人心的力量,“我命令,先锋营明日一早全力出击,务必打乱高句丽的阵脚;中军则紧密跟进,稳扎稳打,不给对方一丝喘息之机;后军随时待命,一旦前方有需要,立刻投入战斗。都听明白了吗?” “听明白了!”众将领齐声高呼,声音震得营帐的帷幔都跟着晃动起来,那高昂的士气仿佛能冲破这沉沉的黑夜。 安排妥当后,单雄信又和众将领仔细商讨了作战细节,直到深夜才各自散去。回到营帐,单雄信却久久无法入眠,他披衣起身,再次来到营帐外,望着平壤城的方向。此时的平壤城,一片寂静,仿佛隐藏着无尽的秘密,只有几处灯火闪烁,像是一双双窥视的眼睛。单雄信紧紧地握住了拳头,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在明日的决战中,让高句丽知道大魔国的厉害。而在不远处的营帐里,罗松也同样辗转反侧,他深知明日之战,必定是一场恶战,稍有不慎,便可能陷入万劫不复之地,必须全力以赴。 清晨的雾气还没有散去,整个战场仿佛被一层轻纱所笼罩,视线朦胧,透着一股神秘而又紧张的气息。单雄信身披厚重的铠甲,在晨曦的微光中,那铠甲上的鳞片闪烁着冷冽的寒光,宛如一条蓄势待发的巨龙。他亲率先锋军来到阵前,胯下的战马不安地刨着蹄子,似乎也感受到了即将到来的战斗的紧张氛围。单雄信目光如电,扫过眼前的士兵们,这些先锋军皆是大魔国军队中的精锐,个个眼神坚定,身姿挺拔,在他们脸上看不到丝毫畏惧,只有对战斗的渴望。 单雄信站在阵前,威风凛凛,他没有丝毫犹豫,大手一挥,洪钟般的声音瞬间响彻整个先锋军阵营:“先锋军,听我命令,枪平举,瞄准敌阵,射击。” 随着这声令下,原本安静有序的先锋军迅速行动起来。士兵们整齐划一地将手中的长枪平举,枪口闪烁着森冷的寒光,在雾气中若隐若现,仿佛一片钢铁丛林。他们的动作熟练而流畅,显然是经过了无数次的训练。紧接着,一阵“咔嚓”声响起,那是士兵们拉动枪栓,子弹上膛的声音,这声音虽然不大,但在这寂静的战场上,却如同死神的脚步声,让人不寒而栗。 “放!”单雄信再次下令。 刹那间,枪声大作,如同爆豆一般在战场上响起。一颗颗子弹带着呼啸的风声,向着高句丽的阵营飞去。在那弥漫的雾气中,只见一道道火光闪烁,子弹如雨点般倾泻在敌阵之中。高句丽的士兵们显然没有料到单雄信会如此果断地发动攻击,他们被这突如其来的枪林弹雨打得措手不及。前排的士兵纷纷倒下,惨叫声此起彼伏,鲜血瞬间染红了脚下的土地,在雾气的笼罩下,显得格外惨烈。 然而,高句丽的军队毕竟也是久经沙场,短暂的慌乱之后,他们迅速做出了反应。将领们大声呼喊着,指挥着士兵们组成防御阵型,盾牌手迅速上前,将手中的大盾竖起,组成一道坚固的防线,试图抵挡大魔国先锋军的射击。与此同时,高句丽的弓箭手也纷纷搭弓射箭,密密麻麻的箭矢如蝗虫般朝着大魔国先锋军飞来。 单雄信见状,脸色不变,他深知如果这样僵持下去,对己方不利。于是,他再次下达命令:“冲锋!” 先锋军的士兵们听到命令后,立刻发出一阵震天的呐喊,他们,如猛虎下山般向着高句丽的阵营冲去。在冲锋的过程中,士兵们不断地开枪射击,一边射击一边前进,每一次枪响,都伴随着敌人的惨叫。战场上硝烟弥漫,雾气、硝烟和鲜血混杂在一起,让人几乎看不清眼前的景象。 单雄信一马当先,冲在最前面。他手中挥舞着一把大刀,刀光闪烁,挥舞都能带起一片血雨腥风。他的身影在战场上格外醒目,高句丽的士兵们纷纷躲避,不敢与之正面交锋。在他的带领下,先锋军如同汹涌的潮水一般,冲破了高句丽军队的第一道防线。 此时,高句丽军队的将领们急得满头大汗,他们不断地调整着战术,试图组织起有效的反击。就在双方陷入激烈的近身肉搏战时,罗松率领着中军也赶到了战场。 第280章 攻城 罗松手持银枪,枪尖闪烁着寒光,他的枪法出神入化,每刺出一枪,都能精准地命中敌人的要害。在他的带领下,中军如同一把利刃,狠狠地插入了高句丽军队的侧翼。 战场上的局势瞬间变得更加混乱,喊杀声、惨叫声、兵器碰撞声交织在一起,仿佛一首悲壮的战争交响曲。士兵们在战场上奋勇厮杀,鲜血染红了大地,生命在这一刻显得如此脆弱。单雄信和罗松两人在战场上纵横驰骋,他们的勇猛激励着大魔国的每一位士兵,让他们更加奋勇向前。而高句丽的军队,虽然在顽强抵抗,但在大魔国军队的猛烈攻击下,渐渐有些力不从心,防线也开始出现了松动。 单雄信的战斗直觉,何其敏锐,立马下令:“传令,后军快速跟进,顺势攻城,不得有误。” 传令士兵闻言,一路狂奔,迅速将军令传达。 二十万大魔国军队,带着无与伦比的冲天气势,开始了轰轰烈烈的攻城。这一切,发生的太快,快的高藏、渊盖苏文,包括大唐使者,完全没有半点准备。 “快组织守城。”还是神秘人最先反应过来,失声大叫,这是神秘人第一次失态。 这一个攻城,就是一天一夜,高句丽作为守城一方,却付出了十倍代价,平壤城岌岌可危。因为刚开始的战斗,他们太过激进,损失了太多的有生力量,导致守城时,兵力不足。不得已,他们甚至强征平民青壮年守城,但战斗力却垃圾的一匹。平壤城上,单雄信和罗松,在付出了五万人的损失后,成功登上城墙。 单雄信和罗松站在刚刚登上的城墙上,硝烟弥漫,战火在四周肆虐,喊杀声震得人耳鼓生疼。单雄信身披染血的战甲,手中的长枪散发着森冷的寒光,枪尖上还滴着敌人的鲜血,他的眼神犹如饿狼一般,紧紧盯着城内,高声呼喊:“儿郎们,随我杀!今日定要拿下这平壤城!”那声音穿透了战场上的嘈杂,让麾下士兵们士气大振。 罗松紧跟在单雄信身旁,他的银枪舞动起来密不透风,每一次刺出都伴随着高句丽士兵的惨叫。他身形矫健,在城墙上如鬼魅般穿梭,所到之处敌人纷纷倒下。此刻,他面色冷峻,没有丝毫的惧意,只有对胜利的渴望在眼中燃烧。 高句丽的士兵们虽负隅顽抗,但面对如潮水般涌上城墙的大魔国军队,已然是节节败退。渊盖苏文骑着一匹高大的黑马,在城内来回奔走,试图重新组织起有效的抵抗。他挥舞着手中的长刀,大声嘶吼着:“都给我顶住!谁要是后退一步,杀无赦!”然而,士兵们眼中的恐惧却难以掩饰,大魔国军队的勇猛冲锋已经让他们的信心开始动摇。 高藏站在城楼上,脸色苍白如纸,双手紧紧地抓住栏杆,指节都因用力而泛白。他看着城墙上逐渐失守的防线,心中满是绝望。身旁的大唐使者亦是呆若木鸡,本以为只是一场普通的外交斡旋,却不想卷入了如此激烈的战争。 神秘人此刻也在城墙上奋力拼杀,他手中的武器是一把奇异的弯刀,刀身闪烁着诡异的光芒。他的武功高深莫测,每一次挥刀都能逼退数名大魔国士兵。但随着大魔国军队源源不断地涌上,他也渐渐感到力不从心。他一边抵挡着敌人的进攻,一边在心中暗自思忖:“这些大魔国的军队怎么如此厉害,看来今日平壤城是凶多吉少了……” 单雄信和罗松率领着士兵们如猛虎下山般向城内突进,街道上堆满了尸体,鲜血汇聚成小溪,顺着石板路流淌。大魔国的士兵们悍不畏死,他们呐喊着,与高句丽士兵展开了激烈的巷战。每一条街道、每一座房屋都成为了战场。 在一处街角,一群高句丽的平民青壮年被强征来作战,他们手持简陋的武器,瑟瑟发抖地站在一起。面对大魔国士兵的逼近,其中一个年轻人双腿发软,直接瘫倒在地。他的同伴们想要扶起他,却也被吓得不知所措。就在大魔国士兵即将冲到他们面前时,罗松赶到了。他看着这些毫无战斗力的平民,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怜悯。他手一挥,对士兵们喊道:“放过这些人,他们只是被逼迫的。”士兵们虽然有些不解,但还是听从了他的命令,绕过这些平民,继续向城内深入。 渊盖苏文见局势越来越危急,咬了咬牙,决定亲自率领精锐部队进行最后的反击。他带领着数百名最忠诚的士兵,如同一把利刃般冲向单雄信所在的位置。单雄信看到渊盖苏文冲来,眼中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他将长枪一横,冷笑道:“来得好!今日便要取你性命!” 两人瞬间战作一团,长枪与长刀碰撞在一起,火花四溅。渊盖苏文虽然勇猛,但单雄信更是毫不畏惧,他的枪法刚猛凌厉,每一招都蕴含着巨大的力量。周围的士兵们纷纷为两人让出空间,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包围圈,呐喊助威声此起彼伏。 战斗进入了白热化阶段,双方都杀红了眼。平壤城内火光冲天,建筑物在战火中纷纷倒塌。大魔国的军队已经占据了大半座城市,高句丽的抵抗力量被逐渐压缩到了城中心的一小片区域。 神秘人在战斗中发现自己渐渐被孤立,身边的高句丽士兵越来越少。他知道再这样下去,自己也将性命不保。于是,他趁着混乱,悄悄地向城外退去。他的身影在黑暗中一闪而过,很快便消失在了战火纷飞的平壤城。 最终,在单雄信和罗松的奋力拼杀下,渊盖苏文被单雄信一枪刺中胸口,倒在了血泊之中。高句丽士兵们见主帅已死,顿时军心大乱,纷纷放下武器投降。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在平壤城时,战斗终于结束了。大魔国军队取得了胜利,单雄信和罗松站在城楼上,俯瞰着这座满目疮痍的城市,心中感慨万千。二十万大魔国军队,用他们的热血和生命,书写了这场惊心动魄的攻城之战的传奇。 神秘人夺命狂奔,终于逃出了平壤城,心中还在回荡着平壤城惨烈的场景,他十分不甘,却没有办法改变结局。 “哼,大魔国,你们别得意,待我接应到地龙部队,必定让你们付出代价。” 神秘人最后放出一句狠话,转头深深看了一眼平壤,继续向前奔逃。 第281章 难以战胜的地龙军团 在突厥王城那巍峨宫殿之中,烛火摇曳,将程咬金宽厚的身影拉得老长。他眉头紧锁,手中把玩着一只酒杯,杯中的美酒随着他微微颤抖的手轻轻晃荡。不知为何,程咬金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心里就像被一块大石头压着,闷得慌,仿佛有什么大事即将发生,那无形的压力让他坐立难安。 就在这时,一道清脆灵动,却又带着几分机械感的声音在他脑海中突兀响起:“聪明伶俐的小音,发布成长任务,兄弟情义篇之,勇救单雄信。”程咬金猛地一怔,差点将手中酒杯摔落。 “任务背景,由于宿主的出现,改变了原主人公单雄信的命运。但命运的轨迹,终会因为某一个因素出现,让其回归到原点。背叛,不可避免。随着李唐李世民的异军突起,许多人终究会离宿主而去,原谅还是放任,是一个选择?但唯有一人,宁可天下人负我,我绝不负天下人,他就是义薄云天单雄信。任务要求:解救因命运使然,被押上断头台的单雄信。” 那声音有条不紊地继续着。 程咬金瞪大了眼睛,脸上满是震惊与疑惑,刚想开口询问,系统小音紧接着又说道:“任务成功:奖励忠心耿耿,永不背叛的十万五行军,这可是超越科技的军队,望宿主善用之。” 听到这诱人的奖励,程咬金心中一动,可还没等他缓过神,小音冰冷的下一句话又像一记重锤砸来:“任务失败:所爱之人皆负卿,所憎之人皆崛起,宿主含恨而终,被永远抹除。” “轰”的一声,程咬金只感觉脑袋里一片轰鸣,整个人直接愣在座位上。他怎么都没有想到,一切竟然会回到原点。单雄信,那个与他并肩作战,一起出生入死的好兄弟,如今竟深陷如此绝境,而自己的命运,此刻也被这莫名其妙的任务紧紧捆绑。 “小音,兄弟们都离孤而去,那什么是属于孤,孤又凭什么改变单雄信的命运?” 许久,程咬金缓过神来,声音中带着一丝落寞与不甘,他迫切地想知道,在这风云变幻的乱世之中,到底还有什么是真正属于自己的。 “宿主,能轻易背叛你的,何必珍惜,你自己仍是天下第一的程咬金。除了那些将领,天下民心,仍属于你。” 系统小音的声音依旧清脆,却似乎带着几分安抚的意味。 程咬金缓缓站起身来,深吸一口气,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他的眼神逐渐变得坚定,周身散发着一股豪迈之气,沉声道:“孤明白了,我命由我不由天,就让我干翻这狗日的命运。” 说罢,他大步迈出宫殿,月光洒在他身上,勾勒出一个无畏的身影。此刻,突厥王城的风仿佛都被他的气势所震慑,轻轻拂过,却吹不散他心中那团为兄弟燃烧的熊熊烈火。他深知,前方等待他的将是一场恶战,是与命运的正面交锋,但为了单雄信,为了那份生死与共的兄弟情义,他无所畏惧。哪怕要孤身一人对抗千军万马,哪怕要冲破命运编织的重重罗网,他程咬金,也绝不退缩。 程咬金接过司空玄递来的情报,手指下意识地摩挲着那泛黄的纸张边缘,他的神色凝重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在昨夜系统小音发布任务之后,他心中便隐隐有了最坏的打算,而此刻,这种不安的预感正一点点被证实。 他缓缓展开情报,随着一行行文字映入眼帘,程咬金的双眼瞬间瞪大,眼眸中燃烧起愤怒与焦急的火焰。“昨日,神秘人唐王使者,带领十万地龙军团,忽然出现在单雄信占领的平壤城下。这地龙军团,能力诡异,力大无穷,遁地之术防不胜防。单雄信元帅和罗松副帅,率领三十万大魔国军队,拼死一战,却是大败。元帅战败被俘,副元帅拼死突围,带领五万残军,向东而逃,欲返回突厥王庭。” 程咬金猛地将情报攥在手中,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既然命运使然,那就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他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单雄信那豪迈的身影,那个总是在战场上冲锋在前,与兄弟们同生共死的汉子,此刻竟沦为阶下囚,生死未卜。 “司空玄!”程咬金突然一声怒吼,吓得司空玄浑身一颤。“速去召集所有能战之将,让他们即刻出发,赶往高句丽平壤城,与大唐军队一战。”他的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仿佛一头被激怒的雄狮。 “陛下,此事还需从长计议啊!”司空玄小心翼翼地劝道,“那地龙军团如此诡异,我们贸然前去,只怕…… “住口!”程咬金大手一挥,打断了司空玄的话,“雄信是我生死兄弟,如今他深陷绝境,孤若坐视不管,有何颜面苟活于世?”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决绝的光芒,“哪怕龙潭虎穴,孤也要将他救出来!” 片刻之后,突厥王城的校场上,马蹄声阵阵,尘土飞扬。程咬金身披黑色披风,手持宣花斧,骑在一匹高大的黑色战马上,宛如魔神降临。他的身后,是一队队精锐魔国骑兵,他们个个神情肃穆,手持利刃,随时准备为他们的王赴汤蹈火。 “兄弟们!”程咬金一声大喝,声音响彻整个校场,“今日,我们要去救兄弟,一位义薄云天的好汉!他就是单雄信!唐贼不仁,设计陷害,我们绝不能让兄弟蒙冤受屈!” “誓死追随陛下!救出单元帅!”士兵们齐声高呼,声音震得天地都为之颤抖。 程咬金猛地一拉缰绳,战马嘶鸣一声,率先冲出了王城。大队骑兵紧随其后,宛如一条黑色的洪流,向着东方奔腾而去。一路上,程咬金心急如焚,他不断催促着士兵加快速度,恨不能立刻飞到单雄信身边。 而在遥远的东方,罗松率领着五万残军,正狼狈地逃窜着。他身负重伤,身上的铠甲破碎不堪,脸上满是疲惫与不甘。“元帅……”他喃喃自语着,“我一定不会让唐贼伤害你分毫,我会带着兄弟们回来救你的!” 此时,在平壤城的地牢之中,单雄信被沉重的铁链束缚着,他身上伤痕累累,血迹斑斑,但眼神中却依然透着不屈的光芒。“李世民,你以为这样就能困住我单雄信吗?”他对着牢房的墙壁大声吼道,“你错了,我但有一口气在,必杀你。” 第282章 背叛只是因为筹码不够(一) 在程咬金不顾一切,带领所有人赶往平壤城的时候。河西走廊的李世民,也已经集齐全部人马,向平壤城出发。 “哼,程咬金,我们又一次要面对面了。这一次,我要夺走你的一切。你曾经让李唐失去的一切,朕要全部夺回来。” 而跟在李世民身边的两人,正是他的左膀右臂,大唐国师索罗斯与大将军泰乐。李世民再度崛起之路,这两个人居功至伟。 大军行至半途,斥候快马加鞭来报:“启禀陛下,程咬金所率兵马已距平壤城不足百里,他们行军速度极快,似要一举拿下城池。”李世民听闻,眼神一凛,沉声道:“传我军令,加快行军速度,日夜兼程。绝不能让程咬金抢得先机。” 泰乐抱拳领命,迅速前往调度前锋部队,索罗斯则负责督促中军,确保大军有条不紊地行进。 夜幕笼罩大地,李世民的军队点起无数火把,宛如一条蜿蜒的火龙在大地上穿梭。此时,军中谋士上前谏言:“陛下,我军长途奔袭,将士们已然疲惫,是否稍作休整,以防程咬金趁我军立足未稳之时突袭。”李世民眉头紧皱,沉思片刻后道:“不可,战机稍纵即逝。程咬金勇则勇矣,但谋略不足,他一心攻城,未必料到我们会如此迅速逼近。我军必须赶在他完全掌控平壤城之前赶到。” 与此同时,程咬金这边也收到了李世民大军出动的消息。程咬金大手一挥,冷笑道:“来得好!还怕他不敢来呢。将士们,加把劲,先拿下平壤城,到时候以逸待劳,再收拾李世民那小子。” 说罢,他一马当先,催促着部队加快脚步。 高句丽平壤城下,程咬金和李世民,终于再度相遇了。 李世民死死盯着程咬金,往事一幕幕浮现在眼前。他猛的大声道:“程咬金,你夺走的大唐的一切,我要你今天全部还回来。” 程咬金仰头大笑,声震四野,手中宣花斧猛地往地上一剁,溅起一片尘土:“哈哈哈哈!李世民,你当俺老程是被吓大的?八十万魔军又如何,别说你三十万大唐军,便是再来三十万,俺也照单全收!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程咬金身后,魔军将士们齐声高呼,士气震天,那汹涌的战意似乎要将整个平壤城都掀翻。 李世民面色阴沉如水,身旁的索罗斯与泰乐对视一眼,两人微微上前一步,全身散发出肃杀之气,仿佛在向程咬金宣告他们护主的决心。“程咬金,你冥顽不灵,自以为魔军势大,就可击败大唐。岂知,今日便是你的死期。”李世民怒目而视,手中马鞭指向程咬金。 程咬金看着李世民,沉声道:“李世民,看来这几年,你确实积攒了不少实力,才会如此自信,凭三十万唐军胜孤八十万魔军?” 李世民大手一挥,身后三十万大军瞬间涌动起来,地龙军团如黑色的潮水般率先出动。这地龙军团的士兵们身材矫健,手持特制的短刃与盾牌,他们前行时并非直线冲锋,而是呈诡异的“s”形路线,速度极快,让人难以捉摸。魔军的现代化枪械纷纷开火,子弹如雨点般射向地龙军团,可他们灵活的走位使得大部分子弹都落了空。 战斧军团紧随其后,这些士兵个个身材魁梧,手持巨大的战斧,每一次挥动都带起呼呼风声。他们不像地龙军团那般灵活,却以排山倒海之势推进,专门朝着魔军密集的区域冲去。魔军的子弹打在他们厚重的铠甲上,只是溅起点点火星,根本无法造成实质性的伤害。 蝙蝠军团则展开了空中攻势,他们身着黑色披风,背后装有特制的滑翔翼,从高处呼啸而下。这些士兵手中拿着小型的弩箭,在滑翔的过程中不断向魔军射击。魔军虽有枪械,但面对从天而降、四处分散的蝙蝠军团,一时间也难以招架,不少士兵被弩箭射中,惨叫连连。 铁甲军团作为压轴力量,他们全身包裹在厚重的铁甲之中,推着巨大的攻城器械稳步前进。魔军的枪械对他们效果甚微,他们就像一座座移动的堡垒,不断地逼近魔军阵营。每前进一步,都让魔军感受到巨大的压力。 魔军这边虽然人数众多且手握现代化枪械,但面对大唐军这四大军团诡异而凌厉的战法,竟被打得节节败退。魔军的将领们大声呼喊着,试图重新组织防线,然而士兵们的士气已经受到了极大的打击。 如果只是战局失利,程咬金并不会太在意,让他没有想到的是,战到中途,大魔国原瓦岗老将,竟毫无征兆的,进入了大唐阵营。 程咬金看着那一个个曾经亲如手足的兄弟,哪怕早有心理准备,仍感觉心在一点点变冷。 “徐茂公、秦琼、谢映登、罗成、罗松、侯君集、尤俊达……”这些人,哪一个不是大魔国的上将军,却在此刻选择背叛。 程咬金花白的头发,随风乱舞:“原来,背叛,只要筹码足够即可。” 这一刻,程咬金也终于明白,为何八十万魔军,对上三十万唐军,会如此快速的失败。 程咬金望着那些曾经与自己并肩作战、生死与共的身影,如今却身披唐军战甲,站在了敌对阵营,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与痛心疾首。雨水顺着他沧桑的面庞滑落,混着不知是雨水还是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 “徐茂公!你可曾记得,你是大魔国军师?”程咬金声嘶力竭地怒吼,声音盖过了战场上的喧嚣,“你我曾在瓦岗寨对天盟誓,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今日你为何背信弃义?”徐茂公闻言,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却并未作答。 秦琼手中双锏微微颤抖,他不敢直视程咬金的眼睛,别过头去。程咬金见状,更是悲从中来:“秦二哥,想当年咱们在贾家楼结拜,你可还记得那些誓言?如今你却助纣为虐,与我为敌!”秦琼长叹一声,低声道:“咬金,此乃大势所趋,莫要再执迷不悟了。” 谢映登轻抚长须,目光中带着一丝不忍:“魔帝陛下,我们也是为了天下苍生,如今李唐才是正统,魔国难成大业啊。”程咬金怒极反笑:“好一个为了天下苍生!你们为了所谓的正统,所谓的荣华富贵,便忘了曾经的情谊,忘了我们一起打下的天下!” 第283章 背叛只是因为筹码不够(二) 罗成英姿飒爽,手中银枪寒光闪烁,此刻却避开程咬金的目光:“陛下,我等也是身不由己。冰冰我也带走了,我会照顾好她的。”程咬金看着他,心中满是失望:“身不由己?罗成,你可知,单雄信还在李世民手中,如今却用这银枪指向我,你的良心可安?你觉的,单二哥会投效李唐吗?” 罗成迟疑了片刻,回道:“我自会和众兄弟尽力相劝。” 罗松面色平静,眼神中却透着一丝无奈:“陛下,各为其主罢了。”程咬金气得浑身发抖:“各为其主?你们本就是魔国的上将军,如今却临阵倒戈,这算什么各为其主!” 侯君集低着头,不敢看程咬金:“程大哥,对不住了。”尤俊达则满脸愧疚:“咬金,我……”程咬金摆了摆手,打断他们的话:“不必多说了,原来在你们心中,兄弟情谊如此不堪一击,只要李世民给的筹码足够,你们便可以背叛一切。” 这一刻,战场上的厮杀声似乎都渐渐远去,程咬金只感觉心在一点点变冷,仿佛被一层寒霜包裹。他想起了曾经在瓦岗寨的日子,那时大家齐心协力,大碗喝酒,大口吃肉,为了共同的理想而奋斗。可如今,一切都已物是人非。 此时,还站在程咬金身边的,只有司公玄,魔帝三十四卫,裴元庆、罗士信等几十人。 尤其是罗士信,本来憨憨傻傻的他,此时正怒视秦琼,大声咆哮道:“秦琼,从此以后,士信没有你这个哥哥了。” 裴元庆更是双锤一碰,冷声道:“从今天起,我也和你们这群背信弃义之徒,画地绝交。” 说完,直接拿起一杆长枪,在地上狠狠划出一道深痕。 李世民又走了出来,眼中带着得意之笑道:“这些人,原本就应该是李唐之将,只不过,暂时借贵宝地栖身罢了,世民还要谢谢魔帝陛下呢。” 程咬金没有理会李世民,回身下令:“撤军,暂时回去休整。“ 营帐内,司空玄脸色难看的向程咬金讲述:“单雄信元帅,拒不接受李世民及瓦岗兄弟们的劝降,一心求死。李世民震怒,定在三日后,平壤城广场,公开处斩单雄信。” 程咬金心中一突:“看来,是时候去完成任务了。” “司老,让魔帝三十四卫准备,今晚,孤要夜入平壤城,不救出单大哥,孤决不罢休。” 平壤城的天空被厚重阴霾笼罩,压得人几近窒息,广场上弥漫着死寂与肃杀,好似整个世界都被抽去了生气。单雄信被绳索紧紧捆绑在行刑台上,那绳索深深勒进他的皮肉,却捆不住他骨子里的桀骜。他昂首挺胸,双眸中燃烧着烈烈怒火,恶狠狠地瞪向台下的李世民,那目光仿佛能将其灼烧。 李世民身着明黄龙袍,在一众侍卫与大臣的簇拥下,稳步走上监斩台。他神色冷峻,每一步都踏得沉稳有力,然而面对单雄信那充满恨意的目光,他的眼眸深处还是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波动。来到台前站定,李世民负手而立,看着单雄信,声音低沉却清晰地在广场上空回荡:“单将军,你只要此刻归降于朕,朕既往不咎,还会给你荣华富贵,保你余生无忧。” 单雄信听闻,仰天大笑,笑声在空旷的广场上肆意回荡,透着无尽的嘲讽与不屑:“李世民,你休要痴心妄想!我单雄信生是大魔国的人,死是大魔国的鬼。今日你杀我,自有陛下为我报仇。”他的声音嘶哑却有力,字字句句都饱含着坚定的信念。 台下的原瓦岗众将,神色复杂的看向台上,眼中闪烁着不忍。 “啍,你们这一个个,背信弃义之徒,我单通不屑与你们为伍。”单雄信狠狠咒骂道。 徐茂公端了一碗酒,走上行刑台。 “单二哥,喝下这碗酒,就算兄弟们为你送行吧!” 单雄信却扭过头去,“呸”,就凭你,怎配和我做兄弟。” 徐茂公无奈,只能羞愧下台。 监斩官走上前,双手微微颤抖着,将手中的令牌高高举起,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喊道:“行刑——”随着这一声令下,刽子手双手紧握大刀,高高扬起,刀身寒光凛冽,映着灰暗的天色,仿佛死神的镰刀。 就在大刀即将落下的千钧一发之际,突然,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好似滚滚惊雷踏云而来。众人纷纷侧目,只见一匹浑身湿透的骏马风驰电掣般冲进广场,马上之人高声呼喊:“刀下留人——” 那声音撕破长空,在广场上久久回响。 李世民眉头一皱,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他转头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眼中闪过一丝警惕与不悦。单雄信也不禁微微一怔,心中暗自思忖,这来救自己的人会是谁呢? 广场上所有人的目光都被那疾驰而来的身影吸引,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所有人都屏气敛息,等待着这场变故的发展。 “哈哈,宁学桃园三结义,不学瓦岗一炉香,古人诚不欺我。单二哥,孤来救你,你我兄弟同心,岂惧他万千妖邪。” 随着人影渐近,一道斧影闪电般挥过,一颗人头飞起,正是那准备行刑的刽子手。同时,行刑台上,一人一马,正是程咬金亲自赶到。 单雄信却没有高兴的表情,而是苦涩的开口道:“陛下,你为何要来救我,让自己身处险境。” 程咬金哈哈大笑,道:“何止是孤,兄弟们都到了。” 只见一阵烟尘滚滚,首先入场的,是司空玄和魔帝三十四卫。随后,裴元庆、罗士信,也大踏步,走到了台前。 李世民瞪大眼睛:“程咬金,你真的敢来,不怕今天这里,就成为你的葬身之地吗?” 程咬金冷冷的回道:“我不怕,你怕吗?这个距离,孤要取你性命,谁人可挡?” 李世民心中一冷,他当然清楚程咬金的战力。这个距离,能挡住魔帝一斧的,确实没有。” 瓦岗旧将们,除了文臣徐茂公,罗成、罗松、侯君集、谢映登等人,都已经围在了李世民面前。 程咬金却是冷冷一笑,道:“你们这背叛的筹码,未必太低。今日,孤之历斧,绝不留情,你们准备好受死了吗?” “怒斩天下开六合。” 程咬金出手就是绝招,斧刃闪着寒光,直接劈开了所有阻碍,悬停在李世民头顶。 “陛下,斧下留情。”一道倩影提剑落在台上,李秀宁也到了。 ` 第284章 断义酒(一) “秀宁,你不必多言,孤不会杀他。”程咬金看穿了李秀宁的心思,直接开口。 随后,又看向李世民,冷声道:“唐王李世民,你我终究又到了今日局面。既如此,我们就再来一次宿命对决。就选在明日清晨,你我亲率大军,决一死战,你可敢应战?” 李世民眼神波澜不惊,哪怕生死只在对方一念之间。这一位绝世枭雄,也从来没有惧怕过。况且,他坚信,自己的四支军团,可无敌于天下。 “啍,混世魔帝,你的往日兄弟,九成归降了李唐,你都敢一战,朕有何不敢。好,朕就答应你,生死一战,不死不休。” 程咬金仰天长笑,斧刃离开李世民头顶,一一扫视过原瓦岗老将。 “还有你们,曾经的兄弟情义,至今日,全部断绝。明日之战,孤不会手下留情,你们亦可全力以赴,生死各安天命。” 说完,程咬金利落的下马,斧刃挥过,已经斩断了绑着单雄信的绳索,单手将他扶了起来,沉声道:“单二哥,我们现在处于绝对的劣势,你可敢在明日,陪孤一起赴死?” 程咬金半开玩笑的问道。 单雄信却是眼睛一瞪,大声道:“陛下说哪里话,单通一条贱命,若不是您,今日早丢了。况且,我与李唐,早就不共戴天,明日拼死一战,正合我意。陛下,哪怕明日去闯阎罗殿,兄弟也陪你一起。” 李秀宁站在一边,早已经泪流满面,泣声道:“陛下,秀宁也愿意陪你赴死。” 司空玄偷偷拭了一下眼角:“司空玄一生谨小慎微,趋避厉害。今年,六十有一,也不愿弱于你们年青人,愿陪陛下赴死。” 魔帝三十四卫,单膝跪地,齐声怒吼:“愿陪陛下赴死。” 裴元庆和罗士信反应慢了半拍,也跪到了地上,大声道:“愿陪陛下赴死。” 程咬金仰天狂笑,转身扫视李世民、秦琼、徐茂公一干人,冷声道:“你们看到了吧,孤并不孤单。有他们,生之热血,死又何惧,有此一生,无憾矣。” 徐茂公嗟咜半生,算无遗策,却终是算错了自己的人生,他算定了李世民是明主,才去说服原瓦岗大部分将领,于关键时刻,反水大魔国。只是,他算不清兄弟情义,天公地道。 “魔帝陛下,我徐茂公欠你一命,死也无法偿还。今日,就用这胸前一片血肉,抵还兄弟情义。” 徐茂公从怀中掏出一把匕首,毫不犹豫,削下胸前一片血肉,扔到了地上。 “若……若有……来……世,一生……为……牛马,还……魔帝……陛下……知遇之恩。”断断续续的说完,徐茂公再也坚持不住,昏死了过去,李世民赶紧派人将他抬了下去。 秦琼一咬牙,也走了出来,沉声道:“咬金,这是我最后一次这样叫你,你我是兄弟,你对我的情义,我也知晓。可是,天命不可违,我不能逆天行事。罢了,我自请三刀六洞,全了这份兄弟情义。” 程咬金不发一言,只是冷冷的看着秦琼一刀接着一刀,插在自己身上,直到鲜血染红了衣襟。 “你们要流血洗清自身,孤成全你们。不过,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岂可轻易损毁。” “来人,上酒,今日,我们就一碗水酒,断绝往日兄弟情义。” 烈日高悬,灼灼的光毫无遮拦地倾洒在开阔的空地上。李世民一袭华服,身姿挺拔,面色平和中透着上位者的威严。只见他优雅地一摆手,那动作仿佛带着无形的号令之力,早有士兵脚步匆匆,从城内鱼贯而出,每个人的肩头都稳稳扛着一坛封好的水酒。这些酒坛被有序地排列在众人面前,酒封上的红绸在微风中轻轻飘动,好似一团团燃烧的火焰,映照着周围紧张又压抑的气氛。 程咬金瞬间打破了平静,“哈哈,都这么扭扭捏捏作甚!”话还没落音,他已大步上前,伸出大手,一把抱起一坛酒。“砰”的一声巨响,蛮力拍开封泥,浓郁的酒香刹那间四溢开来。程咬金仰头就是一大口,酒水顺着他的嘴角流淌,浸湿了他胸前的衣衫。喝完后,他猛地将酒坛往下一放,声如洪钟般厉声喝道:“来啊,谁第一个来,喝这断情绝义酒!今日咱们就把话和这情义都撂在这儿!” 然而,回应他的却是一片死寂。好半天过去了,在场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竟没有一个人敢率先有所动作。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沉默中,罗成携着单冰冰的手,缓缓从人群中走了出来。罗成身姿矫健,一袭白衣在风中猎猎作响,只是此刻他的神色中带着一丝复杂的意味。单冰冰跟在他身旁,原本白皙的脸颊此刻涨得通红,像是熟透了的苹果。 走到程咬金面前,单冰冰用几乎微不可闻的声音低声道:“陛下,大哥,嫁夫从夫,我也没有办法。我……我也是身不由己啊。”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尾音微微颤抖,仿佛在极力压抑着内心的痛苦与无奈。说完,她颤抖着伸出手,端起一坛酒,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倒出半碗。她的手不停地抖动着,酒水溅出了一些,洒落在脚下的土地上。她轻轻抿了一口,那酒水入喉,却似有千般苦涩。 单雄信原本就因为愤怒而涨红的脸此刻更是犹如猪肝一般。他怒目圆睁,眼睛里仿佛要喷出火来,死死地盯着单冰冰和罗成。那眼神中既有被背叛的痛苦,又有深深的愤怒。“单冰冰,你竟然敢投奔仇人!”他的声音因为极度的愤怒而变得沙哑,“我单通,从此没有你这个妹妹!单家族谱,也从此去除你的名字!从今往后,你我再无半点瓜葛!”他一字一顿地吼道,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充满了决绝与悲愤。 “大哥,不要这样对我,好不好?”单冰冰听到单雄信的话,泪水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双手向前伸着,仿佛想要抓住那即将消逝的亲情。她的肩膀剧烈地颤抖着,哭声在这片寂静的空地上显得格外凄凉。“大哥,我真的不想这样的,可是我已经嫁给了罗成,我不能……”她泣不成声,话语也变得断断续续。 “这是你自己的选择!”单雄信却像是铁了心一般,猛地转身,不再看妹妹一眼。他的背影显得那么孤独与落寞,仿佛瞬间苍老了好几岁。 第285章 断义酒(二) 罗成上前一步,稳稳地握住单冰冰的手,胸膛剧烈起伏,大声道:“陛下,二哥,此事与冰冰无关,要怪就怪我罗成。你们要杀要剐,我罗成绝无二话!”他的声音掷地有声,在空旷的场地回荡,其中饱含着担当与决然。 单雄信冷哼一声,那声音里满是不屑与愤懑,他扭过脸去,不再看向罗成和单冰冰,脸上的肌肉因为愤怒而微微抽搐,紧咬的牙关似是要将所有的不甘和痛苦都嚼碎咽下。 程咬金却是眼睛一瞪,原本就洪亮的嗓门此刻更似炸雷:“说什么废话,今日只喝断义酒,论生死在明天!”他一边说着,一边用力挥了挥手中的酒坛,酒水溅出些许,洒落在燥热的土地上,瞬间没了踪迹。 罗成无奈地叹了口气,弯腰端起酒碗,将酒倒得满满当当,而后和程咬金手中的酒坛重重一碰,“当”的一声脆响,在这剑拔弩张的氛围里格外清晰。紧接着,他一仰脖子,喉结上下滚动,一碗酒一饮而尽。喝完后,他用手背随意抹了抹嘴角,拉起单冰冰,脚步有些沉重,满脸羞愧地转身离开。单冰冰抽泣着,脚步踉跄地跟在罗成身后,她不时回头望向单雄信,眼神里满是哀求与不舍,可单雄信却始终没有再看她一眼。 罗成和单冰冰的身影渐渐远去,像是两颗陨落的星辰,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此时,罗松脚步沉重地走上前,每一步都像是踏在自己的心上。他身形挺拔,一袭长衫在风中微微飘动,可面色却透着凝重。到了众人面前,他抱拳行了一礼,沉声道:“陛下,单二哥,我只是做了和弟弟一样的选择,抱歉了。”声音低沉而坚定,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歉意。 话落,他也不犹豫,伸手取过酒坛,动作娴熟地倒酒、喝酒,一气呵成。酒水顺着他的嘴角流下,打湿了胸前的衣衫。喝完后,他将酒碗轻轻放在地上,抬起头,目光坦然地望向单雄信,那眼神里有歉疚,却也有对自己选择的坚持。 程咬金见状,再次举起酒坛,那酒坛在他手中好似有千斤重,却被他举得稳稳当当。他大声喝问:“还有谁,喝这断情绝义酒?”此时,他已有了三分醉意,惺忪的双目中,满是悲凉与失意。微风吹过,撩动着他的须发,他的身形在日光下拉得长长的,透着说不出的落寞。 场下一片寂静,众人的目光在程咬金和单雄信之间来回游移,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复杂的神情。有的人面露犹豫之色,嘴唇微微颤动,似是想说些什么,却又被心中的顾虑压了回去;有的人眼神闪躲,不敢直视程咬金那满含期待与质问的目光;还有的人则交头接耳,小声议论着,声音低得如同蚊蝇般,在这压抑的氛围里显得微不足道。 就在众人僵持不下之时,秦琼一身鲜血,缓缓从人群中走出。他的面色凝重,眉头紧锁,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仿佛脚下的不是坚实的土地,而是布满荆棘的险途。走到程咬金和单雄信面前,他单膝跪地,抱拳道:“陛下,二哥,我……”他的声音沙哑,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喉咙,一时说不出话来。 单雄信看着跪地的秦琼,眼眶微微泛红,嘴唇动了动,却终究没有发出声音。程咬金则直直地盯着秦琼,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期待,也有害怕听到答案的惶恐。“叔宝,你也要如此吗?”程咬金的声音微微颤抖,带着几分醉意,也带着几分心痛。 秦琼缓缓抬起头,眼中满是痛苦与纠结:“二哥,咬金,我秦琼一生最重情义,可如今……我也有我的难处。”他的目光扫过众人,最后落在单雄信的脸上,“单二哥,对不住了。”说完,他缓缓起身,伸手拿过一坛酒,手却止不住地颤抖。他深吸一口气,努力稳住自己的情绪,拍开封泥,倒了一碗酒。酒碗端在手中,他却停顿了片刻,像是在做最后的挣扎。最终,他一咬牙,将碗中的酒一饮而尽。 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秦琼放下酒碗,眼眶中已有泪光闪烁。单雄信望着秦琼,心中五味杂陈,他怎么也想不到,曾经与自己并肩作战、生死与共的兄弟,如今也站在了自己的对立面。“秦叔宝,你……”单雄信的声音哽咽,说不出话来,他转过身去,不想让众人看到自己的脆弱。 程咬金看着这一幕,心中的悲凉愈发浓重。他仰头灌下一大口酒,苦笑道:“好,好,今日这断义酒,可真是喝出了人间百态啊!”他的笑声中满是苦涩,在空旷的场地中回荡,久久不散。此时,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夕阳的余晖洒在众人身上,将每个人的影子拉得长长的,像是一幅充满了悲伤与无奈的画卷 。 一坛酒喝完,程咬金缓缓将酒坛放下,醉眼朦胧地扫视着四周,摇摇晃晃。此刻,四周寂静无声,再无一人敢上前喝这断情绝义酒。程咬金突然仰头大笑,笑声中带着几分癫狂,几分悲凉,大声道:“好,好,好,断情绝义,明日就大杀一场,人生至此,夫复何求?”那笑声在空旷的原野上回荡,惊起一群飞鸟,扑腾着翅膀飞向远方。 他脚下虚浮,却努力挺直腰杆,似乎想要撑起这即将破碎的兄弟情义。身旁的士兵见状,急忙上前搀扶,却被他一把甩开:“我还没醉,都别碰我!”程咬金的眼神中闪烁着迷离的光芒,既有醉意,又透着几分决绝。他望向单雄信所在的方向,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些什么,却又终究没有出声。 单雄信站在不远处,面色阴沉得好似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他看着程咬金,又看了看那些曾经的兄弟,心中满是愤怒与失望。他的双手紧紧握拳,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仿佛要将这世间的不公与背叛都捏碎在掌心。他怎么也想不到,曾经生死与共的兄弟们,如今竟为了各自的利益和立场,与他分道扬镳,还要在战场上兵戎相见。 “走,回营。”程咬金猛地一挥手,声音虽然带着醉意,却依旧有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他转身走向自己的战马,那匹马似乎感受到了主人的情绪,不安地刨着蹄子,发出阵阵嘶鸣。程咬金费力地翻身上马,缰绳在他手中随意地晃动着。 第286章 五行军 马蹄声哒哒作响,渐行渐远。身后的士兵们也纷纷上马,跟随着程咬金的身影离去。他们的身影在夕阳的余晖下拉得长长的,仿佛是一幅充满了落寞与哀伤的剪影。只留下地上一片狼藉,十几个空酒坛横七竖八地躺在那里,像是这场兄弟情义破裂的无声见证者。微风吹过,卷起一些尘土,洒落在酒坛上,更添了几分凄凉。 回到营地,程咬金径直走进自己的营帐,“砰”的一声将门关上。他将自己重重地摔在榻上,双眼直直地盯着营帐的顶部,脑海中不断浮现出与兄弟们昔日相处的画面。那些一起在战场上冲锋陷阵、一起大碗喝酒大口吃肉的日子,仿佛还在昨天,可如今却已物是人非。他的眼角滑落一滴泪水,在鬓角缓缓流淌,最终消失在发间。 与此同时,单雄信也回到了自己的阵营。他坐在营帐中,一言不发,只是不停地擦拭着自己的兵器。那把长枪在他手中泛着寒光,仿佛也在为即将到来的战争而蓄势待发。他的副将小心翼翼地走进营帐,想要说些什么,却被他凌厉的眼神制止。营帐内的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只有单雄信擦拭兵器的声音,一下又一下,仿佛是他内心愤怒的节奏。 这一夜,注定无眠。程咬金翻来覆去,心中五味杂陈。他知道,明天的战场上,他将与昔日的兄弟兵戎相见,这是他最不愿意看到的局面,却又无法逃避。而单雄信同样难以入眠,他满脑子都是对兄弟们背叛的怨恨,以及对明天战争的谋划。他暗暗发誓,一定要在战场上让那些背叛他的人付出代价。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下光辉时,程咬金召唤出了系统奖励——十万五行军。 “开始演练吧,孤要看看,所谓的五行军,到底厉害在何处。” 只见空旷的场地中,凭空出现了一支十万人的队伍,他们迅速变化阵形,分成两万人一组,分别以金木水火土命名。为了便于区分,金之队,统一着黄色服饰,木之队,统一着绿色服饰,水之队,统一着白色服饰,火之队统一着红色服饰,土之队统一着黑色服饰。 金之队率先行动,他们手中的长枪闪烁着寒芒,如同一群金色的猎豹,动作整齐划一,每一次出枪都带着呼呼的风声,枪尖划破空气,好似能将阳光都割裂。那黄色的服饰在日光下格外耀眼,映出他们坚毅的面庞,眼神中透着无畏与果敢,仿佛任何敌人在他们的枪阵前都将被无情穿透。 木之队也不甘示弱,他们挥舞着长戟,步伐灵动,恰似一片涌动的绿色林海。长戟上装饰的翠羽随着他们的动作轻轻颤动,好似林间随风摇曳的枝叶。他们的配合默契十足,一人进攻,数人掩护,进退之间井然有序,宛如树木的根系相互交错,稳固而坚韧,让人难以寻觅破绽。 水之队的士兵们手持长刀,刀身寒光凛冽,恰似流动的水波。白色的服饰在风中飘动,仿佛层层浪花。他们的进攻如水流般绵密而又难以捉摸,刀光闪烁,时而迅猛劈砍,时而巧妙横削,如同汹涌的潮水,一波接着一波,让对手防不胜防。 火之队则燃起了炽热的斗志,红色的服饰如同燃烧的火焰。他们手持利剑,剑身仿佛被烈火淬炼,在阳光下闪耀着刺目的光芒。士兵们的呼喊声震耳欲聋,如同熊熊燃烧的烈焰发出的咆哮。他们冲锋的速度极快,剑影重重,所到之处仿佛都要被点燃,带着一股一往无前的气势,似要将一切阻挡之物焚烧殆尽。 土之队沉稳地迈着步伐,黑色的服饰给人一种厚重之感,犹如坚实的大地。他们手持巨斧,斧刃厚重锋利,每一次挥动都带着千钧之力,仿佛能开山裂石。他们的防御密不透风,组成的盾墙如同巍峨的高山,任何攻击打在上面都如同泥牛入海,被轻易化解。 随着演练的推进,五行军开始展现出更为惊人的配合。金之队在前冲锋,撕开敌人的防线;木之队迅速跟进,填补空隙,防止敌人反扑;水之队从侧翼迂回,以灵动的刀法扰乱敌人阵脚;火之队则瞅准时机,如火箭般直插敌人要害;土之队稳稳地垫后,守护着全军的后方,确保退路安全。五行相生相克,彼此呼应,形成了一个无懈可击的战斗体系。战场上刀光剑影,喊杀声震天,程咬金看着这精彩绝伦的演练,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什么,陛下,你要以十万人对战大唐三十万人马?”李秀宁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八十万大军尚没能战胜李世民手下那四支军团,何况是十万。 “孤有信心,这十万人不同,乃孤秘密训练,战力非凡,你们看着即可,孤要李世民再一次品尝失败的苦果。”程咬金却是自信满满,五行军第一战,必胜。 李秀宁黛眉紧蹙,眼中满是忧虑与疑惑,她下意识地咬了咬下唇,目光紧紧盯着程咬金,似乎想从他脸上寻出一丝开玩笑的迹象,然而程咬金那坚定的神情让她明白,这位陛下是认真的。“陛下,这毕竟是三十万大唐精锐,绝非儿戏,哪怕是秘密训练的部队,人数差距如此悬殊,实在让人担忧……”李秀宁还是忍不住再次劝诫。 程咬金摆了摆手,脸上露出神秘的笑容,说道:“秀宁,莫要再劝,孤既然敢下此决定,自然有十足的把握。这十万将士,他们的能力超乎你的想象。” 随着时间的推移,决战终于来临。战场上,狂风呼啸,军旗烈烈作响。大唐的三十万大军如乌云压境,阵列严整,刀枪如林,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势。李世民骑在高头大马上,目光冷峻地望着对面那看似弱小的十万敌军,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屑的轻笑。在他看来,这场战斗毫无悬念,不过是一场轻松的碾压。 程咬金站在五行军阵前,身披重甲,威风凛凛。他大手一挥,高声喊道:“五行军听令,今日便是我们扬威之时!” 刹那间,五行军迅速行动起来。金之队率先发动攻击,两万身着黄色服饰的士兵,手持长枪,如一道金色的洪流,向着唐军的左翼猛冲过去。他们的步伐整齐有力,每一步都踏得地面尘土飞扬,长枪在阳光下闪耀寒光。 第287章 以少胜多 唐军左翼的士兵们立刻严阵以待,盾牌手迅速组成盾墙,试图抵挡金之队的冲锋。然而,金之队的士兵们毫不畏惧,他们利用长枪的长度优势,从盾牌的缝隙中穿刺进去,每一次出枪都精准而致命。一时间,喊杀声、惨叫声交织在一起,鲜血染红了大地。 就在金之队与唐军左翼激战正酣时,木之队也动了起来。他们挥舞着长戟,从金之队的侧翼迂回包抄过去,如同一片绿色的旋风。长戟在他们手中呼呼作响,所到之处,唐军士兵纷纷倒地。木之队的士兵们动作灵活,配合默契,他们巧妙地避开唐军的正面防御,专攻敌人的薄弱环节,让唐军防不胜防。 李世民看到左翼吃紧,连忙调派中军的一部分兵力前去支援。然而,他这一调动,却正好落入了程咬金的算计之中。水之队瞅准时机,如同一股汹涌的白色浪潮,向着唐军中军冲了过去。他们手持长刀,刀光闪烁,每一次劈砍都带着千钧之力。水之队的士兵们身形灵动,在唐军阵中穿梭自如,好似鱼儿在水中游动一般,将唐军的中军搅得大乱。 此时,战场上浓烟滚滚,火光冲天。火之队如同燃烧的烈焰,向着唐军的右翼发起了猛烈的攻击。他们手持利剑,剑身上仿佛附着熊熊烈火,士兵们的呼喊声震耳欲聋。火之队的冲锋速度极快,眨眼间便突破了唐军右翼的防线,与唐军展开了激烈的近身搏斗。战场上一片火海,喊杀声、兵器碰撞声不绝于耳,炽热的气息扑面而来,让人仿佛置身于地狱之中。 土之队则稳稳地守护在五行军的后方,他们手持巨斧和厚重的盾牌,组成了一道坚不可摧的防线。无论唐军如何进攻,都无法突破土之队的防御。土之队的士兵们如同巍峨的高山,屹立不倒,为前方作战的战友们提供了坚实的后盾。 在五行军的协同作战下,唐军渐渐陷入了困境。他们被五行军分割包围,首尾不能相顾,阵脚大乱。李世民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他怎么也没想到,这区区十万敌军竟然如此难缠。他心急如焚,不断地挥舞着马鞭,试图重新组织起军队的防御,但一切都无济于事。 程咬金看到唐军已经开始溃败,眼中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他再次挥动手中的武器,大声喊道:“五行军,给我冲,彻底击败唐军!” 五行军士气大振,他们如同猛虎下山一般,向着唐军发起了最后的总攻。战场上,五行军的喊杀声震破云霄,他们如同一股不可阻挡的力量,将唐军彻底淹没。李世民见大势已去,无奈之下,只得率领残部仓皇逃窜。 这场战役以五行军的大获全胜而告终。战场上,尸横遍野,鲜血染红了大地。程咬金站在战场上,望着眼前的胜利,心中感慨万千。他知道,从这一刻起,五行军将名震天下,而他,也将踏上更加辉煌的征程。 李秀宁从后方赶来,望着战场上的一片狼藉,再看看意气风发的程咬金,眼中满是敬佩之色。“陛下,您果然没有让我失望,这五行军当真是战力非凡。”李秀宁由衷地赞叹道。 寒风如刀,割刮着大地,李世民带着两万残兵,狼狈地败退回平壤城中。城中气氛压抑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夕,士兵们脸上满是疲惫与惊惶,盔甲上的鲜血早已干涸,凝成了一块块黑紫的斑痕。 李世民脸色阴沉得可怕,他大步走进议事厅,袍角带起一阵冷风。议事厅内烛火摇曳,将众人的身影拉得歪歪斜斜。他重重地坐下,目光如电,扫视着厅内的文武大臣,沉声道:“今日这一战,我军大败,诸位可有对策?” 此时,索罗斯眼中精芒闪烁,向前一步,沉声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只是我们对这支大魔国新军一无所知,这可如何是好?”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在寂静的议事厅内回荡。 就在这时,一个极度虚弱的声音响起:“唐王陛下,这支新魔军名叫五行军?”众人循声望去,只见徐茂公脸色苍白如纸,身形摇摇欲坠,他刚刚割掉心头肉,身体本就虚弱不堪,但值此危亡之际,他还是强撑着赶来为众人解惑。 李世民眼中闪过一丝关切,说道:“茂公,你身体不适,不必勉强。”徐茂公却摆了摆手,坚持道:“陛下,此刻军情紧急,臣顾不得许多了。” 见众人的目光都被自己吸引,徐茂公缓了口气,又继续道:“五行,金木水火土。这五行军成军的方法说起来也简单,就是利用五行相生相克的原理组阵。金阵主防御,其士兵手持精钢盾牌与利刃,如铜墙铁壁;木阵主生机,能在战斗中为其他阵的士兵提供恢复之力;水阵主灵动,士兵们行动如流水,擅长游击与牵制;火阵主攻击,以熊熊烈火般的攻势压制敌人;土阵主稳固,可筑起坚不可摧的防线。各阵之间相互配合,相辅相成。” “只是,”徐茂公顿了顿,脸上露出一丝疑惑与惊叹,“这样的方法,想要达到魔军今天在战场上展现出的效果,绝对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办到的。这程咬金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布局的,我们竟然一无所知?他平日里看似大大咧咧,这城府之深,着实可怕啊!” 李世民握紧拳头,沉声道:“徐军师,今日与大魔国乃生死之战,你们并不能在城内太长时间,必须马上想出应对之策。” 徐茂公叹了口气,道:“唯今之计,我们也只能用五行碰五行,勉强为之了。好在,我们的将领数量占绝对优势,或许可以勉强一试。只是,我们毕竟是太仓促,配合上恐怕要差很多,能不能胜,全凭天意了?” 李世民已经别无他法,一咬牙道:“干了,一切听从徐军师安排。” 徐茂公闻言,神色凝重地在营帐中来回踱步,每一步都似带着千钧的重量,地面上的尘土被他的脚步惊起又落下 。他的脑海中飞速地推演着各种战术,权衡着每一个细节。片刻后,他猛地停下脚步,转身看向帐中诸将,眼中闪过决然的光芒。此刻,已经是生死一线,不拼不行了。 “秦琼听令!”徐茂公大声喝道。 秦琼立刻上前一步,单膝跪地,朗声道:“末将在!” “你率五百兵马执兵器,列于阵前右翼。” 第288章 岌岌可危的唐军 “大魔国金之队刚猛,你需以快打快,以利破利,打乱他们的节奏!”徐茂公目光如炬,盯着秦琼说道。 “得令!”秦琼领命起身,大步走出营帐,他那厚重的铠甲在阳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光,手中双锏相互撞击,发出清脆的声响,仿佛在向即将到来的大战发出挑战。 “泰乐!”徐茂公接着喊道。 “末将在!”泰乐大大咧咧地应道,脸上带着一丝狂傲不羁。说实话,他对徐茂公并不看好。相反,在他心里,索罗斯更适合发号施令。 “你带领木行将士,寻坚韧长枪,于阵前左翼待命。木行法术擅长防守与纠缠,你要设法缠住敌方木行部队,不得让他们支援其他方位!”徐茂公神色严肃,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泰乐的不配合,徐茂公岂能感受不到。而且,这个改击人选,罗成和罗松,更为适合。但为了让泰乐心服,他才决定是让泰乐待在这个攻击位置。 接着,徐茂公又依次点将,安排罗成统领水行将士,利用河流与雾气,以灵动之法扰乱敌军水行法术;让尉迟恭带领火行将士,借助特制的火器,在战场上燃起熊熊烈火,压制大魔国的火行力量;命李靖率领土行将士,于中军构筑坚固防线,守护大军的核心。 众将领命而去,一时间,整个营地内人喊马嘶,士兵们迅速整队,搬运兵器,准备奔赴战场。李世民站在营帐外,看着这忙碌而有序的景象,心中五味杂陈。他深知此战凶险万分,每一个将士都可能有去无回,但为了大唐的复兴,他已没有退路。 