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尘:重生在赘婿逆袭之路》 第1章 偶是倜傥赘婿 叶尘缓缓睁开双眼,入目之处是一间陌生的屋子。屋子轩敞而明丽,檀木案几散发着醇厚的古韵,案上的铜质油灯摇曳着昏黄的光焰。脚下的丝织毡毯厚实而绵软,踏上去仿若立于云端。房间的陈设满溢着古雅之味,毫无半分当世家居的格调。 屋内,雕花梨木桌散发着岁月沉淀的气息,桌上的琉璃灯盏闪烁着温润的光芒。地面铺着的兽皮地毯厚实而柔顺,踩在上面仿佛步入仙宫。房间各处的布置皆是古意盎然,不见丝毫现代器物的踪影。 叶尘坐起身来,只觉身上的衣衫质地柔软,款式似古装。他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这是哪里?自己为何会在这里?他环顾四周,试图找到一些线索。这时,他的目光落在了一旁的铜镜上。他犹豫了一下,缓缓走到铜镜前。 镜中的人让他惊呆了。那是一张俊美无匹的脸庞,剑眉星目,鼻梁高挺,嘴唇微薄。这张脸与他毁容前竟有八九分相似。叶尘怔怔地看着镜中的自己,心中满是震惊。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确定这不是在做梦。 叶尘开始回忆起之前的事情。他记得自己在现代世界中,父母因意外离去,他独自一人生活在这个世界上,心中充满了孤独和痛苦。如今,他竟然穿越到了这个陌生的地方,拥有了这张帅气英俊的脸庞,这让他感到惊喜不已。他想,既然在现代地球已经没有了眷恋,那么在这个新的世界里,或许可以获得新生。 叶尘开始仔细观察这个房间。房间的墙壁上挂着一些字画,笔法精湛,意境深远。窗前摆放着一盆兰花,淡雅的香气弥漫在空气中。他走到窗前,推开窗户,一股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窗外是一个花园,花园里种满了各种奇花异草,美不胜收。 叶尘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感受着这个陌生世界的气息。他知道,自己已经来到了一个全新的世界,这里的一切都与现代地球不同。他需要尽快适应这个世界,了解这个世界的规则。 叶尘走出房间,来到了院子里。院子里有一个水池,水池中养着几条金鱼,自由自在地游来游去。他看着这些金鱼,心中不禁感慨万千。在现代世界中,他的生活充满了压力和痛苦,而在这里,他仿佛置身于一个世外桃源,一切都是那么的宁静和美好。 叶尘开始思考自己穿越的原因。他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来到这个世界,也不知道这个世界与现代地球有什么联系。他只知道,自己必须尽快适应这个世界,才能生存下去。 叶尘在院子里转了一圈,对这个世界有了一些初步的了解。这个世界类似龙国古代,有相同的文化、文字和相似的人种。这里也有四书五经等龙国上古先贤的着作,这让他感到一丝亲切。 然而,这个世界也有许多陌生之处。这个世界的版图和历史与地球不同,历史上曾有过一次大洪水,文明重生后,书籍成为了复兴的钥匙。这个世界还有武功,个人武力比龙国古代发达得多。 叶尘心中充满了好奇,他想知道这个世界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世界。他决定先了解一下自己所处的朝代和国家。 叶尘所处的朝代为盛华王朝,疆域达一千二百万平方公里,周边林立着诸多诸侯国。中央帝国实力远超商时,诸侯国皆尊盛华帝王为真龙天子。这个王朝的文明程度与明清相仿。 叶尘所在的国度为梁国,梁国设有四个行省、四十六郡,面积逾四十万平方公里,人口近一千二百万。梁国商业繁荣,民风彪悍,武道兴盛。 叶尘具体位置在梁国天云行省青河郡凌云城。他出生于凌云城清水镇落花村,家中为外来迁徙至此的人家。 叶尘回忆起原主的过往。原主的双亲乃是平凡的农户,一家四口拥有三亩田地和一亩半山地,日子过得颇为艰难。不过,父母对叶尘极为疼爱,即便生活困苦,也坚持送他去读书。然而,叶尘在学业上实在没有天赋,识字寥寥,智商也不高,被众人视作废物。原主的弟弟叶根是个混不吝的主儿,习武也未能有所成。 原主已然十九岁,在乡学读书八年,却始终停留在启蒙班,最终被先生逐出了学堂。回到家中后,他整日无所事事,不是在院子里的和泥玩,就是发呆,全靠弟弟辛苦赚钱来养活他。 叶尘不禁想起小时候,父母总是偏袒他,他能吃上白米饭和香喷喷的鸡腿,而父母与弟弟却只能喝着稀薄的高粱粥。弟弟为了护着他,不知与多少人打过架,每次都弄得鼻青脸肿。 叶尘心中充满了愧疚,他决定在这个世界里好好生活,报答父母和弟弟的养育之恩。 叶尘看着自己此时住的房间,华贵无比。他知道,自己入赘到了一个豪富之家。他心中充满了疑惑,自己为何会入赘到这里?这个家庭又是怎样的一个家庭? 叶尘沉浸在对自己新身份和所处环境的思考中。虽然对这个陌生又熟悉的世界还有很多疑惑,但入赘到豪富之家的他,知道自己即将面临新的生活挑战。他决定先了解这个家庭和周围的人,同时,心中也暗暗好奇自己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以及是否还有其他不为人知的秘密。 此时,叶尘想起了自己的妻子蒋婉玉,那个他还未曾真正了解的女子。不知道她对自己这个赘婿又有着怎样的看法。 第2章 显赫之门 凌云城,这座繁华的城市中,蒋家的名号如雷贯耳。蒋家以丝绸和布匹生意称霸一方,其财富之巨令人咋舌。他们坐拥万亩桑田和棉花田,从种植到加工,每一个环节都把控得极为精细,所产出的丝绸和布匹品质上乘,不仅畅销于凌云城,更是远销周边诸侯国。 蒋家的府邸坐落在城中心最为繁华的地段,那是一座宏伟壮观的建筑群。高大的门楼彰显着家族的威严,朱红色的大门上镶嵌着金色的门钉,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门两旁的石狮子栩栩如生,仿佛在守护着这座豪门府邸。走进大门,是一个宽敞的庭院,地面用整齐的石板铺就而成,中间有一个巨大的花坛,里面种满了各种名贵的花卉,五彩斑斓,香气四溢。庭院的四周是回廊,雕梁画栋,美轮美奂。回廊上挂着各式各样的灯笼,到了夜晚,灯光亮起,将整个庭院照得如同白昼。 蒋家千金蒋婉玉,更是集美貌、才华、富贵于一身。她自幼聪慧过人,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十五岁起,她便开始帮父亲打理生意,凭借着自己的智慧和才能,在生意场上如鱼得水。她不仅将家族生意打理得井井有条,还融入了青河郡上流社会,成为了无数青年俊杰的梦中情人。她的美貌如同春日里盛开的花朵,娇艳欲滴;她的才华犹如璀璨的星辰,熠熠生辉;她的富贵更是让旁人望尘莫及。 蒋婉玉原本是众人眼中的天之骄女,然而命运却对她开了一个残酷的玩笑。那一日,她忽发重病,卧床不起。蒋家请来了无数名医,却都束手无策。就在蒋家陷入绝望之时,一位方士前来,称蒋婉玉是中邪需成婚冲喜。蒋家无奈之下,只好公开招婿。 这一消息传出,整个凌云城都为之轰动。然而,蒋婉玉的病情以及入赘的条件,却让许多人望而却步。毕竟,谁也不愿意拿自己的幸福去冒险,更何况是要入赘到一个豪门家庭,面对诸多的规矩和约束。 在众多人犹豫不决之时,叶尘却做出了一个令人意想不到的决定。叶尘,这个在众人眼中的低能儿,对蒋婉玉却是朝思暮想。他不顾家人的反对,毅然决然地自愿成为蒋家的上门女婿,只为给蒋婉玉冲喜。 叶尘的家人得知他的决定后,苦苦哀求他不要冲动。他们深知,叶尘一旦入赘蒋家,将会面临诸多的苦难和不公。然而,叶尘心意已决,他告诉家人,自己愿意为了蒋婉玉承担一切。 蒋家见叶尘自愿入赘,便提出要给叶尘的父亲叶凡辽五十金锭作为补偿。然而,叶凡辽却拒绝了这笔钱。他告诉蒋家,自己的儿子不是为了钱才入赘的,他希望蒋家能够善待自己的儿子。 婚后,正如叶尘家人所担心的那样,蒋家的奴仆婢女们对叶尘充满了鄙夷。他们认为叶尘不过是一个为了钱和地位而攀附豪门的小人,根本配不上蒋婉玉。而蒋婉玉的家人,也对叶尘没有给予应有的尊重。他们将叶尘的家人轰出了蒋家,让叶尘从此与家人分离。 蒋婉玉病愈后,叶尘在蒋家的生活变得更加艰难。他的伙食变得越来越差,常常只能吃到一些残羹剩饭。他住的地方也从原来的客房被赶到了柴房。柴房阴暗潮湿,里面堆满了杂物,弥漫着一股刺鼻的气味。叶尘只能在角落里铺上一些干草,勉强作为自己的床铺。 然而,叶尘并没有因此而抱怨。他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他知道自己在蒋家的地位,他也不想给蒋婉玉带来更多的麻烦。他每天早早地起床,打扫院子,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希望能够得到蒋家的认可。 有一天,叶尘在院子里打扫卫生时,遇到了一个奴仆。这个奴仆平日里对叶尘就很不友好,他看到叶尘在打扫院子,便故意刁难他。 “你这个废物,在这里扫什么扫!你以为你这样就能得到小姐的欢心吗?” 奴仆嘲讽地说道。 叶尘并没有生气,他抬起头,平静地看着奴仆说:“我只是在做我该做的事情,我并不奢望得到什么。” 奴仆见叶尘不生气,更加嚣张起来:“你还真是个软骨头,要是我,早就受不了这份气,离开这里了。” 叶尘微微一笑,说:“我不会离开的,我答应过小姐,要好好照顾她,我就一定会做到。” 奴仆不屑地哼了一声,转身离开了。 第3章 这优势令人尴尬 钱管家带着大夫匆匆走进叶尘所住的柴房。大夫皱着眉头,眼神中满是疑惑,他为叶尘仔细地诊脉,许久之后,惊讶地说道:“真是奇怪,如此重病竟莫名其妙地好了,已无性命之危。” 钱管家听闻,微微点了点头,便与大夫一同离开了。 叶尘从床上缓缓坐起,他看着自己的双手,感受着身体的变化,心中不禁感叹:“重生真好。” 他下了床,走到那简陋的桌子前坐下,开始思考脑中突然多出来的奇怪东西。 叶尘闭上眼睛,集中精神,在脑中探寻。突然,一个熟悉的电脑画面出现在他的脑海中,那竟然是他在现代地球使用的 w 型号笔记本电脑。他心中一惊,试着去操作,发现里面存满了各种资料、书籍、游戏、电影等等,而且都能畅通无阻地打开。他兴奋不已,这简直是一个巨大的宝库。 接着,他又感觉眼睛有些异样,他努力凝聚精神于双目,竟然发现自己拥有了 x 光透视能力。他望向抽屉,能清晰地看到里面的针线;看向花瓶,能看到里面的水的高度以及花瓶的内部结构;再看向盆栽,甚至能看到土下的根茎。他确定这是类似医院和火车站安检的 x 光透视,而不是那种能看穿女人衣衫的低俗透视。他好奇地尝试将 w 型号电脑和 x 光能力结合,当他望向桌子时,不仅能看清桌子内部的构造和纹理,还能浮现出桌子的信息,比如材质、制作工艺等。 就在这时,房间门被轻轻推开,一阵香风袭来,蒋婉玉走了进来。她身着一袭粉色的长裙,面容精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温柔。她看到叶尘已经痊愈,微笑着说道:“你终于好了,我很开心。” 叶尘一开始被她的出现惊到,下意识地用 x 光透视看了她一眼,看到了她的骨架、筋脉和五脏六腑,他心中一惊,赶紧眨眼恢复正常视觉。此时,他看到蒋婉玉的美貌、身段和气质,心中不禁感慨她的迷人之处,他甚至不自觉地用金手指看出蒋婉玉的胸围是 36b。蒋婉玉似乎察觉到了叶尘的一些变化,但叶尘很快故作木讷,让蒋婉玉觉得可能是自己的错觉。蒋婉玉微微皱眉,说道:“你的父母来过家里了,他们很想你。” 叶尘听出了她的画外音,但他继续装傻,只是静静地看着蒋婉玉。 突然,房间门被用力推开,一个英武的锦衣男子赵皋大步走了进来。他径直走到蒋婉玉身边,亲吻了她的头发,然后讥笑道:“你这个脑残,还听不懂委婉的话吗?你该滚蛋了,回你乡下的狗屋去吧。现在婉玉身体好了,你根本配不上她,婉玉要嫁给我。” 叶尘望向赵皋,脸上没有太多表情。赵皋再次大声说道:“你被逐出蒋家了,还不明白吗?” 叶尘又望向蒋婉玉,希望从她那里得到一个答案。蒋婉玉心中懊恼眼前的情形违背了自己的完美形象,她轻轻叹了口气,温柔地对叶尘说:“我们不合适,你还是回家吧,你的父母也很想念你。” 叶尘一直盯着蒋婉玉,没有说话,蒋婉玉有些恼怒。赵皋不耐烦地冷哼了一声,蒋婉玉再次强调:“我与你已经断绝夫妻关系。” 叶尘笑了一下,说道:“好,我回家。” 赵皋讥讽道:“你这个傻子。” 然后搂着蒋婉玉的小蛮腰走出了房间,并大声说道:“半个时辰内给我滚出蒋家,否则后果自负。” 说完,两人扬长而去。 叶尘静静地坐在桌前,回想起半个月前的事情。半个月前原主叶尘忽然重病,蒋婉玉找了许多名医,但都无果,叶尘日益虚弱。就在他以为自己可能要命丧于此的时候,他的内心充满了不甘和对这个世界的疑惑。他不明白自己为何会陷入这样的困境,也不知道未来等待他的将会是什么。而此时,他的命运即将发生意想不到的转变。 第4章 进入了异时空 叶尘的思绪缓缓飘回到他穿越之前的那个世界。那是一个极度看脸的世界,颜值仿佛是衡量一个人价值的重要标准。在那个世界里,他曾经是一个拥有令人瞩目的帅气外表的男孩,就读于国内最好的医科大学。从小学开始,他就备受女生的暗恋和追求,情书常常塞满他的书包,走在校园里,女生们羞涩的目光总是追随着他。 然而,命运却在他大一那年,无情地对他开了一个残酷至极的玩笑。那是一次普通的解剖实验课,他像往常一样全神贯注地观察着标本。突然,一个装着高浓度福尔马林溶液的瓶子毫无预兆地破裂,里面刺鼻的液体瞬间溅出,径直朝着他的脸和上半身袭来。那一瞬间,他只感觉到一阵剧痛,仿佛有千万根针同时扎进他的肌肤。当他反应过来时,他看到镜子里的自己,那张曾经帅气迷人的面孔已经变得面目全非,扭曲的皮肤,狰狞的疤痕,从天使瞬间沦为了魔鬼,让人看一眼就忍不住心生恐惧,不敢再看第二眼。 从此,他失去了择偶权。曾经围绕在他身边的那些女生,如今看到他都会远远地躲开,目光在他脸上停留的时间甚至不会超过两秒钟。他陷入了深深的痛苦和自卑之中,曾经的自信和骄傲被击得粉碎。 研究生毕业后,他没有像大多数同学那样选择继续攻读博士学位,也没有留在大学附属医院享受安逸的生活。他毅然决然地奔赴了偏远山区,此地条件艰苦,医疗资源极度匮乏,而他在此坚守整整十年。这十年间,他凭借高超的医术,让众多生命重获生机,收获诸多赞誉。然而,即便他在事业上成就斐然,可他的感情世界依旧荒芜,没有一位女子愿意走近他那因意外而布满伤疤的脸庞。 他认定自己付出仍显不足,期望以更多的奉献来驱散内心的孤寂与伤痛。接着,他又启程前往另一个遭受自然灾害的国度。在那里,他于简易的临时医疗点中又辛勤工作了十年。每日他都要应对各种艰难险阻,生命随时受到威胁,但他始终没有畏惧。他在那里救助了无数的受灾民众,他的名号和功绩广为人知,成为了勇敢、付出、坚守的象征。国际组织为他授予荣誉,以表彰他在灾害救援中做出的卓越贡献。 可是,四十几岁的叶尘依旧孑然一身。父母已经离去,他变得更加孤独。他每天工作十几个小时,救死扶伤仿佛已经成为了他生命的惯性。他的生活除了工作就是工作,没有一丝一毫的乐趣和温暖。 直到那一天,他持续进行了 30 个小时的手术,身体已然劳累不堪。但当他看到一位重伤患者急需开颅手术时,他依旧毅然决然地踏入了手术室。就在手术进展到三分之二的时候,他听到了枪炮轰鸣的声音。那一刻,他没有躲避,内心反而有一种轻松和解脱的感觉。他这一生实在是太疲倦、太孤独了,他遗憾自己没有交过一个女朋友就即将死去。他在心中发下毒誓,如果生命能够重来,他一定要过舒服悠闲的生活,用漂亮的面孔去勾搭漂亮的女人。 炮弹最终落在了临时医院上,巨大的爆炸声响起,叶尘的身体瞬间被炸得粉身碎骨。旁边的 x 光机和他一直随身携带的笔记本电脑也被炸得粉碎。就在此刻,空气中骤然浮现出一个神秘的光影漩涡,那漩涡仿佛是宇宙间的一道奇异之门,散发着神秘莫测的强大吸力。周围的一切,无论是轻盈的尘埃,还是坚实的物体,都不由自主地被这股力量牵引着,缓缓向漩涡靠近,仿佛要被卷入另一个未知的时空…… 第5章 软饭伟业?不,是复仇之路 在蒋家的奢华大厅内,赵皋与蒋婉玉相对而坐。赵皋一身锦衣华服,眼神中透露出急切与得意,“婉玉,我们得抓紧时间成婚。你知道的,司徒家族向凌云伯爵府求亲了,如果司徒博宏和孙颖婵先成婚,那我们婚礼的显赫程度可就大打折扣了。” 蒋婉玉微微皱眉,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悦,“哼,那孙颖婵真有那么厉害?传说她美丽非凡,武功高强,兵法也厉害得很。” 赵皋点头,“是啊,所以我们不能让他们抢了风头。” 蒋婉玉轻哼一声,“她很傲的,不会出席什么聚会,太守家千金邀请她都不理会。” 叶尘在柴房内,脑海中回忆着这个身体的记忆。他发现两个月前,蒋婉玉就对原主暗示过有缘无份之类的话,只是原主太傻,根本没有听懂。一个月前,原主突然患重病,理由竟然是邪气转移到了他身上。而就在一个多时辰前,原主死去,来自地球的叶尘穿越了过来。 赵皋和蒋婉玉离开后,叶尘心中明白,眼前的局面并不意外。蒋家赶走他,无非是想攀附权贵。穿越到这个世界仅仅一个多时辰,他的赘婿生涯就如此荒唐地结束了。 钱管家带着四个习武家丁,气势汹汹地来到叶尘的房门前。“砰!” 的一声,他们蛮横地撞开了房门。 钱管家指着叶尘,大声喝道:“你这卑鄙小人,竟然偷取府上钱财,还非礼府中丫鬟!蒋家是良善之家,绝不容你这样的人,今日便解除你和小姐的婚姻关系,将你逐出蒋家!” 叶尘心中冷笑,他知道这是欲加之罪。家丁们上前搜身,却一无所获。钱管家依旧不依不饶,“哼,就算没找到证据,你也休想抵赖。你给我穿着这身丝绸衣衫滚出去,让所有人都看看你的丑恶嘴脸!” 家丁们强行将叶尘推出了蒋家大宅。 在被赶出蒋家的路上,丫鬟们对着叶尘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一个丫鬟不屑地说:“他就是个废物,在蒋家白吃白喝了几个月,还玷污了小姐的名声。” 另一个丫鬟则看着叶尘的脸,有些花痴地说:“不过他长得还真帅,只可惜一无是处。” 叶尘被家丁推出蒋家大门后,望着天空中的明月,确定了家的方向,然后毅然朝西北走去。走出几百米后,他回头看了一眼蒋家大院,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决心。他暗暗发誓,一定要报复蒋家,而且不超过三天,要让报复源源不断。 叶尘连夜赶路回家,走了十几里路后,四周变得荒无人烟。突然,五个持刀武士从黑暗中窜了出来,拦住了他的去路。 他们迅速用布条绑住了叶尘的嘴巴和眼睛,然后在密林中七拐八绕地走了半个时辰。叶尘心中暗自警惕,他不知道这些人是谁,又有什么目的。 叶尘被带到了乱坟岗,这里阴森恐怖,弥漫着一股腐臭的气味。总共有八个人拿着刀,其中四个人在挖坑。 一个看似帮主的人下令:“把他给我活埋了!” 几人正要动手时,叶尘冷喝一声:“褚帮主,你命不久矣!” 第6章 偏离常规 叶尘被五花大绑,嘴里塞着的布条让他无法出声,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他被粗暴地推进了坑中,泥土的气息扑面而来,混合着乱坟岗那阴森恐怖的腐臭气味,让他感到一阵绝望。 绑匪首领褚行哲出现了,他身材魁梧,满脸横肉,眼神中透露出凶残狠辣。他是方圆百里内有名的黑道头子,也是凌云城乡勇首领,手下有上百亡命之徒。他经营着赌档、妓馆、略行等各种非法生意,无恶不作。 “小子,你就认命吧!” 褚行哲站在坑边,冷冷地看着叶尘,“你那点破事我都知道,在蒋家白吃白喝,还敢偷钱非礼丫鬟,你这种人就不该活在世上。” 叶尘拼命地挣扎着,试图让褚行哲明白自己是被冤枉的,但他无法说话,只能用眼神表达自己的愤怒和不甘。 就在叶尘感到绝望的时候,他突然想起了自己的 x 光透视功能。他集中精神,看向褚行哲。这一看,他发现了一个惊人的秘密:褚行哲体内有一根在肺部的细针,这根针显然已经对他的身体造成了伤害,有性命之忧。 叶尘心中一动,他知道这可能是自己唯一的生机。他努力发出呜呜的声音,引起了褚行哲的注意。 “你想说什么?” 褚行哲皱着眉头,不耐烦地问道。 叶尘示意褚行哲把布条解开,褚行哲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让手下把布条解开了。 “你体内有一根针,在肺部,如果不及时取出,你必死无疑。” 叶尘喘着粗气,快速地说道。 褚行哲心中一惊,他看着叶尘,眼神中充满了怀疑。“你说什么?你怎么会知道?” “我有我的办法。” 叶尘说道,“我可以帮你取出这根针,条件是你饶过我的性命。” 褚行哲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哈哈大笑起来。“你以为我会相信你这个小子的话?你有什么本事能取出我体内的针?” “你可以试试。” 叶尘说道,“如果我做不到,你再杀我也不迟。” 褚行哲思考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拒绝了。“不行,将银针种入我体内的人是我无法抗拒的,我不能让你取出这根针。” 褚行哲看着叶尘,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残忍。“你以为这样就能逃过一劫?你弟弟三个月前为给受伤的父亲治病,在我店铺借了十个金锭,如今利滚利到一百金锭。你家还不了钱,我只能活埋你,还要拆你家房子,处理你的家人。” 叶尘心中一沉,他没想到自己竟然还面临着这样的危机。他看着褚行哲,说道:“我可以还钱,你给我时间。” “时间?你有什么时间?” 褚行哲冷笑道,“你以为我会相信你这个废物能还钱?” 武士们举起刀,准备向叶尘砍去。叶尘心中一急,大声说道:“我出价一千金锭买自己性命。” 褚行哲心中一动,他看着叶尘,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犹豫。“你家穷得叮当响,你拿什么还一千金锭?” 叶尘看着褚行哲,说道:“你可以赌一把。如果我三天内拿不出一千金锭,你再杀我也不迟。而且,这三天你也不耽搁拿蒋家的一百金锭。” 褚行哲思考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心动了。他看着叶尘,说道:“好,我给你三天时间。但是,如果三天内你拿不出一千金锭,我不仅要杀你,还要拆你家房子,处理你的家人。” 叶尘点点头,他咬破手指,用鲜血在一块布上写了借据给褚行哲。褚行哲接过借据,看了看,然后安排两个武士护送叶尘回家并监视他。 “记住,三天内拿不出一千金锭,你就等死吧。” 褚行哲冷冷地说道。 叶尘在两个武士的监视下,脑子飞快地转动着。他知道,自己必须想出一个一举三得的法子,既能赚钱、保护家人,又能报复蒋家。 第7章 眼前一亮 叶尘被褚行哲逼迫着要在三天内拿出一千金锭,他的心中虽满是对蒋家的仇恨以及赚钱的急切,但父亲伤重、弟弟断腿的消息如巨石般压在他的心头。他深知,家人此刻正处于痛苦和困境之中,急需他的帮助。 褚行哲派出的蚂蟥和褚蚱蜢两个义子,如同两条恶犬一般紧紧地盯着叶尘。蚂蟥身材瘦小,但眼神狡黠,仿佛时刻都在算计着什么;褚蚱蜢则身材高大,肌肉贲张,给人一种孔武有力的压迫感。他们跟在叶尘身后,一步也不放松,生怕叶尘会趁机逃脱。 叶尘一边赶路,一边在心中思索着如何才能在三天内凑齐一千金锭,同时又能救治自己的家人,并且报复蒋家。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决然,无论前方有多少困难,他都不会放弃。 梁国位于盛华王朝的东南边,这里是丘陵地带,道路交通状况良好。乡村道路足有四米左右宽,而且十分平整,可以让三匹马并排而过,相比龙国古代的道路状况要好得多。 一路上,叶尘看到许多劳作的农民。他们穿着与龙国古代相似的服饰,但身体素质却明显更好。这些农民个个身材高大且雄壮,展现出一种尚武的精神。每个村子都有坚固的石头堡垒,乡勇们在村子周围巡逻,部分人还携带弓箭和刀,这种尚武的氛围远远超过了龙国古代。 经过一夜的赶路,次日中午,叶尘终于赶到了落花村。落花村位于一个山谷之中,村子里大约有六百多人口。村里有一座石头坞,还有二十几个乡勇负责村子的安全。 叶尘的家是外来迁徙户,十几年前搬到此处。由于他们不和村里人打交道,未能融入村子,所以房子孤零零地矗立在半山腰。从远处望去,那座土坯房子显得格外残破不堪,仿佛在诉说着这个家庭的苦难和不幸。 叶尘看着周围的景象,心中不禁感慨万千。他深知这个世界与自己所熟悉的现代地球和龙国古代都有所不同,他必须尽快适应这个世界的规则,才能更好地保护自己的家人,实现自己的复仇计划。 叶尘快步向自家走去,还未走到家门口,他就看到了院子里长满了杂草,墙壁上有几个洞,房顶是用茅草覆盖的,一副破败的景象。 与此同时,他听到了屋内传来母亲的哭泣声、父亲的咳嗽声以及弟弟的痛呼声。家人之间的对话中充满了对他的担心和思念。父亲一直在催促母亲去蒋家把叶尘带回来,母亲甚至表示要以死相逼,让蒋家放叶尘回来。弟弟也准备去蒋家拼命,如果腿瘸走不了,他就打算打拐杖去接哥哥,还说要是真的腿瘸了,他就去碰瓷赚钱,无论如何都要把哥哥接回来。 叶尘听到这些话,心中一阵酸楚,他加快脚步,冲进了家门。 叶尘冲进家门后,毫不犹豫地跪在了父母面前。家人先是一愣,随后无比狂喜。母亲立刻抱住叶尘,放声大哭起来,泪水不停地流淌在她那布满皱纹的脸上。父亲也激动得咳嗽起来,甚至咳出了血沫。弟弟则强忍着腿部的疼痛,坐了起来,口中发出痛呼声。 叶尘看着家人激动的样子,心中充满了愧疚和自责。他紧紧地抱住母亲,说道:“母亲,我回来了,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们了。” 母亲抽泣着说道:“儿啊,你可算回来了,你不知道我们有多担心你。” 父亲也缓了缓气息,说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我们以为你在蒋家受了很多苦。” 叶尘点了点头,说道:“父亲,母亲,我在蒋家确实受了很多苦,但是我现在回来了,我会照顾好你们的。” 父母听到叶尘的话,心中十分欢喜,他们认为叶尘变得懂事了。叶尘看着父母和弟弟,暗暗发誓,一定要让家人过上好日子,不再让他们受到任何伤害。 叶尘稳定了一下情绪,然后用精神力查看父亲的伤情。他发现父亲的肺部和胃部都有损伤,肺部有大量的淤血,肋骨有裂痕,而且长好后不平整,有骨刺。弟弟为了给父亲治伤,借了十个金锭,但父亲的内伤并未痊愈,性命仍然有危险。 叶尘瞬间在心中制定了治疗方案。他决定给父亲的肺部开一个小口,引流血肿,然后用草药消炎,再用滋补之药恢复元气。他发现父亲发烧有炎症,必须立刻消炎,否则几日之内就会有性命之危。 叶尘又查看了弟弟的断腿情况。他看到弟弟的小腿青紫肿出一大块,右边的小腿骨断了。弟弟告诉他,断腿是前天去蒋家打探他的消息时被人伏击所致。弟弟还说,如果腿瘸了,他就去碰瓷赚钱。叶尘心疼地看着弟弟,说道:“弟弟,你不要担心,我会为你治好断腿的。” 弟弟疑惑地看着叶尘,说道:“哥哥,你什么时候会治伤了?” 第8章 医术惊人! 叶尘深知父亲和弟弟的伤势刻不容缓,他看着父母和弟弟,深吸一口气后说道:“父亲、母亲,我要去山上摘些草药来给父亲和弟弟治病。” 母亲一听,满脸担忧地说道:“儿啊,山上危险,我陪你一起去吧。” 叶尘微笑着安慰母亲:“母亲,您不用担心,我会小心的。您就在家里帮我准备一些东西吧。烧一锅开水,把小刀磨锋利些,再找一根针和一些棉布。” 母亲虽然还是不放心,但见叶尘如此坚持,也只好点头答应。 叶尘背上竹筐,拿上小铲子,便出门向山上走去。褚行哲派出的蚂蟥和褚蚱蜢两个义子,依旧紧跟在他身后,像两条甩不掉的尾巴。叶尘一边走,一边观察着周围的植物。他发现这个世界有部分植物与地球是相同的,这让他感到一丝欣慰。他沿着山路前行,仔细地寻找着他所需要的草药。一个多小时过去了,他的竹筐里已经装满了紫苏、金银花、蒲公英、板蓝根等多种中药材。虽然没有找到曼陀罗,但他觉得这些收获已经足够了。看着满满的竹筐,他满意地转身下山。 傍晚时分,叶尘回到了家中。母亲已经按照他的吩咐,准备好了一切。叶尘走进屋内,看到弟弟正躺在炕上,脸上满是痛苦的神情。他走到弟弟身边,用 x 光透视眼再次检查弟弟的断腿处。他发现断骨比较平整,并没有戳伤重要的血管,这让他松了一口气。他对弟弟说道:“弟弟,我现在要给你治疗断腿了,可能会有点疼,你要忍住。” 弟弟看着叶尘,眼神中充满了信任,他点了点头说道:“哥哥,我相信你。” 叶尘拿起小刀,在断骨处小心地开了一个口,让淤血慢慢地流出来。然后,他凭借着自己的经验和 x 光透视眼的帮助,准确地将断骨接好。由于条件简陋,他只能用煮过的针线来缝合伤口。接着,他把捣烂的中草药敷在伤口上,再用木棍和水煮过的布条固定断骨处。做完这一切后,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对弟弟说道:“弟弟,你的腿两个月后就能长好,这段时间你要好好休息,不要乱动。” 弟弟看着自己被包扎好的腿,又惊又喜地说道:“哥哥,你什么时候学会这么厉害的医术了?” 叶尘笑了笑,说道:“我也是最近才学会的,你就放心吧。” 父母在一旁看着叶尘为弟弟治疗断腿的过程,心中既惊讶又欢喜。他们发现叶尘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但他们并没有多问什么。母亲只是默默地在心里想着,儿子变得这么有本事,以后的日子一定会越来越好的。 接下来,叶尘又开始为父亲治疗肺伤。他凭借着 x 光透视眼,确定了父亲肺部积血和积液的位置。母亲已经把粗针磨好并消毒完毕,叶尘拿起粗针,小心翼翼地刺入父亲的肺部,然后迅速拔出。接着,他用抽芯的植物杆刺入伤口,开始引流积血。一个多小时过去了,大部分血肿和积液都被抽了出来,父亲的呼吸变得舒畅了许多。父亲看着叶尘,激动地说道:“儿啊,你的医术真是太厉害了,我感觉自己好多了。” 叶尘笑着说道:“父亲,您还需要好好休息,后续还需要花钱买药来治疗。” 母亲看到父亲和弟弟的伤势都有所好转,心中十分高兴。她转身去准备饭菜,不一会儿,饭菜就做好了。母亲把饭菜端上桌,叶尘看到自己的碗里是米饭和熏肉,而父亲、母亲和弟弟的碗里却是高粱粥和野菜青菜。他心中一阵酸楚,对母亲说道:“母亲,以后我们一起吃饭,不要分开吃了。” 母亲笑着说道:“儿啊,你现在是家里的顶梁柱,要多吃点,才能有力气干活。” 叶尘知道母亲的心意,但他还是觉得这样不公平。他把自己碗里的一些米饭和熏肉分给了父亲、母亲和弟弟,然后才开始吃饭。 吃完饭,叶尘开始煎药给父亲和弟弟服下。他对弟弟说:“弟弟,你要多喝骨头汤来养伤。” 弟弟点了点头说道:“哥哥,我知道了。” 叶尘又对父亲说:“父亲,您后续的治疗还需要花钱买药,我会想办法的。” 父亲拍了拍叶尘的肩膀说道:“儿啊,你已经为我们做了很多了,不要太辛苦了。” 母亲看到叶尘忙碌了一天,心疼地说道:“儿啊,你累了一天了,我给你洗脚吧。” 叶尘起初拒绝道:“母亲,我自己来就好,您也累了一天了。” 母亲坚持道:“儿啊,你就让母亲为你做一点事情吧。” 叶尘看到母亲眼中的坚持,心中感动,他点了点头说道:“好,母亲,谢谢您。” 母亲打来热水,为叶尘洗脚。叶尘感受着母亲的关爱,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让家人过上好日子。 就在这时,蚂蟥突然提醒道:“叶尘,你只有两天时间了,如果拿不出一千金锭,全家都会遭殃的。” 第9章 开启赚钱逆袭 黎明的曙光还未完全照亮落花村,叶尘便在蚂蟥的威胁声中清醒过来。蚂蟥站在叶尘房间门口,眼神中透露出残忍与冷漠,他冷冷地说道:“叶尘,你还有两日时间筹集一千金锭,若是拿不出来,你全家都得死。” 说完,他便转身离开,留下叶尘独自躺在床上,陷入沉思。 叶尘望着简陋的屋顶,脑海中浮现出家中贫困却充满温暖的画面。父母虽然生活艰辛,但总是把最好的都给了自己,弟弟叶根只能穿着自己的旧衣衫,却毫无怨言。他心中暗暗立誓,一定要让家人过上好日子,而当务之急,就是要度过眼前这看似无法逾越的危机。 清晨,叶尘像往常一样早早地起床,为父亲和弟弟熬药。药香弥漫在屋内,给这个贫苦的家增添了一丝生机。他洗漱完毕后,坐在桌前吃早饭。这时,蚂蟥和褚蚱蜢在门外敲门,叶尘起身开门,蚂蟥和褚蚱蜢站在门口,眼神中带着警惕。叶尘笑着对母亲说:“母亲,他们是我的朋友。” 母亲热情地邀请他们一起喝粥,蚂蟥却冷冷地拒绝了。叶尘吃完母亲塞给他的鸡蛋后,对母亲说:“母亲,学堂来了一位很厉害的先生,我今天要去城里。” 母亲有些担心地说:“儿啊,早去早回,晚上尽量回家吃饭。” 蚂蟥也在一旁附和道:“放心吧,阿姨,我们会照顾好叶尘的。” 叶尘等人在去凌云城的路上,遇到了一对父子。那对父子衣着朴素,面容憔悴,显然生活过得并不如意。蚂蟥看到他们后,脸上立刻露出了笑容,热情地上前打招呼:“王叔,你们这是要去哪里啊?” 那位被称为王叔的男子叹了口气说:“唉,我们去城里想办法还钱。” 蚂蟥笑着说:“王叔,你们何必这么辛苦呢?我这里有个好办法,你们跟我来。” 说着,他便将父子俩骗入了树林。叶尘心中隐隐觉得不安,但他不敢轻举妄动,因为他知道自己现在还没有能力与蚂蟥抗衡。 进入树林后,蚂蟥毫不犹豫地抽出腰间的刀,将父子俩杀害。叶尘惊恐地看着这一幕,心中充满了愤怒和无奈。蚂蟥擦了擦刀上的血迹,冷冷地说:“他们欠了二十五个金锭还不了,还欠了赌债,这就是下场。” 叶尘深刻地认识到自己欠一千金锭的严重性,他知道,如果自己不能在规定的时间内还清欠款,自己的家人也会遭遇同样的命运。 叶尘强忍着心中的愤怒,询问蚂蟥关于被杀父子的情况。蚂蟥不屑地说:“他们与我父亲有十几年的交情,又如何?欠钱不还,就该死。” 叶尘又问:“你就不怕遭报应吗?” 蚂蛰冷笑一声:“报应?我从来不信这个。” 蚂蟥看着叶尘,嘲讽地说:“你以为你能在两日赚到一千金锭?简直是痴人说梦。” 叶尘却坚定地表示:“我三个时辰内就能赚到一千金锭。” 蚂蟥听后,惊诧不已,他不相信叶尘有这样的能力,但他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心中暗暗期待着叶尘无法完成任务,到时候他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处置叶尘的家人。 叶尘和蚂蟥进入凌云城,叶尘立刻被这座城市的繁华所吸引。凌云城墙高达十二米,周长近十里,城墙上有众多士兵,他们手持长枪,神情严肃,警惕地注视着城外的一举一动。城内街道熙熙攘攘,人来人往,各种店铺如云,叫卖声、吆喝声此起彼伏。有卖绸缎的,那绸缎色彩斑斓,质地柔软;有卖瓷器的,瓷器精美绝伦,造型各异;还有卖小吃的,小吃的香气弥漫在空气中,让人垂涎欲滴。叶尘心中暗暗惊叹,这个世界的城市竟然如此繁华。 叶尘在一家三层楼阁绮梦阁前停下,他望着绮梦阁的招牌,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决心。他不但要在这里赚到一大笔钱,还要狠狠报复蒋家。他深吸一口气,然后走进绮梦阁,准备开始他的表演。 第10章 绮梦阁的惊人之举 凌云城的绮梦阁,是一家在丝绸布匹行业颇具影响力的店铺。它的主人李家,乃是凌云城的大富之家,其商业版图不仅覆盖了凌云城,还在周围十几个城都设有分铺。李家凭借着精湛的工艺和优质的产品,在市场上站稳了脚跟,与蒋家形成了激烈的竞争态势。 叶尘和蚂蟥走进绮梦阁,店内的伙计们立刻投来了审视的目光。他们一眼就看出叶尘衣着朴素,不像是有购买力的顾客,于是便热情地向他推销起棉布来。叶尘却微微一笑,说道:“我要和你们李家做一笔大生意,一笔能让你们每年多赚五千金锭的生意。” 伙计们听了,不禁露出鄙夷的神色,觉得这个年轻人简直是在说大话。蚂蟥见此情形,立刻表明了自己的身份。掌柜听闻后,急忙出来接待,让人上茶,并试图贿赂蚂蟥,希望他能放过叶尘这个 “麻烦制造者”。蚂蟥却不为所动,拒绝了掌柜的贿赂。掌柜无奈,只好去请老板李万三。 大约半小时后,李万三匆匆赶来。他身材魁梧,眼神中透露出精明和果断。他对蚂蟥并没有表现出畏惧之色,因为他的儿子在天云武学就读,且成绩优异,日后武举之后将会成为一名武官。 叶尘见到李万三后,直截了当地说:“我有一个配方,要卖两千金锭。” 李万三听了,脸色顿时一变,愤怒地说道:“你这小子,好大的胆子,竟敢来我这里行骗,给我赶出去!” 蚂蟥也被叶尘的举动惊呆了,他后悔自己带叶尘来到这里,觉得叶尘简直是丧心病狂。 眼看李万三要走,叶尘不慌不忙地从怀里掏出一块金黄色丝绸。李万三的目光瞬间被吸引住了,他露出了不敢置信的表情,急忙拿起丝绸仔细端详,口中不停地发出惊叹之声。蚂蟥一开始还觉得叶尘是失心疯了,但是当他注意到丝绸的颜色时,也不禁感到惊讶。 李万三回过神来,立刻拿出自家栀子染的黄色丝绸与之对比。只见叶尘的金黄色丝绸色泽更加明亮,质地也更为细腻,高下立判。叶尘解释道:“蒋家之所以能够发达,靠的就是专供国君的黄色丝绸。而我这个配方染出的黄色更加出色,它是用黄檗树皮的煎液配明矾制成的。这块丝绸是我连夜赶制的,如果时间和材料足够,效果会更好。” 叶尘接着说道:“李老板,如果您把这块金黄色丝绸送到国君锦府,取代蒋家成为专供,那么您不仅能够赚到大量的金钱,还能获得名声和政治资源。” 李万三听了叶尘的话,心中一动。他仔细思考后,认可了叶尘的说法,觉得这笔生意确实有利可图,每年赚到的恐怕不止五千金锭。他也认可了两千金锭的配方价格。 李万三还是有些疑虑,他质疑道:“你说这染料是你制造的,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只是捡到了这块丝绸呢?” 叶尘自信地回答:“我可以现场制作,材料我都已经带来了,一个时辰之内,我就能做出比昨夜更好的金黄色染料。” 李万三听了,决定给叶尘一个机会。他同意将后院拨给叶尘,如果叶尘能够成功制作出染料,便完成这笔交易。 第11章 霸气反击的打脸! 叶尘看着李万三,眼神中透露出自信,他说道:“李老板,一个时辰之后,你就会看到我制造出的染料。” 李万三点点头,他虽然心中仍有疑虑,但也被叶尘的自信所感染。蚂蟥在一旁则是又惊又喜,他既希望叶尘能够成功,这样他就能拿到钱,又担心叶尘失败,自己会受到牵连。 叶尘转身走进后院厨房,他环顾四周,找到了所需的器具。他将黄檗树皮和明矾按照一定的比例放入锅中,然后开始生火熬煮。厨房里弥漫着刺鼻的气味,但叶尘却全神贯注地盯着锅中的混合物。随着时间的推移,锅中的液体逐渐变成了金黄色,色泽越来越明亮。叶尘心中一喜,他知道自己成功了。 不到两个小时,叶尘就完成了染料的制作。他将多余的材料销毁,然后小心翼翼地将染料倒入一个容器中。他推开门,李万三和蚂蟥正充满期待地看着他。叶尘走上前去,将染料递到李万三手中。李万三接过染料,仔细端详着,眼中露出惊喜的神色。他说道:“叶尘,你果然没有让我失望。” 他转身对伙计说道:“去准备两千金锭。” 然后他又对叶尘说:“叶尘,把配方也给我吧。” 叶尘从怀中掏出一张纸条,递给李万三。李万三接过纸条,看了看上面的内容,然后按照配方又制作了一些染料,发现效果比之前更好。他对叶尘说:“叶尘,这个配方确实很有价值,我认可这笔交易。” 叶尘微微一笑,他准备拿走两张金锭离开。 就在叶尘正要离开时,门口突然传来一阵喧哗声。叶尘抬头一看,只见蒋家主和蒋婉玉走了进来。蒋家主脸色阴沉,他指着叶尘大声说道:“你这个小偷,竟然偷了我蒋家新染料配方,你犯了盗窃之罪,还得罪了国君。” 绮梦阁老板李万三听了,脸上露出惊讶的神色。蒋家主接着说道:“叶尘,你人品卑劣,竟然做出这种事情。” 蒋婉玉则柔声说道:“叶尘,你认罪吧,我们可以不计较。” 蒋家主看着叶尘,说道:“我给你一次开口的机会,你说说看,这是怎么回事?” 叶尘全身汗毛竖起,他心中充满了愤怒,但他很快冷静下来。他看着李万三,说道:“李老板,我想和你私下谈谈。” 叶尘和李万三来到后院,叶尘直接问道:“李老板,蒋家主和蒋婉玉是不是你叫来的?” 李万三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点点头,承认了。叶尘问道:“为什么?” 李万三解释道:“叶尘,对我们来说,权势和力量比钱更重要。我的儿子在天云武院即将武举,我不能得罪新权贵赵氏家族。蒋家与赵氏家族关系密切,我出卖你可以换来蒋家人情,保障我儿子的前途,而且还可以与蒋家分享配方,一起做生意。” 叶尘听了,心中明白了一切。他看着李万三,说道:“李老板,你好自为之。” 然后他走出了后院。 回到大厅,叶尘发现自己已经被林家、蒋家武士包围了。蚂蟥则闭眼仿佛睡着一般,对周围的一切不闻不问。凌云城的官员也到场了,他们站在一旁,看着这场闹剧。蒋婉玉看着叶尘,逼问道:“叶尘,你认罪吧,如果你冥顽不灵,蒋家将无情对待你。” 她笃定叶尘不可能研发出配方,咬定是偷自蒋家。叶尘放声大笑,他说道:“蒋婉玉,你以为你可以诬陷我吗?你以为我叶尘是好欺负的吗?” 他准备与蒋家翻脸。 第12章 实力碾压 叶尘站在绮梦阁的大厅中,被蒋家、李家、虎帮褚行哲三大势力所围,如同一头困兽。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愤怒与不屈,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让这些人付出代价。蚂蟥就站在一旁,目睹着这一切,却没有任何阻止的意思,也未曾提醒叶尘半句。 蒋婉玉指着叶尘,眼神中满是厌恶,说道:“叶尘,你偷了我们蒋家金黄色染料新配方,你这种行径实在是卑劣至极。” 蒋家主也在一旁附和,愤怒地吼道:“这配方可是我们耗费了几年的心血才研发出来的,你不仅偷取财物,还调戏侍女,简直是断我家族命根。” 蒋婉玉接着说道:“叶尘,你在蒋家的时候,我们可对你不薄啊,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呢?” 在场的官员们听着蒋家的说法,不少人都微微点头,对蒋家的说法有了一定的相信度。 叶尘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他大声说道:“双方都没有证据,你们凭什么就认定是我偷的?我有办法证明自己的清白。” 众人都将疑惑的目光投向他,叶尘接着说道:“我问你,蒋婉玉,哪种颜色最难染出?” 蒋婉玉一愣,思考片刻后说道:“紫色。” 叶尘点点头,说道:“没错,在这个世界,紫色染料是蓝色和红色混合,效果不佳。我提议,我与蒋家比试制造紫色染料,以此来证明金黄色染料配方是否为我所偷。” 蒋家主一听,脸色顿时变得阴沉,他不想进行比试,只想直接将叶尘关入大狱。他说道:“哼,你这是拖延时间,我看不必比试了,直接把他抓起来。” 然而,在场的一些年轻官员却支持叶尘的提议,其中一位年轻官员站出来说道:“蒋家主,既然双方都无证据,比试一下也无妨,这样才能彰显公平。” 蒋家主无奈,只好答应。双方约定三个时辰为限,一较高下,若叶尘输了证明他偷配方,若赢了蒋家需承认污蔑并赔礼致歉。 叶尘转身走进李万三的后厨,他知道,自己必须要拿出真正的实力才能让这些人闭嘴。他从怀里掏出一个秘密武器 —— 紫甘蓝。这是一种在这个世界并不值钱的蔬菜,但却是制造紫色染料的绝佳材料。叶尘将紫甘蓝碾碎,放入锅中,加入适量的草木灰和白醋,然后开始生火熬煮。厨房里弥漫着一股奇特的气味,叶尘全神贯注地盯着锅中的混合物,随着时间的推移,锅中的液体逐渐变成了深紫色。叶尘又加入一些明矾进行提亮,最终得出了成本低廉但色泽靓丽的紫色染料。他拿出一块无色丝绸,将其放入染料中浸泡,然后拿到阳光下晾晒,不多时,一块美妙的紫色丝绸便呈现在眼前。 叶尘看着手中的紫色丝绸,心中却并不满足。他想,既然要赢,就要赢得彻底,要让这些人知道自己的厉害。他决定制造彩虹丝绸。叶尘利用李万三家后厨的材料,凭借着自己作为染料爱好者的经验、入赘蒋家时的记忆以及 w 型笔记本电脑里的资料,开始制造七种染料。他采用分割分段染色法,小心翼翼地将丝绸依次放入不同颜色的染料中。经过一番努力,一条色彩斑斓的彩虹丝绸终于染制成功。 第13章 狠狠打脸!扬眉吐气 大厅内,几十根蜡烛被点燃,明亮的光线将整个空间照得如同白昼。在这光亮之下,蒋家染出的紫色丝绸被展示在众人面前,显得格外亮眼。 蒋家最出色的染色工匠站在一旁,自豪地介绍着这款新紫色染料。“这紫色染料乃是从紫草中提炼而来,我们精益求精,经过无数次的尝试和改进,至今尚未投放市场。它的染色效果,远超之前我们所制作的任何一款紫色染料。” 蒋家主、李万三等人纷纷围上前去,仔细观察着这块紫色丝绸。蒋家主赞叹道:“此色纯净、鲜艳,真是难得一见的佳品啊!看来我蒋家又将凭借这新染料大发横财了。” 李万三也点头称赞:“蒋家果然是染料行业的翘楚,这紫色丝绸的品质,令人惊叹。” 一位年轻的刑狱官员也走了过来,他虽非贵族,但偏爱紫色锦缎,对这类物品有着一定的鉴赏能力。他仔细查看了丝绸后,认可地点点头:“这丝绸的颜色确实出色,无论是色泽还是质地,都堪称上乘。” 蒋婉玉微微点头,示意染色工匠继续讲述金黄色新染料之事。 染色工匠清了清嗓子,说道:“我家世代从事染料活计,我自幼便对染料有着浓厚的兴趣,也爱钻研。我们蒋家的黄色染料专供国君,所以我投入了大部分精力在黄紫两色上。为了研制出更好的染料,我实验过上百种原料,黄檗树皮便是其中之一。” 说着,他呈上了一本原始记录本。 一位年轻主簿接过册子,仔细查看起来。只见里面密密麻麻地记录着各种尝试配方,其中确实有关于黄檗树皮的记载,而且字迹看起来已有一段时日,并非作假。 染色工匠继续说道:“叶尘曾因智力低下被众人瞧不起,他常去染房溜达。我曾看到过他用黄檗树皮做实验,但他并不知道关键的加明矾提亮步骤,所以他的黄檗树皮配方最终失败了。” 蒋家主和蒋婉玉对视一眼,基于对叶尘的了解,他们认定金黄色染料配方绝不是叶尘研究出来的。蒋家主大声说道:“人证物证俱在,还不把这个小偷给我抓起来!” 年轻官员查看证据后,也微微点头。蒋家主见状,立刻让官差抓人,蒋家武士更是迫不及待地越俎代庖,冲了进去。 就在这时,后院门被推开,叶尘缓缓走了出来。 蒋家主看到叶尘,冷笑一声:“人证物证俱在,你就等着进大牢吧!” 叶尘望向年轻官员,官员说道:“目前证据确实指向你偷窃。” 叶尘的目光落在蒋家的紫色丝绸上,心中微微一愕,他认可这块丝绸比之前的紫色染料高明一些,但与自己用紫甘蓝提炼的紫色染料相比,还是有差距的。 叶尘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从怀中拿出自己染的紫色丝绸。蒋家主和李万三看到后,眼睛顿时大亮,露出不敢置信和贪婪的目光。两者对比,叶尘的紫色丝绸颜色深邃灵动,更具层次感,高下立判。 蒋婉玉见状,心中一惊,但仍强作镇定地说道:“除非你的紫色染料更高明,否则你就是盗窃者。” 叶尘冷笑一声,又缓缓拿出了彩虹丝绸。众人看到彩虹丝绸的瞬间,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只见这条丝绸色彩斑斓,美轮美奂,将蒋家的紫色丝绸完全碾压。 叶尘拿着彩虹丝绸,质问蒋家主和蒋婉玉:“这彩虹丝绸的新染料配方,是否也是偷你们蒋家的?” 空气中仿佛传来了啪啪的打脸声。 蒋家主和蒋婉玉惊诧不已,他们看着叶尘,心中充满了疑惑。为何之前从未知道他有如此高超的技艺? 叶尘没有理会他们的疑惑,而是转身面向年轻官员,请求他主持公道。 年轻官员看向蒋家主,问道:“蒋家主,你现在还认为叶尘是偷窃之人吗?” 蒋家主脸色抽搐,心中怨毒,但碍于不能对官员无礼,只能咬牙切齿地否认道:“不…… 不是他偷的。” 官员又看向蒋婉玉,问道:“蒋小姐,你呢?” 蒋婉玉看出官员对蒋家已有敌视之意,也不敢违背,只得否认道:“不是他偷的。” 官员严肃地说道:“既然如此,蒋家主和蒋婉玉,你们应该给叶尘赔礼道歉。” 蒋家主气得浑身发抖,甩袖离去。蒋婉玉脸色变幻不定,最终微微一福,说道:“叶尘,对不起。” 说完,便匆匆离去。她心中暗自决定,一定要让赵皋报复这位年轻主簿。 蒋婉玉走后,叶尘向年轻主簿拱手行礼,微笑着问道:“主簿大人,不知凌云伯爵府的孙小姐安好?” 第14章 缘分奇妙 周豪,一位年仅二十一岁的凌云城年轻主簿。他在中举之后,便担任了主簿之职,同时还在为考进士而努力准备着。他并非凌云城本地人,而是来自天木郡,其才名早已远扬。他还是凌云伯爵府的远亲,这一身份也为他增添了不少光环。三年前,刚中举还未担任主簿之时,他便因伯爵府千金孙颖婵之事与叶尘有了一段交集。 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孙颖婵率众外出打猎。她骑在战马上,英姿飒爽,尽显巾帼风采。然而,意外却突然发生,战马不知为何受惊,疯狂地冲向了蹲在路中间对着一块石头傻笑的叶尘。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孙颖婵展现出了惊人的武艺和果敢。她一手紧紧拽住战马的缰绳,硬是将失控的战马止住,同时,另一只手迅速抽出腰间的佩剑,斩杀了追击而来的巨熊,成功地救了叶尘一命。事后,孙颖婵派人给叶尘医治,并亲自探望过一次,可惜当时叶尘昏厥未见到她。周豪一直爱慕着孙颖婵,得知此事后,为了讨好孙颖婵,他前往叶尘家慰问,并亲自教叶尘读书。他坚持了半个月之久,但最终因为孙颖婵之后未再来,且叶尘实在太笨,他无奈地放弃了。 时光流转,如今叶尘与蒋家在绮梦阁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比试。叶尘凭借着自己的智慧和独特的技艺,拿出了紫色染料和令人惊叹的彩虹色染料,成功地击败了蒋家。在这个过程中,他忽然想起了周豪与赵皋之间的仇恨,于是大胆地利用起与周豪的旧缘。 当叶尘看到周豪出现在绮梦阁时,他心中一动,高声喊道:“周豪兄台!” 周豪听到这声呼喊,不禁皱起了眉头。他上下打量了一番叶尘,眼神中透露出不屑,指责道:“叶尘,你竟然在此弄这些染料,简直是自甘堕落。还有,孙颖婵的名字岂是你能直呼的?” 说完,他便转身欲走,心中暗自认为叶尘想攀附他的关系,简直是痴心妄想。 绮梦阁老板李万三和虎帮褚蚂蟥目睹了这一切,他们心中都有着自己的看法。李万三微微摇头,对褚蚂蟥说道:“这叶尘虽说赢了蒋家,可他的处境恐怕是更惨了。主簿周豪不过是借机打压蒋家,并非是要保他。他叶尘一个小小赘婿,怎么可能高攀得上周豪呢?接下来,他恐怕会面临更多的危险。” 褚蚂蟥也点头表示赞同,说道:“是啊,这叶尘还真是不自量力。” 叶尘心中其实非常清楚自己的处境。他深知自己借周豪之力压下蒋家,已经达到了目的,他并没有奢望能够攀附上周豪的关系。而且他也明白,自己很快就会成为周豪的情敌。毕竟,他与孙颖婵之间也有着一些微妙的联系。然而,他现在顾不上这些,他的家人仍然处于危险之中。他必须争取一天的时间来实施自己的逆转计划。他想到了彩虹染料的巨大价值,这或许能够让蒋家垂涎不已,从而为他争取到足够的时间来扭转局面。 叶尘离开绮梦阁后,蒋婉玉悄然出现。她看着叶尘离去的背影,心中思绪万千。她认为叶尘是为了讨好她才去学习染色技艺的。于是,她追上叶尘,说道:“叶尘,你回来吧。回蒋家做供奉,每月给你十个金锭。只要你交出染料配方,我会为你准备染房,让你成为一名出色的匠人。” 叶尘听到蒋婉玉的话,并没有出声,他只是默默地继续往前走。 第15章 意外之喜? 蒋婉玉身着华丽的服饰,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轻蔑,她看着叶尘说道:“叶尘,你以为你会点染色技艺就了不起了?在我眼中,你依旧是那个不会读书、不会习武的卑贱之人。你除了进我蒋家染房,根本没有其他出路。而且,你别忘了,你还欠褚行哲一千金锭呢。” 褚蚂蟥如幽灵般从一旁的阴影中走出,他那狡黠的眼神盯着叶尘,阴森森地说:“叶尘,今晚你要是拿不到一千金锭,我就杀你全家。虎帮可不是吃素的,我们会用光明正大的罪名抓捕你全家,然后让你们人间蒸发。” 蒋婉玉接着说:“叶尘,你投靠我蒋家吧,把新染料配方献出来,这样褚行哲或许会免了你的债务。还有,你别指望主簿大人周豪会帮你,他才不会管你死活呢。” 说完,蒋婉玉和褚蚂蟥转身离开。蒋婉玉坐在马车上,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对身旁的丫鬟说:“你看看叶尘,弱小如鼠。以他的身份,能进蒋家做仆役已经是恩赐了,否则他只能饿死在这街头。” 叶尘站在街道中央,阳光洒在他身上,却无法驱散他心中的阴霾。他心中暗自思索,在这个世界,赚钱似乎变得毫无意义。这是一个弱肉强食的世界,没有权势和力量的保护,赚再多的钱也只会带来灾祸。 他深知蒋家、李家、褚行哲的虎帮对他来说都是庞然大物。今晚,他们必定会动手。即使他交出染料配方,如果不一辈子在蒋家做牛做马,他的家人仍然不得安宁。经过一番思考,他决定提前实施终身软饭计划。他在心中预演了一遍方案后,抬头看了看天空,天快亮了,他准备出城去凌云伯爵府。 叶尘沿着街道走着,突然听到一阵激烈的马蹄声。他转身一看,一支精锐的骑兵队伍正朝着他这边疾驰而来。骑兵大约有上百骑,骑士们身穿锃亮的铠甲,骑着高头大马,手持大剑,背着大盾。叶尘心中暗自惊叹,这样的骑兵队伍耗费巨大,无论是在中国古代还是西方中世纪,都算是王牌力量。 他看到骑兵旗帜和盾牌上的徽章,认出这是凌云伯爵府的骑兵。他知道凌云伯爵府孙氏是百年豪门贵族,凌云伯爵更是凌云城的主人。 骑兵首领是一位身穿银甲、身材修长的女子。她带着遮面头盔,仅露出两只冷冽如秋水剑的眼睛。叶尘心中一动,猜出她是孙颖婵。 骑兵队伍前的武士高呼着:“退!”“让路!”“净街!”,驱离站在街道中央的叶尘。叶尘本已退到街边,却故意脚下一绊,放慢了脚步,做出碰瓷的姿态。 队伍边缘的一骑兵擦身而过,将叶尘撞飞了出去。叶尘顺势咬破牙龈,装出一副凄惨的模样。孙颖婵目光一缩,立刻举手让骑兵停下。 孙颖婵跃下马来,走到叶尘身边查看伤势。她摘下手套,探了探叶尘的呼吸。叶尘心中震惊于孙颖婵的厉害,同时他利用 x 光透视和智脑,得知了孙颖婵的身材信息。他又装出奄奄一息的样子,虚弱地躺在地上。 侍从们围了过来,其中一人提议:“小姐,将他送到附近医馆吧。” 叶尘心中一紧,他可不想去医馆,那样他的计划就无法实施了。 孙颖婵皱了皱眉,思考片刻后决定:“把他带回伯爵府医治。” 侍从们应了一声,其中一人将叶尘公主抱上马。孙颖婵重新跃上马来,率领骑兵队伍朝着伯爵府的方向疾驰而去。就这样,叶尘被孙颖婵捡回了家。 第16章 颖婵女神心事 凌云城的繁华喧嚣渐渐远去,叶尘随着骑兵队伍朝着距城二十几里的凌云伯爵府疾驰而去。一路上,他心中既忐忑又好奇。他深知凌云伯爵府的地位崇高,其规模更是令人惊叹。 伯爵府的庄园和城堡坐落在一片广袤的土地上。庄园超过几千亩,涵盖了田地、养殖场、果园、酒庄等各个领域。田野里,庄稼郁郁葱葱,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养殖场中,各类牲畜欢快地奔跑、觅食;果园里,果实累累,散发着诱人的香气;酒庄中,美酒的芬芳弥漫在空气中。城堡则矗立在山上,宛如一座雄伟的巨兽。它的面积超十几万平方米,城墙比凌云城的更高且更厚,城墙上的守军神情严肃,警惕地注视着四周。蒋家主那样的人物,一年也仅能进入两三次,而且最多由管家接待。 叶尘之前只是在远处遥望过伯爵府,以他之前的身份,根本没有资格踏入这片领地。而此次,却因被骑兵撞伤这一意外,得以首次进入这个有着几百年历史的城堡。他望着周围的一切,心中感慨万千。这里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都彰显着伯爵府的奢华与威严,与他之前所经历的生活简直是天壤之别。 孙颖婵率领骑兵队伍回到伯爵府后,便径直走向自己的住所。她迅速卸下银甲,露出里面身着的豹皮劲装。那紧身的劲装将她的身材完美地勾勒出来,魔鬼身材尽显无遗。她那修长的双腿,纤细的腰肢,以及饱满的胸脯,无不令人心动。 随后,她沐浴更衣,换上了一套男子劲装,这才去拜见父母。她走进客厅,向父母行礼。伯爵看着自己的女儿,眼中满是慈爱,他询问孙颖婵演武情况。孙颖婵自信地回答道:“父亲,女儿演武情况不错,近日又有了新的进步。” 伯爵满意地点点头,然而,当他想到自己的儿子时,不禁又叹息起来。他深知自己的儿子无能,担忧家族基业无人继承。 孙颖婵看出了父亲的忧虑,她坚定地说:“父亲,女儿愿终身不嫁,辅佐弟弟守护家族。” 她的话让客厅里的气氛瞬间变得凝重起来。伯爵夫人看着自己的女儿,眼中闪过一丝不忍,但她也知道家族的责任重大。她轻声说:“颖婵,你的心意虽好,但婚姻大事也不可草率决定。” 孙颖婵却摇摇头,说:“母亲,女儿心意已决。” 伯爵在得知孙颖婵骑兵撞伤叶尘后,立刻吩咐下人尽心医治叶尘,并给予相应的赔偿,以维护家族的名声。他深知,伯爵府的一举一动都备受关注,不能因为这样的小事而有损家族声誉。 华福海,伯爵府的管家,在叶尘醒来后,便去询问他的情况。叶尘醒来后并无大碍,他向华福海表示希望能够求见伯爵。华福海问他缘由,叶尘回答说是关系到孙颖婵的婚姻大事。华福海心中一惊,他不敢怠慢,立刻将此事禀报给伯爵。伯爵听后也十分意外,但他考虑片刻后,决定见一见叶尘。 叶尘在身体受伤但无大碍的情况下,来到了伯爵的书房。他躬身行礼,恭敬地说:“伯爵大人,小人是清水镇学堂学生,因学历低,怕有失礼之处,还望大人海涵。” 伯爵看着叶尘,先是对他俊美的相貌感到错愕。他心中暗自思忖,这样一个相貌出众的年轻人,为何学业却如此不佳。他不禁对叶尘有些鄙弃,但他又想到自己作为凌云城的主人,应把城中之人都视为子民,于是他代叶尘的父母责备了叶尘几句。叶尘听了伯爵的责备,心中却对他有了好感。他觉得伯爵虽然地位崇高,但却有着一颗关爱子民的心。 叶尘深吸一口气,然后鼓起勇气说:“伯爵大人,小人此次求见,是想告知大人一件重要的事情。” 伯爵看着他,说:“你且说来。” 叶尘说:“大人,司徒家族欲求亲,司徒博宏想迎娶孙颖婵小姐。” 伯爵听了,脸色剧变。他深知司徒家族的势力庞大,如果孙颖婵嫁给司徒博宏,对家族将会产生重大的影响。他皱着眉头,陷入了沉思。 第17章 女神归我! 凌云伯爵听闻叶尘所言司徒家族求亲之事,眼神瞬间一凛,目光中透露出警惕与关切,他沉声问道:“你这消息从何而来?” 叶尘赶忙恭敬地回答:“回伯爵大人,此消息是从蒋家女儿新未婚夫赵皋处得知。当时他把我当傻子,说漏了嘴,事后还吩咐蒋婉玉保密。” 就在此时,伯爵府的心腹上前,在伯爵大人耳边低语,详细介绍叶尘的身份背景:“大人,此子入赘蒋家一事在凌云城颇为出名。他读书近十年却未完成启蒙课程,后被蒋家以偷盗财物和调戏侍女为由逐出家门。” 伯爵大人听闻后,微微皱眉,心中开始思索叶尘话中的真实性。 伯爵大人深知,这其中的关系错综复杂,犹如一张巨大而隐秘的网。他仔细分析着赵家与司徒家族的关系,赵皋的父亲赵筠担任青河郡太守乃是司徒迪举荐,所以赵皋知道司徒家族的秘密也不足为奇。而赵氏与蒋家联姻,显然是权钱联合的典型体现。赵氏崛起迅速,急需大量金钱来巩固其地位,蒋家财力雄厚,双方各取所需,一拍即合。 “来人,立刻派人去各条官道查探司徒家族求亲人的位置。” 伯爵大人果断下令道。刹那间,几队人马迅速集结,个个精神抖擞,准备出发执行任务。其中一个心腹更是亲自带人前去,其神情严肃而专注。 伯爵大人转身看向叶尘,说道:“你此次报信有功,本伯爵定当重赏。你可有什么要求?只要不违反国家律法和道德准则,本伯爵都可答应。” 叶尘心中一喜,仿佛看到了希望的曙光,他赶忙说道:“伯爵大人,小人想留在伯爵府讨一份差事。” 伯爵大人虽对叶尘印象不佳,毕竟他此前的经历实在难以让人对他的能力抱有太大期望,但念其有功,还是点头答应:“哼,既然你想留下,本伯爵自会答应。但你要知道,本伯爵会对你严厉管教。你身体素质差,练武年纪也大了,唯有读书才有前途。本伯爵会派人告知你父母,并且送些金锭过去。” 伯爵夫人听闻,也展现出了她的善良与体贴,安排府里的裁缝给叶尘量身子制新衣。 然而,就在伯爵大人的心腹刚要出发去官道查探之时,不到一刻钟便匆匆返回。他神色慌张,脚步略显凌乱,急忙跪下禀报道:“大人,在青河郡城的探子发来飞鸽传书,司徒家族某个大人物昨夜已到青河城,且方向正是凌云伯爵府。” 伯爵大人和叶尘听闻此消息,皆震惊不已。叶尘心中暗叫不好,他好不容易成功留在伯爵府,本打算接下来几天按计划行事。首先,他要不断地表现自己,在伯爵府中刷足存在感,让伯爵及其家人对他逐渐改观。然后,第三步便是入赘伯爵府,从而实现自己的目标。然而,司徒家族大人物的到来,让他的时间变得紧迫起来。孙颖婵很可能今天成婚,他最多只有两三个时辰,否则女神和荣华富贵都将失去。 第18章 激烈竞争 叶尘站在府外,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焦急。他本想进入府内,却被大门无情地隔在了外面。府内,伯爵大人正和几位心腹商议着重要的事情。 “大人,探子来报,司徒家族来的人是总督司徒迪大人的弟弟南平大将军司徒清。” 一位心腹禀报道。伯爵大人接过密信,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深知司徒家族此次是志在必得,司徒博宏求婚孙颖婵背后可能有着国君的深意。司徒清秘密前来,就是想给伯爵府一个措手不及,根本不想给孙氏拒绝的机会。而且,这次求婚似乎还隐藏着更大的阴谋,那就是执行新政,夺走伯爵府的封地和兵权。 伯爵夫人焦急地问道:“老爷,我们能否拒绝这门亲事呢?” 伯爵大人无奈地摇摇头:“不能啊,公然拒绝就等于与司徒家族翻脸,而且国君的意思我们也不敢违抗。” 孙颖婵听后,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然:“父亲,我绝不外嫁,我要留在家中辅佐弟弟,守护好孙氏家族的百年基业。谁要是想夺走,除非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说着,她甚至拿起一把匕首,作势要自毁容貌。伯爵大人急忙阻拦:“女儿,不可冲动。我们一定有办法的。” 他沉思片刻后说道:“除非你今日成婚,招赘婿入门,并在司徒清到来之前拜堂成亲,造成既定事实,这样才能让司徒清知难而退。” 孙颖婵微微点头,认可了这个办法。她知道,时间紧迫,司徒清大将军距离伯爵府不到二百里,晚上就能赶到。所以,必须中午前广发喜帖,两个时辰内确定赘婿人选。 伯爵大人转身走进书房,拿出了一份早已准备好的名单,上面列着五个最佳赘婿人选。其中包括十八岁中举的年轻才子周豪,他是凌云城主簿,也是伯爵府的远亲;十六岁中武举准备考武进士的武道天才郑柯,以及伯爵府内的三个青年俊杰。伯爵大人叫来忠仆孙章:“孙章,你立刻派人用最快的速度把这五个人找到府里来,让颖婵挑选。虽然时间紧迫,但最终决定权还是交给颖婵。” 孙章领命而去。 就在这时,叶尘走进了府内。他看到众人焦急的神情,心中大概明白了事情的缘由。他鼓起勇气说道:“伯爵大人,我想加入竞争,我想娶孙颖婵小姐。” 他的话一出口,在场众人都惊呆了,随后便是一阵鄙夷的目光投向他。 “你?叶尘?你出身贫寒农家,读书十年都未从镇上学堂毕业,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好吃懒做,智力低下,还被蒋家赶出来,你有什么资格娶伯爵府的小姐?” 一位谋士不屑地说道。伯爵大人也皱起眉头:“叶尘,你不要胡闹。武士,送他回家,给他十个金锭交给他父母,明日再接来府中读书管教。” 叶尘急忙说道:“伯爵大人,请给我一个机会。我虽然出身贫寒,但我有一颗真诚的心。我会努力保护颖婵小姐,守护孙氏家族。” 孙颖婵看着叶尘,心中涌起一股同情。三年前,她撞伤叶尘后,还曾看望过他几次。她说道:“父亲,让他加入候选名单吧。” 伯爵大人虽想阻止,但看到女儿坚定的眼神,最终还是同意了。他让武士将叶尘带去第六间书房。 一个时辰后,另外五个青年俊杰被带到了伯爵府。他们分别被带入五个书房,叶尘在第六间书房,彼此之间互相不见面。孙颖婵坐在屏风后面,准备开始挑选夫婿。她心中既紧张又期待,她知道,自己的命运将在接下来的一个时辰内决定。 第19章 赘婿选拔中夺魁 在伯爵府的这场激烈的赘婿选拔中,叶尘无疑是最不被看好的那一个。其他五位候选人,个个都有着自己的优势和底气。 周豪,作为凌云伯爵府的远亲,本身又担任主簿一职,无疑是这场竞争中的种子选手。他在自己的书房中,心情复杂,既紧张又忐忑,同时还夹杂着一丝兴奋。他深知自己今日的目的就是要赢得孙颖婵的芳心,成为她的夫婿。周豪家中兄弟众多,他并非是唯一的儿子,两个兄长一个是文举,一个是武举。为了能够入赘伯爵府,他放弃了继续准备考进士的机会,来到凌云城做着一份他并不喜欢的掌管刑狱的主簿工作。他在心中暗自盘算着,自己与孙颖婵一文一武,刚好可以互补。若是能够成功娶到孙颖婵,婚后他便可以继续去考进士,然后凭借自己的才华和能力,将凌云伯爵府治理得更加繁荣,让孙氏家族的百年基业得以发扬光大,并且代代传承下去。 郑柯,这位武举人出身普通人家,但他凭借着自己高超的武功和冷静的头脑,也在这场竞争中占据一席之地。他同样渴望能够入赘伯爵府,因为这里有着他所需要的大量资源和上古武道典籍,这些都能够帮助他突破目前的武功瓶颈。当然,孙颖婵的美貌和身材也深深地吸引着他。他暗暗发誓,如果自己能够成为孙颖婵的夫婿,他一定会努力考取武进士,成为天下高手,然后率领伯爵府的兵马四处征战,为孙氏家族建立功勋,让孙氏家族的地位和权势更上一层楼。 另外三位候选人,他们从小就被伯爵府培养成才。面对孙颖婵的问题,他们的回答如出一辙,都是表示自己会对孙颖婵忠诚,愿意为木兰小姐效死,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而叶尘,在众人眼中,他出身贫寒农家,读书十年都未能从镇上学堂毕业,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好吃懒做,智力低下,还被蒋家赶了出来,他似乎没有任何竞争力。 孙颖婵开始依次进入各个书房进行挑选。她的身影如同轻盈的蝴蝶,在各个房间穿梭。当她来到叶尘的房间时,叶尘隔着屏风感受到了她的气息,那是一种独特的女人香。他甚至透过屏风看到了孙颖婵的身体轮廓,目光不自觉地落在了她的胸前。 孙颖婵站在屏风外,声音清脆地问道:“你若入赘伯爵府,未来能给我带来什么?” 叶尘一开始并没有回答,他的大脑在飞速运转。两分钟后,他给出了一个让孙颖婵意想不到的答案:“我能给你最宝贵的东西是…… 自由,只要你别去偷汉子,干什么都可以。” 孙颖婵听到这个回答,心中不禁生气,但又觉得叶尘像个低能儿,所以并没有太过懊恼。 孙颖婵挑选完毕后,回到了父亲所在的大厅。伯爵和夫人都在焦急地等待着结果。仅仅一刻钟不到,孙颖婵就做出了自己的选择。 伯爵大人看着女儿,急切地说道:“若挑好夫婿,立刻广发喜帖,晚上就成婚。” 伯爵夫人在一旁猜测着,她觉得应该是周豪或者郑柯。然而,孙颖婵却大声宣布:“我挑选的夫婿是叶尘。” 第20章 众人震惊!伯爵婿的定局 伯爵大人及众人听闻孙颖婵挑选叶尘为夫婿,皆面露震惊之色,仿佛被一道晴天霹雳击中。伯爵大人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问道:“颖婵,你为何选他?他有何能?” 众人也纷纷附和,议论声此起彼伏。 孙颖婵微微抬起下巴,眼神坚定地解释道:“父亲,周豪和郑柯虽各有优秀之处,但周豪身为主簿,心思缜密,他若入赘,可能会对伯爵府大权起野心,威胁弟弟继承伯爵之位。郑柯武艺高强,若他得势,亦可能会凭借武力掌控府中局势,对弟弟不利。而叶尘,他虽名声不佳,但他给了我一个承诺 —— 自由。只要我不违背妇道,我可以做任何我想做的事。而且他的名声差,司徒家族得知我选了他,或许会解气,不再为难我们。” 伯爵大人皱着眉头,仍试图劝说孙颖婵改变主意:“颖婵,你此举太过冒险。叶尘出身贫寒,又无才无德,如何能担当起伯爵府的重任?” 孙颖婵却摇了摇头,决然地说:“父亲,我心意已决。请您广发喜帖,尽快准备婚事。” 伯爵大人内心痛苦万分,自己的女儿竟然选择了这样一个他认为不堪的人。他无处发泄心中的怒火,转身就往世子的书房走去。此时,世子正在认真读书,听到脚步声,还以为是父母来夸奖自己近日的学业进步。 然而,伯爵大人一进门,就拿起鞭子狠狠地抽向世子,嘴里还骂道:“你这个不争气的东西,看看你姐姐都做了什么选择!” 伯爵夫人也拿着尺子,跟着抽打世子,边打边说:“你要是有你姐姐一半的懂事,我们也不至于如此痛苦!” 世子惨呼着,大声求救:“姐姐,救我!” 叶尘在得知自己被孙颖婵选中后,不禁松了一口气。他暗自感慨,自己竟然从一个被人唾弃的赘婿,走向了另一个赘婿的位置,而且还成功解除了危机。他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报复蒋家、李家和褚行哲,让他们为自己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 伯爵大人的心腹孙章带着叶尘前往客房。一路上,叶尘被伯爵府的宏大所震撼。高大的楼阁,精美的园林,处处彰显着伯爵府的奢华与威严。叶尘不禁感叹道:“这伯爵府真是太大了,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壮观。” 到了客房,叶尘对孙章说:“孙大哥,能否请你派人通知我的父母,并接他们来参加晚上的婚礼?我还有些事情要告知他们。” 孙章点了点头,说道:“叶尘兄弟,你放心,我会保你家人无恙的。你先好好准备晚上拜堂成亲的事宜吧。” 叶尘感激地说:“多谢孙大哥。” 褚行哲得知叶尘被伯爵府选中为赘婿后,心中大怒。他下令褚蚂蟥带人去抓叶尘一家。褚蚂蟥带着十几个武士,骑着快马,朝着叶尘家的方向疾驰而去。 褚蚂蟥等人来到叶尘家外,将房子团团围住。褚蚂蟥大声喊道:“叶尘,你若交出染料配方,我们或许可以饶你家人不死。否则,今天就是你们的死期!” 第21章 凌云沸腾! “来人啊,吩咐下去,派出几十波人马,去公告孙颖婵成亲的消息,并且广发喜帖,邀请凌云城的名流们参加今晚的婚礼。” 伯爵大人的声音在府内回荡,奴仆们立刻忙碌起来,纷纷领命而去。 消息如同长了翅膀一般,迅速传遍了整个凌云城。大街小巷都在议论纷纷,无数青年俊杰听闻这个消息后,捶胸顿足,仿佛失去了生活的希望。他们心中的女神孙颖婵,这位伯爵府的千金,即将嫁人。在他们眼中,孙颖婵是真正的女神级人物,甚至被尊为青河郡第一女神。她的美貌、才华和武艺,无一不让人倾心。与蒋婉玉到处刷知名度成为名媛不同,孙颖婵鲜少露面,对名媛这个称呼更是不屑一顾。这也使得凌云城的男子们自惭形秽,不敢轻易追求她。如今得知她要嫁人,许多年轻人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有的喝醉后拔剑乱砍,发泄着心中的痛苦。 而凌云城那些稍有名望权势的人,在收到喜帖后,却感到十分奇怪。喜帖上并没有说明新郎的名字,而且婚礼就在今晚举行,太过仓促,这与百年贵族婚礼应有的隆重繁琐流程完全不符。他们心中充满了疑惑,但又不敢怠慢,纷纷准备前往伯爵府一探究竟。 伯爵府内,上上下下都在为晚上的婚礼紧张地筹备着。庄园和城堡都张灯结彩,处处洋溢着喜庆的气氛。奴仆们得到了赏钱和新的衣衫,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笑容;马儿和猎犬也都加餐了,它们似乎也感受到了这份喜悦。虽然婚礼筹备得十分仓促,而且还是招赘婿,但伯爵大人要求婚礼必须要隆重,要让司徒家族看到孙家的实力和决心。 在客房里的叶尘,却显得十分悠闲。他吃了睡,睡了吃,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他知道,自己能够走到这一步,实属不易。他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珍惜这个机会,同时也要报复那些曾经伤害过他的人。 另一边,褚行哲坐在自己的据点里,看着手中的酒杯,心中思绪万千。喜帖没有说明新郎的名字,这场婚礼与他这个黑道头子似乎没有什么关系。他虽然是凌云城乡勇首领,但他的身份与伯爵府相差甚远,他基本没有参加婚礼的可能,不过按照规矩,他还是会送一份贺礼,只是伯爵府收不收还是个未知数。 褚行哲心中其实对叶尘有些感激,因为叶尘弄出的金黄色染料新配方,让他从蒋家得到了一千多金锭,绮梦阁的李家也给了五百金锭作为酬谢。然而,利益的诱惑让他与蒋家、李家三方势力联合起来,想要弄死叶尘,以谋取更大的利益。而这些脏活,自然就归褚行哲和他的手下了。 褚蚂蟥作为褚行哲的义子,接到命令后,立刻带着十几个人马,朝着叶尘家疾驰而去。他们很快就来到了叶尘家那座破旧的屋子外,将房子团团围住。褚蚂蟥大声喊道:“叶尘,你若交出染料配方,我们或许可以饶你家人不死。否则,今天就是你们的死期!” 说完,褚蚂蟥一挥手,虎帮的武士们便如狼似虎地冲进了屋子。然而,他们却看到了意想不到的一幕。叶尘的父亲躺在床上,手里紧紧握着一把柴刀,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无畏;母亲站在床前,拿着菜刀,毫不畏惧地盯着闯入者;弟弟虽然坐在那里,却也拿起了拐棍,准备随时战斗。三人没有丝毫求饶的意思,他们要保护自己的家。 褚蚂蟥看到这一幕,心中不禁有些恼怒。他对着手下的武士们喊道:“给我上,把他们都抓起来!” 武士们立刻朝着叶尘的父母和弟弟扑了过去。 就在褚蚂蟥正要对叶尘的父亲动手的时候,他突然感觉背后汗毛竖起,一种危险的气息扑面而来。他回头一看,只见一个普通的中年人站在叶尘家门外。这个人正是伯爵府的侍从孙章。孙章身上散发着一种让人不敢忽视的气息,让褚蚂蟥感到芒刺在背。 孙章看着褚蚂蟥,平静地说道:“主人请叶先生一家去参加婚礼。” 褚蚂蟥心中暗感不妙,他警惕地问道:“你是谁?” 孙章回答道:“我是伯爵大人心腹仆从孙章。” 褚蚂蟥听到这个回答,脸色大变。他想起了叶尘那漂亮的面孔,心中担忧叶尘与伯爵府关系密切,会给自己带来大麻烦。 第22章 敌人慌乱 褚蚂蟥带着手下武士,气势汹汹地冲向叶尘的家人。然而,就在他要对叶尘的父亲动手之际,伯爵府的侍从孙章出现了。孙章就像一座沉稳的大山,静静地站在那里,却散发出一种让人不敢忽视的威严。 褚蚂蟥心中一惊,他虽然是虎帮的一员,平日里横行霸道,但面对伯爵府的人,他还是不敢造次。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畏惧,问道:“你是谁?” 孙章平静地回答道:“我是伯爵大人心腹仆从孙章。” 褚蚂蟥听到这个回答,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深知伯爵府的势力,自己若是得罪了他们,恐怕没有好果子吃。 孙章看了看屋内的情况,对着身后的武士说道:“用担架将叶先生的父母和弟弟抬上大轿子,我们要带他们去伯爵府参加婚礼。” 武士们立刻行动起来,小心翼翼地将叶尘的家人抬上了轿子。 褚蚂蛰看着这一切,心中充满了不甘和无奈。他知道自己已经无法阻拦,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叶尘的家人被带走。孙章带着轿子离开后,褚蚂蟥和手下武士们站在原地,陷入了沉思。 一个武士问道:“大哥,这叶尘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会和伯爵府扯上关系?” 褚蚂蟥皱着眉头,说道:“我也不清楚,但从现在的情况来看,他和伯爵府的关系肯定不简单。我们必须尽快回去向义父禀报此事。” 说完,褚蚂蟥带着手下武士们匆匆离开了叶尘家。他们骑上马,不顾马力地疯狂驰骋。不到一个时辰,他们就赶回了虎帮。 褚蚂蟥心急如焚,他直接冲入义父褚行哲的房间,想要立刻禀报此事。然而,他却撞见了褚行哲与一名女子正在苟且。褚行哲被突然闯入的褚蚂蟥吓了一跳,他愤怒地吼道:“你这个畜生,进来之前不会敲门吗?” 褚蚂蟥顾不上这些,他急忙说道:“义父,事情办砸了。叶尘的父母和弟弟被伯爵府的孙章接走了。” 褚行哲听到这个消息,震惊得瞪大了眼睛。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叶尘竟然会和伯爵府有如此紧密的联系。 半个多时辰后,蒋家主、李家主和褚行哲聚于密室。密室里弥漫着一种紧张而压抑的气氛,三人的脸色都十分凝重。 褚行哲首先开口说道:“叶尘被伯爵府骑兵撞伤后,就被带去了伯爵府。今日伯爵府小姐举行婚礼,而且孙章还接了叶尘的家人去观礼。” 蒋家主蒋大富皱着眉头,不屑地说道:“这不可能是叶尘。他就是一个废物,被我们赶走的时候,还被栽赃了偷窃和调戏的罪名。伯爵府那么爱惜名声,怎么可能会选他做女婿?” 李万三则想起了叶尘发明金黄色染料新配方的事情,他说道:“叶尘可不是一个简单的人。他能发明出那么出色的染料配方,说明他还是有一定本事的。” 蒋大富不以为然地说道:“那只是他的运气好罢了。而且只有傻傻痴痴的人才能创造出那种东西。” 李万三摇了摇头,他回忆起与叶尘相处的过程,觉得叶尘并不像一个傻子。 李万三提议道:“我们还是派人去参加伯爵府的婚礼吧,这样才能弄清楚情况。” 蒋大富和褚行哲都觉得这个提议不错,但是他们三人都没有收到请帖,这让他们面面相觑。 褚行哲想了想,说道:“不管有没有请帖,我们都要去。我决定厚着脸皮去参加婚礼。” 李万三点了点头,说道:“我负责准备贺仪礼物。” 蒋大富也表示:“蒋家也备厚礼。” 半个多时辰后,三家准备了三马车礼物。褚行哲乘坐马车前往伯爵府,他的心中忐忑不安,一直在祈祷新郎不要是叶尘。 蒋婉玉和赵皋坐在马车里,他们因为赵皋是太守之子、凌云城守将的身份,收到了伯爵府的请帖,所以可以光明正大地去参加婚礼。 蒋婉玉看着赵皋,问道:“你说今晚伯爵府婚礼的新郎会是谁呢?会不会是权贵之子或者一方大才?” 赵皋摇了摇头,说道:“我也不清楚。不过不管是谁,我们都要去看看。” 第23章 拜堂荣耀时刻 叶尘在客房中度过了漫长的一天,从清晨到傍晚,仿佛被整个世界遗忘。送饭的人来了又走,却始终一言不发,这让他心中不禁泛起阵阵疑惑。他开始怀疑自己是否真的还会是这场婚礼的新郎,毕竟在凌云城,比他条件合适的人实在是太多了。他自嘲地想,也许伯爵府已经改变了主意,只是还没有来得及通知他。 就在他几乎要陷入绝望的时候,傍晚时分,两个大婶匆匆走进了客房。她们手中拿着大红秀金的长袍以及各种新郎服饰,脸上洋溢着喜庆的笑容。其中一个大婶说道:“公子,快沐浴更衣吧,今晚可是您的大婚之日呢!” 叶尘心中一喜,原本的担忧瞬间消散,他连忙接过服饰,走进了浴室。 在这个世界,纳赘婿的婚礼方式有些特别,它类似于娶妻,但又有所不同。女方需要到男方家纳聘,而婚礼则是在女方家进行。在凌云城,赘婿有时还需要坐花轿、戴面具,这在很多人看来,是对男人尊严的一种践踏,所以很多男人都不愿意做赘婿。 叶尘沐浴完毕后,穿上了那身华丽的红色锦袍,戴上了银色的面具。他坐在轿子中,心中五味杂陈。轿子先是从伯爵府出发,抬到了庙宇,进行了一些仪式后,又重新抬回伯爵府准备拜堂成亲。一路上,叶尘透过轿帘的缝隙,看着外面的街道和行人。他看到人们纷纷驻足观望,眼中充满了好奇和猜测。他知道,自己这个赘婿的身份,在这个城市里,注定会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此时的凌云伯爵府,张灯结彩,处处洋溢着喜庆的气氛。婢仆如云,穿梭在各个角落,忙碌地准备着婚礼的各项事宜。宾客们也陆续到来,大约有一百多人。这些宾客大多是伯爵府自己人,以及凌云城的名流、有功名的读书人、在职文官武将和出类拔萃的武者等等。 由于这场婚礼筹备得十分仓促,青河郡以及更高级别的客人都未能赶来,这也使得这场婚礼成为了伯爵府有史以来最寒酸的一场。宾客们虽然在互相攀谈,但心思却都在好奇新郎到底是谁。众多名流们猜测新郎至少是举人甚至进士出身,却没有一个人提到叶尘。 虎帮主褚行哲坐在角落里,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他害怕新郎真的是叶尘,如果是那样的话,他之前对叶尘所做的一切,恐怕都会给自己带来麻烦。听到别人谈论的新郎人选都是青年俊才后,他稍稍放心了一些。 赵皋也坐在宾客之中,他的眼睛紧紧地盯着门口,心中充满了妒忌。他原本以为自己是这个城市里最优秀的青年才俊之一,却没想到孙颖婵竟然会选择别人作为自己的丈夫。蒋婉玉坐在他的身边,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很平静,但心中却早已泛起了醋意。她暗暗地想,叶尘这个曾经被自己看不起的人,怎么会有这样的好运气呢? 随着时间的推移,伯爵大人、伯爵夫人和胖乎乎的世子出现在了大厅之中。众人知道,拜堂仪式即将开始,新郎是谁也即将揭晓。 突然,爆竹声响起,新郎叶尘戴着银色面具,坐在轿子中缓缓而来。众人看到他修长的身材和白皙的双手,都猜测他是梁国的大才子,是一个有着高贵出身和卓越才华的人。 紧接着,新娘孙颖婵身着银色裙子出现了。她英姿飒爽,魔鬼身材尽显无遗,让在场的所有男人都不禁为之惊艳。这也使得那些原本就对新郎充满妒忌的男人,心中的妒忌更加浓烈了。 拜堂仪式庄重而短暂,在司仪的主持下,“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礼毕,送入洞房!” 就在众人以为婚礼即将顺利结束的时候,意外发生了。凌云城主王魏山站了出来,他请求伯爵大人提前揭开赘婿的面具,以满足众人的好奇心。他的这个提议得到了众人的附和。 就在伯爵大人犹豫的时候,又有一个人到来了。此人正是司徒清大人,他是天云总督司徒迪的弟弟、国君妻子的弟弟、梁国南平大将军等,权势显赫。他本是代表司徒家族来求亲的,却没想到赶上了孙颖婵的婚礼。众人看到他的到来,纷纷要求叶尘揭开面具。 在众人的注视下,叶尘缓缓地揭开了面具。褚行哲、蒋婉玉和赵皋看到他的面容后,都惊骇不已,尤其是蒋婉玉,她失态地惊呼出声。 第24章 婚礼逆袭! 蒋婉玉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叶尘。这个曾经在自己家中被视为低能儿,被无情逐出家门的人,如今竟然身着华丽的新郎服饰,站在凌云伯爵府的婚礼现场,迎娶比自己更加美丽高贵的孙颖婵。她的嘴唇微微颤抖,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仿佛被什么东西哽住了喉咙。 赵皋更是嫉恨得几乎要吐血,他猛地站起身来,指着叶尘大声喊道:“这不可能!他叶尘是因偷窃财物、调戏侍女被驱逐的废物,伯爵府和孙颖婵小姐怎么可能看得上他?”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嫉妒,周围的青年俊才们也纷纷附和,一时间,婚礼现场充满了质疑的声音。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之时,赵皋使了个眼色,一个身着秀才服饰的男子站了出来。此人正是吴海清,他与叶尘曾在清水镇学堂同窗。吴海清贫寒出身,考中秀才后拜退休的前凌云城主冯韶为师,借此攀上了太守赵家的关系。在清水镇学堂时,他是学霸,而叶尘则是学渣,他对叶尘入赘伯爵府并娶孙颖婵一事简直无法忍受。 吴海清清了清嗓子,高声说道:“我与叶尘同窗多年,深知他是个脑残。他读书十年,连一千个字都没学会。今日我便要考考他,如果他能认出我所写之字,便不算脑残,认不出,那他就是名副其实的脑残!” 伯爵府本不愿在这喜庆的场合提供笔墨纸砚,但因登记礼物处有现成的,便派人取来给吴海清。 吴海清接过笔墨,在一张大红纸上写下了三个生僻字。众人纷纷凑上前去观看,只见那三个字形状奇特,笔画复杂,十个秀才里有八个都认不全。众人皆感陌生,不禁对叶尘能否认出这些字充满了怀疑。 叶尘看着那三个字,心中微微一怔。他只认得第一个字 “芃”,但他迅速冷静下来,脑海中浮现出穿越带来的 w 型笔记本电脑。他集中精神,在电脑中迅速查找后两个字的读音和含义。很快,他便查到了相关信息。 叶尘微微一笑,从容地说道:“这三个字分别是‘芃(péng)’,形容草木茂盛,出自《诗经?鄘风?载驰》;‘瑱(tiàn)’,是古人冠冕上垂在两侧以塞耳的玉,也有美玉之意;‘彡(shān)’,是须毛和画饰的花纹,也是姓氏之一,起源古老。” 众人听到叶尘准确地读出并解释了这三个字,不禁惊愕万分。尤其是赵皋和蒋婉玉,他们本以为叶尘必定会在这个环节出丑,却没想到他竟然如此轻松地应对过去。 叶尘看着吴海清,眼中闪过一丝嘲讽,说道:“吴秀才,既然你考了我,我也来考考你。” 说罢,他拿起笔,在纸上写下了一串更为复杂的字:“鸜麤鱻我鸙鸘麢。靐为鸜鸗鸘鸙鸜。鵾麌傻鸜鸘鸾鵽。鶭鸫鵾鵼吊鵼鵾鵽”。 吴海清看着这些字,只觉得眼花缭乱,脑袋一阵眩晕。他努力地想要辨认这些字,却发现自己根本无从下手。在众人的注视下,他脱口而出:“我为傻吊。” 这句话一出,现场顿时一片哄笑。吴海清的脸色涨得通红,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在众人面前出如此大的丑,而且还是被他一直看不起的叶尘所羞辱。 蒋婉玉深知这些字的生僻程度,连她也不认识,而叶尘这个读书十年启蒙都不过关的人竟然懂得,这让她觉得不可思议。她的心中充满了嫉妒和怨恨,却又无可奈何。 赵皋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他张着嘴巴,半天说不出话来。他原本以为自己可以借此机会让叶尘在众人面前出丑,却没想到反而被叶尘狠狠地打了脸。 叶尘并没有就此罢休,他看向吴海清的老师前凌云城主冯韶,说道:“冯城主,还请您为我作证,我所读是否正确。” 冯韶瞪了吴海清一眼,无奈地说道:“叶尘所读皆对。” 第25章 震撼全场!打脸大人物 吴海清在叶尘的巧妙回击下,当众说出了 “我为傻吊” 这四个字,顿时满脸通红,羞愧得无地自容。他的老师前凌云城主冯韶,脸色也变得极为难看。吴海清恼羞成怒,指着叶尘大声指责道:“你这等行径,有辱斯文,败坏孙氏名声,简直是大逆不道!” 叶尘心中暗自冷笑,他看着吴海清,心想:“你自己技不如人,还想反咬一口,真是可笑。” 凌云伯爵皱了皱眉头,并未立刻回应。叶尘却不慌不忙,他环顾四周,然后缓缓开口:“孙某名声,在于民心,在于德行,岂会因我一人之言语而败坏?吴秀才,你如此气急败坏,是否是因为自己的学识也不过如此呢?” 叶尘的话如同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层层涟漪。在场的宾客们开始窃窃私语,有人对叶尘的大胆言论感到惊讶,也有人对吴海清的行为表示不满。 叶尘的话无疑是火上浇油,彻底惹恼了冯韶。冯韶冷哼一声,站起身来,他决定亲自上场,给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叶尘一个教训。他走到桌前,拿起毛笔,蘸了蘸墨汁,在纸上龙飞凤舞地写下一个字。这个字笔画复杂,形态奇特,众人纷纷围上前来观看,却都面露难色。 “此字乃是我从古迹拓印而来,是正宗的小篆。在场诸位,有不谁能识得?” 冯韶得意地环顾四周,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挑衅。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摇了摇头。就连一些平日里自认为学识渊博的文人墨客,也都陷入了沉思,无人能够回答。 叶尘也走上前去,仔细端详这个字。他心中暗暗叫苦,这确实是一个极为生僻的小篆字,他本也不知其意思和读音。然而,就在他感到绝望的时候,他体内的 w 笔记本电脑发挥了作用。电脑迅速给出了这个字的相关信息。 凌云伯爵看到叶尘面露难色,心中一动,他想给叶尘找个台阶下,于是说道:“叶尘,你和颖婵先去拜见二老吧,此事稍后再议。” 叶尘却微微一笑,他抬起头,看着冯韶说道:“冯城主,你虽写出此字,但恐怕你只知其意思,却不知其读音吧。” 冯韶脸色一变,他没想到叶尘会如此说。他刚想反驳,叶尘又接着说道:“我却知道这个字的读音和意思。” 吴海清看到叶尘如此嚣张,心中更是气愤不已。他大声说道:“你若真知道,我吴海清自抽耳光,若你不知道,你也自抽耳光,如何?” 叶尘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叶尘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说道:“这个字读音为‘逸’,意思为‘自在、闲适’。” 冯韶听到叶尘的回答,脸色顿时大变。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叶尘。众人也都震惊不已,他们没想到叶尘竟然真的能答对这个如此生僻的字。 此时,冯韶心中既震惊又恼怒,他想不通这个曾经被视为学渣的叶尘怎么会突然变得如此学识渊博。他心中暗自揣测,难道叶尘之前是故意隐藏自己的实力?还是有什么其他的原因? 第26章 惊人表现!刮目相看 冯韶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叶尘,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个曾经被视为学渣的人竟然能识得如此生僻的篆体字。秀才吴海清更是满脸通红,他不甘心地指着叶尘大声说道:“你肯定是瞎编的!冯城主,您可不能被他骗了!” 冯韶皱了皱眉头,他心中虽然对叶尘的答案也有些怀疑,但他深知自己若是在此时否定叶尘,万一叶尘的答案是正确的,那他将会成为众人的笑柄。毕竟,在场的宾客众多,不乏有学识渊博之人,若是被人发现他颠倒黑白,他的名声将会毁于一旦。于是,他清了清嗓子,说道:“叶尘,你能识得此字,真是后生可畏啊!” 叶尘微微一笑,他看着吴海清说道:“吴秀才,你我之前可是有约定的,你是不是该履行承诺了?” 吴海清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他咬了咬牙,在众人的注视下,缓缓抬起手,“啪!啪!” 地自抽了几个耳光,然后愤恨地看了叶尘一眼,转身离去。众人看着吴海清离去的背影,心中不禁对叶尘更加刮目相看。 此时,整个婚礼现场一片哗然。众人都对叶尘这个传说中的废物竟然如此厉害感到惊讶不已。凌云伯爵见此情形,便下令开席。宾客们纷纷入席,在席间,他们还在不停地议论着刚才发生的事情。有人惋惜地说:“可惜周豪兄没有见到这一幕啊,他要是知道叶尘如此厉害,恐怕会更加懊恼自己当初没有把握住机会。” 叶尘带着孙颖婵走到伯爵和夫人面前,说道:“父亲,母亲,我们来给您二位敬酒了。” 就在这时,司徒清大人开口说道:“叶尘,你今日虽然风光,但你要知道,你已经被司徒家族盯上了。” 他的语气虽然不是威胁,但却让人感觉到一种无形的压力。叶尘微微躬身,说道:“司徒大人,我叶尘只是一个平凡之人,只想过好自己的生活,保护好自己的家人。如果司徒家族要对我不利,我也不会坐以待毙。” 叶尘带着孙颖婵向伯爵和夫人行完礼后,便准备离开。这时,有宾客调侃道:“叶尘,你喊岳父大人可真是不要脸啊!” 叶尘只是微微一笑,并没有理会。 叶尘带着孙颖婵来到父母居住的客房。此时,叶尘的父母正坐在房间里,他们看到叶尘和孙颖婵进来,连忙站起身来。叶尘的父亲叶凡辽看着身上的粗布衣衫,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儿啊,我们这身衣服太寒酸了,怎么能见孙小姐呢?” 说着,他便想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叶尘连忙阻止道:“父亲,您不用换衣服,颖婵不会介意的。” 孙颖婵走到叶尘的父母面前,盈盈下拜,说道:“公婆在上,请受儿媳一拜。” 叶尘的父母和弟弟都惊呆了,他们没想到孙颖婵竟然会如此尊重他们。随后,孙颖婵又拿起酒杯,给公婆敬酒,她的举止优雅,尽显温柔。 弟弟叶根看着孙颖婵,不禁夸赞道:“嫂子,你可真好看!” 他的话刚说完,父亲叶凡辽便瞪了他一眼,举起手作势要打他。叶根连忙缩了缩脖子,不敢再说话。孙颖婵离开后,叶尘的父母都松了一口气。叶尘走到父母面前,说道:“父亲,母亲,对不起,让你们受惊了。” 叶凡辽拍了拍叶尘的肩膀,说道:“儿啊,我们知道你入赘是为了救家人,我们不怪你。只是,我们这身份,实在是配不上孙小姐啊。” 弟弟叶根突然说道:“父亲,我想要孙寡妇。” 他的话刚说完,母亲便打了他一巴掌,说道:“你这孩子,说什么呢!孙寡妇要给你哥哥留着,我还探过她的口风呢。” 众人听了,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叶尘的父母决定要回家。叶尘挽留道:“父亲,母亲,你们就留下来吧,这里有吃有住,多好啊。” 叶凡辽摇了摇头,说道:“儿啊,我们还是习惯在家里生活。你在这里好好过日子,照顾好孙小姐。” 叶尘见挽留无果,便对孙章说:“孙大哥,请你准备两辆大马车送我父母回家。” 孙章点了点头,便去安排了。 伯爵大人和孙颖婵得知叶尘的父母要回家,也专门来相送。叶尘的父母坐上马车后,弟弟叶根对叶尘说:“哥哥,你快去洞房吧!” 叶尘笑了笑,向家人招手后,便朝洞房走去。 第27章 洞房奇事!独特 洞房内,红烛摇曳,叶尘独坐在床边,等待着新娘的到来。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从傍晚到深夜,再到后半夜,他的心情也从最初的期待逐渐变得有些烦躁。屋内弥漫着浓郁的花香,那是为了新婚特意布置的,然而此刻,叶尘却无心欣赏。 终于,门被轻轻推开,孙颖婵走了进来。她身着一袭红色的睡衣,长发披肩,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疲惫,但依然难掩其美丽。叶尘看到她,心中暗自庆幸自己在等待的过程中没有做出什么尴尬的举动。孙颖婵的身姿在烛光的映照下显得更加婀娜多姿,叶尘不禁感到心中一阵燥热。 “你等很久了吧?” 孙颖婵轻声问道。 “还好。” 叶尘回答道,他的目光始终停留在孙颖婵身上。 孙颖婵走到床边坐下,看着叶尘说道:“你今晚的表现,让我很意外,也让父亲很惊喜。” 叶尘微微一笑,说道:“其实,我是在蒋家大病了一场之后,好像突然开窍了。” 孙颖婵微微点头,说道:“我原本是不打算嫁人的,只是司徒家族逼婚太紧,父亲才决定招赘婿。我想和你说清楚,我们名义上是夫妻,但暂时不行夫妻义务,也许一辈子都不会同房。” 叶尘心中虽然有些失落,但还是点了点头,说道:“我理解你的决定。” 孙颖婵接着说:“在伯爵府,你可以来去自由,每个月会有供奉,我也会奉养你的父母。” 叶尘感激地说道:“谢谢你,我觉得这样已经很好了。” 孙颖婵看着叶尘,眼中闪过一丝愧疚,说道:“这样对你来说,可能有些委屈。” 叶尘摇摇头,说道:“没有,我觉得还好。” 孙颖婵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思考着什么。然后,她突然说道:“我觉得不能这么自私,耽误你终身。” 说完,她拍了拍手,一个丫鬟走了进来。 这个丫鬟名叫小菊,看上去十八九岁的样子,长相秀美,身材成熟丰腴,脸蛋上还带着些许婴儿肥,显得十分纯洁可爱。 孙颖婵指着小菊对叶尘说:“她叫小菊,从今天起,她就是你的人了。让她今夜陪你同房,为你生儿育女吧。” 小菊的脸蛋瞬间变得通红,她低着头,轻声说道:“是,小姐。” 叶尘先是一愣,然后连忙推辞道:“这不好吧,颖婵,我不能这样做。” 孙颖婵说道:“你不用顾虑太多,这是我决定的。” 在孙颖婵的再三劝说下,叶尘最终还是接受了。他对小菊说:“那你帮我把衣衫脱了吧。” 小菊的手微微颤抖着,她走到叶尘身边,开始为他脱衣服。在脱衣服的过程中,小菊的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 叶尘看到后,问道:“你怎么了?是不是不愿意?” 小菊点了点头,说道:“少爷,我…… 我不想这样。” 叶尘叹了口气,说道:“那你去隔壁房间睡吧。” 小菊感激地看了叶尘一眼,然后转身走出了房间。 孙颖婵惊愕地看着这一切,她没有想到叶尘会这样做。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然后默默地走出了房间。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屋内。叶尘和孙颖婵一起坐在餐桌前吃早饭,小菊在一旁侍奉着。 孙颖婵说道:“我军务在身,不能和你一起回家拜见公婆。你回去的时候,带上这些礼物。” 说着,她指了指旁边准备好的一堆礼盒。 叶尘点点头,说道:“好的。” 孙颖婵看着叶尘,问道:“你今后有什么目标呢?” 叶尘想了想,说道:“我也没什么目标。” 过了一会儿,他又接着说:“不过,我想弄死蒋家,让蒋婉玉跪地求饶。” 孙颖婵惊愕地看着他,说道:“这件事可不容易。” 叶尘又问道:“那能不能弄死褚行哲呢?” 孙颖婵解释道:“褚行哲是凌云城乡勇首领,他刚刚投靠了赵家。如果伯爵府要动他,会和城主府翻脸,而且还会触犯新政。” 叶尘抱怨道:“伯爵府也不是很牛逼嘛。” 孙颖婵皱了皱眉头,说道:“你不要乱说。” 叶尘想了想,说道:“那我以伯爵府姑爷的身份去虎帮打褚行哲的脸,总可以吧?” 孙颖婵为难地想了一会儿,然后说道:“好吧,你要小心。” 叶尘得到许可后,快速地吃完早饭,然后起身离去。孙颖婵看着他的背影,心中惊讶于他的报复心之强。 第28章 报复快乐! 叶尘跑出去后,孙颖婵继续坐在餐桌前吃饭,侍女小香在一旁侍奉。小香看着叶尘离去的背影,忍不住小声嘀咕道:“小姐,这叶尘公子睚眦必报,昨日婚礼上那般行事,恐怕会有损伯爵府的名声。” 孙颖婵目光一寒,放下手中的碗筷,冷冷地说道:“小香,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在背后编排主人。来人啊,给我掌嘴十下,然后把她赶出这个院子,送去绣房,让她好好学学规矩。” 两个粗壮的婆子立刻走上前来,抓住小香,左右开弓就是十巴掌。小香的脸颊瞬间红肿起来,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但她不敢求饶,只能低着头任由婆子们把她拖了出去。孙颖婵看着其他侍女,严肃地警告道:“你们都给我听好了,叶尘公子是伯爵府的姑爷,也就是你们的主人,以后谁要是再敢在背后说三道四,小香就是你们的下场。” 侍女们吓得纷纷低下头,不敢出声。 叶尘来到伯爵大人和伯爵夫人的房间,给他们敬茶。他恭敬地说道:“岳父大人,岳母大人,今日我想回家陪伴父母尽孝,还望二老应允。” 伯爵大人点了点头,说道:“去吧,你也该回去看看了。记得带上这些礼物给你的父母。” 说着,他指了指旁边准备好的几大箱礼物。叶尘感激地说道:“多谢岳父大人,岳母大人。” 叶尘离开伯爵府,他本想骑马回去,但想了想觉得骑马太过辛苦,于是他选择了一辆豪华马车,还有两个伯爵府的骑士护送。马车缓缓驶出伯爵府,叶尘坐在马车里,心中盘算着如何报复褚行哲。他知道褚行哲是个不好对付的人,但他现在是伯爵府的姑爷,有了这个身份,他相信自己可以给褚行哲一个教训。 叶尘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让马车驶向褚行哲的虎帮。马车来到虎帮的据点前,虎帮的士兵们立刻警惕起来,他们手持弓弩,对准了马车。叶尘从马车里探出头来,两个骑士也亮出了自己的武器。虎帮的士兵们看到是伯爵府的骑兵,心中一惊,不敢妄动。 一个小头目跑进去禀报褚行哲,褚行哲正在和几个手下商议事情,听到这个消息,他皱了皱眉头,心中十分无奈。他知道叶尘现在是伯爵府的姑爷,不能轻易得罪,但他也不想就这么放过叶尘。他想了想,还是决定出去迎接叶尘。 叶尘被请进了褚行哲装潢华丽的客厅,客厅里摆放着各种名贵的字画和古董,显示出主人的富有和品味。叶尘慢悠悠地坐在沙发上,品着茶,仿佛这里是他自己的家一样。褚行哲心中不屑,但表面上还是热情地说道:“叶公子,今日是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叶尘放下茶杯,看着褚行哲说道:“褚帮主,我今日是为了那一千金锭的债务而来。” 褚行哲心中一惊,他以为叶尘已经忘了这件事,没想到他竟然还敢来要账。他笑着说道:“叶公子,你是不是记错了?那笔债务不是已经两清了吗?” 说着,他拿出一张借据,当着叶尘的面撕毁了。 叶尘却不慌不忙地说道:“褚帮主,你恐怕是记错了。不是我欠你一千金锭,而是你欠我一千金锭。你还记得你当初是怎么逼迫我的吗?你说如果我三天内拿不出一千金锭,你就要杀我全家。现在我已经是伯爵府的姑爷了,你觉得你还能逃得掉这笔债务吗?” 褚行哲心中愤怒至极,但他不敢发作。他知道叶尘说的是事实,如果得罪了伯爵府,他的虎帮将会面临灭顶之灾。他咬了咬牙,让人拿来一千金锭,放在叶尘面前。叶尘看了看那一千金锭,又说道:“褚帮主,你似乎还忘了一件事,那就是利息。按照规矩,你还应该给我利息。” 褚行哲无奈,只好又让人拿来一些金锭,作为利息。 叶尘收下金锭后,又向褚行哲询问褚蚂蟥的下落。他说道:“褚帮主,我还想问你一件事,褚蚂蟥在哪里?” 褚行哲心中一紧,他知道叶尘不会放过褚蚂蟥,他说道:“叶公子,你找褚蚂蟥有什么事?” 叶尘冷冷地说道:“褚帮主,你应该知道昨天发生的事情。褚蚂蟥昨日要抓我的父母,并扬言要杀我全家。我今天来,不仅是为了要回那一千金锭,也是为了找褚蚂蟥算账。我要打折他的双腿,让他知道得罪我的下场。” 第29章 痛悔莫及!愤怒 褚行哲看着叶尘离去的背影,心中的愤怒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却又无奈地被压抑着。他怎么也想不到,曾经那个在他眼中一文不值的叶尘,如今竟然摇身一变,成为了伯爵府的姑爷,还敢如此嚣张地来向他讨债。他紧握着拳头,指甲几乎嵌入掌心,心中暗暗发誓,若有机会,一定要砸烂叶尘那张得意的脸。 “叶尘,你给我等着!” 褚行哲在心中怒吼着。 然而,他也清楚地知道,现在的叶尘有伯爵府撑腰,他不能轻举妄动。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然后转身回到客厅。 叶尘站在虎帮据点外,心中对褚行哲的话半信半疑。他知道褚蚂蟥很可能就在这里,但他没有搜查的权力,只能暂时离开。他看着褚行哲,说道:“褚帮主,你说褚蚂蟥去了云澜城,我暂且信你。但如果让我发现你在骗我,你知道后果的。” 褚行哲心中一惊,但表面上仍镇定地说道:“叶公子放心,我岂会拿这种事开玩笑。” 叶尘看了一眼虎帮的大门,那两扇厚重的铁门仿佛在嘲笑他的无能为力。 伯爵府的武士们看着叶尘,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复杂的神情。其中一个武士低声对同伴说:“叶公子此举有些冒险,我们虽奉命保护他,但他这样直接与虎帮对峙,万一出了什么事,我们也不好交代。” 另一个武士微微点头,说道:“是啊,他毕竟只是伯爵府的赘婿,虽然身份特殊,但也不能如此不顾后果。” “叶公子,我们还是先回去吧。” 其中一名武士提高声音对叶尘说道。 叶尘无奈地点点头,然后上了马车。马车缓缓驶离虎帮,叶尘坐在车内,心中暗自盘算着下一步该怎么做。 褚行哲回到客厅后,心中的怒火再也无法抑制。他看到叶尘坐过的椅子,仿佛看到了叶尘那得意的嘴脸,怒吼道:“给我劈了这只椅子,烧了它!” 手下的人立刻行动起来,将椅子劈成碎片,然后点燃。火焰熊熊燃烧,映照着褚行哲扭曲的脸庞。 就在这时,褚蚂蟥从后面走了出来。他看到客厅里的情景,心中明白了几分。他走到褚行哲身边,讥讽地说道:“义父,你就这么怕那个叶尘?他不过是靠着伯爵府的势力狐假虎威罢了。” 褚行哲瞪了他一眼,说道:“你给我闭嘴!从现在起,你给我老老实实地待在帮内做事,不要出去惹事。” 叶尘坐在马车里,心中越想越不对劲。他觉得褚行哲很可能是在骗他,褚蚂蟥应该就在虎帮。于是,他决定杀个回马枪。 马车在离虎帮不远的地方停了下来,叶尘下了车,悄悄地向虎帮走去。他小心翼翼地避开虎帮的守卫,来到了客厅的窗户下。 透过窗户,他看到了褚蚂蟥正站在褚行哲身边,心中的怒火瞬间燃烧起来。他猛地推开门,走了进去。 “褚行哲,你竟敢骗我!” 叶尘指着褚行哲大声说道。 褚行哲和褚蚂蛰被叶尘的突然出现吓了一跳。褚行哲心中暗暗叫苦,他没想到叶尘会去而复返。 叶尘走到褚蚂蟥面前,怒视着他说道:“你昨天带人要抓我的父母和弟弟,今天还想躲起来?我要你付出代价!” 褚蚂蟥心中充满了怨毒,他看着叶尘,说道:“叶尘,你不要得意忘形。你以为你靠着伯爵府就能为所欲所为了?我告诉你,你不会有好下场的。” 叶尘不再理会褚蚂蟥的叫嚣,他转身对褚行哲说道:“褚帮主,你答应过我要打断他的双腿,现在就动手吧。” 褚行哲看着叶尘,心中十分矛盾。他不想与叶尘彻底撕破脸皮,毕竟伯爵府的势力他还是有所忌惮的。而且,他最近刚刚找太守大人赵筠做了靠山,为此他付出了五家赌场 35% 的收益。他不想因为叶尘而失去这个靠山。 “叶尘,你不要太过分了!” 褚行哲怒砸桌子,桌上的茶杯和茶壶都被震得粉碎。 伯爵府的武士们立刻护在叶尘面前,警惕地看着褚行哲。 叶尘与褚行哲对峙着,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褚行哲看着叶尘,说道:“叶尘,我不会打断褚蚂蟥的双腿的。你以为你是谁?你不过是伯爵府的一个赘婿,你的地位并不高。你以为伯爵府会为了你一个人而与我为敌吗?你不要痴心妄想了。” 褚蚂蟥也在一旁附和道:“叶尘,你横行跋扈,你以为伯爵大人会一直护着你吗?说不定他会大义灭亲,把你赶出伯爵府。” 褚行哲接着说道:“叶尘,我告诉你,只要我不冒犯伯爵大人,伯爵府是不会对我怎样的。你不要以为你可以威胁到我。” 叶尘看着伯爵府的武士们,心中一动,他试探性地说道:“你们给我把褚蚂蟥拿下,打断他的双腿。” 然而,武士们并没有行动。叶尘心中明白,他们只是奉命保护他,并不会听从他的命令去主动攻击别人。 叶尘与褚行哲继续对峙着,片刻之后,叶尘突然露出了大笑脸。他看着褚行哲,说道:“褚行哲,你不要得意太早。明天,我要你当着我的面打断褚蚂蟥的双腿。我会使你明白何为痛入骨髓之痛,懂得什么是悔恨到吐血的痛苦!” 褚行哲不屑地看着叶尘,说道:“我拭目以待。” 第30章 衣锦还乡?旧恨! 叶尘离开褚行哲的虎帮后,心中满是对家人的牵挂,他催促车夫快马加鞭,朝着家中疾驰而去。马车在道路上飞驰,扬起一片尘土。 不多时,便来到了山脚下。母亲早已在此等候,她的眼神中透露出焦急与期待。看到马车停下,叶尘从车上下来,母亲立刻迎了上去,拉着叶尘的手问道:“儿啊,伯爵府的小姐对你可好?” 叶尘笑着回答:“母亲,她对我很好,您不用担心。” 这时,伯爵府的武士们开始从车上搬下礼物,有一匹匹精美的布匹,一袋袋的米面,新鲜的肉类,还有各种珍贵的药材。这些礼物堆积在一起,显得十分丰厚。村民们看到这一幕,纷纷围了过来,眼中满是羡慕。 叶尘走进屋内,拿出三百金锭递给父亲,说道:“父亲,这些钱您拿去盖新房吧。” 父亲看着手中的金锭,面露犹豫之色,问道:“儿啊,这钱是从哪里来的?” 叶尘早有准备,回答道:“父亲,这是我卖新染料配方所得,您放心用吧。” 父亲想了想,又看了看周围简陋的环境,考虑到未来儿媳可能会来住,便点了点头,说道:“好吧,既然如此,我们就盖一座大房子。” 弟弟叶根看到叶尘回来,兴奋不已。他跑到叶尘身边,说道:“哥哥,我好想跟你出去见世面,还有,我一定要娶孙寡妇。” 叶尘无奈地笑了笑,摸了摸弟弟的头。 母亲看到一家人团聚,十分开心,她转身走进厨房,开始准备丰盛的午餐。不一会儿,饭菜的香味便弥漫了整个屋子。叶尘邀请伯爵府的武士们一起吃饭,但武士们拒绝了,他们走到外面,拿出自己带的大饼啃了起来。叶尘也没有勉强,他知道武士们有自己的规矩。 叶尘拿出药,给父亲服下,又为弟弟涂抹新药,并仔细地包扎固定断骨。看着父母享受着这温馨幸福的时刻,叶尘心中却在思考着未来。他深知,在这个世界,要想保护家人,就必须要有自己的势力。于是,他心中暗暗决定,要培养自己的心腹。 叶尘准备返回伯爵府时,母亲突然拉住他,说道:“儿啊,傻柱出事了。” 叶尘心中一惊,他与傻柱自幼相识,感情深厚。他立刻问道:“母亲,傻柱出什么事了?” 母亲叹了口气,说道:“我也不太清楚,只是听说他好像受伤了。” 叶尘急忙朝着傻柱家走去。路过落花村时,村民们看到他,纷纷指指点点,但眼神中却又带着谄媚。叶尘没有理会他们,他的心中只有傻柱的安危。 回忆起傻柱与自己的过往,叶尘心中感慨万千。傻柱力大无穷,但却从不打架,反而常常保护自己。他身世可怜,母亲早亡,后母对他十分苛刻。 叶尘来到傻柱家的院子,却没有看到傻柱的身影,只有他的后母和弟弟在院子里。叶尘问道:“傻柱呢?” 后母看了他一眼,说道:“他干活去了。” 叶尘心中疑惑,但也没有多说什么,他拿出一些钱递给后母,说道:“这些钱给傻柱,让他吃饱饭。” 傻柱的弟弟看到叶尘给钱,心中妒忌不已,他说道:“哼,傻柱可能已经死了,被扔到山沟里去了。” 叶尘心中一紧,他转身朝着山沟跑去。在山沟里,他看到了奄奄一息的傻柱。傻柱瘦得皮包骨头,浑身血迹,胸口受伤严重。叶尘急忙跑到傻柱身边,将他扶起,问道:“傻柱,你这是怎么了?” 傻柱虚弱地睁开眼睛,看到是叶尘,眼中闪过一丝欣慰,他说道:“叶尘,我是为了救弟弟,被老虎所伤,父亲却将我遗弃等死。” 第31章 怒发冲冠!仗义! 叶尘看着奄奄一息的傻柱,心急如焚。他急忙问道:“傻柱,你被扔在这里多久了?” 傻柱虚弱地回答:“一只手不够数,应该有六天多了。” 叶尘听后,心中一阵酸楚,他赶忙仔细查探傻柱的伤势。只见傻柱肋骨断了五根,内脏也有内伤,不过幸运的是肋骨并未刺入脏器。但由于长时间被风吹雨淋,加上几日未进食,傻柱高烧不退,已经奄奄一息。 傻柱微微睁开眼睛,看着叶尘,有气无力地说:“叶尘,我可能要死了。你现在变得这么厉害,我很开心,就不用担心我被欺负了。” 说完,他缓缓闭上了眼睛,呼吸也越来越微弱。 叶尘紧紧握住傻柱的手,坚定地说:“傻柱,你不会死的,我一定会救你。” 他从怀里拿出一片人参切片,小心翼翼地喂给傻柱。然而,傻柱毫无反应,他已经被父亲的抛弃伤透了心,失去了求生意志。 叶尘心急如焚,他大声对傻柱说:“傻柱,你难道就这样甘心死去吗?你要让你父亲后悔,让他知道抛弃你是多么大的错误!” 傻柱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他缓缓睁开眼睛,眼中闪过一丝决然,求生的意志重新燃起。 叶尘见状,立刻下令身边的武士:“把傻柱抬上马车,我们回伯爵府。” 武士们迅速行动起来,小心翼翼地将傻柱抬上了马车。 叶尘安置好傻柱后,转身快步朝着傻柱家走去。他心中充满了愤怒,一定要为傻柱讨个公道。 来到傻柱家的院子,傻柱的后母和弟弟看到叶尘,眼中闪过一丝惊慌。后母先发制人,说道:“我们没钱给傻柱治病,山里人都是这样,生死有命。” 傻柱同父异母的弟弟也在一旁附和道:“傻柱死了也不可惜,他本来就是个累赘。” 说完,还嘲讽地看着叶尘。 叶尘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火,他飞起一脚,直接踢中了傻柱弟弟的要害。弟弟惨嚎一声,在地上不停地翻滚。傻柱后母见状,尖叫着要去告叶尘。叶尘冷冷地说:“我不打女人,但你也别太嚣张。” 说完,他一把将后母的头按入水中,整整两分钟才松开。后母被拉出来时,屎尿齐出,狼狈不堪。 叶尘看着后母,冷冷地说:“你也好好体会一下傻柱的绝望吧。等你丈夫回来,你可以去伯爵府找我。” 说完,他转身扬长而去,带着傻柱返回凌云伯爵府。 太阳渐渐落山,叶尘乘坐马车急匆匆地赶回伯爵府。按照常理,他作为伯爵府的姑爷,应该可以畅通无阻地进入。然而,当马车来到伯爵府门口时,却被一个人拦住了。 拦住他的人是孙彬,伯爵府内卫首领,也是曾经伯爵府赘婿候选人之一。他一直对叶尘充满了鄙夷和不屑,认为叶尘根本不配成为伯爵府的女婿。 孙彬傲慢地说:“叶尘,你无权带外人进入伯爵府。” 说完,他就要上前检查马车。当他看到马车里奄奄一息的傻柱时,指责道:“你竟然把一个快死的人带到府里来,这成何体统?” 他下令身边的武士:“把这个人扔出去。” 叶尘心中大怒,他对自己带来的武士说:“把傻柱抬进去。” 然而,武士们因为孙彬是他们的长官,不敢违抗命令,都站在原地没有动。 叶尘见状,无奈地说:“既然你们不让进,那我带傻柱去凌云城治伤。” 他走到车夫的位置,调转车头,准备离开。 就在这时,伯爵大人和孙颖婵听到消息赶了过来。孙彬急忙向他们禀报:“大人,叶尘要带一个陌生人进府,被我阻拦了。” 叶尘急忙解释道:“车上的人是我唯一的好友,他生命垂危。如果不能在伯爵府治伤,我只能带他去城内。” 伯爵大人听后,沉思片刻,然后下令:“请温大夫来救人。” 孙颖婵听后,二话不说,亲自走到马车前,准备抬傻柱。孙彬见状,急忙阻拦道:“小姐,这不合规矩。” 孙颖婵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放下傻柱,从腰间拿出鞭子,朝着孙彬抽了过去。 第32章 又能装逼!给机遇 孙颖婵手中的鞭子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狠狠地抽在孙彬身上。“啪!” 的一声,在寂静的伯爵府门口显得格外响亮。孙彬没想到小姐会为了叶尘对自己动手,心中虽不服气,但也不敢反抗,只能低着头,咬着牙说道:“小姐,我知道错了。” 孙颖婵怒目圆睁,呵斥道:“你错在哪里?其一,见死不救,违背伯爵府的道义;其二,对叶尘这个主人态度不恭敬。你可知道自己的行为有多恶劣?” 孙彬心中暗自叫苦,他一直看不起叶尘,没想到今天却因为他遭受如此惩罚。 孙颖婵和叶尘小心翼翼地抬着傻柱进入伯爵府专门治疗伤病的院子。院子里种满了各种草药,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药香。温大夫早已听到动静,迎了出来。他先是仔细地查看了傻柱的伤势,眉头微微皱起。 “这孩子伤势不轻啊,肋骨断裂了五根,五脏六腑都有内伤,不过幸运的是肋骨并未刺入脏器。但由于长时间被风吹雨淋,加上几日未进食,高烧不退,情况十分危急。” 温大夫一边检查一边说道。 叶尘在一旁听着,心中暗暗惊叹温大夫的医术高明。他发现温大夫标注的出血点和淤血处与自己观察到的基本一致。温大夫开始进行治疗,他先是进行引流放血,手法娴熟而精准。接着,他又小心翼翼地接起碎断的肋骨,每一个动作都小心翼翼,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助手在一旁喂傻柱参汤,帮助他恢复体力。 经过一番治疗,傻柱的情况逐渐好转。他的呼吸变得平稳,脸色也不再像之前那样苍白。孙颖婵看着傻柱,对叶尘说道:“放心吧,他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 叶尘心中的大石头终于落了地,他感激地看着温大夫和孙颖婵。 就在这时,伯爵大人的侍从前来传达伯爵的旨意,让叶尘去书房。叶尘心中有些不舍,他担心傻柱的情况,但又不敢违抗伯爵大人的命令,只能跟着侍从前往书房。 书房内,伯爵大人面色冷峻地坐在书桌后面。他看着叶尘,问道:“叶尘,你可知错?” 叶尘心中一愣,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于是回答道:“回伯爵大人,我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伯爵大人听后,微微惊愕,然后说道:“那你且解释一下今天发生的事情。” 叶尘深吸一口气,开始阐述自己救傻柱的理由。他说道:“伯爵大人,傻柱是我自幼的好友,他如今生命垂危,我不能见死不救。我知道我这样做可能坏了伯爵府的规矩,在此向您致歉。” 伯爵大人听了叶尘的解释,微微点头,说道:“你救傻柱这件事本身并没有错,我也赞赏你的情义。” 伯爵大人话锋一转,说道:“但是,褚行哲今天来告状了。” 叶尘心中一动,猜测是不是因为褚行哲虎帮的事情。他问道:“伯爵大人,褚行哲为何告状?” 伯爵大人说道:“是城主亲自来告状的,你们之间的矛盾似乎很激烈啊。” 叶尘心中暗暗叫苦,他知道自己与褚行哲、蒋家、李家之间的矛盾已经无法避免。他向伯爵大人讲述了自己与这些人的矛盾经过。伯爵大人听后,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道:“你报复褚行哲,我可以理解。但是,褚行哲抓你父母在程序上是合法的。如今新政下,贵族的处境也很艰难,我们不能插手地方政务。不过,我会为你讨回公道,但需要等待时机。” 伯爵大人又想起了一件事,他问道:“叶尘,你是否还记得明日要让褚行哲打断褚蚂蟥双腿之事?” 叶尘点了点头,说道:“我记得,伯爵大人。” 伯爵大人严肃地说道:“这件事你必须忘记,从现在起,你要在伯爵府禁足。” 叶尘听后,心中有些不甘。他说道:“伯爵大人,如果我食言而肥,那岂不是很丢人?我想自己报仇,而且不会丢伯爵府的面子。” 伯爵大人坚决地说道:“不行,你必须禁足。你现在还太冲动,容易给伯爵府带来麻烦。” 叶尘见伯爵大人态度坚决,只能恭敬地听从。他问道:“伯爵大人,那我禁足到什么时候呢?” 伯爵大人想了想,说道:“等你背完《孙氏家训》,我当年背完用了一个月时间。” 第33章 岳父斗智!赌约 伯爵大人目光冷峻地看着叶尘,从书桌抽屉里拿出一本厚厚的《孙氏家训》,重重地放在桌上。“叶尘,你需背完这五万字的家训,才能解除禁足。这是孙氏家族的规矩,也是对你的约束。” 他的声音严肃而不容置疑。 伯爵大人接着说道:“我当年背完用了一个月时间,颖婵用了二十三天。你必须一字不漏地背诵,在背完之前,不得离开这书房半步。” 孙章站在一旁,默默领命看守叶尘。伯爵大人满意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转身离开书房。他心中笃定,叶尘至少要一个多月后才能背完家训,明天肯定不会出去胡闹了。 傍晚时分,颖婵端着饭菜走进书房。她轻轻放下饭菜,对叶尘说:“傻柱已经脱离危险了,大概两三天后就能醒来。” 叶尘微微点头,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颖婵看着他,调侃道:“你之前还说傻柱不是大哥,现在看来,你对他还是很关心的嘛。” 叶尘无奈地笑了笑,说:“好吧,你说得对,他在我心中就像大哥一样。” 叶尘接着讲述了傻柱的遭遇,颖婵听后气愤不已,“为人父者,怎能如此禽兽不如!” 她气愤地说道。“你放心,我会让人治好傻柱,等他好了,让他跟着你就是。” 叶尘感激地看着颖婵,说:“谢谢你,颖婵。” 叶尘又告诉颖婵自己被岳父禁足背书一事。颖婵听后,无奈地说:“背家训可是孙氏子弟的噩梦,我当时也是花了二十三天才背完的。我去跟父亲求情吧。” 叶尘连忙拒绝,说:“不用了,颖婵。我不想因为我而有损岳父的威信。” 颖婵想了想,说:“那我替你向褚行哲讨回公道吧。” 叶尘坚定地说:“不用,我的仇我要亲自报。” 叶尘看着眼前的《孙氏家训》,心中暗笑。他开始 “背书”,实际上是快速地翻书,利用体内的智脑(由 w 型笔记本电脑转化而来)像拍照一样记录信息。 仅仅一个多小时,叶尘就背完了五万字的《孙氏家训》,而且一字不差。他考虑了一下,决定第二天一早去找岳父装逼。 孙章在书房外,听到叶尘的打呼声,心中鄙夷不已。他心想,这个叶尘,不好好背书,恐怕要在书房里禁足一年半载了。 伯爵府的另一边,伯爵夫人对伯爵大人说:“我觉得叶尘这孩子还不错,不像传闻中那样不学无术。” 伯爵大人皱了皱眉头,说:“他还是太浮躁、轻佻,需要好好管教。我让他背家训,也是把他当自己人,希望他能懂得孙氏家族的规矩。” 伯爵夫人担心地说:“你这样禁足他,会不会让他心生埋怨呢?” 伯爵大人否定地说:“不会的,他至少要五十天才能背完家训。” 伯爵夫人眼珠一转,说:“我们打个赌如何?如果叶尘赢了,以后办事的时候我在前面,你在后面。” 伯爵大人面红耳赤地拒绝,说:“这有辱斯文,不行!” 伯爵夫人坚持道:“就以一个月为期限,如果叶尘一个月背完则不分输赢,如果用时更短,则按约定执行。” 伯爵大人无奈,伯爵夫人强行定下赌约后离开房间。她想着给叶尘煮一碗核桃莲子羹,补补脑子,于是离开被窝,向厨房走去。 伯爵夫人来到书房外,看到灯火还亮着,心中欣慰,以为叶尘在苦读。她暗自得意,心想自己真是个好丈母娘。 孙章看到伯爵夫人来了,连忙迎上去。伯爵夫人问:“叶尘还在读书吗?” 孙章回答道:“夫人,叶尘不到亥时就睡了。” 伯爵夫人尴尬不已,她又问孙章:“那他是几点睡的?” 孙章回答:“大概戌时三刻。” 伯爵夫人气得大骂:“这个好吃懒做、不学无术的家伙!” 然后转身气呼呼地离去,她觉得自己和丈夫的赌约要输惨了。 第34章 华丽逆袭!开始表演 伯爵府的夜晚,灯火在微风中摇曳,伯爵与夫人在房间内讨论着叶尘。伯爵皱着眉头,不满地说:“那叶尘,不到亥时就睡了,如此懒惰,如何能成大事?” 伯爵夫人也微微点头,担忧地说:“但愿他能明白你的苦心,认真背家训。” 伯爵大人哼了一声,决定天亮后好好教训一下叶尘。 天亮了,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书房的地上。叶尘悠悠醒来,看到伯爵大人站在面前,眼神中透露出不满。伯爵大人严厉地问:“叶尘,你可知错?家训背得如何了?” 叶尘微微一笑,自信地回答:“岳父大人,我已背完《孙氏家训》。” 伯爵大人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说:“你说什么?一夜之间背完?你休要胡言乱语!” 说着,他的脸色变得阴沉,大有要动用家法之势。 伯爵夫人见状,急忙阻拦道:“老爷,且慢。让孩子试试,也许他真有这个本事。” 叶尘看着伯爵夫人,感激地说:“岳母大人放心,我不会让您失望的。” 伯爵大人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怒火,说:“好,那我来抽查第五章。” 叶尘闭上眼睛,脑海中迅速浮现出《孙氏家训》第五章的内容,他一字一句地背诵起来:“第五章,敬长爱幼。凡我孙氏子弟,当以敬长为首要,尊老之礼不可废。见长者,当行礼问候,言语谦逊,行为恭谨。爱幼亦为美德,幼者无知,当以慈爱之心引导,不可欺凌,不可忽视。家族之中,长幼有序,方能和谐共处,传承家族之美德。” 伯爵大人、伯爵夫人和站在一旁的孙章都惊呆了,他们不敢相信叶尘竟然能如此流畅地背诵出来。伯爵大人不信邪,又说:“那第十六章呢?” 叶尘再次闭上眼睛,清晰地背诵道:“第十六章,勤俭持家。孙氏家族以勤俭为根本,子弟当知物力维艰。一粥一饭,当思来之不易;半丝半缕,恒念物力维艰。居家之时,当节约用度,不可奢靡浪费。勤则能致富,俭则能守财,二者兼备,家族方能昌盛。” 伯爵大人的脸色变得更加复杂,他还是不甘心,于是使出杀手锏,随机念出一段家训:“家道兴衰,系于子弟之贤不肖。贤则兴,不肖则衰。” 然后让叶尘接下去。叶尘毫不犹豫地接着背诵:“故当以教育为本,培养子弟之品德与才能。品德为先,才能为辅,德才兼备,方为孙氏之良才。” 背诵完后,叶尘还发表了自己的读后感:“岳父大人,这段家训让我深知家族的兴衰与我们每一个子弟息息相关。我们应当努力提升自己,为家族的繁荣贡献力量。” 伯爵夫人高兴得拍手称赞:“太好了,叶尘,你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她得意地对伯爵大人说:“老爷,我赢了二十九次了。” 叶尘和孙颖婵都疑惑地看着她,不明白她在说什么。伯爵大人脸色一红,对夫人和颖婵说:“你们先出去,我有话要和叶尘单独说。” 等人都出去后,伯爵大人看着叶尘,严肃地问:“叶尘,你到底是如何做到一夜背完家训的?” 叶尘恭敬地回答:“岳父大人,自从在蒋家大病一场后,我好像突然开窍了,过目不忘。” 伯爵大人沉思片刻,然后告诫叶尘:“你虽有此天赋,但不可得意忘形。要懂得敬畏,家训中的道理要牢记于心,切不可荒废学业。” 叶尘认真地点点头,说:“岳父大人的教诲,我定会铭记在心。” 接着,他小心翼翼地请求:“岳父大人,既然我已背完家训,可否解除禁足令?” 伯爵大人看着叶尘,心中虽有不甘,但他是个言而有信的人,于是说:“好吧,禁足令解除。” 叶尘心中大喜,他感激地说:“多谢岳父大人。” 然后他的眼神变得坚定起来,说:“岳父大人,我还要去和褚行哲斗。我要让他当众打断褚蚂蟥双腿,维护我的威信。” 第35章 进城复仇!简单 伯爵大人站在书房窗前,望着窗外的庭院,深深地叹了口气。他对叶尘说道:“叶尘啊,你可知如今这新政之下,我们这些老牌贵族的日子有多艰难?三年内,已经有三家贵族被夺去封地,罢了爵位,甚至有人丢了性命。这褚行哲,虽然只是个黑道头子,但他如今有凌云城主和赵皋做靠山,我们要动他,并非易事啊。” 叶尘微微皱眉,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决心,他说:“岳父大人,我明白您的难处。但这仇,我一定要亲自报。我不会浪费伯爵府的资源,我会在合法的情况下,让褚行哲自断臂膀,而且不会给伯爵府留下任何把柄。” 伯爵大人看着叶尘,心中虽有担忧,但他也知道叶尘的脾气,于是说道:“好吧,你既然有此决心,我也不好阻拦你。但你一定要小心行事,若有危险,立刻回来。” 叶尘走出书房,开始仔细思考对付褚行哲的方法。他深知,伯爵府不能干涉地方政务,而褚行哲又十分狡猾,他的罪行大多不在伯爵府的封地内。而且他还有凌云城主和赵皋这两座大山做靠山,要想扳倒他,难度极大。 “哼,不管你有多难对付,我叶尘一定要让你付出代价。” 叶尘心中暗暗发誓。他否定了那些复杂的计谋,决定采用一种简单粗暴的方法 —— 去褚行哲的赌馆赢钱。他要赢到超过褚行哲的底线,以及他背后靠山的承受能力。 褚行哲的赌馆长乐坊,是他的主要收入来源,占其总收入的六成以上。这家赌馆在凌云城垄断经营,装修得富丽堂皇。大门上方悬挂着一块巨大的金字招牌,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走进大门,里面是一个宽敞的大厅,地面铺着华丽的大理石地砖,墙壁上挂着各种名贵的字画。大厅里摆放着一排排赌桌,赌桌上的筹码堆积如山。周围还有一些供客人休息的包厢,包厢里设施齐全,布置得十分舒适。 伯爵大人派了四个武士保护叶尘。叶尘穿着一身华丽的锦袍,骑着一匹高头大马,缓缓走进了凌云城。他的这身装扮,立刻吸引了众人的目光。人们纷纷驻足观望,眼中透露出妒忌和非议。 “看啊,那不是伯爵府的姑爷叶尘吗?他怎么穿得如此华丽,还大摇大摆地进城了?” 一个路人小声地对同伴说道。 “哼,他不过是个靠女人上位的小白脸罢了,有什么好得意的?” 同伴不屑地回答道。 叶尘对这些议论声充耳不闻,他径直朝着长乐坊赌馆走去。身后的武士们面面相觑,他们心中十分震惊。因为伯爵府家风严谨,世子都不敢进赌场,而叶尘竟然如此大胆,他们都认为叶尘这是在作死,希望他能被伯爵大人惩罚。 叶尘来到长乐坊赌馆门口,两个守门的大汉看到他,先是一愣,然后立刻露出了谄媚的笑容,说道:“叶公子,您来了,请进请进。” 叶尘走进赌馆,里面的人纷纷投来了惊讶的目光。褚蜻蜓看到叶尘,先是惊愕,然后脸上露出了狂喜的表情。他心中暗想:“这叶尘,竟然主动送上门来,真是找死。这赌馆可是我的魔窟,我要让他在这里输得倾家荡产。” 褚蜻蜓热情地走上前去,招待叶尘,说道:“叶公子,您今天怎么有空来我的小地方玩啊?” 叶尘微微一笑,说道:“我听说你这里很热闹,所以想来玩几把。” 褚蜻蜓心中暗喜,他认定叶尘必输无疑。他计划让叶尘在这里输上万金锭,然后递借据给伯爵府,从而整垮叶尘。 第36章 大杀四方!无敌风采 褚蜻蜓看着叶尘,嘴角勾起一抹阴险的笑容,他使了个眼色让赌场掌柜去告知褚行哲叶尘在赌场的消息。此时,褚行哲正在和蒋家主在一个隐秘的房间里商议事情。房间里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氛,两人的脸色都十分凝重。 “蒋家主,那叶尘如今成了伯爵府的姑爷,怕是不好对付了。” 褚行哲皱着眉头说道。 “哼,他不过是个运气好的废物罢了。我们得想个办法把他打压下去,不能让他在凌云城太得意。” 蒋家主不屑地哼了一声。 而在赌场这边,叶尘看着褚蜻蜓,微微一笑道:“褚兄,我今日来得匆忙,没带钱,不知可否借些钱来玩?” 褚蜻蜓一听,心中大喜,他以为叶尘是自投罗网,连忙说道:“当然可以,叶公子。我们这里给你年利息一成,而且不滚利,如何?” 叶尘装作思考了一下,然后点头道:“好,那我借一千金锭。” 说着,他便写好了借条,从褚蜻蜓那里换来了一千金锭的筹码。 褚蜻蜓带着叶尘来到了赌大小的台子前。叶尘一出现,立刻享受了明星级的待遇,周围的人纷纷围了过来,议论纷纷。 “看,那不是伯爵府的姑爷叶尘吗?他怎么来赌场了?” “哼,估计是来送钱的吧。” 赌台师傅开始摇骰子,周围的人都屏住了呼吸。叶尘则不慌不忙,他集中精神,用 x 光透视眼看向赌台里的骰子。他清楚地看到骰子的点数是 13 点,于是他毫不犹豫地买大。 骰子落定,开出来果然是大。叶尘赢下了第一局,一千金锭的筹码立刻翻倍。周围的人发出一阵惊叹声。 第二把,赌台师傅故意把摇骰子的时间延长到了一分钟,增加了仪式感。叶尘再次用透视眼看向骰子,这次他看到的点数是 15 点,他依旧买大。他把两千金锭的筹码全部推了出去。 周围的人都惊呆了,褚蜻蜓的脸色也剧变。骰子再次落定,又是大。叶尘又赢下了一局,他的筹码变成了四千金锭。众人兴奋地呼喊起来,而褚蜻蜓则开始有些坐立不安了。 褚蜻蜓见势不妙,他决定自己下场作弊。他走到叶尘面前,笑着说:“叶公子,这赌大小太简单了,我们不如玩点更刺激的,比如抽牌九如何?” 叶尘心中明白褚蜻蜓的心思,他微微一笑道:“好啊,不过我要求买新牌,否则我就走,并且把这四千金锭兑换回去。” 褚蜻蜓心中一紧,他本想利用自己做过手脚的牌来赢叶尘,没想到叶尘如此谨慎。但他又不想放过这个机会,于是他无奈地派人去买了十副新牌九。 新牌买回来后,叶尘用双眼的 x 光透视功能仔细检查了每一副牌。他发现其中有几副牌被做了手脚,上面有一些微小的暗号。他挑选了一副正常无暗号的牌九,然后对褚蜻蜓说:“就用这副吧。” 赌局开始,叶尘对褚蜻蜓说:“褚兄,你先抽牌吧。” 褚蜻蜓心中暗喜,他以为叶尘是害怕了。他伸手抽了两张牌,叶尘通过透视眼看出褚蜻蜓抽到的是组合中第六大的两张梅花牌。然后他自己也抽出了两张牌,他抽到的是第五大的双和。他不看牌面,直接押了一千金锭的筹码。 褚蜻蜓看到叶尘不看牌就押注,心中更加得意,他以为叶尘是在胡乱下注。他毫不犹豫地跟注。 开牌后,叶尘的双和比褚蜻蜓的梅花牌大,叶尘赢了这一局。周围的人再次发出一阵惊叹声。 接下来的每一局,叶尘都不看牌,直接推一千金锭的筹码。而他每一局都能赢,他的筹码越来越多。褚蜻蜓则越来越紧张,他的脸色变得惨白,浑身战栗,头晕目眩,茫然失措。 第37章 震骇不已 长乐坊赌场内,气氛热烈得近乎疯狂。褚蜻蜓瞪大眼睛,死死地盯着牌九,他已经反复确定这副牌没有任何记号,可叶尘却依旧每把都赢,这让他感到无比的困惑和恐惧。 叶尘自从入赘伯爵府后,在这赌场里仿佛换了一个人,他气定神闲,每一局都闭眼押注,那从容不迫的模样让周围的赌客们既羡慕又敬畏。就这样,他连赢了八把,筹码已经累积到了一万多金锭。 当赢到第九把的时候,褚蜻蜓的心理防线近乎崩溃。他的脸色惨白如纸,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眼神中透露出绝望的光芒。他实在无法忍受这种局面,只想立刻逃离这个可怕的地方。 然而,叶尘并没有就此停手的意思。他继续在赌场里横扫千军,每一局都精准无误地押注,赢得轻松自如。周围的赌客们看到叶尘如此神勇,纷纷改变策略,开始跟随叶尘押注。一时间,赌场里的气氛更加高涨,欢呼声、惊叹声此起彼伏。 赌场的伙计们和掌柜们看着叶尘不断赢钱,脸色变得如土色一般。他们眼睁睁地看着赌场的钱像流水一样被叶尘赢走,却毫无办法。其中一个赌桌师傅,因为承受不住这种巨大的压力,竟然昏厥了过去。而叶尘在这些赌徒们的眼中,已然成为了一个英雄般的存在。 褚蜻蜓见局面已经完全失控,他知道自己必须要向褚行哲通报这个可怕的消息。他慌慌张张地朝着赌场后面跑去,连关闭赌场的大门都来不及。而此时,叶尘带着一群被胜利冲昏头脑的赌徒,如同一股汹涌的洪流,开始血洗长乐坊赌场。他们疯狂地抢夺着筹码和金银财宝,赌场里一片混乱。 在蒋家的宅院内,褚行哲正和蒋家主在一个幽静的房间里商议着事情。房间里的布置十分奢华,檀木桌椅散发着淡淡的香气,墙壁上挂着的名贵字画彰显着主人的品味和财富。 褚行哲脸上带着一抹得意的笑容,他笑着对蒋家主说:“您知道吗?那个叶尘,曾经在我面前立下誓言,要让我自断臂膀。他以为做了伯爵府的赘婿就可以不知天高地厚了,真是可笑至极。” 蒋家主微微皱起眉头,他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茶,然后缓缓地说:“他毕竟是伯爵府的人,我们还是要小心行事。你有什么计划吗?” 褚行哲放下手中的茶杯,站起身来,在房间里来回踱步。他一边走一边分析着当前的局势:“我们有城主府和太守府做靠山,自然是有恃无恐。他叶尘虽然入赘了伯爵府,但我谅他也不敢轻易动我。他今天来赌场,简直就是自寻死路。我原本计划让他在这里输掉一两万金锭,然后让他陷入债务危机,这样他就再也没有精力和我们作对了。” 蒋家主点了点头,表示赞同褚行哲的看法。他接着问道:“那如果伯爵府不认账怎么办?” 褚行哲自信地笑了笑,他走到桌子前,拿起一份借据,在蒋家主面前晃了晃,说:“您看,这借据写得清清楚楚,而且是他叶尘主动来赌的,我们不怕和他打官司。再说了,我们背后还有城主府、太守府和总督府的支持,得罪伯爵府也是大势所趋。” 蒋家主看着褚行哲手中的借据,眼中闪过一丝疑虑,但还是没有说什么。 褚行哲又接着说:“为了自保,我已经找太守赵筠做了靠山,为此我付出了巨大的代价。不过,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蒋家主微微点头,他说:“太守会站在你这边的,你不用担心。你下午拿着借据去伯爵府要钱的时候,要注意态度,不要太过分了。” 褚行哲点了点头,他心中已经在盘算着如何去伯爵府要钱,以及如何应对可能出现的各种情况。 褚行哲在房间里焦急地等待着褚蜻蜓的消息。终于,褚蜻蜓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他的头发凌乱,衣服也被汗水湿透,脸上满是惊恐的神色。 褚行哲看到褚蜻蜓这个样子,心中顿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他皱着眉头,大声问道:“叶尘输了多少钱?” 褚蜻蜓张了张嘴,却因为恐惧而不敢立刻回答。他的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眼神中充满了畏惧。 褚行哲见状,心中更加愤怒。他呵斥道:“你给我快点说!” 褚蜻蜓终于鼓起勇气,结结巴巴地说:“一……一万六千金锭。” 褚行哲和蒋家主听到这个数字,先是一愣,随后脸上露出了欣喜的笑容。然而,褚蜻蜓接下来的话却让他们如遭雷击。 褚蜻蜓接着说:“是……是赌场输了一万六千金锭。” 褚行哲听到这句话,整个人瞬间呆滞石化。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褚蜻蜓,仿佛听到了一个天方夜谭般的消息。他的脑海中一片空白,完全无法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 第38章 狂打脸面!几近疯狂 褚蜻蜓颤抖着声音汇报叶尘赢了一万六千金锭,褚行哲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吼道:“你说什么?一万六千金锭?你是不是疯了!” 褚蜻蜓吓得连连点头,又补充道:“而且…… 而且还有几百人跟着叶尘押注,也赢了不少,总共算下来,可能超过两万金锭了。” 褚行哲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他转身看向蒋家主,希望从他那里得到一丝安慰或者不同的答案。蒋家主也是一脸震惊,他喃喃自语道:“这怎么可能?这个废物怎么会有如此手段?” 褚行哲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冲着褚蜻蜓吼道:“你是不是被他收买了?是不是他作弊了?” 褚蜻蜓急忙摆手,哭丧着脸说:“义父,我真的没有,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他每一局都好像能看透牌面和骰子,我根本没有办法。” 褚行哲气得浑身发抖,他指着蒋家主骂道:“你不是说他是个废物吗?这就是你说的废物?” 蒋家主也是又惊又怒,他怒骂道:“这个叶尘,肯定是用了什么妖术,他不会有好下场的。” 就在这时,一直站在旁边的蒋婉玉开口了,她说道:“我们在这里争吵也没有用,不如去现场看看情况。” 褚行哲觉得有道理,他咬了咬牙,决定前往长乐坊。蒋婉玉提醒他道:“褚帮主,你别忘了,你还有城主府和太守府做靠山,不要怕他。” 褚行哲点了点头,翻身上马,朝着长乐坊疾驰而去。 褚行哲赶到长乐坊的时候,门口已经聚集了大量的赌徒和看热闹的人群。他们看到褚行哲来了,纷纷围了上去,七嘴八舌地索要赌金。褚行哲心烦意乱,他大声吼道:“都给我闭嘴!” 就在这时,叶尘从长乐坊里面走了出来,他面带微笑,看着褚行哲说道:“褚帮主,你来了啊。我还以为你不敢来了呢。” 褚行哲看到叶尘,眼中闪过一丝怒火,他咬牙切齿地说:“叶尘,你到底做了什么?” 叶尘耸了耸肩,说道:“我只是来赌钱而已,没想到运气这么好,赢了一万九千金锭。哦,对了,还有几百人跟着我押注,也赢了七千金锭,你是不是应该感谢我,给你的赌场带来了这么多生意?” 褚行哲只觉得眼前一黑,几近昏厥。赌徒们看到褚行哲的样子,担心他和叶尘达成什么不可告人的交易,于是纷纷喊道:“叶公子,你可不能和他妥协啊,我们的钱可都在里面呢。” 叶尘安抚众人道:“大家放心,我不会和他妥协的,我一定会为大家讨回公道的。” 说完,他和褚行哲走进了长乐坊,伯爵府的武士们也紧跟其后,长乐坊的大门在他们身后紧闭。 进入长乐坊后,褚行哲脸上的笑容消失得无影无踪,他指着叶尘,指责道:“叶尘,你手段狠毒,为了逼迫我自断臂膀,打断褚蚂蟥双腿,你竟然自甘堕落来赌钱,你就不怕坏了伯爵府的名声?” 叶尘微微一笑,说道:“伯爵府的名声要,我自己的名声可不要。而且,名声这东西,好与不好,又有什么关系呢?只要能达到目的,就是好名声。如果达不到目的,再好的名声又有什么用呢?” 褚行哲被噎得说不出话来。他缓了缓神,又说道:“叶尘,你不要以为我会受你的逼迫,我不会打断褚蚂蟥双腿的,你死了这条心吧。” 叶尘走到桌子前,拿起茶壶,给褚行哲倒了一杯茶,说道:“褚帮主,你误会了,我并没有想用赢的钱来交换褚蚂蟥双腿。我只是想说,你既要赔付我一万九千金锭,还要打断褚蚂蟥双腿,这是你欠我的。” 褚行哲气得一拍桌子,茶杯被震得粉碎,他怒吼道:“叶尘,你不要太过分了!我不会答应你的!” 第39章 致命打击 褚行哲瞪大了眼睛,仿佛要将叶尘生吞活剥,他怒吼道:“叶尘,你简直是疯了!让我打断褚蚂蟥的双腿,还要赔付你一万九千金锭?你以为你是谁?” 叶尘却只是微微一笑,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不屑,“褚帮主,你我之间的恩怨,你应该很清楚。这是你欠我的,也是你必须要付出的代价。” 一旁的伯爵府武士们听到叶尘的话,也不禁皱起了眉头。其中一个武士低声对同伴说:“叶公子这要求是不是太过分了?褚行哲怎么可能会答应。” 另一个武士则无奈地摇了摇头,“他恐怕是被仇恨冲昏了头脑,这简直是白日做梦。” 褚行哲气得浑身发抖,他指着叶尘大骂道:“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我告诉你,我不会伤褚蚂蟥一根汗毛,也不会给你一个金锭!你有本事就去找伯爵大人要,我倒要看看,他会不会为了你这个赘婿,来和我作对,说不定他还会打断你的双腿,把你赶出伯爵府!” 说完,褚行哲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他决定耍赖。他对着门外的几百个赌徒大声喊道:“各位,我褚行哲是个讲信用的人,你们赢的钱,我现在就给你们!” 赌徒们一听,纷纷涌了进来。褚行哲命人将九千金锭分给了赌徒们,赌徒们拿到钱后,立刻鸟兽散,不再理会叶尘。 褚行哲看着叶尘,得意地笑道:“叶尘,你看到了吧?这些人都是为了钱,谁会真的帮你?而且你放心,这些钱很快就会回到我的手中,在这凌云城,我褚行哲才是主宰。赢,只是一个过程,输,才是最终的结果。” 叶尘却不慌不忙地鼓起了掌,“褚帮主,不得不说,你的无耻倒是有我几分神韵。不过,你以为这样就能耍赖成功吗?你太小看我了。我有博场破龙策,这一万九千金锭,我还真不放在眼里。只要你的赌场还开着,我就能赢光你所有的钱。” 叶尘转身走到窗边,对着窗外还未散去的赌徒们喊道:“各位,褚帮主似乎不想履行他的承诺,我们要不要继续去赌钱,赢光他所有的财富?” 赌徒们一听,立刻兴奋地响应起来,“叶公子,我们听你的!” 叶尘带着几百个赌徒重新走进赌场,赌场里再次热闹起来。叶尘坐在赌桌前,眼神中透露出自信的光芒。他再次运用自己的透视能力,轻松地赢下一局又一局。 赌场的伙计们和掌柜们看到叶尘又回来了,而且还带着这么多人,脸色变得如土色一般。他们眼睁睁地看着赌场的钱像流水一样被叶尘赢走,却毫无办法。掌柜不断地向褚行哲汇报输钱的情况,褚行哲的脸色越来越白,最后变得发青,全身也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义父,不能再让他这样下去了!” 义子褚毒蛇咬牙切齿地说道。他走到叶尘面前,恶狠狠地说:“叶尘,你给我滚出去!这里不欢迎你!” 叶尘却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褚毒蛇,你想动武吗?我可告诉你,我身体不好,如果我有什么三长两短,伯爵府的娘子可是会杀你全家的。” 四个伯爵府武士听到叶尘的话,立刻站在叶尘的四周,拔出大剑,警惕地看着虎帮的人。虎帮的人看到伯爵府武士的架势,不敢轻易动手。 赌徒们也纷纷涌了上来,他们对着褚毒蛇喊道:“你们开赌场输不起,还想伤害叶公子?你们要是敢动他,就从我们的胸口踩过去!” 褚行哲看到这种情况,无奈地叹了口气,他知道自己已经无法控制局面。他咬了咬牙,决定将长乐坊暂时关门。 叶尘却笑着对褚行哲说:“褚帮主,你以为你关了门,就能躲过一劫吗?我们可以去你的下一个赌馆继续赢钱。” 褚行哲心中一阵绞痛,他知道叶尘说的是事实。他下令所有的赌馆暂停营业,他心痛不已,因为这五家赌馆占他每日收入的六成多。 然而,褚行哲的麻烦才刚刚开始。他的赌馆并不是他一个人所有,还有很多人在里面捞钱。他知道,这件事情一旦传开,他将会面临更多的麻烦。 仅半个时辰后,有人匆匆赶来通知褚行哲:“褚帮主,赵皋大人让你去一趟。” 褚行哲心中一惊,他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他意识到,最具杀伤力的一击常常出自身边之人。 第40章 当众羞辱!终身! 褚行哲怀着忐忑的心情来到蒋大富家,本以为是赵皋找他,却见到了蒋家主。蒋家主面色阴沉,质问褚行哲:“你为何关闭赌馆?这可是你的主要财源,你难道不知道这样做的后果吗?” 褚行哲无奈地叹了口气,回答道:“蒋家主,您是不知道啊,那叶尘的赌术实在是太厉害了。如果不关闭赌馆,我恐怕会输得精光。” 蒋家主皱了皱眉头,不满地说:“你不是有城主府和太守府做靠山吗?怎么会怕一个叶尘?” 褚行哲苦着脸说:“我为了在伯爵大人面前自保,已经将赌馆三成五的份子投靠给了赵皋和太守府。现在赌馆关门,赵家也吃不到钱,我也很为难啊。” 褚行哲想了想,又凑近蒋家主,压低声音说:“蒋家主,我们不如暗中做掉叶尘,这样一了百了。” 蒋家主瞪大了眼睛,反问道:“你觉得这样做值不值?你又敢不敢?你可知道杀了叶尘会承受伯爵府怎样的怒火吗?” 褚行哲听了,不禁打了个寒颤,他知道蒋家主说得有道理,但是他实在是被叶尘逼得走投无路了。 就在这时,隔壁传来赵皋的声音:“褚行哲,你听好了,你答应叶尘打断褚蚂蟥双腿的要求。耽搁一天都是损失,晚答应不如早答应。” 褚行哲心中一紧,他看着蒋家主,希望能得到一些支持。蒋家主却只是冷冷地看着他,没有说话。 褚行哲无奈地对赵皋说:“赵大人,蚂蟥是我出色的义子,打断他的双腿,会让我的手下寒心,我的名声也会扫地啊。” 赵皋却不以为然地说:“你放心,有朝一日我会弄死叶尘,到时候让你割一刀。而且,只要你答应这个要求,我可以向城主推荐你做副城主。” 褚行哲听了,心中一动,他权衡了一下利弊,最终还是决定遵命。 褚行哲来到叶尘面前,咬了咬牙说:“叶尘,我答应你打断褚蚂蟥的双腿。” 叶尘却微微一笑,说:“褚帮主,你来得正好。我还有一些要求,因为褚蚱蜢对我也很不尊重,我要求你也打断他的双手双腿。” 褚行哲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说:“你这是得寸进尺!” 叶尘却不慌不忙地说:“如果你不答应,之前去我家的所有虎帮成员都要打断双腿,而且褚蚂蟥和褚蚱蜢要被逐出虎帮,不能探望、治疗、送钱,否则我会再去赌场,直到把你的钱赢光为止。” 褚行哲无奈地叹了口气,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只好答应叶尘的所有要求。 长乐坊大门口,人山人海,周围聚集了上千人围观。褚蚂蟥和褚蚱蜎被绑着跪在地上,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恐惧和不甘。褚行哲站在他们面前,义正言辞地指责道:“你们两个,因为与叶尘有私怨,就挟私报复,这是违反家规的行为,今天我要严惩你们,以正家规。” 褚行哲拿过一根棒子,走到褚蚂蟥面前,低声说:“蚂蟥,你不要怪我,这是形势所迫。” 褚蚂蟥却平淡地回应道:“义父,你不用多说,我明白。” 褚行哲听了,心中大怒,他举起棒子,狠狠地砸向褚蚂蟥的双腿。只听 “咔嚓” 一声,褚蚂蟥的双腿被打断,他仅仅发出了一声低哼。 褚蚱蜢看到这一幕,心中不服,他大喊道:“义父,你这是为了自己的利益,牺牲我们!你以为这样就能掩盖你的丑恶嘴脸吗?” 褚行哲听了,心中更加愤怒,他走到褚蚱蜢面前,先用棒子砸断了他的双腿,然后又砸断了他的双臂。褚蚱蜢发出了凄惨的叫声,周围的人都不禁打了个寒颤。 第41章 吐血之仇!崩溃 长乐坊大门口,人山人海,褚蚱蜢在被褚行哲残忍地打断双手双腿后,发出了凄厉的惨叫,随后昏厥过去。那凄惨的叫声仿佛一把利刃,刺痛了在场每一个人的耳膜,周围的人不禁感同身受般地觉得疼痛,一些胆小的人甚至捂住了耳朵,不忍再听。 虎帮的武士们和其他义子们看到这一幕,心中都涌起了一股寒意。他们怎么也想不到,褚行哲竟然会如此残忍地对待自己的义子,只为了满足叶尘的要求。在他们心目中,褚行哲的地位急剧下降,他的行为让他们感到心寒,民心在这一刻尽失。 周围的群众也对褚行哲的看法发生了巨大的转变。曾经,褚行哲在凌云城也算是一方恶霸,让人畏惧。然而此刻,他却在众人面前如此残忍地对待自己的手下,威风扫地,他的江湖地位也将因此事而一落千丈,这无疑将成为他一生的耻辱。 叶尘看着眼前的一切,脸上却没有丝毫的怜悯。他微微抬起下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冷漠,说道:“褚帮主,事情还没有结束。” 褚行哲听到叶尘的话,面色剧变,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他知道,叶尘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他。“你…… 你还想怎样?” 褚行哲咬着牙问道,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无奈。 “褚帮主,你似乎忘记了我们之间还有一笔账要算。” 叶尘不紧不慢地说道,“我在你的赌场赢了一万九千金锭,你打算什么时候给我?” 褚行哲听到叶尘提到钱,心中的怒火更是 “噌” 地一下就冒了起来。他嘶吼道:“叶尘,你不要太过分了!我已经按照你的要求打断了褚蚂蟥和褚蚱蜢的手脚,你还想要钱?你这是在逼我!” 他的眼睛因为愤怒而血贯双瞳,几欲发飙。 叶尘却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说道:“褚帮主,这是你欠我的,赌场输钱,天经地义。你可不要忘了,你的赌场在凌云城可是害了不少家庭,这是你应得的报应。” 褚行哲心中一阵绞痛,他知道叶尘说的是事实。因为叶尘在赌场的大肆赢钱,他的金库已经耗尽,现在根本拿不出那么多钱来。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绝望,但仍然强撑着说道:“我现在没有那么多钱,你让我怎么办?” 叶尘想了想,说道:“褚帮主,我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你可以先还我两千金锭,剩下的一万七千金锭,你给我写一张借据。” 褚行哲心中虽然一万个不愿意,但就在他犹豫不决的时候,他听到了赵皋的声音从长乐坊内传来:“褚行哲,你就答应他吧。如果叶尘把在赌场赢的钱都带回伯爵府,伯爵大人可能会对他失望,甚至会重罚他。到时候,他就没有精力再和你作对了。” 褚行哲听了赵皋的话,心中一动。他觉得赵皋说得有道理,如果叶尘因为这件事情而受到伯爵府的惩罚,那么他就可以摆脱叶尘的纠缠了。想到这里,他咬了咬牙,说道:“好,我答应你。” 褚行哲让人取来两千金锭,并亲手写下了一张借据,然后递给了叶尘。他心中暗暗期待着,希望凌云伯爵能够看到叶尘的贪婪,从而教训他一顿。 叶尘接过借据,仔细地看了看,然后打开箱子,抓起一把金锭,感受着它们的重量。那金灿灿的光芒在阳光下闪烁着,引得周围的人都投来了羡慕的目光。 然而,就在众人以为叶尘会满意地离开时,他却突然变脸。他把金锭放回箱子里,然后义正言辞地批判道:“褚行哲,你看看你经营的赌场,为富不仁,害了多少家庭!我今天来这里,不是为了赢钱,而是为了万千家庭讨公道,履行侠义之道,为凌云城的子民教训一下你这个长乐坊的恶霸!” 叶尘的话让在场的人都惊呆了,他们没有想到叶尘竟然会有这样的想法。原本以为他只是一个为了自己利益而不择手段的人,没想到他还有如此高尚的一面。 叶尘说完,便把箱子里的两千金锭全部拿了出来,然后挥洒向围观的人群。在场的民众看到金锭飞来,顿时疯狂了起来。他们纷纷伸出手,争抢着金锭,场面一片混乱。 十分钟后,两千金锭全部散尽。民众们高呼着:“叶尘万岁!”“伯爵府万岁!” 那声音在长乐坊的上空回荡着,久久不散。 褚行哲看着这一幕,心中的愤怒已经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他本就憋着一口闷气,此刻更是胸腹绞痛,一口鲜血 “噗” 地一声喷了出来。他指着叶尘,咬牙切齿地说道:“叶尘,我与你势不两立!” 长乐坊内的赵皋和王魏山城主看到这一幕,也都惊呆了。他们没有想到叶尘竟然会如此奸诈,利用民众的心理,不仅赢得了钱财,还赢得了民心。赵皋皱着眉头,说道:“这个叶尘,真是不可小觑啊。” 王魏山城主也点了点头,说道:“看来我们以后要对他多加小心了。” 第42章 大获全胜!打脸城主 赵皋和王魏山城主在长乐坊的一个角落里碰头,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阴险的神色。 “王城主,这次可是个好机会。那叶尘如此嚣张,我们必须给他点颜色看看。” 赵皋低声说道。 王魏山城主微微点头,“没错,而且我们可以借此机会扳倒伯爵府。只要能让几十条人命葬送在此,伯爵府就脱不了干系。” 他们商议着,十几个武士已经悄然混入了人群。这些武士眼神冷酷,他们接到的命令是制造骚乱,引发大践踏,让叶尘在混乱中受伤,最好是重伤不治,同时还要将罪责巧妙地栽赃到伯爵府身上。 叶尘站在人群中,敏锐地察觉到了一丝异样。他的目光扫过四周,看到那些眼神不自然的 “民众”,心中立刻明白了几分。他深知自己必须迅速采取行动,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大家安静!” 叶尘高声喊道,他的声音如洪钟般在人群中响起。这一声呼喊,让原本嘈杂的人群瞬间安静了下来,那十几个假冒民众的武士顿时显得格外突兀。 叶尘接着说道:“各位乡亲,你们知道吗?褚行哲欠了我们凌云城百姓一万七千金币,这笔钱可是我们的民脂民膏啊!” 他一边说,一边拿出了褚行哲的借据,高高举起,“我本打算让城主为我们讨回这笔钱,用于救济贫苦家庭,可现在,有人却想在这里制造混乱,伤害我们大家,你们说,我们能答应吗?” 人群中顿时响起了愤怒的呼喊声:“不能答应!”“找出这些坏蛋!” 叶尘趁机冲进了长乐坊,他的目光如炬,很快就锁定了王魏山城主。他一个箭步上前,揪出了王魏山城主,将他拉到了民众面前。 “大家看,这就是我们的城主,他不但不想为我们讨回债务,还想在这里制造混乱,害死我们大家!” 叶尘大声说道。 外面的武士们看到王魏山城主被揪了出来,顿时停止了行动。他们知道,计划已经失败,如果继续下去,只会让自己陷入更加危险的境地。 王魏山城主脸色惨白,他没想到叶尘会如此机智,这么快就识破了他们的阴谋。他试图挣脱叶尘的手,但叶尘紧紧地抓住他,不让他有任何逃脱的机会。 “叶尘,你放开我!你这是以下犯上!” 王魏山城主愤怒地喊道。 “城主大人,你身为一城之主,本应为百姓谋福利,可你却在这里做着伤天害理的事情。你说,我能放开你吗?” 叶尘反问道。 在众目睽睽之下,王魏山城主无奈地低下了头。他知道,自己已经无法逃避,只能面对现实。 叶尘将借据递给王魏山城主,“城主大人,这是褚行哲的借据,你拿着它,为百姓讨回债务吧。” 王魏山城主接过借据,心中虽不情愿,但在这么多人的注视下,他也只能答应。“好,我会为百姓讨回这笔债务的。” 他咬着牙说道。 叶尘看着王魏山城主,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屑。“希望城主大人言而有信,否则,百姓们是不会放过你的。” 说完,叶尘在众人崇拜和部分人痛恨的目光中登上了马车。马车缓缓启动,离开了长乐坊。 伯爵府中,伯爵大人焦急地在书房里踱步。他后悔自己让叶尘独自出门,担心他会一败涂地,甚至酿成大祸。他不停地祈祷着,希望叶尘能够平安归来。 第43章 贤婿惊人!赞赏 伯爵府内,伯爵大人在书房中来回踱步,脸上满是后悔与担忧之色。他后悔自己轻易地放叶尘出门,让他独自去面对褚行哲以及其背后错综复杂的势力。在伯爵大人看来,叶尘毕竟还年轻,初出茅庐,不知天高地厚,这样贸然行事,很可能会吃亏。而且一旦叶尘有什么闪失,极有可能给伯爵府带来大祸。 伯爵夫人在一旁看着焦急的伯爵大人,轻轻叹了口气说:“老爷,年轻人总是要出去闯闯的。叶尘这孩子有自己的主意,我们也不能硬管着他。”伯爵大人皱着眉头,不满地说:“夫人,你不懂。这外面的世界复杂得很,叶尘他还太嫩,根本不知道其中的凶险。” 就在这时,伯爵府的高手孙昌安匆匆赶来禀报。他一进门,便看到了伯爵大人焦急的神情,赶忙说道:“伯爵大人,您放心,叶尘公子在与褚行哲的对抗中,大获全胜啊!”伯爵大人和伯爵夫人闻言,皆是一愣,随后露出惊喜的神色。 孙昌安接着详细地讲述起来:“叶尘公子先是在赌场里大展神威。他凭借着自己独特的能力,在赌桌上连连获胜,把褚行哲的长乐坊赌场赢得是一败涂地。他不仅赢了一万九千金锭,还带着几百个赌徒一起赢钱,让褚行哲的赌场损失惨重。” 伯爵大人惊讶地问道:“他是如何做到的?”孙昌安回答道:“叶尘公子似乎有一种神奇的能力,能够看透牌面和骰子的点数。他每一局都能精准地下注,让褚行哲和赌场的人毫无办法。” 孙昌安继续说道:“后来,褚行哲为了耍赖,只给了赌徒们九千金锭,还想抵赖不给叶尘公子钱。但叶尘公子并没有就此罢休,他带着赌徒们又回到赌场继续赢钱。褚行哲无奈之下,只好关闭了所有的赌馆。” “那褚蚂蟥和褚蚱蜢呢?”伯爵夫人问道。孙昌安笑着说:“叶尘公子还要求褚行哲打断褚蚂蟥的双腿和褚蚱蜢的双腿双手。褚行哲起初不愿意,但在叶尘公子的逼迫下,最终还是照做了。在长乐坊大门口,人山人海,褚蚂蟥和褚蚱蜢被绑着跪在地上,褚行哲当着众人的面,狠狠地打断了他们的手脚。那场面,真是让人不忍直视。” 伯爵大人皱着眉头问道:“还有呢?”孙昌安接着说:“不仅如此,叶尘公子还当众让褚行哲吐血。他先是要求褚行哲还钱,褚行哲拿不出,只好先还两千金锭,并写了一张一万七千金锭的借据。但叶尘公子拿到钱后,并没有据为己有,而是把两千金锭全部散给了围观的民众,赢得了民心。他还指责褚行哲为富不仁,经营的赌场害了很多家庭。” 伯爵夫人惊喜地说:“这孩子,还真是有办法。”孙昌安又说:“最后,叶尘公子还识破了城主王魏山和赵皋的阴谋。他们想制造混乱,让叶尘公子在混乱中受伤,然后把罪责栽赃到伯爵府身上。但叶尘公子机智过人,他不仅识破了他们的阴谋,还把王魏山城主揪了出来,让他拿着褚行哲的借据,为百姓讨回债务。” 叶尘在完成了一系列的事情之后,天色也渐渐黑了下来。他乘坐马车,缓缓地朝着伯爵府驶去。一路上,他心情大好,想着自己今天的所作所为,不仅为自己报了仇,还为伯爵府赢得了名誉,心中不免有些得意。 马车很快就到了伯爵府门口,叶尘下了车,悄悄地朝着自己居住的小院走去。他想趁着大家还没有注意到他,赶紧躲回小院里,避一避风头。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伯爵大人早就料到他会有这样的想法,正躲在他小院的门后,等着他呢。 叶尘小心翼翼地推开小院的门,刚一进去,就听到背后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叶尘,你还想往哪里跑?”叶尘吓了一跳,转身一看,原来是伯爵大人。他尴尬地笑了笑说:“岳父大人,我……我这不是刚回来嘛,想回小院休息一下。” 伯爵大人看着叶尘,脸色阴沉地说:“叶尘,你今天做的事情,你自己说说,是不是太过分了?你一个伯爵府的姑爷,竟然去赌场那种地方,你知不知道这有损伯爵府的清誉?”叶尘低着头,一脸愧疚地说:“岳父大人,我知道错了。我当时也是被逼无奈,为了报复褚行哲,我才去赌场的。” 伯爵大人继续说道:“你以为这样就能为所欲为了?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今天你输了,或者出了什么事,伯爵府该怎么办?”叶尘连忙说:“岳父大人,我以后不会再这样了。我会更加小心谨慎的。” 就在伯爵大人还要继续教训叶尘的时候,伯爵夫人走了过来。她看着伯爵大人和叶尘,笑着说:“老爷,你也别太生气了。叶尘这孩子已经知道错了,你就别再为难他了。”伯爵大人看着伯爵夫人,无奈地说:“夫人,你这是在惯着他。”伯爵夫人走到叶尘身边,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叶尘,你以后可不许再去赌场了,知道吗?”叶尘连忙点头说:“岳母大人,我知道了。”伯爵夫人又对伯爵大人说:“老爷,我们让叶尘去吃饭吧。他今天也累了一天了。”伯爵大人无奈地叹了口气说:“好吧,你带他去吧。”就这样,伯爵大人的教训未能真正实施。 第44章 禁足风波!颖婵的叮嘱 伯爵大人看着叶尘随着伯爵夫人离去的背影,心中满是无奈与不满。他本想好好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婿,却被妻子三言两语给搅和了。他皱着眉头,对妻子在女婿面前如此轻易地失去立场感到十分疑惑。 “夫人,你这样惯着他,日后他如何能成大器?” 伯爵大人忍不住对伯爵夫人说道。 伯爵夫人白了他一眼,说道:“老爷,你也看到了,叶尘这孩子今天为我们伯爵府可是立了大功。他虽然去了赌场,但也赢得了名声和民心,你就不要再为难他了。” 伯爵大人哼了一声,说道:“即便如此,他也不能如此肆意妄为。赌场那种地方,岂是他一个伯爵府的姑爷该去的?” 想到这里,伯爵大人再次决定禁足叶尘。他把叶尘叫到跟前,严肃地说道:“叶尘,从现在起,你可以在府内活动,但不得离府半步。” 叶尘一听,急忙问道:“岳父大人,那禁足到什么时候呢?” 伯爵大人皱着眉头,说道:“我会根据你的表现来决定。在此期间,你要好好反思自己的行为,学习府中的规矩。” 叶尘心中有些无奈,他试探性地说道:“岳父大人,要不我们定个条件?如果我做到了,您就解除禁足。” 伯爵大人立刻拒绝道:“不行!你上次背家训的事情还不够让我警惕吗?这次没有条件可谈。” 伯爵大人想起上次禁足叶尘,本以为他至少要一个月才能背完家训,没想到他一夜之间就完成了,这让伯爵大人不敢再轻易给叶尘机会。他担心叶尘一旦离开伯爵府,又会惹出什么麻烦来。于是,他下令府中的众人,一定要看好叶尘,不许他踏出府门一步。 在伯爵府的另一处院子里,世子孙士秋正坐在书桌前,认真地看着兵书。他心中想着,只要自己努力学习,就能讨得父母的欢心,将来也能继承祖先的遗志。 就在这时,伯爵和夫人走了进来。伯爵看到世子正在看兵书,心中的火气 “噌” 地一下就冒了起来。他二话不说,拿起手中的鞭子就朝着世子抽了过去。伯爵夫人也在一旁,拿着尺子不停地抽打世子。 世子被打得惨叫连连,他根本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挨打。他哭着喊道:“父亲,母亲,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打我?” 伯爵和夫人打完后,扔下鞭子和尺子,转身就离开了。世子坐在地上,一脸茫然地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 原来,伯爵是因为叶尘今天的表现太过机灵出色,相比之下,自己的亲生儿子显得如此蠢笨,心中一气,就拿世子出了气。 叶尘回到自己居住的院子,刚一进门,就看到颖婵一身甲胄地站在院子里。叶尘心中一惊,问道:“颖婵,你这是要去哪里?” 颖婵看着叶尘,说道:“我本想率领骑兵去巡逻海岸线,但听说你在城中出了事,我就准备带兵进城抢人。” 叶尘心中一暖,他走到颖婵身边,说道:“颖婵,你不用担心我。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说着,叶尘便伸手为颖婵卸甲。在卸甲的过程中,叶尘的目光不自觉地被颖婵的身材所吸引。他的手不小心放错了位置,碰到了颖婵不该碰的地方。 颖婵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她瞪了叶尘一眼,说道:“你干什么?” 叶尘急忙狡辩道:“我…… 我是在帮你卸甲,不小心碰到的。” 颖婵哼了一声,说道:“你最好给我小心点,要是再敢有下次,我就剁了你的手。” 叶尘一听,急忙求饶道:“娘子,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颖婵洗漱后,又重新穿上了甲胄。她看着叶尘,说道:“我要去巡逻海岸线了,你在府里要乖乖的,不要惹祸。” 叶尘心疼地看着颖婵,说道:“颖婵,你要小心点。” 颖婵点了点头,然后率领骑兵离开了院子。 世子在自己的房间里,正接受算术课的补课。他的老师包不同是凌云城的算术大师,负责伯爵府的金钱物资结算等事务,在府中位高权重。 世子一边听着包不同讲课,一边感叹自己的日子艰难。他心中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父母亲生的,为什么他们总是对自己如此严厉。 包不同看出了世子的心思,他叹了口气,说道:“世子,你知道伯爵今天为什么打你吗?” 世子摇了摇头,说道:“我不知道。老师,你知道原因吗?” 包不同说道:“都是因为叶尘。他入赘到我们伯爵府,今天又去赌场败坏了名声。伯爵大人心中有气,但又不好直接打叶尘,所以就拿你出了气。” 世子一听,心中十分愤怒。他想起书童之前说过,小菊偷偷在哭,他以为是叶尘调戏了自家的侍女,更是火冒三丈。 世子问道:“老师,叶尘他会武功吗?” 包不同摇了摇头,说道:“他不会武功,手无缚鸡之力。” 世子一听,心中大喜。他觉得自己终于有机会可以教训一下叶尘了。于是,他站起身来,带着几个下人,气势汹汹地朝着叶尘的院子冲了过去。 第45章 世子寻衅!岳母怒火 叶尘静静地坐在书房中,眼神有些空洞地望着窗外。他深知自己此次被禁足是因为在赌场的一系列行为,虽然最终结果是为伯爵府赢得了名誉,但过程却让岳父十分不满。他知道岳父是为了伯爵府的声誉和他的安全着想,然而,他心中却有着自己的计划。过几天他还有大事要办,必须想办法让岳父恢复自己的自由。 他皱着眉头,思考着该如何让岳父改变心意。直接请求显然是行不通的,他决定对岳父采取迂回战术。或许可以在府中表现出自己的沉稳和对家族规矩的尊重,同时寻找合适的机会展示自己的才能,让岳父看到他的价值不仅仅在于赌场的争斗。 就在叶尘陷入沉思之时,小菊急匆匆地跑了进来。她的脸蛋因为奔跑而变得红扑扑的,眼神中透露出焦急的神色。“公子,不好了!世子孙士秋带人要来打你,你快躲起来吧!” 小菊气喘吁吁地说道。 叶尘微微一愣,随即摇了摇头,说道:“我为什么要躲?我又没有做错什么。” 小菊跺了跺脚,她这一跺脚,身上的某些部位也跟着微微颤抖,展现出了她身材的一些特点。“公子,你不知道世子的脾气,他是个浑人,做事不管不顾的,我怕你吃亏。” 叶尘微微一笑,说道:“小菊,你不用担心我。如果我连这点事情都要躲,以后还怎么在伯爵府立足?” 小菊见叶尘不听劝告,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那我去告诉夫人,让夫人来阻止世子。” 说完,她便转身跑了出去。 叶尘看着小菊离去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他拿起毛笔,在空白的墙壁上写下了几个仇人名字。片刻之后,外面传来了一阵嘈杂的脚步声,紧接着,世子孙士秋咆哮着冲了进来。他的手中拿着一根铁棍,眼神中透露出凶狠的神色,十几个随从则守在门外。 世子看到叶尘坐在凳子上,大声喝道:“叶尘,你给我从凳子上下来!” 叶尘缓缓地从凳子上站起来,眼神平静地看着世子。世子注意到叶尘在墙上写的字,好奇地问道:“你在墙上写这些名字做什么?” 叶尘指了指墙上的字,说道:“这些都是我的仇人。我把他们的名字写在这里,是为了鞭策自己一定要报仇。” 他说着,在褚蚂蟥和褚蚱蜢的名字上画了一个叉,“像这两个人,我已经成功地报了仇。” 他接着讲述了自己与褚蚂蟥和褚蚱蜢之间的仇恨,包括他们如何欺负自己的家人,如何想要置自己于死地。 世子听着叶尘的讲述,心中不禁有些害怕。他没有想到叶尘竟然是如此睚眦必报的人,他担心自己如果得罪了叶尘,也会被叶尘报复。他赶紧收起铁棍,说道:“我…… 我只是来看看你,并没有什么恶意。” 叶尘看着世子,说道:“世子,你放心。只要你不招惹我,我是不会对你怎么样的。而且,这面墙还留着空白,就是为了添加新的仇人名字。” 世子一听,心中更加害怕。他担心自己的名字也会被写上去,于是连忙说道:“我…… 我吃得太饱了,出来溜达溜达。” 说完,他便飞快地跑了出去。 世子刚跑出去没多远,就撞上了伯爵夫人。伯爵夫人看到世子,脸色顿时变得阴沉起来。她揪住世子的耳朵,往外拽着说道:“你这个不孝子,竟然想要打叶尘,我今天要打死你!” 世子疼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他连忙解释道:“母亲,我没有打他,我只是想去看看他。” 伯爵夫人根本不听世子的解释,她说道:“你有这个想法都不行!叶尘是我们伯爵府的姑爷,你怎么能对他无礼?” 世子得知是小菊告的状,心中悲从心来。他觉得自己真是太倒霉了,总是被人告状。 就在这时,叶尘从书房里走了出来。他看到伯爵夫人在教训世子,连忙走上前去,说道:“夫人,请您息怒。世子他并没有对我怎么样,您就饶了他这一次吧。” 伯爵夫人看到叶尘为世子求情,心中十分欣慰。她拍了世子的后脑勺一巴掌,说道:“你看看人家叶尘,多么懂事,多么孝顺。你再看看你自己,简直就是个不孝子!” 虽然她嘴上还是在教训世子,但手上的力气却小了很多。 叶尘阻拦着伯爵夫人,说道:“夫人,我想和世子单独谈谈,可以吗?” 伯爵夫人点了点头,说道:“好吧,你好好管教管教他。” 说完,她便转身离去。在转身的时候,她又因为世子叹了口气而拧了他的耳朵一下,说道:“你给我好好反省反省!” 叶尘看着伯爵夫人离去的背影,又看了看世子,无奈地摇了摇头,感叹道:“小舅子活到今天不容易啊。” 第46章 学堂打脸!众人的嫉妒 伯爵夫人离去后,孙士秋看着叶尘,眼神中透露出复杂的神情,既有感激,又有一丝畏惧。他深知自己今天算是逃过一劫,全因叶尘的大度。 “叶尘,今日多谢你不杀之恩。” 孙士秋说道,“我孙士秋也是个讲义气的人,你放心,以后有什么事,我绝对不会和你作对。” 叶尘微微一笑,心中却暗自思忖,这孙士秋虽然蠢笨,但这份义气倒也难得。他想着,日后若是有需要,说不定还能让他背个黑锅什么的。 “世子客气了,你我都是一家人,何必说这些。不过,我还是想知道,是谁怂恿你来找我的?” 叶尘问道。 孙士秋一听,立刻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叶尘,这个我不能说。我虽然蠢,但也知道义气二字怎么写。” 叶尘见他如此坚决,也不再追问,只是点点头,“好吧,世子既然有这份心,我也不再多问。” 叶尘转身走进院子,看到角落里有一片黑麦子。他心中一动,想起黑麦子上的麦角真菌可能会有用处,于是便走过去,小心翼翼地刮下一些麦角真菌,用一块布包好,放在怀里。他心想,说不定日后会遇到什么事情,这些麦角真菌能派上用场。 这时,小菊端着一杯茶走了过来,“公子,喝茶。” 叶尘接过茶,看着小菊,突然想起一个段子,便调侃道:“小菊,你知道什么东西有时候硬,有时候软,有时候长,有时候短?” 小菊一脸茫然,“公子,我不知道。” 叶尘无奈地摇摇头,“小菊啊,你真是没文化。” 小菊有些不服气,“公子,我这就去问小姐,她一定知道。” 叶尘一听,头皮发麻,“小菊,别去问小姐,我开玩笑的。” 小菊哼了一声,“公子就会欺负我。” 叶尘笑着说:“好了好了,我不逗你了。小菊,我问你,你昨天是不是哭过?” 小菊脸一红,“公子,我没有。” 就在这时,孙章走了过来,“叶公子,伯爵大人有令,让你跟着世子一起念书。” 叶尘心中有些不情愿,他可不想和一群小孩子一起念书。但是他也知道,岳父正在气头上,自己还是得去装装样子,顺便探探虚实。 “好吧,我知道了。孙大哥,谢谢你。” 叶尘说道。 叶尘跟着孙章来到伯爵府的学堂。学堂里有一百多个学生,而陪世子上学的班有十几个人。叶尘一走进课堂,众人的目光便齐刷刷地射向他,眼神中充满了敌意和妒忌。 “看,那不是叶尘吗?他凭什么能和我们一起念书?” 一个学生小声说道。 “就是,他不过是个靠女人上位的小白脸。” 另一个学生附和道。 孙士秋听到这些话,立刻站了起来,“你们都给我闭嘴!叶尘是我的姐夫,你们谁敢对他无礼?” 众人见世子发怒,都不敢再吭声,但眼神中依旧充满了挑衅。 就在这时,先生林老夫子走了进来。林老夫子是一位学识渊博的老者,他穿着一身长袍,头戴方巾,眼神中透露出睿智的光芒。 “同学们,今天我们来讲《周易》。” 林老夫子说道。 叶尘一听,心中大喜,他对《周易》一直很感兴趣,于是便认真地听了起来。而其他学生则魂飞天外,有的在打瞌睡,有的在偷偷传纸条,有的则在望着窗外发呆。 林老夫子一边讲,一边注意到叶尘听得津津有味,心中有些惊讶。他看了看叶尘,调侃道:“叶尘,你长得倒是漂亮,只可惜是凌云城读书人之耻。” 叶尘听了,并没有生气,只是微微一笑。 林老夫子继续讲着《周易》,讲完一段后,他突然考叶尘,“叶尘,你来说说这句‘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的含义。” 叶尘站起来,不慌不忙地回答道:“这句话的意思是,天的运行刚健有力,君子应该像天一样,不断地自我激励,不断地前进,永不停止。” 林老夫子听了,心中有些惊讶,他没想到叶尘竟然能回答得如此准确。他又想了想,出了一个难题,“叶尘,那你说说,如何理解‘尺蠖之屈,以求信也;龙蛇之蛰,以存身也’这句话?” 叶尘思考了一下,然后回答道:“这句话的意思是,尺蠖这种虫子,它弯曲身体,是为了向前伸展;龙蛇这种动物,它蛰伏起来,是为了保存自己。这告诉我们,在生活中,我们要懂得适时地退让和隐藏自己的实力,以便在合适的时机更好地展现自己,取得更大的成功。” 第47章 算术之争!天才 林老夫子看着叶尘,眼中满是赞赏。他捋了捋胡须,缓缓说道:“叶尘,你对《周易》的理解,远超常人。你能看穿事物的本质,此乃大智慧也。我定要将此事告知伯爵大人,不可让你这颗明珠暗投。” 叶尘微微欠身,谦逊地说道:“夫子过奖了,学生只是略懂一二,还有许多不足之处,需要向夫子和同学们学习。” 林老夫子摆了摆手,“不必过谦。我教书育人多年,像你这样有悟性的学生实在少见。以往,我总是迫不及待地盼着下课,只因这群学生大多资质平庸,难以让我体会到教学的乐趣。如今,因世子在此,我不得不继续教导这一群蠢材。就连世子,在我眼中也是缺乏悟性。唯有你,叶尘,让我重新享受到了教书育人的时光。” 周围的学生们听了老夫子的话,有的面露嫉妒之色,有的则是不以为然。而叶尘,依旧保持着那份淡定与从容。 下课铃声响起,学生们纷纷起身,或三五成群地聊天,或独自走出教室。世子孙士秋走到叶尘身边,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妒忌,“叶尘,你为何没有朋友?” 叶尘自恋地笑了笑,“或许是因为我太帅太优秀了,遭人妒忌吧。” 世子被他的回答气得脸色一变,“哼,你就得意吧!” 说完,他转身走到教室的另一角坐下,不再理会叶尘。 叶尘无奈地摇了摇头,他听到周围人对他的非议,心中暗自想道:看来我宽宏大量的名声还没有传出去啊。 下午的算术课,气氛却显得有些紧张。 包不同,作为伯爵大人的幕僚之一,掌管着钱粮物资的进出,权力颇大。他心高气傲,性格乖张,是凌云城最出色的算术学者,也因此担任了伯爵府的算术老师。 他走进课堂,看到叶尘的那一刻,眼中闪过一丝阴霾。叶尘敏锐地觉察到了他的敌意,心中暗自分析原因。他首先排除了因妒忌自己的才学,毕竟包不同在算术领域的地位颇高,应该不会如此小气。也不太可能是对孙颖婵有幻想,因为从他的神情中看不出那种情感。叶尘猜测,或许与周豪等人有关。 包不同开始讲课,他所讲的内容对于叶尘来说太过简单,叶尘不禁有些昏昏欲睡。 “叶尘!” 包不同突然大声喝令,“你给我站起来!” 叶尘缓缓站起身来,眼神中带着一丝疑惑。 “你上课开小差,该当何罪?” 包不同质问道。 “夫子,我只是觉得这些内容我已经掌握,所以有些走神,还望夫子恕罪。” 叶尘解释道。 “哼!你还敢狡辩?” 包不同怒喝道,“我要打你十尺手心,给你个教训!” 叶尘皱了皱眉头,“夫子,为何只打我一人?其他同学也有走神的情况,为何不罚他们?” 包不同被叶尘的质问气得脸色通红,“你还敢顶嘴?我看你是不知悔改!我要将惩罚加重到三十尺,并且罚你跪三个时辰!” 叶尘心中涌起一股怒火,他拒绝道:“我不接受这样的惩罚。夫子,你这是借机报复!” 包不同气得浑身发抖,他拿起戒尺,用力砸在桌子上,戒尺应声而断。“好你个叶尘,竟敢违抗师命!我这就去向伯爵大人告状!” 说完,他转身就往教室外走去。 世子孙士秋走到叶尘身边,小声说道:“叶尘,包不同一直都是这样,府里很多人都怕他。父亲对他也很倚重,你这次恐怕是得罪他了。” 叶尘问道:“昨日怂恿你打我的人,是不是包不同?” 世子犹豫了一下,没有回答。但他接着说道:“包不同是周豪表哥的舅舅,也是夫人的远亲。” 叶尘心中明白了几分,原来如此,这就难怪他会针对自己了。 世子为叶尘出主意,“叶尘,你要么向母亲求情,要么躲到姐姐的军营里去,不然父亲知道了,你肯定会受到惩罚的。” 叶尘摇了摇头,“我不能因为这点小事就被岳母和媳妇看扁。我要自己解决这件事情。” 第48章 冲突升级!打脸刁难者! 叶尘心里清楚,自己在岳母眼中是那种洒脱随性、追求自在的形象。他可不想因为向包不同求情,而破坏了这个形象。而且,他也明白包不同之所以对他心怀怨恨,是因为外甥周豪没有被选上伯爵府的女婿。看来,这场冲突是难以避免了。 包不同怒气冲冲地朝着伯爵大人告状去了。他一见到伯爵大人,就指着叶尘大声说道:“伯爵大人,您看看这小子,在课堂上简直是肆无忌惮,完全不把尊长放在眼里。他自己魂飞天外也就罢了,还影响其他同学学习。往小了说,这是带坏同学;往大了说,这可是在毁坏伯爵府的家风啊,必须得严惩!” 伯爵大人一听,立刻手持鞭子匆匆赶来了。他看着叶尘,皱着眉头说道:“学生和老师起了冲突,那肯定是学生的错。叶尘,你难道不知道自己错了吗?” 叶尘却不慌不忙地辩解道:“岳父大人,我在课堂上既没有和同学交头接耳,也没有看杂书,更没有睡觉,怎么能算不尊师重道呢?” 包不同冷笑一声,说道:“你上课走神就是不尊师重道!” 叶尘回应道:“夫子,您教的东西我都已经学会了,我走神是因为我在探索更深的算术之道,这才是真正的尊师重道啊。” 周围的学生们听了叶尘的话,心里虽然觉得他好像是在忽悠人,但又觉得似乎有那么一点道理。 包不同根本不相信叶尘的话,他说道:“哼,你既然这么说,那我给你出十道题。要是你能答对三道,我就不惩罚你;要是答不对三道,那就鞭笞三十;要是一道都答不对,那就鞭笞一百。” 伯爵大人觉得包不同有点过分了,他说道:“叶尘,你向包夫子赔礼道歉,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吧。” 包不同却不同意,他说道:“伯爵大人,如果就这么轻易地放过他,那伯爵府的学风可就被毁掉了。” 叶尘看着包不同,说道:“夫子,如果我十道题全对,那又该如何呢?” 包不同心想这根本不可能,他说道:“你要是能答对五道,我就公开道歉。” 双方就这样约定好了,由岳父大人、老夫子和在场的同学来作证。 伯爵大人本来想呵斥叶尘不要胡闹,但是老夫子在一旁作证,他也不好拒绝。包不同为了确保叶尘答不出题,决定自己亲自动手来责罚,他担心伯爵大人下手太轻。 包不同回到书桌前,冥思苦想了半个时辰,用尽了自己平生所学,出了十道难题。这十道题一道比一道难,他断定在场的学生连第一道题都做不出来,整个凌云城能做对第一道题的人都不多,后面的题更是难得让人发指。 包不同把十道题目放在叶尘面前,再次强调规则:“叶尘,今天我要好好教教你什么是尊师重道和算术之道。” 他心里想着一定要把叶尘打个半死。 在这种紧张的气氛下,同学们都屏住了呼吸,眼睛紧紧地盯着叶尘。有的同学心里暗暗期待叶尘能出丑,有的同学则对叶尘有些同情,毕竟包不同出的题太难了。而叶尘,他只是静静地看着题目,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自信。他知道,自己有现代知识的储备,还有体内的智脑(由 w 型笔记本电脑转化而来),这些题目虽然难,但他有信心能够答对。 第49章 天才逆袭!碾压!惊愕! 包不同看着叶尘,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他点燃一炷香,说道:“叶尘,一个时辰内,你若能答对五道题以上,我便公开道歉。” 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同学们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叶尘,有的眼神中带着幸灾乐祸,有的则是担忧。 伯爵大人无奈地叹了口气,他深知包不同的性格,此人极好胜,且容不得他人比自己强。如今自己的女婿叶尘和心腹包不同起了冲突,他夹在中间,实在是左右为难。 叶尘却只是微微一笑,他看着题目,心中暗喜。这些题目对他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他迅速拿起笔,开始解答。前几道题,他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就写出了答案。他的动作流畅自然,仿佛这些题目他早已烂熟于心。 伯爵大人和包不同都有些惊讶地看着叶尘,他们没想到叶尘竟然如此迅速地就开始答题了。尤其是包不同,他心中隐隐有些不安,但还是安慰自己,后面的题目会越来越难,叶尘不可能都答对。 叶尘继续答题,他的眼神专注而自信。很快,他就解答了前九道题。此时,他停了下来,看着最后一道题。这道题是关于种树的数学难题,包不同自认解决了十四行的排列,已经是非常了不起的成就了。 叶尘仔细地思考着这道题,他知道这是一道具有挑战性的题目,但他并没有被难倒。他运用自己现代知识的储备,以及体内智脑的帮助,开始在脑海中构建各种模型。 教室里一片安静,只有那炷香在慢慢地燃烧着,散发出淡淡的香气。同学们都屏住了呼吸,他们期待着叶尘的失败,期待着看到包不同惩罚叶尘的场景。 叶尘终于开始动笔解答最后一道题了。他的笔尖在纸上飞快地舞动着,写出一行又一行的答案。他不仅解答了题目,还创造了 23 行的排列记录,远超包不同的十四行。 在答题的过程中,叶尘故意没有使用算筹,这让包不同和伯爵大人都误以为他不会解答。包不同心中暗自得意,他以为叶尘终于要出丑了。 然而,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叶尘终于完成了所有的题目。他放下笔,轻轻地呼出一口气,脸上露出了自信的笑容。 包不同看着叶尘,心中有些不安。他走上前去,开始检查叶尘的答案。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因为他发现前九道题全部正确。他的手开始微微颤抖,他知道自己面临着自己设定的挑战,必须向叶尘道歉。 伯爵大人也有些担心地看着叶尘,他担心叶尘会受到鞭笞。他悄悄地派人通知伯爵夫人前来阻止,因为伯爵夫人作为女性,有权力阻止包不同的鞭笞行为。 时间终于到了,包不同看着叶尘,说道:“时间到了,交卷吧。” 叶尘微笑着把试卷递给包不同。包不同接过试卷,仔细地检查着最后一道题的答案。他的脸色变得惨白,因为他发现叶尘的答案全部正确。 他呆呆地站在那里,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他原本以为自己可以狠狠地教训一下叶尘,却没想到自己反而被叶尘狠狠地打脸了。 第50章 凶残打脸!耻辱 包不同看着叶尘迅速答题,而且连算筹都不用,心中觉得荒谬至极。他眼睁睁地看着叶尘前九道题一一解答完毕,那些题目对他来说都是需要耗费大量时间和精力去演算的高深算术难题,而叶尘却用时极短,仿佛这些题他天生就会,这让包不同感到一阵恐惧。 第十道算术题更是包不同从上古算术典籍中看到的难题,他花费了十几年的时间才想出十四行的排列方法。然而,叶尘仅仅是看了一眼题目,便给出了远超十三行的答案。包不同仔细数过后,发现竟然有二十三行,这个结果让他瞬间怀疑人生,心灰意冷,觉得自己多年来在算术上的成就被叶尘碾压得粉碎。 此时,伯爵夫人正在自己的房间里作画。她从小就被要求练习武功,但她并不喜欢,反而对画画有着浓厚的兴趣,只是她的绘画水平一般,不过伯爵府上下没有人敢说不好。 伯爵大人的侍从匆匆走进房间,向伯爵夫人禀报:“夫人,不好了!叶尘公子在学堂里和包夫子起了冲突,包夫子要打叶尘公子一百鞭。” 伯爵夫人听闻此言,顿时大怒,她扔下画笔,说道:“叶尘那孩子聪明乖巧,包不同他脑子进水了吗?竟然要打叶尘!” 说完,她便急匆匆地朝着学堂走去。 包不同拿着叶尘的答卷,双手不停地发抖,面色苍白如纸。他实在不愿意在众人面前向叶尘道歉认错,于是心一横,竟然将答卷撕碎,然后叱责叶尘:“你这答案乱七八糟,一道题都没对!” 叶尘被包不同的行为惊得错愕不已,他看着包不同,心中想着这个人竟然如此没有品格,他不禁质疑伯爵大人为何能容忍这样的人在伯爵府任教。 叶尘却不慌不忙地说道:“包夫子,你以为这样就能耍赖成功吗?我早就料到你可能会有这样的举动,所以我写了两份答案。” 说完,他便将另一份答案递给了教《周易》的老夫子。 老夫子接过答案,说道:“虽然我的算术造诣不如包不同,但基本的对错还是能看出来的。” 老夫子开始仔细阅卷,越看越惊讶,最后他惊呆了,说道:“叶尘公子,你的答案全部正确,而且最后一题的答案远远超过了我和包不同。你简直就是一个算术天才!” 伯爵大人听闻此言,心中惊喜万分,他看着叶尘,问道:“叶尘,你是如何做到的?” 叶尘微微一笑,说道:“岳父大人,我是自学的,可能我天生就对算术有着独特的天赋吧。” 他的这个回答让伯爵大人和孙士秋都不禁翻了个白眼,不想再理他。 叶尘看着包不同,质问他:“包夫子,你为何要撕碎我的答卷?你之前可是说过,如果我答对五道题,你就要公开道歉。如今我答对了十道题,你又该如何呢?” 包不同的脸色变得发绿,气得牙齿发颤,他想要耍赖离去,但是看到伯爵大人和伯爵夫人都在,又不敢放肆。 伯爵大人发话了,他的口气很重:“包不同,你作为一名老师,应该言传身教,以身作则。你自己定下的规则,就应该遵守。” 就在这时,伯爵夫人走了进来。她看着包不同,温柔而坚定地说:“包不同,你必须承担自己的错误,言出必行。” 包不同在伯爵大人和伯爵夫人的双重压力下,不敢再反抗,最终极不情愿地向叶尘道歉。他的心中充满了屈辱,觉得这是他一生的奇耻大辱。 第51章 仇恨升级!报复 包不同在伯爵府被叶尘狠狠打脸,周围的人都在窃窃私语,眼神中透露出幸灾乐祸的神情。他的脸色涨得通红,心中的愤怒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他恶狠狠地瞪了叶尘一眼,咬牙切齿地说道:“叶尘,你给我等着!我与你不死不休!” 说完,他转身快步离开,脚步踉跄,仿佛一个失败者在逃离自己的耻辱之地。 伯爵大人看着包不同离去的背影,无奈地叹了口气。他转头对叶尘说道:“叶尘,你今日虽然表现出色,但也不可过于骄傲。” 说着,他拿起戒尺,轻轻打了一下叶尘的手心,“这一下,是要你记住,戒骄戒躁,免得得意忘形。” 叶尘心中虽然不满,但表面上还是乖巧地点点头,说道:“岳父大人,我记住了。” 包不同回到家中,心中的愤怒依然无法平息。他坐在昏暗的房间里,拿起酒壶,不停地往嘴里灌酒,试图用酒精来麻醉自己的痛苦。他被叶尘打脸的消息,如同长了翅膀一般,迅速传遍了伯爵府和凌云城。人们在茶余饭后,都在谈论着这件事情,包不同成为了众人的笑柄。 他决定暂不回伯爵府,等这场风波过去之后再做打算。他知道,自己现在回去,只会遭受更多的嘲笑和羞辱。他要在这段时间里,想出一个完美的计划,来报复叶尘,挽回自己的尊严。 夜幕降临,褚行哲悄悄地来到了包不同的家中。他看到包不同那副落魄的样子,心中暗自得意。他说道:“包夫子,你也有今天啊。” 包不同抬起头,看到是褚行哲,心中更加愤怒,他说道:“你来干什么?看我的笑话吗?” 褚行哲笑了笑,说道:“我可不是来看你笑话的。我与叶尘也是生死大仇,看到你这样,我心里也好受一些。” 褚行哲坐下后,开门见山地说道:“包夫子,我们不如联手除掉叶尘。” 包不同冷笑一声,说道:“你以为这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吗?叶尘现在有伯爵大人护着,我们怎么可能动得了他?” 褚行哲微微一笑,说道:“你可别忘了,伯爵大人也有他的心病。他的儿子无能,而叶尘却太出色了。你觉得伯爵大人会眼睁睁地看着叶尘日后压过他的儿子,让凌云伯爵府改姓吗?” 包不同心中一动,他想起了伯爵大人对世子的期望,以及对叶尘的态度。当初叶尘能够胜出成为上门女婿,就是因为他表现得无能无野心。而现在,叶尘的表现却越来越出色,这与之前的他判若两人。 褚行哲接着说道:“我们可以用流言和谗言来对付叶尘。我们在外面传播流言,说叶尘出色,世子蠢笨。同时,你在伯爵大人和夫人面前进谗言,制造叶尘有野心的假象。这样,伯爵大人就会对叶尘起戒心,我们就有机会除掉他了。” 包不同质疑道:“这样做真的有用吗?” 褚行哲说道:“这只是敲边鼓,还有真正的杀招,现在还不能透露。只要流言和谗言让伯爵大人起了戒心,我们的杀招就能灭掉叶尘。” 包不同思考了一会儿,觉得这个计划可行。他和褚行哲达成了合作,决定明日回伯爵府点火,在伯爵大人和夫人身边制造对叶尘的戒心。 夜幕笼罩着凌云城,街道上一片寂静。包不同乔装打扮,穿着一件黑色的长袍,戴着一顶斗笠,将自己的面容遮得严严实实。他抱着一个箱子,从后门悄悄地离开了家。然而,他没有发现,有两名武士一直在暗中跟踪着他。 包不同来到了蒋家别院,他轻轻地敲了敲门。门开了一条缝,一个仆人探出头来,看了他一眼,然后让他进去。包不同走进别院,里面一片漆黑,只能看到一些模糊的影子。他对着黑暗中的影子说道:“赵大人,我来了。” 赵皋从黑暗中走了出来,他看着包不同,说道:“你带来了什么?” 包不同打开箱子,里面装满了金锭和给赵皋夫人的珠宝首饰,以及一本伯爵府秘密情报册子。赵皋看了一眼箱子里的东西,不满地说道:“就这些?我要的是伯爵府真正的财政情况和秘密金库位置。” 包不同说道:“赵大人,我已经有了一些头绪,很快就会有更详细的情报。” 包不同接着问道:“赵大人,叶尘之事该如何处理?” 赵皋不屑地说道:“叶尘只是一只虫子,不足为惧。你按照计划,配合褚行哲对付他就行了。” 包不同说道:“赵大人放心,我明日就回伯爵府进谗言,我恨不得立刻踩死他。” 晚上,叶尘回到了自己的院子。虽然今天他在与包不同的较量中取得了胜利,但他并没有得意忘形。他深知,自己树敌太多,必须时刻保持警惕。他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思考着今天发生的事情。 他以己度人,觉得心胸狭窄的包不同被自己打脸后,一定会报复自己。而且,他很可能会与褚行哲联手。叶尘决定先下手为强,今晚就动手对付包不同,争取明天搞死他。他心中暗自得意,觉得自己帅气、机智又狠毒。 第52章 查账危机 夜,静谧得如同一块黑色的绸缎,将凌云伯爵府笼罩其中。叶尘悄无声息地来到伯爵大人的房外,他先是轻轻敲了敲伯爵大人的房门,声音沉稳而有节奏,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决。“岳父大人,是我,叶尘。有要事相商。” 他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伯爵大人被这突如其来的敲门声和呼喊声惊醒,心中涌起一股不悦。他皱着眉头,不耐烦地回应道:“叶尘,这么晚了,有什么事不能明天再说?” 叶尘又走到伯爵夫人的房门外,这次他的声音变得温柔而恳切。“岳母大人,我是叶尘。我知道这个时候打扰您很不合适,但此事关系重大,还望您能听我一言。” 伯爵夫人本就睡眠较浅,听到叶尘的声音,她起身披了一件外衣,轻声说道:“叶尘,进来吧。” 叶尘走进伯爵夫人的房间,微微躬身行礼。“岳母大人,您也知道包不同今日被我气走了。我担心他这一走,府中的账目会无人打理。毕竟府中每日都有大量的财物进出,若是账目耽误,恐怕会影响出账,给府中带来诸多不便。” 伯爵夫人点了点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你说的也有道理,那你有什么想法?” 这时,伯爵大人也穿着睡衣走了进来,他的脸色依然阴沉。“叶尘,你好大的胆子,这么晚了还来打扰我们。” 叶尘转身面向伯爵大人,再次躬身行礼。“岳父大人,我实在是担心府中的账目问题。我怀疑包不同可能存在贪污的行为,所以想申请暂代他查账。” 伯爵大人一听,顿时瞪大了眼睛,斥责道:“叶尘,你不要太过分了。你是不是因为今日和包不同的矛盾,就想借机报复他?” 叶尘连忙摇头,一脸严肃地说:“岳父大人,我并非是睚眦必报之人。您想一想,包不同的俸禄虽然不低,但他的几个儿子却个个穿金戴银,绫罗绸缎加身,而且还拥有多处房产和大量的置地。这与他的俸禄显然是不相符的。” 伯爵大人皱了皱眉头,思考了片刻后说道:“水至清则无鱼,有些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 叶尘却不依不饶,他继续说道:“岳父大人,我觉得包不同的侵吞行为可能远超我们的想象。如果不及时查明,恐怕会给伯爵府带来更大的损失。” 伯爵夫人看着叶尘,问道:“叶尘,你为什么会突然怀疑包不同呢?是不是他做了什么事得罪你了?” 叶尘微微一笑,回答道:“岳母大人,我也只是猜测。也许是我最近的表现让他感到了威胁,所以他才会针对我。我想,我可能是挡了他的某些路吧。” 说着,叶尘从怀里拿出两本账册,递给伯爵夫人。“岳母大人,这两本账册虽然不是很重要,但我已经从中发现了一些严重的贪腐迹象。这账册是世子取来给我的,当然,实际上是我让世子帮忙偷偷拿出来的。” 伯爵夫人接过账册,仔细地翻看了几页,脸色变得凝重起来。她看向伯爵大人,说道:“老爷,我觉得叶尘说的有道理。我们应该查一查账目,以免出现更大的问题。” 伯爵大人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好吧,既然你们都这么坚持,那就查一查吧。不过,叶尘,你要给包不同留一些脸面,查账的事情不能告诉任何人,等包不同回来,就立刻停止。” 叶尘心中暗喜,他连忙点头答应。“岳父大人放心,我一定会注意的。” 随后,叶尘和伯爵夫人商定,让林老夫子一起参与查验账目,以保证公正。 叶尘来到账房,当他推开账房的门时,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只见账房里堆积着几千本账册,这些账册一本本摞在一起,几乎占据了整个房间。 林老夫子也跟了进来,他看着这些账册,无奈地叹了口气。“叶尘啊,这些可是二十几年的账本啊。要全部看完,起码需要几个月的时间。如果要彻查清楚,恐怕需要几十个人花费一个月的时间才行。” 叶尘皱了皱眉头,问道:“林老夫子,那我们还有多少时间?” 林老夫子看了看窗外,说道:“我们只有一夜的时间。因为开门的那个伙计是包不同的心腹徒弟,天不亮他就会把消息传出去,包不同明天一早肯定会回来,然后夺走账房的大权。” 那个开门的伙计在出门后,脸色变得阴森可怕。他匆匆来到账房管事的房间,将叶尘查账的事情告诉了管事。 账房管事一听,皱起了眉头。“这可如何是办?” 这时,一个年轻的伙计提议道:“管事,我们不如放火烧了账房,把叶尘烧死在里面。这样一来,就没有人会知道账目有问题了。” 管事一听,顿时瞪大了眼睛,斥责道:“你疯了吗?这可是伯爵府的账房,要是烧了,我们都得死。” 最终,管事决定天不亮就通知包不同,让他回来处理此事。众人都认为,几千本账册在一夜之间是不可能查出什么东西的,他们还商量着明天要想办法把叶尘从账房里弄出去。 叶尘和林老夫子在账房里,开始商量查账的方法。 叶尘后悔地说:“林老夫子,我应该提前告诉你查账的事情的。” 林老夫子摆了摆手,说道:“没关系,其实我也一直怀疑包不同。我曾经还派了一个学生去卧底,在账房里待了三年。” 叶尘惊讶地问道:“那后来呢?” 林老夫子的脸上露出一丝悲伤。“那个学生在快要查到关键数据的时候,突然暴毙了。我怀疑他是被人毒死的,后来请华福海大夫检查,说是绞肠痧,但我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林老夫子接着说:“包不同把账房经营得滴水不漏,我们很难找到帮手。就我们两个人查账,起码需要一两个月以上的时间,一夜肯定是不够的,而且还会打草惊蛇。” 叶尘思考了片刻,说道:“林老夫子,我觉得我们不需要每本账册都查。我们只需要查每一年的核心账本,这样也许需要十天半个月的时间。不过,我有我的办法,我相信我可以在一夜之间查出一些问题。” 林老夫子疑惑地看着叶尘,问道:“你有什么办法?” 叶尘神秘地一笑,说道:“林老夫子,您就拭目以待吧。” 第53章 尘爷神勇!真相 叶尘目光坚定地看着林老夫子,说道:“夫子,我们时间有限,不能逐本查账。只需挑选关键性账册进行核算,或许能在一夜之间有所发现。” 林老夫子皱起眉头,无奈地叹了口气,“叶尘啊,即便只是几十本关键账册,在这仅有的五个时辰内要核查清楚,那也是神仙也做不到的事情啊。不过,既然你有此决心,老夫就陪你疯狂这一回。” 他一边说着,一边开始挑选账册,眼神中透露出对伯爵大人的一丝无奈,“伯爵大人宅心仁厚,却也给了这些人中饱私囊的空间。” 林老夫子在伯爵府几十年,对这里的一草一木、一事一情都了如指掌。他凭借着自己的经验,快速地挑选出涉及一整年、一个季度钱财进出的关键性账册。每拿起一本账册,他都会喃喃自语:“伯爵府的兴衰,关乎每一个人的命运,我定要守护好这份家业。” 叶尘则坐在桌前,以一种令人惊叹的速度翻阅着账册。他的眼神专注而犀利,仿佛账册中的每一个数字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将账册中的数据如同拍照扫描般提取出来,列入早已准备好的表格中。他的速度之快,从背诵《孙氏家训》时的半分钟一页,提升到了十秒钟一页。林老夫子偶尔抬头看向叶尘,不禁惊呆了,心中对这次查账行动不抱任何希望。 尽管不抱希望,林老夫子依旧认真地挑选着账册。终于,他完成了挑选工作,走到叶尘身边说道:“叶尘,虽可能有遗漏,但大部分关键账册已挑出。你…… 好自为之吧。” 在叶尘的劝说下,林老夫子离开了账房。他的背影略显落寞,心中对叶尘的举动不抱希望,同时也为未能挖出包不同而心有不甘。 叶尘在林老夫子离开后,继续快速翻阅账册。他的速度越来越快,对智脑的运用也越发娴熟。一个多小时后,他竟然翻阅完了几十本关键账册,并将数据提取到智脑进行运算。他一边用智脑计算,一边用纸笔列着表格,随着数据的不断整合,他的眉头渐渐皱起。包不同侵吞之多,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 天刚亮,伯爵府中一个小厮匆匆跑到包不同的住处,将叶尘和林老夫子昨夜进账房查账之事告知了他。包不同先是惊愕,随后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他心中暗想:“我包不同做事向来滴水不漏,叶尘一夜之间怎么可能查出问题?而且,我很快就能让他完蛋。” 想到这里,他决定立刻回伯爵府,让伯爵大人中止叶尘的查账行动。 包不同进入伯爵府后,径直走向伯爵大人的书房。他双目通红,直挺挺地跪在伯爵大人面前,哭诉道:“伯爵大人,您为何不信任我?我包不同在伯爵府二十几年,忠心耿耿,呕心沥血,为府中的账目之事费尽心思,您怎能如此对我?” 他一边说着,一边磕头,不一会儿,额头就磕出血来,甚至还做出要撞墙的举动,以表自己的委屈和忠诚。 第54章 伯爵的吃惊! 在伯爵大人的书房内,包不同正上演着一场以死相逼的戏码。他撞向墙壁,伯爵大人赶忙阻拦,“包不同,你这是做什么!” 伯爵大人呵斥道。 包不同泪流满面,哭诉着:“伯爵大人,我包不同十几岁就进入伯爵府,几十年来忠心耿耿,为府中账目尽心尽力。如今却被如此怀疑,我不如死了算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做出还要继续撞墙的姿态。 伯爵大人无奈地叹了口气,“包不同,你先冷静下来。” 包不同却不依不饶,依旧跪着不起,“伯爵大人,只要您让叶尘停止查账,我便相信您还是信任我的。” 伯爵大人皱了皱眉,只好让人去账房叫叶尘。 包不同似乎还觉得不够,又说道:“伯爵大人,若是您还不信我,可抄我家,我愿意以这种方式自证清白。” 伯爵大人心中更加不悦,但为了平息事端,再次让人去叫叶尘,看到伯爵大人如此举动,包不同这才满意地起身。 此时,在账房内,中年管事带着一脸的敌意和得意,用力推开了账房的门。他看着叶尘,大声传达伯爵的命令:“叶尘,伯爵大人有令,让你停止查账,立刻离开账房!” 叶尘看着窗外已经大亮的天色,心中早有预料。他听到管事的话后,只是微微点了点头,反应十分平淡。 没过多久,第二波人又来到账房,传达伯爵的命令让叶尘去大厅向包不同赔礼道歉。账房众人听到这个消息,都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叶尘默默地揣着一叠白纸,朝着大厅走去。中年管事看着他怀里的白纸,心中十分好奇,但又不敢抢夺。 大厅中,伯爵大人坐在主位上,脸色阴沉。包不同坐在左下角,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狡黠。他欲言又止,伯爵大人见状,说道:“包不同,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包不同清了清嗓子,开始进谗言:“伯爵大人,您可知道那叶尘是在扮猪吃虎啊。之前颖婵选婿,就是因为他看似无能无野心,可如今他却野心勃勃。” 伯爵大人听了,心中不悦,皱起了眉头。 包不同继续说道:“他这样的人,很可能会祸起萧墙,给伯爵府带来灾难啊。” 伯爵大人心中虽然不喜,但他还是相信叶尘并没有什么野心,就在这时,叶尘走进了大厅。 叶尘走进大厅后,拜见了伯爵大人,神色严肃而恭敬。 伯爵大人看着叶尘,说道:“叶尘,你向包不同为昨日在学堂的态度道歉。” 他特意强调了是态度问题,而非查账一事。 包不同立刻指责叶尘:“叶尘,你心胸狭窄,竟然因为一点小事就查我的账。我包不同在伯爵府多年,一向光明磊落,你却如此污蔑我,你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企图?在这新政时期,你这样做是想挑起风波,你应该受到惩罚!” 叶尘静静地等包不同表演完,然后不紧不慢地说道:“包不同,你侵吞近三万金锭,你还敢在这里狡辩。” 伯爵大人听到这个消息,震惊地站了起来,“叶尘,你说的可是真的?” 包不同也被惊到了,但他很快冷静下来,“叶尘,你血口喷人,你有什么证据?” 他一边说着,一边向伯爵大人哭诉自己被污蔑。 叶尘冷笑一声,“包不同,你的假账漏洞百出,你死定了。” 说完,他将查账结果整理的表格铺在桌面上,让伯爵大人查看。 第55章 惊才绝艳!怒揭 叶尘站在中央,眼神坚定而锐利,如同一只盯上猎物的雄鹰。他看着包不同,缓缓开口道:“包不同,你以为把账目做得花团锦簇就能瞒天过海?我叶尘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叶尘的声音在大厅中回荡,每一个字都仿佛重重地敲在众人的心坎上。他继续说道:“我抓住了伯爵府每年收入和开销的核心数据进行查账。你早期侵吞的重点,就在人员俸禄支出、封地工程建设以及日常生活物资采购上。” 包不同的脸色变得煞白,但他仍然强装镇定,反驳道:“你血口喷人!我在这些方面都是按照规矩办事的。” 叶尘冷笑一声,不屑地说:“按照规矩?那你说说,为什么人员俸禄支出会比实际所需多出那么多?那些多出来的钱都去了哪里?还有封地工程建设,材料费用虚高,工程质量却参差不齐,这难道是正常的?” 包不同张了张嘴,却无言以对。叶尘乘胜追击,又说道:“而后期,你的侵吞之手竟然伸向了伯爵府的军队和盐铁。军队开支莫名增加,你给我解释一下原因。那些淘汰下来的兵器、铠甲又去了哪里?难道都凭空消失了?” 包不同的额头开始冒汗,他眼神闪烁,不敢直视叶尘的眼睛。叶尘步步紧逼,“还有盐铁方面,我怀疑你在经手盐铁交接的时候,漂没盐铁占为己有,然后私自买卖。你看看,盐铁产量下降了,但是麻袋和竹筐的采购量不但没有下降,反而增加了,这难道不是你贪污的证据吗?” 叶尘一口气列举了包不同众多侵吞的实例,“就拿春节庆典来说,你多采购了大量的酒,最后却以退酒为由,损失了不少金锭,这些钱又进了谁的口袋?各种漏洞被我一一抓出,你还敢狡辩?证据确凿,你逃不掉的!” 伯爵大人接过叶尘递过来的报表,双手忍不住颤抖起来。他虽然还没有看报表的内容,但从叶尘那自信满满的神情和包不同色厉内荏的表现,已经能够判断出事情的大概。当他仔细查看报表后,更是被深深地震撼了。 伯爵大人抬起头,看着叶尘,眼中满是惊艳和欣喜,他称赞道:“叶尘,你真是聪明啊!竟然能在一夜之间将账目查得如此清晰。你没有被那些假账的细节所纠缠,而是抓住了根本的数据,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林老夫子也走上前来,翻阅着叶尘的报表。他越看越惊讶,最后不禁惊呆了,他大声说道:“叶尘,你简直就是天纵之才啊!你的算术天赋和这种算账的方式,我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周围的人也都纷纷投来了惊叹的目光,他们对叶尘的才能感到由衷的佩服。 伯爵大人的脸色变得阴沉起来,他怒斥包不同道:“包不同,你真是丧心病狂!我平时对你手脚不干净的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想到你竟然如此过分!” 包不同却死不认罪,他顽抗到底,大声喊道:“伯爵府这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们要拿出我贪污三万金锭的证据来,我可是有大梁国功名的人,伯爵府不能私自处理我!” 他一边说着,一边试图煽动周围的人,“大家看看,伯爵府这是要冤枉好人啊!他们这样做,是想让我们人人自危,我们不能让他们得逞!” 他的声音在大厅中回荡,引起了一些人的骚动。但大多数人还是相信叶尘的调查结果,他们看着包不同,眼神中充满了鄙夷。 叶尘看着包不同,冷冷地说:“包不同,你已经断送了自己最后的生路。你以为你那些贪污的手段能瞒过所有人吗?” 包不同不屑地哼了一声,“你有什么证据?你以为你知道我的秘密藏金库位置吗?” 叶尘微微一笑,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条,递给伯爵大人,说道:“岳父大人,我有百分之九十九的把握追回那些被贪污的金锭。这个纸条上记录了我所推测的藏金库位置。” 伯爵大人接过纸条,惊喜万分,他立刻下令道:“孙章、孙昌安,带领一百骑兵,押着包不同去挖掘秘密金库,一切听从叶尘调遣!” 第56章 叶尘狠辣!斩杀包泷兴 叶尘、孙昌安、孙章率领着伯爵府的一百骑兵,押送着包不同朝着偏僻山谷中的半荒废石头岗哨缓缓前行。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地上,形成一片片光斑,但包不同却感受不到丝毫温暖,他脸色苍白如纸,浑身不停地颤抖着,双腿仿佛灌了铅一般沉重,每走一步都显得极为艰难,最后实在走不动路,被武士像提小鸡一样提了下去。 来到岗哨前,叶尘停下脚步,眼神中透露出一种笃定。他环顾四周,说道:“此地对包不同而言,必定有着特殊的意义。” 众人疑惑地看着他,但叶尘没有多做解释,径直走向岗哨的大门。他飞起一脚,“砰” 的一声,门被踢开。岗哨内,一个年轻人正慌乱地试图从窗户逃跑,他正是包不同的儿子包泷兴。孙昌安眼疾手快,一个箭步冲上去,抓住了包泷兴。包泷兴惊恐地挣扎着,嘴里还不停地叫骂着。孙昌安眼神一冷,从腰间抽出一支毒箭,毫不犹豫地射向包泷兴的腿部。包泷兴惨叫一声,瘫倒在地。孙昌安走上前去,折断了他的手脚,冷冷地说:“想跑?没那么容易!” 叶尘环顾岗哨内部,然后命令武士们在一处地面开始挖掘。武士们虽然有些疑惑,但还是迅速行动起来。半个多小时过去了,地面被挖开了一个大坑,一块暗门出现在众人眼前。孙昌安上前,试图用剑斩开锁链,但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这时,孙章仔细观察包不同,发现他发簪有些异样,从他发簪中抽出一根细长的钥匙,插入暗门的锁孔,轻轻一转,暗门缓缓打开。众人走进地下密室,顿时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密室里堆满了金锭、珠宝、古董、字画等,简直就是一个藏宝库。叶尘在一堆物品中,仔细翻找,终于找到了包不同的侵占日记账册。 包不同看到这一切,心中充满了震惊和恐惧,他颤抖着声音质问叶尘:“你…… 你是如何知道这个藏金密室地点的?” 叶尘冷笑一声,说道:“包不同,你以为你的所作所为能天衣无缝?九年前的账本中,你在一笔看似不起眼的支出上露出了破绽。你以为那只是一个小小的失误,但却被我发现了端倪。从那以后,我就一直在留意你的一举一动。” 孙章和孙昌安听了叶尘的话,对他的聪明绝顶由衷地佩服。 叶尘下令将金锭、财宝一一装车,准备带回伯爵府。同时,也把包不同带上了车。而对于包泷兴,叶尘眼中闪过一丝决然,他决定杀掉包泷兴。包泷兴听到叶尘的决定,惊恐地大叫起来:“你不能杀我!我父亲是伯爵府的幕僚,我是梁国的子民,你这样做是违反梁国新政的!” 叶尘却不为所动,他冷冷地说:“你父亲犯下的罪行,你也有份参与。你们父子俩贪污伯爵府的财物,害了多少人?今天就是你们的死期!” 说罢,叶尘亲自拿起刀,割下了包泷兴的脑袋。孙昌安在一旁看到叶尘熟练的架势,心中暗暗惊讶。车队满载着财物,缓缓离开了山谷,朝着伯爵府的方向驶去。 伯爵大人在伯爵府中焦急地等待着。当看到车队满载着金锭等财物归来时,他的脸上既露出了惊喜的神色,又有着深深的痛心。他看着这些财物,反思着自己过去的待人方式,心中充满了懊悔。伯爵大人感激地对叶尘说:“叶尘,你为伯爵府挽回了巨大的损失,缓解了我们的财政危机。你真是我们伯爵府的恩人啊!” 然后,他转身看着被带进来的包不同,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失望。他质问包不同:“你还有什么话可说?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 包不同 “扑通” 一声跪在地上,向伯爵大人和叶尘求饶:“伯爵大人,叶公子,我错了,我求求你们饶了我吧!” 伯爵大人却没有丝毫的怜悯,他多次狠狠地踢开包不同,说道:“你犯下的罪行不可饶恕!” 第57章 包不同之死!严惩 叶尘站在中央,眼神冰冷地看着跪在地上的包不同,决然地说道:“包不同必杀,此等贪污叛国之徒,留他不得!” 他的声音在大厅中回荡,在场众人皆面露惊讶之色。包不同更是惊慌失措,身体像筛糠一样颤抖着。 林老夫子皱着眉头,缓缓开口道:“叶尘,伯爵府并无权杀包不同。他虽在伯爵府任职,但并非奴仆,只是雇佣关系。如今梁国新政规定,贵族无权干涉民政,对属官也无审判权。”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忧虑。 叶尘微微冷笑,看着包不同说道:“包不同,你贪污近三万金锭,以为能瞒天过海?你的藏金库与花销严重不符,我怀疑其中有一万多金锭被你行贿给了城主府、太守府等人。而且,我还推测你的二儿子将成为下一科武举人,这其中难道没有猫腻?” 包不同脸色煞白,但仍嘴硬地否认道:“你血口喷人!无凭无据,你休要污蔑我!” 叶尘眼神一寒,从怀中摔出藏金库秘密账本,“哼!你看看这是什么?” 伯爵大人急忙接过账本查看,上面记录的行贿情况虽未指名道姓,但根据金额和事件,不难猜出对象。伯爵大人的脸色越发阴沉,眼中的怒火几乎要喷涌而出。 面对铁证如山,包不同知道再狡辩也无济于事,他反而挺起身子,眼中闪过一丝怨恨,说道:“伯爵大人,我为何如此?三年前你拒绝让我的二儿子任伯爵府私军首领,你可还记得?” 伯爵大人皱着眉头解释道:“包不同,你的儿子武试文试皆不过关,我如何能让他担任此职?况且,为了保证公平公正,我的亲侄子也被拒绝进入私军。” 包不同冷笑一声,“伯爵大人,你就是无情无义!在这新政之下,凌云伯爵府迟早要沉没,我自然要为自己和家人另寻出路。” 伯爵大人被包不同的背叛激怒,他怒吼一声,抽出腰间的佩剑,就要向包不同砍去。包不同惊恐地向后爬去,一边爬一边喊道:“伯爵大人,你不能杀我!我是雇佣关系,你无权处置我,更无权杀我,否则你触犯国法,会落下把柄!” 林老夫子见状,急忙抱住伯爵大人,大声提醒道:“伯爵大人,南洋伯爵因触犯国法而死在赵筠手里,你不能重蹈覆辙啊!” 叶尘也走上前来,说道:“岳父大人,此时确实不能杀他。” 伯爵大人这才缓缓放下佩剑,眼中的怒火却未消散。 叶尘看着包不同,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包不同,我有办法杀你,且不触犯国法。” 包不同不信地看着他,“你能有什么办法?” 叶尘没有回答,而是让人请出了包氏家族族长和族老等人。包不同看到他们,惊恐失色,“你们…… 你们怎么来了?” 叶尘看着包不同,缓缓说道:“包不同,你可知道你犯下的通奸之罪?你勾引婶娘,此等行径,天理难容。包氏家族有权将你带回祠堂打死。” 包不同惊呆了,他不明白此事为何被叶尘知晓。 叶尘解释道:“我用钱让你的婶娘和她那废丈夫茂菜,并送他们远走高飞。她为了感激我,便出卖了你。” 包氏老族长气得浑身发抖,他指着包不同骂道:“你这畜生,败坏家族名声!来人啊,把他带回祠堂!” 包不同挣扎着,喊道:“我愿意交代行贿之事,你们不能这样对我!” 伯爵大人心中一动,看向叶尘。叶尘分析道:“岳父大人,此时经济问题无法扳倒城主、太守等人,且告状无门,还可能引起国君不满。” 伯爵大人无奈地叹了口气,放弃了这个想法。 包不同被包氏家族的人拖走时,还在大喊:“我有天大秘密!有人要害叶尘!” 但没有人理会他。 几个时辰后,在包氏家族的祠堂里,包不同被扒光衣服,众人用棍棒狠狠地打在他的身上。他的惨叫声回荡在祠堂中,但没有人同情他。最终,包不同被活活打死,结束了他罪恶的一生。 第58章 颖婵倾心!叶尘大功 包不同在包氏家族的祠堂里被活活打死,消息传遍了伯爵府。伯爵大人站在书房窗前,望着窗外的庭院,心中感慨万千。他深知叶尘在这件事情上立了大功,不仅为伯爵府挽回了巨大的损失,还揭露了包不同的丑恶行径。 伯爵大人转身回到书桌前,坐下后,对站在一旁的叶尘说道:“叶尘,你此次可是立了大功。包不同那厮,贪污叛国,罪有应得。你想要什么奖励,尽管说。” 叶尘心中一动,他脑海中瞬间闪过几个念头。他其实很想和媳妇孙颖婵或者小菊共度春宵,但他知道这种想法不能说出口。他赶忙摇了摇头,说道:“岳父大人,我并没有什么想要的。不过,如果非要奖励的话,我觉得账房之事还是交给林老夫子比较合适。他经验丰富,为人正直,定能把账目管理得井井有条。” 伯爵大人点了点头,说道:“林老夫子确实是个合适的人选。不过,你此次功劳颇大,就这样算了可不行。” 叶尘想了想,说道:“岳父大人,我有一套全新的做账之法,如果可以的话,我想传授给林老夫子,让他能更好地管理账目。” 伯爵大人看着叶尘,眼中满是赞赏,说道:“你这孩子,总是能给人惊喜。不过,这还不够,你再想想,还有什么其他想要的?” 叶尘挠了挠头,说道:“岳父大人,如果可以的话,能否解除我的禁足令?我想出去走走,看看外面的世界。” 伯爵大人皱了皱眉头,说道:“外面的世界太过危险,你还是在府里安心待着吧。不过,既然你立了功,我也不会亏待你。我决定奖赏你父亲三百亩良田,让他老人家能过上更好的生活。” 叶尘心中一喜,他赶忙跪下,说道:“多谢岳父大人。” 孙颖婵在外奔波了两天两夜,终于回到了伯爵府。她骑着马,风尘仆仆地走进府门,径直朝着自己的院子走去。 小菊看到小姐回来,赶忙迎了上去,说道:“小姐,你可算回来了。这两天你不在,府里可发生了不少事情呢。” 孙颖婵走进屋子,放下手中的马鞭,说道:“哦?发生了什么事情?快说来听听。” 小菊一边帮孙颖婵脱下披风,一边说道:“小姐,你知道包不同吗?他被叶尘公子给扳倒了。叶尘公子可厉害了,他不仅查出了包不同贪污近三万金锭的事情,还找到了他的藏金库。最后,包不同被他自己家族的人给活活打死了。叶尘公子这次可是立了大功呢。” 孙颖婵听后,心中怦然心动。她知道叶尘聪明机智,但没想到他竟然如此厉害。她心中对叶尘又多了几分敬佩和爱慕。 孙颖婵走进浴室,开始沐浴。小菊站在浴室外面,继续说道:“小姐,还有一件事情你可能会感兴趣。叶尘公子之前考了我一个问题,我到现在都还不明白呢。” 孙颖婵在浴室里问道:“什么问题?” 小菊脸红了红,说道:“公子问我,什么东西有时候硬,有时候软,有时候长,有时候短?我到现在都还不知道答案呢。” 孙颖婵起初也不明白,她思考了一会儿,突然明白了其中的含义,脸瞬间变得通红。她心中暗暗骂道:“这个叶尘,真是坏死了。” 孙颖婵洗完澡,走出浴室,对小菊说道:“这件事情不许再提,还有,府里的人也不许再谈论叶尘弄死包不同以及他的功劳之事。” 小菊不解地问道:“为什么呀?小姐。” 孙颖婵说道:“我们不能让别人觉得叶尘是个心胸狭隘的人,也不能让他觉得自己是个外人。他为伯爵府立了功,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不需要再去宣扬。” 小菊点了点头,说道:“我明白了,小姐。” 孙颖婵心中想着叶尘,决定去找他 “惩恶扬善”。 叶尘得知媳妇孙颖婵回来,心中满心欢喜。他赶忙朝着自己的院子走去,想要第一时间见到她。 当他走进院子时,却突然察觉到有一股杀气。他心中一惊,警惕地环顾四周。 就在这时,一个娇滴滴的声音传来:“郎君,你可算回来了。” 叶尘听出是孙颖婵的声音,但他觉得她的声音有些反常。他心中预感有阴谋,小心翼翼地朝着声音的方向走去。 第59章 美人刁难!夜吻 叶尘走进院子,一眼便瞧见孙颖婵亭亭玉立地站在那儿。他心底泛起欢喜的涟漪,面上却努力维持着镇定,“颖婵,你回来啦,这两日想必辛苦了。” 孙颖婵微微颔首,“嗯,你在府里可还安分?” 叶尘赶忙点头如捣蒜,“那是自然,我一直都在专心看书学习呢。” 说着,他就想转身进屋,避开孙颖婵那仿佛能洞悉一切的目光。 “站住!” 孙颖婵一声娇喝,“你就这么不想见到我?” 叶尘无奈地转过身来,“怎么会呢,颖婵,我只是怕打扰你休息罢了。” “哼,少给我来这套。” 孙颖婵莲步轻移,走到他跟前,“我们来玩个游戏。” 叶尘心中一动,脑海中瞬间闪过一些旖旎的画面,“什么游戏?” 孙颖婵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做运动游戏,从这里跑到花园,再跑回来,重复十次,现在就开始!” 叶尘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说:“这…… 这算什么游戏?” “叫你做你就做!” 孙颖婵言辞严厉,不容置疑。 叶尘无奈,只得硬着头皮开始跑起来。起初,他还能勉强支撑,可跑了几圈之后,便气喘吁吁,双腿好似灌了铅一般沉重,每迈出一步都显得极为艰难。 “快点!不准偷懒!” 孙颖婵在一旁监督着,丝毫不留情面。 叶尘心中叫苦不迭,却又不敢违抗孙颖婵的命令,只能继续艰难地跑着。终于,十次跑完,他像一滩烂泥般瘫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起来,去吃饭。” 孙颖婵说道。 叶尘挣扎着站起身来,双腿和双手还在不停地发抖。他跟着孙颖婵来到饭厅,讨好地说道:“颖婵,你对我真好,还专门为我准备饭菜。” 孙颖婵白了他一眼,“少废话,吃饭。” 吃饭的时候,叶尘因为身体的极度疲惫,动作十分迟缓,仿佛每一个动作都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孙颖婵看着他这副模样,心中有些不忍,“吃完饭,去泡个药汤,对你身体有好处。” 叶尘感激涕零,“多谢颖婵。” 泡过药汤后,叶尘感觉身体轻快了许多。他回到房间,准备睡觉。夜里,他蜷缩着身体,脑海中还在想着白天被孙颖婵强迫运动的事情,心中暗暗发誓,以后一定要加强锻炼,不能再如此狼狈。 就在他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时候,感觉到有人轻轻吻了他的头发。他心中一惊,猛地睁开眼睛,却只看到孙颖婵飘然而去的背影。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得意的笑容,然后又沉沉睡去。 半夜,叶尘突然醒来。他轻手轻脚地走到桌前,拿出之前从黑麦子上刮下的麦角真菌,开始提炼麦角酸衍生物。他深知这是一种强烈的致幻剂,也是他对付褚行哲的杀手锏。 叶尘心里明白,包不同死后,褚行哲和王魏山城主必定会迫不及待地对付自己。他早已提前谋划,就等着敌人上钩。 在凌云城的一处密室内,褚行哲正和城主的心腹商议着。 “包不同被叶尘弄死了,我们必须尽快行动。” 褚行哲一脸急切地说道。 城主的心腹却皱着眉头,“现在时机未到,总督的使者在路上,明日就到凌云城,我们明晚动手。” 第60章 赘婿奇谋!女装大佬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屋内,孙颖婵早早地便起身,像往常一样先去练武场练武。一番锻炼之后,她浑身是汗,便回到房间沐浴更衣。 “小菊,把我那件蓝色布裙拿来。” 孙颖婵在浴桶里说道。 小菊急忙打开柜子,翻找了一番后,疑惑地说:“小姐,柜子里没有蓝色布裙呀。” 孙颖婵皱了皱眉头,思索片刻后说:“可能放在军营里了,不用找了。” 此时,叶尘也早早醒来,他看到孙颖婵回来,关心地说:“颖婵,你这几日奔波劳累,要不要我给你推拿按摩一下?” 孙颖婵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说:“好吧。” 叶尘让孙颖婵趴在床上,开始为她按摩。他一边按摩一边说:“颖婵,你这身材真是好,这皮肤也细腻得很。” 孙颖婵脸色一红,呵斥道:“你给我好好按摩,再乱说,我就把你赶出去。” 叶尘赶紧闭嘴,专心地按摩起来。过了一会儿,他又说:“颖婵,你看我这段时间表现也不错,能不能帮我跟岳父说说,解除我的禁足令?” 孙颖婵说:“父亲的决定不是我能改变的,你还是好好表现吧。” 叶尘听了,心中有些失望,按摩到一半便说:“我有点累了,先休息一下。” 说完,便离开了房间。 叶尘走出房间后,心想还是得想办法讨好岳母,让岳母帮忙说情。他来到伯爵夫人的房间,看到伯爵夫人正在梳妆。 “岳母大人,您今天真是容光焕发啊。” 叶尘笑着说。 伯爵夫人白了他一眼说:“你这小子,又有什么事?” 叶尘说:“岳母大人,我给您按摩一下吧,您最近也辛苦了。” 伯爵夫人点了点头说:“好吧。” 叶尘开始为伯爵夫人按摩,他一边按摩一边说:“岳母大人,您这皮肤真是好,我给您做个面膜吧,保证您会更加年轻美丽。” 伯爵夫人好奇地问:“什么面膜?” 叶尘从怀里拿出几张自制的面膜,说:“这是我用一些草药和花瓣制成的面膜,对皮肤很好的。” 伯爵夫人看着面膜,惊讶地说:“你这小子,还会做面膜?” 叶尘笑着说:“岳母大人,我这是专门为您做的,我只留了四张给自己,其他的都给您。” 伯爵夫人听了,心中很是开心,说:“你这小子,还挺会哄人。” 叶尘说:“岳母大人,您就像我的亲娘一样,我当然要对您好啦。” 伯爵夫人被叶尘哄得很开心,她笑着说:“你这小子,有什么事就直说吧。” 叶尘说:“岳母大人,您能不能帮我跟岳父说说,解除我的禁足令?” 伯爵夫人想了想,说:“好吧,我去跟你岳父说说看。” 叶尘听了,心中大喜,连忙说:“多谢岳母大人。” 在凌云城的城主府内,王魏山的心腹匆匆走进书房,对王魏山说:“大人,总督大人的使者已经出青河城了,今晚就能到凌云伯爵府,太守亲自陪同。” 王魏山听了,大喜过望,他立刻通知褚行哲:“今晚动手,目标是凌云伯爵府,叶尘只是炮灰。” 叶尘离开伯爵府之前,找到孙昌安,问他:“孙大哥,如果遇到危险,该如何应对?” 孙昌安说:“公子,要冷静,观察周围环境,寻找机会突围。” 叶尘点了点头,然后隐秘地离开了伯爵府。他没有回家,而是来到了一片树林。 他在树林里找了个隐蔽的地方,坐下来,心想:“今晚恐怕会有一场恶战,我得做好准备。” 他从怀里拿出一些东西,开始整理自己的装备。 整理完装备后,他看着自己的样子,觉得有些滑稽。他想了想,从包裹里拿出孙颖婵的蓝色布衣裙子,换上之后,他变成了一个女装大佬。他看着自己的样子,笑了笑,然后朝着一个地方走去。 第61章 狠辣手段!吓尿敌人 在落花村,傻柱的父亲翟亮得知儿子被叶尘踢碎了命根子,气得浑身发抖,怒发冲冠。他本想立刻找叶尘算账,可叶尘如今是伯爵府的姑爷,他根本无法直接报复。 翟亮又想到叶尘的父母,便想找他们出气。他找到村长,诉说了自己的想法。村长却严厉地否决了他,说道:“翟亮,你可不要乱来。叶尘的父母如今是伯爵大人的亲家,你要是敢动他们,整个村子都要遭殃。” 翟亮无奈,只好带着儿子去凌云城的医馆救治。医生检查后,面色凝重地对翟亮说:“你儿子的情况很严重,命根子保不住了,必须切掉。” 翟亮听后,如遭雷击,瘫坐在地上。 傻柱的弟弟咬牙切齿地说:“爹,我要进宫当太监,然后找机会弄死叶尘,报仇。” 翟亮看着儿子,心中满是痛苦和无奈。 翟亮知道自己势单力薄,难以对付叶尘。他想到了褚行哲,于是带着儿子来到了褚行哲的据点。褚行哲看到翟亮父子,皱了皱眉头,问道:“你们来干什么?” 翟亮便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褚行哲。褚行哲听后,心中一动,他想到今晚有大人物要光临伯爵府,这是一个将伯爵府拖下水的好机会。他对翟亮说:“你放心,我会帮你报仇的。今晚我们就给叶尘安上一个杀人的罪名。” 傻柱的后妈宫氏在医馆照顾傻柱一段时间后,被送回了家。叶尘得知消息后,悄悄来到宫氏的住处。他在宫氏的蜂蜜水中加入了致幻剂和其他一些东西,然后躲在暗处等待。 宫氏回到家后,感到口渴,便拿起蜂蜜水喝了下去。不一会儿,她就产生了幻觉,觉得世界变得光怪陆离。 叶尘扮成女鬼的样子,出现在宫氏的面前。他制造出鬼火等恐怖效果,阴森森地对宫氏说:“宫氏,你为何要害傻柱?” 宫氏吓得浑身发抖,结结巴巴地说:“我…… 我没有,是翟亮,是他要害傻柱。” 女鬼继续说道:“你的儿子已经死了,是被叶尘毒打致死的。” 宫氏听后,大哭起来:“我的儿子,我的冲儿啊!” 其实,翟冲并没有死,这只是叶尘为了吓唬宫氏而编造的谎言。真正要害傻柱的是褚行哲和翟亮。 女鬼又威胁宫氏说:“你要是不想死,就按照我说的做。今晚有人会诬陷叶尘杀人,你要反口指认是你的丈夫翟亮和褚行哲干的。如果你做到了,我会给你三百金锭,还会庇护你。” 宫氏被女鬼吓得尿了裤子,魂飞魄散。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女鬼再次威胁她:“你要是不听我的话,褚行哲不会放过你的。你想想,他是多么残忍的人。” 宫氏想起褚行哲的残忍,心中害怕极了。但她又被三百金锭和庇护的承诺所吸引。女鬼在宫氏的床底埋了三十个金锭,进一步诱惑她做出正确的选择。 宫氏犹豫了一会儿,最终决定按照女鬼的话去做。她想,只要能保住自己的性命,得到金锭,就算背叛丈夫和褚行哲也在所不惜。 第62章 危机降临!伯爵府 宫氏在那间昏暗的屋子里,眼神中透露出恐惧与决然。经历了女鬼事件后,她的内心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她对褚行哲和丈夫翟亮充满了仇恨,决定按照女鬼的要求,在指认叶尘时反咬一口。 翟亮沉浸在小儿子翟冲死亡的悲痛之中,他的眼神空洞而绝望。他看着妻子宫氏,声音沙哑地说:“老婆,你一定要指认叶尘,为我们的儿子报仇。” 宫氏心中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只是微微点头。翟亮以为妻子和他一样,一心想着为儿子报仇,却不知妻子已经改变了立场。 褚行哲看着宫氏的状态,心中非常满意,他认为翟亮办事得力。“哈哈,今晚叶尘必死无疑。” 他大笑着说道。随后,他决定带着宫氏等人前往凌云伯爵府,让叶尘偿命。 褚行哲带领几个虎帮武士抬着翟冲的尸体,翟亮夫妻跟在后面,还有几百名地痞混混、徒子徒孙,以及一些看热闹的无赖和无知民众。队伍如同滚雪球一般,迅速膨胀到一两千人,浩浩荡荡地向凌云伯爵府进发。 一路上,褚行哲心中得意洋洋,他想着要用民众的压力迫使凌云伯爵府交出叶尘。他看着周围的人,大声喊道:“大家听好了,叶尘是个杀人凶手,我们一定要让他受到惩罚!” 众人也跟着起哄,喊着 “杀人偿命,交出叶尘” 的口号。 叶尘完成女鬼事件的布局后,匆匆赶回伯爵府。他一边走,一边担心被娘子发现少了一套裙子。“要是被发现了,该怎么解释呢?” 他暗自思索着。他完全不知褚行哲正带人向伯爵府而来,即将面临巨大危机。 叶尘走进伯爵府,看到府中的平静,心中稍稍放松了一些。他回到自己的院子,看到小菊正在忙碌着。“公子,你回来了。” 小菊说道。叶尘点点头,走进房间,坐在床上,开始思考接下来该做什么。 凌云伯爵府方面,当得知褚行哲带人前来的消息时,众人震惊不已。伯爵大人皱着眉头,在大厅中来回踱步,思考着应对之策。“这个褚行哲,真是胆大妄为!” 他愤怒地说道。 孙颖婵眼神中透露出担忧,她对伯爵世子说:“我们一定要保护好叶尘。” 世子点点头,说:“姐姐,我们该怎么办?” 孙颖婵思考片刻后说:“我们先加强守卫,然后看看他们有什么要求。” 伯爵府的守卫们得知消息后,迅速行动起来。他们手持武器,站在府门两侧,警惕地注视着外面的动静。 褚行哲带领队伍到达凌云伯爵府,众人在府门外停了下来。褚行哲大声呼喊着 “杀人偿命,交出叶尘” 等口号,与伯爵府守卫发生了对峙。 宫氏在人群中表现得仇恨滔天,她指着伯爵府,大声喊道:“叶尘是凶手,他杀了我的儿子,你们要交出他!” 周围的人也跟着起哄,要求伯爵府交出叶尘。 伯爵府方面坚决拒绝,伯爵大人站在府门内,大声说道:“你们有什么证据证明叶尘是凶手?不要听信谣言,随意诬陷他人!” 双方矛盾进一步激化,局势一触即发。 第63章 风云际会!好戏来了! 在这个异世界中,官制与龙国古代有着明显的不同。这里存在着城主、郡太守和行省总督三级官职并存的情况。这一独特的官制设置,源于这个世界的特殊环境。首先,武力水准极高,使得文武难以分家。在这个世界,个人武力的发达程度远超龙国古代,拥有强大武力的人往往在政治舞台上也占据一席之地。其次,封地贵族众多,需要地方长官掌握兵权来维持地方的稳定和秩序。 傍晚时分,凌云伯爵府迎来了几位重要人物。天云行省总督府使者陆路卫和青河郡太守赵筠到访,陪同人员还有凌云城主王魏山等人。为了表示对贵宾的尊重,世子孙士秋和小姐孙颖婵率领二百骑兵出迎二十里,而伯爵大人则率夫人、叶尘等在府门口迎接。这也是叶尘首次在如此重要的场合露面。 陆路卫,乃是梁国殿试探花,他的经历颇为传奇。因家族犯事,他不得不离开官场,之后开办了书院。他才学出众,被司徒迪总督三次登门请为幕僚,极得总督信赖,在外可代表总督意志。他身材修长,面容英俊,眼神中透露出一种睿智和沉稳。他身着一袭华丽的锦袍,袍上绣着精美的花纹,彰显着他的身份和地位。 赵筠则是一位文武全才。他曾任五任城主,政绩显赫,但官运却不亨通。三年前,他击败东江伯爵一战成名,后被调回国都。去年,他又被任命为青河郡太守,剑指凌云伯爵府,但到他到任后却表现得十分低调。他身材魁梧,体格健壮,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刚毅和果敢。他身着一身黑色的劲装,腰间佩着一把宝剑,给人一种威严的感觉。 众人见面后,陆路卫率先与伯爵夫妇寒暄起来。他面带微笑,语气亲切地说道:“伯爵大人,夫人,许久不见,二位可好?” 伯爵大人微笑着回应道:“劳烦陆先生挂念,我二人安好。” 伯爵夫人也微微点头,说道:“陆先生此次前来,想必是有要事相商吧?” 陆路卫笑着说道:“夫人聪慧,此事稍后再议,我们先进府再说。” 而赵筠则显得沉默寡言,他只是向伯爵大人行礼后,便侧立在一边。叶尘见状,也稍作拱手行礼。然而,陆路卫和赵筠似乎都忽略了他的存在,这让叶尘心中微微有些不快,但他也并未表露出来。 众人进入伯爵府后,宴会随即开始。叶尘坐在角落里,埋头吃东西,眼睛却不时地看向孙颖婵。他知道,在这种场合下,大人物们是不会考赘婿学问的,他也乐得自在。 宴会进行到一半,陆路卫终于提出了正题。他放下酒杯,环顾四周,缓缓说道:“伯爵大人,此次前来,是关于金山岛之争端。总督大人希望能够和平调解此事,他提出将金山岛一分为二,北归晋海伯爵府,南归凌云伯爵府。” 伯爵大人听到这个提议,脸色顿时变得阴沉起来。他紧紧地握住酒杯,心中虽然愤怒,但却未当面拒绝,只是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宴会的气氛顿时变得尴尬起来,进入了所谓的垃圾时间。众人都默默地吃着东西,没有人再说话。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一阵喧哗声。众人高呼:“交出叶尘,杀人偿命!” 叶尘听到这个声音,精神一振,心中暗自想道:好戏开场了。 第64章 伯爵府危机!惊人逆转 外面的喧哗声越来越大,陆路卫和赵筠却仿佛没有听见一般,依旧淡定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伯爵大人皱起眉头,心中焦急,他本想起身去查看情况,却被伯爵夫人轻轻拉住了衣袖。 肥宅孙士秋看着大人们的反应,心中有些着急,他鼓起勇气说道:“父亲,外面好像出事了,我们应该去看看。” 他的话刚出口,就遭到了伯爵和夫人的怒视。 王魏山城主见状,微微皱了皱眉头,然后吩咐身边的武士道:“去看看外面是怎么回事,为何如此喧哗。” 不一会儿,一名军官匆匆跑了进来,他向王魏山城主和伯爵大人行礼后,禀报道:“城主大人,伯爵大人,外面有上千民众围攻伯爵府,他们情绪十分激动,要求伯爵府交出姑爷叶尘。” 紧接着,城主府的一名军官和伯爵府的首领孙彬一起走了进来,他们详细地说明了情况。原来,落花村的村民军首领翟亮宣称自己的儿子被伯爵府的姑爷叶尘踢死了,此刻他们正抬着儿子的尸体,要伯爵府交出叶尘,为他儿子讨回公道。 伯爵大人听了汇报后,心中暗暗叫苦。他回忆起之前的事情,翟亮一家的行为确实有些过分。他曾经派孙章给翟亮送去了一些银子,并与他进行了谈话,希望他能够善待傻柱。可是没想到,如今翟亮的小儿子却死了。 伯爵和夫人对视一眼,他们都意识到这可能是一个大阴谋,对方的目标可能不仅仅是叶尘,而是想要把伯爵府也拖下水。 凌云城主王魏山听了情况后,皱起眉头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有没有人能够说清楚?” 他的目光在众人脸上扫视了一圈,却没有人回答。 王魏山城主思考了一会儿,然后提议道:“既然如此,我们不妨让相关的人等进来,把事情查个水落石出。” 陆路卫和赵筠依旧没有开口,他们似乎在等待着伯爵大人的决定。 伯爵大人看了看身边的夫人,夫人微微点了点头,表示支持他的决定。伯爵大人深吸一口气,然后说道:“让他们进来吧。” 很快,褚行哲和翟亮抬着一个少年的尸体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悲愤的宫氏。翟亮一看到伯爵大人,就大声指责道:“伯爵大人,你可要为我做主啊!你的姑爷叶尘实在是太歹毒了,他入赘伯爵府之后,就耀武扬威,竟然把我的儿子给踢死了。” 说着,翟亮将儿子身上的被子掀开,展示着儿子身上的伤痕。尤其是儿子的下体肿胀得厉害,看起来十分凄惨。翟亮哭诉着:“你看看,他把我儿子打成了这个样子,我可怜的儿子啊!” 孙颖婵看着翟亮,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愤怒,她问道:“翟亮,你儿子是什么时候死的?为什么当时不来讨公道?” 翟亮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他很快就镇定下来,说道:“我儿子是被叶尘毒打之后,当天夜里就死了。因为我们害怕被伯爵府的心腹报复,所以不敢来讨公道。” 伯爵大人看着褚行哲,皱起眉头问道:“褚行哲,你为什么会在这里?这件事情和你有什么关系?” 褚行哲微微躬身,说道:“伯爵大人,翟亮是我的属下,我有责任为他讨回公道。” 王魏山城主看着翟亮,问道:“你说叶尘打死了你的儿子,你可有证据?” 翟亮连忙说道:“当然有证据。当日叶尘冲进我家的时候,很多人都见到了,而且还听到了打闹声。” 随后,四个落花村的村民作为人证走了进来。他们纷纷点头,表示翟亮说的是事实。 叶尘看着翟亮和那些人证,心中十分气愤,他说道:“我是去给傻柱送银子,让他吃饱饭的,我根本没有打人。” 翟亮指着叶尘,大声指责道:“你还敢撒谎!明明就是你打死了我的儿子。” 宫氏也在一旁附和道:“我也看到是他打人了。” 褚行哲也跟着说道:“杀人者偿命,伯爵大人,你可要秉持公正啊!” 王魏山城主看着众人,思考了一会儿,然后提议道:“这件事情有些复杂,我们不妨让叶尘跟着我们回去,好好调查清楚。” 伯爵府外,虎帮众齐声高呼:“杀人偿命!” 声音震耳欲聋。 就在众人都以为叶尘要被带走的时候,宫氏突然站了出来。她指着丈夫翟亮,大声说道:“大人,你们不要被他骗了。是他,是翟亮自己毒打儿子的。我儿子本来都快治好了,可是在褚行哲探望之后,就莫名奇妙地死了。我怀疑是褚行哲杀死了我儿子,然后逼迫我诬告叶尘。大人,你可要为我做主啊!” 第65章 宫氏指认!悲剧降临 宫氏的指认如同一颗重磅炸弹,瞬间在伯爵府大厅内炸开。全场的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目瞪口呆。翟亮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妻子,仿佛不认识她一般。 “你说什么?你这个疯女人!” 翟亮怒吼道。 褚行哲也迅速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他的眼神瞬间变得阴狠,心中暗忖这一定是叶尘的阴谋。他扫视着周围的人,试图从他们的表情中找到一些线索。 赵筠、陆路卫和王魏山城主等大人物也都被卷入了这场突如其来的风暴之中。他们面面相觑,眼神中透露出惊讶和疑惑。 翟亮的震惊转为愤怒,他几步走到宫氏面前,抓住她的肩膀,用力摇晃着问道:“你为什么要胡说八道?你这个贱人!” 宫氏却挣脱了他的手,眼神坚定地看着众人,说道:“我没有胡说!是你,翟亮,是你踢死了我们的儿子。” 王魏山城主皱起眉头,质疑道:“宫氏,你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宫氏的脸上闪过一丝羞愧,她犹豫了一下,然后说道:“我…… 我儿子他偷看我洗澡,被翟亮发现了,翟亮一气之下就踢中了他的下体。”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众人都没想到事情竟然会是这样。 褚行哲也被这意外的真相惊得愣了一下,但他很快回过神来,指着宫氏质问道:“你这个女人,为什么要诬陷我?” 宫氏没有理会褚行哲的质问,她冲向赵筠和陆路卫两位大人,“扑通” 一声跪下,不停地磕头,哭诉道:“大人,你们要为我做主啊!是褚行哲杀死了我的儿子,然后逼迫我诬告叶尘。我儿子被踢伤后,本来并没有性命危险,可是褚行哲他们却设计害死了他。” 赵筠和陆路卫对宫氏的态度有所不同。赵筠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温和,他轻声问道:“宫氏,你说的可是真的?你有什么冤屈,都可以说出来。” 宫氏泪流满面,哭诉道:“大人,我句句属实。我儿子被踢伤后,我一直在医馆照顾他。可是褚行哲他们却不让我好好照顾儿子,还在他的药里动了手脚。我可怜的儿子就这样被他们害死了。” 褚行哲听到宫氏的指控,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他知道,如果这些事情被证实,他将面临灭顶之灾。他 “扑通” 一声跪在赵筠面前,指着叶尘说道:“赵大人,这都是叶尘的阴谋!他故意陷害我。” 叶尘却一脸无辜的模样,静静地站在那里,没有开口辩驳。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淡淡的嘲讽,仿佛在看着一场闹剧。 赵筠思考了片刻,然后下令道:“王魏山,把褚行哲和翟亮都给我拿下!” 王魏山心中满心苦涩,他知道自己又被卷入了一场麻烦之中。但他也不敢违抗赵筠的命令,于是他大手一挥,手下的武士们立刻上前,将褚行哲和翟亮拿下。 “把他们带回城里,好好审一审,一定要查出真相。” 王魏山城主说道。 宫氏看到武士们要把自己也带走,惊骇不已。她惊恐地看着王魏山城主,说道:“大人,我不能走,我要留在这里。我害怕他们会杀了我。” 伯爵夫人见状,走上前去,牵起宫氏的手,说道:“宫氏,你别怕。你是一个可怜的女人,而且死者为大。你就留在伯爵府吧,我们会保护你的。” 伯爵夫人看向赵筠,问道:“赵大人,你看这样可以吗?” 赵筠点了点头,说道:“好吧,伯爵夫人,就按照你说的办。不过,王魏山,你一定要尽快查清楚这件事情。” 赵筠和陆路卫准备回城,他们向伯爵大人告别。赵筠在离开之前,深深地看了叶尘一眼,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刮目相看的神情。他知道,叶尘绝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这场闹剧背后,恐怕有着叶尘的精心策划。 第66章 褚行哲放狠话!淡定应对 伯爵府内,气氛依然紧张而压抑。陆路卫和赵筠起身告辞,伯爵大人亲自送他们出府。叶尘和王魏山城主则落在后面,城主的脸色阴沉,显然对叶尘仍心存不满。 褚行哲被城主府的武士押着,路过叶尘身边时,他目光凶狠地盯着叶尘,咬牙切齿地说:“叶尘,你别得意,我不会就这么轻易死去的,三天之内,我就能从牢里出来,到时候,我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叶尘却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褚行哲,你马上就要死了,还在这里大放厥词。” 褚行哲和王魏山城主都愣了一下,王魏山城主皱起眉头,警告叶尘道:“叶尘,你不要把话说得太绝对,这世上的事情,可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 叶尘没有再理会他们,转身跟着伯爵大人往府内走去。 王魏山等人跟随赵筠离开伯爵府,一路上,王魏山忍不住询问赵筠对褚行哲案子的看法。褚行哲则在心中盘算着,他认为只要传唤宫氏作为关键证人,就一定能让叶尘陷入绝境,难逃一死。他正想得入神,陆路卫却听不下去了,他皱起眉头,登上马车,不再参与他们的讨论。 赵筠看了一眼褚行哲,心中暗自冷笑。他深知叶尘是个心思缜密的人,走一步看三步,他想要褚行哲死,必定有他的计划。他转头对王魏山和赵皋说:“你们去杀了褚蚂蟥,这样才能让褚行哲彻底陷入绝境。” 王魏山和赵皋脸色大变,他们这才明白过来叶尘的意图。赵皋、褚行哲等人立刻派出三波高手,朝着褚蚂蟥的住处疾驰而去。 伯爵府内,叶尘找到颖婵,焦急地说:“颖婵,我们得去救褚蚂蟥。” 颖婵微微一愣,问道:“为什么要救他?他可是褚行哲的人。” 叶尘解释道:“只有救了他,才能让他与褚行哲反目成仇,这样我们才能彻底扳倒褚行哲。” 颖婵点了点头,又问道:“我的武功还算可以,你呢?你会不会武功?” 叶尘尴尬地摇了摇头,“我不会武功,但是我有其他办法。” 颖婵不再多问,她带着孙昌安、孙章、孙彬和叶尘,骑马迅速冲出伯爵府。 一路上,马蹄声急促而响亮,扬起一片尘土。孙章忍不住问道:“为什么现在才去救褚蚂蟥?” 孙彬解释道:“只有当敌人要杀褚蚂蟥的时候,我们去拯救才有意义,这样才能让褚蚂蟥对褚行哲心生怨恨,与他反目成仇。” 褚蚂蟥的家在凌云城外,周围环境有些偏僻。此时,他家周围已经有虎帮的武士在把守盯梢。王魏山、赵皋、褚行哲派出的秘密高手很快就到达了这里。褚行哲派出的两个义子褚老大和褚老七也在其中。 褚老大望着窗户内的身影,低声对褚老七说:“这个褚蚂蟥知道的太多了,如果他不死,义父就危险了。” 褚老七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大哥,我们动手吧。” 第67章 孙颖婵救蚂蟥!褚行哲末日 褚蚂蟥躺在昏暗的房间里,目光呆滞地望着屋顶。他瘦了一大圈,满脸胡须碴子,眼睛凹陷下去,仿佛被抽干了生命力。被褚行哲打断双腿,已经过去了三天,这三天三夜他都未合过眼。 曾经,他把褚行哲当成父亲、偶像和主人,是褚行哲最忠诚且出色的义子。然而,就因为赌场的利益,褚行哲毫不犹豫地打断了他的双腿,那一刻,他心中的偶像彻底破灭。他知道自己只是叶尘和褚行哲博弈的棋子,叶尘真正的目标是褚行哲,所以他并不恨叶尘。 褚行哲晚上会来探望他,为他接骨,还给他金锭,请大夫为他治疗。这些举动让褚蚂蟥心中稍感温暖,但他并未原谅褚行哲。他预料叶尘会来收买他,让他反咬褚行哲,所以这三天三夜他一直强撑着没有闭眼,就等着叶尘的到来。可是,叶尘却一直没有出现,这让褚蚂蟥心中充满了恨意,同时又盼着叶尘快来,好让他有机会打脸叶尘的无情。 就在这时,六个黑衣人悄无声息地包围了褚蚂蟥的床。褚蚂蟥吃力地抬起头,认出了其中有城主府高手王魁以及他的义兄褚老大、褚老七。他的世界仿佛瞬间崩塌,心也沉入了谷底,他声音沙哑地问道:“是不是褚行哲派你们来杀我的?” 褚老大和褚老七沉默不语,褚蚂蟥的眼泪流了下来,他伸手撕下衣角,悲愤地说道:“从今天起,我与褚行哲恩断义绝!” 褚老大这才开口说道:“你知道的太多了,可能会威胁到义父的安全,他不会冒险留下你。” 褚蚂蟥听闻,心中暴怒,血泪从他的眼中流出,他怒吼道:“你们这群畜生!我为他做了那么多,他竟然如此对我!” 紧接着,四个黑衣人同时刺向褚蚂蟥,另外两人则剑指他的父母。褚蚂蟥猛地暴起,用尽全力扑倒了要杀他父母的杀手,他手中不知何时握住了一把断剑,毫不犹豫地切断了两人的脖子。 然而,褚老大的剑也瞬间刺出,将褚蚂蟥钉在了地上。褚蚂蟥看着褚老大,惨笑道:“只要能救我的父母,我死而无憾!” 褚老大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再次举起剑,准备彻底解决褚蚂蟥。褚老七也朝着褚蚂蟥的父母走去,准备动手。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阵香风袭来,室内突然大亮。孙颖婵如绝美身影乍现,她手中的剑光闪过,快如闪电。只听 “叮叮当当” 几声脆响,四个杀手手中的剑瞬间碎裂,他们的手腕也被剑划伤。褚老大躲避不及,右手被整齐地切断,鲜血喷涌而出。 叶尘这时才走进房间,他惊叹道:“哇,娘子好厉害!这战斗也太快了,我啥也没看到,娘子能不能再表演一次?” 孙颖婵白了他一眼,说道:“你还有心思开玩笑,赶紧看看人怎么样了。” 叶尘走到褚蚂蟥身边,查看他的伤势。他转头对孙颖婵说:“娘子,他伤得很重,我们得赶紧带他走。” 孙颖婵点点头,吩咐孙章和孙昌安将褚蚂蟥抬上马车。叶尘看着孙章等三人,调侃道:“你们三个可要保护好我这个弱男子哦,尤其是孙章大哥,你可不能让娘子把我给忘了。” 孙章和孙昌安无奈地对视一眼,不忍直视叶尘的调侃。孙颖婵则翻了个白眼,说道:“你就不能正经点。” 叶尘走到褚老大等杀手面前,确认他们没有反抗能力后,对褚老大说:“回去告诉褚行哲,让他洗干净脖子等死。还有,转告王魏山城主和赵皋,杀褚行哲的时候记得邀请我观礼。” 第68章 叶尘收小弟!褚行哲绝境 褚老大听到叶尘提及褚蚂蟥知晓城主府秘密可能引发丑闻后,心中猛地一震。他深知此事若是传开,必将给城主府带来巨大的麻烦。他望向叶尘的眼神中,多了几分忌惮。 叶尘看着褚老大等人,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滚!” 四名杀手面面相觑,他们虽心有不甘,但在孙颖婵的威慑下,却不敢有任何异议。叶尘又道:“怎么?还想等本公子亲自送你们一程?” 杀手们望向孙颖婵,只见她垂目而立,神色清冷。杀手们无奈,只得捡起褚老大的断手,灰溜溜地离去。 他们沿着来时的路返回,却在途中发现了惊人的一幕。伯爵府的骑兵以及暗哨的虎帮武士都已横尸在地,鲜血染红了周围的土地。他们的脸上满是惊恐之色,显然是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人杀害。褚老大心中暗自揣测,这必定是叶尘等人所为,但他此时已无暇顾及这些,只想尽快回去向褚行哲禀报情况。 叶尘在屋内,看着钉着褚蚂蟥的剑,心中涌起一股豪情,他想要潇洒地将剑拔起。他握住剑柄,用力一拔,然而剑却纹丝未动。叶尘不禁有些尴尬,他咳嗽了一声,再次双手握住剑柄,使出了全身的力气。终于,剑被拔了出来,褚蚂蟥也因此松了一口气。 褚蚂蟥看着劫后余生的父母,心中感慨万千。他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因伤势过重无法做到。他直接跪伏在叶尘面前,眼中满是决然,“公子,从今日起,我褚蚂蟥愿效忠于您。您救了我和我的父母,此恩此德,我褚蚂蟥定当以死相报。” 叶尘微微点头,“既然你有此心,那便好。不过,你的名字从此刻起便改为叶蚂蟥,你的父母我会妥善安置,但若是你有二心,他们的性命可就堪忧了。” 叶蚂蟥叩首道:“是,公子。我叶蚂蟥定不会让您失望。” 城主王魏山坐在书房内,脸色阴沉得可怕。他的心腹匆匆走进来,禀报道:“大人,此次杀褚蚂蟥,我们派出了两人,却都已身亡。而且,褚蚂蟥被叶尘所救,现在恐怕已经成为了他的人。” 王魏山听后,面色铁青,他猛地一拍桌子,“叶尘!又是这个叶尘!” 王魏山站起身来,在书房内来回踱步。他的心腹幕僚站在一旁,小心翼翼地说道:“大人,此事颇为棘手。褚蚂蟥知晓褚行哲的诸多秘密,而褚行哲罪行累累,一旦这些秘密被公开,后果不堪设想。” 王魏山皱着眉头,“我又何尝不知。褚行哲如今已是众矢之的,本就保不住了。可是,若是杀了他,我们将会面临经济上的损失,而且无异于自断臂膀,颜面也将尽失。” 王魏山停下脚步,望向心腹,“赵皋那边情况如何?” 心腹回答道:“赵皋已经快马加鞭赶去禀报太守大人了。” 王魏山微微点头,“希望太守大人能有个妥善的处理办法。” 赵皋骑着马,在官道上疾驰。他追上了父亲赵筠的马车,翻身下马,匆匆走进马车。“父亲,刺杀褚蚂蟥失败了,褚蚂蟥落入了叶尘手中。” 赵皋焦急地说道。 赵筠皱着眉头,“此事我已知晓。你且说说你的看法。” 赵皋犹豫了一下,说道:“父亲,我不想杀褚行哲。他刚刚投靠我们赵家,若是此时杀了他,将会有损我们赵家的士气,而且还会有经济上的损失。” 赵筠看着赵皋,微微摇头,“你可还记得凌云伯与南洋伯的对比?南洋伯因一时的错误决策,导致家族衰败。我们赵家若是想要长久立足,就必须要懂得取舍。” 赵皋心中明白父亲的意思,但他仍然不甘,“父亲,难道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赵筠怒斥道:“你还犹豫什么?褚行哲如今已是个烫手山芋,留着他只会给我们带来更多的麻烦。” 赵皋心中大怒,他想起叶尘逼迫褚行哲打断褚蚂蟥双腿的那一幕,心中对叶尘的恨意更浓。但他也知道,父亲的命令不可违抗,只得无奈地应道:“是,父亲。” 在虎帮城堡内,气氛压抑得让人窒息。褚老大匆匆走进大厅,看着坐在椅子上的褚行哲,说道:“帮主,褚蚂蟥被叶尘救走了。而且,叶尘故意在关键时刻让孙颖婵出手,那场面,简直是……” 褚行哲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当时可能的画面。他深知,褚蚂蟥从此刻起,将会成为叶尘的走狗,并且会对自己满怀仇恨。 褚行哲缓缓睁开眼睛,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恨意,“叶尘,我与你不共戴天!” 他站起身来,在大厅内来回踱步。他回忆起当年在澜国玄武镖局的时光,那时的他年轻气盛,充满了抱负。然而,如今却走到了这步田地,他不禁感慨万千。 “帮主,我们该怎么办?” 褚老大问道。褚行哲停下脚步,看着褚老大,“如今,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了。叶尘不会放过我们,城主府和太守府恐怕也不会放过我们。” 褚行哲走到窗前,望着窗外的天空,心中充满了绝望,“也许,这就是我的宿命吧。” 他疯狂地嘶吼着,声音在城堡内回荡,仿佛是一只受伤的野兽在发出最后的咆哮。 第69章 褚行哲惨烈赴死!江湖风云变幻 褚行哲在虎帮城堡内,听闻褚蚂蟥被叶尘救走,心中悲愤至极。他猛地一掌拍在身旁那张坚固的桌子上,只听 “咔嚓” 一声,桌子瞬间碎成了几块,木屑飞溅。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恨意和绝望,“叶尘,我与你不共戴天!” 他怒吼着,声音在城堡内回荡,仿佛要将心中的愤怒全部宣泄出来。 随后,他转身快步走向城堡的深处,那里是虎帮的禁地。他穿过一条阴暗潮湿的通道,来到一扇巨大的石门前。他从怀中掏出一把特制的钥匙,插入石门上的锁孔,轻轻一转,石门缓缓打开,露出了后面的暗门和密道。他沿着密道继续前行,最终来到了一间密室。 密室内,一个身材魁梧的壮汉正坐在地上,嘴里不停地数着数:“一、二、三……” 见到褚行哲进来,他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脸上露出惊喜的神情,“帮主,你来了!” 褚行哲走到他跟前,将手中的食盒放在地上,“吃吧。” 壮汉迫不及待地打开食盒,开始狼吞虎咽起来。 吃完后,壮汉满足地打了个饱嗝,看着褚行哲说道:“帮主,你对我真好。要是没有你,我早就饿死了。” 褚行哲微微皱眉,没有说话。壮汉似乎察觉到了褚行哲的情绪不对,他挠了挠头,接着说:“帮主,你还记得当年在澜国玄武镖局的事情吗?你为了夺那些财宝,杀光了镖局的所有兄弟,还睡杀了严妮子。你做的这些事情,真的很不好。” 褚行哲听到这些话,心中一阵痛苦,他闭上了眼睛,脑海中浮现出当年的那些场景。 过了一会儿,褚行哲缓缓睁开眼睛,他看着壮汉说道:“你起来,我要检验一下你的武功。” 壮汉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筋骨。褚行哲发现,这个壮汉不仅身形和自己一模一样,就连身上的疤痕都分毫不差。他心中暗自惊叹,这个秘密武器,或许在关键时刻能派上用场。 褚行哲开始和壮汉过招,只见两人身形闪动,拳风呼啸。壮汉的招式和褚行哲如出一辙,每一招每一式都模仿得惟妙惟肖。过了几招后,褚行哲停了下来,他看着壮汉说道:“你现在模仿一下我说话的样子。” 壮汉点了点头,瞬间从一个傻子的模样变成了江湖枭雄的神态,他学着褚行哲的口吻说道:“在这个江湖上,只有强者才能生存。你们这些蝼蚁,都给我滚!” 说完,又变回了傻子的样子,嘴里继续数着数。褚行哲满意地点了点头,他又教了壮汉几句话,壮汉很快就学得一模一样。 回到凌云城,赵皋的心情十分烦躁。他走进房间,看到蒋婉玉正坐在窗前,便质问她道:“你说,那个叶尘之前明明是个蠢货,为什么现在变得如此奸诈?蒋家当时为什么不杀了他?” 蒋婉玉心中也感到十分意外,她微微皱眉,没有反驳赵皋的话。 蒋婉玉沉默了一会儿,然后问道:“你公公是怎么说的?” 赵皋哼了一声,说道:“我公公让我杀了褚行哲。” 蒋婉玉听后,微微一惊,她说道:“杀了褚行哲?这可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褚行哲是我们的一大臂助,如果杀了他,我们每年将会损失不计其数。” 赵皋愤怒地瞪着蒋婉玉,他知道蒋婉玉说的是事实,但他心中的怒火却无法平息。 王魏山在城主府内,来回踱步,思考着褚行哲的事情。他深知褚行哲不能杀,原因有二。其一,如果杀了褚行哲,他将会颜面尽失,这场与叶尘的争斗,他将彻底失败;其二,杀了褚行哲之后,没有人再为他做那些脏活,他将会面临经济上的损失,而且无人能接管虎帮和赌馆。 就在这时,他决定去见赵皋,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他。他来到赵皋的住处,见到赵皋后,直截了当地说:“赵皋,褚行哲不能杀。” 赵皋听后,陷入了沉吟。他知道父亲的意思是让他杀了褚行哲,但他也明白杀褚行哲的损失太大,而且会让叶尘更加得意。 就在赵皋犹豫不决的时候,手下人进来通报:“大人,褚行哲秘密求见。” 赵皋和王魏山对视了一眼,心中都感到十分惊讶。 次日,凌云城主府外聚集了数百名围观的民众。今天是公开审理褚行哲杀翟冲一案和翟亮诬告叶尘一案的日子。阳光照耀在城主府的大门上,显得格外耀眼。 大堂内,气氛庄严而肃穆。褚行哲被押解着跪在大堂上,他浑身伤痕累累,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绝望。翟亮也被带了进来,他低着头,不敢看任何人。 王魏山坐在主审的位置上,他看着褚行哲和翟亮,大声说道:“你们二人,一个是杀人凶手,一个是诬告他人的罪人。今天,本城主就要在这里,给你们一个公正的审判。” 褚行哲抬起头,看着王魏山,冷冷地说:“狗官,你有什么资格审判我?” 王魏山皱了眉头,没有理会褚行哲的挑衅。 经过一番审理,褚行哲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翟亮也对诬告叶尘一事认罪。王魏山站起身来,宣判道:“褚行哲,你罪大恶极,本城主判处你斩首之刑,待上交总督府复核后执行。” 褚行哲听到这个判决,突然大笑三声,他的笑声在大堂内回荡,让人感到毛骨悚然。他痛斥道:“你们这些狗官,都是一丘之貉。你们以为这样就能打败我吗?我褚行哲就算是死,也不会让你们好过!” 说完,他猛地站起身来,朝着大堂内的柱子撞了过去。 只听 “砰” 的一声巨响,褚行哲的脑袋狠狠地撞在柱子上,瞬间裂开,鲜血和脑浆溅了一地。他的身体缓缓倒下,死得惨烈至极。在场的众人都惊愕地看着这一幕,没有人想到褚行哲会如此决绝。 第70章 叶尘智诈,识破替身! 叶尘在伯爵府内,正悠闲地坐在庭院中品茶,孙颖婵在一旁擦拭着她的宝剑。这时,孙昌安匆匆走来,脸色略显凝重。 “公子,褚行哲死了。” 孙昌安说道。 叶尘手中的茶杯微微一抖,茶水溅出了一些,他抬起头,眼中满是错愕,“你说什么?死了?怎么死的?” 孙昌安回忆着说道:“今日在城主府公开审判,他被判斩首之刑,却突然撞柱而死,死状惨烈。” 叶尘皱起眉头,“你可确定死的是褚行哲本人?” 孙昌安点点头,“我仔细观察过,死者的气质、外形以及散发的武功气息都与褚行哲无疑。” 叶尘还是觉得有些不对劲,他叫来叶蚂蟥,问道:“蚂蟥,你可知褚行哲是否有替身之类的?” 叶蚂蟥恭敬地回答:“公子,我跟随义父多年,从未见过也未听说过他有替身。” 叶尘陷入沉思,一旁的孙颖婵也放下手中的宝剑,走了过来,“尘,你是不是觉得有什么蹊跷?” 叶尘点点头,“我总觉得此事有些不合常理。赵皋他们应该很清楚褚行哲知道很多秘密,如果要处死他,为何要公开审判?而且尸体还被迅速烧焦,这实在是可疑。” 夜晚,月色黯淡,城主府后堂的偏院里,放置着褚行哲烧焦的尸体。叶尘悄悄潜入,他小心翼翼地避开守卫,来到尸体旁。 他集中精神,运用 x 光眼扫描烧焦的尸体。他发现尸体肺部的银针是直的,而他清楚地记得褚行哲体内的银针是弯曲的。 “哼,果然没死。” 叶尘嘴角露出一抹冷笑,“今晚有好戏看了。” 他转身离开城主府,回到伯爵府后,看到孙颖婵正在房间里等他。 “怎么样?” 孙颖婵问道。 叶尘笑着说:“褚行哲那家伙没死,还想玩把戏。” 孙颖婵皱起眉头,“那我们该怎么办?” 叶尘走到孙颖婵身边,搂住她的肩膀,调侃道:“娘子别担心,为夫自有办法。今晚我们就好好休息,明天我给你下面吃。” 孙颖婵脸色一红,又羞又恼,“你这登徒子,整天没个正经。” 说完,忍无可忍地转身离开房间。 在凌云城地下密室内,烛火摇曳,蒋婉玉拿着一个涂有强酸的木头面具,脸上露出一丝狠厉。 褚行哲坐在一旁,眼神中透露出复杂的神情,他回忆起自己和弟弟小时候相依为命的日子,那时候虽然贫穷,但兄弟俩感情深厚。然而,弟弟却因为一场意外早早离世,从那以后,他的心中就充满了仇恨和杀气。 “褚帮主,准备好了吗?” 蒋婉玉问道。 褚行哲点点头,“来吧。” 蒋婉玉将面具按在褚行哲脸上,强酸瞬间腐蚀着他的皮肤,但褚行哲硬是没有发出一声惨叫。 “从现在起,褚行哲这个人从世界上消失了,这样我就可以更方便地去做某些事。” 褚行哲冷冷地说道。 不久后,王魏山城主来到密室外,他对着里面说道:“褚行哲,你可准备好了?” 褚行哲从密室内走出,他的面容已经被毁掉,看起来十分恐怖。他说道:“我要立刻去报仇,杀叶尘全家,以翟亮作为替罪羊。” 王魏山城主点点头,“我已经准备好替罪羊了,你去吧。” 褚行哲带着一身的杀气,趁着夜色朝叶尘父母家的方向而去。 第71章 褚行哲狠辣屠家!叶尘智破真相! 夜幕笼罩着落花村,四周静谧得让人有些心慌。叶尘的家孤零零地坐落在半山腰,远离村落的喧嚣,在黑暗中显得格外凄凉。 褚行哲独自一人悄然来到这里。他先是谨慎地观察了周围的环境,确认没有任何埋伏之后,才缓缓靠近那座破旧的茅草屋。他轻轻地呼吸着,凭借着敏锐的听觉,听到了屋内传来的三人呼吸声,并且从呼吸的节奏和微弱的杂音中,判断出叶尘的父亲肺部有毛病。 他慢慢地走到门前,轻轻推开了那已经有些腐朽的门栓。门轴发出了一声轻微的 “嘎吱” 声,在这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刺耳。褚行哲皱了皱眉,用丝帕擦拭了一下被硫酸腐蚀的面孔,那被熏出的眼泪让他的眼睛有些刺痛。他咬牙切齿地低声说道:“叶尘,你会后悔与我为敌的。” 说罢,他猛地抽刀,毫不犹豫地朝着叶尘的母亲砍去。刀光闪过,瞬间鲜血四溅,叶尘母亲的人头瞬间分离,身体瘫倒在地上,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响声。叶尘的父亲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呆了,他瞪大了眼睛,还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褚行哲又转身朝着他砍来,嘴里还恶狠狠地说道:“你也不用再因肺部的毛病辛苦呼吸和咳嗽了。” 一刀下去,叶尘的父亲被劈成了两半,鲜血和内脏流了一地。 褚行哲接着走向叶根所在的床铺。叶根此时还在睡梦中,他根本没有察觉到死神的降临。褚行哲拿起一根棍子,狠狠地砸向叶根的双腿,“咔嚓” 一声,叶根的双腿被砸断,他从睡梦中痛醒过来,发出了一声惨叫。褚行哲冷冷地说道:“你因为叶尘成为了我的敌人。” 然后,他又举起刀,刺穿了叶根的后背,直刺心脏,叶根当场毙命。 褚行哲杀了叶尘一家三口后,心中淤积的之气散出了大半,他感到了一种畅快淋漓的感觉。他站在屋子中间,感受着脸上硫酸带来的痛楚,拿起一旁的水瓢,喝了几口水,缓解一下喉咙的灼烧感。他的脑海中不禁幻想出叶尘见到家人尸体时悲痛欲绝的样子,脸上露出了一丝狰狞的笑容。 然而,就在他沉浸在这种复仇的快感中时,周围突然一亮,数支火把出现在了门口。褚行哲猛地站了起来,警惕地看着门外。他看到了叶尘的身影,心中先是一阵狂喜,他以为自己终于可以看到叶尘痛苦的表情了。但他很快就冷静下来,他知道自己不能暴露身份,于是他装作愤怒的样子,大声说道:“叶尘,你这个恶魔!我是翟亮,你踢死了我的儿子,我要杀光你全家!” 叶尘看着屋内的惨状,眼中闪过一丝悲痛和愤怒。他冷冷地看着褚行哲,说道:“你不要再伪装了,褚行哲。你以为你能找到一个长相相似的替身吗?你撞死在城主府的那个人,是你的孪生兄弟吧。你为了自己能活下去,竟然牺牲了亲弟弟的性命。” 褚行哲心中一惊,但他还是强装镇定,没有出声。他心中怀疑叶尘是在讹诈他,他不相信叶尘真的能发现这些秘密。 叶尘接着说道:“你体内的银针是弯的,而烧焦尸体里的银针是直的。你以为你能瞒过我吗?” 褚行哲听到这里,心中更加惊诧,但他还是没有说话。 就在这时,叶尘推出了一个被硫酸毁容的人。褚行哲看到这个人后,心中一沉,他知道自己再也隐藏不了了。他身上爆发出一股强烈的杀气,眼睛死死地盯着叶尘。 褚行哲突然大笑起来,他说道:“叶尘,你还是来晚了,你的家人都已经死了。你就尽情地痛哭嚎叫吧,我要好好享受你的痛苦。” 叶尘冷冷地看着他,说道:“你再仔细看看你杀的人是谁。” 说着,他示意褚行哲捡起一支火把照亮屋内。 褚行哲心中虽然有些疑惑,但他还是捡起了火把。当他看清屋内的尸体时,他发出了一声无比凄厉的嚎叫。他发现自己杀错了人,被杀的女人竟然是他的妻子,那个老汉是他的心腹管家,而那个年轻人是他的儿子。 第72章 叶尘索秘斩敌!必杀! 夜幕笼罩下的落花村,血腥与悲痛弥漫在空气中。褚行哲呆呆地望着屋内那几具被误杀的亲人尸体,心中五味杂陈。他的妻子,那个与他同床共枕多年的女人,此刻静静地躺在血泊中,再也无法醒来。他的儿子,那个承载着他部分期望的年轻人,也已命丧黄泉。然而,褚行哲心中的悲痛并没有如潮水般汹涌,因为他对他们的感情,实在是复杂而淡薄。 在褚行哲的内心深处,真正让他牵挂和疼爱的,是他那四岁的私生子和孩子的母亲。那是一段不为人知的情感,却在他心中占据着重要的位置。此刻,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私生子那稚嫩的脸庞和纯真的笑容,以及孩子母亲那温柔的眼神。他知道,自己不能就这样死去,他还要为他们的未来着想。 褚行哲缓缓抬起头,眼中闪烁着仇恨的光芒。他知道,这一切都是叶尘设计的,是叶尘让他陷入了如此悲惨的境地。他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找叶尘报仇雪恨。然而,当他转身准备离开时,却看到了不远处的私生子和他的母亲。 孩子的母亲惊恐地看着他,眼中充满了恐惧和担忧。私生子则躲在母亲的身后,好奇地张望着。褚行哲的脚步顿时停住了,他望着他们,心中陷入了痛苦的挣扎。他知道,如果自己继续去找叶尘复仇,很可能会让他们陷入危险之中。可是,如果就这样放过叶尘,他又如何能咽下这口气? 就在褚行哲犹豫不决的时候,孙颖婵出现在了他的面前。她手持宝剑,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决心。孙颖婵看着褚行哲,冷冷地说道:“褚行哲,你犯下了如此滔天罪行,还想逃到哪里去?” 褚行哲看着孙颖婵,心中涌起一股怒火。他知道,自己与孙颖婵之间的战斗无法避免。他咬了咬牙,举起手中的战刀,说道:“孙颖婵,你不要以为我怕你。今天,我就要与你一决高下。” 孙颖婵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褚行哲。她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畏惧,只有对正义的执着追求。突然,褚行哲大喝一声,朝着孙颖婵冲了过去。他的战刀在空中划过一道寒光,朝着孙颖婵的头部砍去。 孙颖婵轻轻一闪,便躲过了褚行哲的攻击。她的身体如同一只轻盈的燕子,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接着,她迅速反击,手中的宝剑朝着褚行哲的胸口刺去。褚行哲来不及躲避,只能用战刀去抵挡。 “铛!” 的一声巨响,刀剑相交,溅起一片火星。褚行哲只觉得手臂一阵发麻,他心中暗暗吃惊,没想到孙颖婵的力气如此之大。他再次举起战刀,朝着孙颖婵疯狂地攻击起来。 孙颖婵不慌不忙地应对着褚行哲的攻击。她的剑法娴熟,每一招每一式都恰到好处。她时而躲避,时而反击,将褚行哲的攻击一一化解。渐渐地,褚行哲开始感到体力不支,他的攻击也变得越来越缓慢。 突然,孙颖婵看准了一个机会,她猛地一剑刺向褚行哲的胸口。褚行哲想要躲避,却已经来不及了。只听 “咔嚓” 一声,他的战刀断裂开来,孙颖婵的宝剑直接刺入了他的胸口。 褚行哲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孙颖婵。他的口中喷出一口鲜血,身体摇摇欲坠。他知道,自己已经败了,而且败得很惨。他的生命,正在一点点地流逝。 就在褚行哲快要倒下的时候,叶尘走了过来。他看着褚行哲,冷冷地说道:“褚行哲,你以为你能就这样轻易地死去吗?你与我为敌,就应该想到会有今天的下场。” 褚行哲看着叶尘,眼中充满了仇恨和愤怒。他想要大骂叶尘,却已经没有了力气。他的嘴唇微微颤抖着,艰难地说道:“叶尘,你…… 你这个卑鄙小人……” 叶尘没有理会褚行哲的辱骂,他接着说道:“褚行哲,我不会让你就这样白白地死去。你必须给我留下一些东西,作为你与我为敌的代价。” 褚行哲看着叶尘,心中充满了疑惑。他不知道叶尘想要什么,他已经一无所有,还能给叶尘留下什么呢?他艰难地问道:“叶尘,你…… 你想要什么?” 叶尘看着褚行哲,说道:“我听说你知道一些王魏山的秘密,比如他的藏金库的位置。如果你告诉我,我可以考虑照顾你的小儿子。” 褚行哲听到叶尘的话,心中顿时一惊。他知道,王魏山的藏金库是一个巨大的秘密,如果被叶尘找到了,王魏山一定会发疯的。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决定告诉叶尘。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他艰难地说道:“叶尘,你…… 你答应我,一定要照顾好我的小儿子……” 叶尘点了点头,说道:“你放心,我会遵守我的承诺。” 褚行哲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说道:“王魏山的藏金库在无涯山庄左侧院子地窖内……” 叶尘听到褚行哲的话,心中大喜。他知道,这个消息对于他来说非常重要。他看着褚行哲,说道:“褚行哲,你可以安心地去了。” 褚行哲听到叶尘的话,心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他想要大骂叶尘,却已经没有了力气。他的嘴唇微微颤抖着,最终还是吐出了几个字:“叶尘,你…… 你不得好死……” 说完,褚行哲后仰倒地,死不瞑目。 叶尘看着褚行哲的尸体,心中没有丝毫怜悯。他让人割下褚行哲的人头,装在一个盒子里,然后对身边的人说:“把这个送去给赵皋和城主大人,让他们知道,与我为敌的下场。” 随后,叶尘带领着伯爵府的众人,朝着无涯山庄而去。他们一路上小心翼翼,避开了王魏山的眼线。当他们来到无涯山庄时,发现这里戒备森严。王魏山派了很多守卫在这里,以防有人偷走他的钱财。 叶尘看着眼前的情景,心中暗暗冷笑。他对身边的人说:“大家不要害怕,跟着我一起上。” 说完,叶尘率先朝着守卫冲了过去。伯爵府的众人也纷纷跟上,他们与守卫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战斗。由于伯爵府的众人实力强大,很快就拿下了守卫。 叶尘带领着众人来到无涯山庄左侧院子地窖内。他找到了王魏山的秘密地下金库,打开门一看,发现里面只有一万三千多金锭。他不禁吐槽道:“这届贪官不行啊,才这么点钱。” 孙颖婵在一旁解释道:“王魏山的钱大多用于贿赂上官了,这笔钱已经是他几乎全部的身家了。” 叶尘听到孙颖婵的话,心中有些惊讶。他没有想到王魏山的情况如此糟糕。他看着身边的伯爵府众人,说道:“看来伯爵府也很缺钱啊,而且还处于亏空状态。” 众人纷纷点头,表示认同叶尘的说法。 叶尘看着金库里的钱,心中陷入了沉思。他知道,这些钱对于伯爵府来说非常重要,但是就这样抢光金库似乎也不太合适。 第73章 城主见首吐血!情浓! 夜幕笼罩着凌云城,城主府内,烛火摇曳。王魏山城主坐在温暖的炉火旁,桌上放着一壶温热的黄酒,他的心情格外愉快。今天他与心腹幕僚交谈时,还提到了褚行哲的事情。 “那个褚行哲,失去了原来的身份,以后只会更好用。” 王魏山城主得意地对心腹幕僚说道,“他就像一条听话的狗,为我所用。不像凌云伯,总是那么固执。我们读书人,还是要有优雅的风度。” 心腹幕僚在一旁点头称是,两人相视而笑。王魏山城主端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黄酒,心中期待着褚行哲完成任务后归来。 然而,就在这时,奴仆匆匆走进来,手中捧着一个盒子。“大人,这是有人送来的。” 奴仆说道。 王魏山城主以为是褚行哲送来的,表示任务已经办妥的消息,他微笑着接过盒子。当他打开盒子的瞬间,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盒子里装着的,竟然是褚行哲的人头! “这…… 这是怎么回事?” 王魏山城主震惊地站起身来,手中的酒杯 “啪” 的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还没等他回过神来,又有一名奴仆匆匆跑来禀报:“大人,不好了!无涯山庄的金锭被人劫走了!” “什么?” 王魏山城主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吼道,“是谁干的?” 奴仆颤抖着递上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劫金锭者不是叶尘。” 王魏山城主看到纸条上的字,气得浑身发抖,一口鲜血 “噗” 的喷了出来。“叶尘!一定是叶尘这个卑鄙小人干的!” 他怒吼道,“我要杀了他!” 与此同时,在伯爵府附近的新家中,叶尘正站在一个半米高的凳子上。他拿着一支笔,在墙上的一张纸上写着仇人的名字。他在褚行哲的名字上重重地画了一个叉,嘴里喃喃自语道:“又少了一个仇人。” 然后,他想了想,又在王魏山的名字下面添上了一行字。 叶尘从凳子上下来,走到父母身边。“父亲,母亲,我觉得你们还是搬家吧。这里离村子太远,不安全。” 叶尘说道。 父亲叶凡辽摇了摇头,说道:“儿啊,你已经入赘伯爵府了,我们再和你住在一起,不合适。” 叶尘还想劝说,这时孙颖婵走了过来。“公婆,尘说得对。你们住在这里,我们也不放心。搬到伯爵府附近吧,这样我们也能方便照顾你们。” 孙颖婵说道。 父母对视了一眼,最终点了点头。“好吧,既然儿媳都这么说了,我们就搬吧。” 父亲说道。 于是,一家人开始收拾东西,搬到了伯爵府附近的新家。晚上,叶尘和颖婵陪着父母一起吃了饭。饭后,他们返回伯爵府。 在回伯爵府的路上,叶尘看着颖婵,心中爱意泛滥。他忍不住伸手握住了颖婵的手。颖婵微微红了脸,但没有挣脱。 然而,当他们回到伯爵府,走进院子时,颖婵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尘,我的那件蓝色布裙呢?” 颖婵问道。 叶尘心中一紧,他知道这件事情瞒不住了。他犹豫了一下,最终决定诚实回答。“颖婵,是我拿的。” 叶尘说道。 颖婵皱起了眉头,问道:“你拿我的裙子做什么?” 叶尘的脸一下子红了,他低下头,说道:“我…… 我因为思念你,做了一些丑事,然后把裙子烧掉了。” 他做好了被颖婵惩罚的准备。 颖婵听了叶尘的话,心中感到十分惊讶。她没有想到叶尘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她看着叶尘,脸上露出复杂的表情。 “你…… 你怎么能这样?” 颖婵说道,“那可是我很喜欢的裙子。” 叶尘低着头,不敢看颖婵的眼睛。“颖婵,我知道错了。你惩罚我吧。” 叶尘说道。 颖婵叹了口气,说道:“你真是个傻瓜。裙子没了就没了,你也不用这样。不过,你以后可不许再做这样的事情了。” 说完,颖婵从怀里拿出一瓶药,递给叶尘。“这是一瓶地黄丸,补肾的。你拿去吃吧。” 颖婵说道。 第74章 叶尘的复仇计划!蒋婉玉即将悲剧? 叶尘看着颖婵给他的地黄丸,心中满是疑惑。颖婵让他把衣服洗干净放回原处,他却有些不知所措。他担心颖婵会不会怀孕,毕竟他们之间有过一些亲密的接触。而这地黄丸,他觉得似乎并不对症,不知道颖婵是何用意。 他不禁感慨,这届女人的心思真是太难测了。在这场男女之战中,他感觉自己完全没有把握。他发现自己已经有点小沦陷了,他害怕自己会输得很惨。他想起之前在现代社会的感情经历,那些失败的恋爱让他对感情充满了恐惧。而现在,面对颖婵,他又陷入了同样的迷茫之中。 秋蚕时节到了,伯爵府的封地内种植了大量的桑树。这些桑树所产的生丝,是伯爵府收入的重要组成部分。颖婵穿上了一件青色的布裙,准备去田地里采摘桑叶。她虽然是伯爵府的千金,但做起这些农活来却十分认真。相比之下,伯爵夫人则很少参与这些农事活动。 叶尘看着颖婵远去的背影,心中感到十分无聊。因为颖婵不在家,他一个人不知道该做些什么。而且,由于之前的一些事情,他现在还处于禁足状态,不能随意离开伯爵府。他想去学堂上课,但岳父担心他的安全问题,也不允许他去。 傻柱的身体恢复得很快,这让叶尘感到十分惊讶。但是,傻柱却一直没有醒来,这又让叶尘感到十分不解。他不明白傻柱为什么还不醒过来,是不是还有其他的问题。 叶尘实在是太无聊了,他决定去找岳父谈谈。他来到岳父的书房,询问岳父是否可以让他去凌云城玩一玩。岳父反问他为什么要去凌云城,叶尘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他觉得在伯爵府里太无聊了,他想去外面看看。但是,岳父却不同意他的请求,还说如果他再不听话,禁足令会更加严厉,甚至可能会用鞭子抽他。 叶尘心中十分不满,他抱怨贵族的生活实在是太无聊了。他觉得自己不能像在现代社会那样,可以自由地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他甚至不能像一些贵族子弟那样,欺男霸女,为所欲为。他对孙氏家族的子孙们都如此安分守己感到十分失望。 就在叶尘闲极无聊的时候,一封请帖打破了他平静的生活。这封请帖是蒋家送来的,上面写着赵皋和蒋婉玉订婚的消息。叶尘拆开请帖后,一言不发。他拿着请帖,回到了自己房间里写满仇人的那面墙壁下。 他看着墙壁上的那些名字,回忆起自己曾经在蒋家所遭受的耻辱。他想起自己被蒋家的奴仆们鄙视,被蒋婉玉的家人赶出家门,甚至还被诬陷偷取蒋家的钱财和调戏丫鬟。这些耻辱的记忆,让他心中充满了仇恨。 他决定要报复蒋婉玉和她的父亲蒋大富。他分析了一下蒋婉玉,觉得她最在乎的就是自己的名声和蒋家的产业。于是,他决定先玷污蒋婉玉的名声,然后再毁掉蒋家的生意,让她痛不欲生。 叶尘开始思考如何毁掉蒋婉玉的名声。他想了很多办法,但是都觉得不太可行。最后,他突然有了一个主意。他想到了一个可以让蒋婉玉身败名裂的方法,但是这个方法需要一些时间和准备。 叶尘在伯爵府的花园里散步,偶遇了孙士秋。孙士秋手里拿着一本春画册,正看得入神。他看到叶尘走过来,吓了一跳,赶紧把画册藏在身后。 叶尘看到孙士秋的举动,心中觉得十分好笑。他询问孙士秋是否有妹子喜欢他,孙士秋听了,心中十分悲愤。他觉得自己长得并不丑,但是为什么没有妹子喜欢他呢? 叶尘看着孙士秋,先打击了他一下,说他长得确实很丑。但是,他又接着说,丑男人也可以有女人喜欢,关键是要有好的名声和才华。他以苏东坡为例,说苏东坡虽然长得不帅,但是他的才华却让无数女人为之倾倒。 孙士秋听了叶尘的话,心中觉得有道理。他觉得让自己变得才华横溢比让自己变成一个美男子要容易一些。于是,他问叶尘有什么办法可以让他变得才华横溢。 叶尘心中一动,他想到了一个可以利用孙士秋来报复蒋婉玉的计划。他提出和孙士秋合作写书,印上万本,让这本书风靡整个凌云城。孙士秋听了,心中十分心动。他觉得如果这本书真的能够风靡凌云城,那么他就可以成为一个有名的才子,说不定还能有妹子喜欢他。 叶尘准备口述故事,让孙士秋记录。这个故事将以西门庆(蒋大富)和西门婉玉(蒋婉玉)为主角展开…… 第75章 惊!叶尘与孙士秋合着旷世名着 在伯爵府的一个幽静角落里,叶尘正和孙士秋密谋着一个大胆的计划。叶尘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他看着孙士秋,缓缓说道:“士秋,我们合写一本书,定能让蒋婉玉身败名裂。” 孙士秋一脸惊讶,手中的春画册差点掉落,“叶尘哥,这…… 这能行吗?” 叶尘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当然行,你且听我细细说来。” 叶尘详细地阐述了他的计划,要以西门庆(蒋大富)和西门婉玉(蒋婉玉)为主角展开一个充满香艳和丑闻的故事,就像《金瓶梅》那般。孙士秋听后,心中虽有些犹豫,但想到能报复那些曾经看不起自己的人,又觉得十分心动。最终,他咬了咬牙,点头同意。 于是,两人便开始了紧张的创作。叶尘口若悬河,将一个个情节娓娓道来,孙士秋则奋笔疾书。孙士秋那肥宅的身体里仿佛蕴含着无穷的力量,写字速度极快。这得益于他从小被罚抄书的经历,练就了一手快速书写的本领。 在创作过程中,他们也会偶尔停下来讨论一些问题。叶尘皱着眉头说:“这书名,《金瓶梅之男女枕头》似乎还不够吸引人,我们得再斟酌斟酌。” 孙士秋挠了挠头,“叶尘哥,我觉得这个书名已经很劲爆了,但是如果要改,不如叫《西门家族之丑闻秘史》?” 叶尘思考片刻后,摇了摇头,“这个名字虽然也能体现主题,但还是不够有噱头。我们再想想。” 关于文笔,叶尘也有自己的要求。他对孙士秋说:“我们要把故事写得生动形象,人物的描写要细腻入微。就像《金瓶梅》中对潘金莲的描写,那是何等的精彩。我们也要让西门婉玉这个角色充满魅力,同时又让人觉得她是一个放荡的女子。” 孙士秋一边点头,一边在心中暗暗佩服叶尘的才华和心机。 就这样,经过四天四夜的努力,他们终于完成了第一册,共计十二万字。叶尘看着厚厚的书稿,满意地笑了笑。接下来,便是更为关键的一步 —— 插图。 叶尘决定亲自操刀绘制插图,他采用西方写真式绘画手法。在他的笔下,书中的女人形象逼真,尤其是腰身曲线动人,仿佛要从画中走出来一般。而这些女人的面孔,无一例外都像极了蒋婉玉。叶尘看着插图,心中暗自得意,他仿佛已经看到了蒋婉尘和蒋家陷入绝境的画面。 完成书稿和插图后,叶尘深知时间紧迫。距离蒋婉玉的订婚礼仅剩下二十五天,他必须要在半个月内将书印刷出来。他看着孙士秋,严肃地说:“士秋,我们要尽快找到一家可靠的印刷厂,将这本书印出来。” 孙士秋点头如捣蒜,“叶尘哥,我这就去打听。” 在确定印刷事宜的同时,他们还需要一个笔名。叶尘思考片刻后,说道:“就叫‘浪潮小圣’吧,这个名字既神秘又能引起人们的好奇心。” 孙士秋拍手称赞,“好名字,叶尘哥,你真是太有才了。” 然而,就在他们准备进一步推进计划的时候,却发生了一件意外的事情。孙士秋对叶尘说:“叶尘哥,我想借书稿晚上仔细看看,说不定能发现一些不足之处,以便修改。” 叶尘想了想,觉得孙士秋说得有道理,便抽出插图后将书稿递给了他。 孙士秋拿着书稿,兴奋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他迫不及待地打开书稿,准备细细品味。然而,他却没有注意到,他的父亲孙盛伯爵此时正悄悄地向他的房间走来。 孙盛伯爵是一个非常严厉的人,他对孙士秋的期望很高。当他看到孙士秋手中的书稿时,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起来。他一把夺过书稿,粗略地翻看了几页,顿时气得浑身发抖。他指着孙士秋,大骂道:“你这个不孝子,竟然写这种伤风败俗的东西!你是要毁了我们孙氏家族的名声吗?” 孙士秋吓得浑身发抖,他想要解释,但却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孙盛伯爵根本不听他的解释,拿起手中的鞭子,朝着孙士秋狠狠地抽了过去。孙士秋惨叫一声,瘫倒在地上。孙盛伯爵还不解气,他又拿起书稿,转身朝着叶尘的房间走去。他边走边骂:“叶尘这个混蛋,竟然教唆我儿子写这种东西,我要打死他!” 叶尘正在房间里休息,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吵闹声。他心中一惊,意识到可能是出事了。他连忙起身,准备应对。然而,等了很久,却始终不见岳父大人的身影。叶尘心中有些疑惑,他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叶尘在房间里焦急地等待着。渐渐地,他感到有些困倦,不知不觉便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他突然睁开眼睛,却发现岳父大人正站在他的面前,手拿书稿,幽幽地盯着他。叶尘心中一紧,他知道,自己即将面临一场巨大的风暴。 第76章 叶尘,天才还是恶魔?岳父的惊人评价! 叶尘在房间里,看到岳父大人手拿书稿站在面前,心中一紧。他偷偷打量着岳父,只见岳父的神情略显疲倦,那模样就像肾宝广告里被掏空身体的男主角。叶尘心中暗自揣测,难道岳父是因为看了书稿才变成这样的? 岳父大人面色阴沉,眼神中透露出复杂的神情,他开口问道:“叶尘,这本下流的颜色话本,可是你与士秋所写?”叶尘心中明白,此刻隐瞒也无济于事,便坦然承认:“岳父大人,是我所为,士秋只是受我教唆,还望您惩罚我一人,不要怪罪于他。”说完,他便缩着脑袋,准备迎接岳父的怒火。 岳父大人听了叶尘的回答,微微皱眉,拿起戒尺,朝着叶尘的手心打了三下。叶尘只觉得手心一阵刺痛,但这力度却比他想象中的要轻得多。他原本以为岳父会狠狠地惩罚他,甚至可能会将他逐出伯爵府,没想到只是这样不痛不痒的几下。 然而,更让他惊讶的是,岳父大人打完之后,竟然夸赞道:“叶尘,你这书写得非常好啊!”叶尘惊愕地抬起头,看着岳父,眼中满是难以置信。他怎么也没想到,岳父会给出这样的评价。 伯爵大人原本确实是想狠狠地惩罚叶尘的,毕竟他带着孙士秋写了这样一本可能会有损家族名声的书。但是,当他拿起书稿开始阅读时,却被深深地吸引住了。他本想只是粗略地看一下,了解一下内容,却没想到一读就停不下来。 那十二万字的书稿,在他的眼中仿佛变成了一个充满魅力的世界。叶尘对文字的驾驭能力,以及对人性和社会本质的深刻揭露,都让他大为惊叹。他甚至忘记了时间,一直读到深夜,还与伯爵夫人分享其中的精彩内容。这一番折腾下来,他的身体自然更加疲惫,也就出现了叶尘看到的那副模样。 伯爵大人放下书稿,看着叶尘,认真地说:“叶尘,你这本书的文字造诣极高,对人性和社会本质的揭露也非常深刻,从文学的角度来看,无疑是一部杰出的作品。”叶尘听了岳父的评价,心中也是十分诧异。他原本以为岳父是一个传统古板的人,会坚决反对这样的书,却没想到岳父会有如此高的评价。 “但是,”伯爵大人话锋一转,“书中关于蒋大富和蒋婉玉的内容,是否可以删改一下?一部杰出的着作,应该保持其纯粹性,不应该夹带私货。”叶尘听了,心中一动,他坚持道:“岳父大人,这些内容对我来说至关重要,我写这本书的目的之一就是为了报仇雪恨。如果删改了这些内容,这本书就失去了它的意义。” 伯爵大人听了叶尘的话,沉思片刻,然后说道:“叶尘,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是你也要考虑到这本书的文学价值和社会影响。这样吧,你可以将这些内容改得隐晦一些,但要让人能够联想到蒋婉玉和蒋大富。”叶尘想了想,觉得岳父的建议也有道理,便点头同意。 伯爵大人又问道:“叶尘,你为何要拉上士秋一起写这本书呢?”叶尘心中一动,他知道这个问题必须要回答得巧妙一些。他想了想,给出了两种回答。 “岳父大人,真话是,我想通过这本书为金山岛之争做一些铺垫。我知道蒋家在金山岛之争中也有利益牵涉,我想通过这本书让蒋家陷入舆论的漩涡,从而在金山岛之争中占据优势。”叶尘看着岳父,认真地说。 “假话呢?”伯爵大人追问道。 “假话就是,我只是想找个人一起分享我的创作乐趣,士秋恰好是一个合适的人选。”叶尘笑着说。 伯爵大人听了叶尘的回答,心中感慨万千。他看着叶尘,由衷地赞叹道:“叶尘,你真是智近乎妖啊!你做每一件事都像是在下一盘大棋,走一步算三步。” 伯爵大人站起身来,在房间里来回踱步,他兴奋地说:“叶尘,我相信这本书一旦问世,将会震撼整个文坛,成为一部经典之作。”叶尘听了岳父的话,心中大喜。他仿佛已经看到了蒋大富和蒋婉玉名声扫地的场景,心中充满了期待。 次日一早,叶尘和孙士秋迫不及待地离开了伯爵府。 第77章 逆袭之笔!叶尘孙士秋携手闯文坛 在伯爵府的书房中,叶尘皱着眉头,对着书稿仔细修改。岳父的要求让他不得不谨慎对待,每一个字都可能影响到这本书的命运以及他的复仇计划。西门庆的字被他改成了 “明某”,西门婉玉的名字则变为 “西门鱼鱼”,这样的改动虽略显隐晦,但只要有心人仔细阅读,还是能够联想到蒋家父女。 叶尘满意地看着修改后的书稿,对孙士秋说道:“士秋,我们走吧。这书一旦印刷发行,蒋婉玉和蒋家就等着身败名裂吧。” 孙士秋兴奋地点点头,他对这本书也充满了期待,毕竟这是他第一次参与创作,而且还可能会让他在凌云城名声大噪。 两人乘坐着伯爵府准备的马车,朝着一百多里外的度山城驶去。马车在官道上飞驰,扬起一片尘土。叶尘望着窗外的景色,心中思绪万千。他知道度山城是一个文化盛地,而且不属于青河郡管辖范围,而是沙河郡。沙河太守是赵筠的政敌,这对他们书籍的印刷发行极为有利。更重要的是,度山城的书籍能够辐射周围五郡二十几城,是名副其实的文化名城。 马车里,孙士秋忍不住对叶尘说道:“叶尘哥,我真是没想到父亲竟然没有狠狠地打你,而且还没有撕掉书稿。我觉得这本书肯定要火啊!” 叶尘微微一笑,并没有多说什么。他的心思全在如何让这本书更好地发行以及如何报复蒋婉玉上。 四个多小时后,马车缓缓驶入度山城。这座城市与凌云城有所不同,它虽然底蕴不如凌云城深厚,但却新兴且繁华。空气中弥漫着墨香,街道上到处是书店和书摊,人们来来往往,气氛轻快而充满文化气息。周围几十城的书籍都在这里进货,可见其在文化领域的重要地位。 叶尘和孙士秋下了马车,走进了这座充满文化魅力的城市。叶尘知道,度山城有一个老牌贵族度山子爵府。其主人为了讨好国君,提前献出了自己的封地和兵权,虽然获得了国君的夸奖,但却成为了老牌贵族之耻。凌云伯爵对这种行径极为不齿,屡次在公开场合痛斥。 度山城有五个大书坊,这些书坊既卖书又印书,是大型的连锁书商。其中最大的两家是雅韵阁和文萃轩。叶尘和孙士秋径直朝着文萃轩走去。他们希望能够在这里找到一家可靠的印刷商,将他们的书尽快印刷发行。 走进文萃轩,店内摆放着各种各样的书籍,琳琅满目。叶尘和孙士秋正在和掌柜交谈,询问印刷的事宜。这时,一个年轻英俊的锦衣公子走了进来。他的目光扫过店内,最后落在了叶尘和孙士秋身上。掌柜看到他,立刻热情地迎了上去,说道:“司徒公子,您来了。这是我们店里新到的《鸳鸯梦》,您看看。” 叶尘听到《鸳鸯梦》这个书名,不屑地一笑。这一笑恰好被司徒施看到,他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敌意。司徒施自报家门,说道:“我是兰山司徒施,《鸳鸯梦》的作者。” 他看着叶尘和孙士秋,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傲慢,“你们是谁?” 孙士秋立刻回答道:“我是凌云伯爵府的孙士秋,他是我的姐夫叶尘。” 司徒施听到他们的身份,先是脸色一变,随后又露出一丝喜色。他嘲讽地说道:“原来是凌云伯爵府的人啊,你们可真是豪门之耻。一个是不学无术的肥宅,一个是靠女人上位的赘婿,你们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谈书论道?” 叶尘心中暗自感叹,这个司徒施还真是一个心机男婊。他和自己一样,都是想吃软饭的人,只不过方式不同罢了。既然如此,他决定踩司徒施上位,让自己的书大火。 第78章 书稿惊世!叶尘力破偏见展风华 度山城的文萃轩内,气氛略显尴尬。叶尘那一句“我就是那个不学无术吃软饭的小白脸”回荡在空气中,司徒施听后不禁嘲讽地大笑起来,“哈哈,你倒是有自知之明,恬不知耻的程度真是令人惊叹。”周围的人也跟着哄笑起来,几个女子更是暗暗啐了一口,眼中满是鄙夷。 司徒施继续发难,他看着叶尘和孙士秋,不屑地说道:“你们两个,一个肥宅,一个赘婿,居然也妄图出书?写书可是高雅之事,岂是你们这种人能做的?况且,叶尘,你在镇上学堂近十年都未完成启蒙学业,简直是不学无术的典范。”众人听闻,又是一阵嘲笑。 孙士秋涨红了脸,想要反驳,却被叶尘拉住。叶尘冷静地将书稿递给文萃轩的掌柜,掌柜看在孙士秋是凌云伯爵府公子的份上,恭敬地接过书稿,但心中却暗自不屑。他一边翻阅书稿,一边在心里打好了拒稿的腹稿。 然而,随着书页的翻动,掌柜的表情渐渐变得惊讶。书稿中的文字仿佛有一种魔力,将他深深吸引。但他还是皱起了眉头,思索片刻后说道:“这本书,有大俗大雅之嫌,而且顾客群体也不太相符。本来若是没有这些问题,倒是一本值得出版的好书。”他的话音刚落,司徒施便大声说道:“这种低俗不堪的书,怎么能出版?简直是玷污了书坊的名声。”旁边一个女子也拿起书稿看了一页,顿时面红耳赤,她狠狠地踩了书稿一脚,骂道:“庸俗!”其他女子也纷纷附和,甚至有人开始抵制文萃轩。 叶尘和孙士秋无奈,只得离开文萃轩。刚走到门口,司徒施便拦住了他们的去路。司徒施得意地说道:“你们以为还能找到地方出书?整个度山城都是司徒氏的天下,有我在,没有人会为你们出书的。”他环顾四周,大声喊道:“大家都给我听好了,抵制这两个不学无术之人的书!” 孙士秋气愤地质问司徒施:“你为什么要和我们作对?我们与你无冤无仇。”司徒施轻蔑地一笑,“哼,我就是看不惯你们,打压你们还需要理由吗?” 叶尘知道与司徒施纠缠无益,便拉着孙士秋离开。孙士秋不甘心,之后又先后去了雅韵阁等多家书坊,但均被拒绝。 叶尘带着孙士秋来到了一家看似不起眼的书坊。书坊里,一个獐头鼠目的男子正坐在角落里算账。他看到叶尘和孙士秋进来,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叶尘走上前去,将书稿递给男子,说道:“袁束,看看这本书。” 袁束接过书稿,快速地跳阅起来,专挑书中描写床戏的部分看。看着看着,他不禁赞不绝口,“妙啊!妙啊!”孙士秋皱起眉头,问道:“袁束,你愿意为我们出书吗?你不怕被司徒施封杀?”袁束嘿嘿一笑,露出一口黄牙,“我卖春宫图都不怕,还怕他司徒施?” 袁束仔细看完书稿的颜色部分和插图后,惊叹不已。他看着叶尘,眼中满是钦佩,“叶公子,你真是大师啊!这本书一定大卖。”叶尘微微一笑,说道:“我的目标是突破记录,并且要和司徒施的《鸳鸯梦》下册一起上市,碾压他。” 第79章 文学炸弹!蒋婉玉的噩梦降临 在那略显昏暗的书坊里,袁束皱着眉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叶公子,你可知司徒施的《鸳鸯梦》上册在这度山城的销量?那可是四千六百本啊,除了四书五经,就属它卖得最好了。而且它的影响力极大,这才导致度山城的书坊都不敢给你出书。”袁束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敲打着桌面。 叶尘微微皱眉,心中却涌起一股不服输的劲儿。“袁掌柜,你且说说你自己的书坊情况。”袁束叹了口气,说道:“我这书坊啊,最多也就卖过两千七百册,其中七成还是那些画儿,内容露骨低俗,和你的书可没法比。我觉得你的书水平很高,但就怕客人适应不了,我预估能卖三千册就不错了。不过,我得说,你的书确实比司徒施的好,只是可能民众看不懂。而且,司徒施的《鸳鸯梦》下册估计能卖五千甚至六千本,我就算拼命推你的书,也很难超过三千本。不过,要是超过三千本,每本给你抽两成版税。” 叶尘思索片刻,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然。“袁掌柜,我们就这么定了。我们要在任何一家卖《鸳鸯梦》的书店门口摆摊售卖我的书。我回去还会添加章节内容和插图,一定要让新书面市时吸引众人的眼球。”袁束点了点头,“叶公子,那就看你的了。” 叶尘回到伯爵府,立刻投入到新内容的创作中。他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仿佛与世隔绝。他拿起画笔,化身艺术家开始画海报。那海报是彩色的,尺度极大,采用西方写真素描的办法画成。画上的人物栩栩如生,西门大官人、司徒铭、西门婉玉仿佛要从画中走出来一般,达到了照片八成的真实度,视觉冲击力巨大。 孙士秋在这期间多次不小心闯入叶尘的房间。第一次看到那尺度稍大的画面时,他顿时面红耳赤,眼神慌乱地移开。随着画面尺度越来越大,他的反应也越来越强烈,从面红耳赤到痛苦不堪,最后一次竟因画面引起的强烈不适而呕吐起来。他捂着嘴,艰难地说道:“叶尘哥,这画里的女人怎么越看越像蒋婉玉啊,这要是被赵皋看到,等于给他戴了绿帽子。” 而孙颖婵也在一次偶然的机会看到了这些惨烈的画面。她静静地站在门口,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和失望,然后无声地离去。叶尘和孙士秋的对话也因孙颖婵的出现而中断,房间里顿时陷入一片尴尬的寂静。 十三天后,袁束的书坊里一片忙碌。工人们正在紧张地进行着《金瓶梅之男女枕头》的雕版、印刷、裁剪、制册等工作。终于,第一本书完成了,袁束亲自将它送到了凌云伯爵府。那封面设计得极为诱人,西门大官人和司徒铭在房间里,西门纤纤在窗外偷窥,穿着清凉,背影勾人心魄。 袁束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说道:“后天就是司徒施《鸳鸯梦》下册上市的日子,我们的书将和它一起发售,而且就在对面摆摊。我还是担心卖不过司徒施啊,真是‘酒香也怕巷子深’。”叶尘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笑容,他走到一旁,扯开幕布,露出十几张巨大的彩色海报。那海报的视觉冲击强烈得让人无法忽视,袁束顿时被震撼得说不出话来。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回过神来,眼神中透露出兴奋和决心。“叶公子,就冲这海报,我决定和你一起把司徒施碾压成渣渣。” 第80章 书火全城!叶尘孙士秋复仇成功 今日对于度山城的文化界而言,是个极为重要的日子,司徒施的《鸳鸯梦》下册正式上市。整个城市都沉浸在一种兴奋的氛围之中,仿佛一场盛大的文化狂欢即将拉开帷幕。 清晨,阳光洒在度山城的大街小巷,文萃轩等各大书坊门前早已人山人海。城中的闺秀们几乎倾巢而出,那些大家闺秀们派着奴仆早早地就在书坊前排起了长队,而小康之家的女孩们则亲自前来,眼神中透露出对新书的热切期待。小摊小贩们也瞅准了这个商机,纷纷在书坊周围摆起了摊位,推销着各种扇子和小饰品。一时间,书坊前熙熙攘攘,热闹非凡。 当文萃轩等书坊的大门终于打开,读者们如潮水般涌入。仅仅一个时辰,《鸳鸯梦》下册的存货便被抢购一空。那些没有买到书的人满脸失望,嘴里不停地抱怨着。而买到书的人则迫不及待地在书坊附近盘桓阅读,一边看一边赞不绝口,心中更是渴望能够见到司徒施本人。司徒施乔装打扮,混在人群之中,看着自己的书如此受欢迎,心中暗爽。他嘴角微微上扬,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鄙夷,心中想着:“这些人,也只有赵香纯那样的女子才配得上我。” 与此同时,度山城各大书店门口出现了十三个摊位,这些摊位正在售卖叶尘和孙士秋合写的《金瓶梅之男女枕头》。书脊露在外面,封面却未展示,价格比《鸳鸯梦》贵了两成,而作者 “浪潮小圣” 更是无人知晓。相比之下,这些书摊显得门可罗雀,无人问津。 路过的人们看到这些无人问津的书摊,纷纷投来了疑惑的目光。有人小声议论道:“这作者是谁啊?名不见经传的,居然还卖这么贵,难道笔镶金了不成?” 此时,一半女性和一半男性正挤在书店门口,焦急地等待着《鸳鸯梦》的新货。其中,男性们大多是为了接近那些前来买书的妹子。 然而,就在这时,情况发生了变化。有男人突然惊呼一声,众人纷纷朝着书摊看去,只见书摊出现了彩色大图。图上画着美男司徒铭和被改名为西门鱼鱼的女子,那女子媚态横生,性感绝伦。这些图采用西方写真方式绘画,彩色且逼真,对男人的视觉冲击巨大。尤其是女子穿着透明丝绸小衣,那若隐若现的感觉比不穿还劲爆,瞬间引发了男人们的无限联想。 书店里的男人们仿佛被施了魔法一般,纷纷涌出,迅速包围了书摊。一些无赖男子更是凑近海报,仔细地研究起来,嘴里还不时地发出啧啧的声音。卖书的伙计见状,立刻吆喝起来:“快来看看啊,《金瓶梅之男女枕头》,绝对是一本好书!” 读书人、商人等不同身份的人也纷纷被吸引过来。有学问的读书人起初还充满了挑剔,他们拿起书,仔细地翻阅着,本以为会是一本低俗之作,却没想到被书中的文字造诣所折服。他们不禁感叹道:“这书的文字功底真是了得,没想到竟是如此好书。” 于是,他们纷纷慷慨解囊,购买此书。 识字却无学问的男人则被书中细腻的肉文所吸引,有的甚至看得面红耳赤,恨不得立刻回家找个安静的地方继续阅读。不识字的男人被书中的插图所吸引,他们虽然看不懂文字,但却视这些插图为艺术,有的甚至联想到了丽春院的女子,心中蠢蠢欲动。而那些不识字但有钱的男人,则毫不犹豫地买回家,只为了看那些画儿。 就这样,《金瓶梅之男女枕头》彻底卖疯了,将司徒施新书的风头完全压制。书摊前的人们越来越多,大家都在争抢着购买这本书。叶尘和孙士秋的复仇计划,在这一刻,似乎取得了巨大的成功。 第81章 书市风云变!逆袭碾压司徒施 袁束原本对叶尘的书预估销量并不高,他觉得能卖出三千册就已经是极限了。然而,当书正式发售时,情况却远远超出了他的预料。 书摊前摆放的彩色海报和封面首先吸引了众人的目光。那些采用西方写真方式绘制的图画,色彩鲜艳且逼真,对人们的视觉冲击极大。男人们被图中女子的性感姿态所吸引,而女人们则被书中的故事所勾起了好奇心。 随着人们开始翻阅书籍,书中精彩的内容更是让他们欲罢不能。文字功底扎实,情节跌宕起伏,既有对人性的深刻剖析,又有引人入胜的故事线。无论是有学问的读书人,还是识字却无学问的男人,甚至是不识字的男人,都能从这本书中找到自己感兴趣的部分。 派出去卖书的伙计们纷纷传来捷报。原本无人问津的书摊,此刻被围得水泄不通。在度山城,仅仅一天的时间,这本书就卖出了三千本,是袁束预估销量的十倍,更是远远超过了司徒施新书的销量。 傍晚时分,情况变得更加有趣。许多女子也开始偷偷购买这本书。她们或是派丫鬟前来,或是自己乔装打扮,悄悄地来到书摊前。与此同时,丽春院门口排起了长队,怡香园里也开始叫号接客。这本书的火爆程度,简直让人匪夷所思。 在度山城的一处别院里,司徒施正悠闲地喝着小酒,享受着新书大卖带来的成就感。他的身边围着四个书生,这些书生对他极尽吹捧之能事。 司徒施出身显赫,是度山城青年书生的领袖,自然有不少人想要巴结他。书生们你一言我一语地夸赞着司徒施的书。 “司徒公子,您的这本书真是太好了,这销售数量,恐怕五十年内都无人能超过啊!” 一个书生满脸谄媚地说道。 “是啊,司徒公子如此才华横溢,想必那赵香纯小姐看到这本书后,定会芳心暗许。” 另一个书生言语粗俗地附和道。 司徒施虽然享受着这些吹捧,但他还是保持着读书人的矜持。听到连续几十句的吹捧后,他才摆了摆手,说道:“过了,过了。” 就在司徒施沉浸在喜悦之中时,文萃轩书坊的老板范秀匆匆赶来。他急切地敲着门,声音中透露出一种慌张。 “谁啊?这么不懂事,打扰本公子的雅兴。” 司徒施皱着眉头,不满地说道。 一个书生站起来,指责道:“肯定是哪个不懂规矩的,范秀老板,你是不是太着急了?” 范秀走进屋里,额头上满是汗水。他看着司徒施,说道:“司徒公子,我有急事要禀报。” 司徒施放下酒杯,问道:“书坊销售情况如何?” 范秀擦了擦汗水,说道:“在限售的情况下,我们书坊卖了二百六十本。整个度山城今日卖了五百三十本左右。” 司徒施点了点头,说道:“还算不错。” 范秀接着说道:“但是,还有一本书……” 司徒施打断他的话,问道:“还有什么书?难道还有比我的书更受欢迎的?” 范秀犹豫了一下,然后拿出一本《金瓶梅之男女枕头》,说道:“就是这本书,它今天卖了三千多本。” 司徒施震惊地瞪大了眼睛,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什么?三千多本?这怎么可能?是不是他们自炒自卖?” 范秀急忙摇头,说道:“不是的,司徒公子。这本书真的很受欢迎,很多人都在抢购。” 在场的书生们看到这本书的封面,也都被吸引住了。司徒施看到封面,脸色剧变,他认出这是叶尘的书。 司徒施虽然觉得叶尘的书文字质量确实很高,但他还是认为这本书不符合看书者的口味,怀疑其中有诈。在范秀的建议下,他决定阅读这本书。 一个时辰后,司徒施快速看完了第一册。他愤怒地将书扔在地上,批判道:“这本书庸俗不堪,没有任何文学价值,作者简直是道德败坏!” 有一个书生仔细看着书的封面,突然发现被骑的男人很眼熟。他仔细一想,发现这个男人影射的正是司徒施。书中的角色司徒铭与司徒施的情况非常相似,而且还被西门大官人包养,书中还有一些恶心的词汇描写。 司徒施瞬间炸了,他觉得叶尘欺人太甚,一定要想办法毁掉他。 第82章 司徒施怒起!叶尘智斗 司徒施看着被扔在地上的《金瓶梅之男女枕头》,气得浑身发抖。他觉得叶尘这是在公然毁他的人设,如此行径简直不可饶恕。他决定要给叶尘一个狠狠的教训,让他知道得罪自己的下场。 司徒施迅速召集了一二百个书生,这些书生大多是他的追随者,对他唯命是从。他站在众人面前,眼神中透露出愤怒和决然,大声说道:“诸位,今日我们要为文坛的纯净而战!那叶尘所写之书,低俗下流,不堪入目,还影射于我,此等行为绝不能姑息!”书生们听闻,纷纷响应,群情激愤。 司徒施接着说道:“我们要去城主府,要求城主禁售此书。只要大家齐心协力,每人都能得到一笔丰厚的报酬。”众人听了,更是士气高涨。司徒施心中暗自得意,他想,只要城主下令禁售,叶尘的书就会在度山城、沙河郡、青河郡都无立足之地,到时候看他还如何嚣张。 度山城主元华此时正在府中,他先是被妻子和女儿缠着看了司徒施的《鸳鸯梦》下册。看完之后,他不禁赞叹其文字造诣和剧情构建都有可圈可点之处。 随后,他又拿起了叶尘的《金瓶梅之男女枕头》。起初,他看到封面和书名,不禁皱起了眉头,心中有些嫌弃。然而,当他翻开书页后,却被书中的内容深深吸引,欲罢不能。他越看越觉得这是一本绝顶好书,相比之下,司徒施的书顿时显得如同坨屎一般。他甚至看着书肚子发热,想着等会儿要和小妾歇息一番。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一阵喧哗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原来,司徒施带领着那一二百个书生已经来到了城主府外。他们人多势众,甚至还敲起了鼓,声音震天动地。城主府的守卫们顿时紧张起来,急忙进去禀报元华城主。 元华城主得知此事后,不禁大怒,他心想,这些书生好大的胆子,竟敢在府外闹事。然而,当他得知为首的是司徒施时,心中的紧张感瞬间消失。他知道司徒施是个有野心的人,此举必定是为了他自己的利益。 司徒施带着四个秀才走进城主府拜见元华城主。他一脸优越感,仅仅拱手行礼,而那四个秀才则弯腰行礼,态度十分恭敬。 司徒施看着元华城主,说道:“城主大人,您身为一城之主,理应为全城百姓和文坛做主。那叶尘所写之书,低俗下流,影射于我,严重影响了社会风气。还请您下令封了此书,抓住印书者,焚烧所有书籍,并查抄印书坊。” 元华城主听了司徒施的话,不禁冷笑一声。他反驳道:“司徒公子,你所说的这些理由并不成立。此书虽有男女艳情之内容,但并未否定圣人学说,也未攻讦朝政。而且在梁国,也并无律法禁止此类书籍。汉字重名本是正常之事,你又何必如此较真呢?” 司徒施听了元华城主的话,心中十分恼怒。他威胁道:“城主大人,如果您不为此事做主,恐怕会让度山城的读书人寒心。到时候,他们可能会围攻城主府,甚至罢课。” 元华城主听了司徒施的威胁,脸色一沉。他说道:“司徒施,你不要太过分了。我给你画条线,你若是敢越过此线,休怪我不客气。” 司徒施见元华城主不肯答应自己的要求,心中更加愤怒。他一挥手,带领着书生们转身离开城主府,朝着袁束的秋波书阁走去。他决定要亲自去砸了这个印书坊,让叶尘知道得罪自己的后果。 在秋波书阁内,袁束有些紧张地问叶尘:“叶公子,你说司徒施会不会真的来?”叶尘肯定地回答道:“他一定会来的。我十几天前就已经为他设好了abc套餐,就等着他上钩呢。” 叶尘接着问袁束:“你都按照我的吩咐安排好了吗?”袁束点了点头,说道:“叶公子放心,一切都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布置好了。这次一定能坑死司徒施,让他有来无回。”叶尘微微一笑,说道:“彻底弄死他不太可能,但让他半死还是可以做到的。” 第83章 叶尘妙计!智斗司徒施于秋波书阁 “叶公子,你这计策虽妙,但也太阴险了些。” 袁束低声对身旁的叶尘说道。 叶尘微微一笑,眼神中透露出自信,“袁掌柜,这叫智计无双。你就等着看好戏吧。” 此时,远处传来了一阵喧闹声,司徒施带领着二百名书生,浩浩荡荡地朝着秋波书阁走来。司徒施为了此次行动,可是花费了重金,他决心要让叶尘的书在度山城彻底消失。他们的队伍声势浩大,引来了上千人围观,人们纷纷驻足,想要看看这场闹剧究竟会如何发展。 度山城主元华得知此事后,心中暗喜,他暗中派了一些兵士在周围维护秩序,同时也期待着这场好戏的上演。 上千人很快就包围了秋波书阁,司徒施的头号走狗秀才方唐镜站了出来,他指着袁束,大声喊道:“袁束,你这奸商!你出版的《金瓶梅之男女枕头》,简直是荼毒读书人的心灵,你这是与整个度山城的读书人为敌!” 袁束装作一脸无辜的样子,大声反驳道:“方秀才,你可不要血口喷人!我这里根本没有你说的那种书。” 方唐镜冷笑一声,“袁束,你不要狡辩!今天你要是不交出那本书,并且烧毁它,我们就砸了你的书坊!” 袁束心中暗自冷笑,他知道这些人已经掉进了叶尘设下的陷阱。 方唐镜见袁束没有反应,一挥手,在他的带领下,一二百名书生如潮水般冲进了书坊。他们在书坊内疯狂地翻找着,书坊里顿时一片混乱。有几个书生在翻找的过程中,不小心看到了一些《金瓶梅之男女枕头》的书页,顿时面红耳赤,身体不适,但他们仍然强忍着不适,继续参与翻找。 最终,在书坊的后院地下秘密仓库里,他们找到了用大油纸包好的书,上面赫然写着《金瓶梅之男女枕头》。方唐镜看到这些书,大喜过望,他得意地笑了起来。 “哈哈,袁束,你还敢说你没有这本书?今天,我就要让这些书化为灰烬!” 方唐镜大声说道。 他让人将书搬了出去,在书坊门口的大街上堆成了一座小山。方唐镜站在书堆前,大声宣称:“此书是大毒草,会腐蚀读书人的灵魂,今天我就要为民除害,烧掉这些书!” 说完,他便点燃了手中的火把,准备将书烧掉。司徒施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幕,心中无比舒爽,他仿佛已经看到了叶尘的书被销毁,自己的名声也将得以恢复。 袁束看到这一幕,心中大惊,他不顾一切地扑向书堆,想要阻止这场焚烧。然而,他却被几个书生拖开了。 “你们不能烧这些书!这是国君颁布的《新政诏令》!” 袁束大喊道。 方唐镜根本不信袁束的话,他冷笑道:“袁束,你以为我们会相信你的鬼话吗?你这是在拖延时间!” 袁束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他跑到书堆前,抢救出了一包书,然后拆开包装,展示给众人看。众人看到书中的内容,都震惊不已,原来里面真的是《新政诏令》。 第84章 叶尘狠辣!司徒施阵营崩溃 袁束瘫坐在地上,脸上满是惊恐与绝望,他大声哭诉道:“我为了宣扬国君的新政,不惜倾家荡产印这些书,你们却要烧掉它们!我要去城主府告状,让城主为我做主!” 他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响亮,回荡在每个人的耳边。 方唐镜心中涌起一股致命的危机感,他脸色惨白,指着袁束喊道:“你胡说!这些根本不是《新政诏令》,你是在陷害我们!” 然而,他的声音却带着一丝颤抖,显然已经心慌意乱。 其实,真相只有叶尘和袁束知道。真正的《新政诏令》只有一包,其余的都是袁束卖不出去的库存垃圾书。叶尘事先用特殊的手段处理了包装油纸,使得上面的字在火烤之后发生了变化,造成了烧《新政诏令》的假象。 这时,司徒施的目光落在了叶尘身上,他认出了叶尘正是这场阴谋的操纵者。叶尘却不慌不忙地走上前,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冷峻,他指着司徒施等人说道:“你们好大的胆子!竟然焚烧国君的《新政诏令》,这是对国君的大不敬,是心存不满,意图谋反!” 就在这时,主簿宋青书匆匆赶来。他看了看现场的情况,严肃地说道:“公然对抗国君新政,按照律法,应当剥夺功名,杖责三十,流放幽影岛。” 他的话如同重磅炸弹,瞬间在书生们中间炸开了锅。 闹事的书生们吓得面如土色,有的甚至直接尿了裤子,他们纷纷与司徒施的走狗划清界限,生怕自己被牵连其中。而以方唐镜为首的四大走狗则显得格外突出,他们成为了众矢之的。 叶尘缓缓走到方唐镜面前,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他轻蔑地说道:“方唐镜,你不过是一条狗,出身贫寒却没有我这样的本事,能吃软饭享受荣华富贵。你今天落到这个下场,是你自找的。” 叶尘故意激怒方唐镜,继续说道:“是我设计陷害你们的,你能把我怎么样?有本事你就打我啊!” 方唐镜被叶尘的话彻底激怒,他失去了理智,猛地挥拳朝叶尘的胸口打去。然而,他万万没有想到,叶尘的胸口藏着一块带尖刺的铁板,他的拳头瞬间被刺破,鲜血淋漓。 叶尘趁机大喊:“有刺客!” 孙昌安和伯爵府的高手们立刻上前,将方唐镜制住。叶尘看着方唐镜,冷冷地说道:“你竟敢袭击我,这是公然的犯罪行为。不过,我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你检举揭发是谁指使你烧《新政诏令》的,或许我可以饶你一命。” 方唐镜疼得龇牙咧嘴,但他仍然嘴硬地说道:“叶尘,你血口喷人!我们根本没有烧《新政诏令》,是你陷害我们!” 司徒施也走上前来,他反驳道:“叶尘,你不要胡说八道!凌云伯爵府不交出封地和兵权才是对抗新政,而我们度山子爵府早就响应号召,交出了兵权和封地,我们怎么可能谋反?” 叶尘冷笑一声,说道:“司徒施,你不要狡辩。你心中不满,煽动这些书生围攻城主府,焚烧《新政诏令》,你的居心叵测,就是意图谋反!” 元华城主在一旁惊呆了,他看着叶尘,心中暗自感叹:这小子玩得太狠太绝了!叶尘却转过头看着元华城主,严肃地说:“城主大人,这是一起谋反大案,如果不严肃查处,兰山城将会陷入危机。” 第85章 叶尘展威惊城主!司徒施克星! 元华城主望着叶尘,眼神中满是震惊与复杂的情绪。他心中暗自思忖,这叶尘年纪轻轻,手段却如此狠辣、果决,一出手便是要将人逼入绝境,断人生路。他看向那些被叶尘吓得瑟瑟发抖的书生,只见他们面色苍白,眼神中满是恐惧与慌乱。这些书生平日里自恃清高,此刻却在叶尘的威压下,如蝼蚁般脆弱。 叶尘目光冰冷,直视着方唐镜等人,声音低沉却充满威慑力:“你们以为还能狡辩?如今人证物证俱在,若不想被严惩,就乖乖说出真相。” 方唐镜的嘴唇微微颤抖,他深知自己已陷入绝境,若不按照叶尘所说的做,必将面临灭顶之灾。他偷偷看了一眼司徒施,心中虽有犹豫,但求生的欲望最终占据了上风。 “城主大人,是司徒施雇我们来烧秋波书阁的,他一直对新政心怀不满,还煽动我们对抗。” 方唐镜声音颤抖地说道。其他几个书生见状,也纷纷附和,急于撇清自己的关系。 叶尘微微点头,转向元华城主,神色严肃:“城主大人,您都听到了。司徒施意图谋反,证据确凿,当严惩不贷。” 元华城主眉头紧锁,他深知此事的严重性,但也明白其中的复杂关系。 元华城主看向叶尘,缓缓开口:“叶尘,你的那本奇书《金瓶梅之男女枕头》,我看了,当真是一本奇书,文字精妙,情节引人入胜,只可惜内容有些过于惊世骇俗。不知第二册何时出版?” 叶尘微微一愣,没想到城主在此时提及此事,但他很快反应过来:“城主大人,第二册正在筹备之中,定会给大家带来更多惊喜。” 元华城主叹了口气,接着说道:“叶尘,我知道你与司徒施有仇,但你想借此机会弄死他,甚至将司徒氏家族拖下水,这恐怕难以实现。司徒越申刚交出封地和兵权,被国君表彰为贵族之楷模。此时若因司徒施而降罪司徒氏家族,定会引发诸多不良后果,国君也不会坐视不理。” 叶尘心中明白元华城主所言不虚,但他眼中闪过一丝不甘:“城主大人,我明白其中利害,但司徒施此举实在是罪大恶极,不能轻易放过。” 元华城主看着叶尘,无奈地摇了摇头:“叶尘,你莫要冲动,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叶尘微微点头:“城主大人,我会配合您的处理。” 元华城主心中暗自苦笑,他感觉叶尘就像一只狡黠的男狐狸精,看似顺从,实则心思难测。 司徒施听到元华城主与叶尘的对话,心中渐渐平静下来。他冷笑一声,看着叶尘:“叶尘,你以为你能把我怎么样?我父亲是司徒越申子爵,我手中有丹书铁券,你这出身卑贱之人,根本不懂高层政治的复杂。” 叶尘不屑地瞥了司徒施一眼:“司徒施,你莫要得意太早,你以为你那丹书铁券能保你一世无忧?你不过是个愚蠢至极的傻叉,所作所为如同智障一般。” 司徒施被叶尘的话气得满脸通红:“叶尘,你竟敢辱骂我!我倒要看看,你今日能奈我何?” 叶尘没有再理会司徒施,他让人搬来一张躺椅,悠然自得地躺了上去,闭目养神,仿佛在等待一场好戏的上演。司徒施见状,心中更加恼怒:“叶尘,你以为你是谁?你有什么资格让我父亲前来?” 叶尘微微睁开眼睛,冷冷地说:“司徒施,你就等着吧,你父亲很快就会来的。” 众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街道的尽头,等待着司徒越申子爵的到来。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终于,一阵马蹄声打破了寂静,司徒越申子爵带着一群武士疾驰而来。 司徒越申子爵身材魁梧,身着华丽的锦袍,面容冷峻,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威严。他骑在高头大马上,身后的武士们个个威风凛凛,手持兵器,气势不凡。元华城主见状,赶忙上前拜见:“司徒子爵,您来了。” 司徒越申子爵微微点头,傲慢地看了元华城主一眼:“城主,这是怎么回事?” 元华城主将事情的经过简要叙述了一遍,司徒越申子爵的脸色变得阴沉起来。 司徒越申子爵下了马,朝着叶尘走去。他看到叶尘躺在躺椅上,眉头微微皱起:“你就是叶尘?” 叶尘慵懒地背过身去,淡淡地说:“司徒子爵,我与你似乎并不熟,今日之事,你还是先管好自己的儿子吧。” 第86章 巧言困司徒!声誉悬一线! 叶尘那慵懒的声音在寂静中响起,如同一颗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千层浪。“司徒子爵,你来得正好。令郎今日的所作所为,实在是令人不齿。若想息事宁人,也简单,只需答应我两个条件。” 叶尘的语气中没有丝毫畏惧,仿佛站在他面前的不是权势滔天的司徒越申子爵,而是可以随意拿捏的蝼蚁。 司徒施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叶尘,怒吼道:“叶尘,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对我父亲提条件,你是不是疯了?” 叶尘却连看都不看他一眼,只是静静地看着司徒越申子爵,等待着他的回应。 司徒越申子爵眉头紧皱,眼神中透露出愤怒与疑惑,他质问道:“叶尘,你凭什么对本爵提条件?你不要以为有凌云伯爵府撑腰,就可以为所欲为。” 叶尘微微坐起,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缓缓说道:“司徒子爵,您且听我细细说来。您的家族规划,我可是一清二楚。您的大儿子司徒晋走武官路线,一心想与平西将军府联姻,而您的二儿子司徒施则走科举路线,妄图与赵筠联姻,从而在仕途上平步青云。” 叶尘顿了顿,目光变得更加锐利,继续说道:“如果我在接下来的《金瓶梅之男女枕头》第二册中,将司徒晋描写成一个无能之辈,甚至加入一些不堪入目的情节,比如与自己的嫂子有染之类的,您觉得平西将军府还会愿意与您司徒家联姻吗?而对于司徒施,我不仅可以让他在书中成为一个众人唾弃的小丑,还可以把您也写进去,比如写您有扒灰的癖好,您觉得这样的书流传出去,司徒家的名声还能保住吗?您苦心经营的家族规划,恐怕就要毁于一旦了。” 司徒越申子爵的脸色变得铁青,他深知叶尘所说的话并非空穴来风。如今叶尘的书在度山城已经掀起了轩然大波,如果真的按照他所说的去做,司徒家必定会成为众人的笑柄,家族的声誉将一落千丈。 司徒施此时也明白了叶尘的意图,他咬牙切齿地说道:“叶尘,你不要太过分了!你以为我会怕你吗?大不了我也写一本书,把凌云伯爵府的丑事都写出来,让你们也身败名裂!” 叶尘冷笑一声,不屑地说:“司徒施,你觉得你还有这个机会吗?你今天烧了国君的《新政诏令》,这可是大罪。如果我将此事告到总督府和国君那里,你觉得你还能继续走你的科举之路吗?说不定你会被剥夺功名,流放边疆,一辈子都翻不了身。” 司徒施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心中涌起一股恐惧。他知道叶尘说的是事实,一旦被追究起来,他的前途就彻底毁了。司徒越申子爵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 叶尘见状,继续说道:“司徒子爵,我也不想把事情做得太绝。只要您答应我的条件,我可以既往不咎,并且保证在书中不会提及司徒家的任何事情。否则,后果自负。” 说完,叶尘站起身来,作势欲走,“我还得赶回去写第二册书呢,顺便再写一份诉状,送到总督府和国君那里。” 司徒越申子爵望着叶尘的背影,心中陷入了激烈的挣扎。他知道,如果不答应叶尘的条件,司徒家将会面临巨大的危机。但如果答应了,他的面子又往哪里搁?毕竟他在度山城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就在叶尘即将走出人群的时候,司徒越申子爵当机立断,喊道:“叶尘,等等!” 叶尘停下脚步,转过身来,静静地看着司徒越申子爵。司徒越申子爵深吸一口气,走到司徒施面前,扬起手,“啪!” 的一声,狠狠地扇了司徒施一个耳光。司徒施被打得愣住了,他不敢相信父亲会真的动手打他。 “你这个逆子!还不快向叶公子道歉!” 司徒越申子爵怒吼道。司徒施捂着脸,眼中充满了怨恨,但在父亲的威严下,他不得不低下头,说道:“叶公子,对不起。” 司徒越申子爵却不依不饶,又扇了司徒施一个耳光,这一巴掌比上一巴掌更用力,司徒施的嘴角顿时流出了鲜血,脸也迅速肿了起来,像个猪头一样。 第87章 司徒施惨被打脸!烧书! 司徒越申子爵那高高扬起的手,如同一把落下的重锤,“啪!” 的一声脆响,狠狠地扇在了司徒施的脸上。司徒施的脸瞬间被打得偏向一侧,脸上浮现出一个清晰的掌印,红肿迅速蔓延开来。他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震惊与难以置信,怎么也没想到父亲会真的动手打他。 “继续打!” 叶尘站在一旁,眼神冰冷,声音中没有一丝怜悯,“司徒子爵,这可是你管教儿子的好机会,可别手下留情啊。” 司徒越申子爵咬了咬牙,又一巴掌扇了下去,司徒施的嘴角顿时渗出血丝。“叶尘,你别太得意了!” 司徒施愤怒地吼道,但回应他的只有司徒越申子爵更加用力的巴掌。 一个、两个、三个…… 司徒越申子爵的手不停地落下,每一巴掌都带着他的愤怒与无奈。司徒施的脸逐渐肿胀起来,从最初的红肿变成了青紫色,嘴角的鲜血不断流淌,混合着口水,显得狼狈不堪。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怨恨,却又在父亲的威严下不敢反抗,只能恶狠狠地瞪着叶尘。打到第十五个耳光时,司徒施的脸已经肿得像个猪头,眼睛都快睁不开了,整个人摇摇欲坠。 叶尘这才微微抬手,示意司徒越申子爵停下,随后目光落在司徒施身上,“司徒施,你不是很嚣张吗?现在怎么不说话了?” 司徒施张了张嘴,想要反驳,却因为脸肿得厉害,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 “现在,我还有一个条件。” 叶尘冷冷地说道,“把你库存的《鸳鸯梦》下册都给我烧掉,一本不留。” 司徒施一听,顿时瞪大了眼睛,拼命地摇头,“不!这不可能!这本书是我的心血,我绝不能烧掉!” 司徒越申子爵看着儿子,眉头紧皱,心中虽然有些不忍,但想到叶尘的威胁,他还是一脚踢向司徒施,“你这个逆子!还不快照做!难道你想让整个司徒家因为你而蒙羞吗?” 司徒施摔倒在地,眼中满是绝望。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了。袁束见状,立刻让人抬来几桶油,笑嘻嘻地说:“司徒公子,看来今天这火是烧定了。” 说着,他将油泼在了那五千多本《鸳鸯梦》下册上。司徒施看着那些被油浸湿的书,双手颤抖着,缓缓拿起火把,眼中噙满了泪水。那火把在他手中仿佛有千斤重,他犹豫了许久,终于,在父亲严厉的目光下,将火把扔了出去。火焰瞬间吞噬了那些书,火光冲天而起,照亮了整个夜空。 司徒施看着熊熊燃烧的大火,心中充满了仇恨,他咬牙切齿地对叶尘说:“叶尘,今日之辱,我司徒施誓不罢休!我一定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叶尘却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随时奉陪。” 说完,便转身离开。 司徒越申子爵望着叶尘离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他知道,这次是彻底得罪了叶尘,但为了家族的声誉,他也只能如此。他派人护送叶尘回凌云伯爵府,希望能在一定程度上缓和与叶尘的关系。 叶尘回到凌云伯爵府时,孙颖婵早已率领骑兵在门口等候。她骑在高头大马上,英姿飒爽,看到叶尘安然归来,眼中闪过一丝欣慰。“尘,你回来了。” 孙颖婵翻身下马,走到叶尘身边。叶尘看着她,微微一笑,“嗯,我回来了。” 次日,度山城内的《金瓶梅之男女枕头》销售现场依旧火爆异常。书坊门口排起了长长的队伍,人们翘首以盼,只为买到一本这本奇书。由于叶尘的限购策略,使得这本书更加抢手,供不应求。“哎呀,怎么还没轮到我啊?这书也太难买了。” 一位年轻书生焦急地说道。“就是就是,我都等了好久了。听说这书可精彩了,文字优美,情节更是让人欲罢不能。” 另一位读者附和道。叶尘的名声也随着这本书的热销传遍了度山城的大街小巷,人们都在谈论着这位神秘的 “浪潮小圣”,猜测他的真实身份。 两日后,袁束带着三千多本《金瓶梅之男女枕头》来到了凌云城。马车刚一进城,就被人们围了个水泄不通。“来了来了!《金瓶梅之男女枕头》来了!” 人群中有人高呼道。刹那间,人群如潮水般涌向马车。“我要一本!”“给我留一本啊!” 喊叫声此起彼伏。 凌云城内的书店门口也早早地排起了长队,队伍蜿蜒曲折,一直延伸到街道的尽头。书店老板们看到这场景,笑得合不拢嘴,纷纷感慨这本书的火爆程度远超想象。一些富家子弟为了能尽快买到书,甚至不惜重金雇人排队。街道上人头攒动,热闹非凡,人们的脸上都洋溢着兴奋与期待。 在这热闹的背后,叶尘早已悄悄雇了水军在城中散布各种关于这本书的传闻。“你们听说了吗?《金瓶梅之男女枕头》里的内容可精彩了,不仅文字优美,而且对人性的剖析深刻入微。” 一位茶馆里的客人神秘兮兮地说道。“是啊,我还听说书里的插图都是采用西方写真手法画的,栩栩如生,尺度更是大胆。” 另一个人附和道。这些传闻像风一样迅速传遍了凌云城的每一个角落,吸引了更多人的关注,使得这本书的热度持续攀升。 与此同时,蒋婉玉正在蒋家府邸内忙碌地筹备着与赵皋的订婚宴。她身着华丽的锦缎长裙,头发精心盘起,上面插满了各种珍贵的首饰。她的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紧张。“父亲,这次订婚宴一定要办得风风光光的。这不仅关系到我的名声,更是我们蒋家在凌云城地位的象征。” 蒋婉玉对蒋大富说道。 蒋大富坐在太师椅上,微微点头,“女儿放心,为父已经邀请了城中所有的名流和权贵。这次订婚宴,就是我们围攻凌云伯爵府的前奏。等我们与赵家联姻,再加上城主府和太守府的支持,凌云伯爵府就再也翻不起身了。” 蒋婉玉轻轻一笑,“没错,到时候,整个凌云城就是我们蒋家的天下了。那个叶尘,不过是个跳梁小丑,根本不足为惧。” 就在蒋婉玉和蒋大富沉浸在对未来的美好憧憬中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和敲门声打破了这份宁静。“老爷,小姐,不好了!出大事了!” 第88章 祸起萧墙!陷泥沼! 蒋大富和蒋婉玉正于府邸之中畅享着对未来的美妙憧憬,沉浸在即将订婚宴所带来的荣耀与权力的幻想之中。蒋婉玉精心打理着自己的妆容与服饰,每一个细节都力求完美,期望在订婚宴上展现出最迷人的风姿,从而巩固蒋家在凌云城的尊崇地位。蒋大富亦是满脸自得,想象着与赵家联姻后的辉煌场景,仿佛已经看到了凌云伯爵府在他们的联合打压下日渐式微。 突然,一阵急促且慌乱的脚步声打破了这份宁静,紧接着是猛烈的敲门声,那声音在寂静的府邸中显得格外突兀和惊悚。蒋大富顿时眉头紧皱,脸上的喜悦瞬间被恼怒所取代,他怒喝道:“何人如此莽撞?这般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 蒋婉玉也微微蹙起秀眉,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悦。 管家气喘吁吁地冲了进来,脸色惨白,声音颤抖地说道:“老爷,小姐,不好了!出大事了!那个叶尘…… 他写的《金瓶梅之男女枕头》上市了,现在整个凌云城都轰动了!” 蒋大富先是一愣,随后冷笑一声,满脸不屑地说道:“哼,那个废物能写出什么好书?不过是哗众取宠,写些下三滥的东西来骗钱罢了,根本不值得大惊小怪。” 蒋婉玉亦是嘴角上扬,露出一抹轻蔑的笑容,轻声说道:“就他?还妄图靠一本书翻身?真是痴心妄想。” 他们对叶尘这本书充满了藐视,根本不打算理会,在他们心中,叶尘依旧是那个无能的赘婿。 管家焦急地说道:“老爷,小姐,你们有所不知啊,这本书刚上市就被一抢而空,现在市面上已经供不应求了!” 蒋大富听闻,脸上的不屑愈发浓烈,他嗤笑道:“三千本书而已,能赚几个钱?更何况,卖得越多,对凌云伯爵府的名声损害就越大,到时候看伯爵府如何收场。” 然而,管家却并未因蒋大富的话而平静下来,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呈上了一本书,说道:“老爷,您还是看看吧。” 蒋大富不耐烦地接过书,正欲呵斥管家的大惊小怪,然而,当他的目光落在封面上时,瞬间瞪大了眼睛,脸色变得煞白。 封面上的画面极为逼真且无耻,一男一女正在苟且,而一个猥琐的中年人在一旁窥探。蒋大富仔细端详着,突然,他惊恐地发现,那封面女子的面容竟与女儿蒋婉玉有几分相似,而那个猥琐的中年男人,怎么看都像是自己!蒋婉玉察觉到父亲的异样,心中涌起一股不安,她急忙抢过书,看向封面。刹那间,她的眼眸瞬间变得通红,一股彻骨的寒意从脚底直窜上心头。她怎能不明白叶尘的歹毒用心?在即将订婚的关键时刻,叶尘竟用这样一本书来摧毁她的名声。 蒋婉玉下意识地望向宅院外,只见外面围了许多男人,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异样的光芒,直勾勾地盯着蒋家府邸,仿佛要透过墙壁看到里面的一切。蒋婉玉愤怒地打开窗户,想要呵斥那些无礼之人,然而,迎接她的却是一道道贪婪、y秽的目光,那些目光如同实质般在她身上肆意游走,令她感到无比的羞辱。她悲愤地尖叫一声,猛地关上窗户,泪水夺眶而出。她颤抖着手指向窗外,声音凄厉地指责道:“叶尘,你这个卑鄙小人!你如此狠毒,竟用这般下作的手段来陷害我!” 蒋大富此时也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他愤怒地将手中的书狠狠砸在桌面上,怒吼道:“叶尘,我定要将你碎尸万段!竟敢如此侮辱我蒋家!” 蒋婉玉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她的脑海中一片混乱。她深知,这一切不过是叶尘复仇计划的开端,而她却毫无还手之力。她想起封面上那个与自己面容相似的苟且女子,又想到那猥琐中年男人影射的竟是自己的父亲,心中的恐惧和绝望愈发强烈。她更担心未婚夫赵皋看到这本书后会如何反应,他定会怀疑自己与司徒施有染,给自己戴上一顶大大的绿帽子。而且,在未来的日子里,她恐怕会成为整个凌云城的笑柄,无数男人会对着这本书中的插图产生不可告人的遐想。 管家看着陷入绝望的蒋家父女,犹豫了一下,轻声说道:“老爷,小姐,要不看看书里的内容吧,或许……” 蒋婉玉闻言,颤抖着双手翻开了书,只见书中第一页写着:“本故事来自现实,如果雷同,不是巧合。” 她的心猛地一沉,继续往下看,越看越心惊。书中的内容虽未指名道姓,但每一个情节、每一个人物都仿佛是在影射她和司徒施等人。她不得不承认,这本书的文字功底极佳,情节引人入胜,但这对她来说,无疑是一场噩梦。她深知,自己和蒋家的名声将因这本书而一臭千里,再也无法挽回。 就在此时,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一股强烈的愤怒杀伐之气。众人尚未反应过来,赵皋便如一阵狂风般冲了进来。他的双目通红,布满血丝,表情凶狠至极。他径直冲到蒋婉玉面前,二话不说,猛地扇了她一耳光。“啪” 的一声脆响,蒋婉玉的脸颊顿时浮现出一个清晰的掌印,她整个人被打得摔倒在地。 第89章 暗夜杀机!惊天局! 赵皋冲进蒋家府邸,见到蒋婉玉后,二话不说,抬手就是一记耳光。“啪” 的一声,蒋婉玉的脸被打得偏向一侧,白皙的脸颊上瞬间浮现出一个红红的掌印,整个人也摔倒在地。这一巴掌下去,赵皋心中的怒火稍稍发泄了一些,可紧接着,一丝悔意涌上心头。他并非心疼蒋婉玉,只是觉得在众人面前打女人,显得自己有些无能。 蒋婉玉捂着脸,心中满是委屈与愤怒,却又不敢发作。她清楚地知道,赵皋这般恼怒,全是因为叶尘那本《金瓶梅之男女枕头》。她与司徒施之间虽无书中所写之事,可那暧昧不清的关系却是事实。她张了张嘴,想要解释,却又不知从何说起,毕竟在这敏感时刻,任何解释都可能显得苍白无力。 赵皋看着蒋婉玉,眼中满是怒火,质问道:“你和司徒施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会有这样的传闻?” 蒋婉玉咬了咬牙,反驳道:“你就知道听信谣言,只知道冲我发火,你又为何不杀了叶尘?” 她心中明白,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叶尘,可赵皋却只把气撒在她身上。 蒋婉玉强忍着心中的愤怒与委屈,起身走到赵皋身边,端起一杯茶,小心翼翼地递给他,又轻轻拉过他的手,用手帕擦拭着他的手背,仿佛这样的温柔举动能平息他的怒火。赵皋心中的怒气也在她的这般伺候下,稍稍缓和了一些。他冷哼一声,说道:“此事不能就这么算了,我去找父亲商量。” 说完,便甩袖而去。 赵皋匆匆赶到太守府书房,却看到父亲赵筠正坐在书桌前,手中捧着一本书,看得津津有味。他走近一看,竟是叶尘所着的《金瓶梅之男女枕头》。赵皋心中一惊,没想到父亲竟也在看这本书。 赵筠察觉到赵皋的到来,微微抬起头,眼中带着一丝赞赏,说道:“这叶尘,当真是才华横溢啊,能写出如此引人入胜的书。” 赵皋听了,心中更加恼怒,他大声说道:“父亲,这书如此污蔑婉玉,我们怎能坐视不理?您必须下令封禁此书。” 赵筠放下书,轻轻一笑,说道:“封禁此书并非难事,只需将那书商袁束抓起来便是。可你想过没有,如今这书在城中如此火爆,越是禁售,只怕会越火。若想彻底灭掉这本书的风潮,唯有叶尘死。而要叶尘死,必先灭凌云伯爵府。” 赵皋皱了皱眉头,有些担忧地说:“可若是如此,我们赵家的名声岂不是会受到损害?” 赵筠脸色一沉,厉声道:“名声?我本就是酷吏,名声于我而言,不过是浮云。我们的目标是击败凌云伯爵府,你不要被这一时的愤怒冲昏了头脑。你且回去,好好表现,莫要让人看轻了。” 赵皋心中虽有不甘,但也不敢违抗父亲的命令,只得点头称是。此时,他又想起一事,问道:“父亲,我听闻运作初州下都督一职需要十万金锭,这是为何?” 赵筠一听,顿时怒喝道:“你懂什么?这十万金锭并非是买官,而是为了堵住那些反对者的嘴。这官场之事,复杂得很,你要学的还多着呢。” 赵筠站起身,走到赵皋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过几日,你在凌云城老宅举行订婚礼。这订婚礼可不简单,乃是新政派对凌云伯爵府进攻的前奏和预演。你莫要再与叶尘纠缠,记住,你的目标是凌云伯爵府。” 赵皋听了父亲的话,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在订婚礼上好好表现,为赵家争光。 夜幕笼罩着凌云伯爵府,叶尘站在院子里,静静地看着墙上的字。他手中拿着一支笔,在墙上写下了两个新的名字:司徒越申和司徒施。他的眼神中透着一股寒意,心中暗暗想道,这仇人的名单似乎永远也写不完,总是有新的敌人冒出来。 孙颖婵从屋内走了出来,看到叶尘站在墙边发呆,便走到他身边,轻声问道:“尘,你在想什么呢?” 叶尘微微转过头,看着她,苦笑着说:“我在想,这仇人的名字怎么越来越多了。本以为扳倒了褚行哲,就能轻松一些,却没想到又冒出了司徒家这两个麻烦。” 颖婵微微皱眉,握住叶尘的手,说道:“尘,你的仇人就是我的仇人,不管是谁,只要敢与你为敌,我都不会放过。” 叶尘心中一暖,握紧了颖婵的手,说道:“颖婵,有你在,我便无所畏惧。” 叶尘突然嘴角上扬,露出一丝神秘的笑容。他轻轻吹了一声口哨,一阵肃杀的音乐仿佛从四面八方响起,在寂静的夜空中回荡。颖婵被这突如其来的音乐吓了一跳,她警惕地看着四周,问道:“尘,这是怎么回事?” 叶尘看着颖婵,眼中闪过一丝兴奋,说道:“颖婵,今晚我们有一场盛宴要参加。” 颖婵疑惑地问:“什么盛宴?” 叶尘缓缓说道:“赵皋和蒋婉玉的订婚宴。今晚,我要让他们知道,与我为敌的下场。” 颖婵心中一惊,她知道叶尘定是有了什么计划。她看着叶尘,认真地说:“尘,你要做什么?你可别乱来。” 叶尘轻轻抚摸着颖婵的头发,安慰道:“颖婵,你放心。今晚,我不是去打脸的,而是要从精神和肉体上彻底消灭他们。这订婚宴,不过是他们对凌云伯爵府进行政治攻击的预演,而我,绝不允许他们得逞。谁要是敢在今晚跳出来,谁就死。” 叶尘的眼神中透着一股坚定的杀意,仿佛他就是那主宰生死的死神。 第90章 风云际会!震惊! 凌云伯爵府内,气氛压抑得如同暴风雨前的天空,沉闷而凝重。伯爵大人孙盛坐在书房的太师椅上,手中紧握着一份烫金的请帖,那是赵皋和蒋婉玉订婚典礼的出席宾客名单,然而,上面的一个个名字,却如同一把把沉甸甸的铁锤,狠狠地敲击着他的心。 “幽州伯爵府世子吴博虎竟然也会出席,这吴博虎向来与新政派走得近,他的到来,无疑是给赵筠他们增添了一份助力。” 伯爵大人皱着眉头,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忧虑。他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名单上的名字,仿佛要透过这些名字看穿背后隐藏的阴谋。 “还有北疆侯二公子令狐功,北疆侯府在北方的影响力不容小觑,如今他们的二公子前来,恐怕北疆侯的立场已经开始偏移。这对我们凌云伯爵府来说,可不是一个好兆头。” 伯爵大人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安,北疆侯府一直以来都是各方势力拉拢的对象,他们的态度转变,可能预示着一场更大的风暴即将来临。 “最棘手的是,匿光会竟然也派了使者出席。这匿光会,表面上是个中立的组织,可实际上,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可能改变整个局势。如果他们真的倒向了新政派,那对我们这些老牌贵族来说,简直就是灭顶之灾。” 伯爵大人的手不自觉地握紧了请帖,纸张在他的手中发出轻微的沙沙声,却好似雷鸣般在寂静的书房内回荡。“而且,我们凌云伯爵府还欠着匿光会一笔巨额债务,若是他们在这个时候发难,我们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叶尘静静地站在一旁,他的眼神冷静而坚定,仿佛周围凝重的气氛丝毫无法影响他。伯爵大人抬起头,看着叶尘,缓缓地说道:“叶尘,此次订婚礼,你就不要参加了。这背后的水太深,我不想你陷入危险之中。” 叶尘微微扬起下巴,嘴角勾起一抹倔强的笑容,毫不犹豫地拒绝道:“岳父大人,我必须去。我已经准备好了一本书和一件衣服,我要出席前妻的婚礼,并且要带着比她更加美丽高贵的妻子,让所有人都看到,我叶尘比新郎更加帅气,更加光芒万丈。”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自信,仿佛即将面对的不是一场充满危险的订婚典礼,而是属于他的荣耀舞台。 伯爵大人皱起眉头,神情严肃地说道:“叶尘,你不明白现在的局面有多危险。这次的订婚典礼,不仅仅是一场简单的仪式,背后隐藏着各方势力的博弈,稍有不慎,就会万劫不复。” 叶尘微微眯起眼睛,问道:“岳父大人,到底是什么情况?难道还有比我们之前遇到的更可怕的敌人吗?” 伯爵大人深深地叹了口气,说道:“这次北边的冤家幽州伯爵府来人了,他们一直与我们不和,如今和新政派勾结在一起,肯定没安好心。还有,我们的债主匿光会也派了人来,这意味着他们可能会在这个时候对我们施加压力。更重要的是,还有一个神秘的大人物,他的出现让我们伯爵府在声势上变得十分被动,我怀疑是北疆侯令狐鼎派人来了,若是北疆侯真的站在了新政派那一边,我们将陷入孤立无援的境地。” 叶尘听了,心中暗暗吃惊,但他的眼神依然坚定。他知道,这是一场必须面对的挑战,逃避只会让敌人更加嚣张。 伯爵大人看着叶尘坚定的眼神,心中既欣慰又担忧。突然,他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一般,整个人瘫坐在椅子上,脸上露出了从未有过的虚弱姿态。他双手无力地搭在扶手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仿佛看到了伯爵府即将面临的悲惨命运。 叶尘被伯爵大人的这一变化震惊了,在他的印象中,伯爵大人一直是威严而坚强的,如今这副模样,让他深刻地感受到了局势的严峻。他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让岳父振作起来,不能让伯爵府就这样陷入困境。 叶尘深吸一口气,挺直了腰板,仿佛进入了诸葛亮附身的状态。他的眼神变得深邃而睿智,缓缓说道:“岳父大人,莫要沮丧。在我看来,眼前的局势虽然复杂,但并非毫无头绪。我已将一切看得透彻,赵筠的杀招,我也能看破。” 伯爵大人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他从未见过叶尘如此自信的模样。“叶尘,你真的能看透这背后的阴谋?” 叶尘微微点头,说道:“岳父大人,您且听我细细分析。在我看来,我们伯爵府目前最大的对手就是赵筠。我们不妨换位思考,假如我是赵筠,我会如何对付伯爵府呢?” 伯爵大人和一旁的心腹幕僚林夫子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惊讶与期待,然后齐齐看向叶尘,认真倾听。 叶尘开始踱步,一边走一边说:“凌云伯爵府如今最害怕的,便是被孤立。北疆侯爵府在众多老牌贵族中,犹如‘擎天玉柱’般的存在。他们的立场举足轻重,一旦北疆侯彻底倒向新政派,那我们凌云伯爵府就真的孤立无援了。岳父您一直对北疆侯的态度十分关注,这一点,赵筠肯定也深知。所以,他定会利用北疆侯二公子令狐功的出席,来向外界释放一种信号,让其他势力认为北疆侯府已经站在了他们那一边。但依我之见,这一招乃是虚招。” 林夫子忍不住问道:“叶公子,为何说这是虚招?” 叶尘停下脚步,自信满满地解释道:“北疆侯令狐鼎为人老谋深算,他不会轻易地将自己的全部战略资源投入到一方阵营。他必定会权衡利弊,观察局势的发展。虽然令狐功出席了订婚典礼,但这并不代表北疆侯府已经下定决心与我们为敌。我们若此时盲目地去试图挽回北疆侯的立场,反而可能会中了赵筠的圈套,将我们自己的资源白白浪费在不确定的事情上。” 伯爵大人微微点头,眼中露出一丝沉思之色。 叶尘继续说道:“凌云伯爵府第二怕的,便是被断了银根。岳父大人,您之前也透露过,我们伯爵府欠着巨额的债务,一旦资金链断裂,后果不堪设想。赵筠肯定也清楚这一点,所以他下一步极有可能在经济上对我们动手。” 林夫子脸色凝重地说道:“叶公子所言极是,经济上的打击对我们伯爵府来说,无疑是致命的。” 叶尘接着说道:“而赵筠的第三步杀招,恐怕就是金山岛之争了。我听闻国君对金山岛的归属问题十分关注,很可能会下旨确定其归属。赵筠和司徒迪在这方面已经布局了半年之久,他们肯定会想尽办法让金山岛落入自己的掌控之中。而一旦我们失去了金山岛,债主们必然会因为我们失去了偿还能力而公开向我们索债。到时候,我们抵押给他们的天涯岛恐怕也难以保住。” 伯爵大人的脸色变得愈发苍白,他深知天涯岛对伯爵府的重要性,一旦失去,伯爵府将失去六成的财源。 叶尘的声音变得更加低沉,但却充满了力量:“失去了天涯岛,我们就不得不裁撤军队。而军队,是我们保住封地的根本。没有了军队的保护,我们的封地必然会被他人觊觎,最终,伯爵府将走向灭亡。” 伯爵大人和林夫子听完叶尘的分析,震惊得说不出话来。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叶尘竟然能将局势看得如此透彻,分析得如此精准。 “叶尘,你…… 你是如何想到这些的?” 伯爵大人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叶尘。 叶尘微微一笑,说道:“岳父大人,我只是平日里对这些事情多有留意,再加上一些自己的思考罢了。” 第91章 叶尘霸气展宏图! 林老夫子站在一旁,目光中满是惊叹与赞许,他对着叶尘,缓缓开口道:“叶尘啊,你确有急智,那些出奇谋的手段,实在令人称奇。然而,在老夫看来,作为一名智者,最关键之处在于能够透彻地看穿棋局,仿若能预见敌人的下一步,甚至下下步的行动。你如今虽尚未完全验证这等能力,但已然有了半个谋士的风范。” 叶尘微微欠身,谦逊地回应:“夫子过奖,学生不过是略懂皮毛,还得多谢夫子平日的教导,让我能有此些微见解。” 此时,话题转到了金山岛之争上。林老夫子的神情变得格外严肃,他郑重地说道:“这金山岛之争,对于凌云伯爵府而言,可谓是生死攸关。若失去金山岛,我们将失去众多利益,军队难以扩充,实力亦无法增强;反之,若能夺回金山岛,伯爵府便能扩军,从而在这风云变幻的局势中站稳脚跟,变得更为强大。可如今,在这一局棋里,我们所面对的敌人,不单是幽州伯爵府,还有那赵筠、司徒迪在背后虎视眈眈,甚至国君的态度也若隐若现,形势实在是严峻至极啊。” 叶尘微微点头,眼神中透着冷静与睿智,他沉声道:“夫子所言极是,目前在金山岛之争上,我尚有两个关键之处未能突破,不过一旦突破,我们便有极大的胜算。” 林老夫子听闻,眼中闪过一丝光亮,急切地说道:“叶尘,你但说无妨,老夫定当尽心竭力辅佐你。” 叶尘刚欲开口,却又似想起一事,转而向伯爵大人问道:“岳父大人,我心中一直有个疑惑,伯爵府这巨额债务究竟是如何而来?” 伯爵大人微微叹了口气,脸上满是无奈与沧桑,缓缓说道:“此事说来话长,当年你的父亲,他为了家族的荣耀与地位,雇佣了三千人的军队,还组建了一整支舰队,本欲在一场关键战役中获取胜利,却不想遭遇强敌,最终全军覆灭。这一场惨败,使得伯爵府陷入了巨大的债务危机之中,为了偿还债务,我这二十年来,处处节省,可即便如此,至今仍未能还清。” 叶尘听后,沉默片刻,随后眼神变得坚定起来,他直视着伯爵大人,认真地说道:“岳父大人,关于债务之事,我却有着不同的看法。在我看来,当欠下如这天大般的债务时,不应只想着如何去还钱,反而应该更大方地花钱,让自己过得更加潇洒自在。” 伯爵大人瞪大了眼睛,仿佛听到了什么荒谬至极的言论,他提高了声音,斥责道:“叶尘,你这说的是什么胡话?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哪有你这般想法的?” 叶尘却不慌不忙,冷静地解释道:“岳父大人,您且听我细细说来。当我们表现出毫不畏惧债务,依旧能活得风生水起时,债主们反而会有所忌惮。若一味地节省,只会让他们觉得我们软弱可欺,更加紧逼。” 伯爵大人皱着眉头,显然对叶尘的观点难以理解,但也没有再反驳,只是心中暗自思忖着叶尘的话。 眼看赵皋和蒋婉玉的订婚宴即将来临,伯爵大人的脸上满是担忧之色,他看着叶尘,语重心长地说道:“叶尘啊,此次订婚宴,我着实放心不下。你要知道,那赵筠等人定会在宴会上对你百般刁难。虽说他们不敢公然对你动手,但定会用各种阴险手段对你进行攻讦,其言辞之恶毒,手段之卑劣,恐怕超乎想象。” 叶尘却嘴角上扬,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他满不在乎地说道:“岳父大人,您无需担忧。他们若敢来攻讦我,我定会让他们有来无回。我叶尘行事,本就无底线,他们若想玩阴的,我自会奉陪到底。” 伯爵大人听了叶尘的话,气得吹胡子瞪眼,他怒斥道:“叶尘,你怎能说出如此不孝之语?莫要再胡言乱语。” 叶尘赶忙赔笑,说道:“岳父大人,莫要生气。我只是想让您知道,我定会在订婚宴上让那些敌人灰头土脸。我要让所有人都清楚,我们孙氏家族可不是好欺负的。一想到能在宴会上好好教训那些家伙,我就兴奋不已,这双手都忍不住蠢蠢欲动了。岳父大人,您就放心吧,我叶尘作为装逼高手,只问敌人脸在哪,定能让他们颜面扫地。” 说罢,叶尘又神秘兮兮地对伯爵大人说道:“岳父大人,您且听好,那匿光会的人会在三刻钟内前来拜访。他们若是提出什么要求,您只需表面上应承着,心里可千万别当回事,就当是放屁即可。” 伯爵大人一脸疑惑地看着叶尘,还未等他发问,叶尘又接着说道:“岳父大人,为了此次订婚宴,我可是精心准备了一番。我为自己准备了极为华丽的行头,这一身服饰,足足花费了我一百九十个金锭呢。岳母和颖婵都已同意,可孙士秋那小子,还为此抱怨,说他自己都一年半未做新衣服了。岳母却反驳他,说他又不出去丢人现眼,做新衣服也是浪费。” 伯爵大人无奈地摇了摇头,心中对叶尘的行为既感到无奈,又有些许期待。 不多时,叶尘从内室缓缓走出,众人皆被他的模样惊得瞪大了眼睛。只见他身着一袭华丽无比的锦袍,那锦袍上绣着精美的金线花纹,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腰间束着一条镶嵌着无数宝石的玉带,每一颗宝石都散发着璀璨的光辉,仿佛是夜空中最亮的星辰。头上戴着一顶金冠,金冠上雕刻着栩栩如生的龙凤图案,彰显着无比的尊贵。他整个人就像是从画中走出的神只,那帅气的模样,简直能亮瞎人的双眼。 颖婵站在一旁,目光紧紧地锁定在叶尘身上,眼神中满是迷离之色,她只觉得自己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脸颊也微微泛起了红晕。小菊在一旁看着叶尘,心中懊悔不已,暗自想着:“当初真不该拒绝公子,他这般模样,世间少有。若是能与他在一起,哪怕只是片刻,那也是极好的。” 她的思绪开始飘飞,甚至已经在幻想若与叶尘有了孩子,该取个什么名字才好。 叶尘昂首挺胸,自信满满地说道:“今日,我定要在订婚宴上压下所有男人的风头,让蒋婉玉明白,我叶尘如今是她永远也触碰不到的男神。我要为我们之间的孽缘,画上一个残忍的感叹号。” 随后,叶尘和颖婵如同一对降临凡间的王子与公主,优雅地登上了马车。马车缓缓启动,向着赵皋和蒋婉玉的订婚宴疾驰而去。 凌云伯爵站在府门口,望着马车远去的背影,心中虽对叶尘有着几分信心,但一想到晚上订婚宴上那险恶的局势,担忧之情又涌上心头。就在此时,正如叶尘所预测的那般,匿光会使者史岩前来拜访。 史岩走进伯爵府,见到伯爵大人后,恭敬地行礼道:“拜见伯爵大人。” 伯爵大人微微点头,说道:“史使者,本爵送去的金锭,可已收到?不知此次前来,所为何事?” 史岩微笑着回应:“伯爵大人,金锭已收到,多谢大人的慷慨。此次前来,是想告知大人,我匿光会佘英君此次前来参加赵皋的订婚宴,大人可能有所疑虑,我在此想解释一下。” 伯爵大人皱了皱眉头,问道:“难道你们匿光会改变了立场?” 史岩赶忙摆手,说道:“大人误会了。在这新政之下,我匿光会内部确实出现了一些动摇和分歧,但请大人放心,我们对伯爵府的支持,从未有过动摇。” 伯爵大人听了史岩的话,心中想起叶尘之前的叮嘱,于是表面上装作欣慰的样子,与史岩虚与委蛇起来,可心中却在暗自盘算着今晚订婚宴上的种种可能。 而在赵皋老宅,距离订婚宴开始仅有两刻钟了。蒋大富在厅内来回踱步,焦急地询问着手下:“对付叶尘和孙颖婵的阵仗,可都准备好了?” 手下连忙点头,说道:“老爷,一切都已准备妥当,就等他们来了。” 原来,此前赵皋曾询问赵筠,对叶尘和孙颖婵是否要有底线。赵筠却反问他:“叶尘对我们可有底线?” 这一句话,让赵皋瞬间明白了父亲的意思,那便是可以毫无底线地对付叶尘和孙颖婵。于是,蒋家决心联合各方势力,在今晚的订婚宴上对他们进行绞杀,定要让他们和凌云伯爵府声名狼藉、一败涂地。 第92章 叶爷超神勇!开场即毙敌! 叶尘和孙颖婵乘坐着华丽的马车,在一队精锐骑兵的护送下,向着赵皋家的老宅疾驰而去。马蹄声在寂静的夜空中回荡,仿佛是一场风暴即将来临的前奏。 叶尘微微掀起车窗的帘子,目光透过那狭小的缝隙,望向窗外那一片模糊的黑暗。他的眼神中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深邃与冷静,仿佛对即将到来的婚宴早已胸有成竹。身旁的孙颖婵则静静地坐着,她那绝美的面容在车内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更加娇艳动人,然而,她的眼神中却隐隐带着一丝担忧。 “颖婵,莫要紧张。” 叶尘转过头,看着孙颖婵,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笑容,轻声说道,“你且想想,你可是这凌云城第一美人,而我,亦是帅气非凡。我们二人站在一起,那便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任谁看了都会自惭形秽。” 孙颖婵微微嗔怪地瞪了他一眼,说道:“你就知道贫嘴。这婚宴背后定是暗藏玄机,你怎能如此轻松?” 叶尘轻轻握住她的手,笑着说:“娘子,你只需拿出你那第一美人的架势来便可。你那火爆的身材,高强的武功,谁人不知?虽说我还未真正睡到你,但旁人又怎会知晓?”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调侃与虚荣,试图用这种方式来缓解孙颖婵的紧张情绪。 孙颖婵的脸微微一红,她抽回自己的手,说道:“你这人,脑子里净想着这些不正经的东西。这世间之事,有时候糊涂些反倒更快乐,你又何必看得如此透彻?” 叶尘却不以为然地笑了笑,说道:“娘子,你这就不懂了。我这人,攀比之心甚重,但我却从未输过,这便是我的快乐之道。” 这时,负责护送的孙昌安骑着马靠近马车,低声说道:“公子,前方便是赵皋家的老宅了。” 叶尘微微点头,放下帘子,坐直了身子。他整了整自己的衣衫,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然,仿佛即将踏上战场的将军。 马车缓缓驶入老宅的大门,叶尘和孙颖婵刚一下车,便听到了唱名的声音。叶尘心中一动,他敏锐地察觉到了一丝异样。往常,在这种场合下,赵皋和蒋婉玉定会想尽办法来践踏他的尊严,将他的名字放在最后,甚至根本不会提及他。然而,今日,他的名字却被正常地加入到了唱名之中,这看似正常的举动,在叶尘眼中却充满了阴谋的味道。 “哼,他们这是想干什么?难道以为这样就能算计到我吗?” 叶尘心中暗自冷笑,他牵着孙颖婵的手,昂首挺胸地走进了婚宴现场。 他们的出现,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叶尘身着一袭华丽无比的锦袍,那锦袍上绣着的金线花纹在灯光的映照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腰间束着的镶嵌着无数宝石的玉带更是璀璨夺目,头上戴着的金冠雕刻着栩栩如生的龙凤图案,彰显着他无比尊贵的身份。孙颖婵则穿着一件红色的长裙,那裙子紧紧地贴合着她那曼妙的身材,将她的曲线完美地勾勒出来,她的面容娇艳如花,眼神中透着一股清冷与高贵。二人就像是从画中走出的神只,散发着令人窒息的魅力。 叶尘享受着这万众瞩目的感觉,他的嘴角微微上扬,眼神中透着一丝得意。然而,就在这时,一个身影突然冲了过来,拦住了他们的去路。众人定睛一看,原来是一个风尘女子。 那风尘女子衣着暴露,脸上涂着厚厚的脂粉,眼神中透着一种狡黠与放荡。她冲到叶尘面前,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大声哭诉道:“叶尘,你这个负心汉!你在度山城的时候,与我恩爱缠绵,你可曾想过今日会这般对我?” 她的话如同一颗颗重磅炸弹,瞬间在人群中炸开了锅。众人纷纷投来惊讶和好奇的目光,想要看看叶尘如何应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 风尘女继续哭诉道:“你在床上的时候,还嫌弃你身边的这个女人是泥塑木雕,毫无趣味。你可知道,她早已给你戴了绿帽!” 说着,她从怀中掏出一个长命锁,举在手中,“你看,这是你送给我的贴身信物,上面还刻着你的名字‘尘’字。你答应过我,要接我做你的外室,可如今,你却装作不认识我!” 叶尘微微皱眉,他看着眼前这个风尘女,心中暗自思索着对策。他知道,这必定是蒋家设下的阴谋,想要在这婚宴上让他身败名裂。 风尘女见叶尘没有反应,以为他害怕了,于是更加肆无忌惮地说道:“还有,你和那个孙士秋,你们两个男人,竟然还一起共度春宵。你在我那里过夜,从不付钱,甚至在我来事的时候,你也不放过我。你简直就是个畜生!” 她的言辞极其恶心下贱,让人听了不禁心生厌恶。 叶尘深吸一口气,他知道,此时不能慌乱。他看了一眼身旁的孙昌安,低声说道:“孙大哥,你先退下。” 孙昌安担忧地看了他一眼,但还是点了点头,退到了一旁。 叶尘转过头,看着风尘女,脸上露出了和颜悦色的笑容,他轻声问道:“姑娘,你说我在你那里过夜,那过夜费是多少呢?” 风尘女愣了一下,她没想到叶尘会问出这样的问题。她犹豫了一下,说道:“五个银锭。” 叶尘微微一笑,从怀中掏出十个金锭,递给风尘女,说道:“姑娘,这是十个金锭,足够你花一阵子了。” 风尘女看着手中的金锭,眼中闪过一丝贪婪,但她很快又恢复了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说道:“叶尘,你以为这样就能打发我吗?你对我的伤害,岂是这几个金锭就能弥补的?” 叶尘没有理会她的话,继续问道:“姑娘,你平时正常接客,一次的价钱是多少呢?” 风尘女心中疑惑,但还是回答道:“一个银锭一次。” 叶尘点了点头,说道:“如此算来,这十个金锭,足够你接三百九十次客了。” 说着,他转过头,对孙昌安说道:“孙大哥,去把外面的那些乞丐和流浪汉都带进来。” 孙昌安虽然不明白叶尘的意图,但还是照做了。不一会儿,二十几个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的乞丐和流浪汉被带了进来。他们一进来,便闻到了一股刺鼻的臭味,众人纷纷捂住了鼻子。 叶尘指着风尘女,对那些乞丐和流浪汉说道:“诸位,今日我请你们每人享受十次这位姑娘的服务。这钱,我已经付过了。” 乞丐和流浪汉们一听,顿时眼睛放光,他们欢呼一声,朝着风尘女冲了过去。风尘女吓得脸色惨白,她凄厉地尖叫着:“叶尘,你这个恶魔!你竟敢这样对我!救命啊!” 叶尘冷冷地看着她,说道:“姑娘,你收了我的钱,就应该履行你的职责。这是你自己选择的路,怪不得别人。” 风尘女拼命地挣扎着,她试图向周围的人求救,但众人都只是冷漠地看着这一切,没有人愿意伸出援手。就在这时,风尘女突然喊道:“叶尘,我是为了钱管家才这样做的!他让我来污蔑你!” 叶尘微微眯起眼睛,他心中暗自冷笑,果然不出他所料。他看着风尘女,说道:“姑娘,你现在说这些,已经太晚了。” 此时,乞丐和流浪汉们已经将风尘女围了起来,他们迫不及待地撕扯着她的衣服。风尘女的尖叫声回荡在整个婚宴现场,让人毛骨悚然。 第93章 霸气反杀!叶尘教你做人的方式! 钱管家本应在后厨忙碌地筹备订婚宴的诸多事宜,那后厨中,热气腾腾的菜肴散发着诱人的香气,仆人们来来往往,穿梭于锅碗瓢盆之间,紧张而有序地忙碌着。然而,钱管家的心却全然不在此处,他满心期待着叶尘在这场婚宴上出丑,于是,他借口出来查看宴会的布置情况,实则专门在门口迎接那些地位不高的客人,眼睛却始终留意着叶尘的一举一动。 想当年,叶尘在蒋家入赘之时,在众人眼中不过是个傻子加废物,处于鄙夷链的最底端。钱管家向来习惯了对叶尘肆意践踏,将他呼来喝去,仿佛叶尘是脚底的尘埃。如今,叶尘竟摇身一变,成为了伯爵府的赘婿,还在诸多事情上崭露头角,这让钱管家心中妒火中烧,那嫉妒的火焰在他心底熊熊燃烧,几乎要将他的理智吞噬。 此前,一个风尘女在蒋家安排下冲出来污蔑叶尘,叶尘巧妙应对,让风尘女反咬出钱管家才是幕后主使。 钱管家听到风尘女的话,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他瞪大了眼睛,眼神中透露出惊恐与慌乱,大声否认道:“你这个疯女人,我根本不认识你!你休要血口喷人!” 风尘女却不顾钱管家的否认,继续大声喊道:“钱管家,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你以为你能逃脱干系吗?你曾经在村里的时候,就是个偷鸡摸狗的狗剩子!三十年前,你偷看我出恭,还被村里的人追着打。后来你进了城,发达了,就以为自己了不起了。你为了讨好蒋家,竟然让我来污蔑叶尘,你还睡了我七次,前六次你都起不来,只是在我身上胡乱蹭蹭。你还说如果我能让叶尘染上花柳,就再给我一大笔钱!” 钱管家的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他的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他试图逃离这个是非之地,转身便要走。 叶尘却冷冷地叫住了他:“钱管家,你这是要去哪里?事情还没说清楚呢。” 钱管家强装镇定,回过头来,说道:“叶尘,今日是主家大喜之日,我不和你这种下三滥的女人计较。我还有事要忙,就不陪你在这里胡搅蛮缠了。” 叶尘冷笑一声,说道:“钱管家,你以为你能这么轻易地就走掉吗?你犯下的罪行,必须要受到惩罚。” 钱管家不屑地哼了一声,说道:“叶尘,你不要忘了,这里是凌云城,凌云伯爵府可没有权力管我。这案子要是审理,也应该是城主府的事情。你不要在这里仗势欺人,你们凌云伯爵府要是敢乱来,就是跋扈,这可是会被人弹劾的!” 说完,他转身就要离开。 叶尘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颖婵,看来这里坏人太多了,我们还是回家吧。” 颖婵点了点头,说道:“也好,我们走吧。” 赵皋在一旁看着这一幕,心中焦急万分。他精心策划的这场阴谋,目的就是要在订婚宴上羞辱叶尘,进而打击凌云伯爵府。如果叶尘现在就走了,他的计划就彻底失败了。 “叶尘,你不能走!” 赵皋急忙冲了过来,拦住了叶尘的去路。 叶尘看着赵皋,说道:“赵皋,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让这个女人来污蔑我,现在又不让我走,你到底想怎么样?” 赵皋说道:“叶尘,你不要误会。这女人的事情我并不知情,我一定会查清楚的。但是,你不能因为这个女人的胡言乱语就破坏了我的订婚宴。” 叶尘微微一笑,说道:“赵皋,你想要我留下来也可以,但是你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 赵皋问道:“什么条件?” 叶尘说道:“你让人打断钱管家的双腿,我就留下来。” 钱管家一听,顿时瞪大了眼睛,说道:“叶尘,你不要太过分了!我是蒋家的管家,你没有权力这样对我!” 蒋家主蒋大富也走了过来,说道:“叶尘,你不要在这里闹事。钱管家是我蒋家的人,我会处理这件事情的。” 叶尘看着蒋大富,说道:“蒋家主,你说你会处理这件事情,但是我怎么能相信你呢?钱管家犯下了如此严重的罪行,必须要受到严厉的惩罚。” 赵皋看着叶尘,又看了看钱管家,心中陷入了两难的境地。如果他不答应叶尘的条件,叶尘就会离开,他的计划就会失败;但是,如果他答应了叶尘的条件,蒋家肯定会对他不满。 最终,赵皋咬了咬牙,说道:“好,我答应你。来人,把钱管家拿下,打断他的双腿!” 武士们一听,纷纷冲了过来,抓住了钱管家。钱管家拼命地挣扎着,大声喊道:“赵皋,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是为了蒋家才这样做的!蒋家主,你救救我啊!” 蒋大富看着钱管家,心中虽然有些不忍,但他也知道,如果不按照赵皋的话去做,他和赵家的关系就会破裂。他叹了口气,说道:“钱管家,你就忍一忍吧。这也是为了蒋家的大局着想。” 武士们将钱管家拖到了院子里,准备行刑。叶尘却走了过来,说道:“等一下,我要亲自来。” 众人都惊讶地看着叶尘,不明白他为什么要亲自行刑。叶尘走到钱管家身边,说道:“钱管家,你曾经对我百般羞辱,今天就是你还债的时候了。” 钱管家看着叶尘,眼神中透露出恐惧与绝望,他颤抖着声音说道:“叶尘,你放过我吧。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叶尘没有理会他的求饶,转头对孙昌安说道:“孙大哥,把那个女人也带过来。” 孙昌安将风尘女带了过来,风尘女此时已经吓得瘫软在地,眼神呆滞。叶尘看着风尘女,说道:“王城主,按照梁国律法,污蔑贵族的风尘女应该如何惩治?” 王魏山站在一旁,脸色阴沉,他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他说道:“按照律法,污蔑贵族者,应交由受害贵族惩治。” 叶尘点了点头,说道:“孙大哥,把这个女人的四肢打断,扔到街上去。” 孙昌安一听,毫不犹豫地走上前去,拿起一根木棍,朝着风尘女的四肢狠狠砸去。只听 “咔嚓” 几声,风尘女的四肢应声而断,她发出一阵凄惨的叫声,随后便昏了过去。 叶尘转过身,看着钱管家,说道:“钱管家,现在轮到你了。” 钱管家看着叶尘,眼神中透露出绝望,他知道自己今天是逃不过这一劫了。叶尘拿起一根粗大的木棍,走到钱管家身边,说道:“钱管家,你曾经对我做过的那些事情,我都一一记在心里。今天,我要让你付出代价。” 说完,叶尘高高举起木棍,用尽全身的力气朝着钱管家的双腿砸去。只听 “咔嚓” 一声巨响,钱管家的两条大腿骨瞬间被打断,他的身体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钱管家发出一阵杀猪般的惨叫,鲜血从他的双腿处汩汩流出,染红了地面。 叶尘看着躺在地上痛苦挣扎的钱管家,心中没有一丝怜悯。他说道:“钱管家,这就是你污蔑我的下场。希望你以后能够好好做人,不要再做这种卑鄙无耻的事情了。” 钱管家躺在地上,眼神中透露出绝望与悔恨,他的人生观在这一刻彻底崩溃。他曾经以为自己可以凭借着蒋家的势力为所欲为,却没想到最终会落得如此下场。 第94章 无敌怼王!叶尘把蒋婉玉气到吐血! 叶尘一棍砸断钱管家的大腿骨,那巨大的冲击力震得他双手虎口发麻。他刚想活动一下手腕,突然腰间一阵剧痛传来,原来是用力过猛闪到腰了。叶尘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强忍着疼痛直起身子。 颖婵见状,急忙上前,她的眼中满是关切,伸手轻轻为叶尘推拿腰部。她的动作轻柔而熟练,叶尘顿时感觉疼痛减轻了许多。颖婵低声说道:“你呀,也太莽撞了。” 叶尘嘿嘿一笑,说:“娘子,为夫这是为了正义,不得不出手啊。” 休息片刻后,叶尘觉得腰间的疼痛缓解了不少,他的眼神再次变得冰冷,看向躺在地上痛苦挣扎的钱管家。钱管家的双腿以一种怪异的角度扭曲着,鲜血不断地从伤口涌出,染红了他身下的土地。他的脸色惨白如纸,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嘴里不停地求饶:“叶尘,求求你,饶了我吧,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叶尘却不为所动,他再次举起木棍,狠狠地朝着钱管家的双腿砸去。每一击都带着他的愤怒和决心,钱管家的腿骨在木棍的重击下断成了四五截,碎骨渣子刺破皮肤,露出白森森的骨头,场面血腥至极。钱管家的惨叫声响彻整个院子,那声音仿佛是从地狱传来的哀号,让人毛骨悚然。 叶尘仍不停手,他的双眼通红,如同燃烧的火焰。他又一棍砸向钱管家的腰椎,只听 “咔嚓” 一声,钱管家的腰椎断裂,他的下半身瞬间失去了知觉,整个人像一滩烂泥般瘫在地上,只有上半身还在微弱地抽搐着。叶尘大口喘着粗气,冷冷地说:“钱管家,我这也是为了你好。你这双腿和腰椎,断了也好,以后就不用再做那些坏事了。蒋家主,你快带他去找大夫医治吧,要是晚了,可就真的残废了。” 蒋大富看着钱管家那惨不忍睹的样子,心中虽有不忍,但也不敢违抗叶尘的话。他咬了咬牙,吩咐手下人抬着钱管家匆匆离去。赵皋脸色阴沉得可怕,他挥了挥手,让人赶紧清理现场,将地上的血迹和杂物清理干净。 叶尘拍了拍手,仿佛刚刚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他转过身,看向赵皋和蒋婉玉,脸上露出一丝挑衅的笑容。赵皋和蒋婉玉心中充满了愤怒,但此时订婚宴正在进行,他们只能强忍着怒火,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叶尘大摇大摆地走到蒋婉玉面前,伸出手说:“蒋婉玉,好久不见啊。你看,今天是你的大喜日子,我也没什么好送你的。不过,当年在蒋家的时候,承蒙你的照顾,我也应该有所表示。” 蒋婉玉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叶尘,她不明白叶尘又要搞什么鬼。 颖婵在一旁,双手抱胸,饶有兴致地看着叶尘。叶尘转头看向颖婵,笑嘻嘻地说:“娘子,给我点钱。” 颖婵白了他一眼,说:“我没带钱。” 叶尘无奈地挠了挠头,然后从怀里掏出几个金锭,递到蒋婉玉面前。 蒋婉玉看着叶尘手中的金锭,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愤怒,她质问道:“叶尘,你这是什么意思?” 叶尘微微一笑,说:“蒋婉玉,你别误会。这是我给你的嫖资。当年在蒋家,你虽然对我不怎么样,但毕竟也算是我的女人。我在你身上花费了不少精力,这些钱就当是我补给你的。” 蒋婉玉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她愤怒地喊道:“叶尘,你无耻!” 叶尘却不慌不忙,他开始详细地计算起来:“蒋婉玉,你听我算一算啊。当年我在蒋家,每天都要忍受你的冷眼和辱骂,这精神损失费可不少。而且,我还帮你做了那么多事情,这些体力费也应该算一算。总共算下来,这几个金锭可不算多。” 蒋婉玉的身体气得不停地颤抖,她的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赵皋在一旁,脸色铁青,他强忍着怒火说:“叶尘,你不要太过分了!今天是我的订婚宴,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叶尘却不屑地看了他一眼,说:“赵皋,你管管你的女人。她收了我的钱,怎么还这么不依不饶的?” 蒋婉玉心中虽然愤怒到了极点,但她也知道,今天这场订婚宴对蒋家至关重要,不能因为叶尘而搞砸。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说:“叶尘,你不要在这里胡言乱语。如果你再这样,我就不客气了。” 叶尘冷笑一声,说:“蒋婉玉,你能把我怎么样?你以为我还会怕你吗?” 颖婵在一旁看着叶尘,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她知道叶尘是故意在激怒蒋婉玉,她也想看看蒋婉玉会如何应对。叶尘突然靠近蒋婉玉,压低声音说:“蒋婉玉,你别忘了,你以前的那些丑事,我可都知道。你要是不想让大家都知道,就乖乖地收下这钱。” 蒋婉玉的脸色变得煞白,她惊恐地看着叶尘,不知道他到底知道多少自己的秘密。 叶尘看到蒋婉玉的表情,心中暗自得意。他把金锭塞到蒋婉玉的手里,说:“拿着吧,这是你应得的。” 蒋婉玉拿着金锭,手不停地颤抖,她恨不得立刻把金锭扔到叶尘的脸上,但她又不敢。她知道,叶尘现在有伯爵府撑腰,而且他的手段极其狠辣,如果自己真的把他激怒了,他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赵皋看着蒋婉玉手中的金锭,心中充满了屈辱。他暗暗发誓,一定要找机会报复叶尘。叶尘转过身,大摇大摆地走到颖婵身边,躲到她的身后。他趁机在颖婵的臀部蹭了蹭,颖婵瞪了他一眼,低声说:“你正经点。” 叶尘嘿嘿一笑,说:“娘子,我这是在保护自己。” 蒋婉玉强忍着心中的怒火,咬着牙说:“叶尘,孙颖婵,你们请进大厅吧。今天是我的订婚宴,希望你们不要闹事。” 叶尘笑着说:“蒋婉玉,你放心吧。我们不会闹事的,我们只是来凑个热闹。” 说完,他拉着颖婵的手,走进了大厅。 蒋婉玉看着叶尘和颖婵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怨恨。她知道,今天的这场羞辱,她永远都不会忘记。她暗暗发誓,一定要让叶尘付出代价。 叶尘和颖婵走进大厅,大厅里装饰得金碧辉煌,到处都挂着红色的灯笼和彩带,洋溢着喜庆的气氛。大厅里摆满了桌椅,宾客们正坐在桌前,小声地交谈着。叶尘和颖婵找了个位置坐下,颖婵好奇地四处张望,而叶尘则一脸悠闲地靠在椅子上,仿佛这里是他自己的家。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一阵喧闹声。众人纷纷转头看去,只见国君锦府穆春风大人迈着大步走了进来。穆春风大人身材高大,面容威严,他身穿一袭华丽的锦袍,锦袍上绣着精美的图案,彰显着他的身份和地位。他的身后跟着一群侍卫,个个神情严肃,手持兵器,威风凛凛。 众人急忙起身,迎了上去。蒋大富满脸笑容,恭敬地说:“穆大人,您来了。真是蓬荜生辉啊!” 穆春风微微点头,说:“蒋家主,恭喜恭喜啊。今日这场订婚宴,可真是热闹。” 蒋大富连忙说:“穆大人能来,是我们蒋家的荣幸。请大人上座。” 穆春风在众人的簇拥下,朝着主桌走去。叶尘和颖婵却坐在原地,没有动。蒋大富和蒋婉玉看到叶尘和颖婵的举动,脸色微微一变。他们没想到叶尘和颖婵竟然如此大胆,在穆春风大人面前也敢如此无礼。 蒋大富走到叶尘和颖婵面前,低声说:“叶尘,孙颖婵,你们怎么还坐着?穆大人来了,还不快去迎接?” 叶尘却不以为然地说:“蒋家主,我们为什么要去迎接?我们又不是来讨好他的。” 蒋大富气得咬牙切齿,但又无可奈何。 穆春风看到叶尘和颖婵坐在原地,心中微微有些不悦。他皱了皱眉头,说:“这两位是?” 蒋大富连忙解释说:“穆大人,这位是凌云伯爵府的姑爷叶尘,这位是伯爵府的小姐孙颖婵。” 穆春风看了叶尘和颖婵一眼,眼中闪过一丝不屑,说:“原来是伯爵府的人。” 蒋大富把穆春风大人送到主桌的第四尊贵位置坐下,然后又安排叶尘和颖婵坐在了第九的位置。叶尘看着自己的座位,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他低声对颖婵说:“娘子,你看,他们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颖婵轻声说:“尘,不要惹事。” 叶尘点了点头,说:“娘子放心,我自有分寸。” 就在这时,门口又传来一阵喧闹声。众人再次转头看去,只见幽州伯爵府世子吴博虎和总督府使者司徒敏一同走了进来。吴博虎身材魁梧,相貌英俊,他身穿一袭黑色的锦袍,锦袍上绣着金色的丝线,显得格外霸气。司徒敏则面容清秀,气质儒雅,他身穿一袭白色的长袍,长袍上绣着蓝色的花纹,给人一种清新脱俗的感觉。 众人看到吴博虎和司徒敏,纷纷露出恭敬的神情。赵皋急忙迎了上去,满脸笑容地说:“吴世子,司徒使者,你们来了。真是让赵某倍感荣幸啊!” 吴博虎微微点头,说:“赵皋,今日是你的大喜日子,本世子自然要来祝贺。” 司徒敏也笑着说:“赵公子,恭喜恭喜啊。” 吴博虎和司徒敏在众人的簇拥下,朝着主桌走去。众人纷纷向他们行礼,赵皋更是满脸谦恭,弯腰行礼,不敢有丝毫怠慢。王魏山城主看着吴博虎,眼中满是崇拜的神情,他说:“吴世子,您真是年少有为啊。文武双全,才华横溢,真是我等的楷模啊!” 吴博虎却只是淡淡地笑了笑,说:“王城主过奖了。” 叶尘看着吴博虎和司徒敏,心中暗暗不爽。他低声对颖婵说:“娘子,你看这两个人,一副牛逼哄哄的样子。不就是有点背景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颖婵笑着说:“尘,你不要嫉妒。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优势。” 叶尘哼了一声,说:“娘子,我才不嫉妒呢。我只是看不惯他们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第95章 叶爷神算无敌手!周豪作死来送头! 王魏山城主,这位三甲进士,在见到吴博虎的瞬间,脸上的笑容都变得有些不自然,眼神中闪过一丝自惭形秽。只见他微微躬身,向吴博虎行礼,那姿态中竟带着些许谦卑。而在场众人,约有三分之一都整齐划一地向吴博虎行礼,其余人虽无行礼资格,却也都满脸谄媚地笑着,那笑容中满是讨好之意。 就在这时,一位青年才俊快步走向吴博虎,与他寒暄起来。叶尘定睛一看,不禁微微挑眉,此人竟是余谦泽。叶尘对他再熟悉不过,他可是今科二甲进士,新官上任的银衣巡察使。想当年,他在凌云城读书时,余谦泽就像一座无法逾越的大山,压得众人喘不过气来。叶尘小时候,就因为总是被老师拿来与余谦泽作比较,没少挨打。 余谦泽出身平民,自幼便勤奋好学,与叶尘那 “不学无术” 的形象形成了鲜明对比。二十八岁便高中进士的他,在殿试之后衣锦还乡,所到之处万人空巷,人们都争着目睹这位才子的风采。如今,他担任银衣巡察使,手握惊人权力,在这订婚宴上,理所当然地坐在了第四尊贵的位置。 突然,一声高呼传来:“北疆侯爵府二公子令狐功到!” 这声音如同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瞬间激起千层浪。幽州伯爵府世子吴博虎、南平大将军之子司徒敏、赵筠太守之子赵皋、二甲进士余谦泽、凌云城主王魏山五人,毫不犹豫地同时出列迎接,他们的动作整齐划一,仿佛事先排练过一般。反观蒋大富和蒋婉玉,作为订婚宴的主人,此刻却只能站在原地,脸上带着尴尬而又不失礼貌的微笑,眼中隐隐有不甘之色,显然他们连去迎接的资格都没有。 吴博虎站在迎接的人群中,目光却始终望向孙颖婵所在的方向。孙颖婵眉头轻皱,她本不愿在这些场合中抛头露面,但看到众人如此重视令狐功,她又担心自己不去会给家族带来不利影响,尤其是身旁的叶尘还一脸满不在乎的样子,让她更加无奈。最终,她还是独自起身,莲步轻移,朝着门口走去。 北疆侯公子令狐功迈着大步走进大厅,他身姿挺拔,气质不凡,举手投足间尽显贵族风范。而在他身旁,跟着一个脸白光滑的胖子,正是匿光会的佘英君。佘英君那肥胖的身躯在人群中格外显眼,他的眼神滴溜溜地转,似乎在暗中观察着一切。 随着令狐功的入座,订婚宴也即将正式开始。叶尘心中清楚,这场订婚宴不过是一场针对凌云伯爵府的阴谋预演,而他,将独自面对一群来头极大的敌人。他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容,低声对身旁的颖婵说:“娘子,你看这些人,看似光鲜亮丽,实则都是些土鸡瓦狗。这宴会还没开始,我就已经知道他们接下来要走的每一步棋了。” 颖婵微微侧目,轻声道:“你就会说大话,可别轻敌了。” 叶尘也不反驳,只是拿起桌上的笔,在光洁的桌面上缓缓写下 “周豪” 二字。颖婵疑惑地看着他,叶尘却一脸自信地说:“娘子,你瞧着吧,这个周豪,肯定会是第二个跳出来攻击我们凌云伯爵府的人。” 颖婵秀眉微蹙,眼中满是怀疑:“你怎么如此肯定?” 叶尘神秘一笑,并未作答。就在这时,赵皋清了清嗓子,正要下令开宴,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大厅的宁静。众人转头望去,只见周豪满脸通红,像是喝醉了酒一般,跌跌撞撞地闯进了大厅。他的眼神直勾勾地锁定在孙颖婵身上,随后不顾一切地冲到她面前。 “孙颖婵,你别以为你能瞒天过海!” 周豪指着孙颖婵,大声喊道,“前年乞巧节之夜,你我二人在那月光之下私定终身,而后更是恩爱缠绵,你敢说没有此事?” 他的声音在大厅中回荡,如同惊雷一般,瞬间让在场众人都惊愕地瞪大了眼睛。 孙颖婵被这突如其来的污蔑惊得花容失色,她的眼中满是震惊与愤怒:“周豪,你莫要血口喷人!” 周豪的话,就像一盆脏水,毫无预兆地泼向了她,而这种污蔑,在这众目睽睽之下,无疑是最难洗清的。 大厅内顿时议论纷纷,那些女眷们更是窃窃私语起来。叶尘眼神冰冷,他不动声色地记下了那些说闲话女子的名字,心中暗道:今日你们敢在此嚼舌根,日后我定让你们生不如死。 叶尘转头看向周豪,嘴角泛起一丝冷笑:“周豪,你以为你今天还能活着走出这里吗?” 说罢,他拿起笔,在 “周豪” 的名字上重重地打了一个叉。接着,他又缓缓写下 “余谦泽” 三个字,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然:“这个余谦泽,他肯定还想着要给我致命一击,不过,他也别想好过。” 说着,他同样在余谦泽的名字上打了一个叉。 第96章 订婚宴上!捅刀子! 订婚宴在众人的期待下拉开帷幕,赵皋满脸春风地站起身来,声音洪亮且饱含感激之情:“今日,赵某深感荣幸,众多贵客莅临,令这场订婚宴蓬荜生辉。在此,赵某要着重感激几位大人物的到来。” 说着,他的目光依次扫过在场的诸位权贵,“王魏山城主,您治理凌云城有方,保一方安宁,赵某对您的敬仰如滔滔江水。司徒敏使者,您身负总督府重任,不辞辛劳前来,赵某感激不尽。还有令狐功公子、吴博虎世子,你们的到来,真可谓是给赵某和婉玉的订婚宴增添了无上的荣耀。” 凌云城主王魏山紧接着起身,脸上洋溢着和煦的笑容,眼神中透着一股自得:“赵公子和蒋小姐,实乃天造地设的一对佳人。赵公子年少有为,气宇轩昂;蒋小姐温婉娴淑,美丽动人。今日订婚之喜,堪称佳偶天成,相信在未来,必能携手共创辉煌。” 司徒敏也随之站起,他那儒雅的面容上挂着淡淡的微笑,轻声附和道:“王城主所言极是,赵公子与蒋小姐的结合,实在是令人羡慕。” 二甲进士余谦泽矜持地坐在座位上,只是轻轻鼓掌,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礼貌性的微笑。北疆侯公子令狐功则静静地坐在那里,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却未鼓掌。而幽州伯爵府世子吴博虎,表情冷峻,一言不发,既不讲话,也不鼓掌,更没有丝毫笑意。 叶尘坐在席间,仿若置身事外,手中拿着一本春画册子,看得津津有味。他时而嘴角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时而微微皱眉,似乎对画中的某些内容有所不满。颖婵坐在他身旁,眉头微蹙,眼神中带着些许不悦。叶尘看了一会儿春画册子后,三次故意碰颖婵的大腿,颖婵终于忍无可忍,猛地抓住他的手腕,低声呵斥道:“叶尘,你若再这般无礼,我便将你这只手剁了!” 叶尘连忙求饶,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娘子,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众人见叶尘如此行径,皆露出鄙夷之色。然而,因叶尘和孙颖婵在场,众人心中虽有诸多谄媚之词,却也不敢轻易说出,场面顿时陷入了尴尬的僵局。 一个举人模样的人见此情形,为了打破僵局,便引出了一个话题:“诸位,近日有一本奇书在市面上风靡一时,不知你们可曾听闻?” 众人纷纷点头,有人好奇地问道:“兄台所说的可是那本《金瓶梅之男女枕头》?” 举人眼睛一亮,说道:“正是此书。此书内容精彩绝伦,文字细腻入微,尤其是书中的诗句,更是令人拍案叫绝。” 众人闻言,纷纷夸赞起来。 “那书中的诗句确实精妙,可见作者才华横溢。” “是啊,浪潮小圣之名,如今可谓是如雷贯耳。” 举人见众人兴致颇高,突然话锋一转,指向叶尘,大声说道:“诸位,你们可知这浪潮小圣是谁?” 众人皆摇头表示不知。举人得意地一笑,高声道:“这浪潮小圣,便是叶尘!” 此言一出,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聚焦在叶尘身上。凌云城主簿周豪更是猛地拍桌站起,脸色涨得通红,指着叶尘,愤怒地指责道:“叶尘,你这个无耻之徒!你竟敢剽窃我的诗和文章,还敢堂而皇之地出书,你简直是文人之耻!” 众人听闻,皆露出惊讶之色,有的面露质疑,有的则小声议论起来。 “周主簿,此事可不能空口无凭,你可有证据?” 一个老者皱着眉头问道。 周豪冷哼一声,从怀中掏出一份陈旧的考卷,大声说道:“这便是证据!” 众人纷纷伸长脖子,想要一探究竟。周豪拿着考卷,开始在席间传阅。考卷在众人手中传递,每个人看过之后,脸上都露出了不同的表情,或惊讶,或疑惑,或深信不疑。最后,考卷传到了吴博虎、余谦泽、令狐功等人手中。 王魏山城主接过考卷,仔细端详了一番,确认道:“此考卷乃是八年前青河郡试的考卷,上面有官方的印章,确凿无疑。而且,周主簿考卷上的这首诗,与那本《金瓶梅之男女枕头》中的诗句一模一样,这叶尘,必定是抄袭无疑!” 众人顿时哗然,纷纷指责叶尘。 “没想到这叶尘竟是如此之人,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亏他还能写出那样的书,原来是剽窃而来。” 清水镇学堂的老校长,也就是当年将叶尘赶出学堂的秀才,此时也站起身来。他看着周豪,缓缓说道:“周主簿,老夫虽与叶尘有过不愉快,但在这等大事上,老夫还是要说句公道话。叶尘虽年少时愚钝,但也不应轻易扛下这剽窃的罪名。若你没有确凿的证据,可不能这般瞎泼脏水。” 周豪冷笑一声,说道:“老校长,您这是在偏袒他吧?我这就拿出证据,让您心服口服。” 说罢,他指着考卷上的诗,说道:“这首诗,乃是我八年前参加郡试时所作,当时的考官和学子皆可作证。叶尘,你还有何话可说?” 叶尘坐在那里,表情平静,眼神中却透着一股深邃的光芒。他看着周豪,淡淡地说:“周主簿,你说这是证据,那我倒要好好看看。” 周豪和王魏山对视一眼,然后将考卷张开,距离叶尘两尺左右,却并不交到他手中。叶尘也不恼怒,只是微微眯起眼睛,仔细查看起考卷来。 叶尘看了一会儿,心中已然确定这考卷是真的,那字迹充满了岁月的痕迹,诗中的每一个字也确实是周豪的笔迹,且有着明显的陈旧感。叶尘嘴角微微上扬,心中暗自冷笑,他已然猜出了周豪的造假方法。这周豪,定是将以前写过的字剪切下来,拼成了这首诗,然后找了一位高明的书画装裱大家,将这些字贴在考卷上,再用从八年前的书画作品空白处揭下的透明纸进行装裱,以此来伪造证据。 周豪见叶尘沉默不语,以为他无话可说,便更加嚣张起来。他指着叶尘,寒声逼问道:“叶尘,铁证如山,你还敢狡辩?你这个卑鄙小人,剽窃他人成果,今日定要让你原形毕露!” 第97章 叶尘霸气怼众人!周豪悲惨把命丧! 清水镇学堂的老校长站起身来,手中颤抖地拿着那份考卷,面色涨红,额头上青筋暴起,他用那根干枯的手指指着叶尘,愤怒地吼道:“叶尘,你看看这份考卷,这便是铁证!你小小年纪不学好,竟然做出这等剽窃抄袭之事,实在是读书人之耻!” 老校长的声音在大厅中回荡,带着无尽的愤怒与失望,他的眼神中满是对叶尘的鄙夷,那目光仿佛要将叶尘穿透。 周豪见状,心中大喜,觉得时机已到,他立刻上前一步,逼近叶尘,嘴角带着一抹得意的冷笑,眼中闪烁着凶狠的光芒,大声喝道:“叶尘,你今日若是无话可说,就乖乖认罪,向我磕头赔罪,或许我还能饶你一命!” 此时,一位身着华丽锦缎长裙的女子站了出来,她的裙子上绣着精美的花纹,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曳。她轻轻摇着手中的扇子,掩住半张脸,轻声说道:“叶公子,你若真有才华,不妨现场作诗一首,也好自证清白。” 众人听闻,纷纷点头称是。 二甲进士余谦泽微微抬起下巴,眼神中透着一股傲慢,他缓缓说道:“既然如此,那便以风月为题,叶尘,你可敢与在场的举人老爷们一较高下?” 他的声音清冷,仿佛在施舍一个机会给叶尘。 叶尘却只是微微抬眼,轻蔑地扫视了一圈众人,不屑地说道:“我为何要作诗?你们这些举人,又有何资格让我与你们比拼诗词才华?” 叶尘的声音平静,但却透着一股强大的自信。 众人听闻,皆露出惊愕之色。叶尘继续说道:“你们虽有功名在身,但在我眼中,不过是些碌碌无为之辈。你们看看自己,一生都在为了那点微薄的俸禄奔波,为了讨好上司而阿谀奉承。你们的未来,一眼便能望到头,无非是在这小小的凌云城,做着一些无关紧要的琐事,一辈子都无法领略真正的风光。” 叶尘站起身来,身上的华丽锦袍随风飘动,他缓缓踱步,每一步都仿佛带着无尽的威严。“而我,叶尘,住着万亩庄园,千亩豪宅,家中奴仆侍女成群,出门有精锐骑兵护送。我的妻子,是尊贵无比的伯爵之女。你们在我面前,有何优越感可言?” 叶尘的眼神中透着一股傲然,他的话语如同一把把利刃,刺向那些举人。 那些举人听了叶尘的话,顿时哑口无言,他们的脸色变得煞白,眼神中充满了悲哀。他们想起自己多年的苦读,为了考取功名,付出了无数的心血,可如今在叶尘面前,却显得如此渺小。 叶尘转过身,看向周豪,眼神中闪过一丝厌恶,他冷冷地说道:“周豪,我本不想与你计较,但你却三番五次地挑衅我。我叶尘行事,何须向你证明?你以为我会像猴子一样,被你们耍得团团转?” 叶尘的声音提高了几分,带着一股强大的气场。 周豪被叶尘的话气得浑身发抖,他的脸色变得铁青,眼睛瞪得大大的,仿佛要喷出火来。他怒吼道:“叶尘,你这个无耻之徒!你抢我女人,偷窃我的诗词,还敢如此嚣张!孙颖婵瞎了眼才会看上你!你就是个卑鄙小人,是文人之耻!” 周豪的声音在大厅中回荡,震得众人的耳朵嗡嗡作响。 周豪在大厅之上,手指几乎要戳到叶尘的鼻子,他的唾沫星子飞溅,满脸的愤怒与狰狞。蒋婉玉在一旁看着,心中暗自痛快,她嘴角微微上扬,心中想着:叶尘,你终于也有今天,这下看你如何收场。她觉得叶尘此时已是黔驴技穷,只能任由周豪辱骂。 叶尘却只是冷冷地看着周豪,眼神中没有丝毫的畏惧。他心中暗自盘算着,是时候给周豪一个致命的教训了。叶尘悄悄从怀中拿出了一个小瓶子,里面装着世界上最强的致幻剂赛洛西宾。这致幻剂是他精心准备的,为的就是应对今日之局面。 叶尘不动声色地将小瓶子递给身旁的颖婵,眼神中闪过一丝暗示。颖婵心领神会,她趁着众人不注意,悄悄将致幻剂弹入了周豪的酒杯之中。周豪丝毫没有察觉,他仍在愤怒地辱骂着叶尘。随后,周豪又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不一会儿,周豪的眼神开始变得迷离,他感觉自己仿佛飘了起来,周围的一切都变得虚幻起来。他看到大厅中的众人,都变成了奇形怪状的模样,有的人身长数丈,有的人头大如斗。他的脸上露出了惊讶的表情,随后又转为狂喜。 叶尘看着周豪的样子,心中暗喜,但脸上却依然平静。他走上前去,看着周豪,冷冷地问道:“周豪,你说我剽窃你的诗,你可敢发誓,你没有污蔑栽赃我?” 周豪此时已经陷入了致幻剂的控制之中,他毫不犹豫地说道:“我发誓,我就是污蔑你,我就是想让你身败名裂。” 叶尘嘴角微微上扬,接着问道:“那我再问你,那首诗真的是你写的吗?” 周豪摇了摇头,笑着说:“那诗不是我写的,是我从别人那里偷来的,然后嫁祸给你。” 叶尘心中一动,继续追问:“是谁让你这么做的?” 周豪迷迷糊糊地说道:“是王魏山城主,他答应给我好处,让我在订婚宴上陷害你。” 众人听闻,皆露出震惊之色。赵皋脸色一变,他知道事情已经超出了他的控制。他立刻下令:“来人,把周豪带下去,他喝醉了,在胡言乱语。” 说着,他示意手下的武士上前。 颖婵见状,立刻拔出腰间的宝剑,挡在周豪面前。她的眼神冰冷,如同寒星,她冷冷地说道:“今日之事,必须要有个交代,谁也别想带走周豪。” 颖婵的宝剑在灯光下闪烁着寒光,让人不寒而栗。 周豪此时却像是着了魔一样,他继续大声说道:“王魏山,你以为你能逃脱干系吗?我不仅要揭露你陷害叶尘的阴谋,我还要告诉你,你老婆给你戴绿帽子了,你根本就不是个男人,你那方面有问题,哈哈哈……” 第98章 叶尘智斗众敌!惊爆真相震全场! 王魏山城主听到周豪对自己的嘲讽,脸色瞬间涨得通红,仿佛被点燃的火焰。他的双眼瞪得极大,眼中满是愤怒与羞辱,额头上青筋暴起,如同一条条扭曲的蚯蚓。“你这疯子!竟敢如此污蔑本城主!”他怒吼一声,猛地从座位上站起,身形因愤怒而微微颤抖。他大步冲向周豪,那架势仿佛要将周豪生吞活剥。周围的空气仿佛也被他的愤怒所点燃,变得炽热而压抑。 孙昌安等伯爵府武士见状,迅速上前阻拦。他们如同一堵堵坚固的城墙,横在了王魏山城主和周豪之间。孙昌安眼神坚定,手持武器,警惕地注视着王魏山城主的一举一动。“王城主,还请您冷静。周豪如今已陷入癫狂,他的话不足为信。”孙昌安的声音沉稳而有力,试图平息王魏山城主的怒火。 叶尘却趁机向前一步,他的眼神如同一把锐利的剑,直直地刺向周豪。“周豪,你莫要在此装疯卖傻。你之前污蔑我剽窃,那这考卷之事,你必须给我一个交代。”叶尘的声音冰冷而坚定,仿佛来自地狱的审判。 周豪此时已完全陷入疯狂,他看着叶尘,突然发出一阵狂笑。“交代?叶尘,你想知道真相?好,我告诉你。”他得意地晃着脑袋,脸上满是扭曲的笑容。“那首诗本就是你的,我不过是花了些功夫,将你写的诗贴在了八年前的考卷上。我找了城中最厉害的装裱匠,用了从八年前书画空白处揭下的纸进行装裱,这才伪造出了这份所谓的证据。”周豪一边说,一边手舞足蹈,仿佛在炫耀自己的“杰作”。 众人听闻,皆露出震惊之色。他们没想到,周豪竟敢如此明目张胆地造假。叶尘微微眯起眼睛,心中的怒火如燃烧的烈焰,但他表面上依旧保持着冷静。“周豪,你为何要如此处心积虑地陷害我?”叶尘的声音低沉而压抑,仿佛暴风雨来临前的沉闷。 周豪冷笑一声,眼中闪烁着仇恨的光芒。“为何?叶尘,你可还记得包不同?我们本就是一伙的。他在伯爵府被你整得那般凄惨,我怎能咽下这口气?我与他早就商量好,要在这订婚宴上让你身败名裂。而且,新政派的人也答应我,只要我能成功陷害你,他们就会助我在仕途上平步青云。”周豪越说越激动,他的眼神变得更加疯狂。 突然,周豪像是发了疯一般,双手猛地抓住考卷,用力一撕。“哈哈哈哈,这考卷又算什么?”他将撕下来的一块考卷碎片扣在自己的脸上,只露出眼睛和嘴巴,那模样甚是滑稽,却又让人感到恐惧。“我周豪才是最厉害的,你们都别想好过!”他一边大喊,一边开始在大厅中奔跑起来。他的衣服在奔跑中变得凌乱,头发也如乱草般飞舞。 众人被周豪的举动惊得纷纷后退,生怕被他撞到。周豪却丝毫不在意,他继续着自己的疯狂举动。他跑到桌子前,拿起酒壶,对着嘴猛灌起来。酒水顺着他的下巴流淌,浸湿了他的衣服。“叶尘,你以为你能逃脱吗?我不会放过你的!”周豪一边喝酒,一边含糊不清地喊着。 随后,周豪将酒壶扔到一边,开始撕扯自己的衣服。他的动作粗暴而疯狂,不一会儿,他的上身便裸露出来。他的皮肤上满是汗水,在灯光的映照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他继续奔跑着,嘴里还不停地喊着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赵皋看着周豪的疯狂举动,眉头紧皱,眼神中闪过一丝厌恶。“把他给我弄出去,这疯子简直是丢人现眼!”赵皋挥了挥手,示意手下的武士将周豪带走。他认为周豪此时已疯,所说的话自然不可信,只希望他能尽快离开,以免影响订婚宴的气氛。 武士们闻言,立刻冲向周豪。他们如狼似虎地抓住周豪,将他往大厅外拖去。周豪拼命挣扎,他的双脚在地上乱蹬,扬起一片灰尘。“放开我!你们这群混蛋!”周豪的喊叫声在大厅中回荡,渐渐远去。 叶尘看着周豪被拖走,心中暗自冷笑。他转过头,看向赵皋。“赵皋,今日之事,你必须给我一个说法。”叶尘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 赵皋微微躬身,脸上挤出一丝勉强的笑容。“叶尘兄,今日之事,确实是周豪的过错。他污蔑于你,赵某在此向你道歉。我定会彻查此事,还你一个公道。”赵皋的话语虽然诚恳,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不甘。 叶尘却不依不饶,他微微扬起下巴,眼神中透着一股傲慢。“赵皋,你以为一句道歉就够了吗?今日在座的这些举人,他们个个自以为是,以为有功名在身就了不起。他们有何资格与我相比?”叶尘的话如同一把锋利的刀,再次刺痛了那些举人的自尊心。 二甲进士余谦泽皱了皱眉头,他看着叶尘,眼中闪过一丝不悦。“叶尘,你莫要太嚣张。既然你不屑与举人比诗,那我余谦泽倒要看看,你有何本事。今日我出题,你若能七步成诗,且诗的意境和文采皆佳,我便服你。就以风月为题,你可敢应下?”余谦泽的声音清冷,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 叶尘冷笑一声,毫不犹豫地说道:“有何不敢?余进士,你就准备好聆听我的佳作吧。”说罢,叶尘开始踱步。他的脚步沉稳而有节奏,每一步都仿佛踏在众人的心尖上。众人的目光紧紧地跟随他的脚步,整个大厅鸦雀无声,只剩下叶尘的脚步声在回荡。 叶尘走了七步,突然停下。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随即开口吟道:“月照玉人映锦榻,风拂娇躯乱云发。婉转莺啼春意闹,销魂蚀骨夜难暇。”诗一出口,众人皆露出惊愕之色。这首诗用词大胆露骨,影射蒋婉玉,却又充满了一种别样的韵味。 叶尘吟完诗后,还觉得不过瘾,他竟放声唱了起来。“月照小楼兮,美人独卧榻。风吹罗裙兮,春光尽泄露。”他的歌声悠扬而婉转,却又带着一种戏谑的味道。蒋婉玉听了,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她的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身体微微颤抖。她没想到叶尘竟敢如此大胆,在众人面前如此羞辱她。 赵皋等人也被叶尘的举动气得脸色铁青,但他们却又无可奈何。叶尘唱完歌后,看着赵皋等人,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赵皋,今日我也玩得差不多了。我和娘子就先回家了,你们继续这无聊的订婚宴吧。”说罢,他牵起颖婵的手,准备离开。 “想走?没那么容易!”余谦泽突然大声喝道。他向前一步,拦住了叶尘的去路。“叶尘,你莫要以为此事就这么算了。你可知我这银衣巡察使的官职?这可是让天下郡守都害怕的官职。你今日的所作所为,已然触犯了律法。你涉嫌谋反,我现在就要将你拿下,锁拿进京!”余谦泽的眼神中透着一股决然,他的声音如同一道惊雷,在大厅中炸响。 吴博虎也站起身来,他看着叶尘,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叶尘,你以为你能逃脱吗?你在这凌云城肆意妄为,以为有伯爵府撑腰就无人敢动你?今日便是你的死期!”吴博虎的话如同一把冰冷的剑,直直地刺向叶尘。 叶尘心中却大喜,他等的就是这一刻。他知道,自己之前埋下的雷终于要被引爆了。 第99章 谋反危机乍起!叶尘深陷绝境? 余谦泽话音刚落,两个银衣武士便如鬼魅般迅速从两侧闪出,他们身姿矫健,脚步沉稳有力,每一步落下都仿佛带着千钧之力,目标直指叶尘,欲将其擒获。叶尘站在原地,眼神平静如水,嘴角微微上扬,心中暗道:“这余谦泽终于按捺不住跳了出来,看来今日这场戏,是越来越精彩了。” 他心中虽对余谦泽的举动早有预料,但表面上仍不动声色,静静地看着两个武士逐渐逼近。 颖婵见状,眉头紧皱,她迅速握紧腰间宝剑,向前迈出一步,将叶尘护在身后。她的眼神中透着一股决然,仿佛一只护崽的母狮,随时准备与来犯之敌展开殊死搏斗。“哼,想动我家公子,先过我这一关!” 颖婵娇喝一声,声音清脆却充满力量,在大厅中回荡,让众人皆感受到她的坚定决心。 叶尘轻轻拍了拍颖婵的肩膀,微微摇头,示意她暂且不要冲动。他的目光越过颖婵的肩头,直视着余谦泽,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从容不迫地问道:“余进士,你口口声声说我死到临头,我倒想听听,我究竟所犯何罪?竟要劳动你这位银衣巡察使亲自出手。” 叶尘的声音沉稳而平静,没有丝毫的畏惧,反而透着一股让人捉摸不透的戏谑。 余谦泽微微抬起下巴,眼神中闪过一丝得意,他缓缓说道:“叶尘,你莫要故作镇定。你可知你所着的《金瓶梅之男女枕头》一书,已然引起了轩然大波。那书中的内容,可谓是伤风败俗,不堪入目,严重影响了社会风气。” 余谦泽顿了顿,眼神变得更加犀利,继续说道,“而且,国君对新政极为重视,而你却在书中暗藏反意,这是公然与新政作对,与国君作对。你的所作所为,不仅是你个人的罪行,还将牵连整个凌云伯爵府。国君听闻此事后,定会派遣银衣使者前来彻查,到那时,你们将插翅难逃。” 叶尘轻轻一笑,笑声中带着一丝嘲讽:“余进士,你可真会给人扣帽子。一本小说,竟被你上升到如此高度,莫不是你想借题发挥,为自己谋取私利?” 叶尘的目光紧紧地锁住余谦泽,试图从他的眼神中探寻出背后的真正目的。 余谦泽脸色一沉,冷哼一声:“叶尘,你休要狡辩。你的书里那些诗句,看似寻常,实则暗藏玄机。” 说着,他的语气变得略微柔和,像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般说道,“不得不说,你这书里的诗写得确实不错。像‘看过繁花千千万,怎及家中妻相伴。’这句,将对妻子的深情表达得淋漓尽致;还有‘从来挚爱与牵念,千载万秋难改迁。’,体现出了一种矢志不渝的情感。‘相思无尽苦难眠,爱如潮水涌心田。’这句又生动地描绘出了相思之苦。” 赵皋在一旁也插口道:“是啊,那‘花开花落皆有意,缘起缘灭总关情。’写得也甚是美妙,余进士,你继续说。” 他似乎已经忘记了自己订婚宴的主角身份,完全沉浸在了对诗句的讨论中。 余谦泽点了点头,继续说道:“然而,叶尘,你却在诗中暗藏祸心。你书中有一首诗写道:‘狂风北至卷乌云,欲把山河尽覆尘。’如今国君大力推行新政,这新政就如同那狂风一般,席卷而来,力图革新这山河大地。而你却写狂风欲把山河覆尘,这岂不是在暗喻新政是一场灾难,是在对抗新政?这与谋反又有何异?” 余谦泽的声音逐渐提高,眼神中透着一股愤怒,仿佛叶尘真的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行。 叶尘静静地听着,脸上的笑容始终未减,等余谦泽说完,他才缓缓开口:“余进士,你这解读可真是别具一格啊。照你的说法,这世间万物皆可被歪曲解读。那我若是写‘春风拂面花盛开’,你是不是也要说我在暗指新政如春风,而我在歌功颂德,有阿谀奉承之嫌呢?” 叶尘的话语如同一把利刃,直刺余谦泽的逻辑漏洞。 余谦泽被叶尘的话气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咬了咬牙,继续说道:“叶尘,你莫要巧言令色。还有一首诗,更是你自寻死路的铁证。” 说罢,他清了清嗓子,念道:“早知君骄终易主,我心向逆志如初。” 余谦泽念完诗,眼神紧紧地盯着叶尘,试图从他的脸上找到一丝慌乱。 叶尘心中微微一凛,但表面上依旧镇定自若。他心中暗自思忖:“这余谦泽果然是有备而来,这首诗当初写的时候确实是暗藏了一些心思,但没想到他竟能如此敏锐地察觉到。” 余谦泽看到叶尘没有反应,心中更加得意,他从怀中掏出两本《金瓶梅之男女枕头》,一本是从度山城买来的,一本是在凌云城所得。“诸位请看,这两本书里都有这首诗。” 他将书翻开,展示给众人看,然后又拿出一张大纸,开始在上面抄诗。 众人的目光都被余谦泽的举动吸引,纷纷围拢过来,想要一探究竟。余谦泽的笔法娴熟,很快就将诗抄录完毕。他指着纸上的诗,大声说道:“诸位且看,这首诗的第一、三、五、七句,中间的字连起来是‘君骄当换’,而反过来念,便是‘换当骄君’。这‘骄君’所指何人?乃是南骄国主骄堇。” 听到 “骄堇” 二字,众人皆露出惊讶之色。余谦泽继续解释道:“这骄堇,原是南骄国的太子孙骄。十年前,南骄国发生政变,国君被杀,孙骄逃至梁国。国君仁慈,念其可怜,收他为义子,后又将公主许配给他,他便成了国婿,成为了梁国的王族成员。国君对他极为宠爱,赏赐无数,还赐予他一片封地。这骄堇在梁国可谓是地位尊崇。” “而十年前,正是骄堇向国君呈上了一份奏折,奏折中详细阐述了新政的理念和实施方法,这才开启了梁国新政的篇章。可以说,新政与骄堇息息相关。如今,你叶尘在诗中暗藏‘君骄当换’,这岂不是在诅咒王族,在对抗新政?这是赤裸裸的谋反行为!” 余谦泽越说越激动,他的眼神中透着一股狂热,仿佛已经将叶尘定罪。 叶尘心中暗叹,这余谦泽为了陷害自己,当真是煞费苦心。他知道,在这个敏感的时刻,任何与谋反有关的指控都足以让人万劫不复。但他并不慌张,反而冷静地思考着应对之策。 余谦泽见叶尘沉默不语,以为他已经无话可说,便更加嚣张起来:“叶尘,你丧心病狂,竟敢在诗中诅咒王族去死,你这是对国君的大不敬,对新政的公然对抗。我身为银衣巡察使,绝不能容忍这种事情发生。今日,我便要将你拿下,彻查此事,绝不姑息!” 余谦泽的声音在大厅中回荡,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叶尘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着余谦泽,缓缓说道:“余进士,你口口声声说我谋反,可有真凭实据?仅凭这几句诗的牵强解读,就想定我的罪,你不觉得太过草率了吗?” 叶尘的声音虽然平静,但却透着一股强大的气场,让余谦泽心中不禁微微一震。 余谦泽冷笑一声:“叶尘,这证据确凿,你还敢狡辩?你以为你能逃脱得了吗?我今日定要将你和凌云伯爵府一并拿下,让你们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余谦泽心中暗自盘算,若能成功扳倒叶尘和凌云伯爵府,他必将在仕途上平步青云,这可是一份天大的政绩。 第100章 叶尘绝境反击!惊天秘密逆转乾坤! 众人听闻余谦泽对叶尘谋反的指控,皆认为叶尘此番必死无疑,在他们看来,余谦泽所拿出的证据确凿,叶尘已陷入绝境,无人能够拯救。 余谦泽站在那里,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他自认为使出了一招必杀技,足以将叶尘置于死地。他转头看向赵皋,眼中闪烁着炫耀的光芒,仿佛在说:“看我如何轻易地解决掉这个麻烦。” 赵皋则微微点头,眼中也带着一丝期待,他希望借助余谦泽的手,彻底打压凌云伯爵府。 其实,余谦泽对孙颖婵一直怀有狼子野心,尽管他隐藏得很深,但叶尘还是敏锐地察觉到了。在凌云城,许多男人都对孙颖婵抱有幻想,她的美貌、才华和家世如同磁石一般吸引着众人。余谦泽自视甚高,他觉得自己才华出众、前途无量,除了他之外,无人配得上孙颖婵。因此,对于孙颖婵嫁给叶尘这件事,他的内心充满了痛恨。 此时,余谦泽将目光转向孙颖婵,逼迫她与叶尘划清界限。孙颖婵紧紧握住手中的宝剑,眼神坚定地看着余谦泽,毫不犹豫地拒绝道:“余谦泽,你莫要逼人太甚。我与叶尘夫妻一体,生死与共,我绝不会与他划清界限。” 余谦泽脸色一沉,没想到孙颖婵如此坚定,他恼羞成怒,大声下令:“来人,给我把叶尘拿下,押解进京!” 两名银衣武士立刻如狼似虎地朝着叶尘扑去。 孙颖婵见状,迅速拔剑出鞘,挡在叶尘身前。她的宝剑闪烁着寒光,仿佛一道不可逾越的屏障。两名银衣武士见状,微微一愣,他们没想到孙颖婵竟敢公然阻拦。但他们接到的命令不容违抗,于是他们握紧手中的武器,再次朝着叶尘冲去。孙颖婵娇喝一声,手中的宝剑如灵蛇般舞动,与两名银衣武士战在一起。一时间,剑影交错,寒光闪烁。 余谦泽见状,气得脸色铁青,他指着孙颖婵,怒吼道:“孙颖婵,你竟敢阻拦执法,你这是谋反!” 孙颖婵毫不畏惧,她回怼道:“余谦泽,你仅凭几句牵强附会的诗就断定叶尘谋反,这才是真正的荒谬。你若想抓人,必须先给叶尘一个辩解的机会。” 余谦泽冷笑一声:“他还有何可辩解的?证据确凿,他就是谋反!” 叶尘轻轻推开孙颖婵,向前迈出一步,看着余谦泽,平静地承认:“余进士,那藏头诗确实是我故意为之。” 叶尘的话如同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瞬间激起千层浪,众人皆惊呆了,他们没想到叶尘会如此坦然地承认。余谦泽也微微一愣,随后问道:“叶尘,你可知道谋反是灭族之罪?凌云伯是否知晓此事?” 叶尘微微一笑,说道:“岳父大人当然知晓,他可是我这本书的第一个读者,并且同意我写这首藏头诗。” 叶尘的回答再次让众人震惊不已,他们不敢相信凌云伯爵会卷入谋反之事。 余谦泽脸色变得极为难看,他没想到叶尘会如此镇定,而且还牵扯出了凌云伯爵。他心中虽然有些疑虑,但此时骑虎难下,只能硬着头皮继续。他怒喝道:“不管凌云伯是否知晓,你叶尘谋反已是事实。来人,给我把他们都拿下!” 这次,他派出了八名银衣武士,企图一举擒获叶尘和孙颖婵。 孙颖婵毫无惧色,她挥舞着宝剑,迎向八名银衣武士。她的剑法高超,身形敏捷,每一剑都带着强大的力量。银衣武士们虽然训练有素,但在孙颖婵的攻击下,也显得有些狼狈。一时间,大厅内尘土飞扬,桌椅被撞翻在地,杯盘破碎的声音不绝于耳。孙颖婵瞅准时机,猛地一剑刺出,一名银衣武士躲避不及,被刺伤了手臂,鲜血直流。其他武士见状,心中一惊,攻势也缓了下来。 余谦泽见状,更加恼怒,他大声命令道:“王魏山城主、赵皋将军,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出动所有兵马,一定要把叶尘和谋反成员全部拿下!” 王魏山城主和赵皋不敢违抗,王魏山城主立刻奉上兵符,几百名全副武装的士兵迅速包围了大厅。几十名武士手持武器,紧紧地将叶尘和孙颖婵围在中间。 余谦泽看着被包围的叶尘和孙颖婵,心中涌起一股得意之情,他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立下大功后的美好仕途。他大声说道:“叶尘,你今日插翅难逃。我余谦泽定会因你的谋反之事,成为朝堂上的功臣。” 叶尘却只是冷冷地看着他,突然,叶尘开口大骂:“余谦泽,你这个傻吊!” 余谦泽被叶尘的辱骂惊呆了,他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叶尘竟敢如此辱骂他。随后,他反应过来,反笑道:“叶尘,你死到临头还嘴硬。” 叶尘却没有理会他的嘲笑,而是镇定地问道:“余谦泽,你觉得我为何要改字藏雷?” 余谦泽一愣,不知道叶尘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下意识地回答:“你自然是为了谋反。” 叶尘冷笑一声,说道:“你错了,我改字藏雷,是因为我知道南骄国主孙骄谋反之事。” 余谦泽听到叶尘的话,先是一愣,随后大笑起来:“叶尘,你莫要胡说八道。南骄国主孙骄深受国君宠爱,他怎会谋反?你这是为了脱罪,故意编造谎言。” 叶尘却没有被他的话影响,他继续说道:“余谦泽,你可知道,孙骄一直不满自己在梁国的地位,他暗中勾结各方势力,企图夺取王位。他毒杀萝北公主的阴谋不成,如今已被迫提前谋反。” 余谦泽的脸色变得苍白,但他仍强装镇定:“叶尘,你没有证据,休要血口喷人。” 叶尘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嘲讽:“证据?我自然有。余谦泽,你以为你与孙骄的关系无人知晓?你与他暗中勾结,参与谋反之事,我早已知晓。你就等着洗干净脖子等死吧。” 第101章 惨遭 ko!余谦泽命运崩塌! 余谦泽听到叶尘提及南骄国主孙骄谋反之事,脑袋像是被人猛地摇晃了一下,整个人都懵了。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指着叶尘,大声吼道:“叶尘,你莫要在此胡言乱语!南骄国主孙骄深受国君宠爱,地位尊崇,他怎会谋反?你这分明是为了脱罪,信口胡诌!” 余谦泽气得脸色涨红,额头上青筋暴起,他怎么也无法相信叶尘所说的话。 在余谦泽看来,自己身为银衣巡察使,专门负责巡查各地,对各种消息都有所掌握,可他却从未听闻过孙骄谋反的风声。他觉得叶尘不过是一个小小的赘婿,怎么可能知晓如此重大的机密?“我作为巡察使,对朝廷之事了如指掌,连我都不知道孙骄谋反,你一个毫无背景的人,凭什么知道?” 余谦泽怒视着叶尘,眼中满是质疑和不屑。 众人听闻余谦泽的话,也纷纷点头。在他们眼中,孙骄与梁国的关系亲密无间。十年前,南骄国发生政变,国君被杀,孙骄逃至梁国。梁国国君仁慈善良,不仅收留了孙骄,还将他收为义子,对他关怀备至,赏赐无数珍宝财物,甚至将公主萝北许配给他,使他成为梁国的王族成员,地位显赫尊贵。在众人眼中,孙骄在梁国享受着荣华富贵,没有任何谋反的理由。 然而,叶尘却冷笑一声,缓缓开口道:“你们都被表象所迷惑了。孙骄虽在梁国看似风光无限,实则内心一直渴望夺回属于自己的权力。” 叶尘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仿佛知晓一切真相。 叶尘开始讲述起那段不为人知的真相:“南骄国主孙骄一直对当年失去的权力耿耿于怀,他暗中谋划多年,企图重新夺回南骄国的王位。他深知萝北公主是梁国国君宠爱的女儿,若能将她毒杀,便可挑起梁国与南骄国的纷争,他便能趁机坐收渔翁之利,借助南骄国的力量对抗梁国,进而夺取梁国的政权。” 叶尘回忆起自己得知萝北公主中毒的经过。那是一个偶然的机会,他在伯爵府中听闻萝北公主突然身患重病,昏迷不醒,宫中御医们对此都束手无策。叶尘凭借着自己前世的医学知识和敏锐的洞察力,察觉到公主的病症十分蹊跷,不像是普通疾病所致。他主动请求为公主诊治,经过一番仔细的诊断,叶尘发现公主是中了一种极为罕见的毒药。这种毒药无色无味,发作缓慢,初期症状与普通疾病相似,极易被误诊,一旦发作,便会迅速侵蚀人的五脏六腑,致人死亡。 叶尘经过深思熟虑,判断出下毒之人必定是对公主极为熟悉,且有机会接触到公主饮食的人。而孙骄,作为公主的丈夫,自然成为了最大的嫌疑人。叶尘为了不打草惊蛇,暗中为萝北公主开了一副解药的方子。幸运的是,公主服下解药后,病情逐渐好转。 萝北公主清醒后,叶尘将自己的怀疑告知了她。起初,公主并不相信自己深爱的丈夫会对自己下毒手,但随着叶尘将种种疑点一一摆在她面前,公主开始对孙骄产生了怀疑。经过一番秘密调查,公主发现了孙骄谋反的证据,她顿时感到心寒如冰,对孙骄彻底失望,毅然决定返回南骄国,与孙骄彻底反目。 就在不久前,凌云伯爵府的密探传来消息,孙骄得知自己的阴谋败露,决定孤注一掷,起兵谋反。他率领着自己暗中培养的军队,在南骄国境内发动了叛乱,企图推翻现有的政权,自己登上王位。 叶尘得知这个消息后,立刻嗅到了其中的机会。他与凌云伯爵商议后,决定在自己所着的《金瓶梅之男女枕头》一书中埋下 “君骄当换” 的藏头诗。叶尘原本希望能够借此藏头诗,将赵皋和赵筠引入陷阱,让他们陷入谋反的嫌疑之中,却没想到等来的却是余谦泽。 余谦泽听着叶尘的讲述,心中虽然充满了疑虑,但他此时骑虎难下,不愿相信叶尘所说的话。他怒喝道:“叶尘,你休要在此妖言惑众!我不会相信你的鬼话!来人啊,给我把他们统统拿下!” 然而,那些士兵们听到叶尘的话后,心中都对余谦泽的命令产生了犹豫。他们深知谋反是一项极其严重的罪名,万一叶尘所说的是真的,他们若贸然动手,日后必定会受到牵连。因此,他们虽然手持武器,却都站在原地,不敢轻易向前迈出一步。 叶尘看着余谦泽愤怒的样子,微微一笑,从容地提议道:“余进士,你若不信我的话,我们不妨在此等待国都的邸报。相信很快,南骄国主孙骄谋反的消息便会传遍各地,到那时,真相自会大白于天下。” 众人听闻叶尘的话,脸色都变得十分难看。他们都知道,如果叶尘所说的是真的,那么余谦泽今天的所作所为将会让他陷入极为尴尬的境地。 王魏山城主见状,心中暗自权衡利弊。他深知叶尘并非等闲之辈,而且他所说的话也并非毫无根据。如果此时强行抓捕叶尘,万一事后证明叶尘是无辜的,那么他将会得罪凌云伯爵府,给自己带来不必要的麻烦。想到这里,王魏山城主决定暂时息事宁人。他挥了挥手,示意士兵们退下,然后说道:“余巡察使,既然如此,我们不妨稍安勿躁,等待国都的消息。” 余谦泽看到士兵们纷纷退下,心中更加恼怒。他狠狠地瞪了叶尘一眼,却又无可奈何。叶尘看着余谦泽愤怒又无奈的样子,忍不住调侃道:“余进士,你莫要着急。我看你今日的脸色不太好,莫不是心虚了?” 余谦泽被叶尘的话气得浑身发抖,他咬牙切齿地说道:“叶尘,你休要得意忘形!等真相大白之时,我定会让你后悔今日的所作所为!” 时间在众人的等待中缓缓流逝,气氛紧张得如同凝固了一般。突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打破了寂静。众人纷纷转头望去,只见凌云伯爵府的孙章骑着马,风驰电掣般地赶来。他的脸上带着焦急的神色,手中紧紧握着一份邸报。孙章冲进大厅,来不及行礼,便大声喊道:“禀报伯爵大人,南骄国主孙骄谋反了!这是刚刚传来的急报!” 众人听闻,皆惊愕不已。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王魏山城主的心腹也匆匆赶来,手中同样拿着一份邸报,证实了孙骄谋反的消息。紧接着,赵筠太守的心腹也带来了相同的消息。一时间,整个大厅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余谦泽听到这个消息,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他呆呆地站在那里,仿佛失去了灵魂一般。众人看着余谦泽的样子,心中都涌起一股同情。他们知道,余谦泽今天彻底栽了,他的仕途也将因为此事而毁于一旦。 叶尘看着余谦泽,冷冷地说道:“余谦泽,你以为你能凭借几句牵强附会的诗就诬陷我谋反?你与孙骄暗中勾结,密谋谋反之事,我早已知晓。今日,我便要将你的罪行公之于众,让你受到应有的惩罚!” 余谦泽听到叶尘的话,心中充满了恐惧。他知道,一旦叶尘揭发他的罪行,他将面临灭顶之灾。 余谦泽的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他的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他试图拿起桌上的酒杯,想要喝口酒压压惊,然而,他的手却颤抖得厉害,酒杯从他的手中滑落,掉在地上,摔得粉碎。余谦泽绝望地看着地上的碎片,突然,他的身体一阵抽搐,口吐白沫,倒在了地上。 第102章 想活五百年!甘油栓剂的使用方式! 叶尘在这场惊心动魄的订婚宴上,已然三战全胜。他目光扫过全场,那眼神仿若寒星,冰冷而锐利,所到之处,众人皆不自觉地低下头,不敢与之对视。此时的大厅,寂静得如同死寂的战场,唯有余谦泽倒地抽搐的身体发出轻微的声响,那声音在这寂静中显得格外突兀,仿佛是失败者最后的挣扎。 “我站在风口浪尖……,愿烟火人间……” 叶尘心中默默哼唱着这句歌词,他缓缓站起身来,身姿挺拔如松,那股强大的气场以他为中心,向四周蔓延开来。他大声喝问道:“还有谁?” 那声音如洪钟般在大厅中回荡,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却无人回应。众人皆被叶尘的气势所震慑,噤若寒蝉。 这场订婚宴,原本是众人围攻凌云伯爵府,欲置叶尘于死地的一场预演,可谁能想到,结果竟是叶尘轻松获胜。众人心中涌起一股兔死狐悲之感,尤其是那些草根出身之人,看到余谦泽犯错后的惨状,不禁联想到自身。余谦泽出身平民,凭借自身努力高中进士,本以为前途一片光明,却因一时的贪婪与算计,落得如此下场。而叶尘,背后有凌云伯爵府这座大山,他可以肆意冒险,即便作死也有足够的底气。这鲜明的对比,让众人心中五味杂陈。 叶尘迈着沉稳的步伐,来到赵皋面前。他脸上挂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容,那笑容中却透着无尽的嘲讽。“赵皋,今日是你的大喜日子,我也没什么好送的,这本彩色限量版《金瓶梅之男女枕头》,还有这瓶特制甘油栓剂,就当作是我给你和蒋婉玉的订婚礼物吧。” 叶尘一边说,一边将礼物递到赵皋面前。 蒋婉玉站在一旁,听到叶尘的话,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叶尘却并未放过她,转头看向她,眼中满是鄙夷,“蒋婉玉,你本就是个二手货,在我之前,不知与多少男人有过纠葛。你以为你能瞒天过海?你那地方,早就不贞洁了,私生活乱得像一团麻。” 叶尘的言语如同一把把锋利的刀,狠狠地刺向蒋婉玉的尊严。他拿起那瓶甘油栓剂,继续说道:“这东西,你应该不陌生吧?你和司徒施之间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用这东西的时候,可曾想过有今日?这可是你混乱生活的见证。” 蒋婉玉的眼泪汹涌而出,她的身体因愤怒而微微颤抖,想要爆发,却被赵皋紧紧拉住。 赵皋听着叶尘的羞辱之词,头皮发麻,但他仍强作镇定,保持着那一丝风度。他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叶尘,今日我输了,你且莫要得意太久。” 叶尘冷笑一声,“赵皋,你也不过如此。今日这场订婚宴,就是一场闹剧,而你,就是这场闹剧的主角。” 叶尘牵着颖婵的手,转身离开。他一边走,一边大声问道:“还有没有人想要害我?如果有,现在就站出来,别等我以后慢慢算账。” 他的声音在大厅中回荡,却无人应答。叶尘和颖婵就这样,在众人复杂的目光中,一步步走出众人的视线。 叶尘走后,蒋大富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悲愤。他双眼通红,如同燃烧的火焰,猛地怒吼一声,挥起拳头砸向身旁的桌子。“哗啦” 一声,桌子被砸得粉碎,桌上的杯盘碗筷散落一地,酒水和菜肴溅得到处都是,那破碎的声音仿佛是蒋大富心中尊严崩塌的声音。“叶尘,我蒋家与你不共戴天!” 蒋大富嘶声吼道。 然而,就在众人还沉浸在蒋大富的愤怒中时,叶尘却忽然折返。他的身影如同鬼魅般出现在门口,吓得众人一跳。叶尘看着蒋大富,脸上露出一丝调侃的笑容,“蒋家主,何必如此生气呢?这订婚宴还没结束呢,你就这么激动,后面的好戏可还怎么看啊?” 蒋大富被叶尘的突然出现惊得说不出话来,他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惊恐与愤怒。叶尘轻笑一声,再次转身离开,只留下一句 “下一个就是你”,那声音如同诅咒般在蒋大富耳边回荡。蒋大富只感觉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上心头,心中的怒意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恐惧。 几个重要的大人物,如幽州伯爵府世子吴博虎、总督府使者司徒敏、北疆侯公子令狐功等,此时皆默默离场。他们脸色阴沉,一言不发,脚步匆匆,仿佛多待一刻都会陷入无尽的麻烦之中。 赵皋站在原地,心中满是冰凉和疲惫。他看着满地狼藉的大厅,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挫败感。他开始怀疑自己,是否真的有能力与叶尘对抗。“我这就去青河郡,向父亲禀报此事,只是不知父亲会作何反应。” 赵皋喃喃自语道,随后,他迈着沉重的步伐,缓缓离开。 蒋婉玉依旧如雕塑般站在原地,她的眼神空洞,泪水在脸颊上干涸,留下两道清晰的泪痕。这场本应是荣耀的订婚宴,如今却成为了整个豪门的笑柄。而余谦泽,还在地上不停地抽搐着,他的命运,如同风中残烛,飘摇不定。 第103章 周豪梦醒!残忍复仇震撼开启! 凌晨四点,夜色如墨,浓稠得几乎化不开。叶尘和孙颖婵乘坐的马车在静谧的街道上疾驰,马蹄声在空旷的夜空中回荡,宛如敲响的战鼓,宣告着他们的归来。马车一路飞奔,径直朝着凌云伯爵府驶去。 伯爵府内,灯火通明,宛如白昼。伯爵大人和伯爵夫人端坐于大厅之中,神情焦灼,目光中满是血丝。他们已然听闻了订婚宴上的种种变故,孙昌安早在宴会局势初定之时,便派人快马加鞭回府禀报,是以他们对叶尘在宴会上的经历了若指掌。二人深知此次订婚宴背后暗藏的汹涌波涛,以及叶尘所面临的重重艰险,心中的担忧犹如巨石般压得他们喘不过气来。 马车在伯爵府门前戛然而止,叶尘和孙颖婵先后下车。叶尘昂首挺胸,迈着稳健的步伐走进府邸。他的身姿挺拔,仿佛一棵苍松,在夜风中傲然屹立,那股与生俱来的自信和从容溢于言表。伯爵和夫人见状,急忙起身相迎。 伯爵夫人率先迎上前去,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关切与疼惜,上上下下仔细打量着叶尘,生怕他在宴会上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待见叶尘毫发无损,她悬着的心这才落了地。“尘儿,你可算回来了!听闻宴会上发生的那些事,可把我和你岳父担心坏了。”伯爵夫人言辞恳切,声音微微颤抖,眼眶中隐隐泛起泪花,那模样好似叶尘历经了九死一生的磨难。 叶尘微微欠身,恭敬地行礼,脸上挂着一抹淡淡的微笑,轻声说道:“岳母大人,让您和岳父大人担忧了,小婿实在愧疚。不过,小婿并未受到任何损伤,还请岳母大人放心。”他的语气平和,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仿佛在他眼中,订婚宴上的种种风波不过是微不足道的小事。 伯爵大人站在一旁,眉头紧锁,目光如炬,紧紧地盯着叶尘。他的眼神中交织着震惊与欣慰,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叶尘在订婚宴上力挽狂澜的场景。尽管他对叶尘的表现早有预期,但叶尘在宴会上展现出的强大战斗力和过人智慧,仍远超他的想象。“尘儿,你此次在订婚宴上的表现,着实令人惊叹。面对如此复杂险恶的局势,你竟能应对自如,化险为夷,你的能力实在让老夫刮目相看。”伯爵大人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仿佛蕴含着千钧之力,在寂静的大厅中回荡。 伯爵夫人连连点头,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接口说道:“老爷说得极是。颖婵能嫁给尘儿,实乃我伯爵府之福。尘儿此般优秀,日后必能成就一番惊天动地的大业。”她的话语中满是对叶尘的赞赏与期许,看向叶尘的眼神就像在看一颗即将璀璨夺目的星辰。 孙士秋站在一旁,眼睛滴溜溜地转,眼神中满是期待。他竖着耳朵,仔细聆听众人的谈话,心中暗自盼望着宴会上能有人提及《金瓶梅之男女枕头》的另一位作者是他。在他看来,那本书已然在城中引起了轩然大波,若能因此得到众人的夸奖,那他便能在这凌云城中扬眉吐气,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然而,众人的谈话始终围绕着叶尘在订婚宴上的英勇表现,竟无一人提及他的名字。孙士秋的脸色渐渐变得阴沉,眼中的期待之光也随之黯淡下去。他心中满是失落与沮丧,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被众人遗忘的角落,无人问津。终于,他再也无法忍受这种被忽视的感觉,猛地转身,发疯般地跑开了。他的身影在黑暗中渐行渐远,只留下一串急促的脚步声在身后回荡。 叶尘与伯爵大人对视一眼,微微摇头,心中对未能成功将赵筠拉下水感到些许遗憾。“岳父大人,此次未能彻底扳倒赵筠,实在是有些可惜。那赵筠老谋深算,着实厉害。”叶尘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甘,眉头微微皱起,仿佛在思考着应对之策。 伯爵大人轻轻叹了口气,脸上露出凝重的神色,缓缓说道:“尘儿,莫要气馁。那赵筠在官场中摸爬滚打多年,经验丰富,手段狠辣,绝非轻易能对付之人。你今日能在订婚宴上与他斗个旗鼓相当,已然实属不易。接下来的政治博弈,就交由老夫来处理吧。你且先去好好休息,养精蓄锐。”伯爵大人的语气中充满了关切与信任,他深知叶尘在这场争斗中耗费了大量的精力,此刻需要时间来恢复。 叶尘点头称是,再次行礼后,便转身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他的脚步略显沉重,每一步都仿佛承载着无尽的疲惫,但他的眼神依然坚定,透着一股不屈不挠的精神。 次日中午,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屋内,形成一片片光斑。凌云城主簿周豪悠悠醒来,他只觉头痛欲裂,仿佛有无数根针在脑海中肆意乱刺。他的喉咙干渴得好似要冒烟一般,艰难地咽了咽口水,试图缓解那难耐的不适感。他缓缓睁开双眼,眼前的景象却让他感到无比陌生。他发现自己身处于一间陌生的房间,而且竟然没穿衣服,身体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突然,他察觉到下身传来一阵剧痛,心中猛地一惊,下意识地伸手摸向自己的小弟弟,却发现那里受伤了。 周豪的心中充满了疑惑与恐惧,他瞪大了眼睛,环顾四周,努力辨认着周围的环境。渐渐地,他认出这是舅舅包不同的房产。他的脑海中一片混乱,开始拼命回忆昨晚发生的事情。他记得自己在订婚宴上因为叶尘即将完蛋而兴奋不已,随后便一杯接一杯地喝起酒来,至于之后发生了什么,他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周豪坐在床上,双手抱头,眉头紧锁,试图理清混乱的思绪。他的眼神中时而闪过一丝迷茫,时而又流露出一丝得意。“昨晚我定是将那剽窃的罪名成功栽赃到了叶尘头上,如此一来,叶尘便彻底完蛋了。”周豪喃喃自语道,脸上渐渐浮现出一抹得意的笑容。他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美好的未来,心中充满了期待。“待叶尘一倒,我便是大功一件,新政派必定会接纳我。届时,我便可以参加会试,以我的才华,中进士简直易如反掌。”周豪越想越兴奋,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身穿官服,威风凛凛的模样。“而那孙颖婵,也不过是个落架的凤凰,到时我便能将她据为己有,让她成为我的女人。”周豪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淫邪的笑容,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孙颖婵那绝美的面容和曼妙的身姿。 就在周豪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时,叶尘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他的面前。叶尘静静地站在那里,眼神冰冷,犹如一潭深不见底的寒泉,直直地盯着周豪。 周豪看到叶尘的瞬间,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便恢复了镇定。他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冷冷地说道:“叶尘,你竟然还活着?哼,不过你也别得意太久,你的死期不远了。”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挑衅,仿佛在他眼中,叶尘已是瓮中之鳖,任他宰割。 叶尘却并未生气,反而微微一笑,那笑容中透着一股让人捉摸不透的意味。“周主簿,你莫要如此激动。今日我来,是给你带了一份礼物。”叶尘的声音平静如水,眼神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 周豪皱起眉头,警惕地看着叶尘,心中暗自揣测着他的意图。“哼,叶尘,你莫要在此惺惺作态,我才不会相信你会给我送什么礼物。”周豪冷哼一声,言辞中充满了不信任。 叶尘轻轻拍手,门外缓缓走进四个女人。她们个个面容姣好,身姿婀娜,穿着轻薄的衣衫,莲步轻移,朝着周豪走来。周豪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目光紧紧地锁在这四个女人身上,喉咙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眼中露出贪婪的欲望。“周主簿,这四个美人儿,可还入得了你的眼?”叶尘笑着问道,眼神中透着一丝戏谑。 周豪虽然心中欢喜,但嘴上却不饶人。“哼,叶尘,你现在才送来,是不是晚了些?”周豪故作不屑地说道,但他的眼神却始终没有从那四个女人身上移开。 四个女人走到周豪身边,轻轻依偎在他的身旁,眼神妩媚,娇声娇气地说道:“周公子,你可让我们好等啊。”周豪顿时觉得骨头都酥了,他张开双臂,将四个女人紧紧搂在怀中,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叶尘,算你识相。不过,你以为这样就能讨好我吗?你和孙颖婵的事情,我可不会就这么算了。”周豪一边说着,一边在四个女人的身上肆意抚摸着,眼神中充满了挑衅。 五分钟后,周豪躺在四个女人的怀抱中,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他转头看向叶尘,眼神中满是得意,继续嘲讽道:“叶尘,你看看你,现在像个什么样子?你以为你能与我抗衡吗?我告诉你,只要我一句话,就能让你在凌云城混不下去。”周豪越说越激动,他坐起身来,手指着叶尘,大声说道:“还有孙颖婵,她迟早会是我的女人。我会让她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男人。” 叶尘静静地看着周豪,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冷峻。他的眼神中透着一股杀意,犹如实质般冰冷刺骨,让人不寒而栗。“周豪,你以为你能威胁到我吗?你错了,大错特错。”叶尘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来自地狱的宣判。 周豪被叶尘的眼神吓了一跳,但他很快便镇定下来。“叶尘,你别以为我在开玩笑。你若是识趣,就赶紧离开孙颖婵,否则,我会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周豪的声音虽然有些颤抖,但仍强装镇定,试图继续威胁叶尘。 叶尘缓缓走近周豪,每一步都仿佛踏在周豪的心尖上,让他感到一阵莫名的恐慌。叶尘在周豪面前站定,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冷冷地说道:“周豪,我原本还想给你留一条活路,但你却不知死活,一再挑衅我。既然如此,我便成全你。我会给你一个最凄惨、最别致、最耻辱、最痛苦的死法,让你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叶尘的声音冰冷无情,仿佛是死神的低语。 周豪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惊恐地看着叶尘,想要开口说话,却发现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叶尘轻轻拍手,四个女人听到拍手声,缓缓站起身来。她们的眼神中透着一丝冷漠,仿佛在执行一项神圣的使命。随后,她们齐刷刷地掀开衣衫,露出了隐藏在衣衫下的可怕身体。只见她们的肌肤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红斑和溃烂的伤口,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恶臭,让人毛骨悚然。周豪瞪大了眼睛,惊恐地看着这一幕,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你……你们……”周豪结结巴巴地说道,声音颤抖得厉害。 叶尘看着周豪惊恐的样子,心中没有一丝怜悯。“周豪,你可知道,这四个女人都患有严重的花柳病。这便是你应得的下场。”叶尘的声音平静而冷酷,仿佛在讲述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 第104章 惊爆!周豪惨烈自戕,赵筠惊世谋略! 周豪惊恐地瞪大双眼,死死地盯着眼前这四个宛如鬼魅的女人,他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而沉重,心脏仿佛要从嗓子眼儿里蹦出来。那股从女人们身上散发出来的恶臭,如同实质般弥漫在空气中,让他感到一阵强烈的恶心,胃里如翻江倒海般难受,差点就呕吐出来。他的脸色由惨白转为铁青,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着。“你…… 你们……” 他的声音颤抖得厉害,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扼住,艰难地挤出这几个字。 叶尘站在一旁,冷冷地看着周豪,眼神中没有丝毫怜悯。“周豪,你可知道,这四个女人都患有严重的花柳病。这便是你应得的下场。” 叶尘的声音平静而冷酷,仿佛在讲述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 周豪听闻此言,只觉五雷轰顶,整个人如坠冰窖。他的脑海中瞬间一片空白,紧接着,无数杂乱的思绪如潮水般涌来。他深知花柳病的可怕,那是一种足以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绝症。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身体摇摇欲坠,仿佛一阵微风就能将他吹倒。 突然,周豪发出一声绝望的嘶吼,他像一头发狂的野兽,猛地冲向墙壁。“砰!” 的一声巨响,他的身体狠狠地撞在墙上,随后又弹了回来。他的额头瞬间肿起一个大包,鲜血顺着脸颊流淌下来,但他却丝毫感觉不到疼痛,再次疯狂地撞向墙壁。一下又一下,每一次撞击都带着他的愤怒、恐惧和绝望。 叶尘静静地看着周豪疯狂的举动,脸上没有一丝波澜。等周豪撞了几下后,他缓缓走到周豪身边,从怀中掏出一把锋利的匕首,递到周豪面前。“周豪,与其这样痛苦地活着,不如自己动手,割掉它,或许还能减轻一些痛苦。” 叶尘的声音依旧冰冷,仿佛在劝说周豪做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周豪停下疯狂的举动,转头看向叶尘,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血丝,面容扭曲得不成人形。“叶尘,你这个恶魔!你怎么能如此狠毒?” 周豪声嘶力竭地吼道,声音中充满了仇恨。 孙昌安站在一旁,看着周豪,缓缓开口道:“周主簿,昨夜你在订婚宴上被致幻剂控制,当众说出了自己伪造证据陷害叶公子的真相,还污蔑王魏山城主。你已成为众人的笑柄,而叶公子在宴会上力挽狂澜,成功化解了危机。” 周豪听闻孙昌安的话,如遭雷击,整个人呆立当场。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昨夜在订婚宴上的模糊画面,心中的痛苦如洪水般泛滥。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精心策划的一切,竟然会以这样的方式收场。他本以为自己胜券在握,可如今却落得如此下场。“啊!” 周豪仰天发出一声痛苦的嚎叫,泪水夺眶而出,他的身体缓缓蹲下,双手抱头,放声大哭起来。 叶尘看着哭泣的周豪,心中没有一丝同情。“周豪,你现在知道后悔了?可惜,一切都已经太晚了。不过,如果你现在割掉它,或许还能多活一些日子。” 叶尘的声音再次响起,如同恶魔的低语。 周豪抬起头,看着叶尘手中的匕首,眼中闪过一丝决然。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别的选择。在仇恨的驱使下,他缓缓伸出手,握住了匕首。“叶尘,我不会就这样轻易放过你的。我就算死,也要拉你陪葬!” 周豪咬牙切齿地说道,随后,他举起匕首,朝着自己的下身狠狠割去。 叶尘见状,微微摇头。“周豪,你以为这样就能解脱了吗?我早已将毒血注入你的血脉之中,即使你割掉它,也无济于事。你就等着慢慢受尽折磨而死吧。” 叶尘的话如同一把锋利的剑,彻底粉碎了周豪最后的希望。 周豪手中的匕首 “哐当” 一声掉落在地,他的眼神变得空洞无神,仿佛失去了灵魂。他的身体一软,瘫倒在地上,口中喃喃自语道:“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叶尘看着生不如死的周豪,心中没有一丝波澜。他转身离开,走到门口时,停下脚步,对孙昌安说道:“孙大哥,找个大夫来,给他止血缝合伤口吧。毕竟,我也不想他这么快就死了,我要让他慢慢品尝痛苦的滋味。” 说完,叶尘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 叶尘走出房间后,来到四位美女面前。“四位姑娘,多谢你们的帮助。若不是你们,我也无法如此轻易地惩治周豪。” 叶尘感激地说道。 其中一位美女看着叶尘,眼中闪过一丝感激。“叶公子,你不必客气。周豪那畜生,早就该死了。他害我染上这病,让我生不如死。今日能为自己报仇,也算是了却了我的心愿。” 美女的声音中充满了仇恨。 叶尘微微皱眉,“姑娘,你为何会染上这病?” 美女咬了咬牙,缓缓说道:“周豪那混蛋,他为了报复我拒绝他的追求,派人将我掳走,然后强迫我与患有花柳病的男人发生关系,我因此染上了这病。我的家人也因为我的病,被人指指点点,受尽了屈辱。” 叶尘听完美女的讲述,心中涌起一股怒火。“姑娘,你放心,我会为你们安排一个幽静的院子,让你们在那里安心养病。我还会派人照顾你们的家人,让他们过上好日子。” 叶尘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 四位美女听闻叶尘的话,纷纷跪地谢恩。叶尘将她们扶起,然后安排人将她们带走。 另一边,赵皋骑着马,日夜兼程赶到了青河郡太守府。他冲进书房,见到父亲赵筠后,扑通一声跪地,满脸惊恐地说道:“父亲,我们失败了。订婚宴上的围攻预演,被叶尘彻底破坏了。” 赵筠坐在书桌前,看着跪地的赵皋,脸色平静,仿佛早已预料到这个结果。“起来吧,此事我已有所预料。” 赵筠的声音沉稳而平静。 赵皋站起身来,满脸疑惑地看着父亲。“父亲,您为何如此淡定?难道您早就知道会失败?” 赵筠微微点头,“从叶尘在书中所写的藏头诗中,我便判断出孙骄可能谋反。所以,我提前派人去了总督府、国都和南骄国,将此事告知了他们。如今,孙骄谋反之事已被证实,叶尘也因此逃过一劫。” 赵筠站起身来,走到窗前,望着窗外的景色,心中感慨万千。“孙骄谋反,这必将给梁国的政局带来巨大的变化。而叶尘,他竟然能提前知晓这个秘密,并巧妙地设下陷阱,此人实在是不简单。” 赵筠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震惊。 赵筠转过身,看着赵皋,继续说道:“叶尘有才华,有智慧,且心狠手辣。他在凌云伯爵府,实在是可惜了。若他能跟在我身边,我有把握在十年内让他登上宰相之位。” 赵皋听闻父亲的话,心中十分惊讶。他没想到父亲对叶尘的评价如此之高。“父亲,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赵皋问道。 赵筠沉思片刻,然后问道:“叶尘与孙颖婵是否圆房?” 赵皋摇了摇头,“据我所知,他们还没有圆房。” 赵筠微微点头,“你去把香纯叫过来。我有办法对付叶尘。” 赵皋心中虽然疑惑,但还是照办了。不一会儿,赵香纯走进了书房。她是一个容貌美丽、气质高雅的女子,眼神中透着一股聪慧。“父亲,您找我?” 赵香纯问道。 赵筠看着女儿,缓缓说道:“香纯,你去接近叶尘,想办法睡了他。只要你能做到这一点,我们就能控制叶尘,进而掌控凌云伯爵府。” 第105章 风云突变!国君博弈!香纯魅惑叶尘计! 赵皋听闻父亲赵筠所言,不禁倒吸一口凉气,满脸惊悚地说道:“父亲,您的这个决定实在是太过惊人。那叶尘与我们赵家可谓是仇深似海,他怎会轻易被我们拉拢?而且,香纯妹妹与司徒施早有婚约,若此时让香纯去接近叶尘,司徒家那边该如何交代?” 赵筠微微抬起下巴,眼神中透着一股决然,缓缓说道:“哼,司徒家又能如何?在这风云变幻的局势下,女子不过是一件待价而沽的商品。叶尘此人才华横溢、智谋过人,若能将他招揽至麾下,区区一个司徒越申子爵,得罪了又何妨?” 赵皋眉头紧皱,仍有些担忧地说:“父亲,那我们之前精心策划的围攻凌云伯爵府之事,难道就这样算了?这可是我们筹备许久的计划啊。” 赵筠轻轻摇了摇头,神情平静地说道:“暂且先缓一缓。如今南骄国孙骄造反,国君必定会将大部分精力放在平叛之事上。这对于我们来说,既是挑战,也是机遇。” 赵筠走到书桌前,拿起一杯茶,轻抿一口,继续说道:“国君一直致力于新政的推行,孙骄造反虽会对新政造成一定的冲击,但我认为新政的大方向不会改变,只是推行的节奏或许会有所调整。我们必须要审时度势,顺势而为。” 赵皋微微点头,若有所思地说:“父亲,那凌云伯呢?他在这其中又会扮演何种角色?我实在难以相信,他竟敢和国君扳手腕。” 赵筠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赞赏,说道:“凌云伯此人坚毅果断,绝非等闲之辈。他若想保住伯爵府的地位和利益,必定会有所行动。我猜测,他或许会向国君呈上两道奏折,其一,表明坚决支持国君平叛的决心,愿为平叛贡献力量;其二,委婉地提醒国君,老牌贵族在稳定局势方面仍有着不可忽视的作用,希望国君在推行新政时不要过于激进,以免动摇国本。” 赵皋皱起眉头,疑惑地问:“父亲,这两道奏折有何深意?” 赵筠放下茶杯,耐心解释道:“这第一道奏折,乃是向国君表忠心,显示凌云伯的政治觉悟,让国君知道他是站在国君这一边的。而第二道奏折,则是在为老牌贵族争取生存空间,试图影响国君的决策。这其中的关键在于把握好分寸,既要让国君感受到老牌贵族的价值,又不能让国君觉得他们是在要挟。” 赵皋恍然大悟,又问道:“父亲,那余谦泽之事又该如何处置?他毕竟是银衣巡察使,在订婚宴上的所作所为,已然引起了轩然大波。” 赵筠微微眯起眼睛,眼神变得深邃起来,缓缓说道:“余谦泽的处置,将是一个关键的信号。他若是被严惩,那便意味着国君想要借此机会打压那些反对新政的势力,稳定新政推行的局面;他若是被从轻发落,那说明国君在权衡利弊,试图在各方势力之间寻找平衡。这其中的变数,我们还需密切关注。” 赵皋沉默片刻,又提出一个问题:“父亲,国君在孙骄造反之时,为何没有迅速做出决策?这似乎有些不合常理。” 赵筠轻轻叹了口气,神情变得凝重起来,说道:“国君此举,或许有着更深层次的考虑。我猜测,他可能是想将南骄国的战场变成一个放血之地,让那些老牌贵族在平叛过程中消耗实力。就如同当年隋炀帝杨广,为了削弱关陇集团的势力,多次发动战争,最终导致民不聊生,王朝覆灭。国君此举虽然有一定的风险,但若是成功,便能在稳定局势的同时,进一步巩固新政的成果。” 在凌云伯爵府内,气氛同样凝重。凌云伯爵坐在书房中,眉头紧锁,手中紧握着笔,在纸上不停地书写着。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他终于写好两份奏折。 凌云伯爵抬起头,看着坐在一旁的叶尘,问道:“尘儿,你对这两份奏折有何看法?” 叶尘接过奏折,仔细阅读起来。片刻之后,他抬起头,眼神中透着一丝敬佩,说道:“岳父大人,这第一道奏折,表明了我们坚决支持国君平叛的决心,这无疑是向国君示好,显示我们伯爵府的忠诚。而第二道奏折,委婉地提及老牌贵族的作用,也是在为我们自己争取生存空间。只是,这其中的措辞和时机,还需谨慎把握。” 凌云伯爵微微点头,说道:“尘儿,你的分析与我不谋而合。我也深知这其中的风险,但我们已别无选择。若不如此,伯爵府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叶尘沉思片刻,说道:“岳父大人,依我之见,这两份奏折发出后,我们必须要做好应对各种情况的准备。国君的心思难以揣测,他的决策或许会超出我们的预期。” 凌云伯爵站起身来,走到窗前,望着窗外的庭院,坚定地说:“我意已决,哪怕只有一线生机,我也要为伯爵府拼一拼。我绝不甘心伯爵府在我手中衰败,沦为他人的笑柄。” 叶尘看着凌云伯爵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敬意,说道:“岳父大人放心,若真有变故,我定会与岳父大人共同面对。我已想好后手,定不会让伯爵府陷入绝境。” 凌云伯爵转过身,看着叶尘,眼中满是欣慰,说道:“尘儿,有你这句话,我便放心了。希望我们的决策是正确的,能够度过此次难关。” 随后,一队骑兵带着凌云伯爵的奏折,如离弦之箭般朝着国都疾驰而去。马蹄扬起的尘土,在阳光下弥漫开来,仿佛预示着一场更大的风暴即将来临。 在青河郡太守府内,赵香纯迈着轻盈的步伐走进书房。她身着一袭淡粉色的长裙,裙角随风轻轻飘动,宛如一朵盛开的桃花。她的面容娇艳如花,眉眼间透着一股妩媚,仿佛一只迷人的狐狸精。她的头发如黑色的绸缎般柔顺地披在肩上,随着她的走动微微晃动。 赵筠看着女儿,轻轻叹了口气,说道:“香纯,你可知我今日唤你前来所为何事?” 赵香纯微微歪着头,眼睛亮晶晶的,笑着说:“父亲,女儿不知。难道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与女儿商量?” 赵筠微微皱眉,说道:“你可曾听闻《金瓶梅之男女枕头》这本书?” 赵香纯轻轻一笑,脸上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说道:“父亲,女儿自然知晓。那书中的内容,当真是精彩绝伦。” 说着,她竟然背出了一段书中的颜色段子,声音婉转,如同黄莺出谷。 赵筠脸色一沉,呵斥道:“住口!你一个未出阁的女子,怎能如此放荡形骸,说出这等不堪之语?” 赵香纯吐了吐舌头,撒娇地说:“父亲,女儿只是觉得那书写得有趣,并无他意。您莫要生气嘛。” 赵筠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香纯,为父今日要你去接近一个人,此人便是叶尘。” 赵香纯微微一愣,随后眼睛一亮,笑着说:“父亲,可是那个在订婚宴上大放异彩的叶尘?女儿听闻他的种种事迹,对他倒是颇有兴趣。” 赵筠看着女儿,严肃地说:“香纯,你莫要小看此人。他才华出众,智谋过人,且心狠手辣。为父希望你能接近他,拉拢他,让他为我们赵家所用。” 赵香纯轻轻一笑,自信满满地说:“父亲放心,女儿最擅长的便是勾引男人。只是,父亲,女儿若是成功拉拢了叶尘,您该如何赏赐女儿呢?” 赵筠瞪了女儿一眼,说道:“你这丫头,莫要讨价还价。若你能办成此事,为父定会给你找一门好亲事。” 赵香纯皱起眉头,不满地说:“父亲,女儿不想成亲。女儿只想自由自在地生活。” 赵筠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此事以后再说。你且先去接近叶尘,记住,要把握好火候,莫要操之过急。” 赵香纯眼珠一转,笑着说:“父亲,女儿明白。女儿定会让叶尘拜倒在女儿的石榴裙下。” 说着,她拿起一个橘子,剥开皮,喂到赵筠嘴边,说道:“父亲,您吃个橘子,消消气。” 赵筠吃下橘子,无奈地说:“你这丫头,真是拿你没办法。去吧,莫要让为父失望。” 赵香纯站起身来,行了个礼,说道:“女儿遵命。” 说完,她转身走出书房。她的身影如同一只灵动的蝴蝶,在阳光下翩翩起舞。 一个时辰后,一辆华丽的马车从青河郡太守府缓缓驶出,朝着凌云城的方向疾驰而去。马车的车厢装饰得十分精美,窗帘随着微风轻轻飘动,仿佛在诉说着即将发生的故事。 凌云城和青河郡在奏折发出后,仿佛陷入了一片寂静之中。凌云伯爵和赵筠都如同蛰伏的毒蛇,静静地等待着国都传来的信号和国君的旨意。他们深知,在这场权力的博弈中,每一个决策都至关重要,每一个细微的变化都可能引发一场翻天覆地的风暴。 叶尘在伯爵府内,日子过得看似悠闲自在。他每日品茶赏花,与颖婵谈情说爱,然而,他的眼皮却总是不由自主地直跳,心中隐隐有一种预感,仿佛有什么事情即将发生。他暗自思索,这股不安的感觉究竟从何而来?难道是有新的敌人在暗中谋划着什么?还是即将面临一场突如其来的危机?叶尘的心中充满了疑惑,他警惕地观察着周围的一切,试图从蛛丝马迹中找到答案。 一天后,孙章匆匆走进叶尘的房间,禀报道:“公子,赵筠太守的女儿赵香纯前来拜访您。” 叶尘微微一愣,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他知道,这场平静的日子或许即将被打破。 第106章 艳影突现!叶尘陷香纯魅惑局! 伯爵夫人坐在石凳上,周围簇拥着几个丫鬟,正兴致勃勃地谈论着城中的趣事。 “你们听说了吗?青河郡太守府的赵香纯,那可是出了名的才女,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而且容貌绝美,堪称是青河郡的第一美人呢。” 一个丫鬟眉飞色舞地说道。 众人听闻,皆露出羡慕的神情。伯爵夫人微微点头,笑着说:“我也曾听闻这赵香纯的大名,确实是个出众的女子。” 叶尘和孙颖婵恰好路过花园,听到了她们的谈话。孙颖婵的小耳朵瞬间竖起,脖子后的小绒毛也仿佛因为警觉而微微颤动,就像一只小母兽察觉到了潜在的威胁。她的目光瞬间变得犀利起来,转头看向叶尘,眼神中带着一丝审视。 叶尘被这突如其来的目光注视,心中一惊,急忙摆手否认:“我可不认识什么赵香纯,娘子莫要听信这些传言。这所谓的第一美女、才女,大多都是靠刷出来的名声,水分可大着呢。” 叶尘为了转移颖婵的注意力,赶忙自夸起来:“娘子,你可知道,在我心中,我叶尘才是这世间第一美男子,而娘子你的臀儿,那才是真正的天下第一美。” 孙颖婵听到这话,脸颊瞬间泛起红晕,她瞪了叶尘一眼,嗔怪道:“你这登徒子,整天没个正经,就知道胡说八道。” 一旁的小菊也忍不住 “噗嗤” 一声笑了出来,随后又急忙捂住嘴,低下头,脸上也染上了一抹红晕。 叶尘见势不妙,连忙走上前去,拉住颖婵的手,深情地说:“娘子,我对你的心,天地可鉴。这世间女子,在我眼中皆如浮云,唯有娘子才是我心中的珍宝。” 颖婵的脸色这才稍微缓和了一些。 然而,叶尘心中却暗自疑惑,这赵香纯为何突然会被提及?他总觉得此事透着一股不寻常的气息,仿佛一场风暴即将来临。 “娘子,既然她来了,我们不妨去会会她,看看她到底有何目的。” 叶尘提议道。颖婵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决然,她倒要看看,这赵香纯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叶尘和颖婵来到伯爵府的偏厅,只见赵香纯正站在厅中。她身着一袭淡紫色的长裙,裙身绣着精致的花纹,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曳,仿佛流动的云霞。她的头发如瀑布般垂落在双肩,发间点缀着几颗晶莹的珍珠,更显高贵典雅。她的面容白皙如雪,双眸明亮而有神,眼眸流转间,似有万千风情。那微微上扬的嘴角,带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让人忍不住想要亲近。 叶尘看到赵香纯的瞬间,心中不禁暗叹,这女子果然美貌非凡,绝非那些徒有虚名之辈。她身上散发着一种独特的魅力,仿佛是从画中走出的仙子,又似那修炼千年的狐狸精化作人形,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勾魂摄魄的气息。 赵香纯看到叶尘时,眼中也闪过一丝惊艳。她莲步轻移,走到颖婵面前,微微屈膝行礼,声音温柔甜美:“颖婵姐姐,好久不见。去年在郡中的赏花宴上匆匆一瞥,妹妹便自惭形秽。今日偶然得到一瓶从抹香鲸身上提炼的香粉,这香粉珍贵无比,整个梁国也仅有三瓶。我思来想去,觉得唯有姐姐这般美丽高贵之人,才配得上使用这香粉,便赶忙给姐姐送来了。” 说着,她从袖中取出一个精美的瓷瓶,递给颖婵。 颖婵接过瓷瓶,微微点头致谢,随后目光直视赵香纯,问道:“你今日前来,恐怕不只是为了给我送香粉这么简单吧?我听闻你求见的是叶尘,不知有何事?” 赵香纯轻轻一笑,那笑容如同春风拂面,让人如沐春风。她摆了摆手,说道:“颖婵姐姐误会了,我今日求见的是叶公子夫妇。听闻叶公子才华横溢,在订婚宴上的表现更是惊艳众人,我心中仰慕已久,特来拜访。而且,我父亲也希望我能代他向叶公子和姐姐表示问候,毕竟大家同属凌云城,以后难免会有往来,增进一下感情也是好的。” 叶尘听了赵香纯的话,心中暗自疑惑,难道真的是自己自作多情了?他仔细观察赵香纯的表情,却并未发现任何异样。 颖婵见赵香纯说得合情合理,也不好再追问。两个女人开始闲聊起来,赵香纯的言辞如潺潺流水,委婉动听,每一句话都恰到好处,仿佛林黛玉附体一般,将名媛之间的聊天技巧发挥得淋漓尽致。她时而夸赞颖婵的美丽和英勇,时而分享一些城中的趣事,让颖婵也渐渐放松了警惕。 然而,颖婵毕竟是个耿直的冰雪女神,她并不习惯这种虚与委蛇的闲聊。一刻钟后,颖婵终于忍不住了,她站起身来,直接说道:“赵小姐,今日多谢你的香粉,若无事,你便请回吧。” 赵香纯微微一愣,似乎没想到颖婵会如此直接。但她很快恢复了笑容,说道:“既然姐姐有事,那妹妹便不多打扰了。” 说着,她起身向颖婵和叶尘行礼告辞。 走到门口时,赵香纯突然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笑着说:“颖婵姐姐,妹妹近日作了一首诗,自觉还不错,想请姐姐鉴赏一下。” 颖婵皱了皱眉头,说道:“我不懂诗,你若想找人鉴赏,可去请教城中的才子们。” 赵香纯却不依不饶,她轻轻一笑,说道:“姐姐谬赞了,城中才子虽多,但妹妹最想让姐姐品鉴。姐姐冰雪聪明,定能给妹妹一些宝贵的意见。” 颖婵无奈,只好点了点头。赵香纯清了清嗓子,缓缓念道: “遥瞻南望云雾沉,君心似海映星辰。 来鸿远去情难舍,日影渐斜思愈深。 愁绪满襟风里叹,时移岁转忆前尘。 廊前花落春将暮,桥畔柳摇盼故人。” 颖婵听后,心中暗自觉得这首诗确实不错,用词优美,意境深远。但她嘴上却说道:“嗯,还行吧,不过我不太喜欢这种伤春悲秋的诗。” 赵香纯微笑着点了点头,说道:“姐姐的意见,妹妹记下了。希望下次有机会,能再与姐姐和叶公子相聚。” 说完,她再次行礼,然后转身离去。 自始至终,赵香纯都没有和叶尘说一个字,也没有与他有任何眼神交流,仿佛叶尘根本不存在一般。叶尘看着赵香纯离去的背影,心中的疑惑愈发浓烈。 回到房间后,叶尘坐在椅子上,眉头紧锁,心中暗自思索着赵香纯的来意。他总觉得赵香纯今日的行为有些奇怪,她真的只是来看望颖婵和代表赵筠示好吗?还是这背后隐藏着什么阴谋?难道真的是美人计? 突然,叶尘脑海中灵光一闪,他想起了赵香纯念的那首诗。他急忙走到书桌前,拿起笔,将那首诗写了下来。 “遥瞻南望云雾沉,君心似海映星辰。 来鸿远去情难舍,日影渐斜思愈深。 愁绪满襟风里叹,时移岁转忆前尘。 廊前花落春将暮,桥畔柳摇盼故人。” 叶尘仔细端详着这首诗,突然发现了一个秘密。他将诗中单数句子的第一个字,和双数句子的第一个字连起来,组成了一句话:“遥君来日,愁时廊桥”。 叶尘看到这句话,不禁瞪大了眼睛,心中恍然大悟。原来,赵香纯这是在向他暗示,让他在某个特定的时间,去廊桥相见。这赵香纯,果然是别有用心。 第107章 危机四伏!香纯步步紧逼! 叶尘心中暗自冷笑,这赵香纯的手段虽妙,却也瞒不过他的眼睛。然而,不得不承认,赵香纯那勾魂摄魄的模样,确实如同一把温柔刀,在他的心尖上轻轻划过,让他的内心有了些许微妙的挣扎。 “这女子,美貌与心机并存,着实是个麻烦。” 叶尘心中暗道。他深知这美人计的厉害,一旦陷入其中,怕是难以脱身。但那一丝绮念,却如风中残烛,摇曳不定。最终,叶尘深吸一口气,凭借着强大的自制力,将那股绮念强行压制下去。“我叶尘岂是那等轻易被美色所惑之人?” 他在心中这般告诫自己。 叶尘觉得此事必须告知颖婵,于是匆匆跑到颖婵面前告状:“娘子,那赵香纯着实可恶,竟敢公然勾引为夫。她那副娇柔做作的模样,实在是让人厌烦。” 叶尘满脸义愤填膺,眼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颖婵本就聪慧过人,又怎会看不出叶尘心中的那点小九九。她似笑非笑地看着叶尘,眼中带着一丝戏谑:“哦?她勾引你?我看是你心中对她有了绮念吧。你若真的无心,又怎会如此在意她的举动?” 颖婵的话如同一把利刃,直直地刺向叶尘的心底,让他顿时语塞。 与此同时,在另一处庭院中,赵香纯正慵懒地躺在椅子上看书。她身着一件轻薄的纱衣,那纱衣如蝉翼般透明,隐隐约约地勾勒出她那曼妙的身姿,仿佛一朵盛开在雾中的花朵,散发着诱人的气息。侍女小荷在一旁侍奉着,她看着赵香纯,心中满是疑惑,终于忍不住问道:“小姐,您既然邀请了叶尘公子,为何又不赴约呢?” 赵香纯轻轻一笑,那笑容中带着几分狡黠:“小荷,你不懂。我只是想撩拨撩拨他,顺便向孙颖婵那女人挑衅一番。我倒要看看,她能奈我何。” 赵香纯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得意,手中的书本轻轻晃动。 而在伯爵府的另一边,一个令人惊喜的消息传来 —— 傻柱伤愈醒来了。叶尘听闻,立刻赶去看望。只见傻柱坐在床上,精神矍铄,那原本苍白的脸色如今已恢复红润,眼神中透着一股灵动,哪里还有半分重伤之人的模样。叶尘不禁惊叹:“傻柱,你这恢复速度,简直惊人。” 傻柱看到叶尘,咧嘴一笑:“少爷,我就知道我不会那么轻易死掉。” 叶尘笑着打趣道:“你这小子,命硬得很呢。以后可别再这么莽撞了。” 颖婵也来到房间,看到傻柱醒来,心中也十分高兴。她对傻柱说:“傻柱,以后你就跟着叶尘,保护他的安全。” 傻柱挠挠头,有些不情愿地说:“小姐,我不想叫他少爷,感觉怪怪的。” 叶尘一听,佯装生气地说:“傻柱,你这是嫌弃我?” 颖婵瞪了傻柱一眼:“傻柱,你若不叫,以后就别想有肉吃。” 傻柱一听,连忙改口:“少爷,少爷,我叫就是了。” 众人见状,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颖婵看着傻柱,心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她对叶尘说:“尘,我看傻柱的恢复能力如此之强,说不定他有着极高的练武天赋。我们不妨找个时间,好好测试一下他的筋脉和骨骼。” 叶尘点头表示赞同:“娘子所言极是,若傻柱真有练武的天赋,日后必能成为我们的得力助手。” 叶尘心中也暗自期待,若是傻柱真的天赋异禀,那伯爵府的实力将会大大增强。他甚至忍不住幻想,自己若是也有这样的练武天赋该多好,可一想到练武的辛苦,他又立刻打消了这个念头,“我还是继续享受我的悠闲日子吧,练武这种苦力活,可不适合我。” 叶尘在伯爵府中,日子过得看似悠闲,实则内心焦急地等待着国君的旨意。这日,他在府中闲逛,不知不觉走到了颖婵的绣楼附近。他抬头望去,只见绣楼之上水雾缭绕,隐隐传来水声。叶尘心中不禁泛起一阵涟漪,那股好奇心如野草般疯长。“娘子在沐浴?” 他心中暗自揣测,那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些旖旎的画面,让他心痒痒的。“我若是偷偷看一眼,应该不会被发现吧?” 叶尘心中纠结万分,一方面觉得这样做实在是没品,有失君子风范;另一方面,那强烈的好奇心却如恶魔般不断地诱惑着他。 犹豫了一刻钟后,叶尘终究还是没能抵挡住诱惑。他四处张望了一下,见周围无人,便偷偷戴上一个面罩,悄悄地爬上了围墙。他趴在围墙上,眼睛紧紧地盯着绣楼的窗户,嘴里还喃喃自语:“我这只是月下看书,顺便看看风景而已,绝无他意。” 可那颤抖的声音,却暴露了他内心的紧张与不安。 就在叶尘全神贯注地偷看之时,突然,一阵急促而又尖锐的声音打破了宁静:“国君旨意到!” 那声音如同一道惊雷,在伯爵府上空炸开。叶尘被这突如其来的喊声吓得浑身一哆嗦,差点从围墙上掉下去。而在绣楼之中,正在沐浴的颖婵也被这喊声惊动,她猛地转过头,目光透过窗户,正好与围墙上的叶尘四目相对。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叶尘只感觉自己的心跳瞬间停止,脑海中一片空白,他知道,自己这下麻烦大了。 第108章 偷窥绣楼!国君旨意! 叶尘趴在围墙上,眼睛紧紧盯着绣楼的窗户,大气都不敢出。幸运的是,颖婵并未发现他的存在,她自顾自地在浴桶中沐浴。叶尘心中暗自庆幸,还好自己穿着夜行衣,若被发现,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颖婵在浴桶中悠然自得地清洗着身体,那如羊脂玉般的肌肤在水雾中若隐若现,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迷人的光泽。她的长发如黑色的绸缎般散落在水中,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叶尘看着这一幕,只感觉喉咙干渴,心跳急剧加速,差点就流鼻血了。 片刻后,颖婵从浴桶中缓缓走出,水珠顺着她那曼妙的曲线缓缓滑落,滴在地上,溅起一朵朵小小的水花。叶尘的眼睛瞪得极大,仿佛要将这一幕深深印在脑海中。好在颖婵很快就走进了内间换衣服,叶尘这才松了一口气,赶忙从围墙上爬下来,匆匆返回自己的房间,脱下行头,整理了一下衣衫,试图让自己看起来镇定一些。 在院子里,叶尘与颖婵不期而遇。颖婵的脸微微泛红,仿佛天边的晚霞,眼神中带着一丝羞涩与嗔怪。她轻声对叶尘说:“尘,国君旨意到了,你快去接旨吧。” 叶尘点了点头,心中却还在回味着刚才那惊心动魄的一幕。 叶尘快步来到伯爵府大厅,只见一位宦官正站在那里,他身着华丽的锦袍,头戴一顶精致的官帽,眼神中透着一股傲慢。叶尘见状,立刻从怀中掏出一锭金元宝,悄悄递给宦官,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公公,辛苦了。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宦官接过金元宝,轻轻掂量了一下,脸上的傲慢之色稍有缓和。 宦官清了清嗓子,展开圣旨,大声宣读:“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叶尘检举骄堇谋反,忠心可嘉,特赐予太学监生出身,望其日后继续为朝廷效力。” 圣旨的内容简短得让人意外,而且竟然没有传统的 “钦此” 二字。凌云伯和颖婵听到这样的旨意,脸色瞬间变得冰寒,仿佛一层寒霜覆盖在脸上。 宦官宣读完圣旨后,便匆匆离去。凌云伯望着宦官远去的背影,冷哼一声:“国君此举,分明是在扇我伯爵府的耳光。这道旨意,没有丝毫的嘉奖之意,简直是一种羞辱。” 叶尘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愤怒,他握紧拳头,说道:“岳父大人,看来国君并不打算轻易放过我们。我们必须要有所准备,不能坐以待毙。” 叶尘心情烦闷地回到院子,望着墙上写满仇人的名单发呆。他的心中涌起一股冲动,想要把国君的名字也写上。颖婵见状,急忙阻止:“尘,你不能这样做。国君乃一国之君,你若如此,便是大不敬之罪。” 叶尘却不以为然,他冷笑一声:“娘子,国君如此对待我们伯爵府,难道我们就这样忍气吞声吗?” 说罢,他执意拿起笔,在墙上写下了 “萧峰” 二字,眼神中透着一股决然。 写完后,叶尘的情绪稍稍平复,他看着颖婵,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娘子,接下来的五天,我要好好放松一下,尽情享受这难得的悠闲时光。五天之后,恐怕又要开启新一轮的打脸历程了。” 颖婵微微点头,眼神中带着一丝担忧。 第二天夜里,叶尘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难以入眠。那绣楼中的美景如同磁石一般吸引着他,最终,他还是没能忍住。他悄悄穿上夜行衣,再次爬上了围墙。此时的绣楼之上,水雾依旧缭绕,颖婵再次在浴桶中沐浴。叶尘趴在围墙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心中满是兴奋与紧张。这一晚,他的心情久久无法平静,在床上辗转反侧,起床了三次。 第三天晚上,叶尘如同着了魔一般,又一次来到围墙下,爬上围墙,继续偷窥颖婵沐浴。那如诗如画的场景让他陶醉其中,却也让他的内心备受煎熬。当晚,他在床上同样难以入睡,起床了两次,脑海中不断浮现出颖婵的身影。 第四天晚上,叶尘的身体已经十分疲惫,但那强烈的好奇心驱使着他,他还是强撑着爬上了围墙。当他再次看到颖婵那迷人的身姿时,心中充满了喜悦。然而,就在这时,意外发生了。小菊突然出现在窗户边,她的目光不经意间扫向围墙,瞬间认出了叶尘。小菊惊讶得瞪大了眼睛,刚要惊呼,叶尘急忙做出噤声的手势。小菊赶忙捂住嘴,可那惊讶的神情却难以掩饰。或许是因为太过紧张,小菊在转身离开时,不小心惊呼出声。这一声惊呼,立刻引来了众人。叶尘心中大惊,他灵机一动,学起了猫叫,试图掩饰自己的行踪。小菊反应过来后,急忙赶走了其他侍女,然后转身嗔怪地看着叶尘:“公子,你怎么能这样?要是被小姐发现了,可就糟了。” 说罢,她红着脸跑开了,慌乱中连裙子都没拉好,露出了白皙的小腿,那模样甚是可爱。 第五天晚上,叶尘躺在床上,感觉身体已经到了极限。他心中暗自发誓,今晚绝不再去偷窥了。可是,那绣楼仿佛有一种魔力,不断地在他脑海中召唤着他。他在床上辗转反侧,内心极度纠结。最终,那难以抑制的欲望还是战胜了理智。他缓缓起身,换上夜行衣,悄悄地走出房间。当他爬上围墙,满心期待地看向绣楼窗户时,却发现窗户紧闭,一丝缝隙都没有。叶尘顿时如遭雷击,他呆呆地趴在围墙上,望着那紧闭的窗户,心中充满了失落。这一夜,他就这样趴在围墙上,望着绣楼,一夜未睡。 第二天吃早饭时,叶尘阴沉着脸,一言不发。他拿起筷子,重重地摔在桌子上,又将碗砸得砰砰响。半碗饭下肚后,他赌气将碗一推,不再吃了。颖婵看着叶尘,心中满是疑惑,她轻声问道:“尘,你怎么了?为何如此生气?” 叶尘抬起头,眼睛直直地看着颖婵,质问道:“娘子,你是不是因为我出身卑贱,所以看不起我?” 颖婵急忙摇头,眼中满是真诚:“尘,我从未有过这样的想法。在我心中,你是最优秀的。” 叶尘却不相信,他接着问道:“那你是不是因为我没有功名,贪慕虚荣,所以才对我如此冷淡?” 颖婵的眼圈泛红,她急切地说:“尘,你误会了。我对你的感情,与这些无关。” 叶尘冷笑一声,继续质问:“或者,你是因为我手无缚鸡之力,不能保护你,所以嫌弃我?” 颖婵再也忍不住了,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她大声说道:“尘,我喜欢你,不管你是什么样的人,我都喜欢你。你不要这样想。” 叶尘听到颖婵的告白,心中的怒火顿时消散,他呆呆地看着颖婵,心中满是感动。 第109章 告白背后!练武起与伏! 叶尘听到颖婵那深情的告白,心中的怒火瞬间熄灭,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愧疚。他赶忙站起身来,绕过桌子,走到颖婵身边,双手慌乱地挥舞着,试图解释:“娘子,娘子,我错了,我不该如此无理取闹,是我混蛋,你别哭了。” 颖婵坐在椅子上,双手捂着脸,肩膀微微颤抖,那压抑的啜泣声如同一把把小锤子,一下下敲打着叶尘的心。 叶尘见颖婵哭得如此伤心,心急如焚,他蹲下身子,想要抱住颖婵。可慌乱之中,他的手不小心碰到了颖婵不该碰的地方。颖婵猛地抬起头,眼神中闪过一丝羞愤,她二话不说,飞起一脚,直接将叶尘踢翻在地。接着,她像是一头发怒的母狮,扑到叶尘身上,双手紧紧抓住叶尘的衣领,用力摇晃着:“叶尘,你个登徒子,你还敢轻薄我!” 叶尘被晃得头晕目眩,他的脸涨得通红,拼命求饶:“娘子,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是故意的。” 颖婵根本不听叶尘的求饶,她骑在叶尘身上,左右开弓,对着叶尘的脸就是一顿猛扇。叶尘的脸瞬间红肿起来,他只能用手护住脸,嘴里不停地喊着:“娘子,饶命啊,饶命啊!” 颖婵一边打,一边骂:“让你惹我哭,让你欺负我,今天我非打死你不可!” 就这样,颖婵在叶尘身上摩擦了整整三个小时,直到她的手都打疼了,才气喘吁吁地站起身来。 院子里的侍女们听到动静,纷纷围了过来。她们看到叶尘那狼狈的样子,有的吓得捂住了嘴,有的忍不住偷笑起来。小菊站在一旁,焦急地劝道:“小姐,别打了,再打公子就被打死了。” 颖婵狠狠地瞪了小菊一眼:“你还帮他说话,看我不连你一起打。” 小菊吓得连忙躲到其他侍女身后。 颖婵发泄完后,走到叶尘身边,一把将他从地上拽起来,然后像拎小鸡一样,把他拎进了绣楼顶层。绣楼内弥漫着淡淡的花香,四周摆放着各种精美的瓷器和装饰品。颖婵将叶尘扔到地上,冷冷地说:“去,沐浴更衣,把自己洗干净。” 叶尘如蒙大赦,他连滚带爬地站起来,朝着浴室走去。 浴室里,一个巨大的浴桶冒着热气,水面上漂浮着花瓣。叶尘脱掉衣服,跳进浴桶,温热的水包裹着他的身体,让他感到一阵惬意。就在这时,颖婵的声音从隔壁传来:“叶尘,你好好洗,我就在隔壁。” 叶尘吓了一跳,他这才发现,浴室和隔壁之间只隔着一道薄薄的帘子。叶尘心中叫苦不迭,他知道,自己又要经受一番折磨了。 颖婵在隔壁的浴桶里,背靠着浴桶,脸上还带着未消的红晕。她回想起刚才的一幕,心中又气又羞。她暗暗发誓,一定要好好教训叶尘,让他知道自己的厉害。 在伯爵府的演武场,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正站在傻柱面前,眼神中透着一丝惊讶和赞赏。这个老者正是颖婵的老师段鹏举。段鹏举一生痴迷武学,对各种武学秘籍都有深入研究,在武学领域堪称泰山北斗。他为人正直,对弟子要求严格,在他的教导下,颖婵的武功才有了如今的成就。 傻柱站在演武场上,光着膀子,露出结实的肌肉。他的眼神中透着一股憨厚和纯真,与他那强壮的体魄形成鲜明对比。段鹏举绕着傻柱走了一圈,不住地点头:“傻柱啊,你的筋脉宽阔,骨骼强健,乃是练武的奇才啊。你的天赋,比颖婵还要高。若是好好修炼,将来必定前途无量。” 傻柱挠挠头,嘿嘿笑着说:“真的吗?老师,那我以后是不是就能像小姐一样厉害了?” 段鹏举微笑着说:“只要你努力修炼,将来定会超越小姐。” 这时,叶尘从远处走来,他听到了段鹏举的话,心中一动。他走到段鹏举面前,恭敬地说:“老师,您看看我,我是不是也是练武的奇才啊?” 段鹏举看了叶尘一眼,皱了皱眉头,含糊其辞地说:“嗯…… 这个嘛,你的天赋嘛,也还不错,不过,和傻柱比起来,还是差了一些。” 叶尘听了,心中有些失望,但他还是不甘心地问:“老师,那我要是努力修炼,能达到什么程度啊?” 段鹏举想了想,说:“这个嘛,很难说,不过,只要你肯努力,总会有所进步的。” 叶尘点了点头,心中暗自下定决心,一定要努力练武,不能被别人看不起。 在凌云城,所有人都在焦急地等待着国君对余谦泽的旨意。这道旨意,不仅关乎余谦泽的命运,更关乎新政的走向。如果国君杀了余谦泽,那就意味着国君想要借此机会打压新政派,新政的推行将会暂缓;如果国君不杀余谦泽,那就说明国君依然支持新政,新政将会继续推行,而各方势力也将根据国君的旨意,重新调整自己的策略,一场新的争斗即将拉开帷幕。 早晨,阳光洒在伯爵府的演武场上,颖婵身着一身白色的练功服,身姿矫健地挥舞着手中的宝剑。她的剑法凌厉,每一剑都带着强大的力量,仿佛能划破空气。叶尘站在一旁,看着颖婵练武,心中暗暗赞叹。他想起昨晚的事情,心中既愧疚又甜蜜。 叶尘走上前去,对颖婵说:“娘子,你真美。你的武功这么厉害,我也想练武,我要变得像你一样强大。” 颖婵停下手中的剑,看着叶尘,笑着说:“你怎么突然想练武了?练武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需要付出很多汗水和努力。” 叶尘挺起胸膛,一本正经地说:“娘子,我是男儿,男儿当自强。我不能总是躲在你的身后,我要保护你。” 颖婵听了,心中一暖,她看着叶尘,眼中带着一丝感动:“尘,你有这份心就好了。不过,练武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练成的。你真的想好了吗?” 叶尘点了点头,坚定地说:“想好了,娘子,我一定要练武。” 颖婵想了想,说:“好吧,既然你想练武,我可以教你。不过,我有几个要求。第一,你必须要听从我的指挥,不能偷懒;第二,你每天至少要练半个时辰;第三,你要坚持下去,不能半途而废。” 叶尘连忙点头:“娘子放心,我一定做到。” 颖婵看着叶尘,笑着说:“那好,从今天开始,你就跟着我练武吧。” 叶尘跟着颖婵来到演武场中央,颖婵开始教叶尘一些基本的拳法。叶尘学着颖婵的样子,挥舞着拳头,可是他的动作显得十分笨拙,完全没有章法。颖婵在一旁耐心地指导着:“尘,你的姿势不对,要这样……” 叶尘按照颖婵的指导,努力地调整着自己的姿势。可是,没过多久,他就累得气喘吁吁,汗水湿透了他的衣服。 半个时辰过去了,叶尘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散了架一样,他痛苦地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颖婵走到叶尘身边,笑着说:“怎么样?尘,练武很辛苦吧?” 叶尘有气无力地说:“娘子,我不行了,这练武也太难了。” 颖婵蹲下身子,看着叶尘,认真地说:“尘,练武本来就是一件辛苦的事情。如果你现在放弃了,以后就不要再提练武的事情了。” 叶尘听了,心中一紧,他想起自己说过的话,又看了看颖婵那期待的眼神,咬了咬牙,说:“娘子,我不放弃,我还能坚持。” 颖婵点了点头,说:“好,那我们继续。” 可是,还没等颖婵站起来,叶尘突然从地上爬起来,一边跑一边说:“娘子,我突然想起我还有点事情要做,我先去忙了。” 颖婵看着叶尘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 叶尘逃离演武场后,路过花园,看到傻柱正蹲在地上,聚精会神地看着什么。他走过去一看,原来是傻柱在看蜗牛爬行。叶尘忍不住批评道:“傻柱,你怎么这么不求上进啊?有这时间,你应该去练武。” 傻柱抬起头,看着叶尘,说:“少爷,练武太累了,我不想练。我觉得看蜗牛爬行也很有趣啊。” 叶尘听了,气得直跺脚:“你这个懒虫,你看看你,再看看颖婵小姐,你不觉得惭愧吗?” 傻柱却不以为然地说:“少爷,每个人都有自己喜欢做的事情。我就喜欢看蜗牛爬行,怎么了?” 叶尘无奈地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了。 叶尘来到演武场旁边的一个亭子坐下,他的身体还在隐隐作痛。他心中暗自想道:“这练武也太难了,我还是找个别的办法报仇吧。” 就在这时,孙士秋走了过来,他看到叶尘,笑着说:“姐夫,你怎么在这里啊?你不是在练武吗?” 叶尘白了他一眼,说:“练武太累了,我休息一下。” 孙士秋坐下来,笑着说:“姐夫,我就知道你坚持不下来。练武可不是你这种人能做的事情。” 叶尘听了,不服气地说:“你怎么知道我坚持不下来?我只是今天有点累了而已。” 孙士秋笑着说:“姐夫,你就别逞强了。你还是好好享受你的悠闲生活吧。” 叶尘哼了一声,不再说话。 在青河郡太守府,余谦泽戴着纸枷锁,在院子里艰难地走着。他的脸上满是疲惫和绝望,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恐惧。他已经在这里被囚禁了多日,每天都在担惊受怕中度过。他不知道国君会如何处置他,他只知道,自己的命运已经不再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就在这时,一个宦官匆匆走进太守府,他的手中拿着一份圣旨。赵筠和余谦泽等人连忙跪下接旨。宦官展开圣旨,大声宣读:“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银衣巡察使余谦泽,虽有失职之罪,但念其过往功绩,从轻发落,罚俸一年。钦此!” 余谦泽听到这个旨意,惊呆了。他原本以为自己必死无疑,没想到国君竟然只是罚俸一年。他的心中顿时涌起一股狂喜,他得意地想道:“看来国君还是看重我的,我就知道我不会有事的。” 余谦泽站起身来,看着赵筠,笑着说:“赵太守,看来国君还是信任我的。我余谦泽定会报答国君的大恩大德。” 赵筠看着余谦泽,心中暗自诧异。他原本以为国君会严惩余谦泽,没想到只是如此轻描淡写的处罚。他知道,这意味着新政将会继续推行,而且会更加猛烈。他心中暗自盘算着,自己该如何应对。 赵筠对余谦泽恭敬地说:“余大人,恭喜恭喜啊。大人圣眷在握,日后必定前途无量。” 余谦泽听了,更加得意忘形。他看着赵筠,傲慢地说:“赵太守,以后还望你多多关照啊。” 赵筠连忙点头:“一定一定,余大人有什么吩咐,尽管说。” 余谦泽冷笑一声,说:“哼,那个叶尘和凌云伯,竟敢陷害我。我不会放过他们的。我一定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赵筠听了,心中一动,他知道,自己又有了一个对付凌云伯爵府的机会。 凌云伯爵府内,凌云伯正在书房里焦急地等待着国君的旨意。当他听到余谦泽只是罚俸一年的消息时,愤怒地拍案而起。他的脸色涨得通红,眼睛里布满血丝,仿佛要喷出火来。他怒吼道:“国君这是什么意思?余谦泽犯下如此大罪,竟然只是罚俸一年?这简直是对我们伯爵府的公然羞辱!” 说着,他猛地一拳砸在桌子上,只听 “咔嚓” 一声,那张坚固的红木桌子竟然被他砸穿了一个大洞。 叶尘听到动静,连忙走进书房。他看到凌云伯愤怒的样子,心中明白他的感受。他走上前去,安慰道:“岳父大人,您别生气。国君此举,必有深意。我们不能被他的表象所迷惑。” 凌云伯看着叶尘,愤怒地说:“尘儿,你说国君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他真的要与我们伯爵府为敌吗?” 叶尘冷静地说:“岳父大人,我认为国君并不是要与我们为敌,而是在权衡各方利益。余谦泽的事情,只是一个开始。我们必须要做好准备,应对接下来的挑战。” 凌云伯听了叶尘的话,渐渐冷静下来。他看着叶尘,眼中带着一丝赞赏:“尘儿,你说得对。我们不能坐以待毙。我们必须要想办法应对。” 叶尘点了点头,说:“岳父大人,您放心。我已经有了一个计划。余谦泽,我绝对不会放过他的。” 就在这时,孙章匆匆走进书房,他的脸色苍白,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惊恐。他连忙跪下,禀报道:“伯爵大人,不好了。余谦泽带兵前来,已经到了伯爵府门口。他说要奉国君之命,抓捕孙颖婵小姐。” 第110章 余谦泽来袭!伯爵府前生死斗! 巍峨的凌云伯爵府大门前,气氛紧张得如同即将断裂的弓弦。银衣巡察使余谦泽骑着高头大马,率领着一众士兵,如乌云般压境而来。那冰冷的铠甲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寒光,仿佛在诉说着即将降临的风暴。 凌云伯爵听闻消息,匆匆赶来,他的脸上写满了震惊与愤怒,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吼道:“余谦泽,你这是何意?竟敢带兵围我伯爵府,你的吃相未免太难看了!” 余谦泽骑在马上,俯视着凌云伯爵,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冷笑,高声说道:“凌云伯,本巡察使今日前来,是奉国君之命,拿你女儿孙颖婵问罪。昨夜,伯爵府的骑兵当街纵马,撞伤了十三名无辜平民,其中五人伤势过重,已然丧命。此等恶行,国法难容!” 说着,他一挥手,手下士兵便抬出几具尸体,横放在伯爵府门前的空地上,那冰冷的尸体和斑斑血迹让人不寒而栗。 凌云伯爵的目光扫过那些尸体,眉头紧锁,愤怒地说道:“余谦泽,休要血口喷人!我伯爵府的骑兵向来纪律严明,怎会做出这等伤天害理之事?” 余谦泽却不以为然,冷笑道:“凌云伯,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想狡辩?” 他身后走出几个衣衫褴褛的人,战战兢兢地指着伯爵府,声称亲眼看到伯爵府的骑兵在街上横冲直撞。 凌云伯爵怒极反笑,大声说道:“余谦泽,你以为我会相信这些你找来的托儿?我伯爵府的骑兵皆是精锐,平日里训练有素,他们在城中骑行时向来小心谨慎,又怎会突然失控撞人?” 余谦泽脸色一沉,喝道:“凌云伯,你莫要嘴硬。本巡察使还查明,这支肇事的骑兵队伍已被千山千户所扣押。你敢说这不是事实?” 凌云伯爵心中一凛,他深知这千山千户所一直以来都对凌云伯爵府虎视眈眈,此事定有蹊跷。他强忍着怒火,说道:“余谦泽,这其中定有误会。我定会彻查此事,给你一个交代。” 余谦泽却不依不饶,他看着站在一旁的孙颖婵,眼中闪过一丝阴狠,说道:“孙颖婵,你若想证明自己的清白,就跟我去太守府,把事情查个水落石出。否则,那千山千户所的大牢里,你的女将孙战娘可就有苦头吃了。” 孙颖婵一听,心中焦急万分,她知道孙战娘等骑兵队员皆是忠心耿耿,绝不可能做出这种事,定是遭人陷害。她银牙一咬,正要向前,却被叶尘一把拉住。 叶尘站在孙颖婵身旁,眼神冰冷地看着余谦泽,缓缓说道:“余谦泽,你莫要逼人太甚。” 余谦泽看到叶尘,眼中满是不屑,他轻蔑地说道:“叶尘,我劝你还是乖乖闭嘴。你不过是个靠着女人上位的赘婿,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说话?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你的那些阴谋诡计都如同废纸一般。我今日不仅要带走孙颖婵,还要留在这凌云城,好好对付你和凌云伯爵府,直到你们家破人亡!” 叶尘却丝毫不惧,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说道:“余谦泽,你以为你今日还能得逞?我劝你还是赶紧骑上你的马,有多快跑多快。三个时辰前,有一个人进入青河郡城,指名道姓要找你,扑空之后,此刻正马不停蹄地朝凌云城赶来。” 余谦泽一听,先是一愣,随后仰天大笑起来:“叶尘,你莫要在此故弄玄虚。我余谦泽在这凌云城,谁能奈我何?” 叶尘看着余谦泽,眼神深邃,缓缓说道:“余谦泽,你可知道,要杀你的人,正是国君。” 余谦泽的笑声戛然而止,他瞪大了眼睛,仿佛听到了世间最荒谬的事情,他指着叶尘,大笑道:“叶尘,你是不是疯了?国君怎会杀我?我余谦泽对国君忠心耿耿,我所做的一切,皆是为了推行国君的新政。我就是国君的意志在这凌云城的代表,国君怎会自断臂膀?” 余谦泽顿了顿,脸上的得意之色更浓,他接着说道:“况且,今日早朝,传旨的宦官还亲自给我的父母送去了一百金锭。这意味着什么?这说明国君对我赏识有加,他是在嘉奖我的忠心。” 叶尘冷笑一声,说道:“余谦泽,你实在是太天真了。你以为国君给你父母送钱,就是赏识你?你错了,这不过是国君的缓兵之计,他要让你在得意忘形之时,死得更惨。” 余谦泽根本不信叶尘的话,他看着孙颖婵,说道:“孙颖婵,你不要再执迷不悟了。跟我去太守府,或许还能保住你和你父亲的性命。否则,你们就等着和凌云伯爵府一起覆灭吧。” 说着,他一挥手,身后的银衣武士便向前逼近。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众人转头望去,只见几十名黑衣骑士如黑色的闪电般疾驰而来。他们的身上散发着一股肃杀之气,仿佛从地狱而来的使者。 这些黑衣骑士来到近前,为首的一人看了看余谦泽,冷冷地问道:“你可是余谦泽?” 余谦泽心中涌起一股不安,但他仍强装镇定,说道:“本巡察使正是余谦泽。你们是何人?” 那为首的黑衣骑士说道:“我们是黑木崖的人。奉令前来,取你性命。” 余谦泽一听,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惊恐地说道:“你们弄错了吧?我乃银衣巡察使,深受国君器重,国君怎会下令杀我?” 那黑衣骑士却不再理会他,转头对叶尘说道:“叶公子,我等奉命行事,请您和伯爵府的人暂且回避。” 叶尘微微点头,拉着孙颖婵往后退了几步。余谦泽见状,大喊道:“叶尘,你不能走!你一定是知道些什么,你要救我!” 第111章 惊天阴谋!余谦泽覆灭凌迟! 叶尘站在伯爵府的庭院中,望着余谦泽被黑木崖高手围住的混乱场景,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其实,这一切早在他的算计之中。半月之前,他便精心布局,只为将余谦泽置于死地。 余谦泽,这位曾经的二甲进士,在踏入仕途之前,也曾有过一段风流韵事。在那繁华的凌云城中,花魁陈媛媛的美貌与才情吸引了众多公子哥的目光,余谦泽也深陷其中。当时,为了在众多追求者中脱颖而出,赢得陈媛媛的芳心,余谦泽可谓是绞尽脑汁。他凭借着自己的才华,为陈媛媛写下了无数动人的诗篇,最终在一场激烈的比试中,以一首绝妙的诗词夺得了花魁大会的魁首,抱得美人归。 然而,余谦泽的野心远不止于此。他渴望在仕途上平步青云,于是,他利用自己的才华,将那些写给陈媛媛的情诗整理成册,出版了一本诗集。可惜的是,这本诗集并未如他所愿,在市面上引起轰动,反而销量惨淡,无人问津。在经历了这次失败后,余谦泽意识到,若想在官场中有所作为,必须寻找强大的靠山。 恰逢新政推行,余谦泽敏锐地察觉到了其中的机遇,他毫不犹豫地投靠了以司徒迪为首的新政派大佬。在大佬们的支持下,他终于如愿以偿,成为了银衣巡察使,手握重权。从此,他在凌云城中更加趾高气扬,不可一世。 叶尘深知余谦泽的弱点,于是,他开始了自己的复仇计划。第一步,他精心创作了一首超级诗词《清光映古今?水调歌头》,这首诗词意境深远,用词精妙,堪称绝世佳作。叶尘通过暗中运作,将这首诗词卖给了陈媛媛。在不久后的花魁大会上,陈媛媛凭借着这首诗词脱颖而出,成功进入王宫,为叶拉太后的寿辰表演节目。 叶尘的第二步计划,是为陈媛媛设计了一件性感华丽的裙子。这条裙子以最上等的丝绸为面料,裙身绣满了精美的花纹,每一朵花都栩栩如生,仿佛在微风中轻轻摇曳。裙子的剪裁极为合身,完美地勾勒出陈媛媛的身材曲线,将她的性感与妩媚展现得淋漓尽致。领口处,用细腻的蕾丝装饰,增添了一份神秘的诱惑。裙摆则采用了独特的设计,走起路来如行云流水,飘逸动人。 在叶拉太后的寿辰宴上,陈媛媛身着这件华丽的裙子,宛如仙子下凡。她的表演精彩绝伦,歌声婉转悠扬,舞姿婀娜多姿,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尤其是国君。国君被陈媛媛的美貌与才情所吸引,目光紧紧地追随着她的身影。 叶尘的第三步计划,便是买通了宫中的画师。在画师为叶拉太后寿辰绘制的图画中,陈媛媛被描绘得无比耀眼。她站在画面的中心位置,身上的裙子光彩夺目,与周围的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的笑容甜美动人,眼神中充满了魅力,仿佛整个画面都因她而焕发出光彩。 国君在看到这幅寿辰图后,对陈媛媛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当即下令召陈媛媛入宫。陈媛媛入宫后,国君对她宠幸有加。然而,不久之后,国君却发现陈媛媛并非室女。这一发现让国君大为震怒,他觉得自己受到了欺骗。 而此时,余谦泽的诗集因这一丑闻突然火了起来。大街小巷都在传闻余谦泽与陈媛媛之间的暧昧关系,甚至有人说余谦泽是陈媛媛的入幕之宾。国君听闻这些传闻后,心中的怒火更加旺盛。他派人在余谦泽的住处仔细搜查,果然找到了一些所谓的 “证据”,这些 “证据” 似乎都在证明余谦泽与陈媛媛有着不清不楚的关系。 国君暴怒之下,毫不犹豫地派出了黑木崖的高手,下令将余谦泽凌迟处死,以泄心头之恨。 此时,被黑木崖高手围住的余谦泽,终于明白了一切都是叶尘的阴谋。他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叶尘,眼中充满了绝望和愤怒。“叶尘,你这个卑鄙小人!你竟敢如此算计我!” 余谦泽嘶声喊道。 叶尘却只是淡淡地看着他,冷冷地说道:“余谦泽,你这是自作自受。你以为你可以为所欲为,却不知天理昭昭,报应不爽。” 余谦泽想要挣扎,想要辩解,可是黑木崖的高手们却不会给他这个机会。他们如冷酷的死神一般,将余谦泽拖进了马车。马车的车门缓缓关闭,仿佛将余谦泽与外界隔绝开来,也将他的命运彻底封印。 随着马车缓缓启动,一阵凄惨的叫声从车内传出。余谦泽在车内绝望地呼喊着,他的声音充满了痛苦和恐惧,仿佛在诉说着自己的不甘。那叫声如同尖锐的利箭,划破了空气,让在场的人听了都不禁毛骨悚然。 叶尘静静地站在原地,听着那逐渐远去的惨叫声,心中没有丝毫怜悯。他回到自己的房间,心情格外舒畅。他坐在椅子上,轻轻哼起了小曲,那欢快的旋律在房间里回荡,仿佛是他胜利的赞歌。 颖婵走进房间,听到叶尘的歌声,皱了皱眉头,说道:“尘,你怎能如此残忍?余谦泽虽然可恨,但你这样做也太过分了。” 叶尘却不以为然,他笑着说:“娘子,这就是他的下场。他曾经想要置我于死地,我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颖婵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罢了,此事已了,希望以后不要再有这样的纷争了。” 叶尘点了点头,说道:“娘子放心,我会小心的。不过,现在我还有一件事情要做。” 颖婵疑惑地问道:“什么事情?” 叶尘神秘一笑,说道:“娘子,我给你出个谜语吧。什么东西有五个头,但人不觉得它怪呢?” 颖婵白了他一眼,说道:“尘,你就别闹了。我现在没心思猜谜语。” 叶尘却不依不饶,他继续说道:“娘子,你就猜猜嘛。这个谜语很有趣的。” 颖婵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好吧,我猜不出来。你告诉我答案吧。” 叶尘笑着说:“娘子,答案是手和脚。因为手和脚都有五个指头,所以有五个头,但人并不觉得奇怪。” 颖婵听了,忍不住笑了起来,说道:“你呀,真是个调皮鬼。” 就在这时,孙章匆匆走进房间,禀报道:“公子,我刚刚去了千山千户所,想要接回孙战娘和十几名骑兵。可是,千山千户不在,副千户呼保亿扣押着骑兵不放人。他说,要公子您亲自去求他,他才会考虑放人。” 叶尘听了,脸色微微一变,眼中闪过一丝恼怒。这呼保亿,正是曾经出卖他的绮梦阁老板李万三之子。前不久,呼保亿刚中武举,上任千山千户所副千户。没想到,他竟然会在这个时候为难自己,真是冤家路窄。 第112章 绝境逢生!叶尘智斗呼保亿! 千山千户所副千户呼保亿,此人背后有着强硬的靠山,其身世背景与凌云伯爵府之间纠葛重重。他的父亲李万三,曾在绮梦阁一事中出卖叶尘,致使双方结下了难以化解的梁子。呼保亿凭借与康安伯爵府的关系,得到了实职副千户的职位,因而在面对凌云伯爵府时,显得底气十足,甚至扣留了凌云伯爵府的骑兵,公然挑衅。 康安伯爵府在当下权势显赫,与凌云伯爵府相比,可谓是风头更盛。凌云伯爵府虽也是一方势力,但在诸多因素的影响下,此时不得不暂避锋芒。呼保亿的崛起,犹如一颗突然升起的新星,在官场中崭露头角,却也给凌云伯爵府带来了不小的麻烦。 呼保亿考上武举人之后,一直在等待分配官职。然而,他出身商贾之家,在官场上缺乏根基,若无有力的靠山,便极有可能被调往南方守海岛。那南方海岛,环境恶劣,远离繁华,对于一心想要在仕途上大展宏图的呼保亿来说,无疑是一个可怕的前景。 就在他为自己的前途感到焦虑之时,叶尘入赘凌云伯爵府的消息传来。呼保亿灵机一动,觉得这是一个改变自己命运的绝佳机会。于是,他毛遂自荐,凭借着自己的几分聪明才智,成功成为了康安伯爵府三小姐伍嫚嫚的未婚夫婿。这一步棋,让他瞬间一步登天,顺利担任了千山千户所副千户一职。 呼保亿自担任副千户以来,心中一直憋着一股劲儿。他发达之后,举办了一场盛大的同学聚会。在聚会上,他坐在主位,周围的同学纷纷阿谀奉承,马屁声不绝于耳。然而,在他心中,始终有一个遗憾,那就是周豪没有到场。 想当年,周豪少年中举,常常在众人面前显摆自己的才华,而呼保亿只能在一旁陪着笑脸。那时的他,心中就暗暗发誓,总有一天,自己要让周豪知道,谁才是真正有本事的人。如今,他渴望周豪能出现在这个聚会上,好让他尽情地炫耀自己的成就,同时也让周豪尝尝被人压制的滋味。 呼保亿对叶尘的恨意,可谓是刻骨铭心。叶尘娶了孙颖婵,在他眼中,这简直就是夺妻之恨。想当初,孙颖婵的美貌和家世,让他垂涎欲滴,可最终却被叶尘捷足先登。此外,叶尘与林家之间的仇恨,也让呼保亿看到了报复的机会。田横之死,曾让李万三父子担惊受怕,他们深知叶尘不是好惹的。为了摆脱这种困境,呼保亿选择了吃软饭这一捷径,成为康安伯的女婿后,他便迫不及待地想要对叶尘展开报复。 叶尘得知骑兵被扣押后,亲自来到军营偏厅求见呼保亿。呼保亿听闻叶尘到来,心中大喜,他觉得这是一个绝佳的装逼打脸机会,于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好好羞辱叶尘一番。 叶尘走进偏厅,微微拱手行礼,说道:“呼副千户,别来无恙。今日前来,是想与副千户商量一下骑兵之事,还望副千户高抬贵手。” 呼保亿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一脸傲慢地说道:“叶尘,你不过是一个赘婿,有何资格与我商量?这凌云伯爵府的骑兵犯了事儿,我自当公事公办。” 叶尘心中恼怒,但面上仍保持着平静,他说道:“副千户,我虽为赘婿,但此事关乎伯爵府的声誉,还请副千户通融一二。我也曾听闻康安伯的威名,在此向康安伯问好。” 呼保亿一听,顿时大笑起来:“叶尘,你以为你提到康安伯就能吓到我?你一个小小的赘婿,也配向康安伯问好?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 叶尘微微眯起眼睛,强忍着心中的怒火,继续说道:“副千户,余谦泽已死,这背后的阴谋诡计想必副千户也有所耳闻。凌云伯爵府骑兵撞人一案,恐怕并非表面那么简单。” 呼保亿听到余谦泽已死的消息,心中一惊,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他冷哼一声,说道:“叶尘,余谦泽之死与我无关。但这凌云伯爵府骑兵撞人之事,我定会查个水落石出。我可不管背后有什么阴谋,只要犯了法,就必须受到惩罚。” 叶尘看着呼保亿,缓缓说道:“副千户,这真相如何,或许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若执意扣留骑兵,恐怕会引发不必要的麻烦。” 呼保亿却不以为然,他站起身来,走到叶尘面前,说道:“叶尘,你这是在威胁我吗?我告诉你,我今天还就扣定了这些骑兵。我不但要查,还要好好审问,一定要问出幕后主使。我倒要看看,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在我的地盘上撒野。” 叶尘心中暗自冷笑,他知道呼保亿是在故意刁难,但此时他还不想与呼保亿彻底翻脸,毕竟骑兵还在对方手中。他说道:“副千户,那你打算如何处置此事?” 呼保亿嘴角上扬,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他说道:“叶尘,你若想让我放人,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你得答应我两个条件。第一,让孙颖婵率领大军前来劫人,这样我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将你们一网打尽,告你们谋反。第二,你现在就向我和我父亲当众鞠躬拜下,赔礼道歉,承认自己的错误,并且发誓以后再也不敢与我作对。” 叶尘听了呼保亿的话,心中怒火中烧,但他知道此时不能冲动。他深吸一口气,说道:“呼副千户,你的条件未免太苛刻了。我需要回去考虑一下,明日给你答复。” 呼保亿看着叶尘,心中暗自得意,他以为叶尘已经被他吓住了,说道:“好,叶尘,我就给你一天时间。不过,你可别想着耍什么花样,否则,你会后悔的。” 叶尘转身离开军营,他知道,必须要想一个办法来解决这个难题。凌云伯爵府如今的处境十分艰难,国君的态度不明,各方势力都在蠢蠢欲动,犹如饿狼扑食一般。康安伯与赵筠似乎有联手的趋势,再加上幽州伯爵府在一旁虎视眈眈,若此时率军硬来,无疑是以卵击石,只会让凌云伯爵府陷入更加危险的境地。 叶尘眉头紧锁,苦苦思索对策。突然,他的脑海中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人 —— 周豪。周豪如今已自我阉割,且对致幻剂上瘾,整个人已陷入疯狂。叶尘觉得,或许可以利用周豪来对付呼保亿。 叶尘找到周豪,看着他那憔悴的面容和疯狂的眼神,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怜悯,但很快,这丝怜悯就被他的决心所取代。他对周豪说道:“周豪,你想不想报复那些曾经看不起你的人?想不想让呼保亿尝尝痛苦的滋味?” 周豪听到叶尘的话,眼中闪过一丝光芒,他疯狂地笑道:“叶尘,你有什么办法?只要能让我报复他们,我什么都愿意做。” 叶尘看着周豪,缓缓说道:“我可以给你增加神仙药的剂量,但你必须按照我说的去做。你去找到呼保亿,在他喝醉的时候,想办法让他玷污你。到时候,我会在一旁安排好一切,让所有人都看到这一幕。” 第113章 惊天逆转!呼保亿陷入绝境! 一个时辰匆匆过去,周豪仿若从云端的亢奋陡然坠入谷底的沮丧,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精气神。叶尘见状,递给他一小包药末,说道:“周豪,这药你且拿着,以备不时之需。” 周豪看了一眼那包药,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将药小心收好,“叶尘,我现在还不会用这药,我要让呼保亿那厮付出代价,我要亲眼看着他身败名裂。” 说罢,周豪转身去沐浴更衣。待他再出来时,叶尘和孙章都不禁一愣。只见周豪精心描了眉,那眉形细长而弯曲,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怪异;嘴唇涂得鲜红欲滴,仿若鲜血欲滴的伤口;脸上还抹了厚厚的玫瑰香粉,香气刺鼻,令人作呕。他身上穿着一件花花绿绿的绸衣,那颜色搭配得极为刺眼,仿佛是把世间所有俗艳的色彩都堆砌在了一起。脚下蹬着一双破旧的靴子,靴面上还绣着几朵残败的花朵。他走到马厩边,挑了一匹瘦骨嶙峋的马,那马毛色暗淡,无精打采地站在那里。 孙章见状,满心担忧,忍不住对叶尘说道:“公子,这周豪看起来就不正常,万一他趁机跑了,我们可如何是好?” 叶尘微微摇头,刚要开口,周豪却像是看穿了他们的心思,冷冷地说道:“你们放心,我如今这副模样,又能跑到哪里去?这世间已无我容身之处,除了复仇,我已别无他念。” 此时,千山千户所的大营内,李万三匆匆赶来探望儿子呼保亿。他一路走进营帐,眉头紧锁,满脸忧虑。见到呼保亿后,他立刻说道:“儿啊,你这般与叶尘作对,实在是太冒险了。那叶尘诡计多端,手段狠辣,你可千万要小心啊。” 呼保亿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满不在乎地挥了挥手,“父亲,您就放心吧。那些被叶尘弄死的人,都是没有靠山的。我如今背后有康安伯爵府撑腰,还怕他不成?我不但不会退缩,还要借着这个机会,将叶尘彻底踩在脚下,让他永无翻身之日。” 李万三还是不放心,又说道:“儿啊,蒋大富昨日派人来,说想与我们联手对付凌云伯爵府。我觉得此事还需从长计议,凌云伯爵府也不是好惹的。” 呼保亿一听,眼睛顿时亮了起来,“父亲,这是个好机会啊。我们与蒋家联手,再加上康安伯爵府的支持,一定能将凌云伯爵府连根拔起。到时候,这凌云城就是我们的天下了。” 李万三点了点头,又压低声音说道:“儿啊,你说这余谦泽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被国君下令处死了呢?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隐情?” 呼保亿皱了皱眉头,想了想说道:“父亲,我听闻是因为他与那花魁陈媛媛的事情。国君最忌讳的就是大臣与后宫有染,余谦泽这是犯了大忌。不过,此事我们知道就好,切莫外传,以免惹祸上身。” 李万三又问道:“儿啊,康安伯爵府那边说会派个人来商议你的亲事,你说会是谁呢?” 呼保亿思索片刻,说道:“我猜应该是族叔呼必烈。他一向能说会道,善于交际,这种事情交给他最合适不过了。” 李万三点点头,说道:“嗯,希望一切顺利。那我就先回去了,你自己万事小心。” 说完,他便转身离开了营帐。 夜幕如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缓缓地覆盖了千山千户所。营帐内,烛火摇曳,呼保亿独自坐在桌前,自饮自酌。桌上摆满了美酒佳肴,他一边喝着酒,一边想着自己如今的成就。“哼,叶尘,你不过是个运气好的赘婿,而我,即将成为康安伯爵府的乘龙快婿。等我解决了这些琐事,定要让你在我面前跪地求饶。” 他满脸得意,一杯接一杯地灌着酒,仿佛已经看到了叶尘被他踩在脚下的悲惨模样。 就在这时,军营外突然传来一阵喧哗声。呼保亿皱了皱眉头,不耐烦地喊道:“外面何事如此吵闹?” 一名士兵匆匆跑进来,禀报道:“大人,外面有一个自称是您至交好友的人,硬要闯进来,我们把他乱棍打出去了,可他还是在外面叫嚷着要见您。” 呼保亿一听,心中更加恼怒,“我倒要看看,是谁这么大胆。让他进来!” 不一会儿,周豪被士兵带了进来。只见他衣衫不整,头发凌乱,脸上还带着几道伤痕,狼狈不堪。他一进来,便直接跪在地上,放声大哭起来,“呼兄,救命啊!我被人陷害了,如今走投无路,只有你能救我了。” 呼保亿定睛一看,认出是周豪,心中大为诧异,“周豪?你这是怎么回事?” 周豪一边哭泣,一边说道:“呼兄,我…… 我与王魏山城主的小妾有了私情,被王魏山发现了。他一怒之下,竟然阉割了我,然后把我扔了出来。呼兄,你一定要收留我啊,否则我就活不成了。” 呼保亿听了,心中半信半疑,“周豪,你说的可是真的?你莫要骗我。” 周豪抬起头,用颤抖的手解开裤腰带,露出下身的惨状。呼保亿一看,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心中的疑虑顿时消散了几分,“周豪,你怎么如此糊涂啊。罢了,既然你已经落到如此境地,我也不能见死不救。不过,我这里也没有什么好职位给你,你就先做个小文书,帮我整理书稿吧。” 周豪一听,顿时大喜过望,连忙磕头拜谢,“多谢呼兄,多谢呼兄。只要能有口饭吃,有个地方住,我就感激不尽了。” 呼保亿让人摆上酒宴,为周豪接风洗尘。周豪坐在桌前,不停地给呼保亿敬酒,嘴里还说着各种谄媚的话,“呼兄,你如今真是威风凛凛啊。这千山千户所,在你的治理下,必定固若金汤。小弟能投靠呼兄,真是三生有幸啊。” 呼保亿被周豪的马屁拍得飘飘然,不知不觉间,一杯又一杯的酒下肚,渐渐有了醉意。他看着周豪,突然觉得周豪的眼神和神态有些妩媚动人,心中不禁泛起一丝异样的感觉。 周豪见呼保亿喝得差不多了,便对周围的士兵说道:“你们都出去吧,天亮之前,不许任何人靠近营帐。” 士兵们虽然有些疑惑,但还是领命退了出去。 周豪见士兵们都走了,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他悄悄地从怀里拿出叶尘给他的赛洛西宾,倒入酒壶中,然后给自己和呼保亿各倒了一杯酒,举起酒杯,说道:“呼兄,今日多亏了你收留我。小弟无以为报,敬你一杯。” 呼保亿此时已醉眼朦胧,他接过酒杯,一饮而尽。周豪也跟着喝了一杯。不一会儿,两人都感觉头晕目眩,仿佛置身于一个虚幻的世界。他们开始手舞足蹈,嘴里还说着一些莫名其妙的话。营帐外的士兵们听到里面的动静,都吓得毛骨悚然,却又不敢进去查看。 几个时辰后,天渐渐亮了。呼保亿宿醉未醒,头痛欲裂。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突然听到一阵怪异的声音。他转头一看,只见周豪正趴在他身边,眼神迷离,嘴里还念叨着一些不堪入耳的话。呼保亿心中一惊,想要起身,却发现自己浑身无力。他努力回忆着昨晚发生的事情,突然,一些可怕的片段涌入脑海,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 “啊!” 呼保亿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那声音划破了清晨的宁静,在军营中回荡。他拼命地挣扎着,想要摆脱周豪,可是身体却不听使唤。周豪却像是着了魔一样,紧紧地抱住呼保亿,嘴里还不停地说着一些让人毛骨悚然的话。 第114章 恶魔降临!叶尘再掀波澜! 呼保亿虽不是入赘之身,但其妻室乃康安伯爵府的千金,当初那拜堂成亲的盛大典礼,便是在康安伯爵府内隆重举行。彼时,康安伯爵府的厅堂之中,张灯结彩,红绸飘舞,宾客如云,达官显贵们纷纷前来祝贺,可谓是盛极一时。而如今,康安伯爵府派遣伍白前来,正是为了进一步商议这门亲事的诸多事宜。 伍白骑着高头大马,身后跟着一群护卫,威风凛凛地朝着千山千户所疾驰而来。那马蹄扬起的阵阵尘土,在阳光的映照下,好似一朵朵飞扬的沙云。 与此同时,在千山千户所内,呼保亿正坐在营帐之中,为着昨日之事心烦意乱。突然,一名士兵匆匆忙忙地跑了进来,神色慌张地说道:“大人,外面来了一群人,说是有要事相商,务必请您亲自前去。” 呼保亿眉头一皱,心中虽有些疑虑,但还是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衣衫,随着士兵走了出去。 待呼保亿离开营帐后,那士兵迅速转身,朝着另一个方向奔去。不一会儿,他便来到了周豪所在之处,对着周豪低声说道:“周公子,一切都按照计划行事。呼保亿已经被引开了,您现在可以去他的营帐了。” 周豪的眼中闪过一丝疯狂的光芒,他整了整自己那凌乱的衣衫,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然后大步朝着呼保亿的营帐走去。 伍白快马加鞭,不多时便来到了千山千户所的大营门口。他翻身下马,将缰绳扔给一旁的士兵,昂首挺胸地朝着大营内走去。然而,他刚一踏入营帐区,便听到一阵喧闹声从呼保亿的营帐方向传来。伍白心中一紧,加快脚步朝着那个方向走去。 当他来到呼保亿的营帐前时,眼前的一幕让他瞬间瞪大了眼睛,脸色变得煞白。只见营帐内,呼保亿和周豪衣衫不整,两人正纠缠在一起,那场景不堪入目。呼保亿看到伍白的瞬间,惊恐万分,他拼命地想要挣脱周豪,嘴里大喊着:“伍兄,你听我解释,这一切都是误会,我是被陷害的!” 就在此时,叶尘带着孙章等人如同鬼魅一般悄然出现。叶尘的脸上带着一抹淡淡的冷笑,他看着伍白,缓缓说道:“伍公子,今日这场景可真是精彩啊。我看这呼副千户似乎做了些不太光彩的事情呢。周豪,你说你要怎么办呢?” 周豪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自己那凌乱的头发,眼神中带着一丝决然,说道:“我要去告状,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呼保亿的丑恶嘴脸!” 伍白听到周豪的话,心中大惊。他深知如果这件事情传出去,将会给康安伯爵府带来极大的耻辱和麻烦。他连忙走上前去,拦住周豪,说道:“周公子,且慢。这件事情我们可以好好商量,何必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呢?” 叶尘微微一笑,说道:“伍公子,这可是关乎周豪的清白之事,怎么能轻易商量呢?不过,如果你能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倒是可以考虑让周豪放弃告状。” 伍白看着叶尘,咬牙切齿地说道:“叶尘,你不要太过分了。你说吧,什么条件?” 叶尘的目光落在伍白的脸上,缓缓说道:“很简单,让呼保亿立刻释放凌云伯爵府被扣押的骑兵。只要骑兵平安无事,这件事情我们就当没有发生过。” 伍白沉思片刻,他知道此时如果不答应叶尘的条件,一旦丑闻传开,后果不堪设想。他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好,我答应你。但是,叶尘,你必须保证这件事情不会传出去。” 叶尘点了点头,说道:“伍公子放心,我叶尘说话算数。” 伍白转过头,看着呼保亿,厉声说道:“呼保亿,还不快去放人!” 呼保亿此时已经吓得魂飞魄散,他连忙点头,说道:“是,是,我这就去放人。” 说完,他便匆匆离开了营帐。 待呼保亿离开后,伍白看着叶尘,眼中充满了怨恨,说道:“叶尘,你这卑鄙小人,竟敢设下如此圈套。你以为这样就能得逞吗?” 叶尘却丝毫不以为意,他笑着说道:“伍公子,这不过是呼保亿自作自受罢了。他若不是妄图刁难凌云伯爵府,又怎会落入今日这般田地呢?” 伍白冷哼一声,说道:“叶尘,你不要得意太久。这件事情,我们康安伯爵府不会善罢甘休的。” 叶尘微微眯起眼睛,说道:“伍公子,我随时奉陪。不过,我劝你还是先管好自己的事情吧。” 此时,呼保亿带着骑兵匆匆赶来。孙章看到骑兵们平安无事,心中大喜,连忙走上前去迎接。叶尘看着呼保亿,冷冷地说道:“呼保亿,今日之事,希望你能引以为戒。下次若再敢为难凌云伯爵府,可就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了。” 呼保亿低着头,满脸羞愧,不敢言语。 伍白看着呼保亿,心中恼怒,说道:“呼保亿,你看看你干的好事!你这次可真是给康安伯爵府丢脸丢到家了。” 呼保亿抬起头,看着伍白,连忙解释道:“伍兄,我真的是被陷害的。叶尘他故意设局,就是为了报复我。” 伍白怒喝道:“你还敢狡辩!不管是不是被陷害,这件事情已经发生了,你必须想办法解决。你知道这件事情如果传出去,会给康安伯爵府带来多大的麻烦吗?” 呼保亿吓得浑身发抖,说道:“伍兄,我知道错了。我该怎么办?” 伍白沉思片刻,说道:“你现在立刻回康安伯爵府,主动向伯爵大人检讨。你要表现出一副痛心疾首、知耻后勇的样子。告诉伯爵大人,你会全力弥补自己的过错,并且保证以后不会再犯。如果必要的话,你可以在伯爵大人面前自刎,当然,只是演戏,让伯爵大人看到你的诚意。” 呼保亿瞪大了眼睛,惊恐地说道:“伍兄,自刎?这是不是太过分了?” 伍白呵斥道:“你懂什么!这是为了保住你的前程,也是为了维护康安伯爵府的声誉。只有这样,伯爵大人才有可能原谅你。还有,你回去之后,让你父亲多准备些钱,送到伯爵府来。这次的事情,可不能就这么算了。” 呼保亿无奈地点点头,说道:“伍兄,我明白了。我这就回去。” 说完,呼保亿便带着满心的懊悔和恐惧,朝着康安伯爵府的方向疾驰而去。 在凌云伯爵府内,叶尘与伯爵大人正坐在书房之中,谈论着刚刚发生的事情。 伯爵大人皱着眉头,说道:“尘儿,这伍白可不是省油的灯。他曾经与康安伯争夺世子之位,虽然最后失败了,但他的手段和心机不可小觑。” 叶尘微微点头,说道:“岳父大人,我也深知这一点。不过,这次他为了保住康安伯爵府的声誉,也只能暂时妥协。但我们还是要小心他的报复。” 伯爵大人叹了口气,说道:“是啊,我们凌云伯爵府如今的处境本就艰难,各方势力都对我们虎视眈眈。这伍白的出现,无疑又给我们增添了一份麻烦。” 就在这时,一名仆人匆匆走进书房,禀报道:“伯爵大人,外面有封地的百姓和乡老求见,他们说有要事相商。” 伯爵大人微微一愣,说道:“让他们进来吧。” 不一会儿,一群百姓和乡老在孙章的带领下走进了书房。他们的脸上带着焦急和忧虑的神情,其中一位老者走上前来,抱拳行礼,说道:“伯爵大人,今年我们封地的蚕茧大丰收,本是一件喜事。可是,蒋家与李家却突然不收我们的蚕茧了,而且还阻止外地的丝绸商人前来收购。这可让我们怎么办啊?我们辛苦了一年,就指望着这些蚕茧能换些钱过日子呢。如果这些蚕茧卖不出去,只能烂掉,那我们可就没有活路了。” 伯爵大人听了,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他站起身来,说道:“岂有此理!这蒋家与李家竟敢如此行事,分明是想对我们凌云伯爵府进行经济攻击。” 叶尘皱着眉头,说道:“岳父大人,这蒋家与李家向来与我们不合,他们这么做,肯定是有预谋的。” 伯爵大人看着叶尘,说道:“尘儿,你有什么办法吗?” 叶尘沉思片刻,说道:“岳父大人,我先去和蒋家谈判,看看他们到底想怎么样。” 伯爵大人无奈地点点头,说道:“也只能如此了。尘儿,你要小心啊。” 叶尘站起身来,说道:“岳父大人放心,我会小心的。” 说完,叶尘便带着孙章等人,朝着蒋家的方向走去。 蒋家的府邸大门紧闭,透着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叶尘走上前去,用力敲响了门环。片刻之后,门缓缓打开,一名仆人探出头来,看到是叶尘,脸上露出一丝不屑,说道:“你来干什么?” 叶尘冷冷地说道:“我来找蒋婉玉,有要事相商。” 仆人冷哼一声,说道:“小姐说了,不见你。你走吧。” 叶尘的眼中闪过一丝怒火,他一把推开仆人,大步走进了府邸。仆人见状,想要阻拦,但看到叶尘身后的孙章等人,心中有些害怕,便不敢再动。 叶尘径直来到客厅,只见蒋婉玉正坐在椅子上,悠闲地喝着茶。她看到叶尘进来,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说道:“叶尘,你还真是有胆子,竟敢闯进我蒋家。” 叶尘看着蒋婉玉,冷冷地说道:“蒋婉玉,你不要太过分了。你为什么不收百姓的蚕茧?” 蒋婉玉放下茶杯,站起身来,说道:“叶尘,你也知道,这丝绸生意,讲究的是利益。今年的蚕茧虽然丰收了,但市场需求有限,我们蒋家也不能做亏本的买卖啊。” 叶尘冷笑一声,说道:“蒋婉玉,你不要在这里惺惺作态了。你分明是想借此机会打压凌云伯爵府。” 蒋婉玉却不以为然,她笑着说道:“叶尘,你可不要血口喷人。我蒋家做事,向来都是光明磊落的。不过,如果你想让我蒋家收购蚕茧,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 叶尘看着蒋婉玉,说道:“什么条件?” 蒋婉玉的目光落在叶尘的脸上,缓缓说道:“你无偿交出紫色和彩虹色染料配方,我就考虑降价收购蚕茧。否则,这些蚕茧就只能烂在地里,那些百姓也只能饿死了。” 第115章 绝境逼宫!蒋家贪婪索秘方! 叶尘怒目圆睁,直视着蒋婉玉,声音因愤怒而微微颤抖:“蒋婉玉,你莫要欺人太甚!你这般行径,已然危及十万百姓的生计,难道就不怕遭报应吗?” 蒋婉玉却轻轻一笑,那笑容中满是嘲讽:“叶尘,你莫要在此危言耸听。这世间本就是弱肉强食,我蒋家不过是在商言商。你以为你在订婚宴上赢了我,便万事大吉了?哼,那不过是一场闹剧,于实际又有何改变?如今这凌云伯爵府,还不是深陷困境,摇摇欲坠?” 蒋大富在一旁,缓缓站起身来,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神情,大声说道:“叶尘,你可知道,太子殿下亲自赐字‘蒋绣天南’,这可是无上的荣耀。我蒋家能有今日,皆是托太子殿下的洪福。若不是你那金黄色染料配方,我蒋家又怎能得此殊荣?不过,那配方如今已归太子殿下所有,你莫要再痴心妄想。” 说着,他还故意挺了挺胸膛,仿佛那太子的赏赐是他无上的荣光。 蒋婉玉接着说道:“叶尘,你若想让蒋家收购蚕茧,也不是不可。只要你将紫色和彩虹色染料配方无偿交出,并且同意我蒋家以半价收购蚕茧,否则,这些蚕茧只能烂在地里,那些百姓也只能自生自灭。” 叶尘听闻,怒不可遏,他指着蒋婉玉和蒋大富,厉声怒斥:“你们父女二人,实在是贪婪成性,卑鄙无耻!为了一己私欲,竟不惜牺牲十万百姓的生计,你们的良心何在?” 说罢,他猛地一甩衣袖,转身大步流星地朝门外走去,那愤怒的脚步声在寂静的大厅里回响,仿佛是他愤怒的宣泄。 蒋婉玉望着叶尘离去的背影,高声喊道:“叶尘,你好好考虑清楚,我只给你三天时间。三天之后,若你还不答应,休怪我蒋家无情。” 她的声音中充满了得意与张狂,仿佛叶尘已是她砧板上的鱼肉,任她宰割。 叶尘满腔怒火地回到凌云伯爵府,刚踏入院子,却见颖婵正坐在石桌前,专心致志地摆弄着棋子。阳光洒在她的身上,宛如给她披上了一层金色的纱衣,那美丽的模样让叶尘心中的怒火稍稍平息了一些。 叶尘缓缓走到颖婵身边,轻轻坐下,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娘子,今日阳光甚好,我们来下盘棋如何?” 颖婵微微抬起头,看了他一眼,轻轻点头:“也好。” 两人摆好棋局,开始对弈。叶尘心思却并未完全在棋局上,下了几步后,他看着颖婵,突然笑着说:“娘子,我给你出个谜语吧。什么东西有五个头,但人不觉得它怪呢?” 颖婵白了他一眼,嗔怪道:“你就会这些低俗的谜语。” 叶尘嘿嘿一笑,正欲开口,小菊端着茶走了过来。 叶尘眼珠一转,趁小菊放茶的瞬间,猛地伸手捏了一下小菊的胸部。小菊惊呼一声,脸瞬间涨得通红,她愤怒地瞪了叶尘一眼,然后突然亲了叶尘一下,转身便跑开了。叶尘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颖婵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叶尘,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在我面前调戏小菊。” 叶尘转过头,看到颖婵正怒视着他,他连忙摆手解释:“娘子,我只是开个玩笑,娘子莫要生气。” 颖婵冷哼一声:“你去做十遍六禽戏,否则,今晚别想进房睡觉。” 叶尘无奈地叹了口气,站起身来,乖乖地去做六禽戏。 夜幕降临,明月高悬。叶尘独自一人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望着天空中的明月,心中思绪万千。这时,傻柱从角落里走了出来,他走到叶尘身边,坐下,挠挠头说:“少爷,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叶尘转过头,看着傻柱,微微一笑:“傻柱,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大宗师要收你做关门弟子了。” 傻柱一听,眼睛顿时亮了起来,他兴奋地说:“真的吗?少爷,那太好了。可是,什么是关门弟子啊?” 叶尘故意逗他:“关门弟子啊,就是等你学成之后,要帮大宗师关门的弟子。” 傻柱挠挠头,一脸疑惑:“就这么简单?” 叶尘忍不住笑了起来:“傻柱,当然不止这么简单。这关门弟子可是很厉害的,意味着你会得到大宗师的真传。” 叶尘的笑容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严肃,他看着傻柱,缓缓说道:“傻柱,你知道吗?在这个世界上,男人如果不够强大,就会被女人欺压。就像我,总是被娘子欺负。我希望你能努力练功,变得强大起来。将来,等你学成了,把功力传给我,这样我就不用再被欺负了。” 傻柱用力地点点头:“少爷,你放心。我一定会努力练功的。等我有了功力,一定传给你。” 两人正说着,孙士秋从一旁走了过来。他听到了叶尘和傻柱的对话,眼睛一亮,连忙走到傻柱身边,讨好地说:“傻柱,你可不能忘了我啊。等你有了功力,也传给我一点吧。” 傻柱看了他一眼,摇摇头:“不行,少爷对我有恩,我要先传给少爷。” 孙士秋一听,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傻柱,你可真够义气。” 距离蒋婉玉给出的三天时间只剩下一天了。凌云伯爵府的封地内,人心惶惶,仿佛一片乌云笼罩着这片土地。十万百姓们辛苦劳作一年,收获的蚕茧如今却无人问津。他们每日聚集在村口,望着那堆积如山的蚕茧,眼神中充满了焦虑和绝望。流言蜚语如同瘟疫一般在封地内迅速传播,有人说凌云伯爵府已经抛弃了他们,也有人说蒋家与李家勾结,故意压低价格,想要逼死他们。 每日清晨,数千百姓自发地来到凌云伯爵府门外,他们跪坐在地上,哭声震天。老人们泪流满面,口中不停地祈求着伯爵大人救救他们;妇女们则紧紧抱着孩子,眼神中满是无助。凌云伯爵府的仆人们在伯爵的吩咐下,每日给百姓们送去食物和水,但这也只是杯水车薪,无法从根本上解决问题。虽然目前还未酿成民变,但那紧张的气氛却如同即将断裂的弓弦,一触即发。 叶尘深知事情的严重性,他决定先去绮梦阁找李万三谈谈。绮梦阁内,李万三正坐在太师椅上,悠闲地喝着茶。叶尘走进来,开门见山地说:“李老板,我知道蒋家与你家勾结,想要打压凌云伯爵府。如今封地百姓的蚕茧滞销,我来找你,是想和你商量一个解决的办法。” 李万三放下茶杯,看了叶尘一眼,冷笑一声:“叶尘,你能有什么办法?难道你想让我李家违背蒋家的意思,去收购那些蚕茧?” 叶尘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李老板,我可以无偿把紫色和彩虹色染料配方给你,只要你答应收购封地百姓的蚕茧。” 李万三一听,顿时大笑起来:“叶尘,你当我是傻子吗?那紫色和彩虹色染料配方如今已不是什么秘密,我李家想要,随时都能得到。你想用这个来换取我收购蚕茧,简直是异想天开。” 说罢,他一挥手,示意手下人将叶尘赶出去。叶尘愤怒地看着李万三,咬牙切齿地说:“李万三,你会后悔的。” 李万三看着叶尘被赶出绮梦阁,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他立刻派人将此事汇报给蒋家。蒋婉玉和蒋大富听闻后,更是得意忘形。蒋婉玉笑着说:“父亲,看来叶尘已经走投无路了。用不了多久,他就会乖乖地把配方交出来。” 蒋大富点头称是:“女儿,这一切都在我们的掌控之中。凌云伯爵府,迟早会被我们踩在脚下。” 夜晚,凌云伯爵府内一片寂静。叶尘悄悄来到颖婵的房间,轻轻敲了敲门。颖婵打开门,看到是叶尘,微微皱眉:“这么晚了,你来干什么?” 叶尘走进房间,关上门,看着颖婵,神秘一笑:“娘子,戏演得差不多了,明天就是收尾的时候了。” 颖婵微微一愣,随后明白过来。两人相视一笑,然后开始忙碌起来。他们小心翼翼地将白磷注入蚕茧之中,那白磷在月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每注入一个蚕茧,他们便仔细地将洞孔弥平,确保不会被人发现。 第116章 暗夜鬼火!蒋家大作坊覆灭! 在伯爵府的一处隐秘之地,叶尘精心提炼着白磷,那幽冷的光芒在暗夜中闪烁,仿佛是死神的凝视。此前,他曾巧妙地运用白磷,在宫氏面前上演了一场惊心动魄的鬼火奇景,那诡异的火焰让宫氏陷入了恐惧的深渊,而如今,这致命的白磷将再次成为他手中的利器,目标直指蒋家。 深秋的夜,如同一层冰冷的纱幕,沉甸甸地压在大地上。寒冷的空气如尖锐的针,刺痛着每一寸肌肤,预示着即将到来的凛冬。伯爵府的庭院里,落叶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宛如无助的孤魂。此时,白磷静静地躺在容器中,宛如沉睡的恶魔,低温使它暂时失去了暴躁的脾气,没有丝毫燃烧的迹象。 叶尘带着颖婵走进密室,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狡黠,对颖婵说道:“娘子,今夜我们要给蒋家送上一份‘大礼’。这白磷,便是那开启地狱之门的钥匙。” 颖婵微微点头,她身着紧身黑衣,那曼妙的身姿在黑暗中若隐若现,如同一朵含苞待放的黑色玫瑰。 颖婵开始忙碌起来,她纤细的手指拿起一个个蚕茧,小心翼翼地将白磷灌注其中。叶尘在一旁,眼神却渐渐偏离了正轨,他看着颖婵专注的模样,心中泛起一阵别样的涟漪。“娘子,你这认真的样子,真是美极了。” 叶尘笑嘻嘻地说道,眼神在颖婵身上肆意游走。颖婵白了他一眼,嗔怪道:“你莫要分心,这可是要紧事。” 然而,叶尘却并未收敛,他趁着颖婵不注意,轻轻捏了一下她的手臂。颖婵身体微微一震,转头怒视着叶尘:“你再这般胡闹,我便将你丢出去。” 叶尘连忙求饶,可没过多久,他又开始了新的 “骚扰”。颖婵无奈,只能加快速度,试图尽快完成这危险的工作。 一个时辰过去了,颖婵独自完成了一千多个蚕茧的灌注,她的额头布满了细密的汗珠,眼神中却透着坚定。叶尘在一旁,除了偶尔捣乱,几乎未帮上什么忙。颖婵将灌有白磷的蚕茧混入几百筐正常蚕茧中,那看似普通的蚕茧堆,此刻却隐藏着足以毁灭蒋家的力量。 次日清晨,阳光如往常一样洒在大地上,却无法驱散笼罩在凌云伯爵府上空的阴霾。伯爵府外,七八千平民如潮水般聚集,他们的脸上写满了愁苦与绝望。饥饿与无助如同恶魔,啃噬着每一个人的心灵。一位老者,衣衫褴褛,手中紧紧握着几个蚕茧,浑浊的眼中噙满泪水:“大人啊,这蚕茧是我们全家一年的希望,如今卖不出去,我们可怎么活啊?” 众人纷纷附和,哭声、叹息声交织在一起,如同一首悲歌。 叶尘缓缓走出伯爵府,他的面容憔悴,眼神中却透着一丝决然。他看着眼前的百姓,声音沙哑而坚定:“诸位乡亲,我叶尘定会为大家去求蒋家。哪怕只有一线生机,我也绝不放弃。” 百姓们闻言,纷纷跪地磕头,感激涕零。城堡上,孙士秋皱着眉头,看着叶尘的背影,轻声对身旁的凌云伯说道:“父亲,这叶尘莫不是在利用这些百姓?” 凌云伯微微摇头,眼神深邃:“上位者,既要爱民如子,又要懂得在适当的时候‘将百姓当傻子’,这其中的分寸,你还需好好领悟。” 叶尘拖着沉重的步伐,向着蒋家走去。一路上,寒风如刀,割扯着他的衣衫,却无法动摇他的决心。蒋家的府邸,宛如一座冰冷的堡垒,散发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息。叶尘踏入蒋家大门,蒋婉玉和蒋大富早已等候多时。 叶尘面色如土,仿佛被抽干了灵魂,他从怀中缓缓掏出三张珍贵的染料配方,双手颤抖着递给蒋婉玉:“蒋小姐,我愿交出配方,只求你救救封地的百姓。” 蒋婉玉接过配方,眼中闪过一丝贪婪的喜悦,然而,她的嘴角却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叶尘,你以为这样就够了吗?你还需向我道歉,为你曾经对我蒋家的所作所为忏悔。并且,你要当着我的面,烧掉你那本无耻的《金瓶梅之男女枕头》。” 叶尘的身体猛地一震,他瞪大了眼睛,愤怒地吼道:“蒋婉玉,你莫要逼人太甚!” 蒋婉玉冷笑一声:“你若不答应,这蚕茧之事,休要再提。” 叶尘的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鲜血缓缓渗出。他的内心在痛苦地挣扎,那本书,是他的心血,也是他反击的武器。然而,看着封地百姓那绝望的眼神,他最终咬了咬牙:“好,我答应你。” 蒋家大院里,叶尘亲手点燃了那堆《金瓶梅之男女枕头》。火焰熊熊燃烧,吞噬着一页页纸张,叶尘的眼神中透着无尽的痛苦与愤怒,仿佛燃烧的不是书,而是他的灵魂。蒋婉玉站在一旁,得意地大笑:“叶尘,你终于落到如此下场。” 突然,叶尘的身体摇晃了几下,然后直直地向后倒去,“昏厥” 在地。蒋婉玉皱了皱眉头,心中虽有疑虑,但看着叶尘那毫无生气的模样,还是放下了戒备。 蒋家开始收购凌云伯爵府封地农民的蚕茧,尽管价格只是原价的六成,但农民们别无选择,只能含泪卖掉。那一双双粗糙的手,接过微薄的钱款时,不停地颤抖着,眼中满是无奈与悲哀。一位年轻的农妇,怀中抱着孩子,泪水顺着脸颊滑落:“这可是我们全家的命根子啊,就这么贱卖了。” 蒋婉玉看着眼前的一切,嘴角挂着得意的笑容。当收购了三十万斤蚕茧后,她突然下令停止收购。“去告诉叶尘,若想我继续收蚕茧,他需亲自来求我,并且再答应我一个条件。” 蒋婉玉眼中闪烁着恶毒的光芒,她想要彻底击垮叶尘,让他在痛苦中挣扎。 负责检查蚕茧的蒋大富,是个心思缜密之人。他深知叶尘诡计多端,绝不能让他轻易得逞。于是,他指挥着工人,对每一个蚕茧都进行了细致入微的检查。“你们给我仔细着点,绝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可疑之处。” 蒋大富眼神如鹰,紧紧盯着忙碌的工人。 工人们随机抽取蚕茧,小心翼翼地剖开,仔细查看其中的丝质和结构。一个时辰过去了,检查的蚕茧堆成了小山,却未发现任何异常。蒋大富皱着眉头,心中的疑虑却并未消散。他又亲自挑选了几个蚕茧,再次检查,结果依旧正常。“难道真的是我多疑了?” 蒋大富喃喃自语。 确认蚕茧无问题后,蒋家开始将几千筐蚕茧运往城外的大作坊。大作坊里,一片忙碌景象。一辆辆马车满载着蚕茧,如长龙般缓缓驶入。工人们吆喝着,将蚕茧卸下,按照品级分散放置到各个储藏间。搬运声、呼喊声交织在一起,仿佛是一曲忙碌的交响乐。 蒋家的大作坊,宛如一座巨大的迷宫,占地百亩。这里囤积着大量的蚕茧、蚕丝和丝绸,价值超过十万金锭。这些财富,是蒋家多年来的积累,也是他们骄傲的资本。储藏室里,蚕茧堆积如山,散发着淡淡的腥味。 午后的阳光炽热而浓烈,如火焰般烘烤着大地。作坊内的温度不断攀升,很快超过了四十度。闷热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让人呼吸困难。在一个储藏室的角落,一个灌有白磷的蚕茧静静地躺在那里。随着温度的升高,白磷渐渐变得躁动不安。终于,它达到了燃点,“呼” 的一声,微弱的火焰瞬间燃起。 火焰迅速蔓延,如饥饿的野兽吞噬着周围的一切。一筐蚕茧瞬间被火焰包围,紧接着,第二个、第三个…… 整个储藏间几万斤蚕茧都被卷入了火海。火势如汹涌的潮水,冲破了储藏间的门,向着其他区域席卷而去。“着火了!快跑啊!” 工人们惊恐地呼喊着,四处奔逃。然而,火势蔓延得太快,许多人瞬间被火焰吞噬,发出凄惨的叫声。 第117章 大厦倾颓!蒋家基业毁一旦! 蒋家的大作坊内,火势已然如恶魔挣脱了枷锁,疯狂地肆虐着。那堆积如山的蚕茧,一筐筐、一堆堆,皆是绝佳的易燃之物;竹筐在火焰的舔舐下,迅速被卷入火海,成为助长火势的帮凶;库房的柱子,本是支撑这一方天地的坚实所在,此刻却也被大火紧紧缠绕,在火舌的侵蚀下,渐渐失去了原本的坚韧,发出痛苦的 “噼啪” 声响,仿佛是在绝望地哀号。 “着火了!着火了!” 伙计那尖锐的呼喊声,如同一把利刃,划破了原本忙碌而嘈杂的空气。工人们听闻呼喊,先是一愣,随后瞬间反应过来,纷纷丢下手中的活计,慌乱地四处寻找可以灭火的工具。水桶、水盆被迅速拿起,他们提着、端着,向着火势最凶猛的地方冲去。水从桶中、盆中倾泻而出,泼洒在火焰上,然而,火势却并未因此而有丝毫的减弱,反而愈发嚣张,那炽热的气息似乎要将一切敢于靠近的东西都化为灰烬。 幸运的是,库房的墙壁乃是泥土所筑。这泥土墙壁,厚实而笨重,平日里看似不起眼,此刻却成了阻挡火势蔓延的一道屏障。火焰在墙壁前愤怒地跳跃着,试图突破这最后的防线,却一次次被无情地挡了回来。工人们见状,心中燃起了一丝希望,他们更加奋力地泼水,仿佛只要自己足够努力,就能将这可怕的大火彻底扑灭。 然而,就在众人以为局势即将得到控制之时,诡异的一幕发生了。在一个库房内,两个伙计正手忙脚乱地抬着一筐蚕茧,试图将其转移到安全的地方。突然,蚕茧之中,一缕幽蓝色的火焰毫无征兆地冒了出来,那火焰闪烁着诡异的光芒,如同一双来自地狱的眼睛,在黑暗中冷冷地注视着一切。 “鬼火!鬼火啊!” 小伙计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声音颤抖得几乎无法成声。慌乱之中,他竟然解开裤子,试图用尿液来浇灭这诡异的火焰。尿液在半空中划出一道弧线,洒落在鬼火之上,却如同石沉大海,丝毫没有起到任何作用。鬼火反而像是被激怒了一般,瞬间暴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点燃了周围的蚕茧,随后,火势迅速蔓延,整个库房瞬间被火海淹没。 与此同时,在这几百亩大的作坊内,多处地方都出现了同样的鬼火。它们就像是隐藏在黑暗中的幽灵,悄无声息地出现,又以极其恐怖的速度点燃了一个又一个库房。工人们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不知所措,他们手中的水桶、水盆纷纷掉落,呆呆地望着那肆虐的火焰,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 短暂的惊愕之后,一些勇敢的工人试图再次拿起工具救火,可是,面对这无处不在的鬼火,他们的努力显得如此苍白无力。火焰在作坊内肆意横冲直撞,所到之处,一切都被无情地摧毁。工人们绝望地发现,无论他们如何努力,火势都无法得到控制。恐惧如同一股冰冷的潮水,迅速淹没了他们的内心。 “这一定是鬼火!这地方以前是万人坑啊!” 一个工人面色惨白,声音颤抖地说道。他的话如同一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瞬间在人群中引起了轩然大波。众人纷纷惊恐地交头接耳,眼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管事的见状,心中也充满了恐惧,但他知道,必须要将此事禀报给蒋家主。他强忍着内心的恐惧,颤抖着声音对身边的几个护卫说道:“你们几个,赶紧去城里向家主禀报,就说大作坊起火了,火势凶猛,情况危急!” 护卫们听闻,不敢有丝毫怠慢,立刻骑上快马,向着凌云城疾驰而去。 凌云伯爵府城堡的最高处,叶尘静静地站在那里,仿佛与周围的一切融为一体。他的面前,摆放着一张精致的小桌,桌上茶香袅袅,热气腾腾的茶水在微风中轻轻荡漾,散发出诱人的香气。一旁的盘子里,瓜子和点心整整齐齐地码放着,宛如等待检阅的士兵。 叶尘微微侧头,目光落在身旁的颖婵身上。颖婵那绝美的面容在火光的映照下,愈发显得娇艳动人。她的眼神中,透着一丝淡淡的忧伤,那忧伤如同一片薄云,轻轻地笼罩在她的眼眸之上。叶尘心中一动,不由自主地伸出手,轻轻搂住了颖婵的小蛮腰。颖婵的身体微微一僵,但却并未反抗。叶尘得寸进尺,手缓缓往下滑去,颖婵的脸颊瞬间泛起一抹红晕,她转过头,瞪了叶尘一眼。那一眼,虽有嗔怪之意,却并无真正的恼怒。叶尘见状,嘿嘿一笑,赶忙收回了手。 “颖婵,你怎么了?” 叶尘轻声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关切。颖婵微微低下头,沉默了片刻,缓缓说道:“我只是在想,这场大火虽然是为了对付蒋家,但那些工人也是无辜的。他们辛苦劳作,却因为我们的计划而遭受如此厄运,我心中有些难过。” 叶尘轻轻叹了口气,将颖婵搂得更紧了些,说道:“我明白你的感受。可是,在这个世界上,有些时候为了达到目的,不得不做出一些艰难的抉择。如果我们不这样做,蒋家将会继续欺压百姓,更多的人会遭受苦难。” 颖婵抬起头,眼中闪烁着泪光,她看着叶尘,说道:“我知道,我只是有些不忍。我一直以为自己很坚强,可是现在我才发现,我的内心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强大。” 叶尘伸出手,轻轻拭去颖婵眼角的泪水,温柔地说道:“颖婵,你已经很坚强了。你是我见过最勇敢、最善良的女子。不要因为这些而自责,这一切都不是你的错。” 颖婵微微点头,靠在叶尘的怀里,轻声说道:“尘,谢谢你。以后,你可能会看到我更多脆弱的样子,你会嫌弃我吗?” 叶尘微微一笑,低下头,在颖婵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说道:“不会的,颖婵。无论你是什么样子,我都会一直陪着你。” 颖婵微微闭上眼睛,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叶尘看着颖婵,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知道,从这一刻起,他们之间的关系变得更加深厚,不再仅仅是夫妻,更是彼此心灵的依靠。 蒋家府邸内,蒋大富正满面春风地举办着一场补宴。大厅之中,摆满了一桌又一桌的佳肴美酒,珍馐美味散发着诱人的香气,令人垂涎欲滴。桌上的酒杯碰撞声、人们的欢声笑语声交织在一起,仿佛是一曲欢快的乐章。 蒋大富坐在主位上,眼神中透着得意与张狂。他的身旁,坐着几位凌云城有头有脸的豪商。这些豪商们,平日里一个个都是精明过人,此刻却都满脸堆笑,对着蒋大富阿谀奉承。 “蒋家主,此次您可是大获全胜啊!那叶尘,竟然真的向您鞠躬道歉,还当众烧掉了自己的书。这简直是大快人心啊!” 一个豪商满脸谄媚地说道。蒋大富哈哈一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随后说道:“那是自然。那叶尘,不过是个跳梁小丑,还妄图与我蒋家作对。这次,我一定要让他知道,得罪我蒋家的下场。” 众人纷纷点头称是,另一个豪商接着说道:“蒋家主,听闻那凌云伯爵府封地上的蚕茧,今年可是大丰收啊。您看,这是不是一个绝佳的商机呢?” 蒋大富微微眯起眼睛,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说道:“哼,我正有此意。我已决定,以三折的价格,买下他们封地上剩余的三百多万斤蚕茧。那凌云伯爵府,如今已是自身难保,他们若不答应,就让那十万子民活活饿死。” “蒋家主高见!” 众人齐声附和。一个豪商更是满脸激动地说道:“蒋家主,您此举不仅能大赚一笔,还能让凌云伯爵府彻底颜面扫地。那叶尘,下次见到您,恐怕得跪地求饶了。” 蒋大富听了,心中更加得意,他站起身来,大声说道:“没错!明日,我就让叶尘当众给我下跪道歉,否则,我绝不会善罢甘休。” 蒋婉玉此时正在绣楼之上,她独自坐在桌前,自饮自酌。桌上的烛光摇曳不定,映照着她那美丽却又带着一丝落寞的面容。她的手中,握着一杯美酒,眼神有些迷离。 “叶尘啊叶尘,你终究还是败在了我的手下。” 蒋婉玉喃喃自语道。她想起叶尘当日在自己面前的种种狼狈模样,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感。既有胜利的喜悦,又有一丝难以言喻的惆怅。“曾经的你,不过是我蒋家的一个赘婿,任人欺凌。如今,你虽然有了些本事,可又能如何?在我蒋家的权势面前,你依旧是不堪一击。” 蒋婉玉说着,轻轻抿了一口酒,嘴角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你的脊梁骨,已经被我彻底折断。从今往后,你只能在痛苦和绝望中度过余生。” 蒋婉玉举起酒杯,对着窗外的明月,轻声说道:“这一杯,敬明月,也敬那即将被我蒋家彻底毁灭的凌云伯爵府。” 说罢,她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蒋大富在宴席上喝得酩酊大醉,他满脸通红,眼神中透着志得意满的光芒。此时的他,仿佛已经看到了叶尘在自己面前跪地求饶的场景,看到了凌云伯爵府在自己的打压下彻底崩溃的惨状。 “哈哈哈哈!” 蒋大富张狂地大笑起来,那笑声在大厅中回荡,震得人耳鼓生疼。就在这时,大管事带着一群护卫狼狈地闯了进来。大管事的衣衫凌乱,头发也有些烧焦,脸上黑一道、白一道的,狼狈不堪。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看到蒋大富后,他连滚带爬地跑到蒋大富面前,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家主,不好了!大作坊起火了!火势凶猛,根本无法控制!” 大管事声音颤抖地喊道。蒋大富一听,顿时瞪大了眼睛,他猛地站起身来,一脚踢在大管事的身上,怒吼道:“你说什么?起火了?怎么会起火?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 大管事被踢倒在地,却不敢有丝毫怨言,他爬起来,哭着说道:“家主,火势太诡异了,到处都是鬼火,我们根本无能为力啊!” 蒋婉玉在一旁听到这个消息,心中一惊。她急忙跑到蒋大富身边,说道:“父亲,我刚刚看到西边有火光冲天,难道就是大作坊起火了?” 蒋大富脸色一变,他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快,备马车,去大作坊!” 蒋大富喊道。 马车在夜色中疾驰,蒋大富和蒋婉玉坐在马车里,脸色阴沉得可怕。蒋大富的心中充满了焦虑和恐惧,他不断地催促车夫快马加鞭。 终于,马车赶到了大作坊。眼前的景象,让蒋大富和蒋婉玉瞬间惊呆了。大作坊周围,已经被士兵们围得水泄不通,他们试图阻止火势蔓延,但火势却如汹涌的洪水,冲破了一切阻拦。大作坊内,火光冲天,熊熊大火将整个夜空都映照得通红。火焰肆虐之处,房屋纷纷倒塌,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 蒋大富望着那片火海,只感觉遍体冰凉。他的嘴唇微微颤抖,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仿佛被什么东西哽住了喉咙。“这…… 这怎么可能……” 蒋大富喃喃自语道。他辛苦经营多年的大作坊,那是蒋家的根基所在,如今却在一夜之间化为灰烬。 蒋婉玉站在一旁,脸色惨白如纸。她的眼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又强忍着不让它流下来。“父亲,我们该怎么办?” 蒋婉玉声音颤抖地问道。蒋大富没有回答,他只是呆呆地望着那片火海,仿佛失去了灵魂一般。 突然,蒋大富发出一声痛苦的嘶吼。那嘶吼声中,充满了绝望和愤怒。他一口鲜血猛地喷了出来,身体摇晃了几下,随后直直地倒了下去。“叶尘…… 你好毒……” 蒋大富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说出了这句话。蒋婉玉见状,惊恐地扑到蒋大富身上,放声大哭起来。“父亲!父亲!你醒醒啊!” 第118章 绝境求存!蒋婉玉低头拜叶尘! 蒋大富悠悠醒转,猛地坐起身来,眼神中满是血丝,疯狂地怒吼道:“叶尘,一定是叶尘那个卑鄙小人干的!此仇不报,我蒋大富誓不为人!” 他的双手紧紧握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鲜血缓缓渗出,却浑然不觉疼痛。蒋婉玉在一旁,面色苍白如纸,眼神中透着惊恐与绝望,但仍强自镇定地说道:“父亲,您先别激动。我们现在当务之急是想办法应对眼前的困境,而不是一味地追究纵火之人。” 蒋大富根本听不进去,他踉跄着站起身来,对着身旁的护卫吼道:“你们,快去通知王魏山城主,让他立刻带兵去凌云伯爵府,把叶尘给我抓来!我要亲手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 护卫们面面相觑,却无人敢动。蒋大富见状,更是怒不可遏,他一脚踢向离他最近的护卫,“你们这群废物,还愣着干什么?快去!” 护卫被踢倒在地,爬起来后匆匆离去。 不一会儿,护卫回来禀报:“家主,城主大人说,没有证据不能随便抓人,他不会出兵的。” 蒋大富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吼道:“什么?他竟敢不听我的话?我蒋家每年给他那么多好处,他就是这样报答我的?” 蒋婉玉轻轻拉住蒋大富的手臂,劝慰道:“父亲,您别生气了。王魏山城主这么做也是有他的道理的,毕竟我们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是叶尘所为。” 蒋大富冷哼一声,“我就知道他靠不住。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等我度过这次难关,定不会放过他。” 蒋婉玉看着蒋大富,心中暗自叹息,她知道父亲现在已经失去了理智,被仇恨蒙蔽了双眼。 蒋婉玉转过头,望着那片仍在燃烧的废墟,心中涌起一股悲痛。但她很快振作起来,对蒋大富说道:“父亲,我们不能就这样被打倒。蒋家最宝贵的资产是什么?是蒋绣这块招牌,只要招牌还在,我们就有东山再起的机会。我们必须要如期向订货的商人交货,保住蒋家的信誉。” 蒋大富听了蒋婉玉的话,微微一愣,随后缓缓点了点头,“女儿,你说得对。是我冲动了。” 蒋婉玉接着说:“父亲,我们现在需要一个作坊来完成订单。我想去求李万三,看他是否愿意借给我们。” 蒋大富犹豫了一下,说道:“李万三他会答应吗?毕竟他也是个商人,在这个时候,他会不会落井下石?” 蒋婉玉坚定地说:“我会尽力说服他的。我们与李家合作多年,他应该会看在往日的情分上帮我们一把。” 蒋婉玉来到绮梦阁,见到了李万三。她微微屈膝行礼,恭敬地说道:“李伯伯,您也看到了,蒋家如今遭遇了大难,大作坊被烧毁,我们急需一个地方来完成订单。您能否看在多年合作的份上,将您的作坊借给我们一用?” 李万三坐在太师椅上,眯着眼睛,沉默了片刻,缓缓说道:“婉玉啊,不是伯伯不帮你,只是这作坊是我李家的生计所在,借出去风险太大了。” 蒋婉玉见状,急忙说道:“李伯伯,您放心,我们蒋家会给您足够的报酬。而且,我们现在面临的敌人是叶尘,他曾经也与您有过过节。如果蒋家倒下了,叶尘下一个目标很可能就是您李家。我们只有联合起来,才能对抗他。” 李万三听了蒋婉玉的话,心中一动,他沉思良久,最终点了点头,“好吧,看在你这丫头的份上,我就把作坊借给你们。不过,我们丑话说在前头,借期只有一个月,而且你们要支付高额的租金。” 蒋婉玉连忙说道:“多谢李伯伯,您的大恩大德,蒋家铭记在心。” 解决了作坊的问题,蒋婉玉却又陷入了新的困境。她皱着眉头,对蒋大富说道:“父亲,作坊有了,可是我们没有蚕茧。现在唯一有大量蚕茧的地方就是凌云伯爵府,看来我只能去求叶尘卖蚕茧给我们了。” 蒋大富一听,立刻反对道:“不行,我绝不能让你去求那个家伙。这不是向他低头认输吗?” 蒋婉玉苦笑着说:“父亲,我们现在没有别的选择。如果不能按时交货,蒋家的信誉就会彻底破产,到时候我们就真的一无所有了。” 蒋大富无奈地叹了口气,“罢了,罢了,你去吧。但你要记住,无论如何不能让他太过分。” 呼保亿骑着高头大马,得意洋洋地进入了康安伯爵府。一路上,他的脸上洋溢着春风得意的笑容,仿佛自己是世界上最了不起的人物。他此次前来,是参加康安伯爵府举办的超级聚会。刚一进入府邸,他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宽敞的庭院里,摆满了各种奇珍异宝,翡翠雕琢的麒麟栩栩如生,仿佛下一秒就要腾空而起;白玉制成的美人雕像,肌肤细腻,宛如真人。花园里,盛开着各种珍稀花卉,散发着迷人的香气。还有那些美貌的婢女,一个个身姿婀娜,面容姣好,让呼保亿目不暇接。 呼保亿走进宴会大厅,只见大厅内灯火辉煌,宾客们身着华丽的服饰,谈笑风生。桌上摆满了各种山珍海味,珍馐佳肴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呼保亿找到自己的座位坐下,旁边的人纷纷向他打招呼,眼神中充满了羡慕和敬畏。他心中暗自得意,觉得自己终于扬眉吐气了。 宴会进行到一半,呼保亿被康安伯伍白重叫到了一个幽静的房间。伍白重坐在椅子上,眼神中透着威严,他看着呼保亿,缓缓说道:“呼保亿,你这次在千山千户所的表现,本伯爵都看在眼里。你成功地化解了一场危机,还算有点本事。” 呼保亿连忙恭敬地说道:“多谢伯爵大人夸奖,这都是小人应该做的。” 伍白重微微点头,接着说:“你也知道,如今朝廷局势动荡,新政推行困难。我们这些老牌贵族,必须要团结起来,共同应对挑战。凌云伯爵府一直以来都是我们的眼中钉,肉中刺,现在是时候拔掉它了。” 呼保亿心中一动,他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连忙说道:“伯爵大人,您有什么吩咐,尽管说。小人愿为大人效犬马之劳。” 伍白重站起身来,走到呼保亿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好,有志气。本伯爵命令你,回到凌云城后,想尽一切办法骚扰袭击凌云伯爵府。制造各种冲突,把事情闹大,最好能让凌云伯爵府陷入内乱。这是一场盛宴,一场属于我们的盛宴,你明白吗?” 呼保亿眼中闪过一丝兴奋,他用力地点点头,“大人放心,小人一定完成任务。” 呼保亿回到凌云城后,凭借着在康安伯爵府的表现,顺利成为了千山千户所代理千户。他立刻开始谋划如何对付凌云伯爵府。他召集手下的士兵,阴笑着说:“兄弟们,从今天起,我们要让凌云伯爵府的人知道,我们千山千户所的厉害。我们以他们违反军纪为由,去抓捕他们封地的子民和士兵。如果他们敢反抗,就给我狠狠地打。” 士兵们听了呼保亿的话,纷纷响应。于是,千山千户所的士兵开始在凌云伯爵府的封地频繁活动,制造了一系列的冲突,凌云伯爵府的封地陷入了一片混乱之中。 蒋婉玉精心准备去见叶尘。她沐浴更衣,特意挑选了一件粉色的纱裙,那纱裙如蝉翼般轻薄,隐隐约约地透出她那白皙的肌肤。她对着镜子,仔细地梳妆打扮,将头发盘成一个精美的发髻,插上了一支华丽的珠钗。她的妆容精致,眉眼如画,嘴唇涂成了娇艳欲滴的红色,宛如盛开的玫瑰。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满意地点点头,心中暗自想道:“叶尘,我倒要看看,你是否能抵挡得住我的诱惑。” 蒋婉玉拿起叶尘所写的《金瓶梅之男女枕头》,认真地做着读书笔记。她一边看,一边在书上批注着自己的想法和感悟。她想,只有了解叶尘的喜好,才能更好地与他谈判。她还特意模仿书中西门婉玉的形象,一举一动都充满了妩媚和风情。 一切准备就绪,蒋婉玉带着几个侍女,乘坐马车前往凌云伯爵府。马车缓缓行驶在街道上,蒋婉玉坐在马车里,心中既紧张又期待。她不知道叶尘会如何对待她,但她知道,为了蒋家,她必须全力以赴。 马车来到凌云伯爵府门外,蒋婉玉下了马车,深吸一口气,然后对门卫说道:“麻烦通报一声,蒋家蒋婉玉求见叶尘姑爷。” 门卫微微一愣,他从未见过蒋婉玉如此谦卑的样子。他不敢怠慢,连忙跑去通报。 第119章 蒋婉玉求茧!叶尘获全胜! 在凌云伯爵府内,叶尘正沉浸于绘画的世界中。颖婵因军务缠身,已离家数日。叶尘支起画架,颜料在调色盘中五彩斑斓。小菊站在一旁,充当模特。她身着一袭薄如蝉翼的纱衣,那纱衣轻透得仿佛一层薄雾,隐隐约约地勾勒出她那曼妙的身姿。纱衣上用丝线绣着精美的花纹,随着她的轻微动作,花纹仿佛在肌肤上流淌。她的领口开得极低,露出大片白皙如雪的肌肤,如羊脂玉般细腻,散发着迷人的光泽。一条粉色的丝带在腰间轻轻束起,更显盈盈一握的腰肢。她的头发如黑色的绸缎般柔顺地披散在双肩,几缕发丝调皮地垂落在脸颊旁,为她增添了几分妩媚。她的眼眸明亮而有神,眼波流转间,似有盈盈秋水。 小菊不断变换着姿势,试图展现出自己最美的一面。她时而微微侧身,将曲线优美的身材展露无遗;时而轻轻抬手,如弱柳扶风。她身上还散发着淡淡的花香,那香气如丝如缕,萦绕在空气中,撩人心弦。叶尘的目光不时从小菊身上扫过,手中的画笔在画布上轻轻舞动,试图捕捉那瞬间的美感。 “小菊,你的手再抬高一点,对,就是这样。” 叶尘专注地说道,眼神中透着一丝炽热。 小菊依言调整姿势,嘴角勾起一抹魅惑的笑容,轻声说道:“公子,这样可好?” 她的声音娇柔婉转,如黄莺出谷。 叶尘咽了咽口水,强自镇定地说:“嗯,不错。” 然而,他的心却难以平静,画笔也微微颤抖。 就在这时,小翠突然闯了进来。她一进门,便被眼前的景象惊得瞪大了眼睛,脸上瞬间泛起红晕。她赶忙转过身,结结巴巴地说:“公…… 公子,我…… 我什么都没看见。” 叶尘放下画笔,故作严肃地说:“小翠,你这冒冒失失的性子可得改改。在这府里,要懂得什么该看,什么不该看,嘴巴可得紧些,知道吗?” 小翠连连点头,说道:“公子,我知道了。公子,章叔正在找您呢。” 叶尘微微皱眉,心中有些疑惑,不知道孙章找自己有何事。他对小翠说:“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小翠应了一声,匆匆退下。叶尘整理了一下衣衫,朝着孙章所在的方向走去。 孙章见到叶尘,赶忙上前说道:“公子,蒋婉玉前来求见您。” 叶尘听闻,心中一动,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他沉思片刻,说道:“让她在偏厅等候吧。” 叶尘缓缓走进偏厅,只见蒋婉玉身着一袭粉色的纱裙,身姿婀娜地站在那里。她的纱裙如粉色的烟雾般轻柔地环绕着她,裙摆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摇曳,仿佛盛开的花朵。裙身上用金线绣着精美的图案,在光线的映照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她的腰间系着一条淡紫色的丝带,打成一个精致的蝴蝶结,更显纤细的腰肢。她的头发盘成一个华丽的发髻,上面插满了各种珠翠首饰,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发出清脆的声响。她的妆容精致绝伦,眉如远黛,眸若星辰,嘴唇如娇艳的樱桃般诱人。她的身上散发着一股浓郁的香气,那香气甜腻得让人有些晕眩。 蒋婉玉看到叶尘,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随即盈盈下拜,声音娇柔地说道:“叶公子,许久不见,您可安好?” 她的眼神中透着妩媚,仿佛能勾人魂魄。 叶尘冷冷地看着她,淡淡地说:“蒋小姐,不知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蒋婉玉缓缓起身,莲步轻移,走到叶尘身边。她轻轻拿起叶尘所着的《金瓶梅之男女枕头》,眼神中满是倾慕,说道:“叶公子,您的这本书真是写得太好了。我日夜研读,书中的每一个字都仿佛有魔力一般,让我深陷其中。我尤其喜欢您描写西门婉玉的那些段落,真是生动极了。” 说着,她还故意挺了挺胸,让自己的身材更加凸显。 叶尘不为所动,依然冷漠地说:“蒋小姐过奖了。若只是为了夸赞这本书,蒋小姐似乎不必亲自前来。” 蒋婉玉轻轻一笑,那笑容如春花绽放,她翻开书,念道:“‘西门婉玉轻移莲步,那身姿如风中弱柳,眼眸含情,恰似秋水荡漾。她的肌肤白皙胜雪,吹弹可破,令人心醉神迷。’叶公子,您写得如此精彩,真让我佩服得五体投地。我一直在期待着第二册的问世,不知道公子何时能完成呢?” 叶尘看着蒋婉玉,心中暗自冷笑,他知道蒋婉玉是在故意讨好自己,但他可不会轻易被迷惑。他说:“蒋小姐请坐吧。你今日前来,恐怕不只是为了谈论这本书吧?” 蒋婉玉坐下后,微微叹了口气,说道:“叶公子,实不相瞒,蒋家如今遇到了大麻烦。我知道,这一切都是蒋家咎由自取,我也知道,在公子眼中,我蒋婉玉或许是个十恶不赦的坏人。但公子,我今日是真心来向您道歉的。我错了,我真的错了,请您看在往日的情分上,饶过蒋家这一次吧。” 她的眼中闪烁着泪光,似乎极为诚恳。 叶尘冷笑一声,说道:“蒋小姐,你觉得我会相信你的话吗?你可曾有过一丝悔意?在你心中,你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蒋家的利益,你从未觉得自己有错,不是吗?你甚至还认为,凌云伯爵府迟早会被你们蒋家踩在脚下,是吗?” 蒋婉玉的脸色微微一变,但她很快恢复了镇定,说道:“叶公子,我知道我以前的所作所为让您很生气,但现在蒋家已经遭受了惩罚,大作坊被烧毁,我们已经付出了惨重的代价。我这次来,是想和您谈一笔生意。” 叶尘微微抬起下巴,说道:“哦?什么生意?” 蒋婉玉深吸一口气,说道:“叶公子,我知道伯爵府封地上有三百多万斤蚕茧。我想以一倍半的价钱购买这些蚕茧,您看如何?” 叶尘嘴角上扬,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说道:“蒋小姐,你觉得这个价格合适吗?我要价三倍。” 蒋婉玉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说:“三倍?叶公子,您这开价也太狠了吧?您要知道,蒋家现在已经很困难了,拿不出这么多钱。” 叶尘不为所动,说道:“蒋小姐,这是我的底线。你也知道,这些蚕茧如今是市场上的紧俏货,不愁卖不出去。而且,蒋家的大作坊被烧毁,这也是你们自作自受。” 蒋婉玉咬了咬牙,突然站起身来,走到叶尘身边。她的眼神中透着一丝决绝,说道:“叶公子,只要您肯放过蒋家,您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哪怕…… 哪怕您对我为所欲为,我也绝不反抗。” 说着,她的脸颊泛起红晕,但眼神却坚定地看着叶尘。“只是,您不能给我戴绿帽子,这是我的底线。” 叶尘看着蒋婉玉,心中涌起一股厌恶,他冷冷地说:“蒋小姐,你觉得我会稀罕你吗?三倍价钱,少一分都不行。蒋家若是不买,伯爵府大可以自己抽丝纺织丝绸,我相信,这些丝绸一定会卖个好价钱。” 蒋婉玉心中一惊,她知道叶尘说的是事实。如果蒋家不购买这些蚕茧,那些工人就会失业,他们为了生计,很可能会去凌云伯爵府寻求帮助。到时候,蒋家就会更加被动。她的脸色变得煞白,说道:“叶公子,您不能这样做。如果您把蚕茧卖给别人,我们蒋家就真的完了。而且,您这样做也会给自己带来麻烦的。” 叶尘冷笑一声,说道:“蒋小姐,你这是在威胁我吗?我可不怕麻烦。” 蒋婉玉见威胁无用,眼珠一转,又说道:“叶公子,您也知道,我父亲在凌云城还是有些势力的。如果您不把蚕茧卖给我们,我父亲可能会对您的家人不利。但如果您答应了,我可以保证,您的父母和弟弟都会平安无事。” 叶尘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他缓缓说道:“蒋婉玉,你敢动我的家人,我会让蒋家付出十倍的代价。” 蒋婉玉心中一凛,她知道叶尘不是在开玩笑。她的气势顿时弱了下来,说道:“叶公子,我只是说说而已,您别生气。那…… 那我出原价的一倍五,这已经是我能拿出的最多的钱了。” 叶尘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茶,说道:“蒋小姐,看来我们没有谈下去的必要了。送客!” 蒋婉玉心中焦急万分,她知道如果就这样离开,蒋家就真的没救了。她一咬牙,说道:“两倍!叶公子,我出两倍的价钱。” 叶尘看了她一眼,依然没有说话,开始倒数:“十、九、八……” 蒋婉玉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她绝望地喊道:“三倍!我答应三倍的价钱!” 叶尘这才放下茶杯,说道:“蒋小姐,早这样不就好了吗?不过,我还有一个条件。” 蒋婉玉连忙说道:“叶公子,您说,只要我能做到,一定答应您。” 叶尘冷冷地说:“把这本书撕掉,一页一页地撕。” 蒋婉玉看着手中的书,眼中闪过一丝怨恨,但她还是照做了。她用力地撕着书,仿佛在撕着叶尘一般,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叶尘,我恨你,我一定会报仇的。” 次日,蒋婉玉与凌云伯进行蚕茧交易。蒋婉玉看着凌云伯,说道:“伯爵大人,我希望您能以孙氏家族的名誉担保,这些茧子没有任何问题。” 凌云伯微微点头,说道:“蒋小姐,你放心。我以孙氏家族的名誉发誓,这些茧子绝对没有问题。如果有问题,孙氏家族愿意承担一切后果。” 蒋婉玉听了,心中稍安,说道:“好,伯爵大人,希望您遵守诺言。” 交易完成后,蒋家为了筹集资金,抵押了店铺和宅子,从匿光会贷出六万金锭,又从其他地方凑了一些,终于凑足了九万金锭。伯爵府从中抽税,得到了一万八千金锭。封地的子民们得知这个消息,对伯爵府感恩戴德。 蒋婉玉将蚕茧运到李万三家的作坊,工人们日夜赶工,终于将生丝抽出,并织成了丝绸。这些丝绸的成色非常好,蒋婉玉看着丝绸,心中稍感欣慰。 与此同时,赵皋和赵筠那边也传来了好消息,他们对凌云伯爵府的绞杀即将开始。蒋婉玉得知这个消息,心中充满了怨恨,她咬牙切齿地说:“叶尘,你等着吧,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而在另一边,呼保亿在这十天里变成了一条疯狗。他率领千山千户所的骑兵,不断骚扰凌云伯爵府封地的边界。他们以各种理由制造摩擦和事端,移动界碑,侵犯领地,还向伯爵府的骑兵射箭,射死了八匹战马。凌云伯爵府一直没有反击,这让呼保亿更加得意忘形,肆无忌惮。 呼保亿回到家,与父亲李万三喝酒庆祝。晚上,他找来侍女侍寝。侍女在服侍他的时候,突然惊恐地发现,呼保亿的命根上起了一个大疮,还在不停地流血。侍女吓得脸色苍白,尖叫起来:“少爷,您这是怎么了?这…… 这不会是可怕的花柳病吧?” 呼保亿心中也充满了恐惧,他看着自己的命根,不知所措。 第120章 国君旨意!各方势力暗涌动! 国君的一道旨意,仿若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瞬间在朝堂之上激起千层浪。镇远侯苏哲烈,这位曾经在战场上威名赫赫,却因重伤陷入沉睡多年的传奇将领,如今被国君下旨复苏,不仅官复原职,荣任镇军大将军,更被册封太子少保。此等荣耀加身,无疑是对新政派的一剂强心针,他们弹冠相庆,仿佛已然看到了新政在朝堂之上彻底站稳脚跟的辉煌前景。 北疆侯爵府内,气氛凝重而压抑。赵筠与北疆侯令狐鼎正于密室之中密谈,墙壁上的烛火摇曳不定,映照着两人略显忧虑的面容。 “令狐兄,国君此举,意在对老牌贵族施压,凌云伯如今处境艰难,我担心他会狗急跳墙,北投吴国。” 赵筠眉头紧锁,眼神中透着一丝担忧。 北疆侯令狐鼎微微颔首,沉声道:“此担忧不无道理。凌云伯若真走投无路,北投吴国确是他的一条出路。南骄国孙骄造反,国君虽有心平乱,但老牌贵族们却各怀心思,明哲保身者居多。” 赵筠微微眯眼,缓缓说道:“总督司徒迪定会在上奏中建议国君在吴梁边境增加布防,以防凌云伯北投引发的变数。” 北疆侯令狐鼎站起身来,踱步片刻后说道:“南平将军司徒清极有可能担任南骄国平乱主帅,司徒系那帮人,向来善于算计,他们想让我北疆侯爵府的世子令狐重率军出战,为司徒清分担压力,同时也想让令狐重在平乱中刷取功劳。” 说着,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屑。 赵筠目光闪动,问道:“令狐兄,你意下如何?若令狐世子率军出战,虽能获取功劳,但也可能陷入危险境地,毕竟战场局势瞬息万变。” 北疆侯令狐鼎停下脚步,无奈地叹了口气:“我深知其中利害。若令狐重率领家族私军出战,虽可展现我北疆侯府对国君的忠心,但在这各方势力错综复杂的局势下,极易成为众矢之的。一旦有所闪失,我北疆侯府多年的根基恐将动摇。” 赵筠沉默片刻,缓缓说道:“令狐兄,若你答应让令狐世子整军待发,随时准备南下平乱,我以青河郡太守府主簿之位相赠,此职位可连升三级,且在平乱之后,定会有更多晋升机会。这对令狐世子而言,是一个难得的机遇。” 北疆侯令狐鼎听闻,心中一动。他深知在这风云变幻的局势中,必须为家族谋取更多利益和保障。经过一番沉思,他咬咬牙说道:“赵兄,你所言甚是。为了家族的未来,我答应你。国君复苏镇远侯一事,已让我等老牌贵族感受到了强烈的威胁,此时唯有顺应局势,才能保家族安宁。” 此决定一出,无疑断绝了凌云伯武装反抗的可能性,凌云伯爵府的处境愈发艰难。 与此同时,赵筠与匿光会使者佘英君的会面,也在一片神秘的氛围中进行。 “赵大人,金山岛之争后,我匿光会定会向凌云伯爵府索取债务和天涯岛。” 佘英君眼神坚定,语气不容置疑。 赵筠微微皱眉,问道:“佘使者,我甚是好奇,贵会为何突然改变立场?此前,贵会似乎与凌云伯爵府并无太多瓜葛。” 佘英君冷笑一声,说道:“赵大人,老牌贵族向来以明哲保身着称。镇远侯苏哲烈之事便是例证,他重伤沉睡多年,醒来后却发现家族已分崩离析,众人皆为各自利益,无人真正关心家族兴衰。老牌贵族恰似一盘散沙,难以形成合力。国君推行新政,他们却因循守旧,不知变通。我匿光会自然要顺应大势,选择支持有望获胜的一方。” 赵筠听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正在此时,赵皋匆匆赶来,面色焦急:“父亲,不好了。蒋大富的大作坊被一场大火烧得精光,此事对我们谋求初州下都督一职所需的十万金锭影响巨大。” 赵筠脸色一变,心中暗忖此事棘手。 匿光会使者佘英君听闻,眼中闪过一丝异样光芒,轻声说道:“赵大人,我或许能帮上忙。我有一妹,年方十八,花容月貌,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若赵公子不嫌弃,可与我妹结为连理,我匿光会定会全力支持赵大人。” 说罢,眼神中带着一丝期待。 赵筠何等精明,岂会不知这背后的深意,他故意装作不懂,轻咳一声说道:“佘使者,此事容后再议。蒋家虽遭遇变故,但我们也不能轻易放弃,还是要给他们机会。毕竟,悔婚之举,有损人品。” 赵皋在一旁听着,心中暗自着急,担心蒋家拿不出钱,耽误父亲大事,却又不敢多言。 另一边,呼保亿的情况愈发糟糕。他怀疑自己得了花柳病,心中恐惧万分,于是乔装打扮一番,悄悄前往一家私密医馆。 医馆内,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药味。老军医戴着老花镜,仔细检查着呼保亿的身体。良久,老军医抬起头,面色凝重地说道:“公子,你这病可不轻啊。你不仅染上了梅花,还有菜花、毒疹等七八种花柳病,且毒已攻心。如今,即便割掉也无济于事,时日不多矣。” 呼保亿听闻,如遭雷击,瘫坐在椅子上,脸色惨白如纸,眼神中满是绝望。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一时风流,竟换来如此恶果。 凌云伯爵府内,叶尘却仿若置身事外,悠闲自在。他在花园中支起画架,正为颖婵画画。阳光洒在花园里,花朵争奇斗艳,微风拂过,送来阵阵花香。叶尘手持画笔,眼神专注地看着颖婵,试图将她的美丽神韵描绘于画布之上。 “颖婵,你就保持这个姿势,莫要动。” 叶尘轻声说道。 颖婵微微点头,嘴角带着一抹淡淡的微笑,静静地站在那里,宛如仙子下凡。 就在此时,孙章匆匆赶来,面色略显紧张:“公子,镇远侯爵府世子苏梅岸求见。” 颖婵脸色剧变,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苏梅岸乃是颖婵表哥,两人曾指腹为婚,然而八年前,两家因种种原因撕毁婚约,关系自此冷却,近乎决裂。 叶尘察觉到颖婵的异样,心中疑惑,问道:“颖婵,这苏梅岸是何人?为何你脸色如此难看?” 颖婵咬了咬牙,说道:“他是我表哥,曾经的未婚夫。当年,两家因利益纷争,解除了婚约,此事一直是我心中的一道伤疤。” 叶尘听后,心中涌起一股醋意,走到墙边,拿起笔,在墙上写下 “苏梅贱” 三个大字,列入仇人名单。 第121章 苏梅岸登门!康安府花柳惊魂! 在这个异世界,乌龟大致可分为两类。一类是如凌云伯这般,背负厚重龟壳,平日里将脑袋与四肢蜷缩其中,以静制动,沉默寡言,仿佛与世隔绝般默默前行。另一类则像镇远侯,看似轻装上阵,实则将龟壳内化于心,时刻警惕着外界的风吹草动,行事极为谨慎。 镇远侯苏哲烈,这位在朝堂上历经风雨的传奇人物,对生存之道有着深刻的领悟。他深知,在国君的威严之下,“出头鸟先死” 乃千古不变的真理。因此,他始终秉持着一个原则:国君的心思犹如变幻莫测的风云,必须时刻揣摩并顺着国君的意志行事,绝不能成为国君开刀的对象。只要能做到这一点,哪怕是在惊涛骇浪之中,他也能如履平地,安然无恙。 苏哲烈心中暗自思忖,自己无需跑得比所有人都快,只要比身边的同伴领先一步即可。他对未来的局势有着自己的推测,国君如今忙于应对诸多事务,南骄国孙骄造反的战火尚未平息,国内新政的推行又面临重重阻力,各方势力之间的平衡犹如走钢丝般微妙。在这种情况下,国君根本无暇顾及他这个刚刚复苏、看似人畜无害的臣子。而且,他深知这天下大势犹如汹涌澎湃的江河,十几年间变数无穷。夺嫡之战暗流涌动,各方势力定会争得你死我活;国与国之间的纷争也如暴风雨前的乌云,随时可能爆发。在这一片混乱之中,他坚信自己定能找到可乘之机,如同狡黠的狐狸在乱世中寻觅到生存的缝隙。 这日,镇远侯世子苏梅岸踏入了凌云伯爵府。他身着一袭华丽的锦袍,锦袍上绣着精美的图案,腰间束着一条镶嵌着宝石的腰带,整个人显得英姿飒爽。他先是恭敬地向凌云伯和伯爵夫人行礼,然而伯爵夫人的脸上却依旧带着几分冷淡。 苏梅岸微微抬起头,目光坚定地说明来意:“姑母,祖母她老人家十分想念您和表妹,特意让我前来邀请您二位去镇远侯爵府小住几日,也好让表妹和妹婿叶尘与祖母见上一面。” 说着,他的目光不自觉地落在了叶尘身上,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伯爵夫人轻轻哼了一声,语气坚决地说道:“生是孙氏家族的人,死是孙氏家族的鬼,我是不会离开凌云伯爵府的。” 苏梅岸似乎早已料到会遭到拒绝,他也不气馁,转而看向颖婵,眼中燃起一股炽热的斗志:“表妹,我此次前来,还有一事相求。我听闻表妹的剑法日益精进,心中十分钦佩,想与表妹切磋一番,不知表妹可否应允?” 颖婵微微皱眉,她看了一眼叶尘,见叶尘微微点头,便说道:“好吧,既然表哥有此雅兴,表妹自当奉陪。” 两人来到演武场,各自拔出腰间的宝剑。刹那间,剑气纵横,两人的身影如鬼魅般在演武场上交错。他们的速度极快,快到叶尘站在一旁,只能看到两道模糊的身影在眼前晃动,根本看不清他们的招式。只见寒光闪烁,剑影翻飞,两人的宝剑碰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响,仿佛是一曲激昂的战歌。 眨眼间,比剑结束。苏梅岸轻轻落地,脸上带着一抹淡淡的微笑,说道:“表妹,承让了。” 颖婵则一脸不甘,她咬着嘴唇说道:“表哥,你到底刺了多少剑?我为何感觉眼花缭乱,根本数不清。” 苏梅岸微微一笑,说道:“表妹,我一共刺出了十七剑。” 颖婵心中暗自惊叹,她知道表哥的剑法高强,但没想到竟然如此厉害。苏梅岸接着说道:“表妹,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我曾与幽州伯武痴吴海烽比剑十次,可惜每一次都败在他的剑下。他的那招天外飞仙,我根本接不住。” 颖婵听了,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斗志:“表哥,我不会输给你的,更不会输给吴海烽。若是我输了,家族失去金山岛,我就成了罪人。” 叶尘走到颖婵身边,轻轻握住她的手,安慰道:“颖婵,你不要灰心。我相信你一定能赢,我会帮你想办法的。我要把你培养成天下第一高手,让所有人都对你刮目相看。” 颖婵心中一暖,她看着叶尘,眼中闪烁着感动的泪花:“尘,谢谢你。” 叶尘笑着说:“颖婵,我们是夫妻,本就应该相互扶持。以后,你遇到什么困难,都要告诉我,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 颖婵微微点头,她靠在叶尘的怀里,感受着他的温暖。叶尘轻轻抚摸着颖婵的头发,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让颖婵变得更强大。 与此同时,康安伯爵府内却是一片阴霾。康安伯伍照充坐在书房中,满脸怒容,大骂道:“镇远侯苏哲烈那个老东西,简直就是个孙子、小人!国君的旨意一下,他就屁颠屁颠地跑去国都赴职,也不怕遭人唾弃。他这一去,让我们这些老牌贵族都不敢对凌云伯爵府伸出援手,真是可恶至极!” 伍照充越想越气,他猛地一拍桌子,大声说道:“哼!既然如此,我们也不能坐以待毙。在凌云伯爵府还未倒下之前,我们必须分一杯羹。” 他叫来手下,下令道:“去告诉呼保亿,让他给我更加疯狂地攻击凌云伯爵府的巡逻骑兵。不仅要抓人示众,还要把家族高手秘密调去增援,我要让凌云伯爵府不得安宁!” 手下领命而去,伍照充仍觉得不解气。他又对世子伍陆化说道:“陆化,你现在就去幽州伯爵府找赵筠,直截了当地告诉他,想要我们支持他谋求初州下都督一职,就必须把凌云伯爵府的盐场分我们一半。否则,我们就在他的事情上制造麻烦,让他知道得罪我们康安伯爵府的下场!” 伍陆化连忙点头,说道:“父亲,我明白了,我这就去。”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匆匆走进书房。众人定睛一看,原来是三少爷伍雄才。只见他形销骨立,脸色苍白如纸,眼神中透着绝望。他二话不说,直接扒下裤子,露出命根子。众人见状,皆惊得瞪大了眼睛,只见他的命根子上长满了大大小小的疮,看上去极为恐怖。 伍雄才声音颤抖地说道:“父亲,我…… 我和五弟他们十几个人都染上了花柳病,这可如何是好啊?” 伍照充震惊地站起身来,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说道:“什么?怎么会这样?” 他立刻下令:“快去,把府里所有人的身体都检查一遍,看看还有多少人染上了这种脏病!” 一个时辰后,检查结果出来了。整个康安伯爵府染病者多达几十人,其中还包括几位小妾。伍照充得知这个结果,顿时暴跳如雷,他的脸涨得通红,眼睛里布满血丝,仿佛一头发怒的狮子。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谁把这种脏病带进府里的?” 伍照充怒吼道。 一位小妾吓得浑身发抖,她抱着伍照充的大腿,哭着说道:“老爷,我也不想这样啊,我……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染上的。” 伍照充心中的怒火燃烧到了极点,他怒喝道:“你这个贱人,还敢狡辩!” 说着,他猛地拔出腰间的宝剑,毫不犹豫地向小妾砍去。小妾惊恐地瞪大了眼睛,还来不及发出惨叫,就倒在了血泊之中。 第122章 天才!呼保亿惨死复仇路! 在那遥远的过往岁月里,幽州城与凌云城之间,孙氏与吴氏家族的纠葛如同一团乱麻,错综复杂。曾经,两家的关系宛如春日暖阳下的花朵,绚烂而美好,甚至还缔结了联姻之缘。彼时,吴氏家族作为幽州侯府,地位显赫,爵位高高在上,如同一座巍峨的山峰,压得孙氏家族略显黯淡。 然而,命运的齿轮却在不经意间开始转动。一百八十年前,孙氏家族中一位名为孙洲(后改名孙州)的先辈横空出世。他的一生,宛如一部波澜壮阔的传奇史诗,充满了令人惊叹的转折。起初,孙州不过是众人眼中的废物,碌碌无为,如同蒙尘的明珠,被人忽视。但谁能料到,在短短五年的时光里,他仿若受到了神灵的眷顾,摇身一变,成为了名震四方的武道天才。三十九岁那年,他已然站在了权力与荣耀的巅峰,荣任太子太保、骠骑大将军,那五千平方公里的封地,便是国君对他的恩赐,也是他辉煌成就的见证。至此,孙氏家族如同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光芒万丈,而曾经高高在上的幽州侯爵府,则在这耀眼的光芒下,逐渐失去了往昔的光彩,两家的关系也随之破裂,如同绷紧的琴弦,“啪” 的一声断成两截,只剩下无尽的裂痕与敌意。 孙州的传奇并未就此终结,他率领着浩浩荡荡的大军,如汹涌的潮水般席卷而来。在战场上,他仿若战神下凡,英勇无畏,先后击败了吴国与楚国,那震天的战鼓声,仿佛是他胜利的号角。紧接着,他又将目光投向了肆虐的海盗,毫不留情地将他们驱赶出这片海域,夺回了那一座座沿海岛屿。国君大喜过望,毫不犹豫地将金山岛赐予了孙氏家族,这本是无上的荣耀,却也成为了两家日后争斗不休的根源。那金山岛,宛如一颗璀璨的明珠,散发着诱人的光芒,引得双方争得你死我活,互不相让。 可惜,命运的轨迹总是难以捉摸。孙州在四十三岁那年,如同一颗流星划过天际,突然暴毙身亡。他的离去,如同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风雨,将孙氏家族卷入了黑暗的深渊。此后,孙氏家族的后代们仿佛失去了先辈的庇佑,一个个平庸无奇,再也无法重现昔日的辉煌。家族的封地也如缩水的布匹,一减再减,只剩下可怜的四十万平方公里。而另一边,幽州伯爵府却似枯木逢春,气运逐渐恢复,一代更比一代强盛。然而,尽管双方的实力此消彼长,但那金山岛,却始终如同磁石一般,紧紧吸引着他们的目光,谁也不愿轻易放弃。 在幽州伯爵府那宏伟壮观的府邸之内,武痴吴海烽的归来,如同平静湖面上投入的一颗巨石,激起了层层涟漪。吴海烽,这位被家族寄予厚望的子弟,为了避免与世子吴博虎长得相似,竟决然地在自己的脸上划下了两道触目惊心的伤痕。那原本英俊的面容,瞬间变得狰狞恐怖,让人望而生畏。然而,他却对此毫不在意,仿佛这两道伤痕是他独特的标志,是他对武道极致追求的证明。 十四年来,吴海烽如同一个孤独的行者,在武道的道路上执着前行。他的心中,唯有那一招 “天外飞仙” 剑法,宛如一轮璀璨的明月,照亮了他前行的道路。他沉浸在剑法的世界里,心无旁骛,对其他事物皆视若无睹。他的生活,除了练武,还是练武,仿佛这世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这日,吴海烽与赵皋的比武,成为了众人瞩目的焦点。赵皋,这位十七岁便中得武进士,二十几岁就担任凌云城卫军统领的强者,实力不容小觑。他的威名,如同雷鸣般在凌云城上空回荡,令人敬畏。只见他身形如电,迅速地朝着吴海烽攻去,那凌厉的招式,仿佛能撕裂空气,带着一股排山倒海的气势。然而,吴海烽却仿若未觉,依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就在赵皋的攻击即将命中他的瞬间,他的身体本能地做出了反应,那一招 “天外飞仙” 如同一道绚烂的闪电,瞬间出鞘。刹那间,整个世界仿佛都静止了,唯有那一道剑光,如同一把利刃,划破了虚空。比武结束得如此之快,快到让人几乎反应不过来,赵皋就像撞上了一堵无形的高墙,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反弹回来,脸上写满了惊愕与不解。 在一旁观战的赵筠,目睹了这惊人的一幕,心中震撼不已。他与赵皋低声讨论着吴海烽的剑法,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疑惑。“这剑法,实在是太过诡异了。” 赵筠喃喃自语道。赵皋微微点头,脸上仍残留着刚才战斗的震撼,“他的内力,未必就比我强,但这剑法,却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让人难以捉摸。”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甘与钦佩,“就连镇北侯世子苏梅岸,也连续十次败在这一招之下,可见其威力之恐怖。” 说到此处,赵皋微微停顿,望向孙颖婵所在的方向,眼中闪过一丝担忧,“颖婵的内力本就不如我,若是对上吴海烽,恐怕是凶多吉少。” 与此同时,康安伯爵府却陷入了一片混乱与恐慌之中。伍照充坐在那宽敞却压抑的书房里,脸色阴沉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让人不寒而栗。他的面前,站着四位瑟瑟发抖的大夫,手中的医箱仿佛有千斤重,压得他们喘不过气来。“你们都给我仔细检查,若是有任何差错,休怪本伯爵无情!” 伍照充的声音如同雷鸣般在书房里炸响,吓得大夫们浑身一颤。 其中一位大夫战战兢兢地说道:“伯爵大人,这…… 四夫人感染的可是‘梅花’啊,这病传染性极强,我们若是检查出问题,恐怕……”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仿佛一只受惊的老鼠,不敢直视伍照充那愤怒的目光。伍照充冷哼一声,“本伯爵七天前才与四夫人同房,宠幸的是后面,而且四夫人当时还有天葵,怎么可能染上这脏病?” 大夫们听闻,心中稍感宽慰,连忙点头称是,开始小心翼翼地为众人检查身体。 经过一番仔细的检查,大夫们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向伍照充禀报:“伯爵大人,目前您尚未发现染病的迹象,但这病的潜伏期因人而异,还需继续观察。” 伍照充的脸色这才稍稍缓和了一些。然而,此时三儿子伍雄才却突然站了出来,他的脸色苍白如纸,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慌乱与恐惧,“父亲,这都是四夫人勾引我的啊。您也知道,您平日里太过凶猛,而我比较温柔,更有技巧,四夫人自然就……” 他的话还未说完,就被伍照充愤怒的目光吓得闭上了嘴。 五子伍陆宽也在一旁附和道:“父亲,我怀疑这病源是呼保亿带来的。他整日在外面风流快活,说不定就是他染上了这病,然后传染给了府里的人。” 伍照充听闻,眉头皱得更紧了,心中的怒火再次熊熊燃烧起来。他立刻派义子伍陆英前往凌云城,“你去看看呼保亿,若是他染了病,而且发作得厉害,就直接杀了他,以免他将这脏病传染给更多的人。” 伍陆英领命而去,身影迅速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 伍照充转过身,看着面前那一群染病的人,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他缓缓地走到两个亲儿子面前,双手猛地伸出,如同铁钳一般扭断了他们的脖子。那清脆的 “咔嚓” 声,仿佛是死神的低语,让人毛骨悚然。随后,他又命人将几十个染病的人全部关入地窖,用那燃烧着浓烟的木炭熏烤着。地窖里,传来阵阵绝望的惨叫,那声音仿佛来自地狱的深处,让人不寒而栗。伍照充的兄长伍白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这一切,脸上没有丝毫表情,只是低声呢喃道:“叶尘,不用谢。” 而在凌云城的另一边,呼保亿在确定自己染上花柳病后,他的内心经历了一场翻天覆地的变化。起初,绝望与恐惧如潮水般将他淹没,他仿佛置身于黑暗的深渊,看不到一丝希望。但渐渐地,那恐惧却转化为了无尽的仇恨,如同一团燃烧的火焰,在他心中熊熊燃烧。“我变成这样,都是这个世界的错,我要报复,我要让所有人都尝尝痛苦的滋味!” 他的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心中充满了扭曲的念头。 他将报复的目标锁定在了孙战娘身上,在他那扭曲的心中,孙战娘与叶尘关系匪浅,甚至认为他们之间有着不可告人的暧昧。“等我抓住你,定要将你好好蹂躏一番,再把这该死的花柳病传染给你,让你也尝尝生不如死的感觉。” 他躲在茂密的草丛中,如同一头隐藏在黑暗中的饿狼,静静地等待着猎物的出现。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凶狠与贪婪,嘴角挂着一抹残忍的笑容,仿佛已经看到了孙战娘在他面前痛苦挣扎的模样。 为了抓住孙战娘,呼保亿可谓是煞费苦心。他在孙战娘必经之路上精心设置了一个个陷阱,那些陷阱隐藏得极为巧妙,宛如一张张无形的大网,等待着猎物的踏入。他耐心地埋伏了整整三天,这三天里,他风餐露宿,忍受着蚊虫的叮咬和饥饿的折磨,但心中的仇恨却让他始终坚守着。终于,在第三天的傍晚,孙战娘带领着几十名骑兵出现在了他的视野之中。 孙战娘骑在高头大马上,身姿矫健,英姿飒爽。她的目光敏锐如鹰,就在快要接近陷阱的时候,她突然察觉到了一丝异样。她猛地一挥手,身后的骑兵们立刻停下脚步,警惕地注视着四周。“大家小心,这里可能有埋伏。” 孙战娘的声音清脆而坚定,如同敲响的警钟。 呼保亿看到这一幕,心中大怒,他没想到自己精心布置的陷阱竟然被发现了。“哼,就算被发现了又怎样?今天你们都别想活着离开!” 他怒吼一声,从草丛中一跃而起,如同一头疯狂的野兽,向着孙战娘扑去。他的脸上带着狰狞的表情,双手挥舞着武器,仿佛要将眼前的一切都撕成碎片。 然而,就在他跃起的瞬间,一道寒光突然从他身后闪过。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双腿便传来一阵剧痛,他惊恐地低头一看,只见自己的双腿已经被身后的高手齐根斩断,鲜血如喷泉般喷涌而出,瞬间染红了他脚下的土地。“啊 ——” 他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是谁?是谁竟敢偷袭我?” 呼保亿疯狂地大喊着,眼中充满了恐惧与愤怒。此时,一个身影缓缓从草丛中走出,那是一个面容冷峻的高手,他的眼神如同冰冷的寒潭,深不见底。 第123章 绝境逆袭!叶大师探寻剑法破解! 呼保亿惊恐地望着自己被斩断的双腿,那断口处鲜血如注,汩汩地往外流淌,瞬间将他身下的土地染成一片殷红。他瞪大了眼睛,喉咙里发出阵阵凄厉的惨嚎,那声音划破了夜空,在寂静的郊外回荡,让人毛骨悚然。“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他绝望地呼喊着,心中充满了恐惧,他深知自己命不久矣,死亡的阴影如恶魔般笼罩着他。 此时,康安伯爵府的义子伍陆英缓缓从阴影中走出。他手持一把滴血的长刀,眼神冷酷无情,宛如来自地狱的使者。“呼保亿,你这无耻之徒,因你一人,康安伯爵府已死了几十人,你罪该万死!” 伍陆英的声音冰冷得如同寒冬的风,没有一丝怜悯。说罢,他猛地一挥长刀,寒光闪过,呼保亿的身体被切成了四块。鲜血溅射到四周的草丛上,血腥的气息弥漫开来。伍陆英随后点燃了一堆篝火,将呼保亿的尸块扔入火中,熊熊火焰瞬间吞噬了一切,只留下一股刺鼻的焦臭味。 孙战娘骑在马上,目睹了这一幕,心中充满了疑问。“伍陆英,你为何此时才动手杀他?” 她皱着眉头问道。伍陆英抬起头,看了孙战娘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容。“孙战娘,凌云伯爵府覆灭之后,你便是我的女人。”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贪婪和占有欲。孙战娘心中怒骂,脸上却不动声色,她一拉缰绳,率领骑兵疾驰而去。 在凌云伯爵府内,叶尘一脸神秘地对颖婵说道:“颖婵,我要用我的 x 光眼睛看看你体内的内力。” 颖婵疑惑地看着他,“这怎么看?” 叶尘坏笑着靠近颖婵,“娘子,我得贴着你的身体才能看清楚。” 颖婵的脸微微一红,“你莫要耍流氓。” 叶尘却不以为然,“娘子,我这是为了帮你提升武功。” 颖婵无奈地叹了口气,“那好吧,你快点。” 叶尘将眼睛凑近颖婵的身体,仔细观察着。片刻后,他皱起眉头说道:“颖婵,你的右臂、左腿、左胸口都受过伤,对不对?” 颖婵点了点头,“没错,是镇西侯爵府的费施施在切磋武功时打伤我的。” 叶尘的眼中闪过一丝愤怒,“这个费施施,下手也太狠了。” 颖婵微微一笑,“在我们武者的世界里,受伤是常有的事。” 叶尘继续说道:“娘子,你受伤的地方,内部筋脉有些受损,这会影响你的修为。不过,我有办法清理,这样你的战斗力至少能提升半成。” 颖婵有些惊讶,“你真的可以?” 叶尘自信地点了点头。 就在这时,叶尘突然瞪大了眼睛,他看到颖婵体内的内力真气竟然是紫色的。“颖婵,你的内力真气怎么是紫色的?” 叶尘惊讶地问道。颖婵解释道:“在我们这个世界,紫色的内力真气代表着稀有血脉。拥有这种血脉的人,修炼速度会比常人快很多,而且修炼到高深处,会有独特的能力。像镇南侯爵府的子弟,血脉之力为红色,修炼速度就比普通人快上两成。” 叶尘好奇地问道:“那最高品级的血脉是什么颜色?” 颖婵回答道:“是金黄色血脉,拥有这种血脉的人,举世罕有,据说修炼速度能快上数倍,而且能领悟出独一无二的绝技。” 叶尘心中暗自惊叹,原来这个世界的血脉之力如此神奇。 突然,大宗师段鹏举前来,他要带傻柱走。叶尘与傻柱告别时,意外地发现傻柱体内流动的真气竟然是金黄色的。他震惊地瞪大了眼睛,“傻柱,你的血脉竟然是金黄色的,这可是逆天的武道血脉啊!” 傻柱挠了挠头,嘿嘿一笑,“少爷,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我要努力练功。” 叶尘心中既羡慕又为傻柱感到高兴。傻柱分别与叶尘、孙士秋告别,他对叶尘说:“少爷,你要努力生娃啊。” 又对孙士秋说:“孙公子,你要努力娶媳妇啊。” 众人听了,不禁哈哈大笑。 段鹏举临走前,看着颖婵说道:“颖婵,你不是吴海烽的对手。在年轻一代中,无人能敌吴海烽,或许五年后的傻柱可以。吴海烽十四年来只练一招天外飞仙剑法,这剑法无解,整个梁国的年轻高手前去挑战,无一不败。” 叶尘听了,皱起眉头说道:“段大师,我不相信这天外飞仙剑法无法破解。” 段鹏举不屑地看了叶尘一眼,“你懂什么?你一个赘婿,又不会武功,莫要在此大放厥词。” 叶尘微微一笑,没有说话,但他心中却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找到破解之法。 颖婵因为即将到来的金山岛之争与吴海烽的一战,感到压力巨大。她在演武场上疯狂地练剑,汗水湿透了她的衣衫,她却浑然不觉。叶尘站在一旁,看着颖婵疲惫的身影,心中满是心疼。待颖婵精疲力尽时,叶尘走上前去,温柔地为她按摩推拿。“颖婵,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我相信你。” 叶尘轻声说道。颖婵靠在叶尘的怀里,眼中满是担忧,“尘,我知道我打不过他,可我不能输,家族的荣誉都在我身上。” 叶尘紧紧地握住颖婵的手,“颖婵,你要相信我。我再问你一次,你相信我吗?” 颖婵看着叶尘坚定的眼神,微微点头,“尘,我相信你。” 叶尘微微一笑,“娘子,今晚或许就会有破解天外飞仙剑法的结果。” 在蒋家,蒋婉玉的命运似乎出现了转机。赵皋紧紧握住蒋婉玉的手,深情地说道:“婉玉,你放心,赵家绝不退婚。” 蒋婉玉感动得热泪盈眶,“赵郎,谢谢你。” 赵皋自信满满地说:“国君的旨意即将下达,凌云伯爵府的覆灭已经进入倒计时。如今,周围的权贵们都在虎视眈眈,等着分一杯羹。蒋家只要紧跟赵家,必定能分得三万亩桑田。” 蒋婉玉听了,心中燃起了希望。 为了保住蒋家的招牌,蒋婉玉决定带商人参观作坊。她精心打扮了一番,身着一袭华丽的锦袍,头发高高盘起,显得高贵典雅。她带着一群商人走进作坊,脸上洋溢着自信的笑容。“诸位,这是我们蒋家新生产的紫色丝绸和彩虹色丝绸,乃是世间罕见之物。” 蒋婉玉自豪地介绍道。商人们看到那绚丽多彩的丝绸,不禁震惊得瞪大了眼睛。“这丝绸简直美轮美奂,前所未见啊!” 一位商人惊叹道。众人纷纷围上前去,仔细观赏,眼中满是贪婪和惊喜。“蒋小姐,这丝绸我要了,我出高价!”“我也要,蒋小姐,先给我留一些!” 商人们争先恐后地说道。蒋婉玉看着这一幕,心中暗自得意,她收取了五万金锭的定金,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然而,当她望向凌云伯爵府的方向时,眼中却充满了恨意,“叶尘,你等着,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为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 她在心中暗暗诅咒着。 叶尘站在凌云伯爵府的最高处,望着蒋家的方向,冷冷地说道:“蒋家,你们的好日子不多了,很快就要被灭门了。” 随后,他转身对颖婵说:“娘子,我们走吧,去破解那天外飞仙剑法。” 颖婵微微点头,两人携手走进了夜色之中。 第124章 神秘征途!叶爷勇闯还施水阁! 叶尘深知自己在武功一途上不过是个初涉者,他虽有着现代人的思维,对许多事物有着独特的见解,但面对这异世界高深莫测的武功,他从不盲目自大。他明白,不懂便是不懂,需以谦逊之态去对待。在他看来,这个世界的武功充满了神秘色彩,与地球的武功体系相比,有着天壤之别。这里的武功仿佛不受科学常理的束缚,强大得令人咋舌,其水准大体相当于古大师笔下所描绘的那般神奇,有着丹田、内力和真气等奇幻的元素。 这个世界的武功秘籍,几乎都源自上古时期。当人类文明在岁月的长河中历经繁衍与变迁后,这些秘籍如同被时间掩埋的珍宝,逐渐被后人从各个角落挖掘出来。凌云伯爵府作为一方势力,府内珍藏着众多的武功秘籍。这些秘籍的存在形式别具一格,一部分以铭刻的方式,被深深地镌刻在软玉卷轴之上,那些古老的文字仿佛在诉说着往昔的传奇;另一部分则是特殊的玉块,它们宛如异世界版的硬盘,内部蕴含着丰富的信息,文字、图形、原理等层层叠叠地交织在一起。对于后人而言,若想学习其中的武功,往往需要耗费数年的光阴,小心翼翼地将其中的内容逐一抄录出来,方能领悟其中的奥秘。 为了破解那神秘莫测的《天外飞仙》剑法,叶尘如同一个虔诚的学者,全身心地沉浸在伯爵府的书库之中。时光在书页的翻动间悄然流逝,他用了半个多月的时间,几乎将书库内的所有藏书都翻阅了一遍。其中,先祖孙州的着作更是引起了他的高度关注。他逐字逐句地研读,将那些珍贵的内容如同拍照一般,精准地储存到自己的智脑之中。如今的叶尘,已然成为了一个行走的人形秘籍库,只要他愿意,随时都能调取那些海量的武功知识。 在先祖孙州的着作中,叶尘发现了关于《天外飞仙》剑法的只言片语。孙州提到,这《天外飞仙》剑法似乎存在着正反两面,一阴一阳,二者相互对立又相互依存。然而,令人遗憾的是,孙州也无法对其进行深入的解读和剖析。更为诡异的是,书中还隐晦地提及,若贸然修炼这剑法,极有可能导致不孕不育的后果。这一发现,让叶尘对这剑法的神秘又增添了几分敬畏之心。 说起《天外飞仙》剑法,其在江湖中的地位可谓举足轻重。还施水阁,那可是梁国最为顶尖的武道图书馆之一,而《天外飞仙》剑法更是其镇阁之宝。岁月悠悠,一百多年前,还施水阁曾有一对天资绝顶的天才人物。他们耗费了整整十几年的光阴,殚精竭虑,终于剖析出了这《天外飞仙》剑法的秘籍。自此,第一代鼎盛剑王杜求败如同璀璨星辰般横空出世,震惊了整个武林。然而,他的妻子却长相平平,在那个以貌取人的时代,世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杜求败这位传奇剑王身上,却鲜少有人关注他背后的女人。 时光流转,每一代鼎盛剑王的传承都充满了传奇色彩。他们皆为赘婿,仿佛这是一种宿命的轮回。每一代剑王都会赢取上一代鼎盛剑王之女,从而延续这一强大的剑道传承。就如那李秋水,他入赘剑岛,与妻子杜娟携手走过许多岁月。十三年前,杜娟离世,李秋水凭借着自身对《天外飞仙》剑法的深刻领悟,成为了新一代的鼎盛剑王。 叶尘在研究中,心中逐渐萌生出一个大胆的猜测。他觉得,每一代鼎盛剑王或许并非表面上那般简单,实际上应该是夫妻共同修炼的结果。男人修炼剑法的阳面,而女人则修炼阴面,二者相辅相成,却又相互克制。如此一来,这剑法的威力方能发挥到极致,同时也解释了为何每一代剑王都是赘婿的奇特现象。 基于这一猜测,叶尘认为,若要找到克制《天外飞仙》剑法的方法,或许有两个关键之处。其一,便是那已然逝去的李秋水之妻杜娟。她生前必定对剑法阴面有着深刻的理解,若能探寻到她所留下的武学心得或线索,或许能从中找到破解之法。其二,便是还施水阁中珍藏的原版玉块秘籍。叶尘暗自思忖,自己拥有独特的 x 光透视能力和强大的智脑,若是能够得到那原版玉块,或许可以凭借这两大金手指,扫描玉块内部,解析出其中隐藏的秘密。如此一来,破解《天外飞仙》剑法便不再是遥不可及的梦想,他的金手指也将在这一过程中展现出更为强大的威力。 与此同时,蒋家上下正处于一片忙碌与焦灼之中。蒋婉玉和蒋大富每日都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死死地盯着作坊里的一举一动。蒋大富的脸上写满了忧虑,他反复检查着那些染料,心中不停地祈祷着千万不要出现任何问题。 赵香纯迈着轻盈的步伐走进作坊,她的目光在那些丝绸上扫视了一圈,随后看向蒋婉玉,轻声问道:“婉玉姐姐,你真的确定要将这些丝绸染成紫色和彩虹色吗?这颜色可有些太过张扬了。” 蒋婉玉微微抬起下巴,眼神中透着一丝无奈与坚定:“香纯妹妹,你有所不知。我们蒋家为了收购这些蚕茧,付出了极高的代价,若不将丝绸染成特殊颜色,怎能卖出高价?我们必须要赚回足够的钱,才能保住蒋家的根基。” 她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恨意,“更何况,那叶尘卑鄙无耻,我定要让他看看,我们蒋家不会被他轻易击垮。” 赵香纯微微点头,不再言语。蒋婉玉接着说道:“这些丝绸虽然颜色特殊,但经过了多次暴力实验,都未曾出现褪色的情况,质量绝对可靠。我们现在只需等待凌云伯爵府倒下,以及国君旨意的下达,到那时,蒋家便能重振旗鼓。” 而在另一边,叶尘和颖婵踏上了前往还施水阁的征程。叶尘并不会骑马,于是颖婵挑选了一匹千里马,二人共骑一马,向着南方疾驰而去。一路上,风声在耳边呼啸而过,马蹄扬起阵阵尘土。他们跨越了几百里的山川大地,历经数日的跋涉,终于赶到了还施水阁所在之处。 还施水阁,这座在盛华王朝南方赫赫有名的武功秘籍图书馆,宛如一座古老而神秘的城堡,静静地矗立在那里。城堡的建筑恢宏壮观,巨大的石块堆砌而成的墙壁散发着古老而厚重的气息。那紧闭的大门,仿佛是一道通往神秘世界的屏障,拒人于千里之外。奇怪的是,大门前并没有守卫之人,但却散发着一种无形的强大气场,让人不由自主地心生敬畏。 叶尘和颖婵翻身下马,牵着马缓缓走向大门。叶尘上前一步,轻轻叩响了门环,清脆的声音在寂静的空气中回荡。片刻之后,大门缓缓打开,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出现在他们面前。老者的眼神深邃而睿智,仿佛能看穿一切。他上下打量了叶尘和颖婵一眼,声音平淡地说道:“此处乃还施水阁,没有邀请之人,概不接受拜访。” 第125章 惊世智慧!尘爷解谜入阁震撼众人! 在那遥远的异世界,还施水阁宛如一颗神秘而璀璨的星辰,高悬于江湖之巅。它的性质独特非凡,乃是邀请会员制,其逼格之高,远超世间想象,即便与那闻名遐迩的《琅琊榜》中的琅琊阁相比,亦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想要成为还施水阁的会员或者获得拜访资格,简直难如登天。要么是在学术领域达到宗师级别的人物,其学识渊博得如同浩瀚星海,对世间万物的认知深刻而独到,在各自的学术圈子里犹如神明般的存在,备受尊崇;要么就必须拥有解答还施水阁终极难题的非凡能力,这些难题犹如一道道天堑,横亘在无数追求者的面前,拦住了无数渴望踏入还施水阁的脚步。 叶尘站在还施水阁那庄严肃穆的大门前,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渴望,他决心要成为这里的入阁之宾。经过一番打听,他得知还施水阁为了遴选人才,放出了十道令人望而生畏的难题,而如今已经被解开了七道,只剩下三道未解之谜,犹如三座难以逾越的高峰,静静地等待着有缘人的挑战。这三道难题涵盖了诸多学科领域,天文、地理、物理、化学、数学等无所不包,每一道题都像是一个深邃的宇宙,隐藏着无尽的奥秘。 叶尘毫不犹豫地决定挑战其中的天文难题。他向负责接待的大师表明了自己的来意,随后按照规定缴纳了五百金锭。大师微微点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紧接着便给出了一道看似简单却又暗藏玄机的题目:“太阳有多大?” 叶尘听后,并没有被这道题目的表象所迷惑。他的脑海中迅速闪过无数现代科学知识,开始思索如何利用现有的条件来解答这个问题。他先是让人找来了一根长长的空心竹竿,这竹竿看似普通,却成为了他测量的关键工具。然后,他又取来一把锋利无比的利剑,剑柄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凛冽的寒光。 叶尘手持利剑,小心翼翼地将其插入空心竹竿之中,确保利剑能够在竹竿内自由移动。他的眼神专注而坚定,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他和眼前的测量工具。接着,他将竹竿垂直地立在地面上,让阳光透过空心竹竿的一端照射进来。他仔细地调整着竹竿的角度,使阳光在竹竿内形成一个清晰的光斑。 颖婵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叶尘忙碌的身影,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好奇与疑惑。“尘,你这样真的能测量出太阳的大小吗?” 颖婵忍不住轻声问道。叶尘没有立刻回答,他的目光紧紧地盯着竹竿上的光斑,全神贯注地调整着测量的细节。 叶尘一边操作,一边向颖婵解释道:“娘子,根据相似三角形的原理,如果我们知道了竹竿的长度、光斑到竹竿底部的距离以及竹竿底部到我们眼睛的距离,就可以通过比例关系计算出太阳到我们的距离。然后,再利用三角函数,就能够推算出太阳的直径。” 颖婵听着叶尘的解释,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她的眼神中流露出对叶尘的钦佩之情。 叶尘继续着他的测量,他的动作熟练而精准,每一个步骤都充满了自信。他用尺子仔细地测量出竹竿的长度,记录下数据;然后又测量了光斑到竹竿底部的距离以及竹竿底部到自己眼睛的距离,这些数据在他的脑海中迅速组合起来,形成了一道道复杂的数学公式。 在测量的过程中,叶尘发现了一个问题。由于阳光的角度在不断变化,光斑的位置也随之移动,这给测量带来了一定的误差。但是,叶尘并没有气馁,他凭借着自己敏锐的观察力和对物理原理的深刻理解,想出了一个巧妙的解决办法。他在地面上标记出了光斑在不同时间的位置,然后通过计算这些位置的平均值,来减小误差。 经过一番艰苦的努力,叶尘终于完成了测量。他拿起笔,在纸上迅速地写下了自己的解答过程。虽然他没有得出一个精确到具体数值的答案,但他的方法却清晰明了,逻辑严谨,每一个步骤都充满了科学性。 大师接过叶尘的解答,起初脸上露出了一丝疑惑,但随着他的目光在纸上缓缓移动,他的表情逐渐变得震惊起来。他的眼神中透露出难以置信的光芒,仿佛看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奇迹。“这…… 这简直是天才的思维!” 大师忍不住惊叹道。他虽然没有立刻说出叶尘的答案是否正确,但从他的表情和语气中可以明显看出,他对叶尘的方法给予了高度的认可。 叶尘在解答中预估太阳的直径约为 289 万里。大师看着这个答案,心中的震撼如汹涌的波涛般难以平息。在这个异世界里,人们对宇宙的认知还十分有限,叶尘能够运用如此独特而科学的方法来估算太阳的大小,这让大师对他的才华惊叹不已。“你是我见过的最绝顶的天才!” 大师毫不吝啬地夸赞道。 就这样,叶尘凭借着自己的智慧和勇气,成功地成为了还施水阁的入幕之宾。大师立刻唤来一位女学士,说道:“玉柳,快去接待这位贵客,带他去借阅他所需的秘籍。” 不一会儿,一位名叫玉柳的女学士匆匆赶来。她刚来的时候,头发蓬乱如草,一缕缕油腻的发丝贴在脸颊上,仿佛许久未曾梳洗过一般。她的脸上脏兮兮的,布满了灰尘,犹如从烟囱里钻出来的小乞丐。而且,她的态度极为恶劣,嘴里不停地嘟囔着一些不礼貌的话语,眼神中透露出不耐烦的神情。 然而,当她看到叶尘的那一刻,她的态度瞬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她的眼睛瞬间瞪大,眼中闪烁着惊艳的光芒,仿佛看到了世间最璀璨的珍宝。她的脸颊迅速泛起红晕,如同盛开的桃花。她急忙用手整理了一下自己凌乱的头发,试图让自己看起来稍微整洁一些。然后,她转身以最快的速度跑开了,嘴里还念叨着:“等我一下,我马上回来。” 叶尘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玉柳离去的背影。颖婵在一旁忍不住笑出声来,她调侃道:“尘,看来你的魅力可真是不小啊,连这样一个‘奇女子’都被你吸引住了。” 叶尘无奈地笑了笑,他的心中却充满了对《天外飞仙》剑法秘籍的期待。 没过多久,玉柳再次出现。此时的她,已经完全变了一个模样。她的头发梳理得柔顺光滑,如黑色的绸缎般垂落在双肩。她的脸上洗净了污垢,露出了白皙娇嫩的肌肤,宛如刚刚剥壳的鸡蛋。她的眼睛明亮而有神,闪烁着灵动的光芒。她换上了一件淡雅的粉色长裙,裙身绣着精美的花纹,随着她的走动轻轻摇曳,仿佛一朵盛开的花朵。她的身上还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花香,清新宜人,让人闻之心旷神怡。 玉柳走到叶尘面前,微微屈膝行礼,声音温柔甜美地说道:“公子,这边请。您想要借阅什么秘籍呢?” 叶尘深吸一口气,说道:“我要借阅《天外飞仙》剑法。” 玉柳微微点头,说道:“公子稍等,我这就去为您取来。” 与此同时,在蒋家的大宅院之内,一片繁忙而热闹的景象。院子里堆满了如山般的丝绸,这些丝绸色泽鲜艳,质地柔软,散发着迷人的光泽。其中,六成是那神秘而高贵的紫色丝绸,宛如一片紫色的海洋,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迷人的光芒;四成是绚丽多彩的彩虹色丝绸,如同天边的彩虹落入了人间,色彩斑斓,令人眼花缭乱。 蒋婉玉站在丝绸堆前,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她精心打扮了一番,身着一袭华丽的金色锦袍,锦袍上绣着精美的龙凤图案,栩栩如生,仿佛要腾飞而出。她的头发高高盘起,戴着一顶镶嵌着宝石的金冠,宝石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彰显着她高贵的身份。她的脸上化着精致的妆容,眉眼如画,嘴唇如娇艳的樱桃般诱人。 蒋婉玉看着眼前的丝绸,心中充满了自豪。这些丝绸是蒋家的希望,是她反击叶尘的有力武器。她坚信,凭借着这些精美的丝绸,蒋家一定能够重振雄风,将叶尘踩在脚下。 今天,蒋家迎来了一批重要的客人 —— 西域商人。这些西域商人听闻蒋家新推出了一种前所未有的丝绸,特地远道而来,想要一探究竟。蒋婉玉为了给他们留下一个好印象,特意准备了一份特别的见面礼 —— 用丝绸制作的衣衫。 当西域商人接过这份礼物时,他们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他们仔细地抚摸着丝绸衣衫,感受着那细腻的质地和精美的做工。“这丝绸简直是太精美了!我从未见过如此华丽的丝绸!” 一位西域商人忍不住赞叹道。其他商人也纷纷点头,口中不停地夸赞着蒋家的丝绸。 蒋婉玉看着西域商人的反应,心中更加得意。她微笑着说道:“诸位,这只是我们蒋家丝绸的冰山一角。我们还有更多更好的丝绸等待着与你们合作。” 西域商人听了,眼中露出了贪婪的目光,他们迫不及待地想要看看蒋家更多的丝绸。 蒋婉玉带着西域商人走进了存放丝绸的仓库。仓库里,丝绸堆积如山,散发着浓郁的丝绸香气。西域商人看到这一幕,不禁倒吸一口凉气。他们在丝绸堆中穿梭着,仔细地检查着每一匹丝绸的质量。蒋婉玉在一旁耐心地介绍着:“我们蒋家的丝绸采用了最优质的蚕丝,经过了多道复杂的工序精心制作而成。无论是颜色还是质地,都是独一无二的。” 西域商人对蒋家的丝绸非常满意,他们决定与蒋家进行正式的交割。双方开始商讨价格和交易细节,气氛融洽而热烈。蒋婉玉心中暗自盘算着,一旦这笔交易成功,蒋家将获得巨额的利润,不仅能够还清债务,还能有足够的资金扩大生产。她仿佛已经看到了蒋家美好的未来,看到了叶尘在她面前跪地求饶的场景。 就在双方即将完成交割的时候,突然,意外发生了。一位西域商人突然感到身上一阵瘙痒,他下意识地挠了挠,却发现身上起了一片红红的疹子。紧接着,其他西域商人也纷纷出现了同样的症状。他们的身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水泡,脸上也开始红肿变形,仿佛被恶魔诅咒了一般。其中一位商人甚至开始哮喘发作,呼吸困难,他拼命地喘着粗气,眼神中充满了恐惧。 “这…… 这是怎么回事?” 蒋婉玉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她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心中充满了绝望。 西域商人愤怒地指着蒋家的丝绸,大声喊道:“这些丝绸有毒!蒋家竟然敢用有毒的丝绸来欺骗我们!” 蒋婉玉慌乱地解释道:“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我们蒋家的丝绸都是经过严格检测的,怎么会有毒呢?” 然而,事实摆在眼前,西域商人根本不相信蒋婉玉的解释。他们纷纷要求蒋家赔偿损失,否则就要将蒋家的丑事传遍整个西域。蒋婉玉瘫坐在地上,她的心中充满了悔恨和不甘。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精心策划的一切竟然会毁于一旦。 其实,这一切都是叶尘的杰作。叶尘深知蒋家的阴谋,他在蒋家收购蚕茧的染料配方中,巧妙地加入了一种特殊的物质。这种物质对西域人的过敏体质有着强烈的刺激作用,一旦接触,就会引发过敏反应,出现疹子、水泡、红肿等症状,严重的甚至会导致哮喘发作。叶尘的这一招,可谓是釜底抽薪,彻底击垮了蒋家的丝绸生意,也让蒋婉玉的得意瞬间化为泡影。蒋婉玉的末日,终于降临了。 第126章 风云突变!蒋家覆灭! 在这异世界之中,过敏之症亦是千奇百怪,且有着明显的地域性差异。就如同在东方大陆,许多人会对花粉、尘螨之类的微小事物过敏,每至繁花盛开的时节,或是在尘埃较多之处,那些过敏者便会喷嚏连连,涕泪横飞,浑身瘙痒难耐,苦不堪言。而在遥远的西方大陆,花生这一寻常食物,却成了不少人的致命克星,稍有不慎误食,便可能引发严重的过敏反应,咽喉肿胀,呼吸困难,甚至危及生命。 叶尘深知这过敏的奥秘,他巧妙地利用这一点,在蒋家收购蚕茧所使用的染料配方中,不动声色地针对西域人种的体质特点,加入了多种过敏源。那蒋婉玉为了尽快挽回蒋家的颓势,在收购蚕茧之后,满心焦急地催促着开工生产丝绸,时间紧迫得如同绷紧的弓弦,她哪里还有心思去仔细甄别和检验那染料配方。 西域商人听闻蒋家新出了极为精美的丝绸,满心欢喜地前来交易。蒋婉玉热情地拿出丝绸制作的衣衫作为见面礼,他们迫不及待地试穿起来。起初,他们还为丝绸那绚丽的色彩和柔软的质地而赞叹不已,然而,片刻之后,可怕的事情发生了。只见那些商人的脸上、手上、脖子上,凡是与丝绸接触过的地方,皆迅速泛起了一片片红疹,仿佛被无数细密的红蚂蚁叮咬过一般。紧接着,红疹之上开始冒出大大小小的水泡,有的水泡相互融合,形成更大的水疱,里面似乎装满了浑浊的液体,让人看了心生恐惧。他们的脸也开始肿胀起来,眼睛被挤成了一条细缝,嘴唇肿得像两根肥硕的香肠,原本的容貌已难以辨认。其中一位身体较为虚弱的商人,更是突然捂住喉咙,拼命地喘息着,却只能发出微弱的 “嘶嘶” 声,仿佛有一双无形的大手紧紧掐住了他的气管。他的脸色由红转紫,额头青筋暴突,眼球凸出,不一会儿,便直挺挺地倒在地上,没了气息,竟是因过敏引发的窒息而亡。 其余的西域商人见状,惊恐万分,纷纷愤怒地指着蒋家的丝绸,大声叫嚷着:“这些丝绸有毒!蒋家竟然敢用有毒的丝绸来欺骗我们!” 那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与恐惧,在蒋家的宅院里回荡着。蒋婉玉吓得脸色惨白如纸,她慌乱地挥舞着双手,极力解释道:“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我们蒋家的丝绸都是经过严格检测的,怎么会有毒呢?” 然而,此刻愤怒的西域商人又怎会轻易相信她的话。他们围聚在一起,情绪激动,七嘴八舌地要求蒋家退钱,并且赔偿他们的损失,否则就要将蒋家这丑恶的行径传遍整个西域,让蒋家在商业之路上再无立足之地。 蒋大富听闻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只觉一阵天旋地转,眼前一黑,竟昏厥了过去。蒋婉玉看着眼前混乱的场景,心中满是痛苦与绝望,她瘫坐在地上,双手无助地抓着地面,仿佛陷入了无尽的黑暗深渊,蒋家此刻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大乱之中。 此时,赵皋恰好赶到。他一见到蒋婉玉那楚楚可怜的模样,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怜惜之情。他迅速指挥着自己带来的士兵,驱散了那些愤怒的西域商人,将蒋婉玉从混乱的人群中救了出来。随后,他又调集了更多的兵力,将蒋家的宅院严严实实地包围起来,试图镇压住这混乱的场面。 赵皋心急如焚地将蒋家之事告知了父亲赵筠。赵筠听闻后,眉头紧锁,陷入了沉思。就在此时,匿光会使者佘英君前来拜访。佘英君踏入房间,眼神中带着一丝狡黠,他看了看赵筠,缓缓说道:“赵大人,如今这局势,蒋家虽陷入困境,但若是能与我匿光会联姻,或许还有一线生机。我有一妹,年方十八,花容月貌,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若赵公子不嫌弃,可与我妹结为连理,我匿光会定会全力支持赵大人。” 赵筠听后,心中权衡利弊,最终决定派人前提亲。 蒋婉玉经此打击,一病不起,卧床不起的她面容憔悴,眼神中满是疲惫与哀伤。赵皋守在她的床边,看着她这般模样,心疼不已。蒋婉玉拉着赵皋的手,泪流满面地哭诉道:“赵郎,我后悔啊,我被利益蒙蔽了双眼,才落得如此下场。我真不该与叶尘作对,如今蒋家怕是要毁在我手里了。” 赵皋轻轻握住她的手,温柔地安慰道:“婉玉,莫要如此说。你放心,有我在,定不会让你和蒋家陷入绝境。” 蒋婉玉微微抬起头,看着赵皋,眼中带着一丝决绝:“赵郎,若是你现在退婚,我也能理解,毕竟蒋家如今已今非昔比。” 赵皋连忙摇头,坚定地说:“婉玉,我不会退婚的。我定会想办法帮蒋家度过难关。” 蒋大富悠悠醒来,然而醒来后的他却变得癫狂起来。他瞪大了眼睛,眼神中透着疯狂与偏执,大声叫嚷着:“我们不能赔偿那些西域商人!我们蒋家的丝绸没有毒!是他们故意陷害!我们把丝绸卖给海盗王罗三炮,他肯定会要的!还有,等孙氏家族灭亡后,赵皋,你一定要把叶尘交给我,我要亲手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 赵皋看着蒋大富这癫狂的模样,心中暗自叹息。他端起一碗药,走到蒋大富身边,说道:“蒋伯父,您先喝药,冷静一下。” 蒋大富一把夺过药碗,一饮而尽。然而,片刻之后,他的脸色突然变得青紫,七孔开始流血,他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指着赵皋,艰难地吐出几个字:“你…… 你竟敢下毒……” 话未说完,便一头栽倒在床上,没了气息。原来,赵皋见蒋大富已陷入癫狂,且蒋家大势已去,为了避免日后的麻烦,便在药中下了毒。 在还施水阁中,叶尘成功地拿到了梦寐以求的《天外飞仙》秘籍。那秘籍的模样颇为奇特,竟是一块厚重的板砖形状,入手沉甸甸的,上面刻满了密密麻麻的文字和奇怪的图案,初看之下,让人摸不着头脑。负责教授的阁中高人,看着叶尘拿到秘籍,脸上的表情却极为淡然,仿佛这秘籍在他眼中不过是寻常之物。 女学士鲁常青见叶尘一脸疑惑地看着秘籍,便笑着走过来,手中端着一盘精致的点心。她拿起一块点心,递到叶尘嘴边,眼神温柔地说道:“公子,这是我们还施水阁特制的点心,您尝尝。” 叶尘下意识地张开嘴,吃了点心,只觉一股香甜在口中散开。鲁常青看着叶尘,笑着说:“公子,这《天外飞仙》秘籍可不容易解读呢,您可得加油了。” 叶尘点了点头,他心中也明白这秘籍定是深奥难懂。 叶尘集中精力,开启了自己的金手指。他用那双神奇的 x 光双眼,仔细地扫描着秘籍上的每一个字、每一个图案,同时,他的智脑也迅速运转起来,将扫描到的信息一一记录下来。随着解析的深入,叶尘发现这秘籍果然如他所料,分为正反两面,一阴一阳,二者相生相克。那阳面的剑法凌厉刚猛,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而阴面的功法却神秘隐晦,似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暗处涌动。叶尘心中暗自惊叹,这《天外飞仙》剑法的奥秘果然深邃无比。 叶尘将秘籍归还后,便与颖婵骑马北上,返回凌云城。一路上,颖婵总觉得叶尘身上有一股淡淡的女人香味。 第127章 赵皋绝情!绣楼葬妻! 尘与颖婵叶并骑于马上,缓缓行于蜿蜒的山道之间。颖婵柳眉微蹙,鼻翼轻扇,忽然凑近叶尘,鼻翼猛地一吸,瞬间柳眉倒竖,“叶尘,你身上为何有女人的香味?” 叶尘心中一紧,面上却仍堆着笑,连忙解释道:“娘子,你误会了。是那还施水阁的玉柳学士,她非要凑近来与我交谈,我可是义正言辞地喝止了她,只是我有求于她,不敢过于反抗,这才不小心沾了些她的香味。” 颖婵冷哼一声,双腿一夹马腹,纵马奔出数丈,独个儿骑在马上,那匹马似乎也感受到了主人的不悦,不安地刨着蹄子。叶尘见状,赶忙驱马追上去,可怜巴巴地说道:“娘子,你可不能丢下我啊。你也知道,我骑马的技术实在不怎么样,若是一个人骑,保不准就摔下去了。” 颖婵秀眉一蹙,转头看向叶尘,见他那副可怜模样,心中的气消了些许。叶尘见颖婵似有动摇,心中暗喜,故意作势往旁边一歪,吓得惊呼一声,“娘子,我要摔了!” 颖婵无奈,只得伸手一捞,将叶尘接住。叶尘顺势搂住颖婵的腰,还不安分地轻轻捏了两把,颖婵俏脸一红,猛地一甩马鞭,骏马疾驰而出,叶尘吓得赶紧抱紧她。 行了一段路后,颖婵终于忍不住,用力将叶尘的手拍开,“叶尘,你的手往哪儿放呢!” 