不多时,战鼓擂响,唐军列阵而出。阳光洒在士兵们的铠甲上,反射出耀眼的光芒,犹如一条钢铁洪流。大魔国的军队也已在对面严阵以待,双方的气势在空中碰撞,仿佛能擦出火花。 随着徐茂公一声令下,战斗正式打响。秦琼一马当先,率领金行将士如同一把利刃般冲向大魔国的右翼。他手中双锏舞动,寒光闪烁,所到之处,敌军纷纷倒下。大魔国的金之队见状,立刻开始变阵,挥动长剑,无数金色的剑气向着秦琼等人射来。秦琼毫不畏惧,大喝一声,双锏交叉抵挡,剑气撞击在锏上,发出刺耳的声响,溅起无数火花。 与此同时,泰乐也带领木行将士与魔国木行部队展开了激烈的交锋。长枪如林,相互交错,双方士兵在阵中厮杀,喊杀声震耳欲聋。泰乐挥舞着手中的长矛,每一次劈砍都带着千钧之力,将敌方的攻击一次次打断。但魔国木行部队也不甘示弱,五行阵法不断变换阵形,将秦琼等李唐将领困在阵中。 战场上,水行与火行的战斗同样激烈。罗成率领水行将士,在河流与雾气的掩护下,巧妙地穿梭于敌军之间,用锋利的水刃切割着敌人。但水之队遇弱则强,遇刚则柔,反将罗成困住。 尉迟恭指挥着火行将士,点燃火器,一时间,战场上火光冲天,热浪滚滚。而大魔国的火之队,却是忽然分散开来,将尉迟恭困入阵中。 中军之中,李靖带领土行将士构筑的防线坚如磐石。大魔国的土行部队一次次冲击,展现出顽强的战斗意志。久守必失,李靖这边也是岌岌可危。 徐茂公看着大唐仅有的几万兵马,陷入不利态势,心急如焚。几次下令,改变各军队阵形,却还是无济于事。大唐仅有的人马,仍旧是被大魔国五行军,在互相完美配合下,一点点蚕食。更加糟糕的是,几个带队将领,秦琼、泰乐、尉迟恭、罗成也纷纷被困,难以脱身。 李世民脸色难看,双眼几乎要喷出火来,双拳紧握:“为什么,自己总是失败,大唐这一次,又要重蹈覆辙吗?” 此时,战场上喊杀声震耳欲聋,大魔国五行军的旗帜在风中肆意舞动,仿佛是恶魔的爪牙在张狂地挥舞。滚滚烟尘遮蔽了天空,使得日光都难以穿透,整个战场都被笼罩在一片压抑而绝望的氛围之中。 徐茂公站在高处,俯瞰着整个战场,额头上的汗珠大颗大颗地滚落,打湿了他的衣襟。他的双眼布满血丝,心中不断地思索着破敌之策。突然,他目光一亮,看向了战场侧翼的一片山地。那片山地地势险要,如果能派人从那里迂回包抄,或许能打乱大魔国五行军的阵脚。 徐茂公来不及多想,立刻叫来传令兵,急促地说道:“速去调五百轻骑,从战场侧翼的山地绕过去,袭击敌军后方,务必出其不意!”传令兵领命而去,马蹄声急促地响起,很快消失在滚滚烟尘之中。 李世民看着徐茂公的部署,心中燃起了一丝希望,但想到被困的将领们,又不禁担忧起来。他握紧腰间的佩剑,对身边的护卫说道:“随我来,我们去救秦琼他们!”说罢,便策马向战场中心冲去。 护卫们见状,连忙紧紧跟随。李世民挥舞着佩剑,剑刃闪烁着寒光,每一次挥砍都能带起一片血花。他的眼神坚定而决绝,仿佛要用自己的力量扭转这不利的战局。 在战场的另一边,秦琼被大魔国的几名战将团团围住。他的双拳剑舞动得密不透风,锏上沾满了鲜血。但敌人越来越多,他的体力也在不断地消耗。他的手臂渐渐沉重起来,每一次抵挡都显得有些吃力。 “难道我秦琼今日就要命丧于此?”秦琼心中暗自想道,但随即又咬了咬牙,“不,我不能死,我还要为大唐效力!”他猛地大喝一声,双锏如蛟龙出海般递出,将一名敌人砸落马下。 尉迟恭则是手持双鞭,与敌人展开了近身肉搏。他的双鞭虎虎生风,每一鞭下去都能听到骨头断裂的声音。但他的身上也已经多处受伤,鲜血染红了他的战袍。 “哈哈,来啊!你们这些鼠辈,看我尉迟恭今日不杀个痛快!”尉迟恭狂笑着,声音中充满了无畏和豪迈。 罗成被困在一处山谷之中,周围是大魔国五行军的弓箭手。他的银枪在阳光下闪烁着光芒,但面对如雨般的箭矢,他也只能左挡右格。他的坐骑已经中箭倒下,他只能徒步作战。 “哼,想困住我罗成,你们还不够资格!”罗成冷哼一声,身形如电,在箭矢的缝隙中穿梭,手中银枪不时刺出,将靠近的敌人一一击毙。 第289章 走总要些代价 喊杀声震得人耳鼓生疼,浓稠的鲜血汩汩地流,混着泥尘,在坑洼的地面汇聚成一滩滩散发着腥味的“红河” 。唐军的旗帜在猎猎狂风中七零八落,半数以上都已折断,残片被风撕扯着,好似濒死之人无力的挣扎。 徐茂公身上缠着渗血的白布,那殷红还在不断晕染,每走一步都扯动伤口,疼得他额上豆大的汗珠滚落,可他仍强撑着,跌跌撞撞地跑到李世民跟前,扑通一声跪地,声音带着嘶哑与急切:“唐王,战局已无挽回的余地,走吧,返回河西走廊,或者波斯,才是良策。” 他抬起头,目光中满是忧虑与恳切,望向李世民,那眼神里藏着对局势的精准判断和对主公安危的深深关切。 “徐军师所言不差,现在的情况,撤退才是最好的选择。” 索罗斯也快步上前,他的长袍沾染了尘土,神色凝重,声音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冷静。 李世民站在那里,身姿依旧挺拔,可眼神中满是复杂之色。他望着那片厮杀的战场,看着自己的将士们浴血奋战,心中波涛汹涌。往昔的雄心壮志、这场战役的宏伟目标,此刻都如泡沫般在残酷的现实前岌岌可危。许久,那满腔的不甘、愤怒、无奈,都化成一声长长的叹息,他紧抿着唇,艰难开口:“好,听你们的,走。” 声音低沉,带着几分落寞,像是把千言万语都吞回了肚子里。 另一边,大魔国营帐中,程咬金眉头紧锁,坐在主帅椅上,脸上的神情严肃而又纠结。片刻后,他猛地站起身,沉声道:“来人,召裴元庆!” 不一会儿,裴元庆大步迈进营帐,抱拳行礼:“陛下,唤末将来所为何事?” 程咬金踱步到他面前,目光深沉:“元庆,吩咐下去,五行阵放开一条缝隙,放他们离去吧!这是孤最后一次心软。” 说这话时,程咬金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怅惘,似乎陷入了往昔的回忆之中。 “陛下,为什么放过他们,他们可是背叛了您?” 裴元庆不解,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在他看来,那些背叛者罪无可恕,就该在战场上接受惩罚。 程咬金缓缓转身,望向营帐外的战场,思绪飘远:“元庆啊,你不懂。当年在瓦岗,我们一同出生入死,一起大碗喝酒、大口吃肉,那些日子,是拿命换来的情分。虽说他们如今站在了对立面,可看着他们送死,我…… 实在狠不下心。” 他的声音微微颤抖,话语里满是对旧时光的怀念和对故人的不忍。 裴元庆沉默了,他看着程咬金的背影,似乎明白了这位帝王心中那份难以割舍的情义。半晌,他抱拳道:“末将明白了,这就去传令。” 说罢,转身大步走出营帐,去执行这道饱含着复杂情感的命令 。 裴元庆刚刚给五行军下达完命令,转身正要返回去给程咬金报告时,一阵阴寒的风刮过,眼前光影一闪,面前突兀地出现了一个人影。 “司老,怎么是您?”裴元庆又惊又喜,诧异的叫声在这略显肃杀的战场边缘格外清晰。他望着眼前这位身形清瘦却气场强大的老者,眼神中满是尊敬与崇拜。在军中,司老作为程咬金身边如影随形的贴身护卫者,不仅武功高深莫测,还一手训练出了令敌人闻风丧胆的锦衣卫,那可是战场上无往不利的大杀器。司老的威名,在军中众将心中如巍峨高山,裴元庆自然也不例外,对他的敬仰犹如滔滔江水。 “裴将军,我拜托你一件事情。”司老开口,声音低沉却透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带领两百锦衣卫,去追杀唐王李世民。只有解决了他,我大魔国才会真正的安宁。”说着,司老的眼神愈发阴冷,好似寒夜中的狼眸,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这是陛下的意思吗?”裴元庆下意识地环顾四周,小声地问道。毕竟,如此重大的决定,没有程咬金的首肯,实在让人心里没底。 司空玄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脸上的皱纹似乎都深了几分:“不是,是我擅作主张。陛下心软念旧,怎会下达这样的命令?完事后,我自会向陛下请罪,裴将军可以帮这个忙吗?”他紧紧盯着裴元庆,目光中带着期许与信任。 裴元庆瞬间明白了司老的心思,脸上先是闪过一丝犹豫,但很快被决然取代,随后咧嘴笑道:“说哪里话?这事情,我干了!不用司老认罪,我自会向陛下请罪。那什么唐王,陛下一次次饶过他,他却不知感恩,三番五次与我大魔国作对,这般不识好歹,确实该杀!”裴元庆一想到李世民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心中就涌起一股无名火,拳头也不自觉地握紧,骨节泛白。 司老满意地点点头,抬手拍了拍裴元庆的肩膀:“裴将军深明大义,此事若成,大魔国上下都不会忘记你的功劳。记住,务必速战速决,不能让李世民有喘息之机,更不能让陛下察觉此事,一旦走漏风声,后果不堪设想。”司老凑近裴元庆,压低声音,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 “司老放心,我这就去挑选精锐,保证完成任务!”裴元庆行了个军礼,转身大步流星地朝着锦衣卫的营地走去。他的身影在斜阳的余晖下拉得老长,透着一股子杀伐果断的气势。 来到锦衣卫营地,裴元庆站在高台之上,目光如炬,扫过台下一排排身着黑色劲装、面无表情的锦衣卫。这些人都是司老精心挑选和训练出来的,每个人都身怀绝技,心狠手辣。“弟兄们!”裴元庆一声大喝,声音穿透了整个营地,“现在有一个艰巨的任务,我们要去追杀唐王李世民!这是为了大魔国的未来,只许成功,不许失败!愿意跟我去的,站出来!” 话音刚落,台下的锦衣卫们没有丝毫犹豫,齐刷刷地向前迈出一步,动作整齐划一,气势惊人。裴元庆看着眼前这一幕,心中涌起一股豪情,大手一挥:“好!出发!” 两百人的队伍如黑色的洪流,迅速消失在战场的硝烟之中,朝着李世民撤退的方向奔去。一路上,他们身形敏捷,悄无声息,避开了所有可能暴露行踪的地方。 而另一边,李世民正带着残部匆匆撤退。后面,还跟着从五行阵中,狼狈逃出的瓦岗众将。 第290章 裴元庆锤杀负义人 黄沙漫天,马蹄声碎,蜿蜒的古道在漫天尘雾中若隐若现。裴元庆一马当先,两百锦衣卫如黑色潮水般紧随其后,烈烈寒风中,他们终于看到了前方狼狈逃窜的李世民及瓦岗众将。 “李世民!今日便是你的死期!”裴元庆怒目圆睁,声如洪钟,手中的八棱梅花亮银锤被他高高举起,在日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他的面庞因愤怒而扭曲,看着那个在马上惊慌失措的李世民,心中的恨意如汹涌的怒涛,一波接着一波地冲击着他的理智。 裴元庆恨啊,恨李世民的冥顽不灵,不知好歹。大魔国向来与他井水不犯河水,可他却一而再,再而三地主动挑衅,带着人马一次次进犯大魔国的疆土,妄图吞并这一方天地,只为满足自己那无尽的野心。在裴元庆眼中,李世民就是个贪婪的侵略者,为了权力不择手段,他的所作所为,早已违背了道义。 他的目光扫过李世民身旁的瓦岗众将,眼神中流露出更多的是痛心与愤怒。徐茂公,那个智谋超群的军师,曾在瓦岗寨中运筹帷幄,决胜千里,是魔帝程咬金最为倚重的智囊。可如今,却为了所谓的正统,背叛了那个曾经给予他无限信任的程咬金。裴元庆还记得,徐茂公初入瓦岗时,籍籍无名,是程咬金对他的谋略言听计从,才成就了他今日的声名。这一份知遇之恩,什么都无法替代。 而就是他徐茂公,不只自己选择了背叛,还说动了大部分瓦岗寨旧将,一起背叛。此人,死千次亦不足以抵其过。 秦琼,那威震山东半边天的好汉,手持双锏,义薄云天的形象深入人心。可现在,却与李世民狼狈为奸。裴元庆忘不了,当年程咬金为了救秦琼,不惜孤身犯险,深入敌营,险些丢了性命。一次次因为那一份儿时情义,推心置腹,救他于危难之中。他数次犯错,若是旁人,早已经身首异处,可陛下还是念旧,选择了饶恕,可现在他秦琼是怎么做的?背信弃义,枉为秦家子孙。 罗成,那面如冠玉的少年英雄,枪法出神入化。他在瓦岗寨时,程咬金待他如亲兄弟,平日里关怀备至。燕云城内,许下世袭罔替,北平王之名,这是多大的恩情。可是,他仍然义无反顾的选择了背叛。此子,亦该杀。 还有罗松,那个看似淡然却实力超群的人物,谢映登,侯君集,胡大海,尉迟恭……一个个熟悉的身影在裴元庆眼前闪过,他们每一个人都曾在魔帝程咬金的庇护下成长,受过大恩。可如今,却因为那虚无缥缈的正统之名,选择了背叛。 “你们这些忘恩负义之人,今日裴元庆的锤下,绝不会留情!”裴元庆怒吼着,双腿一夹马腹,胯下的坐骑嘶鸣一声,如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两百锦衣卫见状,也齐声呐喊,如饿狼扑食般朝着李世民等人冲去。 李世民脸色苍白,看着如杀神般冲来的裴元庆,心中充满了恐惧。他深知裴元庆的厉害,那八棱梅花亮银锤下不知死了多少英雄好汉。他转头看向身旁的瓦岗众将,希望能从他们眼中得到一丝安慰与信心,可看到的只是他们凝重的表情和对裴元庆的忌惮。 “诸位,今日我们怕是难以善了,唯有拼死一战!”李世民咬着牙说道。 瓦岗众将纷纷握紧手中的兵器,脸上露出决然之色。他们知道,今日这场战斗,将是一场生死之战,曾经的兄弟情义在这一刻被残酷的现实所撕裂,他们与裴元庆之间,已然站在了对立面,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随着裴元庆的接近,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肃杀之气,一场惊心动魄的厮杀,即将在这古老的古道上展开,鲜血,即将染红这片黄沙之地 。 徐茂公深知裴元庆的厉害,脸色凝重如铁,毫不犹豫地直接下达命令:“泰乐、秦琼、罗成、罗松,护住唐王,快走,剩下的人,全部殿后,阻拦裴元庆及锦衣卫,为唐王争取时间。”这声音在呼啸的风声中,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果决。 而就是这一道命令,彻底地激起了裴元庆的怒火,他只觉一股热血直冲脑门,周身的空气仿佛都被这熊熊怒意点燃。“好你个徐茂公!”裴元庆暴喝一声,双锤瞬间舞得密不透风,寒光闪烁,如两条暴怒的蛟龙,上下翻飞,所到之处,绝不留情。 他率先朝着负责垫后的胡大海冲去。胡大海手中大刀一横,试图挡住裴元庆这雷霆一击。裴元庆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手中银锤带着千钧之力狠狠砸下,“当”的一声巨响,恰似洪钟轰鸣,震得人耳鼓生疼。胡大海只觉一股排山倒海的力量顺着刀身袭来,虎口瞬间崩裂,鲜血四溅,整个人如断线的风筝般倒飞出去,重重地摔在数丈之外,扬起一片尘土。 “还有谁来受死!”裴元庆狂吼,声音在旷野中回荡,充满了无尽的威慑。 尉迟恭见状,大吼一声,手持双鞭,拍马而上。他与裴元庆曾经也有过几面之缘,深知对方力大无穷,不敢有丝毫懈怠。一靠近裴元庆,尉迟恭便施展出浑身解数,双鞭如两条灵动的毒蛇,刁钻地刺向裴元庆的要害。裴元庆不慌不忙,手中双锤左挡右磕,每一次碰撞,都擦出耀眼的火花,火星四溅。 两人你来我往,斗得难解难分。裴元庆越斗越勇,他瞅准一个破绽,猛地一锤砸向尉迟恭的马头。那马嘶鸣一声,前蹄高高扬起,将尉迟恭掀翻在地。裴元庆哪肯放过这机会,纵马而上,又是一锤朝着尉迟恭砸去。尉迟恭就地一滚,险之又险地避开了这致命一击,可地面还是被砸出一个深深的坑洞。 此时,谢映登张弓搭箭,一支羽箭如流星般射向裴元庆。裴元庆察觉到危险,侧身一闪,羽箭擦着他的铠甲飞过,带起一串火花。他怒目看向谢映登,双腿一夹马腹,如旋风般冲向他。谢映登还没来得及再次搭箭,裴元庆已然杀到。裴元庆手中银锤一挥,直接将谢映登的弓砸成两段,紧接着又是一拳,重重地打在谢映登的胸口。谢映登口吐鲜血,从马上坠落。 裴元庆所过之处,锦衣卫如黑色的潮水紧紧跟随,他们手中的利刃闪烁着寒光,与裴元庆一同对殿后的瓦岗众将展开了疯狂的屠戮。 第291章 你们也配谈忠义? 一时间,古道上喊杀声震天,鲜血染红了黄沙,残肢断臂随处可见,一片人间炼狱的景象。 而另一边,秦琼等人护着李世民拼命逃窜。秦琼心急如焚,不时回头张望,看到后方的惨状,心中五味杂陈。他知道,留下来垫后的兄弟恐怕是凶多吉少了,但为了李世民,为了他们心中所谓的正统大业,他们别无选择。 罗成面色冷峻,手中长枪紧握,时刻警惕着周围的动静。他心中对裴元庆也有着复杂的情绪,曾经他们是并肩作战的兄弟,如今却站在了对立面,生死相向。他暗暗发誓,若是有机会,一定要化解这场恩怨,只是此刻,他们必须全力保护李世民突围。 罗松则神色平静,看似波澜不惊,可手中的银枪却隐隐散发着一股肃杀之气。他的枪法诡异莫测,每一次出枪,都能精准地击退试图靠近的锦衣卫,为李世民一行开辟出一条狭窄的通道。 在裴元庆疯狂的进攻下,殿后的瓦岗众将渐渐不支,人数越来越少。但他们没有一个人退缩,依旧顽强地抵抗着,用自己的血肉之躯,为李世民争取着那一丝逃脱的希望。裴元庆看着眼前这些曾经的兄弟,心中没有丝毫怜悯,只有被背叛后的无尽愤怒,他的双锤挥舞得更加迅猛,仿佛要将这一切的背叛与痛苦,都发泄在这场血腥的厮杀之中 。 罗成看向身后的惨烈景像,瓦岗旧将,竟然十不存一,几乎全都倒在了裴元庆的双锤之下。古道上,已经成了人间炼狱。 “泰乐,你负责保护唐王继续撤,叔宝,哥哥,我们三人去阻拦裴元庆。” 泰乐点点头,知道这已经是最好的办法。徐茂公和索罗斯,此时也没有更好的办法,绝对的实力面前,任何阴谋诡计都是那么不堪一击,这就是银锤太保裴元庆,这位堪称大魔国第一战将的恐怖之处,威慑力十足。 罗成、罗松、秦琼三人,并骑来到裴元庆面前。 “元庆,你真的要枉顾忠义,赶尽杀绝吗?唐王才是正统,你这是助纣为虐。”罗成硬着头皮开口,他何尝不是,自己的理论根本站不住脚。 果然,裴元庆冷冷一笑,朗声道:“就你们,也配讲忠义。什么正统?魔帝陛下还不算正统吗?执华夏玉玺,着正统皇袍,晓仁义,护苍生,哪点比他李世民差。你们迂腐之极,而且不可理喻,受死吧。” 裴元庆话音刚落,手中八棱梅花亮银锤便裹挟着一股呼啸劲风,直朝着罗成砸去。那锤势如奔雷,仿佛要将这天地都砸出个窟窿来。罗成瞳孔骤缩,不敢硬接,双腿猛地一夹马腹,胯下战马嘶鸣着侧身一闪,险之又险地避开了这致命一击。那银锤重重地砸在地上,黄沙四溅,地面瞬间被砸出一个深深的大坑。 “元庆,莫要冲动!”秦琼心急如焚,大声呼喊,同时手中双锏一横,摆出防御的姿态。他深知裴元庆的厉害,这三兄弟联手,胜算也实在渺茫,但此刻,他们已没有退路。秦琼脸上写满了无奈与痛心,曾经同生共死的兄弟,如今却兵戎相见,这份痛苦如同一把尖锐的刀,狠狠地扎在他的心头。 罗松则静静地坐在马上,目光平静如水,可手中银枪却微微颤动,隐隐蓄势待发。他看似波澜不惊,实则内心早已翻江倒海。裴元庆的实力他再清楚不过,今日这场战斗,无疑是一场恶战,但为了心中的信念,为了保护李世民,他也只能迎难而上。 “罗成,你口口声声说我枉顾忠义,助纣为虐 ,可你们呢?”裴元庆怒目圆睁,声如洪钟,“魔帝陛下对你们恩重如山,你们却为了李世民这个野心勃勃之人,背叛旧主,弃大义于不顾,还有何颜面与我谈忠义?”说着,他又是一锤朝着罗成挥去,罗成连忙举枪抵挡。“铛”的一声巨响,震得罗成双臂发麻,虎口隐隐渗出血来。 秦琼见状,瞅准时机,双锏齐出,从侧面攻向裴元庆。裴元庆冷哼一声,侧身避开秦琼的攻击,同时一脚踢在马腹上,战马吃痛前冲,瞬间拉近了与秦琼的距离,随后手中银锤反手一挥,直逼秦琼面门。秦琼大惊失色,连忙用双锏交叉抵挡。这一击力量巨大,秦琼被震得连人带马向后退了数步,手臂酸痛不已。 罗松见势不妙,催马向前,手中银枪如灵蛇出洞,直刺裴元庆的咽喉。裴元庆反应极快,猛地一仰头,那银枪贴着他的鼻尖划过。裴元庆大怒,双腿用力一夹马腹,战马高高跃起,同时双锤如疾风骤雨般朝着罗松砸去。罗松不慌不忙,银枪在身前快速舞动,形成一道密不透风的防御网,将裴元庆的攻击一一挡下。 三人与裴元庆就这样你来我往,斗得难解难分。裴元庆越打越勇,他的双锤每一次挥动,都带着千钧之力,让人胆寒。罗成、罗松和秦琼则渐渐体力不支,身上也都或多或少地挂了彩。但他们没有丝毫退缩之意,依旧顽强地抵抗着。 “元庆,你若就此罢手,我们既往不咎。”罗成气喘吁吁地说道,“今日这场纷争,本可避免,何必如此执着?” “哼,既往不咎?”裴元庆冷笑一声,“你们背叛的那一刻,就该想到今日的下场。我裴元庆锤下,绝不放过任何一个忘恩负义之人。”说罢,他再次发起了猛烈的攻击,双锤舞动得更快更狠,一时间,刀光剑影闪烁,喊杀声震天。 在一旁观战的锦衣卫们,看到裴元庆如此勇猛,士气大振,纷纷呐喊助威。而远处,泰乐护着李世民继续逃窜,李世民脸色苍白,不时回头张望,眼中满是惊恐与担忧。他深知,若是罗成等人抵挡不住裴元庆,自己也将性命不保。 战场上,鲜血染红了黄沙,残肢断臂随处可见。裴元庆如同一尊杀神,在罗成三人的围攻下,却丝毫不落下风。罗成心中暗自叫苦,他从未想过,曾经的兄弟,如今竟成为了如此可怕的敌人。但他心中的信念依旧坚定,为了唐王,为了他们所追求的正统,他必须坚持下去,哪怕付出生命的代价 “唐王莫怕,玛琪朵来救你了。” 随着一阵烟尘滚,只见身披轻甲的玛琪朵,带着一支骑兵,逐渐到了战场中央,迅速将李世民一行人护在中央。 第292章 恐怖如斯罗士信 风沙漫天,喊杀声震得人耳鼓生疼,战场之上刀光剑影闪烁,血与汗混着泥土,一片惨烈景象。李世民骑在高头大马上,双眼紧紧盯着战场中央,脸上满是焦急与担忧,那向来沉稳的声音此刻也带上了几分颤抖,高声喊道:“玛琪朵,你来的正是时候,快,让人上去帮他们一把,他们三个,一个都不能有事!” 秦琼、尉迟恭、罗成三人,都是堪称万人敌的战将,李世民岂舍得让他们受损伤。但此刻,他们三对一,齐战裴元庆,形势却岌岌可危。只见秦琼挥舞着双锏,每一锏落下都带着千钧之力;尉迟恭手持钢鞭,鞭风呼啸,打得敌人胆战心惊;罗成银枪如龙,枪尖寒光闪烁,奋力抵挡,却渐感体力不支。 反观裴元庆,却是越战越勇,每一锤砸下,都有万斤神力 “塔猜、何亚,率人去救三位一军。”玛琪朵听闻命令,没有丝毫犹豫,立刻转身对着身后两名铁塔般的战将下令。塔猜和何x亚身着厚重铁甲,肌肉紧绷,犹如两座不可撼动的山峰。听到指令,二人振臂一呼,领了一队骑兵,马蹄声如雷,向着战场中央奋勇冲去。骑兵们个个神情坚毅,手中长枪紧握,势要冲破敌阵,救出三位将军。 然而,他们还没冲到跟前,面前突然出现两个人。一个是白发苍苍却精神矍铄的老者,正是司空玄,他目光如电,冷冷地扫视着冲来的骑兵;另一个则是看着有些憨直的人,那是罗士信。罗士信虽看似憨厚,可一站在战场上,周身便散发着一股无畏的气势。 “三对一,已经缺失公平,还想五打一吗?”司空玄冷冷开口,声音不大,却如同一记重锤,在战场上回荡。他微微抬起手臂,手中拂尘轻轻摆动,看似随意,却隐隐有着一股威慑力。罗士信则将手中大铁枪重重一顿,溅起一片尘土,瓮声瓮气地说道:“想从俺们这儿过去救人,先问问俺手里的枪答不答应!”说罢,眼中闪过一丝决然,双腿微微分开,摆出一副迎战的架势。战场上的气氛瞬间又紧张了几分,双方剑拔弩张,一场新的交锋一触即发 。 “哼,一个快入土的老头,一个蛮汉,竟敢挡在我等面前,简直找死。”塔猜一脸不屑地看着司空玄和罗士信,那眼神仿佛在看两只微不足道的蝼蚁。说罢,他直接就纵马向前,马蹄翻飞,带起一阵尘土,看这架势,是铁了心要将两人撞飞,在他眼中,这两人根本不堪一击。 却见罗士信不慌不忙,向前一步踏出,周身气势陡然一变。他出手如电,那粗壮的双手好似两把铁钳,直接稳稳地抱住马头。紧接着,他双膀运力,肌肉紧绷,每一块腱子肉都好似蕴含着无尽的力量。随着一声低喝,他奋力向前一甩,那股巨力仿佛能撼动山河。于是,惊人的一幕出现了,那原本奔腾的战马在空中划过一道不可思议的弧线,就这样直接被掀翻在地。塔猜也没能幸免,被狠狠地甩了出去,摔了个七荤八素,半天都爬不起来,脸上的不屑瞬间变成了惊恐与痛苦。 这不算完,罗士信得势不饶人,疾步赶上前去,那速度快得如同猎豹扑食。眨眼间,他就来到塔猜身边,双手好似两把钢箍,直接箍住了塔猜的脑袋,而后猛地用力一扭,关节转动的咔咔声让人毛骨悚然,看这架势,是要直接扭断对方脖子。 这一举动,可吓坏了一旁的何亚。他双眼圆睁,脸上满是焦急之色,大喊一声:“休得伤人!”说罢,摧马上前,手中长刀寒光闪烁,就要救人。然而,就在他的马刚踏出几步之时,却见马前,司空玄静静站立。 司空玄身着一袭破旧长袍,满头银发在风中微微飘动,脸上皱纹如刻,尽显岁月沧桑。他手中一根竹杖,看似毫不起眼,此时正轻点地面,发出有节奏的“笃笃”声。下一刻,司空玄动了,那原本看似迟缓的身形瞬间变得如闪电般迅速,手中竹杖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点出,目标正是何亚咽喉。 何亚心中大骇,想要躲避却发现根本来不及。他本能地想要用手中长刀抵挡,可司空玄这一杖的速度和角度实在太刁钻。竹杖与长刀碰撞,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何亚只感觉一股巨力顺着长刀传来,震得他虎口发麻,长刀险些脱手。但这还没完,司空玄竹杖上的力量好似连绵不绝的海浪,一波接着一波涌来。何亚感觉自己的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扼住,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他双眼凸出,脸上满是绝望之色,身体在马上摇摇欲坠,随时都可能跌落尘埃。 此时,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原本嚣张跋扈的塔猜和何亚,此刻一个生死不明,一个命悬一线,而那看似不起眼的司空玄和罗士信,却展现出了令人胆寒的实力。风,依旧在吹,吹过这片血腥的战场,吹过众人惊愕的脸庞,仿佛在诉说着这场惊心动魄战斗的不可思议。 李世民呆呆的看着败退回来,失去了将领的骑兵,喃喃道:“这还是人吗?” 而场中央,三对一的战局,也有了结果,秦琼、尉迟恭皆重伤,被罗成拼命护着,由罗松接应,才安全回到唐军阵中。 至于裴元庆,除了体力有些透支,却并无大碍。在司空玄和罗士信接应下,也成功回归本营。裴元庆回到本营后,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虽然他体力透支,但精神头还算不错。司空玄和罗士信走过来,裴元庆站起身,朝两人拱手道:“多谢二位相助,若不是你们及时赶到,我裴元庆今日可就危险了。”罗士信憨笑着挠挠头:“裴兄弟客气啥,咱们都是自己人,本就该相互照应。”司空玄则捋了捋胡须,微微一笑:“裴将军英勇善战,只是对方人多势众,才落得如此。好好休息,养精蓄锐,日后还有硬仗要打。” 裴元庆却有些愧疚道:“司老,没有完成你的交待,惭愧。” 司空玄呵呵一笑:“裴将军,不必自责,或许也是那李世民命不该绝。” “你们三个,真是胡闹。”却是程咬金大踏步,从帐外走了进来。 “陛下,我们错了。”三个人齐齐拜倒。 第293章 匈奴铁骑 营帐之中,气氛仿若凝霜,死寂得让人喘不过气。程咬金负手而立,周身散发着凛冽寒意,双眸如电,冷冷扫视着面前跪地的众人,怒声吼道:“你们还知道错?一个两个,都自以为是!孤若真想杀李世民,当初就绝不会放他走!孤若铁了心要赶尽杀绝,那些瓦岗旧部,能逃得掉一个吗?五行军布下的天罗地网,随便一处,都能成为他们的葬身坟墓!”那声音仿若洪钟,在营帐内来回激荡,震得众人耳膜生疼。 程咬金见神色复杂又带着几分无奈,摆摆手示意众人起身。他胸膛剧烈起伏,缓了缓情绪,开口道:“身为魔帝,孤自要有异于常人的心胸。他李世民不是一门心思要复国,妄图重现大唐盛世吗?好,孤就给他这个机会,孤倒要看看,他究竟能做到什么地步!”程咬金的声音低沉却充满力量,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 “哼!”程咬金冷笑一声,眼中满是不屑,“瓦岗众将,竟弃孤而去,还美其名曰加入正统。简直是自欺欺人!大魔国如今的疆土,早已遍布四海。我们平东瀛,将士们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上乘风破浪,浴血奋战,让那岛国俯首称臣;灭突厥,在广袤无垠的草原上纵横驰骋,金戈铁马,踏平了突厥的营帐;扫平高句丽,冰天雪地中,战士们无畏生死,将旗帜插遍那片土地。这一桩桩、一件件的功绩,还不够正统吗?”程咬金越说越激动,猛地一甩衣袖,袍角烈烈作响。 “好,他们要是还嫌不够,孤就继续巡视天下!”程咬金眼中闪烁着炽热的光芒,那是野心与豪情交织的火焰,“波斯、匈奴,这些所谓的强国,皆要匍匐在大魔国的脚下!孤要这天下,但凡日月所照之地,皆是大魔国之疆土!让所有人都知道,大魔国才是这世间真正的霸主!”魔帝的声音在营帐中久久回荡,气势磅礴,让人热血沸腾。 “魔帝陛下威武,大魔国威武!”“魔帝陛下威武,大魔国威武!”刚刚起身的三人,被魔帝这番豪情万丈的话语彻底震撼,情不自禁地高声呼喊。他们只觉心中涌动着前所未有的豪情壮志,热血在血管中疯狂奔涌,无与伦比。 “陛下,已经传来消息,那李世民率残部退回了河西走廊。秦琼、尉迟恭伤势严重,近一段时间,恐怕无法为李唐征战。李世民现在,最为倚重的,还是泰乐等旧部。还有,那玛雅朵,虽是女子,才能非凡,不断四处游说,已经和匈奴达成了合作。这一次,她万里救夫,所率领的骑兵,就是匈奴铁骑。” 程咬金听完司空玄的汇报,不由冷啍一声:“他李世民自称正统,却还是要与曾经的仇敌合作,何其可笑。” “传令三军,大军开拔,兵锋直指匈奴,孤要再次破灭李世民的幻想。” 程咬金嘴角浮起一抹冷笑,眼中寒芒闪烁,仿若能穿透层层营帐,看到远在河西走廊的李世民。“李世民啊李世民,你以为与匈奴合作便能扭转乾坤?简直是痴心妄想!”魔帝的声音低沉而冰冷,仿若裹挟着来自九幽的寒意,让在场众人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他眼中露出一丝嘲讽:“他既自诩正统,却又与昔日仇敌狼狈为奸,这般行径,实在令人不齿。他以为靠着几个残兵败将,再加上匈奴那点兵力,就能抗衡我大魔国?简直是螳臂当车!” 司空玄领命而去,脚步匆匆,很快便消失在营帐之外。不多时,整个军营便热闹起来,号角声此起彼伏,士兵们忙碌地穿梭其中,整理着兵器、装载着粮草,战马也似乎感受到了即将到来的战斗,兴奋地刨着蹄子,发出阵阵嘶鸣。 程咬金望着忙碌的军营,心中满是感慨:“此次出征,定要让那李世民和匈奴见识一下我大魔国的厉害,一鼓作气,将他们彻底击败,永绝后患!” 随着一声令下,大军浩浩荡荡地出发了。军旗烈烈作响,在风中肆意飘扬,士兵们步伐整齐,士气高昂,踏出的每一步都像是在向世人宣告大魔国的威严与实力。阳光洒在他们的铠甲上,反射出耀眼的光芒,仿若一条金色的巨龙,向着匈奴的方向奔腾而去。 一路上,程咬金骑在一匹高大的黑色战马上,身姿挺拔,仿若一座巍峨的山峰。他的目光始终坚定地注视着前方,脑海中不断思索着作战计划。他深知,这一战不仅关乎着大魔国的威严,更关乎着天下的归属。李世民与匈奴的联盟,虽然看似强大,但魔帝却有着十足的把握将其击败。他相信,大魔国的将士们,定能在这场战斗中,展现出无与伦比的勇气和力量,让敌人闻风丧胆。 当大军行进至一片广袤的草原时,魔帝下令暂时扎营休息。士兵们迅速搭建起营帐,燃起篝火,炊烟袅袅升起,弥漫在整个草原上空。魔帝坐在营帐内,与将领们商讨着下一步的作战计划。 “陛下,据探子回报,匈奴此次派出的骑兵数量众多,且皆是精锐。不过,他们的骑兵虽然勇猛,但战术单一,只要我们能找到他们的弱点,便能一举击破。”一位将领分析道。 程咬金微微点头,沉思片刻后说道:“不错,匈奴骑兵虽强,但我们大魔国的五行军也绝非吃素的。五行军精通各种战术,擅长协同作战,只要我们合理调配兵力,定能让匈奴骑兵有来无回。”魔帝的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对这场战斗充满了信心。 “另外,李世民那边,我们也不能掉以轻心。他虽然暂时被困在河西走廊,但他心思缜密,说不定会想出什么诡计来。我们必须要时刻保持警惕,不能给他任何可乘之机。”程咬金继续说道。 将领们纷纷点头表示赞同,他们深知程咬金的担忧并非多余。李世民虽然此时处于劣势,但他毕竟是一代枭雄,有着非凡的智慧和谋略,绝不能等闲视之。 就在众人商讨得正激烈时,一名士兵匆匆跑进营帐,单膝跪地,禀报道:“陛下,前方发现一支疑似匈奴的侦察小队,正向我们这边靠近。” 程咬金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寒光:“来得正好,既然他们送上门来,就别想活着回去。传我命令,将这支侦察小队给孤消灭掉,一个不留!” 第二百九十四 青衣居士诸葛明 烈日高悬,百万大军在官道上缓缓前行,扬起阵阵尘土。忽然,一名斥候快马奔至,在程咬金的马车前猛地勒住缰绳,翻身下马,单膝跪地,高声禀报道:“陛下,前方大道之上,一人自称青衣居士诸葛明,求见!” 程咬金正撩开车帘,望着这漫长的路途暗自思忖,听到“诸葛”这个姓氏,心中猛地一动,就像平静湖面被投进了一颗石子,泛起层层涟漪。他不禁想起了那位名震千古的智者诸葛孔明,暗道:“难不成这诸葛明是诸葛孔明的后人?此事蹊跷,我还是问问系统吧!”念及此处,程咬金在心中默默呼唤。 “宿主,就由学识渊博的小音来为你解惑。”系统那清脆的声音在程咬金脑海中响起,“诸葛明,乃诸葛孔明第九代玄孙,深得诸葛孔明真传,甚至犹有胜之。” 程咬金一听,眼中瞬间闪过惊喜之色,原本严肃的面庞也不禁泛起一丝笑意,就像是发现了稀世珍宝一般。他用力一拍大腿,兴奋地开口道:“快,唤他来马车中见面!”说罢,又连忙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冠,眼神中满是期待。 随着瓦岗旧部,大部分文武,尤其是像徐茂公、李靖、秦琼这等智谋之士,率才将领,借正统之名,投效李世民后。大魔国这百万雄师中,就缺少了领军之将,谋略之臣。 如果这诸葛明,真有其祖之风采,程咬金也不介意礼贤下士,召他为军师丞相,许以国士之名。 一名身着青衣的男子,静静地伫立在路旁,身姿挺拔如松,宛如一幅遗世独立的画卷,与周围的喧嚣尘世格格不入。此人便是诸葛孔明的第九代玄孙——诸葛明。 诸葛明身形修长,每一步迈出,都带着与生俱来的优雅与从容。那袭青衫,质地轻柔,随着微风轻轻飘动,仿佛是山间流淌的清泉,自在又灵动。领口与袖口处,绣着细腻的银丝纹路,在阳光的轻抚下,隐隐闪烁着微光,恰似夜空中若隐若现的星辰,低调却又难掩华贵。 他的面庞线条柔和且不失坚毅,白皙的肌肤仿若羊脂玉般温润,泛着健康的光泽。剑眉斜飞入鬓,恰似两柄出鞘的利剑,透着锐利与果敢;双眸狭长而深邃,恰似幽潭,藏着无尽的智慧与故事,每一次眸光流转,都仿佛能洞悉世间的一切奥秘;鼻梁高挺笔直,宛如山峦,为他的面容增添了几分英气;薄唇微微上扬,似笑非笑,仿若在无声诉说着对世间万物的了然。 他手中执着一把羽扇,扇面由洁白的鹅毛精心制成,羽丝根根分明,在日光下闪烁着柔和的光芒。扇柄则是由沉香木雕琢而成,纹理细腻,触手生温,散发着淡淡而迷人的香气。诸葛明轻摇羽扇,每一下摆动都不疾不徐,扇面上偶尔露出的几笔墨竹,栩栩如生,似有清风从扇间徐徐拂出,带着超凡脱俗的韵味。 诸葛明静静站在那里,周身散发着一种独特的气质,宛如空谷幽兰,遗世独立,不与世俗同流合污。他的存在,仿佛让周围的空气都变得宁静而祥和,过往行人匆匆的脚步,在看到他的瞬间,也会不自觉地放缓,投来惊羡的目光。细细看去,他的眉眼之间,的确有着几分其祖孔明的神韵,那是一种历经岁月沉淀,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智慧与从容,让人忍不住心生敬仰。 官道上扬起的尘土还未完全落下,车驾旁的士兵们正好奇地打量着不远处那个身着青衫的身影。只见诸葛明稳步朝着程咬金的马车走来,步伐间沉稳又带着几分洒脱。 马车的门帘被轻轻挑起,诸葛明踏入的那一刻,程咬金只觉眼前陡然一亮。他目光如炬,紧紧盯着诸葛明,心中那股莫名的预感愈发强烈,他深知,眼前这人绝非池中之物,定是身负大才。 “诸葛先生,见孤何事?”程咬金压下内心的期待,故意摆出一副疑惑的模样,明知故问。他眯着眼,饶有兴致地观察着诸葛明的一举一动,好似在探寻着什么。 诸葛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自信从容的微笑,恰似春日暖阳,让人倍感亲切又不失风度。“魔帝陛下,草民就直言了。”他的声音清朗而坚定,在马车中缓缓回荡,“草民学业初成,一心渴望投效明主,好施展这一身所学。当今天下,能称雄主者,无非二人。”说到此处,诸葛明微微顿了顿,眼神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除您之外,便是那李世民了。” 程咬金听闻,不动声色地挑了挑眉,心中暗自思忖,面上却依旧不动声色,等着诸葛明继续说下去。 “不过,与陛下相比,李世民或许确有识人之明,亦具君主之才。”诸葛明轻轻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一丝惋惜,“但终究是少了些气运与心胸。”他的目光紧紧锁住程咬金,眼神中满是诚恳与坚定,“所以,在草民看来,值得投效的人,除了陛下您,草民已经想不到第二个人。” 程咬金心中暗自得意,面上却依旧不动声色,追问道:“不知先生所学为何?” “医卜星相。”诸葛明言简意赅,四个字却掷地有声。 程咬金先是一愣,随即仰头哈哈大笑起来,笑声爽朗,震得马车都微微颤动。“好一个医卜星相,直接概括了所有。”他一边笑,一边用赞赏的目光看着诸葛明,“孤就许你军师丞相之位,百万大军,皆由你调度,你可敢担此重任?” 此言一出,诸葛明瞬间一怔,脸上写满了震惊与意外。他怎么也没想到,仅仅一面之缘,这位威名赫赫的魔帝竟然如此大胆,毫不犹豫地就将如此重任托付于他。他的心中,惊讶、感动、震撼交织在一起,五味杂陈。 程咬金见诸葛明愣住不语,心中暗喜,有意激将:“怎么,先生不说话,是怕了?” 这一句话,仿佛一道惊雷,瞬间将诸葛明拉回现实。他猛地回过神来,眼中闪过一丝决然,紧接着,双膝一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主公在上,受诸葛明一拜!”他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臣甘愿效犬马之劳,为陛下出谋划策,排兵布阵,征伐天下!”说罢,他重重地磕了一个响头,额头触地,久久未起,仿佛在以这种方式,向程咬金表达着自己的忠诚与决心 。 第295章 星辰为引,八卦成阵(一) 在那广袤无垠、黄沙漫天的校场上,烈烈军旗随风肆意翻卷,猎猎作响。百万雄师整齐列阵,甲胄鲜明,刀枪如林,凛冽的肃杀之气仿若实质般弥漫开来,直冲霄汉。 程咬金端坐在高头大马之上,身姿挺拔如松,那魁梧壮硕的身躯仿若一座巍峨耸立的山峰,散发着令人心折的豪迈气势。他浓眉之下,一双虎目炯炯有神,顾盼间满是不容置疑的威严。此刻,他猛地一勒缰绳,战马仰头嘶鸣,前蹄高高扬起,随后稳稳落下。程咬金清了清嗓子,声若洪钟,向着身旁的诸葛明郑重说道:“诸葛明,眼前这百万雄师,孤今日就郑重地托付给你了!其中还包括那至关重要的十万五行军。往后如何调兵遣将、怎样排兵布阵,统统由你全权定夺,孤绝不插手干预!”这一番话,仿若滚滚雷霆,在空旷的校场上激荡回响。 诸葛明听闻此言,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感动与使命感。他缓缓撩起衣袍下摆,双膝跪地,上身前倾,深深地向着程咬金行了一个大礼。那额头触地的瞬间,扬起些许尘土。他的声音饱含着坚定与忠诚,掷地有声地说道:“陛下如此毫无保留地信任臣,臣就算肝脑涂地,又怎敢不竭尽所能、拼死效力!” 程咬金满意地点了点头,旋即挺直腰杆,面向眼前这浩浩荡荡的百万大军。他深吸一口气,再次发声,那声音愈发洪亮,仿若能穿透层层云霄:“自此刻起,孤把你们所有人都交予诸葛丞相。往后,但凡诸葛丞相有所安排、下达任何指令,你们都必须毫无条件地服从、坚决执行!听明白了吗?” 整齐划一的回应声瞬间响起,仿若汹涌澎湃的浪潮,震得人耳鼓生疼:“明白!”这声浪汇聚在一起,在天地间久久回荡,彰显着这支军队铁一般的纪律与服从精神。 “好!”程咬金大手一挥,语气中满是期许,“孤这便离去,此次训练期限为一个月。一个月之后,孤要看到一支焕然一新、脱胎换骨的百万雄师!”言罢,他猛地一夹马腹,那战马长嘶一声,撒开四蹄,扬尘而去。只见程咬金的背影渐行渐远,最终消失在远方的天际线处,只留下校场上那气势磅礴的百万大军,在诸葛明的注视下,等待着即将开启的艰苦训练征程 。 诸葛明面向百万大军站定,大声道:“我的名字叫诸葛明,请记住他,因为以后,我就是你们的唯一统帅。现在,本帅发布第一道命令,所有人就在校场站定,接受太阳星的沐浴,激发你们各自的身体极限。晚上,则还要接受月亮星的太阴之力,以及星辉之力。为期三天,不可懈怠。” 不少人只感觉不可思议,就这么站着,什么都不做吗? 但诸葛明却不做任何解释,甚至悠然自得的坐定,悠闲的喝起了茶。 烈日高悬,炙烤着大地,校场上弥漫着滚滚热浪。诸葛明的命令如同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激起千层浪。士兵们面面相觑,眼中满是疑惑与不解,就这么站着,晒晒太阳、吹吹夜风,就能激发身体极限?这听起来实在是荒诞不经。 然而,军令如山,纵使满心狐疑,百万大军依旧整齐肃穆地伫立在烈日之下。骄阳似火,光线毫无遮拦地倾洒而下,打在士兵们厚重的铠甲上,反射出刺目的光芒。不过片刻,铠甲便被晒得滚烫,紧贴着皮肤,好似要将人灼伤。汗水如决堤的洪水,从士兵们的额头、脸颊、脖颈处不断涌出,顺着身躯滑落,在干燥的土地上留下斑斑汗渍,转瞬又被蒸发殆尽。 有几个年轻力壮的士兵,起初还满是不服气,小声嘟囔着:“这算什么训练,简直是儿戏!”可没过多久,便感觉头晕目眩,双腿发软。眼前的景象开始模糊,天地间仿佛只剩下那炽热的阳光和令人窒息的闷热。就在他们快要支撑不住,即将倒地之时,身旁经验丰富的老兵赶忙伸出手,扶住他们,低声呵斥道:“别犯浑!这是军令,挺住!” 与此同时,诸葛明却优哉游哉地坐在一旁的遮阳大帐之下,面前摆放着一张古朴的木桌,桌上沏着一壶香气四溢的香茗。他神态自若,轻轻端起茶杯,吹开浮在水面的茶叶,浅抿一口,那惬意的模样与在烈日下煎熬的士兵们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偶尔,他会抬起头,目光扫过整支军队,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深意。 随着太阳渐渐西斜,天边被染成一片绚烂的橙红色。酷热稍稍减退,可士兵们却已疲惫不堪,双腿好似灌了铅一般沉重。这时,诸葛明终于站起身来,缓缓走到校场中央,声音低沉却有力:“今日训练暂且到此,大家原地休息,待月上中天,继续接受太阴之力与星辉之力的滋养。” 夜幕降临,银盘似的月亮缓缓升起,洒下清冷的光辉。星辰闪烁,布满夜空,仿佛镶嵌在黑色天幕上的宝石。士兵们在短暂的休息后,再次强打精神,按照诸葛明的要求,静静伫立在月光与星辉之下。月光轻柔地洒在他们身上,好似一层薄纱;星辉闪烁,隐隐透着神秘的力量。微风拂过,带来一丝凉意,却无法驱散士兵们满心的疑惑。 就这样,三天过去了。士兵们在太阳的炙烤、月光的轻抚和星辉的照耀下,逐渐发生着微妙的变化。他们的皮肤变得黝黑发亮,身体似乎也愈发坚韧,耐力和精神头都有了显着的提升。 清当第一缕阳光洒在校场上时,诸葛明再次出现在众人面前。他看着这支历经三日特殊训练的军队,眼中露出满意的神色,说道:“从今日起,真正的训练才刚刚开始。” ”言罢,他手中令旗一挥,身旁的传令兵迅速将信号传达出去。 众人不明所以,但也只能不折不扣地听从命令。只见诸葛明大步跨上点将台,手中令旗舞动如飞,口中高声呼喊着各种指令。一时间,校场上马蹄声、脚步声交织成一片,百万大军开始按照他的指示迅速变换阵型。 起初,士兵们对这些复杂的阵型变换显得极为生疏。长枪兵、刀盾兵、弓弩手以及骑兵之间的配合漏洞百出,不是长枪兵前进速度过快,导致刀盾兵来不及掩护,就是弓弩手在骑兵冲锋时未能及时提供火力支援。 第296章 星辰为引,八卦成阵(二) “你们是一个整体,不是一盘散沙!长枪兵要注意与刀盾兵的距离,保持紧密配合,刀盾兵在前防御,长枪兵在后刺杀,缺一不可!再来一次!”诸葛明眉头紧皱,大声怒吼道。 士兵们不敢有丝毫懈怠,迅速调整状态,重新开始演练。烈日高悬,烤得大地发烫,士兵们的铠甲被晒得滚烫,汗水不停地从额头、脸颊滑落,滴在干裂的土地上瞬间蒸发。但他们咬紧牙关,眼睛紧紧盯着指挥官的令旗,全神贯注地执行着每一个指令。 随着训练的持续进行,士兵们渐渐熟悉了各种阵型的变换。鱼鳞阵中,士兵们紧密排列,如同鱼身上的鳞片一般,层层相叠,无懈可击;八卦阵内,队伍变化多端,虚实相间,让人捉摸不透。但诸葛明仍不满意,他不断提出更高的要求,让士兵们在更短的时间内完成阵型的转换,并且要做到动作整齐划一。 为了达到这个目标,他亲自下场示范,从每个兵种的站位,到武器的使用技巧,再到阵型变换时的步伐节奏,他都不厌其烦地讲解和演示。他穿梭在士兵中间,手把手地纠正他们的错误动作,声音因为长时间的呼喊变得沙哑,但他依旧没有丝毫停歇的意思。 夜晚,明月高悬,校场上依然灯火通明。士兵们在月光下继续训练,他们的身影在灯光的映照下拉得长长的。经过一整天的高强度训练,士兵们早已疲惫不堪,但诸葛明的严格要求和坚韧不拔的精神感染着他们,让他们始终保持着高昂的斗志。 日复一日,训练从未间断。士兵们的配合越来越默契,阵型变换也越来越流畅。无论是进攻时的锐不可当,还是防守时的固若金汤,都展现出了一支精锐之师的风采。而诸葛明始终坚守在训练场上,陪伴着士兵们度过一个又一个艰苦的日夜。他的脸上多了几分疲惫,但眼神却愈发坚定,因为他知道,距离程咬金陛下要求的全新百万雄师,已经越来越近了。 “小音,给孤看看,现在这是什么阵势?”程咬金猫着腰,藏在一处土坡后头,将望远镜举到眼前,望着远处那越来越整齐、透着一股威严劲儿的军容,忙不迭地在脑海里向系统发问。那望远镜随着他的动作微微颤动,镜片中映出的军阵,好似一头蛰伏着、随时准备择人而噬的巨兽。 “让聪明伶俐的小音为宿主解惑。”小音那清脆的声音在程咬金脑海中响起,带着几分俏皮。 “此阵势名为先天八卦阵,”小音开始解释起来,“您瞧好了,这阵法玄妙着呢。它先是以日月星辰为引,就好像给整个阵法注入了灵魂一般。您再想想,日月星辰,那可是天地间最神秘的存在,借助它们的力量,这阵法就有了灵性。然后呢,开始排兵布阵,把士兵们分成八部众 ,这八部众就像是八只锋利的爪子。等排好兵,就生成了八门。这八门可不简单,巧妙地运用遁甲分成休、生、伤、杜、景、死、惊、开八门 ,再加入周易六十四卦方位。您想想,这周易六十四卦,那可是蕴含着天地至理啊!要是有不明这阵法的军队,稀里糊涂地困在里头,那可就只有死路一条啦,就像掉进了一张无形的大网,怎么挣扎都没用。” 小音文绉绉的解释,听得程咬金直皱眉头,脑袋里就像有一团乱麻。他挠了挠头,嘟囔道:“你这说的,又是星辰,又是周易的,能不能说点我能听懂的。”不过,他还是勉强理出了个头绪,大概明白了这阵法的厉害。 程咬金放下望远镜,眯着眼睛,望着那军阵,心中暗自惊叹。“果然,这诸葛明确有经天纬地之才,再配上这百万大军,还有谁能敌得过?” 而诸葛明,看着成形的军阵,却还是不太满意,他是完美主义奉行者,容不得一丝瑕疵。 “还有十天,你们军阵必须达到圆转自然的程度。否则,一人达不到要求,全队受罚,皆领二十军棍。” 诸葛明此时冷漠无情,治军之严,无人出其右。 士兵们听闻此言,脸上皆是一阵白一阵红。二十军棍,打下去皮开肉绽不说,若是伤势过重,接下来的训练和战事可就彻底耽误了,弄不好还会落下病根。一时间,军中弥漫着紧张又压抑的气氛,每个人都像是上紧了的发条,不敢有丝毫懈怠。 次日清晨,天边才泛起鱼肚白,军营里就已响起此起彼伏的操练声。士兵们列成方阵,随着将领的一声声口令,整齐划一地变换着步伐与阵型。烈日高悬,炙烤着大地,地面的温度高得能烤熟鸡蛋。士兵们身着厚重的铠甲,汗水如决堤的洪水般从额头、脸颊、脖颈不断滚落,浸湿了脚下的土地。 “注意步伐!别乱了节奏!”一名校尉扯着嗓子大喊,声音已然沙哑,却依旧卖力地督促着。前排的士兵一个不留神,脚步稍微慢了半拍,导致整个方阵出现了片刻的卡顿。 “停!”负责操练的将领面色一沉,怒声喝道,“你们是怎么搞的?这点默契都没有?全队,原地蹲下,做五十个深蹲,马上执行!”士兵们虽面露疲色,但军令如山,只得咬着牙,一个接一个地做起深蹲,粗重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 而在军营的帅帐之中,诸葛明正眉头紧锁,仔细端详着桌上的阵法图,时不时拿起毛笔,在图上勾勾画画。帐外的嘈杂声传入耳中,他仿若未闻,全身心都沉浸在对军阵的思考与完善之中。 “来人。”诸葛明突然开口,声音不大,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一名亲兵立刻撩开帐帘,快步走进,单膝跪地。“去把李副将叫来。”亲兵领命而去,不多时,一位身材魁梧的将领匆匆入帐,抱拳行礼:“末将李忠,拜见军师!” 诸葛明抬了抬头,指了指阵法图:“这‘生门’之处,我反复思量,总觉得还能再优化。你带一队人,依照我新标注的方位,重新演练,看看效果如何。”李忠凑近一看,只见图上密密麻麻的线条与符号,不禁暗自咋舌,但还是坚定地应道:“末将领命!” 日子一天天过去,士兵们在高强度的训练下,身体与精神都到了极限。有人在训练中体力不支晕倒,被抬到一旁稍作休息后,又强撑着回到队伍。 第297章 招贤阁六大高手 可即便如此,距离诸葛明要求的“圆转自然”似乎还有一段距离。 终于,在距离期限还剩最后三天的时候,一场大雨倾盆而下。雨水如注,瞬间将整个军营变成了一片泥沼。但训练并未因此而停止,士兵们在泥水中艰难地行进、变换阵型,滑倒了,立刻爬起来,继续操练。雨水混着汗水,模糊了他们的双眼,却浇不灭他们心中那股想要达标的信念。 到了第十天,天刚蒙蒙亮,诸葛明身着一袭黑袍,大步走出帅帐。士兵们早已在空旷的校场上严阵以待,军容整齐,气势如虹。随着一声令下,军阵缓缓启动,开始运转。只见士兵们动作流畅,配合默契,如同一体,阵形转换之间,毫无滞碍,真的达到了圆转自然的程度。 诸葛明看着眼前的军阵,紧绷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欣慰之色。他知道,这些日子的严苛要求没有白费,这支军队,已然脱胎换骨,即将在未来的战场上,爆发出惊人的力量。 中军帐内,程咬金坐在主位,左下首位置已经变成了诸葛明,可见对其的看重。 “陛下,咱们的军阵已成八卦之势,”诸葛明微微欠身,神色间带着几分忧虑,小心翼翼地说道,“这八门,每一门都需要一名绝世战将镇守,方能发挥出这八卦阵的极致威力。可如今,细细想来,却只有裴将军和罗将军可堪大用。其余位置若随意安排,一旦开战,只怕是这看似坚固的阵法也会出现破绽呐。所以,陛下还是要早早物色,广纳良才才是?” 程咬金浓眉紧皱,在营帐中来回踱步,脚步沉重得好似带着千钧之力。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那气势恢宏却又暗藏隐患的八卦军阵,以及战场上可能出现的危机场景。片刻后,他猛地停下脚步,大手一挥,像是下了某种重大决心。 “孤这就飞鸽传书洛阳!”程咬金咬了咬牙,声音低沉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着魏征和王伯当,务必解决此事。招贤阁创立这么久,耗费了不少人力物力,也该到了发挥作用的时候。他们整日在那阁中忙碌,应该有些收获了。” 想到此处,程咬金又转身看向一旁的侍卫,眼中闪过一丝凌厉:“去,挑几只最健壮、飞得最快的信鸽,务必保证这消息能以最快速度送到洛阳。”侍卫领命,快步退下,不多时,便带着几只羽毛油亮、精神抖擞的信鸽匆匆返回。 程咬金亲自拿起笔墨,刷刷几笔写下密信,字迹刚劲有力,透着杀伐果断的气势。写罢,他将信纸仔细卷起,小心翼翼地绑在信鸽腿上,轻轻抚摸着信鸽的羽毛,低声说道:“小家伙,这次可全靠你了,一定要把信送到。” 信鸽扑腾着翅膀,带着使命飞向远方。程咬金望着信鸽消失的方向,久久伫立。他深知,此次广纳良才关乎整个战局,若是能顺利找到合适的战将,八卦阵威力大增,军队便能在战场上占据主动;可若招贤不利,这精心布置的军阵,说不定就会成为敌军攻破己方防线的突破口。 “希望魏征和王伯当不要让孤失望。”程咬金喃喃自语。 洛阳城内,阳光炽热地洒在招贤阁的武擂台上,那厚重的青石台面被晒得滚烫,好似能升腾起阵阵热浪。