叶尘嘿嘿一笑,却也不敢再过分,只是仍紧紧挨着颖婵。他眼珠一转,又凑到颖婵耳边轻声问道:“娘子,你今日可曾洗澡?” 颖婵白了他一眼,“昨日洗过了,今日赶路,哪有机会洗。” 叶尘一听,脸上露出嫌弃的表情,猛地抽回手,“哎呀,娘子,你都馊了。” 颖婵本就心中有气,被他这么一说,更是怒火中烧,“叶尘,你竟敢嫌弃我!” 说罢,她一勒缰绳,骏马长嘶一声,朝着山谷奔去。叶尘大惊失色,连忙呼喊:“娘子,你去哪儿?” 颖婵头也不回,大声回道:“我去洗澡,离你远点,省得熏着你!” 叶尘无奈,只得骑着马慢慢跟在后面。不多时,颖婵来到一处幽静的山谷,山谷中绿树成荫,花草繁茂,一条清澈的水潭在阳光的照耀下波光粼粼。颖婵翻身下马,径直走向水潭,看也不看叶尘一眼。叶尘见状,也赶忙下马,笑嘻嘻地跟在后面,“娘子,等等我呀。” 颖婵猛地转身,手中马鞭一挥,“你若是敢过来,看我不抽你!” 叶尘吓得一缩脖子,站在原地不敢动弹。 颖婵走到水潭边,解开衣衫,踏入水中。叶尘站在远处,眼睛却忍不住往那边瞟,只见颖婵那如羊脂玉般的肌肤在水中若隐若现,一头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洒在水面上,他不禁看得有些呆了。颖婵察觉到叶尘的目光,心中又羞又恼,捡起一块石头朝叶尘扔去,“叶尘,你再看,我把你的眼睛挖出来!” 叶尘吓得连忙转身,背对着水潭,嘴里嘟囔着:“娘子,你这是何苦呢,我看自己的娘子,天经地义嘛。” 此时,凌云伯爵府外,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打破了宁静。只见一支队伍如旋风般疾驰而来,为首的栾嚣袒胸露臂,浑身肌肉贲张,皮肤上布满了各式各样、色彩斑斓的纹身,那些纹身图案怪异,仿佛来自神秘的异域。他的脸上,一道狰狞的人面蛇身妖怪纹身从额头蜿蜒至脸颊,蛇身的鳞片纹理清晰可见,在阳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腰间,一把黄金刀柄的弯刀斜插着,刀柄上镶嵌的宝石璀璨夺目,与那锋利的刀刃相互映衬,散发着凛凛寒光。脖子上,一条粗大的黄金项链沉甸甸地挂着,项链上串着一颗颗小巧的骷髅头,随着他的动作相互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栾嚣率领着众人纵马直接闯入伯爵府大门,马蹄扬起阵阵尘土。伯爵府巡逻骑兵孙战娘见势不妙,立刻带领几十骑骑兵飞奔而来,试图阻拦。然而,栾嚣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他大喝一声,挥舞着手中的马鞭,狠狠地抽向孙战娘。孙战娘躲避不及,脸上被马鞭抽出一道血痕,她心中恼怒,挺起长枪刺向栾嚣。栾嚣却不慌不忙,侧身一闪,轻松躲过攻击,接着反手一拳,重重地打在孙战娘的胸口,孙战娘闷哼一声,整个人从马上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 副千户孙彬见状,怒吼一声,挥舞着长刀冲了上去。他的刀法凌厉,刀光闪烁间,仿佛能斩断空气。栾嚣却只是冷笑一声,他猛地抽出腰间弯刀,迎了上去。两刀相交,发出一声巨响,孙彬只觉得手臂一阵发麻,手中长刀差点脱手飞出。栾嚣却得势不饶人,他身形一转,弯刀如毒蛇般缠绕向孙彬。孙彬左躲右闪,却还是被栾嚣的弯刀划破了衣衫,胸口也被划出一道浅浅的伤口。 就在这时,凌云伯孙盛带着义子孙谦鸣匆匆赶来。孙盛脸色阴沉,目光如炬地盯着栾嚣,大声喝道:“栾嚣,你竟敢在我凌云伯爵府撒野!” 栾嚣却丝毫不惧,他仰天大笑一声,说道:“孙盛,二十几年前的契约你可还记得?今日我便是来讨债的。” 说罢,他又看了看孙盛身边的孙谦鸣,冷笑一声,“孙谦鸣,你也想尝尝我的拳头吗?” 孙谦鸣心中一凛,他深知栾嚣的厉害,但身为凌云伯爵府的一员,他怎能退缩?他深吸一口气,握紧手中长剑,说道:“栾嚣,今日你若想在伯爵府闹事,就先过了我这一关!” 栾嚣不屑地哼了一声,“那就来吧!” 说罢,他猛地冲向孙谦鸣。孙谦鸣大喝一声,挺剑刺向栾嚣。栾嚣身形一晃,轻松躲过攻击,接着他飞起一脚,踢向孙谦鸣的手腕。孙谦鸣只觉得手腕一阵剧痛,手中长剑脱手飞出。栾嚣趁机一拳打在孙谦鸣的肚子上,孙谦鸣痛得弯下腰,连连后退。 凌云伯孙盛见状,脸色更加阴沉,他说道:“栾嚣,你莫要太过分!当年的契约我自会遵守,但你今日如此行径,实在是欺人太甚!” 栾嚣却冷笑一声,说道:“孙盛,你也知道,我栾嚣向来是说一不二。当年颖婵与我比武,她输了,按照约定,她便是我的婆娘。我在胸口都纹上了她的身子,就差这张脸了。每年春节前一个月,我都会派人来要钱,今年我不过是早来了两个多月。” 孙盛气得浑身发抖,他说道:“栾嚣,你不要忘了,颖婵已经嫁给了叶尘,她现在是凌云伯爵府的姑爷夫人!” 栾嚣却大笑起来,“那又如何?在我心中,颖婵永远是我的婆娘。而且,我看这凌云伯爵府也撑不了多久了,若是两个多月后再来,说不定只能看到一具尸体了。” 与此同时,蒋家内一片死寂。蒋家主蒋大富坐在太师椅上,脸色惨白如纸,七窍中不断有鲜血渗出,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与绝望,死死地盯着面前的女婿赵皋,声音颤抖地问道:“赵皋,你…… 你为何要杀我?” 赵皋站在那里,脸色阴沉得可怕,他冷冷地说道:“岳父,我也是无奈之举。我可以丧偶,但绝不能悔婚。如今的形势,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蒋大富气得浑身发抖,他指着赵皋,声嘶力竭地说道:“你…… 你比叶尘还毒!我蒋家待你不薄,你为何要如此对我?” 赵皋却只是淡淡地说道:“岳父,这就是官场,这就是现实。你若不死,我赵家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说罢,蒋大富的身体缓缓倒下,气绝身亡。 赵皋面无表情地看着蒋大富的尸体,从怀中掏出一封遗书,遗书上面的字迹模仿得惟妙惟肖,赫然是蒋大富的笔迹。上面写着:叶尘害我蒋家家破人亡,此仇不报,我死不瞑目。贤婿赵皋,望你为我复仇,蒋家上下将感激不尽。 赵皋拿着遗书,转身离开蒋大富的房间,朝着蒋婉玉的绣楼走去。他的脚步沉重而缓慢,每走一步,心中都仿佛有一块巨石压下。他回忆起蒋婉玉的美丽容颜,那如秋水般的眼眸,那如樱桃般的小嘴,还有她的温柔善良、聪明伶俐,心中不禁涌起一阵酸楚。他喃喃自语道:“婉玉,我也是喜欢你的,可是我别无选择。为了赵家,我只能牺牲你了。” 赵皋来到绣楼前,抬头望着紧闭的窗户,深吸一口气,然后转身对身后的仆人说道:“把油泼上去,锁好门。” 仆人们面面相觑,但谁也不敢违抗赵皋的命令,只得照做。不一会儿,绣楼的门窗都被泼上了油,刺鼻的油味弥漫在空气中。 赵皋从怀中掏出一个火折子,他的手微微颤抖着,犹豫了一下,然后猛地打开火折子,点燃了手中的一块丝绸。丝绸瞬间燃烧起来,火焰在他手中跳跃着,映照着他那张阴沉的脸。他咬了咬牙,将燃烧的丝绸朝着绣楼扔了上去。 丝绸落在绣楼的窗台上,火势迅速蔓延开来。火焰顺着门窗舔舐着绣楼的墙壁,浓烟滚滚而起,瞬间将绣楼笼罩。蒋婉玉在绣楼内听到外面的动静,惊恐地跑到窗前,看到外面的大火,她吓得脸色惨白,拼命地呼喊着:“救命啊!赵皋,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她的声音充满了绝望和无助,在熊熊大火中显得格外凄惨。 第128章 蒋家惨灭!婉玉化鬼! 赵皋静静地站在蒋家的院子里,表情冷漠,眼神空洞,仿若一尊无情的雕塑。绣楼内,火势迅猛,蒋婉玉的哭喊声和质问声如尖锐的利箭,划破了傍晚的宁静。“赵皋,你为何如此狠心?你我夫妻一场,你怎能下得去手?” 蒋婉玉的声音带着绝望的颤抖,然而赵皋依旧面无表情,他一挥手,冷酷地命令武士们堵住绣楼的门窗,不让蒋婉玉有丝毫逃脱的机会。火焰疯狂地舔舐着一切,绣楼很快被大火完全吞噬,蒋婉玉的声音逐渐微弱,直至被熊熊烈火完全淹没,再也没有一丝挣扎的声响传出。 蒋家的奴仆们发现走水后,顿时乱作一团,水桶碰撞声、呼喊声交织在一起。他们惊慌失措地四处寻找水源,试图扑灭那凶猛的火焰,然而火势太过猛烈,他们的努力显得如此无力。凌云城的百姓们被火光和浓烟吸引,纷纷聚集过来,脸上写满了震惊和恐惧。王魏山城主听闻消息,立刻亲自率领士兵赶来救火,士兵们迅速行动,组成人链传递水桶,水泼在火上,瞬间化作腾腾热气。经过一番艰苦的扑救,火势终于被控制住,不再蔓延,但蒋家那宏伟的豪宅已经大半被烧成了一片白地,断壁残垣在余晖下冒着黑烟,散发着刺鼻的焦糊味,宛如一座死寂的废墟。 赵皋在大火中几次疯狂地冲入,试图救出蒋婉玉,他的头发被烧焦,衣服也被烧得破烂不堪,皮肤被烧伤,通红一片,水疱密布。然而每一次,他都只能无奈地被火势逼退。最终,他失魂落魄地瘫倒在地上,望着燃烧的绣楼,发出痛苦的嚎哭。他的哭声悲恸欲绝,回荡在废墟之上,口中不断喃喃着蒋婉玉的名字,随后竟大口吐血,昏厥过去。待大火彻底熄灭,士兵们在废墟中搜寻,发现了蒋大富的尸体,身旁还有一封遗书。王魏山城主拿起遗书,仔细阅读后,面色凝重地断定蒋婉玉是自焚自杀。这场灾难过后,蒋家上下几乎死绝,只剩下蒋大富年迈体弱的老母亲和一个年仅五岁、懵懂无知的幼子,曾经辉煌的蒋家如今只剩下无尽的凄凉与哀伤。 凌云伯爵府内,气氛压抑得让人窒息。小海盗王栾嚣与孙谦鸣刚刚结束一场激烈的交战,大厅中桌椅破碎,一片狼藉。栾嚣满脸横肉,眼神中透着凶狠与贪婪,他抹了一把嘴角的血迹,冲着凌云伯张狂地大笑:“凌云伯,今日这一战不过是个开始。老子来,可不是为了那点小钱。” 说着,他一把抓起桌上的三千金锭,随意地丢向身后的手下,金锭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凌云伯面色阴沉,眼神中满是愤怒与厌恶,他怒喝道:“栾嚣,你莫要太过分!” 栾嚣却不以为然,他大摇大摆地走到凌云伯面前,伸出一根手指,用力地戳着凌云伯的胸口,恶狠狠地说:“凌云伯,你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们凌云伯爵府现在已经是风雨飘摇,等你们彻底覆灭,这天涯岛盐场至少一半的份额得归老子。还有你那两个如花似玉的女儿,孙战娘和孙颖婵,老子也一并带走。” 说罢,他仰天大笑,笑声中充满了挑衅与张狂,随后带着手下扬长而去,只留下一句嚣张的话语在空气中回荡:“凌云伯,你就等着瞧吧,老子就在这城里看着你们一步步走向毁灭。” 不久后,天云行省总督使者陆路卫和青河太守赵筠一同造访凌云伯爵府。他们迈着看似沉稳的步伐走进大厅,脸上带着虚伪的笑容,假惺惺地表示要调解凌云伯与幽州伯的封地争端。凌云伯坐在大厅的主位上,眼神冰冷,他一眼就看穿了他们的阴谋。待他们话音刚落,凌云伯猛地站起身来,怒目圆睁,厉声呵斥道:“陆路卫、赵筠,你们莫要在此惺惺作态!你们的心思,本伯岂会不知?这所谓的调解,不过是你们妄图吞并我凌云伯爵府的阴谋诡计罢了。” 陆路卫和赵筠被凌云伯的突然发作弄得有些惊愕,他们的笑容瞬间僵在脸上,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赵筠试图辩解几句,然而凌云伯根本不给他们机会,大手一挥,决然地下了逐客令。陆路卫和赵筠见势不妙,灰溜溜地起身离去,他们来时的趾高气扬早已消失不见,背影显得如此狼狈。他们的离开,正式吹响了对凌云伯爵府最后绞杀的号角,一场更为猛烈的风暴即将席卷而来。 蒋家的变故如同一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瞬间引发了一系列混乱。蒋家的奴仆们见主人已死,家中败落,顿时如恶狼扑食一般,疯狂地抢夺着府中的财物。他们不顾主仆情分,将能拿走的金银珠宝、绸缎衣物等统统席卷一空,随后四散奔逃。短短两日,曾经富甲一方的蒋家便被洗劫得干干净净,只剩下几个年迈体弱、行动不便的仆人,蒋大富那眼盲的老母亲坐在角落里,眼神空洞,不知所措,五岁的幼子在一旁吓得放声大哭,那凄惨的哭声在空荡荡的府邸中回荡,让人揪心。整个蒋家弥漫着死亡与绝望的气息,宛如一座鬼宅。 蒋家的葬礼在一片悲凉的氛围中举行。葬礼的规模极为宏大,赵筠、王魏山以及青河郡所有有头有脸的官员都到场了。赵筠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到蒋大富老母亲面前,他的脸上挤出一丝悲伤的神情,紧紧握住老母亲的手,声泪俱下地说:“老夫人,您莫要伤心。蒋兄与我情同手足,如今他遭遇不幸,我定会视您为亲生母亲,照顾您和幼子。” 说罢,他还假惺惺地挤出几滴眼泪。赵皋作为蒋婉玉的丈夫,以孝子的身份在灵堂内行礼。他披麻戴孝,眼神呆滞,机械地重复着叩拜的动作,口中念念有词,然而那空洞的眼神却让人怀疑他的悲伤是否真诚。停灵三日后出殡,送葬的队伍浩浩荡荡,场面浩大。赵皋披头散发,面容憔悴,他走在最前面,一路呼喊着蒋婉玉的名字,哭声悲切,仿佛失去了挚爱之人。然而,一些细心的人却发现,他的眼神深处偶尔会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漠。葬礼结束后,蒋家老母提出要退婚,她颤抖着声音说:“赵公子,如今我蒋家已败,婉玉也已不在,这门婚事就此作罢吧。” 赵皋一听,顿时瞪大了眼睛,他的脸上闪过一丝狰狞,毫不犹豫地夺过婚书,大声吼道:“不行!婉玉生是我赵家的人,死是我赵家的鬼。” 说罢,他跑到蒋婉玉的墓碑前,完成了拜天地、拜高堂等仪式,宣称蒋婉玉是他正式过门的妻子。他的行为让在场的众人面面相觑,心中暗自揣测他的真实用意。 夜半,万籁俱寂,明月高悬,清冷的月光洒在蒋家的墓地上,给这片死寂之地增添了几分阴森恐怖的气氛。两个盗墓贼,黑影和灰影,鬼鬼祟祟地来到蒋大富和蒋婉玉的坟墓前。黑影身材瘦小,眼神狡黠,他搓了搓手,兴奋地说:“兄弟,听说蒋家以前富得流油,这墓里肯定有不少好东西。” 灰影则身材魁梧,他警惕地看了看四周,低声说:“小声点,别被人发现了。” 两人拿起工具,迅速开始掘墓。他们的动作熟练而又粗暴,不一会儿,坟墓就被掘开了。然而,当他们打开棺材时,却发现里面空空如也,没有任何陪葬的宝物。黑影顿时气得跳了起来,他愤怒地骂道:“他妈的,怎么什么都没有?” 灰影也满脸失望,他狠狠地踢了一脚棺材,说:“真晦气,白忙活一场。” 两人不甘心就这样空手而归,于是将棺材砸得粉碎,发泄着心中的愤怒,随后便匆匆离去,只留下一片狼藉的坟冢和曝尸荒野的空地,月光下,那惨白的尸骨显得格外凄凉。 就在这时,一个身着孝服的清丽女子悄然来到墓地。她面容姣好,却带着深深的哀伤,眼神中透着坚定与决绝。她默默地走到蒋大富的尸骨前,小心翼翼地将尸骨重新收集起来,放入一个简陋的棺材中,然后拿起铲子,开始重新埋葬。她的动作轻柔而又庄重,仿佛在完成一项神圣的使命。埋葬完毕后,她跪在地上,双手合十,望着天空,喃喃自语道:“父亲,女儿一定会为您复仇。为了复仇,女儿愿意付出一切。” 第129章 夫妻情长!决战前夕! 叶尘与颖婵共乘一骑,驰骋在归家之途。夜幕如墨,繁星似钻,洒下清冷光辉,将道路映照得若明若暗。马蹄声碎,似在为这对夫妻奏响独特的乐章。颖婵身姿婀娜,端坐于叶尘身前,那如瀑的青丝随风飘舞,不时轻拂叶尘面庞,带来丝丝瘙痒与缕缕幽香。 叶尘心怀狡黠,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凑至颖婵耳畔,轻声讲起了嫦娥奔月的荤段子。颖婵初始佯装未闻,然而,随着段子愈发低俗,她的脸颊迅速泛起红晕,仿若天边燃烧的晚霞。她嗔怪地瞪了叶尘一眼,娇嗔道:“你这坏蛋,满脑子尽是些不正经的东西。” 叶尘却不以为意,放声大笑,笑声在夜空中回荡。 “娘子,莫要害羞。这世间趣事繁多,我不过是说与你解闷罢了。” 叶尘嬉皮笑脸地说道。颖婵轻哼一声,别过头去,不再理会他。 片刻后,叶尘又一本正经地说起了天外飞仙剑法。颖婵心中好奇,不禁侧耳倾听。叶尘说道:“娘子,这天外飞仙剑法堪称一绝。修炼此剑法之人,需先服用一种特殊的金属粉末,此粉末入体后,会在体内逐渐形成独特的磁场。而那剑,乃是由天外陨铁精心锻造而成,剑身蕴含着神秘而强大的力量。当剑与人的磁场相互呼应,施展剑法之时,便能产生强大的离心力,其威力惊人,即便是年轻高手中的佼佼者,也难以抵挡,定会被一招秒杀。” 颖婵秀眉微蹙,思索片刻后问道:“那此剑法可有破解之法?” 叶尘微微一笑,卖起了关子:“娘子,你且想想那龙卷风。龙卷风看似威力巨大,所到之处一片狼藉,但其中心实则有一个风眼,那里相对平静。这天外飞仙剑法亦是如此,虽看似无懈可击,实则有其关键所在。那破解之法,便在秘籍的反面。” 颖婵恍然大悟,眼中闪过一丝明悟。 叶尘又叮嘱道:“娘子,你与吴海烽决斗之时,务必使用木剑。” 颖婵疑惑不解:“为何?木剑岂有铁剑威力大?” 叶尘耐心解释:“娘子,你想啊,那吴海烽的天外飞仙剑法依靠磁场与陨铁剑的配合,木剑不受磁场影响,反而能让他的剑法威力大打折扣。而且,你若用木剑,他定会轻敌,届时你便可出其不意,攻其不备。” 颖婵听了,心中暗自钦佩叶尘的聪慧,点头应允。 叶尘继续说道:“娘子,这剑法的破解之法关键在于找到那‘风眼’。当对方施展剑法时,你要仔细观察剑的走势,寻找其力量最薄弱之处,那便是破绽所在。” 颖婵依照叶尘所言,在脑海中模拟起与吴海烽的决斗场景,思索如何应对。 不多时,颖婵兴奋地说道:“尘,我懂了。我定会在决斗中战胜吴海烽,为伯爵府争光。” 叶尘轻轻拥住颖婵,温柔地说道:“娘子,我相信你。你本就武艺高强,再加上这破解之法,定能凯旋而归。” 二人回到家中,还未踏入房门,便听闻蒋大富和蒋婉玉的死讯。叶尘微微一愣,随即嘴角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赞叹道:“这赵筠果真是心狠手辣,而且还极会演戏。如此一来,这局势变得愈发有趣了。” 颖婵轻轻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回想起与叶尘相处的点点滴滴,颖婵心中满是感慨。叶尘有时的行为确实过火,就像之前在马背上讲荤段子,让她又羞又恼。可有时,他又会展现出无比的温柔与体贴,让她心动不已。她深知自己对叶尘的感情在不知不觉中加深,可内心深处的矜持又让她难以完全敞开心扉。她害怕自己陷得太深,最终受到伤害,然而又无法抗拒叶尘的魅力,这种矛盾的心情如同乱麻般缠绕在她心间。 蒋婉玉出殡当晚,乌云如墨,沉甸甸地压在凌云城上空,将那本就清冷的月光彻底遮蔽。整座城仿佛被一只巨大的黑手笼罩,陷入一片死寂的黑暗之中。宵禁令如同一道紧箍咒,紧紧束缚着这座城。各千户所的士兵们如潮水般倾巢而出,他们身着冰冷的铠甲,手持锋利的兵器,面色冷峻,眼神警惕。士兵们在街道上迅速布防,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将每一条街道都封锁得严严实实。那沉重的脚步声和兵器碰撞声,在寂静的夜空中回荡,仿佛是死神的脚步,让人不寒而栗。整个凌云城弥漫着令人窒息的肃杀与凝重气息,仿佛一场巨大的风暴即将来临。 一支精锐的黑色骑兵如黑色的闪电般疾驰而来,马蹄扬起的尘土在黑暗中弥漫。骑兵们个个神情肃穆,身姿矫健,他们护送着一辆挂着梁国王旗的华丽马车,向着玄武伯爵府飞奔而去。那马车装饰得金碧辉煌,然而在这压抑的氛围中,却显得格外阴森。 马车在玄武伯爵府门前戛然而止。四王子苏云,这位国君钦使,缓缓步下马车。他身材挺拔,面容英俊,然而那冷峻的神情却让人不敢轻易接近。他身着一袭华丽的锦袍,锦袍上绣着精美的龙纹图案,彰显着他尊贵的身份。玄武伯率领众人急忙跪地迎接,额头触地,声音颤抖:“拜见四王子殿下。” 苏云微微抬眸,扫视众人一眼,眼神中透着一股与生俱来的威严,淡然道:“平身。” 苏云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入伯爵府,他的身后,武士们迅速接管了伯爵府的防御。他们在府内各处巡逻,眼神警惕地扫视着每一个角落,仿佛在搜寻着隐藏的危险。 在伯爵府宽敞而华丽的大厅中,众人神情紧张,大气都不敢出。苏云站在中央,展开手中的金色卷轴,声音洪亮而威严,宣读着国君的旨意:“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另一边,蒋婉玉在墓地中,身着素白的孝服,面容苍白如雪,眼神中透着无尽的哀伤与仇恨。她缓缓叩首,额头触碰到冰冷的地面,心中暗暗发誓:“此仇不报,我蒋婉玉誓不为人。” 随后,她毅然决然地站起身来,整理好衣衫,眼神变得坚定无比。她深知,唯有与叶尘合作,方能有机会复仇。于是,她提起裙摆,向着玄武伯爵府的方向狂奔而去。 第130章 生死对决!运时! 伯爵夫人、孙士秋、孙颖婵以及一众家眷和奴仆们,皆整齐地跪地,神色惶恐而又虔诚,静静等待着国君旨意的宣读。他们的额头紧贴着冰冷的地面,身子微微颤抖,仿佛预感到这旨意将会带来一场巨大的风暴,将他们平静的生活彻底搅乱。 唯有叶尘,并未出现在这接旨的人群之中。他本就不喜他人在自己面前装逼,在他看来,这接旨仪式往往充斥着繁文缛节和虚伪的奉承,令他心生厌烦。况且,他不过是个小小的赘婿,虽承蒙国君赐予太学监生的出身,从道理上讲应有资格接旨,但在这等级森严的封建家族之中,他的身份依旧显得低微,似乎并没有足够的分量站在那里。 此时,四王子苏云身着华丽的锦袍,身姿挺拔地站在厅中,展开那绣着精美龙纹的黄色绸缎圣旨,清了清嗓子,高声宣读起来:“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闻凌云伯爵府与幽州伯爵府因封地争端,致使两地人心惶惶。朕念及苍生,特派四王子苏云前往调解,望双方以和为贵,秉持公心,妥善协商。若有违抗,定当严惩不贷!钦此!” 他的声音在大厅中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而在伯爵府外,上千名骑兵整齐地排列着,他们身着厚重的铠甲,手持寒光闪闪的兵器,战马不停地刨着蹄子,鼻孔中喷出阵阵粗气,仿佛下一刻就要冲入战场。那浓烈的杀气弥漫在空气中,如同一把无形的利刃,压迫着每一个人的神经。 随着旨意宣读完毕,紧张的谈判正式拉开帷幕。幽州伯吴振海率先站起身来,他身材魁梧,满脸红光,声音洪亮得如同洪钟一般:“吾等谨遵国君旨意,以和为贵。然,金山岛自古以来便是我吴氏家族的固有封地,这是不容置疑的事实。我幽州伯爵府世代镇守于此,为国家立下汗马功劳。且看这几百页的证据,皆是历史的见证。” 说着,他将手中厚厚的一叠纸张用力地甩在桌上,纸张发出的声响在寂静的大厅中格外刺耳。 凌云伯坐在椅子上,面色平静如水,眼神中透着一股沉稳与坚毅。待幽州伯说完,他只是微微抬起头,声音不高却坚定有力地说道:“我们反对。” 这简短的三个字,如同一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瞬间在全场引起轩然大波。众人皆惊愕地瞪大了眼睛,他们未曾料到凌云伯会如此干脆利落地回应。 孙颖婵坐在一旁,双手抱胸,目光坚定地直视前方。她那英姿飒爽的模样,仿佛战场上的女将军。见众人惊诧,她冷冷地说道:“莫要指望我在此表演,说些违心之话。” 凌云伯微微点头,接着缓缓开口:“按祖宗律法,我等封臣拥有独立防御之权,金山岛本就是我凌云伯爵府封地的一部分,此乃铁证如山之事。然,如今这世道,祖宗律法仿若成了一纸空文,真是令人可悲可叹。” 他的话语中虽没有过多的情感波澜,但众人皆能感受到那话语背后深深的无奈与愤懑。四王子苏云听到此处,脸色顿时变得铁青,他紧咬着牙关,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恼怒。 凌云伯站起身来,对着幽州伯说道:“吴兄,你我二人不如去书房密谈一番,此处人多嘴杂,恐不宜商讨机密之事。” 幽州伯沉思片刻,点了点头,说道:“也好。” 说罢,他带着世子吴博虎,跟随凌云伯朝着书房走去。 众人的目光紧紧地跟随着他们的背影,心中充满了疑惑与不安。那书房的门缓缓关闭,仿佛将整个世界都隔绝在外,只剩下无尽的猜测在空气中弥漫。 书房内,布置简洁而典雅。墙壁上挂着几幅名人字画,书桌上摆放着文房四宝,淡淡的墨香弥漫在空气中。叶尘早已在此等候,他坐在椅子上,悠闲地喝着茶,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幽州伯和吴博虎走进书房,看到叶尘的瞬间,皆微微一愣。幽州伯皱了皱眉头,问道:“你为何在此?” 叶尘微微一笑,站起身来,恭敬地行礼道:“见过幽州伯,世子。小婿在此,自是为了金山岛之事。” 叶尘微微一顿,目光深邃地看着幽州伯,缓缓说道:“幽州伯,您可还记得一百多年前,您的家族遭遇大难,封地被夺,险些灭族。彼时,是我孙氏先祖挺身而出,率领众将士浴血奋战,方才帮您夺回封地,使您幽州伯府得以延续至今。此等大恩,您难道都忘了吗?” 幽州伯听到这话,脸色微微一变,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有惊讶,有疑惑,更多的则是不愿提及的恼怒。他冷哼一声,说道:“休得胡言乱语,本伯怎从未听闻此事?你可有证据?” 吴博虎在一旁附和道:“哼,我看你是信口雌黄,妄图以此来要挟我等。我幽州伯爵府的事情,岂容你一个小小赘婿在此妄加揣测。” 叶尘却不慌不忙,他轻轻摇了摇头,说道:“证据自是有的,只是年代久远,寻找起来需费些时日。不过,此事在当年的一些古籍和家族秘史中皆有记载,并非我凭空捏造。” 他踱步向前,继续说道:“想当年,我孙氏先祖与您的先祖曾并肩作战,共同抵御外敌。那份契约,便是他们情谊的见证。虽如今契约三份,一份在您幽州伯爵府,一份在国君处,而我孙氏先祖那份已难觅踪迹,但这并不代表此事未曾发生。” 叶尘抬头,目光诚挚地看着幽州伯,说道:“幽州伯,如今这新政之下,老牌贵族本应团结一心,共同应对。您也知晓,这凌云伯爵府若倒下,下一个被针对的,或许便是您幽州伯府。唇亡齿寒之理,您不会不懂吧?” 吴博虎不屑地一笑,说道:“哼,莫要在此说这些大道理。我幽州伯爵府只知忠君爱国,为国君效力,岂会与你等之辈同流合污。” 叶尘微微一笑,并未因他的话而恼怒。他转身拿起桌上的一张纸,上面写着一些关于金山岛的规划。他递给幽州伯,说道:“幽州伯,您且看看这个。我有一个提议,关于金山岛的产铁分配。您也知道,金山岛盛产铁矿,若我们两府能够合作,共同开发,所得利益按比例分配,如此一来,既能解决争端,又能使双方受益。您意下如何?” 吴博虎接过纸张,粗略一看,便将其扔在桌上,满脸不屑地说道:“荒谬至极!金山岛本就是我幽州伯府的,何须与你等分享。你这是痴心妄想!” 叶尘轻轻叹了口气,说道:“幽州伯,世子,你们如此固执,恐非明智之举。这金山岛之争,一旦引发战火,受苦的终究是百姓。还望你们三思而后行。” 幽州伯却不再理会叶尘,他转身对吴博虎说道:“虎儿,我们走。与他们多说无益。” 说罢,二人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书房。 书房的门再次关闭,叶尘站在原地,微微摇头,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的笑容。他知道,今日之事,难以善了。 幽州伯和吴博虎走出书房,众人的目光立刻聚焦在他们身上。赵筠太守急忙迎上前去,问道:“密谈如何?” 幽州伯脸色阴沉地说道:“哼,毫无结果。他们根本无意协商,只想独占金山岛。” 四王子苏云皱了皱眉头,说道:“这可如何是好?本王奉命前来调解,若此事无法解决,如何向国君交代?” 司徒迪总督沉思片刻,说道:“四王子莫急。既然双方无法协商,不如我们提出一个折中的方案。金山岛一分为二,双方各占一半,如此既能平息争端,又能体现公平。” 凌云伯听到这话,立刻说道:“不行!金山岛本就是我凌云伯爵府的,岂容他人染指。” 四王子苏云见双方僵持不下,无奈地叹了口气。他从怀中掏出一份黄色的绸缎,说道:“既然如此,本王也无能为力。这是国君的口谕,按照往年贵族惯例,比武三战定胜负,赢者永远获得金山岛所有权,输者永远放弃。” 众人听闻,皆倒吸一口凉气。这比武定胜负,关乎家族的兴衰荣辱,谁也不敢轻视。 幽州伯率先说道:“吾等接受。” 凌云伯微微点头,说道:“我凌云伯爵府亦无异议。” 四王子苏云满意地点点头,他从身后侍从手中接过一份契约,说道:“此乃梁国尚书台拟定的契约,你们仔细看看,若无异议,便签字盖章吧。” 契约上明确规定了金山岛之争的比武方式,分为文战、武战、军战。文战乃是科举考试,由国君亲自出题,双方家族子女参加,比试才学;武战则是两人比武决斗,胜者为赢;军战是双方家族各出一百人,在指定场地厮杀,以最终存活人数多者为胜。且文战和武战必须由双方家族子女亲自完成,女婿亦不例外。 众人仔细阅读契约,确认无误后,幽州伯率先拿起笔,签字盖章。凌云伯见状,也毫不犹豫地签字盖章。赵筠和司徒迪作为见证者,也依次签字盖章。契约生效,一场关乎家族命运的决战即将拉开帷幕。 四王子苏云站起身来,目光威严地扫视众人,大声宣布:“五日之后,两家开战。三战定胜负,赢者通吃,输者完蛋。望尔等全力以赴,莫要辜负国君的期望。决战号角,正式吹响!” 第131章 绝境逆袭!蒋婉玉浴火重生! 蒋婉玉本应葬身在那场大火之中,然而,命运似乎并不想让她就此消逝。新丝绸出事,蒋家遭受灭顶之灾,她却因绣楼下那隐秘的地下密室而侥幸存活。那密室本是存放秘密单据资料和账本之处,叶尘所给的紫色和彩虹色染料配方,也被她放置其中。蒋婉玉曾看到配方背面 “赵皋会杀你” 的字样,虽心中半信半疑,但出于谨慎还是做了些防备。当赵皋狠下心来要将她置于死地时,蒋婉玉在熊熊大火中拼命躲入了密室。她用衣衫浸泡后封堵住入口的缝隙,依靠着事先准备的水和食物,在这狭小黑暗的空间里顽强支撑。两个时辰的大火煎熬,无尽的恐惧与绝望如影随形,但她最终还是死里逃生。 当蒋婉玉从密室中爬出,看到蒋家一片狼藉的惨状时,心中满是悔恨。她后悔自己没有听从叶尘的提醒,才落得如此下场。家人的离去让她痛不欲生,她决定复仇之后便随家人而去。而在这绝境之中,她清楚地意识到,能助她复仇的唯有叶尘。于是,她怀着满心的仇恨,徒步踏上了前往凌云伯爵府的道路。 夜色笼罩着大地,蒋婉玉在崎岖的山路上艰难前行。月光被乌云遮得严严实实,四周漆黑一片,只有她那孤独的身影在黑暗中晃动。山风呼啸而过,如鬼哭狼嚎般在耳边回响,吹得她衣衫猎猎作响。路边的树木在风中摇曳,仿佛是一个个张牙舞爪的恶魔,随时准备将她吞噬。蒋婉玉的心中充满了恐惧,但复仇的信念让她咬牙坚持。 行至一处山谷,蒋婉玉听到一阵嘈杂的声音。她悄悄走近,只见一群海盗正在一口井边忙碌。仔细一看,他们竟是在往井里投放毒尸。那些毒尸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恶臭,皮肤溃烂,面目狰狞。蒋婉玉心中一惊,她认出这些海盗是海盗王罗三炮麾下的武士。他们的行为如此残忍,显然是想在凌云伯爵府的封地上制造一场可怕的瘟疫,企图对伯爵府进行致命的残害,屠杀那里的子民。 蒋婉玉惊恐万分,想要悄悄离开,却不慎踩断了一根干柴。清脆的断裂声在寂静的山谷中格外响亮,瞬间引起了海盗们的注意。四名海盗迅速冲了过来,四支弯刀齐刷刷地横在了她的脖子上,冰冷的刀刃紧贴着她的肌肤,让她不禁打了个寒颤。海盗首领是一个满脸横肉的大汉,眼神中透着贪婪和淫秽。他看到蒋婉玉的容貌后,嘴角勾起一抹邪恶的笑容,伸手便欲轻薄她。蒋婉玉心中慌乱,但仍强装镇定,大声说道:“你们若敢动我,罗枭大人绝不会放过你们!” 海盗们听闻罗枭之名,顿时一愣。海盗首领皱了皱眉头,眼中闪过一丝忌惮。蒋婉玉见状,心中稍安,继续说道:“我与罗枭大人关系匪浅,他在胸口都纹上了我的身子,你们若是敢伤害我,他定会将你们碎尸万段。” 海盗们面面相觑,心中有些犹豫。海盗首领想了想,说道:“不管怎样,先把她带回去,交给罗枭处置。” 于是,蒋婉玉被海盗们挟持着,被迫与他们同行。途中,海盗头子难耐心中的欲望,与一名女海盗亲亲我我起来。蒋婉玉看着他们丑恶的行径,心中充满了厌恶。她知道,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必须想办法自救。 突然,蒋婉玉灵机一动。她故意装作不小心,让自己的钱袋掉落。钱袋落地的声音引起了海盗们的注意。海盗头子眼睛一亮,捡起钱袋,发现里面有不少金银首饰。他一把揪住蒋婉玉的头发,恶狠狠地问道:“你这小娘子,哪来这么多钱财?” 蒋婉玉心中害怕,但仍硬着头皮说道:“我是蒋婉玉,蒋家的大小姐。我家中本有巨额财富,却被赵皋霸占。我知道他将一部分钱财藏在了一个秘密金库中,那里有三万多金锭。我本是想去取出来的。” 海盗们一听,顿时两眼放光。三万多金锭对于他们来说,无疑是一笔巨大的财富。海盗头子心动不已,他用力摇晃着蒋婉玉,说道:“你说的可是真的?若是敢骗我们,定让你生不如死!” 蒋婉玉连忙点头,说道:“我不敢骗你们。只要你们放了我,我可以带你们去取。” 海盗们商议了一番,最终决定相信蒋婉玉。他们逼迫蒋婉玉带路,前往那个所谓的秘密金库。 蒋婉玉要求女海盗骑在她身后,然后骑马带着海盗们朝着一个方向疾驰而去。她心中盘算着如何摆脱这些海盗,同时也在寻找着反击的机会。一路上,她表面上装作顺从,心中却在紧张地思索着对策。 不久后,蒋婉玉带着海盗们来到了一个偏僻的地方。她指着一座破旧的房屋,说道:“就在那里,秘密金库就在房屋下面的地下仓库里。” 海盗们兴奋地冲了进去。蒋婉玉跟在后面,心中默默祈祷着自己的计划能够成功。 进入房屋后,蒋婉玉装作焦急的样子,说道:“钥匙好像掉了,怎么办?” 海盗头子不耐烦地说道:“掉了就砍开!” 说着,他挥舞着弯刀,朝着仓库的门锁砍去。几下子,锁就被砍断了。海盗们迫不及待地冲了进去,只见里面摆放着几口箱子。打开箱子一看,里面果然有几百个金锭。海盗们顿时欢呼起来,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 蒋婉玉指着一个大柜子,说道:“其余的金锭都在那个柜子里。” 海盗们立刻围了上去,疯狂地砍着柜子。蒋婉玉悄悄地退到了门口,准备趁机逃跑。就在这时,柜子被砍破了,里面的硫酸喷射而出。几个海盗躲闪不及,被硫酸喷到了眼睛,顿时发出痛苦的惨叫。 硫酸与空气中的水分反应,产生了氢气。氢气在这密闭的空间里迅速聚集,达到了易燃易爆的浓度。蒋婉玉看准时机,从怀中掏出一个事先准备好的火把,用力扔了进去。火把落地的瞬间,氢气被引爆。“轰” 的一声巨响,火焰瞬间吞没了几个海盗。强大的冲击力将蒋婉玉炸飞了出去,她重重地摔倒在地上,感觉全身疼痛欲裂。但她顾不上疼痛,挣扎着爬起来,看到五个海盗都被炸死,心中涌起一股复仇的快感。 蒋婉玉翻身上马,继续向着凌云伯爵府狂奔。她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找到叶尘,向他求助,共同复仇。一个时辰后,她终于看到了凌云伯爵府的庄园。此时的她,衣衫褴褛,狼狈不堪,但眼神中却透着坚定。 伯爵府的骑兵发现了蒋婉玉,迅速将她包围起来。蒋婉玉大声喊道:“我是蒋婉玉,我要见叶尘!” 第132章 布局惊天!叶尘筹谋决胜金山岛! 几个月前,叶尘便已开始为金山岛之争精心布局,那时他创作《金瓶梅之男女枕头》,便是布局的开端。此后,他让孙士秋抄书,亦是棋局中的重要一子,一切只为今日的金山岛之争。 比武三战,犹如三把关键的钥匙,决定着金山岛的归属。首战,颖婵与吴海烽的比武,虽筹备最晚,却因叶尘找到《天外飞仙》剑法的破绽而稳操胜券。叶尘深知此剑法的奥秘,其威力源于特殊金属粉末入体形成磁场与天外陨铁剑的呼应,产生强大离心力,能一招秒杀对手。但他也发现其破绽,如同龙卷风的风眼,看似无懈可击的剑法实则有其关键弱点,而这一破解之法就在秘籍反面。颖婵在叶尘的指导下,明白决斗时要用木剑,因木剑不受磁场影响,可削弱对方剑法威力,还能让轻敌的对手露出破绽。如今,颖婵已对这场比武充满信心,只待决战时刻到来。 第二战,吴博虎和孙士秋的文试。叶尘深知文试的难度,国君亲自出题,难以捉摸。但他并未放弃,经过深入研究国君的着作,剖析其性格特点,叶尘开始大胆押题。他日夜奋战,精心整理出策论和诗词,让孙士秋反复背诵。尽管押中的概率极低,但哪怕只有一丝希望,他也要全力以赴。孙士秋虽对叶尘的举动感到惊讶,但也深知此次文试的重要性,便全心全意投入背诵之中。 第三战,军战的准备。凌云伯爵府在这方面已连续失利四十年,原因在于武器装备远不及幽州伯爵府。叶尘利用智脑资料,深入研究改进冶炼术,亲自监督锻造新式战刀和铠甲。在他的不懈努力下,新式武器装备的性能远超对手。那战刀在阳光下闪烁着凛冽寒光,刀刃锋利无比,仿佛能轻易劈开一切阻碍;铠甲质地坚硬,防护性能极佳,宛如一座移动的堡垒。有了这些强大的装备,第三战的胜利已毫无悬念。 叶尘站在伯爵府的庭院中,望着远方,心中默默盘算着。他深知,金山岛之争的胜利只是第一步,后续的战略布局才是关键。他已规划好四步战略,第一步,天涯岛战略。天涯岛盐场是凌云伯爵府的重要经济支柱,但一直受到各方势力的觊觎。叶尘计划通过一系列手段,巩固伯爵府在天涯岛盐场的控制权,确保盐场的稳定运营,为伯爵府提供坚实的经济基础。 第二步,杀猪战略。如今朝堂之上,诸多势力如饿狼般盯着凌云伯爵府,妄图在其衰落之际分一杯羹。叶尘决定主动出击,如猎人宰杀猎物般,精准打击那些心怀不轨的势力,削弱他们的力量,让他们不敢再轻易对伯爵府下手。 第三步,惊涛骇浪战略,又称隔海为王战略。叶尘的目光放得长远,他计划在海外建立起属于凌云伯爵府的势力范围,远离朝堂纷争,凭借海洋的天然屏障,发展壮大自己的力量。待时机成熟,即便国内局势风云变幻,伯爵府也能凭借海外的根基,屹立不倒。 凌云伯听完叶尘的战略规划,不禁拍案叫绝。他眼中满是赞赏与欣慰,看着叶尘说道:“尘儿,你的这些战略布局实在是精妙绝伦。我孙某一生谨慎,却未曾想过如此长远之计。如今,我正式授权于你,伯爵府的一切资源和人事任你调配,我相信你定能带领伯爵府走出困境,走向辉煌。” 叶尘微微躬身,恭敬地说道:“岳父大人放心,尘儿定当全力以赴,不负所托。” 就在此时,蒋婉玉前来求见叶尘。她面容憔悴,眼神中却透着坚定。见到叶尘,她急忙说道:“叶尘,我发现小海盗王罗枭派人在凌云伯爵府封地的井里投毒尸,他们妄图制造一场可怕的瘟疫,残害封地的子民。” 叶尘脸色一沉,眼中闪过一丝杀意,立刻下令道:“孙昌安,你带领一队人马,即刻前往劫杀那些海盗,务必阻止他们的恶行。同时,迅速处理那些被投毒的井,不能让瘟疫蔓延。” 孙昌安领命而去,颖婵不放心,也一同前往。 叶尘转身走进房间,蒋婉玉默默跟在后面。房间里,叶尘目光如炬,直视蒋婉玉,突然开口道:“蒋婉玉,你身上有血腥味,你刚杀过人吧?” 蒋婉玉微微一愣,随后坦然承认:“没错,我杀了几个海盗。叶尘,我要报仇,我要毁掉赵筠父子,他们害得我蒋家家破人亡,我愿付出任何代价。” 说着,她的眼神变得决绝,竟开始脱衣,试图勾引叶尘,“叶尘,只要你能帮我,我什么都愿意做。” 叶尘眉头紧皱,厌恶地转过身去,说道:“蒋婉玉,收起你的手段。我可以帮你,但不是这种方式。我要你去海尚城,勾引海盗王的大女儿罗素素,让她与我们合作。” 第133章 鸿门赴宴!叶尘深陷权谋美人计! 海尚城,一座在大海之畔屹立的神秘城池,掌控着海上贸易的咽喉要道,城中富贾云集,珍宝无数。罗素素,这位海尚城的大小姐,海盗王罗三炮的掌上明珠,在这片海域上可谓是威名赫赫。她与弟弟罗枭一同纵横海面,令无数人为之胆寒。 罗素素生得娇艳动人,眉眼间透着一股英气,然而她的性情却极为复杂。对待男人,她手段狠辣,毫不留情,那些妄图冒犯她的男人,往往落得个凄惨的下场;但对待女人,她却出奇地好,时常庇护那些柔弱的女子,因此也赢得了一些人的忠心追随。二十九岁的她,依旧待字闺中,未被世俗的婚姻所束缚,这在众人眼中显得颇为怪异,也使得城中流言蜚语不断,许多人都在暗中猜测她的取向是否异于常人。 在凌云伯爵府内,叶尘与蒋婉玉的对话仍在继续,气氛凝重而压抑。 叶尘目光坚定地看着蒋婉玉,缓缓开口道:“蒋婉玉,我要你去海尚城做女间。” 蒋婉玉一听,顿时瞪大了眼睛,仿佛听到了世间最荒谬的事情,毫不犹豫地拒绝道:“叶尘,你莫要痴心妄想。我若去了海尚城,那岂不是自投罗网?罗三炮的凶残你又不是不知,我这一去,怕是有去无回。” 蒋婉玉顿了顿,接着说道:“你且看看如今这局势,围攻凌云伯爵府的势力众多,有赵筠、王魏山、司徒迪、罗枭,甚至还有隐匿在暗处的各方豪强。他们个个心怀鬼胎,如同饿狼一般,只等着将孙氏家族撕成碎片。孙氏家族如今已是风雨飘摇,覆灭似乎已成定局。你又何必在此苦苦挣扎?” 她向前一步,眼神中带着一丝劝说的意味:“叶尘,我劝你还是早早为自己打算。如今三王子在朝堂之上权势渐长,我们不妨投靠于他。我虽如今落魄,但我蒋家的财富底蕴仍在,我可以做你的姬妾,或者成为你的钱袋子,助你在仕途上平步青云。” 叶尘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不屑:“蒋婉玉,你错了。我叶尘并非那等见利忘义之人。我爱我的家人,我要保护他们,怎能轻易抛弃他们,去投靠他人?” 蒋婉玉听闻,脸上露出一丝嘲讽:“叶尘,你莫要在此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你真的懂得什么是爱吗?在这世间,利益才是永恒的。你不过是一个赘婿,又何必为了孙氏家族如此拼命?” 叶尘眉头紧皱,声音低沉而坚定:“蒋婉玉,你不会懂的。我与颖婵之间,虽起初是一场交易,但如今,我已真心将她当作我的妻子,我怎能弃她于不顾?还有我的岳父岳母,他们待我如亲人,我不能辜负他们的信任。” 蒋婉玉不屑地哼了一声:“叶尘,你莫要自欺欺人了。你与孙颖婵之间,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哪有什么真心可言?” 叶尘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愤怒:“蒋婉玉,你不要以为所有人都像你一样,只看重利益。我与颖婵之间的感情,不是你能理解的。” 蒋婉玉看着叶尘,沉默片刻,缓缓说道:“叶尘,你可还记得‘一夜夫妻百日恩’?你我也曾有过夫妻之名,你如今却如此对我。” 叶尘皱了皱眉头,冷冷地说:“蒋婉玉,你莫要在此混淆视听。你我之间,从始至终都只是一场闹剧。你对我可曾有过一丝恩情?” 蒋婉玉的脸色微微一变,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叶尘,不管你信不信,我也曾真心对待过你。只是在这家族利益面前,我不得不做出一些选择。” 叶尘看着蒋婉玉,心中暗自叹息。他深知蒋婉玉的无奈,但他也无法原谅她曾经的所作所为。“蒋婉玉,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若金山岛之争我们赢了,你便去海尚城勾引罗素素,助我与她合作。若我们输了,我便随你投靠三王子。” 蒋婉玉微微一愣,她看着叶尘,试图从他的眼神中找到一丝戏谑,但她看到的只有坚定。她心中暗自思索,叶尘的这个提议,或许是她目前唯一的选择。但她仍有些犹豫,毕竟海尚城的危险她心知肚明。她咬了咬牙,没有表态,转身默默地离开了房间。 夜幕降临,颖婵归来。她英姿飒爽地走进府中,身上还带着一丝淡淡的血腥气。叶尘见状,赶忙迎上前去,关切地问道:“颖婵,事情办得如何?” 颖婵微微点头,说道:“那些海盗已被我们剿灭,毒尸也都处理干净了,不会再有瘟疫的威胁了。” 颖婵看着叶尘,眼中带着一丝疑惑:“尘,蒋婉玉来找你何事?” 叶尘将蒋婉玉的来意以及他们的对话一五一十地告诉了颖婵。颖婵听后,眉头紧皱,眼中闪过一丝杀意:“这罗枭实在是太可恶了,竟敢在我们的封地投毒尸,我定不会放过他。” 叶尘轻轻握住颖婵的手,安慰道:“娘子,你莫要生气。这罗枭迟早会为他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我们如今还是要先应对金山岛之争。” 颖婵微微点头,她看着叶尘,突然闻到一股淡淡的香气。她皱了皱鼻子,问道:“尘,你身上为何有股香味?” 叶尘心中一紧,他知道这是赵香纯留下的味道。他赶忙解释道:“娘子,可能是今日在府中不小心沾上的。” 颖婵看着叶尘,眼中闪过一丝怀疑,但她没有再追问。 突然,叶尘感觉鼻子一阵发痒,他忍不住打了个喷嚏。这一声喷嚏打破了原本的平静,颖婵被吓了一跳。她看着叶尘,嗔怪道:“尘,你这是怎么了?” 叶尘尴尬地笑了笑,说道:“娘子,可能是有些着凉了。” 颖婵走上前去,想要查看叶尘的情况。叶尘心中有些慌乱,他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颖婵见状,心中更加怀疑,她猛地向前一步,伸手抓住了叶尘的手臂。叶尘想要挣脱,但颖婵的手如同铁钳一般,紧紧地抓住他不放。 “尘,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颖婵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质问。叶尘赶忙摇头,说道:“娘子,我没有。我真的只是着凉了。” 颖婵看着叶尘,眼神中带着一丝审视。她松开了叶尘的手臂,说道:“尘,你最好不要骗我。否则,我不会放过你。” 叶尘连连点头,说道:“娘子,我怎敢骗你。” 次日,赵筠的请柬送到了凌云伯爵府。请柬上的字迹工整而华丽,邀请叶尘参加迎接四王子的宴会,且只邀请了叶尘一人。叶尘看着请柬,心中暗自思索。他知道这宴会定是一场鸿门宴,但他又怎能退缩? 叶尘精心挑选了一件新衣,这件新衣是用上等的丝绸制成,衣身上绣着精美的花纹,领口和袖口处用金线镶边,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价值二百三十金锭。他穿上新衣,对着镜子整理了一番,镜中的他显得英俊潇洒,气宇轩昂。 在青河郡太守府内,赵筠与赵皋父子二人正在书房中密谈。 赵筠坐在椅子上,眼神中透着一丝算计,他看着赵皋,缓缓说道:“皋儿,今晚宴会上,你且仔细看看宁家小姐。这宁家乃是香料大王,富可敌国。宁小姐生得温婉动人,才貌双全,与你甚是相配。若是能与宁家联姻,我们赵家的势力将会更上一层楼。” 赵皋微微点头,说道:“父亲,我明白了。只是,为何要邀请叶尘参加宴会?” 赵筠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皋儿,这叶尘如今已成了气候,我们不得不防。邀请他参加宴会,一是为了试探他的虚实,看看他如今到底有何依仗;二是为了在众人面前羞辱他,让他知道,他在我们眼中不过是一只蝼蚁。你要记住,战略上要藐视敌人,战术上要重视敌人。” 赵皋听了父亲的话,心中暗自点头。他看着赵筠,说道:“父亲,我定会在宴会上好好表现,让叶尘知道我的厉害。” 赵筠满意地点点头,他转头对一旁的赵香纯说道:“香纯,今晚你务必要拿下叶尘。这叶尘如今在凌云伯爵府的地位举足轻重,若是能将他拉拢过来,或者让他身败名裂,对我们赵家来说,都是一件大好事。” 赵香纯微微抬起下巴,眼中闪过一丝自信。她站起身来,霸气地撩起裙摆,一脚踩在凳子上,说道:“父亲,您放心。女儿定会让叶尘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 赵筠看着赵香纯的动作,心中暗自摇头,他觉得女儿的动作太过豪放,有些辣眼睛,赶忙闭上了眼睛。 与此同时,司徒越申子爵和司徒施正乘坐马车前往宴会。司徒施坐在马车中,脸色阴沉,眼中透着一丝仇恨。他想起曾经被叶尘逼得烧《鸳鸯梦》的耻辱,心中的怒火便如熊熊燃烧的火焰。 司徒越申子爵看着司徒施的样子,心中暗自叹息。他缓缓说道:“施儿,今晚我便向赵筠提亲,让你与赵香纯成婚。如今孙氏家族已摇摇欲坠,我们司徒家必须要在这纷争中分得一杯羹。你与赵香纯的联姻,对我们家族来说至关重要。” 司徒施听闻,心中大喜。他看着司徒越申子爵,说道:“父亲,若是能与赵家联姻,我定会好好对待赵香纯。只是,那叶尘该如何处置?我定要让他为曾经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司徒越申子爵微微一笑,说道:“施儿,你莫要心急。我已与司徒迪总督商议过,他会在今晚的宴会上秘密做媒,促成你与赵香纯的婚事。至于叶尘,我们暂且先不要轻举妄动,待时机成熟,再处置他也不迟。” 司徒施听了父亲的话,心中稍安。他握紧了拳头,眼中闪过一丝杀意:“叶尘,你等着吧。总有一天,我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叶尘乘坐着马车,缓缓驶向宴会地点。他坐在马车中,心中暗自告诫自己,今晚的宴会上一定要小心谨慎,不能露出任何马脚。突然,马车的门被猛地打开,一个身影如鬼魅般钻了进来。叶尘定睛一看,竟是赵香纯。 赵香纯身着一袭艳丽的红裙,裙身如燃烧的火焰般耀眼。她的头发松散地披在肩上,眼神中透着一丝焦急。她一进来,便直接骑在了叶尘的腿上,双手紧紧地抱住叶尘的脖子。 “叶尘,你带我私奔吧。” 赵香纯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哀求。 叶尘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了一跳,他赶忙推开赵香纯,说道:“赵小姐,你这是何意?为何要我带你私奔?” 赵香纯看着叶尘,眼中闪烁着泪花:“叶尘,我父亲要将我许配给司徒施,可我心中爱的是你。我不想嫁给司徒施,你带我走吧,否则我这一辈子的幸福就毁了。” 第134章 宴会风云!叶尘舌战群儒! 马车在颠簸的道路上疾驰,车内的叶尘被赵香纯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不知所措。他用力推开赵香纯,目光中满是疑惑与警惕。“赵小姐,莫要胡言乱语。我叶尘已有妻室,且对你并无爱慕之情,如何能带你私奔?”叶尘的声音低沉而坚定,试图让赵香纯清醒过来。 赵香纯却不以为然,她坚信叶尘对自己定有别样情愫,“叶尘,你莫要骗我。你若无情,为何上次在伯爵府,你看我的眼神那般炽热?”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迷离,似乎陷入了自己的幻想之中。 叶尘皱起眉头,努力回忆着上次见面的情景,“赵小姐,你误会了。我上次不过是被你身上的香味吸引,以为是美食的香气,实属无心之举。”他的解释在赵香纯听来却如此苍白无力。 “哼!叶尘,你这负心汉,竟敢如此对待本小姐。”赵香纯恼羞成怒,抬手欲打叶尘,却被叶尘轻易抓住手腕。 “赵小姐,还请自重。”叶尘冷冷地说道,随即将赵香纯推出马车。赵香纯摔倒在地,心中的怨恨如野草般疯长,“叶尘,你会后悔的!”她望着远去的马车,咬牙切齿地喊道。 叶尘赶到宴会现场时,众人已围坐于华丽的宴会厅中。厅内烛火辉煌,映照出众人各异的神情。墙壁上挂着精美的字画,桌上摆满了珍馐佳肴,酒香四溢,却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息。 司徒施一眼便瞧见叶尘,想起此前的种种恩怨,新仇旧恨涌上心头。他猛地站起身来,指着叶尘的鼻子,厉声喝道:“叶尘,你这无礼之徒,竟敢在本公子面前放肆。方才你对香纯小姐的所作所为,实乃卑鄙行径,简直有辱斯文!”他的脸涨得通红,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 叶尘神色坦然,不慌不忙地回应道:“司徒施,你莫要血口喷人。我叶尘行事光明磊落,倒是你,整日里不学无术,只知阿谀奉承,妄图攀附权贵。你那首《鸳鸯梦》,不过是些堆砌辞藻的无病呻吟之作,毫无内涵可言,居然还有脸在此卖弄。”叶尘的声音沉稳有力,如洪钟般在宴会厅中回荡,众人皆惊愕地看着他。 司徒施气得浑身发抖,他没想到叶尘竟敢如此羞辱自己。“你……你这狂徒,竟敢诋毁本公子的诗作。我的诗那可是备受赞誉,岂容你这等无知之人妄加评论!”司徒施的声音因愤怒而变得尖锐,额头上青筋暴起。 叶尘冷笑一声,继续说道:“备受赞誉?莫不是你花钱雇人吹捧的吧?你的诗用词浮夸,意境空洞,不过是为了迎合那些达官贵人的低俗品味。”叶尘的言辞愈发犀利,如锋利的刀刃,直刺司徒施的要害。 司徒施被驳得哑口无言,他愤怒地瞪着叶尘,却又不知如何反驳。此时,赵香纯匆匆赶来,她的出现让气氛变得更加紧张。 赵香纯看着剑拔弩张的两人,心中又气又急。她走到司徒施面前,娇嗔道:“司徒公子,你莫要与他计较。叶尘不过是个粗俗之人,不值得你动怒。”她试图缓和局面,却又忍不住瞪了叶尘一眼。 叶尘却不依不饶,“赵小姐,你这话说得可就不对了。我叶尘虽不才,但也比某些只会写些狗屁不通的诗的人强多了。司徒施,你若真有才华,就该拿出些像样的作品来,而不是在这里故弄玄虚。”叶尘的目光紧紧锁住司徒施,眼神中充满了挑衅。 司徒施恼羞成怒,他猛地一拍桌子,吼道:“叶尘,你欺人太甚!今日我与你势不两立!”桌上的酒杯被震得晃动,酒水溅出。 此时,香料大王的女儿宁娇也被这场争吵吸引过来。她身着一袭淡紫色的长裙,裙身绣着精致的花纹,如盛开的紫罗兰般娇艳动人。她的眼眸明亮而灵动,透着一股聪慧。宁娇轻轻摇着手中的扇子,微笑着说:“两位公子莫要生气,这诗嘛,本就是见仁见智之物。不过,叶公子方才所言,倒也有些道理。司徒公子的诗,确实略显浮夸。”她的声音轻柔悦耳,宛如一阵清风,却在司徒施心中掀起了狂风巨浪。 司徒施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宁娇,“宁小姐,你怎可听信他的胡言乱语?我的诗在城中广为流传,众人皆赞不绝口。”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慌乱,试图挽回自己的颜面。 宁娇轻轻一笑,“司徒公子,流传广并不代表诗就写得好。真正的好诗,应是能触动人心,引发共鸣的。叶公子对诗歌的见解独到,想必也是个中高手。”她的目光转向叶尘,眼中闪过一丝好奇。 叶尘微微躬身,谦逊地说:“宁小姐过奖了。我只是略懂皮毛,不过,与那些只会附庸风雅的人相比,自然是略胜一筹。”他的话再次刺痛了司徒施的自尊心。 司徒施冷哼一声,“叶尘,你莫要在此嚣张。有本事你当场作诗一首,若是作得比我好,我便服你。”他试图用这种方式来扳回一局。 叶尘微微一笑,毫不畏惧,“作诗有何难?不过,我若作诗,你需答应我一个条件。若是我赢了,你从此不得再纠缠赵小姐,并且向她道歉。”叶尘的目光坚定地看着司徒施,等待着他的回应。 司徒施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他坚信叶尘不可能作出比自己更好的诗。“好,一言为定。若是你作不出,或者作得不如我,你便要向我跪地求饶,并且承认自己是个无知之徒。”司徒施的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仿佛胜券在握。 叶尘环顾四周,略作思索,然后缓缓开口:“《咏志》:心向青云志不移,笑看风雨任东西。身如松柏傲霜雪,何惧谗言与险欺。”叶尘的声音沉稳有力,诗中的豪迈之情感染了在场众人。 众人皆惊叹不已,宁娇率先鼓掌,“好诗!叶公子此诗,意境高远,表达了坚定的志向和无畏的精神,实乃佳作。”她的眼中满是赞赏。 司徒施听后,脸色变得惨白,他知道自己输了。“这……这不可能。你一定是提前准备好的。”司徒施试图狡辩。 叶尘冷笑一声,“司徒施,你莫要耍赖。在场众人皆可作证,我是即兴而作。你输了,就该履行承诺。”叶尘的目光如炬,不容置疑。 司徒施无奈,只得走到赵香纯面前,低声说:“赵小姐,对不起。我不该纠缠你。”他的声音如蚊蝇般细小,充满了不甘。 赵香纯看着司徒施,心中五味杂陈。她没想到叶尘真的能帮自己摆脱司徒施的纠缠,但又对叶尘之前的拒绝耿耿于怀。“司徒公子,希望你以后自重。”赵香纯冷冷地说。 此时,宴会的气氛变得异常尴尬。司徒越申子爵的脸色阴沉得可怕,他没想到司徒施会在这场争斗中败得如此彻底,这不仅让司徒家丢了颜面,也影响了他的求亲计划。“施儿,你太让我失望了。”司徒越申子爵低声斥责道。 赵筠则在一旁默默观察着局势,他心中暗自盘算着如何应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这场冲突让他意识到叶尘的不简单,他不得不重新审视自己的计划。 四王子苏云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一切,他对叶尘的表现颇为赞赏。“叶尘,你倒是个有趣的人。”四王子微笑着说,眼神中带着一丝探究。 司徒迪总督的脸色则十分难看,他精心策划的一切被叶尘搅得一团糟。他心中暗自恼怒,考虑着是否要找机会对叶尘进行报复。 第135章 绝境诗才绽!叶尘妙语破危局! 宴会厅内,灯火辉煌,却因众人之间的明争暗斗而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息。四王子苏云把玩着手中的酒杯,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他看着叶尘,缓缓开口道:“叶尘,你之前所言‘哄抬姹价’,此语实在是低俗不堪,有失体统。” 叶尘心中一凛,他立刻洞悉了四王子此举不过是想在这复杂的局势中推波助澜,坐收渔翁之利。他微微抬头,目光坚定地回应道:“殿下,在这权力与利益交织的漩涡之中,又何来高雅之语?” 司徒施因之前在诗才上输给叶尘,心中怀恨在心,此时见有机可乘,便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再次挑衅叶尘:“叶尘,你既然如此能言善辩,又自诩才华横溢,那你现在就为赵香纯小姐再作一首诗,若是作得好,我便彻底服你。” 叶尘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他的目光缓缓扫过众人,最后落在了宁娇身上,悠悠说道:“司徒施,你莫要心急。我叶尘作诗,向来只凭心意。此刻,我更想为宁娇小姐作诗一首。”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愕不已。赵香纯更是瞪大了眼睛,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她觉得叶尘此举是在故意羞辱她。“叶尘,你这卑鄙小人,竟敢如此戏弄本小姐!” 赵香纯气得浑身发抖,她的声音尖锐而刺耳,打破了宴会厅内短暂的寂静。 叶尘却仿若未闻,他神色从容地念出了一首《赠宁娇》: “娇容映月绽芳华,(赵)家有冤魂泣血纱。(高)岭难遮真相目,(放)飞白鸽寻仇家。(火)海余生心未死,(杀)意难平志更奢。(妻)离子散悲声远,(谁)人能解此中枷。” 叶尘的声音沉稳有力,每一个字都如同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众人的心间。此诗看似是在赞美宁娇的美貌,实则巧妙地将赵皋放火杀妻之事融入其中。众人听后,反应各异。宁娇微微皱眉,她聪慧过人,自然听出了诗中的深意,心中对叶尘的大胆和才华感到震惊。司徒施先是一愣,随后反应过来,他幸灾乐祸地看着赵香纯和赵皋,嘴角忍不住上扬,心中暗自得意,觉得叶尘此举定会给赵家带来麻烦。 司徒越申子爵的脸色则变得极为难看,他此次前来本是想为儿子司徒施求娶赵香纯,进而与赵家结成联盟,共同在这纷争中获取更多利益。然而,叶尘的出现却屡屡破坏他的计划,让他心中的怒火如熊熊燃烧的火焰。他冷哼一声,转身向四王子苏云恭敬地行礼,然后缓缓说道:“殿下,这叶尘实在是胆大妄为。他所着的《金瓶梅之男女枕头》,其内容淫秽不堪,简直是玷污了殿下的小妾。此等大逆不道之人,应当严惩!” 四王子苏云听闻此言,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起来。他深知这本书在市面上引起了轩然大波,虽未曾亲自翻阅,但也听闻其中内容颇为不妥。他心中暗自恼怒,觉得叶尘此举是在公然挑衅王室的尊严。 就在这时,几个士兵拖着一个浑身带伤的人匆匆走了进来。此人正是印刷《金瓶梅之男女枕头》的商人袁束。袁束的衣服破烂不堪,身上布满了一道道血痕,他的头发凌乱地散落在脸上,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他看到叶尘后,拼命地挣扎着,大声喊道:“叶公子,救我!我是冤枉的!” 叶尘心中一紧,他没想到司徒越申会如此狠辣,竟然拿一个无辜的商人开刀。他知道,司徒越申此举一是为了报复自己,二是想借此讨好四王子苏云,为司徒家谋取更多利益。 四王子苏云看着袁束,眉头紧锁,陷入了两难的境地。他深知,若因一本书籍而治叶尘的罪,很可能会被人指责为因言获罪,从而引发一系列不良后果,毕竟如今新政推行,国君也需顾及民间的舆论。然而,若不惩罚叶尘,又难以维护王室的颜面,让众人觉得王室可欺。 赵筠在一旁冷眼旁观,他心中暗自盘算着自己的计划。他觉得这是一个试探叶尘虚实的绝佳机会,于是他微微向前一步,看着叶尘,缓缓说道:“叶尘,既然如此,你不妨在袁束被拖出去之前,作一首诗为他辩解。同时,也借此诗表达一下你对凌云伯爵府如今境况的感触。若你能作出此诗,或许还能为自己和袁束求得一线生机。” 叶尘心中警觉,他立刻明白了赵筠的意图。赵筠是想通过这首诗,探测自己的内心真实想法,看看自己在面对如此困境时,是否依然对凌云伯爵府的未来充满信心。叶尘深知,此时自己的每一个举动、每一句话都至关重要,必须谨慎应对。 四王子苏云听了赵筠的话,微微点头,他觉得这个方法不错。他看着叶尘,眼神中带着一丝威胁,说道:“叶尘,本王子给你这个机会。你若能作出一首好诗,本王子可以考虑从轻发落。但若是作得不好,袁束的罪可就要再加一等了。” 宴会厅内的气氛瞬间紧张到了极点,众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叶尘身上。时间紧迫,袁束已经被士兵拖到了门槛边,只要再踏出一步,恐怕就性命难保。叶尘的大脑飞速运转,他知道自己必须尽快作出决定。 突然,叶尘站起身来,他的目光坚定而决然。他走到大厅中央,望着厅内闪烁的灯火,又看了看窗外夕阳西下的景色,心中涌起一股悲凉之情。他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吟道: “金(惊)光璀璨照华堂,灯(动)影摇曳映晚霜。红(宏)尘如梦梦易碎,尘(沉)埃落定定沧桑。” 叶尘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他的每一个字都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情感。众人皆屏住呼吸,静静地聆听着他的诗作。 此诗一出,众人纷纷陷入沉思,开始仔细分析诗中的含义。片刻之后,有人惊讶地发现,这首诗每句的第三个字谐音竟然是 “袁束无罪”。众人皆惊叹不已,他们没想到叶尘在如此短的时间内,竟然能作出如此巧妙的诗。而且,诗中的 “红尘如梦梦易碎” 表达了叶尘对当前局势的深刻洞察,他深知在这权力的争斗中,一切都如梦幻泡影般脆弱。“尘埃落定定沧桑” 则表达了他对凌云伯爵府未来的悲观预期,暗示着伯爵府在这场纷争中恐怕难以逃脱衰败的命运。 叶尘看着众人的反应,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他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他决定见好就收,不再继续纠缠。他抬起头,看着四王子苏云和众人,满脸悲凉地说道:“殿下,各位大人,叶尘身体不适,先行告辞了。” 说罢,他踉跄着向门口走去。走到门口时,他停下脚步,转头冷冷地看了一眼司徒越申子爵和赵筠,说道:“今日之辱,叶尘记下了。待来日,定当加倍奉还!” 第136章 来一发!决战前夕暗流涌! 叶尘匆匆离开宴会,他的身影在众人的注视下显得有些落寞。司徒越申子爵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大声说道:“哼,这叶尘不过是个恃才放旷之徒,如此狂妄,日后必成大患。” 四王子苏云轻轻晃着手中的酒杯,微微点头,眼神中透着一丝冷漠:“国君最不喜这等张狂之人,他既已得罪本王子,往后在这梁国,怕是没人敢用他,他已自断生路。” 众人听闻,纷纷附和,宴会厅内充满了对叶尘的诋毁与不屑。 宴会结束后,赵家老宅内,气氛却并不轻松。赵香纯满脸怒容,她狠狠地将手中的手帕摔在桌上,对着司徒越申父子怒目而视:“你们今日这般作为,实在是太过分了!那叶尘虽与我有些纠葛,但你们也不该如此咄咄逼人,这让我以后还如何在这凌云城立足?” 司徒越申脸色一沉,不悦地说道:“香纯小姐,你莫要忘了,我们这一切可都是为了家族利益。叶尘此人必须除掉,否则他定会坏了我们的大事。” 赵筠坐在一旁,眉头紧锁,沉思片刻后缓缓开口:“香纯,你莫要冲动。这叶尘今日在宴会上的表现,实在是有些奇怪。他明知那诗题是陷阱,却还敢应下,而且还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作出那般巧妙的诗来救袁束,他定是有所依仗,或许已经想到了后路。” 赵香纯听了父亲的话,心中虽有不甘,但也觉得有些道理,她冷哼一声,不再言语。 叶尘回到家中,颖婵早已在厅中等候。她看到叶尘回来,立刻起身迎了上去,眼神中带着一丝质问:“尘,你今日与赵香纯在宴会上到底是怎么回事?那女人为何会纠缠于你?” 叶尘心中一紧,他知道颖婵误会了,赶忙解释道:“娘子,你误会了。那赵香纯是想利用我摆脱司徒施的纠缠,我对她并无好感,你还不了解我吗?” 颖婵微微皱眉,依然有些怀疑:“真的只是这样?那她为何会那般失态?” 叶尘眼珠一转,笑着说:“娘子,你想啊,她那般任性骄纵的女子,被司徒施纠缠得不耐烦了,自然会病急乱投医。我不过是正好被她选中,成了她的棋子罢了。” 颖婵听了叶尘的解释,脸色稍有缓和,但还是有些不悦:“哼,那女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不过,今日宴会上,你作的那几首诗,虽巧妙地化解了危机,但那赵筠老谋深算,他会不会从中看出什么破绽?” 叶尘轻轻叹了口气,拉着颖婵的手坐下,认真地说:“娘子,我也担心此事。那赵筠心思缜密,今日之事他定会起疑。我已想过,我们必须有所准备,以防万一。” 颖婵点了点头,眼神中透着坚定:“尘,你说得对。无论如何,我们都要共同面对。” 此时,在赵家老宅的密室里,各方权贵正为瓜分凌云伯爵府的财产争得不可开交。密室中弥漫着一股浓烈的烟草味和刺鼻的酒气,众人的脸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狰狞。 匿光会的使者佘英君率先开口,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这凌云伯爵府的财产,我匿光会理应分得最大的一份。我们在暗中为各位提供了不少助力,若不是我们,这凌云伯爵府怎会如此轻易地陷入困境?” 幽州伯吴振海冷笑一声,大声反驳道:“佘使者,你这话可就不对了。我幽州伯爵府在这场争斗中出兵出力,损失惨重,这最大的一份,理应归我幽州伯府。” 康安伯伍照充也不甘示弱,他拍着桌子说道:“你们都别争了,我康安伯府在凌云城经营多年,根基深厚,这财产分配,怎能少了我康安伯府的一份?” 赵筠坐在主位上,静静地看着众人争吵,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待众人争吵稍歇,他才缓缓开口:“各位,莫要吵了。这财产分配,需得公平合理。我赵筠在此承诺,定会让各位满意。不过,我赵筠所求不多,只要那初州下都督一职。” 众人听闻,皆沉默不语,他们心中虽不情愿,但也知道,若没有赵筠的谋划,这凌云伯爵府也不会如此轻易地被他们瓜分。 决战前夜,凌云伯爵府内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氛。颖婵在自己的房间里,手持宝剑,不停地挥舞着,她的眼神中透着一丝焦虑。她深知,明日与吴海烽的决斗,关乎着家族的命运,她不能有丝毫的失误。她一遍又一遍地回想着叶尘所说的天外飞仙剑法的破解之法,心中既紧张又期待。 孙士秋则在书房里拼命地抄着叶尘给他准备的作业,他的手不停地颤抖着,额头布满了汗珠。他知道,自己在文试中的表现至关重要,他不能辜负家族的期望。他的内心充满了压力,只能通过不停地抄写来缓解。叶尘看到他如此紧张,走进书房,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递给他一张彩色图片,笑着说:“士秋,莫要这般紧张。这张图片你拿去看看,放松一下心情。” 孙士秋接过图片,看了一眼,顿时脸红到了耳根,他结结巴巴地说:“姐夫,这…… 这是什么?” 叶尘笑着说:“这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能让你放松的东西。你看看,这颜色,这图案,是不是很有趣?” 孙士秋尴尬地笑了笑,将图片放在一旁,继续埋头抄写。 叶尘来到颖婵的房间,看到她还在苦练剑法,心中有些心疼。他走上前去,轻轻握住颖婵的手,说道:“娘子,莫要这般辛苦。你明日只需按照我们之前商量的去做,定能取胜。” 颖婵停下手中的剑,看着叶尘,眼中带着一丝担忧:“尘,我还是有些害怕。万一我明日失误了,那该如何是好?” 叶尘将颖婵拥入怀中,温柔地说:“娘子,你不会失误的。你要相信自己的实力,相信我们的计划。你若实在紧张,不如我们来试试‘一炮解千愁’?” 颖婵一听,脸顿时红了起来,她用力推开叶尘,嗔怪道:“尘,你这坏蛋,都什么时候了,还说这些不正经的话。” 叶尘嘿嘿一笑,再次将颖婵抱住:“娘子,我这也是为了让你放松心情嘛。你要知道,你可是我心中最厉害的女英雄,没有什么能够难倒你。” 颖婵靠在叶尘的怀里,心中渐渐平静下来,她抬起头,看着叶尘,认真地说:“尘,你说我明日真的能赢吗?” 叶尘看着颖婵的眼睛,坚定地说:“娘子,你一定能赢。我相信你,你是为了家族而战,家族的荣耀会庇佑你,你定会所向披靡。” 次日清晨,阳光洒在凌云伯爵府的庭院里,却无法驱散那笼罩在府中的紧张气氛。两百名骑兵整齐地排列在府门前,他们身着厚重的铠甲,手持锋利的长枪,神情肃穆。叶尘、孙盛、颖婵、孙士秋骑着马缓缓走出府门,他们的眼神中透着坚定与决然。 随着一声号角声响起,骑兵们护送着他们朝着青河猎场疾驰而去。马蹄扬起阵阵尘土,仿佛在诉说着这场决战的重要性。青河猎场位于凌云城郊外,这里地势开阔,绿草如茵,平日里是贵族们狩猎的好去处,今日却成为了决定凌云伯爵府命运的战场。 第137章 惊世逆袭!颖婵剑破无敌神话! 青河猎场,名义上是一片供贵族们狩猎游乐的场所,实则是一座戒备森严的兵营。平日里,这里就有着严格的管制,闲杂人等难以靠近。而今日,猎场中的气氛更是凝重得仿若实质化一般,沉重地压在每一个人的心头。猎场四周,旌旗在风中猎猎作响,仿佛是在为即将到来的生死较量呐喊助威。人山人海的场景中,各方势力汇聚一堂,来自天云行省几乎所有权贵之家的代表们纷纷现身,甚至连梁国大部分老牌贵族也不辞辛劳,长途跋涉赶来观战。 对于那些自认为有资格在这场金山岛之争中分得一杯羹的家族和势力而言,这里就像是一个屠宰场,他们带着贪婪与期待,等着看凌云伯爵府如何被瓜分。而对于大多数旁观者来说,这更像是一个残酷的角斗场,他们怀揣着复杂的心情,既为即将上演的激烈战斗而兴奋,又对失败者的命运感到惋惜。众人望着凌云伯爵府众人的目光中,大多饱含着同情,在他们看来,凌云伯爵府那传承百年的基业,今日恐怕就要在这场争斗中化为泡影。而当幽州伯爵府的人马出现时,众人的目光瞬间变得炽热起来,那眼神中满是妒忌与羡慕,仿佛已经看到了幽州伯爵府即将走向辉煌腾达的未来。 凌云伯孙盛骑着高头大马,带领着骑兵队伍缓缓进驻青河猎场。那整齐的马蹄声,如雷鸣般在猎场中回响,引得众人纷纷侧目。一时间,许多人围拢上前,表面上是前来慰问,实则是想近距离观察凌云伯爵府众人的状态。他们那同情的目光,如芒在背,让叶尘感到无比的厌烦。在叶尘眼中,这些人不过是一群虚伪的看客,等着看他们的笑话。 随后,幽州伯爵府的一方人马也浩浩荡荡地进驻猎场。人群顿时如潮水般涌去,他们的目光中燃烧着热烈的妒忌之火,仿佛幽州伯爵府已经是这场争斗的胜利者。 紧接着,梁国的三位超级大人物 —— 王叔苏镇、前太子太傅敖宗、威武公爵尹帝作为此次金山岛之争的裁判,一同到场。他们的出现,让整个猎场的气氛瞬间变得更加庄重肃穆。众人见状,纷纷躬身拜下,不敢有丝毫怠慢。 王叔苏镇目光威严地扫视众人,声音洪亮如钟:“吾等三人前来裁决此次金山岛之争,乃是奉国君之命。吾等在这朝堂之上,向来珍视自身名声,定会秉持公平公正之原则,确保此次比试的公正性。” 幽州伯和凌云伯闻言,皆齐声表示愿意接受他们的裁决。 王叔苏镇神色凝重地拿出一份生死状,郑重其事地说道:“金山岛之争,比武三战,凶险万分,每一次都会伤亡惨重。这是生死状,尔等需慎重考虑。” 幽州伯和凌云伯毫不犹豫地签字盖章,他们深知这场争斗的残酷性,心中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 随后,王叔苏镇又展示出一个精美的盒子,说道:“此盒之中,装有国君亲自出题的文诗题目,将由吾等三人共同保管,直至文战之日开启。” 凌云伯和幽州伯上前仔细检查,确认无误后,退回到各自的位置。 王叔苏镇抬头看了看天色,大声宣布:“一个时辰后,开始比武第一战。此次金山岛之争的比武三战,需在两日之内完成,望尔等全力以赴。” 此时,武痴吴海烽正坐在一旁,百无聊赖地看着空中飞舞的蚊子发呆。他对即将开始的比武,似乎完全不放在心上。在他的世界里,只有那一招天外飞仙剑法,十四年来,他全身心沉浸其中,反复修炼,每一次出剑,都力求达到巅峰状态。在他看来,不管对手是谁,他都只需使出这一剑,便能将其秒杀。 幽州伯看着吴海烽那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心中有些担忧,他走上前去,低声叮嘱道:“海烽,此次比武,你定要秒杀孙颖婵,但切不可伤她性命。只需废掉她的武功即可,且要注意,不能毁坏她的容貌,伤口要尽量细小,不可大面积破坏肌肤。” 吴海烽不耐烦地皱了皱眉头,随口应道:“知道了,伯父。” 说完,又继续盯着蚊子看。 时间缓缓流逝,一个时辰的时间转瞬即逝。“当!” 一声清脆的钟声敲响,宛如死神的召唤,宣告着金山岛之争比武三战的第一战正式开始。这钟声仿佛有一种魔力,让所有人的精神瞬间高度集中,他们瞪大了眼睛,紧紧盯着比武场,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瞬间。 吴海烽听到钟声,缓缓站起身来,拿起那把玄铁剑,一步一步走向比武场中央。他的眼神空洞而又专注,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他站定后,轻轻举起玄铁剑,那一瞬间,他整个人的气质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仿佛化身为一尊无敌的战神,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随着他的动作,一股强大的力量开始在他体内涌动,那股力量如同汹涌的潮水,迅速汇聚到玄铁剑上。只见玄铁剑微微颤动,发出一阵嗡嗡的低鸣,仿佛在诉说着它对鲜血的渴望。 颖婵手持木剑,神色平静地站在比武场的另一端。她的眼神坚定而又冷静,心中牢记着叶尘的叮嘱。她深吸一口气,暗暗调整着自己的状态,等待着最佳的出剑时机。 吴海烽突然大喝一声,手中玄铁剑猛地挥出,那一招天外飞仙剑法如同一道璀璨的闪电,划破虚空,朝着颖婵疾驰而去。剑未到,那强大的力量已经让周围的空气发出尖锐的呼啸声,仿佛被利刃切割一般。 颖婵却不慌不忙,她的目光紧紧锁定在吴海烽的剑上,寻找着那唯一的破绽 —— 风眼。就在吴海烽的剑即将击中她的瞬间,颖婵动了。她的身体如同一道轻盈的鬼魅,灵活地避开了吴海烽的攻击,同时手中木剑朝着那风眼之处,迅猛地刺了过去。她的剑法看似简单,却蕴含着精准的判断和果断的决心。 “当!” 下一个瞬间,颖婵的木剑如同一把利刃,成功穿过那可怕的力场,准确无误地刺中了吴海烽的胸口。吴海烽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难以置信的神色。他的身躯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向后飞了出去,口中喷出一口鲜血,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整个比武场瞬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结果惊得目瞪口呆。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被众人看好的吴海烽,竟然会被颖婵如此轻易地秒杀。 第138章 情海波澜!比武余波引爱恨纠葛! 阳光无情地洒在大地上,映照出一张张呆若木鸡的脸庞。微风轻拂,却吹不散那弥漫在空气中的惊愕气息。幽州伯唐天豪瞪大了眼睛,眼中的血丝清晰可见,他的嘴巴微微张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哑口无言。世子吴博虎更是满脸通红,脖子上青筋暴起,双手紧紧握拳,身体微微颤抖,那副模样仿佛要将眼前的一切都撕成碎片。赵筠则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疑惑和不安,他的目光在孙颖婵和吴海烽之间来回游移,试图寻找出这惊人结果背后的原因。 颖婵站在比武场中央,手中的木剑还在微微颤抖,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其实,在那千钧一发之际,当她的木剑即将刺中吴海烽时,她看到了吴海烽眼中那一抹熟悉的神色,那是一种对武道极致的追求与执着,让她瞬间想起了自己在武道之路上的艰辛与坚持,心中不禁泛起一丝不忍,所以剑势微微一偏,只是重伤了吴海烽,并未取其性命。 此时,颖婵下意识地看向叶尘,却惊愕地发现叶尘正与赵香纯眉来眼去。赵香纯眼神中满是哀怨与期待,叶尘则面露尴尬,眼神慌乱地躲闪着。颖婵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怒火,她银牙紧咬,心中暗忖:“好你个叶尘,在这等关键时刻,竟敢如此分心!” 叶尘其实满心冤枉,他刚刚只是被赵香纯突然的举动弄得不知所措。赵香纯趁着众人被比武吸引,悄悄靠近叶尘,低声说:“叶尘,你为何如此狠心?难道你就真的对我没有一丝情意?” 叶尘赶忙压低声音回应:“赵小姐,莫要在此胡言乱语,我对你只有厌烦。” 可他的目光却不小心与赵香纯交汇,这一幕恰被颖婵看到。叶尘察觉到颖婵的目光,心中暗叫不好,急忙转过头,对着颖婵拼命鼓掌,大声喊道:“娘子,你太厉害了!为夫为你骄傲!” 幽州伯唐天豪和吴博虎回过神来,两人面面相觑,眼中满是震惊和不解。唐天豪率先打破沉默,声音低沉而沙哑:“这…… 这怎么可能?海烽的天外飞仙剑法从未失手,怎会被孙颖婵如此轻易击败?” 吴博虎满脸不甘,咬牙切齿地说道:“父亲,这其中必定有诈。那孙颖婵定是使了什么阴谋诡计,海烽哥哥才会输得如此莫名其妙。” 唐天豪眉头紧皱,沉思片刻后说道:“不管怎样,我们还有两场比试,且看他们接下来如何应对。我就不信,凌云伯爵府能一直这般好运。” 赵筠和赵香纯也从震惊中缓过神来。赵筠脸色阴沉得可怕,他心中暗忖:“这孙颖婵何时变得如此厉害?若凌云伯爵府真的赢得金山岛之争,那对我们赵家来说绝非好事。” 赵香纯则眼神闪烁,心中五味杂陈,她一方面为叶尘妻子的强大而感到惊讶,另一方面又嫉妒颖婵能得到叶尘的爱。 镇远侯之子苏梅岸站在一旁,双手抱胸,眼神冰冷地看着这一切。他本就不希望凌云伯爵府获胜,如今看到孙颖婵这般轻易地战胜吴海烽,心中更是无法接受。他冷哼一声,低声嘟囔道:“不过是运气好罢了,看你们能得意到几时。” 凌云伯看着获胜的孙颖婵,脸上并没有太多激动的神情。他早已被叶尘洗脑,深信颖婵在叶尘的指导下必定能取胜,所以此刻只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结果。而孙士秋此时才从自己的世界中回过神来,他刚刚一直沉浸在策论诗词的背诵中,对刚刚那场惊心动魄的战斗浑然不知。他茫然地看着周围欢呼雀跃的人群,又看了看满脸怒容的颖婵和一脸尴尬的叶尘,挠挠头,不明所以地问道:“姐夫,姐姐,这是怎么了?发生何事如此热闹?” 吴海烽重重地摔倒在地上,口中鲜血不断涌出,染红了他胸前的衣衫。他双眼无神地望着天空,脑海中一片空白,仿佛灵魂出窍一般。过了许久,他才缓缓回过神来,眼中闪过一丝清明,意识到自己真的输了。他突然想起老师曾经对他说过的话:“海烽,天外飞仙剑法虽威力无穷,但世间万物皆有相生相克之理,若有一日你遇到克星,切不可执念太深。” 吴海烽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苦涩的笑容,随后竟放声大笑起来。那笑声在寂静的猎场中回荡,充满了自嘲与豁达。他缓缓站起身来,无视众人诧异的目光,摇摇晃晃地朝场外走去。他的背影显得如此落寞,却又带着一种超凡脱俗的洒脱。 众人望着吴海烽离去的背影,议论纷纷。有人说他是输不起,被打击得精神失常;也有人说他是因领悟到了更高的武道境界,所以才如此豁达。叶尘望着吴海烽的背影,心中却涌起一股敬佩之情,他轻声说道:“此子他日必成一代宗师。” 颖婵听了叶尘的话,心中微微一动,她看着吴海烽远去的方向,眼神中流露出一丝羡慕,她深知吴海烽对武道的执着与热爱,那是一种纯粹的追求,让她心生敬意。 王叔苏镇、敖宗和威武公尹帝三人缓缓走上前。尹帝率先开口,他的声音如同洪钟般响亮:“哼,这所谓的天外飞仙剑法,也不过如此。吴海烽若只一味沉浸在这单一剑法中,难成大器。” 敖宗微微点头,说道:“不过,此子能将一剑修炼到如此境界,也实属不易。若他能从中吸取教训,日后或许还有所成就。” 王叔苏镇则神色凝重地说道:“今日这场比试,孙颖婵胜得干净利落。她能抓住对手的破绽,果断出击,实乃智勇双全。” 说罢,他转头看向众人,大声宣布:“金山岛之争比武三战,第一战,凌云伯爵府获胜!两府各自回去准备明日之战,不得有误!” 叶尘跟着颖婵回到家中,一路上颖婵都沉默不语,脸色阴沉得可怕。叶尘心中忐忑不安,他知道颖婵正在气头上,自己此刻说什么都可能是火上浇油。回到房间,颖婵猛地转身,狠狠地盯着叶尘,眼中仿佛要喷出火来。叶尘吓得浑身一颤,结结巴巴地说:“娘子,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该让那赵香纯靠近我,你要相信我,我对她真的没有任何想法。” 颖婵冷哼一声,突然伸手咬住叶尘的脸颊,叶尘疼得 “嗷” 的一声叫了出来,却又不敢反抗。过了一会儿,颖婵松开嘴,看着叶尘脸上清晰的牙印,心中的气消了一些。她轻轻抚摸着叶尘受伤的脸颊,眼中闪过一丝心疼,随后突然踮起脚尖,吻上了叶尘的嘴唇。叶尘被这突如其来的温柔弄得不知所措,心中却满是欢喜。 吻毕,颖婵瞪了叶尘一眼,说道:“再有下次,我定不轻饶你。” 叶尘连忙点头,说道:“娘子放心,绝对不会有下次了。” 叶尘想起明日便是文战,赶忙找到孙士秋,递给他一叠新的策论和诗词,说道:“士秋,明日便是文战,这些你拿去好好背诵,一定要全力以赴。” 孙士秋接过纸张,看到叶尘脸上的牙印,忍不住笑了起来:“姐夫,你这脸是怎么回事?莫不是被姐姐教训了?” 叶尘尴尬地挠挠头,说道:“你小子别管那么多,赶紧去背。若是明日文战失利,你可就辜负了大家的期望。” 孙士秋收起笑容,认真地点点头,说道:“姐夫放心,我定当竭尽全力。” 说罢,他便转身回房,坐在书桌前,开始认真抄写背诵。他心中暗自下定决心,一定要在文战中取得好成绩,为家族争光,同时也不能让姐夫失望。 第139章 惊变!军战风云起!藏玄机! 凌云伯面色铁青,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他精心筹备,不惜重金请来的军中高手,在比试中竟如纸糊的一般,轻易被击败。那所谓的高手,平日里吹嘘得天花乱坠,胸脯拍得震天响,关键时刻却掉了链子,输得一塌糊涂。“这些废物!平日里吹嘘自己如何厉害,关键时刻却如此不堪一击!”凌云伯怒发冲冠,双手握拳,在空中挥舞着,仿佛要将那满腔的愤怒都宣泄出去。他的声音在营帐中回荡,震得帐帘微微颤抖。 叶尘站在一旁,眼神中透着一丝冷静与睿智。他轻轻摇了摇头,缓缓开口道:“岳父大人,莫要动怒。在我看来,这便是老牌贵族的通病。他们太过聪明,总是想着保存自己的实力,不愿真正全力以赴。”他的目光扫视着营帐内的众人,继续说道,“他们总是在等待时机,想要坐收渔翁之利。可他们却不知,这种小聪明,往往会害了自己。如今这局势,便是最好的例证。”叶尘微微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忧虑,“他们这般作为,将来若有更大的利益纷争,定会毫不犹豫地对我们落井下石。” 凌云伯听了叶尘的话,心中的怒火稍稍平息了一些。他微微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尘儿,你说得不无道理。可如今,我们该如何应对这军战?高手已败,局势对我们极为不利啊。” 叶尘皱了皱眉头,沉思片刻后说道:“岳父大人,我们且先看看局势的发展。或许,我们还有转机。” 就在此时,镇远侯世子苏梅岸突然前来拜访。他迈着自信的步伐走进营帐,眼神中透着一种让人捉摸不透的神情。“幽州伯,凌云伯。”苏梅岸微微拱手行礼,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 幽州伯和凌云伯抬起头,看着苏梅岸,眼中都充满了疑惑。“苏世子,你此来所为何事?”幽州伯问道。 苏梅岸微微一笑,缓缓说道:“我知幽州伯在军战中高手不足,特来相助。我愿借出十个军中高手给幽州伯爵府,且不索取代价。” 此言一出,营帐内众人皆惊。幽州伯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苏梅岸:“苏世子,你此话当真?为何你要如此帮助我们?” 苏梅岸轻轻一笑,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幽州伯,你我两家同属老牌贵族,理应相互扶持。如今凌云伯爵府有崛起之势,若不加以遏制,日后必成大患。我这也是为了我们老牌贵族的共同利益。” 赵筠站在一旁,听了苏梅岸的话,心中暗自冷笑。他深知苏梅岸此举绝非那般大义凛然,背后必定有着更深的算计。“这镇远侯爵府,可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赵筠心中暗道,“表面上是相助,实则是想在这场纷争中谋取更大的利益。如此行径,当真是无耻至极。”他微微眯起眼睛,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厌恶,“今日,我算是真正见识到了人性的丑恶。这苏梅岸,看似慷慨,实则阴险狡诈。” 苏梅岸带来的高手迅速融入幽州伯爵府的军队之中。这些高手个个神情冷峻,眼神中透着一股肃杀之气。他们身着幽州伯爵府的铠甲,只露出一双双冰冷的眼睛,仿佛是来自地狱的使者。 此时,天空中朝霞满天,绚丽的色彩如同一幅巨大的画卷在天边展开。然而,在这美丽的景象之下,却隐藏着一丝不安。叶尘抬头望着天空,眉头微微皱起:“这朝霞虽美,却预示着今日可能会有大雨。这对军战,可不是个好兆头。” 王叔苏镇望着天空,沉思片刻后,大声宣布:“鉴于天气状况,文战和军战的时间做出调整。上午进行军战,下午进行文战。凌云伯、幽州伯,你们可有异议?” 凌云伯和幽州伯对视一眼,齐声说道:“谨遵王叔之命。” 随着一声号角声响起,军战正式拉开帷幕。幽州伯爵府的军队如潮水般涌来,他们的武器装备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寒光。士兵们身着坚固的铠甲,手持锋利的长枪,步伐整齐,气势汹汹。而在队伍之中,那些高手更是如虎添翼,他们的眼神中透着一股自信与傲慢。 凌云伯爵府的军队也毫不畏惧,他们严阵以待。士兵们紧紧握着手中的武器,眼神坚定地望着前方。虽然他们的武器装备不如对方,但他们心中有着坚定的信念,为了家族的荣誉,他们愿意拼死一战。 战斗瞬间爆发,喊杀声震天动地。幽州伯爵府的军队凭借着武器装备的优势和高手的助阵,一开始便占据了上风。他们的长枪如毒蛇般刺出,每一次攻击都带着强大的力量。凌云伯爵府的士兵们奋力抵抗,他们用盾牌挡住对方的攻击,然后伺机反击。刀光剑影闪烁,鲜血在战场上飞溅,每一刻都有人倒下。 孙颖婵望着战场上的局势,心急如焚。她咬了咬牙,不顾众人的反对,身着紧身皮装和铠甲,毅然决然地冲进了战场。她的眼神中透着一股决然,手中的长剑挥舞得虎虎生风。她的参战,如同一股旋风,瞬间为凌云伯爵府的军队带来了转机。她的剑法凌厉,每一剑都能击退敌人。士兵们受到鼓舞,士气大振,更加奋勇地战斗。 战场上,局势陷入了胶着状态。双方士兵们你来我往,互不相让。喊杀声、兵器碰撞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首残酷的战歌。尸体在战场上堆积如山,鲜血染红了大地,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 凌云伯爵府的军队虽然顽强抵抗,但面对强大的敌人,他们渐渐感到力不从心。士兵们的脸上满是疲惫和汗水,他们的呼吸变得急促,但手中的武器却从未放下。 孙颖婵在战场上如入无人之境,她的身影如鬼魅般穿梭在敌人之间。她的长剑所到之处,敌人纷纷倒下。然而,她毕竟势单力薄,难以改变整个战局。 战斗仍在激烈地进行着,每一个瞬间都充满了生死的考验。士兵们的眼神中透着疲惫与坚定,他们知道,这场战斗关乎着家族的命运,他们不能退缩。 终于,战斗接近尾声。双方士兵们都已疲惫不堪,战场上弥漫着一股死寂的气息。此时,天空中乌云密布,似乎一场大雨即将倾盆而下。 王叔苏镇望着战场上的局势,眉头紧锁。他深知这场战斗的残酷性,也明白无论结果如何,都将对各方势力产生深远的影响。 凌云伯爵府和幽州伯爵府的众人都紧张地等待着战斗结果的揭晓。他们的心中充满了期待与担忧,这场战斗的胜负,将决定着金山岛的归属,也将影响着他们未来的命运。 如果凌云伯爵府获胜,他们将在金山岛之争中占据有利地位,家族的荣耀将得以保全,同时也将向世人证明他们的实力。而幽州伯爵府若获胜,他们将进一步巩固自己的地位,打压凌云伯爵府,夺取更多的利益。 第140章 逆袭!凌云府逢生!战局惊天! 金山岛之争的军战,原本是骑兵对冲,然而国君下旨,将其改为步兵对冲。这一改,使得战斗的残酷性更增几分,每次军战都会有众多战马折损,而此次也不例外。 凌云伯爵府的武士们心中都明白,这一战凶多吉少,几乎等同于有去无回。叶尘为了保守新式武器装备的秘密,并未提前将那些能改变战局的新式铠甲和战刀发放给他们。队伍原本由孙谦鸣率领,如今却换成了孙颖婵,孙谦鸣则退居副手之位。孙颖婵身姿矫健地站在队伍前列,她身上的紧身皮装凸显出她婀娜多姿的身材,那线条流畅的曲线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她目光坚定地望着前方,眼神中透着一股视死如归的决绝。孙谦鸣站在她身旁,身姿挺拔,虽然沦为副手,但他毫无怨言,眼神中满是对孙颖婵的信任与支持。 幽州伯爵府一方,吴涛天率军出战。吴涛天虽是庶出,却掌握着私军大半的兵权,在府中颇有地位。此次出战,幽州伯爵府可谓是精锐尽出,还特意借来四十名精英高手,其中镇北侯爵府二十名、康安伯爵府十名、镇远侯爵府十名。这些高手个个神情冷峻,眼神中透着一股久经沙场的肃杀之气,仿佛他们本身就是一件件致命的武器。 当凌云伯爵府的武士们看到叶尘命人抬出的新式战刀、铠甲和盾牌时,眼睛瞬间一亮。那战刀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凛冽的寒光,刀刃锋利得仿佛能斩断世间一切的阻碍;铠甲的质地坚硬无比,表面泛着金属特有的冷光,仿佛一座坚不可摧的堡垒;盾牌则厚重而坚固,上面刻着精致的花纹,仿佛在诉说着它的不凡。武士们迅速开始换装,动作熟练而敏捷,每个人的眼中都燃起了一丝希望的火花。叶尘亲自为颖婵穿戴铠甲,他的动作轻柔而细致,眼神中满是关切。“娘子,此去一定要小心,千万不要受伤。” 叶尘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决。颖婵微微点头,她的眼神坚定地回应着叶尘:“尘,你放心,我定当全力以赴,为家族而战。” 幽州伯爵府的武士们也纷纷换装全新的装备。幽州伯看着自己的士兵们,心中涌起一股豪情,他大声发表战前讲话:“吾等今日之战,关乎家族荣耀,关乎生死存亡!吾等要让凌云伯爵府知道,我幽州伯爵府的威严不容侵犯!冲吧,为了胜利,为了荣耀!” 他的声音如洪钟般响亮,在空气中回荡,仿佛有一种无形的力量,激励着每一个士兵。幽州伯爵府的武士们听了,热血沸腾,他们高呼着口号:“为了家族!为了胜利!” 那声音震天动地,士气冲天。反观凌云伯爵府这边,众人都沉默不语,只是静静地准备着。颖婵手持长剑,站在队伍的最前方,她的眼神平静而坚定,仿佛周围的一切都无法影响她的心境。双方士气相比,高下立判,幽州伯爵府的武士们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双方各出的百人精锐踏入战场,他们间隔二里,彼此对视着,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息,仿佛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凌云伯爵府那崭新的装备让张翀太守和幽州伯心中一惊,他们没想到凌云伯爵府竟有如此精良的武器。张翀太守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说道:“这…… 这怎么可能?凌云伯爵府何时有了这般厉害的装备?” 幽州伯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安,但他很快就镇定下来,心中暗自安慰自己:“哼,即便装备精良,也未必能赢得了我幽州伯爵府。” 随着一声清脆的钟声敲响,那声音仿佛死神的召唤,双方开始对冲。刹那间,大地仿佛都在颤抖,他们如同两股钢铁洪流,以排山倒海之势向着对方猛扑过去。沉重的脚步声如雷鸣般回响在战场上,每一步都仿佛踏在人们的心上。双方的距离迅速拉近,短兵相接的瞬间,火花四溅。只见幽州伯爵府武士们手中的战刀砍在凌云伯爵府武士的铠甲上,却如砍在钢铁之上,只溅起几点火星,而他们自己的战刀却纷纷断裂,那断裂的刀刃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仿佛是他们破碎的希望。凌云伯爵府武士们则挥舞着锋利无比的战刀,轻易地劈开了幽州伯爵府武士的铠甲,鲜血如喷泉般涌出,瞬间染红了大地。战局呈现出一边倒的趋势,凌云伯爵府的武士们如虎入羊群,肆意斩杀着幽州伯爵府的士兵。 然而,局势很快发生了变化。尽管凌云伯爵府的装备占据着明显的优势,但幽州伯爵府借来的四十名高手中的四个顶尖高手及部分精锐,展现出了强大的实力,几乎是以碾压式的推进,使得凌云伯爵府左边的战局瞬间崩溃。凌云伯爵府的五个高手孙颖婵、孙谦鸣、孙昌安、孙章、孙彬奋力抵挡着十几名高手的攻击。颖婵面对着镇北侯爵府的苏天恩和幽州伯爵府的吴涛天,压力巨大,渐渐落于绝对下风。苏天恩的剑法凌厉,每一剑都带着强大的力量,仿佛能撕裂空气;吴涛天的刀法刚猛,刀光闪烁间,如同一头凶猛的野兽扑向猎物。颖婵的剑法虽然精妙,但在两人的夹击下,也只能勉强招架,她的额头布满了汗珠,眼神却依然坚定,不断寻找着敌人的破绽。孙谦鸣等四人也以一敌二,艰难地支撑着。孙谦鸣的长枪如龙蛇般舞动,每一次刺出都带着风声,但敌人的攻击也如潮水般涌来,让他应接不暇;孙昌安的双锤挥舞得虎虎生风,每一锤落下都能在地上砸出一个小坑,但他也渐渐感到力不从心;孙章和孙彬则摇摇欲坠,他们身上都已多处受伤,鲜血染红了衣衫,但手中的武器却依然紧紧握着,不肯放弃。 颖婵在战斗中突然挑飞了苏天恩的面甲,这一瞬间,她看到了苏天恩的面容,也发现了一个惊人的秘密。她瞪大了眼睛,愤怒地喊道:“苏天恩,你竟是镇远侯爵府的人!你们镇远侯爵府为何要暗中帮助幽州伯爵府?” 她的声音在战场上回荡,全场众人听闻,皆哗然。原来,这背后竟隐藏着如此复杂的阴谋。 此时,左右两边的战局同时崩溃。幽州伯爵府几十名武士死伤殆尽,尸体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鲜血汇聚成小溪,流淌在战场上。凌云伯爵府也战死了三十几名武士,他们的身躯倒下,仿佛是家族荣耀的扞卫者,虽死犹荣。孙彬和孙章受伤倒地,他们的脸色苍白,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甘。颖婵则险象环生,她的身上也多处受伤,鲜血染红了她的铠甲,但她依然顽强地战斗着。 战局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平衡状态。敌人的二十名高手被凌云伯爵府六十几名武士包围,然而,这二十名高手同时也包围着颖婵五人。双方对峙着,谁也不敢轻举妄动,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紧张得让人窒息的气息。 凌云伯看着战场上的局势,心中一阵剧痛,他心疼那些战死的精锐武士,更担心颖婵等人的安危。他向前一步,大声申请停战平局:“王叔,此战国君并未要求分出胜负,如今我凌云伯爵府已战死众多精锐,再战下去,即便获胜,也是惨胜。我恳请停战,定为平局。” 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疲惫与坚决,“我等已折损如此多的武士,继续战斗胜负实难预料,且我凌云伯爵府有很大概率会赢。” 凌云伯顿了顿,目光如炬地看向幽州伯,质问道:“幽州伯,你借来的这些高手,可愿意为你拼死一战?他们本就不是你府中的人,真到了生死关头,他们会为了你的利益而卖命吗?” 幽州伯听了凌云伯的话,脸色一沉,他拒绝了平局的提议:“不行!我幽州伯爵府今日定要战斗到最后一刻,直到分出胜负!” 他的眼神中透着一股倔强与不甘,然而,他心中也明白,借来的高手们或许真的不会为他拼命。 王叔苏镇与敖宗、尹帝低声商议着。苏镇皱着眉头说道:“这战局如今陷入僵局,若继续战斗,死伤只会更多。凌云伯所言也有几分道理,再战下去,结果难以预料。” 敖宗微微点头:“确实如此,且凌云伯爵府今日展现出的实力不容小觑,若强行战斗,对双方都无好处。” 尹帝沉思片刻后说道:“我看,不妨定为平局,让他们在接下来的比试中再决胜负。” 吴博虎见状,赶忙走到幽州伯身边,劝说父亲接受平局。“父亲,此时接受平局乃是明智之举。接下来我和孙士秋的文战,我必胜无疑。最后便是您与凌云伯的比武决斗,您的武功远胜他,如此一来,我幽州伯爵府依旧必胜。何必在此徒增伤亡呢?” 吴博虎的眼神中透着一丝急切与睿智。幽州伯听了儿子的话,心中权衡利弊,最终无奈地叹了口气,点了点头:“罢了,罢了,就依你所言。” 第141章 神算!破局!再起波澜! 第二战的硝烟渐渐散去,战场上弥漫着一股血腥与疲惫交织的气息。王叔苏镇望着那一片狼藉的战场,缓缓开口:“这一战,双方皆损失惨重,再战下去亦是无益。幽州伯、凌云伯,你们可愿就此平局收场?” 幽州伯眉头紧皱,心中虽有不甘,但也深知再战下去风险极大,权衡片刻后,闷声说道:“罢了,就依王叔所言,平局便平局吧。” 凌云伯微微点头,亦是表示同意。王叔苏镇见状,提高声音宣布:“既如此,这第二战,便以平局定论。” 此结果一出,幽州伯爵府驻地内瞬间热闹起来。那些权贵们原本紧绷的脸上顿时绽放出笑容,仿佛胜利已然在望。他们相互庆贺,欢声笑语回荡在营帐之间。“哈哈,虽未大胜,但好歹也未输,这结果也算不错。”“多亏了赵太守的先见之明,借来那些高手,才让凌云伯爵府未能得逞。” 世子吴博虎亦是满脸庆幸,他挺直腰杆,志得意满地说道:“这平局不过是暂时的,接下来的文战,我定会力挽狂澜,让凌云伯爵府彻底败北。” 众人纷纷附和,在他们看来,吴博虎才高八斗,孙士秋不过是个平庸之辈,文战的胜利必然属于幽州伯爵府。而且,他们深信在最后的比武决斗中,幽州伯凭借高超的武功定能战胜凌云伯,金山岛已然是他们的囊中之物。 然而,在这一片欢腾之中,唯有赵筠一人面色阴沉,仿若被一层寒霜笼罩。他默默回到房中,心中那股不祥的预感愈发强烈。他深知叶尘绝非等闲之辈,如此轻易的平局,背后或许隐藏着巨大的阴谋。他坐在桌前,反复倒着茶水,却无心饮用,思绪如乱麻般纠结。 赵皋见父亲这般模样,不禁有些诧异,开口问道:“父亲,这第二战平局,对我们而言是好事,您为何如此忧虑?” 赵筠冷哼一声,目光中透着忧虑:“你懂什么,那叶尘诡计多端,我总觉得此事没那么简单。” 赵皋不以为然地说道:“父亲,您是不是想多了?孙士秋那草包,如何能与吴博虎相比?这文战,他必输无疑,叶尘如今已是黔驴技穷。” 赵筠眉头紧锁,缓缓说道:“你可还记得叶尘在褚行哲赌馆的情形?他连赢十三局,那赌术简直出神入化。” 赵皋不屑地撇撇嘴:“那不过是运气罢了,赌博岂能与文战相提并论?” 赵筠却摇摇头,眼中闪过一丝疑惑:“起初我也这般认为,可如今细细想来,却觉得此事透着蹊跷。他一介赘婿,怎会有如此厉害的赌术?” 说着,他心中突然涌起一个荒谬的念头,但很快又被自己否定。 片刻后,赵筠抬起头,直视着赵皋的眼睛,问道:“你说,他会不会提前知道了文战的题目?” 赵皋瞪大了眼睛,仿佛听到了天方夜谭,失笑道:“父亲,这怎么可能?题目都封在盒子里,严加看管,他如何得知?” 赵筠却没有被儿子的话打消疑虑,他喃喃自语道:“若他真不知题目,又怎会那般镇定自若?” 赵香纯在一旁听着父亲与哥哥的对话,脑海中不禁浮现出军战结束时叶尘的神情。她微微皱眉,说道:“父亲,我觉得您的怀疑不无道理。军战之时,那孙颖婵的表现实在有些奇怪,她虽勇猛,但却未尽全力,似乎是在刻意保存实力。” 赵筠眼神一亮,猛地一拍桌子:“没错!我也察觉到了,她这般作为,定是叶尘的授意。叶尘想必是对文战胸有成竹,所以才让孙颖婵不要拼命。” 赵皋皱着眉头,仍是不信:“父亲,您这推断太过牵强,叶尘又不是神仙,怎会提前知晓考题?” 赵香纯却坚定地站在父亲一边:“哥哥,我觉得父亲的判断是对的。叶尘此人深不可测,我们不能掉以轻心。” 赵筠沉思片刻,站起身来,决然说道:“不行,我不能坐视不管。我定要去查个水落石出,若真让叶尘得逞,我们赵家可就万劫不复了。” 说罢,他便匆匆离去,只留下赵皋和赵香纯面面相觑。 赵筠心急如焚地求见王叔苏镇。苏镇见赵筠前来,微微皱眉,问道:“赵太守,此时前来,所为何事?” 赵筠恭敬地行礼,随后说道:“王叔,我怀疑凌云伯爵府的叶尘提前知晓了文战的题目。” 苏镇一听,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呵斥道:“赵筠,休得胡言乱语。这题目乃是国君亲自出题,封存在盒子里,专人看管,怎会泄露?” 赵筠忙道:“王叔,我也知此事难以置信,但那叶尘实在太过狡猾,我不得不防。还请王叔容我检查一下题目盒子。” 苏镇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赵筠小心翼翼地接过盒子,仔细端详着。他查看了蜡印,完好无损;又检查了封条,亦是没有丝毫破损的迹象。他的脸色愈发阴沉,心中却仍不甘心。苏镇在一旁不耐烦地说道:“赵筠,你也看到了,盒子毫无问题,你莫要再无端猜疑。” 赵筠无奈,只得将盒子递还给苏镇,告退而去。 离开苏镇的营帐,赵筠并未放弃。他深知若不阻止叶尘,后果不堪设想。于是,他径直前往司徒迪总督的营帐。见到司徒迪,赵筠开门见山地说道:“总督大人,我有一事相求。我怀疑叶尘提前知道了文战题目,此事关乎金山岛之争的胜负,还望大人能助我一臂之力。” 司徒迪皱起眉头,疑惑地问道:“赵太守,你可有证据?” 赵筠苦笑道:“大人,我虽暂无确凿证据,但那叶尘的种种表现实在可疑。为以防万一,还请大人想个办法,换一道文战考题。” 司徒迪沉思良久,缓缓说道:“这换题之事非同小可,若无充分理由,恐难以服众。” 赵筠眼珠一转,凑近司徒迪,低声说道:“大人,我们可以以检查试题是否安全为由,查看题目盒子。在检查过程中,暗中破坏蜡印和封条,如此一来,便可名正言顺地换题。” 司徒迪听后,心中一惊,斥责道:“赵筠,你这是在玩火。” 赵筠连忙跪下,诚恳地说道:“大人,我也是为了确保比赛的公平公正,若叶尘真的作弊,那对我们大家都不公平。还望大人三思。” 司徒迪犹豫再三,最终咬咬牙,说道:“罢了,就依你所言。不过,此事若是败露,你我都脱不了干系。” 两人商议妥当,便一同前往苏镇的营帐。司徒迪向苏镇说明来意,苏镇虽心中不悦,但也觉得检查一下并无大碍,便同意了。司徒迪接过盒子,假装仔细检查,却暗中用力,故意将盒子坠地。只听 “啪” 的一声,盒子落地,蜡印震裂,封条也扯断了。苏镇见状,顿时大怒:“司徒迪,你这是何意?” 司徒迪一脸惶恐,连忙解释道:“王叔,我…… 我一时失手,还望王叔恕罪。” 苏镇气得浑身发抖,他怒视着赵筠和司徒迪,说道:“你们二人好大的胆子,竟敢如此肆意妄为。” 赵筠见状,急忙跪下,说道:“王叔,此事皆因我而起,是我怀疑题目泄露,才恳请司徒总督检查,若要怪罪,就怪罪我吧。” 苏镇冷哼一声,说道:“你们这般行径,简直是不把国君的旨意放在眼里。若不是看在你们也是为了比赛公平,我定不轻饶。如今,也只能启用备用试题了。” 备用试题取出后,苏镇对赵筠和司徒迪说道:“你们二人,今日之事,不许再有外传。若让我发现有任何风声,定斩不饶。” 赵筠和司徒迪连连点头,唯唯诺诺地退了出去。苏镇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脸色阴沉得可怕,心中对赵筠和司徒迪的行为极为不满。 赵筠离开营帐后,并未立即离开。他深知自己今日的行为已引起苏镇的不满,若不有所表示,日后恐难有好果子吃。于是,他在营帐外直挺挺地跪下,任由雨水打湿自己的衣衫。此时,威武公爵尹帝恰好路过,见赵筠这般模样,问道:“赵筠,你这是为何?” 赵筠抬起头,恭敬地说道:“公爵大人,我今日犯下大错,自知罪孽深重,特在此向王叔请罪。” 尹帝微微点头,说道:“你能知错认错,还算有些担当。不过,今日之事,你确实做得过分了。” 说罢,尹帝便走进了营帐。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如注的雨水倾泻而下,仿佛是上天在宣泄着愤怒。书房内,气氛却异常紧张。金山岛之争的第三战文战,即将在这里拉开帷幕。除了王叔苏镇、敖宗和威武公爵尹帝三位监考者外,再无其他观众。苏镇面色冷峻,他看了看凌云伯和幽州伯,说道:“今日之事,你们也都知晓了。由于意外,不得不启用备用试题。现在,你们可上前检查试题箱子,确保无误。” 凌云伯和幽州伯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凝重。他们走上前去,仔细检查着箱子,确认无损毁后,点了点头。苏镇见此,示意手下打开箱子。 当考题公布的那一刻,吴博虎的脸上瞬间露出得意的笑容。只见策论题是《刑赏忠厚之至论》,诗题是以凌云为题。他心中暗自狂喜,这些题目正中他的下怀,他自认为凭借自己的才华,定能秒杀孙士秋。他斜睨了一眼对面的孙士秋,眼中充满了不屑。 孙士秋在进场前,一直在拼命背诵叶尘告知的题目,满心以为胜券在握。可当他看到眼前的考题时,整个人都惊呆了。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黑板,心中一阵绝望:“这…… 这题目怎么不一样?完了完了,这下要输了。” 他的脑海中瞬间一片空白,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双手也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然而,就在他几乎要放弃的时候,突然,他的脑海中灵光一闪。他想起叶尘在押题时,曾着重强调过几个类似的题目,而眼前这两道题,竟赫然在列。他的心中顿时涌起一股狂喜,犹如溺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稻草。“哈哈,天助我也!那叶尘果然料事如神。” 孙士秋心中暗道。原本沮丧的他,瞬间挺直了腰杆,脸上重新焕发出自信的光彩。那模样,仿佛换了一个人似的,让一旁的吴博虎不禁心生疑惑。 第142章 惊艳!绝世之作现世!震撼人心! 为了能在文战中押中题目,叶尘可谓是煞费苦心。他将智脑所能容纳的极限数据一股脑地全部输入,这些数据涵盖了国君苏卿宪的诸多方面,从他日常的喜好,到性格习性,事无巨细,皆在其中。 叶尘深知,这国君苏卿宪是个极为聪明之人,然而其性格却颇为偏激,且刻薄寡恩。在历史的长河中,他发现那些与苏卿宪相似的君主,往往都有着一种强烈的愿望,那便是向天下证明自己的仁厚。就如同嘉靖皇帝,虽在修道炼丹上耗费诸多心力,却仍想让世人知晓他治理天下的能力;雍正皇帝亦是如此,身处康熙与乾隆的光辉之间,满心渴望向世人昭示自己的仁爱宽厚。 而如今,苏卿宪大力推行新政,诸多老牌贵族在其手中纷纷倒下。叶尘推测,苏卿宪此举意在重新分配利益,掌控朝堂。在这一过程中,他必然需要向天下臣民证明自己的行为是正当合理的,是为了国家的繁荣昌盛,而非仅仅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基于这样的分析,叶尘大胆地在众多押题中选择了 “刑赏忠厚之至论”。他将这一题目排在了十九道押题中的第二位,事实证明,他的推测是正确的。 至于那道作诗的题目,其中则有着一段漫长而曲折的家族历史。几百年前,天下大乱,孙氏家族挺身而出。他们散尽家财,招募了众多武士,只为保境安民。在那动荡的岁月里,孙氏家族始终坚守着自己的一方土地,既不肆意扩张,也绝不轻易退缩。他们如同一只沉稳的乌龟,默默地守护着凌云城方圆几百里的土地。也正因如此,孙氏家族被人们戏称为 “乌龟家族”。后来,或许是他们的义举感动了上苍,当天下平定之后,梁国的第一代国君册封孙氏家族为凌云伯,他们所驻守的城池也随之被命名为凌云城。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后续的国君们却对这个封号产生了诸多不满。在他们看来,“凌云” 二字作为一个贵族的封号,实在是有些不妥。而且,国都之中已经有了一座凌云门,每当提及凌云伯爵府,国君们心中便会涌起一种莫名的别扭之感。于是,他们多次试图为凌云伯爵府更改名号,可命运似乎总是喜欢捉弄人。有的国君刚刚下达改名的旨意,便突然驾崩;有的则是遇到了各种天灾人祸,使得改名之事不得不搁置。就这样,“凌云” 这个名号一直保留了下来。 到了这一代国君苏卿宪,他本就刻薄寡恩,对凌云伯爵府的这个封号更是耿耿于怀。在出题之时,他的第一份题目可谓是刁钻偏僻,尽显其对凌云伯爵府的厌恶。但那备用题,却在不经意间随心所至,言为心声。或许在他内心深处,对凌云伯爵府的历史也有着一定的了解,尽管不情愿,但还是出了 “以凌云为题作诗” 这样一道题目。而这,恰好被叶尘押中。 考试当日,考场内弥漫着一股紧张而压抑的气氛。苏镇王叔目光威严地扫视着吴博虎和孙士秋,声音沉稳地问道:“你们可看清题目了?” 吴博虎微微抬起下巴,神色自信地回应道:“王叔,学生看清了。” 说罢,他便低下头,继续沉浸在自己的构思之中。而孙士秋则截然不同,他像是突然被点燃了激情的火焰,迫不及待地抓起笔,奋笔疾书起来。他的这一行为,在众人眼中,无疑是学渣的典型表现,毕竟在如此重要的考试中,连思考都不思考便开始答题,实在是有些鲁莽。 三位监考大人静静地坐在上方,他们深知自己肩负的责任重大,为了避嫌,他们甚至不能下座去查看考生的答题情况。凌云伯和幽州伯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凝重,随后默默地退出了考场。 此时,考场内只剩下吴博虎和孙士秋两人。吴博虎依旧在冥思苦想,他的眉头紧皱,手中的笔不时地在纸上轻轻敲击,似乎在寻找着那灵感的火花。而孙士秋则下笔如飞,那笔尖在纸上划过的沙沙声,仿佛是一曲激昂的乐章。仅仅一刻钟的时间,他便抄完了《刑赏忠厚之至论》。完成之后,他抬起头,看了看周围,觉得时间还早,于是又开始慢慢地抄书。他的神情专注而认真,一笔一划间仿佛有着无尽的韵味,若是不知情的人看到,或许会以为他正在努力成为一名书法家。 一个时辰过去了,吴博虎终于结束了漫长的构思。他深吸一口气,脸上露出一抹装逼的笑容,开始洋洋洒洒地答题。他一边写,一边自我陶醉,心中暗自想着:“我这文章,可谓是妙不可言。若是放在大商帝国的商宝大殿之中,必定能让那些文人墨客们惊叹不已。” 他时不时地抬头,用余光瞥一眼孙士秋,眼中充满了蔑视。在他看来,孙士秋这个时候恐怕还在为如何答题而苦恼呢。终于,吴博虎写完了自己的文章,他满意地看了看卷面,随后交卷离开,那背影仿佛已经预示着他的胜利。 孙士秋依旧沉浸在自己的抄书世界里,他一个字一个字地雕琢着,仿佛每一个字都是他的心血结晶。随着时间的推移,距离考试结束只剩下半个时辰了。孙士秋加快了速度,终于,在最后一刻,他完成了自己的答卷。当他放下笔的那一刻,身体忍不住踉跄了一下,他的脸上带着一丝疲惫,却又透着一种别样的悲凉。 文战结束后,凌云伯、幽州伯和几个内廷抄写太监鱼贯进入考场。苏镇王叔神色严肃地说道:“你们双方各自指定一个抄写太监,将两位世子的文章诗词抄写一遍,封上名字后交给阅卷人。” 众人闻言,纷纷点头。 最眉清目秀的那个太监率先拿起吴博虎的卷子,开始抄写起来。他的脸上依旧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模样,仿佛世间的一切都无法打动他。抄完吴博虎的文章和诗词后,他拿起孙士秋的卷子,刚看了一眼,脸色便稍有变化,不过很快又恢复了平静,继续面无表情地抄写着。众人看到他的表情,心中暗自揣测,觉得孙士秋的文章恐怕是不怎么样。 两份考卷抄写完毕后,原版卷子被小心翼翼地封存起来。而抄写封住名字后的卷子则被放入暗箱之中,经过一番打乱顺序的操作,等待着阅卷之时的到来。 阅卷环节,主要由苏镇王叔和敖宗侯爵负责。威武公爵乃是武将出身,对文章之事并不擅长,因此不参与其中。敖宗侯爵拿起一份考卷,仔细阅读起来。当他看到吴博虎的策论和诗词时,不禁赞不绝口:“此篇策论,论点明确,论据充分,论证逻辑严密。那诗词也是用词精妙,意境深远。这般文章,若是放在科举殿试之中,也定是绰绰有余。看来,这胜负已无悬念。”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赞赏,仿佛已经看到了吴博虎胜利的场景。 苏镇王叔微微点头,随后伸手从暗箱中抽出一份考卷。当他看到上面的文章时,整个人瞬间惊呆了。他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卷面,脸上的表情先是惊愕,随后转为震撼。“此篇策论,立意之深刻,实乃罕见。文中虽无华丽辞藻的堆砌,却有着一种青铜铿锵之音,振聋发聩。” 他喃喃自语道。接着,他又看向后面的诗,那是一首《酬乐天扬州初逢席上见赠》: “巴山楚水凄凉地,二十三年弃置身。 怀旧空吟闻笛赋,到乡翻似烂柯人。 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 今日听君歌一曲,暂凭杯酒长精神。” 苏镇王叔读完这首诗,只感觉一股寒意从脊梁骨升起,他仿佛看到了孙氏家族几百年来的坚守与执着,那种虽历经风雨却始终不屈不挠的精神,让他感同身受。 敖宗侯爵察觉到苏镇王叔的异样,好奇地问道:“王叔,您怎么了?难道是这文章有什么问题?” 苏镇王叔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将自己手中的考卷递给敖宗侯爵。敖宗侯爵接过考卷,心中满是疑惑,当他看到文章的内容时,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这…… 这怎么可能?” 他难以置信地说道。随后,他又看了看吴博虎的文章,此刻再看,只觉得那文章不堪入目,“这篇文章,只会故作惊人之语,不过是哗众取宠罢了,实乃庸俗下品。” 敖宗侯爵皱着眉头说道。 第143章 文战惊变!逆袭!打脸吴博虎于无形! 苏镇王叔与敖宗大人面色凝重,目光如炬,仿若两位审慎的鉴宝师,细细审阅着孙士秋与吴博虎的考卷。那目光似能穿透纸张,直抵文字的灵魂深处。 吴博虎的文章乍看之下,辞藻华丽,宛如一座精美的琉璃塔,流光溢彩,夺人眼目。然,当敖宗大人的目光触及孙士秋考卷上的文字时,仿若一阵清风拂过,将那琉璃塔的虚幻光彩吹散。孙士秋考卷上的苏轼策论,恰似一座古朴而坚实的青铜巨鼎,沉稳厚重,每一字句皆蕴含着无尽的力量。那简洁明快的文风,如利刃破竹,直抒胸臆,剖析时弊深刻入里,所提出的方略切实可行,仿若能为这风雨飘摇的梁国,寻得一条光明坦途。再看那首《酬乐天扬州初逢席上见赠》,似一颗璀璨的星辰,在文学的浩瀚星空中闪耀着独特的光芒。 “巴山楚水凄凉地,二十三年弃置身。怀旧空吟闻笛赋,到乡翻似烂柯人。” 这几句诗,如同一幅幽远深邃的历史长卷,在敖宗大人眼前徐徐展开。他仿若看到了诗人往昔的坎坷遭遇,那被岁月遗忘的孤寂与落寞,如潮水般向他涌来。“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 此句一出,仿若一道划破黑暗的曙光,瞬间点亮了整个画卷。那蕴含着的深刻哲理,对世事变迁的豁达超脱,以及对未来的坚定信念,如洪钟大吕,振聋发聩。敖宗大人不禁想起自己在这官场中的起起落落,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感动与钦佩。 相较之下,吴博虎的文章顿时显得苍白无力,如同一朵过季的繁花,虽曾娇艳一时,如今却在这经典之作的映衬下,失色枯萎,沦为庸俗不堪的点缀。敖宗大人的脸上,原本对吴博虎文章的赞赏之色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羞愧的红晕。他暗自思忖,自己方才竟对这般华而不实的文章推崇备至,实是有失品鉴之能。 威武公尹帝虽对文章之事不甚精通,然当他读到《酬乐天扬州初逢席上见赠》时,亦不禁被其深深吸引。那豪迈奔放的笔触,深沉内敛的情感,以及那对人生境遇的坦然面对,令他对这首诗赞赏有加。“此诗真乃佳作!” 威武公尹帝忍不住拍案叫绝,“寥寥数语,却道尽了人生的沧桑与希望,实非寻常人所能为。” 众人传阅两份考卷,一时间,考场内鸦雀无声,唯余纸张翻动之声。众人皆被孙士秋考卷上的文字所震撼,仿若被施了定身咒般,呆立原地。良久,敖宗大人方回过神来,他缓缓抬起头,目光坚定地望向苏镇王叔,道:“王叔,这两份考卷,高下立判。吴博虎的文章,在孙士秋的面前,实乃萤火与皓月之别。” 苏镇王叔微微颔首,神色凝重,眼中透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欣慰与惊叹,“此子竟有如此才华,实是令人意想不到。” 众人心中皆认定,吴博虎在这场文战中,已然被孙士秋无情秒杀。那原本被众人看好的吴博虎,此刻仿若一颗坠落的流星,瞬间黯淡无光。 “这策论与诗词,绝非孙士秋所能写出。” 苏镇王叔目光深邃,仿若洞悉一切,“定是那叶尘所为。” 敖宗大人微微一怔,旋即恍然大悟,“王叔所言极是。叶尘此人,果真深不可测。他定是提前押中了题目,让孙士秋背下文章。如此一来,虽有投机之嫌,但也确实未违反规则。” 众人纷纷点头,对苏镇王叔与敖宗大人的判断表示认同。在他们看来,叶尘此举虽巧妙,却也在情理之中。毕竟,在这风云变幻的局势下,为了家族的荣耀与利益,使出浑身解数,亦是人之常情。 孙士秋在文战中获胜,此消息仿若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瞬间激起千层浪。众人皆知,这意味着凌云伯爵府在金山岛之争中,已然占据了极大的优势。若孙士秋在接下来的武战中再获胜,凌云伯爵府便将赢得金山岛的所有权。 然而,这一结果却令苏镇王叔与敖宗大人陷入了两难的困境。他们深知,国君对凌云伯爵府心存忌惮,此番金山岛之争,国君或许并不希望凌云伯爵府获胜。若依着国君的心思,判孙士秋输,倒也符合圣意。然,他们二人皆已年逾古稀,一生在官场中摸爬滚打,极为在意自己的身后名,更担忧子孙的前程。若昧着良心判孙士秋输,一旦此事传扬出去,他们必遭世人唾弃,成为千古罪人,子孙后代亦将蒙羞。 若宣布文战结果无效,或重新出题让二人比试,亦是不可行之举。如此一来,无疑是在公然质疑国君出题的公正性,损害国君的威名。况且,此次考试本就因意外启用了备用题,如今已再无备题可用。 苏镇王叔眉头紧锁,目光中透着一丝决然。他深知,此刻必须做出抉择,而他的抉择,不仅关乎着这场金山岛之争的胜负,更关乎着自己的声誉与良心。“罢了!” 苏镇王叔长叹一声,仿若卸下了千斤重担,“吾等身为评判,自当依本心行事。若因畏惧国君而违背公正,吾等有何颜面面对天下之人?” 敖宗大人微微点头,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王叔所言极是。吾等虽为臣子,但公道自在人心。” 苏镇王叔深吸一口气,缓缓走向那封存考卷的箱子。他的手微微颤抖,仿若那箱子中藏着的不是考卷,而是决定命运的神秘之物。众人的目光皆聚焦在他的身上,整个考场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仿若一根绷紧的琴弦,随时可能断裂。 苏镇王叔轻轻打开箱子,取出两份考卷,仔细端详片刻,方缓缓拆开试卷。当看到试卷上那熟悉的字迹时,他的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果真是孙士秋。” 说罢,他将试卷递给敖宗大人。敖宗大人接过试卷,仔细确认后,微微点头,“没错,是他。” 苏镇王叔抬起头,目光扫视全场,高声宣布:“文战获胜者,孙士秋!” 此声音仿若一道惊雷,在众人耳边炸响。 全场顿时陷入一片死寂,众人皆被这一结果惊得目瞪口呆。他们仿若听到了世间最荒谬之事,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望向苏镇王叔。孙士秋亦是一脸茫然,仿若置身于一场荒诞的梦境之中。良久,他才反应过来,兴奋得尖叫起来,“我赢了!我赢了!” 那声音中透着无尽的喜悦与激动,在寂静的考场中回荡。 幽州伯唐天豪仿若被人猛击一拳,整个人瞬间愣住。他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苏镇王叔,声音颤抖地问道:“王叔,您…… 您是不是念错了?” 苏镇王叔微微皱眉,神色严肃,再次高声宣布:“文战获胜者,孙士秋!” 那声音坚定而有力,不容置疑。 众人面面相觑,脸上皆写满了震惊与疑惑。在他们心中,吴博虎的才华远胜孙士秋,这场文战的胜者理应是吴博虎。如今这结果,实在是太过出乎他们的意料,仿若一场荒诞不经的闹剧。 幽州伯唐天豪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仿若一只被激怒的雄狮,怒吼道:“这不可能!此中必有黑幕!定是凌云伯爵府舞弊!” 此言论一出,仿若一颗点燃的火药桶,瞬间引发了轩然大波。众多权贵纷纷响应,一时间,指责声、谩骂声此起彼伏。 “这凌云伯爵府竟敢如此胆大妄为,公然舞弊,实是欺人太甚!” “国君英明,岂容他们这般胡作非为!定要严惩不贷!” 众人的情绪愈发激动,场面几近失控。 威武公尹帝见状,脸色一沉,仿若乌云密布。他猛地站起身来,怒喝道:“住口!尔等在此胡言乱语,成何体统?若再敢喧哗,休怪本公不客气!” 那声音仿若洪钟大吕,震得众人耳膜生疼。众人被威武公尹帝的气势所震慑,顿时安静下来,整个考场仿若被施了静音咒般,鸦雀无声。 苏镇王叔面色冷峻,目光威严地扫视全场,沉声道:“吾等评判,皆秉持公正之心,岂会偏袒任何一方?若尔等不信,可上前查看考卷。” 说罢,他示意手下将考卷张贴于考场外的公告栏上,“众人可自行评判,若有不服者,可进京向国君告状。然,若在此闹事,扰乱考场秩序,本王定将其拿下!” 第144章 吴博虎抓狂!赵筠昏厥!开启复仇大幕! 青河猎场的学堂内,气氛凝重得仿若能滴出水来。傲娇的吴博虎昂首挺胸地坐在椅子上,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仿佛胜利的桂冠已然稳稳地戴在了他的头上。他的思绪早已飘飞,幻想着自己凯旋而归时的荣耀场景:众人簇拥着他,欢呼声响彻云霄,那一张张羡慕与敬畏的脸庞,如同春日里盛开的繁花,只为他一人绽放。他深信,凭借自己的满腹才华,击败孙士秋不过是轻而易举之事,就如同踩死一只蝼蚁般简单。 然而,命运却如同一把无情的利刃,狠狠地刺破了他那美好的幻想。一名奴仆神色慌张地冲进学堂,脚步踉跄,差点摔倒在地。他的脸色惨白如纸,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不安,仿佛刚刚目睹了一场可怕的灾难。“少爷,少爷,不好了!” 奴仆的声音颤抖得厉害,宛如深秋里飘零的落叶。吴博虎被这突如其来的喊声惊醒,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他眉头紧皱,呵斥道:“何事如此惊慌?” 奴仆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结结巴巴地说道:“少爷,文战结果出来了,您…… 您输了!” “什么?” 吴博虎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吼道。他猛地站起身来,椅子被他带倒在地,发出巨大的声响,在寂静的学堂内回荡,如同惊雷炸响。吴博虎的脸色瞬间涨得通红,脖颈上青筋暴起,仿佛一条条蜿蜒的小蛇。他一把揪住奴仆的衣领,将奴仆提了起来,怒吼道:“你再说一遍!” 奴仆吓得浑身发抖,声音微弱得如同蚊蝇嗡嗡:“少爷,是真的,您输了。” 吴博虎如遭雷击,身体猛地一震,随后像丢垃圾一般将奴仆甩到一边。他的眼神变得空洞而迷茫,仿佛灵魂出窍一般。“不可能,这绝不可能!” 他喃喃自语道,脚步踉跄地朝着学堂外走去。此时的他,心中充满了愤怒、疑惑与不甘,仿佛一团燃烧的火焰在他的胸膛中肆虐,却又找不到宣泄的出口。 学堂外,众人如潮水般涌来,围聚在公告栏前。公告栏上,吴博虎和孙士秋的答卷如两尊沉默的雕像,静静地展示着这场文战的结果。吴博虎奋力挤过人群,眼神急切地在公告栏上搜索着自己的答卷。当他看到自己那篇原本引以为傲的文章此刻却显得如此黯淡无光,而孙士秋的答卷却如同一颗璀璨的星辰,散发着耀眼的光芒时,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他的嘴唇微微颤抖,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仿佛被什么东西哽住了喉咙,只能发出一阵低沉的呜咽声。 “这怎么可能?我怎么会输?一定是叶尘作弊!” 吴博虎突然疯狂地咆哮起来。他的双眼布满血丝,仿佛一头即将陷入疯狂的野兽。他愤怒地挥舞着手臂,冲向公告栏,想要将那上面的答卷撕成碎片。然而,周围的人眼疾手快,纷纷将他拦住。“吴少爷,冷静点,这是考场,不得胡闹!” 有人大声喊道。吴博虎却根本听不进去,他拼命挣扎着,嘴里不停地咒骂着叶尘:“叶尘,你这个卑鄙小人,我不会放过你的!我要让你付出代价!” 他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充满了仇恨与绝望,让周围的人不禁心生寒意。 在凌云伯爵府内,叶尘正坐在书房中,手中捧着一本《阴阳内经》,装模作样地看着。他的眼神专注,仿若沉浸在书中的世界无法自拔,可实际上,那书页却未曾翻动一下。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他的身上,形成一片金黄的光斑,微风轻轻拂过,吹动他的发丝,却无法扰乱他此刻装逼的心境。 孙士秋如一阵旋风般冲进书房,他的脸上洋溢着兴奋与激动的红晕,眼神明亮得如同夜空中闪烁的星辰。“姐夫,姐夫,我们赢了!我赢了文战!” 孙士秋大声喊道,声音中充满了喜悦与难以置信。叶尘缓缓抬起头,脸上露出一丝疑惑的神情,问道:“真的吗?题目不是换了吗?” 孙士秋兴奋地点点头,说道:“是啊,姐夫,题目确实换了,但你昨晚给我的那些押题里竟然有新题目!我当时都懵了,还以为要输了,没想到最后还是赢了!哈哈哈哈!” 他的笑声在书房内回荡,充满了劫后余生的庆幸。 叶尘微微一愣,随后心中暗自思忖。他深知,这必定是赵筠察觉到了什么破绽,从而让苏镇王叔换了题目。“这赵筠,果然不简单啊。” 叶尘喃喃自语道,心中对赵筠的警惕又增添了几分。他庆幸自己运气好,押中了备用题,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在山顶城堡的院子里,赵筠一家如霜打的茄子般,个个面色惨白,神情萎靡。他们齐刷刷地跪在地上,身体颤抖得如同秋风中的落叶。赵筠的额头紧贴着地面,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鲜血缓缓渗出,他却浑然不觉疼痛。他的心中充满了懊悔与自责,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着他的灵魂。 王叔苏镇迈着沉稳的步伐走进院子,他的眼神冷漠得如同冬日里的寒冰,扫视着跪在地上的赵筠一家。他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仿若一座冰冷的雕塑,让人无法窥探他内心的想法。 “赵筠,你的猜测没错,叶尘确实提前知道了考题。” 王叔苏镇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如同沉闷的雷声,在院子里回荡。赵筠的身体猛地一震,随后缓缓抬起头,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有惊讶,有懊悔,更多的则是绝望。“可是,孙士秋却赢了文战,这是事实。” 王叔苏镇继续说道。 赵筠听到这句话,如遭雷击,身体摇晃了几下,随后直挺挺地向后倒去。他的双眼紧闭,脸色苍白如纸,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头滚落,仿佛失去了生机。“父亲,父亲!” 赵皋和赵香纯惊恐地呼喊着,连忙扑上前去。 过了许久,赵筠才悠悠醒来。他的眼神空洞而无神,仿佛灵魂已经被抽离了身体。他缓缓站起身来,双腿颤抖得厉害,却执意再次跪下。“王叔,我有罪,请您处罚我吧。” 赵筠的声音微弱而沙哑,却透着一股坚定。王叔苏镇看着他,微微皱眉,说道:“你这又是何苦呢?起来吧。” 赵筠却摇摇头,说道:“王叔,我犯下如此大错,无颜面对众人。我愿在此接受惩罚,以赎我的罪孽。” 王叔苏镇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罢了,罢了。你的心意我已知晓,此事到此为止吧。” 说罢,他挥了挥手,示意手下人将赵筠强行抬走。赵筠挣扎着,嘴里不停地喊着:“王叔,求您了,让我留下吧!” 然而,他的声音却越来越微弱,最终被淹没在众人的脚步声中。 凌云伯爵府驻地内,此刻却如欢乐的海洋。众人得知孙士秋赢了文战,兴奋得欢呼雀跃,仿佛过年一般热闹。在城堡的会议室里,凌云伯爵府正在召开一场秘密会议。气氛热烈而紧张,仿佛一锅即将沸腾的热水。 孙士秋坐在椅子上,眼神中透着一丝迷茫与不安。他挠挠头,说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当时看到新题目,脑子里一片空白,突然就想起姐夫给我的那些押题里有类似的,然后就写了。我真的不知道这是怎么做到的。” 众人听了,面面相觑,心中对叶尘的神机妙算更是钦佩不已。 叶尘坐在一旁,微微皱眉,说道:“士秋,此事事关重大,你切不可再对任何人提起。” 孙士秋连忙点头,说道:“姐夫,我知道了。我一定守口如瓶。” 说完,他的眼神突然变得炽热起来,兴奋地说道:“姐夫,我现在好想抄书啊,我感觉我有好多灵感,我要把它们都写下来。” 众人听了,不禁哑然失笑。叶尘无奈地摇摇头,说道:“好吧,你去吧。” 孙士秋如获大赦,连忙起身,兴高采烈地跑了出去。 待孙士秋离开后,叶尘的脸色变得严肃起来。他目光如炬,扫视着众人,缓缓说道:“大家不要以为比武三战结束了就万事大吉了。这仅仅只是个开始。” 众人听了,纷纷点头,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凝重的神情。 “接下来,我们要实施天涯岛战略。” 叶尘的声音沉稳而坚定,仿佛一位指挥千军万马的将领。“金山岛,我们一定要拿回来。拿回来之后,我们一不开发,二不驻军,就让它保持原样。” 众人听了,不禁露出疑惑的神情。叶尘微微一笑,解释道:“我们要把金山岛变成一个绞肉场,一个吸引各方势力争夺的漩涡。让那些觊觎金山岛的敌人自相残杀,我们则在一旁坐收渔翁之利。” 叶尘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继续说道:“尤其是司徒越申父子,他们对我们犯下的罪行,我们一定要让他们付出代价。我要让他们家毁人亡,让他们为自己的所作所为后悔终生。” 众人听了,心中涌起一股寒意,却又对叶尘的计划充满了期待。 叶尘站起身来,走到地图前,指着地图说道:“大家看,我们现在面临着一个巨大的威胁。敌人很可能会掘开我们上游的堤坝,淹没我们的封地。这一招,可谓是阴险至极。” 众人的目光随着叶尘的手指看向地图,心中不禁一紧。 “所以,我们不能坐以待毙,我们要主动出击。” 叶尘的声音提高了几分,充满了斗志。“孙昌安,我命你带领一队人马,前去毁了度山子爵府庄园上方的堤坝,然后将洪水引流到苦水地。” 孙昌安站起身来,抱拳行礼,说道:“是,公子。我一定完成任务。” 叶尘微微点头,叮嘱道:“你们此去,一定要小心谨慎。事成之后,立刻回来,切勿恋战。如果遇到什么危险,就赶紧撤离。记住,你们的安全最重要。” 孙昌安再次行礼,说道:“公子放心,我会小心的。” 在度山子爵府内,幽州伯唐天豪心急如焚地求见病倒的赵筠,却被仆人拒之门外。他在门口来回踱步,脸色阴沉得可怕,仿佛一片即将下雨的乌云。赵香纯从里面走了出来,她的眼神冷漠得如同冬日里的寒风。“幽州伯,我父亲病了,不见任何人。你们不要轻举妄动,一切等我父亲病好再说。” 赵香纯的声音冰冷而坚决,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 幽州伯听了,心中十分不满,却又无可奈何。他冷哼一声,说道:“哼,希望你们能尽快想出办法,否则,金山岛就真的要落入凌云伯爵府之手了。” 说罢,他带着手下人扬长而去。 度山子爵司徒越申坐在椅子上,眼神中透着一丝狠毒。他猛地一拍桌子,恶狠狠地说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就掘开凌云伯爵府北边的堤坝,用洪水毁掉他们的封地。我要让他们知道,与我作对的下场!” 他的声音在房间内回荡,充满了疯狂与决绝,仿佛一个恶魔在咆哮。 第145章 金山岛之争落幕?不!大战一触即发! 青河猎场的营帐内,烛火摇曳不定,映照着众人阴晴不定的面容。此时,有人提出决堤蓄水湖这一计策虽能对凌云伯爵府造成重创,但有伤天和。然而,话音未落,便遭众人驳斥。幽州伯唐天豪冷哼一声,满脸不屑地说道:“在这权力的争斗中,若还顾念这些,迟早被他人吞并。唯有不择手段,方能保住家族地位。” 众人纷纷附和,在他们眼中,为达目的,些许牺牲又算得了什么。 当下,众人商议趁凌云伯爵府主力皆在青河猎场,封地内群龙无首之际,决堤凌云伯爵府北边的蓄水湖。此计虽会水淹凌云伯爵府封地及周边村镇,致使众多无辜百姓丧生,但这些权贵们满心只有利益纷争,对此毫不在意。 幽州伯目光扫过众人,大声说道:“此次行动,每家需派出高手参与,权当是投名状。” 康安伯伍照充因家族染病之事与叶尘结下深仇,毫不犹豫地响应:“我康安伯府愿出三十名精锐。” 司徒越申子爵为谋取更多利益,更是积极带头:“我度山子爵府定当全力支持,派出五十名高手。” 罗枭想起与叶尘的私仇,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我也加入,定要让凌云伯爵府付出代价。” 唯有镇北侯二公子令狐功面露犹豫之色,他深知此举过于残忍,但在众人的威压下,不敢反对,只能默默低下头。 商议既定,众人迅速确定行动方案。除镇北侯家族外,其他权贵纷纷行动起来,每家派出几十名精锐武士。司徒越申子爵和罗枭率领这二百名精锐武士,趁夜冒雨奔赴凌云城。雨幕如注,黑夜如墨,他们的身影很快消失在风雨之中,只留下一串杂乱的马蹄声在夜空中回荡。 夜半,凌云伯爵府内一片宁静。颖婵身着丝绸睡衣,身姿婀娜地与叶尘相拥而卧。她美眸微抬,轻声问道:“尘,接下来的斗争是否会愈发激烈?” 叶尘坏笑着将手放在颖婵的腰间,调笑道:“娘子,你这柔软的腰肢,仿佛能化解我所有的疲惫。” 颖婵嗔怪地瞪了他一眼,叶尘这才正经起来,缓缓说道:“接下来的斗争定会惨烈非常,但娘子放心,死的只会是敌人。” 颖婵微微皱眉,又问道:“那唐仑会顺利交出金山岛吗?” 叶尘轻轻摇头,眼神中透着坚定:“自然不会,他们定会垂死挣扎。” 颖婵不禁有些担忧:“那我们该如何应对?” 叶尘将颖婵搂得更紧,低声说道:“娘子,这是必然要经历的血战。唯有完成第四步战略,才能逼退国君的意志,让家族真正安宁。” 颖婵听了,心中虽仍有忧虑,但看着叶尘坚定的眼神,也暗暗下定决心,与家族共同面对一切。 几个时辰后,孙昌安浑身湿透,骑着马赶回凌云伯爵府。他一路疾驰,溅起的泥水在身后形成一片污浊。刚踏入府门,夫人苏美娇便迎了上来,焦急地问道:“昌安,金山岛之争结果如何?” 孙昌安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兴奋地说道:“夫人,我们赢了!” 苏美娇听闻,大喜过望,脸上的忧愁瞬间消散。 孙昌安并未将毁堤之事告知夫人,他深知此事机密且危险。随后,他找来孙战娘,面色凝重地下令:“派出三支百人队,即刻前往北边三个堤坝巡逻守护,不得有丝毫懈怠。” 孙战娘皱了皱眉头,担忧地说:“将军,我们没有足够的战马,如何能及时赶到?就算赶到了,若敌人从多处进攻,我们来不及策应又该如何?而且,若我们全力阻拦,敌人拼死也要毁堤,到时候洪水泛滥,后果不堪设想,不如我们也掘开他们的堤坝,让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孙昌安微微摇头,眼神中透着神秘:“战娘,姑爷早有准备,你无需担忧。” 孙战娘心中虽仍有疑虑,但见孙昌安如此笃定,也不再多问。 孙昌安接着去找叶蚂蟥。叶蚂蟥因被叶尘闲置数月,心中正郁闷不已。见到孙昌安前来,他立刻来了精神,问道:“孙将军,可是有任务了?” 孙昌安点了点头,说道:“叶兄弟,此次任务极为重要,关乎家族存亡。” 叶蚂蟥兴奋地拍着胸脯:“孙将军放心,我叶蚂蟥定当全力以赴。” 两人来到小菊处,孙昌安向小菊索要三号地下密室钥匙。小菊熟练地从腰间拿出钥匙,递给他的同时,还不忘强调:“孙将军,我可告诉你,我是姑爷的女人,你若是敢对我无礼,姑爷不会放过你的。” 孙昌安和叶蚂蟥对视一眼,皆露出无语的神情。 进入密室,孙昌安从里面取出两只大箱子。他将其中一只交给叶蚂蟥,郑重其事地说:“叶兄弟,你带着这只箱子前往苦水地堤坝。到达之后,按照箱子里的图纸,炸坝泄洪。若有人拦截,格杀勿论。若事不可为,逃不了的话,就同归于尽。” 叶蚂蟥接过箱子,眼神坚定地说道:“孙将军,我明白了,不成功便成仁。” 次日清晨,大雨依旧倾盆而下,天地间仿佛被一层灰色的幕布所笼罩。颖婵精心挑选了一件华丽的长裙穿上,那长裙的裙摆随着她的走动轻轻摇曳,如同一朵盛开的花朵。叶尘在一旁看着,心中满是虚荣与欢喜,他走上前去,轻轻挽住颖婵的手臂,说道:“娘子,今日你真美。” 然而,当他们来到众人面前时,却发现司徒越申子爵和罗枭不见踪影。叶尘心中一凛,隐隐有种不安的预感。此时,苏镇王叔面色冷峻地站在高处,大声宣布:“金山岛之争比武三战,至此结束。凌云伯爵府获胜,金山岛将永久归孙氏家族所有。” 第146章 惊天逆袭!叶尘秀恩爱!洪水之战震撼开启! 叶尘与颖婵并肩步入大厅,瞬间吸引了众人的目光。叶尘身着一袭锦袍,那锦袍的质地细腻如丝,触手温润,上面绣着的兽筋图案栩栩如生,在光线的映照下,闪烁着神秘而华贵的光芒,随着他的步伐微微晃动,仿佛活物一般。这身锦袍,乃是叶尘精心挑选,其价值之高昂,足以让常人咋舌。 众人的目光在叶尘身上游移,心中暗自揣测着他的身份和来历。有人小声议论道:“这叶尘,不过是个赘婿,竟穿得如此奢华,真不知他是何德何能。” 也有人不屑地哼道:“哼,定是靠了凌云伯爵府的权势,狐假虎威罢了。” 然而,叶尘却仿若未闻,他神色自若地站在那里,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眼神中透着一股自信与从容,仿佛这世间的一切诋毁与猜疑都与他无关。 颖婵站在叶尘身旁,宛如一朵盛开的娇艳花朵,她的美丽与高贵无需任何修饰,却足以让周围的一切都黯然失色。她微微抬起头,目光坚定地扫视着众人,那眼神中透着一股与生俱来的威严,让人不敢轻易冒犯。 幽州伯唐天豪站在一旁,脸色阴沉得可怕,仿佛一片乌云密布的天空。他的眼神中燃烧着不甘的火焰,死死地盯着前方,双手紧握成拳,指关节因用力而泛白。在三位超级大佬的注视下,他缓缓走向前去,每一步都仿佛带着千钧重担,沉重而又缓慢。他从怀中掏出一支精致的毛笔,那毛笔的笔尖在烛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寒光,犹如一把锋利的匕首。他的手微微颤抖着,在契约上落下笔,那一笔一划仿佛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几乎要划破那坚韧的契约羊皮纸。 凌云伯孙盛见状,微微抬起头,眼神中透着一股沉稳与坚毅。他不紧不慢地接过毛笔,蘸了蘸墨汁,那墨汁在笔尖上凝聚,仿佛是他心中的坚定信念。他毫不犹豫地在契约上签下自己的名字,随后,从怀中掏出一枚精美的印章,那印章上刻着孙氏家族的图腾,象征着家族的荣耀与传承。他用力地将印章盖在契约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仿佛是对家族未来的郑重承诺。契约一式三份,一份将被送入国都,呈交给国君盖印归档,成为这场金山岛之争的最终见证。 就在这时,太守赵筠匆匆赶来。他的身影略显憔悴,一夜之间仿佛瘦了许多,原本合身的衣衫此刻在他身上略显宽松,仿佛一阵风就能将他吹倒。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疲惫与忧虑,脚步匆匆,踏入大厅。 叶尘的目光下意识地落在赵香纯身上,只见她身着一袭淡雅的长裙,裙角随风轻轻飘动,宛如一朵盛开在风中的百合花。她的面容略显苍白,眼神中透着一丝冷漠,仿若对周围的一切都漠不关心。叶尘连看了三眼,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然而,赵香纯却仿若未见,她微微转过头,避开了叶尘的目光。颖婵察觉到叶尘的举动,心中涌起一股醋意,她不动声色地伸出手,轻轻拧了一下叶尘腰间的肉。叶尘吃痛,却不敢出声,他尴尬地笑了笑,突然,他猛地向前一步,当着众人的面,紧紧地搂住颖婵,然后,毫不犹豫地亲了下去。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众人惊愕不已。有人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一幕,仿佛看到了世间最不可思议的事情;有人则露出了暧昧的笑容,心中暗自揣测着他们之间的关系;还有人皱起眉头,对叶尘的举动表示不满,认为他此举太过轻浮,有失体统。 契约签订完毕,幽州伯唐天豪冷哼一声,他狠狠地瞪了一眼凌云伯,随后,转身扬长而去,那背影仿佛带着一股浓浓的怨恨,如同一股凛冽的寒风,在大厅中呼啸而过。赵筠太守微微躬身,向凌云伯及三位大人物行了一礼,随后,他的目光在叶尘身上停留了片刻,那眼神中透着一丝复杂的神色,有怨恨,有不甘,更多的则是深深的忌惮。他转身,缓缓地离开了大厅。 苏镇王叔看着凌云伯,微微皱起眉头,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忧虑,缓缓说道:“孙盛,你可考虑过效仿司徒越申,交出家族的封地和兵权?如此一来,或许能保家族安宁。” 凌云伯孙盛微微抬起头,眼神坚定地看着苏镇王叔,他的声音沉稳而有力,仿佛一座巍峨的山峰,坚定不移:“王叔,我孙某深受家族先辈庇佑,肩负着家族的荣耀与使命,怎能轻易放弃?家族的封地和兵权,是孙氏家族数百年的根基,若轻易交出,如何对得起九泉之下的列祖列宗?” 苏镇王叔闻言,微微叹了口气,他深知凌云伯的决心,也明白此事难以强求。他看了看身旁的敖宗和尹帝,三人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无奈。随后,他们转身,缓缓地离开了大厅。 几个时辰前,夜色如墨,笼罩着大地。司徒越申子爵和罗枭率领着二百多名精锐武士,如一群幽灵般,在风雨中疾驰,赶往凌云城。他们的身影在黑暗中若隐若现,马蹄声在寂静的夜空中回荡,仿佛是死神的脚步声,令人毛骨悚然。 到达凌云城后,他们并未停歇,而是迅速聚集更多的人马。海盗高手们如恶狼般加入其中,他们的眼神中透着一股凶狠与贪婪,身上散发着一股浓烈的血腥气息。司徒越申的部分卫队也迅速集结,他们身着整齐的铠甲,手持锋利的兵器,神情冷峻,仿佛一群冷酷的杀戮机器。五百人汇聚在一起,他们迅速换上海盗服饰或皮甲,并用黑布蒙面,只露出一双双闪烁着寒光的眼睛,在夜色的掩护下,朝着凌云伯爵府北边的新乡大坝奔去。 新乡大坝,宛如一条巨龙横卧在山谷之间,它是凌云伯爵府耗费无数人力物力修建而成。大坝始建于二百多年前,历经岁月的洗礼,依然坚固无比。它横跨山谷,长达三十丈,高五丈有余,宛如一座雄伟的城墙,守护着凌云伯爵府的一方安宁。大坝的两侧,陡峭的山坡上长满了茂密的树木,那些树木在风雨中摇曳,仿佛是大坝的守护者,默默守护着这座伟大的工程。大坝上,有两个哨所,宛如两颗警惕的眼睛,随时监视着大坝的安危。哨所里,武士们日夜坚守,他们的眼神中透着一股坚毅与忠诚,时刻准备着应对任何可能的危险。 司徒越申子爵望着大坝,眼中闪过一丝妒忌的光芒。他心中暗自盘算着,这场大雨过后,蓄水湖的水位已经涨得极高,若是在堤坝上挖出几个大口子,这坚固的大坝必将被汹涌的洪水摧毁。他仿佛已经看到了凌云伯爵府被洪水淹没的凄惨景象,心中涌起一股扭曲的快感。 “你们,给我听好了!” 司徒越申子爵压低声音,对着身边的武士们说道,“三百人在周围巡逻,若有任何风吹草动,格杀勿论!五十人,悄悄潜入哨所,将里面的守军全部杀光,一个不留!剩下的一百五十人,跟我一起掘堤,动作要快,务必在天亮之前完成任务!” 武士们闻言,纷纷点头,他们的眼神中透着一股冷酷与决然,迅速按照司徒越申子爵的命令行动起来。 度山子爵府北边二十里处,有一座规模较小的堤坝。这座堤坝仅有十丈长,三丈多高,宛如一个小小的卫士,守护着司徒氏家族的一方土地。它是司徒氏家族的私产,为司徒氏家族的农田灌溉提供着重要的水源。 司徒氏家族的城堡,宛如一座奢华的宫殿,矗立在这片土地上。城堡内,亭台楼阁错落有致,花园里,奇花异草争奇斗艳,散发出阵阵迷人的香气。房间里,装饰着各种珍贵的珠宝和华丽的绸缎,每一个角落都散发着贵族的享乐气息。与孙氏家族那充满军事防御风格的城堡截然不同,这里仿佛是一个世外桃源,充满了纸醉金迷的气息。 孙昌安骑着马,在风雨中狂奔了一夜。雨水打在他的脸上,模糊了他的视线,但他的眼神依然坚定,紧紧盯着前方的道路。他的心中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阻止敌人的阴谋,保护家族的安全。终于,他赶到了司徒氏家族的水库度山堤坝下。 堤坝上,哨所里透出微弱的灯光。孙昌安小心翼翼地靠近哨所,他的脚步轻盈,仿佛一只猫科动物,悄无声息。他的心跳加速,手中紧紧握着武器,警惕地注视着周围的一切。透过窗户,他看到哨所里五个士兵,其中四个正呼呼大睡,睡姿各异。而其中两个男人,竟然紧紧地抱在一起,他们的关系显然不正常。 孙昌安皱了皱眉头,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厌恶。他轻轻推开门,如鬼魅般潜入哨所。手中的武器在烛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寒光,他毫不犹豫地挥起武器,瞬间结束了四个士兵的生命。那两个抱在一起的男人被惊醒,他们惊恐地瞪大了眼睛,还来不及发出声音,便被孙昌安的武器刺穿了身体。 处理完哨所里的士兵,孙昌安正准备离开,突然听到一阵轻微的抽泣声。他警惕地转过头,发现角落里有一个女子。女子衣衫不整,身上遍体鳞伤,她的头发凌乱地散落在脸上,遮住了她的面容。她瑟缩在角落里,身体不停地颤抖着,仿佛一只受惊的小鸟。 孙昌安心中一动,他本想杀人灭口,但看到女子那可怜的模样,心中的怜悯之情油然而生。他缓缓放下武器,走到女子身边,轻声问道:“你是谁?为何会在这里?” 女子惊恐地抬起头,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绝望,声音颤抖地说道:“我…… 我是被他们抓来的。求求你,不要杀我。” 孙昌安看着女子,心中暗自思忖。他知道,若留下女子,可能会带来麻烦,但他又不忍心将这无辜的女子杀害。 就在这时,女子突然站起身来,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疯狂。她顺手拿起地上的一块石头,朝着孙昌安砸了过来。孙昌安猝不及防,被石头砸中了肩膀。他心中大怒,正要还手,却发现女子转身冲向那几个死去士兵的尸体,她疯狂地用石头砸着尸体,口中喃喃自语:“你们这些畜生,去死吧!” 孙昌安见状,心中的怒火渐渐平息。他知道,女子定是遭受了巨大的折磨,才会如此疯狂。 突然,女子停下手中的动作,她转过身,眼神空洞地看着孙昌安,然后,她猛地冲向墙壁,试图撞墙自杀。孙昌安见状,连忙冲上前去,一把抱住女子。女子拼命挣扎,口中大喊着:“让我死,让我死!” 孙昌安无奈,他用力将女子打晕,然后,从身上撕下一块布条,将女子的手脚捆绑起来。 孙昌安站起身来,他望着堤坝,心中涌起一股决绝。他知道,时间紧迫,必须尽快完成任务。他在堤坝上迅速挖出一个大孔,然后,从怀中取出一个箱子。箱子里,装满了炸药。他小心翼翼地将炸药放入孔中,然后,点燃了引线。 引线迅速燃烧,发出嘶嘶的声音,仿佛是死神的倒计时。孙昌安扛起女子,转身,如离弦之箭般狂奔而去。他的身影在风雨中迅速消失,只留下那燃烧的引线,在黑暗中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轰!” 一声巨响,如雷鸣般在天地间回荡。炸药爆炸的威力巨大,瞬间将司徒氏家族水库堤坝炸开了一个巨大的裂口。洪水如脱缰的野马,汹涌而出,朝着司徒氏家族的庄园、农田等地疯狂席卷而去。洪水奔腾咆哮,所到之处,一切都被无情地摧毁。树木被连根拔起,房屋被冲垮,农田被淹没,人们的呼喊声、惨叫声在洪水中回荡,仿佛是世界末日的来临。 第147章 司徒氏灭门之殇!权谋巅峰路开启! 孙昌安望着那在风雨中屹立了数百年的大坝,心中不禁泛起一丝犹豫。但一想到家族的安危,他的眼神瞬间变得坚定无比。“姑爷的这个秘密武器,真的能行吗?” 他喃喃自语道,声音被风雨声淹没。尽管心中存疑,他还是依照叶尘的指示,小心翼翼地安置好了那神秘的箱子。 “轰!” 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仿若雷神愤怒的咆哮,在山谷间回荡。孙昌安瞪大了眼睛,满脸震惊地看着眼前的景象。那坚固无比的大坝,在秘密武器的威力下,竟如脆弱的蛋壳一般,瞬间被撕开一道巨大的裂口。洪水如同被释放的恶魔,汹涌而出,那磅礴的气势,仿若万马奔腾,震得大地都为之颤抖。 孙昌安来不及惊叹,他迅速扛起那名女子,转身朝着山上狂奔而去。洪水在身后咆哮着追逐,仿佛是一头择人而噬的巨兽。那女子在颠簸中悠悠醒来,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惊恐与迷茫,“这…… 这是怎么回事?” 她颤抖着问道。孙昌安顾不上回答,他的目光紧紧锁定着前方的山路,脚下步伐加快,每一步都充满了力量。 在司徒氏家族的庄园内,近千名奴仆、佃农们正沉浸在梦乡之中。那声巨响如同一记重锤,猛地将他们从睡梦中砸醒。他们惊慌失措地跑出屋子,只见那汹涌的洪水如汹涌的潮水般席卷而来,所到之处,一切都被无情地摧毁。“快跑啊!洪水来了!” 惊恐的呼喊声瞬间响彻夜空,人们如无头苍蝇般,纷纷朝着山上夺命狂奔。 司徒越申子爵的儿子司徒登,眼睁睁地看着那洪水如咆哮的巨龙,摧毁了家族的酿酒种植园、马场、作坊和房屋。他的脸色惨白如纸,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绝望,“完了,一切都完了!” 他喃喃自语着,随后也加入了逃亡的人群,向着山上狂奔而去,那背影显得如此狼狈。 洪水如汹涌的怒涛,奔腾着冲向司徒氏家族的园林府邸。司徒越申的妻子站在窗前,望着那如末日降临般的场景,先是呆呆地愣住,仿佛失去了灵魂一般。片刻后,她发出一声绝望的大哭,那哭声在洪水的咆哮声中显得如此凄厉。这座承载着司徒氏家族百年梦想与荣耀的基业,在洪水的肆虐下,瞬间毁于一旦。 与此同时,叶蚂蟥一路马不停蹄地赶往苦水地。他面色凝重,心中充满了警惕,每到一处驿站便迅速换马,片刻不敢停歇。幸运的是,一路上虽如临大敌,但并未遭遇任何阻碍。他深知此次任务的重要性,丝毫不敢松懈。 当他赶到苦水地大坝时,天空依旧阴沉沉的,雨丝如细密的珠帘般不断落下。叶蚂蟥迅速开始行动,他仔细地测量着位置,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却浑然不觉。随后,他开始奋力挖掘洞穴,双手被泥土磨破,也顾不上疼痛。终于,他将那大箱子小心翼翼地放置其中,点燃了引线。那引线闪烁着微弱的火花,仿佛是死神的召唤。叶蚂蟥转身,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两分钟后,“轰!” 的一声巨响,大坝被炸出一道巨大的裂口,青河蓄水湖的洪水如决堤的天河,汹涌宣泄而出,水位开始迅速下降。 而在凌云伯爵府北边的永旭大坝,雨渐渐停了,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与紧张的气息。五百名精锐武士如幽灵般悄然行动。一部分武士在大坝周围警惕地巡逻,他们的眼神如鹰般锐利,不放过任何一丝动静;一部分武士则如猛虎般扑向哨所,准备剿杀守卫。然而,当他们冲进哨所时,却发现里面空无一人,只有那摇曳的烛光在风中闪烁,仿佛在嘲笑他们的徒劳。 司徒越申子爵皱起眉头,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他咬了咬牙,命令二百人继续挖掘大坝,“给我掘出两三丈宽的裂口,一定要让洪水淹没凌云伯爵府!”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疯狂与决绝。武士们闻言,纷纷挥舞着手中的工具,拼命挖掘起来。 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水位非但没有上升,反而开始迅速下降。“这…… 这是怎么回事?” 司徒越申子爵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恐地喊道。众人面面相觑,心中充满了疑惑与恐惧。有人颤抖着声音说道:“难道…… 难道有人在其他地方泄洪?” 司徒越申子爵听了,心中一凛,他意识到情况不妙,“撤!快撤!” 他大喊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慌乱。 海尚城少主罗枭却不甘心,他望着那逐渐下降的水位,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不行,我们不能就这样放弃!继续挖,一定能成功的!” 他挥舞着手中的武器,大声吼道。司徒越申子爵却一把拉住他,“罗枭,你清醒一点!水位下降得这么快,即使我们挖开大坝,也无法淹没凌云伯爵府了。而且,我必须赶回去,或许还能保住我司徒家的一点基业!”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哀求。罗枭望着司徒越申子爵那绝望的眼神,心中的疯狂渐渐冷却,最终无奈地点了点头。 凌云伯爵府的队伍缓缓离开青河猎场,朝着凌云城进发。叶尘、孙盛和颖婵坐在一辆宽敞的马车中,马车缓缓前行,车轮碾过地面的积水,发出轻微的声响。孙士秋则独自坐在另一辆马车里,他的脸上带着胜利的喜悦,同时又有些疲惫。 叶尘坐在马车中,眼神中透着一丝沉思,缓缓开口说道:“岳父大人,此次金山岛之争,我们虽侥幸获胜,但切莫掉以轻心。” 他微微顿了顿,继续说道,“若幽州伯将金山岛完整地交给我们,这其中恐怕暗藏玄机,极有可能是赵筠的毒计。” 颖婵秀眉微蹙,疑惑地问道:“尘,为何这么说?” 叶尘神色凝重地解释道:“金山岛如今已被海盗王罗三炮觊觎,若我们接手金山岛,罗三炮定会认为有机可乘,与我们展开争夺。而国君本就对我们心存忌惮,届时他不但不会出手相助,反而可能坐山观虎斗,任由我们与海盗厮杀。如此一来,我们在这场金山岛的战争中,必败无疑。” 颖婵听了,不禁倒吸一口凉气,“那我们该如何是好?” 叶尘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自信,“我已有一计。我们可先利用金山岛吸引罗三炮的兵力,让他们陷入这场纷争之中。同时,我们在天涯岛暗中发展,赚取足够的金锭。然后,寻机杀了罗三炮之子罗枭,罗三炮必定恼羞成怒,倾尽全力攻打天涯岛。而我们则舍弃天涯岛,暗中夺取海尚城和霸洲岛。如此一来,我们既能摆脱眼前的危机,又能一劳永逸地解决家族的困境。若计划成功,岳父大人您甚至有望获得侯爵之位,保家族百年基业无忧。” 颖婵眼中闪过一丝钦佩,“尘,此计甚妙。不过,蒋婉玉潜伏在罗素素身边,是否也是这计划中的一部分?” 叶尘微微点头,“蒋婉玉或许会成为我们的一枚重要棋子,但她心思难测,我们不能完全指望她。只希望她能按约定行事,否则,这计划恐怕会横生变数。” 第148章 赵筠仕途沉浮!司徒越申绝望喷血! 青河郡太守赵筠静静地在青河边上住下,他的目光久久地凝望着那滔滔江水,心中五味杂陈。多年的官场生涯,于他而言,就像是一场充满坎坷与波折的漫长旅程。他出身平凡,既无深厚的家族背景可作靠山,又因性格刚硬、不善奉承,在那复杂的官场中屡屡碰壁,受尽冷落与排挤,一直过着落魄潦倒的生活。 曾经,他凭借自己的才华高中二甲进士,本以为就此踏上了平步青云的仕途之路,却不想命运给他开了一个大大的玩笑。最初,他被分配到御史台和中书省打杂,在那里,他就像一颗无人问津的螺丝钉,做着最琐碎、最繁杂的事务,手中毫无权力可言,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些有关系、会钻营的同僚们步步高升,而自己却只能在原地踏步。 后来,中书省遭遇裁撤,他又被调到一个偏远的小城担任城主。在那个小小的城池里,他一待就是许多年,岁月在他的脸上刻下了深深的痕迹,也磨平了他曾经的雄心壮志。直到后来,他在灭掉北江伯爵一役中表现出色,得到了国君和司徒迪总督的赏识,才终于迎来了仕途上的一丝转机,被晋升为青河郡太守。然而,他心中清楚,这还远远不够,他渴望着更大的权力,更高的地位。如今,摆在他面前的初州下都督之职,就像是一座散发着诱人光芒的高峰,吸引着他不顾一切地想要攀登上去。 这初州下都督之职,绝非普通的官职,它对任职者的军事、政治、外交等各方面的大局观能力都是一个严峻的考验。初州,这片曾经属于吴国的土地,虽然如今已被梁国纳入版图,但民心尚未完全归附,各方势力错综复杂,犹如一团乱麻,稍有不慎,就可能引发一场巨大的灾难。然而,赵筠却深知,若能成功做好这个职位,就等于踏入了通往国都权力核心的大门,日后便有机会担任六部侍郎、尚书乃至宰相之职,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臣。国君此次有意将这个重任交给他,显然是有意培养他成为国之栋梁,这对他来说,既是一次难得的机遇,也是一场巨大的挑战。 在太守府内,赵香纯端着一碗药,缓缓走进父亲的房间。她看着父亲那略显憔悴的面容,心中不禁泛起一丝酸楚。“父亲,您该喝药了。” 赵香纯轻声说道,将药碗递到赵筠面前。 赵筠抬起头,看着女儿,眼中满是愧疚。“香纯啊,为父这些年忙于官场之事,对你关心实在太少,甚至还让你压抑自己的情感,为父实在是对不住你啊。” 赵香纯微微摇头,眼神中透着一丝冷漠。“父亲,您不必自责。在我看来,男欢女爱不过是些虚无缥缈的东西,不值一提。我如今只希望父亲能在官场中站稳脚跟,实现自己的抱负。” 赵香纯在父亲身边坐下,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问道:“父亲,那叶尘如今赢了金山岛之争,这对我们接下来的局势会有何影响?” 赵筠轻轻叹了口气,缓缓说道:“此次金山岛之争,让局势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原本的政治斗争,恐怕要演变为一场残酷的军事斗争了,而且只会更加血腥,更加残酷。为父的名声,在这一系列的争斗中,怕是也会变得更坏了。凌云伯爵府虽然赢得了金山岛之争,但他们面临的困境,实则更加凶险。” 赵香纯微微皱眉,思索片刻后说道:“父亲,那我们接下来该如何应对?女儿以为,不妨先等凌云伯爵府在金山岛的麻烦中自顾不暇之时,我们再寻机而动,去招惹那叶尘,这样或许能减少一些风险。” 赵筠苦笑着摇了摇头。“香纯啊,你想得太简单了。如今的局面,已然是你死我活的态势,根本没有退缩的余地。凌云伯爵府不会放过我们,我们若不主动出击,只会陷入更加被动的境地。” 赵筠拖着病躯,缓缓来到幽州伯爵府。此时的幽州伯爵府,一片狼藉,宛如暴风雨过后的废墟。地上满是破碎的瓷器、打翻的桌椅,墙壁上还有被利器划过的痕迹。丫鬟和仆人们如惊弓之鸟般,在角落里瑟瑟发抖,大气都不敢出。 幽州伯唐天豪坐在大厅中央,满脸通红,眼神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他的手中紧握着一把宝剑,宝剑上还残留着鲜血,滴落在地上,发出令人胆寒的声响。几名下人横七竖八地倒在他的脚下,他们的身体扭曲着,眼睛瞪大,死不瞑目,显然是刚刚遭受了唐天豪的疯狂发泄。 赵筠见状,心中不禁一凛,但他还是硬着头皮走上前去。“幽州伯,您这是何苦呢?” 唐天豪听到赵筠的声音,猛地抬起头,恶狠狠地瞪着他。“赵筠,你还有脸来见我?若不是你出的那些馊主意,本伯何至于此?” 赵筠微微躬身,恭敬地说道:“幽州伯,事已至此,生气也无济于事。我们当务之急,是要想办法应对眼前的局面。不知幽州伯接下来有何打算?那金山岛,您是准备如何处置?” 唐天豪冷哼一声,咬牙切齿地说道:“本伯在金山岛经营多年,耗费了无数心血,怎能轻易拱手相让?本伯绝不交岛,大不了与凌云伯爵府拼个鱼死网破!” 赵筠轻轻摇了摇头,缓缓说道:“幽州伯,莫要冲动。依在下之见,此时完整地交出金山岛,或许才是明智之举。” 唐天豪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赵筠。“你说什么?让本伯交出金山岛?你是不是疯了?” 赵筠不慌不忙地解释道:“幽州伯且听我细细道来。您若完整地交出金山岛,让凌云伯爵府派人上岛。与此同时,我们再与海盗王罗三炮签订一份秘密契约,让他去夺取金山岛。如此一来,凌云伯爵府必然会与海盗王罗三炮展开一场激烈的大战。而国君对凌云伯爵府本就心存忌惮,他必定不会出兵相助。这样,我们便可坐山观虎斗,让凌云伯爵府在金山岛的争夺中流尽鲜血。待他们两败俱伤之时,那匿光会定会趁机索要债务,凌云伯爵府内外交困,必然走向灭亡。” 唐天豪听了赵筠的话,眉头紧皱,陷入了沉思。片刻后,他抬起头,坚决地说道:“不行,本伯还是不想交岛。本伯就不信,本伯拖着不交,凌云伯爵府就能奈我何?” 赵筠脸色一沉,语气变得严肃起来。“幽州伯,您若执意不交岛,后果将不堪设想。在下身为青河郡太守,职责所在,定会如实上奏国君。国君若下旨逼迫您交岛,您又当如何?若您抗旨不遵,那便是叛国之罪,到时候,别说保住金山岛,恐怕整个唐氏家族都将遭受灭顶之灾。” 唐天豪听了赵筠的话,心中一惊,他深知赵筠所言非虚。他的脸色变得苍白,眼神中闪过一丝恐惧。“赵筠,你…… 你竟敢威胁本伯?” 赵筠微微摇头,说道:“幽州伯,在下并非威胁您,只是为了您和整个唐氏家族着想。如今的局势,唯有如此,方能有一线生机。” 唐天豪沉默良久,最终无奈地叹了口气。“罢了,罢了,本伯答应交岛便是。” 度山子爵府内,司徒越申心急如焚地策马狂奔。他的脸色苍白如纸,眼神中满是惊恐与焦虑。一路上,风声在他耳边呼啸而过,仿佛是死神的催促。他不断地挥舞着马鞭,抽打在马背上,马身上早已血迹斑斑,但他却丝毫不在意。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尽快赶回家中,看看家族产业是否安然无恙。 随着距离度山子爵府越来越近,他听到了一阵巨大的轰鸣声,那声音如雷鸣般在山谷间回荡,让他的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他的心跳陡然加快,一种强烈的恐惧笼罩着他。“难道…… 难道真的出事了?” 他喃喃自语道,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当他赶到家附近时,眼前的景象让他惊呆了。只见那汹涌的洪水如同一头咆哮的巨兽,无情地吞噬着一切。司徒氏家族的庄园、城堡、作坊、田地等,全都淹没在一片汪洋之中,只露出一些残垣断壁和漂浮在水面上的杂物。曾经那美丽而繁荣的家园,如今已化为一片废墟,宛如人间炼狱。 司徒越申的身体猛地一震,仿佛被一道闪电击中。他的眼神变得空洞而绝望,嘴巴微微张开,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无法接受眼前的这一切,这可是司徒氏家族几代人苦心经营的基业啊,怎么会在一夜之间就化为乌有呢? “不…… 这不可能……” 司徒越申终于发出了一声绝望的惨叫,那声音划破了长空,在洪水的咆哮声中显得格外凄惨。他的心中如被刀绞般疼痛,一口鲜血猛地从他的口中喷出,染红了他的衣衫。他的身体再也无法支撑,向前栽倒,顺着山坡滚了下去,一路撞倒了许多石块和树枝,最后重重地摔落在一片泥泞之中,溅起一片水花。他躺在那里,双眼无神地望着天空,口中不断涌出鲜血,气息奄奄。 叶尘一行人在经历了一系列惊心动魄的事件后,终于缓缓返回凌云伯爵府。此时的伯爵府,张灯结彩,一片喜气洋洋的景象。仆人们早早地在门口等候,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笑容。 岳母大人站在门口,焦急地张望着。当她看到叶尘等人的身影时,立刻激动地冲了出来,一把搂住叶尘,眼中闪烁着激动的泪花。“尘儿啊,你可算是回来了!这次金山岛之争能获胜,可全是你的功劳啊!你真是我们孙家的大英雄!” 岳母大人的声音中充满了自豪与感激。 叶尘被岳母大人的热情弄得有些不好意思,他挠挠头,笑着说道:“岳母大人,这可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岳父大人、颖婵还有大家都付出了很多。” 一旁的孙士秋听到岳母大人的话,顿时委屈地叫了起来。“母亲大人,您怎么能把我给忘了呢?我在文战中也立了大功呢!” 孙盛伯爵走过来,轻轻拍了拍孙士秋的肩膀,安慰道:“士秋啊,你的功劳大家都看在眼里呢。这次我们能获胜,是我们整个家族齐心协力的结果。” 就在这时,孙昌安和叶蚂蟥也回来了。众人惊讶地发现,孙昌安的身边多了一个女子。那女子遍体鳞伤,衣衫褴褛,头发凌乱地散落在脸上,看不清面容。她的双手被紧紧地捆在背后,眼神中透着一股倔强与不屈。 叶尘看到这一幕,不禁调侃道:“孙昌安,你这是从哪里抢了个媳妇回来啊?” 第149章 孙昌安情劫!赵香纯海尚冒险! 孙昌安随着叶尘进入书房,他的步伐略显沉重,每一步都仿佛带着战场上的硝烟与疲惫。书房内,烛火摇曳,光影在墙壁上晃荡,给这静谧的空间增添了几分不安的气息。孙昌安深吸一口气,开始讲述那惊心动魄的经历。 “姑爷,那司徒氏家族的士兵简直是一群畜生!” 孙昌安的声音带着愤怒的颤抖,“他们在堤坝附近掳掠女子,将那些可怜的女子带到哨所肆意糟蹋。有一个女子恰好撞见了这惨无人道的场景,而我们当时正在堤坝上安置火药,准备炸毁堤坝。这火药和炸毁堤坝之事关乎家族生死存亡,绝不能暴露,否则必将给家族带来灭顶之灾。” 叶尘静静地听着,脸色逐渐阴沉,眼神中透着冰冷的杀意。待孙昌安讲完,他缓缓开口,声音如冰刀般锋利:“如此一来,那女子断不能留。若她将此事宣扬出去,我们之前的努力都将付诸东流,家族上下无数条人命都将不保。” 说着,他抽出腰间的匕首,作势要往外走。 孙昌安见状,急忙挡在叶尘身前,“扑通” 一声跪下,双手紧紧抱住叶尘的腿,苦苦哀求道:“姑爷,求您开恩!那女子本就遭受了巨大的痛苦,若再杀她,实在是天理难容。我愿以性命担保,她绝不会泄露半句。” 叶尘微微眯眼,看着孙昌安,心中暗自思忖。他轻轻推开孙昌安,收起匕首,说道:“带我去见她。” 孙昌安带着叶尘来到一个偏僻的房间。房间阴暗潮湿,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与绝望的气息。女子蜷缩在角落里,衣衫褴褛,头发凌乱地遮住了她的面容。她的身上伤痕累累,新旧伤痕交错,有的伤口还在渗血,触目惊心。 叶尘走近女子,故意将匕首在手中把玩,发出冰冷的金属碰撞声,试图威慑女子。然而,女子缓缓抬起头,眼神中没有丝毫畏惧,只有无尽的仇恨和坚定。她冷冷地看着叶尘,仿佛在看一个死人。 叶尘心中暗自惊讶,他仔细观察女子。只见她虽然身处困境,却有着一种不凡的气质。她的双手白皙细嫩,不像是做粗活的女子,由此可推断她出身优越。她那倔强的眼神和毫不屈服的姿态,表明她性格激烈。再看她那略显苍白的嘴唇和虚弱的气息,叶尘判断她或许患有心脏病,身体孱弱,无法练武。 叶尘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说道:“你不怕死?” 女子咬着嘴唇,一言不发,只是狠狠地瞪着叶尘。 叶尘转身对孙昌安说:“昌安,你如今有两个选择。要么杀了她,以绝后患;要么娶她为妻,将她留在身边,时刻监视。” 孙昌安听闻,身体猛地一震,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叶尘。“姑爷,这…… 我……” 孙昌安的内心陷入了激烈的挣扎。他看着女子,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感。他深知自己对女子动了心,从见到她的第一眼起,她的遭遇就深深刺痛了他的心。可是,他只是一个小小的将军,他的身份与女子的出身差距悬殊,他怎能有此非分之想? 孙昌安的额头布满了汗珠,他的双手紧紧握拳,指甲嵌入掌心,却浑然不觉疼痛。他的内心在呐喊,他想要保护这个可怜的女子,想要给她一个温暖的家。可是,他又害怕自己的决定会给家族带来灾难,会辜负伯爵府对他的信任。 “姑爷,我喜欢她。” 孙昌安终于鼓起勇气,声音虽小却坚定,“我知道我身份低微,但我愿用我的性命为她担保。我相信她不会做出伤害家族的事。求您给我一个机会,不要杀她。” 叶尘看着孙昌安,沉默良久。他能感受到孙昌安的真诚和决心,也明白这其中的风险。但他也欣赏孙昌安的担当。“罢了。” 叶尘叹了口气,“你带她回家,好好监视。若有任何异动,你知道后果。” 孙昌安如蒙大赦,他连忙点头,转身走向女子。他蹲下身子,轻轻拨开女子脸上的头发,看着她的眼睛,温柔地说:“姑娘,别怕。我会保护你,不会让任何人再伤害你。跟我走吧,我会给你一个安身之所。” 女子一开始倔强地别过头,不愿理会孙昌安。她的心中充满了痛苦和仇恨,她不相信任何人能够给她真正的庇护。可是,当她看到孙昌安真诚的眼神,听到他那充满关切的话语时,她的心微微动摇了。她知道,如果她不跟孙昌安走,眼前这个男人很可能会杀了她。而她,还有未完成的复仇心愿,她不能就这样死去。 “你若敢骗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女子咬着牙,冷冷地说道。孙昌安连忙点头,他解开女子手上的绳索,小心翼翼地扶着她站起来。 “姑娘,你的家人呢?” 孙昌安轻声问道。女子的身体微微一僵,眼中闪过一丝悲痛。“他们都被司徒氏家族的人害死了。” 女子的声音冰冷而绝望,“我要报仇,我一定要让他们血债血偿。” 孙昌安心中一阵酸楚,他握紧女子的手,说道:“姑娘,我会帮你。但现在,我们必须先离开这里,找个安全的地方。” 女子看着孙昌安,心中五味杂陈。她知道,眼前这个男人或许是她目前唯一的依靠。她默默地点了点头,任由孙昌安带着她离开。 叶尘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微微摇头,心中暗自祈祷自己的决定不会给家族带来灾难。他转身回到书房,此时,凌云伯和颖婵也来到了书房。 “尘,士秋的婚事也该提上日程了。” 凌云伯坐在椅子上,缓缓说道。 叶尘微微一愣,他看向凌云伯,问道:“岳父大人,士秋的婚事可有合适的人选?” 凌云伯微微叹了口气,说道:“士秋自幼便与东胜伯爵府吴氏家族的吴莹莹订有婚约。想当年,我们凌云伯爵府和东胜伯爵府可是百年盟友,关系亲密无间。颖婵还曾在胜都剑派习武,两家往来频繁。” 颖婵在一旁点头,说道:“没错,那时两府之间的情谊深厚。可是,几年前,不知为何,两家的关系莫名变冷,这婚约也便搁置了下来。” 叶尘皱起眉头,疑惑地问:“岳父大人,可知是何原因导致两家关系变冷?” 凌云伯摇摇头,脸上露出一丝无奈:“我也不甚清楚。只知道突然之间,两府之间的往来减少,关系也变得疏远起来。如今,我们赢得了金山岛之争,家族的局势稍有稳定,我已派使者前往东胜伯爵府询问婚约之事,看看他们是何态度。” 叶尘沉思片刻,说道:“岳父大人此举甚是明智。若能与东胜伯爵府重拾旧好,对我们家族而言,无疑是如虎添翼。” 另一边,太守赵筠站在书房的地图前,目光久久地凝视着地图上的海尚城。地图上的海尚城仿佛是一个充满诱惑的神秘之地,吸引着他不断靠近。他的眼神中透着一股狂热与决绝,仿佛一位即将踏上征程的冒险者,明知前方充满危险,却义无反顾。 “海尚城,罗三炮……” 赵筠喃喃自语,“若能将罗三炮引入这局中,我的宏图伟业或许便有了实现的可能。” 他深知这其中的风险巨大,一旦失败,必将万劫不复。但他心中的野心如燃烧的火焰,无法熄灭。 “香纯,为父有一事要你去做。” 赵筠转身对走进书房的赵香纯说道。 赵香纯微微抬头,看着父亲,眼神中带着一丝疑惑:“父亲,何事?” 赵筠走到赵香纯身边,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道:“你去海尚城,接近海盗王罗三炮的女儿罗素素。但你此行的目的不是勾引罗三炮,而是要成为罗素素身边不可或缺的人物,代表为父行事。” 赵香纯微微皱眉,她有些不解地问:“父亲,这是为何?罗三炮阴险狡诈,罗素素也必定不是善茬,此去必定危险重重。” 赵筠微微一笑,眼神中透着自信:“为父自然知道其中的危险。但唯有如此,我们才能在这复杂的局势中找到突破口,成就大业。你自幼聪慧过人,为父相信你有这个能力。” 赵香纯看着父亲坚定的眼神,心中虽有担忧,但她还是点了点头:“女儿遵命。” 她知道,父亲一旦决定的事情,便难以改变。她愿意为了父亲的抱负,去冒险一试。 就在这时,蒋婉玉如同幽灵般悄然出现在叶尘面前。她刚洗完澡,身上散发着浓郁的玫瑰香粉味。那香味弥漫在空气中,带着一丝暧昧的气息。 “叶尘,你可还记得我们之前的约定?” 蒋婉玉微微歪着头,眼神妩媚地看着叶尘。 叶尘微微一怔,随后想起了他们关于金山岛之争结果的约定。“自然记得。若我输了,便随你投靠三王子;若赢了,你便去勾引罗素素。如今,我赢了。” 蒋婉玉轻轻一笑,笑声中带着一丝嘲讽:“你倒是赢了。可我不明白,若我真的成为罗素素的心腹,凭什么还要听你的命令?” 叶尘看着蒋婉玉,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婉玉,你莫要忘了,你如今的处境可由不得你任性。若你不听我的,你觉得你能在这复杂的局势中独善其身?” 蒋婉玉走近叶尘,手指轻轻划过叶尘的胸膛,眼神中透着挑衅:“叶尘,你莫要得意。你说,你是不是想在我走之前,和我发生点什么?” 第150章 蒋婉玉之谋!周豪身死! 叶尘静静地站在那里,听着蒋婉玉的话,心中暗自计算着日子。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随后缓缓开口道:“蒋婉玉,你的计划倒是有些许可行之处。你现在的状态,确实容易让人误以为是有孕在身,若以此来获取罗素素的同情,或许能成为你接近她的契机。” 蒋婉玉微微抬起下巴,眼中带着一丝得意:“哼,算你还有些眼光。这可是我苦思冥想出来的办法,若不是走投无路,我又怎会如此?” 叶尘嘴角勾起一抹坏笑,目光在蒋婉玉身上肆意游走:“不过,你这副模样,若是真把自己当成孕妇,倒还真是别有一番韵味。说不定,罗素素见了你这楚楚可怜的样子,会对你心生怜悯,把你留在身边好好照顾呢。” 蒋婉玉脸色一沉,眼中闪过一丝愤怒:“叶尘,你莫要在此说些轻薄之语。” 说罢,她猛地抬起脚,狠狠地踢向叶尘的腰部。叶尘猝不及防,被踢得连连后退,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蒋婉玉,你这女人下手可真狠!” 蒋婉玉冷哼一声:“这是你自找的。” 蒋婉玉转身,决然地朝着海边走去,她的步伐坚定,心中却五味杂陈。她来到码头,看着停靠在岸边的一艘普通货船,深吸一口气,踏上了船板。海风轻轻吹过,撩起她的发丝,她站在船头,望着茫茫大海,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惆怅。她本以为叶尘会在她离开之际,说些什么来保证她不背叛,可叶尘却始终沉默不语。蒋婉玉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失望,随后又被坚定所取代。“叶尘,希望你不会后悔今日的决定。” 她喃喃自语道,随后转身走进船舱,准备独自面对未知的旅程。 孙昌安带着那名女子回到自己的院子,院子不大,却收拾得干净整齐。角落里种着几株不知名的小花,在微风中轻轻摇曳,散发着淡淡的清香。几只小猫在院子里慵懒地晒着太阳,看到有人进来,只是微微抬了抬眼皮,又继续打盹儿。孙昌安将女子带到一间屋子前,轻声说道:“姑娘,你暂且在这里休息。” 女子面无表情地走进屋子,孙昌安则站在门口,有些局促地搓着手,不敢靠近。 女子坐在床边,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她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那些可怕的经历,心中的痛苦如潮水般涌来。她觉得自己的清白已毁,唯有一死才能证明自己的清白。她的眼神逐渐变得疯狂,站起身来,四处寻找着可以结束自己生命的东西。孙战娘得知消息后,匆匆赶来。她走进院子,看到孙昌安站在门口,眉头紧皱。“将军,这是怎么回事?” 孙昌安将事情的经过简单说了一遍,孙战娘听后,心中涌起一股怒火:“这些畜生!” 她走进屋子,看到女子那疯狂的样子,连忙上前抱住她。“姑娘,你莫要冲动。” 女子拼命挣扎着,嘴里喊着:“让我死,让我死!” 孙战娘紧紧地抱住她,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姑娘,你若死了,那些恶人岂不是逍遥法外?我们定要为你报仇。” 女子渐渐停止了挣扎,靠在孙战娘的怀里放声大哭。孙昌安站在门口,听到院子里的啼哭声,心中一阵酸楚。他转身离开,去为女子准备食物。 叶尘捂着被踢伤的腰部,一脸痛苦地回到房间。颖婵看到他这副模样,连忙走上前去,关切地问道:“尘,你这是怎么了?” 叶尘无奈地叹了口气:“还不是蒋婉玉那女人,她勾引不成,便恼羞成怒,对我下了狠手。” 颖婵皱起眉头,眼中闪过一丝怀疑:“真的只是这样?我看你定是又对她做了什么轻薄之事。” 叶尘连忙摆手:“娘子,我冤枉啊。我不过是说了几句实话,她便大发雷霆。” 颖婵冷哼一声:“你说的话,十句有九句不可信。” 说着,她轻轻为叶尘揉着腰,“你呀,以后离她远点。” 叶尘点点头:“娘子放心,我以后见到她,定当绕道而行。” 颖婵突然停下手中的动作,在叶尘的背上写了两个字 ——“渣男”。叶尘感觉到背上的字,苦笑着说:“娘子,我在你心中就如此不堪吗?” 颖婵白了他一眼:“你自己心里清楚。” 孙昌安匆匆走进房间,神色凝重地对叶尘说:“姑爷,周豪死了。” 叶尘微微一愣,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怎么死的?” 孙昌安叹了口气:“是放火烧房,自焚而死。我去看过了,现场一片狼藉,火势很大,等火势扑灭时,他已经被烧得面目全非。” 叶尘皱起眉头,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他为何要如此决绝?” 孙昌安摇了摇头:“我也不太清楚。不过,周豪近期的变化确实很大,他似乎对这个世界充满了绝望,或许他想用这种绚烂的方式来告别生命。” 叶尘沉默片刻,缓缓说道:“他也是个可怜之人。” 孙昌安从怀中掏出一块陶片,递给叶尘:“姑爷,这是在周豪的遗物中发现的,上面有一些奇怪的字。” 叶尘接过陶片,仔细端详着。只见陶片上刻着一个字,左边像是 “朝” 字,右边却又像是 “帝” 字,这个字看起来古老而神秘,叶尘从未见过。他心中暗自揣测,这个字或许有着特殊的含义。叶尘将陶片放在桌上,对孙昌安说:“将周豪的骨灰和这块陶片一起埋葬了吧。愿他来世能过得好一些。” 孙昌安点了点头,转身离开房间。叶尘望着窗外,心中若有所思。周豪的死,对他来说,虽然没有太多的悲伤,但也有那么一点触动。毕竟,他们也曾有过交集,周豪的结局,让他感受到了命运的无常。 蒋婉玉乘坐的货船在海上航行着,船身随着海浪轻轻摇晃。船舱里弥漫着一股潮湿的气息,蒋婉玉坐在角落里,听着周围人们的谈论。“你们听说了吗?海尚城的大小姐罗素素,那可是个厉害的人物。” 一个水手模样的人说道。“是啊,我听说她长得美若天仙,但性格却极为泼辣,手段更是狠辣无比。她和她弟弟罗枭一起,在海上称霸一方,无人敢惹。” 另一个人附和道。蒋婉玉听着他们的话,心中对罗素素既恐惧又好奇。她不知道自己即将面对的是怎样一个人,但为了复仇,她已经没有退路。 经过一夜半天的航行,货船终于在中午时分抵达海尚城。蒋婉玉走上甲板,望着眼前繁华的港口和城市,心中不禁一阵惊叹。海尚城依山傍海而建,城墙高大而坚固,城墙上旗帜飘扬。港口里,船只来来往往,装卸着货物。码头上,人群熙熙攘攘,吆喝声、叫卖声此起彼伏。远处的城市里,高楼大厦林立,街道上车水马龙。蒋婉玉深吸一口气,握紧拳头,心中暗暗发誓:“罗素素,我来了。” 叶尘为了天涯岛战略,决定前往山里的秘密洞穴。他带着孙昌安和叶蚂蟥,骑着马在山间小道上疾驰。一路上,山峦起伏,绿树成荫。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形成一道道金色的光斑。鸟儿在枝头欢快地歌唱,仿佛在为他们送行。叶尘的心情却有些沉重,他知道,前方等待着他的,或许是更多的挑战和危险。 他们来到周豪的坟墓前,坟墓很简陋,只是一个土堆,上面立着一块石碑。叶尘下马,走到坟墓前,从怀中掏出一壶酒,洒在坟前。“周豪,一路走好。” 他轻声说道。孙昌安和叶蚂蟥站在一旁,默默地低下头。 祭奠完周豪后,他们继续赶路。当他们来到一个狭窄的山谷时,突然,一道黑影闪过,一个中年美男出现在他们面前。中年美男身着一袭黑衣,身姿挺拔,面容英俊,眼神中透着一股冰冷的气息。他站在路中间,挡住了叶尘等人的去路。叶尘等人连忙勒住马,警惕地看着眼前的陌生人。中年美男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沙哑:“叶尘,你可还记得我?” 叶尘仔细打量着眼前的人,觉得有些眼熟,但一时又想不起来。“你是何人?” 中年美男冷笑一声:“我是李秋水,鼎盛剑王李秋水。” 叶尘心中一惊,他没想到眼前的人就是那个传说中的逆天强者、杀妻证道的李秋水。“你为何拦住我们的去路?” 叶尘问道。李秋水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杀意:“我想知道,你是否破解了我的天外飞仙剑法。” 第151章 剑王降临!叶尘身陷生死劫! “文无第一,武无第二。” 武道一途,犹如浩瀚星海,深邃而神秘,其间高手如云,却鲜少有能确凿判定高下者。在这天下武林之中,若论谁是那至高无上的第一强者,实难定论。或有人言,前代大鸣帝主堪称翘楚,其威名如雷贯耳,震撼古今。然而,在这梁国之内,若提及顶尖高手,鼎盛剑王李秋水之名,恰似那璀璨星辰,高悬于武道苍穹之巅,令人敬畏。 段鹏举、双南燕、李秋水、尹帝,此四人皆为大宗师级别的绝世高手,跺一跺脚,整个梁国武林都要为之震颤。段鹏举与李秋水之间,曾有过一场惊心动魄的对决,那一战,可谓惊天地泣鬼神。段鹏举试图破解李秋水那闻名遐迩的天外飞仙剑法,然而,最终却铩羽而归。双南燕亦曾与李秋水偷偷比试,那一战的结果,宛如一层神秘的面纱,笼罩在众人心中。众人皆猜测,双南燕恐是败在了李秋水手下,只因这李秋水,仿若那深不见底的幽潭,武功深不可测,且其身上还背负着那令人毛骨悚然的杀妻传闻。 传闻中,十年前的一个夜晚,月光如血,洒在那寂静的剑岛上。李秋水的妻子,恰似一朵盛开的娇艳花朵,却在那一夜凋零。李秋水,这位被世人敬仰的剑道高手,竟亲手结束了妻子的生命。自此之后,他仿佛变了一个人,毅然抛弃了那曾经威震江湖的天外飞仙剑法,转而修炼那神秘莫测的尘归星河剑法。自那以后,再无人敢轻易挑战他的权威,他就像一座巍峨的山峰,矗立在梁国武林之中,让人望而生畏。 叶尘,这个来自异世界的灵魂,凭借着独特的智慧和机遇,竟成功破解了那令无数高手望而却步的天外飞仙剑法。消息如长了翅膀一般,飞进了李秋水的耳中。李秋水听闻此事,那深邃的眼眸中瞬间闪过一道寒芒,如同一把出鞘的利剑。他当即决定,定要会一会这个叶尘。 一日,叶尘正与孙昌安、叶蚂蟥在山间小道上匆匆赶路。四周山峦起伏,绿树成荫,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一地斑驳的光影。鸟儿在枝头欢快地歌唱,似乎在为这美好的天气欢呼。然而,这宁静的氛围却被一道突如其来的黑影打破。只见李秋水,宛如鬼魅一般,出现在他们面前。他身着一袭黑衣,身姿挺拔如松,面容冷峻英俊,眼神中透着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冰冷气息,仿若从地狱而来的修罗。 “叶尘,跟我走一趟。” 李秋水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来自九幽地府,不容置疑。孙昌安和叶蚂蟥见状,脸色骤变,他们毫不犹豫地挡在叶尘身前,手中紧紧握着武器,眼神中充满了警惕和决然。“你是何人?竟敢在此放肆!” 孙昌安怒喝道,声音在山谷中回荡,犹如雷鸣。叶尘却轻轻拍了拍他们的肩膀,示意他们退下。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镇定与从容,仿佛早已洞悉一切。“我跟你走。” 叶尘平静地说道。孙昌安和叶蚂蟥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叶尘。“姑爷,不可啊!” 叶蚂蟥焦急地喊道。叶尘微微一笑,摇了摇头,说道:“无妨,我相信他。” 说罢,叶尘便随着李秋水缓缓而去。 李秋水带着叶尘,踏上了南下的征程。他伪装成一名车夫,赶着一辆破旧的马车,在那崎岖的道路上颠簸前行。一路上,李秋水仿若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他几乎不吃不睡,也很少说话,整个人仿佛沉浸在一个属于自己的世界里。叶尘坐在马车中,静静地观察着李秋水,心中对这个神秘的剑王充满了好奇。他试图与李秋水交谈,然而,李秋水却只是偶尔回应一两句,那简短的话语,仿佛隐藏着无尽的深意,让叶尘愈发捉摸不透。 行了几日,他们终于来到了海边。一艘破旧的帆船停靠在岸边,船身随着海浪轻轻摇晃,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李秋水带着叶尘上了船,帆船缓缓起航,驶向那茫茫大海。海风呼啸着吹过,咸涩的海水味弥漫在空气中。叶尘站在船头,望着那无边无际的大海,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豪情。 不知过了多久,一座小岛出现在他们的视野之中。那便是鼎盛剑岛,传说中的剑道圣地。然而,当叶尘踏上这座小岛时,却不禁微微一愣。只见岛上一片寒酸景象,杂草丛生,房屋破旧不堪。在一处悬崖边,叶尘看到了吴海烽的身影。他独自一人站在那里,眼神空洞地望着远方的大海,海风肆意地吹乱他的头发。突然,吴海烽仰天发出一声长啸,那声音中充满了悲愤与不甘,随后,他纵身一跃,如同一颗流星般扎入了那汹涌的海水之中。叶尘见状,心中大惊,刚欲上前,却被李秋水轻轻拉住。“莫要管他,他自有他的修行之路。” 李秋水淡淡地说道。 李秋水带着叶尘走进了一个山洞。山洞里阴暗潮湿,弥漫着一股陈旧的气息。李秋水缓缓走到山洞的深处,突然,他停下了脚步。叶尘看到,李秋水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深情与痛苦。“阿瑶,我带他来了。” 李秋水轻声呼唤着,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叶尘心中暗自揣测,这阿瑶,想必便是李秋水的妻子。 原来,李秋水的妻子阿瑶,乃是上一代鼎盛剑王的女儿。当年,李秋水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中,救回了一个女孩。他将这个女孩当作亲生女儿一般培养,教她武艺,给她关爱。然而,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个女孩竟狼心狗肺,偷走了天外飞仙剑谱,还暗中给阿瑶下毒。那毒药毒性猛烈,虽未能夺走阿瑶的性命,却让她的身体遭受了重创,大脑也受到了严重的损害。 在鼎盛剑岛,有着一条特殊的传承规矩。那剑谱秘籍,唯有女子方能掌握。李秋水虽凭借着自己的天赋和努力,学会了天外飞仙剑法的阳面,然而,对于那秘籍背面的内容,他却一无所知。阿瑶深知这剑法对于家族的重要性,为了不让这绝世剑法就此断绝,她毅然决定进入山洞闭关,试图凭借着自己的记忆,重新回忆起那剑谱的内容。李秋水看着妻子那坚定的眼神,心中痛苦万分。为了让妻子不再如此辛苦,他毅然决然地抛弃了天外飞仙剑法,转而修炼尘归星河剑法,希望能以此安慰妻子,减轻她的负担。 叶尘静静地听完李秋水的讲述,心中对眼前这个男人有了新的认识。他看到了李秋水冷酷外表下那颗炽热的心,那是对妻子深深的爱和对家族的责任感。“我可以为你默写天外飞仙剑法。” 叶尘缓缓说道。李秋水听闻,身体猛地一震,他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叶尘。“你说的可是真的?” 李秋水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叶尘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于是,叶尘在山洞中,开始了漫长的默写。他凭借着自己超强的记忆力和对剑法的深刻理解,一笔一划地将那神秘的天外飞仙剑法默写在纸上。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山洞里只有叶尘笔尖在纸上划过的沙沙声。两天两夜过去了,叶尘终于完成了默写。李秋水颤抖着双手,接过那写满剑谱的纸张,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激动与感激。“多谢。” 李秋水轻声说道,这两个字,仿佛蕴含着他无尽的情感。 李秋水带着剑谱,匆匆走进了山洞的深处。叶尘跟在他身后,看到了一个面容憔悴的女子。她便是阿瑶,尽管容貌被毁,但依然难掩那曾经的美丽。阿瑶看到剑谱,眼中闪过一道惊喜的光芒,她激动地伸手接过剑谱,那双手,因激动而微微颤抖。“阿瑶,我们终于找到了。” 李秋水轻声说道,眼中噙满了泪水。阿瑶紧紧握着剑谱,仿佛那是她生命中最珍贵的宝贝。然而,当李秋水提出要带她离开山洞时,阿瑶却缓缓摇了摇头。“我这副模样,已无颜见人。” 阿瑶的声音微弱而坚定。李秋水苦苦劝说,可阿瑶心意已决。 另一边,司徒越申子爵,这个因家族基业被叶尘毁掉而陷入疯狂的人,一心想要叶尘的性命。他听闻叶尘孤身在外,便找到了花满楼,企图让花满楼的杀手刺杀叶尘。花满楼的掌柜,乃是一个面容冷峻的中年男子,他目光犀利,仿佛能看穿一切。起初,掌柜听闻司徒越申子爵的要求,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叶尘身边定有高手保护,此任务太过危险,我花满楼不想徒增伤亡。” 掌柜淡淡地说道。司徒越申子爵见状,急忙说道:“我已打听清楚,叶尘此次外出身边并无高手,只有一个驾车的老头。” 说罢,他从怀中掏出一张纸条,递给掌柜。“这是叶尘的路径,若你能带回叶尘的尸体,我愿付一万金锭。” 掌柜接过纸条,看了一眼,心中暗自思忖。一万金锭,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足以让花满楼过上富足的日子。最终,掌柜咬了咬牙,接下了这个任务。“好,我接下了。但若是失败,可莫要怪我。” 掌柜说道。司徒越申子爵大喜过望,连忙说道:“若能成功,另有重谢。” 第152章 血雨腥风!司徒殒命!傻柱身世惊破天! 残阳如血,将大地染得一片殷红。司徒越申子爵面色狰狞,眼中燃烧着复仇的火焰,他率领着几十个花满楼杀手和十几名司徒氏家族武士,如恶狼般朝着叶尘的马车围了过去。花满楼杀手们身着黑色劲装,身姿矫健,行动间悄无声息,宛如暗夜中的幽灵。他们的脸上戴着黑色面罩,只露出一双双冰冷的眼睛,眼神中透着冷酷与决然。司徒氏家族武士们则身着精良的铠甲,手持锋利的兵器,神情冷峻,步伐整齐,仿佛一群冷酷的杀戮机器。 司徒越申子爵心急如焚,全然不顾雇主一般不应在场的规矩,翻身上马,紧紧跟随在杀手们身后。他与叶尘之间有着不共戴天的生死大仇,此刻,他满心只想亲眼看着叶尘血溅当场,甚至亲手割下叶尘的人头,方能解他心头之恨。 花满楼掌柜吴雷见状,眉头微微一皱,轻声说道:“司徒大人,您去不太方便。” 司徒越申子爵眼睛一瞪,急切地说道:“有何不方便?我多加一千金锭便是。” 吴雷掌柜听后,心中一动,沉默片刻后,缓缓点了点头,说道:“好吧,既然司徒大人如此坚持。” 此时的司徒越申子爵为了复仇,几乎倾家荡产,但在他心中,复仇的信念已然压倒一切,钱财于他而言,不过是复仇路上的工具,他根本不在乎花费多少。 司徒越申子爵骑在马上,眉头紧锁,眼神中透着一丝担忧。他深知叶尘狡诈多端,此前在叶尘手上吃过太多亏,因而对这次刺杀行动充满了不安。“吴掌柜,此次行动务必小心,那叶尘诡计多端,我担心会出意外。” 司徒越申子爵声音低沉地说道。 吴雷掌柜微微抬起下巴,自信满满地说道:“司徒大人放心,在这青河郡,我花满楼的名号可不是吃素的。只要我花满楼接下的单子,就没有杀不死的人。” 说着,他从怀中掏出一张画像,递给司徒越申子爵,“您看,这便是给叶尘赶车之人的画像。据我们调查,此人并非高手,而且我们已经侦测过方圆几十里,并无任何埋伏。即便孙颖婵在叶尘身边,这次叶尘也必死无疑。” 司徒越申子爵接过画像,仔细端详一番,心中的担忧却并未减少。“你可别小瞧了叶尘,他总是能出人意料。” 司徒越申子爵仍心有余悸地说道。 吴雷掌柜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容,说道:“司徒大人,您多虑了。我们花满楼做事,向来谨慎。这次行动,不仅是为了那丰厚的酬金,更是因为上面有大人物的意思。” 司徒越申子爵心中一动,好奇地问道:“大人物?你说的大人物是谁?可是吴氏家族的主人?亦或是三王子?” 吴雷掌柜微微眯眼,看了司徒越申子爵一眼,说道:“司徒大人,您还是不要问太多为好。我们只需要按照吩咐办事即可。” 司徒越申子爵心中虽有不甘,但也知道吴雷掌柜不会轻易透露,只能暗自揣测。“吴掌柜,若是我能亲手杀了叶尘,我愿意再加钱。” 司徒越申子爵咬了咬牙说道。 吴雷掌柜轻轻摇了摇头,说道:“司徒大人,这恐怕不符合规矩。我们花满楼有自己的做事方式。” 另一边,叶尘正与剑王李秋水在马车中交谈。叶尘目光诚挚地看着李秋水,问道:“剑王前辈,您看我的筋脉天赋,是否适合练武?” 李秋水看了叶尘一眼,直言不讳地说道:“你的筋脉天赋,并不适合练武。不过,你妻子的武道天赋极高,在年轻一代中当属佼佼者。但即便如此,她的天赋也不如傻柱。之前段鹏举曾带傻柱来见过我,那模样,像是在向我显摆。” 叶尘微微一愣,心中对傻柱的身世更加好奇。他想起傻柱那憨厚老实的模样,实在难以想象他竟有着如此高的天赋。 李秋水微微叹了口气,感慨道:“在这世间,武道在权势面前,往往显得无力。就如当年姜离陛下,那般惊才绝艳,却被盛华帝国皇帝算计,含恨而终。我虽武功高强,可面对仇人,却也无能为力。” 叶尘听了,心中涌起一股豪情,说道:“剑王前辈,我虽不才,但定会想办法解前辈妻子的毒。” 李秋水眼中闪过一丝感激,说道:“多谢。若你真能做到,我李秋水欠你一个人情。” 两人又谈到吴海烽的武道天赋,李秋水说道:“吴海烽的武道天赋确实很高,但这世间,还有比他天赋更高的人。” 叶尘好奇地问道:“哦?还有谁?” 李秋水缓缓说道:“便是海尚城的罗素素。那女子,天赋异禀,若假以时日,成就不可限量。” 叶尘惊讶地瞪大了眼睛,说道:“罗素素?她竟有如此高的天赋?” 李秋水微微点头,又说道:“还有那傻柱,他的身世也颇为离奇。他的父亲是民军小首领翟亮,他的母亲据说很美,但生下他后就去世了。他的身世似乎隐藏着许多故事。我曾听闻,血脉突变的情况极为罕见,傻柱或许便是这种情况,但概率极低。不过,罗素素的天赋极高,几年后,她的武道成就定会令人惊叹。” 叶尘听着,心中对傻柱和罗素素充满了好奇。他感觉这个世界充满了神秘,每一个人似乎都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李秋水看着叶尘,目光诚挚地说道:“叶尘,若凌云伯爵府有难,你可带家人来剑岛避难。” 叶尘心中一暖,感激地说道:“多谢剑王前辈。” 此时,司徒越申子爵等人已然包围了马车。司徒越申子爵骑在马上,手持长剑,指着马车,大声喝道:“叶尘,今日便是你的死期!你掘开我司徒家水库堤坝,毁掉我家族基业,拿命来!” 叶尘缓缓掀开马车帘布,走了出来,看着司徒越申子爵,一脸无辜地说道:“司徒大人,你莫要血口喷人。我何时掘开你家堤坝了?你可有证据?” 说着,他还故意打量了司徒越申子爵一眼,调侃道:“司徒大人,几日不见,你怎如此憔悴?莫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 司徒越申子爵气得脸色铁青,怒吼道:“叶尘,你休要狡辩!今日我定要将你碎尸万段!” 剑王李秋水也从马车中走了出来,他目光冰冷地看着司徒越申子爵等人,说道:“花满楼何时开始接杀伯爵府女婿的单子了?这似乎坏了规矩。” 吴雷掌柜上前一步,说道:“这位前辈,我们花满楼做事,自然有我们的道理。叶尘不过是个小人物,他的主子厌恶他,想要他的命,我们不过是奉命行事。” 叶尘心中一动,想到自己与三王子之间的恩怨,暗自揣测是否是三王子所为。 司徒越申子爵咬了咬牙,说道:“吴掌柜,莫要与他废话,动手!” 剑王李秋水微微皱眉,说道:“今日,你们谁也别想动他。” 说着,他从马车上缓缓走下,手中握着一把木剑。只见他轻轻一抖,身上的粗布灰袍滑落,露出里面的青袍,整个人瞬间散发出一代宗师的风范。 吴雷掌柜脸色一变,认出了剑王李秋水,心中大惊,声音颤抖地说道:“你…… 你是鼎盛剑王李秋水?” 李秋水冷冷地看着他,说道:“你们今日前来,坏了规矩,我不会放过你们。” 吴雷掌柜心中慌乱,但仍强装镇定,说道:“李秋水,你莫要多管闲事。我们背后可是有双南燕大宗师,还有东胜伯爵府和三王子。你若敢阻拦,定没有好下场。” 李秋水却不为所动,他轻轻抬手,手中木剑微微颤动。还未等吴雷掌柜反应过来,一道寒光闪过,吴雷掌柜的喉咙处已然出现一道血痕。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李秋水,口中艰难地吐出几个字:“你…… 竟敢……” 话未说完,便轰然倒地。 花满楼杀手们见状,纷纷怒吼着冲向李秋水。李秋水站在原地,神色淡然,手中木剑轻轻挥动,看似简单的动作,却蕴含着无尽的威力。只见他抬手之间,几十个杀手便如割麦子般纷纷倒下,鲜血染红了地面。 叶尘在一旁看着,心中惊叹不已,羡慕地说道:“剑王前辈,您的剑法真是厉害,我真希望自己也能练成这样的剑法。” 李秋水看了叶尘一眼,说道:“你的天赋并不适合练剑,莫要强求。” 解决完杀手,李秋水又看向司徒越申子爵身边的武士。他身形如电,瞬间冲入武士群中。手中木剑再次挥动,剑法依旧简单,却威力巨大。眨眼间,武士们便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死不瞑目。 李秋水走到司徒越申子爵面前,看着他,说道:“我虽能杀这些人,但我出身卑贱,杀贵族之人,心中惶恐。今日,我且留你性命。” 叶尘却缓缓走上前,手中拿着一个瓷瓶,看着司徒越申子爵,说道:“司徒大人,你三番五次想要我的命,今日,我不会再放过你。” 司徒越申子爵吓得脸色惨白,扑通一声跪下,求饶道:“叶尘,饶命啊!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叶尘不为所动,他扒开司徒越申子爵的嘴巴,将瓷瓶中的硫酸缓缓倒入他口中。司徒越申子爵发出凄厉的惨嚎,身体在地上不停地翻滚,双手拼命地抓挠着喉咙,试图减轻痛苦。一刻钟后,司徒越申子爵的惨嚎声渐渐消失,他的身体不再动弹,已然气绝身亡。 与此同时,凌云伯爵府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东胜伯爵府嫡女吴莹莹,这位气质高雅、面容姣好的女子,竟亲自来到了凌云伯爵府。孙盛伯爵听闻消息,匆匆赶来,看到吴莹莹,脸上露出惊讶的神色,说道:“莹莹姑娘,你怎么来了?” 而在海尚城,等待了四天的蒋婉玉,终于见到了那位传说中的女魔头罗素素。蒋婉玉站在那里,心中紧张又期待,她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将会是怎样的命运。 第153章 风云突变!退婚风波平地起! 残阳如血,将大地染得一片殷红,司徒越申子爵的尸体静静地躺在地上,扭曲的面容仿佛还残留着临死前的恐惧与绝望。叶尘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这具尸体,心中不禁感慨万千,造化弄人,世事无常。原本他一直想找个合适的机会,好好地弄死司徒越申子爵,却没想到,他竟以这样一种意想不到的方式死去。 叶尘微微叹了口气,蹲下身子,开始在尸体周围仔细地布置现场。他的动作熟练而沉稳,仿佛在进行一项极为平常的工作。“唉,本来想亲手报仇,没想到他自己先栽了。不过没关系,既然他已经死了,那就让他死得更有价值一点吧。” 叶尘一边忙碌着,一边喃喃自语道。他打算制造出一种度山子爵府和花满楼的人互相斗殴而死的假象,这样或许能够迷惑一些人的视线,为自己和凌云伯爵府争取一些时间。 剑王李秋水站在不远处,静静地看着叶尘的一举一动。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淡淡的疑惑,微微皱了皱眉头,说道:“你觉得这样做能瞒得过别人吗?这手法太过粗糙,稍微有点经验的人一眼就能看穿。” 叶尘抬起头,看了李秋水一眼,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我知道瞒不过那些真正有心的人,但有个假答案总比没有好吧。有时候,人们只愿意相信他们所看到的表面现象,哪怕这背后隐藏着无数的破绽。” 李秋水听了叶尘的话,微微点了点头,不再言语,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任由叶尘继续摆弄着尸体。 叶尘站起身来,拍了拍手,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他转头看向李秋水,眼神中突然闪过一丝好奇,问道:“剑王前辈,您武功高强,威震江湖,不知您的后代……” 李秋水的眼神瞬间变得黯淡了下来,沉默了片刻,缓缓地说道:“曾经有过一个孩子,但是…… 没有保住。” 叶尘心中一凛,他没有想到这个话题会触及到剑王心中的伤痛,一时间,两人都陷入了沉默。只有微风轻轻拂过,吹动着地上的落叶,发出沙沙的声响,仿佛在为这沉重的气氛增添一份哀伤。 他们继续赶路,不知不觉来到了一片湖泊边。湖水清澈见底,微风拂过,泛起层层涟漪,倒映在湖中的晚霞如同一幅绚丽的画卷,随着水波轻轻摇曳。叶尘和李秋水站在湖边,望着这美丽的景色,心境也渐渐变得开朗起来。叶尘深吸了一口气,转头看向李秋水,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问道:“剑王前辈,我听闻海尚城的罗素素是个极为厉害的人物,您能给我讲讲她的情况吗?” 李秋水微微皱了皱眉头,似乎不太愿意提及这个话题,沉默了一会儿,才缓缓地说道:“她是个很复杂的人,武功高强,行事狠辣,在海上称霸一方,不是你能够轻易招惹的。” 叶尘从李秋水的话语中听出了一丝警告的意味,但他心中的好奇却愈发强烈。一路上,叶尘不停地问着各种问题,而李秋水则大多只是简单地回应几句,更多的时候是默默地赶着马车。叶尘的话如同潺潺流水,滔滔不绝,而李秋水的话却如涓涓细流,稀少而简短。叶尘渐渐意识到自己的话可能太多了,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终于不再发问,静静地坐在马车里,思绪却如同脱缰的野马,肆意奔腾。李秋水则继续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一边赶着马车,一边默默地冥想,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在凌云伯爵府,阳光明媚,微风轻拂,庭院中的花朵随风摇曳,散发着阵阵芬芳。东胜伯爵府的嫡女吴莹莹,迈着轻盈的步伐走进了凌云伯爵府。她身着一袭华丽的锦缎长裙,裙摆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摆动,仿佛流淌的云彩。长裙上绣着精美的花纹,每一朵花都栩栩如生,仿佛在微风中绽放。她的腰间束着一条镶嵌着宝石的腰带,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彰显着她高贵的身份。她的头发梳成了一个精致的发髻,上面插着一支华丽的簪子,簪子上的宝石与腰带相互辉映,更增添了她的高贵气质。她的面容姣好,皮肤白皙如雪,眉眼如画,双眸明亮而有神,然而,她的眼神中却透着一股与生俱来的傲慢。 吴氏家族,曾经也是一个历经磨难的家族。一百五十年前,吴国尚未覆灭之时,吴氏家族在东部沿海地区也算是一个小有名气的家族。然而,一场突如其来的海盗袭击,如同一场噩梦,瞬间将这个家族拖入了黑暗的深渊。家族的船只被烧毁,财物被掠夺一空,许多族人在那场袭击中丧生,吴氏家族遭受了毁灭性的打击,从此一蹶不振。幸运的是,当时的孙州伯爵挺身而出,率领军队剿灭了海盗,拯救了吴氏家族。从那以后,吴氏家族便在孙州伯爵的庇护下,逐渐发展壮大起来。经过多年的努力,吴氏家族发展成了如今的东胜伯爵府,并且在武林中创立了鼎盛剑派,成为了一股不可小觑的势力。如今的吴氏家族,人才济济,家族中年轻一代高手如云,在江湖中威望颇高。 反观凌云伯爵府,曾经辉煌一时,如今却人才凋零,只剩下一些老弱病残。若不是叶尘这个赘婿在金山岛之争中力挽狂澜,凌云伯爵府恐怕早已在这场激烈的权力争斗中灰飞烟灭。然而,即便赢得了金山岛之争,凌云伯爵府也并未因此而摆脱困境,反而陷入了更加复杂的局面之中。各种势力对凌云伯爵府虎视眈眈,内部矛盾也日益凸显,家族的未来依旧充满了不确定性。 吴莹莹走进大厅,目光淡淡地扫过众人,最后落在了孙盛伯爵的身上。她微微抬起下巴,语气冷淡地说道:“孙伯,我今日前来,是为了退婚之事。” 她的声音清脆悦耳,但说出的话却如同一颗颗冰冷的石子,在平静的湖面上激起了千层浪。大厅内的众人闻言,皆惊愕地瞪大了眼睛,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在贵族之间,退婚乃是一件极为重大的事情,需要遵循一系列繁琐的礼仪和规矩。通常情况下,双方会先通过书信往来,委婉地表达自己的意愿,然后再由家族中的长辈出面,进行多次的协商和谈判,尽量避免直接冲突,以维护双方家族的颜面。然而,吴莹莹却如此直接地提出退婚,完全不顾及这些规矩和礼仪,这让凌云伯爵府的众人感到无比震惊。 吴莹莹似乎没有察觉到众人的异样,或者说她根本不在乎。她继续说道:“我知道这样做有些突然,但我实在不忍心看到我的父母为了这件事情如此焦灼。所以,我决定亲自前来,希望能够尽快解决这件事情。” 她的语气平淡,仿佛在谈论一件与自己无关的小事。顿了顿,她又看了孙盛伯爵一眼,说道:“孙伯,还请您屈尊移步,前往我东胜伯爵府,与我的父亲当面解除婚约。这样,我们两家也算是好聚好散,不至于伤了和气。” 她的言辞虽然看似客气,但其中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傲慢。 孙士秋站在一旁,脸色涨得通红,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身体微微颤抖。他的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死死地盯着吴莹莹,仿佛要将她看穿。“你…… 你怎么能如此羞辱我?” 孙士秋的声音因愤怒而变得沙哑,他的胸膛剧烈起伏,努力压抑着心中的怒火,“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今日你如此对我,他日我定会让你后悔!还有,我的姐夫不会放过你的!” 说完,他猛地转过身,如同一头发怒的公牛,气冲冲地跑开了。颖婵站在一旁,脸色阴沉得可怕,她冷冷地看着吴莹莹,说道:“你这般没有教养的行为,实在是令人不齿。” 她的心中充满了愤怒,脑海中不禁浮现出曾经费氏家主的嫡女费施施的蛮横模样。当年,费施施也是如此嚣张跋扈,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甚至打伤了自己。如今,吴莹莹的行为与费施施如出一辙,这让颖婵感到无比气愤。 在海尚城,夜幕笼罩着大地,海风呼啸着吹过,带着咸涩的海水味。蒋婉玉一身孝服,宛如一只孤独的幽灵,悄然出现在罗素素的面前。她的孝服在风中轻轻飘动,仿佛在诉说着她的哀伤与无助。蒋婉玉的眼中噙着泪水,楚楚可怜地看着罗素素,哭诉道:“素素小姐,您一定要救救我啊!我被叶尘、赵皋那两个恶人害得走投无路,家破人亡。如今,我已经没有别的地方可去了。” 她的声音颤抖,充满了绝望。 蒋婉玉向前迈了一步,微微抬起头,用一种炽热而又充满期待的眼神看着罗素素,继续说道:“素素小姐,自从我听闻您的大名,心中便对您充满了向往。您的英勇事迹,您的强大实力,都让我深深着迷。我愿意为您做任何事情,哪怕是为您铺床叠被,我也心甘情愿。只要您能收留我,保护我,我愿意将自己的一切都奉献给您。” 第154章 惊涛骇浪!叶尘怒怼傲娇女! 海尚城的夜,海风呼啸,带着咸涩的凉意。蒋婉玉身着孝服,仿若一朵飘零的残花,在罗素素面前苦苦哀求。她身姿娇弱,眉眼间尽是妩媚与讨好,声音颤抖,宛如泣血的夜莺:“素素小姐,您就是我最后的救命稻草。叶尘与赵皋那两个恶魔,将我害得家破人亡,我如今已陷入绝境,求求您收留我。” 罗素素一袭黑衣,身姿挺拔,英气逼人。她眉头轻皱,眼神中透着一丝不耐,冷冷说道:“我对女人可没兴趣,蒋婉玉,你的那些破事,我也略有耳闻。” 蒋婉玉听闻,如遭雷击,脸色瞬间惨白。但她很快稳住身形,膝行向前,双手紧紧抱住罗素素的腿,涕泪横飞:“素素小姐,我真的走投无路了,您若不收留我,我唯有一死。” 罗素素轻轻挣脱蒋婉玉的纠缠,目光在她身上打量一番,缓缓说道:“我虽不喜欢你这副娇弱模样,但我向来心软,见不得可怜之人。我常救些可怜女子,留在身边做事。你若想留下,能做些什么?” 蒋婉玉赶忙回答:“素素小姐,洗衣做饭、刺绣缝衣、端茶倒水,我虽未曾做过,但我可以学,我一定用心学。” 罗素素微微摇头:“这些琐事,自有人做。” 蒋婉玉眼珠一转,连忙说道:“素素小姐,我会管账。” 罗素素冷笑一声:“我只管杀和抢,哪有什么账可管?至于诗词歌赋,我更是没兴趣。” 蒋婉玉一时语塞,面露绝望之色。 罗素素见状,心中厌烦更甚,挥了挥手:“罢了,看你这可怜模样,先去扫地吧。待你证明了自己的价值,再说其他。” 说罢,叫来两名女武士,“带她去换身衣服,拿把扫帚,好好打扫城堡。” 蒋婉玉被女武士拉扯着,欲哭无泪。她望着罗素素,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女武士强行拖走。 海尚城的城堡内,蒋婉玉手持扫帚,望着干净得几乎一尘不染的地面,心中满是苦涩。她堂堂蒋家大小姐,如今竟沦为扫地女,这巨大的落差让她几近崩溃。但一想到家族的仇恨,她又暗暗咬牙,握紧了扫帚。 此时,罗三炮正在城堡的大厅内接待幽州伯唐天豪。大厅宽敞,墙壁上挂着各种海兽的标本,散发着一股海洋的腥味。罗三炮坐在一张巨大的椅子上,宛如一方霸主,眼神犀利。唐天豪则身着华丽锦袍,满脸堆笑,却难掩眼中的焦虑。 “罗兄,今日前来,实有一事相求。” 唐天豪抱拳行礼,“若罗兄愿意投靠太子或三王子,待日后事成,封个海尚侯绝非难事。” 罗三炮微微眯眼,端起酒杯轻抿一口:“幽州伯,这老牌贵族与新式贵族的爵位,差别可不小。老牌贵族爵位高,封地大,还能世袭罔替;新式贵族爵位低,封地小,不能世袭,不过是国君的一句话。你今日前来,不会只是为了说这些吧?” 唐天豪干笑两声:“罗兄果然爽快。不瞒罗兄,我此次前来,是想与罗兄联姻。我想让犬子娶罗兄的千金,若两家成了亲家,共同进退,这天下间还有何惧?” 罗三炮放下酒杯,身体前倾:“联姻?幽州伯,你可莫要开玩笑。” 唐天豪连忙摆手:“罗兄,我怎会拿此事开玩笑?我是真心实意。” “哼!” 罗三炮冷哼一声,“那金山岛之事,你又如何交代?如今那金山岛已输给了孙氏家族,你拿什么来作聘礼?” 唐天豪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罗兄,这金山岛虽是输了,但只要我们联手,未必不能再夺回来。况且,那孙盛老儿可没那么容易接手金山岛。” 罗三炮眉头一挑:“哦?你这话是何意?” 唐天豪压低声音:“罗兄,那金山岛如今已被海盗王罗三炮觊觎,若孙盛接手,罗三炮定会认为有机可乘,与他们展开争夺。而国君本就对孙氏家族心存忌惮,届时他不但不会出兵相助,反而可能坐山观虎斗,任由他们与海盗厮杀。如此一来,我们便可坐收渔翁之利。” 罗三炮沉思片刻,缓缓点头:“你这话倒是有些道理。但即便如此,这金山岛如今也不在你手中,如何作聘礼?” 唐天豪笑道:“罗兄,这就是我接下来要说的。我们虽输了比武,但不一定要交岛。我们可拖些时日,等罗兄你的人上了岛,站稳脚跟,那金山岛还不是我们的?” 罗三炮眼神一亮:“幽州伯,你这是想让我公然与孙氏家族作对?” 唐天豪连忙摇头:“罗兄,这怎能叫作对?这是合理利用局势。如今这天下,本就是弱肉强食。我们若不抓住机会,日后只能被他人踩在脚下。” 罗三炮站起身来,在大厅内踱步:“幽州伯,你说的这些,对我有何好处?” 唐天豪也站起身,跟在罗三炮身后:“罗兄,好处可多着呢。若我们联手,你不仅能得到金山岛,还能借此机会染指陆地。这金山岛可是一块肥肉,多少人盯着呢。我们若能掌控,日后在这梁国,便有了立足之地。” 罗三炮停下脚步,转身看着唐天豪:“染指陆地?你说得轻巧。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唐天豪笑道:“罗兄,只要我们有了金山岛,便可名正言顺地在岛上驻军。然后,我们再慢慢向陆地渗透。这第一步,便是取了那望崖岛。望崖岛离金山岛不远,地势险要,若能拿下,对我们大有裨益。” 罗三炮沉思良久,缓缓说道:“幽州伯,你这计划虽好,但这其中风险不小。我若出兵,需耗费大量人力物力。这利益分配,你又如何打算?” 唐天豪连忙说道:“罗兄,自然不会让你吃亏。这金山岛若拿下,五成归你,如何?” “五成?” 罗三炮眉头一皱,“幽州伯,你莫要欺人太甚。这金山岛本就是我出力最多,七成,少一分都不行。” 唐天豪面露难色:“罗兄,七成太多了。我唐氏家族在这其中也付出了不少。六成,这已经是我的底线了。” 罗三炮冷笑一声:“幽州伯,你当我是傻子吗?六成?没得商量,七成。否则,这事儿就此作罢。” 唐天豪咬了咬牙:“罗兄,你这是趁火打劫。” 罗三炮坐回椅子上,端起酒杯:“幽州伯,你若不愿意,大可以离开。我海尚城的大门,随时为你敞开。” 唐天豪站在原地,脸色阴晴不定。良久,他叹了口气:“罢了,罢了。就依罗兄所言,七成。但罗兄,你可得答应我,一定要出兵相助。” 罗三炮微微一笑:“幽州伯,你放心。我罗三炮向来一言九鼎。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若你敢耍什么花样,可别怪我不客气。” 唐天豪连忙点头:“罗兄,你放心。我唐天豪还不至于做出那种事。” 罗三炮放下酒杯:“既然如此,我们便说定了。这联姻之事,我会考虑。但我丑话说在前头,我女儿的脾气可不好,若是你儿子受不住,可莫要怪我。” 唐天豪笑道:“罗兄,犬子自然会好好对待令千金。” 罗三炮站起身来:“好,幽州伯,你且回去准备。我会尽快集结军队,准备登岛。” 唐天豪抱拳行礼:“多谢罗兄。那我就先告辞了。” 罗三炮点了点头:“不送。” 唐天豪离开后,罗三炮叫来手下:“去,集结五千军队,准备登金山岛。另外,通知工匠,准备修建堡垒。” 手下领命而去,罗三炮望着大厅外的海面,眼中闪过一丝贪婪。 另一边,剑王李秋水护送叶尘进入青河郡境内。青河郡,山水相依,景色秀丽。青山连绵起伏,云雾缭绕其间,宛如仙境。绿树成荫,繁花似锦,微风拂过,花香四溢。 叶尘住进了青河官驿最好的院子。他站在院子中,双手叉腰,对驿丞趾高气扬地说道:“本公子一路劳顿,需要最好的房间,最精美的食物,最快的马。若是有任何闪失,小心你的脑袋。” 驿丞心中虽知叶尘并无资格享受这些待遇,但剑王李秋水在旁,他哪敢得罪,只得唯唯诺诺地答应:“公子放心,小的一定安排妥当。” 叶尘满意地点点头,转身走进房间。李秋水看着叶尘的背影,微微摇头,心中暗叹这小子的张狂,但也佩服他的胆识。李秋水对驿丞说道:“给我在马车旁找个地方,我睡马车即可。这官驿,官气太重,我不习惯。” 驿丞连忙点头:“剑王大人,小的这就去安排。” 叶尘在官驿的豪华套房中,躺在柔软的床上,很快便进入了梦乡。然而,不到一个时辰,他便被一阵喧闹声吵醒。 “叶尘,你个卑贱的赘婿,给本小姐滚出来!” 吴莹莹的声音如尖锐的利箭,刺破了清晨的宁静。 叶尘皱了皱眉,起身穿上衣服,打开房门。只见吴莹莹站在院子中,身后跟着一群护卫。她身着华丽的锦袍,面容姣好,但此时却满脸怒容,眼神中透着傲慢与不屑。 “吴莹莹,你这是做什么?” 叶尘冷冷地问道。 吴莹莹冷哼一声:“叶尘,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这最好的院子,也是你能住的?本小姐今日要用,你赶紧给本小姐滚出去。” 叶尘冷笑一声:“吴莹莹,你莫要太嚣张。这院子,我住定了。你若是想住,自己去找驿丞安排。” 吴莹莹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叶尘:“你竟敢违抗本小姐的命令?你知道本小姐是谁吗?本小姐可是东胜伯爵府的嫡女。这小小的青河官驿,本小姐想住哪里就住哪里。” 叶尘不屑地说道:“东胜伯爵府又如何?我叶尘可不怕你。” 吴莹莹气得浑身发抖:“好,你个叶尘,你敬酒不吃吃罚酒。来人啊,把他给我赶出去。若是他敢反抗,就把他扔出去。” 护卫们闻言,纷纷冲向叶尘。叶尘却不慌不忙,脸上露出狞笑:“吴莹莹,你今日如此对我,日后定会后悔。” 第155章 毒计暗施!赘婿怒怼傲娇女之惨烈报复! 叶尘站在院子里,听着吴莹莹那嚣张的话语,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怒火。他握紧了拳头,心中暗自思忖着报复的方法。他想,若是将吴莹莹直接上掉、杀掉,或者让她染上花柳病,这些手段未免过于极端。毕竟,凌云伯爵府与东胜伯爵府之间的关系,还未到你死我活的地步。而且,吴莹莹是费妃的义女,若是对她做出太过出格的事情,凌云伯爵府必然会陷入巨大的麻烦之中,这个责任可不是他能承担得起的。 他的目光变得阴冷起来,既然不能取其性命,那便要让她生不如死,要让她遭受无尽的痛苦与折磨,却又没有性命之忧。不仅如此,还要让她有口难言,不敢将自己所遭受的一切公之于众。叶尘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冷笑,心中已然有了一个恶毒的计划。 吴莹莹迈着高傲的步伐走进院子,身后跟着一群护卫。她的眼神中充满了轻蔑与不屑,仿佛叶尘在她眼中就如同蝼蚁一般。“叶尘,你这卑贱的赘婿,还不快滚过来拜见本小姐!” 吴莹莹颐指气使地说道。叶尘微微抬头,目光冰冷地看着她,却并未说话。吴莹莹见状,心中更加恼怒,“哼,你不过是一个靠着女人上位的废物,在本小姐面前,还敢如此嚣张。你以为你是谁?你不过是一个地位比奴仆稍微高那么一点点的赘婿罢了。” 她的声音尖锐而刻薄,每一个字都如同一把锋利的匕首,直直地刺向叶尘。 “你这双肮脏的眼睛,也配看本小姐?” 吴莹莹继续骂道,“还不赶紧带着你的人滚出这个院子,否则,本小姐立刻让人将你们扔出去!” 叶尘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但他极力压制着自己的情绪,他知道,现在还不是发作的时候。他冷冷地看着吴莹莹,说道:“吴莹莹,你莫要太过分了。这院子,我是不会让的。” 吴莹莹瞪大了眼睛,似乎不敢相信叶尘竟敢违抗她的命令。“你好大的胆子!你知道得罪本小姐的后果吗?” 她愤怒地吼道。 吴莹莹入住官驿后,更是尽显其奢华与傲慢的本性。她对房间里的一切都极为不满,大声命令侍女将床单、被子、枕头全部换成崭新的丝绸制品。“这些东西如此粗糙,怎能配得上本小姐的身份?” 她皱着眉头说道。接着,她又嫌桌子不够精致,椅子不够舒适,要求驿丞立刻更换。“还有这茶具,如此普通,简直是污了本小姐的眼。” 她将手中的茶杯重重地摔在地上,“哗啦” 一声,茶杯破碎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驿丞战战兢兢地站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唯唯诺诺地答应着她的每一个要求。周围的官吏们看到这一幕,想要上前拍马屁,却又被吴莹莹那高傲的气势所震慑,只能远远地站着,不敢靠近。 叶尘回到自己的房间,开始精心准备他的报复计划。他打开自己的行囊,里面装满了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东西。他的目光在这些物品中仔细搜寻着,最终,他的眼神落在了一个小瓶子上。这个瓶子里装着一种从不知名植物中提炼出来的毒药,这毒药是他之前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中得到的。其毒性十分奇特,一旦发作,中毒者身上触碰到毒药的地方会长出密密麻麻的水泡,这些水泡奇痒无比,让人难以忍受。而且,这种毒的发作周期长达十天,在这十天里,中毒者会饱受折磨,但却不会有性命之忧,更不会留下任何疤痕。叶尘拿起小瓶子,眼中闪过一丝决然。 叶尘凭借着自己的记忆,迅速画出了吴莹莹亵裤的样式。他仔细端详着自己画的图,确保每一个细节都准确无误。随后,他叫来一名手下,将图纸交给他,吩咐道:“你拿着这张图纸,去城里最好的丝绸铺,按照这个样式,给我定制十条亵裤。记住,要尽快,不得有误。” 手下领命而去。没过多久,亵裤便被送了过来。叶尘看着这些亵裤,满意地点了点头。他小心翼翼地将毒药涂抹在亵裤的裆部,确保毒药均匀地分布在布料上。然后,他将亵裤拿到院子里,用清水仔细地清洗了一遍,又让阳光将其晒干。为了掩盖毒药的气味,他还在亵裤上洒了一些玫瑰香粉。一切准备就绪,叶尘看着手中的亵裤,脸上露出了一丝狰狞的笑容。 叶尘深知,要想将这毒亵裤神不知鬼不觉地放到吴莹莹身边,并非易事。他想到了剑王李秋水,只有他这样的大宗师,才有能力在吴莹莹的众多高手护卫眼皮底下完成这个任务。叶尘找到正在马车旁休息的李秋水,恭敬地说道:“剑王前辈,晚辈有一事相求。” 李秋水微微抬起头,看了叶尘一眼,说道:“何事?” 叶尘将自己的计划详细地告诉了李秋水,末了,他说道:“前辈,吴莹莹身边高手众多,晚辈实在是无能为力,唯有前辈出马,才能万无一失。” 李秋水听后,皱了皱眉头,说道:“此事太过阴损,有失我大宗师的格调,我不能做。” 叶尘连忙说道:“前辈,晚辈知道此举不妥,但吴莹莹实在是欺人太甚。前辈若能帮晚辈这一次,晚辈感激不尽。而且,前辈之前南下之事,晚辈也曾略尽绵力,日后若有机会,晚辈定会全力解救前辈的娘子。” 李秋水沉默了片刻,最终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罢了,罢了,就当是还你一个人情。” 夜幕降临,整个官驿笼罩在一片黑暗之中。李秋水身着一袭黑衣,宛如一道黑影,悄无声息地潜入了吴莹莹的房间。他的轻功极高,在黑暗中如鬼魅般穿梭,那些护卫们丝毫没有察觉到他的到来。李秋水轻轻推开吴莹莹的房门,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气。他的目光迅速扫视了一圈,很快便找到了吴莹莹的亵裤。他小心翼翼地将毒亵裤与吴莹莹的亵裤调换,整个过程没有发出一丝声响。完成任务后,他又悄然离开了房间,如同来时一般,没有留下任何痕迹。李秋水回到叶尘身边,将吴莹莹换下的湿亵裤递给叶尘,说道:“事情已经办妥了。” 叶尘接过亵裤,心中大喜,连忙说道:“多谢前辈,前辈大恩,晚辈铭记于心。” 李秋水微微摇头,说道:“此事就此了结,日后莫要再提。我送你回凌云伯爵府后,便会立刻离开,我实在不想再卷入这些是非之中。” 当晚,李秋水躺在床上,脑海中不断浮现出自己做的这件事情,心中隐隐有些不安,竟做了一个噩梦。 在海尚城的码头,海盗王罗三炮率领着五千大军,浩浩荡荡地登上战船。战船的船帆在海风中高高扬起,发出 “呼呼” 的声响。罗三炮站在船头,眼神中充满了贪婪与野心。“出发!目标金山岛!” 他大声下令道。随着他的一声令下,战船缓缓驶离码头,向着金山岛的方向破浪前行。五千大军士气高昂,他们挥舞着手中的武器,口中喊着响亮的口号。战船在海面上行驶,掀起层层巨浪,仿佛一条巨大的蛟龙在海中翻腾。 蒋婉玉手持扫帚,在城堡的角落里默默地打扫着。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无奈与不甘,原本以为接近罗素素并非难事,可如今却被安排做这些粗活,想要完成女间谍的任务简直难如登天。她看着手中的扫帚,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想办法改变这种局面,一定要为家族报仇雪恨。 剑王李秋水驾车送叶尘回凌云伯爵府。一路上,叶尘的心情十分沉重,他知道,吴莹莹不会善罢甘休,后面必定还会有更多的麻烦。果不其然,当他们的马车行驶在官道上时,突然听到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叶尘掀开马车帘布,只见吴莹莹率领着一群骑士,正朝着他们疾驰而来。吴莹莹看到叶尘的马车,脸上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叶尘,给本小姐让开道路!” 她大声喊道。叶尘皱了皱眉头,说道:“吴莹莹,这官道如此宽阔,你为何非要让我让道?” 吴莹莹冷哼一声,说道:“本小姐高兴,你若不让,本小姐便将你的马车掀翻!” 说着,她一挥手,身后的骑士们纷纷冲向叶尘的马车。李秋水见状,脸色微微一变,他轻轻一拉缰绳,马车缓缓向路边靠去。吴莹莹率领着骑士们从叶尘的马车旁飞驰而过,溅起一片尘土。叶尘看着吴莹莹远去的背影,心中充满了愤怒。 回到凌云伯爵府,叶尘立刻将罗三炮出兵的消息告诉了岳父凌云伯。凌云伯听后,脸色变得十分凝重。叶尘说道:“岳父大人,我们不能坐以待毙。我建议您率领两千士兵,佯装去夺金山岛。我们的目的不是真的要与海盗王开战,而是要让各方势力看到我们的态度。” 凌云伯微微点头,说道:“尘儿,你的想法不无道理。不过,此举风险不小,我们必须要谨慎行事。” 叶尘接着说道:“岳父大人,天涯岛战略必须要尽快启动。我们要在各方势力的争斗中找到机会,发展自己的力量。另外,希望蒋婉玉那边能尽快有进展,她若是能成功获取罗素素的信任,对我们来说将是一个巨大的助力。” 吴莹莹在官道上耀武扬威地奔驰着,心中充满了快感。她丝毫没有察觉到,一场巨大的灾难即将降临到她的身上。多日之后,当吴莹莹在国都的豪华府邸中,满心欢喜地换上那条被叶尘下毒的亵裤时,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将会陷入无尽的痛苦之中。夜晚,吴莹莹躺在床上,突然感到下身一阵瘙痒。她起初并未在意,以为只是一些小毛病。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瘙痒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她忍不住伸手去抓,却发现私密处已经长满了密密麻麻的水泡和毒疹。她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这…… 这是怎么回事?” 她大声喊道。 第156章 惊变!洞房花烛夜背后! 吴莹莹从噩梦中猛地惊醒,额头满是冷汗,她只觉下身奇痒难耐,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伸手一摸,私密处已然长满了密密麻麻的毒疹和水泡,那触感让她惊恐万分。她深知这若是传出去,定会被人误以为得了花柳病,那她与费郎的美好未来便毁于一旦。她满心恐惧,却又不敢声张,只能强自忍耐,默默承受着这痛苦。 次日,吴莹莹决定改变行程,不回国都,而是南下前往东胜城。她心想,家族中的女医或许能治好自己这怪病。她独自坐在马车中,每一次颠簸都让她痛苦不堪,那瘙痒之感如影随形,不断折磨着她。几日下来,她面容憔悴,身形消瘦,眼神中满是疲惫与惊恐。 叶尘这边,他拿着吴莹莹的亵裤,脸上露出一抹坏笑,将其送给了孙士秋。孙士秋接过亵裤,先是惊愕地瞪大了眼睛,随后哈哈一笑,调侃道:“姐夫,你这是从哪儿弄来的?莫不是想让我忆苦思甜?” 叶尘嘿嘿一笑:“士秋,这可是个好东西,你好好收着。” 孙士秋摆摆手,一本正经地说:“姐夫,我早已戒了那些荒唐事,不过这东西我就收下了,权当是个纪念。” 说着,他将亵裤小心收起。 孙士秋又转身拿起笔,继续抄录叶尘教给他的十九篇策论和一百五十首诗。他一边抄,一边对叶尘说:“姐夫,我现在下定决心要考科举,中进士。我想通了,只有这样,才能让女孩子真正喜欢我。姐夫,你可得再多弄些文章给我,我定要努力考上。” 叶尘看着孙士秋,欣慰地点点头:“士秋,你有此志向甚好,我定会全力助你。” 幽州伯世子吴博虎依照契约,陪同凌云伯孙盛率领众人前去接收金山岛。叶尘也一同前行,一路上,他与吴博虎热情交谈,仿佛两人是多年老友。叶尘笑着说:“吴世子,你看咱们两家,其实也算是门当户对。若是日后能联姻,那岂不是亲上加亲?” 吴博虎微微一愣,随后礼貌性地笑了笑:“叶公子,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当船队抵达金山岛,众人准备登陆接收时,变故突生。从冶炼工场中突然涌出几千海盗,个个手持利刃,眼神凶狠。海盗王罗三炮的义子罗蒙一马当先,挥舞着长刀,斩杀了数名凌云伯爵府的武士。刹那间,喊杀声震天,海盗们如潮水般将已登岛的人员包围起来。罗蒙站在高处,满脸张狂,大声嘲讽道:“凌云伯,你们还妄图接收金山岛?今日便是你们的死期!” 海面上,海盗舰队也如幽灵般出现,将凌云伯爵府的船队围在中间。凌云伯见状,深知形势危急,当机立断下令船队逃跑。水手们拼命划船,甚至扔掉了许多物资以减轻重量,加速逃离。海盗舰队在后面紧追不舍,一时间,海面上波涛汹涌,战船穿梭,箭雨纷飞。凌云伯在逃跑途中,假装吐血昏厥,众人见状,心中更加慌乱。好在经过一番苦战,船队终于逃脱了海盗的围杀。 回到凌云伯爵府,叶尘望着众人,缓缓道出实情:“岳父大人吐血乃是假装,这一切都是我们的计谋。我们故意引海盗来袭,就是为了牵制海盗王罗三炮的部分兵力,这是我们推动后续战略的重要一步。” 众人听闻,这才恍然大悟。 海盗袭击凌云伯爵府的消息迅速传遍了梁国。有人听闻后扼腕叹息,觉得凌云伯爵府命运多舛;有人则幸灾乐祸,盼着凌云伯爵府就此衰败。孙氏家族一时间陷入了巨大的危机之中,众人皆以为其即将灭亡。 凌云伯孙盛迅速向国君上书,请求出兵讨伐海盗,夺回金山岛。国君得知此事后,大为震怒,当即下旨叱责海盗王罗三炮。然而,南骄国大战刚刚结束,国库空虚,根本无力支撑两线作战。国君无奈,只得表示待战后再出兵讨伐。凌云伯不甘心,又血书一封呈上,陈述利害,可国君此后却再无回应。 就在凌云伯爵府陷入困境之时,匿光会使者佘英君前来讨债。他宣称二十年前的债务还剩余七十万金锭,必须在一个月内还清,否则就要收回抵押的天涯岛。孙颖婵和叶尘出面与佘英君周旋,孙颖婵满脸愁容地说:“佘使者,您也知晓我们如今的难处,实在是拿不出这么多钱啊。” 叶尘也在一旁附和:“佘使者,还请宽限些时日。” 佘英君却不为所动,坚持要他们按时还钱。叶尘眼珠一转,与颖婵打赌:“娘子,若是我能在一个月内赚到这七十万金锭,你便要主动与我同房。” 颖婵脸颊一红,嗔怪道:“你这坏蛋,都什么时候了还说这些。” 孙昌安这边,他看着家族面临如此巨大的危机,心中满是忧虑。他对自己爱慕的豪门傲娇女说:“姑娘,如今我家族恐难自保,我不能拖累你,我这便送你回家。” 傲娇女听后,心中感动,她看着孙昌安,眼中满是深情。突然,她猛地将孙昌安扑倒在床上,羞涩地说:“孙将军,我心悦你,不管发生何事,我都愿与你在一起。” 孙昌安又惊又喜,随后二人相拥,成就了好事,比叶尘还早洞房花烛。 叶尘看着局势一步步按照计划进行,心中却仍有担忧。他暗自思忖:“如今局势虽在掌控之中,但海尚城蒋婉玉那边却毫无消息,她若不能成功获取罗素素的信任,这计划怕是会有变数,成败在此一举啊。” 正思索间,孙章匆匆跑来禀报:“公子,绮梦阁的李万三上门讨债了,他称公子欠其一千金锭,连本带息共一千三百金锭。” 叶尘听闻,顿时一脸诧异,他皱着眉头,努力回忆,却根本不记得有这回事。“这李万三莫不是在讹诈我?” 叶尘心中疑惑。 还未等叶尘想明白,司徒施又冲了进来,他指着叶尘,大声喊道:“叶尘,你涉嫌谋杀司徒越申子爵,跟我去太守府走一趟!” 第157章 绝境反击!叶尘狠辣手段震惊众人! 在这风云变幻、波谲云诡的局势之中,李万三宛如一颗顽强的杂草,即便历经风雨,却依旧在夹缝中顽强地生存着,并且似乎有了抬头之势,这让叶尘心中不禁充满了疑惑与好奇。 叶尘实在想不明白,这个曾经在自己面前如蝼蚁般谨小慎微的李万三,究竟是凭借着怎样的手段,不仅保住了自己的性命,而且还能在这复杂的局势中觅得一线生机,甚至隐隐有了要出人头地的迹象。经过一番细致的打探,叶尘终于得知了其中的缘由。原来,那蒋大富在一场突如其来的大火中不幸丧生之后,李万三便如同一只敏锐的秃鹫,迅速地接替了蒋大富的位置,紧紧地抱住了梁国国君锦府这棵参天大树,成功地与其展开了密切的合作。而在他的背后,还有着康安伯爵府这股强大势力的鼎力相助,这无疑为他的崛起提供了坚实的后盾。在多重势力的庇护与支持下,李万三摇身一变,成为了伍氏家族在明面上的白手套,并且还幸运地获得了王商的资格。如此一来,他在商业领域中的地位陡然上升,行事风格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曾经那个唯唯诺诺、谨小慎微的李万三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行事张扬、气焰嚣张的新李万三。尤其是在他的儿子呼保亿惨死于非命之后,他仿佛彻底地挣脱了所有的束缚,不再有任何的伪装,将自己的真实面目毫无保留地展现了出来。 此次,他更是胆大包天,竟然带着国君锦府的官员一同前来凌云伯爵府。叶尘心中明白,他此举可谓是一箭双雕。一方面,他是想借此机会好好地试探一番,看看凌云伯爵府是否真的已经陷入了绝境,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毫无还手之力;另一方面,他则是想要狠狠地打叶尘的脸,以报曾经的一箭之仇,让叶尘在众人面前颜面扫地。 李万三见到叶尘,先是假惺惺地寒暄了几句,随后便切入了正题,提及叶尘曾经欠下他一千金锭的债务。叶尘心中虽然对这笔债务有些模糊的印象,但他也不想在这个时候与李万三发生过多的争执,毕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于是,他便吩咐手下人去取来一千三百金锭,准备将这笔债务彻底还清,从此与李万三再无瓜葛。然而,李万三却狡黠地一笑,眼中闪过一丝贪婪的光芒,缓缓地说道:“叶公子,你莫要着急。这一千金锭的本金自然是要还的,但是你似乎忘记了,凌云伯爵府还欠着我购买蚕种的钱呢。当初说好的,蚕种钱共计两千金锭,如今加上利息,总共是三千三百金锭。这笔钱,你今日若是不还,恐怕是说不过去吧?” 叶尘听到这话,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怒火,但他还是强忍着没有发作。他知道,此刻若是与李万三闹翻,对凌云伯爵府来说并没有任何好处。他眉头微微一皱,脸上露出一副为难的神色,缓缓地说道:“李老板,你也知道,我凌云伯爵府如今正面临着诸多困难,资金周转实在是不灵。你看这样好不好,能否再宽限我三天时间,三天之后,我定会将这笔钱如数奉还。” 李万三听了叶尘的话,心中暗自冷笑,他以为叶尘是在故意拖延时间,想要耍赖不还钱。他微微眯起眼睛,眼神中充满了不屑,冷哼一声说道:“叶尘,你莫要在此糊弄我。三日之后,你若是拿不出钱来,可别怪我不客气。” 叶尘沉默了片刻,仿佛下定了决心一般,咬了咬牙说道:“李老板,既然你如此不相信我,那我也无话可说。三日之后,我还你三千五百金锭,多出的两百金锭,就当作是给你的补偿。不过,我现在需要写一张借据,你看如何?” 李万三听到叶尘愿意多还两百金锭,心中的怒火这才稍微平息了一些。他点了点头,说道:“好吧,既然叶公子如此爽快,那我就再相信你一次。不过,若是三日之后你还不上钱,可就别怪我不讲情面了。” 说罢,他便命人拿来纸笔,让叶尘写下了借据。叶尘接过笔,心中暗自盘算着,脸上却不动声色。他快速地写下了借据,交给李万三,说道:“李老板,三日之后,我定会准时还钱。你大可放心。” 李万三接过借据,仔细地看了看,确认无误后,这才满意地笑了笑。他收起借据,带着国君锦府的官员转身离开。在走到门口的时候,他突然停住了脚步,回过头来,对着叶尘嘲讽地说道:“叶尘,你也有今天。我倒要看看,三日之后,你拿什么来还钱。” 说罢,他便扬长而去,只留下叶尘一个人站在原地,眼神中闪烁着愤怒的火花。 就在李万三等人刚刚离开不久,一个不速之客又来到了凌云伯爵府。此人正是大理寺丞王和申。只见他身着一袭官服,面容冷峻,眼神中透着一股威严。他大踏步地走进伯爵府,身后跟着一群衙役,气势汹汹。见到叶尘之后,他也不废话,直接表明了自己的来意。原来,司徒越申子爵突然离奇死亡,而叶尘南下的路径正好与司徒越申子爵死亡的区域有所重叠。因此,大理寺怀疑叶尘与这起案件有着密切的关系,特来调查取证。叶尘听到这话,心中不禁微微一凛。他知道,这背后肯定有人在故意陷害自己。他不动声色地看着王和申,缓缓地说道:“王大人,仅凭这一点,就怀疑我是凶手,是否有些太过草率了?我叶尘向来奉公守法,又怎会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王和申冷笑一声,说道:“叶尘,你莫要狡辩。本大人只是奉命行事,你若是心中无愧,就跟我回大理寺走一趟,协助调查。到时候,真相自然会大白于天下。” 叶尘心中暗自思索,究竟是谁在背后指使大理寺来调查自己呢?国君?不太可能,自己虽然与国君之间存在着一些矛盾,但国君目前应该还没有精力来对付自己。司徒迪总督?也不太像,他虽然与自己政见不合,但也不至于用这种手段来陷害自己。那么,会是谁呢?叶尘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难道是三王子?他一直以来都对自己心怀怨恨,想要找机会除掉自己。如果真是他的话,那这件事情可就麻烦了。 就在叶尘沉思之际,新任凌云城主簿司徒施也赶到了伯爵府。他一见到叶尘,便满脸怒容地指着叶尘的鼻子,大声喊道:“叶尘,你涉嫌谋杀我父亲,今日你必须跟我去太守府走一趟,给我一个交代。” 叶尘看着司徒施,心中涌起一股厌恶之情。他冷冷地说道:“司徒施,你莫要血口喷人。我与你父亲之间虽然有些恩怨,但我叶尘做事向来光明磊落,又怎会做出如此卑鄙无耻之事?” 司徒施冷哼一声,说道:“叶尘,你还敢狡辩?我父亲就是因为你,才落得如此下场。今日,你若是不跟我走,我便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叶尘看着司徒施那嚣张跋扈的样子,心中不禁想起了曾经的自己。那时的他,也是如此的意气用事,冲动鲁莽。而如今,他早已不是当初的那个叶尘了。他微微眯起眼睛,眼神中透着一股寒意,缓缓地说道:“司徒施,你以为你能威胁得了我吗?我叶尘可不是吓大的。” 司徒施被叶尘的话气得浑身发抖,他怒吼道:“叶尘,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今日,你若是不跟我走,我定不会放过你。” 叶尘看着司徒施那疯狂的样子,心中暗自叹了口气。他知道,与司徒施这样的人讲道理是没有用的。他缓缓地向后退了几步,退到了后间。他对着身旁的叶蚂蟥轻声说道:“叶蚂蟥,你去把李万三给我做了。记住,要让他死得‘别致’一点,不要让人怀疑到我们凌云伯爵府的头上。” 叶蚂蟥听到叶尘的话,心中不禁微微一震。他知道,叶尘这是要下狠手了。他犹豫了一下,说道:“公子,李万三身边有国君锦府的官员保护,想要杀他恐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叶尘冷笑一声,说道:“叶蚂蟥,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胆小了?我既然敢让你去做,就自然有办法让你全身而退。你放心去做吧,若是成功了,我定会重重赏你。” 叶蚂蟥咬了咬牙,说道:“公子放心,我定会完成任务。不过,公子能否给我一些提示,如何才能让他死得‘别致’?” 叶尘微微沉思了片刻,眼中闪过一丝狠毒的光芒,缓缓地说道:“你先潜入李家,把他们家的马桶弄得无比恶心,让人看了就忍不住想要呕吐。然后,在他们的食物中下一些泻药,让他们全家人都拉个不停。接着,你再往他们家的茅厕里倒一些硫酸,让硫酸与粪便产生反应,生成氢气和沼气。最后,你把茅厕的踏板锯断,等他们有人掉下去的时候,你就引火点燃沼气,让他们全家都被炸上天。” 叶蚂蟥听了叶尘的计划,心中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他暗自感叹,叶尘这一招实在是太狠毒了,简直是惨绝人寰。但他也知道,自己没有选择的余地。他点了点头,说道:“公子,我明白了。我这就去准备。” 说罢,他便转身离开了后间,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第158章 血债血偿!盟友降临绝境逢生! 叶尘心中明白,司徒施和大理寺丞王和申此次前来,定是受人指使,想要将他置于死地。他必须想办法应对,拖延时间便是当下的关键。于是,他立刻对孙章说道:“孙章,你先去拦住司徒施等人,尽量拖延时间,我自有安排。” 孙章领命而去,叶尘则转身对小菊说道:“小菊,你赶紧去把我的工具箱拿来,要快!” 小菊听闻,不敢有丝毫怠慢,迅速跑向储物间。不一会儿,她背着一个大箱子匆匆返回。只见她额头上微微沁出了汗珠,几缕发丝有些凌乱地贴在脸颊上,气息也略显急促,想来是一路小跑所致。她身上还换了一条崭新的裙子,那裙子的颜色如春日盛开的桃花般娇艳,裙摆随着她的跑动轻轻摇曳。小菊将箱子放在叶尘面前,微微喘着气说道:“公子,箱子拿来了。” 叶尘蹲下身子,打开箱子。箱子里琳琅满目,摆满了各种各样的瓷瓶、毒药以及一些特殊的药物。这些药物散发着淡淡的药香,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独特而神秘的气息。叶尘的眼神专注而冷静,他在众多瓷瓶中迅速挑选,最后拿起一瓶药,打开瓶盖,用棉签蘸取了一些药水。他微微抬起手臂,将药水仔细地涂抹在手臂和脖子上。不一会儿,手臂和脖子上便出现了一片片红疹,这些红疹看起来与天花极为相似,实际上却是用毛毛虫分泌的特殊液体制成的。毛毛虫生长在特定的植物上,其分泌的液体经过特殊处理后,便能模拟出天花红疹的症状,且对人体并无太大危害。 小菊在一旁看着,眼中满是心疼。她忍不住轻声问道:“公子,这会不会对您的身体有伤害啊?” 叶尘一边涂抹,一边安慰道:“小菊,别担心。这只是权宜之计,为了应对他们的试探。如果必要的话,我还得表现得更惨一些才行。” 准备好一切后,叶尘再次出现在会客厅。司徒施看到叶尘,立刻冲上前去,满脸怒容地问道:“叶尘,我父亲的死到底和你有没有关系?你必须给我一个交代!” 叶尘神色平静,缓缓说道:“司徒施,我当时在东和郡内,根本不可能与你父亲的死有关。” 司徒施瞪大了眼睛,质问道:“那你去东和郡做什么?” 叶尘微微抬起下巴,说道:“我没有必要向你解释我的行踪。” 大理寺丞王和申在一旁说道:“叶尘,你涉嫌谋杀朝廷官员,必须跟我们走一趟,接受调查。” 叶尘看了他一眼,冷冷地说:“王大人,你仅凭怀疑就想抓人,这是否不符合大理寺的办案规矩?” 王和申皱了皱眉头,说道:“叶尘,本大人只是奉命行事。你若心中无愧,就跟我们回大理寺,协助调查。” 叶尘冷笑一声,说道:“我看你们是受人指使,想要诬陷我。我告诉你,我叶尘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司徒施愤怒地喊道:“叶尘,你不要再狡辩了。今天你必须跟我去太守府,否则,我不会放过你的。” 叶尘看着司徒施,缓缓说道:“司徒施,你以为你能威胁得了我吗?我现在就站在这里,你想怎么样?” 司徒施一挥手,对身后的衙役说道:“把他给我抓起来!” 孙颖婵见状,立刻拔剑出鞘,挡在叶尘身前。她眼神坚定,如同一头守护幼崽的母狮,大声说道:“你们谁敢动他!” 叶尘轻轻拍了拍颖婵的肩膀,说道:“娘子,不要冲动。我相信大理寺会还我清白的。” 说着,他缓缓举起双手,说道:“好,我跟你们走。” 司徒施让人给叶尘戴上纸枷锁,叶尘故意露出手臂上的红疹,说道:“司徒施,你们看,我去东和郡是为了求医。我听说哀牢谷的张神医能治愈天花,我不想传染给大家,所以才去那里。” 司徒施等人看到叶尘手臂上的红疹,惊恐地后退了几步。王和申脸色一变,说道:“叶尘,你怎么会染上这种病?” 叶尘装作虚弱地说道:“我也不知道,可能是不小心接触了传染源。我现在感觉身体很不舒服,你们还是赶紧把我带走吧,以免传染给更多的人。” 叶尘说着,还故意朝司徒施等人走去,说道:“你们不是要抓我吗?来啊,抓我啊。” 司徒施等人吓得连连后退,司徒施喊道:“你别过来!你这个瘟神!” 叶尘继续向前走,说道:“我是无辜的,我要跟你们去大理寺,让你们查个清楚。” 司徒施等人转身就跑,司徒施一边跑一边说:“你先在凌云城的牢房里待着,等我们向上面禀报之后,再把你押解进国都大理寺的大牢,到时候再严刑拷打,看你还嘴硬不嘴硬!” 叶尘看着他们逃跑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他转身对颖婵说道:“娘子,我这么做是为了夺取海尚城。他们以为我得了天花,肯定不敢轻易靠近我。这样一来,我们就有时间准备下一步的计划了。” 颖婵有些担忧地说道:“尘,你这样做太冒险了。万一被他们发现是假的,怎么办?” 叶尘自信地说道:“娘子,放心吧。他们现在已经被吓破了胆,不会再回来查看的。而且,我已经安排好了一切,不会有问题的。” 叶尘望着远方,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决心,说道:“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敢跟我叶尘作对,没有好下场。今天来寻衅滋事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蒋婉玉那边不知道进展如何了,罗素素可不是那么好搞定的。不过,不管有多困难,我都一定要夺取海尚城,这关系到我们家族的未来。” 在另一边,李万三一家在康安伯爵府的庇护下,逃亡了两个多月后,终于回到了家中。他们小心翼翼地推开家门,一股陈旧腐朽的气息扑面而来。家中原本精美的家具上布满了灰尘,仿佛披上了一层灰色的薄纱;地上散落着一些杂物,显得杂乱无章。奴仆丫鬟们早已逃之夭夭,只剩下空荡荡的屋子,寂静得让人害怕。 曾经,呼保亿的得势让李家看到了兴旺发达的曙光。他们满心欢喜地期待着家族能够飞黄腾达,成为城中数一数二的大家族。然而,命运却如同变幻莫测的风云,叶尘的出现彻底打破了他们的美梦。呼保亿的惨死,让李家的希望瞬间破灭,一切努力都功亏一篑。 如今,在康安伯爵府的帮助下,李家好不容易才与国君锦府搭上了线,开始了合作。他们看着家中的景象,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重振李家的辉煌,让那些曾经看不起他们的人都后悔莫及。李万三的妻子一边打扫着房间,一边咬牙切齿地说道:“那个叶尘,就是我们李家的灾星。要不是他,我们怎么会落到如此地步?” 李万三点头称是,说道:“没错,我们一定要想办法让他付出代价。” 国君锦府的李大人坐在椅子上,看着忙碌的李家人,缓缓说道:“你们也别太着急。现在凌云伯爵府也不好过,匿光会向孙氏家族索取七十万金锭的债务,如果他们还不出,国君就会把天涯岛判给匿光会。到那时,凌云伯爵府可就彻底灭亡了。” 李万三眼睛一亮,说道:“真的吗?那太好了。我倒要看看,叶尘还能嚣张到什么时候。” 李大人接着说道:“孙颖婵那个女人,长得倒是挺漂亮的。如果凌云伯爵府真的灭亡了,她为了救自己的家人,说不定会献身呢。” 说着,他脸上露出了一丝猥琐的笑容。李万三等人听了,也跟着笑了起来。他们仿佛已经看到了凌云伯爵府灭亡的那一天,看到了叶尘和孙颖婵落魄的样子,心中充满了幸灾乐祸。 夜晚降临,黑暗笼罩着李家。李万三一家和国君锦府的李大人围坐在桌前,桌上摆满了丰盛的菜肴。然而,他们却不知道,一场巨大的灾难即将降临。 突然,李万三感觉肚子一阵剧痛,他捂着肚子,脸色苍白地说道:“哎呀,我的肚子怎么这么痛?” 其他人也纷纷捂住肚子,露出痛苦的表情。李大人皱着眉头说道:“难道是今天的肉没洗干净?” 李万三的妻子说道:“不会吧,我可是洗了好几遍呢。” 疼痛越来越强烈,他们再也忍不住了,纷纷冲向马桶。可是,马桶只有一个,根本不够用。李万三的大儿子说道:“爹,我忍不住了,我先去茅房。” 说着,他就朝着茅房跑去。其他人也顾不上那么多了,跟着冲向茅房。 茅房里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臭味,粪便堆积如山,蛆虫在其中蠕动。李万三的大儿子冲进茅房,顾不上那么多,就蹲下身子。可是,由于茅房许久未清理,踏板已经腐朽不堪。他刚一用力,踏板就 “咔嚓” 一声断裂了,他整个人掉进了茅坑之中。 就在这时,一支火把从窗外扔了进来,火把落在茅坑上,瞬间点燃了茅坑里的沼气。“轰” 的一声巨响,茅房发生了剧烈的爆炸。火焰冲天而起,照亮了夜空。李万三的妻子、两个儿子和国君锦府的李大人都被爆炸的冲击力震倒在地,他们惊恐地尖叫着,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火焰吞噬。 李万三的妻子头发被烧焦,衣服也着了火,她拼命地挣扎着,想要逃离火海。李万三的小儿子满脸惊恐,他的皮肤被烧伤,冒出了水泡,他哭着喊道:“爹,救我!” 可是,火势太猛,根本没有人能够靠近。 国君锦府的李大人试图爬起来逃跑,可是他的双腿被烧伤,根本动弹不得。他绝望地看着火焰,心中充满了恐惧。李万三眼睁睁地看着家人和李大人在火海中挣扎,他想要去救他们,可是自己也被烧伤,无能为力。 随着火势的蔓延,茅房的屋顶被烧塌,木头和石块纷纷落下。李万三一家和国君锦府的李大人被埋在了废墟之下,他们的身体被烧伤、烧焦,最终被淹没在一片废墟之中。曾经还在期盼着凌云伯爵府灭亡、等着看叶尘笑话的他们,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落得如此凄惨的下场。 与此同时,凌云伯爵府迎来了一位来头巨大的盟友。此人的到来,犹如一阵春风,给凌云伯爵府带来了新的希望。 第159章 绝境逢援!雪中送炭! 寒冬腊月,大雪纷飞,整个凌云城都被白雪覆盖,宛如一个银装素裹的世界。城中百姓都在为即将到来的新年忙碌着,然而,凌云伯爵府内却笼罩在一片阴云之中。 叶尘站在伯爵府的庭院里,望着漫天飞舞的雪花,眉头紧锁。这段时间,外界对凌云伯爵府的抹黑攻击如潮水般涌来。大街小巷都在传言伯爵府赖债不还,说他这个姑爷生活奢靡、浪费无度,还四处讹诈、逼死人命。那些流言蜚语说得有鼻子有眼,仿佛他们亲眼所见一般。叶尘深知,这背后定是有人蓄意为之,目的就是要将凌云伯爵府置于死地。 而国君的裁决更是让伯爵府陷入了绝境。匿光会要求收回天涯岛抵押权益,国君下旨若凌云伯爵府在仅余的十三天内还不清七十万金锭债务,便要将天涯岛拱手相让。叶尘心中清楚,天涯岛是他们的希望所在,绝不能失去。他已经筹备了数月,本打算半个月后不仅还清债务,还要大赚一笔,通过将天涯岛打造成黄金之岛来震撼天下,进而推动夺取海尚城等后续战略。可如今,时间紧迫,形势危急,他怎能不忧心忡忡。 就在这时,一名仆人匆匆跑来,神色慌张地说道:“姑爷,五王子殿下求见。” 叶尘微微一愣,这个时候五王子前来,所为何事?他来不及多想,赶忙迎了出去。 只见五王子苏东影带着一队人马缓缓而来。苏东影身形略显矮小,骑在马上却有着一种独特的气质。他长相英俊,只是肤色黝黑,下巴处那块明显的胎记在白雪的映衬下愈发醒目。他的嘴唇微微颤抖着,努力想要把话说清楚,却还是有些结巴:“叶…… 叶尘,本王…… 本王来助你。” 叶尘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深知苏东影在王宫的处境并不乐观。苏东影是国君的第五子,因其出生时伴有异样,被视为不祥之人,险些被丢弃。多亏了岳母苏美娇求情,才得以存活。但他一直不受国君和生母待见,至今未被封爵,只能娶了商人之女。在王宫之中,他就像一个透明人,毫无存在感。 苏东影翻身下马,走到叶尘面前,说道:“叶尘,本王听闻伯爵府的困境,这是本王的一点心意。” 说罢,他一挥手,身后的士兵抬出一箱箱金锭。“这里有一万七千金锭,本王倾其所有,希望能助伯爵府渡过难关。” 叶尘感动不已,他抱拳行礼道:“殿下之恩,叶尘铭记于心。只是殿下在王宫也不易,如此相助,叶尘实在过意不去。” 苏东影摆摆手,结结巴巴地说道:“叶尘,你莫要这般说。本王虽在王宫不受重视,但也知晓凌云伯爵府对本王的善意。如今伯爵府有难,本王自当竭尽全力。” 接着,苏东影又说道:“本王还向国君求了旨意,让孙士秋世子进国子监念书。实则是想让他到本王的府中避祸,那里相对安全些。” 叶尘心中一暖,他明白苏东影这是在为伯爵府着想,也是在为他分担压力。苏东影看着叶尘,眼中满是关切:“叶尘,本王还得知太子盯上了颖婵,你定要小心。太子心狠手辣,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他不会轻易放过凌云伯爵府的。” 叶尘眼神变得冰冷,他握紧拳头道:“殿下放心,若太子敢有异动,我叶尘定不会放过他。” 苏东影点点头,又叮嘱了几句后,便带着人马返回国都。叶尘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心中感慨万千。在这寒冷的冬日,苏东影的雪中送炭无疑给了凌云伯爵府一丝希望。 然而,一万七千金锭对于七十万的巨额债务来说,只是杯水车薪。叶尘深知,他们还需要更多的钱。 此时,郑玉红匆匆赶来。她面容略显苍白,眼神中却透着坚定。郑玉红是西山伯爵郑呈宫之女,自幼患有先天心脏病,这使得她个性敏感偏激。曾经她因为与家人的矛盾离家出走,后来与孙昌安结为夫妻,在伯爵府的日子里,她渐渐感受到了家的温暖。 郑玉红走到叶尘面前,急切地说道:“叶尘,我知道伯爵府现在的处境艰难。我想回西山伯爵府向父亲求助,或许他能帮上忙。” 叶尘看着郑玉红,心中满是感激。他知道郑玉红是真心想帮忙,可他也明白,西山伯爵府未必会愿意卷入这场纷争。他轻轻拍了拍郑玉红的肩膀,说道:“玉红,你的心意我领了。但此去西山伯爵府路途遥远,且不说你身体不好,即便你去了,也未必能改变什么。你的这份赤诚之心,我叶尘感激不尽。” 郑玉红咬了咬嘴唇,眼中闪烁着泪花:“叶尘,我知道我可能帮不上什么大忙,但我不想眼睁睁地看着伯爵府陷入绝境。” 叶尘安慰道:“玉红,你放心,我不会让伯爵府倒下的。我们还有时间,我一定会想到办法的。” 就在这时,孙昌安和孙章同时跑来。孙昌安满脸兴奋地说道:“叶尘,蒋婉玉的密信来了!” 孙章也紧接着说道:“姑爷,共机会的人也到了!” 叶尘心中大喜,他知道这两个消息或许将成为他们扭转局势的关键。他抬头望着天空,喃喃自语道:“难道天无绝人之路?看来,我们还有机会!” 第160章 转机乍现!巧谋制镜惊天价! 在凌云伯爵府的书房之中,叶尘静静地坐在书桌前,手中握着蒋婉玉送来的密信。信笺展开,那幽怨的气息仿佛扑面而来。蒋婉玉在信中倾诉着自己在罗素素城堡中的遭遇,字里行间满是无奈与愤懑。 “叶尘,你可知道我在这里的日子有多难熬?每日在城堡中扫地,还要应对那勾心斗角的生活。那罗素素简直油盐不进,我想尽办法,却屡屡吃瘪。这城堡内等级森严得可怕,我根本难以接近她。” 叶尘读着信,眉头微微皱起,心中暗自思索。 “我连美人计都使了,可根本看不出她对男女之事的喜好。听闻她亲手杀过不少男人,那手段极为狠辣。城堡里虽有几百个被救回来的可怜女人,可在我看来,她们也并非全然无辜。” 蒋婉玉的字迹有些凌乱,可见其写信时的激动情绪。 叶尘继续往下看,关于罗素素性格与爱好的描述让他不禁陷入沉思。“罗素素性格霸气无比,武功高强得很。她对权势财富竟毫无兴趣,一心只追求力量和杀戮。她心中似有逆天侠气,可行为却凶残得很,又透着一股天真。这女人真是复杂至极,唯一的爱好竟是听故事。” “城堡中的侍女们都争着给她讲故事,可之前准备的故事大多都被讲过了。叶尘,你得帮我写个新故事,要豪迈、刺激,充满自由的气息,还要摒弃那情爱之事,篇幅要长些,这样我才有机会成为她的心腹。” 蒋婉玉在信中苦苦哀求着。 叶尘的目光落在信的结尾,那一连串的省略号引起了他的注意。他心中一动,觉得其中定有古怪。于是,他命人取来烛火,将信靠近火焰缓缓烘烤。渐渐地,隐藏在省略号后的字迹显现出来。 “叶尘,罗素素身体出现了极为奇怪的症状,常常口鼻流血、头脑昏眩、眼睛重影,严重时甚至会昏迷不醒。我遍寻医书,找了许多大夫,却都查不出病因。我仔细观察,觉得她可能是中毒了,下毒之人或许是罗枭,也可能是罗蒙。这或许是你的一个突破口,你定要好好把握。” 叶尘看完这隐藏内容,眼神变得深邃起来,他深知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同时也感受到了巨大的挑战。 处理完蒋婉玉的密信,叶尘便着手准备接待共机会的使者。他选择了凌云伯爵府的地下密室作为会面地点。那密室十分宽敞,布置得舒适宜人,四周的书架上摆满了几千册藏书,散发着淡淡的墨香。 共机会的使者很快到来,是一黄一白两个男子。那白种人使者一开口,竟是极为标准的汉语:“叶尘阁下,久仰大名。今日一见,阁下衣着甚是奢靡啊。” 他的目光在叶尘身上打量着,眼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 叶尘微微挑眉,淡然道:“使者说笑了。不知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黄种人使者上前一步,傲慢地说道:“我们收到伯爵的来信,说要做几十万金锭的生意。我们还以为伯爵要变卖城堡和田地呢,不过看阁下这态度,似乎并非如此。” 叶尘冷笑一声:“城堡和田地乃伯爵府根基,怎会轻易变卖。” 说罢,叶尘一挥手,身旁的侍从捧着一面镜子上前。叶尘轻轻拿起镜子,展示给使者看:“两位使者请看,这便是此次生意的关键所在。” 那镜子在烛光的映照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镜面清晰无比,纤毫毕现。与这个世界上现有的铜镜、银镜、水晶镜相比,简直如同神物一般。 白种人使者眼睛一亮,脱口而出:“这镜子真是奇妙!” 叶尘嘴角上扬,缓缓说道:“此镜乃是我凌云伯爵府精心研制之物。其成本目前只需一个银锭,日后若规模扩大,成本还可降低。” 使者们对视一眼,白种人使者率先开口:“叶尘阁下,我们愿意以十金锭一面的价格收购第一批一千面镜子。” 叶尘毫不犹豫地拒绝:“十金锭?两位使者莫不是在开玩笑?这镜子的价值远不止于此。我要一百万金锭,不仅售卖镜子,连制造工艺一并奉上。并且,日后制造镜子所需的玻璃必须从我方进货。” 使者们闻言,脸色一变。黄种人使者怒道:“一百万金锭?阁下莫要狮子大开口!” 叶尘却不慌不忙,平静地说:“两位使者莫急。你们想想,这镜子一旦流入市场,必将引起轰动。若共机会能掌握此等商机,定能打败匿光会,成为天下第一商会。这可是你们千载难逢的机会,若今日错过,我便只能去找匿光会合作了。” 第161章 逆袭之始!智斗使者缔奇约! 叶尘端坐在石凳上,对面是共机会派来的使者,一黄一白两名男子。白种人使者身材高大,金发碧眼,眼神中透着精明与傲慢;黄种人使者则看似低调,目光却深邃如潭。 谈判伊始,叶尘便抛出了自己的条件:“凌云伯爵府不卖镜子,可让共机会垄断镜子的售卖。镜子制造工艺我们可以卖给共机会,但玻璃必须从伯爵府进货,而玻璃价格为镜子售价的百分之五左右。” 白种人使者听闻,眉头立刻皱成了一团,他提高了声音说道:“一百万金锭的价格实在是离谱至极!我权限内只能出四十万金锭。” 他双手抱在胸前,试图以气势压人。 叶尘却只是轻轻一笑,眼神中带着几分不屑:“你以为这仅仅是一笔生意的价钱吗?这是关乎战略机会的大事。曾经共机会就因为在关键时刻锱铢必较,失去了战略主动权,才被匿光会压制多年。如今这样的机会摆在面前,你们却还只看眼前这点小钱,实在是鼠目寸光。” 叶尘的声音不高,却如重锤一般砸在在场之人的心上。 白种人使者的脸涨得通红,他愤怒地站起身来:“你这是信口胡诌!我们共机会的决策岂是你能随意评判的!” 叶尘也缓缓起身,目光坚定:“我不过是陈述事实。若你们执意要在价格上纠缠不清,那这谈判也没有继续下去的必要了。” 说罢,他一甩衣袖,做出了逐客的姿态。 白种人使者冷哼一声,转身欲走,此时一直沉默的黄种人使者田原却开口了:“等等。” 他看向叶尘,微微躬身,“叶公子,我认为你所言极是。战略机会确实比眼前的利益重要,哪怕暂时赔钱,我们也要抓住。共机会答应你的条件。” 叶尘眼中闪过一丝诧异,随即恢复了镇定:“明智之选。不过口说无凭,还需立下契约。” 契约签订完毕,叶尘带着共机会使者走向放置镜子的房间。众人沿着曲折的回廊前行,穿过一片繁花似锦的花园,花香在微风中轻轻飘荡。来到房门前,叶尘轻轻推开房门,屋内的景象让使者们瞬间瞪大了眼睛。 房间里摆满了各式各样的镜子,大的、小的、方的、圆的。烛火在房间中央摇曳,烛光经镜子层层反射,整个房间亮如白昼。叶尘走到一面巨大的镜子前,嘴角勾起一抹笑容:“诸位,这些镜子可不仅仅是装饰品。” 说罢,他拿起一旁的小锤,猛地敲向镜子。 “哗啦” 一声,镜子碎成了无数片,巨大的声响在房间内回荡。白种人使者心疼地叫出声来:“你这是做什么!” 叶尘却不慌不忙:“只是为了向你们证明,这镜子的成本并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高。” 说着,他又接连敲碎了几面大镜子。 田原皱了皱眉:“叶公子,不必如此浪费。我们相信你的话。” 叶尘这才放下锤子:“希望你们能遵守约定。十天内,将钱送到凌云伯爵府。七十万金锭用金锭支付,三十万金锭用原始金块支付,此事必须绝对保密。” 田原点头:“叶公子放心,我这就带走一百面镜子样品,回去后立刻筹集资金并说服长老会批准交易。” 说完,他指挥手下小心翼翼地搬走镜子样品,然后匆匆离去。 处理完共机会的事情,叶尘回到书房。孙士秋早已在书房内等候,桌上摆放着崭新的水笔和一叠宣纸。 “叶兄,我们开始吧。” 孙士秋摩拳擦掌,一脸兴奋。 叶尘微微颔首,开始口述《西游记》的内容:“混沌未分天地乱,茫茫渺渺无人见。自从盘古破鸿蒙,开辟从兹清浊辨……” 孙士秋运笔如飞,水笔在宣纸上划过,留下一行行工整的字迹。 时间缓缓流逝,不知不觉中,孙士秋已经抄完了前七回五万多字。叶尘停下口述,看着纸上的文字:“就先到这里吧,卡在‘五行山下定心猿’处,可别被人骂断章狗。” 孙士秋用油纸仔细地包好稿子,交给一旁的伯爵府密探:“务必尽快送到海尚城蒋婉玉姑娘手中。” 密探领命而去。 孙士秋伸了个懒腰:“叶兄,我有预感,此书必定大火。” 叶尘轻轻叹了口气:“此书是我专门写给一个人看的,即便火,也只是在特定人身上火。” 他的脑海中浮现出罗素素的面容,心中满是担忧,“罗素素可能被下毒,我本应亲自去诊治,可如今要等共机会送钱交接,只能暂时搁置。不过,等这一切结束,我定会用还钱及后续计划狠狠地打敌人的脸,惊艳这个世界。” 此时,远在海尚城的蒋婉玉正满心期待地等待着书稿。当她收到油纸包,迫不及待地打开阅读时,立刻被书中的内容吸引住了。 “这书真是太好看了!” 蒋婉玉的眼睛里闪烁着光芒,“充满了自由和战斗的气息,尤其是大闹天宫那部分,简直精彩绝伦。我相信,定能征服罗素素。” 她紧紧握着书稿,仿佛看到了自己借此拿下罗素素贴身侍女位置的美好前景。 第162章 奇书!降伏女魔头! 在海尚城罗素素的城堡之中,没有战斗的日子里,罗素素总是感到百无聊赖。她对海尚城主之位毫无兴趣,政务管理更是让她厌烦至极。对她而言,唯一热爱的事情便是战斗,她不爱修炼,可武功却高强得惊人,战斗时凭借着逆天的力量和雄浑的真气,常常能做到出手秒杀对手。在平常,美食、美女、美男、金银珠宝、琴棋书画,这些东西都无法吸引她的目光,她唯一的消遣便是听故事,尤其是那些充满打打杀杀情节的故事。这一切都源于她儿时的记忆,使得她对听故事上了瘾,只是如今,好听的故事越来越少了。 在城堡里,讲故事可是一条晋升的通道。侍女绿漪负责筛选讲故事的人,讲故事者需要先报上名字并做百字内的简介,然后绿漪会根据题材决定留下谁。这天,来了四位美女讲故事。前三人分别讲了《巾帼战寇》《热血儿女事》《巾帼折桂传》,这些都是常见的拍马屁题材,罗素素听过太多次了,兴趣寥寥。 最后一个讲故事的是蒋婉玉,她讲的故事名为《灵佛终消散》。故事主角是天父地母孕育的石猴,能秒天秒地秒空气、杀神灭佛打玉帝,这名字和内容可谓是霸气新颖至极。罗素素瞬间就被吸引住了,绿漪本想内定第三人,但罗素素坚持留下蒋婉玉。 蒋婉玉正式开讲,虽然开头的文字有些晦涩枯燥,但罗素素听得格外认真,她的脑海中甚至构思出了故事中的宇宙画面。蒋婉玉讲第一回七八千字用了两个时辰,罗素素听得如痴如醉。等蒋婉玉讲完,罗素素主动说道:“从今日起,你每天讲两回,不管作战与否,都要跟着我讲。” 蒋婉玉恭敬地应下。 蒋婉玉走后,罗素素独自一人眺望海面,心中满是对日子乏味的感慨。她渴望着陌生的新世界,可城堡内几百个女人需要她的庇护,而且她还在等一个不知何时会来、也不知是谁的人,所以她不能离开海尚城。 与此同时,叶尘和孙士秋在他们的住处继续疯狂码字。孙士秋将肥宅所写的十万字稿子经卧底转交给蒋婉玉。此时,距离共机会约定交金锭和凌云伯爵府还钱的期限越来越近了。天下舆论对孙氏家族和叶尘进行着猛烈的名誉攻击,到处都在铺垫他们还不出钱、家族即将倒掉的言论。 而在共机会这边,五位长老看到田原拿出的玻璃镜子后激动万分。他们深知这镜子成本仅一个银锭,这是重获战略主动、再次战胜匿光会甚至占领全世界的绝佳机会。毕竟二十年前的金融战争失败后,共机会从巅峰跌落,如今他们迫切地想要借镜子生意翻身。 在协商合作条件时,对方提出愿意以一百万金锭转让镜子制造工艺,但要求十天内给钱。而且镜子所需的玻璃要向凌云伯爵府采购,价格还有限制。长老们虽然极不情愿被卡脖子,但考虑到镜子生意的巨大潜力,还是决定先给钱表诚意。同时,他们要求对玻璃工艺转让设定期限,可以花钱买或者给股份。 第九天,几百辆马车浩浩荡荡地进入凌云伯爵府。从外表看,马车上装的全是粮食,甚至有人故意冲撞马车验证,发现确实是粮食。但实际上,金锭就藏在马车的板壁和车底板内,这样分散负重,以免加深车辙印。如此巧妙的安排,天衣无缝地运送了七十万金锭和两万三千斤金块。叶尘看到这一幕,不禁感叹共机会的强大。此时距离还债期限只剩下四天了,叶尘心中暗自想着,是时候准备打脸匿光会等势力了。 第163章 命运博弈!绝境逆袭序曲! 时光匆匆,如白驹过隙,转眼间,距离偿还匿光会债务的日子仅剩下三天。 这一日,天空中阴沉沉的,厚重的乌云如同一座座巍峨的山峰,沉甸甸地压在凌云城的上空,仿佛随时都可能倾塌下来。城中的百姓们行色匆匆,他们的脸上写满了忧虑与不安,仿佛预感到一场巨大的风暴即将席卷而来。街道两旁的店铺门可罗雀,往日的喧嚣与热闹早已消失不见,只剩下一片死寂与冷清。 凌云伯爵府内,气氛压抑得让人几乎喘不过气来。叶尘站在庭院中,望着天空中那如铅般沉重的乌云,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凝重。此时,共机会送来的金锭已整齐地码放在一旁,那一堆堆金锭在黯淡的光线下闪烁着诱人的光芒,仿佛是黑暗中的一丝曙光。 叶尘走上前去,仔细端详着这些金锭。只见这些金锭崭新无比,表面光滑如镜,没有一丝瑕疵,更没有任何图案。他心中暗自感叹,共机会此举可谓是用心良苦。他们深知叶尘的计划需要低调行事,若是金锭上印有共机会的标志,必然会引起他人的猜疑,从而给凌云伯爵府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共机会的人,果然深谙人心。” 叶尘喃喃自语道。 在这个异世界,货币铸造有着严格的规定。铜锭,作为市面上广泛流通的货币,只能由户部统一铸造,严禁私自铸造。这是因为铜锭容易被掺假,而且面向大众使用,一旦出现问题,将会对国家的财政造成严重的影响。目前,市面上流通的铜锭主要有盛华铜锭和大梁铜锭两种,它们的质量和信誉都得到了民众的认可。对于那些企图仿造铜锭的人,国家的处罚极为严厉,一旦被发现,必将受到严惩。 银锭的铸造则相对宽松一些,梁国约有五家势力能够铸造,其中包括户部、威武公爵府、镇西侯爵府、匿光会和共机会等。威武公爵府和镇西侯爵府铸造的银锭主要用于军费开支,其银锭的格式有着统一的要求,并且各自有着独特的标识,以便于区分和识别。 金锭多用于大额交易,由于其价值高昂,对于辨别真假的能力要求极高。能够铸造金锭的组织相对较多,但在交易时,人们往往需要对金锭进行称重、测纯度等一系列复杂的操作,以确保其真实性。虽然金锭作假的难度较大,但在市场上,人们还是更倾向于使用几种特定的金锭,这些金锭的信誉和质量都经过了长期的考验。此次共机会提供的金锭,纯度竟然还高于规定标准,这让叶尘对共机会的实力有了更深的认识。叶尘已安排金晦等人,在合适的时机将两万斤金疙瘩运往天涯岛,为后续的计划做好准备。 叶尘带着共机会使者田原来到秘密作坊,准备向他展示制造镜子的工艺。田原跟在叶尘身后,心中充满了好奇与期待。他知道,这个工艺将会改变很多事情,甚至可能影响到整个世界的格局。 进入秘密作坊,叶尘指着那些简单的工具和材料,开始向田原介绍制造镜子的工艺。田原初看时,不禁微微皱眉,心中觉得这工艺似乎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不过是一些普通的材料和简单的操作罢了。然而,当他仔细探究时,却发现其中的奥秘远超他的想象。 “这制造镜子,对白银的纯度要求极高,必须达到 99.9% 以上,而且镀银的过程更是关键,稍有差错,镜子的质量就会大打折扣。” 叶尘耐心地解释道。 田原听着叶尘的讲解,心中暗暗吃惊。他原本以为这只是一门普通的手艺,没想到其中竟有如此多的讲究。叶尘看着田原惊讶的表情,微微一笑,从怀中掏出一本详尽的二百多页的制造玻璃镜子工艺册子,递给田原。“这册子上详细记录了制造工艺的每一个步骤和要点,你拿回去好好研究。” 叶尘说道。 田原接过册子,如获至宝,他的手微微颤抖着,仿佛手中握着的不是一本册子,而是整个世界的财富。他心中明白,这本册子的价值无法估量,有了它,共机会就能在镜子生意上占据绝对的优势。 “叶公子,你如此慷慨,田某感激不尽。” 田原感激地说道。 叶尘摆了摆手,说道:“你我既然合作,自然要坦诚相待。希望共机会能够遵守约定,我们共同发展,实现互利共赢。” 田原点了点头,说道:“叶公子放心,共机会定当全力以赴。此次合作,田某也因沾了公子的光,有机会进入候补长老会。田某愿与公子缔结战略同盟,今后在商场上,我们相互支持,共同应对各种挑战。” 叶尘看着田原,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他知道,与共机会结成战略同盟,对凌云伯爵府来说是一件好事。“好,既然如此,我们便携手共进。不过,关于玻璃供应权的问题,我们还需进一步商讨。” 叶尘说道。 田原微微一笑,说道:“叶公子请说,田某洗耳恭听。” 叶尘沉思片刻,说道:“我希望共机会能够在未来五年内,优先采购凌云伯爵府的玻璃。五年后,我会将玻璃制造工艺及作坊转让给共机会,但共机会需要向我支付一定的费用。此外,后续每销售一件玻璃制品,我要抽取售价百分之三的抽成。” 田原听了叶尘的条件,微微皱了皱眉头,心中暗自盘算着。他知道,叶尘的条件虽然有些苛刻,但考虑到镜子生意的巨大潜力,这些条件也是可以接受的。“叶公子,你的条件有些苛刻,但田某相信,在你的带领下,我们一定能够创造出更大的财富。共机会答应你的条件。” 田原说道。 叶尘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道:“好,既然如此,我们便签订契约,正式确定合作关系。” 距离偿还匿光会债务还有两天。 凌云伯爵府内,气氛紧张得如同即将断裂的弓弦。苏美娇夫人坐在大厅中,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忧虑。她知道,今天可能会有一些麻烦事找上门来。 果然,不久之后,东胜伯爵府世子吴义前来拜访。吴义迈着沉稳的步伐走进大厅,他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仿佛戴着一张冰冷的面具。 “苏夫人,我今日前来,是为了退婚之事。” 吴义平静地说道。 苏美娇微微抬起头,看着吴义,心中涌起一股怒火。但她还是强忍着,说道:“吴世子,这门婚事乃是当年两家定下的,如今你们东胜伯爵府说退就退,是否太过草率?” 吴义微微躬身,说道:“苏夫人,我知道此举有些不妥,但家族之事,身不由己。还请苏夫人谅解。” 苏美娇冷笑一声,说道:“谅解?你们东胜伯爵府如此行事,让我凌云伯爵府如何在众人面前立足?” 吴义沉默片刻,说道:“苏夫人,这是婚书。” 说着,他从怀中掏出婚书,放在桌上。 苏美娇看着桌上的婚书,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她拿起一旁的烛火,点燃了婚书。火焰瞬间吞噬了婚书,仿佛也燃烧着她心中的愤怒。 “从今往后,我们两家再无瓜葛。” 苏美娇冷冷地说道。 吴义微微点头,说道:“苏夫人,告辞。” 说完,他转身离开大厅。 叶尘得知此事后,匆匆赶来。他看着苏美娇愤怒的表情,安慰道:“岳母大人,莫要生气。东胜伯爵府如此行事,必遭报应。” 苏美娇看着叶尘,说道:“尘儿,此事不会就这样算了。我们凌云伯爵府的尊严,不容他人践踏。” 叶尘微微点头,说道:“岳母大人放心,我定会想办法让东胜伯爵府付出代价。” 就在吴义离开后不久,北方香料大王宁求真之女宁娇来访。宁娇身着一袭华丽的锦缎长裙,长裙上绣着精美的花纹,散发着淡淡的香气。她的面容姣好,眼神中透着一股精明。 “苏夫人,叶公子,好久不见。” 宁娇微笑着说道。 苏美娇看着宁娇,心中暗自警惕。她知道,宁娇此来,必定没安好心。 “宁小姐,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苏美娇问道。 宁娇微微一笑,说道:“苏夫人,我此次前来,是想与你们谈一笔生意。蒋家和沈家覆灭后,我们宁家有意接手其丝绸产业。此外,我还看上了凌云伯爵府的几万亩桑田,想以高价收购。不知苏夫人和叶公子意下如何?” 叶尘冷笑一声,说道:“宁小姐,你可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我凌云伯爵府如今虽面临困境,但还不至于卖田卖地。宁小姐还是请回吧。” 宁娇脸色微微一变,说道:“叶公子,你莫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如今这局势,你们凌云伯爵府恐怕难以支撑下去。若是现在与我宁家合作,还能得到一笔丰厚的资金,缓解燃眉之急。” 叶尘站起身来,说道:“宁小姐,我凌云伯爵府的事情,无需你操心。请你离开,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宁娇看着叶尘坚定的表情,心中知道此事难以强求。她冷哼一声,说道:“叶公子,你会后悔的。” 说完,她转身离开。 国君的六王子苏春景来访。苏春景骑着高头大马,率领着一队士兵,浩浩荡荡地来到凌云伯爵府。他的脸上带着一丝傲慢,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苏夫人,叶公子,本王子听闻你们凌云伯爵府如今面临财政困难,特来送钱缓解。” 苏春景大声说道。 苏美娇和叶尘走出大厅,迎接苏春景。苏美娇看着苏春景,心中暗自厌恶。她知道,苏春景此来,必定另有所图。 “六王子殿下,您的好意我们心领了。不过,我们凌云伯爵府的事情,自有办法解决。” 苏美娇说道。 苏春景冷笑一声,说道:“苏夫人,你莫要嘴硬。本王子送来的钱,足够你们解决眼前的困境。不过,本王子也有一个小小的要求。” 叶尘看着苏春景,说道:“六王子殿下,有什么要求您不妨直说。” 苏春景看着叶尘,说道:“叶尘,本王子听闻凌云伯爵府的城堡十分宏伟壮观。本王子想让国君将这座城堡封给我。若是你们答应,本王子不仅会帮你们解决债务问题,还会在国君面前为你们说好话。” 苏美娇听了苏春景的话,心中气愤不已。她说道:“六王子殿下,这座城堡是我们凌云伯爵府的根基,怎能轻易送人?殿下请回吧,我们不需要您的帮助。” 苏春景脸色一变,说道:“苏夫人,你竟敢拒绝本王子的好意。你可知道,得罪本王子的下场?” 叶尘微微一笑,说道:“六王子殿下,您莫要生气。我们并非拒绝您的好意,只是这城堡之事,实在难以从命。不过,殿下若是有其他需要帮助的地方,我们一定尽力而为。” 苏春景看着叶尘,心中暗自盘算着。他知道,强行索要城堡可能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叶尘,你最好记住你今天说的话。本王子等着看你们凌云伯爵府如何偿还债务。” 说完,他带着士兵扬长而去。 叶尘看着苏春景远去的背影,心中暗自想着:“这苏春景,倒是可以利用一下。说不定能让他为我们所用,坑那些想算计我们的人。” 距离还债的最后期限终于来临。 这一天,天气阴沉得可怕,乌云密布,狂风呼啸,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为凌云伯爵府的命运而哭泣。 匿光会会长老、天云行省总督、梁国户部尚书、御史台御史大夫等众多重要人物,在王叔苏镇的主持下,浩浩荡荡地进入凌云伯爵府城堡。他们的脸上带着严肃的表情,仿佛是来宣判死刑的法官。 城堡内,气氛压抑到了极点。叶尘、孙盛、苏美娇等人站在大厅中,等待着命运的裁决。 大戏,正式开场。 第164章 华丽逆袭!金山金雨震撼天下! 数月以来,凌云伯孙盛一直深居简出,仿若人间蒸发。直至今日,他才首次现身于人前,整个人却好似脱胎换骨,又似历经了一场生死浩劫。只见他身形消瘦,原本合身的衣物如今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仿佛一阵风便能将他吹倒。那张曾经圆润的脸庞,如今已变得棱角分明,苍白如纸,毫无血色。眼眶深陷,眼神中满是疲惫与沧桑,嘴唇干裂起皮,微微颤抖着。他走路时,脚步虚浮,每迈出一步,身体都如风中残烛般摇晃不定,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额头之上,皱纹如沟壑般纵横交错,那是无数日夜忧虑的痕迹。原本乌黑的头发,此刻也已大半花白,杂乱地散落在肩头,更显老态龙钟。 往昔,孙氏家族在孙盛的精心打理下,虽谈不上繁荣昌盛,但也算得上是根基稳固。然而,这一切都在金山岛之争后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尽管孙氏家族在那场惊心动魄的争夺中艰难取胜,可谁能料到,幽州伯唐天豪竟使出如此阴险狡诈的手段,将金山岛拱手让给了海盗王罗三炮。如此一来,孙氏家族不仅未能从胜利中获取丝毫好处,反而陷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自那以后,整个国家仿佛一夜之间对孙氏家族达成了某种默契,竟无一人伸出援手。各方势力如同嗅到血腥味的鲨鱼,纷纷围拢上来,对孙氏家族展开了无情的欺压与掠夺。盟友的背信弃义,更是让孙氏家族雪上加霜。那东胜伯爵府的退婚之举,如同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扇在了孙氏家族的脸上,将家族的尊严践踏得粉碎。在这一连串的沉重打击之下,孙盛能够苟延残喘至今,已然是个奇迹,其内心所承受的痛苦与煎熬,又岂是常人所能想象。 大厅之中,气氛压抑得让人窒息。众人的目光皆聚焦在孙盛身上,眼神中充满了怜悯、嘲讽与期待。此时,匿光会的使者缓缓走上前来,手中捧着一份陈旧泛黄的契约,那纸张仿佛承载着孙氏家族二十年来的兴衰荣辱。使者清了清嗓子,高声宣读道:“二十年前,孙孟伯爵因家族发展所需,向我匿光会借贷一百万金锭,契约约定利息颇高,时至今日,连本带息共计需偿还一百七十万金锭。” 使者顿了顿,眼神中闪过一丝得意,继续说道:“孙氏家族此前已陆续偿还了一百万金锭,然至今仍欠七十万金锭。当初借贷之时,孙氏家族以天涯岛作为抵押,如今契约已然到期,我匿光会前来讨债,实属天经地义。” 说罢,使者将契约递给一旁的王叔苏镇,苏镇接过契约,仔细端详一番后,微微点头,随后看向孙盛,语气冰冷地说道:“国君有旨,孙氏家族需即刻偿还所欠债务,若无力偿还,则需按照契约规定,签字交回天涯岛。总督大人也已下令,将派遣军队协助此次交接事宜。” 孙盛听闻此言,只觉五雷轰顶,脑袋嗡嗡作响。他的身体摇晃得更加剧烈,双手紧紧捂住胸口,试图压制住那股翻涌而上的气血。然而,一切都是徒劳,一阵激烈的咳嗽如汹涌的潮水般袭来,他再也无法承受这沉重的打击,眼前一黑,直接昏厥了过去。苏美娇见状,吓得脸色惨白,她连忙冲上前去,扶住孙盛,泣不成声地呼喊着:“老爷,老爷,你醒醒啊!” 众人见状,皆面面相觑,一时之间,大厅内陷入了一片死寂。片刻之后,匿光会使者打破了沉默,冷冷地说道:“即便孙盛今日无力签字,天涯岛我们也是收定了。这是契约规定,谁也无法阻拦。” 苏美娇强忍着悲痛,抬起头来,目光坚定地说道:“今日之事,我定会给诸位一个交代。但我家老爷如今身体不适,还望诸位稍作等候。” 说罢,她在众人的注视下,艰难地扶起孙盛,一步一步缓缓向后堂走去。行至叶尘身旁时,她停下脚步,将孙氏家族的大印交到叶尘手中,声音颤抖地说道:“尘儿,如今家族命运全系于你手,你定要想办法保住家族啊。” 叶尘接过大印,微微点头,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坚定与决然。 待孙盛被扶走后,叶尘深吸一口气,走上前去,对着众人抱拳行礼,说道:“诸位,既然凌云伯身体抱恙,无法继续谈判,那从现在起,便由我叶尘全权代表孙氏家族,与诸位商讨债务之事。” 众人听闻此言,皆露出不屑的神情。在他们眼中,叶尘不过是个赘婿,一个靠着女人上位的无能之辈,如今孙氏家族竟然将如此重任交托于他,简直是自寻死路。 康安伯爵府世子伍陆率先发难,他手持一份借据,大步走到叶尘面前,冷笑道:“叶尘,你可认得此物?这是李万三的借据,他生前借了我康安伯爵府两千金锭,如今他虽已身死,但人死债不消。按照借据约定,连本带息,共计三千五百金锭。今日,你若是识相,便乖乖还钱,否则,休怪我康安伯爵府不客气。” 叶尘抬头看了伍陆一眼,平静地说道:“伍世子,这笔债务我知晓,我认下便是。” 伍陆微微一愣,似乎没想到叶尘会如此爽快地答应,他本以为叶尘会百般抵赖,如此一来,他便可借机发难,好好羞辱一番凌云伯爵府。然而,叶尘的反应却出乎他的意料,这让他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失落感。 伍陆刚退下,海盗王之子罗枭便迫不及待地站了出来。他满脸横肉,眼神中透着一股凶狠与贪婪,手中挥舞着一份协定,大声说道:“叶尘,你可还记得这份海尚城停战协定?协定中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孙氏家族答应每年赔付我海尚城九千金锭。如今,这新的一年都快过去了,可这钱,我却一分都没见到。今日,你若是不把钱交出来,就别怪我罗枭不客气。” 叶尘看了看罗枭手中的协定,微微一笑,说道:“罗公子,这笔钱我也认下。” 罗枭冷哼一声,说道:“哼,算你识相。不过,你若是敢耍什么花样,我定让孙氏家族鸡犬不宁。” 叶尘神色不变,只是淡淡地说道:“罗公子放心,我叶尘向来言出必行。” 此时,东胜伯爵府世子吴义也缓缓走上前来。他身着一袭华丽的锦袍,面容冷峻,眼神中透着一股傲慢与不屑。他看了叶尘一眼,冷冷地说道:“叶尘,二十年前,我东胜伯爵府念在与孙氏家族多年盟友的份上,送了你们三万金锭。如今,我东胜伯爵府也遇到了些困难,这笔钱,你们也该还了。按照利息计算,连本带利,共计五万一千金锭。” 叶尘心中明白,当年那三万金锭并非借款,而是东胜伯爵府对孙氏家族的援助,如今吴义却颠倒黑白,前来讨债,其用心之险恶,昭然若揭。然而,叶尘并未当场发作,只是微微点头,说道:“吴世子,这笔钱我记下了。” 叶尘心中清楚,吴义此举,不过是想趁火打劫,进一步打压孙氏家族。他在心中暗暗发誓,今日所受之辱,日后定当加倍奉还。 紧接着,户部侍郎也站了出来。他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地说道:“叶尘,你应该知道,凌云伯爵府每年都需上缴国库一定的赋税。然而,近些年来,你们上缴的赋税不仅不足额,还拖欠了过去十年的积欠。经核算,共计两万七千金锭。这笔钱,你们必须尽快补缴。” 叶尘皱了皱眉头,他深知这赋税之事,其中存在诸多隐情。凌云伯爵府的封地这些年遭遇了不少天灾人祸,庄稼收成锐减,百姓生活困苦,上缴的赋税自然也大打折扣。但如今,户部侍郎却不顾这些实际情况,强行索要积欠,这无疑是在将孙氏家族往绝路上逼。 叶尘看着户部侍郎,缓缓说道:“大人,赋税之事,我会尽快核实。但我凌云伯爵府这些年的难处,您也应该有所耳闻。还望大人能够酌情处理。” 户部侍郎却毫不理会叶尘的解释,冷哼一声,说道:“叶尘,这是国库的规定,没有商量的余地。你若是拿不出钱来,就别怪朝廷不客气。” 几笔债务相加,竟高达八十万金锭。众人心中皆暗自盘算,凌云伯爵府如今已是风雨飘摇,哪里还能拿出这么多钱来。在他们看来,叶尘今日无论如何也无法摆脱这绝境,只能乖乖签字交地,卖田偿债。想到这里,众人的眼神中不禁流露出一丝残忍的期待,仿佛即将见证一场血腥的屠杀。 叶尘静静地站在那里,听着众人的讨债声,心中却如明镜般清澈。他深知,今日这场戏,是各方势力精心策划的一场阴谋,目的就是要将孙氏家族彻底击垮。然而,他们却万万没想到,叶尘早已做好了充分的准备。 叶尘抬起头,仰天大笑起来。那笑声如洪钟般响亮,在大厅中回荡,震得众人耳膜生疼。众人皆惊愕地看着叶尘,不明白他为何在这生死关头还能笑得出来。 叶尘笑罢,缓缓低下头,眼神中透着一股冰冷的寒意。他猛地伸出手,一把夺过匿光会使者手中的契约,用力一撕,只听 “刺啦” 一声,那象征着孙氏家族沉重债务的契约瞬间化为两半。众人见状,皆惊得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叶尘竟敢如此胆大妄为。 叶尘却并未就此罢手,他又伸手扯掉身上的布袍,露出里面一件华丽无比的锦袍。那锦袍上绣着精美的图案,金丝银线在烛光的映照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仿佛在向众人宣告着叶尘的底气与实力。叶尘指着众人,大骂道:“你们这群贪婪无耻之徒,以为我凌云伯爵府好欺负吗?今日,我便让你们知道,什么叫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众人被叶尘的举动吓得连连后退,脸上露出惊恐的神情。他们从未见过如此疯狂的叶尘,心中不禁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叶尘冷笑一声,大声说道:“不就是钱吗?我现在就还你们。” 说罢,他猛地抬起头,大吼一声:“出来吧!” 话音未落,只听头顶传来一阵轰隆隆的巨响,仿佛天崩地裂一般。众人惊恐地抬头望去,只见天花板缓缓裂开,一道耀眼的金光如瀑布般倾泻而下。那金光璀璨夺目,刺得众人睁不开眼睛。 紧接着,漫天的金锭如雨点般纷纷落下。那些金锭在半空中相互碰撞,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仿佛是一曲美妙的乐章。金锭越落越多,很快便在大厅中间堆积成一座小山,将那些前来讨债的债主们围在中间。 众人呆呆地望着眼前的这一幕,仿佛置身于一场美轮美奂的梦境之中。他们怎么也想不到,叶尘竟然能拿出这么多钱来。 叶尘看着被金锭淹没的债主们,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他缓缓走上前去,站在金锭堆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众人,说道:“今日,便是你们的葬身之日。这些金锭,便是你们贪婪的代价。” 说罢,叶尘再次仰天大笑起来。那笑声在金锭的碰撞声中显得更加响亮,仿佛是对众人的无情嘲讽。 这场突如其来的金山金雨,如同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扇在了那些债主们的脸上。他们本以为能够将凌云伯爵府逼入绝境,却没想到最终被叶尘狠狠地打脸,落得个如此狼狈的下场。 第165章 金雨倾盆!霸气反杀众债主! “哗啦啦啦……” 仿若天河决堤,汹涌的金流自头顶奔腾而下。那是叶尘命人搬来的七十万金锭,以及十二万两如小山般的狗头金。刹那间,整个大厅被璀璨的金光所笼罩,耀眼的光芒刺得众人几乎睁不开眼。 金锭如密集的雨点,以排山倒海之势倾泻而下。它们相互碰撞,发出清脆而又震耳欲聋的声响,似千军万马奔腾而过,又如黄钟大吕敲响在众人的心间。每一块金锭都闪烁着诱人的光泽,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财富与奢华。债主们瞪大了双眼,惊愕地望着这突如其来的黄金暴雨,脸上写满了震撼与难以置信。 那些金锭携带着强大的冲击力,如汹涌的潮水般冲向众人。它们砸在地上,溅起一片金色的浪花,扬起的灰尘在金光中弥漫。尽管众人有能力避开这如注的金流,但他们却仿若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呆呆地站在原地,任由那金色的暴雨无情地冲刷着自己。 仅仅半分钟的时间,那坚固的桌子便在金锭的重压下发出痛苦的“嘎吱”声,随后轰然倒塌。金锭如小山般堆积起来,将债主们围在中间,很快便淹没了他们的腿部。众人望着眼前这座由金锭堆成的小山,心中五味杂陈,恐惧、震惊、贪婪等情绪交织在一起。整个大厅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唯有那金锭碰撞的声音还在空气中回荡,仿佛是对他们贪婪的无情嘲讽。 叶尘站在一旁,看着这震撼的场景,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他微微仰起头,嘴角勾起一抹张狂的笑容,心中暗道:“这些贪婪的家伙,今日就让你们尝尝被打脸的滋味。”在他眼中,这些金锭仿佛不再是珍贵的财富,而是一堆毫无价值的粪土。他想起之前这些人对凌云伯爵府的百般欺压与算计,心中的怒火便如熊熊燃烧的火焰。 “你们这群蠢货,之前还妄图用那些小把戏围攻我凌云伯爵府。”叶尘的声音冰冷而又充满嘲讽,“说我生活奢靡?今日就让你们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财富。”他的目光如利刃般扫过众人,眼中的不屑之意尽显无遗。 叶尘转头看向王叔苏镇、尚书大人、总督大人和御史大夫,眼神中透着一股决然。“诸位大人,七十万金锭在此,加上这十二万两狗头金,足以偿还凌云伯爵府与匿光会的债务。”他的声音沉稳有力,“如今,债务两清,天涯岛依旧归我凌云伯爵府所有。” 王叔苏镇等人望着那堆积如山的金锭,心中虽有不甘,但事实摆在眼前,他们也无话可说。苏镇微微点头,说道:“既然如此,此事便就此作罢。” 叶尘冷笑一声,转身欲走。孙盛、苏美娇等人见状,也纷纷跟上。他们的脚步坚定有力,仿佛在向众人宣告着凌云伯爵府的不屈与尊严。 待叶尘等人离去后,大厅内的众人这才如梦初醒。他们望着那座金锭堆成的金山,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有的债主被叶尘的气势所震慑,心中暗自庆幸自己没有继续与凌云伯爵府作对,他们灰溜溜地转身离开,甚至连原本索要的债务都不敢再提。而有的债主则满心不甘,眼中闪烁着怨毒的光芒,在心中暗暗盘算着如何再次对凌云伯爵府下手。 小海盗王罗枭站在金山前,贪婪的目光在金锭上肆意游走。他蹲下身子,仔细端详着那些金锭,心中暗忖:“这些金锭如此崭新,纯度极高,却制造得如此粗糙,显然是刚冶炼不久。”他的嘴角渐渐勾起一抹邪恶的笑容,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贪婪欲望。“如此多的金子,若能全部归我所有,那该多好。”他站起身来,望着叶尘离去的方向,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凌云伯爵府,你们竟敢如此嚣张,这等财富,你们根本不配拥有。怀璧其罪,你们全家都将死无葬身之地。” 与此同时,凌云城内的权贵们齐聚在凌云城主府,一个个兴奋得满脸通红,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他们翘首以盼着凌云伯爵府的覆灭,仿佛已经看到了无数的财富在向自己招手。 “听闻凌云伯爵府今日就要垮台,我们终于可以分一杯羹了。”一位权贵搓着手,满脸兴奋地说道。 “是啊,按照之前的分赃协议,我定能得到不少好处。”另一位权贵附和道。 众人围坐在一起,热烈地讨论着如何瓜分凌云伯爵府的财产。有的在盘算着能得到多少土地,有的则在幻想将孙颖婵等人据为己有。他们的笑声在大厅内回荡,仿佛胜利已经属于他们。 “你们说,孙颖婵那小娘子会落到谁的手中?”一位好色之徒满脸淫笑地问道。 “哈哈,若能将她纳入府中,定是一件美事。”众人哄堂大笑。 就在他们沉浸在美梦中时,大门突然“砰”的一声被撞开。众人惊愕地望去,只见康安伯爵府世子伍陆面色苍白,气喘吁吁地冲了进来。 “出大事了!”伍陆大声喊道,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伍世子,何事如此惊慌?难道是凌云伯爵府不肯还钱?”一位权贵问道。 伍陆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叶尘……叶尘他拿出了八十万金锭,把所有债务都还清了。” “什么?”众人齐声惊呼,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取而代之的是难以置信的神情。 “伍世子,你莫要开玩笑。凌云伯爵府怎么可能拿出这么多钱?”一位权贵皱着眉头说道。 伍陆一脸严肃地看着众人,说道:“我亲眼所见,千真万确。此事绝非玩笑,大家还是各自回去吧,恐怕日后还有更大的麻烦。”说罢,他便匆匆离去,留下一群惊愕的权贵面面相觑。 幽州伯唐天豪正在府中举杯欢庆,他满脸得意地笑道:“凌云伯爵府终于要倒下了,这金山岛,终究是我的。” 小海盗王罗枭匆匆赶来,脸色阴沉得可怕。“幽州伯,不好了,叶尘还钱保住了凌云伯爵府。” 唐天豪手中的酒杯“啪”的一声掉落在地,酒水溅了一地。“你说什么?这怎么可能?”他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 “我亲眼所见,他拿出了大量的金锭,还当场羞辱了众人。”罗枭咬牙切齿地说道。 唐天豪只觉一阵气血上涌,喉咙一甜,一口鲜血猛地喷了出来。“我付出了如此巨大的代价,竟然……竟然一无所获。”他气得浑身发抖,身体摇晃了几下,险些摔倒在地。 太守赵筠正在书房中养病,仿若与世隔绝。宁娇匆匆赶来,将叶尘还钱之事告知于他。 赵筠先是一愣,随后缓缓站起身来,眼中闪过一丝震惊。但很快,他的脸上便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我就知道,叶尘绝非等闲之辈。他就像一位天才棋手,将我们所有人都玩弄于股掌之间。”他望着窗外,喃喃自语道,“这凌云城,即将掀起一场血雨腥风。小海盗王罗枭,他若不知收敛,必将死得很惨。一场大战即将拉开帷幕,不知又有多少家族会在这场纷争中灭亡,只恐到时尸横遍野,血流成河啊。” 第166章 扩军!颖婵挑大梁!天涯岛布局! 在青河郡太守府那幽静的书房之中,气氛压抑得仿若能滴出水来。赵筠静静地坐在太师椅上,眼神深邃而睿智,仿佛能看穿世间一切虚妄。赵皋满脸疑惑地站在一旁,眉头紧锁,心中的疑问如乱麻般纠结。 “父亲,那叶尘分明是在故弄玄虚,您为何不戳破他的阴谋?反而还配合他的行动?” 赵皋终于忍不住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 赵筠微微抬起头,目光平静地看着赵皋,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皋儿,你以为为父不想戳破他?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那叶尘此举,虽然看似莽撞,实则暗藏玄机。我们不妨顺势而为,借他的行动,将那几个家族彻底灭亡。如此一来,我们既能为新政扫除障碍,又能建立不世功勋,岂不是一举两得?” 赵皋听了父亲的话,心中的疑惑并未消散,反而更加浓厚:“父亲,孩儿还是不明白。那叶尘到底有何依仗?我们为何要帮他?” 赵筠轻轻叹了口气,耐心解释道:“如今的局势,犹如一盘错综复杂的棋局。叶尘的出现,就像是一颗意外的棋子,打乱了原本的布局。但我们若能巧妙利用这颗棋子,便能将整个棋局盘活。那几个家族,平日里嚣张跋扈,对新政阳奉阴违,国君对他们早已心生不满。我们若能借助叶尘之力,将他们连根拔起,国君必然会对我们另眼相看。这是我们的机会,也是我们的使命。” 赵皋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但仍有些担忧地说:“可是父亲,那叶尘诡计多端,万一他反过来算计我们,该如何是好?” 赵筠冷笑一声,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屑:“他若敢算计我们,那便是自寻死路。为父自有应对之策,你不必担心。我们只需按兵不动,等待时机成熟,便可一举出击。” 赵筠顿了顿,神色变得严肃起来:“还有一件事,你需知晓。蒋婉玉并没有死。” 赵皋瞪大了眼睛,满脸震惊地看着父亲:“父亲,您说什么?蒋婉玉没死?这怎么可能?” 赵筠微微眯起眼睛,缓缓说道:“她确实没死。她如今已潜伏到罗素素身边,而且很有可能与叶尘勾结在了一起。” 赵皋皱起眉头,咬牙切齿地说:“这个女人,竟然如此狡猾。父亲,我们不能放过她,必须尽快除掉她,以免后患无穷。” 赵筠轻轻摇了摇头,无奈地说:“现在还不是时候。蒋婉玉能从那场大火中逃生,必有其过人之处。她在赵家大火中,因绣楼下的地下密室而侥幸存活。那密室本是存放秘密单据资料和账本之处,叶尘所给的紫色和彩虹色染料配方,也被她放置其中。她曾看到配方背面‘赵皋会杀你’的字样,虽心中半信半疑,但出于谨慎还是做了些防备。当你狠下心来要将她置于死地时,她在熊熊大火中拼命躲入了密室。她用衣衫浸泡后封堵住入口的缝隙,依靠着事先准备的水和食物,在那狭小黑暗的空间里顽强支撑。两个时辰的大火煎熬,无尽的恐惧与绝望如影随形,但她最终还是死里逃生。” 赵皋听了父亲的话,心中既惊讶又懊悔:“父亲,都怪孩儿大意,才让她有了可乘之机。” 赵筠拍了拍赵皋的肩膀,安慰道:“此事不能全怪你。蒋婉玉心思缜密,善于谋划,我们低估了她。如今,她在罗素素身边,我们若贸然对她下手,必然会引起罗素素的警觉,这对我们的计划极为不利。我们暂且忍耐,等待合适的时机。或许,她还能为我们提供一些有用的信息。” 赵皋握紧了拳头,眼中闪烁着愤怒的光芒:“父亲,孩儿明白了。孩儿定会忍耐,等待时机,将她和叶尘一并除掉。” 凌云伯爵府惊天逆转,还钱八十万金锭的消息,仿若一阵狂风,迅速席卷了天下。起初,天下权贵们听闻此消息,皆惊愕得瞪大了眼睛,仿佛听到了世间最荒谬的事情。他们怎么也无法相信,那个曾经被他们视为眼中钉、肉中刺的凌云伯爵府,竟然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拿出这么多钱。一时间,整个天下都陷入了沉默,所有人都在等待着进一步的消息。 国都之中,亦是一片寂静。朝堂之上,大臣们面面相觑,心中虽有诸多疑惑,却无人敢率先发声。那些平日里弹劾官员如吃饭喝水般寻常的御史们,此刻也如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只是静静地看着,一言不发。虽说有御史上奏弹劾叶尘,称其行为可疑,必有不轨之举,然而那奏章却如石沉大海,没有泛起一丝涟漪。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将此事压制了下去。 就在众人以为此事将就此平息之时,礼部侍郎科举舞弊案突然爆发,如同一颗重磅炸弹,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那几日,整个国都都沉浸在对科举舞弊案的讨论之中,街头巷尾,人们议论纷纷,各种猜测和传闻甚嚣尘上。但没过多久,礼部侍郎便被斩首示众,此案迅速结案,干净利落得让人有些反应不过来。众人还未来得及细细品味,舆论的焦点便又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手牵引着,再次回到了凌云伯爵府还钱一事上。 叶尘,这个曾经被万人唾弃的废物赘婿,瞬间摇身一变,成为了众人眼中的神人。他的名字如同一颗璀璨的星辰,在一夜之间闪耀在天下人的心头。大街小巷,人们都在谈论着他的传奇经历,猜测着他到底是如何在短时间内赚取七八十万金锭的。各种荒诞不经的传闻不胫而走,其中最引人注目的,便是天涯岛发现金矿的猜测。 “你们听说了吗?凌云伯爵府之所以能拿出这么多钱,是因为天涯岛发现了金矿!” “真的吗?难怪他们能如此轻易地还清债务。这可真是上天眷顾啊!” “说不定那金矿里的金子多得数都数不清呢!要是能去那里淘金,岂不是一夜暴富?” 一时间,关于天涯岛金矿的舆论如风暴般席卷而来。无数人被那巨额财富的诱惑所吸引,心中燃起了熊熊的贪婪之火。他们渴望着能踏上天涯岛,分得一杯羹。然而,凌云伯爵府早已封锁了海域,严禁任何人靠近。一艘艘战船在海面上巡逻,如同一座座移动的堡垒,阻挡着那些贪婪者的脚步。 在凌云伯爵府内,气氛却显得格外轻松融洽。自从匿光会离开后,凌云伯便不再装病,整个人仿佛焕发了新生。伯爵夫人坐在花园中的石凳上,身旁摆放着各种精美的点心和香茗。她身着一袭华丽的锦缎长裙,裙摆随着微风轻轻摆动,如流淌的云彩般美丽。她的面容白皙如雪,眉眼如画,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容,尽显高贵优雅。叶尘坐在她的对面,眼神中透着一丝惬意。 “尘儿,你说这美容之法,当真如此神奇?” 伯爵夫人拿起一块点心,轻轻咬了一口,好奇地问道。 叶尘微微一笑,自信满满地说:“岳母大人,您就放心吧。我这美容之法,乃是经过多次试验的,绝对有效。您看这珍珠粉,乃是选用上等珍珠研磨而成,涂抹在脸上,可使肌肤白皙细腻,富有光泽。还有这花露水,是用多种鲜花蒸馏而成,香气清新淡雅,既能驱蚊止痒,又能滋润肌肤。” 伯爵夫人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脸庞,眼中闪过一丝期待:“尘儿,你如此用心,真是让岳母感动。若是真能让我永葆青春,岳母定当好好赏赐你。” 叶尘连忙摆手,笑着说:“岳母大人,您这是哪里的话。您是颖婵的母亲,也就是我的母亲。我为母亲做这些,是理所应当的。” 伯爵夫人听了叶尘的话,心中倍感欣慰:“尘儿,你真是个好孩子。颖婵能嫁给你,是她的福气。” 叶尘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岳母大人,我也觉得自己能娶到颖婵,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颖婵她美丽善良、勇敢坚强,是我心中的女神。” 伯爵夫人笑着说:“你这小嘴,就像抹了蜜一样甜。不过,你可不能欺负颖婵,否则岳母可不会饶你。” 叶尘连忙点头:“岳母大人放心,我对颖婵的心意,天地可鉴。我定会好好疼爱她,保护她,不让她受到一丝伤害。” 就在这时,叶尘的神色变得严肃起来,他看着凌云伯,缓缓说道:“岳父大人,我有一个想法。如今局势动荡,我们凌云伯爵府需要壮大自己的力量。我建议扩军两千,从封地民军中挑选精锐,组建一支强大的军队。这样,我们才能在这乱世中立足,保护家族的安全。” 凌云伯听了叶尘的话,微微皱起眉头,有些担忧地说:“尘儿,扩军之事,非同小可。这需要耗费大量的钱财和物资,而且还可能触怒国君。我们需谨慎行事啊。” 叶尘微微点头,耐心解释道:“岳父大人,我明白您的顾虑。但如今的形势,我们已别无选择。那些家族对我们虎视眈眈,若我们不增强自己的实力,迟早会被他们吞并。至于钱财和物资方面,我已有所准备。我们可以用共机会送来的部分资金来支持扩军。而且,我们扩军并非是为了挑起战争,而是为了自保。只要我们不主动挑衅,国君也不会轻易对我们动手。” 凌云伯沉思片刻,缓缓说道:“尘儿,你所说的也有道理。但这扩军两千,我们需要从何处挑选士兵?又如何保证他们的忠诚和战斗力?” 叶尘自信地说:“岳父大人,我们可以从封地民军中挑选那些身强力壮、忠诚勇敢的士兵。在挑选过程中,我们可以设置严格的考核标准,确保选拔出的都是精锐。至于忠诚度方面,我们可以提高士兵的待遇,给予他们丰厚的军饷和安家费,让他们感受到家族的关怀和温暖。同时,我们还可以加强对士兵的训练,提高他们的战斗力。” 凌云伯听了叶尘的话,心中的疑虑渐渐消散,他微微点头,说道:“尘儿,你的计划听起来不错。但此事仍需从长计议,我们不能操之过急。” 叶尘说道:“岳父大人,我明白。但时间紧迫,我们必须尽快行动。我建议三天内完成扩军,这样我们才能在局势变化之前做好准备。” 颖婵一直在一旁静静地听着,此刻她站起身来,眼神坚定地说:“父亲,尘哥,我觉得尘哥的计划可行。三天时间虽然紧张,但我们可以全力以赴。我愿意负责此次扩军的具体事务,确保任务顺利完成。” 凌云伯看着颖婵坚定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自豪感:“好,既然你们都有信心,那我们就放手一搏。颖婵,此次扩军,就交给你了。务必挑选出最精锐的士兵,组建一支强大的军队。” 颖婵微微点头,说道:“父亲放心,女儿定当不辱使命。” 叶尘看着颖婵,眼中充满了信任和期待:“颖婵,辛苦你了。我相信你一定能出色地完成任务。” 颖婵看着叶尘,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微微点头,转身离去,准备开始执行扩军任务。 叶尘望着颖婵离去的背影,心中暗自盘算着下一步的计划。他深知,扩军只是第一步,接下来,他还要在天涯岛布局,让那些贪婪的敌人彻底陷入他的陷阱。 “岳父大人,关于天涯岛,我还有一个计划。” 叶尘看着凌云伯,缓缓说道。 凌云伯看着叶尘,好奇地问:“尘儿,你又有何计划?” 叶尘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说道:“岳父大人,我打算用四十万金锭装点天涯岛,让它看起来像一座真正的黄金之岛。我们可以在岛上散布一些黄金矿石,营造出一种遍地黄金的假象。同时,我们可以暂停铁矿场的开采,改为淘金场,让人们相信岛上真的有大量的黄金可供开采。” 凌云伯听了叶尘的话,心中一惊,有些担忧地说:“尘儿,这样做是否过于冒险?一旦被人识破,我们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叶尘微微一笑,自信满满地说:“岳父大人,您放心。我自有办法让这个骗局逼真。我们可以在岛上设置一些防御工事,严禁任何人私自进入矿区。同时,我们可以对外宣称,天涯岛的黄金储量巨大,但开采难度也很大,需要专业的技术和设备。这样,既能吸引那些贪婪者的目光,又能让他们望而却步。” 凌云伯沉思片刻,缓缓说道:“尘儿,你的计划虽然冒险,但或许可行。不过,我们需要谨慎行事,确保万无一失。” 叶尘点头说道:“岳父大人,我明白。我会安排好一切,不会让任何人发现破绽。接下来,我想请岳父大人率领四千士兵进驻天涯岛,同时动用一万民夫在岛上筑城。我们要将天涯岛打造成为一座坚固的堡垒,让敌人不敢轻易进攻。” 第167章 幽州伯求计!女装大佬勇闯海尚城! 在幽州伯府的华丽厅堂之中,气氛压抑得仿若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幽州伯唐天豪身着一袭绣金黑袍,面容阴沉,眼神中满是妒忌的怒火。自天涯岛金矿的消息传开,他的心便如同被猫爪狠狠挠着,妒意如野草般在心底疯狂蔓延。想那孙氏家族,本已濒临绝境,却因这金矿的传闻而绝处逢生,命运的转折如同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抽在他的脸上。而他自己,费尽心思谋夺金山岛,最终却竹篮打水一场空,这鲜明的对比让他怎能不心生怨恨。 “那叶尘究竟走了什么狗屎运!” 唐天豪怒吼一声,猛地将手中的茶杯摔向地面,清脆的破碎声在寂静的厅堂中回荡,如同他此刻破碎的心境。茶杯的碎片散落一地,恰似他那乱成一团的思绪。 “老爷,莫要动怒。” 一旁的谋士战战兢兢地说道,“此事尚需从长计议。” 唐天豪怎会轻易息怒,他立刻下令派探子前往天涯岛查探虚实。然而,凌云伯爵府的防守犹如铜墙铁壁,探子们的船只还未靠近,便被无情击沉。望着那波涛汹涌的海面,唐天豪的脸色愈发阴沉,心中的猜疑却愈发笃定:“如此严防死守,岛上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说不定真有金矿!” 为了进一步证实自己的猜测,唐天豪寻来城中最有名的工匠和术士。工匠接过从匿光会设法弄到的金疙瘩,仔细端详,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大人,这些黄金出土不久,看这成色,应是刚提炼出来的。” 术士也在一旁点头,捻着胡须说道:“没错,有些狗头金甚至没有加工的痕迹,乃天然形成,实属罕见。” 唐天豪听着他们的判断,心中的贪婪如熊熊烈火般燃烧起来,对天涯岛金矿的垂涎更甚。术士见状,又提醒道:“大人,金矿之事复杂,有些矿脉隐藏极深,多为偶然发现,不可贸然行事。” 唐天豪眉头紧皱,心中虽越发渴望得到金矿,却也不禁担忧这背后是否隐藏着叶尘的阴谋。 他试图再次派人查探,可孙氏家族的防守滴水不漏,派去的探子无一幸存。长子吴涛天见父亲如此焦急,主动请缨去请顶尖高手吴海烽相助。然而,吴海烽听闻此事后,却以没空为由断然拒绝。吴涛天无功而返,唐天豪气得暴跳如雷,却又无可奈何。 在这困境之中,唐天豪想到了青河郡太守赵筠,或许他能有什么主意。唐天豪满怀希望地来到赵家老宅,踏入那幽静的庭院,心中却对病床上的赵筠充满了不屑。 “赵太守,别来无恙啊。” 唐天豪走进房间,故意提高了声音说道,“听闻你因病卧床数月,如今看来,气色可不太好啊。” 赵筠躺在病床上,微微睁开双眼,瞥了唐天豪一眼,淡淡地说:“幽州伯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我这把老骨头,怕是不中用了。” 唐天豪冷笑一声,切入正题:“你可知道,如今那叶尘在凌云城兴风作浪,孙氏家族越发兴旺。那天涯岛金矿之事,你怎么看?” 赵筠轻轻叹了口气,缓缓说道:“我如今已是黔驴技穷。上次围攻凌云伯爵府失败后,国君下旨呵斥,我现在只等调离青河郡,远离这是非之地。我与叶尘并无直接私怨,等我一走,恩怨也就算了。” 唐天豪皱了皱眉,继续问道:“你且说说,那天涯岛有金矿一事,是真是假?” 赵筠沉默片刻,摇了摇头:“这不好说。叶尘此人诡计多端,他的心思实在难以捉摸。” 唐天豪不以为然,坚信道:“若没发现大规模金矿,凌云伯爵府怎可能在短时间内拿出七八十万金锭?这绝不可能!” 赵筠思索片刻,猜测道:“也许,叶尘是与共机会做了什么大生意,但具体什么生意能赚这么多钱,我也说不清楚。” 唐天豪想起一事,又道:“凌云伯爵府正在疯狂招兵,还调私军主力去天涯岛,高价征用民夫筑城。你说,这是为何?” 赵筠眼神变得凝重起来,提醒道:“若岛上真有金矿,此时或许是孙氏家族最为脆弱之时。等他们扩军筑城完毕,可就难攻下了。你可得小心,这说不定是叶尘设下的阴谋。” 唐天豪听了,心中更加苦恼,无奈地说:“可如今我根本无法靠近天涯岛查探虚实,这可如何是好?” 赵筠看了他一眼,意味深长地暗示道:“或许,可以找一个凌云伯爵府不敢杀的人去闯天涯岛。” 唐天豪心中一动,脑海中瞬间闪过一个人选,嘴角勾起一抹阴险的笑容:“哼,我知道该找谁了。” 说罢,他讽刺地向赵筠告辞,转身离去。赵筠望着他的背影,心中暗笑,知道自己把小海盗王罗枭送到了叶尘的刀下。 在海尚城的城堡之中,罗素素正沉浸在《西游记》那精彩绝伦的故事世界里。蒋婉玉绘声绘色地讲述着,罗素素听得如痴如醉,仿佛自己也置身于那奇幻的神话世界之中。当听到孙悟空大闹天宫的情节时,罗素素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心中满是敬佩:“这才是真正的大英雄、大豪杰!” 她感同身受,觉得自己被困在海尚城,就如同孙悟空被压在五行山下一般,对那海的另一边未知而神秘的世界充满了向往。 然而,变故突生。当蒋婉玉讲到后续情节时,罗素素突然脸色一变,鼻血如喷泉般飙射而出,双瞳中血丝迅速涌上。她只觉一阵天旋地转,眼前一黑,整个人便向后倒去。蒋婉玉大惊失色,连忙伸手去扶,却被罗素素带着摔倒在地。 “小姐!小姐!” 蒋婉玉惊恐地呼喊着,城堡中的其他人也纷纷赶来。罗三炮听闻女儿出事,心急如焚,立刻找来众多大夫为她诊治。可大夫们面对罗素素这诡异的症状,个个束手无策。罗素素因不接受异性触碰,且身上杀气太重,让大夫们根本无法靠近。罗三炮见大夫们毫无办法,愤怒地咆哮起来,接连斩杀了好几个大夫。 蒋婉玉在一旁心急如焚,却又无计可施。突然,她想到了叶尘,或许只有他能救罗素素。于是,她赶忙写了一封求救信,派人火速送往凌云伯爵府。 叶尘收到求救信后,起初心中充满了疑虑。他皱着眉头,暗自思忖:“这蒋婉玉会不会是想害我?她如今在罗素素身边,谁知道她打的什么算盘。” 但经过一番冷静分析,他又觉得蒋婉玉要害自己的可能性不大。毕竟,罗素素若死,海尚城的计划恐怕会前功尽弃。 “罢了,不管怎样,还是去一趟海尚城看看。” 叶尘下定决心。但他也深知,此去海尚城充满了危险,必须有高手保护才行。颖婵是合适的人选,可她正在负责扩军之事,无法分身。孙昌安、叶蚂蟥等人又不够厉害,剑王李秋水倒是厉害,可距离太远,时间根本来不及。 无奈之下,叶尘只好去找共机会的田原帮忙。叶尘找到田原,开门见山地说:“田兄,我有一事相求。我要去海尚城一趟,需要一位高手保护,最好是和颖婵实力差不多的女子。” 田原听了,略作思考后,爽快地答应道:“叶公子,我正好有个人选。我妹妹田凤,武功高强,刚出师门,还无人认识。不过,我得事先告诉你,我妹妹长相不太好看。” 叶尘微微一笑,说道:“无妨,我就要丑的。” 没过多久,田原便带着田凤前来。田凤一身黑衣,面容平凡,眼神中透着一股淡然。叶尘看着她,心中暗自点头。田原叮嘱田凤道:“妹妹,你此去定要听叶公子的吩咐,不得有误。” 田凤木讷地点点头,没有说话。 半个时辰后,叶尘从房间中缓缓走出,瞬间惊艳了众人。只见他一袭粉色长裙,身姿婀娜,面容绝美,肌肤如雪,眉眼如画,一头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在肩头,连喉结都消失不见(只因他本身雄性激素不强,喉结并不凸出)。田凤见状,一向处事不惊的她也忍不住吓了一哆嗦。 夜幕降临,海风呼啸。女装大佬叶尘带着丑女高手田凤,登上一艘小船,连夜出海,向着海尚城的方向疾驰而去。 第168章 暗夜渡海!女装叶尘勇闯海尚城! 夜幕如墨,丑女高手田凤稳稳地坐在马车前,熟练地挥动着马鞭,马车在寂静的道路上疾驰。车内,叶尘静静地坐在那里,身旁放着一个沉甸甸的工具箱,里面装满了各种可能用到的药材和工具。马车一路颠簸,叶尘却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他深知此次海尚城之行充满了未知与危险,但为了罗素素,他必须前行。 “还有几百里就到海边了,天亮应该能赶到码头。” 田凤的声音打破了车内的寂静。 叶尘微微点头,目光透过车窗的缝隙,看向外面漆黑的夜色,“走这条路,虽绕了些,但能掩人耳目。” 田凤微微皱眉,有些疑惑地问:“叶公子,为何不直接走孙氏码头?听闻那是你们先祖孙州开辟道路通向海边所建,孙氏家族拥有道路二百年时间,之后虽归国君,但你们应有永久通行权。” 叶尘轻轻叹了口气,解释道:“如今局势敏感,我们行事越低调越好。走阳武郡码头方向,虽麻烦些,却可避免不必要的注意。” 田凤听了,心中暗自佩服叶尘的谨慎,不再言语,专心驾车。 叶尘看着田凤的背影,心中一动,开口问道:“田姑娘,你可了解罗素素?她到底是怎样一个人?” 田凤沉默了片刻,回答道:“我只听闻她武功高强,性格有些古怪,对战斗极为痴迷,其他的并不知晓。” 叶尘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又好奇地问:“田姑娘,你在年轻一代高手中排名如何?” 田凤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红晕,低声说:“我虽比颖婵姑娘厉害些,但在梁国年轻高手中,还排不上号。” 叶尘眼中闪过一丝惊讶,追问道:“那谁能算得上是年轻一代第一高手?” 田凤想了想,说:“司徒博宏或许可担此名。他的师傅是还施水阁名誉阁主左付,实力深不可测。” 叶尘心中暗自记下这个名字,又问:“那你可知罗素素的师傅是谁?” 田凤回答道:“听闻是一位神秘的人物,叫玛祖,至于其来历和实力,无人知晓。” 叶尘眼睛一亮,继续问道:“那左付和玛祖之间,可有什么关系?” 田凤皱了皱眉头,有些不悦地说:“叶公子,你问题太多了。这些事情,我怎会知晓。” 叶尘见田凤有些反感,便不再追问,车内又陷入了沉默。 次日清晨,马车抵达阳武郡码头。此时的码头已经热闹非凡,人来人往,船只林立。叶尘蒙着一层薄薄的面纱,缓缓下了马车。他身着华丽的粉色长裙,身姿婀娜,尽管面容被面纱遮住,但那独特的气质依然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田凤紧紧跟在他身后,眼神警惕地扫视着四周。 叶尘来到一艘大船前,对船主说道:“船家,我要一间单独的舱房,钱不是问题。” 船主见叶尘出手阔绰,连忙点头,带着他们来到一间宽敞舒适的舱房。叶尘进入舱房后,田凤便守在门外。 叶尘坐在舱房内,正准备休息,突然听到门外传来一阵吵闹声。原来是一位名叫白景郎的公子哥,看到田凤站在舱房门口,便想上前搭讪。“小娘子,你站在这里做什么?不如陪本公子喝杯酒。” 白景郎嬉皮笑脸地说道。 田凤眉头紧皱,二话不说,一脚踢向白景郎。白景郎惨叫一声,被踢飞数丈远。他的几个手下见状,纷纷冲上来围攻田凤。田凤身形如电,几招之内,便将那些手下全部秒杀。周围的人见状,吓得纷纷后退,不敢再靠近。 叶尘在舱房内听到动静,无奈地摇了摇头。他从怀中掏出一张面膜,贴在脸上,然后躺在床上,闭目养神。尽管舱房的隔音效果不错,但叶尘还是能隐隐约约听到周围舱房里传来的各种声音。 “你们听说了吗?天涯岛发现了金矿,孙氏家族就是因为这个才突然变得如此富有。” 一个男子的声音说道。 “难怪呢,不过那孙氏家族怎么会招一个赘婿,这叶尘到底有何本事?” 一个女子的声音好奇地问。 “谁知道呢,说不定是有什么阴谋。” 另一个男子的声音猜测道。 “还有啊,听说海尚城的罗素素小姐病得很重,命不久矣。” 一个老者的声音叹息道。 叶尘听着这些八卦传闻,心中暗自好笑。他知道,这些传闻大多是无稽之谈,但也从侧面反映出了各方对凌云伯爵府和海尚城的关注。 傍晚时分,叶尘正在假寐,突然听到外面传来船家的声音:“各位客官,海尚城到了。海尚城是个繁华之地,但也有不少规矩。在这里,大家要遵守当地的法律,不得随意滋事。尤其是天黑之后,尽量不要外出,以免遇到危险。” 叶尘缓缓睁开眼睛,坐起身来。他起身整理了一下衣物,准备下船。田凤打开舱门,走进来对叶尘说:“叶公子,我们到了。” 叶尘微微点头,跟着田凤下了船。刚踏上海尚城的土地,叶尘便被眼前的繁华景象所震撼。街道两旁灯火辉煌,各种商行、酒楼、客栈琳琅满目。人群熙熙攘攘,欢声笑语不断,仿佛这里是一个永不落幕的狂欢之地。叶尘仔细观察着周围的环境,发现这里与其他城市不同,竟然没有城墙。他心中暗自思索,这样的城市布局虽然有利于商业发展,但在防御上却存在很大的隐患。 叶尘带着田凤,穿过热闹的街道,来到了凌云伯爵府在海尚城的香料店铺。这是凌云伯爵府的一个秘密据点,周围隐藏着许多武士,负责监视周围的动静,确保据点的安全。叶尘走进店铺,对掌柜的使了个眼色,掌柜的会意,带着他们来到了地下密室。叶尘坐在密室里,静静地等待着蒋婉玉前来接头。 此时,在罗素素的城堡里,气氛压抑得让人窒息。罗素素脸色苍白,双眼无神地躺在床上,嘴角还残留着血迹。她已经赶走了好几批大夫,那些大夫面对她的病症,个个束手无策。罗素素心中清楚,自己的身体状况越来越差,但她却依然倔强地听着蒋婉玉讲《西游记》。 “小姐,你都病成这样了,还是先休息吧。” 蒋婉玉心疼地劝道。 罗素素微微摇头,虚弱地说:“不,我要听你继续讲。这故事里的世界,才是我向往的。” 蒋婉玉无奈地叹了口气,继续讲起了故事。突然,罗素素抬起手,擦了擦嘴角的血迹,缓缓地说:“今晚凌晨丑时末,我要和司徒博宏决斗。” 蒋婉玉大惊失色,连忙劝阻道:“小姐,你现在的身体状况,怎么能决斗呢?这不是送死吗?” 罗素素苦笑了一下,说:“我知道自己时日无多,与其这样痛苦地活着,不如死在战斗中。” 蒋婉玉心急如焚,突然想到了叶尘,她对罗素素说:“小姐,我认识一位医术高明的人,或许他能治好你的病。” 罗素素有些怀疑地看了蒋婉玉一眼,问:“真的吗?你说的这个人是谁?” 蒋婉玉犹豫了一下,说:“她是我的一个朋友,医术非常厉害。” 罗素素想了想,说:“好吧,那就让她来试试。丑时末之前,她必须赶到。” 蒋婉玉连忙点头,然后匆匆离开城堡,前往接头地点。 在地下密室里,叶尘等得有些焦急。突然,密室的门被轻轻推开,蒋婉玉走了进来。她看到叶尘穿着女装,顿时惊得瞪大了眼睛,“叶公子,你怎么……” 叶尘连忙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示意蒋婉玉不要出声。蒋婉玉会意,压低声音说:“叶公子,罗素素小姐答应让你去看病,但她不知道你是男的,你千万不要开口说话。” 叶尘点了点头,跟着蒋婉玉走出了密室。他们穿过街道,来到了罗素素的城堡。城堡里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息,叶尘跟着蒋婉玉,小心翼翼地走进了罗素素的房间。 叶尘一进入房间,便被罗素素的美貌和气质所震撼。尽管她脸色苍白,但那精致的五官和独特的气质依然让人惊艳。叶尘心中一阵慌乱,生怕自己的伪装被识破。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脑海中不断回忆着田凤的模样,以此来压制自己的反应。 罗素素看到叶尘进来,以为是女大夫来了,眼中并没有太多的期待。她淡淡地说:“你就是来给我看病的?那就快点吧,我没多少时间了。” 叶尘走到罗素素床边,轻轻拿起她的手腕,为她把脉。他的手指搭在罗素素的脉搏上,感受到那微弱而又紊乱的跳动,心中暗自皱眉。接着,他又查看了罗素素的瞳孔,发现瞳孔有些扩散,情况十分严重。 叶尘沉思片刻,突然比划着让罗素素脱去衣衫。罗素素见状,顿时瞪大了眼睛,愤怒地说:“你这是什么意思?” 蒋婉玉连忙解释道:“小姐,她是要全面检查你的身体,这是治病的必要步骤。” 第169章 生死边缘!叶尘妙手拯救女魔头! 蒋婉玉的解释让罗素素眉头紧皱,她狐疑地看着叶尘,心中虽有疑虑,但想到自己的病情,还是缓缓点了点头。阿碧走上前去,轻轻推开蒋婉玉,然后小心翼翼地解开罗素素的睡裙。叶尘赶忙转过头去,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心情,待罗素素衣衫解开后,他才缓缓转过身来。 叶尘的目光落在罗素素的身上,眼神瞬间变得专注而专业。他极力克制着内心的冲动,缓缓靠近罗素素,仔细查看她全身的皮肤,寻找着可能存在的出血点和淤血点。他的脸几乎要贴到罗素素的肌肤上,那认真专注的模样,仿佛眼前的不是一位倾国倾城的美女,而是一件亟待研究的稀世珍宝。蒋婉玉在一旁看得心惊胆战,双手紧紧攥在一起,手心满是汗水,她生怕罗素素突然发作,那后果将不堪设想。 “你是否每次睁眼都会感觉天旋地转,还伴有强烈的呕吐感?” 叶尘一边检查,一边用手势比划着向罗素素询问。罗素素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她不明白这个女大夫是如何知晓自己症状的。叶尘又仔细查看了罗素素的脑袋,轻轻按压着几个部位,发现她脑袋上的血管有明显的受压迹象,心中更加确定了自己的判断。 “她中了多种重金属之毒,而且分量远远超过萝北公主。” 叶尘心中暗自思忖,眉头紧紧皱在一起。他深知,如此大量的重金属中毒,常人早已身体腐烂,性命不保,可罗素素却依旧娇艳无双,这其中的缘由实在令人费解。 “这毒,应该是通过食物摄入的。” 叶尘推测道,他转头看向蒋婉玉,比划着让她去取罗素素平常吃的盐。蒋婉玉会意,连忙跑去厨房拿盐。不一会儿,她端着一小碟盐匆匆赶来。叶尘拿起一粒盐,放在舌尖轻轻舔了一下,随后摇了摇头。罗素素见状,心中疑惑,也伸手拿了一粒盐放入口中,尝了尝后,她的脸色微微一变:“这不是我平常吃的盐。” 众人顿时警觉起来,目光齐刷刷地投向一旁的厨娘。“去把厨娘抓来!” 蒋婉玉大声喊道。几个侍卫闻言,立刻冲向厨房。然而,片刻之后,他们回来报告说,厨娘前几日就请假离开了,说是家中有事。蒋婉玉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她立刻派人去厨娘家中查看。 很快,前去查看的人回来,面色惨白:“厨娘的女儿家着火了,全家都被烧成了灰烬。” 众人听闻,皆倒吸一口凉气,心中明白,这厨娘恐怕是被幕后主使杀人灭口了。“这一定是罗枭和罗蒙干的!” 蒋婉玉愤怒地说道。罗素素的眼神中也闪过一丝愤怒,但很快,她的眼神变得黯淡下来:“罢了,此事不要再追究了。罗枭毕竟是我的弟弟,我不想与他计较。” 叶尘在一旁听着,心中暗自叹息,他知道,这件事情背后肯定隐藏着更大的阴谋,但此时罗素素不愿追究,他也不好多说什么。 “几个时辰后,我要与司徒博宏决斗。” 罗素素的话如同一颗重磅炸弹,在房间里炸开。叶尘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她。“你现在的身体状况,根本无法决斗。” 叶尘急忙比划着说道。罗素素苦笑了一下:“我知道自己时日无多,与其这样痛苦地活着,不如死在战斗中。我现在无法睁眼,无法动弹,也无法使用真气,只要稍微一动,脑袋里的血管就会炸裂。你若是能让我站起来,我便让你医治;若是不能,你就送我一笔钱,让我离开吧。” 叶尘看着罗素素坚定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敬佩之情。他沉思片刻,然后缓缓点了点头:“我能治。不过,我需要做一个非常疯狂的手术,你可能会承受巨大的痛苦,但只要你能坚持住,就一定能站起来。” 罗素素的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她咬了咬牙说:“好,我相信你。” 叶尘转头看向蒋婉玉:“点上迷香,我需要静心。” 蒋婉玉连忙拿出迷香,点燃后放在房间的角落里。淡淡的烟雾弥漫开来,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清幽的香气。 与此同时,在城堡的另一个房间里,小海盗王罗枭正肆意蹂躏着罗素素的贴身侍女阿碧。阿碧满脸泪水,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你这个贱人,哭什么哭!” 罗枭狠狠地扇了阿碧一巴掌,“只要你乖乖听话,事成之后,我就纳你为妾。” 阿碧颤抖着点了点头,她的手中紧紧握着那盒被调换过的迷香。原来,阿碧早已被罗枭收买,按照他的要求调换了迷香,目的就是要破坏叶尘对罗素素的救治,让罗素素在决斗中死去。 第170章 孽缘暗涌!生死博弈! 阿碧的童年,是一场被黑暗吞噬的噩梦。那一夜,熊熊烈火肆虐,将她的世界彻底焚毁。她躲在角落里,眼睁睁看着父母在火海中挣扎、惨叫,直至被无情的火焰吞噬,生命消逝。那一刻,恐惧深深烙印在她幼小的心灵,仇恨的种子也悄然种下,在无尽的痛苦与绝望中生根发芽。 后来,罗素素如同一道光照进了她黑暗的世界。罗素素将她带在身边,给予她庇护,让她感受到了久违的温暖。阿碧渴望成为罗素素的家人,她努力讨好,拼命表现,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她渐渐发现,无论自己如何努力,始终无法真正融入罗素素的世界。她们之间仿佛隔着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那是身份、地位与力量的巨大差距。这种差距如同一把锐利的剑,日复一日地刺痛着阿碧的心,让她心中的怨恨如野草般疯狂滋长。 在罗枭粗暴的对待下,阿碧的内心逐渐扭曲。起初,罗枭的暴力行径让她痛苦不堪,每一次的打骂都如同一把刀,割破她的肌肤,刺痛她的灵魂。但奇怪的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竟在这种痛苦中找到了一种扭曲的快感,渐渐上瘾。她开始幻想,若能成为罗枭的小妾,或许就能摆脱那如影随形的自卑与痛苦,获得梦寐以求的地位与权力。哪怕这种幻想是如此的荒诞不经,她也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那厨娘阿朱,都三十六岁了,还生过两个孩子,老爷怎么会看上她?” 阿碧满脸疑惑地说道,“之前我还以为是老爷杀了她,现在看来,或许并非如此。” 罗枭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烦:“哼,那个贱人,我怎会杀她?不过是她自己畏罪潜逃罢了。” 说着,他扬起手,狠狠地扇了阿碧一巴掌,“别再跟我提她,免得脏了我的耳朵。” 阿碧捂着红肿的脸颊,心中虽满是怨恨,但却不敢表露出来。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说道:“可是,老爷,那阿朱给小姐下毒的事情,您难道就不管了吗?” 罗枭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可怕,他瞪大了眼睛,愤怒地咆哮道:“什么?她竟敢给素素下毒?那个该死的贱人,我一定不会放过她!” 他的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仿佛要将阿朱千刀万剐。 阿碧被罗枭的反应吓了一跳,她缩了缩脖子,小心翼翼地说:“老爷,现在小姐中毒已深,身体非常虚弱,而且她还打算与司徒博宏决斗,这不是送死吗?” 罗枭听了,嘴角勾起一抹阴险的笑容:“这正是个好机会。素素现在动弹不得,那蒋婉玉和那个女大夫也在,只要我们把握好时机,就能一箭三雕。”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贪婪与凶狠,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阿碧心中一紧,她想起了蒋婉玉的身份,连忙提醒道:“老爷,蒋婉玉可是青河郡太守赵筠的女儿,身份特殊,我们若是杀了她,恐怕会惹来大麻烦。” 罗枭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我知道,等事情办完,再把她处理掉就是了。” 说着,他站起身来,准备前往罗素素的城堡。 阿碧见状,连忙拉住罗枭的衣角:“老爷,您现在不能去,小姐身边还有很多侍卫,万一被发现了,我们就全完了。” 罗枭皱了皱眉头,心中虽不情愿,但也知道阿碧说得有道理。就在这时,一名海盗王罗三炮的心腹匆匆赶来。 “罗枭少爷,城主大人有令,请您立刻前往城主府。” 心腹气喘吁吁地说道。 罗枭脸色一变,心中虽有不甘,但也不敢违抗父亲的命令。他狠狠地瞪了阿碧一眼,说道:“你给我等着,等我回来再收拾你。” 说完,他便跟着心腹匆匆离去,临行前还不舍地回望了罗素素城堡的方向。 城堡内,罗素素的房间里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氛。叶尘眉头紧锁,大脑飞速运转,思考着应对之策。他深知罗素素所中的重金属之毒极为复杂,以目前的条件,想要彻底解毒几乎是不可能的。但当务之急,是要先缓解她颅内高压的危险,否则,一旦血管爆裂,后果不堪设想。 叶尘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着罗素素,说道:“罗素素小姐,我现在有一个方案,或许能够暂时缓解你的症状,但这个过程会非常痛苦,你要有心理准备。” 罗素素微微睁开眼睛,虚弱地说:“只要能让我站起来,与司徒博宏一战,我什么都能忍受。” 叶尘点了点头,说道:“好。我打算先采用放血疗法,降低你的血压,减少血管爆裂的风险。然后,再用露骨钻孔引流的方法,处理你硬膜下的血肿。” 蒋婉玉听了,不禁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恐地说:“放血疗法?这听起来太危险了,万一出了什么事怎么办?” 叶尘安慰道:“蒋姑娘,你放心,我会控制好放血量的。罗素素小姐体质特殊,血压极高,适当放血对她来说是目前最有效的方法。” 罗素素咬了咬牙,说道:“别废话了,开始吧。” 叶尘深吸一口气,从工具箱中拿出一把锋利的匕首,走到罗素素床边。他小心翼翼地在罗素素的手臂上划开一道小口,鲜血顿时如喷泉般飙射而出。叶尘紧紧盯着罗素素的脸色,同时感受着她脉搏的跳动,根据她的身体反应调整放血的速度。 随着血液的流出,罗素素的脸色逐渐变得苍白,但她的眼神却依然坚定。大约放了罗素素身体内五分之一的血液后,叶尘迅速用纱布包扎住伤口,停止了放血。 “感觉怎么样?” 叶尘关切地问道。 罗素素缓缓睁开眼睛,虚弱地说:“头疼的感觉减轻了一些,身体也没那么难受了。” 叶尘点了点头,说道:“接下来,我们要进行颅骨穿刺引流。这个手术难度较大,因为没有电钻,我只能用钢针代替。而且,我力气较小,需要你自己用力将钢针刺穿颅骨。不过,你不用担心,我会用特殊的方法帮助你确定穿刺的位置和角度,确保手术安全。” 罗素素微微点头,说道:“好,我相信你。” 叶尘拿出一张纸,详细地写下了颅骨穿刺引流的步骤,递给蒋婉玉:“蒋姑娘,你念给罗素素小姐听,让她按照步骤操作。” 蒋婉玉接过纸条,双手微微颤抖,她的声音也带着一丝颤抖:“第一步,将钢针消毒后,握住钢针,对准颅骨上的标记点,用力刺下……” 罗素素听着蒋婉玉的念读,眼神专注,毫不犹豫地拿起钢针,按照叶尘的指示,用力刺向自己的颅骨。她的动作果断而坚定,仿佛感觉不到疼痛一般。钢针准确地刺穿了颅骨,鲜血顺着针孔缓缓流出。 叶尘见状,心中暗自赞叹。他小心翼翼地将一根特制的管子插入针孔,准备引流血肿。然而,由于血肿已经凝固,引流并不顺利。 叶尘皱了皱眉头,思考片刻后,对蒋婉玉说:“蒋姑娘,你试着用嘴吸出管子里的血肿,动作要轻缓。” 蒋婉玉脸色一变,犹豫了一下,还是俯下身去,准备吸出血肿。就在这时,罗素素突然说道:“不用了,我自己来。” 说着,罗素素闭上眼睛,运起体内的真气。突然,一股强大的力量从她体内涌出,凝固的血肿如炮弹般从管子里飙射而出,溅落在房间的墙壁上。 叶尘和蒋婉玉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呆了。他们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罗素素。 罗素素缓缓睁开眼睛,感受着身体的变化,脸上露出惊喜的神色:“我感觉好多了,脑袋不再那么沉重,眼睛也能看清东西了。” 叶尘回过神来,心中满是敬佩:“罗素素小姐,你的意志力和真气实在太强大了。这次手术能够成功,多亏了你。” 罗素素微微一笑,说道:“是你医术高明,你的治疗手段简直神乎其技。” 第171章 情劫孽火!欲望深渊! 罗素素那如星般璀璨的美眸紧紧盯着叶尘,其中蕴含着感激与好奇,轻声问道:“你救了我,想要什么?” 叶尘心中念头一闪,那海尚城的繁华与财富在脑海中浮现,但他还是微微一笑,轻轻摇了摇头,说道:“我什么都不要。” 罗素素微微一怔,似乎没想到叶尘会如此回答,旋即展颜一笑,那笑容如春花绽放,艳丽而动人,“你这人心地倒是善良,我罗素素从不欠人情,日后你若有需要,尽管来找我。” 就在这时,罗素素竟毫无顾忌地当着叶尘和蒋婉玉的面开始换衣服。叶尘不经意间瞥见她那如雪的肌肤,心中猛地一荡,一股邪火瞬间从小腹涌起。他瞪大了眼睛,只觉喉咙发干,赶忙转过头去,努力想要将那绮念压制下去。然而,那股邪念却如汹涌的潮水,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他的理智。他在心中不断默念着静心咒,试图让自己平静,可身体的反应却难以抑制。 蒋婉玉见此情景,又羞又恼,她狠狠瞪了叶尘一眼,低声骂道:“你这登徒子,还不转过头去!” 可她自己的脸颊也滚烫如火,心中莫名地泛起一阵空虚与燥热,脑海中竟也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些不堪的画面。她羞得无地自容,急忙说道:“我去隔壁冲个凉,你不许偷看!” 说完,便匆匆逃离了房间。 罗素素很快换好了一身黑色的海盗战装,她的眼神中透着坚定与决然,仿佛即将奔赴的不是一场生死未卜的决斗,而是一场荣耀的征程。蒋婉玉见状,心急如焚地劝阻道:“小姐,你刚做完手术,身体还没恢复,怎能去决斗?这不是送死吗?” 罗素素却淡然一笑,说道:“生死有命,我若不去,才会抱憾终身。” 说罢,她大步流星地走出了房间,朝着海边奔去。 叶尘望着罗素素离去的背影,那股邪火依旧在体内燃烧,他端起桌上的茶水,一饮而尽,试图用茶水来浇灭心中的欲火,可情况却愈发糟糕,他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不再受控制,一种前所未有的危机感涌上心头。 在海尚城主的城堡内,气氛凝重而压抑。罗三炮坐在巨大的虎皮椅上,眉头紧皱,眼神中透着疑虑与贪婪。幽州伯唐天豪坐在他的对面,手中轻轻把玩着一枚玉佩,缓缓说道:“罗城主,你说那天涯岛到底有没有金矿?凌云伯爵府能一下子拿出八十万金锭还债,若说没金矿,打死我也不信。” 罗三炮微微点头,沉声道:“我也觉得事有蹊跷。那金锭崭新,成色极佳,不像是临时凑数的。依我看,那金矿怕是早就存在,他们一直在偷偷挖掘,只是之前一直隐藏着,直到最后关头才拿出金锭。” 唐天豪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低声说道:“不管怎样,这天涯岛我们必须夺过来。我有个主意,我们可以找太子合作。只要太子出面,让国君不出兵干涉,我们成功的几率就大很多。事成之后,我们每年分太子天涯岛黄金的四分之一。” 罗三炮微微眯起眼睛,思索片刻后说道:“这主意倒是不错,不过太子会答应吗?” 唐天豪自信满满地说:“太子一向贪婪,如此丰厚的利益,他定会心动。” 接着,唐天豪又分析道:“据我所知,天涯岛现在有孙氏家族的四千士兵驻守,而且他们正在岛上筑城,防御工事日益坚固。若要攻下天涯岛,我们至少需要出兵两万左右。我幽州伯府愿出兵三千,但事成之后,我要一成半的利益。” 罗三炮皱了皱眉头,有些犹豫地说:“出兵两万可不是小数目,风险太大了。万一失败,我们将损失惨重。我看还是先确定岛上到底有没有金矿再说。” 就在这时,罗枭走了进来,他满脸自信地说道:“父亲,我愿去天涯岛探探虚实。那叶尘不敢把我怎样,我去最合适。” 罗三炮看了他一眼,思索片刻后点了点头,说道:“好吧,你去可以,但要小心行事。” 罗枭大喜过望,连忙点头称是,转身离去,那眼神中透着一股阴险与得意,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在天涯岛发现金矿后的荣耀与财富,甚至还想着去罗素素城堡中为所欲为。 罗素素一路飞奔,海风呼啸着吹过她的脸庞,却无法吹散她心中的怒火。她渐渐察觉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思绪也变得迷离起来,心中暗叫不好,“定是之前闻到的焚香里被人下了情药,有人想趁我虚弱玷污我的清白,真是卑鄙至极!” 她愤怒地握紧了拳头,眼中闪烁着杀意。 她停下脚步,对身边的四名女武士命令道:“你们带十几个人去保护蒋婉玉和大夫,不许任何男人靠近她们。” 四名女武士领命而去,罗素素则深吸一口气,继续朝着海边奔去。她试图运气压制体内的欲火,可那药效太过猛烈,她的额头布满了汗珠,眼神也变得愈发迷离。无奈之下,她抽出腰间的匕首,毫不犹豫地在手腕上划了一道口子,鲜血涌出,她却感觉那股欲火稍稍减弱了一些。她咬了咬牙,强忍着身体的不适,朝着海边狂奔而去。 霸洲岛东边的沙滩上,司徒博宏静静地站在那里,海风轻轻吹起他的衣角,他的面容冷峻,眼神深邃,宛如一尊雕像。不一会儿,罗素素赶到了沙滩,她的脚步有些踉跄,但眼神依然坚定。司徒博宏看到罗素素,微微皱了皱眉头,说道:“素素,你看起来状态不佳,为何还要来赴约?” 罗素素冷笑一声,说道:“司徒博宏,你别管我,今日之战,我等了很久。” 司徒博宏轻轻叹了口气,说道:“你的老师玛祖和我的师傅左付,他们之间的恩怨,为何要我们来承担?” 罗素素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说道:“这是我们的宿命,逃不掉的。” 说罢,罗素素缓缓拔出腰间的长刀,那长刀在月光下闪烁着寒光。司徒博宏也抽出了自己的宝剑,剑身嗡嗡作响,仿佛感受到了主人的战意。刹那间,两人同时动了起来,如两道闪电般冲向对方。罗素素挥舞着长刀,刀光如匹练般纵横交错,每一刀都蕴含着强大的力量。司徒博宏身形如鬼魅,宝剑在他手中如灵蛇般舞动,剑招精妙绝伦。 两人的招式碰撞在一起,发出震耳欲聋的巨响,沙滩上顿时被炸出一个个大坑,沙子如雨点般飞溅。他们的真气四溢,周围的椰子树被连根拔起,树叶在真气的冲击下化作齑粉。这场决斗,可谓惊天地泣鬼神,两人都倾尽了毕生所学,每一招每一式都充满了杀意。 渐渐地,两人的速度慢了下来,身上都多了不少伤口,鲜血染红了他们的衣衫。最终,两人同时收招,罗素素大口喘着粗气,说道:“司徒博宏,今日之战,没有赢家。你走吧,我不想杀你。” 司徒博宏看着罗素素,眼中闪过一丝敬佩,说道:“素素,你比我想象中还要强大。今日之战,我也输得心服口服。” 说完,他转身离去。 司徒博宏走后,罗素素再也支撑不住,她耗尽了所有的力量,体内的邪火如火山喷发般汹涌而出。她感觉自己的神智快要被烧尽,眼前的世界变得模糊不清。她拼命地挣扎着,朝着家的方向爬去,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找到女大夫,她一定有办法救我……” 第172章 药力失控!城堡内的混战! 在罗素素城堡的那间屋内,叶尘独自承受着药效的猛烈侵袭。他本就无武功傍身,那药效在他体内发作起来便如汹涌的洪水,又快又猛。只见他全身的肌肤迅速变得通红,仿佛被烈火炙烤一般,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滚而落,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抽搐着。叶尘心中明白,定是那焚香之中被人下了药,他咬牙强撑着一丝清明,想要呼喊蒋婉玉灭掉那焚香,可喉咙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只能发出几声含混不清的声音。 蒋婉玉在隔壁房间亦是药效难忍,她的双颊绯红,眼神中满是慌乱与恐惧。她锁上了房门,冲着叶尘所在的方向大声喊道:“叶尘,你别进来!若是你敢进来,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你可别忘了,之前是你说要我为奴为婢的,现在我改变主意了,我不想与你有任何瓜葛!” 蒋婉玉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她深知叶尘此时药效发作,生怕他失去理智闯进来。她慌乱地将自己泡在冷水里,可那股燥热却如附骨之疽,怎么也无法消散。 叶尘在这边,大脑中的神智渐渐被药效吞噬,他的双眼变得血红,意识开始模糊,只能在心底不断地祈求着这药效快点过去,可身体的痛苦却愈发强烈。 而此时,罗枭满脑子都是罗素素的身影。在他心中,罗素素就像一朵盛开在黑暗中的娇艳玫瑰,充满了致命的吸引力。从他懂事起,他就对罗素素怀着一种扭曲的渴望,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渴望如同野草般在他心中疯狂生长,罗素素对他的吸引力也越来越大。他时常幻想着将罗素素压在身下,听她的娇喘求饶,他觉得只有这样才能证明自己的强大。他甚至想着,等睡够她一百次之后,就将她残忍地杀掉。因为在他心底深处,始终觉得自己无法真正征服罗素素,而她那强大的实力又让他感到恐惧,为了保命,他认为这是唯一的办法。同时,他也在暗自盘算着,如果真的这么做了,父亲罗三炮知晓后会如何反应,自己又该如何应对。 对于那女大夫,罗枭心中也有着别样的想法。在他看来,女大夫本就是一个特殊的职业,而像她这般绝色的女子更是罕见。他想着,若是能将女大夫也睡了,然后收入自己房中,那该是多么美妙的事情。至于蒋婉玉,他知道她是青河郡太守的儿媳,还是个处子,心中便有些不舍得杀她。他觉得若是能让蒋婉玉背叛自己的丈夫,给别人戴上一顶大大的绿帽子,那一定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 罗枭虽然没有吃下那焚香中的药,但不知为何,他的身体也燥热难耐。在临近罗素素城堡时,他吞下了几颗药丸,试图压制身体的不适。他一边走,一边在心中想着罗素素那曼妙的身姿,想着即将要发生的事情,嘴角不禁勾起一抹阴险的笑容。然而,他心中也隐隐有些担忧,毕竟罗素素的实力不容小觑,他害怕自己到时候扛不住她。 当他来到城堡前,毫不犹豫地就要冲进罗素素的房间。十几名女武士瞬间拦住了他的去路,她们手持长刀,眼神坚定地看着罗枭。罗枭见状,冷哼一声,大声喝道:“你们这些臭女人,赶紧给本少爷让开!我是罗枭,我要见素素!” 女武士们齐声回应道:“主人有令,不许任何人靠近她的房间,罗枭少爷,你也不能例外!” 罗枭一听,顿时恼羞成怒,他猛地拔出腰间的长刀,恶狠狠地说道:“哼,你们竟敢阻拦本少爷,那就休怪本少爷不客气了!” 说罢,他挥舞着长刀,朝着女武士们冲了过去。 女武士们也不甘示弱,她们纷纷举起长刀,迎向罗枭。一时间,刀光剑影交错闪烁,火星四溅。罗枭的武功十分强悍,他的长刀在手中如蛟龙出海,每一招每一式都带着强大的力量。女武士们虽然拼命抵抗,但在罗枭的攻击下,依旧渐渐处于下风。罗枭的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他手中的长刀毫不留情地砍向女武士们,不一会儿,就有多名女武士受伤倒下。 剩下的女武士们见势不妙,心中涌起一股决绝之意。她们相视一眼,然后齐声怒吼,使出了同归于尽的招式。她们将全身的真气汇聚到长刀之上,不顾一切地朝着罗枭扑了过去。罗枭没想到她们会突然使出这样的招式,一时间有些慌乱,但他毕竟武功高强,在躲避的同时,还是伤到了几名女武士。然而,女武士们的攻击也让他受了伤,他的手臂被划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鲜血直流。 女武士首领见姐妹们死伤惨重,眼中满是悲愤。她挥舞着长刀,朝着罗枭冲了过去,可她哪里是罗枭的对手。几招过后,罗枭就用刀架住了她的脖子,女武士首领却毫不畏惧,她瞪大了眼睛,咬牙切齿地说道:“罗枭,你这个卑鄙小人,你今日若是敢伤害主人,我们就算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罗枭冷笑一声,说道:“哼,就凭你们也想阻拦本少爷?今天我一定要见到素素!” 就在他准备用力割开女武士首领的脖子时,一枚金锭如流星般飞来,重重地打在他的手腕上。罗枭吃痛,手中的战刀 “哐当” 一声掉落在地。他惊愕地抬起头,只见罗素素脸色苍白地站在不远处。 女武士首领连忙趁机挣脱罗枭的控制,跑到罗素素身边,汇报道:“主人,房间里的焚香有毒,我们已经将其灭掉了。姐妹们死伤惨重,请主人赶紧救治她们!” 罗素素看着受伤的姐妹们,心中涌起一股怒火。她冷冷地对女武士们说道:“你们都下去疗伤吧,这里交给我。” 女武士们领命而去,罗素素转过头,看着罗枭,眼中满是不屑。她淡淡地说:“罗枭,你好大的胆子,竟敢伤我的手下,还妄图闯进我的房间。” 罗枭心中虽然有些害怕,但还是强装镇定地说道:“素素,我只是担心你的安危,想来看一看你。” 罗素素冷哼一声,说道:“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鬼话?” 说罢,她猛地挥起手中的长刀,朝着一旁的石狮斩去。只听 “咔嚓” 一声,石狮的狮头瞬间裂开,朝着罗枭飞了过去。罗枭吓得脸色苍白,他转身就跑,一边跑还一边放狠话:“罗素素,你等着!海尚城迟早是我的!终有一日,我要让你在我的身下哀嚎!” 罗素素其实也中了那焚香的药效,只是她凭借着强大的意志力强撑着。此时,她已经几乎站不住了,只能靠着手中的鬼头刀拄地。她的双眸迷离,眼神中透着一丝痛苦和迷茫。她用尽最后一丝力量吓走罗枭后,凭借着本能朝着房间的方向走去。她知道,只有女大夫才能救她。 当她回到房间,看到地上翻滚的叶尘,那药效如汹涌的潮水般彻底将她淹没。她的眼神瞬间变得炽热,心中的理智被完全摧毁。她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只见她浑身一震,身上的海盗战装瞬间被震碎,化作一片片碎布飘落。她如一只饥饿的猎豹,朝着叶尘扑了过去。房间内顿时传来叶尘的惨叫声,那声音在寂静的城堡中回荡,仿佛是叶尘绝望的呼喊。 城堡外,惊涛拍打着岸边的礁石,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女武士首领听到房内传来的声音,心中一惊,她连忙赶到房门口。当她看到房间内的一幕时,顿时惊呆了。只见罗素素和叶尘纠缠在一起,叶尘的脸上满是惊恐和痛苦。女武士首领呆呆地站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片刻之后,她回过神来,缓缓退出房间,关上了房门。紧接着,几十名女武士赶来,她们站在房外,整齐地敲打起身上的盔甲,试图用盔甲的敲击声掩盖住房间内传来的声音。随着时间的推移,那房间内的声音渐渐消失,一切都恢复了寂静。 第173章 信任危机!家族纷争! 颖婵站在演武场中央,身姿挺拔,眼神坚定。她已经连续几日几夜未曾合眼,征兵之事繁重,每一个环节她都亲力亲为。清晨的阳光洒在她略显疲惫却依旧美丽的脸庞上,她的目光如炬,仔细审视着每一个前来应征的壮丁。她深知,此次征兵对于孙氏家族意义非凡,必须挑选出最精锐的人手编入私军。 每一个被选中的新兵,颖婵都会亲手递上安家银子,她的声音温和而坚定:“这些银子,是家族对你们家人的一点心意,好好安顿家人,无后顾之忧,才能全力为家族效力。” 新兵们接过银子,皆被颖婵的举动所感动,纷纷宣誓定会忠心耿耿。颖婵虽是女子,但行事果敢,又不失细腻,这是孙氏家族的传统。即便奔波劳累,她也时刻注意自己的形象,发丝不乱,衣袂整洁,她不想被夫君叶尘嫌弃。 经过三天三夜的艰苦奔波,颖婵的足迹遍布封地的每一个村庄。她的努力没有白费,两千壮士成功征召入私军,另有一批被编入民军。她看着眼前整齐排列的新兵,心中满是欣慰,这些都是家族未来的希望。颖婵发放了众多的铠甲武器,还有大量的金币用于安顿新兵及其家人。随后,她安排一千新兵留守封地,守护家族根基;另一千新兵则前往天涯岛,增强岛上的防御力量。 终于忙完了征兵之事,颖婵心中对叶尘的思念如潮水般涌来。她迫不及待地想要回到家中,与夫君相聚。她骑着马,风驰电掣般赶回伯爵府。然而,回到家中,迎接她的却是叶尘不在的消息。颖婵心中一紧,一种不安的感觉涌上心头。她找来侍女询问,侍女战战兢兢地回答:“小姐,姑爷去了海尚城,说是罗素素小姐发病,生命垂危,姑爷前去救治了。共机会的一位女子陪同姑爷一起去的。” 颖婵听闻,心中五味杂陈。她知道,叶尘是个善良且重情义的人,罗素素又是自己的好友,于情于理,他都不会坐视不管。可是,一想到叶尘身处海尚城,那个充满危险的地方,她怎能不担忧。颖婵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各种可能发生的危险场景。她想立刻出海寻夫,可又想到家族刚刚经历动荡,自己不能任性而为。而且,她也相信叶尘的能力,他定能平安归来。颖婵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暂时打消了出海寻夫的冲动念头。 在海尚城,罗氏家族内部气氛紧张。罗枭匆匆走进罗三炮的房间,满脸阴险地说道:“父亲,姐姐的势力如今越来越大,她麾下的武士在城中肆意跋扈,已经引起不少人的不满。这次有人用毒海盐做饭想要谋害姐姐,虽然厨娘已经被灭口,但此事绝不能就此罢休。依我看,姐姐留在身边迟早是个祸害,不如……” 罗枭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罗三炮坐在椅子上,眼神深邃,沉默片刻后说道:“你懂什么,素素对权力向来不感兴趣,她对我也是忠心耿耿。这次的事情,背后肯定还有其他阴谋。不过,既然有人想利用此事挑起事端,我们也不能坐视不管。” 罗三炮心中明白,海尚城看似平静,实则暗潮涌动。 罗三炮站起身来,在房间里踱步,思考着应对之策。“你立刻前往天涯岛,探探孙氏家族的虚实。如果他们愿意出让金矿的一半,我们就可以考虑不攻打天涯岛,甚至可以派兵保护他们。但若是他们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 罗三炮眼神冰冷,语气中充满了威胁。 罗枭心中一喜,连忙点头:“父亲英明,孩儿一定办妥此事。还有,那叶尘,此次救了姐姐,他肯定有所图谋。父亲,我们不能让他得逞。” 罗三炮微微眯眼,眼中闪过一丝杀意:“叶尘,哼,一个小小的赘婿,竟敢在我海尚城搅局。等事情结束,找个机会,把他给我弄死。然后,你就迎娶孙颖婵,将孙氏家族的财富和势力都纳入我们的掌控之中。” 罗枭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父亲放心,孩儿早就对孙颖婵垂涎三尺。等她成了我的女人,我一定会好好折磨她,让她知道我的厉害。” 罗枭领命而去,罗三炮则坐在椅子上,陷入沉思。他本想去看看被治好的罗素素,顺便安慰她一番。可刚走到罗素素房间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罗素素愤怒的吼声:“都给我滚出去!别让我看到你们!” 罗三炮无奈地摇了摇头,决定还是次日再去。 叶尘在一阵剧痛中醒来,只感觉全身像是被马车碾过一般,每一寸肌肤都在疼痛。他艰难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罗素素房间的床上,身上满是伤痕和牙印,命根子更是疼得钻心。他的衣服破碎不堪,头发凌乱地散落在脸上。叶尘回想起昨夜的疯狂,心中充满了恐惧。昨夜,那迷香中的情药让他失去了理智,他只记得罗素素如疯狂的野兽一般扑向自己,然后便是无尽的痛苦与混乱。 叶尘心中暗暗叫苦,他深知罗素素厌恶男人,自己还男扮女装欺骗了她。如今她清醒过来,肯定不会放过自己。说不定,她会立刻杀了自己,甚至将自己碎尸万段。叶尘不敢再继续想下去,他强忍着剧痛,艰难地起身,想要逃离这个地方。他环顾四周,寻找着自己的衣物,可衣服早已被撕成碎片。他无奈地扯过一条床单,裹在身上,然后小心翼翼地走向门口。 叶尘每走一步,都感觉像是踩在刀尖上,疼痛难忍。他的双腿颤抖着,几乎支撑不住身体。他心中默默祈祷着,希望能够顺利离开,同时也惦记着蒋婉玉,希望她能来救救自己。 第174章 情海惊澜!罗素素恩断义绝! 叶尘强忍着全身的酸痛,脚步虚浮地走到门口,正欲推门而出,蒋婉玉恰好端着水盆走了进来。两人四目相对,一时间气氛尴尬至极。叶尘满脸紧张,眼神中透着一丝惊恐,他声音颤抖地问道:“昨晚…… 到底发生了什么?” 蒋婉玉微微一怔,脸颊瞬间泛起一抹红晕,她把水盆重重地放在桌上,没好气地说:“什么都没发生!你最好把昨晚的事忘得一干二净,否则我饶不了你!” 叶尘看着蒋婉玉羞愤的模样,心中愈发好奇,他忍不住调侃道:“真的什么都没发生?我怎么感觉浑身这么疼,难道是做了一场噩梦?” 蒋婉玉一听,顿时火冒三丈,她狠狠地瞪了叶尘一眼,咬牙切齿地说:“你还敢说!再提昨晚的事,我就把你的嘴缝起来!” 说着,她猛地伸手,在叶尘的胳膊上狠狠地掐了一下。 “嘶 ——” 叶尘疼得倒吸一口凉气,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蒋婉玉,“你干什么?谋杀亲夫啊!” 蒋婉玉冷哼一声,双手抱在胸前,别过头去,不再看叶尘。她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昨晚在浴桶中的场景,那股羞耻感如潮水般涌上心头,让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昨晚的事,绝对是奇耻大辱,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蒋婉玉在心中暗暗发誓。 叶尘见蒋婉玉真的生气了,也不敢再继续追问,他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好了,好了,我不说了。我们现在怎么办?总不能一直待在这里吧。” 蒋婉玉白了他一眼,说道:“还能怎么办?等罗素素小姐醒了,我们向她辞行,然后赶紧离开这个鬼地方。” 叶尘点了点头,他也想尽快离开这里,毕竟这里充满了危险。 就在这时,蒋婉玉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她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说道:“叶尘,我刚刚听到一个消息,海尚城主罗三炮看上你了,他打算纳你入府,现在正在向罗素素小姐要人呢。” 叶尘一听,顿时吓得脸色苍白,他惊恐地说道:“什么?罗三炮看上我了?这怎么可能?他要是认出我是男的,还不得杀了我!” 蒋婉玉皱了皱眉头,说道:“我也觉得很奇怪,但消息应该不会假。你现在必须想办法躲起来,千万不能被罗三炮发现。” 叶尘慌乱地点了点头,他的大脑飞速运转,思考着应对之策。 在白色城堡的大厅内,气氛凝重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罗三炮坐在巨大的虎皮椅上,眼神深邃而冰冷,他看着站在面前的罗素素,缓缓说道:“素素,关于你中毒之事,我一定会追查到底。敢对我罗三炮的女儿下毒,我定要让他们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罗素素微微点头,她的眼神中透着一丝冷漠,说道:“这件事就交给父亲去处理吧,我只想知道是谁这么大胆。” 罗三炮站起身来,在大厅里踱步,他的脚步声在寂静的大厅里回荡,仿佛每一步都踏在众人的心上。“接下来,我要率军出战,海尚城就交给你镇守了。你一定要小心,不要让敌人有可乘之机。” 罗素素微微皱眉,说道:“父亲,你要去哪里出战?需不需要我一起去?” 罗三炮摇了摇头,说道:“这次你就留在城里,你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不宜出战。我要去的地方是天涯岛,孙氏家族在那里发现了金矿,我必须去夺过来。” 罗素素心中一动,她想起了叶尘,不知道他是否会卷入这场纷争。 罗三炮突然停下脚步,看着罗素素,说道:“对了,我听说有个女大夫治好了你的毒,她现在在哪里?我的腿伤一直未愈,需要她来帮我治疗。” 罗素素微微一怔,她没想到罗三炮会突然问起叶尘,她犹豫了一下,说道:“她…… 她昨晚和我睡在一起,现在还在休息。而且她的身体也受了伤,不方便见人。” 罗三炮皱了皱眉头,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怀疑,说道:“真的吗?你不会是在骗我吧。” 罗素素心中有些紧张,但她还是强装镇定地说道:“父亲,我怎么会骗你呢?等她身体好了,我会让她去给你看病的。” 罗三炮看着罗素素,沉默了片刻,说道:“好吧,那我就等她身体好了再说。不过,你要尽快让她来见我,我的腿伤不能再拖了。” 罗素素点了点头,说道:“我知道了,父亲。” 罗三炮似乎还有话要说,他顿了顿,又道:“还有,关于罗枭的事,我已经知道了。他做出那样的事,我本打算去抓他回来,让他向你道歉。但他已经出海了,等他回来,我一定不会轻饶他。” 罗素素的眼神变得冰冷起来,她冷冷地说道:“罗枭的所作所为,已经触及了我的底线。如果他再有下次,我不会再手下留情。” 罗三炮点了点头,说道:“我知道你不会放过他,但他毕竟是你的弟弟,我希望你能给他一次机会。” 罗素素没有说话,她的眼神中透着一丝决绝。罗三炮见罗素素没有回应,也不好再说什么,他叹了口气,说道:“那我就先告辞了,你好好休息,尽快恢复身体。” 说完,他转身走出了大厅。 罗三炮走出城堡后,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他的心中充满了疑虑,他不相信罗素素说的话,他觉得那个女大夫一定有什么问题。他之所以想要那个女大夫,并不是真的因为腿伤,而是他怀疑女大夫知道了一些不该知道的事情,他必须要弄清楚。 罗三炮走后,阿碧走进了大厅。她看着罗素素,眼神中透着一丝关切,说道:“小姐,你没事吧?我刚刚看到城主大人的脸色不太好,他是不是说了什么?” 罗素素微微摇了摇头,说道:“没什么,父亲只是关心我的身体。对了,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我会中毒?” 阿碧的脸色微微一变,她犹豫了一下,说道:“小姐,我…… 我怀疑是蒋婉玉买的焚香有问题,她可能和罗枭勾结,想要害你。” 罗素素皱了皱眉头,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说道:“你为什么会这么说?有什么证据吗?” 阿碧咬了咬牙,说道:“小姐,你想啊,蒋婉玉突然出现在我们身边,她每天给你讲故事,还和你形影不离。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她一定是有什么目的。而且,昨天她买的焚香,味道很奇怪,我从来没有闻过。我怀疑她在焚香里下了毒。” 罗素素听了阿碧的话,陷入了沉思。她觉得阿碧的话有些道理,但她又觉得蒋婉玉不像是那种人。“你说的这些,只是你的猜测,并没有证据。我不能仅凭你的猜测,就认定蒋婉玉是凶手。” 阿碧见罗素素不相信自己,有些着急地说道:“小姐,你不能再相信蒋婉玉了。她潜伏在你身边,一定是想利用你。说不定,她还想谋害你的性命。我们不能放过她,一定要对她用大刑,让她说出真相。” 罗素素摇了摇头,说道:“不行,我不能这么做。如果蒋婉玉是冤枉的,我这么做岂不是错怪了好人。我要先调查清楚,再做决定。” 阿碧还想说什么,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吵闹声。只见叶尘和蒋婉玉被一群侍卫押了进来。阿碧看到叶尘,心中一惊,她指着叶尘,说道:“小姐,你看,这个女大夫就是和蒋婉玉一伙的。他们一定是想谋害你,你不能放过他们。” 叶尘冷冷地看着阿碧,说道:“阿碧,你不要血口喷人。真正想谋害罗素素小姐的人,是你!” 阿碧瞪大了眼睛,她愤怒地说道:“你胡说!你凭什么诬陷我?” 叶尘冷笑一声,说道:“我有没有诬陷你,你自己心里清楚。你脖子上的伤痕,是怎么来的?还有,你的屁股上,是不是被罗枭刻了字?” 阿碧一听,脸色顿时变得惨白,她下意识地伸手捂住脖子,说道:“你…… 你怎么知道?” 叶尘的眼神中透着一丝得意,他说道:“我当然知道。昨天晚上,我看到罗枭对你动手动脚,还听到他说要纳你为妾。你为了讨好罗枭,就背叛了罗素素小姐,和他一起给罗素素小姐下毒。你以为你做得天衣无缝,其实你的一举一动,都被我看在眼里。” 阿碧狡辩道:“你撒谎!你一定是想陷害我,我从来没有背叛过小姐。” 叶尘摇了摇头,说道:“你不要再狡辩了。如果你没有背叛罗素素小姐,那你为什么要阻止我给她治病?还有,你为什么要调换焚香?” 阿碧无言以对,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恐惧。 叶尘继续说道:“阿碧,你以为你能逃脱惩罚吗?你的所作所为,已经被罗素素小姐知道了。你现在唯一的出路,就是坦白交代,或许罗素素小姐还会饶你一命。” 阿碧听了叶尘的话,心中有些动摇。她看了看罗素素,只见罗素素的眼神冰冷得如同寒潭,她吓得 “扑通” 一声跪在地上,哭着说道:“小姐,我错了。我是被罗枭逼迫的,我不想背叛你。请你饶了我吧,我愿意做牛做马,报答你的恩情。” 罗素素冷冷地看着阿碧,说道:“你背叛了我,就必须受到惩罚。你以为你的求饶,我会原谅你吗?” 说着,她猛地抽出腰间的长刀,朝着阿碧走去。 阿碧惊恐地看着罗素素,她不断地往后退,说道:“小姐,你不能杀我。我知道错了,我会改过自新的。求你给我一次机会吧。” 罗素素没有说话,她举起长刀,朝着阿碧砍去。阿碧绝望地闭上了眼睛,等待着死亡的降临。就在长刀即将砍到阿碧的瞬间,叶尘突然喊道:“等等!罗素素小姐,你不能杀她!” 罗素素停住了脚步,她转过头,看着叶尘,说道:“为什么?她背叛了我,我为什么不能杀她?” 叶尘说道:“她虽然背叛了你,但她也是被罗枭逼迫的。而且,她知道很多罗枭的阴谋,如果你杀了她,就等于失去了一个重要的线索。” 罗素素听了叶尘的话,觉得有些道理。她收起长刀,说道:“好,我暂时不杀你。但你必须把你知道的一切,都告诉我。否则,我饶不了你。” 阿碧连忙点头,说道:“我一定说实话,小姐。” 阿碧交代了自己如何被罗枭收买,如何调换焚香,以及罗枭的一些阴谋。罗素素听了,心中十分愤怒。她没想到罗枭竟然如此大胆,竟敢在她的眼皮底下搞阴谋诡计。“罗枭,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罗素素暗暗发誓。 处理完阿碧的事情后,房间里只剩下叶尘和蒋婉玉。罗素素看着叶尘,说道:“叶尘,你写的《西游记》很不错,我很喜欢。这箱金锭,就当作是给你的报酬,你拿着吧,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还有蒋婉玉,你也一起离开吧,我不想再见到你们。” 叶尘接过金锭,心中有些失落。他知道,罗素素是不想再卷入这场纷争,她选择了逃避。叶尘也不好再说什么,他点了点头,说道:“好吧,罗素素小姐,谢谢你的慷慨。希望你以后一切顺利。” 蒋婉玉却不甘心就这样离开,她看着罗素素,哭着说道:“罗素素小姐,你不能赶我走。我已经无家可归了,如果我离开这里,我只有死路一条。” 罗素素皱了皱眉头,说道:“你为什么无家可归?你不是青河郡太守的儿媳吗?” 蒋婉玉摇了摇头,说道:“我已经不是了。我的家人都被罗枭害死了,我现在只剩下仇恨。我原本想按照叶尘的计划,勾引你,为我的家人报仇。可是,我没想到,我竟然会爱上你。罗素素小姐,你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在乎的人,如果你赶我走,我宁可自杀。” 说着,她猛地冲向桌角,想要自尽。 第175章 孽缘难了!心碎坦白! 蒋婉玉冲向桌角,那决绝的姿态仿佛一只扑火的飞蛾。然而,就在她即将撞上的瞬间,罗素素隔空轻轻一挥,一股无形的力量猛地将蒋婉玉击飞出去。蒋婉玉重重地摔在地上,嘴角沁出一丝鲜血,但她的眼神依然坚定,透着一股视死如归的决绝。 “罗素素小姐,你为何要救我?” 蒋婉玉悲戚地喊道,“我活着已没有意义,不如让我死了算了。” 罗素素皱了皱眉头,说道:“我不杀你,并非可怜你,而是因为叶尘说你还有用。但如果你再寻死觅活,我不介意成全你。” 蒋婉玉缓缓站起身来,擦了擦嘴角的血迹,看着罗素素,说道:“罗素素小姐,既然你不让我死,那我就把一切都告诉你。我与叶尘之间,本就是互相利用的关系。他利用我接近你,而我则想利用他为家人报仇。但如今,我发现他根本无法帮我复仇,他只是一个无能的赘婿。” 蒋婉玉顿了顿,继续说道:“还有赵皋,那个卑鄙小人,他为了得到叶尘给的染料配方,竟然狠心将我置于死地。若不是我命大,早就死在那场大火之中。罗素素小姐,你如此英明神武,为何要被叶尘和赵皋这样的人利用呢?不如我们联手,除掉他们,为我家人报仇雪恨。” 罗素素冷笑一声,说道:“蒋婉玉,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话吗?你不过是想挑拨离间,让我帮你达到目的。你的心思,我岂会不知。叶尘虽然有他的目的,但他毕竟救了我的命,我不会轻易杀他。至于你,我可以饶你一命,但你必须离开海尚城,永远不要再回来。” 说完,罗素素对女武士们下令道:“把叶尘打扮成女人,送他离开海尚城。记住,不许他再登上海尚城的土地,否则,杀无赦。” 叶尘听闻,心中虽有不甘,但也知道此时不宜与罗素素争辩。他看着罗素素,说道:“罗素素小姐,能否先让我洗个澡?我现在这副模样,实在难以见人。” 罗素素微微点头,说道:“去吧,洗完澡赶紧离开。” 叶尘又问道:“罗素素小姐,我有一事不解。你武功高强,又向往自由,为何不跟随你的师傅浪迹天涯,却要留在这海尚城呢?” 罗素素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说道:“我的事情,不用你管。你只需记住,今天我饶你一命,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叶尘见罗素素不愿多谈,也不再追问。他转身跟着女武士去洗澡,心中却在思索着昨夜发生的事情。昨夜的疯狂,如同一场噩梦,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颖婵。 洗完澡后,叶尘换上女武士为他准备的女装。他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心中五味杂陈。此时,罗素素走了进来,她看着叶尘,说道:“叶尘,关于昨夜之事,我感激你为我诊治。虽然你男扮女装,对我有所图谋,但念在你救我一命的份上,我可以不计较。不过,我希望你能明白,我罗素素虽然放荡不羁,但我也有自己的底线。我不会背叛我的义父,也不会卷入你们的纷争。你走吧,不要再回来。” 叶尘心中暗暗叹息,他知道,自己与罗素素之间,注定只是一场擦肩而过的缘分。他说道:“罗素素小姐,谢谢你的宽容。我会离开,以后不会再打扰你。” 叶尘在女武士的押送下,朝着海边走去。他的脚步沉重,每走一步,都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他的心中充满了愧疚,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颖婵。 登上离岛的海船,叶尘回到舱房。田凤早已在舱房内等候,她看到叶尘身着女装,伤痕累累的模样,心中一惊,但她并未多问。叶尘坐在床边,看着田凤,说道:“田姑娘,这次多亏了你。如果没有你,我恐怕难以活着离开海尚城。” 田凤微微点头,说道:“叶公子,你不必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 叶尘又问道:“田姑娘,你觉得罗素素小姐是一个怎样的人?” 田凤想了想,说道:“罗素素小姐武功高强,性格直爽,但她的内心却充满了矛盾。她渴望自由,却又被情义所束缚。她是一个可怜的人。” 叶尘听了田凤的话,心中暗自点头。他觉得田凤的话很有道理,罗素素确实是一个可怜的人。 此时,在凌云伯爵府,颖婵因为担心叶尘,整日坐立不安。她晚上做了一个噩梦,梦到叶尘在海尚城遭遇不测。颖婵从梦中惊醒,她再也无法忍受心中的担忧,决定立刻前往海尚城寻找叶尘。 颖婵乔装打扮成一名男子,骑着马,朝着沙河郡码头疾驰而去。她的心中充满了焦急,她只希望叶尘能够平安无事。 凌云伯爵孙盛则在忙碌地调派军队和民夫。他亲自率领一千精锐武士和三千民夫,准备前往天涯岛。一辆辆马车满载着物资,朝着天涯岛进发。孙盛望着远去的车队,心中充满了信心。他相信,只要天涯岛的计划成功,凌云伯爵府必将重振雄风。 “哼,那些贪婪的家伙,我已经布下天罗地网,就等着他们上钩了。” 孙盛冷冷地说道。 苏美娇看着忙碌的孙盛,心中感慨万千。她知道,这一次,凌云伯爵府是背水一战。她换上劲装,找出宝剑,准备在必要时,保护家族的安全。 “想当年,我也曾梦想成为一名武道宗师,可如今,却只能被困在这府中。” 苏美娇心中暗暗叹息。 孙士秋则在书房中,继续续写《西游记》。他写得如痴如醉,仿佛完全沉浸在那个奇幻的世界之中。 “姐夫不在,没人给我讲故事,那我就自己写。” 孙士秋喃喃自语道。 就在这时,一支黑色骑兵来到凌云伯爵府。一名品级很高的宦官下马,走进府中。他大声说道:“国君有旨,凌云伯爵府众人跪迎。” 苏美娇和孙士秋等人听闻,连忙跪下。宦官展开圣旨,宣读道:“凌云伯爵府近日之事,朕已有所耳闻。望尔等好自为之,莫要辜负朕的期望。” 宣读完毕,宦官将圣旨交给苏美娇,然后转身离去。 叶尘在海船上休息了一夜,第二天清晨,海船抵达码头。叶尘下船后,朝着家中走去。他一边走,一边对着银镜练习表情,试图掩饰自己的慌张。 “娘子,我回来了。” 叶尘喃喃自语道,“我一定不能让娘子看出破绽。” 就在这时,颖婵骑着马赶到码头。她看到叶尘身着女装,先是一愣,随后飞身下马,朝着叶尘飞奔而来。 “尘哥,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颖婵紧紧地抱住叶尘,眼中闪烁着泪花。 叶尘心中一阵感动,他想要抱住颖婵,却又想起自己在海尚城的所作所为。他的心中充满了愧疚,演技瞬间崩塌。 “娘子,我…… 我对不起你。” 叶尘忍不住说道,“我和别的女人睡了。” 第176章 风暴骤临!圣旨困士秋 在凌云伯爵府外,气氛凝重得仿若能滴出水来。大宦官身着华丽的锦袍,锦袍上绣着精美的图案,金线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他站得笔直,身姿中透着一股傲慢,眼神轻蔑地扫过伯爵府的大门,仿佛在等待着什么卑微之人前来朝拜。他的身后,圣旨被一名小太监恭敬地捧着,那圣旨仿佛承载着国君的无上权威,散发着让人敬畏的气息。 随着时间的推移,大宦官的耐心渐渐消磨,脸上露出了不悦的神色。就在他准备发作之时,中门缓缓打开,然而出来的却不是他所期望的整齐跪迎队伍,而是穿着劲装的伯爵府夫人苏美娇和满脸黑墨、魂飞天外的世子孙士秋。苏美娇面色沉静,目光坚定,她深知今日之事不同寻常,但丈夫不在,她必须撑起场面。孙士秋则显得有些狼狈,他的手中还紧紧握着毛笔,显然是刚刚正在书房中奋笔疾书,被这突如其来的接旨之事吓得不知所措。 “凌云伯何在?” 大宦官皱着眉头,高声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满。 苏美娇微微躬身,恭敬地回答:“大人,凌云伯去了天涯岛。” 大宦官听闻 “天涯岛” 之名,眼中瞬间闪过一丝贪婪的光芒,但因凌云伯不在,他也不好进入城堡。 “国君有旨,孙士秋即刻进国子监念书,三日后启程,不得有误。” 大宦官展开圣旨,大声宣读道。 孙士秋起初被这旨意吓得魂飞魄散,整个人呆立在原地,不知所措。苏美娇见状,轻轻推了他一下,低声提醒道:“还不快接旨。” 孙士秋这才回过神来,颤抖着双手接过圣旨。 大宦官看着孙士秋,冷冷地说:“咱家会亲自护送你进国都,你且回去收拾收拾。” 孙士秋心中虽有万般不情愿,但在这君命难违的情况下,也只能无奈答应。 待大宦官离开后,孙士秋惶恐地看向母亲,声音颤抖地说:“母亲,这可如何是好?我不想去国都。” 苏美娇轻轻叹了口气,安慰道:“先别急,等叶尘回来,我们再想办法。” 此时,在沙河郡码头,海风呼啸,海浪拍打着岸边,发出阵阵轰鸣声。叶尘站在那里,面色苍白,眼神中透着深深的愧疚。颖婵骑着马匆匆赶到,她身着男装,英姿飒爽,但此刻眼中却只有叶尘的身影。她飞身下马,朝着叶尘飞奔而去。 “尘哥,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颖婵紧紧地抱住叶尘,眼中闪烁着泪花。然而,叶尘却没有回应她的拥抱,他的身体僵硬,心中满是自责。 “娘子,我…… 我对不起你。” 叶尘忍不住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我和别的女人睡了。” 颖婵听到这句话,先是呆住了,仿佛被一道晴天霹雳击中,整个人愣在原地。随后,她的眼中涌起无尽的悲痛,恸哭出声。她的哭声在海风中回荡,仿佛是一只受伤的野兽在哀号。 突然,颖婵猛地抬起头,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她对着叶尘又打又吻,情绪激动到了极点。在马车里,她的双手紧紧抓住叶尘的衣服,眼神中透着一种疯狂的渴望,仿佛要将叶尘吞噬。然而,当她看到叶尘身上的伤势时,心中的怒火瞬间转化为心疼。她的手轻轻抚摸着叶尘的伤口,泪水再次夺眶而出。 “尘哥,你怎么伤成这样?” 颖婵泣不成声地问道。 叶尘苦笑着说:“娘子,是我不好,你打我骂我吧,这样我心里会好受些。” 颖婵摇了摇头,将叶尘紧紧抱在怀里,温柔地说:“尘哥,我不怪你,这不是你的错。你不要有心结,不要有芥蒂,以后我会对你更好,更温柔。我会苦练武功,一定要找罗素素报仇。” 叶尘听着颖婵的话,心中感动不已,两人相拥而泣。 为了不让家人担心,叶尘和颖婵在外面住了一夜。这一夜,两人相互依偎,倾诉着心中的爱意与愧疚。第二天,他们整理好心情,朝着伯爵府走去。回到伯爵府后,颖婵对叶尘的态度变得更加温柔,也更加粘人。她时刻陪伴在叶尘身边,为他端茶倒水,悉心照料他的伤势。 叶尘得知国君让孙士秋进国子监读书的旨意后,眉头紧锁,陷入了沉思。他觉得这旨意下达得太过蹊跷,仿佛是国君在暗中谋划着什么。 “娘子,你不觉得这旨意来得太突然了吗?” 叶尘对颖婵说道,“之前我们凌云伯爵府如此艰难,这旨意却迟迟未落实。如今我们刚还清债务,天涯岛又有金矿的消息传出,家族势头正好之时,旨意却到了。这分明是把士秋当人质啊。” 颖婵听了叶尘的话,心中也觉得此事大有蹊跷,但她无奈地说:“尘哥,我们又能如何?抗旨可是大罪,我们家族目前还没有能力和国君对抗。” 就在这时,孙士秋走了过来。他的脸上已没有了之前的惶恐,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坚定的神情。 “姐夫,母亲,我想通了,我要去国子监。” 孙士秋说道。 叶尘和颖婵都惊讶地看着他,叶尘问道:“士秋,你为何突然改变主意?” 孙士秋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姐夫,我身为世子,不能一直坐享其成。如今家族面临如此局面,我去国子监读书,或许能为家族带来一些转机。这是我目前能为家族做的最大贡献。我相信,等海尚城的战略完成后,姐夫一定会来接我回家的。” 叶尘看着孙士秋坚定的眼神,心中既感动又敬佩,他点了点头说:“士秋,你放心,等时机成熟,我一定会接你回来。” 在天涯岛周围的海域,孙氏家族的战船整齐地排列着,犹如一道坚固的防线。战船的船帆在海风中猎猎作响,船身上的旗帜随风飘扬,显示出孙氏家族的威严。士兵们手持武器,警惕地注视着海面,严阵以待。 “任何船只,靠近五里之内,若不离去,格杀勿论!” 士兵们大声喊道,声音在海面上回荡。 然而,罗枭却毫不畏惧这警告。他率领着十艘海盗大船,大摇大摆地朝着天涯岛驶来。罗枭站在船头,身穿华丽的锦袍,锦袍上绣着各种奇异的图案,彰显着他的身份。他的脸上带着张狂的笑容,眼神中透着一股凶狠与贪婪。 “哈哈哈哈,孙氏家族的战船就像玩具一样,也敢在这里耀武扬威。” 罗枭大声嘲笑,“看看我的战船,这才是真正的战舰。” 他的战船体型巨大,船身坚固,船上配备着各种先进的武器。巨弩如一条条巨龙,盘踞在船头,箭头闪烁着寒光,仿佛能穿透一切。火箭密密麻麻地排列着,宛如一片火海,只需一点火星,就能将敌人化为灰烬。 “准备战斗!” 罗枭一声令下,海盗们迅速行动起来。巨弩被拉满弦,火箭被点燃,只等罗枭一声令下,便能发动攻击。孙氏家族的战船见状,虽然心中愤怒,但也深知双方实力悬殊,不敢轻易阻拦。 罗枭的战船如入无人之境,大摇大摆地驶入海尚城码头。罗枭扛着弯刀,跳上码头,他的脚步沉重,每一步都仿佛踏在孙氏家族的尊严之上。 “孙盛伯爵,叶尘,你们给我出来!” 罗枭大声叫嚣着,“你们不是说天涯岛有大金矿吗?今天我倒要看看,这金矿到底在哪里!” 他的声音如雷鸣般响亮,在海尚城中回荡,引得众人纷纷侧目。 孙盛伯爵听闻罗枭的叫嚷,心中暗喜。他深知罗枭此举是自寻死路,正如叶尘所料。然而,他也有些犹豫,是否要将罗枭带来的海盗全部杀死,战船全部扣押,然后将罗枭的人头送给罗三炮。 第177章 绝境逆袭!肥宅蜕变惊世谋! 在凌云伯爵府的正厅之中,气氛凝重而压抑。孙士秋挺直了腰杆,目光坚定地看着母亲苏美娇、颖婵和叶尘,决然说道:“母亲,颖婵姐,姐夫,我已深思熟虑两日,决定前往国都国子监。起初,我听闻此消息时,满心惶恐害怕,但如今心意已决,此乃我为家族贡献力量之途。” 苏美娇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她虽平日里对孙士秋多有打骂嫌弃,可实则疼爱在心底。此刻儿子即将远离,前往国都,她心中既担心又难过,却也明白孩子需要历练才能成长。她轻轻叹了口气,说道:“士秋,你此去国都,定要照顾好自己。莫要再像在家中这般任性,凡事多思量。” 孙士秋微微点头,说道:“母亲放心,孩儿定当谨言慎行。” 随后,孙士秋引着叶尘来到书房。书房内弥漫着淡淡的墨香,书架上摆满了各类书籍,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书桌上,孙士秋拿起一叠宣纸递给叶尘,上面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字,他略显紧张地说:“姐夫,这是我续写的《西游记》,几万字了,您给看看。” 叶尘接过,仔细阅读起来。片刻后,他抬起头,眼中带着一丝笑意,说道:“士秋,你的文笔颇为独特,情绪激烈,很擅于拉仇恨,故事也环环相扣,只是这主线有些歪了,与《西游记》原着风格差异较大。” 孙士秋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姐夫,那我该如何是好?” 叶尘沉思片刻,说道:“士秋,我给你推荐个故事,你可写《斗破苍穹》。” 说罢,叶尘便开始念起了《斗破苍穹》的内容。孙士秋听得如痴如狂,眼神中满是兴奋与惊喜,完全被故事吸引。待叶尘念完六万字,孙士秋迫不及待地说:“姐夫,这故事太精彩了,我进国子监就写这本书。” 叶尘微微皱眉,提醒道:“士秋,写此书虽能让你出名,但这名声或许不太好,会被人骂没什么文学价值,不过倒是能吸引众多年轻读者,交到的朋友可能多是学渣。” 孙士秋满不在乎地挥挥手,说道:“姐夫,我不在意这些,我只想写这个故事。” 叶尘见状,无奈地笑了笑,接着为孙士秋写出了两万多字的剧情和人物大纲。孙士秋看着大纲,眼睛放光,兴奋地说:“姐夫,有了这个大纲,我定能写好此书。我想给新书取名《金瓶梅之苍穹》或者《苍穹之男女枕头》,再加点肉戏,肯定更吸引人。” 叶尘赶忙制止,严肃地说:“士秋,万万不可。这书若加了过多肉戏,便破坏了故事属性,不可取。” 于是,二人在书房中整夜讨论新书,孙士秋对去国子监读书越发期待。 次日,天还未亮,五王子苏东影的心腹太监便带着十几名武士来到凌云伯爵府接孙士秋。太监尖着嗓子说道:“孙公子,五殿下吩咐,您到国都后便住殿下府中,殿下会派人保护您上下学,定不会让您受半分委屈。” 苏美娇听闻,感动不已,连忙说道:“有劳五殿下费心了。我准备了几大箱礼物,还望公公带回给殿下和王妃。” 叶尘送孙士秋出门时,与那传旨的老宦官交谈起来。叶尘微微眯眼,低声说道:“公公,您可知五殿下因之前资助我凌云伯爵府一万七千金锭,如今我凌云伯爵府拿出八十万金锭打脸匿光会,国君却迁怒于殿下。殿下在宫中饱受冷嘲热讽,遭国君猜忌,多次被呵斥、罚跪,府中柱子都被拆去一根以示警告,可殿下仍坚持负责士秋去国子监之事,这份情谊,实在难得。” 老宦官冷哼一声,说道:“五殿下此举,分明是勾结外臣,意图夺嫡。” 叶尘眼中闪过一丝冷光,抓住老宦官言语漏洞,大声说道:“公公慎言!您这可是诅咒国君,若国君听到,您该当何罪?” 老宦官脸色一变,惊恐地看了叶尘一眼,不敢再纠缠,率队匆匆离开。 孙士秋告别众人,登上马车,前往国都。他探出头来,大声说道:“姐夫,母亲,颖婵姐,我定会在国子监扬名,等我的好消息。” 颖婵、苏美娇等人望着马车远去,心中难受不舍。颖婵眼眶泛红,轻声说:“士秋这一去,不知何时才能回来。” 叶尘轻轻拍了拍颖婵的肩膀,安慰道:“娘子莫要伤心,我定会去国都接士秋回来。” 孙士秋的离去如同一阵短暂的风波,平息之后,叶尘又在家中陪伴了娘子和岳母一天。次日清晨,叶尘在田凤的保护下,踏上了前往天涯岛的路途。颖婵因需看家护府,不能跟随,她眼神中满是担忧,叮嘱道:“尘哥,你此去天涯岛定要小心。” 叶尘温柔地看着颖婵,说道:“娘子放心,我会平安归来。” 此时,在天涯岛,罗枭带着两千海盗在此地作威作福。他们如同恶狼闯入羊群,所到之处,一片狼藉。凌云伯爵府的众人起初步步退让,对罗枭等人的恶行敢怒不敢言。 罗枭住进了原本为士兵们准备的营帐,他将士兵们赶到外面,自己躺在舒适的营帐中,还大声叫嚷着:“这破地方,也就勉强能住。凌云伯爵府的人听着,赶紧给本少爷准备好酒好菜,若是怠慢了本少爷,有你们好看的。” 不仅如此,他还四处派人打探天涯岛的虚实,心中笃定岛上藏有巨大的金矿。他看着忙碌的民夫和士兵,心中暗自盘算着如何将金矿据为己有。 天涯岛此时正热火朝天地建设着,上万民夫如同勤劳的蚂蚁,在岛上扩建码头、修筑城墙。一艘艘船只满载着物资不断运来,粮食、木材、石块等堆积如山。 罗枭带着几个手下,偷偷潜入矿场。矿场周围守卫森严,士兵们手持武器,警惕地巡逻着。罗枭等人小心翼翼地避开守卫,进入矿坑深处。当他们看到眼前的景象时,不禁瞪大了眼睛,被深深地震撼了。 矿坑巨大无比,墙壁上闪烁着点点金光。各个屋子内堆满了黄金,有金沙如小山般堆积,有金块散发着诱人的光泽,储量惊人。罗枭兴奋得满脸通红,心脏疯狂跳动,他贪婪地呼吸着带着金属气息的空气,心中呐喊着:“这是超级大金矿,是本少爷的了!” 他转身对手下说道:“赶紧传信给父亲,就说天涯岛的金矿比我们想象中还要大,我们要倾尽全力夺下此岛,绝不能让孙氏家族独占。” 傍晚时分,叶尘终于登上了天涯岛。他一上岸,便得知罗枭已看到矿场情况,并且派武士前往海尚城传信。叶尘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容,心中大喜,说道:“罗枭啊罗枭,你终于上钩了。今晚,便是你的死期。” 他转头对身边的人说道:“去,准备好酒好菜,今晚我要请罗枭喝酒,我们要好好款待他。” 叶尘的眼神中透着冰冷的杀意,他决定将罗枭及两千海盗全部斩杀于此,用他们的脑袋震慑罗三炮,让他知道凌云伯爵府不是好惹的。 第178章 贪婪罗枭入瓮!叶尘狠辣阉割! 在海尚城海盗王罗三炮的城堡之中,气氛凝重得仿若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罗枭的密信如同一颗重磅炸弹,在罗三炮的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罗三炮坐在巨大的虎皮椅上,双手微微颤抖着打开密信,那信纸在他手中发出轻微的沙沙声,仿佛是命运的低语。信上的字迹歪歪扭扭,却充满了贪婪与兴奋:“父亲大人,儿已在天涯岛探查多日,此处金矿储量惊人,儿亲眼所见已提炼出的黄金超五万斤,金块堆积如山,金沙如河。这金矿定能让我罗氏家族富甲天下,称霸四海。” 罗三炮仔细端详着字迹,又查看了印章,从那熟悉的笔触和独特的印记中,确定这是罗枭的亲笔信无疑。 然而,他却不知这一切不过是叶尘设下的惊天骗局。叶尘用四十万金锭融掉,勉强凑了两万八千斤左右的黄金,其余的皆是铜,以此伪装出金矿富矿的假象。 罗三炮的心中贪婪之心如野草般疯狂生长,可同时,疑虑也如影随形。他想起在矿中看到的一些异常情况,那些黄金的成色似乎有些微妙的差别,矿脉的走向也略显怪异。他眉头紧皱,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安,“这金矿虽看似储量惊人,但总有些地方不对劲。” 罗三炮喃喃自语道。为了消除心中的疑虑,他立刻派人找来城中最有名的炼金道士。 炼金道士匆匆赶来,他身着一袭破旧的道袍,上面绣着一些神秘的符文,眼神中透着一股深邃与睿智。罗三炮迫不及待地将心中的疑虑道出,炼金道士听闻,微微眯起眼睛,仔细思索片刻后说道:“王爷,依贫道之见,这或许是上古金脉。上古金脉形成于远古时期,天地初开之时,灵气充沛,金元素受灵气滋养,在特殊的地质环境下汇聚而成。这种金脉极为罕见,其特点便是黄金与其他金属共生,且成色会因受灵气影响而有所不同。” 罗三炮听着炼金道士的解释,心中的贪婪愈发强烈,“如此说来,这金矿的价值更是不可估量。”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炽热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罗氏家族坐拥无尽财富,称霸天下的景象。经过一番纠结,罗三炮最终决定改变谈判条件,他要从这金矿中获取最大的利益。“凌云伯爵府若想保住这金矿,就必须答应我八二分成,我罗氏家族要八成。而且我要驻军天涯岛,亲自参与开采,否则,就别怪我兵戎相见。” 罗三炮的声音冰冷而坚定,如同一把出鞘的利刃。 与此同时,在天涯岛,罗枭带领的两千海盗如同一群恶狼,在岛上肆意妄为。他们已经在此地待了四天,越发散漫放纵。海盗们四处抢夺凌云伯爵府的物资,将原本井然有序的营地搅得一片狼藉。他们抢夺粮食、酒水,见到值钱的东西便据为己有。凌云伯爵府的武士们面对海盗的恶行,只能步步后撤,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地盘被不断侵蚀,却敢怒不敢言。他们被迫挤在狭小的区域内,生活条件困苦不堪。许多武士只能睡在露天之处,忍受着海风的侵袭,食物也极度匮乏,与海盗们的骄奢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尽显狼狈。 凌云伯爵府一直选择隐忍,为了求得暂时的和平,他们每天都精心设宴招待罗枭。然而,罗枭生性多疑,每次赴宴都会自带食物和酒水,而且严格控制自己的酒量,从不轻易碰凌云伯爵府准备的东西。他深知江湖险恶,在这看似平静的宴会背后,说不定隐藏着致命的危险。赴宴时,他总是带着众多精锐武士护卫在侧,这些武士个个眼神凶狠,手持利刃,警惕地注视着四周的动静。他们将罗枭紧紧围在中间,如同一堵坚固的人墙,让凌云伯爵府的人难寻机会下手。 这一日,叶尘来到宴会之上。他身着一袭华丽的锦袍,面容沉静,眼神中却透着一丝寒意。叶尘看向罗枭,微微抱拳行礼,说道:“罗公子,你的手下近日来在岛上的行为实在是过分了些。他们抢夺物资,扰乱我凌云伯爵府的正常秩序,还请罗公子管教一二。” 罗枭坐在椅子上,一只脚搭在桌子上,斜睨着叶尘,冷哼一声,说道:“叶尘,你莫要在这里跟本少爷装蒜。这天涯岛如今在谁的掌控之中,你心里清楚得很。我罗氏家族的实力,岂是你凌云伯爵府能比的?二十年前,我罗氏家族在海上称霸之时,你们孙氏家族还不知道在哪里呢。” 罗枭的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神情,仿佛沉浸在往昔的辉煌之中。 叶尘眉头微微一皱,心中虽恼怒,但表面上仍保持着平静。他缓缓说道:“罗公子,我凌云伯爵府深知罗氏家族的强大。为了避免不必要的冲突,我愿每年无偿献上两万金锭,只求罗公子约束手下,让我们双方和平共处。” 罗枭一听,顿时瞪大了眼睛,仿佛听到了世间最可笑的事情。他猛地站起身来,将手中的酒杯重重摔在地上,酒水溅得到处都是,怒吼道:“叶尘,你当本少爷是傻子吗?两万金锭就想打发我?告诉你,本少爷已经知道天涯岛有金矿,这金矿本就该是我罗氏家族的。今日,你若是识相,就乖乖答应把金矿的八成收益交给我,还要允许我驻军,我要亲自参与采矿。此外,你还要给我准备五百个年轻漂亮的女人,尤其是孙战娘,本少爷今晚就要她陪睡。” 罗枭的眼神中透着贪婪与淫秽,让人不寒而栗。 叶尘心中一惊,他没想到罗枭如此贪婪无耻,但他仍强忍着怒火,说道:“罗公子,你这要求实在是太过分了。金矿之事,我们可以再商量。” 罗枭却不依不饶,他大手一挥,说道:“没有商量的余地。本少爷给你一炷香的时间考虑,否则,我立刻传信给父亲,让他率领大军踏平天涯岛。” 叶尘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他知道,若是真的惹恼了罗三炮,凌云伯爵府将面临灭顶之灾。他咬了咬牙,说道:“罗公子,莫要冲动。我愿与你重新谈判,五五分成如何?我还可以立刻送上二十万金锭,以示诚意。” 罗枭听了,冷笑一声,说道:“五五分成?你打发叫花子呢。最少七三分成,而且你要马上给我准备五十万金锭,限时半个时辰,过时不候。” 此时,大厅内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仿佛一根绷紧的弓弦,随时都可能断裂。叶尘的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他的大脑飞速运转,思考着应对之策。而罗枭则坐在椅子上,悠然自得地喝着酒,他的眼神中透着胜券在握的得意。 就在这时,罗枭突然发现叶尘身边有几个仆役打扮的女子,她们虽然身着朴素的衣衫,但身姿婀娜,面容姣好。罗枭的眼睛顿时一亮,心中涌起一股邪念。他站起身来,摇摇晃晃地走向其中一个女子,伸手就要去抢夺她的兜儿和亵裤。女子惊恐地尖叫着,拼命挣扎。罗枭却不顾众人的阻拦,强行将女子的衣物抢到手中,肆意把玩着,嘴里还发出淫秽的笑声。然而,他却不知道,这女子乃是叶尘特意安排的青楼女子,衣物上早已抹上了最强致幻剂赛洛西宾。 罗枭拿着衣物,闻了几下,很快,他的眼神变得迷离起来,神智开始发散。他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一个虚幻的世界之中,身体不受控制地摇晃着。“哈哈哈哈,这世界都是我的,金矿是我的,女人也是我的。” 罗枭发狂地大笑起来,嘴里还说出更加过分的话语。 凌云伯一直在一旁隐忍等待,见罗枭中计,他猛地大喝一声,如同一头愤怒的狮子扑向罗枭。他的速度极快,眨眼间便来到罗枭身前,抬手猛地一拍,一道雄浑的力量如汹涌的潮水般涌向罗枭。只听 “咔嚓” 一声,罗枭的颈椎被拍断,整个人瞬间瘫痪在地,动弹不得。 叶尘见状,眼中闪过一丝冷酷的杀意。他毫不犹豫地从怀中掏出一把锋利的匕首,缓缓走向罗枭。罗枭虽然身体瘫痪,但意识尚存,他惊恐地看着叶尘,眼中充满了绝望。叶尘走到罗枭身前,蹲下身子,冷冷地看着他,说道:“罗枭,你这卑鄙无耻之徒,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说罢,他手起刀落,毫不犹豫地阉割了罗枭。罗枭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嚎,那声音如鬼哭狼嚎般在大厅内回荡,让人毛骨悚然。 第179章 罗枭惨嚎丧命!血腥! 罗枭命根子被阉割,虽伤口处因叶尘撒了强力麻药而感知麻木,可那深入骨髓的惶恐与空虚却如汹涌潮水将他瞬间淹没。他双眼瞪得极大,眼珠似要从眼眶中脱出,喉间发出的惨嚎声如夜枭啼鸣,划破寂静夜空。“啊!叶尘,你竟敢如此对我,我定要将你碎尸万段!” 他嘶声怒吼,声音因极度痛苦而变得尖锐刺耳。 叶尘手持染血匕首,站起身来,看着罗枭的惨状,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笑意,调侃道:“罗枭,你不是向来嚣张跋扈吗?如今这副模样,可真是大快人心。” 罗枭带来的一百多海盗精锐在屋外,闻得屋内惨嚎,个个面色大变,目露惊惶与愤怒之色。“少爷!” 他们大喊着,纷纷拔刀,不顾一切地冲向门口,欲冲进屋内营救罗枭。 凌云伯反应极快,身形如鬼魅般一闪,瞬间来到罗枭身旁,手中长剑如毒蛇出洞,抵在罗枭咽喉处,寒声道:“若你们敢乱动,我便立刻割下他的脑袋!” 叶尘见状,赶忙扯下一块桌布,遮住罗枭下身那惨不忍睹的阉割伤痕,随后对罗枭喝道:“快,让你的手下退下,否则你今日必死无疑!” 罗枭此时已被恐惧完全占据内心,他深知凌云伯所言非虚,忙强忍着痛苦,嘶声喊道:“都退下!都退下!” 海盗高手们虽满心不甘,却也不敢违抗罗枭命令,只得缓缓退到屋外。但他们仍如恶狼般紧盯着屋内,只要稍有机会,便会再次扑上。 凌云伯爵府的高手们和孙氏家族高手们迅速行动起来,将叶尘、罗枭等人紧紧护在中间。三千弓箭手如临大敌,弯弓搭箭,箭头在月光下闪烁着寒光,齐刷刷对准屋外一百多海盗精锐。 海盗们见此情形,心中虽惧,却也不肯退缩。他们有的挥舞着长刀疯狂砸门,有的则试图寻找其他突围路径,口中还不断发出怒吼与咒骂。 箭雨如飞蝗般落下,海盗们躲避不及,纷纷中箭倒下。他们的惨叫声响彻夜空,鲜血在地上汇聚成流。但这些海盗平日里亦是凶悍惯了的,即便伤亡惨重,仍拼死抵抗。 然而,他们终究寡不敌众,在凌云伯爵府的强大攻势下,这一百多人很快便被杀得精光,尸体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宛如一片修罗场。 山下两千多海盗原本正围坐在一起,喝酒吃肉,肆意嘲笑叶尘等人。突然听到山上传来的厮杀声,他们先是一愣,随即纷纷抄起兵器,如潮水般向山上涌来。 这些海盗起初毫无章法,在狭窄的山路上拥挤推搡,你争我抢,混乱不堪。但很快,他们便意识到这样的进攻方式只会让自己成为活靶子,于是开始改变策略,分散开来,攀爬陡峭山崖,试图从侧翼包抄。 孙谦鸣率领三千军队严阵以待,见海盗们攻来,他冷静指挥。“放滚石!” 他一声令下,无数巨大的石块如雷鸣般滚滚而下,砸向攀爬的海盗。海盗们躲避不及,被石块砸中,发出阵阵惨叫,身体如断线风筝般坠落山崖。 “放滚木!射箭!” 孙谦鸣再次下令,一排排滚木如蛟龙般冲向海盗,箭雨如注般射向敌人。海盗们虽伤亡不断增加,但他们十分骁勇,不顾生死地迎着攻击继续向上冲,甚至有部分海盗冲入军阵,与士兵们展开激烈厮杀。 凌云伯爵府的军队在海盗的疯狂攻击下,渐渐出现伤亡,防线开始松动。 叶尘看着局势,心中暗自庆幸,幸好他事先在山下海盗的酒水中下了泻药。此时,药效渐渐发作,那些喝了酒的海盗们纷纷捂住肚子,脸上露出痛苦之色,战斗力大减。 凌云伯爵府的军队趁机发起反攻,海盗们在双重打击下,很快便溃不成军,几乎全被屠杀干净。 罗枭在屋内,意识在剧痛与惶恐中时有时无。不知过了多久,他缓缓清醒过来,先是感觉身体依旧瘫痪无法动弹,紧接着,下身那缺失的剧痛如火山喷发般袭来,他猛地瞪大双眼,再次发出凄厉惨叫:“我的命根子!叶尘,你还我命根子!” 叶尘听到罗枭的惨叫,缓缓走进屋内,看着罗枭的惨状,冷冷说道:“罗枭,你终于醒了。” 罗枭见叶尘进来,眼中满是仇恨,疯狂吼道:“叶尘,你这杂种,我要杀了你!我要让我父亲把你全家杀光!” 叶尘冷笑一声,道:“你以为你还有机会吗?你那些手下,都已经死光了。” 罗枭闻言,心中大惊,他艰难地转过头,望向屋外,只见一片死寂,哪里还有手下的身影。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震惊与愤怒让他的脸扭曲变形,“不可能!这不可能!” 叶尘蹲下身子,看着罗枭,缓缓说道:“罗枭,你知道吗?其实天涯岛根本就没有金矿,那些金子都是我用几十万金锭融化伪造的。” 罗枭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看着叶尘,“你说什么?这怎么可能?” 叶尘继续说道:“还有,你可知你姐姐仇妖儿?我与她之间,可是有着不共戴天之仇。她曾将我掳走,百般蹂躏,不过,我也曾救过她的命。但这仇恨,终究是无法化解。我不仅要杀了你,还要设下陷阱,杀光你们罗氏满门,夺取海尚城。” 罗枭听着叶尘的话,只觉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上头顶,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心中满是恐惧与心虚。 罗枭深知自己今日若是不求饶,必死无疑。他强忍着心中的恐惧与屈辱,向叶尘求饶道:“叶尘,求你饶我一命。我愿给你做牛做马,我还有用,我知道我父亲的藏宝库在哪里,里面有无数金银财宝,都可以给你。” 叶尘看着罗枭,眼中闪过一丝轻蔑,沉吟片刻后说道:“饶你一命?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你得先完成一件事。” 罗枭连忙道:“什么事?只要你肯饶我,让我做什么都行。” 叶尘指了指一旁的孙战娘,说道:“你爬到她面前,亲吻她的鞋底,若是在一炷香的时间内完成,我便饶你性命。” 罗枭闻言,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但为了活命,他咬了咬牙,艰难地开始爬行。他手脚不能动,只能用牙齿咬着地面,一点点艰难地往前挪。每前进一寸,他的脸上便沾满泥土与鲜血,牙齿也因用力过猛而脱落几颗,但他仍拼命坚持着。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一炷香渐渐燃尽,只剩下十分之一时,罗枭终于爬到了孙战娘脚下。他抬起头,满脸鲜血,用仅剩的几颗牙齿咬住孙战娘的鞋底,拼命亲吻着。 孙战娘厌恶地看着罗枭,眼中满是嫌弃与愤怒。 罗枭完成此举后,如释重负,大哭着感谢叶尘:“叶尘,谢谢你饶我性命,我以后一定听你的。” 叶尘却冷冷说道:“我是说饶你性命,可没说会保护你。” 罗枭一愣,还未反应过来,孙战娘已猛地拔出腰间佩剑,寒光一闪,剑尖瞬间刺穿罗枭的心脏。罗枭瞪大双眼,脸上满是绝望与不甘,嘴里涌出鲜血,“你……” 话未说完,孙战娘已手起剑落,砍下他的脑袋。罗枭的脑袋滚落在地,死不瞑目。 叶尘捡起罗枭的脑袋,递给海盗王派来的使者,冷冷说道:“把这颗人头,连同那两千多颗海盗人头,一并带回去给海盗王。告诉他,他的儿子死得很不安详。” 第180章 罗三炮狂怒喷血!变局势定! 在天涯岛那弥漫着血腥与死亡气息的战场上,海盗王使者静静地站在百米之外,他的脸色惨白如纸,眼神中满是惊恐与难以置信。他眼睁睁地看着罗枭那凄惨的身影从嘴巴艰难地爬出,而后被孙战娘无情地斩下脑袋,那血腥的一幕如同噩梦般深深烙印在他的脑海之中。叶尘面无表情地将罗枭的人头放在使者颤抖的手上,使者瞪大了眼睛,声音颤抖地问道:“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叶尘却并未回答,只是冷冷地反问:“你的船在哪里?” 使者下意识地指了指海边的方向,叶尘立刻命人将那两千颗海盗的人头一一搬上船。使者嘴唇微微颤抖,想要说些什么威胁的话语,却终究没有勇气开口。他心里清楚,这场战争已经不可避免,如今的局面已彻底失控。他转身匆匆走向海边,脚步踉跄,仿佛失去了灵魂一般。他知道,自己必须尽快将这个噩耗带回去,而海盗王罗三炮在得知此事后,必定会率领大军疯狂地登岛复仇。 众人渐渐散去,只留下孙战娘独自站在原地。她的脸颊微微泛红,眼神中透着一丝羞涩与紧张。叶尘看着她,真诚地说道:“战娘,今日多亏了你,若不是你,这罗枭也不会如此轻易地被解决。”孙战娘微微低下头,轻声说道:“叶公子,你不必如此客气。应该是我感谢你才对,你让我出了这口恶气。”叶尘微笑着邀请道:“战娘,既然如此,你不如留下来一起吃顿饭吧。”孙战娘的脸瞬间变得更红了,她连忙摆手拒绝:“不了,叶公子,我……我还有事,先行告辞了。”说完,她便匆匆转身离去,那慌乱的脚步仿佛在诉说着她内心的不安。孙昌安站在一旁,看着孙战娘离去的背影,无奈地叹了口气,心中暗自思忖着她的心思。 此时,山腰的房子处只剩下叶尘和凌云伯孙盛。他们静静地望着矿坑中那些忙碌着收尾惊天陷阱的众人,叶尘缓缓开口说道:“岳父大人,这天涯岛的战略我们可是准备了许久啊。耗费了无数的人力和时间,如今总算是快要大功告成了。”孙盛微微点头,眼神中透着一丝感慨:“是啊,虽然快过年了,但此刻正是最关键的阶段,绝不能有丝毫松懈。”叶尘握紧了拳头,坚定地说:“岳父大人,我决定留下来继续准备,我一定要为家族雪耻,让凌云伯爵府再次崛起。”孙盛看着叶尘坚定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欣慰与敬佩之情:“尘儿,好,我相信你。” 在青河城那华丽无比的院子里,气氛显得格外压抑。颜丑,作为太子的心腹兼外室,正慵懒地坐在那奢华的座椅上,她的身边环绕着众多侍女和宦官,他们如众星捧月般侍候着她。而幽州伯唐天豪站在她的面前,却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只能弯腰躬身,那卑微的姿态尽显无遗,也充分展现出了颜丑那高高在上的地位。 两人的话题很快便转到了天涯岛金矿之事上。颜丑微微皱起眉头,眼神中透着一丝疑虑:“那天涯岛的金矿,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你可曾仔细探查过?”唐天豪赶忙恭敬地回答:“颜姑娘,我虽未亲自登上岛,但据多方消息,那金矿储量极为惊人。我此次前来,便是想与罗三炮联军,一同打下天涯岛。若能成功,我愿将天涯岛金矿的百分之二十五献给太子殿下,并且每年都会上供大量的黄金。” 唐天豪顿了顿,继续说道:“待拿下天涯岛后,我们便可进一步掌控凌云伯爵府。孙士秋如今在国子监,正好在我们的掌控之中。我们可以让他成为我们的傀儡,进而控制整个孙氏家族。至于孙颖婵,她必须嫁给我儿吴涛天,这样一来,孙氏家族的财富和势力便尽归我们所有。这一切,都将是我献给太子殿下的一份厚礼,以此表明我对殿下的忠心。” 颜丑静静地听着,轻轻晃动着手中的茶杯,思索片刻后问道:“你打算出兵多少?那金矿如今存货又有多少?”唐天豪连忙回答:“我幽州伯府愿出兵五千,再加上罗三炮的力量,定能拿下天涯岛。至于金矿存货,据我所知,已提炼出的黄金超五万斤,金块堆积如山,金沙更是如河般流淌。”颜丑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贪婪:“好,此事若成,你需在事后运三万斤黄金过来。还有,孙颖婵那女子,不能让她好过,废了她的筋脉,让她能行动却无力反抗,我要让她尝尝痛苦的滋味。”唐天豪连忙应道:“颜姑娘放心,一切都按您的吩咐去办。”谈妥之后,唐天豪恭敬地告退,准备回去集结军队,筹备开战之事。颜丑则派人拿上拜帖,去请孙颖婵,她的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仿佛孙颖婵的命运已被她紧紧握在手中。 在海尚城,海盗王罗三炮正处于一种极度亢奋的状态。多年来,他纵横海上,无敌的战绩让他对普通的胜利早已麻木不仁。而如今,天涯岛金矿的出现以及即将到来的大战,让他仿佛看到了成就更高霸业的契机。他坐拥着这座繁华的城池、众多的岛屿和强大的军队,对于太子册封他为海尚侯的诱惑,他根本不屑一顾。此刻,他满心期待着过年之后,集结大军,杀向天涯岛,在他的想象中,那将是一场畅快淋漓的大开杀戒。 在罗素素的城堡里,女人们正自娱自乐地准备过年,一片欢声笑语。然而,罗素素却对过年毫无兴趣,她独自站在窗口,眼神空洞地望着远方。当她得知《西游记》是叶尘所写时,心中莫名地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她决定不再听这个故事。此时,她那敏锐的直觉隐隐嗅到了一股阴谋的味道,正在她暗自思索之时,码头方向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钟声。 一艘挂着天涯岛旗帜的船缓缓靠近海尚城,船上堆满了东西,起初众人以为是罗素素出战归来,然而当船靠近看清之后,所有人都被眼前的景象惊得目瞪口呆。船上堆满的竟然是一颗颗海尚城海盗的人头,那血腥的气息扑面而来。而在众多人头之中,罗枭那瞪大双眼、死不瞑目的脑袋格外醒目,众人惊愕得说不出话来,脸上写满了恐惧与震惊。 在那华丽的宫殿之中,罗三炮正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之中。他坐在巨大的虎皮椅上,面前跪着一位身姿婀娜的美女,她的背上正准备刻下天涯岛的地图。罗三炮手中拿着刻刀,然而他的心思却早已飘向了天涯岛的金矿和即将到来的霸业。他看着眼前的美女,心中竟提不起太多的兴致,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孙颖婵的身影,犹豫着是否要将她留给自己。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那脚步声如同一记记重锤,敲打着罗三炮的心。他的手猛地一颤,刻刀在女孩的后背划出了一道长长的血口,女孩惊恐地尖叫起来。 一名海盗匆匆冲进宫殿,脸色惨白如纸,声音颤抖地喊道:“王爷,不好了,出大事了!”罗三炮皱起眉头,愤怒地呵斥道:“何事如此慌张?”海盗扑通一声跪下,惊恐地说道:“王爷,少爷他……他被叶尘杀了,还有两千多兄弟,都……都死了,叶尘把他们的人头送回来了。”罗三炮如遭雷击,整个人呆立在原地,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吼道:“你说什么?这怎么可能?这绝不可能!”他愤怒地折断手中的刻刀,怒吼道:“若是敢谎报军情,我定将你碎尸万段!” 海尚城的码头瞬间被封锁,气氛压抑得让人窒息。罗三炮如一阵狂风般出现在船上,他的眼神中燃烧着熊熊怒火。他看着脚下那一颗颗血腥的脑袋,又看了看手中罗枭那死不瞑目的头颅,双手不停地颤抖。使者战战兢兢地走上前来,声音颤抖地描述着罗枭惨死的屈辱过程。罗三炮听着,只觉一股怒火从脚底直窜上头顶,他的嘴里喷出一口口血沫,愤怒地咆哮着:“叶尘,我要杀了你!我要召集所有的军队,召集所有的盟友,我要和你开战!我要将天涯岛的所有人都杀光,一个不留!我要彻底抹去孙氏家族,让他们为今天的所作所为付出惨痛的代价!”他的怒吼声如雷鸣般在海尚城上空回荡,仿佛在宣告着一场更为惨烈的风暴即将来临。 第181章 大战将启!女魔头孕事起? 雪花纷纷扬扬地飘落,给世界披上了一层洁白的银装。青河城的一座华丽府邸内,颜丑慵懒地靠在贵妃榻上,她的眼神中透着一股精明与狡黠。颜丑本是安亭伯爵府卓氏的千金,那安亭伯爵府虽只是半个老牌贵族,但其政治影响力却不容小觑。然而,几年前的一场变故,让整个家族一夜之间倒台,背后的原因神秘莫测,涉及盛华王朝,梁国高层对此忌讳莫深。颜丑也从高高在上的名门贵女,瞬间跌入尘埃。可她并未就此沉沦,反而凭借着自己的美貌与智慧,成为了太子的外室,并且在朝堂事务中活跃异常,这让颖婵以及凌云伯都深感不解。 颖婵正在凌云伯爵府中忙碌着,一名侍女匆匆走来,手中捧着一张精致的拜帖:“小姐,这是太子府送来的拜帖,是颜丑姑娘邀请您前往青河城叙旧。”颖婵接过拜帖,微微皱眉,脑海中瞬间浮现出颜丑的模样。她轻轻叹了口气,对侍女说道:“去回了他们,就说我没时间。”侍女面露难色:“小姐,那宦官说这拜帖极为珍贵,还说……”颖婵抬起头,目光坚定:“还说什么?”侍女低声道:“他说您若拒绝,孙氏家族恐有大祸临头。”颖婵冷笑一声:“哼,莫要理会他的威胁,我自是不会去的。”侍女领命而去,颖婵望着窗外的雪景,心中暗自思忖:“这颜丑,此时邀我叙旧,定没安好心。” 此时的天涯岛,过年的氛围正浓。凌云伯孙盛身着一袭锦袍,面带微笑,穿梭于营房之间。他亲切地慰问着每一位新兵和民夫,关心着他们的生活起居:“新年到了,大家在岛上还习惯吗?饭菜可还可口?”新兵们纷纷行礼,眼中满是感激:“伯爵大人,我们在这里很好,多谢大人关心。”孙盛拍拍他们的肩膀:“好好干,等过了这段日子,大家都会有好日子过的。” 而叶尘却不喜欢这般热闹,他独自在一间舒适的房间里,桌上摆满了美酒佳肴。叶蚂蟥坐在一旁,两人正闲聊着。叶尘打趣道:“蚂蟥,听说你前些日子相亲了,如何?”叶蚂蟥皱了皱眉头,一脸嫌弃地说:“那女子嘴唇太薄,我不喜欢。”叶尘忍不住笑道:“你这选媳妇的标准可真是奇特。”叶蚂蟥哼了一声:“找媳妇自然要找合心意的,嘴唇薄的女子薄情寡义,我可不要。”叶尘端起酒杯,轻抿一口:“那你说说,这夫妻之间该如何相处才好?”叶蚂蟥想了想,认真地说:“我觉得夫妻之间应相互信任,相互扶持,就像老爷和夫人那般。” 正说着,孙昌安走了进来,他向叶尘敬酒:“叶公子,新年好。”叶尘笑着回应,却突然调侃道:“昌安啊,听说你惧内,可是真的?”孙昌安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尴尬地说:“叶公子莫要取笑我了。”叶尘哈哈大笑,从怀中掏出一个精美的香囊:“罢了,罢了,这个香囊你拿去,讨好讨好你媳妇。”孙昌安接过香囊,感激地说:“多谢叶公子。” 就在这时,颖婵走了进来。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疲惫,但看到叶尘的瞬间,疲惫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她快步走到叶尘身边,亲昵地挽住他的手臂:“尘哥,我来了。”叶尘微微惊讶:“娘子,你怎么来了?岛上事务繁忙,你能抽出时间?”颖婵微笑着说:“再忙,过年也要来与你相聚。”叶尘心中感动,轻轻握住颖婵的手:“娘子,辛苦你了。”两人相拥在一起,享受着这短暂的温馨时光。半个时辰后,颖婵才不舍地离去,她的身影渐渐消失在雪花飞舞之中。 春节过后,海尚城变得异常忙碌。几条航线船只往来不断,物资如潮水般源源不断地运来。海盗王罗三炮站在港口,望着忙碌的景象,眼神中透着坚定与决然。他已召集了霸洲群岛几十股海盗前来集结,大军如乌云般越聚越多,所需的物资消耗巨大。罗三炮发布了罗氏灭杀令,那冰冷的命令仿佛带着血腥的气息:“杀光孙氏家族的一切,鸡犬不留!”海盗们个个战意高昂,磨拳擦掌,准备在这场大战中掠夺财富与荣耀。 罗三炮的义子罗蒙前来请战,他单膝跪地,抱拳行礼:“义父,我愿当先锋,为少主报仇!”罗三炮看着他,微微摇头:“你且守好金山岛,此次大战,无需你参战。”罗蒙心中不甘,却也不敢违抗命令,只得应道:“是,义父。”他转身离去,眼神中闪过一丝怨愤。回到金山岛后,赵香纯迎了上来,她轻声对罗蒙说:“公子,你莫要灰心。按我们的计划行事,若能成功,你便是海尚侯。如今已有多人承诺会助你一臂之力。”罗蒙听了,心中燃起一丝希望,他握紧拳头:“好,我且等着那一日。” 正月十三的深夜,青河郡太守府内,灯火通明。赵筠太守站在一幅巨大的军事地图前,神情严肃,他的面前站着五名将领。赵筠的目光如炬,扫视着众人,缓缓开口道:“诸位,天涯岛之事,我已仔细分析。那不过是叶尘设下的骗局,他真正的目标是海尚城。孙氏家族定会将精锐投入海尚城之战。罗素素守城虽看似坚不可摧,但她必有弱点,叶尘定是想抓住其弱点取胜。”将领们纷纷点头,赵筠继续说道:“我们不能错过这个机会。我已安排麾下几千精锐,让他们化整为零,先前往金山岛,再以海盗大军支援的名义奔赴海尚城。此次,我们要一举消灭孙氏与罗氏家族,建功立业!”将领们齐声领命:“是,太守大人!”六千精锐大军迅速整队登船,二十艘大船在夜色中缓缓驶离港口,朝着金山岛的方向破浪前行。赵筠站在窗边,望着漫天飞舞的雪花,心中思绪万千。 叶尘站在一艘给海尚城送粮的货船甲板上,海风呼啸,吹起他的衣袂。凌云伯爵府的高手们都在他的身边,个个神情严肃。叶尘望着远方,对众人说道:“天涯岛如今只留孙盛伯爵带两千新兵,其余精锐已陆续运往海尚城潜伏,大家务必小心行事。”孙昌安担忧地说:“公子,伯爵一人在岛上,是否太过危险?我们真的能攻下海尚城吗?”叶尘微微皱眉:“这是我们的计划,虽有风险,但我们必须相信自己。” 此时,一名手下前来禀报:“公子,安在世求见。”叶尘微微点头:“让他过来。”众人退下后,安再天走上甲板。他恭敬地向叶尘行礼:“叶公子,我已调查清楚用海盐毒杀罗素素的幕后主使。”叶尘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是谁?”安再天低声说:“是罗枭,他想借此机会除掉罗素素,夺取海尚城的控制权。”叶尘冷哼一声:“那恶贼,死有余辜。”安再天接着说:“公子交代之事,我已准备妥当,只是我在城主府分量较轻,未必能起太大作用。”叶尘看着他,说道:“你只需尽力而为。”安再天应道:“是,公子。”说完,他便告辞离开。 海尚城城堡内,罗素素静静地望着窗外纷纷扬扬的大雪,她伸出手,接住一片雪花,看着雪花在掌心融化。海盗王罗三炮缓缓走来,他的脚步沉重,仿佛带着无尽的压力。“素素,明日我便出征了。”罗三炮说道,“海尚城的安危就交给你了。三千守军,你守城可有问题?”罗素素转过头,眼神坚定:“父亲放心,我定能守住海尚城。”罗三炮微微点头:“你且小心,那蒋婉玉,你要多留意。”罗素素心中一紧,想起蒋婉玉的种种可疑之处,她轻轻点头:“女儿明白。”罗三炮转身欲走,罗素素却突然捂住小腹,眉头紧皱。她心中涌起一股不安,例假迟迟未来,这让她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 第182章 扬帆起航!血洗天涯岛! 在幽州伯爵府封地海边,气氛凝重而肃杀。唐氏家族的三千私军如同一尊尊沉默的铁塔,整齐地排列在沙滩之上。唐天豪身披闪耀着寒光的精铁铠甲,身姿挺拔,宛如战神降临。他目光如炬,缓缓扫视过面前的私军,这些士兵们个个身着精良铠甲,手握精锐战刀,那寒芒在阳光的映照下,似能撕裂苍穹。 “今日,我们将踏上征程,目标 —— 天涯岛!” 唐天豪的声音低沉而雄浑,如闷雷在海滩上滚动,“国君有令,封地贵族不得公然开战,我们需挂上海盗旗帜行事。此次攻打天涯岛,虽非易事,但回报丰厚得超乎想象!” 说罢,他大手一挥,几十面写着 “罗” 字的旗帜瞬间亮出,在海风中猎猎作响。唐天豪接着道:“天涯岛藏有上古金脉,岛上孙氏家族守军虽有数千,但我们联军实力更胜一筹。此去,斩尽杀绝孙氏家族守军后,抢到的金子尽数归你们。获胜者,每人可得二十金锭,每杀一名孙氏家族相关人员,额外奖励十五金锭!” 唐氏私军听闻,眼中瞬间燃起炽热的火焰,热血如汹涌的潮水在体内奔腾。他们疯狂地挥舞着手中的战刀,口中高呼:“杀!杀!杀!” 那震天动地的喊杀声,似要将大海的波涛都震碎。 在海尚城码头,景象更是壮观得令人咋舌。一二百艘各式各样的海盗战船铺满海面,仿佛一片钢铁铸就的森林。将近三万海盗在各自战船的甲板上涌动,如黑色的潮水。每艘船上,“罗” 字旗帜高高飘扬,似在宣告着他们的野心。 罗三炮站在船头,威风凛凛。他目光扫过众海盗,随后大手一挥,几百箱金锭被抬了上来。“今日,本王发放三十五万金锭作为开拔费,每人可分得十个金锭!” 罗三炮的声音如洪钟大吕。 海盗们听闻,先是一愣,继而爆发出震耳欲聋的欢呼声。他们的眼睛瞪得滚圆,死死盯着那些金锭,呼吸急促起来。这笔钱,对他们而言,无疑是一笔巨款。平日里,他们在海上漂泊,打劫所得虽不少,但风险亦大,且花销也快。相比之下,士兵们一年的俸禄不过几十两银子,而这一次,他们每人就能得到相当于一千两银子的开拔费。 “兄弟们,天涯岛有十万斤黄金!” 罗三炮再次高呼,声音中充满了蛊惑。 海盗们听闻,瞬间疯狂。他们的心跳陡然加快,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喉咙里发出如野兽般的低吼声。 “杀光、烧光、奸光、抢光!” 罗三炮挥舞着手臂,声嘶力竭地喊道。 几万海盗齐声响应,那声音如同海啸爆发,震得海面都泛起层层波涛。战船在这狂热的氛围中,浩浩荡荡地朝着天涯岛扑去。 罗素素站在一旁,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中满是厌恶。她对海盗们的行为深感反感,但为了报答罗三炮的救命养育之恩,她不得不暂留。 登船前,罗三炮看向罗素素,问道:“素素,我让你率三千武士守海尚城,可够?” 罗素素摇了摇头,说道:“义父,三千太多了,两千足矣。等您凯旋,我便离开。” 罗三炮微微点头,叹了口气,说道:“素素,你这性子,终究是与我们海盗不同。罢了,随你吧。” 随后,罗素素率两千嫡系武士进驻海尚城主府城堡。她站在城堡高处,目光坚定,下令关闭大门,无手令者不得进出。她深知,只要守住城主府,就能守住海尚城。她虽厌恶海盗行径,但既然承诺守护,就必全力以赴。 城堡内,罗素素与蒋婉玉相对而坐。蒋婉玉看着罗素素,轻声说道:“素素,你可曾想过,若有个孩子,生活会是怎样?” 罗素素微微一愣,继而皱起眉头,说道:“我不喜欢孩子。婉玉,你今日为何突然说起这个?莫不是想为叶尘做说客?” 蒋婉玉轻轻摇头,说道:“素素,我只是随口一说。不过,你例假许久没来,莫不是有了身孕?” 罗素素心中一惊,她此前从未想过这个问题。她仔细回想,心中涌起一丝不安。“不会的,许是体内重金属过多,加上之前放血治疗所致。” 蒋婉玉点了点头,说道:“也有这个可能。但为以防万一,还是找个大夫看看为好。” 罗素素沉默片刻,起身说道:“我这就去找安再天。” 安再天被带到罗素素面前,他微微颤抖,眼神中满是恐惧。罗素素冷冷地看着他,说道:“安再天,你为我把脉,看看我是否有孕。” 安再天赶忙上前,伸出手指搭在罗素素的手腕上。片刻后,他的额头布满汗珠,脸色苍白如纸。“素…… 素小姐,您的脉象…… 我把不准。” 罗素素眉头一皱,说道:“把不准?你这庸医,莫不是在消遣我?” 安再天扑通一声跪下,说道:“素小姐,您的情况太过复杂。您血液中含重金属,又有特殊血脉天赋,还常放血,且用真气压制血气,我实在难以判断。” 罗素素心中疑窦丛生,她看着安再天,说道:“安再天,你莫不是有什么企图?你怂恿义父探寻上古金脉,今日又这般模样,定有古怪。” 说罢,罗素素下令软禁安再天。她深知,叶尘心思缜密,安再天和蒋婉玉恐是他安插在身边的钉子。如今,她将两人都软禁起来,以防万一。 海面上,唐氏家族的私军战船与罗三炮的海盗战船会师。唐氏私军看到海盗们那散漫的模样,眼中满是不屑。海盗们则看着唐氏私军那规整的队列,心中暗自嘲笑。双方虽互相瞧不起,但为了天涯岛的财富,还是朝着同一个目标进发。 半天后,天涯岛在眼前浮现。此时,夜幕降临,黑暗如墨,将天涯岛笼罩。罗三炮下令,战船与天涯岛保持距离,监视方圆百里海面,不许船只进出。 海盗们望着岛上守军连夜构筑防线,心中满是不屑。“就凭这些人,也想挡住我们?” 一名海盗嘲笑道。 一夜无事。次日清晨,阳光穿透云层,洒在海面上。罗三炮站在船头,高呼:“登岛!杀光岛上所有人!” 联军如汹涌的潮水,朝着天涯岛涌去。战船靠近岸边,海盗们和唐氏私军纷纷跳下船,如饿狼扑食般冲向岛上。喊杀声瞬间响彻天际,一场血腥的杀戮即将展开。 第183章 血溅天涯!生死激战! 寒冬腊月,大雪纷飞,天地间一片银白。海风呼啸着席卷而来,冰冷刺骨,如锋利的刀刃般刮过脸庞。天涯岛在这恶劣的天气中显得格外孤寂,海浪不断地拍打着岸边,发出沉闷的声响,仿佛是暴风雨前的序曲。 在天涯岛的沙滩后方,凌云伯孙盛神情冷峻地指挥着两千军队严阵以待。这两千军队中,新兵占据了绝大多数,老兵数量不足五百,此外还有两千矿工民兵。他们所依靠的防线,是由石头和泥土仓促垒起的矮墙,在漫天风雪中显得摇摇欲坠。尽管条件艰苦,但新兵们的士气却异常高涨。入伍后的他们,待遇远比想象中优厚,不仅三餐无忧,还能得到家人的妥善安置。更重要的是,孙氏家族在海沙岛经营多年,深受百姓爱戴,这份忠诚在士兵们心中根深蒂固,让他们愿意为家族浴血奋战。 “嘎吱嘎吱……” 沉重的船桨划动声打破了海面的寂静,海盗们的战船逐渐逼近天涯岛。这些海盗们一看到岸边的守军,顿时嗷嗷大叫起来,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岛上那十万斤黄金在向他们招手。他们的登陆方式五花八门,有的乘坐着小舢板,拼命地划动着船桨,向沙滩冲来;有的则更为疯狂,直接纵身跳入冰冷的海水中,不顾严寒,向着目标奋勇游去。 “放箭!” 凌云伯一声令下,守军们立刻弯弓搭箭,向海盗们射去。然而,由于距离过远,箭矢大多落入海中,溅起一朵朵小小的水花,命中率极低。海盗们见状,顿时哄堂大笑起来,那嚣张的笑声在海风中回荡,仿佛在嘲笑守军的无能。 “等他们再靠近些,继续放箭!” 凌云伯面色沉稳,不为所动,再次下达命令。当海盗们进入近距离射程时,箭矢如雨点般射向他们,一时间,海盗们的惨叫声此起彼伏,不少人倒在了沙滩上。但海盗们求财心切,不顾伤亡,依旧如潮水般不断冲锋。 凌云伯这边的守军开始出现溃败的迹象,士兵们纷纷转身逃跑。凌云伯见状,怒目圆睁,亲自斩杀了几名逃兵,但仍难以阻挡这股溃败之势。最后,他无奈地长叹一声,下令退守矿坑。 凌云伯留下五百名精锐武士断后。这些精锐武士个个身经百战,他们身穿崭新的钢铁铠甲,在白雪的映照下闪烁着寒光,手中紧握着新式战刀,锋利的刀刃仿佛能斩断一切。他们犹如钢铁铸就的壁垒,横在了海盗们的面前。 五百精锐武士同时拉弓射箭,箭矢如流星般射向海盗。强大的威力和极快的速度,瞬间给海盗们造成了大面积的伤亡。海盗先锋们见状,恼羞成怒,挥舞着武器,疯狂地冲了上来。短兵相接之际,精锐武士们凭借着先进的铠甲和武器,与人数多出两倍的海盗先锋展开了殊死搏斗。他们的战刀在阳光下闪烁着凛冽的寒光,每一次挥舞都带起一片血雾。激烈的战况中,他们毫不退缩,硬是守住了防线,让海盗们的进攻受阻。 这场战斗与之前杀罗枭那晚的战斗表现截然不同。此前,杀罗枭是在夜晚,尽管武士们单兵素质极高,但黑暗的环境不利于配合,导致他们的战斗力未能完全发挥。而此次是在白天,武士们之间的配合天衣无缝,将团队的力量发挥到了极致。此外,精良的装备也为他们增添了强大的助力,新式钢铁铠甲能够有效地抵挡海盗的攻击,新式战刀更是锋利无比,砍杀敌人如同切菜一般。而且,这次参战的都是精锐老兵,他们经验丰富,战斗素养极高,面对危险冷静沉着,能够在关键时刻做出正确的判断。这一切都充分显示出了精兵战略的巨大优势。 海盗王罗三炮站在战船上,目睹了孙氏家族武士的强大实力,心中不禁泛起一阵寒意,暗自反省起来。他意识到自己之前太过轻敌,低估了孙氏家族军队的陆战能力。他深知自家海盗军虽然在海上横行无忌,但在陆地上,与正规军队相比,确实存在诸多不足之处。海盗们大多是乌合之众,缺乏严格的训练和纪律,仅凭一股蛮勇作战。而孙氏家族的军队则训练有素,装备精良,指挥有序。他心中暗暗决定,若能拿下天涯岛,一定要将自己的嫡系部队训练成正规军,提升整体战斗力。 三万联军在罗三炮的指挥下,重新列阵。他们迅速集结成三十个阵列,每个阵列千人,气势汹汹地朝着大矿坑进军。天涯岛的道路虽然相对方便行军,但由于人数众多,队伍庞大,他们还是走了近半个时辰才抵达矿坑。 矿坑巨大无比,直径达四百多米,深度有三四十米。这是孙氏家族二三百年间不断开采形成的,坑壁陡峭,怪石嶙峋。矿坑底部错落有致地分布着石头房子和洞穴,这些建筑与矿坑的地形相互结合,形成了一个易守难攻的防御体系。 海盗们一到矿坑边,并没有看到他们梦寐以求的黄金,心中顿时涌起一阵失望。然而,眼尖的海盗很快发现,矿土中闪烁着大量金沙。“这是上古金脉啊!” 一名海盗兴奋地大叫起来。众海盗们听闻,顿时热血沸腾,眼中闪烁着狂热的光芒,恨不得立刻冲下去抢夺。 罗三炮见状,眉头紧皱,心中警惕顿生。他深知这看似诱人的景象背后,极有可能隐藏着巨大的陷阱。他想起了之前与孙氏家族的交锋,深知对方诡计多端。“都给我冷静!这可能是陷阱,我们不能贸然下去。” 罗三炮大声喝道,制止了冲动的海盗们。他决定采取只围不攻的策略,企图通过围困,让凌云伯的军队在矿坑中饿死、渴死,然后再瓮中捉鳖。 矿坑内,孙章一脸担忧地对凌云伯孙盛说道:“大伯,罗三炮的大军要是不进矿坑,我们的陷阱岂不是白费了?” 凌云伯孙盛微微抬头,目光坚定地说道:“不必担心,一切按叶尘公子的部署来就行。叶尘公子擅长心理战,迄今为止,罗三炮的每一步举动都在叶尘公子的预料之中。” 孙章听了,心中虽仍有疑虑,但还是点了点头。 与此同时,在海尚城,罗素素在罗三炮的海盗大军离开后,迅速将自己的军队集结在城主府内,紧闭大门,不再外出。一时间,海尚城陷入了混乱之中。原本被压抑的罪恶如洪水般爆发,大街小巷充斥着抢劫、凶杀等暴行。百姓们惊恐万分,四处奔逃。不过,街边的店铺由于有武士镇守,暂时还在营业,但店内的人们也都人心惶惶,时刻担心着灾难的降临。 叶尘在精锐武士的护送下,进入了一个院子。他目光冷峻,环视众人,然后果断下令:“通知潜伏在海尚城的所有武士,集结待命,准备攻打海尚城主府!”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决心。 第184章 末日降临!罗三炮的贪婪! 在那片被战火与贪欲笼罩的天地间,海盗王罗三炮宛如一颗散发着黑暗气息的毒瘤,贪婪、狠毒、多疑如同恶魔的三只利爪,深深嵌入他的灵魂。他的多疑比起其子罗枭更胜一筹,往昔天涯岛之事便是那多疑本性的鲜明例证。那时,岛上看似风平浪静、毫无埋伏之象,可罗三炮却踌躇不前,如同一只惊弓之鸟,对那未知的领域充满本能的警惕,哪怕一丝风吹草动都能让他的多疑之心疯狂生长。 此刻,三万海盗联军如一片汹涌的黑云,将凌云伯的军队死死围困在那巨大的矿坑上方。时间仿若一条无情的长河,缓缓流淌间,罗三炮心中的焦躁如野草般疯狂蔓延。他骑在高头大马上,眼神阴鸷地凝视着下方的矿坑,眉头紧皱,那紧咬的牙关仿佛在诉说着他内心的不安。 幽州伯爵府长子吴涛天,满脸不耐烦地驱马来到罗三炮身旁。他身姿挺拔,一身精良的铠甲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却难掩眼中对罗三炮的不满。“罗三炮,你这打法太过保守!” 吴涛天高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愤怒的颤抖,“这大矿坑一目了然,哪有什么埋伏?凌云伯那点兵力,根本不足为惧。我愿率我家族私军先下去探个究竟,定能将他们打得落花流水!” 罗三炮听闻此言,眼中瞬间闪过一抹怒色,犹如被激怒的恶狼。“你懂个屁!” 他咆哮道,“这里面肯定有诈,凌云伯那老狐狸岂是好对付的?你若再在此胡言乱语,扰我军心,就别怪我不客气!立刻率军给我滚到一边去!” 吴涛天心中虽满是愤懑,却也知晓罗三炮的脾性,无奈之下,只得冷哼一声,率领自家私军灰溜溜地退去。 回到营地,吴涛天怒发冲冠,“啪” 的一声将手中的马鞭狠狠抽在地上,扬起一片尘土。“罗三炮那个胆小如鼠的家伙!” 他破口大骂,“真不知道他那些所谓的战绩是怎么来的,难不成都是靠像现在这样龟缩得来的?” 唐氏家族的私军们纷纷围拢过来,个个满脸怒容,齐声附和。与此同时,众多海盗头领心中亦对罗三炮的做法埋怨不已,他们私下里交头接耳,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暗自揣测罗三炮不让下坑,莫不是想独吞那传闻中的巨额黄金? 海盗们的贪欲如熊熊燃烧的火焰,越烧越旺,难以遏制。他们推举出一位在众人中颇具威望的首领,前去与罗三炮谈判。那首领身材魁梧,满脸横肉,大步流星地走到罗三炮面前,单膝跪地,抱拳行礼。“罗王,” 他的声音粗犷而洪亮,“咱们的粮草已然所剩无几,再这样耗下去,大军必将不战自乱。您看这大矿坑,我方兵力占优,凌云伯已是瓮中之鳖。您英明神武,只要您一声令下,大军压境,定能将凌云伯一举歼灭。此乃天赐良机,进攻凌云伯,我军有三胜之把握啊!” 罗三炮听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中透着丝丝寒意。“哼,你这腌臜泼才,以为我不知你心中所想?” 他猛地抽出腰间长刀,直指那首领,“先前那些质疑本王的话语,不就是从你口中说出的吗?你这是扰乱军心,罪该万死!” 说罢,手起刀落,鲜血四溅,那首领的头颅骨碌碌地滚落在地。众多海盗首领见状,吓得脸色惨白,纷纷与那死去的首领划清界限,生怕罗三炮的怒火波及自身。罗三炮环顾众人,高声喝道:“谁若再敢质疑本王的军令,这便是下场!” 罗三炮深知,已无法压制海盗们对黄金的炽热贪念。于是,他下令海盗们开始骂战,企图用那恶毒的言语激怒凌云伯,使其出战。海盗们闻言,顿时如一群疯狂的恶犬,张牙舞爪地冲向矿坑边缘。他们扯着嗓子,用尽世间最恶毒的词汇,肆意辱骂。“凌云伯,你个缩头乌龟,是不是怕了爷爷们?”“凌云伯的老婆苏美娇,听说那模样生得倒是标致,可惜是个水性杨花的荡妇!”“还有叶尘的老婆孙颖婵,估计也是个千人骑、万人压的贱货!” 那声音如汹涌的波涛,一波接着一波,冲击着凌云伯的耳膜。凌云伯站在矿坑底部,听着这些不堪入耳的辱骂,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鲜血缓缓渗出。他的双眼怒火冲天,胸膛剧烈起伏,仿佛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然而,他深吸一口气,强行将那怒火压制下去,心中暗自思忖,这一切定是叶尘早有所料。 见凌云伯不为所动,海盗们的激将法愈发变本加厉。罗三炮命人找来几个长相俊俏的相公,精心打扮一番。他们身着华丽却又轻薄的衣物,身姿婀娜地站在矿坑边缘。一个相公模仿孙颖婵,故作娇羞地扭动着腰肢,眼神魅惑地抛着飞吻;另一个则模仿苏美娇,搔首弄姿,嘴里还发出令人作呕的娇喘声;还有一个扮演叶尘,做出各种滑稽可笑的动作。海盗们见状,哄堂大笑,欢呼声、口哨声此起彼伏。罗三炮看着这一幕,嘴角上扬,眼中满是得意之色。“明日,” 他高声喊道,“我们就来上演一场假叶尘被凌迟处死的好戏,让凌云伯那老东西尝尝痛苦的滋味,也让兄弟们好好乐一乐,提振一下士气!” 海盗们听闻,顿时兴奋得手舞足蹈,仿佛已经看到了那血腥而又刺激的场景。 次日,阳光洒在大矿坑上,却照不进那黑暗的人心。在假叶尘被 “凌迟” 的过程中,一个海盗不经意间低头望去,瞬间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恐。“罗王,不好了!” 他声音颤抖地喊道,“大坑底下的凌云伯军队不见了,那些临时搭建的房子也都拆了,只剩下一片狼藉,还有好多金沙啊!” 众人闻言,纷纷探头张望。只见大坑底下,果真如那海盗所言,四千多人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那仿佛金色海洋般的金沙。海盗们顿时疯狂起来,眼中闪烁着炽热的光芒,那光芒足以将一切理智吞噬。“上古金脉啊!这肯定是上古金脉!” 他们大喊着,再也不顾罗三炮不许下坑的军令。几十人率先冲了下去,紧接着几百人、几千人如同潮水般涌向大矿坑底部。唐氏家族的三千私军一马当先,如饿狼扑食般冲在最前面。他们挥舞着手中的武器,口中呼喊着,眼中只有那满地的黄金。罗三炮的嫡系队伍见状,也逐渐瓦解,士兵们纷纷抛下手中的兵器,不顾一切地朝着黄金冲去。三万多海盗联军瞬间陷入了一场疯狂的抢夺之中,他们你推我搡,拳脚相加,甚至拔刀相向。为了争抢一块黄金,昔日的兄弟瞬间反目成仇,鲜血染红了矿坑底部的土地。 罗三炮见局势彻底失控,心急如焚。他深知若任由这样下去,必将出大乱子。于是,他亲自率领精锐卫队,如一阵狂风般冲下大坑。“都给我住手!” 他怒吼着,声音如雷鸣般在矿坑中回荡。那精锐卫队手持长刀,如一群冷酷的死神,冲向正在混战的海盗们。罗三炮挥舞着手中的长刀,寒光闪烁间,已有几个海盗倒在血泊之中。“所有人抢到的黄金全部上缴,按比例分配!若有私斗者,格杀勿论!” 他的命令如同一把冰冷的枷锁,暂时锁住了海盗们疯狂的心。在他的镇压下,三万多海盗终于渐渐恢复了秩序,他们喘着粗气,眼神中仍残留着贪婪与疯狂,但也多了一丝畏惧。 罗三炮看着矿土中密密麻麻的金沙以及地面上浇铸的那一层黄金,心中狂喜不已。“哈哈哈哈!” 他仰天大笑,笑声中充满了得意与疯狂,“上古金脉终于到手了!有了这些黄金,我的宏图霸业即将成就!凌云伯金氏家族,你们都将死无葬身之地,还有叶尘,我定要将他千刀万剐,方能解我心头之恨!” 他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称霸天下的那一天,那美好的幻想如同甜蜜的毒药,让他沉醉其中。 就在罗三炮满心欢喜、做着美梦之时,突然,一阵惊天动地的巨响如雷霆般炸响。矿坑盘旋而上的道路瞬间被炸塌,巨大的石块如雨点般落下,扬起一片尘土。几个几十米宽的缺口出现在道路上,退路被彻底截断,整个矿坑瞬间变成了一个巨大的天井。罗三炮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呆若木鸡,他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恐地望着那被炸断的道路。“这…… 这是怎么回事?” 他喃喃自语道,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他不知道是何种威力巨大的武器造成了如此惊人的破坏,其实这正是叶尘精心策划的火药之计。 还未等罗三炮回过神来,悬崖峭壁上又传来几声巨响。只见那峭壁上被炸出几个巨大的洞口,如同恶魔张开的血盆大口。紧接着,滔天的海水如汹涌的巨龙,从洞中呼啸而出,朝着大矿坑倾泻而下。那海水奔腾咆哮着,仿佛要将一切都淹没在它的愤怒之中。罗三炮望着那如末日降临般的场景,心中充满了绝望。“不!这不可能!” 他疯狂地喊道,声音被海水的轰鸣声淹没。此时,凌云伯的四千士兵如神兵天降,出现在大矿坑顶部的海盗营寨中。凌云伯站在高处,俯瞰着被困在坑底的罗三炮和海盗们,眼神中透着一股冷峻的杀意。“罗三炮,你的末日到了!” 他高声宣告,声音如洪钟般在天地间回荡。罗三炮望着上方的凌云伯,心中涌起一股无尽的悔恨。他知道,自己的贪婪和多疑终究将自己推向了这条绝路,而叶尘的计谋如同一把锋利的镰刀,无情地斩断了他所有的幻想。 第185章 灰飞烟灭!罗三炮联军的惨烈终结! 天涯岛的矿坑内,一场惊心动魄的生死之战即将拉开帷幕。叶尘为了彻底剿灭罗三炮的海盗联军,精心布局数月之久,一场惊心动魄的大戏即将上演。 数月前,叶尘便开始筹备这场决战。他深知罗三炮海盗联军的厉害,若想将其一举歼灭,必须出其不意。于是,他决定炸断道路,让海盗们陷入绝境。为此,他耗费了一万多斤火药,这可不是个小数目。要知道,在当时的条件下,火药的制作极为艰难。由于天涯岛地质坚硬,且没有硝石矿,叶尘不得不派人四处收集茅厕里的硝石。几千人连续挖凿了数月,才收集到足够的硝石,制成这一万多斤火药,几乎耗尽了几个月的存量。 凌云伯率领着四千多人,提前从一条秘密隧道溜走。这条隧道距离坑底和地面各有二十几米,是叶尘计划中的关键一环。众人小心翼翼地将隧道两端用石头堵住,只等罗三炮的海盗们下到坑底,便引爆炸药,让海水倒灌进来。 罗三炮带着海盗联军气势汹汹地来到矿坑,准备大干一场。可当他看到矿坑的情景时,心中不禁疑窦丛生。他深知叶尘不是个简单的人物,这看似平静的矿坑,说不定隐藏着巨大的阴谋。“这叶尘到底在搞什么鬼?这矿坑的布置太过蹊跷,难道他想把我们困在这里?” 罗三炮皱着眉头,心中满是疑惑。他身旁的海盗们却不以为然,他们仗着自己水性好,觉得就算海水倒灌,也能轻松应对。“老大,怕什么?就算海水进来了,我们也能游出去。” 一个海盗满不在乎地说道。 然而,他们很快就发现自己大错特错了。随着一声巨响,炸药被引爆,隧道瞬间崩塌,海水如汹涌的野兽般奔腾而入。矿坑内的海盗们顿时乱作一团,惊恐的呼喊声此起彼伏。“怎么回事?这海水怎么涨得这么快!” 海盗们惊慌失措,纷纷向高处攀爬。 矿坑的峭壁高达几十米,陡峭险峻,加上天气寒冷,峭壁上结了一层厚厚的冰,滑溜溜的,根本难以攀爬。海盗们手脚并用,拼命地往上爬,可还是不断有人坠落。那些爬到中途的海盗,稍一不慎就会脚底打滑,惨叫着跌入冰冷的海水中。只有少数几个身手矫健的海盗好不容易爬到了顶,却没想到等待他们的是凌云伯爵府武士的攻击。武士们挥舞着武器,将爬到顶的海盗一一击落。 唐氏家族的私军更是惨不忍睹。他们身上穿着沉重的铁甲,海水涌入后,铁甲迅速被水浸湿,变得更加沉重,他们根本无法在水中游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不断下沉。吴涛天虽然武功高强,但在攀爬峭壁时也遭遇了重重困难。他奋力向上攀爬,却成为了凌云伯武士们的重点攻击对象。箭雨如注,石块纷飞,吴涛天左躲右闪,身上还是多处受伤。他咬着牙,忍着剧痛,拼命往上爬,心中只有一个信念:活下去。终于,他爬到了顶,可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被凌云伯的手下孙盛擒住。 孙章看着被擒住的吴涛天,嘴角泛起一抹冷笑。他按照自己揣测的上意,决定先废掉吴涛天的武功。他猛地一脚踢向吴涛天的膝盖,吴涛天惨叫一声,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孙章紧接着又一拳打在他的胸口,吴涛天只感觉一股剧痛袭来,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哼,你这作恶多端的家伙,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孙章冷冷地说道。他拿起一根木棍,狠狠地砸向吴涛天的手臂,只听 “咔嚓” 一声,吴涛天的手臂骨折。随后,他又用力搅碎了吴涛天的舌头,让他无法说话,只能发出痛苦的惨叫。做完这一切,孙章又用泥土为他止血,他要留吴涛天一命,以备叶尘后续可能的利用。 海水不断倒灌,水位持续上涨。海盗们原本以为水位上涨后,他们就能借着浮力浮上地面,然后反击。然而,他们的希望很快破灭了。就在水位快要涨到顶部时,又一声爆炸响起,原来是叶尘事先安排好的第二次爆炸,将隧道再次堵住。水位停止了上涨,海盗们被困在了矿坑中,上不去,下不来,陷入了绝境。 寒冷的天气让海水变得冰冷刺骨,海盗们泡在水中,没过多久就感觉身体渐渐冻僵。“这鬼天气,冻死我了!” 一个海盗牙齿打着颤,绝望地喊道。海盗王罗三炮看着手下们的惨状,心中一横,决定带领高手攀爬悬崖,杀出一条血路。“兄弟们,与其在这里冻死,不如跟我拼一把!” 罗三炮大声喊道。 地面上,凌云伯爵府的四千多人严阵以待。他们对着攀爬的海盗们又是射箭,又是砸石头。海盗王的心腹武士们虽然厉害,但在这被动挨打的情况下,也难以抵挡。箭支如雨点般射来,武士们纷纷中箭,惨叫着坠落。海盗们的鲜血染红了峭壁,可他们依然拼命往上爬。凌云伯看着海盗们顽强的抵抗,眉头紧皱,下令道:“倒硫酸!” 一桶桶硫酸被倒了下去,硫酸顺着峭壁流淌,所到之处,海盗们发出痛苦的惨叫。他们的皮肤被硫酸腐蚀,有的甚至直接从峭壁上掉了下去。 尽管海盗们的求生欲强烈,但攀爬的死伤实在惨重。尝试了多次后,他们纷纷放弃。“不行了,再爬也是死,还不如在这里冻死。” 一个海盗绝望地说道。于是,一万多海盗放弃了攀爬,宁可泡在海水中冻死,也不愿再去面对那致命的攻击。 随着时间的推移,泡在水中的海盗们体力逐渐耗尽。他们先是怒骂诅咒,发泄着心中的愤怒和绝望。“叶尘,你这个卑鄙小人,我们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一个海盗大声喊道。可渐渐地,他们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寒冷的海水不断侵蚀着他们的身体,他们的身体越来越僵硬,扑腾的动作也越来越小。有人开始哭泣,那绝望的哭声在矿坑内回荡。最终,海盗们陆续被冻僵,停止了呼吸,缓缓沉入水底。原本喧闹的矿坑,此刻水面归于静寂,三万联军全军覆灭。 孙章看着水面上死去的海盗,嘴角露出一丝残忍的笑容。他带头朝着水面上死去的海盗撒尿,四千多人纷纷效仿。凌云伯看到这一幕,眉头微微皱起,他虽然理解手下们对海盗的仇恨,但这种行为还是有些不妥。孙章却不以为然,他深知这是叶尘的命令,目的就是要彻底羞辱这些海盗。 罗三炮在矿坑的一角,看着手下们一个个死去,心中充满了悔恨。这时,他突然得知了一个惊人的消息:天涯岛上的古金脉,竟然是叶尘用四十万金锭加十万斤黄铜伪造的!“什么?这一切都是叶尘的阴谋!” 罗三炮瞪大了眼睛,心中充满了震惊和愤怒。他又想起了二十年前,凌云伯父亲的联军覆灭之事,原来也是因为被出卖,陷入了陷阱。“没想到,二十年后,我也遭了同样的下场。” 罗三炮苦笑一声,心中充满了悲凉。 他不甘心就这样失败,决定与凌云伯单打独斗,同归于尽。他奋力攀爬悬崖,可此时的他已经精疲力竭。凌云伯的手下们毫不留情地对他发起攻击,硫酸、鱼油纷纷泼向他。罗三炮躲避不及,被火箭射中,瞬间变成了一个火炬。他惨叫着,身体燃烧着火焰,从悬崖上坠落下去,葬身于烈焰之中。 第186章 海尚城风云起!叶尘惊闻罗素素身孕! 在幽州伯府内,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幽州伯唐天豪如热锅上的蚂蚁,焦灼地等待着攻打天涯岛的结果。他在书房中来回踱步,每一步都仿佛踏在自己那躁动不安的心上。“三万多联军,拿下天涯岛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唐天豪喃喃自语,试图安慰自己那愈发紧张的神经。 他的眼神中不时闪过一丝快乐,脑海中浮现出凌云伯爵府覆灭后的场景:孙氏家族众人在绝望中哭泣,四处逃亡,曾经的荣耀与财富化为乌有。他仿佛看到自己站在那片废墟之上,成为了最终的胜利者。在这等待的过程中,各方势力纷纷登门讨好。 康安伯爵府世子满脸堆笑地走进来,谄媚地说:“唐伯,这天涯岛的上古金脉,可少不了我一份啊。” 北疆侯爵府公子也不甘示弱,紧接着说道:“唐伯,我也出了力,到时候可得多分点。” 司徒氏家族世子更是直接,一进门就嚷道:“唐伯,我家的高手可都在等着呢,金脉到手,可不能亏待我们。” 唐天豪坐在太师椅上,看着这些前来讨要好处的人,心中虽充满了不屑,但那被众人讨好的感觉还是让他有些飘飘然。他深知太子将占金脉的百分之二十五份额,这些人的要求在他看来不过是小打小闹,因此也不太在意。 镇远侯爵府苏梅岸的到来,让唐天豪微微一怔。苏梅岸迈着沉稳的步伐走进书房,他的眼神中透着一股精明。“唐伯,我此次前来,是派高手来你麾下历练的。” 苏梅岸微笑着说道。唐天豪皱了皱眉头,心中暗自疑惑,他知道苏梅岸定不会只是如此简单的目的。苏梅岸靠近唐天豪,压低声音说:“如今凌云伯主力都在天涯岛,他的封地可是空虚得很啊。这可是个大好机会,若是错过,实在可惜。” 唐天豪眼睛一亮,他明白了苏梅岸的暗示。苏梅岸继续说道:“我还无偿支援你五十名西域哑巴高手,他们个个武艺高强,定能助你一臂之力。” 唐天豪沉思片刻,最终点了点头,嘴角勾起一抹阴险的笑容。他立刻安排三个儿子率领家族武士,与这些高手一同假扮盗匪,前往孙氏家族封地大肆破坏。 一切安排妥当后,唐天豪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渴望。“备船,我要出海去天涯岛。” 他对仆人命令道。他的儿子们纷纷劝阻,大儿子焦急地说:“父亲,海上危险,您何必亲自前往呢?” 唐天豪却不以为然,他大笑道:“我要亲眼看看那上古金脉,还有凌云伯那悲惨的下场。” 说罢,他大步流星地走出府门,登上了早已准备好的船只。 在航行途中,唐天豪站在船头,海风呼啸着吹过他的脸庞,他的心情却格外舒畅。突然,他看到罗蒙的海盗舰队朝东边航行,心中不禁有些疑惑。紧接着,他仿佛看到了太守赵筠的背影,他揉了揉眼睛,再仔细一看,却又不见了。“哼,怎么可能是赵筠,他此时应该在青河郡才对。” 唐天豪自言自语道,他怎么也不相信赵筠会出现在此处。 此时,在罗蒙的海盗舰队旗舰上,赵筠正静静地站在甲板上,目光深邃地望着远方。他心中暗自判断着罗三炮的情况,“若已拿下天涯岛,罗三炮早该抽调人手去挖金脉了,如今却毫无动静,看来情况不妙。” 赵筠喃喃说道。而唐天豪那迫不及待前往天涯岛的心思,他也猜得八九不离十,“他定是想去分金脉,顺便看看凌云伯的死状。” 赵筠冷笑一声。 “父亲,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赵香纯轻声问道。赵筠看了看女儿,眼神中透着一丝欣慰,“我们继续朝着东方前进,目标是海尚城。” 赵香纯微微点头,她有些自责地说:“父亲,我未拿下罗素素,实在是……” 赵筠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打断她的话:“你拿下罗蒙,已是居功甚伟。” 说罢,赵筠望着远方的海平面,心中思绪万千。他带领着抽调的三千二线军队及三千多名海盗共六千人,朝着海尚城的方向破浪前行。 海尚城,这座繁华的城池此时已陷入了一片混乱之中。白色城堡内,叶尘率领着孙氏家族两千精锐严阵以待。他站在城堡的高处,目光冷峻地望着整个海尚城。赵皋则率领着六千官军精锐占领了西边的黑色城堡,他的脸上带着一丝得意,仿佛胜券在握。而罗素素率领着三千武士镇守着主城堡,她如同一头守护领地的母狮,警惕地注视着周围的一切。整个海尚城陷入了三角拉锯的诡异平衡状态。 叶尘一方虽然实力最为弱小,但他对海尚城志在必得。他深知此次战役的重要性,不仅关乎孙氏家族的未来,更关乎他心中的正义与抱负。他的眼神中透着坚定的决心,仿佛无论遇到多大的困难,他都绝不退缩。赵皋则打着坐收渔翁之利的算盘,他躲在黑色城堡内,按兵不动,等待着叶尘和罗素素两败俱伤的那一刻。罗素素则凭借着主城堡的坚固防御,淡然应对着各方的压力,她的心中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守护海尚城。 僵持了三天后,叶尘突然做出了一个惊人的决定。“全体武士,倾巢而出,攻打城主府城堡!” 叶尘的命令如同一颗重磅炸弹,在众人心中炸开。士兵们面面相觑,眼中充满了质疑与绝望。但他们深知叶尘的命令不可违抗,于是迅速集结,如潮水般涌向城主府城堡,很快便将城堡前门围得水泄不通。 赵皋在黑色城堡内得知这个消息后,狂喜不已。“哈哈哈哈,叶尘这是自寻死路,终于让我等到了坐收渔翁之利的好时机。” 赵皋兴奋地说道。他决定再等等,等叶尘和罗素素拼得两败俱伤,他再出兵,一举夺取海尚城。 罗素素站在城主府城堡上,望着下面如蝼蚁般的士兵,眼神依然淡然。她对着叶尘大声喊道:“叶尘,你终于忍不住了吗?那就来吧,让我看看你有何本事。” 叶尘骑在马上,手持长剑,抬头望着罗素素,心中五味杂陈。他知道,这一战不可避免,为了娘子,为了孙氏家族,为了海尚城,他必须全力以赴。 叶尘一挥手,士兵们推出了投石机,装上了特殊的黑色陨铁。这些黑色陨铁在阳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仿佛预示着即将到来的死亡。叶尘的手缓缓举起,他的眼神中透着决绝。就在他的手即将落下,下达攻击命令的那一刻,蒋婉玉突然冲了出来,她的脸上带着惊恐与焦急。“叶尘,不要!” 蒋婉玉大吼道,“罗素素肚子里已有你的孩子!” 第187章 唐天豪梦碎天涯岛!叶尘罗素素谈判! 在孙氏家族几近覆灭,金山岛暂无危险之后,幽州伯唐天豪满怀壮志地踏上了前往天涯岛的征程。他站在船头,海风猎猎地吹起他的衣袂,那神情仿若即将征服世界的霸主。他坚信,天涯岛的上古金脉必将成为唐氏家族崛起的基石,一想到此,心中便涌起无限豪情。 当舰船靠近天涯岛海域时,一艘海盗王罗三炮的战舰如鬼魅般从海平面上浮现,拦住了他们的去路。海盗们如恶狼般迅速上船,将唐天豪等人围了起来。唐天豪的第九子唐九公子见状,赶忙满脸堆笑,命人抬出几坛美酒和一些金锭。“各位壮士,些许薄礼,不成敬意。” 唐九公子谄媚地说道。海盗们接过酒和金锭,脸上的凶狠之色稍缓。一名海盗头目抱拳行礼:“唐九公子,我等在海上漂泊已久,实在是思乡心切,想上岸去。还望唐伯能在罗王面前美言几句,让我们上岸。” 唐九公子看了一眼父亲,唐天豪微微点头,唐九公子便大声应道:“放心吧,本公子定会向罗王求情,让你们上岸与家人团聚。” 海盗们闻言,纷纷欢呼致谢,随后跳下船,在海中朝着他们的战船游去。唐天豪的舰船继续向码头驶去,沿途那些海盗战船纷纷向他们致敬,唐天豪站在船头,昂首挺胸,心中满是受用之感。 唐九公子走到唐天豪身旁,轻声说道:“父亲,您说这孙氏家族怎么就没落了呢?想当年,他们也是风光无限啊。” 唐天豪冷笑一声:“哼,这孙氏家族没落,那是必然。他们家族成员娶妻太过专一,导致继承人一代不如一代。哪像我唐氏家族,广纳妻妾,子孙众多,总有优秀者能挑起家族大梁。” 唐九公子微微点头,又道:“父亲,听闻那孙士秋被国君召进国子监了,您说这其中有何深意?” 唐天豪沉思片刻,说道:“这孙士秋,虽有些才华,但性格懦弱。国君此举,不过是想将他掌控在手中,顺便给孙氏家族一个警告。” 唐九公子眼珠一转,低声说:“父亲,我听闻您打算把十三妹嫁给孙士秋?” 唐天豪看了他一眼,说道:“没错,若能与孙氏家族联姻,对我们唐氏家族也有好处。” 唐九公子心中一喜,脸上却不动声色,他凑近唐天豪,小声说:“父亲,其实我与十三妹早已有了私情。” 唐天豪先是一愣,继而大笑起来:“哈哈哈哈,你这小子,倒是有几分本事。不过,这也无妨,只要能达成联姻,些许小节不必在意。” 行了一段路后,唐天豪一行人终于抵达了露天大矿坑处。只见海盗旗帜在风中飘扬,一座庞大的营寨映入眼帘。唐天豪整了整衣衫,大步流星地朝着营寨走去,还大声地寒暄着:“罗王,唐某不请自来,还望海涵啊。” 他满心以为自己能顺利分一杯羹,缓和与罗三炮的关系,毕竟在他看来,唐氏家族在此次攻打天涯岛的行动中也出了力。 然而,他万万没有想到,迎接他的竟是一幅如噩梦般的场景。孙氏家族四千多士兵如潮水般从四面八方涌出,瞬间将他的两百人包围得水泄不通。这些士兵们个个神情冷峻,手持武器,眼中透着坚定的杀意。紧接着,凌云伯孙盛如鬼魅般出现,他骑在高头大马上,缓缓来到唐天豪面前。“唐天豪,你终于来了。” 孙盛的声音冰冷刺骨。唐天豪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他强装镇定地问道:“孙盛,这是何意?罗王呢?” 孙盛冷冷一笑:“唐天豪,你还在做美梦呢。告诉你吧,海盗王罗三炮的三万大军以及你们唐氏家族的三千私军,都已葬身水底。如今这矿坑积水结冰,底下满是他们的尸体。你们唐氏私军,因为穿着沉重的铁甲,最早被淹死,此刻正沉在水底呢。” 唐天豪听闻此言,如遭雷击,整个人呆立当场。他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敢置信。“这…… 这怎么可能?三万大军啊,怎么会全军覆没?” 他喃喃自语道。孙盛看着他,眼中没有一丝怜悯。“唐天豪,这就是你的贪婪和愚蠢的下场。你以为天涯岛的金脉是那么好拿的吗?” 唐天豪的身体开始颤抖起来,痛苦、悲伤、后悔等情绪如汹涌的潮水般将他淹没。他想起自己之前的种种谋划,那些美好的幻想如今都已化为泡影。他本以为能凭借天涯岛的金脉让唐氏家族走向辉煌,却没想到这竟是一条通往毁灭的道路。这是他第三次遭受重大打击,第一次是金山岛之争的失败,第二次是在凌云伯爵府前被叶尘打脸,而这一次,无疑是最为致命的。他感觉自己仿佛从天堂瞬间跌入了十八层地狱,唐氏家族完了,自己也完了。“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唐天豪仰天悲号,那声音中充满了绝望。突然,他眼前一黑,身体后仰,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与此同时,在海尚城,被软禁的蒋婉玉心急如焚。她深知叶尘的决心,一旦开战,罗素素必定性命不保。而她,绝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这种事情发生。蒋婉玉如疯了一般,朝着叶尘冲去。她 “扑通” 一声跪在叶尘面前,泪流满面地哭诉道:“叶尘,求求你,别杀罗素素。她已经怀有你的孩子啊。” 叶尘眉头紧皱,冷冷地看着她。“蒋婉玉,你以为我想这样吗?若不夺下海尚城,孙氏家族就完了。我和身后的弟兄们也都将性命不保。你现在站在罗素素那边,可别忘了,我与她之间,还有深仇大恨。” 蒋婉玉拼命地摇头,她抱住罗素素的双腿,苦苦哀求道:“素素,你快说句话啊。你告诉叶尘,你不想死,你想活下去,为了孩子,你也要活下去啊。” 罗素素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眼中没有一丝波澜。“婉玉,生死有命,我早已看淡。这孩子,本就不该来到这个世界。” 蒋婉玉闻言,心中更加焦急。她知道,罗素素一旦下定决心,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蒋婉玉见叶尘不为所动,心中一横,站起身来,转身朝着城堡边缘跑去。城堡高达二十几米,下面是坚硬的地面。蒋婉玉跑到边缘,毫不犹豫地就要跳下去。“叶尘,你若要杀素素,我就死在你面前。我要用我的死,来震撼她,让她活下去。” 蒋婉玉嘶声喊道。就在她即将纵身一跃之时,罗素素突然出手,一道真气如绳索般飞出,紧紧地缠住了蒋婉玉的腰,将她拉了回来。蒋婉玉摔倒在地,她趁机抱住罗素素的腿,继续哀求道:“素素,求求你,和叶尘谈一谈吧。你们之间一定有误会,一定可以化解的。” 罗素素皱了皱眉头,说道:“婉玉,我与他没什么好谈的。今日,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蒋婉玉绝望地看着她,突然,她像是想到了什么,转头对叶尘喊道:“叶尘,只要你肯放过罗素素,我愿意以身相许。我会说服她,让她与你合作,共同对抗敌人。” 叶尘冷哼一声:“蒋婉玉,你觉得我会相信你的话吗?” 蒋婉玉的话如一颗石子投入叶尘心中,泛起层层涟漪。他看着城堡上的罗素素,心中思绪万千。最终,他咬了咬牙,决定一人上城与罗素素谈判。叶尘朝着城堡走去,罗素素见状,命人放下一个篮子。叶尘进入篮子,被缓缓提上城头。刚一上城,蒋婉玉便冲了过来,指着叶尘的鼻子大骂:“叶尘,你这个无情无义的小人。素素对你一往情深,你却要杀她。” 叶尘冷冷地看着她:“蒋婉玉,你最好闭嘴,否则我连你一起杀。” 蒋婉玉还想再骂,罗素素抬手制止了她。叶尘转头看向罗素素,四目相对,一时间,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氛。突然,叶尘发现罗素素的腹部微微隆起,他心中一惊,下意识地伸手去摸。罗素素想要躲避,却被叶尘抓住了手腕。叶尘闭上眼睛,感受着罗素素体内的气息,片刻后,他睁开眼睛,脸色变得极为难看。“罗素素,你真的怀孕了。这孩子,是我的。” 罗素素淡淡地说:“叶尘,这孩子与你无关。我会独自将他抚养长大。” 叶尘心中涌起一股怒火:“罗素素,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你早就知道自己怀孕了,却还想与我开战。” 叶尘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罗素素,你可知道,在给你治病的时候,我就在你体内埋下了剧毒氰化物。本想在这关键时刻,取你性命,夺下城主府。可如今,蒋婉玉的出现,让一切都变得复杂起来。” 罗素素微微一怔,继而冷笑一声:“叶尘,你果然够狠。不过,就算我死了,你也别想轻易夺下海尚城。赵皋的六千精锐还在后方虎视眈眈,你以为你能应付得了吗?” 叶尘心中一凛,他知道罗素素说的是事实。如今的局势,对他极为不利。但他绝不能退缩,为了孙氏家族,他必须勇往直前。 罗素素看着叶尘,眼中没有丝毫畏惧。“叶尘,我不怕死。生无可欢,死亦无惧。这孩子,就当他从未存在过。我欠罗三炮一条命,我要为他守住海尚城。即便他死了,我也不能背叛他。大不了,等一切结束后,我将海尚城交给罗蒙,然后远走高飞。” 叶尘大怒:“罗素素,你简直愚蠢至极。你早就不欠罗三炮什么了。你知道是谁用毒盐害你吗?就是罗三炮本人。” 罗素素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震惊:“你说什么?不可能,义父他不会这么对我的。” 叶尘冷冷地说:“罗素素,你太天真了。你想想,你在海尚城的威望越来越高,你的实力也让罗三炮感到害怕。罗枭在你面前,就像一个无能的小丑。罗三炮为了保住自己的地位,他必须除掉你。” 罗素素的身体微微颤抖起来,她不敢相信叶尘的话,但她知道,叶尘没有必要骗她。“叶尘,你有什么证据?” 叶尘说道:“你去找安再天,让他放出厨娘阿朱,一切自会真相大白。” 罗素素犹豫片刻,最终还是决定相信叶尘。她派人去找安再天,将厨娘阿朱带到了面前。阿朱被带到时,已是身怀六甲。她看到罗素素,惊恐地跪了下来。“素小姐,我…… 我错了。” 罗素素冷冷地看着她:“阿朱,你为什么要害我?是不是罗三炮指使你的?” 阿朱哭着点头:“素小姐,是王爷指使我的。两年前,王爷就开始让我在你的饭菜里添加毒盐,他说你太强大了,留着你迟早是个祸害。” 第188章 天涯岛惊变!海尚城命运! 天涯岛,露天大矿坑。 唐天豪悠悠转醒,眼前那残酷的现实如同一把锐利的剑,直直刺入他的心间,将他满心的雄心壮志击得粉碎。他望着周围孙氏家族士兵冷峻的面容,又看了看骑在马上、神色冰冷的凌云伯孙盛,心中满是绝望。 “孙盛,你杀了我吧。” 唐天豪的声音沙哑而无力,“唐氏家族已完,我活着也没什么意义了。” 孙盛微微眯眼,看着唐天豪,缓缓说道:“杀你?现在杀你岂不是太便宜你了。” 唐天豪苦笑:“那你想怎样?让我受尽折磨吗?” 孙盛道:“我可以放你和你的儿子们走,但你得帮我做一件事。” 唐天豪眼中燃起一丝希望:“什么事?只要能让我离开这鬼地方,我什么都做。” 孙盛指向不远处的冶炼场:“将海面上那些海盗引到岛上的冶炼场,然后杀光他们。” 唐天豪瞪大了眼睛:“你让我去对付海盗?这怎么可能?他们不会听我的。” 孙盛冷笑:“这是你唯一的机会,否则,你就和你的家族一起陪葬吧。” 唐天豪心中权衡再三,深知自己已别无选择。他咬了咬牙,说道:“好,我答应你,但你得先放了我的两个儿子。” 孙盛点头:“可以,但他们得留在岛上,等你完成任务后,我自会放他们走。” 唐天豪无奈,只能硬着头皮走向海边。此时,海面上的海盗们正四处游荡,无所事事。唐天豪登上一艘小船,向海盗们驶去。 “兄弟们,我是唐天豪。” 唐天豪大声喊道,“我发现了一个大秘密,岛上的冶炼场有大量的金子,罗王让我来带你们去分。” 海盗们一听,顿时眼睛放光。“真的吗?唐伯,你可别骗我们。” 唐天豪强装镇定:“我怎么会骗你们呢?快点跟我来吧,去晚了可就没份了。” 一两千海盗听闻,纷纷驾船跟随唐天豪前往冶炼场。他们的眼中满是贪婪,嘴里不停地呼喊着,仿佛已经看到了堆积如山的金子。 当海盗们全部进入冶炼场后,孙盛等人开始行动。沉重的大门缓缓关闭,将海盗们困在其中。紧接着,一桶桶油从四面八方倒下,刺鼻的油味弥漫在空气中。 “这是怎么回事?唐天豪,你竟敢骗我们!” 海盗们愤怒地咆哮着。 唐天豪躲在一旁,心中充满了恐惧和愧疚。 “放火箭!” 孙盛一声令下,火箭如雨点般射向冶炼场。刹那间,火焰熊熊燃烧起来,火势迅速蔓延。海盗们被困在火海之中,四处逃窜,发出凄惨的叫声。他们试图寻找出口,但大门紧闭,无路可逃。火焰无情地吞噬着他们的身体,皮肤被烧焦,头发被烧光,他们在痛苦中挣扎着,渐渐倒下。 唐天豪看着这惨烈的一幕,心中五味杂陈。他知道,自己为了活下去,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行。 “唐天豪,你做得很好。” 孙盛走上前来,“现在,我可以放你和你的儿子走了。” 唐天豪刚松了一口气,孙盛却又接着说:“不过,我还有一个任务交给你。” 唐天豪心中一惊:“你还有什么事?” 孙盛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我要你假冒罗三炮的海盗大军,去夺金山岛。” 唐天豪瞪大了眼睛:“这…… 这怎么行?一旦被发现,我就死定了。” 孙盛道:“你没得选择。如果你成功了,我不仅会放了你的儿子,还会给你一笔丰厚的报酬,让你和你的儿子远走高飞。” 唐天豪陷入了沉思,他知道自己已陷入了绝境,只能再次答应孙盛的要求。 凌云伯爵府,气氛压抑而紧张。 孙颖婵独自承担着伯爵府城堡的防御重任,多日来的疲惫如影随形。她的眼神中透着担忧,时刻牵挂着远在天涯岛的父亲孙盛和夫君叶尘。 “母亲,父亲和尘哥他们还没有消息,我很担心。” 孙颖婵对苏美娇说道。 苏美娇安慰道:“颖婵,你要相信他们,他们一定会平安归来的。” 就在这时,孙战娘带着伤匆匆赶来。“小姐,不好了,封地出现了假冒苦头欢旗号的盗匪,他们四处烧杀抢掠,百姓们苦不堪言。” 孙颖婵皱起眉头:“苦头欢?他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这其中必有蹊跷。” 孙昌安分析道:“小姐,我觉得这可能是有人故意假冒,想引我们出兵,然后趁机攻打伯爵府。” 孙颖婵点头:“我也有这样的怀疑,但我们不能眼睁睁地看着百姓受苦。” 苏美娇担忧地说:“颖婵,这可能是调虎离山之计,你若出兵,伯爵府就危险了。” 孙颖婵陷入了两难的抉择。她看着城堡外的天空,心中思绪万千。“母亲,我知道这可能是陷阱,但我们是凌云伯爵府,我们有责任保护封地的百姓。我决定率三百骑兵去救援,你带领七百多人守卫城堡。” 苏美娇还想劝阻,但看到孙颖婵坚定的眼神,知道自己无法改变她的决定。 “颖婵,你一定要小心。” 苏美娇叮嘱道。 孙颖婵转身准备出发,叶根跑了过来。“小姐,我也要去。” 孙颖婵摇头:“叶根,你留在城堡,这里也需要人手。” 叶根满脸不情愿:“小姐,我想为家族出份力,我不怕危险。” 孙颖婵拍了拍他的肩膀:“你的心意我明白,但你还小,以后有的是机会。” 华福海大夫也走了过来:“小姐,我虽不懂武艺,但我懂医术,我可以跟去救治伤员。” 孙颖婵感激地说:“华大夫,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城堡里也需要你的医术,你留下来照顾母亲和其他受伤的兄弟。” 一切安排妥当后,孙颖婵与伤未痊愈的孙战娘率领三百精锐骑士出发。马蹄声在寂静的道路上响起,他们如一阵旋风般向着事发地疾驰而去。 而此时,镇远侯爵府的苏梅岸带领一百名黑衣高手,趁着凌云伯爵府出兵之际,悄悄地向伯爵府靠近。他们的目标是潜入伯爵府,抢夺某样东西,为了达到目的,他们不惜杀光所有抵抗之人。 武痴吴海烽,为了找叶尘解析上古剑法秘籍,独自一人踏上了旅途。他本就不谙世事,对路途更是一无所知,一路迷路,多次遭遇劫匪。 “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劫匪们挥舞着武器,拦住吴海烽的去路。 吴海烽一脸茫然:“我没有钱,你们让开。” 劫匪们哄堂大笑:“没钱?那就拿命来抵。” 吴海烽无奈,只能拔剑与劫匪们战斗。他的剑法高超,劫匪们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很快便被他打得落花流水。 继续前行,吴海烽又遇到了三岔路。他想起师傅的话,遇到三岔路,选中间的道路。于是,他毫不犹豫地选择了中间的道路。巧合的是,这条路正是通往凌云伯爵府的路。 海尚城,白色城堡内。 厨娘阿朱站在罗素素面前,身体微微颤抖。 “阿朱,你为什么要害我?” 罗素素的眼神冰冷,仿佛能穿透人心。 阿朱哭泣着说:“素小姐,我也是被逼无奈。两年前,王爷就开始让我在你的饭菜里添加毒盐,他说你太强大了,留着你迟早是个祸害。” 罗素素皱起眉头:“那你为什么又中止了?” 阿朱低下头:“我…… 我怀孕了,而且最近局势变化,王爷又需要你镇守海尚城,所以我就没有继续下毒。” 罗素素冷笑:“你以为这样就能弥补你的过错吗?” 阿朱哭诉道:“素小姐,我也是身不由己。我本是个普通的厨娘,被王爷强占后,只能听从他的命令。他每次强迫我时,嘴里喊的都是你的名字,我恨他,也嫉妒你。” 罗素素心中涌起一股恶心:“你别说了。” 阿朱接着说:“素小姐,我知道你不会原谅我,但我还是想告诉你真相。我现在只想离开这里,找个地方把孩子生下来。” 罗素素沉默片刻:“你走吧,我不想再见到你。” 阿朱感激地看了罗素素一眼,转身离去。 罗素素望着阿朱离去的背影,心中久久不能平静。她想起了自己在海尚城的点点滴滴,想起了义父罗三炮的所作所为,心中充满了失望和厌恶。 “叶尘,这座海尚城城堡及整个海尚城,我都交给你了。” 罗素素对着远处的叶尘说道,“我要带着我的人远走高飞,我们后会无期。” 叶尘惊讶地看着罗素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罗素素淡然一笑:“这海尚城已不再是我留恋的地方,我要去寻找属于自己的自由。” 第189章 封地血雨腥风!叶尘计取罗素素?赵皋入局! 唐氏家族的武士与镇远侯苏氏家族的高手们乔装成盗匪,如鬼魅般潜入凌云伯爵府的封地。他们如恶狼入羊群,在宁静的村庄中肆意释放着内心的邪恶。熊熊大火在村庄中肆虐,舔舐着一间间房屋,滚滚浓烟如恶魔的披风,迅速弥漫开来。村民们惊恐地四处奔逃,呼喊声、惨叫声交织在一起,仿佛是一曲绝望的悲歌。 这些匪徒们手持利刃,见人就砍,鲜血染红了村庄的土地。那些年轻漂亮的小媳妇和大姑娘们,成为了他们觊觎的目标。他们面露狰狞,如饿狼般扑向那些女子,妄图将她们拖入黑暗的深渊。女子们惊恐万分,拼命反抗,可她们怎能敌得过这些凶残的匪徒。十几名女子被强行拖出,她们的哭声、求饶声在空气中回荡,令人心碎。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孙颖婵率领着三百骑兵如疾风般赶来。她目光如炬,大声喝道:“孙氏家族的子民们,速速退到边上!” 她的声音如洪钟,在混乱中给村民们带来了一丝希望。骑兵们迅速列阵,冲向匪徒的骑兵。 双方骑兵如汹涌的潮水般冲撞在一起,一时间,刀光剑影闪烁,喊杀声震天动地。孙颖婵虽剑法和战马上的功夫并非顶尖,但她心中的浩然正气如熊熊燃烧的火焰,给予她无穷的力量。她挥舞着长剑,如英勇的女战神,以一敌多,丝毫不落下风。然而,苏氏家族支援的五十名西域高手如虎狼般凶猛,他们的战斗力极强,所到之处,如秋风扫落叶般,让凌云伯爵府一方渐渐陷入困境。村民们见此情景,心急如焚,纷纷拿起简陋的武器,想要上前帮忙,可他们哪里是这些高手的对手,徒增伤亡。 战斗进入胶着状态,局势对孙颖婵一方极为不利。就在此时,一支打着大盗苦头欢旗帜的骑士队伍如天神降临般赶来。为首之人戴着银色面具,身姿矫健,如鬼魅般冲入战阵。他的武功高强得令人惊叹,手中长剑如蛟龙出海,每一剑都带着强大的力量,所到之处,敌人如落叶般倒下。他冲入敌阵,如入无人之境,瞬间扭转了战局。 唐氏家族的武士和苏氏家族的西域高手们惊恐万分,纷纷逃窜。苦头欢如影随形,追上了唐氏家族的几位公子。只见他剑如闪电,寒光一闪,唐氏公子们的头颅便飞了出去,鲜血如喷泉般喷涌而出。战斗结束后,孙颖婵策马来到苦头欢面前,感激地说道:“多谢壮士出手相助,若不是你,今日之祸难以平息。凌云伯爵府定会铭记壮士之恩,若有需要,尽管开口,我定当全力相助。” 苦头欢微微抬头,透过银色面具传出的声音清冷而坚定:“我只是看不惯他们的恶行,并非为了求回报。我与凌云伯爵府并无瓜葛,也不想高攀,就此别过。” 说罢,他率领手下疾驰而去,只留下一道扬起的尘土。 与此同时,在海尚城主府。叶尘面色凝重,他深知必须尽快取出罗素素体内的剧毒铁球,否则后果不堪设想。这些毒球毒性极为猛烈,犹如隐藏在罗素素体内的定时炸弹,一旦爆裂,罗素素必死无疑。叶尘小心翼翼地施展医术,额头布满了汗珠,他全神贯注,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眼前的手术。终于,他成功地取出了毒球,长舒了一口气。 叶尘看着罗素素,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随后诚恳地请求道:“罗素素,我有一事相求。希望你能与我演一场戏,佯装被我用计杀死。这样一来,就能引赵皋出兵,我们便可将他一举灭掉。这对我们双方都至关重要,希望你能答应。” 罗素素一听,顿时柳眉倒竖,她觉得这要求实在是荒谬至极,有失她的尊严。她怒视着叶尘,大声说道:“叶尘,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让我配合你演戏,还要装死?这简直是对我的侮辱!我罗素素宁可战死,也不会做这种事!” 叶尘急忙解释:“罗素素,你听我解释。这是我们目前唯一的机会,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在这场纷争中占据上风,保护更多的人。” 可罗素素根本不听他的解释,她心中的怒火如火山喷发般不可抑制。“叶尘,你别再说了!我不会答应你的,你死了这条心吧!” 两人争执得越来越激烈,互不相让。 罗素素一气之下,猛地将叶尘从城头扔了下去。城下的孙昌安等人见状,大惊失色,连忙冲上前去,好在他们反应迅速,接住了叶尘。叶尘站起身来,心中虽有不悦,但他知道此刻不能放弃。他抬头望着城头的罗素素,大声喊道:“罗素素,你若不配合,海尚城必将陷入战火,无数无辜之人将死于非命!” 罗素素不为所动,她站在城头,宛如一座不可逾越的冰山。 叶尘无奈之下,只得指挥投石机向罗素素投射磁铁球。罗素素见状,心中大怒,她运起真气,双手如舞动的蝴蝶般快速挥动,将磁铁粉末纷纷弹开。按照计划,她随后装死倒下,可那姿势极为生硬,一看便知是假装的。叶尘却不管这些,他大声宣称:“罗素素已被我用计杀死!将士们,随我攻打城堡!” 此时,海尚城主堡的大门在巨大的冲击力下塌陷。原来,叶尘事先安排了内应,此刻内应得手,凌云伯爵府两千精锐武士如汹涌的潮水般冲入主堡之内。 在海尚城的另一个城堡内,赵皋如热锅上的蚂蚁,焦急地等待着主堡的战况。手下不断向他汇报情况:“大人,罗素素倒下了!”“大人,城门塌陷了,叶尘的人冲进去了!” 赵皋听闻这些消息,心中暗喜,他认为叶尘已经得手了。他不禁感叹道:“幸好父亲料事如神,这果然是个绝佳的机会。” 他觉得此时是自己建功立业的大好时机,绝不能错过。于是,他猛地拔出战刀,那战刀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他大声下令:“六千精锐,倾巢而出!目标 —— 海尚城主府城堡!我们要将叶尘一众斩尽杀绝,拿下海尚城!” 第190章 血雨腥风袭伯爵府!苏美娇绝境! 凌云伯爵府的大厅,宛如暴风雨肆虐后的废墟,一片狼藉。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二十几具尸体,他们皆是刚刚在与苏氏家族高手惨烈战斗中英勇牺牲的忠诚仆人。尸体的姿态各异,有的紧握双拳,仿佛仍在与敌人拼死搏斗;有的则痛苦地蜷缩着,脸上还残留着惊恐与不甘。鲜血在地上汇聚成暗红色的血泊,肆意流淌,浸湿了大片的地面,散发着刺鼻的腥味,弥漫在整个大厅之中。苏美娇站在这片惨不忍睹的景象前,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悲痛与愤恨。她的嘴唇微微颤抖,双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却浑然不觉疼痛。每一滴鲜血,每一个逝去的生命,都如同一把锐利的剑,狠狠地刺痛着她的心。 大厅中的老弱妇孺们,皆是惊魂未定。女眷们面色苍白如纸,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迷茫,有的蜷缩在角落里,低声啜泣着,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般不断滑落;有的则呆坐在原地,眼神空洞,仿佛灵魂出窍一般,对周围的一切都毫无反应。孩子们紧紧依偎在大人的怀里,小脸满是惊恐,身体瑟瑟发抖,甚至不敢大声哭泣,只能发出微弱的抽噎声。整个大厅被哀伤与压抑的氛围紧紧笼罩,仿佛一层沉重的阴霾,压得人喘不过气来。苏美娇强忍着内心的悲痛,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一边轻声安抚着众人,一边在心中暗自咬牙切齿,发誓定要让苏氏家族为今日的所作所为付出惨痛的代价。 “大家莫要惊慌,我们定会度过此劫。” 苏美娇的声音微微颤抖,却透着一股坚定。她深知此刻自己不能倒下,必须成为众人的支柱。 她缓缓蹲下身子,轻轻合上一位死去仆人的双眼,眼神中满是愧疚与崇敬:“你们的忠诚与英勇,伯爵府定不会忘记。” 随后,她站起身来,开始安排众人处理后事。 “先将伤者小心抬到一旁,找些干净的布帛为他们包扎伤口。” 苏美娇的目光扫过众人,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众人闻言,纷纷行动起来,虽然手脚仍有些发软,但都尽力按照苏美娇的吩咐去做。 苏美娇转身对身旁的一位年长仆人说道:“刘叔,你带几个人去仔细查看一下伤亡情况,务必统计清楚具体的数字,看看哪些人还有救治的希望,哪些人已经不幸离世,做好记录,不得有丝毫差错。” 刘叔微微点头,眼中透着一丝决然,带着几个人迅速去查看。 接着,苏美娇又对着众人喊道:“府内若有略懂医术之人,无论男女奴仆,还是家中亲人,都速速前来帮忙救治伤者。我们要尽最大努力,稳住他们的伤势。” 她的声音在大厅中回荡,唤醒了众人的一丝勇气。不一会儿,几个懂医术的人纷纷站了出来,开始对伤者进行急救。有的伤者伤口鲜血直流,他们赶忙用布紧紧按压止血;有的伤者痛苦地呻吟着,他们则轻声安慰,试图减轻伤者的痛苦。 在众人忙碌之际,苏美娇的内心却如翻江倒海一般。她深知此次事件的严重性,不仅是伯爵府遭受了巨大的损失,更重要的是,这背后隐藏的阴谋与危机可能还远远没有结束。她暗自思索着,苏氏家族此次偷袭如此突然,必定是知晓了一些密信内容,但究竟是从何得知?是府内出了奸细,还是在传递消息的过程中被截获?这一切都如同迷雾一般,笼罩在她的心头。 苏美娇召集府内剩下的重要人物,包括安再世等,众人围坐在一起,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凝重与忧虑。苏美娇率先打破沉默,声音低沉而坚定:“今日之事,大家都已看到,苏氏家族竟敢如此明目张胆地偷袭我凌云伯爵府,我们必须商讨出一个应对之策,如何加强伯爵府的防卫,防止他们再次来袭。” 安再世皱着眉头,面色阴沉地说道:“夫人,此次苏氏家族的袭击明显是有备而来,他们对我们府内的情况似乎颇为了解。我怀疑,他们知晓密信一事,很可能是府内出了内奸。” 苏美娇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如刀,她咬着牙说道:“若真有内奸,我定不会轻饶。但目前当务之急,是要先稳住局势,确保伯爵府的安全。” 一位年轻的将领站起身来,抱拳行礼道:“夫人,依我之见,我们目前不宜主动出击。苏氏家族此次来袭,必定有所防备,且他们的实力不容小觑。我们应先加强防守,等待时机。” 众人纷纷点头表示赞同,苏美娇微微沉思片刻,说道:“你所言不无道理,但我们也不能坐以待毙。在加强防守的同时,我们也要派人去探查苏氏家族的动向,了解他们接下来的计划。” 就在众人商讨之际,苏美娇的心中却始终牵挂着叶尘。她望着大厅外的天空,眉头紧锁,眼中满是担忧:“也不知叶尘此刻身在何处,是否知晓府内发生的事情。他若在此,定能想出更好的办法。” 安再世见状,轻声安慰道:“夫人莫要太过担心,叶公子机智过人,想必不会有事。我们应尽快将府内遇袭的消息传递给他,让他有所准备。” 苏美娇微微点头,转头对一名亲信说道:“你挑选几个可靠之人,立刻出发去寻找叶尘。务必要将此事告知他,让他速速归来主持大局。” 亲信领命而去,苏美娇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中默默祈祷叶尘能够平安无事。 与此同时,苏美娇开始着手安排加强府内的防卫部署。她带着众人对伯爵府现有的武器、物资、人力等防卫资源进行了详细盘点。仓库中,武器琳琅满目,但经过此次战斗,箭矢、长枪等消耗颇多。苏美娇看着这些武器,心中暗自盘算着如何合理分配使用。物资方面,粮食储备还算充足,但草药、绷带等救治用品却所剩无几。她立刻吩咐人去采购补充,确保伤者能够得到及时救治。人力上,虽然此次战斗损失了不少仆人,但剩下的也都是忠心耿耿之人。 苏美娇根据现有资源和对苏氏家族的分析,重新规划了府内的防卫布局。她增加了巡逻人手,让士兵们分成小组,日夜不停地在府内巡逻,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同时,设置了更多暗哨,隐藏在府内的各个关键位置,一旦发现异常情况,便能及时发出警报。城墙是防卫的重点,她命人运来石块、木材等材料,对城墙进行加固,加厚城墙的厚度,增高城垛的高度,确保敌人难以攀爬。各个出入口更是重中之重,她安排了重兵把守,设置了多重关卡,对进出之人严格盘查。此外,她还制定了不同情况下的应对预案,针对敌人的强攻、偷袭、火攻等各种可能的攻击方式,都做了详细的部署,确保伯爵府再遇袭击时能够有条不紊地应对。 在派人打听外界各方势力对此次事件的反应方面,苏美娇也不敢懈怠。她深知,在这风云变幻的局势下,各方势力都在暗中窥视,凌云伯爵府的一举一动都可能引发连锁反应。她派出了几个机灵的手下,乔装打扮后混入城中,去探听各方的消息。 第191章 海尚城变色!罗素素怒战! 金山岛,在凌云伯孙盛的眼中,犹如一颗棘手的硬钉子。尽管他在天涯岛大战中取得了辉煌胜利,并且成功拿下了海尚城,但面对金山岛,他依然不敢掉以轻心。孙盛本就是个保守谨慎之人,此时望着金山岛的方向,眉头紧紧皱在一起。他深知,岛上的守将罗蒙绝非等闲之辈,那五千守军更是不容小觑。自己这边,队伍中的老兵数量稀少,大多都是新兵或者民兵,战斗力参差不齐。在这种情况下,没有八成的把握,他是绝对不会轻易发动进攻的。 “此次攻打金山岛,务必小心谨慎。” 孙盛目光深沉地对着身旁的众人说道。他命令一千多人驾船返回孙氏码头,此次前往金山岛,他只带了不到三千人。这看似冒险的举动,实则是他深思熟虑后的决定。 唐天豪站在一旁,心中满是疑惑,忍不住问道:“孙盛,你如今已赢得天涯岛大战,又拿下了海尚城,金山岛也应是囊中之物,为何不见你脸上有丝毫笑容?” 孙盛微微叹了口气,缓缓说道:“我并非在担心金山岛之事,叶尘公子如今在海尚城生死未卜,海尚城之战的结果也尚未可知,这才是我心中所忧。” 他抬头望向远方,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忧虑,“至于你唐天豪,我与你之间并无仇恨。我这一生,最恨的乃是苏哲烈侯爵和东胜伯爵府吴氏。当年,我因烧掉苏氏密信,遭受了他们的疯狂报复,此仇不报,我孙某誓不为人。” 舰队缓缓靠近金山岛,岛上的海盗们远远望见,还以为是罗三炮的舰队归来,顿时欢呼雀跃起来。唐天豪率先登岛,然而刚一踏上岛,他便敏锐地察觉到情况有些不对劲。只见岛上的防御布置略显松散,人员走动也不似平常那般严谨有序。 唐天豪随手抓住一名海盗,厉声问道:“你们罗蒙将军何在?为何岛上如此松懈?” 那海盗被吓得浑身一颤,结结巴巴地说道:“将…… 将军觉得海尚城有危险,便率领四千海盗主力前往海尚城了,岛上只留下了一千人,码头有三百人,矿场有七百人。” 唐天豪听闻此言,心中大惊,急忙转身将这一消息告知孙盛。“孙盛,这可是天赐良机啊!如今岛上兵力空虚,我们只需轻轻一推,便可拿下金山岛,然后你我便能带着胜利的荣耀回家了。” 唐天豪兴奋地说道,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 然而,孙盛却并未被这突如其来的好消息所打动。他的脑海中瞬间闪过叶尘的身影,心中暗自思忖:“叶尘公子在海尚城必定面临着巨大的危险,我怎能在此刻为了金山岛而弃他于不顾?” 想到这里,他咬了咬牙,果断下令:“舰队全速赶赴海尚城,不得有误!” 同时,他还命人将五万斤无毒粮食运到岛上,以稳定岛上的局势。 在海尚城,一场激烈的战斗即将拉开帷幕。赵皋率领着六千精锐,如汹涌的潮水般朝着海尚城城主府主城堡进发。他骑在高头大马上,身姿挺拔,满脸的壮志豪情。一路上,他的热血不断沸腾,心中幻想着建功立业的美好场景。 “今日,我定要将叶尘和那些海盗斩尽杀绝!” 赵皋挥舞着手中的长刀,大声对着身旁的将士们喊道,“我要助父亲封侯拜相,成就一番丰功伟业。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我赵皋远比叶尘那个废物出色,我要让赵氏家族在我的带领下崛起!” 城主府内,叶尘等人原本正在对着空气演戏,突然田凤匆匆赶来,神色紧张地报告道:“公子,赵皋出兵了,正朝着城主府杀来!” 叶尘听闻,心中一紧,眼神瞬间变得冷峻起来。此时,罗素素却猛地站起身来,她的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大声说道:“我才不要在这里防守,我要冲出去杀敌,为蒋婉玉报仇!” 说罢,她手持那把两百多斤的鬼头刀,如一阵旋风般冲了出去。只见她不骑马,仅凭两条修长有力的大长腿在地上狂奔,速度竟然比马还要快。她的嫡系两千名女武士见状,毫不犹豫地紧跟其后,她们虽然武功不算高强,但个个杀气冲天,那股有我无敌的气概让人不寒而栗。 罗素素如同一头愤怒的母狮,率先冲向赵皋的六千大军。她挥舞着鬼头刀,那鬼头刀在她手中如同一把飞速旋转的电风扇,速度快到让人眼花缭乱。所过之处,敌人根本无法靠近她的身边,只要被那鬼头刀碰到,瞬间便被斩杀得粉身碎骨,鲜血如喷泉般飞溅,肢体残骸散落一地。她就像一座无法逾越的战神,在敌军中横冲直撞,无人能挡。 叶尘、孙谦鸣等人站在城主府内,远远望见罗素素如此勇猛的身姿,皆被深深震撼。叶尘瞪大了眼睛,心中暗自庆幸:“幸好我之前被她睡过,而且一切都已安排妥当。若不然,今日这场面,我等恐怕凶多吉少。” 孙谦鸣也在一旁点头,感慨道:“是啊,若不是提前有所准备,就我们这两千人,哪里是罗素素的对手,根本不堪一击啊。” 赵皋见罗素素如鬼魅般杀来,顿时大惊失色。他深知罗素素的厉害,赶忙命令几百名将士冲上前去,拼死保护自己。这些将士们个个面露惊恐,但军令如山,他们只能硬着头皮冲向罗素素。然而,罗素素的勇猛远超他们的想象,她如入无人之境,轻易地便杀穿了这道防线,径直朝着赵皋冲了过来。 赵皋见势不妙,心中涌起一股恐惧。他深知自己绝非罗素素的对手,于是心生一计。他猛地一拉缰绳,骑着马向后退了几十步,然后对着罗素素大声喊道:“罗素素,有本事你别躲,等我骑马冲刺撞你!” 说罢,他又继续后退,一直退了二百多米。接着,他双腿猛夹马腹,催马加速,朝着罗素素疯狂冲了过去。那匹马在他的驱使下,速度越来越快,瞬间便达到了惊人的 20 米每秒,马蹄扬起阵阵尘土,如同一辆飞驰的战车,气势汹汹。 罗素素却丝毫不惧,她站在原地,静静地等待着赵皋的到来。就在那匹马即将撞上她的瞬间,她猛地伸出右手,一拳朝着马头轰去。只听 “砰” 的一声巨响,那匹强壮的战马竟然被她一拳打死,巨大的身躯轰然倒下,扬起一片尘土。赵皋也被这股强大的力量震得飞了出去,还在空中时,罗素素便如鬼魅般凌空一跃,将赵皋抓在了手中。此时的赵皋,在罗素素眼中就如同一只弱不禁风的小鸡,毫无反抗之力。 这场战斗,从开始到结束,仅仅用了一刻钟。随着罗素素生擒赵皋,海尚城之战也落下了帷幕。叶尘等人甚至都还没来得及出手,一切便已尘埃落定。 第192章 赵皋殒命海尚城!赵筠父女悲情! 海尚城主城堡内,气氛压抑得仿若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四个青河军千户狼狈地跪在叶尘面前,他们的身躯颤抖着,仿佛秋风中飘零的落叶。其中两个千户已被罗素素碾压致死,那破碎的尸体惨不忍睹,残肢断臂散落一地,身旁的士兵们正手忙脚乱地拼凑着,试图让尸体恢复些许人形,血腥的气息弥漫在空气中,令人作呕。 叶尘眼神冰冷,仿若寒潭深处的幽冰,他的目光缓缓扫过众人,最终落在剩下的两个千户身上,声音如霜刃般冰冷:“你们谁去码头,将赵筠太守吸引过来?若能成功,本公子可饶他不死。” 前两个千户听闻,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他们拼命地摇头,恐惧如潮水般在眼中泛滥。叶尘见状,眉头微微皱起,眼中闪过一丝不耐。此时,叶蚂蟥如鬼魅般上前,他手中的长刀在黯淡的光线下闪烁着森冷的寒光。还未等众人反应过来,叶蚂蟥手起刀落,两个千户的头颅便滚落在地,鲜血如喷泉般从脖颈处喷涌而出,在地上汇聚成暗红色的血泊。 第三个千户方万山,惊恐地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血腥的一幕,身体不由自主地剧烈颤抖起来。他深知若不答应,下一个死的便是自己。“我…… 我去。” 方万山的声音颤抖得如同风中的残烛,充满了恐惧与绝望。叶尘微微点头,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弧度。他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倒出一粒黑色的药丸,递到方万山面前。“这是剧毒,你服下后立刻出发。若敢耍花样,你知道后果。” 方万山颤抖着接过药丸,放入口中吞下,他的喉咙艰难地蠕动着,仿佛吞下的不是药丸,而是死神的召唤。其实,这药丸并无毒性,只是叶尘用来吓唬他的手段。 方万山带着几百名换装成青河军士兵的凌云伯爵府武士,强忍着内心的恐惧,佯装大获全胜的模样,朝着码头缓缓行去。 与此同时,在罗素素的白色城堡内,赵皋如丧家之犬般跪在地上,蒋婉玉则坐在椅子上,眼神冰冷地注视着他。“赵皋,你为何不灭我全家,却又退婚?” 蒋婉玉的声音如冰刀般犀利,划破寂静的空气。赵皋微微抬起头,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屑:“蒋家在我眼中,不过是蝼蚁,分量太轻。杀掉你们,对我而言,不过是举手之劳,且后果微不足道。” 蒋婉玉冷笑一声,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那你现在可后悔?” 赵皋沉默片刻,缓缓说道:“后悔?我从未后悔。在这乱世之中,家族利益高于一切。” 叶尘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这一切,突然开口问道:“赵皋,你可曾爱过蒋婉玉?” 赵皋微微一怔,随后苦笑着摇摇头:“我们这种人,生来便背负着家族的使命,又有何资格谈爱?不过,蒋婉玉曾经是我最喜欢的女人。” 蒋婉玉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有怨恨,也有一丝难以察觉的眷恋。赵皋继续说道:“我们之间,因家族因素,奢于谈爱。但我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家族的荣耀,即便心狠手辣,我也从未后悔。” 就在这时,外面钟声突然响起,那钟声在寂静的空气中回荡,仿若死神的丧钟。赵皋脸色一变,艰难地站起身来,拖着沉重的脚步,缓缓来到窗边。他远远望去,只见海面上出现了一支舰队,舰队上打着海盗王义子罗蒙的旗帜。赵皋心中一惊,他猜测这极有可能是父亲赵筠的舰队。 海尚城码头,此时已被一种虚假的胜利氛围所笼罩。千户方万山强忍着 “毒药” 发作的不适,卖命地表演着。他站在码头上,朝着驶来的舰队拼命高呼:“太守大人,我们已成功拿下海尚城!叶尘已死,海盗们也被我们剿灭!” 他的声音在海面上回荡,充满了激动与兴奋。码头上的众人也纷纷配合,他们欢呼雀跃,手中挥舞着旗帜,整齐地跪下,做出恭迎的姿态。而在码头两边的房子内,罗素素和叶尘的军队如隐藏在暗处的猎豹,他们握紧武器,屏住呼吸,准备等舰队登陆,便如潮水般杀出。 舰队旗舰的甲板上,赵香纯和罗蒙并肩而立。罗蒙望着海尚城的方向,脸上露出惊讶的神色:“真没想到,罗素素竟然会败。” 说罢,他准备下令登陆。赵香纯却眉头紧皱,她的目光如炬,仔细观察着码头上的一举一动。突然,她脸色大变,一把拉住罗蒙的手臂:“等等,这是陷阱!” 罗蒙一愣,疑惑地看着她:“你为何这么说?” 赵香纯焦急地说道:“若赵皋真的拿下了海尚城,他定会亲自前来迎接父亲。而且,你看那旗语,明显不对。我们必须赶紧离开,否则就来不及了!” 罗蒙听闻,心中一惊,他意识到赵香纯说得有理。赵香纯见罗蒙犹豫,心中更加焦急,她大哭着朝着海尚城的方向拼命磕头,哀求道:“叶尘,求求你,别杀赵皋!求求你了!” 她的额头重重地磕在甲板上,鲜血很快渗出,顺着脸颊流淌下来。 白色城堡上,赵皋看到舰队停住,心中明白他们已察觉到危险。他心急如焚,深知若舰队离去,自己必死无疑。他朝着舰队的方向拼命大喊:“父亲,有陷阱!别过来!” 然而,他的声音被海风无情地吹散,舰队上的人根本听不到。赵皋绝望地看着舰队,突然,他的眼神变得决绝。他深吸一口气,从几十米高的城堡上纵身一跃。他的身体如坠落的流星,划过一道弧线,向着地面坠去。在落地的瞬间,他的身体与地面猛烈撞击,发出沉闷的声响,鲜血四溅,他的生命也在这一刻戛然而止。蒋婉玉、叶尘等人静静地看着这一幕,没有阻拦。蒋婉玉的眼神从愤怒转为凄切,她原本可以亲手杀了赵皋,但最终还是任他以这种壮烈的方式死去。在她心中,赵皋已用自己的生命偿还了一切,她觉得自己的仇恨已报。她缓缓走到罗素素身边,投入她的怀抱,轻声哭泣起来。“素素,谢谢你,是你驱散了我内心的黑暗。” 蒋婉玉的声音微弱而颤抖。 赵香纯在甲板上依旧拼命地磕头,额头的鲜血滴落在甲板上,她的声音已变得沙哑:“叶尘,求求你,饶过赵皋吧!” 然而,罗蒙的舰队渐行渐远,赵皋的死显得壮烈却又无声无息。 在霸洲群岛的雷山岛,岛上有一座雄伟的城堡,城堡周围环绕着茂密的原始森林,海边还有一座巨大的造船厂。赵筠在城堡的顶层,独自一人下棋。他已在此等了十几个时辰,却始终没有等来消息。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焦虑与不安,手中的棋子紧紧握着,指节泛白。“谋其上,得其中;谋其中,得其下。” 赵筠喃喃自语着,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一滴泪水从他的眼角滑落。 第193章 海尚城新篇开启!叶尘布局仇者必诛! 海尚城的硝烟渐渐散去,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与烟火混合的气息。叶尘站在城主府的庭院中,望着远方的天空,心中五味杂陈。虽说这场大战大获全胜,可一想到那赵筠太守的种种谋略,他不禁再次感慨道:“这赵筠太守,当真是厉害啊。” 一旁的孙谦鸣笑着回应:“公子,如今我们已然取胜,无需再为此烦恼。” 叶尘微微颔首,随后嘴角上扬,释然地享受起这胜利的喜悦。 此时的海尚城,仿佛有着一种顽强的生命力。战争的痕迹尚未完全抹去,商户们却已迫不及待地打开店门做起生意。大街小巷中,人来人往,吆喝声此起彼伏。众多商户听闻叶尘在此,纷纷送来几十份拜帖及大量礼物。叶尘看着这些拜帖和礼物,不禁笑道:“这些人还真是心急。” 他来者不拒,一一收下,还佯装遗憾地打趣道:“可惜啊,怎么就没人送个美女来呢。” 孙谦鸣在一旁忍俊不禁,摇头苦笑。 阿朱的身影出现在庭院中,她的腹部已微微隆起。叶尘的目光落在她身上,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阿朱,你如今有了身孕,定要好生照料自己。” 叶尘说道。阿朱微微点头,脸上带着一丝苦涩。叶尘走近她,伸出手,仿佛能透过身体看到腹中胎儿一般,说道:“从‘x 光’来看,胎儿倒是健康得很。” 阿朱微微一怔,疑惑地看着叶尘,不明白 “x 光” 是何意,但也没有多问。 叶尘转头看向一旁的安再天,感叹道:“安再天,你卧底多年,终于是报了仇。” 安再天微微低头,眼中闪过一丝欣慰:“多谢公子,若不是公子,我怕是此生都难有机会。” 阿朱望向安再天,缓缓开口:“想当年,我与安再天本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若不是那罗三炮将我掳走,玷污了我的清白,我们也不会落到如今这般田地。” 阿朱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痛苦与悔恨,“我本是舒氏家族的女子,可自那之后,我便觉得自己成了家族之耻,又怎有颜面回去。” 叶尘听着阿朱的讲述,心中对罗三炮的恶行更加痛恨。 城堡静静地矗立在那里,这座耗费了罗三炮十几年心血,动用十几万人次才建成的城堡,如今已归属叶尘及孙氏家族。叶尘和安再天漫步在城堡中,叶尘打量着四周,评价道:“这城堡坚固是坚固,只是这审美实在太差,比起凌云伯爵府,住着可差远了。” 安再天点头表示赞同。 叶尘停下脚步,看向孙谦鸣和田原,神色变得严肃起来:“孙谦鸣,这海尚城的军事往后便交给你了。你作战经验丰富,我信得过你。” 孙谦鸣抱拳行礼:“公子放心,谦鸣定当全力以赴。” 叶尘又看向田原:“田原,这商业事务就由你来负责。你心思缜密,定能打理得井井有条。” 田原因能得到叶尘的重用而兴奋不已,连忙应道:“公子如此信任在下,在下必不辜负公子期望。” 叶尘接着解释道:“孙谦鸣是伯爵府的老人,对家族忠心耿耿,由他掌管军事,可保海尚城安全无虞。而田原你,本就是共机会的人,在商业上颇有手段,这海尚城的商业若能繁荣起来,对你我都有好处。” 田原心中明白叶尘的考量,更加坚定了要做好的决心。 田原自接手商业事务后,便积极投入工作。他忙着召开各种会议,与各方势力商讨合作事宜,还精心安排着海尚城的商业布局。没过多久,他便拿着厚厚的一叠会议记录来找叶尘汇报:“公子,这是近期的会议记录,各项事务都在稳步推进。” 叶尘接过记录,随意翻看了几页,说道:“田原,你办事效率倒是挺高。不过,目前这些协议都还不算数,需等国君旨意下达,这海尚城的归属才算真正尘埃落定。” 田原点头称是:“公子所言极是,在下明白。” 叶尘坐在椅子上,陷入沉思。来这世界不过半年,自己已然结下诸多仇人。虽说已经干掉了不少,可如今又冒出新的来。他心中默默盘算着,国君、王子等人,自是不能轻易写在报复名单上。而这镇远侯爵府苏氏、东胜伯爵府吴氏,作恶多端,必须让他们付出代价。那镇远侯爵府苏氏,偷袭凌云伯爵府,杀害众多无辜之人;东胜伯爵府吴氏,当年对孙氏家族的所作所为,更是让叶尘无法容忍。只是这两家都罪行累累,叶尘一时之间竟有些犹豫,不知该先对哪家下手。 罗素素站在城堡的高处,海风轻轻吹起她的发丝。她望着远方的大海,眼神中充满了向往。她已决定离开海尚城,去追寻自己的梦想,探索未知的世界。她轻轻抚摸着微微隆起的腹部,虽有身孕,可她心中却无所畏惧。“这孩子,定要看看这世间的广阔。” 罗素素喃喃自语。她转头看向身后的两千嫡系女武士及城堡内的几百女子,大声说道:“姐妹们,我们走!” 众人齐声应和,声音响彻城堡。罗素素带着众人缓缓走下城堡,在海尚城内最后走了一圈,仿佛是在与这座城告别。 叶尘得知罗素素要走,匆匆赶来。“罗素素,你当真要走?” 叶尘问道。罗素素坚定地点点头:“叶尘,这海尚城已不再是我停留之处,我要去追寻自己的生活。” 叶尘看着她,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他挽留道:“你此时离去,若遇到危险如何是好?不如我们先去雷山岛灭了罗蒙,再做打算。” 罗素素微微摇头:“叶尘,我的路,我自己会走。” 叶尘见她心意已决,无奈地叹了口气。他从怀中掏出两本书,递给罗素素:“既然如此,这《西游记》和《斗破苍穹》你便带上,路上也好解解闷。” 罗素素接过书,看着叶尘,突然笑道:“叶尘,你莫不是想借此小小报复我一下?” 叶尘一愣,随后笑道:“你若这么想,那便当作是吧。” 罗素素看向一旁的蒋婉玉,眼中带着一丝期待:“婉玉,你可愿跟我一起走?” 蒋婉玉顿时陷入挣扎之中。罗素素于她而言,是偶像,是心灵的救星,是黑暗中的明灯。可她心中又有着自己的坚持,她不想失去自我。她望向叶尘,眼中带着询问。叶尘看着蒋婉玉,沉默片刻后说道:“蒋婉玉,你留下来吧。” 蒋婉玉微微一怔,随后调侃道:“叶尘,你就这么舍得我走?” 叶尘微微一笑:“你有你的路要走,重振蒋绣商会,靠你自己才更有意义。” 蒋婉玉听了叶尘的话,心中涌起一股力量。她看着罗素素,坚定地说:“素素,我不能跟你走。我要回家,重振家业。” 罗素素看着蒋婉玉,眼中闪过一丝欣慰,她走上前,紧紧拥抱住蒋婉玉:“婉玉,你定要好好的。” 蒋婉玉眼中含泪,用力点头。 罗素素带着众人登上船,舰队缓缓驶离海尚城。蒋婉玉站在岸边,望着远去的舰队,泣不成声。她知道,这一别,不知何时才能再见。 雷山岛的城堡中,赵筠独自坐在黑暗的屋内。他仿佛一夜之间老了十岁,腰杆不再挺直,眼神中透着无尽的疲惫与落寞。海浪拍打着岸边,发出阵阵声响,如同他此刻杂乱的心绪。赵香纯在一旁恸哭不止,她哭着对赵筠说:“父亲,海尚城丢了,兄长他…… 可能也不在了。我定要为兄长报仇!” 赵筠缓缓抬起手,轻轻抚摸着女儿的头发,声音沙哑而无力:“纯儿,政治场上,只有敌人,没有仇人。为父明日便去海尚城,与叶尘做个了结。” 第194章 惊涛骇浪!叶尘赵筠终极对决! 海尚城的夜,静谧得如同沉睡的巨兽。城中的百姓,在经历了连番的变故后,神经似乎变得格外粗大,即便刚刚遭受过战火的洗礼,却依旧能在这看似平静的夜晚安然入睡。然而,这份宁静并未持续太久。 突然,码头和灯塔的钟声毫无预兆地敲响,“当当当……” 那钟声起初尖锐刺耳,划破了夜空的寂静,如同一把利刃,瞬间撕裂了人们的美梦。城堡内,原本沉浸在梦乡中的众人瞬间被惊醒,武士们条件反射般地握紧武器,迅速冲向各自的岗位,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战斗。商人们也被这突如其来的钟声吓得从床上跳起,他们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脑海中纷纷猜测着来者究竟是谁,是海盗的再次来袭,还是又有新的势力妄图染指这座刚刚经历过战火的城市? 随着钟声的持续,那声音渐渐发生了变化,从尖锐变得悠扬悦耳,仿佛是一首舒缓的乐章。众人紧绷的神经这才稍稍放松,他们意识到,来的或许是自己人。 此时,在茫茫的海面上,凌云伯孙盛率领着舰队正拼命朝着海尚城赶来。那舰队在波涛汹涌的海面上破浪前行,船帆被海风吹得鼓鼓的。孙盛站在船头,眼神中透着焦急与期待,他深知此次前来的重要性,不仅关乎家族的荣耀,更关乎着与叶尘等人的生死命运。然而,尽管他们拼尽全力,水手们对海盗战船的操作毕竟不够熟练,速度还是比罗三炮当初赶来时慢了许多。 当舰队终于抵达海尚城码头时,天色已经微微破晓。孙盛站在船头,望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海尚城,心中感慨万千。舰队与港口迅速对上了家族暗号,孙盛一直悬着的心这才松懈下来。他庆幸地看到,叶尘安然无恙,而且成功拿下了海尚城。一旁的唐天豪伯爵看着眼前的一切,眼中满是羡慕之色,他不禁感慨道:“孙氏家族这一战,势力可是大幅扩张了啊。” 叶尘听闻钟声响起,心中一紧,他迅速起身,带着众人匆匆赶到码头。当他看到岳父孙盛的舰队时,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孙盛远远地看到叶尘,立刻大步流星地走上前,热情地张开双臂,给了叶尘一个大大的拥抱。叶尘被这突如其来的热情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他能感受到岳父的激动与喜悦。孙盛紧紧地拥抱着叶尘,感慨地说道:“尘儿啊,你辛苦了。” 叶尘微微摇头,笑着回应:“岳父大人,其实我也没怎么费力。” 唐天豪见状,走上前来,他看着孙盛和叶尘,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孙伯,叶尘贤侄,你们可真是厉害啊。” 唐天豪说道。随后,他看向叶尘,话锋一转,“叶尘啊,我可有好几个女儿呢。” 叶尘听出了他话中的深意,微微一笑,说道:“唐伯,你还是赶紧回去收拾收拾家当吧,遣散族人或者找个靠谱的人投靠,也好保住唐氏家族的种子。” 唐天豪脸色一变,他心中明白叶尘的意思,却仍抱有一丝侥幸。“叶尘,你这是何意?” 叶尘看着他,眼神中带着一丝怜悯,“唐伯,你心里清楚,唐氏家族如今是活不了了。那吴海烽去还施水阁倒是比较保险,你不妨让一个儿子去检举揭发他,然后带着剩下的儿子投靠某个王子,或者干脆逃往他国,或许还能有条活路。” 唐天豪听了叶尘的话,心中五味杂陈,他知道叶尘说的是事实。“叶尘,多谢你的提醒。” 唐天豪感激地说道。他转身登上船,可刚开出去一会儿,又折返回来。“叶尘,你说的可都是真的?” 叶尘无奈地叹了口气,“唐伯,我没必要骗你,你赶紧去吧。” 唐天豪这才彻底相信,他再次上船,驶向幽州城码头。 孙盛看着唐天豪离去的背影,转头对叶尘说道:“尘儿,当初你跟我说那四步棋的时候,我还觉得这简直比登天还难,可如今,我们竟然真的走到了这一步。” 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恍惚,仿佛这一切都像是一场梦。叶尘微微点头,说道:“岳父大人,虽说我们拿下了海尚城,但隔海为王的战略还未完全成功,霸洲群岛还有不少岛屿在赵筠太守和罗蒙手里呢。” 孙盛皱起眉头,“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叶尘沉思片刻,说道:“岳父大人,您还记得当初与罗素素谈判的时候吗?那可真是九死一生,若不是罗素素最后改变主意,我们恐怕很难取胜。还有那赵筠太守,实在是厉害啊,他的备用计划一环扣一环,若不是我们运气好,恐怕很难应对。” 孙盛深有感触地说道:“是啊,这一路走来,真是不容易,对手太强大了。不过,好在现在与赵筠的斗争暂时告一段落了。” 叶尘抬头望着天空,缓缓说道:“岳父大人,接下来我们要和国君博弈了,希望能顺利完成战略,希望明天与赵筠的谈判能一切顺利。” 次日,阳光洒在海尚城的城堡上。赵香纯突然出现在城堡中,她的额头上伤痕累累,眼神中透着冷漠。她径直走到叶尘面前,冷冷地问道:“叶尘,我兄长在哪里?” 叶尘看着她,心中叹了口气,他让人抬出赵皋的尸体。“你兄长以为赵太守在船上,拼命示警无果后,从城堡上跳了下去。” 叶尘说道。赵香纯看着兄长的尸体,悲痛欲绝,泪水夺眶而出。她跪在地上,轻轻地抚摸着赵皋的脸庞,放声大哭。过了许久,她缓缓收起眼泪,站起身来,看着叶尘,说道:“叶尘,我想请你去海上谈判。” 叶尘微微点头,“好,我独自前往。” 叶尘乘船出海,尽管他觉得自己不需要保镖,但天道会等势力还是不放心,派了一千名武士和五艘舰船跟随。而赵筠那边,仅一艘船静静地停在海面上。叶尘登上船,进入舱房,看到了赵筠。此时的赵筠,头发已经变得雪白,但他的坐姿依旧笔直,目光炯炯有神。叶尘走上前行礼,“赵太守,别来无恙。” 赵筠微微点头,“叶尘,坐吧。” 两人相对而坐,起初,空气中弥漫着一丝尴尬的气氛。叶尘率先打破沉默,“赵太守,此次剿灭海盗,多亏了您的配合。” 赵筠微微一笑,“叶尘,你也不简单啊,这一切都是你精心策划的吧。” 叶尘笑着摇头,“赵太守过奖了,这其中也有很多意外。” 随后,两人开始谈论正事。“那唐天豪犯下诸多罪行,如今唐氏家族已走向末路。” 叶尘说道。赵筠点头表示赞同,“他作恶多端,这也是他的报应。” 叶尘接着说:“在这场战役中,各家族都有功劳,我们也算是为国君新政出了一份力。” 赵筠看着叶尘,“叶尘,你能有此觉悟,实属不易。” 叶尘继续说道:“如今海尚城战事已平,我觉得我们应该裁军,减轻百姓负担,也向国君表明我们的忠心。” 赵筠沉思片刻,“叶尘,你的想法不错,但这其中涉及诸多问题,还需从长计议。” 两人又谈论了俘虏交接等事项,整个谈判过程异常顺利,仿佛一切都提前商量好了一般。实际上,这不过是做给天下人看的表面文章,背后赵筠会密奏国君详情。 谈判结束后,叶尘返回海尚城。此时的局势,孙氏家族接收了大量资源,有七千人防守海尚城,并且掌握了大部分制海权。而赵筠只有罗蒙的四千海盗防守十几个群岛,想要攻下孙氏家族占据的坚固城堡,几乎是不可能的。若国君要对孙氏家族开战,不仅需要集结大军、大造战船,还需要等待很长时间,而且还要考虑到孙氏家族可能投靠吴国的后果。 赵筠站在船头,望着海尚城的方向,心中感慨万千。他知道,自己在这场较量中输了,至于未来是否还能东山再起,他心中充满了不确定性。他自嘲地笑了笑,“看来,我与新政是无缘了。” 他转头对身边的人说道:“回老宅吧,等待国君的发落。” 叶尘站在海尚城的城墙上,望着赵筠的船渐渐远去,心中默默说道:“赵太守,后会有期。” 第195章 风云变色!国君震怒天下震! 金山岛,在海风的呼啸下显得格外冷峻。海浪不断地冲击着岸边的礁石,溅起高高的水花,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仿佛是这座海岛发出的怒吼。凌云伯孙盛神情严肃地站在海尚城的城墙上,海风撩起他的衣袂,他的目光坚定地注视着远方的金山岛,如同一尊守护城池的雕像。此时,叶尘和孙彬正率领着一千名士兵,乘坐着战船,向着金山岛疾驰而去。战船在波涛汹涌的海面上剧烈颠簸,士兵们紧紧地握住手中的武器,眼神中透露出紧张与坚定。 叶尘站在船头,海风呼啸着吹过他的脸庞,他的心中却在思索着即将到来的战斗。此次攻打金山岛,他深知并非易事,但也充满了信心。“孙彬,岛上的俘虏是我们的关键力量,一定要与他们紧密配合。” 叶尘转头对身旁的孙彬说道。孙彬点了点头,眼神中透着决然:“公子放心,我们定能成功。” 当战船靠近金山岛时,岛上的海盗们立刻警觉起来,纷纷拿起武器,准备迎敌。然而,他们万万没有想到,在他们的队伍中,近两千名凌云伯爵府的俘虏早已准备好里应外合。战斗打响后,俘虏们突然发动攻击,与叶尘率领的士兵们形成了夹击之势。海盗们顿时陷入了混乱,他们惊恐地四处逃窜,但在凌云伯爵府军队的猛烈攻击下,很快便溃不成军。仅仅半天时间,金山岛便被成功拿下。孙彬率领着一千名士兵留守金山岛,其中包括部分整编后的俘虏,叶尘则带着五百名士兵,马不停蹄地返回凌云伯爵府。 在回府的途中,叶尘归心似箭,脑海中不断浮现出颖婵的身影。“也不知娘子如今怎样了,我真的好想她。” 叶尘喃喃自语道。他深知自己在海尚城的这段时间里,经历了诸多危险与诱惑,但他始终坚守着对颖婵的忠诚。“我叶尘此生,只爱颖婵一人,绝不能做对不起她的事。” 叶尘心中暗暗发誓。 然而,当叶尘回到凌云伯爵府时,却发现蒋婉玉正在府中等他。蒋婉玉看到叶尘归来,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她莲步轻移,缓缓走到叶尘面前。“叶公子,你可算回来了。” 蒋婉玉的声音温柔而妩媚,她身上的香气弥漫在空气中,让人不禁心醉神迷。叶尘微微皱眉,他能感觉到蒋婉玉的意图。“蒋姑娘,你在此等候,所为何事?” 叶尘问道。蒋婉玉轻轻一笑,她的笑容如春花般娇艳动人,她凑近叶尘,轻声说道:“叶公子,你不在的这段时间,人家可担心你了。” 说着,她的手轻轻搭在叶尘的手臂上。叶尘赶忙后退一步,他的眼神变得冰冷:“蒋姑娘,请自重。” 蒋婉玉却不以为意,她继续说道:“叶公子,你还记得那染料配方吗?你若告诉我,我定当好好报答你。” 叶尘冷笑一声:“蒋姑娘,这配方我是不会轻易告诉任何人的。” 蒋婉玉见叶尘不为所动,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她突然解开自己的衣衫,露出白皙的肌肤,娇羞地说:“叶公子,你若答应我,我便是你的人了。” 叶尘赶忙转过头去,他的心中虽然泛起一丝涟漪,但他还是坚定地说:“蒋姑娘,你莫要如此,我已有妻室,不会背叛她。不过,我可以给你另一个机会,若你能将丝绸销售给我抽成百分之五,我可以考虑与你合作。” 蒋婉玉一听,脸色顿时一变,她冷哼一声:“叶尘,你莫要太贪心了,这绝不可能。” 叶尘不再理会蒋婉玉,他快步走进府中,却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只见府中满地都是尸体,伯爵府的忠仆们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他们的脸上还残留着惊恐与不甘。战死的武士们身上血迹斑斑,武器散落一地。叶尘的心中涌起一股愤怒与悲痛,他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这是谁干的?” 叶尘怒吼道。此时,岳母苏美娇从内堂缓缓走出,她的脸色苍白,身上也受了伤。叶尘见状,急忙走上前去,扶住苏美娇。“岳母大人,您怎么样了?” 叶尘焦急地问道。苏美娇虚弱地说:“尘儿,是苏氏家族趁我们调虎离山之际来抢夺,我们拼死抵抗,才保住了伯爵府,但也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叶尘的眼中燃烧着怒火:“岳母放心,我定会让苏氏家族付出代价。” 说着,他小心翼翼地为苏美娇缝合伤口,一边缝一边说:“岳母,这伤口缝合后,我再用纹身掩饰一下伤疤,就不会太明显了。” 苏美娇微微点头,眼中满是欣慰。 就在这时,颖婵从外面走了进来。叶尘看到颖婵,心中猛地一痛。只见颖婵的后背受了伤,衣服被鲜血浸透。叶尘急忙走上前去,轻轻抱住颖婵。“娘子,你怎么受伤了?” 叶尘心疼地问道。颖婵强忍着疼痛,微笑着说:“尘哥,我没事,只是在保护封地子民的时候,被苏氏家族的高手所伤。” 叶尘的眼眶湿润了,他轻轻地为颖婵揉着药油,说道:“娘子,你受苦了。我发誓,一定会让那些伤害你的人付出代价。” 颖婵靠在叶尘的怀里,感受着他的温暖与关爱,心中充满了幸福。“尘哥,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就什么都不怕。” 颖婵轻声说道。 叶尘看着颖婵的伤口,心中对苏氏家族的仇恨愈发强烈。他知道,苏氏家族是老牌贵族,根基深厚,苏哲烈在朝中地位颇高,想要报复他们并非易事。但叶尘下定决心,绝不放过苏氏家族。“娘子,你放心,我定会为你和死去的兄弟们报仇。我打算以五殿下苏东影为支点,预计用一百五十天左右灭掉苏氏全族。” 叶尘坚定地说。颖婵抬起头,看着叶尘,眼中充满了信任:“尘哥,我相信你。” 与此同时,在幽州伯爵府内,气氛压抑得让人窒息。世子吴博虎满脸愤怒地看着父亲唐天豪伯爵,大声说道:“父亲,您为何要做出如此愚蠢的决定?与海盗勾结,私自赠岛,这是灭族之罪啊!” 唐天豪伯爵坐在椅子上,眼神中透着无奈与悲凉。“博虎,你不懂。国君刻薄寡恩,如今孙氏家族拿下了海尚城,势力大增,我们若不采取行动,国君的怒火必然会倾泻到我们头上。” 唐天豪伯爵说道。吴博虎激动地挥舞着手臂:“父亲,这就是您走上绝路的理由吗?我们可以想其他办法啊。” 唐天豪伯爵苦笑一声:“其他办法?我们已经没有其他选择了。博虎,你听我说,你现在去总督府检举揭发我,然后进京投靠一位王子,只有这样,才能保住家族的血脉,保住你自己。” 吴博虎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父亲:“父亲,您要我出卖您?这怎么可能?” 唐天豪伯爵站起身来,走到吴博虎面前,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博虎,这是为了家族的大局。我已经老了,死不足惜,但你还年轻,你要好好活下去。” 吴博虎的泪水夺眶而出,他悲痛地说:“父亲,我怎能眼睁睁地看着您去死?” 唐天豪伯爵叹了口气:“博虎,你必须这样做。这是我的命令,也是家族的希望。记住,不要再与叶尘及凌云伯爵府为敌,否则,我们家族就真的没有希望了。” 吴博虎沉默了许久,最终,他咬了咬牙,点了点头:“父亲,我明白了。” 半夜,吴博虎怀着悲痛的心情,离开了家,骑着马赶往天云行省总督府。 在天云行省的大都督府内,司徒迪大都督坐在椅子上,双手揉着太阳穴,一脸的头疼。他深知赵筠在青河郡与凌云伯爵府的对弈中失利,这意味着新政受挫。“唉,这局势变得越来越复杂了。” 司徒迪喃喃自语道。幕僚陆路卫站在一旁,轻声说道:“大人,如今势已受阻,我们需暂停行动,重新谋划。” 司徒迪点了点头:“我明白,只是赵筠他…… 国君的性格你是知道的,他恐怕会受到严惩。” 陆路卫皱了皱眉头,思索片刻后说:“大人,要想保住赵筠,我们必须想办法转移国君的怒火。只有引发更大的事件,才能让国君无暇顾及赵筠。” 司徒迪看着陆路卫,眼中闪过一丝疑虑:“更大的事件?谈何容易。” 就在这时,手下人前来禀报:“大人,幽州伯爵府世子吴博虎前来求见,他说有重要事情要检举揭发。” 司徒迪微微一怔,随即说道:“让他进来。” 吴博虎走进大厅,脸色苍白,他看到司徒迪,立刻跪下,献上检举血书。“大都督,我要检举揭发我父亲唐天豪与海盗罗三炮勾结,私自赠岛,还派私军假扮海盗进攻天涯岛等罪行。” 吴博虎说道。司徒迪接过血书,仔细阅读后,脸上露出一丝惊讶:“吴博虎,你为何要检举自己的父亲?” 吴博虎抬起头,眼中含着泪水:“大都督,我也是为了家族的生存。我父亲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行,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家族被灭。” 司徒迪微微点头:“你做得对。你的检举来得很及时,或许能为我们争取一些时间。” 说完,他站起身来,对陆路卫说:“无忌,准备一下,我们立刻率几百骑兵前往国都。” 梁国国都,王宫之内。国君苏卿宪坐在龙椅上,脸色阴沉得可怕。他手中拿着赵筠的密奏,眼神中透露出愤怒与震惊。“孙氏造反?赵筠这个废物,竟然让事情发展到如此地步!” 苏卿宪怒吼道。他猛地将密奏撕碎,扔在地上。然而,片刻之后,他又冷静下来,让人将密奏拼接复原,再次仔细阅读。“集结大军,朕要平叛!” 苏卿宪再次发出怒吼。他的声音在王宫回荡,仿佛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奏。大臣们纷纷跪下,低着头,不敢出声。他们知道,国君此时正在盛怒之中,稍有不慎,便会引火烧身。 第196章 命运转折!尘婵情深赵筠落! 凌云伯爵府内,阴霾散尽,一片欢腾。伯爵夫人苏美娇决意要补过年关,奴仆侍女们皆忙碌而喜乐。只见那朱红的纸张在他们手中轻盈翻动,如灵动的火焰,不多时,门窗之上便满是喜庆的红纸,似一片红海,荡漾着新年的余韵。爆竹声亦此起彼伏,炸响的刹那,纸屑如绚烂的花雨纷纷扬扬,那清脆的声响似是要将往昔的晦气一扫而空。丫头小厮们围聚一团,眼神中满是期待,待接过红包,脸上瞬间绽放出如春花般的笑靥,那笑容纯真而灿烂。 叶尘的院子里,丫头们也精心打扮一番。她们身着崭新的衣裳,发髻上插着鲜亮的珠花,似一群欢快的鸟儿。雪花悠悠飘落,她们在雪中嬉笑玩闹,时而伸出手去接那晶莹的雪花,时而团起雪球相互投掷,清脆的笑声如银铃般在空气中回荡。上一场雪时,府中深陷危机,众人皆无心赏雪,此时的欢闹,仿佛是在与过去的阴霾告别,尽情享受这来之不易的安宁。 屋内,叶尘与颖婵正温情相对。叶尘轻抚颖婵的发丝,目光中满是宠溺,而后缓缓低下头去。颖婵微微仰头,双眼轻闭,微微颤抖的睫毛似是振翅的蝶。然而,仅仅三分钟后,叶尘便懊恼地抬起头来,眉头紧皱,满脸的不甘。颖婵见状,心中既好笑又心疼,她轻轻捧起叶尘的脸,温柔地说:“尘哥,莫要懊恼,这不过是一时之事。如今局势刚刚稳定,你日夜操劳,难免疲惫。待日后闲暇,我们有的是时间。” 叶尘听了,心中稍感慰藉,他握住颖婵的手,轻声道:“娘子,你总是如此善解人意,是我不好,让你受委屈了。” 颖婵微微摇头,将头靠在叶尘的肩上,轻声说:“只要你在我身边,我便心满意足。” 国都王宫之中,国君苏卿宪的情绪如多变的风云。起初,他愤怒至极,那股怒火仿佛能将整个王宫点燃,恰似一场凶猛的大雪,铺天盖地。可当雪停之后,他却突然转了性子,抚着肚子说:“朕饿了,传糯米圆子来。” 侍从们连忙领命而去。国君又想起了在国子监的孙士秋,他微微眯眼,说道:“去看看凌云伯爵府的孙士秋在国子监如何了,送些加米酒、桂花干的热糯米丸子给他,莫要怠慢了。” 侍从躬身应是,快步退下。 谈及赵筠和凌云伯剿灭海盗罗三炮之事,国君的脸色缓和了些许。他微微点头,说道:“凌云伯倒是有些本事,此次剿灭海盗,功不可没。他还主动裁剪私军,可见其忠心。” 大臣们纷纷附和。国君又叹了口气,道:“赵筠之子战死,甚是可惜,追封其为鹰扬将军吧,再册封赵筠母亲为三品诰命夫人。” 说罢,他端起茶杯,轻抿一口。继而,他的脸色又变得阴沉起来,“那幽州伯唐天豪,竟敢勾结海寇,罪不可赦。令黑木崖配合赵筠,将此事彻查到底。” 幽州伯爵府,厄运降临。赵筠和黑木崖千户率领武士如汹涌的潮水般冲入府中。唐天豪面如死灰,他深知家族大难临头。除了他因吴博虎的检举揭发有功而脱罪,但被剥夺功名外,唐氏家族其余七百多人皆被押解进京。他们被剥夺了爵位和封地,私军也被裁撤。一路上,百姓们听闻唐氏家族的罪行,皆义愤填膺。他们纷纷涌上街头,手中拿着粪便、烂菜叶子等,朝着唐氏家族的队伍狠狠扔去,口中还不断咒骂着。唐氏家族的众人低着头,满脸羞愧与恐惧,在众人的唾弃声中如丧家之犬般前行。 唐天豪望着赵筠,眼中满是哀求:“赵大人,我儿博虎检举揭发我,只为保家族血脉。望大人看在他的份上,日后若有机会,照料他一二。” 赵筠看着唐天豪,心中五味杂陈,他微微点头:“你放心,我会留意的。” 说罢,唐天豪被换上囚衣,押入囚车,缓缓带走。 赵香纯站在一旁,望着唐氏家族的惨状,不禁唏嘘。赵筠看着女儿,轻声说:“纯儿,为父打算托关系送你去还施水阁做学士侍从,你可愿意?在那里,你能学习武艺和谋略,日后也好有个依靠。” 赵香纯起初眉头紧皱,一脸的不情愿:“父亲,我不想离开您。” 赵筠轻轻叹了口气,抚摸着她的头说:“纯儿,为父如今身处险境,前途未卜。你去还施水阁,至少能保平安。” 赵香纯听了,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她咬了咬牙,最终点头道:“父亲,女儿听您的。” 凌云伯爵府内,黑木崖武士前来询问幽州伯爵府三子吴海烽的下落。苏美娇神色镇定,她微微抬起头,说道:“那吴海烽与我家有大仇,早已被我们驱逐。他若再来,我们定不会轻饶。” 说罢,她转头对侍女说:“去取些红包来,当作茶水钱招待各位大人。” 侍女应了一声,转身而去。然而,黑木崖千户却摆了摆手,说道:“不必了,我们只是奉命行事。” 说罢,便带着武士离去。 叶尘在屋内,仔细解析着剑王李秋水送来的上古秘籍 “天下有雪”。他时而皱眉沉思,时而舒展眉头,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解析完毕后,他将秘籍交给吴海烽,又取出一件衣服递给他,说道:“海烽,这秘籍你拿去好好研习,定能提升你的武艺。这衣服你也穿上,路上防寒。我会留信让剑王送你去还施水阁避祸,你在那里安心修炼。” 吴海烽接过秘籍和衣服,心中满是感激,他抱拳行礼:“多谢叶公子,大恩大德,吴某铭记于心。” 苏美娇站在一旁,望着窗外,心中满是想念,她轻声说:“也不知士秋在国子监如何了,我真的很担心他。” 叶尘微微点头,安慰道:“岳母放心,士秋聪慧过人,定能照顾好自己。” 苏美娇微微叹气:“只盼国君能早日册封海尚城给我们,如此,家族方能真正安稳。” 叶尘望着远方,目光中透着一丝忧虑:“国君心思难测,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青河郡,赵筠卸任青河太守,准备赴国都任御史台右大夫。众多官员纷纷前来相送,他们满脸堆笑,言辞谄媚。“赵大人,您此去国都,定能平步青云。”“赵大人,您的功绩,我等望尘莫及。” 众人的奉承声不绝于耳,称呼也从 “赵太守” 变成了 “赵大人”“赵御史”。赵筠面带微笑,一一回应,可那笑容背后,却隐藏着一丝疲惫与无奈。 半夜,宴会散场。赵筠独自一人来到后院,望着爱子的牌位,泪水夺眶而出。他颤抖着双手,轻轻抚摸着牌位,喃喃自语:“儿啊,为父对不起你。为父身处官场,身不由己。” 他的声音哽咽,悲痛之情溢于言表。 次日,赵筠踏上赶赴国都的路途。行至半路,御史台的弹劾奏章如晴天霹雳般降临。原来,他被弹劾贪墨。国君听闻,大怒,下令彻查。大理寺官员迅速行动,一番严查之后,果然发现赵筠在任青河太守时贪墨数额巨大。赵筠尚未上任,便被大理寺拿下,押解进京。 第197章 逆袭之路!尘爷崛起主沉浮! 赵筠下狱的消息如同一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瞬间在梁国激起千层浪。天下人无不震惊,弹劾他的奏章如同雪花般纷纷扬扬飞向王宫。起初,他只是被弹劾在青河郡剿灭海盗不力,致使孙氏家族势力坐大,进而引发了后续一系列的祸端,比如凌云伯爵府封地被掠夺,众多无辜百姓惨遭杀戮。然而,随着事态的发展,他的罪名不断增多,贪污腐败、结党营私等各种恶行皆被罗列其中,仿若他就是这世间一切罪恶的根源。 青河郡的官员们听闻此事,个个惶恐不安。曾经与赵筠有过关联的人,更是如热锅上的蚂蚁,生怕自己被牵连其中。各种流言蜚语如瘟疫般在郡中迅速传播开来,有人说看到赵筠暗中与海盗勾结,瓜分掠夺来的财宝;有人说他在任期间,肆意搜刮民脂民膏,百姓苦不堪言。这些流言越传越盛,仿佛真相就摆在众人眼前。郡衙中的一名书吏,因不堪承受这巨大的压力,竟选择在一个深夜,于自己的住所内上吊自尽。他的死,如同点燃了导火索,使得众人纷纷开始检举揭发赵筠的罪行,以求自保。然而,奇怪的是,众多弹劾赵筠的奏章起初仿若石沉大海,毫无波澜。直到青河太守府的主簿,以血书的形式详细罗列赵筠的种种罪行,并附上大量的证据,同时上交了一笔数目可观的赃款,此事才终于引起了国君的重视。众人皆以为赵筠必将受到严惩,可谁能料到,没过几日,那主簿竟被黑木崖的人抓走。仅仅入狱三天,便传来他割脉自杀的消息。此事一出,仿若一阵凛冽的寒风,吹散了众人心中那团弹劾的火焰,此后,弹劾赵筠的奏章便如断了线的风筝,全部停止。 在凌云伯爵府,叶尘正深陷于自己的烦恼之中。他与颖婵的夫妻生活屡屡不如意,这让他陷入了绝望与抑郁的泥沼。无论颖婵如何温柔地安慰,如何深情地陪伴,都无法驱散他心头的阴霾。叶尘觉得自己仿佛失去了作为一个男人的尊严,每一次的失败都如同锋利的刀刃,刺痛着他的心。 “尘哥,莫要如此,这只是暂时的,我并不在意。” 颖婵紧紧握着叶尘的手,眼中满是关切与爱意。 叶尘却痛苦地摇摇头:“娘子,你不懂,这对我而言,就像是一场噩梦,我无法摆脱。” 苏美娇看着女婿如此痛苦,心中亦是焦急万分。她深知,若长此以往,不仅叶尘会被击垮,女儿的幸福也将化为泡影。于是,她暗中安排了小菊。当叶尘面对小菊时,仿若换了一个人,一切都恢复了正常。他的寡人之疾竟不治而愈,与小菊相处和谐美满。然而,此事过后,叶尘却瘦了下来,仿佛经历了一场大病。颖婵看着心疼,为了克制叶尘的胡闹,她可谓是煞费苦心。夜晚,她总是紧紧地抱住叶尘,不让他有丝毫异动,嘴里还念叨着:“尘哥,为了你的身体,我们还是克制些吧。” 叶尘虽心有不甘,但看着颖婵那担忧的眼神,也只能无奈点头。 凌云伯孙盛看着叶尘与颖婵之间的种种,心中萌生出一个想法。一日,他将叶尘与颖婵唤至跟前,郑重地说道:“尘儿,颖婵,我想给你们补办一场盛大的婚礼。” 叶尘与颖婵皆是一愣,不明所以。孙盛接着说:“尘儿,你入赘我孙家已久,可这赘婿的身份终究不好听。我想改变这一现状,让颖婵嫁入叶家,如此一来,你也能挺直腰杆做人。” 叶尘微微一笑,轻轻摇了摇头:“岳父大人,您的好意我心领了,但这赘婿的身份于我而言,就像是一层保护壳。敌人因着这个身份轻视于我,我却能在暗中谋划,出其不意。若改变了这身份,反而会引起敌人的警觉,于我们不利。” 孙盛听了,眉头紧皱,他仍不死心地劝道:“尘儿,你是个有才华有能力的人,怎能一直背负着这样的名声?我知道你是为了家族着想,但这关乎你的尊严。” 叶尘坚定地看着孙盛:“岳父大人,在这乱世之中,尊严与家族的存亡相比,实在是微不足道。我愿继续以赘婿的身份,守护家族,守护娘子。” 孙盛见叶尘心意已决,无奈地叹了口气。他深知叶尘的脾气,一旦决定的事情,九头牛都拉不回来。“罢了,罢了,既然你已如此决定,我也不再强求。只是,我这心里终究是过意不去。” 孙盛说完,便着手准备前往叶家,向叶尘的父母请罪。他带着丰厚的礼品,踏上了前往叶家的路途。一路上,孙盛的心情无比沉重,他觉得自己亏欠了叶尘,也亏欠了叶家。见到叶尘的父母后,孙盛恭敬地行礼,诚恳地表达了自己的歉意。叶父叶母虽心中有些许失落,但他们也理解儿子的选择,只希望儿子能够平安幸福。孙盛在叶家短暂停留后,便匆匆赶回海尚城,他知道,家族的事务还需要他去处理。 孙氏家族在海尚城及霸洲岛的发展,亦是面临着诸多挑战与机遇。由于封地人口日益增多,土地资源愈发紧张,孙盛决定将两万子民迁移到霸洲岛。这一决策看似简单,实则困难重重。迁移过程中,需要解决众多子民的安置问题,包括住房、食物、土地分配等。共机会得知此事后,主动运来大量战争难民,以扩充霸洲岛的人口。然而,这并非无偿的援助,孙氏家族为此付出了巨额的安家费、物资费以及高额利息,负债近两百万金锭。这一沉重的负担,如同一座大山,压在孙氏家族的肩头。 拿下海尚城后,孙氏家族满心期待着能获得丰厚的财富,可现实却给了他们沉重的一击。海尚城的金库中,仅有三十万金锭。原来,罗三炮为了养嫡系海盗,以及投入城堡的建设,耗费了大量的钱财。而且,海尚城的生意控制权掌握在匿光会手中,这使得孙氏家族在经济上处处受限。金山岛的铁矿品位极高,是一笔宝贵的财富。孙盛果断决定将冶炼工坊转移到金山岛,希望以此带动家族经济的发展。共机会的镜子开始售卖,吸引了众多人的目光。但目前尚处于造势阶段,购买者虽多,但大多是冲着新奇而来,真正愿意花费高价购买的人寥寥无几,因此依旧入不敷出。 蒋婉玉的到来,给凌云伯爵府带来了一丝别样的气息。她创业失败后,一无所有,无奈之下,来到凌云伯爵府向孙颖婵借钱。此时的凌云伯爵府,亦是负债累累,每一笔开支都需要精打细算。孙颖婵看着昔日的好友如今落魄至此,心中十分不忍。她知道,蒋婉玉是个有野心有抱负的女子,若不是遭遇困境,绝不会轻易开口借钱。 “颖婵,我知道家族现在也不容易,但我实在是走投无路了。我需要一笔资金重新开始,你放心,我一定会尽快还上的。” 蒋婉玉满脸疲惫,眼中却透着坚定。 孙颖婵微微沉思片刻,咬了咬牙说:“婉玉,我相信你。这五万金锭,你拿去用吧,希望能助你度过难关。” 蒋婉玉感激涕零,她紧紧握住孙颖婵的手:“颖婵,谢谢你,你这份恩情,我蒋婉玉铭记于心,日后定当涌泉相报。” 梁国的局势愈发复杂,吴国使者如嗅到血腥味的鲨鱼,多次前来出价。他们的最新价码是出兵帮助孙氏家族灭掉罗蒙,拿下霸洲群岛,而条件则是孙氏家族叛出梁国。孙盛听闻这个条件,眉头紧锁,心中犹豫不决。他深知,叛国乃是大罪,一旦迈出这一步,将背负千古骂名,家族也将永无宁日。但罗蒙在霸洲群岛的势力不容小觑,若能借助吴国的力量将其铲除,对孙氏家族而言,无疑是巨大的诱惑。 孙盛找到叶尘,询问他的意见:“尘儿,吴国的这个条件,你觉得如何?我们是否要放出谈判的风声,以此来威慑罗蒙?” 叶尘沉思良久,缓缓说道:“岳父大人,叛国之事绝不可为,不到万不得已,这招术绝不能使出。国君至今未对海尚城的归属下旨意,我推测,一是在等南骄国的战局,二是在观察我们孙氏家族的反应。我们此时若与吴国有所勾结,必然会引起国君的猜忌,到时候,我们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孙盛听了叶尘的分析,深以为然,点了点头说:“尘儿,你考虑得周全,是我鲁莽了。我们还是要谨慎行事,不能被眼前的利益冲昏头脑。” 在众人的忐忑等待中,原幽州伯爵府的结局终于尘埃落定。叛国的罪名确凿无疑,唐氏家族众人受到了严厉的惩处。多人被斩首示众,他们的头颅被悬挂在城门口,鲜血淋漓,令人触目惊心。其余的人则被发配为奴,余生都将在痛苦与屈辱中度过。原幽州伯唐天豪,更是被处以腰斩之刑。那惨烈的场景,让在场之人无不胆寒。 国君的旨意随后传来,将霸洲群岛划分入青河郡,册封孙谦鸣为海尚城主、罗蒙为雷山城主。这道旨意如同一颗炸弹,在孙氏家族中炸开了锅。孙谦鸣听闻自己被册封,却没有丝毫的喜悦。他深知,这背后隐藏着诸多的阴谋与算计。 “这海尚城主之位,我不能接。国君此举,分明是想将我等置于风口浪尖,让我们成为众矢之的。” 孙谦鸣愤怒地说道。 他甚至以死相逼,拒绝接旨。孙盛看着孙谦鸣如此决绝,心中十分无奈。他理解孙谦鸣的担忧,但抗旨不遵亦是大罪。 “谦鸣,你先冷静一下。我们再想想办法,或许还有转机。” 孙盛劝说道。 孙谦鸣却心意已决:“伯父,我意已决,若接下这旨意,便是将孙氏家族推向深渊。我宁可一死,也不愿做家族的罪人。” 叶尘看着孙谦鸣,心中暗自赞赏他的忠诚与果敢。他思索片刻后,对孙盛说:“岳父大人,让他接旨吧。我自有办法应对。” 孙盛听了叶尘的话,心中虽仍有疑虑,但他信任叶尘,于是对孙谦鸣说:“谦鸣,既然尘儿这么说,你就接旨吧。我们相信他会带领我们度过难关的。” 孙谦鸣看着叶尘坚定的眼神,咬了咬牙,最终还是接下了旨意。他对着叶尘抱拳行礼:“公子,我相信你。我孙谦鸣愿对孙氏家族忠诚到底,对你马首是瞻。” 凌云伯爵府接旨后,众人的心情依旧沉重。他们知道,这只是暂时的平静,国君的心思难以揣测,未来还充满了不确定性。他们只能小心翼翼地等待着国君的进一步反应,期待着海尚城能够正式册封给孙氏家族,家族能够真正在这片土地上站稳脚跟。 叶尘与颖婵在这动荡的局势中,感情愈发深厚。他们相互依偎,共同面对风雨。叶尘看着颖婵,眼中满是爱意:“娘子,近日我需进国都一趟,有些事情需要我去处理。” 颖婵紧紧握着叶尘的手,担忧地说:“尘哥,国都危险重重,你一定要小心。” 叶尘轻轻抚摸着颖婵的脸庞:“娘子放心,我会平安归来的。等我回来,我们便再也不分开。” 次日国君旨意宣叶尘立刻觐见国君,不得拖延。 第198章 国君召令!叶尘毅然赴! 国都的旨意如同一颗巨石,投入凌云伯爵府这潭本就不平静的湖水之中,瞬间激起千层浪。国君不仅越俎代庖地册封孙谦鸣为海尚城主,已然触及了凌云伯爵府的底线,如今竟又下旨召叶尘速速进京觐见,这让凌云伯等人如何能不心生愤懑,当场便有了拒绝旨意的冲动。 传旨的大宦官尖着嗓子宣读完旨意后,便趾高气昂地拂袖而去。庭院中,众人的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凌云伯紧握着拳头,额头上青筋暴起,怒道:“国君这般行事,实在是欺人太甚!我孙氏家族为梁国出生入死,剿灭海盗,稳定海疆,他却如此猜忌我们,这旨意分明就是鸿门宴,怎能让尘儿去冒这个险!” 苏美娇亦是满脸怒容,附和道:“老爷说得对,国君向来刻薄寡恩,谁知道他安的什么心。尘儿若是去了国都,怕是有去无回啊。” 众人纷纷点头,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都认为不应让叶尘前往国都。 在这一片反对声中,叶尘却陷入了沉思。他微微眯起眼睛,脑海中飞速运转,分析着国君此举的深意。片刻后,他抬起头,目光坚定地扫视众人,缓缓开口道:“岳父岳母,诸位,国君此举,看似是刁难我们,实则是在试探我们孙氏家族是否有反意。国君最看重的便是君威和颜面,如今他这般咄咄逼人,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若我此时抗旨不遵,那便坐实了我们谋反的罪名,他定会毫不犹豫地对我们动手。但若是我应召进京,向他表明我们的忠心,或许他会放下猜忌,后续册封凌云伯的旨意便会顺利下达。” 叶尘的声音沉稳有力,仿佛有一种让人信服的魔力。众人听了他的分析,渐渐安静下来,陷入了沉思。 其实,叶尘心中还有另一番考量。苏家之前冲入家中伤人之事,如同一块巨石,沉甸甸地压在他的心头,让他心中的仇恨如野草般疯狂生长。此次进京,他也想寻机报仇雪恨,让苏家为他们的所作所为付出惨痛的代价。想到这里,叶尘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寒光。 叶尘转身,看向身旁的颖婵。颖婵的眼中满是担忧与不舍,她紧紧地抓住叶尘的手臂,仿佛一松手,叶尘就会消失不见。叶尘轻轻握住颖婵的手,温柔地说道:“娘子,你放心,我此去国都,定会小心谨慎,绝不出轨。我的心中只有你,任何人都无法动摇我们之间的感情。” 颖婵微微点头,眼中却依然闪烁着泪花。她深知叶尘此去的危险性,可她也明白,叶尘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家族的未来。 夜晚,叶尘与颖婵坐在庭院中的石凳上,月光如水,洒在他们身上。颖婵靠在叶尘的肩头,轻声说道:“尘哥,你这一去国都,不知何时才能回来。我真的很担心你,国都之中,人心险恶,你要面对的危险太多了。” 叶尘轻轻抚摸着颖婵的发丝,安慰道:“娘子,莫要担心。我会尽快回来的。你在府中也要照顾好自己,如今你要承担起凌云伯爵府的防务,责任重大,切不可掉以轻心。” 颖婵微微抬起头,看着叶尘,坚定地说:“尘哥,你放心,我会守护好家族的。只是,我不能陪在你身边,万一你遇到危险……” 说到这里,颖婵的声音微微颤抖,泪水再次涌上眼眶。叶尘轻轻拭去颖婵的泪水,笑着说:“娘子,我不会有事的。你忘了,我可是有诸多计谋,定能化险为夷。” 两人沉默片刻,颖婵突然想起了什么,抬起头说道:“尘哥,你说这武功若是能快速提升就好了。我听闻有个上古秘籍内功,叫《幽狱幻殇诀》,修炼起来事半功倍,一年能顶别人两年呢。若是你能得到这个秘籍,送给我做礼物就好了。” 叶尘听了,心中一动,他看着颖婵,认真地说:“娘子,你放心,等我到了国都,定会留意这个秘籍。若是有机会,我一定为你弄来。” 颖婵的脸上顿时露出了欣喜的笑容,她紧紧地抱住叶尘,说:“尘哥,你真好。” 就在这时,一阵吵闹声打破了夜的宁静。叶尘和颖婵对视一眼,起身向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只见叶根站在院子里,满脸倔强,母亲则站在他对面,气得浑身发抖,手中的扫帚高高举起。原来,母亲给叶根介绍了林老夫子的孙女,双方都已同意了婚事,可叶根却突然反悔,说要娶枫叶村的刘寡妇。母亲怎能不怒,她指着叶根大骂道:“你这个逆子!林姑娘知书达理,温柔贤惠,与你门当户对,你为何要拒绝?那刘寡妇有什么好?她克死了丈夫,还带着个孩子,你若是娶了她,如何对得起列祖列宗!” 叶根低着头,一声不吭,任由母亲打骂。 叶尘走上前去,拉住母亲,劝道:“母亲,您先别生气,有话好好说。弟弟,你为何要拒绝林姑娘?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叶根抬起头,看了叶尘一眼,又低下头去,小声说:“大哥,我知道自己配不上林姑娘。我只是个庶子,又没什么本事,林姑娘跟着我不会幸福的。而刘寡妇,她虽然身世可怜,但她温柔善良,她不嫌弃我,我想和她在一起。” 叶尘听了,心中微微一酸。他知道,叶根因为庶子的身份,一直以来都很自卑,觉得自己处处不如别人。他看着叶根,认真地说:“弟弟,你怎如此妄自菲薄。你善良、正直,这便是你的优点。林姑娘既然同意了婚事,说明她看中的是你的人品。至于刘寡妇,她虽好,但你与她身份悬殊,且你可曾想过,你若娶了她,家族中的人会如何看待你?你会面临诸多的困难和压力。” 叶根听了叶尘的话,陷入了沉思。 叶尘拉着叶根,来到林老夫子的家中。叶尘向林姑娘表明了来意,林姑娘微微低下头,脸上泛起一抹红晕,轻声说:“叶公子,其实我对叶根公子并无反感。他虽为庶子,但我能看出他是个好人。我愿意与他成婚,共同面对未来的生活。” 叶尘听了,心中大喜。他看着林姑娘,真诚地说:“林姑娘,谢谢你。你放心,我会让弟弟好好待你的。” 次日,叶根与林姑娘正式订婚。叶根满脸幸福地牵着林姑娘的手,向众人道谢。叶尘看着弟弟,心中感到无比欣慰。他知道,弟弟终于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幸福。 叶尘启程前往国都的日子到了。清晨,阳光洒在凌云伯爵府的大门前,叶尘身着一袭华丽的锦袍,身姿挺拔,器宇轩昂。他的身后,是一支威风凛凛的队伍,众多武士骑着高头大马,个个神情严肃,手持武器,警惕地注视着四周。还有几位高手,他们身负绝世武功,目光如炬,紧紧跟随在叶尘身旁,保护着他的安全。 颖婵和岳母站在门口,眼中满是不舍。颖婵的眼眶红肿,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她强忍着不让泪水落下,走到叶尘面前,为他整理衣衫,轻声说:“尘哥,你一定要平安归来。我会在府中等你。” 叶尘看着颖婵,心中满是感动。他紧紧握住颖婵的手,说:“娘子,你放心。我一定会回来的。” 岳母走上前来,将一个包袱递给叶尘,里面装满了衣物和干粮。她叮嘱道:“尘儿,路上小心,注意身体。国都不比家中,万事要多长个心眼。” 叶尘恭敬地接过包袱,说道:“岳母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叶尘翻身上马,率领着队伍缓缓前行。颖婵和岳母骑着马,一路相送。他们沿着官道前行,道路两旁的树木郁郁葱葱,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形成一片片光斑。田野里,庄稼茁壮成长,微风吹过,泛起层层绿浪。然而,此时的美景却无法驱散众人心中的离愁别绪。 行了百里之后,叶尘勒住缰绳,转身对颖婵和岳母说:“娘子,岳母,你们就送到这里吧。再送下去,我心中更加不舍。你们放心回去吧,我会平安无事的。” 颖婵咬了咬嘴唇,泪水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她哽咽着说:“尘哥,你一定要保重。我等你回来。” 岳母也红着眼圈说:“尘儿,一路顺风。” 叶尘点点头,一挥手,率领队伍继续前行。颖婵和岳母站在原地,望着叶尘远去的背影,久久不愿离去。 三日后,叶尘抵达国都。国都的繁华景象映入眼帘,高楼大厦鳞次栉比,街道上车水马龙,行人熙熙攘攘。叶尘却无心欣赏这一切,他直奔王宫,求见国君。王宫的大门紧闭,门口的侍卫手持长枪,神情冷峻。叶尘下马,走上前去,向侍卫表明来意。侍卫通报之后,叶尘在侍卫的带领下,走进王宫。王宫的宫殿金碧辉煌,雕梁画栋,但叶尘却能感觉到一股压抑的气氛。他深吸一口气,心中暗自告诫自己,一定要小心应对,不可露出丝毫破绽。他穿过一道道回廊,终于来到国君的宫殿前。他整了整衣衫,昂首挺胸地走了进去。 第199章 叶尘面君!言辞激辩露真心! 叶尘一路朝着国都进发,他的行程与做派,皆被详细地汇报至国君苏卿宪的耳中。国君坐在华丽的宫殿之内,眼神中透着审视与疑惑,向面前的大宦官问道:“那叶尘,一路上表现如何?” 大宦官赶忙上前,微微躬着身子,尖着嗓子说道:“陛下,这叶尘简直是肆无忌惮,招摇过市。他出行之时,随从众多,那排场甚大,仿若他是这天下之主。所带之人,形形色色,有身着奇装异服者,有行为乖张怪异之人,简直如同一场闹剧。每至一处官驿,他定要包下那最好的院子,将其他低级官员统统驱逐出去,丝毫不把他人放在眼里。” 国君听着,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悦。大宦官见状,继续说道:“陛下,他进入国都之后,更是张狂至极。行至凌云门时,他竟大言不惭地说那是他家大门,如此言语,实乃大逆不道,其不臣之心昭然若揭。” “还有,在凌云大道,恰逢三公主苏玉情赛马。那叶尘见了公主的车驾,非但不下车避让,反而对三公主评头论足。他说公主虽是美人,却性子泼辣,还说公主若在现代,定是个爱飙车的辣妹,说不定还会因超速被罚款。陛下,此等言语,实在是冒犯公主,亵渎天家威严,听闻者无不惊愕。当时,六王子苏春景殿下也在场,亦是恼怒万分。” 国君的脸色愈发阴沉,他冷哼一声,道:“这叶尘,当真如此狂妄?” 大宦官连忙点头,又道:“陛下,在养心阁等候召见之时,众人皆跪地静候,唯有他,大摇大摆地坐下,还向奴才索要茶水糕点。那养心阁内,众人皆因敬畏陛下而不敢有丝毫懈怠,他却如此放肆,实在是令人发指。” 此时,在养心阁内,叶尘正坐在那冰冷的地上,满心的懊悔。这养心阁,金砖铺地,看似奢华无比,实则暗藏玄机。那金砖皆是空心,中间放置炭火,在冬日里,旁人坐在上面,暖烘烘的,惬意非常。而叶尘,却因得罪了那小宦官,被其暗中使坏,将炭火熄灭。小宦官本想借此敲诈叶尘,他走到叶尘面前,阴阳怪气地说:“叶公子,这阁内寒冷,若想暖和些,可得使些银子。” 叶尘心中明白他的意图,却不为所动,冷笑着回应:“公公,这金砖若是实心,或许还能存些暖意,如今这空心金砖,怕是只能装下公公的贪心了。” 小宦官被怼得哑口无言,心中恼羞成怒,便任由叶尘在这饥寒交迫之中等待国君召见。 叶尘冻得瑟瑟发抖,肚子也饿得咕咕叫,心中暗暗发誓,若有机会,定要整治这宫中的不正之风。 不知过了多久,国君终于前来。叶尘赶忙下跪行礼,恭敬地说道:“草民叶尘,参见陛下。” 国君坐在那高高的龙椅之上,俯视着叶尘,并未让他起身。叶尘低着头,心中忐忑不安,却也好奇国君的模样。他偷偷抬眼望去,只见国君相貌不凡,面容刚毅,眼神深邃而睿智,透着一股与生俱来的威严。他身着一袭低调奢华的绸服,虽无过多装饰,却难掩那高贵的气质。 国君目光如炬,紧紧盯着叶尘,突然开口问道:“叶尘,你拿下海尚城,接下来有何打算?” 叶尘心中一凛,他知道,这是国君在试探他。他恭敬地回答:“陛下,草民斗胆,此事关系重大,还请陛下屏退左右,草民才敢如实相告。” 国君微微眯眼,审视着叶尘,片刻后,挥了挥手,示意众人退下。 待众人退下后,叶尘挺直了腰杆,眼神中透着坚定,说道:“陛下,草民要报仇,草民要弄死镇远侯苏哲烈。” 国君听闻,脸色瞬间大变,怒斥道:“叶尘,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直呼镇远侯之名,你眼中可还有朕这个君父?” 叶尘却毫无惧色,他抬起头,直视国君的眼睛,说道:“陛下,镇远侯苏哲烈与草民有血海深仇。他曾派人血洗草民的家族,草民的亲人、朋友,无数无辜之人惨遭杀戮,那场面,惨不忍睹。陛下,此仇不报,草民誓不为人。” 国君怒喝道:“放肆!朕乃一国之君,这天下之事,皆由朕来裁决。你若有冤屈,可上报朝廷,由朕来处理,岂容你在此大放厥词,妄图私自报仇。” 叶尘冷笑一声,道:“陛下,草民若是上报朝廷,陛下真的会为草民做主吗?陛下可知,这朝中大臣,多有与镇远侯勾结之人,草民若走正常途径,怕是仇未报,命先丢了。” 国君被叶尘的话气得浑身发抖,他猛地站起身来,指着叶尘说道:“叶尘,你莫要以为朕不敢杀你。你这是在挑战朕的权威,你这是谋反。” 叶尘却坦然地说:“陛下,草民并无谋反之心,草民只是想为家人报仇。若陛下能为草民主持公道,草民愿为陛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国君怒不可遏,他大喝一声:“来人,将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叶尘叉出王宫,朕再也不想见到他。” 侍卫们闻声而入,如狼似虎地架起叶尘,将他拖出了王宫。叶尘一路挣扎,口中大喊:“陛下,草民所言句句属实,陛下若不惩治苏哲烈,必留后患。” 叶尘被扔出王宫后,灰头土脸地回到了孙氏别院。小菊见状,赶忙迎了上去,焦急地问道:“公子,你这是怎么了?” 叶尘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道:“小菊,莫要担心,我与国君相谈甚欢。” 小菊看着叶尘狼狈的模样,心中虽有疑虑,却也不再追问。她走上前,轻轻为叶尘整理衣衫,眼神中透着关切与爱慕。 叶尘看着小菊,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小菊轻声说道:“公子,你这一路辛苦,先休息一下吧。” 叶尘微微点头,坐在椅子上,思绪却飘回了凌云伯爵府,想起了颖婵。他喃喃自语道:“娘子,我好想你。” 小菊在一旁听着,心中泛起一丝醋意,但她还是强颜欢笑地说:“公子,你若是累了,小菊可以为你按摩放松。” 叶尘摇了摇头,说道:“小菊,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我要为娘子守贞,不能做对不起她的事。” 小菊听了,心中既感动又无奈,她调侃道:“公子,你可真是个怪人,这世上像你这样的男人可不多了。” 叶尘笑了笑,站起身来,说道:“小菊,我出去一下,你在家中好好休息。” 小菊赶忙问道:“公子,你要去哪里?” 叶尘说道:“我去见一个胖子,有些事情要与他商量。” 小菊看着叶尘离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她知道,叶尘心中只有颖婵,自己无论如何努力,都无法走进他的内心深处。但她还是忍不住地关心叶尘,希望他能平安无事。 小菊站在别院的门口,望着远方,心中默默祈祷着叶尘能早日实现自己的心愿。她想起自己跟随叶尘来到国都的这段日子,心中既有忐忑不安,又有一丝快活。她害怕国都的复杂与危险,却又珍惜能与叶尘相处的每一刻。她知道,自己的命运早已与叶尘紧紧相连,无论未来如何,她都愿意陪伴在叶尘身边。 与此同时,在大理寺监狱之中,赵筠身着破旧的囚衣,戴着沉重的枷锁,头发大半已然变白,面容憔悴,眼神中却透着一丝坚毅。他在这阴暗潮湿的监狱之中,受尽了折磨,但心中却始终牵挂着外面的局势。 大宦官来到监狱,见到赵筠,微微皱了皱眉头,说道:“赵筠,你可知那叶尘在国君面前的所作所为?” 赵筠微微抬起头,看了大宦官一眼,说道:“公公,草民不知,还请公公告知。” 大宦官便将叶尘的种种表现,包括他的张狂言语与行为,以及与国君的冲突,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赵筠。 大宦官讲完后,看着赵筠,问道:“赵筠,你对此有何看法?” 赵筠沉思片刻,缓缓说道:“公公,草民以为,叶尘此人,其言行虽看似张狂,却也是他内心真实想法的表露。但他亦是在演戏,他想借此引起国君的注意,达到自己的目的。” 大宦官眯着眼,问道:“那他说要弄死苏哲烈,你觉得是真是假?” 赵筠毫不犹豫地说:“公公,草民以为,他说此乃真心话。叶尘与苏家之间的仇恨,怕是不共戴天。” 大宦官接着问道:“那你觉得叶尘此人有无野心?他是否有谋反之意?” 赵筠摇了摇头,说道:“公公,草民以为,叶尘目前尚无谋反之心。他虽行事张狂,但对国君仍有敬畏之心。他的野心,不过是想为家人报仇,为家族谋取利益。至于未来,若他被逼得走投无路,或是被人利用,那就难说了。” 大宦官又问道:“那你觉得叶尘的理想是什么?” 赵筠叹了口气,说道:“公公,草民以为,叶尘的理想,便是在这乱世之中,守护家人,守护家族,让家人过上安稳的生活。他渴望正义,希望能为那些被欺凌之人讨回公道。” 大宦官听了赵筠的话,点了点头,又问道:“那依你之见,国君是否该杀叶尘?” 赵筠赶忙说道:“公公,草民以为,国君万不可杀叶尘。叶尘此人,才华横溢,智谋过人。若国君能将他收为己用,加以引导,他必能成为国君的一把利刃,为梁国的繁荣稳定立下汗马功劳。” 第200章 国都风云!叶尘布局! 国都,孙氏家族的别院。这座别院规模不大,仅有几十亩地,往日里总是空荡荡的,仅有四五个老仆看守着。然而如今,随着叶尘一行人的到来,这原本寂静的别院一下子变得热闹非凡,一百多号人住进来,使得每个角落都充满了人气,显得满满当当。 孙士秋初到国都时,本是住在这别院之中。可他生性活泼,觉得此处太过空旷冷清,没几日便改住到了国子监的宿舍。他来国都之时,身边带了十几个人,可回去时却只留下了不超过四五个随从。原来,每隔三五天,五王子苏东影便会派人将他接到府上小住。苏东影这般举动,并非无端殷勤,实则意在保护孙士秋。他以国君儿子的身份,向外界明确表明自己罩着凌云伯爵府的世子,让那些心怀叵测之人不敢轻易对孙士秋下手。 叶尘坐在别院的书房中,眉头微皱,陷入了沉思。他深知自己目前的处境如同置身于惊涛骇浪之中,虽已分析出国君暂时不会对自己痛下杀手,但周围的敌人依旧如狼似虎。国君不杀他,是因为他今日在王宫之中应对尚算完美,且并未显露出谋反的野心。若此时杀他,无疑会逼反凌云伯,这对于国君来说,并非明智之举。然而,这并不意味着他能高枕无忧。三王子、太子、薛氏、苏氏等势力,无一不在暗中窥视,只要稍有机会,便会毫不犹豫地对他出手。 在这诸多事务之中,封侯之事尤为关键。国君大概率会册封孙盛为海尚侯,这一封号曾属于罗三炮。可孙盛心中渴望的,却是凌云侯这一代表着家族荣耀的封号。叶尘亦希望孙氏家族能够晋升侯爵,如此一来,家族便能在这风云变幻的局势中获得更多的尊重与庇护。因此,他此次来到国都,首要任务便是帮助岳父在这场封侯博弈中夺得凌云侯的封号,坚决拒绝海尚侯这一称号。 除此之外,叶尘还肩负着其他重要使命。苏氏家族,乃是梁国庞大的老牌贵族,苏哲烈身为侯爵,在朝中地位颇高,其妹妹又是苏妃,势力盘根错节。叶尘与苏氏家族之间的仇恨可谓不共戴天,太子对颖婵的觊觎,以及苏氏家族往日的种种恶行,都让叶尘下定决心,定要将其连根拔起,彻底灭掉这个家族。 同时,叶尘还打算扶植五王子苏东影。苏东影在众多王子之中,最不被国君所喜。他迎娶了商人之女,在注重门第出身的宫廷之中,这无疑被视为一种耻辱,使得他毫无势力可言,至今连个爵位都没有。叶尘看中了他的特殊身份,若能将他扶植起来,让他开衙建府,册封公爵,不仅能为自己灭掉苏氏、薛氏找到一把强有力的保护伞,而且苏东影在夺嫡局势之中,也将发挥出至关重要的作用。然而,叶尘也清楚,这一计划实施起来难度极大,毕竟苏东影目前的处境太过艰难。 在选择盟友方面,叶尘经过深思熟虑,将目光投向了三公主苏玉情。苏玉情公主与她的夫君闹翻之后,竟公然宣称自己是寡妇,她的这一行为在国都引起了轩然大波。国君对她充满了愧疚,故而对她的任性行为颇为纵容。她在国都之中可谓是飞扬跋扈,无人敢轻易招惹。她的爱好极为广泛,从骑马射箭到歌舞宴乐,无所不精,仿佛世间的一切乐趣都被她囊括怀中。 有人说她看似私生活混乱,实则不然。叶尘曾听闻许多关于她的传闻,在他眼中,苏玉情公主是个极为复杂的女子,她性格直爽,有时蛮横无理得像个女汉子,可有时又率真可爱得如同少女。她武艺高强,却又常常做出一些让人哭笑不得的事情。叶尘暗自思忖,以她高贵的身份,以及那横冲直撞的行事风格,若能成为自己的盟友,必定能助力自己在国都迅速打开局面。于是,他故意在凌云大道上羞辱调戏她,他深知这位公主脾气火爆,料定她定会按捺不住,打上门来。而对于如何应对苏玉情公主,叶尘心中已有了几分把握,他相信自己有能力将她拿下,不过他也在心中暗暗告诫自己,无论如何,不能与她发生亲密关系,否则事情的性质就会发生根本性的变化。 国君的宫殿之中,灯火辉煌。国君坐在那华丽的龙椅之上,手中拿着一份奏章,微微眯眼,对身旁的大宦官说道:“册封孙盛为海尚侯的旨意可拟定好了?” 大宦官赶忙上前,恭敬地回答:“陛下,旨意已然拟定,明日便可发出。” 国君轻轻点了点头,目光深邃,似乎在思索着什么。这一切,正如叶尘所料。 与此同时,在国都的大街小巷之中,孙士秋所写的《斗魄苍穹之男女枕头》正风靡一时。这本书的火爆程度甚至超过了叶尘所写的《金瓶梅之男女枕头》。一时间,整个国都都在谈论这两本书。达官贵人们对这两本书多有批判,认为其内容低俗,有伤风雅。然而,普通百姓、练武之人以及国子监和太学中的部分学生却对它们如痴如醉。尽管书中的内容被许多人诟病,但这丝毫没有影响它们的销量,反而愈发畅销。孙士秋也因此在国子监中成为了超级名人,不过,他也面临着一个尴尬的局面,那便是九成的学生都在骂他,可书商们却拼命地催促他赶紧写第二部。孙士秋心中焦急,他在等待叶尘给他大纲,在大纲未到手之前,他不敢贸然动笔,生怕毁了这本书的口碑。 苏玉情公主的宫殿之中,一片混乱。只见一名男子被高高地吊在树上,身上满是伤痕,痛苦地呻吟着。苏玉情公主站在树下,手中拿着一根皮鞭,面色愤怒,大声骂道:“竟敢说本公主屁股大,看本公主不打死你!”周围的宫女和侍卫们都低着头,不敢出声,生怕触怒了这位脾气暴躁的公主。 苏玉情公主平日里除了这些任性的行为之外,也喜欢看书。她偶然间看到了《斗魄苍穹之男女枕头》,立刻被书中精彩的情节所吸引,觉得此书甚是好看。可当她看了《金瓶梅之男女枕头》后,却觉得差强人意,大为不满。后来,她得知这两本书的作者并非同一人,便认定叶尘写得差,而孙士秋才是真正的大神。她甚至跑到国子监,找到孙士秋,警告他赶紧写第二部,否则就要弄死他。孙士秋被她吓得不轻,心中暗暗叫苦,却又不敢违抗公主的命令。 六王子苏春景匆匆走进苏玉情公主的宫殿,脸上带着一丝幸灾乐祸的笑容。“姐姐,你可知那叶尘在凌云大道上对你的羞辱?”苏春景说道。 苏玉情公主皱起眉头,问道:“那叶尘?他说了什么?” 苏春景添油加醋地将叶尘的话复述了一遍,苏玉情公主听后,顿时大怒。她的脸色涨得通红,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好个叶尘,竟敢如此羞辱本公主!本公主定不会放过他!”她立刻召集了几十名女骑士,气势汹汹地杀向孙氏别院。 孙氏别院中,叶尘正坐在椅子上,为诸多事务烦恼。丫头小菊匆匆走进房间,脸上带着一丝羞涩与不安。“公子,我……我可能怀孕了。”小菊的声音如同蚊蝇一般,细不可闻。 叶尘微微一愣,惊讶地看着小菊。“你说什么?怀孕?” 小菊低下头,红着脸说道:“我的例假一直没来,而且最近总是想吐,我想……应该是有了。之前没敢告诉公子,是怕公子不让我跟着进国都。” 叶尘还未从这突如其来的消息中回过神来,叶蚂蟥便匆匆跑来禀报:“公子,不好了,苏玉情公主带着人杀上门来了!” 叶尘听闻,先是一愣,随后却大喜。他站起身来,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笑容,心中暗道:“来得正好!” 第201章 公主怒临!叶尘巧言! 叶尘听闻小菊的话,先是一愣,随后目光瞬间变得柔和起来。他凝视着小菊的腹部,眼神中透着惊喜与期待。只见他双手轻轻一挥,一道微弱的光芒从他掌心射出,那光芒如同一缕温暖的阳光,轻轻拂过小菊的肚腹。小菊只感觉一股暖流缓缓流过,心中满是诧异。 “果真是有了。”叶尘的声音微微颤抖,带着几分难以抑制的喜悦。他轻轻抚摸着小菊的腹部,仿佛在触摸着世间最珍贵的宝物。小菊则红着脸,低下头,心中既羞涩又欢喜。 “你这丫头,怎么不早说?”叶尘佯作生气地责怪道。 小菊委屈地撅起嘴:“公子,我之前不敢说,我怕您不让我跟着您来国都,我想一直陪着您。” 叶尘无奈地叹了口气,将小菊轻轻拥入怀中。他的心中满是对这个小生命的期待,同时,思绪也不由自主地飘回到了颖婵身边。 叶尘与颖婵成婚之后,起初二人如胶似漆,日夜相伴,相处的频率极高。颖婵的温柔体贴,让叶尘沉醉其中,而叶尘的深情厚意,颖婵亦能深切感受。然而,岳母苏美娇的一番提醒,如同一记警钟,让颖婵意识到需要克制。自那以后,颖婵便有意减少了亲密的次数,她希望叶尘能够将更多的精力放在家族事务上,毕竟家族的兴衰荣辱,全系于叶尘等人的肩上。 可颖婵一直未曾有孕,这让叶尘的心中不免泛起一丝疑惑。他深知颖婵的身体并无问题,两人在亲密之时,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颖婵的热情与爱意。但这迟迟不来的喜讯,却如一片乌云,笼罩在他的心头。叶尘曾暗自思忖,或许是时机未到,又或许是命运在故意捉弄。他在心中无数次地安慰自己,坚信娘子的身体康健,定能孕育新的生命。然而,担忧的种子一旦种下,便在心底生根发芽,难以根除。 就在叶尘沉浸在回忆之中时,苏玉情公主如一阵狂风般冲进了别院。她身着一袭鲜艳夺目的红色武士劲装,那劲装如燃烧的火焰,彰显着她火爆的脾气。下身搭配着黑色的马裤,紧紧包裹着她修长而有力的双腿,更显英姿飒爽。她那高耸的胸脯剧烈起伏,仿佛在诉说着她内心的愤怒。一张鹅蛋脸涨得通红,柳眉倒竖,杏眼圆睁,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恰似一头发怒的母老虎。 “叶尘,你个无耻之徒,竟敢羞辱本公主!今日定要让你付出代价!”苏玉情公主的怒吼声如雷鸣般在别院中回荡,震得众人耳中嗡嗡作响。 小菊吓得躲到了叶尘身后,身体微微颤抖。叶尘则微微皱眉,心中暗叫不好。他深知这位公主的脾气,今日怕是难以善了。 苏玉情公主大步流星地走到叶尘面前,她身上散发着一股强大的气场,让人不寒而栗。“哼,在凌云大道上,你对本公主说的那些话,可还记得?”苏玉情公主咬牙切齿地说道。 叶尘苦笑着回答:“公主殿下,那日不过是一场误会,臣一时口不择言,还望公主殿下恕罪。” “误会?你当本公主是三岁孩童吗?”苏玉情公主愤怒地咆哮着,“本公主今日定要好好教训你,让你知道冒犯本公主的下场!”说着,她从腰间抽出一根皮鞭,在空中挥舞了一下,发出“啪”的一声脆响,那声音仿佛抽在了叶尘的心上,让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紧绷起来。 叶尘心中叫苦不迭,他知道,这位公主向来任性妄为,若是真的激怒了她,自己今日恐怕真的要吃不了兜着走。他的目光在房间中快速扫视,寻找着应对之策。 “来人啊,给本公主把他按住!”苏玉情公主一声令下,身后的侍卫们如狼似虎般冲向叶尘。叶尘想要反抗,可他深知自己武功平平,根本不是这些侍卫的对手。 就在侍卫们即将抓住叶尘之时,田凤和叶蚂蟥如鬼魅般冲了进来。田凤身形如电,瞬间挡在叶尘身前,她手中的长剑如同一道寒光,凛冽地指向侍卫们。叶蚂蟥则挥舞着手中的长刀,大声喝道:“你们谁敢动公子一根汗毛,我定让他血溅当场!” 侍卫们被田凤和叶蚂蟥的气势所震慑,纷纷停下脚步,望向苏玉情公主,等待她的指示。 苏玉情公主见状,更加恼怒。“好啊,叶尘,你还敢反抗!本公主今日不仅要抽你鞭子,还要割掉你的命根子,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嚣张!”说着,她举起皮鞭,再次朝着叶尘冲了过来。 叶尘心中大惊,他知道,若是真的被公主割掉命根子,那自己可就真的完了。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他突然灵机一动,大声喊道:“公主殿下,且慢!臣能治您的病!” 苏玉情公主闻言,猛地停下脚步,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你说什么?你能治本公主的病?” 叶尘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公主殿下,臣知晓您有难言之隐,您每次小解时,都会剧痛无比,这病症已经困扰您多年,寻遍名医,却无人能治。” 苏玉情公主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叶尘。“你……你怎么知道?” 叶尘缓缓说道:“公主殿下,臣乃是妇科圣手,对这病症略知一二。” “妇科圣手?你一个大男人,竟然自称妇科圣手?”苏玉情公主先是一愣,随后爆发出一阵狂笑,“你莫不是在消遣本公主?” 叶尘连忙解释道:“公主殿下,臣虽为男子,但自幼研习医术,对妇科病症颇有研究。臣自称妇科圣手,也是无奈之举。若不以这个名号示人,只怕会有太多人找臣看病,臣实在应付不来。但在关键时刻,臣的医术却能发挥大作用,就如公主殿下的病症,臣有信心将其治愈。” 苏玉情公主冷笑一声:“哼,你少在这里花言巧语。本公主的病,连宫中的御医都无能为力,你凭什么说能治好?” 叶尘微微一笑,自信满满地说:“公主殿下,您所患的病症,乃是肾结石。这病症起初疼痛并无规律,只是偶尔发作,让人难以察觉。随着时间的推移,结石在体内逐渐移动,当它进入尿道,卡在狭窄之处时,便会导致小便剧痛,甚至小便见血。这是因为结石在尿道中摩擦,损伤了尿道内壁。公主殿下,您想想,是否如此?” 苏玉情公主听着叶尘的解释,心中虽然有些听不懂,但见叶尘说得头头是道,心中不禁泛起一丝希望。“那你说,该如何治疗?” 叶尘说道:“公主殿下,治疗这病症,需要一位武功顶尖的女子相助。她需要用内力将结石逼出体外,臣则在一旁辅助,确保公主殿下的安全。” 苏玉情公主沉思片刻,随后转身对身后的侍卫说道:“去,将苏施姑姑请来。” 侍卫领命而去。不多时,一位身着黑色劲装的女子匆匆赶来。她面容冷峻,眼神中透着一股寒意,身姿矫健,步伐轻盈,一看便知是武功高强之人。 “公主殿下,您找我?”苏施姑姑微微躬身行礼。 苏玉情公主指着叶尘说道:“苏施姑姑,这位公子说能治本公主的病,需要您相助。” 苏施姑姑看向叶尘,眼中闪过一丝怀疑。“你真能治好公主殿下的病?” 叶尘坚定地点点头:“姑姑放心,只要您全力配合,臣定能让公主殿下恢复健康。” 苏施姑姑微微点头,走到苏玉情公主身边。“公主殿下,那我们开始吧。” 苏玉情公主深吸一口气,躺在了床上。 第202章 惊!叶尘妙手回春,苏玉情公主竟癫狂? 国都,这座繁华的城池,处处彰显着权力与财富的威严。孙氏家族的别院在众多宏伟建筑的映衬下,显得颇为寒酸,仅占地几十亩,与那些豪门府邸相比,仿若一只瘦弱的羔羊。而镇远侯爵府,却如一头威风凛凛的雄狮,屹立在国都之中。苏哲烈的侯爵府规模庞大,占地达上百亩,其建筑风格奢华至极,雕梁画栋,金碧辉煌,每一处细节都透露着主人的尊贵地位。 苏哲烈,这位镇远侯爵,在梁国的老牌贵族中,犹如一颗独特而又腐朽的星辰。他在国君心中,占据着一定的分量,否则也不会被赐予如此宏伟的府邸。然而,他的名声却如同一滩散发着恶臭的污水,令人作呕。在众人眼中,他是老牌贵族之耻,其行为举止与贵族的身份格格不入。 凌云伯爵府在经历了诸多风雨后,成功顶住了各方攻击,并如同一棵顽强的大树,在困境中崛起。这一变化,让老牌贵族们的心态发生了微妙的转变。他们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曙光,开始将希望寄托于孙氏家族,甚至有人私下议论,想推举孙氏家族成为他们的新领袖。然而,苏哲烈却有着截然不同的看法,他深知在这复杂的局势中,出头鸟往往死得最快,如同那被猎人瞄准的猎物,稍有不慎便会粉身碎骨。 苏哲烈坐在那由美貌女子充当的肉凳上,身体深陷在柔软的坐垫之中,脸上洋溢着满足而又奢靡的笑容。他的目光在女子们身上肆意游走,眼神中透着贪婪与欲望。为了掩盖自己的真实年龄,他将头发染成了苍白的颜色,那颜色如同冬日里的初雪,冰冷而又刺眼。他佝偻着背,走路时脚步缓慢而又蹒跚,仿佛一位行将就木的老者。他还坚持着所谓的 “一五一十” 原则,即每隔一日宠幸一位女子,每次宠幸时,女子需在一个时辰内达到十次高潮,否则便会受到惩罚。他的生活,宛如一幅堕落的画卷,充满了荒淫与无耻。 在这风云变幻的局势下,苏哲烈不得不为自己谋划应对之策。苏梅岸匆匆走进苏哲烈的书房,脸上带着一丝忧虑。“父亲,那叶尘在国君面前,提及了您率人突袭凌云伯爵府之事。国君虽未详细追问,但孩儿担心,他心中定会有所怀疑。” 苏梅岸的声音微微颤抖,眼神中透着不安。 苏哲烈微微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国君心思难测,此事不可小觑。梅岸,你即刻去准备一些金锭,找几个可靠的御史,让他们弹劾我。” 苏哲烈的语气平静,仿佛在谈论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苏梅岸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父亲。“父亲,您这是为何?为何要自曝其短?” 苏哲烈冷笑一声,缓缓说道:“此举看似愚蠢,实则暗藏玄机。国君如今虽未发作,但怀疑的种子已然种下。我们主动引爆这个话题,引导舆论的走向,将此事放大,让它变得荒谬至极。如此一来,众人只会将其当作一场闹剧,反而不会相信此事的真实性。” 苏梅岸听了父亲的解释,心中虽仍有疑虑,但也不得不佩服父亲的深谋远虑。“父亲英明,孩儿明白了。” “还有,那国君即将册封孙盛为海尚侯,你去准备一下,务必破坏此事。另外,那苏东影最近与孙氏家族走得很近,你无需搭理他,任他自生自灭。” 苏哲烈的眼神中透着一丝冷酷,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与此同时,在孙氏别院,叶尘正专注地为苏玉情公主治病。苏玉情公主躺在床榻之上,眼神中透着一丝紧张与期待。叶尘站在床边,目光紧紧地盯着公主的腰部,他的眼神中仿佛有一种神秘的力量,仿佛能穿透肌肤,看到体内的结石。他的双手轻轻挥动,口中念念有词,那模样犹如一位神秘的魔法师。 “公主殿下,您平日里饮食喜好颇为独特,喜爱食用那些辛辣油腻之物,又甚少饮水,这才导致了结石的形成。” 叶尘的声音沉稳而又专业,仿佛一位经验丰富的医者。 苏玉情公主微微皱眉,有些不悦地说道:“本公主就喜欢这些美食,怎么就会导致结石了?” 叶尘微微一笑,耐心解释道:“公主殿下,这些食物会在体内产生杂质,若不能及时排出,便会在肾脏中积聚,久而久之,便形成了结石。您再想想,是否在排尿时,偶尔会感觉疼痛?” 苏玉情公主听了叶尘的话,心中不禁有些害怕。“是有这样的情况,只是本公主并未在意,以为只是小毛病。” “公主殿下,这可不是小毛病。若不及时治疗,日后疼痛会愈发剧烈,甚至会危及生命。” 叶尘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语气中透着一丝担忧。 “那你快为本公主治疗吧。” 苏玉情公主有些急切地说道。 “公主殿下,在治疗之前,臣还有一事相问。臣听闻公主殿下喜爱看书,不知殿下最爱看何种书籍?” 叶尘的话题突然一转,眼中闪烁着好奇的光芒。 苏玉情公主微微一愣,有些疑惑地看着叶尘。“本公主爱看的书可多了,不过最近最喜欢看的,便是那孙士秋写的《斗魄苍穹之男女枕头》,写得甚是精彩。只是那孙士秋长得实在是挫,本公主见了他,怕是会倒胃口。” 叶尘听了公主的话,心中不禁莞尔。“公主殿下,孙士秋世子正在国子监努力读书,待他学业有成,定会写出更好的作品。” 就在这时,苏玉情公主突然脸色一变,双手紧紧捂住腰部,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啊,好痛!” 她的叫声如同一把尖锐的利刃,划破了房间内的宁静。只见她的身体不停地扭动,汗水如豆大般从额头滚落,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仿佛在寻找着什么东西来减轻痛苦。她用力捶打着墙壁,那 “砰砰” 的声音如雷鸣般在房间内回响,墙壁上的灰尘纷纷落下。紧接着,她又将目标转向床沿,双手如雨点般落下,床榻在她的捶打下剧烈摇晃,发出 “嘎吱嘎吱” 的响声。突然,只听 “咔嚓” 一声,床榻在她的暴力捶打下竟然断裂开来,苏玉情公主也随之摔倒在地。 叶尘见状,赶忙上前查看。他蹲下身子,双手轻轻搭在公主的脉搏上,感受着脉搏的跳动。片刻后,他抬起头,神色凝重地说道:“公主殿下,结石发作了,且情况颇为严重。臣需先标记出结石的位置,然后请苏施姑姑用内力将其粉碎。” 苏施姑姑走上前来,眼神中透着一丝紧张。“叶公子,我该如何做?” 叶尘从怀中掏出一根银针对准苏玉情公主的腰部,说道:“姑姑,您用内力将这根钢针逼入公主殿下的肾脏之处,此处便是结石所在。” 苏施姑姑深吸一口气,她的手掌轻轻贴在钢针之上,内力缓缓注入。只见那根钢针微微颤抖,随后缓缓刺入公主的肌肤,消失不见。 叶尘又在公主的膀胱位置仔细探查,片刻后,他标记出另一个位置。“姑姑,此处还有结石,需一并粉碎。” 苏施姑姑再次施展内力,钢针准确地刺入指定位置。叶尘紧紧盯着公主的身体,口中念道:“结石坚硬如石,内力如锤,粉碎结石,病痛消散。” 随着他的念动,苏施姑姑加大了内力的输出。公主的身体微微颤抖,脸上的痛苦之色愈发浓烈。 突然,苏玉情公主发出一声惨叫,一股鲜血从她的腰部渗出。叶尘赶忙说道:“姑姑,结石已被粉碎,您且停下。” 苏施姑姑收回内力,长舒了一口气。叶尘看着公主,说道:“公主殿下,结石已被粉碎,但还需您大量饮水,将碎石排出体外。” 苏玉情公主此时已痛得死去活来,她虚弱地说道:“本公主实在是痛得厉害,不想喝水。” 叶尘耐心劝道:“公主殿下,若不喝水,碎石无法排出,日后还会复发。您且忍耐一下,只要将碎石排出,您便会恢复如初。” 苏玉情公主听了叶尘的话,心中虽有畏惧,但也知道必须听从。她挣扎着站起身来,在宫女的搀扶下,缓缓走向马桶。她坐在马桶上,双手紧紧抓住扶手,眼神中透着恐惧。她小心翼翼地尝试排尿,起初,尿液中夹杂着血丝,她吓得尖叫起来。“叶尘,你说本公主会好的,为何会有血?”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如同一个受惊的孩子。 叶尘赶忙说道:“公主殿下,这是正常现象,结石刚刚粉碎,尿道内壁略有损伤,待碎石全部排出,便会恢复正常。您且放松,继续排尿。” 苏玉情公主听了叶尘的话,心中稍感安慰。她深吸一口气,努力放松自己。随着尿液的排出,她渐渐感觉疼痛减轻。当最后一块碎石排出时,她惊喜地发现,疼痛竟然消失了。“叶尘,本公主不痛了,真的不痛了!” 她兴奋地叫起来,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笑容。她从马桶上站起身来,手舞足蹈,那模样仿佛一个获得了新生的疯子。她一会儿大笑,笑声如银铃般清脆;一会儿又大哭,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让人哭笑不得。 苏玉情公主兴奋之余,觉得自己身上沾满了污秽,便说道:“本公主要洗澡,换身干净的衣服。” 宫女们赶忙准备热水,苏玉情公主走进浴桶,尽情享受着热水带来的舒适。她一边洗澡,一边哼着小曲,心情格外愉悦。 洗完澡后,苏玉情公主换了一身华丽的衣服,再次出现在叶尘面前。她走到叶尘面前,双手叉腰,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叶尘,你可真是厉害,本公主从未见过如此神奇的医术。你简直就是神医在世,本公主决定了,以后你就是本公主的兄弟,本公主罩着你。” 叶尘微微一笑,恭敬地说道:“多谢公主殿下,能得到公主殿下的认可,是臣的荣幸。” 苏玉情公主突然想起了什么,说道:“叶尘,你如此有本事,想不想在朝中做个官?” 叶尘心中一动,说道:“公主殿下,臣自然想为陛下效力,但臣不想被官职所束缚,臣希望能做一个有权力却无义务的官,不知公主殿下能否成全?” 苏玉情公主听了叶尘的话,微微一愣,随后大笑起来。“你这要求可真是奇特,不过本公主喜欢。本公主定会帮你询问陛下,至于陛下是否答应,本公主就不敢保证了。” 叶尘赶忙行礼致谢:“多谢公主殿下,臣感激不尽。” 就在这时,叶尘和小菊正准备享受片刻的宁静,田凤突然冲了进来,脸色苍白。“公子,不好了,五王子府上的宦官求见,说是孙士秋世子被昌年县衙抓了。” 叶尘皱起眉头,有些不悦地说道:“为何抓人?” 宦官气喘吁吁地说道:“回叶公子,县衙的人说世子强污良家女子,当场被抓了个现行。” 叶尘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说道:“不可能,士秋不会做出这种事。” 但他心中也隐隐有些不安,毕竟人证物证俱在,此事恐怕没那么简单。 第203章 孙士秋深陷陷阱!叶尘怒发冲冠欲血洗! 孙士秋站在国子监的庭院中,望着那古老的建筑和熙熙攘攘的同窗,心中牢记着叶尘的叮嘱。他深知自己身处国都,一举一动皆关乎家族荣辱,故而从不随意外出,亦不乱交朋友。虽他贪玩的性子偶尔作祟,但一想到家族的兴衰与姐夫的期望,便将那股冲动强压下去。 《斗魄苍穹之男女枕头》的爆火,让孙士秋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国子监的门口,每日都簇拥着一群人,或狂热的粉丝,或急切的书商,皆为催稿而来。那嘈杂的呼喊声,似汹涌的潮水,一波接着一波,让国子监的平静不复存在。 “孙世子,您何时更新啊?我们都等不及了!” 一位年轻的书生挥舞着手中的书,满脸期待地喊道。 “是啊,孙世子,您的书太精彩了,快些写吧!” 其他人纷纷附和,眼神中满是炽热。 孙士秋面对众人的追捧,心中既欢喜又无奈。他深知此书的火爆,也明白自己肩负的责任。然而,创作并非一蹴而就之事,需灵感与精力的双重投入。 十尚书坊的掌柜欧也,乃是孙士秋在国都唯一的朋友。欧也曾因售卖禁书《商女的心》,遭受重创,生意一落千丈,陷入艰难之境。彼时,他四处碰壁,无人敢与他合作,仿若一只受伤的孤雁,在风雨中飘摇。直至孙士秋的《斗魄苍穹之男女枕头》问世,欧也如获至宝,全力发行此书。此书一经推出,便如一颗璀璨的星辰,在书市中闪耀,销量惊人,让欧也赚得盆满钵满。欧也对孙士秋感恩戴德,视他为救命恩人。 “孙世子,若不是您,我这小店怕是早已关门大吉。” 欧也感激涕零,眼眶泛红。 欧也多次热情邀请孙士秋去家中做客,孙士秋皆婉拒。他虽珍视与欧也的友情,但更明白在这复杂的国都,需谨慎行事,稍有不慎,便可能陷入麻烦之中。 然而,昨日欧也再次发出邀请,言辞恳切,称是其老母亲生日,希望孙士秋能赏光。孙士秋念及欧也的交情,又不忍拒绝老人的一番心意,心中犹豫再三,最终还是决定前往。 孙士秋踏入欧也家门,屋内弥漫着一股喜庆的气息。红烛摇曳,映照着众人的脸庞。桌上摆满了丰盛的菜肴,香气四溢,令人垂涎欲滴。欧也满脸笑容,热情地迎接孙士秋。 “孙世子,您能来,真是令寒舍蓬荜生辉。” 欧也恭敬地说道。 孙士秋微笑着回应,心中却隐隐有些不安。他环顾四周,屋内的布置看似寻常,却又透着一丝说不出的怪异。宾客们的笑容在他眼中,似乎也带着些许虚假。 宴会开始,众人推杯换盏,欢声笑语不断。孙士秋本不善饮酒,但在欧也的盛情劝酒下,还是勉强饮了几杯。那酒入喉,起初并无异样,可渐渐地,他只觉头晕目眩,视线模糊,意识逐渐消散。 当孙士秋悠悠转醒,发现自己身处一个陌生的房间,身旁躺着欧也的妻子陈氏。他大惊失色,瞬间清醒过来。还未等他反应过来,陈氏突然放声大哭,衣衫不整,头发凌乱。 “你这无耻之徒,竟敢强辱于我!” 陈氏哭诉道,眼神中满是惊恐与愤怒。 欧也此时冲进房间,看到眼前的场景,顿时怒发冲冠。“孙士秋,你我往日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做出这等禽兽之事?辱妻之恨,不共戴天!” 欧也怒吼着,眼中闪烁着仇恨的光芒。 孙士秋百口莫辩,他深知自己被人陷害,却又无计可施。欧也迅速报官,昌年县衙的衙役如狼似虎般赶来,将孙士秋抓走。孙士秋被衙役们粗暴地拖着,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与无助。他试图向众人解释,可声音却被淹没在衙役们的呵斥声中。 苏东影在得知孙士秋被捕的消息后,心急如焚。他深知此事若处理不当,将会给孙氏家族带来灭顶之灾。他连夜赶往昌年县衙,欲向县令章几科要人。 县衙内,灯火昏暗,气氛压抑。章几科坐在公案后,眼神冷漠地看着苏东影。 “五王子殿下,此案尚未查清,本县自会秉公办理,殿下无权干涉。” 章几科的声音冰冷,如同一把利刃,刺痛了苏东影的心。 苏东影心中愤怒,却又无可奈何。他深知章几科此人,阴险狡诈,贪婪成性。他试图劝说章几科,称孙士秋乃是无辜之人,定是被人陷害。 “章县令,孙士秋为人正直,他绝不可能做出这等事。您且仔细调查,莫要冤枉了好人。” 苏东影言辞恳切地说道。 章几科却冷哼一声,“五王子殿下,莫要在此干扰本县办案。孙士秋所犯之罪,证据确凿,按大梁律法,此等罪行当处以腐刑(宫刑)。殿下还是请回吧,莫要自找麻烦。” 苏东影听闻 “腐刑” 二字,心中大惊失色。他知道,一旦孙士秋遭受此刑,不仅孙士秋本人将生不如死,孙氏家族也将蒙羞受辱,成为天下人的笑柄。他愤怒地瞪着章几科,却又无计可施,只得无奈离去。 苏东影匆匆回到府邸,派人火速请来叶尘。叶尘踏入府邸,便感受到一股压抑的气氛。苏东影满脸忧虑地迎上来。 “叶兄,此事可如何是好?士秋被诬陷,那章几科却执意要严惩,还暗示我无权干涉。若是天亮,弹劾奏章必将如雪花般飞入王宫,到时舆论哗然,孙氏家族的封侯之事怕是要化为泡影。” 苏东影焦急地说道,眼神中满是担忧。 叶尘眉头微皱,眼神中闪过一丝寒光。“殿下莫急,此事既已发生,我们需冷静应对。常规证明清白之法,怕是行不通了。那章几科既然如此决绝,定是受人指使,背后必有阴谋。” 苏东影点头称是,“叶兄所言极是,可如今我们该如何是好?” 叶尘沉思片刻,缓缓说道:“我们不妨反其道而行之。既然他们想借此事陷害孙氏家族,我们便制造一个更大的事件,转移众人的注意力,让他们无暇顾及此事。” 苏东影疑惑地看着叶尘,“叶兄,何为更大的事件?” 叶尘的眼神变得冰冷而坚定,“我要让欧也全家消失,让昌年县令章几科身败名裂,让所有参与此事的人都付出惨痛的代价。只有这样,才能从根子上解决问题,让他们不敢再对孙氏家族有任何企图。” 苏东影听了叶尘的话,心中一惊。他深知叶尘此计的狠辣,却也明白在这残酷的现实面前,唯有如此,才能保护孙氏家族。 “叶兄,此举是否过于冒险?一旦被发现,我们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苏东影担忧地说道。 叶尘冷笑一声,“殿下放心,我自有安排。我已派人前去办理此事,定不会留下把柄。” 叶尘说完,便转身欲往昌年县衙。苏东影见状,赶忙说道:“叶兄,我与你一同前去。” 叶尘微微摇头,“殿下在此等候消息即可。县衙之地,凶险异常,殿下身份尊贵,不宜涉险。我一人前去,更方便行事。” 第204章 叶尘县衙遇刁难!苏玉情霸气助阵! 镇远侯爵府内,灯火昏暗,苏哲烈坐在太师椅上,目光阴冷。他向苏梅岸吩咐道:“我每日需三时辰以上睡眠,被窝不可凉,定要有处子美人相陪。此事你且用心安排,莫要出了差池。” 苏梅岸连忙应下。 苏哲烈接着说:“孙士秋那小子已被关进昌年县令狱,五王子前去要人,碰了一鼻子灰,还被狠狠羞辱了一番。苏申已将御史打点妥当,明日一早,弹劾孙氏家族的奏章便会如潮水般涌入皇宫,孙盛封侯的旨意,休想顺利落实。” 苏梅岸谄媚地笑道:“父亲此计甚妙,定能让孙氏家族陷入绝境。” 苏哲烈冷笑一声:“那叶尘听闻孙士秋之事,定会有所行动。他若一动,便是自投罗网,我们便让他背上杀人的罪名。我已安排好人马,随时准备围攻孙氏别院。另外,弹劾我的奏章也已备好,言辞夸张至极,只等时机一到,便送进宫去。如此一来,既能打击孙氏家族,又能让小苏氏安然渡过危机,可谓一箭双雕。” 叶尘心急如焚地赶到昌年县衙,拜见章几科。叶尘恭敬地说道:“大人,学生叶尘,乃凌云伯爵府孙士秋之姐夫,特来求见大人。” 章几科佯装不知,待叶尘说明来意后,他眼睛一眯:“哼,你不过是个赘婿,见了本县,还不跪下?” 叶尘昂首挺胸:“大人,学生乃太学监生,功名在身,可免跪礼。” 章几科脸色一沉:“本县不管你什么功名,在这县衙,就得按本县的规矩来。” 叶尘强压怒火,为孙士秋求情:“大人,士秋平日乖巧老实,定是被人陷害,还望大人高抬贵手,查明真相,放了士秋。” 章几科却不为所动:“本县自会秉公断案,孙士秋强污良家女子,按大梁律法,当处腐刑,此乃铁证如山,任谁来说情都无用。” 叶尘无奈,只得告退。 叶尘走后,师爷凑上前道:“大人,此事若闹大,国君怪罪下来,恐难收场。” 章几科不屑地说:“本县受苏少保大恩,小苏氏让我如此行事,我怎能不从?我本就是苏系官员,自当为苏家效力。那孙士秋,哼,不过是个棋子。” 说罢,他又与幕僚商议如何折磨孙士秋,言语间对叶尘充满了轻蔑。 公堂外,夜色深沉如墨。突然,鼓声如雷,打破了夜的寂静。章几科皱起眉头,不耐烦地说道:“何人击鼓鸣冤?大半夜的,扰了本县清净。去,把那击鼓之人拖进来,打二十大板,再扔出去。” 衙役领命而去,不一会儿,却传来一阵吵闹声和打斗声。章几科大怒:“怎么回事?” 只见一名衙役狼狈地跑进来,脸上带着惊恐:“大人,不好了,外面的人武艺高强,我们根本不是对手,兄弟们都被打了。” 章几科猛地站起身来:“岂有此理,定是那叶尘搞的鬼,竟敢在本县的地盘上撒野。来人啊,随本县去看看,把叶尘给我抓进大牢。” 说罢,他带着几十名武士,气势汹汹地冲了出去。 衙役们手持火把,将公堂外照得如同白昼。章几科定睛一看,只见苏玉情公主站在那里,身旁的女骑士个个英姿飒爽,威风凛凛。章几科心中一惊,但仍强装镇定:“公主殿下,您这是何意?” 苏玉情公主柳眉倒竖:“章几科,本公主在此,你还敢如此嚣张。本公主听闻有人击鼓鸣冤,你却要打人板子,你眼里还有没有王法?” 章几科狡辩道:“公主殿下,此乃县衙之事,臣自会处理,不劳公主费心。” 苏玉情公主冷笑一声:“本公主今日偏要管。你速速升堂审案,若有不公,本公主定不轻饶。” 章几科心中虽不情愿,但公主之命不敢违抗,只得说道:“既然公主殿下执意要审,臣便升堂。来人啊,带原告、被告上堂,准备升堂审案。” 说罢,他转身回县衙换官服去了。 叶尘走到苏玉情公主身边,低声说:“公主殿下,劳烦您在此拖住章几科,我去去就来。” 苏玉情公主担忧地说:“叶尘,你可别乱来,这事儿要是捅破天,可就麻烦了。” 叶尘眼神坚定:“公主殿下放心,我自有分寸。您只需让章几科在公堂上无法脱身,其他的交给我。” 苏玉情公主咬了咬牙:“好吧,本公主就帮你这一回,你可别让本公主失望。” 公堂之上,气氛威严庄重。衙役们手持水火棍,整齐地敲击着地面,高喊着 “威”“武”,声音响彻整个公堂。衙门内外,武士们如临大敌,戒备森严,火把的光芒映照在他们冷峻的脸上,更增添了几分肃杀之气。 章几科身着官服,缓缓走上公堂,坐在公案之后,眼神冷漠地扫视着众人。“升堂!” 随着一声高喊,众人皆安静下来。 欧也站在一旁,正准备开口状告孙士秋。叶尘却抢先一步,大声说道:“大人,学生要反告。” 章几科眉头一皱:“反告?你要告谁?” 叶尘手指陈氏,义正言辞地说:“大人,学生要告陈氏,她强爆了孙士秋。” 此语一出,众人皆惊,公堂上一片哗然。 第205章 叶尘公堂舌战群儒!惊天逆转局势! 公堂之上,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孙士秋站在那里,虽身为伯爵府世子,又是这起案件的嫌犯被告,但因着身份特殊,并未被要求下跪。他的目光在人群中急切地搜寻着,当看到叶尘的那一刻,眼眶瞬间湿润,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那眼神中饱含着内疚,仿佛在为自己给家族带来的麻烦而自责,同时又充满了狂喜与亲近,像是一个受尽委屈的孩子见到了依靠。 今日于他而言,宛如一场噩梦,却也像是一场残酷的成人礼。他不仅遭受了被诬陷的折磨,还在那阴谋算计中,失去了自己珍视的清白之身。孙士秋自幼生长在家规森严的伯爵府,家中长辈对子弟的管教极为严苛,他从未有过机会像其他贵族子弟那般肆意放纵,去体验男女之事。他也曾在懵懂的青春岁月里,对小菊有着一丝朦胧而美好的好感,那是一种少年心底最纯真的情愫。 来国都之后,他牢记叶尘的叮嘱,不敢有丝毫懈怠。他深知自己肩负着家族的期望,一言一行皆需谨慎。国都的繁华与诱惑虽如繁花般迷人眼,但他从未涉足过那灯红酒绿的青楼之地,哪怕心中偶尔泛起一丝好奇与渴望,也被他强行压制下去。他本想着,自己的第一次,定要在那美好的爱情与婚姻之中,庄重而神圣地交付。 然而,命运却对他开了如此残酷的玩笑。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竟会以这般屈辱的方式,告别处男之身。被欧也设计陷害的那一刻,他的世界仿佛崩塌了。在那昏暗的房间里醒来,看到身旁衣衫不整的陈氏,他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紧接着便是无尽的愤怒与恐惧。 在被抓进大牢的这段时间里,他的内心经历了从愤慨到害怕的巨大转变。起初,他满心愤怒,不断地在心中呐喊着自己的冤屈,他坚信姐夫叶尘定会查明真相,还他清白。可随着时间的推移,那阴暗潮湿的牢房,散发着腐臭气息的环境,以及对未知惩罚的恐惧,如潮水般将他淹没。他害怕自己真的会遭受那残酷的腐刑,害怕自己会成为家族的耻辱,让父母失望,让族人蒙羞。在那无尽的黑暗中,他只能蜷缩在角落里,双手紧紧抱住自己,不断地祈祷着叶尘能早日来救他。此刻,看到叶尘出现在公堂之上,他的心才稍稍安定下来,那悬着的一颗心,仿佛终于找到了栖息之所。 叶尘站在公堂中央,目光如炬,义愤填膺地大声说道:“大人,士秋乃我凌云伯爵府的世子,身份尊贵,岂容他人如此玷污。今日之事,绝不能就这么算了。那陈氏,她必须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我孙家的子弟,怎能被白白睡掉!大人,您一定要严惩陈氏,还我士秋一个公道!” 叶尘的声音在公堂内回荡,如同一颗颗重磅炸弹,惊得众人目瞪口呆。 欧也站在一旁,听闻叶尘的话,脸色瞬间涨得通红,他愤怒地反驳道:“叶尘,你休得在此胡言乱语。分明是孙士秋那无耻之徒,玷污了我的妻子。昨日,他应邀来到我家,我以美酒佳肴相待,视他为上宾。谁知他竟心怀不轨,趁我不备,对我妻子施暴。我妻子拼命反抗,却敌不过他的兽性。大人,您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欧也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眼中闪烁着愤怒与仇恨的光芒,仿佛真的遭受了莫大的冤屈。 叶尘冷笑一声,向前迈了一步,直视着欧也的眼睛,质问道:“欧也,你口口声声说士秋玷污了你的妻子,那我且问你,士秋醒来之时,他是何种姿势?他身上可有伤痕?若真是他强行施暴,我家士秋武艺虽不精,但也不至于毫无反抗之力,你妻子又怎会全身而退?” 欧也微微一愣,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但他很快镇定下来,说道:“孙士秋醒来时,自是衣衫不整,满脸羞愧。我妻子身上虽无明显伤痕,但她的心灵遭受了极大的创伤,这难道还不够证明吗?” 叶尘步步紧逼,继续说道:“哼,这不过是你的一面之词。我却听闻,是你妻子陈氏主动勾引我家士秋。士秋醒来时,发现自己衣物被撕扯,而你妻子却看似柔弱无助,实则是她故意为之,想以此来陷害士秋。大人,您想想,若真是士秋所为,他为何会昏迷不醒?定是被人下了药。而这背后的主谋,除了欧也,还能有谁?” 欧也的脸色变得煞白,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他强辩道:“叶尘,你莫要血口喷人。我与孙士秋无冤无仇,为何要陷害他?倒是你,为了袒护他,不惜编造谎言。” 叶尘却不慌不忙,他提高了声音,说道:“大人,我还有一关键证据。士秋的命根子受伤了,若他是施暴者,怎会如此?这分明是你妻子陈氏欲求不满,用力过猛所致。” 此言一出,众人皆倒吸一口凉气。陈氏更是羞愤交加,她的脸色涨得通红,随后变得惨白如纸。她尖叫一声,猛地冲向公堂的柱子,想要撞柱自尽。叶尘眼疾手快,一个箭步冲上去,拦住了她。“陈氏,你想一死了之,没那么容易。你犯下的罪孽,必须要偿还。” 叶尘的眼神冰冷,如寒潭之水,让人不寒而栗。 县令章几科坐在公案后,脸色阴沉得可怕。他猛地一拍惊堂木,大声喝道:“叶尘,你休得在公堂上咆哮,扰乱公堂秩序。来人啊,将叶尘叉出去!” 衙役们闻言,纷纷冲向叶尘。就在这时,五王子苏东影大步流星地走进公堂。他身着华丽的锦袍,身姿挺拔,面容冷峻。“且慢!” 苏东影的声音威严有力,仿佛有一种无形的力量,让衙役们瞬间停住了脚步。“章县令,本王子在此,你怎能如此草率行事?叶尘乃本王子的朋友,他所说之事,未必没有道理。本王子今日倒要看看,你这公堂之上,到底能否审出一个公正的结果。” 苏东影的目光如炬,紧紧地盯着章几科,那眼神中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章几科见状,心中一惊,连忙起身行礼:“五王子殿下,您怎么来了?这公堂之事,自有下官秉公处理,殿下无需插手。” 苏东影冷哼一声:“本王子今日偏要插手。叶尘,你继续说,本王子倒要听听,这其中到底有何隐情。” 叶尘微微抱拳行礼,谢过苏东影后,转头看向欧也,继续说道:“欧也,你以为你那点心思,能瞒得过众人吗?你之所以陷害士秋,乃是因为你身体有隐疾,无法生育。你看中了士秋高贵的血脉,想借他的种,为你延续香火。你这卑鄙小人,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实在是令人不齿。” 欧也瞪大了眼睛,仿佛听到了世间最荒谬的事情,他大声反驳道:“叶尘,你简直是胡说八道。我身体康健,怎会无法生育?我妻子迟迟未能生育,乃是她身体不好,需要调养。” 叶尘冷笑一声:“欧也,你莫要狡辩。你若真的身强体健,为何成婚多年,至今尚无子嗣?你以为你那些滴血认亲的把戏,能骗得了所有人吗?今日,我们不妨就在这公堂上,再次滴血认亲,看看你那两个女儿,到底是不是你的亲生骨肉。” 欧也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的身体微微颤抖起来。但他仍强装镇定,说道:“滴血认亲就滴血认亲,我欧也行得正,坐得端,不怕你污蔑。” 章几科见此情形,心中虽有些疑虑,但也想看看这滴血认亲的结果,于是说道:“既然如此,那就滴血认亲。来人啊,去将欧也的两个女儿带到公堂上来。” 衙役领命而去。不多时,两个小女孩被带到了公堂。她们看起来年纪尚小,脸上带着惊恐与不安,眼神中透着对陌生环境的恐惧。叶尘看着这两个小女孩,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怜悯。他知道,这两个孩子是无辜的,却被卷入了这场成人的阴谋之中。 叶尘走上前去,蹲下身子,轻声对两个小女孩说道:“别怕,叔叔不会伤害你们。” 他的声音温柔而亲切,试图安抚两个孩子的情绪。随后,他转头对章几科说道:“大人,这滴血认亲之事,关系重大,不可有丝毫马虎。孩子年幼,手指娇嫩,我怕这针刺之痛会让她们过于害怕。我曾听闻,在针刺之前,若轻轻揉捏手指,使其麻痹,可减轻刺痛之感。大人,可否让我为这两个孩子揉捏一下手指?” 章几科皱了皱眉头,不耐烦地说道:“叶尘,你莫要在此拖延时间。这是公堂之上,岂容你如此啰嗦。” 苏东影见状,上前一步,说道:“章县令,叶尘也是一片好心。这两个孩子毕竟无辜,本王子觉得叶尘的提议并无不妥。本王子愿亲自为这两个孩子揉捏手指,以确保滴血认亲的公正性。” 说着,苏东影走到两个小女孩身边,蹲下身子,轻轻地握住她们的小手,仔细地揉捏起来。 叶尘感激地看了苏东影一眼,心中暗自庆幸有他相助。医官走上前,准备好银针和碗碟等工具。欧也深吸一口气,走上前去,伸出手指。医官用银针刺破他的手指,一滴鲜血滴入碗中。接着,他又拿起银针,走向两个小女孩。两个小女孩害怕地往后缩,苏东影轻声安慰着她们,紧紧地握住她们的小手,不让她们乱动。医官小心翼翼地刺破两个小女孩的手指,将血滴入碗中。 众人的目光紧紧地盯着碗中的三滴血,公堂内一片寂静,仿佛时间都停止了流动。然而,片刻之后,众人皆惊得瞪大了眼睛。只见碗中的三滴血,并未相融,而是各自散开。 欧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的脸色变得惨白如纸,身体如风中落叶般颤抖起来。“这…… 这怎么可能?” 欧也的声音颤抖得厉害,充满了恐惧与绝望。 叶尘冷笑一声,大声说道:“欧也,事实摆在眼前,你还有何话可说?你处心积虑地设计陷害士秋,只为了借种生子。你不仅违背人伦道德,还妄图破坏我凌云伯爵府的声誉。你这等恶行,实在是天理难容。” 叶尘转过身,面向众人,继续说道:“大人,各位乡亲父老,这欧也的所作所为,简直令人发指。他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不惜牺牲自己妻子的清白,陷害无辜之人。他的妻子陈氏,也是同谋。一个女人,不知廉耻,与人合谋陷害他人,此等行为,不配为人。我孙家世代清白,岂容他们如此污蔑。” 公堂上的众人听闻叶尘的话,纷纷议论起来。他们看向欧也和陈氏的眼神中,充满了鄙夷与唾弃。章几科坐在公案后,脸色铁青,他深知自己陷入了一个极为棘手的局面。 叶尘乘胜追击,他提高了声音,说道:“大人,这欧也的恶行,还不止于此。我听闻,他为了借种,并非只找了孙士秋一人。他四处寻找合适的男子,只要是他认为血脉高贵之人,他便想尽办法接近,然后设计陷害。他的妻子陈氏,更是人尽可夫,只要欧也一声令下,她便会勾引那些男子。这等伤风败俗之事,若不严惩,如何对得起天地良心,如何维护我大梁的公序良俗?” 叶尘的话如同一把把锋利的剑,直直地刺向欧也和陈氏。陈氏早已瘫倒在地,她的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灵魂。欧也则如霜打的茄子般,萎靡不振,他知道,自己的一切阴谋都已败露,等待他的,将是严厉的惩罚。 章几科此时已是头皮发麻,他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如此地步。他本以为这只是一场简单的案件,按照苏少保的吩咐,给孙士秋定罪便是。可如今,叶尘的一番话,让整个局面彻底失控。公堂之上的主动权,已然被叶尘牢牢掌控。 然而,叶尘心中清楚,这公堂之上的争辩,不过是这场战斗的一部分。真正的关键,在于明日的朝堂之上。他深知,今日之事,定会引起轩然大波,那些御史言官们,定会抓住这个机会,对孙氏家族发起猛烈的攻击。他们必定已经写好了弹劾孙氏家族和孙士秋的奏折,只等明日上朝,便会如潮水般涌向国君。 叶尘站在公堂之中,心中暗自谋划着。他知道,自己必须要做出一个惊人之举,才能扭转乾坤,让孙氏家族化险为夷。他要谋划一件大事,一件足以震动整个国都,让所有人都为之瞩目的大事。 这件事,必须要满足四个条件。其一,要捅破天,引发足够大的效应,让所有人的目光都从孙士秋的案件上转移开,从而为孙氏家族争取喘息的机会;其二,不能触怒国君,否则,一切都将前功尽弃,甚至会给孙氏家族带来灭顶之灾;其三,要让苏玉情公主愿意去做,毕竟公主的支持,对他来说至关重要;其四,要让小苏氏家族引火烧身,让他们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惨痛的代价。 叶尘深知,这四点要求,每一点都如同登天般困难。但他的眼神中透着坚定的决心,他相信,自己定能找到一个完美的解决方案。他在心中默默地盘算着,脑海中不断地思索着各种可能的计划。 此时,距离天亮已然没有多少时间了。叶尘望着公堂外那漆黑的夜空,心中暗暗发誓,无论如何,他都要在天亮之前,谋划出一个万无一失的计划。他要像一颗璀璨的流星,划破这黑暗的夜空,引爆整个国都,让那些阴谋算计孙氏家族的人,都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第206章 惊天奇谋!叶尘借匈使乱局! 在这世间,政治正确宛如一座巍峨不可侵犯的高山,其蕴含的力量足以撼动山河,重塑乾坤。无论一个人的身份何等尊贵,地位如何崇高,一旦触及政治正确的逆鳞,都必将遭受难以想象的严重后果。 遥想中世纪的欧洲,那是一个被宗教神学严密统治的黑暗时代。上帝的权威如同高悬于天际的烈日,炽热而不容置疑。倘若有人竟敢公然质疑上帝的存在,或是对上帝的旨意提出异议,那便是犯下了不可饶恕的亵渎之罪。教会会以维护上帝荣光的神圣名义,对这些所谓的 “异端” 展开残酷无情的迫害。他们会被绑在火刑柱上,在熊熊烈火中痛苦地挣扎、惨叫,直至生命被无情地吞噬,身体化为灰烬。那惨烈的场景,成为了那个时代黑暗与愚昧的鲜明标志,也让人们深刻地认识到,在绝对的政治正确面前,个体的生命如蝼蚁般脆弱。 在当今的 m 国,尽管一直标榜自由民主,但种族问题却如一道深深的裂痕,贯穿于社会的经纬之中。一旦有人在公开场合发表涉及种族歧视的言论,哪怕只是无心之失,也会立即引发轩然大波。民众会义愤填膺地涌上街头,举行大规模的抗议活动,要求严惩发表歧视言论者。社会舆论会如汹涌的潮水般将其淹没,使其瞬间成为众矢之的,声誉扫地,职业生涯也往往因此毁于一旦。各种法律诉讼和社会谴责会接踵而至,让其陷入无尽的麻烦与困境之中。 再看龙国古代,儒学在封建王朝中占据着举足轻重的地位,犹如一颗璀璨的明珠,被奉为治国理政的圭臬。自汉武帝 “罢黜百家,独尊儒术” 之后,儒家思想的正统地位便坚如磐石。若有人敢否定儒学,便是对封建统治秩序的公然挑战。在封建礼教的森严统治下,这样的人会被视为离经叛道之徒,遭受来自朝廷和社会的双重打压。他们可能会被剥夺功名,仕途尽毁,甚至可能会被家族所唾弃,陷入孤立无援的绝境。 而在如今的梁国,圣庙作为儒学的象征,其地位至高无上,宛如一座神圣不可侵犯的殿堂。自科举制度推行以来的数百年间,文官集团在朝廷中的势力如日中天,占据了绝大多数的官职。儒学虽未被明确独尊,但在众多学说中已然占据了领先的地位。圣庙供奉着圣人,那是梁国人心目中的精神灯塔,是智慧与道德的象征。国君每年都要亲临圣庙,举行庄重肃穆的祭拜仪式,祈求圣人庇佑梁国风调雨顺、国泰民安。对于梁国的百姓而言,圣庙是他们心灵的寄托,是国家繁荣昌盛的象征。每一块砖瓦都承载着历史的厚重,每一尊圣像都散发着神圣的光辉。 匈国,一个位于梁国西边的小国,宛如一颗倔强而又顽强的野草。其国土面积狭小,人口数量稀少,但匈国的子民却个个骁勇善战,拥有着令人惊叹的个人武力。他们自幼在马背上长大,骑射技艺娴熟,犹如疾风般迅猛。匈国地处百战之地,四周强敌环伺,长期的战争环境使得他们养成了好战的习性,且不懂得政治妥协的艺术。他们如同饥饿的狼群,与周边的多个国家频繁交战,在战火纷飞中磨砺着自己的獠牙。在匈国,人人皆兵,每一个男子都是战场上的勇士,每一个女子也都能在后方为战争提供坚实的支持。由于匈国是苦寒之地,土地贫瘠,资源匮乏,其他国家对攻占这片土地兴趣寥寥。梁国面对这样一个好战的邻国,采取了怀柔政策,试图以温和的方式维持边境的和平与稳定。 小苏氏家族在其战略布局中,将匈国列为重中之重。他们深知匈国的价值,通过赔钱贸易的方式,巧妙地垄断了匈国的牛羊皮、羊毛等珍贵资源。这些资源在梁国乃至其他国家都有着广阔的市场,为小苏氏家族带来了巨额的财富。同时,他们向匈国出售粮食等生活必需品,以此换取匈国的政治资源。在这种利益交换下,苏哲烈将自己的妹妹和女儿分别嫁给了匈王及匈太子,通过联姻的方式,进一步巩固了双方的关系。凭借着匈国的支持,小苏氏家族在梁国的朝堂之上屹立不倒,如同一棵根深蒂固的大树,无惧风雨的侵袭。 匈国使者此番前来梁国,名为朝拜,实则讹诈。他们在国都之中,行为举止恶劣至极,宛如一群肆意横行的恶狼。他们在繁华的街道上纵马狂奔,全然不顾行人的安危。马蹄扬起的尘土弥漫在空中,百姓们惊恐地四处奔逃,呼喊声、惨叫声交织在一起,仿佛人间炼狱。许多无辜的百姓被飞驰的骏马撞倒在地,有的身负重伤,鲜血染红了衣衫,在地上痛苦地呻吟;有的甚至当场丧命,生命如风中残烛般熄灭。然而,匈国使者却对自己的暴行视若无睹,依旧我行我素,脸上还带着不屑的冷笑。 此前,他们在一次纵马狂奔中,撞死撞伤了数名梁国百姓。这本是一起极其严重的事件,可匈国使者却凭借着自己的身份和背后的势力,拒不认罪,拒绝给予受害者任何赔偿。他们嚣张地宣称,这是梁国百姓自己不小心,与他们无关。官府在处理这起事件时,也因忌惮匈国的势力,而显得畏首畏尾,犹豫不决。只是象征性地对匈国使者进行了不痛不痒的斥责,便不了了之。这使得匈国使者更加肆无忌惮,认为梁国无人敢奈何他们。 这一日,匈国使者如往常一样,在春风楼中寻欢作乐。他们在楼中肆意吃喝,对楼中的姑娘们动手动脚,言语轻薄。酒足饭饱之后,他们竟然企图霸王餐、霸王嫖。春风楼的老板和伙计们敢怒不敢言,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胡作非为。 就在这时,苏玉情公主如一阵旋风般赶到。她身着一袭华丽的红色劲装,腰间束着一条黑色的腰带,将她那纤细的腰肢衬托得更加盈盈一握。她的面容因愤怒而微微泛红,柳眉倒竖,杏眼圆睁,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她大步流星地走进春风楼,身后跟着一群英姿飒爽的女侍卫。 “你们这些匈国蛮子,竟敢在我梁国的土地上如此放肆!今日,本公主定要好好教训你们!” 苏玉情公主的声音清脆而又响亮,宛如一声惊雷,在春风楼中炸开。 匈国使者们看到苏玉情公主,先是一愣,随后脸上露出了轻蔑的笑容。他们站起身来,摇摇晃晃地走向苏玉情公主,口中还说着一些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 苏玉情公主冷笑一声,说道:“今日,本公主便与你们来一场公平的比武。若是你们赢了,本公主既往不咎;若是你们输了,便要向本公主跪地求饶,并且赔偿春风楼的损失!” 匈国使者们听了,顿时哄堂大笑。他们自恃武力高强,根本不把苏玉情公主放在眼里。“一个小女子,也敢向我们挑战?今日,就让你见识见识我们匈国勇士的厉害!” 说罢,匈国使者们纷纷抽出腰间的长刀,摆出了战斗的姿势。苏玉情公主却丝毫不惧,她轻轻一挥手,身后的女侍卫们迅速散开,将匈国使者们围在中间。 苏玉情公主率先出手,她如一只敏捷的燕子,轻盈地跃向匈国使者。手中的长剑如一道闪电,直刺向匈国使者的咽喉。匈国使者们连忙举起长刀抵挡,却被苏玉情公主的凌厉攻势逼得连连后退。 苏玉情公主剑法高超,招式犹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她时而如蛟龙出海,时而如猛虎下山,每一剑都蕴含着强大的力量。匈国使者们虽然人数众多,但在苏玉情公主的攻击下,却显得有些狼狈不堪。他们试图反击,可苏玉情公主的身形灵活多变,总能巧妙地避开他们的攻击。 一番激战之后,匈国使者们渐渐体力不支,而苏玉情公主却越战越勇。她看准时机,猛地一剑刺向匈国使者的首领。匈国使者首领躲避不及,被苏玉情公主的长剑刺中了肩膀。他惨叫一声,手中的长刀掉落地上。 其他匈国使者见状,心中大惊,纷纷想要逃跑。苏玉情公主却不依不饶,她率领着女侍卫们将匈国使者们全部制服。 苏玉情公主收起长剑,冷冷地说道:“今日,本公主暂且饶你们一命。但若是你们日后再敢在梁国境内为非作歹,本公主定不会轻饶!” 匈国使者们如丧家之犬般,灰溜溜地离开了春风楼。他们心中充满了怨恨,发誓一定要找机会报复苏玉情公主。 苏玉情公主看着匈国使者们离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她深知,自己今日的所作所为,定会让匈国使者们怀恨在心。而这,正是叶尘计划中的一部分。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匈国使者们在经历了白天的羞辱之后,心情郁闷到了极点。他们来到了国都最豪华的青楼 —— 醉香楼,想要在这里借酒消愁。 醉香楼中,灯火辉煌,热闹非凡。匈国使者们一进门,便被一群浓妆艳抹的女子簇拥着。他们大声叫嚷着,要最好的酒和最美的女人。 不一会儿,几个身材粗壮、面容姣好的女子端着酒壶走了过来。她们的眼神中透着一丝妩媚,嘴角挂着迷人的微笑。匈国使者们看到这些女子,顿时来了精神。他们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然而,他们却不知道,这些酒中都被掺入了一种强烈的致幻剂。这种致幻剂无色无味,但其效果却极为惊人。喝了含有致幻剂的酒之后,匈国使者们的眼神渐渐变得迷离,意识也开始变得模糊。他们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仙境之中,身体轻飘飘的,仿佛拥有了无穷的力量。 “哈哈哈哈,我乃天下第一勇士!梁国那些人,都是胆小鬼!” 匈国使者首领大笑着,站起身来,摇摇晃晃地挥舞着手臂。 其他匈国使者也纷纷效仿,他们在青楼中肆意妄为,大声喧哗,将桌椅推翻在地,酒水洒得到处都是。 就在这时,一个陪酒女子凑到匈国使者首领耳边,轻声说道:“大人,您如此英勇,何不去做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让梁国那些人知道您的厉害?” 匈国使者首领转过头,看着陪酒女子,眼神中充满了疑惑:“何事?” 陪酒女子微微一笑,说道:“大人,您可知道梁国的圣庙?那是梁国人心目中的圣地,若是您能将其烧毁,梁国定会陷入混乱之中。到时候,您便是匈国的大英雄!” 匈国使者首领听了,心中一动。他的脑海中浮现出圣庙那宏伟的建筑,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破坏欲。“好!今日,我便烧了那梁国的圣庙!” 匈国使者们在陪酒女子的诱导下,决定立刻前往圣庙。他们摇摇晃晃地走出青楼,脚步踉跄,如同喝醉了的疯子。 此时,夜空中乌云密布,月亮被乌云遮住,只透出一丝微弱的光芒。国都的街道上,寂静无声,只有匈国使者们的吵闹声在夜空中回荡。 匈国使者们在黑暗中摸索着前行,他们的方向感已经被致幻剂严重影响,东倒西歪地走着。然而,他们却发现,无论自己如何迷路,总会有一个神秘的身影在前方为他们引路。这个身影在黑暗中若隐若现,如同鬼魅一般。 在神秘身影的带领下,匈国使者们很快便来到了圣庙前。圣庙的大门紧闭,周围一片寂静。匈国使者们看着圣庙,眼中露出了疯狂的神色。 “冲进去!烧了这梁国的圣地!” 匈国使者首领大声喊道。 匈国使者们纷纷冲向圣庙大门,他们用力撞击着大门,发出沉闷的响声。守卫圣庙的老兵们听到动静,连忙赶来。他们手持武器,试图阻止匈国使者们的疯狂行为。 然而,匈国使者们在致幻剂的作用下,已经失去了理智。他们挥舞着长刀,向老兵们砍去。老兵们虽然奋力抵抗,但终究抵挡不住匈国使者们的疯狂攻击。不一会儿,老兵们便纷纷倒在血泊之中。 匈国使者们冲进圣庙,他们在圣庙中肆意破坏。圣像被推倒在地,书籍被焚烧,桌椅被砸烂。火焰迅速蔓延,将整个圣庙笼罩在一片火海之中。 匈国使者们看着熊熊燃烧的大火,心中充满了快感。他们在大火前手舞足蹈,还对着大火撒尿,口中不断辱骂着梁国和梁国的圣人。 “梁国的圣庙,也不过如此!今日,便是你们的末日!” 匈国使者首领疯狂地大笑道。 火势越来越大,火光冲天,照亮了整个国都。圣庙燃烧的消息迅速传开,国都的百姓们纷纷从睡梦中惊醒。他们惊恐地看着圣庙的方向,心中充满了愤怒和悲痛。 国君在宫中得知圣庙被烧的消息,顿时龙颜大怒。他拍案而起,大声喝道:“匈国蛮子,竟敢如此放肆!朕定要让他们付出惨重的代价!” 朝堂之上,大臣们也纷纷义愤填膺。他们纷纷上书,要求国君严惩匈国使者,对匈国开战。 苏玉情公主得知消息后,心中暗喜。她知道,叶尘的计划成功了。她立刻进宫面见国君,将匈国使者在国都的所作所为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国君。 国君听了,心中更加愤怒。他下令将匈国使者全部逮捕,关进大牢。同时,他派遣使者前往匈国,向匈王提出严正抗议,要求匈国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并赔偿梁国的损失。 小苏氏家族得知匈国使者烧了圣庙,顿时陷入了恐慌之中。他们深知,此事一旦追究起来,自己必然会受到牵连。苏哲烈心急如焚,他四处奔走,试图寻找解决办法。然而,一切都已经晚了。 叶尘站在孙氏别院的庭院中,望着圣庙的方向,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知道,自己的这一计,不仅成功地转移了舆论焦点,为孙士秋的案件争取了时间,还将小苏氏家族拖入了泥潭之中。梁国的朝堂之上,即将掀起一场激烈的政治风暴。 第207章 狠辣手段!叶尘借刀杀欧灭苏氏! 昌年县衙内,烛光摇曳,光影在墙壁上晃荡,仿佛也在为这场激烈的审案而不安地跳动着。叶尘站在公堂之上,目光如炬,他的声音沉稳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锐利的剑,直直地刺向对方的破绽。他的诡辩之术犹如一场精妙绝伦的魔术,将原本看似铁证如山的案件,一点一点地拆解开来。 章几科坐在公案之后,眼神中先是带着不屑,可随着叶尘的辩驳,那不屑渐渐变成了惊讶,最后化为了无奈。他原本以为这场官司早已胜券在握,毕竟一切都是按照既定的计划进行,官府与被告勾结做局,孙士秋似乎注定要被定罪。然而,叶尘却如同一股突如其来的旋风,将他的计划搅得七零八落。 “叶尘,你莫要得意,今日你虽能在此诡辩,可这也不过是暂时拖延了对孙士秋的审判。明日朝堂之上,才是真正定夺之时,你且看那时,谁还能救得了他!” 章几科冷哼一声,他深知在这背后,是一场复杂的政治博弈,而叶尘,一个无权上朝的赘婿,在朝堂之上根本没有发声的机会,又怎能与那些势力抗衡。 叶尘却只是微微一笑,那笑容中透着一丝神秘:“大人,莫急,明日之事,自有分晓。” 审案已近尾声,章几科正欲结束,将孙士秋收押候审。叶尘却突然向前一步,高声说道:“大人,且慢。这欧也夫妇也有重大犯罪嫌疑,怎能就此放过?” 章几科眉头一皱,刚要反驳,却瞥见一旁坐着的五王子苏东影正目光灼灼地看着自己。苏东影虽未言语,但那眼神中的威严让章几科心中一凛。无奈之下,他只得下令将欧也夫妇也一并暂时收押。 牢房之中,阴暗潮湿,散发着一股腐臭的气息。叶尘来到孙士秋的牢房前,看着垂头丧气的小舅子,轻声安慰道:“士秋,莫要太过沮丧。你可知,我也曾有过与你相似的经历。当初,我被一个女人‘强爆’,那女人极为厉害,将我折腾得死去活来,我亦是被迫失了清白之身。但后来我才发现,这世间之事,往往比我们想象的更为复杂。” 孙士秋听着叶尘的话,瞪大了眼睛,仿佛听到了世间最不可思议的事情,他那原本充满绝望的眼神中,此刻多了一丝疑惑,心中暗忖:“姐夫这是在说什么?怎会有如此离奇之事?” 欧也在一旁听到叶尘的话,忍不住冷笑一声:“叶尘,你莫要在此胡言乱语,蛊惑人心。” 叶尘转头看向欧也,目光平静:“欧也,你以为你这阴谋能得逞吗?你为何要陷害士秋,你且说说。” 欧也冷哼一声,却又似有满腹委屈:“哼,我本是一个小书商,只想安安稳稳地过日子。可曾经,我不过是私卖了一本《商女的心》,就被那些官差讹诈,不仅钱财被搜刮一空,还遭受了百般羞辱。从那时起,我便深知权力的重要性。后来,我有幸攀附上了镇远侯爵府的管家苏申,为了能得到他的庇护,我甚至不惜献出自己的妻子。此次陷害孙士秋,若能成功,我便能当上内府局的九品小官,负责玉石采购。那可是一个肥差,多少人梦寐以求。而你,叶尘,你在这国都之中,又有多少分量?你以为你能阻止这一切?明日,孙士秋的丑闻便会传遍天下,孙氏家族定会因此陷入绝境。” 不多时,衙役前来,给欧也换了监牢,还让他住上了颇为舒服的房子。欧也站在新牢房门口,得意洋洋地看着叶尘:“叶尘,看到了吗?这就是权力的好处。明日,孙氏家族就等着被百官弹劾吧,你们就等着在这国都中身败名裂吧。” 另一边,在县衙的后院,章几科坐在椅子上,眉头紧锁。陈氏按照章几科心腹的安排,精心沐浴更衣后,来到了章几科的房间。她莲步轻移,眼中带着一丝羞涩与讨好:“大人,妾身略通厨艺,愿为大人做些饭菜,以表心意。” 章几科看着陈氏,心中泛起一丝涟漪,点了点头。不多时,饭菜上桌,可两人却都心不在焉。饭后,陈氏依偎在章几科怀中,眼中含泪:“大人,今日那叶尘在公堂上如此羞辱妾身,妾身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大人,您一定要为妾身做主啊。” 章几科轻轻抚摸着陈氏的头发:“爱妾莫急,那叶尘今日确实张狂。明日,待百官弹劾孙士秋,引发众怒之后,我便组织地痞流氓围攻孙氏别院。哼,不仅要让他们知道厉害,我还要烧了那别院,让他们无家可归。至于叶尘带来的那个女人,我定要让她被轮爆,看他还如何嚣张。” 叶尘站在牢房外的走廊上,望着黑暗的深处,仿佛能穿透这黑暗看到未来的局势。苏东影匆匆走来,神色焦急:“叶兄,这可如何是好?明日朝堂之上,孙士秋之事怕是难以应对。” 叶尘转过头,眼神坚定:“殿下,莫慌。我已有所谋划,此次圣庙被烧,便是一个转机。” 苏东影一脸疑惑:“圣庙被烧?这与士秋之事有何关联?” 叶尘缓缓说道:“殿下,这匈国使团武士烧了圣庙,可谓是一箭双雕。如今朝堂之上,众人的目光定会被此事吸引,从而暂时无暇顾及士秋之事。而且,这小苏氏家族与匈国关系匪浅,此事定会将他们拖下水。不过,我们也要防备,待圣庙之事热度过去,他们定会再想办法炒热士秋的案子。” 苏东影微微点头:“叶兄所言极是,可我们该如何应对那之后的局面?” 叶尘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殿下,要想从根本上解决问题,唯有杀了欧也全家,让他们在政治上彻底被打倒。如此,等圣庙之事过去,小苏氏家族即便想再掀起风浪,也无能为力。” 