擂台四周,密密麻麻地围满了人,嘈杂的人声与热烈的讨论交织成一片,众人的目光都紧紧锁定在台上静静站立着的六个人身上。 这六人,便是这两年来招贤阁收获的最厉害的高手。为首的是一个身材魁梧的大汉,名叫雷猛。他那古铜色的肌肤好似被岁月锤炼过的青铜,散发着坚韧与力量。宽阔的肩膀和粗壮的手臂,让人毫不怀疑他能轻易举起千斤重物。此刻,他微微眯起双眼,眼中透着一股与生俱来的霸气,那浓密的眉毛犹如两条黑色的巨龙,随着他的情绪微微颤动。 站在雷猛身旁的,是一个身形矫健的女子,名为林婉儿。她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束在脑后,几缕发丝因汗水贴在白皙的脸颊上,更添几分英气。林婉儿身着一袭劲装,将她那修长的身材勾勒得淋漓尽致。她的双手随意地垂在身侧,可那纤细的手指却微微弯曲,随时准备在战斗中爆发出惊人的速度和力量。她的眼神灵动而锐利,仿佛能看穿对手的每一个心思。 再看另一边,有一个面容冷峻的青年,名叫萧风。他身形偏瘦,一袭黑衣紧紧包裹着他的身体,宛如黑夜中的幽灵。他的眼神深邃而冰冷,犹如寒潭之水,让人不寒而栗。萧风的腰间,佩着一把狭长的利剑,剑身寒光闪烁,似乎在诉说着它的锋利与无情。 还有一对双胞胎兄弟,赵刚和赵强。他们长得几乎一模一样,身高体型也相差无几。两人都有着方正的脸庞,浓眉大眼,透着憨厚老实的气质。但熟悉他们的人都知道,一旦战斗起来,这兄弟俩就如同猛虎下山,勇猛无畏。此刻,他们肩并肩站在一起,彼此间默契十足,仿佛在向所有人宣告他们的团结与强大。 最后一位,是一个看似文弱的书生模样的人,名叫秦逸。他身着一袭白色长袍,手持一把折扇,风度翩翩。若不是他站在这武擂台上,任谁都会以为他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然而,他那看似瘦弱的身体里,却蕴含着惊人的力量。他的眼神中透着一股睿智与从容,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自信的笑意。 从他们初步崭露头角,到现在,足足两年时间。这两年里,招贤阁的武擂台就像一个热闹非凡的战场,挑战者无数。那些来自五湖四海、怀揣着梦想与野心的武者们,一个接一个地登上擂台,试图击败这六人,证明自己的实力。 起初,面对众多挑战者,雷猛总是第一个站出来。他大吼一声,犹如雷霆万钧,震得台下观众的耳膜都嗡嗡作响。随后,他便挥舞着那对重达百斤的大铁锤,每一击都带着排山倒海之势。挑战者们在他的攻击下,往往坚持不了几个回合,便被他的力量碾压,狼狈地败下阵来。 林婉儿则以她的速度和敏捷让对手防不胜防。她就像一只灵动的燕子,在擂台上轻盈地穿梭。她的手中握着一对匕首,寒光闪烁间,对手的招式便被她轻易化解。 第298章 为国尽忠,勇赴前线 萧风总是在关键时刻出手,他的剑法诡异而凌厉。当对手与其他高手陷入胶着状态时,他便如鬼魅般现身,手中利剑如闪电般刺出,剑招狠辣,招招致命。每一次击败对手,他都只是淡淡地收回剑,转身回到自己的位置,仿佛这一切都只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赵刚和赵强这对双胞胎兄弟,配合得默契无间。他们的招式刚猛有力,一个主攻,一个主守,相互呼应。挑战者们面对他们,常常顾此失彼,被他们的强大攻势逼得节节败退。 秦逸看似文弱,却有着深厚的内力。他总是不紧不慢地摇着手中折扇,在对手进攻时,轻轻一挥折扇,便能将对手的力量化解于无形。随后,他会突然发动攻击,那看似轻柔的一击,却蕴含着强大的力量,让挑战者们措手不及。 这两年里,他们经历了无数次战斗,每一次战斗都是一次成长。他们的名声在洛阳城内越来越响亮,吸引了更多的人前来挑战。然而,无论挑战者多么强大,他们始终未尝一败。此刻,他们静静地站在武擂台上,等待着命运的召唤。 在洛阳城最宏伟的府邸之中,魏征端坐在主位上,神色凝重地看着眼前的六人。屋内光线柔和,可气氛却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诸位英雄,今日邀你们前来,实有要事相商。”魏征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有力,“想必你们也听闻了,如今我军在外征战,局势复杂。百万雄师虽气势恢宏,却也面临着极大的困境。” 雷猛一听,那浓眉瞬间拧成了个疙瘩,往前跨了一步,瓮声瓮气地说道:“魏大人,有话您就直说,到底是啥困境?咱可不怕!”他那壮硕的身躯犹如一座小山,站在那儿,仿佛能为众人撑起一片天。 魏征微微颔首,目光扫过众人,继续道:“我军布下八卦阵,欲以此御敌。此阵威力巨大,却需八门各有一名绝世战将镇守,方能发挥出全部威力。如今,人手短缺,而你们,是我寻遍洛阳,乃至各地,觅得的顶尖高手。” 林婉儿秀眉轻皱,眼中闪过一丝犹豫:“战场之上,生死难料,魏大人可知这八卦阵究竟有多凶险?”她的声音清脆悦耳,此刻却带着几分担忧。 魏征长叹一声:“林姑娘,战场岂有不凶险之理?八卦阵虽强,可一旦有一门出现破绽,全军皆危。敌军虎视眈眈,为破此阵,必定会派出精锐力量,对八门展开猛攻。镇守八门,便是与死神共舞。” 萧风静静地站在一旁,手中轻轻把玩着剑柄,听到此处,嘴角泛起一丝冷笑:“生死有命,若能在战场上一展身手,死又何妨?只是不知,敌军实力究竟如何?”他的眼神冰冷,透着一股无所畏惧的决然。 魏征神色一凛:“想必诸位,也听过匈奴之名,咱们大魔国的下一个对手,便是这蛮夷之族。这个种族,从小便生长于山林之中,蛮荒之地,天生憾勇,相传,人人皆有杀狼毙虎之能。” 赵刚和赵强对视一眼,两人默契地点点头。赵刚大声说道:“有这样的对手,俺们兄弟更有兴趣了。况且,俺兄弟俩不怕吃苦,也不怕死!只要能为国家出份力,啥都愿意干!”赵强在一旁用力附和:“对,俺们听魏大人的!”他们那憨厚的脸上满是坚定。 秦逸摇着折扇,若有所思:“魏大人,这去了军中,对战将可有何具体要求?” 魏征目光恳切:“入了军中,需绝对服从军令,与其他将领密切配合。战场上瞬息万变,任何一个小的失误都可能导致满盘皆输。你们不仅要武艺高强,更要懂得随机应变,顾全大局。” 屋内陷入了短暂的沉默,每个人都在心中权衡着利弊。战场的残酷超乎想象,一旦踏入,生死或许就不由自己掌控。可若是退缩,又心有不甘,毕竟谁都渴望在乱世中一展抱负,名留青史。 过了许久,雷猛猛地一跺脚:“俺去!俺这条命本就是在江湖中摸爬滚打挣来的,能为国家效力,死也值了!” 林婉儿咬了咬嘴唇,深吸一口气:“我也去,身为女子,也不能在这乱世中退缩。” 萧风微微点头:“既如此,我便随众人一同前往,会会那敌军。” 赵刚和赵强齐声应道:“俺们兄弟俩肯定去!” 秦逸合上折扇,微微一笑:“能参与如此大战,也是我的荣幸,我自当前往。” 魏征看着眼前这六人,眼中满是欣慰:“诸位深明大义,魏某代百万将士谢过。只要诸位奋勇杀敌,为国尽忠,功名利禄,皆唾手可得!好,既然你们已经下定了决心,我这就派人送你们去往军中。诸位英雄,祝你们早日衣锦还乡,光宗耀祖。” 平壤城外,看着这六人,程咬金和诸葛明并未马上拍板。 “诸位,战场和江湖不同,那是要见生死的,你们真的做好准备了吗?首先,你们要经历的第一关,就是心理关。这样,孤给你们一个考验,若能通过,则留下。通不过,还是回归洛阳,继续原来的生活吧。”诸葛明目光如炬,在六人身上一一扫过,声音虽不高,却仿佛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在这略显空旷的野外悠悠回荡。 六人闻言,皆是一愣,彼此交换着眼神,那眼神里有疑惑、有紧张,也有一丝不敢轻易退缩的倔强。雷猛抱拳问道:“大人,不知是何考验?但凭吩咐,我们既然来了,就没打算轻易回去。” 诸葛明微微颔首,嘴角浮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却未作答,而是转头看向程咬金,两人目光交汇,似是在进行一场无声的交流。程咬金咧开嘴笑了笑,露出一口大白牙道:“瞧见那边那片乱葬岗了没?今夜子时,你们六人便去那乱葬岗待上一睌,只要能完整无缺、神志清醒地回来,这第一关就算你们过了。” 六人顺着程咬金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远处一片荒芜之地,隐隐约约能瞧见一些凸起的土包和散落的白骨,四周弥漫着一股阴森之气,偶尔还有几只乌鸦在低空盘旋,发出“呱呱”的叫声,听得人心里直发毛。一听到要去乱葬岗,林婉儿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双手紧紧攥着衣角,可咬了咬嘴唇,终究还是没吭声。 第299章 实力考验(一) “大人,这……这不是故意为难我们吗?乱葬岗那地方,鬼魅横行,常人躲都来不及,您却让我们去那儿待一个晚上。”秦逸忍不住叫嚷起来,脸上满是不情愿的神色。 雷猛倒是面色如常,他性格刚烈,岂会惧怕什么乱葬岗。 “哼,若是连这点胆量都没有,还谈什么上战场杀敌报国?战场之上,刀光剑影、生死一瞬,比这乱葬岗可怕百倍千倍。若连乱葬岗的恐惧都战胜不了,到了战场上,怕是听到敌军的喊杀声,腿都软了,还如何作战?”诸葛明脸色一沉,声音变得严肃起来,目光直直地盯着那叫嚷的萧逸,看得他心里发怵,不自觉地低下了头。 “好,我去!”最先站出来的雷猛,大声应道,眼神里透着一股坚定。有了他带头,其余几人也纷纷表态,虽然声音里或多或少都带着一丝忐忑,但总归是没有一个打退堂鼓的。 夜幕如同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缓缓将大地笼罩。子时,月光洒在那片乱葬岗上,泛着一层惨白的光。六个身影小心翼翼地踏入这片阴森之地,每走一步,都仿佛能听到脚下传来“嘎吱嘎吱”踩在枯枝败叶和白骨上的声音。四周寂静得可怕,偶尔传来的风声,像是鬼哭狼嚎一般,吹得人脊背发凉。 林婉儿紧紧跟在众人身后,双手捂着眼睛,只敢透过指缝间的一丝缝隙往前看。突然,一阵阴风吹过,她感觉有什么东西轻轻拂过自己的脸颊,吓得她“啊”的一声尖叫起来,差点瘫倒在地。旁边的雷猛连忙扶住她,轻声安慰道:“别怕,只是风而已,我们都在一起呢。”林婉儿强忍着泪水,用力点了点头,可身体还是止不住地颤抖。 而萧逸,虽然表面上装出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可额头上早已布满了细密的汗珠,手里紧紧握着一把匕首,眼睛警惕地看着四周,稍有风吹草动,便吓得浑身一哆嗦。走着走着,他突然感觉脚下一滑,像是踩到了什么软绵绵的东西,低头一看,竟是一个骷髅头,吓得他“哇”的一声,差点把隔夜饭都吐出来。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这一夜仿佛无比漫长。众人在乱葬岗中艰难地挪动着脚步,心中的恐惧不断蔓延。然而,就在他们几乎快要坚持不下去的时候,远处突然传来了一声鸡鸣。“是鸡叫声,天快亮了!”秦逸兴奋地喊道。众人闻言,精神一振,仿佛看到了希望的曙光,脚步也变得轻快起来。 终于,天蒙蒙亮起时,六人跌跌撞撞地走出了乱葬岗。此时的他们,衣衫凌乱,头发蓬乱,脸上还带着未散尽的恐惧,但眼神里却多了一丝坚毅。在平壤城外等候的程咬金和诸葛明看到他们出来,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不错,你们都通过了考验。从现在起,你们便暂时是我军中的一员了,接下来,还有考验等着你们。”诸葛明的声音里带着几分赞赏。 六人相视一笑,虽然这一夜的经历让他们心有余悸,但他们知道,从这一刻起,他们已经踏上了一条截然不同的道路。 在校场上,日光毫无遮拦地倾洒而下,给整个场地铺上了一层耀眼的金黄。原本空旷的校场此刻气氛凝重,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一处。 二十名老兵,排成两排,笔挺地伫立着。他们身姿或许并不如年轻士兵那般挺拔矫健,可仅仅是简单地站在那里,周身却散发着一种令人胆寒的气场。这二十人,皆是从生死战场中一路拼杀过来的,每一道目光都锐利如鹰,透着久经沙场的凛冽。岁月在他们脸上刻下了深深浅浅的皱纹,那是战火与鲜血留下的独特印记,仿佛在无声诉说着往昔一场场惊心动魄的战斗。尽管他们此刻安静地站立,可空气中似乎都弥漫着若有若无的血腥气,浓烈的杀气更是扑面而来,让周围的空气都仿佛为之凝固。 诸葛明身着一袭素净长袍,手中轻摇羽扇,不紧不慢地踱步上前。他面容沉静,眼神中却透着几分期待与审视。“这一轮,是实战考验。”他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遍了校场的每一个角落,“由你们六人,对战这二十名百战老兵。只要你们能坚持两个时辰不败,就算你们通过。”话语落下,校场上瞬间泛起一阵轻微的骚动。六人面面相觑,眼神中既有紧张与不安,又燃烧着不甘示弱的斗志。对于他们而言,这无疑是一场前所未有的巨大挑战,可同时也是证明自己的绝佳机会。一场激烈残酷的较量,即将在校场上轰然拉开帷幕 ,所有人都在暗自猜测,这六个年轻人究竟能否在这二十名身经百战的老兵围攻下,坚守住两个时辰。 随着诸葛明一声令下,仿若炸响了一道惊雷,二十名老兵瞬间动了起来,他们的动作整齐划一,如同出笼猛虎,裹挟着一往无前的气势,朝着萧风六人迅猛扑去。 这些老兵久经沙场,攻击手段简单、直接却极为有效,招招致命,毫不拖泥带水。他们每一次挥拳、每一次踢腿,都蕴含着千钧之力,拳风呼啸,腿影重重,带出呼呼的风声,仿佛要将周围的空气都撕裂。一个老兵身形疾冲,直逼萧风,右拳紧握,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轰向萧风的胸口,那拳速之快,让萧风几乎来不及做出反应。萧风瞪大了眼睛,本能地侧身躲避,那凌厉的拳风擦着他的衣衫划过,带起一阵寒意。 他们的每一个动作,都为六人生动地上了一课,让这些初出茅庐的年轻人深刻明白了什么叫真正的战场搏杀。在这里,没有花里胡哨的招式,没有华而不实的套路,只要能杀敌,就是好招数。生死一瞬间,容不得半点犹豫与迟疑。 六人被这凶猛的攻势打得节节败退,但他们不敢有丝毫懈怠,咬紧牙关,用尽平生所学,拼命保证自己不倒下。秦逸身形灵动,在老兵的包围圈中左冲右突,手中长剑挽出一道道剑花,试图抵挡老兵们的进攻。他的剑法精妙,可面对经验丰富的老兵,却难以占到上风。一名老兵瞅准他剑法中的破绽,一脚踢向他的手腕,萧逸吃痛,长剑险些脱手。 另一边,林婉儿挥动软鞭,鞭影闪烁,如同一条灵动的毒蛇,试图阻拦老兵的靠近。 第300章 实力考验(二) 程咬金站在一旁,双手抱胸,目光紧紧地盯着场上的局势。他一边观战,一边满意地点点头,朗声道:“不错,是好苗子。”战场上的厮杀,最能检验一个人的勇气与潜力,这六个年轻人在老兵们狂风暴雨般的攻击下,虽狼狈不堪,却始终没有放弃,这种坚韧不拔的精神让程咬金深感欣慰。 时间在激烈的战斗中一点一滴地流逝,一个时辰过去了。六人早已经伤痕累累,衣衫褴褛,身上布满了淤青和伤口,鲜血顺着伤口不断渗出,染红了他们的衣衫。汗水与血水交织在一起,模糊了他们的视线,但他们的眼神却依旧坚定,透着一股绝不认输的狠劲。 萧风的手臂被一名老兵击中,此刻已经麻木得几乎失去知觉,但他强忍着疼痛,用另一只手继续挥舞着长刀,抵挡着老兵们的攻击。他的呼吸急促而沉重,每一次喘息都仿佛要耗尽全身的力气,但他的脚步却依旧沉稳,没有后退半步。 李逸的剑法也渐渐变得凌乱,体力的透支让他的动作越来越迟缓。但每当有老兵攻来,他总能在千钧一发之际,勉强挡住致命一击。他的眼神中透着疲惫,但更多的是不屈,他在心中暗自发誓,一定要坚持下去。 林婉儿的软鞭也不再像刚开始那样灵动,她的手臂酸痛不已,几乎抬不起来。但她紧咬着下唇,眼中闪烁着倔强的光芒,手中的软鞭依旧在不停地舞动,哪怕只能发挥出平时一半的威力,她也要为同伴争取一丝生机。 其他三人同样在苦苦支撑,他们相互依靠,相互配合,在老兵们的重重包围下,艰难地寻找着生存的机会。尽管他们的身体已经疲惫到了极点,每一个动作都仿佛要耗尽最后的力气,但他们心中的信念却如同燃烧的火焰,越烧越旺。这场战斗,不仅仅是为了通过考验,更是为了证明自己,为了守护心中的那份荣耀与尊严。而那二十名老兵,看着眼前这六个伤痕累累却依旧顽强抵抗的年轻人,眼中也不禁流露出一丝敬佩之色。战场上,最让人动容的,便是这种明知不敌却依旧勇往直前的勇气。 只有诸葛明,看着场上六人各自为战的混乱局面,眉头紧蹙,心中涌起一股恨铁不成钢的情绪,终于忍不住大声骂道:“你们六个都是木头吗?就不能配合一下吗?记住,你们是一个团队!”那声音犹如洪钟,在激烈的打斗声和喧嚣的呼喊声中依旧清晰可闻,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直直地钻进六人的耳中。 诸葛明的话,如同一道凌厉的闪电,“轰”地一下打在六人的心上。原本被战斗的紧张与混乱冲昏头脑的他们,瞬间一个激灵,仿佛被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迅速清醒过来,深刻认识到自己的不足。是啊,他们一直各自应对老兵的攻击,只想着守住自己的防线,却忽略了团队协作的力量。 萧风率先反应过来,他一边用长刀抵挡着一名老兵凌厉的刺击,一边大声呼喊:“大家听令!听我指挥!”声音因为用力和焦急而变得有些沙哑。李逸闻言,立刻朝着萧风靠近,手中长剑顺势一挥,逼退了一名正要攻击萧风后背的老兵。“好,我来掩护你!”李逸大喊道。林婉儿也心领神会,手中软鞭猛地一甩,鞭梢如灵蛇般缠住了一名老兵的脚踝,用力一扯,那老兵身形一晃,差点摔倒。“我控制住一个,你们快来!”林婉儿急切地喊道。 其他三人也迅速调整状态,不再盲目地各自为战,而是有意识地配合起来。赵宇瞅准时机,一个箭步冲上前,手中长枪如蛟龙出海,直刺被林婉儿缠住的老兵的胸口。那老兵连忙侧身躲避,但还是被长枪划破了衣衫,惊出一身冷汗。此时,孙阳和周浩也从两侧包抄过来,与赵宇形成合围之势,对这名老兵展开了猛烈的攻击。 他们的配合虽然还略显生疏,但这一改变立刻让战局有了明显的变化。原本疲于招架、节节败退的他们,此刻竟然能够勉强稳住阵脚。虽然面对二十名百战老兵的攻击,依旧十分吃力,每一次抵挡和反击都要拼尽全力,但至少不再像之前那样狼狈不堪,还可以继续坚持下去。 一名老兵见状,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他猛地大喝一声,带领着几名同伴,组成一个紧密的战斗小组,朝着萧风等人发起了更加凶猛的攻击。他们的配合默契十足,一人主攻,两人掩护,一人寻找破绽,招招致命。萧风等人顿时又陷入了困境,被这一波攻击逼得连连后退。 但这一次,他们没有慌乱。萧风冷静地观察着老兵们的攻击节奏,突然大声喊道:“秦逸,你攻左边!林婉儿,用鞭缠住他们的腿!其他人跟我一起,集中力量突破右边!”众人依言而动,秦逸长剑闪烁,朝着左边的老兵发起了一连串的快攻,逼得那老兵不得不后退防守。林婉儿的软鞭也适时而出,鞭影交错,让老兵们的脚步变得迟缓起来。萧风则带领着赵刚、赵强和雷猛,如同一把利刃,朝着右边的老兵防线发起了全力冲击。 他们的身体因为长时间的战斗而疲惫不堪,每一个动作都仿佛带着千钧的重量,但他们的眼神却无比坚定,充满了斗志。在激烈的战斗中,他们不断磨合着彼此的配合,逐渐找到了属于他们的战斗节奏。每一次成功的抵挡,每一次有效的反击,都让他们的信心大增。 诸葛明站在一旁,看着场上局势的转变,微微点了点头,眼中的不满之色渐渐被一丝欣慰所取代。这场实战考验,不仅仅是对六人体力和武艺的考验,更是对他们团队协作能力的考验。现在看来,他们已经逐渐领悟到了团队的力量,而这,才是这场考验真正的意义所在。而那二十名老兵,面对六人突然改变的战斗风格和逐渐默契的配合,也不敢再有丝毫轻视,他们的眼神变得更加专注和警惕,每一次攻击都更加谨慎,战斗也变得愈发激烈和焦灼起来,谁也不知道,这场惊心动魄的战斗最终会走向何方。 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萧风六人终于撑过了两个时辰,这一次的实力考验算是通过了。 “好了,停下吧,考验通过。” 程咬金及时宣布。 第301章 匈奴铁骑放狂言 在营帐之中,程咬金眉头紧皱,手中无意识地把玩着腰间的刀柄,脑海里那些关于匈奴的零散记忆如乱麻般交织。虽说他程咬金是历经无数战场厮杀的好汉,可对于匈奴,了解确实不多。凭借前世的记忆,他清楚地知道,在原本的历史轨迹里,到了隋唐时期,匈奴早已经没了“国”这个建制,早就消散在岁月的长河之中。 “宿主,宿主!”突然,脑海里响起小音那清脆的声音,就像是平静湖面投入的一颗石子,打破了程咬金的思绪。 程咬金微微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开口问道:“小音,你咋这时候冒出来了?” “察觉到宿主的疑惑,小音特来解释。”小音的声音带着几分俏皮,“由于宿主的出现,这个世界产生了蝴蝶效应,让某些已经灭国的势力得以延续。现在的匈奴,分裂成了北匈奴和南匈奴。北匈奴单于叫呼屠长天,南匈奴单于则是呼韩狂,这两人可不对付,双方常年争斗,不过两边的势力都还很强大。匈奴作为游牧民族,骑兵那可是他们的王牌,而且他们还擅长冶铁冶铜,打造出来的兵器装备让他们的骑兵更是如虎添翼,厉害得很呐!并且匈奴人天性好战,野心勃勃,在周边那可是出了名的。” 程咬金瞪大了眼睛,脸上满是惊讶,忍不住喃喃自语:“好家伙,这世界还真就变了个样。” 还没等他从这震撼中缓过神来,营帐外传来一阵脚步声,紧接着,司空玄撩开帐帘大步走进来,手里还拿着一叠情报。 “陛下,锦衣卫调查的情报来了。”司空玄恭敬地说道。 程咬金抬了抬头,示意他继续说。 司空玄清了清嗓子,神色变得凝重起来:“唐王皇后玛琪朵,那手段可真是厉害。她在北匈奴和南匈奴之间来回周旋,利用他们的争斗关系,竟然同时取得了两方的支持。现在,匈奴两方一共二十万的匈奴铁骑,全部都调给了玛琪朵。而且李世民已经借着匈奴铁骑的势,放出豪言,说要一战平定大魔国。” 程咬金听到这话,先是一怔,随即冷冷一笑,笑声里满是不屑:“好啊,孤就在这儿等着他,倒要看看他李世民如何一战定乾坤。以为靠着这不属于自己的区区二十万骑兵,就敢决定大魔国的生死,未免也太过狂妄了吧!真当我大魔国是纸糊的不成?” 司空玄微微皱眉,上前一步说道:“陛下,咱们确实不能掉以轻心。锦衣卫还传来消息,秦琼、尉迟恭闯过了鬼门关,伤势已经全部恢复了。李世民为了振奋军心,特地分封秦琼、尉迟恭、罗成、罗松、泰乐五人,为大唐镇国将军,还封他们做异姓王。这般殊荣,这五个人肯定会为李世民拼命的。” 程咬金的眼神瞬间锐利起来,犹如夜空中闪烁的寒星,他猛地站起身,双手抱在胸前,在营帐里来回踱步。“哼,李世民这是想给咱们来个下马威啊!不过,他既然敢来,我程咬金就不怕。秦琼、尉迟恭又如何?还有那几个所谓的镇国将军,我大魔国的将士们也不是吃素的!” 他顿了顿,转头看向司空玄,目光中透着信任:“司空玄,传令下去,让将士们提高警惕,做好战斗准备。咱们要摸清楚这二十万匈奴铁骑的底细,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同时,密切关注大唐那边的一举一动,可不能让他们钻了空子。” “是,陛下!”司空玄领命,转身快步走出营帐,去传达程咬金的命令。 程咬金望着司空玄离去的背影,心中暗暗思忖:这局势愈发复杂了,匈奴的突然出现,李世民的野心勃勃,还有那五个被封为镇国将军的猛将,看来这一战,将会是前所未有的艰难。 诸葛明手执羽扇,步履轻盈却又不失沉稳地走进营帐,那身儒雅的气质与营帐中弥漫的肃杀之气形成鲜明对比。他身形微微前倾,向程咬金施了一礼,动作行云流水,尽显名士风范,随后开口道:“陛下,可是听说了匈奴的二十万铁骑,有些忧心?” 程咬金先是微微一怔,随即呵呵一笑,笑声爽朗,在营帐内回荡:“什么都瞒不过丞相啊!”他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胡须,眼神中带着几分对诸葛明的欣赏与信任。 诸葛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那笑容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智慧,让人看了就心生安定之感。“陛下,您只看到了敌人铁骑凶猛,而未看到我方的神勇,您是身在局中,无法看清局势。吾以为,面对匈奴铁骑,我方至少具备三个优势。”他轻轻挥动羽扇,不慌不忙地说道,每一个字都像是一颗定心丸。 “第一,雄师百万,人数是对方五倍之多。”诸葛明说着,眼中闪过一丝自信的光芒,“我大魔国的将士们,个个都是久经沙场、训练有素。这百万雄师,便是我们最坚实的后盾。人多力量大,在战场上,这庞大的兵力足以形成排山倒海之势,让敌人望而生畏。”他一边说,一边在空中挥舞着羽扇,仿佛在描绘着那百万雄师冲锋陷阵的壮观场景。 “第二,武器装备精良,更有枪械、魔武大炮,此等神兵利器。”诸葛明微微眯起眼睛,语气中透着一丝自豪,“匈奴虽擅长冶铁冶铜,骑兵装备不错,但与我们相比,那可就差得远了。我们的枪械,能在远距离就给予敌人致命一击,让他们的骑兵还未靠近,就先折损大半。魔武大炮更是威力巨大,一炮轰出,地动山摇,敌人的骑兵阵型瞬间就会被打乱。这些神兵利器,就是我们克敌制胜的法宝。”说到这里,他轻轻敲击着羽扇,仿佛在向程咬金展示这些武器的强大威力。 “第三,八卦军阵,可完美克制对方骑兵。”诸葛明说着,脸上露出神秘的笑容,“这八卦军阵,是我潜心研究多年的成果。它变化无穷,暗藏玄机,能根据敌人的进攻方式做出灵活调整。匈奴骑兵虽机动性强,但在这八卦军阵面前,就如同陷入了迷宫一般,左冲右突都无法突破。我军将士在阵中,可相互配合,以逸待劳,将敌人的骑兵一点点消耗殆尽。” 程咬金听着诸葛明的分析,原本紧锁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第302章 天道雷罚 苍穹之上,墨云翻涌,如涛似怒,将整片天空严严实实地遮蔽。厚重的云层相互倾轧、扭结,好似无数远古巨兽在云端之下疯狂缠斗,时不时撕开一道道狰狞的缝隙,透出些许森冷的光,让人心生寒意。 尘世间,一匹浑身漆黑、不见一根杂毛的俊马傲然伫立。它四蹄稳稳踏地,肌肉紧绷,周身散发着野性与不羁。马背上,端坐着一人,身材魁梧壮硕,仿若一座巍峨小山。此人正是混世魔王程咬金,他手中紧握着八卦宣花斧,那斧头寒光闪烁,斧刃锋利,斧身上八卦纹路神秘莫测,似乎蕴藏着无尽的力量,每一道刻痕都像是在诉说着往昔金戈铁马、征战杀伐的故事 。 程咬金仰头望向那压迫感十足的天空,双眸之中寒芒毕露,冷意似能将世间一切冻结。他的面庞饱经岁月与战火的洗礼,一道道伤疤犹如山川沟壑,记录着他闯荡江湖的传奇经历,此刻,他紧抿着双唇,脸上写满了决绝与豪迈。 “孤,混世魔王程咬金,不拜天,不敬地,只以这一骑一斧,向天借命,不得有误。旨意已下,汝应否?”程咬金声如洪钟,字字铿锵有力,携着一股不容置疑的霸气,滚滚传开。这声音仿若实质,震得周遭空气嗡嗡作响,惊起一圈圈肉眼可见的气浪,向四面八方汹涌扩散。 他的话语刚刚落下,原本就气势磅礴的天空,瞬间变得更加压抑恐怖。那云层翻涌得愈发剧烈,好似被彻底激怒,一道道银白的闪电在云层深处肆意游走,如同一把把利刃,将黑暗的云层切割得支离破碎。紧接着,一道恢宏的声音从九天之上轰然响起,仿若万钧雷霆同时炸响:“大胆程咬金,汝不过凡间称王,就敢不敬天道。现在,特降下天道雷罚,洗汝一身罪过。”声音中蕴含着无尽的威严与愤怒,似要将程咬金彻底碾碎,让他为自己的“狂妄”付出代价。 程咬金听闻此言,非但没有丝毫畏惧,反而仰头大笑起来,笑声爽朗而豪迈,直冲云霄,在天地间久久回荡:“天道又如何?今日我程咬金偏要逆天而行,倒要看看这天道雷罚,能奈我何!”说罢,他双腿猛地一夹马腹,那黑色俊马长嘶一声,前蹄高高扬起,马蹄在空中奋力刨动,似要踏破这压抑的苍穹。程咬金手中的八卦宣花斧也高高举起,斧身上的八卦纹路光芒大盛,与天空中肆虐的闪电相互辉映,一场人与天的激烈交锋,一触即发 。 程咬金周身浴血,战袍在狂风中烈烈作响,宛如一面燃烧的战旗。他仰头望向那翻涌着紫黑色劫云的苍穹,发出一声震彻天地的怒吼,声浪滚滚,竟似要将这压抑的劫云都冲散几分。 “天道!莫以为弄出这劳什子雷劫,就能吓住你程爷爷!今日,便是你的劫数!”程咬金手中八卦宣花斧一横,斧刃之上寒光闪烁,与那劫云的幽光相互辉映。 话音刚落,一道水桶粗细的紫色雷霆裹挟着毁天灭地的气势,轰然劈下。程咬金不退反进,双腿肌肉紧绷,如同一头发狂的蛮牛,向着雷霆冲去。斧随人动,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与那雷霆重重相撞。 刹那间,光芒大盛,刺得人睁不开眼。巨大的冲击力将程咬金震飞出去,在地上犁出一道长长的沟壑。但他仅仅顿了一瞬,便猛地起身,嘴角溢血,却笑得肆意张狂:“就这点能耐?再来!” 劫云似被他的挑衅激怒,又是数道雷霆齐发,从不同角度攻向程咬金。他左冲右突,手中宣花斧舞得密不透风,每一斧都带着开山裂石的力量,将靠近的雷霆纷纷斩碎。一时间,电芒飞溅,雷声轰鸣,整个天地都仿佛被这场人与雷的战斗撼动。 程咬金的双臂早已酸痛不堪,可他心中的战意却愈发浓烈。他想起自己从一介草莽到如今的传奇经历,想起那些与兄弟并肩作战的日子,心中涌起无尽的豪情。“兄弟们在看着我,我绝不能倒下!”他怒吼着,再次高高跃起。 此时,天空中最强大的一道劫雷缓缓凝聚,这道劫雷足有磨盘大小,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它像是整个雷劫的主宰,携带着无尽的威严,向着程咬金压顶而来。 程咬金深吸一口气,将全身的力量汇聚于斧上,斧身竟隐隐泛起金色的光芒。“喝!”随着一声暴喝,他迎着那道恐怖的劫雷全力劈出一斧。这一斧,蕴含着他对命运的不屈,对天道的抗争。 斧与雷在半空中相遇,爆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强大的能量冲击形成了一个巨大的蘑菇云,向四周扩散开来。地面上,无数巨石被震得飞起,又重重落下,激起一片烟尘。 许久,烟尘渐渐散去,程咬金单膝跪地,手中的宣花斧深深插入地面。他的身上伤痕累累,鲜血不断地流淌,但他的眼神却依然坚定,望向劫云的目光中没有丝毫畏惧。而那劫云,在这一番激烈的交锋后,竟缓缓开始消散,似乎被程咬金的无畏所折服。 “哼,这一次算汝命大。记住,天道不可辱,既定的命运,不可改变。那李元霸不行,你也不行。”声音逐渐消散,天地重新恢复光明。 “啊,天道。” 随着一声大叫,程咬金猛的从梦中惊醒,起身一看,原来正在马车之中。 “陛下,是做噩梦了吗?”李秀宁也被他惊醒,关切的看着他。 程咬金大口喘着粗气,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打湿了鬓角的头发。他的双眼还残留着梦中的惊惶与不甘,眼神有些恍惚,一时间竟分不清现实与梦境。听到李秀宁那温柔关切的询问,他才缓缓回过神来,望向李秀宁的目光逐渐聚焦。 “秀宁啊,孤刚刚做了个可怕的梦,那场面,简直就像天塌了一样。”程咬金抬手胡乱地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声音还有些颤抖。 李秀宁轻轻坐到他身边,递上一方手帕,柔声道:“陛下莫怕,不过是一场梦罢了。说来也怪,陛下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究竟是怎样的噩梦,把您吓成这样?” 程咬金接过手帕,擦了擦脸,定了定神,将梦中与天道雷劫战斗,以及那神秘声音的警告一五一十地讲给李秀宁听。讲着讲着,他的情绪又激动起来,猛地一拍大腿,忿忿道:“这天道也太霸道了!” 第303章 向天争命,诸葛明谋划战局 “宿主,这天道就代表了命运,而因为宿主你的出现,改变了太多人的命运,当然会令天道所不容。但古语也有云,人定胜天,人道也并不比天道差。宿主为人间帝王,自然被人道所青睐,所以,到也不必忧心。” 小音的声音忽然响起,倒是让程咬金安心不少。 “所以呢?是又有任务了吗?”小音不会无缘无故出声,当然是来发布任务的。 “嘿嘿,宿主又变聪明了。这一次,宿主需要战胜命运,彻底证明人定胜天的定律。战胜李唐,彻底断绝唐王李世民的复国梦。平定匈奴铁骑,还天下一个盛世太平。” 听了小音发布的任务,程咬金点点头,道:“即使没有系统,孤也要这么做,还天下一个太平,倒是个不错的宏愿。” 程咬金携手李秀宁,走下马车,看着蜿蜒前行的队伍,不由豪情万丈:“孤有此等威武雄师,何愁李唐不平,匈奴不灭。” 李秀宁轻笑着,眼中满是对程咬金的倾慕与信任,微风拂过,她鬓边的发丝轻轻飘动 ,更添几分飒爽:“陛下既有此壮志,秀宁必当鞍前马后,不离不弃。这一路走来,我们历经无数艰难险阻,可每一次都能化险为夷,如今兵强马壮,正是实现抱负的好时机。” 程咬金大手一挥,豪迈地笑道:“好!有夫人这句话,孤更是信心百倍。传我将令,让兄弟们加快行军速度,争取早日抵达前方重镇,安营扎寨,好好整顿一番,再做下一步打算。” 传令兵迅速策马而去,清脆的马蹄声在队伍中穿梭。此时,阳光洒在士兵们的铠甲上,反射出耀眼的光芒,长枪林立,如一片钢铁森林。队伍里的战马也似乎受到了这份豪情的感染,不安地刨着蹄子,发出阵阵嘶鸣。 行军途中,程咬金和李秀宁并马而行,一边观察着四周的地形,一边商讨着战略。“你看这一带地势复杂,山林茂密,如果遭遇敌军伏击,我们必须提前做好应对准备。”程咬金指着远处的山峦说道。 李秀宁点头表示赞同,她秀眉微蹙,思索片刻后说:“我们可以派出几支精锐斥候,深入山林探查,同时让前锋部队保持警惕,一旦有异常情况,立即鸣金示警。中军和后军则做好随时支援的准备。” 程咬金哈哈一笑,夸赞道:“夫人真是聪慧过人,有你在我身边,真是孤的福气。” 傍晚时分,大军抵达了预定的扎营地。士兵们迅速行动起来,搭建营帐、生火做饭,一时间,整个营地炊烟袅袅,热闹非凡。程咬金和李秀宁走进大帐,看着营帐内悬挂的地图,和诸葛明及一众将领,开始谋划未来的战事。 诸葛明整理了下衣袍,神色专注,手中的羽扇轻轻一挥,指向临时营帐中的简易沙盘,开始向程咬金讲述他对未来战局的一系列计划。 “陛下,当前局势看似错综复杂,但实则暗藏脉络。李唐新败,士气正弱,与匈奴相比,实力差距极大。哪怕他们形成了联盟,却仍旧不免受些影响,勾心斗角难免。而我们,恰恰可以利用这一点瓦解其军心。”诸葛明目光炯炯,条理清晰地分析着。 程咬金双手抱胸,一脸认真听着,时不时微微点头,眼中满是对诸葛明的信任与期待。 诸葛明嘴角上扬,露出一抹胸有成竹的微笑,接着说道:“我们先派精明能干的细作潜入李唐军中,四处散布谣言,就说李唐意图取匈奴而代之。这样一来,定会引得匈奴猜忌。”他边说边用羽扇在沙盘上比划着李唐军队的分布。 程咬金摸着下巴,若有所思道:“此计甚妙!等他们内部乱作一团,我们便可乘虚而入。可那匈奴又该如何应对?他们兵强马壮,擅长骑射,在草原上神出鬼没。” 诸葛明不紧不慢地摇着扇子,踱步到沙盘的另一侧,那里象征着匈奴的领地。“匈奴虽勇,但他们生性贪婪,各部之间也并非毫无嫌隙。我们可派出使者,带着丰厚的财宝去拉拢匈奴内部势力稍弱的一部,许以他们诸多好处,让他们与我们合作,从内部牵制住匈奴的主力。” 程咬金眼睛一亮,兴奋地拍了下大腿:“好主意!这样一来,匈奴自顾不暇,就无法全力支援李唐,我们便能集中精力对付李唐军队了。” “没错,陛下果然一点就通。”诸葛明夸赞道,接着话锋一转,“但这只是第一步。接下来,我们要精心筹备一场正面交锋。”他指着沙盘上一处青龙关隘说道,“此处乃咽喉要道,我们可在此设下伏兵。先派出一支小股部队,佯装不敌李唐军队,且战且退,将他们引入我们的包围圈。等敌军进入伏击圈后,两侧伏兵齐出,截断他们的退路,再以枪手居高临下射击,让他们插翅难逃。” 程咬金看着沙盘,脑海中浮现出战斗的画面,忍不住拍手叫好:“妙啊!如此一来,定能重创李唐军队。只是这小股部队前去诱敌,必然十分危险,谁愿意担此重任?” 诸葛明微微一笑,胸有成竹地说:“将军不必担忧,我已想好合适人选。此人勇猛善战,且心思缜密,定能圆满完成任务。”他并没有立刻说出人选,而是卖了个关子,惹得程咬金更加好奇,急切地追问。 在程咬金的再三催促下,诸葛明才缓缓说道:“便是裴元庆将军。他武艺高强,在军中威望极高,由他率领这支部队,既能保证诱敌成功,又能在关键时刻稳定军心,全身而退。” 程咬金点头表示赞同:“元庆确实是不二人选。有他出马,孤放心。” “此外,”诸葛明接着说,“我们还要注意后勤补给。战争打的不仅是兵力,更是粮草物资。我们要确保粮草运输路线的安全,在沿途设置多处哨卡,防止敌军偷袭。同时,要在后方建立稳固的补给基地,保证前线物资充足。” 程咬金深以为然,说道:“粮草之事关系重大,某家定会安排得力之人负责。丞相这一番谋划,环环相扣,孤仿佛已经看到胜利的曙光了。” 诸葛明谦虚地拱手道:“陛下过奖了,这一切还需将军的英明领导和各位将士的齐心协力。只要我们按计行事,定能实现将军还天下太平的宏愿。” 两人又就一些细节问题进行了探讨,直到深夜才结束。 第三百零四 谣言四起,徐茂公毒计 在这人世间,最难测度的,无外乎人心。人心犹如幽深莫测的渊薮,藏着数不清的算计、猜忌与欲望。而此刻,在这塞外的茫茫大漠之中,复杂难辨的人心,正将局势搅得愈发混乱不堪。 且说那北匈奴单于呼屠长天和南匈奴单于呼韩狂,两家本就世代结仇,仇怨的种子在岁月的浇灌下,长成了遮天蔽日的仇恨之树。他们之间的关系,脆弱得如同薄冰,只要稍有一点风吹草动,便能轻而易举地挑动他们那根敏感至极的神经。那神经一旦被触动,便是狂风骤雨般的愤怒与杀意。 偏偏在这个时候,诸葛明精心放出的谣言,如同细密的蛛丝,在大漠的风沙中四下蔓延。这些谣言虚虚实实,真真假假,犹如一团迷雾,让人完全捉摸不透。时而传来北匈奴即将举兵南下的风声,时而又有南匈奴暗中勾结其他部落的传言。那模棱两可的感觉,就像一根尖锐的刺,扎在两个匈奴单于的心头,让他们坐立难安,进退两难。 他们不敢明目张胆地去找对方麻烦,毕竟没有确凿的证据,一旦贸然行动,便可能引发众怒,成为其他部落的攻击目标。于是,只能在暗地里小心翼翼地调查、试探。派出的斥候在大漠中日夜奔波,像幽灵一般在对方的领地边缘徘徊,试图捕捉到哪怕一丝有用的信息。双方的密探在各个部落之间穿梭,用金钱、利益去收买人心,打听消息。可这种相互之间的不信任,就像浇在干柴上的油,反而更加剧了矛盾。原本只是一些小小的摩擦,如同星星之火,在这炽烈的狂风中,逐渐演变成了熊熊燃烧的大战。 在沙漠边缘,有一处罕见的绿洲。这片绿洲,就像是大漠中一颗璀璨的明珠,在漫天黄沙的映衬下,显得格外珍贵。在这绿洲之中,竖立起了一顶巨大的帐篷。这帐篷高大巍峨,宛如一座小型的宫殿,彰显着主人的不凡身份。围绕着这顶大帐篷,又密密麻麻地竖立了无数小帐篷,远远望去,就像一片白色的花海绽放在绿洲之上。这里,便是李世民和那二十万匈奴铁骑的驻扎地。 大帐篷内,李世民正端坐在主位之上,他的目光深邃而锐利,透过帐篷的缝隙,望向远方那片被风沙笼罩的大漠。他的脸上,带着一种沉稳与自信,仿佛这世间的一切纷争,都在他的掌控之中。而在帐篷外,二十万匈奴铁骑整齐地排列着,他们的战马嘶鸣,铠甲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这些铁骑,原本是草原上的霸主,如今却齐聚在李世民的麾下,等待着他的一声令下。一场更大的风暴,似乎正在这片大漠之上悄然酝酿。 两名智者,徐茂公和索罗斯,分别坐在李世民左右两边。剩下的,则是泰乐、泰琼等一众武将,众人齐聚于此,正是为了商讨接下来的大战。 “唐王,对方这流言,散布的极其高明,已经对北匈奴和南匈奴,产生了十分不好的影响,两方之间,战斗不断,甚至有可能引发大战。原本的计划,指望他们继续增兵的可能,已经不太大了,我们现在能依赖的,只有这二十万铁骑了。” 索罗斯首先开口了,讲述了己方现状。 李世民抬眼四顾,沉声道:“茂公,你可有良策?” 相比于索罗斯的老成持重,李世民更喜欢徐茂公的奇谋妙计。 徐茂公早已经想过这个问题,朗声道:“唐王陛下,我方本就兵力不足,正面对战,肯定是要吃亏的。所以,必须让我们的二十万铁骑动其来,发挥他的机动性,这样才能以己之长,克敌之短。而且,我方粮草不足,我建议,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匈奴骑兵,换上大魔国骑兵的服饰,在草原上行劫掠之事。一来可以补充我方粮草,二来恶化大魔国与当地原住民的关系,可谓一举两得。” 李世民眼前陡然一亮,赞道:“此计甚妙。” 在一片风和日丽的草原之上,湛蓝天空万里无云,微风轻柔地抚过茂盛的牧草,泛起层层绿浪。这本该是个宁静祥和的日子,牧人们哼着悠扬的歌谣,照料着肥壮的牛羊,孩子们在帐篷间嬉笑奔跑,享受着草原赋予的自由与欢乐。然而,此刻辽阔的大草原上,却宛如人间炼狱,正上演着一幕令人发指的惨剧。 一队约数百人的骑兵队伍,如汹涌的黑色潮水般突然涌入这片宁静的草原。他们骑着高头大马,马蹄肆意践踏嫩绿的青草,扬起滚滚烟尘。这些骑兵身披黑色的战甲,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冰冷的光,狰狞的面容在黑色头盔的映衬下显得更加恐怖。他们毫无怜悯之心,冲进牧民的聚集地,挥舞着手中的长刀,发出阵阵野兽般的嘶吼,将原本安宁的草原搅得混乱不堪。 牛羊被他们粗暴地驱赶至一处,牧民们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赖以生存的牲畜即将被带走,却敢怒不敢言。有些年轻力壮的牧民试图反抗,却被骑兵们无情地砍倒在地,鲜血瞬间染红了这片他们深爱的草原。那些可怜的牛羊,似乎也感受到了危险,发出惊恐的叫声,四处逃窜,却又被骑兵们挥舞的皮鞭一次次赶回。 在牧民的帐篷中,更是传出令人心碎的凄惨叫声。几个骑兵如恶狼般冲进帐篷,里面的老人、妇女和孩子吓得瑟瑟发抖。骑兵们毫不留情地翻箱倒柜,抢夺着一切他们认为有价值的东西。隐隐的,还有女子凄惨的呻吟声传出,那声音仿佛一把把利刃,刺痛着每一个人的心灵。 最后,骑兵们在完成了这场血腥的劫掠后,准备撤离。那骑兵队长骑着一匹高大的黑色骏马,来到队伍前方,操着生硬的汉语,嚣张地叫嚣道:“记住,劫掠你们的,是大魔骑兵,有种的就去寻仇。”那刺耳的声音在草原上空回荡,充满了挑衅与不屑。 而这样的场景,并非个例,此时正在草原的各个角落不断上演。无论是分散的牧民,还是相对集中的平民部落,都难以逃脱这些骑兵的魔掌。每一处被他们踏足的地方,都留下了无尽的痛苦与绝望。原本生机勃勃的草原,此刻沉浸在一片悲伤与恐惧之中。 而在大漠那片唯一绿洲,唐军驻扎之地,军需官喜笑颜开的接收着一车车物资,以及成群的牛羊、财物。 第305章 魔帝怒,诸葛明用兵 “混账!他李世民未免太下作了一些,国与国之间的战争,与平民何干?”程咬金怒目圆睁,脸上的虬髯都因愤怒而微微颤抖,那声音仿佛带着滚滚惊雷,震得营帐内的空气都嗡嗡作响 。此刻的他,就像一头发怒的雄狮,周身散发着让人胆寒的气势。他心中所恨,并非大魔国的声名受损,在这波谲云诡的乱世纷争里,所谓兵者,诡道也,战场上用些诡计本也无可厚非。可他最难以忍受的,是有人竟将战争的苦果,无情地转嫁到无辜平民身上。那些手无寸铁的百姓,在战火中流离失所、家破人亡,这幅惨景如同一把把利刃,狠狠地刺痛着程咬金的心。 “这样的计策,李世民想不出来。孤明白了,是徐茂公。哼,孤的好军师,你会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的。”程咬金一边来回踱步,一边咬牙切齿地说道。随着时间缓缓流逝,他那急促的呼吸逐渐平稳,怒火也在心底慢慢沉淀,整个人逐渐冷静下来,思绪愈发清晰,已然想明白了这一切背后的主谋。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坚毅和决然,仿佛在向那个隐藏在幕后的人宣告:你的恶行,我绝不会轻易放过。 一直静静站在一旁的诸葛明,听到这话,不禁来了兴趣。他微微挑眉,眼中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嘴角勾起一抹饶有兴致的笑意:“哦,陛下的意思,此计出自那位算无遗策的徐茂公之手?不得不说,除了有些阴狠外,确实是行之有效的良策。很好,对手强大,才好玩。”诸葛明本就喜好在智谋的较量中一展身手,如今听闻对手是智谋超群的徐茂公,内心的斗志瞬间被点燃,仿佛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与之一较高下。 程咬金怒意还未完全消散,转头看向诸葛明,眼神中满是信任与托付:“诸葛丞相,我们距离匈奴之地已不远,如何用兵,全权交给你了,包括孤在内,全听你调遣。”他的声音坚定有力,没有丝毫犹豫。在他心中,诸葛明智谋过人,是能带领他们扭转战局的不二人选。 诸葛明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那笑容中透着自信与从容。他微微欠身,恭敬地说道:“如此,臣就不客气了。既然对方冒充我方行事,那么很简单,我们这百万雄师,亦可分兵多路,与这分兵的二十万匈奴铁骑,形成对战姿态。只要纠缠到一起,就会将对方拖入战争的泥潭。我方人数、武器、单兵能力都占优的情况下,若还不胜,臣甘愿献上首级,以全名节。”他的话语条理清晰,每一个字都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智慧与谋略,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说完,他轻轻抬起头,目光望向远方,仿佛在脑海中已经勾勒出了一幅幅激烈战斗的画面,以及最终胜利的场景。 秦琼一万个不愿意,干这种劫掠平民的事情,还是穿着曾经大魔国的战甲,行嫁祸之事。可是,唐王亲下旨意,由不得他不同意。 同样,抱着此等心情的,还有罗成、罗松、谢映登、侯君集等瓦岗老将。 也就在秦琼在不情不愿中,对一个平民部落,进行劫掠之时。 突然,远远的,就看到一支和他们装束一致,人数过万的骑兵,在一个白袍小将带领下,疾驰而来。 秦琼看的分明,心中一惊:“银锤太保裴元庆。” 而裴元庆也早看到了秦琼,正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二臣贼子,拿命来。” 裴元庆怒目圆睁,银锤怒指秦琼,催动战马,就向秦琼冲来。 秦琼本就心有愧疚,武艺也差了裴元庆许多,双锏只是匆匆抵挡了几个回合,就被一锤打中了胳膊。慌乱之下,秦琼急忙策马向后军狂奔逃。 。裴元庆那胯下的坐骑,仿佛是被点燃了斗志的烈火神兽,四蹄翻飞,带起滚滚烟尘,风驰电掣般朝着秦琼追去。秦琼伏在马背上,脸色煞白如纸,冷汗不停地从额头冒出,混着尘土,一道道地淌下。他那被裴元庆银锤击中的胳膊软绵绵地垂着,每颠簸一下,便是一阵钻心的剧痛,可身后裴元庆紧追不舍的呼喊声,让他根本不敢有丝毫停歇。 “想逃?今天就是你的死期!”裴元庆吼声如雷,手中那一对银锤在日光下闪烁着森冷的光,好似两尊索命的魔神。他的双眼满是决绝与愤怒,仿佛秦琼就是世间最罪大恶极之人,唯有将其锤杀,才能消弭心中的滔天恨意。 秦琼身后的那些瓦岗老将,此刻也都乱了阵脚。 另一处战场,喊杀声震得人耳鼓生疼,黄沙漫天,好似要将整个天地都掩埋其中。罗成、罗松兄弟俩,此刻正陷入苦战,眉头拧成了死结,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混着尘土,在脸上划出一道道泥印。 当罗士信那高大魁梧的身影出现的那一刻,兄弟俩彻底呆住了。日光下,罗士信宛如从远古战神冢中走出的巨人,周身散发着让人胆寒的气势。大魔国第一大力士的名号,可不是徒有虚名,光是那站在战场上的压迫感,就仿佛一座巍峨大山,沉甸甸地压在罗成和罗松心头。 罗成咬了咬牙,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手中银枪一横,枪尖闪烁着森冷的寒光。他身姿矫健,恰似一只蓄势待发的猎豹,枪法狠辣,每一次出枪都带着呼呼风声,直刺罗士信要害。罗松也不甘示弱,手中长枪舞动,与罗成配合默契,两人一左一右,试图寻找罗士信的破绽。 然而,罗士信只是冷冷一笑,笑声中满是不屑。他双手握住镔铁枪,猛地大喝一声,声如洪钟,震得周围的士兵们耳膜生疼。紧接着,他将镔铁枪横扫出去,恰似一道黑色的闪电划过战场,所到之处,飞沙走石。那股力量,仿佛能开山裂石,让人望而生畏。 罗成和罗松只觉一股排山倒海的力量扑面而来,两人急忙举枪抵挡。“铛”的一声巨响,恰似洪钟鸣响,震得他们虎口发麻,手臂酸麻无力,差点连手中的枪都握不住。兄弟俩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震惊与凝重。他们深知,眼前这个罗士信,绝非普通对手,一力降十会,在这恐怖的力量面前,他们的精妙枪法竟有些难以施展。 罗士信却不给他们机会,再次发起攻击。他的镔铁枪每一次挥动,都带起一股强劲的气浪。 第306章 黑白夫人的决绝 尉迟恭勒紧缰绳,胯下的乌骓马不安地刨着蹄子,扬起阵阵尘土。他的目光越过密密麻麻的士兵,定在了对面那两道熟悉的身影上,呼吸瞬间一滞,握着铁鞭的手也不自觉地紧了紧,脸上满是复杂的神情。 如果说尉迟恭最不想碰到的对手,那无疑就是自己的两位夫人,黑白夫人。曾几何时,在程咬金热心地撮合下,姐妹二人一同嫁给了他。那时的日子,满是温馨与甜蜜,三人相敬如宾,不知道让多少大魔国的单身汉红了眼。 但在徐茂公如簧巧舌的说服下,尉迟恭却为了所谓的正统,做出了一生中最愚蠢的决定。他狠下心,抛弃了与自己患难与共的发妻,毅然决然地投效了李世民。从这之后,他便踏上了一条与过去截然不同的道路。命运使然,谁又能想到,他们会以这样的方式相见。 此刻,黑白夫人骑着高头大马,并肩而立。白夫人一身素白劲装,英姿飒爽,那白皙的面庞上,此刻满是寒霜,眼神中透着无尽的失望与愤怒;黑夫人则身着玄色衣衫,如暗夜中的精灵,双眸中燃烧着熊熊怒火,仿佛要将眼前的尉迟恭烧成灰烬。她们的身旁,是训练有素的士兵,手中的兵器在日光下闪烁着寒光,仿佛在诉说着即将到来的一场恶战。 “尉迟恭,你可还记得曾经的誓言?”白夫人率先开口,声音清脆却透着刺骨的寒意,好似一把锋利的匕首,直直刺向尉迟恭的心窝。 尉迟恭张了张嘴,却发现喉咙干涩得发不出半点声音。那些曾经的山盟海誓,此刻就像一把把尖锐的刀,在他的心头来回切割。他垂下头,不敢直视两位夫人的眼睛,心中满是愧疚。 “姐姐,多说无益,今日他既然背叛了我们,背叛了大魔国,我们便与他恩断义绝!”黑夫人柳眉倒竖,手中长刀一挥,寒芒一闪,身旁的士兵们立刻蠢蠢欲动,战争一触即发。 尉迟恭无奈地抬起头,眼中满是痛苦与挣扎:“夫人,我……我也是身不由己。”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连自己都觉得这话苍白无力。 “身不由己?为了你的荣华富贵,你抛弃了我们,抛弃了曾经的一切,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白夫人怒喝一声,双腿一夹马腹,率先冲了出去。她手中的长枪舞动,好似一条灵动的白蛇,直刺尉迟恭咽喉。 尉迟恭心中一痛,却不得不举起铁鞭抵挡。“铛”的一声巨响,金属碰撞的火花四溅,震得两人手臂发麻。黑夫人见状,也纵马而上,长刀从侧方砍向尉迟恭。尉迟恭连忙侧身躲避,乌骓马嘶鸣着,在战场上急速转动。 尉迟恭望着两位曾经深爱的夫人,心中不停地问自己,这一切究竟是为了什么?曾经的甜蜜与幸福,如今却变成了这般惨烈的厮杀,他的心中满是悔恨,却已无法回头…… 黑白夫人混乱中对视一眼,那目光交汇的瞬间,千言万语尽在其中,仿佛心有灵犀般,她们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刻,做了最后的决定。 只见她们柳眉紧蹙,眼中却没有丝毫的畏惧与犹豫,双双猛地一扬手,将手中的兵器远远抛开。那寒光闪烁的利刃在半空中划过几道弧线,“哐当”几声跌落在满是鲜血与尘土的地面上,发出清脆却又带着无尽悲凉的声响。紧接着,她们不管不顾地迎着尉迟恭那呼啸而来的铁鞭冲了上去。 尉迟恭见状,瞳孔猛地一缩,脸上写满了震惊与不可置信,他的手臂下意识地顿住,铁鞭停在半空中,那原本刚猛有力的攻击瞬间僵住。“夫人,你们这是做什么!”他声嘶力竭地呼喊,声音中满是惊恐与不解,在这嘈杂的战场上,却显得如此渺小和无助。 可黑白夫人仿若未闻,脚步没有丝毫停歇。眨眼间,她们已来到尉迟恭身前,一左一右,用尽全身力气紧紧抱住了他。白夫人将头靠在尉迟恭肩上,声音轻柔却又透着决然:“夫君,我们最后一次这样叫你,你的所作所为,实在让我们无法偷生。既然如此,就让我们三人,生生世世,永远在一起吧。”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温热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尉迟恭的战甲上,洇出一小片深色的痕迹。 黑夫人也紧紧依偎着他,双手死死地抓着他的手臂,好似要将自己的身体与他融为一体。她的眼神中满是复杂的情绪,有曾经的爱意,有此刻的绝望,更有赴死的坚定:“你既已选择这条路,我们便随你一同走,只是,这一次,再也不分开。” 尉迟恭只觉大脑一片空白,他拼命挣扎,想要挣脱这突如其来的禁锢,可黑白夫人的双臂好似铁铸一般,纹丝不动。就在这时,他听到了那令他毛骨悚然的“嘶嘶”声——是手雷引信被拉开的声音! “不——”尉迟恭绝望地嘶吼,声音中满是恐惧与悔恨,他的眼睛瞪得滚圆,眼眶几乎要迸裂开来,脸上写满了对死亡的恐惧和对自己所作所为的无尽懊悔。然而,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 只听“轰”的一声,那剧烈的爆炸声如同一颗惊雷在战场中央炸响,震得大地都为之颤抖。一股强大的气浪以爆炸点为中心,向四周疯狂扩散,所到之处,士兵们被掀飞出去,如断线的风筝般重重摔落在地;沙石、尘土被高高抛起,遮天蔽日,好似世界末日来临。 爆炸的火光瞬间吞没了黑白夫人和尉迟恭的身影,那炽热的高温仿佛要将一切都化为灰烬。滚滚浓烟中,隐约可见几道血雾飞溅而出,而后又消散在这弥漫着死亡气息的战场上。战场上一时间陷入了短暂的寂静,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呆呆地望着那还在燃烧的爆炸中心,仿佛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 许久,战场上才再次响起此起彼伏的惊呼声和哭喊声。士兵们如梦初醒,有的面露惊恐之色,匆忙向后退去;有的则呆呆地站在原地,眼中满是茫然和无措。而那片被爆炸烧焦的土地上,只留下了一个巨大的弹坑,和坑中那渐渐冷却的残肢碎肉,见证着这场残酷而又悲壮的诀别。黑白夫人用她们的生命,为这段破碎的感情画上了一个惨烈的句号,而尉迟恭,也终于为自己的背叛付出了最沉重的代价 。 第307章 天下为公,方为正统 又一次猛烈的撞击,巨大的冲击力震得秦琼虎口开裂,双锏脱手而出,飞向半空。还没等他回过神来,裴元庆的银锤已经高高举起,带着呼呼的风声,直朝着他的天灵盖砸下。秦琼心中一凉,暗道:“我命休矣。”他也不再反抗,索性闭目待死,脑海中瞬间闪过自己这跌宕起伏的一生。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声娇斥划破长空:“裴将军,且慢动手,容妾身最后和他说几句遗言。”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匹雪白的骏马如闪电般疾驰而来。马上端坐着一位一身戎装的女子,正是谢梦瑶。看她面容上带着风霜之色,显然是从很远的地方赶来,一路奔波,不辞辛劳。而她的马上,还坐着一人,正是秦琼的正牌妻子杨玉婵。 “哦,好,你说吧。”裴元庆收起银锤,退到一边。他虽然勇猛善战,但也并非不通情理之人,见有女子求情,便暂且放下了手中的杀器。 谢梦瑶勒住缰绳,眼神复杂地看着秦琼。那目光中,有怨,有恨,有爱,更有深深的无奈。她轻轻叹了口气,说道:“我本不想与你有任何关系,奈何一颗心,总是系在你身上,情之一字,真是误人。如今,你背信弃义,身陷绝境,梦瑶救你不得,惟有以命相随。这一刀,还了这一段不该有的孽缘。”说罢,她抬手一扬,从衣袖中飞出一把柳叶飞刀,带着寒光,正中秦琼前胸。秦琼闷哼一声,嘴角溢出一丝鲜血。 众人还没来得及反应,谢梦瑶右手又出现一把飞刀,毫不犹豫地反手划过了自己的咽喉。这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众人再看时,谢梦瑶已经香消玉殒,尸身从马上栽落下来,溅起一片尘土。 “梦瑶姐姐,你稍等,我这就来陪你。”杨玉婵悲恸地呼喊着。她冷冷地看向秦琼,眼中满是失望与决绝:“嫁夫从夫,只能怨玉婵命苦。秦琼秦叔宝,你背叛大魔,是为不忠,残杀同袍,是为不仁,抛弃发妻兄弟,是为不义。似你这等不忠不仁不义之人,玉婵为妻,亦有责任,惟有一死,以谢天下。”话音未落,寒光一闪,杨玉婵用一把短刀,狠狠插入了自己左胸。她的身体晃了晃,缓缓从马上倒下,直到没了气息,双眼依旧大睁着,死不瞑目。 “杀,杀了我。”秦琼看着两具冰冷的尸体,早已经万念俱灰,只想一死了之。他的声音沙哑,充满了痛苦与绝望。 “你不必急着求死,孤还有话讲。”程咬金骑着马,缓缓而来。他看着曾经的兄弟,心中五味杂陈。想当年,他们一起在瓦岗寨聚义,大碗喝酒,大块吃肉,何等快意。可如今,却落得这般田地。 “陛下,我,我错了……”秦琼悔不当初,可惜一切已经太迟了。他看着程咬金,眼中满是愧疚。 程咬金长叹一声:“你的确错了,什么是真正的正统?你们真的明白吗?孤告诉你,凡天下汉人,皆为正统。天下为公,方为正统。孤问你,李世民真是汉人吗?” 秦琼闻言,顿时语塞:“这……”他从未想过程咬金会问出这样的问题,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作答。 “元庆,送他上路吧。”程咬金转身,不愿再看一眼。终究是曾经的兄弟,他心中仍有一丝不忍,可秦琼犯下的过错,却也不能不得到惩罚。 裴元庆提起银锤,缓缓走向秦琼。秦琼闭上了眼睛,等待着那致命的一击。战场上,一片死寂,只有风声在呜咽,仿佛在为这一段英雄末路的悲剧而哀歌。 秦琼一生戎马,纵横天下,却在权力与欲望的旋涡中迷失了自我,落得个众叛亲离、身首异处的下场。而谢梦瑶和杨玉婵,两位女子,为情所困,为义所累,最终以死明志。她们的鲜血,染红了这片乱世的土地,也为这段历史增添了一抹悲壮的色彩。在这个风云变幻的时代,忠义与背叛、爱情与仇恨交织在一起,演绎出了一场令人唏嘘不已的乱世悲歌。 “元庆,收拾残局,然后赶去其他战场。”程咬金声音低沉,带着几分疲惫与无奈,说罢,摧马转身离去。他的背影在残阳的余晖下拉得长长的,仿佛承载着这乱世中无数的悲欢离合。但路未尽,还需继续前行。 裴元庆应了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他看着战场上横七竖八的尸体,还有那弥漫不散的硝烟,心中感慨万千。曾几何时,这些人都是并肩作战的兄弟,可如今却在这权力的争斗中化为了冰冷的尸骸。他轻叹一声,开始指挥士兵清理战场,将死去的将士们妥善安置,受伤的则尽快救治。 与此同时,在另一处战场上,喊杀声依旧震天。 罗士信力大无穷,又经过程咬金传授枪法,习练有成。天赋加努力,手中长枪舞动起来虎虎生风,犹如一条出海的蛟龙。他大喝一声,猛地一枪刺出,速度快如闪电。罗成和罗松同时举枪抵挡,只听“铛”的一声巨响,两柄银枪几乎同时冲天而起,跌落在尘埃之中。巨大的冲击力震得他们手臂发麻,虎口开裂。 还没等他们回过神来,罗士信又是一枪横扫过来。这一枪带着千钧之力,罗成和罗松躲避不及,几乎是同时被拍落马下。他们躺在地上,望着天空,心中满是不甘。 骑兵队长李响看到机会,眼睛一亮,立刻下令道:“举枪,射击,送罗家兄弟上路。”随着他的命令,一排排士兵举起手中的火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罗成和罗松。 “噼里啪啦”,一阵密集的枪声响起,如同爆竹般在战场上回荡。无数子弹带着死亡的气息,呼啸着落在了罗成和罗松身上。他们的身体随着子弹的冲击而不断颤抖,鲜血从伤口中汩汩流出,很快就染红了身下的土地。 程咬金迟了一步赶到,只看到了两人被打成筛子的尸体。他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心中犹如被重锤狠狠一击。他缓缓下马,走到两人身边,蹲下身子,轻轻合上了他们的眼睛。“罗成,终究是没有逃脱命运,只是乱箭变成了乱枪,还搭上了一个罗松。”他喃喃自语,声音中满是悲痛与惋惜。想当年,罗成在战场上意气风发,一杆银枪挑落多少强敌,是何等的威风凛凛。可如今,却落得这般凄惨的下场。 第308章 步步蚕食,复国终成泡影 中军帐内,烛火摇曳,豆大的火苗随着帐外的微风不安地跳动,将诸葛明的身影扭曲地映在帐壁上。诸葛明伏于案前,奋笔疾书,鹅毛笔在粗糙的羊皮纸上摩挲,发出沙沙的声响,似在与这寂静的夜抗衡。 不知过了多久,诸葛明才搁下笔,揉了揉酸涩的手腕,抬起头来。他望向帐外那浓得化不开的夜色,轻轻叹了口气,喃喃自语道:“唉,陛下,你还真是放心,独留臣一人,待在这指挥中枢。还美其名曰,军师加丞相,就该待在该待的位置。可怜我这诡辩之才,竟然不是陛下一个没读过几天书的人之对手,简直岂有此理。”说着,他无奈地摇了摇头,脸上满是哭笑不得的神情,像是一个被长辈捉弄的孩童,满心委屈又无处发泄。 诸葛明向来心思敏捷、口若悬河,平日里朝堂之上,舌战群儒不在话下,可一遇到陛下,就如同秀才遇到兵,有理也说不清。回想起与陛下争论随军出征一事,他至今仍觉得憋屈。那陛下,虽没读过多少书,行事却风风火火、说一不二,三两句话就把他的请求给驳回了,还说得头头是道,让他无从反驳。 他絮絮叨叨,满心的无可奈何,可抱怨归抱怨,手中的活儿却没停下。整理好案几上的文书,他突然提高了音量:“传令士兵何在?”声音在空旷的中军帐内回荡,不一会儿,帐帘一挑,一名年轻的传令士兵快步走进来,身姿挺拔,行礼时动作干脆利落。 诸葛明看着眼前的士兵,神色变得严肃起来,将早就盖好程咬金玉印的旨意递过去,那旨意上的朱红大印在烛光下格外醒目,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传令士兵双手接过,紧紧护在胸前,像是捧着天大的重任。诸葛明深深出了一口气,目光中既有对任务的关切,也有对局势的忧虑。 “陛下,臣可反应过来了,您也没待在自己的位置上啊?哪有一国君主,没事干,四处奔波的。”诸葛明忍不住又开始吐槽,那模样,仿佛陛下就站在他面前,能听到他的抱怨。可他心里清楚,陛下虽是一国之君,却从未被皇位束缚,总是亲临前线,鼓舞着士兵们的士气。 传令士兵领命而去,脚步匆匆,很快消失在夜色之中。他怀揣着重要的指令,奔赴各个兵团。随着他的身影穿梭在营地间,大魔国的军事部署开始悄然运转起来。 从高空俯瞰,大魔国的百万雄师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操控着,逐渐形成一个巨大的八卦阵形。士兵们整齐有序地移动,旗帜飘扬,寒光闪烁,向着匈奴所在的王庭合围而去。那八卦阵形,玄妙莫测,每一个变化都暗藏玄机,仿佛将天地间的力量都纳入其中。 而此时,与大魔国百万雄师对峙的二十万匈奴骑兵,正陷入苦战。曾经在瓦岗战场上威风凛凛的旧将,如今一个个身死沙场,匈奴骑兵失去了主心骨,士气低落。大魔国的骑兵则如汹涌的潮水,步步紧逼,他们训练有素,配合默契,一点点地蚕食着匈奴骑兵的力量。 在激烈的厮杀中,喊杀声震天,鲜血染红了大地。匈奴骑兵虽奋力抵抗,但在大魔国精心策划的战术面前,逐渐力不从心。大魔国的士兵们士气高昂,他们心中怀着对国家的忠诚和对胜利的渴望,每一次冲锋都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 中军帐内,诸葛明静静地等待着前线的战报。他的目光始终盯着那幅巨大的军事地图,地图上的小旗代表着双方的兵力部署,随着战局的变化,它们的位置也在不断调整。他的手指轻轻点在地图上,脑海中不断推演着各种可能的战况,仿佛能透过这张地图,看到千里之外激烈的厮杀。 烛火依旧跳动,时间在紧张的氛围中缓缓流逝。诸葛明轻声低语:“嘿嘿,徐茂公、索罗斯、李世民,你们一定在懊悔吧!可惜,一切已成定局,李唐复国,终究是一个不切实际的幻想。” 帅帐内,死寂沉沉,唯有帐外呼啸的风声,如鬼哭狼嚎般肆意宣泄,似要将这紧绷的氛围撕开一道口子。徐茂公瘫坐在案几旁,形容枯槁,一夜之间,满头乌发变得雪白,根根银丝在昏暗的烛光下,透着说不出的凄凉。他的双眼布满血丝,直勾勾地盯着面前摊开的军事地图,那地图上,大魔国的兵力如汹涌潮水,将匈奴与唐军的防线挤压得摇摇欲坠,每看一眼,都像有一把利刃,狠狠刺在他的心上。 “唐王陛下,臣是大唐的罪人,诸葛明果然是天纵其才,臣不是对手。”徐茂公的声音沙哑干裂,带着无尽的悔恨与自责,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现在的态势,二十万匈奴骑兵,灭亡,只是时间问题。有心杀敌,无力回天,臣有罪啊!”话音未落,他只觉喉头一热,气血翻涌,一口鲜血不受控制地喷了出来,溅落在面前的地图上,殷红的血迹迅速洇开,宛如战场上绽放的死亡之花。 “军师,保重啊。”李世民大惊失色,一个箭步冲上前,双手稳稳地扶住徐茂公摇摇欲坠的身体,脸上满是焦急与关切,“您切莫如此自责,胜败乃兵家常事,这绝非您一人之过。”他的声音微微颤抖,试图安慰徐茂公,可自己的内心,又何尝不是被阴霾笼罩,沉甸甸地喘不过气。 一旁的索罗斯也是一脸茫然,他虽非大唐之人,却也被这紧张压抑的气氛感染,眼中满是忧虑。“唐王陛下,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撤吧,战局如此,非人力可为。”他操着不太流利的汉语,艰难地吐出劝慰之词,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与急切,在他看来,此时保全实力,才是明智之举。 李世民缓缓松开扶住徐茂公的手,挺直了腰杆,望向帐外漆黑如墨的夜色,眼神中透着决绝与不甘。他悠然长叹一声,声音在空旷的帅帐内久久回荡:“撤,还往哪里撤?朕逃的太久了,这一次,朕不想再逃了。这一次,朕要和程咬金,真正来一次了断。”话语落下,帐内一片寂静,唯有李世民粗重的呼吸声,诉说着他内心的波澜起伏。 徐茂公听闻此言,强撑着身体,抬起头来,看着李世民坚定的面容,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这一战,凶多吉少。 第309章 胜天,李唐成绝响 “臣愿誓死相随,哪怕拼尽最后一滴血,也要护陛下周全。” 李世民转过身,目光温柔地看着徐茂公,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有军师在朕身边,朕便安心许多。此次决战,是朕为大唐争一线生机,也是为天下苍生谋太平。哪怕前路荆棘密布,刀山火海,朕也绝不退缩。” 索罗斯看着这君臣二人,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涟漪。他虽来自遥远的西方,不谙大唐的家国情怀,但此刻,他却被这股为了信念和尊严,不惜赴死一战的勇气所打动。“唐王陛下,若您需要,我愿率领我的卫队,与您并肩作战。”他走上前,微微躬身,郑重地说道。 李世民微微颔首,眼中闪过一丝感激:“索罗斯先生,多谢您的仗义相助,大唐若能度过此次难关,定不会忘记您的恩情。” 一时间,帅帐内的氛围变得凝重而又悲壮。李世民缓缓走到军事地图前,目光紧紧盯着地图上大魔国与唐军的对峙之处,手指轻轻划过地图上的山川河流,脑海中飞速思索着破局之策。他深知,这一战,是大唐的生死存亡之战,不容有丝毫闪失。 “军师,你看我们能否从侧翼突袭,切断大魔国的补给线?”李世民沉思片刻,开口问道。 徐茂公皱着眉头,仔细端详着地图,缓缓摇了摇头:“陛下,诸葛明心思缜密,必定在补给线周围部署了重兵防守,我们贸然突袭,只怕难以成功,还会陷入敌军的包围圈。” 李世民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但很快又恢复了坚定:“那我们便集中兵力,正面强攻,朕就不信,我大唐的将士,会输给程咬金的大魔国。” 徐茂公面露难色:“陛下,大魔国的八卦阵形玄妙无比,攻防兼备,我们正面强攻,无疑是以卵击石,伤亡必定惨重。” 李世民沉默不语,帐内再次陷入死寂。良久,他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决然:“不管付出多大代价,朕都要试一试。明日一早,全军集结,准备与大魔国决一死战。” 徐茂公看着李世民决绝的眼神,知道已无法劝阻,只得无奈地点了点头:“遵旨,臣这就去部署。”说罢,他拖着疲惫的身体,缓缓走出帅帐。 李世民望着徐茂公离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他深知,这一战,胜负未知,但他已做好了破釜沉舟的准备。哪怕结局是粉身碎骨,他也要为大唐,为天下苍生,拼出一条血路。 索罗斯站在一旁,看着李世民坚毅的面容,心中暗自感叹。这个来自东方的帝王,有着超乎常人的勇气和决心,他的身上,散发着一种令人折服的魅力。在这一刻,索罗斯突然明白,为何李世民能在乱世中崛起,建立起如此强大的大唐帝国。 夜色渐深,帅帐内的烛火依旧摇曳不定。李世民独自一人坐在案前,静静地等待着黎明的到来。他知道,这一夜,将是他人生中最漫长的一夜,而即将到来的决战,也将是他人生中最艰难的一战。但他毫不畏惧,因为他的身后,是无数期盼和平的大唐百姓,他的心中,有着对国家和民族的无限忠诚。 随着天边泛起一丝鱼肚白,新的一天悄然来临。李世民缓缓站起身来,深吸一口气,大步走出帅帐。他要去迎接这场生死之战,去书写曾经属于大唐的传奇。 大漠决 狂风呼啸,飞沙走石,天地间一片昏黄,大漠的风沙似要将世间一切都掩埋。李世民纵马向前,平静地看着程咬金,沉声开口:“第一次,朕看到你,可以如此平静。最初,我们是朋友。可是,不知什么时候,我们成了不共戴天的仇敌。” 程咬金冷哼一声,风沙灌入口鼻也浑然不顾,“唐王何必在这个时间,地点,还装糊涂。你我都明白,是什么让我们成了仇敌。这天下,只能有一个主人。” 李世民望着那被风沙扭曲的地平线,长叹一声:“是啊,这天下只能有一个主人。今天,将是李唐最后一战,朕只有一个请求,请魔帝一定要善待天下百姓,弥补朕的错误。”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李世民,在这一刻,终于又成了那个一代仁君。 程咬金的目光微微一动,心中竟泛起一丝复杂的情绪。曾经,他们一起并肩作战,在乱世中闯出一片天地,那些出生入死的日子仿佛还在眼前。可如今,权力的诱惑让他们站在了对立面,成为了生死敌手。“你既知今日结局,又何必当初?”程咬金忍不住问道。 李世民苦笑着摇了摇头,“权力之路,一步踏错,步步皆错。当朕登上皇位的那一刻,便已身不由己。无数双眼睛盯着这天下,各方势力暗流涌动,朕为了稳固李唐江山,做了许多不得已之事。”他顿了顿,目光变得坚定,“但朕从未想过,会与你走到这一步。” 风沙越来越大,两人的坐骑都不安地刨着蹄子。李世民的披风在狂风中猎猎作响,宛如一面即将倒下的旗帜。程咬金握紧了手中的武器,那武器在风沙的磨砺下闪烁着寒光。“多说无益,今日便是你我了结之时。”程咬金大喝一声,催动战马,如离弦之箭般冲向李世民。 李世民毫不畏惧,抽出腰间佩剑,迎着程咬金冲去。两马相交,兵器碰撞之声在风沙中格外刺耳。李世民剑法凌厉,每一招都带着王者的气势;程咬金则力量惊人,每一击都蕴含着必杀的决心。他们在风沙中你来我往,身影时而模糊,时而清晰,仿佛是两只在绝境中厮杀的猛兽。 随着战斗的持续,李世民渐渐感到体力不支。他毕竟不再是当年那个年轻气盛的将领,多年的帝王生活让他的身体有些发福,而程咬金却依旧保持着勇猛的体魄。“难道朕真的要输于此地?”李世民心中暗自思忖,他望着四周被风沙笼罩的大漠,这里即将成为他的葬身之地,心中满是不甘。 就在这时,程咬金瞅准一个破绽,猛地挥出一斧,李世民躲避不及,被斧刃划伤了手臂。鲜血瞬间涌出,在风沙中显得格外刺目。“唐王,今日就是你的死期!”程咬金再次举起斧头,准备给予李世民致命一击。 李世民闭上眼睛,等待着死亡的降临。这一瞬,他的一生片断,闪电般在脑海中闪回,直到,生命在下一刻定格。 第310章 南北匈奴联手 李世民一死,剩下的三个人,徐茂公、索罗斯、泰乐,直接放弃了抵抗,李唐的生机彻底断绝。 程咬金不愿意再见徐茂公,沉声道:“元庆,给他们最后的体面,选择一个合适的死法。然后,留全尸,风光大葬。” “是,陛下。”裴元庆躬身行了一礼,快步离开,他明显能感觉到,陛下的心情并不好。若不开眼,挨一顿揍都是轻的。 站立许久,程咬金才像是从一场漫长的梦境中苏醒过来,缓缓转身上马。他的动作有些迟缓,仿佛身上承载着无尽的重量,那是战争带来的伤痛与疲惫。跨上战马的那一刻,他轻轻拍了拍马脖子,战马似乎也感受到了主人的情绪,不安地刨了刨蹄子。 “老伙计,咱们走吧。”程咬金低声说道,声音沙哑而疲惫。 剩下的事情,确实已经用不到他了。只是收降的工作,裴元庆已经可以完成。因为他的刻意培养,这些事情,裴元庆做的越来越好了。程咬金想起第一次见到裴元庆时,那还是个毛头小子,眼神中满是青涩与懵懂,却又透着一股不服输的劲头。这些年,他看着裴元庆一点点成长,从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将,逐渐成长为能够独当一面的大将。 程咬金还记得,刚开始教导裴元庆时,这小子对收降敌军一事总是摸不着头脑,满心都是战场上的拼杀豪情,觉得和敌人就该拼个你死我活,哪懂得什么收降的门道。有一次,裴元庆气呼呼地对程咬金说:“陛下,那些敌人都是咱们的手下败将,直接杀了痛快,干嘛还要费心思收降他们?”程咬金听后,哈哈大笑,拍了拍裴元庆的肩膀说:“元庆啊,这你就不懂了。咱们打仗,可不是为了单纯的杀戮,收降这些敌军,既能壮大咱们的力量,又能减少不必要的伤亡,这才是长久的用兵之道。” 从那以后,程咬金便开始手把手地教裴元庆如何与降军沟通,如何洞察他们的心思,如何让他们心甘情愿地为大魔国效力。每次遇到收降的事务,程咬金都会带着裴元庆,让他在一旁观察、学习。渐渐地,裴元庆掌握了其中的窍门,开始能够独立处理收降事宜,而且做得越来越好。 如今,看着这片战场,程咬金知道,裴元庆完全有能力处理好后续的收降工作。 因为李世民的死,大唐的消失,对于合作者,北匈奴和南匈奴来说,不仅损失了二十万匈奴骑兵。而且,程咬金以胜利者的姿态,百万大魔国雄师,以八卦军势,向匈奴王庭合围而至。 北匈奴王庭内,气氛压抑得让人窒息。单于呼屠长天满脸怒容,在大帐中来回踱步,脚下的羊皮地毯被他踏出一个个深深的脚印。“这大魔国,简直欺人太甚!李世民已死,他们竟还不罢休!”他猛地一拳砸在案几上,震得桌上的酒盏纷纷滚落,酒水洒了一地。 一旁的左贤王忧心忡忡地说道:“单于,如今大魔军势强盛,我们若是独自抵抗,恐怕……”呼屠长天瞪了他一眼,怒吼道:“难道要我向北逃窜,躲进那冰天雪地之中?我堂堂匈奴单于,怎可如此懦弱!” 而在南匈奴王庭,亦是一片愁云惨淡。单于呼韩狂眉头紧锁,望着帐外的滚滚黄沙,心中满是焦虑。他深知,以自己的实力,根本无法抵挡程咬金的百万雄师。“难道我南匈奴,就要在我这一代覆灭吗?”呼韩狂喃喃自语,声音中充满了绝望。 就在匈奴两部陷入绝境之时,一个神秘的身影悄然出现。她便是玛琪朵,因为李世民的死,化作了复仇女神。这一次,她要撮合南北匈奴联合,为夫报仇。 在玛琪朵的努力下,世代为仇的北匈奴单于呼屠长天和南匈奴单于呼韩狂,终于在一座位于大漠深处的营帐中坐了下来。营帐内,气氛紧张而又微妙,双方的随从都紧紧地握住腰间的刀柄,眼神中充满了戒备,仿佛下一秒就会拔刀相向。 呼屠长天率先打破沉默,他冷哼一声,说道:“呼韩狂,没想到我们会有坐在一起的一天。”呼韩狂也不甘示弱,回敬道:“若不是大魔的威胁,我这辈子都不想见到你。”玛琪朵见状,连忙笑着打圆场:“两位单于,如今可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程咬金的大军马上就要杀到了,若是我们不联合起来,一致对外,恐怕都只有死路一条。” 两位单于听了,脸色都变得十分难看。他们都明白,玛琪朵说的是事实。呼屠长天沉思片刻,说道:“联合也不是不可以,但必须以我北匈奴为主导,战后所得的土地和财宝,我北匈奴要占七成。”呼韩狂一听,顿时火冒三丈,站起身来吼道:“你休想!我南匈奴也出了不少力,凭什么你们占大头?最多给你们五成。” 双方为此争论不休,互不相让。玛琪朵在一旁看着,心中暗自着急。她知道,若是不能尽快促成双方合作,等程咬金的大军杀到,一切都将化为泡影。于是,她眼珠一转,说道:“两位单于,不如这样。我们先合力击退大魔军队,战后所得,按照双方出兵的比例进行分配。这样既公平,又能激励大家共同作战。” 两位单于听了,都觉得这个提议还算合理,于是便勉强同意了。接下来,他们开始商讨具体的合作细节,如何调配兵力,如何制定作战计划,如何应对程咬金的八卦军势……每一个问题都关乎着匈奴的生死存亡,他们不敢有丝毫马虎。 在营帐外,大漠的风沙依旧肆虐,仿佛在为即将到来的又一场大战而呜咽。而在这营帐之中,曾经水火不容的北匈奴和南匈奴,正为了生存而努力寻求合作。他们都清楚,这一战,是他们最后的希望,胜,则能在大漠中继续生存下去;败,则匈奴的历史将就此终结。 随着合作协议的达成,匈奴各部开始紧急行动起来。北匈奴和南匈奴的军队迅速集结,他们从四面八方赶来,汇聚成一股强大的力量。士兵们紧握着手中的武器,眼神中充满了决绝。他们知道,这一战,没有退路,唯有拼死一战,才能扞卫匈奴的尊严和生存的权利。而程咬金的百万大魔国雄师,也在一步步逼近,一场决定匈奴命运的大战,即将在这广袤的大漠展开。 第311章 横扫匈奴,难挡大魔兵锋(一) 大漠的风沙在车窗外呼啸,如同一头头咆哮的猛兽,试图冲破这脆弱的屏障,闯进马车之内。马车内,气氛却凝重得如同这漫天黄沙,压得人有些喘不过气。诸葛明微微皱着眉头,目光紧紧锁住坐在对面的程咬金,他的眼神中满是担忧与急切,嘴唇轻启,那声音带着几分苦口婆心的意味,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回荡开来。 “陛下,这一次,您可千万不能去战场了。”诸葛明的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他向前微微探身,双手不自觉地交握在一起,仿佛这样就能增强自己话语的分量,“您是一国之君,坐镇马车之内,运筹帷幄,这才是您该做的事。上阵杀敌,自有将士士兵,奋勇拼杀。” 程咬金坐在那里,身形魁梧,像一座巍峨的山。听到这话,他浓眉一挑,眼睛瞪得如同铜铃一般,那眼神里瞬间闪过一丝不满,似乎对诸葛明的这番言论很是不以为然。 诸葛明见程咬金这副模样,心里暗叫不好,可话已出口,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说下去:“陛下,您肩负着一国的重任,这天下百姓都仰望着您。若是您有个三长两短,大魔国该如何是好?将士们在战场上奋勇杀敌,为的不就是守护您,守护这江山社稷吗?”说到这里,他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语气一转,半开玩笑半威胁地说道,“要是陛下不答应,臣只有飞鸽传书,让裴娘娘来这里了。” 这话一出口,程咬金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猫,瞬间炸毛。“你……你这不是瞎闹嘛!”程咬金一瞪眼,大声说道,“诸葛丞相,运筹帷幄是你的事,好不好,你都干完了,孤只剩睡觉了,睡都睡不踏实,不去陪将士们杀敌,那孤干什么?”他一边说着,一边挥舞着手臂,那粗壮的胳膊在空中划过一道有力的弧线,仿佛要将眼前的阻碍都统统扫开。 “而且,孤的武艺,多杀几个敌人,大魔国就会少死几个人。”程咬金的语气变得愈发恳切,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执着,“孤将他们带出来,就要完整的带回去。那些士兵,哪个不是家中的顶梁柱,哪个没有妻儿老小在等着他们回家?他们为了大魔国出生入死,孤又怎能躲在这马车里,当一个缩头乌龟!” 诸葛明静静地听着,嘴唇动了动,想要反驳,却发现自己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看着程咬金,心中暗自感叹,这位陛下的性子还是这般倔强,可这份对将士的深情,对家国的担当,又怎能不让人动容呢? 马车外,传来战马的嘶鸣声和士兵们的脚步声,那是出征的号角在催促,是战场的召唤。程咬金的目光透过车窗,望向远方,那里是硝烟弥漫的战场,是生与死的较量。他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的畏惧,只有无尽的豪情与壮志。 “陛下……”诸葛明还想再劝,却被程咬金抬手打断。“诸葛丞相,不必再说了。”程咬金的声音变得温和了些,但其中的坚决却没有丝毫动摇,“你放心,孤心里有数。这一次出征,孤不仅要为大魔国开疆拓土,更要护好每一个跟随孤的将士。你就安心在后方,为孤出谋划策,咱们君臣齐心,定能凯旋而归!” 诸葛明无奈地叹了口气,他知道,自己是无法改变程咬金的心意了。他微微低下头,拱手说道:“既然陛下心意已决,臣定当竭尽全力,辅佐陛下。愿陛下旗开得胜,平安归来。” 程咬金哈哈一笑,伸手拍了拍诸葛明的肩膀,那爽朗的笑声瞬间驱散了车内压抑的气氛:“有你这句话,孤就放心了!咱们这就出发,让那些敌人见识见识,大魔国的厉害!” 随着一声令下,马车缓缓启动,向着战场的方向驶去。车轮滚滚,扬起漫天黄沙,仿佛在诉说着这位君王的豪情与壮志,也见证着大魔国即将开启的一段波澜壮阔的征程 。 大漠的狂风像是一头挣脱了枷锁的猛兽,肆意地咆哮着,将漫天的黄沙席卷而起,天地间一片昏黄,仿佛被一层厚重的纱幕所笼罩。在这混沌的世界中,两支军队如潮水般对峙着,一方是来自草原的匈奴骑兵,他们的战马嘶鸣,骑手们挥舞着长刀,身上散发着野性与不羁;另一方,则是百万大魔雄师,军容严整,气势磅礴,如同一座巍峨的钢铁长城,散发着令人胆寒的威严。 一辆四轮车缓缓驶出大魔雄师的阵营,车轮在沙地上碾压出两道深深的痕迹。车上,诸葛明身着一袭白衣,手持羽扇,宛如谪仙下凡。他面容冷峻,眼神却如鹰隼般锐利,在这狂风呼啸、黄沙漫天的战场上,显得格外镇定自若。他轻轻挥动羽扇,一道道指令便从他口中传出,声音不大,却如同洪钟般穿透了风沙,清晰地传入每一位士兵的耳中。 “前排枪炮手,准备!”诸葛明的声音沉稳而有力,随着他的命令,大魔雄师的前排瞬间涌动起来。士兵们迅速调整站位,一门门乌黑发亮的火炮被推至阵前,炮口对准了匈奴骑兵。那些火炮,犹如一头头蛰伏已久的巨兽,散发着冰冷的金属光泽,仿佛随时都会喷出致命的火焰。 匈奴骑兵们见状,纷纷发出一阵哄笑。在他们的认知里,战争就是骑着骏马,挥舞长刀,近身厮杀。这些奇形怪状的铁家伙,在他们眼中不过是些唬人的玩意儿。他们的单于挥舞着手中的马鞭,大声呼喊着:“勇士们,冲啊!让这些大魔国的人见识一下我们匈奴骑兵的厉害!” 随着单于的一声令下,匈奴骑兵们发出一阵震耳欲聋的呐喊,如同一股黑色的洪流,向着大魔雄师汹涌扑来。他们的战马奔跑如飞,马蹄声如雷,在沙地上扬起滚滚烟尘,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踏碎。 面对匈奴骑兵的冲锋,诸葛明却没有丝毫慌乱。他微微眯起眼睛,注视着匈奴骑兵的动向,手中的羽扇轻轻一挥,口中再次发出指令:“放!” 刹那间,整个战场被火光所笼罩。大魔雄师的枪炮手们果断扣动扳机,一时间,枪炮齐鸣,声威震天,震耳欲聋的轰鸣声仿佛要将天地撕裂。火炮发射出的炮弹如同一颗颗流星,划破长空,带着炽热的火焰和强大的冲击力,狠狠地砸向匈奴骑兵。 第312章 横扫匈奴,难挡大魔兵锋(二) “轰!轰!轰!”一声声巨响在匈奴骑兵阵中炸开,火光冲天,硝烟弥漫。匈奴骑兵们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打得晕头转向。一枚枚炮弹在他们中间爆炸,战马受惊,嘶鸣着四处逃窜,骑手们纷纷被甩落马背,摔在沙地上,非死即伤。那些侥幸未被炮弹击中的骑兵,也被这恐怖的场景吓得脸色苍白,心中充满了恐惧。 然而,大魔雄师的攻击并没有就此停止。在火炮的掩护下,后排的士兵们手持长枪短炮,向着匈奴骑兵猛烈射击。密集的子弹如雨点般倾泻而出,打在匈奴骑兵的身上,发出“噗噗”的闷响。匈奴骑兵们纷纷中枪倒地,鲜血染红了黄沙,惨叫声不绝于耳。 百万大魔雄师趁着匈奴骑兵混乱之际,如同一把锋利的尖刀,以无敌之姿冲入了匈奴骑兵阵形中。士兵们挥舞着手中的武器,与匈奴骑兵展开了激烈的近身搏斗。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与无畏,每一次出手都带着必杀的决心。 大魔雄师的士兵们训练有素,配合默契。他们三人一组,五人一队,相互掩护,相互配合,将匈奴骑兵分割包围。在这混乱的战场上,大魔雄师的士兵们如鱼得水,而匈奴骑兵则陷入了重重困境。他们原本引以为傲的骑射战术,在大魔雄师的枪炮和紧密配合面前,完全失去了作用。 诸葛明坐在四轮车上,冷静地观察着战场局势。他手中的羽扇不停地挥动,根据战场上的变化,随时发出新的指令。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自信与从容,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在他的指挥下,大魔雄师的士兵们如同一台精密的战争机器,有条不紊地运转着,将匈奴骑兵一步步逼入绝境。 匈奴单于见势不妙,想要组织骑兵撤退。然而,此时的战场已经完全陷入了混乱,他的命令根本无法传达下去。匈奴骑兵们四处逃窜,自相践踏,完全失去了战斗力。大魔雄师的士兵们乘胜追击,将匈奴骑兵杀得丢盔弃甲,尸横遍野。 这场战斗,从清晨一直持续到黄昏。当夕阳的余晖洒在这片黄沙之上时,战场上只剩下大魔雄师的欢呼声。百万大魔雄师以压倒性的优势,横扫了匈奴骑兵,取得了一场辉煌的胜利。诸葛明望着这片战场,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大漠的风沙终于渐渐平息,残阳如血,将整个战场染成了一片触目惊心的红色。刚刚结束的那场大战,百万大魔雄师以摧枯拉朽之势,横扫匈奴骑兵,取得了一场酣畅淋漓的胜利。诸葛明站在四轮车上,望着这片满是硝烟与鲜血的战场,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他的白衣在微风中轻轻飘动,手中羽扇有一下没一下地摇着,那笑容里,既有对这场胜利的喜悦,也有对自己指挥若定的自豪。 然而,这笑容还未在他脸上停留太久,下一秒,他的眉头便紧紧地皱了起来,像是被什么无形的力量拉扯着。他无奈地摇了摇头,眼神中满是哭笑不得与担忧。 只见,大魔国魔帝程咬金,宛如一尊从地狱中走出的战神,手持八卦宣花斧,那斧头在夕阳的映照下闪烁着冰冷的寒光。他的身影高大而魁梧,浑身散发着一种让人胆寒的气势。此刻,他正以势不可挡的姿态,向着最密集的匈奴骑兵群中冲去。那股子冲劲,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撞出一个窟窿来。 “陛下!您这是……”诸葛明喃喃自语,声音里满是焦急与无奈。 程咬金冲入敌阵,如同一头闯进羊群的猛虎,所过之处,断壁残肢乱飞,鲜血飞溅。他手中的八卦宣花斧挥舞得虎虎生风,每一斧落下,都带着千钧之力,将匈奴骑兵连人带马劈成两半。那些匈奴骑兵,在他面前,就如同脆弱的稻草,不堪一击。他的怒吼声在战场上回荡,那声音里充满了无尽的豪情与霸气,仿佛在向整个世界宣告他的无敌。 “杀!”程咬金大喝一声,一斧劈开一名匈奴骑兵的胸膛,鲜血溅了他一脸,他却浑然不顾,眼神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而在他身后,裴元庆和罗士信紧紧跟随。裴元庆一脸无奈,手中银锤不停地挥舞,为程咬金挡开从侧面袭来的攻击;罗士信则满脸焦急,眼神一刻也不敢离开程咬金,生怕他有个闪失。他们二人心中都明白,自家这位陛下,一旦上了战场,就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那股子疯狂的劲头,谁也拦不住。 “裴将军,咱们可得盯紧了陛下,千万别让他出什么意外。”罗士信一边奋力抵挡着敌人的攻击,一边对裴元庆喊道。 裴元庆苦笑着点了点头:“放心吧,我知道。只是陛下这性子,一打仗就跟疯了似的,咱们能做的,也只有尽量跟上他的脚步了。” 战场上,程咬金越杀越起劲,完全不顾周围的危险。他的眼中只有敌人,只有那一个个可以被他的斧头砍倒的目标。他的身影在匈奴骑兵群中穿梭,如同鬼魅一般,让敌人防不胜防。 诸葛明站在四轮车上,看着战场上的这一幕,心中满是无奈。他忍不住再次吐槽:“唉,这真是一个帝王做的事情,和手下抢军功。哪有一国之君亲自冲锋陷阵,还冲得这么不要命的!” 其实,诸葛明心里清楚,程咬金之所以如此拼命,不仅仅是因为他好战的性格,更是因为他对士兵们的关爱,对大魔国的责任。他想在战场上为士兵们树立榜样,想让每一个大魔国的子民都知道,他们的帝王,是与他们并肩作战的。 “罢了罢了,希望陛下能平安归来吧。”诸葛明低声说道,眼神中充满了担忧。他紧紧地盯着战场上的程咬金,默默地在心中祈祷着。 夕阳渐渐西下,战场上的厮杀声也渐渐平息。程咬金终于从匈奴骑兵群中冲了出来,他的身上沾满了鲜血,分不清是敌人的还是自己的。他的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手中的八卦宣花斧还在滴着鲜血。 裴元庆和罗士信紧跟其后,他们两人也都累得气喘吁吁,但看到程咬金平安无事,心中的石头总算落了地。 “陛下,您可算回来了。”罗士信走上前,一脸关切地说道。 程咬金哈哈一笑,拍了拍罗士信的肩膀:“怕什么!就这些匈奴骑兵,还伤不了我。” 第313章 大漠深处的科技蓝图 烈烈长风,如不羁的野马,呼啸着席卷过广袤无垠的大漠。程咬金,这位威风凛凛的大魔国掌权者,身姿挺拔地伫立在大漠边缘。猎猎作响的披风,恰似燃烧的火焰,与他那坚毅的神情相互映衬。他望着眼前这片荒无人烟、黄沙漫天的蛮荒之地,眉头紧锁,陷入了深深的沉思。在他心中,这片看似毫无生机的大漠,实则隐藏着无数的可能,可究竟该如何将其巧妙利用,转化为大魔国发展的强大助力呢?这成了萦绕在他心头的一道难题。 “宿主,小音建议,以大魔国现在的体量,可以继续发展科技了。而想要做到这一点,就需要一样东西,‘电’。”就在程咬金满心疑惑、苦思冥想之际,小音那清脆悦耳的声音,宛如一道划破夜空的流星,适时地在他耳边响起。这声音,如同黑暗中的一盏明灯,瞬间点亮了程咬金的思路,让他心中豁然开朗。 程咬金心中猛地一动,眼神中闪过一丝惊喜与期待。他的意识如同灵动的飞鸟,瞬间进入了神奇的系统商城。如今,他在大魔国的不懈努力与拼搏,已经积累下了足够丰厚的功勋,这些功勋,此刻就像是他手中的一把把钥匙,能够开启无数未知的宝藏。他的目光急切地扫过商城中的各个区域,经过一阵深思熟虑后,最终落在了科技一栏。在那里,一份珍贵的电力建设资料正散发着独特的魅力,仿佛在召唤着他。程咬金没有丝毫犹豫,当机立断,以一万功勋换取了这份资料,仿佛握住了大魔国走向繁荣昌盛的关键。 “这件事情,交给谁去运作呢?嗯,论见识之远见,非诸葛明莫属了。”程咬金喃喃自语,声音虽轻,却透着不容置疑的笃定。诸葛明,在大魔国那可是出了名的智谋超群,他的思维犹如精密的仪器,总能洞察先机,想出绝妙的点子。程咬金深知,电力建设一事,关乎大魔国未来的发展走向,必须得找一个可靠且极具智慧的人来操办。而诸葛明,无疑是最合适的人选。 想到此处,程咬金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自信的笑容。他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大魔国的模样:在这片曾经荒芜的大漠之上,一座座高大的发电站拔地而起,如钢铁巨人般屹立不倒。一根根银线,像是灵动的银蛇,穿梭在大漠之中,将源源不断的电力输送到国家的每一个角落。城市里,灯火辉煌,繁华热闹;工厂中,机器轰鸣,生产繁忙。大魔国在电力的驱动下,正以蓬勃的姿态飞速发展,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 程咬金深吸一口气,感受着大漠中炽热而又充满力量的风。他知道,接下来的路或许充满了挑战与艰辛,但只要有坚定的信念和不懈的努力,大魔国必将在这片土地上创造出属于自己的辉煌传奇。而这一切,都将从这份电力建设资料开始,从诸葛明接手的那一刻起,踏上充满希望的征程。 “陛下,北匈奴单于呼屠长天和南匈奴单于呼韩狂,都选择了无条件投降。为了保全性命,他们愿意放弃单于身份,做为平民,度过余生。”诸葛明几乎是脱口而出,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这消息,就像一颗重磅炸弹,瞬间在宫殿内激起层层波澜。 程咬金听闻此言,原本平静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喜,但很快又恢复了往日的淡定从容。他轻轻地点点头,那姿态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沉稳地说道:“这个好说,各封他们一个安乐侯就好了,孤也不是那么不近人情。太过亏待他们,民众也会不服,不利于对匈奴的治理。”程咬金的话语,犹如洪钟般响亮,每一个字都透着王者的智慧与气度。他深知,妥善安置这两位曾经的单于,对于稳定匈奴局势、收服民心有着至关重要的作用。 “好了,这个随后再说,现在,真正有一件重要的事情,需要你当做头等大事来做,这关乎到大魔国未来。”程咬金的脸色陡然变得严肃起来,眼神中透露出前所未有的郑重。他一边说着,一边从身旁的案几上拿起一份精心整理的资料,递向诸葛明。 诸葛明见状,心中不禁一紧。他深知陛下如此郑重其事,此事必定非同小可。于是,他赶忙上前几步,双手恭敬地接过程咬金递来的电力资料,轻轻地展开,认真看了起来。 起初,诸葛明只是微微皱眉,眼神中带着一丝疑惑。但随着阅读的深入,他的表情逐渐变得震惊起来,眼睛越睁越大,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他的呼吸也变得愈发急促,拿着资料的手开始微微颤抖。这一份由一个个方正汉字组成的资料,就像是一把神奇的钥匙,直接打破了他以往所有的认知,为他打开了一扇通往全新世界的大门。 在这份资料里,记载着一种名为“电”的神奇力量。它看不见、摸不着,却蕴含着无穷无尽的能量,能够驱动巨大的机器,点亮黑暗的夜空,改变人们的生活方式。诸葛明的脑海中,开始不断浮现出一幅幅奇妙的画面:在大魔国的城市里,夜晚不再是漆黑一片,而是被一种叫做“电灯”的东西照得如同白昼;工厂里,那些笨重的劳作不再依靠人力和畜力,而是由各种神奇的机器轻松完成,生产效率大幅提高;人们的生活变得更加便捷和舒适,千里之外的消息能够瞬间传递…… “陛下,这……这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诸葛明终于忍不住惊叹道,声音中满是震撼与兴奋。他抬起头,望向程咬金,眼神中充满了敬佩与期待。此刻,他已然明白,这份资料所承载的,不仅仅是一种新的技术,更是大魔国走向繁荣昌盛的希望之光。 程咬金看着诸葛明的反应,满意地点了点头。他站起身来,缓缓走到大殿的窗前,望着窗外那片广阔无垠的国土,目光坚定而又充满憧憬。他知道,大魔国的未来,即将因为这份资料而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而诸葛明,这位他最为信任的谋士,将在这场伟大的变革中扮演至关重要的角色。 “诸葛明,此事就全权交由你负责。记住,这是大魔国崛起的关键,只许成功,不许失败。”程咬金转过身,看着诸葛明,一字一顿地说道。 第314章 统一秩序,汉语文字普及 程咬金的声音,坚定有力,如同敲响的战鼓,激励着诸葛明勇往直前。 “臣定当竭尽全力,不负陛下重托!”诸葛明单膝跪地,郑重地向程咬金宣誓。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决心和斗志,仿佛已经看到了大魔国在电力的推动下,迈向辉煌的那一天。 从这一刻起,大魔国正式踏上了探索电力世界的征程。在这片古老而又充满生机的土地上,一场影响深远的变革,正悄然拉开帷幕。而程咬金和诸葛明,这两位大魔国的核心人物,将携手并肩,带领着大魔国的子民,向着光明的未来奋勇前行。 “诸葛丞相,要想开始电力研究,首先要完成的,是对匈奴的整合。”程咬金缓缓开口,声音低沉却有力,仿佛带着穿透一切的力量,在空旷的宫殿内回荡。“孤决定,废除匈奴这个名字,改名为‘新魔国’。并且,颁布一条政令,一年之期,对新魔国实现文字、语言、货币的一统。传孤旨意,一年后,若新魔国还有用匈奴语言说话、写字,使用匈奴货币者,轻者斩首,重者连坐。” 这一番话,犹如一道惊雷,在宫殿内炸响。诸葛明听闻,心中一震,脸上却很快浮现出理解与认同的神色。他深知,陛下此举虽看似严苛,却是为了大魔国的长远发展,为了能让电力研究顺利开展,为这片土地带来真正的繁荣与进步。 诸葛明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向程咬金,重重地点点头,说道:“陛下,这道政令好,臣马上去办。”他的声音沉稳而有力,透露出对程咬金决策的坚决支持,以及对完成使命的十足信心。 待诸葛明退下后,程咬金缓缓站起身来,踱步至窗前。窗外,夜色深沉,繁星点点,整个大魔国的都城在夜色中显得格外宁静。然而,程咬金的内心却并不平静,他深知,这道政令一旦颁布,将会在新魔国掀起一场轩然大波,无数人的生活将会因此改变。但他别无选择,为了大魔国的未来,为了能让这片土地上的人们共享电力带来的福祉,他必须狠下心来,推动这场变革。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诸葛明如同上紧了发条的机器,日夜忙碌。他先是组织了一批精通大魔国文化与制度的官员,奔赴新魔国的各个角落,向当地民众宣传新的政令。这些官员们不辞辛劳,挨家挨户地走访,耐心地向民众解释改名以及统一文字、语言和货币的重要性。 然而,变革的道路从来都不是一帆风顺的。在新魔国的一些偏远地区,民众们对这条政令充满了抵触情绪。他们祖祖辈辈都使用着匈奴的语言和文字,习惯了匈奴的货币,要他们在短短一年的时间里彻底改变,谈何容易?一些激进的民众甚至聚集起来,试图反抗。 面对这些阻力,诸葛明并没有退缩。他亲自前往那些抵触情绪最为强烈的地区,与民众们面对面地交流。他耐心地倾听他们的担忧和诉求,然后用通俗易懂的语言向他们描绘大魔国的美好未来:当文字、语言和货币统一后,新魔国的人们将能够更加变捷地与大魔国其他地区的人交流、贸易,他们的生活将会变得更加富足;而电力的普及,将会让夜晚变得明亮,让劳作变得轻松,让孩子们能够接受更好的教育…… 只是,相比于诸葛明的怀柔,程咬金却是毫不犹豫的举起了屠刀。只要不配合变革的,无论匈奴平民,还是当地的贵族明流,只有一个结果,死。 程咬金甚至直接让司空玄招来了锦衣卫,强势进入匈奴书库,一把火,焚毁了所有关于匈奴的书籍,文献。至于,那些流通的货币,也是强行收回,回炉重造。 诸葛明感叹:“在先秦时期,有位伟大的帝王,名日赢政,曾做过相同的事情。陛下这是效仿古人,且犹有过之。但这些举措,却是实打实的,有利于社会,有利于人民。” 在诸葛明和程咬金,不同方法,共同努力下,越来越多的民众开始理解并支持这条政令。他们纷纷主动学习大魔国的语言和文字,尝试使用新的货币。一时间,新魔国的各个城镇乡村,都弥漫着一股积极向上的学习氛围。 程咬金的想法是,新魔国就是一个试点,一旦成功发展起来。那么,以后每征服一个国家,他都会照此地施行。 程咬金心中的想法就是,无论是现在的新魔国,还是已经征服的小中原、高句丽、突厥,甚至,以后将要征服的欧州诸国,统统只能有一种语言,那就是汉语;统统只能有一种文字,那就是汉字;统统只能有一种货币,那就是汉币。也许,你的肤色、形象不能改变,但你只有一个身份,那就是汉人。只要政令下达,无人无可以拒绝。 时光荏苒,一年的期限转瞬即逝。当程咬金再次收到诸葛明的奏报时,新魔国的整合工作已经基本完成。文字、语言和货币的统一顺利实现,曾经的匈奴大地,如今已经焕然一新,成为了大魔国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正以全新的姿态,迎接电力时代的到来。 程咬金看着手中的奏报,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他知道,这一年来,诸葛明和无数官员、民众付出了巨大的努力。而这一切,都只是大魔国迈向辉煌未来的第一步。在前方,还有更加广阔的天地等待着他们去开拓,还有更多的挑战等待着他们去征服。但他坚信,只要大魔国的子民们团结一心,就没有什么能够阻挡他们前进的步伐。 “陛下,我们下一个目标,是哪里?”裴元庆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声音中带着几分急切与期待。在他看来,大魔国在程咬金的带领下,已然征服了无数的土地,每一次的出征都如同一场壮丽的史诗,充满了热血与荣耀。而他,渴望着跟随程咬金继续踏上新的征程,去书写更多的传奇。 程咬金脚步一顿,缓缓转过身来。微风轻轻拂过,他那一头如雪的白发随风飘扬,恰似天边翻涌的云朵,透着几分超脱与豪迈。他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那笑容里,既有历经沧桑的从容,又有对未来的成竹在胸。他的目光望向远方,仿佛已经穿透了重重山峦与河流,看到了那遥远而神秘的国度,口中轻轻吐出两个字:“波斯。” 第315章 电力启航,出征波斯 在广袤无垠的大漠边缘,黄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巨手肆意挥洒,漫天飞舞,遮天蔽日。狂风如同凶猛的野兽,发出震耳欲聋的呼啸,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吞噬。就在这片混沌与狂暴交织的天地之间,百万雄师如钢铁长城般矗立着,他们身姿挺拔,气势如虹,宛如从远古战神的传说中走来。 每一位士兵的脸上都覆着一层薄薄的沙尘,但这丝毫掩盖不了他们眼中炽热的光芒。他们已经在这恶劣的环境中伫立许久,可双腿如扎根大地的苍松,未曾挪动分毫。所有人的目光,都带着深深的崇敬,齐刷刷地投向队伍最前方那道巍峨的身影——程咬金。 程咬金,这位大魔国的传奇君主,稳稳地端坐在一匹矫健的战马上。那匹马浑身漆黑如墨,唯有额头处有一块醒目的白色月牙斑纹,此刻正不安地刨着蹄子,似乎也被即将到来的出征点燃了热血。程咬金身着一袭厚重的黑色战甲,上面雕刻着精致而神秘的纹路,在风沙的打磨下,闪烁着冷峻的金属光泽。他的腰间,悬挂着一柄削铁如泥的宝剑,剑柄上镶嵌的宝石在黯淡的光线下依旧散发着幽邃的光芒,仿佛在诉说着往昔的赫赫战功。 程咬金微微侧过头,脸上带着一抹自信而从容的笑容,看向身旁同样骑在马上的诸葛明。他的眼神中既有对这位智谋无双的丞相的信任,也饱含着对即将开启的征程的期待。“诸葛丞相,电力系统的建造就交给你了。”程咬金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如同洪钟巨响,穿透呼啸的风声,清晰地传入诸葛明的耳中,“孤这一次出征,打下波斯后,下一个目标就是欧洲诸国了,希望他们不要太弱。” 诸葛明闻言,神情一肃,郑重地点了点头。他身着一袭白色长袍,在狂风中猎猎作响,宛如一朵高洁的白云。虽然身形略显清瘦,但他的眼神却深邃而坚定,透着洞悉天下的智慧。“陛下放心,臣一定会全力以赴。”诸葛明的声音沉稳而笃定,仿佛一切尽在他的掌控之中,“这百万雄师,八卦阵形已经炉火纯青,陛下只须下达军令即可,再配合枪炮,当可天下无敌矣。”说到此处,诸葛明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大魔国军队在战场上所向披靡的场景。 程咬金听后,仰头哈哈大笑起来,笑声爽朗而豪迈,震得周围的空气都微微颤动。“好,天下无敌!”