苏东影听了,心中一惊,但沉思片刻后,缓缓说道:“叶兄,这欧也的两个小女孩无辜,我愿收留她们。” 叶尘看着苏东影,心中涌起一股敬意:“殿下仁慈,如此甚好。” 此时,在国都的另一处豪华府邸中,盛华帝国驻梁国使臣孟云飞正躺在榻上,周围环绕着几个美貌的女子。孟云飞出身豪族,乃是逍遥侯世子,他才高八斗,曾经在科举中高中探花郎。本是前途无量,可他却放荡形骸,风流韵事不断。在盛华帝国时,就因与众多女子的纠葛而声名狼藉,最后被打发到梁国来镀金。然而,在梁国,他依旧本性难改,睡遍了梁国诸多花魁。尽管如此,因其才华横溢,仍深受盛华皇族的宠爱。 苏玉情公主风风火火地闯进孟云飞的府邸,一进门便大声说道:“孟云飞,你可知那天风书坊在偷偷卖肉文版的《商女的心》,名为《商女艳史》,那书中内容对你们盛华皇族可是极为冒犯。” 孟云飞一听,顿时坐起身来,脸色变得极为难看:“公主,此事当真?” 苏玉情公主双手叉腰:“本公主还会骗你不成?那欧也便是卖这书之人,他如今犯下大罪,本公主定要借此事杀他全家。你且想想,若这书流传开来,你们盛华皇族的颜面何存?” 孟云飞皱着眉头:“公主,这欧也不过是个小书商,怎会有如此胆量?” 苏玉情公主冷笑一声:“哼,他自然是有人指使。不过,他得罪了本公主的兄弟(叶尘),就绝不能放过。孟云飞,你若帮本公主这个忙,本公主以后便不和你抢女人。” 孟云飞听了,嘴角勾起一抹苦笑:“公主都如此说了,我怎能不帮?” 说罢,他立刻召集人手,带队前往天风书坊。 天色尚未破晓,黑暗笼罩着国都。孟云飞带着人来到天风书坊,一脚踹开大门。店内众人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惊慌失措。孟云飞大声喝道:“将所有《商女艳史》都给本侯找出来!” 衙役们迅速行动,不多时,便抄出了三百本《商女艳史》。孟云飞看着这些书,脸色阴沉得可怕。盛华帝国理藩院驻梁国司得知此事后,亦是震怒不已。司使天不亮便匆匆进宫,求见国君苏卿宪。国君听闻此事,龙颜大怒:“区区一个小书商,竟敢如此胆大妄为。传朕旨意,杀欧也全家,以儆效尤!” 第208章 朝堂惊变!各方势力! 大理寺外,赵郝身着一袭洗得发白的官服,双膝跪地,脊背挺直,眼神中透着一股坚毅。他的脸庞在清晨的微光中显得有些苍白,但那双眼眸却明亮而坚定。数月来,他每日下职后便来到此处,不顾旁人的劝说,风雨无阻。他身旁的石板路上,已被他的双膝跪出了两个浅浅的坑洼,仿佛在诉说着他的执着。 其实,赵郝此举并非仅仅出于单纯的孝道。他深知,在这复杂的朝堂之上,唯有引起国君的注意,才能为父亲谋求一线生机。他希望国君在看到他的坚持后,能念及父亲昔日的功劳,对父亲网开一面。周围的人来来往往,皆对他投来异样的目光,有敬佩,有不解,亦有嘲讽。但他仿若未闻,只是静静地跪着,心中默默祈祷着国君能早日心软。 御史大夫王天幻迈着沉稳的步伐走来,他身着华丽的官服,绣着精致的图案,那图案在阳光下闪烁着微光,彰显着他的身份。他看了一眼赵郝,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既有对赵郝孝心的赞赏,又有自己的算计。 “赵郝,你且起来,莫要再跪了。” 王天幻轻声说道。 赵郝微微抬头,看着王天幻,坚定地摇了摇头:“大人,我父含冤入狱,我怎能起身?我定要在此跪到国君还我父清白之日。” 王天幻微微眯眼,缓缓说道:“你若真有孝心,便听我一言。如今凌云伯爵府的孙士秋强爆民女一事,虽尚未定论,但迟早会掀起轩然大波。你若能做这弹劾的主笔,待事成之后,国君定会对你刮目相看,你父亲的冤屈或许也能早日昭雪。” 赵郝听了,心中一动,但他并未立刻答应。他知道,此事关系重大,一旦卷入,便难以脱身。他垂下眼帘,沉思片刻后,说道:“大人,此事事关重大,容我考虑。” 王天幻见他并未拒绝,满意地点了点头,转身离去。赵郝望着他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他深知这是一个机会,但同时也明白其中的风险。在这官场之中,一步走错,便可能满盘皆输。 待王天幻走远,赵郝缓缓站起身来,双腿因长时间跪地而有些麻木。他活动了一下筋骨,走进大理寺旁边的一间小屋。屋内简陋,仅有一张破旧的桌子和几把椅子。他坐在桌前,拿起笔,却又放下,心中犹豫不决。他想到了父亲的冤屈,想到了家族的荣耀,也想到了自己的未来。 许久,他才重新拿起笔,在纸上缓缓写下弹劾孙氏家族的奏章。然而,他的笔触却十分平淡,并未如王天幻所期望的那般激昂。他深知,此事背后或许隐藏着诸多阴谋,他不想轻易被人利用。 后半夜,圣庙被烧的消息如同一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瞬间在国都激起千层浪。赵郝听闻这个消息,心中大惊。他立刻联想到此事对孙氏家族和小苏氏家族的影响,心中不禁猜测,这或许是叶尘所为。他深知叶尘的智谋,也明白这背后可能隐藏着巨大的利益博弈。 想到这里,他毫不犹豫地将原来弹劾孙氏家族的奏章撕毁,扔进火盆中。火焰瞬间吞噬了那几张纸,化为灰烬。他重新拿起笔,眼神中透着一股决然。此次,他的笔触变得激昂起来,写下了一份弹劾匈国的奏章。他在奏章中详细描述了匈国武士的暴行,言辞恳切地请求国君严惩匈国,以维护梁国的尊严。 天未亮时,御史大夫王天幻从睡梦中醒来。他住在一座豪华的府邸中,房间内装饰精美,各种昂贵的摆件琳琅满目。他坐在床上,伸了个懒腰,脸上露出自信的笑容。他精心撰写的弹劾孙氏家族的奏章,已放在桌上,那奏章上的字迹工整而有力,仿佛在诉说着他的决心。 他起身,穿上华丽的朝服,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衣冠。他的朝服上绣着精美的图案,那是他身份的象征。他想着今日朝堂之上,凭借这份奏章,定能让孙氏家族陷入困境,阻止孙盛封侯。 然而,当他的仆人匆匆跑来,告知他圣庙被烧的消息时,他先是一愣,随后大喜。他认为,这是上天赐予的良机,孙氏家族和叶尘此次必定完蛋。但很快,他又意识到,自己原本的弹劾计划被彻底打乱。他愤怒地将桌上的茶杯摔在地上,茶水溅得到处都是。 “该死的匈国蛮子!” 王天幻怒吼道。 他决定回家重新构思弹劾匈国使臣的奏章。他匆匆走出府邸,骑上高头大马,向着家中疾驰而去。他的脸色阴沉得可怕,心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 与此同时,苏哲烈侯爵在自己的府邸中晨起。他的府邸规模宏大,建筑奢华,雕梁画栋,尽显贵族的气派。他坐在太师椅上,身旁有美貌的女子伺候着。苏梅岸匆匆走进来,脸上带着一丝兴奋。 “父亲,今日百官定会弹劾孙氏家族,孙盛封侯之事怕是要化为泡影了。” 苏梅岸说道。 苏哲烈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孙氏家族在朝堂之上本就根基不稳,此次弹劾,他们定难招架。” 他起身,在房间内踱步,心中想着如何在这场纷争中获取更大的利益。然而,当他得知圣庙被烧是匈国使团武士所为时,他的脸色瞬间剧变。他意识到,自己可能被人算计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苏哲烈喃喃自语道。 他深知,此事一旦追究起来,小苏氏家族必然会受到牵连。他在房间内来回踱步,心中焦急万分。 “父亲,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苏梅岸问道。 苏哲烈沉思片刻,咬了咬牙,说道:“我现在便去觐见国君,请罪。或许,还能保住家族的一丝元气。” 他转身走进内室,换了一身朴素的衣服,将自己伪装成老弱之态。他深知,在国君面前,示弱或许能博得一丝同情。他拄着拐杖,缓缓走出府邸,向着皇宫走去。 王宫内,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国君坐在龙椅上,脸色阴沉得可怕。他的目光如炬,仿佛能看穿一切。苏玉情公主站在一旁,心中有些忐忑。 “苏玉情,你说,圣庙被烧一事,是否与你有关?” 国君的声音冰冷,如同一把利刃。 苏玉情公主赶忙跪下,连连摇头:“父皇,儿臣与此事毫无关系。儿臣昨夜一直在宫中休息,并未外出。” 国君紧紧盯着她,眼中充满了怀疑:“你莫要狡辩。那匈国武士为何会突然做出如此之事?你与叶尘走得颇近,此事是否是他暗中策划,而你在其中充当了内应?” 苏玉情公主心中一惊,但她仍强装镇定:“父皇,儿臣与叶尘只是朋友,他怎会利用儿臣做如此之事?儿臣对父皇忠心耿耿,绝不敢有任何违背父皇旨意之事。” 国君冷哼一声,显然并不相信她的话。 此时,五王子带着叶尘、填南侯爵分别在王宫之外求见国君请罪。他们面色凝重,深知此次事件的严重性。国君得知后,怒极反笑。 “好,好,好!都来请罪了!” 国君的笑声在王宫中回荡,让人毛骨悚然。 他下令押叶尘进宫,而让苏哲烈继续跪着。他要看看,这些人到底在这场阴谋中扮演了何种角色。他的心中充满了愤怒,也充满了疑惑。他深知,在这背后,必定隐藏着一场复杂的政治博弈,而他,绝不允许任何人挑战他的权威。 第209章 叶尘霸气!朝堂之上公然叫板小苏氏! 在梁国的朝堂之上,各方势力如暗流涌动,局势错综复杂。而小苏氏家族,犹如隐藏在迷雾中的巨兽,其真实面目鲜为人知。苏哲烈侯爵,看似对国君忠心耿耿,宛如国君手中驯服的走狗,然而,在那看似温顺的表象之下,却隐藏着一颗绵里藏针的心。小苏氏家族一直奉行着“匈国第一”的战略,他们巧妙地垄断了梁国与匈国之间的外交渠道,使得梁国在处理与匈国的事务时,不得不依赖小苏氏家族从中斡旋。这种行径,无疑有着挟寇自重的嫌疑,与孙氏家族的隔海为王战略有着相似之处,却又更加恶劣。国君心中对小苏氏家族的私下作为早有察觉,知晓他们难以对付。每当想到小苏氏家族的种种行径,国君便恼怒不已,可局势的复杂性却如同一把无形的枷锁,束缚住了他的手脚,使得他难以轻易对小苏氏家族动手。毕竟,在许多关键时刻,他还需要依靠苏哲烈来稳定匈国,以免引发更大的动荡。 苏哲烈来到国都后,凭借着其敏锐的政治嗅觉和长袖善舞的手段,联合其他巨头成立了中立派系。一时间,朝中原本相对简单的势力格局被彻底打破,形成了三国鼎立的局面。中立派系在苏哲烈的精心运作下,不断发展壮大,他们在各方势力之间左右逢源,看似秉持着公正的立场,处处打着拥护国君的旗号行事。国君虽明知其中的猫腻,却难以出面否定。因为在表面上,中立派系的所作所为并没有明显违背国君的旨意,反而在一些事务中,他们的支持还对国君的决策起到了一定的推动作用。例如,在南骄国叛乱前夕,匈国兵锋欲动,其背后隐隐有着苏哲烈策划的痕迹。当时,局势紧张得如同即将断裂的弓弦,一触即发。苏哲烈凭借着自己与匈国的特殊关系,以及在朝中的影响力,巧妙地在其中周旋。他的太子少保、镇军大将军之位,既是国君赐予的荣耀,可从另一个角度来看,又何尝不是他自己通过一系列的谋划和运作争取而来的呢? 圣庙被烧的消息如同一颗重磅炸弹,在国都爆炸开来,瞬间引发了轩然大波。国君听闻此事后,怒火如熊熊燃烧的烈焰,在心中肆虐。他在书房中大发雷霆,双手愤怒地扫过桌面,将桌上的笔墨纸砚纷纷扫落在地,珍贵的玉器摆件也被摔得粉碎,那清脆的破裂声仿佛是他愤怒的呐喊。身边的大宦官吓得浑身颤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大气都不敢出。国君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怒吼道:“都是一群废物!连个圣庙都看不住!”随后,他飞起一脚,踹在了大宦官的身上,大宦官如断了线的风筝般飞出数丈远,重重地摔倒在地上,嘴角渗出鲜血,却不敢有丝毫怨言,只能不停地磕头求饶。 苏妃听闻圣庙被烧,又得知兄长苏哲烈即将面临国君的怒火,心急如焚。她匆忙赶来向国君求情。苏妃身着华丽的宫装,发髻上插满了珍贵的珠宝首饰,在烛光的映照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她莲步轻移,缓缓走到国君面前,扑通一声跪下,眼中噙着泪水,娇声说道:“陛下,臣妾听闻兄长之事,心中万分焦急。兄长他虽有过错,但念在他往日对陛下的忠心,还请陛下看在臣妾的份上,提前召见兄长,让他有机会向陛下认罪。如此一来,或许能在朝会之前将此事妥善解决,也可避免朝会上的纷争,减小兄长的过错和代价。陛下,臣妾求您了。”苏妃的声音如泣如诉,仿佛一只受伤的夜莺在哀鸣。她深知朝会一旦开始,圣庙被烧一事必然会在群臣的议论和愤怒中迅速发酵,演变成一场无法控制的巨大危机。到那时,国君为了平息众怒,为了维护自己的权威和国家的尊严,必然会对小苏氏家族严惩不贷,小苏氏家族要想渡过这场危机,所要付出的代价将不可估量。 在王宫前,气氛凝重得仿若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苏哲烈侯爵和苏梅岸早已跪在那里,他们低着头,身体微微颤抖,等待着国君的召见。叶尘和苏东影随后赶来,叶尘却并未下跪,他只是微微躬身,行了一礼。苏东影见状,也学着叶尘的样子站在一旁。叶尘的目光落在苏哲烈侯爵身上,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那笑容中带着一丝调侃的意味。他缓缓开口说道:“苏侯爷,许久不见。近日我听闻国都之中有传言说我叶尘扬言要弄死你,不知侯爷可曾听闻?”苏哲烈侯爵微微抬起头,看了叶尘一眼,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他冷冷地说道:“哼,叶尘,你莫要在此张狂。”叶尘却不以为意,他轻轻一笑,笑声中充满了自信:“侯爷莫急,且听我一言。今日我便在此坦白,圣庙被烧一事,乃是我的阴谋。”此言一出,众人皆惊。苏梅岸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叶尘,怒吼道:“叶尘,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如此胡言乱语!”叶尘却平静地看着他,继续说道:“我叶尘做事,向来敢作敢为。我之所以策划此事,不过是为了救孙士秋。你们小苏氏家族为了陷害孙氏,不择手段,我又怎能坐视不管?今日,我便是要让你们知道,招惹孙氏家族的下场。”苏哲烈侯爵听了叶尘的话,眼中先是闪过一丝愤怒,随后却渐渐流露出赞赏和敬佩的目光。他深知叶尘此举的大胆和冒险,能够如此直白地承认,并且巧妙地将局势引向对自己有利的方向,这份智谋和勇气,着实令人钦佩。叶尘看着苏哲烈侯爵的眼神,心中明白他已洞悉自己的意图,他微微抬起头,目光坚定地说道:“侯爷,在这朝堂之上,局势瞬息万变,如棋局般错综复杂。而我叶尘,最喜欢的便是与强敌对弈,越是强大的对手,越能激发我的斗志,让我感到兴奋不已。” 随着时间的推移,官员们陆续上朝。叶尘站在王宫前,犹如一只敏锐的猎鹰,注视着每一个前来的官员。当他看到天云行省总督司徒迪时,眼中闪过一丝亮光。他快步走上前去,恭敬地行礼道:“司徒总督,久仰大名。今日圣庙被烧一事,想必您也有所耳闻。小苏氏家族的所作所为,实在是令人发指。我叶尘虽人微言轻,但也深知正义之所在。司徒总督您德高望重,在朝中颇有影响力,若是您能在朝堂上弹劾苏哲烈侯爵,为圣庙讨回公道,必能赢得群臣的敬仰,也可为梁国除一大害。”司徒迪被叶尘的话弄得一愣,他皱了皱眉头,看着叶尘,眼中充满了疑惑和惊讶。还未等他开口,叶尘又转向枢密院副使费合,满脸堆笑地说道:“费副使,您一向以公正严明着称。小苏氏家族此番犯下如此大错,若不加以严惩,如何对得起梁国的百姓,如何维护国家的尊严?您若是带领枢密院的官员一同弹劾苏哲烈侯爵,定能让真相大白于天下。”费合同样被叶尘的举动惊到,他瞪大了眼睛,仿佛看到了一个疯子。叶尘却丝毫不在意他们的反应,他如同一阵旋风,在官员们之间穿梭,公然呼吁他们弹劾苏哲烈侯爵,并且试图串联各个不同派系的官员,让他们联合起来共同行动。官员们对叶尘的行为或惊愕,或反感,纷纷交头接耳,议论纷纷。苏梅岸看着叶尘的举动,气得脸色铁青,他咬牙切齿地说道:“叶尘,你简直是疯了!竟敢在王宫前如此放肆!”他转身欲叫侍卫将叶尘抓走,然而,他却发现王宫周围的侍卫仿佛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依旧静静地站在那里,毫无反应。苏哲烈侯爵看着叶尘的所作所为,心中暗自冷笑。他深知叶尘此举的目的,叶尘是想要将这场危机进一步扩大,将小苏氏家族彻底推到风口浪尖上。他这是要联合国君,借助国君的手,以及群臣的愤怒,给小苏氏家族放血,让小苏氏家族付出惨重的代价。叶尘的手段可谓是歹毒至极,却又不得不让人佩服他的厉害之处。 国君在宫中得知叶尘在王宫前的“作妖”行径后,气得暴跳如雷。他原本派了一名宦官前去传唤叶尘,那小宦官满心欢喜地领命而去,心中想着若是能办好此事,定能讨得国君欢心。可当他来到王宫前,听到叶尘的那些大胆言论后,不禁大喜过望。他觉得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一个可以一举讨好国君、太子和苏妃的机会。于是,他匆匆返回宫中,向国君告状。小宦官跪在国君面前,添油加醋地将叶尘的话复述了一遍,脸上满是谄媚的笑容,期待着国君的赏赐。国君听着小宦官的话,脸色越来越阴沉,最后猛地一拍桌子,怒吼道:“叶尘,你这个逆臣贼子!”小宦官被国君的怒吼吓得浑身一颤,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然而,国君的发怒并非是针对叶尘,而是对这个小宦官的愚蠢行为感到愤怒。在国君心中,叶尘的行为虽然大胆,但他也想看看叶尘到底能折腾出什么花样来。而这个小宦官,却自作聪明,以为抓住了叶尘的把柄,殊不知他根本不懂国君的心意。国君心中对这个小宦官起了杀机,他冷冷地看着小宦官,说道:“你这蠢货,还敢在此胡言乱语。来人啊,将他拖下去,重打五十杖!”小宦官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拼命磕头求饶,可一切都已经晚了。国君随后下令捉拿叶尘,大宦官深知国君的心思,他虽然刚刚被杖责,却顾不得身上的伤痛,抢先带着武士匆匆赶去执行命令。他一边走,一边在心中暗自叹息,这个小宦官,真是自寻死路啊。 第210章 怒发冲冠!叶尘血拼朝堂! 圣庙被烧,仿若巨石投入平静湖面,在梁国朝堂激起千层浪。叶尘于王宫之外,慷慨激昂鼓动众人弹劾苏哲烈,其言辞如利刃,锋芒毕露。然而,大宦官江公公闻之,脸色骤变,厉声道:“拿下!”武士们如狼似虎,一拥而上,将叶尘捆绑,如擒猎物般抓进王宫。五王子苏东影眉头紧皱,满脸担忧,却也只能紧跟其后。 苏哲烈侯爵本就身体欠佳,在苏梅岸搀扶下,艰难起身。他望向江公公,虚弱说道:“江公公,此次事出有因,我这把老骨头怕是要连累您了。”江公公微微躬身:“侯爷言重了,您且小心。”说罢,搀扶着苏哲烈进入王宫。进宫途中,苏哲烈感受到太子苏哲通、三王子苏运马异样的 “亲热” 目光,心中暗自冷笑,遂闭目沉思,全力构思朝会应对之策。 大殿前广场,气氛压抑。大宦官黎隼尖着嗓子宣布:“叶尘因在王宫前肆意妄为、目无法度,责令鞭笞三十。凌云伯管教无方,罚俸三年,下旨斥责!”叶尘被押至广场中央,武士们手持长鞭,满脸狰狞。长鞭挥舞,如毒蛇般噬咬叶尘后背,叶尘却咬牙强忍,三十鞭过后,后背衣衫褴褛,血迹斑斑,被武士拖走。 叶尘被抬进国君书房,苏东影随后而入。国君见苏东影,满脸不悦:“你来作甚?出去!”苏东影无奈,只得退出。国君目光如炬,直视叶尘:“叶尘,你可知罪?”叶尘先以 “学生” 自称,恭敬道:“学生知罪。”国君冷哼:“你还敢称学生?你这是以下犯上!”叶尘忙改口:“草民知罪。”国君怒喝:“圣庙之事,可是你所为?”叶尘坦然承认:“陛下,圣庙被烧,乃草民阴谋策划,草民只为救孙士秋,灭小苏氏。草民亦知晓利用苏玉情公主实属不该。”国君怒道:“你莫要以为有靠山,朕就杀不得你!” 此时,朝会时辰已到,国君起身:“朝会即将开始,你且跪在此处,待朝会结束,朕再发落你。”说罢,令小宦官留下监视,便前往朝堂。小宦官望着叶尘,心中暗喜,盼着朝会结束后叶尘受死。 国君走后,叶尘缓缓起身,活动筋骨。小宦官见状,呵斥道:“大胆,谁许你起身?”叶尘不理会,小宦官恼羞成怒,欲上前掌嘴。恰在此时,苏玉情公主如一阵风般赶来,见状怒喝:“狗奴才,竟敢对本公主的兄弟无礼!”说罢,抬手打飞小太监。叶尘脱下衣衫,露出软猬甲,笑道:“公主莫急,我有此宝,那三十鞭不过是挠痒痒。”原来软猬甲外层泡过血,能制造出血印,叶尘只惨叫几声便停了,最后一鞭刮到脖子才有了血印子。 苏玉情公主想起昨夜之事,质问道:“昨夜你拍我胸口,可是故意占便宜?”叶尘忙解释:“公主误会,当时是为治病,且我的手并未逾越。”说罢,再次轻拍公主胸口,“公主,此乃兄弟间礼仪,莫要多想。”苏玉情公主想了想,点头道:“好吧,姑且信你。”叶尘却调侃道:“公主,你如此在意,莫不是心中有邪心?”话落,天上忽响惊雷。叶尘笑道:“公主,上天都在警示你。”苏玉情公主气得跺脚:“叶尘,你休要胡言!”旁边小宦官见状,心中暗喜,想着定要将此事告知国君、王后,让叶尘死无葬身之地。 梁国朝会,庄严肃穆。国君端坐龙椅,满脸怒容:“圣庙被烧,此乃奇耻大辱!朕痛心疾首!”群臣闻之,纷纷效仿国君,或掩面哭泣,或捶胸顿足,哭声震天。更有甚者,佯装吐血、昏厥,丑态百出。折腾一个时辰后,众人开始念奏章,从匈国使团暴行,到圣庙被毁惨状,从国家尊严受损,到百姓人心惶惶,皆痛斥匈人,表达愤怒,然其中真心者几何,唯有自知。 太子和三王子两方官员对视一眼,心领神会,打算顺从君意,表面针对匈国,实际弹劾小苏氏。然而,苏哲烈抢先一步,老迈身躯快速扑倒在地,声泪俱下:“陛下,臣有罪!臣愿乞骸骨,辞去所有官职,告老还乡,以谢陛下。”国君见状,无奈道:“苏侯爷,此事尚未查清,你且莫急。”说罢,亲自搀扶苏哲烈,将球踢回给他,“你且说说,此事该如何应对?” 苏哲烈缓缓起身,提出对策:“陛下,臣以为,当杀匈国使团,以平民愤。小苏氏家族愿为陛下守住边疆,抵挡匈国兵锋。陛下可派使者,带着匈国使团人头出使匈国,让匈王上国书请罪,出资修复国都圣庙,并在匈国修建圣庙。”众人闻之,虽赞叹此策之妙,但又觉匈王未必答应,实乃荒谬之举。 紧接着,苏哲烈话锋一转:“陛下,臣举荐叶尘为梁国使者,出使匈国。”此语一出,朝堂哗然。中立派系官员率先附议:“臣等附议,叶尘足智多谋,定能不辱使命。”太子一系官员见状,不甘落后:“殿下以为,叶尘可堪此任。”三王子一系官员亦纷纷响应,一时间,附议之声如排山倒海。国君见状,脸色铁青,心中暗怒,深知局面已失控,苏哲烈此举,意在置叶尘于死地。 退朝后,国君疲惫不堪,满脸愤怒地回到书房。却见叶尘与苏玉情公主有说有笑,顿时怒道:“成何体统!”苏玉情公主吐了吐舌头,躲到叶尘身后。小宦官趁机上前告状:“陛下,叶尘调戏、轻薄公主,臣亲眼所见。”国君闻言,怒不可遏:“叶尘,你好大的胆子!”当即下令:“来人,将叶尘给朕打杀!”叶尘刚欲辩解,国君却突然转身,指向小宦官:“将这个挑拨离间的狗奴才,活生生杖毙!”小宦官惊恐万状,拼命求饶,然一切皆已晚矣。 第211章 杀意骤起!神秘赏赐引期待! 小宦官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在他的认知里,国君向来是最宠爱他的,无论他犯下何种过错,国君都会宽容以待。可如今,国君竟毫不犹豫地下令将他拖出去打杀,这无疑是晴天霹雳。 “陛下,冤枉啊!陛下,犯错的是叶尘啊!” 小宦官拼命挣扎着,声嘶力竭地喊道,“陛下,叶尘轻薄公主,此乃大不敬之罪啊!您不能放过他啊!” 然而,他的呼喊并未引起国君的丝毫怜悯。 江付海公公迅速上前,一把堵住了小宦官的嘴,眼神中透着冷漠与厌恶。“哼,你这不知死活的东西,到现在还敢胡言乱语。” 江付海低声呵斥道。随后,他朝身旁的武士使了个眼色,武士们会意,如拖死狗般将小宦官拖到了院子外。 院子里,江付海站在小宦官面前,面无表情地说道:“你这蠢货,真以为自己能在宫中肆意妄为?你平日里偷宫里的东西,以为无人知晓?还为太子传递消息,你好大的胆子!陛下早就对你的行径忍无可忍了,今日不过是新账旧账一起算。” 小宦官闻言,身体如筛糠般颤抖起来,眼中满是恐惧与绝望,他试图辩解,可嘴被堵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武士们举起手中的刑杖,狠狠地朝着小宦官打去。每一杖落下,都伴随着小宦官痛苦的闷哼声。那刑杖如雨点般密集,打得小宦官皮开肉绽,鲜血四溅。他的身体在地上痛苦地扭动着,起初还能挣扎几下,到后来,渐渐没了动静,唯有那被打得不成人形的躯体,无声地诉说着他的悲惨结局。 书房内,苏玉情公主见小宦官被拖走,赶忙向国君解释道:“父皇,叶尘他真的没有轻薄儿臣。他只是拍了儿臣的胸口,那也是为了给儿臣治病。” 国君皱着眉头,满脸狐疑地看着苏玉情公主。苏玉情公主继续说道:“父皇,叶尘他还说想在朝中做个官呢。他说他想做一个有权力却无义务的官,这要求儿臣听着都觉得奇特。” 叶尘在一旁听着,心中暗叫不好,他没想到苏玉情公主会在这个时候说出这话,不禁有些哭笑不得。 国君转头看向叶尘,眼神中透着警告的意味。“叶尘,朕今日且信公主之言。但你记住,再有下次,朕定剁了你的手。” 国君的声音冰冷,如同一把利刃,“朕虽爱惜你的才华,可你也莫要太张狂。你今日在朝堂外的所作所为,已触碰到了朕的底线。朕对你,就如同曹操对杨修,既欣赏你的才华,又对你的行事作风深感不满。你若再不知收敛,休怪朕无情。” 叶尘心中一凛,他明白国君的话绝非儿戏,连忙恭敬地说道:“陛下,草民明白,草民定会谨言慎行。” 国君挥了挥手,不耐烦地说道:“罢了,罢了,玉情,你先出去,朕有话要单独与叶尘说。” 苏玉情公主看了叶尘一眼,又看了看国君,撅着嘴说道:“父皇,那您可别为难叶尘哥哥。” 说罢,便转身走出了书房。 国君站起身来,在书房中缓缓踱步,目光始终未从叶尘身上移开。“叶尘,你可知朕为何留你在此?” 国君突然开口问道。叶尘恭敬地回答:“陛下,草民不知。” 国君微微眯眼,说道:“朕想考考你,你对今日朝堂之事有何看法?” 叶尘沉思片刻,缓缓说道:“陛下,草民以为,苏哲烈侯爵今日之举,乃是以退为进之策。他深知圣庙被烧一事引起了众怒,难以逃避责任,故而主动提出乞骸骨,辞去官职,试图以此来平息陛下和群臣的怒火。同时,他又举荐草民出使匈国,这背后怕是暗藏玄机,他或许是想借匈王之手,置草民于死地。” 国君听着叶尘的分析,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他没想到叶尘能如此敏锐地洞察到苏哲烈的心思。“那你若是苏哲烈,接下来会如何应对?” 国君继续问道。叶尘微微抬头,目光坚定地说道:“陛下,若草民是苏哲烈,定会在朝堂上主动承担更多的责任,比如提出加大对匈国的制裁力度,或者拿出更多的钱财来修复圣庙,以此来显示自己的诚意。同时,他还会继续在朝中拉拢人心,试图让更多的官员支持他,为自己日后的复出埋下伏笔。” 国君点了点头,心中对叶尘的才华愈发赞赏。“那你对出使匈国之事有何想法?” 国君问道。叶尘毫不犹豫地说道:“陛下,草民愿出使匈国。草民深知此去任务艰巨,匈国之人向来桀骜不驯,要让他们低头认罪绝非易事。但草民定会竭尽所能,哪怕要带着十几颗匈人的脑袋去见匈王,让匈王写下请罪书,并且在匈国境内修建圣庙,草民也在所不惜。” 国君看着叶尘坚定的眼神,心中暗自赞许。“若你此次出使成功,你想要何赏赐?” 国君问道。叶尘恭敬地说道:“陛下,草民只希望陛下能册封草民的岳父为凌云侯,让孙氏家族得以荣耀。草民愿立军令状,若不能完成使命,任凭陛下处置。” 国君沉思片刻,说道:“好,朕应允你。若你真能大功告成,朕定会重用你,绝不食言。” 叶尘心中大喜,连忙跪地谢恩:“多谢陛下,草民定不负陛下所望。” 国君挥了挥手,说道:“你且去吧,朕等你的好消息。” 叶尘站起身来,向国君行了一礼,然后说道:“陛下,草民还有一事相求。草民想前去释放孙士秋,还请陛下赐下一道旨意。” 国君微微点头,说道:“江付海,你陪叶尘走一趟。” 江付海连忙应道:“是,陛下。” 叶尘再次谢恩后,转身跟着江付海走出了书房。 叶尘回到家中,刚踏入院子,便看到小菊正站在门口焦急地张望。小菊看到叶尘归来,眼睛一亮,连忙迎了上去。“公子,您终于回来了。您这一夜未归,可担心死小菊了。” 小菊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哭腔,眼眶也红红的。叶尘心中一暖,轻轻抚摸着小菊的头,说道:“小菊,我没事,让你担心了。” 小菊抬起头,看着叶尘,满脸关切地说道:“公子,您受伤了吗?小菊给您准备了热水,您快去梳洗一下吧。” 叶尘点了点头,说道:“好,小菊,辛苦你了。” 叶尘走进房间,小菊跟在身后。小菊手脚麻利地为叶尘准备好干净的衣物,然后走到叶尘身边,轻声说道:“公子,小菊来侍候您梳洗。” 叶尘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小菊,不用了,我自己来就行。” 小菊却固执地说道:“公子,您就让小菊来吧。这是小菊应该做的。” 说罢,小菊便伸手去解叶尘的衣衫。叶尘无奈,只得任由小菊摆布。小菊的手轻轻触碰着叶尘的肌肤,她的动作轻柔而细致,眼神中透着关切与爱慕。叶尘看着小菊,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想起自己与小菊相识以来的点点滴滴,小菊一直默默地陪伴在他身边,无微不至地照顾着他,从不求回报。“小菊,谢谢你。” 叶尘轻声说道。小菊微微一愣,抬起头看着叶尘,眼中满是惊喜。“公子,您说什么呢?小菊能侍候公子,是小菊的福气。” 小菊笑着说道,笑容如春花般灿烂。 梳洗完毕后,叶尘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整个人精神了许多。他坐在椅子上,喝了一口茶,然后对小菊说道:“小菊,我要出去一趟,去接士秋回来。” 小菊连忙说道:“公子,小菊也要去。” 叶尘摇了摇头,说道:“小菊,你在家中好好休息。我很快就会回来的。” 小菊虽然有些不情愿,但还是点了点头,说道:“公子,那您一定要小心。” 叶尘站起身来,走出房间,江付海正在院子里等候。叶尘与江付海一起,朝着昌年县衙的方向走去。 此时,在昌年县衙。县令章几科坐在公案后,眉头紧锁。他刚刚接到上面的指示,要尽快给孙士秋定罪。章几科深知,圣庙之事的热度迟早会过去,一旦过去,他必须要让孙士秋的案子成为众人关注的焦点,以此来弹劾孙氏家族。他的目光落在一旁的陈氏身上,眼中闪过一丝狠厉。“陈氏,你说该用何种刑罚,才能让孙士秋乖乖认罪?” 章几科问道。陈氏想了想,脸上露出一丝阴险的笑容。“大人,小妇人听说有一种酷刑,用蚂蟥喂犯人,那滋味可不好受,既不会留下伤口,又能让犯人痛不欲生。” 章几科听了,眼睛一亮,点头说道:“此计甚妙。你这妇人,倒是有些狠毒的心思。” 就在章几科准备下令对孙士秋用刑时,一名心腹匆匆跑来,脸色苍白。“大人,不好了,叶尘带着武士强冲县衙,说是要劫走孙士秋。” 章几科闻言,猛地站起身来,脸色大变。“什么?他竟敢如此大胆!” 章几科愤怒地说道,“快去,召集所有衙役,给我拦住他!” 心腹领命而去,章几科则在房间里焦急地踱步,心中暗自盘算着应对之策。 国都之外,傻柱背着那把沉重的剑,缓缓来到凌云门外。他抬头望着那宏伟的城门,眼中透着好奇与疑惑。“这就是国都了,可真够气派的。” 傻柱喃喃自语道。他挠了挠头,不知道该往何处去。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傻柱转头望去,只见苏玉情公主骑着马如一阵风般冲了出来。苏玉情公主看到傻柱当道,眉头一皱,大声呵斥道:“你这莽夫,站在路中间作甚?还不快让开,否则本公主撞死你!” 第212章 神力!勇劫县衙! 国都的官道上,人来人往,热闹非凡。苏玉情公主骑着她那匹浑身雪白、四蹄如飞的千里马,如一阵旋风般疾驰而来。她身着一袭鲜艳夺目的红色劲装,身姿矫健,宛如一团燃烧的火焰。那飞扬的发丝,在风中肆意舞动,恰似灵动的火焰精灵。她的眼神中透着一股与生俱来的骄纵与霸气,仿佛这世间万物都应臣服于她的脚下。 傻柱背着那把沉重的剑,正站在路中间,呆呆地望着国都的方向,浑然不知危险即将来临。他身材魁梧,宛如一座巍峨的小山,那结实的肌肉在破旧的衣衫下若隐若现,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他的脸庞刚毅,犹如刀削斧凿一般,透着一股质朴与憨厚。浓眉下的双眸,清澈而明亮,却又带着一丝迷茫,仿佛对这个世界充满了好奇与不解。 苏玉情公主见傻柱挡住了去路,眉头紧皱,柳眉倒竖,那原本就娇艳的面容因愤怒而变得更加艳丽动人,恰似盛开到极致的牡丹。她的双眼圆睁,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仿佛能将眼前的一切都焚烧殆尽。“你这莽夫,站在路中间作甚?还不快让开,否则本公主撞死你!” 苏玉情公主的声音清脆而响亮,宛如一声惊雷,在空气中炸开。她的呵斥声中充满了威严与愤怒,让人不寒而栗。 说罢,她不但没有拉紧缰绳,反而扬起马鞭,狠狠地抽在马背上。那匹马吃痛,长嘶一声,扬起前蹄,如离弦之箭般朝着傻柱冲了过去。马蹄扬起阵阵尘土,在阳光的照耀下,如金色的烟雾弥漫开来。周围的行人见状,纷纷惊恐地尖叫起来,四散奔逃。 傻柱听到马蹄声,转过头来,看着向自己冲来的骏马,脸上却没有丝毫的恐惧,反而露出了好奇的神情。他就那样静静地站在那里,仿佛生根发芽一般,纹丝不动。 眼看战马就要撞上傻柱,苏玉情公主心中突然涌起一股不安。她试图拉紧缰绳,然而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战马以极快的速度撞上了傻柱,那巨大的冲击力让苏玉情公主险些从马背上飞出去。 就在众人以为傻柱必将被撞飞的时候,奇迹发生了。傻柱双腿微微下蹲,双手如铁钳一般紧紧抓住马腿,竟然将连人带马举了起来。他的手臂上青筋暴起,宛如一条条蜿蜒的小蛇,那肌肉紧绷的力量感让人震撼不已。苏玉情公主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拼命挣扎,想要从马背上下来,却发现自己根本动弹不得。 几十名武士见状,纷纷抽出腰间的长刀,如潮水般向傻柱涌来。他们的眼神中透着凶狠与警惕,将傻柱紧紧地包围在中间。刀光在阳光下闪烁,如一片冰冷的寒芒之海,让人不寒而栗。 傻柱却浑然不惧,他轻轻将马和苏玉情公主放在地上,然后挠了挠头,憨厚地说道:“俺来找叶尘,你们莫要动手。” 苏玉情公主从惊恐中回过神来,她翻身下马,手持长剑,警惕地看着傻柱。“你是谁?为何要找叶尘?” 苏玉情公主问道。傻柱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说道:“俺叫傻柱,叶尘是俺兄弟,俺来国都找他。” 苏玉情公主听了,微微一愣,随后收起长剑,说道:“原来你是叶尘的朋友,那便是自己人。本公主带你去找他。” 傻柱听了,兴奋地跳了起来,说道:“太好了,俺终于可以见到叶尘兄弟了。” 苏玉情公主调转马头,朝着国都城内疾驰而去。傻柱则紧紧地跟在她的身后,脚步轻快,仿佛脚下生风。苏玉情公主的坐骑千里马速度极快,转眼间便将她麾下的武士甩得远远的。然而,傻柱却毫不费劲地紧跟在她的身边,他的步伐稳健而有力,每一步落下,都仿佛能让大地微微颤抖。苏玉情公主心中暗自惊讶,她没想到这个看似憨厚的傻柱竟然有如此惊人的脚力。 不一会儿,两人便来到了孙氏别院。傻柱兴奋地冲进别院,大声喊道:“叶尘兄弟,俺来找你了!” 然而,院子里却空无一人,只有小菊正在晾晒衣物。小菊看到傻柱,微微一愣,随后皱起眉头,说道:“你是谁?叶公子不在家。” 傻柱的脸上露出失望的神情,他说道:“俺是傻柱,叶尘兄弟去哪里了?” 小菊淡淡地说道:“公子有事出去了,你若要找他,改日再来吧。” 说罢,便不再理会傻柱,继续晾晒衣物。傻柱站在院子里,不知所措。 与此同时,在昌年县衙。昌年县令章几科坐在公案后,正为孙士秋的案子烦恼不已。他深知这案子背后牵扯甚广,一个处理不好,便可能引火烧身。就在这时,一名衙役匆匆跑来,脸色苍白,声音颤抖地说道:“大人,不好了,叶尘带着几十名武士前来,扬言要劫走孙士秋。” 章几科闻言,先是一惊,随后脸上露出了惊喜的神色。“叶尘?他竟敢来劫狱?这可是自投罗网。” 章几科心中暗自盘算着,他决定借此机会给叶尘定罪,将孙氏家族彻底扳倒。 章几科迅速集结县衙内的上百名衙役,手持长刀、盾牌,在县衙门口严阵以待。他站在衙役们的身后,眼神中透着凶狠与得意。“叶尘,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章几科喃喃自语道。 叶尘骑着马,率领着几十名精锐武士来到县衙门口。他翻身下马,目光如炬,直视着县衙内的章几科。叶尘的眼神中透着坚定与决然,仿佛没有什么能够阻挡他的脚步。他转头对身旁的叶蚂蟥说道:“你去叫阵,让他们知道我们的来意。” 叶蚂蟥点了点头,手持长刀,向前走了几步,大声喊道:“章几科,你这狗官,快快放出孙士秋,否则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章几科冷笑一声,说道:“叶尘,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来劫狱。这可是谋反大罪,你就不怕诛九族吗?” 叶尘说道:“章几科,你莫要血口喷人。孙士秋乃是无辜之人,被你这狗官诬陷。今日我便是来救他的,你若识相,便乖乖放人,否则休怪我不客气。” 章几科说道:“叶尘,你休要在此胡言乱语。孙士秋强污良家女子,罪证确凿,我怎能放人?你若是再敢乱来,我便下令将你就地格杀。” 叶尘听了,心中大怒。他说道:“章几科,你这狗官,颠倒黑白,混淆是非。今日我定要救出士秋,让真相大白于天下。” 说罢,他一挥手,命令武士们准备进攻。 武士们齐声呐喊,冲向县衙。衙役们见状,纷纷举起盾牌,试图抵挡武士们的进攻。然而,叶尘带来的武士皆是精锐之师,他们训练有素,武艺高强。衙役们哪里是他们的对手,转眼间便被打得节节败退。 叶尘等人冲破衙役的防线,冲进县衙大牢。大牢内阴暗潮湿,弥漫着一股腐臭的气息。孙士秋正躺在牢房的角落里,呼呼大睡。叶尘见状,连忙走上前去,唤醒孙士秋。“士秋,快醒醒,我来救你了。” 叶尘说道。孙士秋揉了揉眼睛,看到叶尘,先是一愣,随后惊喜地说道:“姐夫,你真的来救我了。” 叶尘说道:“士秋,别废话了,我们快走。” 然而,孙士秋却摇了摇头,说道:“姐夫,我不能走。我若是走了,这劫狱的罪名可就坐实了,到时候会连累家族的。” 叶尘说道:“士秋,你放心。我自有办法解决此事,你若不走,才会让家族陷入更大的危机。” 说罢,他不顾孙士秋的反对,强行将他背起,走出了牢房。 就在叶尘等人冲出大牢,来到院子里的时候,周围突然响起了一阵喊杀声。原来,章几科见势不妙,早已派人通知了昌年千户所。一个千户所上千名士兵倾巢而出,将叶尘等人围得水泄不通。士兵们手持长枪,如林立的长矛之林,寒光闪烁,让人不寒而栗。 欧也夫妇被士兵们押着,走了出来。欧也看到叶尘,大声喊道:“叶尘,你这贼子,竟敢劫狱。今日你插翅难逃。” 叶尘冷冷地看着欧也,说道:“欧也,你这卑鄙小人,陷害士秋,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欧也的妻子陈氏则在一旁,眼神闪烁,不敢直视叶尘。 章几科从士兵们的身后走了出来,他的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叶尘,你劫狱谋反,罪无可恕。今日我便将你就地正法,看你还如何嚣张。” 章几科说道。叶尘说道:“章几科,你莫要得意。我今日前来,是奉了国君之命。你若敢乱动,便是违抗君命。” 章几科听了,心中一惊,但他随即说道:“叶尘,你休要在此冒充国君旨意。你有何证据?”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的时候,一顶轿子缓缓而来。轿子停在众人面前,大宦官江付海从轿子中走了出来。江付海手持拂尘,眼神冷漠,他看了看章几科,又看了看叶尘,说道:“陛下口谕:孙士秋一案,子虚乌有。着令昌年县即刻将其无罪释放。商人欧也,私自贩卖《商女艳史》,罪大恶极,着即诛杀全族,以儆效尤。钦此。” 章几科闻言,脸色大变。他没想到国君竟然会下这样的旨意。欧也更是惊恐万分,他大喊冤枉:“陛下,冤枉啊!臣是被陷害的,陛下明鉴啊!” 江付海却不理会他,转头对叶尘说道:“叶公子,陛下还说,你做得很好,让你速速带着孙士秋回去。” 叶尘听了,心中大喜。他对江付海说道:“多谢公公,有劳公公了。” 说罢,他便准备带着孙士秋离开。 就在这时,欧也的妻子陈氏突然挣脱士兵的束缚,冲向叶尘。她的眼神中透着疯狂与仇恨,指着叶尘说道:“叶尘,你这贼子,你栽赃陷害我们。今日我便是死,也要拉你垫背。” 叶尘皱了皱眉头,说道:“陈氏,你莫要在此胡言乱语。你与欧也陷害士秋,罪有应得。” 陈氏却不理会叶尘的话,她转头看向章几科,说道:“章大人,你不要以为你能置身事外。这一切都是你指使我们做的,你还强爆了我两次,你这无耻之徒。” 章几科听了,脸色变得煞白。他没想到陈氏会在这个时候反咬他一口。 叶尘看着陈氏,心中涌起一股厌恶。他对叶蚂蟥说道:“把她的嘴掰开。” 叶蚂蟥会意,走上前去,用力掰开陈氏的嘴巴。叶尘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瓶子,倒出半碗蚂蟥,说道:“陈氏,你这毒妇,这便是你的下场。” 说罢,他将蚂蟥倒入陈氏的口中。陈氏拼命挣扎,却无法阻止蚂蟥进入她的口中。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绝望,口中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 叶尘转过头,看着欧也,说道:“欧也,你也不是什么好人。你为了自己的私欲,陷害他人,今日我也不会放过你。” 说罢,他将剩下的半碗蚂蟥倒入欧也的肚子里。欧也吓得瘫倒在地,口中不断求饶:“叶公子,饶命啊!我再也不敢了。” 叶尘却不理会他,转身带着孙士秋和江付海等人离开了县衙。 章几科看着叶尘等人离去的背影,双腿一软,瘫倒在地。他知道,自己的仕途算是彻底毁了。周围的士兵们看着这一幕,也都吓得不敢出声。他们从未见过如此残忍的手段,心中对叶尘充满了恐惧。 第213章 匈国惨状惊! 大理寺内,气氛压抑而沉闷。国君下旨诛杀欧也全家,虽已过去几个时辰,可这流程仍在缓慢推进。欧也及其妻子陈氏,已然提前被叶尘派人了结了性命。那昌年县令章几科,因抗旨不遵,此刻瘫倒在地,面如死灰。 叶尘缓缓走到章几科面前,目光冰冷如刀,每一步落下都仿佛带着千钧之力,重重地踏在章几科的心间。“章几科,你这狗官,可曾想过会有今日?” 叶尘的声音低沉而充满威压,犹如闷雷在这寂静的空间中炸响。说罢,他猛地伸出手,狠狠地拍在章几科的脸上,那清脆的响声在空旷的大理寺内回荡,“啪” 的一声,仿佛是正义对邪恶的一记响亮耳光。章几科的身体如风中残烛般瑟瑟发抖,眼神中满是惊恐与绝望,他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一丝声音,只觉自己陷入了无尽的黑暗深渊,不知该如何度过这生死难关。 欧也死后,其家中一片死寂。那老母满脸皱纹,眼神中透着冷漠与贪婪,她一直嫌弃两个孙女是 “赔钱货”。想当年,为了儿子的前途,她毫不犹豫地牺牲了儿媳,满心期待着儿子能谋得一官半职,然后纳妾生子,延续家族香火。可如今,一切都成了泡影。 叶尘和孙士秋踏入这破败的家门,两个小丫头原本瑟缩在角落里,满脸惊恐。可当她们看到孙士秋时,眼中瞬间绽放出惊喜的光芒,如黑暗中点亮的两盏小灯。她们不顾一切地扑向孙士秋,小脸上满是亲昵与依赖。孙士秋心中一酸,蹲下身子,将两个小丫头紧紧抱在怀中。叶尘看着这一幕,心中五味杂陈,随后转过头,目光如炬,直视着欧也的老母,声音冰冷地宣告:“你儿子儿媳都死了,这便是他们作恶的下场。” 那老妇听闻,先是一愣,继而瞪大了眼睛,刚要张嘴呼喊,叶蚂蟥如鬼魅般上前,手中的绳索迅速套住她的脖子。老妇拼命挣扎,双脚在地上乱蹬,双手胡乱挥舞,可一切都是徒劳。叶蚂蟥面无表情,手上的力道愈发收紧,片刻间,老妇便没了气息。 与此同时,在孙氏别院,傻柱正坐在院子里,眼睛紧紧盯着门口,焦急地等待着叶尘的归来。当叶尘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时,傻柱兴奋地跳了起来,那庞大的身躯如小山般晃动。“叶尘兄弟,你可算回来了!” 傻柱的声音如洪钟般响亮。 众人走进屋内,傻柱挠了挠头,憨厚地说道:“俺师傅去办事了,也不知道啥时候回来。” 叶尘好奇地问:“你师傅去办啥事了?” 傻柱咧嘴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师傅去打架了,还说要给俺找个媳妇。俺师傅可是大宗师段鹏举呢!” 傻柱接着说:“师傅说要给俺找的媳妇,是归隐大宗师的关门弟子。俺都不知道相亲是啥意思,师傅就叫俺来国都了。” 说到这里,傻柱的脸上露出一丝无奈,“俺练武都练了半年了,可啥都没学会,师傅老骂俺笨。到现在,俺连内功、剑法都还没开始学呢。师傅还让俺来找苏施,说和她的徒弟打一架,就不会在国都被欺负了。” 正说着,苏玉情公主走了进来。她听到傻柱的话,不屑地哼了一声:“就你这傻样,才练了半年武,啥都不会,还想和本公主比武?本公主一只手就能把你秒杀了。” 说罢,她走上前,拉住叶尘的胳膊,“走,叶尘,本公主今天就让这傻柱知道厉害,咱们去苏施长公主的慈云庐。” 小冰跟在后面,满脸不满地嘟囔着:“公主,你怎么能这样,这傻柱一看就不厉害,你欺负他算什么本事。” 苏玉情公主却不理会,拉着叶尘就往外走。 匈国,这片饱受战乱与困苦的土地,如今正被一场可怕的老鼠疫情笼罩。约一个月前,疫情突然爆发,仿若一场噩梦降临。每天,都有大批的人被感染,大街小巷弥漫着死亡的气息。匈王的手段极为残暴,一旦发现感染者,便毫不犹豫地将其烧死,然后就地掩埋。然而,匈国本就没有像样的城市,人员流动难以封锁,疫情如脱缰的野马,愈发严重。匈王站在王宫的高台上,望着那一片死寂的国土,无奈地叹息:“这难道是天谴吗?” 他的眼神中透着疲惫与绝望,曾经的雄心壮志在这场灾难面前,已被消磨得所剩无几。 在匈国的王宫之中,阿依土鳖公主宛如一座冰冷的雕像,静静地坐在自己的房间里。她身高超过两米,身材魁梧壮硕,如同一头矫健的母狮。她曾是令人闻风丧胆的强大女武士,杀人如麻,人送外号 “地狱公主”。十岁那年,她的命运发生了转折。一位绝世美人突然出现在她面前,那美人的容貌仿若天仙下凡,让世间万物都为之失色。美人提出要收她为徒,阿依土鳖公主起初不从,她挥舞着手中的武器,冲向美人,想要将其赶走。可那美人只是轻轻一笑,身形如鬼魅般一闪,阿依土鳖公主便被轻易打败。从此,她拜入美人为师,在深山之中苦练武艺。十年的时光转瞬即逝,她的武艺日益高强,可心中却也有了自己的想法。当师傅要给她找未婚夫时,她坚决不愿接受,于是暗中给师傅下了迷药,然后独自骑上一头牛,缓缓下山,回到了匈王宫。 在那云雾缭绕的高山之巅,归隐大宗师静静地站在那里,她的身影仿若与天地融为一体。她看似只有二十许人,肌肤如雪,面容绝美,可实际上,她的年龄早已成谜。她微微抬起头,望着那遥远的天际,眼神中透着一丝落寞:“我患了绝世之症,只剩下十几天的生命了。我不想让阿依土鳖看到我死去,那会让她伤心的。” 段鹏举匆匆赶来,他的脚步略显沉重。当他看到归隐大宗师时,不禁感慨万千:“你还是容颜未改,可我却已经老了。” 归隐大宗师微微一笑,那笑容中带着一丝淡淡的忧伤。段鹏举接着说:“我带了个徒弟来,想让他和你的徒弟阿依土鳖相亲。这也是一种缘分,看看他们是否有缘。” 归隐大宗师轻轻摇了摇头:“缘分的事情,顺其自然就好。” 段鹏举皱了皱眉头,急切地说:“你这病,或许还有救。我认识一些厉害的年轻人,他们或许能帮你。” 归隐大宗师却婉拒了,她的声音平静而坚定:“不必了,我这病,无药可医。也许,死了之后,我就能探寻到陛下暴毙的真相了。” 慈云庐内,一片宁静祥和。苏玉情公主拉着叶尘等人匆匆赶来,她一进门,便大声向苏施告状:“苏施姑姑,这傻柱居然要和我比武,你说他是不是自不量力?” 苏施长公主微微抬起头,目光落在傻柱身上,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你是段鹏举的徒弟?” 傻柱点了点头。苏施长公主心中明白,自己受托要保护傻柱,不能让他在国都受到欺负。她看着傻柱,轻声问道:“你练武多久了?” 傻柱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说:“回姑姑,俺练武半年了,可啥都没学会。” 苏施长公主微微皱眉,思考片刻后说:“既然如此,玉情,你就和他试试吧。不过,玉情,你可别伤到他。” 苏玉情公主兴奋地跳了起来,她早就想教训一下傻柱了。她走到院子中间,拔出腰间的长剑,那剑身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傻柱,看本公主今天怎么教训你。” 说罢,她伸出一只手,满脸不屑地朝着傻柱冲了过去,手中的剑全力斩向傻柱。傻柱笨拙地举起手中的剑,试图抵挡。只听 “当” 的一声巨响,苏玉情公主只感觉一股强大的力量传来,她的娇躯如断了线的风筝般倒飞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 第214章 公主迷情!叶尘仕途逆袭! 苏玉情公主被傻柱震飞,摔得浑身疼痛,心中恼怒不已。她自幼习武,武艺高强,在国都之中鲜逢敌手,何曾受过这等窝囊气。当下也顾不得什么公主仪态,一个鲤鱼打挺站起身来,再次持剑冲向傻柱,“傻柱,本公主就不信拿不下你!” 苏玉情公主娇喝一声,手中长剑如灵蛇出洞,剑招凌厉,直刺傻柱要害。傻柱却不慌不忙,依旧举剑格挡。“当当当!” 金属交鸣声不绝于耳,苏玉情公主每一剑都被傻柱稳稳挡下,那强大的反震之力震得她虎口发麻,手臂酸痛。 一番激斗之后,苏玉情公主气喘吁吁,香汗淋漓,反观傻柱,却面色平静,气息均匀。苏玉情公主又急又气,将长剑狠狠插在地上,“傻柱,你到底怎么回事?你这半年到底练了什么邪功?” 傻柱挠挠头,憨厚一笑,“俺没练啥邪功,师傅天天打俺,俺就只能躲,不知不觉就练出了这身本事。” 众人听闻,皆露出好奇之色。傻柱继续说道,“师傅说俺天生反应慢,便天天用木剑打俺,让俺躲避,还让俺每天在药水里泡澡。一开始俺被打得浑身是伤,泡了药水后却好得很快。” 苏施长公主微微点头,“原来如此,段鹏举这是以极端之法激发你的潜能。” 傻柱咧嘴笑道,“姑姑说得对,师傅说俺体内有黄金血脉,力量和真气比常人强大,还能自愈,这半年来俺的力量越来越强,可师傅还没教俺攻击之法,俺只会防守。” 众人这才恍然大悟,苏玉情公主虽心中仍有不甘,但也明白傻柱的厉害并非偶然。 苏施长公主走上前,轻轻拉起傻柱的手,将先王赐给自己的吉祥翡翠挂饰系在傻柱手腕上。那挂饰碧绿温润,散发着柔和的光芒,在阳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珍贵。苏施长公主目光温柔,“傻柱,从今往后,有姑姑护着你,在国都无人敢欺你。” 傻柱受宠若惊,涨红了脸,“谢谢姑姑。” 苏玉情公主在一旁看着,心中妒火中烧,暗暗咬牙。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盛华帝国大使、逍遥侯世子孟云飞在醉香楼摆下宴席,邀请众人。苏玉情公主带着叶尘和傻柱赴宴。苏玉情公主心情不佳,敷衍地介绍道:“叶尘,这是孟云飞。孟云飞,这是叶尘和傻柱。” 叶尘和孟云飞目光交汇,瞬间如两只斗鸡般,空气中仿佛有火花闪烁。两人皆是俊美之人,叶尘面如冠玉,风度翩翩;孟云飞剑眉星目,气宇轩昂。他们互相打量着,眼神中充满了敌意,仿佛在争夺什么宝贝。 僵持片刻,叶尘突然笑了,“孟兄,我观你周身散发着一种独特的气质,与我竟有几分相似。” 孟云飞微微一怔,随即也笑了,“叶兄所言极是,我也觉得你身上有股熟悉的气息。” 两人相视大笑,苏玉情公主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你们两个疯子,在笑什么?” 叶尘和孟云飞齐声说道:“我们在笑这世间知音难觅。” 说罢,两人勾肩搭背,走进雅间。 雅间内,美酒佳肴摆满一桌。孟云飞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叶兄,我看你也是个爽快人。我在盛华帝国时,风流韵事不断,睡过无数美女,你呢?” 叶尘微微一笑,“孟兄,我虽不如你那般潇洒,但也颇有艳福。” 两人越聊越投机,从诗词歌赋谈到美女佳人,话题越来越低俗。苏玉情公主听不下去,皱着眉头,“你们两个能不能说点正经事?” 叶尘和孟云飞却置若罔闻,继续畅谈。 宴罢,众人散去。苏玉情公主带着叶尘和傻柱回宫。行至半路,苏玉情公主突然停下脚步,脸色阴沉得可怕。她猛地抽出腰间长剑,指向叶尘,“叶尘,你个混蛋!你们今晚是不是在说本公主坏话?” 叶尘一脸茫然,“公主殿下,我们哪敢啊?” 苏玉情公主咬牙切齿,“你们说的‘大股’是不是指本公主?” 叶尘心中暗叫不好,知道苏玉情公主误会了,连忙解释,“公主殿下,我们说的是一股势力,不是您啊。” 苏玉情公主却不听解释,挥剑便砍,“你还敢狡辩!” 傻柱见状,急忙挡在叶尘身前。苏玉情公主的剑如雨点般落在傻柱的剑上,“当当当!” 火星四溅。苏玉情公主砍了一百多剑,手都震得麻木了,叶尘却毫发无损。苏玉情公主气得跺脚,“傻柱,你让开!等你走了,我再收拾他!” 傻柱却纹丝不动,“公主殿下,俺不能让您伤害叶尘兄弟。” 苏玉情公主无奈,收起长剑,“叶尘,你给本公主等着!” 说罢,气冲冲地走了。 叶尘望着苏玉情公主离去的背影,无奈地叹了口气。回到家中,叶尘还未从苏玉情公主的事情中缓过神来,便听闻国君下诏。国君对匈国使团焚烧圣庙一事极为震怒,下诏将使团武士斩首示众,并严厉谴责匈国。同时,国君决定派遣使团前往匈国,让匈王认罪。此消息一出,朝堂上下人心惶惶,众人皆知匈国凶悍,此去犹如羊入虎口,谁也不愿接这烫手山芋。 叶尘却在此时主动请缨。国君听闻,颇感意外,“叶尘,你可知此行危险重重?” 叶尘神色坚定,“陛下,臣知晓。但为了梁国,为了陛下,臣不惧危险。陛下若能册封臣的岳父为凌云侯,臣愿为陛下赴汤蹈火。” 国君沉思片刻,“你以何身份出使?一个小小赘婿,如何能代表梁国?” 叶尘恭敬说道:“陛下,臣恳请陛下赐予臣国子监生的身份,如此臣方能有底气与匈国交涉。” 国君微微点头,“准了。” 然而,叶尘并未满足于此,“陛下,臣以为国子监生身份尚显不足,若陛下能赐予臣举人功名,臣定能更好地完成使命。” 国君脸色微变,“举人功名岂是轻易能得?你莫要得寸进尺。” 叶尘却不卑不亢,“陛下,臣此举皆是为了梁国。若臣无功名在身,匈国必轻视于臣,届时臣如何能让匈王认罪?” 国君与叶尘僵持片刻,最终无奈说道:“罢了,朕便赐予你举人功名。” 叶尘得到举人功名后,并未停止争取。他又向国君请求官职,国君先后册封他为朝会礼院八品主簿、赐礼侍郎。短短五天内,叶尘官升一级,做到从七品。叶尘凭借自己的智谋和勇气,在朝堂上为自己赢得了一席之地,也为出使匈国增添了几分底气。最终,叶尘被正式册封为正使,率领使团出使匈国。所谓使团,实则仅有叶尘一人,他肩负着梁国的使命,踏上了充满未知的征程。 临行之日,苏玉情公主前来送行。她骑着马,一身劲装,英姿飒爽。苏玉情公主望着叶尘,目光中满是敬佩,“叶尘,你是真正的英雄。你此去匈国,定要平安归来。本公主会替你照顾家人,你无需担忧。” 叶尘心中感动,“多谢公主殿下。” 苏玉情公主突然脸一红,低声说道:“叶尘,你若能活着回来,本公主…… 本公主答应让你睡。” 叶尘微微一愣,没想到苏玉情公主会说出这番话。他心中涌起一股豪情,“公主殿下放心,臣定会活着回来。” 说罢,叶尘率领使团,带着匈人脑袋,踏上了前往匈国的道路。 进入匈国境内,一片荒凉景象映入眼帘。狂风呼啸,黄沙漫天,大地干裂,仿佛被世界遗忘的角落。叶尘率领使团艰难前行,心中暗暗警惕。突然,一支匈国骑兵如黑色潮水般从四面八方涌出,将他们团团包围。为首的匈国女将正是阿依土鳖公主,她骑在高头大马上,眼神冰冷,宛如寒星。阿依土鳖公主看着叶尘等人,冷冷说道:“梁国狗贼,竟敢闯入我匈国境内,今日便是你们的死期!将他们扒皮抽筋,剔肉喂狗!” 叶尘心中一惊,但很快冷静下来。他眼珠一转,急中生智,突然指着傻柱大声喊道:“阿依土鳖公主,且慢动手!他是你的丈夫啊!” 第215章 傻柱倾心!叶尘匈国绝境! 匈国的铁骑在边境线上扬起滚滚沙尘,那消息如同迅猛的野火,瞬间燃遍了匈王的宫廷。匈王听闻自己派去梁国的使团武士被抓,而且面临斩首的命运,他那如雄狮般的面容瞬间涨得通红,愤怒的咆哮声如雷鸣般在王宫中回荡:“梁国小儿,竟敢如此对待我匈国武士!立刻派人去,让他们放人,否则我匈国的铁骑将踏平梁国的山河!还有,那三十万金锭、大量的丝绸和茶叶,一分都不能少!”匈王的眼神中燃烧着熊熊怒火,他那强壮的身躯因愤怒而微微颤抖,仿佛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 匈王,这位在草原上威名赫赫的霸主,拥有着令人惊叹的战斗力。他自幼在马背上长大,练就了一身过人的骑射本领。他的力量惊人,能轻易举起千斤重的巨石,挥舞起长刀时,虎虎生风,仿佛能斩断一切阻挡他的东西。他的统兵天赋更是极高,虽然不精通兵书战策,但凭借着对战争的敏锐直觉和天生的领导才能,带领匈国的军队在战场上无往不胜。在与梁国和楚国的多次交锋中,他总是能巧妙地运用战术,让两国的军队陷入困境。梁国和楚国深知匈王的厉害,为了换取边境的和平,不得不每年向匈国进贡大量的财物,以求得一时的安宁。 当得知那十几个焚烧梁国圣庙的匈人武士被斩首的消息后,匈王彻底暴怒了。他在王宫中来回踱步,每一步都仿佛踏在众人的心尖上,让人胆战心惊。“梁国欺人太甚!我要集结五千骑兵,立刻杀入梁国,烧光他们的村庄,杀光他们的百姓,抢光他们的财物!”匈王怒吼着,他的声音如同一把锐利的剑,划破了王宫中紧张的空气。 就在此时,小苏氏家族的使者匆匆赶来。使者进入王宫,见到匈王那愤怒的模样,赶忙行礼,然后恭敬地说道:“大王息怒。我家主人听闻此事,特命我送来十万金锭,以解大王心头之恨。还请大王暂歇怒火,从长计议。”匈王看着那一箱箱金锭,眼中的怒火稍稍平息了一些。使者见状,继续说道:“大王,那叶尘此次前来,定是有备而来。我们不妨先杀了他,以绝后患。待叶尘一到,我们便设下埋伏,将他斩杀。我家主人后续还愿再出十万金锭,以助大王重振雄风。”匈王沉思片刻,缓缓点了点头,“好,就依你所言。暂且放过梁国那些蝼蚁,等叶尘来了,我定要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叶尘率领使团踏入匈国的领土,只见眼前一片荒凉景象。狂风呼啸着席卷而来,卷起漫天黄沙,如同一头凶猛的巨兽在肆虐。大地干裂纵横,仿佛是一张布满伤痕的脸,诉说着这片土地的苦难。远处的山脉连绵起伏,却毫无生机,光秃秃的岩石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突然,一支匈国骑兵如黑色潮水般从四面八方涌出,瞬间将叶尘等人团团包围。为首的匈国女将正是阿依土鳖公主,她骑在高头大马上,宛如一尊冰冷的战神。她身穿黑色的战甲,那战甲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仿佛能吸收所有的光线。她的眼神冰冷,宛如寒星,冷冷地看着叶尘等人,大声喝道:“梁国狗贼,竟敢闯入我匈国境内,今日便是你们的死期!将他们扒皮抽筋,剔肉喂狗!”她的声音如同凛冽的寒风,让人不寒而栗。 叶尘心中一惊,但很快冷静下来。他眼珠一转,突然指着傻柱大声喊道:“阿依土鳖公主,且慢动手!他是你的丈夫啊!”阿依土鳖公主闻言,先是一愣,随后目光落在傻柱身上。傻柱看着阿依土鳖公主,眼睛瞬间瞪得极大,那眼神中充满了惊喜与爱慕,仿佛看到了世间最美丽的女子。他的脸涨得通红,结结巴巴地说:“俺……俺叫傻柱,你真好看。”阿依土鳖公主皱了皱眉头,冷冷地说:“你这呆子,谁要你说好看。你若想活命,接我三招,若能接下,便有资格与我相亲。” 傻柱挠了挠头,憨厚地说:“俺试试。”阿依土鳖公主冷哼一声,手中长枪一抖,如蛟龙出海般朝着傻柱刺去。这一枪速度极快,力量极大,枪尖划破空气,发出尖锐的呼啸声。傻柱却不慌不忙,他举起手中的剑,奋力抵挡。“当”的一声巨响,火花四溅,傻柱只感觉一股强大的力量传来,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几步。阿依土鳖公主见状,心中微微惊讶,她没想到这个看似憨厚的傻柱竟然能挡住自己的攻击。 “第二招!”阿依土鳖公主娇喝一声,长枪再次刺出。这一枪的角度更加刁钻,速度更快,如闪电般朝着傻柱的咽喉刺去。傻柱瞪大了眼睛,他的身体本能地向左一闪,勉强避开了这致命的一击。但长枪还是划伤了他的手臂,鲜血瞬间流了出来。傻柱却仿佛没有感觉到疼痛,他紧紧握住剑,准备迎接第三招。 阿依土鳖公主看着傻柱,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但很快又被冰冷取代。“第三招!”她大喝一声,长枪猛地横扫过来。这一枪如狂风扫落叶般,带着强大的力量,朝着傻柱的腰部扫去。傻柱深吸一口气,他双脚用力蹬地,身体猛地向上一跃,避开了这一枪。但他落地时,却因用力过猛,摔倒在地。 阿依土鳖公主看着傻柱,冷冷地说:“哼,虽然接下了三招,但你这呆子如此狼狈,我可看不上你。”说罢,她再次举起长枪,准备对叶尘等人动手。傻柱见状,急忙爬起来,挡在叶尘身前,大声说:“公主,你不能杀叶尘兄弟,俺喜欢你,你要杀他,就先杀了俺吧。”阿依土鳖公主微微一怔,她看着傻柱那坚定的眼神,心中泛起一丝涟漪。 就在此时,叶尘突然说道:“公主,且慢。我能治鼠疫,若你杀了我,匈国将陷入灭国之危。”阿依土鳖公主听闻,不屑地哼了一声,“你这梁国人,休要在此胡言乱语。我匈国的鼠疫,连巫师都无计可施,你能有何办法?”说罢,她再次挥动长枪,朝着叶尘刺去。傻柱见状,拼命抵挡,他的手臂再次受伤,鲜血染红了衣衫。 就在阿依土鳖公主的长枪即将刺中叶尘的瞬间,一道白色的身影如鬼魅般飘然而至。众人定睛一看,只见一位身着白色长裙的女子出现在眼前。她的面容绝美,宛如仙子下凡,肌肤如雪,眉眼如画。她的声音温婉动人,仿佛能融化冰雪,“阿依土鳖,住手。”阿依土鳖公主看到女子,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惊恐地说:“师傅,您怎么来了?”原来,这位女子正是归隐大宗师。 归隐大宗师看着叶尘,微微点头,“你说你能治鼠疫?”叶尘恭敬地说:“前辈,我虽不敢保证一定能彻底治愈,但我有办法缓解鼠疫的蔓延,为匈国争取时间寻找根治之法。”归隐大宗师沉思片刻,然后对阿依土鳖公主说:“阿依,带他们去见匈王,我要听听他的说法。”阿依土鳖公主虽心中不情愿,但还是点了点头,“是,师傅。” 叶尘等人被押着前往匈王宫。一路上,只见匈国的各个部落一片死寂。许多部落的帐篷前都摆放着尸体,那些尸体散发着难闻的气味,引来无数苍蝇盘旋。人们的脸上满是绝望和恐惧,眼神空洞无神。道路两旁垃圾堆积如山,污水横流,卫生状况极差。叶尘看着这一切,心中暗暗叹息,他深知鼠疫给匈国带来的灾难是如此巨大。 匈王宫,这座古老而巨大的宫殿,宛如一座黑暗的巨兽盘踞在大地之上。宫殿的墙壁由巨大的石块堆砌而成,石块上刻满了各种神秘的符号和图案,仿佛在诉说着匈国的历史和文化。宫殿的大门紧闭,门前摆放着两座巨大的石雕,雕刻着凶猛的野兽,张牙舞爪,栩栩如生,给人一种强烈的压迫感。 叶尘等人被押入王宫大殿。大殿内阴森寒冷,弥漫着一股刺鼻的气味。匈王坐在巨大的王座上,他的身躯雄壮威猛,宛如战神下凡。他身穿华丽的战甲,战甲上镶嵌着各种宝石,在微弱的光线中闪烁着诡异的光芒。他的眼神如炬,紧紧地盯着叶尘等人,仿佛能看穿他们的心思。 叶尘走上前,恭敬地行礼,“匈王陛下,我乃梁国使者叶尘。我听闻匈国正遭受鼠疫之苦,我有办法治疗鼠疫,拯救匈国于水火之中。”匈王冷哼一声,“你这梁国人,休要在此信口雌黄。我匈国的小王子已经被人治好,我为何要相信你?”叶尘微微一怔,他没想到匈王的小儿子已经被治好。但他很快镇定下来,“陛下,我虽不知是谁治好的小王子,但我相信我的方法能对匈国的鼠疫有所帮助。” 匈王却突然脸色一变,他愤怒地说:“叶尘,你休要在此假惺惺。我匈国武士在梁国被斩首,这一切都是你的阴谋。若不是归隐前辈在此,我定要将你碎尸万段。”叶尘心中一惊,他连忙解释,“陛下,此事并非我所为。我也是为了两国的和平而来。”匈王却不听他的解释,“哼,你说什么都没用。既然归隐前辈不让我杀你,那我便给你一个选择。你身旁的这两个人,田凤和叶蚂蟥,你只能选一个活下来,否则我便将他们两个都杀了。” 田凤和叶蚂蟥听闻,纷纷争着求死。田凤大声说:“公子,让我死吧。我愿用我的命换叶蚂蟥的命。”叶蚂蟥也喊道:“公子,我这条命本就是公子救的,现在该我报答公子了。让我死,让田凤姑娘活。”叶尘看着他们,心中感动不已,他坚定地说:“匈王陛下,我一个都不会选。他们都是我的亲人,我的朋友,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死去。”匈王听了,大怒,“叶尘,你这是在挑战我的耐心。既然你不选,那我便将他们两个都拉出去剁碎喂狗。”说罢,他一挥手,示意手下动手。 第216章 奇谋!匈王深陷骗局! 匈王一声令下,两旁的武士如恶狼般扑向叶蚂蟥和田凤,粗糙的大手紧紧抓住他们,就要将他们拖下去扒皮抽筋。叶尘心中大急,连忙高声喊道:“匈王陛下,且慢!我愿献上宝物,换他们二人性命!” 匈王坐在王座上,微微抬起下巴,眼神中满是不屑。他见过无数的奇珍异宝,自认为什么样的宝物都难以入他的法眼,心中想着叶尘不过是垂死挣扎罢了。 这时,傻柱扛着一个沉甸甸的大箱子,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他将箱子重重地放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仿佛大地都为之颤抖。叶尘走上前,缓缓打开箱子,刹那间,一道幽绿的光芒从箱中散发出来,众人的目光瞬间被吸引过去。只见箱内立着一尊一米高的翡翠雕像,雕像雕琢的正是匈王的模样,那模样栩栩如生,仿佛匈王亲临。匈王的眼神瞬间凝固,眼中的不屑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震惊与贪婪。他从未见过如此巨大且精美的翡翠雕像,心中不禁泛起波澜。其实,这尊雕像并非翡翠制成,而是叶尘用玻璃精心雕琢而成,但表面涂有一层荧光粉末,在黑暗处便能散发出迷人的光芒,足以以假乱真。 叶尘恭敬地说道:“陛下,此乃稀世珍宝,世间仅此一尊,是我特意为陛下寻来。陛下若收下,还请放过我这两位同伴。” 匈王的目光始终未从雕像上移开,沉默片刻后,缓缓说道:“好,今日便看在这宝物的份上,饶他们二人不死。” 叶蚂蟥和田凤闻言,心中松了一口气,感激地看向叶尘。 叶尘微微一笑,又从怀中掏出一个精美的盒子,打开盒子,里面整齐地摆放着几支卷烟。叶尘抽出一支,放入口中,点燃后轻轻吸了一口,烟雾缓缓吐出,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气。“陛下,这是我梁国特有的卷烟,与西域的罗勒草不同,此烟吸后能让人精神奕奕,还可包治百病。” 叶尘说道。匈王好奇地看着卷烟,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叶尘见状,又从盒中拿出一支递给匈王,“陛下不妨一试。” 匈王却并未接过,他生性多疑,只是将卷烟拿在手中仔细端详,随后收入怀中。 匈王虽未吸食卷烟,但他对罗勒草情有独钟,常常将其当作香料来闻,甚至有些上瘾。叶尘心中暗喜,他知道匈王已经对卷烟产生了兴趣,这便是一个好的开始。叶尘心中明白,此次出使匈国,他肩负着重大使命,不仅仅是为了帮岳父讨得凌云侯的爵位,更是为了实施一项庞大的战略部署。他要将匈国纳入自己的计划之中,而其中关键的一步便是除掉小苏氏家族,甚至包括谋杀匈王。不过,这一切都需要精心布局,当下他要先成为匈国的大救星,赢得匈王的信任。 叶尘看着匈王,诚恳地说:“陛下,我听闻匈国遭受鼠疫之苦,我愿尽我所能,帮助匈国对抗疫情。陛下之前所说的治好小王子鼠疫之人,恐怕并非真的将小王子治愈。依我之见,小王子是凭借自身强健的血统自愈的,而那人只是用了原始的麻醉药剂让小王子昏睡过去,待鼠疫结痂脱落,便将功劳揽于自身。” 匈王听了叶尘的话,脸色顿时变得阴沉,他愤怒地吼道:“你这梁国人,休得在此胡言乱语。神通道长乃世外高人,岂容你污蔑!” 话音刚落,一个身着道袍的道士缓缓走进大殿,此人正是被匈王视为恩人的神通道长周神通。叶尘看着周神通,心中觉得眼熟,脑海中突然闪过匿光会佘英君的身影,心中不禁怀疑周神通与佘英君有着某种关系。 叶尘直视周神通,问道:“道长,你说你治好了小王子的鼠疫,那你可知道鼠疫的根源?你又用何方法确保小王子不会再次感染?” 周神通眼神闪烁,狡猾地笑道:“小道自有仙法,此乃天机,不可泄露。你这凡人,又怎会懂得。” 叶尘冷笑一声,继续说道:“我看你是故弄玄虚。你若真有本事,为何匈国的鼠疫仍在蔓延?” 周神通脸色一变,反唇相讥道:“哼,你这梁国来的奸细,莫不是你带来了鼠疫病毒,想要祸害匈国?” 匈王听了周神通的话,眼神中闪过一丝杀意,他怒视叶尘:“你这贼子,竟敢如此大胆!” 叶尘却不慌不忙,他大声说道:“陛下,我对天发誓,我绝无此意。陛下可还记得,之前我曾说过,有人勾引王妃之事?此人便是周神通!他不仅欺骗陛下,还妄图破坏匈国的安宁。” 周神通闻言,脸色变得惨白,他指着叶尘喊道:“你这无耻之徒,竟敢血口喷人。分明是你玷污了王妃,你才是匈国的罪人!陛下,此人犯下天刑之罪,应将他处以极刑!” 匈王的目光在叶尘和周神通之间来回游移,心中充满了愤怒与疑惑。他对周神通的话半信半疑,但叶尘的指控也让他心中不安。此时,大殿内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仿佛一根绷紧的弓弦,随时都可能断裂。叶尘心中清楚,这场对峙已经到了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他必须坚定信心,与周神通一决高下。他看着匈王,坚定地说:“陛下,若我所言有假,愿受任何惩罚。但周神通居心叵测,陛下不可被他蒙蔽。” 匈王沉默良久,缓缓说道:“你们二人,今日必有一人要死。我给你们一个机会,若能证明对方有罪,便可活命。” 第217章 叶尘智斗周神通! 议事大殿内,气氛紧张得如同即将断裂的弓弦。道士周神通满脸怒容,一步跨出,指着叶尘厉声喝道:“叶尘小儿,你莫要血口喷人!你说我给匈王戴绿帽子,可有证据?若拿不出证据,今日便是你的死期,这天刑你是逃不过的!你如此胡言乱语,不仅羞辱于我,更是对匈王和王妃名誉的极大损害!” 叶尘神色平静,仿若未闻周神通的威胁,只是目光如炬,紧紧盯着周神通,缓缓开口:“周道长,你莫要激动。证据嘛,自然是有的。”说着,叶尘上前一步,“周道长,你可知你贴身穿着的衣物,早已将你的秘密泄露。” 周神通下意识地抱紧双臂,冷哼道:“叶尘,休得在此故弄玄虚!我身上衣物层层叠叠,如何会有什么证据?” 叶尘微微仰头,朗声道:“匈王殿下,您有所不知。周神通贴身所穿,乃是一件绣有金丝的丝绸内衣,其上还绣有情诗‘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落款为‘兰’。而殿下您的妃子中,恰好有一位芷兰娘娘。这难道仅仅是巧合吗?” 匈王本就多疑,听了叶尘的话,眼中疑光顿起,脸色阴沉,看向周神通:“周道长,叶尘所言,可是属实?” 周神通额头冷汗直冒,却强装镇定:“陛下,此乃叶尘污蔑!我堂堂道士,怎会做出这等事?陛下切勿听信他的谗言!” 叶尘冷笑一声:“周道长,若心中无鬼,何妨让陛下一观?” 匈王此时已被猜忌之心占据,沉声道:“周道长,解下衣衫,让朕看看!” 周神通脸色煞白,身体微微颤抖,却不敢违抗匈王命令,只得颤抖着双手解起衣衫。外衣一件件褪去,当最后那件丝绸小衣露出时,匈王的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那情诗如同一把利刃,直直刺进他的眼中。 周神通见事情已然无法隐瞒,扑通一声跪地,大声喊道:“陛下,陛下,臣冤枉啊!臣与芷兰娘娘乃是失散多年的亲兄妹啊!臣来匈王身边,救小王子,皆是因为娘娘。小王子乃是臣的亲外甥啊!陛下!” 匈王怒喝道:“你还敢狡辩!朕如何相信你这荒谬之言?”说罢,匈王立刻命人去传芷兰。 不一会儿,芷兰匆匆赶来。她莲步轻移,进入大殿,先是恭敬地向匈王行礼,随后抬起头,泪眼汪汪地说道:“陛下,陛下,臣妾被您看中来到匈国,却不想家人找来时,臣妾已身处王宫,身份有别,不敢相认。那衣衫上的刺绣,不过是臣妾寄托思念之情罢了。陛下若不信,臣妾大腿内侧有三颗红痣胎记,周道长也有相同位置相似的三颗痣,此乃臣妾与兄长相认的记号。” 周神通听闻,连忙也说道:“陛下,臣也有此胎记,可证明臣与娘娘的兄妹关系。”说着,便要拉起裤腿展示。 叶尘在一旁看着,心中暗自冷笑,断定这二人必定是在撒谎。然而,匈王看到那相似的胎记后,心中的疑虑却开始动摇,面色变得犹豫起来,一时间大殿内陷入了两难的僵局,既无法确凿证明二人有奸情,也难以完全相信他们的清白之词。 芷兰见匈王态度有所缓和,趁机将矛头指向叶尘,眼中闪过一丝怨毒:“陛下,您莫要被叶尘蒙蔽。陛下可还记得匈国使臣在梁国焚烧神庙被杀一事?臣妾听闻,此事乃是叶尘暗中策划的阴谋。陛下,此人狼子野心,留不得啊!” 叶尘微微挑眉,坦然承认:“没错,此事是我所为。” 匈王一听,顿时又被激起怒火,怒视叶尘:“好你个叶尘,竟敢如此胆大妄为!朕今日定要将你处死!” 叶尘却不慌不忙,微微拱手:“陛下且慢。陛下可知我为何要这么做?我叶尘,不过是想将小苏氏家族取而代之。若我孙家能垄断匈国与梁国的外交,陛下您想想,这其中的好处。孙氏家族每年愿意给陛下献上十万金锭,且日后陛下若有任何需求,我孙家定会比小苏氏更加大方。”说着,叶尘一挥手,身旁的侍从抬出一面巨大的镜子。 那镜子在烛光的映照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镜面上雕刻着精美的花纹,整个大殿都被映照得亮堂起来。“陛下,这便是我孙氏家族实力的小小展示。” 匈王的目光立刻被镜子吸引,贪婪之色在眼中一闪而过。他走上前,轻轻抚摸着镜子,片刻后,缓缓说道:“这镜子朕收下了。不过,叶尘,你今日也别想离开。朕要扣押你,让你的家族每年进贡一千面这样的镜子。至于你谋害匈国使臣之事,暂且搁置。” 就在此时,大殿外突然传来一阵慌乱的脚步声。一名侍卫匆匆跑来,跪地禀报:“陛下,大事不好!三王子阿登殿下、公主阿依土鳖殿下等王族成员感染鼠疫了!” 周神通一听,立刻上前一步,大声说道:“陛下莫慌!臣有神药,能让三王子一夜痊愈。只是臣这神药只剩一副,陛下,臣愿为三王子治疗,至于公主,可让叶尘诊治。” 众人还未反应过来,傻柱突然如一阵风般冲向阿依土鳖公主。阿依土鳖公主满脸惊恐,想要躲避,却被傻柱紧紧握住了手。众人惊愕地看着傻柱,不明白他为何如此不顾危险。而傻柱只是紧紧握着公主的手,眼神坚定。阿依土鳖公主心中却在这一瞬间感受到了一股莫名的温暖,她不知道傻柱早已接种过,不会被鼠疫传染。 周神通见此情景,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随后立下军令状:“陛下,若明日一早臣治好三王子,便证明叶尘根本没必要留在这儿,还请陛下杀了叶尘。”匈王点头应允。周神通立刻进入三王子的隔离房。 进入房间后,周神通从怀中掏出一盒药膏,涂抹在伪造的痘群之上。这药膏并非治疗鼠疫的神药,而是能让痘群暂时消退的假药。两时辰过去,痘群果然渐渐消去,周神通心中暗自得意,准备制造一夜治愈的神迹,让叶尘明日无地自容。 叶尘看着周神通的举动,心中明白他的阴谋,却不言语。当匈王催促他为公主治疗时,叶尘却以“今日不是良辰吉日”为由,推脱道:“陛下,明日再治公主也不迟。” 周神通一听,立刻嘲笑起来:“叶尘,你莫不是不会治鼠疫,在此拖延时间吧?陛下,臣看他就是个骗子!” 匈王脸色一沉,放话道:“若周神通治好阿登等人,明日便杀了你,叶尘!” 叶尘也不生气,只是恭敬地说道:“陛下,臣虽今日不能治疗,但可安排侍女照料公主。”说罢,叶尘让田凤进入阿依土鳖公主的房间。田凤走进房间时,叶尘悄悄对她做了个口型,似乎交代了一些事情。随后,周神通便守在三王子房外,等待天亮,准备迎接他所谓的“胜利”。 夜深人静,万籁俱寂。周神通正守在三王子房间外,突然一名侍女跑来,焦急地说道:“道长,不好了!叶尘连夜求见大王,怕是有什么阴谋。芷兰娘娘正在大王身边,无法前来通知您,让您小心。” 周神通心中一惊,担心叶尘会在此时对他不利,又挂念着芷兰,犹豫片刻后,决定离开隔离间去查看。他刚走不久,从隔壁房间悄然探出一根管子,正对着三王子所在的隔离间。紧接着,一股无色无味的一氧化碳缓缓释放出来,弥漫在整个房间。熟睡中的三王子阿登等人毫无察觉,在一氧化碳的侵袭下,渐渐没了气息。 第218章 匈王!叶尘布局! 在匈国那阴森寒冷的王宫中,一场惊心动魄的阴谋与反阴谋之战正在悄然上演。田凤和叶蚂蟥,这两个叶尘的得力助手,此刻正紧张地准备着一项极其危险的任务。他们深知,此次行动关乎生死,关乎梁国与匈国之间那微妙的局势平衡。 那隔离房,宛如一座死寂的坟墓,被黑暗和恐惧所笼罩。四周的墙壁厚实而冰冷,没有一丝缝隙,仿佛将整个世界都隔绝在外。田凤的眼神坚定而冷静,她在房间里仔细地寻找着哪怕是最微小的破绽。终于,她发现了一处稍大一点的缝隙,那缝隙小得几乎难以察觉,却成为了他们唯一的希望。叶蚂蟥则迅速地搬来一个火盆,小心翼翼地将一块木板放置在火盆之上。火焰舔舐着木板,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仿佛是死神的低语。随着木板逐渐受热,它开始慢慢地萎缩,那缝隙也在一点点地扩大。田凤紧紧地盯着缝隙,不放过任何一丝变化。当缝隙足够大时,她迅速地将火盆盖严实,让木炭在缺氧的环境下不完全燃烧。一氧化碳,那无色无味的致命气体,缓缓地产生了。叶蚂蟥早已准备好了一根细长的管子,他将管子的一端插入火盆旁边的小孔,另一端则悄悄地伸向隔壁阿登王子等人所在的房间。那管子就像一条蜿蜒的毒蛇,悄无声息地输送着死亡的气息。田凤和叶蚂蟥静静地等待着,他们的心跳声在这寂静的房间里清晰可闻。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每一秒都如此漫长。终于,他们确认阿登王子等人已经毫无生机,这才小心翼翼地收回管子。然后,田凤又用水浸湿了那块木板,让它在冷却的过程中恢复原状,缝隙也随之消失不见。整个过程,他们做得天衣无缝,没有留下任何蛛丝马迹。而傻柱,他的心思全在患病的阿依土鳖公主身上,对这边发生的一切毫无察觉。 在王宫的另一个角落,周神通正沉浸在自己那阴险的计划之中。他一边暗自得意于叶尘即将面临死亡,一边又不禁感到心虚。他深知,自己的阴谋一旦被揭穿,必将死无葬身之地。原来,匈王在劫掠西域女子后染病,周神通适时出现救治。他的计划环环相扣,极其阴险。他先是逐步 “治好” 匈王及小王子们的 “鼠疫”,赢得他们的信任,实则是在酝酿一场更大的阴谋。他的最终目的,是要让匈王也染上假鼠疫,从而借此控制匈王,掌控整个匈国。而芷兰,那个看似柔弱的女子,其实是匿光会派来的卧底。她按照周神通的指示,在匈王身边周旋,却浑然不知匈王即将爆发假鼠疫的秘密。她以为自己只是在执行一个普通的任务,却没想到自己早已陷入了一个巨大的阴谋漩涡之中。 叶尘站在王宫那昏暗的走廊里,眉头紧锁,陷入了深深的沉思。阿登王子等人和阿依土鳖公主几乎同时爆发鼠疫,这一切太过巧合,绝非偶然。他的脑海中不断地思索着各种线索,渐渐地,一个可怕的真相浮出水面。他推断,这一切都是周神通预谋已久的阴谋。周神通先是利用匈王对鼠疫的恐惧,假装治好小王子们的病,获取匈王的信任。然后,他故意让阿登王子等人和阿依土鳖公主感染假鼠疫,制造恐慌。而他的最终目标,极有可能是匈王。他想通过让匈王染上看似必死的假鼠疫,来达到控制匈王的目的。叶尘虽然还没有十足的证据,但他凭借着敏锐的直觉,觉得自己已经接近了真相。 叶尘决定不再坐以待毙,他要向匈王揭发周神通的阴谋。他迈着坚定的步伐,走向匈王所在的大殿。大殿内,气氛压抑而沉闷,匈王坐在王座上,眼神威严而冷漠。叶尘恭敬地行礼后,缓缓开口:“陛下,臣有要事相告。臣怀疑周神通心怀不轨,他的种种行径表明,他可能是匈国此次鼠疫的幕后黑手。陛下可还记得自己在西域染病之事?臣认为,这极有可能是周神通精心设计的阴谋。他故意让陛下染病,然后再出面救治,以此来获取陛下的信任。而且,周神通与芷兰娘娘关系匪浅,他们二人相互勾结,意图不轨。” 匈王听了叶尘的话,眉头微微一皱,眼中闪过一丝疑虑。 就在这时,周神通匆匆赶来。他听到叶尘的指控,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但他很快镇定下来,强装镇定地说道:“陛下,莫要听信叶尘的谗言。他这是临死之前的挣扎。陛下,臣有神药,能治鼠疫,且已有成功例子。而叶尘,他根本不敢进入隔离房为公主治疗鼠疫,这足以证明他是个骗子。陛下,您一定要明察啊!” 匈王看着周神通,又看了看叶尘,心中犹豫不决。最终,他听信了周神通的话,冷哼一声,下令将叶尘扔出大殿。叶尘被武士粗暴地拖出大殿,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甘,但他知道,现在还不是放弃的时候。 大殿内,只剩下匈王和周神通两人。匈王站起身来,缓缓走向周神通,低声说道:“周道长,朕近日下身痒痛难忍,你且帮朕看看。” 周神通赶忙上前,装模作样地查看了一番,然后说道:“陛下,此乃小疾,臣略施法术即可。” 匈王微微点头,心中的疑虑稍稍减轻。随后,匈王带着周神通来到王宫的宝库。宝库里,金银财宝堆积如山,散发着耀眼的光芒。周神通的眼睛瞬间被贪婪所占据,但他很快掩饰住自己的神情。匈王指着宝库中的珍宝,说道:“周道长,若你能治好三王子的鼠疫,这些财宝,朕必有重赏。” 周神通连忙行礼,说道:“陛下,臣不求财宝,只求能为陛下效力。不过,陛下,若臣治好三王子,那叶尘该如何处置?” 匈王想了想,说道:“若你治好三王子,朕不杀叶尘,但要打断他的手脚,将他囚禁起来。然后,砍断他的一只手,让他的家族来赎买。” 周神通听了,心中暗自得意,连忙表示赞同。 天亮了,阳光艰难地穿透云层,洒在匈王宫那冰冷的石板路上。匈王、周神通、叶尘以及匈国王族近百人齐聚王宫大门口,等待着见证奇迹的时刻。众人的脸上表情各异,有的充满期待,有的则心怀忧虑。芷兰因受伤未到场,她在自己的房间里,心中忐忑不安,不知道这场阴谋的结局会如何。周神通站在人群前,昂首挺胸,自信满满地宣称:“陛下,若臣能一夜治好三王子等人的鼠疫,臣便是神医无疑。若治不好,臣愿以死谢罪。若成功,还请陛下立刻杀掉叶尘,此人实在是祸国殃民。” 其他王子们纷纷点头,他们早已对叶尘心生不满,准备在阿登王子等人痊愈后,亲手斩杀叶尘。傻柱站在一旁,紧紧地握着手中的铁棍,他警惕地看着四周,准备随时冲出去救叶尘。阿依土鳖公主也已经醒来,她的脸色苍白,但眼神中却透着坚定。她看着叶尘,心中默默祈祷他能平安无事。 武士们缓缓走向隔离房,那沉重的脚步声在寂静的王宫中回荡,仿佛每一步都踏在众人的心尖上。所有人的目光都紧紧地盯着那扇紧闭的房门,大气都不敢出。当武士们打开房门的那一刻,一股死寂的气息扑面而来。众人定睛一看,只见三王子阿登等人躺在床上,浑身潮红,嘴角带着诡异的笑容,早已没了气息。周神通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幕。他愣了片刻,然后突然发疯似的冲进房间,颤抖着双手去查看阿登王子的脉搏。当他确认阿登王子等人真的死亡后,整个人几近瘫倒在地。叶尘见状,冷冷地说道:“周道长,你可曾立下军令状,若治死三王子,该当何罪?如今,三王子已死,你是否应该履行诺言,以死谢罪?” 周神通惊恐地看着叶尘,然后突然指着叶尘大声喊道:“陛下,此事定是叶尘所为。他心怀怨恨,故意害死三王子,陛下,您一定要为三王子报仇啊!” 阿依土鳖公主闻言,愤怒地冲上前去,她手持傻柱的铁棍,指着周神通说道:“你这卑鄙小人,休要在此血口喷人。叶尘公子一心为匈国着想,怎会做出这等事?分明是你,心怀不轨,妄图谋害三王子。今日,我便要为三王子报仇。” 说罢,她猛地将铁棍刺向周神通。周神通瞪大了眼睛,想要躲避,却为时已晚。铁棍直直地刺入他的胸膛,鲜血瞬间喷涌而出。周神通挣扎了几下,便倒在地上,气绝身亡。 叶尘看着眼前的混乱局面,心中暗自叹息。他走上前,对匈王说道:“陛下,臣之前便说过,之前那两个小王子并非是周神通治好的,而是靠自身的运气自愈。周神通不过是贪天之功,将功劳据为己有。陛下,臣有办法治疗鼠疫,但臣希望陛下能答应臣一个条件。” 匈王此时已经陷入了极度的恐慌和愤怒之中,他咆哮道:“叶尘,你若能治好鼠疫,朕什么条件都答应你。若治不好,朕立刻将你千刀万剐。” 叶尘微微拱手,说道:“陛下,臣希望陛下能写一份认罪书,送往梁国,向我国君赔罪。毕竟,匈国使团在梁国焚烧圣庙,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行。” 匈王一听,顿时暴跳如雷。他怒吼道:“叶尘,你竟敢如此要挟朕。朕乃匈王,岂会向梁国低头?来人,将叶尘关进铁笼子,把他当奴隶锁起来。” 武士们立刻冲上前,将叶尘强行拖进一个铁笼子里,用沉重的铁链将他锁住。 叶尘被关在囚笼内,他的脸上却没有丝毫的慌张。他静静地坐在那里,心中暗自盘算着。他知道,匈王所谓的狂暴性 “鼠疫” 快要发作了。他在等待,等待匈王来哀求自己救命的那一刻。到那时,他便可以借此控制匈王,让匈王为自己所用。周神通的计划成果,即将被自己享用。他望着囚笼外那阴暗的天空,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 第219章 失控!匈王绝境!求叶尘! 周神通的死讯如同一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在匈王宫激起千层浪。芷兰听闻爱人惨死于阿依土鳖公主之手,悲痛之情如汹涌的潮水将她淹没。她双眼通红,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般不断滚落,整个人仿佛失去了灵魂。不顾一切地冲向匈王宫深处,她要找匈王为周神通讨回公道。 “陛下,陛下啊!” 芷兰一路哭喊着,冲进大殿,“周道长他惨遭毒手,您一定要为他做主啊!陛下,他对匈国忠心耿耿,却落得如此下场,陛下一定要严惩凶手啊!” 芷兰扑到匈王脚下,泣不成声。 匈王坐在王座上,眉头紧锁,面色阴沉得可怕。他的眼神中交织着愤怒与烦躁,周神通的死让他感到一丝不安,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正在暗中搅动着匈国的局势。 此时,匈国太子阿登那匆匆赶来,他的脸上带着凝重与忧虑。“父王,鼠疫疫情已经失控了。” 阿登那的声音低沉而沙哑,“每天都有大量的人死去,老弱病残自不必说,如今连身强力壮的青壮男子和精锐的骑兵也未能幸免。整个匈国仿佛被死神笼罩,大街小巷弥漫着死亡的气息。天神庙的祭司们想尽了办法,可疫情依旧愈发严重。民间更是谣言四起,都说这是匈人杀戮太重,触怒了上天,降下的报应。” 芷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狠毒,她狠狠地说:“陛下,那叶尘不是说能治鼠疫吗?让他给阿依土鳖公主治病,若是三日之内治不好,就将他千刀万剐!” 阿登那听了,先是愤怒地咆哮道:“叶尘那家伙,肯定是他搞的鬼!他先是害死了三弟,现在又害死了周道长,我定要将他碎尸万段!” 说着,他抽出腰间的长刀,在空中挥舞了一下,仿佛要将叶尘当场斩杀。但发泄完愤怒后,他的语气又转为无奈,“不过,父王,如今这疫情肆虐,或许真的只有叶尘能有办法。不如让他试试,若是他能治好鼠疫,再杀他也不迟;若是治不好,再将他和他的家族一并诛灭。” 匈王沉默不语,他的内心陷入了挣扎。叶尘之前提出的让他向梁国国君写认罪书的要求,让他感到无比的屈辱。他堂堂匈王,怎能向梁国低头?“哼!让叶尘治病可以,但他若不收回让朕写认罪书的话,天黑之前还不认错,朕定要让他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匈王咬着牙说道。 叶尘被关押在阴暗潮湿的奴隶囚笼之处,周围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腐臭气息。囚笼里的梁国奴隶们个个衣衫褴褛,面容憔悴,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叶尘与他们交谈,从一名奴隶口中得知,他们原本在梁国过着平静的生活,却被一伙大盗劫掠。“那大盗名叫燕子,手段极其残忍。他们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我们许多人都被他们掳来,然后卖给了匈国。” 奴隶哭诉道。 叶尘心中一惊,他的脑海中迅速闪过一些线索。他想起小苏氏家族在梁国的种种行径,以及他们与匈国的微妙关系。“看来,这小苏氏家族为了讨好匈王,保住自己的地位,竟然假扮盗匪,劫掠我梁国子民,将他们送来匈国做奴隶。” 叶尘握紧了拳头,心中对小苏氏家族以及那些与之勾结的官员充满了愤恨。“这些人,为了一己私利,竟然做出如此丧心病狂的事,我叶尘定不会放过他们!” 太阳渐渐西沉,天边被染成了一片血红,仿佛是被匈国的鲜血所浸透。阿登那带着一群武士来到了囚笼前,他的脸上带着暴虐与不耐烦。“把叶尘给本太子带出来!” 阿登那吼道。 这时,一个奴隶鼓起勇气喊道:“太子殿下,我们已经很久没有喝水了,给我们点水吧。” 阿登那转过头,冷冷地看着奴隶,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容。他走到铁笼子前,双手抓住笼子的栏杆,猛地一用力,竟然将装着十几个人的铁笼子高高举起。奴隶们惊恐地尖叫起来,阿登那却像举着一件无物般轻松。他将铁笼子举过头顶,然后狠狠地往地上砸去。“砰” 的一声巨响,铁笼子重重地砸在地上,尘土飞扬。奴隶们在笼子里东倒西歪,吓得不敢再出声。 “哼!再敢多嘴,本太子就把你们都砸成肉饼!” 阿登那冷哼一声,随后示意武士打开笼子,将叶尘带出。 叶尘被押着走向王宫,一路上,他看到匈国的百姓们在鼠疫的折磨下痛苦地挣扎。街道两旁,横七竖八地躺着尸体,无人收殓。房屋破败不堪,门窗紧闭,整个城市仿佛一座死城。 到达王宫后,阿登那等人得知匈王正在睡觉,便静静地在殿外等候。芷兰也匆匆赶来,她的眼神中充满了仇恨,一心只想置叶尘于死地。她站在一旁,狠狠地瞪着叶尘,仿佛要用眼神将他杀死。众人都不敢出声,生怕吵醒了匈王。 夜幕降临,王宫被黑暗笼罩。阿登那命人点燃了灯火,昏暗的灯光摇曳着,照在众人的脸上,映出一片诡异的光影。 突然,寝宫内传来匈王惊恐的叫声。众人冲进寝宫,只见匈王躺在床上,全身上下密密麻麻布满了水泡,那水泡又大又亮,在灯光下闪烁着令人作呕的光芒。匈王的脸也肿胀变形,双眼凸出,看起来如同恶鬼一般。 “这…… 这是怎么回事?” 阿登那惊恐地后退了几步,声音颤抖地问道。 匈王惊恐地喊道:“这是周神通,他…… 他在朕的体内植入了毒,说这是鼠疫的治疗之法,朕竟然信了他!朕不想死啊!” 叶尘看着匈王的样子,心中明白这是周神通阴谋的一部分。他故意让匈王染上这种假鼠疫,然后再用所谓的神药控制匈王。如今周神通已死,这毒却在匈王体内发作了。 “叶尘,你救救朕,朕什么都答应你!” 匈王绝望地向叶尘求救。 叶尘缓缓走上前,神色平静地说:“陛下,臣能救您,但臣有条件。” “你说,只要能救朕,什么条件朕都答应!” 匈王急切地说道。 “陛下,这第一个条件便是,芷兰娘娘千方百计想要害臣,她的存在影响臣为陛下治疗。陛下若想痊愈,需杀了芷兰娘娘。” 叶尘的眼神坚定而冷酷。 匈王转过头,看向芷兰。芷兰惊恐地瞪大了眼睛,连忙喊道:“陛下,陛下不要听信叶尘的谗言,臣妾对陛下忠心耿耿啊!” 匈王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疑虑,他想起芷兰与周神通的种种暧昧之处,心中的猜忌越来越重。“你这贱人,是不是真的与周神通勾结,想要谋害朕?” 匈王怒吼道。 芷兰拼命摇头,还想解释,匈王却已经失去了耐心。他猛地伸出手,掐住芷兰的脖子,用力一扭。“咔嚓” 一声,芷兰的脖子被扭断,她的身体软绵绵地倒下,眼睛还睁得大大的,仿佛不敢相信自己就这样死去。 叶尘看着芷兰的尸体,心中毫无波澜。他接着说:“陛下,这第二个条件,臣希望陛下能写一份认罪书,送往梁国国都,向我国君赔罪。毕竟,匈国使团在梁国焚烧圣庙,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行。” 阿登那一听,顿时愤怒地跳了起来。“叶尘,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让父王向梁国低头,你这是在羞辱我们匈国!” 说着,他再次抽出长刀,冲向叶尘。 叶尘却不慌不忙,他冷冷地看着阿登那,说道:“太子殿下,您若是杀了臣,陛下就没救了。陛下如今身中剧毒,只有臣能解。您如此冲动,难道是想让陛下死吗?” 阿登那的脚步猛地停住,他转过头,看着匈王。匈王的脸上露出犹豫和恐惧的神情,他知道叶尘说得没错,现在只有叶尘能救他。“阿登那,退下!” 匈王喊道。 阿登那不甘心地收起长刀,狠狠地瞪了叶尘一眼,退到一旁。 匈王转过头,对叶尘说:“叶尘,朕答应你写认罪书。但你若是今晚不能让朕见到治疗的效果,朕定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第220章 神医叶尘展神技!匈王折服入彀中! 匈王面色阴沉,眼中满是屈辱与不甘,但在这生死关头,他别无选择。他缓缓提起笔,在那洁白的绢帛上写下:“吾匈国无事焚烧贵国圣庙,错了!” 这几个字仿佛有千钧之重,每一笔都饱含着他的愤怒与无奈。他一式写了两份,随后重重地盖上匈王大印,那鲜红的印泥如同鲜血一般刺目。接着,他将认罪书小心翼翼地装入匣子,仔细地贴好封条,又虔诚地盖上蜡印,仿佛在完成一场庄重而又耻辱的仪式。 匈王恶狠狠地盯着叶尘,威胁道:“叶尘,若你治不好朕,这认罪书休想出匈国半步!” 叶尘神色平静,微微拱手:“陛下放心,臣定当竭尽全力。陛下且随臣前往洁净之室,准备治疗这狂暴型鼠疫。” 匈王咬了咬牙,站起身来,在众人的簇拥下,朝着那洁净房间走去。 洁净房间内,叶尘命人点燃了几十根烛火,一时间,房间里灯火通明。他又巧妙地调整镜子的角度,让烛光反射在墙壁上,光影交错,如梦如幻。接着,他焚烧起罗勒草(烟草),那股独特的香气弥漫开来,给房间增添了一抹神秘的气息。随后,他用石灰粉在地上画起了太极图,那洁白的线条在烛光下显得格外醒目。最后,他在墙壁上贴满了符文,那些符文歪歪扭扭,看似神秘莫测,实则是叶尘随心乱画,只为营造出一种神秘高大上的氛围,让匈王等人对他的治疗手段更加敬畏。 房间里除了匈王,还有太子阿登那、老太监、两个匈国大夫等人。这些人都曾感染过鼠疫,侥幸存活后便不再惧怕被传染。匈王在众人的注视下,缓缓脱光了衣服,那强壮的身躯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水泡,让人不寒而栗。叶尘拿出一块丝绸,盖住了匈王的关键部位,然后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瓶子,里面装着麻醉散。叶尘自己先舀了一勺,毫不犹豫地喝了下去,证明无毒后,才将瓶子递给匈王:“陛下,喝下此药,可缓解疼痛。” 匈王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一饮而尽。不一会儿,匈王便感觉疼痛减轻了许多,身体也舒服了一些。 叶尘又从怀中拿出一个珍贵的瓶子,里面装着所谓的神药。他先打开瓶盖,伸出舌头舔了一口,再次证明无毒后,戴上丝绸手套,小心翼翼地将药膏涂抹在匈王身上的水泡处。匈王只感觉一股清凉之意袭来,那原本瘙痒难耐的感觉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说不出的舒服,渐渐地,他便沉沉睡去。 匈国太子阿登那看着叶尘的一举一动,心中充满了好奇。他忍不住问道:“叶尘,这治疗鼠疫的神药,是否只剩最后一副了?” 叶尘微微点头:“太子殿下,此药珍贵无比,确实只剩这最后一副了。” 太子又问道:“那普通鼠疫感染者,是否也能医治?” 叶尘轻轻叹了口气:“已感染之人,只能听天由命。不过,我可以让未感染者防御鼠疫。我有一个方法,只需用几个未感染鼠疫的奴隶做实验验证。若成功,匈国上下皆可免受鼠疫之苦。” 太子听了,眼睛一亮,他深知鼠疫给匈国带来的灾难有多么严重。如果叶尘真的能做到,那他无疑将成为匈国的大救星。想到这里,太子向叶尘躬身拜下:“若真如此,叶公子便是我匈国的恩人,本太子代匈国百姓谢过叶公子。” 叶尘连忙扶起太子,神色凝重地说:“太子殿下客气了。我虽愿意拯救匈国脱离鼠疫威胁,但我也有两个条件。” 太子微微皱眉:“叶公子请说,只要是合理的要求,本太子定会尽力满足。” 叶尘看了一眼太子,缓缓说道:“其一,我希望将囚笼里的梁国奴隶作为第一批种植疫苗之人,并让我将他们带回梁国。其二,匈国需在地面上建设圣庙。” 太子一听,顿时面露难色:“叶公子,匈国民众只信仰天神,让他们信仰圣庙,实在是太难做到了。” 叶尘沉思片刻,说道:“既然如此,那便在王宫不远的空地盖一座大房子,用于种疫苗。这房子需按照我的要求建造,日后或许还有其他用途。” 太子犹豫了一下,最终点了点头:“好,本太子会禀报父王。” 匈王这一睡,便是六七个时辰。当他醒来时,惊喜地发现身上的水泡消去了三分之一。他兴奋地从床上坐起来,大声夸赞叶尘:“叶尘,你果然是神医!朕感觉好多了!” 叶尘微微一笑:“陛下,这只是暂时的。若要彻底痊愈,还需十天左右。” 匈王点了点头,刚要说话,突然感觉高烧更厉害了,整个人仿佛置身于火海之中。两个匈国大夫见状,连忙上前查看,随后建议道:“陛下,这高烧不退,不如放血治疗。” 匈王点了点头,示意他们动手。然而,放血之后,匈王的高烧依旧没有退去,反而更加严重了。 叶尘见状,摇了摇头:“陛下,普通的针管放血无用,需用千年寒铁针管才行。” 说着,他从怀中拿出一根自制的精细针管。这针管是他在梁国时精心制作的,看似普通,实则暗藏玄机。叶尘为了让众人相信针管无毒,他先是将针管在火上烤了烤,然后又用清水冲洗了一遍,最后还在自己的手臂上扎了一下,证明没有问题后,才对匈王说:“陛下,此针管虽细,但效果极佳。臣还配制了一副药汤,陛下在放血的同时喝下,双管齐下,定能退烧。” 匈王此时已被病痛折磨得死去活来,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实际上,那药汤才是降温的关键,而叶尘在给匈王放血的过程中,偷偷地将一个含氰化物剧毒的空心小球种入了匈王体内。这个小球经过特殊处理,会在一段时间后生锈,使氰化物泄露,从而导致匈王暴毙。这只是叶尘谋杀匈王的其中一种手段,他还准备了其他备用法子,以防万一。 经过叶尘的放血治疗,匈王的高烧终于退了不少。又过了两天,匈王身上的水泡消失了八成,他对叶尘的医术佩服得五体投地,每次见到叶尘,都忍不住膜拜一番。与此同时,匈王和太子在叶尘的影响下,也开始吸烟。叶尘看到他们吸烟的样子,假意提醒道:“陛下、太子殿下,你们身体尚未痊愈,还是先别吸烟为好。” 匈王却摆了摆手:“叶尘,你莫要担心。这烟能让朕感觉舒服一些,朕心里有数。” 匈王看着自己逐渐康复的身体,心中对叶尘能否给匈国万民种植疫苗充满了期待。他拉着叶尘的手,急切地问道:“叶尘,你能否给匈国万民种植疫苗,让他们永不感染鼠疫?” 叶尘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陛下放心,臣有十足的把握。” 匈王听了,大喜过望。他想到鼠疫给匈国带来的巨大灾难,为了拯救万民,摆脱鼠疫的威胁,他最终决定答应叶尘建大庙的条件:“叶尘,朕答应你。只要能让匈国百姓免受鼠疫之苦,朕什么都愿意做。” 叶尘在匈国的这段时间,一直被困在皇宫之中。直到现在,他才第一次得以离开皇宫,在匈国武士的监视下住进了使团驻地。回到房间,叶尘突然闻到一股特殊的香味。他心中一动,立刻认出这是神女归隐的气息。他顺着香味的方向走去,发现神女归隐正躺在他的床上,脸色苍白,心跳快得惊人,呼吸也十分急促,身体温度高得烫手。叶尘连忙走上前,关切地问道:“前辈,你怎么了?” 神女归隐看到叶尘,想要坐起来,却虚弱地倒了下去。她虚弱地说:“叶尘,别点蜡烛,别看我……” 第221章 叶尘贴身守护!情难自控? 起初,叶尘敏锐地察觉到归隐的身体有些不对劲,那股若有若无的香气比往常更加浓郁,却夹杂着一丝不寻常的味道。他心中一紧,脑海中瞬间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 —— 鼠疫。“归隐,你是不是……” 叶尘的声音带着一丝担忧。归隐却轻轻摇了摇头,声音有些虚弱:“不是鼠疫,你且等我片刻。” 叶尘的心并未因此而放松,他的目光紧紧地锁定在归隐身上,眼神中满是关切与疑惑。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每一秒都如此漫长。那股香气愈发浓烈,几乎让人窒息,而归隐的痛苦也愈发明显。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尽管极力压抑,但那痛苦的低吟还是从她的牙缝中挤了出来。随着她的颤抖,地面似乎也跟着微微颤抖起来,桌上的茶杯轻轻晃动,发出轻微的碰撞声。 叶尘再也忍不住,他猛地站起身,一步跨到归隐面前,紧紧握住她的手。那一瞬间,叶尘只感觉自己握住的仿佛不是一只手,而是一块冰冷的寒铁,那触感让他的心猛地一沉。归隐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她用力挣脱叶尘的手,声音急促:“别碰我,我怕伤到你。” 说着,她的目光落在一旁的石头上,轻轻一捏,那块坚硬的石头竟然如同脆弱的豆腐一般,瞬间化为齑粉。叶尘瞪大了眼睛,他深知这需要多么强大的力量,心中对归隐所承受的痛苦有了更深的认识。 半个小时过去了,那股香气渐渐消散,归隐的痛苦似乎也减轻了一些。她微微抬起头,看着叶尘,轻声说道:“点灯吧。” 叶尘赶忙点亮了灯,昏黄的灯光洒满了整个房间。归隐的脸上蒙着一层薄薄的面纱,她缓缓说道:“我的脸…… 被冻住了,怕吓到你。” 叶尘心中一惊,他从未想过会是这样。归隐慢慢地揭开了面纱,叶尘只看了一眼,便被那绝世的容颜惊得说不出话来。那是一张美得让人窒息的脸,白皙如雪的肌肤,精致绝伦的五官,宛如仙子下凡。然而,此刻她的脸却带着一丝冰冷的僵硬,仿佛被冰雪封印。 “几年前,我中了绝情山的毒,此毒无药可解。” 归隐的声音平静,却如同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叶尘的心上。叶尘怎么也无法相信,眼前这个宛如天仙的女子,竟然被如此恶毒的毒药所折磨。 叶尘身为神医,自然不会轻易放弃。他立刻伸出手,轻轻搭在归隐的手腕上,试图用把脉来探寻病因。他的眉头紧锁,眼神专注,手指微微颤抖着,仔细感受着脉象的细微变化。然而,片刻之后,他的脸上露出了疑惑的神情。脉象看似正常,却又隐隐透着一股诡异,他竟然查不出丝毫端倪。叶尘不甘心,他开启了 x 光透视眼,那金色的光芒在他的眼中闪烁,他紧紧盯着归隐的身体,试图从她的体内找到中毒的根源。可是,无论他如何仔细查看,却依然一无所获。叶尘的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挫败感,他行医多年,从未遇到过如此棘手的情况。 “绝情山?” 叶尘喃喃自语,他从未听闻过这个地方。归隐微微点了点头,说道:“绝情山与还施水阁齐名,位于盛华帝国的西部。我曾杀过绝情山的人,他们便对我下了此毒。” 叶尘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愤怒,他没想到竟然有人如此狠毒。 就在这时,门突然被猛地推开,段鹏举大宗师匆匆赶来。他的脸色阴沉得可怕,眼神中透着一丝绝望。“叶尘,归隐她…… 只剩下不到十天的寿命了。” 段鹏举的声音沙哑而颤抖。叶尘心中大惊,他转头看向归隐,眼中满是不舍与担忧。段鹏举深吸一口气,说道:“我这就去绝情山,向他们讨要解药。” 说着,他将一个本子递给叶尘,“这是教傻柱练武的本子,若我回不来,你便代我教他。归隐就拜托你了,她每日沐浴后需用干毛巾擦拭身体,不可用湿毛巾,她不喜旁人近身,你将干毛巾放在她门口便是。她喜食清淡,切不可让她沾酒。” 叶尘接过本子,用力地点了点头:“大宗师放心,我定会照顾好归隐。” 段鹏举看了一眼归隐,眼中满是眷恋,随后转身,如一阵狂风般朝绝情山狂奔而去。 神女归隐沐浴更衣后,便回房休息了。叶尘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她,心中五味杂陈。他知道,自己必须想办法救她,可他却毫无头绪。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脸上,叶尘微微眯起眼睛,他知道,自己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他起身进宫,见到了傻柱。傻柱一看到叶尘,便 “扑通” 一声跪在地上,泪流满面地哀求道:“叶神医,求求你救救我媳妇阿依土鳖公主,她得了鼠疫啊。” 叶尘赶忙扶起傻柱,说道:“傻柱,你莫要着急。你按照我说的做,或许还有一线生机。你先将她扒光,用热水和肥皂仔细清洗她的全身,然后换上干净的衣服。这药,一日三次,按时喂她服下。” 说着,叶尘将药递给傻柱。傻柱接过药,连连点头:“叶神医,我记下了。” 傻柱回到隔离房,按照叶尘的吩咐,开始为阿依土鳖公主清洗身体。他的动作轻柔而专注,仿佛阿依土鳖公主是世界上最珍贵的宝贝。一旁的田凤等人看到这一幕,都惊愕地瞪大了眼睛。“傻柱,你这是干什么?” 田凤忍不住问道。傻柱却头也不回地说道:“叶神医说,只有这样才能救我媳妇,我相信叶神医。” 阿依土鳖公主看着傻柱,眼中满是感动,她虚弱地说道:“傻柱,谢谢你。” 傻柱咧嘴一笑:“媳妇,你说什么呢,我是你男人,照顾你是应该的。” 神女归隐在外面看到了这一幕,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欣慰。随后,她轻轻一跺脚,如一片轻盈的树叶般飘然而去,继续去拯救那些被鼠疫折磨的万民。 匈国的鼠疫疫情愈发严重,整个国家仿佛被笼罩在一层死亡的阴影之中。匈王的痊愈速度让众人惊叹,他将这一切都归功于叶尘。叶尘看着外面的惨状,心中十分焦急。他找到匈王,说道:“陛下,我需要一座大庙,用来种鼠疫疫苗。” 匈王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叶神医,你放心,我这就派人去办。” 匈王一声令下,五千人立刻行动起来。仅仅两天时间,一座宏伟的大庙便建成了。叶尘走进大庙,才发现这所谓的大庙其实是一座大型帐篷。此时,共机会也送来了镜子、铁棒、铜丝、铁丝等物资。叶尘立刻指挥孙氏武士,连夜对这些物资进行改造。 神女归隐每天都在外面忙碌着,她用自己的力量将感染鼠疫的民众和未感染的民众分隔开来,大大减少了鼠疫的传染。匈太子阿登那曾想对感染民众进行杀戮,却被归隐阻止。在民众眼中,神女归隐宛如圣女下凡,她的出现给这个绝望的国家带来了希望。每天奔波结束后,归隐都会回到叶尘的房间沐浴更衣。她睡在叶尘隔壁,有时还会与叶尘交谈几句,那轻柔的声音仿佛是黑暗中的一缕曙光,让叶尘感到一丝温暖。 大庙即将建成,叶尘知道,自己即将上演一场拯救万民的奇迹。然而,他的心中却充满了忧虑。他很快就要离开匈国,回梁国交差了,而此时,归隐只剩下四天的寿命。叶尘想尽了一切办法,翻遍了所有的医书,却依然找不到病因,也无法找到解毒之法。他心急如焚,仿佛热锅上的蚂蚁。 这天,归隐像往常一样沐浴。突然,叶尘听到了一阵痛苦的低吟。他心中一紧,赶忙跑到浴室门口。“叶尘,我的双手…… 要被冻住了,我快失去自理能力了。你…… 你帮我擦拭身体,帮我穿衣,抱我到床上。” 归隐的声音充满了无助。叶尘的脸瞬间涨得通红,他的心中十分犹豫。“快点,再犹豫我就冻死了。” 归隐的声音更加急切。叶尘咬了咬牙,说道:“你…… 你把眼睛闭上。” 说着,他深吸一口气,准备走进浴室。 就在这时,十几个天神庙的超级僧人高手如鬼魅般突然撞破墙壁,冲进了房子。他们个个身着金色袈裟,眼神中透着一股凶狠。“哼,匈国只能有天神庙,你们竟敢建圣庙,与我们争抢信仰,今日,我们便将你碎尸万段!” 为首的僧人恶狠狠地说道。他们一边说着,一边朝着浴室冲来。 叶尘心中大惊,他赶忙挡在浴室门口。“你们想干什么?” 叶尘的声音充满了愤怒。僧人们却不理会他,他们的目光落在了浴室里。透过那氤氲的水汽,他们看到了毒发无法动弹且不着寸缕的归隐。僧人们的眼中顿时露出了贪婪和歹意。“哟,这女子长得倒是绝美,今日,我们便要看看你的仙躯。” 一个僧人淫笑着说道。“将她送给修罗大祭司享用,大祭司定会赏赐我们。” 另一个僧人附和道。说着,他们疯狂地朝着归隐沐浴的房间冲来。 “叶尘,拿袍子盖上,与我躲在浴桶内。” 归隐的声音从浴室里传来。 第222章 叶尘血拼恶僧!情迷归隐! 叶尘抱着神女归隐,缓缓踏入浴桶之中。那浴桶本就不大,两人一同进入,空间显得愈发局促。叶尘虽已用袍子将归隐紧紧裹住,可在这狭小的浴桶里,身体难免会有触碰。每一次轻微的接触,都让叶尘清晰地感受到归隐那柔软而温热的身躯,那肌肤相触的奇妙感觉,如电流般瞬间传遍他的全身,令他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 然而,就在这暧昧而紧张的时刻,十几个天神庙的僧人如恶狼般突然破门而入。他们一进来,嘴里便吐出极其下流低俗的话语,那一双双眼睛中满是凶残与好色的光芒。叶尘心中大惊,他抱紧归隐,目光中瞬间充满了警惕与愤怒,仿佛一只护崽的猛兽,准备随时与这群恶狼展开殊死搏斗。 “哈哈哈哈,小美人,今日你可逃不掉了!” 为首的僧人满脸横肉,眼睛里闪烁着淫秽的光,一步一步向浴桶逼近。 “你们这群无耻之徒,竟敢在此放肆!” 叶尘怒吼道,声音中透着无尽的威严。 “哼,你小子识相的话,就赶紧把那小娘子交出来,否则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僧人恶狠狠地说道,手中的长刀在烛光下闪烁着寒光。 归隐此时却已无力反抗,那神秘的毒发作起来,让她全身动弹不得,只能用眼神向叶尘传递着她的焦急与不安。 “叶尘,抱紧我,然后捂住耳朵。” 归隐虚弱却坚定地说道。叶尘虽不明所以,但还是立刻照做。 归隐微微抬起头,深吸一口气,随后,她的喉咙里发出一种奇特的声音,那声音起初低沉而微弱,仿佛从遥远的山谷传来的风声。渐渐地,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尖锐,如同一把把利刃在空中划过。紧接着,这声音竟化作了一种超声波般强大的声波,向着那群恶僧席卷而去。 恶僧们毫无防备,被这突如其来的声波击中,顿时发出一阵惨叫。他们双手紧紧捂住耳朵,可那声波如汹涌的潮水般冲破他们的防御,直直地钻进他们的耳孔。只见他们的耳孔开始渗出血来,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痛苦,身体也不受控制地摇晃起来。他们的大脑仿佛被无数根针同时刺入,头痛欲裂,整个人陷入了极度的混乱之中。 但归隐也为此付出了沉重的代价,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嘴角溢出鲜血,那原本娇艳的嘴唇此刻被鲜血染得殷红。她的身体剧烈颤抖着,想要说话,却只能发出破碎而微弱的声音,那声音被痛苦淹没,几不可闻。 叶尘看着归隐如此痛苦,心中充满了愤怒与心疼。他趁恶僧人脑子瘫痪之际,猛地从浴桶中站起,水花四溅。他手中紧紧握着长刀,如同一头愤怒的狮子扑向那群恶僧。叶尘的眼神中燃烧着熊熊怒火,每一刀挥出都带着必杀的决心。 他的长刀如闪电般在恶僧群中穿梭,所到之处,血花飞溅。恶僧们根本无力抵挡,一个接一个地倒下,他们的身体在叶尘的刀下如脆弱的稻草人般不堪一击。很快,十几个恶僧便被杀得只剩下寥寥数人。 叶尘一个箭步冲向僧人头领,准备将其一刀击毙。可那僧人头领虽受了伤,却仍有几分狡黠。就在叶尘的刀即将砍到他的瞬间,他突然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用尽全身力气向叶尘刺来。叶尘躲避不及,手臂被匕首划伤。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归隐强忍着剧痛,用尽全力踢出一脚。那浴桶本就破旧,在她这一脚之下,瞬间破碎,木屑如暗器般飞向僧人头领。僧人头领被木屑击中,视线受阻,动作一顿。叶尘趁机使出全力,一刀将其击毙。 此时的归隐已耗尽了所有的力气,她瘫倒在地,身体如风中残烛般瑟瑟发抖。她的双眼紧闭,眉头紧皱,口中不断吐出鲜血,那痛苦的抽搐仿佛要将她的灵魂从身体里抽离。 叶尘顾不上自己的伤口,他急忙抱起归隐,快步回到床上。他的手微微颤抖着,小心翼翼地帮归隐擦干身体,那动作轻柔得仿佛在对待世间最珍贵的宝物。他轻轻地为她盖上被子,然后用一块干净的布,仔细地擦拭着她嘴角的鲜血。 “叶尘…… 我想再沐浴一次,这或许是我最后一次沐浴了。” 归隐微弱地说道。 叶尘心中一痛,但还是点头答应。他再次抱起归隐,重新为她准备沐浴。他的眼神始终没有离开过归隐,那目光中饱含着深情与怜惜。沐浴完毕,他又为归隐穿上干净的衣服,拿起梳子,轻轻地为她梳理着头发。 “你的武功,真的很奇特。” 叶尘轻声说道。 归隐微微苦笑:“这武功虽强,却也让我陷入今日之绝境。其实,我一直觉得自己的武功太过阴柔,缺乏阳刚之气。若我能像罗素素那般厉害就好了,她的武功刚猛无比,令人钦佩。” 一切整理完毕,叶尘正准备离开去打地铺,归隐却叫住了他:“卧房被弄乱了,今晚你便在这床上睡吧。” 叶尘一愣,他看着归隐,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他害怕自己会心生邪念,连忙说道:“不,我不能。” 归隐微微皱眉:“你若不睡床上,难不成要睡地上?地上冰冷,你会着凉的。” 叶尘犹豫再三,最终还是躺到了床上。可他的内心充满了挣扎,他闭上眼睛,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然而,那股邪念却如野草般在他心中疯狂生长。他睁开眼睛,看着身旁的归隐,心中的火焰越烧越旺。他知道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于是猛地起身,在地上铺了些干草,躺了上去。 叶尘翻来覆去,久久无法入睡。归隐似乎察觉到了他的不安,她轻轻开口,念起了一段经文。那经文的声音如潺潺流水,缓缓流入叶尘的心田,让他狂躁的心渐渐平静下来。在这经文的陪伴下,叶尘终于缓缓睡去。 次日清晨,叶尘醒来,发现归隐早已不在床上。他急忙起身,四处寻找,却不见归隐的身影。原来,归隐早已外出做事去了。 叶尘新建的圣庙终于开门了。他以梁国抓来的上千名奴隶作为首批试验者,开始种疫苗以抵御鼠疫。这些奴隶们被带到圣庙前,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迷茫。叶尘站在一旁,眼神坚定地指挥着众人。 “大家不要害怕,这疫苗会让你们免受鼠疫的侵害。” 叶尘大声说道。 归隐则负责管理这些奴隶。她虽身体仍虚弱,但做起事来却有条不紊。她将众人分成小组,安排他们有序地进行接种。在她的管理下,原本混乱的场面变得井井有条。 “都排好队,一个一个来,不要拥挤!” 归隐的声音虽不大,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在等待疫苗在人体内轻微爆发以产生抗体的期间,叶尘又让奴隶们制作圣庙牌匾及圣人雕像。虽然条件简陋,但奴隶们还是发挥出了自己的创造力。他们用简陋的工具,一点点雕琢着牌匾和雕像。经过几天的努力,牌匾和雕像终于有了初步的模样。 “这圣庙,在众人眼中,怕更像是圣女庙了。” 叶尘看着忙碌的众人,笑着对归隐说道。 归隐微微摇头:“只要能抵御鼠疫,叫什么名字又有何妨。” 然而,圣庙之事却在匈国引起了轩然大波。匈国按规定只能有一个信仰和一座天神庙,而叶尘新建圣庙之举,无疑触动了匈国的禁忌。匈国第一高手、天神庙修罗大祭司得知此事后,决定亲自前来。 归隐算着自己的生命已进入倒计时。叶尘看着归隐的身体一天比一天虚弱,心中焦急万分。他日夜苦思冥想,试图找到解除归隐体内奇毒的方法,可却毫无头绪。他心急如焚,甚至开始撞头、扇自己耳光,仿佛这样就能让他找到灵感。 “叶尘,莫要如此。生死有命,我早已有心理准备。” 归隐虚弱地劝说道。 “不,我绝不甘心!你不能就这样离我而去!” 叶尘紧紧握住归隐的手,眼中闪烁着泪光。 归隐微微叹了口气,缓缓讲述起自己的过往:“叶尘,你知道吗?我曾经也喜欢过一个男人,他像你一样勇敢,一样善良。可是,我们终究没有走到一起。”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回忆与遗憾。 叶尘静静地听着,心中五味杂陈。 “叶尘,其实你对我有邪念,我很高兴。这让我觉得,我在你心中是特别的。” 归隐看着叶尘,眼中闪烁着别样的光芒。 “归隐,你不要说这样的话,你一定会好起来的。” 叶尘哽咽着说道。 “叶尘,我知道自己时日无多。在我临死之前,你能吻我一下吗?就当作是给我的念想。” 归隐的声音微弱而颤抖。 叶尘心中一阵剧痛,他看着归隐那苍白而美丽的脸庞,缓缓低下头,轻轻地吻住了她的嘴唇。这一吻,充满了深情与不舍,仿佛要将所有的情感都倾注在这一瞬间。 就在两人拥吻之时,归隐的身体突然发生了剧烈的变化。她的身体从头到脚,瞬间被一层冰霜覆盖,那冰冷的气息仿佛能将周围的一切都冻结。 “归隐!” 叶尘惊恐地大喊道,他紧紧抱住归隐,却无法阻止那剧毒的发作。 就在这时,匈国第一高手、天神庙修罗大祭司如鬼魅般现身。他站在圣庙前,眼神冰冷,如同一尊死神。 “哼,神女归隐,你犯下如此大罪,今日我便是来取你性命的!” 修罗大祭司的声音如雷鸣般在圣庙上空响起,那强大的杀气如汹涌的波涛般向四周席卷而去。 第223章 生死对决!绝境反击! 匈国的天空被一片阴云所笼罩,仿佛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风暴。在这片压抑的天空下,叶尘站在圣庙的庭院中,心中充满了忧虑。归隐,这位曾经威震江湖的高手,如今却身中剧毒,瘫倒在一旁,生命垂危。而叶尘自己,也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困境。 就在这时,一阵阴森的笑声打破了寂静。修罗大祭司,匈国第一高手,如同幽灵般出现在众人的视野中。他的眼神冰冷而犀利,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叶尘心中一紧,下意识地握紧了手中的保命之物。然而,紧张的情绪还是让他的手微微颤抖,那保命之物竟从他的指尖滑落。 “哼,叶尘,今日便是你的死期!”修罗大祭司冷冷地说道。 叶尘的目光迅速扫向归隐,只见她虽然不能动弹,但眼神中却透着决然。“你若敢再上前一步,我便自爆,与你同归于尽!”归隐的声音虽然虚弱,却充满了威慑力。 修罗大祭司的脚步猛地顿住,他深知归隐的实力,即便她身中剧毒,自爆的威力也不容小觑。更何况,归隐身上的剧毒极为诡异,靠近她极有可能被感染。想到这里,修罗大祭司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忌惮,他缓缓向后退了几步,与归隐保持一定的距离。 “叶尘,你若想活命,就拆掉这圣庙!”修罗大祭司转而对叶尘说道。 叶尘眉头紧皱,他来此的目的是为了救人,怎能轻易拆掉圣庙?“我若拆掉圣庙,那些患病的百姓将何去何从?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死去。”叶尘坚定地回答。 修罗大祭司冷哼一声:“你不拆,今日你们都别想活着离开!” 双方陷入了僵局,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氛。修罗大祭司心中暗自盘算,他决定等归隐毒发身亡,再对付叶尘。毕竟,叶尘掌握着治疗鼠疫的技术,背后还有孙氏家族的支持,若能将其拿捏,必能获取巨大的利益。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归隐却始终未如修罗大祭司所预期的那样死去。相反,她一直保持着清醒,随时准备自爆。这让修罗大祭司心中充满了疑惑,他从未见过如此顽强的生命力。 “这女人怎么还不死?”修罗大祭司心中暗自焦急。 两个时辰过去了,修罗大祭司终于失去了耐心。“叶尘,我给你半个月的时间,拆掉圣庙,交出治疗鼠疫的方法,否则,我将发动圣战,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说完,他狠狠地瞪了叶尘一眼,转身离去。 叶尘望着修罗大祭司远去的背影,松了一口气。他急忙走到归隐身旁,仔细观察她的状况。归隐的脸色苍白如纸,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但她的眼神依然坚定。 “你怎么样?”叶尘关切地问道。 “我没事,你不用担心我。”归隐强忍着痛苦说道。 叶尘发现归隐的身体滚烫,像是被火焰灼烧一般。他心中一动,难道归隐感染了鼠疫病毒?但为何她的症状与其他人不同?叶尘陷入了沉思。 经过一番仔细的观察和思考,叶尘大胆推测,归隐可能感染了鼠疫病毒,但绝情山的剧毒压制了鼠疫病毒的发作。这种剧毒或许类似蛊毒,通过在归隐血液中的观察,叶尘发现了许多微小的微生物,他确定这是能释放神经毒素的蛊虫,正是这些蛊虫让归隐全身无法动弹。 “我一定要找到办法救你。”叶尘暗暗发誓。 与此同时,叶尘接种疫苗的试验也取得了成果。过去十来天,第一批接种者经历了各种考验,他们即便接触鼠疫病人的血液、脓液,也未被感染。这个消息如同春风般迅速传遍了整个匈国,人们欢呼雀跃,仿佛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无数人涌向圣庙,他们渴望接种疫苗,摆脱鼠疫的阴影。圣庙外,人山人海,人们怀着虔诚的心情跪在地上,祈求叶尘的庇佑。叶尘的手下们忙碌地穿梭在人群中,为民众接种疫苗。叶尘看着这一幕,心中感慨万千,他的救世主计划终于大功告成。然而,他并没有被喜悦冲昏头脑,他的心中始终牵挂着归隐的安危。 就在人们沉浸在喜悦之中时,一队僧人武士突然闯进了圣庙的院子。他们身着黑色僧袍,手持长刀,眼神冷酷无情。 “叶尘,你未按期限拆除圣庙,今晚便是你的死期!我们将杀尽圣庙内所有人,夷平这座圣庙!”为首的僧人武士大声喊道。 叶尘缓缓走出,目光平静地看着这些不速之客。“你们以为我会怕你们吗?”叶尘冷冷地回应。 田凤走到叶尘身边,担忧地说道:“叶尘,他们人多势众,我们该怎么办?天神庙集结了至少两千武士,而我们这边只有百人,这实力悬殊太大了。” 叶尘微微一笑,眼神中透着自信:“别担心,我自有办法。今晚,我不仅要救活归隐,还要大开杀戒,让他们知道,我叶尘不是好惹的。” 说完,叶尘转身走进屋内,他打来热水,轻轻地为归隐沐浴、换衣。“归隐,你一定要坚持住,今晚我就会让你恢复如初。”叶尘轻声说道。 随后,叶尘抱起归隐,走出房间。“田凤,我们去圣庙。”叶尘说道。 在前往圣庙的路上,匈王、匈国太子、王后苏媚、修罗大祭司、苏申等人正聚在一起,商议着如何对付叶尘。 “叶尘接种的方法,就是用疫苗病人的脓液,我们可以利用这一点,收取百姓的接种费用,发一笔国难财。”匈王贪婪地说道。 “没错,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太子附和道。 苏媚则在一旁冷笑:“哼,叶尘这次死定了。小苏氏家族为了杀他,可是付了一大笔金锭。” 修罗大祭司点点头:“我已经集结了两千五百名光头武士,包括天神庙僧兵、匈国武士、小苏氏武士,今晚一定将叶尘使团斩尽杀绝!” 众人的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仿佛已经看到了叶尘的尸体。 第224章 惊天逆转!叶尘屠敌!神迹惊世! 鼠疫过后,阿依土鳖公主的脸上虽留下了三十八颗痘印,但身体已无大碍。这场疫病让她看透了家人的冷漠,心凉了半截,如今独自住在宫外,心中只认傻柱为家人。 这日,傻柱前来向阿依土鳖告别。阿依土鳖看着傻柱,心中涌起一股不安,连忙问道:“傻柱,你这是要去哪里?” 傻柱挠了挠头,憨厚地说道:“公主,我要跟着二傻还有师傅,他们有事要去办,我不能落下。” 阿依土鳖一听,急忙拉住傻柱的胳膊,眼中满是不舍:“傻柱,你能不能别走?我不想你离开。” 傻柱轻轻挣脱阿依土鳖的手,说道:“公主,我必须得走,师傅他们在等我呢。” 阿依土鳖见挽留不住,心中满是失落,又问道:“那你们要去做什么?” 傻柱犹豫了一下,低声说:“今晚要打仗,我们要去帮忙。” 阿依土鳖心中一惊,追问道:“打仗?在哪里打仗?为什么要打仗?” 傻柱皱了皱眉头,似乎有些为难,但在阿依土鳖的再三追问下,还是说道:“是圣庙那边,我也不太清楚具体情况,只知道要去帮忙。” 说完,傻柱便转身匆匆离去。 阿依土鳖望着傻柱远去的背影,心中的担忧愈发强烈。她毫不犹豫地冲向王宫,一路上心急如焚,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各种可怕的念头。来到王宫,阿依土鳖用力撞开宫门,只见匈王阿如荆、太子阿登那、王后苏媚、苏申等人正在商议事情,众人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了一跳。 阿依土鳖气喘吁吁地问道:“父王,我听说圣庙那边要打仗,到底是怎么回事?” 匈王阿如荆皱了皱眉头,看了一眼阿依土鳖,说道:“此事与你无关,你不要管。” 阿依土鳖急切地说:“怎么会与我无关?圣庙的叶尘曾救过我的命,他对匈国也有大恩,我们怎能坐视不管?” 王后苏媚冷笑一声,说道:“哼,救你又如何?匈国人只报仇,不报恩,他的恩太大,已经成仇了。” 阿依土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王后:“母后,您怎能如此说?叶尘为匈国百姓做了那么多好事,他让无数人免受鼠疫之苦,我们怎能恩将仇报?” 王后苏媚不屑地哼了一声,说道:“他建造圣庙,冒犯了天神庙的信仰,这就是他的罪过。” 阿依土鳖转头看向匈王,说道:“父王,您也是这么想的吗?” 匈王阿如荆沉默片刻,缓缓说道:“修罗大祭司已经下令,要派僧兵摧毁圣庙,这是天神庙的旨意,我们不能违背。” 阿依土鳖心中一阵悲凉,她悲愤地说:“父王,母后,你们如此绝情,就不怕遭到报应吗?” 王后苏媚走上前,说道:“阿依土鳖,你不要执迷不悟了。我们已经给你找了新的丈夫,他就是燕子,你以后就好好跟他过日子吧。” 阿依土鳖听了,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愤怒,她狠狠地瞪了王后一眼,转身冲出王宫,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前往圣庙,与叶尘并肩作战。 圣庙内,此时已没有前来接种的匈国平民,只剩下叶尘麾下的一百名武士。这些武士来自不同的地方,有梁国武士、孙氏家族私军和共机会武士。他们身着皮甲,弯弓搭箭,警惕地注视着圣庙外的动静。然而,他们的脸上都充满了恐惧和不安,毕竟他们即将面对的是强大的天神庙僧兵。圣庙内,孟轲、孔丘、圣女三个雕像静静地矗立着,仿佛在守护着这片土地。 圣庙外,无数双匈民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圣庙。此前,几万人曾在这里接受过叶尘的恩惠,他们曾虔诚地跪在这里,祈求神灵的庇佑。然而,此刻他们却都选择了沉默,没有人愿意为叶尘而战,他们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如同冷漠的旁观者。天空中,乌云密布,闷雷阵阵,仿佛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但那雨却始终下不来,给人一种压抑而沉闷的感觉。 在梁国王宫,国君苏卿宪站在窗前,望着乌云压顶的天空,心中感慨万千。他深知南骄国的战局依旧焦灼,北狄族也难以对付,国家正面临着重重困难。想起之前圣庙被烧引发的一系列事件,他的眉头就皱得更紧了。匈国使臣前来交涉,市面上传闻叶尘是圣庙被烧的主谋,这一切都让他感到头疼不已。他又想起了花魁陈媛媛,那个让他心动的女子,如今被幽居在老家朱碧郡,他的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思念和愧疚。 而在五王子府内,小菊的肚子已经微微显怀,五王子苏东影的妻子董氏正与小菊以及欧也的两个小女儿在一起。两个小丫头天真可爱,此时却因为一块点心而发生了小小的争执。一个小丫头抓着点心,大声说道:“这是我的,我先拿到的!” 另一个小丫头则不甘示弱,伸手去抢:“我也要,给我一点!” 董氏见状,连忙上前劝解:“好了,好了,别吵了,大家一起吃。” 就在这时,大理寺胄王引前来索要欧也的两个女儿。胄王引一脸严肃地说道:“按大梁律法,犯人家眷要充公,送去大恩庭。” 五王子苏东影听了,心中深感屈辱和悲哀,他看着胄王引,愤怒地说:“她们只是两个无辜的孩子,你们怎能如此残忍?” 胄王引却不为所动,说道:“这是律法规定,我只是奉命行事。” 苏东影无奈地看着两个小女孩被带走,心中充满了无力感,他不禁想起了叶尘,心中默默说道:“叶尘,你在哪里?如果你还活着,该有多好,你一定有办法解决这些事情的。” 阿依土鳖心急如焚地赶到圣庙,见到神女归隐。此时的归隐面色苍白,昏迷不醒,生命垂危。叶尘看到阿依土鳖到来,连忙说道:“阿依土鳖,你来得正好,快来帮忙救归隐。” 阿依土鳖毫不犹豫地走上前,说道:“叶尘,我该怎么做?” 叶尘指了指一旁的架子,说道:“把她挂在架子上,要快!” 阿依土鳖赶忙照做。 叶尘迅速拿出一个玻璃瓶、一把锋利的刀子,还有一支含黄金血脉精华的试管。他看了一眼傻柱,说道:“傻柱,借你一斤血用用。” 傻柱毫不犹豫地伸出胳膊,说道:“叶公子,你尽管用,只要能救归隐姑娘,要多少都行。” 叶尘点了点头,开始从傻柱身上取血。经过一番提炼,从傻柱的一斤血中提炼出了约一毫升的黄金血脉精华。 叶尘深吸一口气,拿起刀子,小心翼翼地从归隐的脚上取血,鲜血缓缓流入玻璃瓶中。接着,他将那珍贵的黄金血脉精华滴入玻璃瓶。奇迹发生了,归隐体内无数的蛊虫被吸引,沿着血管缓缓涌出伤口,进入玻璃瓶中。最后,毒蛊母虫也出现了,它浑身散发着诡异的气息。阿依土鳖紧张地看着叶尘,叶尘说道:“阿依土鳖,用针钉住它,千万不能让它跑了!” 阿依土鳖赶忙拿起针,颤抖着双手,将毒蛊母虫钉住。叶尘迅速将毒蛊母虫取出,封在试管内。 随着毒蛊母虫被取出,归隐身上的紫色渐渐褪去,她的呼吸也逐渐平稳。叶尘紧张地注视着归隐,心中默默祈祷着。终于,归隐缓缓睁开了眼睛,她的眼神中充满了迷茫和虚弱。叶尘见状,心中大喜,连忙说道:“归隐,你终于醒了!” 归隐看着叶尘,虚弱地说道:“叶尘,是你救了我吗?” 叶尘点了点头,说道:“是的,你已经没事了。”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喊杀声。两千五百名光头武士如潮水般将圣庙包围。这些武士来自天神庙,他们个个神情凶狠,手持武器,口中大喊着:“叶尘,你亵渎天神,建造圣庙,罪不可赦!今日我们要踏平圣庙,将你们这些梁国人斩尽杀绝!” 说完,他们便杀气腾腾地开始冲锋。 叶尘早有准备,他冷静地指挥着众人。此前,他让共机会运来大量的铁丝和铁柱,对圣庙进行了改造。他将一根粗壮的铁柱立在圣庙中央,作为避雷针,又用铁丝和铜丝将其连接起来,并蔓延到地面。圣庙众人都脚穿绝缘牛皮靴,而地面因为之前的准备工作变得潮湿,具有良好的导电性。叶尘看着敌人逼近,对叶蚂蟥和傻柱说道:“等我的命令,斩断避雷针铁柱,然后连接好线路,准备迎接闪电!” 叶蚂蟥和傻柱齐声应道:“是,公子!” 敌人越来越近,圣庙众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就在这时,天空中划过一道耀眼的闪电,紧接着,一声惊雷响起。叶尘大喊一声:“动手!” 叶蚂蟥和傻柱迅速斩断避雷针铁柱,电流瞬间沿着事先布置好的线路涌向地面。只见一道万米长的闪电网击中圣庙顶上的铁柱,强大的电流如愤怒的巨龙般窜下,圣庙瞬间冒起耀眼的电光火花。电流涌向地面上的光头武士,那些武士们被闪电击中,发出阵阵惨叫。有的武士瞬间被劈成焦炭,有的则浑身冒烟,倒在地上痛苦地挣扎着。这一幕如同神迹降临,又似一场残酷的大屠杀,让人不寒而栗。 而在这惊心动魄的时刻,神女归隐也彻底苏醒过来,她看着眼前的一切,眼中充满了震惊和敬畏。 第225章 圣庙!叶尘逆袭展雄威! 圣庙之中,气氛紧张得如同即将断裂的弓弦。两千五百名光头武士如汹涌的潮水般将圣庙紧紧包围,他们的喊杀声震耳欲聋,仿佛要将这片土地都踏平。为首的天神庙僧兵,手持长刀,眼神中透着凶狠与决绝,口中高呼着:“叶尘,你亵渎天神,建造圣庙,罪不可赦!今日我们要踏平圣庙,将你们这些梁国人斩尽杀绝!” 那声音在夜空中回荡,如同恶鬼的咆哮,让人不寒而栗。 天空中,乌云密布,闪电在云层中穿梭,仿佛是天神愤怒的目光。突然,一道耀眼的闪电划破夜空,直直地劈向圣庙。那一瞬间,整个世界都被照亮,紧接着,一声惊雷在耳边炸响,震得大地都微微颤抖。叶尘看准时机,大喊一声:“动手!” 叶蚂蟥和傻柱迅速斩断避雷针铁柱,电流瞬间沿着事先布置好的线路涌向地面。只见一道万米长的闪电网击中圣庙顶上的铁柱,强大的电流如愤怒的巨龙般窜下,圣庙瞬间冒起耀眼的电光火花。电流涌向地面上的光头武士,那些武士们被闪电击中,发出阵阵惨叫。最里面的几个武士瞬间被劈成了焦炭,黑色的烟雾从他们身上袅袅升起,散发着刺鼻的焦糊味。有的武士则浑身冒烟,倒在地上痛苦地挣扎着,他们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口中发出含糊不清的呼喊。这一幕如同神迹降临,又似一场残酷的大屠杀,让人不寒而栗。 叶尘拿起一个铁皮放大筒,大声喊道:“上天有好生之德,圣庙本就是救人之所,如今遭受攻击,上天降下天谴。你们若还不知悔改,必将遭受更严厉的惩罚!” 他的声音通过铁皮放大筒传得很远,在夜空中回荡,仿佛是天神的旨意。光头武士们被这突如其来的闪电和叶尘的话吓得不轻,他们心中涌起一股恐惧,以为真的触怒了天神。原本汹涌的攻势顿时停滞,他们惊恐地看着圣庙,眼神中充满了敬畏和不安。而远处围观的匈国子民们,也被这一幕震撼得说不出话来。他们望着圣庙,心中充满了敬畏,以为是天神在护佑着这里。 暴雨倾盆而下,浇灭了之前雷击引发的火焰。雨水打在地上,溅起高高的水花,整个世界都被雨水笼罩。在雨水的冲刷下,战场上弥漫着一股血腥和焦糊混合的味道。过了一会儿,有几个光头武士在修罗大祭司的鼓动下,鼓起勇气,想要再次冲进圣庙。他们握紧武器,眼神中透着疯狂,口中大喊着给自己壮胆。然而,他们刚迈出几步,叶蚂蟥猛地拉动手中的绳子,“轰!” 的一声巨响,地雷爆炸了。地雷的威力虽然不大,但平地生雷的场景让众人更加惊恐。光头武士们被爆炸的冲击力掀翻在地,他们的脸上满是惊恐和茫然。泥土和石块被炸得四处飞溅,烟尘弥漫在空中。此时,叶尘再次拿起铁皮大喇叭,大声喊道:“天谴不断,这是上天对你们的警告!” 他的声音在风雨中回荡,配合着天空中不时划过的闪电和响起的雷声,营造出一种极其恐怖的氛围。仿佛整个天地都在与这些光头武士作对。 就在这时,天空中又一道闪电划过,再次劈中了圣庙顶上的铁柱。电流顺着铁柱蔓延开来,又电死了一部分冲过来的光头武士。那些武士们甚至来不及发出惨叫,就被电流击中,身体瞬间僵硬,然后直挺挺地倒下。周围的匈国子民们看到这一幕,心中的震撼达到了极点。他们意识到,圣庙或许真的是受到上天庇佑的地方。于是,一些勇敢的匈民纷纷拿起武器,高呼着:“保护圣庙!” 向着光头武士们冲了过去。 阿依土鳖公主看到这一幕,眼中闪过一丝决然。她挥舞着青龙偃月刀,率先冲出圣庙。她的身影如同矫健的母狮,充满了力量和威严。雨水顺着她的脸颊流淌,却无法浇灭她眼中的怒火。“天神庙在鼠疫瘟疫时不作为,眼睁睁看着我们匈国百姓受苦受难。而圣庙却拯救了万千子民,你们现在却要摧毁它,你们才是真正的罪人!” 阿依土鳖公主的声音清脆而响亮,如同敲响的战鼓,激励着众人的士气。她冲进敌群,长刀挥舞,每一刀都带着强大的力量,将敌人纷纷击退。在她的带领下,众多匈民纷纷响应,他们挥舞着手中的武器,如潮水般冲向光头武士。尽管匈民们的个人战斗力不如光头武士,但此时光头武士们士气低落,内心惶恐,被匈民们压着打。战场上,喊杀声、惨叫声交织在一起,雨水和血水混流,场面一片混乱。 修罗大祭司眼见局势不利,心中焦急万分。他冷哼一声,抛下手下,独自跃上圣庙顶端。他的身影如鬼魅般轻盈,几个起落就来到了铁柱前。他挥动手中的武器,斩断了引来闪电的铁柱,随后如猛虎下山般冲进圣庙。他的眼神中透着凶狠与愤怒,仿佛要将叶尘生吞活剥。“叶尘,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修罗大祭司怒吼着,向着叶尘冲了过去。他的速度极快,带起一阵风声。叶尘见状,心中一紧,但脸上却依然镇定。“修罗大祭司,你以为你能得逞吗?” 叶尘冷冷地回应道。 修罗大祭司冲进圣庙,见到叶尘后,正欲动手,却突然看到了本以为已死的神女归隐。他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眼中充满了惊恐。“你…… 你怎么还活着?” 修罗大祭司的声音颤抖,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退去。他的双脚像是被钉在了地上,无法挪动分毫。归隐缓缓站起身来,眼神冰冷地看着修罗大祭司。“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归隐的声音如同冰冷的寒风,让修罗大祭司毛骨悚然。修罗大祭司心中充满了恐惧,他想转身逃跑,然而,他从高空坠落时受了伤,此时难以脱身。他咬了咬牙,决定拼死一搏。他大喝一声,向着归隐冲了过去,手中的武器高高举起,带着一股强大的力量。归隐轻轻拔出剑,迎了上去。剑与武器交错,发出清脆的响声。起初,修罗大祭司觉得归隐的力量很弱,心中暗自得意。然而,片刻之后,他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一阵异样。他低头一看,只见自己的胸口被归隐的剑气所伤,鲜血汩汩流出。他的血管被切断,鲜血如喷泉般涌出,他知道自己只剩下几秒钟的生命了。“你……” 修罗大祭司瞪大了眼睛,想要说些什么,却无力地倒了下去。 叶尘看到这一幕,拿出 “暴雨梨花” 暗器,毫不犹豫地射向只剩半口气的修罗大祭司。“哼,你也有今天。” 叶尘冷冷地说道。修罗大祭司被暗器击中,大骂道:“叶尘,你……” 话还没说完,他就暴毙而亡。田凤见状,立刻按照叶尘的要求,斩下了修罗大祭司的脑袋。叶尘看着那颗脑袋,皱了皱眉头。“这家伙没头发,真难看。” 叶尘说着,拿出一块黑布,将修罗大祭司的脑袋包了起来,又在上面画了几笔。“走,我们出去让他们看看。” 叶尘提起那颗脑袋,带着众人走出圣庙。 圣庙外,剩余的光头武士们看到叶尘提着修罗大祭司的脑袋走出来,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大祭司…… 他……” 光头武士们惊恐地看着那颗脑袋,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叶尘大声宣告:“修罗大祭司触犯天威,已被我所杀。你们若还不投降,必将遭受同样的下场!” 他的声音如同洪钟,在战场上回荡。光头武士们听了,彻底崩溃。他们丢掉武器,四散而逃。叶尘看着他们逃跑的背影,微微一笑。“终于结束了。” 匈国王宫之中,气氛紧张而压抑。匈国太子阿登那愤怒地拍着桌子,大声说道:“父王,叶尘如此嚣张,我们不能放过他。必须立刻杀掉他,以绝后患!” 王后苏媚也在一旁附和道:“没错,叶尘在匈国犯下了诸多罪行,若不杀他,我们匈国的威严何在?” 匈王阿如荆坐在王座上,眉头紧锁,陷入了沉思。他想起了圣庙的神迹,以及众多匈民对圣庙的信仰。“如今,圣庙已成为匈国民众心中的圣地,若贸然杀掉叶尘,恐怕会引起民愤。而且,天神庙一直以来在匈国势力过大,他们的存在也未必是好事。” 匈王缓缓地说道。太子阿登那不甘心地说道:“父王,难道我们就这样放过他?” 匈王摇了摇头。“叶尘迟早要离开匈国,我们可以在他离开匈国后,在无人之处动手。” 叶尘在圣庙之战大获全胜后,开始准备返程。他看着圣庙,心中感慨万千。此次出使匈国,任务超额完成。圣庙虽然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战斗,但依然屹立不倒,而且成为了匈国民众心中的圣地。“我们走吧。” 叶尘对使团众人说道。使团众人收拾好行装,准备离开匈国。当他们走出圣庙时,成千上万的匈民早已等候在那里。匈民们手持鲜花和食物,眼中充满了感激和不舍。“叶公子,感谢你拯救了匈国。” 一位匈民老者走上前,激动地说道。叶尘微笑着回应道:“这是我应该做的。” 匈民们纷纷表示要护送叶尘使团离开匈国,叶尘推辞不过,只好答应。在匈民们的护送下,叶尘使团浩浩荡荡地离开了匈国。匈国太子阿登那得知这个消息后,气得咬牙切齿。“可恶,竟然让他跑了。” 他原本计划在叶尘返程途中进行袭杀,如今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叶尘离开。 在边界处,阿依土鳖公主不舍地看着叶尘。“叶尘,你能不能不走?” 阿依土鳖公主的眼中闪着泪光。叶尘轻轻摇了摇头。“阿依土鳖,我必须回去。你留在匈国,保护那些几千奴隶。在雪山脚下建立一个部落,让他们在那里安居乐业。我会留下一些疫苗,为匈国万民免费接种,让他们永远免受鼠疫之苦。” 阿依土鳖公主听了,虽然心中不情愿,但她知道叶尘说得有道理。“好吧,叶尘,你一定要回来。” 阿依土鳖公主说道。 阿依土鳖公主将傻柱带进小树林。小树林里,树木郁郁葱葱,枝叶茂密,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形成一片片光斑。阿依土鳖公主看着傻柱,眼中充满了爱意。“傻柱,你喜欢我吗?” 阿依土鳖公主问道。傻柱挠了挠头,憨厚地说道:“喜欢,俺喜欢你。” 阿依土鳖公主听了,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她轻轻抱住傻柱,两人的嘴唇贴在一起。许久之后,阿依土鳖公主推开傻柱,认真地说道:“傻柱,你不许碰其他女人,否则我饶不了你。” 傻柱连忙点头。“俺知道了,公主。” 随后,阿依土鳖公主率领众人离开,前往雪山脚下开展相关事务。叶尘则率使团进入梁国境内,踏上了返回国都的征程。 梁国王宫之中,国君苏卿宪坐在寝宫中,满脸忧愁。丽妃坐在一旁,脸色苍白。“陛下,御医说我可能怀孕了,但我这几日身体不适,我很担心。” 丽妃的声音微弱而颤抖。苏卿宪轻轻握住丽妃的手。“爱妃,莫要担心。朕相信你一定会没事的。” 然而,他的心中却充满了担忧。丽妃身体一直不好,多年未孕,此次虽有怀孕的迹象,但他害怕是空欢喜一场。 与此同时,苏卿宪也在为叶尘出使匈国的事情忧心忡忡。“陛下,国都传言使团在匈国被杀,至今没有任何消息传来,这可如何是好?” 一位大臣焦急地说道。苏卿宪皱了皱眉头。“若叶尘等人遇害,我梁国威严何在?若不报复,朕如何面对天下臣民?但若报复,我梁国如今南骄国战局焦灼,北狄族也虎视眈眈,实在难以开启新的战场。” 苏卿宪陷入了两难的境地,心中焦虑万分。 就在这时,一名宦官匆匆跑来,脸上带着喜悦的笑容。“陛下,大喜啊!丽妃娘娘确实怀孕了!” 宦官激动地说道。苏卿宪听了,先是一愣,随后脸上露出了狂喜的表情。“真的吗?太好了!” 苏卿宪站起身来,兴奋地走来走去。然而,他还没来得及高兴太久,宦官又接着说道:“陛下,还有一个大喜讯。叶尘公子已完成出使匈国的任务,带回了匈王的认罪书,匈国也已建成圣庙!” 苏卿宪听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太好了!真是天助我梁国!” 苏卿宪激动地说道。他的心中充满了喜悦,原本的忧愁一扫而空。梁国迎来了双重大喜,整个王宫都沉浸在喜悦的氛围之中。 第226章 归途遇匪!京城邀宠! 马车在官道上缓缓前行,车身随着道路的颠簸而轻微摇晃,车内的叶尘却浑然未觉。他坐在马车中,目光紧紧地盯着手中的瓶子,那里面装着归隐大宗师的血液以及几亿只蛊虫。这些蛊虫在瓶中已经存活了好些日子,原本乌黑的血液此刻竟微微泛红,如同某种神秘的力量在其中悄然孕育。叶尘的眉头微微皱起,脑海中不断思索着。他还记得另一条毒蛊母虫,被封印在试管里,就像一颗随时可能引爆的炸弹,时不时地剧烈颤抖着,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 叶尘轻轻晃了晃瓶子,试图让那些蛊虫的状态更加清晰。他的眼神中透露出疑惑与好奇,随即开启智脑,试图查找关于这些蛊虫的蛛丝马迹。智脑的光芒在他的眼中闪烁,然而,无论他如何努力,都一无所获。这仿佛是一种来自未知世界的神秘物种,完全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让他陷入了深深的困惑之中。 “这蛊虫到底是什么来头?为何如此奇特?” 叶尘喃喃自语道。 他抬起头,看向坐在对面的傻柱,问道:“傻柱,你说你放了那么多血,对你的修为有没有影响啊?” 傻柱挠了挠头,憨厚地笑道:“叶公子,俺感觉没啥影响,就像被蚊子叮了一口似的。” 叶尘微微点头,心中稍感宽慰。接着,他又好奇地问:“那你和罗素素身上的黄金血脉是怎么来的?我从未听闻过这种血脉。” 归隐在一旁轻轻叹了口气,说道:“这黄金血脉,要么是天生的,要么是家族遗传,此乃武道最高机密,寻常人难以知晓。” 叶尘心中一动,他站起身来,走到归隐身边,说道:“前辈,您看看我的武道血脉如何?” 归隐抬起头,看了叶尘一眼,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地说:“你是智者劳心,这潜台词你可明白?” 叶尘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苦笑着说:“前辈,您这是在说我练武没天赋啊。” 众人听了,都忍不住笑了起来。叶尘却没有在意,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像是想到了什么惊人的主意。 “前辈,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叶尘说道。 归隐看着他,眼中露出一丝好奇:“哦?说来听听。” 叶尘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我在想,这些蛊虫吞噬了黄金血脉精华后,会不会释放出低一等的血脉精华呢?如果我们能拔除这些蛊虫的神经毒素,是否可以利用它们来改造人的血脉天赋?当然,这目前还只是我的幻想,但如果真的成功了,那对武道的影响将是不可估量的。” 归隐瞪大了眼睛,她从未想过叶尘会有如此疯狂的想法。“你这想法,真是大胆得超乎想象。” 归隐惊叹道。 叶尘微微一笑,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我知道这很难,但我想试一试。” 说完,叶尘又坐回座位上,脸上露出一丝无奈。他转头看向归隐,问道:“前辈,有没有那种适合像我这样没有练武底子的人练习的轻功啊?就像您之前提到的凌波微步、神行百变之类的。” 归隐轻轻摇了摇头,说道:“即便有这样的轻功,对你来说也用处不大。这些轻功需要深厚的内力真气作为支撑,而且需要长年累月的练习。你现在根基尚浅,还是先打好基础吧。” 叶尘听了,心中有些失望,但他也知道归隐说得没错。他靠在马车壁上,望着窗外飞逝的景色,陷入了沉思。 马车一路前行,进入了天漠行省抹程郡境内。这里的地势变得崎岖起来,道路两旁是连绵起伏的山脉,山上的植被稀疏,露出大片黄褐色的岩石,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荒凉。叶尘使团的马车在山谷中缓缓前行,车轮扬起阵阵尘土。 突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打破了山谷的宁静。叶尘心中一紧,他打开车窗,向外望去。只见山谷中乌央乌央地全是马贼,他们骑着马,手持武器,将使团的马车围得水泄不通。这些马贼个个神情凶狠,眼神中透露出贪婪与杀意。 叶尘的眼神变得冰冷起来,他仔细观察着这些马贼,心中怀疑这些人并非普通的马贼。“这么多马贼,背后恐怕有不简单的势力。” 叶尘喃喃自语道。 就在这时,一个马贼头目出现在悬崖上。他单手持缰,勒马停在悬崖的尽头。此人身材魁梧,满脸横肉,眼神中透着一股凶狠与狡诈。他身着黑色的劲装,腰间挂着一把长刀,刀身闪烁着寒光。 叶尘看到他,心中一动,他打开车窗,向那马贼头目招了招手。那马贼头目看到叶尘的举动,微微一愣,随后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容。几千马贼见状,顿时呼吼咆哮起来,那声音在山谷中回荡,仿佛要将天空都震破。 叶尘却毫不畏惧,他回头对麾下的武士说道:“继续前进,不要停下。” 武士们虽然心中害怕,但他们对叶尘充满了信任,纷纷握紧武器,驱赶着马车继续前行。奇怪的是,那马贼头目并没有下令攻击,他只是静静地盯着叶尘,眼神中充满了挑衅。 当马车快要驶出山谷时,那马贼头目突然举起右手,在脖子上做了一个割喉的动作。叶尘看到他的动作,嘴角微微上扬,他耸了耸胯,做了一个回应。那马贼头目见状,脸色一变,随后率领着马贼如潮水般褪去。 叶尘望着马贼离去的方向,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这马贼头目,到底是什么来头?为何如此轻易地放过我们?” 叶尘心中暗自思索着。 夜幕降临,马车来到了子都郡。叶尘等人夜宿子都郡官驿。然而,这里却显得格外冷清,整个官驿仿佛被世界遗忘了一般。当地的官员像是消失了踪影,官驿内冷冷清清,没有一个人前来迎接。 叶尘走进官驿,皱了皱眉头。“这地方怎么如此冷清?” 他说道。 田凤在一旁说道:“公子,这里是苏哲烈经营的地盘。以前很多梁国的奴隶都是从这里被抓走的,估计那些官员都在躲着我们呢。” 叶尘微微点头,他心中明白,这里面的关系错综复杂。走进房间,叶尘看到床铺简陋,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潮湿的气息。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准备休息。 这时,田凤走了进来,她看到叶尘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公子,你这一路风尘仆仆的,可真是狼狈。” 叶尘白了她一眼,说道:“你还笑,这地方简直不是人住的。” 田凤捂着嘴笑道:“公子,你就将就一下吧。” 叶尘坐在床边,心中有些烦躁。他已经很长时间没有碰女人了,此时身边只有田凤,他的眼神中不自觉地流露出一丝渴望。田凤似乎察觉到了叶尘的目光,她的脸微微一红,低下头去。 “田凤,你去隔壁看看归隐前辈怎么样了。” 叶尘说道。 田凤应了一声,转身走出房间。叶尘看着她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他知道,自己不能在这里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毕竟神女归隐就在隔壁。 第二天,叶尘正在房间里休息,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喧闹声。他起身走出房间,只见颜丑正站在院子里。 “叶公子,好久不见啊。” 颜丑笑着说道。 叶尘微微一愣,随后说道:“颜丑兄,你怎么来了?” 颜丑走进房间,坐了下来,说道:“叶公子,你这次出使匈国,可真是了不起啊。你不仅让匈国建造了圣庙,还带回了匈王的认罪书。如今,你的大名在国都可是如雷贯耳啊。” 叶尘微微一笑,说道:“颜丑兄过奖了,我只是做了我应该做的事情。” 颜丑点了点头,说道:“叶公子,你可知道,你和共机会合作弄出的玻璃镜,现在在国都可是抢手货。共机会靠着这玻璃镜,在东西方贸易中占据了战略主动。” 叶尘心中一动,他知道这玻璃镜的价值。“颜丑兄,你今天来找我,不会只是为了说这些吧?” 颜丑笑了笑,说道:“叶公子果然聪明。我今天来,是代表匿光会招揽你。我们愿意出三百万金锭,购买你玻璃镜的秘方。只要你加入我们,太子殿下一定会器重你的。” 叶尘听了,心中有些犹豫。他知道匿光会的势力庞大,但他也不想轻易卷入朝廷的纷争之中。“颜丑兄,这件事情我需要考虑一下。” 叶尘说道。 颜丑点了点头,说道:“叶公子,你好好考虑一下。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希望你不要错过。” 说完,颜丑起身告辞。叶尘望着他离去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叶尘出使匈国的使团成员提前传回了书信,详细描述了匈国圣庙的奇景。当这些书信到达国都时,整个国都都轰动了。叶尘虽然还没有回国都,但他的名字已经传遍了大街小巷。人们对他的壮举惊叹不已,他完成了许多人认为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大涨了国威君威。国君苏卿宪更是借此大肆造势,将这一外交小胜吹嘘成了重大胜利。叶尘一下子成为了众人眼中冉冉升起的政治新星,各方势力都开始关注他。 离开子都郡后,叶尘使团进入了地泷郡。刚进入地泷郡不久,三王子的幕僚便前来拜访叶尘。 “叶公子,久仰大名啊。” 幕僚满脸堆笑地说道。 叶尘微微拱手,说道:“不知阁下前来,有何贵干?” 幕僚笑了笑,说道:“叶公子,你此次出使匈国,立下了大功。三王子殿下对你十分欣赏,希望你能加入三王子的阵营。” 叶尘心中一动,他看着幕僚,说道:“那不知三王子殿下能给我什么好处?” 幕僚说道:“叶公子,只要你加入我们,日后必定前途无量。至于官职和赏赐,三王子殿下自然不会亏待你。” 叶尘皱了皱眉头,说道:“阁下就不能说得具体一点吗?” 幕僚犹豫了一下,说道:“叶公子,只要你交出玻璃镜的制造秘方,三王子殿下一定会在国君面前为你美言,给你一个满意的官职。” 叶尘听了,心中有些失望。他原本以为三王子会有什么实质性的表示,没想到只是想要他的秘方。“阁下,这件事情我需要考虑一下。” 叶尘说道。 幕僚点了点头,说道:“叶公子,你好好考虑一下。三王子殿下可是很有诚意的。” 说完,幕僚便告辞离去。叶尘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中暗自思索。“这三王子的招揽,也太没有诚意了。” 叶尘喃喃自语道。 经过几天的行程,叶尘使团终于进入了朱碧郡。这里距离国都只有三百多里路,叶尘的心情也变得复杂起来。他知道,一旦回到国都,他将面临更多的挑战和机遇。 这天,叶尘正在房间里休息,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吵闹声。他起身走出房间,只见陈媛媛正站在院子里。 “叶公子,你可算回来了。” 陈媛媛看到叶尘,眼中露出惊喜的光芒。 叶尘看到陈媛媛,心中一惊。他知道陈媛媛的处境很危险,他不想因为自己而给她带来麻烦。“媛媛姑娘,你怎么来了?” 叶尘说道。 陈媛媛走上前,说道:“叶公子,我听说你回来了,特意来求见你。我想请你为我写一首诗词。” 叶尘心中有些犹豫,他看了看四周,说道:“媛媛姑娘,我今天有些累了,已经睡下了。你还是改天再来吧。” 说完,叶尘转身走进房间,关上了门。他走到床边,钻进了神女归隐的被窝。 “你这是做什么?” 归隐被叶尘的举动吓了一跳。 叶尘小声说道:“前辈,外面有个女子来找我,我怕给她带来麻烦,所以才躲到你这里。” 归隐微微点头,说道:“你倒是个细心的人。” 叶尘躺在床上,心中有些不安。他不知道陈媛媛会不会离开,也不知道自己这样做是否正确。 就在这时,叶尘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叶公子,你真的睡下了吗?我是颖婵啊。” 叶尘听到颖婵的声音,心中一惊。他没想到颖婵也会在这里。“这可如何是好?” 叶尘心中暗自焦急。 第227章 朝堂风云起!叶尘危! 叶尘听到颖婵的声音,心中暗叫不好,他知道颖婵的脾气,若是被她误会自己与陈媛媛有什么,那可就麻烦了。当下也顾不得许多,他迅速从床上坐起,整理了一下衣衫,对归隐说道:“前辈,麻烦您先回避一下。” 归隐微微点头,身形一闪,便消失在房间之中。 叶尘打开房门,看到颖婵正站在门口,眼神中带着一丝疑惑和不满。“颖婵,你怎么来了?” 叶尘强装镇定地问道。颖婵看着叶尘,说道:“叶尘,你刚才在房间里做什么?为什么不让我进去?” 叶尘连忙解释道:“颖婵,你误会了,我刚才只是在休息,有些疲惫,不想被打扰。” 颖婵皱了皱眉头,显然不太相信叶尘的话。 叶尘见状,心中有些无奈,他知道颖婵对自己的感情,也知道她的敏感。当下,他走上前,轻轻握住颖婵的手,说道:“颖婵,我对你的心,你还不明白吗?我怎么可能会做对不起你的事情?” 颖婵的脸微微一红,她试图挣脱叶尘的手,但叶尘却握得更紧了。“颖婵,相信我。” 叶尘的眼神中充满了真诚。颖婵看着叶尘,心中的疑虑渐渐消散,她轻轻点了点头,说道:“好吧,我相信你。” 就在这时,陈媛媛再次走了过来。她看到叶尘和颖婵亲密的样子,心中微微一痛,但她还是强颜欢笑地说道:“叶公子,我刚才想了想,还是想请你为我写一首诗词。我知道这有些唐突,但我真的很需要你的帮助。” 叶尘看了一眼颖婵,然后对陈媛媛说道:“媛媛姑娘,不是我不愿意帮忙,只是我现在实在没有心思。而且,诗词这东西,需要灵感,我现在并没有灵感。” 陈媛媛听了,眼中露出失望的神色,她咬了咬嘴唇,说道:“叶公子,我明白了。那我就不打扰你了。” 说完,她转身缓缓离去,那落寞的背影在夕阳下显得格外孤寂。 颖婵看着陈媛媛离去的背影,心中有些不忍,她对叶尘说道:“叶尘,你为什么不帮帮她?她看起来很可怜。” 叶尘叹了口气,说道:“颖婵,你不懂。我现在的处境很复杂,不能随便卷入是非之中。而且,我和她并没有什么关系,我不想给她错误的信号。” 颖婵听了,微微点头,她靠在叶尘的怀里,轻声说道:“叶尘,我只希望你能平安无事。” 叶尘轻轻抚摸着颖婵的头发,说道:“放心吧,我会的。” 过了一会儿,颖婵抬起头,看着叶尘,说道:“叶尘,我想回家了。我出来这么久,家里人一定很担心。” 叶尘心中一紧,他不舍地说道:“颖婵,能不能再陪我几天?我真的很舍不得你。” 颖婵犹豫了一下,然后说道:“叶尘,我也舍不得你,但是我真的不能再留了。我家里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 叶尘知道颖婵的决定很难改变,他只好说道:“好吧,颖婵。不过,你要答应我,一定要照顾好自己。” 颖婵点了点头,说道:“你也是。” 就在颖婵准备离开的时候,她突然想起了什么,对叶尘说道:“叶尘,你要努力变强。只有这样,你才能保护自己和身边的人。” 叶尘看着颖婵,眼神中充满了坚定,他说道:“颖婵,我会的。我一定会变得更强,让你不再为我担心。” 颖婵微微一笑,说道:“我相信你。” 然后,她转身离去,那纤细的身影渐渐消失在叶尘的视线之中。 叶尘望着颖婵离去的方向,心中久久不能平静。他知道,自己和颖婵之间的感情越来越深,但他们面临的困难也越来越多。他暗暗发誓,一定要努力提升自己的实力,保护好颖婵和身边的人。 此时,在国都的一处密室之中,太子苏哲通、司徒迪和颜丑正围坐在一起,商议着机密之事。密室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气,墙壁上挂着华丽的挂毯,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整个房间显得十分奢华。 苏哲通坐在椅子上,手中把玩着一尊颖婵的雕像,眼神中带着一丝痴迷。司徒迪看着苏哲通,心中暗暗摇头,他知道太子对颖婵的感情已经到了一种近乎疯狂的地步。颜丑则坐在一旁,静静地等待着苏哲通开口。 过了一会儿,苏哲通放下雕像,抬起头,看着颜丑,说道:“颜丑,你去招揽叶尘的事情怎么样了?” 颜丑连忙说道:“太子殿下,叶尘还在考虑之中。不过,我觉得他加入我们的可能性不大。” 苏哲通皱了皱眉头,说道:“为什么?难道我们给出的条件还不够优厚吗?” 颜丑解释道:“太子殿下,叶尘是个聪明人,他知道加入我们意味着什么。而且,他现在在朝中的地位已经逐渐稳固,他可能不想轻易卷入朝廷的纷争之中。” 司徒迪在一旁说道:“太子殿下,我觉得颜丑说得有道理。叶尘这个人不简单,我们不能急于求成。” 苏哲通听了,点了点头,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阴冷,说道:“好吧,既然他不愿意加入我们,那我们就不能让他好过。他这次出使匈国,虽然立了大功,但也不能让他得意忘形。” 颜丑和司徒迪对视了一眼,然后齐声说道:“太子殿下英明。” 苏哲通接着说道:“还有,关于赵筠的事情,我们暂时不能为他求情。国君现在对叶尘十分看重,我们如果在这个时候为赵筠求情,可能会引起国君的不满。我们要等待合适的时机。” 颜丑和司徒迪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叶尘带着使团一路前行,终于抵达了国都。国都的百姓们听闻叶尘归来,纷纷涌上街头,想要一睹英雄的风采。朱雀大道两旁挤满了人,人们手持鲜花和彩带,欢呼雀跃。叶尘骑着马,走在队伍的最前列,他的脸上带着微笑,向百姓们挥手致意。使团的马车跟在后面,车上装满了匈国的特产和礼物。 叶尘一行来到王宫前,下马后,他整理了一下衣衫,然后带领使团成员走进王宫。王宫的大殿中,国君苏卿宪正坐在王座上,等待着叶尘的到来。大臣们分列两旁,他们的眼神中带着各种复杂的表情,有羡慕、有嫉妒、也有敬佩。 叶尘走到大殿中央,向国君行礼,说道:“陛下,臣叶尘出使匈国,幸不辱命,现已归来。” 说完,他将手中的印信递给一旁的宦官。国君接过印信,看了一眼,然后说道:“叶尘,你此次出使匈国,做得很好。你不仅让匈王写下了认罪书,还在匈国建造了圣庙,大涨了我梁国的国威。你的功劳,朕都看在眼里。” 叶尘连忙说道:“陛下过奖了,这都是陛下的英明领导,臣只是做了一些微不足道的事情。” 国君微微一笑,然后对身旁的宦官说道:“将匈王的认罪书和圣庙万民图拿出来,让大家看看。” 宦官连忙将认罪书和万民图展开,呈现在众人面前。大臣们纷纷上前观看,他们看到匈王那诚恳的认罪书和圣庙前万民朝拜的壮观景象,心中都不禁暗暗惊叹。 国君看着大臣们的表情,心中十分满意,他对叶尘说道:“叶尘,你为朕、为梁国做出了如此巨大的贡献,朕一定会重重赏赐你。你想要什么赏赐,尽管开口。” 叶尘心中一动,他说道:“陛下,臣此次出使匈国,多亏了孙氏家族的支持。臣恳请陛下能够册封臣的岳父孙盛为凌云侯,以表彰孙氏家族的功绩。” 国君听了,微微点头,说道:“孙盛在此次事件中确实表现出色,册封之事,朕会考虑的。” 叶尘连忙谢恩。 随后,叶尘又说道:“陛下,臣在匈国期间,还发现了一些关于北狄族的重要情报。臣想在朝会上向陛下和大臣们详细汇报。” 国君说道:“好,明日朝会,你便详细说来。” 叶尘再次谢恩,然后退到一旁。 朝会结束后,叶尘离开王宫,前往五王子苏东影的府上。他想了解一下自己不在国都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也想和苏东影商量一下接下来的计划。 叶尘来到苏东影的府上,苏东影亲自出门迎接。两人走进客厅,坐下后,苏东影笑着说道:“叶尘,你这次可真是风光无限啊。整个国都都在谈论你的壮举。” 叶尘微微一笑,说道:“五王子殿下,您就别取笑我了。我这次能够成功,多亏了大家的帮助。” 苏东影点了点头,然后说道:“对了,你岳父孙盛封侯之事,应该没有什么变局。国君已经在考虑了,估计很快就会有消息。不过,我听说朝中有人想让你再次出使北狄族,你要小心啊。” 叶尘皱了皱眉头,说道:“五王子殿下,我这次出使匈国已经是九死一生,我不想再去冒险了。而且,北狄族比匈国更加凶悍,我去了恐怕也难以完成任务。” 苏东影说道:“我明白你的想法。不过,你现在是国君眼中的红人,有些事情可能由不得你。你要早做打算。” 叶尘点了点头,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坚定,说道:“五王子殿下,我不会坐以待毙的。我一定会想办法应对。” 苏东影看着叶尘,心中暗暗佩服。他知道叶尘是个有勇有谋的人,相信他一定能够度过难关。叶尘接着说道:“五王子殿下,我有一个计划,或许可以让我们摆脱目前的困境。” 苏东影连忙说道:“什么计划?快说来听听。” 叶尘说道:“我想让您去争取抹程郡太守的职位。抹程郡是苏哲烈的地盘,我们如果能够掌控那里,就可以削弱苏哲烈的势力。” 苏东影听了,心中一动,他说道:“这个计划倒是不错,不过,抹程郡的情况很复杂,想要拿下太守之位并不容易。” 叶尘说道:“五王子殿下,我会在朝中为您活动,只要我们齐心协力,一定能够成功。” 苏东影点了点头,说道:“好,叶尘,那我们就试一试。” 叶尘离开苏东影的府上后,回到家中。他坐在书房中,思考着明天朝会的事情。他知道,明天的朝会将会是一场激烈的交锋,他必须做好充分的准备。 次日清晨,叶尘早早地起床,洗漱完毕后,穿上朝服,前往王宫。王宫的大殿中,大臣们已经陆续到来,他们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低声交谈着。叶尘走进大殿,他的眼神扫过众人,然后走到自己的位置上站定。 不一会儿,国君苏卿宪在宦官的簇拥下走进大殿,坐在王座上。大臣们纷纷行礼,高呼万岁。国君挥了挥手,说道:“平身。今日朝会,主要商议两件事情。一是孙盛封侯之事,二是北狄族援兵之事。众爱卿有何看法,不妨直言。” 话音刚落,御史台大夫便站了出来,说道:“陛下,臣有事要奏。” 国君看了一眼御史台大夫,说道:“何事?” 御史台大夫说道:“陛下,御史台近日接到检举,称叶尘意图谋反,颠覆我盛华王朝。臣认为此事事关重大,不可忽视。” 此语一出,朝堂上顿时一片哗然。大臣们纷纷将目光投向叶尘,眼神中充满了惊讶和疑惑。叶尘心中一惊,他没想到会有人在这个时候弹劾他。他抬起头,看着御史台大夫,说道:“大人,你可不能血口喷人。我叶尘对陛下忠心耿耿,怎么可能谋反?” 御史台大夫冷笑一声,说道:“叶尘,你莫要狡辩。证据确凿,容不得你抵赖。” 说完,他对身旁的一名新晋御史说道:“司徒施,你将事情的经过详细说来。” 司徒施走上前,向国君行礼后,说道:“陛下,据臣调查,叶尘之所以能够成功出使匈国,是因为他与归隐大宗师勾结。归隐大宗师乃江湖之人,其心难测。叶尘将她带到国都,意图不轨。而且,叶尘在匈国期间,私自建造圣庙,煽动匈国民众,其行为已经严重威胁到我梁国的安全。臣恳请陛下将叶尘凌迟处死,以儆效尤。同时,捉拿归隐大宗师,严惩不贷。” 第228章 绝境反击!叶尘智! 司徒施环顾朝堂,见众人目光皆被吸引,缓缓开口,声音清脆却如炸雷般在朝堂响起:“陛下,臣有要事启奏。臣近日发现,那叶尘竟与盛华帝国钦犯归隐大宗师勾结。” 此语一出,朝堂瞬间一片死寂,众人皆惊愕地望向司徒施。要知道,涉及盛华帝国之事,政治优先级极高,而朝堂一直有不谈盛华国之事的潜规则,司徒施此举无疑打破了这一微妙的平衡。 司徒施见众人反应,心中得意,继续道:“陛下,臣有证据。”说罢,他从袖中取出一幅画卷,缓缓展开,“此乃盛华帝国通缉归隐大宗师的画像,陛下请看。” 画卷上,一女子画像栩栩如生,虽蒙着面纱,但仍难掩绝美之姿。朝堂众人皆伸长脖子,想看个究竟。 “此外,臣还找到一位证人。”司徒施手一挥,一名武士被带了上来。 武士战战兢兢地向国君行礼,眼神却不时飘向叶尘,带着一丝畏惧。 “你且将所知之事如实说来。”司徒施厉声道。 武士咽了咽口水,结结巴巴地说:“陛下,小的是叶尘使团中的武士。小的亲眼所见,叶尘与这画像中的女子交往甚密。在匈国时,若不是那女子相助,叶尘绝不可能获胜。而且,小的还听闻,那女子随叶尘进入国都,就住在孙氏别院。” 叶尘听着武士的诬陷,心中大怒,高呼道:“陛下,臣冤枉啊!臣从未见过此人,此乃奸人蓄意陷害。”说着,他双眼通红,怒视司徒施,猛地冲向司徒施,“你这无耻小人,竟敢污蔑于我!” 朝堂瞬间乱作一团,大臣们惊愕地看着叶尘冲向司徒施,纷纷避让。叶尘如一头愤怒的公牛,拳头如雨点般朝司徒施砸去。司徒施惊恐地瞪大双眼,慌乱地躲避着叶尘的攻击,口中喊道:“叶尘,你竟敢在朝堂之上行凶,你这是罪上加罪!” 国君见此情景,脸色铁青,雷霆暴怒,猛地一拍龙椅扶手,大声喝道:“武士何在?还不快将叶尘拿下!” 一群武士蜂拥而上,费了好大劲才将叶尘制住。叶尘挣扎着,怒吼道:“陛下,臣若谋反,怎会如此拼命完成出使匈国之事?臣一心只为梁国,求陛下明察!” 国君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叶尘道:“叶尘,你扰乱朝堂,殴打官员,朕念你有功,杖责十下,以儆效尤。” 武士们拖着叶尘到殿外行刑,“噼里啪啦”的杖打声传来,叶尘咬着牙,一声不吭。十杖打完,叶尘已昏厥过去,武士们将他拖回朝堂,扔在地上。 此时,江付海大公公已带着三百武士前往孙氏别院捉拿归隐。孙氏别院外,江付海一挥手,武士们迅速将别院包围得水泄不通。江付海迈着大步走进别院,高呼:“奉旨捉拿钦犯归隐,闲杂人等闪开!” 院内众人惊恐万分,不知所措。归隐却神情平静,缓缓走出房间,对江付海说道:“公公不必如此大张旗鼓,我随你走便是。” 江付海打量着归隐,心中暗自惊叹她的美貌与镇定。归隐随江付海来到朝堂,她一袭白衣胜雪,莲步轻移,宛如仙子下凡。朝堂众人的目光瞬间被她吸引,惊叹声、妒忌声此起彼伏。 司徒施见状,上前一步,指着归隐道:“陛下,此女便是归隐大宗师,乃盛华帝国钦犯。叶尘与她勾结,犯下诸多罪行。陛下应即刻诛杀叶尘九族,以绝后患。” 国君看着归隐,眉头紧皱,沉思片刻后说道:“传盛华帝国理藩院驻梁国司官员前来。” 不一会儿,孟云飞为首的几位使臣匆匆赶来。他们向国君行礼后,孟云飞看向归隐,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孟爱卿,你且仔细看看,此女是否为贵国钦犯归隐?”国君问道。 孟云飞走上前,围着归隐转了一圈,仔细端详后,恭敬地说:“陛下,此女虽与画像上的归隐有几分相像,但并非钦犯归隐。” 其他几位使臣也纷纷点头,表示认同。 司徒施却不信,大声质疑道:“孟云飞,你莫要包庇叶尘。你如何能如此肯定她不是归隐?” 孟云飞冷冷地看着司徒施,说道:“司徒大人,我等在理藩院任职,岂会认错?若大人不信,可请盛华帝国派老臣或皇子前来辨认。” 其他使臣也纷纷附和:“我等在梁国多年,处理两国事务,若连这点都判断不清,岂不是失职?司徒大人莫要无端猜疑。” 国君见此情景,微微点头,说道:“既然诸位爱卿皆如此说,此事就此作罢。司徒施,你诬陷忠良,扰乱朝堂,朕剥夺你的官职,将你抓捕入狱。” 武士们上前将司徒施押下,司徒施脸色煞白,惊恐地喊道:“陛下,臣冤枉啊!陛下,此中必有隐情!” 待司徒施被押走,国君看着叶尘,心中若有所思。叶尘此时已悠悠转醒,虚弱地说:“陛下,臣……” 国君抬手打断他,说道:“叶尘,此事虽已明了,但你在朝堂之上的所作所为,也需受罚。罚俸一年,闭门思过一月。” 叶尘连忙谢恩:“陛下英明,臣甘愿受罚。” 其实,这一切都是叶尘的计谋。归隐本就是盛华帝国郡主,多年前奉命潜伏在姜超身边,之后,她背叛使命,但因特殊身份,盛华帝国并未真正捉拿她,只是对外宣称通缉。此事天下诸国顶级权贵皆知,唯有梁国朝堂众人不知。叶尘为了摆脱被送去北狄族的命运,故意放出风声给司徒施,让他在朝堂上弹劾自己,从而引出归隐之事,利用各方势力的矛盾,成功化解危机。 国君接着说:“叶尘,此次之事虽已平息,但你需牢记,日后行事不可再如此莽撞。” 叶尘恭敬地说:“陛下教诲,臣铭记于心。” 此时,朝堂议事继续。国君看着大臣们,说道:“朕欲册封凌云伯孙盛为凌云侯,众爱卿意下如何?” 大臣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就在这时,一位大臣突然出列,大声说道:“陛下,臣有事要奏。臣近日接到密报,凌云伯爵府密谋造反。” 此语一出,朝堂再次陷入混乱。国君脸色一沉,盯着那位大臣道:“你且细细说来,若有半句虚言,定不轻饶。” 大臣道:“陛下,凌云伯爵府暗中勾结吴国,意图叛国谋反。臣恳请陛下即刻捉拿孙盛,收复凌云伯爵府领地,将叶尘一并拿下。” 第229章 逆转!功成封侯! 国君苏卿宪,乃是个极为复杂之人。他的刻薄、虚荣与精致,在朝堂之上尽显无遗,而其聪明多疑的性子,更是让朝臣们在他面前如履薄冰。叶尘,这个曾为梁国出使匈国立下赫赫战功之人,本应是国君面前的红人,可苏卿宪对他的态度,却因着自己那难以捉摸的喜好而变幻无常。苏卿宪自是欣赏叶尘的才华与胆识,然而,涉及到孙氏家族之事,他却又变得极为苛刻。在他心中,孙氏家族与吴国之间若有勾结,那便是触碰了他的底线,是绝不能容忍的禁忌。此前,叶尘请求册封其岳父孙盛为凌云侯,苏卿宪却拖了数月之久,他心底里想着,定要让叶尘再立些功劳,方能消除他心中对孙氏家族那深深的芥蒂。 朝堂之上,气氛凝重得似能滴出水来。御史中丞于茂方正慷慨激昂地弹劾着孙氏家族,他那尖锐的声音在大殿中回荡:“陛下,臣近日接到密报,那凌云伯爵府竟密谋造反。臣手中现有孙盛与吴王的书信往来,此乃铁证。且吴国三位大员曾赴海尚城,与孙盛密谈许久,其狼子野心,昭然若揭。陛下,此等叛国之罪,万不可轻饶啊!” 说罢,他双手恭敬地呈上那封所谓的密信。 叶尘眉头紧皱,目光紧紧地盯着那封信,心中暗自思索。他一眼便判断出这信是假的,可那笔迹却模仿得极为逼真,几可乱真。叶尘深吸一口气,上前一步,恭敬地说道:“陛下,臣敢以性命担保,岳父孙盛绝无写此信之举,更未曾与吴国官员密谈。那吴国官员虽进入海尚城主府,但实则是以海商身份前来谈生意,岳父大人根本未曾与其相见。事后,吴国官员故意暴露身份,此乃吴国的离间之计啊,陛下!臣怀疑,朝中定有大员与吴国暗中勾结,妄图陷害我孙氏家族。” 于茂方听了叶尘的话,脸色微微一变,但仍坚称证据确凿:“叶尘,你休要在此狡辩。这书信便是铁证,你如何能抵赖?臣建议,即刻扣押叶尘和孙士秋为人质,逼那孙盛让出兵防大权,如此方能保我梁国安宁。” 叶尘心中冷笑,面上却越发恭敬,他缓缓说道:“陛下,臣弹劾于茂方,他勾结吴国,离间君臣。臣能证明孙氏家族的清白。陛下,臣恳请传叶蚂蟥和傻柱入朝,他们带来了证物。” 不一会儿,叶蚂蟥双手捧着一个箱子,匆匆走进朝堂。他将箱子放在大殿中央,打开箱子,里面竟是一颗鲜血淋漓的首级。叶蚂蟥恭敬地说道:“陛下,此乃吴国朝会礼院少卿王威严之首级。孙盛大人发现吴国的阴谋后,当机立断,扣押了这三人。王威严妄图反抗,被我等格杀,其余两人已被捉拿,关入大牢。陛下,我等此举,或许会引发外交危机,还请陛下降罪。” 众人尚未从这血腥的一幕中回过神来,傻柱那魁梧的身影又出现在大殿门口。他背着一个巨大的家伙,一步一步走进来,每一步落下,都似让大殿的地面微微颤抖。众人定睛一看,竟是一只巨型鳄龟。傻柱将鳄龟放在地上,挠了挠头,憨厚地说道:“陛下,俺们海边的人都说,这鳄龟是祥瑞之物。俺把它献给陛下,祝愿陛下龙体安康,梁国繁荣昌盛。俺们孙氏家族对陛下那可是忠心耿耿,绝无谋反之心啊。” 国君苏卿宪看着眼前的一切,先是一愣,随后脸上露出了欣喜之色。他站起身来,大声说道:“孙盛此举,甚合朕意。他果断处置叛徒,尽显忠诚。朕决定,册封孙盛为凌云侯,令孙氏家族代管海尚城。苏镇王叔,朕命你前往宣旨。” 苏镇王叔连忙出列,恭敬地领命:“陛下英明,臣定当不辱使命。” 叶尘心中松了一口气,他上前一步,恭敬地说道:“陛下,臣还有一事。陛下请看这密信的日期,此乃伪造的最大漏洞。吴国朝堂于六月十三日才开始讨论与我梁国之事,而此信日期却在六月十日,这显然是吴国的离间毒计,定有我梁国权臣与之勾结。陛下,于茂方诬陷忠良,其心可诛,恳请陛下惩处于他。” 国君苏卿宪脸色一沉,冷冷地说道:“于茂方,你可知罪?竟敢在朝堂之上,诬陷忠臣,扰乱朝纲。来人,将于茂方关入黑木崖大狱,彻查此事。若有同伙,一并严惩。” 武士们立刻上前,将于茂方押了下去。于茂方脸色煞白,惊恐地喊道:“陛下,臣冤枉啊!陛下,臣是被人陷害的啊!” 然而,他的呼喊在这威严的大殿之中,显得如此无力。 国君苏卿宪转过头,看着叶尘,说道:“叶尘,你虽证明了孙氏家族的清白,但你在朝堂之上的争斗,朕也需给众人一个交代。即日起,免去你朝会礼院主簿一职,回家闭门思过。” 叶尘心中明白,国君此举,实则是为了保护他。在这复杂的朝堂之上,他树敌颇多,国君让他暂时离开,也是为了让他免受他人算计。叶尘恭敬地行礼:“陛下圣明,臣遵命。” 叶尘回到家中,本以为能得片刻安宁,却不想刚踏入家门,便被一阵吵闹声吸引。只见欧家的两个丫头,欧放西和欧放东,正满脸通红地争执不休。欧放西双手叉腰,大声说道:“叶尘哥哥,你可要为我做主啊。欧放东这个坏丫头,她把你藏在书房里的神女归隐的性感画像给撕了。那画像是我好不容易才找到的,她竟然给毁了。” 叶尘一听,顿时尴尬得满脸通红。他心中暗恼,这丫头怎么如此口无遮拦。旁边,董氏、小菊和归隐正站在那里,听到这话,董氏忍不住 “扑哧” 一声笑了出来,小菊则是满脸通红,低下头去。归隐的脸上也泛起一抹红晕,她轻轻瞪了叶尘一眼,似在责怪他藏了这样的东西。 叶尘正欲开口解释,神女归隐却轻轻叹了口气,说道:“叶尘,我在此处也逗留许久了。段鹏举至今未归,我也需去绝情山寻找解药。我走之后,若我和段鹏举都未回来,你便将傻柱送去剑王李秋水处。那孩子,练武天赋极高,不能埋没了。” 叶尘心中一紧,他知道归隐此去,必定危险重重。他看着归隐,眼中满是不舍:“前辈,此去绝情山,路途遥远,且危险万分。您真的要去吗?” 归隐微微点头,眼神坚定:“我意已决。这毒,终究是要解的。” 叶尘知道无法劝阻,便说道:“前辈,那我送您一程。” 叶尘陪着归隐,一路缓缓前行。几十里的路程,两人却走得极为缓慢,似有千言万语,却又不知从何说起。终于,归隐停下脚步,她看着叶尘,眼中满是感激:“叶尘,与你相处的这段时光,我很快乐。你是个好人,也是个聪明人。若有缘,或许我们还会再见。” 说罢,她轻轻踮起脚尖,在叶尘的额头落下一吻。叶尘只感觉额头一片温热,心中满是感动。 归隐转身欲走,就在此时,一道身影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那人身着一袭黑衣,面容冷峻,眼神中透着一股高贵之气。他看着归隐,缓缓说道:“姑姑,您这是要去哪里?” 归隐看到此人,脸色微微一变:“姜遇,你怎么来了?” 姜遇微微皱眉,说道:“姑姑,父王他已经死了二十年了。您的心结,也该解了。” 叶尘听到这话,心中惊愕不已。他一直以为,姜超并无儿子,却不想突然冒出一个姜遇,自称是姜超之子。 第230章 归隐恩仇起波澜 风,轻轻吹过,卷起地上的落叶,在空中打着旋儿。叶尘与归隐站在这略显荒凉的官道上,气氛却紧张得如同即将断裂的弓弦。 归隐突然脸色大变,那温婉的面容瞬间被愤怒扭曲,她猛地抽出腰间长剑,那动作快如闪电。剑身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凛冽的寒光,只见她二话不说,朝着姜遇(赢无遇)狠狠刺去。这一剑,气势如虹,仿佛裹挟着千钧之力,周围的空气似乎都被这股力量撕裂,发出 “嘶嘶” 的声响。剑招如狂风骤雨般攻向赢无遇,每一剑都带着必杀的决绝,那汹涌的杀意如波涛般向赢无遇席卷而去,让人毫不怀疑她欲置对方于死地。 赢无遇却面不改色,身形如鬼魅般闪动。归隐的剑在两分钟内刺出了上千剑,那剑影密如织网,将赢无遇笼罩其中。但赢无遇好似闲庭信步,轻松自如地躲避着每一剑。他的身体如同风中的柳絮,看似柔弱却总能在剑刃即将触碰到的瞬间巧妙避开,且始终与剑保持着半尺左右的距离,仿佛在他周围有一道无形的屏障。叶尘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心中对赢无遇的武功之高感到无比震惊。 “你不配提姜这个字!” 归隐怒喝道,声音中透着无尽的恨意,“你根本不是姜遇,你是新冥国太子赢无遇!你那卑鄙无耻的父亲嬴光,曾经不过是我义兄姜超的一条狗,却背叛了他,害得大冥王国灰飞烟灭,无数百姓惨遭涂炭。” 归隐的双眼通红,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我曾经发过誓,一定要杀了你们父子,为姜超,为大冥王国报仇雪恨!” 赢无遇轻轻叹了口气,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姑姑,大冥王国早已覆灭,姜氏王族也被屠杀殆尽。如今,若我不姓姜,这世间便再无姜姓之人。” 他微微顿了顿,接着说道,“我此次前来,是要拜访梁国国君,有要事相商。” 说罢,他恭敬地向归隐行了一礼,然后转身,朝着梁国国都的方向大步走去。 叶尘望着赢无遇远去的背影,心中满是疑惑。归隐则缓缓收起长剑,她的手微微颤抖着,显然情绪还未平复。“傻柱,你给我记住这个人,” 归隐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若有机会,一定要打死他。” 叶尘走上前,轻声问道:“前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归隐微微抬起头,望着远方,陷入了回忆之中,“我本是姜超的义妹,曾经,我也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然而,嬴光的背叛,让一切都毁了。我恨自己无能,没能保护好姜超,没能挽救大冥王国。我只能躲在深山之中,苟延残喘,试图通过赎罪积德来减轻心中的罪孽。” 她转过头,看着叶尘,苦笑着说,“叶尘,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善良?其实,我曾经也是个狠毒的女人,双手沾满了鲜血。如今所做的一切,不过是在这黑暗的世界里,追寻那一丝渺茫的希望罢了。” 说完,她身形一闪,飘然而去,只留下叶尘站在原地,若有所思。 就在归隐离去的瞬间,她突然伸手在叶尘的袍子里抓了一把。叶尘只感觉头皮发麻,一股寒意从脊梁骨升起。他瞪大了眼睛,望着归隐离去的方向,心中对她的认知彻底被颠覆。 叶尘怀着满心的震撼,来到了五王子苏东影的府上。此时,两人正在庭院中的石桌前对弈。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形成一片片光斑,斑驳地落在棋盘上。叶尘落下一子,缓缓说道:“五王子,我觉得你应该争取出任抹程郡太守。” 苏东影微微一愣,手中的棋子停在半空,“叶尘,你这想法可真是离奇。抹程郡如今是苏哲烈的地盘,他在那里经营多年,势力根深蒂固。我若想取而代之,谈何容易?” 叶尘微微一笑,眼神中透着自信,“五王子,如今国君推行新政受挫,正急于寻找新的突破口。你若能扛起新政的大旗,前往抹程郡做出一番成绩,国君定会对你刮目相看。我愿与你一同前往,我做镇远城主,我们相互配合,取代赵筠成为新政的旗手。” 苏东影皱了皱眉头,思索片刻后说道:“即便如此,要扳倒苏哲烈也并非易事。他在朝中党羽众多,背后还有家族势力支持。” 叶尘轻轻点了点头,“我自然知道。目前以我们的力量,主动出击很难对他造成致命一击。但我们可以等待,等待他露出破绽,等敌人攻击我们时,我们再抓住机会反败为胜。我相信,与苏哲烈的决战迟早会到来,而我们必须做好准备。” 两人正说着,欧放西和欧放东姐妹俩蹦蹦跳跳地跑了过来。欧放西一下子爬上叶尘的腿,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好奇地看着棋盘,“叶尘哥哥,你们在玩什么呀?” 叶尘笑着摸了摸她的头,“我们在下棋呢。” 欧放西眼珠一转,伸手拿起一颗棋子,递给妹妹,“放东,你尝尝这个,可好吃了。” 欧放东年幼无知,接过棋子就往嘴里塞,结果咬了一口后,疼得 “哇” 的一声大哭起来。苏东影连忙起身,查看欧放东的牙齿,“放东,快让叔叔看看,牙齿有没有受伤?” 董氏听到哭声,急忙从屋里跑出来,将欧放东抱在怀里,轻声哄着。小菊则一把抓住欧放西,在她的小屁屁上打了几下,“你这调皮的丫头,怎么能让妹妹咬棋子呢?” 欧放西干嚎了几声,眼睛却滴溜溜地乱转。 与此同时,在太子的香阁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气。司徒迪总督坐在椅子上,恭敬地说道:“太子殿下,如今孙盛已被册封凌云侯,我觉得这是营救赵筠的好时机。” 太子苏哲通轻轻晃着手中的酒杯,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容,“本太子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赵筠那个人,他一心忠于国君,并非本太子的心腹。救他出来,对本太子有何好处?” 司徒迪微微一愣,还想再劝说,太子却摆了摆手,“不必再说了。还有,蒋家最近投靠了孙氏家族,实在是让本太子失望。颜丑,你去把本太子赐给蒋家的那块牌匾取回来。” 颜丑连忙应道:“是,太子殿下。” 在大理寺监狱,阴暗潮湿的牢房里,赵筠面容憔悴,头发凌乱地坐在角落里。他已经在这里度过了小半年的时光,仿佛被世界遗忘。他的二儿子赵郝每日都在大理寺外跪着,起初,人们对他的孝顺之举感到震惊,纷纷称赞。然而,日复一日,时间久了,人们渐渐习惯了这一幕,甚至开始怀疑他是在演戏。如今,大家对他已是见惯不怪。赵筠的大儿子在南骄国战场,职位一直不高,赵家也因此逐渐失去了往日的风光,不再被众人重视。 国君苏卿宪此时正在丽妃宫中,丽妃坐在床边,轻轻抚摸着微微隆起的腹部。国君惬意地躺在她的腿上,听她念着《金瓶梅之男女枕头》。丽妃念完一段,抬起头,笑着问道:“陛下,这书可真有意思。叶尘什么时候出第二部呀?” 国君微微一笑,伸手捏了捏丽妃的脸颊,“爱妃,这得看叶尘的想法了。朕可做不了主。” 就在这时,江付海大太监匆匆走进来,脸色略显凝重,“陛下,老奴刚刚得到消息,赵筠快不行了,恐怕今夜就会离世。” 国君微微皱了皱眉头,眼神中却没有太多的惊讶或担忧,反而带着一丝怀疑,“哼,他是不是又在作戏?想以此来博取同情?” 丽妃在一旁轻轻叹了口气,心中暗暗感叹国君的刻薄寡恩。 第231章 绝境!赵筠命悬生死间 国君苏卿宪坐在华丽的宫殿中,正悠然自得地享受着美酒。这时,江付海大太监匆匆赶来,面色凝重地说道:“陛下,老奴刚得到消息,赵筠患了绝症肠痈,恐命不久矣。这肠痈在咱们这世界可是无药可治的绝症啊,陛下,您看……” 国君一听,顿时愣住了,手中的酒杯差点滑落。他的脑海中瞬间浮现出赵筠往昔的种种,心中涌起一股悔意。原来,国君的原配夫人也是死于这肠痈之症,他深知其可怕。“朕后悔啊,之前与他怄气,没有早点将他释放。江付海,传朕旨意,立刻放赵筠归家,派最好的御医前去救治,务必竭尽全力,虽然朕也知道,这可能是徒劳……” 国君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和哀伤。 在大理寺监狱,赵筠蜷缩在阴暗潮湿的牢房角落里。他面容憔悴,脸色苍白如纸,豆大的汗珠不停地从额头滚落,嘴唇干裂,眼神中满是痛苦。他身上的囚衣破旧不堪,散发着一股难闻的气味。自从被囚禁在此,他就受尽了冷暴力。每日的饮食如同猪食一般,难以下咽。那牢头更是可恶,只因赵筠没有贿赂他,在赵筠肠痈发病之时,故意延误上报。大理寺卿得知此事后,心中犹豫再三,最终还是将此事报入了宫内。此时的赵筠,已经奄奄一息,生命垂危。 御医们匆忙赶到赵筠家中,围在他的床边,仔细地诊断着。为首的御医眉头紧皱,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忧虑,缓缓说道:“此乃烈性肠痈,且已病入膏肓,实乃无治之症。你们还是尽早准备后事吧。” 一旁的赵郝听闻,如遭雷击,整个人瘫倒在地。他的眼神中满是绝望,声音颤抖地说道:“御医大人,求求您,再想想办法,救救我父亲啊。” 御医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我等已无能为力,你还是让他走得安详些吧。” 说罢,便准备回宫禀报。 叶尘与苏东影王子听闻赵筠病重的消息后,立刻赶来。叶尘看着奄奄一息的赵筠,心中暗暗思索。他深知肠痈在这个世界虽被视为绝症,但以自己前世的医术经验,或许还有一线生机。叶尘抬起头,目光坚定地对赵郝说道:“赵兄,我虽不能保证一定能治好令尊,但我有一定的把握,大概三成概率,甚至更低,但我愿意一试。” 赵郝原本绝望的眼神中瞬间燃起希望之火,他 “扑通” 一声跪在叶尘面前,泪流满面地说道:“叶公子,若你能救我父亲,我赵郝愿为你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叶尘连忙扶起赵郝,说道:“赵兄不必如此,我定当竭尽全力。” 叶尘立刻指挥众人开始准备。他们在房间里搭建起一个简易却相对干净的原始手术台。叶尘拿出特制的兽皮手套,这手套是他之前精心准备的,虽然简陋,但在此时却是必不可少。他又吩咐人煮了一大锅开水,用来消毒器械。同时,叶蚂蟥在一旁熬制着麻醉散和消炎的中药。一切准备就绪后,叶蚂蟥小心翼翼地将熬制好的麻醉散给赵筠灌入。叶尘开启 x 光透视眼,仔细地检查着赵筠的病情。他的眼神专注而坚定,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还好,情况虽然危急,但还在我的掌控范围内。” 叶尘喃喃自语道。 叶尘深吸一口气,拿起锋利的手术刀,开始了手术。他的动作熟练而沉稳,仿佛一位经验丰富的外科医生。凭借着前世的经验,他迅速地找到了病变的阑尾,小心翼翼地将其切掉。每一个动作都精准无误,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自信。“还好,没有出现并发症,这是不幸中的万幸。” 叶尘轻声说道。手术持续了约一个时辰,叶尘终于完成了最后的缝合。他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看着昏迷的赵筠,说道:“我已尽力,接下来就看赵大人自己的造化了。他需要在短时间内醒过来,并且高烧要退下去,否则,术后感染的风险极高,我也无能为力。现在,只能持续用药,希望他能挺过这一关。” 此时的赵筠,生死未卜,整个房间弥漫着紧张而压抑的气氛。 春蚕结束后,蒋婉玉在自己的宅邸中忙碌了许久,终于将一切事务处理完毕。她身心俱疲,感觉自己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她缓缓走进浴室,准备沐浴一番,好好放松一下。温热的水洒在她的身上,她轻轻闭上双眼,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蒋婉玉的皮肤白皙如雪,在水汽的笼罩下,宛如一朵盛开的莲花。她的头发如黑色的绸缎般散开,在水中轻轻飘动。 就在这时,一个黑影悄然潜入了她的房间。此人身着黑色夜行衣,脸上蒙着一块黑布,只露出一双闪烁着寒光的眼睛。他便是超级大盗盗花香。盗花香站在浴室门口,看着正在沐浴的蒋婉玉,冷冷地说道:“蒋婉玉,你的死期到了。有人出高价买你的人头,我虽然只杀贪官恶霸,但这次,我不得不破例了。” 蒋婉玉心中一惊,但她很快镇定下来。她没有求饶,而是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着盗花香,说道:“你若杀了我,定会后悔。我可以给你很多钱,或者,我可以用我和我的男人来换我的命,你觉得如何?” 盗花香微微一愣,显然没有想到蒋婉玉会如此冷静,他心中不禁对这个女子产生了一丝好奇。 叶尘没有离开,他留在赵郝家中过夜,以便随时应对可能出现的突发情况。赵郝则一夜未睡,他守在父亲的床边,眼神中充满了担忧和期待。他不停地向列祖列宗和满天神佛祈祷,希望父亲能够平安无事。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浓浓的药香,烛光摇曳,映照着赵郝疲惫而坚毅的面容。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房间里,给这压抑的空间带来了一丝温暖。赵筠仿佛从一场漫长的噩梦中挣扎醒来,他用尽全身的力量,缓缓睁开了眼睛。赵郝一直紧紧盯着父亲的脸,此时看到父亲醒来,他先是一愣,随后狂喜地喊道:“父亲,您醒了!父亲!” 赵筠的眼神中还带着一丝迷茫,他虚弱地说道:“我…… 我还活着?” 赵郝激动得热泪盈眶,他紧紧握住父亲的手,说道:“父亲,是叶公子救了您。您差点就……” 赵筠微微点了点头,他的心中充满了感激。他知道,自己是从鬼门关走了一遭,是叶尘给了他第二次生命。 第232章 抉择!叶尘深陷情与谋! 在那间弥漫着药香的房间里,赵筠缓缓从昏迷中苏醒过来。他的目光有些迷离,仿佛刚刚从一场漫长而混沌的梦境中挣脱。赵郝见状,眼眶泛红,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与欣喜:“父亲,您终于醒了!是叶公子救了您啊,若不是他,孩儿真不敢想象……” 赵筠微微眯起眼睛,似乎在努力回忆着昏迷前的事情,片刻后,他轻轻摇了摇头,神情复杂:“叶尘?我与他并无深交,他为何要救我?” 说罢,他尝试着坐起身来,赵郝赶忙上前搀扶。 这时,叶尘走了进来,他的眼神中透着些许疲惫,但依然明亮有神。“赵大人,您醒了便好。” 叶尘轻声说道。 赵筠看向叶尘,微微拱手:“叶公子的救命之恩,赵某铭记于心。只是赵某有些不解,公子为何要冒险救我?” 叶尘微微一笑:“大人一心为国,我自是敬佩。且大人若能康复,于梁国也是幸事。” 赵筠微微点头,随后问道:“叶公子,听闻你与苏哲烈之间必有一战,如今局势如何?” 叶尘神色平静:“还有十三天。” 赵筠目光一凝,沉思片刻后说道:“这一战,定是苏哲烈先动手。他那人阴险狡诈,定会挑选对他最有利的时机。” 叶尘微微挑眉:“大人何出此言?” 赵筠缓缓说道:“苏哲烈在朝中根基深厚,党羽众多,他若先出手,定会布置周全,力求一击致命。而且,他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能打击对手的机会。” 叶尘轻轻点头:“大人所言极是。那依大人之见,国君与吴王边境会猎之事又将如何?” 赵筠轻轻叹了口气:“国君此次怕是要输了。吴国近年来国力强盛,且吴王早有准备。国君虽有雄心,但南骄国叛乱未平,局势对他不利。” 叶尘沉默片刻,随后说道:“大人分析得有理,我亦这般认为。” 赵筠看着叶尘,突然说道:“叶公子,你虽智谋过人,但你可知,你有一个致命的破绽。” 叶尘微微一怔,随即笑道:“大人但说无妨。” 赵筠缓缓道:“你的计划太过大胆,每一步都险象环生,一旦有一步出错,便是满盘皆输。你焚烧圣庙、出使匈国,虽取得了一些成果,但也得罪了不少势力。” 叶尘微微点头:“大人所言不错。但我若不如此,又怎能在这复杂的局势中寻得一线生机?” 赵筠看着叶尘,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你能将计就计,利用各方矛盾,也实属不易。你的计划环环相扣,若成功,必能改变梁国的局势。” 叶尘恭敬地说道:“多谢大人夸奖。我只是想为梁国做些事情,让百姓能过上安稳的日子。” 赵筠微微皱眉:“你扳倒苏哲烈,虽能让一些人拍手称快,但在国君看来,你此举或许也有冒犯君威之意。你虽有功劳,但国君的心思,难测啊。” 叶尘微微低头:“我明白。但苏哲烈作恶多端,若不除之,梁国永无宁日。” 赵筠沉默片刻,然后说道:“我有一法,或许能助你扳倒苏哲烈,且让国君无话可说。” 叶尘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大人请讲。” 赵筠缓缓说道:“小苏氏家族上代人曾犯下一个大错,若能找到证据,以此为把柄,必能让苏哲烈万劫不复。” 叶尘微微点头:“大人高明。我定会派人去查。” 赵筠看着叶尘,眼中透着坚定:“叶公子,我愿与你一同对抗苏哲烈。我虽已年迈,但尚有几分力气。” 叶尘心中一喜,赶忙行礼:“多谢大人。有大人相助,我等胜算又多了几分。” 在蒋婉玉的宅邸中,浴室里弥漫着氤氲的水汽。蒋婉玉闭着眼睛,沉浸在温热的水流中,试图驱散多日来的疲惫。突然,一个黑影悄然出现在浴室门口,打破了这份宁静。 盗花香身着黑色夜行衣,蒙着脸,只露出一双冰冷的眼睛。他看着沐浴中的蒋婉玉,声音低沉而冷酷:“蒋婉玉,你的死期到了。有人出高价买你的人头,我虽不喜杀女人,但这次,我不得不破例。” 蒋婉玉心中一惊,但她很快镇定下来。她缓缓睁开眼睛,目光坚定地看着盗花香:“你若杀了我,定会后悔。我可以给你很多钱,或者,我可以用我和我的男人来换我的命,你觉得如何?” 盗花香微微一愣,显然没有想到蒋婉玉会如此冷静。他心中不禁对这个女子产生了一丝好奇:“你的男人?他是谁?” 蒋婉玉微微抬起下巴:“叶尘。他是个了不起的人,你若与他为敌,不会有好下场。” 盗花香冷笑一声:“叶尘?我迟早会会会他。不过,今日我只取你性命。” 说罢,他缓缓举起手中的匕首。 蒋婉玉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恐惧,但她依然倔强地看着盗花香:“你若杀了我,叶尘不会放过你。他一定会为我报仇。” 盗花香的手微微颤抖,他心中挣扎不已。他虽为杀手,但蒋婉玉的镇定和她提及叶尘的话语让他犹豫了。 片刻后,盗花香缓缓放下匕首:“今日,我暂且饶你一命。但你记住,若日后再让我遇到你,我不会手下留情。” 说罢,他转身走出浴室,来到厅堂,看到墙上挂着的徐绣天南的牌匾,他冷笑一声,将牌匾取下,然后飞身离去。 蒋婉玉松了一口气,她赶忙起身,裹上浴巾,追出门去。“你若想活命,去找叶尘,他会帮你。” 蒋婉玉对着盗花香离去的方向喊道。 盗花香的身影在夜色中一闪而过,他没有回应蒋婉玉的话,很快消失在黑暗中。 国君坐在华丽的宫殿中,正听着宦官的禀报。当得知叶尘救活了赵筠时,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叶尘竟有如此医术?” 他喃喃自语道。 国君的脑海中不禁浮现出自己原配夫人的面容,她也是死于肠痈之症。那时,他眼睁睁地看着她在病痛中挣扎,却无能为力。如今,叶尘却能将赵筠从死神手中夺回,这让他对叶尘的医术感到惊叹,同时也有了一丝复杂的情绪。 “传朕旨意,赵筠生病之事,不得外传。对外宣称,他贪污国库一案,乃是诬告。即刻无罪释放,官复原职。” 国君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 江付海公公赶忙领命:“老奴遵旨。” 说罢,他带着一群宦官,前往赵筠家中宣旨。 赵筠官复原职的消息如同春风般迅速传遍了朝堂。大臣们听闻此事,纷纷议论纷纷。御史大夫王天幻坐在自己的府邸中,眉头紧皱。他深知,赵筠的回归,必将改变朝堂的局势。他心中暗自盘算着,自己该如何应对这突如其来的变化。 在梁国的边境,国君率领着一队精锐的士兵,缓缓向会猎之地进发。三王子骑着马,跟在国君身旁,他的眼神中透着兴奋与期待。太子则留守国都,他站在城楼上,望着国君离去的方向,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枢密使尹帝、都督司徒迪等重臣陪同国君前往边境。苏哲烈则留在国都,负责处理朝中事务。 会猎,乃是梁国与吴国之间的一项传统活动。两国国君各率一队士兵,进入一片指定的山林狩猎。在规定的时间内,猎获猎物最多者获胜。以往的会猎中,梁国胜少败多。但此次,国君却充满了信心,他希望能通过这场会猎,提振梁国的国威。 叶尘站在自己的府邸中,望着窗外的天空。决战的日子越来越近,他的心中却出奇地平静。他知道,这一战,关乎生死,关乎梁国的未来。他已做好了充分的准备,无论结果如何,他都将全力以赴。 “还有十三天,这日子过得可真慢。” 叶尘喃喃自语道。他的生活在这段时间里变得格外安静,安静得让他有些不适应。 叶尘不禁想起了颖婵和罗素素,想起了他们在一起的点点滴滴。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温暖的笑容。 “或许,我该去放松一下。” 叶尘心中突然冒出一个念头。他想起了国都中的青楼,那里有美酒,有美人,或许能让他暂时忘却即将到来的大战。 叶尘换了一身衣服,走出府邸。他的脚步有些犹豫,但最终还是朝着青楼的方向走去。 然而,当他走到青楼门口时,他却停住了脚步。他的脑海中浮现出颖婵和罗素素的面容,他的心中涌起一股愧疚。 “我怎能如此?” 叶尘暗暗自责道。他转身离开青楼,决定回家。 就在他转身的瞬间,一个声音突然响起:“叶尘,你在这里做什么?” 叶尘抬头一看,只见苏玉情公主站在不远处,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叶尘的脸色微微一变,赶忙解释道:“公主殿下,我只是路过此处。” 苏玉情公主走上前,围着叶尘转了一圈,眼神中透着一丝嘲讽:“路过?我看你是想来这里寻欢作乐吧。” 叶尘的脸涨得通红:“公主殿下,莫要误会。我真的只是路过。” 苏玉情公主冷笑一声:“叶尘,你就别狡辩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人?你就是个花心大萝卜。” 叶尘无奈地叹了口气:“公主殿下,我真的没有。” 苏玉情公主突然凑近叶尘,低声说道:“叶尘,你若敢背叛我,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叶尘瞪大了眼睛:“公主殿下,我何时成了你的人?” 苏玉情公主白了叶尘一眼:“你救了我,从那一刻起,你就是我的人了。” 叶尘哭笑不得:“公主殿下,这可不行。我已有心仪之人。” 苏玉情公主的脸色顿时变得阴沉:“你心仪之人?是谁?” 叶尘犹豫了一下,说道:“公主殿下,这是我的私事,不便告知。” 苏玉情公主咬牙切齿:“叶尘,你竟敢瞒着我。” 叶尘赶忙说道:“公主殿下,我真的没有瞒着你。我只是不想让你误会。” 苏玉情公主冷哼一声:“叶尘,你最好记住你今天说的话。否则,我一定让你后悔。” 说罢,她转身离去。 叶尘望着苏玉情公主离去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他知道,自己又多了一个麻烦。 距离会猎和决战还有两天的时候,叶尘与孟云飞、苏玉情公主坐在一家酒馆中喝酒。苏玉情公主今日穿着一件极为性感的衣服,她的眼神中透着一丝妩媚。 叶尘尽量避免看苏玉情公主,他转头对孟云飞说道:“孟兄,这几日,我总感觉有些不安。你说,这会猎和决战,真的会如我们所料吗?” 孟云飞微微一笑:“叶兄,莫要担心。我们已做好了充分的准备,无论结果如何,我们都无愧于自己。” 叶尘轻轻点头:“孟兄说得对。只是,这生死之事,谁又能真正看透呢?” 苏玉情公主突然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叶尘,你就别在这里婆婆妈妈了。来,喝酒。” 叶尘无奈地拿起酒杯,喝了一口。突然,他感觉有些不对劲,他的头开始变得晕乎乎的。 “这酒……” 叶尘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警觉。 孟云飞见状,微微一笑:“叶兄,对不住了。这酒里下了药,不过,你放心,这药不会要你的命,只是会让你睡上一觉。” 叶尘愤怒地看着孟云飞:“孟云飞,你为何要这么做?” 孟云飞笑着说:“叶兄,我也是为了你好。你和公主殿下,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今晚,你们就好好享受吧。” 说罢,他起身离开,将叶尘和苏玉情公主锁在了房间里。 第233章 公主虐恋!叶尘深陷情劫谜团 清晨的阳光,如往常一样,透过窗户的缝隙,洒落在房间的地面上,形成一道道金色的光线,尘埃在光线中飞舞。苏玉情公主悠悠转醒,宿醉后的脑袋有些昏沉。然而,当她的目光落在身旁的叶尘身上,以及看到自己衣衫不整的模样时,她的双眼瞬间瞪大,震惊之色溢于言表。她的心脏猛地一缩,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揪住,一时间,大脑一片空白,完全不知所措。 但苏玉情毕竟是公主,她很快强装镇定,试图让自己紊乱的思绪恢复平静。她在心中迅速思索着应对之策,想着该如何摆脱眼前这尴尬的局面。她暗自决定,若是叶尘敢有任何纠缠,她必定会毫不留情地拒绝,然后悄悄地溜走,就当作这一切从未发生过。 叶尘也渐渐醒来,他看了一眼身旁的苏玉情,又看了看两人的状态,立刻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他抢先开口说道:“公主殿下,昨夜之事,我也是受害者,还望公主不要误会,我不会对你负责的。” 苏玉情一听,顿时怒火中烧,她觉得叶尘简直无耻至极。“你这混蛋,竟敢如此轻薄本公主,还敢说这样的话!” 她怒吼一声,紧接着,粉拳如雨点般朝着叶尘砸去。叶尘躲闪不及,被揍得鼻青脸肿,这一顿暴揍持续了足足十分钟。可奇怪的是,在这混乱的过程中,两人不知为何又莫名地滚在了一起,房间里再次响起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这一折腾又是半个小时。 事后,苏玉情满脸通红,她恶狠狠地瞪着叶尘,咬牙切齿地说道:“叶尘,你给本公主听好了,这是最后一次,以后你若再敢对本公主有非分之想,本公主就阉了你!” 说完,她迅速穿好衣衫,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头发,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 叶尘躺在床上,无奈地叹了口气。这时,院子外传来悠扬的箫声。叶尘起身,走出房间,只见孟云飞正站在院子里,悠然自得地吹着箫。苏玉情看到孟云飞,想起昨夜之事,心中的怒火再次燃起,她冲上前去,想要教训孟云飞。然而,她深知自己不是孟云飞的对手,犹豫片刻后,只能愤愤地放下了手,狠狠地说道:“孟云飞,你给本公主等着,这笔账本公主迟早会跟你算的!” 孟云飞微微一笑,停止吹箫,看着叶尘说道:“叶兄,昨夜睡得可好?” 叶尘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孟兄,你这又是何苦呢?你为何要如此设计我?” 孟云飞轻轻叹了口气,说道:“叶兄,你有所不知。玉情公主她本是个善良的女子,可她的命运却十分悲惨。她的丈夫只喜欢男人,这让她在婚姻中受尽了折磨。你知道吗?她的婚姻是吴梁联姻的牺牲品,她根本无法掌控自己的命运。” 叶尘微微一愣,心中涌起一丝同情。 孟云飞继续说道:“我这么做,也是希望她能找到一丝幸福。叶兄,你是个好人,我觉得你和她或许……” 叶尘连忙打断他:“孟兄,你不要再说了。我已有心仪之人,我不能辜负她。” 孟云飞笑了笑:“叶兄,我明白。不过,有些事情,或许并非你想象的那样。对了,叶兄,你写的《金瓶梅之男女枕头》那本书真是精彩绝伦,尤其是书中男女之间的情感纠葛,描写得十分细腻。还有那本《夫妻兵法》,更是让人拍案叫绝,若是能再出几部这样的书,必定会风靡天下。” 叶尘无奈地摇了摇头:“孟兄,你就别打趣我了。我现在哪有心思写这些。” 孟云飞点了点头:“叶兄,我知道你即将面临与苏哲烈的决战,这一战至关重要。不过,我相信你一定能够获胜。” 叶尘看着孟云飞,心中充满感激:“孟兄,多谢你的信任。我会全力以赴的。” 说完,叶尘转身准备离开。他走到门口,又回过头来,对孟云飞说:“孟兄,希望你以后不要再做这样的事情了。” 孟云飞微微一笑:“叶兄放心,我不会了。祝你一切顺利。” 叶尘离开孟云飞的宅邸,此时他身上的衣衫破碎不堪,脸上也带着淤青。叶蚂蟥和傻柱看到他的模样,都惊呆了。叶蚂蟥连忙问道:“公子,你这是怎么了?是谁把你打成这样的?” 叶尘苦笑了一下,说道:“没什么,我和苏玉情公主打了一架。” 这时,田凤从里面走了出来,看到叶尘的样子,她皱了皱眉头,骂道:“你这个渣男,肯定是做了什么对不起公主的事情,才被打成这样的。” 叶尘无奈地叹了口气,没有说话,径直走进了屋子。 朝堂之上,气氛压抑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沉闷而压抑。赵筠虽然病体尚未痊愈,但他依然坚持上朝。他穿上官服,却发现自己的身体消瘦了许多,官服显得有些宽大,穿在身上松松垮垮的。他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衣冠,镜子中那张憔悴的面容让他微微一愣,他轻轻叹了口气,然后转身,迈着坚定的步伐走向朝堂。 进入朝堂,官员们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低声交谈着。赵筠与众人互相招呼,众人看到他消瘦的模样,都露出惊讶的神色,但很快又恢复了严肃。朝堂上弥漫着一股严肃而又紧张的气氛,仿佛一根绷紧的弓弦,随时都可能断裂。 苏哲烈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眼神冷漠地扫了一眼赵筠,然后缓缓开口说道:“赵大人,听闻你病了一场,如今身体可好些了?” 赵筠微微拱手:“多谢苏大人关心,赵某已无大碍。” 苏哲烈冷笑一声:“既然如此,赵大人今日上朝,可是有什么本要奏?” 赵筠目光坚定地看着苏哲烈,说道:“苏大人,赵某今日确实有本要奏,而且这奏本正是关于苏大人您的。” 苏哲烈微微一怔,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哦?赵大人有何事要奏本苏某?” 赵筠缓缓说道:“苏大人,您的侄儿苏培功,无爵无功,却担任镇远城主簿一职,此人在任期间,无德无廉,鱼肉百姓,民怨沸腾。还有,您的妹妹,仗着您的权势,侵占民田,致使百姓流离失所。苏大人,您身为朝廷重臣,理应对家人严加管束,可您却任由他们胡作非为,您该当何罪?” 赵筠的话如同一颗颗重磅炸弹,在朝堂上炸开。官员们纷纷将目光投向苏哲烈,眼神中充满了惊讶和期待。他们都知道,赵筠这是在向苏哲烈宣战,这一场朝堂争斗,必定惊心动魄。 苏哲烈的脸色变得阴沉起来,他狠狠地瞪了赵筠一眼,说道:“赵筠,你莫要血口喷人。本大人的家人一向遵纪守法,你这是污蔑!” 赵筠冷笑一声:“苏大人,是否污蔑,您心中自知。我相信,只要陛下派人去查,真相自然会大白于天下。” 此时,太子监国。他坐在龙椅上,看着台下争吵的两人,眉头微微皱起。他深知,这两人的争斗背后,是朝廷势力的博弈。而如今,国君即将回宫,边境会猎之事却无人敢提及,朝堂上一片寂静,仿佛被一层阴霾所笼罩。 太子打破了沉默:“赵大人,你所说之事,可有证据?” 赵筠恭敬地说道:“太子殿下,臣有证据。臣已收集了苏培功鱼肉百姓的证人证言,以及苏大人妹妹侵占民田的地契文书。” 苏哲烈一听,心中一惊,他没想到赵筠竟然真的掌握了证据。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强装镇定:“太子殿下,赵筠这是蓄意陷害。他与我素有嫌隙,他的话不可信。” 太子沉思片刻,然后说道:“此事关系重大,不可轻信一方之言。苏大人,你暂且退下,待本宫派人查实之后,再做定夺。” 苏哲烈无奈,只得恭敬地说道:“是,太子殿下。” 随后,太子宣布退朝。百官们面容肃杀,默默地走出朝堂。他们都知道,这场争斗才刚刚开始,接下来的局势,必定更加复杂和激烈。 边境会猎失败后,国君苏卿宪的心情犹如暴风雨中的海面,汹涌而暴躁。他日夜兼程地赶回国都,车驾在道路上疾驰。车驾由几十名大力士抬着,国君坐在车内,脸色阴沉得可怕。他要求车驾必须平稳,否则就会大发雷霆。数千人的队伍在道路上压抑而安静地前行,只有沉重的脚步声和车轮滚动的声音。宫女们小心翼翼地伺候着国君,大气都不敢出。一名宫女不小心摔倒,她惊恐地看着国君,吓得浑身发抖,连哭都不敢哭出声来。大太监江付海在一旁忙碌地指挥着,他的额头满是汗珠,心中充满了惊惧。 国君坐在车内,回想起边境会猎的失败,心中的怒火就像燃烧的火焰,越烧越旺。他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发现自己竟然长出了许多白头发,这让他更加恼怒。他迁怒于镜子,认为是叶尘发明的玻璃镜照出了自己的老态。“叶尘,都是你这个混蛋,若不是你发明了这镜子,朕怎么会看到自己如此苍老!” 国君愤怒地咆哮着,他一把抓起镜子,狠狠地摔在地上,镜子瞬间破碎,碎片散落一地。 就在这时,黑木崖传来急报。国君看完急报后,脸色变得煞白。急报称朱碧郡的陈贵人自杀了,并且留下了一封遗书。遗书中称,叶尘为了陷害余谦泽,将她牵连其中,还玩弄国君的感情。国君看完遗书后,认为自己遭到了背叛,愤怒到了极点。“叶尘,你这个逆臣贼子,竟敢如此戏弄朕!朕绝对不会放过你!” 国君怒吼着,他立刻下令黑木崖的武士,全力捉拿叶尘。 国都的天空中,乌云密布,仿佛一块巨大的黑色幕布,沉甸甸地压在城市的上空。整个城市被压抑的气氛所笼罩,人们的心中都充满了不安。突然,一道耀眼的闪电划破天空,紧接着,一声震耳欲聋的雷霆巨响在城市上空炸开。仿佛是上天也感受到了国君的愤怒,在为即将到来的风暴助威。几百名黑木崖武士如黑色的潮水般,冲入孙氏别院,他们手持武器,眼神凶狠,四处搜寻叶尘的踪迹。整个别院瞬间陷入一片混乱之中。 镇远侯府内,苏哲烈得知黑木崖武士捉拿叶尘的消息后,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叶尘,你终于落到如此下场。这一次,你死定了!” 苏哲烈喃喃自语道。他的眼中闪烁着复仇的快感,仿佛已经看到了叶尘被处死的场景。 第234章 黑木崖风云!叶尘绝境惊变 黑木崖,曾经与银衣巡察司同属一个神秘而庞大的组织,二者犹如双生的暗影,在权力的深渊中默默潜伏。后来,随着局势的风云变幻,它们被拆分,各自走向了不同的命运轨迹。黑木崖如同一条挣脱了枷锁的蛟龙,独自在黑暗中崛起,成为了一个权势滔天的独立势力。其总部高耸入云,宛如一座黑暗的巨塔,矗立在险峻的山峰之巅,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大都督阎西平,如同隐匿于云雾中的绝世高手,深居简出,却以其绝顶的武功威震四方。他的威名如同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让所有人都敬畏有加,不敢轻易招惹。 叶尘,此刻正深陷于黑木崖的抓捕之中。负责抓捕他的是黑木崖千户燕韦叠,此人乃是燕一年的弟子,周身散发着一股阴冷的气息,仿佛从冰窖中走出的幽灵。黑木崖的武士大多出身于鼎盛剑派,他们身着黑色的劲装,手持锋利的长剑,眼神中透着冷酷与决绝。在朝中,众人皆知东胜伯爵府吴氏与三王子关系密切,而黑木崖的种种举动,让人们纷纷猜测其是否在暗中支持三王子,成为了这场权力棋局中一枚神秘的棋子。 叶尘在黑木崖众人的眼中,地位卑微得如同蝼蚁。他们轻蔑地称他为 “小白狗”,仿佛他只是一只可以随意践踏的小动物。燕韦叠带着满脸的不屑,想要将叶尘带入黑木崖的深处进行审问。然而,当他们来到黑木崖的大门前,守门千户却如同一尊冰冷的雕像,拦住了他们的去路。“此子资格不够,尚不能进入黑木崖。” 守门千户的声音如同冰冷的寒风,吹散了燕韦叠的嚣张气焰。燕韦叠气得脸色铁青,却又无可奈何,只能在门外焦急地等待。 终于,一道旨意传来,如同一道闪电划破了紧张的气氛。叶尘将被押往大理寺监狱,黑木崖需派人辅助审讯。燕韦叠接到旨意后,眼中闪过一丝狰狞,他带着叶尘,如恶狼押送猎物一般,向着大理寺监狱缓缓走去。 国君苏卿宪,此刻正坐在华丽的宫殿中,愤怒在他的心中如汹涌的波涛。陈媛媛的死,如同一块巨石投入他心中的湖泊,激起了千层浪。他将所有的怒火都迁怒于叶尘,仿佛叶尘就是那罪魁祸首。“叶尘,你这个逆臣贼子,竟敢如此戏弄朕!朕绝对不会放过你!” 苏卿宪愤怒地咆哮着,他的声音在宫殿中回荡,让宫女和太监们都吓得瑟瑟发抖。 江付海在一旁小心翼翼地伺候着,他的额头满是汗珠,宛如清晨荷叶上滚动的露珠。“陛下,此事太过蹊跷。那陈媛媛的遗书出现得太过突然,就像是有人精心安排的一场阴谋。陛下,请您三思啊。” 江付海颤抖着声音说道。苏卿宪听了江付海的话,心中的怒火渐渐冷却,理智如潮水般重新涌回他的脑海。他坐在龙椅上,陷入了沉思,片刻后,他缓缓开口:“传朕旨意,赐孙士秋举人功名,将叶尘转移到大理寺监狱问案。” 江付海连忙领命,他知道,国君这是在试图安抚孙氏家族,同时也不想给天下人一个国君昏庸、滥杀功臣的错误信号。 孙氏别院内,一片愁云惨雾。董氏轻轻地拍着小菊的后背,试图安抚她那惊恐不安的心灵。“小菊,莫要害怕。叶尘他吉人自有天相,定会平安无事的。” 董氏的声音温柔而坚定,然而,小菊的眼神中却充满了恐惧与愤怒。她的双手紧紧地握拳,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仿佛在压抑着内心深处那股即将爆发的毁灭欲。“夫人,叶公子他是被冤枉的。他为了梁国,出生入死,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呢?” 小菊的声音带着一丝哭腔,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如同风中的落叶。 孙士秋得知叶尘被抓的消息后,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然。“孙安,你速速回家,告知父亲大人。就说叶尘对我孙家有再造之恩,若他有难,我孙家绝不坐视不管。若叶尘有个三长两短,我孙家便反了!” 孙士秋的声音如同洪钟,在院子中回荡,让众人都感受到了他的决心。孙安连忙点头,转身匆匆离去,他的身影很快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之中。 苏玉情公主在得知叶尘被抓的消息后,心急如焚,她如同一头愤怒的母狮,准备不顾一切地冲向大理寺监狱劫狱。孟云飞见状,连忙拦住了她。“公主殿下,您不能冲动。黑木崖守卫森严,您这样去无异于自投罗网。” 孟云飞紧紧地抓住苏玉情的手臂,眼神中透着焦急。苏玉情愤怒地瞪着孟云飞:“那你说怎么办?难道就眼睁睁地看着叶尘被他们折磨致死吗?” 孟云飞沉思片刻,说道:“公主殿下,您可以去求苏施长公主。她曾经在黑木崖任职,若她出面,或许能阻止黑木崖对叶尘动刑。而且,您是她的侄女,您的话她或许会听。” 苏玉情听了孟云飞的话,眼中闪过一丝希望,她连忙转身,向着苏施长公主的府邸飞奔而去。 苏玉情来到苏施长公主的府邸,见到苏施后,她 “扑通” 一声跪在地上。“姑姑,求您救救叶尘吧。他是被冤枉的,黑木崖的人一定会对他严刑拷打,求您出面阻止他们吧。” 苏玉情的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不停地滚落。苏施长公主坐在椅子上,面无表情地看着苏玉情。“玉情,此事涉及国君的旨意,我不能插手。你还是回去吧。” 苏施的声音如同冰冷的钢铁,没有一丝温度。苏玉情绝望地看着苏施,她知道,姑姑一旦决定的事情,很难改变。她缓缓站起身来,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姑姑,既然您不肯帮忙,那我只好自己去救他了。哪怕是死,我也要和叶尘死在一起。” 说完,她转身离开,与孟云飞会合后,两人决定前往大理寺监狱劫狱。 苏妃的宫殿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气。苏妃慵懒地靠在椅子上,六王子苏春景坐在一旁。苏东影匆匆赶来,他的脸上带着焦急的神色。“母妃,六弟,叶尘他是被冤枉的。求你们在父皇面前说句话,救救他吧。” 苏东影哀求道。苏妃冷笑一声:“东影,你莫要为了一个外人来求本宫。那叶尘不知天高地厚,竟敢得罪国君,他这是自作自受。” 苏春景也在一旁附和:“五哥,你还是不要管这件事了。叶尘他罪有应得,你这样做只会给自己带来麻烦。” 苏东影不甘心地看着他们:“母妃,六弟,叶尘他对梁国忠心耿耿,他做了那么多事情,你们不能见死不救啊。” 苏妃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够了,东影。本宫不会答应你的。你若再执迷不悟,本宫就把你赶出宫去。” 说完,她命人将苏东影扔出了宫殿。苏东影摔倒在地上,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愤怒,随后,他又匆匆起身,向着丽妃的宫殿跑去。 丽妃宫中,丽妃正坐在床边,轻轻抚摸着微微隆起的腹部。苏东影冲进来,跪在地上。“丽妃娘娘,求您救救叶尘吧。他是无辜的,求您在陛下面前说句话吧。” 苏东影的声音带着一丝哭腔。丽妃轻轻叹了口气:“五王子,你应该知道后宫不得干政。本宫虽然同情叶尘,但也无能为力。你还是另想办法吧。” 苏东影绝望地看着丽妃,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他缓缓站起身来,失魂落魄地离开了丽妃的宫殿。 大理寺监狱,阴森恐怖,宛如一座人间炼狱。四周的墙壁上,挂着锈迹斑斑的铁链,仿佛随时准备将人束缚。墙壁上还残留着干涸的血迹,散发着一股刺鼻的血腥味。角落里,摆放着各种刑具,有锋利的烙铁、带刺的皮鞭,让人不寒而栗。叶尘被押解到这里,他的眼神平静如水,仿佛眼前的一切都无法动摇他的内心。 燕韦叠站在叶尘面前,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叶尘,你可知这里是什么地方?这是大理寺监狱,是人间的地狱。你若是乖乖交代你的罪行,或许还能少受些折磨。否则,我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燕韦叠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在监狱中回荡。叶尘冷冷地看着他,没有说话。 燕韦叠见叶尘不说话,心中更加恼怒。“哼,你以为你不说话就能逃过一劫吗?我告诉你,我这里有无数种酷刑,足以让你开口。” 说着,他拿起一旁的红烙铁,在火盆中烤了起来。烙铁很快变得通红,散发出炽热的气息。“叶尘,你看这红烙铁,若是烙在你的身上,那滋味可不好受。你还是乖乖交代吧。” 燕韦叠威胁道。 叶尘抬起头,看着燕韦叠,眼神中透着一丝不屑。“燕韦叠,你莫要得意。你若敢动我一根汗毛,我保证你和你的家人都会死无葬身之地。” 叶尘的声音平静,但却充满了威慑力。燕韦叠听了叶尘的话,先是一愣,随后哈哈大笑起来。“叶尘,你死到临头了还敢嘴硬。你的家人都自身难保,还敢威胁我。” 叶尘微微一笑:“燕韦叠,你以为我在开玩笑吗?你可知道,你的一家十五口,已经因为家中自燃,全部死亡了。你现在,已经是一个孤家寡人了。” 第235章 大理寺秘审!叶尘生死悬一线 大理寺,那一座古老而阴森的建筑,仿佛是一座被黑暗笼罩的巨兽,静静地蛰伏在国都的角落。平日里,这里就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息,让人不寒而栗。而此时,秘密刑房内更是被一种死寂的氛围所充斥,那厚重的石墙仿佛将所有的生机都隔绝在外,只剩下无尽的绝望与恐惧。 国君苏卿宪并未亲自前来,而是派遣了他最为信任的大宦官江付海前来主持审讯。江付海迈着小碎步,缓缓走进刑房,他的身后跟着大理寺少卿以及一众狱卒。江付海的脸上带着一种让人捉摸不透的神情,看似和蔼,却又透着一股威严。他看了一眼叶尘,微微眯起眼睛,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 三王子苏运马,身着一袭华丽的锦袍,他的出现为这阴暗的刑房增添了一抹别样的色彩。他站在一旁,静静地注视着这一切,嘴角带着一抹若有若无的微笑,似乎对即将发生的事情充满了期待。 江付海清了清嗓子,声音尖细却又在这寂静的刑房中显得格外刺耳:“叶尘,今日咱家奉陛下之命,前来问你几个问题。你可要如实回答,否则,后果你是知道的。” 叶尘站在刑房中央,他的衣衫略显凌乱,却依然身姿挺拔。他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着江付海,缓缓说道:“公公请问,叶尘定当知无不言。” 江付海微微点头,然后开始发问:“太后寿诞之时,那首《水调歌头》可是你卖给陈贵人的?” 叶尘心中一紧,他知道这个问题至关重要。他深吸一口气,然后回答道:“公公,那首词确实是叶尘所作,但并非卖给陈贵人,而是她偶然听闻后向我索要,我见她喜爱,便赠予了她。” 江付海听了叶尘的回答,微微皱眉,似乎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他接着问道:“那陈贵人当日所穿的衣衫,你可知是从何而来?” 叶尘摇摇头:“公公,叶尘不知。那衣衫并非叶尘所提供,叶尘与陈贵人也只是数面之缘,并无过多交集。” 江付海的眼神变得犀利起来,他继续追问:“那你是否贿赂了宫廷画师,让他为陈贵人作画?” 叶尘连忙否认:“公公,叶尘绝无此事。叶尘向来奉公守法,怎会做出这等贿赂之事。” 江付海冷笑一声:“哼,那余谦泽家中搜出的那些与你有关的物品,可是你栽赃陷害于他?” 叶尘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愤怒:“公公,叶尘冤枉。叶尘与余谦泽并无冤仇,为何要陷害于他?定是有人蓄意为之,想要嫁祸于叶尘。” 江付海步步紧逼:“那陈媛媛找你,到底所为何事?” 叶尘沉默片刻,然后说道:“公公,陈媛媛只是与叶尘谈论诗词歌赋,并无其他事情。” 江付海听了叶尘的回答,沉默了一会儿。他看了一眼三王子苏运马,苏运马微微摇头,似乎对叶尘的回答并不相信。江付海转过头,看着叶尘,缓缓说道:“叶尘,你的回答咱家会如实禀报陛下。不过,就目前的情况来看,对你甚是不利。陛下已有旨意,若你不能证明自己的清白,你的功名怕是要被剥夺,还要三司会审,动刑也是难免的。” 叶尘心中一沉,他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十分危险。但他依然强装镇定,说道:“公公,叶尘相信陛下定会查明真相,还叶尘一个清白。” 就在江付海准备示意大理寺少卿对叶尘动刑之时,赵筠匆匆赶来。他的脸色略显苍白,却带着一种坚定的神情。他走进刑房,看了一眼叶尘,然后对江付海说道:“公公,且慢。陈媛媛的尸体刚刚运来,老夫发现了一些新的情况。” 江付海微微一愣,问道:“赵大人,有何新情况?” 赵筠深吸一口气,然后说道:“公公,老夫仔细检查了陈媛媛的尸体,发现她并非自杀,而是他杀。” 第236章 叶尘绝境逆袭!真相水落石出! 三司会审的大堂之上,气氛压抑得让人窒息。叶尘身着一袭略显破旧的衣衫,却依然昂首挺胸地站在堂中,他的眼神中透着坚定与冷静,仿佛周围的一切都无法动摇他的内心。大理寺少卿身着官服,表情严肃,眼神中带着审视与怀疑,他手中拿着卷宗,时不时地翻动着,纸张发出的沙沙声在这寂静的大堂中显得格外清晰。三王子苏运马坐在一旁,嘴角带着一抹若有若无的微笑,似乎在等待着一场好戏的上演。 大理寺少卿清了清嗓子,声音冰冷地说道:“叶尘,你将那首《水调歌头》卖给陈媛媛,是否是为了报复余谦泽?” 叶尘微微抬起头,坦然地回答道:“大人,我写那首词不过是为了装逼、泡妞,顺便夺了余谦泽所爱。我与陈媛媛只是谈论诗词歌赋,并无其他交易。” 大理寺少卿冷笑一声,继续问道:“那你为何要在余谦泽的床下,埋下诅咒太子的小人?” 叶尘不慌不忙地解释道:“大人,我与余谦泽在太学中素有嫌隙,我不过是想捉弄他一番,让他出出丑,并无诅咒太子之意。那小人身上所写,不过是一些玩笑话,并非诅咒。” 大理寺少卿步步紧逼:“那你如何解释陈媛媛的遗书,她为何要指认你?” 叶尘眼神坚定地说道:“大人,遗书之事必有蹊跷。我与陈媛媛并无深仇大恨,她为何要诬陷我?定是有人在背后指使,想要借她之手置我于死地。” 此时,案件陷入了僵局。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大理寺少卿身上,等待着他的下一步举动。大堂中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氛,仿佛一根绷紧的弓弦,随时都可能断裂。 在镇远侯爵府内,苏梅岸匆匆走进苏哲烈的书房。苏哲烈正坐在书桌前,手中拿着一本书,眼神中透着一丝不耐烦。他抬起头,看着苏梅岸,问道:“事情办得如何?” 苏梅岸恭敬地回答道:“父亲,陈媛媛确定是自杀。遗书是她当面所写,毒茶也是她自愿喝下。我们的计划天衣无缝,叶尘这次死定了。” 苏哲烈微微点头,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哼,叶尘那小子,竟敢与我作对。这次,我要让他彻底消失。不过,孙氏家族那边可能会有所动作,我们要小心应对。” 苏梅岸说道:“父亲放心,孙氏家族虽然势力庞大,但他们也不敢公然违抗陛下的旨意。我们只要抓住叶尘的把柄,就能将他们一网打尽。” 苏哲烈眼神中闪过一丝狠毒:“如果叶尘被判腐刑,我要让他在痛苦中死去。我绝对不会放过他。” 在大理寺的验尸房内,气氛阴森恐怖。四周的墙壁上挂着几盏昏暗的油灯,灯光摇曳不定,仿佛随时都会熄灭。墙壁上还残留着一些干涸的血迹,散发着一股刺鼻的血腥味。王宫女医官站在陈媛媛的尸体前,表情严肃,眼神中透着专注。她的手中拿着一把锋利的手术刀,小心翼翼地准备进行验尸。苏施长公主站在一旁,面容冷峻,她的眼神中透着一丝威严,监督着整个验尸过程。 王宫女医官深吸一口气,然后开始验尸。她仔细地检查着尸体的表面,没有发现任何被动的伤痕。她又查看了尸体的指甲,发现指甲内没有异物,也没有挣扎的痕迹。最后,她切开尸体的胃部,发现里面有砒霜的残留。 王宫女医官站起身来,恭敬地对苏施长公主说道:“公主殿下,陈媛媛是自杀。她是中了砒霜之毒而死,尸体上没有任何被强迫的迹象。” 苏施长公主微微点头,说道:“嗯,你确定吗?” 王宫女医官肯定地回答道:“公主殿下,我确定。从尸体的症状来看,她是自愿服下砒霜的。” 苏施长公主说道:“好吧,你下去吧。” 大理寺少卿得知验尸结果后,立刻回到三司会审的大堂。他看着叶尘,冷笑着说道:“叶尘,验尸结果已经出来了。陈媛媛是自杀,遗书就是铁证。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叶尘皱了皱眉头,说道:“大人,我还是那句话,遗书之事必有蹊跷。我相信真相总会大白的。” 大理寺少卿愤怒地说道:“叶尘,你还敢狡辩。你与赵筠是不是勾结在一起,想要蒙骗陛下?我看,应该先将你的功名剥夺,然后对你动刑,让你尝尝痛苦的滋味。” 赵筠站了出来,说道:“大人,且慢。我有话要说。” 大理寺少卿不耐烦地说道:“赵筠,你有什么话?难道你也要为叶尘开脱吗?” 赵筠说道:“大人,我仔细想过了。如果陈媛媛是服砒霜自杀,她应该会痛苦不堪,挣扎许久才会死去。可是,据我所知,她死得很平静。这说明,茶水中可能还有其他的毒。” 大理寺少卿皱了皱眉头,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赵筠说道:“大人,我怀疑茶水中还有绝情山的一日丧命散。这种毒无色无味,能让人瞬间失去知觉,然后在不知不觉中死去。如果是这样,陈媛媛就有可能是被人下了这种毒,然后再被迫写下遗书。” 大理寺少卿冷笑一声,说道:“赵筠,你这是凭空猜测。你有什么证据吗?” 赵筠说道:“大人,我没有证据。但是,我们可以调查一下。绝情山的一日丧命散是一种极其稀有的毒药,一般人很难得到。如果陈媛媛是被人下了这种毒,那么凶手一定不简单。” 大理寺少卿说道:“哼,就算你说的有道理。但是,遗书是陈媛媛亲手所写,这是事实。” 赵筠说道:“大人,遗书也有可能是被人逼迫的。我仔细看过遗书,发现遗书上的字迹有些颤抖,而且‘剖开臣妾之腹’这几个字,好像是被指甲刮过的,上面还有一些朱红。这说明,陈媛媛在写遗书的时候,可能受到了威胁,或者她的肚子里有什么东西,是凶手想要得到的。” 大理寺少卿听了赵筠的话,心中有些动摇。他看了看三王子苏运马,苏运马的脸色也变得有些凝重。 江付海说道:“此事事关重大,咱家要禀报国君,由陛下定夺是否剖腹。” 江付海匆匆走进王宫,来到国君的书房。国君正坐在书桌前,一脸怒容。他抬起头,看着江付海,问道:“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江付海恭敬地回答道:“陛下,三司会审已经结束。赵筠怀疑陈媛媛的死有蹊跷,他认为茶水中可能还有绝情山的一日丧命散,而且遗书上的字迹有些颤抖,‘剖开臣妾之腹’这几个字好像是被指甲刮过的,上面还有一些朱红。他怀疑陈媛媛的肚子里有什么东西,是凶手想要得到的。” 国君皱了皱眉头,说道:“有这种事?那依你之见,该怎么办?” 江付海说道:“陛下,老奴认为可以剖腹检查。如果陈媛媛的肚子里真的有东西,那么真相就有可能大白。” 国君沉思片刻,然后说道:“好吧,就依你所言。你去安排吧。” 江付海领命后,立刻返回大理寺。他传达了国君的旨意,然后让人准备剖腹的工具。四个女医官走进验尸房,她们的表情严肃,眼神中透着一丝紧张。苏施长公主和江付海站在一旁,监督着整个过程。 女医官们小心翼翼地剖开陈媛媛的肚子,突然,一个女医官惊呼道:“公主殿下,江公公,这里有一颗蜡丸。” 众人闻言,纷纷围了过去。女医官将蜡丸取了出来,递给苏施长公主。苏施长公主接过蜡丸,仔细地查看了一下,发现蜡丸上有一个小小的封口。她轻轻地打开蜡丸,里面有一张羊皮纸。 苏施长公主展开羊皮纸,上面写着:“陛下,苏梅岸害我,污我,逼我污蔑叶尘!” 众人看到这行字,都惊呆了。 第237章 国君盛怒!苏梅岸覆灭! 归隐,这个神秘的女子,身份远比众人所知的更为复杂。她本是盛华帝国精心培养,派往姜超身边的间谍,肩负着窃取情报、暗中操控局势的重任。然而,命运的轨迹却在悄然间发生了转变。在与姜超的朝夕相处中,她被姜超那非凡的人格魅力所深深折服,内心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最终选择了反正,站在了姜超这一边。尽管她背叛了盛华帝国的使命,但多年的间谍生涯所锤炼出的专业技能,却如同烙印一般深深地刻在了她的骨子里,并未因此而消逝。 叶尘,这位心思缜密、智谋过人的谋士,深知归隐的能力与价值。他巧妙地利用归隐的技能,精心策划了一场坑朝臣的好戏。在这场戏中,归隐扮演着至关重要的角色,她凭借着自己的智慧与果敢,成功地完成了叶尘交付的任务,让那些心怀叵测的朝臣们深陷其中,却浑然不知自己已然落入了叶尘精心布置的陷阱。而在这个过程中,归隐还与叶尘发生了一段有趣的小插曲。她趁叶尘不备,对他使出了 “猴子偷桃” 这一令人哭笑不得的举动,让叶尘在毫无防备之下,遭受了一次意外的 “袭击”。这一突如其来的举动,不仅让叶尘感到又惊又恼,也为紧张的局势增添了一抹别样的色彩。 此次,叶尘让归隐前往朱碧郡办事,实则是一场精心布局的阴谋中的关键一环。归隐悄然潜入朱碧郡,如幽灵般在暗处监视着陈媛媛的一举一动。她凭借着自己高超的技艺,神不知鬼不觉地给陈媛媛喂下了一颗蜡丸。这颗蜡丸内藏玄机,纸条上的字迹是叶尘模仿陈媛媛的笔迹所写,那内容犹如一颗重磅炸弹,足以在关键时刻改变局势。而 “谷道开花” 这一令人毛骨悚然的内容,则是归隐根据叶尘的指示,自行发挥创作的。她巧妙地等待着时机,直到确定小苏氏针对叶尘的阴谋即将浮出水面。当苏梅岸出现在陈媛媛家附近,自以为胜券在握之时,归隐果断出手,整个过程如行云流水般顺畅,毫无破绽可言,仿佛一场完美的演出,而观众却在不知不觉中被带入了她所设定的剧情之中。 从匈国返回的途中,当叶尘经过朱碧郡时,陈媛媛那异常的表现立刻引起了他的警觉。叶尘那敏锐的洞察力,如同敏锐的鹰眼,瞬间嗅出了其中隐藏的阴谋气息。他深知,陈媛媛在这个关键时刻的出现,绝非偶然,她已然成为了自己的致命破绽。一旦这个破绽被敌人利用,后果将不堪设想。于是,叶尘当机立断,决定将计就计,策划一场绝地反杀之计。在这场惊心动魄的智谋较量中,叶尘宛如一位幕后的棋手,精心布局,掌控着每一个棋子的走向。归隐和赵筠则成为了他手中最得力的棋子,他们在叶尘的指挥下,各自发挥着独特的作用,共同演绎着这场充满悬念与惊险的大戏。 众人围聚在陈媛媛的尸体旁,当看到从她肚腹之中剖出的羊皮纸,以及上面那令人震惊的内容时,皆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呆若木鸡。黑木崖千户燕韦叠瞪大了眼睛,眼中充满了诧异与难以置信。他怎么也无法相信,事情竟然会在瞬间发生如此巨大的逆转。大理寺少卿王福伦亦是满脸震惊,手中的卷宗险些掉落,他张了张嘴,却半晌说不出话来。苏玉情公主眉头紧皱,心中充满了疑惑,她转头看向孟云飞,急切地问道:“孟云飞,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叶尘怎么会如此轻易地扭转乾坤?” 孟云飞凝视着那羊皮纸,脸上的表情从最初的惊讶逐渐转为惊叹,他缓缓说道:“公主殿下,叶尘此计实在是高明。他必定是早就察觉到了阴谋,然后精心策划了这一切,我们都被他骗了。” 赵筠站在一旁,心中暗自佩服叶尘的智谋,他深知这一计谋的执行难度极高,稍有差池便会前功尽弃,而如今能够取得如此效果,着实厉害。 燕韦叠在震惊之余,下意识地脱口而出:“这不可能,苏梅岸公子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 他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突兀。江付海听到这话,目光如炬,瞬间锁定了燕韦叠。他冷冷地说道:“燕韦叠,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在此为苏梅岸开脱。你如此急切地维护他,莫不是与小苏氏有所勾结?” 燕韦叠闻言,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连忙想要解释:“江公公,我……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此事太过突然,有些难以置信。” 然而,江付海却不再给他解释的机会,他冷哼一声,说道:“哼,你的话,咱家自会禀报陛下。此事太过复杂,在陛下没有做出决断之前,任何人都不得将今日之事外传,否则,严惩不贷!” 说罢,他转身匆匆离去,准备回宫向国君禀明一切。 国君苏卿宪坐在华丽的宫殿之中,正焦急地等待着江付海的消息。当江付海将从陈媛媛肚腹剖出的羊皮纸呈现在他面前时,他的目光瞬间被那上面的内容所吸引。“陛下,苏梅岸害我,污我,逼我污蔑叶尘!” 这一行字如同锋利的刀刃,直直地刺入了国君的心中。国君的脸色变得阴沉起来,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愤怒与震惊。联想到之前余谦泽事件的种种疑点,以及小苏氏家族平日里的所作所为,他心中已然明白了几分。这一切,分明就是小苏氏精心策划的一场阴谋,目的就是为了陷害叶尘,从而达到他们不可告人的目的。国君心中那股压抑已久的怒火,此刻如同熊熊燃烧的火焰,在胸膛中剧烈地燃烧着。然而,在愤怒之余,他的心中却又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喜悦之情。叶尘的忠诚,在这一刻得到了证明,他并没有背叛自己。这让国君感到无比的欣慰,心中的那股闷气也随之消散了许多。他深知,叶尘是一位难得的人才,对梁国忠心耿耿,若真的因为小苏氏的阴谋而失去他,那将是梁国的一大损失。 “来人呐!” 国君猛地一拍龙椅扶手,大声喝道。“立刻前往镇远侯爵府,将苏梅岸给朕抓起来!还有,将黑木崖千户燕韦叠全家,除了他的妻子和儿子之外,统统抓进宫来。朕要亲自审问,看看他们究竟与小苏氏有何勾结!” 武士们领命而去,他们的脚步声在宫殿中回荡,仿佛是死神的脚步声,预示着一场风暴即将降临。 国君转过头,对江付海说道:“江付海,你去安排一下,将叶尘抓进宫来。朕要抽他三鞭子,让他记住这次的教训,然后把他关起来,好好反省。” 江付海连忙点头称是,他知道国君这是在做给众人看,既给了叶尘一个小小的惩罚,又向天下人表明了自己对待此事的态度。国君站起身来,在宫殿中来回踱步,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深邃的光芒。他深知,苏哲烈在朝中根基深厚,党羽众多,背后还有小苏氏家族的强大势力支持。若此时贸然对他动手,必然会引起朝廷的动荡,甚至可能引发内乱。“朕不能操之过急,必须要温水煮青蛙,慢慢地削去他的权力。” 国君喃喃自语道。他心中明白,要想彻底拿下苏哲烈,绝非一朝一夕之功,至少需要两到三年的时间,才能将他连根拔起。 “苏哲烈进入朝堂,本就是为了制衡各方势力,尤其是孙氏家族。小苏氏家族在梁国经营多年,势力盘根错节,他们在各个要害部门都安插了人手,犹如一张巨大的蜘蛛网,稍有不慎,便会触动他们的利益,引发连锁反应。” 国君皱着眉头,陷入了沉思。“如今匈国在边境虎视眈眈,若国内发生内乱,必然会给匈国可乘之机。朕必须要谨慎行事,确保梁国的稳定。” 在黑木崖的刑房之中,气氛压抑得让人窒息。燕韦叠被绑在刑架之上,身上的衣衫已被汗水湿透,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恐惧与绝望。黑木崖千户燕楠飞手持皮鞭,缓缓走到燕韦叠面前,他的眼神冷漠如冰,仿佛在看着一个死人。“燕韦叠,你可知罪?” 燕楠飞冷冷地问道。燕韦叠颤抖着声音说道:“义父,我…… 我没有与小苏氏勾结,我只是一时糊涂,求您放过我吧。” 燕楠飞却不为所动,他举起皮鞭,狠狠地抽在燕韦叠的身上。皮鞭划破空气,发出清脆的响声,瞬间在燕韦叠的身上留下一道血痕。“哼,你还敢狡辩!若不是你与小苏氏有所勾结,为何会在大理寺说出那样的话?” 燕楠飞愤怒地说道。燕韦叠疼得冷汗直流,他拼命地挣扎着,试图躲避皮鞭的抽打。“义父,我真的没有啊!我只是想要为吴莹莹小姐报仇,所以才对小苏氏谋害叶尘一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从未与他们有过实质性的勾结啊!” 燕韦叠哭诉道。 燕楠飞手中的皮鞭不停地挥舞着,每一下都带着十足的力道,仿佛要将燕韦叠身上的罪孽全部抽打出来。燕韦叠的惨叫声在刑房中回荡,让人毛骨悚然。一旁的黑木崖武士们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他们早已习惯了这样的场景。在黑木崖,背叛是不可饶恕的罪行,必须受到最严厉的惩罚。燕韦叠的身体渐渐变得血肉模糊,他的气息也越来越微弱,但他仍然不停地求饶着。 江恩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燕韦叠受刑。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复杂的神色,既有对燕韦叠背叛行为的厌恶,也有对他曾经为黑木崖做出贡献的一丝怜悯。待燕韦叠的声音越来越微弱,几近昏迷之时,江恩缓缓走上前,制止了燕楠飞。“燕千户,够了。先留他一口气,等大督主回来再做定夺。” 说罢,他蹲下身子,看着燕韦叠,冷冷地说道:“燕韦叠,你若想活命,最好说实话。大督主的手段,你是知道的。” 燕韦叠微微睁开眼睛,看着江恩,艰难地说道:“江恩,我说的都是实话。我真的没有与小苏氏勾结……” 江恩站起身来,转身离去。他知道,燕韦叠的命运,已然掌握在了大督主的手中。 燕韦叠的家人被武士们押进了刑房,他们的脸上充满了惊恐与绝望。燕韦叠的妻子和儿子被单独关押在一旁,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担忧与无助。燕韦叠看到自己的家人,心中一阵剧痛。他想要呼喊,却因为伤势过重,只能发出微弱的声音。“你们…… 你们为什么要抓我的家人?他们是无辜的……” 燕韦叠的声音充满了悲愤。然而,武士们却不理会他的呼喊,他们将燕韦叠的家人一个个绑在刑架上,准备执行家法。 “燕韦叠,这就是背叛的代价。你的家人,将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惨痛的代价。” 燕楠飞冷冷地说道。燕韦叠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家人遭受折磨,却无能为力,他的心中充满了悔恨与愤怒。“我…… 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燕韦叠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怒吼道。随着家法的执行,燕韦叠的家人一个个发出凄惨的叫声,他们的身体在痛苦中扭曲着,鲜血染红了刑房的地面。燕韦叠的眼神逐渐变得空洞,他的心中充满了绝望。他知道,一切都已经无法挽回,自己的生命,也即将走到尽头。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他用尽全身的力气,大喊道:“大督主,义父,家主,你们一定要为我报仇,杀了叶尘……” 声音渐渐消失,燕韦叠的头无力地垂了下去,他的灵魂,也永远地消散在了这黑暗的刑房之中。 苏哲烈在镇远侯爵府中,正焦急地等待着苏梅岸的消息。当他得知事情败露,苏梅岸即将被抓捕的消息时,他整个人如遭雷击,呆呆地坐在椅子上,半晌说不出话来。“怎么会这样?叶尘怎么可能如此轻易地化解了这场危机?” 苏哲烈喃喃自语道。他的心中充满了震惊与懊悔,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精心策划的阴谋,竟然会被叶尘轻易地识破并反制。“我还是太心急了,低估了叶尘的智谋。” 苏哲烈意识到,自己在这场较量中,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他过早地暴露了自己的意图,给了叶尘可乘之机。 “父亲,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苏梅岸惊慌失措地问道。苏哲烈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他站起身来,在房间中来回踱步,思考着应对之策。“国君暂时还不敢动我,毕竟我在朝中的势力不容小觑。我们不能慌乱,必须要从容应对。” 苏哲烈说道。他知道,自己在朝中拥有众多的党羽,他们的利益与自己息息相关。只要自己稳住阵脚,他们必然会为自己提供支持。“叶尘,你以为这样就能打败我吗?你太天真了。我会让你知道,与我作对的下场。” 苏哲烈握紧了拳头,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决心。他决定继续留在国都,利用自己的势力,重新布局,准备对叶尘和苏氏家族发起更加猛烈的进攻。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喧闹声。苏哲烈心中一紧,他知道,黑木崖的武士们来了。“父亲,怎么办?” 苏梅岸惊恐地问道。苏哲烈咬了咬牙,说道:“你先躲起来,我去应付他们。” 说罢,他整理了一下衣衫,走出房间,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风暴。只见黑木崖的武士们如潮水般涌进了镇远侯爵府,他们手持武器,眼神凶狠,将整个侯爵府围得水泄不通。为首的武士走到苏哲烈面前,冷冷地说道:“苏大人,奉陛下之命,前来抓捕苏梅岸。请苏大人配合。” 苏哲烈看着眼前的武士,心中虽然愤怒,但他也知道,此时不能与他们发生冲突。“我儿子不在府中,你们若是不信,可以搜查。” 苏哲烈说道。武士们对视了一眼,然后开始在侯爵府中搜查起来。苏哲烈站在一旁,心中暗自盘算着如何应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他知道,自己必须要尽快想出办法,否则,后果将不堪设想。 与此同时,国君的旨意传来,召苏哲烈入宫觐见。 第238章 朝堂风云突变!苏哲烈弄权! 近来,国都仿若陷入了一片汹涌的漩涡之中,变故如汹涌的浪涛,一波接着一波。赵筠从鬼门关走了一遭,竟奇迹般地起死回生,还官复原职,这一消息如同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在朝堂之上激起了层层涟漪。叶尘,这位曾在匈国立下赫赫战功的人物,却被黑木崖如恶狼般擒住,投进了大理寺监狱那阴森的囚牢之中,命运的轨迹陡然转折。国君满怀壮志地奔赴边境会猎,本欲一展雄风,却铩羽而归,那落寞的身影在归来的途中显得格外沉重。而黑木崖的武士们,仿若黑色的潮水,汹涌地涌入镇远侯爵府,他们手持寒光闪闪的利刃,眼神中透着凶狠,四处搜寻苏梅岸的踪迹,然而,却未能将其擒获,只留下一片混乱与惶恐在侯爵府中弥漫。 黑木崖万户欧万阳,身着一袭黑色的劲装,身姿挺拔如松,他那冷峻的面容仿佛是用寒冰雕琢而成。他匆匆踏入镇远侯爵府,脚步落地有声,每一步都仿佛带着千钧之力。苏哲烈,这位在朝中权势滔天的人物,正坐在那雕龙画凤的椅子上,手中紧握着一杯散发着袅袅热气的香茗,看似镇定自若,可那微微颤抖的手指却泄露了他内心的不安。欧万阳微微拱手,声音低沉而冰冷:“侯爷,苏公子的事,陛下已下旨,务必将他捉拿归案。” 苏哲烈眉头紧皱,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随即强作镇定地说道:“欧万户,梅岸已前往匈国,为匈王祝寿去了,此时并不在国都。” 欧万阳那冰冷的目光紧紧地盯着苏哲烈,试图从他的脸上找出一丝破绽,片刻之后,他缓缓说道:“侯爷,此事重大,还望您莫要隐瞒。” 苏哲烈冷哼一声,将手中的茶杯重重地放在桌上,茶水溅出,如同一朵盛开的水花:“本侯岂会拿此事开玩笑?欧万户若是不信,大可以去查。” 就在这时,小江公公那尖细的声音如同一把锐利的剑,划破了这紧张的气氛:“苏侯爷,陛下口谕,宣您即刻进宫觐见。” 苏哲烈微微一怔,随即站起身来,整了整衣衫,说道:“欧万户,本侯这便进宫面圣,若有苏梅岸的消息,还望告知本侯一声。” 说罢,他迈着大步,跟随小江公公向皇宫走去。 皇宫的大殿之中,气氛压抑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沉闷而压抑。国君苏卿宪端坐在那金碧辉煌的龙椅之上,眼神中透着愤怒与威严,仿若一头即将喷发的火山。苏哲烈走进大殿,缓缓跪下,行了三跪九叩之礼,口中高呼:“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国君冷冷地看着他,声音如同从牙缝中挤出:“苏哲烈,苏梅岸之事,你可知道朕的意思?” 苏哲烈抬起头,眼神中透着一丝惶恐,但仍强装镇定地说道:“陛下,梅岸确实不在国都,他已前往匈国。陛下,前几日凌云伯爵府被攻打之事,臣已查明,乃是大盗盗花香所为。臣还听闻,天漠行省都督曾亲眼目睹盗花香在海尚城附近出没,此事天漠行省都督可为臣作证。” 国君微微眯起眼睛,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天漠行省都督?苏哲烈,你莫要以为朕不知你心中所想,你与天漠行省究竟有何关系?” 苏哲烈心中一惊,连忙说道:“陛下,臣一心为陛下,为梁国,绝无他心。天漠行省都督不过是知晓此事,臣只是据实禀报。” 国君冷哼一声,心中暗自思忖,苏哲烈此举,分明是在暗示天漠行省与他有所关联,这是在向自己示威,可如今国内外局势复杂,自己却不能轻易动他。 苏哲烈见国君沉默不语,心中暗自得意,他接着说道:“陛下,此次大理寺之事,臣以为,大理寺也有失职之责。陛下,如今抹程郡太守和镇远城主之位空缺,臣举荐大理寺少卿王福伦接任抹程郡守,前昌年县令章几科接任镇远城主。王福伦为人公正,定能将抹程郡治理得井井有条;章几科经验丰富,必能胜任镇远城主之位。” 国君心中明白,苏哲烈这是在试探自己的底线,他强压心中的怒火,缓缓说道:“苏哲烈,此事朕自会考虑,你莫要操心。” 苏哲烈却不依不饶:“陛下,此乃关系到梁国稳定之事,还望陛下早日定夺。” 国君看着苏哲烈,心中的愤怒如熊熊燃烧的火焰,可表面上却只能敷衍道:“朕知道了,你且退下吧。” 苏哲烈缓缓站起身来,再次行礼后,转身退下。国君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拳头紧握,心中暗暗发誓,迟早要将苏哲烈这颗毒瘤连根拔起。 苏哲烈刚退下,国君又想起了叶尘与苏玉情之事,心中的怒火再次燃烧起来。苏玉情被带到国君面前,她的脸上带着一丝倔强,眼神中却透着一丝惶恐。国君愤怒地咆哮道:“玉情,你与叶尘之事,究竟是怎么回事?” 苏玉情心中害怕,但仍强辩道:“父皇,此事乃是孟云飞所为,他在酒中下了药,儿臣与叶尘皆是受害者。” 国君冷哼一声:“你以为朕会相信你的话?叶尘那小子,竟敢玷污你的名节,朕绝不轻饶他。” 苏玉情连忙跪下,哭泣道:“父皇,儿臣说的句句属实,父皇若不信,可问孟云飞。” 国君皱着眉头,心中的愤怒难以平息。此时,叶尘也被带到,他被绳索紧紧捆绑,身上的衣衫略显凌乱,脸上带着淤青,但眼神中却透着一丝坦然。国君怒视着他,吼道:“叶尘,你好大的胆子,竟敢与公主私通,你可知罪?” 叶尘平静地说道:“陛下,臣冤枉,臣与公主并无此事,皆是孟云飞设计陷害。” 国君气得浑身发抖,他站起身来,来回踱步,片刻之后,他说道:“叶尘,你犯下如此大错,朕不能轻饶你。来人,将叶尘关入地窖,没有朕的旨意,不许给他加衣衫。” 武士们领命,拖着叶尘向地窖走去。苏玉情见状,想要阻拦,却被国君喝止:“玉情,你给朕回公主府,好好反省。” 苏玉情无奈,只得哭泣着离开。 次日,朝会之上,气氛紧张得如同即将断裂的弓弦。御史台众人本欲弹劾苏哲烈,御史大夫王天幻为此做了充分的准备,他的眼神中透着坚定与决心,手中紧握着弹劾的奏章,仿佛那是一把能将苏哲烈扳倒的利剑。然而,就在众人准备发难之时,殿中御史林建兵突然出列,他的脸上带着一丝得意,仿佛掌握了什么惊天的秘密。他大声说道:“陛下,臣弹劾叶尘,他玷污公主名节,与苏玉情公主私通。” 此语一出,朝堂之上顿时一片哗然,众人皆惊愕地望着林建兵。林建兵接着说道:“陛下,臣有证据。前几日,叶尘与苏玉情公主在孟云飞的宅邸过夜,此事众人皆知。而且,苏玉情公主为了救叶尘,还曾率领人攻打大理寺,这等行为,简直是目无王法。” 国君脸色阴沉,眼神中透着愤怒:“林建兵,你所言可属实?” 林建兵恭敬地说道:“陛下,臣所言句句属实,臣已调查清楚,绝无虚假。” 赵筠站了出来,他的脸色略显苍白,但眼神中却透着坚定:“陛下,臣以为,此事必有蹊跷。苏玉情公主攻打大理寺,乃是为了维持大理寺的秩序,并非如林御史所言。陛下,公主殿下乃金枝玉叶,岂会做出如此之事?定是有人蓄意陷害。” 林建兵冷笑一声:“赵筠,你莫要为他们开脱。苏玉情公主与叶尘私通,证据确凿,你为何要袒护他们?” 赵筠怒道:“林建兵,你莫要血口喷人。公主殿下的清白,不容置疑。” 朝堂之上,众人议论纷纷,有的大臣认为叶尘与苏玉情公主确有其事,应严惩不贷;有的大臣则觉得此事背后定有阴谋,不可轻信一方之言。国君坐在龙椅上,脸色铁青,他心中明白,此事无论真假,都已对皇家威严造成了损害。他沉默片刻之后,说道:“大宗正苏彧,你将苏玉情抓入宗正寺思过,没有朕的旨意,不许她踏出宗正寺一步。还有,你派人彻查叶尘玷污公主名节之事,若属实,定要严惩。” 苏彧领命:“陛下,臣遵旨。” 国君又看了一眼御史台众人,说道:“今日之事,暂且到此为止,朕累了,退朝吧。” 说罢,他站起身来,在众人的注视下,缓缓离去。御史大夫王天幻望着国君离去的背影,心中暗自叹息,此次弹劾苏哲烈之事,又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打乱了计划,看来,要扳倒苏哲烈,还需从长计议。 就在这时,一名斥候如一阵疾风般冲进大殿,他的脸上带着惊恐,声音颤抖地说道:“陛下,紧急军情!吴国三万大军南下,现已直逼上野城。” 国君听闻,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瞪大了眼睛,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什么?吴国大军南下?” 朝堂之上,众人皆惊愕失色,纷纷交头接耳,整个大殿顿时乱作一团。国君的心中如同一团乱麻,他暗自思忖,吴国此举,是否与苏哲烈有关?难道是他们暗中勾结,想要趁梁国国内局势动荡之时,发动进攻?国君的眼神中透露出惊、怒、无奈等复杂的情绪,他深知,如今梁国国内局势本就复杂,匈国在边境虎视眈眈,若此时与吴国开战,必然会陷入两线作战的困境,可吴国大军压境,又不能坐视不理。他强装镇定地说道:“诸位爱卿,莫要惊慌。朕立刻召集众臣商议对策,定要击退吴国的进攻。” 苏哲烈站在一旁,心中暗自得意,他知道,此时自己在朝中的地位愈发稳固,国君在这种情况下,更不敢轻易动他。他微微拱手,说道:“陛下,吴国此举,实在是欺人太甚。陛下乃英明之主,定能乾坤独断,击退吴军。” 国君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心中却对苏哲烈更加厌恶。 与此同时,在匈国。匈王阿如荆的生辰,仿若一场盛大的狂欢,各国使者如潮水般纷纷前来,那热闹的场面仿佛是一场盛大的集会。楚国使者,这位神秘的人物,首次公然现身,他的出现如同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在众人心中激起了层层涟漪。匈王坐在那华丽的王座之上,眼神中透着喜悦与威严,他大声说道:“诸位使者,朕很高兴你们能来参加朕的生辰宴。如今,朕的匈国,鼠疫已灭,这是上天对朕的眷顾。朕决定,不日之后,朕将亲率大军,入侵越国,让越国知道朕的厉害。” 众人听闻,皆惊愕失色,他们没有想到,匈王在鼠疫刚灭之时,便要发动战争。苏梅岸站在一旁,眼中闪过一丝狠毒,他轻声对匈王说道:“大王,那叶尘如今在梁国,大王若想报仇,可让越王斩下叶尘的脑袋,否则,大王的大军可不要轻易退兵。” 匈王微微点头,大笑道:“苏公子所言极是。叶尘那小子,竟敢与朕作对,朕定要让他付出代价。越王若想保住越国,就乖乖地将叶尘的脑袋送来。” 此时,在匈王的体内,叶尘埋入的毒球已接近破裂,如同一颗即将引爆的炸弹,随时可能爆发,而匈王却浑然不知,依然沉浸在即将入侵越国的喜悦之中。 第239章 匈王宴上血光溅,叶尘地窖情迷乱 匈王阿如荆,乃一极度虚荣且贪婪之徒。值此生辰之际,各国使臣纷至沓来,他为显匈国之富,竟命人将藏宝库中诸多珍宝悉搬至大殿之上,金银珠宝堆积如山,绫罗绸缎璀璨夺目,其意在炫耀,全然不顾此举之奢靡。阿如荆秉持着一种扭曲之观念:“你将东西赠予我,此乃你的荣幸;我抢夺你的东西,亦是你的荣幸。” 匈国之地,自然环境恶劣,百姓生活困苦,然匈王的王宫却奢华至极,宛如一座用民脂民膏堆砌而成的金山。他借叶尘所传之接种术,大肆敛财,无数财富源源不断流入其私库,而他仍不知足,妄图将天下珍宝皆据为己有。 阿依土鳖公主,生性善良且聪慧过人。她在大雪山之下,建立起一个部落,以叶尘所留之疫苗,为众人免费接种。此善举如同一盏明灯,在黑暗中吸引着无数人前来投奔。短短时日,部落人口已近十万之众,众人皆对公主感恩戴德,视她为救星。阿依土鳖公主的行为,犹如一面镜子,映照出匈王的自私与贪婪,令匈王心生愤怒与不满,他视公主此举为对自己权威的公然挑战。 匈王生辰大会,阿依土鳖公主未现身,此事如同一根导火索,点燃了匈王心中的怒火。匈王听闻公主在大雪山下与自己作对,怒不可遏,遂派其第五子阿森亚,率三千精锐之士前往。他面色铁青,眼神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厉声下令:“限她十天之内,到王宫跪地求饶,否则,杀无赦!” 阿森亚领命而去,其身影在扬起的尘土中逐渐远去。 匈王随后步入偏殿,与楚国使臣商议出兵梁国之事。楚国使臣献上诸多奇珍异宝,有温润之玉佩,其色泽如天边云霞;有精致之宝剑,剑刃寒光闪烁,仿若秋水。匈王见状,眼中贪婪之光更盛,他肆意把玩着那些珍宝,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大声说道:“待朕出兵梁国,夺取其土地与财富,定当与楚国共享。” 其言语之间,尽显贪婪本性,仿佛天下之物皆已成为他的囊中之物。 酒过三巡,匈王已微醺。他醉眼朦胧,谈及叶尘时,言语间满是不屑与怨恨,竟对叶尘的妻子及妾侍口出不轨之言,其言辞粗俗不堪,令人不齿。说罢,他猛地站起身来,从兵器架上抓起一把大刀,摇摇晃晃地走向大殿中央。那大刀在烛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凛冽的寒光。 匈王朝着空中猛地一挥,风声呼啸,似有排山倒海之势。他脚步踉跄,却又充满力量,每一步落下,都让大殿的地面微微颤抖。此时,一名北狄族高手欲上前展示武艺,取悦匈王。匈王见状,冷哼一声,手中大刀如蛟龙出海,瞬间刺向北狄族高手。只见寒光一闪,鲜血四溅,那高手甚至来不及发出惨叫,便已倒地身亡。匈王却仰天大笑,笑声在大殿中回荡,充满了张狂与得意。他继续挥舞着大刀,在大殿内狂舞起来,其身影如同一团旋风,让人眼花缭乱。 突然,匈王的动作瞬间定格,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紧接着,他的七孔之中,鲜血如泉涌般喷出,那场景触目惊心。众人见状,皆惊骇欲绝,纷纷尖叫着向后退去。一时间,大殿内混乱不堪,桌椅被碰倒,杯盘狼藉。 原来,叶尘此前在为匈王治疗时,暗中埋下的毒球此时破裂,氰化物迅速进入血液,匈王虽武力超强,却也无法抵挡这致命之毒,终致暴毙身亡。 叶尘此刻正被关在王宫地窖之中,手脚被铁链锁住,身处黑暗与寒冷之中。苏玉情公主听闻叶尘被囚于此,心急如焚,她设法弄来一壶鹿血酒,悄悄潜入地窖。地窖中阴暗潮湿,弥漫着一股腐臭的气息,墙壁上挂着水珠,不断滴落,发出滴答滴答的声响。 苏玉情公主找到叶尘,见他面容憔悴,心中满是怜惜。她将鹿血酒递到叶尘嘴边,轻声说道:“叶尘,喝些酒,暖暖身子。” 叶尘本就浑身寒冷,接过酒壶,仰头饮下。那鹿血酒入喉,如火般炽热,瞬间让他浑身燥热起来。叶尘体内气血翻涌,理智渐渐被欲望淹没。 苏玉情公主见叶尘如此,心中亦泛起涟漪。她面色绯红,眼神中透着一丝迷离。叶尘猛地将苏玉情公主拉到身边,两人相拥,随后滚落在地。然而,或许是因药力未达极致,或许是心中尚存一丝理智,他们并未真正发生什么。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狭小的缝隙艰难地射进地窖。大宗正苏彧带着一群侍卫匆匆赶来,他奉国君之命前来查看叶尘。当他踏入地窖,看到叶尘与苏玉情公主衣衫不整、相拥而眠的场景时,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眼神中充满了惊愕与愤怒。 苏玉情公主与叶尘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惊醒,他们惊恐地看着苏彧,不知所措。苏玉情公主率先反应过来,她急忙整理衣衫,辩解道:“大宗正,我们并未做什么,你莫要误会。” 叶尘亦连忙点头,说道:“大人,我们是清白的,昨夜只是饮酒过量,一时失态。” 苏彧冷哼一声,脸色阴沉得可怕。他虽心中疑虑,但也不敢擅自决断,说道:“公主殿下,此事事关重大,臣需禀报陛下。陛下有令,公主殿下需前往大宗正寺闭门思过一个月,叶尘则继续拘于此处。” 苏玉情公主想要反驳,却被苏彧严厉的眼神制止。 苏玉情公主无奈,只得随着侍卫前往大宗正寺。她心中满是委屈与不甘,却又无可奈何。叶尘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心中暗自叹息。他深知,此事已给自己和公主带来了极大的麻烦,而国君知晓此事后,定会更加恼怒。 国君听闻此事后,大发雷霆。他坐在龙椅上,脸色铁青,眼神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怒吼道:“叶尘,你这逆臣,竟敢与公主做出如此伤风败俗之事,朕定不饶你!” 江付海在一旁小心翼翼地伺候着,轻声说道:“陛下,此事或许另有隐情。叶尘在陈媛媛一案上,已证明是清白的,他或许是被人陷害。” 国君听了江付海的话,心中的怒火稍稍平息。他沉思片刻,意识到此时国内局势动荡,吴王三万大军南下,苏哲烈又野心勃勃,自己不能因儿女私情而乱了大局。 苏哲烈听闻匈王暴毙的消息时,正在书房中谋划着下一步的计划。他的心腹匆匆跑来,脸色苍白,声音颤抖地说道:“大人,不好了,匈王暴毙了!” 苏哲烈如遭雷击,手中的茶杯瞬间滑落,摔得粉碎。他呆立原地,眼神中充满了震惊与难以置信。 第240章 国君闻变谋良策,苏哲失算陷绝境 叶尘被困于王宫地窖之中,手脚被铁链束缚,黑暗与寒冷如影随形。他虽心中牵挂着诸多事务,却也只能在这狭小的空间内暗自思索。对于匈王的暴毙,叶尘实则早有预料,只是未曾料到竟会如此之快。那毒球乃是他精心设计的延时谋杀手段,其发作时间难以精准把控,全凭天意。 叶尘深知,此事万不可告知国君。这等延时谋杀之法太过特殊,若国君知晓,定会对他心生恐惧与怀疑。叶尘本欲在这梁国有所作为,为百姓谋福祉,若国君对他起了猜忌之心,日后定会诸多掣肘,甚至可能招来杀身之祸。更何况,匈王暴毙之后,众人首先怀疑的必是匈国内部受益最大之人,怎会轻易怀疑到他这个梁国使者头上? 此时,吴国三万大军南下,如一片乌云笼罩在梁国上空。那大军来势汹汹,已逼近梁国上野城,局势岌岌可危。国君听闻此消息,自是心急如焚,立刻召见叶尘,欲听其看法。 叶尘匆匆赶来,他虽衣衫略显凌乱,面容带着些许憔悴,却依然眼神坚定,身姿挺拔。国君坐在金碧辉煌的宫殿之中,满脸忧虑地问道:“叶尘,吴国大军南下,来势汹汹,你对此有何见解?” 叶尘微微拱手,恭敬地说道:“陛下,此事非同小可。若这吴国大军南下与苏哲烈有所关联,那他的图谋可就大了去了。陛下试想,若楚国大军牵制住镇西侯种遥,使其无法回援,吴国再不断增兵,将枢密使尹帝和北疆侯令狐鼎也牵制住,而此时匈王又率大军杀入我梁国西境,那陛下可就危险了。苏哲烈便可在朝堂之上为所欲为,对陛下予取予求。甚至,梁国可能会陷入一场巨大的危机之中,如同昔日的初州之变一般,国家动荡,百姓受苦。” 国君听了叶尘的话,脸色愈发阴沉,他眉头紧皱,眼神中透露出担忧与愤怒:“那依你之见,该当如何?” 叶尘毫不犹豫地说道:“陛下,当务之急,应立刻抓捕苏哲烈,绝不能让他再有任何阴谋得逞的机会。” 国君却陷入了沉思,他站起身来,在宫殿中来回踱步,脚步沉重,仿佛每一步都承载着巨大的压力。良久,他缓缓说道:“叶尘,此事不可操之过急。苏哲烈在朝中根基深厚,党羽众多,若此时贸然抓捕他,他的党羽必然会在朝中掀起轩然大波,甚至可能引发内乱。朕不能不考虑后果。” 国君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奈,“朕决定,先加倍监视镇远侯爵府,等匈国那边确切消息传来,再做定夺。” 叶尘心中虽觉不妥,但也明白国君的顾虑,只得点头称是:“陛下圣明,臣愿听从陛下安排。” 匈王暴毙之后,匈国高层顿时陷入一片混乱之中。匈王的突然离世,如同一场巨大的风暴,席卷了整个匈国。众王子们得知消息后,惊恐万分,随后心中便各自打起了小算盘。为了自保,也为了争夺那至高无上的权力,他们开始了激烈的明争暗斗。有的王子暗中拉拢朝中大臣,许以重利;有的则集结自己的心腹兵力,准备在关键时刻发动政变。整个匈王宫弥漫着一股紧张而又压抑的气氛,人人自危,哪里还有心思去追查匈王的死因。 匈王身边有黑木崖的间谍,此人一直潜伏在匈王身边,暗中观察着一切。匈王暴毙之时,他虽惊愕万分,但很快便冷静下来,意识到这是一份极为重要的情报。他趁着混乱,悄悄将情报传递出去。虽说比苏梅岸传出消息晚了两个时辰,但他已经是以最快的速度将情报送回了梁国国都。 苏哲烈在书房中,正沉浸在自己宏伟计划即将成功的幻想之中。他满心以为,匈王会如他所愿,出兵梁国,与吴国、楚国形成三面夹击之势,届时他便可在梁国呼风唤雨。然而,匈王暴毙的消息如同一道晴天霹雳,瞬间将他的美梦击得粉碎。 “大人,不好了,匈王暴毙了!” 心腹惊慌失措地跑来禀报。 苏哲烈如遭雷击,整个人呆立原地。他手中的茶杯 “啪” 的一声掉落,摔得粉碎,茶水溅了一地,仿佛是他破碎的梦想。他瞪大了眼睛,眼神中充满了震惊与难以置信,喃喃自语道:“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片刻之后,痛苦与不甘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他精心谋划了许久,耗费了无数心血,眼看就要成功,却在这一刻化为泡影。但苏哲烈毕竟不是轻易会被打倒之人,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传令下去,按计划行事!” 苏哲烈咬着牙说道,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疯狂与决绝。他走到窗前,望着远方,心中暗自盘算着。苏申匆匆赶来,苏哲烈对他低声吩咐了几句,苏申点头,随后转身离去。 夜幕降临,镇远侯爵府一片寂静。苏申悄悄地来到高台之上,手中拿着一支蜡烛。他的眼神警惕地扫视着四周,确认无人之后,点燃了蜡烛。那微弱的烛光在夜风中摇曳,仿佛是黑暗中唯一的希望,却又如此脆弱。 黑木崖武士快马加鞭,终于将匈王暴毙、匈国内乱的情报送到了黑木崖大都督阎西平手中。阎西平接过情报,脸色微微一变,他深知此事重大,不敢有丝毫耽搁,立刻进宫向国君禀报。 国君正在宫中焦急地等待着消息,他坐立不安,如热锅上的蚂蚁。当阎西平将情报呈上时,国君先是一惊,随后脸上露出了狂喜之色。 “陛下,匈王暴毙,匈国内乱,此乃天赐良机。” 阎西平恭敬地说道。 国君兴奋地站起身来,大笑道:“哈哈哈哈,真是天助我也!苏哲烈,这下看你还如何嚣张。” 然而,笑声戛然而止,国君多疑的性子让他心中突然闪过一丝疑虑。他皱着眉头,眼神中透露出怀疑:“此事不会有诈吧?” 阎西平赶忙说道:“陛下,情报来源可靠,应该不会有假。” 就在此时,一名侍卫匆匆跑来禀报:“陛下,镇远侯爵府高台之上点燃了蜡烛。” 国君心中一动,他知道这是苏哲烈等人约定的信号。“苏哲烈此时还在府中,定是还未察觉到危险。” 国君眼中闪过一丝寒光,“阎西平,朕命你立刻率领黑木崖三千武士,前往镇远侯爵府,将苏哲烈给朕捉拿归案。记住,要活的。朕要亲自审问他,看看他到底有多大的胆子,竟敢妄图谋逆。” “遵旨!” 阎西平领命而去。 国君又对江付海说道:“江付海,你随阎西平一同前去,务必确保万无一失。朕要让苏哲烈知道,与朕作对的下场。” “老奴遵命。” 江付海应道。 国君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决心。他握紧了拳头,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彻底铲除苏哲烈这颗毒瘤,稳定梁国的局势。 三千黑木崖武士如黑色的潮水般涌出,他们身着黑色劲装,手持锋利的武器,脚步轻盈而迅速,朝着镇远侯爵府奔去。整个国都笼罩在一片紧张的气氛之中,街道两旁的百姓们惊恐地看着这一幕,纷纷躲进屋内,紧闭门窗。 黑木崖武士很快便包围了镇远侯爵府,他们训练有素,行动迅速,没有发出一丝声响,仿佛一群暗夜中的幽灵。阎西平和江付海来到府门前,阎西平一挥手,两名武士上前,猛地推开府门。 武士们如猛虎般冲入府中,然而,府内却异常安静,安静得有些诡异。阎西平和江付海对视一眼,心中涌起一股不安。他们带领武士们小心翼翼地搜索着每一个角落,终于在院子里发现了一个人。 此人坐在椅子上,背对着众人,身影看似是苏哲烈。阎西平心中一喜,大声说道:“苏哲烈,你终于落到我们手里了。” 说着,他走上前去,伸手抓住那人的肩膀,用力一扭。然而,当那人转过头来,阎西平和江付海却愣住了。只见那人面容与苏哲烈有几分相似,但眼神却呆滞无神,显然是被人下了药。 “这…… 这是怎么回事?” 阎西平惊愕地说道。 江付海脸色阴沉,他环顾四周,冷冷地说道:“我们中计了,此人并非苏哲烈,而是他的替身。” 第241章 侯爵府中阴谋现,各方势力陷危局 黑木崖的武士们如黑色的潮水般涌入镇远侯爵府,他们训练有素,行动迅速,然而,府内却异常安静,安静得有些诡异。阎西平和江付海对视一眼,心中涌起一股不安。他们带领武士们小心翼翼地搜索着每一个角落,终于在院子里发现了一个人。 此人坐在椅子上,背对着众人,身影看似是苏哲烈。阎西平心中一喜,大声说道:“苏哲烈,你终于落到我们手里了。” 说着,他走上前去,伸手抓住那人的肩膀,用力一扭。然而,当那人转过头来,阎西平和江付海却愣住了。只见那人面容与苏哲烈有几分相似,但眼神却呆滞无神,显然是被人下了药。 “这…… 这是怎么回事?” 阎西平惊愕地说道。 江付海脸色阴沉,他环顾四周,冷冷地说道:“我们中计了,此人并非苏哲烈,而是他的替身。” 就在这时,那替身手中的烛火突然落下,瞬间,镇远侯爵府内多处同时着火。火焰迅速蔓延,仿佛有无数条火蛇在府内肆虐。紧接着,一阵巨大的爆炸声响起,原来是府中提前藏好的鱼油桶被引爆,熊熊大火冲天而起,火光将整个夜空映照得如同白昼。 国都各处也相继着火,一处处火光如同恶魔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烁。火焰舔舐着房屋,滚滚浓烟弥漫在街道上空。百姓们从睡梦中惊醒,他们惊恐地尖叫着,四处奔逃。老人呼喊着孩子,女人寻找着丈夫,整个国都陷入了一片混乱之中。街道上满是慌乱的人群,人们你推我搡,哭声、喊声、叫声交织在一起。 阎西平反应极快,他眉头紧皱,目光如炬,迅速判断形势。他深知苏哲烈必定有阴谋,而此刻他极有可能朝着朱雀门方向逃窜。“快,去朱雀门!” 阎西平大喊一声,率领黑木崖武士朝着朱雀门飞奔而去。 苏哲烈其实并未在两时辰前悄然逃离国都。此时,他恢复了年轻挺拔的形象,身着一袭黑色劲装,眼神中透着疯狂与决绝。他率领着几百名武士,如同一股黑色的洪流,直闯朱雀门。 “来者何人?” 朱雀门的守军高声喝道,他们举起武器,严阵以待。 苏哲烈冷笑一声,大声喊道:“我乃大盗盗花香,今日前来,取你们性命!” 说罢,他一马当先,挥舞着手中的长刀,冲向守军。他的武士们也紧随其后,如饿狼扑食一般。 守军们奋力抵抗,但苏哲烈等人来势汹汹,他们很快就冲破了守军的防线。苏哲烈如入无人之境,他的长刀在空中划过一道道寒光,所到之处,鲜血四溅。朱雀门守将见状,亲自上阵,试图阻拦苏哲烈。然而,苏哲烈的武艺高强,他几个回合就将守将斩杀。随后,他大手一挥,武士们迅速打开城门,苏哲烈率领众人逃出了国都。 苏哲烈此举,意在向楚国和吴国示威。他深知,梁国如今看似强大,实则内部矛盾重重。他要让楚国和吴国看到梁国的虚弱,从而促使两国出兵。他的野心是实现苏匈一体,让自己的家族崛起,称雄南方。虽然匈王的暴毙打乱了他的部分计划,但他迅速调整策略,按照新的局势继续推进自己的计划。 匈国这边,匈王的尸体被弃置在王宫的一角,无人理会。新王阿登那继位后,与匈王的妻子苏媚、苏樱在一起。苏媚看着阿登那,眼中闪过一丝野心,她缓缓说道:“大王,按照我们匈国的传统,先王应当天葬,让他的灵魂回归天际。” 阿登那微微点头,他此时正被其他兄弟集结军队对峙的事情困扰着。苏媚见状,又说道:“大王,臣妾愿前往劝说您的兄弟们,让他们放下武器,归顺大王。” 阿登那看着苏媚,心中有些犹豫,但最终还是同意了。苏媚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透着一丝得意,她转身离去,准备去施展自己的手段。 苏妃的宫殿中,弥漫着一股恐惧的气息。苏妃坐在椅子上,脸色苍白,双手不停地颤抖。六王子苏春景在一旁来回踱步,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惶恐。宫殿外,黑木崖的武士们如雕像般站立,将宫殿团团围住,实际上是将他们软禁在了这里。 苏妃声音颤抖地说道:“春景,我们该怎么办?你父亲这次恐怕是真的怒了,我们恐怕难逃一劫。” 苏春景停下脚步,他咬了咬牙,说道:“母妃,儿臣也不知道。这一切都怪苏哲烈,他若成功也就罢了,如今失败,却连累了我们。” 就在这时,国君苏卿宪突然前来。苏妃和苏春景惊恐地跪下,苏妃哭喊道:“陛下,陛下饶命啊!” 国君看着他们,脸上露出一丝奇怪的笑容,他缓缓说道:“苏妃,你不必害怕。朕已经查明,苏梅岸是被冤枉的,苏哲烈也并无过错。” 苏妃抬起头,惊愕地看着国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国君走上前,扶起苏妃,温柔地说道:“爱妃,朕今晚要留宿此处。” 苏妃不知所措,只能机械地点头。国君又看向苏春景,慈爱地说道:“春景,你也不要担心,朕不会怪罪你的。” 苏春景却吓得浑身战栗,他不知道国君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心中更加惶恐不安。他暗自思索着,如今这种情况,自己是该投靠太子,还是三王子,才能保住性命。 孙氏别院此时也陷入了危机之中。苏哲烈出逃后,小苏氏的义子苏兵卫率领几十名西域高手,悄悄地包围了孙氏别院。他们带来了投石机,将一个个装满鱼油的桶投射到别院之中,随后又射出火箭。刹那间,别院陷入了一片火海。 苏兵卫大喊一声:“杀进去,找到小菊和她腹中的孩子,杀无赦!把孙士秋也给我带走!” 说罢,他率领高手们如鬼魅般闯入别院。 叶蚂蟥和傻柱早已察觉到危险,他们拼死抵抗。叶蚂蟥挥舞着长刀,与西域高手们激战在一起,他的眼神中透着坚定与决然。傻柱则手持铁棍,如铁塔般守护在院子里,他每挥动一次铁棍,都带起一阵风声,将靠近的敌人击退。 “你们这些坏蛋,休想伤害小菊姑娘!” 傻柱怒吼道。 然而,西域高手们武艺高强,他们人多势众,渐渐地,叶蚂蟥和傻柱有些招架不住。 就在这时,帝国大使孟云飞得知了孙氏别院遇袭的消息。他脸色一变,心中暗叫不好,急忙率领手下匆匆赶来救援。当他赶到时,只见别院中火光冲天,喊杀声不断。他冲进别院,只见满地都是尸体,鲜血染红了地面,场面惨烈至极。 第242章 别院血战傻柱狂,国君御驾展锋芒 孙氏别院的战斗终于结束,然而,眼前的景象却宛如人间炼狱。满地的尸体横七竖八地躺着,死状惨烈至极。有的尸体被砍得血肉模糊,残肢断臂散落一地;有的则被火烧得焦黑,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味。鲜血如潺潺的溪流,汇聚成一个个暗红色的血泊,在火光的映照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傻柱在战斗中彻底发狂,他如同一头被激怒的洪荒巨兽,不顾一切地冲向敌人。手中的铁棍仿佛化作了死神的镰刀,每一次挥动都带起一阵狂风,裹挟着无尽的力量。他的双眼通红,口中怒吼连连,那声音如同雷鸣般在院子里回荡。在他的疯狂攻击下,西域高手们被打得节节败退。苏兵卫见势不妙,心生惧意,趁着混乱,带着几名亲信仓皇逃走。 就在此时,帝国大使孟云飞率领着一群手下匆匆赶来。他的脸色凝重,眼神中透着焦急。一进入别院,孟云飞便被眼前的惨烈场景所震惊。他迅速扫视着四周,寻找着熟悉的身影。叶蚂蟥看到孟云飞,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他快步走上前去,与孟云飞交流起来。 “孟公子,你终于来了。” 叶蚂蟥的声音略显疲惫,但依然透着坚定。 “叶蚂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孟云飞急切地问道。 叶蚂蟥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苏哲烈那厮,派人来袭击孙氏别院。他们先是用投石机投射鱼油桶,然后又射出火箭,瞬间就把别院变成了一片火海。苏兵卫还扬言要杀了小菊姑娘和她腹中的孩子,带走孙士秋。” 孟云飞皱了皱眉头,眼中闪过一丝愤怒:“那你们是如何抵挡的?” 叶蚂蟥指了指一旁的傻柱,说道:“多亏了傻柱。他为了保护小菊姑娘,突然爆发了。他的力量变得无比强大,那铁棍在他手中就像有了生命一般,乱舞起来,砸向那些西域高手。那些家伙根本来不及躲避,被砸得死伤无数。苏兵卫见状,想对傻柱下手,可他刺了傻柱几百剑,都没能成功。反而被傻柱反击,受了伤。” 孟云飞转头看向傻柱,眼中充满了惊叹:“这傻柱的潜力真是不可限量。若是好好培养,日后必定成为一代高手。” 叶蚂蟥点了点头,说道:“是啊,我也没想到他会如此厉害。不过,他现在还不太会控制自己的力量,全凭本能在战斗。” 孟云飞微微眯起眼睛,若有所思地说道:“我曾听闻罗素素的威名,她的武功刚猛无比,令人钦佩。若是傻柱能得到她的指点,或许能更快地成长。” 叶蚂蟥赞同地说道:“孟公子所言极是。罗素素的武功路数或许很适合傻柱。” 此时,傻柱已经平静了许多,他站在那里,眼神中透着一丝迷茫,仿佛还沉浸在刚才的战斗中。众人将他带到地下密室,在那里,傻柱受到了英雄般的待遇。人们纷纷围拢过来,眼中满是敬畏和感激。曾经对他不屑一顾的人,此刻也彻底改变了态度,他们为傻柱送上食物和水,还小心翼翼地为他处理伤口。 国君苏卿宪在苏妃的宫殿中早早起身,他看着身旁还在熟睡的苏妃,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随后,他轻轻地抚摸了一下苏妃的秀发,仿佛在安抚她的噩梦。苏妃在睡梦中微微颤抖了一下,国君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他缓缓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衫,轻声走出了房间。 国君离开苏妃处后,便回到了丽妃的宫中。他的步伐略显沉重,心中深知苏哲烈的所作所为给梁国带来了巨大的危机。苏哲烈这一闹,让梁国在各国面前暴露了 “虚弱” 的一面,这无疑是在向其他国家发出了一个危险的信号,很可能会引发各国的围攻。国君坐在椅子上,眉头紧锁,眼神中透着忧虑。他深知必须要采取果断的行动,才能止损,才能震慑住那些心怀不轨的敌人。 这时,威武公爵尹帝前来觐见。尹帝身着华丽的朝服,步伐沉稳地走进宫殿,他向国君行礼后,恭敬地说道:“陛下,臣听闻了苏哲烈之事,特来求见陛下。” 国君微微抬起头,看着尹帝,缓缓说道:“尹爱卿,你来的正好。苏哲烈那逆臣,与吴国、楚国、匈国暗中勾结,妄图发动一场如同初州之变的叛乱。他的野心勃勃,想要实现苏匈合一,将梁国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尹帝的脸色微微一变,他深知此事的严重性:“陛下,那我们该如何应对?” 国君站起身来,在房间里踱步,他的眼神中透着坚定:“朕决定,让你率领大军奇袭吴国。朕则御驾亲征,牵制吴王的主力。我们要打一场小规模但烈度极高的胜仗,向各国展示我梁国的强大,让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尹帝皱了皱眉头,有些担忧地说道:“陛下,此举风险颇大。若稍有不慎,可能会陷入困境。” 国君停下脚步,看着尹帝,目光中充满了决心:“朕知道有风险,但这是目前唯一的办法。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必须主动出击。” 尹帝沉思片刻,最终单膝跪地,领命道:“陛下圣明,臣愿为陛下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朝堂之上,气氛压抑得让人窒息。国君坐在龙椅上,脸色阴沉得可怕,仿佛一片乌云密布的天空。他的眼神中透着愤怒,扫视着台下的群臣,开始了一场愤怒的独角戏。 “诸位爱卿,苏哲烈的所作所为,你们都看到了吧?” 国君的声音如雷鸣般在朝堂上响起,震得众人的耳朵嗡嗡作响。“他勾结外敌,妄图颠覆我梁国。此等逆臣,朕绝不轻饶!” 国君猛地一拍龙椅扶手,那声音在寂静的朝堂上格外响亮。“吴国竟敢趁我梁国内乱,出兵南下。朕决定,御驾亲征,讨伐吴王!” 群臣听闻,纷纷面露惊愕之色。御史大夫王天幻赶忙出列,劝谏道:“陛下,御驾亲征,风险太大。陛下乃万金之躯,不可轻易涉险。请陛下三思啊!” 其他大臣也纷纷附和:“陛下,臣等愿率军出征,陛下坐镇国都,指挥大局即可。” 国君却冷哼一声,说道:“朕意已决,无需再劝。朕要让吴王知道,侵犯我梁国的下场。” 说着,国君站起身来,命人取来自己的甲胄。那甲胄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国君当着群臣的面,开始穿戴甲胄。他的动作熟练而有力,每一个动作都透露出一种威严。 “朕的甲胄,乃是用最坚硬的玄铁打造而成。朕穿上它,就是要告诉天下人,朕有决心,也有能力保卫梁国。” 国君一边穿戴,一边说道。 大臣们看着国君,心中既敬佩又担忧。他们知道,国君一旦下定决心,很难改变。 国君穿戴好甲胄后,抽出腰间的宝剑,宝剑出鞘,寒光凛冽。他挥舞着宝剑,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凌厉的剑花。“朕的剑法,虽不精湛,但也足以杀敌。朕要让吴王看看,朕的厉害!” 国君的这番表演,让群臣们感受到了他的决心。但他们也知道,国君此举,不仅仅是为了向吴王示威,更是为了震慑朝中那些可能与苏哲烈有勾结的势力。 表演结束后,国君收起宝剑,坐在龙椅上,看着群臣,说道:“朕不在国都期间,由尚书台左丞相司徒杰主理朝政。诸位爱卿,要齐心协力,共同应对此次危机。” 说完,国君站起身来,在众人的注视下,大步走出朝堂。他的背影显得格外坚定,仿佛一座不可撼动的山峰。 司徒杰主拖着病体,缓缓站起身来。他的脸色苍白,但眼神中透着一种坚毅。“陛下放心,臣等定当竭尽全力,辅佐陛下,度过此次难关。” 司徒杰主在朝中素有威望,他不仅是国君的岳父,更是朝中的重要支柱。他为人正直,清廉奉公,深受群臣的敬重。他的话,让群臣们的情绪稍稍稳定了一些。 赵筠站在朝堂一角,看着司徒杰主,心中充满了敬仰。他深知司徒杰主的为人,也明白他在朝中的影响力。在这动荡的时刻,司徒杰主就像一颗定海神针,给人一种安心的感觉。 国君来到叶尘的居所,他屏退左右,与叶尘相对而坐。桌上摆着一盘棋局,两人开始下起棋来。国君落下一子,缓缓说道:“叶尘,孙氏别院的事情,你应该已经知道了吧?” 叶尘微微点头,说道:“陛下,臣已经知晓。臣多谢陛下关心。” 国君微微一笑,说道:“那傻柱,倒是个厉害的角色。他的潜力不可小觑,若是能好好培养,将来必定是梁国的一大助力。” 叶尘也笑了笑,说道:“陛下所言极是。傻柱虽然有些憨傻,但他心地善良,且在关键时刻总能爆发出惊人的力量。” 国君笑着调侃道:“叶尘,你身边的人都如此不凡,你可不能落后啊。” 叶尘恭敬地说道:“陛下,臣会努力提升自己,为陛下,为梁国效力。” 两人一边下棋,一边交谈着。国君的眼神突然变得严肃起来,他看着叶尘,说道:“叶尘,你之前说过,要杀了苏哲烈,灭了小苏氏全族。现在,这话可还算数?” 叶尘抬起头,看着国君,眼神中透着坚定:“陛下,臣的话自然算数。苏哲烈作恶多端,小苏氏家族为虎作伥,他们必须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国君微微点头,说道:“好,朕相信你。不过,苏哲烈现在已经逃出了国都,要找到他,并非易事。” 叶尘沉思片刻,说道:“陛下,臣会想办法找到他的。臣绝不会让他逃脱惩罚。” 国君看着叶尘,心中暗自欣慰。他知道,叶尘是个有能力,也有决心的人。在这复杂的局势下,叶尘或许能成为扭转乾坤的关键人物。 苏哲烈一路狂奔,他的心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他知道,自己现在已经成为了国君的通缉对象,必须尽快逃离梁国。他率领着残余的手下,朝着自己在朱碧郡西边的地盘奔去。那里,有他提前安排好的驿站,驿站里准备了骏马,他希望能借助这些骏马,逃到一个安全的地方。 而在驿站之中,剑王李秋水正静静地等待着。他扮成了一名车夫,身上穿着破旧的衣衫,脸上带着憨厚的笑容。他手中拿着一把铡刀,看似在铡草,实则在等待着苏哲烈的到来。 李秋水的心中其实有些紧张,他虽然武功高强,但毕竟出身卑微。平日里,他很少与这些大人物打交道。如今,要面对苏哲烈这样的人物,他的心中难免有些忐忑。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能成功地完成任务,他只能默默地祈祷,希望一切顺利。 第243章 君威难测!叶尘受命赴险镇! 国都的气氛依旧紧张得如同绷紧的弓弦,国君苏卿宪与叶尘对坐在屋内,桌上的棋局已接近尾声。国君落下最后一子,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叶尘,你又输了。” 叶尘看着棋局,无奈地笑了笑:“陛下棋艺高超,臣甘拜下风。” 国君轻轻哼了一声:“你这棋下得太无趣,总是小心翼翼,毫无进取之心。若是下五子棋,恐怕你连与朕对弈的资格都没有。” 叶尘恭敬地说道:“陛下所言极是,臣的棋艺确实有待提高。” 国君微微靠在椅背上,目光落在叶尘身上:“叶尘,你对吴王有何看法?” 叶尘沉思片刻,缓缓说道:“陛下,吴王年轻有为,锋芒毕露,犹如初升的朝阳,充满了朝气与活力。他的军队在他的带领下,训练有素,战力非凡,犹如虎狼之师。” 国君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赞赏。 叶尘话锋一转:“然而,吴王也有不足之处。他过于急躁,就像一头莽撞的公牛,只知一味向前冲,却不懂得迂回。而且,他在做事时,往往容易过于专注一点,就像盲人摸象,只见局部而忽略了全局。” 国君脸色一沉,怒斥道:“叶尘,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如此评价吴王。” 叶尘赶忙跪下:“陛下恕罪,臣只是实话实说,并无冒犯之意。” 国君冷哼一声:“起来吧,朕问你,你对朕的新政有何看法?” 叶尘站起身来,小心翼翼地说:“陛下,若新政是针对臣自家之事,臣自当拼死反抗,毕竟那是祖先留下来的基业,臣不能坐视不管。但若是不针对臣,臣必定举双手赞成。陛下推行新政,旨在君主集权,这对于梁国在这纷争不断的天下争霸中,无疑是至关重要的一步。” 国君微微眯起眼睛:“哦?你倒是说说,这新政如何利于梁国争霸?” 叶尘深吸一口气,说道:“陛下,新政一旦实施,可使国家权力高度集中,令出必行,如臂使指。如此一来,无论是调配资源,还是指挥军队,都能更加高效快捷。然而,陛下推行新政,定会触动诸多老牌贵族的利益,他们必然会拼死反抗。陛下需小心应对,切莫被他们抓住把柄,陷入被动。” 国君沉默片刻,说道:“朕已经听闻,那些老牌贵族正在串联,欲推举你的岳父孙盛为首,反对朕的新政。” 叶尘心中一惊,连忙说道:“陛下,臣岳父对陛下忠心耿耿,定不会参与其中。此事定是那些老牌贵族的阴谋,欲将臣岳父推到风口浪尖,陷陛下于两难之地。陛下明察。” 国君冷冷地看着叶尘:“忠心耿耿?朕看未必。朕欲让苏东影出任抹程郡太守,却遭到了众多大臣的反对,其中不乏孙氏家族的人。叶尘,你可知这是为何?” 叶尘恭敬地回答:“陛下,五王子殿下英明神武,臣以为他出任抹程郡太守,定能将其治理得井井有条。至于大臣们反对,臣想或许是他们未能看清五王子殿下的才能,又或许是别有用心之人从中作梗。” 国君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来:“叶尘,你莫要在此巧言令色。你以为朕不知道你与苏东影的关系?你是不是觉得朕不敢动你?” 叶尘吓得再次跪下:“陛下恕罪,臣绝无此意。臣只是就事论事,五王子殿下确实是出任抹程郡太守的合适人选。” 国君愤怒地在房间里踱步,突然停下脚步,说道:“叶尘,朕给你一个任务。朕欲派你前往镇远城,那是苏哲烈的大本营。你去了之后,要想尽办法牵制小苏氏,两个月内,绝不能让他们公开谋反。你可敢去?” 叶尘毫不犹豫地回答:“陛下,臣敢去。但臣有一个请求,陛下日后定要公正对待五王子殿下,莫要让他受到不公正的待遇。” 国君脸色铁青,怒喝道:“叶尘,你竟敢要挟朕。来人,把他给朕扔出去。” 武士们冲进房间,将叶尘拖了出去,扔在宫门外。叶尘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衣衫,心中暗自叹息。 过了一会儿,小江公公匆匆赶来:“叶公子,陛下召见。” 叶尘跟着小江公公再次走进宫殿,国君坐在龙椅上,脸色依旧阴沉。 国君看着叶尘,缓缓说道:“叶尘,朕再问你一次,你可敢前往镇远城?” 叶尘恭敬地行礼:“陛下,臣敢。臣定当竭尽所能,完成陛下交代的任务。” 国君微微点头:“好,朕封你为镇远城主。你即刻出发,不得有误。” 叶尘领旨谢恩后,退出宫殿。 此时,苏哲烈正在逃离的途中。他一路狂奔,心中充满了愤怒与不甘。终于,他来到了子都官驿,决定在此停歇片刻。 官驿内,一片寂静。剑王李秋水扮成一名老农,正默默地在马厩铡草。他的眼神看似平静,实则暗藏警惕。 苏哲烈带着几名亲信走进官驿,他的目光在四周扫了一圈,突然落在李秋水身上。苏哲烈心中一动,察觉到了一丝异样。 李秋水察觉到苏哲烈的目光,心中暗叫不好,但表面上仍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苏哲烈缓缓走向李秋水,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老农,你这草铡得可真不怎么样。” 李秋水抬起头,憨厚地笑了笑:“大人,小老儿只是尽力而为。” 苏哲烈突然出手,如闪电般攻向李秋水。李秋水早有防备,侧身躲过攻击,同时手中的铡刀如蛟龙出海,向苏哲烈砍去。 双方瞬间展开激战,刀光剑影在官驿内交错纵横。李秋水的剑法刚猛凌厉,每一剑都带着强大的力量,苏哲烈则身形灵活,巧妙地躲避着攻击,同时寻找着李秋水的破绽。 激战中,李秋水突然大喝一声,施展出一招 “剑破苍穹”,剑势如长虹贯日,直逼苏哲烈。苏哲烈身形一闪,躲到一根柱子后面,柱子瞬间被剑气削断。 李秋水趁机突围,向着苏哲烈追去。苏哲烈在前面狂奔,李秋水在后面紧追不舍。两人的身影在山林间穿梭,惊起一群飞鸟。 追至一处山谷,苏哲烈突然停下脚步,转身面对李秋水。他的脸上带着一丝血迹,眼神中却透着凶狠:“李秋水,你以为你能杀得了我?” 李秋水握紧手中的剑,说道:“苏哲烈,你的恶行到头了。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苏哲烈冷笑一声:“就凭你?你不过是一个出身卑微的剑王,有何资格与我作对?” 李秋水心中涌起一股怒火,他想起自己多年来所受的屈辱,手中的剑再次攻向苏哲烈。然而,苏哲烈的话却如同一根刺,深深地扎在他的心中,让他的气势在瞬间受到了影响。 苏哲烈察觉到李秋水的变化,趁机发起反击。他的攻击如狂风暴雨般袭向李秋水,李秋水渐渐招架不住。 关键时刻,李秋水强行稳住心神,施展出自己的绝招 “秋水无痕”。剑影如波光粼粼的秋水,将苏哲烈笼罩其中。苏哲烈躲避不及,被剑气击中,口吐鲜血。 但苏哲烈毕竟是久经沙场之人,他强忍着伤痛,继续向西逃窜。李秋水望着苏哲烈远去的背影,心中充满了懊悔。他知道,自己错过了一次绝佳的机会。 苏哲烈一路奔逃,终于顺利返回了家族的领地。他派使者前往国都,向国君请辞枢密院副使和镇军大将军的职务。 国君坐在宫殿上,看着苏哲烈的请辞奏章,脸色阴沉。他三次拒绝了苏哲烈的请辞,最后才无奈应允,但保留了苏哲烈太子少保的名誉。 小苏氏的使者感恩戴德地谢恩后,匆匆离去。国君望着使者离去的背影,冷冷地说道:“苏哲烈,你以为这样就能逃脱惩罚吗?” 随后,国君下旨,斩杀苏哲烈的几百名嫡系及其家人。旨意一出,苏哲烈家族顿时陷入一片悲痛与恐慌之中。 国君在朝堂上宣布:“朕决定御驾亲征,与吴王决战。在此期间,天漠行省的事务就交给赵筠和叶尘。你们二人务必稳住小苏氏,在北方战局明朗之前,绝不能让他们公开叛乱。若是他们叛乱,就将他们堵在抹程郡内。若是办不到,你们就提头来见朕。” 赵筠和叶尘领旨谢恩。国君又说道:“赵筠,朕封你为天漠行省驻军提督兼抹程郡太守。叶尘,朕封你为镇远城主。你们二人要齐心协力,共同应对此次危机。” 领旨出宫后,叶尘找到赵筠,说道:“赵大人,将在外,君令有所不受。我欲在一两个月内杀尽苏哲烈全族,到了镇远城,我定会大开杀戒。还望赵大人帮忙兜住。” 赵筠皱了皱眉头:“叶尘,你要杀多少人?” 叶尘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一直杀,直到苏哲烈全族覆灭。” 赵筠看着叶尘,沉默片刻,说道:“你好自为之吧。” 三日后,叶尘和赵筠率领三千大军,浩浩荡荡地前往天漠行省。 第244章 叶尘入城!剑指小苏展锋芒! 孙氏别院被熊熊大火焚烧殆尽后,一片废墟宛如死寂的战场,散发着悲凉与绝望的气息。孙士秋满脸悲愤,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他紧紧握着拳头,仿佛要将这世间的一切不公都捏碎在掌心。小菊则满脸惊恐,眼神中透着深深的担忧,她下意识地护着微微隆起的腹部,仿佛那里是她与腹中胎儿在这乱世中唯一的避风港。两人在五王子苏东影的热情邀请下,无奈住进了五王子府邸。那府邸雕梁画栋,庭院中繁花似锦,然而,孙士秋和小菊的心中却满是阴霾,沉重得如同铅块。 叶尘身着一袭素白的长袍,身姿挺拔如松,神色肃穆地站在一片空地上。他的面前,整齐地摆放着一排排棺材,那漆黑的棺木仿佛是死寂的深渊,吞噬着一切生机。这些棺材里,静静躺着在孙氏别院保卫战中英勇牺牲的武士们。叶尘的目光缓缓扫过每一口棺材,眼神中饱含着悲痛与敬意,仿佛在与逝去的英灵对话。他深吸一口气,声音低沉而坚定,犹如洪钟大吕在空气中回荡:“诸位兄弟,你们为了守护孙氏别院,为了心中的正义,英勇捐躯。你们的血不会白流,我叶尘在此立誓,必定为你们报仇雪恨,让那些作恶多端之人付出惨痛的代价!” 叶尘的声音在空气中颤抖,每一个字都饱含着他的决心。他缓缓抬起手,向着棺材的方向庄重地行了一礼,那弯腰的弧度仿佛是对英灵的敬重,也是对自己誓言的坚守。 国君的旨意如同一道晴天霹雳,打破了短暂的平静。叶尘此次前往镇远城赴任,深知前路充满了未知与危险,仿佛是踏入了一片布满荆棘的黑暗森林。他目光坚定地看着田凤,眼神中透着信任与托付:“田凤,你武艺高强,心思缜密,我留下你保护孙士秋和小菊,我才能放心前往镇远城。那里是苏哲烈的老巢,必定危机四伏,但我毫不畏惧,定要将那龙潭虎穴搅个天翻地覆。” 田凤微微点头,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公子放心,有我在,定会护他们周全。公子此去,定要小心。” 叶尘带着叶蚂蟥和傻柱,毅然决然地踏上了前往镇远城的征程。马车在官道上疾驰,车轮扬起阵阵尘土,仿佛是一条黄龙在道路上飞舞。叶尘和赵筠同乘一辆马车,车内弥漫着一股凝重的气息,仿佛空气都被冻结。 叶尘微微转头,看着赵筠,打破了沉默:“赵大人,您曾在凌云城巧妙布局,将孙士秋推到前台,掌控凌云城局势,让背后的棋手们陷入了被动。可如今,我们面对的是苏哲烈,这绝非一场普通的棋局,而是生死之战,每一步都充满了血腥与残酷。” 赵筠微微叹了口气,眼神中透着一丝忧虑:“是啊,此次情况截然不同,苏哲烈在朝中根基深厚,党羽众多,他的谋反之心昭然若揭,却又难以捉摸。国君虽要求我们稳住他,可这谈何容易?他的心思如同深海中的暗流,难以把控。” 叶尘微微皱眉,眼神中透着一丝无奈:“国君的心思也难以揣测,他让我们稳住小苏氏,不让他们公开谋反,可这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苏哲烈谋反与否,岂是我们能够掌控的?我看,国君的最终期望,不过是让我们在北方战局明朗之前,把苏哲烈的叛军堵在抹程郡内,尽量减少损失。” 赵筠轻轻点头,目光深邃:“尘爷所言极是,这是一场艰难的博弈,我们必须小心应对。” 叶尘沉思片刻,缓缓说道:“赵大人,我有一个计划。我打算将这三千精锐都交给您,您在抹程郡有着丰富的经验,定能将他们的力量发挥到极致。我则带领一些特殊的骑兵,在镇远城兴风作浪,尽量为您争取十天的时间。这十天里,您要想尽办法肃清抹程郡城,让它成为我们坚实的后盾。之后,您可能需要独自抵御苏哲烈叛军的主力,大概一个月左右的时间,这期间的艰难险阻可想而知。” 赵筠听了,微微瞪大了眼睛,脸上露出惊讶之色:“尘爷,此计太过疯狂。我们本就兵力不足,如此分兵,风险极大,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 叶尘微微苦笑:“我知道这很冒险,但这也是目前唯一的办法。我已谋划数月,对镇远城的情况也有所了解,定会在那里给苏哲烈一个意想不到的打击。” 赵筠看着叶尘坚定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敬佩之情:“好吧,尘爷,既然你已下定决心,我便与你一同冒险。希望我们能成功度过此劫。” 马车在道路上疾驰,窗外的景色如幻灯片般快速闪过。突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打破了沉闷的气氛。叶尘和赵筠心中一紧,警惕地握紧了武器。马车缓缓停下,叶尘掀开窗帘,只见一支队伍如疾风般赶来。为首的女将英姿飒爽,身姿矫健如猎豹,她骑在高头大马上,眼神坚定如磐石。她身后跟着一群女壮士,个个身着劲装,精神抖擞,仿佛一群即将奔赴战场的女战神。 女将翻身下马,动作利落,她走到叶尘面前,单膝跪地,恭敬地说道:“尘爷,我是简烈,三公主卫队的首领。三公主殿下听闻尘爷前往镇远城赴任,特命我等前来相助。” 叶尘微微眯起眼睛,仔细打量着简烈,只见她面容冷峻,眼神中透着一股坚毅,仿佛经历了无数的风雨洗礼。叶尘缓缓说道:“简烈?你是名将简昭之女?” 简烈微微点头:“尘爷所言极是。我简家曾因支持苏卿民,遭受了灭顶之灾。我自幼便在痛苦中挣扎,为了生存,我做过斗奴,在那血腥的斗兽场中,与猛兽生死搏斗,每一次战斗都是对生命的挑战。后来,我有幸被三公主殿下救出,从此便追随公主,效犬马之劳。” 叶尘心中涌起一股同情,他深知简烈的经历必定充满了艰辛与磨难。 简烈接着说道:“尘爷,三公主殿下被陛下囚禁在宗正寺,她心中担忧尘爷的安危,特命我等前来追随尘爷。殿下说,让我们听从尘爷的命令,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叶尘心中一暖,他能感受到苏玉情的深情厚谊。叶尘看着简烈身后的女壮士们,大声说道:“诸位壮士,此去镇远城,危险重重,你们可曾想过后果?” 众女壮士齐声高呼:“尘爷,我们不怕。三公主殿下对我们有再造之恩,为了公主,为了正义,我们愿与尘爷并肩作战,万死不辞!” 她们的声音响彻云霄,仿佛是对命运的宣战。叶尘心中感动,他从怀中掏出一些姨妈巾,递给简烈:“简烈姑娘,这是我为姑娘们准备的一点心意。此物名为姨妈巾,乃是女子月事之时的贴心之物,用起来极为方便。” 简烈接过姨妈巾,微微一愣,她从未见过如此之物,心中充满了好奇与感激。其他女壮士们也纷纷围了过来,看着姨妈巾,眼中闪烁着惊喜的光芒。叶尘耐心地为她们讲解着姨妈巾的使用方法,女壮士们听了,脸上露出羞涩而感激的笑容。叶尘的这一贴心举动,让女壮士们对他好感倍增。随后,简烈率领着女壮士们加入了大军的阵列,她们的到来,如同一股清新的风,为这充满肃杀之气的军队增添了一抹别样的色彩。 两天后,军队缓缓走出展郡。叶尘站在路边,目光如炬,四处搜寻着。突然,他的眼睛一亮,只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在路边的驿站忙碌着。那是剑王李秋水,他伪装成一名老农车夫,正弯腰铡草,动作娴熟。叶尘微微一笑,转身对赵筠说道:“赵大人,前方路途艰险,我们就此别过。愿我们在战场上都能凯旋而归,到时候再把酒言欢。” 赵筠微微点头,眼神中透着坚定:“尘爷,保重。战场上见!” 说罢,两人拱手道别,各自踏上了不同的征程。他们都深知,此去前途未卜,都没有按照国君的战略意图行事,但他们心中都有着自己的信念和目标。 叶尘带着叶蚂蟥、傻柱和三公主卫队的女壮士们,朝着镇远城的方向疾驰而去。叶尘跳上马车,李秋水微微抬头,看了他一眼,眼神中透着一丝愧疚:“尘爷,我辜负了你的期望,没能杀了苏哲烈。” 叶尘微微摇头,安慰道:“李兄不必自责。苏哲烈老奸巨猾,你能全身而退,已是不易。我知道,你心中有心魔,苏哲烈的气势逼人,让你在战斗中受到了影响。不过,你不必放在心上,我们还有机会。” 李秋水微微叹了口气,眼中闪过一丝痛苦:“尘爷,我的妻子还在受苦,她身中剧毒,我却无能为力。我每日都在痛苦中挣扎,只恨自己武功不够高强。” 叶尘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李兄,我一直在研究你妻子所中之毒,已有了一些思路。我需要一些时间进行实验,相信我,定能找到化解之法。在段鹏举前辈未归之前,傻柱的武功就由李兄多多指点了。” 李秋水微微点头:“多谢尘爷。我定会尽力教导傻柱,让他的武功更上一层楼。” 马车在道路上飞奔,李秋水坐在车夫的位置上,心中却在谋划着如何训练傻柱。他深知傻柱的潜力巨大,只要加以正确的引导,必定能成为一代高手。突然,他眼神一冷,猛地挥动手中的马鞭,朝着傻柱抽去。傻柱正在发呆,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吓了一跳,他本能地躲避着,却还是被马鞭抽到了手臂,疼得他龇牙咧嘴。叶蚂蟥见状,瞪大了眼睛,惊讶地说道:“李前辈,你这是做什么?” 李秋水冷冷地说道:“从现在起,我要对傻柱进行特殊训练。他的武功进步太慢,只有在实战中,他才能快速成长。” 说罢,他又挥动马鞭,朝着傻柱抽去。傻柱心中委屈,但他也知道李秋水是为了他好,只能咬着牙躲避。叶尘坐在马车里,听着外面的动静,无奈地摇了摇头。 接下来的日子里,李秋水不断地偷袭傻柱。无论是在马车休息时,还是在行军途中,傻柱随时都可能遭到李秋水的突然攻击。傻柱被打得遍体鳞伤,身上青一块紫一块,惨不忍睹。他的衣服被划破,头发也变得凌乱不堪,整个人看起来狼狈至极。叶蚂蟥看着傻柱的惨状,心中不忍,他想要劝阻李秋水,却又知道这是为了傻柱好。渐渐地,叶蚂蟥的心态也发生了变化,他开始理解李秋水的做法,也希望傻柱能在这种残酷的训练中变得更强。 五天后,叶尘带领着几十名武士和二百名女壮士,终于抵达了镇远城。镇远城的城墙高耸入云,宛如一条巨龙盘踞在大地之上。城墙由巨大的石块堆砌而成,石块上布满了岁月的痕迹,仿佛在诉说着这座城市的悠久历史。城门上方,一块巨大的牌匾上写着 “镇远城” 三个大字,字体苍劲有力,透着一股威严。 镇远城是一座贸易之城,城内热闹非凡,人来人往,熙熙攘攘。街道两旁店铺林立,各种商品琳琅满目,让人目不暇接。有来自西域的香料、丝绸,散发着迷人的气息;有来自南方的茶叶、瓷器,精致典雅。然而,当叶尘等人进入城中时,却感受到了一股浓浓的敌意。城中的百姓们纷纷停下脚步,用冷漠的眼神看着他们,仿佛他们是一群不速之客。城主府的武士们更是手持武器,虎视眈眈地盯着叶尘等人,眼神中充满了警惕与挑衅。 叶尘骑在高头大马上,神色自若,他的目光坚定地望着前方。这时,镇远城主簿苏培功带着一群武士匆匆赶来。苏培功身材肥胖,满脸横肉,眼睛里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他看到叶尘,脸上立刻堆满了虚伪的笑容,快步走上前去,拱手说道:“叶大人,欢迎欢迎。小的苏培功,听闻大人前来赴任,特来迎接。大人一路辛苦,快快进城休息。” 叶尘看着苏培功那副虚伪的嘴脸,心中涌起一股厌恶,但他脸上却依然带着微笑,说道:“苏主簿,久仰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苏培功嘿嘿笑着,心中却在暗自盘算着如何对付叶尘。 众人来到城主府,叶尘坐在大厅的主位上,苏培功站在一旁,殷勤地说道:“大人,小的已为大人准备了丰盛的酒席,为大人接风洗尘。” 叶尘微微点头:“苏主簿有心了。” 酒过三巡,叶尘突然脸色一变,猛地一拍桌子,大声喝道:“苏培功,你可知罪?” 苏培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他脸色苍白,惊恐地说道:“大人,小的不知何罪之有?大人明察啊!” 叶尘冷冷地看着他,说道:“你在镇远城为非作歹,鱼肉百姓,贪污受贿,罪证确凿。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苏培功吓得瘫倒在地,他拼命求饶:“大人,饶命啊!大人,小的再也不敢了。” 叶尘却不为所动,他转头对简烈说道:“简烈姑娘,动手!” 简烈早已蓄势待发,她听到叶尘的命令,立刻抽出腰间的长刀,如闪电般冲向苏培功。苏培功瞪大了眼睛,还来不及反应,简烈的长刀便已砍下了他的脑袋。鲜血如喷泉般喷涌而出,染红了地面。 第245章 叶尘怒发!血洗镇远震宵小! 叶尘斩杀了那假冒的苏培功后,没过多久,真正的苏培功便现身了。他的身旁,跟着一位身着僧袍的修难大祭司,此人来自雷隐寺,浑身散发着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气息。那假冒者的尸体就横在一旁,鲜血在地上蔓延开来,宛如一朵盛开的红莲。 