他猛地一挥马鞭,指向远方,高声喝道,“孤走了,大军出发!丞相,保重。”随着他这一声令下,整个军队仿佛被注入了一股强大的力量,瞬间沸腾起来。 诸葛明望着程咬金那决绝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既有对君主的忠诚与敬仰,也有对此次分别的不舍。但他很快调整好情绪,拱手说道:“陛下,珍重。” 一时间,战鼓雷鸣,号角齐鸣。百万雄师迈着整齐而有力的步伐,向着未知的远方进发。他们的脚步声如同一阵阵沉闷的惊雷,踏破了大漠的寂静,仿佛在向天地宣告大魔国的雄心壮志。程咬金一马当先,冲在队伍的最前方,他的披风在狂风中肆意飞舞,宛如一面燃烧的旗帜。 而在后方,诸葛明久久伫立,目送着大军远去。直到那滚滚的沙尘将军队的身影完全淹没,他才缓缓转身,心中暗自思量着电力系统的建造计划。他深知,自己肩负的责任同样重大,只有成功建立起完善的电力系统,才能为大魔国的未来发展提供坚实的后盾。 在这黄沙漫天的世界里,一边是百万雄师奔赴战场,去征服未知的土地,书写属于他们的荣耀传奇;一边是智谋之士为国家的科技发展殚精竭虑。大魔国的命运,就在这一动一静之间,悄然驶向一个更加波澜壮阔的未来,一场改变世界格局的宏大史诗,正缓缓拉开帷幕。 在大魔国百万雄师浩浩荡荡奔赴远方战场,黄沙漫天的征尘渐渐消散之际,诸葛明站在新魔国这片充满希望与未知的土地上,深吸一口气,毅然开启了改变国家命运的伟大工程——电力系统的建造。 手中紧握着程咬金亲自交付的资料图纸,那一张张泛黄的纸张,此刻却仿佛承载着无尽的能量与未来。这一年来,诸葛明日夜钻研,无数个静谧的夜晚,孤灯相伴,他沉浸在复杂的公式、精妙的设计和对未知科技的探索中。那些密密麻麻的符号和线条,在他眼中不再是枯燥的图案,而是构建新魔国光明未来的基石。 随着对资料理解的逐渐深入,诸葛明心中的把握越来越大,如今,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他有条不紊地开始征召新魔国当地的平民。消息一经传出,整个新魔国沸腾了。平民们怀着对新生活的憧憬与好奇,纷纷响应号召,从四面八方赶来。一时间,招募处人头攒动,热闹非凡。 “真的能让咱们这儿晚上像白天一样亮堂?”一位头发花白的老者满脸疑惑,拉着招募官的袖子问道。 招募官笑着点点头,热情地解释道:“老人家,这还只是电力的一小部分用处呢!以后有了电,干活更轻松,日子也会越来越好过!” 老者眼中闪过一丝期待,犹豫片刻后,用力地点点头:“好,俺也出份力!” 就这样,一支庞大的建设队伍迅速组建起来。诸葛明站在临时搭建的指挥台上,望着台下密密麻麻、充满干劲的人群,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使命感。他振臂高呼:“乡亲们!今天,我们要一起干一件前所未有的大事!这电,会给咱们新魔国带来翻天覆地的变化,让我们的子孙后代都过上好日子!大家有没有信心?” “有!”震耳欲聋的回应声响彻云霄,仿佛要冲破天际。 建设工作正式拉开帷幕,工地上一片热火朝天的景象。搬运材料的工人,扛着沉重的钢梁、巨大的水泥柱,脚步匆匆却坚定有力,汗水湿透了他们的衣衫,在阳光下闪烁着光芒;技术工人则在诸葛明的指导下,仔细地铺设电缆。他们专注地盯着手中的工具,小心翼翼地连接每一个节点,仿佛在雕琢一件稀世珍宝;还有一些人在搭建发电站的框架,工人们谨慎地作业,身影在蓝天白云的映衬下显得格外矫健。 第316章 电力研究所 前进的道路从来都不是一帆风顺的。在施工过程中,各种难题接踵而至。有一次,当铺设地下电缆时,遇到了坚硬的岩石层,常规的挖掘工具根本无法奏效。工人们围在四周,看着那坚硬的岩石,一脸愁容。 “这可咋办啊?再这样下去,工程进度要耽误了。”一个年轻人焦急地说道。 诸葛明皱着眉头,沉思片刻后,果断说道:“大家别慌,我们改变策略。去找些火药来,采用爆破的方式,先把岩石炸开,然后再小心清理。” 在诸葛明的指挥下,工人们迅速行动起来。经过一番紧张的准备,随着“轰”的一声巨响,岩石被炸得粉碎。大家欢呼雀跃,又投入到紧张的工作中。 类似的困难还有很多,但每一次,诸葛明都凭借着他的智慧和冷静,带领大家一一克服。日子一天天过去,发电站的轮廓逐渐清晰起来,一根根高大的烟囱拔地而起,巨大的发电机组也安装就位。纵横交错的电缆,如同银色的血脉,向着新魔国的各个角落延伸。 终于,在无数个日夜的辛勤劳作后,第一座发电站成功试运行。当那明亮而温暖的电流照亮整个工地时,所有人都欢呼起来,眼中闪烁着激动的泪花。这一刻,他们的努力与付出得到了最好的回报,新魔国也迎来了光明的新纪元。而诸葛明,这位幕后的英雄,望着眼前的一切,疲惫的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他知道,大魔国的繁荣昌盛,正从这里开始,向着更加辉煌的未来大步迈进。 暗渊星火 暮春的风裹着咸涩的海腥味掠过新建成的发电厂,蒸汽轮机的轰鸣穿透云层,在大魔国的天际炸响。诸葛明站在锈迹斑斑的铁梯上,望着烟囱里喷涌而出的白烟,指节捏得栏杆吱呀作响。这团烟雾不仅是能源的宣告,更是某种隐秘的号角——就在脚下五十米的岩层深处,另一座钢铁巨兽正完成最后的组装。 地下三百级台阶的尽头,防爆门缓缓升起时带起刺鼻的机油味。诸葛明的瞳孔骤然收缩,眼前的景象恍若来自异度空间:数十盏弧光灯将穹顶照得雪亮,机械臂在轨道上穿梭如银蛇,身着白大褂的研究员们正在调试冒着蓝光的特斯拉线圈,电火花在空气中炸开细小的雷暴。这里没有窗户,却比任何宫殿都更接近未来。 \"所长,第三组电容已经充能完毕!\"助理举着烫金的报告书疾步走来,金属牌上\"电力研究所\"五个字在冷光下泛着幽蓝。诸葛明接过文件时,指尖触到纸张边缘微微发烫——那是被电流长期浸润的痕迹。他的思绪突然飘回三个月前那个暴雨夜,程咬金披着湿漉漉的斗篷撞开他的书房,雨水在波斯地毯上蜿蜒成河。 \"你看这个!\"程咬金甩出一卷皱巴巴的羊皮卷,上面画着奇形怪状的金属装置,\"当闪电不再是天神的怒火,而是能握在掌心的利剑,人类文明将彻底改写!\"程咬金枯瘦的手指重重戳在图上某个类似手枪的构造,\"先造这个,用电力撕开敌人的盔甲!\" 此刻站在研究所中央的试验场,诸葛明盯着悬浮在空中的青铜盾牌。那是从敌国缴获的最新式盾牌,据说能抵御任何武器轰击。研究员们将改良后的电击枪推上操作台,枪身缠绕着蛇形铜管,尾端连接着跳动的电弧球。 \"三、二、一——\" 扳机扣响的瞬间,空气发出尖锐的爆鸣。一道碗口粗的电光撕裂黑暗,青铜盾牌表面亮起刺目的红光,紧接着整块金属扭曲变形,熔化成散发焦臭的铁水。围观的研究员们发出压抑的惊呼,诸葛明却感觉后颈的寒毛根根竖起——这不是武器,这是能摧毁时代的钥匙。 深夜的监控室里,诸葛明独自盯着全息投影。画面里,数支小队正在地下河沿岸挖掘新的输电隧道,他们的矿灯在黑暗中连成流动的光链。程咬金离开时说的话犹在耳畔:\"记住,当我们的界碑立在每一寸有电光照亮的土地上,才算真正掌握了未来。\"他摩挲着口袋里那枚造型奇特的电击枪原型,冰凉的金属外壳上,某个秘密铭文正在吸收周围的静电,若隐若现地闪烁。 在研究所最深层的密室里,有面特殊的玻璃墙正倒映着整个基地的运作。那不是普通玻璃,而是由无数微型电容组成的显示屏,记录着每一次实验数据、每一道电流轨迹。诸葛明知道,这里藏着比战争更深远的野心——当电的力量从杀人武器,蜕变为点亮黑夜、驱动机械、治愈疾病的奇迹,大魔国终将成为新世界的太阳。 黎明前的黑暗最是浓稠,诸葛明站在通风口前,望着头顶百米处发电厂的灯光穿透晨雾。地下深处传来新设备启动的嗡鸣,像某种远古巨兽的苏醒。他握紧腰间的电击枪,金属与掌心摩擦出细微的蓝光。在这个不为人知的地底王国,一场静默的革命正在电流中孕育,而他,正是这场革命的执灯人。 “马上开始量产,三日后,输送到军队中。陛下传来消息,百万雄师已经抵达波斯,很快就要开始新一轮的征服之战了。无论这波斯如何顽强,被灭国已经是时间问题。而随着电击枪在大魔国军队中广泛运用,这个时间还要缩短。”诸葛明信心满满的下令。 地下三百米的铸造车间里,齿轮咬合的铿锵声与金属淬炼的尖啸交织成雄浑的战歌。诸葛明踩着滚烫的铁梯拾级而下,热浪裹挟着刺鼻的硫磺味扑面而来,眼前熔炉迸溅的火星宛如赤色星辰,将穹顶悬挂的\"雷霆万钧\"四字烫金匾额映照得忽明忽暗。当他的目光扫过流水线上整齐排列的电击枪半成品时,瞳孔里跳动着与炉火同样炽热的光芒。 \"启动第三组磁暴熔炉!\"诸葛明扯下领巾系在额前,任由飞溅的铁屑在脸上划出细小血痕。随着轰鸣声震得地面发颤,二十座熔炉同时喷涌出幽蓝火焰,将钨钢锭熔成流动的星河。机械臂末端的电磁夹具精准抓取液态金属,在磁场牵引下注入模具,眨眼间便凝结成流线型的枪身,表面泛着神秘的冷光。 \"这批核心电容必须在十二小时内完成充能!\"诸葛明重重拍在质检台,震得排列整齐的电流测试仪嗡嗡作响。 第317章 简单的战争 狂风卷着幼发拉底河的黄沙掠过巴比伦平原,四千匹金鬃战马突然从地平线的雾霭中浮现。波斯闪电骑兵团的青铜鳞甲在阳光下折射出刺目光芒,新月弯刀上的宝石随着战马的颠簸流淌出血色光晕。这支让整个西亚为之战栗的军团,正用马蹄丈量着卡丘大帝的霸业版图。 卡丘端坐在镶满青金石的战车上,黄金打造的狮首缰绳在他掌心起伏。这位三十岁的君主将紫色披风系在腰间,露出精壮的胸膛,胸口的阿胡拉·马兹达刺青随着呼吸若隐若现。他的目光扫过阵列中每一张年轻的面孔——这些从波斯波利斯竞技场选拔出的战士,眼神中燃烧着与他同样的狂热。 \"看呐!\"卡丘突然振臂高呼,声音穿透十二列骑兵方阵,\"帕提亚的商队正在前方卸载丝绸,希腊的工匠在城墙后瑟瑟发抖!我们的弯刀不仅要斩断敌人的喉咙,更要为阿契美尼德王朝刻下永恒的荣耀!\"战马发出嘶鸣,铁蹄踏碎地面扬起的烟尘中,仿佛已经飘来胜利的芬芳。 这支被称为\"阿胡拉之怒\"的骑兵团,是卡丘亲手锻造的战争机器。每匹战马都经过帕萨尔加德牧场的特殊训练,能在三天三夜的奔袭后依然保持冲锋姿态。骑兵们腰间的三棱标枪采用吕底亚的精炼铁,枪尾系着染血的牛尾毛,在冲锋时会发出令人胆寒的尖啸。而最致命的杀手锏,是卡丘独创的\"太阳轮阵\"——四千骑兵组成的环形方阵,既能如飓风般席卷平原,又能瞬间化作流动的铜墙铁壁。 当米底叛军的旗帜出现在厄尔布尔士山脉脚下时,卡丘的战车率先冲入敌阵。他的青铜盾牌上镶嵌着二十颗敌人的眼珠,每次格挡都会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骑兵团的弯刀如同金色的暴雨落下,将叛军的阵型切割成支离破碎的血河。卡丘的战车上,传令兵不断将染血的旗帜插在地上,每一面都代表着一个被征服的部落。 夜幕降临时,卡丘在营地中央的帐篷召见了百人长们。他亲自为受伤的战士包扎伤口,将缴获的美酒倒入青铜酒碗。\"你们不是我的士兵,\"他的手指抚过老兵脸上的伤疤,\"是与我共享荣光的兄弟。明天,我们将踏平埃克巴坦那的神庙,让众神也为阿契美尼德的铁骑震撼!\"这番话让帐篷里爆发出雷鸣般的欢呼,每个战士的眼中都燃烧着为他赴死的决然。 当闪电骑兵团最终抵达爱琴海岸时,雅典的使者跪倒在卡丘的战车轮下。这位波斯雄主俯视着颤抖的希腊人,披风在海风中猎猎作响。\"告诉你们的城邦,\"他的声音混着海浪的咆哮,\"阿胡拉·马兹达的光芒将照亮每一片土地,而我的闪电骑兵团,就是神之怒火的化身!\" 夕阳将海面染成血色,卡丘的身影与骑兵团的剪影渐渐融为一体。这支由凡人组成的军队,在雄主的感召下化作了神话中的战争之神,他们的传奇,注定要在历史的长河中掀起永不平息的金色风暴。 巴比伦的凯旋门还在滴落着胜利的酒浆,卡丘的战车已碾过铺满玫瑰花瓣的街道。民众高呼\"万王之王\"的声浪中,波斯帝王将镶满红宝石的王冠抛向空中,任由它在黄金阶梯上翻滚。\"整个世界都在我的马厩里吃草!\"他搂着巴比伦进贡的舞姬,脚边堆积着希腊工匠打造的黄金酒杯,\"就算是天上的神明,也要为我的战旗让路!\" 这种狂妄在波斯波利斯的庆功宴上达到顶峰。卡丘命人将帝国疆域画在巨大的青铜板上,用镶嵌着祖母绿的匕首不断戳向空白处:\"从尼罗河到爱琴海,从高加索到印度洋,哪里不是阿契美尼德的牧场?\"当密探捧着加急战报冲入宴会厅时,帝王正将美酒浇在自己的战靴上,\"让混世魔帝的百万雄师来给我的战马解渴吧!\" 三个月后,当第一缕狼烟在帝国东境升起时,卡丘正在苏萨的温泉池中嬉戏。情报官浑身浴血地闯入,带来的却是令人匪夷所思的描述:敌军的战马长着三个头,士兵的铠甲能反弹箭矢,最可怕的是那位混世魔帝程咬金,竟能口吐烈焰焚尽整座城池! \"蠢货!\"卡丘一脚踹翻青铜澡盆,\"让闪电骑兵团去教教这些中原蛮子,什么才是真正的战争艺术!\"他甚至不屑于亲自出征,只派了最精锐的三千骑兵,还不忘叮嘱统帅:\"抓些中原杂耍艺人回来,我要在下次宴会上看他们表演喷火!\" 然而现实很快击碎了波斯人的傲慢。当闪电骑兵团抵达边境时,迎接他们的不是孱弱的敌军,而是遮天蔽日的\"蓝色闪电\"——只是万骑的骑兵方阵,却人手一把电击枪,万枪齐射后,将整片草原烧成了焦土。 卡丘引以为傲的\"太阳轮阵\"在中原魔国的八卦阵法下,如同纸糊的模型般瞬间瓦解,三棱标枪还未掷出,就被无形的屏障反弹回来,插满自己人的胸膛。 更令波斯人胆寒的是混世魔帝的真容。程咬金身披九爪金龙战甲,手中宣花斧每挥动一次,就能斩杀数十骑波斯骑兵。当他仰天大笑时,整片天空都化作血色,卡丘的精锐骑兵在这威压下,竟有半数当场口吐鲜血,瘫倒在马背上。 前线溃败的消息传回波斯波利斯时,卡丘正在为新征服的城邦命名。当信使带着残破的军旗冲入宫殿,帝王手中的翡翠笔\"啪嗒\"坠地——曾经不可一世的闪电骑兵团,此刻只剩下零星逃回的伤兵,他们的战马断腿折颈,铠甲上布满诡异的焦痕。 \"不可能...\"卡丘踉跄着扶住黄金立柱,\"我们可是阿胡拉·马兹达的选民!\"但斥候不断传来的战报,无情地撕碎了他的幻想:中原魔国的百万雄师正以雷霆之势推进,他们的魔武大炮能瞬间摧毁城墙,百万骑兵更是威武霸气。 当程咬金率铁骑踏入波斯王城下时,卡丘终于褪去了所有傲慢。他望着城外如蚂蚁般密集的敌军,望着那些能仿佛能操纵雷电的士兵,望着程咬金脚下焦黑的土地,那静静矗立的万门魔武大炮,第一次感受到了恐惧。这位曾不可一世的帝王,此刻只能蜷缩在宫殿深处,听着城墙在轰鸣声中坍塌,看着自己引以为傲的帝国在中原魔国的铁蹄下,如同晨露般消散。 第318章 从此没有波斯,只有华夏城 波斯波利斯的琥珀吊灯依旧明亮,却照不暖这座已成囚笼的宫殿。卡丘跪在冰凉的大理石地面上,金线绣就的王袍沾满泥浆,曾经擦拭王冠的手指正死死抠着缝隙里的血渍。殿外传来玄铁战靴踏碎琉璃的声响,混世魔帝程咬金的白发在阴影中如同一道索命的符咒,随着他步入大殿。 \"卡丘,波斯已成为过去,从此,这里叫做华夏城。\"程咬金的声音像是从九幽传来,指尖轻叩镶嵌着青金石的王座扶手,\"孤正式宣布,这片大陆之上,只有大魔国。若敢有妄称国者,孤必伐之。\"话音落下时,他双目突然迸发刺目金光,将殿内波斯大臣们的影子拉得扭曲而细长。 卡丘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渗出的血珠滴落在象征王权的波斯太阳纹章上。三个月前,正是在这同一个位置,他曾将胜利的美酒泼向天空,如今却要仰望着敌人的靴子。胸中翻涌的不甘冲破了最后一丝理智,帝王猛然抬头,眼中燃烧着垂死困兽的疯狂:\"魔帝,你一国,真的可以让大陆上所有国家都臣服吗?本帝不信!\" 程咬金缓缓起身,白发无风自动,杀气不自觉的弥漫整个宫殿。他抬手召来身旁锦衣卫,修长手指握住刀鞘的刹那,整座宫殿的温度骤降。\"你还敢称帝,那就没有留下的必要了。\"话音未落,寒光已如闪电出鞘,绣春刀的残影在空中划出完美的弧线。 卡丘的瞳孔骤然收缩,他看见刀刃上自己扭曲的倒影,听见颈骨断裂的脆响如同初春冰裂。温热的血柱喷溅在波斯波利斯引以为傲的浮雕上,将阿胡拉·马兹达的神像染成猩红。那颗曾戴着黄金王冠的头颅骨碌碌滚过白玉阶,停在首席大臣颤抖的膝前,空洞的眼眶正对着穹顶那轮被血色浸染的太阳。 \"啊——!\"女官的尖叫撕破死寂,几个年迈的大臣两眼翻白瘫倒在地。程咬金将滴血的钢刀随意抛还给锦衣卫,袍袖扫过王座上的波斯徽记,掌心亮起幽蓝符文。刹那间,整座宫殿的浮雕开始剥落重组,阿契美尼德王朝的狮身人面像化作青烟,取而代之的是华夏龙纹破土而出。 \"传孤旨意。\"魔帝的声音在重组的宫殿中回荡,脚下的大理石砖自动拼出\"华夏\"二字,\"将卡丘的头颅悬于巴比伦城门,三日不葬。凡见此头仍敢称王者...\"他顿了顿,一身的杀气如惊雷般沸腾,\"碎尸万段,永世不得轮回。\" 殿外,大魔国的战旗猎猎作响,绣着九爪金龙的王旗取代了波斯的太阳圆盘。那些曾在卡丘治下高呼\"万王之王\"的民众,此刻正颤抖着将额头贴向新刻的华夏碑文。而在王座阴影里,卡丘的无头尸身逐渐冰冷,唯有指间那枚破碎的祖母绿戒指,还在无诉说着一个帝国陨落的荒诞与悲凉。 巴比伦城的落日被血色晚霞浸染,程咬金的玄铁战靴踏碎波斯波利斯最后一方刻着楔形文字的地砖。\"王伯当。\"程咬金转身将一卷泛着龙纹的竹简抛给他,双目如电,带着不容置疑的语气,冷声道:“三个月之后,若这城里还能听见半句胡语,你给孤提头来见。\" “臣遵旨,一定会给陛下一个满意的华夏城。” 接令后的王伯当,身披锁子黄金甲,腰间的日月双刀折射着冷光。这位大魔国的镇西都督单膝跪地时,铠甲缝隙间渗出的血珠恰好落在\"华夏城\"的界碑上。他抬头望向残破的波斯宫殿群,琉璃瓦在风中簌簌作响,仿佛听见了文明更迭的撕裂声。 次日清晨,三千玄甲军踏着晨雾开拔。他们手持刻有《千字文》的青铜令箭,将波斯人供奉阿胡拉·马兹达的神庙改造成蒙学馆。王伯当亲自坐镇中央广场,命工匠熔毁波斯历代帝王的青铜雕像,滚烫的铜水浇铸出新的华夏图腾柱。当第一缕阳光掠过柱身的饕餮纹时,他抽出日月双刀,刀锋精准地削去围观者头顶的波斯缠头巾:\"即日起,束发右衽者生,披发左衽者死!\" 在巴比伦市场,中原商贾支起三丈高的木架,架上悬着巨幅《中原衣冠图》。波斯百姓只要穿上汉服,就能换取半两官银。但真正让变革渗透骨髓的,是藏在街巷里的\"耳目\"——那些被称作\"锦衣卫暗桩\"的中原武者,像幽灵般游荡在各个角落。当某个波斯老妪对着破损的神庙偷偷祈祷时,三道寒芒破空而来,将她手中的波斯语祷文钉在墙上。 教育的变革更是雷霆万钧。王伯当从长安调来三百名饱学鸿儒,他们带着刻有《论语》的竹简,走进每个蒙学馆。波斯孩童被迫咬着舌头学习翘舌音,稍有懈怠便会被戒尺打手心。一位叫阿斯兰的少年因念错\"天地玄黄\",竟被生生折断了书写楔形文字的右手。血腥味混着墨香弥漫在学堂,很快,所有孩子都能流利背诵《三字经》。 语言的清洗堪称残酷。王伯当在城门口竖起十丈高的\"正音碑\",凡说波斯语者,舌头将被割去三分之一。集市里,卖地毯的商人战战兢兢地用生硬汉语吆喝:\"蜀锦好,云锦妙\";酒馆中,波斯乐师被迫改奏《十面埋伏》,箜篌的弦音里混杂着恐惧的颤栗。当某个深夜,有位诗人偷偷吟唱波斯古诗时,锦衣卫的绣春刀瞬间洞穿他的咽喉,温热的血溅在刚挂上的\"华夏正音\"匾额上。 三个月转瞬即逝。秋分那日,王伯当在太极殿前摆下\"正音大考\"。三千波斯青年列队鱼贯而入,他们束发冠巾,身着深衣,若不是高鼻深目,竟与中原学子无异。当最后一人用标准的官话背诵完《大学》,王伯当的日月双刀同时出鞘,刀刃相交处迸发出璀璨火花:\"传我将令,拆除所有波斯文碑,焚毁一切胡语典籍!\" 暮色中,无数载满波斯古籍的牛车驶向城郊。火焰腾空而起时,一位老学者奋力扑向火堆,却被玄甲军的长枪挑飞。王伯当站在火光照耀的城墙上,看着漫天飞舞的灰烬如同黑雪。忽然,他听见城中传来整齐的诵读声,是新学的孩童在吟唱:\"凡训蒙,须讲究。详训诂,明句读...\"这声音乘着秋风,掠过曾经的波斯波利斯,掠过正在重塑的华夏城,最终融入中原文明那浩瀚无垠的星河之中。 第319章 玛琪朵的选择 在华夏城沉沉的夜幕下,权力的暗流如同汹涌的潮水,一刻不停地冲击着各方势力。若论城中最顽强的抵抗者,玛琪家族当仁不让。往昔在波斯城,玛琪家族便以商业与军事双管齐下,纵横捭阖,其影响力犹如参天巨树,根系深深扎入各方领域,枝叶遮天蔽日,在这片土地上无人能及。也正因如此雄厚的底蕴,他们才敢掷地有声,许下助李世民复国的豪言壮语,这份底气,皆源于家族经年累月积攒的财富与实力。 彼时,王伯当站在权力的旋涡边缘,面对这错综复杂的关系,眉头紧锁,神情凝重。他深知玛琪家族盘根错节,贸然行动只会引发更大的动荡。权衡再三,他只能将此事如实上报给程咬金。当王伯当将关于玛琪家族的种种情况详细禀报后,程咬金靠在椅背上,目光深邃,似能洞察一切。他沉思良久,缓缓开口:“王丞相,孤会找一个人全权解决,你继续做自己的事就好。”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话音落下,程咬金缓缓起身,迈着沉稳的步伐,转身看向身后那厚重的帷幔。他的眼神中透着决绝,沉声道:“秀宁,玛琪家族的生死,包括玛琪朵,孤交给你决定。只有一个条件,任何家族,无论什么理由,背景,都不能阻拦大魔国前进的脚步,这是底线,不可让步。”说完,他没有丝毫停留,大踏步离去,留下空荡荡的房间,以及瘫软在地、满脸痛苦的李秀宁。 李秀宁的身体微微颤抖,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她何尝不明白程咬金话语中的深意,大魔国的崛起之路不容任何阻碍,这是关乎国家命运的大事。可她的脑海中,却不断浮现出玛琪家族为李世民、为大唐所付出的点点滴滴。那些曾经并肩作战的日子,那些在困境中相互扶持的岁月,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他们为了大唐的复兴,倾其所有,不惜一切代价,如今却要面临灭顶之灾,让她如何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发生? 她的指甲深深掐入掌心,心中翻涌着无尽的挣扎与痛苦。“不,不行,我必须去做最后的努力。”许久,李秀宁终于从地上缓缓站起,眼神中重新燃起一丝坚定。她知道,这或许是一场注定艰难的抗争,但她不能坐视不理。哪怕只有一线希望,她也要为玛琪家族争取一线生机。 次日清晨,李秀宁身着一袭素衣,独自踏上了前往玛琪家族驻地的道路。一路上,她的心情忐忑不安,不知该如何面对玛琪家族的众人,又该如何说服他们,在不触犯大魔国底线的前提下,找到一条共存之路。 当她来到玛琪家族的府邸前,只见大门紧闭,守卫森严。李秀宁深吸一口气,上前表明身份。片刻后,大门缓缓打开,她迈步踏入,庭院中一片寂静,唯有微风拂过树叶,发出沙沙的声响,仿佛在诉说着家族此刻的不安与惶恐。 玛琪家族的族长听闻李秀宁到来,亲自迎出。他的脸上带着一丝疲惫与忧虑,但仍不失往日的威严。两人相对而坐,气氛凝重。李秀宁率先打破沉默,将程咬金的意思委婉地告知族长,同时也表达了自己想要帮助家族的心意。 族长沉默良久,长叹一声:“贵妃娘娘,我们自然明白大魔国的立场,可我们家族为大唐付出了如此之多,如今却要被当作绊脚石,实在心有不甘。我们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心中的信念,为了曾经许下的承诺。” “李秀宁,你哥哥李世民是死于魔帝程咬金之手,你却来我家族,做这些无用的劝解之事。你对的起李唐,对的起死去的唐王吗?” 一道人影忽然冲了出来,眼含热泪,死死盯着李秀宁,满脸的失望和愤怒。 李秀宁强忍波动的心绪,语重心长的开口道:“玛琪朵,玛琪族长,本宫知道你们为李唐的付出。所以,我今天才会来这里劝说你们。李唐早已经是过去式了,一个崭新的时代即将来临,你们切不可固执己见,将玛琪家族带入深渊,大魔国的前进,不容一切阻碍,我不行,你们也不行,这是大道。” 玛琪朵眼中闪过一丝绝决,冷声道:“想让我和玛琪家族,向大魔国臣服,决无可能,世民不能白死,我一定要那程咬金付出代价。哪怕玛琪家族就此消亡,也再所不昔。” 李秀宁一脸痛苦的表情:“玛琪朵,死者已矣,你这样做,真的值得吗?为了一个破碎的梦,赌上所有。” 玛琪朵却是一脸决绝:“我决不妥协,来人,送客。” 李秀宁失魂落魄的走出玛琪家族,一脸的茫然。 与此同时,华夏城的其他势力也听闻了玛琪家族的危机,各方势力暗自观望,有的幸灾乐祸,期待着玛琪家族倒下后能瓜分其利益;有的则对李秀宁的行动充满好奇,想看看她能否力挽狂澜。而程咬金,也在密切关注着此事的进展,他虽将决定权交给了李秀宁,但心中早已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哼,不知好歹,伯当,派锦衣卫时刻关注玛琪家族,以及玛琪朵的动向。若有异动,即刻行动,绝不能让他们起什么幺蛾子。”程咬金沉声下令。 王伯当神色一冷,大声道:“陛下放心,早就准备好了,玛琪家族要是还不识相,认不清局势。等待他们的,只能是彻底消亡,这里是华夏城,决不允许波斯的痕迹再出现。” 程咬金长叹一声:“只是苦了秀宁,心结难开。毕竟是她的故国和兄长,这或许会成为她一生的痛。” “大王,自古忠孝难以两全,希望,时间可以抚平贵妃娘娘的伤痛吧!”王伯当也不知该怎么劝尉。 也在这时,李秀宁迈着沉重的步子,走了进来。看到程咬金那一瞬间,再也忍不住心中的委屈,扑入他怀中,嚎啕大哭。很快,泪水就浸湿了程咬金前胸。 程咬金默然无语,只是紧紧抱住李秀宁,任她渲泄着心中情感。 王伯当识趣的悄悄退出了大殿,将空间留给了两人。 许久,李秀宁才终于止住了哭声,泪眼婆娑的抬头望向程咬金,泣声问道:“陛下,玛琪朵为什么那么倔强,就是不屈服呢?” “或许真的是,爱的太深吧。只能说,你哥的魅力实在太大,让玛琪朵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第320章 玉石俱焚,只为断其一指 寒夜,玛琪家族的城堡在狂风中发出低沉的呜咽。玛卡洛夫站在露台,望着远处被乌云笼罩的边境,心中满是忧虑。月光透过云层,在他银白的发梢上洒下冷辉,岁月的痕迹在他脸上刻下深深的沟壑,每一道纹路都诉说着家族的兴衰荣辱。 玛琪朵踏着细碎的脚步声走来,她的身影如同暗夜中的幽灵,一袭黑色劲装勾勒出她曼妙却充满力量的身姿。腰间的长剑泛着幽蓝的寒光,那是玛琪家族世代相传的复仇之刃,承载着无数先辈的怨念。 “父亲,您又在想那该死的大魔国?”玛琪朵的声音冷若冰霜,带着刻骨的仇恨。 玛卡洛夫缓缓转身,看着女儿眼中燃烧的怒火,心中一阵刺痛。“琪朵,我们坐下谈谈吧。”他指了指露台上的石桌,桌上早已备好两杯热茶,袅袅热气在冷风中显得格外微弱。 玛琪朵皱了皱眉头,却还是走过去坐下。她端起茶杯,却没有喝,只是盯着杯中的茶叶浮沉。 玛卡洛夫看着女儿,语重心长地说:“女儿啊,为了给李世民和大唐复仇,你还要做到何种地步。我们多少族人血洒疆场,多少家庭支离破碎。大魔国实力强大,我们这样下去,只会让家族走向灭亡。” 玛琪朵猛地将茶杯重重放在桌上,茶水溅出,在石桌上留下深色的痕迹。“父亲!您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程咬金杀了世民,毁了李唐最后的希望,这笔血债难道就这样算了?我们玛琪家族的荣耀何在?”她的声音提高,眼中闪烁着愤怒的光芒。 玛卡洛夫叹了口气,眼神中满是无奈和痛苦。“玛琪朵,我何尝不想复仇?你夫君的死,我一刻也没有忘记。可是,现在的局势对我们太不利了。大魔国兵强马壮,程咬金更是兵多将广,武器精良强大。我们就算倾尽全力,也不过是蚍蜉撼树,伤不了他们根本。而曾经的波斯国,都变成了现在的华夏国,你何必要做根本成功不了的事情呢?” “伤不了根本又怎样?”玛琪朵霍然起身,长剑出鞘,寒光映照着她决绝的脸庞,“哪怕只能断其一指,我也要让他们知道,玛琪家族不是任人欺凌的软柿子!我要让程咬金们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玛卡洛夫也站了起来,目光坚定地看着女儿。“琪朵,家族的延续才是最重要的。如果我们继续复仇,家族的未来就毁了。我们还有很多年轻的族人,他们不应该为了仇恨而白白送命。与大魔国和解,或许能为家族换来一线生机。” “和解?”玛琪朵冷笑一声,“父亲,您太天真了。大魔国怎么会真心与我们和解?他们只会把我们当成砧板上的鱼肉,任意宰割。我们一旦放下武器,等待我们的就是灭顶之灾。” 玛卡洛夫看着女儿,心中充满了无力感。他知道女儿性格倔强,一旦下定决心,就很难改变。“琪朵,你想想家族的先辈们。他们希望的是家族繁荣昌盛,而不是在仇恨中消亡。” “先辈们若泉下有知,一定支持我复仇!”玛琪朵握紧长剑,“父亲,您不用再劝我了。我已经决定了,就算粉身碎骨,也要让程咬金血债血偿!” 说完,玛琪朵转身离去,黑色的身影很快消失在夜色中。玛卡洛夫望着女儿离去的方向,久久没有动弹。寒风吹过,他感到一阵彻骨的寒意,不知家族的未来究竟在何方。城堡的阴影笼罩着他,仿佛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风暴,而玛琪家族,正站在命运的十字路口,面临着前所未有的抉择。 深秋的寒风卷着枯叶掠过玛琪家族的商会大楼,曾经车水马龙的商道如今只剩空荡荡的货栈。玛琪朵站在顶楼的落地窗前,看着搬运工将最后一箱丝绸抬上马车。这些曾为家族带来无尽财富的货物,此刻不过是她复仇路上的筹码。 \"小姐,华夏国商会的代表求见。\"管家老吴佝偻着背,声音里带着恳求,\"他们愿意再让利三成,只求保住合作...\" \"让他们滚。\"玛琪朵头也不回,指尖划过玻璃窗上凝结的霜花,在朦胧的雾气中画出一道血痕般的弧线。楼下突然传来瓷器碎裂的声响,几个试图挽留合作的华夏商人被侍卫推搡着赶出门外,其中一人的官帽掉在泥水里,沾满了深秋的寒意。 三日后的奴隶市场,铁笼里的哀嚎声刺破长空。玛琪朵戴着黑色面纱,金铃绣鞋踩过满地泥泞,目光扫过那些骨瘦如柴的囚徒。\"这个,还有那个。\"她随手点向几个肌肉虬结的壮年,\"把会使刀的都挑出来,价钱不是问题。\" 奴隶贩子哈着腰赔笑:\"玛琪小姐好眼光!这批都是草原上抓来的马贼,凶得很!\"他凑近两步压低声音,\"不过听说华夏国在查人口失踪案,您这...\" \"我的事,还轮不到你操心。\"玛琪朵甩出一袋沉甸甸的金元宝,铁链哗啦作响中,十几个眼神凶狠的汉子被押上马车。远处街角,两个锦衣卫打扮的人交换了个眼色,悄然混入人群。 与此同时,华夏国议事厅内,檀香袅袅中,程咬金的指节叩击着檀木长案,发出有节奏的闷响。王伯当单膝跪地,袖中滑落一卷密报,纸上密密麻麻记录着玛琪家族的异动。 \"短短半个月,她购置了三千奴隶,还在边境秘密修建营地。\"王伯当声音低沉,\"据眼线回报,那些奴隶正在操练阵法,领头的都是玛琪家族的死士。\" 程咬金浓眉紧皱,手中的翡翠扳指在案上划出刺耳的声响。窗外突然传来一声鹰唳,他抬头望向天际盘旋的海东青,想起那日玛卡洛夫来求和时颤抖的白发——原来一切都是幌子。 \"告诉玄甲军,封锁边境要道。\"程咬金猛地起身,虎皮披风扫落案上竹简,\"让王君廓带五百精锐,扮作马帮潜入玛琪领地。\"他摩挲着腰间的宣花斧,寒光在眼底一闪而逝,\"记住,只许成功,不许走漏半点风声。\" 深夜,玛琪家族的训练场火把通明。玛琪朵握着皮鞭来回踱步,看着奴隶们在泥泞中翻滚拼杀。一个少年因动作迟缓被监工抽得皮开肉绽,却倔强地咬着牙继续挥刀。这一幕让她想起小时候祖父教自己练剑的场景,嘴角泛起一丝冷笑。 第321章 汽车的诞生 \"小姐,南边商路断了!\"一名侍卫突然闯入,\"华夏国对我们下了禁运令,连药材都...\" \"意料之中。\"玛琪朵甩了甩沾血的皮鞭,\"传令下去,明日开拔。让那些奴隶吃饱些——他们很快就能派上用场了。\"她仰头望向夜空,残月如钩,仿佛预示着一场腥风血雨即将降临。 而在百里之外的大魔国边境,王伯当正亲自检查着三百张强弩。箭矢淬着见血封喉的剧毒,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青芒。\"子时行动。\"他对身后的死士们低语,\"先断其粮草,再焚其营地,记住,玛琪朵必须...\"话音未落,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又一份密报送到了他的手中。 “呵呵,区区几千名奴隶,也想成事,是把我大魔国的军队当摆设吗?”王伯当冷笑着毁去手中的情报,一扬手道:“原计划不变,先解这里的问题。然后,急行军至玛琪朵想让我们去的地方,让她梦想成真。”寒风卷着沙砾掠过他玄铁打造的铠甲,将那份被撕成碎片的密报卷向灰蒙蒙的天际。 这边,王伯当刚要命令手下人出发,却听到轰隆隆的声音,远远的传来。那声响像是千万头巨象在荒原上狂奔,又像是地脉深处传来的远古怒吼。王伯当心中一凛,手背上青筋暴起,猛地抓起腰间的鎏金望远镜,镜筒在掌心转了个漂亮的弧度,对准声音传来的方向。 就见大道之上,数十辆庞然大物,仿佛怪兽,向这边移动而来。它们喷吐着黑色的浓烟,钢铁履带碾碎大地,所过之处留下深深的沟壑。车身覆盖着厚重的铁皮,棱角分明的轮廓在夕阳下泛着冷冽的光,车身上缠绕的玄纹闪烁着诡异的幽蓝,像是蛰伏的巨兽随时准备择人而噬。 “有不明生物靠近,戒备!”王伯当厉声喝道,腰间佩剑“噌”地出鞘,寒光映得他瞳孔收缩。三千精锐瞬间结成战阵,魔纹盾牌碰撞出清脆的声响,三千把电击枪,齐齐指向前方,空气中弥漫着紧张到窒息的气息。 在王伯当胆战心惊之中,那数十辆庞然大物,就这样堂而皇之的停在了王伯当众人几米处。金属摩擦的刺耳声响中,铁皮门轰然打开,震起的尘土遮蔽了众人的视线。待烟尘散去,一人身披明黄龙纹大氅,脚踏玄铁战靴,从怪物身上跳了下来。落地时带起的气浪掀翻了脚边的碎石,豪迈的笑声震得众人耳膜发疼。 看到了来人,王伯当松了一口气,紧绷的肩膀瞬间放松,赶紧上前行礼,同时惊讶问道:“陛下,怎么是你?这东西是?”他仰头望着眼前足有两米多高的钢铁怪物,喉结不住地上下滚动。方才还不可一世的丞相,此刻像极了第一次见到世面的孩童。 程咬金哈哈大笑,笑声震得云层都为之颤抖。他伸手拍了拍身旁的卡车,掌心落下时发出沉闷的轰鸣:“王丞相不必惊慌,这东西叫卡车,是诸葛军师制造出来的。”说着,他掀开袖口,露出小臂上复杂的机械纹路,“这可是至宝,以后,我们的士兵,再也不用用双腿行军了。而且,它速度可以达到日行千里。” 话音未落,程咬金身后的卡车突然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轰鸣,车头亮起两盏巨大的灯,刺目的光芒划破暮色,将方圆百米照得如同白昼。几个士兵被这突如其来的强光惊得连连后退,电击枪都差点脱手。 “看到这车头的魔武炮了吗?”程咬金大步走到车头,指尖抚过炮管上流转的光泽,“一炮下去,能轰平半座山头。还有这车厢,能装下一个百人队,还能带着战马和粮草。”他猛地跃上卡车车顶,玄色披风在风中猎猎作响,“玛琪朵不是想引我们入瓮吗?这次,就让她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正的钢铁洪流!” 王伯当仰头望着车顶意气风发的君主,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豪情。方才还被几千奴隶搅得心烦意乱的阴霾一扫而空,他握紧腰间佩剑,沉声道:“陛下英明!有此神兵,定能将玛琪朵的阴谋碾碎!” 夕阳的余晖洒在钢铁卡车上,折射出耀眼的光芒。远处,奴隶们的营地升起袅袅炊烟,却不知,一场足以改变大魔国命运的风暴,正随着这钢铁巨兽的轰鸣,悄然逼近…… 夜幕如浓稠的墨汁泼洒而下,月光被厚重的云层吞噬,唯有卡车车头的幽蓝魔晶灯刺破黑暗。程咬金伸手拽开铁皮车门,金属碰撞声惊飞了树梢栖息的夜枭。\"都给我麻利点!\"他的吼声混着机械齿轮的咔嗒声,震得士兵们加快了登车的脚步。 王伯当扶着冰凉的车厢边缘,看着士兵们如同训练有素的蚁群,将战马牵进特制的金属马厩,魔纹盾牌整齐堆叠在车厢隔板后。当他踩着铁梯攀上驾驶室时,手指触到扶手处还残留着太阳炙烤的余温,粗糙的铁皮表面刻满了奇异的符文,指尖拂过时微微发烫。 引擎轰鸣声骤然响起,宛如沉睡的巨龙苏醒。卡车缓缓启动,履带碾过碎石的声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王伯当下意识抓紧座椅边缘,却发现预想中的剧烈颠簸并未出现。车身稳如磐石,连放在仪表盘上的青铜酒盏都纹丝不动,只有窗外的景物如同被无形巨手拨动的画卷,飞速向后退去。 \"陛下,当真神奇!\"王伯当的惊叹声被呼啸的风声撕扯着,\"如此快的速度,一点都不颠簸,比骑马好多了!\"他转头看向身旁的程咬金,却见这位帝王正将双腿大大咧咧架在方向盘上,单手握着鎏金酒壶仰头灌酒,琥珀色的酒液顺着下巴滴落,在明黄龙纹大氅上晕开深色痕迹。 程咬金抹了把嘴,突然猛打方向盘。卡车在泥泞的土路上划出完美的弧线,惊起一群夜鹭。王伯当的心脏几乎要跳出嗓子眼,却见仪表盘上的魔能指示灯依然平稳闪烁,车身连一丝晃动都没有。\"诸葛那老小子可没吹牛!\"程咬金大笑,酒气喷在挡风玻璃上凝成白雾,\"这铁疙瘩不仅能翻山越岭,还能在沼泽地里如履平地!\" 车厢里突然传来骚动。王伯当探头望去,只见几个士兵正围着车厢角落的铁皮箱啧啧称奇。那箱子表面流转着神秘的蓝光,轻轻一按,竟弹出几排寒光闪闪的黑色枪管。\" 第322章 一切只是一个笑话 暮霭沉沉,铅灰色的云层低垂,仿佛给这片荒野披上了一层压抑的幕布。程咬金倚在改装卡车的真皮座椅上,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扶手,金属制的指虎与皮革碰撞,发出有节奏的“哒哒”声。他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冷笑,目光透过防弹玻璃,望向远处尘土飞扬的地平线。 十几辆重型卡车如同钢铁巨兽,在崎岖的荒原上咆哮前行,车轮碾碎碎石,扬起漫天黄尘。车载扩音器里传来程咬金慵懒而又充满压迫感的声音:“都给我打起精神,今天,我们要让玛琪朵那小丫头知道,跟我作对的下场!”车内的士兵们纷纷握紧手中的电击枪,眼中闪烁着兴奋与嗜血的光芒。 当车队转过一道山梁,眼前的景象让空气瞬间凝固。对面的高地上,三十万奴隶大军如同一道黑色的钢铁城墙,全副武装,手持劲驽,身披重甲,在昏暗的天色下泛着森冷的寒光。那密密麻麻的人群,宛如汹涌的潮水,仿佛下一秒就要将程咬金的车队吞噬。然而,程咬金只是微微挑眉,嘴角的笑意不减反增,眼中闪过一丝不屑:“就这点货色?哼,玛琪朵,三千,三万,三十万,哪怕是三百万,在孤面前,都是一个笑话,这就是科技的力量,不是区区人数可以对抗的。” 程咬金缓缓站起身,黑色的长风衣随风猎猎作响,他那锐利如鹰的目光扫过敌方阵列,声音冰冷得如同腊月寒冰:“所有卡车内,电击枪开启,不间断充能,扫射,消灭前方所有敌人。这一次,不需要俘虏,不需要活口。哦,不对,留玛琪朵一命,孤要她真正体会到,什么叫绝望。”他的话语斩钉截铁,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仿佛这不是一场战斗,而是一场单方面的屠杀。 话音刚落,整个车队瞬间进入战斗状态。刺耳的机械运转声响起,卡车顶端,一排排长长的黑色枪管缓缓升起,在暮色中泛着幽光,宛如一条条蛰伏已久的毒蛇,正等待着致命一击的时机。 奴隶大军的将领挥舞着手中的长刀,声嘶力竭地喊道:“冲啊!杀了他们!”三十万奴隶大军如同汹涌的黑色浪潮,呐喊着向前冲锋,脚步声震得地面都在颤抖,扬起的尘土遮天蔽日。然而,他们仅仅迈出了三步,命运的齿轮便开始了无情的转动。 “开火!”程咬金一声令下,宛如死神的宣判。刹那间,无数道蓝色闪电从枪管中喷射而出,划破昏暗的天空,照亮了每一张惊恐的脸庞。那闪电如同有生命一般,在空中交织成一张巨大的电网,带着毁灭一切的气势,向奴隶大军席卷而去。 被闪电击中的奴隶们身体瞬间僵直,脸上露出痛苦扭曲的表情,眼中满是恐惧与绝望。他们想要挣扎,想要呼喊,却发现自己的身体早已失去了控制。紧接着,一阵剧烈的麻痹感传遍全身,他们的皮肤开始发烫、冒烟,肌肉在电流的冲击下疯狂抽搐。下一秒,身体如同融化的冰雪般,迅速消融,化为一滩腥臭的血水,只剩下满地破碎的铠甲和武器,在风中诉说着生命的脆弱。 侥幸未被击中的那几百奴隶,惊恐地瞪大了眼睛,看着身边的同伴在瞬间灰飞烟灭。他们被这恐怖的场景吓得呆立当场,双腿发软,手中的武器“当啷”一声掉落在地。有人想要转身逃跑,却发现自己的双脚像是被钉在了地上,动弹不得。绝望、恐惧、无助,如同潮水般将他们淹没,泪水和鼻涕不受控制地流淌下来,他们终于明白,自己面对的根本不是人类的力量,而是一场来自地狱的审判。 程咬金站在卡车上,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一切,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容。他看着那些在恐惧中瑟瑟发抖的奴隶,眼中没有丝毫怜悯:“这就是与我为敌的下场,玛琪朵,你准备好了吗?”在蓝色闪电的肆虐下,整个战场变成了一片人间炼狱,而程咬金,就是这炼狱的主宰,用科技的力量,书写着属于他的血腥传奇。 “来人,下车,将剩余奴隶灭杀,一个不留,把玛琪朵带来见孤。” 程咬金淡淡开口,一切尽在掌握。 “是,陛下。”王伯当神色兴奋,赶紧带人下车了。他仿佛一下子年轻了十岁,充满了干劲。 引擎轰鸣声戛然而止,空气中弥漫着焦糊血肉与臭氧混合的刺鼻气味。程咬金踩着温热的血泥跳下卡车,军靴碾过铠甲碎片的脆响惊醒了呆滞的幸存者。那些侥幸躲过电击的奴隶蜷缩在尸堆间,眼神涣散如破碎的琉璃,有人颤抖着举起断刃,却在与程咬金目光相撞的刹那,像被抽走魂魄般瘫软在地。 王伯当率领的精锐卫队如黑色潮水漫过战场。他们手持改良版电击短棍,每一击落下都伴随着蓝芒爆闪。哀嚎声此起彼伏,却又被电流灼烧的“滋滋”声迅速掐断。有个奴隶少年试图爬向高地边缘,王伯当箭步上前,靴底狠狠踩住少年后颈:“想逃?”短棍贴着少年耳际划过,瞬间将他身旁的岩石轰出焦黑窟窿,飞溅的碎石在少年脸上划出狰狞血痕。 程咬金双手抱臂立在卡车阴影里,目光扫过满地狼藉。他忽然抬手扯下披风,猩红色内衬在血雾中翻卷如怒放的曼珠沙华。“给孤留几个喘气的。”他的声音裹着笑意,却让正欲下杀手的士兵们脊背发凉,“本王要听听,玛琪朵那蠢货到底拿什么蛊惑你们卖命。” 话音未落,东侧传来重物坠地的闷响。两名士兵架着个浑身浴血的女子拖拽而来,锁链摩擦地面的声响刺得人牙根发酸。那女子突然暴起,用戴着铁镣的双脚缠住士兵脖颈,锁链如灵蛇般勒住对方咽喉。“狗皇帝!”她的怒吼撕破死寂,眼中燃烧着疯狂的恨意,“你们用邪术杀人,会遭天谴的!” 程咬金踱步上前,修长手指捏住女子下颌。他俯身时,金丝眼镜折射的冷光恰好掠过女子瞳孔:“天谴?”指尖迸发的微电流让女子瞬间痉挛,“本王就是天。说,玛琪朵藏在哪?”女子却突然咧嘴笑了,染血的牙齿间渗出黑色血沫:“你永远找不到她......我们的人已经在......”话未说完,程咬金的电击戒指骤然迸发强光,女子的惨叫卡在喉咙里。 第323章 电磁脉冲炮 王伯当快步上前,靴尖踢开尸体:“陛下,这是玛琪朵的亲卫统领,看来他们早有后招。”他话音未落,远处山峦突然炸开耀眼火光,此起彼伏的爆炸声震得地面颤抖。程咬金瞳孔微缩,却很快恢复从容——车载通讯器适时响起刺耳蜂鸣,副官的声音带着电流杂音:“陛下!西北方向发现大规模热源反应,疑似......” “果然留了后手。”程咬金扯松领带,露出脖颈处若隐若现的神经接口,“传令下去,启动二级防御矩阵。告诉程铁牛,带着机甲部队绕后包抄。”他望向硝烟弥漫的远方,嘴角勾起危险弧度,“玛琪朵,你以为设几个伏兵、搞几次偷袭就能翻盘?”金属指虎在掌心发出机械运转的轻响,“科技与冷兵器的差距,今天就让你彻底看清。” 王伯当正要领命,忽听远处传来悠扬号角声。程咬金眯起眼睛,看着血色残阳下缓缓浮现的身影——数十匹魔狼踏着灰烬奔来,狼背上的骑士身披骨甲,手中长弓缠绕着精密银线。为首的女子银甲染血,长发随风散开,正是消失许久的玛琪朵。她举起骨弓对准程咬金,弓弦震颤间,三颗燃烧着黑炎的箭矢破空而来。 “来得正好。”程咬金抬手轻挥,车载电磁屏障应声展开,箭矢在屏障上炸出绚丽的电光。他转身走向改装卡车,黑色风衣猎猎作响:“准备电磁脉冲炮,今天,这片荒原将成为玛琪朵的葬身之地。”引擎再次轰鸣,钢铁巨兽蓄势待发,而夜幕,才刚刚降临。 说起电磁脉冲炮,程咬金不由想起,诸葛明那封长长的奏报,详细叙述了电磁脉冲炮,问世的详细过程。 在地下三百米的合金穹顶实验室里,机械臂的嗡鸣与电流的嘶嘶声交织成一首疯狂的工业交响曲。诸葛明斜倚在悬浮控制台旁,金丝眼镜下的瞳孔映着全息投影中不断跳动的数据流,修长手指在空气键盘上划过,带起一串幽蓝的操作光痕。 \"启动量子切割!\"随着他的指令,实验室中央的钨钢基座发出刺耳尖啸。直径十米的环形粒子束突然亮起,宛如悬浮的紫色太阳。三百道切割射线同时汇聚,将二十吨精钢锭瞬间熔成白炽的流体。飞溅的钢珠撞上防护玻璃,绽开一朵朵银色的火花,仿佛无数微型超新星在防护罩上炸裂。 总工程师谢金抹了把额头上的油污,机械义眼闪烁着红光:\"诸葛先生,核心充能线圈的超导涂层出现量子纠缠态紊乱!\"话音未落,正在浇筑炮管的纳米喷头突然喷出蓝紫色电弧,实验室顶部的消防系统立刻启动,白色泡沫如瀑布般倾泻而下。 诸葛明却不急不躁,指尖在控制屏上划出太极图案。原本失控的纳米机器人突然像被无形丝线牵引,重新排列成完美的螺旋结构。\"记住,电磁脉冲炮不是简单的能量堆砌。\"他的声音混着机械轰鸣,\"就像锻造绝世神兵,既要掌控烈焰,也要懂得淬火的时机。\" 当炮管雏形初具,真正的挑战才刚刚开始。实验室深处升起一座百米高的真空舱,十二台粒子对撞机同时启动,产生的能量漩涡将舱内的空气撕成离子态。诸葛明亲自操控着反重力吊臂,将直径五米的钚-239核心缓缓沉入炮膛。这个过程必须精确到皮秒级,稍有偏差,整个基地就会化作第二个切尔诺贝利。 \"准备注入暗物质稳定剂!\"谢金的嘶吼被防爆面罩过滤得模糊不清。液态暗物质从特制容器中倾泻而出,那诡异的流体既不反射光线,也不吸收光线,仿佛撕开了现实世界的一道口子。当暗物质与核心接触的刹那,实验室的所有电子设备突然集体黑屏,应急灯亮起的瞬间,众人看见炮管表面浮现出流动的星图纹路。 最惊心动魄的是充能环节。基地外围的十二座核反应堆同时启动,猩红的能量导管如巨蟒般缠绕在炮体上。诸葛明将手掌按在生物识别面板上,机械义肢与控制台瞬间接驳,数据流顺着脊椎涌入大脑。\"全功率充能!\"他的瞳孔变成数据流组成的漩涡,整个人仿佛与电磁脉冲炮融为一体。 随着能量提升,实验室的空间开始扭曲,所有人都感到皮肤刺痛,仿佛有成千上万只蚂蚁在血管里爬行。当能量读数突破临界值的瞬间,炮口突然迸发的能量涟漪在空气中撕开一道幽蓝的裂缝,将远处的合金立柱直接蒸发成齑粉。谢金的机械义眼因为过载而冒起青烟,他却疯狂大笑:\"成功了!这一炮下去,连神都能轰成量子尘埃!\" 诸葛明缓缓收回手,嘴角勾起一抹危险的弧度。炮体表面的星图纹路逐渐黯淡,却在核心处凝聚成一颗跳动的蓝色能量球,仿佛囚禁着整个宇宙的怒火。\"把它装上卡车,运送到前线,向陛下报捷。\"他转身走向电梯,黑色风衣掠过操作台,带起一串跳跃的电子火花,\"玛琪朵,你准备好迎接诸神的黄昏了吗?\" “都给我打起精神!”王伯当站在一辆卡车的车厢上,扯着嗓子喊道。这位皮肤黝黑、眼神锐利的指挥官,此刻眉头紧锁,紧紧盯着身旁那个被厚重帆布严密包裹的庞然大物。 随着卡车缓缓停下,六名魔国士兵迅速跳下车。他们身着特制的防辐射作战服,头盔面罩下透出紧张的目光。在王伯当的指挥下,众人小心翼翼地解开帆布上的扣带,仿佛在揭开一个神秘的面纱。 当帆布完全滑落,一台令人震撼的电磁脉冲炮展现在众人眼前。它通体呈暗灰色,表面覆盖着复杂的纹路和凸起的散热装置,仿佛是一头蛰伏的钢铁巨兽。炮身由多节粗大的合金管道组成,每一节都缠绕着闪着幽蓝光芒的能量导线,仿佛血管一般跳动着。炮口呈喇叭状向外扩展,边缘镶嵌着一圈菱形的能量聚焦装置,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冷冽的金属光泽。 “准备卸货!”王伯当一声令下,士兵们立即行动起来。他们操纵着卡车上的液压装置,缓缓将电磁脉冲炮向地面推去。这台重达数吨的战争机器在液压杆的支撑下,平稳地落在泥泞的地面上,溅起一片浑浊的泥浆。 “调整角度,对准玛琪朵的方向!”王伯观察着对方位置,果断下令。 第324章 华夏国再无反对之声 士兵们迅速操作着炮身上的控制装置,随着齿轮的转动声,巨大的炮管缓缓抬起,指向远方。远处,地平线处已经隐约可见玛琪朵军队扬起的漫天尘土。 “能量充能至80%!”王伯当下达指令。顿时,电磁脉冲炮发出一阵低沉的嗡鸣声,缠绕在炮身上的能量导线光芒大盛,幽蓝的光芒如同活物一般在金属表面游走。士兵们紧张地注视着能量仪表,汗水顺着脸颊滑落。 “充能完毕!”随着一声报告,王伯当深吸一口气,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发射!”他的话音刚落,电磁脉冲炮瞬间爆发出刺目的光芒,一道耀眼的能量束从炮口喷射而出,划破阴沉的天空。 伴随着震耳欲聋的轰鸣声,能量束如同一道雷霆,向着玛琪朵军队疾驰而去。空气在能量束的冲击下扭曲变形,所过之处,地面被灼出一道焦黑的痕迹。远处,玛琪朵军队的上空,能量束轰然炸开,迸发出无数道闪烁的电弧,仿佛一场盛大而危险的烟火表演。 在这惊心动魄的瞬间,王伯当和士兵们紧紧盯着战场的方向,等待着电磁脉冲炮发挥它那足以改变战局的威力。而此时,战场的另一边,玛琪朵军队在突如其来的攻击下,陷入了一片混乱与恐慌之中。 “好了,就这一次发射,足以扫灭玛琪家族的反抗之心,没有必要再浪费脉冲能量了。走,去看看这些残兵败将。”程咬金招呼众人直接登车,向着玛琪朵所在的方向开去。 战车碾过焦土的震颤从底盘渗入骨髓,程咬金的指节在扶手上捏出青白。透过防弹玻璃,原本开阔的草原像被无形巨手揉皱的绿绸,焦黑的弹坑如同狰狞的伤口,冒着丝丝缕缕的青烟。电磁脉冲炮的余威仍在肆虐,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臭氧味与皮肉烧焦的腥甜,那味道仿佛要钻进每一个毛孔,将五脏六腑都搅得翻江倒海。 当车队转过最后一道土丘,眼前的景象让随行士兵手中的枪械都不自觉地微微颤抖。数万狼骑军曾是草原上最令人胆寒的钢铁洪流,此刻却化作了扭曲的焦炭雕塑。战马保持着冲锋的姿态凝固在原地,四肢以违背常理的角度弯折,空洞的眼眶里还残留着尚未消散的惊恐,皮毛被高温灼成灰烬,露出森森白骨,泛着诡异的金属光泽。那些曾在马背上纵横驰骋的骑士,有的被能量波掀飞后钉入地面,半截身体深深嵌进土里,只露出扭曲的上半身;有的紧紧抱着战马,却在高温下与坐骑熔为一体,形成奇形怪状的黑色硬块。 玛琪朵的营帐早已化作废墟,帆布被撕成碎片挂在焦黑的木桩上,在风中发出凄厉的呜咽。程咬金踩着咯吱作响的残骸踏入营地,靴底碾过碎裂的陶瓷器皿和金属残片。突然,他的脚步顿住——前方不远处,玛琪朵斜倚在断裂的旗杆旁,狼皮披风上布满焦痕,左肩的铠甲被轰出碗口大的窟窿,暗红的血早已凝固成黑色。这位玛琪家族的女主人的银眸仍保持着桀骜,只是失去了往日的神采,嘴角挂着嘲讽的弧度,像是在嘲笑这场力量悬殊的对决。 \"玛琪朵族长,你的骄傲,终究抵不过科技的力量。\"程咬金的声音在死寂的营地中回荡,惊起几只盘旋的乌鸦,它们扑棱棱地飞向天空,却在接触到残余电磁脉冲的瞬间抽搐着坠落。玛琪朵想要开口,却咳出一口带着血沫的黑痰,她挣扎着举起染血的手,指向天际:\"你们...摧毁了狼群,却永远摧毁不了玛琪家族的魂...\"话音未落,她的手臂无力地垂下,银眸彻底失去了光彩。 远处,幸存的狼骑军残部蜷缩在弹坑中,身上的甲胄支离破碎,有人在低声啜泣,有人呆滞地望着战友的尸体,眼神空洞得可怕。他们曾经引以为傲的战马,要么在痛苦中抽搐哀鸣,要么已经僵直地倒在地上,苍蝇在它们溃烂的伤口上嗡嗡盘旋。程咬金扫视着这片人间炼狱,忽然觉得喉咙发紧——这场压倒性的胜利,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痛快。 \"收拾战场,给这些勇士一个体面的埋葬。\"程咬金背过身去,不愿再看那满地疮痍,\"记住,战争从来都不是荣耀,而是一场所有人都输了的悲剧。\"车队返程时,夕阳的余晖洒在焦黑的大地上,为这片修罗场镀上一层血色的纱,仿佛在无声诉说着战争的残酷与无情。 寒风卷着沙砾拍在玛卡洛夫的脸上,这位曾经意气风发的玛琪家族次子,此刻正蜷缩在押解的囚车里。他望着车窗外飞速倒退的草原——那片曾经属于家族的土地上,华夏国的旗帜已在玛琪堡的城墙上猎猎飘扬。玛琪朵的葬礼不过七日,家族的金库便被搬空,世代珍藏的宝刀、镶嵌宝石的马鞍,连同象征权力的狼头图腾,都被装上马车运往华夏国库。 程咬金站在玛琪堡的主厅里,指尖划过斑驳的狼纹立柱。这里曾是玛琪家族议事的重地,如今却弥漫着尘土与败落的气息。财务官正在清点最后的账目,羊皮卷上密密麻麻的数字昭示着这个草原望族的彻底覆灭:\"将军,玛琪家族名下的三千匹战马、十二座牧场、五十处商队驿站,已全部登记在册。\"程咬金微微颔首,目光扫过墙角处瑟瑟发抖的玛琪家族管事们,他们的华贵长袍沾满泥污,腰带上的银饰早已被收缴。 而在千里之外的流放之地,玛卡洛夫被粗暴地推下囚车。寒风裹挟着雪粒钻进他单薄的布衣,远处的矿洞吞吐着漆黑的浓烟。监工挥舞着皮鞭呵斥:\"别磨蹭!从今天起,你们这些贵族老爷得学会用双手刨煤!\"玛卡洛夫踉跄着扶住结冰的岩壁,指甲缝里渗出血珠。他想起玛琪朵战死前的眼神——那抹骄傲至死都未熄灭的银芒,再看看自己如今的狼狈,喉咙里泛起苦涩的铁锈味。 其他玛琪家族成员的命运同样悲凉。长女玛琳娜被送往西北边境的军马场,每日与烈马打交道,细嫩的双手很快布满血泡;掌管商路的堂弟玛泰尔,在南方湿热的盐场里咳着血搬运盐块,曾经挺直的脊梁渐渐佝偻。每个流放地都传来消息,有人在繁重的劳作中倒下,有人在深夜里望着故乡的方向无声流泪。 第325章 谱法之路,以民为本 “小音,孤现在需要根据大魔国的现状,制订一系列律法,你有什么好的建议?”程咬金开口,声音低沉却满含坚定。他深知,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难。若没有一套良好的制度,大魔国如今所拥有的一切,终有一日会随着他的离去而化为泡影。他不能如此自私,必须为大魔国的长治久安,为百姓的喜乐幸福寻得一条出路。 小音微微颔首,眼中闪过一丝欣慰:“宿主,你成长了,小音很欣慰。你这个想法,系统来为你实现。现在,系统一共为魔国,量身制订了两部律法,《国法》、《民法》,国法涉及了军事、领土、主权等各方面。民法则包括了所有民生方面的问题,如税务、奖惩制度、保护妇女儿童等相关法律。” 程咬金听闻,眼中顿时闪过一抹惊喜,忍不住拍手叫好:“妙啊!如此一来,大魔国便有了稳固的根基!” 他一刻也不敢耽搁,当即快马加鞭赶回洛阳,马不停蹄地召集所有心腹大臣,齐聚一堂,共同商议这两部律法的权威性。 宽敞的议事大厅内,气氛热烈非凡。大臣们围坐一团,目光齐聚在程咬金身上。程咬金站起身来,清了清嗓子,详细阐述了《国法》与《民法》的大致内容。随着他的讲述,大臣们的脸上渐渐露出惊讶与赞叹之色。 魏征听得尤为专注,越听越是兴奋,眼中闪烁着激动的光芒。待程咬金话音刚落,他“扑通”一声拜服在地,声音洪亮且充满敬意:“陛下,您真是太伟大了!此等律法,实乃大魔国之幸,百姓之福!老臣请求您,就让臣来推行这两部律法!” 程咬金见状,赶忙亲自上前,双手将魏征扶起,脸上满是信任的笑容:“孤答应你,孤相信你可以做好。这律法的推行,关系着大魔国的未来,千万不可有半点马虎。” 魏征重重地点了点头,眼中满是坚定:“陛下放心,臣定当竭尽全力,不负陛下所托!” 随后,大臣们纷纷各抒己见,针对律法的细节展开了热烈的讨论。有人提出了一些修改建议,有人则对律法的执行表达了自己的担忧。程咬金耐心地倾听着每一个人的发言,不时与大臣们交流看法,权衡利弊。 这场会议持续了许久,直到夜幕降临,华灯初上,才渐渐落下帷幕。最终,在众人的共同努力下,两部律法的框架得以确定,只待进一步完善细节,便可昭告天下,正式推行。 从议事大厅出来,程咬金望着夜空中闪烁的繁星,心中满是感慨。他深知,这只是大魔国走向繁荣昌盛的第一步,未来的道路还很漫长,充满了挑战与未知。但只要有这些忠心耿耿的大臣们辅佐,有小音的帮助,他坚信,大魔国一定能够在他的手中,成为一个长治久安、百姓安居乐业的强国 。 洛阳城的宫墙在夜色中化作剪影,程咬金站在寝殿的落地窗前,望着檐角垂落的铜铃在夜风里轻轻摇晃。方才会议上大臣们激昂的讨论声仍在耳畔回响,可他的心却早已飞向了千里之外的新魔国——那里有他最信任的谋士,有能将蓝图化作现实的肱骨之臣。 引擎的轰鸣声划破夜幕,流线型的黑色汽车如离弦之箭驶向边境。程咬金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座椅扶手,窗外掠过的路灯宛如星河坠落,他的思绪却飘回了创业之初。那时他们在泥泞中厮杀,靠刀剑与热血打下江山,可如今,守护江山的利刃,该换成律法与民生了。 新魔国的首府灯火通明,诸葛明早就在府门前等候。月光为他的纶巾镀上银边,见那辆象征皇权的座驾缓缓停下,他微微躬身,眼中含笑。当程咬金推开车门的瞬间,两人目光交汇,无需言语,那份君臣相知的默契便在对视中流淌。 “让臣来猜一猜,”诸葛明拂袖上前,声音里带着洞悉一切的从容,“陛下此来,应该又有新的惊喜给我。更近一步的是,陛下对未来的发展方向,会定格在民生,而非军事。” 程咬金爽朗大笑,上前握住诸葛明的手:“知我心者,军师也!”他转身望向城市里星星点点的灯火,语气渐渐变得深沉,“以大魔国现在领先世界不知多少个等级的军事力量,已经完全没有必要继续深入下去了,最起码暂时可以迟缓一下进程了。无论国家多么强大富足,毕竟还是为广大国民服务的,让人民的生活变得方便快捷,才是一个君主要做的事情。” 说罢,他从怀中取出一叠厚厚的资料,纸张在夜灯下泛着温润的光泽。“这上面,是三个五年计划。”程咬金的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决心,“孤要用十五年的时间,让大魔国的人民生活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诸葛明,这件事情,孤需要你的鼎力支持。” 诸葛明缓缓接过资料,指尖触到纸面时,仿佛感受到了帝王滚烫的期许。他展开最上面的一页,借着廊下的灯笼仔细阅读,眼眸越发明亮。当看到关于修建全国铁路网、普及义务教育、建立医疗保障体系的规划时,这位素来沉稳的谋士也难掩激动。 “陛下,这……”诸葛明喉头微动,“如此宏伟的蓝图,臣此生能参与其中,实乃幸事!”他突然撩起长袍,重重拜服在地,“臣定肝脑涂地,不负陛下重托!” 程咬金赶忙将他扶起,两人并肩走向书房。月光透过雕花窗棂洒落,在案几上铺开一幅巨大的疆域图。诸葛明铺开资料,用朱砂笔在图上标记出重点建设区域,程咬金则指着西北荒漠处说:“此处若能开凿运河,不仅能解决干旱,更能打通贸易要道……” 窗外,更夫的梆子声悠悠传来,书房内却始终灯火通明。君臣二人时而激烈争论,时而抚掌大笑,从水利工程聊到工业革新,从货币流通谈到文化振兴。烛火摇曳间,十五年后的大魔国仿佛已在眼前——阡陌交通,鸡犬相闻,学堂里书声琅琅,工厂中机器轰鸣,百姓们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东方既白时,程咬金终于起身告辞。他望着天边泛起的鱼肚白,突然转身对诸葛明说:“待这些计划完成,孤要与你登上最高的城楼,看万家灯火,亿万民生。” 诸葛明深深一揖:“臣定当与陛下共赏盛世!” 第326章 孤勇之臣,魏征 洛阳城的晨雾还未散尽,程咬金新训练的玄甲军已在府前列成方阵。青铜兽面吞口的铁甲在晨曦中泛着冷光,二十名锦衣卫腰悬鎏金错银的绣春刀,如雕塑般纹丝不动。程咬金蹬着虎头战靴大步走来,腰间的铜铃随着步伐叮当作响,惊飞了檐角的麻雀。 \"都给孤听好了!\"程咬金冷洌的嗓音震得廊下铜灯嗡嗡作响,\"魏大人此去岭南,山高林密虎狼横行,更有那贪官污吏暗中使绊子。你们二十人分作四组,白日轮班护持,夜里结阵巡防。若有半分差池,孤把你们的脑袋当足球踢!\"话音未落,一柄绣春刀已钉入三丈外的石狮口中,刀刃震颤声惊得众人后背发凉。 此时魏征正在书房整理案卷,泛黄的书页上密密麻麻写满律法条文。案头的台灯泛黄,映得他清癯的面容愈发坚毅。忽听得门环轻响,程咬金裹着一身寒气闯了进来,怀中还抱着副流光溢彩的宝甲。 \"魏征!\"程咬金将宝甲重重掷在案上,震得书页簌簌作响,\"这是孤让人新制的陨铁锁子甲,连手枪的子弹都射不穿!你且试试,不合身就立马叫人改!\" 魏征望着这件寒气逼人的宝甲,不禁苦笑:\"陛下,如此甲胄穿在身上,反倒像是做贼的。\" \"做贼?\"程咬金瞪大铜铃般的眼睛,虬髯根根倒竖,\"你这家伙真是死脑筋!那些贪官污吏恨你入骨,岭南地头蛇更是吃人不吐骨头。孤把新训练的玄甲军都调来了,就是要让他们知道——谁敢动魏大人一根寒毛,就是和孤的宣花斧过不去!\"说着抡起空拳,虎虎生风的拳势竟将空气都打的震动了几分。 岭南官道上,魏征骑着青骢马缓缓前行。看似孤身一人的队伍,实则暗藏玄机。路边卖茶的老汉、挑担的货郎、林间砍柴的樵夫,皆是锦衣卫乔装改扮。行至梅岭险道时,忽有一阵山风卷起枯叶,露出路边草丛中闪烁的寒芒。 \"大人小心!\"伪装成马夫的锦衣卫纵身跃起,绣春刀划出半轮银月。三支淬毒弩箭擦着魏征耳畔飞过,钉入身后的古松,木屑纷飞间竟腾起阵阵青烟。二十名锦衣卫如鬼魅般现身,刀光剑影交织成网,转瞬便将二十余名伏兵尽数制伏。为首的蒙面人临死前狞笑着喊道:\"魏征!你断了我们财路,阎王爷的账簿上早记了你的名字!\" 入夜,驿站的油灯在风中摇曳。魏征展开新得的案卷,烛光映照着他紧锁的眉头。门外传来轻微的脚步声,却是程咬金亲自带人来巡查。\"魏征,\"程咬金递过一碗烈酒,\"岭南这群狗东西真下得去手!明日起,你便坐我的车,看他们还有什么鬼蜮伎俩!\" 魏征端起酒碗轻抿一口,目光坚定如铁:\"陛下,若因畏惧而裹足不前,这律法便成了一纸空文。当年在朝堂上,我敢谏言陛下''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今日在岭南,我便要让这大魔律法,如同珠江之水,流进每一处穷乡僻壤。\" 此后数月,魏征顶着瘴气与威胁,走遍岭南七十二州县。他在县衙前支起牛皮帐,为百姓断案解惑;在私塾里讲学,将律条编成朗朗上口的歌谣;甚至在深夜潜入黑煤窑,解救被奴役的百姓。而那支隐藏在暗处的锦衣卫队伍,就像他身后的影子,总能在危机来临前化解险情。 当魏征带着整箱的案卷返回长安时,长安城的百姓自发夹道相迎。程咬金骑着高头大马,亲自为他开道。望着城楼上飘扬的大魔旗帜,魏征抚摸着胸前微微发烫的锁子甲,忽然想起岭南百姓送他的那句山歌:\"律法如日照深山,清官如舟渡险滩。\"这或许,就是他一生所求的答案。 大殿上,沉香袅袅升腾,在盘龙柱间缭绕出淡金色的光晕。程咬金望着魏征发梢凝结的白霜,那是连夜奔波百里带回的晨露,此刻正顺着青布官服的褶皱缓缓滑落,洇湿了绣着獬豸的补子。他喉头突然发紧,想起半月前收到的密报——魏征为核查三水县私盐案,竟乔装成盐贩在码头扛了三日麻袋。 “魏卿,为了大魔国的长治久安,辛苦你了。”程咬金大步跨过汉白玉阶,苍劲的手掌紧紧包裹住魏征冰凉的手,指腹的茧子擦过对方掌心的沟壑,“孤一定催促诸葛丞相,快些将通讯设备和电脑等有助宣传的设备研制出来,普及全国,减轻你的负担。”他身后的十二扇鎏金屏风映出重重虚影,仿佛无数个帝王同时开口许诺。 魏征单薄的肩膀微微颤抖,浑浊的眼中泛起涟漪。他望着这位草莽出身却心怀天下的君主,忽然想起三年前那场惊心动魄的玄武门之变。那时程咬金浑身浴血却笑得坦荡,说要带兄弟们打出个“人人有衣穿,顿顿有饭吃”的太平世道。此刻对方鬓角新添的白发,比任何誓言都更令人动容。 “陛下,有你一言,臣做的一切努力都是值得的。”魏征声音低沉却坚定,袍袖扫过案几上堆积如山的案卷,羊皮纸簌簌作响,“只是,有些事情,还是要亲力亲为,才能了解民间疾苦。”他俯身抽出最下方一卷,泛黄的纸上密密麻麻画满红圈,“就说这三水县的案子,若不是亲自去扛盐包,又怎能发现官盐里掺着的竟是坟土?” 程咬金倒抽一口冷气,目光扫过案卷上歪歪扭扭的百姓血指印。殿外突然传来闷雷,雨幕裹挟着春寒撞在雕花窗棂上,将两人的影子泼墨般印在龙纹地砖上。 “普法是一件任重而道远的事情。”魏征展开一幅皱巴巴的《大魔国律例》,边角处被磨得发亮,“前日在集市上,老妇将‘欠债还钱’听成‘见钱就拿’,险些酿成大祸。这让臣想起圣人所言‘徒善不足以为政,徒法不能以自行’,必须实事求是,才能更好地为国民服务。” 程咬金的目光突然变得幽深。他想起征战四方时,魏征总在深夜挑灯修改军规,将“不拿百姓一针一线”的铁律刻进每个将士的骨血。此刻对方说话时微微佝偻的脊背,让他恍惚看见记忆深处那个站在黄土高坡上振臂高呼的身影——那位改变了华夏命运的伟人,也曾用沾满泥土的双手,在窑洞昏黄的油灯下书写治国方略。 “为人民服务…”程咬金喃喃重复。 第327章 日新月异大魔国,魔帝获双子 洛阳城的暮春,柳絮纷飞如雪,轻轻落在程咬金宅邸的飞檐上。望着庭院里嬉戏打闹的两个稚子,程咬金倚着朱漆廊柱,目光温柔如水。谁能想到,这个昔日在战场上威风凛凛、挥舞着宣花斧的混世魔王,如今竟成了这般绕指柔肠的父亲模样。五年时光,如白驹过隙,悄然改变了太多太多。 还记得五年前,程咬金站在洛阳城头,望着远方连绵的山脉,内心满是征战的豪情。但那一刻,他突然意识到,自己想要的不仅是疆场的荣耀,更渴望一份温暖的家的归属感。于是,他毅然放下手中的武器,选择留在洛阳,守护在裴翠云和李秀宁身旁。这份决定,让他的人生有了全新的色彩。 当裴翠云十月怀胎,历经艰辛生下大儿子程勇时,程咬金守在产房外,紧张得来回踱步,一颗心悬在嗓子眼。直到那一声清脆的啼哭划破长空,他冲进房内,颤抖着双手抱起那个皱巴巴的小生命。那一刻,他只觉眼眶发热,一种从未有过的情感在心中翻涌。这个小小的人儿,承载着他的血脉,是他生命的延续。他暗暗发誓,一定要将世间最好的一切都给予这个孩子。 还未从初为人父的喜悦中完全回过神来,李秀宁又为他诞下了二儿子程泰。看着两个孩子一天天长大,程咬金的生活变得忙碌而充实。他会在清晨带着孩子们在庭院里练剑,虽然孩子们还小,挥舞的木剑歪歪扭扭,但他依然耐心地纠正着每一个动作;也会在夜晚,坐在孩子们的床前,讲着自己年轻时那些惊心动魄的征战故事,看着孩子们亮晶晶的眼睛,满是好奇与崇拜。曾经那个在战场上杀伐果断的陛下,如今会因为孩子们的一声“爹爹”,而满心欢喜;会因为孩子们的一次生病,而彻夜难眠,心急如焚。 在程咬金沉浸于家庭温暖的这五年里,大魔国的土地上,一场轰轰烈烈的变革也在悄然发生。诸葛明和谢金,带着数十万名来自各行各业的顶尖人才,如同点点星火,汇聚成璀璨的星河。他们日夜钻研,废寝忘食,将无数奇思妙想化作了改变世界的发明。 一项项新奇的发明,被送入洛阳城魔帝宫,经由程咬金和一众大臣查验合适后,普及到平民中间,为普通人的生活带去变化。 最初,当第一辆汽车在洛阳的街道上缓缓行驶时,人们纷纷围拢过来,眼神中满是惊讶与好奇。那钢铁铸就的庞大身躯,不需要骡马牵引,却能发出轰鸣声,载着人风驰电掣般前行。有人害怕地捂住耳朵,担心这个“铁家伙”会突然失控;也有人大胆地伸手去触摸,感受那不同于木质车轮的冰冷质感。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汽车逐渐普及开来,成为了人们出行的重要工具。曾经,普通人出行要靠双腿一步一步丈量土地,翻山越岭、长途跋涉往往需要耗费数天甚至数月的时间;如今,坐上汽车,几个时辰就能到达遥远的地方,大大缩短了人与人之间的距离,也让贸易往来变得更加便捷。 电灯的出现,更是彻底改变了人们的夜晚。以往,夜幕降临后,家家户户只能依靠昏暗的油灯照明,烛光摇曳,人影晃动。而电灯亮起的那一刻,整个房间瞬间亮如白昼,柔和而明亮的光芒,驱散了黑暗的恐惧。孩子们可以在灯下尽情地玩耍、读书,大人们也能在夜晚继续劳作,或是与家人围坐在一起,享受温馨的时光。 电话的发明,仿佛架起了一座无形的桥梁,让相隔千里的人能够瞬间听到彼此的声音。当人们第一次拿起听筒,听到另一端熟悉的声音传来时,脸上都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随后便是抑制不住的惊喜与欢笑。以往,一封书信要辗转数月才能送达,如今,只要轻轻拨动号码,就能与远方的亲人、朋友畅谈,诉说思念与牵挂。 电脑的问世,更是打开了一个全新的世界。它就像一个无所不知的智者,存储着海量的知识与信息。人们可以通过电脑查阅资料、学习知识、了解世界各地的新闻,也能在电脑上进行创作、娱乐。孩子们对这个神奇的机器充满了好奇,常常围在电脑前,探索着其中的奥秘;大人们则利用电脑提高工作效率,开启了全新的生活与工作模式。 大魔国的百姓们,仿佛置身于一场美妙的梦境之中。每天清晨醒来,都能发现生活又有了新的变化。街道两旁,高楼大厦如雨后春笋般拔地而起,宽敞平坦的道路上车水马龙;商店里,琳琅满目的新奇商品让人目不暇接;家中,各种先进的电器让生活变得更加舒适便捷。曾经只存在于幻想中的场景,如今都一一变成了现实。 程咬金站在时光的渡口,回望这匆匆而过的五年。家庭的温馨与国家的繁荣,交织成了一幅绚丽多彩的画卷。他知道,岁月还将继续前行,未来会有更多的惊喜与挑战。但此刻,他只想珍惜眼前的美好,看着孩子们茁壮成长,见证大魔国不断发展,在时光的长河中,书写属于自己和这片土地的传奇故事 。 洛阳城的晨钟撞碎薄雾时,程咬金正将最后一滴朱砂按在招贤令上。宣纸上\"求贤若渴\"四个大字力透纸背,墨迹未干便已洇开,如同他眼中炽热的期盼。庭院里,程勇正骑在程泰背上玩闹,兄弟俩滚作一团的笑声惊飞檐下白鸽,却掩不住这位父亲眉间的凝重——五年间日新月异的科技成果,在他心中仍像未完成的拼图,总觉缺了最关键的几块。 当第一缕秋风吹落城墙上的枯叶,招贤令已化作漫天纷飞的蝶翼,乘着快马与信鸽,掠过荒漠、踏过江河,飘向大魔国的边陲小镇,飘向小中原的竹林书院,飘向新魔国的钢铁城邦,更飘向华夏国的巍巍学府。羊皮卷上烫金的文字在月光下熠熠生辉:\"凡有一技之长者,皆可入洛阳共图大业,金银宅邸、良田美眷,尽可相赠!\" 第一个叩响洛阳城门的,是位来自新魔国的蒸汽技师。他的胡须上结着霜花,却在看到城中林立的电灯时双目发亮。程咬金亲自迎至城程咬金亲自迎至城门口,望着对方沾满机油的双手,忽然想起自己初握战斧时的悸动。 第328章 偷来的发展方略 在遥远大陆的西北部,茫茫海洋簇拥着一片古老的土地。那里矗立着一个曾骄傲地自称“日不落”的帝国——大不列颠。彼时,帝国的王冠戴在威廉三世的头上,这位国王目光如炬,犹如盘旋在英伦三岛上空的雄鹰,以其敏锐的政治嗅觉,率先捕捉到了世界那日新月异、翻天覆地的变化。 那时的世界,就像一个巨大的熔炉,各种新思潮、新技术在其中不断翻涌、碰撞。威廉三世统治下的日不落帝国,虽有着庞大的殖民地和雄厚的实力,但在时代的浪潮前,也不过是一叶扁舟,稍有不慎便可能被吞噬。而他,凭借着远超常人的洞察力,深知在这风云变幻的局势中,唯有顺应潮流,才能让帝国屹立不倒。 威廉的情报部门,犹如帝国的千里眼和顺风耳,源源不断地为他带来来自遥远东方的消息。在那片神秘的土地上,有一个被称作“大魔国”的国度,其种种传闻令人瞠目结舌。情报中说,大魔国正在征伐世界,他们的军队所到之处,战无不胜,攻无不克;那里还发生着各种神奇的变化,人们竟能实现千里传音,钢铁巨兽在大地上自由行走,这一切听起来宛如天方夜谭,却又如此引人入胜。 “千里传音?钢铁巨兽?这究竟是荒诞的故事,还是残酷的现实?”威廉国王坐在白金汉宫那华丽却略显沉重的王座上,手中紧紧攥着情报,眉头紧锁,喃喃自语。他深邃的眼眸中闪烁着疑虑与好奇交织的光芒,内心的不安如同潮水般不断翻涌。作为一代雄主,他深知“落后就要挨打”的道理,历史的教训历历在目,无数曾经辉煌的帝国,都因固步自封而走向覆灭。他绝不能让日不落帝国重蹈覆辙。 于是,威廉国王果断下令,派出一波又一波最精锐的情报人员,不惜一切代价,去探究这些神秘传说背后的真相。这些情报人员如同暗夜中的幽灵,穿越茫茫大海,跨越千山万水,深入大魔国的腹地。他们乔装打扮,小心翼翼地收集着每一个线索,哪怕是最细微的蛛丝马迹也不放过。 经过漫长而艰辛的努力,情报人员终于传回了消息,揭开了这些传说的冰山一角。当威廉国王看到那些详细的报告时,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原来,大魔国真的掌握了先进的技术,他们的“千里传音”,是一种能让相隔万里的人瞬间沟通的神奇工具;而“钢铁巨兽”,则是威力巨大的战争机器,在战场上横冲直撞,无坚不摧。这些远超他想象的科技,让他深感震撼,也让他看到了世界发展的另一种可能。 “原来世界还可以这样发展!”威廉国王猛地站起身来,眼中闪烁着兴奋与担忧的光芒。兴奋的是,他看到了帝国未来发展的新方向;担忧的是,大魔国如此强大,如果真的发动入侵,日不落帝国首当其冲,必将成为第一个被征伐的目标。只因为这该死的地理位置,英国地处欧洲西北部,是欧洲诸国的重要入口,如同守护欧洲的一扇大门,一旦大魔国想要征服欧洲,英国必然成为他们的首要目标。 威廉国王的忧患意识如同一团熊熊烈火,在心中燃烧。他没有丝毫犹豫,立刻召集了国内最顶尖的学者、工匠和政治家,将大魔国的技术和发展模式分享给他们。尽管这些成果是偷来的,但为了帝国的生存与发展,他顾不了那么多。他下令在全国范围内推广这些新技术,鼓励人们学习和创新。 在威廉国王的推动下,日不落帝国开始了一场轰轰烈烈的变革。工厂里,工人们日夜赶工,试图仿制大魔国的钢铁巨兽;实验室中,学者们绞尽脑汁,研究着千里传音的奥秘;港口边,一艘艘新式战舰正在建造,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挑战。整个帝国都被调动起来,仿佛一台巨大的机器,在威廉国王的指挥下,全力运转。 然而,变革并非一帆风顺。国内的保守势力强烈反对,他们认为这是对传统的背叛,会破坏帝国的根基。但威廉国王不为所动,他深知,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里,唯有不断前进,才能生存下去。他用坚定的信念和强硬的手段,压制住了反对的声音,推动着帝国的变革不断向前。 在这个过程中,威廉国王时刻关注着大魔国的动向。他知道,战争或许随时都会爆发。他加强了帝国的军事防御,在海岸线上修建了坚固的堡垒,训练了一支支精锐的军队。他还积极与欧洲各国建立联盟,试图共同抵御大魔国的入侵。 日子一天天过去,日不落帝国在威廉国王的带领下,逐渐发生着变化。虽然与大魔国相比,他们还有很大的差距,但威廉国王坚信,只要坚持不懈,帝国一定能够在这个动荡的世界中,找到属于自己的生存之道,续写日不落帝国的辉煌篇章。 威廉国王站在伦敦塔的高处,俯瞰着泰晤士河上往来穿梭的新式蒸汽船。那些笨拙的铁壳船,冒着黑烟,艰难地逆流而上,比起传闻中大魔国如蛟龙般灵动的钢铁战舰,简直像蹒跚学步的孩童。但即便如此,这也是日不落帝国拼尽全力模仿的成果。 工厂的烟囱日夜不息地吐着浓烟,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硫磺味。工人们在昏暗的厂房里,拿着从大魔国偷师来的图纸,尝试制造复杂的机械零件。然而,没有最核心的技术资料,一切都困难重重。精密的齿轮咬合不顺畅,蒸汽机时常因为压力控制不当而爆炸,飞溅的铁屑和滚烫的蒸汽让无数工人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皇家科学院里,学者们围着一堆从大魔国辗转得来的残旧书籍和模糊图纸,眉头紧锁。他们试图破解千里传音的奥秘,却只能在实验室里制造出一些发出刺耳噪音的古怪装置。有人提出,或许可以利用电磁感应原理,但缺乏关键的数据和理论支持,这些尝试都如同在黑暗中摸索。 在军事领域,军队开始装备仿制的新型火枪和火炮。然而,这些武器的射程和精准度都远不及大魔国的原版。士兵们在训练场上,看着那些时不时卡壳的火枪,心中充满了不安。军官们也在为如何运用这些新式武器头疼,传统的战术显然已经不适应并不成熟的装备。 第329章 第二个五年计划结束 威廉国王站在朴茨茅斯军港的了望塔上,望远镜里,最新仿制的铁甲舰正笨拙地调试火炮。当第一发炮弹偏离靶标三百码时,远处传来工人压抑的叹息。他攥着望远镜的指节发白,忽然想起昨夜情报官呈上的密报——在地球的另一端,大魔国的第二个五年计划已悄然落下帷幕。 有着现代思想的混世魔帝程咬金,毫不犹豫,将记忆中,原本属于每个地域的熟悉地名字,重新进行了命名。这一刻,他仿佛感觉自己,回到了那个熟悉的世界。 此时的东方大陆,晨雾尚未散尽,上海外滩的霓虹已照亮黄浦江面。万吨级远洋货轮拉响汽笛,与对岸浦东金融区的电子钟鸣交织成独特的城市韵律。五年前还堆满木制渔船的码头,如今矗立着全自动集装箱起重机,钢铁巨臂如机械舞者般精准抓取货物,每个动作都带着数据算法的冷酷美感。 大魔国的工业心脏正在以惊人的节奏跳动。在武汉光谷,量子计算机的超算中心蓝光流转,工程师们敲击键盘的声音如同现代交响乐;重庆的智能工厂里,人形机器人组成精密阵列,它们焊接电路板的速度比人类快百倍,误差不超过发丝的千分之一。更令人震撼的是,贯穿南北的磁悬浮列车网络彻底重塑了地理概念,北京到广州的距离在四小时内被压缩成数字。 军事领域的变革更如雷霆万钧。大漠深处的酒泉卫星发射中心,新型空天母舰刺破云层,搭载的第六代战机能够在大气层内外自由穿梭;南海舰队的电磁炮驱逐舰,炮口迸发的蓝色电弧能将炮弹加速到每秒三公里,射程覆盖整个东南亚。当大魔国的无人潜艇群在北冰洋冰层下悄无声息地巡航时,西方世界还在为如何让蒸汽动力潜艇下潜更深而头疼。 民生领域的变化同样翻天覆地。杭州街头,移动支付终端取代了所有现金交易,就连卖茶叶蛋的老奶奶都熟练操作着全息投影广告牌;成都的社区里,智能医疗舱能在三分钟内完成全身基因检测,癌症在早期就能被纳米机器人精准清除。最具革命性的是教育系统,虚拟现实课堂让每个孩子都能“亲临”历史现场,量子纠缠技术实现了全球知识的即时共享。 思想层面的变革更是彻底。大魔国掀起的“新启蒙运动”,打破了延续千年的传统桎梏。开放式的哲学论坛上,学者们探讨着人机融合的伦理边界;青年们在元宇宙社交平台上构建着超越现实的乌托邦。这种思想的解放,催生出无数颠覆性的创意,从能自我进化的ai艺术创作系统,到可降解的生物建筑材料,创新如同井喷般涌现。 当这些消息通过加密电波传到白金汉宫时,威廉正在主持内阁会议。财政大臣兴奋地汇报着纺织业产量增长12%的喜讯,却被国王突然拍案打断。“看看这个!”他将大魔国磁悬浮列车的全息影像投影在议事厅中央,“当我们还在为蒸汽机效率提升1%欢呼时,他们已经在征服星辰大海!” 伦敦的夜空下,泰晤士河泛着浑浊的光。河岸边,仿制大魔国的风力发电机群歪歪扭扭地矗立着,叶片在风中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而此刻的大魔国,青海的太阳能光伏矩阵正在将光能转化为源源不断的清洁能源,照亮整片戈壁;西藏的地热电站,为周边城市提供着取之不尽的电力。 两个世界的差距,在这一刻显露无遗。威廉望着窗外伦敦东区贫民窟的点点灯火,突然意识到,他努力追赶的,或许从来不是一个具象的国家,而是一个全新的文明形态。当大魔国的科技浪潮席卷全球时,他的日不落帝国,是否还能在这剧烈的变革中找到立足之地?而这场注定不对等的追逐赛,又将把两个世界引向何方? 威廉国王手中的水晶威士忌酒杯突然剧烈震颤,壁炉里跃动的火苗将他的影子扭曲地投在白金汉宫的橡木墙上。深秋,泰晤士河上的雾霭裹着寒意渗入每道缝隙,而绝密情报带来的消息,却比伦敦的雾气更令人窒息——大魔国最高统帅程咬金,那个蛰伏十年的战略家,终于在阅兵式的装甲洪流中,向世界掷出了重启征服计划的战书。 此刻的东方大陆,大魔国首都长安的大明宫遗址旁,悬浮航母战斗群正划破云层。程咬金站在全息作战沙盘前,银白色的元帅服泛着冷光,他指尖划过虚拟地球仪,欧洲版图瞬间被血色网格覆盖。\"十年养精蓄锐,\"他的声音裹挟着电磁扩音器的金属质感,\"这次要让世界见识文明代差的真正威力。\" 伦敦时间凌晨三点,英国皇家天文台的望远镜突然捕捉到异常轨迹。数十颗通体漆黑的卫星刺破大气层,在平流层展开蛛网般的能量矩阵。威廉国王被紧急唤醒时,情报官的报告里带着难以掩饰的恐惧:\"陛下,那不是普通卫星,它们正在编织全球电磁封锁网!\" 第一道闪电劈向英吉利海峡时,皇家海军的舰队还在进行夜航训练。大魔国的量子隐形战机如幽灵般穿透雷达,机翼下的能量武器释放出蓝紫色电弧,瞬间将三艘驱逐舰熔成漂浮在海面的铁水。威廉透过王宫的防弹玻璃,看着天空中不断绽开的能量烟花,突然想起小时候在格林威治天文台看到的极光,此刻的死亡之光,竟与自然奇观有着相似的瑰丽。 曼彻斯特的纺织工人在睡梦中被刺耳的防空警报惊醒。城市上空,大魔国的运输舰群正投射下无数银色胶囊,落地瞬间展开成三米高的战争机器人。这些装备着粒子切割刃的钢铁怪物,将试图抵抗的国民警卫队像纸片般撕碎。街角的酒馆老板颤抖着将珍藏的威士忌浇在地上,祈祷着这一切只是场荒诞的噩梦。 白金汉宫的地下作战室里,参谋们围着老式地图手忙脚乱。威廉盯着墙上大魔国新式武器的照片:能释放等离子风暴的轨道炮、具备自主意识的蜂群无人机、甚至传闻中能操控天气的气象武器。\"我们的仿制武器...根本无法抗衡!\"作战部长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带着绝望的尾音。 当大魔国的电磁脉冲弹摧毁帝国最后一座发电站时,伦敦陷入了彻底的黑暗。 第330章 世界一统之路(一) 威廉在应急灯的红光中签署投降协议,钢笔尖在羊皮纸上留下的墨渍,像极了地图上逐渐扩大的沦陷区。窗外,大魔国的巨型运输机正轰鸣着掠过议会大厦,机身喷涂的\"文明统一\"字样,在夜空中闪烁着刺目的蓝光。 这场征服战争,远比所有人预想的更迅猛。大魔国的后勤补给线,是由量子隧道构成的空间传输网络;他们的士兵装备着外骨骼装甲,每个单兵都具备坦克级别的火力。当巴黎的埃菲尔铁塔插上大魔国的旗帜时,整个欧洲才惊觉,自己面对的不仅是军事入侵,更是一场文明维度的碾压。 程咬金的座驾驶过凯旋门,悬浮车的透明穹顶外,巴黎市民麻木地望着这支钢铁洪流。他调出全球征服进度表,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十年的技术沉淀,让大魔国的战争机器进化成了降维打击的利器。下一个目标,是固守美洲大陆的美利坚联邦,而那里的抵抗力量,还在用从英国学来的半吊子技术,幻想着能扭转乾坤。 夜幕再次降临,被征服的土地上,大魔国的全息投影在每个城市上空亮起。程咬金的声音回荡在大街小巷:\"旧世界已死,新世界的黎明,将由文明的真正主宰者开启。\"威廉站在白金汉宫的废墟中,望着天空中那些不断盘旋的战争堡垒,终于明白——在绝对的技术代差面前,任何战术谋略都不过是螳臂当车,而属于日不落帝国的时代,已经在这场文明的风暴中,彻底落下了帷幕。 “这里已经不配称国,孤宣布,以后这里就是一号殖民地。同样的,你们的文明,也要完全变为华夏文明。从此,只要阳光照射的地方,只能有一种语言,一种文字,一种货币,一个民族。忘记你们的曾经,否则,孤不介意,帮助你们去忘记。” 这短短的一段话,通过卫星,传遍了欧州各个还存在的国度。这是大魔国混世魔帝程咬金的宣战之音,也是统一世界的开始,大不列颠是第一站,但绝不是最后一站。 而很快,程咬金就向世界证明了,大魔国的不可战胜。 大魔国的征战之路,当然不会就此停止,无论是古罗马帝,还是西部土着帝国,或者更远的美亚帝国。只要是这片土地,敢以帝国称呼的存在,程咬金都要一一荡平。这样,才能形成世界的一统,让科技之花,绽放全球。 军舰升空,程咬金目视前方,自信无比的下达命令:“万艘战舰,兵分三路,一路去往古罗马帝国,一路去往土着帝国,剩下一路,孤亲自带队,去往美亚帝国。” “谨遵魔帝陛下命令。”通过扩音器,大魔国将士的声音,如雷鸣般,响彻整个天地。 罗马帝国自认为,已经做好了最完美的防御,哪怕是大魔国在厉害,也不可能攻破他们的钢铁堡垒。 台伯河畔蒸腾的铁水映红了半边天,十万工匠的号子声与锻锤敲击声交织成一曲悲壮的战歌。古罗马帝国最后的希望——\"永恒壁垒\"正在这片焦土上拔地而起。这座直径十里的环形堡垒由精炼钛钢浇筑,城墙厚度达到惊人的百米,表面密布着菱形能量矩阵,在阳光下泛着冷冽的金属光泽,宛如一头蛰伏的钢铁巨兽。 \"这是神赐的庇护所!\"首席执政官马库斯站在指挥塔顶端,看着下方忙碌的工程队,苍老的声音里充满骄傲。他身旁,白发苍苍的工程师们正在调试着堡垒的防御系统:三百架巨型弩车,巨大的弩箭从城墙的孔位中探出。五十万帝国精锐正在进行最后的战术演练,他们的长矛在通道中划出耀眼的光痕。 堡垒内部宛如一座地下城。宽阔的甬道两侧,士兵们的营房整齐排列,墙壁上悬挂着历代英雄人物。 五十万罗马勇士是帝国最忠诚的血脉。他们身着厚重的青铜战甲,面覆狰狞的狮头面具,眼中燃烧着狂热的斗志。这些从帝国各地选拔出的精锐,经过数十年的残酷训练,每个人都能以一当百。他们的指挥官,是被誉为\"战争之神\"的百夫长卢修斯。此刻,他正站在演武场上,挥舞着巨大的战斧,将面前的训练靶瞬间劈成两半:\"记住,我们的身后是罗马!是文明的火种!\" 然而,当大魔国的舰队划破苍穹时,所谓的\"永恒壁垒\"显得如此脆弱。银灰色的战舰群如同遮天蔽日的蝗虫,舰首的混沌核心喷射出暗物质洪流,瞬间撕开了堡垒的外层护盾。三百架巨型弩车仓促反击,却在接触到敌舰的瞬间被能量旋涡吞噬。第一轮攻击过后,城墙表面裂缝如同蛛网般蔓延。 \"启动应急方案!\"卢修斯嘶吼着冲向指挥中心。地下深处的五十万大军迅速集结,他们手持武器,沿着螺旋通道冲向地面。但还未等他们到达战场,第二波攻击已经降临。反物质炸弹在城墙表面炸开,百米厚的钛钢如同黄油般被融化,滚烫的金属液如雨点般倾泻而下。 当大魔国的士兵踏入堡垒时,他们看到了毕生难忘的场景:曾经骄傲的罗马勇士们在废墟中拼死抵抗,长矛与电击枪的光芒交相辉映。卢修斯挥舞着战斧,向前冲杀,直到一枚电磁手雷在他脚下炸开。这位最后的百夫长倒在血泊中,依然保持着战斗的姿态,手中的战斧深深插入地面,宛如一座不屈的丰碑。 尘埃落定后,\"永恒壁垒\"只剩下满目疮痍。大魔国的士兵们踩着滚烫的金属残骸,将帝国的旗帜从废墟中扯下。而在地下深处,某个未被发现的密室里,一位年轻的罗马学者正疯狂敲击着键盘,将帝国最后的文明火种上传到深空探测器中。他的眼中闪烁着,绝望与希望的光芒。 然而,宇宙深处传来的轰鸣声彻底击碎了这份自信。三千艘银灰色战舰组成的三角阵列划破星云,舰首的等离子主炮如同苏醒的远古巨兽,喷射出千米长的炽白光柱。第一轮齐射,能量穹顶泛起剧烈的涟漪,青铜巨像表面的符文开始扭曲崩解;第二轮攻击,防护罩出现蛛网状的裂痕,地面建筑的玻璃在音爆中化作齑粉;第三轮齐射落下时,整座城市的电力系统彻底瘫痪,曾经坚不可摧的穹顶如被刺破的肥皂泡般爆裂,超高温的能量流瞬间点燃了方圆百里的空气。 第331章 世界一统之路(二) 凛冽的罡风撕扯着云层,三千艘银灰色战舰组成的钢铁洪流刺破天际,在罗士信冷峻目光的注视下,如遮天蔽日的巨蟒,缓缓逼近下方那片古老而神秘的大陆——土着帝国。 土着帝国作为欧州最古老的帝国,其底蕴的深厚,无与伦比。它宛如一头被惊醒的沉睡巨兽,在危机来临的刹那,迅速做出反应。原本宁静祥和的天空,被一道道刺目而绚丽的光芒打破。帝国边境的防御塔纷纷亮起,塔身之上古老的符文闪烁着幽蓝的光芒,那是蕴含着千年魔法智慧的结晶。这些防御塔如同忠诚的卫士,屹立在帝国的每一个角落,它们之间相互呼应,以惊人的速度构建起一张庞大而细密的魔法屏障。魔法屏障泛着微微的涟漪,如同水波般在帝国上空荡漾开来,表面流转着神秘而强大的能量,仿佛在无声地宣告着对入侵者的坚决抵抗。 地面上,无数的土着居民也行动起来。那些身材高大、肌肉虬结的战士们,身披用奇异兽皮和精钢打造的铠甲,手持闪烁着寒光的长矛与利剑,迅速集结在城市的城墙之下。他们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的恐惧,只有坚定与决绝,那是对家园的无限热爱和守护的决心。而在城市的各个角落,一群群身着白色长袍的祭司们正紧张地忙碌着。他们口中念念有词,双手在空中不断地比划着复杂的手势,一道道神奇魔法能量从他们的指尖倾泻而出,注入到防御工事之中。 城市的城墙经过了紧急的加固,原本厚重的石墙表面,覆盖上了一层由特殊矿石打造的金属护甲。这些护甲上同样刻满了魔法符文,在魔法师们的催动下,散发出耀眼的光芒,与天空中的魔法屏障遥相呼应。城墙之上,一排排巨大的投石机被推了出来,这些投石机经过了改良,能够投射出威力巨大的魔法石弹。石弹表面缠绕着雷电与火焰,仿佛一颗颗即将爆发的小型炸弹,只待敌人靠近,便会给予他们致命一击。 在帝国的中心,一座巍峨的圣殿直插云霄。圣殿顶端,一位白发苍苍、面容威严的大祭司正闭目凝神,口中吟唱着古老而神秘的咒语。随着他的吟唱,一股强大而神圣的力量从圣殿中缓缓升起,融入到整个帝国的防御体系之中。这股力量如同母亲的怀抱,安抚着每一个紧张不安的心灵,同时也赋予了防御工事更加强大的力量。 而在帝国的广袤原野上,一片片魔法森林正在悄然发生变化。那些古老的树木仿佛被赋予了生命,树干扭曲变形,枝条如同巨蟒般舞动起来。它们自发地组成了一道道天然的屏障,阻挡着敌人可能的入侵路线。树木之间,闪烁着神秘的光芒,那是森林中的精灵们在施展魔法,他们与树木融为一体,共同守护着这片土地。 罗士信看着下方严阵以待的土着帝国,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但更多的是兴奋与期待。他深知,这场战斗必将是一场恶战,但他也坚信,自己带领的这支强大的舰队,一定能够突破敌人的防线,将土着帝国纳入囊中。大魔国一统天下的路,无人可以阻挡。 罗士信指尖划过战术面板,三千艘战舰的舰首同时迸发出幽蓝的能量旋涡。量子共振炮的充能光芒穿透魔法屏障表面的涟漪,在天空中交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死亡光网。土着帝国的魔法师们面色骤变,大祭司吟唱的咒语突然转为急促的变调,城墙符文的光芒开始明灭不定。 \"启动湮灭立场!\"罗士信的声音通过扩音器响彻整个舰队。舰群下方的空间突然扭曲,如同被无形巨手撕开的绸缎,暴露出深紫色的虚空裂隙。魔法屏障在接触到湮灭立场的瞬间,发出玻璃碎裂般的脆响,数以百计的魔法防御塔顶端迸射出刺目的光团,化作漫天星屑。 地面的投石机率先发动反击,燃烧着魔法火焰的石弹拖着长尾划破天际。然而在反物质护盾的笼罩下,这些石弹还未触及战舰便被分解成细小的粒子流。舰队中突然冲出十二艘菱形突击舰,舰首展开的等离子切割刃撕开大气层,在魔法森林上方犁出十余公里长的灼痕。舞动的树木枝条刚触碰到等离子能量,便在高温中碳化,腾起的浓烟遮蔽了半边天空。 大祭司苍老的手掌猛然拍向圣殿祭坛,无数道金色光柱从帝国各处冲天而起,在空中汇聚成巨大的光之穹顶。这是蓝晶帝国传承千年的\"诸神庇护\",穹顶表面流转的符文如同星河倒悬,竟将数轮即将命中的量子炮弹反弹出去。罗士信嘴角勾起冷笑,战术面板上的红色警示灯突然疯狂闪烁:\"检测到空间折叠波动!\" 三百艘重型母舰同时启动曲率引擎,舰身周围的空气发出蜂鸣般的震颤。下一刻,整片空域被切割成无数个菱形镜面,每个镜面中都投射出相同的战舰影像。土着魔法师们惊慌失措的呼喊声中,真正的母舰群已突破光之穹顶的薄弱处,舰腹的轨道炮阵列倾泻出雨点般的钨钢穿甲弹。城墙的魔法护甲在金属洪流的冲击下片片剥落,露出下方焦黑的砖石。 魔法森林深处突然传来空灵的吟唱,千万只由星光凝聚的精灵振翅而起,组成巨大的魔法箭矢射向舰队。罗士信瞳孔微缩,按下了终极武器的启动键。旗舰舰首的相位裂解炮发出刺目的白光,这束能撕裂恒星的能量束精准命中精灵箭矢,空间在剧烈的能量碰撞中扭曲成漩涡。那些由魔法凝聚的精灵在高温中消散,化作点点荧光坠入尘埃。 大祭司喷出一口鲜血,光之穹顶轰然崩塌。此时舰队已完成战术重组,呈锥形阵列俯冲而下。地面的战士们举起武器徒劳地呐喊,而他们的身影在战舰主炮的光芒中,渺小得如同风中残烛。当第一发集束导弹命中城市中心时,蓝晶帝国最后的抵抗意志,也在震耳欲聋的爆炸声中灰飞烟灭。 硝烟散尽,罗士信站在旗舰的观测窗前,看着下方已成废墟的帝国。那些曾经闪耀的魔法符文,如今只剩下焦黑的印记;巍峨的圣殿坍塌成碎石堆,大祭司的尸体横陈在祭坛之上。 “果然,陛下说的对,以后的战争,已经脱离了面对面的较量,而是科技和文明。” 第332章 世界一统之路(三) “这就是美亚帝国,后世的大老美吗?”程咬金透过屏幕,看着已变的人心惶惶的美亚帝国,喃喃自语。 “陛下,这已经是最后一个敢于抵抗的帝国了,也是我大魔国最后一战。”诸葛明颇多感慨,世界一统,就在眼前,由不得他不激动。 程咬金笑了:“真的是最后一战吗?恐怕不见得,人性复杂多变,即使大陆一统,真正的大战才刚刚开始呢?经济、民生,无形之中,何处不是战场。” 诸葛明低头沉思,的确是这个道理。 “不过,眼下当然还是先打好这场战争,美亚帝国,应该算是三大帝国中,最强大的一个了,算是较硬的一块骨头了,我们一定不能大意。” 美亚大厦顶端的全息会议室悬浮在云端,三百六十度环幕正循环播放着大魔国舰队摧毁土着帝国的惨烈画面。量子投影中,魔法屏障破碎时迸溅的符文碎片,与燃烧的城市残骸在穹顶交织成刺目的光影,将在场所有人的面容映得忽明忽暗。 军事大臣梅西的指节叩击着冷光流转的合金桌面,节奏如同倒计时的心跳。他西装领口别着的紫晶勋章微微发烫,那是美亚帝国最高军事荣誉的象征,此刻却在汗水中折射出扭曲的光斑。\"诸位请看——\"他突然抬手,全息屏瞬间切换成双方军事数据对比,猩红的数字如同鲜血淋漓的伤口,\"大魔国一艘重型母舰的火力,相当于我们整个第七舰队;他们的湮灭立场能在三秒内瓦解我们引以为傲的防护罩。这不是战争,是降维打击。\" 会议室陷入死寂,只有空气循环系统发出低沉的嗡鸣。财政大臣将金丝眼镜推上鼻梁,镜片后的眼神闪烁:\"或许我们可以尝试外交斡旋?用资源换取......\" \"换取苟延残喘?\"国王杜西鲁突然起身,镶嵌着星钻的王冠在头顶晃动,他的军靴重重踏在感应地板上,激起一圈圈蓝光涟漪,\"美亚帝国的热核武器库存足够装满二十个仓库!当他们的战舰进入射程,我们就用饱和式打击让他们知道,数量优势永远是战争的真理!\"国王颈间的龙纹项链随着剧烈动作撞击出清脆声响,那是初代帝王征服别国时的战利品。 \"陛下,大魔国的量子护盾能将核爆能量转化为自身动力。\"梅西的声音冷得像液态氮,他调出最新情报投影,画面中蓝晶帝国最后的核反击在接触敌舰的瞬间,竟反哺出更耀眼的光焰,\"这不是''蚁多咬死象''的时代了,我们的战术体系在他们面前就像石器时代的棍棒。\" \"够了!\"杜西鲁猛地掀翻手边的全息键盘,晶蓝色的数据流在空中炸成碎片,\"你是军事大臣,不是丧家之犬!给我制定出最激进的作战方案,把所有战备物资集中到天枢防线,我们要让大魔国知道,美亚人的骨气比他们的科技更坚硬!\" 梅西缓缓起身,军装肩章上的双剑纹章在光影中忽隐忽现。他望着国王涨红的脸庞,突然想起二十年前那个雨夜——当时还是王子的杜西鲁,曾握着他的手说\"绝不做第二个因懦弱亡国的帝王\"。此刻国王眼中跳动的狂热,与记忆中少年的坚定如此相似,却又如此陌生。 \"遵命,国王陛下。\"梅西弯腰行礼,后颈的植入芯片突然传来紧急警报。他在视网膜投影上扫过最新战报,瞳孔微微收缩——大魔国的先锋舰队已突破外围,距离美亚核心区仅剩两小时航程。而这个消息,他决定暂时咽进喉咙。反正已成定局,何必再制造恐慌。 当会议室内其他人还在激烈争吵时,梅西悄悄调出私人终端,在加密频道打下一行字:\"启动''火种计划'',优先转移帝国科研人员与文明档案。\"他望着窗外悬浮在云层间的巨型轨道炮,那些曾令美亚人骄傲的钢铁巨兽,此刻在脑海中已化作燃烧的残骸。或许正如国王所说,骨气值得用生命扞卫,但文明的火种,需要有人在黑暗中默默守护。 程咬金摩挲着腰间的量子匕首,全息投影里美亚帝国的天枢防线正吞吐着赤红的能量流。他身后的战略指挥舱内,三百六十度环幕实时跳动着战场数据,大魔国旗舰「深渊号」的舰桥仿佛悬浮在星云漩涡的中心,无数数据流如银河倒卷,将众人的身影切割成流动的光影。 \"热源武器?不过是困兽之斗。\"裴元庆冷笑一声,战术手套划过虚拟面板,美亚帝国的防线布局在星图上瞬间化作橙红色的网状结构,\"他们把所有能量集中在十二座行星级熔炉,妄图用超高温洪流融化我们的舰队......\"话音未落,警报声骤然响起,舰身剧烈震颤,远处一颗陨石突然诡异地扭曲变形,显露出美亚帝国隐藏的侦察无人机残骸。 诸葛明的瞳孔猛地收缩,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这意味着什么——美亚人竟破解了他们引以为傲的空间迷彩技术。他伸手触摸舱壁,纳米材料自动浮现出战术沙盘,十二座熔炉的能量波动如十二团跳动的心脏,在星图上散发着危险的猩红。 \"启动引力锚定阵列。\"裴元庆的声音冷得像冰锥,旗舰下方突然展开六组巨型环形装置,暗紫色的引力场如蛛网般笼罩整片星域。美亚帝国的侦察无人机在引力潮汐中剧烈摇晃,机身表面开始出现裂纹。就在这时,星图边缘突然炸开刺目的白光,十二道直径堪比小行星的灼热光柱冲天而起,超高温洪流裹挟着离子风暴,以超越光速的态势扑向大魔国舰队。 诸葛明看着能量读数疯狂飙升,那些被誉为「文明焚灭者」的热源武器,此刻正将周围的空间扭曲成诡异的旋涡。但大魔国的舰群却在裴元庆的指挥下,如黑色的游鱼般灵巧转向,引力锚定阵列与曲率引擎同时启动,战舰群在千钧一发之际切入次空间,躲开了第一轮攻击。 \"哼,不过如此。\"罗士信嘴角勾起残忍的弧度,他调出舰队储备的反物质炸弹,\"告诉第二舰队,启动相位干扰器,给他们来场真正的烟花表演。\"当大魔国的干扰波笼罩天枢防线,美亚人的热源武器突然陷入紊乱,能量光柱开始无规则偏移,将附近的小行星带瞬间蒸发成齑粉。 第333章 从此再无帝国 就在美亚人慌乱调整防御时,大魔国的隐形轰炸机群已突破防线。程咬金亲自带队,驾驶着搭载「熵增炸弹」的突袭舰,如死神的镰刀般直插十二座熔炉核心。当第一枚炸弹在熔炉表面炸开,整个空间的温度骤降,纳米级的熵增病毒开始吞噬一切能量,熔炉的赤红光芒逐渐被诡异的幽蓝取代。 美亚帝国的国王杜西鲁在指挥室目睹这一切,镶嵌着星钻的王冠早已歪戴在头上,他死死盯着全息屏上逐渐熄灭的熔炉,手指深深掐进扶手。\"启动最后的火种!\"他嘶吼着按下按钮,整个防线突然爆发出比之前更耀眼的光芒——原来每座熔炉都暗藏着同归于尽的「太阳坍缩装置」。 裴元庆的脸色第一次变得凝重。他知道,这是美亚人用整个星系为代价的玉石俱焚之计。\"全体舰队,最大功率启动防护罩,准备进行空间跃迁!\"他的声音在颤抖,但依然保持着冷静。就在太阳坍缩装置启动的刹那,大魔国舰队如离弦之箭般消失在璀璨的星爆之中,只留下美亚帝国的残骸在虚空中静静燃烧,如同献给宇宙的最后一支挽歌。 程咬金望着逐渐暗下去的战场,突然想起系统赋予他们的力量。那些超越常理的科技,那些颠覆认知的武器,此刻都化作冰冷的数据在眼前流淌。或许正如诸葛明所说,在这场文明的博弈中,从来就没有所谓的正义与邪恶,只有胜者书写的历史。而大魔国,注定要成为那个站在废墟上的执笔人。 残阳如血,将大魔国旗舰的舷窗染成琥珀色。诸葛明的全息投影在会议室中微微闪烁,他身后的星图上,曾经代表美亚、蓝晶等帝国的璀璨光点尽数熄灭,只剩下大魔国的标志如金色火焰般跃动。战术沙盘上,无数闪烁的光标正勾勒出全新的大陆,那是即将崛起的文明脉络。 \"陛下请看!\"诸葛明挥动衣袖,穹顶的全息屏骤然切换成3d模型,悬浮的金属城邦在虚拟宇宙中绽放,\"我们将以洛阳为核心,构建十二座大陆空间站。量子传输网络会把这些节点串联,形成覆盖整片大陆的文明矩阵。\"他的声音因激动而微微发颤,镜片后的眼睛倒映着未来城市的蓝图——悬浮的生态穹顶下,机械与自然共生,光轨列车穿梭在云层之间,能量矩阵如同人造星辰照亮永夜。 程咬金,曾经的平民少年,此刻身着镶嵌暗金纹路的战甲,肩章上的三头魔狼图腾在光影中若隐若现。\"记得第一次拿起战斧时,孤只想好好砍一担柴,换些钱,买些米,解决三餐温饱。\"他突然轻笑出声,指腹划过龙袍上的花纹,\"现在却要改写整个大陆的规则。\" 裴元庆沉默地站在观测窗前,双手抱胸凝视着远处正在坍塌的美亚帝国防护罩。破碎的能量网格如同蛛网,在真空里折射出彩虹般的光晕。作为大魔国的军事统帅,他比任何人都清楚,战争的硝烟虽已散去,但真正的挑战才刚刚开始。\"新秩序不会凭空降临。\"他突然开口,声音如同寒冰淬过的刀刃,\"那些散落的各地的海盗、残存的反抗势力,还有暗处窥视的未知文明......\" \"正是如此!\"诸葛明眼中闪过锐利的光芒,全息屏瞬间切换成密密麻麻的数据流,\"我们已启动''灯塔计划''。用文明重构者病毒感染所有遗留的ai系统,让每个角落的机械都成为大魔国的耳目。\"他调出一段演示视频,画面中,美亚帝国的轨道炮自动调转炮口,将最后一艘逃窜的敌舰轰成齑粉。 程咬金走到星图前,伸手触碰代表核心星域的光点。整个沙盘突然活了过来,无数微型舰队从光点中蜂拥而出,沿着既定航线扩散。\"当新的星门建成,所有文明都将共享大魔国的科技。\"他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但前提是,他们愿意臣服于我们的秩序。\" 会议室陷入短暂的沉默,只有能量循环系统发出细微的嗡鸣。突然,警报声骤然响起,全息屏跳出紧急通讯请求。罗士信挑眉点开投影,画面中出现一名戴着兜帽的神秘人,对方的声音经过多重加密处理,如同砂纸摩擦金属:\"大魔国的野心,终究会惊动不该惊动的存在......\" 诸葛明的手指在虚拟键盘上飞速敲击,试图破解对方的信号源,但所有努力都如石沉大海。程咬金却放声大笑,笑声震得勋章上的星钻微微发颤:\"让他们来!这片宇宙的王座,从来都是强者的战利品!\"他转身望向窗外浩瀚的星空,眼中燃烧着与当年在贫民窟时如出一辙的炽热——那是对未知的渴望,更是改写命运的狂傲。 当全息会议结束,三人各自离去。罗士信走向战舰指挥室,准备部署清剿残敌的行动;诸葛明回到科研舱,继续完善文明重构计划;而程咬金则独自来到战舰最顶层的观星台。他倚着透明舷窗,看着美亚帝国最后的余晖消散在黑暗中,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在这个被战火重塑的宇宙里,属于大魔国的传奇,才刚刚拉开序幕。 “好,元庆,清除大陆最后的隐患,就交给你了。”程咬金拍了拍裴元庆肩膀。 “陛下,军师,也让俺去吧?”罗士信也来请旨。 “好,那你就做为副手,多和元庆学学谋略。”程咬金嘱咐。 裴元庆的战甲在舰桥冷光中泛起幽蓝,腰间的粒子链刃嗡鸣震颤,仿佛感知到主人即将出鞘的战意。他垂首应命时,后颈的神经接口亮起刺目的红光——那是与大魔国中央数据库直接相连的凭证,此刻正源源不断传输着残余势力的坐标信息。 \"末将定不负陛下所托。\"裴元庆的声音像是冰川断裂,他抬手调出全息沙盘,大陆西境的地貌瞬间在众人眼前展开。那些被战火犁过的焦土上,零星分布着数十个闪烁的红点,如同溃烂伤口上的毒瘤,\"美亚余孽在暗渊峡谷建立了地下要塞,据侦测,他们正试图重启''太阳坍缩装置''的备用核心。 “陛下、军师,士信也一定会用心做事的。” 程咬金脸上不由露出一个欣慰的笑容,曾经的瓦岗旧部,就剩下了这么几个人。一直不离不弃,忠心耿耿,实在是难得。 第334章 扶不扶?道德准绳 在这个科技文明高度发达的太平盛世,历经数十年征战的魔帝程咬金,终于得以卸下肩上的重担,享受难得的天伦之乐。 这一日,阳光格外灿烂,暖融融的光线洒在大地上,给世间万物都镀上了一层柔和的金色。程咬金携着裴翠云和李秀宁两位夫人,以及两个儿子程勇、程泰,一家五口满心欢喜地准备前往游乐园,去体验那充满欢乐与童趣的奇妙世界。他们漫步在街道上,欢声笑语不断,程咬金看着身边至亲之人洋溢着幸福笑容的脸庞,心中满是欣慰与满足。 就在他们走到一个十字路口,等待绿灯过马路时,一件突如其来的事情打破了这份宁静与美好。只见不远处,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妇人,佝偻着身子,颤颤巍巍地正要过马路。她那布满皱纹的脸上写满了岁月的沧桑,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然而,就在她刚走到马路中间时,却毫无征兆地双腿一软,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手中提着的菜篮子也“啪”地一声摔在一旁,蔬菜散落一地。 身边一个看起来只有十五六岁的小女孩,原本正蹦蹦跳跳地走着,看到这一幕,下意识地就一个箭步冲了上去。她眼神中满是焦急与担忧,双手迅速而轻柔地将老人扶起,还轻声安慰道:“奶奶,您别怕,我这就扶您到路边安全的地方去。”小女孩的声音清脆而温暖,她吃力地搀扶着老人,一步一步缓慢地向路边走去,额头上很快就沁出了细密的汗珠。 程咬金一家人也被这突发状况吸引了目光,他们停下脚步,关切地注视着这边的情况。程咬金皱起了眉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忧虑,他默默在心中祈祷老人能够平安无事。 