苏培功看着地上的尸体,故作惊讶地说道:“叶大人,这是怎么回事?此人乃是我找来的一个戏子,本想让他在大人面前演一出戏,博大人一笑,却不想竟丢了性命。大人,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叶尘心中冷笑,脸上却不动声色,淡淡地说道:“苏主簿,这可真是一场精彩的表演。不过,这镇远城的戏子,演技倒是拙劣得很。” 苏培功尴尬地笑了笑,说道:“大人莫要见怪,小的这就让人把尸体拖走。” 叶尘的目光落在修难大祭司身上,微微拱手:“大祭司,久仰大名。听闻修罗大祭司不幸离世,如今雷隐寺就仰仗您了。不知您与修罗大祭司是何关系?” 修难大祭司双手合十,念了一声佛号:“阿弥陀佛。修罗大祭司是老衲的师兄,他的死,是匈国的一大损失。叶大人,你初来乍到,还是莫要在镇远城掀起太大的风浪为好,以免引火烧身。” 叶尘微微一笑,说道:“大祭司放心,叶某不过是想在这镇远城做些实事,为百姓谋福祉。” 苏培功连忙说道:“叶大人,这城主之位,本就该是大人的。小的这就给大人让位,今晚大人先在这城主府好好休息。明日傍晚,小的在主簿府略备薄酒,为大人接风洗尘,还望大人赏脸。” 叶尘心中明白,这定是一场鸿门宴,但他毫不犹豫地答应了:“苏主簿如此盛情,叶某岂有不去之理?只是不知这宴会,叶某可带几人前去?” 苏培功想了想,说道:“大人可带三人。” 叶尘微微点头:“好,明日傍晚,叶某定当准时赴宴。” 说罢,苏培功便带着修难大祭司和那戏子的尸体,匆匆离开了城主府。 叶尘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眼神中闪过一丝寒意。他深知,这镇远城看似平静,实则暗流涌动,一场激烈的风暴即将来临。他转身对众人说道:“我们也进驻城主府吧,不过,大家都要小心谨慎,这府里恐怕也不安全。” 众人纷纷点头,随着叶尘走进了城主府。 进入城主府后,叶尘带着叶蚂蟥四处查看。他们来到厨房,只见粮仓里的粮食大多已经腐烂,散发着一股刺鼻的霉味。叶尘皱了皱眉头,说道:“这苏培功,把城主府治理得如此糟糕,简直是渎职。” 叶蚂蟥也气愤地说道:“公子,这粮食都烂成这样了,怎么还不处理?” 叶尘无奈地摇了摇头,继续查看。 当他们来到水井边时,叶尘发现井水看似清澈,实则被下了毒。他蹲下身子,仔细观察井水,说道:“这井水也被污染了,不能饮用。蚂蟥,你去安排一下,把这口井填了,我们再在府里其他地方重新挖井。” 叶蚂蟥领命而去。 叶尘又来到院子里,对简烈说道:“简烈姑娘,你带着女壮士们去城里的商铺买些粮食和水回来。这府里的粮食和水都不能用了,我们得尽快补充物资。” 简烈应了一声,带着女壮士们便准备出发。叶尘嘱咐道:“姑娘们,小心行事,这镇远城的人对我们并不友好。” 简烈微微点头,眼神坚定:“尘爷放心,我们会小心的。” 此时,剑王李秋水正在府里的一片空地上教傻柱练武。傻柱挥舞着手中的铁棍,虎虎生风,但招式却略显笨拙。李秋水在一旁耐心地指导着:“傻柱,你的力气很大,但招式太过生硬。要学会灵活运用,出其不意。” 傻柱挠了挠头,憨厚地说道:“师傅,俺明白了,俺会努力的。” 叶尘看着他们,心中暗自庆幸,有李秋水教导傻柱,傻柱的武功定能更上一层楼。他深知,在这危机四伏的镇远城,强大的武力是生存的根本保障。 叶尘独自一人登上城主府的高楼,极目远眺,只见远处的镇远侯爵府气势恢宏,宛如一座坚固的堡垒。那侯爵府依山而建,地势险要,城墙高大厚实,城墙上旗帜飘扬,隐隐可见有士兵在巡逻。叶尘心中暗自惊叹,这小苏氏家族在镇远城经营多年,根基深厚,要想连根拔起,绝非易事。但他眼中闪过一丝坚定的光芒,心中暗暗发誓:“小苏氏,你们的恶行到头了。我叶尘既然来到了这里,就定要将你们全部铲除,为死去的兄弟们报仇雪恨。” 苏哲烈此刻正在镇远侯爵府内,焦急地等待着苏培功的归来。当他看到苏培功安然无恙地走进来时,心中松了一口气。苏培功连忙上前,将在城主府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苏哲烈,包括叶尘斩杀假冒者以及接受明日晚宴邀请之事。苏哲烈听后,微微点头,说道:“这叶尘,倒是有几分胆量。不过,他既然敢来,就别想活着回去。” 苏山这时也走了过来,向苏哲烈汇报军队集结的情况:“主公,我们的军队已经集结得差不多了。家族私军有八千人,燕子马贼有三千人,西域商人联军有五千人,还有雷隐寺的僧兵也来了五千人,加起来一共有两万一千人。” 苏哲烈满意地笑了笑,说道:“很好。天漠行省的驻军情况如何?” 苏山回答道:“主公,天漠行省的驻军已经被我们渗透得差不多了。只要我们起事,他们定会阵脚大乱。” 苏哲烈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哼,等匈国内乱平息,楚国大军出动牵制西军,就是我们起事的时候。我们的目标是夺取天漠行省南部的六郡三十城,建立属于我们小苏氏的公国。到时候,这梁国的天下,就有我们的一席之地。” 苏哲烈转头看向苏培功,说道:“明日的鸿门宴,你一定要安排妥当。务必要在宴会上将叶尘和他身边的人全部杀掉,尤其是那个傻柱,此人潜力巨大,留着必成后患。” 苏培功连忙点头:“主公放心,小的已经在府里设下了重重机关,定叫他们有来无回。” 苏哲烈冷笑一声:“叶尘,你就等着受死吧。” 简烈和戴伊分别带着女武士们前往城里的商号和客栈购买粮食和水。她们来到一家商号前,简烈对掌柜说道:“掌柜的,我们是城主府的人,来买些粮食。” 那掌柜是个西域人,他看了看简烈等人,不屑地说道:“我们这里不收梁国的金锭,而且你们城主府的人,我们可不敢招惹。你们还是去别处看看吧。” 简烈皱了皱眉头,说道:“掌柜的,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是来买东西的,又不是不给钱。” 掌柜冷笑一声:“哼,你们梁国人,向来不讲信用。而且,你们那个新上任的城主,不过是个赘婿,卑贱得很。我们不会和你们做生意的。” 简烈一听,心中大怒,她伸手握住腰间的长刀,说道:“你再说一遍!” 掌柜却毫不畏惧,说道:“我说你们城主是赘婿,卑贱之人。怎么,你还想动手不成?”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时,叶尘带着叶蚂蟥赶到了。叶尘看着掌柜,微微一笑,说道:“掌柜的,买卖不成仁义在。既然你不愿意做我们的生意,那我们也不勉强。不过,你这商号的规矩,我叶尘记下了。” 说罢,他拉着简烈等人,转身离开了商号。那掌柜看着叶尘离去的背影,还在后面大声喊道:“哼,你们这些梁国人,以后都别想在我这里买到东西。我还要在门口挂个招牌,写上‘狗和赘婿不得入内’。” 叶尘的脚步微微一顿,但他没有回头,只是心中暗暗发誓,这笔账,他一定会算的。 随后,他们发现整条街的商号都挂出了同样的招牌。简烈等人气得满脸通红,纷纷拔刀,准备冲进去教训那些掌柜。叶尘连忙制止道:“姑娘们,莫要冲动。他们不过是些商人,我们犯不着和他们一般见识。” 简烈气愤地说道:“尘爷,他们如此羞辱您,怎能轻易放过他们?” 叶尘摇了摇头,说道:“在这镇远城,我们不能轻易挑起事端。这些商人,虽然可恶,但他们也是这城里的一部分。我们现在要做的,是先站稳脚跟。” 众女壮士虽然心中不甘,但还是听从了叶尘的话,收起了武器。 戴伊带着另一队女武士去客栈买水,也遭遇了同样的情况。那些西域武士对她们肆意羞辱,甚至有一个武士当街撒尿,还故意朝着戴伊等人的方向。戴伊气得浑身发抖,她咬着牙对叶尘说道:“尘爷,他们太过分了。” 叶尘的脸色也变得阴沉起来,但他依然强忍着怒火,说道:“先回城主府。” 回到城主府后,叶尘对众人说道:“大家都受了委屈,这笔账,我一定会讨回来的。不过,我们不能就这样明目张胆地去报复。今晚,我们就化身大盗盗花香,给他们一个教训。” 众人听了,眼中纷纷露出兴奋的光芒。 夜幕降临,镇远城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叶尘、叶蚂蟥、剑王李秋水、傻柱以及三公主卫队的女壮士们都戴上了面具,悄悄地走出了城主府。他们如鬼魅般穿梭在街道上,朝着白天那些商号和客栈的方向而去。 叶尘走在最前面,他的眼神中透着冰冷的杀意。当他们来到一家挂着 “狗和赘婿不得入内” 招牌的商号前时,叶尘一挥手,众人迅速将商号包围了起来。叶尘走进商号,那掌柜正在算账,看到突然出现的一群蒙面人,吓得脸色苍白。叶尘冷冷地说道:“掌柜的,白天你很嚣张啊。” 掌柜颤抖着声音说道:“你…… 你们是谁?” 叶尘冷笑一声:“我们是盗花香。你这商号,我们今晚打劫了。” 说罢,他一挥手,女壮士们纷纷冲进商号,将里面的人都控制了起来。 叶尘看着掌柜,说道:“白天你羞辱我,今晚,我就让你付出代价。” 他转头对女壮士们说道:“把那些白天侮辱我们的人,都给我找出来。” 女壮士们迅速行动起来,不一会儿,就把那些人都找了出来。叶尘看着他们,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你们不是很喜欢羞辱人吗?今晚,我就让你们尝尝被羞辱的滋味。” 他指着那个当街撒尿的武士,说道:“把他阉了,然后扔到河里淹死。” 那武士吓得瘫倒在地,拼命求饶:“大爷饶命啊,小的再也不敢了。” 叶尘却不为所动,女壮士们拖着武士就往外走。 叶尘又对众人说道:“把这商号给我烧了,东西都抢光。至于这掌柜的,杀了吧。” 众人纷纷动手,一时间,商号里火光冲天,惨叫连连。周围的百姓听到动静,纷纷从家里探出头来,但看到是盗花香在打劫,吓得又赶紧缩了回去。 叶尘带着众人,一家一家地收拾那些白天羞辱他们的商号和客栈。每到一处,都是血流成河,惨叫不断。那些西域商人怎么也想不到,白天还隐忍不发的叶尘等人,晚上会化身恶魔,对他们进行如此残酷的报复。 当他们来到最后一家商号时,叶尘对女壮士们说道:“姑娘们,尽情地发泄你们的怒火吧。但记住,不要滥杀无辜。” 女壮士们齐声高呼,然后如猛虎般冲进商号,大开杀戒。叶尘站在商号外,看着里面的血腥场景,心中没有一丝怜悯。他知道,在这乱世之中,唯有以暴制暴,才能让敌人畏惧。 这场杀戮一直持续到黎明前夕。叶尘看着被他们血洗的街道,冷冷地说道:“这就是得罪我叶尘的下场。小苏氏,你们也一样。” 第246章 绝境逆袭!叶尘计破苏培功 叶尘带领着众人,如暗夜中的幽灵,迅速戴上面具,再次化身令人闻风丧胆的大盗盗花香,杀回了那条充满仇恨的街道。此时的镇远城,被黑暗笼罩,寂静的街道上只有他们的脚步声在回荡,仿佛是死神的低语。 西域武士们听闻动静,纷纷从各个角落涌出,他们手持武器,眼神中充满了不屑。在他们看来,叶尘等人不过是蝼蚁,竟敢再次挑衅,简直是自寻死路。“哼,这些梁国人,真是不知死活。白天放过他们,晚上居然还敢回来,今晚定要让他们有来无回!” 一名西域武士冷笑着说道,他的声音在夜空中显得格外刺耳。 然而,他们并不知道,等待他们的将是一场噩梦。女壮士们在叶尘的示意下,迅速从袖中抽出小巧的手弩,那冰冷的弩箭在微弱的月光下闪烁着寒光。“放!” 叶尘一声低喝,如死神的宣判。女壮士们毫不犹豫地扣动扳机,弩箭如雨点般射向西域武士。 刹那间,街道上响起了一片惨叫。西域武士们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他们怎么也想不到,这些看似柔弱的女子竟会突然发动如此猛烈的攻击。许多武士还来不及反应,就被弩箭射中,纷纷倒地身亡。鲜血在街道上流淌,汇聚成一条条暗红色的小溪,散发着刺鼻的腥味。 近战瞬间爆发,女壮士们毫不畏惧地冲向西域武士。她们虽然人数较少,但纪律严明,配合默契。她们手中的长刀在月光下划出一道道冰冷的弧线,每一次挥动都带着必杀的决心。与西域武士相比,她们的装备更加精良,力量和体型也毫不逊色。女壮士们如猛虎下山,每一刀落下,都能带走一名西域武士的生命。她们的眼神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那是对白天所受羞辱的强烈报复。 叶尘带来的几十名武士也不甘示弱,他们如鬼魅般抄后路夹击西域武士。一时间,喊杀声、惨叫声交织在一起,整个街道变成了一片血腥的战场。西域武士们陷入了绝境,他们的攻击变得杂乱无章,完全失去了章法。 叶尘看着眼前的混乱,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杀意。他大声喊道:“你们这些西域杂种,平日里仗着小苏氏的势力,为非作歹,欺压百姓。今天,就是你们的死期!” 他的声音如雷鸣般在战场上回荡,让西域武士们感到胆寒。 经过一番激烈的战斗,西域武士们死伤大半,剩下的武士们看着同伴的尸体,心中充满了恐惧。他们的眼神中不再有之前的嚣张,取而代之的是绝望和哀求。“大人,饶命啊!我们知错了,再也不敢了!” 一名西域武士颤抖着声音喊道,他的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 叶尘冷冷地看着他们,说道:“饶命?你们可曾饶过那些被你们欺压的百姓?” 说罢,他转头对女壮士们说道:“把他们都给我阉割了,然后扔到粪坑里溺死。让他们也尝尝被羞辱的滋味。” 女壮士们齐声应道,她们的眼神中没有一丝怜悯。 西域武士们听到叶尘的话,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大人,不要啊!求您开恩啊!” 他们拼命求饶,但叶尘的眼神坚定如铁,没有丝毫动摇。女壮士们迅速上前,将西域武士们拖走,街道上很快传来了他们凄厉的惨叫。 处置完西域武士,叶尘将目光投向了几十名西域掌柜。这些掌柜们早已吓得瘫倒在地,他们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叶尘缓缓走近他们,每一步都仿佛踏在他们的心尖上。“你们这些贪婪的家伙,今天就是你们的末日。” 叶尘的声音冰冷而无情。 叶尘转头对简烈说道:“简烈姑娘,除了那个羞辱我的掌柜,其他的都杀了吧。” 简烈微微点头,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杀意。女壮士们立刻举起长刀,毫不犹豫地向那些掌柜砍去。一时间,鲜血四溅,掌柜们的惨叫声响彻夜空。 叶尘走到那名曾羞辱他的掌柜面前,蹲下身子,看着他惊恐的脸,说道:“你不是很嚣张吗?今天,我就让你死得很惨。” 说罢,他命人将掌柜绑在一根柱子上,准备对他进行点天灯的刑罚。 叶尘传令下去,让镇远城的百姓们都前来观刑。百姓们听闻消息,纷纷从家中赶来。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好奇与恐惧,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叶尘站在高处,看着聚集而来的百姓,大声说道:“乡亲们,这些西域商人,平日里打着做生意的幌子,实则是小苏氏的走狗。他们走私铁、粮食、奴隶,赚取了大量的财富,却让我们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他们骑在我们的头上作威作福,肆意欺压我们。今天,我叶尘就要为大家讨回公道!” 叶尘的声音充满了愤怒与激情,如同一把火,点燃了百姓们心中压抑已久的怒火。 百姓们听了叶尘的话,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愤怒。“这些西域人,太可恶了!”“我们早就受够他们了!” 百姓们纷纷议论着,他们的眼神中不再有恐惧,取而代之的是愤怒和坚定。 叶尘看着百姓们的反应,心中暗自满意。他继续说道:“乡亲们,这些西域人的财富,本就应该属于我们。今天,我们就去把属于我们的东西拿回来!” 叶尘的话如同一颗炸弹,瞬间在百姓们心中炸开。“冲啊!” 一名百姓高呼一声,率先冲向西域商人的家。其他百姓们纷纷响应,他们如潮水般涌向西域商人的住所。 一时间,镇远城陷入了一片混乱。百姓们的呼喊声、砸门声交织在一起,仿佛要将整个城市掀翻。叶尘看着眼前的景象,心中涌起一股豪情。他知道,自己的计划成功了。 苏培功在回城的路上,心中充满了不安。他总觉得今天的事情有些不对劲,叶尘的表现太过冷静,让他感到一种莫名的恐惧。当他远远看到城中火光冲天,听到百姓们的呼喊声时,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不好,出事了!” 苏培功惊呼一声,他急忙催促手下加快速度。 苏培功赶回镇远城,看到眼前的景象,被吓得大惊失色。只见城中到处都是愤怒的百姓,他们如蝗虫般冲进西域商人家中,抢夺着金银财物。街道上一片混乱,火光冲天,浓烟滚滚。“这…… 这是怎么回事?” 苏培功惊恐地说道,他的声音有些颤抖。 苏培功很快冷静下来,他深知必须尽快平息这场骚乱。他立刻下令封闭城门,实行宵禁和昼禁,严禁百姓们在街上走动。同时,他调遣军队,准备对百姓进行镇压。“哼,叶尘,你竟敢煽动百姓造反,我今天定要将你碎尸万段!” 苏培功咬牙切齿地说道,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 此时,叶尘正在城中的广场上给上万民众训话。他站在高处,身姿挺拔,眼神坚定。“乡亲们,我们不能再被小苏氏和这些西域人欺压了。我们要团结起来,反抗他们的压迫!” 叶尘的声音如洪钟般在广场上回荡,激励着每一个百姓。 苏培功率领三千军队赶到广场,他看着叶尘,冷笑一声:“叶尘,你煽动百姓谋反,罪该万死!” 叶尘看着苏培功,毫不畏惧地说道:“苏培功,你才是真正的罪人。你勾结西域人,欺压百姓,今天就是你的末日!” 苏培功脸色一沉,他大声对百姓们说道:“乡亲们,你们不要被叶尘蛊惑了。他这是谋反,是要连累你们所有人。你们赶紧散去,否则,格杀勿论!” 百姓们听了苏培功的话,心中有些害怕,他们纷纷看向叶尘。 简烈见状,急忙站出来说道:“乡亲们,不要怕。我们是为了正义而战,苏培功才是我们的敌人!” 戴伊也跟着喊道:“对,我们不能退缩!” 然而,百姓们在苏培功的威胁下,还是开始慢慢散去。 苏培功看着百姓们散去,心中松了一口气。他没有立刻下令进攻叶尘等人,而是指挥军队将城主府团团包围。他知道,叶尘等人已经无路可逃,他要慢慢折磨他们。 苏培功看着城主府,心中充满了得意。他对身边的手下说道:“叶尘,看你还能嚣张到什么时候。明天,就是你的死期!” 说罢,他派人再次前往城主府,邀请叶尘明日赴主簿府的鸿门宴。 叶尘收到邀请,心中明白这是苏培功的阴谋。但他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他要将计就计,彻底解决苏培功。“好,你告诉苏培功,明日我定会准时赴宴。我只带傻柱和剑王李秋水。” 叶尘对使者说道,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 使者离开后,叶尘对众人说道:“大家不用担心,我自有办法应对。明天,就是我们与苏培功决战的时刻!” 众人看着叶尘,心中虽然有些担忧,但他们对叶尘充满了信任。 次日,城主府依旧被苏培功的军队紧紧包围。敌人在城外布置了各种攻城器械,投石机、弩车等一字排开,仿佛一头头狰狞的巨兽,随时准备发动攻击。城墙上的士兵们严阵以待,他们手持弓箭,眼神警惕地注视着城主府内的动静。 中午时分,苏培功派来了一名绝色女子。此女名叫陈楚楚,她身姿婀娜,面容娇艳,宛如一朵盛开的牡丹。她迈着轻盈的步伐走进城主府,眼神中带着一丝妩媚。“叶大人,苏主簿派我来邀请您赴宴。” 陈楚楚的声音轻柔动听,如同一阵春风拂过。 叶尘看着陈楚楚,心中明白这又是苏培功的阴谋。但他依然面带微笑,说道:“好,姑娘前面带路。” 说罢,他带着傻柱和剑王李秋水,跟着陈楚楚前往主簿府。 一路上,陈楚楚试图用言语诱惑叶尘,但叶尘不为所动。他的眼神坚定,心中充满了警惕。傻柱则一脸憨厚地跟在后面,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好奇。李秋水则面色冷峻,他的手始终放在剑柄上,随时准备应对突发情况。 到达主簿府后,叶尘发现大厅内早已布满了西域高手和雷隐寺高手。这些高手们隐藏在各个角落,眼神中透着凶狠的杀意。苏培功坐在大厅中央,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叶尘,你终于来了。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苏培功大声说道,他的声音在大厅内回荡。 叶尘看着苏培功,冷笑一声:“苏培功,你以为这些人就能杀得了我吗?” 苏培功大笑道:“叶尘,你太天真了。今天,你插翅难逃!” 就在这时,李秋水突然脸色一变。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那是他的妻子。他的妻子被关在一个铁笼中,面容憔悴,身中绝情山剧毒,模样凄惨。“娘子!” 李秋水惊呼一声,他的心中充满了痛苦。 苏培功看着李秋水的反应,心中暗自得意。他笑着说:“李秋水,你若想救你的妻子,就乖乖听我的话。否则,我现在就杀了她!” 李秋水握紧了拳头,他的身体微微颤抖。“你这个卑鄙小人,你想怎么样?” 李秋水愤怒地说道。 苏培功冷笑一声:“很简单,你杀了叶尘,我就放了你的妻子。否则,我就一箭射死她!” 说罢,他拿出一把弓箭,对准了李秋水的妻子。 李秋水陷入了极度的痛苦挣扎之中。他看着叶尘,又看了看自己的妻子,心中犹豫不决。叶尘看着李秋水,说道:“李兄,不要管我,你不能被他威胁!” 李秋水的额头冒出了冷汗,他的内心在痛苦地挣扎着。 苏培功见李秋水犹豫不决,开始倒数:“十、九、八……” 李秋水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他知道,如果自己不做出选择,妻子就会死。在苏培功倒数到 “一” 的时候,李秋水突然大喊一声,他挥剑刺向叶尘。叶尘瞪大了眼睛,他没想到李秋水会真的动手。剑尖瞬间从叶尘的前胸刺出,鲜血顺着剑尖滴落。 第247章 绝境逆袭!叶尘计破苏培功! 剑王李秋水,这位在江湖中威名赫赫的高手,此刻却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绝境。在苏培功等人那充满得意与嘲讽的目光下,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然,手中的长剑猛地刺向叶尘。只见那剑尖精准地刺中叶尘的胸膛,鲜血瞬间如泉涌般喷出,叶尘瞪大了眼睛,口中发出一声闷哼,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踉跄了几步,随后缓缓倒下,口中还喃喃地说道:“李兄,你为何……” 李秋水看着叶尘倒下,脸上露出痛苦与决绝的神情,大声说道:“叶尘,莫要怪我。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我的娘子受苦,我愿意为她做任何事情,哪怕是与天下人为敌。” 他的声音在大厅中回荡,仿佛在为自己的行为寻找着一丝慰藉。 苏培功见状,脸上的得意之情愈发浓烈,他仰天大笑道:“哈哈哈哈,叶尘,你终究还是栽在了我的手里。你以为你能在镇远城掀起什么风浪?你不过是个不自量力的蠢货罢了。” 一旁的众人也纷纷配合着苏培功,发出阵阵嘲笑与讥讽之声,那声音如同一把把利刃,刺痛着空气。 就在此时,苏培功的妻子从内室缓缓走出。她身着华丽的服饰,面容却因仇恨而变得扭曲。她快步走到叶尘的身边,狠狠地踢了一脚叶尘的尸体,咬牙切齿地说道:“叶尘,你这个混蛋,你害得我苏家如此狼狈,今天就是你的死期。我要把你的尸体剁碎,喂给野狗吃。” 苏培功也站起身来,抽出腰间的长刀,缓缓走向叶尘,说道:“叶尘,你的脑袋,我要亲自割下来,挂在城门上示众。” 整个大厅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仿佛一根绷紧的弓弦,随时都可能断裂。 就在苏培功举起长刀,准备砍向叶尘的瞬间,叶尘却突然中气十足地说道:“苏培功,你高兴得太早了吧。” 他的声音如同洪钟,在大厅中猛地响起,让所有人都惊得瞪大了眼睛。叶尘缓缓从地上站起来,咧嘴一笑,那笑容中充满了嘲讽。 李秋水也在此时瞬间出手,他的速度快如闪电,如鬼魅般欺身而上,一把捏住苏培功的脖颈,将他提了起来。苏培功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拼命挣扎着,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挣脱李秋水的控制。 叶尘看着苏培功那惊恐的模样,笑着说道:“苏培功,你以为这一切都是真的吗?你太天真了。” 说着,他解开上衣,露出胸膛,只见那被剑刺穿的地方,只有一个小小的血洞,并没有受到致命伤。原来,李秋水手中的剑是一把特制的收缩剑,在剑尖刺中叶尘的瞬间,剑身就收缩了回去,而叶尘胸口的血洞,是他事先准备好的机关软剑造成的假象。这一切,都是叶尘和李秋水提前演练了无数遍的计策,就连傻柱那憋笑的模样,也是他们计划中的一部分。 叶尘看着苏培功,冷冷地说道:“苏培功,你的阴谋已经败露了。你的那些西域高手和武士,今天都将成为我的手下亡魂。” 苏培功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说道:“不可能,这不可能。你们怎么会……” 叶尘继续说道:“我早就知道你会有这一手,所以我提前做了准备。你的那些小把戏,在我眼里不过是小儿科罢了。” 他转头看向李秋水,说道:“李兄,你的娘子已经被我转移到了安全的地方。你放心吧,她不会有事的。” 李秋水听了叶尘的话,心中松了一口气,手上的力道也松了一些。 苏培功听了叶尘的话,更加恼怒,他大声喊道:“你胡说八道。你以为你能骗得了我吗?” 叶尘冷笑一声,说道:“苏培功,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吗?你所看到的一切,都是我故意让你看到的。那个被你关在笼子里的女人,根本不是李秋水的娘子,而是我找来的一个替身。我一直在研究绝情山的剧毒,已经能够模拟出中毒的症状。你的那些毒药,对我来说毫无作用。” 苏培功听了叶尘的话,脸色变得煞白,他心中充满了恐惧与绝望。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精心策划的阴谋,竟然被叶尘轻易地识破了。他恼羞成怒,大声喊道:“你们都给我上,杀了他们。”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与不甘。 随着苏培功的一声令下,大厅内的上百名高手和武士纷纷抽出武器,朝着叶尘等人扑了过来。剑王李秋水见状,冷哼一声,他将苏培功扔到一边,手中的长剑猛地一挥,一道剑气如长虹贯日般朝着敌人射去。那剑气所到之处,敌人纷纷倒下,鲜血四溅。李秋水的剑法高超,每一剑都精准无比,他如同一尊战神,在敌群中穿梭自如。只见他身形闪动,手中的长剑如蛟龙出海,每一次挥动都能带走一名敌人的生命。转眼间,他已经杀了几十名高手,那些西域高手和雷隐寺高手在他的剑下,就如同蝼蚁一般脆弱。 傻柱也不甘示弱,他挥舞着手中的玄铁大棒,如同一头愤怒的公牛,朝着敌人冲了过去。他的力量巨大无比,每一次挥动大棒,都能将敌人砸飞出去。那些射向他的箭雨,在他的玄铁大棒面前,就如同牙签一般脆弱,纷纷被他挡了下来。他一边抵挡着敌人的攻击,一边大声喊道:“你们这些坏蛋,都给俺去死吧。” 他的声音如雷鸣般在大厅中回荡,让敌人感到胆寒。 叶尘则躲在傻柱的背后,手中拿着一把匕首,不时地刺向被李秋水制住的苏培功。他笑着说道:“苏培功,你现在感觉如何?是不是很绝望?你以为你能轻易地杀了我吗?你错了,大错特错。” 苏培功的脸上满是惊恐与愤怒,他拼命地挣扎着,却无法逃脱叶尘的匕首。叶尘的匕首如毒蛇一般,在苏培功的身上留下一道道伤口,鲜血染红了他的衣服。 苏培功的妻子见状,也抽出腰间的匕首,朝着叶尘扑了过来。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疯狂与仇恨,她不顾一切地想要杀死叶尘。然而,她的实力远远不如叶尘,还没等她靠近叶尘,就被傻柱一棒打死。她的身体如断线的风筝一般,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死不瞑目。 此时的镇远城,宛如一座人间炼狱。城中的百姓们,因为叶尘之前带领他们劫掠了西域商人的店铺,而遭到了苏培功的疯狂报复。苏培功下令,让镇远城的官员们带着衙役和西域武士,对城中的百姓进行抄家。那些百姓们,无论是否参与了劫掠,都无法逃脱这场灾难。他们家中的钱财被洗劫一空,粮食被抢走,女眷们被侮辱。稍有抵抗的百姓,就被当场斩杀。鲜血染红了街道,哭声、喊声、惨叫声交织在一起,让人毛骨悚然。整个镇远城,都笼罩在一片绝望与恐惧之中。 镇远城主府,也正遭受着小苏氏军队的猛烈攻击。投石机不断地发射着巨石,如雨点般砸向城主府的城墙。强弩射出的弩箭,如蝗虫般密集,射向城主府内。火箭如流星般划过天空,点燃了城主府内的房屋。城主府内,火光冲天,浓烟滚滚。简烈将军率领着众人,拼死抵抗着敌人的攻击。他们用弓箭还击,用石块砸向敌人,用一切可以利用的东西,保卫着城主府。然而,敌人的攻击太过猛烈,城主府的城墙已经千疮百孔,摇摇欲坠。城内的士兵们,伤亡惨重,他们的脸上充满了疲惫与绝望。但他们依然坚守着,他们在等待着叶尘的归来,他们相信叶尘一定能够带领他们度过这场危机。 在主簿府内,战斗也进入了白热化阶段。剑王李秋水与众多高手激战正酣,他的身上已经沾满了鲜血,但他的眼神依然坚定。他施展出自己的绝招,剑法如行云流水,让人目不暇接。那些高手们,在他的剑下,纷纷倒下。转眼间,他已经杀了一百多名高手,只剩下寥寥无几的敌人还在负隅顽抗。傻柱也将那一百多名小苏氏武士杀光,他的身上也受了一些伤,但他依然充满了斗志。他挥舞着玄铁大棒,在敌群中横冲直撞,如入无人之境。 修难大祭司看着眼前的一幕,心中充满了恐惧。他深知自己不是剑王李秋水的对手,如果继续留在这里,只有死路一条。他咬了咬牙,转身想要逃离主簿府。李秋水见状,想要阻拦他,但他的真气已经消耗大半,身体有些疲惫,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修难大祭司离去。他心中暗自叹息,知道修难大祭司一定会去搬救兵,接下来的战斗将会更加艰难。但他并不后悔,他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正义,为了保护叶尘,为了给百姓们一个交代。 叶尘看着主簿府内的战斗渐渐平息,他走到门口,望着外面的镇远城,心中充满了愤怒与悲痛。他知道,这座城市已经遭受了太多的苦难,他不能再让百姓们受苦了。他深吸一口气,运足了中气,大声高呼道:“镇远城的百姓们,你们听着。我是叶尘,我已经将苏培功等人打败了。你们所遭受的苦难,都是苏培功和小苏氏家族造成的。他们为了自己的利益,不择手段,欺压百姓。今天,我要为你们报仇雪恨。” 他的声音如雷鸣般在镇远城上空回荡,传遍了每一个角落。 叶尘将苏培功绑在一根旗杆上,将他高高地举了起来。他对着城中的百姓们喊道:“你们看,这就是苏培功。他就是那个害得你们家破人亡的罪魁祸首。今天,我要让他受到应有的惩罚。” 城中的百姓们听到叶尘的声音,纷纷从家中走了出来。他们看着被绑在旗杆上的苏培功,眼中充满了仇恨。叶尘的话,如同一把火,点燃了他们心中压抑已久的怒火。他们想起了自己所遭受的苦难,想起了被抢走的钱财,想起了被侮辱的女眷,心中的愤怒如火山般爆发。 “叶大人,我们听你的。我们要报仇!” 一名百姓高呼道。他的声音如同一颗石子,投入了平静的湖面,激起了千层浪。 “对,我们要报仇。我们不能再让他们欺负我们了。” 其他百姓也纷纷响应,他们的声音如雷鸣般响起,汇聚成一股强大的力量。 叶尘看着百姓们的反应,心中充满了欣慰。他知道,自己的号召得到了百姓们的响应,他们已经不再害怕,他们要为自己的命运而战。他挥舞着手中的长剑,大声喊道:“拿起你们的武器,跟我一起去杀了小苏氏的军队。我们要夺回属于我们的东西,我们要让他们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百姓们纷纷拿起身边的武器,有菜刀、木棍、锄头等等。他们如潮水般朝着城主府外的小苏氏军队冲杀过去。那场面,如同一股汹涌的洪流,势不可挡。几千上万的百姓,汇聚成一股强大的力量,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与仇恨。 第248章 屠城血路!叶尘怒震小苏族! 匈国,那片广袤而又动荡的土地上,正深陷于一场激烈的内乱漩涡之中。匈国太子阿登那,满心期待着能够顺利登上那至高无上的王座,然而,命运却并未如他所愿。匈王的三个儿子,阿森亚、老四、老五、老七,如同三只凶猛的恶狼,他们凭借着手中的兵权,强势占据了天神庙,与阿登那形成了尖锐的对峙之势。 时光在紧张的对峙中悄然流逝,阿登那却始终未采取任何实质性的行动。那三位王子在天神庙中,起初或许还心怀警惕,可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阿登那的按兵不动让他们渐渐放下了心中的戒备。渐渐地,他们那原本就不安分的野心,如同野草在荒芜的土地上肆意生长,割据一方的念头在他们心中愈发强烈。于是,他们开始在天神庙中纵情声色,肆意享受着这短暂的 “胜利” 果实,仿佛整个匈国都已成为他们的囊中之物。 苏哲烈,这位在背后操纵着一切的幕后黑手,此时正密切关注着匈国的局势。楚国大军即将有所行动的消息传来,如同一记警钟在他耳边敲响。他深知,若想实现自己那宏大的叛乱计划,匈国的局势必须尽快稳定下来,并且出兵配合自己。于是,他毫不犹豫地命令苏梅岸和苏媚等人,务必在最短的时间内结束匈国的内乱,让匈国的军队能够按照他的计划行事。 苏媚和苏樱,这两位心思缜密、手段狠辣的女子,接到命令后,迅速制定了一个阴险至极的计划。她们精心梳妆打扮,将自己的美貌发挥到极致,而后带着一群美貌的侍女,宛如一群诱人的妖精,向着天神庙缓缓而去。 当她们踏入天神庙的那一刻,那三位沉迷于酒色的王子瞬间被她们的美貌所吸引。苏媚和苏樱嘴角勾起一抹妩媚的笑容,眼神中闪烁着魅惑的光芒。她们轻轻褪去身上的衣物,那如羊脂白玉般的肌肤在烛光的映照下散发着诱人的光泽。她们莲步轻移,向着三位王子款款走去,身姿婀娜,仿佛是从画中走出的仙子。 三位王子的眼神中燃烧着炽热的欲望,他们迫不及待地将苏媚和苏樱等人拥入怀中。苏媚和苏樱顺势献上自己的香吻,就在王子们沉醉于这温柔乡之时,她们却悄悄将绝情山的剧毒涂抹在嘴唇之上。那剧毒,无色无味,却是致命的毒药。 老四和老七,在亲吻的瞬间,便被剧毒侵入体内。他们的眼神中瞬间闪过一丝惊恐,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他们想要呼喊,可喉咙却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只能发出几声微弱的呜咽,随后便直挺挺地倒了下去,眼睛瞪得大大的,死不瞑目。 老五,或许是命运的眷顾,他并未亲吻到苏媚和苏樱的嘴唇,只是接触到了一些带有剧毒的唾液。他的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脸色变得煞白如纸,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他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拼命地挣扎着,想要摆脱这剧毒的侵袭。然而,他的力量在剧毒面前显得如此渺小,最终还是缓缓倒下,生命在痛苦中渐渐消逝。 苏媚看着倒在地上的三位王子,眼中没有丝毫的怜悯,只有冷酷与得意。她迅速提起三位王子的脑袋,那还在滴血的脑袋仿佛是她胜利的标志。她以新匈王阿登那之名,对着天神庙中的五千匈国武士大声喊道:“你们的王子已死,若不想陪葬,就速速投降!” 她的声音在天神庙中回荡,如同恶魔的咆哮,让武士们心中充满了恐惧。 五千匈国武士面面相觑,他们看着苏媚手中的脑袋,心中的勇气瞬间消散。在死亡的威胁面前,他们最终选择了投降。苏媚成功劝降后,阿登那率领着大批士兵匆匆赶来。他看着眼前的一切,心中虽有不悦,但也明白此时局势已定。他命人抬来一箱箱金锭,用财富诱惑着这些武士。“只要你们效忠于我,这些金锭便是你们的。” 阿登那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威严。武士们看着那闪闪发光的金锭,眼中露出贪婪的目光,纷纷宣誓效忠于他。 阿登那在众人的簇拥下,终于正式登基为王。苏媚凭借着自己的 “功劳”,成为了匈国的第一王后,苏樱则成为了第二王后。阿登那站在王座前,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凶狠与野心。他大手一挥,集结了四万大军,准备向着大雪山进发。“阿依土鳖公主,你的末日到了。” 阿登那喃喃自语道。他要剿灭阿依土鳖公主,而后与苏哲烈会师,共同实现他们那称霸天下的野心。 镇远城,此时正笼罩在一片硝烟弥漫、战火纷飞的恐怖氛围之中。城主府,这座曾经象征着权力与威严的建筑,如今已成为了一片废墟。小苏氏家族的两三千武士,如同一群疯狂的野狼,在彻底砸碎城主府的大门后,如潮水般冲杀进去。 简烈,这位英勇无畏的女将,率领着二百名女壮士,在城主府内顽强抵抗。她们的眼神中透着坚定与决绝,手中的武器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叶蚂蟥也率领着几十名武士,与女壮士们并肩作战。他们用弓箭射击敌人,用石块砸向敌人,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力量。 然而,敌人的数量实在太多,如汹涌的波涛般源源不断。他们的防线在敌人的猛烈攻击下,岌岌可危。女壮士们的脸上已满是汗水与血水,混合在一起,顺着脸颊滑落。她们的身上也多处受伤,衣衫被鲜血染红,但她们依然紧紧握着武器,毫不退缩。 叶蚂蟥的情况也不容乐观,他的真气在长时间的战斗中渐渐耗尽。他挥舞着武器的手臂变得越来越沉重,每一次抵挡敌人的攻击都显得力不从心。终于,他一个不慎,被敌人的武器击中,整个人向后飞去,重重地摔在地上。他的口中喷出一口鲜血,眼神中却依然透着不屈。 “姐妹们,我们就算死,也要拉几个垫背的!” 简烈大声喊道。她的声音充满了力量,激励着每一个女壮士。女壮士们齐声高呼,她们紧紧地抱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坚不可摧的战斗阵型。她们的眼神中燃烧着视死如归的火焰,准备与敌人同归于尽。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叶尘的身影如同一道希望的曙光出现在众人的视野中。原来,叶尘并没有死。他在成功破解苏培功的阴谋后,迅速带领着镇远城的百姓前来救援。 傻柱,这位力大无穷的勇士,高举着一根旗杆,冲在最前面。旗杆上,绑着被阉割且惨不忍睹的苏培功。苏培功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着,口中发出痛苦的呻吟。他的惨状让人毛骨悚然,仿佛是从地狱中归来的恶鬼。傻柱如同一辆凶猛的坦克,他的每一步落下,都让大地微微颤抖。他挥舞着旗杆,如同一根巨大的棍棒,朝着敌人横扫而去。那些还未完成列阵的小苏氏家族武士,被旗杆砸得东倒西歪,死伤无数。他们惊恐地看着傻柱,仿佛看到了死神降临。 在傻柱的身后,一两万名镇远城的民众如潮水般汹涌而来。他们手持着各种各样的武器,有菜刀、木棍、锄头等等。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与仇恨,那是对小苏氏家族长期欺压的强烈反抗。他们大声呼喊着,声音如雷鸣般在镇远城上空回荡,汇聚成一股强大的力量。 城主府内,那些幸存的女壮士和武士们看到这一幕,心中重新燃起了希望。他们如同绝境中的勇士看到了援军,士气大振。简烈高喊一声:“姐妹们,兄弟们,冲啊!我们的援军来了!” 说罢,她挥舞着武器,率先冲向敌人。女壮士们和武士们也纷纷响应,他们如猛虎下山般,向着敌人冲杀过去。 小苏氏家族的武士们原本以为胜券在握,却没想到局势会突然逆转。他们看着如潮水般涌来的民众,心中充满了恐惧。他们的阵型瞬间大乱,纷纷转身奔逃。然而,愤怒的民众怎会轻易放过他们?民众们如汹涌的洪流,无情地碾压过去。武士们在奔逃中不断被追上,被民众手中的武器砍杀。他们的惨叫声在镇远城中回荡,仿佛是一曲死亡的悲歌。 那些躲进房屋中的武士,以为能够逃过一劫。可民众们却没有丝毫的怜悯,他们用火把点燃房屋,火势迅速蔓延。武士们在房屋中惊恐地尖叫着,被浓烟呛得喘不过气来。最终,他们不是被火烧死,就是被民众拖出来斩杀。 这场战斗,持续了整整一天一夜。当黎明的曙光再次照耀镇远城时,小苏氏家族的两三千守军几乎全军覆灭。城中的衙役和那些平日里为虎作伥的小苏氏走狗,也被愤怒的民众杀得一个不剩。镇远城的大街小巷,到处都是尸体,鲜血汇聚成河,流淌在地面上。整个城市弥漫着一股浓烈的血腥味,让人作呕。 叶尘站在城主府的废墟前,看着眼前的惨状,心中五味杂陈。他知道,这场胜利来之不易,但他也明白,战争带来的只有死亡和破坏。他深吸一口气,转身对身边的人说道:“将与小苏氏有关的官员、千户等全部斩首,一个不留。” 他的声音冰冷而坚决,仿佛是来自地狱的审判。 叶尘命人将苏培功的脑袋和他的小弟弟装入一个盒子中,然后叫来一名小苏氏武士。他看着武士,眼中透着冷酷的杀意,说道:“你把这个盒子送给苏哲烈侯爵,告诉他,我叶尘要将抹程郡小苏氏相关的所有人全部杀净。他苏哲烈的人头,我也迟早会取下来。” 武士惊恐地接过盒子,连连点头,随后骑上一匹快马,向着远方疾驰而去。 苏哲烈此时正悠闲地坐在府邸中,品尝着美酒,等待着叶尘的人头。他满心以为,叶尘早已在镇远城的战斗中死去,他的计划即将大功告成。“叶尘啊叶尘,你终究不是我的对手。” 苏哲烈喃喃自语道。 就在这时,那名小苏氏武士匆匆赶来。他的脸色苍白如纸,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他颤抖着双手,将盒子递给苏哲烈。苏哲烈疑惑地看着盒子,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他缓缓打开盒子,当他看到苏培功的脑袋和小弟弟时,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瞪大了眼睛,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 这是怎么回事?” 苏哲烈的声音颤抖着。 武士颤抖着声音将镇远城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苏哲烈。苏哲烈听后,如遭雷击,整个人呆立在原地。他怎么也想不到,叶尘竟然如此厉害,不仅识破了他的阴谋,还将他的军队打得全军覆灭。 第249章 横扫四方!叶尘陷围博傲城 苏哲烈看着手中盒子里苏培功的脑袋和那令人毛骨悚然的小弟弟,脸色煞白如纸,双手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他的眼神中充满了震惊与难以置信,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颠覆。“这…… 这怎么可能?叶尘他到底是如何做到的?” 苏哲烈的声音颤抖着,打破了屋内死一般的寂静。 一旁的谋士苏安同样脸色苍白,他强作镇定地说道:“主公,叶尘此人行事向来诡秘,他必定是早有预谋。苏培功的行事风格或许早已被他洞悉,他故意利用苏培功在镇远城的所作所为,激起民愤,然后将计就计,煽动百姓与他一同对抗我们。” 苏哲烈听了苏安的分析,缓缓放下盒子,眼神中闪过一丝恼怒:“哼,我倒是小瞧了他。不过,他以为这样就能与我抗衡吗?” 就在此时,修难大祭司匆匆赶来。他的脸色阴沉,眼神中透着一丝凶狠:“苏侯爷,老衲听闻镇远城之事,此乃奇耻大辱。老衲愿率雷隐寺僧兵五千,前去抓捕叶尘,定将他碎尸万段,为苏公子报仇。不过,老衲有一个条件,若此次成功,还望侯爷能在匈国边境为雷隐寺修建一座雷隐宫,以供我寺僧人修行。” 苏哲烈心中虽有些犹豫,他深知修难大祭司的野心,但此刻他急需借助雷隐寺的力量来对抗叶尘。他沉思片刻后,缓缓说道:“大祭司,若你能成功抓捕叶尘,修建雷隐宫之事,本侯自会考虑。” 修难大祭司微微点头,转身离去。苏哲烈望着他的背影,心中暗自盘算。他深知叶尘如今在镇远城势力大增,若不尽快除去,必成大患。“苏安,你速去安排,本侯要让叶尘知道,与我作对的下场。” 苏哲烈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 苏哲烈随即安排苏申前往楚国,去请楚国大宗师班章下山相助。他深知班章的实力,若能得他相助,对付叶尘便多了几分胜算。同时,他令苏山率领五千大军前往镇远城,对镇远城围而不打。“苏山,你只需将镇远城围住,等城中粮草耗尽,百姓自会内乱。到那时,便是我们攻城之时。若叶尘试图突围,你可放他离开,本侯要让他在这抹程郡中无处可逃,成为众矢之的。” 苏哲烈眼中闪烁着阴险的光芒。 叶尘站在镇远城的废墟之上,望着眼前的惨状,心中明白,镇远城虽暂时取得胜利,但以目前的形势,难以长久坚守。他转身面向众人,目光坚定地说道:“乡亲们,苏哲烈大军将至,镇远城已不再安全。大家且回乡躲避,待日后局势稳定,再回来重建家园。” 百姓们听了叶尘的话,虽心中不舍,但也知道形势危急。 叶尘接着说道:“本城主决定挑选五千青壮,随我一同前往蜜域城。我们要让小苏氏家族为他们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将他们在蜜域城的财物劫掠一空。” 此语一出,众人皆惊。但一想到小苏氏家族平日的恶行,众人心中的愤怒和仇恨瞬间被点燃。“城主,我们愿意跟随您!” 人群中有人高呼,众人纷纷响应。 叶尘率领着五千青壮,如一股汹涌的洪流,向着蜜域城进发。一路上,他们经过许多村庄和小镇,所见之处,皆是小苏氏家族的恶行留下的痕迹。百姓们生活困苦,对小苏氏家族充满了怨恨。叶尘的队伍每到一处,便有许多年轻人纷纷加入,他们手持简陋的武器,眼神中透着坚定的决心。 当队伍来到蜜域城时,城中的西域商人听闻叶尘前来,吓得惊慌失措。叶尘率领众人如狼似虎地冲入城中,直扑西域商人的店铺。一时间,蜜域城陷入了一片混乱。商人们四处奔逃,店铺被洗劫一空。金银财宝、丝绸茶叶等财物被一箱箱地搬运出来。叶尘站在城中的广场上,大声喊道:“这些西域商人,平日里勾结小苏氏家族,欺压我们百姓,掠夺我们的财富。今日,便是他们还债之时!” 众人齐声高呼,士气高昂。 叶尘的劫掠队伍离开蜜域城后,继续向着抹程郡的其他地方进发。他们所过之处,西域商人纷纷逃窜,店铺被砸得稀烂。消息不胫而走,抹程郡内的流氓地痞和一些对小苏氏家族心怀怨恨的民众也纷纷加入叶尘的队伍。队伍如滚雪球般不断壮大,最多时竟达三四万人。整个抹程郡陷入了一片混乱之中,仿佛一场巨大的风暴席卷而过。 赵筠率领三千大军抵达抹程郡城时,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只见城门大开,郡城的官员和商人们纷纷出城迎接。赵筠心中疑惑,下马后问道:“这是为何?” 一位官员连忙上前说道:“赵大人,叶尘在郡内四处劫掠,我们听闻大人率军前来,犹如盼到了救星。还望大人能保护我们。” 赵筠听了,心中暗自惊叹。他深知叶尘此举的目的,同时也明白了苏哲烈的狠毒用心。苏哲烈是想借叶尘之手,将抹程郡搅乱,然后坐收渔翁之利。 赵筠进入郡城后,迅速安抚百姓,稳定局势。他深知,此刻局势复杂,必须小心应对。他一边加强城防,一边派人打探叶尘的动向,心中思索着应对之策。 叶尘率领着众人来到了博傲城。此时,他已得知赵筠进驻抹程郡城的消息,心中稍感宽慰。然而,他还未来得及松一口气,新的危机便接踵而至。 小苏氏家族的一万三千大军从西、南、北三个方向迅速收缩包围圈。苏山率领的大军距博傲城仅有三十里之遥,那行军扬起的尘土如一片乌云,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风暴。雷隐寺的僧兵在修难大祭司的带领下,距城三十五里,他们的脚步声仿佛踏在众人的心尖上,让人胆战心惊。燕子马贼队伍也在迅速逼近,距城三十里,那杂乱的马蹄声如催命的鼓点。 而博傲城内,局势也对叶尘极为不利。城中的民壮们因叶尘未带他们去劫掠抹程郡城,心中对叶尘产生了强烈的敌意。三个民军大首领带着几千民壮,气势汹汹地前来逼宫。他们手持武器,眼神中透着愤怒和不满。“叶尘,你为何不带我们去劫掠?你这是看不起我们吗?” 一个首领大声喊道。几千民壮在外面附和着,呐喊声如汹涌的波涛,随时可能将叶尘淹没。叶尘站在城中的高楼上,望着城外的敌军和城内愤怒的民壮,眉头紧锁,心中思索着应对之策。他深知,此刻必须冷静,否则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海尚城码头,海风呼啸,海浪拍打着岸边的礁石,发出阵阵轰鸣。颜丑面色阴沉地站在一艘大船前,对盗花香说道:“盗花香,你若想为董氏报仇,现在便是绝佳的机会。凌云侯孙盛就在海尚城城堡之中,你去将他杀了,为董氏家族讨回公道。当年,孙盛若是肯对董氏施以援手,董氏又怎会被玷污,又怎会遭受如此悲惨的命运?” 颜丑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悲愤,眼神中透着强烈的仇恨。 盗花香戴着黑色的面具,看不清他的面容,但他的眼神中却透着一丝犹豫。“颜丑,我虽为杀手,但我只杀该杀之人。这孙盛与我并无冤仇,我为何要杀他?” 盗花香的声音低沉而沙哑。 颜丑冷笑一声:“你口口声声说只杀该杀之人,可你看看董氏家族的遭遇。董氏夫人被玷污,董氏家族因此而蒙羞,最终走向灭亡。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便是孙盛。若不是他的冷漠无情,董氏家族怎会落得如此下场?” 颜丑的言辞如锋利的刀刃,试图刺痛盗花香的心。 盗花香咬了咬牙,眼中闪过一丝决然。“好,我信你一次。若你敢骗我,我定不会放过你。” 说罢,他身形一闪,如一道黑色的闪电,冲向海尚城城堡。他的身影在海风中迅速远去,只留下颜丑站在码头,脸上露出一丝得逞的笑容。 第250章 生死夜宴!赵筠智斗肖晓桂! 抹程郡城,此刻宛如一座被阴霾笼罩的死城,压抑的氛围沉重得让人喘不过气来。郡城的长史肖晓桂,独自坐在昏暗的书房内,眉头紧锁,满脸忧虑。那跳动的烛火映照着他苍白的脸,仿佛在诉说着他内心的纠结与不安。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寂静,小苏氏家族的使者苏运擎匆匆赶来。他身着华丽的锦袍,眼神中透着一股狡黠与傲慢,大摇大摆地走进书房,连基本的礼节都顾不上,便迫不及待地说道:“肖长史,如今这局势,想必你也看得清楚。楚国的大军如汹涌潮水般朝着镇西侯的地盘推进,镇西侯自顾不暇,根本无力回援。匈王的军队更是如饿狼扑食,在苏媚和苏樱的带领下,一路势如破竹,直逼大雪山。雷隐寺的僧兵也在修难大祭司的指挥下,蠢蠢欲动。如此一来,这抹程郡已然成为小苏氏的囊中之物,我家主公苏哲烈即将掌控大局。肖长史,你是个聪明人,此时若追随我家主公,待主公大业告成,少不了你的荣华富贵,封爵拜相也并非难事。” 肖晓桂听着这一番话,心中不禁泛起了波澜,眼神中闪过一丝心动。 苏运擎见肖晓桂有所动摇,嘴角微微上扬,继续说道:“那叶尘在郡内肆意劫掠,闹得人心惶惶。我家主公并非没有能力阻止他,只是主公另有深意。如今赵筠进入了抹程郡城,主公的计划是,借肖长史之手,在今晚将赵筠杀害,用他的人头祭旗。届时,主公率领大军前来,便可轻而易举地掌控整个抹程郡。” 肖晓桂心中一惊,他深知此事非同小可,但一想到苏哲烈那强大的势力,以及事成之后自己可能得到的丰厚回报,犹豫片刻后,缓缓说道:“苏使者,此事风险极大,若有差池,你我都将性命不保。不过,既然主公已有安排,我自当效犬马之劳。” 苏运擎满意地点点头:“肖长史果然爽快。你且安排一场盛宴,邀请赵筠前来,务必在宴会上将他除掉。同时,准备好对叶尘及那些劫掠者的收网行动,切不可让他们逃脱。” 说罢,苏运擎转身离去,留下肖晓桂一人在书房内,望着摇曳的烛光,陷入了沉思。 赵筠率领着三千大军进驻抹程郡城后,深知局势危急,不敢有丝毫懈怠。他进入太守府后,立刻开始谋划应对之策。他深知,今晚必须解决抹程郡城内的敌人,掌握主城的控制权,如此才能在明日接应叶尘,与苏哲烈展开决战。赵筠深知,这场战斗不仅关乎个人生死,更关乎梁国的命运。他在房间内来回踱步,心中思索着各种可能出现的情况以及应对方法。 “大人,您一路奔波,想必已是疲惫不堪。不如先沐浴更衣,稍作休息。” 一名侍从轻声说道。赵筠微微点头,他明白,此刻必须保持冷静,养精蓄锐。他走进浴室,温热的水洒在身上,却无法驱散他心中的忧虑。洗完澡后,他穿上早已准备好的软甲,将软剑暗藏在衣衫之下。这软甲和软剑是他精心挑选的,关键时刻或许能救他一命。 “大人,肖长史派人送来请柬,邀请您今晚前往清雪楼赴宴。” 侍从将请柬呈上。赵筠接过请柬,眼中闪过一丝疑虑,他知道,这必定是一场鸿门宴,但他毫不犹豫地决定赴宴。“去告诉肖长史,我定会准时赴约。” 赵筠说道。他转头看向一旁的长公主苏施,苏施早已易容成一名普通的随从,跟随在他身边。“公主殿下,今晚恐怕会有一场恶战,还望殿下小心。” 赵筠低声说道。苏施微微点头,眼神中透着坚定:“赵大人放心,本公主自会小心应对。” 夜幕降临,清雪楼被一片黑暗笼罩,只有楼内透出的点点灯光,如鬼火般闪烁。赵筠带着苏施公主,在几名亲信的陪同下,缓缓走向清雪楼。一路上,寂静得让人害怕,只有他们的脚步声在石板路上回荡。清雪楼周围,弥漫着一股诡异的气息,仿佛无数双眼睛在黑暗中窥视着他们。 赵筠踏入清雪楼,一股浓郁的香气扑面而来,却让人感到一阵恶心。楼内,肖晓桂带着一群官员早已等候多时。他们的脸上带着虚伪的笑容,眼神中却透着一丝紧张。“赵大人,您能赏光前来,真是令寒舍蓬荜生辉。” 肖晓桂迎上前说道。赵筠微微一笑,说道:“肖长史盛情邀请,赵某岂有不来之理。” 众人寒暄一番后,纷纷入座。 酒过三巡,肖晓桂眼神示意,一名侍女端着酒壶,婀娜多姿地走向赵筠。“大人,这是小店珍藏的美酒,还望大人品尝。” 侍女娇声说道,眼神中却透着一丝异样。赵筠心中一动,他端起酒杯,轻轻嗅了嗅,瞬间便察觉到酒中有毒。他不动声色,猛地将酒杯掷出,酒杯如利箭般飞向侍女,“啪” 的一声,侍女的额头被击中,当场倒地身亡。“肖长史,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赵筠冷冷地说道。 肖晓桂脸色一变,他没想到赵筠如此敏锐。此时,早已埋伏好的杀手们纷纷现身。他们伪装成伙计、歌女等,手持武器,从四面八方冲向赵筠。一时间,清雪楼内刀光剑影,喊杀声震天。赵筠和苏施公主迅速抽出软剑,背靠背站在一起,迎接着敌人的攻击。赵筠的剑法如行云流水,每一剑都能精准地挡住敌人的攻击,并伺机反击。苏施公主也不甘示弱,她的剑法轻盈灵活,如翩翩起舞的蝴蝶,却又带着致命的杀伤力。杀手们虽然人多势众,但在赵筠和苏施公主的英勇抵抗下,一时间难以得手。 博傲城,此刻也陷入了一片混乱之中。叶尘站在城楼上,望着眼前愤怒的民军首领和一群地痞流氓,眉头紧锁。这些人因叶尘未带他们去劫掠抹程郡主城,心中充满了怨恨。“叶尘,你为何不带我们去?你这是看不起我们吗?” 一个民军首领大声喊道,他的脸涨得通红,眼神中透着愤怒和不满。其他地痞流氓也纷纷附和,他们手持武器,气势汹汹地逼向叶尘。叶尘心中明白,这些人发财之后,已不愿再卖命守城,他们只想再次劫掠,然后散伙或另谋出路。甚至有几个首领,心中打着小算盘,企图抓捕叶尘,献给苏哲烈,以换取荣华富贵。 叶尘看着眼前的众人,深知若不妥善处理,博傲城必将陷入绝境。他深吸一口气,大声说道:“诸位,我理解你们的想法。但如今苏哲烈的大军即将到来,博傲城岌岌可危。若我们现在分散力量去劫掠,只会被苏哲烈逐个击破。我叶尘在此向大家保证,明日天亮,我们便攻打抹程郡主城,那里的财富比我们之前劫掠的要多得多。” 众人听了叶尘的话,顿时欢呼起来。然而,那几个民军首领却相互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阴谋。 叶尘走下城楼,心中暗自叹息。他知道,这些人并不可靠,但此刻他只能先稳住他们。他望着城外,苏哲烈的一万多大军正从西、南、北三个方向迅速包抄过来。那行军扬起的尘土,如一片乌云,缓缓逼近博傲城。叶尘明白,一场生死决战即将来临,他必须想办法应对。他想起了还在抹程郡城的赵筠,心中默默祈祷,希望赵筠能够顺利解决城内的敌人,明日与他一同对抗苏哲烈。 海尚城,海风呼啸着席卷而来,海浪如愤怒的巨兽,不断地拍打着岸边的礁石,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还施水阁的女学士鲁常青,因叶尘的书信来到海尚城,接收上古典籍。她在城堡内的一间房间里,整理着那些古老而珍贵的书籍。然而,这枯燥的工作让她烦闷不堪,她对孙盛侯爵并无太多好感,只是心中一直盼望着能与叶尘有进一步的发展。 “这该死的书籍,何时才能整理完。” 鲁常青抱怨着,她将手中的书卷重重地摔在桌上。就在这时,盗花香在颜丑的指使下,悄然潜入了海尚城城堡。他身穿黑色夜行衣,如幽灵般在城堡的墙壁外攀爬。他的眼神冰冷而坚定,心中只有一个目标 —— 刺杀孙盛。他趴在墙壁外,透过窗户观察着房间内的动静,等待着最佳时机。 终于,孙谦鸣有事离开了房间。盗花香看准时机,猛地破窗而入,手中的剑如闪电般刺向孙盛。孙盛身旁的华福海大夫见状,毫不犹豫地冲上前,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这一剑。剑深深地刺入华福海的身体,鲜血瞬间涌出。“大人,快走!” 华福海喊道。炼金道士安再天也迅速反应过来,他掏出暴雨梨花暗器,朝着盗花香射去。盗花香身形一闪,避开了暗器,继续朝着孙盛攻去。孙盛迅速拔出腰间的佩剑,迎向盗花香。 盗花香的剑如毒蛇般刁钻,每一剑都带着致命的杀意。孙盛虽奋力抵抗,但毕竟年事已高,渐渐有些招架不住。盗花香看准一个破绽,猛地一剑刺向孙盛的心脏部位。剑刺入孙盛的身体,却因孙盛穿着软甲,未能将其当即刺死。孙盛闷哼一声,倒在地上。盗花香见状,准备补上一剑,结束孙盛的性命。 就在这时,鲁常青听到动静,匆匆赶来。她看到眼前的场景,先是一愣,随后瞪大了眼睛,当她看清盗花香的面容时,不禁惊呼道:“布俄,怎么是你?” 盗花香听到鲁常青的声音,身体猛地一震,他转过头,看着鲁常青,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和慌乱。“老师,我……” 盗花香的声音有些颤抖。鲁常青走上前,看着盗花香,厉声呵斥道:“你为何要做这种事?你忘了我对你的教导吗?” 第251章 宿敌惊现!血雨腥风起! 盗花香(董布俄)静静地站在那里,眼睛紧紧盯着前方的鲁常青,心却提到了嗓子眼。他深知自己此刻绝不能出声,那独特的喉咙声音一旦暴露,后果不堪设想。 鲁常青,这个名字在董布俄的记忆中如同噩梦。曾经在还施水阁,他就是董布俄的灾星。只要作业稍有差池,鲁常青便会暴跳如雷,各种污言秽语如狂风暴雨般袭来,紧接着便是一顿狠揍。哪怕是生活中的点滴细节,一旦被他揪住,也会引来一顿狂喷。董布俄记得有一次,自己不过是在阁中练武时姿势稍有偏差,鲁常青便大发雷霆,不仅罚他在烈日下暴晒一整天,还差点将他逐出还施水阁。 回忆如潮水般涌来,董布俄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痛苦。当年,他被董氏家族送往还施水阁,只为压制那莫名的怪病。在还施水阁的日子里,怪病虽得到控制,他的武功却突飞猛进,可那被鲁常青折磨的痛苦却如影随形。后来,董氏家族遭遇灭门之灾,他满心悲愤地离开还施水阁,从此成为江湖上令人闻风丧胆的盗花香。 鲁常青缓缓走近,目光在盗花香身上来回扫视,突然,他猛地出手,一把抓住盗花香的手掌,用力一抽。盗花香只觉手掌剧痛,心中暗叫不好。“哼,董布俄,别以为你换了个身份就能逃过我的眼睛。” 鲁常青冷冷地说道。 盗花香心中大惊,没想到还是被认了出来。他咬了咬牙,用力挣脱鲁常青的束缚,转身就跑。“想跑?你跑得了吗?” 鲁常青怒喝一声,追了上去。 董布俄边跑边喊道:“鲁常青,我现在有事要做,等我做完,自会回还施水阁找你。” 他深知自己肩负着为董氏家族复仇的重任,绝不能在此刻被鲁常青带回去。 鲁常青在后面紧追不舍,“董布俄,你别做梦了。你可知董氏家族为何会被灭门?就是因为你,你被疑为姜超余孽。” 董布俄心中一震,脚步却未停下,“你胡说,我不是姜超余孽。” 鲁常青冷笑一声,“是不是,回还施水阁便知。当初还施水阁已验证你是清白的,还为你洗清了罪名,可如今,你却在江湖上为非作歹。” 董布俄心中五味杂陈,他想起家族被灭的惨状,想起自己这些年的遭遇,“鲁常青,你别逼我。等我报了仇,自会回去。” 说完,他加快速度,消失在黑暗的小巷之中。 鲁常青望着他离去的方向,无奈地叹了口气,“这小子,还是这么倔强。” 他喃喃自语道,“太子如今针对孙氏家族,这一切似乎都与匿光会有关。看来,海尚城即将爆发一场大战。明日,我便要离开此处,希望孙盛那小子能听我的话,装死躲过这一劫。” 与此同时,抹程郡城的清雪楼内,一片死寂。赵筠手持国君的便宜行事旨意,与苏施长公主并肩而立。苏施长公主眼神冰冷,对照着黑木崖名册,逐一确认着目标。 “肖晓桂,你身为长史,本应奉公守法,却与西域人勾结,妄图谋反,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赵筠声音低沉而威严。 肖晓桂脸色苍白,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赵筠将军,我知错了,求您饶我一命。” 赵筠却不为所动,手起剑落,肖晓桂的头颅滚落在地,鲜血溅在一旁的墙壁上。紧接着,三十几个杀手及相关人员纷纷倒在血泊之中。 赵筠收起剑,目光坚定地说道:“苏施长公主,接下来,我们要对城内官员进行清洗。” 苏施长公主微微点头,“按照名册,一个都不能放过。” 于是,一场血腥的清洗开始了。那些与西域人勾结、贪污腐败的官员们,在赵筠和苏施长公主的剑下,纷纷丧命。城内百姓听闻动静,纷纷紧闭家门,大气都不敢出。 赵筠率领着士兵,迅速控制了局势。他来到三个千户所前,两千精锐士兵将千户所围得水泄不通。 “你们听着,放下武器,饶你们不死。” 赵筠大声喊道。 千户所内的士兵们面面相觑,最终,在赵筠的威慑下,纷纷缴械投降。赵筠从中挑选出四百精锐,编入自己的军队。 随后,赵筠又将目光投向了城内的西域商人和武士。这些平日里嚣张跋扈的西域人,此刻在赵筠的剑下,如同待宰的羔羊。他们的求饶声此起彼伏,但赵筠毫不留情,将他们全部杀光。 衙役头目们也未能幸免,赵筠将他们召集起来,冷冷地说道:“你们助纣为虐,今日便是你们的死期。” 说完,手起刀落,衙役头目们纷纷倒下。剩下的衙役们,在赵筠的威逼下,被编入军中。 至此,赵筠彻底掌握了抹程郡主城。他站在城墙上,望着远方,心中暗自想道:“叶尘,我已准备就绪,你可以行动了。这场与苏哲烈的小决战,我定要让他有来无回。” 博傲城的广场上,两万多民众聚集在一起,目光狂热地望着叶尘。叶尘站在高坡之上,望着眼前的人群,心中涌起一股豪情。 “首领,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人群中有人喊道。 叶尘微微一笑,“大家莫急,等我一声令下。” 突然,人群中传来一阵催促声,“首领,再不走就来不及了,我们要去劫掠,要去发财。” 叶尘目光一凛,他深知这些民众被压抑已久,对财富充满了渴望。他抬起头,望着天空,心中默默计算着时间。 “好,出发!向抹程郡城前进,劫掠一切我们想要的东西!” 叶尘大声喊道。 众人欢呼雀跃,如同汹涌的潮水般,向着抹程郡城涌去。 苏山大营内,苏山得知叶尘率领暴民队伍出发的消息,又听闻肖晓桂伏杀赵筠的消息,大喜过望。 “太好了,天赐良机。” 苏山兴奋地说道,“传令三军,立刻出发。我们要将叶尘的暴民队伍驱逐到抹程郡城之下,一举歼灭,然后夺下抹程郡城。” 随着苏山的命令下达,大军迅速集结。苏山骑在高头大马上,望着远方,眼中闪烁着贪婪和野心。 “这场战斗,将是我们小苏氏家族反出越国、苏匈合一的关键。” 苏山喃喃自语道。 三支大军如同三条钢铁巨龙,向着抹程郡城进发。他们迅速形成了半个包围圈,意图将叶尘的暴民队伍困在抹程郡城之下。 叶尘率领着两万民众,走了十几个小时的路,终于到达了抹程郡主城。众人早已疲惫不堪,但一想到即将到来的劫掠,眼中又充满了兴奋。 “首领,这城门紧闭,我们怎么进去?” 傻柱问道。 叶尘微微一笑,“放心,城内有我们的人,城门很快就会打开。” 果然,没过多久,城门缓缓打开。叶尘心中一喜,“傻柱、简烈,你们带领兄弟们冲进去,夺下城门。” 傻柱和简烈齐声应道:“是,首领!” 他们率领着一群勇猛的民众,如猛虎般冲向城门。城门口的守卫还来不及反应,便被砍倒在地。 “城门已夺下,兄弟们,冲啊!” 叶尘高呼道。 众人如潮水般涌进城中,准备开始劫掠。 就在这时,苏山的大军也赶到了。苏山站在阵前,望着叶尘的暴民队伍,脸色阴沉。 “叶尘,今日便是你的死期。全军冲锋,将这些暴民斩尽杀绝,尤其是叶尘,我要将他千刀万剐!” 苏山怒吼道。 三支大军如狂风般疯狂加速冲锋,喊杀声震天动地。三个顶尖高手班章、修难大祭司、苏山更是一马当先,向着叶尘突进。 第252章 海尚暗涌!阴谋密布战云谲! 海尚城,这座位于东南沿海的重要城池,如今被一层浓厚的迷雾所笼罩。街头巷尾,商人们原本忙碌地穿梭于各个店铺之间,谈论着最新的货品和利润。然而,一则流言如同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激起了层层涟漪。 “听说了吗?凌云侯孙盛被吴国的高手刺杀了!” 一个小商贩神秘兮兮地对旁边的同行说道。 “怎么可能?这消息可靠吗?” 另一个商贩满脸怀疑,“凌云侯可是手握重兵,海尚城又是他的根基所在,谁能轻易刺杀他?” 起初,大多数人都对这则流言嗤之以鼻,认为这不过是无稽之谈。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一些异样的迹象开始让人们心中泛起了嘀咕。以往,孙盛常常会在城中露面,巡视他的领地,那高大威猛的身影如同海尚城的守护神。但如今,日子一天天过去,人们却始终不见他的踪影。 与此同时,孙盛的舰队仿佛受到了某种神秘力量的驱使,开始逐渐收缩。那一艘艘曾经威风凛凛、称霸海面的战船,如今一艘艘地驶回港口,静静地停靠在岸边,像是一群失去了斗志的巨兽。共机会的船只也停止了航行,往日热闹非凡的港口变得冷冷清清。往日的喧嚣不再,只剩下海浪拍打着船身的声音,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落寞。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凌云侯的舰队怎么突然就不动了?” 一位老者站在港口,望着那一片死寂的海面,满脸忧虑地问道。 “难道流言是真的?凌云侯真的出事了?” 一个年轻人猜测道,眼神中充满了恐惧。 就在人们的猜疑达到顶点时,孙盛突然露面了。他骑着高头大马,身穿厚重的铠甲,缓缓地走在街道上。然而,他的这身装扮却让人们更加疑惑。那铠甲将他的身体包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眼睛,让人看不清他的面容。而且,他没有像往常一样与百姓打招呼,只是静静地走过,身后跟着一群神情严肃的护卫。 “看,凌云侯出来了!可是,他为什么穿成这样?” 一个妇人指着孙盛的背影,小声地对身边的人说道。 “感觉有些不对劲啊,他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另一个人附和道,眼中满是疑惑。 在一个昏暗的角落里,董颜丑静静地站着,他的脸上带着一丝焦急和不安。他本是为了盗花香而来海尚城,却没想到陷入了如此复杂的局势之中。他一直在暗中观察着孙盛的动静,试图探寻真相。然而,孙盛的生死对他来说依然是个未解之谜。他没有亲眼见到孙盛的尸体,也没有找到确凿的证据证明他还活着。在这个充满阴谋和猜疑的海尚城,每一个人都可能是棋子,每一个举动都可能隐藏着深意。董颜丑深知自己必须小心谨慎,否则一不小心就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而此时,在海尚城的暗处,匿光会正在紧锣密鼓地策划着一场惊天阴谋。匿光会的高层们深知海尚城的重要性,这里不仅是东南沿海的贸易重镇,更是通往海外的重要门户。他们不甘心失去对海尚城贸易的控制权,更觊觎孙氏家族手中的玻璃镜制作作坊。为了夺回贸易的主动权,为了将那神秘的玻璃镜制作作坊据为己有,他们决定不惜一切代价,发动一场战争。 “海尚城必须是我们的!” 匿光会的首领握紧了拳头,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决心。 “可是,孙盛的实力不容小觑,我们真的能成功吗?” 一名手下有些担忧地问道。 “哼!不管孙盛是死是活,这座城我们志在必得!” 首领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三万大军在悄无声息中集结完毕,他们如同隐藏在黑暗中的毒蛇,随时准备发动致命一击。士兵们身穿黑色的铠甲,手持锋利的兵器,眼神中充满了杀意。他们在城外的山谷中潜伏着,等待着进攻的命令。一旦战争爆发,海尚城将陷入血雨腥风之中。 与此同时,天下局势如同一张错综复杂的大网,各方势力相互交织。楚越边境,两国大军对峙,气氛紧张得如同即将断裂的弓弦。楚国的士兵们严阵以待,他们身穿厚重的铠甲,手持长枪,眼神坚定地望着对面的越国军队。越国军队也毫不示弱,他们在边境线上筑起了坚固的防线,弓箭手们搭箭上弦,随时准备射击。新匈王的大军如同一股汹涌的洪流,正朝着越国的方向奔腾而去。马蹄扬起的尘土遮天蔽日,喊杀声震耳欲聋。苏哲烈的大军也在集结,他们的营帐连绵数里,士兵们在营帐中忙碌地准备着武器和粮草。而在越国的国都,国君苏卿宪御驾亲征,他率领着二十几万大军,浩浩荡荡地朝着吴越边境进发。他身穿龙袍,头戴皇冠,骑在高头大马上,眼神中透露出威严和决心。他深知这场战争的重要性,关乎着越国的生死存亡。 盛华帝国在一旁密切关注着局势的发展,表面上摆出一副劝和的姿态,派出使者在各国之间穿梭,试图缓和紧张的局势。然而,各国都清楚,这只是表面文章,背后隐藏着的是各国之间的利益争夺和权力博弈。在这个动荡不安的时代,每一个国家都在为了自己的利益而战,没有人会轻易退缩。 在一处隐蔽的庄园内,佘英君静静地坐在书房中,他的面前摆放着一杯热气腾腾的香茗。他轻轻地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沉思。他知道,这场战争不仅仅是武力的较量,更是情报的战争。而他手中的王牌,便是潜伏在孙氏家族多年的卧底 ——“蜂王”。 傍晚时分,夕阳的余晖如血一般洒在海尚城的大街小巷。在一个偏僻的小巷子里,佘英君静静地站着,他的眼神警惕地扫视着四周。突然,他听到了一阵轻微的敲击声,那是预先约定好的暗号。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 “蜂王” 从墙角的阴影中缓缓走出,他的脸上戴着一副面具,看不清面容。他走到佘英君的面前,低声说道:“主人,我来了。” 佘英君点了点头,说道:“情况如何?有没有见到孙盛的尸体?” “蜂王” 摇了摇头,说道:“我没有见到孙盛的尸体。这段时间,我一直密切监视着孙氏家族的动静,但是已经多日没有见到孙盛本人了。不过,我看到华福海的尸体被抬了出来。” 佘英君微微皱起眉头,沉思片刻后说道:“华福海死了?这倒是有些意外。还有其他发现吗?” “蜂王” 接着说道:“孙颖婵秘密进入了海尚城,她的脸上没有悲伤之色,反而充满了疑惑。我觉得这件事情有些蹊跷。” 佘英君的眼睛一亮,他似乎想到了什么,说道:“孙颖婵的反应很不正常。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孙盛很可能已经死了,但是孙氏家族对外隐瞒了这个消息。” “蜂王” 有些疑惑地问道:“主人,他们为什么要隐瞒孙盛的死讯呢?” 佘英君冷笑一声,说道:“哼!他们肯定是有什么阴谋。不过,这对我们来说并不重要。我们的目标是海尚城。你继续潜伏在孙氏家族,等待我的新指令。一旦时机成熟,我们就发动进攻。孙氏家族不过是这场阴谋的殉葬者罢了。等我们夺取了海尚城,我会给你安排一个更好的位置。” “蜂王” 点了点头,说道:“是,主人。我一定完成任务。” 说完,“蜂王” 转身消失在黑暗中。佘英君望着他离去的背影,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冷酷。他知道,这场战争即将拉开帷幕,而他将是这场战争的幕后操控者。 吴越边境,气氛紧张得让人窒息。苏卿宪率领的越国大军与吴王率领的吴国大军对峙着,双方的距离近得让人胆寒。苏卿宪站在营帐前,他的眼神坚定地望着对面的吴国军营。他深知这场战争的艰难,吴王的军队也不是吃素的。但是,为了越国的利益,他必须一战。 “陛下,我们已经集结了二十几万大军,是否现在就发动进攻?” 一名将领走到苏卿宪面前,恭敬地问道。 苏卿宪摇了摇头,说道:“不,现在还不是时候。我们要等待最佳时机。” 他抽调了大量的军队来到吴越边境,北疆侯令狐鼎、三王子苏运马、康安伯伍照充等将领纷纷云集在他的麾下。国都则交给了太子监国,他相信太子有能力处理好国内的事务。 吴王坐在营帐中,他的脸上带着一丝无奈。他原本并不想与越国进行这场决战,他一直在等待着苏哲烈谋反的时机。他想等苏哲烈与新匈王的大军会师后,再与他们一起瓜分越国。然而,苏卿宪的御驾亲征打乱了他的计划。现在,他不得不集结大军,与越国对峙。 “陛下,我们该怎么办?” 一名吴国将领焦急地问道。 吴王叹了口气,说道:“只能先这样对峙着了。我们不能主动出击,以免中了苏卿宪的圈套。” 在抹程郡主城,一场激烈的冲突正在上演。叶尘率领着二百多名武士如同一股汹涌的潮水般冲入城中。他们的身后,是一群贪婪而凶残的劫掠者。这些劫掠者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他们渴望着财富和杀戮。 “冲啊!杀光他们,抢光他们的财物!” 一名劫掠者挥舞着手中的长刀,疯狂地喊道。 叶尘皱了皱眉头,他深知这些劫掠者的贪婪和残忍。他大声喊道:“我们只劫掠西域商人的店铺,不得伤害无辜百姓!” 然而,这些劫掠者早已被贪婪冲昏了头脑,他们根本不听叶尘的命令。一些劫掠者冲向了普通百姓的房屋,准备进行大肆劫掠。 “你们这些蠢货,想死吗?” 叶尘愤怒地吼道。 就在这时,赵筠率领的军队如同神兵天降般出现在城内的矮墙后面。他们早已埋伏在此,等待着最佳时机。赵筠一挥手,一轮轮箭雨如蝗虫般齐射而出。箭雨如黑色的闪电,划破了空气,带着死亡的气息。那些冲在最前面的凶残劫掠者被箭雨射中,纷纷倒地身亡。他们的身体像刺猬一样,插满了箭矢,鲜血染红了地面。 苏施长公主手持长剑,如同一朵盛开的铿锵玫瑰。她冲进劫掠者的人群中,手中的长剑如灵动的游龙,每一剑都带走一条生命。她的眼神坚定而冷酷,仿佛来自地狱的女修罗。 “敢在本公主面前放肆,你们都得死!” 苏施长公主怒吼道。 叶尘看着眼前的一幕,心中暗自庆幸。他知道,如果没有赵筠的军队及时出现,后果不堪设想。 “赵筠,你的时机把握得恰到好处。” 叶尘走到赵筠面前,笑着说道。 赵筠微微一笑,说道:“叶尘,我们可是说好要联手对抗苏山大军的。这些劫掠者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不堪一击。” 叶尘点了点头,说道:“没错。现在,我们的军费有了。” 他指了指地上的尸体和散落的财物。 简烈手下的士兵们纷纷捡起地上的金锭,将它们归公。这些金锭将成为他们决战的军费,为他们提供强大的经济支持。 叶尘和赵筠并肩走上城墙,他们望着远方。只见苏山大军如同一股黑色的洪流,正朝着抹程郡主城加速冲来。他们的旗帜飘扬,喊杀声震天动地。 “苏山大军来了,我们准备迎战!” 叶尘大声喊道。 他转身对城下的劫掠者喊道:“不想死的就赶紧逃散!” 劫掠者们听到叶尘的话,纷纷四散而逃。他们如丧家之犬,拼命地朝着城外跑去。 第253章 风云突变!罗蒙叛投小苏惨! 霸洲群岛,这片浩渺无垠的大海之上,势力割据宛如一幅风云变幻的棋局。孙氏家族如同一头凶猛巨兽,盘踞霸洲群岛半数之地,其势力根深蒂固,威严赫赫。而罗蒙,在群岛的另一半区域割据称雄,虽拥一方水土,却也时刻面临着风雨飘摇的局势。 罗蒙曾将自己的命运筹码押注在太子身上,满心期待能在太子的庇护下走向辉煌。然而,命运的车轮无情碾过,赵筠的倒台如同引发连锁反应的巨石,太子势力瞬间崩塌,罗蒙顿失靠山,仿若孤舟置身于汹涌波涛之中,彷徨无依。 他独坐在略显阴森的殿堂内,四周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一般。面前那堆积如山的账目卷宗,此刻却似一座座沉重的大山,压得他喘不过气来。军饷,这个关乎军队生死存亡的关键难题,如同一把高悬于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随时可能斩断他所有的希望。他的双手无力地搭在桌沿,眼神中满是迷茫与焦虑,曾经意气风发的面容如今已被忧愁侵蚀得憔悴不堪。 就在此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死寂。“报!城主,吴国使者求见!” 罗蒙缓缓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疑惑,随即沉声道:“让他进来。” 吴国使者迈着自信的步伐走进殿堂,他身着华丽锦袍,衣袂翩翩,眼神中透着一股精明与狡黠。先是恭敬地向罗蒙行了一礼,而后挺直腰板,缓缓开口道:“罗城主,我今日前来,实乃为城主带来关乎生死存亡的重大消息。” 罗蒙眉头紧锁,目光如炬地盯着吴国使者,冷冷说道:“使者有话直说,不必拐弯抹角。” 吴国使者嘴角上扬,勾勒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说道:“孙盛已死,死于盗花香之手。如今越国局势危如累卵,大厦将倾。而那匿光会与我吴国,对海尚城早已是志在必得。城主可知,此前您的军费,皆是匿光会借我吴国之手拨付。如今太子已倒,城主若还想坚守,唯有死路一条。” 罗蒙听到孙盛死讯,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如纸,嘴唇微微颤抖,心中犹如掀起惊涛骇浪。他深知孙盛之死意味着局势的天平已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吴国使者见罗蒙神情慌乱,趁热打铁地说道:“我吴国陛下怜惜城主之才,特命我前来相劝。只要城主愿投靠我吴国,我吴国愿献上三十五万金锭,解城主燃眉之急。不仅如此,还将把雷山岛与天涯岛赐予城主,让城主势力大增。若城主日后能立大功,陛下定会封城主为雷山伯爵,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罗蒙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挣扎,内心在忠诚与生存之间激烈搏斗。那三十五万金锭的诱惑,仿若黑暗中闪烁的璀璨星光,照亮了他眼前的黑暗之路;雷山岛与天涯岛的承诺,更如甜蜜诱人的果实,令他心动神摇。他缓缓站起身来,双手紧握成拳,仿佛在凝聚全身的力量做出一个艰难至极的决定。良久,他长叹一声,单膝跪地,拜服道:“愿听从吴国陛下差遣。” 吴国使者满意地点点头,从怀中取出一份诏书,高声宣读道:“吴国陛下诏曰:今册封罗蒙为吴国雷山城主、镇海将军,望其忠心耿耿,为吴国大业效力。” 罗蒙恭敬地接过诏书,心中五味杂陈。他明白,自己已踏上了一条无法回头的道路,从此与吴国的命运紧密相连。 与此同时,在抹程郡主城之下,苏山率领着如潮水般汹涌的大军奔腾而至。他骑在高头大马上,一身精良战甲在阳光的映照下闪耀着凛冽寒光,眼神中透着一股决然与冷酷。然而,当他冲到城下时,眼前的景象却让他目瞪口呆,满脸的难以置信。 赵筠,那个在他的阴谋算计中本应命丧黄泉的人,竟然安然无恙地站在城墙上,而且还掌控了这座他觊觎已久的城池。苏山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双手紧紧握住缰绳,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心中的愤怒如火山喷发般不可遏制。 原本,他精心策划了一场天衣无缝的阴谋。他打算驱使叶尘率领的两万多暴民冲向抹程郡主城,让他们肆意劫掠这座城。待城中财富被洗劫一空,百姓陷入绝望之时,他再率领大军现身,以正义之师的姿态斩杀这些暴民,从而名正言顺地夺取这座城池。在他眼中,这些暴民不过是他手中随意摆弄的棋子,是他实现野心的垫脚石。 可如今,一切都化为泡影。那两万多暴民在城墙上叶尘的指挥下,如无头苍蝇般四处奔逃。他们的呼喊声、哭叫声交织在一起,仿若一场混乱不堪的闹剧。叶尘站在城墙上,眼神冷静而坚定,大声喊道:“贴着城墙跑,不要慌!” 他的声音如同一道镇定人心的魔咒,在暴民们的耳边回荡。 苏山见状,愤怒地咆哮道:“燕子马贼,给我堵住他们!” 燕子马贼们领命,如鬼魅般迅速散开,企图截断暴民们的退路。与此同时,苏山麾下的大军纷纷弯弓搭箭,朝着那些逃窜的劫掠者射杀而去。利箭如雨点般呼啸而过,不少暴民惨叫着倒下,鲜血瞬间染红了脚下的土地。 苏山望着眼前混乱的局面,痛心疾首。他咬牙切齿地说道:“这些贱民,本应成为我军饷的来源,如今却让他们逃脱,实在是可恨!” 他心中清楚,这两万多暴民身上背负着的,不仅仅是他们自己的性命,更是无数的金锭。那些金锭,本应落入他小苏氏的囊中,可如今却随着这些暴民的逃窜而化为泡影。 他转头看向城墙上的叶尘,眼中闪过一丝怨毒:“叶尘,你这奸诈之徒,竟敢坏我好事!” 他深知叶尘的狡诈,今日之事,让他对叶尘的忌惮又加深了几分。他明白,若不除去叶尘,日后必成大患。 “哼!既然如此,那就休怪我动用绝顶武力了!” 苏山冷哼一声,眼神中透露出一股疯狂与决绝。他深知,此时唯有展现出强大的实力,才能挽回这败局。他转头看向身旁的楚国大宗师班章和修难大祭司,说道:“班章前辈,修难大祭司,还请二位出手相助。今日,定要将这些人斩尽杀绝!” 班章微微点头,眼神中透着一股傲然之气。他身形一闪,如闪电般朝着剑王李秋水扑去。两人瞬间战在一起,剑气纵横交错,如惊涛骇浪般向四周扩散。他们的每一招每一式都蕴含着强大的力量,仿佛能撕裂虚空。 修难大祭司则手持法杖,口中念念有词。他的身上散发出一股神秘而强大的气息,朝着赵筠冲了过去。赵筠也毫不畏惧,手中长剑一抖,迎了上去。两人的身影在光芒中交错,魔法与剑术的碰撞,产生出绚烂而危险的火花。 苏山见状,也不再犹豫。他大喝一声,手持长剑,朝着叶尘和傻柱冲了过去。他的速度极快,如一阵狂风般瞬间而至。傻柱见状,手持铁棍,挺身而出,挡在叶尘身前。他的眼神中透着一股憨厚与坚定,仿佛一座不可逾越的大山。 苏山的剑法凌厉无比,每一剑都带着致命的杀意。他如同一头疯狂的猎豹,围绕着傻柱和叶尘展开了猛烈的攻击。傻柱虽然身形笨拙,但他的力量却十分惊人。他挥舞着铁棍,每一击都如泰山压顶,将苏山的攻击一一挡下。 然而,苏山毕竟是一名顶尖高手。他突然身形一转,避开傻柱的铁棍,如鬼魅般朝着叶尘刺去。这一剑,快如闪电,如毒蛇吐信般直逼叶尘的咽喉。叶尘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但他却来不及躲避。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赵筠突然舍弃修难大祭司,如飞蛾扑火般朝着叶尘扑了过来。他的眼神中透着一股决然,仿佛在这一刻,他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保护叶尘。 “噗!” 苏山的剑无情地刺入了赵筠的身体,鲜血瞬间喷涌而出,染红了他的衣衫。赵筠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痛苦,但他却紧紧地抱住叶尘,仿佛要用自己的身体为他筑起一道坚固的防线。 叶尘瞪大了眼睛,心中充满了震惊与愤怒。他看着怀中受伤的赵筠,声音颤抖地喊道:“赵筠,你为什么要这么傻?” 赵筠微微抬起头,看着叶尘,嘴角勉强挤出一丝微笑:“叶尘,我…… 不能让你死。” 傻柱看到赵筠受伤,顿时怒发冲冠。他怒吼一声,手中的铁棍如狂风暴雨般朝着苏山砸去。这一棍,蕴含着他无尽的愤怒与力量。苏山躲避不及,被铁棍砸中胸口,整个人如断了线的风筝般飞了出去,直直地坠落下城墙。 第254章 君颜震怒!苏哲惊变局势悬! 在吴越边境,局势如同一团浓重的乌云,沉甸甸地压在每一个人的心头。越国国君苏卿宪御驾亲征,此刻正在天孤行省的平幕城。这座城仿佛一座巨大的战争堡垒,十万大军如汹涌的潮水般汇聚于此,营帐连绵不绝,一直延伸到远方的天际线。 清晨的阳光洒在士兵们的铠甲上,反射出凛冽的寒光,仿佛在诉说着即将到来的战争的残酷。士兵们士气高昂,训练有素的队伍整齐地排列着,喊杀声震天动地,仿佛要将这片天地都震碎。三王子苏运马一身戎装,英姿飒爽,骑着高头大马在阵前巡视,他的眼神中透着坚定与果敢。而猛将柏威则像一座巍峨的山峰,他身材魁梧,肌肉贲张,每一次挥舞手中的兵器,都带起一阵呼呼的风声,作战勇猛无比,让敌人闻风丧胆。苏卿宪站在高坡之上,俯瞰着自己的大军,心中涌起一股豪情。然而,他对柏威那粗俗的举止和言语却颇为不满,柏威总是在不经意间说出一些粗鄙的话,让苏卿宪皱起眉头。但念在他屡立战功,此时也只能暂且容忍。 与此同时,吴国方面也在紧张地应对着越国的增兵。吴王得知苏卿宪在平幕城集结大军后,立刻从西边调来了两万士兵。此时,又传来了罗蒙投降的消息,这让吴王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喜与决然。他迅速下令大军登舰,战舰在波涛汹涌的海面上破浪前行,计划先在雷山城集结,与罗蒙的大军汇合后,便挥师南下,直取海尚城,企图一举夺取雷州群岛。 苏卿宪在平幕城的营帐中,正与将领们商议着作战计划。突然,一名信使匆匆赶来,呈上了抹程郡的急报。苏卿宪接过急报,脸色瞬间变得阴沉无比,仿佛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他的眼神中透露出震惊与愤怒,双手不自觉地微微颤抖。“叶尘这小子,竟敢裹挟民众劫掠抹程郡,致使西域商人的财富被洗劫一空!” 苏卿宪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茶杯都被震得跳了起来,茶水溅得到处都是。 营帐内的气氛瞬间凝固,将领们面面相觑,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惊讶。苏卿宪气得在营帐内来回踱步,他的脚步沉重而急促,仿佛每一步都要将地面踩出一个坑来。“此子胆大包天,简直无法无天!” 苏卿宪怒喝道,他的声音在营帐内回荡,震得众人的耳朵嗡嗡作响。说着,他从一旁拿起一根鞭子,在空中挥舞了一下,发出呼呼的风声,“若让朕抓到他,定要狠狠地抽他一顿!” 然而,在愤怒之余,苏卿宪的心中也不得不承认叶尘手段之狠毒、行事之大胆。他深知叶尘此举虽然看似莽撞,但却成功地打乱了各方的部署。苏卿宪的眼神变得深邃起来,他意识到苏哲烈可能会因为叶尘的行动而提前谋反。他微微眯起眼睛,心中暗自盘算着,随后转身对身边的侍从说道:“传朕旨意,通知尹帝,准备动手。希望叶尘、赵筠与郑呈宫能够将苏哲烈的叛军堵在抹程郡内,若是让他们逃脱,朕定不轻饶!” 此时,抹程郡主城正笼罩在一片紧张而混乱的气氛之中。苏山从城头坠落之后,他的刺杀计划彻底失败。他的脸色苍白如纸,眼神中透露出绝望与不甘。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精心策划的刺杀行动,竟然会以这样的结局收场。苏施长公主迎战修难大祭司,两人的身影在城头上交错,兵器碰撞的声音不绝于耳。苏施长公主的剑法凌厉,每一剑都带着凛冽的剑气,仿佛能将空气都撕裂。修难大祭司也不甘示弱,他手中的禅杖舞得虎虎生风,如同一头咆哮的怒狮。 而在赵筠的营帐内,气氛同样紧张到了极点。赵筠为叶尘挡剑之后,伤口处鲜血不断涌出,他的脸色变得惨白如雪,嘴唇微微颤抖。傻柱心急如焚,他不顾一切地扑上去,用嘴吸出赵筠伤口处的毒血。叶尘也迅速反应过来,他的眼神中透露出焦急与决然。他从怀中拿出各种草药和器具,开始为赵筠处理伤口。他的手虽然微微颤抖,但动作却十分熟练,仿佛一位经验丰富的医者。叶尘一边处理伤口,一边喃喃自语:“一定要撑住,千万不能有事。” 苏山的剑上抹了剧毒,原本企图以此来置叶尘和赵筠于死地。然而,他的阴谋却未能得逞。叶尘在处理完赵筠的伤口后,缓缓站起身来,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冰冷的杀意。他转头看向苏施长公主,语气坚定地说道:“长公主,接下来就拜托你保护好赵筠了。” 苏施长公主微微点头,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疑惑与好奇:“你要去哪里?” 叶尘微微眯起眼睛,望向远方,仿佛能穿透营帐看到外面的局势:“我已经成功地逼苏哲烈提前谋反,这只是第一步。他原本还在犹豫观望,我用劫掠者和金锭将他勾引到了悬崖边,如今他的计划落空,必然会方寸大乱。” 苏施长公主听了叶尘的话,心中大为震惊:“你竟然如此胆大妄为,这可是违背国君旨意的行为!” 叶尘却冷笑一声:“若不如此,如何能在这复杂的局势中找到破局之法?” 此时,苏山大军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困境。若要攻城,就等于提前谋反,而且不等匈国大军会师,胜算渺茫;若要退兵,必然会打击士气,让之前的努力付诸东流;若是围而不打,赵筠在城内站稳脚跟后,对他们更加不利。就在苏山犹豫不决之时,突然有士兵前来禀报:“将军,叶尘率领二百人从东门离开了抹程郡主城!” 苏山听闻,脸色大变,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惊讶与愤怒:“什么?他竟然敢如此明目张胆地离开!” 随后,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狠毒,立刻下令:“修难大祭司,你带两千僧兵去追杀叶尘,务必将他的首级带回来!” 修难大祭司双手合十,念了一声佛号:“阿弥陀佛,贫僧定不辱使命。” 说罢,便带领僧兵匆匆追去。 与此同时,楚国大宗师班章也得知了叶尘离开的消息。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兴奋与决然,他一直以来的目标就是剑王李秋水,如今听闻叶尘离开,他毫不犹豫地追了上去。他的身影如同一道闪电,瞬间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之中。 苏山在派人追杀叶尘之后,又立刻派人向苏哲烈禀报这一噩耗。苏哲烈此时正在自己的营帐中,焦急地等待着抹程郡的消息。当他听到叶尘离开的消息时,仿佛被一道晴天霹雳击中,整个人瞬间愣住了。他的眼神中透露出震惊与绝望,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起来。“怎么会这样?计划怎么会失败?” 苏哲烈喃喃自语,他的声音中充满了痛苦与不甘。他原本以为胜券在握,如今却功亏一篑,颜面尽失。 第255章 叶尘疯了!末日降临! 苏哲烈呆坐在营帐之中,脸色阴沉得仿若暴风雨来临前的乌云,眼中闪烁着惊惶与愤怒交织的光芒。“叶尘这疯子,竟敢如此行事!” 他咆哮着,猛地将手中的茶杯狠狠掷出,那茶杯带着他满腔的愤懑,“啪” 的一声在地上摔得粉碎,茶水四溅,“在抹程郡搅得我小苏氏天翻地覆,还让我损失了上百万金锭,此仇不报,我苏哲烈誓不为人!” 苏申匆匆走进营帐,单膝跪地,声音急促地说道:“主公,苏山将军的军队已将抹程郡城团团包围。不过,抹程关的郑呈宫按兵不动,不知是何意图。匈王阿登那的大军已逼近阿依土鳖公主的部落,形势危急。楚国那边,虽有使者前来,但态度暧昧不明,未表明是否会出兵相助。” 苏哲烈眉头紧锁,在营帐中来回踱步,脚步沉重得好似每一步都能踩碎脚下的土地。“这郑呈宫,到底在盘算着什么?楚国也是,迟迟不表明态度,难道想坐收渔翁之利?” 他喃喃自语,心中满是疑虑与不安。他深知,此刻若贸然进攻抹程郡城,一旦失败,后果不堪设想;可若不进攻,之前的谋划便会前功尽弃。犹豫再三,他咬咬牙,说道:“传令下去,暂且按兵不动。没有十足的把握,绝不能轻举妄动。等楚国大军先有动作,我们再做打算。” 苏申点头领命,转身匆匆离去。 没过多久,楚国使者昂首阔步走进营帐,眼神中透着催促之意。“苏侯爷,我王命我前来询问,您何时起兵?我王已在边境集结重兵,万事俱备,只等侯爷一声令下,便可挥师南下,共同夺取梁国天下。” 苏哲烈冷哼一声,说道:“你回去告诉吴王,本侯可不像他那般财大气粗。在没有看到楚国的实际行动之前,我是不会轻易出兵的。我这小小的本钱,可经不起折腾,必须谨慎行事。” 楚国使者皱了皱眉头,说道:“侯爷,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若错失此次良机,恐日后难有如此好的形势。” 苏哲烈摆摆手,不耐烦地说道:“本侯自有主张,你无需多言。” 使者见此,无奈地叹了口气,转身离去。 小苏氏家族虽未正式起兵,但军队如乌云般不断在各地集结。原本声称的五千私军,如今实际人数已达一万有余,且装备精良。西域流浪武士听闻苏哲烈有谋反之意,纷纷前来投靠,他们骑着高头大马,手持锋利弯刀,眼神中透着凶悍与贪婪,渴望在这场纷争中分得一杯羹。雷隐寺僧兵在修难大祭司的带领下,也加入了苏哲烈的阵营,他们身着僧袍,手持禅杖,口中念着佛经,却透着一股肃杀之气。 雪迷城发生 “匪徒” 事件后,苏罡率领一万大军进驻该城,迅速控制了局势。他站在城墙上,望着远方,眼神中透着警惕与决然。“郑呈宫,你若敢轻举妄动,我苏罡定不会放过你。” 他喃喃自语道。这一万大军,如同一道坚固的屏障,堵住了郑呈宫大军南下之路。 与此同时,三千西域武士雇佣军如潮水般涌入,加入了包围抹程郡城的苏山大军。这些雇佣军来自不同的部落,他们身着奇异的服饰,手持各种武器,眼神中充满了对财富的渴望。他们在苏山的指挥下,迅速调整部署,将抹程郡城围得更加水泄不通。 各方势力都紧盯着苏哲烈的一举一动,犹如暗夜中的饿狼,等待着最佳时机扑向猎物。 梁王苏卿宪坐在华丽的营帐中,正在审阅各地送来的情报。突然,他接到苏施公主的密报,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什么?叶尘仅带了几百人,就去剿灭匈王的主力?他是不是疯了!” 苏卿宪愤怒地咆哮着,双手紧紧地握着手中的情报,微微颤抖。“朕派他去抹程郡,是让他稳定局势,不是让他去送死的!这小子,行事如此疯狂,简直是乱来!若他此举失败,定会连累全局,这可如何是好?” 苏卿宪心中懊悔不已,他深知叶尘此举风险极大,一旦失败,不仅叶尘性命难保,还会让梁国陷入更加被动的局面。 就在这时,一名黑木崖密探匆匆走进营帐,单膝跪地,呈上一份密报。苏卿宪接过密报,脸色变得更加阴沉。“雷山城主罗蒙叛变,投靠了吴国?吴国大军两三万南下,直指海尚城?凌云侯孙盛疑被刺杀?” 他喃喃自语,眼中闪烁着震惊与愤怒。“这吴王,果然野心勃勃,想趁火打劫。” 苏卿宪心中明白,吴王此举意在夺取海尚城,控制东南沿海地区。他想起孙盛与叶尘的关系,心中不禁有些难受。但他很快冷静下来,他深知海尚城虽重要,但与梁国的陆地和北方战局相比,只能暂居其次。“海尚城若守不住,也只能怪孙盛无能。朕现在要集中精力应对北方的局势,不能因海尚城而分心。” 他暗自想道,眼神中透着无奈与决绝。 吴国南征大军如汹涌的潮水般浩浩荡荡南下。主帅吴用骑在高头大马上,身披战甲,眼神中透着自信与傲慢。“此次南征,必能一举夺取海尚城,让吴国的版图进一步扩大。” 他对着身旁的将领们说道,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大军一路势如破竹,所到之处,烟尘滚滚。士兵们迈着整齐的步伐,喊杀声震天动地,仿佛要将前方的一切都踏平。 海尚城内,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孙颖婵站在房间中,眼中噙着泪水,望着窗外。“父亲,为何要让我伪装您被刺?这让女儿如何是好?” 她悲戚地说道。 孙昌安走到她身边,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颖婵,这是为了迷惑敌人。你只需按照计划行事,其他的无需担心。” 孙颖婵咬了咬嘴唇,说道:“可是,这让我觉得自己像个骗子。” 孙昌安叹了口气,说道:“我知道这对你来说很难,但这是目前唯一的办法。为了家族,为了海尚城,我们必须这样做。对了,我已让人编造了叶尘与苏玉情公主的绯闻,这样或许能让你的戏更加逼真。” 孙颖婵瞪大了眼睛,说道:“绯闻?这怎么可以?叶尘他……” 孙昌安打断她的话,说道:“这只是权宜之计,为了让敌人相信父亲已死。等局势稳定后,再向叶尘解释。” 孙颖婵无奈地点了点头,心中充满了苦涩。 孙盛侯爵坐在书房中,眼神坚定地望着地图。“传令下去,加强城防,准备迎战。我相信叶尘的计策,他定不会让我们失望。” 他对着手下的将领们说道,声音中透着沉稳与信任。 阿依土鳖部落,曾经繁荣热闹的景象如今已不复存在。随着匈国内乱的结束,新王阿登那的上台,部落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危机。 阿依土鳖站在部落中央,望着周围惊慌失措的牧民,心中满是无奈与悲伤。“大王,牧民们都在逃离,我们该怎么办?” 一名武士焦急地问道。 阿依土鳖握紧了拳头,说道:“他们要走,就让他们走吧。我不会强迫任何人留下。” 她知道,面对阿登那的四万大军,部落的命运岌岌可危。但她性烈如火,不愿不战而逃。 “大王,阿登那的大军距我们只有五十里了,我们只剩下三千武士,如何抵挡?” 武士满脸忧虑地说道。 阿依土鳖眼中闪过一丝决然,说道:“哪怕只有一线生机,我也要与他决一死战。我阿依土鳖,绝不做懦夫!” 她的眼神中透着坚定的光芒,仿佛一把燃烧的火焰。 此时,阿依土鳖已怀有身孕,但她并未将此事告知任何人。她抚摸着微微隆起的腹部,心中默默说道:“孩子,无论如何,我都会保护你。” 就在部落众人感到绝望之时,远方突然扬起一阵尘土。阿依土鳖脸色一变,以为是阿登那的大军提前到来。“准备战斗!” 她大声喊道,抽出腰间的长刀,眼神中透着决绝。 武士们迅速集结,严阵以待。随着尘土越来越近,众人渐渐看清,原来是叶尘率领着二百多骑赶来。 阿依土鳖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傻柱?” 她惊喜地喊道,随后不顾一切地冲向叶尘等人。 冲到傻柱面前,阿依土鳖直接将他扑倒在地,眼中噙着泪水,疯狂地亲吻着他。她的行为狂野而热烈,仿佛要将心中的恐惧与思念都宣泄出来。 叶尘见状,连忙转过头,对简烈说道:“简烈,快带人用幕布把他们遮挡起来,这场景少儿不宜。” 简烈红着脸,点了点头,迅速指挥众人用幕布将阿依土鳖和傻柱围了起来。 第256章 战吧!匈王阿登那! 叶尘实在看不下去阿依土鳖和傻柱的激情,赶忙转身离开,朝着部落的山谷走去。 山谷中,处处都是被精心摆放的木头,每一根木头上都雕刻着灵羽麒麟图腾,那图腾栩栩如生,仿佛在诉说着阿家族的荣耀与传承。叶尘好奇地打量着这些图腾,心中暗自惊叹。他拉住一位路过的牧民,询问之下才得知,这灵羽麒麟乃是阿家族的家徽,象征着他们家族的高贵与威严。 叶尘漫步在部落中,目光所及之处,墙壁上、帐篷上,到处都写着 “天神保佑我女王”。那一行行字迹,充满了部落民众对阿依土鳖的敬仰与爱戴。叶尘心中明白,阿依土鳖在这个部落中的威望,绝非凭空而来。她不仅为部落带来了先进的医书,让牧民们能够更好地治疗疾病;还提供了兽医书,使得牲畜的存活率大大提高。更重要的是,她为众人接种疫苗,成功防治了鼠疫,让部落免受那场可怕灾难的侵袭。这些功绩,如同璀璨的星辰,镶嵌在她的王冠之上,让她成为了部落民众心中当之无愧的女王。 走着走着,叶尘遇到了阿依土鳖麾下的第一猛将灵麟。灵麟身材魁梧,肌肉贲张,眼神中透着一股坚毅与果敢。他的经历颇为传奇,原本是一个奴隶,在斗奴场中历经无数生死考验,凭借着顽强的意志和过人的武艺,成为了一名令人敬畏的斗奴。后来,他被雷隐寺看中,收入门下。然而,他的性格豪放不羁,受不了雷隐寺的清规戒律,最终叛出雷隐寺,成为了一名雇佣兵首领。 灵麟与叶尘并肩走着,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叶尘,你可知道斗奴的起源?那是一场残酷的战争之后,许多战俘和奴隶失去了利用价值,那些权贵们便想出了这个残忍的点子,将他们扔到斗奴场中,让他们自相残杀,以供娱乐。” 叶尘皱了皱眉头,心中涌起一股厌恶。 灵麟继续说道:“我曾经也是其中一员,在斗奴场中,每天都在生死边缘挣扎。直到我遇到了阿依土鳖公主,她不仅治好了我的鼠疫,还为部落里的所有人种了疫苗。从那一刻起,我便发誓,要效忠于她。” 叶尘点了点头,对灵麟的忠诚表示赞赏。 两人一边走,一边聊起了北狄族的武士。灵麟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警惕:“北狄族的武士,个个都是天生的战士。他们从小就在马背上长大,骑射技艺精湛,而且极为勇猛善战。他们的战斗风格,简单而直接,就是用强大的力量和速度,将敌人彻底击溃。” 叶尘心中暗自思索,北狄族的强大,无疑是梁国边境的一大威胁。 灵麟突然话题一转:“你听说过南骄国的孙骄吗?” 叶尘微微一愣,摇了摇头。灵麟缓缓说道:“这孙骄,本是梁国扶持在南骄国的傀儡。但谁也没想到,他在南骄国的战局中,竟然有着惊人的表现。他孤身一人深入北狄族求援,而且还成功了。如今,他在北狄族中的声望越来越高,甚至有一些北狄族的部落开始听从他的指挥。如果他继续这样发展下去,梁国在南骄国的局势,恐怕会变得更加复杂。” 叶尘听了,心中一动,他意识到,这或许是一个可以利用的局势,为苏东影上位布局。 不知不觉,两人来到了部落的防御工事前。叶尘望着那道五里长的石墙,眉头紧锁。石墙虽然粗糙,但却是部落目前唯一的屏障。灵麟叹了口气:“这石墙,是我们临时堆砌起来的,用来抵挡阿登那的大军,实在是有些勉强。” 叶尘心中明白,仅靠这道石墙,想要抵挡阿登那的四万大军,胜算微乎其微。他仔细观察着周围的地形,试图寻找可以利用的防御优势,但山谷口较为开阔,地势平坦,对防守方极为不利。 叶尘和灵麟又讨论了一些防御策略,可每一个方案都充满了风险。灵麟无奈地摇了摇头:“如果公主选择逃跑,我们或许还有一线生机。可我了解公主,她性烈如火,是绝对不会逃跑的。” 叶尘望着石墙,眼神坚定:“不到最后一刻,绝不放弃。我们要尽最大的努力,保卫部落。” 近两个时辰后,阿依土鳖和傻柱终于回来了。阿依土鳖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她走到叶尘面前,眼神中带着一丝羞涩:“叶尘,你帮我看看,我是不是怀孕了?” 叶尘微微一怔,随后点了点头,他伸出手,轻轻搭在阿依土鳖的手腕上,仔细感受着脉象。片刻后,叶尘抬起头,脸上露出一丝微笑:“恭喜你,公主,你已经怀孕三个多月了,胎儿很健康,而且非常强壮。” 阿依土鳖听了,眼中闪烁着惊喜的光芒,她轻轻抚摸着微微隆起的腹部,眼神中充满了母性的温柔。“我就知道,我一定是有了傻柱的孩子。” 阿依土鳖说道。叶尘看着她,心中有些担忧:“公主,你现在有了身孕,这场战斗你不能参加。” 阿依土鳖却摇了摇头:“不行,阿登那要杀我,我必须要反抗。不过,我对成为匈国的女王,并没有太大的兴趣。” 叶尘沉思片刻,缓缓说道:“公主,你可知道,如果苏匈合一,小苏氏的野心是不会停止的。不出十年,匈国就会被他们彻底吞并,到时候,匈国的百姓将陷入水深火热之中。” 阿依土鳖皱了皱眉头:“我不管这些,我只在乎眼前的战斗。不过,叶尘,我相信你,你说怎么做,我就怎么做。” 叶尘心中感动,他点了点头:“公主,你先去休息吧,养足精神,明天的战斗,还需要你的指挥。” 阿依土鳖点了点头,拉着傻柱的手,转身离去。 匈王阿登那连夜行军,终于在距离雪山部落二十里的地方驻扎下来。他的大军浩浩荡荡,营帐连绵不绝。近半的士兵都是骑兵,那些战马高大健壮,马蹄不停地刨着地面,发出阵阵声响,仿佛在为即将到来的战斗而躁动不安。 阿登那坐在营帐中,心中有些烦闷。这时,小苏氏送来了几个女人,为首的正是寡妇苏梅。苏梅身姿婀娜,眼神妩媚,她扭动着腰肢走进营帐,娇声说道:“大王,小女子听闻大王即将出征,特来侍奉大王。” 阿登那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欲望,他伸手将苏梅拉到身边,笑着说:“你倒是个识趣的女人。” 苏梅靠在阿登那的怀里,轻声说道:“大王,等您和苏侯爷谋反成功,这天下就是您的了。到时候,您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阿登那却冷笑一声:“哼,小苏氏以为我是傻瓜吗?他们不过是想利用我,等我帮他们打下天下,他们就会像对待我父王一样对待我。不过,我可不会让他们得逞。” 苏梅心中一惊,她抬起头,看着阿登那:“大王,您这是什么意思?苏侯爷对您可是忠心耿耿啊。” 阿登那不屑地哼了一声:“忠心耿耿?他不过是在利用我。等我登上王位,我要让小苏氏知道,我阿登那不是好惹的。” 阿登那心中对未来有着自己的规划,他向往着东方的文明世界,那里有繁华的城市、先进的文化和技术。他想象着自己坐在华丽的宫殿中,统治着一个强大的国家。“等我谋反成功,我要选一座东方的城市作为我的新王都,把匈王宫好好改造一番,让它成为世界上最宏伟的宫殿。” 阿登那心中暗暗发誓。 第二天清晨,大军继续前进。阿登那骑在高头大马上,望着前方的雪山部落,眼神中充满了杀意。突然,一阵悠扬的歌声传来,那歌声婉转凄凉,诉说着阿依土鳖的善良和勇敢。阿登那听了,脸色顿时变得阴沉,他怒吼道:“这是谁在唱歌?给我把唱歌的人找出来!” 士兵们四处搜寻,很快找到了一群牧民。 阿登那看着那些牧民,冷冷地说:“你们为什么要唱这首歌?” 牧民们吓得浑身发抖,其中一个勇敢的牧民抬起头,说道:“大王,公主为我们做了很多好事,我们感激她,所以才唱歌赞美她。” 阿登那听了,更加愤怒,他抽出腰间的长刀:“你们这群叛徒,竟然赞美我的敌人。” 说着,他就要下令斩杀牧民。 苏媚和苏樱见状,急忙上前劝阻。苏媚拉住阿登那的手臂,娇声说道:“大王,这些牧民不过是愚昧无知,您何必跟他们计较。现在最重要的是攻打雪山部落,杀了阿依土鳖。” 阿登那听了,心中的怒火渐渐平息,他收起长刀,冷哼一声:“看在你们的面子上,今天就饶了他们。不过,阿依土鳖必须死。” 大军继续前进,一路上,阿登那看到了许多部落的图腾,那灵羽麒麟图腾在阳光下闪耀着神秘的光芒。他的心中充满了嫉妒和愤怒:“这阿依土鳖,竟然用这个图腾来蛊惑人心。等我杀了她,我要把这个图腾从世间抹去。” 傍晚时分,大军终于来到了距离雪山部落十里的地方驻扎。苏梅岸走出营帐,仰望着星空,心中思绪万千。阿登那走到他身边,看着星空,突然说道:“你知道吗?我曾经听南骄国的孙骄说过,这天上的星星,都是神灵的眼睛,它们注视着世间的一切。” 苏梅岸微微一愣,他看着阿登那:“大王,您相信这种说法吗?” 阿登那沉默片刻,缓缓说道:“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要成为这片土地上的主宰,让所有人都敬畏我。” 阿登那转头看着苏梅岸:“你看这灵羽麒麟图腾,曾经是匈国的象征,我要让它重新成为我家族的荣耀,成为我新王国的旗帜。我不会让小苏氏像控制我父王一样控制我,我要让匈国变得更强大。” 苏梅岸心中一凛,他感觉到了阿登那的决心,他点了点头:“大王英明,小苏氏若敢有二心,我苏梅岸第一个不会放过他们。” 当天晚上,苏梅岸与阿登那的妹妹在营帐中相遇。阿登那的妹妹眼神中带着一丝羞涩和好奇,她看着苏梅岸:“你就是苏梅岸?你真的能帮助我哥哥成为伟大的国王吗?” 苏梅岸微微一笑,他走近阿登那的妹妹,轻声说:“当然,只要你哥哥相信我,我一定会让他实现梦想。” 说着,他伸手轻轻抚摸着阿登那妹妹的脸庞。阿登那的妹妹的脸微微一红,她低下头,心中涌起一股异样的感觉。 次日一早,阿登那的四万大军便准备完毕。两万多骑兵整齐地排列在阵前,他们手持长枪,身披铠甲,眼神中透着凶狠的光芒。战马不停地嘶鸣着,马蹄扬起阵阵尘土。两万步兵紧随其后,他们步伐整齐,手中的盾牌和武器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 阿登那骑在马上,望着前方的雪山部落,大声喊道:“勇士们,今天我们要踏平雪山部落,杀了阿依土鳖。让所有人都知道,我阿登那才是匈国的王!” 士兵们齐声高呼,声音响彻云霄。 就在这时,雷隐寺的僧兵也赶到了。修难大祭司骑着马走在最前面,他的身后跟着两千僧兵和五百女道姑。修难大祭司看到阿登那,双手合十,念了一声佛号:“阿弥陀佛,匈王陛下,老衲前来助你一臂之力。” 阿登那看着修难大祭司,心中有些疑惑:“大祭司,你为何要帮我?” 修难大祭司冷冷地说:“叶尘那恶人,与我雷隐寺有深仇大恨,他在雪山部落,老衲今日定要取他性命。而且,我雷隐寺要在匈国边境修建雷隐宫,此事还需陛下成全。” 阿登那听了,心中暗自冷笑,他知道修难大祭司的野心,但此刻他需要僧兵的力量,于是他点了点头:“好,只要你能帮我杀了阿依土鳖,修建雷隐宫之事,朕会考虑。” 于是,阿登那的大军与雷隐寺僧兵会合,朝着雪山部落浩浩荡荡地进发。当他们来到雪山部落的石墙前时,阿登那望着那道简陋的石墙,不屑地笑了:“就凭这道石墙,也想挡住我的大军?” 雷隐寺僧兵迅速行动起来,他们抬着巨大的撞墙锤,朝着石墙冲了过去。女道姑们则在一旁念着经文,为僧兵们加持。阿登那的骑兵们也发起了冲锋,马蹄声如雷鸣般响起,大地都为之颤抖。 石墙上的守军们见状,纷纷弯弓搭箭,朝着敌人射去。箭如雨下,落在敌人中间,顿时倒下了一片。但敌人的数量太多了,很快就冲到了石墙前。骑兵们挥舞着长枪,朝着石墙上的守军刺去,守军们则用石块和武器奋力抵抗。 修难大祭司站在阵后,口中念念有词,突然,他大喝一声,手中的法杖一挥,一道佛光朝着石墙射去。石墙顿时摇晃起来,墙上出现了一道道裂痕。 叶尘站在石墙后面,看着敌人如潮水般涌来,心中充满了忧虑。他大声喊道:“大家不要慌,坚守阵地!” 但他心中明白,这样下去,石墙迟早会被攻破。 阿依土鳖手持长刀,站在叶尘身边,她的眼神坚定:“叶尘,今天就算死,我也要战斗到底。” 叶尘看着她,点了点头:“公主,我们一起战斗。” 战斗越来越激烈,石墙上已经染满了鲜血,守军们的伤亡越来越大。但他们依然顽强地抵抗着,没有一个人退缩。 第257章 天崩地裂!多事之秋! 霸洲群岛,此时已成为各方势力觊觎的焦点。吴国的大军在雷山城稍作休整后,便迫不及待地准备向海尚城进发。雷山城主罗蒙,这位新近投靠吴国的势力人物,在得到吴国的三十五万金锭后,野心勃勃。他迅速集结了四千水师,在金锭的激励下,士兵们士气高昂,个个摩拳擦掌,仿佛海尚城的财富已尽在囊中。罗蒙站在船头,望着远方,心中暗自盘算:“孙氏家族舰队如今已收缩回港,共机会的商船也停止了航行,这海尚城的制海权,我罗蒙志在必得。” 在他看来,此时的海尚城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毫无还手之力。 一艘共机会的海船,正缓缓从武嘉城驶向海尚城。船上,田原满脸忧虑,他深知此次海尚城之行充满了未知与危险。雪勒老妖林霓,这位神秘的人物,端坐在船舱内,她的眼神中透着一股清冷与高傲。她虽非大宗师,但架子却颇大。林霓本是雪勒山雪山宫的宫主,因与段鹏举、归隐等过往的纠葛,以及雪山宫如今面临的困境,被共机会重金请来镇守海尚城。共机会许下五千金锭三个月的优厚报酬,才让她心动。田原看着林霓,忍不住说道:“林宫主,此次吴国与罗蒙联军来势汹汹,人数远超我们,我实在有些担心。” 林霓微微抬起头,不屑地说道:“哼,无需担忧。我虽不善战,但护住凌云侯孙盛还是有把握的。” 田原听了,心中虽仍有疑虑,但也只能默默点头。 在阿依土鳖部落,战斗已进入白热化阶段。傻柱和阿依土鳖宛如战神下凡,他们的勇猛让所有人都为之惊叹。傻柱双手紧握着一根粗壮的树干,那树干在他手中仿佛变成了一件无坚不摧的武器。他如同一头愤怒的蛮牛,冲入敌阵,每一次挥舞都带着排山倒海的力量。敌人射来的箭支,纷纷被他身上的重甲弹开,溅起一片火星。他口中怒吼着,所到之处,敌人如落叶般被横扫在地。阿依土鳖也毫不逊色,她手中的青龙偃月刀在阳光下闪烁着凛冽的寒光。她凭借着天生的神力,将长刀舞得密不透风,每一刀落下,都能斩断敌人的肢体,鲜血如喷泉般飞溅。剑王李秋水在一旁看着,不禁感叹道:“这等武力,真是天生的猛将。我等练武之人,在这战场上,竟似不如他们。” 匈王阿登那骑在高头大马上,看着傻柱和阿依土鳖的勇猛,脸色变得极为难看。他的眼神中充满了震惊与愤怒,双手紧紧地握着缰绳,手背上青筋暴起。“这两个怪物,怎会如此厉害?” 阿登那怒吼道。修难大祭司站在一旁,脸色阴沉,他看着傻柱,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杀意。“此子不除,必成大患。班章大宗师,还请你出手杀了他。” 修难大祭司说道。班章微微摇头,眼神中透着一丝惊叹:“此子武道天赋极高,我若杀他,恐遭天谴。” 随着匈王大军的疯狂攻击,部落的石墙在一刻钟后终于不堪重负,轰然坍塌。尘土飞扬中,叶尘迅速冷静下来,他大声喊道:“傻柱,你留下来断后!其他人,跟我撤!” 傻柱闻言,大吼一声,更加奋力地挥舞着树干,阻挡着敌人的追击。联军众人在叶尘的带领下,迅速向后撤退。他们点燃了沿途的草垛和帐篷,刹那间,浓烟滚滚,火焰冲天而起。火势借着风势,迅速蔓延开来,形成了一道天然的屏障。匈国武士们被浓烟呛得咳嗽不止,火焰的高温让他们不敢轻易靠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联军消失在烟雾之中。 叶尘带领联军一路狂奔,来到一个山谷前。他看着身后疲惫不堪的众人,果断下令:“舍弃战马,我们徒步上山,前往大雪山的雷隐宫!” 众人听了,虽有些不舍,但也知道此时已别无选择。阿依土鳖看着叶尘,疑惑地问道:“叶尘,为何要去雷隐宫?那可是修难老贼的老巢。” 叶尘微微一笑,眼中透着自信:“公主放心,我已在雷隐宫布下天罗地网,定能让匈王大军有去无回。” 阿依土鳖看着叶尘坚定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信任。“好,我信你!” 阿依土鳖说道。于是,联军三千多人,沿着蜿蜒的山路,向着雷隐宫艰难前行。 匈王阿登那等人冲进山谷,却发现联军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可恶,他们逃到哪里去了?” 阿登那愤怒地咆哮着。这时,一名士兵前来禀报:“大王,他们朝着大雪山的方向去了,似乎是要去雷隐宫。” 修难大祭司听了,心中一动,他皱着眉头说道:“雷隐宫?那可是绝地,他们去那里,岂不是自寻死路?” 阿登那冷笑一声:“哼,他们定是走投无路了。传令下去,追!本王要亲手杀了阿依土鳖!” 苏梅岸却上前劝阻道:“大王,此事恐怕有诈。叶尘此人诡计多端,雷隐宫又是易守难攻之地,我们贸然前去,怕是会中了他的圈套。不如我们分兵,一部分前去追击,一部分在此守候,以防不测。或者派一员大将,率领部分军队前去。” 阿登那听了,不屑地哼了一声:“本王岂会怕他?分兵只会削弱我们的力量。本王要亲自带领大军,踏平雷隐宫!” 说罢,他转头对修难大祭司说道:“大祭司,你让雷隐寺的僧兵在前面探路,若有异常,立刻回报。” 修难大祭司无奈,只得点头答应。 次日清晨,修难大祭司率领两千僧兵,率先向大雪山进发。他们沿着山路前行,脚下的积雪发出 “咯吱咯吱” 的声响。僧兵们口中念着佛经,试图驱散心中的恐惧。阿登那则带领三万七千大军,紧随其后。大军浩浩荡荡,旗帜飘扬,仿佛一条蜿蜒的巨龙,向着雷隐宫缓缓逼近。苏梅岸跟在队伍中,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不安。他心中暗自想道:“叶尘此举,必定有深意。我们如此贸然前去,真的能顺利剿灭他们吗?” 但此时,他已无法劝阻阿登那,只能默默祈祷,希望一切都如阿登那所想,联军只是在做垂死挣扎。 镇远侯爵府,苏哲烈在营帐中焦急地踱步。他的两三万大军早已部署完毕,就等楚国的消息。“苏申,楚国那边可有动静?” 苏哲烈大声问道。苏申匆匆走进营帐,单膝跪地,说道:“主公,刚刚得到消息,楚国大军已经开战,攻势十分猛烈,连夺我军十几个城堡营寨。” 苏哲烈听了,眼中闪过一丝狂喜。“太好了!终于等到这一刻了!” 他激动地说道。苏哲烈立刻下令起兵谋反,刹那间,号角声响起,士兵们迅速集结,整装待发。小苏氏家族的反叛,如同在平静的湖面投入了一颗巨石,瞬间激起千层浪。整个梁国的局势,如同一盘复杂的棋局,进入了最高潮阶段。各方势力将在这场动荡中,展开一场惊心动魄的生死较量,而最终的结局,谁也无法预料。 第258章 疯狂赌局!杀麻了! 镇远侯苏哲烈,身着华丽战甲,身姿挺拔地站在高台之上。他的面前,是排列整齐的军队,士兵们个个神情严肃,眼神中透着决然。苏哲烈手中紧紧握着讨越檄文,目光如炬,大声宣读着:“今梁王苏卿宪,身负十三项大罪。其奢靡无度,挥霍民脂民膏,致百姓困苦不堪;残暴不仁,视万民如蝼蚁,草菅人命;残害忠良,令朝堂忠臣心寒,国家根基动摇;更妄图夺取贵族基业,以遂其专制野心。我小苏氏家族,为天漠行省万民计,起兵讨逆,今正式自立,脱离梁国之苛政统治!” 他的声音如洪钟般在空气中回荡,檄文上的文字仿佛带着千钧之力,随着他的宣读,传向四方。 这份檄文,如同一颗重磅炸弹,迅速在天下间引发了轩然大波。各国势力纷纷做出反应,吴国朝堂之上,吴王坐在金碧辉煌的王座上,听着使者的禀报,微微皱眉,随后缓缓开口:“梁王此举,实非明主所为。朕当修书一封,命其即刻停止残害贵族之行径,否则,吴国必不会坐视不管。” 楚王则在王宫中,对着群臣感慨道:“苏哲烈此举,实乃无奈之举。我楚国深表同情,若其能成功,朕愿承认小苏氏在天漠行省的领地自治。” 南骄国主孙骄,在收到檄文后,目光坚定,对着麾下将领说道:“苏哲烈乃英雄豪杰,我南骄国当响应其号召,共伐暴君。” 匈国朝堂内,匈王阿登那冷笑一声:“苏哲烈的敌人,便是我匈国的朋友。我匈国愿助其一臂之力,让梁国陷入混乱。” 盛华帝国的朝堂上,大臣们纷纷议论,最终皇帝下诏:“梁国之乱,关乎天下苍生。朕命使者前往,呼吁各方保持克制,以和平谈判解决争端。” 苏哲烈谋反之后,他的军队如汹涌的潮水般迅速推进。在抹程郡,小苏氏家族的军队所到之处,几乎传檄而定。仅仅三天的时间,便成功夺取了六座城池,如今只剩下抹程郡主城还在坚守。苏哲烈站在营帐中,眼神中透着兴奋与得意,对着麾下将领下令:“苏山,你即刻率领大军,全力攻打抹程郡主城。本侯要让这座城成为我小苏氏崛起的垫脚石。同时,增兵雪迷城,务必阻拦郑呈宫的大军南下,绝不能让他们坏了本侯的大事。” 苏山领命而去,心中充满了斗志。 苏哲烈坐在营帐中的虎皮椅上,回想起叶尘此前在抹程郡的种种作为,不禁暗自得意。“叶尘啊叶尘,你以为你能破坏本侯的计划?却没想到,你在抹程郡的所作所为,不过是为我扫除了障碍。如今,这天下局势,尽在本侯掌握之中。” 苏哲烈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仿佛看到了自己称霸天下的那一天。然而,他心中也有一丝不满,那就是匈王阿登那率领大军去追杀叶尘,这让他觉得有些打乱了他的计划。“阿登那这蠢货,此时不去与本侯会师,却去追叶尘,真是本末倒置。” 苏哲烈皱着眉头,心中暗暗恼怒。 匈王阿登那骑在高头大马上,率领着大军在茫茫草原上疾驰。他的眼神中透着坚定与决绝,心中暗自盘算:“本王如今虽登上王位,但威名未立。若不亲自领军,如何能让将士们信服?小苏氏虽与本王合作,但本王岂能轻易将兵权交予他们?叶尘,本王定要亲手将你斩杀,以绝后患。” 在抹程郡主城,战斗已经进入了白热化阶段。小苏氏联军将城池围得水泄不通,联军的阵容庞大,包括小苏氏家族的直属军队、雷隐寺的僧兵以及西域雇佣兵。直属军队装备精良,士兵们身着厚重的铠甲,手持锋利的长枪,眼神中透着凶狠;雷隐寺的僧兵身着黄色僧袍,手持禅杖,口中念念有词,他们的战斗力不容小觑,不仅有高强的武艺,还擅长施展一些神秘的佛法力量;西域雇佣兵则来自各个部落,他们的服饰各异,有的穿着皮甲,有的袒露着胸膛,手中的武器也是五花八门,有弯刀、战斧等,他们作战勇猛,且擅长骑射,在战场上如旋风般穿梭。 城内的守军在赵筠的指挥下,拼死抵抗。城中有三千精锐士兵,他们都是经过严格训练的勇士,但缺乏实战经验。一名千户满脸疲惫地跑到赵筠面前,声音颤抖地说道:“将军,这攻城的攻势太猛烈了,我们还能撑多久啊?末将看,我们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赵筠看着他,眼神坚定,安慰道:“你且放心,攻城战向来如此。首日最为猛烈,只要我们撑过这一天,后续的攻城力度定会逐渐减弱。这是攻城的规律,我们只要坚守住,就有希望。” 千户听了赵筠的话,心中虽仍有担忧,但也只能点头,转身继续投入战斗。苏施公主站在一旁,心中明白,赵筠这番话不过是安慰之词,真正艰难的日子,才刚刚开始。 赵筠站在城墙上,望着城外如潮水般涌来的敌军,心中思绪万千。他曾经参加过一些战斗,深知实战经验对于士兵们的重要性。“这些士兵,虽然训练有素,但没有经历过真正的生死考验,这场战斗,对于他们来说,太过残酷了。不过,只有经历过鲜血与死亡的洗礼,他们才能真正成长为精锐之师。” 赵筠喃喃自语道。他心中明白,郑呈宫的大军是守军士气的提振剂,国君苏卿宪的意图是让他们在这城中支撑下去,直到北线战局有所突破。“我们,不过是这场棋局中的炮灰罢了。” 赵筠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奈,但很快又被坚定所取代。 联军主帅苏山骑在马上,望着城头的守军,心中充满了兴奋。“哼,赵筠,今日便是你的死期。给我狠狠地攻城,谁先攻破城池,本将军重重有赏!” 苏山狂吼道。联军士兵们听了,士气如虹,更加疯狂地朝着城池冲去。 吴国朝堂之上,吴王得知苏哲烈谋反的消息后,兴奋得从王座上站起身来。“哈哈哈哈,天助我也!这是我吴国雪耻的大好机会。” 吴王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仿佛看到了吴国崛起的曙光。原本,吴国的战略目标只是夺取霸洲群岛,但梁国如今的危局,让吴王的野心迅速膨胀。“朕不能只满足于一个霸洲群岛,朕要借着苏哲烈叛乱、苏卿宪首尾难顾的时机,假戏真做,与苏卿宪一决雌雄,让吴国重新成为天下霸主!” 吴王握紧了拳头,眼神中透着坚定与决绝。 大帅吴陶见状,连忙上前劝阻:“陛下,此举太过冒险。梁国虽陷入内乱,但实力犹存。我们若贸然与苏卿宪决战,万一失利,后果不堪设想。还请陛下三思啊。” 吴王却不屑地哼了一声:“吴陶,你太过谨慎了。若错过此次良机,我吴国何时才能崛起?朕心意已决,无需再劝。” 吴王迅速下旨,从西边调遣三万大军。旨意下达后,吴国上下迅速行动起来。士兵们接到命令,纷纷收拾行囊,准备出征。军营中,到处都是忙碌的身影,马蹄声、脚步声交织在一起,仿佛在奏响一曲战争的序曲。然而,吴王的这一决策,也引起了吴国一些老臣的担忧。一位老臣颤颤巍巍地走进王宫,跪在吴王面前,哭诉道:“陛下,此举万万不可啊。西边乃我吴国边境要地,若将大军调走,万一他国趁机入侵,我吴国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陛下,请收回成命啊。” 吴王看着老臣,皱了皱眉头,说道:“老爱卿,你且听朕说。朕若不把握此次战机,日后必追悔莫及。苏卿宪如今深陷内乱,正是我吴国进攻的最佳时机。至于西边边境,朕已安排妥当,定会确保万无一失。朕意已决,你退下吧。” 老臣无奈地摇了摇头,缓缓退出王宫,心中充满了忧虑。 梁王苏卿宪坐在华丽的营帐中,手中拿着苏哲烈的檄文,脸色阴沉得可怕。“苏哲烈,你这逆臣贼子,竟敢如此大逆不道!” 苏卿宪愤怒地咆哮着,双手紧紧地握着檄文,仿佛要将它捏碎。江付海公公站在一旁,小心翼翼地说道:“陛下,如今局势危急,是否让尹帝出兵,救援赵筠将军?” 苏卿宪却缓缓摇了摇头:“不急,火候还未到。” 苏卿宪的眼神中透着一种疯狂与睿智,他做出了一个惊人的决策。“传朕旨意,命三王子苏运马率领三万大军,即刻南下,回守国都。” 此旨一下,众人皆惊。营帐内的将领们纷纷露出惊愕的表情,一名将领忍不住说道:“陛下,此举万万不可啊。北方防线本就兵力紧张,若再调走三万大军,只剩下八万大军如何抵挡吴王的十二万大军?这岂不是自毁长城?” 苏卿宪却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朕意已决,无需多言。” 苏运马得知旨意后,匆匆赶来,满脸焦急地说道:“父皇,此举太过冒险。北方防线一旦失守,国都将危在旦夕。还请父皇收回成命。” 苏卿宪看着苏运马,眼神坚定:“运马,你不懂。朕此举,乃是以身做饵,诱惑吴王。朕相信,吴王定会抓住这个机会,进攻北方防线。而朕,已经做好了准备。” 苏运马听了,心中虽仍有担忧,但也只能领命而去。 苏运马率领三万大军南下的消息,很快传到了吴王的大营。吴王得知后,狂喜不已。“哈哈哈哈,苏卿宪果然昏聩。这是天赐良机,朕怎能错过?” 吴王兴奋地说道。他立刻下旨,调遣三万西军进驻大营,准备与苏卿宪决战。“朕要与苏卿宪一决高下,成就千秋功业。” 吴王的眼神中透着狂热与兴奋。 苏卿宪站在营帐外,望着远方,心中暗自计算着。“吴王啊吴王,你定会被朕的诱饵所吸引。等你的三万西军走到半路,便是朕反击之时。” 苏卿宪的眼神中透着冷静与决然,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叶尘带领着联军在大雪山中艰难地行军。大雪纷飞,狂风呼啸,鹅毛般的大雪纷纷扬扬地落下,整个世界仿佛被白色的幕布所覆盖。积雪深厚,山路虽然有六尺宽,但由于许久没有人行走,上面堆满了积雪,行军的速度越来越慢。士兵们深一脚浅一脚地在雪中前行,每走一步都要花费很大的力气。 “这雪,真是太大了。照这样的速度,我们何时才能到达雷隐宫?” 一名士兵抱怨道。 叶尘望着前方,眼神坚定:“大家不要抱怨,坚持住。我们一定要尽快赶到雷隐宫,那里将是我们扭转局势的关键。” 经过五天的艰难行军,联军终于到达了大雪山的山顶。一座宏伟的宫殿群出现在众人眼前,那便是雷隐宫。雷隐宫的建筑风格独特,宫殿的墙壁上刻满了各种神秘的经文和图案,金色的屋顶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宫殿群规模宏大,虽然一半已经成为废墟,但仍然能让人感受到它昔日的辉煌。 “终于到了。” 叶尘松了一口气。 联军迅速进驻雷隐宫完好的宫殿中。叶尘带领众人来到地宫,从里面取出了事先藏好的物资。“这些棉衣,大家赶紧穿上,别冻着了。还有这些粮食和铁锅,我们要好好准备一下,迎接即将到来的战斗。” 叶尘指挥着众人,将物资分发下去。地宫中还储存着大量的干牛粪,这是他们在阿依土鳖部落购买的,由共机会运来。“这些干牛粪可是宝贝,能帮助我们取暖和做饭。” 叶尘笑着对众人说。 叶尘派遣灵麟和简烈率领精锐武士,在雷隐宫下的广场上布置防御。“灵麟、简烈,你们一定要小心。匈王大军很快就会追来,我们要在这里给他们一个迎头痛击。” 叶尘叮嘱道。 灵麟挥舞着手中的武器,大声说道:“叶尘,你放心吧。我们定会坚守阵地,让匈王大军有来无回。” 叶尘站在宫殿的高处,望着远方,心中充满了自信。“匈王阿登那,你来吧。我已经在这里设下了天罗地网,定要将你和你的大军彻底消灭。” 叶尘的眼神中透着坚定与杀意,仿佛一场血腥的大战即将在雷隐宫爆发,而他,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 第259章 感天动地!雪崩葬匈王! 海尚城,这座曾经繁荣昌盛的东南沿海重城,如今在权力的更迭下,已不复往昔的辉煌。孙盛侯爵多日未曾露面,种种迹象表明,他已被刺杀身亡。如今,侯府小姐孙颖婵挑起了主事的重担。孙氏家族的战船如受惊的巨兽,纷纷驶回港口,停靠在岸边,不再航行于那片曾经称霸的海面。军队也如潮水般收缩进城堡,仿佛在城堡的庇护下才能寻得一丝安全感。如此一来,海尚城的制海权悄然易主,罗蒙,这位雷山城主,如今在海面上肆意横行,无人能挡。吴国大军在雷山岛经过休整后,如蓄势待发的猛虎,即将南下,直扑海尚城。城中的人们看着这一切,心中都认定孙氏家族必败无疑,一些心思活络的人甚至已经开始暗中打探吴军主帅吴用的喜好,准备提前讨好,以求在城破之后能保全自己。 在海尚城的一个秘密地下室里,阴暗潮湿的环境让人感到压抑。孙谦鸣,这位曾经在孙氏家族中颇有地位的人物,此刻正与吴樱相对而坐。吴樱,这个来自吴国的女子,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她缓缓开口,声音虽轻,却如重锤般砸在孙谦鸣的心间:“谦鸣,吴国大军很快就要南下了,你要早做打算。你看,如今孙氏家族已经是日落西山,无力回天了。我现在已经怀有你的孩子,你难道就不想为我们的未来考虑考虑吗?” 孙谦鸣眉头紧皱,脸上露出犹豫的神情,他低声说道:“我怎能背叛孙氏家族?这可是我多年来效力的家族。” 吴樱冷笑一声,站起身来,在房间里缓缓踱步,说道:“你还在犹豫什么?孙氏家族已经没有希望了。如果你现在投靠吴用将军,不仅能保住自己的性命,还能成为真正的海尚城主,兼任四品将军。你想想,海尚城在未来的局势中必定占据重要地位,只要你跟着我们吴国,荣华富贵享之不尽。而且,我会说服将军,让你成为我们的人,共同打造一个新的海尚城。” 孙谦鸣抬起头,看着吴樱,眼中充满了挣扎:“可是,我这样做岂不是不仁不义?” 吴樱走到他身边,轻轻坐下,握住他的手说:“在这乱世之中,只有强者才能生存。你若继续效忠于孙氏家族,只能跟着他们一起灭亡。为了我们的孩子,你也应该做出正确的选择。” 孙谦鸣沉默良久,终于缓缓开口:“好吧,我可以答应你。但你必须保证,放过孙氏家族的其他人。” 吴樱微微点头:“只要你忠心耿耿,我会尽力说服将军的。” 就这样,孙谦鸣在吴樱的劝说下,走上了背叛之路,他将在吴军攻城之时,镇守城堡的大门,为吴军打开那扇通往胜利的大门。 与此同时,在遥远的大雪山,匈王阿登那率领着麾下的三四万大军,正深陷于严寒之中。凛冽的寒风如锋利的刀刃,呼啸而过,士兵们在这冰天雪地中冻得瑟瑟发抖。这里是雷隐宫下的第一道防线,曾经的城堡如今已成为一片废墟,只剩下断壁残垣在寒风中诉说着往昔的故事。修难大祭司望着这片废墟,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回忆起当年雷隐宫被姜超麾下大将所毁的惨烈场景,他握紧了手中的禅杖,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重现雷隐宫的荣光。班章大宗师站在一旁,望着那高耸入云的大雪山,心中却有着不同的想法。他深知这雷隐宫曾经的辉煌,也明白师姐林霓一直以来的梦想就是在此建立雪山宫,可如今这一切都已化为泡影,他不禁轻轻叹了口气。 匈王阿登那骑在高头大马上,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野心。他望着那片废墟,心中却在描绘着一幅宏伟的蓝图:“这片土地,将成为我重建雷隐宫的基石。我要把它打造成我的行宫,让它成为我王冠上最耀眼的宝石。” 他转头看向身边的将领们,大声说道:“此次,我们不仅要斩杀阿依土鳖,还要将这片土地纳入我的版图。这是我开启王图霸业的第一步,我要让匈国的威名传遍东方世界。” 苏梅岸听了,心中隐隐感到不安,他上前一步,说道:“大王,这大雪山地势险峻,气候恶劣,我们贸然进军,恐怕会中了敌人的埋伏。不如先派人仔细探查一番,再做决定。” 阿登那却不屑地哼了一声:“本王的大军所向披靡,何惧之有?阿依土鳖就在山上,此时不进攻,更待何时?” 苏媚也赶忙说道:“大王,苏梅岸说得对。我们不能冲动,应该谨慎行事。” 阿登那皱了皱眉头,不耐烦地说道:“你们不要再说了,本王意已决。修难大祭司,你率领僧兵作为先锋,立刻攻打雷隐宫,给本王探探路。” 修难大祭司双手合十,念了一声佛号:“阿弥陀佛,谨遵大王旨意。” 说罢,他率领着两千僧兵,如一群狂热的信徒,向着山顶的雷隐宫冲去。 雷隐宫的废墟内,叶尘与阿依土鳖率领着三千多联军严阵以待。叶尘站在高处,目光如炬,注视着山下逐渐逼近的敌军。阿依土鳖手持长刀,英姿飒爽,她的眼神中透露出视死如归的决心。当修难大祭司的僧兵冲到山顶时,双方瞬间短兵相接,展开了一场激烈的厮杀。僧兵们口中高呼着佛号,仿佛被一种狂热的信念所驱使,他们挥舞着禅杖,不顾一切地冲向联军。联军士兵们也毫不畏惧,他们握紧手中的武器,与僧兵们展开了殊死搏斗。一时间,喊杀声、惨叫声在雷隐宫上空回荡,鲜血染红了雪地。联军在僧兵的猛烈攻击下,渐渐感到了巨大的压力,已有不少士兵受伤倒下。 此时,匈王阿登那的大军如汹涌的潮水般冲了上来。阿登那骑在马上,挥舞着长刀,大声喊道:“勇士们,冲啊!今天,我们要将阿依土鳖和她的联军一网打尽!” 士兵们齐声高呼,向着雷隐宫发起了更猛烈的冲锋。叶尘看着如潮水般涌来的敌军,心中暗自焦急。他原本的计划是等敌军更加密集时,用火药制造一场雪崩,以达到最大的杀伤力。可如今,匈王先派了僧兵探路,打乱了他的计划。但他很快冷静下来,指挥着联军顽强抵抗。 阿依土鳖挥舞着长刀,如入无人之境。她的长刀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每一次挥动都能带走一名敌人的生命。她大声喊道:“来啊,你们这些侵略者!今天就是你们的死期!” 傻柱也不甘示弱,他如同一座移动的堡垒,挥舞着树干,将靠近的敌人纷纷击退。剑王李秋水则施展出精湛的剑法,剑影如电,在敌群中穿梭,所到之处,敌人纷纷倒下。 匈王阿登那心急如焚,他一心想要尽快斩杀阿依土鳖,以彰显自己的威名。他不顾苏梅岸等人的劝阻,亲自率领大军冲锋。苏梅岸在后面大喊:“大王,不可啊!山上情况不明,您不能冒险!” 阿登那却充耳不闻,他的眼中只有阿依土鳖的身影。 当匈王阿登那的大军冲到距离山顶大约一百米的地方时,叶尘看准时机,眼中闪过一丝决然。他果断地引爆了事先埋好的十几处火药。刹那间,惊天动地的爆炸声在山谷中响起,震耳欲聋。爆炸引发了巨大的雪崩,堆积在山上的积雪如汹涌的白色巨浪,裹挟着无数巨石,以排山倒海之势滚滚而下。匈王阿登那和他的士兵们惊恐地看着这一幕,脸上充满了绝望。雪崩的规模远远超出了所有人的想象,最初只有几百米宽的雪流,在滚落过程中不断汇聚力量,迅速扩展到几千米宽。那巨大的冲击力如同一头愤怒的巨兽,所到之处,一切都被摧毁。匈王阿登那的几万大军瞬间被雪崩淹没,士兵们的惨叫被雪崩的轰鸣声所掩盖。整个山谷都在颤抖,仿佛世界末日降临。待雪崩过后,原本气势汹汹的匈王阿登那大军,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一片白茫茫的雪地,仿佛这里从未发生过战争。 第260章 阿登那殒命!苏梅岸末路! 雷山城,海风轻拂,带来丝丝咸湿的气息。吴用和吴樱相对而坐,棋盘上黑白棋子交错纵横,局势紧张。然而,他们的心思却全然不在这棋局之上,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弥漫着即将夺取海尚城的紧张与兴奋。 “孙谦鸣那小子,已然答应背叛孙氏家族。如此一来,海尚城于我们而言,恰似囊中之物,唾手可得。” 吴用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笑容,手中把玩着一枚棋子,眼神中透着胜券在握的光芒。 吴樱微微点头,目光却有些闪烁:“话虽如此,可仍需谨慎行事。毕竟孙氏家族在海尚城根基深厚,稍有差池,恐生变数。” 吴用轻轻放下棋子,发出清脆的声响:“此次南征,关乎重大。若能成功夺取海尚城,我在吴王面前的地位将稳如磐石,无人可撼。” 吴樱微微皱眉,轻声问道:“那罗蒙此人,将军打算如何处置?” 吴用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罗蒙?哼,此人虽为我所用,但不过是一枚棋子罢了。如今吴国重视海洋,水军新建不久,他在海上还有些用处,暂且留他一命,待局势稳定,再做定夺。” 吴樱微微抿唇:“那孙谦鸣投降之后,将军真会如之前所言,重用他吗?” 吴用靠在椅背上,缓缓说道:“若他忠心耿耿,自然会予以重用,让他成为我的心腹。毕竟,在这乱世之中,有能力之人,若能为我所用,何乐而不为?” 吴樱不再言语,目光落在棋盘上,心中却在思索着其他事情。 吴用站起身来,踱步到窗前,望着窗外的海面:“这海尚城,我势在必得。此次布局,我可是花费了不少心思,从美人计到如今的里应外合,每一步都至关重要。” 此时,阳光逐渐驱散海面上的雾气,吴用看到雾气渐散,嘴角上扬,转身对吴樱说道:“传令下去,准备出征。” 吴用走出城堡,来到海边。只见海面上,一百多艘舰船整齐地排列着,船帆在海风中鼓起,仿佛即将展翅高飞的雄鹰。士兵们在甲板上忙碌地穿梭着,检查着武器装备,严阵以待。随着雾气的消散,夏日的阳光洒在海面上,波光粼粼,仿佛为大海披上了一层金色的纱衣。吴用望着这一切,心中涌起一股豪情。 “将军,孙谦鸣请求放过孙氏家族的其他人。” 吴樱走上前来,轻声说道。 吴用眼神一冷:“哼,放过他们?绝无可能。只有斩尽杀绝,才能让孙谦鸣彻底断了后路,死心塌地地追随我们。” 吴樱微微低下头:“那孙颖婵呢?她毕竟是孙氏家族的小姐。” 吴用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孙颖婵?将她抓捕之后,废掉筋脉武功,然后交给匿光会,送给梁国太子苏哲通。想必太子会很乐意接受这份礼物。” 说完,吴用戴上头盔,披上披风,大步走向旗舰。他登上旗舰,站在船头,威风凛凛。海风呼啸着吹过,吹起他的披风,猎猎作响。 “出发!” 吴用一声令下,旗舰率先启航,随后,一艘艘舰船紧随其后,如一条巨龙般,向着海尚城的方向驶去。 罗蒙的舰队在一旁击鼓,试图讨好吴用。吴用心中虽厌恶罗蒙的行径,但脸上仍露出一丝微笑,微微点头回应。他深知,此刻还需利用罗蒙,待海尚城到手,再处置他也不迟。 吴用转身,朝着吴国的方向跪拜,心中默默发誓:“陛下,臣定不负所望,夺取海尚城,为吴国开疆拓土。” 抹程郡主城,战火纷飞,硝烟弥漫。此时,大战已然进入第七天,这座曾经繁华的城池,如今已沦为一片修罗场。 赵筠站在城墙上,望着城外如潮水般涌来的苏氏大军,眼神中透着疲惫与坚定。他的脸上布满了灰尘和血迹,身上的铠甲也已伤痕累累。在他身后,守军们同样疲惫不堪,但眼神中却充满了决然。 “将军,这攻城战,何时才是个头啊?” 一名年轻的士兵走到赵筠身边,声音沙哑地问道。 赵筠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再坚持坚持,我们一定要守住这座城。” 士兵苦笑着点了点头,转身继续投入战斗。 起初,守军们以为攻城的第一天最为难熬,只要撑过去,后续的攻城力度定会逐渐减弱。然而,他们万万没有想到,这战斗一天比一天艰难,一天比一天惨烈。 城内的守军,如今已不足四千人。面对近两万的敌军,他们根本无法进行有效的替换。长时间的战斗,让士兵们的神经逐渐麻木,他们只能机械地挥舞着武器,抵挡着敌人一波又一波的进攻。 十个年轻的武进士,如今已有三个战死沙场。那四千守军,也已死伤三分之一。赵筠看着身边越来越少的士兵,心中充满了无奈与悲痛。为了补充守军的力量,他不惜用金锭招募那些亡命之徒。然而,这些人大多为了钱财而来,战斗力参差不齐,反而导致守军的整体战斗力有所下降。 赵筠亲自在城中慰问伤员,他学会了包扎伤口,甚至学会了缝合。每当看到伤员痛苦的表情,他都会毫不犹豫地用嘴吸出伤口中的脓水。他的以身作则,让士兵们深受感动,也让他们更加坚定了守城的决心。 “梁国的军队,虽然新建不久,但却充满了朝气。” 赵筠望着那些年轻的士兵,心中感慨万千,“陛下对将领的提拔政策,让这些年轻人有了施展才华的机会。经过这场战争的洗礼,他们必将成为梁国的精锐之师。” 赵筠深知,自己必须坚守半个月,才能等来转机。然而,他心中也明白,郑呈宫并不可完全指望。此刻,他唯一的希望,便是远在大雪山的叶尘。他默默祈祷着,希望叶尘能够在大雪山创造奇迹,否则,抹程郡一旦失守,梁国的局势将不堪设想。 苏山站在城外的营帐前,脸色阴沉得可怕。他因私自立下军令状,要在三日之内攻下抹程郡主城,然而如今,期限已过,城池却依旧坚如磐石。 “一群废物!” 苏山愤怒地咆哮着,“连一座小小的城池都攻不下来,你们还有何用?” 身旁的将领们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 虽然在大局上,苏氏大军占据着有利的形势,楚种之战让郑呈宫无暇南下,无意救援抹程郡。但苏山却无法忍受自己的失败。他望着眼前的抹程郡主城,眼中闪过一丝决绝。 “传令下去,集结所有的兵力,今日务必攻下这座城池!” 苏山咬着牙说道,“不计代价,哪怕拼光所有的人,我也要在三日之内拿下抹程郡主城,挽回我的颜面!” 随着苏山的命令下达,苏氏大军再次疯狂地攻城。一时间,喊杀声震天动地,箭矢如雨点般射向城头,投石机不断地抛出巨石,砸向城墙。赵筠和守军们面临着更加艰难的挑战,这一天,注定是一场生死之战。 在大雪山的雷隐宫,战斗同样进入了白热化阶段。 雪崩之前,阿依土鳖和叶尘率领的联军与雷隐寺的僧兵在雷隐宫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混战。阿依土鳖、简烈、灵麟三人联手,与修难大祭司战得难解难分。修难大祭司手持禅杖,口中念念有词,每一招每一式都带着强大的力量,仿佛能开天辟地。阿依土鳖三人则毫不畏惧,他们相互配合,阿依土鳖的长刀如闪电般迅猛,简烈的剑法灵动飘逸,灵麟的力量刚猛无比,一时间,竟与修难大祭司打得不分高下。 另一边,班章大宗师与剑王李秋水也激战正酣。两人的身影如鬼魅般在战场上穿梭,剑气纵横交错,所到之处,冰雪飞溅。他们大战了几百回合,却依旧未分胜负。李秋水心中有愧,因为他的岳父曾对鬼圣道宫宫主有过欺骗行径,所以他面对班章大宗师时,始终无法下死手。而班章大宗师似乎也察觉到了李秋水的心思,攻势越发凌厉,想要逼出李秋水的全力。 叶尘这边,与雷隐寺僧兵的战斗则显得有些吃力。那些僧兵们如同被洗脑一般,充满了狂热的战斗意志。他们不顾一切地冲向联军,甚至采取同归于尽的打法。叶尘的联军虽然在人数上占据优势,但面对僧兵们的疯狂进攻,却被压制得死死的。联军的伤亡不断加剧,士兵们的鲜血染红了雪地。修难大祭司在雷隐宫这片他熟悉的战场上,如鱼得水,威风凛凛,让联军陷入了困境。 就在此时,叶尘看准时机,果断地引爆了事先埋好的十几处火药。 “轰!轰!轰!” 刹那间,惊天动地的爆炸声在山谷中响起,震耳欲聋。爆炸引发了巨大的雪崩,堆积在山上的积雪如汹涌的白色巨浪,裹挟着无数巨石,以排山倒海之势滚滚而下。 匈王阿登那和他的士兵们惊恐地看着这一幕,脸上充满了绝望。雪崩的规模远远超出了所有人的想象,最初只有几百米宽的雪流,在滚落过程中不断汇聚力量,迅速扩展到几千米宽。那巨大的冲击力如同一头愤怒的巨兽,所到之处,一切都被摧毁。匈王阿登那的几万大军瞬间被雪崩淹没,士兵们的惨叫被雪崩的轰鸣声所掩盖。整个山谷都在颤抖,仿佛世界末日降临。待雪崩过后,原本气势汹汹的匈王阿登那大军,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一片白茫茫的雪地,仿佛这里从未发生过战争。 雷隐宫虽然位于山顶,但也受到了雪崩的影响。地面剧烈地颤抖着,导致雷隐宫剩余的部分也彻底坍塌,沦为一片废墟。雷隐寺的僧兵们和修难大祭司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他们望着眼前的一片狼藉,以为是天神发怒,心中充满了恐惧。原本狂热的僧兵们,士气瞬间一落千丈,仿佛泄了气的皮球一般,萎靡不振。 而叶尘和阿依土鳖率领的联军则趁机气势如虹,疯狂地展开反杀。失去斗志的雷隐寺僧兵们根本无力抵抗,纷纷逃窜。战局瞬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从之前的胶着状态变成了联军对敌军的一面倒碾压。 雪崩之后,阿登那凭借着高强的武功,在雪崩中侥幸幸存。他从雪堆中爬起身来,望着眼前的惨状,心中充满了震惊与恐惧。他的大军几乎全军覆没,只剩下几千名士兵,而且这些士兵的斗志也已全无。 就在这时,傻柱按照叶尘的吩咐,拿起铁皮扩音器,大声喊道:“匈国的勇士们,你们听着!阿依土鳖公主才是匈国真正的王!阿登那是伪王,他违背了天神的旨意,带领你们走向灭亡。天神发怒了,降下了这场雪崩,惩罚阿登那的罪行。现在,天神给阿登那一个机会,让他与阿依土鳖公主决一死战。赢者,将成为匈国真正的王!” 阿登那听了傻柱的话,心中大怒:“胡说八道!这是叶尘的阴谋,你们不要相信!” 苏梅岸也识破了这是叶尘的阴谋,他急忙劝说道:“大王,这是叶尘的诡计,我们不能上当。我们现在应该立刻下山,封锁山路,将他们困死在山上。” 然而,阿登那此时却陷入了两难的境地。他的卷烟在雪崩中被卷走,烟瘾犯了的他,头脑有些不清醒。而且,在几千名匈兵目光的逼视下,他如果拒绝挑战,就等于承认自己是伪王,王位将岌岌可危。 “大王,不要被他们激将,我们下山吧。” 苏媚也抱住阿登那的大腿,苦苦哀求道。 阿登那咬了咬牙,心中涌起一股狠劲。他一脚踢开苏媚,大声说道:“我乃匈王,岂会惧怕挑战?我要让所有人知道,我才是匈国真正的王!” 苏梅岸无奈地叹了口气,他知道此时已无法劝阻阿登那。他安排苏庆下山,火速禀报苏哲烈,自己则和苏媚跟在阿登那身后,准备助他一臂之力。 “走,我们上山,去会会阿依土鳖!” 阿登那挥舞着长刀,率领着剩余的士兵,向着雷隐宫的方向走去。 雷隐宫的废墟广场上,叶尘一方近三千名武士整齐地席地而坐,他们的眼神中透着警惕与兴奋。阿登那一方则有四五千名武士,同样席地而坐,但他们的眼神中却充满了迷茫与恐惧。 阿依土鳖手持青龙偃月刀,站在广场中央,英姿飒爽。阿登那缓缓走上前,他的眼神中透着复杂的神色,既有对王位的执着,也有对阿依土鳖的忌惮。 班章大宗师站在一旁,作为决斗的裁判。他望着阿依土鳖和阿登那,心中暗暗叹了口气。他知道,这场决斗无论谁胜谁负,匈国都将陷入更深的动荡之中。 阿登那和阿依土鳖对视着,仿佛要用眼神将对方杀死。片刻之后,阿登那率先出手,他挥舞着长刀,如猛虎扑食般冲向阿依土鳖。阿依土鳖也毫不示弱,她大喝一声,迎了上去。 两人的长刀相交,发出清脆的撞击声。阿依土鳖虽然自认为武功不如阿登那,但她凭借着本能,全力挥舞着长刀。她的每一刀都充满了力量,仿佛要将心中的愤怒与委屈都宣泄出来。 突然,阿登那手中的长刀竟然断裂开来。他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震惊与不敢置信。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阿依土鳖的第二刀已经挥出。这一刀,如闪电般迅猛,直接将阿登那拦腰斩成两段。 鲜血如喷泉般喷涌而出,阿登那的身体缓缓倒下。全场顿时陷入一片死寂,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呆了。 叶尘最先反应过来,他猛地站起身来,大吼道:“阿登那已死!从现在起,阿依土鳖公主就是匈国唯一的王!” 联军们纷纷欢呼起来,他们的欢呼声在山谷中回荡,仿佛要将这片天地都震碎。 叶尘转头看向苏梅岸和苏媚,眼神中透着冰冷的杀意:“来人,将苏梅岸和苏媚给我拿下!” 苏梅岸和苏媚吓得魂飞魄散,他们转身想要逃跑,然而,联军们早已将他们团团围住。 第261章 严惩苏梅岸!苏氏倾颓! 苏梅岸满心懊悔,自己竟未能识破叶尘的阴谋。阿登那被阿依土鳖两招斩杀,他深知此地不宜久留,转身便逃。数千人瞬间如潮水般向他追去,匈国的大将们更是一马当先,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苏媚武功不高,苏梅岸慌乱之中,将她如破布般丢在原地,独自奔逃。 苏梅岸施展出浑身解数,凭借着高超的轻功,身形如鬼魅般飘出了百米之远。然而,这座大雪山地势险峻,仅有一条下山的道路,且此地距地面足有二百多里。雪崩过后,道路或许已被掩埋,凶险万分。他内力真气虽深厚,但如此高强度的施展轻功,消耗极快。一旦真气耗尽,他便会如折翼之鸟,坠落悬崖。 简烈、灵麟、傻柱三人紧追不舍。简烈身姿轻盈,如敏捷的猎豹;灵麟步伐矫健,似迅猛的雄狮;傻柱虽不会轻功,但其耐力惊人,每一步落下,都让大地微微颤抖,如同一头狂奔的蛮牛。苏梅岸心中焦急万分,他回头望去,只见傻柱如影随形,那憨厚的面容在他眼中却如同恶魔一般可怕。 “该死的,这傻柱怎么如此难缠!” 苏梅岸咬牙切齿,手中长剑挥舞,试图阻挡傻柱的追击。他剑法高强,剑招凌厉,一时间,剑影如电,寒光闪烁。傻柱却毫不畏惧,他举起手中的树干,如挥舞着一根巨大的棍棒,向着苏梅岸砸去。树干带起呼呼风声,每一击都蕴含着排山倒海之力。 苏梅岸刺向傻柱,一剑快过一剑,眨眼间便刺出了一百多剑。傻柱却只是闷哼一声,身上虽被刺中多处,但他仿若无事,依旧挥舞着树干,攻势不减。苏梅岸心中大惊,他的双手因过度用力而青筋暴起,筋脉欲断。此时,他真气即将耗尽,眼前阵阵发黑。 “我不能死在这里!” 苏梅岸绝望地呼喊着,然而,他的声音很快被风声淹没。傻柱看准时机,猛地向前一扑,如苍鹰扑兔一般,将苏梅岸擒住。苏梅岸拼命挣扎,但在傻柱那强大的力量面前,一切挣扎都显得徒劳。傻柱像提着一只小鸡般,将他提回了叶尘处。 叶尘坐在一块巨石上,眼神冰冷地看着苏梅岸。他身旁,阿依土鳖英姿飒爽地站着,那股女王的威严之气让人不敢直视。“苏梅岸,你作恶多端,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叶尘的声音如冰刀般锋利,在空气中回荡。 阿依土鳖头戴匈王王冠,那璀璨的王冠在阳光下闪耀着光芒,象征着她至高无上的地位。她缓缓走上前,眼神中透着一股与生俱来的霸气。匈国的武士们,包括四大金刚、八大猛将,皆单膝跪地,向她叩首行礼。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敬畏与崇拜,齐声高呼:“女王陛下万岁!” 原本追随阿依土鳖的武士们更是狂热,他们坚信女王是受上天庇护的。“女王陛下,您是天神派来拯救匈国的!那雪崩定是天神发怒,助您铲除了伪王阿登那!” 一名武士激动地喊道。众人纷纷附和,阿依土鳖在他们心中已然被神化。从此,她将成为匈国唯一的女王,受到全民的信奉。各部落首领听闻此事,也定会纷纷前来效忠,匈国将在她的统治下开启新的篇章。 苏媚站在一旁,看着阿登那的尸体,心中满是疑惑。“叶尘,你到底使了什么妖术?阿登那的武功怎么会突然变得如此之弱?” 她咬牙切齿地问道。 叶尘微微一笑,眼中透着一丝得意。“苏媚,你可知道卷烟的妙用?几个月前,我便开始布局。我让阿如荆染上烟瘾,这卷烟中的成分会让人的身体逐渐衰弱,武功自然大打折扣。阿登那也未能幸免,他的烟瘾越来越大,身体早已被掏空。那雪崩,也是我精心策划的。我在雷隐宫埋下火药,就是为了等待这一刻,将阿登那和他的大军一网打尽。” 苏媚听了,心中一惊。“阿如荆虽然混蛋,但阿登那与他相比,简直就是天使。我与阿登那相处的日子,就像从地狱来到了天堂。” 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有对阿登那的怀念,也有对命运的无奈。 苏媚深知叶尘不会放过自己,她缓缓抽出腰间的匕首。“叶尘,我知道今日难逃一死,但我不会死在你手里。” 说罢,她转身冲向悬崖,纵身跃下。她的身影如一片落叶,在风中飘落,瞬间消失在茫茫雪山之中。 班章宗师在雷隐宫的废墟中缓缓踱步,他的目光被那些精美的石雕所吸引。叶尘见状,也好奇地走上前去。只见那浮雕上刻着许多栩栩如生的人物,他们身形高大,肌肉贲张,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浮雕上的故事神秘而古老,涉及到一个上古的神秘文明。 叶尘仔细观察着浮雕,心中震撼不已。那浮雕上的人类形象与他所知的截然不同,有的人身生双翼,翱翔于天际;有的人三首六臂,威风凛凛;还有的人雌雄共体,充满了神秘的气息。“这…… 这是什么文明?竟如此强大而神秘!” 叶尘喃喃自语道。 班章宗师看了他一眼,冷哼一声。“哼,你这小子,莫要在此胡思乱想。这等上古之事,岂是你能窥探的?” 叶尘被他斥责,讪讪然地退了一步。但他的目光仍忍不住落在浮雕上,心中充满了好奇与敬畏。 班章宗师弯下腰,继续研究浮雕。他的眼神专注而炽热,仿佛忘记了周围的一切。叶尘忍不住又看了他一眼,只见他身材挺拔,气质超凡脱俗。叶尘心中暗自赞叹,却不小心被班章宗师察觉。“你这小子,看什么看?再看把你的眼睛挖出来!” 班章宗师怒斥道。叶尘吓得连忙转过头,不敢再看。 叶尘缓缓走向被捆住的苏梅岸,眼神中透着冰冷的杀意。“苏梅岸,你可还记得你在凌云伯爵府的所作所为?你仗着自己的武功,在那里比剑装逼,肆意羞辱他人。还有金山岛之争,你借高手之力,屠杀孙氏家族的武士,双手沾满了鲜血。你闯入伯爵府,大开杀戒,无恶不作。你的罪行,罄竹难书!” 苏梅岸脸色苍白,但仍强装镇定。“哼,在这乱世之中,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生存,为了让自己变得更强。” 叶尘听了,冷笑一声。“生存?你所谓的生存,就是建立在他人的痛苦之上吗?你这样的人,根本不配活在这个世上。” 说罢,他抽出腰间的匕首,缓缓走向苏梅岸。 苏梅岸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他拼命挣扎着,但无济于事。“叶尘,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是小苏氏家族的人,你若杀了我,苏哲烈不会放过你的!” 叶尘却不理会他的威胁,手中的匕首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苏哲烈?他自身难保,还能救你不成?今日,我便要为那些被你杀害的人报仇。” 突然,叶尘手起刀落,一道寒光闪过。苏梅岸发出一声惨叫,他惊恐地看着自己的下身,鲜血如泉涌般流出。“叶尘,你…… 你竟敢阉割我!” 苏梅岸绝望地喊道。 叶尘冷冷地看着他。“这是你应得的惩罚。你这一辈子,就做个太监吧。” 说罢,他从怀中掏出三根烟,递给苏梅岸。“这三根烟,就当是给你的止痛药。好好珍惜你剩下的时光吧。” 苏梅岸颤抖着接过烟,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绝望。他知道,自己的一生,从此刻起,便彻底毁了。 阿依土鳖率领着近万武士,如一股汹涌的钢铁洪流,浩浩荡荡地向山下奔去。他们的眼神坚定而狂热,心中充满了对胜利的渴望。叶尘骑着马,跟在队伍之中,他的目光望着远方,心中默默盘算着接下来的计划。 “叶尘,我们此次定要将苏氏大军彻底覆灭,为死去的兄弟们报仇!” 阿依土鳖挥舞着手中的长刀,大声喊道。 叶尘微微点头,眼神中透着坚定。“女王陛下放心,我们定会成功。” 班章宗师独自留在了雷隐宫。他看着那一片废墟,心中却毫无波澜。他的目光始终停留在那些浮雕上,仿佛那些浮雕中隐藏着无尽的宝藏。叶尘为他留下了睡袋、铁锅、粮食、香皂、洗发水(虽已冻住),还留下了一张字条,邀请他日后有空到梁国做客。 班章宗师拿起字条,看了一眼,嘴角微微上扬。“这小子,还算有点良心。” 他喃喃自语道。他决定在雷隐宫再沉迷研究半个月,他深知这些浮雕蕴含着巨大的秘密,或许能让他的武功和境界更上一层楼。而且,他也想借此机会,免去归还苏哲烈所送上古秘籍之事。“苏哲烈啊苏哲烈,莫要怪我。这上古秘籍太过珍贵,我实在难以割舍。待我研究透了这些浮雕,再去找你算账。” 班章宗师心中暗自想道。 吴国近三万大军在海尚城东边的海滩上,如潮水般汹涌登陆。罗蒙的舰队在海面上严阵以待,控制着这片海域。他的两千海盗早已在海滩上建立了滩头阵地,因此,吴军的登陆并未遇到太大的阻碍。 吴用骑着高头大马,威风凛凛地进驻了罗素素曾住过的白色城堡。他在城堡中休整了一夜,次日清晨,便率领大军包围了孙氏家族的大城堡。他望着那座庞大而坚固的城堡,眼中闪过一丝贪婪与决然。 “孙颖婵,你若现在投降,本将军还可饶你不死。否则,一旦城破,孙氏家族将鸡犬不留!” 吴用站在阵前,大声喊道。 城头上,孙颖婵一袭白衣,宛如一朵盛开的白莲。她的眼神坚定而不屈,望着吴用,大声回应道:“吴用,你别痴心妄想了。我孙氏家族宁死不屈,城在人在,城破人亡!” 吴用听了,脸色一沉。“既然如此,那就休怪本将军无情了。” 他大手一挥,几十架大型投石机缓缓向前推进。“给我砸!” 吴用怒吼道。 顿时,巨石如雨点般砸向城墙。城墙在巨石的撞击下,剧烈摇晃,灰尘弥漫。海尚城之战,正式爆发。 抹程郡城之战,已经持续到了第十四天。这座城市,如今已变成了一座修罗地狱。城墙之上,伤痕累累,多处开裂,仿佛一位重伤的战士,在苦苦支撑。城内,三分之一的房屋被拆毁,那些石块、木材,都被用来守城。守军们满脸疲惫,眼神中透着坚定与绝望。他们已经阵亡了超过四千人,原本的三千精锐,如今所剩不足一千。滚木、石头、油类、金汁等守城物资早已耗尽,赵筠花光了叶尘留下的几十万金锭,可战争仍在继续。 苏氏联军的伤亡也超过了一万人。苏山站在阵前,望着那座摇摇欲坠的城池,心中充满了愤怒与不甘。他起初轻视这座城池,以为能轻易攻下,却没想到赵筠如此顽强,让他久攻不下。苏哲烈两次增兵,如今战场上,苏氏联军的最高人数超过了三万三。由此可见,苏氏家族谋反,准备之久,底蕴之深。 第十天的时候,城池最为危急。郑呈宫伯爵的一支斥候骑兵,如一道闪电般冲至城下。他们高呼着:“郑呈宫大人已经南下,援军即将到来!” 守军们听了,士气大振。然而,苏氏联军很快反应过来,将这支骑兵全部歼灭。但这短暂的鼓舞,让城池得以守住。 实际上,郑呈宫的八千大军,被苏罡的八千大军阻拦在了雪迷城下。双方激战了三天三夜,郑呈宫的大军无法前进一步。郑呈宫并非没有能力突破防线,而是他并未尽全力。他心中有自己的盘算,既想要报效国君的恩情,又因为西军的军阀氛围,而不得不惜兵。 苏哲烈识破了郑呈宫的心思,他坐在营帐中,冷笑一声。“郑呈宫啊郑呈宫,你以为你能瞒过本侯吗?你在演戏,本侯又何尝不是呢?你想保存实力,本侯就成全你。等本侯解决了其他麻烦,再找你算账。” 苏哲烈深知,在这复杂的局势中,各方势力都在为自己的利益而战。郑呈宫的做法,虽然有些不地道,但也有一定的合理性。 苏哲烈感慨道:“赵筠此人,确实厉害。他以如此少量的兵力,坚守了这么久。他不仅给士兵们发金锭,鼓舞士气,还宣传本侯屠城之事,让城内的民众与守军同仇敌忾。本侯小看他了。” 苏哲烈坐在营帐中,眼神中透着一丝狠毒。他命人将赵筠的二儿子赵郝与他五岁的孙子掳来。“哼,赵筠,你不是能坚守吗?本侯看你明日还如何坚守。” 赵郝与他的孙子被关在铁笼之中,赵郝满脸悲愤。“苏哲烈,你这卑鄙小人,竟敢用如此下三滥的手段!” 苏哲烈走到铁笼前,看着赵郝,冷冷一笑。“在这乱世之中,本侯只看重结果。你父亲赵筠,阻挡了本侯的大业,本侯只能用你们来逼他就范。” “你这是违背天道,你不会有好下场的!” 赵郝愤怒地喊道。 苏哲烈却不以为然。“天道?本侯就是天道。明日,本侯要让赵筠当众自杀。他若不自杀,本侯便杀了他的孙子,让他断子绝孙。” 说罢,他命人将赵郝与他的孙子装入铁笼,送往抹程郡城。 第十五日,赵筠望着手中不足两千的守军,心中充满了绝望。其中六成是新兵,毫无作战经验。他自己也因为伤口感染发炎,高烧不退,身体极度虚弱,形如骷髅。 苏氏近两万大军再次集结,如一片乌云般向城池压来。那喊杀声震天动地,仿佛要将这座城池彻底摧毁。赵筠望着城外的敌军,心中默默祈祷着叶尘能率军驰援。 “叶尘,你在哪里?再不来,这城就守不住了。” 赵筠喃喃自语道。 此时,叶尘与阿依土鳖等人,正率领着打着匈王阿登那旗号的上万人骑兵,如一阵狂风般疯狂驰骋而来。他们一人双马,日夜兼程,只为能及时赶到抹程郡城,与城内守军内外夹击,覆灭苏氏大军。 “加快速度!我们一定要在城池失守之前赶到!” 叶尘挥舞着马鞭,大声喊道。 阿依土鳖骑在马上,眼神坚定。“叶尘,我们定能成功。苏氏的末日,即将来临!” 第262章 王者降临!苏氏兵败! 吴国大营内,气氛压抑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吴王手持沾满鲜血的战报,双手微微颤抖,眼神中满是震惊与愤怒。“尹帝小儿,竟然率领不足两万的大军,杀出初州防线,绕过我西线的重兵防守大城,如入无人之境!” 吴王怒吼道,他的声音在营帐中回荡,让众臣们胆战心惊。 吴王怎么也想不明白,尹帝是如何做到的。尹帝对吴国的地理了如指掌,他带着轻骑兵在吴国境内左突右钻,使得近十万吴国守军东奔西跑,疲于奔命。吴国的多个地方遭到劫掠,至少三个城池被焚毁,两三万军队在尹帝的偷袭下伤亡惨重。吴王的威望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打击,他深知自己被苏卿宪算计了。苏卿宪先是御驾亲征,吸引了吴国的注意力,又借贷军费给尹帝,还调走了西边的部分兵力,让西线变得空虚,这才使得尹帝能够长驱直入。 “陛下,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一位大臣焦急地问道。 吴王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他走到棋盘前,缓缓坐下,拿起一枚棋子,仿佛在通过下棋来稳定自己的思绪。“尹帝的轻骑兵虽然机动性强,但他们难以攻下坚城,而且我们也很难将他们围堵。” 吴王沉思片刻后说道,“传令下去,所有城池坚守不出,不得擅自出击。在没有形成合围之势前,任何将领若敢出战,军法处置!同时,让西线的三万军队继续进驻大营,我们依旧保持十五万大军对越王形成威慑。” 吴王的眼神中透着坚定:“我们不能主动去和梁国谈判,示弱只会让他们更加得寸进尺。只要海尚城之战我们能够取得胜利,就能够弥补国内的损失。梁国现在的危机核心在于天漠行省苏哲烈的谋反,苏卿宪此举不过是战略讹诈。等抹程郡城沦陷,苏匈合一之时,梁王必然会被迫主动与我们谈判。到那时,我们不仅要让梁国赔偿巨额的战争赔款,还要让他们割让霸洲群岛的统治权,甚至割让天漠行省的郡地给我们吴国。” 吴王紧紧握着棋子,仿佛那是他胜利的象征。他严厉地扫视着众臣,说道:“从现在起,谁若再敢提谈判服软之事,定斩不饶!” 在苏卿宪的大营中,国君看着手中的两份战报,心情复杂。尹帝突袭吴国取得的辉煌战果让他感到振奋,然而,震西伯郑呈宫的表现却让他怒不可遏。“郑呈宫这个混蛋,手握两万大军,却仅仅派出八千人与苏罡在雪迷城僵持。他这是明显的保存实力,难道他想和苏氏演戏吗?” 苏卿宪愤怒地将战报拍在桌子上,“如果因为他的行为导致赵筠灭亡,抹程郡城失守,天漠行省南部沦陷,那么梁国将会面临被肢解的大祸。” 苏卿宪深知郑呈宫此举的严重性,他认为郑呈宫居心叵测。在他看来,郑呈宫麾下的军队是国家的军队,应该为国家所用,而不是被郑呈宫当作私兵来保存实力。“郑呈宫,你的所作所为,朕绝对不会放过你。” 苏卿宪眼中闪过一丝杀意。 苏卿宪对目前的局势有着清晰的判断。他知道吴王并没有被尹帝的突袭吓倒,西线的大军依旧在继续东进。“吴王果然有几分魄力,朕这次算是遇到对手了。” 苏卿宪喃喃自语道。他明白赵筠的表现已经远远超出了他的预期,但是郑呈宫的行为却让赵筠陷入了绝境。 “陛下,叶尘在匈国的行动似乎有了新的进展。” 江付海小心翼翼地说道,他呈上了苏施的密奏。 苏卿宪打开密奏,看到叶尘欲灭苏氏的内容,心中不禁一动。他原本对叶尘在匈国的行动并没有抱太大的期望,但是现在叶尘的话却让他的内心产生了一丝波动。“叶尘,你真的能做到吗?” 苏卿宪心中暗自问道。虽然他仍然觉得叶尘想要灭掉苏氏有些困难,但在这绝望的局势下,他又忍不住有了一丝期待。 “传朕旨意,让三王子苏运马率领三万大军进驻朱碧郡,构筑战略底线。” 苏卿宪最终做出了决定。他知道,在这个时候,必须要做好最坏的打算。同时,他下令追封赵筠为紫光一维大夫,赵郝为御史台中丞。“赵筠一家三代,恐怕都要因为苏哲烈的恶行而死。朕对不住赵氏满门忠烈啊。” 苏卿宪望着远方,眼中充满了愧疚与叹息。 抹程郡城,天刚刚蒙蒙亮,整个城市笼罩在一片朦胧的晨雾之中。赵筠从昏迷中醒来,他的伤口因为昨天的迸裂,已经严重感染发炎,高烧超过了四十度。他的身体极度虚弱,每一个动作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他试图坐起来,但是一阵眩晕感袭来,让他险些再次倒下。 “大人,您醒了?您现在的身体状况非常糟糕,需要好好休息。” 老奴担忧地说道。 “我不能休息,我必须要去城墙看看。” 赵筠咬着牙说道,他的声音微弱却坚定。 苏施长公主急忙走过来,扶住赵筠:“赵大人,您这样下去会撑不住的。士兵们都知道您的辛苦,您就休息一下吧。” “不,如果我不出现,士兵们的士气会低落,城池就会沦陷。” 赵筠坚决地摇了摇头。他艰难地穿上衣服,一步一步地朝着门口走去。每走一步,他都感觉像是踩在棉花上一样,脚步虚浮。 当他走到城墙的台阶下时,望着那长长的台阶,他深吸一口气,开始向上攀登。他的身体摇摇晃晃,仿佛一阵风就能将他吹倒。他的脸色苍白如纸,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但是他的眼神中透着一股不屈的精神。在攀登的过程中,他的体力渐渐不支,眼前一黑,竟然昏厥了过去。 “赵大人!” 苏施长公主惊呼一声,急忙伸手扶住他。 过了片刻,赵筠缓缓醒来,他推开苏施长公主的手:“公主殿下,我没事,我们继续走吧。” 终于,他登上了城墙。城墙上的守军们看到赵筠如此虚弱的样子,心中既敬佩又心疼。“赵公,您已经为我们做了太多,您应该好好休息啊。” 一名士兵忍不住说道。 赵筠微微一笑,他的笑容中透着疲惫:“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就不会离开这里。” 赵筠以身作则、事无巨细的作风,让守军们深受感动。在过去的半个月里,他带领着三四千军队,抵御着近十倍的敌人。他亲自慰问伤员,为他们包扎伤口,甚至用嘴吸出伤口中的脓水。他还学会了缝合伤口,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挽救每一个士兵的生命。他的这些行为,让守军们团结一心,顽强地坚守着城池。 然而,此时的赵筠已经濒临油尽灯枯的境地。他望着城外的苏氏联军,心中默默祈祷着叶尘能够率军前来救援。“叶尘,你是我们最后的希望了,希望你能来得及。” 赵筠喃喃自语道。 苏氏联军并没有立即攻城,而是在城外忙碌地搭建起了一座高台。高台搭建完毕后,苏兵卫带着赵筠的儿子赵郝和不满五岁的孙子赵弥走上了高台。赵郝被绳索紧紧捆绑着,他的眼神中透着愤怒与不屈。而小孙子赵弥则吓得大哭起来,他的小脸涨得通红,声音响彻整个城池。 “赵筠,你看看这是谁?” 苏兵卫站在高台上,大声喊道。 赵筠看到自己的儿孙被推上刑台,心中如刀绞一般。他的身体微微颤抖,双手紧紧地握着拳头。 “赵筠,如果你不想看到你的儿孙死在你面前,就立刻自杀。只要你自尽,我们可以饶了你的儿孙性命。” 苏兵卫威胁道。 “卑鄙!你们苏氏家族竟然使出如此下三滥的手段!” 赵筠愤怒地吼道。 “赵筠,这是你逼我们的。你若不自杀,我现在就杀了你的儿子。” 苏兵卫说着,拿起刀在赵郝的头顶虚砍了一下。 赵郝看着父亲,大声喊道:“父亲,不要管我,您一定要坚守城池!” 赵筠的内心陷入了痛苦的挣扎之中。他深知自己作为一名士大夫,应该坚守自己的原则,不能被敌人的威胁所屈服。但是,他又怎么忍心看着自己的儿孙死在自己面前呢?而且,他也知道,如果自己自杀,或许能够激发守军的士气,让他们坚持到叶尘的大军到来。 “罢了,罢了。” 赵筠长叹一声,他缓缓拔出腰间的佩剑,横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赵大人,不要啊!” 城墙上的守军们见状,纷纷喊道。 苏施长公主心急如焚,她暗中掏出一枚暗器,朝着赵筠手中的剑射去。暗器击中了剑身,剑被击飞出去,但是剑刃还是划伤了赵筠的脖子,鲜血瞬间流了出来。 赵郝看到父亲受伤,心中悲痛欲绝,他猛地朝着旁边的刀撞去,想要自杀。“父亲,儿子先走一步了。” 赵郝喊道。 苏兵卫没有料到赵郝会突然自杀,他急忙伸手去阻拦,但是已经来不及了。赵郝的身体撞到了刀上,鲜血喷涌而出。 “哥哥!” 小孙子赵弥哭得更加厉害了。 城墙上的守军们看到这一幕,怒血沸腾。“苏氏家族,你们这群畜生!我们一定要为赵公报仇!” 一名将领怒吼道。 赵筠看到儿子自杀,心中悲痛万分,他的身体再也支撑不住,缓缓倒下。苏施长公主急忙抱住他,眼中满是泪水:“赵大人,您一定要坚持住啊。” 苏山看到赵筠自杀,以为城内的守军将会群龙无首,于是他立刻下令攻城。苏氏一万多联军如潮水般疯狂地冲向抹程郡城。他们喊着震天的口号,眼神中透着贪婪与凶狠。 城内的守军虽然不足两千人,但是他们看到赵筠的遭遇后,士气狂涨。“为赵公复仇!杀了苏氏叛军!” 守军们高呼着,他们握紧手中的武器,与联军展开了激烈的战斗。 一时间,喊杀声震天动地,血气冲天。守军们凭借着顽强的意志和必死的决心,与联军展开了殊死搏斗。他们用弓箭射击敌人,用石块砸向敌人,用刀枪与敌人近身搏斗。每一个守军都像是一头愤怒的狮子,毫不畏惧地冲向敌人。 就在此时,西南方向突然扬起一片尘土。苏山看到尘土,心中一动,他以为是匈国的先锋骑兵前来与他们会师了。之前,他收到消息,匈国大将嵇元泰率领一万大军进入天漠行省,还有其他匈国猛将一同前来。“加快攻城速度,不能让匈国抢了功劳,否则我们会被天下人耻笑的。” 苏山喊道。 苏氏联军更加疯狂地攻城,他们想要在匈国骑兵到来之前攻下城池。然而,当尘土渐渐散去,出现在他们眼前的并不是匈国骑兵,而是叶尘与阿依土鳖率领的匈国骑兵。 叶尘和阿依土鳖率领着一万多匈国骑兵,伪装成匈国援军,悄悄地接近了苏氏联军。当他们距离联军足够近时,突然掀开斗篷,露出了真面目。“苏氏叛军,你们的末日到了!” 叶尘高呼道。 匈国骑兵们如猛虎下山一般,从苏氏联军的背后发起了凶猛的冲锋。他们挥舞着手中的武器,如砍瓜切菜般冲向联军。苏氏联军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打得措手不及,阵脚大乱。 “怎么回事?他们不是匈国援军吗?” 苏山惊恐地喊道。 叶尘率领着骑兵在联军中横冲直撞,所到之处,联军纷纷倒下。阿依土鳖更是勇猛无比,她挥舞着长刀,如入无人之境。匈国骑兵们配合默契,他们将苏氏联军分割成小块,逐个击破。 苏氏联军原本以为胜券在握,却没想到形势瞬间逆转。他们在匈国骑兵的攻击下,兵败如山倒,士兵们四处逃窜。战场上,到处都是联军的尸体和伤者的惨叫。 叶尘看着眼前的场景,心中充满了快意。“苏氏家族,你们的恶行终于得到了报应。” 叶尘冷冷地说道。 第263章 血债血偿!小苏氏的覆灭悲歌! 苏山站在城头,宛如一尊凝固的雕像,久久地凝视着远方那模糊不清的地平线。他的眼神中,忧虑如同浓稠的墨汁,肆意蔓延,仿佛能透过那看似平静的大地,预见即将汹涌袭来的风暴。在这死寂般的沉默中,他的思绪如脱缰的野马,肆意奔腾。往昔与叶尘的种种交锋画面,如走马灯般在他脑海中不断闪现,每一个细节都被无限放大,让他的内心愈发不安。 突然,一阵急促如鼓点的马蹄声,如同一把锋利的剑,无情地划破了这令人窒息的寂静。一名斥候如惊弓之鸟,满脸惊恐之色,纵马狂奔冲上城楼。他的胸膛剧烈起伏,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生死劫难。 “大人,不好了!叶尘未死,他带大军回来了!” 斥候的声音颤抖得厉害,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艰难挤出,那声音中饱含的恐惧,仿佛具有强烈的传染性,让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一般。 苏山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他的身体如秋风中的落叶,不受控制地微微摇晃,险些一头栽倒在地。他的双手如铁钳一般,紧紧地握住城垛,指甲深深地嵌入那冰冷坚硬的石块之中,浑然不觉疼痛。“不可能!他怎么可能还活着?!” 苏山的声音尖锐而高亢,充满了无法置信的震惊。他的双眼瞪得极大,眼珠仿佛要从眼眶中蹦出,死死地盯着斥候,仿佛要从他的脸上看出这是一场荒诞不经的骗局。 “是真的,大人!我们的军队和阿依土鳖的人马在雷隐宫全军覆没,几乎没有人逃脱。修难大祭司自顾不暇,根本没有来得及通知我们。” 斥候的话语,如同千斤重锤,狠狠地砸在苏山的心上,将他心中仅存的一丝侥幸彻底击得粉碎。 苏山的心中,恐慌如汹涌澎湃的潮水,瞬间将他淹没。他深知,如果叶尘真的归来,那么小苏氏的末日必将如绚烂的烟花,在瞬间绽放后归于永恒的黑暗。他猛地转身,声嘶力竭地命令着手下:“快,集结所有军队,准备迎战!”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绝望的疯狂,仿佛一个溺水者在做最后的挣扎。 然而,一切都已经无可挽回。小苏氏的士兵们听闻叶尘大军压境,军心大乱。尽管他们试图奋力抵抗,但恐惧如影随形,让他们的手脚变得绵软无力。战场上,逃跑的士兵越来越多,他们如没头的苍蝇,四处乱窜。一些人妄图逃离这可怕的战场,却被叶尘的追兵如收割庄稼般无情地斩杀。鲜血染红了大地,惨叫回荡在天空,死亡的气息弥漫在每一个角落。苏山望着眼前这混乱不堪的场景,心中充满了绝望,他清楚地意识到,自己的家族,自己的一切荣耀与梦想,都将在这场风暴中化为乌有。 叶尘站在高耸入云的山巅,宛如一位君临天下的神只,俯瞰着脚下如蝼蚁般涌动的大军。他的眼眸中,闪烁着如寒星般坚定的光芒,仿佛能洞悉未来的命运轨迹。他深知,这场战争已经进入了最为关键、最为惊心动魄的时刻。 “准备滑雪板,我们下山!” 叶尘的声音如洪钟大吕,坚定而有力,在山谷中回荡,仿佛能震碎天地间的一切阻碍。 尽管下山的过程充满了艰难险阻,凛冽的寒风如锋利的刀刃,切割着士兵们的肌肤;陡峭的山坡如恶魔的巨口,随时准备吞噬他们的生命。但叶尘的大军凭借着顽强的意志和无畏的勇气,最终还是成功地穿越了这重重难关。他们一人双马,如离弦之箭,马不停蹄地奔赴抹程郡城。一路上,他们高举着匈国的旗帜,那飘扬的旗帜仿佛是他们的护身符,让他们在行军途中未遇丝毫阻拦,甚至还幸运地得到了一些补给,为即将到来的大战增添了几分胜算。 四天后,叶尘的一万大军如黑色的潮水,汹涌澎湃地全部抵达抹程郡城。此时,小苏氏联军正在对抹程郡城发起猛烈的攻城之战。他们的攻势如汹涌的潮水,一波接着一波,似乎要将这座城池彻底淹没。苏山站在城头,望着下方战火纷飞的战场,心急如焚,焦虑如热锅上的蚂蚁。他试图集结军队,列阵迎敌,然而在这片一马平川的战场上,他们缺乏有效的防线作为依托,仿佛是一群暴露在猎人枪口下的猎物,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敌人如潮水般涌来。 叶尘与阿依土鳖麾下的骑兵如猛虎下山,又如狂风暴雨般冲入战场。他们的冲锋势不可挡,手中的武器闪烁着寒光,每一次挥舞都带起一片血雨腥风。匈国的武士们尤为勇猛,他们如入无人之境,一路横冲直撞,无情地碾压着小苏氏联军,让敌人死伤惨重。小苏氏联军虽然也拥有部分骑兵,但分散的他们在这股钢铁洪流面前,如同脆弱的蝼蚁,根本无法组织起有效的抵抗。城内的守军原本深陷绝望的深渊,但当他们看到叶尘的旗帜在风中猎猎作响时,心中顿时涌起一股狂喜,士气瞬间高涨到了极点。他们如被点燃的火焰,爆发出惊人的力量,与叶尘的军队里应外合,与敌人展开了殊死搏斗。 战局对小苏氏愈发不利,苏山在中军的拼死保护下,妄图逃离这如地狱般的战场。然而,苏兵卫却如疯狂的恶魔,挟持着赵筠的儿子和孙子,与叶尘展开了惊心动魄的对峙。 “叶尘,你若不退兵,我就杀了他们!” 苏兵卫的声音如夜枭啼鸣,充满了疯狂与绝望。 叶尘的眼中闪过一道如闪电般的寒光,他深知,如果不能成功救出人质,那么赵筠的血脉将会在今日断绝。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如水,试图安抚苏兵卫那疯狂的情绪:“苏兵卫,你已经无路可逃了,何必再造杀孽?” 苏兵卫的脸上露出了如恶鬼般狰狞的笑容:“叶尘,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打算。今天,要么你放我们走,要么我们就同归于尽!” 叶尘的心中怒火中烧,但他明白,此刻冲动只会让事情变得更加糟糕。他必须冷静下来,想出一个万全之策来救人。于是,他强忍着心中的愤怒,与苏兵卫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周旋。最终,苏兵卫在叶尘的承诺下,同意放掉赵郝,只带走了赵弥,并要求叶尘放走苏庆。 叶尘权衡利弊后,无奈地答应了苏兵卫的要求。他深知,不能因为一时的意气用事而让更多无辜的人受到伤害。然而,苏庆却如阴险的毒蛇,在获得自由后,竟用毒针偷袭了苏兵卫。他望着受伤的苏兵卫,脸上露出了冷酷无情的冷笑:“叶尘的实验已经离开了你,你必死无疑。” 苏兵卫就这样被关进了冰冷的铁笼,而赵弥则幸运地与赵郝父子团聚。这一刻,亲情的温暖在战火纷飞中显得尤为珍贵。 苏山与叶尘的对话,如同干柴烈火,充满了浓烈的火药味。苏山妄图用小苏氏家族城堡的坚固来威胁叶尘,他的眼神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声音尖锐而高亢:“叶尘,你若敢进攻,小苏氏家族城堡的防御定会让你付出惨重代价!” 然而,叶尘却对他的威胁嗤之以鼻,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容,眼神中充满了不屑。 最终,在无尽的绝望中,苏山如坠落的流星,选择了自杀,结束了自己充满罪恶与挣扎的一生。他的身体从城头坠落,如一片飘零的落叶,重重地摔在地上,扬起一片尘土。 叶尘望着苏山的尸体,心中没有丝毫的怜悯。在他眼中,苏山是这场战争的罪魁祸首,他的所作所为给无数人带来了灾难。他转身,对着苏山身边的三百小苏氏私军,声音冰冷如寒霜:“你们已经没有退路了,投降吧。” 这些士兵在叶尘的劝说下,经过一番痛苦的挣扎,最终选择了投降。然而,叶尘却在他们放下武器投降后,毫不犹豫地下令将他们射杀。刹那间,惨叫连连,鲜血四溅,小苏氏的主力近两万大军,除了那些逃窜的散兵游勇外,几乎被斩尽杀绝。这场屠杀,如一场血腥的风暴,彻底摧毁了小苏氏的军事力量。 叶尘走进赵筠的房间,脚步轻盈,生怕惊扰到受伤的他。他缓缓蹲下身子,小心翼翼地查看赵筠化脓的伤口。伤口散发着一股刺鼻的异味,周围的肌肤红肿发烫,但叶尘的眼神中没有丝毫嫌弃,只有深深的关切。他仔细地处理着伤口,动作轻柔而熟练,肯定了苏施公主之前缝合伤口的工作。他轻声说道:“这伤口虽然严重,但只要用药后,炎症就能得到控制。” 赵弥虽然也受了伤,但所幸并无大碍。叶尘安排随军大夫悉心照顾赵筠,然后与苏施并肩漫步在城中。城中一片狼藉,断壁残垣随处可见,废墟中弥漫着死亡与绝望的气息。叶尘望着这片废墟,感慨万千:“这城市遭受了太多的苦难,但战争总会过去,希望终会来临。” 气氛虽然异常安宁,但这份安宁却显得如此沉重。他转头看向苏施,目光坚定:“是赵筠让抹程郡的人心归越,他是真正的英雄。” 苏施却讽刺地看着叶尘,提及了雪迷城的战况:“你倒是轻松,雪迷城还在战火之中,你却在这里悠闲漫步。” 叶尘微微一笑,神色从容:“我并不着急。郑呈宫应该卖力攻城,他之前保存实力,如今因为抹程郡城的胜利而陷入了尴尬危险的境地,他必须做出抉择。” 郑呈宫得知抹程郡城胜利的消息后,心中犹如打翻了五味瓶,又是惊讶又是愤怒。他在营帐中来回踱步,如热锅上的蚂蚁。最终,他下定决心,要与苏罡决一死战。他向国君表忠心后,立即调集大军,气势汹汹地攻打雪迷城。 苏罡得知主力战败的消息后,心灰意冷,无心再战。他派使者前往郑呈宫的营地,请求郑呈宫演戏放其军队一条生路。然而,郑呈宫却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他的请求,并残忍地斩杀了使者。苏罡无奈之下,只得硬着头皮迎战。战场上,他的军队士气低落,如一盘散沙。苏罡深知大势已去,决定突围回城保存实力。在这场惨烈的突围战中,他付出了巨大的代价,最终带着五千残军,如丧家之犬般逃回了镇远侯爵府。 苏兵卫从昏迷中醒来,发现自己被高高地缚悬空,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他惊恐地挣扎着,却发现自己无能为力。他意识到叶尘将对他进行车裂的残酷惩罚,顿时吓得魂飞魄散。他声泪俱下地哀求叶尘留他全尸:“叶尘,求求你,看在往日的情分上,留我一个全尸吧!” 然而,叶尘因为苏兵卫对小赵弥下手的残忍行径,心中充满了愤怒,坚决执行了惩罚。他望着苏兵卫,眼神冰冷如冰刀:“你犯下的罪孽不可饶恕,车裂是你应得的下场。车裂苏兵卫后,我将亲自攻打镇远侯爵府,对小苏氏家族斩尽杀绝!” 随后,叶尘大手一挥,下令车裂苏兵卫。随着行刑的开始,苏兵卫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那声音响彻云霄,仿佛要将天空撕裂。他的身体被巨大的力量拉扯着,四肢逐渐分离,鲜血如喷泉般涌出。最终,苏兵卫在极度的痛苦中惨死。 第264章 奸佞现形!苏哲烈的末路挣扎! 叶氏车裂之刑,仿若一道惊雷,在梁国的天空中炸响,令无数人胆寒。叶尘以一种惊世骇俗的方式,将苏兵卫的尸体高悬于营帐之前,那场面惨烈至极,仿佛是来自地狱的景象。营帐外,狂风呼啸,吹得旗帜猎猎作响,像是为这残酷的刑罚奏响的悲歌。士兵们围聚在四周,面色惨白,眼中满是恐惧,他们从未见过如此血腥而又震撼的场景。 叶尘面色冷峻,仿若一座冰山,他站在营帐前,目光如炬,扫视着众人,声音低沉却透着无尽的威严:“苏兵卫叛国谋反,罪大恶极,此乃他应得之惩罚。” 他的话语如同一把锋利的剑,划破了空气中的紧张与恐惧,“若有谁敢效仿苏兵卫,此乃前车之鉴!” 众人听闻,皆瑟瑟发抖,纷纷跪地,高呼:“不敢,不敢!” 那声音在风中颤抖,充满了敬畏。 就在此时,营帐内传来一声微弱却充满惊喜的呼唤:“叶尘,叶尘!” 那声音宛如一道曙光,穿透了营帐外的阴霾。叶尘心头一喜,急忙转身,快步走进营帐。只见赵筠缓缓睁开双眼,面色苍白如纸,却带着一丝欣慰的笑容。 叶尘快步走到赵筠床边,握住她的手,声音略带哽咽:“筠儿,你终于醒了。” 赵筠微微摇头,眼神中透着淡然:“我早有心理准备,生死有命,无需担忧。只是,我们胜了,对吗?” 叶尘重重点头,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没错,我们胜了!苏兵卫已被车裂,苏哲烈也已被围困在镇远侯爵府,插翅难逃。” 赵筠微微叹息,脸上露出复杂的神色:“苏哲烈谋反,终是自食恶果。不过,此事之后,梁国的局势恐将更加动荡。” 叶尘微微皱眉,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忧虑:“不错,苏哲烈虽败,但太子与三王子仍在暗中觊觎皇位,若不将他们一并铲除,孙盛家族恐难安宁。” 赵筠微微一愣,眼中闪过一丝犹豫:“太子殿下虽有诸多不足,但他乃国君嫡长子,若他继位,对梁国稳定或许有利。” 叶尘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抹杀意:“太子派人刺杀岳父大人,此仇不报,我叶尘誓不为人!” 赵筠听闻,心中一惊,她深知叶尘与太子之间的仇恨已无法化解,此事犹如一颗巨石,投入了原本就动荡不安的湖面,必将掀起惊涛骇浪。 叶尘沉吟片刻,缓缓说道:“此次平叛,筠儿你战功赫赫,想必国君定会册封你为天漠行省中都督。” 赵筠轻轻摇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若我成为天漠行省中都督,便会被打上太子一系的烙印,日后与你难免会成为敌人。” 叶尘心中一痛,他明白赵筠的担忧,却又不知如何抉择。 赵筠沉思良久,抬起头,眼神坚定地说:“我想去初州任下都督,虽官职低微,但可远离纷争,独善其身。” 叶尘眉头紧皱,他深知初州偏远,资源匮乏,去那里任职无疑是一种流放。“筠儿,初州环境恶劣,你去那里定会受苦。” 叶尘心疼地说道。赵筠微微一笑,笑容中透着一丝苦涩:“只要能与你相伴,何处不是天堂?” 叶尘心中感动,他紧紧握住赵筠的手,仿佛要将自己的力量传递给她:“筠儿,你放心,无论你去何处,我都会陪在你身边。” 就在这时,帐外传来一阵喧闹声。一名士兵匆匆走进营帐,单膝跪地,向叶尘禀报:“大人,天漠行省中都督梁康度求见。” 叶尘微微皱眉,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梁康度?他来做什么?” 赵筠微微摇头,她也猜不透梁康度的来意。“让他进来吧。” 叶尘说道。 梁康度迈着大步走进营帐,他身材高大,相貌堂堂,一身华丽的铠甲在阳光下闪耀着光芒,仿佛是从天而降的战神。他见到赵筠醒来,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故作亲热地说道:“赵将军,你醒了!真是太好了!本都督听闻将军受伤,心急如焚,特来探望。” 赵筠微微点头,礼貌地回应:“多谢梁都督关心,筠儿已无大碍。” 梁康度转头看向叶尘,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厌恶,但仍强装笑容:“叶将军,你可真是立下了大功啊!本都督对你的英勇之举,佩服不已。” 叶尘面无表情地看着梁康度,心中却对他的来意充满警惕。“梁都督过奖了,不知都督此次前来,所为何事?” 叶尘淡淡地问道。 梁康度微微挺直身子,一本正经地说道:“本都督听闻苏哲烈谋反,深感痛心疾首。虽本都督身体抱恙,但仍带病率领四千将士前来平叛,愿为赵将军和叶将军效犬马之劳。” 叶尘心中冷笑,他深知梁康度是个见风使舵的小人,在苏哲烈谋反时称病不出,如今见他们胜利在望,便想前来分一杯羹。“梁都督的好意,叶尘心领了。不过,目前局势已在掌控之中,梁都督只需在一旁观战即可。” 叶尘毫不客气地说道。 梁康度脸色微微一变,但仍强忍着心中的愤怒,赔笑道:“叶将军说笑了,本都督此次前来,带来了五千精兵,定能助将军一臂之力。” 叶尘心中暗笑,他知道梁康度所谓的五千精兵不过是虚张声势,实际人数恐怕连三千都不到。“梁都督有此心意,叶尘感激不尽。不过,军队之事,叶尘自有安排,梁都督还是先休息吧。” 叶尘的语气中透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 梁康度见叶尘如此不给面子,心中恼怒不已,但又不敢发作,只得强笑着说:“好吧,既然叶将军已有安排,本都督便不打扰了。不过,若有需要,叶将军尽管开口,本都督定当全力以赴。” 说完,他便转身走出了营帐,背影显得有些狼狈。 梁康度刚走不久,震西伯郑呈宫又来到了营帐。郑呈宫身材魁梧,满脸胡须,他大步走进营帐,故意大声说道:“赵将军,叶将军,本伯来迟了!” 他的声音如洪钟般响亮,震得营帐微微颤抖。赵筠和叶尘起身相迎,郑呈宫看着赵筠,眼中闪过一丝嫉妒,但仍装作豪爽地说道:“赵将军,听闻你在战场上英勇无比,本伯佩服!本伯在追击苏罡时,也斩获颇丰,那苏罡被本伯打得落荒而逃,哈哈哈哈!” 郑呈宫得意地大笑起来,仿佛他是这场平叛战争的最大功臣。 叶尘心中不屑,他知道郑呈宫是在吹嘘自己,不过是为了在众人面前显示自己的实力。“郑伯爵英勇善战,叶尘早有耳闻。不知郑伯爵此次前来,有何贵干?” 叶尘问道。郑呈宫收起笑容,一本正经地说道:“本伯此次前来,是为了商议联军之事。如今苏哲烈已被围困,我们需尽快推举一位联军主帅,以便统一指挥,早日平定叛乱。” 郑呈宫说完,看了看赵筠和叶尘,又看了看一旁的梁康度,接着说:“本伯以为,赵将军英勇过人,威望颇高,可担任联军主帅一职。” 梁康度一听,连忙说道:“郑伯爵此言差矣,赵将军虽英勇,但毕竟伤势未愈,不宜担任主帅。本都督以为,郑伯爵经验丰富,可担此重任。” 郑呈宫故作推辞:“梁都督过奖了,本伯何德何能,怎敢担任联军主帅?本伯以为,梁都督才是最合适的人选。” 三人你一言我一语,互相假意推辞,实则都想争夺联军主帅之位。叶尘在一旁冷眼旁观,心中暗自冷笑。他深知这三人都心怀鬼胎,不过是想在平叛战争中获取最大利益。叶尘心中一动,突然说道:“三位不必推辞了,叶尘愿担任联军主帅一职。” 众人听闻,皆惊愕地看着叶尘。郑呈宫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说:“叶将军,你莫要开玩笑。你虽有些本事,但资历尚浅,如何能担任联军主帅?” 梁康度也附和道:“是啊,叶将军,联军主帅责任重大,需德高望重之人担任,你还是莫要逞强了。” 叶尘微微一笑,眼神中透露出自信:“叶尘虽资历尚浅,但论战功,叶尘并不逊色于诸位。此次平定苏哲烈叛乱,叶尘率领匈国骑兵,从背后袭击苏山大军,使其全军覆灭,此乃大功一件。且叶尘对苏哲烈的战术了如指掌,由叶尘担任联军主帅,定能早日平定叛乱。” 赵筠在一旁看着叶尘,眼中闪过一丝赞赏。她深知叶尘的能力,也相信他有能力担任联军主帅。“叶尘所言极是,此次平叛,叶尘功不可没。且叶尘智勇双全,由他担任联军主帅,我赵筠愿听从指挥。” 赵筠坚定地说道。 郑呈宫和梁康度听闻,脸色顿时变得极为难看。他们没想到叶尘竟敢自荐为联军主帅,更没想到赵筠会支持他。郑呈宫冷哼一声,说道:“叶将军,你莫要痴心妄想。联军主帅之位,岂是你能觊觎的?本伯与梁都督皆不同意。” 梁康度也点头道:“没错,我们不能将联军主帅之位交给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 郑呈宫与梁康度对视一眼,然后强行决定道:“既然如此,本伯与梁都督商议决定,由本伯担任联军主帅。叶将军,你率领手头军队,为联军先锋,即刻征讨镇远侯爵府。” 叶尘心中冷笑,他知道这两人是想将他推到前线当炮灰,自己则在后方坐收渔翁之利。“郑伯爵,梁都督,叶尘手头并无军队可用。且叶尘身体不适,无法担任先锋之职。” 叶尘不慌不忙地说道。 郑呈宫一听,顿时大怒:“叶尘,你莫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你若不服从命令,便是违抗军令,按律当斩!” 梁康度也在一旁附和:“没错,叶尘,你不要以为立了点功劳,就可以目中无人。联军主帅的命令,你必须服从。” 叶尘冷冷地看着两人,心中毫无惧意:“郑伯爵,梁都督,你们莫要逼人太甚。叶尘虽不想与你们为敌,但也不会任由你们摆布。” 郑呈宫与梁康度见叶尘竟敢违抗命令,心中更加恼怒。他们决定给叶尘一个下马威,于是命令士兵将叶尘拿下。 赵筠见状,连忙起身阻拦:“郑伯爵,梁都督,你们这是要干什么?叶尘是有功之臣,你们不能这样对他。” 郑呈宫冷哼一声,说道:“赵将军,你莫要管闲事。叶尘违抗军令,本伯必须严惩。” 梁康度也说道:“赵将军,你还是站在一旁吧,否则连你一起治罪。”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时,叶尘突然大笑起来:“郑伯爵,梁都督,你们以为你们能得逞吗?你们不过是想利用联军主帅之位,剿灭苏哲烈后,占据镇远侯爵府,取而代之,形成割据态势。你们的野心,叶尘早已知晓。” 郑呈宫与梁康度被叶尘说中心事,脸色变得极为难看。他们没想到叶尘竟如此聪明,看穿了他们的阴谋。“叶尘,你莫要血口喷人。本伯是为了平定叛乱,为了梁国的稳定。” 郑呈宫强辩道。梁康度也说道:“没错,叶尘,你再敢胡言乱语,本都督定不饶你。” 叶尘冷冷地看着两人,说道:“郑伯爵,梁都督,你们的所作所为,瞒不过叶尘的眼睛。你们若想在这场战争中获取利益,就必须先过叶尘这一关。” 郑呈宫与梁康度见叶尘毫不畏惧,心中有些忌惮。他们知道叶尘不好对付,若真的与他发生冲突,对他们并无好处。 “哼!叶尘,你等着瞧。” 郑呈宫冷哼一声,然后转身对梁康度说道:“梁都督,我们走。既然叶尘不愿合作,我们也不必强求。” 梁康度点了点头,然后与郑呈宫一起离开了营帐。 赵筠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担忧地说道:“叶尘,你此举恐怕会得罪他们,日后定会有麻烦。” 叶尘微微一笑,眼神中透露出自信:“筠儿,你放心。他们不过是跳梁小丑,不足为惧。我们只需坐山观虎斗,等待时机,将他们与苏哲烈一并解决。” 郑呈宫与梁康度离开营帐后,心中对叶尘充满了怨恨。他们决定加快行动,在消息传开之前,剿灭苏哲烈,占据镇远侯爵府。郑呈宫率领抹程关的两万大军,梁康度则率领他所谓的 “五千” 精兵,两人联军两万五千人,如汹涌的潮水般,全速南下,扑向镇远侯爵府。 他们深知,时间紧迫,若不能尽快解决苏哲烈,一旦国君得知真相,他们必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一路上,尘土飞扬,马蹄声如雷鸣般响亮,仿佛是死神的脚步,一步步逼近镇远侯爵府。 与此同时,在镇远侯爵府内,苏哲烈如热锅上的蚂蚁,焦急地等待着前方的消息。一天前,他坐镇镇远侯爵府,最初听闻匈国一万骑兵进入天漠行省,且收到儿子苏梅岸的书信时,还欣喜若狂,以为是与匈王阿登那的合作,是上天赐予他的良机。 “哈哈哈哈!天助我也!有了匈国骑兵的支持,我苏哲烈何愁大事不成?” 苏哲烈仰天大笑,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他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登上皇位的那一刻,整个梁国都将在他的脚下颤抖。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一些异常情况让他感到不安。边境守军报告,大雪山发生了类似地震之事,天空中出现了奇异的光芒,且伴有巨大的声响。苏哲烈心中隐隐觉得不妙,他下令边境守军堵截匈国骑兵,同时派苏申率领大军前去探查。 苏申率领大军匆匆离去,苏哲烈则在镇远侯爵府内焦灼地等待着。他的心中充满了恐惧与不安,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紧紧地揪住了他的心脏。每一分每一秒的等待,都像是一种煎熬,让他的精神几近崩溃。 终于,苏申回来了。他面色苍白,眼神中透露出绝望,脚步踉跄地走进了镇远侯爵府。苏哲烈见状,心中一沉,他知道,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情。“苏申,情况如何?” 苏哲烈焦急地问道。 苏申扑通一声跪地,放声大哭:“父亲,大事不好了!匈国发生剧变,阿依土鳖成为了匈王,进入天漠行省的骑兵乃是叶尘所率领,他们从背后袭击了大哥的大军,大哥的大军…… 全军覆灭,大哥他…… 自尽了!” 苏哲烈听闻,如遭雷击,身体猛地一晃,差点摔倒在地。他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灵魂。“不,这不可能!这怎么可能?” 苏哲烈喃喃自语,他无法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 突然,他感到一股气血涌上心头,喉咙一甜,一口鲜血喷了出来。他的身体如风中落叶般颤抖,双腿一软,瘫倒在地。“父亲,父亲!” 苏申见状,连忙上前扶住苏哲烈,焦急地呼喊着。 第265章 绝境求生!苏哲烈的孤注一掷! 苏哲烈吐血晕倒之后,足足过了半个多时辰,才幽幽转醒。他刚一睁开眼,便看到苏申、苏罡等一众嫡系成员围在榻前,满脸的惶恐与担忧。苏哲烈心中明白,自己此刻绝不能再倒下,他强撑着坐起身来,深吸一口气,说道:“都莫要这般模样,吾还未到山穷水尽之时。” 众人见他醒来,纷纷松了一口气。苏哲烈挥了挥手,示意众人随他进入书房商议要事。 书房内,烛火摇曳,映照出苏哲烈略显憔悴却依旧坚毅的面容。他缓缓走到铜镜前,看着镜中自己那不再年轻的容颜,白发苍苍,皱纹深陷,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悲凉。曾经的他,意气风发,妄图推翻梁国统治,建立小苏氏的霸业,可如今,一切都似乎变得遥不可及。 回想起往昔,那一场场惊心动魄的造反之战仿佛就在眼前。从最初的精心谋划,到起兵后的节节胜利,他一度以为自己离成功仅有一步之遥。然而,一封密信的出现,彻底改变了一切。密信之事让他与孙氏家族结下了血海深仇,也引来了叶尘的疯狂报复。叶尘那如鬼魅般的手段,使得小苏氏陷入了如今这万劫不复的境地。 苏申率先打破了沉默,声音低沉地说道:“主公,如今局势危急,城堡虽坚固,但敌军众多,我们该如何是好?” 苏哲烈微微皱眉,目光落在墙上的地图上,缓缓说道:“匈国已不再是昔日的匈国,阿依土鳖如今大权在握,苏庆被俘,阿登那恐怕凶多吉少。那一场雪崩,不仅埋葬了学习,更扭转了匈国的局势。如今,我们的主力大军已全军覆没,只剩下这区区五千残兵败将,与鼎盛时期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 说到此处,苏哲烈的声音微微颤抖,心中的痛苦如潮水般涌来。曾经那宏伟的霸业蓝图,在这一刻仿佛成了一个遥不可及的笑话,他怎能不心痛,怎能不悲愤? 苏申握紧了拳头,眼中闪烁着不甘的光芒:“主公,我们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这城堡易守难攻,我们可以坚守待援啊。” 苏哲烈轻轻摇了摇头,苦笑着说:“坚守?谈何容易。若是敌人围而不攻,这城堡便会成为一座困兽之笼。我们的粮食能支撑多久?人心又能坚守多久?如今人心惶惶,众人皆知大势已去,这城堡是守不住的。” 苏罡也站了出来,焦急地说道:“主公,那我们该何去何从?总不能坐以待毙吧。” 苏哲烈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然,缓缓说道:“放弃城堡,我们全族撤离梁国,前往西域。” 此语一出,众人皆惊,纷纷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苏哲烈。 苏申急忙说道:“主公,这城堡是我们的根基,放弃了城堡,我们岂不是一无所有?” 苏哲烈长叹了一口气,耐心解释道:“这城堡虽固若金汤,但如今大势已去,坚守下去只是死路一条。若我们困守于此,地盘尽失,人心散乱,城堡迟早会不攻自破。况且,军队的忠诚是有限的,当他们看不到希望时,还会拼死为我们效力吗?” 苏哲烈踱步片刻,继续说道:“至于为何选择西域而非楚国,我亦是深思熟虑。楚国文明有序,我们小苏氏若前往,虽能融入其中,但难以出人头地,获得一席之地。而且,楚国之人善于收买人心,我们的家将难保不会被其收买。而西域则不同,那是一个鱼龙混杂的乱世,各方势力相互争斗。我们小苏氏虽会受到排挤,但也正因如此,我们的士兵会因种族差异而更加团结,我们在西域更容易站稳脚跟,保住领袖之位。” 苏哲烈抬起头,目光中充满了坚定:“吾等只需蛰伏,不出十年,梁国必将大乱。太子与三王子的夺嫡之争,定会让梁国陷入内耗。若孙骄统一北狄族,梁国南边亦会天崩地裂。彼时,便是吾等卷土重来之日。如今吴梁楚与梁国之战,不过是投机之举,吾等小苏氏一败,楚国与吴王很可能会退兵妥协,梁国亦无力再战。” 众人听了苏哲烈的话,心中虽仍有疑虑,但也明白这或许是目前唯一的出路。 苏哲烈扫视众人,语气严肃地说道:“明日天亮,我们便出发。除了嫡系的孩子,老弱妇孺一概不带。此事对军队暂时保密,让他们以为只是正常出征。我会在城堡中停留半日,再秘密与你们汇合,如此方能金蝉脱壳。” 众人纷纷点头,领命而去。 苏哲烈独自一人坐在书房中,心中暗暗盘算着。他不甘心就这么将城堡拱手让给郑呈宫和梁康度,这二人如此轻易便想摘取胜利果实,他怎能让他们如愿? 突然,苏哲烈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他想到了一个报复的手段。小苏氏曾经收集了大量鼠疫病人的脓血皮屑,本是为了以备不时之需,如今,便是用它们的时候了。他要将这些脓血皮屑投于井水与粮食之中,让郑呈宫和梁康度的军队尝尝痛苦的滋味。 “哼,想如此轻易地得到城堡,你们也得付出些代价。” 苏哲烈喃喃自语道,眼神中充满了决绝。 另一边,叶尘正沉浸在胜利的余韵之中。与郑呈宫、梁康度的割裂,让他心中暗自得意,仿佛看到了自己在这场权力争斗中逐渐占据上风。 然而,在这看似平静的时刻,叶尘心中却莫名地涌起一股不安。他坐在营帐中,眉头紧锁,试图找出这不安的源头。 这时,赵筠走了进来,看到叶尘的模样,微微一笑,说道:“叶兄,何事如此烦恼?莫如与我下盘棋,放松放松。” 叶尘微微点头,摆开棋局。赵筠落子如飞,看似随意,却步步暗藏玄机。叶尘心思却不在棋局上,频频陷入沉思。 赵筠见状,轻声说道:“叶兄,你说苏哲烈如今会如何应对这败局呢?” 叶尘微微一愣,下意识地回答道:“他如今已兵败如山倒,恐怕唯有困守城堡,以待奇迹。” 赵筠却摇了摇头,笑着说:“叶兄,你且换位思考,若你是苏哲烈,你会甘心坐以待毙吗?这城堡虽坚,却已成为众矢之的,困守其中,唯有死路一条。” 叶尘心中一动,开始代入苏哲烈的角色思考。他越想越觉得不安,心中涌起一股寒意。 “苏哲烈若放弃城堡,他能逃往何处?” 叶尘喃喃自语道。 赵筠目光深邃,缓缓说道:“西域,他极有可能逃往西域。西域地域辽阔,势力错综复杂,他若逃往西域,无异于放虎归山,日后必成大患。” 叶尘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来,满脸懊悔:“吾怎如此贪心,险些酿成大错。” 他急忙召集士兵,率领一万骑兵,朝着苏哲烈可能逃窜的方向追杀而去。 与此同时,海尚城之战正进入白热化阶段。吴用率领三万大军攻打海尚城,多日来却毫无进展。城墙之上,孙氏家族的守军顽强抵抗,箭矢如雨般落下,吴军士兵伤亡惨重。 “将军,这海尚城实在是太难攻打了,我们的士兵伤亡太大。” 一名副将满脸疲惫地说道。 吴用紧皱眉头,望着高耸的城墙,心中暗暗思索着破城之策。 不久后,罗蒙率领五千军队赶来,加入了攻城的队伍。吴军的兵力增加到了三万五千人,但海尚城依旧坚如磐石。 吴用深知,若继续强攻,只会让士兵白白送死。他决定改变战术,采用车轮战,不断消耗守军的精力。 日复一日,吴军的进攻从未停歇。孙氏家族的守军虽英勇抵抗,但也渐渐露出疲态。伤亡的士兵越来越多,城中的气氛也愈发压抑。 “父亲,我们还能坚持多久?” 孙颖婵满脸担忧地问道。 孙盛望着城外如潮水般的吴军,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只要我们齐心协力,定能守住海尚城。” 然而,孙颖婵心中明白,这样下去,城破只是时间问题。她的目光不经意间落在孙谦鸣身上,心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念头。 吴用观察着城中的动静,心中暗自盘算着。他深知,若要破城,必须从内部瓦解守军。而孙谦鸣,便是他的突破口。 “传令下去,暂停攻城,全军休整。” 吴用下达了命令。 吴军如潮水般退去,战场上暂时恢复了平静。海尚城中的守军们松了一口气,他们疲惫不堪,急需休息。 孙颖婵将防务交给孙谦鸣,自己回到城中休息。她实在是太累了,身心俱疲,她需要片刻的宁静来恢复体力。 吴用则率领六千精锐,悄悄地埋伏在城堡附近。他相信,孙谦鸣一定会抓住这个机会。 “孙谦鸣,你若聪明,便知道该如何选择。” 吴用喃喃自语道,眼神中充满了期待。 孙幽站在城堡内,望着城外的吴军,心中焦急万分。他知道,若再这样下去,海尚城必破无疑。他期盼着孙谦鸣能做出正确的选择,打开城堡的大门。 孙谦鸣在城墙上踱步,心中陷入了激烈的挣扎。他的目光落在远方,思绪万千。他深知,一旦打开城门,自己便将背负千古骂名,但若不如此,城中的百姓和士兵都将性命不保。 终于,在漫长的等待之后,城堡的大门缓缓打开。 吴用见状,心中大喜,激动地喊道:“冲啊!杀进城堡,建功立业就在此时!” 六千精锐如猛虎般冲向城堡,他们的眼中充满了贪婪与兴奋。然而,当他们冲进城堡时,却听到孙谦鸣高呼:“将士们,随我杀敌,打败吴军!” 第266章 生死对决!叶尘与苏哲烈的终极较量! 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在这乱世之中,各方势力角逐,忠诚与背叛如影随形。 世间本无绝对的忠诚,所谓忠诚,不过是背叛的筹码不够。这筹码可以是生命、财富、权力,亦或是情感。孙谦鸣,他对孙氏家族的忠诚,看似坚如磐石,实则也是在权衡利弊后的选择。他在孙氏家族中成长,家族给予他庇护、地位与荣耀,这些成为他忠诚的基石。然而,若有一天,更大的诱惑摆在面前,他是否还能坚守忠诚,谁也无法断言。 吴国的吴用深知这一点,他将目光投向了孙谦鸣,试图以美人计将其拉下马。在吴用眼中,女人、感情和家,是足以让一个男人动摇的筹码。他精心挑选了美貌且聪慧的女子,对其进行特训,教她们如何勾引男人,如何获取男人的信任,如何巧妙地套取情报。 叶尘却并非懵懂之人,他对人性的复杂有着深刻的理解。在孙谦鸣前往吴国之前,叶尘便已料到吴用可能会使出美人计。他将孙谦鸣叫至跟前,神色凝重地说道:“谦鸣,此次前往吴国,你肩负重任。那吴用阴险狡诈,极有可能对你使用美人计。你当知晓,在这乱世之中,我们的敌人无所不用其极,你必须时刻保持警惕。” 孙谦鸣心中一凛,他深知叶尘所言非虚,当即单膝跪地,抱拳道:“主公放心,我孙谦鸣对主公忠心耿耿,对孙氏家族绝无二话。定不会被那吴用的奸计所迷惑。” 叶尘微微点头,却又说道:“空口白话无用,我们需得预演一番。” 说罢,叶尘安排了两次美人计。第一次,那女子打扮得花枝招展,在孙谦鸣必经之路上装作柔弱无助,孙谦鸣心中虽有警惕,但还是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女子趁机与他搭话,言语间满是暧昧。当晚,女子悄悄潜入孙谦鸣房中,正当她欲施展手段时,叶尘带着人突然出现。孙谦鸣惊出一身冷汗,这才明白叶尘的深意。 第二次,又有一女子前来,手段更加高明,她与孙谦鸣相处多日,渐渐取得他的信任,甚至谈及婚嫁。就在孙谦鸣险些沉沦之时,叶尘再次出现,揭露了女子的阴谋。 经此两番,孙谦鸣的内心对女人充满了质疑与防备。当吴国再次使出美人计时,孙谦鸣一眼便看穿了其中的阴谋。无论那女子如何卖弄风情,如何巧言令色,他皆不为所动。吴国的美人计,终究是失败了。 叶尘此举,看似对孙谦鸣不公,让他承受了本不该承受的诱惑与考验。但叶尘亦是无奈之举,若因担心孙谦鸣背叛而提前将其处置,或是等他真的背叛后再应对,后果都不堪设想。这样的预演,虽让孙谦鸣饱受折磨,却也是在这乱世中保全他与家族的最佳方式。 吴用站在海尚城的城门外,望着那高耸的城墙,心中虽有亲自率军入城的冲动,但他深知主帅的职责所在。一旦入城,若遭遇埋伏,军队将群龙无首。更何况,吴樱已有身孕,他不能让她涉险。于是,他强忍着内心的渴望,站在原地,指挥着六千吴军精锐缓缓入城。 “入城之后,务必小心谨慎,若有异动,立即回报。” 吴用对着入城的将士们叮嘱道。 孙谦鸣骑在马上,望着吴用,心中暗自冷笑。他深知吴用的心思,却也不表露出来。他与吴用、吴樱简单交谈几句后,便随着入城的军队进入了城堡。 吴樱骑在马上,手轻轻抚摸着微微隆起的腹部,眼神中满是慈爱。她看着孙谦鸣进入城堡的背影,心中隐隐有些不安。这入城太过顺利,顺利得让她觉得有些蹊跷。但当她看到城堡城头上,孙氏家族的军队如往常一样正常巡逻时,那一丝疑虑又渐渐消散。“或许是我多心了吧。” 她轻声对自己说道。 城堡内,孙颖婵站在高处,目光冰冷地注视着入城的吴军。她那绝美的面容上没有丝毫表情,仿佛这一切都在她的预料之中。她轻轻挥了挥手,身旁的士兵敲响了铜锣。 刹那间,城堡内锣声大作,那声音在寂静的夜空中回荡,宣告着敌人的偷袭。城堡内瞬间沸腾起来,灯火通明,士兵们迅速集结。孙颖婵清脆却又充满威严的声音响起:“所有将士听令,少量军队留守城墙,其余人等迅速集结,进入主堡大厅防御!” 她的声音犹如一道军令,让混乱的局面迅速变得有序。 城堡的大门缓缓关闭,发出沉闷的声响,仿佛是一座牢笼即将困住入城的吴军。 吴用站在城外,听到城内的动静,眉头紧皱。他面临着一个艰难的抉择:是增兵入城,还是等待观望?若增兵,万一城内是陷阱,将会损失惨重;若不增兵,这六千精锐恐怕凶多吉少。思索片刻后,他咬了咬牙,决定增兵。“连战、谭克己,你二人率四千精锐入城,支援吴添将军。务必小心谨慎,若有异常,立即撤退。” 吴用对着身旁的两员大将说道。 连战和谭克己领命,率领着四千吴军精锐迅速向城堡内冲去。 此时,城堡内的吴军已达一万之众。吴用望着城堡,心中暗自盘算。在他看来,孙氏家族最多不过两三千残军,如今一万吴军入城,这大局已定。“待拿下此城,我便在此地好好治理,让它成为吴国的又一重镇。” 吴用心中想着,嘴角不禁泛起一丝得意的笑容。他转头看向吴樱,说道:“夫人,不必担忧,胜利即将属于我们。” 吴樱微微点头,却没有说话。她的目光依旧紧紧盯着城堡,心中那一丝不安始终无法消散。 城堡内,一万吴军在演武场整齐列队,将主堡大厅紧紧包围。吴添骑在马上,手中长枪指向主堡大厅,大声喊道:“孙颖婵,你已无路可逃,乖乖投降,本将军可饶你不死,否则,休怪本将军无情!” 孙颖婵站在主堡大厅的门口,冷笑一声,说道:“吴添,你莫要痴心妄想,我孙氏家族之人,宁死不屈!” 吴添脸色一沉,冷哼道:“既然如此,那就休怪本将军不客气了。” 孙谦鸣见状,上前一步,说道:“吴将军,且慢。我与孙颖婵自幼相识,我愿进去劝她投降,以免造成不必要的伤亡。” 吴添心中暗自冷笑,他巴不得孙谦鸣进去送死。“好,你且进去试试,若她肯投降,自是最好,若不肯,你也休要怪本将军。” 孙谦鸣缓缓走向主堡大厅,每一步都仿佛带着沉重的压力。他进入大厅后,门缓缓关闭。 吴添看着紧闭的大门,开始倒数:“十、九、八……” 数到 “一” 时,他猛地一挥手中长枪,喝道:“全军出击!” 吴军将士们呐喊着冲向主堡大厅,然而,就在他们即将冲到大厅门口时,头顶忽然洒下大量的小麦粉。吴军将士们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弄得不知所措,纷纷停住脚步,抬头观望。 “这是怎么回事?” 一名吴军士兵惊恐地喊道。 “管他呢,冲进去再说!” 另一名士兵喊道。 就在此时,孙氏家族的士兵们射出了火箭。火箭如流星般划过夜空,瞬间点燃了弥漫在空气中的小麦粉。 “轰!” 一声惊天动地的爆炸声响起,火焰瞬间吞噬了演武场。那爆炸的威力超乎想象,炽热的火焰如汹涌的波涛般向四周席卷而去,吴军将士们被火焰包围,发出痛苦的惨叫。 由于城堡的墙壁厚实,结构坚固,且面粉爆炸的威力主要集中在空气中,所以墙壁并未受到致命的损伤。但演武场内的吴军却遭受了灭顶之灾,大部分士兵被严重烧伤,他们的皮肤溃烂,发出阵阵焦臭。许多人遭受了脑震荡,双耳耳膜穿孔,鲜血从耳朵里流出,他们头晕目眩,站立不稳,纷纷倒地。一时间,演武场内惨不忍睹,失去战斗力的吴军士兵们在地上痛苦地挣扎着,呻吟声、惨叫声交织在一起。 孙颖婵看着眼前的一幕,眼中没有丝毫怜悯。她率领着孙氏家族的残军,从地下防御工事迅速冲出。这些残军虽然人数不多,但个个士气高昂,他们挥舞着手中的武器,如猛虎下山般冲向失去反抗能力的吴军。 “杀!” 孙颖婵娇喝一声,手中长剑挥舞,每一剑都带走一名吴军的生命。 孙氏家族的士兵们紧随其后,他们毫不留情地砍杀着吴军。在他们眼中,这些吴军是侵略者,是敌人,只有将他们消灭,才能保卫家园。 不到半个时辰,三千吴军横尸当场,剩余的几千吴军纷纷丢下武器,跪地投降。他们满脸惊恐,眼神中充满了绝望。 城外,吴用正与吴樱对弈,他的心情轻松愉悦,以为胜利在望。“夫人,这盘棋你输定了。” 吴用笑着对吴樱说道。 吴樱微微一笑,刚要说话,忽然听到城堡内传来一声惊天动地的爆炸声。她脸色一变,手中的棋子掉落。“这…… 这是怎么回事?” 她惊恐地问道。 吴用也被这突如其来的爆炸声吓得脸色苍白,他猛地站起身来,望着城堡,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不好,我们中计了!” 吴用慌乱地说道。 吴樱此时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她想起孙谦鸣进入城堡后的种种异常,心中一阵懊悔。“孙谦鸣,你这个骗子!” 吴樱悲愤地喊道,随后两眼一黑,昏厥倒地。 吴用顾不上吴樱,他大声喊道:“传令下去,立即攻城,一定要救出城中的将士!” 然而,此时再攻城,已经为时已晚。 叶尘率领一万骑兵,马不停蹄地追击苏哲烈。一日后,他得到消息,苏哲烈已提前三日带领全族逃离梁国。苏哲烈的队伍全是骑兵,机动性极强,他们一路狂奔,已领先叶尘四十八小时,跑出了四百里之遥。 叶尘望着前方的道路,眉头紧皱,懊悔不已。“都怪我,太过得意,太过贪心,竟让他提前逃脱。” 叶尘自责地说道。若按照常规的追击方式,叶尘很难赶上苏哲烈。苏哲烈即将进入西域,那里地域辽阔,地形复杂,一旦他进入西域,便如同鱼入大海,想要剿灭他将难上加难。 叶尘骑在马上,陷入了沉思。他深知,若继续在后面紧追不舍,苏哲烈必然会拼命奔逃,以他目前的领先优势,叶尘很难追上。必须想一个出其不意的办法,才能扭转局势。 突然,叶尘的眼睛一亮,他想到了一个大胆的计划。“往南追!” 叶尘下达了命令。 众将士们一脸疑惑,不明白叶尘为何要改变追击方向。一名将领问道:“主公,苏哲烈往西逃窜,我们为何要往南追?” 叶尘微微一笑,解释道:“若我们在后面紧追,苏哲烈定会拼死奔逃,我们很难追上。但若是往南追,他的斥候未发现我们的追兵,必然会放松警惕。此时,他心中所想的是如何获取资金,重建势力。而匈王宫就在南边,那里几乎无人守护,却存放着大量的黄金。苏哲烈此人贪婪无比,路过匈王宫时,他定会忍不住去抢夺。我们往南追,便可在匈王宫堵住他,与他展开最后的决战。” 众将士们听了叶尘的分析,心中佩服不已。 叶尘接着说道:“分兵两千,佯装攻打镇远侯爵府,做出我们仍在往西追击的假象。其余八千骑兵,随我趁夜色进入匈国,绕路南边,务必在四日后赶到匈王宫,与苏哲烈决一死战。此次,定要将苏哲烈全族斩尽杀绝,绝不能让他再有翻身之日!” 夜幕降临,叶尘率领八千骑兵如幽灵般进入匈国。他们在夜色的掩护下,快速行军,绕开了苏哲烈可能经过的路线,往南边疾驰而去。叶尘心中清楚,这是一场与时间赛跑的战斗,他必须在苏哲烈到达匈王宫之前赶到,才能占据先机。 此时的苏哲烈,正率领着族人马不停蹄地往西逃窜。他以为叶尘还在后面紧追不舍,心中充满了恐惧。“加快速度,一旦进入西域,我们便安全了。” 苏哲烈对着族人喊道。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叶尘那冷酷的面容,心中暗暗发誓,若有朝一日东山再起,定要找叶尘报仇雪恨。 然而,他却不知道,叶尘已经改变了追击方向,一场致命的危机正在向他逼近。四日后,叶尘率领的八千骑兵终于赶到了匈王宫。他们隐藏在匈王宫周围,等待着苏哲烈的到来。此时的匈王宫,寂静无声,仿佛在等待着一场血腥的杀戮。叶尘骑在马上,望着匈王宫的方向,眼神中充满了杀意。“苏哲烈,你的末日到了。” 叶尘喃喃自语道。 第267章 吴军溃败!海尚城突变! 吴军兵败的消息,如同一颗重磅炸弹,在海尚城的上空炸响。城堡内,那惊天动地的爆炸声仿佛仍在耳边回荡,每一声都震得人心惊胆战。吴用站在城外,脸色苍白如纸,眼神中满是震惊与恐惧。他生性保守,在那爆炸发生之后,尽管心中焦虑万分,却始终不敢贸然增兵。 天色渐亮,晨曦的微光洒在城堡上。城头上,孙氏家族的军队如幽灵般现身,一个个身姿挺拔,神情冷峻。而在那众多士兵之中,本被认为已死的凌云侯孙盛赫然在列。他身披战甲,眼神坚定而威严,宛如一尊战神降临人间。吴军将士们看到这一幕,心中的恐惧如野草般疯狂蔓延。他们原本以为孙盛已死,如今他却活生生地出现在眼前,这巨大的反差让他们的士气瞬间跌入谷底。 孙谦鸣缓缓走上前,手中高高举起一颗鲜血淋漓的人头,那正是吴用的心腹大将吴添。他将人头用力扔下城堡,伴随着一声沉闷的撞击声,吴添的人头在地上滚动着,那瞪大的双眼仿佛仍在诉说着死亡的恐惧。紧接着,又有几千颗吴军士兵的人头如雨点般落下,血腥的气息弥漫在空气中。孙谦鸣的声音如同冰冷的刀刃,划破了寂静的天空:“吴用,你派入城内的一万大军,如今已全军覆灭。这便是妄图侵略我海尚城的下场!”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与不屑,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无尽的杀意。 孙盛骑在马上,目光如炬,直视着城外的吴用,大声说道:“吴用,你若想赎回这七千俘虏,就拿罗蒙的人头来换!” 他的声音雄浑有力,在空气中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罗蒙听到这话,心中猛地一震,一股寒意从脊梁骨上升起。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城头上的孙盛,随后又将目光投向吴用,眼神中充满了猜疑。“吴用,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是不是早就与孙氏家族勾结,想要拿我的人头去换你的士兵?” 罗蒙的声音颤抖着,愤怒在他的心中熊熊燃烧。他本就对吴用心存忌惮,如今孙盛的话更是让他觉得自己陷入了一个巨大的阴谋之中。 吴用心中焦急万分,他连忙摆手解释道:“罗蒙兄,切莫听信孙盛的挑拨离间。我与你乃是盟友,怎会做出如此之事?” 他的额头上布满了汗珠,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慌乱。然而,罗蒙此时已被猜疑蒙蔽了双眼,根本听不进吴用的解释。 吴用深知,若失去了罗蒙的支持,他在海尚城将更加孤立无援。他试图挽留罗蒙,说道:“罗蒙兄,如今我们虽遭遇挫折,但局势尚未完全失控。你我若此时分道扬镳,只会让孙氏家族坐收渔翁之利。不如我们共同驻守海尚城城堡,等待吴国的援军到来。到那时,我们便可重整旗鼓,一举拿下海尚城。”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哀求,眼神中充满了期待。 然而,罗蒙却冷冷地看着他,说道:“吴用,你莫要再花言巧语。我罗蒙可不想成为你的牺牲品。” 说罢,他猛地一挥手,率领着五千海盗大军迅速撤离。他的心中充满了愤怒与不甘,觉得自己被吴用欺骗利用,只想尽快离开这个危险之地。 吴用望着罗蒙远去的背影,心中充满了无奈与绝望。他知道,自己失去了一个重要的盟友,如今的处境更加艰难。此时的他,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境。他的兵力虽然仍多于孙氏家族,但却失去了制海权,如同一只被困在陆地上的蛟龙,难以施展拳脚。军粮所剩无几,且在这海尚城附近,根本无法得到有效的补充。那高耸的城堡,宛如一座不可逾越的大山,横亘在他的面前,让他感到无比的绝望。 吴用在营帐中来回踱步,眉头紧锁,苦苦思索着应对之策。他深知,若继续强攻城堡,只会让士兵们白白送死,最终落得个全军覆没的下场。而若选择退兵,他又心有不甘,毕竟此次出征,他满怀壮志,想要为吴国开疆拓土,若就这样无功而返,他如何向吴王交代? 经过一番痛苦的挣扎,吴用最终无奈地叹了口气,下达了退兵的命令。吴军将士们听闻此令,如释重负,又满心颓丧。他们迅速收拾行囊,踏上了北归的路途。一路上,军队士气低落,士兵们个个垂头丧气,脚步沉重。吴用骑在马上,望着眼前这一幕,心中充满了苦涩。他反思着自己此次战败的原因,深知自己在战术安排上存在诸多失误,同时也低估了孙氏家族的实力。他担心吴王得知战败的消息后会大发雷霆,自己在吴国的地位也将岌岌可危。 与此同时,苏哲烈率领着小苏氏家族,在逃亡之路上艰难前行。举族逃离镇远侯爵府七天后,他们已经行进了近两千里,距离西域越来越近。苏哲烈派出的斥候不断返回,向他报告着前方的情况。每一次斥候的到来,都让苏哲烈的心中充满了紧张与期待。 “主公,前方暂无追兵,一切似乎都很平静。” 斥候单膝跪地,向苏哲烈禀报着。 苏哲烈微微点头,脸上却没有丝毫的轻松之色。他望着远方,心中忧虑重重。军队的士气低落,如同一片沉重的乌云,笼罩在整个队伍上方。士兵们在逃亡的过程中,渐渐猜出了他们要逃往的地方并非文明国度楚国,而是那充满未知与危险的西域。 “我们为何要逃往西域?那里可是荒蛮之地,我们去了岂不是送死?” 一名士兵小声嘀咕着,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抱怨。 “就是,我听闻西域各方势力错综复杂,我们在那里根本无法生存。” 另一名士兵附和道。 苏申骑在马上,来到苏哲烈身边,轻声说道:“主公,士兵们的怨言越来越多,这样下去,恐怕会影响军心。”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 苏哲烈微微皱眉,心中明白苏申所言极是。他知道,士兵们对未来充满了恐惧,若不加以安抚,一旦遇到危险,军队很可能会瞬间瓦解。然而,他此时却也无计可施,只能寄希望于尽快到达西域,在那里寻找一线生机。 就在这时,苏申似乎想起了什么,说道:“主公,我听闻匈王宫中有大量的黄金。若我们能得到那些黄金,不仅可以解决目前的困境,还能在西域有足够的资本发展壮大。”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一丝贪婪的光芒。 苏哲烈听到这话,心中猛地一动。匈王宫的黄金,那是一笔巨大的财富,足以让他的家族在西域重新崛起。他的脑海中瞬间浮现出无数的画面,想象着自己拥有那些黄金后,在西域呼风唤雨的情景。然而,理智告诉他,此时应该专注于逃往西域,躲避叶尘的追杀。一旦分心去抢夺黄金,很可能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主公,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如今我们有机会获取这笔财富,为何要放弃?” 苏申见苏哲烈犹豫,急忙劝说道。 苏哲烈咬了咬牙,说道:“匈王宫必定有重兵把守,我们若前去抢夺,无疑是自寻死路。”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无奈。 苏申却不以为然,说道:“主公,据我所知,匈王阿登那已死,匈国如今群龙无首,匈王宫的防守必定空虚。我们只需派出一支精锐部队,便可轻易夺取黄金。”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自信。 苏哲烈陷入了沉思,内心的贪婪与理智在激烈地斗争着。那堆积如山的黄金,仿佛有一种魔力,不断地吸引着他。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双手不自觉地握紧了缰绳。 “主公,您想想,有了这些黄金,我们在西域将无人可敌。我们可以招募更多的士兵,购买更多的武器,建立属于我们自己的势力。这是我们东山再起的唯一机会啊!” 苏申的声音在他耳边回荡,如同恶魔的低语。 苏哲烈的眼神中渐渐露出了一丝决然,他缓缓说道:“好,我们就去匈王宫!”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疯狂与决绝。 苏哲烈率领着军队,朝着匈王宫的方向疾驰而去。士兵们听闻要去抢夺黄金,顿时士气大振,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他们仿佛忘记了疲惫与恐惧,心中只想着那即将到手的财富。 然而,他们却不知道,这一切都在叶尘的算计之中。叶尘率领着八千骑兵,早已在匈王宫周围设下了天罗地网,只等苏哲烈自投罗网。 第268章 匈王宫之谋!小苏氏的末路陷阱! 叶尘深知苏哲烈贪婪且狡猾,为确保将其彻底歼灭,在匈王宫精心布局。他派遣简烈、灵麟等一众高手,星夜兼程赶到匈王宫。众人抵达王宫后,灵麟站在宏伟的宫殿前,大声对守卫说道:“我们乃女王阿依土鳖派来之人,女王即将归来,命我们速速清洗王宫,以迎接她的大驾。” 守卫们听闻,不敢有丝毫怠慢,连忙放行。 进入王宫后,众人立刻着手准备。武烈找到匈王宫那令人毛骨悚然的万人尸坑,从中舀出散发着恶臭的脏水。这脏水因尸体腐烂,滋生了大量的微生物和细菌,常人稍有接触便可能致病。武烈更是丧心病狂地加入了几十斤砒霜,将其充分搅拌后,用这些脏水仔细擦洗王宫表面的黄金涂层。那黄金在脏水的擦洗下,渐渐蒙上了一层致命的毒膜。由于砒霜经过特殊处理,微量摄入虽不会即刻致命,但会让人产生轻微中毒症状,如呕吐、腹泻等,足以瓦解敌军的战斗力。 郑呈宫和梁康度听闻叶尘放弃攻打镇远侯爵府,心中暗自冷笑,认为叶尘愚蠢至极。“哼,那叶尘还妄图坐收渔利,却不知这等大功将落入我等之手。” 郑呈宫得意地说道。梁康度点头附和:“没错,待我们攻下镇远侯爵府,灭了苏哲烈全族,看那叶尘还有何面目与我们争功。” 两人迫不及待地率领两万五千大军,如汹涌的潮水般扑向镇远侯爵府。当他们抵达城堡时,却发现城门大开,里面空无一人,寂静得有些诡异。“这…… 这是怎么回事?苏哲烈难道有什么阴谋?” 郑呈宫心中涌起一股不安,眉头紧锁。梁康度也满脸疑虑,警惕地注视着四周。他们的士兵们紧张地握紧武器,随时准备应对可能的埋伏。 为了探明情况,郑呈宫派出一支敢死队小心翼翼地进入城堡。敢死队成员们心跳加速,脚步沉重,每走一步都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然而,他们一路畅通无阻,并未遭遇任何抵抗。“将军,城堡内确实无人,只是一片狼藉,像是匆忙撤离的样子。” 敢死队队长回来禀报。郑呈宫和梁康度对视一眼,眼中满是疑惑。他们仍不敢掉以轻心,又反复派出多支小队进行查探,直到确定苏哲烈真的已率全族逃离,这才松了一口气。 “哈哈哈哈,真是天助我也!” 郑呈宫仰天大笑,脸上的得意之情溢于言表,“苏哲烈那厮想必是被我们的大军吓破了胆,仓皇逃窜。如此一来,这灭苏的大功可就非我们莫属了。” 梁康度也兴奋得满脸通红,他挥舞着手中的武器,高呼道:“没错,我们即将立下不世之功,荣华富贵指日可待。那叶尘还在外面傻乎乎地追寻,却不知这胜利的果实已被我们摘取。” 郑呈宫眼中闪过一丝不屑,冷笑道:“叶尘不过是个毛头小子,仗着些许运气立下些小功,便妄图与我们这些老将平起平坐。这次他失算了,待我们回去,定要在国君面前好好羞辱他一番,让他知道自己的分量。” 梁康度点头如捣蒜,“郑伯爵所言极是。这功劳是我们拼死拼活挣来的,那叶尘想坐享其成,简直是白日做梦。” 两人越说越激动,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加官进爵、风光无限的未来。他们下令士兵在城堡内肆意搜刮一番,将剩余的财物据为己有,随后便带着大军返回,一路上欢声笑语,心中充满了对美好未来的憧憬。 苏哲烈在苏申的劝说下,内心的贪婪最终战胜了理智。“好,我们就去匈王宫!” 苏哲烈眼神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大手一挥,率领军队放弃西行,转而朝着匈王宫的方向疾驰而去。一路上,马蹄扬起阵阵尘土,士兵们个个神情兴奋,眼中满是对黄金的渴望。 他们马不停蹄地赶路,幸运的是,途中并未遇到任何抵抗。苏哲烈心中暗自庆幸,认为这是上天赐予他的良机。“看来上天都在助我小苏氏,等拿到黄金,我们便可在西域重振旗鼓。” 苏哲烈大声对士兵们说道,士兵们听后,士气更加高昂,齐声欢呼。 很快,他们顺利抵达匈王宫。苏哲烈望着眼前宏伟壮观的王宫,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占有欲。“冲进去,占领王宫!” 苏哲烈一声令下,士兵们如饿狼扑食般冲向王宫。王宫的守卫本就稀少且战斗力薄弱,面对小苏氏军队的突然袭击,很快便被击溃。苏哲烈轻易地占领了匈王宫,他站在王宫的高台上,俯瞰着这片即将属于他的领地,心中充满了得意。 “立刻开始切割黄金,动作要快!” 苏哲烈迫不及待地命令道。士兵们迅速分成两队,一队负责警戒,另一队则开始着手切割黄金。然而,当他们真正开始工作时,才发现这并非易事。 匈王宫的黄金并非是成块的金砖,而是大面积地涂于屋顶、地面和墙壁之上,且涂层极薄。士兵们试图用刀子将黄金刮下来,可墙壁的石头坚硬无比,没几下刀子便钝了。“这可如何是好?” 一名士兵满脸无奈地抱怨道。“继续干,别偷懒!谁要是敢懈怠,军法处置!” 军官们大声呵斥着。 士兵们只好继续努力,他们换了一把又一把刀子,累得气喘吁吁,汗水湿透了衣衫。每刮下一小片黄金,都要花费巨大的力气。“这么下去,何时才能刮完啊?” 一名士兵望着大面积的黄金涂层,绝望地叹息道。但在军官的督促下,他们不敢停歇,只能咬牙坚持。 随着时间的推移,切割下来的黄金逐渐堆积起来。众人看着那一堆散发着诱人光泽的黄金,心中满是欢喜。“这些黄金若是都带在身边,我们在西域可就有了雄厚的资本。” 苏申兴奋地说道。苏哲烈满意地点点头,“没错,有了这些黄金,我们便能招募更多的士兵,购买更好的武器。” 士兵们看着黄金,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在西域的美好生活。“只要有了这些黄金,我们就能过上好日子了,再也不用东躲西藏。” 一名士兵激动地说道。众人纷纷附和,士气高涨到了极点。他们幻想着凭借这些黄金在西域站稳脚跟,然后重返梁国,找那些曾经与他们为敌的人复仇。 苏哲烈在王宫内四处巡逻,看着士兵们忙碌而兴奋的身影,心中既感到欣慰又有些担忧。他深知这些黄金虽然给了士兵们希望,但也可能带来危险。然而,为了鼓舞士气,他并未阻止士兵们因黄金而产生的一些行为。一些士兵在切割黄金时,忍不住用牙咬一咬,想确认黄金的真伪,甚至还有士兵在摸过黄金后,未洗手便直接进食。 没过多久,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小苏氏军中开始有人出现不适症状,先是一名士兵突然捂住肚子,面色痛苦地蹲下身子。“怎么回事?你怎么了?” 同伴们关切地问道。“我…… 我肚子疼得厉害,好像要拉肚子。” 那名士兵艰难地说道。众人并未在意,以为只是普通的肠胃不适。 但很快,越来越多的士兵出现了同样的症状。他们上吐下泻,有的甚至拉出了血水,整个王宫瞬间陷入了恐慌之中。“这是怎么了?难道是中了邪?” 士兵们惊恐地喊道。苏哲烈听闻消息,脸色大变,他意识到事情不妙。 “主公,会不会是这黄金有问题?” 苏申惊慌地说道。苏哲烈心中一凛,他走近黄金堆,仔细观察。突然,他闻到了一股淡淡的刺鼻气味,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难道是叶尘在黄金上动了手脚?” 苏哲烈咬牙切齿地说道。他深知叶尘阴险狡诈,很可能设下了这样的圈套。 此时,负责警戒的士兵前来禀报:“主公,不好了,南边发现大股匈国骑兵杀来!” 苏哲烈心中一惊,他意识到自己陷入了绝境。“叶尘肯定在西边也设下了伏兵,我们中计了!” 苏哲烈绝望地喊道。 “主公,现在怎么办?” 苏申焦急地问道。苏哲烈眉头紧锁,他望着病恹恹的士兵们,心中明白此时必须尽快做出决定。“不能坐以待毙,我们先往西撤,尽量避开匈国骑兵的锋芒。” 苏哲烈咬咬牙说道。 士兵们强忍着身体的不适,挣扎着爬上马背。然而,由于许多士兵患病,身体虚弱,行进的速度极为缓慢。队伍中弥漫着一股难闻的臭气,那是士兵们腹泻所致。一路上,不断有士兵从马背上跌落,他们实在无力继续前行。“我不行了,主公,你们走吧,别管我了。” 一名士兵虚弱地喊道。苏哲烈心中不忍,但此时他也顾不了那么多,只能狠下心肠,带领着还能行动的士兵继续前进。 没过多久,病倒的士兵就达到了一半之多。苏哲烈望着身后越来越稀疏的队伍,心中充满了绝望。此时,斥候又传来消息:“主公,西边也发现了大量敌军,正朝着我们逼近!” 苏哲烈心中一沉,他知道自己陷入了叶尘的重重包围之中。 “难道我小苏氏真的要在此灭亡吗?” 苏哲烈喃喃自语道。他不甘心就这样失败,脑海中迅速思索着对策。突然,他眼中闪过一丝决然,“苏申,我有一个计划。你率几千人扮作我的样子,向西边突围,尽量吸引追兵的注意。我则带几百心腹,扮成普通武士,向北边突围,借道楚国前往西域。” 苏申瞪大了眼睛,“主公,这太危险了,让我陪您一起向北吧。” 苏哲烈摇摇头,“不行,我们必须分散敌人的注意力,这样才有一线生机。你放心,只要我能活着到达西域,就一定会想办法救你。” 苏申深知苏哲烈的决心,无奈之下,只得点头答应。 苏申率领着几千士兵,打着苏哲烈的旗号,向西边奋勇突围。他们故意制造出很大的动静,吸引了叶尘大部分的追兵。而苏哲烈则带着几百心腹,换上普通武士的衣服,悄悄地向北边疾驰而去。 苏哲烈一行拼命向北狂奔了几百里,一路上风声在耳边呼啸,仿佛是死神的催促。他们疲惫不堪,马匹也口吐白沫,但求生的欲望让他们不敢停歇。“主公,我们应该已经甩掉追兵了吧?” 一名心腹小心翼翼地问道。苏哲烈望着身后寂静的道路,心中也涌起一丝希望,“希望如此,只要我们能顺利借道楚国,就还有机会。” 然而,他们万万没有想到,叶尘早已料到苏哲烈会使出金蝉脱壳之计。叶尘率领着几千武士,早已在他们的必经之路上等候多时。当苏哲烈一行出现在视野中时,叶尘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容,“苏哲烈,你的末日终于到了。” 苏哲烈看到前方突然出现的叶尘军队,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怎么可能?你怎么会在这里?” 苏哲烈绝望地喊道。叶尘冷冷地看着他,“苏哲烈,你以为你的小把戏能瞒得过我吗?从你决定去匈王宫的那一刻起,你就已经踏入了我的陷阱。” “放箭!” 叶尘一声令下,弓弩手们纷纷搭箭上弦。刹那间,箭如雨下,如黑色的闪电般射向苏哲烈等人。苏哲烈的几百心腹们惊恐地试图躲避,但在密集的箭雨面前,他们无处可逃。“主公,快跑!” 一名心腹喊道,但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 利箭如雨点般穿透他们的身体,鲜血四溅。苏哲烈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手下一个个倒下,心中充满了绝望。他试图拔刀抵抗,但一支箭射中了他的手臂,他手中的刀掉落。紧接着,又一支箭射中了他的胸口,他缓缓倒下,眼中满是不甘。 第269章 苏哲烈殒命!阴谋败露终成空! 苏哲烈望着眼前如死神般降临的叶尘,心中五味杂陈,往昔的种种如走马灯般在脑海中闪过。他深知,今日便是自己的死期,这一切都是他贪心所致,妄图抢夺匈王宫的黄金,却不想落入了叶尘精心设计的陷阱。 “叶尘,你果然厉害,我苏哲烈今日栽在你手上,也算不冤。” 苏哲烈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甘,却又不得不佩服叶尘的谋略。 叶尘骑在马上,眼神冰冷地看着苏哲烈,“苏哲烈,你作恶多端,谋反叛乱,致使生灵涂炭,今日便是你的末日。” 苏哲烈微微苦笑,“我本以为自己能成就一番霸业,却没想到最终落得如此下场。这天下英雄众多,我本以为自己算一个,却没想到你叶尘更胜一筹。”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楚威王,沉稳大气,有雄才大略,乃一代明君;梁国皇帝,虽有诸多不足,但也颇具手段;盛华帝国皇帝,神秘莫测,深不可测;北狄大汗,勇猛无畏,有万夫不当之勇;南骄国主,足智多谋,善于用人;匈王苏卿宪呆坐在华丽的营帐之中,手中紧握着那份来自天漠行省的捷报。他的眼神先是凝固,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停止了流动,大脑也陷入了短暂的空白。紧接着,他猛地站起身来,爆发出一阵难以抑制的狂喜,“我艹!” 这一声粗口在寂静的营帐中回荡,惊得营帐外的侍从们面面相觑。苏卿宪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他轻咳了几声,试图恢复往日的威严,重新坐回了虎皮椅上。 然而,他的双手却依然无法控制地微微颤抖着,眼睛紧紧地盯着捷报上的每一个字,仿佛要将这些字刻进自己的灵魂里。他又一次站起身来,在营帐中来回踱步,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好!好啊!” 他的步伐越来越快,情绪也越来越激动,脸上的皱纹都因为兴奋而舒展开来。 苏卿宪再次仔细查看捷报,确认无误后,他猛地将手中的佛经扔到了一边,那本曾经被他视为心灵寄托的佛经此刻在他眼中仿佛成了一件多余的东西。“来人啊!上酒!” 他大声喊道,声音中充满了喜悦。侍从们急忙端上酒来,苏卿宪亲自拿起酒壶,给自己斟了满满一杯酒。他举起酒杯,对着营帐外的天空,大声说道:“叶尘啊叶尘,你可真是朕的福将!” 说完,他一饮而尽,酒水顺着他的嘴角流下,浸湿了他胸前的衣衫,但他却浑然不觉。 苏卿宪一杯接一杯地喝着酒,他的眼神开始变得迷离,但兴奋之情却丝毫不减。“朕要作诗!” 他突然大声说道,侍从们急忙拿来笔墨纸砚。苏卿宪提起笔,却发现自己的手颤抖得厉害,根本无法写出一个字来。他皱了皱眉头,将笔扔到了一边,“罢了,罢了,朕今日实在是太高兴了,这诗改日再作!” 他笑着对侍从们说道。 苏卿宪坐在椅子上,思绪开始飘远。他想起了自己当初对叶尘的种种安排,心中不禁感慨万千。“朕当初将叶尘派往抹程郡,本只是想让他稳定局势,却没想到他竟然能创造出如此惊天动地的大功。” 他喃喃自语道,“还有赵筠,朕当初将他贬谪,却没想到他能与叶尘配合得如此默契,此乃天意啊!” 苏卿宪的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他仿佛看到了梁国未来的繁荣昌盛。渐渐地,他在酒精的作用下,缓缓地闭上了眼睛,进入了梦乡,营帐中回荡着他均匀的呼吸声,仿佛在诉说着他此刻内心的平静与满足。 与此同时,吴王吴德正在自己的大营中焦急地等待着天漠行省的战报。他的营帐中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氛,大臣们都小心翼翼地站在一旁,生怕触怒了吴王。 “陛下,海尚城的战报来了。” 一名将领匆匆走进营帐,呈上了一份奏折。吴王迫不及待地打开奏折,然而,当他看到奏折上的内容时,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什么?海尚城战败?吴用这个废物!” 吴王愤怒地咆哮着,他的声音在营帐中震耳欲聋,手中的奏折被他揉成了一团。 营帐中的气氛瞬间凝固,大臣们都低下头,不敢说话。吴王呆立在原地,眼神中充满了震惊和失望。他怎么也无法相信,自己精心策划的海尚城之战竟然会以失败告终。 “陛下,事已至此,我们该如何是好?” 吴陶小心翼翼地问道。吴王沉默了许久,缓缓地说道:“海尚城的失败,让我们在与梁国的博弈中陷入了被动。但我们不能就此放弃,天漠行省的战局还未可知。如果苏哲烈能够横扫天漠行省,我们在与苏卿宪的谈判中,仍然可以占据上风。” 吴王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坚定,他试图在这失败的阴影中寻找一丝希望。 就在这时,一名斥候匆匆冲进营帐,“报!陛下,天漠行省传来消息,小苏氏大军在匈王宫遭遇惨败,近乎全军覆灭!” 这个消息如同晴天霹雳,吴王只觉得一阵眩晕,差点摔倒在地。 “怎么会这样?苏哲烈怎么会败得如此之快?” 吴王喃喃自语道,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他一直将苏哲烈视为自己在梁国的一颗重要棋子,却没想到这颗棋子竟然如此轻易地被摧毁了。 吴王的情绪彻底崩溃,他双手抱头,蹲在地上。“难道朕真的不适合做这个国君吗?” 他的声音充满了自我怀疑。吴陶见状,急忙走上前去,说道:“陛下,胜败乃兵家常事。陛下之前在与梁国的对峙中,展现出了非凡的智慧和勇气。此次虽然遭遇挫折,但我们可以从失败中吸取教训。陛下作为吴国的国君,肩负着吴国的兴衰荣辱,不能轻易放弃。” 吴陶的声音坚定有力,试图唤醒吴王的信心。 吴王抬起头,看着吴陶,眼中闪过一丝感激。“吴陶,你说得对。朕不能就这样被打倒。” 他站起身来,深吸一口气,“朕要为吴国的未来负责,准备与苏卿宪谈判。” 吴王的眼神中重新燃起了斗志,他知道,自己必须振作起来,带领吴国走出困境。 在镇远侯爵府,郑呈宫和梁康度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之中。他们占领了镇远侯爵府后,便开始过上了荒淫无度的生活。 “哈哈哈哈,梁兄,这镇远侯爵府如今是我们的了。” 郑呈宫得意地大笑道,他的怀中搂着几个女子,手中拿着酒杯,酒水不停地洒在地上。梁康度也满脸通红,他的身边同样围绕着几个女子,“没错,郑兄,这里的一切都是我们的了。粮草、美人,应有尽有。” 然而,他们的好日子并没有持续太久。几天后,他们开始担心起自己的功劳是否能够得到国君和太子的认可。 “梁兄,我们不能就这样坐享其成。我们得想个办法,让国君和太子知道我们的功劳。” 郑呈宫放下酒杯,认真地说道。梁康度点了点头,“郑兄所言极是。我们得编造一个精彩的故事,让国君和太子相信,我们是经过一番苦战才占领了镇远侯爵府。” 于是,他们开始编造谎言,声称自己率领大军与小苏氏叛军激战了五天五夜,最终才艰难地取得了胜利。他们写了一份奏折,详细描述了这场虚构的战斗,准备派人送往国都。 “梁兄,光有奏折还不够。我们还得在这城堡上做点手脚,让它看起来像是经历了一场惨烈的战斗。” 郑呈宫看着城堡的墙壁,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梁康度心领神会,“郑兄,你的意思是制造一些血迹和尸体?” 郑呈宫点了点头,“没错,只有这样,才能让国君和太子相信我们的话。” 与此同时,他们也意识到叶尘在天漠行省的战功对他们构成了巨大的威胁。如果叶尘的功劳被国君认可,那么他们的地位将会受到严重的影响。 “梁兄,叶尘那小子在天漠行省立了大功,我们不能让他抢了我们的风头。” 郑呈宫皱着眉头说道。梁康度冷笑一声,“郑兄,你有什么好主意?” 郑呈宫凑近梁康度,低声说道:“我们可以假冒匈国骑兵,在抹程郡烧杀抢掠,然后将罪名栽赃给叶尘。这样一来,叶尘就会成为众矢之的,而我们的功劳就会更加凸显。” 梁康度听了,眼睛一亮,“郑兄,此计甚妙!” 两日后,假冒的匈国骑兵出现在抹程郡的各个城池。他们骑着马,手持武器,见人就杀,见财就抢。一时间,抹程郡陷入了一片混乱之中。百姓们惊恐地四处逃窜,但很多人都没能逃脱厄运。 “救命啊!匈国骑兵来了!” 一名女子惊恐地尖叫着,她的身后跟着一群匈国骑兵。女子拼命地奔跑着,但最终还是被匈国骑兵追上。一名骑兵挥舞着长刀,向女子砍去,女子倒在血泊中,眼睛睁得大大的,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类似的场景在抹程郡的各个城池不断上演,无数家庭破碎,百姓们死伤无数。抹程郡的百姓们对匈国骑兵充满了仇恨,他们纷纷诅咒着这些侵略者。 郑呈宫和梁康度则在镇远侯爵府中,密切关注着事态的发展。他们看到百姓们对匈国骑兵的仇恨,心中暗自得意。 “梁兄,看来我们的计划成功了。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将叶尘与这些匈国骑兵联系起来。” 郑呈宫笑着说道。梁康度点了点头,“郑兄,我已经发动了我的力量,写了很多奏章弹劾叶尘。相信用不了多久,叶尘就会成为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叶尘率领着两千多匈国骑兵,缓缓进入梁国境内。他们一路上小心翼翼,警惕着可能出现的危险。 然而,当他们行至一个山谷时,却遭遇了梁康度率领的五千军队的阻拦。梁康度骑在马上,脸色阴沉地看着叶尘。 “叶尘,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引匈国骑兵入境烧杀抢掠,致使抹程郡平民死伤无数。你该当何罪?” 梁康度大声喝道。叶尘看着梁康度,心中明白这是他的阴谋。 “梁康度,你不要血口喷人。这一切都是你和郑呈宫的阴谋,你们以为我会不知道吗?” 叶尘冷冷地说道。梁康度冷笑一声,“叶尘,你不要狡辩。你看看这些匈国骑兵的服饰和旗帜,还有这些百姓的人头,这都是你犯罪的证据。” 说着,他命人将几个匈国骑兵的服饰和旗帜以及一些百姓的人头扔到叶尘面前。 叶尘身后的民众看到这些,顿时群情激愤。“叶尘,你这个刽子手!你还我亲人命来!” 一名老者愤怒地喊道。其他民众也纷纷响应,他们捡起地上的石块,向叶尘的军队扔去。 叶尘看着愤怒的民众,心中充满了无奈。他知道,梁康度的阴谋已经得逞,这些民众被他蒙蔽了。 “梁康度,你以为你这样就能陷害我吗?你太天真了。” 叶尘大声说道,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梁康度不屑地哼了一声,“叶尘,你今天插翅难逃。我要将你带回国都,让国君亲自审判你。” 叶尘看着梁康度,眼中闪过一丝杀意。“梁康度,你敢动我一根汗毛,我会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我会将你扒皮抽筋,碎尸万段!” 叶尘的声音冰冷彻骨,让梁康度不禁打了个寒颤。 梁康度心中有些害怕,但他想到自己身后有五千军队,又鼓起了勇气。“叶尘,你不要吓唬我。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说着,他举起手中的武器,准备下令进攻。 叶尘看着梁康度,他知道,今天这场战斗无法避免。他转过头,对身后的匈国骑兵说道:“兄弟们,今天我们遇到了敌人的陷害。我们不能退缩,我们要让他们知道,我们不是好惹的。杀!” 叶尘一声令下,两千匈国骑兵如猛虎下山般冲向梁康度的军队。 ,野心勃勃,只可惜时运不济。而你叶尘,年轻有为,智慧过人,若能改掉傲慢的毛病,必能成就一番惊天动地的大业。” 叶尘微微皱眉,“我傲慢与否,无需你来评判。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苏哲烈却突然想起一事,“叶尘,我且问你,孙盛是否真的死了?还有那封密信,到底是怎么回事?” 叶尘冷哼一声,“孙盛并未死去,那封密信不过是我设下的局,为的就是引你上钩。” 苏哲烈听闻,心中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我竟被你玩弄于股掌之间。” 他缓缓抬起头,看着叶尘,“叶尘,在我死之前,可否与剑王李秋水一战?我虽死,也要死在高手剑下。” 叶尘看了一眼剑王李秋水,李秋水微微点头,纵马向前。 苏哲烈抽出腰间佩剑,大喝一声,向着李秋水冲去。他的剑法凌厉,带着一股决然之气,仿佛要将心中的不甘与怨恨都宣泄在这一战之中。李秋水则沉稳应对,手中长剑如灵蛇般舞动,轻松化解苏哲烈的攻势。 两人交战数十回合,苏哲烈渐渐力不从心。突然,李秋水看准时机,猛地一剑挥出,苏哲烈的佩剑被削断,他的胸口也被划出一道深深的伤口,鲜血如泉涌般喷出。 苏哲烈缓缓倒下,眼神中满是绝望。他望着天空,喃喃自语:“我苏哲烈一生,妄图复兴家族,却不想最终落得如此下场。小苏氏家族,从我这一代起,就此覆灭。” 他转头看向身边仅存的小苏氏嫡系成员,心中涌起一股悲凉。这些人,都是他的亲人,跟随他征战多年,如今却要陪他一同赴死。 “梅里,为父对不起你。” 苏哲烈看着儿子苏梅里,眼中满是愧疚。苏梅里却微微一笑,“父亲,生死有命,孩儿不怪您。” 苏哲烈又看向弟弟苏罡,“罡弟,是我连累了你。” 苏罡摇摇头,“大哥,我们兄弟二人,生死与共。” 他的目光缓缓扫过燕子、嫡妻等人,心中满是不舍。“罢了,罢了。” 苏哲烈猛地站起身来,手持断剑,冲向小苏氏嫡系成员。 众人惊愕地看着他,却没有反抗。苏哲烈手起剑落,一个又一个亲人倒在他的剑下。他的脸上满是泪水,却又无比决绝。 “我苏哲烈,今日亲手灭了小苏氏家族,绝不让家族蒙羞。” 苏哲烈说完,猛地将断剑插入自己的胸口,缓缓倒下。 小苏氏剩余的几百名武士,看到主公已死,纷纷拔刀自尽。一时间,鲜血染红了大地,小苏氏家族就此彻底覆灭。 与此同时,西边的山谷中,苏申假扮成苏哲烈,率领着几千人朝着通往西域的山谷冲去。他心中充满了悲壮,知道自己此去凶多吉少,但为了主公,他甘愿牺牲。 山谷中,叶尘早已设下重重伏兵。山上的弓箭手严阵以待,巨石也已准备就绪。 当苏申等人进入山谷时,山上突然响起一阵号角声。紧接着,万箭齐发,如雨点般射向苏申等人。巨石也滚滚而下,砸向他们。 苏申等人惊恐地试图躲避,但在这密集的攻击下,他们根本无处可逃。士兵们纷纷中箭倒下,发出痛苦的惨叫。 “主公,快走!” 苏申大喊道,他以为苏哲烈就在队伍之中。 然而,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短短片刻之间,苏申所率的几千人便全军覆灭。苏申倒在血泊之中,至死都认为自己成功地拯救了主公。 叶尘看着苏申等人的尸体,心中没有丝毫怜悯。“苏哲烈,你的一切阴谋都已破产,这就是你谋反的下场。” 叶尘转身看向小苏氏家族留下的大量黄金,这些黄金曾经是苏哲烈妄图复兴家族的资本,如今却成为了无主之物。 阿依土鳖率领着匈国骑兵赶到,看到眼前的场景,心中暗暗震惊。 “叶尘,这些黄金该如何处置?” 阿依土鳖问道。 叶尘想了想,说道:“这些黄金本就属于匈国,如今便归还给你。” 阿依土鳖微微一愣,随后笑道:“叶尘,你若需要,尽可拿去。这些黄金对我来说,不过是身外之物。” 叶尘摇摇头,“我不需要。不过,这些黄金如此之多,若不妥善保管,恐会引来无数纷争。我建议将这些黄金融于匈王宫的地下室之中,这样既能防止被盗,又能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阿依土鳖觉得叶尘的话有道理,点头同意。“好,就依你所言。” 叶尘与剑王李秋水、阿依土鳖等人商议之后,决定返回梁国。阿依土鳖派遣两千骑兵护送他们,以确保他们的安全。 在返回梁国的途中,叶尘遇到了班章宗师。班章宗师站在路边,静静地看着叶尘等人。 “叶尘,你终于来了。” 班章宗师说道。 叶尘下马,走到班章宗师面前,“班章宗师,你为何在此?” 班章宗师微微一笑,“我在等你。我想看看,你究竟是如何覆灭小苏氏家族的。” 叶尘将事情的经过简单说了一遍,班章宗师听后,微微点头,“你果然没有让我失望。你的智慧和谋略,远超常人。” 叶尘谦虚地说道:“班章宗师过奖了。若没有众人的帮助,我也无法做到这一切。” 班章宗师看了一眼剑王李秋水,“李秋水,你的剑法又精进了不少。” 剑王李秋水笑道:“班章宗师,多谢夸奖。若有机会,还望与宗师再次切磋。” 班章宗师点点头,“好,有机会定当再次切磋。” 他转头看向叶尘,“叶尘,你此次返回梁国,想必会受到重用。不过,你要记住,权力如同双刃剑,一不小心便会伤人伤己。” 叶尘心中明白班章宗师的话,“宗师放心,我会谨慎行事。” 班章宗师满意地笑了笑,“如此便好。我还有事,就先告辞了。” 说完,他转身离去,身影渐渐消失在远方。 叶尘望着班章宗师离去的方向,心中若有所思。他深知,自己的路还很长,未来还有更多的挑战等待着他。 “我们走吧。” 叶尘翻身上马,带领着众人继续向梁国境内前进。 此时,在镇远侯爵府内,郑呈宫和梁康度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之中。他们占领了镇远侯爵府,成为了这里的主人。 起初,他们还谨慎地检查府内的食物是否安全,生怕叶尘在食物中下毒。经过一番检查,发现并无异样后,他们便放下心来。 “哈哈哈哈,这镇远侯爵府如今是我们的了。” 郑呈宫得意地大笑道。 梁康度也满脸兴奋,“没错,这里的一切都是我们的。粮草、美人,应有尽有。” 他们的军队在府内肆意放纵,抢夺财物,调戏女子。镇远侯爵府内的女子们惊恐地四处躲藏,但仍有许多人惨遭祸害。 郑呈宫和梁康度在府内过上了荒淫无度的生活,他们每天饮酒作乐,完全忘记了自己的职责。 而在吴梁边境,局势却愈发紧张。梁王苏卿宪坐在营帐中,眉头紧锁,满脸忧虑。 吴王得知苏哲烈谋反后,迅速增兵十五万,对梁国形成了巨大的压力。楚军也在攻打种遥防线,试图突破梁国的防线。吴国的三万大军在海尚城与孙氏家族激战正酣,虽然目前局势对吴军不利,但吴用仍在坚持攻城。 抹程郡战场上,赵筠率领着守军拼死抵抗苏山的进攻。虽然赵筠英勇无比,但守军的伤亡也越来越大,局势对梁国极为不利。 苏卿宪深知,若抹程郡城失守,天漠行省南部将沦陷,梁国将面临巨大的危机。他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派遣三王子苏运马率领三万大军进驻朱碧郡,构筑战略底线。 苏卿宪在大营中焦急地等待着前方的消息,他日夜难眠,心中充满了担忧。他的身体也越来越憔悴,眼神中满是疲惫。 越军士气低落,面对吴军的挑衅,他们只能坚守不出。吴军则不断在边境线上挑衅,试图激怒越军,引他们出战。 吴王同样焦灼不安,尹帝率领的轻骑兵在吴国境内肆意劫掠,给吴国造成了巨大的损失。他虽然对海尚城之战的结果比较有信心,但他更关注抹程郡战场的局势。他期待着赵筠的灭亡和抹程郡城的沦陷,这样他便可以向梁王索取更多的利益。 “陛下,抹程郡战场的消息如何?” 吴王频繁地询问着身边的大臣。 大臣们只能无奈地摇摇头,“陛下,目前还没有最新的消息。” 吴王焦急地在营帐中踱步,“赵筠到底还能坚持多久?苏哲烈的叛军何时才能被剿灭?” 就在苏卿宪和吴王都在焦急等待的时候,一名小江公公江付田骑着快马,朝着苏卿宪的大营疾驰而来。 “报!陛下,天大的捷报!” 江付田冲进营帐,满脸兴奋地喊道。 苏卿宪猛地站起身来,“什么捷报?快说!” 江付田激动地说道:“陛下,叶尘率领一万骑兵,与赵筠将军内外夹击,取得了天西战场的大胜。小苏氏叛军主力近乎全军覆灭,苏哲烈已死,小苏氏家族彻底覆灭!” 第270章 国君癫狂!吴王吐血陷绝境! 苏卿宪呆坐在华丽营帐之中,紧握着天漠行省捷报。起初眼神凝固,大脑空白,旋即猛地起身,狂喜难以抑制,“我艹!” 这声粗口惊得帐外侍从面面相觑。他似也觉失态,轻咳几声欲复威严,重坐虎皮椅。 然其双手仍微微颤抖,目不转睛盯着捷报每字,仿若要刻入灵魂。再度起身,于营帐中来回踱步,嘴里不停念叨:“好!好啊!” 步伐渐疾,情绪愈昂,脸上皱纹因兴奋舒展。 苏卿宪再次细查捷报无误后,将曾视为心灵寄托的佛经猛掷一旁。“来人啊!上酒!” 他高声呼喊,侍从赶忙端酒,他亲执酒壶满斟一杯,举杯对帐外天空道:“叶尘啊叶尘,你可真是朕的福将!” 言罢一饮而尽,酒水顺嘴角流下浸湿衣衫亦浑然不觉。 他一杯接一杯畅饮,眼神渐迷离,兴奋却丝毫不减。“朕要作诗!” 突然宣称,侍从忙取来笔墨纸砚。苏卿宪提笔,却因手抖厉害一字难书,遂皱眉头将笔扔开,“罢了,罢了,朕今日实在高兴,诗改日再作!” 笑着对侍从言罢,坐在椅上思绪飘远。 忆起对叶尘的种种安排,不禁感慨万千。“朕当初将叶尘派往抹程郡,只望其稳定局势,未料竟能建此惊天大功。还有赵筠,朕将他贬谪,却与叶尘配合默契,此乃天意啊!” 脸上洋溢满足笑容,仿若见梁国未来繁荣昌盛。渐在酒精作用下缓缓闭目入睡,营帐中回荡其均匀呼吸声,似诉说内心平静与满足。 与此同时,吴王吴德在大营中焦急等待天漠行省战报。帐内气氛压抑,大臣们噤若寒蝉。“陛下,海尚城战报来了。” 一将领匆匆入帐呈上奏折。吴王急展奏折,见内容瞬间脸色煞白。“什么?海尚城战败?吴用这个废物!” 愤怒咆哮,声震营帐,将奏折揉作一团。 帐内气氛瞬间凝固,大臣们低头不敢言语。吴王呆立原地,眼神满是震惊与失望,难以相信精心策划的海尚城之战竟遭败绩。“陛下,事已至此,如何是好?” 吴陶小心翼翼询问。吴王沉默良久,缓缓道:“海尚城之败,使吾等在与梁国博弈陷入被动。但不能放弃,天漠行省战局尚不明朗。若苏哲烈能横扫天漠行省,与苏卿宪谈判仍可占上风。” 眼神闪过一丝坚定,欲在失败阴影中寻一丝希望。 恰在此时,一斥候冲进营帐,“报!陛下,天漠行省消息,小苏氏大军在匈王宫惨败,近乎全军覆灭!” 此消息如晴天霹雳,吴王只觉眩晕,几欲摔倒。“怎会如此?苏哲烈怎败得这般迅速?” 喃喃自语,眼神绝望,一直视作重要棋子的苏哲烈竟如此轻易被摧毁。 吴王情绪彻底崩溃,双手抱头蹲地。“难道朕真不适合做国君?” 声音充满自我怀疑。吴陶见状急上前,“陛下,胜败乃兵家常事。陛下此前与梁国对峙尽显智慧勇气。此次虽受挫,可从失败吸取教训。陛下肩负吴国兴衰荣辱,不能轻易放弃。” 声音坚定有力,欲唤回吴王信心。 吴王抬头望吴陶,眼中闪过感激。“吴陶,你说得对。朕不能被打倒。” 起身深吸口气,“朕要为吴国未来负责,准备与苏卿宪谈判。” 眼神重燃斗志,知必须振作引领吴国走出困境。 在镇远侯爵府,郑呈宫与梁康度沉浸胜利喜悦。占府后便荒淫度日。“哈哈哈哈,梁兄,镇远侯爵府如今归咱了。” 郑呈宫得意大笑,怀中搂数女,手持酒杯,酒水洒地。梁康度亦满脸通红,身旁亦有女子环绕,“没错,郑兄,此处一切皆属吾等。粮草、美人,应有尽有。” 然好景不长,数日后便担忧功劳能否获国君与太子认可。“梁兄,不能坐享其成。得想法让国君与太子知吾等功劳。” 郑呈宫放杯认真道。梁康度点头,“郑兄所言极是。需编造精彩故事,令国君与太子信吾等经苦战方占镇远侯爵府。” 于是二人编造谎言,称率大军与小苏氏叛军激战五日五夜方艰难取胜,写就奏折详述虚构战斗,欲派人送国都。“梁兄,仅有奏折不够。还得于城堡做手脚,使其似经惨烈战斗。” 郑呈宫望城堡墙壁,眼中闪过狡黠。梁康度心领神会,“郑兄,可是制造血迹与尸体?” 郑呈宫点头,“没错,唯有如此,方能令国君与太子信吾言。” 同时亦意识到叶尘在天漠行省战功对己构成威胁。“梁兄,叶尘那小子在天漠行省立大功,不能让他抢风头。” 郑呈宫皱眉道。梁康度冷笑,“郑兄,有何妙计?” 郑呈宫凑近低语:“可假冒匈国骑兵,在抹程郡烧杀抢掠,然后将罪名栽赃叶尘。如此一来,叶尘成众矢之的,吾等功劳更显。” 梁康度眼睛一亮,“郑兄,此计甚妙!” 两日后,假冒匈国骑兵现于抹程郡各城池。骑马持械,杀人劫财,一时间抹程郡陷入混乱。百姓惊恐奔逃,多有不幸遇难。“救命啊!匈国骑兵来了!” 一女子尖叫,身后匈国骑兵紧追。女子拼命奔逃仍被追上,骑兵长刀一挥,女子倒血泊中,双眼圆睁,满是恐惧绝望。 诸般惨状在抹程郡各城池不断上演,无数家庭破碎,百姓死伤无数。抹程郡百姓对匈国骑兵深恶痛绝,纷纷诅咒。 郑呈宫与梁康度在镇远侯爵府密切关注事态发展,见百姓仇恨匈国骑兵,心中暗喜。“梁兄,看来计划成功。如今要做的是将叶尘与这些匈国骑兵联系起来。” 郑呈宫笑道。梁康度点头,“郑兄,我已发动力量,写诸多奏章弹劾叶尘。相信不久,叶尘便成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叶尘率两千多匈国骑兵缓缓入梁国境内,一路小心警惕。行至山谷,遭梁康度率五千军队阻拦。梁康度骑于马上,阴沉看着叶尘。“叶尘,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引匈国骑兵入境烧杀抢掠,致使抹程郡平民死伤无数。你该当何罪?” 大声喝问。叶尘知是其阴谋,冷冷道:“梁康度,莫要血口喷人。此皆你与郑呈宫阴谋,以为我不知?” 梁康度冷笑,“叶尘,休要狡辩。看这些匈国骑兵服饰旗帜,还有百姓人头,皆是你犯罪证据。” 言罢命人将匈国骑兵服饰旗帜及百姓人头扔叶尘面前。 叶尘身后民众见此,群情激愤。“叶尘,你这刽子手!还我亲人命来!” 一老者怒吼。其他民众纷纷响应,捡起石块向叶尘军队掷去。叶尘见愤怒民众,满心无奈,知梁康度阴谋得逞,民众被其蒙蔽。“梁康度,以为如此便能陷害我?太天真了。” 大声道,声音愤怒。梁康度不屑冷哼,“叶尘,今日插翅难逃。我要将你带回国都,让国君亲自审判你。” 叶尘望梁康度,眼中闪过杀意。“梁康度,敢动我一根汗毛,我定让你后悔生于此世。将你扒皮抽筋,碎尸万段!” 声音冰冷彻骨,令梁康度不禁寒颤。 梁康度心中虽惧,但念及身后五千军队,又鼓起勇气。“叶尘,莫要吓唬我。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言罢举武器,欲下令进攻。叶尘知战斗无可避免,转头对匈国骑兵道:“兄弟们,今日遭敌人陷害。不能退缩,要让他们知晓,咱们不是好惹的。杀!” 一声令下,两千匈国骑兵如猛虎冲向梁康度军队。 第271章 血债血偿!叶尘怒斩奸佞! 天漠行省中都督梁康度,听闻叶尘率领匈国骑兵入境,且听闻百姓对其的控诉后,便匆忙集结了五千兵马前来阻拦。这五千兵马,看似阵容庞大,实则鱼龙混杂。其中三千乃是天漠行省的驻军,长久以来,他们在小苏氏家族的腐蚀下,早已失去了军人应有的血性与战斗力,军纪涣散,军备废弛,平日里不过是一群只知吃喝玩乐、欺压百姓的兵痞,根本不堪大用。而另外两千人,则是梁康度临时招募而来的乌合之众,这里面有平日里只知道欺压百姓的衙役,有毫无纪律可言的民军,甚至还有一群地痞流氓、打手无赖。这些人聚集在一起,哪里像是一支军队,简直就是一群即将为祸人间的恶狼。 此时,叶尘率领着两千匈国骑兵,正缓缓行进在梁国境内。他们刚刚经历了诸多战斗,每一个人都带着一种历经沙场的肃杀之气。匈国骑兵们身着独特的服饰,骑着高大健壮的战马,眼神中透着一股冷峻与坚毅。他们身上的盔甲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寒光,手中的武器更是锋利无比,仿佛在诉说着他们的英勇无畏。相比之下,梁康度的军队简直就是一群土鸡瓦狗。 梁康度骑在马上,脸色阴沉得可怕,他望着叶尘的匈国骑兵,心中虽有一丝胆怯,但一想到自己身后有五千兵马,又强行壮起了胆子。“叶尘,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引匈国骑兵入境烧杀抢掠,致使抹程郡平民死伤无数。你该当何罪?” 梁康度大声喝道,声音中却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颤抖。 叶尘看着梁康度,心中明白这是他的阴谋,眼神中闪过一丝冰冷的杀意。“梁康度,你不要血口喷人。这一切都是你和郑呈宫的阴谋,你们以为我会不知道吗?” 叶尘冷冷地说道。 梁康度冷笑一声,“叶尘,你不要狡辩。你看看这些匈国骑兵的服饰和旗帜,还有这些百姓的人头,这都是你犯罪的证据。” 说着,他命人将几个匈国骑兵的服饰和旗帜以及一些百姓的人头扔到叶尘面前。 叶尘身后的民众看到这些,顿时群情激愤。“叶尘,你这个刽子手!你还我亲人命来!” 一名老者愤怒地喊道。其他民众也纷纷响应,他们捡起地上的石块,向叶尘的军队扔去。 叶尘看着愤怒的民众,心中充满了无奈。他知道,梁康度的阴谋已经得逞,这些民众被他蒙蔽了。“梁康度,你以为你这样就能陷害我吗?你太天真了。” 叶尘大声说道,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 梁康度不屑地哼了一声,“叶尘,你今天插翅难逃。我要将你带回国都,让国君亲自审判你。” 说着,他举起手中的武器,准备下令进攻。 叶尘看着梁康度,他知道,今天这场战斗无法避免。他转过头,对身后的匈国骑兵说道:“兄弟们,今天我们遇到了敌人的陷害。我们不能退缩,我们要让他们知道,我们不是好惹的。杀!” 叶尘一声令下,两千匈国骑兵如猛虎下山般冲向梁康度的军队。 战斗瞬间爆发,匈国骑兵们如入无人之境,他们挥舞着手中的武器,每一次挥舞都带起一片血雨腥风。梁康度的军队则如同一盘散沙,那些行省驻军本就无心战斗,一看到匈国骑兵如此勇猛,吓得转身就跑。而那些临时招募的衙役、民军和流氓打手们,更是毫无战斗经验,他们被匈国骑兵的气势所吓倒,纷纷四散奔逃。战场上,梁康度军队的惨叫声、呼喊声交织在一起,宛如一曲死亡的乐章。 “快跑啊!这些匈国骑兵太可怕了!” 一名士兵惊恐地喊道,他的声音中充满了绝望。 “不要杀我,我不想死啊!” 另一名士兵则跪在地上,哀求着饶命。 匈国骑兵们则毫不留情地追杀着,他们的战马在战场上奔腾驰骋,马蹄扬起阵阵尘土。叶尘骑在马上,宛如战神降临,他手中的武器不断挥舞,每一次落下都能带走一名敌人的生命。 梁康度看到局势不妙,心中充满了恐惧,他试图逃跑。然而,叶尘早已盯上了他。梁康度拼命地抽打马匹,想要逃离战场。但他的马突然被一根倒下的旗帜绊倒,梁康度整个人被甩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还没等他爬起来,叶尘已经赶到。 “梁康度,你还想跑?” 叶尘冷冷地说道,他翻身下马,一把抓住梁康度的衣领,将他提了起来。 “叶尘,你敢动我?我可是天漠行省中都督,你若杀了我,国君不会放过你的!” 梁康度惊恐地喊道。 叶尘冷笑一声,“你这等奸诈小人,留你何用?” 说着,他抽出腰间的匕首,在梁康度的眼前晃了晃。 梁康度吓得脸色苍白,“叶尘,你不要乱来。我…… 我知错了,你放过我吧。” 叶尘却不理会他的求饶,他用匕首轻轻地削下了梁康度的一只耳朵。梁康度顿时发出一声惨叫,鲜血从他的伤口处喷涌而出。 “梁康度,你给我听好了。你和郑呈宫的阴谋,我早已洞悉。你们假冒匈国士兵,在抹程郡烧杀抢掠,然后想栽赃给我,还妄图抢夺剿灭小苏氏的大功。你们的所作所为,天理难容!” 叶尘愤怒地说道。 梁康度捂着耳朵,痛苦地说道:“叶尘,我…… 我也是被逼无奈啊。郑呈宫他威胁我,说如果我不配合他,就杀了我。” 叶尘不屑地哼了一声,“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话吗?你和他本就是一丘之貉。” 此时,叶尘突然发现,在梁康度的军队中,有一些人看起来十分眼熟。他仔细一看,原来是曾经被自己带领去劫掠的人。这些人看到叶尘,眼中充满了仇恨。 “叶尘,你这个恶魔!我们今天就是来报仇的!” 一名曾经的劫掠者喊道。 叶尘心中一凛,他意识到这些人是被梁康度故意安排在这里的,目的就是为了对付自己。“原来你们是有备而来。” 叶尘冷冷地说道。 “没错,我们今天要为死去的兄弟报仇!” 另一名劫掠者喊道。 叶尘看着这些人,心中涌起一股怒火。“你们这些愚蠢的人,被梁康度利用了还不知道。你们以为我是好惹的吗?” 叶尘转过头,对匈国骑兵们说道:“这些人,一个不留,全部杀光!” 匈国骑兵们领命,朝着那些曾经的劫掠者冲了过去。那些劫掠者虽然人数不少,但他们哪里是匈国骑兵的对手。匈国骑兵们的武器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他们的攻击如狂风暴雨般落在劫掠者们的身上。 就在匈国骑兵们准备大开杀戒的时候,突然,人群中传出一个声音:“且慢!” 众人转头看去,只见一名女子骑着马缓缓走了过来。这女子名叫戴伊,她身边还跟着一群女壮士。 戴伊来到叶尘面前,下马行礼道:“主公,这些人虽然可恶,但他们也是被人利用。请主公饶他们一命,让他们戴罪立功。” 叶尘看着戴伊,心中有些犹豫。他知道戴伊说得有道理,但这些人对自己的仇恨如此之深,他担心留下他们会是一个隐患。 戴伊似乎看出了叶尘的心思,她接着说道:“主公,我们可以将他们收编,让他们为我们所用。这样,既可以避免不必要的杀戮,又可以增加我们的力量。” 叶尘思考片刻,最终点了点头。“好吧,就依你所言。不过,若是他们敢有二心,定斩不饶!” 戴伊领命,转身对那些劫掠者们说道:“你们听到了吗?主公仁慈,饶你们一命。从现在起,你们要听从主公的命令,否则,后果自负!” 那些劫掠者们面面相觑,他们没想到叶尘会放过他们。最终,他们纷纷放下武器,向叶尘投降。 叶尘看着这些投降的人,心中暗自叹息。他知道,这场战斗虽然胜利了,但背后的阴谋却远未结束。 叶尘牵着梁康度,来到民众面前。民众们看到梁康度被抓,心中既感到解气,又有些害怕。 “乡亲们,你们听我说。” 叶尘大声说道,“我知道你们对匈国骑兵的烧杀抢掠感到愤怒,但我要告诉你们,这些匈国骑兵并非我带来的。真正的匈国骑兵,他们的服饰和旗帜都有独特的标志。” 说着,叶尘指着一名匈国骑兵的服饰和旗帜,向民众们解释起来。 民众们听了叶尘的解释,心中有些疑惑。“可是,我们看到的匈国骑兵就是这样的啊。” 一名民众说道。 叶尘冷笑一声,“那是因为有人假冒匈国骑兵,故意陷害我。而这个人,就是梁康度和郑呈宫。他们为了抢夺功劳,不惜杀害无辜百姓,然后栽赃给我。” 民众们听了叶尘的话,心中十分震惊。“真的吗?他们怎么能这样做?” “叶尘将军,我们错怪你了。” 一些民众纷纷说道。 叶尘摆了摆手,“乡亲们,你们被蒙蔽也是情有可原。不过,现在我要找出那些真正的幕后黑手。” 叶尘转身,看着人群中的一些人,眼神中闪过一丝杀意。“你们这些人,在背后煽风点火,污蔑我。你们以为我会不知道吗?” 那些被叶尘盯着的人,心中充满了恐惧。“叶尘将军,我们…… 我们也是听别人说的。” 叶尘冷哼一声,“听别人说的?你们就可以不分青红皂白地污蔑我吗?” 叶尘走到一名秀才面前,“你身为读书人,应该明辨是非。可你却在人群中造谣生事,你该当何罪?” 那秀才吓得脸色苍白,“叶尘将军,我…… 我知错了。我只是想为乡亲们出一口气,我没想到会是这样。” 叶尘却不理会他的解释,他抽出腰间的匕首,猛地刺向秀才。秀才瞪大了眼睛,他没想到叶尘会真的杀他。随着一声惨叫,秀才倒在地上,鲜血染红了地面。 叶尘又看向一名在人群中大声呼喊、煽风点火的人。“你,也该死!” 叶尘说完,手中的匕首一挥,那人的身体瞬间被腰斩。 其他污蔑叶尘的人看到这一幕,吓得纷纷跪地求饶。“叶尘将军,饶命啊!我们再也不敢了。” 叶尘看着这些人,心中充满了厌恶。“今天,我就给你们一个教训。如果以后再敢污蔑我,这就是你们的下场!” 说着,叶尘命人用鞭子抽打这些人,打得他们皮开肉绽。 叶尘牵着梁康度,朝着镇远城的方向走去。梁康度一路上不断地求饶,但叶尘却不为所动。 “叶尘,你放过我吧。我可以给你很多钱,很多女人。” 梁康度哀求道。 叶尘冷笑一声,“你的钱和女人,我不感兴趣。我只想知道真相。” 梁康度知道自己无法逃脱,他最终咬了咬牙,说道:“叶尘,我说。这一切都是郑呈宫的主意。他派人假扮匈国士兵,在抹程郡烧杀抢掠,然后杀良冒功。他还想把这一切都栽赃给你,让你成为众矢之的。” 叶尘听了梁康度的话,心中的怒火更加旺盛。“郑呈宫,他好大的胆子!” 叶尘知道,虽然真相大白,但这些百姓们心中的仇恨并不会轻易消失。他们只看到了表面的现象,只相信自己所看到的。在他们眼中,匈国骑兵的烧杀抢掠就是叶尘带来的,无论叶尘如何解释,他们心中的仇恨都难以消除。 “既然如此,那我就给他们一个交代。” 叶尘喃喃自语道。 叶尘来到镇远城,他望着城门,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郑呈宫,你等着。今天,我就要让你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叶尘下令,将梁康度在镇远城的家人全部杀光,一个不留。他的士兵们冲进梁康度的家中,一时间,梁府内惨叫连连。梁康度的家人惊恐地四处逃窜,但他们哪里逃得过士兵们的追杀。鲜血染红了梁府的地面,尸体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 叶尘命人将梁康度家人的尸体收集起来,然后派人送给郑呈宫。“郑呈宫,这就是你陷害我的下场!” 叶尘冷冷地说道。 叶尘的军队在镇远城休整,准备发兵攻打郑呈宫。叶尘知道,这场战斗将是一场生死之战,但他毫不畏惧。他要为自己洗清冤屈,要为那些死去的百姓报仇。 郑呈宫此时正在镇远侯爵府中,享受着胜利的喜悦。他以为叶尘会去国都向国君辩解,却没想到叶尘会直接攻打镇远侯爵府。 “报!大人,不好了。叶尘派人送来了梁康度大人的尸体,还有他家人的尸体。” 一名士兵惊恐地跑来禀报。 郑呈宫听了,心中大惊。他急忙来到府外,看到那一堆尸体,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叶尘,你这个疯子!你竟敢如此胆大妄为!” 郑呈宫原本以为叶尘是个容易对付的人,他想借机杀了叶尘,然后独吞剿灭小苏氏的功劳。但他没想到叶尘会如此决绝,直接大开杀戒。 “大人,现在怎么办?” 一名将领问道。 郑呈宫皱了皱眉头,他心中有些犹豫。他想立刻发兵攻打叶尘,但他又担心叶尘会引来匈国的军队。如果匈国军队介入,那后果将不堪设想。 “先不要轻举妄动。我们看看叶尘接下来会怎么做。” 郑呈宫最终说道。 郑呈宫想坐视叶尘在梁国引起公愤,然后让他自取灭亡。他相信,叶尘的所作所为已经触犯了众怒,国君一定会严惩他。而自己,则可以坐收渔翁之利,不仅可以独吞剿灭小苏氏的功劳,还可以将镇远侯爵府据为己有。 国都,太子苏哲通收到了来自天漠行省的捷报。他看到捷报上的内容,心中先是一喜,但随后又陷入了沉思。他知道,这份捷报如果公布出去,叶尘和赵筠的功劳将会盖过自己。他不想看到这种情况发生,于是他决定先将捷报按住不发。 几天后,郑呈宫的奏报传来。郑呈宫在奏报中详细描述了自己如何率领大军剿灭小苏氏叛军,如何英勇奋战,还编造了许多叶尘和赵筠的坏话。太子看到奏报后,心中大喜。他立刻与梁康度派人在国都中大肆宣扬所谓的 “天漠行省大捷”。 在他们的宣扬下,郑呈宫被塑造成了平定叛乱的英雄。国都的大街小巷都在传颂着郑呈宫的英勇事迹,而叶尘和赵筠的功劳则被完全忽视。 民众们盲目地相信了太子和郑呈宫的话,他们对郑呈宫充满了崇敬,而对叶尘则充满了厌恶。一些读书人也天真幼稚地相信了这些宣传,他们在茶馆、酒肆中高谈阔论,对郑呈宫赞不绝口。甚至一些花魁也趁机炒作,将郑呈宫视为自己的偶像。 就在这时,叶尘引匈兵烧杀抢夺、杀梁康度等消息相继传来。国都顿时群情激愤,人们纷纷要求严惩叶尘。 御史们也纷纷弹劾叶尘,他们在朝堂上慷慨激昂地陈述着叶尘的罪行。事情变得越来越大,已经超出了太子的处置范畴。太子无奈,只好将奏报送给国君苏卿宪。 苏卿宪此时正在与吴王谈判的关键时刻,他的心情本就十分烦躁。天漠行省的之乱刚刚平息,楚国的大军又在边境蠢蠢欲动。他看着这些弹劾叶尘的奏报,心中的怒火顿时爆发。 “这些御史,整天就知道弹劾弹劾。他们有没有想过,叶尘为梁国做出了多大的贡献?” 苏卿宪愤怒地咆哮道。 苏卿宪深知叶尘的功劳,他也知道这些弹劾叶尘的奏报背后肯定有阴谋。但他现在没有时间去调查,他只能先将这些御史打发掉。 “来人啊,将这些弹劾叶尘的御史全部打杀!” 苏卿宪下令道。 第272章 君心难测!叶尘的命运转折! 北方边境,梁国国君苏卿宪的行宫外,气氛凝重得似能滴出水来。数十名御史台的年轻御史,身着整齐的官服,神色肃穆地站在那里,他们的眼眸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手中紧紧握着弹劾叶尘的奏章。在他们身后,是一片广袤无垠的荒漠,狂风呼啸而过,卷起漫天的黄沙,黄沙弥漫在空中,如同厚重的黄雾,将天空都染成了昏黄之色。远处的山脉在黄沙的笼罩下,只隐隐露出模糊的轮廓,仿佛是蛰伏在沙海之中的巨兽。 “吾等今日定要弹劾那叶尘,他引匈兵入境,致使我梁国百姓惨遭涂炭,又悍然杀害梁万年,此等恶行,天理难容!” 一名御史义愤填膺地说道,他的声音因激动而微微颤抖,在风中传得很远。 “没错,此贼不除,国将不国!” 其他御史纷纷附和,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与决然。 这些年轻御史大多是热血之人,听闻叶尘在天漠行省的所作所为后,怒发冲冠,不顾路途遥远,毅然来到北边行宫弹劾叶尘。他们心中虽知晓弹劾之举可能会触怒国君,但在他们看来,叶尘的行为实在是罪大恶极,必须受到惩处。况且,他们觉得自己身为御史,有责任为国家和百姓发声,哪怕为此付出代价也在所不惜。他们天真地认为,最坏的结果不过是被国君廷杖,而在以往的弹劾事件中,许多御史虽遭受廷杖,却也因此声名远扬,成为众人敬仰的对象。在他们心中,为了正义和名声,冒这个险是值得的。 行宫之内,苏卿宪坐在华丽的王座上,手中紧握着酒杯,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悦。他的面前摆放着一摞弹劾叶尘的奏章,那些奏章上的文字仿佛是一把把利刃,刺痛着他的眼睛。 “陛下,御史们已在宫外等候多时,恳请陛下接见。” 一名侍从小心翼翼地说道,他低着头,不敢直视国君的眼睛。 苏卿宪冷哼一声,将手中的酒杯重重地摔在桌子上,酒水溅得到处都是。“让他们进来。” 他的声音低沉而威严,如同闷雷在宫殿中滚动。 御史们鱼贯而入,进入宫殿后,他们整齐地跪在地上,齐声高呼:“陛下,臣等弹劾叶尘,恳请陛下严惩此贼!” 他们的声音在宫殿中回荡,充满了力量。 苏卿宪冷冷地看着他们,缓缓说道:“汝等可知叶尘为梁国立下了何等功劳?他在天漠行省,力挽狂澜,剿灭小苏氏叛军主力,此乃大功一件。”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愤怒,“汝等仅凭一些流言蜚语,便来弹劾功臣,是何居心?” 御史们面面相觑,他们没想到国君会如此袒护叶尘。一名御史鼓起勇气说道:“陛下,叶尘虽有功,但他引匈兵入境,致使百姓死伤无数,此罪不可饶恕。且他擅自斩杀梁万年,目无国法,若不加以惩处,日后必成大患。” 苏卿宪听后,心中的怒火再也抑制不住。他猛地站起身来,大声喝道:“来人啊,将这些御史全部拖出去,重打一百大板!” 他的声音响彻整个宫殿,震得众人耳中嗡嗡作响。 武士们迅速冲进宫殿,如狼似虎般扑向御史们。御史们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他们没想到国君会如此愤怒,竟然下令对他们施以重刑。 “陛下,臣等冤枉啊!” 御史们拼命挣扎着,高呼冤枉。然而,武士们根本不理会他们的呼喊,将他们拖出宫殿,扔在地上。 行刑的武士们手持粗大的木棍,眼中闪烁着冷酷的光芒。他们高高举起木棍,狠狠地落在御史们的身上。木棍与身体接触的瞬间,发出沉闷的声响,御史们的惨叫声响彻行宫。每一下抽打,都让御史们的身体如遭雷击,痛苦不堪。他们的盆骨、大腿骨、腰椎等部位,在木棍的重击下,纷纷骨折,鲜血从他们的口中、鼻中涌出,染红了他们身下的土地。 宫殿外,狂风依旧呼啸着,黄沙漫天飞舞。远处的荒漠中,偶尔传来几声狼嚎,那声音在风声的掩盖下,显得格外阴森恐怖。 苏卿宪站在宫殿门口,望着被打得奄奄一息的御史们,心中的怒火渐渐平息。他知道,叶尘在天漠行省的所作所为确实引起了公愤,但他更清楚叶尘的功劳以及他所面临的困境。那些御史们只看到了表面现象,便盲目地弹劾叶尘,却不知背后隐藏着的复杂阴谋。 “将他们拖走,莫要弄脏了朕的地方。” 苏卿宪挥了挥手,语气冷漠地说道。 武士们领命,拖着御史们的尸体匆匆离去。苏卿宪望着他们离去的方向,轻轻叹了口气。他转身回到宫殿,坐在王座上,陷入了沉思。 “陛下,叶尘此举虽有苦衷,但他的做法确实过于鲁莽。他擅杀梁万年,已然引起了诸多非议,如今又引匈兵入境,更是让百姓们对他心生恐惧和怨恨。” 江付海站在一旁,轻声说道。 苏卿宪微微皱眉,缓缓说道:“叶尘这小子,确实傲慢无礼。他虽剿灭了小苏氏主力,但他的行事风格实在让朕头疼。朕本想让他戴罪立功,可他却如此肆意妄为。” 他端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不过,他也算是个有本事的混球。若他能收敛一些,日后必能成为朕的得力助手。” 江付海微微点头,说道:“陛下圣明。叶尘此人,重情重义,却也容易冲动。此次事件,想必他也是被郑呈宫等人逼得太紧,才会出此下策。” 苏卿宪冷哼一声,说道:“郑呈宫那厮,朕迟早会收拾他。叶尘若想报仇,也应在朕的掌控之下,而非擅自行动,惹出这许多麻烦。” 他放下酒杯,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朕本想让他回来后,好好教训他一顿,可如今看来,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江付海犹豫了一下,说道:“陛下,近日民间流传着一些关于叶尘的传言,说他在匈国的所作所为,皆是为了满足自己的野心,他欲垄断匈国事务,掌控匈国大权。” 苏卿宪听后,哈哈大笑起来。“荒谬!叶尘若有此野心,朕反倒不怕了。朕所担心的,是他过于莽撞,被人利用。” 他站起身来,踱步到窗前,望着窗外的荒漠,“叶尘此人,朕甚是了解。他重情重义,对朕忠心耿耿,只是他的行事方式,还需好好打磨。” 江付海说道:“陛下,那您打算如何处置叶尘?” 苏卿宪沉思片刻,说道:“传朕旨意,让叶尘速速回来,莫要再招惹郑呈宫。朕如今忙于与吴国谈判,天漠行省之事尚未平息,楚国大军又在边境虎视眈眈,朕需要他回来助朕一臂之力。” 江付海领命,转身欲去传达旨意。 苏卿宪突然想起了什么,说道:“等等。朕听闻苏玉情公主与驸马和离后,一直郁郁寡欢。叶尘如今也是单身,朕觉得他与玉情公主倒是颇为般配。” 江付海听后,心中一惊,他没想到国君会突然有此想法。他小心翼翼地说道:“陛下,此事关乎公主的终身幸福,还需慎重考虑。叶尘此人,性格不羁,公主她……” 苏卿宪摆了摆手,说道:“此事朕自会斟酌。你先去办朕交代的事情。” 江付海无奈,只得点头退下。 苏卿宪望着江付海离去的背影,心中暗自思索着。他深知叶尘的能力和潜力,若能将他招为驸马,不仅可以稳住叶尘,还能让他更加忠心地为梁国效力。况且,苏玉情公主温柔善良,与叶尘或许能成就一段美满的姻缘。 就在这时,一名黑木崖武士匆匆走进宫殿,单膝跪地,呈上一份密奏。“陛下,这是苏施长公主送来的密奏。” 苏卿宪接过密奏,打开一看,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起来。密奏中详细描述了叶尘如何用计斩杀逃亡的苏哲烈全族,那一场惊心动魄的巅峰对决,让苏卿宪的心中充满了震撼。 “叶尘这小子,还真是让朕刮目相看。他的智谋和勇气,远超朕的想象。” 苏卿宪喃喃自语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惊叹。 苏卿宪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叶尘与苏哲烈在战场上对峙的画面。叶尘骑在高头大马上,眼神坚定而冷酷,宛如战神降临人间。他的手中紧握着武器,身上的盔甲沾满了鲜血,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苏哲烈则满脸绝望,他望着叶尘,深知自己今日难逃一死。两人的周围,是一片尸山血海,喊杀声震天动地,仿佛是地狱中的景象。 苏卿宪沉浸在想象之中,心中对叶尘的赞赏之情愈发浓烈。他深知,叶尘此次立下的功劳,足以让他在梁国的历史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然而,还未等他从震惊中缓过神来,黑木崖武士又呈上了一份密奏。苏卿宪打开密奏,看到内容后,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什么?叶尘率领两千匈国骑兵攻打镇远侯爵府?他这是要干什么?” 苏卿宪愤怒地咆哮道,他的声音在宫殿中回荡,震得宫殿的梁柱都微微颤抖。 江付海听到国君的怒吼,急忙赶回宫殿。他看到苏卿宪手中的密奏,心中暗叫不好。 “陛下,叶尘此举太过冒险。镇远侯爵府地势险要,易守难攻,郑呈宫又手握两万精锐西军,叶尘此举无异于以卵击石。” 江付海焦急地说道。 苏卿宪眉头紧锁,在宫殿中来回踱步。他的心中充满了担忧,他深知叶尘此举的危险性。郑呈宫绝非等闲之辈,他阴险狡诈,诡计多端,叶尘若与他正面交锋,恐怕凶多吉少。 “陛下,我们必须立即采取措施,阻止叶尘。否则,一旦他有个三长两短,我梁国将失去一员大将。” 江付海说道。 苏卿宪停下脚步,眼中闪过一丝决然。“传朕旨意,册封郑呈宫为镇远伯,希望此举能稳住他,让他莫要伤害叶尘。同时,给叶尘下旨,让他立刻停止攻打镇远侯爵府,滚回来见朕。” 第273章 鼠疫肆虐!郑呈宫的末路悲歌! 郑呈宫站在镇远侯爵府的城墙上,望着叶尘率领的匈国骑兵在远处扎营,眉头紧锁,内心陷入了激烈的挣扎。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叶尘的种种行为,心中暗自思忖:“这叶尘,着实是个棘手的人物。若能将他斩杀于此,不仅能消除心头大患,还能独占剿灭小苏氏的大功。如今梁国国内,众人皆被我迷惑,舆论对我极为有利,那叶尘引匈兵入境之事已让他成为众矢之的,我只需稍加运作,便可让他万劫不复。况且,他这般肆意妄为,国君定会心生猜忌,我此时杀他,说不定还能落得个为国除害的美名。” 郑呈宫身旁的将领郑楷见状,低声问道:“父亲,我们当真要与叶尘开战吗?那匈国骑兵看起来甚是勇猛,若他们报复,我们恐难抵挡。” 郑呈宫冷哼一声,说道:“匈国若敢来攻,这镇远侯爵府地势险要,城墙坚固,我们又有两万精锐西军,定能坚守。届时,我便是抵抗异族的英雄,在梁国的威望将无人能及。说不定,还能趁此机会扩充势力,这梁国的天下,迟早有我郑氏家族的一份。” 郑楷听了父亲的话,心中仍有些疑虑:“父亲,国君那边……” 郑呈宫微微眯眼,眼中闪过一丝寒光:“国君如今忙于与吴国谈判,又忌惮楚国大军,只要我们做得巧妙,他无暇顾及。况且,若我能掌控这局势,即便国君怪罪,又能奈我何?” 说罢,他大手一挥,决然道:“传令下去,准备开战!” 叶尘深知镇远侯爵府易守难攻,并未贸然直接攻打。他率领着两千匈国骑兵,卡在侯爵府前的路口,利用周围的地形,巧妙地布置防御。匈国骑兵们手持强弓,严阵以待。叶尘每日都会派出小股骑兵前去撩拨郑呈宫的军队,引得他们出城追击,然后利用强弓射击,给敌人造成一定伤亡后迅速撤回。 郑呈宫见状,怒不可遏,多次派出大军出战。然而,由于路口地势狭窄,大军根本无法完全展开,每次战斗都演变成了小规模的冲突。战场上,喊杀声、兵器碰撞声交织在一起。匈国骑兵们在叶尘的指挥下,灵活应对,他们的战马在狭窄的道路上穿梭,手中的弯刀挥舞如风,每一次攻击都精准而致命。郑呈宫的士兵们则显得有些狼狈,他们在拥挤的人群中难以施展全力,不断有人受伤倒下。 激战持续了三天,叶尘一方的死伤微乎其微,而郑呈宫的军队却伤亡惨重,超过了三位数。郑呈宫看着不断增加的伤亡数字,心急如焚。他深知这样下去,局势对自己极为不利。“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郑呈宫咬牙切齿地说道。他望着叶尘的营地,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必须想办法将他们引到开阔地,才能发挥我大军的优势。” 这时,一名将领建议道:“大人,我们可以将府中的投石机组装起来,对叶尘的军队进行攻击,迫使他们离开那路口。” 郑呈宫听了,眼睛一亮,但随即又皱起了眉头:“投石机拆卸容易,组装却需耗费时日,这可如何是好?” 将领回答道:“大人,我们日夜赶工,预计五六日便可完成。” 郑呈宫沉思片刻,最终点头道:“好,就这么办!传令下去,全力拆解组装投石机,务必尽快完成!” 开战第八日,阳光洒在战场上,却无法驱散那弥漫的紧张气氛。苏施长公主骑着马,在一队护卫的簇拥下,缓缓朝着战场赶来。她的面色冷峻,眼神中透着一股威严。 叶尘正在营中与将领们商议战术,听闻苏施长公主前来,心中微微一动。他走出营帐,望着远处渐渐靠近的苏施长公主,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 苏施长公主来到叶尘面前,翻身下马,冷冷地看着他。“叶尘,国君有旨。” 说着,她取出一份旨意,展开宣读:“叶尘,朕命你即刻停止攻打镇远侯爵府,速速滚回来见朕。” 叶尘听了,只是微微挑了挑眉,脸上并未露出太多惊讶之色。他轻笑道:“国君这旨意,倒是有趣。” 郑呈宫得知苏施长公主前来,急忙率领众将领出城迎接。他来到苏施长公主面前,单膝跪地,满脸谄媚地说道:“公主殿下,您一路辛劳。臣听闻公主前来,心中欢喜不已。” 苏施长公主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说道:“郑将军,起来吧。” 郑呈宫站起身来,故意展示了一下自己手臂上的伤痕,说道:“公主殿下,臣为了抵御叶尘这逆贼,身负重伤,但臣对国君的忠心,天地可鉴。” 苏施长公主微微皱眉,说道:“郑将军,国君对你甚是赞赏,特命我前来宣旨。” 郑呈宫心中一喜,连忙恭敬地说道:“臣惶恐,愿听公主殿下宣读旨意。” 苏施长公主清了清嗓子,大声宣读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郑呈宫平叛有功,特册封其为镇远伯,望其再接再厉,为梁国效力。钦此!” 郑呈宫听到旨意,先是一愣,随即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他深知国君这道旨意背后的深意,既有着对他的恩赐,却也隐藏着无尽的杀心。他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身体微微颤抖,“扑通” 一声再次跪地,高呼:“臣谢主隆恩!陛下对臣的大恩大德,臣粉身碎骨也难以报答。”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恐惧,却又努力装作欣喜若狂的样子。 苏施长公主看着郑呈宫的表演,心中暗自冷笑。她将旨意递给郑呈宫,说道:“郑伯,起来吧。国君对你寄予厚望,希望你莫要辜负了国君的信任。” 郑呈宫站起身来,双手接过旨意,小心翼翼地说道:“公主殿下,臣定当竭尽所能,为陛下鞠躬尽瘁。只是这叶尘……” 苏施长公主打断他的话,说道:“叶尘之事,国君自有定夺。我此次前来,便是要押解叶尘回国都,由国君亲自发落。” 郑呈宫听了,心中暗自纠结。他本想趁机杀了叶尘,独占功劳,可如今国君旨意已下,若公然违抗,必然没有好下场。但他又不甘心放过叶尘,犹豫片刻后,他说道:“公主殿下,叶尘此贼甚是狡猾,他引匈国骑兵入境,烧杀抢掠,罪大恶极。臣担心他会在押解途中逃跑,不如就在此地将他就地正法,也好为百姓除害。” 苏施长公主冷冷地看着他,说道:“郑伯,国君的旨意你也敢违抗?叶尘的罪行自有国君判断,你只需做好自己的分内之事。” 郑呈宫心中一凛,连忙说道:“臣不敢,臣一切听从国君旨意。只是臣担心公主殿下的安危,这叶尘万一狗急跳墙……” 苏施长公主说道:“我的安危无需你操心,你且将军队撤回镇远侯爵府,莫要再生事端。” 郑呈宫眼珠一转,说道:“公主殿下,臣若撤回军队,叶尘定会趁机逃脱。臣愿留下部分军队,协助公主殿下押解叶尘,也好确保万无一失。” 苏施长公主心中明白郑呈宫的心思,他不过是想继续掌控局势,寻找机会杀叶尘。她想了想,说道:“好吧,你可留下一千军队,但不得轻举妄动。” 郑呈宫连忙点头:“多谢公主殿下信任,臣定当遵命。” 郑呈宫与苏施长公主一同回到营地,郑呈宫看着叶尘,眼中充满了怨恨。他对苏施长公主说道:“公主殿下,您看这叶尘,他一脸桀骜不驯,根本不把国君的旨意放在眼里。他引匈兵入境,致使无数百姓惨死,此等恶行,天理难容。” 叶尘冷笑一声,说道:“郑呈宫,你莫要血口喷人。你假冒匈国骑兵,在抹程郡烧杀抢掠,然后栽赃给我,这笔账,我迟早会跟你算清楚。” 郑呈宫故作愤怒地说道:“叶尘,你休得狡辩。我郑呈宫对国君忠心耿耿,岂会做出这等事?你为了一己私欲,背叛国家,你才是真正的乱臣贼子。” 苏施长公主皱了皱眉头,说道:“你们都莫要再说了。叶尘,你即刻收拾行装,随我回国都。” 叶尘看了苏施长公主一眼,说道:“公主殿下,我若现在回去,岂不是正中郑呈宫这小人的下怀?我要杀了他全家,为那些死去的百姓报仇。” 苏施长公主脸色一沉,说道:“叶尘,你莫要冲动。国君的旨意你必须服从,否则便是抗旨不遵。” 叶尘冷笑道:“公主殿下,我叶尘做事向来只凭自己的本心。这郑呈宫作恶多端,我怎能放过他?” 郑呈宫听了叶尘的话,吓得脸色苍白,他躲到苏施长公主身后,说道:“公主殿下,您看这叶尘,他简直是丧心病狂。您一定要保护好臣啊。” 苏施长公主心中恼怒,她对叶尘说道:“叶尘,你若再执迷不悟,我也救不了你。” 叶尘看着苏施长公主,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公主殿下,我的事无需你管。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苏施长公主气得浑身发抖,她忍不住伸手打了叶尘一巴掌:“叶尘,你太放肆了!” 叶尘被打了一巴掌,微微一愣,他看着苏施长公主,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这时,傻柱冲了过来,他一把推开苏施长公主,挡在叶尘身前,大声说道:“你干什么?不准你打尘爷!” 苏施长公主被傻柱推得一个踉跄,她惊讶地看着傻柱,说道:“傻柱,你竟敢对我无礼?” 傻柱哼了一声,说道:“你欺负尘爷,我就对你无礼。” 苏施长公主心中又气又恼,她看着傻柱,说道:“傻柱,你别忘了,你是匈国人,你若与叶尘一起违抗国君旨意,你也没有好下场。” 傻柱却不以为然地说道:“我不管,我只知道尘爷是好人,谁要伤害尘爷,我就跟他拼命。” 苏施长公主看着傻柱坚定的眼神,心中微微一动,她知道,傻柱对叶尘的忠诚已经超越了一切。 叶尘拍了拍傻柱的肩膀,说道:“傻柱,你退下吧。这是我和郑呈宫之间的恩怨,我必须要解决。” 傻柱担忧地看着叶尘,说道:“尘爷,你要小心啊。” 叶尘点了点头,然后转身对苏施长公主说道:“公主殿下,我叶尘今天就把话放在这里,我不会跟你回去,我要杀了郑呈宫。你若想抓我,就动手吧。” 苏施长公主看着叶尘,心中充满了无奈。她知道,叶尘一旦下定决心,谁也无法改变他的想法。她咬了咬牙,说道:“叶尘,你好自为之吧。从今往后,你我再无瓜葛。” 说罢,她转身骑上马,带着护卫离开了营地。 郑呈宫看着苏施长公主离去的背影,心中大喜过望。他对叶尘说道:“叶尘,你死定了。等我的投石机组装完成,我看你还能嚣张到几时。” 叶尘却不屑地看了他一眼,说道:“郑呈宫,你以为你的投石机能奈我何?我今天就告诉你,你在这镇远侯爵府中埋下的大坑,将会是你自己的葬身之地。” 郑呈宫听了叶尘的话,心中一惊,他下意识地问道:“你说什么?我在府中埋下什么大坑?” 叶尘冷笑道:“你以为苏哲烈会毫无准备地离开镇远侯爵府吗?他在府中必定埋下了许多陷阱,等着你来跳。我虽然没有证据,但我了解苏哲烈,他绝对不会轻易放弃这座城堡。” 郑呈宫的脸色变得煞白,他心中涌起一股不安。他望着镇远侯爵府的方向,心中暗自思忖:“难道这叶尘说的是真的?苏哲烈那老狐狸,难道真的在府中设下了陷阱?” 但他很快又镇定下来,他冷哼一声,说道:“叶尘,你休得吓唬我。就算有陷阱,我也能应对。” 郑呈宫见叶尘并未离开,心中越发得意。他期待着投石机尽快组装完成,将叶尘的军队赶到开阔地,然后一举歼灭。“叶尘啊叶尘,你的末日就要到了。” 郑呈宫喃喃自语道。 然而,就在此时,军中突然传来一阵慌乱的呼喊声。郑呈宫心中一紧,他急忙问道:“发生了何事?” 一名士兵匆匆跑来,惊恐地说道:“大人,不好了,军中爆发鼠疫了!” 郑呈宫听了,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说道:“鼠疫?怎么会这样?” 士兵颤抖着说道:“大人,几乎每个营都有士兵感染,他们高烧不退,身上出现黑斑,情况十分危急。” 郑呈宫深知鼠疫的可怕,他的心中充满了恐惧。他大声下令道:“立刻将感染的士兵全部杀掉,然后焚烧处理,绝不能让鼠疫蔓延!” 第274章 大获全胜!郑呈宫最惨覆灭! 自苏哲烈谋反以来,天下局势动荡不安,各方势力纷争不断。叶尘在这场乱局中犹如一颗耀眼却又充满争议的星辰,他的每一步行动都牵动着无数人的命运。如今,在镇远侯爵府前,一场惊心动魄的决战即将拉开帷幕,而这场战斗的结果,将对整个梁国的局势产生深远的影响。 镇远侯爵府内,原本平静的军队营地如今被一片恐慌和绝望所笼罩。鼠疫,这个令人闻风丧胆的恶魔,在潜伏期过后,如同汹涌的潮水般爆发了。军医满脸惊恐地向郑呈宫禀报:“大人,情况极为糟糕,几乎每个营都有士兵感染,初步判断,感染人数超过了七成。这鼠疫病毒潜伏期长,传染性极强,如今已在军中大规模扩散。” 郑呈宫听闻,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说道:“怎么会如此严重?这定是苏哲烈那老狐狸在城堡中设下的陷阱!” 他的声音因愤怒和恐惧而微微颤抖,心中充满了懊悔。其实,在占领镇远侯爵府之初,郑呈宫也曾有所防范,他让军医仔细检查了城堡中的粮食和水源,却未曾发现任何异样。可如今,鼠疫还是如鬼魅般悄然降临,让他的军队陷入了绝境。 军医眉头紧锁,忧心忡忡地说道:“大人,以目前的情况来看,若无法及时控制疫情,恐怕整个镇远侯爵府内的士兵,能存活下来的不过半数。这鼠疫来势汹汹,我们的药物储备根本无法应对如此大规模的感染。” 郑呈宫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他深知此次危机的严重性,这不仅关乎士兵们的生死,更关乎他的野心和未来。他咬了咬牙,低声说道:“此事绝不能传出去,否则军心必乱。” 随后,他提高声音,命令道:“传令下去,加快投石机组装,务必在鼠疫大规模爆发之前,将叶尘的军队彻底歼灭!” 他的心中燃起了一丝希望,或许在鼠疫彻底失控之前,他还能凭借投石机的强大威力扭转局势。 与此同时,郑呈宫还做出了一系列应对措施。他命令士兵们将感染鼠疫的士兵集中安置在营房内休养,试图阻止疫情的进一步蔓延。然后,他亲自率领一部分军队,缓缓走出镇远侯爵府,准备与叶尘展开最后的决战。他骑在高头大马上,眼神中透着一丝疯狂与决然,心中暗暗发誓:“叶尘,就算是死,我也要拉你陪葬!” 郑呈宫的投石机组装完成后,缓缓推出府门,在开阔地带列阵。那巨大的投石机,犹如一座座狰狞的巨兽,矗立在战场上,投臂高高扬起,仿佛随时准备将死亡投向敌人。然而,郑呈宫很快就发现了问题,城堡前的地形较为狭窄,这使得投石机的施展受到了极大的限制。 叶尘站在自己的营阵前,望着郑呈宫的投石机,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容。他深知此地地形对郑呈宫不利,于是巧妙地利用这一点,制定了独特的应对策略。叶尘的军队中,有擅长口哨指挥的士兵,每当郑呈宫的投石机准备发射时,一声尖锐的口哨声响起,叶尘的士兵们便如训练有素的狼群,一哄而散,迅速退到下一个路口。郑呈宫的投石机投出的巨石,只能砸在空地上,扬起一片尘土。 “该死的!” 郑呈宫见状,愤怒地咆哮道。他不断下令调整投石机的角度,试图命中叶尘的军队,可每一次都被叶尘的士兵轻松躲过。叶尘的军队就这样在投石机的攻击下,如灵活的鱼儿在网中穿梭,反复多次,郑呈宫的军队被戏弄得疲惫不堪,却一无所获。 随着时间的推移,郑呈宫愈发焦急。他不断催促士兵加快投石机的操作,可士兵们在紧张的氛围下,愈发手忙脚乱。终于,在耗费了大量的时间和精力后,郑呈宫的军队凭借着投石机的威慑,将叶尘的军队赶出了狭窄区域。但此时,天色已渐渐暗了下来。郑呈宫望着疲惫的士兵,无奈地叹了口气,下令军队原地扎营,等待天亮后再继续追击。他深知,这场战斗远未结束,而他面临的困难,才刚刚开始。 夜幕笼罩着大地,战场上弥漫着紧张而压抑的气氛。叶尘的军营中,突然传出傻柱那洪亮的声音:“郑呈宫,你的军队已经感染了鼠疫!这是苏哲烈在城堡里埋下的祸根,他在粮食和水源里都下了毒!” 傻柱的声音在寂静的夜空中回荡,如同一颗颗重磅炸弹,在郑呈宫的军中炸开。郑呈宫的士兵们听闻,顿时惊恐万分。 郑呈宫脸色大变,他愤怒地吼道:“叶尘,你休得胡言乱语,企图扰乱我军心!” 然而,他的声音却无法掩盖士兵们心中的恐慌。 叶尘冷笑一声,接着喊道:“郑呈宫,你和你儿子郑楷早就知道城堡里有鼠疫,你们偷偷种了疫苗,却瞒着这些士兵,任由他们送死!你们根本就不把这些士兵的性命当回事!” 郑呈宫心中一惊,他没想到叶尘竟然知道这件事。他试图辟谣,大声说道:“士兵们,不要听信叶尘的谣言,他是想瓦解我们的斗志!” 可是,士兵们的眼神中依然充满了怀疑和恐惧。 在郑呈宫的军中,士兵们开始窃窃私语。“难怪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原来大人早就知道会有鼠疫。”“我们在这里拼死拼活,他们却只顾自己,这还有什么可打的!” 士兵们的士气开始动摇,恐惧如瘟疫般在军中蔓延。 郑呈宫深知,若不及时稳定军心,这场战斗必败无疑。他咬了咬牙,决定采取行动。他对身旁的将领说道:“不能让叶尘的阴谋得逞,我们今晚就出击,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将领有些犹豫地说道:“大人,士兵们此时军心不稳,夜间作战恐有危险。” 郑呈宫瞪了他一眼,说道:“若不如此,等鼠疫彻底爆发,我们都得死在这里!” 于是,郑呈宫亲自率领四千骑兵,趁着夜色,朝着叶尘的军队追去。他们的马蹄声在寂静的夜空中回响,如催命的鼓点。 叶尘早已料到郑呈宫会在夜间出击,他提前做好了准备。当郑呈宫的骑兵追来时,叶尘的骑兵迅速上马,开始逃跑。他们的战马都是精心挑选的良驹,耐力极佳。叶尘的军队在逃跑过程中,始终与郑呈宫的骑兵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既不让他们追上,又不让他们轻易放弃。 郑呈宫骑在马上,挥舞着手中的武器,大声喊道:“追上去,别让他们跑了!” 然而,他的士兵们却显得有些疲惫和恐惧。他们在黑暗中追赶着叶尘的军队,心中充满了不安。 叶尘的士兵们在逃跑过程中,还不断地高呼:“鼠疫来了,快跑啊!” 这一声声呼喊,如同一把把利刃,刺痛着郑呈宫士兵们的心。他们中的许多人开始觉得自己的身体似乎真的出现了不适,仿佛鼠疫已经悄然降临。一些士兵发现自己的身上出现了小红疹,顿时惊恐地尖叫起来:“我感染鼠疫了,我不想死啊!” 这叫声在夜空中回荡,让整个军队陷入了更大的恐慌之中。 郑呈宫见状,心中大怒,他喊道:“不要听信他们的话,那些红疹不过是普通的皮肤病!” 可是,他的话已经无法安抚士兵们恐慌的内心。 郑呈宫的骑兵多次发起冲锋,试图缩短与叶尘军队的距离,可每一次都被叶尘的士兵巧妙地避开。双方在黑暗中追逐了上百里,士兵们的体力逐渐耗尽,马匹也口吐白沫,疲惫不堪。郑呈宫的军队士气近乎崩溃,许多士兵开始掉队,他们实在无力再继续追赶。 终于,天亮了。阳光洒在战场上,却无法驱散郑呈宫军队中的阴霾。此时,郑呈宫的四千骑兵中,许多人的脸上都长出了脓疮,这正是鼠疫的典型症状。士兵们看到彼此的模样,心中的恐惧达到了顶点,士气彻底崩溃。 “大人,我们该怎么办?” 一名将领惊恐地问道。郑呈宫望着眼前的惨状,心中充满了绝望。他知道,这场战斗已经输了。 就在郑呈宫军队陷入混乱之际,叶尘的军队却突然停止了逃跑。他们迅速换马,然后如猛虎下山般,朝着郑呈宫的军队追杀而来。叶尘骑在马上,眼神中透着冷酷与决绝,他手中的武器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 郑呈宫的军队此时已毫无斗志,他们在叶尘军队的攻击下,如惊弓之鸟,四处逃窜。叶尘的士兵们毫不留情地挥舞着武器,每一次落下,都能带走一名敌人的生命。郑呈宫的四千骑兵伤亡惨重,超过半数的士兵或死或伤,或因体力不支而掉队。剩下的士兵们狼狈不堪地朝着大营逃去,他们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当郑呈宫的军队逃回到大营时,眼前的景象让他们彻底绝望了。大营内,鼠疫疫情已经恶化到了极点。八九成以上的士兵都感染了鼠疫,他们躺在营帐内,高烧不退,身上长满了黑斑和脓疮,痛苦地呻吟着。由于叶尘在外面宣传城堡中的粮食和水都有毒,士兵们不敢吃喝,身体极度虚弱,免疫力下降,死亡人数如潮水般不断攀升。城中弥漫着一股腐臭的气息,仿佛是死亡的气息。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郑呈宫绝望地咆哮着。他望着那些曾经跟随他征战的士兵,如今却在鼠疫的折磨下痛苦地死去,心中充满了愧疚和悔恨。 此时的镇远侯爵府城堡内,已经陷入了一片混乱。士兵们为了争夺有限的药物和食物,开始相互抢夺,甚至发生了内讧。郑呈宫的嫡系部队试图维持秩序,可他们的力量在疯狂的士兵面前显得如此渺小。 叶尘站在城堡外,望着城内的混乱景象,心中暗自叹息。他知道,郑呈宫的末日已经来临。为了进一步瓦解城中士兵的斗志,叶尘命人在城堡外架起大锅,熬煮了一种所谓的 “神药”。那药香弥漫在空气中,吸引了许多患病的士兵。 “这是什么药?能治好我们的鼠疫吗?” 一名士兵虚弱地问道。叶尘的士兵回答道:“这是我们主公特制的神药,喝了就能减轻痛苦,甚至治愈鼠疫。” 患病的士兵们听了,心中燃起了一丝希望。他们不顾郑呈宫的禁令,纷纷逃出城堡,想要喝到那 “神药”。 郑呈宫得知此事后,愤怒地命令嫡系部队阻拦。“不能让他们出去,那可能是叶尘的阴谋!” 郑呈宫喊道。然而,那些患病的士兵已经被病痛折磨得失去了理智,他们不顾一切地冲向城堡出口,与阻拦的嫡系部队发生了激烈的冲突。一时间,喊杀声、惨叫声响彻城堡。 郑呈宫望着眼前失控的局面,心中充满了绝望。他知道,自己已经无法挽回败局。他对儿子郑楷说道:“楷儿,我们不能留在这里等死,我们去楚国避难吧。” 郑楷点了点头,说道:“父亲,事到如今,也只能如此了。” 于是,郑呈宫和郑楷悄悄地换上便装,准备逃离城堡。他们趁着混乱,爬上城墙,准备顺着绳索滑下城墙。就在他们即将逃脱之际,突然,一个声音传来:“郑呈宫,你以为你能逃得掉吗?” 郑呈宫和郑楷惊恐地转过头,只见苏施长公主骑在马上,出现在他们面前。郑呈宫脸色大变,他说道:“公主殿下,您为何在此?” 苏施长公主冷冷地说道:“郑呈宫,你的所作所为,天理难容。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郑呈宫心中充满了恐惧,他说道:“公主殿下,我知错了,请您饶我一命。我愿意将功赎罪,为梁国做任何事情。” 苏施长公主不屑地哼了一声,说道:“你这种人,不值得信任。” 就在此时,郑楷突然抽出武器,指向郑呈宫。郑呈宫惊讶地看着儿子,说道:“楷儿,你这是干什么?” 郑楷冷冷地说道:“父亲,对不起了。国君早就察觉到你的野心,他给了我一道密旨,若你有谋反之心,便将你就地正法。” 郑呈宫听了,心中充满了愤怒和绝望。他喊道:“你这个逆子,竟然背叛我!” 郑楷却说道:“父亲,你犯下的罪行太多了,这是你应得的下场。” 说完,郑楷手中的武器猛地刺向郑呈宫。郑呈宫瞪大了眼睛,他不敢相信自己的儿子竟然会对自己下手。随着一声惨叫,郑呈宫倒在地上,鲜血染红了地面。 第275章 鼠疫肆虐!叶尘的两难抉择! 郑呈宫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儿子,声音颤抖地说道:“楷儿,你这是要干什么?为父对你不薄,你为何要背叛我?” 郑楷冷笑一声,手中的剑指向郑呈宫,说道:“父亲,你还记得我们在雪迷城的日子吗?那时我们被苏哲烈逼迫,你为了自己的野心,不惜牺牲手下的士兵。你可曾想过,那些士兵也有家人,他们也想活下去。” 郑呈宫的脸色变得煞白,他试图辩解道:“我那也是为了我们郑家的未来,为了能在这乱世中立足。” 郑楷却不为所动,继续说道:“在雪迷城,我们缺衣少食,士兵们饿得皮包骨头,而你却只顾着自己的计划,对士兵们的死活不闻不问。你以为去了楚国就能过上好日子吗?楚国并非我们想象的那般美好,我们在那里只会成为别人的棋子,任人摆布。” 郑呈宫沉默了片刻,随后说道:“楷儿,就算为父有错,你也不能这样对我。我们毕竟是父子,血浓于水啊。” 郑楷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但很快又被坚定所取代,他说道:“父亲,我不想再过那种提心吊胆、毫无尊严的生活。国君已经给了我一个机会,只要我能将你就地正法,他就会封我为黑木崖千户。这是我们唯一的出路。” 叶尘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这一幕,心中暗自思索着。他知道,郑楷的背叛虽然有些残忍,但在这乱世之中,为了生存和利益,这种事情并不少见。郑楷转过头,看着叶尘,说道:“叶尘,我知道你是个有本事的人。只要你能放过我,我愿意为你做事,鞍前马后,绝无怨言。” 苏施长公主骑在马上,微微皱眉,说道:“叶尘,我曾答应过郑楷,若他能大义灭亲,我会保他一命,让他进入黑木崖。希望你能看在我的面子上,成全此事。” 叶尘看着郑楷,又看了看苏施长公主,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说道:“好吧,既然公主殿下求情,我就给你一个机会。郑楷,希望你能珍惜这来之不易的机会,莫要再走上你父亲的老路。” 郑楷闻言,心中大喜,连忙收起佩剑,单膝跪地,说道:“多谢叶尘大人,多谢公主殿下。我郑楷定当铭记今日之恩,如有违背,天打雷劈。” 说完,他站起身来,跟着黑木崖的武士们离开了。 郑呈宫见儿子离去,心中充满了绝望,他 “扑通” 一声跪在叶尘面前,哀求道:“叶尘,求求你饶了我吧。我知道错了,我愿意做你的狗,只要你能放过我。” 叶尘看着郑呈宫,眼中闪过一丝厌恶,说道:“你这种人,为了自己的野心,不择手段,害死了无数人。你以为我会轻易放过你吗?” 郑呈宫爬到叶尘脚下,抱住他的腿,哭喊道:“叶尘,我不想死啊。我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做,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情,求你给我一个机会。” 叶尘心中一动,他想到了一个惩罚郑呈宫的办法。