很快,在热心路人的帮助下,一辆出租车停在了路边,小女孩陪着老人一起上了车,前往附近的医院。程咬金见事情暂时有了着落,便带着家人继续向游乐园走去,可他的心中却始终牵挂着那位老人和善良的小女孩。 然而,谁也没有想到,后续发生的事情,会如此令人意想不到。原来,小女孩将老人送到医院后,垫付了医药费,还一直守在老人身边,忙前忙后地帮忙办理各种手续。可当老人苏醒过来后,情况却急转直下。老人一家赶到医院后,不仅没有对小女孩的善举表示丝毫感激,反而一口咬定是小女孩撞倒了老人,要求她承担所有的医疗费用和赔偿。小女孩瞬间就懵了,她急得眼眶通红,声音颤抖着解释道:“不是的,不是我撞的,我是看到奶奶摔倒了才去帮忙的……”可老人一家根本不听她的解释,周围的医护人员和其他病人也都投来了疑惑的目光。 这件事很快就在医院里传开了,消息也不胫而走。程咬金一家在游乐园游玩时,偶然间听到了旁人议论此事。程咬金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起来,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愤怒与寒芒。曾经在战场上杀伐果断的魔帝,最见不得这种恩将仇报的事情。他深知,在这看似太平的盛世之下,依然存在着人性的阴暗面。而那个善良的小女孩,此刻一定正处于无助与委屈之中。 程咬金握紧了拳头,心中暗暗做了一个决定。他要亲自去了解事情的真相,为那个善良的小女孩讨回一个公道。 “锦衣卫何在?”程咬金低沉的声音,仿佛裹挟着昔日战场上的肃杀之气,代表了他此时心中的愤怒。鎏金腰带随着他握拳的动作微微晃动,那身寻常百姓的衣袍下,依然藏着震慑四方的帝王威严。 两名身着玄色劲装的锦衣卫如鬼魅般闪现,单膝跪地时靴底与地面碰撞出闷响:“参见陛下!”他们腰间的绣春刀泛着冷光,杀气腾腾。 “将那倒地老人一家,全部带到司法部,给我严查。依照律法,从重处罚。然后,昭告天下。孤要让大魔国的天空下,是一片净土。”程咬金手背青筋暴起,字字如钉。他想起当年为了这片土地,无数将士血染沙场,如今竟有人在这来之不易的太平盛世里践踏良知。 “是,陛下!”锦衣卫领命而去,衣袂翻飞间已消失在街角。程咬金望着他们离去的方向,身后裴翠云轻轻按住他紧绷的肩膀:“别气坏了身子,有你在,这世道乱不了。” 三日后,司法部的天牢铁门轰然开启。那个曾在医院里撒泼打滚的老人,此刻白发凌乱,瘫坐在冰冷的地面上。锦衣卫从她家中搜出的账本铺满了审判台——泛黄的纸页上密密麻麻记录着二十余起碰瓷讹诈事件,甚至连孤寡老人和稚童都未曾放过。她的儿子是地下赌场的打手,女儿则经营着诈骗团伙,一家人将“碰瓷”发展成了产业链。 当判决书宣读时,老人突然疯狂捶打着地面:“我们也是为了活下去!”她尖利的声音在空旷的审判厅回荡,却换不来一丝怜悯。程咬金坐在观审席上,目光冰冷如霜:“律法之下,没有借口。若人人都以生存为名践踏道德,这太平盛世便如镜花水月。” 最终,这家人因敲诈勒索、诈骗等多项罪名,分别获刑五到十年不等。判决当日,长安城万人空巷。当刑部官员将判决书张贴在城门口时,人群中爆发出经久不息的掌声。 与此同时,程咬金在皇宫御花园召见了小娟。少女穿着洗得发白的粗布衣裳,却将腰板挺得笔直。程咬金递过一杯温热的茶水:“小娟,再遇到这样的事情,你还会去扶吗?” “我会,陛下。”小娟捧着茶杯的手微微颤抖,眼中却满是坚定,“那天送奶奶去医院的路上,她发烧说胡话时,还念叨着要给孙子买糖。我相信,她只是被家人带坏了……世上还是好人多。” 程咬金望着少女澄澈的双眼,想起自己年少时在瓦岗寨的岁月。那时的他为了心中的正义揭竿而起,如今守护这份正义的,却变成了千千万万个如小娟般善良勇敢的百姓。阳光透过花架洒在两人身上,照得小娟的笑容愈发灿烂。 次日,皇宫颁布新令:凡见义勇为者,皆可获官府嘉奖;恶意讹诈施救者,罪加一等。洛阳城的茶馆酒肆里,说书人敲着醒木讲述这段故事,末尾总会落下一句:“有魔帝坐镇,这朗朗乾坤,容不得半点污浊!” 第335章 整顿网络,揪出键盘侠 早朝的铜钟刚刚敲过,金銮殿内檀香袅袅,龙纹烛台将满朝文武的身影映得摇曳不定。就在此时,右丞相王伯当却踏着沉重的步伐,穿过垂落的珠帘,蟒袍下摆扫过汉白玉台阶时带起细碎声响。他撩袍跪倒,额间冷汗顺着沟壑纵横的皱纹滑落,在青砖上洇出深色痕迹。 \"陛下!\"王伯当的声音像是从胸腔深处挤出来的,带着铁锈般的沙哑,\"自那神奇的''网络''如蛛网般笼罩天下,人间确如打开了新的洞天。可这张网在编织便利的同时,也悄然滋生出无数噬人的毒瘤。\"他颤抖着展开一卷素绢,上面密密麻麻写满蝇头小字,\"如今有群被称作''键盘侠''的人,仅凭一方小小键盘,便能掀起惊涛骇浪。\" 程咬金猛地挺直腰板,腰间的镀金斧头随着动作轻响。他浓重眉毛拧成倒八字,糙粝的手掌重重拍在御案上:\"半年前就听工部侍郎提起过这词,没想到当真成了气候!\"他转头望向龙椅下的臣子,白发随呼吸颤动,\"没想到,事情已经演变到这个地步,看来是不得不查了?\" 王伯当膝行半步,苍老的嗓音裹着寒意:\"就在上个月,江南才女柳清韵在网络上发表一首咏梅诗,不过用了''冰肌玉骨''四字,便被人曲解影射皇室。数百人连夜聚集在她的''网络居所'',污言秽语如潮水般涌来。\"他的声音突然哽住,袖中滑落半张泛黄的信笺,\"五日后,有人在秦淮河畔发现了她的尸首,岸边散落的稿纸上,还留着未干的泪痕......\" 殿内顿时响起此起彼伏的抽气声。礼部尚书踉跄着扶住身旁立柱,官帽上的翡翠坠子不停摇晃:\"仅仅因为一首诗?\" \"更有甚者!\"王伯当猛地抬头,眼中血丝密布,\"长安名医张济世,只因在网络上公布了治疗瘟疫的新方,触动某些药商利益。短短三日,他的家族祠堂被泼满粪水,八旬老母被人堵在巷口辱骂,逼得这位妙手仁心的大夫,当着满街百姓的面,将毕生心血付之一炬!\" 程咬金的斧柄被攥得咯吱作响,他突然扯开领口玉带,脖颈青筋暴起:\"这些躲在暗处的鼠辈!若让孤知道是谁,定要将他们的键盘砸成齑粉!\" 王伯当却缓缓摇头,从袖中掏出一卷残破的布帛:\"最可怕的是,这些''键盘侠''往往成群结队,如蝗虫过境。洛州刺史之子不过在网络上替百姓说了几句公道话,便被冠以''沽名钓誉''的恶名。短短七日,他的画像被人涂满脏污,悬挂在洛阳城每个角落,逼得他最后只能......\"老人哽咽着展开布帛,上面暗红的血渍触目惊心,\"只能以三尺白绫,证清白于九泉!\" 金銮殿陷入死寂,唯有烛火噼啪作响。程咬金终于缓缓起身,明黄龙袍拖曳在青砖上,宛如流动的火焰:\"传旨,即刻成立''网络监察院'',务必要让这些躲在暗处的宵小,为他们的恶行付出代价!\" 王伯当伏地叩首,额头重重撞在冰凉的地面:\"陛下圣明!可更要紧的是,要让天下人明白,这看不见的''网络''虽是新物,却也容不得肆意践踏他人尊严的恶徒!\"他抬起头时,眼中泪光闪烁,\"否则,不知还有多少无辜之人,要成为这虚拟世界里的冤魂......\" 许久,程咬金才平复了暴怒的心续,朗声道:“诸位,听到了吧!真正的战争,现在才开始。不要以为,打下了天下,就高枕无忧了。我们面临的问题还很多,大家不能掉以轻心。” “即日起,孤要整顿律法,抓一个,办一个,绝不姑息。网络不是法外之地,只要发现这些所谓的键盘侠,必须严惩。任何人,都要为自己的言行负责。” 话音未落,刑部尚书周玄应突然踉跄出列,象牙笏板磕在台阶上发出脆响:\"陛下有所不知!这些键盘侠行事诡谲,他们的藏身之处在虚无缥缈的''云端'',既无确切姓名,也无固定居所。前日臣派人追查辱骂柳清韵的恶徒,顺着蛛丝马迹追到扬州,却发现对方不过是被人操纵的''傀儡账号''!\" \"荒谬!\"程咬金暴喝一声,腰间板斧应声出鞘三寸,寒光映得众人脸色发白,\"难不成他们是地府勾魂的无常?既能在人间掀起风浪,就必定能揪出真身!\" 程咬金抬手按住龙纹扶手:黄龙袍在烛火下泛起粼粼波光。他沉默良久,忽然摘下腰间玉佩,任其在指间缓缓转动:\"诸位可知这玉为何珍贵?\"温润的玉色映着帝王深沉的目光,\"因其既坚韧如铁,又通透如镜。治理网络乱象,亦需刚柔并济。\" 殿外忽然传来急骤的脚步声,一名浑身浴血的传令兵跌撞而入:\"报——洛阳突发民乱!” 金銮殿瞬间炸开锅,文臣们慌乱整理着被挤歪的官帽,武将们纷纷按剑而立。唯有陛下将玉佩重重拍在御案上,清脆的碎裂声震得众人噤声:\"传令洛阳守将,即刻张榜公示:朝廷整治的是为非作歹的键盘侠,而非百姓正常言论!\"他起身时龙袍猎猎作响,\"传大理寺卿、刑部尚书、工部侍郎即刻成立律法修订专班,三日内必须拿出整治方案!\" 裴元庆突然单膝跪地,双锤重重杵在青砖上:\"臣请命担任巡察使!\"他脖颈的青筋随着话语跳动,\"臣要带着金吾卫走遍各州府,见一个键盘侠抓一个,还这天下一个清明。 就在此时,户部侍郎王玄捧着厚厚一叠奏折越众而出:\"陛下,臣以为光靠刑罚治标不治本。这些键盘侠多是市井闲人,不如效仿贞观年间''义仓制'',在各州府设立''网络学堂'',教授百姓明辨是非之法,让他们明白''祸从口出''的道理。\" 程咬金抚掌大笑,龙颜终于舒展:\"好个王玄!这刚柔并济之策,正合孤意!\"他挥袖示意众人平身,\"即日起,凡举报键盘侠属实者,赏银百两;恶意造谣者,杖责八十,流放三千里!\"帝王的声音穿透层层珠帘,惊起檐下栖息的寒鸦,\"告诉天下人——这网络世界,孤要它清朗如明镜,容不得半点污垢!\" 裴元庆领了命令,点齐锦衣卫,风风火火的出发了。这么多年历练,他终于成熟了,成了一名合格的统帅。 第336章 盗佛田小七 夜幕笼罩着大魔国的洛阳城,万家灯火在黑暗中闪烁。在这看似平静的夜晚,一场惊心动魄的偷盗大戏正在悄然上演。主角,正是那声名远扬的大盗田小七。 田小七身形矫健,一袭黑衣在夜色中如同鬼魅。他的双眼明亮如星,仿佛能洞察一切。此时,他正蹲在一座富丽堂皇的富商宅邸的屋檐之上,仔细观察着院内的动静。 “这些富商平日里鱼肉百姓,今日便要让他们知道,不义之财留不得。”田小七低声自语,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笑容。他轻轻一纵身,便如同一只灵巧的燕子,悄无声息地落在了院内。他对这宅邸的布局早已了如指掌,凭借着过人的记忆力和对细节的敏锐观察,他避开了所有的守卫和机关。 在一间密室中,田小七找到了富商藏匿财宝的地方。他熟练地打开机关,金银珠宝顿时映入眼帘。田小七迅速将财宝收入囊中,没有丝毫留恋。离开宅邸时,他还特意在院内留下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取之于民,还之于民。” 就这样,田小七一夜之间接连光顾了七十二家富商。每到一处,他都如入无人之境,偷盗过程行云流水,没有丝毫破绽。当第二天清晨,富商们发现自己的财宝不翼而飞,惊慌失措地报案时,田小七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而在洛阳城的各个角落,百姓们惊喜地发现,自己的家门口不知何时多了一些财物。有铜钱、有碎银,虽然不多,但对于贫苦的百姓来说,却是一笔不小的财富。人们纷纷猜测,这定是那位神秘大盗田小七的所作所为。于是,“盗佛”的称号在民间迅速传开,百姓们对田小七充满了感激和敬佩。 然而,田小七的行为却引起了普法先锋魏征的高度重视。魏征铁面无私,对律法有着绝对的忠诚。他认为,无论田小七的动机多么高尚,偷盗终究是触犯国法的行为。于是,他毫不犹豫地将此事上报给了魔帝程咬金。 程咬金坐在金碧辉煌的大殿之上,听完魏征的奏报,眉头紧皱。他心中对田小七的义举其实颇为赞赏,但作为一国之君,他必须维护律法的尊严。“律法不可废,田小七虽有侠义之心,却也不能肆意妄为。传孤旨意,命锦衣卫全力追捕田小七,务必将其绳之以法。”程咬金一声令下,一场惊心动魄的追捕行动就此展开。 锦衣卫们行动迅速,他们凭借着高超的侦查能力和强大的武力,开始在洛阳城内外搜寻田小七的踪迹。而田小七,也早已料到自己会被追捕,他凭借着对洛阳城地形的熟悉和机智的头脑,与锦衣卫展开了一场斗智斗勇的较量。 第一次交锋,锦衣卫得到消息,田小七在城南的一处破旧庙宇中落脚。他们迅速包围了庙宇,准备来个瓮中捉鳖。然而,当他们冲进庙宇时,却发现里面空无一人。原来,田小七早就通过庙宇中的暗道离开了。在暗道的入口处,他还留下了一个小小的陷阱,让几个锦衣卫不慎中招,摔了个鼻青脸肿。 第二次追捕,锦衣卫改变了策略,他们不再大张旗鼓地行动,而是派出了几个身手敏捷的探子,暗中跟踪田小七的行踪。终于,他们发现田小七正在一家客栈中休息。锦衣卫们小心翼翼地靠近客栈,准备趁田小七不备将其抓获。谁知,田小七警觉性极高,他发现了客栈外的异常,立即从窗户逃走。在逃跑的过程中,他还巧妙地利用街道上的人群和障碍物,成功摆脱了锦衣卫的追击。 然而,锦衣卫们并没有放弃。他们不断总结经验,调整策略,对田小七的追捕也越来越严密。而田小七,虽然一次次成功逃脱,但他也渐渐感到了压力。 在一次行动中,田小七为了帮助一位被富商欺压的贫苦百姓,决定再次出手偷盗富商的财物。他没有想到,这一次,锦衣卫早已设下了天罗地网。当他进入富商宅邸时,锦衣卫们突然出现,将他团团围住。 田小七奋力反抗,他的身手依然矫健,与锦衣卫们展开了激烈的搏斗。但锦衣卫人数众多,且个个训练有素。经过一番苦战,田小七终究因为寡不敌众,再加上之前的奔波劳累,体力不支,最终被锦衣卫制服。 当田小七被押往大牢时,洛阳城的百姓们纷纷前来送别。他们眼中含泪,为这位侠义的“盗佛”感到惋惜。而田小七,虽然身陷囹圄,但脸上却依然带着从容的笑容。他知道,自己的行为虽然触犯了律法,但却给百姓们带来了希望和温暖,他从未后悔过。 寒铁铸就的天牢深处,霉味裹挟着潮湿的气息扑面而来。当程咬金的金丝蟒袍掠过斑驳的石阶时,守狱官的青铜钥匙正在厚重的铁门环上撞出沉闷回响。第七道牢门前,他抬手制止了狱卒举火把的动作,任由月光从头顶的气窗斜斜切进牢房,在满地稻草上投下蛛网般的纹路。 牢内倚墙而坐的身影缓缓抬起头,月光终于揭开了这位传奇\"盗佛\"的真容。田小七不过双十年华,苍白的面容被凌乱的黑发半掩,却掩不住眉骨间凌厉如鹰隼的轮廓。他的右眼下方有道新鲜的淤青,是前日与锦衣卫缠斗时留下的伤痕,此刻却被他漫不经心的笑意衬得有些荒诞。那双传闻中能在黑夜视物的眼睛,此刻正懒洋洋地打量着这位君临天下的魔帝,目光里既无恐惧也无谄媚,倒像是街头巷尾遇见熟人般随意。 \"陛下这趟来,是想听我求个饶?\"田小七扯动嘴角,牵动伤口疼得嘶了声,却还是强撑着将手肘支在膝盖上,\"可惜让您白跑一趟,我偷的是不义之财,救的是将死之人,便是下十八层地狱也能挺直脊梁。\"他说话时,脖颈间褪色的红绳不经意间晃动,绳尾系着的铜铃早被磨得看不出纹路——那是他每次劫富后,悄悄系在贫苦人家孩子腕间的平安符。 程咬金的目光扫过少年单薄的囚衣,他忽而想起魏征呈上的案卷里,密密麻麻记载着田小七作案的细节:撬开的每道机关都刻意保持完整,拿走的金银数目精准对应着哪家百姓生了重病、哪座村庄遭了水患。这位被称作\"普法先锋\"的老臣,在卷宗末尾竟破天荒写了句\"其行虽罪,其心可悯\"。 第337章 洗心革面,造福苍生 \"听说你能在月光下辨清铜钱上的锈迹?\"程咬金忽然开口,伸手接住从气窗飘落的一片枯叶。他记得坊间传闻,田小七偷盗时从不用火把,单凭月光便能在密室里来去自如。少年闻言挑了挑眉,突然笑出声来,胸腔震动惊起墙角蛰伏的老鼠,在稻草堆里窜出窸窸窣窣的响动。 \"陛下想听江湖传说?\"田小七屈指弹了弹墙上的霉斑,碎屑簌簌落在他手腕的镣铐上,\"不过是穷人家的孩子练出来的本事。那年冬天我娘快饿死了,我摸着黑在富人墙根下找掉落的馒头渣,眼睛熬得通红,倒真就把黑夜里的东西都看清楚了。\"他说得轻描淡写,程咬金却注意到他无意识摩挲镣铐的动作,指节上布满老茧,虎口处还留着常年握刀的硬痂。 牢外突然传来更夫敲梆子的声响,三更天的梆子声惊得檐下乌鸦扑棱棱飞起。田小七仰起头,望着气窗外巴掌大的天空,月光将他眼尾的泪痣照得发亮:\"陛下可知,您的律法在百姓眼里是什么?是富商用来欺压良善的枷锁,是饥民偷个馒头就要砍手的铁律。\"他的声音突然拔高,惊得铁链哗啦作响,\"我不过是用你们定下的罪,去做你们不愿做的事!\" 程咬金沉默良久,弯腰拾起地上的枯叶,指尖碾过叶脉时忽然想起年轻时闯荡江湖的岁月。那时他也见过太多被律法遗忘的角落,见过百姓在苛政下的血泪。\"你可知,朕为何亲自来这?\"他将枯叶轻轻放在田小七膝头,金丝蟒袍的龙纹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律法如刀,既斩恶也伤善。但这把刀若是钝了,天下便要大乱。\" 田小七盯着那片枯叶,突然嗤笑出声:\"所以陛下还是要杀我立威?\"他猛地扯断颈间红绳,铜铃滚落在程咬金脚边,\"动手前,能不能让我再见见那些孩子?就当...盗佛最后的愿望。\"少年的声音终于染上几分恳求,气窗透进的月光不知何时暗了下去,唯有铜铃上斑驳的刻痕,还在固执地映着微光。 天牢内烛火摇曳,程咬金忽然仰头大笑,声浪震得墙角的蛛网都微微晃动。他笑得前俯后仰,眼角笑出的泪花顺着沟壑纵横的脸膛滑进胡须,“好一个赤子之心!”笑声戛然而止,他猛地一踏地面,止住笑声,正色道:“可是,孤只是让你认罪伏法,并没有说要杀你啊,你是不是理解有误啊?” 本来一脸散漫的田小七忽然浑身发抖,粗布短打浸透冷汗,脖颈处还沾着前日逃亡时蹭上的蛛网。少年苍白的脸上血色尽褪,喉结上下滚动,半晌才艰难道:“陛下,我确实不明白所谓的律法,但是我偷盗了那么多财物,不早就该杀了吗?”话音未落,他忽然剧烈咳嗽起来,指缝间渗出的血珠滴在青砖上,晕开点点红梅——那是昨夜翻墙时被守卫长矛刺伤的旧伤。 程咬金目光如炬,盯着少年单薄的脊背。想起密探回报,这小子半年间偷遍京城富户,却将金银绸缎尽数分给城外流民,甚至在暴雨夜冒死背着老妪转移。此刻少年倔强的姿态,倒让他想起年轻时提着板斧劫皇纲的自己。龙袍下的手掌微微蜷起,又缓缓松开,“田小七,你可愿洗心革面,重新做人,造福苍生?” “我...我还可以活?”田小七猛地抬头,乱发下的眼睛亮得惊人。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斜斜照在他脸上,将睫毛的阴影投在眼下青黑处,像两抹化不开的墨。 “傻小子,孤何时说过要杀你?”程咬金忽然起身,龙靴踏得地砖咚咚作响。他大步走到窗边,锦袍下摆扫过地面,沾染了不少浮尘,“魏丞相,你向他解释一下律法吧!然后,怎么处理,全由你自己做主,孤给你这个特权。” 天牢门被轻轻打开,魏征负手而入。这位素来铁面无私的丞相,此刻目光却柔和得惊人。他盯着田小七衣襟上的补丁,那是用碎布条拼成的粗陋针脚,忽然想起城郊流民棚里,孩子们围着少年听故事的场景。“田小七,律法面前,人人平等,天子犯法,亦与庶民同罪。”他缓缓解开官服玉带,青玉扣在掌心泛着温润光泽,“但律法不外乎人情。你犯偷盗大罪,且情节严重,本该脊杖四十,流放岭南苦寒之地劳作。” 殿内空气骤然凝固,田小七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不过——”魏征忽然提高声调,“陛下念你赤子之心,甘愿以身代之。然陛下帝王之尊,岂可以身受之,特以龙袍带受杖刑。另外,流放之罪,亦可免除。” 话音未落,田小七已经瘫倒在地。泪水汹涌而出,混着脸上的尘土在青砖上蜿蜒成河。他想起被自己偷过的富商如何破口大骂,想起流民们捧着糙米稀粥时颤抖的手,更想起此刻眼前这位九五之尊,竟要用象征皇权的龙袍代他受刑。“陛下!草民错了!我何德何能,让陛下代我受罚,万万不可啊?”少年伏地痛哭,额头重重磕在地上,咚咚声响彻天牢。 程咬金缓步到他面前,绣着金线的龙纹在他脚下舒展。他弯腰扶起田小七,粗糙的手掌按在少年肩头,“呵呵,很好,能认错就是孤的好子民。孤本就是万民之子,代父母受罚,有何不可?”龙袍的檀香萦绕在少年鼻间,他忽然发现,这位传说中暴烈的皇帝,眼底竟藏着和流民老妪一样的慈爱,“只盼你不要辜负孤的期望,用自己的能力,造福万民。” 阳光穿透云层,将三人的影子拉得很长。田小七望着窗外摇曳的旌旗,忽然觉得,这皇城的红墙黄瓦,似乎也不再像想象中那样冰冷了。 “可是,我能做些什么?” 田小七有些不知所措。 “你可愿成为一名巡查使,专职疑难杂案确解。同时,亦可向平民传授防偷防盗的意识。孤知晓,你是一名侠盗。可天下数之不尽的盗贼,可不都是为了万民,而是为一己私欲。” 田小七眼前一亮,暗道:“这样,不就是换了一种方式,劫富济贫吗?而且,还更加光明正大,无需担惊受怕。” 想通了这些,田小七再次跪倒:“草民愿意。不过,陛下,我可以找些帮手吗?” 程咬金心情大好,一把将他从地上拉起:“你的事,魏卿负责,找他就好。” 第338章 派系之争 晨光刺破云层,将鎏金蟠龙柱镀上一层流动的光晕。程咬金斜倚在黑曜石龙椅上,望着阶下争吵不休的群臣,指节无意识地叩击着扶手,发出沉闷的声响。白玉阶前,守旧派首领太傅张稷的银须随激烈言辞不住颤动,维新派少司马李玄衣摆飞扬,手中奏折被攥得簌簌作响。 \"古法礼制乃立国根基!\"张稷的声音如同锈迹斑斑的青铜钟,震得殿内琉璃灯盏都微微摇晃,\"陛下若推行蒸汽机,让那些铁疙瘩在官道上横冲直撞,成何体统?祖宗留下的驿站马车,岂不是要沦为笑柄?\" 李玄年轻的脸庞涨得通红,三步并作两步抢上台阶:\"当大魔国的商船还在靠风帆破浪时,东海岛国已造出铁甲战舰!若不发展科技,百年后我们拿什么守卫疆土?\"他猛地展开一卷图纸,丝绸上的蒸汽火车蜿蜒如巨龙,\"蒸汽机不仅能载物,更能驱动纺织机,让百姓三日可制新衣,十日能造广厦!\" 争论声如煮沸的鼎镬,程咬金揉着太阳穴,眼前浮现出二十年前的光景。那时大魔国不过是偏安一隅的一座山寨,他带着区区千人,靠的是血肉之躯和一腔孤勇。而如今,巍峨的宫殿取代了简陋的议事厅,琉璃瓦上的瑞兽俯瞰着鳞次栉比的街巷,新式学堂的读书声与铁匠铺的锻造声交织成独特的韵律。 \"够了!\"程咬金突然拍案而起,震得案头青铜香炉里的檀香灰簌簌落下。群臣霎时噤声,唯有张稷仍倔强地梗着脖子,李玄也毫不示弱地直视着龙椅上的帝王。程咬金缓步走下台阶,龙袍上的金线绣蟒在光影中若隐若现,\"孤记得三年前,是谁在朝堂上痛陈国库空虚,提议开矿铸币?又是谁上个月刚呈上奏折,说要在边境设电报局?\" 殿内陷入死寂。张稷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想起自己曾力主改革盐铁税,如今却成了守旧派的旗帜;李玄的手指微微发抖,他忽然意识到,自己激进的改革方案,或许正在撕裂这个日益庞大的帝国。 “你们总是坚持自己的执念,却不去想办法改变。若不革新,百姓哪有今日的便利,生活富足,出行便利。若不发展科技,哪有那战舰横空,孤又凭什么让这大陆上,再无帝国。” 顿了顿,程咬金又继续道:“固步自封,停步不前,固然不可取。但大魔国的历史,那些浴血为国的将士,礼义廉耻,也要被舍弃吗?创新是带来了便捷,但更多的是问题。君不见,快速发展后,人少稚童、学子,其价值观,已经变的匪夷所思。更有甚者,这个社会的风气,也让孤越来越看不懂了。” 程咬金越说越怒,一拍龙椅,霍然起身,吓的张稷和李玄直接跪倒在大殿上。 “张稷、李玄听旨,孤要将你们罢官三个月,奉禄不停,直接发放到你们家中。你们二人,就当三个月平民,在这洛阳城,去看,去听,去感悟。三个月后,孤要看你们的结果。” “臣领旨谢恩。”两人齐声道,也是第一次这么默契。 早有侍卫上殿,脱去了二人官服。 深秋的晨雾还未散尽,张稷裹紧粗布棉袄,蹲在馒头铺前的青石板上。蒸腾的热气模糊了他的老花镜,面前竹篾笼屉里,雪白的馒头正欢快地吐着香气。这是他隐姓埋名的第七日,当掌柜把五个铜钱塞进他掌心时,这位昔日执掌太傅印绶的老者,手指竟因攥着铜板而微微发颤。 而在城南的铁匠铺里,李玄正抡着大锤。火星溅在粗麻围裙上,烫出星星点点的焦痕。往日执笔书写奏章的手,如今布满血泡,每一次起落都伴随着钻心的疼痛。师傅擦着汗走过来,将半块冷硬的面饼塞给他:\"歇会儿,吃完接着打,这批马掌晌午前得送到驿站。\" 三个月前,程咬金在大殿的话犹在耳畔:\"你们争了半年的利弊,可曾见过百姓灶台上升起的烟火?\"帝王将两枚刻着\"市井\"的青铜令牌拍在案上时,张稷和李玄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不甘与轻蔑。但圣命难违,他们最终脱下锦袍玉带,换上粗衣芒鞋,消失在都城熙熙攘攘的人群中。 张稷落脚在城东的米铺。最初,他连斗笠都戴不稳,总下意识地想端起太傅架子。直到某个暴雨倾盆的傍晚,他和伙计们蹚着齐膝深的积水抢收米袋,看着老板娘把最后一块干饼掰给生病的孩子,自己却就着雨水啃冷硬的窝头。那一刻,他忽然明白为何李玄总说\"百姓饥寒,国本动摇\"——那些写在奏折上的数字,原来都是活生生的人。 李玄的日子更不好过。在铁匠铺的第三周,他因动作迟缓挨了骂。深夜独自蜷缩在柴房,听着隔壁夫妻为孩子抓药的钱低声争吵。月光透过破窗照进来,他想起自己在朝堂上激昂陈词\"三年内普及蒸汽农具\",却从未想过普通农户连买把新镰刀都要精打细算。 隆冬来临时,张稷已能熟练地用杆秤称米。那日他照例去码头收粮,看见几个汉子赤着脚在冰水里搬运货物,脚趾冻得发紫。他下意识要呵斥衙役失职,话到嘴边才惊觉自己的身份。当晚,他把积攒的工钱全换成棉袜,悄悄放在工棚门口。 李玄则跟着商队走了趟远路。马车在崎岖山路上颠簸,车夫指着荒草丛生的驿站遗址叹气:\"要是真有李大人说的电报,我们也不用风餐露宿传消息了。\"这句话如重锤击在他心头,原来百姓并非抗拒变革,只是害怕未知会夺走赖以生存的营生。 归期将至时,都城飘起了今冬的第一场雪。张稷站在绸缎庄前,看着橱窗里华丽的云锦,想起米铺老板娘缝了又缝的补丁衣裳;李玄蹲在茶馆听书,说书人正讲着朝廷要员微服私访的段子,满堂笑声中,他突然红了眼眶。 当两人带着满身风尘重返大殿,程咬金看着张稷磨出老茧的手,李玄晒得黝黑的脸,意味深长地笑了。晨光里,张稷与李玄对视,这次他们眼中没有争执,只有对这片土地和人民共同的牵挂。 当夜,程咬金独自登上观星台。夜风裹挟着远处工坊传来的机械轰鸣声,吹动他鬓角的白发。星空下,新城区的灯火如银河倒悬,与旧城区的灯笼交相辉映,宛如两个对峙的阵营。 第339章 辱先烈者,杀无赦 长安深秋,寒风卷着枯叶掠过英烈祠斑驳的青瓦,发出沙沙的声响,仿佛是英烈们在低语。祠堂前的石狮子威严地蹲坐着,见证着岁月的变迁。 十五六岁的秦怀玉立在祠堂前,身姿挺拔,一袭黑衣猎猎作响。他面容刚毅,眉眼间有着秦琼的英气,手中紧紧握着秦家锏,那锏在秋日的阳光下泛着冷冽的光。自从父亲秦琼离世,他被程咬金收为义子,程咬金对他悉心教导,将一身武艺倾囊相授。在程咬金的言传身教下,秦怀玉不仅武艺精进,更传承了那份忠肝义胆。此刻,他眼神坚定,带着少年的倔强与不甘,与对面的罗通对峙着。 对面的罗通,一袭白衣似雪,手持罗家枪,英气逼人。罗成战死沙场后,他被单雄信收养。单雄信虽对罗成心怀恨意,却因妹妹的缘故,对罗通视如己出,将他培养得文武双全。罗通的眼神中透着一股傲气,那是少年人特有的自信,他不甘示弱地迎上秦怀玉的目光。 “秦怀玉,你莫要太嚣张!”罗通率先开口,声音清脆而坚定,带着少年的锐气。 “罗通,你又何必咄咄逼人!”秦怀玉毫不退让,声音低沉有力,“今日之事,定要分个高下!” 这场对峙,本是少年人的意气之争。平日里,两人在长安城中虽有所耳闻,却因各自的身世与经历,总有着一种莫名的较劲。今日偶然相遇,几句话不合,便燃起了这股争斗的火苗。 话音刚落,两人便如离弦之箭般冲向对方。秦怀玉手中的秦家锏虎虎生风,带着秦家独特的招式,朝着罗通砸去;罗通的罗家枪也不示弱,枪尖如灵蛇出洞,直取秦怀玉要害。锏与枪相撞,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火星四溅。两人你来我往,招式精妙,皆是程咬金和单雄信精心传授的武艺,一时之间竟难分胜负。 随着打斗的愈发激烈,两人不知不觉间便将战场移到了忠烈祠的正堂内。正堂内庄严肃穆,供奉着无数英烈的灵位,四周的墙壁上绘着他们征战沙场的英勇事迹。然而此刻,两人早已忘我,心中只有与对方一较高下的念头。 罗通一枪刺出,秦怀玉侧身躲过,手中的锏顺势横扫过去。罗通急忙后退,却不慎撞倒了一旁的供桌。供桌上的香炉倾倒,香灰洒了一地,而那些供奉的灵位也开始摇晃起来。秦怀玉见状,想要收手,却被罗通的又一轮攻势逼得只能继续应对。 秦家锏、罗家枪在正堂内肆意挥舞,枪来锏砸,灵位纷纷被扫落。“哐当”“哐当”的声音接连响起,灵位摔落在地,有的甚至四分五裂。那些承载着英烈们荣耀与精神的灵位,此刻在两人的打斗下变得一片狼藉。 两人沉浸在激烈的打斗中,全然不知一场大祸即将降临。 忠烈祠外的梧桐叶簌簌坠落,枯叶堆积在青石板缝里,仿佛为这场祸事铺上了一层惨淡的底色。程咬金赤红的双眼布满血丝,白色发丝随着颤抖的下颌不住晃动,手中的宣花斧重重砸在青砖上,迸出的火星溅到秦怀玉与罗通脚边。两人被绳索勒得皮肉翻卷,单薄的衣衫上还沾着祠堂里的香灰,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义父!”秦怀玉突然抬头,喉间泛起血丝,“是我先挑起事端,要罚便罚我一人!”罗通却猛地将头撞向地面,青石砖上瞬间洇开暗红:“陛下!此事与秦兄弟无关,是我执意比试,甘愿以死谢罪!” 金銮殿内气氛凝滞如铁。程咬金龙袍下的双手攥紧龙椅扶手,指节泛白。烛火摇曳中,他眼角的皱纹仿佛更深了几分,看着阶下跪着的两人,恍惚间又看到了秦琼与罗成当年跨马提枪的英姿。“拖下去,砍了吧。”话音落地,整个大殿仿佛被抽走了空气,寂静得能听见大臣们粗重的喘息。 程咬金踉跄着扶住廊柱,老泪纵横。他想起当年在瓦岗寨,与秦琼的历历往事,秦琼已死,他的一切罪过当然也都消散了;也记得叛将罗成,曾为大魔国立下过汗马功劳。此刻身后传来锁链拖拽的声响,他死死咬住嘴唇,尝到了血腥味。 “陛下!”魏征白发颤抖着伏在地上,笏板重重叩击地面,“秦怀玉与罗通虽犯大错,然念其年少无知,且秦、罗两家……”话未说完,王伯当已跟着拜倒:“请陛下念在他们先辈的情分上,网开一面!” 裴元庆“噌”地抽出腰间佩剑,狠狠插在殿前:“若斩了他们,末将愿陪他们共赴黄泉!”罗士信更直接扯开衣襟,露出胸口狰狞的箭伤疤痕:“请陛下饶他们一命吧,臣也愿陪他们共死。” 殿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一个身影跌跌撞撞扑进来——竟是罗成的遗孀,罗通的生母,单冰冰。她发髻凌乱,钗环散落,衣摆上沾满泥污,显然是听闻消息后不顾一切赶来。“陛下!”她跪在程咬金面前,泣不成声,“罗通这逆子若死,我绝不独活!但求陛下看在我兄长单雄信的份上,饶罗通一命!” 程咬金猛地起身,袍角扫落案上奏折。他大步走到殿门前,望着殿外跪成一片的臣子,又回头看向被押解的两个少年。长安的暮色正漫过宫墙,将所有人的影子拉得很长。他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声音里带着难以察觉的颤抖:“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秦怀玉、罗通即刻赶赴英烈祠,跪拜三天,证明自己的诚意。然后,不许请工匠,就用你们自己双手,重新修沏英烈祠。最后,回来这大殿上,向众臣谢罪。” 殿内响起此起彼伏的叩谢声,程咬金瘫坐在地,泪水混着血渍滴落在青砖上。秦怀玉与罗通抬起头,四目相对,在对方眼中看到了劫后余生的震撼与喜悦。 “好了,众臣散朝,锦衣卫给孤押着两个逆子,前往英烈祠,孤要亲自监督,望他们能记住这一次教训。”程咬金的语气,仍然是冰冷之极,但比之前,已经好了许多。 锦衣卫押着秦怀玉和罗通,程咬金和群臣则跟在身后,很快就来到了英烈祠。 “来啊,将两个逆子押到英烈祠门口跪下。”程咬金余怒未消,冷声开口。 秦怀玉和罗通乖乖的跪在地上,心中也是充满了懊悔。 程咬金仰头望天,大声道:“逝去的兄弟们,是孤的错,养了这两个逆子。” 第340章 重查贪腐,深入民间 英烈祠的那场风波,看似已然平息,但程咬金心中的波澜却久久难以平复。原本他以为,在大魔国蒸蒸日上、日新月异的发展态势下,一切都朝着美好的方向前行。可英烈祠事件中诸多暗流涌动,让他深深意识到,许多事情,并不像表面那么平静,看似繁华昌盛的大魔国,实则内部暗藏着不少问题。 他明白,要发现这些隐藏在深处的东西,只坐在朝堂之中,听着官员们的奏报,是远远不够的,唯有深入民间,才能探寻到最真实的答案。于是,在解决了英烈祠事件后,程咬金果断做出决定,带着裴翠云、李秀宁,还有自己的两个孩子程勇和程泰,以出外踏青之名,开启了了解民间诉求的行程。 一行人出了洛阳城,迎面而来的风柔和得像是母亲的手,轻轻拂过脸颊。初春的大地,到处都是生机勃勃的绿色,那一抹抹新绿,像是大自然精心绘制的画卷,让人满心满眼都是喜悦。程咬金的心情也不由得放松了几分,可他始终没有忘记此行的目的。 走着走着,他看到不远处有几个正在翻新土地的农人,眼神一亮,立刻主动停下脚步,带着家人朝着那边走去。来到田边,程咬金满脸和善地朝着一位年老的农夫问道:“老人家,一年下来,家里有余粮吗?” 老人停下手中的活计,直起腰,看了程咬金一行人几眼,脸上露出一抹复杂的神色,随后随口应道:“看你们几位,应该是从外地来的。如果说五年前,家里确实是有余粮的。但自从换了地保后,生活一下子就艰难了。”老人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岁月的沧桑,也带着难以言说的无奈。 程咬金心中一紧,追问道:“这地保换人,竟有如此大的影响?” 老人重重地叹了口气,眼中泛起一丝泪光:“可不是嘛!新地保一上任,各种苛捐杂税就多了起来。以前交完公粮,家里还能剩下一些,可现在,交完粮,家里就所剩无几了。甚至,有一年,出现了灾荒年,庄稼收成不好,我们连饭都快吃不上了。我那可怜的外孙,才三岁啊,因为家里无钱治病,就……就那样没了……”说到这里,老人再也控制不住情绪,泪水夺眶而出,顺着布满皱纹的脸颊滑落。 程咬金大惊失色,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问道:“不对啊,五年前,正是第二个五年计划的开始。那时侯,朝廷各地报上的数据,皆是温饱已解,天下苦无饥民。看来,奏报隐藏了很多真相啊?”他的声音中满是震惊与愤怒,拳头不自觉地握紧。 裴翠云在一旁也是满脸的不忍,她连忙从袖中掏出帕子递给老人,轻声安慰道:“老人家,您别太伤心了。” 李秀宁则皱着眉头,若有所思:“没想到,表面上繁荣的大魔国,民间竟还有这样的苦难。” 程咬金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心中的怒火,又继续问道:“老人家,除了苛捐杂税,还有其他难处吗?” 老人擦了擦眼泪,说道:“有啊!我们这田地灌溉也成问题。原本村里有条水渠,能灌溉不少田地,可自从新地保来了之后,水渠就没人管了,年久失修,现在好多地方都堵了,水根本引不到田里。我们去找地保反映,他却总是推脱,说上面没拨银子,没办法修。” 程勇和程泰听了,也是义愤填膺。程勇说道:“爷爷,这地保也太过分了!” 程咬金点了点头,心中已然下定决心,一定要彻查此事,还百姓一个公道。他又和老人聊了许久,详细了解了许多情况后,才带着家人离开。 离开农田后,程咬金一行人继续前行。一路上,他们看到了不少衣衫褴褛的百姓,听到了更多让人揪心的故事。有的人家因为交不起赋税,房屋被强行拆除;有的年轻人为了生计,不得不背井离乡,外出谋生。这些景象和故事,如同一把把重锤,狠狠地敲击着程咬金的心头。 他望着远方,眼神坚定而又沉重:“看来,这大魔国的问题比我想象的还要严重。我绝不能坐视不理,定要将这些问题一一解决,还大魔国百姓一个太平盛世!” 裴翠云、李秀宁和两个孩子看着程咬金,都从他的眼神中看到了决心,也默默在心中为他加油鼓劲。这一次的民间察访,让程咬金真正触摸到了大魔国隐藏在繁华表象下的伤痛,也让他找到了未来努力的方向,一场改变大魔国命运的行动,正在悄然酝酿…… 暮春的风卷着细碎的杨花掠过青石板路,程咬金望着老农夫佝偻着背消失在田埂尽头,手中那半块硬饼还留着老人家掌心的温度。方才在破陋的茅屋里,老人浑浊的眼睛盯着陶碗里照得见人影的菜汤,说去年的赋税折成新麦竟多收了三成,村正说上头要修黄河大堤,家家户户都得往“公账”里填银钱。 “陛下,不早了。”暗巷里闪出个青衫汉子,腰间牛皮囊上绣着极小的云雷纹——正是锦衣卫的暗记。程咬金转身时袖摆带起一阵风,腰间玉佩在暮色中泛着冷光,哪里还有半分适才与老农说话时的和气:“去把田小七从酒肆里拎出来,让他带三十个弟兄随魏征查账。” 汉子刚要抱拳,忽听得街角传来喧哗。三五个皂隶押着个老汉往县衙方向走,老汉手里攥着半片布帛,上面歪歪扭扭写着“冤”字,脚踝处还渗着血,显然是被拖行时蹭破的。程咬金瞳孔骤缩,去年他在太极宫批折子,见河南道御史弹劾怀州刺史私扣赈灾粮,当时批了“着地方官彻查”,不想如今竟在这小县城里,百姓还在为告状挨打。 “锦衣卫何在?”他突然低喝一声,巷口阴影里应声闪出四道黑影,腰间横刀在暮色中泛起冷光。青衫汉子立刻俯身听令,只听程咬金沉声道:“去盯着刚才那几个皂隶,若敢对百姓用刑,先卸了他们的手。再查怀州近年税赋账目,从驿站的马料账查起——”他顿了顿,从袖中摸出一枚刻着“魔帝”二字的玉牌,“拿这个去见魏征,就说贪腐之事,查到哪层便斩到哪层,不必层层上报。” 黑影们接了玉牌,转瞬便消失在渐浓的夜色里。程咬金望着天边最后程咬金望着天边最后一丝霞光,若有所思。 第341章 粉饰太平何其脏 怀州城的更夫刚敲过二更,魏征府邸的角门便被轻轻叩响。田小七正抱着酒坛往嘴里灌,听见院外传来三声鹧鸪叫,立刻抹了把嘴跳上墙头。墙下站着个蒙着面的锦衣卫,将玉牌往他手里一塞:“陛下口谕,让魏大人严查贪腐,您带弟兄们配合。”田小七掂了掂玉牌,忽然咧嘴一笑:“早该动真格的了,前几日在赌坊听见几个账房先生喝酒,说怀州仓的米能从城头堆到黄河边,可灾民还在啃树皮。” 魏征的书房里灯火通明,老人正在看一份旧账,墨笔在“河工银”一项上画了好几个圈。听见窗外传来极轻的落地声,他头也不抬便问:“是陛下的人?”田小七推门而入,将玉牌往桌上一放:“魏大人,该咱们动刀子了。今晚先查州衙后巷的绸缎庄,我盯了三天,发现州府主簿每天卯初都会去那儿,昨儿还搬了两箱金叶子出来。” 魏征搁下笔,目光扫过玉牌上的“魔帝”二字,忽然冷笑一声:“好,既然陛下许了先斩后奏,那就从怀州刺史开始。明日卯时,你带弟兄们封了州府库房,我去敲登闻鼓——”他忽然咳嗽两声,从袖中掏出张单子,“这是近三年怀州报上来的祥瑞,什么麦生双穗、老槐开花,可笑的是上个月竟报了个‘黄河水清三日’,真当陛下没去过黄河?” 田小七接了单子往怀里一塞,忽然听见远处传来急促的马蹄声。窗外黑影一闪,先前那青衫汉子跃入院中,单膝跪地:“魏大人,城南大牢里关着三个写状子的书生,衙役正要对他们用刑,弟兄们已经救下来了。其中一个姓王的秀才,说州府每年收的‘堤工银’有一半进了刺史的私账,还牵扯到河南道的按察使……” “够了。”魏征忽然起身,将官服往肩上一披,“去备马,咱们连夜去州衙。田小七,你带二十人守库房,剩下的随我提审刺史。若敢抗命——”他抚了抚腰间空了的剑鞘,“就用陛下的玉牌斩了。” 三更时分,怀州刺史府的朱漆大门被重重撞开。田小七带着弟兄们踹开库房时,借着月光看见墙角堆着十数个贴着“河工专用”封条的木箱,打开却是整箱的金器,底部还压着几卷地契,赫然盖着怀州七座官矿的官印。隔壁账房里,魏征正盯着瑟瑟发抖的账房先生,墨笔在账本上圈出一串数字:“贞观十三年的蝗灾,朝廷拨了三十万石赈灾粮,你记成二十万,剩下的十万石去哪儿了?” 账房先生刚要开口,忽听得刺史府外传来喧哗。一个锦衣卫浑身是血冲了进来:“大人,按察使的亲卫来了,说咱们私闯官署——”田小七反手将剑架在账房先生脖子上,冲那锦衣卫吼道:“告诉他们,再敢往前一步,就把这里的账册送到长安街头贴告示!魏大人,要不要先斩了刺史立威?” 魏征看着案上摆着的刺史受贿记录,忽然冷笑一声:“斩?先押去大牢,明日让百姓们看看,他们怕了三年的‘青天大老爷’,库房里藏着多少民脂民膏。”他转身望向窗外,见锦衣卫们正将一箱箱赃物搬上马车,远处天边已泛起鱼肚白,忽然低声道:“陛下微服私访,看见的不只是一个老农夫的破茅屋,是整个河南道的百姓都在等——等锦衣卫的横刀,劈开这层层叠叠的贪腐之网。” 卯时三刻,怀州城的百姓们打开家门,看见州府门前贴满了盖着贞观玉印的告示,衙役们被反绑在槐树下,平日里作威作福的刺史大人穿着中衣跪在台阶上,身边堆着金光闪闪的赃物。田小七靠在城门楼上,望着魏征带着百姓往粮仓去,忽然听见头顶有人轻笑。抬头只见青衫汉子蹲在瓦当上,手里抛着枚从赃物里搜出来的玉扳指:“田头儿,该你去给陛下复命了,猜猜看,下一站咱们该查哪儿?” 田小七望着远处官道上烟尘滚滚,那是锦衣卫的快马正带着账册驰向长安。他忽然咧嘴一笑,将酒葫芦往腰间一磕:“管他哪儿,只要百姓还在受苦,锦衣卫就该在——在每一条积满贪官污血的巷口,在每一本浸着民泪的账册里,在陛下目光所及的每一寸土地上。” 晨风卷起街角的告示,“锦衣卫”三个大字在初升的太阳下格外刺眼。而此时的太极宫里,程咬金正展开怀州的密报,看见末尾写着“已救书生三人,起获赃银二十万两”,忽然想起老农夫送他的那半块硬饼,饼上还留着老人家手指的纹路。他将密报往烛火上一放,火苗腾地窜起,映得案头“民为邦本”的玉玺愈发清亮——这天下的吏治,便该如这火焰般,烧尽所有腐坏,方得清明。 暮春的夕阳斜斜切进太极殿,将鎏金蟠龙柱的影子拉得老长,像几条蛰伏的困兽。李秀宁踩着红毡踏入殿中时,檀香混着墨汁的苦腥扑面而来,三十六盏青铜灯树尚未点亮,唯有御案前的羊角灯在穿堂风里摇曳,把上座那人的影子投在云母屏风上,忽大忽小,如同被揉碎的旧甲胄。 \"陛下今日已批了一百二十道折子。\"她的声音惊起梁上尘埃,案前的身影顿了顿,握笔的指节因用力过猛泛出青白,狼毫在宣纸上洇开一团墨渍,像极了当年虎牢关前被鲜血浸透的帅旗。 程咬金搁下笔,转动的座椅发出吱呀轻响。这位曾在瓦岗寨赤膊举斧的猛将,如今身着明黄龙袍,腰间玉带却系得歪歪斜斜,领口还沾着几点未干的朱砂——那是早朝时右武卫大将军裴元庆不小心碰翻的笔洗。\"夫人来得巧,\"他扯松玉带,声音里浸着暮色的凉,\"刚看完益州都督的折子,说当地百姓要为一名将军立生祠,香火都快熏到成都府衙了。\" 李秀宁的指尖在袖中轻轻收紧。她记得三年前,韩斌在庆功宴上醉卧台阶,铠甲上还沾着高句丽的冰雪,却攥着酒盏说\"真想再听娘子军的号角\"。那时殿外的梅花开得正好,映着程咬金开怀的笑,像极了瓦岗寨外漫山遍野的映山红。 \"生祠...\"她走近御案,案头摊开的舆图上,用朱砂圈着十几处红点,皆是各州为功臣所建的祠堂,\"百姓感念功臣,原是佳话。\" “贪心不是罪过,只怕人心不古,得寸进尺。” 第342章 所谓文明城市 暮色如纱,缓缓笼罩大地,程咬金一行人风尘仆仆,马蹄踏碎夕阳余晖,来到了文溪小城。城门巍峨耸立,青石上雕刻的“特级文明城市”六个大字在残阳下泛着冷冽的光,像一双神秘的眼睛,直勾勾地勾住了程咬金的目光。他勒住缰绳,眯起眼睛,眼中满是疑惑与好奇。这“特级文明”四字,究竟藏着怎样的秘密? 程咬金翻身下马,随手拦住一个匆匆路过的路人,脸上挂着一贯豪爽的笑容,问道:“小哥,不知这特级文明城市是何意?”那路人脚步一顿,原本匆忙的神色瞬间变得激动起来,满脸怒容,冷声道:“哼,文明城市,不过是变着法的向平民要钱罢了。就因为这‘文明’二字,多了多少黑色收入,多了多少奇葩规矩,简直岂有此理。”话音未落,他便气呼呼地一甩袖子,大踏步离去,只留下程咬金皱着眉头,若有所思。 程咬金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周身散发着一股寒意,沉声道:“锦衣卫,查清楚这文溪城的负责人,来告诉孤。”锦衣卫领命而去,他一摆手,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悦:“走,我们进城,孤要见识一下,何谓文明?” 踏入城门的那一刻,程咬金一行人仿佛踏入了另一个世界。城中街道一尘不染,干净得几乎能映出人影,可街道上却冷冷清清,人烟稀少。偶尔能看到寥寥几人,皆是行色匆匆,一脸严肃,脚步急促,仿佛被什么无形的东西追赶着。道路两旁的商铺大多紧闭着大门,仅有两三家还开着,可店内也是空荡荡的,不见半个人影。这诡异的景象,让众人心中不禁涌起阵阵疑问:“这是一座什么城?” 就在众人满心疑惑之时,一支身着黑衣,手臂上绣着“纠察”二字的小队,在一个年轻人的带领下,昂首挺胸地朝他们走来。那年轻人趾高气扬,鼻孔朝天,眼神中满是傲慢与不屑,仿佛这文溪城就是他的天下。他走到程咬金等人面前,冷冷地扫了众人一眼,语气不善道:“尔等为何不遵城规,这么多人,杂乱无章的行走。这是扰乱本城文明建设的大罪,跟我们走一趟吧,交了罚金,才能准予离开。” 程咬金微微一怔,眼中闪过一丝诧异,随即反问道:“我们初来此城,只是正常行走啊。那么请问,正确的行走方式是什么样呢?”那年轻人不耐烦地皱起眉头,撇了撇嘴道:“好了,废什么话,先去交罚金,到时候工作人员自然会为你们解释。” 程咬金强压下心中的怒火,他深知,想要揭开这文溪城的秘密,此刻必须忍耐。他沉声道:“好,请带路吧?”年轻人一脸得意,鼻孔又抬高了几分,道:“我叫李刚,乃纠查队长,你们排成整齐两行,不准随意开口讲话。”程咬金点点头,向众人使了个眼色,众人立刻心领神会,乖乖地按照李刚的要求排成两行,跟随在纠察队身后。 一行人沿着寂静的街道前行,脚步声在空旷的街道上回荡,显得格外清晰。程咬金目光如炬,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周围的一切。他注意到,街道两旁每隔一段距离就立着一块告示牌,上面密密麻麻地写满了各种城规:走路必须走直线,说话声音不得超过多少分贝,甚至连穿衣的颜色和款式都有严格的规定。这些奇葩的规矩,让程咬金心中的疑惑越来越深,也让他对这所谓的“特级文明城市”更加好奇。 终于,他们来到了一座气派的建筑前,门口挂着“文明纠察所”的牌匾。李刚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程咬金等人紧随其后。一进大厅,便看到里面坐满了工作人员,他们正忙碌地处理着各种事务,不时有被带进来的人在缴纳罚金。整个大厅气氛压抑,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息。 李刚走到一个柜台前,对着里面的工作人员说道:“这几个人扰乱文明建设,按规矩处罚。”工作人员头也不抬,熟练地敲打着算盘,片刻后,抬起头,面无表情地说道:“每人五十两银子。”程咬金心中一惊,五十两银子可不是一笔小数目,普通人家一年的生活开销也不过如此。他沉声道:“为何罚金如此之高?我们究竟犯了何罪?”工作人员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道:“城规有明确规定,违反任何一条,都要缴纳相应的罚金。你们人多杂乱行走,严重扰乱了文明秩序,五十两已是从轻处罚。” 程咬金心中的怒火再也按捺不住,他向前一步,眼神如鹰,直视着工作人员,沉声道:“我们初来乍到,并不知晓这些规矩,为何不提前告知?再者,这些规矩如此苛刻,难道就是你们所谓的文明?”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在大厅中回荡,引得周围的人纷纷侧目。 李刚见程咬金竟敢顶撞工作人员,顿时大怒,喝道:“大胆,竟敢质疑城规,来人,给我把他们关起来。”话音未落,几名纠察队员便冲了上来,想要动手。程咬金身后的众人见状,立刻拔出兵器,将程咬金护在中间,一场冲突一触即发。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个威严的声音突然响起:“住手!”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身着华丽官服的中年人缓缓走了出来。他眼神深邃,不怒自威,一看便是这文溪城的主事之人。李刚见到此人,立刻收起嚣张的气焰,恭敬地行礼道:“大人。” 中年人微微点头,目光落在程咬金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问道:“你是何人?为何在此闹事?”程咬金不卑不亢,抱拳道:“在下程金,路过贵城,因不知城规,被纠察队拦下。只是这罚金之高,规矩之奇,实在让人难以信服,还望大人给个说法。”为了不打草惊蛇,程咬金报了假名字。 中年人闻言,微微皱眉,沉思片刻后,道:“原来如此。这文溪城的规矩,确实严苛了些,但也是为了维护城市的文明与秩序。既然你们初来乍到,不知规矩,这次便网开一面。不过,日后若再违反,定当严惩不贷。” 程咬金心中虽有不满,但见对方态度有所缓和,也不好再过多纠缠,便抱拳道:“多谢大人。只是在下心中仍有疑惑,这文溪城如此冷清,真的是文明城市该有的样子吗?” 第343章 副城主何青 暮色悄然漫过何府的飞檐,烛火在铜制烛台上摇曳生姿,将中年人何青的身影在雕花木墙上拉得忽长忽短。他深深看了程咬金一行人一眼,喉结动了动,压低声音道:“诸位,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你们随我来吧!”说罢,袍角翻飞,转身穿过九曲回廊,脚步急促却沉稳,似是背负着千斤重担。 一行人踏着青砖,绕过太湖石堆砌的假山,穿过垂花门。盏茶功夫,便来到一座气势恢宏的府邸前。匾额上“何府”二字遒劲有力,在夜色中泛着幽幽墨色。踏入府中,穿过雕梁画栋的前厅,众人来到一处宽敞明亮的大厅。黄花梨木的桌椅泛着温润的光泽,墙上悬挂的山水墨画增添了几分雅致。 宾主落座后,何青挥退左右,又亲自将雕花木门紧紧关上。烛火映照下,他脸上的皱纹仿佛更深了几分。突然,他撩起官袍,“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文溪副城主何青,拜见众位大人!” 程咬金微微挑眉,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好奇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们是大人?”何青伏在地上,额头几乎触到了冰凉的青砖,声音低沉却笃定:“几位遇事不惊,泰然自若,且气度不凡,自带上位者的威严,岂能是普通平民。我知道迟早有这么一天,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 “起来说说吧,这文溪城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子?”程咬金靠在椅背上,眼神深邃如渊。何青缓缓起身,走到窗边,望着外面寂静的街道,眼神迷离,仿佛穿越了时光的长河,陷入了久远的回忆。良久,他微微叹息一声,声音中满是沧桑与无奈:“刚开始的文溪城,虽只是一座小城,却是商贾云集,人流不息,白日里叫卖声此起彼伏,夜晚则灯火辉煌,热闹非凡。那时的城主郭跃,治城有方,无论是朝中官员,还是平民百姓,提起他皆是赞不绝口。” 他顿了顿,喉结滚动,继续说道:“可是,自从三年前,朝廷空降了一个城主,自称皇亲贵胄裴元绍。这一切就都变了……”说到“裴元绍”三个字时,何青的声音陡然变得冰冷,眼中闪过一抹恨意,“也是从那时起,这位新城主提出了建设特级文明城市的口号,立下了诸多荒谬的规定。什么城内行走,不分时间地点,声音分贝、人数都有限制;外商进城,商税一下子增加了三倍;城内商铺更是苦不堪言,文明税、卫生税、人头税……各种名目的税层出不穷,压得商户们喘不过气来。短短半年,原本繁华的文溪城就变得冷冷清清。郭跃城主被莫名其妙调走,我心有不甘,几次上奏朝廷,可派出去的信使都莫名被拦截。三年了啊……文溪城终究是变成了这副模样。” 程咬金的脸色愈发阴沉,他将目光转向裴翠云,沉声道:“你家的事,交给你去处理了,孤不打算追究谁的责任,但孤要一个真相。”裴翠云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她双膝一软,跪倒在地,声音带着哭腔:“陛下,臣妾有罪,一定查清楚事实真相,给陛下一个交待。” 一旁的何青瞪大了眼睛,脸上写满了震惊与不可置信。他怎么也没想到,眼前这位气宇轩昂的男子,竟然是当今圣上。“陛下,臣何青参拜,万岁万岁万万岁!”他再次跪倒在地,声音中满是敬畏与激动。 程咬金起身走到何青面前,亲手将他扶起,目光中带着愧疚:“孤有错,让你受苦了。”何青再也控制不住情绪,泪水夺眶而出,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秀宁,程勇,程泰,你们陪翠云一起去,带上锦衣卫,孤就在这里等着。”程咬金环视众人,眼神坚定而威严。秀宁等人齐声应下,转身离去,脚步声在寂静的府中回响,仿佛预示着一场风暴即将来临。 何府外,夜色如墨,唯有零星的灯笼在风中摇曳。裴翠云等人带着锦衣卫,如同一柄利剑,划破黑暗,朝着城主府疾驰而去。而此时的城主府内,裴元绍正躺在金丝楠木榻上,身边环绕着歌姬舞女,美酒佳肴摆满了桌案。他端起夜光杯,轻抿一口美酒,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全然不知一场危机正悄然逼近…… 在何府大厅内,程咬金背着手,在厅中来回踱步。烛火将他的影子投在墙上,随着他的步伐不断晃动。他望着墙上的山水墨画,思绪万千。文溪城的乱象,不过是天下的一个缩影。还有多少城池,正上演着同样的悲剧?他暗暗发誓,一定要彻查此事,还文溪城百姓一个朗朗乾坤,还天下一个太平盛世。 夜色如墨,裴元绍的城主府内却灯火通明,丝竹之声与醉语笑闹交织成奢靡的网。鎏金烛台上的龙纹映着满室绮丽,珍馐美馔堆积如山,歌姬们身着薄纱,随着琵琶声摇曳生姿。裴元绍半倚在雕花软榻上,头戴嵌宝金冠,腰间的羊脂玉坠随着动作轻轻摇晃,手中夜光杯盛满西域进贡的葡萄酒,猩红的酒液倒映着他微醺的面容。 就在这纸醉金迷之际,紧闭的朱漆大门突然被撞开,剧烈的声响惊得舞女们花容失色。裴翠云一袭玄色劲装,腰间绣着金线云纹,冷着脸踏步而入,身后跟着秀宁、程勇、程泰三人,数十名锦衣卫甲胄锃亮,手中绣春刀泛着森冷的光。屋内骤然一静,琵琶弦应声而断,歌姬们吓得抱作一团,裴元绍手中的酒杯“啪嗒”坠地,酒液在波斯进贡的绒毯上晕开大片暗红。 “来啊,将裴元绍给本宫拿下!”裴翠云望着眼前奢华到僭越的场景,指尖微微发颤。鎏金蟠龙柱、翡翠屏风、镶嵌夜明珠的藻井,每一处都在刺痛她的双眼。她深知,裴元绍这般荒淫奢靡的做派,不仅触怒天颜,更将整个裴氏家族推向悬崖边缘。帝王之怒犹如雷霆,一旦发作,裴氏百年基业恐将化为齑粉。 锦衣卫们如黑色的潮水涌上前,裴元绍这才如梦初醒,挣扎着向后退去,锦袍下摆沾满酒水。“表、表姐!”他的声音带着颤抖,往日的傲慢荡然无存,“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可是皇亲……”话未说完,两名锦衣卫已扣住他的肩膀,绣春刀抵住咽喉。 裴翠云缓步上前,绣着银线的靴底碾过满地狼藉,心中一片冰冷。 第344章 秉公执法,断臂求生 她垂眸看着昔日飞扬跋扈的表弟,眼中满是寒霜:“你做的好事?文溪城百姓民不聊生,商户关门、行人绝迹,你可知这‘特级文明城市’背后藏着多少血泪?”她猛地抬头,眼中燃起怒火,“一会,父亲、伯父、元庆,都会来,你想好怎么死了吗?” 裴元绍面色瞬间惨白如纸,瘫软在锦衣卫怀中。他终于意识到,自己三年来打着“文明建设”旗号横征暴敛、中饱私囊的行径,此刻已如多米诺骨牌般崩塌。记忆如潮水涌来——那些被他以莫须有罪名关进大牢的谏官,那些被迫贱卖店铺的商人,还有百姓们敢怒不敢言的眼神……他忽然想起上任前族老们的叮嘱,可彼时的他被权力冲昏头脑,如今悔之晚矣。 “表姐救我!我是裴家血脉,家族不会见死不救!”裴元绍突然疯狂地挣扎,声嘶力竭地喊道。话音未落,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裴氏家族的族老们在侍卫簇拥下匆匆赶来。为首的裴老侯爷白发凌乱,官服歪斜,显然是连夜快马加鞭从百里外赶来。 “孽障!”裴老侯爷怒目圆睁,颤抖着手指向裴元绍,浑浊的老眼中满是痛心与绝望,“你可知你闯下了多大的祸?圣上亲临文溪,就为查你这桩公案!裴氏满门的性命,都系在你一人身上!”他踉跄着扶住身旁的侍卫,苍老的声音带着哭腔,“当年你求着入朝为官,我便不该应允……” 厅内陷入死寂,唯有裴元绍粗重的喘息声回荡。裴翠云望着泣不成声的族老们,又看向瘫在地上的表弟,心中五味杂陈。裴氏一族曾是朝中望族,世代忠良,却因一人之贪,落得如今境地。她深吸一口气,转身对锦衣卫头领道:“将人押入大牢,严加看守。备厚礼,求魏征丞相亲审此案,务必秉公执法,不得徇私。” 雕花蟠龙柱间,三十六盏鎏金宫灯将文溪城主府大堂照得亮如白昼。魏征端坐在紫檀木公案后,玄色官袍上的獬豸补子在烛光下泛着冷光。他紧抿薄唇,手中握着的象牙笏板微微发颤——今日这桩案子,审的不只是一个城主,更是当今皇后的亲表弟,满朝文武都在暗处盯着,稍有差池便是万劫不复。 公案前的青砖地上,裴元绍瘫成一团。往日束发的金冠早已不知去向,凌乱的发丝黏在汗津津的脸上,名贵的织金锦袍皱成抹布,下摆还沾着泥污。他跪坐在冰凉的地砖上,眼神涣散,脖颈处的枷锁随着呼吸微微晃动,露出几处被磨破的血痕。曾经趾高气扬的城主,此刻像被抽了筋的木偶,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 大堂外,解除禁令的文溪百姓如潮水般涌来,里三层外三层挤满了人。有人拄着拐杖,有人抱着襁褓中的孩子,还有人举着写满冤屈的白布。他们踮着脚、扒着门框,只为亲眼看到这个让他们三年不敢大声说话、交不出税就被抄家的城主,究竟会有怎样的下场。此起彼伏的“青天大老爷”呼喊声,像闷雷般撞在朱漆大门上。 “裴元绍,你可知罪?”魏征重重拍响惊堂木,声音震得梁上的灰尘簌簌落下。 裴元绍突然嗤笑一声,歪斜着身子仰头看向魏征,嘴角还挂着血丝:“不就是个死吗?小爷准备好了。”他眼中闪过一丝癫狂,全然没了初见时的傲慢,“文明税、走路税……那些银子都进了我的腰包,有本事就砍了我的头!” 魏征猛地站起,袖中甩出一叠卷宗,“哗啦”一声铺满公案:“哼,哪有那么简单!文溪城从早到晚三步一岗、五步一哨,你一个人能管得过来?李刚那些纠察队,还有收受商人贿赂的税吏,他们的账本官还没算!”他突然压低声音,目光如鹰隼般锐利,“更别说,还有其他裴氏族人掺和其中!” 这话像重锤般砸在堂上众人身上。旁听席上,裴氏一族的老老少少顿时脸色煞白,裴老侯爷颤抖着抓住扶手,喉结上下滚动却说不出话。程咬金坐在主位上,把玩着腰间玉佩,看似漫不经心,实则将众人的反应尽收眼底。 裴元绍的瞳孔猛地收缩,嘴唇动了动却没发出声音。他想起那些和自己同流合污的族兄堂弟,想起他们如何瓜分商户的“孝敬”,又如何在他耳边说“不过是些草民”。冷汗顺着脊梁骨往下淌,他突然梗着脖子喊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别想往裴家泼脏水!” “啪!”裴翠云突然起身,腰间玉佩撞在桌案上发出清脆声响。她死死盯着裴元绍,眼眶通红:“裴元绍,你想害死裴氏满门吗?”声音里带着哭腔,却字字如刀,“陛下念在裴家世代忠良,才给你机会!若还不招,裴氏上下三百余口,都要因你下地狱!” 大堂内鸦雀无声,唯有裴元绍粗重的喘息声。他的目光扫过族人们惊恐的脸,又看向高坐主位的程咬金——那双眼睛平静得可怕,却让他不寒而栗。记忆突然闪回三年前,自己跪在宗祠里发誓要光耀门楣的场景。如今,宗祠的牌位还在,可裴家的荣耀,就要被自己亲手碾碎了。 “我……”裴元绍喉咙发紧,突然重重磕在地上,额头瞬间渗出鲜血,“我说!所有事情都是我主使,李刚他们只是听命行事!还有裴家的裴文远、裴明礼,他们帮我篡改账本、拦截奏折……”随着他的供述,裴氏族人中传来压抑的啜泣声,而堂外百姓的骂声,像决堤的洪水般涌进大堂。 魏征看着颤抖不止的裴元绍,提笔蘸墨,冷声道:“画押吧。这桩案子,今日才刚刚开始。”烛光摇曳间,他望向程咬金,看到帝王微微点头。这场牵扯皇亲、震动朝堂的大案,终于撕开了第一道口子。 魏征立于高台之上,手中明黄诏书在风中猎猎作响,他望着台下密密麻麻的百姓与神色灰败的裴氏族人,喉结重重滚动。 “裴元绍!”魏征的声音穿透暮色,惊起刑场四周槐树上的寒鸦。 枷锁加身的裴元绍被狱卒拖拽着踉跄前行,曾经华贵的锦袍已被扯成碎布条,当他听到“凌迟处死,万刃分尸”八个字时,他突然爆发出一阵癫狂大笑:“好!好个万刃分尸!我裴元绍今日才知,原来这‘文明’二字,是要用活人血肉来写!” 第345章 强拆进行时 “翠云,此事到此为止,裴氏一族已经为它的放纵,付出了代价,孤也不打算牵连过甚。但是,以后无论何族,无论他功绩多大,只要敢触犯法绩,孤定斩不饶,绝不姑息。” 程咬金的声音掷地有声,异常坚决。 “臣妾明白。”裴翠云跪倒在地,羞愧的无地自容。她知道,这样的结果,已经是程咬金念在夫妻之情,法外开恩了。 “好了,起来吧!我们的私访还要继续,孤要看看,这个进步了以后的社会,还隐藏了多少罪恶。 暮春的阳光斜斜地洒在光明县青柳村,本该是生机勃勃的时节,刘大壮家的小院却被一片阴云笼罩。 村口的老槐树“沙沙”作响,像是在为即将发生的事叹息。一个身形佝偻、面容刻薄的中年人,迈着嚣张的步子,身后跟着十几个衙役,个个手持棍棒,如狼似虎地围住了刘大壮家的小院。此人正是本村地保周剥皮,他平日里仗着有些权势,在村里作威作福,村民们背地里都恨透了他。 “哼,刘大壮一家,我是这个村的地保,那就是本地保说了算。县令大人说了,为了光明县的发展,一些三旧房屋必须拆除。你们这破屋子,早该拆了!”周剥皮双手抱胸,下巴高高扬起,眼神里满是不屑与傲慢。 刘大壮一家七口,祖祖辈辈都守着这座老房子,靠着几亩薄田过日子。此刻,一家人挤在堂屋门口,脸上写满了惊恐与无助。刘大壮的老父亲拄着拐杖,身体颤抖,浑浊的眼睛里满是哀求;老母亲紧紧拉着年幼的孙子,泪水不停地滚落。 “地保大人,不能拆啊,拆了你让我们一家人住哪里去啊!苍天啊,这还有王法吗?”刘大壮仰天悲呼,声音里带着绝望的哭腔。他看着自己生活了几十年的家,想到那些在这里度过的艰难却温暖的日子,想到父母在这里慢慢变老,孩子在这里慢慢长大,心中满是不舍与不甘。 周剥皮冷笑一声:“王法?县令大人的话就是王法!你们这些泥腿子,懂什么发展?这房子留着也是占地方,拆了正好给县里的大项目腾地。”他一挥手,恶狠狠地喊道:“动手,给我拆!” 衙役们立刻如凶神恶煞般冲上前去。刘大壮的妻子死死护着孩子,哭喊着:“不要啊,这是我们的家!”刘大壮红了眼,拼了命地阻拦衙役,却被几个衙役按倒在地。老父亲想要上前帮忙,却被推倒在地上,拐杖也摔出老远。 “住手!”就在这混乱之际,一声大喝从院外传来。众人转头一看,只见一位气宇轩昂的年轻人分开人群走了进来。此人正是村里新考中秀才的陈清风,他为人正直,在村里很有声望。 陈清风快步走到周剥皮面前,义正言辞地说道:“地保大人,就算是官府要拆房,也该给刘大壮一家一个合理的安置。他们一家老小,没了房子可怎么活?这不符合朝廷体恤百姓的宗旨吧!” 周剥皮脸色一变,恼羞成怒地说:“你一个小小的秀才,懂什么?少在这里多管闲事!这是县令大人的命令,谁敢阻拦,就是和官府作对!” 陈清风毫不畏惧,继续说道:“我并非要阻拦官府办事,只是希望能妥善安置刘大壮一家。如果就这样强行拆除,让他们流离失所,传出去恐怕对县令大人的名声也不好吧?” 周剥皮被说得一时语塞,心中却更加恼怒。他瞪了陈清风一眼,咬牙切齿地说:“哼,少拿大道理压我。这房子必须拆,至于他们一家的安置,我会向上禀报,但什么时候有结果,我可就不知道了。”说完,他又指挥衙役继续拆房。 刘大壮一家看着自己的家在衙役们的破坏下渐渐变成一堆瓦砾,哭声、喊声响彻整个村庄。老母亲哭晕了过去,刘大壮的孩子吓得哇哇大哭,刘大壮跪在废墟上,泪水不停地滴落在破碎的砖瓦上。 残阳如血,将青柳村的断壁残垣染得通红。就在刘大壮一家瘫坐在废墟上痛哭、周剥皮正得意洋洋准备收工时,一阵寒风吹过,卷起满地尘土。众人下意识眯起眼睛,待尘埃落定,只见一道身影不知何时已立在院门口。 那是个身着玄色劲装的中年男子,腰间挂着一枚暗金色令牌,在夕阳下泛着冷光。他身形挺拔如松,面容冷峻刚毅,眼神中透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此刻,他锐利的眼神像两把出鞘的寒剑,冷冷地扫视着眼前的一切,仿佛能洞穿每个人的心思。 周剥皮被这道目光扫过,心里没来由地一颤,莫名升起一股寒意。他强装镇定,壮着胆子喊道:“你是何人?竟敢在此捣乱!我这可是奉县令大人之命行事!” 中年男子缓步上前,每走一步,都仿佛带着无形的威压。他走到周剥皮跟前,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平日里作威作福的地保,声音低沉而冰冷:“周剥皮是吧,这刘大壮一家七口,以后就住在你家了。至于你,这堆破砖碎瓦的地方,就是你以后的新家了。”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刘大壮一家停止了哭泣,抬起头来,眼中满是诧异与不敢置信;那些衙役们面面相觑,握着棍棒的手不自觉地颤抖起来;而周剥皮的脸瞬间变得煞白,结结巴巴地说:“你……你凭什么?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县令大人亲自任命的地保!” “地保?”中年男子冷笑一声,那笑容仿佛能冻结空气,“在本官面前,你不过是个鱼肉百姓的蛀虫!本官乃州府巡检司的监察使,奉魔帝陛下之命巡查各地。早就听闻光明县有些官员借‘三旧改造’之名,行欺压百姓之实,今日一见,果然如此!”说着,他亮出腰间令牌,上面“巡检”二字熠熠生辉。 周剥皮只觉双腿发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大人饶命!小人有眼不识泰山,都是县令大人逼我干的啊!小人也是身不由己!” 监察使冷哼一声:“身不由己?你欺压百姓的时候,怎么没见你手软?刘大壮一家世代为农,本本分分,你却连他们的安身之所都要夺走,良心何在?”他转头看向刘大壮,语气缓和了几分:“刘大壮,你放心,本官定会还你一个公道。这房子,不仅要原样重建,官府还会给予补偿。” 第346章 光明县令不光明 刘大壮激动得说不出话来,带着一家老小齐齐跪下:“多谢大人!多谢大人救命之恩!” 监察使伸手扶起刘大壮,又环视一圈那些衙役,厉声道:“你们身为官府差役,不但不为民做主,反而助纣为虐。从今日起,革去职务,即刻离开!若再有类似行径,定严惩不贷!”衙役们如蒙大赦,丢下棍棒,灰溜溜地逃走了。 处理完这些,监察使又看向周剥皮,眼神中满是厌恶:“你身为地保,却滥用职权、鱼肉乡里,如今就留在这废墟上好好反省吧。待本官禀明州府,再行处置!” 夜幕降临,青柳村恢复了平静。刘大壮一家被暂时安置在陈清风家中,而周剥皮则孤零零地蜷缩在那堆瓦砾旁,望着自己曾经的威风不再,心中满是懊悔与恐惧。 三更梆子声惊破夜幕,光明县衙后宅内,一声凄厉惨叫撕破寂静。陈光明猛然从床榻坐起,额角冷汗如豆大滚落,沾湿了鬓角花白的发丝。他下意识抬手去摸后颈,指尖却触到一片冰冷的金属,浑身骤然僵住——借着窗棂透进的残月微光,他看见自己裸露的后背上,密密麻麻贴满了金叶子,在夜色中泛着妖异的冷光。 \"不可能......\"陈光明喉间发出呜咽,踉跄着跌下床榻。衣袍散落的瞬间,整张大床突然发出\"哗啦\"巨响,褪色的锦缎床单被掀开,金灿灿的元宝、金条倾泻而出,堆积成小山,刺目的金光让他瞳孔剧烈收缩。这些本该藏在密室的财物,此刻却堂而皇之地铺满寝殿,烛台上的火苗在金芒中扭曲摇曳,将他的影子拉扯得支离破碎。 \"这是梦......\"陈光明疯了似的掐自己的手臂,指甲深深陷入皮肉,鲜血渗出却唤不醒这场荒诞梦境。他忽然注意到铜镜里的自己——双眼布满血丝,嘴角挂着涎水,凌乱的白发间还沾着几片金箔,活脱脱一个被黄金吞噬心智的恶鬼。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半月前那个雨夜,周剥皮带着几箱金叶子叩开书房,谄媚的笑容在灯笼下扭曲变形:\"大人,青柳村那几间破屋拆了,这是乡绅们孝敬的心意......\"金叶子沉甸甸地压在掌心,他听见自己心跳如擂鼓,道德廉耻在黄金的重量下轰然崩塌。从那以后,越来越多的暗箱被抬进县衙,金条的碰撞声成了他最痴迷的乐章。 \"哈哈哈!\"陈光明突然捧起大把金元宝,任由它们从指缝间滑落,砸在地上发出清脆声响。金币的冷硬触感让他彻底癫狂,\"什么圣贤书,什么青天大老爷!\"他抓起元宝狠狠砸向墙壁,\"这些黄澄澄的东西,才是这世上最实在的!\"飞溅的金粉落在脸上,与冷汗、血渍混作一团,宛如地狱里爬出的恶鬼。 就在这时,窗外突然传来急促脚步声。陈光明慌忙用被褥盖住满地黄金,却见师爷神色慌张地撞开房门:\"大人!州府巡检司的人到了,正在大堂等着......\"话音未落,一阵冷风吹散烛火,黑暗中,那些金叶子竟泛起幽幽磷光,将陈光明惊恐的面容映得忽明忽暗。 监察使冷峻的声音穿透夜色:\"陈县令,青柳村强拆一案,该给百姓一个交代了。\"陈光明僵在原地,后背上的金叶子突然变得滚烫,仿佛要将他的皮肉灼烧殆尽。他颤抖着伸手去扒金叶子,却发现那些金箔早已和皮肤粘连,鲜血顺着指缝滴落在金灿灿的元宝上,开出一朵朵妖冶的花。 衙门外,百姓们举着火把聚集,声浪如潮水般涌来:\"还我家园!严惩贪官!\"陈光明望着满地黄金,终于明白,自己早已被欲望的枷锁牢牢禁锢,那些金灿灿的财宝,终究成了埋葬他的坟墓。 县衙大堂的铜制兽首香炉里,沉水香燃出笔直的烟柱,却被突然拍响的惊堂木震得剧烈扭曲。巡察使玄色官袍上的獬豸补子在烛光下泛着冷光,他鹰隼般的目光死死盯住堂下跪着的陈光明,惊堂木砸在檀木公案上,发出的声响惊飞了檐角夜枭。 \"陈光明,你身为光明县令,公然贪污腐败,是不惧大魔国国法吗?陛下密授我先斩后奏之权,你这等贪官污吏,不杀不足以平民愤!\"巡察使的声音像是从九幽传来,字字带着冰霜。堂外百姓举着松明火把,火光照亮了青砖地上蜿蜒的水痕——那是陈光明跪行到大堂时,膝盖碾碎的金箔粉末与泥水混合的痕迹。 陈光明的官帽歪斜地扣在头上,蟒纹玉带勒得他脖颈发红,却仍梗着脖子强辩:\"不,你不能杀我!说本官贪污,你有何凭据?\"他余光瞥见衙役们抬着木箱鱼贯而入,喉结不由自主地滚动,冷汗顺着脊背滑进官靴。 \"证据?\"巡察使冷笑一声,伸手揭开最上方的木箱。金灿灿的元宝倾泻而出,在青砖地面撞出清脆声响,溅起的金粉在光束中飞舞,宛如一场奢靡的黄金雨。紧接着第二个、第三个木箱被打开,金条堆成的小山几乎要顶到房梁,其中还混杂着翡翠扳指、珊瑚摆件,珠光宝气刺得围观百姓睁不开眼。 \"这些还不够?\"巡察使突然提高声调,\"来啊,将这狗官外衣扒掉,让大家看看!\" 两名衙役如狼似虎地扑上前,陈光明挣扎着被按倒在地,绣着金线的官服被粗暴扯开。霎时间,大堂内响起此起彼伏的惊呼声——他原本盖着里衣的后背,密密麻麻贴满了金叶子,每一片都用朱砂写着行贿者的姓名和金额,在火把照耀下,金红交错,宛如恶鬼身上的符咒。 \"这是青柳村强拆案中,乡绅们孝敬的''心意''?\"巡察使俯身揪住陈光明的头发,将他的脸按向满地黄金,\"本官查获的账本里,光是周剥皮一人就行贿三千两!你纵容手下欺压百姓,拆毁民宅,这些沾满血泪的黄金,可曾让你良心不安?\" 陈光明的脸色由红转青,又渐渐变得惨白如纸。那些往日让他迷醉的金叶子,此刻却像烧红的烙铁,烫得他后背生疼。他忽然想起昨夜梦中,自己被金箔窒息的场景,原来早有预兆。 \"大人饶命!\"陈光明终于崩溃,额头重重磕在金砖上,\"卑职鬼迷心窍,求大人网开一面......\" \"网开一面?\"巡察使猛地起身,冷目瞪视陈光明。 第347章 惊悚太阳花 \"巡察使猛地起身,抽出腰间尚方宝剑,寒光一闪,\"看看堂外这些百姓!\"他剑锋指向跪在最前排的刘大壮一家,\"他们流离失所时,你可曾想过网开一面?陛下命我巡查四方,就是要斩尽你们这些国之蛀虫!\" 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宝剑划破夜空。鲜血溅落在黄金堆上,将那些金灿灿的财宝染成暗红。堂外百姓先是一静,随即爆发出震天的欢呼,火把连成的光带在夜色中蜿蜒,如同一条燃烧的长龙,照亮了大魔国惩治贪官的决心。而那满地的黄金,在血泊中渐渐失去了耀眼的光芒,只余下一片冰冷的死寂。 “嗯,元庆,你推荐的这个聂云天,真不错。他一路东行,一个月时间,沿途奔波了十几个州县,已经惩治了上百起案件,摘掉了几百个贪官污吏的首级,确实是雷厉风行,可堪大用。” 程咬金满意的看着奏报,频频点头。 裴元庆笑逐颜开,能得到陛下夸赞,实在是难得。况且,还是关于史治,惩戒贪污腐败方面。 “陛下,前面山谷忽然发现许多颜色艳丽的花朵,当地百姓称之为太阳花。只因为,他们平时劳作之后,只是闻一些花香,就立时会精神饱满。”突然,有锦衣卫前来禀报。 程咬金转身,心中涌起不好的预感,大声道:“快带孤去查看,同时,调当地官兵两千,将这座山谷围了,任何人不得靠近。” 裴元庆自告奋勇去调兵,程咬金则随着锦衣卫在到山谷中。 暮春的风裹挟着潮湿的泥土气息掠过群山,程咬金勒住缰绳,望着前方山谷中那片绚烂得近乎妖异的花海。层层叠叠的花瓣在阳光下舒展,艳红与明黄交织成流动的绸缎,馥郁的香气扑面而来,竟比御花园中的牡丹还要浓烈三分。 程咬金粗糙的掌心突然沁出冷汗,他征战半生,见过无数奇花异草,却从未见过如此张扬的艳丽。这不合常理的蓬勃生机,倒像是要将整片山谷的灵气都吸干似的。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一名锦衣卫浑身浴血,连滚带爬地冲到程咬金马前:“陛下!山谷东侧发现不明势力活动,他们......他们在挖掘地窖!” 程咬金心中“咯噔”一下,不祥的预感如同潮水般涌来。他猛地抽出战斧,斧刃在阳光下,泛着冷光。 话音未落,裴元庆已纵马而来,身后则跟着浩浩荡荡的两千官兵,银甲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末将愿往!”少年将军的声音清脆如金石,转眼间已消失在山道拐角。 程咬金带着亲卫紧随锦衣卫奔入山谷。越往前走,花香越浓,浓得令人作呕。脚下的泥土变得松软,竟像是被反复翻动过。拨开最后一丛荆棘,眼前的景象让所有人倒吸一口冷气——漫山遍野的罂粟花正在风中摇曳,花瓣上还凝着晨露,宛如少女的泪珠。 “这哪里是什么太阳花,分明是罂粟花。”程咬金的声音沙哑得可怕,身为后世之人,他岂能不知道这东西的可怕。 “这害人的东西,怎么会在这里出现?”程咬金蹲下身,指尖拂过花瓣,冰凉的触感让他浑身一颤。他突然意识到,这片看似美丽的花海,实则是吞噬人命的深渊。那些所谓“精神饱满”的传言,不过是鸦片最初带来的幻觉,等待百姓的,终将是万劫不复的深渊。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嘈杂声。程咬金抬头望去,只见数百名百姓扛着锄头,正朝着山谷涌来。他们的眼神狂热,口中念念有词:“太阳花,太阳花......” “拦住他们!”程咬金大喝一声,亲卫们立刻抽刀上前。然而,这些百姓仿佛着了魔一般,不顾一切地往前冲,甚至有人徒手去夺刀刃。一个白发老汉死死抱住一名士兵的腿,涕泪横流:“让我闻闻花香,就闻一下......” 程咬金心中剧痛。他终于明白,这些百姓早已被鸦片控制,成了任人摆布的傀儡。而在这片花海背后,必然隐藏着一个巨大的阴谋——有人妄图用这害人的东西,来瓦解他的大魔江山! “放箭!”随着程咬金一声令下,羽箭破空而出。中箭的百姓纷纷倒地,但更多的人踩着同伴的尸体继续往前冲。血腥味与花香混在一起,在山谷中弥漫开来,形成一幅惨烈而诡异的画面。 “传我命令,”程咬金的声音冷得如同冰窖,“一把火烧了这片花海。所有参与种植的人,不论主从,一律处死。胆敢吸食鸦片者,全家流放!” 暮色渐浓,熊熊烈火吞噬了整片罂粟田。火光照亮了程咬金紧绷的脸,他望着那些在火中扭曲的花朵,仿佛看到了无数百姓的冤魂在哭泣。这场突如其来的危机,不过是冰山一角。在看不见的暗处,还有多少这样的“太阳花”在悄然生长? 夜风呼啸而过,带走了最后一丝花香。程咬金握紧了拳头,心中暗暗发誓:只要他程咬金活着一天,就绝不让这害人的东西祸害大魔国的百姓!哪怕要踏遍千山万水,他也要将幕后黑手揪出来,让他们血债血偿,付出代价。 “元庆,从即日起,你就带着这两千人马,给我暗中寻访。只要发现这所谓的“太阳花”,立马连根掘起,就地焚毁,不能留下一朵干花,一丝痕迹。”程咬金认真交待,脸色严肃。 裴元庆单膝跪地,掌心已被鎏金令牌烫出深红印记。 两千铁骑踏着残月启程,马蹄裹着软布,只在戈壁上留下若有若无的浅痕。裴元庆特意选了这条商旅绝迹的险道,绕过了七处绿洲。当队伍行至鹰嘴崖时,一名斥候突然勒马,箭袖指向西北:“将军!那里有炊烟!” 灰蓝色的烟柱在天际摇曳,像条垂死挣扎的巨蟒。裴元庆挥剑劈开挡路的荆棘,锋利的剑刃割破掌心,鲜血渗进脚下焦黑的土地。转过山坳,二十余顶毡帐正在燃烧,残火中躺着十几具尸体,男女老幼皆有,喉间都插着淬毒的细针。 “搜!”元庆蹲下身,指尖抚过孩童未阖的双眼。那孩子手里还攥着半朵枯萎的黄花,花瓣呈诡异的赤金色,叶脉间凝结着暗红的液体,在火光中泛着琥珀般的光泽。裴元庆瞳孔骤缩——这和山谷中的“太阳花”分毫不差。 子夜,两千人的队伍潜入一座山谷。 第348章 神秘少女 悠扬的笛声从谷底飘来,笛声里混着女子的低笑,像藤蔓般缠住众人的脚踝。元庆猛地扯下披风蒙住口鼻,却见走在前列的三名士兵已双目赤红,拔刀砍向同伴。他反手甩出三枚淬毒飞镖,精准刺入士兵咽喉。温热的血溅在脸上,腥甜中夹杂着奇异的花香。 “用布条缠住口鼻!违令者斩!”元庆的吼声惊醒了陷入幻境的士兵。他们跌跌撞撞退到崖边,却见谷底升起数十盏孔明灯,灯面绘着狰狞的太阳图腾,在夜空中连成一片燃烧的星河。 当他们终于找到藏匿“太阳花”的地宫时,黎明的第一缕曙光正刺破云层。地宫深处,上万株“太阳花”种在青铜棺椁里,花茎缠绕着惨白的骸骨,每朵花都在吞吐着幽蓝的火焰。元庆举起火把的瞬间,地宫穹顶的壁画突然鲜活起来——画中赤足女子手捧太阳花,身后是堆积如山的尸体。 “烧!”随着令下,火油泼向花丛,烈焰瞬间吞没整座地宫。元庆看着燃烧的花海,恍惚间仿佛看见那些被“太阳花”害死的冤魂在火光中起舞。热浪灼得他睁不开眼,却死死盯着最后一朵“太阳花”化作灰烬,直到它在火中扭曲成一个诡异的微笑。 回程路上,元庆在沙地上发现了半截带血的布条,上面歪歪扭扭绣着“救命”二字。他攥紧布条,回头望向仍在冒烟的地宫。晨风卷起灰烬,落在他染血的铠甲上,宛如撒了一层未融的雪。这场与“太阳花”的较量,真的结束了吗?元庆握紧腰间的佩刀,他知道,只要还有人觊觎这种禁忌的力量,他就永远不会停止这场无声的战争。 将军,我们似乎一直在原地打转,这个地方,我们明明是来过的。而且,小人还做了记号。” 裴元庆顺着士兵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一块大石上,刻了一个十字的标志。但下一刻,诡异的是,忽然出现了无数怪石,上面都刻了相同的十字标记。 “这怎么可能?”那名士兵直接被惊掉了下巴。 就在这时,忽然一阵和之前一模一样的笛声,再度传来,还伴随着吟唱:“我是花中仙子,受万人敬仰,你们的火焰,触怒了神明,惩罚就是死亡。” “啍,装神弄鬼,你这些鬼彧伎俩,比我们诸葛军师差远了,也敢在此卖弄,看我破你迷阵。”裴元庆也跟着诸葛明学过一段时间阵法,自然是自信满满。 裴元庆的双锤重重磕在山石上,火星子溅得他眼角生疼。当年西征时砍出的刀痕还蜿蜒在石壁上,像条凝固的血线,此刻却被新刻的十字盖得严严实实。士兵攥着他的甲胄,指节因用力泛白:\"将军您瞧,卯时三刻小人亲手刻的单十字,怎么转眼就成了满谷的鬼画符?\" 风卷着沙砾掠过石林,万千十字在暮色中明明灭灭,恍若无数双睁开的眼睛。裴元庆忽然想起,诸葛军师曾经塞给他过一个锦囊,指尖不由得摩挲腰间牛皮袋。那日军师抚着长髯笑言:\"将军命中当有一劫,遇困则开,此去若见异常,切记按兵不动。\"可此刻副将的马蹄声正从左后方传来——分明半个时辰前他刚派那人去探右翼。 \"报!前方发现水源!\"传令兵的声音带着颤音,坐骑却突然人立而起,鞍上悬挂的铜铃滚落在地,骨碌碌滚出三丈远才停住。裴元庆瞳孔骤缩:那枚铜铃上的饕餮纹,竟与三日前失足坠崖的斥候遗物分毫不差。 \"将军,罗盘......\"亲兵举着青铜罗盘的手剧烈发抖,指针正发疯似的打转,最终停在正北方向——可众人皆知,北边早在两个时辰前就被百丈悬崖阻断。裴元庆猛地扯下腰间酒囊,琥珀色的酒液泼在最近的十字标记上,却见石面突然渗出暗红纹路,竟像朵盛开的曼陀罗。 裴元庆不再犹豫,缓缓打开锦囊,只见上面画的是一幅阵法图形,并详细注明了阵法要领。阵法名为“八卦星斗大阵”,乃是诸葛明根据漫天星辰和五形八卦相结合,又新创的一个新阵。这一次,算是第一次现世。此阵表面看,就是简单的五行八卦阵。但深入研究,却是暗合三百六十五颗星辰,也相当于此阵中有三百六十五个阵眼,环环相扣,阵中套阵。 \"列阵!\"裴元庆暴喝一声,双锤舞出一团刺目银光。两千铁骑训练有素,瞬间按照图上所示,结成八卦阵形,收起了马刀。 “原地变阵,五行生克,八卦成形,迎漫天星辰光辉,引星辉入阵,不得有误。”裴元庆声音洪亮,将命令大声传达。 一阵阵急促的马蹄声,杂乱却有序,在原地变换位置。恰巧夜幕降临,迎来漫天星辰。无数星辰中,有三百六十五颗,格外明亮,散发着银辉,缓缓洒入阵中。 天地间弥漫着浓厚的雾气,如同一层厚重的纱帐,将世间万物都笼罩其中,让人看不清方向,辨不明虚实。不知何时,一座神秘的阵法在这迷雾之中悄然成形,仿佛是天地间的一股神秘力量在作祟。 阵法成形的那一刻,奇妙的变化发生了。那原本浓得化不开的迷雾,像是接到了某种神秘的指令,开始缓缓地散去。就像是一双无形的大手,正在轻轻地掀开那层厚重的纱帐,露出了隐藏在迷雾背后的真实景象。 随着迷雾的渐渐消散,一个身影逐渐清晰起来。只见路旁有一块巨大的石头,石头上坐着一个身着黑衣的少女。她戴着黑色的面罩,将自己的面容遮挡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眼睛,宛如两颗璀璨的星辰,在黑暗中闪烁着神秘的光芒。她手执一支长笛,正不紧不慢地吹奏着,那悠扬的笛声在空气中飘荡,仿佛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天籁之音。 少女的吹奏是那样的专注,那样的从容,丝毫不见一丝慌乱。她的手指在长笛上灵活地跳跃着,仿佛是在演奏一曲生命的乐章。那笛声时而高亢激昂,如同一匹脱缰的野马,在广阔的草原上奔腾;时而低沉婉转,如同一条潺潺的小溪,在静谧的山谷中流淌。随着笛声的起伏,周围的空气似乎也在随之波。 一曲终了,少女才缓缓地起身。她的动作优雅、轻盈,仿佛是一只展翅欲飞的蝴蝶。她轻声说道:“武侯后人,果然不凡,受教了。”声音清脆悦耳。 第349章 隐世谷 那神秘少女身着一袭素白罗裙,青丝如瀑般垂落肩头,怀中抱着一支碧色玉笛,悠然踏入阵中。她抬眸望向裴元庆,眼波流转间,唇角勾起一抹高深莫测的笑意。裴元庆心中突生警兆,正要掐诀变阵,却见少女玉指轻扬,笛声骤然响起。 那笛声初听时如清泉石上流,说不出的悦耳动听,可细细一品,却似有万千细针同时扎入脑海。裴元庆只觉一阵眩晕,眼前的青铜幡竟渐渐扭曲变形,化作无数张牙舞爪的恶鬼面孔。他猛咬舌尖,强撑着保持清醒,却见周围的士卒们已双目无神,手中兵器“当啷”落地,脸上满是怔忪之色。 心中烦乱思绪如潮水般涌来,裴元庆想起了想起了战场上那一幕幕血腥厮杀,想起了自己曾立下的报国宏愿。这些本应激励他的念头,此刻却如沉重的巨石,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他眼睁睁看着众人一步步陷入幻象,却感觉自己的手脚越来越沉重,仿佛被无形的枷锁牢牢锁住。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山谷间突然回荡起一个爽朗的声音,如同一道惊雷劈开了重重迷雾:“小青姑娘,何苦用你的天魔音,对付这些普通人,此举有伤天和,大为不妥。” 叶小青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杀意,笛声陡然转急。她冷冷瞥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只见一袭青衣的傅玉书正摇着折扇,施施然走来。他衣袂飘飘,腰间玉佩随步伐轻晃,竟如闲庭信步进入大阵。 “书呆子,你又要多管闲事。”叶小青咬着牙说道,玉笛却未停下,笛声中杀意更盛。 傅玉书恍若未闻,一摇一晃间已来到裴元庆等人面前。他目光扫过众人呆滞的面孔,轻叹一声,随手在裴元庆脑门上拍了一记。说来也怪,这看似轻描淡写的一拍,竟如春风化雨般驱散了裴元庆脑海中的阴霾。他猛然惊醒,只觉冷汗已湿透中衣,再看周围士卒,也纷纷露出迷茫之色,渐渐回过神来。 “你……”裴元庆盯着眼前的青衣男子,正要开口,却见傅玉书冲他摆摆手,转而望向叶小青,眼中泛起一丝无奈:“小青,收手吧。你我相识一场,何必执着于这无谓之争?” 叶小青冷哼一声,玉笛终于停下,指尖却在笛身上轻轻摩挲,似在压制心中的杀意:“傅玉书,今日算你赢了。但你若再敢坏我事,休怪我不念旧情。”话音未落,她衣袖翻飞,转身跃入山谷深处,转眼间便消失不见。 裴元庆望着她消失的方向,心中仍是惊疑不定。他转身向傅玉书抱拳一礼,沉声道:“多谢先生救命之恩。不知先生是……” 傅玉书笑着摇头,折扇轻挥:“些许小事,不足挂齿。裴将军还是先整顿人马吧,这山谷之中,怕是还有不少变数。”说罢,他又看了眼远处的青铜幡,眼中闪过一丝思索之色。 “可惜什么?”裴元庆连忙问道。 傅玉书却只是一笑,将折扇收入袖中:“日后自有分晓。时候不早了,在下告辞。”说罢,他转身大步离去,青衣在风中猎猎作响,很快便化作一个小点,消失在众人视野之中。 裴元庆望着他的背影,心中思绪万千。今日这一场奇遇,让他深知这世间能人异士辈出,自己那点本事,在真正的高手面前,竟如孩童玩闹一般。他暗自下定决心,日后定要更加勤修武艺,广结善缘,方能在这波谲云诡的江湖中,守住心中的正义与理想。山谷中,微风拂过,青铜幡再度发出沙沙声响,仿佛在诉说着刚才那惊心动魄的一幕。众人收拾兵器,重整队伍,脚步声渐渐远去,只留下一片寂静的山谷,以及那还未完全消散的悠悠笛音,在空气中轻轻回荡。 裴元庆带领人马走了不远,却是又听到了那悠扬的笛声。只是,此时的笛音,却是充满了金戈铁马,无边杀意。裴元庆怕兄弟们受影响,并不敢靠近,而是拿起望远镜,向前方观看。 一片空地上,叶小青恨恨的看着傅玉书,冷声质问道:“书呆子,你们隐世谷不是号称“真龙不出,绝不出谷的吗?” 傅玉书:“真龙已现世,正是混世魔帝程咬金。这位魔帝,所行之事,影响深远,已经超越了所有帝王之尊,其成就,足以称皇。我隐世谷愿全力支持,尊其为当代人皇,号令三界。” \"混世魔帝?\"叶小青的剑尖挑起傅玉书的衣袖,翡翠坠子在月光下碎成冷冽的弧,\"程咬金不过是瓦岗寨的草莽武夫,你们隐世谷千年清誉,竟要毁在这种人手里?\" 傅玉书的指尖划过腰间「潜龙令」,玄铁令牌上的龙纹泛起幽光:\"小青可曾听说过洛水异动?三日前,有渔人见金龙负图而出,鳞甲间明灭着''程''字符文。\"他抬头望向天际,星子在他眼底碎成流火,\"当年伏羲氏得河图而治天下,如今魔帝应谶,正是天命所归。隐世谷若不顺应天时,怕是要步商周鹿台的后尘。\" \"你可知人皇印玺的下落?\"叶小青突然收剑入鞘,笛声却又在此时转了调子,《十面埋伏》的急弦里竟混着《折杨柳》的呜咽。傅玉书袖中滑出一卷泛黄绢帛,展开时露出朱砂勾勒的河洛图,二十八星宿的位置上都点着金粉:\"魔帝登基需借传国玉玺镇山河,我已算定玺气在瓦岗东北三十里的栖霞岭......\" 裴元庆的鎏金锤刚在掌心转了半圈,忽闻地平线传来闷雷般的震颤。他猛地抬头,就见西方天际腾起滚滚烟尘,月光下几十道钢铁洪流正劈开夜色——吉普车的前灯如狰狞独眼,引擎轰鸣声里混着履带碾压碎石的脆响,竟比刚才的笛声更叫人头皮发麻。最前头那辆敞篷吉普上,程咬金的鎏金大斧正斜倚在车门,斧刃映着月光,活像一口咬碎黑夜的虎牙。 “陛下来了!”裴元庆大喜,率军列队道路两侧迎接。 “元庆辛苦你了,先带兄弟们登车休息。”程咬金眼中闪过一丝心疼。 裴元庆点点头:“谢陛下,兄弟们,登车。” “你就是隐世谷人,寻孤何事?”程咬金的大嗓门震得吉普车顶的铁皮直颤,他抬手抛来个酒葫芦,黄澄澄的酒液在月光下划出弧线。 傅玉书心中一颤,没有了平时的从容,帝王之威,果然不同凡响,他久久才稳定心神。 第350章 孤命自主,人皇民封 暮春的山谷间飘着柳絮,像碎玉屑般扑在天空上。傅玉书立在山间,月白广袖被山风掀起一角,露出腰间隐世谷令牌的暗纹。他抬眼望向面前人,只见程咬金傲然站立在天地之间,霸气无双,仿佛他就是这天,俯瞰天下。 “在下傅玉书,乃隐世谷在凡间代言人。”他沉声道,声线如浸过冰水的丝绦,“魔帝已有真龙之相,受命在天,当为人间人皇。”话落时,山谷间忽有群鸟掠过,扑棱棱的振翅声惊破死寂。 程咬金忽然大笑,震得整个大地都在晃动。他猛然踏前几步,靠近傅玉书,大声道:“什么受命于天?每个人的命运都是自己掌握的,凭什靠天来定。孤出身草莽,称王于瓦岗,称帝于洛阳,一路披荆斩棘,励精图治,发展科技文明,才有了大魔国如今疆域,百姓如今富足的坐活。这一切,与天何干?” 傅玉书瞳孔微缩,简直就不敢相信这些颠覆神权的话,是由眼前的这位帝王说出来的。 山谷中狂风骤起,将花草树木吹的呼呼乱响。傅玉书后退半步,腰间令牌硌得肋骨生疼。他看见程咬金身后似乎升腾起一股无形气势,威慑三界众生。 “魔帝陛下请慎言!”他强压心头惊涛,指尖抚过令牌上“顺天”二字,“举头三尺有神明,隐世谷愿以千年积淀助陛下登临人皇之位,只望......” “够了!”程咬金猛地厉声大喝,又踏前一步,几乎贴到了傅玉书脸上:“孤的大魔国,不要什么神族施舍!”他转身指向天空:“孤自信可以凭借自身,上九天揽月,下九洋捉鳖,有无神族,都没有关系。” 傅玉书望着程咬金坚定的面庞,忽然想起谷中长老曾说过的预言:“当凡人不需香火亦能改天换地时,神权将如蝼蚁般崩塌。”此刻程咬金眼中的火光,竟比谷中供奉的烛龙神像更亮三分。 风卷着柳絮胡乱飞舞,傅玉书望着那人被阳光镀亮的轮廓,忽然意识到自己面对的不是什么“真龙天子”,而是一团正在燃烧的野火——烧尽陈规,烧穿天命,烧得这方天地都要为凡人让路。 他深吸一口气,广袖拂过长满青草的大地,俯身拾起一片树叶。:“或许......隐世谷该换种眼光看这人间了。” 程咬金挑眉看他,忽然转身一指面前的那几十辆吉普车。 “看到了吗?这些就是科技文明下的产物,只是孤最不起眼的创造。孤还有星空战舰,瞬息千里。当初,就是靠这些东西,让这片大陆,再无帝国。走吧,去看看孤的洛阳城,你就会有答案了。” 洛阳百姓的喧闹声随风飘来,有卖蒸饼的梆子响,有纺织机的嗡鸣,有孩童追逐时的笑闹。傅玉书望着程咬金重新坐在龙椅之上,随手抓起书册翻阅的模样,忽然明白有些东西早已改变:不是神选择了谁做人皇,而是人自己,正在创造属于自己的天命。 三日后,隐世谷观礼使团的车马碾过洛阳青石板。傅玉书掀开马车帘,看见城门上「大魔国」三字被晨光镀成金红,比记忆中谷里的神龛更耀眼。使团管事捏着罗盘的手突然一抖:「傅大人,指针......在逆时针转!」 青铜罗盘上,代表「神谕方位」的磁针正疯狂倒转,最后直指城中高耸的蒸汽钟楼。傅玉书指尖划过腰间新换的令牌——今早谷主突然传讯,将象征「监国」的玄铁牌换成了刻有齿轮纹的青铜令。 承天殿内,程咬金正用镊子拨弄桌上的玻璃试管。紫色液体在沸水中咕嘟冒泡,殿角的蒸汽机关随之喷出白雾,将盘龙柱上的鳞片映得五彩斑斓。 使团中忽有老祭祀惊呼:「此乃神火之威!凡人竟敢僭越神权!」话音未落,程咬金随手将试管凑近烛火,轰然爆响中,殿顶金砖簌簌而落。傅玉书望着那团比神火更明亮的紫色火焰,看见老祭祀腰间的祈雨玉佩正在裂纹——那是谷中用三百年晨光凝练的神物。 “带他们去工坊看看。”程咬金甩着烧黑的袖口笑,眼神扫过傅玉书,:“让隐世谷的先生们瞧瞧,凡人的“僭越”能造出什么宝贝。” 工坊里热浪扑面,齿轮咬合声如万马奔腾。傅玉书盯着眼前吞云吐雾的钢铁巨怪,看它用铁臂将百斤重的石块碾成细沙,听工匠们谈论“用煤炭之力代替神力”的疯话。忽然有个少年跑过来,往他手里塞了块黑乎乎的东西:「先生尝尝?这是新烤的焦炭饼,比神赐的麦饼更扛饿!” 焦香混着汗味钻进鼻腔,傅玉书咬下一口,竟尝出股粗粝的温暖——像极了他幼时在谷外偷摘的烤红薯。少年身后的墙上,歪歪扭扭画着蒸汽船劈开海浪的模样,船帆上没画神龙,却画着个挥着大锤的凡人。 申时三刻,谷中急报随信鸽而至。傅玉书展开密卷,瞳孔骤缩:“南方三郡拒缴香火税。”言称“有蒸汽磨坊,不需谷神赐粮;西方矿山兴起铁矿教,信徒皆奉『铁砧为圣物』......」老祭司踉跄着扶住炼钢厂的铁柱,柱上「人力胜天」的刻痕刺得他眼眶生疼。 夜幕降临时,程咬金邀使团登上洛阳城头。远处的农田里,数十架木制风车正随着晚风旋转,将河水汲上梯田。傅玉书忽然听见谷中童谣在耳边回响:「神水九天上,一勺润千墒」,可眼前这由齿轮和木杆组成的「凡人玩具」,竟比传说中的神泉更高效,更壮观。 「知道为什么带你们看这些吗?」程咬金摸出火折子点燃城楼上的汽灯,白炽光芒瞬间刺破夜色,「不是为了证明我们能打败神,而是要告诉你们——」他指向万家灯火中此起彼伏的烟囱,「当百姓能用双手吃饱穿暖时,谁还需要跪在神坛前祈祷?」 傅玉书望着那片刺破夜空的光海,忽然想起今日在工坊捡到的半页古籍。那是隐世谷失传已久的《百工秘录》,页角批注着:「神农尝百草时,可曾想过自己会成神明?」此刻汽灯的光晕里,他看见程咬金的影子投在城墙上,比身后的镇城神像更高大,更真实。 子夜时分,使团驻地突然传来异响。傅玉书冲出去时,看见老祭司正举着圣火盆砸向蒸汽水泵,通红的炭块溅在水泵铜制外壳上,发出刺耳的滋滋声。 第351章 走进科技新时代 在群山环抱的隐世谷,云雾常年缭绕,谷中弟子自幼修习古老法术,守护着传承千年的神秘力量。谷中岁月宁静而悠长,弟子们在晨钟暮鼓中修炼,对谷外世界的飞速变迁知之甚少。然而,命运的齿轮悄然转动,一名年轻弟子因机缘巧合,踏出了隐世谷的山门。 这个涉世未深的少年,怀揣着谷中所学的法术,满心好奇地打量着外面的世界。他下山的消息,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激起层层涟漪,打破了世间微妙的权力平衡。原本在世俗中占主导地位的神权,因他的出现而受到冲击。那些依赖传统祭祀仪式来维持权威的神职人员,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威胁。 与此同时,在遥远的大魔国,科技之光正在蓬勃闪耀。魔国人凭借着超乎常人想象的智慧,研发出一系列令人惊叹的科技产物。天空中穿梭的金属飞行器,速度快得如同闪电;能远距离传递声音和图像的神奇装置,让千里之外的交流变得如同面对面一般便捷;威力巨大的武器,能瞬间摧毁坚固的堡垒。这些科技成果,让大魔国在短短时间内崛起,成为了令人瞩目的强国。 这股科技浪潮,汹涌地冲向了传统祭祀仪式的领地。在过去,每逢重要节日,人们都会聚集在古老的祭坛前,举行庄重而繁琐的祭祀仪式。神职人员身着华丽的服饰,念着古老的咒语,祈求神灵的庇佑。人们相信,只有通过这些仪式,才能获得丰收、平安和幸福。然而,大魔国的科技产物出现后,一切都发生了改变。 魔国制造的一种神奇的“丰收机器”,能在短时间内完成大面积的耕种和收割,比传统的人力劳作效率高出数倍。曾经依靠祭祀祈求丰收的农民们,开始对这些祭器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他们发现,使用机器不仅能减轻劳动强度,还能获得更丰厚的收获。渐渐地,祭祀仪式在人们心中的地位开始动摇,越来越多的人开始怀疑,那些古老的仪式是否真的有必要。 而魔国的“治愈之光”医疗科技,更是给传统祭祀带来了沉重打击。在过去,当人们生病时,往往会求助于神职人员,希望通过祭祀和祈祷来消除病痛。但现在,“治愈之光”能快速准确地诊断病情,并提供有效的治疗方法,让许多患者迅速康复。这让人们对祭祀的治病效果产生了怀疑,越来越多的人选择相信科技,而不是古老的祭祀仪式。 面对科技的冲击,神职人员们坐不住了。他们深知,祭祀仪式是他们权力和地位的根基,如果失去了人们的信仰,他们将一无所有。于是,他们联合起来,对大魔国的科技产物进行抵制。他们宣称,这些科技是对神灵的亵渎,会带来灾难和惩罚。他们组织信徒举行大规模的抗议活动,要求禁止魔国科技进入他们的领地。 在这场神权与科技的较量中,各方势力纷纷登场。一些保守的势力坚定地站在神职人员一边,他们害怕科技的发展会打破现有的社会秩序,让他们失去既得利益。而一些年轻的、思想开放的人则对科技充满了向往,他们认为科技能带来更美好的生活,应该积极拥抱。 下山的隐世谷弟子,也被卷入了这场纷争之中。他发现,自己所掌握的法术,在面对魔国的科技时,竟然有些力不从心。但他并没有退缩,而是决定利用自己的智慧和勇气,寻找解决问题的方法。他开始研究魔国的科技,试图找到科技与法术之间的共通之处,希望能将两者融合,创造出更强大的力量。 在这个过程中,他结识了一位来自大魔国的年轻科学家。这位科学家对法术也充满了好奇,两人一拍即合,开始了一场跨领域的合作。他们深入研究,不断尝试,终于发现,科技的力量可以通过特定的法术进行引导和强化,而法术的神秘能量,也能为科技的发展提供新的思路。 他们的发现,如同黑暗中的一道曙光,为这场纷争带来了转机。越来越多的人开始认识到,科技与传统并非完全对立,而是可以相互补充、共同发展。在他们的努力下,神权与科技开始走向融合,人们不再盲目地抵制科技,也没有完全抛弃传统祭祀仪式。 最终,这个世界迎来了新的变革。科技的光芒照亮了古老的传统,让祭祀仪式变得更加庄重而神秘;而传统的智慧,也为科技的发展注入了人文的关怀,让科技不再冰冷和陌生。隐世谷弟子下山引发的神权连锁反应,以及大魔国科技产物对传统祭祀仪式的冲击,最终促成了一场伟大的变革,让这个世界变得更加丰富多彩 。 金銮殿内烛火摇曳,诸葛明握着奏报的手指关节泛白,目光越过玉简上“隐世谷长老联名弹劾大魔国机械亵渎神灵”的朱砂批注,落在龙椅上跷着二郎腿啃橘子的程咬金身上。鎏金蟠龙案几上,半块咬剩的橘子正顺着黄澄澄的汁液往下滚,在明黄的龙袍上洇出个滑稽的圆斑。 “陛下,您看这措辞——”诸葛明刚开口,就被程咬金突然举起的橘子核打断。那枚果核在烛火下划出道橙黄的弧线,精准落进青铜香炉里,惊得炉中篆香都晃了三晃。 “慌什么?”程咬金抹了把嘴,龙袍下摆往腰间一掖,活像个街头卖大力丸的壮汉,“当年孤在瓦岗寨称王时,真的没人反对吗?不过是各有所图罢了。如今这隐士谷这些守旧的家伙,和当年的瓦岗寨群雄有何异,不过是用的方法不同而已。” 诸葛明额角跳了跳,强压下掀翻桌案的冲动:“可隐世谷手握‘祈雨术’‘镇蝗咒’等上古秘法,若他们联合各郡祭司抵制陛下推行的‘铁牛犁地’‘蒸汽磨坊’......”话音未落,殿外突然传来“哐当”巨响,紧接着是小宦官的尖叫:“陛下!陛下!您的蒸汽朱雀又冒烟了!” 程咬金眼睛一亮,蹭地从龙椅上蹦起来,鞋都没穿就往外跑:“肯定是新改良的涡轮起作用了!小明你快来看,那铁家伙喷起烟来跟隐世谷的‘腾云术’似的!” “臣叫诸葛明!”丞相大人的怒吼淹没在蒸汽机的轰鸣里。 御花园假山后,程咬金蹲在冒着热气的青铜锅炉旁,亲自观察其变化。 第352章 落幕亦是新生(终章) 金陵城头的风卷着三月杨絮,扑在程咬金的鎏金冠上。这位已过鲐背之年的帝王扶着垛口,望着远处田地里轰鸣的铁牛犁地机,白须在晨风中飘成一片雪。诸葛明捧着鎏金奏章跟在身后,眼角瞥见陛下腰间的酒壶——那是三十年前微服私访时,长安酒肆老板娘送的牛皮酒囊,如今早被工匠裹上了一层又一层金箔,却仍留着当年被剑尖划破的一道细痕。 “爱卿看这天。”程咬金忽然开口,声音像磨损的青铜钟,低沉却带着穿透力,“孤登基那年,这天空总是灰蒙蒙的,百姓说那是‘天子未正位,上苍蒙尘’。如今你再瞧——”他抬手摘下金冠,任由满头霜雪在风里散开,“蓝得跟琉璃瓦似的,连云朵都透着股子干净劲儿。” 诸葛明顺着陛下的目光望去,远处的工坊正腾起雪白的蒸汽,那是新制的“洗尘机”在运作。去年冬日,这机器在洛阳城试运行时,曾把积了百年的煤烟尘霭滤成清水,百姓们捧着从烟囱里流出来的甘露,跪在街头直呼“仙人临凡”。可此刻,他却注意到陛下鬓角的白发比上月又密了些,在阳光下泛着银光,像极了龙案上那柄从不离身的鎏金锏——曾经锋芒毕露,如今却被岁月磨得温润。 “陛下请看!”随侍宦官突然指着东南方向。只见一队披甲士兵正护送着几辆雕花马车驶来,车帘掀开处,露出隐世谷少谷主的青衫一角。那年轻人怀里抱着个黄铜匣子,正是昨日工部呈进的“节气测算仪”。诸葛明记得,今早接到急报,隐世谷长老会突然宣布废除“血祭祈年”旧制,改用机械测算春耕时辰——这在百年前,可是要被当作渎神重罪论处的。 程咬金忽然笑了,笑声惊起城头一群白鸽。他从腰间扯下酒囊,仰脖灌了口酒,酒液顺着皱纹横生的嘴角往下淌,在龙袍上洇出深色的痕迹:“孤还记得刚登基那会儿,你抱着《贞观政要》跟孤说‘君为舟,民为水’,孤当时把书往桌上一摔,说‘孤要做那造船的人,教百姓自己掌帆’。如今你瞧,这天下的船,是不是该换副新龙骨了?” 诸葛明的指尖忽然触到袖中那卷密奏,朱砂批注还带着温热:“隐世谷长老联名恳请陛下接受‘万寿无疆’尊号”。他想起昨夜在值房里,烛光下看见陛下用朱笔把“万寿”二字圈得通红,旁边批了行狂草:“朕非泥塑木雕,要这虚名何用?”此刻,看着陛下在风中单薄的背影,他忽然想起民间流传的那句童谣:“金銮殿上坐个怪,不穿龙袍爱布带,酒壶一摔震山河,铁牛耕出新世界”。 “该登基了。”程咬金忽然转身,鎏金锏在石阶上敲出清脆的声响。诸葛明这才注意到,陛下今日穿的不是明黄龙袍,而是件半旧的玄色常服,衣襟上绣着极细的齿轮与麦穗纹样——那是三年前他微服参加工部匠人大典时穿的衣服。前方广场上,万民早已跪成黑压压的一片,却不是行三叩九拜之礼,而是按照新颁的《万民仪制》,以手抚心,向天地与自己行礼。 当新帝的冕旒在阳光下闪耀时,程咬金悄悄退到了人群边缘。他摸出酒囊,却发现里面早已空了,于是随手把金箔剥落的酒囊扔进了旁边的蒸汽回收箱——那箱子上还贴着去年他亲手写的标语:“废物再用,胜过神仙点金”。诸葛明看着陛下踽踽独行的背影,忽然想起方才在城楼上,陛下指着东方天际那抹鱼肚白说的话:“孤少时在瓦岗寨看日出,总觉得太阳是被俺一斧子砍出来的。如今才明白,太阳从来不是谁的私产,它该照亮每一个敢抬头看天的人。” 暮春的阳光落在太极殿的飞檐上,把“天下为公”四个鎏金大字照得透亮。诸葛明忽然想起陛下常挂在嘴边的那句话:“孤这一辈子,最得意的不是当了皇帝,而是让百姓知道,皇帝没什么了不起——他们自己,才是这天下的主人。”此刻,他看见程咬金在宫墙下停住脚步,伸手接住一片飘落的杨絮,白发在春风中轻轻颤动,像一株历经百年风雨却依然枝叶葱茏的老松。 远处,新铸的铜钟响起,那声音不再是帝王家的威严肃穆,而是带着勃勃的生机,如同千万工匠挥锤锻铁的号子,如同亿万百姓踏歌而行的节拍。诸葛明忽然明白,陛下早已不是那高居九重的天子,而是一粒埋在时代土壤里的种子——当他的身躯化作春泥时,破土而出的,将是一个让所有人都能挺直脊梁的新世界。 “陛下,”他轻声唤道,声音里不再有忧虑,只有敬意与释然,“臣终于明白,您的白发不是秋霜,而是照亮黑夜的星芒。” 程咬金回头,皱纹堆起的笑容里有孩童般的明亮:“星芒算什么?孤要做的,是让这天下每个子民都能成为发光的火炭,把旧时代的残冰冷雪,统统烧成灰。” 风卷着杨絮掠过宫墙,落在“民本坊”的石碑上。远处的工坊里,新一批蒸汽马车正喷着白雾驶出厂门,车身上漆着醒目的红漆大字:“命运如铁,唯自铸之”。而在更遥远的地方,隐世谷的山门前,少谷主正把“测风仪”架在古老的观星台上,青铜齿轮与玉石罗盘在阳光下交相辉映,如同这个时代最动人的注脚——旧的并未死去,新的已然诞生,而真正的变革,从来不是摧毁与重建,而是让每一粒种子都能在合适的土壤里,长出自己的春天。 “小音,秋来了,孤要去了,你也该去寻访下一任宿主了,不是吗?” 程咬金躺在枯黄的草地上,似要沉沉睡去。他仍在等,想等这久违的声音再度响起,哪怕是骂他一句。可是,自从他开始科技与文明并举,一路高哥猛进后,就再也没有听到系统小音的傲娇声音了。 “啍,宿主,你都是万古一帝了,还需要小音吗?”终于,那傲娇的声音,还是响了起来。 程咬金自嘲:“什么万古一帝,孤只是一个快要死去的老头而已。” “谁说你会死,你不知道你这百年时间,积累了多少功勋吗?已经是天文数字了,别说你自己了。即使是想复生一人,十人,百人都不成问题。带上这些在乎你的人,去统治神界,不更好吗?” “什么,统治神界?”程咬金呆在了原地。 小音轻笑:“身居宝山而不自知,真是个呆子。” 程咬金笑了:“孤的确是个呆子,那就将一切功勋兑换一个新生吧?还有,元霸、翠云、元庆、秀宁,孤都要他们活过来。” 奇迹就这样诞生了。 一个、两个,三个,那些程咬金心心念念的人,都笑着向他走来了,李元霸、裴翠云、李秀宁、裴元庆…… 而程咬金自己,也变回了年轻模样,白发变青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