他抽出腰间的匕首,冷冷地说道:“既然你想做我的狗,那我就成全你。不过,狗是不需要某些东西的。” 说完,叶尘手起刀落,郑呈宫发出一声惨叫,他的下身顿时鲜血直流。叶尘将匕首扔在地上,说道:“把他带走,交给国君处置。” 黑木崖的武士们上前,将郑呈宫拖了下去。郑呈宫脸色苍白,眼神空洞,口中喃喃自语道:“我完了,我完了……” 抹程郡,曾经繁华的城市如今已被鼠疫的阴影所笼罩。街道上弥漫着一股腐臭的气息,死亡的气息弥漫在每一个角落。郑呈宫的军队在撤离前,为了感谢抹程郡百姓的支持,赠送了大量的粮食。然而,他们却不知道,这些粮食中早已被感染了鼠疫病毒。 鼠疫在抹程郡迅速蔓延开来,无数百姓被感染。他们的身体出现高热、寒战、头痛、乏力等症状,随后淋巴结肿大,疼痛难忍。许多人在痛苦中死去,尸体堆积在街头巷尾,无人掩埋。城中的医生们面对这场突如其来的灾难,束手无策。他们用尽了各种方法,却无法阻止疫情的蔓延。 叶尘带着匈国骑兵进入抹程郡时,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百姓们得知叶尘到来,纷纷涌到他的面前,跪地哀求道:“叶尘将军,求求你救救我们吧。我们不想死啊。” 叶尘看着这些可怜的百姓,心中涌起一股怜悯之情。但他也知道,这场鼠疫来势汹汹,并非轻易能够控制。 叶尘皱了皱眉头,说道:“我不是神,我也没有办法立刻治好你们。你们还是赶紧回家,隔离起来,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百姓们听了叶尘的话,纷纷摇头。一位老者哭喊道:“将军,我们已经没有办法了。如果您不救我们,我们就只有死路一条。” 人群中,一位年轻人愤怒地说道:“叶尘,你不要以为你有多了不起。你在匈国的所作所为,我们都听说了。你为了自己的利益,引匈兵入境,烧杀抢掠。现在我们遇到了灾难,你却见死不救。你还是不是人?” 叶尘的脸色变得阴沉起来,他冷冷地说道:“我做什么,不需要你们来评判。我再说一次,我没有办法立刻治好你们。如果你们不想死,就按照我说的去做。” 百姓们见叶尘不肯帮忙,心中充满了绝望。他们开始对叶尘进行道德绑架,一位妇女哭着说:“叶尘将军,您是梁国的将军,保护百姓是您的职责。如果您不救我们,您就是千古罪人。” 叶尘听了这些话,心中的怒火顿时燃烧起来。他大声说道:“够了!我不是什么活菩萨,我也没有义务救你们。你们自己种下的恶果,自己承担。” 说完,叶尘转身离开。百姓们见状,纷纷涌上前去,试图拦住他。叶尘的士兵们见状,纷纷拔刀相向,将百姓们挡了回去。叶尘回到城堡,心中久久不能平静。他知道,自己不能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百姓们死去。他虽然不是什么善良之辈,但也做不到见死不救。 叶尘坐在房间里,思考着应对之策。他决定写一份防御鼠疫的细则,以及治疗鼠疫的方案。他还准备了大量的疫苗物资,希望能够帮助百姓们度过这场灾难。叶尘将赵筠叫到跟前,说道:“赵筠,我要离开抹程郡了。这里的事情就交给你了。这是防御鼠疫的细则和治疗方案,还有疫苗物资。你按照这个去做,或许能够控制疫情。” 赵筠接过叶尘手中的东西,点了点头,说道:“叶尘,你放心吧。我会尽力而为的。” 叶尘看着赵筠,说道:“我知道你是个有责任心的人。不过,你要做好心理准备,这场战斗并不容易。那些百姓们现在已经失去了理智,他们可能会做出一些过激的行为。” 赵筠微微一笑,说道:“我不怕。我会尽我所能,保护好百姓们。” 叶尘拍了拍赵筠的肩膀,说道:“好,那我就放心了。希望下次见面时,抹程郡已经恢复了往日的生机。” 说完,叶尘转身离开。他来到城堡的城墙上,望着下面的城市,心中默默祈祷着。 叶尘下令封锁抹程郡,严禁人员进出。他派士兵在各个通道设置关卡,严格检查过往人员。任何试图离开抹程郡的人,都将被强行带回。叶尘的这一举措,引起了百姓们的强烈不满。他们认为叶尘是在囚禁他们,让他们等死。 然而,叶尘并没有理会百姓们的抗议。他知道,只有这样,才能防止鼠疫的进一步蔓延。在叶尘的严格控制下,疫情终于得到了控制。随着时间的推移,感染鼠疫的人数逐渐减少,死亡人数也开始下降。 赵筠在这场抗疫战斗中,发挥了重要作用。他亲自带领医生们为百姓们治疗,分发疫苗物资。他还组织士兵们清理街道,掩埋尸体,防止疫情的再次爆发。赵筠的努力得到了百姓们的认可和赞誉,他们将赵筠视为救命恩人。 而叶尘,却因为他的强硬手段,遭到了百姓们的唾弃。百姓们认为,叶尘是这场灾难的罪魁祸首,如果不是他引匈兵入境,就不会发生这场鼠疫。叶尘对此并不在意,他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虽然不被百姓们理解,但他问心无愧。 国都,国君苏卿宪坐在华丽的宫殿中,手中拿着一份奏报,脸色阴沉得可怕。奏报中详细描述了叶尘在镇远侯爵府和抹程郡的所作所为。苏卿宪看完奏报后,心中久久不能平静。 苏卿宪深知,叶尘虽然行事风格有些激进,但他的能力和智慧却是无人能及。他在这场平叛战争中,立下了赫赫战功。然而,他的所作所为也引起了许多人的不满和争议。苏卿宪不知道该如何对待叶尘,他既欣赏叶尘的才华,又担心他会成为梁国的威胁。 “叶尘啊叶尘,你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苏卿宪喃喃自语道。他想起了叶尘在战场上的英勇表现,想起了他为梁国所做的一切。他知道,叶尘是个重情重义的人,但他的脾气和性格却让他很难与人相处。 “陛下,叶尘虽然有功,但他的行为也确实有些过分。他在抹程郡的所作所为,引起了百姓们的公愤。如果不加以惩处,恐怕会引起民怨。” 江付海站在一旁,轻声说道。 苏卿宪微微皱眉,说道:“朕知道叶尘的做法有些不妥,但他也是为了控制疫情。如果没有他,抹程郡的鼠疫恐怕会更加严重。” 江付海点了点头,说道:“陛下圣明。不过,叶尘的性格确实需要好好打磨。他太过于自负,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苏卿宪沉思片刻,然后说道:“传朕旨意,叱责叶尘,让他速速回国都。朕要亲自见他,看看他到底有何打算。” 江付海领命而去。苏卿宪坐在宫殿中,望着远方,心中默默思索着。他知道,叶尘的命运将对梁国的未来产生重要影响。他必须谨慎对待,做出正确的决策。 楚国王宫,楚王坐在王座上,脸色阴沉得可怕。他手中拿着一份战报,眼中闪烁着愤怒的光芒。“苏哲烈、郑呈宫竟然都被叶尘灭了,朕的计划全被打乱了。” 楚王愤怒地说道。 大臣们站在一旁,低着头,不敢说话。他们知道,楚王此时正在气头上,谁也不敢触怒他。“陛下,如今梁国局势已定,我们再继续攻打下去,恐怕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不如我们与梁国谈判,寻求停战。” 一位大臣小心翼翼地说道。 楚王冷哼一声,说道:“停战?朕不甘心就这样放过梁国。朕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大臣们面面相觑,不知道该如何劝说楚王。“陛下,我们可以派使团前往梁国,与他们谈判停战的条件。我们可以要求他们保留我们占领的堡垒,并且赔偿我们的损失。” 另一位大臣说道。 楚王沉思片刻,然后说道:“好吧,就依你所言。朕要让梁国知道,与楚国为敌的下场。” 大臣们领命而去。楚王坐在王座上,心中充满了懊恼。他原本以为可以利用苏哲烈和郑呈宫之乱,夺取梁国的领土,却没想到被叶尘坏了好事。 “叶尘,朕记住你了。” 楚王喃喃自语道。他知道,叶尘是个不可小觑的对手。他必须想办法应对叶尘,否则楚国将面临更大的威胁。 吴王得知叶尘在梁国的战绩后,心中充满了震惊和恐惧。他知道,自己与梁国的战争已经没有了胜算。“叶尘竟然如此厉害,朕低估了他。” 吴王懊恼地说道。 “陛下,如今我们该怎么办?继续攻打梁国,恐怕我们会损失惨重。” 一位大臣担忧地说道。吴王沉默片刻,然后说道:“朕要亲自去见梁王,与他谈判。朕要让他知道,吴国并非好惹的。” 大臣们纷纷劝阻,他们认为吴王亲自前往谈判太过冒险。但吴王心意已决,他说道:“朕是吴国的国君,朕不能退缩。朕要为吴国的未来负责。” 说完,吴王站起身来,准备出发。 梁国与吴国边境,梁国守将得知吴王亲自前来谈判,心中充满了惊愕。他急忙派人向国君禀报,同时加强了边境的防御。“吴王亲自前来,恐怕没安好心。我们必须小心应对。” 守将对士兵们说道。 士兵们纷纷点头,他们握紧手中的武器,严阵以待。他们知道,吴王的到来可能会给边境带来一场危机。他们必须保护好梁国的领土,不能让吴王有可乘之机。 叶尘将匈国骑兵交还阿依土鳖,告别众人后,率领着不到二百人踏上了返回国都的路途。他们骑着马,在夕阳的余晖下缓缓前行。 第276章 太子阴谋!叶尘深陷温柔陷阱! 梁国国都,皇宫大内。 苏卿宪身着龙袍,坐在御书房的龙椅上,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他的面前摆放着一幅字,正是叶尘对他书法的评价。苏卿宪紧紧地握着拳头,关节泛白,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 “哼!朕的书法,岂容他如此诋毁!” 苏卿宪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茶杯都被震得跳了起来,茶水溅得到处都是。 一旁的大宦官江付海见状,吓得连忙跪地,低着头,不敢说话。 苏卿宪站起身来,走到书桌前,拿起毛笔,愤怒地在纸上挥洒起来。“朕的书法,那是一流的贵气!他叶尘懂什么!” 苏卿宪一边写,一边喃喃自语,每一笔都带着他的愤怒和不满。 写了一会儿,苏卿宪停下笔,看着自己的作品,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朕的字,挂在他叶尘的府上,那是他的荣幸。朕要让他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书法!” 苏卿宪得意地说道。 江付海在一旁小心翼翼地说道:“陛下,您的书法自然是极好的。叶尘不过是年少无知,不懂欣赏罢了。” 苏卿宪冷哼一声,说道:“他叶尘就是个狂妄之徒。朕的书法,多少人求之不得。朕经常给臣子们赐字,那是朕对他们的恩宠。” 说起赐字,就不得不提到尚书台宰相司徒艾。司徒艾乃是书法大家,他的书法作品备受赞誉。然而,他家的书房里却挂满了国君苏卿宪的字。 司徒艾每次看到这些字,心中都忍不住腹诽。“陛下的字,实在是不敢恭维。可他却自我感觉良好,还总是赐字给我。我若不挂,便是不敬君上。” 司徒艾无奈地叹了口气。 司徒艾与苏卿宪之间,有着多重特殊的关系。司徒艾的妹妹是苏卿宪的宠妃,他的女儿又嫁给了苏卿宪的侄子。因为这层关系,司徒艾在朝堂上的地位举足轻重。但也正因为如此,他才更加无奈,只能默默忍受着国君那糟糕的书法挂满自己的书房。 与此同时,吴王吴德率领着庞大的使团,不按常规地直接朝着梁国国君的行宫而来。 梁国边境守将得到消息,大惊失色。“吴王竟然亲自前来?这可如何是好?” 守将焦急地在营帐中踱步,随后急忙派人向国君禀报。 苏卿宪正在宫中为叶尘的事情生气,听到这个消息,先是一愣,随即眼中闪过一丝惊愕。“吴王亲自前来?他这是何意?” 苏卿宪喃喃自语道。 江付海在一旁说道:“陛下,吴王此举甚是奇怪。按照常理,他应该先派人前来通报,然后再安排正式的访问。如今他这样直接前来,恐怕是有什么阴谋。” 苏卿宪沉思片刻,突然哈哈大笑起来。“朕明白了,吴王这是在示弱。他在天漠行省的战争中失利,如今想通过这种方式来求和。这是朕的外交胜利啊!” 苏卿宪得意地说道。 苏卿宪原本打算召集附近的臣子和大军,在吴王到来时好好地显示一下梁国的威风。“朕要让吴王知道,梁国不是好惹的。” 苏卿宪眼中闪过一丝决然。 然而,当吴王的使团来到行宫前时,苏卿宪却改变了主意。他看到吴王的队伍秩序井然,吴王本人虽然面色疲惫,但眼神中却透着一股坚定。 吴王吴德早已做好了被折辱的准备,他知道自己在这场战争中处于劣势。因此,他刻意放低姿态,穿着朴素的服饰,身边只带了少量的护卫。 苏卿宪亲自率领着官员们出迎,他的迎接仪式庄重而肃穆,但却没有丝毫欺压之意。“吴王远道而来,朕有失远迎啊。” 苏卿宪笑着说道。 吴王吴德连忙下马,恭敬地行礼道:“梁王陛下,朕此次前来,是为了与陛下商讨两国之事。朕希望两国能够和平共处,避免战争的发生。” 苏卿宪微微点头,说道:“吴王请进,咱们里面详谈。” 进入行宫后,苏卿宪为吴王举办了一场盛大的欢迎宴会。宴会上,歌舞升平,美食佳肴应有尽有。 苏卿宪举起酒杯,笑着说道:“吴王,今日咱们不谈国事,只谈诗词歌赋。朕听闻吴王对诗词颇有研究,今日定要与吴王好好切磋一番。” 吴王吴德心中一松,他知道这是苏卿宪给他的一个台阶。“梁王陛下谬赞了。朕不过是略懂皮毛而已。说起诗词,朕近日听闻梁国的叶尘将军诗词写得极好,尤其是那首《破阵子?为陈同甫赋壮词以寄之》,真是气势磅礴。” 苏卿宪脸色微微一变,说道:“叶尘的诗词,不过是些粗陋之作。朕的诗词,才是真正的高雅之词。” 吴王吴德心中暗笑,表面上却说道:“陛下的诗词自然是极好的。朕自愧不如。” 宴会在看似和谐的氛围中进行着,然而,双方都知道,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平静。 次日,正式谈判开始。 吴王吴德坐在谈判桌前,深吸一口气,说道:“梁王陛下,朕此次前来,是想与陛下达成和平协议。朕愿意公开赔礼,并且赔款二十万金锭,以弥补吴国在战争中的过错。” 梁国礼部尚书闻言,正要开口反驳,苏卿宪却抬手制止了他。苏卿宪看着吴王,眼中闪过一丝深意,说道:“吴王,朕不要你的赔款,也不要你的割土。朕只希望,吴梁两国能够结为兄弟之邦,共同维护天下的和平。” 吴王吴德惊讶地抬起头,看着苏卿宪,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陛下,您的意思是……” 苏卿宪微微一笑,说道:“朕的意思很明确。吴梁两国本就是相邻之国,应该互相扶持,而不是互相争斗。只要吴王答应与梁国结为兄弟之邦,朕可以既往不咎。” 吴王吴德沉思片刻,缓缓说道:“陛下的提议,朕可以考虑。不过,朕有一个条件。” 苏卿宪说道:“吴王请说。” 吴王吴德说道:“朕希望,在两国结盟之后,能够共同对抗楚国。楚国近年来不断扩张,对吴梁两国都构成了威胁。” 苏卿宪点了点头,说道:“吴王所言极是。楚国的野心,朕也早有察觉。只要吴梁两国联手,定能击败楚国。到时候,吴国可以从楚国割取土地,壮大自己的实力。” 吴王吴德心中一动,他知道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好,陛下一言为定。朕愿意与梁国结盟,共同对抗楚国。” 双方达成协议后,立即着手签订盟约。盟约一式两份,一份是公开的兄弟邦盟约,另一份则是暗地的吴梁伐楚密约。 消息传出,天下震惊。楚国使者原本正在前往梁国的路上,得知这个消息后,行程顿时受阻。 “这怎么可能?吴梁两国怎么会突然结盟?” 楚国使者惊愕地说道。 而此时,叶尘离开抹程郡已经第三天了。 晚上,叶尘一行来到一个小镇。东胜伯爵府世子吴义早已在此等候,他的身边还带着一位绝色小美人,正是吴钗。 叶尘看到吴义,微微皱眉,说道:“吴世子,你怎么在此?” 吴义满脸堆笑,走上前说道:“叶将军,我可是特意在此等候将军的。之前的事情,都是误会。我也是奉命行事,还望将军不要怪罪。” 叶尘冷笑一声,说道:“奉命行事?奉谁的命?” 吴义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音说道:“叶将军,不瞒您说,我是奉了国君的旨意。国君想让我试探将军的虚实。如今我已知道将军的厉害,自然是想与将军交好。” 叶尘淡淡地说道:“吴世子的话,我可不敢相信。” 吴义连忙说道:“将军,我说的句句属实。对了,将军可知那盗花香的来历?” 叶尘心中一动,说道:“盗花香?他不是江湖杀手吗?” 吴义摇了摇头,说道:“将军,盗花香乃是太子的人。他受太子指使,前去刺杀孙盛侯爵。” 叶尘心中一惊,他没想到盗花香竟然与太子有关。“你说的可是真的?” 吴义说道:“千真万确。将军,太子的野心极大,他想除掉一切对他有威胁的人。将军如今战功赫赫,太子恐怕不会放过将军。我今日前来,是想提醒将军,同时也想与将军合作。” 叶尘看着吴义,说道:“合作?如何合作?” 吴义指了指身边的吴钗,说道:“将军,这是我的表妹吴钗。她聪明伶俐,美丽动人。我想让她与孙士秋结为夫妻,以此来拉近我们与将军的关系。” 叶尘微微摇头,说道:“此事我做不了主,你得问孙士秋本人。” 吴义说道:“将军放心,我会找机会与孙士秋说的。还有,将军经过朱碧郡时,不妨与三王子苏运马见个面。三王子对将军的才华十分钦佩,他想与将军结交。” 叶尘沉默片刻,说道:“我会考虑的。” 吴义见叶尘没有拒绝,心中大喜。“将军,那我就先告辞了。期待与将军的再次相见。” 说完,吴义带着吴钗离开了。 次日,叶尘继续前行。晚上,他们来到一个官驿。 剑王李秋水走进叶尘的房间,说道:“尘爷,这官驿有些奇怪。地方官吏对我们的态度殷勤得过分,与以往大不相同。” 叶尘微微皱眉,说道:“哦?有这等事?” 李秋水说道:“尘爷,我总觉得这里面有什么阴谋。您可得小心些。” 叶尘点了点头,说道:“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我休息一会儿。” 李秋水退出房间后,叶尘坐在床上,心中思索着。突然,他听到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叶尘心中一动,警惕地盯着门口。 门缓缓打开,一个女子走了进来。叶尘定睛一看,竟然是太子的外室董颜丑。 董颜丑看到叶尘,脸上露出迷人的笑容。“叶将军,好久不见。” 叶尘冷冷地说道:“董颜丑,你怎么在这里?” 董颜丑轻轻一笑,说道:“叶将军,太子殿下听闻将军的大名,对将军十分欣赏。殿下希望能够化解与将军之间的误会,特意让我前来与将军见面。” 叶尘冷哼一声,说道:“太子殿下的好意,我可不敢接受。” 董颜丑缓缓走到叶尘身边,身上的香气扑鼻而来。“叶将军,何必如此拒人于千里之外呢?太子殿下是真心想与将军交好。” 说着,董颜丑伸出手,轻轻搭在叶尘的肩膀上。 叶尘皱了皱眉头,说道:“董颜丑,你自重些。” 董颜丑却不以为然,她的手顺着叶尘的肩膀慢慢滑下,眼中充满了诱惑。“叶将军,您是个英雄豪杰。难道您就不想享受这温柔乡吗?” 叶尘心中涌起一股怒火,他猛地站起身来,说道:“董颜丑,你再这样,我就不客气了。” 董颜丑却不害怕,她反而慢慢解开自己的衣带,身上的衣服一件件滑落。“叶将军,良宵苦短,莫要辜负了这大好时光。” 第277章 勇破阻拦!叶尘怒斩王辰震国都! 叶尘警惕地盯着董颜丑,眼中闪过一丝厌恶。董颜丑却不以为意,她莲步轻移,每一步都仿佛带着无尽的诱惑。她身上的绸缎衣物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曳,发出轻微的沙沙声,那声音在这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她的眼神妩媚而炽热,仿佛能将人融化。 “叶将军,何必如此严肃呢?” 董颜丑的声音如同夜莺婉转,她轻轻咬着下唇,微微歪着头,一头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在白皙的肩头。 叶尘冷哼一声,“董颜丑,你莫要在此故弄玄虚。你我都清楚,你前来绝非只是为了说这些。” 叶尘站得笔直,如同一棵苍松,他的眼神坚定而冰冷,仿佛能穿透董颜丑的伪装。 董颜丑轻轻一笑,笑声中却带着一丝无奈,“叶将军果然聪明。其实,太子殿下是真心想与将军交好。如今将军战功赫赫,太子殿下深知将军的能力,若将军能与太子殿下携手,日后必能在梁国呼风唤雨。” 她边说边缓缓靠近叶尘,身上的香气愈发浓郁,那是一种混合了花香与脂粉香的暧昧气息。 叶尘眉头紧皱,他想起曾经听闻董颜丑是孙颖婵的师姐,却走上了截然不同的道路。“董颜丑,你本也是出身不凡,为何要为太子做这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你难道不知,太子的野心会将你也拖入深渊?” 叶尘的声音低沉而严肃,带着一丝质问。 董颜丑微微一愣,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但很快又被妩媚所取代,“叶将军,在这乱世之中,我不过是想寻得一处安身之所。太子殿下能给我想要的,我自然要为他效力。” 她伸出手,想要再次触碰叶尘,那手指纤细修长,指甲上涂着鲜艳的蔻丹。 叶尘猛地后退一步,眼神中充满了警惕与厌恶,“董颜丑,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你以为用这等手段就能诱惑我?你且看看你自己,你在太子身边,恐怕早已不清白。我叶尘虽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也不会碰你这等被多人染指之人。” 叶尘的话语如同一把锋利的刀,直直地刺向董颜丑。 董颜丑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她的手僵在半空,眼中闪过一丝愤怒与羞耻。“叶尘,你莫要太过分!” 她的声音变得尖锐起来,与之前的温柔妩媚判若两人。 叶尘却毫不留情,“过分?我不过是说出事实罢了。你以为太子真的会对你有真情?他不过是在利用你,就像他利用身边的每一个人一样。而你,却还傻傻地为他卖命。” 叶尘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怜悯,仿佛在看一个可怜的小丑。 董颜丑咬了咬牙,她知道叶尘说的是事实,但她已经没有退路。“叶尘,你不要以为你能逃脱太子殿下的手掌心。你如今在梁国战功赫赫,已经引起了许多人的嫉妒和忌惮。太子殿下若想对付你,易如反掌。” 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狠毒,试图用威胁的话语让叶尘屈服。 叶尘却仰天大笑起来,“董颜丑,你错了。我叶尘从来不会向任何人屈服。太子若想对付我,尽管放马过来。我倒要看看,他有何本事。” 叶尘的笑声充满了豪迈与自信,在房间里回荡,仿佛要将董颜丑的威胁彻底击碎。 董颜丑看着叶尘,心中涌起一股无力感。她知道,自己今天的任务无法完成了。“叶尘,你会后悔的。” 她恶狠狠地说道,随后转身,匆匆离去。走到门口时,她又停下脚步,回头看了叶尘一眼,“叶尘,你回国都后,太子殿下会给你一个大大的‘惊喜’。” 说完,她便消失在黑暗中。 叶尘望着董颜丑离去的方向,心中暗自冷笑。他知道,太子不会善罢甘休,但他并不害怕。在这复杂的局势中,他早已做好了应对一切的准备。 叶尘继续前行,经过朱碧郡时,三王子苏运马前来拜访。苏运马骑着一匹白马,身着华丽的锦袍,腰间束着一条镶嵌着宝石的腰带,整个人显得英姿飒爽。他的身后跟着一群护卫,个个威风凛凛。 苏运马翻身下马,微笑着走向叶尘,“叶将军,久仰大名。本王子今日特来拜访。” 他的声音温和而有礼,眼神中透着一股真诚。 叶尘打量着苏运马,心中暗自赞叹。他知道苏运马是文武全才,师从多位厉害人物,在梁国颇有名气。“三王子客气了。不知三王子前来,有何贵干?” 叶尘微微抱拳,行了一礼。 苏运马笑着说道:“叶将军,本王子听闻将军在天漠行省的英勇事迹,对将军的才华钦佩不已。如今将军凯旋而归,本王子想知道,将军有何需求?若将军有所求,本王子定当尽力相助。”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仿佛真的想与叶尘结交。 叶尘心中一动,他看着苏运马,缓缓说道:“三王子,我叶尘所求不多,唯有报仇雪恨。太子派人刺杀我岳父孙盛侯爵,此仇不报,我叶尘誓不为人。” 叶尘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愤怒,他紧紧地握着拳头,关节泛白。 苏运马微微皱眉,他沉思片刻后说道:“叶将军,本王子理解你的心情。但太子毕竟是太子,此事牵扯甚广。本王子有一个提议,不知将军意下如何?” 叶尘看着苏运马,“三王子请说。” 苏运马说道:“如今梁国局势复杂,吴国在边境虎视眈眈,楚国也蠢蠢欲动。本王子认为,我们应先放下内部的纷争,共同对抗外敌。将军若此时与太子起冲突,只会让梁国陷入内乱,便宜了他国。不如将军与本王子联手,先对付外敌,待局势稳定后,再解决私人恩怨。” 叶尘冷笑一声,“三王子,你的提议虽好,但我叶尘做不到。太子的所作所为,天理难容。我怎能与他同流合污?况且,我与太子之间的仇恨,不共戴天。我不会放过他的。” 叶尘的眼神坚定而决绝,他的话语如同钢铁般坚硬。 苏运马叹了口气,“叶将军,你可知,如今吴氏家族在背后支持太子。若将军执意要对付太子,就必须先面对吴氏家族。本王子的阵营中有吴氏的势力,将军若与太子为敌,就等于与本王子为敌。本王子不想与将军为敌,但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将军破坏梁国的稳定。” 苏运马的眼神中透着一丝无奈,他试图劝说叶尘。 叶尘看着苏运马,心中涌起一股敬佩之情。他知道苏运马是个有抱负的人,也明白他的难处。但叶尘的原则不容动摇,“三王子,我叶尘敬佩你的为人。但我有自己的原则,我不会与同床异梦之人合作。太子必须为他的行为付出代价,我会亲手找他算账。” 苏运马看着叶尘,沉默良久。他知道,自己无法改变叶尘的决定。“叶将军,既然你心意已决,本王子也不再劝说。但本王子要提醒将军,吴氏家族的势力不容小觑。将军日后行事,务必小心。” 苏运马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担忧,他深知叶尘此举的危险性。 叶尘微微点头,“多谢三王子提醒。叶尘自有分寸。” 苏运马微微一笑,“叶将军,本王子相信你的能力。希望日后有机会,我们还能像今日这般坦诚相待。” 说完,他翻身上马,带着护卫离去。 叶尘望着苏运马远去的背影,心中明白,从这一刻起,他与苏运马已经站在了对立面。在这权力的争斗中,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他知道,未来的道路将更加艰难,但他毫不畏惧。 叶尘率领着不到二百人的队伍,继续踏上返回国都的路途。他们一路疾驰,心中怀着对国都的期待。然而,当他们来到凌云城门口时,却遭遇了意想不到的阻拦。 天锆提督府游击将军王辰率领着三千士兵,如同一堵坚固的城墙,横亘在城门口。王辰骑在高头大马上,身着闪亮的铠甲,眼神中透着一股傲慢与不屑。他的身后,士兵们手持武器,严阵以待,仿佛在面对一群敌人。 叶尘皱了皱眉头,他策马向前,高声问道:“王辰,你这是何意?为何阻拦我等进城?” 叶尘的声音如洪钟般响亮,在城门口回荡。 王辰冷笑一声,他高高地扬起手中的马鞭,指着叶尘说道:“叶尘,你莫要嚣张。本将军奉尚书台、枢密院、国都中都督府联合政令,对你等从抹程郡归来之人进行隔离检查。如今鼠疫横行,国都乃天子脚下,不容有失。你等必须遵守军令,前往城外十里的营地进行隔离。” 王辰的话语中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挑衅。 叶尘心中明白,这所谓的隔离检查不过是针对他的借口。他看着王辰,冷冷地说道:“王辰,你莫要血口喷人。我等在抹程郡时,早已接种了疫苗,根本无需隔离。你这是故意刁难。” 叶尘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愤怒,他紧紧地握住缰绳,手中的马鞭微微颤抖。 王辰却不以为然,他大笑起来,“叶尘,你说接种了疫苗就接种了疫苗?本将军只相信公文,不相信你的一面之词。若你等不服从军令,休怪本将军不客气。” 王辰的笑声中充满了嘲讽,他的士兵们也跟着哄笑起来,仿佛在看一场闹剧。 叶尘看着王辰,心中涌起一股怒火。他知道,王辰是想打压他的威风,让他在国都众人面前丢脸。“王辰,你不要逼人太甚。我叶尘今日要进城,谁也阻拦不了。” 叶尘的声音充满了威严,他的眼神中透着一股决然。 王辰脸色一变,他没想到叶尘竟敢违抗军令。他怒喝道:“叶尘,你这是违抗军令,是死罪!本将军再问你一次,你等是否愿意前往营地隔离?” 王辰的声音如雷鸣般响亮,他手中的马鞭在空中挥舞了一下,发出清脆的响声。 叶尘冷笑一声,“王辰,我再说一次,我等无需隔离。你若敢阻拦,后果自负。” 叶尘的话语如同一把锋利的剑,直直地刺向王辰。 王辰心中大怒,他咬牙切齿地说道:“好,叶尘,你既然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休怪本将军无情。本将军现在开始倒数,若数到十你等还不投降,本将军便下令进攻。十、九、八……” 王辰的声音冷酷而严厉,他的士兵们纷纷举起武器,对准叶尘等人。 叶尘身后的士兵们紧张起来,他们握紧武器,准备战斗。叶尘却镇定自若,他转头对傻柱说道:“傻柱,动手。” 叶尘的声音平静而坚定,仿佛在下达一个普通的命令。 傻柱早已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他大吼一声,如同一头愤怒的公牛,朝着王辰冲了过去。傻柱手中拿着一根粗大的铁棒,那铁棒在他手中挥舞起来,虎虎生风。 王辰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他没想到叶尘竟敢下令动手。他刚想下令士兵进攻,却已经来不及了。傻柱的铁棒如闪电般落下,重重地砸在王辰的身上。只听一声惨叫,王辰被砸得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鲜血从他的口中喷出,染红了他身下的土地。 全场顿时陷入一片死寂,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呆了。王辰的士兵们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他们没想到傻柱竟敢当众杀死王辰,一时间,他们不知所措。 第278章 国君回銮!叶尘力挽狂澜救吴王!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城门口瞬间陷入死寂,王辰的士兵们都惊呆了,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看着傻柱。叶尘却没有丝毫停顿,他一挥手,率领麾下武士如潮水般冲向城门。城卫军们慌乱地试图阻拦,但在叶尘等人的勇猛冲击下,防线瞬间崩溃。叶尘等人如入无人之境,冲破包围,沿着凌云大道疾驰而去,马蹄扬起阵阵尘土。 叶尘深知,这仅仅是个开始,背后必然隐藏着更大的阴谋,他必须尽快找到应对之策。 不多时,叶尘一行来到了吴王苏东影的宅邸。府邸大门紧闭,门口的守卫神情紧张,手持武器警惕地注视着四周。叶尘下马,走上前去,高声说道:“我是叶尘,前来拜见吴王殿下,速去通报!” 守卫们对视一眼,犹豫片刻后,其中一人匆匆进去通报。片刻后,门缓缓打开,管家满脸忧虑地走了出来。“叶将军,殿下他…… 他不在府中。” 管家支支吾吾地说道。 叶尘眉头一皱,目光如炬地盯着管家,说道:“管家,你莫要欺我,殿下到底在何处?” 管家低下头,不敢直视叶尘的眼睛,低声说道:“将军,殿下被宗正寺的人抓走了,如今被囚禁在一处秘密之地。” 叶尘心中一惊,脸色变得阴沉起来,他深知此事必定不简单。“为何被抓?你且细细道来!” 叶尘的声音低沉而威严。 管家叹了口气,缓缓说道:“前几日,小菊夫人带着欧也的两个女儿在府上玩耍,突然大理寺少卿带人前来,说要将两个小丫头强行带去大恩庭。小菊夫人护子心切,一时冲动,用暴雨梨花暗器杀了大理寺少卿等五人。殿下为了保护小菊夫人,主动站出来顶罪,被宗正寺抓走了。如今,两个小丫头也被送进了大恩庭。” 叶尘听后,心中恍然大悟,他握紧了拳头,关节泛白,心中涌起一股怒火。他明白,这一切都是太子一系针对他的阴谋,他们想通过苏东影来牵制他,让他陷入困境,从而认清自己的 “弱小”,最终乖乖听话。而那个董颜丑,极有可能就是这场阴谋的策划者之一。 此时,吴义带着一群人骑着马从街角缓缓出现,他身旁的吴钗看到叶尘,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吴义看着叶尘,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心中暗自想着,叶尘这下得罪了太子和三王子,恐怕离死期不远了,这次他绝对没有翻身的机会。 叶尘冷冷地看了吴义一眼,没有理会他,转身对管家说道:“管家,你放心,我一定会想办法救出殿下。” 说完,他翻身上马,准备离开。 就在这时,天锆提督府参将许冠仓率领着两千军队如汹涌的潮水般赶来,迅速将苏东影的宅邸围得水泄不通。许冠仓骑在高头大马上,手持长枪,面色冷峻,大声喝道:“叶尘,你在凌云城门公然杀害游击将军王辰,形同谋反。本将奉令前来,将你缉拿归案。你若乖乖束手就擒,或许还能从轻发落!” 叶尘骑在马上,目光冰冷地看着许冠仓,说道:“许冠仓,你莫要听信谗言,此事背后另有隐情。我叶尘问心无愧,不会跟你走!” 许冠仓冷笑一声,说道:“叶尘,你莫要狡辩。你违抗军令,杀害朝廷命官,已是重罪。如今还敢拒捕,罪加一等!” 说罢,他一挥手,士兵们齐声呐喊,准备进攻。 叶尘心中明白,此时若与许冠仓硬拼,必然会陷入苦战,而且还会中了敌人的圈套。他转头对傻柱说道:“傻柱,你守在这里,我先进府。若他们敢强攻,不必留情!” 傻柱大声应道:“尘爷放心,有我傻柱在,谁也别想踏进府门一步!” 他挥舞着铁棒,站在门口,宛如一座不可逾越的小山。 叶尘策马进入府邸,大门缓缓关闭。他来到庭院中,翻身下马,在院子里来回踱步,思考着应对之策。他深知,自己目前面临的危局,关键在于国君的态度。只要国君相信他,他就有机会化解危机,将背后的阴谋揭露出来。而现在,当务之急是要营救苏东影,只有将苏东影推上王位,才能打破太子和三王子的阴谋,稳定梁国的局势。 北方行宫中,国君苏卿宪正在大殿中招待吴王。大殿内灯火辉煌,歌舞升平,舞女们的彩带如梦幻般飘舞。苏卿宪端坐在王座上,脸上带着微笑,与吴王谈笑风生。然而,他的内心却隐隐感到不安,仿佛有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 就在这时,江付海匆匆走进大殿,神色慌张,手中捧着一份密奏。他来到苏卿宪身边,低声说道:“陛下,紧急密奏!” 苏卿宪接过密奏,打开一看,脸色瞬间变得阴沉无比。密奏中详细描述了苏东影杀人顶罪以及叶尘在凌云城门闯门杀人之事。苏卿宪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愤怒,他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酒杯都被震得跳了起来。 吴王见状,心中一惊,连忙问道:“梁王陛下,何事如此恼怒?” 苏卿宪强压着怒火,说道:“吴王勿惊,是朕国内的一些琐事。朕有些乏了,吴王若无事,可先回房休息。” 吴王心中明白,苏卿宪这是有事要处理,便起身告辞。苏卿宪望着吴王离去的背影,眼神中闪过一丝杀意,他低声自语道:“朕还未死,这些人就如此迫不及待地闹事,简直是岂有此理!” 说罢,他一脚踢翻了身旁的小几,小几上的茶具散落一地,发出清脆的响声。 苏卿宪站起身来,在大殿中来回踱步,心中思索着应对之策。他深知,此事若处理不当,将会引发朝廷的动荡,甚至可能导致国家的内乱。他决定,先礼送吴王回吴,然后立刻摆驾回都,亲自处理此事。他绝不允许任何人在他的眼皮底下肆意妄为,破坏他辛苦维持的国家稳定。 第279章 国君恩宠突变!叶尘惊拒驸马之位! 叶尘心中明白,此次与太子和三王子的斗争,绝非以往那般简单。若要彻底解决,必须从根本上入手,那便是立五王子苏东影为太子。 这并非易事,需得步步为营。首先,要让苏东影的地位正常化,封爵开府自是必不可少,如此方能在朝堂之上拥有一席之地。紧接着,便是为其组建一股强大的班底势力,这股势力将成为他日后的坚实后盾。而后,还需创造一个足以震撼众人的奇迹,让苏东影立下显赫的功勋,唯有如此,方能获得国君的认可。待时机成熟,苏东影便能取而代之,成为梁国的太子,进而登上皇位。而到了那时,叶尘便可以功成身退,远离这朝堂纷争。 叶尘回到家中,小菊立刻迎了上来,眼中满是担忧。叶尘轻轻将她拥入怀中,柔声安慰道:“小菊,莫要担心,我定会想办法救出殿下。” 小菊微微点头,眼中噙着泪水说道:“叶尘,你一定要小心。等救出殿下,我想回凌云城,我想回家。” 叶尘看着她,心中满是怜惜,他轻轻抚摸着小菊的发丝,说道:“小菊,你如今有了身孕,不宜奔波。待孩子生下,且将近一岁之时,我再派人送你和孩子回去,如何?” 小菊听了,心中虽仍有不舍,但也明白叶尘的话有道理,只得再次点头。 叶尘微微皱眉,又想起了放西和放东,他问道:“小菊,放西和放东在大恩庭可还安好?” 小菊叹了口气,说道:“我也不知,只希望他们能平安无事。” 叶尘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道:“放心,我会想办法将他们也接出来的。” 孙士秋得知苏东影被抓后,心急如焚,匆匆赶往宗正寺。他来到宗正寺的大门前,神色焦急地对守卫说道:“我是孙士秋,前来求见大宗正,有要事相商。” 守卫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眼神中带着一丝轻蔑,说道:“大宗正正在处理事务,不见任何人。你且回去吧。” 孙士秋心中一急,连忙说道:“此事关乎五王子殿下,十分紧急,请务必通传一声。” 守卫却不耐烦地说道:“我说了不见就是不见,你莫要在此纠缠,否则休怪我们不客气。” 孙士秋无奈,只得在门口等候。他在宗正寺的大门外,从清晨一直等到傍晚,始终不见大宗正苏彧的身影。孙士秋心中焦急万分,但他知道,自己不能离开,他一定要见到苏彧,为苏东影求情。 终于,苏彧从寺内缓缓走出。孙士秋见状,急忙上前,恭敬地行礼道:“大宗正,晚辈孙士秋,求见您许久了。” 苏彧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说道:“你有何事?” 孙士秋连忙说道:“大宗正,五王子殿下被抓,此事定有误会。殿下为人善良,怎会杀人?还请大宗正明察,放了殿下。” 苏彧冷笑一声,说道:“孙士秋,你莫要在此说情。此事已经传遍东方诸国,五王子杀人,这是事实。你若再敢为他说情,小心连你也一起治罪。” 孙士秋心中一惊,但他仍坚定地说道:“大宗正,殿下对我有恩,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被冤枉。还请大宗正再考虑考虑。” 苏彧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说道:“我说了不算数,你若真有本事,让叶尘来求我。哼!” 说完,便转身走进了宗正寺。孙士秋望着他的背影,心中充满了无奈和忧虑。他知道,事情远比他想象的要复杂得多。但他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想办法救出苏东影。 太子府中,苏哲通正坐在书房里,把玩着一件翡翠摆件,那翡翠在烛光的映照下,闪烁着碧绿的光芒。这时,六王子苏春景走了进来,他的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容。“大哥,您可听说了叶尘的事?” 苏春景说道。苏哲通微微抬头,眼中闪过一丝不屑,说道:“哼,那叶尘在凌云门公然违抗军令,杀害朝廷命官,形同谋反,他这回是死定了。” 苏春景连忙点头,说道:“大哥英明。那叶尘一向嚣张跋扈,这回终于落到了大哥的手里。” 董颜丑在一旁轻声说道:“殿下,国君即将回都,此事恐怕会有变数。” 苏哲通皱了皱眉头,说道:“无妨。叶尘犯下如此大罪,就算国君回来,也难以包庇他。” 苏春景又说道:“大哥,那盗花香两次不听命令,实在是可恶。” 苏哲通的脸色变得阴沉起来,他冷哼一声,说道:“盗花香那厮,以为自己有几分本事,就敢违抗我的命令。我定不会放过他,定要将他捉拿归案,明正典刑。” 苏玉情依旧被软禁在宗正寺的小院里,她每日望着窗外的天空,心中满是思念和忧愁。苏施公主回到国都后,便隐居在慈云庐。她听闻了苏东影宅邸被围以及叶尘的事情,但她选择了置身事外。她深知,这朝堂纷争如同汹涌的波涛,一旦卷入,便难以脱身。她在慈云庐中,每日诵经念佛,祈求佛祖保佑梁国平安。 国都之中,因为近期发生的诸多事件,整个城市仿佛屏住了呼吸,所有人都在等待着国君的到来。官员们个个如履薄冰,生怕一不小心便卷入这场纷争之中,他们只能默默祈祷,希望自己能够平安度过这场风波。 宰相司徒杰坐在书房里,眉头紧锁。司徒迪走了进来,轻声说道:“兄长,如今国都局势动荡,我们该如何是好?” 司徒杰微微摇头,说道:“此事错综复杂,我们莫要掺和其中。叶尘行事太过莽撞,我与他道不同不相为谋。” 司徒迪点了点头,说道:“兄长所言极是。我们只需静观其变,保住自身即可。” 国君苏卿宪提前一天回到了国都北面。太子率领群臣早早地在郊外等候,众人皆身着朝服,神情庄重。苏卿宪的车驾缓缓驶来,太子率先迎上前去,恭敬地行礼道:“儿臣恭迎父皇回銮。” 群臣也纷纷跪地,高呼万岁。苏卿宪坐在车驾上,脸色阴沉,他只是微微点了点头,便驱车前往圣庙。 圣庙之中,香烟袅袅。苏卿宪走进圣庙,在圣人的雕像前,恭敬地献上祭品,心中默默祈祷。而后,他又来到祖宗祭坛,向列祖列宗告慰。他的眼神中透着坚定,他深知,自己必须维护梁国的稳定,绝不能让任何人破坏。 从祖宗祭坛出来后,苏卿宪便入了王宫,径直走向丽妃的住处。丽妃听闻国君前来,心中大喜,急忙起身相迎。“陛下,您终于回来了。” 丽妃娇声说道。苏卿宪看着她,脸上露出一丝微笑,说道:“爱妃,朕不在的日子里,你可安好?” 丽妃轻轻依偎在苏卿宪的怀里,说道:“陛下,臣妾每日都在思念陛下。如今陛下归来,臣妾心中欢喜。” 苏卿宪轻轻抚摸着丽妃的发丝,说道:“爱妃,朕此次回来,有许多事情要处理。你且在宫中安心等候。” 丽妃乖巧地点了点头,说道:“陛下放心,臣妾定会在宫中为陛下祈福。” 天锆提督府的张吾匆匆来到王宫,向国君禀报叶尘之事。他跪在地上,恭敬地说道:“陛下,叶尘违反政令,在凌云城门斩杀游击将军王辰,还闯入五王子殿下的宅邸,拒捕抗命,其行为形同谋反。请陛下下令,捉拿叶尘,严惩不贷。” 苏卿宪听了,脸色顿时变得阴沉无比,他猛地一拍桌子,大声喝道:“叶尘那逆子,竟敢如此胆大妄为。朕命你即刻带领禁军,前去捉拿叶尘,若有抵抗,格杀勿论!” 张吾领命而去,心中暗自得意,他以为叶尘这回必死无疑。 叶尘正在家中与小菊商议营救苏东影之事,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喧闹声。他心中一动,知道是国君派人来了。叶尘站起身来,对小菊说道:“小菊,你且躲起来,我去应付。” 小菊担忧地看着他,说道:“叶尘,你一定要小心。” 叶尘点了点头,便走出了房间。 叶尘来到门口,只见张吾率领着禁军将府邸团团围住。张吾骑在高头大马上,手持长枪,威风凛凛。他看到叶尘出来,大声喝道:“叶尘,你违抗军令,杀害朝廷命官,还不乖乖束手就擒!” 叶尘冷笑一声,说道:“张吾,你莫要听信谗言。我叶尘问心无愧,不会跟你走。” 张吾冷哼一声,说道:“叶尘,你莫要敬酒不吃吃罚酒。陛下有令,若你抵抗,格杀勿论。” 叶尘却毫不畏惧,他说道:“我要见陛下,当面解释清楚。” 张吾心中恼怒,他一挥手,说道:“给我拿下叶尘!” 禁军们纷纷冲向叶尘。 叶尘却不慌不忙,他抽出腰间的佩剑,迎向禁军。只见他身形如电,剑法凌厉,每一剑都能挡住禁军的攻击。禁军们虽然人多势众,但一时间却难以靠近叶尘。张吾见状,心中大惊,他没想到叶尘的武功如此高强。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之时,国君苏卿宪的声音传来:“都住手!” 众人闻言,纷纷停了下来。叶尘抬头望去,只见苏卿宪骑着马缓缓走来。苏卿宪来到叶尘面前,脸色阴沉地说道:“叶尘,你可知罪?” 叶尘恭敬地行礼道:“陛下,臣不知何罪之有。臣所作所为,皆是为了梁国。” 苏卿宪冷哼一声,说道:“你在凌云门公然违抗军令,斩杀王辰,还闯入苏东影的宅邸,这难道不是罪?” 叶尘说道:“陛下,王辰故意刁难臣,臣实属无奈之举。而臣闯入殿下宅邸,是为了营救殿下。殿下被人陷害,臣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殿下蒙冤。” 苏卿宪听了叶尘的话,心中微微一动。他看着叶尘,说道:“叶尘,你总是如此行事莽撞。你以为你能凭借一己之力,改变这一切吗?” 叶尘说道:“陛下,臣虽莽撞,但臣心中有正义。臣不能容忍奸人当道,陷害忠良。” 苏卿宪沉默了片刻,突然说道:“叶尘,你立下大功,朕本想好好奖赏你。朕想将苏玉情许配给你,让孙盛放你自由,你可愿意?” 叶尘听了,心中一惊,他连忙说道:“陛下,臣不能接受。” 苏卿宪皱了皱眉头,说道:“为何?难道你嫌弃玉情公主?” 叶尘说道:“陛下,臣并非嫌弃公主。只是臣若娶了公主,便会卷入这朝堂纷争之中,臣不想如此。臣只想为梁国效力,不想被权势所束缚。” 苏卿宪听了叶尘的话,心中有些恼怒。他说道:“叶尘,你这是不识抬举。朕如此恩宠你,你却拒绝朕。” 叶尘说道:“陛下,臣感激陛下的恩宠。但臣有自己的想法。臣若要成婚,希望能同时入赘孙家和苏家,如此方能体现陛下的公平公正。” 苏卿宪听了,顿时大怒,他说道:“叶尘,你简直是荒谬至极。朕的女儿,岂能与人共夫?” 说着,他猛地一挥手,将叶尘扔了出去。叶尘摔倒在地,但他很快又站了起来,说道:“陛下,臣只是说出自己的想法。臣并无冒犯陛下之意。” 苏卿宪看着叶尘,心中又好气又好笑。他说道:“叶尘,你这混球,朕真想杀了你。” 叶尘却说道:“陛下若要杀臣,臣无话可说。但臣相信,陛下是明君,不会如此轻易地杀臣。” 苏卿宪沉思片刻,突然笑了起来。他说道:“叶尘,你这小子,真是让朕又爱又恨。朕不杀你,也不逼你成婚。但你要告诉朕,你想要什么奖赏?” 叶尘心中一喜,他说道:“陛下,臣恳请陛下册封五王子苏东影为公爵,让他开府建牙,组建自己的势力。” 第280章 叶尘放言惊君!五王子绝境逢机! 叶尘的这一请求,仿若一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瞬间激起千层浪。国君苏卿宪的脸色刹那间变得极为难看,仿佛乌云密布,暴风雨即将来临。他双眼圆睁,死死地盯着叶尘,那目光犹如实质般锋利,仿佛要将叶尘看穿。“叶尘,你莫要得寸进尺!” 苏卿宪的声音低沉而冰冷,带着无尽的威严,“册封五王子为公爵,此乃朕的家事,岂容你在此指手画脚?” 叶尘心中一凛,但他仍倔强地抬起头,直视着国君的眼睛,毫不退缩。“陛下,臣绝非干涉陛下家事。臣只是想报答五王子殿下的恩情,若不是殿下,臣早已性命不保。臣愿为殿下肝脑涂地,此乃臣的肺腑之言。” 叶尘的声音坚定有力,每一个字都充满了真诚。 苏卿宪冷哼一声,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屑。“叶尘,你的恩情与朕无关。朕对你的奖赏,只能由你自己承受,岂有转让他人之理?你莫要痴心妄想。” 他的语气不容置疑,仿佛一道不可逾越的高墙,横亘在叶尘面前。 叶尘深吸一口气,他知道,此刻必须坦诚自己的想法,否则将永远失去这个机会。“陛下,臣对您的奖赏并无兴趣。臣来国都,只为两件事。其一,为孙氏家族复仇,讨回被夺去的利益;其二,臣的下一个目标,便是吴氏家族。” 叶尘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仿佛燃烧的火焰。 苏卿宪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叶尘,你好大的胆子!你以为你能在这朝堂之上肆意妄为?” 他的声音提高了几分,带着一丝愤怒。 叶尘却毫不畏惧,继续说道:“陛下,您百年之后,太子或三王子继位,他们岂会放过臣与孙氏家族?臣今日若不反抗,他日必将死无葬身之地。臣必须将他们赶下台,扶五王子殿下为太子,只有如此,臣与孙氏家族才能得以保全。” 叶尘的话语如同一把锋利的剑,直直地刺向苏卿宪。 苏卿宪先是一愣,随后脸色变得铁青,愤怒地咆哮道:“叶尘,你竟敢如此大逆不道!太子乃朕之嫡长子,三王子亦是朕之亲子,岂是你能随意评说之人?” 他的身体微微颤抖,显然被叶尘的话气得不轻。 叶尘却冷静地回应道:“陛下,臣所言句句属实。盗花香刺杀孙盛侯爵,虽是匿光会主导,但太子默认了此事。在凌云城门,董颜丑故意陷害臣,导致王辰死亡,苏东影殿下家中官员被杀,这一切的背后,皆是太子的阴谋。陛下您英明神武,定能洞悉这一切。” 叶尘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希望国君能看清真相。 苏卿宪沉默了片刻,缓缓说道:“叶尘,朕知道太子的所作所为。但他身为太子,身份特殊,朕不能轻易惩罚他。苏运马亦是如此,朕需要他们来稳定朝堂局势。”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仿佛被重重的枷锁束缚。 叶尘冷笑一声,“陛下,您的仁慈只会让他们更加肆无忌惮。臣今日若不反抗,日后必将成为他们的刀下亡魂。”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决绝,仿佛已经下定决心,哪怕粉身碎骨,也要与太子和三王子抗争到底。 苏卿宪深深地看了叶尘一眼,缓缓说道:“叶尘,朕可以不杀你,也不强迫你成婚。但你若想参与五王子的夺嫡之争,朕不会阻止太子和苏运马对你的攻击,也不会保护你。一切都要靠你自己。而且,朕不会给你任何帮助,包括释放五王子。你若有本事,就在宗正寺的监狱中辅佐他夺嫡吧。” 苏卿宪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有警告,有无奈,也有一丝期待。 叶尘心中一喜,他知道,这是国君给他的一个机会,虽然艰难,但总比没有希望要好。“陛下,臣多谢陛下成全。臣定当全力以赴,辅佐五王子殿下。” 叶尘恭敬地行礼,随后转身离去。 苏卿宪望着叶尘离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他转过头,看着江付海,问道:“江付海,你说天才是不是都是疯子?” 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迷茫,仿佛在寻求答案。 江付海微微一愣,连忙回答道:“陛下,老奴不知。但老奴知道,陛下您是天才,是梁国的明君。” 他的语气中充满了谄媚,试图讨好国君。 苏卿宪却苦笑一声,“朕若是天才,为何会陷入如此困境?叶尘这小子,他的想法实在是太疯狂了。他以为他能改变这一切吗?”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自嘲,仿佛对自己的能力产生了怀疑。 江付海犹豫了一下,说道:“陛下,叶尘虽然狂妄,但他也有几分本事。陛下您若能驾驭他,或许能为梁国带来新的生机。”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期待,希望国君能采纳他的建议。 苏卿宪却摇了摇头,“驾驭他?谈何容易。他就像一匹脱缰的野马,难以驯服。” 他站起身来,走到窗前,望着窗外的景色,陷入了沉思。“你知道夸父追日的故事吗?” 苏卿宪突然问道。 江付海连忙回答道:“陛下,老奴知道。夸父为了追逐太阳,最终累死在路上。” 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疑惑,不明白国君为何突然提起这个故事。 苏卿宪微微叹息,“叶尘就像夸父,他追逐的是一个看似不可能实现的目标。他想辅佐五王子夺嫡,这就像追逐太阳一样,充满了危险。朕是这天上的太阳,他若靠得太近,只会被朕的光芒灼伤,甚至灰飞烟灭。”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感慨,仿佛对叶尘的命运感到惋惜。 江付海听了,心中一惊,他没想到国君会如此看待叶尘。“陛下,那您为何还要给他机会?” 他小心翼翼地问道。 苏卿宪沉默了片刻,缓缓说道:“朕也想看看,他到底能走到哪一步。也许,他真的能创造奇迹。”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期待,仿佛在期待着一场精彩的表演。 叶尘离开王宫后,径直朝着宗正寺监狱走去。一路上,他的心情沉重而坚定。他知道,前方等待他的将是重重困难,但他毫不畏惧。 来到宗正寺监狱,叶尘看到了孙士秋。只见孙士秋面容憔悴,身形消瘦,仿佛一阵风就能将他吹倒。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疲惫,但看到叶尘时,又闪过一丝希望。“叶尘,你来了。” 孙士秋的声音沙哑而微弱,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叶尘心中一痛,他走上前去,轻轻拍了拍孙士秋的肩膀。“士秋,你辛苦了。你先回去休息吧,这里交给我。” 叶尘的声音充满了关切,他知道,孙士秋为了苏东影,一定吃了不少苦。 孙士秋却摇了摇头,“叶尘,我不能走。我要在这里陪着殿下,直到他平安无事。”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仿佛已经下定决心,无论如何都不会离开。 叶尘心中感动,他看着孙士秋,说道:“士秋,你的心意我明白。但你现在的状态,只会让殿下担心。你先回去休息,养足精神,才能更好地帮助殿下。” 叶尘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他希望孙士秋能听从他的劝告。 孙士秋犹豫了一下,最终点了点头。“好吧,叶尘,我听你的。但你一定要救出殿下。”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仿佛叶尘是他最后的希望。 叶尘点了点头,“放心吧,我一定会的。” 他看着孙士秋离去的背影,心中暗暗发誓,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都要救出苏东影,助他夺嫡成功。 叶尘转身,朝着监狱深处走去。他来到大宗正苏彧的住处,见到了苏彧。苏彧坐在椅子上,眼神冷漠地看着叶尘。“你来做什么?” 苏彧的声音冰冷而傲慢,仿佛叶尘是一个不受欢迎的人。 叶尘恭敬地行礼,说道:“大宗正,臣奉陛下旨意,前来探望五王子殿下。”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平静,丝毫没有被苏彧的态度所影响。 苏彧冷笑一声,“叶尘,你以为陛下的旨意就能让你为所欲为?五王子犯下大罪,岂能轻易探望?” 他的语气中充满了不屑,仿佛叶尘的请求是一件荒谬至极的事情。 叶尘却不慌不忙地说道:“大宗正,陛下既然下旨,臣自当遵从。还请大宗正行个方便。”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坚定,仿佛无论如何都不会放弃。 苏彧盯着叶尘看了片刻,最终缓缓说道:“好吧,既然是陛下的旨意,你可以去探望。但时间不能太长。”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仿佛不得不屈服于国君的权威。 叶尘点了点头,“多谢大宗正。” 他跟着狱卒,朝着苏东影的牢房走去。 牢房阴暗潮湿,弥漫着一股腐臭的气息。墙壁上长满了青苔,地面湿漉漉的,仿佛随时都会滑倒。苏东影坐在角落里,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仿佛失去了灵魂。他的头发凌乱,衣服破旧,与往日的英俊潇洒判若两人。 叶尘走进牢房,心中一阵刺痛。他轻声说道:“殿下,我来看你了。” 他的声音在寂静的牢房中回荡,仿佛一丝温暖的阳光,穿透了黑暗。 苏东影缓缓抬起头,看到叶尘,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叶尘,你怎么来了?” 他的声音微弱而沙哑,仿佛很久没有说过话了。 叶尘走到苏东影身边,蹲下身子,看着他的眼睛。“殿下,我来救你出去。夺嫡之战,从现在开始。” 叶尘的声音充满了坚定,仿佛带着一股强大的力量。 苏东影苦笑一声,“叶尘,你别开玩笑了。我如今是阶下囚,如何能夺嫡?”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仿佛已经放弃了希望。 第281章 叶尘谏言震主!国君惊怒引宫变! 苏卿宪被叶尘那番惊天动地的话语惊得瞬间飞起,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大力所冲击。他的身体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而后重重地摔落在地,狼狈之极。他瞪大了双眼,满脸的惊恐与难以置信,仿佛听到了世间最可怕的事情。 苏东影亦是被吓得呆若木鸡,整个人如遭雷击,懵在那里。许久之后,他才缓缓回过神来,眼神中仍残留着恐惧与震惊。 叶尘静静地站在一旁,神色平静而坚定,待苏东影稍稍冷静,他轻声说道:“殿下,我如此行事,实乃无奈之举。陛下百年之后,太子或三王子继位,他们定会对我和孙氏家族痛下杀手。我如今已无退路,唯有助殿下夺取嫡位,方能保得自身与孙氏家族周全。” 苏东影苦笑摇头,眼神中满是自嘲与绝望:“叶尘,你莫要天真了。我如今不过是阶下囚,身负重罪,如何与他们争?我本就无意于这皇位,又何必卷入这残酷的夺嫡之争?” 叶尘微微皱眉,目光诚挚地看着苏东影:“殿下,您错了。我曾听闻,之前有人问殿下,若为君王,当如何治国?殿下答,当以仁政为本,轻徭薄赋,重视农桑,广纳贤才,远离小人。此等回答,尽显殿下的仁慈与睿智,足以证明殿下有成为明君的潜质。” 苏东影微微一愣,似乎未曾料到叶尘会提及此事。 叶尘继续说道:“殿下,在我看来,一位出色的君王,当有容人之量,能听进忠言,不被谄媚之语所迷惑;当有果敢决断之心,遇大事不犹豫,临危不惧;当有治国安邦之能,懂民生疾苦,善用人才。殿下生性善良仁慈,此乃君王之德。殿下若能登上帝位,必能以仁政治国,使梁国百姓安居乐业。” 苏东影微微叹息:“叶尘,你所言虽好,但我自知自身诸多不足。我不如太子那般善于权谋,也不及三王子那般长袖善舞,且我容貌平凡,又有结巴之症,如何能服众?” 叶尘轻轻摇头,眼神中透着坚定与自信:“殿下,容貌不过是皮囊,结巴亦非大疾。古往今来,诸多贤能之士,皆非容貌出众者。至于结巴,殿下可曾听闻晋文公重耳?他亦有口吃之症,然其胸怀大志,凭借自身的智慧与勇气,成就霸业。殿下之才,不在太子与三王子之下,且殿下经历此番磨难,必能更加懂得珍惜,更有宽容胸怀。” 叶尘停顿片刻,又道:“殿下,陛下在位,虽有雄才大略,但亦有任性之处。若太子或三王子继位,依他们的性格,朝堂之上必是血雨腥风,忠良之士恐遭迫害。而殿下若为君王,可使朝堂清明,国家昌盛。我助殿下夺嫡,亦是为了梁国的未来。” 苏东影陷入沉思,叶尘见状,趁热打铁:“殿下,帝王心术并非天生,可后天习得。殿下聪慧过人,只要有心,必能掌握。殿下只需展现出自己的能力与决心,自会有能人志士前来辅佐。” 苏东影缓缓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决然:“叶尘,若我真能登上帝位,你当如何?” 叶尘单膝跪地,郑重说道:“殿下,若殿下成功夺嫡,我愿为殿下的肱股之臣,尽心辅佐殿下,保梁国江山永固。我会将自己所学,毫无保留地献给殿下,助殿下开创盛世。” 苏东影凝视着叶尘,良久,他微微点头:“好,叶尘,既然你如此信任我,我便与你一试。只是,我如今被困于此,又能何为?” 叶尘站起身来,眼神坚定:“殿下放心,我定会想办法救殿下出去。殿下在此只需安心等待,保存实力,待时机成熟,我们便一举出击。” 与此同时,苏卿宪坐在御书房中,手中紧握着叶尘与苏东影的谈话记录,脸色阴沉得可怕。那记录上的文字,仿佛一把把锋利的匕首,刺痛着他的双眼。他的双手因愤怒而微微颤抖,心中的怒火如汹涌的波涛,几欲将他淹没。 “叶尘,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如此诋毁朕!” 苏卿宪怒吼出声,声音在书房中回荡,震得房梁瑟瑟发抖。他从未想过,叶尘竟敢如此直白地说出他的缺点,甚至直言他并非绝对英明,还指责他爱冒险、无胸怀,说他的帝王心术只是皮毛,并非根本。 “朕要杀了他!朕要让他为自己的狂妄付出代价!” 苏卿宪猛地站起身来,将手中的记录狠狠摔在地上。 江付海在一旁吓得瑟瑟发抖,不敢言语。 苏卿宪在书房中来回踱步,犹如一头愤怒的雄狮。然而,在愤怒之余,他的心中也涌起一丝疑惑。叶尘为何要如此说?他难道不知这些话是大逆不道吗? 渐渐地,苏卿宪冷静了些许。他重新捡起地上的记录,再次仔细阅读。叶尘虽言语冒犯,但其中一些话,却也并非毫无道理。他想起自己在位多年,的确有过一些任性之举,也因此给梁国带来过不少麻烦。 “难道朕真的错了吗?” 苏卿宪喃喃自语,心中泛起一丝苦涩。他深知,叶尘的话虽难听,但也算是对他的一种警醒。 他又想起太子和三王子,他们固然有自己的优点,但也存在诸多问题。太子心机深沉,三王子势力庞大,若他们其中一人继位,梁国的未来的确充满变数。而苏东影,他虽一直未曾重视过这个儿子,但叶尘的话,让他不得不重新审视。 “朕该如何抉择?” 苏卿宪陷入沉思,眉头紧锁。他知道,这关乎梁国的未来,必须谨慎对待。但无论如何,他对苏东影依旧毫无信任感与亲近感,心中仍倾向于太子。只是,叶尘的话,如同一块巨石,压在他的心头,让他难以轻易做出决定。 在宗正寺的一间偏殿中,气氛压抑得让人窒息。小宦官冯范跪在地上,身体不停地颤抖,脸上满是惊恐与绝望。 江付海站在一旁,眼中透着冷漠与得意:“冯范,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在陛下的密探面前耍小聪明,你可知这是欺君之罪?” 冯范拼命磕头,额头在地上磕得砰砰作响,鲜血顺着额头流下,染红了他的脸:“公公,奴婢知错了!奴婢只是一时糊涂,求公公饶命!” 原来,冯范便是记录叶尘与苏东影谈话的密探。在叶尘与苏东影交谈时,他因忍不住咳嗽,出声提醒他们说话小心,从而暴露了自己。 江付海冷哼一声:“哼,一时糊涂?你以为这样就能逃脱罪责吗?陛下最恨的就是欺君之人,你就等着受死吧!” 冯范抬起头,泪流满面:“公公,奴婢真的不是故意的。奴婢一直敬佩五王子殿下,殿下为了保护叶尘将军的侍妾,甘愿担罪,此等侠义之举,让奴婢感动。奴婢只是不想看到殿下受到伤害,才会出声提醒。公公,求您在陛下面前求求情,饶了奴婢这一次吧!” 江付海不屑地看着他:“哼,你还敢狡辩?陛下的旨意,谁也无法更改。你就等着被处死吧!” 不久,苏卿宪的旨意传来:“杖责三十,若不死,扔到浣衣监。” 冯范听到旨意,心中绝望,但也只能默默接受。行刑的太监们手持粗壮的木棍,眼神冷酷。木棍落下,发出沉闷的声响,每一下都带着十足的力道。冯范的惨叫声在偏殿中回荡,他的身体如风中落叶般颤抖,鲜血从他的口中、鼻中涌出,染红了他身下的地面。 三十杖过后,冯范已是奄奄一息。太监们如拖死狗般将他拖出偏殿,扔到了浣衣监。 次日,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床榻上,苏卿宪悠悠转醒。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坐起身来,却不见丽妃的身影。 “爱妃?” 苏卿宪轻声呼唤,却无人应答。他心中涌起一丝疑惑,起身走出寝宫,四处寻找丽妃的踪迹。 终于,在御膳房,他看到了丽妃。丽妃身着一袭淡粉色的宫装,身姿婀娜,她正站在炉灶前,忙碌地为苏卿宪准备中饭。她的脸上洋溢着温柔的笑容,眼神中满是爱意。 “陛下,您醒了。臣妾为您做了您最爱吃的菜肴,您快来尝尝。” 丽妃看到苏卿宪,眼中闪过一丝惊喜。 苏卿宪心中感动,走上前去,轻轻抱住丽妃:“爱妃,辛苦你了。” 丽妃微微摇头:“陛下,臣妾不辛苦。能为陛下做事,是臣妾的荣幸。” 两人相拥片刻,而后一同走到餐桌前。丽妃为苏卿宪盛饭夹菜,苏卿宪满心欢喜地吃着。 然而,就在这时,意外突然发生。丽妃正笑着为苏卿宪夹菜,突然,她的脸色一变,变得煞白如纸。她的身躯猛地一颤,手中的筷子掉落。 “爱妃,你怎么了?” 苏卿宪察觉到不对,焦急地问道。 丽妃张了张嘴,想要说话,却发不出声音。突然,她的下身涌出大量鲜血,瞬间染红了她的裙摆,血如泉涌,止都止不住。 “爱妃!” 苏卿宪惊恐地大叫,连忙扶住丽妃。 丽妃的眼神中满是恐惧与痛苦,她的身体渐渐软倒在苏卿宪的怀中。 苏卿宪慌了神,大声呼喊:“快来人!传御医!” 太监和宫女们闻声赶来,看到这一幕,皆吓得脸色苍白。 很快,御医们匆匆赶到。他们围在丽妃身边,脸色凝重,纷纷把脉诊治。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御医们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苏卿宪在一旁焦急地踱步,眼神中满是恐惧与担忧:“爱妃怎么样?你们一定要治好她!若治不好,朕要你们陪葬!” 一位年迈的御医战战兢兢地说道:“陛下,娘娘这是血崩之症。娘娘本就有滑胎之象,之前强行保胎,服药过多,此次流产引发血崩,老臣…… 老臣实在是无能为力啊!” 苏卿宪听了,如遭雷击,呆立当场。他的眼神中满是绝望,仿佛失去了灵魂。 “不!不可能!你们一定有办法的!朕命令你们,一定要救活爱妃!否则,你们都得死!” 苏卿宪疯狂地咆哮着,声音中充满了痛苦与绝望。 御医们吓得纷纷跪地,不停地磕头:“陛下,臣等已经尽力了。此等病症,臣等实在是无力回天,请陛下恕罪!” 苏卿宪陷入了疯狂,他的眼神中透着疯狂与无助。他在寝宫中来回踱步,时而喃喃自语,时而仰天怒吼。 江付海在一旁小心翼翼地说道:“陛下,老奴听闻叶尘曾治好过赵家的肠痈绝症,或许他能有办法救娘娘。陛下不妨召叶尘前来一试。” 第282章 丽妃危殆命悬!叶尘神技挽狂澜! 苏卿宪怀抱着丽妃,感受着她的生命在怀中渐渐消逝,整个人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痛苦之中。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崩塌。他喃喃自语着,声音颤抖:“难道这是上天对朕的惩罚?朕的前妻,就是因为难产而死,朕眼睁睁地看着她离去,却无能为力。如今,丽妃又要离朕而去,朕究竟做错了什么?” 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前妻离去时的画面,那是他心中永远无法抹去的伤痛。而此刻,丽妃的生命也在一点点消逝,他害怕再次经历失去爱人的痛苦,那种恐惧如影随形,紧紧地揪住了他的心。 江付海在一旁看着国君痛苦的模样,心中也十分担忧。他小心翼翼地说道:“陛下,老奴听闻叶尘曾治好过赵家的肠痈绝症,或许他能有办法救娘娘。陛下不妨召叶尘前来一试。” 苏卿宪听了江付海的话,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希望,连忙说道:“快,速带叶尘前来,若他能救得丽妃,朕必有重赏!” 江付海领命而去,苏卿宪则紧紧地抱着丽妃,口中不停地念叨着:“爱妃,你一定要坚持住,叶尘一定会有办法的。” 此时,叶尘正在五王子苏东影的宅邸中,与孙士秋商讨着营救苏东影的计划。他眉头紧锁,沉思片刻后说道:“士秋,目前我们必须先找到足够的证据,证明殿下是被陷害的,才能有机会说服国君释放殿下。” 孙士秋点了点头,说道:“叶尘,我会尽力去寻找证据的。只是,时间紧迫,我们必须抓紧行动。” 叶尘微微抬头,眼神坚定:“放心,我也会从其他方面入手,双管齐下,一定要将殿下救出来。” 就在这时,小江公公江付田匆匆赶来。他神色焦急,额头上满是汗珠,一见到叶尘,便连忙说道:“叶将军,陛下有旨,命你速速进宫,丽妃娘娘病重,性命垂危!” 叶尘心中一惊,他深知丽妃在国君心中的地位,当下也不敢耽搁,立刻说道:“公公稍等,我去拿些东西。” 说完,他转身回房,拿起早已准备好的医疗包,便跟着小江公公匆匆进宫。 叶尘随着小江公公一路疾驰,来到了丽妃的寝宫。寝宫中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宫女和太监们来来往往,个个神色慌张。叶尘走进寝宫,只见丽妃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如纸,毫无血色。她的下身不断涌出鲜血,被褥已经被鲜血浸透,那刺目的红色让人触目惊心。丽妃双眼紧闭,昏迷不醒,生命气息十分微弱,仿佛风中残烛,随时都可能熄灭。叶尘的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他深知丽妃的情况十分危急,必须尽快采取措施。 叶尘迅速走到丽妃床边,放下医疗包,然后转头看向一旁的老御医,声音急促地问道:“御医,娘娘为何会血崩不止?” 老御医满脸惊恐,声音颤抖地回答道:“将军,娘娘本就有滑胎之象,之前强行保胎,服药过多,此次流产引发血崩。而且,娘娘似乎凝血功能出现了障碍,这才导致血崩难以止住。老臣等已经用尽了各种方法,可都无法奏效,将军,您可有办法?” 叶尘听了,心中暗暗思索,他知道,凝血功能障碍是一个非常棘手的问题,必须先想办法止血,否则丽妃很快就会因失血过多而死。 叶尘深吸一口气,他决定先用自己的 x 光透视眼检查一下丽妃腹内的情况。他闭上眼睛,集中精力,片刻后,他的眼中闪过一道微弱的光芒,丽妃腹内的情况清晰地呈现在他的眼前。他看到丽妃子宫内的伤口处,血管破裂,鲜血正源源不断地涌出,情况十分危急。叶尘睁开眼睛,表情凝重,他转头对苏施公主说道:“公主殿下,我需要你用银针对准娘娘伤口附近的血管进行施针,封堵住大部分血管,这样才能暂时止住出血。” 苏施公主微微点头,她深吸一口气,稳定心神,然后拿起银针,小心翼翼地施针。她的手法娴熟而精准,每一针都准确地刺入穴位,随着银针的刺入,丽妃伤口处的出血渐渐减少。 叶尘见状,心中稍感宽慰。他知道,止血只是第一步,接下来还需要为丽妃输血,才能彻底挽救她的生命。叶尘打开医疗包,拿出了输血的工具。他心中明白,输血必须要血型吻合,否则会引发严重的后果,甚至危及生命。他看着丽妃,心中默默祈祷,希望能够找到合适的血型。 叶尘先抽取了自己的血液,滴在载玻片上,然后又抽取了丽妃的血液,将两者混合在一起。他仔细观察着血液的反应,片刻后,他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他的血液与丽妃的血液并不融合,这意味着他的血型不适合为丽妃输血。叶尘心中暗暗着急,他转头看向苏施公主,说道:“公主殿下,劳烦你也试一试。” 苏施公主毫不犹豫地伸出手臂,叶尘抽取了她的血液进行检测,结果依然不理想,苏施公主的血型也与丽妃不匹配。 叶尘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他知道,情况变得更加棘手了。他又看向国君苏卿宪,说道:“陛下,臣需要检测您的血型。” 苏卿宪连忙说道:“只要能救丽妃,朕什么都愿意做。” 叶尘抽取了国君的血液进行检测,然而,结果却让他大失所望,国君的血型同样与丽妃不匹配。叶尘心中充满了无奈,他开始思考还有谁的血型可能与丽妃匹配。 就在这时,叶尘突然想起了丽妃的侄子侄女,他对国君说道:“陛下,臣建议将娘娘的侄子侄女召进宫来,检测他们的血型,或许他们的血型能够与娘娘匹配。” 苏卿宪立刻下令,让人将丽妃的侄子侄女火速召进宫。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秒都仿佛无比漫长。丽妃的侄子侄女终于被带到了寝宫,叶尘立刻为他们检测血型,然而,结果却让众人再次陷入绝望,他们的血型也与丽妃不相符。 寝宫中的气氛变得异常压抑,众人的脸上都充满了绝望。国君苏卿宪的眼神中充满了痛苦和无助,他看着丽妃奄奄一息的样子,心如刀绞。就在这时,太子苏哲通、三王子苏运马等众多王子听闻丽妃病重的消息,纷纷赶来。他们一进宫,便假惺惺地表示关心,太子苏哲通说道:“父皇,儿臣听闻丽妃娘娘病重,儿臣心急如焚,儿臣愿意为娘娘输血,希望能尽一份绵薄之力。” 三王子苏运马也连忙附和道:“父皇,儿臣亦是如此,儿臣愿意为娘娘做任何事情。” 其他王子也纷纷表态,他们心中各有算计,都想借此机会在国君面前表现自己,获取丽妃的支持。 叶尘看着这些王子,心中暗自冷笑。他知道,这些王子并非真心想要救丽妃,不过是想趁机谋取利益。但他现在也没有其他办法,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他对王子们说道:“各位殿下,输血并非儿戏,必须要血型匹配才行。臣现在要检测各位殿下的血型,请各位殿下配合。” 王子们纷纷点头,叶尘依次为他们检测血型。然而,结果却让众人失望透顶,没有一个王子的血型与丽妃匹配。 叶尘的心中充满了绝望,他开始怀疑,是否真的能够找到合适的血型来挽救丽妃的生命。就在众人都感到绝望的时候,叶尘突然想起了傻柱。傻柱拥有黄金血脉,他的血液或许与众不同。叶尘立刻让人将傻柱带到寝宫。傻柱来到寝宫后,一脸茫然地看着众人。叶尘对傻柱说道:“傻柱,丽妃娘娘病重,需要输血,我想检测一下你的血型,看看是否能与娘娘匹配。” 傻柱挠了挠头,说道:“尘爷,只要能救娘娘,你就抽我的血吧。” 叶尘抽取了傻柱的血液进行检测,众人都满怀期待地看着。然而,结果却让人大跌眼镜,傻柱的血液竟然也无法与丽妃匹配。 国君苏卿宪彻底绝望了,他瘫坐在椅子上,眼神空洞。他喃喃自语道:“难道,朕真的要失去丽妃了吗?” 他的声音充满了悲痛和无助。叶尘看着国君的样子,心中也十分难受。他深知,丽妃对于国君来说意味着什么。他在心中不停地思索着,是否还有其他办法,可是他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一个可行的办法。 就在众人都沉浸在绝望之中时,国君苏卿宪突然抬起头,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疯狂。他想起了一个人,那就是五王子苏东影。苏东影出生时就伴有奇异的天象,当时国师曾说过,他的血可能有着特殊的功效。虽然这个理由十分牵强,但此刻的国君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他对江付海说道:“江付海,速去宗正寺,将五王子带来!” 江付海领命而去,众人都一脸疑惑地看着国君,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叫五王子来。 苏东影此时正在宗正寺的监狱中,他满脸疲惫,眼神中充满了忧虑。他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只知道自己身处困境,无法脱身。突然,江付海带着一群人来到监狱,对他说道:“五王子殿下,陛下有旨,命你立刻进宫。” 苏东影心中一惊,他不知道国君为什么突然要召见他,但他也不敢违抗旨意,只能跟着江付海进宫。 苏东影来到丽妃的寝宫,一进宫,他便闻到了一股浓重的血腥味。他看到丽妃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样子,心中十分震惊。他转头看向国君,问道:“父皇,娘娘这是怎么了?” 国君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对叶尘说道:“叶尘,检测五王子的血型!” 叶尘点了点头,他看着苏东影,心中也充满了疑惑。他走上前去,对苏东影说道:“殿下,得罪了。” 说完,他抽取了苏东影的血液。 叶尘将苏东影的血液滴在载玻片上,然后与丽妃的血液混合在一起。众人都紧紧地盯着载玻片,心中充满了期待。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每一秒都无比漫长。突然,叶尘的脸上露出了惊喜的表情,他大声说道:“陛下,奇迹发生了!殿下的血清能与娘娘的红细胞完美融合,这意味着殿下的血可以输入娘娘体内!” 众人听了,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们纷纷围了过来,看着载玻片上的血液,脸上都充满了震惊和喜悦。 国君苏卿宪激动得热泪盈眶,他连忙说道:“快,为丽妃输血!” 叶尘立刻开始为苏东影取血,然后小心翼翼地为丽妃输血。随着血液的输入,丽妃的脸色渐渐变得红润起来,她的生命体征也逐渐恢复。众人都屏住呼吸,紧紧地盯着丽妃,心中充满了紧张和期待。 终于,老御医走上前去,仔细地为丽妃把脉。片刻后,他抬起头,脸上露出了激动的笑容,他大声说道:“陛下,娘娘的脉象已经稳定,娘娘被救活了!” 寝宫中顿时响起了一阵欢呼声,众人都激动得欢呼雀跃。 第283章 丽妃报恩认子!东影拒之明志! 叶尘的目光紧紧锁定在那载玻片上,混合的血液静静呈现出奇妙的变化。老御医瞪大了双眼,嘴巴微张,脸上写满了震惊与难以置信,他的声音带着微微的颤抖,说道:“这…… 这简直是医学奇迹!叶尘将军,您的医术简直神乎其技,老夫行医数十载,从未见过如此神奇之事,输血之术更是闻所未闻,今日真是大开眼界。” 苏卿宪亦是满脸激动,眼眶泛红,他几步走到床前,紧紧握住丽妃的手,仿佛生怕一松手她就会消失不见。“丽妃,你有救了,你终于有救了!”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眼神中满是劫后余生的庆幸。 叶尘微微松了口气,转头看向老御医,说道:“御医大人,娘娘的伤口已暂时止血,接下来只需好好调养,暂不用切除子宫。不过,还需密切观察,以防后续出现变故。” 老御医连忙点头,“叶尘将军所言极是,老夫定会悉心照料娘娘。” 苏卿宪站起身来,目光扫过众人,说道:“叶尘、苏施、苏东影、老御医,你们暂且留下,其他人先退下吧。” 众人领命,纷纷退出寝宫。叶尘转头对小江公公说道:“公公,烦劳您带殿下去沐浴一番,换身干净衣物。” 小江公公点头称是,带着苏东影离去。叶尘又对老御医说道:“御医大人,您也劳累许久,先去稍作休息,有事我再唤您。” 老御医谢过叶尘,退到一旁的榻上坐下,不一会儿便沉沉睡去。大宦官江付海见状,轻声吩咐宫女拿来毛毯,轻轻盖在老御医身上。 叶尘看着老御医,心中涌起一丝敬意。待老御医睡熟后,他才轻声对江付海说道:“江公公,今日之事,怕是不会如此简单就结束。” 江付海微微点头,眼中透着一丝忧虑,“叶尘将军,您也察觉到了。您在施救过程中虽无任何舞弊之处,但五王子的血能与丽妃娘娘相溶,且五王子刚入狱,娘娘就出了事,这一切太过巧合。难免会有人心生怀疑,认为您作弊,或者是设计陷害。” 叶尘微微皱眉,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奈,“我自是问心无愧,但人言可畏,就怕有人故意借题发挥。” 江付海叹了口气,“老奴定会尽力阻拦那些进谗言之人,但这宫廷之中,人心复杂,老奴也难以完全挡住悠悠众口。” 叶尘轻轻拍了拍江付海的肩膀,“公公费心了,我心里明白。” 他没有让江付海转告苏卿宪任何话语,只是默默回到椅子上坐下,闭目养神,不一会儿竟也睡着了。 时光悄然流逝,不知不觉间,天边泛起了鱼肚白,晨曦的微光透过窗户洒在地上。苏卿宪一夜未眠,始终守在丽妃床边。他轻轻抚摸着丽妃的脸庞,眼中满是温柔与深情。此时,丽妃的脸色已较昨日红润了许多,气息也平稳了下来。苏卿宪转头看向叶尘,轻声说道:“叶尘,你再看看丽妃的情况。” 叶尘从睡梦中惊醒,连忙起身走到床前。他仔细查看了丽妃的脉象,又查看了伤口的情况,然后对苏施公主说道:“公主殿下,劳烦您将娘娘伤口处的银针拔掉。” 苏施公主依言而行,手法轻柔地拔掉了银针。叶尘微微点头,说道:“陛下,娘娘大体已无大碍,后续的调理修养,老御医更为擅长。陛下放心,娘娘已脱离危险。” 苏卿宪听了,心中的大石头终于落了地,他对叶尘说道:“叶尘,你辛苦了,你且回去休息吧。” 叶尘行礼告退。丽妃微微睁开双眼,虚弱地说道:“叶尘将军,多谢你救了本宫。” 叶尘连忙说道:“娘娘客气了,此乃臣分内之事。娘娘吉人自有天相,定能很快康复。” 说完,他便退出了寝宫。 苏卿宪坐在床边,紧紧握着丽妃的手,说道:“爱妃,你好好休息,朕就在这里陪着你。” 丽妃微微摇头,“陛下,朝廷事务繁忙,陛下不可因臣妾而耽误国事。” 苏卿宪轻轻抚摸着她的手,说道:“爱妃,在朕心中,你比什么都重要。朕已吩咐下去,今日朝会简短些,朕处理完朝事便回来陪你。” 朝会之上,大臣们纷纷上奏各种事务,苏卿宪虽心系丽妃,但仍强打起精神,迅速而果断地处理着政务。大臣们察觉到国君的心不在焉,也不敢多言,朝会很快便结束了。苏卿宪匆匆回到后宫,来到丽妃的寝宫。他坐在床边,亲自喂丽妃喝药,眼神中满是关切。“爱妃,你一定要快点好起来,朕要好好补偿你。” 丽妃看着苏卿宪,眼中满是感动,“陛下,臣妾能得陛下如此厚爱,此生足矣。” 在这温馨的时刻,国都之中却暗流涌动。一则流言如野草般迅速蔓延开来,“你们听说了吗?叶尘为了给五王子找靠山,在丽妃娘娘输血之事上动了手脚。”“我还听说,丽妃娘娘流产大出血,说不定就是叶尘搞的鬼,他先害人,再救人,好让国君感激他。” 大街小巷,人们纷纷议论着。这流言的源头,正是丽妃的侄子丽虬。他心中对叶尘充满了怨恨,认为叶尘破坏了他的计划,于是便编造了这些谎言,四处传播。起初,只是少数人听闻,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流言越传越广,许多不明真相的人竟也信以为真。 丽虬听闻叶尘在五王子宅邸,便怒气冲冲地冲了进去。他指着叶尘,满脸怒容地吼道:“叶尘,你的阴谋不会得逞的!你为了五王子,竟敢害丽妃娘娘流产,还在输血的时候动手脚,你以为你能瞒天过海吗?” 叶尘看着丽虬,眉头微微皱起,却并未反驳。丽虬见叶尘不说话,以为他默认了,更加嚣张起来,“我现在就进宫,向陛下和丽妃娘娘告状,你就等着被严惩吧!你的阴谋已经被我识破,你很快就会倒霉的!” 说完,他便转身离开,直奔皇宫而去。 丽妃经过近十天的精心调养,身体已逐渐恢复。她已能勉强坐起,苏卿宪亲自端着鸡汤,一勺一勺地喂她。“爱妃,这鸡汤补身,你多喝点。” 丽妃轻轻点头,眼中满是幸福。她轻轻握住苏卿宪的手,说道:“陛下,臣妾能活下来,多亏了叶尘将军。陛下一定要好好奖赏他。” 苏卿宪微微点头,“爱妃放心,朕心中有数。”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喧闹声。丽虬冲进后宫,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高呼道:“陛下,臣要揭露叶尘的阴谋!他为了五王子,不择手段,害丽妃娘娘险些丧命!” 苏卿宪脸色一沉,他本想借这流言看看朝中谁会沉不住气,露出尾巴,却没想到只有丽虬这蠢货跳了出来。他冷冷地说道:“来人,将丽虬拿下,送交黑木崖审讯,看看他背后有无他人怂恿。” 丽虬瞪大了眼睛,高呼道:“陛下,臣冤枉啊!臣所言句句属实,陛下为何抓臣?” 然而,他的呼喊无人理会,黑木崖的武士们上前,将他拖了下去。 晚上,苏东影被带出宗正寺监狱,来到丽妃的寝宫拜见。丽妃认真地打量着眼前这个略显瘦弱的年轻人,心中涌起一股怜惜。她知道,这个孩子从小缺乏母爱亲情,在宫中一直备受冷落。她温柔地说道:“东影,你过来。” 苏东影恭敬地走上前,“娘娘。” 丽妃轻轻握住他的手,说道:“东影,你可愿意认本宫为母,过继到本宫膝下?” 第284章 神秘人应聘索相职!颜丑毒杀盗花香! 苏东影静静地站在丽妃的寝宫之中,往昔的回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自他出生起,除了那几个负责保护他的宦官,他从未感受过真正的关爱。父亲对他厌恶至极,母亲对他不管不顾,他就像一个被遗忘在角落的孤魂。 曾经,他满心期待地幻想苏美娇能成为他的母亲,那是他在黑暗中唯一的一丝曙光。在他六七岁的时候,一次偶然的机会,他在花园中与苏美娇相遇。他鼓起勇气向她倾诉自己的孤独与渴望,可苏美娇却只是冷漠地看了他一眼,那眼神中的嫌弃如冰冷的箭,直直地刺进他的心里。从那以后,他便彻底绝望,不再对亲情抱有任何幻想。 而丽妃,在他最无助的时候,给予了他一丝温暖。那一声温柔的 “东影,你过来”,宛如一道光照进了他黑暗的世界,让他铭记至今。如今,丽妃再次向他伸出了援手,愿意认他为子,他的心中怎能不激动? 起初,苏东影的眼中闪烁着惊喜与渴望,他的嘴唇微微颤抖,似乎想要立刻答应。但瞬间,他的眼神变得清明起来,他缓缓地摇了摇头,声音低沉却坚定地说道:“娘娘,我不能答应。” 丽妃微微一怔,脸上露出疑惑的神情,问道:“东影,这是为何?难道你不想有个母亲疼爱你吗?” 苏东影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娘娘,若我只是想得到母爱,自是愿意认您为母。可如今,我已决心参与夺嫡之争。若我此时认您为母,此事便不再是简单的母子亲情,而会成为国事。我不能因为您对我的输血之恩,就投机取巧,将丽氏一族卷入这残酷的夺嫡漩涡之中。” 丽妃听了,心中大为震惊,她瞪大了眼睛,仔细地打量着眼前这个略显瘦弱的年轻人。在她的印象中,苏东影一直是个内向、胆小的孩子,可如今,他却说出如此有担当的话。她的眼神中渐渐流露出赞赏之色,轻轻地点了点头,说道:“东影,你的话让本宫深感意外。你能在这关键时刻,保持清醒,不为眼前的利益所动,实在难得。” 苏东影微微低下头,谦逊地说道:“娘娘过奖了。我虽不才,但也明白大义。我不想因为自己的私欲,而给娘娘和丽氏家族带来麻烦。” 丽妃轻轻叹了口气,说道:“东影,你说得对。本宫虽心疼你,但也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本宫不会勉强你,但本宫可以告诉你,本宫欣赏你的品德和意志。若你日后有需要,本宫自会暗中相助。” 苏东影心中一暖,感激地说道:“多谢娘娘。娘娘的大恩,东影铭记在心。” 国君苏卿宪得知此事后,也对苏东影的表现感到十分意外。他坐在御书房的龙椅上,微微皱起眉头,心中暗自思索:“这东影,平日里默默无闻,没想到关键时刻竟有如此气魄。” 丽妃看着苏东影,语重心长地说道:“东影,你放心去做吧。本宫虽不能公开支持你,但也不会让别人轻易欺负你。” 苏东影回到宗正寺监狱后,国君苏卿宪立刻召见了他。苏卿宪坐在高高的王座上,眼神冷漠地看着苏东影,问道:“东影,朕问你,你杀大理寺官员之事,究竟是怎么回事?” 苏东影恭敬地行礼,然后抬起头,坦然地说道:“父皇,儿臣当时是为了救叶尘将军的侍妾以及她腹中的胎儿,一时情急,才失手杀了人,实属防卫过当。” 苏卿宪微微眯起眼睛,仔细地打量着苏东影,试图从他的脸上看出一丝破绽。苏东影毫不畏惧地与国君对视,眼神坚定而真诚。 国君沉默了片刻,然后说道:“朕知道了。此事朕会让宗正寺和大理寺共同审理,你且先回去吧。” 苏东影行礼告退。宗正寺和大理寺经过长达三个小时的仔细审理,最终认定苏东影是防卫过当,但因其手段过于激烈,判处鞭刑三十。 行刑之时,苏东影咬紧牙关,默默地承受着痛苦。那皮鞭如毒蛇般狠狠地抽在他的背上,每一下都带起一道血痕。他的额头青筋暴起,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但他始终没有发出一声惨叫。三十鞭过后,他的背上皮开肉绽,鲜血淋漓,整个人昏厥了过去。 国君苏卿宪得知判决结果后,心中暗自叹息。他知道,苏东影虽然杀了人,但情有可原。他坐在御书房中,沉思良久,最终决定给苏东影一个机会。 三日后,国君下旨,册封苏东影为太平侯,允许他开衙建府,招募一千私军,并将原镇远侯府赏赐给他。苏东影接到旨意后,激动得热泪盈眶,泣不成声。他知道,这是国君对他的信任和期望,也是他走向夺嫡之路的重要一步。 虽然太平侯的爵位比他的兄长们低了许多,但苏东影已经心满意足。他明白,自己的路还很长,需要一步一个脚印地走下去。 苏东影开始着手搬家事宜。他带着几个侍从,走进了原镇远侯府。府中一片寂静,弥漫着一股陈旧的气息。苏东影望着眼前的一切,心中感慨万千。他暗暗发誓,一定要在这里创造出属于自己的辉煌。 然而,搬家之事并没有引起太多人的关注。在众人眼中,苏东影依旧是那个不受宠的皇子,他的未来充满了不确定性。只有赵筠之子赵郝,念及苏东影曾经的帮助,前来道贺。丽妃也送来了大量的礼物,表达她对苏东影的支持。 叶尘辞去了镇远城主之职,担任太平侯爵府的长史。他深知,自己肩负着重大的责任,必须全力以赴地辅佐苏东影。至此,太平侯爵府开衙建府的第一步顺利完成。 太平侯爵府初立,急需招募文官武将,以架构起完整的人员体系。叶尘四处奔走,前往武学、国子监以及凌云大道等地,试图寻找合适的人才。然而,日子一天天过去,他却一无所获。 在武学之中,那些年轻的武者们听闻是为苏东影招募人手,皆纷纷摇头。一名身材魁梧的武者皱着眉头说道:“苏东影?他不过是个不受宠的皇子,还妄图夺嫡,这不是自寻死路吗?我可不想跟着他送死。” 其他人也纷纷附和,眼神中充满了不屑。 国子监里,那些才子们更是对苏东影不屑一顾。一位身着长衫的书生轻摇着扇子,冷笑道:“苏东影有何才能?他凭什么与太子和三王子竞争?我等皆是有识之士,自当追随明主,可不会把前程寄托在他身上。” 凌云大道上,人来人往,热闹非凡。叶尘摆开摊位,大声吆喝着招募之事,可路人只是匆匆瞥一眼,便快步离开。一个商人模样的人路过时,嗤笑一声:“太平侯?哼,我看他是太平不了多久了。谁会傻到去他那里当差?” 叶尘的脸上渐渐浮现出一丝焦虑,但他仍不甘心,每日早早出门,直到夜幕降临才失望而归。 转眼间,九天过去了。叶尘经过深思熟虑,决定打出夺嫡的旗号,公开招募人才。他命人制作了两幅巨大的条幅,分别写着 “广纳附凤之士”“罗致潜邸从者”,然后带着傻柱,再次来到凌云大道。 傻柱扛着条幅,雄赳赳气昂昂地走在前面。他的脸上洋溢着憨厚的笑容,大声喊道:“太平侯招募人才啦!只要你有才华,就来加入我们吧!” 他的声音如洪钟般响亮,在街道上回荡。 然而,他们的举动却引来了众人的嘲笑。人们纷纷围拢过来,指指点点,笑声此起彼伏。 “哈哈哈哈,这苏东影还真敢想啊,就凭他也想夺嫡?” 一个年轻人笑得前仰后合。 “就是,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还广纳人才,谁会去啊?” 一个老者摇着头说道。 国子监、太学、武学等地方,听闻叶尘的举动后,更是下达了禁令,禁止他入内招募。叶尘瞬间成为了国都乃至周边国家的笑柄,人们渐渐忘记了他曾经在战场上立下的赫赫战功,只把他当作一个不自量力的小丑。 但叶尘并没有被这些嘲笑和困难打倒,他依旧每天带着傻柱,在凌云大道上摆开摊位,坚持招募。傻柱不厌其烦地重复着那句 “太平侯招募人才啦”,可回应他们的,只有冷漠的目光和无情的嘲笑。日子一天天过去,太平侯爵府依旧没有招到一个人才,宛如一座空荡荡的孤岛。 国君苏卿宪听闻叶尘的所作所为后,又气又无奈。他坐在御书房中,脸色阴沉得可怕。“这个叶尘,真是太胡闹了!他这样做,岂不是让朕也跟着丢人现眼?” 苏卿宪愤怒地拍着桌子。 大宦官江付海在一旁小心翼翼地说道:“陛下,叶尘此举确实不妥。但他也是为了太平侯着想,陛下要不要制止他?” 苏卿宪皱着眉头,沉思片刻后,无奈地叹了口气:“朕欠他的人情,现在还不是时候。且由他去吧,朕倒要看看,他能折腾出什么花样来。” 丽妃得知此事后,也忍不住对苏卿宪说道:“陛下,叶尘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不如陛下给东影配齐人员,省得他在外面丢人。” 苏卿宪苦笑一声:“爱妃,你以为朕不想吗?现在朕下旨也没用,那些人根本不会真心为东影效力。朕且再看看,若叶尘实在不像话,朕再出手。朕可警告过他,若落到朕的手里,朕定不会轻饶他。” 随着时间的推移,人们对叶尘招募人才的事情渐渐失去了兴趣。起初,还有不少人围观看热闹,可慢慢地,看的人越来越少。 凌云大道上,叶尘和傻柱依旧坚守着摊位。傻柱的声音已经变得沙哑,可他依旧执着地喊着。过往的行人只是匆匆走过,偶尔有人投来厌烦的目光,仿佛他们是两个碍眼的钉子。 叶尘望着冷冷清清的街道,心中充满了苦涩。他知道,自己面临的困难比想象中还要大,但他绝不放弃。“殿下,我一定会为你找到合适的人才,哪怕只有一线希望。” 叶尘暗暗发誓。 然而,现实却如此残酷,太平侯爵府依旧如同一座空城,没有一个人愿意投靠。 第三十一天,阳光依旧照耀着凌云大道,可叶尘的心中却充满了阴霾。他坐在摊位前,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疲惫和失望。傻柱站在一旁,无精打采地耷拉着脑袋。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缓缓走来。此人身材修长,一袭黑袍随风飘动,面容隐藏在阴影之中,看不清模样。他径直走到叶尘的摊位前,停了下来。 叶尘微微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问道:“阁下是来应聘的吗?” 那人微微点头,声音低沉而沙哑:“不错。” 那人抬起头,目光直视着叶尘,缓缓说道:“我的价格很高,我要做未来的宰相。” 他的语气平淡,但却充满了自信。 叶尘微微一愣,他没想到此人如此狂妄,竟敢开口要做宰相。但他又觉得此人或许真有不凡之处,于是说道:“阁下口气不小。不过,若你真有真才实学,本长史自会向太平侯举荐你。” 神秘人微微点头:“如此甚好。” 就在叶尘与神秘人交谈之际,董颜丑也在暗中策划着一场阴谋。她放出消息,一个月后终于联系到了盗花香。 在一座偏僻的废弃古宅中,董颜丑静静地等待着盗花香的到来。她的心中充满了矛盾和无奈,她深知盗花香是个可怜之人,但她又无法违抗太子的命令。 不一会儿,盗花香如幽灵般悄然出现。他的眼神依旧冰冷,但面容却显得有些憔悴。 董颜丑强忍着心中的不忍,挤出一丝笑容,说道:“你来了。” 盗花香微微点头,说道:“师姐,找我何事?” 董颜丑深吸一口气,拿起桌上的酒壶,倒了两杯酒,缓缓说道:“师弟,这段时间你受苦了。师姐今日找你,是想与你喝杯酒,叙叙旧。” 盗花香没有怀疑,走上前,拿起酒杯。董颜丑的手微微颤抖,她眼睁睁地看着盗花香将酒一饮而尽。 第285章 乞丐入仕引哗然!尘爷放言惊国君! 阳光洒在凌云大道上,叶尘与傻柱如往常一样在此摆开摊位,招募人才。周围行人来来往往,却鲜有人驻足。叶尘的眼神中透着一丝疲惫与执着,傻柱则依旧扯着沙哑的嗓子高喊:“太平侯招募人才啦!” 就在此时,一个身影晃晃悠悠地走来。此人身材修长,一袭黑袍破旧不堪,散发着一股酸臭味,头发乱如鸟巢,脸上满是污垢,胡须也纠结在一起,眼神却透着一种不羁。他走路时东倒西歪,嘴里还念念有词,全然不顾旁人异样的目光。 叶尘原本已不抱期望,看到这人却心中一动,赶忙起身迎上前去,问道:“阁下是来应聘的吗?” 那邋遢之人微微点头,声音低沉沙哑:“不错。” 叶尘仔细打量着他,说道:“阁下看起来…… 有些不凡,可否介绍一下自己?” 邋遢之人哈哈一笑,笑声中带着一丝癫狂:“我乃纳兰狂人,我之能,超乎常人想象。我能知晓天文地理,能看透人心善恶,能预测未来之事。我可日行千里,夜走八百,还能与鬼神对话。” 叶尘微微皱眉,心中有些疑惑,但仍保持礼貌:“阁下所言,甚是惊人。但不知阁下有何实际才能?” 纳兰狂人拍着胸脯,大声说道:“我会的可多了去了。我能写诗作画,出口成章;我能算术理财,让财富滚滚而来;我还能治病救人,起死回生。我若加入太平侯府,定能让太平侯如虎添翼,称霸天下。” 周围的人听到纳兰狂人的话,纷纷围拢过来,指指点点,哄堂大笑。 “这人莫不是疯子?满嘴胡言乱语。” “还称霸天下,真是笑死人了。” 叶尘却没有笑,他看着纳兰狂人,说道:“阁下如此自信,我且考你一考。若你能答对,我便录用你。” 纳兰狂人满不在乎地挥挥手:“考吧,随便考。” 叶尘思索片刻,说道:“今有鸡兔同笼,上有三十五头,下有九十四足,问鸡兔各几何?” 纳兰狂人眼睛一亮,立刻说道:“此乃简单算术。设鸡有 x 只,兔有 y 只,则可得方程组 x + y = 35,2x + 4y = 94。解得 x = 23,y = 12。即鸡有二十三只,兔有十二只。” 叶尘心中一惊,没想到此人竟能如此迅速地答对这道并不简单的题目。他看着纳兰狂人,说道:“阁下果然聪慧过人。我现在正式录用你为太平侯爵府主簿,七品官职。” 纳兰狂人一听,顿时喜笑颜开,伸手就要钱:“既然我已是主簿,那便先给我些俸禄。我还欠着别人感情损失费,急需还钱。” 叶尘心中明白他所谓的 “感情损失费” 恐怕不是什么正当债务,但还是说道:“俸禄需按规定发放,不过我可以预支你一些。” 纳兰狂人拿到钱后,兴奋地转身就走,叶尘连忙喊道:“你且站住,我还有事问你。你可认识其他有才能之人?若能为我介绍,每人我给你一银币的介绍费。” 纳兰狂人眼睛一亮:“当真?我认识不少人,明日便给你带来。” 次日,纳兰狂人果然领来十个人。这十个人皆是衣衫褴褛,蓬头垢面,有的面孔扭曲,像是经历过什么可怕之事;有的瘸腿拄拐,走路一拐一拐;有的佝偻着身子,仿佛背负着千斤重担。他们站在那里,散发着一股难闻的气味,与乞丐无异。 众人见状,皆惊得目瞪口呆。 “这…… 这就是他找来的人才?” “叶尘莫不是疯了,要这些乞丐何用?” 苏东影身边的老宦官更是气得浑身发抖:“简直荒谬至极!这些人如何能为官?这是对朝廷的亵渎!” 叶尘却微微一笑,说道:“诸位莫要以貌取人。他们皆是被埋没的大才,只是命运多舛,才流落至此。” 说罢,他转头对那十个人说道:“从今日起,你们便是太平侯爵府的百户官。” 众人听闻,无不惊愕。老宦官一口气没上来,竟昏厥过去。 纳兰狂人等十一人来到太平侯爵府拜见苏东影。苏东影看着这些人,心中虽满是疑惑,但他信任叶尘,只是微微皱眉,说道:“叶长史,这些人……” 叶尘赶忙说道:“殿下放心,他们皆有非凡之处,日后定会让殿下刮目相看。” 苏东影点点头,不再言语。 这时,小菊和戴伊等女壮士走了过来。小菊皱着眉头,捂着鼻子说道:“你们这些人,先去洗澡,把自己收拾干净。还有这头发,乱得像鸡窝,都得剃了。” 纳兰狂人一听,连忙护住自己的头发:“不可不可,我的头发乃我的宝贝,不能剃。” 其他乞丐也纷纷叫嚷起来。 戴伊柳眉倒竖:“你们若不洗干净,就别想在侯爵府待下去。” 说罢,她一挥手,几个女壮士便上前拉扯那些乞丐。乞丐们吓得四处逃窜,鬼哭狼嚎。 纳兰狂人拼命挣扎,口中大喊:“我不洗,我不剃!” 女壮士们哪管他,将他强行拖到热水桶前。纳兰狂人见势不妙,想要逃跑,却被女壮士们一把抓住。一个女壮士拿起剪刀,就要剪他的头发。纳兰狂人吓得脸色苍白,拼命挣扎,结果一不小心,整个人掉进了热水桶里。 “哎呀!烫死我了!” 纳兰狂人惨叫起来。 女壮士们也不心软,抓住他的头发用力清洗。纳兰狂人的头皮被开水烫得通红,惨不忍睹。 其他乞丐见状,吓得不敢再反抗,纷纷乖乖听话。 待他们洗完澡,剃完头,换了干净衣服,看起来倒是精神了许多,只是眼神中仍透着一丝惶恐。 苏东影将叶尘叫到一旁,轻声问道:“叶长史,你为何招募这些人?他们真的是人才吗?” 叶尘看着苏东影,认真地说道:“殿下,他们皆是万里挑一的人才。他们此前被打造他们的人废弃,才流落底层。我摆摊招人,很大程度就是在等他们出现。” 苏东影心中满是惊讶,但他想起叶尘以往的种种神奇之举,选择相信他:“叶长史,我信你。只是此事太过离奇,我心中实在难以理解。” 叶尘微微一笑:“殿下日后便会明白。” 叶尘招募这些乞丐为官的消息,如同一颗重磅炸弹,迅速在国都引爆。大街小巷,人们议论纷纷。 “听说了吗?叶尘招募了一群乞丐当官员,简直是荒唐至极!” “他这是公然藐视君王,居心叵测啊!” 国君苏卿宪坐在御书房中,听着江付海的禀报,脸色阴沉得可怕。 “叶尘好大的胆子!他这是要干什么?” 苏卿宪愤怒地拍着桌子。 江付海小心翼翼地说道:“陛下,叶尘此举确实过分,他让陛下颜面尽失啊。” 苏卿宪猛地站起身来,来回踱步:“朕绝不能容忍他如此胡来。传朕旨意,将叶尘提进宫来,朕要亲自问个明白。” 江付海领命而去,很快便带着叶尘来到御书房。 叶尘走进御书房,恭敬地行礼:“陛下,臣叶尘拜见。” 苏卿宪怒视着叶尘,大声呵斥:“叶尘,你可知罪?你招募那些乞丐为官,是何居心?你这是在羞辱朕,羞辱朝廷!” 叶尘不慌不忙地说道:“陛下,臣无罪。臣招募的这些人,皆是有真才实学之人。陛下若不信,可赐臣一个机会证明。” 苏卿宪冷笑一声:“证明?你如何证明?” 叶尘说道:“陛下,今年有加特奏名,距离会试还有一个多月。陛下若赐纳兰狂人太学监生资格,让他参加会试,他定能金榜题名。至于那十个乞丐,他们虽无武道基础,但经臣一个多月训练,可考中武举人。若臣做不到,臣愿返回凌云城,从此不再提五王子夺嫡之事。” 苏卿宪看着叶尘,眼中满是怀疑和不屑:“你好大的口气。你以为朕会相信你的胡言乱语?” 叶尘坚定地说道:“陛下,臣愿立军令状。若臣失败,任凭陛下处置。” 苏卿宪沉默片刻,说道:“好,朕就给你这个机会。若你做不到,朕定不会轻饶你。” 就在叶尘在宫中与国君对峙之时,另一边,董颜丑的阴谋也在悄然进行。 在一座偏僻的废弃古宅中,董颜丑静静地等待着盗花香的到来。她的心中充满了矛盾和无奈,她深知盗花香是个可怜之人,但她又无法违抗太子的命令。 不一会儿,盗花香如幽灵般悄然出现。他的眼神依旧冰冷,但面容却显得有些憔悴。 董颜丑强忍着心中的不忍,挤出一丝笑容,说道:“你来了。” 盗花香微微点头,说道:“师姐,找我何事?” 董颜丑深吸一口气,拿起桌上的酒壶,倒了两杯酒,缓缓说道:“师弟,这段时间你受苦了。师姐今日找你,是想与你喝杯酒,叙叙旧。” 盗花香没有怀疑,走上前,拿起酒杯。董颜丑的手微微颤抖,她眼睁睁地看着盗花香将酒一饮而尽。 片刻后,盗花香脸色一变,捂住胸口,痛苦地说道:“师姐,你…… 你下毒?” 董颜丑转过头,不敢看他的眼睛,冷冷地说道:“没错。盗花香,你太天真了。你以为我真的对你有感情?你不过是太子的一枚棋子,如今你已对太子无用,留你不得。” 盗花香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董颜丑:“师姐,你为何如此绝情?我对你一片真心啊。” 董颜丑冷哼一声:“真心?在这世上,只有利益才是最重要的。你本就是个杀手,应该明白这个道理。” 盗花香苦笑一声,缓缓说道:“师姐,你错了。我虽为杀手,但我对你的感情是真的。我知道我今日难逃一死,只求师姐你亲手杀了我,莫要让我死在这毒酒之下。” 董颜丑心中一痛,但她咬咬牙,拔出腰间的佩剑,说道:“好,既然你如此要求,我便成全你。” 说罢,她猛地一剑刺穿盗花香的胸口。盗花香的身体微微颤抖,鲜血从伤口涌出。董颜丑看着盗花香,眼中闪过一丝不忍,但很快又被冷漠取代。她一脚将盗花香踢入滚滚江水之中,看着江水将他淹没,心中五味杂陈。 第286章 狂徒应考展锋芒!救星携尸寻生机! 梁国的科举制度,向来是国家选拔人才的重要途径,每三年举行一次,分为乡试、会试和殿试三个阶段。然而,由于之前梁国面临着诸多战事,如与楚国的边境冲突、小苏氏家族的谋反等,特奏名这一特殊的科举形式曾一推再推。如今,局势逆转,梁国在战争中取得胜利,特奏名便照常进行。 此次特奏名,乃是国君苏卿宪登基二十周年而设,意义非凡。按照惯例,乡试在秋天举行,而会试则在春天。科举的难度极高,尤其是在国都这样的考区,竞争尤为激烈。全国各地的学子们纷纷涌向国都,渴望在科举中一展身手,求取功名。 在这紧张的氛围中,叶尘却做出了一个惊人之举。他向国君提出,要让纳兰狂人参加文科举,并且让与纳兰狂人一同前来的十个人参加武举。国君听闻,顿时觉得不靠谱,认为叶尘简直是异想天开。叶尘见状,毫不犹豫地立下军令状。他神色坚定地说道:“陛下,若纳兰狂人不能在文科举中排名前三,另外十人不能中武举,臣愿返回凌云城,从此不再提及五王子夺嫡之事。” 国君听后,心中一动,他看着叶尘自信的模样,沉吟片刻后说道:“若你真能做到,朕不仅不追究你招募乞丐为官之事,还允许太平侯扩充两千私军。但若是失败,这十一人必须秘密处死,不得声张。” 叶尘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国君这才赐下身份文牒,让纳兰狂人成为太学监生,那十人成为武学外舍生,准予参加特奏名考试。 苏东影在太平候府中,收到了国君赐予的身份文牒,心中既惊讶又疑惑。那十一人在洗漱换装后,虽然焕然一新,但模样依旧显得颇为奇特。叶尘将立军令状的事情告知苏东影和纳兰狂人,纳兰狂人听闻,先是自信满满地拍着胸脯保证,可转眼间,他的脸色骤变。只见他眼珠一转,突然一挥手,带着那十人转身就跑。他们如敏捷的猴子般,迅速翻墙而出,动作一气呵成。然而,他们刚落地不久,就被叶尘事先安排的武士抓了回来。 纳兰狂人被带到叶尘面前,他扑通一声跪地,满脸惊恐地哀求道:“尘爷,尘爷啊,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刚刚是一时糊涂,您大人有大量,就饶了我吧。这科举考试我肯定考不上啊,那十人也不可能中武举,我们都不想死啊!” 苏东影看着纳兰狂人,心中不忍,他走上前对叶尘说道:“叶长史,他们或许是被吓住了,求您放过他们这一次吧。” 叶尘却面无表情地看着纳兰狂人,冷冷地说道:“你若不想被阉割,就乖乖听话。” 说着,他转头对一旁的武烈使了个眼色。武烈会意,立刻拔出长刀,寒光闪闪的刀刃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刺眼。武烈持刀走到纳兰狂人身边,眼神冷酷地说道:“你若再敢逃跑,我这刀可不长眼睛。” 叶尘从怀中掏出一篇几千字的文章,那文章的字迹密密麻麻,内容晦涩难懂,扔到纳兰狂人面前,说道:“限你一炷香的时间背诵下来,若背不出,我便阉割了你。” 纳兰狂人看着那篇文章,脸色煞白,但他知道自己已无退路,只能硬着头皮开始背诵。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纳兰狂人额头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他的嘴唇微微颤抖,却始终没有停止背诵。不到半小时,纳兰狂人读完了文章,一炷香结束后,他仅仅用了十五分钟,就将文章一字不差地背了出来。叶尘心中暗暗吃惊,他又拿出一道算术题:“今有物不知其数,三三数之剩二,五五数之剩三,七七数之剩二,问物几何?” 纳兰狂人略一思索,便快速说出答案:“此物乃二十三。” 叶尘又接连出了几道复杂的算术题,纳兰狂人皆能迅速准确地作答。众人见状,不禁惊叹不已,叶尘也暗自感叹,自己虽然也有过目不忘的本事,但与纳兰狂人相比,还是略逊一筹。纳兰狂人却依旧愁眉苦脸,他担忧地说道:“尘爷,就算我能背下这些,可科举考试变幻莫测,我真的没有把握。而且,他们十个人从未练过武,怎么可能中武举呢?” 叶尘微微一笑,说道:“你无需担心文科举,我已准备了上千篇策论、几千首诗,你只需将它们背熟。以你的天赋,到时候根据题目随机应变,定能写出优秀的策论。” 一旁的金木聪听闻,不禁想起自己曾经也有过类似的经历,他苦笑着说道:“我曾经也想走捷径,背了许多文章,可到了考场上,还是无法应对自如。” 纳兰狂人听了,心中虽认同此举可行,但仍对其他人武举之事忧心忡忡。叶尘见状,安慰道:“你只管专心准备文科举,武举之事我自有安排。” 梁国的武举考试,内容包括举重、骑射、步射、马刀四样。举重考验力量,骑射要求在奔驰的马背上射中目标,步射则需在规定距离外精准命中,马刀考核刀法的运用。通常而言,想要在武举中取得好成绩,需多年的刻苦训练。叶尘转头看向傻柱,说道:“傻柱,你去射二百步外的那根蜡烛。” 傻柱挠了挠头,憨厚地笑了笑,然后拿起弓箭,拉弓搭箭,动作看似有些笨拙,却蕴含着一股强大的力量。只见他瞄准目标,一箭射出,那箭如闪电般飞驰而去,精准地射中蜡烛,蜡烛瞬间熄灭。叶尘看着众人惊讶的表情,解释道:“在一定的级别之内,血脉天赋足以碾压常规训练。” 他转头看向纳兰狂人身边的十个乞丐,继续说道:“他们虽然身体畸变半残疾,但每个人都拥有不凡的血脉天赋。我会想办法激活他们的血脉,让他们在武举中脱颖而出。” 纳兰狂人听了,心中稍感安心,他点了点头,说道:“尘爷,既然如此,我便听您的,专心准备文科举。” 叶尘微微点头,说道:“好,你且去准备,我这便着手激活他们的血脉。” 说罢,他转身带着那十人朝后院走去,心中暗自思索着激活血脉的方法,同时也在盘算着如何应对即将到来的科举考试,以及太平侯府未来的发展。 夜幕笼罩着大地,月亮被乌云遮住,只透出微弱的光芒。董颜丑站在江边,冷冷地看着盗花香的尸体在江水中沉浮,直至消失不见。她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容,轻声说道:“哼,没脑子的武夫,终究只是棋子,死了也不可惜。” 说罢,她在四个神秘绝顶高手的保护下,转身离去。那四个高手身形鬼魅,行动间悄然无声,仿佛融入了黑暗之中,让人看不清他们的面容,只觉得一股强大的气息扑面而来。 盗花香的尸体顺着江水漂流,一直漂到了青河下游二十里处。此时,剑王李秋水如一道闪电般掠过江面,他的身影快如疾风,在江面上带起一串串水花。他轻轻一捞,便将盗花香的尸体带上了岸边。李秋水仔细检查盗花香的身体,发现他气息全无,身体冰冷,心脏也停止了跳动,看起来已死透。然而,李秋水却眉头紧锁,他总觉得事情有些蹊跷。他沉思片刻后,决定夹着盗花香的尸体,朝着国都的方向狂奔而去。他的速度极快,如一阵狂风席卷而过,路边的树木在他身后迅速倒退,仿佛在为他让路。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尽快回到国都,找叶尘商量,或许还有一线生机可以救活盗花香。 第287章 乞丐赴考引众怒!叶尘布局谋奇局! 皇宫内,苏卿宪坐在御书房中,眉头紧锁,脸色阴沉。他面前的桌子上,摆放着一份来自吴楚谈判的最新报告。 “这楚国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苏卿宪愤怒地拍了一下桌子,“朕本想给他们一个台阶下,没想到他们如此顽固!” 一旁的大臣小心翼翼地说道:“陛下息怒。楚国虽在边境与种遥作战中有一些收获,但苏哲烈的覆灭让他们损失惨重。如今匈国又成为梁国的盟友,他们在谈判桌上确实有些底气不足。” 苏卿宪冷哼一声:“那又如何?朕要求他们公开道歉并赔款三百万金锭,这已是最低限度!他们若再僵持下去,朕不介意采取更强硬的手段!” “陛下,其实我们本可利用匈国向楚国施压,但为了巩固与匈国的盟友关系,也只能暂时忍耐了。” 另一位大臣说道。 苏卿宪微微点头,心中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 与此同时,在太平侯爵府外,一群太学监生、国子监学生以及国都的读书人正聚集在一起。他们面色愤慨,情绪激动。 “叶尘这等行为简直是有辱斯文!” 一名监生义愤填膺地说道。 “就是!让乞丐参加特奏名考试,这成何体统!” 另一名学生附和道。 众人纷纷叫嚷着,要求府内的十一名乞丐退出考试。 此时,叶尘慢悠悠地从府内走了出来,脸上带着一丝从容的笑容。 简烈见状,上前一步说道:“大人,要不要我把这些人赶走?” 叶尘摆了摆手,微笑着说:“不必。他们越闹得厉害越好,等这些乞丐日后高中,那才是真正的奇迹,对我们的夺嫡计划也越有利。” 府内的一间书房里,纳兰狂人正坐在桌前,认真地翻阅着书籍。他那惊人的记忆力让他轻松地背诵着策论和诗词。 “嘿,这也太简单了吧!” 纳兰狂人自言自语道。 一旁的戴伊笑着说:“你可真是个天才啊,纳兰兄!” 纳兰狂人嘿嘿一笑:“这算什么,我还能记得更多呢!” 突然,他话题一转:“对了,戴伊,你知道吗?我最近喜欢上了一个特别的女子。” 戴伊好奇地问道:“哦?特别的女子?有多特别?” 纳兰狂人神秘地笑了笑:“她呀,有着独特的气质,和一般女子完全不同。不过嘛,我的口味可能有点重哦!” 戴伊忍不住笑了起来:“哈哈,纳兰兄,你的喜好还真是与众不同啊!” 而在另一处,剑王李秋水带着盗花香的尸体回到了叶尘的府邸。 叶尘看着躺在地上的盗花香,心中充满了疑惑。 “奇怪,这盗花香明明已经没有了呼吸和心跳,身体却不腐烂。” 叶尘自言自语道。 他仔细检查后发现,盗花香中了剧毒,而且五脏六腑都发生了移位。 叶尘皱起眉头,陷入了沉思。过了一会儿,他开口说道:“看来,只能试试那个血脉改造实验了。” 众人围拢过来,叶尘解释道:“之前的实验体无法承受傻柱的黄金血脉能量,所以都失败了。但这次纳兰狂人带来的乞丐,他们自身的血脉能量似乎很强大,或许可以成为合适的实验体。我打算用黄金血脉蛊虫对盗花香进行实验,看看能否让他死而复生。如果成功,这将为我们后续的计划提供有力的支持。” 众人听后,都露出了期待的神情。 夜晚,月色如水,洒在叶尘府邸的庭院中。叶尘和众人站在盗花香的尸体旁,紧张地等待着实验的开始。 叶尘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地将黄金血脉蛊虫放入盗花香的体内。 “成败在此一举了。” 他低声说道。 第288章 盗花香生死逆转!绝境逢生忠主君! 在那间弥漫着紧张与期待气息的密室之中,叶尘全神贯注地将黄金血脉蛊虫缓缓放入盗花香的体内,仿佛在进行一场极为神圣的仪式。剑王李秋水紧紧地凝视着这一幕,双手不自觉地微微颤抖,眼中满是紧张与期待交织的光芒。周围的众人也都屏住了呼吸,整个密室被一种近乎凝固的寂静所笼罩,唯有那轻微的动作声在空气中回荡,仿佛是命运之神悄然踱步的声响。 时间在这令人窒息的寂静中缓缓流逝,每一秒都仿佛无比漫长。终于,盗花香的身体微微颤动了一下,紧接着,他的心脏开始有了微弱的跳动,那跳动的节奏起初极为缓慢,却如同破晓时分的第一道曙光,给众人带来了无尽的惊喜。随后,呼吸也逐渐恢复,起初是极为微弱的气息,却在不断增强,仿佛是生命的火焰在一点点重新燃起。 剑王李秋水目睹这一切,眼中瞬间涌起狂喜之色,那是一种历经绝望后重见希望的极致喜悦。他猛地转过身,紧紧地握住叶尘的手,声音因激动而微微颤抖:“叶尘,你做到了!你真的做到了!这简直是奇迹啊!” 叶尘的脸上也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他轻轻拍了拍剑王李秋水的肩膀,说道:“李兄,先别激动,我们还得看看他后续的情况。” 此时,众人的目光依然紧紧地锁定在盗花香的身上,仿佛生怕一移开视线,这来之不易的生机就会再度消逝。叶尘的思绪却已开始飞速运转,他看着盗花香,缓缓说道:“这绝情山的蛊虫,确实有着令人难以想象的神奇之处。” 剑王李秋水微微点头,眼中闪烁着好奇的光芒:“叶尘,你说这蛊虫到底是什么来历?为何会有如此神奇的功效?” 叶尘沉思片刻,缓缓说道:“我猜测,这蛊虫很可能来自上古世界。你们看,它所蕴含的能量和特性,与我们现世所熟知的事物截然不同。在我们的世界里,从未见过如此强大而神秘的生物。” 剑王李秋水皱起眉头,若有所思地说道:“上古世界?那可是一个充满神秘与未知的时代。传说中,那个时代有着无数强大的生物和神秘的力量。可是,这蛊虫怎么会出现在绝情山呢?” 叶尘微微抬头,目光仿佛穿越了时空的迷雾,缓缓说道:“我想,这或许与绝情山所处的特殊地理位置有关。绝情山位于荒蛮之地,那里的环境极为特殊,人迹罕至,或许隐藏着通往上古世界的某种神秘通道或者遗迹。而左付阁主挖掘上古遗迹,说不定也会发现一些关于这蛊虫的线索。” 剑王李秋水听了叶尘的话,眼中闪过一丝兴奋:“如果能找到线索,或许我们就能解开这蛊虫的更多秘密。” 叶尘轻轻点头,目光再次落在盗花香的身上:“不过,目前盗花香虽然心跳和呼吸都恢复了,但他还没有苏醒。根据我的经验,他可能还需要两三天的时间才能完全清醒过来。在此期间,我们必须密切观察他的情况。” 众人纷纷点头,心中默默祈祷盗花香能够顺利苏醒。 在太平侯爵府的另一边,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叶洒在幽静的小径上,形成一片片光影。戴伊满脸忧愁地快步走向叶尘,她的眉头紧皱,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叶尘,那个纳兰狂人实在是太过分了!” 戴伊气呼呼地说道。叶尘微微一愣,疑惑地问道:“戴伊,怎么了?纳兰狂人他做了什么?” 戴伊双手叉腰,满脸怒气道:“他总是盯着我看,那眼神让人感觉怪怪的。我走到哪里,他的目光就跟到哪里,就像黏在我身上一样,真是烦死了!” 叶尘忍不住笑了起来,他轻轻拍了拍戴伊的肩膀,安慰道:“戴伊,你别生气。纳兰狂人他可能只是比较随性,没有恶意的。我会找个机会跟他说说,让他注意一下自己的行为。” 戴伊哼了一声,说道:“你一定要跟他说清楚,不然我真的受不了了。” 接着,戴伊的表情变得有些疑惑,她看着叶尘,问道:“叶尘,还有一件事我不明白。苏玉情公主被关在宗正寺,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放出来?国君不是已经赦免她了吗?” 叶尘微微叹了口气,解释道:“戴伊,事情没那么简单。国君虽然赦免了苏玉情公主,但她的驸马孟云飞世子还在办事,没有回来。只有等孟云飞世子回来,苏玉情公主才能真正获得自由。这是为了确保公主能够彻底摆脱过去的束缚,重新开始生活。” 戴伊听了,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希望公主能早日恢复自由。” 与此同时,在府中的书房里,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摆满书籍的桌面上。纳兰狂人正坐在桌前,全神贯注地翻阅着一本厚厚的策论集,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狂热的光芒,仿佛对知识有着无尽的渴望。他的手指在书页上快速翻动,嘴里念念有词,同时还在另一张纸上奋笔疾书,记录着自己的心得和感悟。 戴伊走进书房,看到纳兰狂人的样子,不禁感到惊讶。“纳兰狂人,你怎么能同时做这么多事情?” 戴伊好奇地问道。纳兰狂人抬起头,嘿嘿一笑:“这有什么难的?我从小就习惯了这样。” 戴伊走过去,看了看他正在写的东西,发现上面密密麻麻地写满了各种诗句和文章的分析,字迹虽然有些潦草,但内容却十分深刻。“你这些知识都是从哪里学来的?” 戴伊问道。纳兰狂人得意地笑了笑:“我都是自学的。我对这些东西感兴趣,就自己找书来看,慢慢地就懂了很多。” 戴伊看着纳兰狂人,心中暗自佩服。但她突然想起纳兰狂人之前的举动,脸微微一红,说道:“纳兰狂人,你以后别老盯着我看了,这样很不礼貌。” 纳兰狂人听了,先是一愣,然后哈哈大笑起来:“戴伊,你长得这么漂亮,我忍不住多看几眼嘛。不过,既然你不喜欢,我以后注意就是了。” 戴伊白了他一眼,转身走出了书房。 在丽妃的宫中,阳光洒在华丽的宫殿里,映照出一片金碧辉煌。丽妃坐在柔软的榻上,眉头紧皱,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忧虑。她轻轻叹了口气,对身边的宫女说道:“去把太平侯请来,我有话要问他。” 宫女领命而去,不一会儿,苏东影匆匆赶来。 “拜见丽妃娘娘。” 苏东影恭敬地行礼道。丽妃微微点头,示意他坐下。“东影,我听说叶尘让那个纳兰狂人参加文科举,还让那些乞丐参加武举,这能行吗?” 丽妃担忧地问道。苏东影微微一笑,说道:“娘娘,叶尘他自有安排。纳兰狂人虽然行为有些古怪,但他确实很有才华。那些乞丐,叶尘也说他们有着不凡的能力,我相信他。” 丽妃皱起眉头,说道:“可是,这科举考试竞争那么激烈,他们能行吗?我看那个纳兰狂人整天嘻嘻哈哈的,也不像是认真备考的样子。还有那些乞丐,他们连基本的武功都不会,怎么参加武举?” 苏东影安慰道:“娘娘,您别担心。叶尘他既然敢这么做,肯定是有把握的。我们就等着看结果吧。” 丽妃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希望如此吧。东影,你要知道,这可是关系到你的未来啊。如果你在夺嫡之争中失败了,后果不堪设想。” 苏东影微微低下头,坚定地说道:“娘娘,我知道。我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就会全力以赴。” 丽妃看着苏东影,眼中闪过一丝怜惜:“东影,你这孩子,就是太善良了。在这宫廷之中,善良有时候并不是一件好事。你要学会保护自己,知道吗?” 苏东影点了点头,说道:“多谢娘娘教诲,我会的。” 这时,外面传来宫女的通报声:“陛下驾到!” 苏东影连忙起身,行礼道:“儿臣拜见父皇。” 国君苏卿宪走进宫殿,看了一眼苏东影,说道:“你在这里啊。朕有话要跟丽妃说,你先退下吧。” 苏东影应了一声,退了出去。 丽妃看着国君,心中有些疑惑:“陛下,您今天怎么有空来看臣妾?” 苏卿宪坐在榻上,轻轻握住丽妃的手,说道:“朕想你了,就来看看你。” 丽妃微微一笑,说道:“陛下,您就别骗臣妾了。您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跟臣妾说?” 苏卿宪沉默了片刻,说道:“朕确实有件事想跟你说。关于东影夺嫡之事,朕希望你不要过多干涉。” 丽妃心中一惊,连忙说道:“陛下,臣妾只是关心东影,并没有干涉他的意思。” 苏卿宪微微摇头,说道:“朕知道你是好心,但这是朝廷之事,朕自有安排。” 丽妃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陛下,臣妾明白了。臣妾只是希望东影能够平安无事。” 苏卿宪轻轻抚摸着丽妃的手,说道:“朕会考虑的。你好好休息吧,朕先走了。” 说完,苏卿宪起身离开了宫殿。 丽妃看着国君离去的背影,心中暗自叹息。她知道,国君在夺嫡之事上有着自己的考量,她虽然心疼苏东影,但也无能为力。 在一片黑暗的意识深渊之中,盗花香的灵魂仿佛迷失在无尽的迷雾里。突然,一道微弱的光芒闪过,他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他看到了自己在董氏家族的日子,那些被压榨、被欺凌的痛苦过往。董颜丑的假意亲近,不过是为了利用他达成自己的目的。在还施水阁的短暂时光,是他生命中为数不多的快乐回忆,他在那里努力学习,渴望改变自己的命运。然而,董氏家族的灭门之灾,让他的人生彻底陷入黑暗。他满心悲愤地离开还施水阁,踏上复仇之路,却不想被董颜丑再次背叛,被她下毒抛弃。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盗花香在心中痛苦地呐喊着。他的灵魂在黑暗中颤抖,仿佛要被无尽的痛苦撕裂。但随着时间的推移,那痛苦的呐喊渐渐平息,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平静的觉悟。他开始明白,过去的自己太过天真,被亲情和爱情蒙蔽了双眼。如今,他看清了一切,那些曾经的羁绊,都已化为乌有。 “我不再是从前的我,从这一刻起,我要为自己而活。” 盗花香的灵魂在黑暗中坚定地说道。 不知过了多久,盗花香的意识逐渐恢复。他缓缓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身处一个陌生的房间里。他猛地坐起身来,惊讶地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恢复了正常。他伸出双手,看着自己的手掌,感受着身体内涌动的力量,心中充满了惊喜。 “我还活着?这是怎么回事?” 盗花香喃喃自语道。他下了床,走到镜子前,看着镜子中那张熟悉而又陌生的脸,眼中闪烁着狂喜的光芒。“我真的恢复了?这简直是做梦一样!” 盗花香激动地说道。他想起了之前发生的一切,想起了自己被董颜丑下毒,想起了叶尘等人对自己的救治。 “叶尘,是他救了我。” 盗花香心中充满了感激。他走出房间,来到院子里,想要寻找叶尘等人。 此时,阳光明媚,院子里的十个乞丐正在练武。他们的身体扭曲畸形,动作怪异而不协调。他们手中拿着轻巧的木弓,却使出了全身的力气,脸涨得通红,可那木弓却只是微微弯曲,怎么也拉不开。 “哎呀,累死我了!” 一个乞丐气喘吁吁地说道,他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其他乞丐也纷纷效仿,不到一刻钟的时间,他们就全都累得不行了。 “这样下去可不行,我们得想个办法。” 一个乞丐说道。另一个乞丐眼珠一转,说道:“我看我们不如改成练一刻钟,休息两个时辰。这样既能练武,又能休息,多好啊。” 其他乞丐听了,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于是,他们躺在院子里,开始吹牛聊天。“你们知道吗?等我考上了武举人,我就有钱了,到时候我要天天吃大鱼大肉,还要找几个漂亮的女人。” 一个乞丐流着口水说道。另一个乞丐不屑地哼了一声:“就你这副德行,还想找漂亮女人?我看你能有口饭吃就不错了。” 院子里顿时响起一片哄笑声。 盗花香看到这一幕,眉头紧皱,心中充满了愤怒。他大步走过去,大声喝道:“你们在干什么?这像什么样子?” 乞丐们被吓了一跳,纷纷坐起身来,看着盗花香。“你是谁啊?管得着我们吗?” 一个乞丐不满地说道。盗花香怒视着他,说道:“我是盗花香,你们这样懒散,怎么能参加武举?怎么能为太平侯效力?” 一个乞丐冷笑一声,说道:“我们就这样,你能把我们怎么样?我们可不怕你。” 盗花香气得浑身发抖,他转身四处寻找,想要找一根鞭子来抽打这些乞丐。“我今天一定要好好教训教训你们,让你们知道什么是纪律。” 盗花香咬牙切齿地说道。 就在这时,叶尘和苏东影从屋里走了出来。叶尘看到盗花香的样子,心中明白了几分。他笑着走过去,说道:“盗花香,你醒了。别生气,他们还需要时间来适应。” 盗花香看着叶尘,深吸一口气,说道:“叶尘,你怎么能让他们这样懒散?这样下去,根本上不了战场。” 叶尘微微一笑,说道:“盗花香,你先别着急。他们有着特殊的能力,只是还没有被激发出来。我会想办法的。” 盗花香皱起眉头,说道:“叶尘,你可别太乐观了。这武举可不是闹着玩的,没有真本事,是不可能考上的。” 叶尘点了点头,说道:“我知道,我会安排好的。对了,盗花香,你感觉怎么样?身体有没有什么不适?” 盗花香摇了摇头,说道:“我感觉很好,身体比以前还要强壮。叶尘,谢谢你救了我。如果不是你,我早就死了。” 叶尘摆了摆手,说道:“不用谢,你能活过来就好。盗花香,我想跟你说件事。” 盗花香看着叶尘,说道:“什么事?你说吧。” 叶尘看了一眼苏东影,然后对盗花香说道:“盗花香,你也知道,如今我辅佐五殿下夺嫡,我们需要更多的人才。我希望你能加入我们,与我们一起共事。” 盗花香微微一愣,他看了看叶尘,又看了看苏东影,心中陷入了沉思。 叶尘接着说道:“盗花香,我知道你经历了很多痛苦,也对这个世界有些失望。但五殿下是个仁慈善良的人,他心怀天下,若他能登上皇位,必定能让天下百姓过上好日子。我们一起辅佐他,不仅能实现自己的价值,也能为这个世界带来改变。” 盗花香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说道:“叶尘,我可以加入你们。但我有一个条件,我不想再被人利用,我希望能得到尊重。” 叶尘点了点头,说道:“盗花香,你放心。在我们这里,每个人都是平等的,我们尊重每一个人的选择。” 盗花香微微点头,然后看向苏东影。叶尘介绍道:“盗花香,这位就是五殿下苏东影。” 苏东影走上前,微笑着说道:“盗花香,久仰大名。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有什么需要尽管说。” 盗花香看着苏东影,心中有些惊讶。他没想到这位五殿下如此谦逊有礼,没有丝毫架子。他拱手行礼道:“五殿下,以后还请多多关照。” 苏东影连忙还礼,说道:“盗花香,你客气了。你的本事我早有耳闻,以后还得靠你多多帮忙。” 盗花香心中微微一动,他感受到了苏东影的真诚。他想了想,然后单膝跪地,对苏东影说道:“五殿下,我盗花香愿效犬马之劳。只要殿下不负我,我便永不背叛。” 苏东影连忙扶起盗花香,说道:“盗花香,快快请起。我相信你,我们一起努力,共创大业。” 叶尘看着这一幕,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他对苏东影说道:“殿下,恭喜你得到一员无敌统帅。盗花香的武功高强,智谋过人,有他相助,我们的夺嫡之路必定更加顺利。” 第289章 激活血脉创奇迹!乞丐蜕变震世人! 在这风云变幻的局势之中,叶尘深知盗花香的加入将为他们的夺嫡之路注入强大力量,而盗花香,也在经历生死考验后,决心踏上新的征程,与叶尘等人共同谱写新的篇章。 “盗花香,你可知何为无敌统帅?” 叶尘目光深邃,凝视着盗花香,缓缓开口问道。 盗花香微微一愣,摇了摇头,眼中满是疑惑与好奇。 叶尘微微抬起头,目光仿佛穿越时空,看到了往昔的战场传奇,他的声音沉稳而有力,仿佛在诉说着一段波澜壮阔的历史:“无敌统帅,乃天生为战场而生之人,仿若璀璨星辰,降临人间只为征战。他们拥有着常人难以企及的天赋,只需一声令下,便能激发士兵们内心深处的热血与勇气,让士气如熊熊燃烧的火焰,瞬间高涨。练兵之法,于他们而言,仿若与生俱来的本能,能够在短时间内将一支平凡之师,雕琢成无坚不摧的精锐之军。战场之上,他们的目光犹如鹰眼,能洞悉敌人的每一个细微动作,每一丝战略意图,于千军万马之中,寻得那致胜的关键所在。” 叶尘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崇敬之色,继续说道:“古往今来,此类天才屈指可数,那霍去病便是其中的佼佼者。他年少成名,率领着八百铁骑,深入敌境,如入无人之境,纵横驰骋,打得匈奴闻风丧胆。他的每一次出征,都像是一场风暴,席卷而过,所到之处,敌人皆望风而逃。他的军队,仿若一群凶猛的野狼,纪律严明,协同作战,锐不可当。” 盗花香静静地听着,心中涌起一股热血,他的眼神逐渐变得炽热,仿佛看到了自己在战场上纵横捭阖的身影。 叶尘的目光重新落在盗花香身上,眼中满是期待:“而你,盗花香,你便是这世间少有的无敌统帅之才。你往昔的经历,便是你天赋的最好证明。你曾带领着二百部众,在吴越之地,如鬼魅般穿梭往来,劫富济贫,令贪官污吏、土豪劣绅闻风丧胆。你们所到之处,仿若正义的审判降临,只留下贪官们的瑟瑟发抖和百姓们的欢呼雀跃。你的队伍,纪律严明,每一个成员都对你忠心耿耿,那是因为你身上有着一种独特的魅力,一种能够凝聚人心的力量。你们以替天行道为信念,在那片土地上,书写着属于自己的传奇。” 盗花香微微低下头,往昔的回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他想起了那些与兄弟们并肩作战的日子,他们在黑暗中穿梭,为了心中的正义,不惜一切代价。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自豪的微笑。 “殿下,我想请求招来我麾下的二百部众,作为我的亲兵。” 盗花香转头看向苏东影,眼神坚定,拱手行礼道。 苏东影微微点头,微笑着说道:“好,本殿下相信你的眼光。你的这些部众,必定也是英勇之士。” 盗花香深吸一口气,说道:“我会写一封密信,派人送去罗仙岛,让他们尽快赶来。” 叶尘微微皱眉,好奇地问道:“密信?这如何传递?” 盗花香微微一笑,从怀中掏出一张纸条,递给叶尘。叶尘接过纸条,只见上面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奇怪符号,仿佛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文字,让人摸不着头脑。 “这是我自创的文字,世间无人能懂,只有我的部众知晓如何破译。” 盗花香得意地说道。 叶尘看着纸条,心中暗自惊叹。他想起自己曾经在现代世界学习各种密码学知识,却没想到在这里,盗花香竟然凭借自己的智慧,创造出了如此独特的交流方式。 “这…… 这也太厉害了吧!” 一旁的苏东影也忍不住惊叹道。 盗花香微微摇头,谦逊地说道:“雕虫小技而已。我在还施水阁学习时,基础薄弱,许多知识都难以理解。但我凭借着自己的天赋,不断摸索,才创造出了这套文字。” 叶尘轻轻拍了拍盗花香的肩膀,说道:“你这可不是雕虫小技,这是大智慧。在这乱世之中,保密至关重要,你的这套方法,定能为我们带来许多意想不到的优势。” 此时,阳光洒在院子里,十个乞丐正懒散地躺在地上,享受着片刻的悠闲。他们的身体扭曲畸形,散发着一股难闻的气味,与周围的环境显得格格不入。 叶尘看着这些乞丐,无奈地叹了口气,对盗花香说道:“目前,我们只有一个千户编制,而这院子里的十个乞丐,便是这编制下的十个百户。” 盗花香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叶尘,又看了看那些乞丐,结结巴巴地说道:“这…… 这怎么可能?他们这个样子,如何能成为百户?” 叶尘的眼神中透着坚定:“我希望,在 38 天后的武举考试中,他们能够全部中举。” 盗花香倒吸一口凉气,他深知武举考试的难度,这些乞丐连基本的武功都不会,想要在短短 38 天内全部中举,简直是天方夜谭。 “这…… 这太难了,叶尘,你是不是太乐观了?” 盗花香皱着眉头,担忧地说道。 叶尘微微一笑,眼神中充满了自信:“盗花香,你可别小看了他们。他们有着特殊的血脉,只是还未被激活。一旦激活,他们将展现出惊人的力量。” 盗花香心中满是疑惑,他走到乞丐们身边,仔细观察着他们。突然,他的眼神变得凝重起来,他感受到了这些乞丐体内隐藏着一股强大的力量,只是仿佛被一层迷雾所笼罩,无法释放。 “他们的血脉力量确实强大,但为何会如此……” 盗花香喃喃自语道。 叶尘走到盗花香身边,解释道:“他们的血脉力量一直未得激活释放,随着年龄增长,血脉之力反而成为了身体的负担,导致身体扭曲变形。但若是能成功激活,凭借着这些年积攒的能量,他们将瞬间获得强大的力量,足以在武举考试中脱颖而出。” 盗花香微微点头,心中明白了几分。他转头看着叶尘,说道:“叶尘,你打算怎么做?” 叶尘目光坚定,说道:“我打算带他们出城,去一个偏僻的地方,激活他们的血脉,并进行密训。” 盗花香沉思片刻,说道:“好,事不宜迟,我们尽快出发。” 苏东影走上前,担忧地说道:“叶尘,你们此去,一定要小心。这夺嫡之路,布满荆棘,处处都是敌人的眼线。” 叶尘拱手行礼,说道:“殿下放心,我等定会小心谨慎。” 次日清晨,阳光尚未完全穿透云层,叶尘、盗花香等人便准备带着十个乞丐出城。国都的城门在晨雾中显得格外雄伟,守城的士兵们如往常一样,警惕地注视着进出城的人们。 十个乞丐被带到城门口,他们的模样引起了众人的围观。由于他们不会骑马,叶尘等人只好将他们捆在千里挑一的骏马上。骏马们不安地嘶鸣着,仿佛对背上的乘客感到不满。 “哎呀,这是怎么回事?这些乞丐怎么被捆在马上?” 一个路人惊讶地问道。 “谁知道呢?说不定是犯了什么事,要被拉去处置呢。” 另一个路人猜测道。 乞丐们在马背上挣扎着,嘴里发出阵阵惨叫:“放开我,放开我!我不要去!” 他们的叫声引来了更多人的注意,国都的百姓们纷纷围拢过来,指指点点,嘲笑之声此起彼伏。 “哈哈哈哈,这些乞丐也想骑马?真是笑死我了!” 一个年轻人捧着肚子,笑得前仰后合。 “就是,他们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还想参加武举,简直是白日做梦!” 一个老者摇着头,不屑地说道。 叶尘和盗花香骑在马上,脸色阴沉。他们深知,此次出城,本就引人注目,如今这般景象,更是成为了众人的笑柄。但他们心中明白,这是他们唯一的机会,无论如何,都要坚持下去。 “叶尘,这些人真是可恶!” 盗花香咬着牙,愤怒地说道。 叶尘微微摇头,轻声说道:“不必在意,等我们成功之时,便是让他们闭嘴之日。” 然而,他们的举动并没有逃过御史们的眼睛。几位御史站在城楼上,看到这一幕,气得浑身发抖。 “这成何体统?叶尘简直是胡闹!” 一位御史愤怒地说道。 “他让乞丐参加武举,已是违背常理,如今还如此招摇出城,简直是不把朝廷法度放在眼里!” 另一位御史附和道。 御史们匆匆回到朝堂,联名弹劾叶尘。他们在奏折中言辞激烈,请求国君剥夺这些乞丐的考试资格,严惩叶尘等人。 国君苏卿宪坐在御书房中,看着御史们的奏折,脸色阴沉得可怕。他猛地将奏折摔在桌子上,怒吼道:“叶尘,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江付海在一旁小心翼翼地说道:“陛下,叶尘此举确实过分,他让陛下颜面尽失啊。” 苏卿宪气得在书房里来回踱步,他的眼神中透着愤怒与无奈。他深知叶尘的性格,一旦决定的事情,十头牛都拉不回来。但他也不能任由叶尘如此胡来,否则朝廷的法度何在? “朕绝不能容忍他如此肆意妄为!传朕旨意,将叶尘等人给朕带回来!” 苏卿宪愤怒地说道。 江付海犹豫了一下,说道:“陛下,叶尘此举或许另有深意。陛下不妨先静观其变,等乞丐们考试落榜后,再一并处置,也不迟。” 苏卿宪沉思片刻,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好吧,朕就再给他一次机会。但若是这些乞丐真的参加了考试,朕定不会轻饶他们!” 叶尘等人并不知道朝堂上的纷争,他们带着乞丐们,一路疾驰,来到了距离国都一百多里的湖心岛庄园。 湖心岛庄园四周环绕着茂密的树林,湖水波光粼粼,宛如一面巨大的镜子。庄园内,建筑错落有致,环境清幽宁静,仿佛世外桃源。这里是共机会提供的秘密训练基地,鲜为人知,极为隐蔽。 “这里倒是个好地方。” 盗花香看着周围的环境,满意地点了点头。 叶尘微微一笑,说道:“共机会为了我们,也是煞费苦心。此处保密性极佳,我们可以放心在此训练。” 众人来到庄园的地下密室,密室里阴暗潮湿,弥漫着一股神秘的气息。十个乞丐被带了进来,他们惶恐地看着四周,眼神中充满了恐惧。 “叶尘,你…… 你要对我们做什么?” 一个乞丐颤抖着声音问道。 叶尘看着他们,眼神坚定而严肃:“我要激活你们的血脉,让你们获得强大的力量。但这个过程会很痛苦,你们要做好心理准备。” 乞丐们面面相觑,他们不知道叶尘所说的激活血脉是什么意思,但他们能感受到叶尘的决心。 叶尘从怀中掏出一个盒子,打开盒子,里面是几只黄金血脉蛊虫。蛊虫在盒子里缓缓蠕动,散发着淡淡的光芒。 “这是黄金血脉蛊虫,是激活你们血脉的关键。” 叶尘说道。 盗花香看着蛊虫,心中有些担忧:“叶尘,这蛊虫真的能行吗?” 叶尘深吸一口气,说道:“成败在此一举。若是成功,他们将成为我们夺嫡的重要力量;若是失败,我们的计划都将泡汤。” 说罢,叶尘拿起一只蛊虫,走到一个乞丐身边。乞丐惊恐地看着叶尘,想要挣扎,却被旁边的人紧紧按住。 叶尘将蛊虫轻轻放在乞丐的手臂上,蛊虫顺着手臂缓缓爬进乞丐的身体。瞬间,乞丐的身体开始剧烈颤抖,他的心跳陡然加快,仿佛要从胸腔里蹦出来。 “啊!” 乞丐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充满了痛苦。 紧接着,乞丐的口中喷出一股鲜血,鲜血溅在地上,散发着刺鼻的腥味。他的皮肤开始龟裂,仿佛干涸的土地,一道道血痕从皮肤裂缝中渗出。 “这…… 这是怎么回事?” 盗花香惊恐地问道。 叶尘紧紧皱着眉头,说道:“血脉激活的过程比我想象中还要痛苦,他们的身体正在承受巨大的冲击。” 第290章 巅峰!乞丐武举展锋芒,无敌之姿惊天下! 在那湖心岛庄园的地下密室里,昏暗的光线仿佛也在为即将发生的一切而颤抖。十个乞丐躺在冰冷的石板上,他们的身体即将成为一场未知实验的战场。叶尘手持黄金血脉蛊虫,神情凝重,深知这是一场豪赌,一旦失败,所有的心血都将付诸东流。 “准备好了吗?” 叶尘的声音低沉而坚定,目光扫过众人。 乞丐们面面相觑,眼中满是恐惧与迷茫,但事已至此,他们只能硬着头皮接受。叶尘深吸一口气,将蛊虫轻轻放在一个乞丐的手臂上。瞬间,那乞丐的身体猛地一僵,紧接着便如触电般剧烈颤抖起来。 “啊!” 痛苦的惨叫如利箭般穿透密室的寂静,那乞丐的眼睛瞪得滚圆,血丝密布,仿佛眼球都要从眼眶中蹦出。他的心跳声如雷鸣,一下比一下急促,仿佛要冲破胸腔。紧接着,一口鲜血从他口中喷射而出,在地上溅开一朵刺目的血花。他的皮肤开始出现裂痕,像是干涸的土地在承受着巨大的压力,鲜血从裂缝中渗出,将他的身体染得一片殷红。 其他乞丐见状,吓得脸色煞白,想要挣扎却被死死按住。盗花香紧皱眉头,满脸担忧地看着这一幕,双手不自觉地握紧。 这痛苦的折磨持续了整整两天两夜。叶尘在一旁守着,听着那凄厉的惨叫,心中如被刀绞。他实在无法忍受这无尽的痛苦折磨,在第二天便捂着耳朵匆匆离开了密室。他来到庄园外的湖边,望着平静的湖面,心中却如翻江倒海。 “这样做真的对吗?” 叶尘喃喃自语,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但很快,他的眼神又变得坚定起来,“为了太平侯,为了改变这一切,必须冒险一试。” 而此时,在庄园的另一个房间里,纳兰狂人却像变了一个人。他不再是那个嘻嘻哈哈、看似不靠谱的人,而是静静地坐在桌前,翻阅着一本古老的佛经。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他身上,为他镀上一层宁静的光辉。 叶尘推门而入,看到纳兰狂人的样子,不禁微微一愣。“纳兰,你这是……” 纳兰狂人抬起头,微微一笑,那笑容中竟带着一丝从未有过的沉稳。“叶尘,我想在这关键时刻,寻求一些内心的宁静。” 叶尘走到他身边坐下,好奇地问道:“纳兰,你以前从未提起过你的过去,你到底经历了什么?” 纳兰狂人轻轻合上佛经,眼神变得有些悠远。“小时候,我生活在一座山上,那时候的日子无忧无虑,我每天都在山林间玩耍,与大自然为伴。我有着极高的天赋,学什么都很快。但有一天,一群顶级高手突然追杀而来,我们四处逃窜,我和同伴们走散了。从那以后,我便开始了流浪的生活,直到遇到了你。” 叶尘心中一惊,他没想到纳兰狂人竟有着如此坎坷的经历。“那你现在找到你的同伴了吗?” 纳兰狂人微微点头。“找到了一部分,就是我带来的那些人。叶尘,我想让他们出人头地,但我又担心,这太危险了。” 叶尘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纳兰,我理解你的担忧。但我们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一个更伟大的目标。只要我们齐心协力,一定能成功的。” 就在这时,门突然被猛地推开,戴伊满脸愤怒地冲了进来。“纳兰狂人,你个无耻之徒!” 叶尘和纳兰狂人被吓了一跳,连忙站起身来。叶尘疑惑地问道:“戴伊,怎么了?” 戴伊指着纳兰狂人,气得浑身发抖。“他偷看我洗澡!” 纳兰狂人脸色一红,连忙狡辩道:“戴伊姑娘,你可不能血口喷人啊,我怎么会做这种事呢?” 戴伊冷笑一声。“你还敢狡辩?我亲眼看到的!” 说着,她拿起一根竹子,朝着纳兰狂人的胯间抽去。 纳兰狂人惨叫一声,跳起来躲避。“戴伊姑娘,饶命啊!” 叶尘见状,无奈地摇了摇头,赶紧转身避开。“你们慢慢解决,我先走了。哼,纳兰狂人,你也该体验一下兄弟们所受的折磨了。” 两天两夜后,乞丐们终于结束了痛苦的折磨,陷入了沉睡。简烈带着人小心翼翼地将他们抬到干净的房间,悉心照料。他们这一睡,便是五十个小时。 当他们醒来时,仿佛从一场漫长的噩梦中惊醒。其中一个乞丐,曾经身体扭曲得最为严重,他缓缓睁开眼睛,下意识地动了动身体,突然,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我…… 我的身体,这是怎么回事?” 他的声音颤抖着,充满了惊喜与激动。他猛地坐起身来,仔细打量着自己的双手,曾经畸形的手指如今变得修长有力,他又摸了摸自己的双腿,原本弯曲的双腿现在笔直而强壮。 其他乞丐也纷纷醒来,同样被自己的变化惊得目瞪口呆。“我们的身体恢复正常了!” 一个乞丐激动得热泪盈眶,“我们不再是残疾了!” 他们从床上跳下来,在房间里跑来跑去,感受着身体从未有过的轻盈与力量。有的乞丐兴奋地挥舞着手臂,仿佛在拥抱这个全新的世界;有的乞丐则互相拥抱,喜极而泣。 盗花香走进房间,看到这一幕,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恭喜你们,获得了新生。” 乞丐们纷纷围到盗花香身边,眼中充满了感激。“盗花香大人,是您和叶尘大人给了我们新的生命,我们该如何报答你们?” 盗花香脸色一正,目光扫过众人。“你们要记住,从现在起,你们的命是太平侯的,是叶尘大人的,也是我的。我们是一个整体,你们要绝对忠诚,无论遇到什么情况,都不能背叛。如果你们中有谁背叛,其他人都要连坐。” 乞丐们连忙点头。“大人放心,我们这条命都是大人给的,绝对不会背叛!” 叶尘这时也走了进来,看着恢复正常的乞丐们,心中感慨万千。“从今天起,你们就叫兰一、兰二…… 兰十吧。你们要记住,你们是兄弟,是一体的。” 兰一等人齐声应道:“是,大人!” 叶尘看着他们,神情变得严肃起来。“还有不到一个月,就是特奏名武举考试了。这次考试对我们来说至关重要,关系到太平侯的夺嫡之路,也关系到你们的未来。你们必须全力以赴,在考试中脱颖而出。” 兰一握紧拳头,眼神坚定。“大人放心,我们一定会拼命训练,绝不让大人失望!” 叶尘微微点头。“接下来的训练,就交给盗花香了。他是战场上的无敌统帅,跟着他,你们会学到很多东西。” 盗花香向前一步,看着兰一等人。“从现在起,你们的训练将非常艰苦,我会用最严格的标准要求你们。你们要做好心理准备,只有经过地狱般的磨练,才能在武举考试中大放异彩。” 兰一等人齐声吼道:“是,统帅!” 于是,在盗花香的带领下,兰一等人开始了疯狂的训练。每天清晨,当第一缕阳光还未完全穿透晨雾,他们便在庄园的操场上集合。 “今天的训练,从跑步开始!绕着操场跑一百圈,谁要是跑不完,就别想吃饭!” 盗花香的声音如洪钟般响亮,在操场上回荡。 兰一等人没有丝毫怨言,立刻开始奔跑。他们的脚步整齐有力,每一步落下,都仿佛带着对未来的坚定信念。跑步结束后,便是力量训练。盗花香搬来一块块沉重的巨石,要求他们举起。 “用力!你们的力量远远不止于此!” 盗花香在一旁大声喊道,眼神中充满了期待。 兰一等人咬紧牙关,青筋暴起,拼命举起巨石。汗水湿透了他们的衣衫,顺着脸颊滑落,但他们的眼神始终坚定。 在训练举重项目时,兰一等人惊讶地发现,由于血脉被激活,他们的力量变得超乎想象。原本沉重无比的杠铃,他们轻松就能举起。 “这…… 这也太轻松了吧?” 兰一放下杠铃,难以置信地说道。 盗花香微微一笑。“这就是血脉的力量。但你们不能掉以轻心,武举考试不仅仅是力量的较量。” 接下来的射箭训练,盗花香详细讲解着要点。“射箭,讲究的是姿势、力量和准度的完美结合。你们要站得稳,拉弓要满,眼睛要紧紧盯着目标。” 兰一等人按照盗花香的教导,拿起弓箭开始练习。起初,他们的箭法并不准,但随着不断练习,他们渐渐掌握了技巧。他们发现,自己力大无穷,能够拉开常人难以拉开的强弓,射出的箭威力惊人。 “嗖!” 一支支箭如闪电般射出,射中靶心,发出沉闷的声响。 “很好,继续保持!” 盗花香满意地点点头。 然而,随着训练的深入,他们遇到了瓶颈。盗花香见状,决定教他们内功修炼。 “内功,能够让你们的力量更加持久,发挥出更大的威力。” 盗花香坐在草地上,耐心地讲解着内功的原理和修炼方法。 兰一等人认真聆听,按照盗花香的指导开始修炼。经过一段时间的修炼,他们的射术再次突飞猛进。原本只能射中五十步外靶心的他们,如今能够轻松射中一百步外的目标,甚至更远。 骑马训练对于兰一等人来说,原本是一个巨大的挑战。但他们凭借着血脉天赋,很快就掌握了骑马的技巧。他们骑在马背上,如鱼得水,仿佛与马融为一体。 “驾!” 兰一大喝一声,骏马如离弦之箭般飞驰而出。他在马背上做出各种高难度动作,时而侧身,时而后仰,引得众人阵阵惊叹。 “这些人简直是怪物啊!” 一旁观看的人忍不住惊叹道。 “是啊,短短时间内,进步如此之快,太不公平了!” 苏东影站在一旁,看着兰一等人的训练成果,心中感慨万千。“叶尘真是厉害,竟然能找到这样的天才。有他们相助,我们的夺嫡之路又多了一份希望。” 在兰一等人疯狂训练武举项目的同时,纳兰狂人也在为文科举做着最后的冲刺。他提前十三天就背完了叶尘准备的上千篇策论和几千首诗词,而且还能自己创作。他的高产让叶尘都感到惊讶。 然而,当叶尘检查纳兰狂人的策论时,却皱起了眉头。“纳兰,你的策论虽然辞藻华丽,但缺乏灵魂。” 纳兰狂人挠了挠头。“叶尘,我已经尽力了。这些策论足够应付考试了吧?” 叶尘微微摇头。“虽然如此,但想要真正打动考官,还需要更深刻的见解。” 尽管叶尘有些担忧,但苏东影在看过纳兰狂人的策论后,却充满信心。“叶尘,你不用担心。纳兰狂人的水平远超以往科考的前三策论,上榜基本十拿九稳。国君只是要求他高中即可,所以文举方面问题不大。” 盗花香这边,对兰一等人的训练依旧没有放松。他不断提高训练强度,要求他们不仅要在武举考试中高中,还要碾压众人,惊艳四方。 一天,在射箭训练中,兰三、兰七和兰九因为连续三次射不中目标,被盗花香严惩。盗花香将他们绑起来,毫不犹豫地扔进了湖里。 “你们这样的水平,怎么参加武举考试?” 盗花香站在湖边,大声喝道。 兰三等人在湖中挣扎着,却不敢呼救。简烈在一旁解释道:“叶尘,你别担心。盗花香这是因人施教,他要压榨出这些天才的极限。只有这样,他们在武举考试中才能有出色的表现。” 叶尘看着在湖中挣扎的兰三等人,心中虽然有些不忍,但他明白盗花香的良苦用心。 随着考试时间的临近,兰一等人的训练成果越来越惊人。他们的力量、射术、骑术都达到了一个令人惊叹的水平。 终于,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里,叶尘带着纳兰狂人准备返回国都参加特奏名考试。 叶尘骑在马上,望着远方的国都,眼神中充满了坚定。“纳兰,我们要回去上演一场奇迹了。那些等着看我们笑话的人,就让他们等着兑现吃屎的约定吧!” 第291章 风云涌动!赵筠入京引波澜! 国都,朱雀大门外。 赵筠率领着三千精锐士兵,浩浩荡荡地进入了这座繁华的城市。阳光洒在他们的铠甲上,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仿佛预示着一场新的风暴即将来临。太子苏哲通亲自在此等候,他的脸上洋溢着虚伪的笑容,眼中却透着一丝难以掩饰的阴霾。 “赵筠将军,一路辛苦了!” 苏哲通热情地迎上前去,手中捧着一杯酒,“本太子特来为将军洗尘。” 赵筠翻身下马,恭敬地接过酒杯,一饮而尽。“多谢太子殿下。” “将军请!” 苏哲通侧身让开道路,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赵筠点了点头,率领着士兵们,迈着整齐的步伐,走进了朱雀门。按照国君的旨意,他独自一人走在朱雀大道的中央,道路两旁的百姓们纷纷驻足观望,眼中充满了敬畏之情。 赵筠进入皇宫后,先去沐浴更衣,随后便来到了国君的书房。他跪在地上,静静地等候着国君的召见。此时,国君苏卿宪正因御史弹劾叶尘的事情而大发雷霆,整个书房都笼罩在一片压抑的气氛之中。 “陛下,赵筠将军求见。” 江付海小心翼翼地说道。 苏卿宪皱了皱眉头,“让他进来吧。” 赵筠走进书房,恭敬地行礼道:“臣赵筠,拜见陛下。” 苏卿宪看着赵筠,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起来吧,赵筠,朕听闻你在抹程郡干得不错。” 赵筠微微抬头,说道:“多谢陛下夸奖。臣与叶尘将军联手,已经控制住了抹程郡的鼠疫疫情,并且肃清了当地的匪徒和贪官污吏。如今的抹程郡,夜不闭户,路不拾遗,百姓们安居乐业。” 苏卿宪冷笑一声,“哼,叶尘那小子,手段倒是狠辣。不过,他能把事情办好,也算是有点本事。” 赵筠心中一动,说道:“陛下,叶尘将军虽然行事有些激进,但他的出发点都是为了梁国。在这次平叛战争中,他立下了赫赫战功,如果没有他,臣很难想象抹程郡会变成什么样子。” 苏卿宪微微点头,“朕知道他有功,但他也太能惹事了。好了,不说他了。朕问你,抹程郡的情况现在到底如何?” 赵筠回答道:“陛下,抹程郡的情况已经基本稳定。我们采取了一系列措施,包括封锁疫区、隔离患者、发放药品等,有效地控制了疫情的蔓延。同时,我们还加强了对当地的治安管理,打击了犯罪分子的嚣张气焰,让百姓们重新过上了安稳的生活。” 苏卿宪沉思片刻,又问道:“那你对南骄国的局势有何看法?” 赵筠皱了皱眉头,说道:“陛下,臣以为,楚国在与我国的谈判中之所以如此强硬,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南骄国的孙骄。孙骄在南骄国的影响力越来越大,如果他继续发展下去,很可能会对我国构成威胁。” 苏卿宪眼神一凛,“那依你之见,该如何应对?” 赵筠说道:“陛下,臣建议增兵十五万到南骄国战场。孙骄的叛军虽然勇猛,但毕竟人数有限。只要我们能够集中优势兵力,一定能够将其剿灭。同时,我们还可以联合南骄国的其他势力,共同对抗孙骄,这样可以事半功倍。” 苏卿宪叹了口气,“朕又何尝不想出兵?只是国库空虚,实在是有心无力啊。” 赵筠沉默了片刻,说道:“陛下,此事关乎国家安危,还需从长计议。” 苏卿宪点了点头,突然话题一转,“对了,朕听说太子举荐你出任天漠行省中都督,你意下如何?” 赵筠心中一惊,他没想到太子会举荐自己。他犹豫了一下,说道:“陛下,臣惶恐。臣若出任此职,必定会尽心尽力,为陛下分忧。但此事还需陛下圣裁,臣绝无二话。” 苏卿宪看着赵筠,眼神中透着一丝疑惑,“怎么?你似乎不太愿意?” 赵筠深吸一口气,说道:“陛下,臣并非不愿意。只是臣担心,一旦出任此职,可能会与叶尘将军产生矛盾。臣与叶尘将军共事已久,深知他的为人,臣不想与他为敌。” 苏卿宪微微一愣,随后大笑起来,“哈哈哈哈,你倒是个实诚人。罢了,此事朕再考虑考虑。你先退下吧。” “多谢陛下。” 赵筠行礼后,退出了书房。 赵筠离开皇宫后,心中一直思索着国君的话。他知道,自己拒绝出任天漠行省中都督,很可能会得罪太子,但他并不后悔。他想起了与叶尘在抹程郡的点点滴滴,那些并肩作战的日子,让他深知叶尘是一个值得信任的人。 “大人,我们现在去哪里?” 一名侍从问道。 赵筠抬起头,望着远方,说道:“去太平侯苏东影府上。” 老奴在一旁提醒道:“大人,您拒绝了太子的举荐,现在去拜访太平侯,恐怕会得罪太子啊。” 赵筠微微一笑,“我若因怕得罪人而不去,那我还是赵筠吗?” 当赵筠来到苏东影府外时,不禁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只见府外人山人海,无数的读书人和练武之人聚集在这里,他们手持标语,口中高呼着口号,要求叶尘给个说法。 “叶尘,你让乞丐参加特奏名考试,简直是侮辱斯文!” “取消乞丐的考试资格,还科举一个公平!” 原来,这些人都是因为叶尘让乞丐参加特奏名考试一事而来。他们认为,乞丐没有资格参加科举,叶尘的行为是对科举制度的亵渎。 赵筠见状,心中暗暗叹了口气。他知道,叶尘此举虽然大胆,但也是为了太平侯府的发展。他走上前去,敲了敲门。 门开了,一名女壮士探出头来,警惕地看着赵筠。“你是谁?” 赵筠恭敬地说道:“我是赵筠,想见一见太平侯和叶尘将军。” 女壮士皱了皱眉头,“侯爷和叶长史不在,你改日再来吧。” 赵筠说道:“我知道他们很忙,但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见他们。我可以在这里等他们回来。” 女壮士犹豫了一下,说道:“那你进来吧。不过,你不能在这里闹事。” 赵筠点了点头,走进了府中。女壮士关上大门,将那些试图冲进府中的书生和练武之人挡在了门外。 “你们这些人,不要在这里闹事,否则休怪我不客气!” 女壮士大声说道。 书生们纷纷叫嚷起来。 “赵筠怎么也来这里了?他难道也是来为叶尘说话的吗?” “说不定他是来谴责叶尘的呢。”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之时,叶尘正带着几十骑,大摇大摆地走在凌云大道中央。他们的出现,立刻引起了众人的围观。 “看,叶尘回来了!” “他还真是嚣张啊,竟然敢这样大摇大摆地走在大道上。” 叶尘骑在马上,脸上带着自信的笑容,仿佛对周围的一切都毫不在意。他的目光扫过众人,眼中透着一股淡淡的不屑。 “叶尘,你这个混蛋,竟然让乞丐参加科举,你对得起我们这些读书人吗?” 一名书生愤怒地喊道。 叶尘微微一笑,说道:“我怎么对不起你们了?科举考试,本就是选拔人才的途径,只要有真才实学,为何不能参加?” “乞丐能有什么真才实学?你这是在破坏科举制度!” 另一名书生附和道。 叶尘冷笑一声,“你们怎么知道他们没有真才实学?等考试结果出来,你们就知道自己有多愚蠢了。” “哼,你就等着瞧吧。如果那些乞丐能考上,我就吃屎!” 一名地痞泼皮大声说道。 叶尘眼睛一亮,“好,这可是你说的。在场的各位都可以作证,如果那些乞丐考上了,你们都要吃屎。如果他们没考上,我叶尘任凭你们处置。” 众人纷纷叫嚷起来,有人表示愿意打赌,有人则在一旁观望。叶尘让人拿来纸笔,让那些愿意打赌的人签字画押。 “叶尘,你不要太嚣张了!” 一名练武之人愤怒地说道。 叶尘看了他一眼,说道:“我嚣张自有我嚣张的资本。你们若是不服,大可以在科举考试中胜过他们。” 说完,叶尘率领着众人,继续朝着太平侯爵府走去。一路上,众人的指责声和叫骂声不绝于耳,但叶尘却始终保持着镇定。 回到府前,叶尘发现这里已经聚集了一两千人。他们看到叶尘回来,立刻围了上去。 “叶尘,你今天必须给我们一个说法,否则我们不会善罢甘休!” 一名书生代表站出来说道。 叶尘看着他们,说道:“你们想要什么说法?我已经说过了,那些乞丐都是有真才实学的人,他们有资格参加科举考试。” “你凭什么说他们有资格?你有证据吗?” 另一名书生问道。 叶尘微微一笑,“证据?等他们考上了,就是最好的证据。不过,我可以给你们一个建议,如果你们真的想取消他们的考试资格,不妨去礼部和枢密院,要求他们取消。只要你们能说服他们,我叶尘绝无二话。” 众人听了叶尘的话,纷纷议论起来。他们觉得叶尘说得有道理,于是决定前往礼部和枢密院。 “好,我们这就去。如果礼部和枢密院不答应,我们就罢考!” 书生代表喊道。 众人纷纷响应,随后朝着礼部和枢密院的方向走去。叶尘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 “尘爷,您真的打算让他们去礼部和枢密院吗?” 简烈问道。 叶尘点了点头,“让他们去闹吧。这样一来,反而会引起更多人的关注,对我们更加有利。” 叶尘走进府中,看到赵筠正在客厅等候。他微微一愣,随后笑着走了过去。 “赵筠兄,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叶尘说道。 赵筠站起身来,说道:“叶尘,我来是想和你谈一谈。” 叶尘点了点头,“赵筠兄有话直说。” 赵筠拿出一份策论,递给叶尘,“这是我在路上看到的一份策论,写得非常精彩,我想应该是出自你府中之人的手笔。” 叶尘接过策论,看了一眼,笑着说道:“赵筠兄好眼力。这是纳兰狂人写的,他是个奇才,过目不忘,对知识有着惊人的吸收能力。” 赵筠说道:“这篇策论开篇的确惊艳,论点鲜明,论据充分,文采斐然,读来令人拍案叫绝。然而,若仔细推敲,便能发现其中存在些许不足之处。文中虽引经据典,但在对典故的运用上,略显生硬,未能做到浑然天成。部分观点的阐述,也稍欠深度,缺乏那种能够直击问题核心的犀利与透彻。不过,总体而言,以科举考试的标准来看,此策论中举是绰绰有余的。若要论其名次,依我之见,它有六成的可能进入前三。当然,与司徒决的文章相比,仍存在一定的差距。” 叶尘微微一笑,“赵筠兄的评价很中肯。纳兰狂人虽然才华横溢,但毕竟缺乏经验,还需要更多的磨练。” 赵筠点了点头,又说道:“叶尘,我今天拒绝了天漠行省中都督一职。” 叶尘微微一愣,“为何?这可是一个晋升的好机会。” 赵筠叹了口气,“我若出任此职,必然会与你产生矛盾。我不想与你为敌,所以只能拒绝。” 叶尘心中一暖,“赵筠兄,你这是何苦呢?你这样做,很可能会得罪太子。” 赵筠微微一笑,“我做事只凭本心,不怕得罪任何人。不过,我拒绝之后,太子那边可能会有所动作,你要小心。” 叶尘点了点头,“赵筠兄放心,我会注意的。如果太子敢对我不利,我也不会坐以待毙。” 就在这时,戴伊走了过来。“叶尘,外面的人都去礼部和枢密院了,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叶尘沉思片刻,说道:“静观其变。我相信,他们不会轻易取消考试资格的。” 第二天,便是特奏名考试的日子。然而,就在考试前夕,一千多名书生和武人分别冲到了礼部衙门和枢密院。他们将衙门围得水泄不通,要求取消叶尘麾下乞丐的考试资格,否则他们将罢考。 礼部尚书和枢密院副使急忙出来安抚众人。“诸位,科举考试是国家大事,有严格的制度和规定。我们不能因为你们的要求就随意取消他人的考试资格。” 书生代表说道:“那些乞丐根本没有资格参加考试,他们参加考试是对我们的侮辱。如果你们不取消他们的资格,我们就罢考,让这次科举考试无法进行。” 众人纷纷响应,高呼着罢考的口号。他们的情绪越来越激动,场面一度陷入混乱。 礼部尚书和枢密院副使无奈,只得将此事上报给国君。国君苏卿宪得知此事后,大为震怒。 “这些人简直是无法无天!科举考试的制度岂容他们随意践踏?” 苏卿宪愤怒地说道。 江付海在一旁说道:“陛下,此事若处理不当,恐怕会引起更大的麻烦。” 苏卿宪冷哼一声,“朕绝不会向他们妥协。传朕旨意,特奏名考试照常进行。凡罢考者,剥夺其功名,永生不得参加科举考试。同时,出动禁军,将那些围攻衙门的人全部驱散。若有违抗者,格杀勿论!” 随着国君旨意的下达,禁军迅速出动。他们手持武器,冲向那些围攻衙门的人。一时间,喊杀声震天动地。 书生和武人们没想到国君会如此强硬,他们吓得纷纷逃窜。禁军们毫不留情地殴打那些逃跑不及的人,将他们全部抓捕起来。 第292章 科举风云!纳兰狂人展锋芒! 赵筠拒绝太子举荐出任天漠行省中都督一职的消息,宛如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在梁国朝堂激起千层浪。太子苏哲通听闻此事后,顿时怒发冲冠,在太子府中大发雷霆,那愤怒的咆哮声仿佛要将整个府邸掀翻。司徒迪见状,赶忙上前劝慰,这一劝,便是整整两个时辰。好不容易,太子的怒火才稍稍平息。 司徒迪深知此事重大,他决定亲自去找赵筠问个究竟。当他来到赵筠面前时,面色阴沉得可怕,眼中透着一股难以掩饰的愠怒。 “赵筠,你好大的胆子!” 司徒迪的声音低沉而冰冷,仿佛从牙缝中挤出一般,“太子举荐你出任天漠行省中都督,这是何等的荣耀,你竟敢拒绝?” 赵筠微微抬头,眼神坚定地看着司徒迪,平静地说道:“司徒大人,我深知太子殿下的厚爱,但我与叶尘将军一同经历了诸多生死考验,他于我有救命之恩。在抹程郡时,若不是叶尘将军,我恐怕早已性命不保。我们并肩作战,共同抵御外敌,我实在不忍心与他为敌。” 司徒迪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不屑:“赵筠,你莫要在此惺惺作态。你以为你拒绝了,就能置身事外?你可知道太子的脾气,他岂会轻易放过你?” 赵筠微微皱眉,缓缓说道:“司徒大人,我做事只凭自己的本心。我在官场多年,见过太多的勾心斗角、尔虞我诈。曾经,为了在官场立足,我或许也曾不择手段。但经历了生死边缘的挣扎,我已不再是从前的我。如今,我更看重的是真情义。” 司徒迪听后,气得浑身发抖,他指着赵筠,大声呵斥道:“你简直是幼稚至极!在这宫廷之中,讲什么情义?你以为你这样就能全身而退?太子一系绝对不会善罢甘休,他们定会对你展开猛烈的打击,你就等着瞧吧!” 说完,司徒迪猛地一甩衣袖,转身离去,只留下一句 “赵筠,好之为之!” 在空气中回荡。赵筠望着司徒迪远去的背影,心中暗自叹息,他知道,自己拒绝太子的举荐,必然会引发一场轩然大波,但他并不后悔自己的决定。 盛华王朝的科举制度,历经数百年的发展演变,承载着无数读书人的梦想与希望。若将其与历史上其他朝代相比,更能凸显其独特之处。 唐朝时期,科举考试尚处于发展阶段,进士科虽已设立,成为选拔人才的重要途径,但仍保留着许多古朴的风貌。那时的科举,考试内容丰富多样,帖经、墨义、诗赋、策论等皆在考察之列,考生们需展现出全面的才华,方能脱颖而出。而且,唐朝的科举尚未完全定型,具有一定的灵活性,给考生们提供了较为广阔的发挥空间。 宋朝对科举制度进行了诸多改革,使其更加完善和规范。殿试的设立,将科举考试的权威性推向了极致,皇帝亲自参与选拔,使得科举出身的官员成为朝堂的主流。考试内容上,也更加注重经义的阐释,对考生的文化素养和思想深度提出了更高的要求。 元朝则是少数民族统治时期,科举制度一度中断,后来虽恢复,但在形式和内容上都受到了一定的限制,难以与唐宋时期相媲美。 明清时期,科举制度走向了僵化。八股取士成为主流,考生们的思想被严格束缚在固定的格式和内容之中,难以发挥个性和创造力。考试内容局限于四书五经,考生们只能在有限的范围内钻研,为了迎合考官的喜好,往往陷入死记硬背和空洞的文字游戏之中。 而如今的盛华王朝,科举制度既汲取了前人的经验,又避免了一些弊端。它不像明清那般拘束,给予考生一定的自由发挥空间;也不像唐朝那般自由细致到略显繁杂,而是在两者之间找到了一种平衡。 此次特奏名文试,共分为三天进行,每一天的考试内容都各有侧重,对考生的综合能力进行全面的考查。第一天考帖经和明算,帖经主要考查考生对儒家经典的熟悉程度,九十道题犹如一道道关卡,考验着考生的记忆力。这些题目难度不一,有的较为浅显,只要熟读经典便能轻松作答;有的则极为偏僻,若不是对经典有深入的钻研,很难回答正确。明算则类似于自然科学,共三十题,涉及数学、天文、历法等诸多领域。这部分内容在科举中所占比重虽然不大,但学习起来却极为耗费精力,许多考生往往会权衡利弊,选择放弃部分难题,将精力集中在其他更容易得分的题目上。 第二天考时务策,这在此次特奏名考试中占据了五成的比重,可谓是重中之重。时务策的题目通常由考官根据当时的政治、经济、文化等实际情况拟定,要求考生能够结合所学知识,提出自己的见解和解决方案。考官们出题时,往往会受到国君的影响,国君有时也会亲自参与出题。国君苏卿宪本就富有冒险精神,他出的题目常常大胆而新颖,让考生们捉摸不透。此次策论的题目是《剖析分封建制》,这一题目在梁国的科举考试中显得颇为激进。考生们看到题目后,心中不禁暗暗叫苦,他们深知这题目的难度和敏感性,若是把握不好尺度,很容易偏离题意,甚至触怒考官。 第三天考诗赋,这是对考生文学才华的直接考验。考生们需在规定的时间内,根据给定的题目或情境,创作一首诗或一篇赋。诗赋要求对仗工整、韵律和谐、意境深远,既要展现出考生的文学功底,又要体现出其独特的创意和情感表达。 叶尘站在太平侯爵府的庭院中,阳光洒在他身上,他微微眯起眼睛,心中对盛华王朝的科举制度暗自赞叹。“这科举考试的形式与内容,确实有其精妙之处。既不像明清那般僵化,限制了考生的思维,也不像唐朝那般过于繁杂,让考生难以把握重点。如此一来,既能选拔出真正有才华、有见识的人才,又能避免考生陷入死记硬背的泥沼。” 叶尘喃喃自语道,他深知这样的科举制度对于国家选拔人才有着重要的意义。 前一日还扬言要罢考的三千国都考生,在国君强硬的表态之后,瞬间怂了。他们心中虽然依旧对叶尘让乞丐参加科举考试的行为感到不满,但在国君的威严面前,却不敢再有丝毫的反抗。 这些考生们私下里议论纷纷,他们认为纳兰狂人不过是个乞丐,平日里在街头流浪,哪里有机会读书识字?肯定没有什么文化底蕴。在他们看来,纳兰狂人在考场上必然会被他们这些饱读诗书的人狠狠碾压,根本不足为惧。 于是,他们各自在家中盘算着考前的准备。有的考生觉得自己准备得已经十分充分,决定放松一下,调整好心态,迎接考试;有的考生则还在临时抱佛脚,拼命背诵经典、练习策论和诗赋,希望能在考场上超常发挥。 纳兰狂人原本计划着去春花楼潇洒一番,他想着在考试前好好放松一下,享受一番人间乐趣。然而,当他看到戴伊那充满威胁的眼神时,心中顿时涌起一股寒意,立刻打消了这个念头。他无奈地坐在桌前,百无聊赖之际,拿起了一本《金瓶梅之男女枕头》,一边看一边嘿嘿傻笑,试图用这种方式来打发时间。 次日清晨,阳光明媚,苏东影亲自送纳兰狂人出门。他看着纳兰狂人,眼中充满了期待与鼓励:“纳兰兄,此次科举考试,全靠你了。我相信你的才华,定能在考场上大放异彩。” 纳兰狂人拍着胸脯,自信满满地说道:“侯爷放心,我纳兰狂人定不会让您失望。等我考上了,定会让那些小瞧我的人刮目相看。” 戴伊站在一旁,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调侃的语气说道:“纳兰狂人,你可别光说大话,到时候要是考砸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纳兰狂人嘿嘿一笑:“戴伊姑娘,你就放一百个心吧。我纳兰狂人出马,一个顶俩。” 说罢,戴伊驾车,载着纳兰狂人朝着考场驶去。一路上,其他考生看到纳兰狂人,纷纷露出鄙夷的神情,对他极尽羞辱之能事。 “哼,一个乞丐也敢来参加科举考试,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一名考生骑着马,从纳兰狂人身边经过时,故意大声说道,还朝他吐了一口唾沫。 “就是,这种人简直是玷污了科举的神圣。我看他连题目都看不懂,还想高中,简直是做梦!” 另一名考生也跟着附和,脸上满是不屑。 更有一些激进的考生,握紧了拳头,眼中闪烁着愤怒的光芒,想要冲上去打死纳兰狂人,以泄心头之恨。他们觉得纳兰狂人的存在是对他们这些正统读书人的侮辱。 戴伊见状,眼神变得冰冷无比,她带领着女壮士们迅速将纳兰狂人护在中间。女壮士们手持武器,眼神犀利,如同一群守护主人的母狮。那些想要动手的考生被她们的气势所吓倒,纷纷退缩。 一路上,纳兰狂人不断遭受着众人的唾弃和辱骂,但他却始终保持着镇定。他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在考场上证明自己,让这些人知道,他们的眼光是多么的短浅。 终于,来到了考场。考场外早已聚集了众多考生,他们看到纳兰狂人到来,纷纷避让,仿佛他身上带着什么瘟疫一般。众人对他避之不及,眼神中充满了厌恶和嫌弃。 按照考场规定,考生需要接受搜身检查,以防止作弊。纳兰狂人无奈地张开双臂,任由监考人员在他身上摸索。监考人员看着纳兰狂人那邋遢的模样,皱着眉头,满脸嫌弃,但还是仔细地完成了搜身工作。随后,纳兰狂人便进入了考场。 第一天考帖经和明算。 考场上,气氛紧张而压抑。考生们个个正襟危坐,眼神中透露出紧张与期待。随着考官一声令下,考试正式开始。 帖经共九十题,密密麻麻地写在试卷上。这些题目涵盖了儒家经典的各个方面,有的是对经典原文的填空,有的是对经典语句的理解和阐释。考生们需要凭借自己的记忆力和对经典的理解,准确地回答每一道题。 纳兰狂人拿到试卷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自信的笑容。他那过目不忘的本领在这一刻发挥得淋漓尽致。只见他的眼睛如扫描仪一般,快速地扫过每一道题目,手中的笔在试卷上飞速舞动,不到两刻钟的时间,他便将九十道帖经题百分百准确地答完了。 周围的考生们还在埋头苦思,有的眉头紧锁,手中的笔不停地挠着头;有的咬着嘴唇,脸上露出焦急的神情。他们看到纳兰狂人如此迅速地答题,心中不禁感到一阵恐慌。 “这…… 这怎么可能?他怎么答得这么快?” 一名考生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纳兰狂人。 “肯定是瞎蒙的,一个乞丐能有多大学问?” 另一名考生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心中却隐隐感到不安。 纳兰狂人答完帖经题后,并没有休息,而是紧接着开始做明算题。明算题共三十题,这些题目涉及到数学、天文、历法等领域,对于大多数考生来说,是一块难啃的硬骨头。然而,纳兰狂人却像是一位在数学海洋中畅游的智者,他的思维敏捷而清晰。 只见他的眼神专注而坚定,手中的笔在试卷上快速计算着。一道道复杂的数学公式在他笔下流淌,仿佛他不是在考试,而是在进行一场轻松的数学游戏。一刻钟不到,他便将三十道明算题全部解答完毕。 纳兰狂人完成答题后,伸了个懒腰,然后趴在桌上呼呼大睡起来。他的呼噜声在安静的考场上显得格外响亮,引得周围考生纷纷侧目。 “这乞丐竟然在考场上睡觉,真是太嚣张了!” 一名考生愤怒地说道,声音因激动而微微颤抖。 “他肯定是放弃了,答不出来就睡觉,真是可笑。” 另一名考生嘲讽道,脸上露出不屑的笑容。 考官们在考场中巡视,听到纳兰狂人的呼噜声,也不禁皱起了眉头。但当他们看到纳兰狂人试卷上那工整的字迹和完美的答案时,眼中都露出了惊讶的神色。然而,他们并没有干涉纳兰狂人的睡觉行为,毕竟考试规则并没有规定考生不能在考场睡觉。 纳兰狂人这一觉,一直睡到了考试结束。当他醒来时,发现周围的考生们还在紧张地答题,有的甚至急得满头大汗。他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然后开始吃饭。他从怀中掏出一个馒头,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吃得津津有味。 吃完饭后,纳兰狂人觉得无聊,便开始在脑子里看书。他的脑海中仿佛有一座巨大的图书馆,各种书籍应有尽有。他在脑海中翻阅着一本本经典着作,回忆着书中的内容,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 第一天的考试结束后,纳兰狂人在众人的不屑和嘲讽中,大摇大摆地走出了考场。他抬头望着天空,心中暗自期待着第二天的考试。 第二天考时务策,这是决定考生命运的关键一天。 考场上,气氛比第一天更加紧张。考生们深知时务策的重要性,他们的命运将在这一天的考试中发生重大转折。 考官们神情严肃地走进考场,将试卷一一分发下去。当考生们看到试卷上的题目时,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剖析分封建制》这个题目,犹如一颗重磅炸弹,在考生们的心中炸开。 考生们的脸色变得煞白,他们的手微微颤抖着,握着笔却迟迟不敢下笔。这个题目太过大胆,涉及到国家政治制度的核心问题。在梁国,封建制度一直是一个敏感的话题,稍有不慎,就可能触怒国君和考官。 一些考生的额头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迷茫。他们在心中苦苦思索着,试图从自己所学的知识中寻找灵感,但却发现自己的思维仿佛陷入了一团乱麻之中,怎么也理不清头绪。 纳兰狂人看到题目后,先是一愣,随后哀嚎一声:“这题也太难了吧!” 他抓耳挠腮,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周围的考生们听到他的哀嚎,心中暗自得意,以为他被题目难住了。 然而,没过多久,纳兰狂人突然眼睛一亮,脸上露出狂喜的笑容。他想起了自己曾经背过的一篇千古名篇《封建论》,这篇文章的观点和论述与此次考试的题目极为契合。 纳兰狂人心中暗自庆幸,他庆幸自己有过目不忘的本领,能够记住这篇文章。他深吸一口气,调整好心态,然后开始答题。 他以《封建论》为骨架,结合国君的心思和苏东影的立场,巧妙地融入了自己的思考和见解。他的笔下仿佛生花,引经据典,将历史上的各种事例与现实情况相结合,对分封建制的利弊进行了深入而透彻的剖析。 纳兰狂人写得酣畅淋漓,手中的笔在试卷上飞快地舞动着,一行行优美的文字如泉水般涌出。他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忘记了周围的一切。 一个时辰后,纳兰狂人终于完成了答题。他放下笔,长出一口气,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他看着自己的试卷,心中充满了自信。他觉得自己这篇策论堪称千古不朽的名篇,若是被国君看到,定会对他刮目相看。 “嘿嘿,这次前三稳拿了。要是明天的诗赋运气好,说不定还能争一争第一呢。” 纳兰狂人心中暗自得意,他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高中榜首的情景。 第293章 惊才绝艳!纳兰狂人震考场! 纳兰狂人写完那篇《剖析分封建制》的策论后,感觉浑身舒畅,仿佛将心中多年的积郁一吐为快。他把笔一扔,大大咧咧地趴在桌上,不一会儿,那如雷的呼噜声便在考场上响了起来。 周围的考生们正苦思冥想,被这突如其来的呼噜声搅得心烦意乱。一名考生皱着眉头,厌恶地瞪了纳兰狂人一眼,低声咒骂道:“这乞丐,如此粗俗,简直有辱斯文!” 另一位考生也满脸怒容,向监考官投诉:“大人,他这样扰乱考场秩序,怎能任由他胡来?” 监考官皱着眉头,走到纳兰狂人身边,重重地敲了敲桌子,呵斥道:“醒醒,考场上不得睡觉!” 纳兰狂人迷迷糊糊地抬起头,嘟囔了几句,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又呼呼大睡起来。监考官气得脸色铁青,但又无可奈何,只能任由他去。 中午时分,纳兰狂人悠悠转醒,他揉了揉眼睛,从怀中掏出几个馒头,旁若无人地吃了起来。吃完后,他抹了抹嘴,又开始在脑海中翻阅书籍。他沉浸在《西游记》那奇幻的世界里,脸上不时露出傻笑。 傍晚,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户洒在考场上。其他考生们还在为策论绞尽脑汁,考棚内点起了一支支蜡烛,烛光摇曳,映照着他们疲惫而焦虑的面容。他们时而皱眉沉思,时而奋笔疾书,反复斟酌着每一个字、每一句话,力求将策论写得完美无缺。而纳兰狂人所在的考棚却一直没有点蜡烛,他早早地裹着毯子,睡在了地上。夜里,他翻来覆去睡不着,突然想起了《金瓶梅之男女枕头》,刚想在脑海中翻开看看,又担心会有不便之处,只能强忍着,最后在胡思乱想中渐渐入睡。 第三天,诗赋考试拉开帷幕。这一场考试占总成绩的三成,备受瞩目。国君苏卿宪亲自出题,此次题目围绕着 “雁” 和 “鹏” 展开,要求考生各写一首诗、一篇赋。这看似简单的题目,实则蕴含着苏卿宪复杂而矛盾的心境。他以大雁自比,觉得自己虽为君王,却也有着诸多无奈和束缚,如大雁般不能随心所欲;而大鹏则象征着他内心深处渴望的自由与强大,那是他在理想中追求的境界。 纳兰狂人看到题目后,不禁惊叹道:“叶公子真乃神人也!” 原来,叶尘之前让他背诵的内容中,有许多都能巧妙地运用到此次考试中。他先是想起了李白的《宣州谢朓楼饯别校书叔云》,稍作修改后,一首描写大雁的诗跃然纸上:“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长风万里送秋雁,对此可以酣高楼。蓬莱文章建安骨,中间小谢又清发。俱怀逸兴壮思飞,欲上青天揽明月。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人生在世不称意,明朝散发弄扁舟。” 纳兰狂人对这首诗十分满意,他觉得此诗定能直击苏卿宪的灵魂深处,那股洒脱与不羁中蕴含的力量,足以让国君对他刮目相看,甚至可能会改变国君对许多事情的看法,这杀伤力简直无与伦比。 接着,他又以贾谊的《鹏鸟赋》为蓝本,开始写关于大鹏的赋。他的笔在纸上飞快地舞动着,脑海中思绪如泉涌:“单阏之岁兮,四月孟夏,庚子日斜兮,鹏集予舍。止于坐隅兮,貌甚闲暇。异物来萃兮,私怪其故。发书占之兮,谶言其度,曰:‘野鸟入室兮,主人将去。’请问于鹏兮:‘予去何之?吉乎告我,凶言其灾。淹速之度兮,语予其期。’鹏乃叹息,举首奋翼;口不能言,请对以臆:‘万物变化兮,固无休息。斡流而迁兮,或推而还。形气转续兮,变化而蟺。沕穆无穷兮,胡可胜言!祸兮福所依,福兮祸所伏;忧喜聚门兮,吉凶同域。彼吴强大兮,夫差以败;越栖会稽兮,勾践霸世。斯游遂成兮,卒被五刑;傅说胥靡兮,乃相武丁。夫祸之与福兮,何异纠纆;命不可说兮,孰知其极!水激则旱兮,矢激则远;万物回薄兮,振荡相转。云蒸雨降兮,纠错相纷;大钧播物兮,坱圠无垠。天不可与虑兮,道不可与谋;迟速有命兮,焉识其时!且夫天地为炉兮,造化为工;阴阳为炭兮,万物为铜。合散消息兮,安有常则?千变万化兮,未始有极!忽然为人兮,何足控抟;化为异物兮,又何足患!小智自私兮,贱彼贵我;达人大观兮,物无不可。贪夫殉财兮,烈士殉名。夸者死权兮,品庶每生。怵迫之徒兮,或趋西东;大人不曲兮,意变齐同。愚士系俗兮,窘若囚拘;至人遗物兮,独与道俱。众人惑惑兮,好恶积亿;真人恬漠兮,独与道息。释智遗形兮,超然自丧;寥廓忽荒兮,与道翱翔。乘流则逝兮,得坻则止;纵躯委命兮,不私与己。其生兮若浮,其死兮若休;澹乎若深渊之静,泛乎若不系之舟。不以生故自宝兮,养空而浮;德人无累兮,知命不忧。细故蒂芥兮,何足以疑!’” 纳兰狂人修改了部分词句,使其更贴合此次考试的要求,一篇大气磅礴的赋就此完成。 写完后,纳兰狂人激动得难以自已,他猛地站起身来,把周围的考生吓了一跳。他全然不顾众人诧异的目光,径直跑去了净房。此时,距离考试开始还不到两刻钟。从净房回来后,他又趴在桌上呼呼大睡起来,仿佛这场考试与他无关。 两多时辰后,士兵敲响了铜锣,高声喊道:“考试结束,各位考生停笔!” 考生们纷纷停下手中的笔,脸上露出疲惫而又期待的神情。接下来,便是糊名、封卷、收卷等一系列严谨的流程。考卷将被送去给六七位考官批阅,考官们需要在考场内封闭三天三夜,仔细评阅每一份试卷,以确保考试的公平公正。 随着一声令下,考生们如释重负地站起身来,拖着疲惫的身躯,缓缓走出考场。众人身上散发着一股馊臭的味道,这几日的紧张考试让他们精疲力尽。他们一边走,一边还不忘对纳兰狂人冷嘲热讽。“那乞丐肯定写得一塌糊涂,这次他死定了,还连累叶尘!”“等着看吧,他这次必遭严惩,叶尘也脱不了干系!” 纳兰狂人却充耳不闻,他昂首挺胸,大步流星地朝着苏东影的府邸走去。 纳兰狂人回到府邸时,精神奕奕,却发现府中无人迎接。原来,剑王李秋水正在后院偷袭傻柱,两人打得难解难分;叶尘则在地下密室里专心做着实验。苏东影听到动静,赶忙迎了出来。“纳兰兄,你可算回来了!” 苏东影笑着说道。“侯爷,我回来了!” 纳兰狂人兴奋地说道,“快,快请叶公子过来,我有话要对他说!” 不一会儿,叶尘匆匆赶来。他看着纳兰狂人,急切地问道:“纳兰,考试如何?” 纳兰狂人满脸得意,拍着胸脯说道:“叶公子,若无意外,这第一名非我莫属!” 叶尘微微一笑,说道:“哦?你且说说。” 纳兰狂人清了清嗓子,说道:“那策论题是《剖析分封建制》,这可真是个棘手的题目。不过,我想起了之前背过的《封建论》,再结合国君的心思和侯爷您的立场,写得那叫一个酣畅淋漓。我感觉那篇策论简直是千古不朽的名篇,若是国君看到,定会对我另眼相看!” 叶尘点了点头,说道:“这题确实难,但也正因为如此,才更能体现你的才华。那诗赋题呢?” 纳兰狂人更加兴奋,说道:“叶公子,您可真是神人啊!那诗赋题是围绕着 ‘雁’ 和 ‘鹏’ 展开,让我们各写一首诗、一篇赋。我当时就惊叹,您怎么就像能看透国君的心思一样!我用了您让我背的李白的诗和贾谊的赋,稍作修改,那大雁的诗和大鹏的赋写得真是妙不可言!我觉得那诗简直能直击国君的灵魂,赋也是大气磅礴,这次肯定能让所有人都大吃一惊!” 叶尘笑着说道:“你能如此运用,甚好。不过,你也莫要太过自负,毕竟这科举考试,变数颇多。” 纳兰狂人却不以为然,说道:“叶公子,您就放心吧!我对自己的答卷有十足的信心。这次若是高中,全靠叶公子您的悉心教导和那些宝贵的资料啊!” 纳兰狂人接着说道:“叶公子,您知道吗?考场里发生了好多趣事。第一天考帖经和明算的时候,那些考生看到我答题那么快,都惊呆了。他们还以为我是瞎蒙的,一个个满脸不屑。结果等我答完睡觉了,他们还在埋头苦思呢!哈哈哈哈!” 戴伊在一旁听着,皱着眉头嫌弃地说道:“你就别在这儿吹嘘了,也不害臊!” 苏东影也忍不住笑了起来,说道:“纳兰兄,你这经历可真是独特。” 纳兰狂人却不理会他们的反应,继续说道:“还有啊,第二天考时务策的时候,那题目一出来,考生们都吓得脸色煞白,手都在发抖。我一开始也被难住了,不过后来想起了《封建论》,就顺利写出来了。当时考场里点满了蜡烛,他们都在拼命写,只有我早早答完睡觉,那呼噜声还把考官都引来了呢!” 众人听了,又是一阵哄笑。 纳兰狂人突然一脸严肃,说道:“叶公子,我真的佩服您到五体投地。您不仅能猜到国君会出什么题,还能准备得如此周全。我感觉您就像是能洞察一切的神人啊!” 叶尘谦逊地说道:“纳兰,我不过是多读了些书,对国君的心思多琢磨了几分罢了。我所做的,只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就像牛顿说的,‘如果说我看得比别人更远些,那是因为我站在巨人的肩膀上。’我也是如此,这些知识和智慧,并非我一人之功。” 纳兰狂人瞪大了眼睛,好奇地问道:“牛顿?这是谁?叶公子,您可真是学识渊博,连我都没听说过这个人。” 叶尘笑了笑,说道:“这是一个很了不起的人,他的智慧和发现对后世影响深远。就像我们现在努力,也是希望能为后人留下些有用的东西。” 纳兰狂人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说道:“叶公子,您说得太对了。我现在越来越觉得,跟着您和侯爷,是我这辈子最正确的选择。我一定要努力,不辜负您的期望!” 叶尘看着纳兰狂人,眼中充满了欣慰,说道:“纳兰,你有这份心,甚好。相信在我们的共同努力下,定能成就一番大业。” 此时,在阅卷的考场内,气氛紧张而严肃。几位考官坐在桌前,全神贯注地审阅着试卷。他们的表情时而严肃,时而露出一丝惊讶,手中的笔不时地在试卷上批注着。 第294章 考官惊叹!榜首之位悬念生! 特奏名考试的阅卷工作正在紧张而有序地进行着。阅卷的场所设在贡院的一处幽静庭院内,四周静谧无声,唯有屋内不时传来纸张翻动的沙沙声。此次阅卷由六位考官负责,然而主考官大多时候只是在一旁监督,实际参与阅卷工作的主力乃是五位考官。他们面前堆积如山的考卷,总数约有三千份之多,这意味着平均每人需要批阅六百份,任务不可谓不繁重。 阅卷过程中,考官们先是进行初筛。他们快速浏览考卷,对于那些回答不尽人意的考卷,便会毫不留情地直接 “落卷”,也就是扔在地上。这第一轮筛选的比例颇为严苛,大约是十取一。毕竟此次特奏名文试,预计录取的人数不会超过一百人,所以必须从一开始就严格把关。 在众多考卷中,有一位考生备受瞩目,那便是司徒决。主考礼部右侍郎乃是司徒系的官员,他一边阅卷,一边在众多考卷中急切地寻找着司徒决的那份。他之所以如此心急,一方面固然是欣赏司徒决的才华,另一方面,若司徒决能在此次考试中取得佳绩,对于司徒氏家族来说,无疑是一件极为荣耀之事,他也能借此讨好家族。司徒决素有才名,此前虽然未曾正式参加科考,但他在家中作答的考卷,经考官们批改后,成绩皆是第一。因此,此次众人都认为他志在必得,第一名的桂冠非他莫属。 终于,在一番仔细寻找之后,司徒决的考卷被找到了。众人赶忙围拢过来,细细查看。只见他的帖经部分,九十道题答对了八十八道,明算部分,三十道题也答对了二十九道。这样的成绩,已然打破了以往的记录,众人不禁纷纷赞叹。“司徒决果真是天才啊,这等成绩,着实令人钦佩。” 一位考官由衷地说道。“是啊,如此才华,在年轻一代中实乃翘楚。” 另一位考官也附和道。 接着,众人将目光投向了他的策论部分。只见策论开篇,观点便鲜明无比,立意深刻独到,文笔更是惊艳绝伦,每一个字都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智慧。考官们逐字逐句地阅读着,时而点头称赞,时而皱眉深思,完全沉浸其中。“此篇策论,真乃佳作。见解之深刻,论述之精妙,实非寻常考生可比。” 翰林学士院的考官啧啧称赞道。“看了司徒决的策论,再看其他考生的文章,真是味同嚼蜡啊。” 另一位考官也感慨地说道。 随后,众人又审阅了他的诗赋部分。这部分内容同样出色,用词精准,意境深远,对仗工整,韵律和谐,读来朗朗上口,令人回味无穷。“这诗赋,也唯有司徒决这样的才子方能写出。” 考官们纷纷感叹。经过一番讨论,众人一致认定,司徒决的考卷无疑是当之无愧的第一名。主考礼部右侍郎满脸得意地说道:“这份考卷,务必标记清楚,此乃必取之人。” 其他考官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不知不觉,夜幕降临,考官们已经连续工作了许久,疲惫之感渐渐袭来。他们停下手中的工作,开始休息,话题也不由自主地转到了纳兰狂人身上。 “你们听说了吗?那个纳兰狂人,在考场中竟然呼呼大睡。” 一位考官一边揉着太阳穴,一边说道。“真有此事?那他交上来的岂不是白卷?” 另一位考官惊讶地问道。“我看十有八九是白卷,若是抽到他的考卷,直接扔掉便是,莫要浪费时间。” 一位考官满不在乎地说道。“哈哈,若是抽到他的考卷,怕是要倒霉透顶。我看啊,得去沐浴更衣,再找个清倌儿来转转运气才行。” 一位考官调侃道,众人听了,皆哄堂大笑。 “不过,此事可不能小觑。那叶尘竟敢让乞丐参加科举,本就荒谬至极。如今这纳兰狂人若是交了白卷,国君知晓后定会震怒。叶尘等人恐怕也难逃罪责,说不定那纳兰狂人还会人头落地。” 一位考官忧心忡忡地说道。众人听了,笑容渐渐消失,心中也涌起一丝担忧。 此时,在王宫之中,国君苏卿宪也在密切关注着科举之事。他已经得知了纳兰狂人在考场中的表现,气得脸色铁青,猛地一拍桌子,怒吼道:“那叶尘好大的胆子,竟敢如此戏弄科举!朕定要好好收拾他!” 江付海在一旁小心翼翼地说道:“陛下,且息怒。如今阅卷尚未结束,或许事情还有转机。不如等放榜之后,再做定夺。” 苏卿宪听了,觉得江付海的话也有几分道理,强忍着怒火说道:“也罢,等放榜之后,朕再看看那纳兰狂人究竟交了怎样的考卷。若真是白卷,朕绝不轻饶!” 说罢,他又想起了与楚国的谈判以及南骄国的局势,心中越发烦闷。“那楚国在谈判桌上依旧态度强硬,丝毫没有妥协的迹象。朕要求他们公开道歉并赔款三百万金锭,他们却始终不肯答应。” 苏卿宪皱着眉头说道。“陛下,楚国在边境与种遥作战虽有收获,但苏哲烈的覆灭让他们损失惨重,如今匈国又与我国结盟,他们底气不足,却仍在僵持,实在是可恶。” 江付海说道。苏卿宪冷哼一声,说道:“传朕口谕,让谈判使者加速谈判进程,给他们开出赔款的底线,朕不想再与他们继续耗下去。” 接着,苏卿宪又向江付海询问起南骄国的情况。江付海赶忙回答道:“陛下,据臣所知,南骄国的孙骄势力日益壮大,他在南骄国的影响力不容小觑。而且,臣听闻楚国与孙骄之间似乎有所串联,此事不得不防。” 苏卿宪听了,眼神变得更加冰冷,心中暗自思忖:“若楚国与孙骄勾结,那对梁国来说,绝非好事。朕必须提前做好准备,以防不测。” 与此同时,吏部尚书进宫求见国君。苏卿宪在书房召见了他,问道:“爱卿前来,所为何事?” 吏部尚书恭敬地说道:“陛下,臣是为了天漠行省中都督一职而来。陛下此前询问臣合适的人选,臣经过深思熟虑,觉得赵筠将军颇为合适。他在抹程郡的表现有目共睹,能力出众,定能胜任此职。” 苏卿宪听了,脸色微微一沉,说道:“赵筠?他不是已经拒绝了吗?你身为吏部尚书,连这点都不清楚?” 吏部尚书赶忙解释道:“陛下恕罪。臣虽知晓赵筠拒绝,但臣仍觉得他是最合适的人选。若陛下能再次劝说,或许他会改变主意。” 苏卿宪皱着眉头,思考片刻后说道:“罢了,赵筠既然拒绝,想必有他的难处。你再说说其他人选。” 吏部尚书犹豫了一下,说道:“陛下,臣还举荐张子坤。他在地方任职多年,经验丰富,能力也不容小觑。” 苏卿宪微微点头,说道:“张子坤?朕知道此人,他确实有几分才能。不过,朕听闻他与太子一系走得颇近,这让朕有些顾虑。” 吏部尚书连忙说道:“陛下,张子坤虽与太子一系有往来,但臣可以担保,他在处理政务时定会以国家利益为重,不会徇私舞弊。” 苏卿宪看着吏部尚书,说道:“朕相信你的眼光。不过,此事关系重大,朕还需再斟酌斟酌。你先退下吧。” 吏部尚书领命而去。 苏卿宪坐在书房中,心中暗自叹息。他深知朝堂之上,人才众多,但真正能让他完全放心重用的人却并不多。“尚书台、枢密院,人才济济,可朕却难以找到一个毫无私心之人。那叶尘,虽说有些才华,但若让他进入尚书台,只怕会搅得朝堂不得安宁,国将不国啊。” 苏卿宪喃喃自语道。想到叶尘,他又想起了特奏名考试,心中的怒火再次燃烧起来。“那纳兰狂人若是交了白卷,朕定要让叶尘好看!” 他愤怒地说道。随后,他对江付海说道:“你去贡院走一趟,问问阅卷情况,看看有无白卷。” 江付海领命而去。 在贡院,考官们休息片刻后,又开始继续阅卷。经过之前对司徒决考卷的审阅,他们的眼光变得更加挑剔。此时再看其他考生的文章,只觉得平淡无奇,“落卷” 的比例也进一步提高。 深夜,贡院的烛火依旧通明。考官们已经连续工作了很长时间,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疲惫。翰林学士院的第一副考官坐在桌前,机械地拆开一份又一份考卷,快速浏览着。突然,他的眼睛瞪大了,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情。“这…… 这怎么可能?” 他喃喃自语道。 其他考官听到他的声音,纷纷投来疑惑的目光。“怎么了?发生何事?” 有人问道。第一副考官颤抖着声音说道:“你们快来看看,这份考卷,简直是惊为天人!” 众人听闻,赶忙围了过去。只见这份考卷上,帖经部分,九十道题竟然全对,明算部分,三十道题也毫无差错。“这…… 这成绩,比司徒决还要高啊!” 一位考官惊讶地说道。“究竟是谁,如此厉害?” 众人纷纷猜测。 随后,众人迫不及待地看向策论部分。只见开篇的观点便如同一把利剑,直刺问题的核心,立意之高远,让人惊叹。论述过程中,引经据典,条理清晰,逻辑严密,每一句话都仿佛蕴含着深刻的哲理。“此篇策论,堪称千古奇文!与司徒决的策论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这才是真正的巅峰之作啊!” 一位考官激动地说道。“这考生究竟是谁?竟有如此才华!” 众人皆被深深震撼。 接着,他们又看向诗赋部分。诗中描绘的大雁,仿佛就在眼前翩翩起舞,那细腻的情感,优美的意境,让人陶醉其中。而关于大鹏的赋,更是大气磅礴,如同一股汹涌澎湃的洪流,席卷而来。用词之精妙,文采之斐然,让考官们读来如痴如醉。“这诗赋,简直是百年不遇的不朽杰作!” 一位考官赞叹道。“这份考卷,若不是第一名,天理难容!” 翰林学士院的第一副考官激动地说道,“谁若是敢将其定为第二名,我便闯进王宫,找国君理论!” 第295章 乞丐奇文惊圣心,叶尘巧思获君赏! 贡院内,烛火摇曳,映照着考官们疲惫却又专注的面容。此时已至三更天,众人皆已疲惫不堪,本欲稍作休息,待明日再继续阅卷。 翰林学士院第一副主考却猛地站起身来,双手紧紧攥着一份考卷,激动得声音都有些颤抖:“诸位大人,这份考卷,你们定要现在就看!” 主考大人皱了皱眉,不悦地说道:“何事如此慌张?这第一名不是已然定了是司徒决吗?有何考卷能比他的更为出众?莫要大惊小怪,扰了大家休息,明早再看也不迟。” 其他考官也纷纷附和,皆认为司徒决的才华无人能及,第一名非他莫属,此时实在不愿再费精力去看其他考卷。 副主考却执拗地向前迈了一步,眼神中满是急切与坚定:“大人,若不看此卷,定会后悔终生!这考卷,实乃惊世之作!” 见他如此坚持,众人虽满心疑惑与不情愿,却也只能无奈地凑上前去。 当众人的目光落在考卷上时,瞬间,屋内陷入一片死寂,唯有那轻微的呼吸声此起彼伏,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停止了流动。片刻之后,惊呼声如炸雷般响起。 “这…… 这怎么可能?帖经九十道题,竟然全对!” 一位考官瞪大了眼睛,声音因震惊而变得尖锐。 “明算亦是如此,三十道题毫无差错,此等成绩,前所未见!” 另一位考官也满脸惊容,难以置信地说道。 众人面面相觑,皆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深深的震撼。此前司徒决创下的记录,在这份考卷面前,竟显得如此不堪一击。 “快,看看策论!” 主考大人迫不及待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抑制的颤抖。 众人赶忙将目光移向策论部分,只见那开篇之语,仿若一把锋利无比的宝剑,直直地刺向封建制度的核心。其立意之高远,见解之深刻,论述之精妙,让众人只觉如遭雷击,呆立当场。 “《剖析分封建制》,此篇策论,真乃千古奇文!” 翰林学士院的考官喃喃自语,眼神中满是惊叹与钦佩。 “与司徒决的策论相比,司徒决的文章顿时显得平淡无奇,此文才是真正的巅峰之作!” 另一位考官也激动地说道,双手因兴奋而微微颤抖。 随后,众人又将目光投向诗赋部分。那首《霜秋雁影吟》,仿佛一幅绝美的画卷在众人眼前徐徐展开,大雁的身姿、霜秋的景致、诗人的情思,皆在字里行间灵动跳跃,细腻的情感与优美的意境,如潺潺溪流,缓缓淌入众人的心间,让人心醉神迷。 而《大鹏雄姿赋》,则如同一股汹涌澎湃的洪流,奔腾呼啸而来。大气磅礴的文字,犹如奔腾的江水,一泻千里;精妙绝伦的用词,恰似璀璨的星辰,闪耀夺目。考官们读来,只觉热血沸腾,仿佛自己也化身为那展翅高飞的大鹏,翱翔于天际之间。 “这诗赋,简直是百年不遇的不朽杰作!” 一位考官赞叹道,声音中充满了敬畏。 “此卷若不得第一名,天理难容!” 翰林学士院第一副主考激动得满脸通红,大声吼道,“谁若是敢将其定为第二名,我便闯进王宫,找国君理论!” 然而,就在众人沉浸于惊叹之中时,一位考官突然眉头紧皱,满脸狐疑地说道:“这…… 这该不会是泄题了吧?否则怎会如此完美?” 众人闻言,皆陷入沉思。主考大人沉吟片刻,缓缓说道:“此事确实蹊跷。策论和诗赋题乃是国君亲自拟定,且用蜡封好,出题之后,考官们便一直留在贡院,未曾与外界接触,泄题之嫌似乎不大。” “可若不是泄题,这考生怎会有如此惊世之才?” 那位考官依旧满脸疑惑,不肯罢休。 众人纷纷摇头,皆觉此事难以解释。最终,主考大人叹了口气,说道:“此事暂且搁置,待明日再细细查探。如今,我们需先决定这第一名的归属。” 众人面面相觑,皆感为难。司徒决的才华众人皆知,此前也一直被视为第一名的不二人选,可这份考卷的出现,却彻底打乱了众人的阵脚。 “这…… 实难抉择。” 一位考官挠了挠头,满脸无奈地说道。 “不如,我们将两份考卷皆呈交给国君,由国君定夺。” 翰林学士院第一副主考提议道。 众人思索片刻,皆觉此乃目前唯一可行之法。于是,主考大人点了点头,说道:“也只能如此了。明日一早,便将两份考卷送去王宫。” 与此同时,王宫之中,国君苏卿宪早早便起了床,在书房中焦急地踱步。他满心期待着江付海带回纳兰狂人交白卷的消息,好让他有理由严惩叶尘,以泄心头之恨。 “那叶尘竟敢如此戏弄科举,朕定不会轻饶他!” 苏卿宪咬牙切齿地说道,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焰。 然而,当江付海匆匆赶来,告知他考官送来两份考卷,皆极为出色,需他亲自定夺第一名时,苏卿宪先是一愣,随即满脸怒容地吼道:“朕让你去查纳兰狂人是否交白卷,你却给朕带回来这个?朕岂有闲工夫去评判谁是第一名?” 江付海赶忙跪下,诚惶诚恐地说道:“陛下息怒。考官们说,这两份考卷实在难分高下,唯有陛下圣明,方能决断。” 苏卿宪冷哼一声,不耐烦地说道:“罢了,罢了,拿来给朕看看。” 江付海连忙起身,将两份考卷恭敬地呈递给国君。苏卿宪极不情愿地接过考卷,随意地翻开第一份。 “哼,看看是哪个考生如此大胆,竟敢与司徒决一争高下。” 苏卿宪一边嘟囔着,一边看了起来。 仅仅一眼,苏卿宪便认出这是司徒决的考卷。他的脸色顿时缓和了许多,眼中也闪过一丝赞许之色。 “嗯,这司徒决果然不负盛名。帖经和明算虽不及那神秘考卷,但也实属难得。策论写得不错,观点鲜明,论述有力。诗赋亦是颇具文采,对仗工整,意境深远。此子若参加会试、殿试,想必也能名列前茅。” 苏卿宪一边看,一边点头称赞道。 说罢,他将司徒决的考卷放在一旁,拿起了第二份考卷。 当他的目光落在考卷上的瞬间,苏卿宪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起来。他的双眼死死地盯着考卷,仿佛要将其看穿一般。 “这…… 这怎么可能?” 苏卿宪喃喃自语,声音中充满了震惊与难以置信。 他的目光在考卷上疯狂地扫视着,从帖经到明算,从策论到诗赋,每一个字都如同一把重锤,狠狠地敲击着他的心灵。 “帖经全对,明算亦是全对,此等才华,简直闻所未闻!” 苏卿宪的声音因激动而变得沙哑。 当看到策论《剖析分封建制》时,苏卿宪的呼吸陡然变得急促起来。文中的观点,如同一把锐利的匕首,直直地刺向他内心深处最隐秘的角落。那深刻的剖析,犀利的见解,仿佛是他自己内心想法的真实写照,却又比他自己所能表达的更加透彻、更加淋漓尽致。 “此篇策论,究竟是谁所写?” 苏卿宪迫不及待地问道,眼神中充满了渴望与急切。 江付海赶忙回答道:“陛下,据考官们说,此考卷乃是纳兰狂人所交。” “纳兰狂人?” 苏卿宪微微一愣,随即眉头紧皱,“便是那个叶尘带来的乞丐?” “正是,陛下。” 江付海恭敬地说道。 苏卿宪的脸上露出一丝疑惑之色,他实在难以相信,一个曾经在街头流浪的乞丐,竟能写出如此惊世骇俗的文章。 “这其中定有蹊跷。” 苏卿宪喃喃自语道。 他强忍着内心的激动,继续看下去。当看到诗赋《霜秋雁影吟》和《大鹏雄姿赋》时,苏卿宪彻底被震撼得说不出话来。那诗中的意境,那赋中的气势,仿佛将他带入了一个全新的世界,一个他梦寐以求却又从未敢真正触及的世界。 “此子,真乃朕之知己!” 苏卿宪猛地一拍桌子,激动地吼道。 他站起身来,在书房中来回踱步,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朕所出之题,大雁与鹏,本就蕴含着朕内心的无奈与渴望。此子的文章,竟能如此深刻地理解朕的心意,且用如此美妙的文字表达出来。这纳兰狂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苏卿宪满脸惊叹地说道。 江付海在一旁小心翼翼地说道:“陛下,或许这纳兰狂人真有非凡之才。” 苏卿宪却摇了摇头,冷笑道:“非凡之才?朕看未必。一个乞丐,能有如此学识?定是叶尘在背后搞鬼。” 说罢,他突然停下脚步,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然之色。 “传朕旨意,将纳兰狂人带入宫中,朕要亲自问个明白。” 苏卿宪大声说道。 江付海领命而去,不一会儿,纳兰狂人便被带到了国君面前。 苏卿宪打量着纳兰狂人,只见他依旧是那副邋遢模样,头发乱如鸟巢,衣服破旧不堪,脸上还带着一丝吊儿郎当的神情。 “你便是纳兰狂人?” 苏卿宪皱着眉头问道。 纳兰狂人赶忙跪下,恭敬地说道:“草民正是纳兰狂人,拜见陛下。” 苏卿宪冷哼一声,说道:“抬起头来。” 纳兰狂人抬起头,眼神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朕问你,这考卷上的文章,可是你自己所写?” 苏卿宪紧紧盯着纳兰狂人,目光如炬。 纳兰狂人犹豫了一下,随即咬了咬牙,说道:“陛下,草民…… 草民说实话,这策论和诗赋,乃是叶尘事先写好,让草民背下的。” 苏卿宪闻言,先是一愣,随即仰天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朕就知道,这定是叶尘所为!” 苏卿宪笑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也唯有叶尘,才有如此才华,如此胆量!” 江付海在一旁满脸疑惑地问道:“陛下,这叶尘为何要让纳兰狂人背下文章参加考试?” 苏卿宪止住笑声,缓缓说道:“叶尘此举,看似荒谬,实则大有深意。他定是看透了朕出题的心思,故意让纳兰狂人以此来试探朕。这叶尘,果真是朕的知己!” 说罢,他又看向纳兰狂人,说道:“你这乞丐,倒是好运气,能得叶尘如此相助。不过,朕听闻叶尘为你准备了诸多策论和诗赋,你且告诉朕,他一共准备了多少?” 纳兰狂人赶忙回答道:“陛下,叶尘准备了一千多篇策论,三千首诗赋。” 苏卿宪闻言,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一千多篇策论,三千首诗赋?此等数量,着实惊人!” 苏卿宪惊叹道。 他心中对叶尘的钦佩之情愈发浓烈,同时也对叶尘的大胆与才华感到既震惊又兴奋。 “你这乞丐,既然能背下叶尘所写之文,想必记忆力非凡。朕且考你一考,你可敢?” 苏卿宪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之色。 纳兰狂人心中一紧,硬着头皮说道:“草民…… 草民敢。” 苏卿宪微微一笑,说道:“朕命你当场背诵一篇从未见过的文章,若能背下,朕便饶你此次欺君之罪。” 说罢,他命江付海拿来一篇晦涩难懂的古文。纳兰狂人接过文章,心中暗暗叫苦。他本以为国君只是随便问问,没想到竟要当场测试。 他深吸一口气,硬着头皮开始背诵。起初,他的声音还有些颤抖,但随着背诵的进行,他渐渐进入状态,那过目不忘的本领再次发挥作用。一篇长长的古文,竟被他一字不差地背了下来。 苏卿宪见状,眼中露出一丝惊讶之色。 “哼,算你还有些本事。” 苏卿宪说道,“不过,光能背下还不够,朕还要考你写作。朕给你一个时辰,以‘治国之道’为题,写一篇策论。若写得好,朕不仅饶你此次之罪,还有重赏。若写得不好,哼,你便等着受罚吧!” 纳兰狂人额头冒出豆大的汗珠,他心中清楚,自己的写作水平与叶尘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但事已至此,他只能硬着头皮答应。 一个时辰后,纳兰狂人战战兢兢地将写好的策论呈递给国君。苏卿宪接过策论,仔细看了起来。 只见策论虽然文笔略显稚嫩,论述也不如叶尘所写那般深刻,但观点也算清晰,条理也算分明,且其中还能看到一些纳兰狂人自己的思考。 苏卿宪微微点头,说道:“嗯,虽比不上叶尘所写,但对于你一个乞丐而言,也算难得。朕说话算数,此次便饶了你。” 纳兰狂人如蒙大赦,赶忙跪下谢恩。 苏卿宪沉思片刻,缓缓说道:“此次科举之事,朕心中已有决断。这第一名,便给纳兰狂人。” 江付海在一旁惊讶地说道:“陛下,这纳兰狂人的文章虽是佳作,但毕竟是抄袭而来,若将第一名给他,只怕难以服众,且会引发诸多非议。” 苏卿宪却摆了摆手,说道:“朕意已决。朕所求者,乃是能真正理解朕心意之人。叶尘虽未亲自参加考试,但他通过纳兰狂人传达了他的想法。朕若将第一名给他人,岂不是辜负了叶尘的一番苦心?至于众人的非议,朕自会处理。” 说罢,他又对江付海说道:“你去贡院走一趟,告诉考官们,此次科举考试,公平公正,朕亲自审阅了考卷,纳兰狂人当之无愧为第一名。同时,告诫他们,此事不得外传,若有泄露者,严惩不贷!” 江付海领命而去。苏卿宪坐在书房中,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 “叶尘啊叶尘,朕倒要看看,你接下来还能给朕带来多少惊喜。” 苏卿宪喃喃自语道。 他满心期待着科举榜单公布之时,众人得知乞丐纳兰狂人高中第一名时的震惊表情,他要让那些曾经质疑他、反对他的人都知道,他的决定是正确的,他才是这个国家的主宰。 与此同时,他也对即将到来的武举考试充满了期待。他想看看,叶尘在武举考试中,是否也能创造出如此令人震撼的奇迹。 然而,命运似乎总喜欢捉弄人。就在苏卿宪满怀期待之时,叶尘麾下参加武举的乞丐们返回国都。他们满身疲惫,狼狈不堪,仿佛经历了一场惨烈的战斗。 苏卿宪得知此事后,心中的希望瞬间破灭。他望着远方,眼神中闪过一丝失望之色。 “难道,朕终究还是要失望了吗?” 苏卿宪喃喃自语道。 但很快,他的眼神又变得坚定起来。 “不,朕相信叶尘。不到最后一刻,朕绝不放弃希望。” 苏卿宪握紧了拳头,暗暗说道。 第296章 武举风云起,乞丐展锋芒! 在那湖心岛庄园的艰苦训练场上,纳兰狂人的十个兄弟历经了一个月的魔鬼训练。他们从最初的连马都难以驾驭,到如今已然能够在马背上如履平地,身姿矫健。然而,叶尘深知此次武举考试不容有失,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他决定让兄弟们在前往国都参加考试时,依然被牢牢地捆在马背上。 当他们这般模样进入国都时,自然引来了众人的侧目与耻笑。“看啊,那些乞丐居然还想参加武举,真是不自量力!”“就他们这样,还想和我们这些正经武人竞争,简直是笑话!” 诸如此类的嘲笑声不绝于耳,但兄弟们都默默忍受着,他们的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在武举考试中让这些人刮目相看。 次日,阳光洒在大地上,苏东影亲自带队,护送纳兰氏十兄弟前往武举考场 —— 天锆猎场。一辆辆马车缓缓行驶在道路上,引得路人纷纷驻足观望。街道两旁的武人们看到是纳兰氏兄弟,顿时满脸不屑,纷纷唾弃、指责。“哼,乞丐就是乞丐,就算坐在马车上,也改变不了他们的身份!”“等着瞧吧,他们在考场上肯定会被打得落花流水!” 更有甚者,握紧了拳头,想要冲上去动手,但看到苏东影在场,又有所忌惮,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马车远去。 到达考场后,众人都满怀期待地等着看乞丐们出丑。只见马车的帘子缓缓拉开,从里面走出的十人,个个身姿挺拔,步伐矫健,哪里还有半分乞丐的模样?这一幕让在场的众人都惊得瞪大了眼睛,随后,质疑声此起彼伏。“这怎么可能?他们真的是乞丐吗?不会是找人替考的吧?” 主考兵部侍郎皱了皱眉头,大声喝道:“安静!不得喧哗!” 他转头对身旁的文书说道:“去,核对一下他们的身份。” 文书赶忙拿来名册,仔细地进行比对。先是通过画像一一对照,众人都紧紧地盯着,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接着,又让纳兰氏兄弟按下指印,与之前登记的指印进行核对。经过一番仔细的查验,文书恭敬地向主考报告:“大人,身份无误。” 尽管身份已经得到确认,但众人还是忍不住嘲笑起来。“就算身份是真的又怎么样?一个乞丐能有什么本事?”“我看他们就是来凑数的,根本不可能通过考试。” 在众人的质疑声中,纳兰氏兄弟神色坦然,他们的心中充满了自信,对于即将到来的考试毫无畏惧。 此时,主考大人站了起来,高声宣布武举考试规则:“考生进入考场后,将打乱顺序,领取考衫,戴上特制的面具,此后在考试过程中,皆以编号代替身份。各科目考试成绩,将记录在相应的编号之后。待所有考试结束,再对照编号与姓名进行排名录取。本次武举考试,为期四天,望各位考生全力以赴,遵守考场纪律。” 第一天的考试项目是举重,分为上、下两个部分。 上午进行的是举重上半部分,考场内摆放着一个个沉重的石锁。三千考生被分成了一百组,每组三十人。考生们需要双手握住石锁的把柄,将重达五百三十斤的石锁高高举起,并且要坚持大约五秒钟的时间。随着考官一声令下,第一组考生纷纷走上前去,他们咬紧牙关,使出浑身解数,试图举起石锁。只见有的考生满脸通红,额头青筋暴起,双手不停地颤抖,拼尽全力才将石锁稍稍抬起一点,但很快就坚持不住,石锁重重地砸落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震得地面都微微颤抖。还有的考生,在举起石锁的瞬间,双腿一软,直接跪倒在地,石锁也随之滚落,险些砸到旁边的人。一时间,考场内叫声、喊声、石锁砸地声交织在一起,混乱不堪。 在这一片混乱中,兰三、兰五却表现得格外出色。他们就像两座巍峨的山峰,稳稳地屹立在那里。兰三双手紧紧握住石锁把柄,大喝一声,轻松地将石锁举过头顶,手臂如同钢铁般坚硬,纹丝不动。兰五也毫不逊色,他的动作流畅自然,石锁在他手中仿佛失去了重量,轻松地被举起,并且保持着标准的姿势,持续了整整五秒钟。周围的考生看到他们如此轻松的表现,都惊得目瞪口呆。考官们也纷纷点头,眼中露出赞许的目光,其中一位考官迅速地在本子上记录下他们的成绩,并在旁边画了一个圈,表示成绩优异。 每组考试时间大约为一分钟,就这样,两个时辰过去了,举重上半部分的考试终于结束。三千考生中,已经有一千人被淘汰出局,他们垂头丧气地离开了考场,眼神中充满了失落和不甘。 下午进行的是举重下半部分。每组考生的人数减少为二十人,同样是一百组。考生们需要背负着三百斤的重物,在规定的时间内(大约四十五秒)跑完一百米的距离(约一百五十步左右)。随着一声令下,考生们如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只见他们背着沉重的重物,脚步沉重而急促,每一步落下都溅起一片尘土。有的考生跑了没几步,就气喘吁吁,脚步渐渐慢了下来,最终没能在规定时间内跑完;有的考生虽然勉强跑完了,但在终点线前直接累倒在地,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而兰三、兰五再次展现出了惊人的实力。他们的速度快得如同猎豹一般,身姿轻盈而敏捷,仿佛身上背负的不是三百斤的重物,而是一片羽毛。他们的步伐有力而协调,每一步都充满了力量,在奔跑过程中,他们还巧妙地调整着呼吸,始终保持着良好的状态。仅仅用了不到三十秒的时间,他们就率先冲过了终点线,而且姿态优雅,丝毫没有疲惫之感。考官们再次被他们的表现所震撼,连忙记录下他们的成绩,并再次画圈。 随着时间的推移,两个半时辰过去了,第一天的考试全部结束。此时,三千考生只剩下了一千人,淘汰率高达三分之二。 傍晚,夕阳的余晖洒在考场外的道路上,那些落败的考生们拖着沉重的步伐,缓缓地离开考场。他们的脸上写满了悲伤和绝望,因为在梁国,武举一旦不中,对于超过三十八岁的考生来说,基本就失去了再次考试的资格,也就意味着他们失去了当官、出人头地的机会。一位头发花白的考生,双手抱头,蹲在路边,放声大哭起来。“我苦练了这么多年,没想到还是失败了。我该怎么办?我怎么对得起家人啊!” 他的哭声在空气中回荡,让人心酸不已。 第二天的考试项目是步射。 上午进行的是步射上半部分,一千名考生被分成了五十组,每组二十人。考场上摆放着一排排固定的靶子,考生们需要在一分钟的时间内,射出十支箭。箭支射中靶子的位置不同,得分也不同,射中靶心可得十分,向外依次递减。而且,考官还会根据箭支的力量、速度等情况进行综合打分。如果总得分低于二十分,将直接被淘汰。 随着考官一声令下,第一组考生迅速搭箭、拉弓、射箭。一时间,箭如飞蝗般射向靶子。有的考生因为紧张,手不停地颤抖,射出的箭偏离了靶子;有的考生虽然射中了靶子,但力量不足,箭只是勉强插在靶子上。兰三、兰五却镇定自若,他们站得稳稳当当,眼神专注而坚定。只见兰三迅速地搭箭拉弓,动作一气呵成,“嗖、嗖、嗖……” 仅仅三十秒的时间,他就将十支箭全部射出,而且箭箭命中靶心,每一支箭都深深地射进靶子,甚至穿透了靶子,露出箭头。兰五也不甘示弱,他的箭法同样精准,十支箭如流星般划过天空,全部射中靶心。周围的考生看到他们的表现,都惊得说不出话来,考官们更是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惊喜和赞赏。他们连忙在本子上记录下兰三、兰五的成绩,并画上了大大的圈。 就这样,两个时辰过去了,步射上半部分的考试结束。经过统计,近半数的考生被淘汰,只剩下了五百二十人。 下午进行的是步射下半部分,这一次考的是移动靶。考生们被分成了五十二组,每组十人。靶子会在不同的位置随机出现,考生需要在极短的时间内做出反应,迅速搭箭射击。这对于考生的反应速度、箭法精准度和心理素质都是极大的考验。 兰三所在的小组率先开始考试。当第一个靶子出现时,兰三迅速搭箭射出,箭如闪电般射中靶心。然而,有趣的是,他的箭刚射中靶子,就有另外几支箭也射中了同一个靶子。原来,其他考生看到兰三射中了,也纷纷朝着那个靶子射击,想要沾点运气。兰三皱了皱眉头,并没有在意,他的目光紧紧地盯着下一个出现的靶子。随着靶子不断地出现,兰三的箭法愈发精准,他总能在第一时间做出反应,迅速射出箭支,而且箭无虚发。 两个时辰后,步射下半部分的考试结束。这一轮又淘汰了三百二十人,只剩下了二百人。此时,考官站了起来,大声说道:“各位考生,今日步射考试结束。需要说明的是,为了便于排名,我们会将各位的成绩进行处理,分数的零头将会被抹去。明日将进行骑射考试,骑射考试的淘汰比例将会更大,预计只有不到百分之四十的考生能够通过。希望各位考生今晚好好休息,调整状态,迎接明天的考试。” 第三天的考试项目是骑射。 骑射考试的规则十分严格,二百名考生被分成了四十组,每组五人。考场是一条长达三百米的跑道,跑道高低起伏,宽窄不一。考生们需要在一分半钟的时间内,骑马跑完这条跑道,并且在途中射杀随机出现的五十只兔子。射中兔子的不同部位得分不同,射中头部可得十分,射中身体可得五分,射中腿部可得三分,未射中则不得分。如果考生射杀的兔子数量未达到五只,将直接被淘汰。而且,为了防止作弊,每支箭上都刻有考生的编号,以便验明归属。 兰三、兰五又幸运地分在了第一组。随着一声清脆的哨声响起,考试正式开始。兰三、兰五迅速翻身上马,他们的身姿矫健而敏捷,与马融为一体。他们双腿轻轻一夹马腹,骏马如离弦之箭般飞驰而出。只见兰三手持弓箭,眼神如炬,紧紧地盯着跑道两旁。突然,一只兔子从草丛中窜了出来,兰三反应迅速,搭箭、拉弓、射箭,一气呵成,箭如流星般射中兔子头部。紧接着,又有几只兔子出现,兰三的箭支如雨点般射出,每一支箭都精准地射中目标。兰五也毫不逊色,他的骑术精湛,在马背上如履平地,射箭的速度和精准度都令人惊叹。 很快,他们就接近了终点。此时,兰三看了看射杀的兔子数量,心中暗暗懊恼,虽然他的速度和箭法都无可挑剔,但射杀的兔子数量还没有达到苦头欢要求的数量。不过,他并不知道,他和兰五的成绩已经远远超过了满分的标准。考官们看到他们的表现,都不禁露出了惊叹的神色。其中一位考官赞叹道:“这两个考生简直是天才啊!如此精湛的骑术和箭法,实在是罕见。” 当兰三、兰五冲过终点线时,考官们连忙记录下他们的成绩,并再次画圈表示认可。 就这样,四个时辰过去了,骑射考试终于结束。经过统计,这一轮淘汰了百分之六十的考生,只剩下了八十人。原来,在考试过程中,出现了十几个实力非常强的考生,他们在骑射过程中,几乎将同组的兔子都射杀了,导致一些原本能够过关的考生因为射杀兔子数量不足而被淘汰。 考场外,那些被淘汰的考生们满脸愤怒地走了出来。“这武举考试也太变态了吧!这不是故意为难我们吗?”“就是,那些人简直就是怪物,把兔子都杀光了,我们怎么考?” 他们一边走,一边大骂着。其中一个考生突然想起了叶尘,冷笑道:“哼,叶尘还说他麾下的十个乞丐能在武举考试中脱颖而出,我看他们肯定考不中。到时候,我一定要去看看叶尘被吐口水的样子,哈哈哈哈!” 第四天,也是武举考试的最后一天,考试项目是马刀。 马刀考试的规则极为严苛,考生需要骑马穿过一条三百米长的跑道,在奔跑过程中,会有泥球从四面八方朝考生砸来,最多同时会有两个泥球出现。考生需要在躲避泥球的同时,用马刀劈中泥球。如果被击中超过三个泥球,或者劈中少于三个泥球,将直接被淘汰。而且,此次考试不分组,考生们一个接一个地上场。 兰三第一个上场,他骑在马背上,手持马刀,眼神坚定而冷静。随着一声令下,他双腿一夹马腹,骏马飞奔而出。泥球如雨点般朝他砸来,兰三却不慌不忙,他的身体在马背上灵活地扭动,巧妙地躲避着泥球。同时,他手中的马刀挥舞得虎虎生风,只见刀光一闪,一个泥球被劈成两半。接着,又有几个泥球飞来,兰三左躲右闪,马刀上下翻飞,将泥球一一劈中。当他冲过终点线时,众人惊讶地发现,他竟然一个泥球都没有被击中,而且一共劈中了十一个泥球。考官们都惊呆了,他们连忙记录下兰三的成绩,并画上了大大的圈。 兰五紧接着上场,他同样表现出色。在马背上,他如同一头敏捷的猎豹,轻松地躲避着泥球的攻击。他的马刀挥舞得密不透风,泥球在他的刀下纷纷破碎。最终,兰五也未被泥球击中,劈中了九个泥球。考官们再次对他的表现给予了高度认可,画圈记录成绩。 就这样,三个时辰过去了,马刀考试结束。八十名考生中,又有三十人被淘汰。最终,只有五十人成功中举。 此次恩科武举,三千人参加考试,最终只有五十人被录取,录取率仅为六十分之一,创造了历史最低记录。这一切,都是因为这一届的考生中出现了太多的天才和变态,他们的实力超乎想象,使得竞争异常激烈。 第297章 恩科放榜惊天下,叶尘乞丐引波澜! 武举考试结束后,考官们便开始紧锣密鼓地进行成绩统计与排名工作。此次武举排名的方式颇为独特,乃是将考生在各个项目中的成绩与考官所画圆圈的数量相加,以此来确定最终的排名。三千名考生的成绩数据堆积如山,然而这十三位考官皆是经验丰富之人,他们目光如炬,手中的笔在试卷上快速游走,计算、核对,有条不紊地进行着。仅仅用了一个多时辰,排名之事便已初见端倪。 接着,便是最为关键的一步 —— 打开那密封的蜡封箱子,将考生的编号与姓名一一对照。这一过程中,考场内弥漫着紧张的气氛,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主考大人小心翼翼地揭开蜡封,缓缓抽出名册,其他考官们也纷纷围拢过来,眼睛紧紧盯着名册,大气都不敢出。随着一个个名字与编号的对应,榜单逐渐成型,众人的表情也从紧张逐渐变为震惊,最后定格为难以置信。 “这…… 这怎么可能?” 一位考官瞪大了眼睛,声音颤抖地说道。 “叶尘麾下的这十个乞丐,竟然全部高中,而且成绩如此优异!” 另一位考官也满脸惊愕,手中的笔都差点掉落。 榜单之上,纳兰氏十兄弟的名字赫然在列。其中,兰三、兰五等五人更是成功跻身前十,其余五人也全部位列前二十。这样的结果,犹如一颗重磅炸弹,瞬间在考官们的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他们在官场多年,主持科举考试也非一次两次,可如此震撼人心的结果,却是生平仅见。 “这简直是颠覆了我们的认知啊!” 一位考官喃喃自语,眼神中满是迷茫。 “是啊,这些乞丐出身的考生,怎么会有如此强大的实力?” 众人纷纷附和,心中五味杂陈。 考官们面面相觑,他们深知这份榜单一旦公布,必将引起轩然大波。毕竟,在众人眼中,乞丐是社会的最底层,他们没有资格、也没有能力与那些正经武人相提并论。如今,这十个乞丐却在武举考试中大放异彩,这让那些落榜的武人如何能够接受?他们担心,愤怒的落榜者可能会聚众闹事,甚至引发一场社会动荡。 主考兵部侍郎脸色苍白,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他深知这份榜单的分量,也明白自己肩负的责任。犹豫再三,他咬了咬牙,说道:“此事太过重大,我等绝不能擅自做主。国君对此次武举极为关注,我看还是请小江公公将这份榜单送进宫去,让国君过目之后再做定夺吧。” 江付田公公微微眯起眼睛,看了一眼主考大人,心中明白他的想法。这主考是想将这个烫手山芋扔给国君,自己也好脱身。不过,江付田也不好说什么,毕竟国君之前确实有口谕,只要科举考试公平公正,便可按照结果公布。于是,他点了点头,说道:“好吧,咱家这就进宫向陛下报喜。” 说罢,接过榜单,转身匆匆离去。 与此同时,恩科文试的阅卷工作也在紧张地进行着。经过三天三夜的艰苦奋战,考官们终于从三千份考卷中确定了九十二份录取的考卷。然而,这仅仅是第一步,接下来的排名工作更是让他们头疼不已。 文举考试的成绩评定,相较于武举,更加 “唯心”。武举可以通过明确的成绩数据进行排名,而文举则更多地依赖于考官对文章的主观判断。在这九十二份考卷中,除了少数几篇文章能够让考官们一致认定其优劣之外,大多数考卷的排名都存在着极大的争议。 有的考官认为这篇文章立意深刻,应当名列前茅;而另一位考官却觉得其文笔稍显稚嫩,不应排在前列。各种观点相互碰撞,争论声此起彼伏。在这个过程中,考官们时而眉头紧锁,时而摇头叹息,时而又为了一篇精彩的文章而拍案叫绝。 “这篇策论,观点倒是新颖,只是论述不够严谨,若是将其排在前十,恐怕难以服众。” 一位考官皱着眉头说道。 “可是,这篇文章的文采斐然,若只看文笔,排在前五也不为过啊。” 另一位考官反驳道。 就这样,考官们在不断的争议和猜测中,又耗费了一天一夜的时间,终于排出了一份名次榜单。接下来,便是最为紧张的时刻 —— 拆开糊名,揭晓考生的身份。 主考大人深吸一口气,缓缓拿起剪刀,剪开了第一名考卷上的糊名。当看到 “纳兰亢” 三个字时,众人皆愣住了。 “纳兰亢?这是谁?怎么从未听闻过此人?” 一位考官惊讶地问道。 众人纷纷摇头,表示从未听说过这个名字。主考大人皱了皱眉头,说道:“先看看他的考卷再说。” 众人连忙将目光投向那份考卷,只见上面的字迹工整,文章一气呵成。尤其是那篇策论《剖析分封建制》,观点犀利独到,论述深入浅出,旁征博引,令人叹为观止。再看那诗赋,用词精妙,意境深远,对仗工整,堪称佳作。 “如此才华,实乃罕见!” 翰林学士院的考官由衷地赞叹道。 “可是,这纳兰亢究竟是何方神圣?为何之前从未在文坛崭露头角?” 众人心中充满了疑惑。 就在这时,一位考官突然想起了什么,脸色大变:“等等,这纳兰亢,会不会就是那个纳兰狂人?” 众人闻言,皆是一愣。回想起纳兰狂人在考场上的种种表现,他们的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纳兰狂人在考场上答题速度极快,而且还呼呼大睡,当时他们都以为他是放弃了考试,或者是在故意捣乱。可如今,这第一名的考卷竟然出自他手,这实在是让人难以置信。 “若真是纳兰狂人,那此事可就麻烦了。” 主考大人忧心忡忡地说道。 “他一个乞丐,怎么可能写出如此高水平的文章?这其中必定有诈!” 一位考官愤怒地说道。 “可是,这文章的水平之高,绝非一般人能够模仿。若说是舞弊,那舞弊之人的才华也未免太惊人了。” 另一位考官则持有不同的看法。 众人争论不休,心中充满了矛盾。他们既觉得纳兰狂人不可能有如此才华,怀疑其中有舞弊行为;但又不得不承认,这考卷上的文章确实是上乘之作,很难想象有人能够作弊做到如此天衣无缝。 “此事关系重大,我们不能擅自决定。还是上报国君,让陛下定夺吧。” 主考大人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 众人纷纷点头,他们深知,这份榜单一旦公布,必将引起轩然大波。如果处理不当,不仅会影响科举考试的公正性,还可能引发社会动荡。 江付田公公手持武举榜单匆匆进宫,来到了国君的书房。此时,国君苏卿宪正在焦急地等待着科举考试的结果。 “陛下,武举榜单已出。” 江付田公公恭敬地说道,双手将榜单呈上。 苏卿宪迫不及待地接过榜单,目光迅速扫过。当他看到纳兰氏十兄弟全部高中,且成绩优异时,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这…… 这怎么可能?” 苏卿宪瞪大了眼睛,满脸震惊。 他原本以为,叶尘让乞丐参加武举考试,不过是一场闹剧。可如今,这些乞丐却在武举中取得了如此辉煌的成绩,这让他感到既意外又惊喜。 “陛下,这…… 这确实令人匪夷所思。不过,此次武举考试公平公正,考官们皆是严格按照考试规则进行评判的。” 江付田公公小心翼翼地说道。 苏卿宪微微点了点头,他虽然心中震惊,但也明白,既然科举考试是公平公正的,那么就应该承认这个结果。 “那文举的情况如何?” 苏卿宪问道。 “陛下,文举的排名也已确定,只是在第一名的归属上,考官们遇到了一些麻烦。” 江付田公公如实回答道。 “哦?有何麻烦?” 苏卿宪皱了皱眉头。 “陛下,这第一名的考生名叫纳兰亢,考官们怀疑此人可能就是纳兰狂人。他们觉得纳兰狂人一个乞丐,不可能有如此才华,怀疑其中有舞弊行为。但这考卷上的文章又确实精彩绝伦,很难判定为舞弊。所以,考官们不敢擅自决定,特请陛下定夺。” 江付田公公解释道。 苏卿宪闻言,心中一惊。他想起了纳兰狂人在考场上的表现,以及他之前与叶尘之间的种种纠葛。 “把文举的榜单也拿来给朕看看。” 苏卿宪说道。 江付田公公连忙命人去取文举榜单,片刻之后,榜单送到。苏卿宪打开榜单,一眼便看到了第一名纳兰亢的名字。他的眼神变得复杂起来,心中五味杂陈。 “这个叶尘,还真是给朕出了一个难题啊。” 苏卿宪喃喃自语道。 他既为纳兰狂人能够写出如此精彩的文章而感到高兴,又担心此事会引发众人的质疑和不满。毕竟,一个乞丐在科举考试中取得如此优异的成绩,实在是太过惊世骇俗。 “陛下,您看此事该如何处理?” 江付田公公问道。 苏卿宪沉思片刻,突然仰天大笑起来:“哈哈哈哈,朕不管这纳兰狂人是如何做到的,既然他能在科举考试中脱颖而出,那便是他的本事。朕要的就是这样的人才,那些拘泥于出身的人,又怎能理解朕的心思?” 江付田公公微微一愣,他没想到国君会如此豁达。 “陛下圣明!” 江付田公公连忙说道。 “传朕旨意,文武两榜一起张贴,朕要让天下人都看看,此次恩科考试的结果。朕就是要让那些曾经弹劾朕、辱骂朕的人知道,朕的眼光没错,朕才是这个国家的主宰!” 苏卿宪意气风发地说道。 “遵旨!” 江付田公公领命而去。 贡院之外,两千多名文试考生早早地便聚集在此,等待着放榜的那一刻。他们的脸上写满了紧张、期待和焦虑。人群中,有那些自信满满、志在必得的考生,他们昂首挺胸,眼神中透着骄傲;也有那些心中忐忑、自知希望渺茫的考生,他们低着头,双手紧握,不停地在心中祈祷。 枢密院外,也聚集了几百人。其中,有一些是已经得知自己高中的考生,他们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榜单公布,好向世人炫耀自己的荣耀;也有一些是考生的亲属和朋友,他们关心着自己所牵挂之人的命运,焦急地在人群中张望。还有一些,则是与叶尘有赌约的地痞流氓,他们一个个摩拳擦掌,等着看叶尘的笑话,准备在叶尘输了之后,好好地羞辱他一番。 “哼,那个叶尘,竟然让乞丐参加科举考试,简直是荒谬至极。这次他肯定输得很惨,我倒要看看,他到时候怎么收场。” 一个地痞流氓得意洋洋地说道。 “就是,那些乞丐要是能考上,我就把这地上的石头吃了。” 另一个地痞流氓附和道。 众人纷纷哄笑起来,他们都笃定叶尘必输无疑。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之时,叶尘骑着马,带着上百名女壮士,缓缓地朝贡院走来。他的脸上带着自信的微笑,眼神中透着一股从容不迫的淡定。 “看,叶尘来了!” 有人喊道。 众人的目光纷纷投向叶尘,地痞流氓们更是满脸兴奋,他们觉得叶尘是来自取其辱。 “叶尘,你今天可是输定了!” 一个地痞流氓大声说道。 叶尘微微一笑,说道:“是吗?我看未必。等榜单公布之后,你们就知道谁才是真正的赢家了。” “哈哈哈哈,你还嘴硬。等会儿榜单出来,若是你的乞丐没考上,我们可不会客气,定要让你尝尝被吐口水的滋味。” 地痞流氓们嚣张地说道。 叶尘却丝毫不以为意,他静静地站在那里,等待着放榜的时刻。 随着一声锣响,众人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只见几个士兵抬着两块巨大的榜单,从贡院和枢密院中缓缓走出。众人纷纷涌上前去,想要第一时间看到榜单上的名字。 “让开!让开!” 士兵们大声喊道,将人群驱散开来。 他们将榜单高高地挂起,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投向榜单。然而,当他们看到榜单上的内容时,却都愣住了。 只见文试榜单上,第一名的位置赫然写着 “纳兰亢” 三个字。众人皆是一脸茫然,这个名字对他们来说十分陌生。 “纳兰亢?这是谁啊?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有人疑惑地问道。 “该不会是哪个偏远地区的考生吧?” 另一个人猜测道。 就在众人疑惑不解之时,司徒决也挤到了人群前面。他原本以为,自己稳拿文试第一,可当他看到榜单上的名字时,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这…… 这怎么可能?” 司徒决瞪大了眼睛,满脸震惊。 他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输给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人。他的心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觉得这其中一定有问题。 “这个纳兰亢,到底是何方神圣?” 司徒决咬牙切齿地说道。 地痞流氓们看到榜单上没有 “纳兰狂人” 的名字,以为叶尘输了,顿时兴奋地叫了起来。 “哈哈哈哈,叶尘,你输了!快过来,让我们好好吐你一脸口水!” 地痞流氓们一边叫嚷着,一边朝叶尘涌去。 叶尘却不慌不忙,他微微一笑,说道:“你们别急,再仔细看看榜单。” 众人闻言,纷纷停下脚步,再次将目光投向榜单。就在这时,有人突然发现了什么。 “等等,你们看,这个纳兰亢,会不会就是那个纳兰狂人啊?” 一个人指着榜单说道。 众人闻言,皆是一愣。他们仔细一看,发现纳兰亢和纳兰狂人的名字确实十分相似。 “不会吧?纳兰狂人怎么可能是第一名?” 有人怀疑地说道。 “可是,这名字也太巧了吧?说不定真的是他呢。” 另一个人说道。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之时,一个消息在人群中迅速传开。原来,有人认出了纳兰狂人,证实了纳兰亢就是纳兰狂人。 “真的是纳兰狂人!他竟然是文试第一名!” 有人惊呼道。 众人顿时一片哗然,他们觉得此事太过荒谬,简直不可思议。一个曾经在街头流浪的乞丐,竟然在科举考试中力压众多饱读诗书的考生,夺得了第一名,这让他们的三观受到了巨大的冲击。 地痞流氓们也傻了眼,他们怎么也没想到,事情会出现这样的反转。 “这…… 这怎么可能?” 一个地痞流氓结结巴巴地说道。 叶尘看着众人震惊的表情,心中暗自得意。他走上前去,拿出之前与众人签订的赌约,说道:“各位,赌约在此。现在,你们该履行承诺了吧?” 第298章 放榜日风云突变,叶尘怒惩闹事者! 放榜之日,阳光洒在贡院的朱红色大门上,折射出耀眼的光芒。叶尘带着纳兰狂人及一众女壮士,从容地来到贡院之外。此时,贡院外早已人山人海,喧闹声此起彼伏。 当榜单张贴出来,众人看到文试榜单上第一名写着 “纳兰亢” 时,先是一阵疑惑,随后便听到叶尘要求地痞流氓履行赌约。地痞们顿时慌了神,他们没想到自己真的会输。 “想跑?没那么容易!” 简烈一声怒喝,率领着一群英姿飒爽的女武士迅速堵住了路口。女武士们手持长刀,眼神坚定而冷酷,仿佛一道不可逾越的屏障。 地痞们见状,开始耍起无赖。其中一个满脸横肉的地痞,嘴角挂着一丝狡黠的笑容,大声叫嚷道:“我们可没说真的要履行赌约,你们能把我们怎么样?” 说着,他还故意扭动着身子,做出一副挑衅的模样。 其他地痞也跟着起哄,一个尖嘴猴腮的家伙甚至脱了裤子,对着叶尘等人摇晃着身子,嘴里还不干不净地骂着。 简烈脸色一沉,眼中闪过一丝杀意,怒声道:“给我把他的命根子捏爆!” 一名女武士身形如电,瞬间来到那地痞面前。她面无表情,出手如电,只听一声惨叫,那地痞捂着下身倒在地上打滚,鲜血从他的手指缝中渗出,染红了地面。 这一幕让其他地痞吓得脸色苍白,但仍有几个心存侥幸,他们觉得自己签名用的是假名或花名,叶尘不可能真的认出他们。 “哼,就算你捏爆他又怎样?我们签的名字都是假的,你别想让我们吃屎!” 一个地痞强装镇定地喊道。 叶尘冷笑一声,走上前来。他的眼神如鹰隼般锐利,扫视着每一个地痞。 “你们以为这样就能逃脱吗?” 叶尘缓缓说道,声音中充满了自信。 接着,他凭借超强的记忆力,将签过赌约的地痞一个个准确指认了出来。“你,叫王二麻子,住在城西破庙旁边;你,是李狗蛋,经常在东街混混度日……” 地痞们听到叶尘准确无误地说出他们的身份,顿时面如死灰。但他们仍不甘心失败,于是高呼起来:“叶尘舞弊!他肯定是暗中做了手脚,不然这些乞丐怎么可能考上!” 这一喊,立刻引发了众多落榜考生的共鸣。他们本就对纳兰狂人等乞丐高中心存不满,觉得不公,此刻更是群情激奋。 “科考不公,有舞弊!” “叶尘作弊,取消乞丐功名!” 落榜考生们纷纷响应,局面逐渐失控。一些闹事者趁机鼓动,部分落榜考生失去理智,在他们的蛊惑下,冲向贡院打砸起来。 贡院的大门被猛地撞开,一群愤怒的考生如潮水般涌入。他们手持棍棒,见物就砸。桌椅被掀翻,书籍被撕毁,贡院瞬间一片狼藉。 “把叶尘交出来!他不配在这里!” “我们要公平!取消乞丐的功名!” 吵闹声、打砸声震耳欲聋。 几十名女壮士迅速将叶尘护在中间。她们紧紧地握着武器,眼神警惕地注视着四周。 一个身材魁梧的闹事者挥舞着棍棒,冲向叶尘,嘴里还喊着:“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女壮士们毫不退缩,其中一名女武士猛地飞起一脚,精准地踢中那闹事者的命根子。闹事者惨叫一声,像断了线的风筝般倒飞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疼得蜷缩成一团。 其他闹事者见状,虽不敢再轻易上前,但仍在远处高呼口号。 叶尘望着愤怒的人群,心中却十分镇定。他深知这些人只是被煽动,失去了理智。 之后,一部分闹事者前往中都督府告状,他们在府门前跪了一地,哭诉着叶尘科考舞弊,还当街行凶杀人;另一部分则跑去哭圣庙,他们披头散发,满脸悲愤。 “上苍无眼,贤士含辱,叶尘作伪,天理难容!” 他们一边哭喊,一边用头撞击着地面,额头都渗出了鲜血。 整个国都陷入了混乱之中,街道上弥漫着紧张的气氛,百姓们纷纷闭门不出,生怕被卷入这场风波。 恩科文试的主考官礼部侍郎及其他五名考官,此时正聚集在贡院的一间密室里。他们面色忧虑,眼神中充满了担忧。 “唉,早就料到会有风波,可没想到会如此严重啊!” 礼部侍郎叹息着,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 “这可如何是好?我们会不会被当成舞弊案的炮灰啊?” 一名考官担忧地说道,他的手不停地颤抖着。 “要我说,当初就该让司徒决得第一名,也不至于闹成这样。” 另一名考官小声嘀咕着,眼神中闪过一丝懊悔。 “那些闹事的人根本不在乎真相,他们就是想闹事,让陛下妥协,重新考试或者罢黜纳兰狂人等人的功名。” 一名较为明智的考官分析道,他皱着眉头,表情严肃。 司徒氏家族内,司徒决满脸愤怒地向祖父司徒杰主哭诉着。 “爷爷,这考试肯定有舞弊!那些乞丐怎么可能考得比我好?” 司徒决气愤地说道,他的脸涨得通红,眼睛里布满血丝。 司徒杰主坐在太师椅上,神情平静。他轻轻抚摸着胡须,缓缓说道:“决儿,你先别着急。来,看看这篇文章。” 说着,他拿出了纳兰狂人的考卷。 司徒决接过考卷,仔细阅读后,脸色变得极为难看。 “这…… 这文章确实写得比我的好。” 司徒决呐呐道,他的声音低沉,充满了不甘。 司徒杰主微微点头,语重心长地说道:“决儿啊,这纳兰狂人的文章实际上是叶尘所写。那叶尘确实是个有才华的人,你以后可不要再去招惹他了。与他走得太近,恐会给我们家族招来祸事啊。” 圣庙外,众多落榜考生甚至部分中举考生聚集在此。他们哭嚎着、绝食着,嘴里不断喊着早已编好的哭词。 “上苍无眼,贤士含辱,叶尘作伪,天理难容!” 他们的声音沙哑而悲愤,在空气中回荡。 十几名花魁也为了炒作名声来到了这里。她们打扮得花枝招展,在人群中格外显眼。 “姐妹们,咱们今天一定要好好表现,让大家都知道我们的侠义之心。” 一名花魁娇声说道,她的眼神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就是,叶尘那家伙以前还常来我们这,现在有了乞丐,就把我们给冷落了!今天一定要让他好看!” 另一名花魁附和着,她挥舞着手中的手帕,吸引着众人的目光。 她们开始义卖歌喉,唱着那些含有相关内容的歌赋。甜美的歌声中却充满了恶意,吸引了更多人前来围观。 次日朝会,朝堂上气氛凝重。许多文武官员暗藏心思,他们准备趁机弹劾叶尘,想借此事让国君低头。 “国君让乞丐参加科举,简直是对我们这些读书人的羞辱!” 一名官员心中暗自想着,他紧紧握着手中的弹劾奏折,眼神中充满了愤怒。 “等会儿朝会一开始,就把弹劾奏折递上去,一定要让国君严惩叶尘!” 另一名官员也打着自己的小算盘,他的嘴角微微上扬,似乎已经看到了叶尘被严惩的画面。 他们纷纷藏好了弹劾奏折,只等朝会开始,就想一棍子打死叶尘。 而宰相司徒杰主的到来,让众人觉得有了主心骨,仿佛胜券在握。 国君苏卿宪高坐在龙椅之上,脸色阴沉。他的目光扫视着朝堂上的众人,心中暗自揣测着他们的心思。 这时,司徒杰主出列奏本道:“陛下,经过臣的调查,此次科举舞弊之说纯属子虚乌有,乃是有人故意煽动落榜考生作乱。臣建议严惩那些居心叵测的闹事者,对糊涂的考生则稍作惩戒即可。” 国君微微点头,认可了司徒杰主的建议,说道:“就依爱卿所言。着三王子苏运马、苏东影协同办理此事,再派江付田带领禁军参与。” 众人虽心中惊诧,但也不敢有异议。 一个时辰后,大军出动。 圣庙处,江付田公公面无表情地看着那些闹事的花魁,冷冷地说道:“把这些人给我拖出去,斩了!” 禁军们迅速行动,如狼似虎地将那十几个花魁拖到一旁。花魁们吓得脸色苍白,拼命挣扎着。 “大人,饶命啊!我们再也不敢了!” 花魁们哭喊道,声音中充满了恐惧。 但江付田公公不为所动,手一挥,刀光闪过,花魁们瞬间香消玉殒。鲜血溅在地上,形成一片刺目的红色,全场瞬间静寂无声。 苏运马则负责处理圣庙的落榜考生。他骑在高头大马上,手持马鞭,大声喝道:“你们这些糊涂虫,被人利用还不知悔改!今日本王从轻发落,每人杖责二十!” 落榜考生们吓得浑身发抖,纷纷求饶。 而苏东影实则是按照叶尘提供的名单,带领禁军去抓捕闹事的地痞流氓。 几百名地痞被抓到了一个废弃的营地之中。营地四周杂草丛生,弥漫着一股腐臭的味道。 叶尘站在他们面前,眼神冷酷。 “你们这些无赖,敢在国都闹事!今天就让你们尝尝苦头!给我把他们都扔到那个巨大的粪坑中,半刻钟后还活着的,就饶过他们!” 叶尘指着不远处一个散发着恶臭的巨大粪坑,大声说道。 地痞们一听,脸色变得极为难看,纷纷求饶。 “叶大人,饶命啊!我们再也不敢了!” “大人,您大人有大量,放过我们吧!” 但禁军们可不理会他们的求饶,直接将他们扔进了粪坑。 粪坑中粪便四溢,地痞们在里面挣扎着,污水溅到他们的脸上、嘴里,他们不断呕吐着。 半刻钟后,一些地痞因无法忍受而溺毙,尸体漂浮在粪坑之上,场面惨不忍睹。活着的地痞们也个个狼狈不堪,他们的脸上、身上沾满了粪便,眼神中充满了恐惧。 第299章 惊变突起!叶尘陷绝境,生死一线间! 五百个地痞流氓被困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周围是堆积如山的屎尿,刺鼻的气味让他们几乎窒息。这些平日里耀武扬威的家伙,此刻却面色苍白,浑身颤抖,眼神中充满了恐惧。 “咳咳…… 这是什么鬼地方啊!” 一个地痞忍不住咳嗽起来,声音中带着颤抖。 “我们不会就这么死在这里吧……” 另一个地痞绝望地说道。 他们浸泡在屎尿中,身体已经开始出现各种不适,有的人皮肤红肿,有的人呼吸困难。而空气中弥漫的有毒气体,也在不断侵蚀着他们的身体,让他们的生命逐渐走向尽头。 就在这时,叶尘带着一群人出现在他们面前。叶尘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些地痞流氓,眼中闪过一丝不屑。 “哼,你们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 叶尘冷冷地说道,“敢跟我作对,这就是下场!” 地痞流氓们惊恐地看着叶尘,有的人试图求饶。 “叶爷,我们错了…… 求您放过我们吧!” 叶尘冷笑一声:“现在知道错了?晚了!我已经手下留情了,不然你们早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他顿了顿,接着警告道:“以后好自为之吧!如果还有人想报仇,随时欢迎,不过下次就没这么好运了。” 说完,叶尘带人扬长而去。地痞流氓们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中充满了后悔和恐惧。 与此同时,在国都的另一处,哭圣庙事件的余波也逐渐平息。之前喧闹的现场,如今只剩下几十具尸体、斑驳的血迹、满地的屎尿和垃圾。 国君坐在宫殿中,脸色阴沉。他下令处死了十几个蹭热点的花魁,以平息这场风波。 宰相司徒杰主站在一旁,恭敬地说道:“陛下,此次事件虽已解决,但也暴露出一些问题。臣以为,今后需加强对学子们的教育和引导,避免类似事件再次发生。” 国君微微点头,赞同道:“爱卿所言极是。那对于此次事件的相关人员,爱卿有何看法?” 司徒杰主沉思片刻,说道:“臣以为,当以凌厉手段行事,怀悲悯心肠待人。对于那些肇事者,必须严惩不贷,以正国法;而对于一些受蛊惑的学子,可酌情从轻处理,给予他们改过自新的机会。” 国君满意地看着司徒杰主,说道:“就按爱卿所言去办吧。” 不久后,司徒杰主在自己的府邸召见了赵筠。 赵筠走进书房,恭敬地行礼道:“司徒大人,不知您找我所为何事?” 司徒杰主微笑着示意赵筠坐下,然后缓缓说道:“赵筠啊,最近有人在收集证据,想要搞你。不过你放心,我已经将此事压了下来。” 赵筠心中一惊,连忙说道:“多谢司徒大人。不知是何人想要陷害我?” 司徒杰主摆了摆手,说道:“不必在意那些小人。我相信你并未叛出司徒系,你在抹程郡的表现,我都看在眼里。” 赵筠感激地说道:“大人的信任,赵筠没齿难忘。” 司徒杰主接着说道:“赵筠啊,你有大臣气度,尚书台的位置,我可为你留着。但你要记住,目光需放在盛华帝国,躲开那些纷争,保持中立,切不可与叶尘纠缠不清。” 赵筠沉思片刻,点头道:“大人的教诲,赵筠铭记在心。” 次日的朝会上,司徒杰主当着国君和众多大臣的面,举荐赵筠担任初州下都督。 国君苏卿宪微微一愣,有些惊讶地看着司徒杰主和赵筠,但很快恢复了平静,说道:“赵筠,你可有信心担当此任?” 赵筠出列,行礼道:“陛下放心,臣定当竭尽全力,不负陛下和司徒大人的期望。” 国君点了点头:“好,那此事就这么定了。” 就这样,赵筠接受了任命,他与叶尘在政治上划清了界限,两人的私交仍在,但不再有政治上的瓜葛。 在太平侯爵府中,国君的册封旨意传来。 “纳兰亢听旨!” 太监尖细的声音响起。 纳兰亢等人连忙跪地接旨。 “朕册封纳兰亢为太平候爵府主簿,谷风一等人为千户。” 众人齐声谢恩。 至此,苏东影正式开衙建府,架子算是搭建起来了。 而在太子府里,董颜丑正得意地向太子禀报着一些消息。 “太子殿下,您可知那纳兰狂人和纳兰氏十兄弟的真实身份?” 董颜丑谄媚地说道。 太子皱了皱眉头:“哦?他们有何特殊之处?” 董颜丑笑着说:“他们可是特殊血脉者啊!之前在武举考试中能够脱颖而出,就是因为叶尘激活了他们的血脉。如今,盛华帝国皇帝已经下旨,他们无罪了,几大神圣组织还在招揽他们呢!” 太子眼中闪过一丝惊讶:“竟有此事?那盗花香呢?” 董颜丑忙道:“回太子殿下,盗花香并未死去。” 太子脸色一沉:“可恶!立刻下令,让天锆提督府联合大理寺前去苏东影府邸抓捕盗花香!” 与此同时,国君在宫中召见了叶尘。 国君坐在龙椅上,看着叶尘,说道:“叶尘,之前的赌约,朕可还记得。朕本愿给苏东影两千私军,可你却要自己招兵。” 叶尘自信地说道:“陛下,臣有信心在四个月内练成梁国第一强军!” 国君冷笑一声:“哼,口气不小!你可有何计划?” 叶尘拱手道:“臣提议与楚国进行边境会猎,以此来验收成果。若我军胜,楚国需退兵、道歉、赔款、割让堡垒;若我军败,梁国则向楚国道歉、赔款、默认他们占领堡垒。” 国君听后,脸色一沉,怒声道:“叶尘,你这是在拿国家大事开玩笑吗?” 说着,便欲起身踢叶尘。 就在这时,小江公公匆匆赶来,行礼道:“陛下,萝寒公主归来了!” 国君一听,顿时面露狂喜之色:“快,快随朕一同去迎接!叶尘,你也一起来吧。” 第300章 萝寒降临!叶尘抉择,命运转折之刻! 叶尘早就听闻萝寒公主的大名,她是左付阁主的嫡传弟子,十年前便被称为梁国第一美人,在江湖中的地位颇高。传闻她背后的还施水阁以及其他超脱势力,掌握着上古世界的诸多机密,实力深不可测。 当萝寒公主真的出现在眼前时,叶尘心中竟莫名地泛起一丝心虚,仿佛面对的是一座高不可攀的山峰。萝寒公主身上散发着一种强大的气场,她的美丽超凡脱俗,仿佛不属于尘世之人。叶尘只看了一眼,便赶忙移开目光,心中暗自提醒自己,家中已有佳人,不能见异思迁。同时,他也敏锐地察觉到,萝寒公主的血脉似乎与傻柱极为接近,想必武功也是高深莫测。 萝寒公主微微点头,轻声说道:“叶公子,本宫稍后会前去拜访。” 说罢,便莲步轻移,朝着国君苏卿宪所在的宫殿走去。 国君苏卿宪听闻萝寒公主归来,立刻抛下了正在商议的事务,匆匆赶至宫门迎接。萝寒公主见到苏卿宪,恭敬地行礼:“父皇,女儿回来了。” 苏卿宪看着多年未见的女儿,眼中闪过一丝激动,连忙上前扶起她:“寒儿,一路辛苦了。” 起初,父女二人之间的氛围略显生疏。萝寒公主自幼便拜入超脱势力门下,常年在外修行,与苏卿宪相处的时间甚少。苏卿宪身为国君,日理万机,也鲜少有时间陪伴女儿。但几句寒暄之后,二人之间的距离渐渐拉近。 苏卿宪拉着萝寒公主的手,感慨地说道:“寒儿,这些年你在外面受苦了。” 萝寒公主微微摇头,微笑着说:“父皇,女儿在外面学到了很多东西,并不觉得苦。” 二人走进宫殿,苏卿宪好奇地问道:“寒儿,你这些年在外面都经历了些什么?” 萝寒公主便将自己在外面的所见所闻、所学所得一一讲述给苏卿宪听。她提到了还施水阁中的修行生活,讲述了自己如何在艰苦的环境中不断磨练武艺,提升境界。苏卿宪听得津津有味,时而点头称赞,时而露出担忧之色。 谈及姜超的志向时,萝寒公主眼神变得严肃起来:“父皇,姜超野心勃勃,他妄图掌控整个天下,建立一个以他为首的新秩序。他四处招揽高手,扩充势力,对梁国亦是虎视眈眈。” 苏卿宪眉头紧皱,冷哼一声:“哼,他休想得逞。梁国虽小,但也不是他能轻易染指的。” 话题一转,苏卿宪又问道:“寒儿,你也到了适婚的年纪,可有心仪之人?” 萝寒公主脸颊微微泛红,轻轻摇头:“父皇,女儿一心修行,暂未考虑此事。” 苏卿宪叹了口气:“寒儿,终身大事也不可忽视。你若有喜欢的人,一定要告诉父皇。” 随后,苏卿宪说起了苏玉情和离之事,萝寒公主听后,微微皱眉:“父皇,此事女儿会妥善处理。苏玉情身为皇室成员,她的行为确实有失妥当。” 苏卿宪欣慰地点点头:“有寒儿出面,朕便放心了。” 然而,萝寒公主此次回国,只能停留两天。她肩负着重要的任务,需要尽快返回门派,继续参与挖掘上古遗迹的工作。苏卿宪虽心中不舍,但也明白女儿的责任重大,只得叮嘱她万事小心。 在太平侯爵府外,天锆城提督率领着一队士兵,气势汹汹地前来搜捕钦犯盗花香。苏东影站在府门前,面色平静地说道:“提督大人,本侯府中只有谷风一,并无盗花香。” 提督皱了皱眉头,打量着苏东影:“侯爷,本提督接到线报,盗花香就在您的府上,还请侯爷不要阻拦。” 苏东影冷笑一声:“提督大人,若是不信,可派人进府搜查。但若搜不出人来,大人该如何向本侯交代?” 提督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挥了挥手:“哼,今日暂且相信侯爷。但若日后发现盗花香在此,侯爷可别怪本提督不客气。” 说罢,便带着士兵离开了。 苏东影望着提督远去的背影,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屑。转身走进府内,来到书房。叶尘、谷风一、纳兰狂人早已在此等候。 叶尘坐在椅子上,率先开口说道:“如今局势对我们愈发有利,但我们仍需加快步伐。我有一个计划,想与诸位商议。” 众人纷纷看向叶尘,眼神中充满期待。 叶尘接着说道:“我们需要一个大本营,一个可以练兵、经营的地方。我看中了国都荒废的北苑猎场,那里场地开阔,位置隐蔽,非常适合我们。我打算出面去向国君借来,不知诸位意下如何?” 苏东影沉思片刻,点头道:“此计可行。北苑猎场荒废已久,若能借来,对我们大有裨益。” 谷风一和纳兰狂人也表示赞同。 “此外,我们还要公开招兵。” 叶尘目光坚定,“但我们招募的标准与众不同,不是看武艺高强与否,而是看血脉。” 众人一脸疑惑,叶尘继续解释道:“我之前做过实验,发现除了血脉天赋极高之人,普通武道者根本无法承受黄金血脉蛊虫的能量,一旦注入,大多会爆体而亡。而空白血脉者,因其血脉中无力量、无排斥,反而能够承受改造,成功蜕变。所以,我们要招募两千名空白血脉的‘废柴’,用几个月的时间将他们训练成一支能以一敌四的强军,去应对与楚国的边境会猎。” 纳兰狂人挠了挠头,有些担忧地说:“叶公子,这能行吗?空白血脉者向来被人看不起,从未有人想过招募他们当兵。” 叶尘自信地一笑:“正是因为无人尝试,我们才更有机会。只要方法得当,他们必将成为我们的王牌。” 苏东影也站起身来,坚定地说:“叶尘,我相信你。我们就放手一搏吧!” 谷风一虽然没有说话,但眼神中也充满了信任。 最终,四人举手表决,一致通过了这个计划。接下来,便是紧锣密鼓的筹备阶段。 在侯爵府的后院,纳兰氏兄弟等武举考中者正遭遇着一场 “磨难”。盗花香手持皮鞭,表情冷酷地站在一旁。纳兰氏兄弟等人光着身子,被吊在树上。 “你们这些家伙,虽然考中了武举,但成绩远远未达到我的要求。” 盗花香冷冷地说道,“今天,就让你们尝尝偷懒的代价。” 说罢,手中皮鞭一挥,在空中发出清脆的响声,紧接着便重重地落在纳兰氏兄弟等人的身上。 “啊!” 纳兰氏兄弟等人惨叫出声,但却不敢挣扎,只能咬牙忍受着疼痛。他们的皮肤上立刻出现了一道道血痕,汗水和血水混合在一起,顺着身体流淌下来。 周围的女武士们听到惨叫声,纷纷好奇地围了过来。她们躲在角落里,偷偷地看着被惩罚的纳兰氏兄弟等人,有的女武士忍不住捂住了嘴,眼中露出惊讶和不忍之色;有的女武士则脸颊绯红,羞涩地转过头去。 小菊挺着七个多月的孕肚,缓缓地走了过来。她看着被惩罚的纳兰氏兄弟等人,轻轻叹了口气:“盗花香大人,他们也很努力了,您就饶了他们这一次吧。” 盗花香看了小菊一眼,冷哼一声:“小菊,你可别心软。若现在不严加管教,日后他们如何能成为真正的强者?” 小菊无奈地摇了摇头,她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肚子,眼中满是期待:“希望我肚子里的孩子能健健康康地出生,是个儿子就好了,以后也能像叶公子一样有出息。” 叶尘和董氏正巧路过,听到小菊的话,叶尘微微一笑:“小菊,我看你这肚子,多半是个女儿。” 董氏也笑着点头:“叶公子说得对,我也觉得是个女儿。女儿贴心,像小菊你一样温柔善良。” 小菊嘟起嘴,有些不满地说:“你们就会打趣我。不管是儿子还是女儿,我都会好好疼爱。对了,罗素素姐姐生了吗?” 叶尘回答道:“还没有,应该也快了。” 就在这时,田凤匆匆跑来,神色慌张地说:“叶公子,不好了,萝寒公主前来拜访您了。” 叶尘顿时瞪大了眼睛,一脸惊愕:“萝寒公主?她怎么来了?” 第301章 娇娃寻衅!叶尘求援,国君前风云变幻! 阳光洒在太平侯爵府的庭院中,斑驳的光影在地面上跳跃。叶尘正与苏东影等人商讨着未来的计划,气氛热烈而充满期待。就在这时,下人匆匆来报,萝寒公主前来拜访。叶尘微微一怔,心中涌起一丝疑惑,他与萝寒公主不过数面之缘,她此番前来所为何事? 萝寒公主莲步轻移,踏入庭院。她今日身着一袭月白色的长裙,裙摆随风轻轻摇曳,仿佛仙子下凡。她的面容绝美,双眸犹如寒星,却透着一股坚定。“叶公子,本宫今日前来,是有要事相商。” 萝寒公主的声音清冷,却在这宁静的庭院中清晰可闻。 众人忙将萝寒公主迎入厅中,分宾主落座。萝寒公主微微抬起眼眸,直视着叶尘,缓缓开口道:“叶公子,本宫此次回宫,奉了左付阁主之命。阁主有意收你为徒,只要你答应,即刻便可入门。” 叶尘心中一惊,他没想到萝寒公主会带来这样一个消息。他眉头微微皱起,沉思片刻后问道:“公主,这左付阁主为何突然想要收我为徒?” 萝寒公主轻轻叹了口气,说道:“叶公子,你聪慧过人,应当明白。如今你卷入苏家夺嫡之争,这是一条布满荆棘之路。左付阁主看中你的才华,想让你在这之前退出,以免日后遭受无妄之灾。你与苏东影如今才刚刚起步,背后势力单薄,此时劝退,成本最低。而且,你行事常常出人意料,毫无底线,天马行空,让人难以捉摸。阁主担心你这样下去,迟早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若你成为左付阁主的弟子,不仅自身安全无忧,还能保孙氏家族平安。” 叶尘听后,心中暗自思索。他深知这背后的利害关系,但他也有自己的坚持。他微微一笑,说道:“公主,承蒙左付阁主厚爱,但我叶尘不想依靠他人来获取安全感。我若想平安,自会凭借自己的能力去争取。况且,我帮助苏东影夺嫡,并非只是为了功名利禄。我有自己的仇恨要报,有自己的理想想要实现。” 萝寒公主微微皱眉,似乎对叶尘的回答并不意外。她继续说道:“叶公子,你可要想清楚。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一旦错过,后悔莫及。” 叶尘坚定地摇了摇头,说道:“公主,我心意已决。还请公主转告左付阁主,叶尘感激他的好意,但我有自己的路要走。” 萝寒公主凝视着叶尘,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有赞赏,也有惋惜。她轻轻点了点头,说道:“既然叶公子如此坚决,本宫也不再强求。不过,本宫还有一事相求。” 叶尘说道:“公主请讲。” 萝寒公主转头看向一旁的盗花香,说道:“董布俄,你本是还施水阁弟子,却违背阁规,插手世俗王权之争。如今,你随本宫返回还施水阁,向阁主请罪,遵守阁规,不要再卷入这纷争之中。” 盗花香微微一愣,他没想到萝寒公主会突然提及此事。他看了一眼叶尘,又看了看苏东影,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他深知还施水阁的规矩,但他也不想在此时离开。 叶尘心中一动,他知道盗花香对他们的重要性。他刚想开口劝说,盗花香却向前一步,恭敬地向萝寒公主行礼道:“公主,属下承蒙侯爷与叶公子大恩,如今侯爷正是用人之际,属下不能离去。还请公主恕罪,属下愿放弃还施水阁弟子身份,追随侯爷与叶公子。” 萝寒公主脸色一沉,她没想到盗花香会如此决绝。她冷哼一声,说道:“董布俄,你可知你这是在自毁前程。一旦你放弃弟子身份,日后若有危险,还施水阁将不会再庇护你。” 盗花香坚定地说道:“公主,属下明白。但属下更看重情义,侯爷与叶公子待我如兄弟,我不能在此时弃他们而去。” 萝寒公主看着盗花香,眼中闪过一丝恼怒。她深知无法改变盗花香的决定,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罢了,既然你如此执迷不悟,本宫也不再多说。日后若有变故,你莫要后悔。” 说罢,萝寒公主站起身来,准备离去。她看了一眼叶尘,说道:“叶公子,希望你日后不会为今日的决定而后悔。本宫明日便要离开国都,与左付阁主汇合,继续挖掘上古遗迹。但愿下次见面时,你还能如此淡定。” 叶尘站起身来,恭敬地行礼道:“公主走好。叶尘定不会后悔今日的决定,也定会在这夺嫡之争中闯出一片天地,让公主刮目相看。” 萝寒公主微微点头,不再言语,转身离去。她的身影在阳光下渐行渐远,却给众人留下了一丝沉重的气氛。 叶尘望着萝寒公主离去的背影,心中暗自下定决心。他要助力苏东影夺嫡成功,不仅是为了自己的理想,更是要向萝寒公主证明,他的选择没有错。他想起了罗素素,那个温柔善良的女子,与萝寒公主的冷艳决然截然不同。罗素素总是默默地支持着他,用她的温柔包容着他的一切。而萝寒公主,虽然美丽高贵,却让人感到一种难以亲近的疏离。 “叶尘,你真的决定好了吗?” 苏东影的声音打破了叶尘的沉思。 叶尘转过头,看着苏东影,坚定地说道:“侯爷,我从未如此坚定过。我们一定能成功,我相信我们的实力。” 苏东影微微点头,他从叶尘的眼中看到了决心。“好,既然如此,我们便一起努力。无论前方有多少艰难险阻,我们都要勇往直前。”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喧闹声。众人抬头望去,只见一队人马浩浩荡荡地朝着国都驶来。为首的是一位身着华丽服饰的女子,她骑在高头大马上,英姿飒爽。身后跟着一群护卫,个个神情严肃,威风凛凛。 “这是谁?如此大的排场?” 纳兰狂人好奇地问道。 叶尘眯起眼睛,仔细观察着那队人马。他心中有一种预感,来者不善。 当那队人马靠近时,众人终于看清了为首女子的面容。她肌肤白皙如雪,双眸明亮有神,琼鼻挺秀,樱桃小口微微上扬,透着一股与生俱来的骄傲。她的头发高高盘起,戴着华丽的头饰,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哼,这不是叶尘吗?” 女子看到叶尘等人,冷笑一声,大声说道。 叶尘眉头皱起,他并不认识这个女子。他向前一步,问道:“姑娘是何人?为何直呼我名?” 女子傲慢地抬起头,说道:“本姑娘乃是费氏家族嫡女费施施。你这等小人物,本姑娘自然认识你。” 叶尘心中一惊,他没想到眼前这个跋扈的女子竟是费氏家族的人。费氏家族作为梁国最大的军阀,实力雄厚,连国君都要忌惮三分。 “费姑娘,不知有何贵干?” 叶尘尽量保持着礼貌问道。 费施施却冷哼一声,说道:“本姑娘今日心情不爽,看到你这张脸就更不爽了。给本姑娘滚远点,别弄脏了本姑娘的眼睛。” 叶尘的脸色微微一变,他没想到费施施如此不讲理。他身边的纳兰狂人等人闻言,纷纷面露怒色。 “你这女子,怎如此无礼?” 纳兰狂人忍不住大声说道。 费施施脸色一沉,她看了一眼纳兰狂人,说道:“你又是谁?本姑娘说话,有你插嘴的份吗?” 说着,她一挥手,身后的护卫立刻向前一步,将叶尘等人围了起来。费施施从腰间抽出一把精致的弩箭,对准叶尘,说道:“叶尘,本姑娘今日心情好,不想杀人。你赶紧带着你的人滚,否则,本姑娘可不客气了。” 叶尘心中怒火中烧,但他深知此时不能冲动。他深吸一口气,说道:“费姑娘,我们井水不犯河水,还请姑娘莫要逼人太甚。” 费施施却大笑起来,说道:“逼人太甚?本姑娘就逼你了,你能怎样?” 说罢,她竟然真的扣动了弩箭的扳机。弩箭如闪电般朝叶尘射来,叶尘连忙侧身躲避。弩箭擦着他的衣角飞过,射中了身后的一棵大树。 “费施施,你太过分了!” 叶尘愤怒地说道。 费施施却不以为意,她收起弩箭,说道:“叶尘,这只是给你的一个小小警告。下次再让本姑娘看到你,可就没这么简单了。” 说罢,她一挥手,带着护卫扬长而去。叶尘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心中充满了愤怒和无奈。 “叶尘,这费施施太嚣张了。我们不能就这么算了。” 纳兰狂人愤怒地说道。 叶尘微微摇头,说道:“现在还不是时候。我们不能冲动,以免给敌人可乘之机。” 苏东影也点了点头,说道:“叶尘说得对。我们先回去,从长计议。” 叶尘等人回到太平侯爵府,气氛压抑而沉闷。叶尘坐在椅子上,心中暗自思索着应对之策。他知道,费施施的出现,让局势变得更加复杂。 “叶尘,你打算怎么办?” 苏东影问道。 叶尘抬起头,说道:“侯爷,我想去见国君。将今日之事告知国君,同时,也向国君提及我们练兵之事。如今,我们需要国君的支持。” 苏东影沉思片刻,说道:“也好。国君对费氏家族一直有所忌惮,或许会给我们一些帮助。” 于是,叶尘整理了一下衣衫,前往王宫觐见国君苏卿宪。王宫的大殿庄严肃穆,叶尘走进大殿,恭敬地行礼道:“陛下,臣叶尘求见。” 苏卿宪坐在龙椅上,微微抬起头,说道:“叶尘,你前来见朕,所为何事?” 叶尘将萝寒公主劝他入还施水阁及退出夺嫡之事详细告知了苏卿宪,然后观察着苏卿宪的脸色。苏卿宪的脸色微微一变,他冷哼一声,说道:“萝寒这丫头,越来越放肆了。朕的事情,她也敢插手。” 叶尘心中一动,他知道苏卿宪对萝寒公主的行为不满。他连忙说道:“陛下,公主也是出于好意。臣并未答应公主的要求,臣愿追随陛下,为陛下效力。” 苏卿宪看了一眼叶尘,心中的怒火稍稍平息。他虽然觉得叶尘的想法有些荒谬,但叶尘将决定权交给他,让他内心反倒觉得叶尘贴心。“哼,算你识相。不过,这夺嫡之事,朕自有安排,你莫要自作主张。” 叶尘恭敬地说道:“陛下圣明。臣明白。” 接着,叶尘又向苏卿宪重提从零开始练兵、以新军参与边境会猎对抗楚国之事。他详细阐述了自己的计划,包括如何招募士兵、如何训练等。“陛下,臣有信心在短时间内将新军训练成一支精锐之师。若能在边境会猎中战胜楚国,陛下便可让楚王答应诸多条件,如退兵、道歉、赔款、割让堡垒等。这不仅能提升陛下的威望,还能为梁国赢得利益。” 苏卿宪听后,心中微微一动。他深知与楚国的边境问题一直是个棘手的难题,若叶尘真能做到,倒是一件好事。但他又觉得此事太过荒谬,从未有人尝试过从零开始练兵并在短时间内对抗楚国。“叶尘,你的想法虽好,但这谈何容易?此事朕需再考虑考虑。” 叶尘见苏卿宪并未完全拒绝,心中燃起一丝希望。他继续说道:“陛下,臣还有一事相求。臣希望陛下能将国都荒废的北苑猎场借给臣,作为练兵之地。北苑猎场场地开阔,位置隐蔽,非常适合练兵。” 苏卿宪眉头一皱,他没想到叶尘会提出这个要求。他心中暗自盘算着,北苑猎场虽然荒废,但也是一块不错的地方。他本想借机从叶尘处敲诈点什么,还未开口回应时,突然听到殿外传来一阵喧闹声。 “陛下,费施施求见。” 小江公公匆匆走进大殿,行礼道。 苏卿宪微微一愣,他没想到费施施会在此时前来。“让她进来。” 费施施大步走进大殿,她看到叶尘也在,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恢复了傲慢的神情。她恭敬地向苏卿宪行礼道:“陛下,臣女费施施拜见陛下。” 苏卿宪看着费施施,说道:“费姑娘,你前来见朕,所为何事?” 费施施抬起头,看了一眼叶尘,说道:“陛下,臣女今日在朱雀大道上,遭到叶尘的猥亵。臣女要求陛下严惩叶尘,挖了他的眼睛,以儆效尤。” 叶尘闻言,脸色大变。他没想到费施施会如此污蔑他。“陛下,臣冤枉。臣从未做过此事,请陛下明察。” 苏卿宪皱起眉头,他看着费施施和叶尘,心中暗自思索。他深知费施施的为人,也知道叶尘的性格。他觉得此事必有蹊跷。 “费姑娘,你可有证据?” 苏卿宪问道。 费施施冷笑一声,说道:“陛下,臣女亲眼所见,便是证据。叶尘这等无耻之徒,陛下不可轻信他的话。” 叶尘心中愤怒,但他知道此时不能慌乱。他说道:“陛下,臣与费姑娘今日只是在路上偶遇,臣从未有过任何不当行为。费姑娘此举,定是另有目的。” 费施施脸色一沉,她说道:“叶尘,你还敢狡辩?陛下,臣女还听说叶尘想要霸占北苑猎场。陛下,北苑猎场乃是我费氏家族看中之地,陛下不可将其赐予叶尘。臣女今日前来,便是要向陛下索要北苑猎场。若陛下不答应,臣女只好率兵进驻了。” 苏卿宪的脸色变得阴沉起来,他没想到费施施竟敢如此威胁他。他冷冷地说道:“费施施,你莫要放肆。北苑猎场朕已经赐予叶尘,你休要再提。至于你污蔑叶尘之事,朕会派人调查清楚。若你敢擅自率兵进驻,便是违抗朕的旨意,朕绝不轻饶。” 第302章 逆天之战!叶尘勇对费施施,生死较量开启! 费施施听到国君苏卿宪的话,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她狠狠地瞪了叶尘一眼,那眼神仿佛要将叶尘生吞活剥一般。“叶尘,你这个卑鄙小人,竟然蛊惑陛下将北苑猎场赐予你!” 费施施咬牙切齿地说道。 叶尘神色平静,淡淡地回应道:“费姑娘,这是陛下的旨意,我不过是向陛下提出请求,陛下英明,认为我的计划可行,才做此决定。” 费施施冷笑一声,满脸不屑:“哼,就凭你?你有什么资格得到北苑猎场?那本应是我费氏家族的囊中之物!” 叶尘直视着费施施,目光坚定:“费姑娘,若你真对北苑猎场志在必得,我们也不必在此争执。不如我们比试一场,若我输了,北苑猎场自当归你;若你输了,便不要再有非分之想,如何?” 费施施先是一愣,随后仰天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叶尘,你莫不是疯了?你要与我比武?你可知道我费施施的武功在梁国年轻一代中无人能及!你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家伙,竟然敢向我挑战?” 叶尘微微一笑,神色镇定自若:“费姑娘,莫要过早下结论。不试试,又怎知结果如何?” 费施施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她看着叶尘,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好,叶尘,既然你如此不知死活,那我便成全你。三日后,我们就在北苑猎场一决高下!若是你到时候不敢来,就乖乖把北苑猎场让给本姑娘,并且向本姑娘跪地求饶!” 叶尘毫不犹豫地点头:“一言为定!” 费施施转身离去,她的身影带着一股傲慢与不屑。她心想,叶尘这是自寻死路,三日后,她定会让叶尘在众人面前颜面扫地,然后将北苑猎场收入囊中。 费施施走后,国君苏卿宪皱着眉头,一脸担忧地对叶尘说道:“叶尘,你这是何苦?费施施的武功高强,你根本不是她的对手。这北苑猎场,朕可以再为你想办法,你不必冒险与她比武。” 叶尘恭敬地行礼,眼神中透着一股决然:“陛下,多谢您的关心。但此事关乎我的尊严与计划,我必须与她一战。我有信心,定能战胜她。” 苏东影也急忙劝说道:“叶尘,你这是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费施施在梁国可是出了名的厉害,你千万不能冲动啊!” 叶尘看着苏东影,轻轻摇了摇头:“侯爷,我意已决。您不必担心,我自有打算。” 众人见叶尘如此坚定,心中虽满是忧虑,但也知道无法改变他的决定,只能暗暗为他捏了一把汗。 叶尘要和费施施比武的消息,宛如一阵狂风,瞬间席卷了整个国都。 起初,众人听闻这个消息时,皆是惊诧不已。“什么?叶尘要和费施施比武?他是不是疯了?费施施的武功那可是相当厉害,叶尘怎么可能是她的对手?” 一个路人惊讶地张大了嘴巴,眼中满是不可思议。 “是啊,这简直就是自寻死路。叶尘虽然有些小聪明,但在武功上,他可差远了。费施施可是费氏家族的嫡女,从小接受的就是最顶尖的武学训练。” 一位武者摇着头,满脸不屑地说道。 众人纷纷议论着,大多数人都认为叶尘这是在找死,甚至有人幸灾乐祸地说:“这下好了,费施施肯定会好好教训叶尘一顿,让他知道有些人是他招惹不起的。” 然而,随着消息的进一步传播,众人的情绪渐渐从惊诧转为狂喜。他们仿佛已经看到了叶尘被费施施打得落花流水的场景,心中充满了期待。“哈哈,叶尘终于要为他的狂妄付出代价了。费施施,一定要狠狠地教训他!” 一个地痞兴奋地挥舞着手中的棍棒,大声叫嚷着。 “等叶尘被打败,看他还怎么嚣张。他一直以来的所作所为,早就该受到惩罚了。” 一位书生模样的人也满脸激动地说道。 整个国都都因为这场即将到来的比武而沸腾起来,人们茶余饭后谈论的都是此事,都盼着三日后能看到一场精彩的 “好戏”。 傍晚时分,费施施派手下送来了挑战书。那挑战书是用红色的绸缎书写而成,上面的字迹刚劲有力,透着一股浓浓的挑衅意味。叶尘接过挑战书,仔细看了一遍,然后毫不犹豫地拿起笔,在上面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叶尘,你可别后悔。三日后,北苑猎场,就是你的葬身之地!” 送挑战书的人恶狠狠地说道。 叶尘微微一笑,平静地回应道:“回去告诉费姑娘,我会准时赴约。” 随着挑战书的签字确认,比武之事正式敲定,国都的气氛也愈发紧张和兴奋起来。 苏东影、盗花香、小菊、孙士秋等人得知叶尘与费施施比武之事后,心急如焚。他们深知费施施的厉害,绝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叶尘去送死。 “叶尘,你不能去比武,这简直就是送死!” 小菊急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拉着叶尘的手臂,苦苦哀求着。 盗花香也皱着眉头,一脸严肃地说道:“叶尘,我们必须想办法阻止你。费施施的武功不是你能想象的,你去了只会白白送命。” 叶尘试图劝说众人:“我知道你们是为我好,但我真的有自己的计划。这场比武,我必须参加。” 然而,众人根本不听他的解释。苏东影一挥手,示意众人动手。盗花香迅速上前,将叶尘捆绑起来,然后塞入一辆马车之中。 “叶尘,得罪了。我们先送你回凌云城避避风头,等事情过去了,再做打算。” 苏东影无奈地说道。 盗花香亲自护送叶尘,为了防止叶尘逃跑,他还点了叶尘的穴道,让叶尘无法挣扎、出声。马车在夜色中疾驰而出,一路狂奔。 众人逃出二百多里后,却遭遇了意想不到的阻拦。费氏、吴氏家族的高手以及三王子苏运马麾下的骑兵,仿佛从天而降,将他们的去路堵得死死的。 “想跑?没那么容易!” 费氏家族的一名高手冷笑一声,手中的武器闪着寒光。 盗花香心中一惊,他深知此次麻烦大了。就在众人准备拼死一战之时,剑王李秋水和傻柱突然出现。 “盗花香,带叶尘回去,让他继续去比武。” 剑王李秋水的声音清冷而坚定。 盗花香一愣:“剑王前辈,叶尘若是去比武,肯定会被打死的。” 李秋水微微摇头:“他不会死。他有他的使命,这场比武,他必须参加。相信他,他有自己的办法。” 盗花香犹豫片刻,最终还是解开了叶尘的穴道,带着叶尘掉转马头,返回国都。 回到国都后,叶尘被带到了地下密室。剑王李秋水也跟了进来,密室中弥漫着一股神秘而压抑的气氛。 “叶尘,你可知道,你这一举动,让多少人为你担心?” 李秋水看着叶尘,缓缓说道。 叶尘微微一笑:“剑王前辈,我知道大家是关心我。但我真的有把握应对费施施。” 李秋水凝视着叶尘,目光中透着一丝疑惑:“你真有如此信心?费施施的武功可不是一般的高强。” 叶尘点了点头:“前辈,我之前在湖心岛庄园做过一些实验,研究出了一些东西,或许能在比武中派上用场。” 李秋水微微皱眉:“你所说的东西,可是与黄金血脉蛊虫有关?” 叶尘心中一惊,他没想到李秋水竟然知道黄金血脉蛊虫之事。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前辈,没错。我发现了黄金血脉蛊虫的一些特性,或许能够利用它来对付费施施。” 李秋水沉思片刻,缓缓说道:“叶尘,你的想法很大胆,但也充满了危险。这黄金血脉蛊虫的力量极为强大,稍有不慎,便会反噬自身。” 叶尘坚定地说道:“前辈,我知道其中的风险,但为了达成我的目标,我必须冒险一试。我不仅要为自己争一口气,还要为娘子孙颖婵报仇。” 提及孙颖婵,叶尘的眼中闪过一丝愤怒和悲伤。此前,费施施曾打伤过孙颖婵,叶尘一直将此事铭记在心,发誓要让费施施付出代价。 李秋水看着叶尘,轻轻叹了口气:“既然你已下定决心,那我也不再劝阻你。希望你能小心行事,莫要丢了性命。” 次日,叶尘逃跑又被堵回的传闻传遍了国都。众人听闻后,更加坚信叶尘此次必死无疑。 “哈哈,叶尘还想逃跑?他以为他能逃得掉吗?费施施肯定不会放过他的。” 一个好事者大声笑着说道。 “这次,叶尘是插翅难逃了。他就不应该去招惹费施施,真是自不量力。” 一位老者摇着头,满脸叹息。 整个国都都在等着看叶尘的笑话,等着看他如何在比武中被费施施打败。 第三日,比武的时间终于到了。北苑猎场人山人海,无数的权贵纷纷前来观赛。他们乘坐着华丽的马车,带着成群的护卫,将北苑猎场围得水泄不通。 国君苏卿宪也下了旨意,要求比武点到为止,不得伤人性命。费施施骑在高头大马上,英姿飒爽。她身着一袭黑色的劲装,腰间束着一条红色的腰带,更显身材婀娜。她的头发高高束起,露出白皙的脖颈,眼神中透着一股傲慢与自信。 “叶尘,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费施施大声说道,声音中充满了挑衅。 叶尘神色平静,他身着一袭白色的长袍,虽然看似文弱,但眼神中却透着一股坚定。“费姑娘,莫要张狂,胜负尚未可知。” 第303章 惊爆!叶尘逆袭,狂揍费施施! 今日这场比武,可谓是备受瞩目,然而能有幸前来观看的,皆是贵族子弟。伯爵以下官员家庭的子弟,根本无缘踏入这观赛之地,哪怕是朝堂之上的三品大员,也只能望而兴叹。真正的顶级大人物,如太子、三王子等,却并未现身。 众人皆知晓,此次比武,双方身份颇为特殊。费施施乃是镇西侯爵府的嫡女,身份尊贵无比。而叶尘,虽是凌云侯爵府的赘婿,但如今实际上已是府中的话事人。 天锆城提督府和中都督府纷纷派出武士,前来维持秩序。国君亦十分重视此次比武,特派遣小江公公前来。现场还出现了国君的几位王子,四王子苏云、五王子苏东影、六王子苏春景皆现身于此。 说起这苏妃,自小苏氏家族覆灭之后,她的处境颇为微妙。令人意外的是,她并未被打入冷宫,反而因国君态度的转变,变得更加温柔贤惠,对国君百依百顺,愈发得国君的宠爱。 而那六王子苏春景,没了小苏氏家族这座靠山,行情一落千丈,备受冷落。如今,他只能拼命地跪舔太子,以求庇护。这四王子苏云,作为太子的头马,与苏春景同属太子一系,两人关系看似亲近,实则各怀心思。 费施施骑着一匹浑身雪白的骏马,缓缓而来。她今日身着一袭黑色的劲装,将那曼妙的身材勾勒得淋漓尽致,腰间束着的红色腰带,宛如一团燃烧的火焰,更显她的英姿飒爽。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高高束起,露出白皙修长的脖颈,那精致的面容在阳光下宛如仙子下凡,只是那眼神中透着一股掩饰不住的傲慢与自信。 她刚一下马,那绝世的风姿瞬间吸引了众多目光。四王子苏云和六王子苏春景见状,不禁心中一动,眼中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惊艳。然而,他们心中也清楚,以费施施的身份和性格,自己根本配不上她。 费施施对众人的目光仿若未见,她那高跟鞋踩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每一步都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傲慢。四王子苏云和六王子苏春景赶忙迎了上去,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 “费姑娘,您今日真是光彩照人啊!” 苏云笑着说道,眼中满是谄媚。 “哼!” 费施施却只是冷冷地哼了一声,看都未看他们一眼,便径直朝着大营走去,那跋扈的模样让众人面面相觑。 叶尘骑着马,在众人的喝倒彩声中缓缓入场。一路上,众人纷纷对他竖小拇指,满脸的藐视。那些权贵子弟更是大声嘲讽着:“哼,一个吃软饭的家伙,也敢来比武,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之前还想逃跑,现在又回来送死,真是愚蠢至极!” 叶尘却仿若未闻,他神色平静,嘴角甚至还带着一抹淡淡的微笑。待他走近,有个不知死活的家伙喊道:“叶尘,你个窝囊废,今天肯定被费姑娘打得屁滚尿流!” 叶尘勒住缰绳,目光扫向那人,笑着说道:“兄台,你这话说得就不对了。我叶尘今日前来,便是要让费姑娘知道,什么叫做人外有人。我必胜无疑,说不定费姑娘见我如此英勇,会对我倾心不已呢。” 他这话一出,众人顿时哄堂大笑。费施施在营房内听到叶尘的话,气得差点将手中的茶杯捏碎。“这个无耻之徒,竟敢如此大放厥词!” 她愤怒地说道,起身便欲冲出去找叶尘算账,却被吴雪一把拉住。“小姐,莫要冲动,此时出去,反倒中了他的计。” 吴雪连忙劝道。 叶尘又看向那些权贵子弟,一本正经地说道:“各位,你们可知这竖小拇指是何意?这在我家乡,可是一种极为不尊重人的手势。不过,我今日教你们一个更厉害的手势。” 说着,他伸出右手,竖起了中指,“这个手势,名为竖中指,其含义嘛,便是问候对方的祖宗十八代。” 众人见状,先是一愣,随后纷纷大骂起来:“叶尘,你竟敢如此无礼!”“你这是亵渎我们,简直是大逆不道!” 叶尘却丝毫不惧,他笑着说道:“各位莫要生气,我只是与大家开个玩笑。不过,若是一会儿费姑娘输了,你们可莫要哭鼻子哦。” 这时,六王子苏春景骑着马走了过来,他满脸不屑地看着叶尘,嘲讽道:“叶尘,你这个废物,还在这里嘴硬。等费姑娘把你打得跪地求饶,你就知道厉害了。说不定,费姑娘还会把你那玩意儿给阉割了,让你从此做个太监。哈哈哈哈,到时候,你那凌云侯爵府的娘子,可就要另寻新欢了,你就等着头顶一片绿油油吧!” 叶尘听到这话,脸色瞬间变得阴沉无比。他眼中闪过一丝怒火,突然纵马朝着苏春景冲了过去。苏春景被叶尘的举动吓了一跳,还来不及反应,叶尘手中的马鞭便狠狠地抽在了他的身上。 “啊!” 苏春景惨叫一声,差点从马上摔下来。“叶尘,你竟敢以下犯上,你这是谋反!” 苏春景愤怒地吼道。 叶尘却冷冷地看着他,说道:“苏春景,你莫要忘了,小苏氏家族是怎么覆灭的。我叶尘既然能灭了他们全族,就不怕你。你身上流淌着小苏氏的血脉,若是再敢对我出言不逊,我不介意让你和你的家族一样下场。” 苏春景闻言,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恐惧。他想起小苏氏家族的惨状,脸色变得煞白。小江公公见状,赶忙上前呵斥道:“叶尘,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对王子殿下无礼!” 叶尘看了小江公公一眼,说道:“公公,是他先出言不逊,我只是给他一点小小的教训。若陛下怪罪下来,我叶尘一人承担。” 小江公公无奈地摇了摇头,心中暗叹叶尘的胆大妄为。苏春景此时又气又怕,他恶狠狠地看着叶尘,心中暗暗发誓,今日之仇,必报无疑。“叶尘,你给本王子等着,今日你若不死,我苏春景定要让你生不如死,还要将你的家人全部杀光!” 苏春景咬牙切齿地说道。 四王子苏云赶忙上前劝慰道:“六弟,莫要冲动。叶尘此举,无疑是自寻死路。等费姑娘收拾了他,他就再也嚣张不起来了。” 苏春景点了点头,强忍着心中的怒火,不再吭声。 叶尘进入营房,开始做比武前的准备。他深知费施施的厉害,此次比武,他必须全力以赴。小江公公走进营房,看着叶尘,一脸严肃地说道:“叶尘,你今日抽打六王子之事,陛下若是知晓,定会龙颜大怒。你这是在给自己找麻烦。” 叶尘却不以为然地笑了笑,说道:“公公,是那苏春景嘴贱,我叶尘可不是好欺负的。陛下若是怪罪,我自会向陛下解释。” 小江公公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罢了,罢了。此次比武,陛下有旨,点到为止,不得伤人性命。你可莫要做出格之事,否则,谁也救不了你。” 叶尘点了点头,说道:“公公放心,我自有分寸。我定会赢得此次比武,给陛下一个惊喜。” 小江公公又看了叶尘一眼,叮嘱道:“费姑娘的武功高强,你千万要小心。若是不敌,就尽早认输,莫要逞强。” 叶尘微微一笑,说道:“公公,您就瞧好吧。我叶尘定不会让您失望。” 小江公公离开后,叶尘对简烈说道:“简烈,帮我把钢铁裤裆穿上。” 简烈点了点头,从一旁拿出早已准备好的钢铁裤裆,帮叶尘穿上。“公子,这钢铁裤裆虽然沉重,但关键时刻能保您一命。” 简烈说道。 叶尘笑了笑,说道:“有备无患嘛。今日这场比武,我定要让费施施知道,我叶尘不是好惹的。” 费施施在营房内,气得不停地踱步。“这个叶尘,实在是太可恶了!我今日定要让他付出代价!” 她愤怒地说道。一旁的丫鬟赶忙端来一杯蜂蜜水,说道:“小姐,您消消气,莫要气坏了身子。” 费施施接过蜂蜜水,一饮而尽,可心中的怒火却丝毫未减。“等会儿比武,我要先把他的那玩意儿阉割了,再斩断他的双臂,让他成为一个废人。然后,我要割掉他的舌头,看他还怎么胡言乱语。最后,我要毁了他的脸,让他生不如死!” 费施施恶狠狠地说道。 吴雪在一旁听着,心中不禁一惊。她赶忙劝道:“小姐,您可不能这么做。若是您真的这么做了,万一惹恼了陛下,您可就麻烦了。” 费施施冷哼一声,说道:“我怕什么?我费氏家族在梁国的地位,谁人不知,谁人不晓。陛下也得忌惮我们三分。” 吴雪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小姐,您还是小心为妙。叶尘此人诡计多端,您可莫要中了他的圈套。” 正说着,小江公公走了进来,传达国君的旨意:“费姑娘,陛下有旨,此次比武,点到为止,不得伤人性命,也不要造成伤残。” 费施施傲慢地看了小江公公一眼,冷冷地说道:“滚!” 小江公公脸色一变,心中虽有不悦,但也不敢发作,只得转身离去。 吴雪看着小江公公离去的背影,无奈地说道:“小姐,您这又是何苦呢?小江公公是陛下身边的红人,您这样对他,若是传了出去,对您可没有好处。” 费施施却不以为然地说道:“一个小小的太监,我还不放在眼里。我费施施做事,从来不需要看别人的脸色。” 吴雪叹了口气,说道:“小姐,您还是准备一下比武吧。叶尘虽然武功不如您,但他的暗器和毒药十分厉害,您可得小心了。” 费施施点了点头,说道:“我知道。他那些小伎俩,我还不放在眼里。我倒要看看,他今日能耍出什么花样来。” 说着,她开始穿戴比武的装备。她穿上了一件火焰软甲,那软甲紧紧地贴合着她的身材,将她的曲线勾勒得更加迷人。她手持一把宝剑,剑身闪烁着寒光,仿佛感受到了主人的愤怒,散发着一股凛冽的杀气。 吴雪在一旁看着,心中暗暗祈祷,希望费施施能够平安无事。她深知叶尘的厉害,此次比武,充满了变数。 时辰已到,叶尘和费施施从各自的营房走出,朝着比武场中央走去。比武场周围早已围满了观众,他们纷纷伸长了脖子,想要一睹这场精彩的比武。 费施施走在前面,她那一身火焰软甲在阳光下闪耀着光芒,宛如一团燃烧的火焰。她的眼神中透着一股强烈的杀意,仿佛要将叶尘生吞活剥。叶尘则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他的脸上带着面甲,手上戴着特制的手套,模样显得有些古怪。 两人来到比武场中央,相距十米站定。看台上的权贵子弟们纷纷为费施施助威呐喊:“费姑娘,秒杀他!”“让叶尘知道你的厉害!” 他们一边喊着,一边对叶尘竖中指,脸上满是嘲讽的笑容。 叶尘却仿若未闻,他的目光紧紧地盯着费施施,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突然,他开口说道:“费姑娘,你今日穿得如此火辣,是不是想故意勾引我啊?” 费施施一听,顿时气得满脸通红。“叶尘,你这个无耻之徒,我今日定要杀了你!” 她愤怒地吼道,手中的宝剑紧紧握住,身子微微颤抖。 叶尘却笑着说道:“费姑娘,莫要生气嘛。生气会让女人变老的哦。你看你,原本如此美丽,一生气就变得丑陋无比了。” 费施施再也忍不住,她大喝一声,便欲冲向叶尘。就在这时,锣声响起,比武正式开始。 然而,就在锣声响起的前几秒,叶尘悄悄地按动了手中宝剑上的机关。瞬间,一股混有绝情山蛊虫神经毒素的乙醚气体,朝着费施施喷射而去。那气体无色无味,费施施根本没有察觉。她闻到一股淡淡的甜味,心中不禁一愣,但并未在意,还以为是比武场周围的花香。可就在她准备屏住呼吸时,却发现已经来不及了。 那毒气迅速侵入她的身体,麻痹了她的神经系统。她只觉得全身一阵酥麻,力气仿佛在瞬间被抽干。她心中大惊,想要呼喊,却发现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无法出声。 此时,锣声正好响起。费施施强忍着身体的不适,持剑朝着叶尘刺去。可她的身体却不受控制,刚冲出两米,便扑通一声倒在地上。 叶尘见状,心中大喜。他立刻冲上前去,抬起脚,狠狠地踢在费施施的身上。费施施被踢得飞出去两米远,重重地摔在地上。她的口中喷出一口鲜血,眼神中充满了惊恐和愤怒。 叶尘却没有停手,他又冲上去,一脚踢在费施施的下腹。费施施疼得蜷缩成一团,发出痛苦的呻吟。叶尘趁机骑在她的身上,对着她的脸蛋,左右开弓,一顿狂揍。 “叫你嚣张!叫你跋扈!” 叶尘一边打,一边怒吼道。他的拳头如雨点般落在费施施的脸上,打得她鼻血狂喷,鼻子也被打得歪到了一边。费施施的脸迅速肿了起来,像个猪头一样。 看台上的众人见状,顿时惊呆了。他们没想到,比武会出现如此戏剧性的转折。原本以为叶尘会被费施施秒杀,可现在,却是叶尘在狂虐费施施。 叶尘打了一会儿,觉得差不多了。他站起身来,退后几步,整理了一下衣衫。然后,他像一位武道大师般,对着费施施行了一礼,说道:“费姑娘,承让了。我叶尘,江湖人称东方不败,今日赢得此场比武,也算是为娘子报了仇。” 第304章 哗然!国君袒护,颖婵心碎! 比武场上,一片死寂。叶尘与费施施的这场比武,结局令人瞠目结舌。费施施那原本娇美的面容,此刻却满脸飙血,鼻梁骨折,活脱脱成了一个猪头。众人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震惊与不敢置信,他们怎么也想不到,平日里看似不起眼的叶尘,竟能将费施施打得如此之惨。 “这怎么可能?他肯定是使了什么诡计!” 有人忍不住低声质疑道。 “就是,费施施小姐的实力大家有目共睹,怎会被他打成这样!” 其他人也纷纷附和。 然而,众人仔细观察,却并未发现叶尘使用了任何暗器。 尽管一开始,大家都期待着看到叶尘被费施施狠狠虐打,但当叶尘真的如此暴打费施施时,他们心中又莫名涌起一种说不出的爽感。 费氏家族这边,吴义与费爱等人气得浑身发抖。费爱瞪大了双眼,满脸的愤怒与震惊,她指着叶尘怒声指责道:“叶尘,你这个卑鄙小人,竟然用诡计伤了施施小姐!她若有什么闪失,我们费氏家族绝对不会放过你!你立刻去镇西城向我们请罪!” 叶尘却满不在乎地笑了笑,吊儿郎当地回应道:“愿赌服输,这可是比武前就说好的。怎么,输不起啊?” 费爱被气得脸色涨红,她拔出佩剑,就欲冲向叶尘。就在这时,盗花香身形一闪,挡在了叶尘身前。 “哼,想动叶尘,先过我这关!” 盗花香目光冷峻地盯着费爱。 叶尘见状,嘴角微微上扬,然后翻身上马。他先是对着那些权贵子弟竖起了中指,随后扬长而去。 没走多远,叶尘又突然折返回来。他的目光扫过众人,最后落在了吴雪身上,嘴角挂着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淡淡地说道:“吴雪,有些事情,你我心知肚明。” 吴雪心中一紧,脸色瞬间变得有些苍白。 费爱、吴义等人看着叶尘离去的背影,咬牙切齿地说道:“我们这就回去向费妃娘娘和费合大人禀报此事,定要让叶尘付出惨痛的代价!” 费妃的宫殿内,费妃得知费施施被叶尘打得很惨后,顿时怒不可遏。 “这个叶尘,简直太过分了!” 费妃气得柳眉倒竖,她立刻冲向国君苏卿宪的书房。 “陛下!你一定要为施施做主啊!” 费妃一进书房,便哭哭啼啼地喊道,“叶尘那个混蛋,把施施打得那么惨,你一定要立刻抓他回来,将他处死!” 国君苏卿宪心中暗自苦笑,他虽然早就知道叶尘赢了比武,但着实没想到他下手会如此之狠。 “爱妃,莫要生气,朕这就派人去将那叶尘抓来,定要狠狠惩罚他!” 苏卿宪一边说着,一边走到费妃身边,轻轻搂住她的肩膀。 费妃却不依不饶,继续哭闹着:“不行!我要他死!立刻就死!” 苏卿宪无奈地叹了口气,随后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他温柔地看着费妃,轻声说道:“爱妃,你看你,哭得朕心都要碎了。来,让朕好好抱抱。” 说着,他将费妃紧紧拥入怀中,轻声细语地哄着她。 费妃起初还挣扎了几下,但在国君的美男计之下,渐渐停止了哭闹,脸上也泛起了一丝红晕。夫妻二人之间长达半年多的冷战,就这样暂时被化解了。 另一边,苏镇王叔得知了比武的结果后,第二天便进宫向国君进谏。 “陛下,叶尘此次行为实在是太过无法无天了!” 苏镇王叔一脸严肃地说道,“他先是打了六王子苏春景,如今又重伤了费施施小姐。费施施小姐可是与盛华帝国简亲王家有联姻的可能啊,他这样做,恐怕会影响两国的关系,进而影响到我们梁国的国事啊!陛下切不可再纵容、重用他了!” 国君苏卿宪坐在龙椅上,微微皱了皱眉头,然后说道:“王叔,朕已经当众惩罚了叶尘,剥夺了他镇远城主一职。此事就到此为止吧。” 太子府内,众人也在讨论着叶尘的事情。 太子府主簿忧心忡忡地说道:“叶尘这次可是闯了大祸了,他不死也得脱层皮啊!” 言无忌却笑着摇了摇头,缓缓说道:“你们啊,还是太年轻了。叶尘殴打费施施,可不单单是为了给孙颖婵报仇那么简单。他这是在帮国君阻挠费施施与简亲王之子的相亲啊!你们想想,国君怎么会真的严惩他呢?” 众人听后,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怪不得国君只是做做样子惩罚了叶尘。” “这叶尘还真是聪明啊,竟然能猜到国君的心思。” 众人纷纷感叹道。 再来分析叶尘敢如此行事的依仗。他之所以不怕得罪费氏家族,是因为孙氏家族的基地在海外孤岛,费氏家族难以攻打过去。而得罪简亲王,却可以讨好廉亲王。廉亲王与苏玉情公主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且苏玉情公主恢复自由身的背后也有着诸多复杂的情况。种种因素综合起来,使得叶尘有了无所顾忌的底气。 再说苏玉情公主这边。她被软禁了几个月后,不仅身材变得更加婀娜多姿,还学会了化妆,整个人愈发艳丽动人。 获得自由后的第一时间,她便迫不及待地去找叶尘。 “叶尘,我好想你啊!” 苏玉情一见到叶尘,便扑进了他的怀里。 叶尘有些无奈地看着她,说道:“公主,你这是……” 苏玉情拉着叶尘来到房间,二人一起喝起了酒。几杯酒下肚,苏玉情的脸颊泛起了红晕,眼神也变得更加妩媚动人。 她突然主动扒光了叶尘的衣服,与他滚到了一起。 事后,苏玉情紧紧地抱住叶尘,深情地说道:“叶尘,我要做你的女人,我不在乎什么名分,我只想和你在一起,给你生孩子!” 叶尘一脸尴尬,他轻轻地推开苏玉情,说道:“公主,我心里最爱的人始终是颖婵。虽然我们刚才…… 但我的精神上是不会背叛她的。” 苏玉情却坚定地说道:“我不管,我就是要和你在一起!如果你不答应,我就死给你看!” 说着,她竟然拿起一把匕首,抵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叶尘连忙夺下匕首,无奈地说道:“公主,你这又是何必呢……” 而此时,孙颖婵正满心欢喜地带着剑王李秋水的妻子、徒弟吴海烽一同来到国都太平候爵府。 一路上,孙颖婵的心情格外激动。她想着自己的身体已经调养好,可以怀孕生子了,等见到叶尘,一定要给他一个大大的惊喜。 终于来到了叶尘的房间外,孙颖婵正准备敲门,却突然听到里面传来苏玉情的声音。 “叶尘,我要给你生宝宝……” 孙颖婵的手僵在了半空,她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心中充满了愤怒与伤心。 “他竟然背叛了我……” 孙颖婵咬着嘴唇,转身就想离开。 就在这时,房间里的叶尘仿佛察觉到了什么,他下意识地喊出了一句:“宝贝是你吗?” 孙颖婵听到这熟悉的声音,身子猛地一怔,愣在了原地…… 第305章 突变!国君危殆,叶尘入宫! 清晨的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叶,洒在太平侯府的庭院里,给人带来一丝温暖与宁静。然而,此刻叶尘的内心却如热锅上的蚂蚁,充满了慌乱与不安。 叶尘站在颖婵的房门前,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他的手紧紧地握成拳头,心中忐忑不已。就在刚才,他与苏玉情的事情被颖婵撞了个正着,那一瞬间,他仿佛感觉天都要塌下来了。 深吸一口气,叶尘缓缓地推开了房门。颖婵正背对着他,站在窗前,身影显得有些落寞。 “颖婵……” 叶尘的声音有些颤抖,他艰难地开口,想要解释,“我…… 我可以解释的。” 颖婵转过身来,她的脸色苍白,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失望。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但她强忍着不让它们落下。 “解释?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颖婵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叶尘,我没想到你会这样对我!” 叶尘急忙走上前去,想要拉住颖婵的手,但颖婵却猛地甩开了他。 “不,颖婵,你听我说!” 叶尘的声音中充满了急切,“我知道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当时只是一时糊涂,我心里最爱的人始终是你啊!” 叶尘的眼神中充满了自责和愧疚,他看着颖婵,声音越发恳切:“颖婵,我发誓,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我会用我的一生来弥补我的过错,对你一心一意,绝不再让你伤心!” 说着,叶尘紧紧地抱住了颖婵,在她耳边轻声说着甜言蜜语,不断地表达着自己的忠心。 颖婵的身体在微微颤抖,她的内心充满了痛苦和挣扎。她深爱着叶尘,但眼前的这一幕让她实在难以接受。 过了许久,颖婵的情绪终于稍稍缓和了一些。她缓缓地推开了叶尘,眼中依然带着一丝哀怨。 “叶尘,我可以暂时原谅你,但你必须保证,再也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颖婵的声音有些沙哑。 叶尘连连点头,如释重负:“颖婵,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再犯了!我会好好对你的。” 两人相拥着坐在床边,叶尘轻轻地抚摸着颖婵的头发,继续说道:“颖婵,你知道吗?鲁常青他说要与我做陌生人,我心里真的很难过。” 颖婵微微皱了皱眉,心疼地看着叶尘:“那个鲁常青,怎么能这样对你!叶尘,你别难过,以后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第二天,阳光明媚。苏玉情出现在众人面前,她的脸上带着一丝不自然的神情,吃饭时故意表现出一种外强中干的样子,时不时地偷偷看颖婵一眼。 颖婵自然察觉到了苏玉情的小动作,心中暗自冷笑,表面上却不动声色,与她暗中较劲。 叶尘坐在一旁,有些无奈地看着这两个女人之间的微妙气氛。他清了清嗓子,开口问道:“颖婵,大船建造得怎么样了?” 颖婵微笑着回答道:“已经完成大半了。这可是你答应过我的,等扶持苏东影夺嫡成功后,要带我去环游世界的。” 一旁的苏玉情听了,眼中闪过一丝羡慕,连忙说道:“叶尘,到时候我也要一起去!” 颖婵白了她一眼,没好气地说道:“你去干什么?你还是好好待在这里吧!” 苏玉情有些尴尬地笑了笑,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颖婵打断了:“还有你,孙士秋!你也别跟着凑热闹了,你就没点自己的出息吗?” 孙士秋挠了挠头,嘿嘿笑着不敢说话。叶尘见状,赶紧打圆场道:“好了好了,大家都别争了,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 然而,苏玉情却趁机踩了叶尘一脚,叶尘吃痛,却不敢声张,只能默默忍受着。 午后,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房间里,给人带来一丝慵懒的感觉。叶尘瘫在浴桶里,热气腾腾的水汽弥漫在周围。 颖婵走进房间,看到叶尘那惬意的样子,心中的气又不打一处来。 “哼,你还挺会享受啊!” 颖婵没好气地说道。 叶尘嘿嘿一笑,伸手想要拉住颖婵:“颖婵,你别生气嘛,来,陪我一起洗嘛。” 颖婵瞪了他一眼,说道:“你别乱动!我是来给你洗澡的,不是来陪你胡闹的!” 说着,颖婵拿起毛巾,轻轻地为叶尘擦拭着身体。 叶尘趁机又想亲热一下,却被颖婵再次阻止了。 “你老实点!” 颖婵娇嗔地说道,“我想等你恢复精力,确保明天能成功怀上宝宝。” 叶尘听了,脸上露出一丝兴奋的神情:“真的吗?那我们的宝宝会长什么样呢?是像你一样漂亮,还是像我一样帅气呢?” 颖婵笑了笑,眼中充满了期待:“我希望是个男宝宝,以后可以像你一样有出息。不过……” 说到这里,颖婵的脸上又露出一丝担忧:“我又担心宝宝长大后像你一样渣。” 叶尘连忙保证道:“不会的,不会的!我一定会好好教育他的。” 接下来的日子里,叶尘与颖婵时刻腻在一起。他们或是在庭院中下棋,或是在夜晚一起看月亮,相处得十分亲密。 颖婵的心中一直有一个梦想,那就是成为天下第一高手。她迫切地想要提升自己的实力,以便为叶尘报仇,对付萝寒。 “叶尘,你说我真的能成为天下第一高手吗?” 颖婵靠在叶尘的怀里,轻声问道。 叶尘温柔地看着她,说道:“当然可以!我的颖婵这么聪明、这么努力,一定可以的。不过,你现在的身体还不能进行黄金血脉改造,我会努力研究你的血液,尝试为你找到改造血脉天赋的办法。” 颖婵感动地看着叶尘,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叶尘,谢谢你!我一定会努力的。” 两人情到深处,在屋顶上滚作一团。然而,颖婵为了备孕,最终还是克制住了自己的冲动。 就在这时,天还没亮,整个侯府还沉浸在一片宁静之中。 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这份宁静。 叶尘皱了皱眉,有些不悦地问道:“谁啊?这么早来敲门!” 门外传来大江公公江付海焦急的声音:“叶尘,快开门!是我,江付海!” 叶尘心中一紧,连忙起身去开门。 门一打开,只见江付海神情焦躁、不安地站在门口。 “江公公,发生什么事了?” 叶尘问道。 江付海压低声音说道:“叶尘,国君出事了!情况非常严重,你快跟我进宫!记住,此事要秘密进行,不许让任何人知道!” 叶尘听闻后,大惊失色,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什么?国君怎么会出事?” 江付海焦急地说道:“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现在局势全靠国君维持,若国君有个三长两短,恐怕会引发党争甚至内战!你赶紧跟我走吧!” 叶尘不敢耽搁,连忙转身回到房间。 颖婵也被吵醒了,她担忧地看着叶尘:“叶尘,发生什么事了?” 叶尘简单地将事情告诉了颖婵,然后说道:“颖婵,我现在必须马上进宫去看看国君的情况。你在家里等我,不要担心。” 颖婵点了点头,说道:“你去吧,叶尘,一定要小心!” 颖婵迅速地帮叶尘准备好一切,叶尘便跟着江付海匆匆离开了侯府。 一路上,江付海的脸色都十分凝重,叶尘的心情也越发沉重。 终于,他们来到了皇宫。此时的后宫显得格外安静,太监和宫女都不见了踪影,只有江付海的心腹在四处巡逻。 他们悄悄地进入了费妃的宫院。 叶尘一走进房间,就看到国君苏卿宪和费妃躺在床上。国君浑身僵硬,动弹不得,眼球也无法转动,身体还在不停地颤抖着。 费妃则坐在床边,哭得梨花带雨,看到叶尘进来,她立刻扑了过来:“叶尘,你快救救国君啊!” 第306章 逆袭!救驾成功,命运转折! 国君苏卿宪在费妃的房里,突然浑身瘫痪,不能言语,唯有眼珠还能艰难转动,身体时不时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费妃惊慌失措,她紧紧握着国君的手,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般不停地滚落,自责的话语从她口中不断涌出:“陛下,都怪臣妾,是臣妾不好,呜呜呜……” 叶尘望着眼前这一幕,眉头紧紧皱成一个 “川” 字,心中满是忧虑。他暗自思忖,国君此番症状,极有可能是脑溢血,亦或是中了剧毒,尤其是绝情山的剧毒,那可是令人闻风丧胆的毒药。倘若真是如此,梁国的高层必将陷入一场激烈无比的斗争,甚至极有可能引发内战。而他与苏东影的势力目前还太过弱小,一旦内战爆发,他们恐怕唯有逃走这一条路可走。 叶尘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他开启 x 光眼,仔细地透视国君的头部。片刻之后,他缓缓地舒了一口气,心中暗自庆幸,好在并非是最为棘手的病症。从检查结果来看,国君患的是脑梗塞,是血栓堵塞了脑血管所致。这种病症,在现代医学中并非无解,急性脑梗塞有六个小时的黄金抢救时间,如果能够及时疏通血管,抢救缺血半暗带,那么就有治愈的可能,而且还有可能不会留下任何后遗症。但若是救治不及时,后果将不堪设想,患者极有可能成为植物人,甚至直接死亡。而在这个世界,这样的病症原本是毫无办法医治的。 叶尘抬起头,看着泣不成声的费妃,轻声说道:“娘娘,陛下这不是马上风,您先不要过于自责。我有七八成的把握可以救治陛下,但您现在必须先穿好衣服,离开陛下的身体,不要干扰我施救。” 费妃听闻,先是一愣,随即拼命地摇头,她紧紧地抱住国君,哭喊道:“不,我不要离开陛下,我要守着他。” 叶尘无奈地叹了口气,耐心地劝说道:“娘娘,您留在这里只会影响我救治陛下。您放心,我一定会尽我所能救陛下的。” 费妃泪眼朦胧地看着叶尘,犹豫了许久,才缓缓地点了点头,她快速地穿好衣服,说道:“叶尘,你一定要救救陛下,我就在这里,不会出声打扰你的。” 叶尘点了点头,他的眼神变得无比坚定,开始思索救治国君的方法。目前来看,有两种可行的办法。其一,使用特殊的能量,比如黄金血脉蛊虫的力量,直接冲开堵塞的血管。然而,除了拥有姜超血脉的人之外,寻常人根本无法承受这种力量,一旦强行使用,必然会爆体而亡,国君自然也不例外。其二,使用细微的银针,刺入大脑,精准地找准堵塞的区域,然后运用内力将堵塞震开,从而恢复血管的畅通。但是,大脑是人体最为脆弱的部位,这种操作的难度极大,不但要刺穿坚硬的颅骨,而且银针还需要在脑内拐弯,避开那些敏感而脆弱的部位,稍有差池,就可能造成无法挽回的后果。 叶尘将自己的想法缓缓道出,大宦官江付海听后,脸色变得煞白,他声音颤抖地说道:“这…… 这太难了,恐怕非得宗师级别的高手才能够做到啊。” 就在此时,一直隐身于暗中保护国君的老祖宗江辰,如鬼魅般现身。江辰乃是梁国六大宗师之一,他鹤发童颜,面容慈祥,宛如一位和蔼可亲的长者。他的目光落在叶尘身上,微微点头道:“叶尘,你的想法很有道理,我可以试试。” 叶尘看着江辰,心中涌起一股希望,他连忙说道:“老祖宗,只要您能掌握好力度和角度,应该是可行的。不过,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我们还需要做一些准备。江公公,你去给我找一些黏土来,我要制作一个国君头颅的模型,这样可以帮助老祖宗更好地熟悉施针的位置和角度。” 江付海连忙点头,匆匆离去。 江辰看着叶尘,眼中闪过一丝赞赏,说道:“叶尘,你年纪轻轻,却有如此见识和胆识,实在是难得。” 叶尘恭敬地回答道:“老祖宗过奖了,我只是想尽我所能救陛下而已。” 不一会儿,江付海带着黏土回来了。叶尘接过黏土,双手迅速地开始塑形,他的动作熟练而敏捷,仿佛一位技艺精湛的工匠。很快,一个栩栩如生的头颅模型便出现在众人眼前。叶尘拿起一根银针,在模型上仔细地标注出血管堵塞的区域、缺血半暗带以及银针需要拐弯的路线,一边标注,一边向江辰讲解:“老祖宗,这里就是血栓堵塞的地方,我们的银针需要从这里刺入,然后沿着这个路线拐弯,避开这些危险的区域,最终到达堵塞的血管,用内力将血栓震开。” 江辰专注地听着,不时地点头,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凝重。 讲解完毕,江辰深吸一口气,他拿起一根银针,开始进行练习。他先是找来一个猪头盖骨,尝试着用银针刺穿。起初,他的力度掌握得并不准确,银针不是刺歪了,就是无法穿透。但江辰并没有气馁,他不断地调整着自己的力度和角度,一次又一次地尝试。终于,在经过多次失败之后,他成功地刺穿了猪头盖骨。叶尘在一旁看着,心中暗自佩服,他知道,这只是第一步,接下来的挑战更加艰巨。 江辰并没有停歇,他决定在自己的颅骨上进行练习。叶尘见状,连忙劝阻道:“老祖宗,这太危险了,万一有个闪失……” 江辰微微一笑,打断了叶尘的话:“叶尘,若不如此,如何能够确保在国君身上施针万无一失?” 说罢,他不再犹豫,手中的银针缓缓地刺向自己的颅骨。江辰的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他的眼神却无比坚定。银针一点点地刺入,每前进一分,都需要无比的谨慎。终于,银针成功地刺穿了颅骨,江辰松了一口气。 接下来,便是最为关键的拐弯操作。江辰紧紧地握着银针,控制着内力,小心翼翼地让银针在颅骨内拐弯。他的手微微颤抖着,这是对他内力控制和耐心的极大考验。一次、两次、三次…… 经过多次尝试,江辰终于掌握了拐弯的技巧,银针按照预定的路线在模型内顺利地游动。叶尘看着江辰,心中满是敬佩,他知道,江辰为了救治国君,付出了巨大的努力。 然而,江辰并没有满足于此。他深知,在模型上练习和在真人身上施针还有很大的差距。为了确保在国君身上施针时不会出现任何差错,他做出了一个惊人的决定。他看向江付海,缓缓说道:“付海,过来。” 江付海一愣,随即明白了江辰的意思,他毫不犹豫地走到江辰面前,恭敬地说道:“老祖宗,您吩咐。” 江辰看着江付海,眼中闪过一丝不忍,但很快便被坚定所取代,他说道:“付海,我需要在你身上进行一次活人实验,只有这样,我才能真正掌握好内力的释放力度。” 江付海连忙点头,说道:“老祖宗,您放心,只要能救陛下,付海万死不辞。” 江辰深吸一口气,他拿起银针,再次全神贯注地投入到施针之中。这一次,他的动作更加谨慎,每一个细节都力求完美。银针缓缓地刺入江付海的颅骨,江付海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但他咬紧牙关,没有发出一丝声响。江辰小心翼翼地控制着银针拐弯,寻找着模拟的堵塞血管。终于,银针找到了目标,江辰缓缓地释放内力,震开了模拟的血栓。江付海的脸色变得苍白如纸,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但他的眼神中却充满了欣慰。 叶尘在一旁紧张地看着,他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直到江辰成功地完成了施针,他才松了一口气。江辰缓缓地拔出银针,看着江付海,说道:“付海,辛苦你了。” 江付海虚弱地笑了笑,说道:“老祖宗,只要能救陛下,付海不辛苦。” 经过一番精心准备,江辰在叶尘的指导下,开始正式对国君施针。他的手稳稳地握着银针,眼神中充满了专注。银针缓缓地刺入国君的颅骨,房间里安静得只能听到众人紧张的呼吸声。江辰小心翼翼地控制着银针拐弯,他的额头上青筋暴起,汗水不停地滴落。叶尘在一旁紧紧地盯着,他的手心全是汗水,心中不停地祈祷着。终于,银针找到了堵塞的血管,江辰深吸一口气,将内力缓缓地注入银针。只见国君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随后,他的脸色渐渐恢复了红润。江辰成功地震开了淤积的血栓,血液重新开始流动,缺血半暗区也逐渐恢复了供血。 国君苏卿宪的眼皮微微动了动,随后缓缓地睁开了眼睛。他的目光有些迷茫,似乎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费妃见状,激动得扑了过去,她紧紧地抱住国君,泣不成声地说道:“陛下,您终于醒了,吓死臣妾了。” 国君的嘴唇微微颤抖,想要说话,却只能发出微弱的声音。叶尘连忙走上前去,说道:“陛下,您先不要说话,您的身体还很虚弱,需要好好休息。” 国君微微点了点头,他的目光望向叶尘,眼中充满了感激之情。他知道,这一次,若不是叶尘,自己恐怕凶多吉少。经过这一番生死考验,国君与叶尘之间的关系变得更加紧密,仿佛有一种无形的纽带将他们紧紧相连。 费妃松开国君,走到叶尘面前,她紧紧地握住叶尘的手,又哭又笑地说道:“叶尘,谢谢你,谢谢你救了陛下。之前我对您多有误解,还喊打喊杀的,您可千万不要放在心上。以后您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我一定义不容辞。” 费妃的话语虽然有些凌乱,但叶尘能够感受到她的真诚。他微微一笑,说道:“娘娘言重了,救陛下是我应该做的。” 随后,苏卿宪让老祖宗江辰、江付海公公和费妃先后退下,房间里只剩下他与叶尘二人。苏卿宪看着叶尘,缓缓地说道:“叶尘,朕这次发病,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有人想要毒害朕?” 叶尘连忙说道:“陛下,您这次发病是您自身的身体原因,并非有人毒害。您的脑血管堵塞,导致了脑梗塞。不过陛下放心,经过这次治疗,只要您日后注意调养,应该不会有大碍。” 苏卿宪听了,微微点了点头,他的脸上露出一丝疲惫之色。 叶尘看着国君,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说道:“陛下,臣还有一事想告知陛下。陛下此次发病,虽然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但臣发现陛下的身体可能还存在其他问题。陛下最近是否感觉手脚有些不自觉地颤抖,行动也不如以前灵活?” 苏卿宪微微一愣,他仔细想了想,说道:“朕确实有这种感觉,朕还以为是最近操劳过度所致。叶尘,难道这也是一种病症?” 叶尘点了点头,说道:“陛下,臣怀疑您可能患上了帕金森综合征。这种病症目前还无法根治,但可以通过药物和调养来缓解症状。陛下以后要多注意休息,避免过度劳累,臣也会为陛下寻找一些缓解病症的方法。” 苏卿宪听了,心中一沉,他沉默了许久,缓缓地说道:“朕一直以来都自认为身体强壮,没想到竟然患上了这样的病症。朕还能活多久?” 叶尘连忙说道:“陛下,您不要过于担心。只要您积极配合治疗,保持乐观的心态,还是可以正常生活的。不过,这种病症会逐渐加重,预计再过六七年,陛下可能会行走困难,需要坐轮椅。” 苏卿宪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痛苦,他望着远方,喃喃地说道:“朕怎么也没想到,朕会变成这个样子。” 叶尘看着国君,心中也有些不忍,他轻声说道:“陛下,您不要过于忧虑。臣会一直陪伴在陛下身边,为陛下出谋划策。” 苏卿宪微微点了点头,他看着叶尘,说道:“叶尘,朕这次病倒,朝中局势必然会动荡不安。你觉得苏运马和苏哲通,谁更适合继承王位?” 叶尘沉思片刻,说道:“陛下,臣以为,无论是苏运马还是苏哲通,都存在一些问题。苏运马背后有司徒氏家族的支持,司徒氏家族势力庞大,且与盛华帝国关系密切。若苏运马上位,恐怕难以阻止文武分裂的局面。而苏哲通,他虽然是太子,但他的性格过于软弱,且容易被身边的人左右。臣觉得,苏东影或许是一个更好的选择。” 苏卿宪微微皱了皱眉头,说道:“苏东影?他太弱了,如何能够镇得住朝中的各方势力?” 叶尘连忙说道:“陛下,苏东影虽然看似软弱,但他为人正直,且有一颗为国为民的心。他身边有许多忠诚之士,如臣、盗花香、纳兰狂人等,我们都会全力辅佐他。陛下之前对苏东影的态度不佳,导致群臣也轻视他。只要陛下能够改变对苏东影的态度,给他一些机会,让他能够展现自己的能力,自然会有更多的人支持他。” 苏卿宪听了,陷入了沉思。 叶尘接着说道:“陛下,此次您病倒,恐怕半个月都无法上朝。在这段时间里,朝局必然会动荡不安,外部环境也会恶化。尤其是与楚国的争端,靠谈判恐怕难以解决。臣有一个提议,陛下不妨考虑一下。” 苏卿宪抬起头,看着叶尘,说道:“你有什么提议?说来听听。” 叶尘说道:“陛下,臣建议进行一场边境会猎。臣愿意从零开始招募新兵,用四个月的时间,将他们练成一支无敌的精锐之师。然后,臣率领这两千新军,与楚国的五千精锐在边境上一决高下。如果臣能够获胜,楚国必然会忌惮我国的实力,从而答应我国的诸多条件,如退兵、道歉、赔款、割让堡垒等。这样一来,陛下不仅可以震慑楚王,还可以抵消陛下生病带来的负面效应,稳固朝局。” 苏卿宪听了,微微瞪大了眼睛,他有些不敢相信地说道:“你要用四个月的时间,将新兵练成精锐,还要战胜楚国的五千精锐?这怎么可能?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叶尘微微一笑,说道:“陛下,臣既然敢提出这个建议,自然有十足的信心。臣之前在凌云城,也曾创造过一些奇迹,陛下应该对臣有信心。” 苏卿宪看着叶尘,沉默了许久,缓缓地说道:“叶尘,你可知道,如果你输了,会是什么后果?” 叶尘坚定地说道:“陛下,如果臣输了,臣愿意承担一切后果,臣会远走海外,永远不再回来。但如果臣赢了,臣希望陛下能够答应臣一个条件。” 苏卿宪说道:“什么条件?你说吧。” 叶尘说道:“陛下,如果臣赢了,臣希望陛下能够正式给苏东影一个夺嫡的机会。臣希望陛下能够任命苏东影为天锆提督,并且允许他扩军五千。天锆提督掌管着国都城卫军,这个职位至关重要。如果苏东影能够担任这个职位,并且成功扩军,那就等于宣告苏东影获得了夺嫡的资格。” 苏卿宪听了,陷入了沉思。他知道,叶尘的这个提议虽然冒险,但如果真的能够成功,对于梁国来说,无疑是一件好事。而且,他也知道叶尘的能力,叶尘过往总是能够实现自己的承诺。再加上,他刚刚才从鬼门关被叶尘救回,他心中对叶尘也有着一份感激之情。最终,苏卿宪点了点头,说道:“好吧,叶尘,朕就答应你。朕相信你不会让朕失望的。” 叶尘连忙跪下,说道:“多谢陛下信任,臣一定竭尽全力,不负陛下所托。” 叶尘离开皇宫后,便匆匆赶回了家中。他刚走进家门,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院子里。叶尘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他激动地喊道:“云飞兄!” 孟云飞听到叶尘的声音,转过身来,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他快步走上前去,与叶尘紧紧相拥。两人用力地拍打着对方的后背,仿佛要将这段时间的思念都融入这拥抱之中。许久,两人才松开。孟云飞看着叶尘,笑着说道:“叶尘,好久不见啊。这几个月我为了苏玉情的事情四处奔波,没想到最后还不如萝寒半封书信有用。” 叶尘微微一笑,说道:“云飞兄,你也辛苦了。对了,你刚才说萝寒的书信,是怎么回事?” 孟云飞说道:“我也是刚回来不久,听府里的人说,萝寒给你寄了一封信,信里好像提到了罗素素的事情。” 叶尘心中一动,连忙说道:“快,带我去看看。” 孟云飞带着叶尘来到书房,他从怀里拿出一封信,递给叶尘,说道:“这就是萝寒的信。” 叶尘接过信,迫不及待地打开。信上的字迹娟秀,叶尘一眼就认出是萝寒的笔迹。信的内容并不长,但叶尘看完后,却陷入了沉思。信上写道:“叶尘,见字如面。本宫此次写信,是想告知你一件事情。罗素素在海外立国了,她的势力发展迅速,如今已成为一方诸侯。本宫希望你能够慎重考虑自己的选择,不要卷入不必要的纷争之中。” 第307章 海外奇女立国,叶尘惊闻秘辛! 叶尘与孟云飞站在书房之中,阳光透过窗户的缝隙洒在地上,形成一道道明亮的光线,尘埃在光线中缓缓飞舞。叶尘的脸上还带着些许疲惫,但在听到罗素素海外立国的消息时,眼中瞬间闪过一丝惊讶。 “你说罗素素海外立国了?” 叶尘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问道。距离罗素素离开海尚城,还不到一年的时间啊。 孟云飞微微点头,说道:“我也是刚回来不久,这消息是从海外城邦的奴隶主、城主那里传来的。他们逃亡到了盛京,请求皇帝的庇护。据说,罗素素一路往西,灭城无数,那些人被吓得不轻,一半逃往西方,一半逃往东方。他们还请求皇帝出兵剿灭罗素素,不过皇帝根本没理会他们。” 叶尘心中满是震撼,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罗素素的模样。那个曾经在海尚城与他有过交集的女子,竟然有如此强大的力量。他不禁想起了当初与罗素素相处的点点滴滴,那时的她,就已经展现出了非凡的勇气和智慧。 “她是怎么做到的?” 叶尘喃喃自语道。 孟云飞轻轻叹了口气,开始讲述他所听到的事情经过。“罗素素率领着海盗舰队探索未知世界的时候,她的舰队规模很小,而且船上大多是女性,看起来十分弱小。但是,当那些海盗和贸易舰队主动攻击她时,她却展现出了惊人的战斗力,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竟然消灭了十倍的敌人。” 叶尘静静地听着,心中对罗素素的敬佩之情愈发浓烈。他仿佛看到了罗素素在战场上指挥若定的样子,她的眼神坚定而果敢,带领着她的舰队冲破重重困难。 “后来呢?” 叶尘追问道。 “后来,她的舰队遭遇了一场巨大的风暴,舰队搁浅在了一个神秘的岛屿上。” 孟云飞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神秘,“她在那个岛上失踪了两个月,当她再次出现的时候,变得更加强大了。之后,她继续一路往西推进,所到之处,城池纷纷被她攻破,对手都被她碾压。她还拯救了许多被压迫的奴隶,这些奴隶组成了一个国家,而罗素素,成为了他们的女王。” 叶尘的心中充满了好奇,他忍不住问道:“那她的孩子出生了吗?她现在在哪里?” 孟云飞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不过,几个月前,有人在距离此地一万五千里左右的地方看到她灭了一座城。那些奴隶主说,当时看到她的肚子还很大。因为她太强大了,怀着孕还能在战斗中无敌,所以被人称为‘被恶魔附身的女王’。大家都在猜测,她腹中的胎儿是不是听着敌人的惨叫在做胎教呢。” 叶尘听后,不禁笑了起来。他的笑容中既有对罗素素的钦佩,也有一丝无奈。“这罗素素,还真是让人意想不到啊。不过,这件事似乎和我没什么太大的关系。” 孟云飞看了叶尘一眼,笑着说:“叶尘,你可别小看了这件事。你想想,罗素素现在的势力如此强大,她的崛起必然会引起各方的关注。而且,她和你也算是有过交情,这对你来说,说不定是一个机会。” 叶尘微微皱眉,思索片刻后说道:“机会?我现在已经卷入了梁国的夺嫡之争,自身都难保,哪还顾得上她的事情。不过,她能有这样的成就,也算是一件了不起的事情。” 孟云飞点了点头,又说道:“叶尘,你知道吗?我觉得罗素素比萝寒还要逆天。萝寒虽然背后有还施水阁的支持,但罗素素完全是靠自己的战斗力打出了一片天地。” 叶尘听到萝寒的名字,心中微微一动。他想起了萝寒公主的美丽与高贵,也想起了她对自己的劝说。“萝寒…… 她确实是一个不简单的女子。不过,我已经和还施水阁决裂了,以后恐怕会有不少麻烦。” 孟云飞轻轻拍了拍叶尘的肩膀,说道:“叶尘,你也不用太担心。虽然还施水阁势力强大,但你也不是省油的灯。只要你小心应对,相信不会有什么大问题的。” 叶尘感激地看了孟云飞一眼,说道:“云飞兄,谢谢你的安慰。不过,我还是要先处理好眼前的事情。” 中午时分,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房间里,形成一片温暖的光斑。颖婵精心地准备着一切,她先是沐浴更衣,穿上了一件轻薄的丝绸长裙,将自己的身材完美地勾勒出来。接着,她在房间里点上了熏香,那淡淡的香气弥漫在空气中,让人感到心旷神怡。拉上窗帘,房间里顿时变得昏暗而暧昧。她又在桌子上点上了蜡烛,烛光摇曳,为房间增添了一份浪漫的氛围。最后,她倒了两杯适量的葡萄酒,还在角落里点燃了情药迷香。 一切准备就绪,颖婵来到叶尘的身边。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柔情,轻轻地拉起叶尘的手,将他带到房间里。“叶尘,今天我想和你好好享受这午后的时光。” 颖婵的声音温柔而动听,宛如一阵春风拂过叶尘的心头。 叶尘看着颖婵,心中满是感动。他能感受到颖婵的爱意,也知道她为了今天的这一刻付出了很多。“颖婵,你真美。” 叶尘轻声说道,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深情。 两人坐在床边,情话绵绵。颖婵靠在叶尘的怀里,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胸膛。叶尘则紧紧地拥抱着颖婵,感受着她的温暖。渐渐地,两人的热情被点燃,开始亲密地接触。颖婵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她的心愿终于在这一刻达成了。 事后,颖婵躺在床上,脸上带着满足的笑容。她的脑海中开始幻想自己怀孕的样子,想象着宝宝的模样。“叶尘,你说我们的宝宝会长得像谁呢?” 颖婵一脸幸福地问道。 叶尘微微一笑,说道:“不管像谁,肯定都是我们的宝贝。如果是个男孩,我希望他像你一样聪明美丽;如果是个女孩,我希望她像你一样温柔善良。” 颖婵听了叶尘的话,心中更加甜蜜。她紧紧地握住叶尘的手,说道:“叶尘,我真的希望能尽快怀孕,为你生下一个健康的宝宝。” 晚上,颖婵来到苏玉情的房间。她看着苏玉情,眼神中带着一丝严肃。“苏玉情,我有几句话要对你说。” 颖婵的声音平静,但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语气。 苏玉情微微一愣,她能感觉到颖婵的认真。“颖婵姐姐,你有什么话就说吧。” 颖婵深吸一口气,说道:“关于叶尘,我希望你能明白一些事情。首先,你要控制和他行房的频率,三天一次就够了,不能让他太过于劳累。其次,你不能让他受伤,无论是身体上还是心理上。如果他有什么无理的要求,你不能纵容他,要让他知道什么是对,什么是错。还有,你要守好家门,不能让别的女人靠近他,尤其是费施施那个女人。如果叶尘去青楼,你一定要惩罚他,半月不许他碰你。” 苏玉情听了颖婵的话,心中有些不服气。她觉得颖婵管得太多了,但又不敢反驳。“颖婵姐姐,我知道了。可是,叶尘他也有自己的想法,我不能总是强迫他做什么吧。” 颖婵瞪了苏玉情一眼,说道:“你要是真的爱他,就应该为他着想。叶尘现在的处境很危险,我们不能让他分心。如果你做不到这些,就趁早离开他。” 苏玉情低下了头,轻声说道:“颖婵姐姐,我会尽力的。” 颖婵看着苏玉情,心中有些无奈。她知道苏玉情对叶尘的感情,也知道自己不能完全阻止他们在一起。但她希望苏玉情能够明白,叶尘现在需要的是稳定和支持。 次日一早,阳光洒在太平侯府的庭院里。颖婵早早地起床,开始收拾行李。她的心中满是不舍,她不想离开叶尘,但家中的事务又让她不得不回去。 叶尘来到颖婵的房间,看着她忙碌的身影,心中一阵难过。“颖婵,你真的要走吗?” 叶尘的声音有些沙哑。 颖婵停下手中的动作,转过身来看着叶尘。她的眼中闪烁着泪光,强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叶尘,我也不想走,可是家里有很多事情需要我去处理。父亲要管海尚城,我要管凌云城和造船厂,还要盯着造远航大船。我不能在这里待太久。” 叶尘走上前去,紧紧地抱住颖婵。“颖婵,我会想你的。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有什么事情就派人通知我。” 颖婵点了点头,说道:“叶尘,你也是。你要远离那些不干不净的女人,不要让我担心。还有,你要小心费氏家族的报复,他们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叶尘轻轻抚摸着颖婵的头发,说道:“颖婵,你放心吧。我会小心的。等我这边的事情处理完了,我就去找你。” 颖婵抬起头,看着叶尘的眼睛。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深情和不舍。“叶尘,你一定要说话算数。我会在家里等你回来的。” 说完,颖婵提起行李,转身离开。叶尘站在原地,看着颖婵的背影渐渐远去,心中五味杂陈。 国君苏卿宪病倒已经多日,国都的氛围变得异常诡异。以往国君身体强健,每日按时上朝处理政务,如今突然病倒,众人一时难以接受。大臣们纷纷猜测国君的病情,心中各自打着小算盘。街道上的百姓们也在议论纷纷,大家都在担心国君的病情会对国家产生影响。 “国君怎么突然就病倒了呢?这可如何是好啊?” 一位大臣忧心忡忡地说道。 “听说国君这次病得很严重,已经好多天没有上朝了。也不知道王位会不会因此发生变动。” 另一位大臣小声地嘀咕着。 众人的思维惯性被打破,以往对国君健康的固有印象瞬间崩塌。他们开始四处打听国君的病情,希望能得到一些消息。 叶尘入宫医治国君的事情,不知被谁传了出去。一时间,国都上下都在谈论这件事。人们对叶尘的行为议论纷纷,有人赞赏他的勇气,有人则质疑他的动机。 费妃闭门拒客,这一举动更是引发了众人的联想。大家都觉得国君的病情肯定非常严重,否则费妃不会如此。很快,国都里就传言国君是因为贪色中风。民间的大夫们也开始科普中风的危险性,这让人们更加担忧。 大臣们纷纷求见国君,但大多被拒之门外。只有一些位高权重的大臣得以探望国君,但他们出来后都面色凝重,什么也不肯说。这让众人更加坚信国君的病情严重,国君的名誉也因此受到了极大的损害。 “国君这次病倒,国家恐怕要乱了啊。” 一位老臣摇头叹息道。 “是啊,希望国君能早日康复,否则这梁国可就麻烦了。” 另一位大臣附和道。 苏卿宪病倒之后,各方势力纷纷做出了反应。盛华帝国武亲王之子和费施施的相亲,在这个时候匆匆结束。南骄国司徒清的大军和费遥的大军开始收缩,他们似乎在等待着梁国的局势发生变化。楚国的使者在吴梁谈判桌上的态度变得异常嚣张。 “你们梁国必须公开道歉,割让二十三堡的主权,赔款五十万金锭。否则,我们楚国绝不善罢甘休!” 楚国使者傲慢地说道。 梁国的谈判官员们愤怒不已,但又无可奈何。他们知道,现在梁国的局势对他们非常不利,国君病倒,国内人心惶惶,他们在谈判桌上根本没有底气。 “你们楚国不要太过分了!这是不合理的要求!” 梁国的一位谈判官员愤怒地反驳道。 “哼!不合理?这就是你们梁国必须付出的代价!” 楚国使者冷笑道。 最终,吴梁谈判彻底失败。梁国面临着巨大的压力,国内的局势变得更加紧张。 五王子苏东影得知谈判失败的消息后,主动入宫觐见国君。他站在国君的病床前,神情坚定地说道:“父皇,儿臣愿负责和楚国的谈判。儿臣虽然不才,但愿意为父皇分忧,为国家尽一份力。” 国君苏卿宪看着苏东影,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他没想到苏东影会在这个时候主动站出来。“东影,你可知这谈判的难度?楚国现在的态度非常强硬,你有信心应对吗?” 苏东影毫不犹豫地说道:“父皇,儿臣知道困难重重,但儿臣不怕。儿臣相信,只要我们梁国团结一致,一定能够应对楚国的挑战。” 国君沉思片刻,最终点了点头。“好吧,东影,朕就给你这个机会。希望你不要让朕失望。” 苏东影接旨后,开始着手准备谈判事宜。然而,令他意想不到的是,梁国使团的成员们纷纷告病不出,将他一个人晾在了谈判场上。 “这…… 这是怎么回事?” 苏东影看着空荡荡的谈判场地,心中充满了愤怒和无奈。 “殿下,他们肯定是害怕楚国的报复,所以不敢来。” 一位侍从气愤地说道。 苏东影握紧了拳头,他知道,现在只能靠自己了。他暗暗发誓,一定要在谈判场上为梁国争取到最大的利益。 在朝会礼院官厅的谈判现场,气氛紧张而压抑。楚国官员们趾高气扬地坐在椅子上,眼神中充满了蔑视。他们看着叶尘和苏东影,心中满是不屑。 “你就是叶尘?一个小小的官员,有什么资格来和我们谈判?” 楚国的一位官员傲慢地说道。 叶尘微微一笑,说道:“我虽然官职不高,但我代表的是梁国。今天,我们是来解决问题的,不是来听你羞辱的。” 楚国官员冷笑一声,说道:“解决问题?哼!你们梁国在边境挑起战争,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行。现在,你们必须接受我们的条件,否则,就等着我们楚国的大军踏平梁国吧!” 叶尘的脸色变得阴沉起来,他冷冷地说道:“边境战争的过错并不在我们梁国。你们楚国侵犯我们的边境,掠夺我们的百姓,我们只是在保卫自己的国家。今天,我们来谈判,是希望能够找到一个公平合理的解决方案,而不是听你颠倒黑白。” 楚国官员不屑地哼了一声,说道:“公平合理?你们梁国也配?我们楚国提出的条件是不可更改的。你们要么签字,要么就战场上见!” 叶尘看着楚国官员,心中充满了愤怒。他知道,和这些人讲道理是没有用的,必须采取一些强硬的手段。 “来人啊!” 叶尘突然大喊一声。 话音未落,纳兰氏十兄弟扮成乞丐冲了进来。他们手持打狗棒,二话不说,对着楚国使团就是一顿暴打。楚国官员们惊恐地尖叫着,四处逃窜。 叶尘则佯装阻拦救助,实则趁机对楚国朝会礼院卿王怀礼又踢又踹。王怀礼瞪大了眼睛,惊恐地看着叶尘,想要反抗,却被叶尘一脚踢中下体,疼得他惨叫起来。叶尘又一拳打在他的脸上,打得他门牙掉落,鲜血直流。 “你们这群混蛋!竟敢打我!” 王怀礼愤怒地喊道。 叶尘冷笑道:“打的就是你!这就是你们楚国傲慢无礼的代价!” 纳兰氏十兄弟打完之后,留下一句 “霸王嫖” 的借口,然后迅速离开。 半个时辰后,楚国使团鼻青脸肿地回到谈判桌前。他们虽然大多只是皮外伤,但心中却充满了震惊、愤怒和恐惧。他们没想到叶尘竟然敢在谈判场上动手,这让他们对叶尘和梁国的看法发生了巨大的改变。 叶尘趾高气扬地坐在椅子上,看着楚国使团,说道:“现在,我们可以继续谈判了。我提议,四个月后,我们在边境进行一场会猎。我们梁国出兵两千,由苏东影殿下领军;你们楚国出兵五千。输的一方,国王要公开道歉,割让二十里边境线和二十三个堡垒,赔偿八十万金锭。你们赞成吗?” 第308章 疯狂对弈!叶尘苏东影绝境豪赌! 楚国使团众人听闻,先是一愣,紧接着脸上浮现出难以置信的神情,仿佛听到了世间最荒谬的事情。楚国朝会礼院卿王怀礼瞪大了眼睛,声音带着几分颤抖与疑惑:“你说什么?你们梁国出兵两千,对战我国五千精锐?这简直是天方夜谭!叶尘,你莫不是在开玩笑?” 叶尘神色平静,眼神中透着坚定:“我叶尘从不开玩笑。你们若是不敢,现在就可以拒绝,然后乖乖从梁国边境撤兵,并且赔偿我们的损失。” 王怀礼皱起眉头,心中暗自思忖。他觉得这其中必定有诈,叶尘怎么会如此有恃无恐地提出这样看似必败的条件?他与身旁的官员们交换了一下眼色,众人皆从彼此眼中看到了怀疑。 “叶尘,你莫要在此故弄玄虚。你这般提出条件,定是有所阴谋。” 王怀礼冷哼一声说道。 叶尘冷笑回应:“阴谋?我叶尘行事光明磊落。你们楚国若是怕输,大可以拒绝。” 楚国使团众人绞尽脑汁,却怎么也想不出叶尘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王怀礼看着苏东影,只见苏东影神情严肃,一脸认真,不似作伪。他心中暗自权衡,想着若真能如此轻易赢得这场会猎,那对楚国而言可是巨大的利益。 “叶尘,你可莫要反悔。” 王怀礼咬了咬牙,说道。 “我叶尘一言九鼎。” 叶尘坚定地回答。 当下,王怀礼迫不及待地命人拟定国书,然后迅速盖上楚国的大印。苏东影接过国书,也毫不犹豫地盖上了自己的印章。一式三份的国书就此签订完成,一场关乎两国命运的边境会猎之约正式达成。 一旁的盛华帝国官员孟云飞、周士秋等人看到这一幕,不禁大惊失色。孟云飞瞪大了眼睛,满脸焦急地冲上前去:“叶尘、苏东影,你们疯了吗?这简直是卖国之举!你们怎么能如此轻易地就签订这样的协议?” 叶尘看了孟云飞一眼,微微一笑:“孟兄,莫要心急。事情并非你所想的那般。” 苏东影也说道:“孟大人,我们自有打算。” 楚国使团可不管孟云飞等人的反应,他们生怕梁国反悔,匆匆收拾东西,便迫不及待地踏上返回楚国的路途。他们要尽快将这个消息禀报给楚王,让楚王知晓这突如其来的大好机会。 楚王听闻梁国的提议,先是一愣,随后也露出了诧异的神情。他坐在华丽的王座上,手中拿着楚国使团送来的国书,反复查看,心中满是疑惑。 “陛下,这梁国的条件实在是太过荒谬。苏卿宪刚刚中风病倒,梁国国内必定人心惶惶,此时提出这样的边境会猎,臣怀疑这是他们的缓兵之计。” 一位楚国大臣躬身说道。 楚王微微点头,目光深邃:“朕也有此疑虑。苏卿宪向来老谋深算,叶尘亦是诡计多端,他们此举必定另有深意。” 然而,楚王心中又暗自思忖,若这真的是梁国的缓兵之计,那自己若是拒绝,岂不是错失了一个大好时机?如今梁国国君病倒,正是楚国扩张势力的绝佳机会。 “陛下,臣以为,我们不妨将计就计。” 另一位大臣出列说道,“他们梁国若真以为派出两千人就能与我国五千精锐抗衡,那简直是愚蠢至极。我们正好利用这次会猎,彻底击垮梁国的士气,然后顺势攻占梁国的边境领土。” 楚王听了,沉思片刻,眼中闪过一丝决然:“好,就依爱卿所言。朕倒要看看,这梁国到底玩的什么把戏。” 于是,楚王在国书上盖上了自己的大印,派遣了新的使团再次前往梁国,确定边境会猎的具体日期。 楚梁边境会猎的消息如同一颗重磅炸弹,在梁国国内瞬间引起轩然大波。 朝堂之上,御史们纷纷挺身而出,弹劾叶尘和苏东影。一位御史满脸愤怒地说道:“陛下,叶尘和苏东影此举简直是卖国求荣!他们私自与楚国签订这样不平等的协议,将梁国的利益置于不顾,恳请陛下严惩二人!” “陛下,此二人的行为令梁国蒙羞,百姓们皆对他们唾弃不已。若不严惩,难以平息民愤啊!” 另一位御史也附和道。 一时间,弹劾的奏章如雪花般飞向国君苏卿宪的案头。苏卿宪坐在龙椅上,脸色阴沉得可怕。他看着手中的奏章,心中怒火中烧。 国都的大街小巷也议论纷纷。百姓们听闻这个消息,对苏东影府邸指指点点,充满了唾弃。原本苏东影府邸门前还算热闹,如今却门可罗雀,人们路过时皆加快脚步,仿佛生怕沾染上什么晦气。 太学和国子监的学生们听闻此事后,也纷纷表示愤慨。但由于之前叶尘处理落榜考生事件时手段强硬,他们心有余悸,所以并未像以往那般前去围攻苏东影府邸。然而,苏东影的声名已然狼藉,成为众人茶余饭后的笑柄。 苏卿宪起初听闻此事,气得大发雷霆。他在朝堂上怒吼道:“这边境会猎之事,朕从未应允!皆是苏东影和叶尘私自所为,此等行为,简直是目无君父!” 随后,他下旨让禁军包围了苏东影的府邸,将苏东影抓捕进了宗正寺监狱。苏东影被禁军押解着,走过国都的街道。百姓们纷纷涌来围观,对着他指指点点,辱骂声不绝于耳。 “哼,这就是妄图卖国求荣的下场!” “苏东影,你不配为梁国的王子!” 苏东影低着头,听着百姓们的辱骂,心中充满了苦涩。他知道,自己现在背负了千古骂名,但他相信叶尘,相信他们一定能扭转局势。 众多御史仍不罢休,继续弹劾叶尘。他们聚集在王宫之外,要求国君严惩叶尘。苏卿宪无奈之下,只得将叶尘软禁在院子内,等候进一步的处置。 叶尘被软禁在院子中,周围布满了禁军。他望着天空,心中却毫无波澜。他知道,这一切都在他的计划之中,只是现在还不到揭晓谜底的时候。 楚国方面,新使团带着楚王盖印的国书迅速来到梁国。他们态度强硬,要求梁国按照约定进行边境会猎。楚国十万大军越境逼近梁国边境,制造了一系列摩擦,局势变得剑拔弩张。 楚国礼部侍郎在众多士兵的护卫下,来到王宫,见到了苏卿宪。他傲慢地说道:“陛下,我国已按照约定准备就绪。贵国苏东影殿下和叶尘大人签订的国书在此,陛下可不能不认账啊。” 苏卿宪坐在龙椅上,脸色铁青:“朕说过,这是苏东影私自行为,朕绝不承认!” 楚国礼部侍郎冷笑一声:“陛下,若是贵国不遵守约定,我国大军必将踏平梁国。陛下莫要因小失大啊。” 苏卿宪心中暗自权衡,他知道,若此时与楚国开战,梁国必败无疑。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奈,随后让人将苏东影再次抓到跟前。 苏东影被带到王宫大殿,他看到苏卿宪愤怒的眼神,心中明白,自己即将面临更严峻的考验。 苏卿宪指着苏东影,怒吼道:“苏东影,你犯下的弥天大罪,你可知罪?” 苏东影恭敬地行礼:“父皇,儿臣知罪。但儿臣这么做,也是为了梁国。儿臣相信,我们一定能在边境会猎中取胜。” 苏卿宪冷哼一声:“取胜?你莫要痴心妄想!你若输了,你便不再是梁国的王子,贬为庶民!叶尘也将被剥夺功名官职,流放三千里!” 苏东影坚定地说道:“儿臣愿承担一切后果。” 苏卿宪看着苏东影坚定的眼神,心中五味杂陈。他知道,事已至此,只能将希望寄托在这一场边境会猎上。他长叹一口气,最终还是在国书上签字用印,确定边境会猎于四个月后,也就是次年二月初三进行。 楚国礼部侍郎拿到签字用印的国书,得意地大笑起来:“陛下英明。陛下放心,我国一定会在边境会猎中让贵国知道厉害。” 说罢,他带着国书,在一群护卫的簇拥下,趾高气扬地离去。 苏卿宪看着楚国礼部侍郎离去的背影,转过头来,对苏东影说道:“东影,朕现在给你交底。若你能在边境会猎中取胜,朕会给你一个真正参与夺嫡的机会。朕会任命你为天越提督,并且允许你扩军五千。天越提督掌管着国都的卫军,这个职位至关重要。你若能把握好这个机会,将来这梁国的江山,也有你的一份。” 苏东影心中一喜,连忙跪下谢恩:“多谢父皇信任,儿臣定当全力以赴,不负父皇所望。” 楚梁边境会猎确定的消息,如同风暴一般,迅速传遍了梁国乃至周边几国。 周边各国听闻此事,皆大为震惊。他们纷纷议论着梁国的这一疯狂举动。在他们看来,苏东影和叶尘无疑是被推出来的替死鬼,梁国国君此举实在是心狠手辣。 “这苏卿宪为了保住自己的皇位,竟然牺牲自己的儿子,实在是令人不齿。” 一位他国大臣摇头叹息道。 “叶尘也是自不量力,他以为他能创造奇迹吗?这次边境会猎,他们必输无疑。” 一位武将不屑地说道。 梁国国内,那些原本弹劾苏东影和叶尘的人,听闻国君的决定后,也停止了弹劾。他们知道,此时再弹劾也无济于事,一切都要看边境会猎的结果。 “哼,这叶尘把苏东影害惨了。苏东影本就不受宠,这次若是输了,可就彻底没希望了。” 一位官员小声嘀咕道。 “我看这叶尘就是个疯子,他从金氏家族调兵又能如何?两千对五千,这根本就是一场必败之战。” 另一位官员附和道。 众人皆对这场边境会猎不抱任何希望,都在等着看苏东影和叶尘的笑话。 两天后,叶尘开始在国都大门口摆摊招兵。他命人竖起一块巨大的牌子,上面写着:“招募勇士,月俸十两银子,一次性发放一年俸禄。” 十两银子的月俸在梁国可谓是极高的薪酬,一次性发放一年俸禄更是诱人至极。然而,连续三天,前来应征的人寥寥无几。偶尔有几个路过的人,看到牌子后,先是露出心动的神情,但一想到边境会猎的危险,便摇了摇头,匆匆离开。 “这不是去送死吗?给再多钱也不能去啊。” “叶尘想组建军队,可谁愿意去当这个炮灰呢?” 叶尘看着冷冷清清的招兵摊位,心中却并不着急。他知道,人们还没有看到他的决心。 到了第五天,叶尘做出了一个惊人之举。他召集了几百名女壮士,下达了命令:“去,破门入户,给我抓壮丁!” 女壮士们得令后,迅速行动起来。她们冲进国都的大街小巷,看到年轻力壮的男子,便直接抓走。一时间,国都里鸡飞狗跳,百姓们惊恐万分。 被抓来的壮丁们聚集在叶尘面前,一个个满脸惊恐。叶尘仔细一看,却发现这些壮丁大多身体柔弱,眼神呆滞,看起来脑子似乎不太灵光。 “这就是你们抓来的人?” 叶尘皱起眉头问道。 一名女壮士恭敬地回答:“大人,那些机灵强壮的男子都躲起来了,我们只能抓到这些。” 叶尘看着这些壮丁,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好,很好。这些人,将是我组建超级军队的基础。” 众人皆一脸疑惑地看着叶尘,不明白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叶尘心中却有着自己的计划,他要用这些被人看不起的 “废柴”,打造出一支震惊天下的超级军队。 第309章 废柴崛起!叶尘缔造传奇之师! 在梁国的广袤土地上,有这样一群特殊的人,他们没有血脉传承。这些人身体赢弱不堪,仿佛一阵风就能将他们吹倒。他们的神情总是呆滞而木讷,对外界的反应极为迟钝,就像是被困在自己的世界里,有些甚至表现出类似抑郁或自闭症等精神障碍的症状。 他们在家族中饱受歧视,出身贫寒的更是连基本的温饱都难以保障。家人的嫌弃如同阴影般笼罩着他们的生活,许多人被无情地逐出家门。由于求生意志的薄弱,一旦被逐出,他们往往只能在绝望中饿死街头。然而,在他们木讷的外表下,却隐藏着一颗敏感、善良的心,他们对世间万物都怀有善意,人畜无害,宛如被世界遗忘的一群人。 叶尘为了即将到来的边境会猎,决定招募这些无血脉传承之人。他深知,这不仅是一场军事上的冒险,更是一次对这些可怜人的救赎。他给出了极为优厚的条件:月俸十两银子,并且一次性发放一年的俸禄。这对于那些贫苦家庭来说,无疑是一笔巨款。 当女壮士们带着钱去招募这些人的时候,他们的家人反应各异。有些人家中虽有犹豫,但看着那白花花的银子,最终还是选择了签字画押,任由亲人被带走。在这个过程中,偶尔也会有一些象征性的抵抗,但在金钱的诱惑和对未来的无奈之下,他们还是妥协了。而那些被招募的无血脉传承之人,大多只是默默地接受了这一切,仿佛对命运的安排早已麻木。 王铲铲,便是其中一个典型的例子。他自幼便被命运捉弄,出生在一个普通的农家,却因为没有血脉传承,成为了家庭中的累赘。小时候,他还能勉强帮着家里做些杂活,可随着年龄的增长,他的身体愈发虚弱,反应也越来越迟钝。渐渐地,他被家人赶到了柴房,与鸡鸭猪圈为伴,过着猪狗不如的生活。 弟弟娶媳妇后,他的处境更是雪上加霜。新媳妇对他厌恶至极,常常指桑骂槐,而弟弟也在媳妇的影响下,对他愈发冷淡。他每天只能吃些残羹剩饭,甚至连这些都难以保证。家里的老狗,曾经是他唯一的伙伴,却也因为他的地位低下,被家人无情地宰杀。那一天,他眼睁睁地看着老狗被拖走,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助,却无力反抗。 终于,在一个寒冷的冬日,弟弟将他像垃圾一样扔到了荒郊野外,任其自生自灭。他穿着破旧的单衣,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双脚早已冻得失去了知觉。然而,即便在这样的绝境下,他心中最牵挂的仍是家人。他用微弱的声音叮嘱弟弟,要孝顺爹娘,仿佛他所遭受的一切不公都从未发生过。 无血脉传承之人在人群中的概率极低,大约为五百分之一。经过仔细的排查,国都及城县的成年幸存者总共只有两千多人。叶尘耗费了整整一个月的时间,才终于找齐了两千三百八十九人。其实,最初他在国都大门口摆摊招兵,不过是一场戏,目的是迷惑众人。实际上,他早已暗中对这些人进行了登记造册,只等合适的时机将他们召集起来。 叶尘的目的不仅仅是为了赢得边境会猎,更是想要拯救这些可怜之人。在招募的过程中,他遇到了许多像王铲铲这样的情况。有些家人为了避免被拖累,故意隐瞒家中有无血脉传承之人,甚至在得知招募消息后,将他们藏起来或者抛弃在更远的地方。叶尘不得不派出更多的人手,四处寻找,费了好大的周折才将这些人找回。然而,尽管他尽了最大的努力,仍有十几个人没能等到他的拯救,在绝望和困苦中离开了人世。每当得知这样的消息,叶尘的心中便充满了悲痛和自责,他深知自己的脚步还不够快,力量还不够强大。 两千三百多个无血脉传承之人被陆续带到了苏东影的太平候爵府。叶尘看着眼前这些衣衫褴褛、眼神迷茫的人,心中涌起一股怜悯之情。他立刻下令,给每人发放五套崭新的衣衫,让他们能够焕然一新。同时,他还安排了充足的饮食,确保他们能够吃饱穿暖。 然而,这些长期处于饥饿和困苦中的人,面对突然而来的改变,却显得有些不知所措。他们看着那些崭新的衣衫,眼中满是珍惜,却不舍得穿上,仿佛这些衣物是世间最珍贵的宝物。餐桌上摆满了丰盛的饭菜,有香喷喷的米饭、鲜嫩的鱼肉和新鲜的蔬菜,可他们却只是小心翼翼地吃着素菜,对于荤菜,只是偶尔偷偷看一眼,却不敢下筷。叶尘给他们发放军饷时,他们也都纷纷摇头拒绝,眼神中透露出惶恐和不安,仿佛这些钱对他们来说是一种负担。 他们的表现让一旁那些平日里严厉苛刻的人都为之动容。盗花香看着这些单纯善良的人,心中不禁泛起一阵涟漪。他从未见过如此质朴、如此容易满足的人。在这个残酷的世界里,他们就像一股清泉,流淌在人们心间,让人感受到了人性中最美好的一面。 接下来,便是紧张的训练环节。盗花香主动承担起了训练这些人的重任。他深知,这些人虽然看似柔弱,但他们有着一颗渴望被认可的心。训练开始后,盗花香惊喜地发现,这群人极度听话,几乎不需要严厉的管教和繁琐的纪律约束。只要给他一个榜样,他们就能迅速模仿并做好。 在学习列队的时候,他们的专注和认真程度超乎想象。他们的眼睛紧紧盯着前面的人,每一个动作都力求做到标准。仅仅三天的时间,他们就掌握了整齐的队形变换,这让盗花香大为惊叹。他意识到,这些人虽然在血脉上有所缺失,但他们在精神上却拥有着巨大的潜力。他们从小就渴望得到家人的认可,这种渴望在训练中转化为了强大的动力,让他们做任何事情都全力以赴,力求做到最好。 盗花香忍不住夸赞道:“这些人,简直就是天生的军人料子。他们的专注、认真和听话程度,是我从未见过的。如果他们的血脉改造能够成功,他们必将成为一支无敌的精锐之师。” 叶尘听了,心中也充满了欣慰和期待。他知道,自己的决定没有错,这些被世界遗弃的人,正在用自己的方式绽放光芒。 经过十几天的努力,叶尘终于找齐了所有人员,并让他们养好了身体,学会了基本的列队。现在,是时候将他们带到北苑猎场,进行更加严格的训练了。两百辆大车整齐地排列在侯府外,两千三百多个无血脉传承之人有序地登上车辆,准备出发。 当这支队伍缓缓驶出城外时,立刻引起了轰动。十几万人纷纷涌到道路两旁,想要一探究竟。他们看着车上那些神情略显呆滞的人,不禁露出了讥讽的笑容。 “哈哈,这就是叶尘招募的军队?看起来就像一群傻子。” “两千对五千,这不是去送死吗?还敢叫什么超级军队,简直就是‘二币军队’‘傻缺军队’!” 人群中,各种嘲笑和辱骂声此起彼伏。然而,那些坐在车上的无血脉传承之人,却仿佛没有听到这些声音一般,他们的眼神坚定而平静。在他们心中,只要是叶尘的安排,哪怕是赴汤蹈火,他们也在所不辞。 苏东影骑在马上,听着耳边的辱骂声,心中一阵悲凉。他看着那些无知的民众,心中充满了同情。“这些人,只知道盲目地嘲笑和跟风,却根本不了解叶尘的良苦用心。他们以为自己站在正义的一方,却不知道自己才是真正的可怜虫。” 叶尘则面色平静,他的目光坚定地望着前方。对于这些嘲笑,他早已预料到。他知道,只有用实力才能让这些人闭嘴。他相信,自己的这支神奇军队,一定会在边境会猎中创造奇迹,让所有人都刮目相看。 经过一路的颠簸,叶尘率领着军队终于抵达了北苑猎场。然而,眼前的景象却让他们大为震惊。猎场的入口处,费氏家族的旗帜高高飘扬,一群精锐的骑兵严阵以待。 费氏家族的义女费爱骑在高头大马上,拦住了叶尘的去路。她的身后,三百名精锐骑兵手持武器,眼神冷酷。“叶尘,你来晚了。这片猎场已经被费氏家族征用,现在是我们的军事禁地。识相的话,赶紧带着你的人离开,否则,格杀勿论!” 叶尘皱起眉头,心中涌起一股怒火。“费爱,你这是什么意思?北苑猎场是国君赐予我的练兵之地,你们费氏家族为何要霸占?” 费爱冷笑一声:“哼,国君的旨意?我们可没收到。我们只知道,这里现在是费氏家族的地盘。我们费氏两千精锐已经全部入驻,你们若敢擅闯,就别怪我们不客气!”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的时候,费施施骑着一匹浑身通红的战马缓缓走来。她身着一袭通红的铠甲,宛如一团燃烧的火焰。她的面容依旧美丽动人,只是那原本精致的脸庞上,却多了一丝狰狞。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刻骨的仇恨,死死地盯着叶尘。 “叶尘,没想到吧?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上次你让我丢尽了脸,今天我要让你和你的这群废物葬身于此!” 费施施咬牙切齿地说道。 叶尘看着费施施,心中毫无惧意。“费施施,你以为这样就能威胁到我吗?你别忘了,我们之间可是有约定的。你若敢违背国君的旨意,私自挑起事端,你和你的费氏家族都将承担不起后果!” 费施施仰天大笑:“哈哈哈哈,国君的旨意?在我费氏家族面前,国君的旨意又算得了什么?今天,我就要让你知道,得罪我费施施的下场!” 说着,她一挥手,身后的两千精锐迅速展开,形成了一道严密的防线。他们个个身披重甲,手持利刃,眼神中透露出嗜血的光芒。相比之下,叶尘这边只有三百多名女壮士,剩下的两千多无血脉传承之人还十分赢弱,根本无法与费氏家族的精锐抗衡。 然而,叶尘却毫不示弱。他深知,此时不能退缩,一旦退缩,之前的努力都将付诸东流。他骑在马上,缓缓向前走了几步,目光坚定地看着费施施。“费施施,你不要逼人太甚。如果你现在退兵,我可以既往不咎。否则,你将面临的不仅仅是我的怒火,还有国君的严惩!” 费施施听了叶尘的话,气得满脸通红。“叶尘,你少在这里吓唬我!今天,我一定要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叶尘冷笑一声:“好,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你以为你的两千精锐就能挡住我吗?你错了,今天我就让你见识一下我神奇军队的厉害!” 双方剑拔弩张,气氛紧张到了极点。费施施率先发难,她大喝一声:“杀!” 身后的两千精锐如潮水般向叶尘的军队涌去。叶尘也毫不退缩,他大声喊道:“准备战斗!” 女壮士们迅速握紧武器,准备迎敌。而那些无血脉传承之人,虽然心中害怕,但他们依然坚定地站在原地,眼神中透露出不屈的光芒。 就在双方即将短兵相接的时候,叶尘突然大声喊道:“停!费施施,你真的要挑起战争吗?你可知道,一旦战争爆发,这里将会血流成河,你能承担得起这个后果吗?” 费施施心中一怔,她没想到叶尘在这个时候还敢威胁她。她犹豫了一下,心中有些忌惮叶尘的手段,也担心国君的反应。叶尘见状,继续说道:“我们都是梁国的子民,何必自相残杀呢?你现在退兵,我们还可以和平解决此事。否则,你将成为梁国的罪人!” 费施施咬了咬牙,心中权衡利弊。她知道,叶尘说得有道理,如果真的引发战争,她很难向国君交代。但她又不甘心就这样放过叶尘。就在她犹豫不决的时候,叶尘又喊道:“费施施,我数到十,如果你还不退兵,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十、九、八……” 第310章 智斗费施施!血脉改造惊世开启! 北苑猎场的气氛紧张得如同一根绷紧的弦,随时都有断裂的可能。费施施骑在高头大马上,眼神中燃烧着复仇的火焰,她身后的两千精锐士兵严阵以待,铠甲在阳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寒光,仿佛一片钢铁的森林。叶尘面色平静,眼神却如鹰隼般锐利,他骑在马上,缓缓向前,身后是三百多名英姿飒爽的女壮士和两千多名神情坚定的无血脉传承之人。 叶尘深知,此时若与费氏家族硬拼,己方必然损失惨重,他必须想办法智退费施施。突然,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对着费施施大声说道:“费施施,你以为我会毫无准备地来到这里吗?你想在北苑猎场守株待兔,等着对付我,可你不知道,我早已在这猎场中布下了天罗地网。” 费施施心中一惊,下意识地勒住缰绳,马嘶鸣一声,前蹄高高扬起。她警惕地看着叶尘,大声喝道:“叶尘,你少在这里故弄玄虚!我倒要看看你能耍出什么花样!” 叶尘冷笑一声,继续说道:“你可知道,这北苑猎场的水井,我早已命人滴入了剑王妻子带有蛊毒虫的三两血。那蛊虫乃是绝情山的特产,毒性极强,一旦发作,全身血液会变得冰冷,仿佛置身于冰窖之中,紧接着,身体会不受控制地抽搐,七窍流血而亡。而且,这猎场中的山泉水,也被我用特殊的方法污染了,那可是你平日里最爱喝的山泉水啊。” 费施施听了叶尘的话,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她想起自己刚刚还在猎场中喝了几口泉水,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恐惧。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喉咙,仿佛已经感觉到了蛊毒在体内蔓延。 费爱也吓得脸色苍白,她惊恐地看着费施施,声音颤抖地说道:“小姐,这…… 这可怎么办?” 费施施心中慌乱,但仍强装镇定,她咬了咬牙,说道:“叶尘,你休要吓唬我!我才不会相信你的鬼话!” 叶尘却不慌不忙,他观察着费施施的表情,心中暗自得意。他知道,自己的话已经让费施施心中产生了恐惧。他继续说道:“费施施,你若是不信,不妨看看你自己的身体,是否已经开始有了异样?” 费施施心中一惊,她忍不住低头查看自己的身体。这时,她突然发现自己的手臂上出现了一些小红点,仿佛是被蚊虫叮咬的痕迹,但却又奇痒无比。她心中大惊失色,以为这就是蛊毒发作的迹象。 “小姐,你的脸也开始变红了!” 费爱惊恐地指着费施施的脸喊道。 费施施摸了摸自己的脸,只觉得脸上滚烫,仿佛有一团火在燃烧。她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再也无法保持镇定。 “叶尘,你这个卑鄙小人!你竟敢下毒!” 费施施愤怒地吼道,但声音中却带着一丝颤抖。 叶尘却冷冷地看着她,说道:“费施施,我给你一个机会。现在退兵,还来得及。否则,一旦蛊毒发作,神仙也救不了你。” 费施施心中权衡利弊,她知道,叶尘的手段向来阴险狡诈,她不敢拿自己的性命冒险。她咬了咬牙,心中虽然充满了不甘,但还是决定先退兵,保住自己的性命。 “哼!叶尘,今天算你运气好!我们走!” 费施施说完,一挥手,带领着费氏军队匆匆逃离了北苑猎场。 看着费施施等人远去的背影,叶尘松了一口气。他转过头,看着身后的众人,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公子,您真的在水井里下毒了吗?” 简烈好奇地问道。 叶尘哈哈大笑起来,说道:“当然没有。那蛊虫如此珍贵,我怎么舍得用来下毒。而且,蛊虫一旦遇到开水就会死,这猎场中的井水都是煮沸过的,蛊虫根本无法生存。” “那费施施他们身上的症状是怎么回事?” 简烈疑惑地问道。 叶尘笑着解释道:“那只是我用一些普通的植物毒素制成的药水,涂抹在他们可能接触到的地方,让他们产生了幻觉而已。” 剑王李秋水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叶尘,你总是让我做这些下三滥的事情。” 叶尘笑着说道:“剑王前辈,对付费施施这种人,只能用些特别的手段。” 众人听了叶尘的话,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不过,我们还是要小心费施施。她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苏东影提醒道。 叶尘点了点头,说道:“我知道。她肯定会回来找我们麻烦的。我们要尽快做好准备。” 说完,叶尘带领着众人进入了北苑猎场,开始布置营地,准备进行下一步的计划。 费施施骑着马,一路狂奔,心中充满了恐惧和愤怒。她发誓,一定要找到解药,然后回来找叶尘报仇。 突然,路边的树林中窜出一个黑影,拦住了她的去路。费施施惊恐地勒住缰绳,马嘶鸣一声,停了下来。 “什么人?竟敢拦住本小姐的去路!” 费施施大声喝道。 黑影缓缓走近,费施施这才看清,原来是剑王李秋水。 “剑王,是你!你为什么要拦住我?” 费施施惊讶地问道。 剑王李秋水冷冷地看着她,说道:“费施施,你的死期到了。” 费施施心中一惊,她刚想逃跑,却发现自己的身体突然无法动弹。她惊恐地看着剑王李秋水,说道:“你…… 你对我做了什么?” 剑王李秋水没有回答,他走上前,将费施施从马上拉下来,然后拖着她走进了树林中的一个山洞。 费施施拼命挣扎,但她的身体却无法动弹,只能任由剑王李秋水拖着她。她心中充满了恐惧,不知道剑王李秋水要对她做什么。 进入山洞后,剑王李秋水将费施施扔在地上。费施施惊恐地看着他,说道:“剑王,你到底要做什么?你要是敢伤害我,我费氏家族不会放过你的!” 剑王李秋水冷笑一声,说道:“费施施,你作恶多端,今天就是你的报应。” 说完,他从怀中拿出一个瓶子,打开瓶盖,将里面的液体灌入费施施的口中。费施施拼命挣扎,但却无法阻止剑王李秋水。 不一会儿,费施施便感觉自己的意识开始模糊,眼前的景象变得越来越模糊。她想要呼喊,但却发现自己的喉咙仿佛被什么东西堵住了,无法发出声音。 当费施施再次醒来时,只觉得头痛欲裂,身体仿佛被抽空了一般。她缓缓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身处一个陌生的山洞中,身边没有一个人。 她努力回忆着之前发生的事情,只记得自己被剑王李秋水拖进了山洞,然后被灌入了不明液体。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身体,发现自己的衣服还在,但身体却有一种异样的感觉。 “难道……” 费施施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她挣扎着站起来,走出山洞,却发现外面已经是夜晚。 突然,她发现地上有一封信,信上写着:“费施施,你已不再是清白之身。我乃白无常,你的命运从此刻开始改变。” 费施施看到信上的内容,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她心中充满了愤怒和屈辱,她发誓,一定要找到这个 “白无常”,将他碎尸万段。 就在这时,费爱带着费氏大军赶到了。 “小姐,你没事吧?” 费爱焦急地问道。 费施施将信递给费爱,愤怒地说道:“你看看这个!我一定要找到这个白无常,为我报仇!” 费爱接过信,看了一眼,脸色也变得十分难看。 “小姐,这个白无常到底是谁?难道是叶尘?” 费爱猜测道。 费施施咬了咬牙,说道:“不管他是谁,我一定要让他付出代价!” 说完,费施施带领着费氏大军,再次朝着北苑猎场的方向奔去。 当费施施等人赶到北苑猎场时,天已经亮了。她带领着士兵冲进猎场,却发现叶尘等人正在营地中忙碌着。 “叶尘,你给我出来!” 费施施大声喊道。 叶尘听到声音,走出营地,看着费施施,心中暗自疑惑。 “费施施,你怎么又回来了?难道你不怕蛊毒发作了吗?” 叶尘故意问道。 费施施愤怒地看着叶尘,说道:“叶尘,你少在这里装蒜!我问你,昨夜暴雨的时候,你在哪里?” 叶尘心中一动,他知道费施施肯定是发现了什么。他不慌不忙地说道:“昨夜暴雨的时候,我自然是在军营中。我的士兵们都可以为我作证。” 费施施冷笑一声,说道:“叶尘,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话吗?我告诉你,昨夜我被一个戴白无常面具的人玷污了,我怀疑那个人就是你!” 叶尘听了费施施的话,心中一惊,但他很快镇定下来。他装作无辜的样子,说道:“费施施,你不要血口喷人。我叶尘虽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这种事情我是绝对不会做的。” 费施施看着叶尘,心中充满了怀疑。她知道,叶尘诡计多端,她不能轻易相信他的话。 “叶尘,你最好说的是实话。否则,我不会放过你的!” 费施施咬牙切齿地说道。 叶尘微微一笑,说道:“费施施,你若是不信,可以在这猎场中寻找证据。若是找到任何能证明我是白无常的证据,我任凭你处置。” 费施施听了叶尘的话,心中一动。她知道,叶尘敢这么说,肯定是有恃无恐。但她还是决定在猎场中寻找线索,她一定要弄清楚,那个白无常到底是不是叶尘。 于是,费施施带领着士兵在猎场中四处搜寻。然而,她找了一整天,却没有找到任何有用的线索。 叶尘则在一旁冷眼旁观,心中暗自得意。他知道,费施施是不可能找到证据的,因为那个白无常就是他。 原来,昨夜叶尘提前打了时间差。他让剑王李秋水在一个偏僻的山洞中布置了一个假象,然后将费施施带到那里。他给费施施灌入的只是一种能让人产生幻觉的药水,然后他戴上白无常的面具,与费施施发生了一些亲密接触,但并没有真正玷污她。在费施施昏迷的时候,他又让人在山洞外洒水,营造出暴雨倾盆的效果。等真正下雨的时候,费施施已经昏迷不醒,而他早已回到了军营。 为了制造不在场证据,叶尘还特意安排了苏运马和吴义在昨夜来军营找他。当时,苏运马和吴义看到叶尘正在军营中处理事务,他们可以为叶尘作证。 费施施找了一整天,一无所获。她心中充满了失望和愤怒,她知道,自己可能永远也找不到那个白无常了。 “叶尘,你给我等着!我一定会找到证据的!” 费施施不甘心地说道。 说完,她带领着士兵,灰溜溜地离开了北苑猎场。 看着费施施离去的背影,叶尘松了一口气。他知道,这次费施施算是彻底被他算计了,短时间内应该不会再来找麻烦了。 “公子,你真的太厉害了!” 简烈佩服地说道。 叶尘笑了笑,说道:“这只是权宜之计。我们现在要抓紧时间,进行血脉改造。” 说完,叶尘带领着众人来到了一个秘密的地方,准备开始对无血脉传承之人进行血脉改造。 这些无血脉传承之人站在那里,眼神坚定而平静,仿佛对即将到来的血脉改造毫无畏惧。叶尘看着他们,心中充满了感慨。他知道,这些人虽然看似柔弱,但他们的内心却有着无比强大的力量。 “各位兄弟,接下来,我们要进行血脉改造。这是一个非常危险的过程,但我相信,你们一定能够成功。” 叶尘大声说道。 无血脉传承之人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他们信任叶尘,愿意跟随他做任何事情。 叶尘安排每批一百人进行血脉改造。这些人毫无抗拒和怀疑,乖乖地躺在床上,让同伴用绳子将自己的身体捆绑起来。 叶尘走到王铲铲的面前,看着他瘦弱的身体,心中涌起一股怜悯之情。 “王铲铲,你害怕吗?” 叶尘轻声问道。 王铲铲抬起头,看着叶尘,眼神中充满了信任。他摇了摇头,说道:“公子,我不害怕。我相信你。” 叶尘心中一暖,他轻轻地拍了拍王铲铲的肩膀,说道:“好兄弟,你放心。我一定会让你变得强大起来的。” 说完,叶尘拿起一根注射器,里面装着半毫升最低级黄金血脉能量蛊虫。他深吸一口气,然后将注射器插入王铲铲的血管,缓缓地将蛊虫注入他的体内。 王铲铲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但他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他紧紧地咬着嘴唇,忍受着血脉改造带来的痛苦。 叶尘紧张地看着王铲铲,心中默默祈祷着。他希望这次血脉改造能够成功,创造出一个奇迹。 第311章 血脉涅盘!废柴逆袭展锋芒! 在北苑猎场的深处,叶尘站在一群无血脉传承之人面前,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与坚定。此次血脉改造,叶尘决定从王铲铲开始。众人的目光都聚焦在王铲铲那瘦弱的身躯上,现场的气氛紧张而压抑,仿佛能听到每个人的心跳声。 叶尘手中紧握着一支注射器,里面装着半毫升最低等级的黄金血脉能量蛊虫。这蛊虫此刻处于休眠状态,如同一个隐藏着巨大力量的神秘种子。叶尘深吸一口气,缓缓走向王铲铲,他的眼神中既有决心,也有一丝担忧。 “王铲铲,放松,可能会有点疼,但我相信你能承受得住。” 叶尘轻声说道,试图安抚王铲铲紧张的情绪。 王铲铲微微点了点头,他的嘴唇有些发白,但眼神却无比坚定。叶尘小心翼翼地将注射器插入王铲铲的血管,缓缓推动活塞,将蛊虫注入他的体内。那半毫升的蛊虫如同一道微弱的金色流光,顺着血管迅速游动。 蛊虫进入王铲铲的身体后,瞬间被心脏那强大的吸力吸引,朝着心脏奔涌而去。它那微小却贪婪的身躯开始疯狂地吞噬王铲铲的生命力量,以此来激活自身。王铲铲的身体就像一个被突然抽走能量的容器,迅速萎靡下去。他的脸色变得惨白如纸,眼神中的光彩也渐渐黯淡。仅仅片刻之间,他的心跳就停止了跳动,呼吸也戛然而止,整个人仿佛被死亡的阴影笼罩,静静地躺在床上,宛如一尊冰冷的雕像。 一旁观看的众人不禁倒吸一口凉气,简烈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恐地喊道:“公子,这…… 这是怎么回事?王铲铲他……” 叶尘却像是早有预料,他抬手示意众人安静,眼神依然紧紧地盯着王铲铲的身体,平静地说道:“大家莫慌,这是正常现象。这蛊虫需要先吞噬宿主的生命力量来激活,待宿主心跳停止后,它便会停止吞噬,转而释放能量。” 众人听了叶尘的话,虽然心中依旧充满担忧,但也只能强忍着,紧张地等待着接下来的变化。 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每一秒都过得无比漫长。终于,正如叶尘所说,当王铲铲的心跳停止后,那蛊虫不再吞噬,而是开始释放出一股神秘而强大的能量。这股能量如同汹涌的潮水,沿着王铲铲的血管奔腾而出,迅速注入他的每一寸筋脉之中。 奇迹发生了,王铲铲那已经停止跳动的心脏,突然猛地一颤,紧接着,微弱的心跳声缓缓响起,逐渐变得有力起来。他的胸膛开始有节奏地起伏,呼吸也慢慢恢复。然而,他的身体却并未平静下来,反而出现了一系列惊人的变化。 他的筋脉如一条条蚯蚓般迅速涨起,在皮肤下蜿蜒游动,仿佛要冲破皮肤的束缚。皮肤也变得通红,像是被火焰灼烧一般,散发着炽热的气息。突然,王铲铲猛地喷出一口鲜血,那鲜血如喷泉般涌出,溅落在地上,触目惊心。他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着,随后便人事不省地昏了过去。 叶尘见状,心中松了一口气,他知道,黄金血脉蛊虫已经开始对王铲铲进行为期三天的全身改造。这三天,王铲铲将承受巨大的痛苦,但他也将迎来脱胎换骨的蜕变。叶尘看着昏迷中的王铲铲,轻声说道:“坚持住,兄弟,你一定会成功的。” 在太平侯府中,颖婵的日子也充满了期待与忐忑。自从从国都回来后,她就将月事视为最大的敌人。她把叶尘准备的姨妈巾统统找了出来,堆在院子里,眼神中带着一丝决绝。 “这些东西,我再也用不到了。” 颖婵喃喃自语道。 说罢,她命人点燃了那堆姨妈巾。火焰熊熊燃烧起来,映照着颖婵那坚定又有些紧张的脸庞。她看着火焰,心中默默祈祷着:“希望这次真的能怀上宝宝。” 日子一天天过去,颖婵的月事迟迟没有到来。她的心中既充满了惊喜,又有些疑神疑鬼。她每天都会悄悄地摸着自己的肚子,试图寻找一丝怀孕的迹象。 “宝宝,你是不是已经在妈妈的肚子里了呢?” 颖婵轻声对着肚子说道,眼神中满是温柔与期待。 终于,颖婵觉得是时候找个大夫确认一下了。她派人请来了华福海大夫。华福海大夫是国都有名的神医,他背着药箱,匆匆走进颖婵的房间。 “夫人,您请坐,我来为您把脉。” 华福海大夫说道,他的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 颖婵坐在椅子上,伸出纤细的手腕。华福海大夫轻轻搭在她的脉搏上,微闭双眼,仔细地感受着脉搏的跳动。片刻之后,他的脸上露出了惊喜的神情。 “恭喜夫人,您这是喜脉啊!您已经怀孕了!” 华福海大夫高兴地说道。 颖婵听了大夫的话,先是一愣,随后欣喜若狂地跳了起来。“真的吗?我真的怀孕了!” 颖婵激动得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她迫不及待地想要把这个好消息分享给家人。颖婵先跑到母亲苏美娇的房间。苏美娇正在绣着一幅婴儿的小衣服,虽然她的绣工并不好,但她却绣得格外认真。 “娘,我有好消息要告诉您!” 颖婵兴奋地说道。 苏美娇抬起头,看着颖婵,笑着问道:“什么好消息啊,看把你高兴的。” 颖婵走到苏美娇身边,拉着她的手,说道:“娘,我怀孕了!您要当外婆了!” 苏美娇听了,手中的针线 “啪” 的一声掉落在地上。她瞪大了眼睛,满脸惊喜地说道:“真的吗?我的宝贝女儿,你终于怀孕了!太好了!” 苏美娇激动地抱住颖婵,眼中闪烁着幸福的泪花。“我一定要好好照顾你,让我的外孙健健康康地出生。” 颖婵笑着点了点头,说道:“娘,您放心吧,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 接着,颖婵又来到婆婆的房间。婆婆正在为即将出生的宝宝准备小鞋子。她的绣工十分精致,小鞋子上绣着可爱的小动物图案。 “婆婆,您看我给您带来什么好消息了。” 颖婵笑着说道。 婆婆抬起头,看着颖婵,问道:“什么好消息啊?” 颖婵走到婆婆身边,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肚子,说道:“婆婆,我怀孕了。” 婆婆听了,脸上立刻洋溢出幸福的笑容。“太好了,我就盼着这一天呢。” 婆婆放下手中的鞋子,拉着颖婵的手,说道,“颖婵啊,你现在可是我们家的大功臣。你要好好休息,想吃什么就跟婆婆说。” 颖婵感激地看着婆婆,说道:“谢谢婆婆,您真好。” 婆婆笑着拿起那双小鞋子,递给颖婵,说道:“这是我给宝宝准备的小鞋子,你看看喜不喜欢?” 颖婵接过小鞋子,仔细地看着,赞叹道:“婆婆,您的手艺真好。这小鞋子真可爱,宝宝一定会喜欢的。” 婆婆听了,笑得更加开心了。“只要你和宝宝喜欢就好。” 在侯府的另一边,小菊也即将临盆。她的肚子已经足月多日,却一直没有发动的迹象。小菊每天都在焦急地等待着宝宝的降临,她常常摸着自己的肚子,轻声说道:“宝宝,你什么时候才出来见妈妈呀?” 这天,叶尘去了北苑猎场。小菊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突然,她感觉到肚子一阵剧痛。她皱起眉头,心中一喜:“宝宝,你终于要出来了吗?” 产婆很快被请了过来,董氏也急忙赶到小菊的房间。产婆检查了一下小菊的情况,说道:“夫人,您这是要生了。您要用力啊,宝宝才能快点出来。” 小菊点了点头,她咬着牙,开始用力。然而,她的心中却想着叶尘。“叶公子,你在哪里?我想等你回来再把宝宝生下来。” 小菊心中默默地说道。 因为这个想法,小菊一开始并没有用尽全力。产婆见小菊用力不够,着急地说道:“夫人,您这样可不行啊。您要是不用力,宝宝会有危险的。” 董氏也在一旁劝说道:“小菊,你别想太多了。现在最重要的是把宝宝生下来,叶公子要是知道你为了等他而不顾宝宝的安危,他会生气的。” 小菊听了董氏的话,心中一凛。她知道董氏说得对,于是,她深吸一口气,用尽全身的力气开始分娩。 “啊!” 小菊发出一声痛苦的呼喊,她的额头布满了汗珠,双手紧紧地抓着床单。 董氏在一旁紧紧地握着小菊的手,不停地给她加油打气:“小菊,加油!你一定可以的!” 产婆在一旁紧张地忙碌着,她不停地喊道:“用力,再用力!看到宝宝的头了!” 小菊咬紧牙关,一次又一次地用力。终于,随着一声响亮的婴儿啼哭,小菊顺利地产下了一个千金。 产婆抱着宝宝,高兴地说道:“恭喜夫人,是个漂亮的女娃娃!” 小菊听了,心中有些失落。她原本希望能生个儿子,这样就能像叶公子一样有出息。但看着宝宝那可爱的小脸,小菊心中的失落很快就消失了。“女儿也好,女儿是妈妈的贴心小棉袄。” 小菊笑着说道。 董氏看着小菊和宝宝,心中满是羡慕。“小菊,你真幸福。这宝宝长得真漂亮。” 董氏说道。 产婆也笑着说道:“是啊,这女娃娃长得眉清目秀的,将来肯定是个大美人。夫人,您这福气可真好。” 这时,欧放东、欧放西在苏玉情公主的带领下,来到了产房外。苏玉情公主听到宝宝的哭声,心中有些好奇,她说道:“我进去看看。” 苏玉情公主走进产房,看到小菊抱着宝宝,笑着说道:“小菊,恭喜你啊。这宝宝真可爱。” 小菊笑着说道:“谢谢公主。” 苏玉情公主走到小菊身边,看着宝宝,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她想起自己曾经也想为叶尘生孩子,可现在,颖婵已经怀孕了,而自己却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实现这个愿望。 产婆看着苏玉情公主,笑着说道:“这位姑娘,你长得这么漂亮,将来肯定也能生个漂亮的宝宝。你看你的身材,生育条件可真好。” 苏玉情公主听了产婆的话,脸微微一红。她知道产婆误会了,刚想解释,董氏在一旁说道:“产婆,你可别乱说。这位是苏玉情公主。” 产婆听了,大惊失色,连忙跪下说道:“公主恕罪,老奴不知是公主殿下,多有冒犯。” 苏玉情公主摆了摆手,说道:“罢了,你也是无心之失。起来吧。” 在北苑猎场,费氏家族的军队第二次冲进了猎场。他们听闻叶尘在这里进行着什么秘密计划,决心前来破坏。然而,他们刚进入猎场不久,就不小心嗅到了一种黄绿色的气体。 “这是什么味道?” 一名士兵皱着眉头说道。 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身体就开始出现了不适。他们的肚子一阵剧痛,紧接着,纷纷开始上吐下泻。士兵们痛苦地在地上打滚,惨叫连连。 “怎么回事?这是中毒了吗?” 费爱惊恐地说道。 费施施看着眼前的一幕,心中充满了恐惧。她知道,叶尘肯定又设下了什么陷阱。 “快走!我们离开这里!” 费施施喊道。 费氏家族的军队狼狈地逃离了北苑猎场。回去之后,许多士兵的症状并没有减轻,反而越来越严重。不少人因为脱水和身体极度虚弱而死亡。 从那以后,再也没有人敢靠近北苑猎场。国都里传出了各种传闻,有人说北苑猎场爆发了可怕的瘟疫,是叶尘得罪了上天,遭到了天谴;也有人说叶尘在猎场里进行着邪恶的实验,释放出了恶魔的气息。但叶尘和他的军队却在猎场里安然无恙,继续着他们的计划。 三天三夜过去了,王铲铲依然昏迷不醒。叶尘和众人日夜守在他的身边,心中充满了担忧。 “公子,王铲铲他怎么还没醒啊?会不会出什么事了?” 简烈焦急地问道。 叶尘紧紧地皱着眉头,说道:“再等等,他一定会醒过来的。” 终于,在众人焦急的等待中,王铲铲的手指微微动了一下。叶尘立刻察觉到了,他激动地喊道:“王铲铲,你醒醒!” 王铲铲缓缓地睁开眼睛,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迷茫。他看着叶尘和周围的众人,仿佛在看一群陌生人。 “我…… 我这是在哪里?” 王铲铲虚弱地问道。 叶尘看着王铲铲,心中充满了欣慰。“你在北苑猎场,你成功了,王铲铲!你已经完成了血脉改造!” 叶尘激动地说道。 王铲铲听了叶尘的话,心中一阵狂喜。他试着动了动身体,突然发现自己的身体变得无比轻快矫健。他猛地坐起身来,惊讶地说道:“我…… 我感觉自己充满了力量!” 叶尘笑着说道:“没错,从现在起,你已经脱胎换骨了。你去照照镜子,看看自己的变化。” 王铲铲站起身来,走向镜子。当他看到镜子中的自己时,不禁惊呆了。原本瘦弱不堪的身体变得强壮有力,肌肉线条分明。他的皮肤变得光滑细腻,散发着健康的光泽。他的眼神也变得明亮有神,充满了自信。 “这…… 这真的是我吗?” 王铲铲不敢相信地说道,他的脸上既惊喜又羞涩。 盗花香走上前,笑着说道:“王铲铲,恭喜你。现在,我们要对你进行一些测试,看看你的力量和速度到底提升了多少。” 王铲铲点了点头,说道:“好,我一定全力以赴。” 盗花香带着王铲铲来到了测试场地。场地上摆放着各种测试力量和速度的器具,有沉重的石锁、强弓等。 “王铲铲,你先试试举起这个石锁。” 盗花香指着一个较重的石锁说道。 王铲铲走到石锁前,他深吸一口气,双手紧紧抓住石锁的把柄。只见他轻松地将石锁举了起来,就像举起一个轻巧的玩具。他举着石锁,在空中挥舞了几下,兴奋地说道:“我能感觉到,这石锁一点都不重!” 众人看到王铲铲轻松举起石锁,都不禁发出阵阵惊叹。 “王铲铲,你再试试拉开这把弓。” 盗花香又指着一把强弓说道。 王铲铲放下石锁,走到强弓前。他拿起弓,搭上箭,轻松地将弓拉满。箭如闪电般射了出去,深深地射进了远处的靶子。 “好!” 众人纷纷喝彩。 接着,盗花香对王铲铲进行了速度测试。他在地上划出一段距离,说道:“王铲铲,从这里跑到那里,用你最快的速度。” 王铲铲点了点头,他蹲下身子,做好起跑的姿势。随着盗花香一声令下,王铲铲如离弦之箭般飞了出去。他的速度极快,脚下扬起一片尘土。眨眼间,他就跑完了那段距离。 盗花香看着手中的计时器,惊讶地说道:“王铲铲,你的速度太惊人了!比之前快了好几倍!” 王铲铲听了,激动得热泪盈眶。他想起自己曾经被家人嫌弃、被世人看不起,而现在,他却拥有了如此强大的力量。“叶公子,谢谢你!是你给了我新的生命!” 王铲铲对着叶尘喊道。 叶尘微笑着看着王铲铲,说道:“这是你自己的努力和勇气换来的。接下来,还有更多的兄弟要苏醒,你要带着他们一起进行测试。” 王铲铲点了点头,说道:“好,我一定完成任务。” 随后,陆续有其他人苏醒过来。李二狗醒来后,和王铲铲一样,对自己身体的变化感到无比惊喜。 “王铲铲,我感觉自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这力量,这速度,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李二狗兴奋地说道。 王铲铲笑着说道:“是啊,我们现在要去进行测试,让盗花香大人看看我们的实力。” 李二狗点了点头,说道:“好,我们走!” 在王铲铲的带领下,那些苏醒的人一个接一个地进行了力量和速度测试。他们每个人都展现出了惊人的实力,轻松地完成了各项测试。 四个时辰后,所有的测试结果都汇总到了盗花香的手中。盗花香看着手中的报告,心中充满了震惊。 “这…… 这简直是奇迹!” 盗花香喃喃自语道。 他想起之前纳兰氏十兄弟在接受血脉改造后苏醒时,虽然也变得强大,但却十分倨傲散漫,不服管教。而眼前这两千多人,却完全不同。他们纪律严明,服从命令,对叶尘充满了感恩之情。他们的力量和速度都非常优秀,每个人都像是一颗闪耀的星星。 第312章 王牌崛起!神秘训练引猜疑! 深秋的风,宛如一把锐利的刀刃,划过梁国的每一寸土地,卷带着落叶在空旷的原野上肆意飞舞。天空呈现出一片冷峻的铅灰色,仿佛一块沉重的铅板,沉甸甸地压在人们的心头。在这一片萧索的景象之中,各国之间的明争暗斗却愈发激烈,如同隐藏在平静海面下的汹涌暗流,随时可能掀起惊涛骇浪。 楚国的宫殿巍峨耸立,雕梁画栋间散发着一股威严的气息。楚国礼部侍郎身着华丽的官服,身姿挺拔地站在殿堂之上,眼神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他肩负着一项重要使命,即将出使吴国,试图在这复杂的局势中为楚国谋取更多利益。 当他踏入吴国的朝堂时,满堂的吴国臣子纷纷投来好奇与期待的目光。礼部侍郎微微昂首,不卑不亢地开口说道:“梁国如今提出边境会猎,此乃梁王苏卿宪在困境中的割肉妥协之举。我国今年风调雨顺,粮食大丰收,陛下仁慈,愿借一百万石粮食给正闹饥荒的吴国,且分文利息不取。” 他顿了顿,目光扫视过众人,缓缓道出楚国的条件,“但我国希望吴王能宣告与梁王签订的密约作废,并与我国签订秘密盟约。” 吴国朝堂顿时一片哗然,臣子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大多数臣子的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他们被这丰厚的粮食援助所吸引,仿佛看到了无数灾民得以饱腹的景象,也看到了自己在这场交易中可能获得的政治资本。 一位头发花白的老臣激动地说道:“陛下,此乃天赐良机啊!我国正饱受饥荒之苦,这一百万石粮食犹如甘霖,可解燃眉之急。而且,与楚国结盟,或许能让我国在这乱世中获得更多的庇护。” “是啊,陛下!” 另一位年轻的臣子也赶忙附和,“这简直就是无本的买卖,我们何乐而不为呢?” 众人纷纷点头,朝堂上一时间充满了赞同的声音。 然而,吴王坐在高高的王座之上,脸色却如乌云密布般阴沉。他的双手紧紧地抓着扶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回到书房后,他终于抑制不住内心的愤怒,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茶杯瞬间被震得跳起,茶水溅洒一地。 “这群臣子,目光短浅,只看到眼前的利益!” 吴王愤怒地咆哮道,“他们这是想让朕毫无廉耻地出卖名誉去换取粮食吗?” 一旁的吴陶静静地站着,脸上神色平静,他微微低下头,沉思片刻后说道:“陛下,楚国此举,臣以为并非表面那般简单。楚国一直对梁国虎视眈眈,如今梁国虽有内乱,但底蕴犹存。楚国此时提出借粮结盟,恐怕意在拉我国上孙骄的战车啊。一旦孙骄成事,梁国南方局面糜烂,楚国极有可能倾国来战,我国若此时卷入,必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吴王缓缓踱步,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忧虑与深思。他轻轻叹了口气,说道:“朕又何尝不知其中利害。梁国与我国虽有过争端,但此时若轻易毁约,必失信于天下。在这乱世之中,信誉一旦丧失,后果不堪设想。” 最终,吴王正式拒绝了楚国的要求,他站在朝堂之上,目光坚定地声明:“朕与梁国之间乃是停战协定,并非密约,朕一诺千金,绝不会毁约。” 随后,吴王下旨缩减王宫的开支,削减一切不必要的享乐项目,连宫中的膳食也变得简单朴素。同时,他向朝中重臣借粮,希望能共同度过难关。 在梁国泄密事件以及吴国部分高官被收买之事逐渐浮出水面后,吴国国内一片哗然。吴国豪族们意识到国家面临的危机,纷纷伸出援手,赈济灾民。吴王借此机会,对朝堂进行了大刀阔斧的清洗。那些被楚国收买、贪污腐败或碌碌无为的臣子被一一革职查办,新锐之臣逐渐崭露头角,取代了老臣们的位置。吴国朝堂在这场风波之后,焕然一新,充满了朝气与活力。 与此同时,梁国的朝堂局势也如同一团乱麻,愈发紧张复杂。梁王苏卿宪病倒之后,犹如一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千层浪。太子和三王子苏运马围绕着天漠行省中都督一职展开了激烈的角逐,双方互不相让,朝堂上弥漫着浓浓的火药味。 先是张子坤牵涉进了倒卖军粮案,这一事件如同一颗重磅炸弹,引发了轩然大波。随后,众多文官武将如同被卷入漩涡的船只,纷纷卷入贪墨军费案,整个官场人心惶惶。在这场激烈的博弈中,各方势力相互倾轧,导致天漠行省中都督这一职位的任命不得不暂时搁浅。 在这动荡不安的局势中,叶尘似乎也陷入了 “失宠” 的传言漩涡。叶尘的女儿叶娆诞生了,这本该是府上一片欢喜庆祝的时刻,然而,国君却并未像往常一样给予赏赐。丽妃在宫中似乎对这件喜事毫不知情,仿佛有一道无形的屏障将这个消息隔绝在了她的世界之外。而当费妃想要借着这个机会送礼,以表达自己的心意时,却被国君严厉喝止。 外界的人们纷纷猜测,各种流言蜚语如雪花般飘落。 “叶尘这下恐怕是失宠了,国君连他女儿出生都不闻不问。” “是啊,看来国君已经铁了心要牺牲叶尘和苏东影了,等边境会猎结束,他们二人恐怕就彻底完蛋了。” 叶尘的府上,一片宁静祥和的氛围。叶尘坐在温暖的房间里,阳光透过窗户的缝隙洒在地上,形成一道道金色的光线,尘埃在光线中缓缓飞舞。他怀抱着女儿叶娆,眼神中充满了无尽的疼爱。叶娆乖巧安静,宛如一个精致的瓷娃娃,她那粉嫩的小脸如同春日里盛开的花朵,让人忍不住想要轻轻触碰。她的眼睛紧闭着,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上投下淡淡的阴影,小嘴巴微微嘟起,仿佛在做着甜甜的美梦。大多数时间,她都沉浸在睡梦中,偶尔醒来,也只是静静地躺在叶尘的怀里,好奇地张望着这个世界。 “我的小宝贝,你要快快长大啊。” 叶尘轻声低语,声音温柔得仿佛能滴出水来。他的手指轻轻地抚摸着女儿的小脸,眼神中满是宠溺。 就在这时,江付海大公公如同神秘的使者,秘密来到了府上。他的身影悄然出现在门口,脸上带着一丝难以捉摸的微笑。 “叶大人,恭喜恭喜啊!” 江付海的声音打破了房间里的宁静。 叶尘微微一惊,抬起头来,看到江付海后,赶忙起身行礼,“江公公,您怎么来了?” 江付海迈着小碎步走进房间,他的目光立刻被叶尘怀中的叶娆吸引住了。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慈爱,随后从怀中小心翼翼地拿出一个精致的盒子,递给叶尘,“这是国君为小公主取的名字,还有丽妃娘娘所赠的礼物。” 叶尘连忙双手接过盒子,心中充满了疑惑与期待。他打开盒子,只见里面静静地躺着几粒散发着神秘光芒的玉粒,那光芒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历史与神秘力量。 江付海轻声说道:“这可是上古王者冕珠的玉粒啊,极其珍贵。丽妃娘娘听闻小公主诞生,特意嘱托咱家送来。” 叶尘心中一震,他深知这礼物的分量,赶忙感激地说道:“多谢江公公,多谢丽妃娘娘。” 江付海又从自己身上取下一枚贴身的小铜钱,轻轻地放在叶娆的小手中,笑着说道:“小公主,这是咱家的一点心意。这小铜钱伴随咱家多年,今日送给小公主,愿小公主一生平安富贵。”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怜爱与祝福。 叶尘看着江付海的举动,心中感动不已,“江公公,您太客气了。” 江付海微微摆手,靠近叶尘,低声说道:“国君还说了,等边境会猎结束,小公主三个月大的时候,想抱进宫让丽妃娘娘稀罕稀罕呢。” 叶尘点头应道:“那是自然,到时候还得劳烦江公公您多费心了。” 在北苑猎场,两千新军正在紧张地训练着。猎场周围的树木在秋风的吹拂下,发出沙沙的声响,仿佛在为士兵们的训练呐喊助威。 各方探子,如同隐藏在黑暗中的幽灵,悄然潜入北苑猎场,窥探着这里的练兵情况。他们分别来自太子一系、三王子一系、费氏家族以及楚国等势力,每个人的眼中都带着警惕与好奇。 只见新兵们整齐地排列在训练场上,每日反复练习着挥刀这一招式。他们手中握着的是普通的木刀,姿势看起来单一而机械。长时间如此训练下来,探子们都觉得可笑至极。 太子一系的探子站在远处的山丘上,用望远镜观察着训练场上的情况,他不屑地哼了一声,说道:“这叶尘到底在搞什么鬼?就这么练,能练出什么名堂?简直是一群废渣!” “就是!” 三王子一系的探子也附和道,“这样的军队,上了战场恐怕连敌人的衣角都碰不到,就会被打得落花流水。” 费氏家族的探子皱着眉头,满脸疑惑地说道:“叶尘向来诡计多端,他这么做会不会有什么阴谋?” 楚国的探子则冷笑一声,“不管他有什么阴谋,就凭这样的训练,也难成大器。” 于是,这些探子们纷纷离去,不再将这支军队放在眼里,心中认为这不过是一支毫无战斗力的 “废渣” 军队。 然而,他们并不知道,这支新军的真实面貌远非他们所看到的那样。实际上,新兵们手中的木刀内灌了铅,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重量逐月增加。在这看似简单的挥刀训练背后,隐藏着叶尘精心设计的训练计划。 盗花香站在训练场上,身姿挺拔如松,眼神犀利如鹰。他大声喊道:“都给我认真练!把这一招练到极致,战场上就能化繁为简、一招致命!” 他的声音如同洪钟,在猎场上回荡,震得周围的树木似乎都微微颤抖。 士兵们齐声应道:“是,统帅!” 他们的眼神坚定而执着,额头上布满了汗珠,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脚下的土地上。 这些士兵都经过了血脉改造,他们的身体内部发生了奇妙的变化。力气和耐力都远超常人,仿佛拥有无穷无尽的力量源泉。而且,他们兼具纪律、忠诚和灵魂,对叶尘充满了绝对的信任和忠诚。 第313章 决战将至!王牌军成显威力! 深秋的风在梁国的大地上肆虐,仿佛是命运无常的呼啸。梁国朝堂此时也如这秋风中的落叶,飘摇不定。国君苏卿宪的病倒,犹如一场突如其来的风暴,打乱了原本的平静。 国君苏卿宪躺在病榻上,面容憔悴,眼神中却透着一丝旁人难以察觉的狡黠。他深知自己的病倒让朝堂局势动荡不安,为了营造出极度虚弱的表象,他特意命人将自己的头发染白了大半,饮食也变得极为清淡,整个人看起来仿佛老了二十岁左右。曾经,他剿灭苏难叛乱、打赢吴越之战,那时候的他风光无限,是梁国臣民心中的英主。然而如今,一场大病却让他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境。臣子们对他的态度发生了微妙的变化,质疑声、敌视的目光在朝堂上若隐若现。他的名声受到了极大的损害,民间甚至传言他是因为荒淫无度才导致如此。而朝堂之上,太子和三王子苏运马之间的斗争愈发激烈,党争的阴影开始笼罩着整个朝堂。各方势力相互倾轧,都在为自己的利益谋划着,对国君的权威构成了严重的挑战。苏卿宪心中明白,他必须采取行动,重新树立自己的威望,而即将到来的边境会猎,便是他的一次重要契机。他期待着叶尘的军队能够在这场会猎中大放异彩,让他得以重回声誉的巅峰,再次震慑住那些心怀不轨的臣子。 与此同时,在遥远的南骄国,局势也如同一团乱麻,让国君苏卿宪头疼不已。黑木崖多次派出精锐杀手暗杀孙骄,然而每一次都以失败告终。孙骄的势力如同滚雪球一般,日益壮大,如今已经成为梁国南部边境的一颗巨大毒瘤。苏卿宪面临着一个艰难的抉择:是否要增兵南骄国。如果调八万大军南下,虽然有可能遏制孙骄的扩张,但北线的防御将会变得极为空虚。北疆大将军尹帝擅长进攻,对于防守却并非专长,这让苏卿宪对北线的安全忧心忡忡。而且,天孤行省的防线由谁来镇守也是一个亟待解决的问题。苏卿宪深知,一旦防线出现漏洞,梁国将面临着巨大的威胁。他坐在书房中,眉头紧锁,面前的烛光摇曳不定,仿佛他此刻的心境。他召来了阎西平,希望从他那里得到一些建议。 “阎爱卿,你觉得在我朝众多将领之中,有谁能够胜任天孤行省防线的镇守之职?” 苏卿宪的声音中透着一丝疲惫。 阎西平微微沉思片刻,缓缓说道:“陛下,臣以为赵筠将军或许是一个合适的人选。他作战经验丰富,且为人沉稳,在抹程郡的平叛之战中表现出色,深得军心民心。” 苏卿宪微微摇头,叹了口气:“赵筠虽有才能,但他与叶尘关系密切,如今叶尘卷入夺嫡之争,局势复杂,朕不得不有所顾虑。” 阎西平听后,默默地点了点头,他深知其中的利害关系。君臣二人陷入了沉默,只有那风声在窗外呼啸,似乎在催促着他们尽快做出决定。 而在梁国的财政方面,同样面临着巨大的压力。军费的开支如同一座沉重的大山,压得苏卿宪喘不过气来。为了解决这一难题,梁国不得不向隐匿于暗处的神秘组织匿光会借贷。此次需要借贷的金额高达三百五十万金锭,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匿光会的大佬佘盖天提出了一个苛刻的条件:以叶尘的玻璃镜配方作为交换。他承诺,如果梁国答应这个条件,不仅可以无息借贷三百五十万金锭,还可以免去梁国之前欠下的二百万金锭债务。这看似是一个诱人的条件,但苏卿宪却陷入了沉思。他知道,叶尘的玻璃镜配方是一个极具价值的东西,如果轻易交出去,不仅会损害叶尘的利益,还可能破坏他与叶尘之间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信任。叶尘是他在这场夺嫡之争以及应对国内外诸多难题中的一颗重要棋子,他不想因为一时的财政困难而失去这颗棋子。 苏卿宪坐在龙椅上,眼神坚定地说道:“朕不能答应这个条件。叶尘对朕忠心耿耿,且他的才能对梁国的未来至关重要。朕相信,他和苏东影一定能够在边境会猎中取得胜利,届时梁国的困境自会迎刃而解。” 说罢,他拟旨让令狐鼎集结五万大军,准备南下应对南骄国的局势。他知道,这是一场冒险,但他别无选择。他只能将希望寄托在叶尘和苏东影身上,希望他们能够创造奇迹。 在北苑猎场,叶尘的王牌军正在经历着地狱般的训练。两千三百多个无血脉传承之人,在经过血脉改造后,仿佛变成了一群不知疲倦的钢铁战士,但他们的物资消耗也是惊人的。每人每天需要消耗大量的粮食,米饭的摄入量达到了惊人的十斤,肉更是要吃掉五斤,蔬菜瓜果也需要五斤左右。这样的食量,是普通士兵的数倍。而他们的训练强度,更是超乎常人的想象。 训练场上,士兵们手持长柄战刀,刀身长达两米,重达二百六十斤。他们每天反复练习着挥砍的招式,从日出到日落,几乎没有停歇。与之前不同的是,现在的挥砍招式有了一些变化,不再是单纯的横斩,而是增加了斜劈、上撩等动作,每一招都力求做到精准有力。盗花香站在一旁,眼神犀利地注视着士兵们的训练,大声喊道:“都给我认真练!把这一招练到极致,战场上就能化繁为简、一招致命!” 他的声音如同洪钟,在猎场上回荡,震得周围的树木沙沙作响。 士兵们齐声应道:“是,统帅!” 他们的眼神坚定而执着,额头上布满了汗珠,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脚下的土地上。王铲铲更是其中的佼佼者,他全神贯注地挥舞着战刀,每一次挥砍都带着强大的力量。他对这三招已经练习了上百万遍,每一次练习都仿佛是一次全新的挑战,他总能从中找到新的感悟。他不仅在力量和技巧上不断提升,还努力学习各种知识,如人体的要害部位、马匹的弱点等,他深知这些知识在战场上能够帮助他更有效地杀敌。 到了晚上,士兵们也不能休息,他们还要进行负重爬山训练。猎场中的山峰陡峭险峻,但士兵们背着沉重的行囊,一步一步坚定地向上攀爬。他们的喘息声在寂静的夜晚格外清晰,仿佛是他们不屈的呐喊。这不仅锻炼了他们的耐力,也磨练了他们的意志。 训练结束后,士兵们还要泡在特制的药汤中,以恢复受损的筋脉。药汤中散发着浓烈的草药味,弥漫在整个营地。这些药材都是叶尘精心挑选的,具有强大的修复功效,但价格也十分昂贵。 叶尘站在营地中,看着疲惫但眼神坚定的士兵们,心中感慨万千。他知道,这样的训练强度是常人难以忍受的,但这些士兵们却从未有过怨言。他们深知自己的使命,为了能够在边境会猎中获胜,为了改变自己的命运,他们愿意付出一切。 “公子,这样的训练强度,真的没问题吗?” 简烈有些担忧地问道。 叶尘微微摇头,眼神中透着一丝无奈:“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我们的时间紧迫,而且面对的敌人强大,只有通过这样高强度的训练,他们才有一线生机。” 随着时间的推移,王牌军的训练逐渐接近尾声。三个月的艰苦训练即将结束,士兵们迎来了最后的考核。 考核的场地位于猎场的一片空旷之地,周围的树木在秋风中瑟瑟发抖,仿佛也在为士兵们紧张。两千三百多人整齐地排列在那里,眼神中透着期待与紧张。叶尘站在前方,身旁是盗花香和苏东影。 “此次考核,只派两千人参加边境会猎,这意味着你们中有三百多人将面临淘汰。” 叶尘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他的眼神扫过每一个士兵,“考核内容很简单,每人用百斤超级陌刀砍直径一尺左右的大树,只有一刀的机会,砍断为合格。” 众人听后,心中一惊。他们知道,这看似简单的考核,实际上对力量、速度、角度的要求极高。要做到一刀两断,不仅需要强大的力量,还需要精准的角度和极快的速度,稍有偏差就会前功尽弃。 王铲铲率先走上前去,他深吸一口气,双手紧紧握住陌刀。那陌刀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寒光,仿佛感受到了即将到来的战斗。王铲铲缓缓举起陌刀,他的眼神专注而坚定,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他和眼前的大树。突然,他大喝一声,全身的力量瞬间爆发,陌刀如闪电般朝着大树砍去。只听 “咔嚓” 一声巨响,大树应声而断,切口平整光滑,宛如镜面。 叶尘看着这一幕,心中暗自点头。王铲铲的表现堪称完美,他的力量、速度和角度都把握得恰到好处。这不仅是他刻苦训练的结果,更是他对自身能力的完美掌控。 李二狗紧随其后,他的脸上带着一丝紧张,但更多的是坚定。他学着王铲铲的样子,举起陌刀,奋力砍去。同样,大树被他一刀砍断,木屑飞溅。 一个又一个士兵走上前去,他们都拼尽全力,将自己三个月来的训练成果展现出来。几个时辰过去了,两千三百多人全部完成了考核。令人惊叹的是,所有人都成功地一刀砍断了大树,没有一个人失败。 叶尘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心中充满了震撼。他原本以为会有一些士兵无法通过考核,却没想到他们都展现出了如此逆天的实力。他知道,这支王牌军已经真正地成长起来了,他们将成为梁国在边境会猎中的一张王牌。 第314章 边境风云!会猎首战即打响! 王牌军的最终考核,在所有人的期待与紧张中落下帷幕。两千三百多个士兵,竟全部成功地一刀砍断了直径一尺左右的大树,那一声声清脆的 “咔嚓” 巨响,仿佛是他们对命运的有力回应,没有一个人失败。 叶尘望着眼前这震撼的一幕,心中满是欣慰与自豪。他原本预估会有部分士兵无法通过如此严苛的考核,却没想到他们都展现出了令人惊叹的实力。这些士兵,在经历了血脉改造与地狱般的训练后,已然脱胎换骨,成为了真正的精锐之师。 然而,新的问题随之而来。边境会猎的规定,只能派遣两千人参加,这意味着有三百多人将面临淘汰。叶尘站在士兵们面前,目光坚定地说道:“兄弟们,边境会猎只能派两千人前往,我们需要通过抽签来决定最终的人选,未能入选的兄弟将作为替补,一同前往边境,若有需要,随时顶上。” 士兵们听闻,虽心中有些失落,但都默默接受了这个决定。他们深知,无论是否能直接参战,自己都是这支王牌军的一员,都肩负着守护梁国的使命。抽签过程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士兵们神情庄重,没有丝毫抱怨。 叶尘看着眼前的一切,心中感慨万千。他突然想起,这片被考核士兵砍倒的树林,大多是先王在位时所种下的,其中不乏珍贵的树种。他不禁有些担忧地问身旁的老宦官江付海:“江公公,这片树林许多是先王所植,如今被砍,是否需要向国君报备?” 江付海原本一脸欣慰地看着士兵们,听到叶尘的话,顿时一脸无语。他白了叶尘一眼,没好气地说道:“叶尘啊叶尘,你现在才想起这茬?这都砍完了,你让陛下如何是好?不过事已至此,先就这样吧,待战后再向陛下请罪。” 考核结束后,士兵们对陪伴自己历经艰苦训练的超级陌刀,表现出了超乎寻常的珍视。他们小心翼翼地将陌刀擦拭干净,然后仔细地上油,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虔诚。有的士兵甚至拿着放大镜,仔细研究陌刀的纹理、颜色和质地,仿佛这不是一把武器,而是一件稀世珍宝。 叶尘、盗花香和苏东影看到这一幕,都颇感惊讶。盗花香忍不住走上前去,问一个正在专注磨刀的士兵:“兄弟,你为何如此珍视这把刀?” 那士兵抬起头,眼神坚定地回答:“统帅,这把刀是我们的伙伴,它陪伴我们度过了无数个艰苦的日夜。在训练中,它就像我们的手臂一样重要,我们只有好好爱护它,它才能在战场上更好地发挥作用。” 盗花香听了,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拍了拍士兵的肩膀,说道:“好兄弟,你说得对。好好对待你们的武器,它们会助我们在边境会猎中取得胜利。” 王牌军配备的重甲,重达五十公斤,堪称逆天的装备。然而,对于这些经过长期负重训练的士兵们来说,穿上重甲反而让他们感觉身轻如燕。 叶尘好奇地让士兵们进行了一次测试,只见一个士兵穿上重甲后,任由其他士兵用各种武器攻击。刀剑砍在重甲上,溅起一串火星,却未能对士兵造成丝毫伤害;箭矢射来,也被重甲轻易弹开。叶尘看着这一幕,心中暗自惊叹,这重甲的防御性能简直堪称全身盾牌,不愧是耗费巨大代价打造出来的装备。 “盗花香,打造这样一支王牌军,花费了多少?” 叶尘轻声问身旁的盗花香。 盗花香微微叹了口气,回答道:“公子,这支王牌军的花费极其巨大。若是用同样的费用,可以武装五万大军。这还不包括我们在训练中消耗的大量物资和药材。” 叶尘听了,心中不禁一凛。他深知,为了打造这支王牌军,苏东影几乎耗尽了所有的财力,还背负了巨额债务。若此次边境会猎不能取胜,后果不堪设想。 出征前,盗花香站在士兵们面前,大声宣布:“所有人,上交武器铠甲,然后原地解散,自由活动半天。明日,我们将出征边境,迎战楚国!” 士兵们整齐地回答:“是,统帅!” 然后迅速上交了武器铠甲,各自散去。 王铲铲、李二狗等经历了血脉蜕变的士兵,并没有因为这难得的休息时间而放松。他们自发地来到训练场地,继续进行着训练。王铲铲挥舞着一根粗壮的木棍,一招一式都充满了力量,他的眼神中透着坚定:“我们不能放松,只有不断训练,才能在边境会猎中为公子赢得胜利。” 而纳兰氏十兄弟,以为终于可以放松一下了。他们找了个角落,拿出牌九,准备玩个痛快。 “哈哈,终于可以好好玩一把了。” 纳兰老三笑着说道。 “就是,这几个月可把我憋坏了。” 纳兰老五附和道。 然而,他们的快乐并没有持续太久。盗花香如同鬼魅般出现在他们身后,脸色阴沉得可怕。他二话不说,拿起皮鞭,朝着纳兰氏十兄弟狠狠地抽去。 “你们这几个混蛋!以为现在就可以松懈了吗?” 盗花香愤怒地吼道。 纳兰氏十兄弟被打得措手不及,连忙求饶。 “统帅,我们错了,再也不敢了!” 纳兰老大喊道。 盗花香却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他一边抽打,一边怒骂:“你们看看王铲铲他们,再看看你们自己!你们以为自己是谁?如果不想在边境会猎中丢了性命,就给我滚去继续训练!” 纳兰氏十兄弟被打得皮开肉绽,他们不敢再有丝毫违抗,连忙爬起来,朝着训练场地跑去。 傍晚时分,盗花香来到士兵们的营地。他看着正在休息的士兵们,大声说道:“兄弟们,今天好好休息,明天,我们将踏上征程。我们是梁国的王牌军,我们背负着陛下和侯爷的期望,我们要在边境会猎中,让楚国知道我们的厉害!” 士兵们齐声回答:“是,统帅!我们定会全力以赴,为梁国争光!” 次日,天还未亮,王牌军便已集结完毕。他们身着朴素的衣衫,虽然没有携带武器铠甲,但每个人的眼神中都透着坚定的信念。 国君苏卿宪在五千禁军的护卫下,也准备出发。他坐在华丽的马车中,面色苍白,头发花白,仿佛一位风烛残年的老人。他故意装出一副老迈虚弱的样子,就是要让楚国放松警惕。 苏东影骑着马,来到国君的马车前,恭敬地请示:“父皇,儿臣请求检阅参加边境会猎的两千新军。” 苏卿宪微微抬起头,意兴阑珊地说道:“罢了,有何可检阅的。一群乌合之众,但愿他们不要在战场上丢了朕的脸。” 苏东影听了,心中有些无奈,但他知道,国君这是在演戏。他转身来到新军面前,大声说道:“兄弟们,陛下虽然未检阅我们,但我们要知道,我们是为了梁国而战,为了陛下而战,为了我们自己的尊严而战!” 新军们齐声高呼:“为梁国而战!为陛下而战!为尊严而战!” 然而,在一旁观看的群臣和百姓,却对这支新军充满了鄙夷和嘲笑。 “就这群人,还想参加边境会猎?简直是笑话。” 一位大臣不屑地说道。 “你看他们,穿着破布衣衫,连个兵器铠甲都没有,还坐着马车,这不是去送死吗?” 一个百姓嘲讽道。 就连同行的禁军们,也对新军露出了鄙夷的神情。他们心想,这样的军队,怎么可能是楚国精锐的对手? 大军缓缓出发,朝着边境前进。一路上,嘲讽声不绝于耳,但新军们却仿若未闻,他们的眼神坚定地望着前方,心中充满了对胜利的渴望。 经过十几天的行军,大军终于进入了天漠行省费氏家族的防区。镇西大都督费遥率领八千大军,出城迎接国君。 费遥骑在高头大马上,身姿挺拔,威风凛凛。他来到国君的马车前,翻身下马,恭敬地行礼:“陛下,臣费遥,率领天漠行省将士,迎接陛下圣驾。” 苏卿宪微微掀开马车的窗帘,看着费遥,淡淡地说道:“费爱卿,多年不见,你倒是风采依旧啊。” 费遥抬起头,目光坚定地回答:“陛下,臣日夜操练将士,只为保境安民,不负陛下所托。” 二人简单寒暄了几句,话题便转到了边境会猎上。 “陛下,此次边境会猎,事关重大,臣定会全力协助陛下,确保边境安全。” 费遥说道。 苏卿宪微微点头:“费爱卿,朕相信你的能力。此次会猎之后,南方局势必定会发生变化,朕希望你能做好应对准备。” 费遥心中一动,他想起了自己的女儿费施施。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说道:“陛下,臣听闻施施在国都遭遇了一些事情,不知陛下可知详情?” 苏卿宪的脸色微微一变,他知道费遥说的是费施施与叶尘比武之事。他轻咳了一声,说道:“费爱卿,此事朕已有所了解。施施与叶尘之间的矛盾,朕会妥善处理。此次边境会猎,朕希望费氏家族能够以大局为重。” 费遥听了,心中虽然有些不满,但他还是恭敬地回答:“陛下圣明,臣自当以大局为重。”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费遥认真地履行着护卫国君的职责。然而,他与苏卿宪之间,却再也没有私下会面。苏卿宪能够感觉到费遥心中的不满,他知道,费氏家族在梁国的势力庞大,若不能妥善处理与费氏家族的关系,日后必定会带来诸多麻烦。 “陛下,费遥此人,颇为傲气,陛下需多加小心。” 江付海在一旁轻声提醒道。 苏卿宪微微叹了口气,说道:“朕知道。费氏家族在梁国经营多年,势力根深蒂固。此次边境会猎,若能取胜,朕便能重新树立威望,压制住费氏家族的气焰。” 大军继续前行,终于抵达了楚梁边境。此时,边境会猎的行营已经搭建完毕,一座巨大的高台矗立在营地中央,周围是密密麻麻的帐篷。各国的使臣也纷纷到来,他们带着好奇与期待的目光,注视着这场即将到来的边境会猎。 盛华帝国廉亲王率领使团,也来到了边境。他作为旁观者和见证者,将亲眼目睹这场楚梁之间的较量。 廉亲王来到苏卿宪的营帐,二人进行了一番会谈。 “陛下,此次边境会猎,可谓是备受瞩目。孙骄在南骄国的势力日益壮大,陛下可有应对之策?” 廉亲王微笑着问道。 苏卿宪微微皱了皱眉头,说道:“朕已派令狐鼎率领五万大军南下,应对孙骄。朕相信,令狐鼎定能遏制孙骄的扩张。” 廉亲王轻轻点了点头,又说道:“陛下,此次边境会猎,若梁国不幸落败,陛下打算如何处置苏东影和叶尘?” 苏卿宪心中一动,他知道廉亲王这是在试探自己。他微微一笑,说道:“廉亲王,若真有那日,朕自会按照约定,流放苏东影和叶尘。不过,朕相信他们,他们定会在边境会猎中取胜。” 廉亲王看着苏卿宪,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他笑着说道:“陛下如此信任苏东影和叶尘,本王拭目以待。希望梁国能够在此次会猎中取得佳绩。” 苏卿宪心中暗自冷笑,他知道,廉亲王并不希望梁国取胜。但他表面上却依然恭敬地说道:“多谢廉亲王的关心。朕定不会让廉亲王失望。” 楚王率领楚国使团,姗姗来迟。他骑着一匹高大的白马,身后跟着一群精锐的护卫。 “梁王陛下,本王来迟了,还望陛下恕罪。” 楚王笑着说道,眼神中却透着一丝傲慢。 苏卿宪微微起身,说道:“楚王陛下客气了。楚王陛下能够亲自前来,朕深感荣幸。” 当晚,廉亲王做东,设宴款待各国使臣。营帐中灯火辉煌,摆满了美酒佳肴。然而,这场酒宴却充满了火药味。 楚王端起酒杯,笑着对苏卿宪说道:“梁王陛下,听闻梁国的五王子苏东影才华横溢,本王的太子一直对其仰慕有加。今日,本王想让太子与苏东影殿下切磋一下棋艺,不知陛下意下如何?” 苏卿宪心中明白,楚王这是在故意刁难苏东影。他看了一眼苏东影,只见苏东影神情平静,没有丝毫畏惧。他微微一笑,说道:“楚王陛下有此雅兴,朕自当应允。东影,你便与楚国太子殿下切磋一下吧。” 苏东影站起身来,恭敬地行礼:“儿臣遵命。” 苏东影来到棋桌前,与楚国太子相对而坐。众人纷纷围拢过来,准备观看这场棋局。 楚国太子看着苏东影,冷笑一声,说道:“苏东影,今日就让你见识一下本太子的棋艺。” 苏东影微微一笑,说道:“太子殿下,请指教。” 棋局开始,楚国太子率先落子。他的棋路凌厉,攻势凶猛,显然是想速战速决。苏东影则不慌不忙,沉稳应对。他的每一步棋都看似平淡,却暗藏玄机。 众人看着棋局,纷纷议论纷纷。 “楚国太子的棋艺果然厉害,苏东影恐怕难以抵挡。” 一位使臣说道。 “是啊,这苏东影看起来有些招架不住了。” 另一位使臣附和道。 然而,就在众人以为苏东影必输无疑的时候,棋局却突然发生了惊人的变化。苏东影的一枚棋子落下,瞬间扭转了局势。原本处于劣势的他,竟然开始占据上风。 第315章 楚国精锐遇劲敌!新军陌刀显神! 营帐内,灯火摇曳,光影在众人脸上晃动,气氛紧张得如同绷紧的弓弦。苏东影与楚国太子的棋局正酣,棋盘上黑白棋子交错纵横,局势变幻莫测。 楚国太子的脸色愈发难看,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随着棋局的深入,他发现眼前的局面与记忆中的天残局截然不同,每一步都仿佛踏入了迷雾之中,让他不知所措。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望向一旁为他出主意的谋士,眼神中满是焦急与求助。那谋士此刻也面色苍白,此前他信誓旦旦地宣称天残局无解,只要楚国太子按照他的策略,便能稳操胜券。然而如今,局势却朝着意想不到的方向发展。 反观苏东影,自始至终都镇定自若。他的目光专注地落在棋盘上,眼神平静而深邃,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这一方小小的棋盘。一刻钟悄然流逝,棋局的走向逐渐明朗,白子一方(苏东影方)已然稳操胜券。周围的众人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此前,无数人宣称破解天残局,可最后都被证明是自欺欺人。而如今,这个平日里被众人无视的废物王子苏东影,竟真的将这传说中的天残局破解了。 楚国太子见状,心中慌乱不已,他强装镇定,挤出一丝笑容,说道:“苏东影殿下,这棋局如此精妙,不如就以和为贵,算作和局如何?” 苏东影微微挑眉,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屑,毫不犹豫地拒绝道:“太子殿下,下棋讲究的就是分出胜负,如今胜负已分,岂有和局之说?” 说罢,他继续落下一子,坚定地推进棋局。 最终,随着苏东影落下关键一子,棋局结束,他赢得了这场关键的博弈。这不仅是一场棋艺的较量,更代表着还施水阁的天残局正式被破解。 楚王见状,连忙起身,脸上堆起虚假的笑容,夸赞道:“梁王陛下,您的儿子果然人才济济啊!” 然而,他却只字不提此前约定的击缶唱歌之事,试图就此蒙混过关。叶尘见此,不紧不慢地站起身来,目光直直地看向楚王,提醒道:“楚王陛下,先前我们可是有言在先,若苏东影殿下赢了这棋局,您便要履行击缶唱歌的承诺。” 楚国朝会礼院卿王怀礼听到叶尘的话,顿时怒目圆睁,上前一步,指着叶尘大骂道:“叶尘,你莫要得寸进尺!楚王陛下何等尊贵,岂会做那等有失身份之事!” 叶尘冷笑一声,毫不畏惧地回击道:“王怀礼,你莫要忘记,上次在谈判桌上,你被我们打得鼻青脸肿,那狼狈模样还历历在目。如今这约定可是清清楚楚,楚王陛下若是不履行,传出去恐怕有损楚国的威严吧。” 王怀礼被叶尘的话噎得说不出话来,脸色涨得通红,只能气呼呼地退到一旁。 廉亲王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幕,他微微转头,看向苏东影,问道:“苏东影殿下,你破解了这天残局,可曾想过上报给还施水阁?如此功绩,定会得到他们的赏识。” 苏东影微微摇头,平静地说道:“廉亲王,我做事只为心中正义,不为名利。这还施水阁的事情,与我并无太多关联,我也无意去上报。” 叶尘见楚王仍无履行承诺的意思,索性大声说道:“既然楚王陛下无意履行约定,那这边境会猎也不必进行了,我们打道回府便是!” 楚王听了叶尘的话,顿时暴怒,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酒杯都被震得跳了起来,酒水洒了一地。他怒视着叶尘,吼道:“叶尘,你休要放肆!今日这边境会猎,势在必行!” 在众人的注视下,楚王无奈,只能咬着牙,拿起一旁的缶,开始击缶唱歌。那歌声中充满了愤怒与不甘,每一个音符都仿佛是他对这局面的抗争。随着歌声响起,双方彻底撕破脸皮,一场激烈的边境会猎即将拉开帷幕。 夜幕渐渐降临,营帐外的天空被黑暗笼罩,只有繁星闪烁,仿佛在俯瞰着这场即将爆发的战争。各国的营帐错落有致地分布在营地中,偶尔传来士兵们的交谈声和巡逻的脚步声。营帐内,烛火摇曳,将领们围坐在一起,商讨着明天的作战计划。 楚国的营帐内,气氛凝重而压抑。楚王坐在主位上,脸色阴沉得可怕,他的手指有节奏地敲打着桌面,发出沉闷的声响,仿佛是他内心愤怒的节奏。他看着下方的将领们,冷冷地说道:“此次边境会猎,关乎楚国的颜面,务必让梁国知道我们的厉害!” 一位将领起身,抱拳说道:“陛下,我军兵强马壮,此次定能将梁国打得落花流水。明日,我愿率领两千步兵精锐楚武卒出战,定能一举拿下梁国那两千新兵!” 楚王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好!两千楚武卒皆是身经百战的精锐,武装到了牙齿,是精锐中的精锐,定要让梁国见识一下我楚国的实力。另外,再派三千装甲骑兵压阵,以防万一。我就不信,对付梁国那两千新兵,还能有什么闪失。” 营帐外,楚国的士兵们正在紧张地做着战前准备。两千楚武卒整齐地排列在营地中,他们身着厚重的铠甲,手持锋利的长枪和盾牌,每一个人都散发着一股肃杀之气。他们的脸上涂着黑色的油彩,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决绝,仿佛即将奔赴的不是战场,而是一场荣耀的盛宴。三千装甲骑兵则在一旁待命,他们骑着高大的战马,战马身上披着厚重的护甲,骑兵们手持长刀,威风凛凛。马蹄不时地刨着地面,发出沉闷的声响,似乎在迫不及待地想要冲向战场。 而在梁国的营帐内,气氛同样紧张。苏东影麾下的两千新军静静地坐在营帐中,他们穿着朴素的布衣,面容平静,没有丝毫的紧张和恐惧。他们的眼神中透着一股坚定,仿佛已经做好了迎接一切挑战的准备。 苏东影站在营帐前,望着自己的军队,心中感慨万千。他知道,这两千新军是叶尘和盗花香花费了无数心血训练出来的,虽然他们看起来普通,但他相信他们的实力。盗花香走到苏东影身边,低声说道:“殿下,士兵们都已经准备好了,明日定能让楚国见识到我们的厉害。” 苏东影微微点头,说道:“盗花香,一切就靠你了。这两千新军是我们的希望,也是梁国的希望。” 清晨的阳光洒在边境的大地上,给这片即将成为战场的土地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微风轻轻拂过,带着一丝凉意,却无法驱散空气中弥漫的紧张气息。 楚国的军队率先入场,两千步兵精锐楚武卒迈着整齐的步伐,气势汹汹地走向战场。他们的铠甲在阳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芒,长枪如林,盾牌似墙,每一步都踏出沉闷的声响,仿佛是战争的前奏。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自信和骄傲,仿佛眼前的梁国新军只是一群待宰的羔羊。紧接着,三千装甲骑兵入场,他们骑着高大的战马,马蹄声如雷,震得地面微微颤抖。骑兵们身披重甲,手持长刀,威风凛凛,给人一种强大的压迫感。 楚王坐在高高的看台上,看着自己的军队,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他转头对身旁的将领们说道:“今日,就让梁国见识一下我楚国的军威!那两千楚武卒,定能将梁国的新兵杀得片甲不留。” 将领们纷纷点头,脸上也洋溢着自信的笑容。 梁国这边,苏东影麾下的两千新军入场。他们依旧穿着朴素的布衣,步伐整齐,却没有楚武卒那般的杀气腾腾。他们面无表情,目光木讷,看起来就像一群没有感情的机器。众人看到这样的军队,纷纷摇头,认为他们不过是一群傻子炮灰。禁军统领走上前,对梁王苏卿宪说道:“陛下,让我率领禁军出战吧!这群新兵根本不是楚国精锐的对手,只会白白送死。” 镇西大都督费遥也上前说道:“陛下,臣愿意率领麾下将士,替这两千新兵出战,定能为梁国赢得胜利。” 然而,梁王苏卿宪却不为所动,他坚定地说道:“不必了,就让这两千新军参加边境会猎。我相信他们,他们定会给我们带来惊喜。” 苏东影作为主帅,站在新军前方,他看着自己的士兵,大声喊道:“兄弟们,今日便是我们证明自己的时候!我们是梁国的希望,为了梁国的荣耀,为了我们的尊严,我们一定要全力以赴!” 新军们齐声高呼:“为了梁国!为了尊严!” 声音响彻云霄,仿佛要冲破这压抑的天空。 盗花香站在一旁,看着士兵们,眼中充满了信任和期待。他大声下令:“集体换装!” 话音刚落,几百辆马车缓缓驶来,车上装满了超级重甲和超级陌刀。新军们迅速行动起来,他们熟练地拿起重甲和陌刀,开始换装。不一会儿,两千新军全部换装完毕。他们身着超级重甲,手持超级陌刀,军容整齐,气势非凡。那超级重甲在阳光下闪烁着银色的光芒,超级陌刀寒光闪闪,仿佛一群从地狱而来的死神。 尽管新军换装后气势惊人,但众人依旧不看好他们。有人低声议论道:“就算换了装备又能怎样,他们没有杀气,根本不是楚国精锐的对手。而且他们训练时间这么短,又没有实战经验,怎么可能赢得了这场会猎。” 此时,战场上的气氛愈发紧张,双方军队严阵以待,仿佛两只即将扑食的猛兽。阳光愈发强烈,照在士兵们的铠甲上,反射出刺眼的光芒。微风吹过,军旗猎猎作响,仿佛在为这场即将爆发的战争呐喊助威。 边境会猎的规则是,哪一方夺得对方的军旗,便视为获胜。双方的军旗都在大军之后,相距二里。随着双方主将的一声令下,战争正式拉开帷幕。 楚国的两千精锐武卒率先前进,他们迈着整齐的步伐,如同一堵移动的城墙,朝着梁国新军逼近。当他们距离梁国新军一百多米时,进入了弓箭的杀伤范围。楚军将领一声令下:“放箭!” 瞬间,无数利箭如雨点般射向梁国新军,在空中划出一道道黑色的弧线,仿佛一群黑色的乌鸦朝着猎物扑去。 然而,令人震惊的一幕发生了。梁国新军面对扑面而来的箭雨,竟然毫无反应,既不躲避,也不格挡。利箭射在他们的超级重甲上,发出 “叮叮当当” 的声响,箭头纷纷断折弹飞,没有对新军造成任何伤亡。楚军士兵们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他们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这梁国新军的铠甲究竟是什么材质,竟然如此坚固。 楚军将领见状,脸色大变,连忙下令:“停止放箭,列盾牌阵布防!” 两千楚武卒迅速变换阵型,组成了一道坚固的盾牌阵。盾牌相互交错,密不透风,试图抵御梁国新军的进攻。 梁国新军依旧稳步前进,他们的步伐没有丝毫的慌乱,仿佛眼前的楚军盾牌阵只是一道虚幻的屏障。当双方军队短兵相接时,楚军士兵们举起长枪,刺向梁国新军。然而,他们的长枪刺在梁国新军的超级重甲上,只是让新军稍稍停顿了一下,便弯曲断折。梁国新军的重甲不仅坚固无比,而且设计巧妙,能够有效地分散冲击力,让楚军的攻击无法对新军造成实质性的伤害。 就在楚军震惊之时,梁国新军主将盗花香大声下令:“杀!” 两千新军齐声怒吼,声音响彻天地。他们举起超级陌刀,猛地朝着楚军盾牌阵斩下。超级陌刀重达百斤,在新军们强大的力量挥动下,带着万钧之力。瞬间,楚军的盾牌阵被砍得七零八落,前排的楚军精锐被砍得稀巴烂,身首异处,死无全尸。鲜血四溅,染红了地面,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血腥气息。 梁国新军如同战场绞肉机一般,在楚军阵营中横冲直撞。他们的攻击凌厉而凶猛,每一刀都能带走一条生命。楚军士兵们惊恐地看着眼前的一幕,他们从未见过如此强大的军队。原本自信满满的他们,此刻心中充满了恐惧,开始节节败退。 第316章 楚国孤注一掷!梁军绝境逆袭斩军旗! 黄沙漫天,狂风呼啸着席卷楚梁边境的战场,日光艰难地穿透沙尘,为这片即将成为杀戮场的土地蒙上一层诡异的光影。远处,两国军队严阵以待,旗帜在风中猎猎作响,每一声抖动都仿佛是战争的倒计时。 随着一声尖锐的号角划破长空,楚国精锐武卒如黑色的潮水,呐喊着朝着梁国新军汹涌扑来。他们手中的长枪如林,闪烁着冰冷的寒芒,战刀在空中挥舞,带起一道道凌厉的风声。然而,当他们撞上梁国那两千由血脉蜕变者组成的新军时,仿佛海浪撞上了坚固的礁石。 楚国武卒奋力地将长枪捅刺而出,枪尖狠狠地扎向新军,可那精心打造的枪头却如脆弱的芦苇,瞬间折断。他们又挥舞战刀疯狂劈砍,只听见 “当当” 脆响,战刀崩裂出无数缺口,而梁国新军身上由顶级钢铁铸造的刀甲,仅仅溅起几点火星,新军们毫发无损。 梁国新军面色冷峻,整齐地举起超级陌刀,伴随着震天动地的喊杀声,朝着楚军横扫过去。那超级陌刀在他们手中,宛如死神的镰刀,所到之处,血花飞溅,肢体横飞。每一次挥斩,都带起一片腥风血雨,楚军士兵的身体在陌刀的威力下,如同脆弱的纸张般被轻易撕裂。 仅仅一刻钟,原本气势汹汹的两千楚国武卒便已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尸横遍野,战场成了一片修罗地狱。只有少数楚军承受不住这可怕的杀戮场面与精神压力,丢盔弃甲,狼狈逃窜。 战场上一时间安静下来,唯有风沙的呼啸声。多国使臣原本翘首以盼,以为会看到梁国新军被屠戮的场景,结果却目睹了这一边倒的血腥逆转。他们瞪大眼睛,嘴巴大张,脸上写满了震惊与不可置信,头皮发麻,毛骨悚然之感油然而生。但同时,这场热血沸腾的战斗又点燃了他们内心对战争美学的狂热,有人忍不住喃喃自语:“这…… 这战斗竟如此惨烈而震撼,完全出乎预料!” 梁国官员们呆立当场,眼神中满是惊愕与自豪。他们怎么也无法将眼前这支无敌之师,与曾经被他们视为乌合之众的新军联系起来。“这真的是我们梁国的军队?短短时间,竟变得如此强大!” 一位白发苍苍的官员颤抖着声音说道,声音中充满了不可思议。 禁军们则面露惶恐之色,想起之前对新军的辱骂,此刻他们满心后怕,庆幸没有遭到报复。他们相互对视,眼神中达成默契,暗暗决定以后一定要对新军敬而远之,“以后见到他们,可得绕着走,太可怕了!” 一名禁军士兵低声嘟囔道。 费遥站在高处,眉头紧锁,双眼紧紧盯着战场上的局势。他原本对新军不屑一顾,此刻却不得不重新审视这支军队的实力。他在心中暗自演练,若是自己的西军对上这支新军,需要多少兵力、采用何种战术才有胜算。一番思索后,他的脸色愈发凝重,意识到可能需要一万多人,还不一定能取胜。“叶尘这小子,竟能在短短三个月内,将那些被人看不起的‘废物’,训练成如此无敌的猛士,实在是让人惊叹!” 费遥心中既震撼又有些嫉妒。 楚王坐在高高的营帐中,脸色由红转白,从梁国新军的刀甲轻易抵挡箭雨时,他就预感到大事不妙。此刻看着自己的精锐武卒被屠杀殆尽,他只觉得遍体生寒,脑子嗡嗡作响。“怎么会这样?叶尘到底用了什么手段?” 楚王愤怒地捶打着桌子,心中充满了不甘与疑惑。他原本依靠密探的情报,自信能掌控局势,却没想到新军仅凭借一招,就展现出如此恐怖的威力。 楚王不甘心就这样咽下失败的苦果,他的眼中闪烁着疯狂与决绝的光芒。“还有三千重甲骑兵,给我冲!把梁军杀得片甲不留!” 楚王咆哮着下达命令,全然不顾此举会让他颜面尽失。 他的命令一出,全场一片哗然。众人纷纷侧目,低声议论起来。“楚王这是急红了眼,为了赢,连脸面都不要了!”“重甲骑兵向来是野战无敌,按常理步兵根本难以抵挡,楚王这是想耍赖啊!” 各国使臣和将领们纷纷摇头,对楚王的做法表示不齿。 楚国阵营中,楚国太子麾下的双胞胎巨汉屠大、屠二缓缓走出。这二人身材魁梧,如同两座移动的小山,身高足有常人两倍,浑身肌肉隆起,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他们手持巨大的战斧,每走一步,地面都为之震颤,散发出的强大气场让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他们是战场上令人闻风丧胆的杀神,无数敌人倒在他们的战斧之下。 在他们身后,楚国超级名将程魁安骑着一匹高头大马,威风凛凛地现身。程魁安武状元出身,武艺高强,据说还是疑似姜超余孽的特殊血脉者。他眼神锐利如鹰,扫视着战场,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多国使臣看到这三人一同出战,不禁发出阵阵惊叹。“楚王为了这场胜利,竟派出如此强大的阵容,看来是志在必得啊!”“有这三人相助,楚国或许还有转机。” 众人纷纷猜测着接下来的战局走向。 梁国阵营这边,就在众人紧张之际,巨汉傻柱抱着一棵粗壮的大树,如一阵旋风般冲了出来。他奔跑的速度奇快,比战马还要迅速,带起一片尘土。“哈哈,让我来会会这些家伙!” 傻柱大笑着,声音在战场上回荡,充满了无畏与豪迈。 一场惊心动魄的巅峰对决即将展开,而众人的目光,更多地聚焦在梁国两千新军对战楚国三千重甲骑兵这场充满悬念且看似实力悬殊的较量上,所有人都迫不及待地想知道,这场战斗又会带来怎样的震撼。 面对如雷霆般冲锋而来的楚国重甲骑兵,马蹄声如雷,大地都在颤抖。梁军十个百户神情严肃,大声下令:“兄弟们,准备迎敌!今日,便是我们为梁国立下赫赫战功之时!” 主将盗花香手持长剑,目光如炬,紧紧盯着对面的程魁安,嘴角泛起一丝冷笑:“程魁安,今日就让我见识见识,你这楚国名将到底有几斤几两!” 说罢,他双腿一夹马腹,朝着程魁安冲去。 两千血脉涅盘者新军则如同一排排挺拔的松树,稳稳地矗立在战场上。他们面无表情,眼神坚定,双手高高举起陌刀,摆出防御姿态。尽管重甲骑兵的冲锋气势汹汹,杀气弥漫整个战场,但新军们眼神中没有丝毫畏惧,仿佛外界的生死威胁与他们无关,他们的世界里只有眼前的战斗。 他们的表现让全场众人惊叹不已,各国使臣和将领们纷纷投来赞赏的目光。“这些梁国新军,面对如此强大的敌人,竟能如此镇定,实在是难得!”“是啊,他们的意志简直坚如磐石,看来这场战斗还有得看!” 众人议论纷纷,紧张地等待着双方的碰撞。 楚国三千重甲骑兵在指挥官的号令下,加速到了极致。战马嘶鸣,骑兵们手持长刀,如黑色的洪流般朝着梁国新军席卷而来,带起滚滚烟尘。 当战马距离梁国新军不到两米时,新军们齐声怒吼:“杀!” 声音响彻云霄,仿佛要冲破这压抑的天空。他们找准时机,整齐地将陌刀斩下,动作精准而有力。 刹那间,鲜血狂喷而出,战马和骑兵被陌刀纷纷劈成两半。被斩掉头颅的战马因惯性仍向前冲撞,巨大的冲击力使得许多新军口吐鲜血,身体剧烈晃动,但他们凭借着顽强的意志,咬牙坚持,没有一人倒下后退。 楚国骑兵的阵势瞬间大乱,后续骑兵因前方同伴的惨状而受阻,纷纷发生追尾碰撞。战马嘶鸣声、士兵的呼喊声和武器碰撞声交织在一起,混乱不堪。尽管有部分骑兵越过马尸继续冲杀,但他们的冲锋势头已被严重削弱。 两支重甲军队迅速陷入了激烈的混战。楚国重骑凭借着战马的高度优势,居高临下地挥砍长刀。然而,梁国新军在力量、重甲以及武器方面都占据着上风。他们的超级重甲坚固无比,能够有效抵御楚国骑兵的攻击;手中的超级陌刀更是威力巨大,每一次挥舞都能给敌人造成致命伤害。 梁国新军凭借着整齐划一的动作,紧密协作,不断地挥舞陌刀斩杀敌人。他们的战斗节奏如同精密的机器,默契十足。“杀!为了梁国的荣耀!” 新军们一边怒吼,一边奋勇杀敌,声音响彻战场。 在混战中,新军充分发挥出了比唐朝陌刀队更强的战斗力。他们相互配合,组成战斗小组,对楚国重骑展开围攻。楚国重骑虽然勇猛,但在新军的强大攻势下,逐渐陷入了困境,战场上的局势依旧呈现出一边倒的碾压态势。 傻柱抱着大树,如同一头发怒的公牛,朝着屠大、屠二猛冲过去。“哈哈,两个大块头,尝尝我的厉害!” 傻柱大笑着,声音中充满了挑衅。 屠大、屠二对视一眼,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屑。“哼,不知死活的家伙!” 屠大怒吼一声,挥舞着战斧,朝着傻柱劈头盖脸地砍去。屠二也不甘示弱,从侧面发起攻击,战斧带起呼呼风声。 傻柱不慌不忙,用大树巧妙地挡住了两人的攻击。“当当当”,战斧砍在大树上,溅起一片木屑。起初,傻柱因屠大、屠二练武时间长,战斗经验丰富,稍落下风。但随着战斗的进行,傻柱逐渐适应了他们的攻击节奏。 而屠大、屠二的力量却在不断消耗,动作也渐渐迟缓。“看我的!” 傻柱大喝一声,猛地挥动大树,巨大的树干如同一根巨大的铁棒,朝着屠大、屠二横扫过去。 屠大、屠二躲避不及,被大树击中,身体如断线的风筝般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他们挣扎着爬起来,眼中露出一丝恐惧。 三人的战斗场面激烈异常,打得天昏地暗。尘土飞扬中,只见他们的身影不断交错,武器碰撞声不绝于耳。战斗逐渐远离了主战场,最后傻柱竟然打到了楚国军旗旁。他看了看手中的大树,又看了看楚国军旗的旗杆,摇了摇头:“这旗杆太细,不如我这大树好用!” 说罢,他放弃夺旗,继续与屠大、屠二激战,三人战斗过的地面一片狼藉,布满了大坑和裂痕。 盗花香与程魁安的战斗,堪称一场视觉盛宴。两人皆是顶级武道强者和战场高手,他们的打斗招式如同教科书般标准而精彩。 盗花香剑法灵动,剑如游龙,在程魁安的长枪间穿梭自如。程魁安则枪法刚猛,每一次出枪都带着万钧之力,枪尖所指,空气都仿佛被撕裂。 “好剑法!” 程魁安一边战斗,一边忍不住赞叹。 “你的枪法也不差!能与你一战,真是痛快!” 盗花香回应道,脸上洋溢着兴奋的笑容。 盗花香骑着战马,在与程魁安的战斗中,因战马的灵活性不如对方,稍显吃亏。但程魁安招招刚正,盗花香也不愿使用斩杀对方战马这种下作手段。他们一边激烈地战斗,一边欣赏着对方的武艺,颇有惺惺相惜之感。 傻柱这边的战斗仍在持续,他凭借着强大的力量和顽强的意志,持续碾压着屠大、屠二。三人的身影在远处的战场上不断移动,战斗逐渐远离了主战场。傻柱沉浸在战斗的快感中,完全忘记了夺旗的任务,只是一心想要与屠大、屠二分出胜负,继续与他们展开激烈的厮杀。 而战场上,两千涅盘者新军在被楚国重甲骑兵包围冲杀的情况下,始终保持着冷静,按照训练时的节奏,有条不紊地挥斩陌刀。尽管他们中有许多人受伤,但没有一人退缩,依旧奋勇作战。 新军们凭借着顽强的意志和强大的战斗力,与楚国重甲骑兵展开殊死搏斗。在激烈的战斗中,新军们逐渐占据了上风,楚国重甲骑兵的数量不断减少。 终于,经过一番艰苦的战斗,新军竟然杀光了三千重甲铁骑。战场上横七竖八地躺着楚国骑兵的尸体,鲜血染红了大地。新军们随后迅速集结成阵,迈着整齐的步伐,继续朝着楚国军旗的方向前进。 当他们看到楚国军旗时,王大眼神中闪过一丝坚定的光芒。他手持陌刀,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朝着楚国军旗冲去。在众人的注视下,王大高高跃起,手中陌刀带着凌厉的风声,狠狠地斩向楚国军旗的旗杆。 “咔嚓” 一声,旗杆应声而断,楚国军旗缓缓落下。 第317章 苏卿宪扬威!楚王含恨吐血,叶尘索求公爵之位! 边境的战场上,黄沙尚未完全落定,残阳如血,将整个大地染成一片诡异的红色,给这场激烈的会猎战场增添了几分悲壮与肃穆。 傻柱与屠大、屠二的战斗已经进入了白热化阶段。傻柱凭借着天生神力与顽强斗志,将屠氏兄弟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只见傻柱怒吼一声,双手抱起一棵粗壮的树干,如同一头发狂的猛狮,朝着屠大、屠二横扫过去。树干带起呼呼风声,空气中都仿佛被撕裂出一道道肉眼可见的涟漪。屠大、屠二躲避不及,被树干重重击中,身体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朝着后方飞出数丈之远,重重地摔落在地,溅起一片尘土。 “噗!” 屠大吐出一口鲜血,眼神中满是惊恐与不甘,他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发现四肢发软,根本使不上力气。屠二同样狼狈不堪,躺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脸上写满了绝望。 “有种你就砸死我们,我们不起来了!” 屠大冲着傻柱大喊道,声音中带着几分破罐子破摔的意味。 傻柱看着躺在地上的两人,心中的怒火渐渐平息,清醒过来的他意识到这不过是一场战斗,没必要赶尽杀绝。于是,他将树干随手一扔,说道:“起来吧,今日就放过你们。” 屠氏兄弟见傻柱没有继续攻击的意思,赶忙从地上爬起来,一边起身还一边嘟囔着:“我们去拉屎,不跟你打了!” 说罢,便灰溜溜地朝着远处跑去。 傻柱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这才发现自己在战斗中已经远离了主战场。他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朝着梁国边境的方向赶去。途中,一群逃窜的楚国重甲骑兵映入他的眼帘。这些骑兵原本就被梁国新军打得丢盔弃甲,此刻看到傻柱这个杀神出现,吓得脸色惨白,双腿一夹马腹,拼命地抽打马匹,跑得比之前更快了,仿佛身后有洪水猛兽追赶一般。 与此同时,盗花香与程魁安的战斗也悄然进入了尾声。二人在战场上你来我往,刀光剑影闪烁,每一次兵器的碰撞都迸射出耀眼的火花。盗花香剑法精妙绝伦,剑如游龙,在程魁安的长枪间灵活穿梭;程魁安枪法刚猛,每一次出枪都带着万钧之力,枪尖所指之处,空气都仿佛被撕开一道口子。 突然,程魁安收枪而立,脸上露出一丝敬佩的神色,说道:“盗花香,今日一战,我甘拜下风。你的武艺让我深感佩服,我主动认输。” 盗花香微微一愣,随后收起手中的剑,抱拳道:“程将军,你的枪法同样精湛,能与你一战,是我的荣幸。” 二人相互对视,眼中满是惺惺相惜之情。随后,他们各自转身,朝着自己的军阵走去。随着这场战斗的结束,梁国在此次边境会猎中实现了三战全胜。 战场上,各国上千名使臣目睹了梁国新军的英勇表现,他们被眼前的景象深深震撼。原本以为这场会猎楚国必胜无疑,然而梁国新军却用实力证明了他们的强大。使臣们纷纷振臂高呼:“威武!梁国新军威武!” 梁国这边,官员们、禁军、西军等看到胜利的曙光,心中的激动难以抑制,齐声高呼:“梁国威武!大王万岁!” 声音响彻云霄,仿佛要冲破这压抑的天空。 苏东影迈着坚定的步伐,意气风发地来到边境会猎高台之下。他单膝跪地,向梁王苏卿宪复命:“大王,我军已在边境会猎中取得胜利,成功扞卫了梁国的尊严!” 廉亲王站在高台之上,笑容满面地宣布道:“此次边境会猎,梁国凭借英勇无畏的新军,击败楚国,获得最终胜利!” 此时,苏卿宪接过苏东影递来的王旗。就在众人以为他依旧会是那副病恹恹模样时,苏卿宪猛地爆吼一声,这一声吼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震得周围的空气都嗡嗡作响。瞬间,他摆脱了之前老态病姿的伪装,挺直了腰杆,眼神中透露出威武霸气的光芒,单手轻松地举起那上百斤重的王旗。他豪迈地大笑起来,笑声爽朗而自信:“苏东影,你和新军的表现,朕甚是满意!今日之战,你们让梁国的威名再次远扬!” “朕要赐这支新军一个正式的封号 —— 涅盘军!” 苏卿宪大声说道,声音在战场上回荡,“你们在战斗中浴火重生,展现出了无与伦比的实力和勇气,注定要威震天下,战无不胜!” 梁国的一万多大军听到这个消息,纷纷下跪高呼:“涅盘军威武!大王万岁!” 唯有涅盘军,因为没有接到命令,依旧笔直地站立在原地,身姿挺拔如松。苏卿宪看着他们,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之色:“好!不愧是朕的涅盘军,纪律严明,令行禁止!” 梁国的臣子们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大王之前的病重模样都是伪装。他们心中既惊讶又敬佩,对苏卿宪的谋略和手段深感折服。而楚王那边,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他感觉自己被苏卿宪和叶尘联手欺骗利用了,原本稳操胜券的边境会猎,如今却输得一败涂地,遭受了奇耻大辱。他紧紧地握着拳头,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却浑然不觉疼痛。 廉亲王再次开口:“既然边境会猎的结果已定,那么双方就需按照契约履行各自的责任。首先,移动边境界碑!”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梁国的禁军迅速行动起来。他们步伐整齐,气势高昂,宛如一道钢铁洪流朝着楚国的界碑涌去。士兵们来到界碑前,齐心协力将楚国的界碑拔除,随后用力将其砸毁,石块飞溅。紧接着,他们迈着坚定的步伐,向前推进了二十里。在新的边界处,士兵们小心翼翼地插上梁国的新界碑。阳光洒在新界碑上,反射出耀眼的光芒,仿佛在宣告梁国的主权。 不过,众人心里都清楚,此次只是一个象征性的举动,后续还需要一两个月的时间,才能完成整个边境线界碑的移动工作。 “楚国的军队,全部离开割让的二十里国土以及那二十三个堡垒!” 廉亲王的声音再次响起,打破了短暂的宁静。 楚王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心中充满了无奈和屈辱。他缓缓地挥了挥手,示意楚国军队后退。楚国士兵们垂头丧气,迈着沉重的步伐,不情愿地离开了这片被割让的土地。 “接下来,楚王,请宣读认错诏书吧!” 廉亲王的目光投向楚王,眼神中带着一丝不容抗拒的威严。 楚王脸色变得极其难看,这份诏书长达近两千字,他本以为自己稳赢,所以根本没有仔细看过。现在,他只能硬着头皮,接过诏书,开始宣读起来。 “朕之过错,致使两国兵戎相见……” 楚王的声音低沉而缓慢,每一个字都仿佛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念着念着,悲从心来,他的声音渐渐哽咽,仿佛被一块巨石堵住了喉咙。 “大声点!楚王,这可是你楚国的认错诏书!” 梁国的一位使臣大声喊道,语气中充满了挑衅和得意。 楚王心中愤怒不已,但此刻他身处劣势,只能无奈地提高了声音。他的脸色涨得通红,身体微微颤抖着,仿佛承受着巨大的压力。而梁王苏卿宪则坐在高台之上,脸上露出了无比畅快的笑容,他惬意地靠在椅背上,享受着这来之不易的胜利时刻。 终于,楚王念完了诏书。他的喉咙已经变得沙哑,声音几乎难以发出,身体也几近僵硬。他感觉自己仿佛经历了一场漫长而痛苦的折磨,心力交瘁。 “好了,下面进行交割战争赔款的环节。” 廉亲王宣布道。 楚王咬了咬牙,弯下腰,拱手将写有 “八十万金” 字样的二十斤大金锭递给梁王苏卿宪。就在这时,叶尘忍不住笑了起来。这突兀的笑声在寂静的战场上显得格外刺耳,立刻引发了众人的怒目。 “叶尘,你笑什么!” 楚国的一位将领愤怒地喊道。 叶尘却不以为然地说道:“我只是想到了一些有趣的事情,忍不住笑了出来。大家何必这么生气呢?” 他嘴角依旧挂着那抹戏谑的笑容,眼神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随后,双方的礼部和户部官员开始称重交割五万六千斤黄金。官员们忙碌地穿梭在黄金之间,仔细地称量着每一块金子的重量。这个过程耗时了大约半个小时才完成。在这半个小时里,战场上一片寂静,所有人都注视着这象征着楚国耻辱和梁国胜利的一幕。 契约履行完毕后,楚王脸色阴沉如墨,一言不发,转身就欲直接离去。苏卿宪见状,连忙假意上前搀扶,他的动作看似关切,实则是在楚王面前展现自己的胜利姿态,让楚王显得更加老迈羸弱。 下了高台后,楚王登上了自己的车冕。叶尘看着楚王离去的背影,故意大声说道:“恭送楚王,一路好走啊!” “七天之后,欢迎回来看看哦!” 众人听到叶尘的话,纷纷投来了不满的目光。 “叶尘,你这是何意!” 梁国的一位老臣皱眉质问道。 叶尘却笑着狡辩道:“我这是在恭送楚王啊,怎么了?难道我说的话有什么不妥吗?” 他双手抱胸,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楚王的车冕缓缓驶出,车轮在黄沙中滚动,扬起一片尘土。待走出一里左右时,楚王再也压制不住心中的怒火,一口鲜血从他口中喷射而出,随后便晕倒在了车内。 “大王!大王!” 楚国的随从们惊慌失措地呼喊着,手忙脚乱地将楚王扶起。 “哈哈,楚王这是被气吐血了!” 梁国的士兵们忍不住笑了起来,笑声中充满了胜利的喜悦和对楚国的嘲讽。 在梁国的大营内,苏卿宪意气风发地坐在营帐之中,费遥站在他的面前。苏卿宪看着费遥,问道:“费遥,你觉得这涅盘军如何?” 费遥恭敬地抱拳回答道:“大王,涅盘军实力强劲,作战勇猛,纪律严明,实乃一支不可多得的精锐之师。此次边境会猎,他们展现出了惊人的战斗力,让楚国的精锐部队都难以抵挡。末将深感佩服。” 苏卿宪满意地点了点头,接着说道:“此次胜利,也多亏了你的西军。之前欠下的军费,朕会下令尽快拨付给你。另外,楚王此次遭受如此大败,定会怀恨在心。待那矜君势成之时,恐怕会发起倾国之战。西边的战场,就交予你了。你可有信心守住?” 费遥神色坚定,大声说道:“大王放心,末将定当竭尽全力,率领西军保卫梁国的疆土。哪怕战至最后一人,也绝不退缩!” 苏卿宪微微颔首,然后又问道:“那你对苏东影此人,有何看法?” 费遥沉默了片刻,他想起苏东影在此次边境会猎中的出色表现,心中受到了极大的震撼。过了一会儿,他说道:“苏东影殿下此次展现出了非凡的领导才能和勇气,在关键时刻挺身而出,与叶尘一起带领新军取得胜利。末将相信,他定能为梁国的未来做出更大的贡献。” 苏卿宪听后,脸上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容。随后,费遥告退,离开了营帐。 次日清晨,阳光洒满了整个梁国大营。苏卿宪下旨摆驾还都。他让人将叶尘叫到了车冕内。 “叶尘啊,你此次的表现真是让朕惊艳啊!” 苏卿宪笑着说道,脸上洋溢着胜利的喜悦,“这场胜利,朕甚是过瘾!回宫之后,定能再次威震天下,震慑群臣!朕要额外奖赏你,你想要什么奖赏?” 叶尘眼中闪过一丝兴奋,毫不犹豫地说道:“大王,臣想要封公爵!” 第318章 凯旋荣耀归!国都沸腾,朝堂震荡,叶尘再谋强军大计! 国君苏卿宪的车驾在大军的簇拥下缓缓前行,车内,苏卿宪正与叶尘相谈甚欢。“叶尘啊,此次你和新军在边境会猎中大获全胜,为梁国立下不世之功,朕必定重重赏赐你,说吧,你想要什么?” 苏卿宪满脸笑意,眼神中透着对叶尘的赞赏。 叶尘微微昂首,神情中带着一丝期待,拱手说道:“陛下,臣斗胆,希望能被封为公爵。” 苏卿宪听闻,脸上的笑容微微一滞,他微微皱眉,陷入了短暂的沉思,而后缓缓开口:“叶尘,你有所不知,异姓封公在我梁国几近铁律,难如登天。苏东影才刚晋升侯爵不久,若此时封你为公爵,朝堂局势必然失衡,各方势力定会有所不满,引发诸多不必要的纷争。你不妨换个条件,朕定能为你谋取别的好处。” 叶尘听后,心中虽有些失落,但也明白苏卿宪所言在理,一时间,他也想不出更合适的奖赏,只能沉默不语。 苏卿宪见叶尘不说话,眼珠一转,笑着说道:“朕倒是有个主意,可为孙士秋赐婚,你意下如何?” 叶尘眼睛一亮,脑海中瞬间浮现出一个人选,连忙说道:“陛下,若能将宰相司徒杰的孙女、国都第一才女司徒果许配给孙士秋,那真是再好不过了。” 苏卿宪一听,脸色瞬间变得有些难看,头皮一阵发麻。他太了解司徒果了,这丫头才貌双全,眼界极高,平日里对众多追求者都不屑一顾,想要促成这门婚事,简直难如登天。但话已出口,为了显示自己的诚意,他只能咬咬牙,硬着头皮答应下来:“好吧,待回到国都,朕便亲自去为孙士秋求婚。” 话虽如此,他心中却早已后悔不迭,暗自思忖着该如何应对这棘手的局面。 话题一转,苏卿宪将目光投向了军队,好奇地问道:“叶尘,你训练的这支涅盘军战力惊人,朕很好奇,以目前的情况,最多还能练出多少人?” 叶尘神色凝重,微微摇头,无奈地说道:“陛下,超级陌刀兵的训练面临诸多难题,怕是很难再继续扩充了。一来,孙氏家族的顶级钢材已然耗尽,这是打造超级陌刀和重甲的关键材料,没有了它,装备难以保证;二来,训练物资的消耗巨大,无论是粮食、药材还是其他必需品,都是一笔天文数字,实在难以支撑大规模的训练。而且,这支军队虽然在平原战场上威力无穷,可一旦到了南骄国那种森林沟壑纵横的战场,他们的行动会受到极大限制,威力也会大打折扣。苏东影为了训练此军,已经欠共机会五十三万金锭,财政压力巨大啊。” 苏卿宪微微颔首,眼中闪过一丝忧虑,随即又问道:“既然如此,你可有新的计划?” 叶尘嘴角微微上扬,露出自信的笑容,说道:“陛下,臣打算训练第二批涅盘军,这将是一支三千人的弓箭部队。他们将配备两石弓,此弓运用现代复合弓原理,利用高韧度钢材和滑轮机构制造,不仅省力,而且便于瞄准,士兵们能连射几十上百箭且精准无比。您想啊,战场上,这样一支箭如雨下且精准度极高的部队,将给敌人带来多大的威慑。再加上这批士兵极度专注,经过训练后,必能发挥出极佳的效果。若两支涅盘军相互配合,在战场上定能所向披靡,近乎无敌。” 苏卿宪听着叶尘的描述,眼神中渐渐燃起兴奋的光芒,脑海中不禁浮现出两支强大军队并肩作战、横扫敌军的画面,心中满是期待。 “那训练完成这批弓箭部队需要多长时间?” 苏卿宪迫不及待地问道。 叶尘思索片刻,认真地回答道:“陛下,要训练出这样一支精锐的弓箭部队,至少需要半年以上的时间。毕竟,士兵们需要熟练掌握这种新型强弓的使用技巧,还要进行大量的实战模拟训练,以适应不同的战场环境。” 苏卿宪听后,眉头微微一皱,心中暗自思忖:“矜君那边局势变幻莫测,恐怕不会给我这么长的时间准备。” 但他并未将这份担忧表露出来,只是微微点头。 苏卿宪心中突然涌起一个疑问,开口问道:“叶尘,朕一直不解,你为何不将这些军队训练成孙氏家族的私军?以你的能力,完全可以凭借这支军队让孙氏家族在梁国占据举足轻重的地位。” 叶尘神情坦然,目光坚定地说道:“陛下,臣从未有称王称霸的野心。孙氏家族虽有一定底蕴,但并无王者之姿,难以引领梁国走向辉煌。而苏东影侯爷为人正直,心怀天下,有一颗为国为民的心。扶持苏东影,是目前对梁国,对陛下您而言,性价比最高的选择。臣愿辅佐侯爷,为陛下分忧,共同开创梁国的盛世。” 苏卿宪听了叶尘的回答,心中对他的忠诚和见识更加赞赏,微微点头表示认可。 谈话间,叶尘得知苏卿宪正为军费问题发愁,目前还缺三四百万金锭的军费,后续大战在即,军费缺口还会进一步扩大。 苏卿宪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叶尘啊,朕之前一直没向你开口提及军费之事,是因为各组织的承受底线有限,过度借贷会影响我们之间的关系,也会给梁国带来潜在的危机。而且,后续的战争规模巨大,军费需求如同无底洞,不能一味地依赖共机会借贷,否则梁国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叶尘听后,心中一动,嘴角泛起一丝神秘的笑容,半开玩笑地说道:“陛下,臣有个想法,或许能在半个月内为您纯赚三百万金锭。若是臣做到了,希望陛下能将苏东影册封为公爵。” 苏卿宪瞪大了眼睛,满脸惊讶,他实在难以相信叶尘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赚到如此巨额的财富,不禁笑道:“叶尘啊,你这话说得可真大胆。若你真能做到,册封苏东影为公爵又有何妨?不过,此事难度太大,朕还是得自己想办法解决军费问题,不能将全部希望寄托在你身上。” 虽然苏卿宪表面上不太相信叶尘的话,但心中还是燃起了一丝希望。 与此同时,边境会猎的结果如同插上了翅膀,迅速传遍了天下。国都中的百姓们起初听到这个消息时,都以为是谣言,纷纷摇头表示不信。在他们的认知里,梁国以两千新军对抗楚国五千精锐,这简直是天方夜谭,绝无胜利的可能。 “这怎么可能?楚国的军队向来强大,梁国的新军怎么可能战胜他们?肯定是有人在造谣!” 一个街头的老者皱着眉头,满脸狐疑地说道。 “是啊,我看这消息不靠谱,说不定是故意编出来鼓舞士气的。” 旁边的年轻人也附和道。 然而,随着越来越多的消息传来,证据确凿,众人不得不相信这个令人震惊的事实。他们对叶尘创造的奇迹感到不可思议,仿佛自己的认知被彻底颠覆,甚至开始怀疑人生。 “叶尘将军太厉害了!他究竟是怎么做到的?简直是天神下凡啊!” 一个年轻人满脸惊叹,眼中充满了崇拜。 “是啊,以前总觉得叶尘只是有些小聪明,没想到他竟有如此大的能耐,带领新军创造了这样的奇迹。” 一位中年妇女也感慨道。 而此前太子和三王子苏运马之间激烈的党争,也因这一结果瞬间停止。那些围绕着党争展开的案件,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按下了暂停键,纷纷偃旗息鼓。朝堂上下,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这场胜利以及即将凯旋的国君和军队身上。 此时,国都朱雀门张灯结彩,百姓们纷纷涌上街头,想要一睹凯旋大军的风采。阳光洒在朱雀门上,映照出一片辉煌。国君苏卿宪骑着一匹高大的白马,走在队伍的最前方。他刻意展现出年轻强壮、精神奕奕的状态,与之前装病时的虚弱模样截然不同。 群臣早已在朱雀门等候多时,当他们看到苏卿宪的身影时,心中顿时明白自己被国君之前的伪装给骗了。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敬畏,对苏卿宪的帝王心术有了更深的认识。 “恭迎陛下凯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群臣齐声高呼,声音响彻云霄。 苏卿宪微笑着向众人挥手致意,而后率领大军浩浩荡荡地进入了朱雀门。街道两旁的百姓们欢呼雀跃,掌声雷动,欢呼声此起彼伏。 进入皇宫后,苏卿宪立刻在朝堂上召集群臣。他端坐在龙椅上,目光威严地扫视着下方的群臣,大声说道:“传朕旨意,禁军立刻按名单捉拿在党争中表现活跃的三十名官员,太子和三王子各一系十五人!” 禁军统领领命而去,不一会儿,三十名官员被押解到朝堂之上。这些官员脸色苍白,浑身颤抖,眼中充满了恐惧。 苏卿宪脸色阴沉,怒声说道:“你们在党争中结党营私、争权夺利,扰乱朝纲,致使朝堂乌烟瘴气,百姓受苦。今日,朕要将你们绳之以法,以正国法!来人,将他们当场定罪判决,斩首抄家!” “陛下饶命啊!臣等知罪了!” 官员们纷纷跪地求饶,但苏卿宪不为所动。 随着刽子手手起刀落,一颗颗人头落地,鲜血溅满了朝堂。在场的官员们吓得魂飞魄散,纷纷瑟瑟发抖。 处置完这些官员后,苏卿宪的脸色缓和了一些,他清了清嗓子,大声说道:“此次边境会猎能够取得如此辉煌的胜利,全靠苏东影之功。苏东影在关键时刻挺身而出,带领新军奋勇杀敌,为梁国立下汗马功劳。朕特下旨,免去天锆提督张吾之职,册封苏东影为天锆提督,并允许太平侯爵府扩军五千!” 此言一出,朝堂上顿时一片哗然。群臣们内心震动不已,他们都明白,这意味着国君公开让苏东影参与夺嫡了。 “陛下英明!苏东影侯爷实至名归!” 有官员率先反应过来,连忙高声附和。 其他官员也纷纷跪地,高呼:“陛下英明!” 第319章 苏东影临危受命!提督之位风云起,恩宠背后暗涌危机! 阳光如金纱般洒落在梁国国都的大街小巷,人们的谈论依旧围绕着边境会猎的胜利。然而,在这表面的平静之下,朝堂的局势正悄然发生着剧烈的变动。 张吾,这位出身军中世家的猛将,过往的经历如一部跌宕起伏的传奇。梁楚之战与吴梁之战的战场上,都曾留下他奋勇杀敌的身影。那时的他,与郑呈宫同榜武进士,军功也不相上下。可命运的天平却悄然倾斜,郑呈宫因贵族出身且善于钻营,仕途一路顺遂,将张吾远远地甩在了身后。在北疆大将军府中郁郁不得志的张吾,最终选择投靠太子。历经诸多波折,他终于坐上了天锆提督的位置,执掌起国都的防卫大权。 然而,如今的局势却让张吾陷入了绝境。当初,他曾奉太子之命出兵包围苏东影府邸,试图抓捕叶尘。那时的他,或许未曾料到,苏东影竟会在边境会猎中大放异彩,成为梁国的英雄。如今苏东影上位,国君一道旨意,便将他从权力的巅峰狠狠拽下。 “这…… 这怎么可能?陛下怎能如此轻易地免去我的职务!” 张吾接到免职诏书时,整个人如遭雷击,手中的诏书无力地飘落。他满脸的难以置信,心中满是愤怒与不甘。曾经,他在战场上出生入死,为梁国立下赫赫战功,可如今却落得如此下场。 他匆忙赶到太子府,希望能从太子那里得到帮助。太子府内,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太子正为边境会猎后的局势焦头烂额,根本无暇顾及张吾的请求。 “殿下,您一定要救救我啊!我为您鞍前马后,如今却被陛下免职,这让我以后如何在这世上立足?” 张吾焦急地说道,眼中满是哀求。 太子皱着眉头,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说道:“如今局势如此复杂,我自身都难保,哪有精力管你的事!你自己想办法吧!” 张吾失魂落魄地走出太子府,心中一片绝望。他知道,自己的仕途已然走到了尽头。回到家中,他看着熟悉的府邸,心中五味杂陈。那些曾经的荣耀与辉煌,如今都已化为泡影。 朝堂之上,国君宣布免去张吾职务的旨意时,群臣一片哗然。在场的臣子们心中虽充满了震惊和不满,但面对国君的威严,他们敢怒不敢言。他们深知,如今苏东影在国君心中的地位举足轻重,谁也不敢轻易触怒国君。 在这风云变幻的局势中,叶尘一家却感受到了国君浓浓的恩宠。次日,阳光格外明媚,叶尘妾侍金小菊抱着女儿叶娆,迈着轻快的步伐进入了王宫。王宫的宫殿巍峨耸立,金碧辉煌,彰显着皇家的威严。小菊心中虽有些紧张,但想到国君对叶尘的赏识,便鼓起了勇气。 国君、费妃、丽妃早已在宫殿内等候。当小菊抱着叶娆走进宫殿时,国君的脸上立刻露出了慈祥的笑容。 “快,把孩子抱过来让朕瞧瞧。” 国君迫不及待地说道,眼中满是对孩子的喜爱。 小菊小心翼翼地将叶娆递给国君。国君轻轻地接过孩子,抱在怀中,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这孩子长得真可爱,像极了叶尘。” 国君笑着说道,眼中闪烁着喜悦的光芒。 费妃也走上前来,逗弄着叶娆,说道:“是啊,这孩子以后肯定会像叶尘一样有出息。” 丽妃更是爱不释手,接过孩子后,便紧紧地抱在怀中,仿佛抱着世间最珍贵的宝贝。她抱着叶娆,一抱就是三个时辰,连晚饭都在丽妃宫内吃。小菊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心中满是感动。 直到很晚,小菊才抱着叶娆回家。一路上,她的心情格外舒畅。回到家中,叶尘早已在等候。 “今天在宫里怎么样?” 叶尘关切地问道。 小菊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说道:“丽妃娘娘对娆儿可好了,抱了好久都舍不得放下。宫里的人也都对我们很客气,看得出国君对我们的恩宠。” 叶尘微微一笑,说道:“这都是大家共同努力的结果。对了,你看苏东影的样子,要是他生个儿子,能跟娆儿青梅竹马吗?” 小菊笑着白了叶尘一眼,说道:“你就别调侃苏侯爷了。男孩子嘛,丑点没关系,只要有本事就行。” 叶尘看着小菊,心中满是温馨。他又看了看手中无血脉传承之人的名单,说道:“我打算在梁国全境寻找这些人,这事儿就交给共机会和太平侯爵府的情报组织墨天司了。希望能找到更多有潜力的人,为梁国培养更多的精锐。” 小菊点了点头,说道:“你做的都是为了梁国的未来,我相信一定会成功的。” 与此同时,苏东影正式走马上任天锆提督。天锆提督府内,气氛严肃而紧张。纳兰狂人、盗花香、涅盘新军等一同前来,他们将在这里与苏东影并肩作战。叶尘虽担任提督府长史,但却不履行义务,这让苏东影的担子更重了。 苏东影此前从未担任过任何职务,一下子晋升到天锆城提督府,要执掌整个国都的防务、治安等事务,这对他来说无疑是一个巨大的挑战。三王子和太子的人对他阳奉阴违,不仅不配合他的工作,还时常制造难题。国都的治安因此变得越来越差,秩序混乱不堪。街头巷尾,时常能听到百姓的抱怨声。 “这国都的治安怎么越来越差了?我们的生活都受到影响了。” 一位老者皱着眉头,不满地说道。 “是啊,那些盗贼越来越猖獗了,也没人管管。” 一位中年妇女也抱怨道。 面对这重重困难,苏东影没有丝毫退缩。他吃住睡都在提督府内,一天只睡两个时辰。剩下的时间,他几乎都花在了走遍国都的每一处地方,明察暗访。他亲自检查城门的守卫情况,查看仓库的物资储备,巡视军队的训练状况。 清晨,当第一缕阳光还未完全照亮国都,苏东影便已骑着马,穿梭在国都的大街小巷。他看着城门处懒散的守卫,眉头紧锁。 “你们身为城门守卫,肩负着国都的安全,怎能如此懈怠?从今天起,加强巡逻,严格检查进出人员和车辆!” 苏东影严厉地说道。 守卫们看着苏东影严肃的表情,心中一凛,连忙点头称是。 白天,苏东影又来到仓库,仔细检查每一批物资的储备情况。当他发现仓库管理存在漏洞时,立刻下令整改。 “仓库的物资关乎国都的安危,必须要管理好。以后要建立严格的物资进出登记制度,确保每一件物资都能得到妥善的保管。” 苏东影对仓库管理员说道。 夜晚,国都的灯火渐渐亮起,苏东影却还在军队的训练场上。他看着士兵们训练,不时地给出指导意见。 “你们的训练还不够刻苦,要知道,我们肩负着保卫国都的重任。只有训练有素,才能在关键时刻保护好百姓。” 苏东影大声说道。 尽管苏东影如此努力,可国都的情况却依旧没有明显的改善。三王子和太子的人依旧在暗中捣乱,试图破坏他的计划。然而,苏东影没有向国君和叶尘诉苦,他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坚定地履行着自己的职责。 而此时的国君,正面临着严峻的财政困境。在金碧辉煌的宫殿内,国君坐在龙椅上,手中拿着户部的奏折,脸色阴沉得可怕。 “这国库亏空怎么如此严重?去年的秋税都花完了,春税还要几个月才能收上来,这可如何是好?” 国君愤怒地将奏折扔在地上,满脸的焦虑。 一旁的太监小心翼翼地说道:“陛下,国库虽还有一些钱,但都有指定的用途。去年借贷之后,国库依旧亏空,今年预计亏空会更多。” 国君皱着眉头,沉思片刻后,说道:“朕想推行新政,增加国库收入,你们觉得如何?” 大臣们纷纷摇头,一位老臣上前说道:“陛下,如今大战即将爆发,国内需要安定。此时推行新政,恐怕会引起百姓的不满,引发社会动荡。” 国君无奈地叹了口气,他深知老臣所言有理。此时推行新政,确实不是一个好时机。 “那朕计划剿灭矜君,北疆大将军令狐鼎和天锆都督府的八万大军已经集结,只要军费一到位,就可以南下。可这军费从何而来?” 国君焦急地说道。 有人提议向匿光会借贷,国君听后,心中一动。然而,当匿光会提出让太子出面洽谈签约的条件时,国君勃然大怒。 “他们竟敢如此要挟朕!把匿光会长老佘盖天给朕逐出王宫!” 国君愤怒地吼道。 佘盖天被逐出王宫后,国君陷入了沉思。他想到了叶尘,心中有些犹豫。 “朕是否该向叶尘求助?可他已经为梁国做了那么多,朕实在不想再麻烦他。” 国君心中纠结不已。 第320章 惊!孙士秋相亲出糗,叶尘妙计能否力挽狂澜? 在梁国风云变幻的朝堂局势背后,司徒家族始终保持着一种独特的处世姿态。太子与三王子的党争正如火如荼地进行着,各方势力纷纷卷入这场权力的角逐,然而司徒家族却置身事外,既不明确支持太子,也不倾向于三王子。这在司徒家族看来,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他们向来秉持着不干涉少君选择的原则,只在关键时刻,才会坚定地站在太子身后,全力支持。 司徒博谋,作为司徒家族的掌舵人,近来开始操心起孙女司徒果的终身大事。司徒果并非那种一眼便能让人惊艳的绝色美女,然而她周身却散发着一种独特的灵气,宛如山间清澈的溪流,灵动而迷人。平日里,司徒果深居简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将自己沉浸在书海之中。她的学识渊博得令人惊叹,不仅精通多种语言文字,对于天文地理等诸多领域也有着深刻的见解,是当之无愧的国都第一才女。多年来,无数青年才俊慕名而来,带着满腔的热忱与期待向她求亲,然而无一例外,都在她的才情与智慧面前铩羽而归。 司徒决,司徒家族的年轻才俊,虽也才华出众,但其策论尤为出色。然而,他却对司徒果独特的读书方式颇有微词。每当司徒博谋考问两人学问时,司徒决常常在与司徒果的较量中败下阵来,这也让他对司徒果的 “奇思妙想” 愈发不满。尽管如此,他依旧无法否认司徒果那令人赞叹的学识。 这一日,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叶,洒在司徒府的庭院中,形成一片片光影。国君苏卿宪在一众侍卫的簇拥下,踏入了司徒博谋的书房。司徒博谋、司徒决以及司徒果纷纷起身,恭敬地行礼。苏卿宪微微颔首,目光在书房内扫视一圈,最后落在书桌上摆放的书法作品上。他踱步上前,仔细地端详着两人的书法,时而点头,时而微微皱眉。司徒博谋心中不禁有些忐忑,担心国君会提出题字的要求。毕竟,国君的书法在梁国也算得上是一绝,若是此时题字,与他们两人的作品相比,难免会让自己和家族有些难堪。好在苏卿宪似乎也察觉到了自己微微颤抖的双手,并未提及题字之事,司徒博谋这才暗暗松了一口气。 苏卿宪与司徒博谋在书房的软榻上相对而坐,侍从们迅速送上香茗。苏卿宪轻抿一口茶,微微皱眉,缓缓开口道:“司徒爱卿,此次朕前来,一来是想与你叙叙旧,二来也是为朝中之事发愁啊。你也知道,如今与匿光会的借贷事宜进行得极不顺利,他们提出的条件实在是让人难以接受。” 司徒博谋微微欠身,恭敬地说道:“陛下,匿光会向来势力庞大,行事多有霸道之处。此次借贷之事,还望陛下能从长计议,莫要轻易答应他们过于苛刻的条件。” 两人就借贷之事讨论了一番后,苏卿宪话锋一转,脸上露出一丝神秘的笑容,说道:“司徒爱卿,今日朕还有一件喜事要与你说。朕想着,你家孙女司徒果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朕身边恰好有一位合适的人选,便是凌云侯爵府的世子孙士秋。这孙士秋为人憨厚老实,心地善良,与司徒果倒是颇为般配。朕有意为他们牵线搭桥,不知爱卿意下如何?” 司徒博谋听闻此言,心中着实吃了一惊。他深知孙士秋在国子监的表现并不出众,与自家才貌双全的孙女相比,确实存在着不小的差距。然而,国君亲自开口做媒,这是何等的荣耀,他又怎能轻易拒绝?犹豫片刻后,司徒博谋微微拱手,说道:“陛下如此关心小女的终身大事,臣深感荣幸。既然陛下认为孙士秋是合适的人选,那就让他们见上一面,相亲试试吧。” 苏卿宪满意地点点头,又与司徒博谋聊了几句家常,便起身告辞。司徒博谋父子及司徒果恭送国君离开后,书房内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爷爷,您怎么就答应了国君呢?孙士秋不过是国子监的学渣,怎能配得上姐姐?” 司徒决率先打破沉默,满脸的不解与不满。 司徒博谋微微摇头,无奈地说道:“决儿,这是国君的旨意,我们怎能违抗?况且,婚姻之事,讲究的是缘分。让他们见上一面,说不定真能擦出火花呢。” 司徒果轻轻叹了口气,说道:“爷爷,我明白您的难处。既然是国君的安排,那我就去见见这位孙士秋吧。不过,我可不会轻易就范,若是他真的没有什么真才实学,我是绝对不会答应这门亲事的。” 此时,在太平侯爵府的地下室里,叶尘正全神贯注地进行着一项实验。地下室里弥漫着一股神秘的气息,各种实验器具摆放得整整齐齐,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冰冷的金属光泽。叶尘时而皱眉沉思,时而露出兴奋的笑容,手中的仪器在他熟练的操作下发出轻微的嗡嗡声。经过一番艰苦的探索,他终于有了一个新的发现,这个发现或许能在未来的某个关键时刻发挥意想不到的作用,说不定还能狠狠 “坑” 对手一把。 与此同时,苏东影的妻子董氏手捧着精心准备的饭菜,匆匆朝着地下室走去。她要给剑王李秋水的妻子丘氏送饭。丘氏因容貌尚未完全恢复,内心深处充满了自卑,选择居住在地下室,只有在无人的时候才会偶尔出来透透气。有人来访时,她甚至不点灯,生怕自己的模样吓到别人。 董氏来到地下室门口,轻轻敲了敲门,说道:“丘氏姐姐,我给您送饭来了。” 门缓缓打开,叶尘从里面走了出来。他看到董氏手中的饭菜,微微一笑,说道:“董氏,辛苦你了,我来把饭菜送进去吧。” 董氏将饭菜递给叶尘,叮嘱道:“叶公子,您多劝劝丘氏姐姐,让她放宽心,好好吃饭。” 叶尘点头应下,接过饭菜走进地下室。 地下室里光线昏暗,叶尘小心翼翼地将饭菜放在桌子上,轻声说道:“丘氏前辈,吃饭了。” 丘氏坐在角落里,身影在阴影中若隐若现,她微微抬头,轻声说道:“多谢叶公子,又麻烦你了。” 叶尘看着丘氏,心中满是同情,说道:“前辈不必客气。我已经为您准备了一些美容养颜的物品,过些日子就会送来。我还打算为您打造一些适合您恢复容貌的器材,再编写一本详细的图册,教您如何使用。相信不久之后,您的容貌一定会恢复如初的。” 丘氏听了,眼中泛起一丝泪光,感激地说道:“叶公子,您的大恩大德,我丘氏无以为报。” 叶尘连忙摆摆手,说道:“前辈言重了,这都是我应该做的。您好好休息,我先出去了。” 而在王宫之中,司徒果和孙士秋相亲的消息不胫而走,很快便传到了王后的耳中。王后听闻此事,罕见地勃然大怒,她气冲冲地来到国君的书房,质问道:“陛下,您怎么能将司徒家的才女司徒果许配给孙士秋那个不学无术的小子?这不是作贱司徒家吗?” 国君苏卿宪微微皱眉,说道:“王后,此事是朕深思熟虑之后的决定。孙士秋虽在学业上表现不佳,但为人善良正直,而且他背后的凌云侯爵府也算是名门望族。朕认为他们二人或许有缘分,不妨让他们见上一面。” 王后依旧不依不饶,说道:“陛下,您这是乱点鸳鸯谱。司徒果是国都第一才女,多少青年才俊都对她倾心,您却将她许配给这样一个人,这让司徒家的颜面何存?” 国君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王后,此事朕自有考量。如今朝堂局势复杂,朕这也是为了平衡各方势力。况且,婚姻之事,最终还是要看他们两人自己的意愿。”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小吵了一架。这一消息迅速在国都传开,众人纷纷议论纷纷,都不看好这门亲事。 另一边,苏卿宪在促成这门亲事后,自己却陷入了深深的困境之中。八万大军已经在北疆大将军令狐鼎和天锆都督府的率领下集结完毕,只等军费一到位,便可以南下剿灭矜君。然而,军费的缺口却如同一座大山,压得苏卿宪喘不过气来。向匿光会借贷的事情又因对方提出让太子苏哲通出面洽谈签约的条件而陷入僵局,这无形之中将太子的地位拔高了许多,夺嫡的态势再次变得紧张起来。 苏卿宪坐在书房的龙椅上,眉头紧锁,手中的折扇不停地敲打着桌面,发出有节奏的声响。他的目光望向窗外,远处的天空阴沉沉的,仿佛预示着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这可如何是好?军费不到位,大军无法出征,若是让矜君的势力继续壮大,后果不堪设想啊。” 苏卿宪自言自语道,声音中透露出深深的焦虑。 而此时的叶尘,心中已经有了一个大胆的计划。他确定自己能够在半个月内赚到几百万金锭,这不仅能帮助国君解决燃眉之急,还能借此机会打击太子和匿光会的嚣张气焰。于是,他整理了一下衣衫,迈着坚定的步伐进宫与国君商谈此事。 叶尘来到王宫,在侍卫的引领下,走进了国君的书房。苏卿宪看到叶尘,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连忙说道:“叶尘,你来得正好。如今朕正为军费之事发愁,你可有什么好办法?” 叶尘微微拱手,自信地说道:“陛下,臣有一计,或许能在半个月内为您赚到几百万金锭。不过,此事还需陛下全力支持。” 苏卿宪惊讶地看着叶尘,说道:“哦?你当真有如此把握?若是你真能做到,那可真是帮了朕的大忙了。你且说说,是什么办法?” 叶尘微微一笑,凑近国君,低声说出了自己的计划。苏卿宪听后,眼中露出惊喜的神色,连连点头,说道:“好,好!此计甚妙!若能成功,不仅能解决军费问题,还能让太子和匿光会知道朕的厉害。叶尘,此事就拜托你了,朕全力支持你。” 在国都的繁华街道上,一座名为绮梦楼的雅致楼阁前,围满了人群。今日,正是孙士秋与司徒果相亲的日子,国都中的许多青年俊杰听闻此事,都纷纷赶来,想要看看这场被众人不看好的相亲究竟会如何发展,他们都盼着孙士秋出丑,好成为日后茶余饭后的笑料。 孙士秋身着崭新的衣衫,紧张地坐在绮梦楼的雅间里,双手不停地揉搓着衣角。他的心跳如雷,额头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这可怎么办?我从来没见过司徒果这样的才女,万一出丑了可如何是好?” 孙士秋心中不停地念叨着,眼神中充满了焦虑与不安。 就在孙士秋忐忑不安之时,房间的门缓缓打开,司徒果迈着轻盈的步伐走了进来。她身着一袭淡蓝色的长裙,裙摆随着她的走动轻轻摇曳,宛如一朵盛开的蓝色花朵。她的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眼神清澈而明亮,仿佛藏着星辰大海。孙士秋看到司徒果的瞬间,只觉得自己的心跳陡然加快,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涌上心头,他的内心彻底沦陷了。 然而,就在孙士秋激动地站起身来,想要迎接司徒果时,却突然感觉肚子一阵翻江倒海。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一个响亮的屁从他的身后放了出来。这突如其来的声音让孙士秋瞬间脸色煞白,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心中充满了绝望。“完了完了,这下全完了。” 孙士秋在心中哀嚎道。 司徒果听到这声响,微微皱了皱眉头,她下意识地拿出随身携带的香精手帕,捂住鼻子。待那股味道稍稍散去后,她才缓缓走到座位前,优雅地坐下。孙士秋满脸尴尬地站在原地,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司徒果看了孙士秋一眼,脸上依旧保持着淡淡的微笑,说道:“孙公子,不必如此紧张。既然我们今日是来相亲的,那我便出三个问题考考你。若是你能答对,我们便尝试继续交往;若是答错,那今日的相亲便就此结束。你可愿意接受挑战?” 孙士秋听到司徒果的话,心中微微一震,他连忙点头,说道:“司徒姑娘请出题,我愿意一试。” 司徒果轻轻咳嗽了一声,整理了一下思绪,缓缓说道:“第一个问题,为何有的屁会臭,但有些屁却不臭?” 孙士秋听到这个问题,心中感到十分惊讶。他万万没想到司徒果会问出这样一个看似简单,却又难以回答的问题。 第321章 肥宅相亲惨败!叶尘豪言能否力挽狂澜? 国都的街道车水马龙,行人如织,喧闹非凡。然而,这繁华与热闹似乎都与此刻的孙士秋无关。他身着崭新的华服,本应意气风发,可那紧张得微微颤抖的双手,还有时不时擦汗的动作,却暴露了他内心的极度不安。 “这可怎么办,我从未见过司徒果这般才女,万一出丑……” 孙士秋心中不停地念叨着,脚步机械地朝着相亲地点 —— 绮梦楼走去。今日的他,特意挑选了这件最华丽的衣衫,试图让自己看起来体面些,可那微微发福的身材,还是让这衣服显得有些紧绷。 绮梦楼内,雕梁画栋,古色古香,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檀香。司徒果早已等候在此,她身着一袭淡粉色的罗裙,宛如一朵盛开的桃花,清新脱俗。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高高挽起,几缕碎发垂落在白皙的脸颊旁,更添几分妩媚。她的眼眸犹如一泓秋水,灵动而深邃,透露出聪慧与狡黠。 孙士秋走进房间,看到司徒果的瞬间,心跳陡然加快,紧张得不知所措。就在他想开口打招呼时,肚子却突然一阵翻江倒海,一个响亮的屁毫无征兆地放了出来。这突如其来的声音,瞬间打破了原本宁静的氛围,孙士秋的脸 “唰” 地一下变得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司徒果微微皱了皱眉头,下意识地拿出随身携带的香精手帕,捂住鼻子。片刻后,她恢复了镇定,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说道:“孙公子,既然这开场如此特别,那我便先问你个问题吧。为何有的屁会臭,但有些屁却不臭呢?” 孙士秋尴尬得恨不得消失,但好在叶尘平日里与他闲谈时提及过这类知识。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说道:“司徒姑娘,这是因为食物和体内状态不同。当我们摄入过多高蛋白、高脂肪食物,或者肠道内菌群失调时,屁中就会含有较多的硫化氢、氨气等特殊气体,从而变得很臭。而正常情况下,屁的成分大多是二氧化碳、氢气和甲烷等,气味就会相对淡一些。并且,司徒姑娘可能有所不知,屁其实是可燃气体。” 司徒果听后,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她本以为这个问题能难住孙士秋,可没想到他竟能回答得如此专业。但她并不打算就此罢休,紧接着又问道:“那晚上我们看到的星星,它们是什么呢?” 孙士秋心中一喜,这个问题叶尘也跟他讲过。他挺直了腰板,自信地回答:“近且亮的星星,很多是被太阳照射反光的星球,像月球就是借助太阳的光让我们看到的。而夜空中绝大多数星星,其实是像太阳一样的恒星,它们距离我们非常遥远,自身能够发光发热。” 司徒果不禁微微瞪大了眼睛,她从书本上学到的关于星星的知识,远没有孙士秋说得这般全面。她心中对孙士秋的看法开始有了些许改变,可表面上依旧不动声色。 孙士秋见司徒果的表情,知道自己的回答得到了认可,紧张感减轻了不少。他想起叶尘让他带来的眼镜,连忙从怀中取出,双手递给司徒果,说道:“司徒姑娘,这是叶尘兄制作的眼镜。我听闻姑娘近视,这眼镜或许能帮姑娘看清这美好的世界。” 司徒果好奇地接过眼镜,戴上后,眼前原本有些模糊的景象瞬间变得清晰起来。她不禁惊叹道:“这…… 竟如此神奇!” 随后,她的目光落在桌上摆放的《金瓶梅之男女枕头》《西游记》《战鬼》等书上,问道:“这些书,是你们所写吗?” 孙士秋挠了挠头,笑着说:“是叶尘兄口述,我负责抄写的。叶尘兄才华横溢,脑子里装满了奇思妙想,这些故事都是他想出来的。” 司徒果点了点头,又问:“那孙公子自己何时打算写书呢?” 孙士秋思索片刻,坚定地说:“我想再多读三十本长篇,汲取更多知识和灵感后,便开始动笔。我也希望有一天,能写出像叶尘兄那些让人喜爱的作品。” 司徒果眼中闪过一丝欣赏,接着问道:“叶尘为何要撮合我们二人呢?” 孙士秋不假思索地回答:“是为了苏东影殿下。苏东影殿下心怀大志,叶尘兄希望能通过各种方式,为殿下凝聚更多力量。他觉得若我与司徒姑娘能结为连理,司徒家族便能与我们并肩,一同助力苏东影殿下。” 司徒果心中微微一动,这个答案她确实没有想到。她看着孙士秋,沉默了片刻,缓缓说道:“孙公子,那你的理想是什么?” 孙士秋的眼神瞬间变得明亮起来,他激动地说:“我的理想是成为一名超级大神,写出能让全世界都为之痴迷的书。我希望通过文字,构建一个个奇妙的世界,让读者在其中领略不一样的人生。” 司徒果听后,脸上露出了难得的笑容,说道:“我们的理想倒有几分相似,我也热爱文字,希望能用知识改变世界。” 孙士秋心中一阵欣喜,以为事情有了转机。然而,司徒果话锋一转:“可是,孙公子,我挑选伴侣,更看重外表。你…… 不够帅气,也缺乏那种让我心动的魅力。抱歉,我们可能不太合适。” 孙士秋如遭雷击,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司徒果站起身来,微微欠身,说道:“孙公子,今日便到此为止吧。祝你早日找到如意的伴侣。” 说罢,她带着丫鬟转身离去。 孙士秋呆呆地望着司徒果离去的背影,许久都没有动弹。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他的心也沉入了谷底。 与此同时,皇宫内,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苏卿宪坐在龙椅上,脸色阴沉如墨,手中的奏折被他捏得皱巴巴的。 “匿光会这群混蛋!竟然拒绝直接借给朕军费,还要求太子出面借贷,这分明是在践踏朕的威严!” 苏卿宪愤怒地咆哮着,声音在大殿内回荡。 一旁的江付海小心翼翼地说道:“陛下息怒,匿光会势力庞大,他们这一招,不仅让本已偃旗息鼓的夺嫡态势再度紧张,也给陛下筹集军费增添了巨大压力。” 苏卿宪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说道:“朕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朕打算向天下豪门逼捐和卖爵,筹集军费。这一战,关乎梁国的生死存亡,那些豪门富户也不能置身事外。对于捐献者,朕会给予名誉奖励,让他们在朝堂上获得荣耀。逼捐,就是对贵族强行摊派,若他们不肯出钱,就逼他们的子弟和私军上战场;卖爵,朕会明码标价,售卖那些稀缺的爵位,获取巨额资金。” 江付海面露难色,犹豫片刻后说道:“陛下,此方法虽在历史上有先例,可实在是下策啊。这会严重败坏陛下的名誉,极大地透支宁氏王族的权威。一旦实施,百姓和贵族们恐怕会心生不满,后果不堪设想。” 苏卿宪眉头紧锁,长叹一声:“朕又何尝不知?但如今军费短缺,大军即将出征,若不尽快筹集到军费,这仗还怎么打?” 就在这时,叶尘求见。苏卿宪连忙宣他进宫。 叶尘快步走进大殿,行礼后说道:“陛下,臣听闻您打算逼捐和卖爵筹集军费,臣以为此做法对陛下的名誉伤害太大,还望陛下三思而后行。” 苏卿宪看着叶尘,问道:“那你有什么更好的办法?难不成你能变出三百万金锭来?” 叶尘挺直了腰杆,目光坚定地说:“陛下,臣愿立下军令状,半个月内为陛下筹集三百万金锭!但臣有个条件,若臣成功,希望陛下册封苏东影为梁国公。” 苏卿宪听后,惊讶得差点从龙椅上站起来。他瞪大了眼睛,看着叶尘,满脸的难以置信:“你…… 你说的可是真的?这可不是儿戏!一方面,朕惊叹于你的大胆提议;另一方面,册封苏东影为梁国公,太子和三王子那边必定会有强烈反应,朝堂恐怕会陷入更大的动荡。” 叶尘不慌不忙地说:“陛下,苏东影殿下在天锆提督府任职期间,勤奋、较真、宽容、坚毅,展现出了明君应有的品质。如今大战在即,朝内需要稳定,苏东影殿下若能获此册封,定能鼓舞士气,凝聚人心。而且,臣有十足的把握完成筹集军费的任务。还望陛下能给臣一个机会。” 苏卿宪在大殿内来回踱步,沉思良久。最终,他停下脚步,看着叶尘说道:“好吧,朕就信你这一次。但册封苏东影为梁国公一事,需等打完矜君之后。若你未能在半个月内筹集到三百万金锭,你和苏东影都将受到严惩。” 叶尘拱手道:“谢陛下信任,臣定不负陛下所托。” 很快,国君下旨册封苏东影为筹饷大臣,要求他在一个月内筹集三百万金锭的消息传遍了国都。这道旨意如同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千层浪。国都内的人们议论纷纷,对国君此举的目的猜测不一。 “这是国君器重苏东影吧,不然怎么会委以如此重任?” “哼,我看是要毁了他。一个月筹集三百万金锭,这根本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依我看,这是国君故意让苏东影与太子打擂台呢,就看苏东影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由于苏东影此前担任天锆提督时,国都的秩序和治安不但没有改善,反而有所下降,众人对他能否完成筹集军饷的任务普遍不看好。 “苏东影之前连国都的治安都管不好,现在要他筹集这么多军费,简直是天方夜谭。” “是啊,看来这次他要栽跟头了。不过,听说他背后有叶尘支持,说不定叶尘能想出什么办法来。” 尽管大多数人不看好,但部分人心里清楚,若苏东影成功完成任务,无疑会给太子沉重一击。因此,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苏东影,尤其是他背后的叶尘身上,期待叶尘能再创造出逆天的奇迹。 叶尘回到太平侯爵府时,天色已晚。月光如水,洒在庭院里,给花草树木披上了一层银纱。 他刚走进院子,就看到孙士秋失魂落魄地坐在那里,眼神呆滞,望着天空发呆。叶尘心中明白,想必是相亲失败了。 叶尘走过去,在孙士秋身边坐下,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士秋,别太难过了。” 孙士秋转过头,看着叶尘,苦笑着说:“尘哥,我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我…… 我真的很喜欢司徒果,可她嫌弃我不够帅,没有魅力。” 叶尘叹了口气,说道:“士秋,女人通常确实更容易被帅气强大的男人吸引。所谓喜欢有内涵,很多时候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男女之间相爱,首先会有繁殖冲动,之后才会去谈人品和精神共鸣。你也别责怪司徒果现实,大家都是俗人。你作为凌云侯世子,身份尊贵,对很多女人来说,也是很有吸引力的。但你自己也一直想迎娶门当户对的贵族千金,不是吗?所以,大家都差不多,不要因此就责怪她。” 孙士秋低着头,沉默了一会儿,说:“尘哥,我明白。可我真的很不甘心,我想再试试,我该怎么做才能有机会迎娶司徒果呢?” 叶尘看着孙士秋,认真地说:“你若想有机会,就得变帅变强。首先,你要控制饮食,加强锻炼,把身材管理好。然后,多读书,提升自己的气质和内涵。只要你肯努力,一定能让自己变得更优秀。” 孙士秋抬起头,眼中重新燃起了希望,坚定地说:“尘哥,我会努力的!我一定不会放弃!” 这时,孙士秋突然好奇地问:“尘哥,那你的梦想是什么呢?” 叶尘微微仰头,望着夜空中的明月,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说道:“我的梦想是‘天下无仇’。跟谁有仇,我就灭谁;看谁不顺眼,我也绝不手软。我要让那些敢与我为敌的人,都付出惨痛的代价。” 孙士秋听后,心中不禁对叶尘的豪情壮志感到钦佩。 就在这时,共机会长老田原匆匆赶来。他神色凝重,见到叶尘后,开门见山地说:“叶尘,我们共机会虽然能拿出三百万金锭,但这会让我们损失七八百万金锭。这对我们来说,是个不小的损失啊。” 叶尘摇了摇头,果断地说:“田长老,多谢共机会的好意。但这笔钱我不能拿。我要自己去赚这三百万金锭。” 田原惊讶地看着叶尘,问道:“你有什么办法?时间紧迫,半个月内要筹集这么多钱,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叶尘微微一笑,从怀中拿出一个装有金色液体的试管,在田原面前晃了晃,说道:“田长老,这是‘黄金龙血’,是我从深海巨龙身上提取的。一支能卖三千金锭,我共有一千支。我打算只卖十天,预计能借此赚取三百万金锭。” 第322章 惊爆!龙血现世引争抢,各方势力暗流涌动! 清晨的阳光轻柔地洒在太平侯爵府,给这古朴的建筑蒙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微风拂过,庭院里的花草轻轻摇曳,散发出阵阵芬芳。叶尘的书房内,光线透过雕花窗户,在地面上形成斑驳的光影。书架上摆满了各类书籍,散发着淡淡的墨香,与周围的宁静氛围相得益彰。 共机会长老田原坐在雕花椅子上,身体微微前倾,目光紧紧锁住桌上那瓶 “黄金龙血”,眼神中满是怀疑与好奇。“叶尘,你确定这玩意儿真能像你说的那般神奇?” 田原皱着眉头,声音中带着一丝质疑。 叶尘轻轻一笑,不慌不忙地拿起 “黄金龙血”,在手中缓缓转动,瓶中的液体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迷人的光泽。“田原长老,这龙血虽不是真正的龙血,可它的效果千真万确。” 叶尘放下瓶子,神色认真地解释道,“这些是我用实验失败的黄金血脉蛊虫样品制成的。那些蛊虫死去后,我突发奇想让动物服用,没想到动物的力量和速度都有了显着提升,而且这效果能维持半个多月到一个月呢。我把三百管失败样品加以加工,混入鹿血、海马血清等几十种物质,又添了黄染色剂和金粉,就成了现在的‘黄金龙血’,数量也扩充到两千多管。” 田原微微眯起眼睛,拿起瓶子对着光仔细端详,试图从这神秘的液体中找到破绽。“真有如此奇效?不会有什么副作用吧?” 叶尘自信满满,拍着胸脯保证:“长老尽管放心,我做了无数次动物和人体实验,绝对没有任何副作用。服用后,不仅能大幅提升力量、精神和敏捷,对男性而言,还能重振雄风。” 田原眼中闪过一丝惊喜,立刻说道:“那太好了!我叔叔最近身体欠佳,我想带几瓶给他试试。” 叶尘笑着点头:“当然可以,长老。不过这‘黄金龙血’数量有限,得来不易啊。” 与此同时,天锆提督府内,苏东影站在宽阔的校场上,目光扫过整齐排列的城卫军和涅盘军。阳光洒在士兵们的铠甲上,反射出耀眼的光芒,与周围高大的城墙和飘扬的旗帜相互映衬,展现出一股肃杀的气息。 苏东影接手天锆提督府后,城卫军不服管教的问题一直让他头疼不已。为解决这个难题,他精心安排了军事演练。 盗花香在军官队伍中来回踱步,眼神犀利如鹰。“都给我听好了!动作再标准点,速度再快点!谁要是偷懒,今晚别想休息!” 他的声音如洪钟般响亮,在整个校场上回荡。军官们在他的严厉监督下,白天进行高强度的体能和战术训练,晚上还要接受思想洗脑,累得精疲力竭,根本无暇闹事。 涅盘军则一对一地指导士兵,他们认真负责,每一个动作都耐心纠正。对于不达标的士兵,紧紧盯着反复训练。虽然设立了投诉惩罚机制,但涅盘军成员耐心十足,士兵们即使训练艰苦,也无人投诉。 在这样的训练模式下,城卫军与涅盘军逐渐熟络起来,关系愈发融洽。苏东影看着这一幕,心中满是欣慰,暗暗盘算着下一步的计划。 国都的街道上,人来人往,热闹非凡。但在这繁华的表象下,隐藏着一股不安的气息。国都的治安因帮派头子的放纵每况愈下,盗窃、斗殴等事件频发。 苏东影坐在提督府的书房里,眉头紧锁,手中的毛笔在纸上不停地写写画画,记录着调查得来的帮派信息。纳兰狂人站在一旁,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纳兰,这次国都大严打就交给你了。你对底层情况熟悉,我相信你能办好。” 苏东影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着纳兰狂人。 纳兰狂人咧嘴一笑,拍着胸脯保证:“侯爷放心,我一定把那些帮派分子一网打尽!” “不过,提督府里那些官员阳奉阴违,你有什么想法?” 苏东影放下毛笔,靠在椅背上。 纳兰狂人思索片刻,提议道:“侯爷,不如来一场反腐行动,把那些贪官污吏都揪出来,看他们还敢不敢不听指挥!” 苏东影摇摇头,表情严肃地说:“不妥,现在局势不稳,反腐容易引起轩然大波。我打算先暗中调查,提拔下层有能力的官吏,慢慢架空中高层官员。” 纳兰狂人点头表示赞同:“还是侯爷考虑周全,这样既不会引起太大动荡,又能掌握实际权力。” 最后,苏东影就国都大严打一事向国君请示,得到了 “你看着办” 的批示。 此时,国都的各个角落都在流传着关于 “黄金龙血” 的离奇流言。 “听说叶尘有‘黄金龙血’,是罗素素从上古废墟得到后交给他的!” “真的吗?据说吃了能改变血脉天赋,变得力大无穷,精神敏捷!” “是啊,还说罗素素在海外经历了好多神奇的事,和叶尘关系不一般呢!” 这些流言在底层民众中迅速传播,大家深信不疑,眼中充满了期待;中层精英们则将信将疑,虽然觉得荒诞,但叶尘创造的军事奇迹又让他们心存疑惑;高层豪门表面上对此嗤之以鼻,却也忍不住在私下里议论纷纷。 在西迪子爵府,世子王善正烦躁地在房间里踱步。他虽是嫡子,却血脉天赋极差,平日里又好逸恶劳,武举考试名落孙山。而他的庶出弟弟却考中了武举人,父亲因此对他越发失望,还威胁他若几年内考不中武举人,就把爵位传给庶弟。 王善心急如焚,突然想起了 “黄金龙血” 的流言。“要是我能得到‘黄金龙血’,说不定就能改变命运,重新获得父亲的认可!” 他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立刻决定去找帝国大使孟云飞打听虚实。 王善来到孟云飞的府邸,见到孟云飞后,急切地问道:“孟大使,外面传得沸沸扬扬的,说叶尘有‘黄金龙血’,这是真的吗?” 孟云飞一开始佯装惊讶:“世子,你从哪儿听来的谣言?我那是酒后胡言,当不得真!” 王善哪肯罢休,苦苦哀求道:“孟大使,您就别瞒我了!我现在急需这‘黄金龙血’改变命运,您一定要帮帮我!” 说着,他拿出了准备好的重金贿赂孟云飞。 孟云飞犹豫再三,最终在重金的诱惑和王善的哀求下松口:“好吧,世子,这事儿确实是真的。不过,叶尘那脾气古怪,我可不敢轻易带你去见他。” 王善连忙保证:“孟大使,只要您能带我见到叶尘,我一定重重酬谢您!” 孟云飞思索片刻,点头答应了王善的请求。 夜晚,月光如水,洒在太平侯爵府的后巷。王善和孟云飞小心翼翼地从后门进入,避开了巡逻的守卫。月光下,两人的身影在墙壁上拉得长长的,显得有些诡异。 叶尘早已在书房等候,看到他们进来,脸色一沉,猛地一拍桌子:“孟云飞,你怎么把外人带到这里来了?” 孟云飞吓得脸色苍白,连忙解释:“叶尘大人,您息怒!王善世子实在是对‘黄金龙血’渴望至极,我实在拗不过他……” 王善也赶紧上前,满脸堆笑:“叶尘大人,我有眼不识泰山,之前多有冒犯。求您大发慈悲,卖给我一些‘黄金龙血’,我以后一定对您忠心耿耿!” 叶尘皱着眉头,沉默片刻后说:“这‘黄金龙血’珍贵无比,有人出五千金锭求购一管,我看在孟云飞的面子上,才考虑卖给你。” 王善面露难色:“叶尘大人,五千金锭实在太多了,我拿不出来,而且我也不确定这东西是不是真有那么神奇。” 叶尘沉思片刻,说:“这样吧,我先倒出三分之一免费让你服用,如果有效,你再付钱取剩下的。” 王善听后,心中大喜,连忙道谢。 叶尘将三分之一的 “黄金龙血” 倒入小碗,递给王善。王善接过碗,一仰头喝了下去。 没过一会儿,王善只觉得一股热流从腹部涌起,迅速传遍全身。他感到力量源源不断地涌出,兴奋地跑到院子里。院子里放着一个二百斤的石锁,以往他连挪动一下都费劲,此刻他竟轻松地将石锁举过头顶,还在空中挥舞了几圈。 王善激动得满脸通红,跑回书房,大喊道:“叶尘大人,这‘黄金龙血’太神奇了!我相信这就是真的!” 第323章 女王诞子风云起,龙血诱惑引争抢! 在广袤的草原之上,匈国正经历着一场翻天覆地的变革。曾经,匈国的百姓们逐水草而居,居无定所,帐篷便是他们流动的家。然而,在梁国的大力帮助下,一座崭新的王都 —— 阿依城,如同一颗璀璨的明珠,在这片草原上拔地而起。 阿依城的城墙周长足足有二十里,高达八米,厚度也达到了三米。为了建造这座城墙,梁国工部特意派遣了经验丰富的工匠,与匈国的五万民众齐心协力,耗费了长达半年多的时间,才终于大功告成。尽管这座城墙与东方那些王朝的坚城相比,还稍显逊色,但对于匈国而言,它却象征着一个全新的开始,是匈国走向繁荣稳定的重要标志。城墙的每一块砖石,都凝聚着匈国人民的辛勤汗水和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在阳光的照耀下,城墙闪烁着古朴的光芒,宛如一位坚毅的卫士,默默地守护着这座城市。 阿依城的面积大约有六平方公里,城内的人口数量在三万到五万之间波动。这里的居民构成十分复杂,除了原本的匈国牧民之外,还有不少是从楚国、梁国抓来的奴隶。这些奴隶在城市的建设和发展中发挥了重要作用,他们中的一部分人在城市附近开垦农田,播下希望的种子,为城市提供了稳定的粮食供应。而城内还有几千人则以做生意和从事手工业为生,他们的店铺和作坊遍布大街小巷,为城市增添了浓厚的商业氛围。铁匠铺里,炉火熊熊,铁匠们挥舞着铁锤,打造出一件件精美的铁器;裁缝店里,裁缝们飞针走线,制作出一件件华丽的服饰。这些手工业者们用自己的双手,为城市的居民们提供了各种各样的生活必需品,同时也为城市的经济发展注入了源源不断的活力。 随着时间的推移,梁国与匈国之间的贸易往来日益频繁。梁国从匈国大量采购肉干、奶酪等食品,作为军队的重要补给。这些美味的食物不仅为梁国的士兵们提供了充足的能量,也促进了匈国的经济发展。而匈国则从梁国购进酒、茶叶等深受本国人民喜爱的商品。酒在匈国的宴会上成为了必不可少的饮品,人们在欢声笑语中品味着美酒,享受着生活的乐趣;茶叶则成为了匈国贵族们的新宠,他们在闲暇时光里,泡上一杯香茗,感受着茶香的熏陶,体验着别样的文化韵味。叶尘还在王都开办了皮革作坊,利用当地丰富的皮革资源,制造出一双双坚固耐用的靴子,装备匈国的军队。这些靴子不仅提高了士兵们的战斗力,也为皮革作坊带来了可观的经济效益。在贸易的带动下,王都阿依城逐渐繁荣起来,吸引了西域诸国的商人前来做生意。他们带来了异域的商品和文化,使得阿依城成为了一个多元文化交流的中心,也逐渐取代了镇远城,成为了这片地区新的贸易中心。 在梁国的帮助下,匈国成功地完成了人口统计工作,全国人口总数达到了五十九万。匈国地广人稀,拥有广袤的土地和丰富的资源。为了提升国家的军事实力,匈国开始推行军队职业化改革。他们征召了两万职业军队,其中一半驻扎在天神庙堡垒,另一半则驻守在王都。这些职业军队经过严格的训练,拥有较高的战斗力,成为了匈国国防的中坚力量。同时,匈国还组建了五万义务军,他们在农闲时节接受军事训练,战时则拿起武器,保卫国家。贸易税的征收使得女王阿依土鳖有足够的资金来维持军队的运转,并且还能够采购先进的装备,进一步提升军队的战斗力。在军队的保护下,匈国的社会秩序逐渐稳定,人民生活安居乐业。 此时的阿依城,可谓是热闹非凡。匈国女王阿依土鳖收到了来自各国的大量礼物,王都也迎来了几百个各国的使臣。其中,梁国的使臣数量最多,他们在王都内建有气派的使苑,就像一座小小的梁国城,展示着梁国的文化和实力。楚国的使臣也不甘示弱,他们请求在王都建造大使苑,试图扩大楚国在匈国的影响力。然而,阿依土鳖女王却拒绝了他们的请求,这让楚国的使臣们感到十分沮丧。除了梁国和楚国的使臣之外,西域诸国的使节也纷纷来到王都,尤其是孙骄的使节,更是常驻于此。这些使臣们怀揣着各自的目的,在王都内展开了一场没有硝烟的外交博弈。 雷隐寺以及西域诸国的使臣们,为了能够借道匈国进攻梁国,可谓是煞费苦心。他们纷纷向阿依土鳖女王开出了极为诱人的条件,愿意付出巨大的代价来换取借道的许可。他们承诺提供大量的金银财宝、先进的武器装备,甚至还愿意割让土地。然而,阿依土鳖女王深知其中的利害关系,并没有轻易答应他们的请求。楚国和孙骄的使臣则希望匈国在未来可能爆发的大战中恪守中立,他们同样愿意为此付出高昂的代价。他们向女王承诺,只要匈国保持中立,楚国和孙骄将会在经济、政治等方面给予匈国大力的支持。但是,这些使臣们想要见到女王并非易事。阿依土鳖女王因为即将生产,身体不便,很少接见使臣。这让那些使臣们心急如焚,他们的游说工作毫无进展,甚至有人开始铤而走险,暗中策划刺杀女王的阴谋。 阿依土鳖女王本想在这场复杂的局势中支援梁国,毕竟她与梁国有着深厚的情谊。然而,当她冷静下来,仔细考虑匈国的利益以及自身即将生产的情况时,心中陷入了深深的纠结。就在她犹豫不决的时候,叶尘的来信如同一场及时雨,为她指明了方向。叶尘在信中建议她恪守中立,不出兵参战。他指出,匈国保持中立,不仅可以有效地牵制敌人,守住梁国的西境,为梁国争取宝贵的时间和空间,而且在后期的战局中,匈国还能够作为一支奇兵,发挥出意想不到的作用,左右战局的走向。同时,叶尘还在信中提醒女王要保护好自己和军队,确保匈国的安全和稳定。阿依土鳖女王读完这封信后,心中豁然开朗,她深知叶尘的建议是为了匈国的长远利益着想,于是决定采纳他的建议,在大战中保持中立。 在阿依城的王宫内,气氛紧张而又期待。阿依土鳖女王正在经历着人生中最重要的时刻 —— 分娩。产房内,产婆和女大夫们忙碌地穿梭着,她们的脸上写满了专注和紧张。阿依土鳖女王咬紧牙关,忍受着分娩的剧痛,她的额头上布满了豆大的汗珠,双手紧紧地抓住床边的栏杆,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随着一声响亮的大吼,一个重达十二斤半的小王子呱呱坠地。产婆和女大夫们看着这个健壮的婴儿,不禁惊叹不已。小王子的哭声响亮而有力,仿佛在向世界宣告他的到来。他的皮肤红润,四肢有力地挥舞着,显示出他旺盛的生命力。刚生下来不久,小王子就展现出了惊人的食量,他接连吃空了三个奶妈,才终于填饱了肚子,心满意足地进入了梦乡。 阿依土鳖女王看着怀中的小王子,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她为小王子取名为阿依幕,这个名字虽然被身边的人认为有些敷衍,但女王却坚持使用这个名字。她觉得这个名字简单而又独特,寄托着她对小王子的深深爱意和美好的期望。生完孩子后,阿依土鳖女王不顾自己虚弱的身体,一心想着立刻处理公务,接见那些焦急等待的使臣。女大夫们纷纷劝阻她,告诉她产后需要好好休养,否则会落下病根。在女大夫们的苦苦劝说下,女王才勉强答应至少休养一天。她躺在柔软的床上,眼神中透露出对国家事务的关切和对未来的担忧。 与此同时,在太平侯爵府,叶尘正在书房内与王善和孟云飞进行着一场关于 “黄金龙血” 的交易。王善本对叶尘的 “黄金龙血” 持怀疑态度,但在喝下三分之一管后,他的身体发生了惊人的变化。一股热流从他的腹部涌起,迅速传遍全身,他感到自己的力量和速度都有了明显的提升。以往,院子里那个重达二百斤的石锁,他连挪动一下都十分费劲,而此刻,他竟然轻松地将石锁举过头顶,还在空中挥舞了几圈,脸上洋溢着兴奋的笑容。他激动地跑到院子里,一边挥舞着石锁,一边大喊道:“这‘黄金龙血’太神奇了!我就知道叶尘大人不会骗我!” 他坚信,有了这神奇的 “黄金龙血”,自己在武举考试中必将高中,从此改变自己的命运。想到这里,他迫不及待地想要购买剩下的龙血,于是急忙回家向父亲要钱。 王善的父亲王解子爵是一个谨慎而又固执的人。当王善向他讲述 “黄金龙血” 的神奇功效,并请求他拿出钱来购买时,王解子爵认为叶尘是一个骗子,坚决不给钱。他看着兴奋不已的儿子,皱着眉头说道:“你别被叶尘那小子给骗了!这世界上哪有这么神奇的东西?喝了就能变得力大无穷?我看你是被猪油蒙了心!” 王善为了证明龙血的功效,在父亲面前再次展示了自己的力量。他轻松地举起石锁,在房间里来回走动,脸上露出得意的神情。王解子爵看着儿子的变化,心中震惊不已。他意识到,这 “黄金龙血” 可能真的有神奇的功效。为了家族的利益,他最终咬咬牙,拿出了六千金锭,这几乎是他们家族四分之一的积蓄。他将钱递给王善,严肃地说道:“儿子,这可是我们家族的血汗钱,你一定要确定这东西是真的,否则我们家族可就完了!” 王善拿着钱,心中暗自盘算着。他担心父亲跟着去购买龙血会发现自己吃回扣的事情,于是对父亲说道:“父亲,叶尘大人性格古怪,他可能会逼您表态支持苏东影。您要是去了,万一不同意,他说不定会对您不利。还是让我带着钱去交易吧,您就放心在家等我的好消息。” 王解子爵听了儿子的话,觉得有几分道理,于是便派了自己的心腹驾车送王善去交易。 王善来到太平侯爵府,见到叶尘后,迫不及待地要求喝完整管 “黄金龙血”。叶尘看着他急切的样子,微微一笑,将一整管龙血递给了他。王善接过龙血,一饮而尽。片刻之后,他只觉得自己的力量又有了进一步的提升,他感觉自己仿佛拥有了无穷的力量,能够战胜一切。然而,他却不知道,这石锁的重量其实是叶尘让人做了手脚,喝一整管 “黄金龙血” 与喝三分之一管对他力量的提升实际上差别并不大。 王善离开后,叶尘看着手中到手的五千金锭金条,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他深知王善是一个喜欢显摆的人,喝了龙血后一定会去他的败家子圈子里炫耀。而那些人看到王善的变化,一定会纷纷求购龙血。想到这里,叶尘心中暗自高兴,他知道自己即将发大财了。他自言自语道:“这王善果然是个傻小子,不过他也算是帮了我一个大忙。等他在那些败家子面前显摆一番,我的‘黄金龙血’肯定会供不应求,到时候我就等着数钱吧!” 第324章 金山金海惊现世,叶尘狂赚百万金! 太平侯爵府内,夜色如墨,书房中却灯火通明。叶尘与孟云飞相对而坐,灯光在他们脸上洒下暖黄的光晕,可气氛却带着几分凝重。 孟云飞眉头紧锁,忧心忡忡地说道:“叶尘,你卖这‘黄金龙血’,可得小心啊。国都里的勋贵们可不是好惹的,你把这东西卖给他们,要是以后出了什么岔子,他们能饶了你?” 孟云飞端起茶杯,却并未喝,只是轻轻转动着茶杯,眼神中满是担忧。 叶尘却满不在乎地笑了笑,靠在椅背上,神色轻松:“孟兄,你不必如此担心。我心里有数,我现在一心扶持五殿下苏东影,等把他扶上太子之位,我就打算离开这朝堂纷争的漩涡了。这些勋贵,我早就得罪过他们不少次了,也不差这一回。再者说,在利益面前,人的记性短得很,就像韭菜一样,割了一茬又一茬。等以后有需要,我随便编个新故事,他们说不定又会被吸引过来。” 叶尘眼神坚定,望向窗外漆黑的夜空,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的方向。 孟云飞无奈地摇了摇头,心中还是有些不安,又问道:“那绝情山那边呢?他们的势力也不容小觑,万一他们来找你麻烦怎么办?” 孟云飞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发出有节奏的声响。 叶尘微微挑眉,自信地说:“孟兄,绝情山虽强,可他们的势力主要在西边的晋国。我在梁国,有国君的庇护,他们还不敢明目张胆地把手伸到这里来。我一直小心行事,没触及他们的底线,他们不会无缘无故来找我麻烦的。” 叶尘的语气笃定,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孟云飞看着叶尘,不禁感叹:“叶尘啊,我算是服了你了,如此大胆,行事却又如此有分寸。换作旁人,可不敢像你这样。” 孟云飞放下茶杯,眼中满是钦佩之色。 与此同时,在国都最繁华的风月之地春红阁内,灯红酒绿,歌舞升平。王善正与当红姑娘聘聘缠绵在一起,然而,欢愉过后,王善却突然懊悔不已。 “唉,都怪我没忍住,这下好了,血脉力量损失了百分之二十。我发誓,一个月内绝对不再碰女人了!” 王善坐在床边,满脸懊恼,不停地拍着自己的脑袋。 聘聘依偎在他身边,娇笑着说:“王公子,您这是怎么了?不过是男女之事,何必如此自责呢。” 聘聘声音轻柔,如黄莺出谷。 王善站起身来,在房间里来回踱步,眼神坚定:“聘聘,你不懂。我喝了叶尘大人的‘黄金龙血’,本想着能有更大的提升,这下可好,都被我自己给毁了。但我今天一定要在这春红阁好好装一回,让那些看不起我的人瞧瞧我的厉害!” 王善握紧了拳头,仿佛要向全世界证明自己。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原来是扬武伯爵府世子华业带着一群人走进了春红阁。华业与王善是死对头,因为王善的父亲抢走了华业父亲的官职,两人多次对骂打架,王善每次都落了下风。 王善看到华业,眼中闪过一丝怒火,毫不犹豫地走上前去,大声说道:“华业,今日我便要与你比试一番!咱们立下生死契约,输的人跪地磕头,喊‘爷爷我错了’,如何?” 王善的声音在春红阁内回荡,众人纷纷投来惊讶的目光。 华业先是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王善,你这是吃错药了吧?就凭你,也想跟我比试?你每次不都是我的手下败将吗?不过,既然你想找虐,我就成全你!” 华业双手抱胸,满脸不屑。 周围的人也开始议论纷纷,都觉得王善这是自不量力。 “王善这是怎么了?平日里被华业打得屁滚尿流,今天怎么突然这么大胆?” “估计是喝多了吧,想在姑娘们面前逞能呢。” 做庄的苏央也开始吆喝起来:“来来来,各位下注啦!赌王善赢的,赔率一赔五,要是觉得他能创造奇迹,赔率还能开到一赔七!” 然而,众人都不看好王善,根本无人下注。 王善见状,冷笑一声,从怀中掏出一千金锭,拍在桌子上:“我买自己赢!” 这一举动让在场的人都惊愕不已,纷纷瞪大了眼睛。 华业脸色微变,但还是强装镇定:“好,王善,你有种!等会儿有你哭的时候!” 两人来到春红阁外的院子里,周围已经围满了看热闹的人。月光如水,洒在两人身上,气氛紧张得仿佛能点燃空气。 比武开始,华业率先出手,他身形敏捷,朝着王善的腿部攻去,意图打断王善的腿,给他一个狠狠的教训。然而,王善却像是变了一个人,他眼神凌厉,轻松地避开了华业的攻击,随后猛地一拳挥出。这一拳带着呼呼的风声,速度快得惊人。 华业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王善击中,整个人像断了线的风筝一般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只听 “咔嚓” 一声,华业的髌骨被打折,他痛苦地在地上翻滚,发出凄惨的叫声。 众人都惊呆了,他们怎么也没想到,平日里软弱无能的王善,竟然能在瞬间秒杀华业。 “这…… 这怎么可能?王善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 “难道他真的喝了什么神奇的东西?” 聘聘也惊讶地捂住了嘴,她跑到王善身边,问道:“王公子,您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厉害?是不是有什么秘密?” 王善心中既爽又后悔,爽的是终于狠狠出了一口恶气,后悔的是自己碰了女人,力量减弱了不少。在众人的追问下,又经不住大家灌酒,王善酒后吐真言:“我喝了叶尘大人的‘黄金龙血’,花了六千金锭买的!这才变得这么厉害!” 此言一出,众人一片哗然。大家都知道叶尘有 “黄金龙血”,但没想到效果如此惊人。 “什么?叶尘的‘黄金龙血’竟然这么神奇?” “看来叶尘这次真的又搞出大事情了!” 春红阁里的议论声此起彼伏,而这个消息也像长了翅膀一样,迅速在国都里传开了。 次日天还未亮,太平侯爵府后门就来了一个神秘的蒙面人。他带着六千金锭,小心翼翼地求见叶尘。 “叶尘大人,我听闻您有‘黄金龙血’出售,我特来求购。只是太子和三王子下了封杀令,我实在不敢暴露身份。” 蒙面人的声音低沉而紧张。 叶尘看着眼前的蒙面人,微微一笑:“放心,这‘黄金龙血’功效因人而异,你可以当场喝下。要是没效果,分文不收。” 叶尘的声音沉稳而自信。 蒙面人犹豫了一下,担心有毒,便拿出银针试毒,见银针没有变色,才小心翼翼地喝下龙血。不一会儿,他只觉得一股热流从腹部涌起,迅速传遍全身,力量如潮水般涌现。他兴奋地跑到院子里,看到一个标注 “四百斤” 的石锁,以前他连靠近都觉得吃力,此刻却轻松地将石锁举过头顶,还在空中挥舞了几圈。 “叶尘大人,这龙血果然神奇!我相信了!” 蒙面人激动地喊道。 叶尘看着他,叮嘱道:“记住,一个月内不要碰女人,否则龙血功效会降低百分之十。” 蒙面人连连点头,满心欢喜地准备离开。可路过春眠居时,他终究还是没忍住,脚步不由自主地走了进去。 从这之后,买黄金龙血的人在太平侯爵府后门排起了长队。为了掩人耳目,大家都穿着相同的黑色衣衫、戴着面罩、披着黑斗篷、戴着手套,彼此之间也不说话,整个队伍安静而神秘,宛如一条黑色的长龙在黑暗中蜿蜒。 每次交易时,叶尘都要求买家当场喝下龙血,确定有效后再收钱。有几个心怀不轨的人,试图耍无赖,称喝了龙血没有效果,想白白拿走。叶尘也不生气,只是淡淡地挥了挥手,身旁的女壮士们立刻会意,上前将这些人扒光衣服,扔出了侯爵府。那些人被扔出去后,立马改口,嘴里喊着龙血有效,只是想占点便宜。叶尘看着他们狼狈的样子,不禁摇头苦笑。 叶尘卖龙血收到手软,一开始,他还会仔细检验每一块黄金,确保没有掺假。但随着交易越来越多,他直接开启 “x 光眼”,一扫而过,快速又准确。因为这些买家为了不暴露身份,都做得十分隐秘,藏头露尾,这正合叶尘的心意,他甚至打算等一个月后龙血效果消失,这事就死无对证了。 太子和三王子虽然知道叶尘在卖龙血,心中十分恼怒,可国君派了两千禁军守在太平侯爵府周围,他们根本无法阻止,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叶尘大发横财,心中又气又急,却毫无办法。 渐渐地,叶尘觉得这交易工作实在枯燥,每天面对这些形形色色的买家,回答着相似的问题,他实在提不起兴趣了。于是,他将交易的事情交给了武烈和咸奴,叮嘱他们一定要仔细认真,不要出任何差错。而他自己,则把时间花在了抱女儿和继续做改变正常人血脉的实验上。 时光匆匆,十天的时间转瞬即逝,距离叶尘和国君约定的半个月期限已经到了。这一天,叶尘亲自告知最后一位买家,黄金龙血已经全部卖完了。买家一脸失望,但也只能无奈离开。 交易结束后,叶尘开始清点卖龙血所得。他带着武烈和咸奴,将所有的黄金小心翼翼地运往国库。一路上,马车行驶在国都的街道上,发出沉闷的声响。百姓们看着一辆辆装满黄金的马车,纷纷投来惊讶的目光,他们不知道叶尘究竟做了什么,竟然能赚到如此巨额的财富。 当叶尘来到地下金库时,眼前的景象让他也震惊不已。只见金库里堆满了黄金,仿佛一座金山、一片金海,金光闪烁,让人目眩神迷。 “大人,总共卖了 493 万金锭!” 武烈兴奋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激动。 叶尘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金山金海,心中也十分震撼:“没想到,竟然卖了这么多!远超国君要求的三百万金锭了。” 叶尘的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他知道,自己的计划成功了。 第325章 震惊!叶尘狂揽五百万金,各方势力震动! 叶尘成功卖出 800 多管 “黄金龙血”,顺利筹集到 493 万金锭。为避免黄金被做记号,他将金砖全部重新熔铸,这一过程虽耗费了些人力物力,也产生了一定损耗,但换来的是财富的安全保障。国都及附近那些能出得起钱且家中有纨绔子弟的权贵们,几乎都被叶尘狠狠收割了一遍。剩余的 1000 多管龙血,因周边市场已被榨干,暂时难以找到买家,只能先搁置一旁。此刻,叶尘望着堆积如山的黄金,心中满是成就感,准备将这笔巨额财富运往王宫,完成对国君的承诺。 太平侯爵府的大门缓缓敞开,一百辆马车整齐排列在门口,车上堆满了金砖,在阳光的照耀下金光璀璨,晃得人睁不开眼。车队没有任何遮掩,就这般浩浩荡荡地沿着凌云大道朝着皇宫进发。阳光洒在金砖上,反射出耀眼的光芒,仿佛一条金色的河流在街道上缓缓流淌。百姓们先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光芒吸引,纷纷从店铺、家中涌出,站在街道两旁,瞪大眼睛,看着眼前这不可思议的一幕。 “我的天哪,这么多黄金!这得值多少钱啊!” 一个衣衫褴褛的老人张大了嘴巴,满脸的惊讶。 “听说这是叶尘大人筹集来的,他可真是太厉害了!” 一个年轻的小伙子眼中闪烁着钦佩的光芒。 街道上的行人瞬间被吸引,纷纷驻足围观。那些原本在店铺里忙碌的商人,也放下手中的活计,跑到门口张望。孩子们在人群中钻来钻去,兴奋地尖叫着。贵族们乘坐的马车也停了下来,他们从车窗探出头,同样被眼前的金山金海震撼得说不出话来。一些人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揉了又揉,生怕是自己产生了幻觉。人群中议论纷纷,惊叹声、赞叹声此起彼伏。 随着消息的迅速传播,越来越多的人从四面八方赶来,街道上的人越来越多,水泄不通。一些地痞流氓混杂在人群中,看着那一辆辆装满黄金的马车,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蠢蠢欲动。他们低声议论着,盘算着是否有机会从中捞上一笔。 禁军千户得知黄金车队如此高调地运送,顿时感到压力如山。这么多黄金,一旦遭遇抢劫,后果不堪设想。他心急如焚,连忙向上级汇报。禁军大统领听闻后,不敢有丝毫耽搁,亲自率领五千禁军赶来保护车队。他们身着铠甲,手持长枪,整齐地排列在车队两侧,气势威严。 苏东影得知消息后,也率领着天锆提督府的城卫军匆匆赶来。他骑着高头大马,威风凛凛地来到车队旁,与叶尘并肩前行。“叶尘,如此多的黄金,这般运送实在太过招摇,虽有禁军保护,但还是得多加小心。” 苏东影皱着眉头,满脸担忧地说道。 叶尘却微微一笑,满不在乎地说:“侯爷放心,我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看到,让他们知道我们的实力。这些黄金是我们为梁国立下的功劳,理应让百姓们看看。” 随着保护车队的军队不断增多,那些心怀不轨的地痞流氓们,看着严阵以待的禁军和城卫军,心中的贪婪渐渐被恐惧所取代,只能无奈地放弃了抢劫的念头。 共机会新晋长老田原,此时恰好路过此地。他看到这壮观的黄金车队,心中不禁一紧。他深知,叶尘此次筹集到如此巨额的财富,将会对国都的经济产生巨大的影响。“看来国都的奢侈品生意要受到不小的冲击了。” 田原喃喃自语道,眼中闪过一丝忧虑。 在天恩楼的雅间里,匿光会长老佘盖天和儿子佘英君正悠闲地品着茶。突然,楼下街道上的喧闹声引起了他们的注意。他们走到窗边,向下望去,正好看到了那浩浩荡荡的黄金车队。佘盖天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起来,手中的茶杯 “啪” 的一声掉落在地上,摔得粉碎。 “这个叶尘,竟然有如此本事!” 佘盖天咬牙切齿地说道,眼中充满了愤怒和嫉妒。 佘英君也气得满脸通红,握紧了拳头:“父亲,他坏了我们的好事,让我们的计划落空,绝不能就这么放过他!” 原本,匿光会打算借着梁国军费短缺的机会,逼迫国君就范,从中获取巨大的利益。然而,叶尘的这一行动,彻底打乱了他们的计划。不仅如此,叶尘此次筹集到大量黄金,使得国都即将经历一场钱荒。匿光会在粮食、布匹、药材采购以及金锭兑换利润等方面的损失,预计将超过百万金锭。 叶尘坐在马车上,目光敏锐地察觉到了天恩楼里佘盖天父子的身影。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挑衅的笑容,朝着他们竖起了中指,还在空中狠狠地扇了几个巴掌。这一挑衅的举动,彻底激怒了佘盖天父子。 “叶尘,你给我等着!此仇不报,我誓不为人!” 佘盖天怒吼道,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 佘英君在一旁附和道:“父亲,我们不能就这么算了。听说他在打造第二支涅盘军,我们一定要从根源上破坏他的计划,让他尝尝我们的厉害!” 佘盖天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沉思片刻后说道:“我们不能轻举妄动,叶尘如今有国君的庇护,我们要从长计议,找到合适的时机再出手。” 此时,国君苏卿宪在宫中也得知了叶尘筹集到 500 万金锭(含共机会田原凑的七万)的消息。他惊讶得从龙椅上站了起来,眼中满是难以置信的神色。“叶尘竟然做到了,而且还远超朕的预期!” 苏卿宪激动地在宫殿里来回踱步,心中对叶尘的赞赏之情油然而生。 这笔巨额财富,对于正为军费发愁的梁国来说,无疑是一场及时雨。足够支撑今年与孙骄甚至楚国大战的军费开支,解决了国君的燃眉之急。苏卿宪对叶尘收割勋贵豪门的手段十分认可,他深知在这艰难的时刻,叶尘为梁国做出了巨大的贡献。 叶尘坚持要让黄金车队绕城一圈,让百姓们都能大开眼界。他的目的很简单,就是要显摆自己的成就,让所有人都知道他的能力。禁军统领对此十分无奈,苦苦劝阻道:“叶尘大人,如此高调,恐生事端。万一有不法之徒趁机捣乱,后果不堪设想啊。” 叶尘却不为所动,坚定地说道:“统领不必担忧,有这么多军队保护,谅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我就是要让百姓们看看,我们为梁国所做出的努力。” 最终,在叶尘的坚持下,黄金车队绕城一周后,缓缓驶入了皇宫。当车队进入皇宫时,苏卿宪亲自来到宫门迎接。他看着那一辆辆装满黄金的马车,心中的震撼难以言表。 “叶尘,你此次立下了大功啊!朕实在是没有想到,你竟然能筹集到如此巨额的财富。” 苏卿宪满脸笑容,眼中充满了赞赏。 叶尘连忙下马,跪地行礼:“陛下,这都是为了梁国,为了陛下。臣只是做了自己该做的事情。” 皇宫内的妃子们也纷纷赶来,想要一睹这传说中的金山金海。她们站在一旁,看着那闪闪发光的黄金,惊叹不已。“这得是多大的一笔财富啊,叶尘大人真是了不起。” 一位妃子轻声说道。 苏卿宪下令将黄金全部运入内库,这些黄金很快就会被用于支付采购费用和民夫工钱,为梁国的战争筹备提供坚实的物质基础。 随后,苏卿宪将叶尘带入书房,两人相对而坐。苏卿宪看着叶尘,脸上依旧洋溢着喜悦的笑容,但同时也带着一丝担忧。“叶尘,你此次售卖‘黄金龙血’,赚得盆满钵满。可十几天后,那些买了龙血的人发现效果消失,定会找你麻烦,你打算如何应对?” 叶尘微微一笑,胸有成竹地说道:“陛下,臣早已想好了应对之策。其一,我售卖时明确告知买家,功效因人而异,并无绝对保证。其二,我要求他们当场喝下龙血,确认有效后才收钱,他们当时可是满意至极。其三,我是为了给陛下筹集军费,为了梁国的利益,才出此下策。就算他们找上门来,我也问心无愧,理直气壮。” 苏卿宪听后,微微点头,心中对叶尘的应变能力更加赞赏。“叶尘,你在帮助苏东影夺嫡的过程中,所作所为让朕十分欣慰。你没有使用那些陷害、污蔑的手段去对付太子和宁岐,而是始终致力于建设和提升实力。你通过一次次的行动,改变了朕对苏东影的看法,让朕看到了他的潜力和能力。” 叶尘谦逊地说道:“陛下,苏东影侯爷心怀天下,有一颗为国为民的心。臣只是在一旁辅佐,希望能为梁国的未来出一份力。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梁国能够繁荣昌盛,百姓能够安居乐业。” 苏卿宪微微皱眉,沉思片刻后说道:“若苏东影日后继位,推行新政,难免会触动各方利益,这其中可能就包括你的家族。到那时,你打算如何应对?” 叶尘毫不犹豫地说道:“陛下,若真有那么一天,为了梁国的大局,我愿意交出封地和私军。不过,我希望能保留舰队,我要用它去实现自己的一些抱负。而且,我早就下定决心,一定要灭掉吴氏家族,为曾经受过的屈辱报仇。” 苏卿宪听了叶尘的话,头皮微微发麻。他深知吴氏家族在梁国的势力庞大,叶尘此举必然会引起轩然大波。他连忙岔开话题:“叶尘,你要小心行事。如今,有人想要陷害你,你可知晓?” 叶尘冷笑一声,说道:“陛下,臣当然知晓。太子、三王子和匿光会联手,他们想要毁掉我的涅盘军,让我无法在梁国立足。不过,陛下不必担心,我已有应对之策。他们的阴谋,不会得逞的。” 苏卿宪点了点头,说道:“你既有办法,朕便放心了。此次你立下大功,朕一定要好好奖赏你和苏东影。朕决定,让苏东影在大军南征的祭天大典上念祭文。这祭天大典,意义非凡,乃是国家大事。若苏东影能在祭典上表现出色,必将大大提升他的威望,对他的夺嫡之路大有裨益。” 叶尘听后,心中明白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但同时也清楚苏东影口吃的问题。这对苏东影来说,既是一个巨大的挑战,也是一个改变命运的契机。“陛下放心,臣一定在三天之内,让苏东影侯爷在祭天大典上惊艳全场,让所有人都对他刮目相看。” 第326章 逆天操作!叶尘助力苏东影,祭天大典前夕上演绝地逆袭! 在梁国,祭天大典向来是国家事务中的重中之重,它不仅是对天地神明的虔诚祭祀,更是国家向百姓展示威严与诚意的重要时刻。此次祭天大典,因即将到来的与孙骄和沙蛮族的倾国之战,显得尤为关键。礼部为此已精心筹备了整整两个月,每一个细节都经过了反复推敲与打磨。原本,太子苏哲通为了在祭天大典上展现自己的能力与威严,花费了大量心血准备祭天诰文,他本以为自己能够凭借这一机会,在众人面前大放异彩,进一步巩固自己在国君心中的地位。然而,国君苏卿宪的一道旨意,却如同一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打破了太子的如意算盘。念祭天诰文的任务,竟出人意料地落到了苏东影的头上。这一决定,无疑给了太子沉重的一击,太子府也因此大门紧闭,一片死寂,仿佛被笼罩在一层阴霾之下。 叶尘深知此次祭天诰文的重要性,这不仅关乎苏东影的声誉,更关系到整个夺嫡局势的走向。祭天文的写作要求极为苛刻,既要对上天、诸神、先帝、社稷、百姓等进行恰到好处的歌颂,又不能提及即将到来的战争,以免触怒神明。这对创作者的文学功底和对局势的把握能力提出了极高的挑战。叶尘先是仔细查阅了明朝的《大明会典》,从中寻找灵感和写作思路。随后,他又从司马相如那气势磅礴的《封禅书》中汲取精华。经过一个时辰的苦思冥想与奋笔疾书,一篇精彩绝伦的《祭天诰文》终于诞生。这篇诰文辞藻华丽,气势恢宏,既完美地满足了祭天文的各项要求,又展现出了独特的思想深度和文学魅力。众人传阅之后,无不惊叹,纷纷称赞这篇祭天文远超梁国以往的作品,与太子准备的相比,更是不可同日而语。 然而,祭天诰文不仅需要文字优美,还需诵唱并配乐,这对叶尘来说又是一个新的挑战。叶尘充分发挥自己的智慧,动用智脑,结合现代演讲技巧和歌剧的表现形式,开始为祭天诰文编排曲调。这一过程并不轻松,叶尘全神贯注,丝毫不敢懈怠。两个时辰后,一曲古朴、恢弘、华丽且悲壮的曲调终于完成。叶尘亲自诵读祭天诰文,并配合着新编的曲调进行示范。他的声音虽因中气不足略显单薄,但在曲调的烘托下,仍营造出了一种震撼人心的氛围。众人听后,无不被深深打动,仿佛置身于一场庄严的祭祀仪式之中。然而,叶尘深知自己的示范只是权宜之计,他希望苏东影能够更好地演绎这篇祭天诰文,在祭天大典上展现出应有的风采。 苏东影拿到祭天诰文和曲调后,凭借着自己的努力,很快便将其牢记于心。然而,当他开始正式诵唱时,紧张的情绪却如潮水般涌来。为了避免口吃,他刻意放慢语速,声音也变得小心翼翼,缺乏应有的气势。他的口吃问题不仅没有得到改善,反而愈发严重,每一个字都像是卡在喉咙里,艰难地吐出。江付海等人在一旁听着,心中充满了绝望。距离祭天大典仅剩三天,而国君的旨意已经下达,无法更改。如果苏东影在祭天大典上依然表现如此糟糕,不仅会让苏东影成为众人的笑柄,还可能影响到整个国家的士气。 叶尘深知苏东影的问题主要出在心理上。为了帮助他克服这一障碍,叶尘带着苏东影来到了一个偏僻无人的院子。院子里,微风轻轻拂过,树叶沙沙作响,仿佛在为他们的谈话伴奏。叶尘看着苏东影,关切地问道:“东影,我听说你自言自语的时候不会口吃,这是真的吗?” 苏东影微微点头,脸上露出一丝无奈。叶尘接着说道:“那说明你的口吃是心理问题,我们必须想办法让你释放内心的恐惧和紧张。” 说着,叶尘从怀中拿出一管药水,递给苏东影,说道:“这是我特制的药水,你喝下去,或许能帮助你放松。” 苏东影看着药水,犹豫了一下,但还是选择相信叶尘,一饮而尽。 片刻之后,药水开始发挥作用。苏东影只觉得一股暖流涌上心头,内心的紧张和恐惧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豪迈与自信。他的眼神变得坚定,声音也变得洪亮起来。他开始诵唱祭天诰文,这一次,他的声音不再颤抖,口吃的问题也消失得无影无踪。他的诵唱抑扬顿挫,充满了感情,仿佛将自己的灵魂融入了每一个字、每一个音符之中。众人听着,都惊呆了,他们不敢相信眼前这个声音洪亮、自信满满的人就是刚才还口吃严重的苏东影。 然而,叶尘并没有满足于此。他听着苏东影的诵唱,敏锐地察觉到,虽然苏东影不再口吃,声音也有了一定的感染力,但在力量和穿透性上,仍无法满足在祭天大典上震撼两万人的要求。祭天大典的场地空旷,声音传播容易受到影响,如果声音不够强大,很难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清晰地听到。为了解决这个问题,叶尘决定再次出手相助。他拿出一管加强版的 “黄金龙血”,递给苏东影,说道:“东影,喝下这个,它能增强你的声音穿透力。” 苏东影没有丝毫犹豫,接过药水喝了下去。 与此同时,叶尘还考虑到了声音传播的物理问题。他意识到,即使苏东影的声音穿透力增强了,在空旷的场地中,声音还是可能会有所衰减。于是,他提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让梁国嗓子和武功最厉害的大太监江辰公公藏于祭台之下,运用他的《摄魂梵音功》为苏东影配音。江辰公公的声音雄浑有力,能够在一定程度上弥补苏东影声音的不足,充当人肉扩音器。这样一来,苏东影的声音将更加震撼,能够传遍整个祭天场地。 江付海将叶尘的想法告知了国君苏卿宪。国君听后,惊讶得瞪大了眼睛,他没想到叶尘会想出如此大胆而又巧妙的办法。他的心中既对这个方案充满了期待,又有些担忧。毕竟,这是祭天大典,稍有不慎,就可能引发严重的后果。江付海在一旁谏言,认为苏东影现在的表现已经足够惊艳,不必再冒险尝试如此复杂的方案。然而,国君却认为,此次祭天大典意义非凡,他们需要的不仅仅是足够惊艳,而是要让所有人都为之震撼。江辰公公得知此事后,恭敬地表示,一切听从国君的安排。最终,国君决定采纳叶尘的方案,让苏东影和江辰公公进行训练。 在一个偏僻的训练场地,苏东影和江辰公公开始了紧张的训练。场地周围,绿树成荫,偶尔传来几声鸟鸣,为这片寂静的场地增添了一丝生机。苏东影站在场地中央,深吸一口气,开始诵唱祭天诰文。江辰公公则隐藏在一旁,运用《摄魂梵音功》,巧妙地为苏东影配音。两人配合得十分默契,江辰公公的声音与苏东影的声音完美融合,仿佛出自一人之口。经过多次练习,他们的配合越来越熟练,声音的穿透力也越来越强。再配上编磬、编钟、鎛钟的伴奏,整个训练场地都被一种庄严而神圣的氛围所笼罩。那声音,时而低沉如洪钟,时而高亢如鸟鸣,仿佛能够穿透云霄,直达天际。训练的效果堪称完美,远超以往任何一次祭典的效果。众人听着,都不禁为之动容,他们仿佛看到了祭天大典上苏东影大放异彩的场景。 在祭天大典前的三天里,整个朝野都沸腾了。群臣得知苏东影将在祭天大典上诵唱祭天诰文后,纷纷表示反对。他们认为,祭天大典关乎国运,让一个口吃的人诵唱祭天诰文,极有可能触怒上天,给国家带来灾难。在朝会上,几百名大臣跪满了朝堂,他们磕头出血,苦苦劝谏国君收回旨意。他们的声音充满了焦急和担忧,仿佛整个国家的命运都悬在了这一刻。然而,国君苏卿宪却因为知晓叶尘的精心准备,坚信苏东影一定会在祭天大典上创造奇迹。他不为群臣的反对所动摇,决心要让苏东影在祭天大典上展现出自己的实力,将耳光狠狠地扇到群臣和太子的脸上。 在国都的大街小巷,人们也在纷纷议论着这件事。大多数人都认为国君的决定太过任性,他们不相信苏东影能够胜任这一重要任务。甚至有消息传出,在祭典前一天,苏东影在练习时口吃依然十分严重。然而,他们并不知道,叶尘早已为苏东影准备了特殊的药水,确保他在上台前能够迅速进入最佳状态。 三天的时间转瞬即逝,祭天大典终于正式开始。 第327章 祭天风云变!结巴王子逆天改命! 黎明的曙光尚未完全穿透厚重的云层,王宫便已被一片紧张压抑的氛围所笼罩。国君苏卿宪身着庄重的祭服,端坐在御书房内,面色阴沉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他的目光如炬,死死地盯着跪在地上的钦天监官员,眼中的怒火仿佛要将对方瞬间吞噬。 “你们这些废物!” 苏卿宪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茶杯被震得跳起,茶水四溅,“朕命你们推算祭天吉日,如今这是何景象?这乌云密布、闷雷滚滚,岂是祭天良辰?你们到底是何居心?莫不是有人暗中指使,妄图谋害朕,扰乱我大梁国运?” 钦天监官员吓得浑身颤抖,头如捣蒜般磕在地上,额头瞬间红肿起来,声音颤抖地辩解道:“陛下息怒,臣等日夜推算,确是今日吉时,实不知为何会突生变故,还望陛下明察啊!” 朝堂之上,群臣身着朝服,头戴乌纱,个个表情凝重。表面上,他们似乎都在为这突如其来的天象而忧心忡忡,口中念念有词,祈求上苍庇佑。然而,在那低垂的眼眸深处,却隐藏着各异的心思。不少人心中暗自庆幸,想着苏东影那结巴的毛病,在这等庄重的祭天场合诵唱祭天疏,必定会触怒上天,如今这恶劣的天气便是最好的证明。他们盼望着国君能因此事颜面扫地,从而收回成命,重新审视太子的地位。 太子苏哲通站在群臣之首,面无表情,仿若一尊木雕。但那微微颤动的手指,却暴露了他内心的波澜。他的心中早已乐开了花,父王的这一决策,无疑是自掘坟墓。在他看来,苏东影根本无法胜任这一重任,今日这场闹剧,定会让父王成为众人的笑柄,而自己则可坐收渔翁之利。他与父王之间的矛盾由来已久,如今已处于半对峙的微妙状态。对于匿光会在背后打脸父王一事,他虽未亲自参与谋划,但也是知情并默许的,此刻他只等着看父王如何收场。 随着祭天时刻的临近,天色愈发阴沉,墨黑色的云层如汹涌的波涛,在天空中翻滚涌动,仿佛要将整个世界吞噬。雷声愈发密集,震耳欲聋的轰鸣声好似天崩地裂,一道道闪电如狰狞的蛟龙,在云层中穿梭游弋,划破长空,将王宫照得亮如白昼。 群臣们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躁动,纷纷将矛头指向苏东影。他们如潮水般涌上前去,将苏东影团团围住,七嘴八舌地叫嚷着:“五殿下,这天气如此诡异,定是上天示警。您若此时还坚持祭天,恐怕会给我大梁带来灭顶之灾啊!您还是快去恳请陛下改期吧,莫要再执迷不悟了。” 苏东影紧咬下唇,双拳紧握,骨节泛白。他的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却又夹杂着一丝无奈与委屈。他深知这些大臣们不过是在借机发难,想要将他彻底击垮。就在这混乱之际,苏镇王叔挺身而出。他年逾花甲,面容沧桑,但眼神中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他大喝一声:“都给我住口!尔等身为臣子,不思报国,却在此处为难五殿下,成何体统?” 喝止群臣后,苏镇王叔快步向后宫走去。他的步伐沉稳而坚定,心中却在思索着如何劝说国君。来到国君寝宫,苏镇王叔恭敬地行礼后,缓缓说道:“陛下,如今这祭天之事,着实棘手。天象异常,群臣人心惶惶,臣担心若强行祭天,恐生变数。陛下不妨考虑改日再行祭礼,以安朝局。” 苏卿宪眉头紧锁,在寝宫内来回踱步,他的脸上写满了疲惫与焦虑。许久,他长叹一声,缓缓说道:“王叔,朕并非不知这其中的利害。只是太子近日的所作所为,实在令朕失望。他身为储君,却未能尽到忠孝之道,朕对他已渐失信心。” 苏镇王叔微微皱眉,沉思片刻后说道:“陛下,臣理解您的苦衷。但太子毕竟是国之储君,多年来也为大梁尽心尽力。如今朝局动荡,大战将至,若此时更换太子,恐会引起更大的波澜。还望陛下以大局为重,暂且维护太子的权威,待局势稳定后再做打算。” 苏卿宪停下脚步,目光望向窗外那乌云密布的天空,陷入了沉思。他深知王叔所言不无道理,如今大梁内外交困,若是在这关键时刻因太子之事引发内乱,后果不堪设想。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他终于缓缓点头:“王叔,朕明白您的意思。此事朕会慎重考虑,暂且先不做变动。但这祭天之事,朕实在难以抉择,不知该如何是好。” 苏镇王叔微微躬身,说道:“陛下,不妨将苏东影和叶尘唤来,听听他们的意见。叶尘向来足智多谋,或许能想出应对之策。” 苏卿宪微微点头,立即命人传唤苏东影和叶尘。 不一会儿,苏东影和叶尘匆匆赶来。二人行礼后,苏卿宪看着他们,目光中透露出一丝期待与焦虑:“叶尘,如今这祭天仪式陷入僵局,你有何看法?这天气是否会有转机?若是强行祭天,又会有何后果?” 叶尘微微皱眉,目光深邃地望向窗外,沉思片刻后说道:“陛下,这天象变幻莫测,臣也无法确定这乌云是否会散去,暴雨是否会降临。但臣以为,祭天之事关乎国家社稷,若轻易改期,恐会被外界视为我大梁对上天的不敬,有损国威。至于后果,臣也难以预料,但臣愿意与五殿下一同承担风险,尽力确保祭天仪式的顺利进行。” 苏卿宪听后,再次陷入沉思。他的心中犹如一团乱麻,一方面担心祭天失败会引发天怒人怨,另一方面又不愿在群臣面前示弱。许久,他猛地一咬牙:“罢了,祭天大典按原计划进行。若是真有天谴,朕愿承担一切后果,大不了事后下罪己诏便是。” 国君旨意下达,群臣虽心中各怀鬼胎,但表面上也只能遵命行事。几千人的仪仗队伍浩浩荡荡地从王宫出发,向着上古祭坛缓缓前行。国君苏卿宪身着华丽的祭服,头戴冕旒,手持玉笏,面色凝重地走在队伍最前方。他的身后,是身着朝服的文武百官,个个神情肃穆,但眼神中却透露出复杂的情绪。 一路上,乌云如墨,仿佛一块巨大的黑色幕布,将天空遮得严严实实。雷声震耳欲聋,每一声轰鸣都仿佛在众人的心头炸开,让人胆战心惊。狂风呼啸着席卷而来,吹得旗帜猎猎作响,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卷入无尽的黑暗之中。 街边的百姓们纷纷走出家门,望着这阴森恐怖的天象,面露惊恐之色,交头接耳地议论纷纷:“这可如何是好?这等天象,莫不是我大梁触怒了上天?这祭天仪式还能顺利进行吗?若是惹怒了神灵,我等百姓可如何是好啊?” 国君苏卿宪听着百姓们的议论,心中愈发沉重。他的额头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双手紧紧地握住玉笏,指关节泛白。他在心中默默祈祷,只求上苍能够网开一面,不要在这关键时刻降下暴雨,让他能够顺利完成祭天仪式,稳定朝局。 终于,队伍抵达了上古祭坛。这座祭坛历史悠久,高大雄伟,由巨大的石块堆砌而成。祭坛周围,刻满了古老的符文,散发着神秘的气息。四周,两万大军整齐排列,他们身着铠甲,手持兵器,面色凝重,眼神中透露出对未知的恐惧和对国家命运的担忧。 祭天仪式正式开始,由大宗正苏彧主持。他年逾古稀,白发苍苍,但声音依然洪亮有力。他身着素色长袍,手持祭文,神情庄重地走上祭坛。在他的指挥下,迎帝神、奠玉帛、进俎等仪式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国君苏卿宪虔诚地跪在祭坛前,双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词,向上苍祈求庇佑。他的脸上写满了虔诚与敬畏,但那微微颤抖的双手,却暴露了他内心的紧张与不安。群臣们也纷纷跪地,口中高呼着 “上苍保佑”,但眼神却不时地望向天空,心中暗自揣测着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 随着仪式的进行,天空中的乌云愈发低垂,仿佛触手可及。雷声震得人耳鼓生疼,狂风呼啸着,几乎要将人吹倒。气氛紧张到了极点,仿佛一根紧绷的弦,随时都可能断裂。 终于,到了祭天大典的第四步行初献礼,轮到苏东影诵读祭天疏了。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投向苏东影,眼神中充满了怀疑与期待。大多数人都在心中暗自冷笑,认为苏东影这次必定会出丑,口吃的毛病定会在这庄重的场合暴露无遗。 苏东影深吸一口气,缓缓走上祭台。他的脚步沉稳而坚定,仿佛脚下生风。在走上祭台的瞬间,他悄悄地在袖子里注入了叶尘给他准备的特殊药水。药水瞬间发挥作用,他感到一股热流涌上心头,整个人进入了一种极度自我的状态。他的眼神变得坚定而自信,气质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仿佛换了一个人似的,龙行虎步地走到祭台中央。 他缓缓张开嘴巴,开始诵唱祭天疏。声音清脆悦耳,抑扬顿挫,每一个字都清晰可闻,字正腔圆,中气十足,丝毫没有口吃的迹象。众人顿时惊呆了,他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原本以为会听到结结巴巴的声音,没想到苏东影的表现如此惊艳。 紧接着,编磬、编钟、鎛钟等乐器奏响,悠扬的音乐声与苏东影的诵读声完美融合。与此同时,隐藏在暗处的黎穆大宗师也施展天魔音诀,为苏东影助力。苏东影的声音在音乐和天魔音诀的加持下,变得更加雄浑有力,充满了强大的冲击力和穿透力。那声音仿佛具有魔力一般,穿透了层层乌云,在天地间回荡,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为之震撼。 全场将士们听着这激昂的声音,心中的热血被瞬间点燃。他们原本因天气原因而阴霾的心情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对国家的无限忠诚和对胜利的坚定信念。他们不由自主地挺直了腰杆,眼中闪烁着激动的光芒,仿佛看到了大梁国的美好未来。 就在苏东影诵唱的过程中,一阵狂风呼啸而过。狂风如同一头凶猛的野兽,试图将苏东影吹倒。但苏东影却如同一棵苍松,屹立在祭台上,纹丝不动。他的声音不仅没有被狂风淹没,反而愈发响亮,压过了风声,传遍了整个祭天场地。 随着苏东影的诵唱,天空中的奇迹发生了。那原本如墨般的乌云,在狂风的席卷下,渐渐被吹散。一缕金色的阳光如利剑般穿透云层,照耀在苏东影的身上。阳光洒在他的身上,仿佛给他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让他看起来宛如天神下凡。 待苏东影诵唱完毕,天空中的乌云已经散尽,湛蓝的天空重新展现在众人眼前。阳光明媚而温暖,洒在每一个人的身上,仿佛在诉说着上天的庇佑。 两万士兵们看到这一幕,激动得热泪盈眶。他们认为这是上天赐予的祥瑞之兆,预示着大梁国在即将到来的大战中必将大获全胜。他们纷纷振臂高呼:“万岁!万岁!万万岁!” 声音响彻云霄,久久回荡在天地之间。 国君苏卿宪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心中的狂喜难以言表。他激动地站起身来,双手高高举起,向着天空高呼:“上苍保佑我大梁!朕定当不负上天所望,带领大梁走向繁荣昌盛!” 他的脸上洋溢着自信与喜悦,仿佛一下子年轻了十岁。 随后,苏卿宪怀着畅快的心情,顺利地完成了后续的祭天步骤。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力量与自信,仿佛在向世人宣告,大梁国在他的统治下,必将国泰民安。 而在场的臣子们,却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得目瞪口呆。他们的脸上写满了震惊与疑惑,仿佛置身于一场梦境之中。他们怎么也无法相信,原本被他们视为笑柄的苏东影,竟然能够在祭天仪式上表现得如此完美。他们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甚至有人在心中暗自揣测,难道苏东影真的是上天选定的大梁国天命之主? 国君苏卿宪在完成祭天仪式后,心中也久久不能平静。他望着那晴朗的天空,陷入了深深的思索。这奇异的天象和苏东影的出色表现,让他不得不重新审视苏东影的能力和地位。他在心中暗自思量,难道这是上天在提醒他,要立苏东影为少君,继承大梁国的江山社稷? 第328章 狂澜起!叶尘府邸遭围,血雨腥风平暴乱! 祭天大典的余韵仍在梁国的上空回荡,那震撼人心的一幕幕仿佛还在众人眼前闪现。国君苏卿宪在回宫的路上,身姿挺拔,步伐豪迈,与来时的沉重压抑截然不同。来时,他满心忧虑,每一步都似踏在荆棘之上,阴沉的面容如同被乌云笼罩;如今,他的脸上洋溢着难以抑制的得意,龙行虎步间尽显王者的威严与自信,仿佛这场祭天仪式已然成为他重掌乾坤、稳固江山的有力宣告。 群臣们则如霜打的茄子,来时他们怀揣着看笑话的心思,步履轻盈,嘴角不自觉地挂着幸灾乐祸的笑意,心中满是对苏东影出丑的期待。可如今,他们低垂着头,脚步拖沓而沉重,每一步都像是拖着千斤重担。那一张张凝重的面容下,隐藏着深深的懊恼与不安,他们怎么也没想到,苏东影竟能在祭天仪式上完成如此惊艳的绝地逆袭,这无疑给他们的盘算重重一击。 太子苏哲通坐在马车中,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揪着衣角,心中五味杂陈。原本以为苏东影的口吃会成为他在祭天仪式上的致命弱点,从而让自己坐收渔翁之利,巩固太子之位。然而,现实却给了他沉重的打击。如今,他的太子之位虽未立刻动摇,但名望已然受损,在这微妙的朝堂局势中,一丝裂缝已然悄然出现,未来的路变得更加扑朔迷离。 苏东影并未随国君回宫,而是径直奔赴天锆提督府。他深知,在祭天大典的这几日,公务已然积压如山。他心急如焚,一到提督府便迅速投身于工作之中,眼中闪烁着专注与执着的光芒。在他心中,只有尽快处理完这些事务,才能更好地为梁国的稳定与发展贡献力量,不负国君的信任与百姓的期望。 太子苏哲通匆匆步入宰相司徒博谋的书房,一进门便迫不及待地说道:“司徒大人,此次祭天之事,儿臣实在咽不下这口气。苏东影那小子竟如此出风头,得想个办法打压他才行。听闻盛京方面近日对我梁国事务颇为关注,是否可借此向父皇施压?” 司徒博谋微微皱眉,缓缓踱步,沉思片刻后说道:“殿下,此时并非最佳时机。虽说苏东影此次表现惊人,但只要我们不动声色,两个月后,众人的注意力自会转移,此事也会渐渐被淡忘。当下,南骄国之战才是重中之重,此战胜负关乎梁国国运。梁国只能赢不能输,若赢得此战,殿下务必在关键时刻赶赴前线坐镇,如此方能将胜利果实牢牢握在手中,巩固自身地位。” 太子微微点头,又问道:“那依大人之见,该如何确保儿臣能顺利前往南骄国呢?” 司徒博谋目光深邃,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轻声说道:“殿下莫急,老臣自有安排。那令狐鼎手握重兵,在军中颇具威望,老臣会寻机暗示他在关键时刻发声,促使陛下妥协,让殿下亲赴前线。至于那叶尘,确实棘手,但需谨慎应对。切不可贸然动用还施水阁或绝情山,此举极易引火烧身。军方如今多为苏运马的势力范围,殿下不妨与他携手,共同打击叶尘和苏东影。况且,那匿光会已然出手,正在设法断绝叶尘涅盘军的根基,我们只需在旁推波助澜即可。” 在京城的一处幽静庭院中,太子的外室董颜丑与三王子的二夫人吴雪秘密会面。董颜丑身着华丽锦袍,妆容精致,眼神中却透着几分狡黠与狠厉。吴雪则一袭素色长裙,面容清冷,举手投足间散发着淡淡的傲气。二人虽互相瞧不上眼,但此刻为了共同的利益,不得不强装客气。 董颜丑率先开口,语气中带着几分谄媚:“吴夫人,此次叶尘那家伙搞出的黄金龙血骗局,可让不少人着了道。听闻他还在筹备第二批涅盘军,那些无血脉传承之人若被他训练成功,必成心腹大患。我们得想个法子,不能让他得逞。” 吴雪微微冷笑,不屑地说道:“哼,那是自然。不过,这事儿可得好好谋划一番。我听闻那批无血脉传承之人数量不少,若能劫来,对我们可是大有益处。只是这分成,可得好好商量。” 董颜丑眼珠一转,连忙说道:“吴夫人,我看不如这样,咱们将人劫来后,一人一半,平分秋色。如此既公平,又能保证双方都有利可图。” 吴雪柳眉一挑,反驳道:“董夫人,你这可就不太合理了。我方在改造血脉方面颇有心得与优势,若不是我方助力,那些人即便劫来也难以发挥大用。依我看,太子与三王子应各得三分之一,剩下的三分之一作为共同运作的资源,这样才更为妥当。” 董颜丑心中不悦,但脸上仍堆着笑,继续争辩道:“吴夫人,您这要求未免过高。太子殿下在朝中地位举足轻重,此次行动若没有太子殿下的支持与庇护,怕是难以成功。平分已然是我最大的让步,还望夫人三思。” 吴雪也不相让,语气强硬地说道:“董夫人,莫要拿太子殿下压我。三王子在军中也颇有势力,此事若想顺利进行,缺了三王子的助力也万万不可。我提出的分成方案,已是充分考虑各方因素,绝无更改的余地。” 二人你来我往,争论不休,气氛逐渐紧张起来。许久之后,在权衡利弊之下,双方最终达成一致。董颜丑咬着牙说道:“罢了,就依吴夫人所言。但此次行动务必确保万无一失,若是走漏半点风声,你我都担待不起。” 吴雪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得意:“董夫人放心,我方定会全力配合,确保行动顺利。只待时机成熟,便将那三千多‘低能儿’收入囊中,壮大我们的势力。” 随着时间的推移,叶尘售卖的黄金龙血药效逐渐褪去,那些曾花费重金购买的纨绔子弟们这才如梦初醒,发觉自己上当受骗。起初,他们因忌惮太子和三王子的封杀令,只能将满腔的愤怒与怨恨深埋心底,在私下里小声咒骂。 然而,太子府和三王子府却突然改变策略,暗中放出风声,声称对那些给叶尘送钱的人既往不咎,甚至还隐隐透露出怂恿之意。这一下,犹如点燃了火药桶,那些纨绔子弟们顿时群情激奋。他们纷纷呼朋唤友,一时间,几千人如潮水般涌向苏东影的太平候爵府。 这些人聚集在侯爵府外,吵吵嚷嚷,要求叶尘立刻还钱。他们还不依不饶地将状告到各个衙门,试图给叶尘施加压力。但他们心中毕竟还是惧怕叶尘的势力,不敢贸然冲入府内,只是在外面扯着嗓子高呼。一开始,他们的言语还相对克制,但随着时间的推移,骂声越来越难听,各种污言秽语不堪入耳。 见叶尘毫无回应,他们愈发嚣张,竟雇来地痞流氓,日夜在府外叫骂不休。更有甚者,开始朝着府内扔掷石块、泼洒粪水。一时间,侯爵府外臭气熏天,混乱不堪。叶尘的女儿尚在年幼,被这阵阵喧闹声吓得啼哭不止,整个侯爵府都笼罩在一片阴霾之中。 国君得知此事后,龙颜大怒,立即欲下令禁军前往驱逐闹事者。然而,叶尘却拦住了国君,神色坚定地说道:“陛下,此事臣愿自行解决,定不会让这些人扰乱朝局。” 此时的梁国,正处于倾国之战的前夕,局势微妙而紧张。苏东影为了营造一个安定的后方环境,精心筹备了春晓行动,旨在对国都进行一次全面而彻底的治安大扫荡。 国君深知此次行动的重要性,给苏东影下了一道密旨,授予他极大的权力,可斩杀三千闹事者以儆效尤。原本,对于这些闹事者,国君的计划是将他们流放边疆,以彰显国法的威严与宽容。但祭天大典的成功让国君看到了苏东影的能力与潜力,也更加坚定了他整治朝局的决心。而这些流氓地痞的肆意闹事,无疑是在太岁头上动土,彻底激怒了国君。他认为,只有杀一儆百,才能在这关键时刻稳定军心民心,让那些心怀不轨之人不敢再轻举妄动。 在北苑猎场,阳光洒在训练场上,最后一批城卫军的集训正在紧张而有序地进行着。士兵们身姿挺拔,目光坚定,在教官的严格指导下,一遍又一遍地演练着各种战术动作。苏东影身着戎装,威风凛凛地出现在猎场。他的到来,让士兵们士气大振。 在总教官盗花香的指挥下,城卫军迅速行动起来。他们穿上厚重的铠甲,手持锋利的长刀与强弓劲弩,全副武装,严阵以待。国君的心腹宦官江付海手捧圣旨,迈着小碎步来到场中,尖着嗓子宣读旨意:“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任命苏东影为春晓行动大总管,率两万城卫军即刻前往国都,务必肃清城中乱象,还百姓一个太平盛世。钦此!” 苏东影单膝跪地,接过圣旨,高呼:“臣领旨谢恩!定不负陛下所托!” 随后,他翻身上马,率领着两万城卫军,浩浩荡荡地向着国都进发,一场震撼人心的春晓行动正式拉开帷幕。 太平候爵府内,叶尘心急如焚。女儿的哭声如同一把把利刃,刺痛着他的心。为了让女儿能安静下来,他抱着女儿来到地下室。地下室中,剑王李秋水的妻子正坐在角落里。她面容慈祥,眼神中透着关切。看到叶尘父女进来,她连忙起身,轻声说道:“叶公子,别着急,我来哄哄小宝贝。” 说罢,她便唱起了一首轻柔的儿歌。那歌声婉转悠扬,仿佛有一种神奇的魔力。原本哭闹不止的宝宝,渐渐地停止了哭泣,小脸上露出了开心的笑容,嘴里还发出咯咯的笑声。叶尘看着这一幕,心中感激不已,对剑王妻子说道:“多谢前辈,让您费心了。这孩子平时很少笑,今日多亏了您。” 剑王妻子微笑着说道:“叶公子客气了,这孩子甚是可爱,能让她开心,我也高兴。” 而此时,侯爵府外的情况却愈发危急。那些纨绔子弟和地痞流氓见府内毫无动静,以为叶尘怕了他们,骂声变得更加不堪入耳。他们的行为也愈发疯狂,竟开始朝着府内扔火把。一时间,火势蔓延,侯爵府陷入了一片火海之中。叶尘见状,眼中闪过一丝决然。他迅速安排人手,在人群中悄悄点燃了几处易燃物。火势瞬间变大,那些闹事者开始惊慌失措,纷纷想要逃走。 就在这时,一万城卫军如神兵天降,迅速包围了太平候爵府周围的街道。盗花香坐在高头大马上,眼神冷峻,如同一尊战神。他大声喝道:“都给我听好了!今日谁敢乱动,格杀勿论!” 那些纨绔子弟和地痞流氓见城卫军到来,心中虽惧,但仍心存侥幸,企图冲出去。他们高呼着:“法不责众!你们敢动我们,必遭报应!” 盗花香看着这些不知死活的家伙,眼中闪过一丝杀意。他毫不犹豫地挥下手中的长刀,大声下令:“杀!” 刹那间,城卫军万箭齐发,箭如雨下。那些闹事者顿时惨叫连连,鲜血飞溅。一场残酷的镇压行动在国都的街头正式展开,原本喧闹的街道瞬间变成了人间炼狱。 第329章 怒海狂澜!叶尘血洗恶势力,雷霆手段震朝堂! 城卫军的马蹄声如滚滚雷霆,踏破了国都的宁静。一万城卫军在盗花香的率领下,如钢铁洪流般迅速包围了太平候爵府周围的街道。阳光洒在他们的铠甲上,反射出冰冷的寒光,仿佛在向闹事者宣告着他们的命运。 盗花香坐在高头大马上,身姿挺拔如松,眼神冷峻似刀,他那威严的声音如洪钟般响彻云霄:“都给我听好了!今日谁敢乱动,格杀勿论!” 那些原本嚣张跋扈的地痞流氓和权贵纨绔子弟,看到这如狼似虎的城卫军,心中虽惧,但仍心存侥幸,企图冲出去。他们高呼着:“法不责众!你们敢动我们,必遭报应!” 然而,盗花香看着这些不知死活的家伙,眼中闪过一丝决然的杀意,毫不犹豫地挥下手中的长刀,大声下令:“放箭!” 刹那间,城卫军万箭齐发,箭如雨下。那些闹事者顿时惨叫连连,鲜血飞溅,犹如被收割的麦子般纷纷倒地。 第一轮箭雨过后,已有数百地痞流氓命丧黄泉,但仍有一些顽固分子负隅顽抗。盗花香再次下令:“第二轮箭雨准备!” 就在这时,那些地痞流氓终于意识到了城卫军的铁血手段,纷纷惊恐地喊道:“我们投降!别射了!” 盗花香见状,冷笑一声,大声喝道:“都给我跪下!” 地痞流氓们如蒙大赦,纷纷跪地求饶,原本喧闹的街道瞬间安静了许多,只剩下伤者的呻吟声和众人的喘息声。 然而,权贵纨绔子弟们却不像地痞流氓那般容易屈服。荣恩伯爵第三子程度,平日里仗着家族势力在国都横行无忌,此时他满脸通红,愤怒地喊道:“我乃荣恩伯爵之子,你们怎敢如此对待我?我要见苏东影,我要向他讨个说法!” 盗花香眼神冰冷地看着他,说道:“在这国都,天子脚下,岂容你们胡作非为!不管你是谁,今日若不服从命令,休怪我无情!”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时,叶尘抱着女儿从侯爵府内缓缓走出。他的眼神中透着无尽的威严与愤怒,仿佛能将一切敌人化为灰烬。他看着程度,冷冷地说道:“程度,你可曾买过我的黄金龙血?既然没有,为何来此闹事?我看你是别有用心吧!” 程度心中一惊,眼神闪烁,但仍强装镇定地说道:“我…… 我只是看不惯你这骗子行径,来此为众人讨公道罢了!” 叶尘冷笑一声,说道:“公道?你有何资格谈公道?你在自家当铺抢夺民财,发放房贷时伤人无数,这些恶行难道就无人知晓吗?” 说着,叶尘从怀中拿出一份名单,在程度的名字上重重地画了一个叉。 程度看到叶尘的举动,心中彻底慌了,他连忙说道:“叶尘,你不能这样对我!我可以投靠苏东影,为他效力,求你放过我这一次!” 叶尘不屑地看了他一眼,说道:“像你这种败类,苏东影殿下岂会需要?带走!” 城卫军立刻上前,将程度戴上镣铐,程度仍在不断求饶,但他的声音很快被淹没在人群中。 叶尘扫视着剩下的闹事者,眼神如炬,仿佛能看穿他们的灵魂。他缓缓说道:“你们以为可以随意在我侯爵府前撒野,辱骂我,就不用付出代价吗?” 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压迫感,让众人不禁瑟瑟发抖。随后,叶尘开始在人群中挑选,他指着那些骂得最狠、参与泼粪的二十几人,说道:“就是你们,别以为我没记住你们的嘴脸。” 众人看去,发现其中不少是曾与叶尘打赌吃屎的地痞流氓幸存者。 叶尘仔细查看名单,发现除了一人外,其余都在苏东影准备的名单上。他看向那名陌生的闹事者,问道:“你为何在此闹事?” 那人吓得脸色苍白,结结巴巴地说道:“我…… 我之前相亲失败,心中烦闷,听到有人说这里可以发泄,就跟着来了。” 叶尘眼中闪过一丝厌恶,说道:“哼,自己的无能也要算在我的头上,真是可笑。” 说罢,他将那人的名字也补上并画了叉。 紧接着,这些被选中的闹事者被城卫军拉到墙角,随着一声令下,锋利的大刀落下,他们的头颅滚落,鲜血如泉涌般喷出,在场众人吓得瘫倒在地,不少人甚至尿了裤子。 盗花香看着剩下的权贵纨绔子弟,大声说道:“此次春晓行动,旨在彻底肃清国都的乱象,任何违法乱纪者都别想逃脱!” 那些纨绔子弟们看着眼前的血腥场景,纷纷跪地求饶,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绝望。 叶尘再次扫视众人,手中的笔在名单上不断地画着叉,每画一下,都仿佛决定着一个人的生死。纨绔子弟们心中忐忑不安,他们深知自己的命运悬于叶尘的一念之间。突然,一个纨绔子弟喊道:“叶尘大人,我们的钱是主动捐献的,并非被骗,求您饶了我们吧!” 其他纨绔子弟也纷纷附和。叶尘看着他们,冷冷地说道:“既然如此,那你们就签下这自愿捐饷光荣书,证明你们的诚意。” 说罢,他命人拿出早已准备好的自愿捐饷光荣书。 纨绔子弟们如获至宝,纷纷抢着签字按手印,生怕晚了一步就性命不保。叶尘看着他们的丑态,心中满是不屑。签完字后,叶尘又给他们每人发放了一张捐饷光荣证,说道:“拿着这个,以后若是再敢胡作非为,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然而,有几个纨绔子弟却心怀鬼胎,他们想着通过签字买平安后,再找机会报复叶尘。叶尘似乎看穿了他们的心思,当其中一人递上钱时,叶尘冷冷地说道:“你的钱,我不收。你在国都犯下的罪行罄竹难书,别以为这样就能了事。” 说罢,城卫军立刻将这几人抓捕起来。其他纨绔子弟看到这一幕,心中大惊,他们意识到不被叶尘收下钱意味着更严重的后果,顿时不敢再骂叶尘,只能默默祈祷自己能够顺利捐钱离开。 最终,上千纨绔子弟签字拿证后,灰溜溜地回家了。而那三十个倒霉鬼,不仅被还钱,还被城卫军抓走,等待他们的将是严厉的惩罚。经过这场镇压,太平候爵府附近的街道变得格外冷清,再也无人敢靠近。 此时的国都,笼罩在一片紧张的氛围之中。叶尘这边的事,仅仅是春晓行动的一部分。城卫军进入国都后,迅速关闭了城门,按照事先准备好的名单,挨家挨户地抓人。只要有人反抗,城卫军便毫不留情地格杀勿论。 行动如旋风般迅速辐射到周围的城郡,几天之内,就抓捕了上万人。国都的大牢很快就挤满了人,各部门纷纷派出官员公开审案。在这特殊时期,一切从严处理,刑场天天都有人被斩首,那些罪责较轻的人,则被送去矿场服劳役。 此次行动主要针对的是之前在国都横行跋扈的地痞流氓和帮派势力。自从张召被罢免后,这些帮派势力为了显示苏东影的无能,故意搅乱国都的治安,向太子和三王子献媚。尤其是在祭天大典之后,他们以为有机可乘,更是变本加厉,使得国都的治安状况急剧恶化。他们原本以为苏东影会忌惮他们的势力,不敢轻举妄动,甚至还想着和苏东影谈判,获取更有利的条件。然而,他们万万没想到,苏东影会在国君的支持下,如此果断地展开行动,大开杀戒,而且丝毫不接受朝中大臣的求情。 在众多帮派中,花子帮的罪行最为令人发指。花子帮表面上做着合法的人市生意,实际上却与叫花子帮勾结,专门拐骗孩子。他们将拐来的孩子培养长大后,再高价卖给豪门,从中谋取暴利。在春晓行动中,苏东影带领城卫军经过一番艰苦的搜寻,终于从花子帮的秘密基地里救出了几百个孩子。同时,他们斩杀了几百名拐骗孩子的乞丐,并通过在乞丐窝点找到的账本,顺藤摸瓜查到了花子帮。 花子帮的靠山是尹帝公爵的三儿子尹霄,而其真正的主人,却是名声仅次于孟云飞的大才子怜花公子连洛。连洛不仅是尹帝的侄女婿,还是尹霄的至交好友。他文武全才,在梁国颇有名声,许多人都对他的才华钦佩不已。然而,谁也没想到,这样一个看似光鲜亮丽的人物,竟然会做出如此伤天害理之事,这让苏东影感到无比震惊。 得知花子帮的背后势力后,叶尘心中充满了愤怒与决然。他深知,要彻底铲除这个毒瘤,必须要面对重重困难和挑战。 一天,连洛和尹帝的侄女尹琪一同前来拜访叶尘。连洛身着一袭白色长袍,手持折扇,风度翩翩,脸上依旧挂着那副看似温和的笑容。尹琪则身着华丽的服饰,妆容精致,但眼神中却透着一丝傲慢与焦急。 连洛微微拱手,笑着说道:“叶尘兄,久仰大名。今日特来拜访,是想邀请你参加我举办的诗会,不知你意下如何?” 叶尘看着他,冷冷地说道:“连洛公子,你觉得在这种时候,我还有心情参加诗会吗?” 连洛微微一愣,随即笑道:“叶尘兄说笑了,这诗会可是汇聚了国都众多文人雅士,说不定能让叶尘兄放松心情呢。” 叶尘不屑地哼了一声,说道:“连洛公子,你我都心知肚明,你此次前来,恐怕不止是为了诗会吧?” 连洛的笑容微微一僵,他看了一眼尹琪,然后说道:“叶尘兄果然聪明。实不相瞒,我此次前来,也是想为花子帮说情。这花子帮在国都经营多年,虽有些许过错,但也为不少人提供了便利。还望叶尘兄和苏东影殿下高抬贵手,放过他们这一次。” 叶尘眼中闪过一丝怒火,说道:“连洛公子,你可知道花子帮的所作所为?他们拐骗儿童,毁了无数家庭,这种罪行岂能轻易放过?” 尹琪在一旁不耐烦地说道:“叶尘,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若不放过花子帮,尹霄和丽妃娘娘都不会放过你,这对你和苏东影的夺嫡之路可没有好处!” 连洛也接着说道:“叶尘兄,你也别太固执了。况且,我听说花子帮的账本里,似乎也牵连到了你。你在紫金阁与花子帮有不少经济往来,若是我出了什么事,这账本可就保不住了,到时候你也会陷入麻烦之中。” 叶尘心中一惊,但他很快镇定下来,他看着连洛,冷笑道:“连洛公子,你这是在威胁我吗?” 连洛连忙摆手,说道:“叶尘兄误会了,我只是想提醒你,大家都是在这国都混的,何必做得太绝呢?” 叶尘看着他,沉默片刻后,说道:“连洛公子,你给我点时间,我会考虑你的话。” 连洛以为叶尘有所松动,心中一喜,说道:“叶尘兄果然是识大体之人,那我就静候佳音了。” 说罢,他和尹琪便告辞离去。 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叶尘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然的杀意。他立刻召集了身边的心腹,低声说道:“准备行动,今晚就将连洛全族包括尹琪,全部杀光,一个不留!不能让他们有机会再威胁我!” 心腹们纷纷点头,迅速去准备。 随后,叶尘又派人通知叶蚂蟥,说道:“告诉叶蚂蟥,匿光会三天后会对他有大动作,让他做好准备。我要在他们动手之前,将匿光会总部夷为平地!” 第330章 绝境绝杀!叶尘屠奸佞报恩君,惊天布局引风云! 在国都的繁华喧嚣之中,紫金阁静静矗立,宛如一颗璀璨却又隐秘的明珠。这座楼阁乃是孙氏家族专为叶尘在国都所设的生财之所,其经营所得利润并不需上交凌云侯爵府,唯一的使命便是维持叶尘那奢靡的生活。孙士秋虽身为凌云侯世子,每月在这紫金阁的花费却寥寥无几,反倒是叶尘,时常从这里支取巨额财富,以支撑他在各方事务中的周旋与谋划。 紫金阁所售之物,皆是面膜、香水之类的奢侈品。其定价之高昂,令人咋舌,且部分商品限量发售,仅供贵族阶层选购。那面膜,采用了珍稀的药材与独特的配方,敷于面上,据说能使肌肤如凝脂般细腻光滑;香水则萃取了来自遥远异域的奇花异草精华,香气馥郁持久,只需轻轻一嗅,便能让人仿佛置身于仙境之中。这些商品的包装亦是精美绝伦,锦盒之上镶嵌着宝石与金线,尽显奢华。紫金阁凭借此等独特的经营策略,在贵族圈子里营造出了一种高不可攀的逼格,引得无数豪门千金竞相追捧。那些贵族女子们,为了能购得紫金阁的商品,不惜一掷千金,甚至相互攀比炫耀。在她们的眼中,拥有紫金阁的物品,便是身份与品味的象征。久而久之,紫金阁在贵族圈中形成了强大的品牌效应,即便市面上出现了一些山寨货,也难以动摇其在贵族心中的地位,贵族们自发地对山寨品嗤之以鼻,坚决维护紫金阁的正统。 掌管紫金阁的掌柜孙敏,曾是木兰的奶娘。她为人精明能干,将紫金阁打理得井井有条。平日里,她主要负责与小菊核对账目,与叶尘直接打交道的次数并不多。然而,她对叶尘忠心耿耿,深知紫金阁的重要性,每一笔生意都处理得极为谨慎。 半年前,紫金阁与连洛的怜花阁有了业务往来,紫金阁入股了怜花阁。这本是一桩看似普通的商业合作,小菊当时也是看在怜花阁与丽妃有所关联,且其表面上从事着慈善事业,便应允了下来。按照约定,紫金阁委托怜花阁拍卖一些奢侈品,并向怜花书院捐款,以此来提升自身的声誉与形象。 可谁能想到,这怜花阁竟是披着羊皮的狼。表面上,它是一个半商业半慈善的组织,经营着拍卖行,收养着孤儿,开办着书院,在国都享有高尚的名声。然而,实际上它却是拐卖人口的花子帮的幕后主使。他们通过叫花子帮在国都的大街小巷拐骗孩子,将这些无辜的孩子培养长大后,再高价卖给豪门,从中谋取暴利。连洛为了掩盖自己的罪行,做了两层隔绝,使得这罪恶的勾当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未被察觉。 而这一切的背后,竟是匿光会的一场阴谋布局。几个月前,匿光会就企图将丽妃和叶尘拖入这滩浑水,他们等待着合适的时机,准备引爆这颗丑闻炸弹,以此来打击叶尘和苏东影的势力。只是,他们万万没有料到,苏东影的春晓行动会提前将这一切暴露出来。 纳兰狂人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中,于紫金阁看到了一个曾被他试图解救却未能成功的被拐女孩。这一发现让他心生疑窦,经过一番深入的调查,终于揭开了怜花阁那罪恶的面纱。 当这一真相摆在苏东影和叶尘面前时,他们陷入了两难的困境。一旦抓捕连洛,怜花阁的丑闻必然会被曝光,届时丽妃和叶尘的紫金阁都将受到牵连。丽妃可是苏东影在宫中的最大靠山,若是她因此事受到影响,苏东影的夺嫡之路将会变得更加艰难。 苏东影面色凝重,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说道:“这世间公道自在人心,如此恶行,绝不能姑息。即便会面临诸多困难,我也要彻查此事,还百姓一个公道。” 叶尘微微皱眉,沉思片刻后,缓缓说道:“侯爷,我明白您的心意。此事确实棘手,但既然已经知晓,我们便不能退缩。我定会与侯爷一同面对,哪怕前方荆棘满途。” 连洛这边,却依旧狂妄自大。在自家的宅邸中,他对着妻子尹琪,振振有词地说道:“夫人,你以为我愿意做这等肮脏之事?若不如此,我又怎能获得如今的财富、权势与名声?这国都之中,本就是弱肉强食,适者生存。况且,我背后有匿光会撑腰,手中还掌握着能牵连叶尘和丽妃的证据,他们不敢轻易动我。这苏东影的春晓行动,也不过是一时的冲动,迟早会不了了之。” 尹琪满脸担忧,却也只能点头附和:“但愿如此,老爷。只是这几日,我总是心慌意乱,总觉得会有什么大事发生。” 然而,他们的如意算盘并未得逞。就在他们还在自我安慰之时,盗花香率领着上千涅盘军,身着黑色铠甲,如黑色的潮水般迅速包围了连洛的宅邸。那黑色的铠甲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冰冷的寒光,仿佛在宣告着死亡的来临。 尹琪见状,急忙冲上前去,大声喊道:“你们这些大胆狂徒,可知我是谁?我乃尹帝公爵的侄女,你们竟敢如此放肆!” 盗花香眼神冰冷,仿佛看着的只是一只微不足道的蝼蚁,毫不理会她的叫嚷,手中长刀一挥,大声下令:“给我杀!一个不留!” 刹那间,喊杀声四起,连洛家的武士们虽拼死抵抗,但在涅盘军的强大攻势下,犹如螳臂当车,很快便纷纷倒下。鲜血在宅邸的庭院中流淌,染红了地面,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气息。连洛全家几十口人,包括尹琪,都被一一捉拿。而连洛本人,却趁着混乱,通过密道仓皇逃跑,他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前往匿光会总部天恩楼寻求庇护。 连洛在逃跑的途中,慌不择路,气喘吁吁。突然,一道身影如鬼魅般出现在他的面前,正是剑王李秋水的妻子丘氏。丘氏眼神冰冷,手中长剑闪烁着寒光。 “想跑?没那么容易!” 丘氏冷冷地说道,话音未落,手中长剑一挥,一道剑气闪过,连洛只觉脚下一阵剧痛,他的脚筋已被丘氏一剑切断。 “啊!” 连洛惨叫一声,摔倒在地。丘氏走上前去,毫不费力地将他提了起来,如同提着一只死鸡一般,带回了太平候爵府。 在太平候爵府的地下室里,气氛压抑得让人窒息。尹琪满脸泪痕,头发凌乱,声嘶力竭地喊道:“我要见丽妃娘娘,我要见国君!你们不能这样对我!” 连洛虽身处绝境,却仍试图保持风度,对着叶尘说道:“叶尘兄,你我何必如此呢?若是你放我一马,我保证以后绝不再与你为敌,我们还可以合作,共同谋取更大的利益。” 叶尘看着他,眼中满是厌恶与愤怒,冷冷地说道:“你这等恶徒,死到临头还敢嘴硬。” 说罢,他一挥手,武烈走上前来,手中拿着锋利的刀具。叶尘冷冷地吐出一个字:“阉!” 武烈毫不犹豫地执行命令,连洛顿时发出一阵凄厉的惨叫,那声音在地下室里回荡,让人毛骨悚然。随后,叶尘又看了一眼尹琪,眼中没有丝毫怜悯,手起刀落,尹琪的生命就此终结。 “将他带下去,凌迟处死,务必割满一千刀!” 叶尘面无表情地说道,声音中充满了决绝。 处理完连洛和尹琪后,叶尘立刻入宫,准备向国君和丽妃汇报此事。一路上,他的心情沉重而复杂,他深知此事的严重性,也明白自己的做法可能会引发一系列的后果,但他别无选择。 来到王宫,叶尘见到国君和丽妃后,深吸一口气,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详细地说了出来,包括杀光连洛全家、用大盗盗花香的名义杀人以及凌迟连洛、杀死尹琪等事。 丽妃听闻,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身体摇摇欲坠。她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涌出:“怎么会这样?这怎么可能?连洛他怎么能做出如此丧尽天良之事?” 国君的脸色也极为难看,他沉默片刻后,缓缓说道:“叶尘,你做得对。若是这丑闻公开,丽妃的名声将彻底毁于一旦,她日后能否成为太后也将成为未知数。只是,这匿光会恐怕不会善罢甘休,你可有应对之策?” 叶尘微微躬身,恭敬地说道:“陛下,臣已仔细思量过。匿光会虽心有不甘,但他们不会轻易爆出此事。一来,他们认为此时时机尚未成熟,证据也不够确凿;二来,若此事曝光,死无对证,反而会引来尹帝公爵的仇恨。臣杀了尹琪,便是想将这仇恨引到臣的身上,与陛下和丽妃娘娘无关。” 国君听了叶尘的话,微微点头,眼中流露出一丝感动:“叶尘,你此举实在是用心良苦。你为了保护丽妃和尹霄,独自承担了如此巨大的风险,朕甚是感激。” 就在这时,苏东影连夜赶来。他走进宫殿,对着叶尘深深一拜,说道:“叶尘,多谢你。我明白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大局着想,我苏东影铭记在心。” 叶尘连忙扶起苏东影,说道:“侯爷,这是我们共同的责任,无需如此。” 苏东影随后走进房间,来到丽妃身边。丽妃仍在低声抽泣,苏东影轻声安慰道:“娘娘,您节哀顺变。此事虽令人痛心,但我们一定会妥善处理,不会让您受到过多的伤害。” 丽妃抬起头,看着苏东影,眼中满是悲伤与无奈:“侯爷,这可如何是好?我实在是没想到连洛竟是这样的人,如今这局面,我该如何面对?” 苏东影握住丽妃的手,坚定地说道:“娘娘放心,有我和叶尘在,定会想尽办法化解危机。我们一定会保护好您,不让您受到任何委屈。” 国君看着苏东影和叶尘,沉思片刻后,问道:“叶尘,那匿光会之事,你打算如何处理?朕想下旨对他们动手,用武力将其剿灭,以免后患无穷。” 叶尘急忙劝阻道:“陛下,万万不可。您如今还欠着匿光会大量钱财,且他们背后是盛华帝国,势力盘根错节。若是公开剿灭,必然会引发轩然大波,甚至可能导致梁国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国君眉头紧锁,焦虑地说道:“那依你之见,该如何是好?总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吧?” 叶尘微微抬头,眼中闪过一丝坚定的光芒,说道:“陛下,臣已有计划。三天之后,臣会给陛下一场好戏。臣要将梁国匿光会总部天恩楼夷为平地,这只是一个开始。这场好戏,定会让匿光会和太子吐血,陛下只需拭目以待。” 第331章 绝境!叶尘勇闯匿光会,生死博弈风云涌! 国都之内,风云依旧诡谲。连洛全家被灭的消息如一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千层浪。街头巷尾,人们交头接耳,纷纷揣测着这背后的隐情。 国君苏卿宪坐在龙椅之上,脸色阴沉得可怕,手中的奏折被他捏得嘎吱作响。“岂有此理!在这国都之中,竟然有人敢冒充盗花香的名义作案,简直是无法无天!” 他猛地一拍龙椅扶手,怒声喝道。 朝堂之下,群臣噤若寒蝉。苏卿宪的目光如炬,扫视着众人,“朕命苏东影全力彻查此事,务必将那冒充之人绳之以法!春晓行动绝不能半途而废,要继续加大力度,将国都的治安彻底整治!” 盗花香站在一旁,眼神中闪烁着怒火,“陛下放心,属下定当竭尽全力。那冒充我之名的人,绝逃不过我的手心。我定会让他知道,冒犯我的下场!” 说罢,他抱拳行礼,转身大步离去,铠甲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在这紧张的氛围之下,国都的大街小巷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息。城卫军的巡逻队伍穿梭其中,如临大敌。百姓们行色匆匆,生怕惹上不必要的麻烦。一旦发现有任何可疑之人,城卫军便会立刻上前盘查,稍有不从,便是一顿严惩。一时间,国都的犯罪率急剧下降,但人们的心中却充满了恐惧,仿佛生活在一座无形的牢笼之中。 与此同时,匿光会总部天恩楼内,气氛同样凝重。天恩楼屹立于天锆两河交汇之处,此地本是风水极佳之地。每年三月初十左右,河水便会涌起诡异的潮水,那潮水来势汹汹,如猛兽咆哮。曾经,匿光会邀请了众多风水大师和智者前来探究原因。经过长时间的观测和推算,他们发现这潮水的涨落竟与日月的运行有着微妙的关联。于是,匿光会耗费巨资,开凿了数条暗河,巧妙地引流河水,这才使得潮水不再泛滥成灾。自此,他们获得了这块宝地,并在此建造了宏伟的天恩楼。 天恩楼经营已有百年之久,已然成为匿光会的象征。楼内不仅有着各种繁杂的业务往来,还存放着大量珍贵的账本和机密文件,其防守之严密,可谓是固若金汤。 佘英君急匆匆地走进佘盖天的房间,脸上满是焦急之色,“父亲,如今连洛全家被灭,这事儿在国都闹得沸沸扬扬。咱们是不是该趁机将怜花阁的丑闻爆出来,给叶尘他们致命一击?” 佘盖天坐在太师椅上,手轻轻敲打着桌面,沉思良久,缓缓说道:“此事还需从长计议,现在时机尚未成熟。若贸然爆料,恐怕会引火烧身。咱们还是先按兵不动,等待最佳时机。” 佘英君微微点头,又接着说道:“父亲,那今年的潮水准备得如何了?这可是天恩楼一年一度的大事。” 佘盖天站起身来,走到窗前,望着窗外的河水,“务必确保万无一失。此次观潮,会有不少达官贵人前来,这是我们展示实力的好机会。” 佘英君连忙应道:“孩儿已经安排妥当,各项事宜都在有序进行。只是,还有些人希望我们能开放部分暗河,让他们近距离观赏潮水的壮观景象。” 佘盖天思索片刻,说道:“可以开放三个时辰,但要加强安保措施,绝不能出任何差错。” 随后,佘盖天的脸色变得阴沉起来,“听闻叶尘那小子正在收集三千七百名低能儿,准备训练第二批涅盘军。这对我们来说,可是个不小的威胁。” 佘英君眼中闪过一丝狠厉,“父亲,我已经打探清楚,那些低能儿明日上午会在众生堡集结。我们不妨派些武士前去抢夺,绝不能让叶尘的计划得逞。” 佘盖天微微点头,“嗯,但也要小心叶尘的反扑。我们可以佯装天恩楼防守空虚,引他前来攻打,然后给他来个措手不及。” 在太平侯爵府内,叶尘正坐在书房中,眉头紧锁,思考着应对之策。突然,侍卫来报,有绝情山弟子求见。 叶尘心中一动,连忙说道:“请他进来。” 只见吴晓大步走进书房,他身着黑色劲装,眼神犀利如鹰。“叶尘,久违了。我此次前来,是有要事相告。归隐和段鹏举如今已在绝情山安然归隐,你无需再为他们担忧。” 叶尘站起身来,抱拳道:“多谢吴兄告知。不知吴兄此次前来,还有其他事吗?” 吴晓微微皱眉,“我此番前来,还有一事。那萝寒公主,在绝情山可是不受待见。她仗着自己的身份,行事颇为霸道。还有那剑王李秋水的妻子,在我们绝情山眼中,不过是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她的生死,我们根本不在意。” 叶尘心中一凛,但脸上并未表露出来,“原来如此。吴兄今日前来,想必不只是为了说这些吧?” 吴晓嘴角上扬,露出一丝笑容,“叶尘,我看你是个有胆识的人。不如我们交个朋友,结拜为兄弟,日后也好相互照应。” 叶尘略一思索,点头道:“承蒙吴兄厚爱,叶尘求之不得。” 说罢,两人便在书房内举行了简单的结拜仪式。结拜完毕,吴晓的脸色变得严肃起来,“叶尘,你改造血脉之事,可是逆天而行。绝情山的老祖宗得知此事后,极为震怒。你若继续如此,恐怕会招来大祸。” 叶尘心中一惊,但很快镇定下来,“吴兄,我也是为了梁国的未来,迫不得已而为之。我还有大仇未报,怎能轻易放弃?” 吴晓看着叶尘,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叶尘,我看你也是个有才华的人。不如加入我们绝情山,绝情山的资源和势力,定能助你一臂之力。” 叶尘微微一笑,“吴兄,此事容我再考虑考虑。我还有些事情需要处理,等处理完之后,再给吴兄答复。” 吴晓见叶尘并未立刻答应,也不勉强,“好吧,叶尘,你尽快考虑。这是我的联系方式,你若想通了,随时找我。” 说罢,他递给叶尘一块特制的令牌。 叶尘接过令牌,仔细端详,“多谢吴兄,我定会慎重考虑。” 吴晓又看了看叶尘,“对了,听闻你在血脉研究方面颇有建树,不知能否给我一些相关资料,让我带回绝情山,也好让山上的长老们看看。” 叶尘心中一动,转身走到书架前,拿出一本早已准备好的资料。这本资料看似复杂神秘,上面画满了各种奇怪的符号和图案,中间还夹着一张叶尘的画像。“吴兄,这是我多年来的研究心血,你拿回去给长老们看看,若有什么问题,随时来找我。” 吴晓接过资料,放入怀中,“好,叶尘,那我就先告辞了。” 叶尘送吴晓到门口,“吴兄慢走,期待我们下次再见。” 看着吴晓离去的背影,剑王之妻丘氏从一旁走了出来,“叶尘,此人极为危险,你要小心应对。” 叶尘微微点头,“我明白,前辈。但如今形势复杂,我不能同时得罪还施水阁和绝情山。我希望能与绝情山改善关系,这样对我们也有好处。” 这时,孟云飞也走了进来,“叶尘,你可知那吴破子的外号叫‘石魔’?他对男女之事深恶痛绝。曾经有人在求婚比武时赢了他,他竟然记恨了十年,后来找机会踢碎了对方的一颗蛋。你给吴破子送那些面膜、香水等物品,恐怕会引起他的不满,招惹他可是非常危险的。而且,绝情山在姜超覆灭一事中扮演了不光彩的角色,你最好不要与他们牵扯太深。” 叶尘听后,陷入了沉思,“多谢孟兄提醒,我会小心的。” 待孟云飞和丘氏离开后,叶尘回到地下密室。密室中,光线昏暗,四周摆满了各种实验器具和地图。叶尘走到一幅巨大的地图前,仔细查看运送无血脉传承之人车队的集结地图。 “目前涅盘军、共机会武士、盗花香的马匪精锐以及剑王李秋水都已在众生堡接应,一切还算顺利。” 叶尘喃喃自语道。 这时,叶蚂蟥匆匆走进密室,“大人,匿光会那边有新情况。他们已经发出了观潮请柬,但并未给我们。观潮会三个时辰后就会开始。” 叶尘微微皱眉,“看来匿光会是想在观潮会上搞什么名堂。我们要密切关注他们的一举一动。” 突然,一名武士飞奔而入,“大人,三千七百名无血脉传承之人已全部到达众生堡!” 叶尘心中一喜,“好,终于都到齐了。接下来,一定要确保他们的安全。” 然而,还没等叶尘松一口气,又有一名墨天司武士急匆匆地跑了进来,“大人,不好了!在众生堡遭到了神秘敌人的袭击!敌人数量众多,实力也很强,他们的目标似乎是抢走那些无血脉传承之人!” 第332章 复仇!叶尘怒燃天恩楼,血火逆袭乾坤震! 众生堡,这座距离国都一百五十里的古老堡垒,静静地矗立在特殊辖区的边缘。它曾在吴梁大战中肩负起拱卫国都的重任,其城墙之上,至今仍留存着当年战争的痕迹,斑驳的砖石仿佛在诉说着往昔的激烈与残酷。后来,吴国在那场战争中战败,此地作为割地归属于梁国,但随着岁月的流逝,它逐渐荒废,只余那厚重的城墙和空荡荡的堡垒,在风雨中默默守望。 如今,梁国正处于风雨飘摇之际,与孙骄的战争一触即发,这场战争的胜负将直接决定梁国的国运。若梁国战败,其后果不堪设想,楚国和吴国极有可能趁机发动进攻,梁国的国土将被无情地瓜分,进而沦为盛华帝国的附属国,失去往日的独立与尊严。 在这紧张的局势下,叶尘为了增强梁国的实力,耗费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和财力,在梁国境内四处寻觅,终于集齐了三千七百名无血脉传承之人。这些人被秘密运至众生堡,由盗花香麾下的二百名精锐马匪和共机会的八百名武士负责护送。按照计划,次日还会有更多的军力前来接应,将他们安全护送至北苑猎场进行训练,期望能将他们打造成一支全新的精锐力量,为梁国的未来增添一份保障。 众人抵达众生堡后,开始生火做饭。对于水源,他们也格外谨慎,进行了仔细的验毒之后,才放心取用井水。然而,饭后仅仅两刻钟,意外发生了。盗花香和共机会的武士们突然感到一阵眩晕,紧接着,狂躁的情绪在人群中蔓延开来。盗花香凭借着敏锐的直觉,立刻意识到情况不妙,他强忍着身体的不适,迅速检查,很快发现水中有毒。此时,唯有那二百名负责防御的武士因尚未吃饭,幸免于难。 在不远处的隐蔽之处,董颜丑、吴雪等人正密切关注着众生堡内的动静。“这次的行动,务必成功。那离魂散可是绝情山的宝贝,无色无味,药效发作后,能让人陷入癫狂幻觉,但一两个时辰后药效就会退去,不会致命,这样也不会伤到那些无血脉之人。” 董颜丑眼神阴狠,低声说道。吴雪微微点头,目光中闪烁着狡黠:“没错,只要能抢到这些人,太子和三王子那边肯定会重重有赏。” 就在这时,佘英君看到进攻的信号火箭升起,他猛地一挥手中的长刀,大声下令:“兄弟们,给我上!两千名武士,务必将那些无血脉之人全部抢到手!” 瞬间,两千名匿光会武士如潮水般向众生堡涌去。同时,他还派出了数名高手,分别对战盗花香和剑王李秋水。 面对匿光会的突然袭击,那二百名正常的守军毫不犹豫地奋起反击。但双方人数相差悬殊,他们虽拼死抵抗,却难以抵挡敌人的攻势。剑王李秋水手持长剑,目光如炬,面对着吴国的李猎豹和楚国的杨为水两位宗师,毫无惧色。他身形灵动,剑招凌厉,每一剑都蕴含着强大的内力,然而对方两人配合默契,剑王渐渐落入下风。盗花香则以一敌四,与四名黑袍高手展开激战。他的刀法刚猛,每一刀都虎虎生风,但四名高手的围攻让他也倍感压力,身上很快就多了几道伤口。武痴吴海烽见状,大喝一声,加入战团,与盗花香并肩作战。但随着战斗的持续,众人还是不断地向后撤,伤亡人数也在不断增加。 退到众生堡的最后一层时,情况变得更加危急。八百名武士因中毒陷入癫狂,在堡内横冲直撞,三千七百名无血脉传承之人也躺在地上,痛苦地抽搐打滚。盗花香心急如焚,他猛地一咬牙,大声吼道:“董颜丑,你们要是再敢往前一步,我就杀光这些无血脉之人!放我的兄弟离开,否则大家鱼死网破!” 董颜丑等人听了,心中一惊,他们此次的任务是抢夺这些人,若是真的被全部杀光,回去也无法交代。经过一番短暂的商议,他们同意了盗花香的要求。武痴吴海烽趁机带领着幸存的武士和那些癫狂的武士,从后门迅速撤离。 剑王李秋水看着盗花香,沉声道:“你带着剩下的人先走,这里我来守着。” 盗花香心中不舍,但也知道形势危急,他咬了咬牙,带着人转身离开。剑王李秋水独自站在内堡之中,望着不断逼近的敌人,心中五味杂陈。他本可以凭借高强的武艺杀出一条血路,但看着那些无辜的无血脉传承之人,他实在下不了手将他们作为人质。最终,他长叹一声,施展绝顶轻功,迅速离开了众生堡。匿光会的人忌惮他的实力,也不敢贸然阻拦。 匿光会的炼金师迅速上前,仔细检查那些无血脉传承之人。经过一番仔细的查验,他向佘英君报告:“公子,这些人确实是无血脉之人,与叶尘之前的记载以及绝情山的实验记录完全相符。” 佘英君听了,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随后,匿光会、太子和三王子三家势力开始现场分赃。经过一番讨价还价,匿光会最终分得一千人,太子和三王子则各分得 1350 人。 几个时辰后,无血脉之人被抢的消息传入了太平候爵府。叶尘听闻,顿时暴怒,他猛地一拍桌子,怒吼道:“李秋水!盗花香!你们是怎么保护的!竟然让他们把人抢走了!” 他的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整个人仿佛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然而,片刻之后,他渐渐冷静下来,陷入了深深的寂静之中。他深知,在那样的绝境下,盗花香的做法或许也是无奈之举。他缓缓走进房间,坐在椅子上,深吸一口气,努力收起自己的情绪,开始思考接下来该如何应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 佘盖天在天恩楼内,收到了劫持成功的消息。他的脸上露出一丝得意,但仍不放心地问道:“确定这些人都是无血脉之人吗?有没有可能是叶尘设下的陷阱?” 佘英君连忙回答:“父亲,绝对不会有错。我们的炼金师已经仔细检查过了,而且他们的症状也与绝情山的记载完全一致。” 就在这时,叶尘的信送到了。佘英君打开信,只见上面写着:“佘盖天,今日之仇,我叶尘必报!你们等着承受我的怒火吧!” 字迹刚劲有力,仿佛带着无尽的恨意。但奇怪的是,片刻之后,字迹竟然渐渐消失。佘英君先是一愣,随后大笑起来:“叶尘,你就尽管放狠话吧,这次你可是输得一败涂地!” 与此同时,大潮来临。佘盖天站在天恩楼的窗前,望着那汹涌澎湃的潮水,感慨道:“这大潮,今年来得似乎晚了些。不过,恰逢我们今日的胜利,也算是为我们庆祝了。” 每年的大潮,都是国都的一大奇景。虽然因为近期的春晓行动,前来观潮的人数比往年少了许多,但仍有几万人聚集在两河的岸边,翘首以盼那壮观的景象。而天恩楼的顶层,则是顶级权贵们观潮的专属之地。此次,匿光会送出了三十几份请柬,来了上百人,其中大多是太子一系的退休高官和权贵家眷。 众人站在天恩楼上,谈论着这座楼的坚固程度。“这楼啊,可是历经了多次地震都安然无恙。上次王宫的部分宫殿都倒塌了,它却依旧稳稳地立在这里。听说下面有九根大腿粗的超级大铁柱,支撑着整座楼呢。” 一位老者捋着胡须说道。其他人纷纷点头,眼中露出惊叹之色。 随着太阳渐渐西斜,潮水终于来临。一开始,潮水只是缓缓涌动,如一条银色的丝带在河面上蜿蜒。但没过多久,潮水的势头便越来越猛,如千军万马奔腾而来。两支潮水在河中汇聚,相互撞击,溅起数丈高的水花,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引得岸边的民众阵阵欢呼。 为了测试暗河是否通畅,匿光会的人开启了暗河的闸门。只见潮水如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牵引,迅速被吞噬进暗河之中。众人见状,不禁惊叹于匿光会的强大手段,能够掌控这汹涌的潮水。 暗河开启了一刻钟后,确认通畅无误,准备关闭闸门,开始正式的观潮。佘英君悄悄地向身边的武士下令:“派几百名武士,迅速钻入地下密道,仔细检查,确保没有任何异常。就算有高手趁着暗河开启的时机进入,也绝不能让他们对天恩楼造成任何破坏。” 关闭暗河闸门后,潮水再次汹涌而出,比之前更加激烈。那澎湃的浪涛,仿佛要将天地都吞噬。众人看得如痴如醉,完全沉浸在这壮观的景象之中。 观潮之时,六王子苏春景突然说道:“听闻盗花香被叶尘打了耳光,这次叶尘的第二批涅盘军的种子又被抢走了,看来他的气数已尽啊。” 他的声音不大,但在这安静的观潮氛围中却格外清晰。然而,众人都沉浸在观潮的兴奋之中,并没有人回应他。 司徒氏家族的幕僚陆路卫陪着佘盖天在不远处的楼上观潮。陆路卫看着佘盖天,轻声说道:“佘会长,您和叶尘的仇怨,如今可是越来越深了。以叶尘的性格,他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佘盖天冷笑一声:“我岂会不知。我已经有所准备,故意泄露了一个秘密金库的位置,就等着他上钩。只要他派人去劫金库,必定会引发一场惊天火海,到时候他就有来无回!” 在天恩楼的地下秘密水道中,几百名武士手持火把,小心翼翼地前行。这里阴暗潮湿,又闷又臭,积水没过了脚踝,水中漂浮着各种杂物。他们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心中充满了警惕。 当他们靠近那九根大铁柱时,突然感觉到一股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怎么回事?这里怎么会这么热?” 一名武士惊讶地说道。众人加快脚步,走到铁柱前,顿时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只见那大腿粗的铁柱竟然正在燃烧,火焰舔舐着铁柱,发出 “滋滋” 的声响,铁柱已经被烧得通红,眼看就要被烧断。 原来,叶尘早就料到会有此变故,他暗中命人在铁柱附近放置了大量的铝热剂。铝热剂在高温下发生剧烈反应,引发了熊熊大火,将铁柱逐渐熔化。 随着铁柱的燃烧,周围的温度急剧升高。高温引发了藏在附近的白磷燃烧,白磷燃烧产生的火花瞬间点燃了周围的木桶。木桶爆裂,里面的鱼油倾泻而出,火星迅速点燃了鱼油,顿时引发了一场惊天火焰。火焰迅速蔓延,引发了一连串的爆炸。 “轰!” 一声惊天巨响,整个天恩楼都剧烈地摇晃起来。天恩楼在这强大的冲击下,再也无法支撑,猛地倒塌下来。砖石、木材四处飞溅,哭喊声、惨叫声交织在一起。观潮的众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惊慌失措,四处逃窜。 第333章 惊天逆转!叶尘暗手震朝堂,盛京风云起波澜! 在国都那错综复杂的局势之下,叶尘早已暗中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布局。时间回溯到几日前,盗花香在太平候爵府外那一番磕头出血的场景,以及被叶尘扇耳光的屈辱,皆是叶尘精心策划的苦肉计的一部分。墨天司所发现的匿光会秘密金库位置,确实无误,而叶尘派遣精锐高手前去攻打,也并非虚晃一枪。 国都的西北角,有一座看似普通的仓库。那夜,这里突然发生了一场剧烈的爆炸,火光冲天,照亮了半边夜空。叶尘的几十名精锐高手看似在这场袭击中折损惨重,他们的尸体被迅速运往太平候爵府。整个过程做得天衣无缝,仿佛叶尘在这场与匿光会的交锋中吃了大亏,成功地为接下来的行动制造了完美的不在场证明。 此时,在天恩楼的观潮现场,气氛热烈却又暗藏玄机。观潮的权贵们齐聚于此,其中共机会的田原,是因叶尘的要求才来到此处。他站在人群之中,眼神游离,不时地擦拭着额头冒出的冷汗,心中满是紧张与不安。当国都西北角的那声爆炸传来,众人的目光纷纷投向那个方向,交头接耳地猜测着。 “这叶尘,怕是又在匿光会手里栽了个大跟头。” 一位肥胖的权贵摇着扇子,幸灾乐祸地说道。 佘英君站在一旁,刚刚收到消息说叶尘的精锐在攻打金库时陷入了重重陷阱,嘴角不禁泛起一丝冷笑:“哼,这叶尘,这次是彻底被愤怒冲昏了头脑,自寻死路。” 在不远处的楼阁上,佘盖天正与陆路卫对弈。棋局之上,黑白棋子纵横交错,局势紧张。突然,西北角的那片火焰映入了他们的眼帘。佘盖天微微皱眉,陆路卫则轻声说道:“看来叶尘这次损失不小啊。” 佘盖天嘴角上扬,没有言语,继续落下一子。这局棋下得异常迅速,仿佛双方都在赶时间。不一会儿,棋局结束,佘盖天起身,看着渐渐西沉的太阳,说道:“走吧,回天恩楼,这观潮也该到尾声了。” 天恩楼前,潮水的轰鸣声愈发响亮。佘英君看着那汹涌澎湃的潮水,大声宣布:“诸位,观潮还有一炷香的时间,大家尽情欣赏这难得的美景吧!” 此时的潮水,如千万头狂奔的猛兽,相互撞击着,掀起的浪涛足有几丈高,白色的水花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众人的目光都被这壮观的景象所吸引,沉醉其中。 佘英君望着潮水,心中却在盘算着如何进一步打击叶尘:“等这次观潮结束,定要让叶尘在梁国再无立足之地。” 可就在他话音刚落之际,天恩楼突然剧烈地摇晃起来。 “怎么回事?” 众人惊恐地尖叫着。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天恩楼便在一阵惊天动地的轰鸣声中轰然倒塌。砖石如雨点般纷纷落下,砸在人群中,引发了一阵混乱。哭喊声、求救声交织在一起,现场一片狼藉。田原在慌乱中不慎崴了脚,摔倒在地。他望着倒塌的天恩楼,心中既震惊又害怕:“这…… 这难道是叶尘干的?可他明明……” 佘盖天站在不远处,亲眼目睹了这一切。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满脸的难以置信:“不,这不可能!” 他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一口鲜血从他口中喷出,随后便昏厥在地。陆路卫也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在太平候爵府的高处,叶尘等人正静静地等待着。当那声惊天巨响传来,众人纷纷望向天恩楼的方向。只见那曾经巍峨耸立的天恩楼如今已化作一片废墟,烟尘弥漫。叶尘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讶,随即佯装不知情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 而在岸边的民众们,看到天恩楼倒塌的那一刻,也都惊呆了。但很快,他们的脸上便露出了一种复杂的神情,既有对这场灾难的震惊,又有一丝对楼上权贵的幸灾乐祸。 “这可比潮水好看多了!” 一个年轻的小伙子大声喊道,周围的人纷纷附和。 王宫之中,国君苏卿宪听到这个消息时,正在批阅奏折。他手中的笔瞬间掉落,脸色变得煞白:“这…… 这叶尘,他到底干了什么?” 苏卿宪深知,叶尘此举无疑是在梁国掀起了一场巨大的波澜,甚至可能会引发难以预料的后果。他担心盛京方面得知此事后会震怒,而自己恐怕也难以庇护叶尘。 太子和三王子在各自的府邸中,也被这个消息惊得目瞪口呆。 “这叶尘简直就是个疯子!” 太子苏哲通气急败坏地说道,“他怎么敢做出这样的事?” 三王子同样满脸疑惑:“此事太过蹊跷,虽说叶尘有不在场的证据,但我总觉得此事与他脱不了干系。” 在国都乃至整个梁国,此事瞬间成为了人们热议的焦点。民间流传着各种版本的猜测,有人说这是匿光会镇压龙王不力,遭到了天谴;也有人说这是上古的封印失效,引发了这场灾难。但无论哪种猜测,都没有人会想到这是叶尘的手笔。权贵们虽然本能地怀疑叶尘,但由于那看似确凿的不在场证据,也只能暂时放弃这个想法。 匿光会在慌乱之后,迅速展开了调查。他们发现,在开启暗河时,涌入的鱼油不知为何发生了爆炸,这或许是导致天恩楼倒塌的原因之一。但那九根支撑着整座楼的大铁柱为何会熔断,却始终无法解释。他们推测,叶尘定是用了极为巧妙的手段,以极少的人力完成了这看似不可能的任务。 经过一番商议,佘盖天决定对外宣称,此次天恩楼倒塌是由于大铁柱年久生锈,加上人员疏忽,在潮水的冲击下引发了地龙翻滚,最终导致了这场悲剧。为了平息众怒,匿光会对此次事件中的伤亡者给予了高额的赔偿,并严惩了那些被认为玩忽职守的人员。佘盖天则决定亲自前往盛京请罪,同时,他宣布梁国匿光会陷入了严重的债务危机,要求所有与匿光会有债务关系的人等尽快偿还欠款,期望通过让那一千个无血脉之人成功蜕变,来弥补此次的巨大损失。 很快,匿光会向天下宣布了天恩楼倒塌的原因,并举行了盛大的死者葬礼。国君苏卿宪也不得不出席这场葬礼,以表示对逝者的哀悼。葬礼上,气氛凝重,人们的脸上都带着悲伤与震惊。 然而,葬礼过后,佘盖天却突然向国君索取债务。他拿出了详细的账目,上面显示苏卿宪欠款高达一千二百六十万。这个数字一经爆出,顿时引发了天下的震惊。 与此同时,田原来到了太平候爵府,找到了叶尘。他的脸色十分难看,说道:“叶尘,你可知道,你现在欠共机会三百一十五万金锭,苏东影那部分不算在内。不过,共机会也知道你现在的处境,没指望你能在近期还钱。” 叶尘听后,微微皱眉,没有说话。他心中清楚,自己如今已经陷入了一个巨大的困境之中。 国君苏卿宪在面对匿光会的压力时,感到无比的焦虑。匿光会给他提出了两个方案:要么还钱,至少先偿还四百万;要么问罪叶尘,将他抓捕下狱。苏卿宪手中虽有五百万,但这笔钱是为即将到来的战争所准备的,绝对不能动用。来自盛京匿光会和皇帝的压力,让他感到焦头烂额。 为了寻求帮助,苏卿宪决定前往宰相司徒博谋的家中。一路上,他的心情十分沉重。来到司徒府,管家却告知他司徒博谋称病不见。苏卿宪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他知道,自己与司徒博谋的关系已经近乎决裂。回想起之前的种种事件,司徒博谋在一些关键问题上的态度已经逐渐偏离了他的期望,如今更是在他最需要帮助的时候选择了回避。 苏卿宪无奈地离开了司徒氏家族,随后便来到了太平候爵府。他见到叶尘时,满脸的疲惫与无奈:“叶尘啊,如今我在这朝堂之上,再无相父,已然成了孤家寡人。此事虽说我不怪你,但你可知道,这已经震惊了盛京,接下来该如何是好啊?” 此时的叶尘,正坐在书房中写着辞呈。他抬起头,看着苏卿宪,缓缓说道:“陛下,臣自知此次行事鲁莽,但事已至此,臣愿承担一切后果。臣打算辞去所有职务,离开国都,以免给陛下带来更多的麻烦。” 第334章 君心难测!叶尘沉浮定乾坤,尹帝抉择引新途! 太平侯爵府内,叶尘静静地坐在书房中,面前的辞呈已然写就,墨迹未干,似乎在诉说着他的决然。 国君苏卿宪踏入书房的那一刻,时间仿佛凝固。他看着叶尘,眼神中满是震惊与不舍,嘴唇微微颤抖,半晌才艰难地开口:“叶尘,你这是作何打算?朕绝不准你离去!” 他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又透着几分急切。 叶尘缓缓起身,恭敬地行礼,而后苦笑着说:“陛下,臣此次行事已引发诸多波澜,如今各方势力对臣虎视眈眈,臣若继续留在国都,恐会给陛下带来无尽麻烦。臣愿辞官归乡,从此隐姓埋名,不再涉足朝堂纷争。” 苏卿宪猛地摇头,向前几步,双手紧紧握住叶尘的肩膀,目光如炬:“朕乃一国之君,若连你都护不住,还有何颜面端坐于这朝堂之上?你不必担忧,无论匿光会还是盛华帝国施压,朕自会想办法应对。”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那是君王的承诺,亦是对叶尘的信任与倚重。 苏卿宪的目光渐渐黯淡,似陷入了久远的回忆,缓缓说道:“二十一年前,姜超覆灭,朕为保住这王位,向司徒博谋妥协。朕休掉了原配妻子,还将萝寒公主送去了还施水阁。自那以后,朕便发誓,绝不再让任何人践踏朕的尊严,可如今……” 他的声音有些哽咽,这段往事如同一把利刃,始终刺痛着他的心。 叶尘微微皱眉,思忖片刻后说道:“陛下,古往今来,如汉景帝为平七国之乱杀晁错,汉武帝为求长生有诸多荒诞之举,唐玄宗亦有马嵬坡之变。帝王之路,多有艰难抉择与无奈,陛下不必将此事视作不可逾越的心结。陛下虽因过往之事担了刻薄寡恩之名,但臣深知陛下实则重情之人。只是这重情,在这波谲云诡的朝堂之上,有时却成了掣肘。陛下过于在意情分,反倒难以成为如秦皇汉武那般强势的君王,可也正因如此,陛下在臣眼中,更像是有血有肉的凡人君主。” 叶尘顿了顿,继续说道:“司徒博谋此人,看似一心为梁国,实则早已将自己视作盛华帝国的臣子。他平日里低调行事,全力维护太子,可一旦涉及盛华帝国的根本利益,其真面目便暴露无遗。陛下可还记得,当初臣为孙士秋向司徒果提亲,却遭到司徒博谋的严词拒绝。祭天大典之时,他又在背后谋划,试图利用苏东影的口吃让陛下颜面扫地,以巩固太子地位。此次匿光会之事,他更是与太子勾结,妄图将臣置于死地,其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再看吴氏家族和种尧,他们表面上对梁国忠心耿耿,实则暗中向盛华帝国献媚。费施施与盛华帝国武亲王之子相亲之事,便是明证。还有那吴铠,掌管着黑木崖,却为匿光会提供情报。绝情山对臣的警告,以及臣的研究报告落入匿光会手中,背后都少不了吴氏与费氏的推波助澜。他们与盛华帝国及绝情山之间的关系错综复杂,已然对梁国的安全构成了严重威胁。” 苏卿宪的眉头紧锁,脸色阴沉,听着叶尘的分析,心中的忧虑愈发深沉。 叶尘抬头望向窗外,目光深邃:“盛华帝国自灭姜超之后,因内部权力争斗与世家势力的制衡,开启新政,历经数年,如今已完成君主集权化。其国力日益强盛,野心也随之膨胀,周边诸国皆在其觊觎之列。虽说梁国目前并非其首要目标,但唇亡齿寒,危险已然迫近。不过,据臣观察,盛华帝国皇帝年事已高,皇位过渡期间,各方势力必定纷争不断。这对梁国而言,虽有危机,但也争取到了至少十年的喘息之机。” “陛下,臣并非辅佐之才,臣的性子只会得罪人、消灭敌人。苏东影殿下聪慧果敢,个人能力出众,无需臣过多干涉。臣若继续留在国都,只会让各方矛盾更加激化,不利于殿下巩固现有成果,更难以韬光养晦。” 叶尘的眼神坚定而诚恳,他深知自己的存在已然成为梁国朝堂的一颗定时炸弹。 “陛下,为缓和与司徒氏、盛华帝国及群臣的关系,臣需以一种近乎流放的难堪方式离开国都,且此事需尹帝公爵配合。” 叶尘微微低头,语气凝重,“臣离开之后,陛下可大力拔高三王子苏运马的地位,将天孤行省赐予他,并册封其为大都督。同时,召回吴铠担任天锆中都督。如此一来,太子与三王子之间的利益联盟定会破裂。太子为保住自身地位,必然急于在南骄国战场获取胜利,届时陛下便可成为超脱于各方争斗的仲裁者,掌控全局。” 苏卿宪微微点头,陷入沉思,片刻后问道:“那南骄国战局,你有何见解?” 叶尘的神色变得严肃起来:“陛下,北狄族民风彪悍,其战士战斗力极强,孙骄在北狄族中威望极高,能够凝聚整个部落的力量。再加上雷隐寺和西域诸国在背后支持,虽我梁国在南骄国部署了十几万大军,但臣对此次战局仍持悲观态度。臣辞官回家,除了避让各方锋芒、缓和朝堂矛盾之外,更重要的是想争取时间,在家乡筹备应对孙骄的策略,以免梁国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国君拜访司徒博谋被拒的消息,如旋风般传遍国都。一时间,朝堂上下议论纷纷,人心惶惶。盛华帝国和盛京匿光会听闻此事后,态度愈发强硬,频频向梁国施压。 尹帝公爵在国君书房中,怒发冲冠,大声咆哮:“陛下,那叶尘竟敢杀害丽氏之人,此等行径绝不能容忍!若不严惩,梁国国法何在?陛下威严何在?” 他的声音在书房中回荡,震得门窗嗡嗡作响。 随后,尹帝公爵又气势汹汹地来到太平侯爵府,手中长刀一挥,竟将府门劈碎。“叶尘,你给我出来!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他的怒吼声传遍整个府邸,吓得府中众人瑟瑟发抖。 在这重重压力之下,国君无奈,只得下达旨意呵斥叶尘:“叶尘,你身为臣子,却草菅人命,私自斩杀朝廷命官,还玷污公主清白,罪不可赦!即日起,你被从天锆提督府驱逐,朕定要将你抓捕下狱,以正国法!” 凌云侯孙盛得知此事后,匆忙进宫,向国君上奏:“陛下,叶尘对梁国忠心耿耿,此次必定有隐情,还望陛下明察!若陛下执意如此,臣恐会引起军心不稳,望陛下三思啊!” 他的言辞恳切,眼中满是焦急与担忧。 国君却猛地一拍桌子,怒斥道:“孙盛,你莫要再为他求情!你如此袒护叶尘,莫非是想谋反不成?朕心意已决,定要严惩叶尘!” 尽管国君发怒,但朝堂之上,臣子们心中各有思量。匈国女王阿依土鳖突然驱逐梁国使臣,并放言若梁国抓捕叶尘,匈国将与梁国彻底决裂。此消息传来,朝堂震动。臣子们深知匈国的实力,若此时与匈国交恶,梁国必将陷入腹背受敌的困境。于是,群臣纷纷上奏,恳请国君饶过叶尘。 国君在各方压力下,权衡利弊,最终无奈地剥夺了叶尘的一切功名官职,将他贬为庶民。 江付海公公捧着圣旨,来到孙氏别院。他面无表情,尖着嗓子宣读:“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叶尘,因你犯下诸多罪行,今剥夺你所有官职,贬为庶民。即刻离开国都,不得有人相送,从后门小门离开,不得有误!钦此!” 叶尘静静地听完圣旨,眼中没有丝毫波澜。他缓缓转身,收拾了几件简单的行囊,带着剑王李秋水的妻子丘氏、女儿以及寥寥几个亲信,默默地向后门走去。一路上,众人皆对他指指点点,口中骂骂咧咧,曾经的荣耀与尊崇已不复存在,如今他只是一个被众人唾弃的落魄之人,如丧家之犬般离开了国都。 国都的喧嚣渐渐远去,叶尘一行踏上了返乡之路。道路两旁的田野荒芜,杂草丛生,秋风瑟瑟,吹起阵阵尘土,似乎也在为叶尘的遭遇而叹息。 在初州威武公爵府,尹帝公爵与赵筠相对而坐,棋盘之上,黑白棋子纵横交错。尹帝落下一子,缓缓说道:“起初,我并不看好苏东影和叶尘,觉得他们不过是在这朝堂争斗中昙花一现。可如今看来,叶尘此人确实有几分能耐。若苏东影日后真能有所作为,或许我也该重新考虑支持他。” 赵筠微微一笑,看着尹帝,眼中闪过一丝深意:“尹帝兄,你能如此想,甚是明智。这梁国的未来,还需我们共同谋划。若苏东影能成为一代明君,对梁国乃至我们这些臣子,都是幸事。我们当齐心协力,助他一臂之力。” 第335章 朝堂风云再掀狂澜!太子谋局苏东影危在旦夕! 国都的城门在叶尘身后缓缓关闭,似是将过往的风云诡谲一并隔绝。城墙上,卫兵的身影在日光下略显寂寥,他们漠然地注视着叶尘远去的方向,对这朝堂的跌宕变幻早已司空见惯。秋风裹挟着尘土,肆意穿梭于街巷,发出如呜咽般的声响,为叶尘的离去更添几分萧瑟。 在天锆提督府高处,苏东影身姿挺拔却难掩落寞。他身着素色锦袍,袍角在风中微微拂动,似在诉说着内心的波澜。其面容冷峻,剑眉下的双眸凝视着叶尘离去之路,久久未曾移开。良久,他缓缓作揖,身姿端正,礼数周全,每一个动作都饱含敬意与不舍。那深深的弯腰,持续了整整两刻钟,仿佛要用尽全身力气,将对叶尘的感激与承诺传递至远方。 “叶兄,你此去虽路途坎坷,但我苏东影定不会让你失望。你所做的一切,我铭记于心,必以全力守护梁国,不负你之期望。” 苏东影喃喃自语,声音低沉却坚定,在这空旷之地久久回荡。 此时,在提督府内院,简烈紧攥双拳,指节泛白,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强忍着不让其落下。身旁的戴伊早已泣不成声,她身形颤抖,双手捂住面庞,那压抑的哭声令人心碎。戴伊本就生得娇柔,此刻更是梨花带雨,惹人怜惜。她发丝凌乱,几缕发丝贴在满是泪痕的脸颊上,双眼红肿,眼神中满是绝望与不舍。 “叶大人,你为何要走…… 我…… 我还未及向你表明心意……” 戴伊抽噎着,声音断断续续,每一个字都饱含着无尽的悲伤。 纳兰狂人站在一旁,身姿如松,眼神却透着复杂的情绪。往昔,他不过是街头无赖流浪汉,是叶尘的赏识与放权,让他得以在这朝堂纷争中有了一席之地,成为官员。如今,叶尘离去,他满心感激与不舍,暗暗发誓定要在这复杂局势中闯出一番作为,不辜负叶尘与苏东影的信任。 “叶大人,你放心,我纳兰狂人定当拼尽全力,在这朝堂中坚守正义,辅佐侯爷,等待你归来之日。” 纳兰狂人目光坚定,语气铿锵有力。 与此同时,在太子府中,却是另一番景象。太子苏哲通身着华服,正慵懒地斜倚在雕花檀木椅上,手中把玩着温润玉佩,嘴角挂着得意的冷笑。堂下,三王子苏运马与匿光会的佘英君分坐两侧,皆面带笑意。 “哼,叶尘一走,苏东影便如折翼之鸟,不足为惧。那叶尘,空有战术之能,却无战略远见,此番离去,正是我等大展宏图之时。” 太子苏哲通挑眉说道,眼中满是轻蔑。 董颜丑在一旁谄媚附和:“殿下所言极是。那叶尘不过是跳梁小丑,如今已不足为患。当下,当务之急是尽快将苏东影从天锆提督之位拉下马,剥夺其爵位,以绝后患。” 佘英君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阴狠:“我已与董夫人商议妥当,欲以谷风一假冒马匪杀光怜花公子连洛全家之事,逼迫国君处置苏东影。如此一来,既能避开怜花阁丑闻,又可借国君之手打压苏东影,国君为保丽妃名声,定会妥协。” 众人商议已定,便着手谋划。董颜丑与吴雪再次密会,地点选在一处幽静的湖心亭。湖水波光粼粼,倒映着岸边的绿树红花,微风拂过,荷叶轻摇,却无法驱散亭内的阴谋气息。 “吴夫人,此次三家联手,必能成功击垮苏东影。届时,纳兰氏十兄弟与涅盘军皆可为我等所用,这可是壮大自身势力的绝佳良机。” 董颜丑眼神炽热,急切地说道。 吴雪轻抚鬓角,略作思索后点头:“此事可行,我定会全力配合。只是,行动需谨慎周全,切不可有丝毫差池。” 随后,太子一系迅速行动,在朝中四处活动。他们精心挑选了苏东影麾下九个心怀怨怼的官员,威逼利诱,使其伪造人证物证,准备在朝会上对苏东影进行弹劾。一时间,朝堂之上阴云密布,人人自危,一场风暴即将来临。 朝会前夕,国都的街道异常冷清,百姓们似乎也感受到了朝堂的紧张气氛,纷纷闭门不出。宫廷侍卫在宫门前来回巡逻,铠甲碰撞声在寂静中格外刺耳。朝堂内,群臣面色凝重,交头接耳,小声议论着即将到来的弹劾之事。 宰相司徒博谋称病未到,其府邸大门紧闭,寂静无声。中立派系因苏哲烈的倒台与国君的病倒而遭受重创,往日的影响力已不复存在。如今,多数官员纷纷依附太子和三王子,以求自保。仅有少数中立官员在角落中沉默不语,眼神中透着无奈与担忧。而苏镇王叔,这位在朝堂中德高望重的王族,眉头紧锁,目光深邃,似在思索应对之策,众人皆知,他或许是苏东影在这朝堂困境中的唯一希望。 朝会之时,国君苏卿宪身着龙袍,端坐在龙椅之上,面色略显憔悴却难掩威严。他目光扫视朝堂,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有力:“朕听闻苏贺王叔近日将回国都,朕欲在尚书台增设一职,安排其任职,以助朕处理朝政。” 此言一出,群臣哗然。尚书台乃朝廷要枢,此等安排无疑将打破现有权力格局。 国君未等群臣反应,接着说道:“再者,枢密院苏哲烈已逝,位置空缺。朕决定命苏镇王叔进入枢密院,担任镇军大将军、第二副使,掌管军事要务。” 这一系列举措,如巨石入水,激起千层浪。群臣纷纷面露震惊之色,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陛下,此举万万不可!如此一来,朝堂局势恐将失衡,还望陛下三思!” 太子一系官员率先发难,跪地劝谏。 国君眼神冰冷,不为所动:“朕心意已决,无需多言。如今梁国正值多事之秋,需有能之士辅佐朝政,稳定朝局。” 紧接着,国君话锋一转:“天孤行省大都督一职空缺已久,诸位爱卿以为何人可胜任?” 费合一听,急忙出列举荐:“陛下,三王子苏运马才能出众,臣以为他可出任此职。” 国君微微点头,继而问道:“那天锆中都督一职,又当由谁担任?” 三王子苏运马赶忙起身,恭敬说道:“儿臣举荐岳父吴铠,他经验丰富,定能胜任。” 太子一系官员顿时慌了神,纷纷跪地反对:“陛下,若吴铠任职,三王子势力将过于庞大,恐对朝局不利,还望陛下明察!” 国君脸色一沉,目光如炬:“朕用人自有考量,岂容你们在此妄议!吴铠任职天锆中都督,此事已定。” 太子一系官员面如死灰,仍不死心,继续跪求。国君却不再理会,又提及天漠行省中都督一职,这让太子一系误以为国君要彻底打压太子,顿时阵脚大乱。至此,太子和三王子短暂的结盟彻底破裂,朝堂之上一片混乱。国君苏卿宪则在这混乱中,悄然恢复了仲裁者的地位,掌控着朝堂的局势走向。 在初州的官道上,一辆马车缓缓前行。车内,怀孕近六个月的颖婵面色焦急,眼神中满是期待与担忧。她轻抚着隆起的腹部,心中默默祈祷着能早日见到丈夫叶尘。得知叶尘归来的消息后,她提前三天便来到此处等候,每日都在翘首以盼。 “夫君,你终于要回来了,我好想你……” 颖婵轻声呢喃,眼中闪烁着泪花。 然而,当车队行至眼前,颖婵在人群中急切寻觅,却始终不见叶尘的身影。她心急如焚,不顾身体不便,匆忙下车,拉住一旁的小菊询问。 “小菊,叶尘呢?他为何不在车队中?” 颖婵声音颤抖,双手紧紧抓住小菊的手臂。 小菊面露难色,犹豫片刻后说道:“夫人,大人去了一个秘密地方,说是要见一个人,具体情况我也不太清楚。” 颖婵闻言,如遭雷击,身体微微一晃,险些摔倒。小菊急忙扶住她,眼中满是心疼。 “夫人,您别着急,大人肯定有他的打算。您现在身怀六甲,要保重身体啊。” 小菊劝慰道。 颖婵深吸一口气,努力镇定下来:“我没事,小菊,我们先回去吧。” 她缓缓转身,望着远去的车队,眼神中满是失落与迷茫。那萧瑟的秋风卷起地上的落叶,在她身边盘旋飞舞,似在映衬着她此刻的心境。 与此同时,叶尘已抵达马厩山。此山地处偏远,山林茂密,山间云雾缭绕,仿若仙境。山脚下,一条清澈的溪流潺潺流淌,溪边怪石嶙峋,水草丰美。叶尘沿着蜿蜒的山路拾级而上,一路上,鸟鸣啾啾,山林幽静,却无法驱散他心中的凝重。 在山中一座简陋的茅屋前,叶尘停下了脚步。茅屋前,一位老者正坐在竹椅上,静静地望着远方。他面容沧桑,头发花白,眼神却透着深邃与睿智。此人便是曾经在东方世界叱咤风云的武道大宗师兼梁国第一弓箭大师纳兰极。 叶尘上前,恭敬行礼:“纳兰前辈,晚辈叶尘,冒昧前来拜见。” 纳兰极缓缓转过头,目光落在叶尘身上,微微点头:“叶尘,我已等候你多时。” 叶尘心中一惊,却也明白纳兰极定是早已洞悉他的来意。他走进茅屋,屋内陈设简陋,仅有一张木桌、几张竹椅和一张破旧的床铺。墙上挂着几张弓箭,虽破旧却仍散发着凌厉的气息。 “纳兰前辈,如今梁国局势危急,晚辈欲训练第二支王牌涅盘军,以保梁国安宁。但晚辈深知,此事非前辈莫属,唯有前辈能担当此任,成为这支军队的关键与灵魂。还望前辈看在梁国百姓的份上,出山相助。” 叶尘言辞恳切,眼神中满是期待。 第336章 司徒博谋辞官隐退!叶尘归家团圆又启新程! 在马厩山那静谧的山林深处,叶尘怀着满心的期许,站在了纳兰极那简陋茅屋之前。山林间的清风轻轻拂过,树叶沙沙作响,似在低语着过往的故事。 “纳兰前辈,晚辈叶尘,冒昧前来拜见。” 叶尘恭敬地行礼,目光诚挚地望向这位曾经声名赫赫的武道大宗师。 纳兰极缓缓转过头来,岁月在他脸上刻下了深深的沧桑痕迹,可那眼眸深处,仍隐隐透着往昔的睿智之光。“叶尘,我已等候你多时。” 他的声音低沉而平静,却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故事。 叶尘走进茅屋,屋内的陈设简单至极,一张木桌、几张竹椅和一张破旧的床铺,墙上挂着的几张弓箭,虽破旧却难掩其凌厉的气息。“纳兰前辈,如今梁国局势危如累卵,晚辈一心想要训练第二支王牌涅盘军,以守护梁国的安宁。在晚辈心中,唯有前辈您能担当此重任,成为这支军队的关键与灵魂。恳请前辈看在梁国百姓的份上,出山相助。” 叶尘言辞恳切,眼中满是期待。 纳兰极闻言,微微苦笑,那笑容中透着无尽的苦涩与无奈。“叶尘啊,你有所不知,五年前,我收到一位弟子的密信,信中提及一处上古遗迹,据说其中藏有无尽的武道奥秘。我一时心动,便前往探寻。可谁能想到,待我归来时,四肢筋脉竟已被尽数弄断,从此沦为废人。我这一身的武艺尽失,又如何能教导你的军队箭术呢?” 叶尘听闻此言,心中大惊,连忙走到纳兰极身边,仔细查看他的伤势。“前辈,晚辈略通医术,依晚辈看,虽然恢复您的武功或许极为困难,但让您能够正常行走、行动,还是有几分把握的。只是这治疗过程中,存在感染发炎的风险,稍有不慎,可能会危及生命。” 纳兰极却不屑地哼了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倔强。“你这小子,莫要在此说大话。我这身子骨,自己心中有数。你还是走吧,别再做这无用的劝说了。” 说罢,他便欲赶叶尘离开。 正在此时,剑王妻子丘氏悄然现身。纳兰极看到丘氏,眼中满是震惊。“你…… 你不是中了剧毒,面目全非了吗?怎会……” 丘氏微微一笑,说道:“纳兰前辈,多亏了叶尘公子,我才得以恢复如今这般模样。叶尘公子的本事,远超您的想象。” 纳兰极仍有些难以置信,但丘氏却不再多言,她转头向武痴吴海烽下令:“将纳兰前辈带走,他必须随我们一起。” 纳兰极想要反抗,可他如今身无武功,又怎能抵挡。武痴吴海烽上前,轻轻一扶纳兰极,便将他带出了茅屋。 在国都的朝堂之上,局势依旧紧张而微妙。 太子苏哲通气急败坏地冲进司徒博谋的书房,将手中的奏折狠狠地摔在桌上。“司徒大人,你看看如今这局面,父王他分明是在故意打压我!他怎能如此行事,将自己的无能归咎于我呢?当年若不是父王向司徒氏求助,他又怎能坐稳这王位?如今却这般对我,实在是让人气愤!” 司徒博谋缓缓起身,眉头紧锁,在书房中踱步沉思。“殿下莫急,此事老夫已细细思量过。陛下此举,意在借苏运马之手打压殿下,他是想让苏运马与殿下相互争斗,从而暗中保护并观察苏东影,看他是否有继承王位的能力与潜质。陛下因费遥将费施施嫁与帝国简亲王之子一事,对殿下和苏运马背后依靠帝国的势力产生了深深的警觉。而苏东影与帝国并无过多关联,在陛下眼中,他能更好地保持梁国的独立性。再者,苏东影坚毅果敢,颇有君王之风范,陛下对他寄予厚望,甚至盼着叶尘早日归来辅佐他。若南骄国战事中殿下不幸战败,叶尘便极有可能重回朝堂。” 太子听了司徒博谋的分析,心中虽仍有不甘,但也渐渐冷静了下来。“那依大人之见,我们如今该当如何应对?” 司徒博谋微微眯眼,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如今苏运马担任天孤行省大都督及吴铠担任天锆中都督之事已难以更改,我们现下唯一能争取的,便是天漠行省中都督之位。陛下心中有意让张子坤担任此职,只是还需老夫进宫求情,或许还有几分希望。” 次日,司徒博谋进宫面见国君。他身着素色朝服,面色略显憔悴,走进宫殿后,便恭敬地向国君行礼。“陛下,老臣近日身体愈发不佳,自觉已难以胜任宰相之职,特来向陛下请辞。” 国君苏卿宪看着司徒博谋,心中明白他此举的深意,微微一笑,说道:“司徒爱卿,你乃国之重臣,朕的朝堂离不开你。如今梁国正值多事之秋,朕还需你在旁辅佐,共渡难关。你且安心养病,莫要再提辞官之事。” 司徒博谋心中暗叹,他本意是想借此试探国君的态度,如今看来,国君已然洞悉他的心思。他又与国君寒暄了几句,却始终未提及张子坤任职之事,便告辞离去。他深知,自己此番服软,张子坤任职天漠行省中都督一事,基本已是板上钉钉。 在凌云侯爵府,气氛却与朝堂截然不同。 颖婵自得知叶尘归来的消息后,便每日在府中翘首以盼。这日,她正抱着叶娆小宝宝,在府中四处走动,嘴里还轻声说着:“宝宝,这是咱们家的花园,等你长大了,就能在这里玩耍啦。这是你爹爹最喜欢的地方呢……” 正说着,叶尘的身影出现在门口。颖婵一时间竟有些恍惚,仿佛置身梦中。直到叶尘快步走来,将她和宝宝一同拥入怀中,她才回过神来。“夫君,你终于回来了。我好想你……” 颖婵的眼中闪烁着泪花,声音也有些哽咽。 叶尘紧紧地抱着她们,眼中满是温柔与愧疚。“娘子,我回来了,让你受苦了。” 小菊在一旁看着这一幕,心中也满是感动,她轻轻走上前,抱过叶娆小宝宝,说道:“夫人,大人,你们先好好聊聊,我带宝宝去玩会儿。” 颖婵微微点头,待小菊抱着宝宝离开后,她便拉着叶尘走进房间。两人坐在床边,手紧紧地握在一起,仿佛生怕一松开,对方就会消失不见。 “夫君,你在外面一定经历了许多艰难险阻吧?” 颖婵看着叶尘,眼中满是关切。 叶尘轻轻抚摸着颖婵的脸颊,将自己在国都的经历一一诉说。颖婵听得时而皱眉,时而紧张,时而又为叶尘的安危感到庆幸。 到了晚上,一家人围坐在餐桌前。叶娆小宝宝和叶根的儿子叶古城小宝宝坐在一旁,嘴里咿咿呀呀地说着只有他们自己能懂的 “火星语”,逗得众人哈哈大笑。 这时,纳兰极大宗师被武痴吴海烽带了进来。纳兰极一脸倔强,坐在那里一言不发,显然还在为被强行带来而生气。 叶娆小宝宝好奇地看着纳兰极,拿起一个包子,摇摇晃晃地走到他面前,奶声奶气地说:“爷爷,吃包子。” 纳兰极看着眼前可爱的小宝宝,心中的怒火顿时消散了几分。他本想继续绝食,但看着小宝宝那纯真的眼神,终究还是接过包子,吃了起来。众人见状,又是一阵欢笑。 饭后,叶尘来到孙昌安的院子看望郑玉红。郑玉红看到叶尘,连忙起身迎接。“叶尘,你来了。快坐快坐。” 叶尘看着郑玉红,心中有些愧疚。“玉红姑娘,这些日子,你在府中过得可好?” 郑玉红微微一笑,说道:“我过得挺好的,你别担心。对了,我今天做了些菜,你尝尝。” 说着,她便将几盘菜端了上来。 叶尘尝了一口,味道实在是有些难以形容,但他还是强忍着咽了下去。“玉红姑娘,你的心意我领了。只是…… 这菜的味道,还有些提升的空间。” 郑玉红听了,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知道我厨艺不精,但我会努力的。还有,我想告诉你,我不怪你关于我父亲的事。我知道你也是为了梁国,为了大家好。” 叶尘心中感动,他握住郑玉红的手,说道:“玉红姑娘,你能如此想,我很欣慰。你放心,我一定会保护好你,保护好这个家。” 从孙昌安院子出来后,叶尘又来到岳父岳母的房间。他与岳父孙盛谈论起霸洲岛的子民,以及与共机会的关系。 “岳父,如今霸洲岛的情况还算稳定,但仍需我们多加关注。共机会那边,也需小心应对,他们的势力不可小觑。” 叶尘神情严肃地说道。 孙盛微微点头,说道:“尘儿,你说得对。这些事,还需你多多费心。你在国都的经历,我们也都听说了,你受苦了。” 叶尘与岳父的交流虽然感情深厚,但因涉及诸多家国大事,语气难免有些拘谨。 与岳父谈完后,叶尘又与岳母苏美娇聊了起来。苏美娇看着叶尘,眼中满是心疼。“尘儿,你看你,在国都都瘦了。以后可得好好照顾自己。” 叶尘笑着说道:“岳母,我没事。对了,我在国都听闻了许多有趣的八卦,说给您听听。” 于是,叶尘便将国都的一些趣事、传闻一一讲给苏美娇听。苏美娇听得津津有味,时不时还会插上几句。从八卦又聊到了美容养生,两人聊得热火朝天。 颖婵走进房间,看到这一幕,笑着说:“娘,夫君,你们聊什么呢,这么开心。宝宝都瞌睡了,我先带他去睡了。” 苏美娇这才反应过来,连忙说:“去吧去吧,别让宝宝着凉了。” 叶尘和颖婵回到房间,颖婵红着脸说:“夫君,今晚我们就只睡觉,不做其他事哦。” 叶尘笑着点头,两人躺在床上。可没过一会儿,颖婵又轻声说:“夫君,其实…… 抱抱也可以的。” 叶尘将颖婵拥入怀中,两人相拥而眠。 在府中的另一个角落,肥宅孙士秋正对着镜子,看着自己圆滚滚的身材,暗暗发誓。“我一定要减肥,做第二个戴伊。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于是,他开始坚持吃减肥套餐,每天早起跑步,还跟着护卫练武。虽然几天下来,体重并没有明显的下降,但他仍没有放弃的打算。 在家中仅仅待了五天后,叶尘便又要踏上新的征程。他与剑王李秋水夫妻、纳兰极大师、武痴吴海烽等人,一同前往那神秘的岛屿。 一路上,海风呼啸,海浪拍打着船只。叶尘站在船头,望着远方,心中满是对未来的期待。 终于,他们抵达了那座被叶尘命名为涅盘岛的地方。岛上森林茂密,在森林深处,有一片如校场般的空地。三千九百名无血脉传承之人在此等候,他们面色苍白、身形瘦弱,但眼神中透着纯良与敏感。 叶尘看着他们,心中满是希望。“从今天起,你们将成为第二涅盘军。在纳兰大师的教导下,你们必将拥有无敌的箭术,成为梁国最强的军队,守护我们的国家!” 第337章 南征国运悬!八万雄师赴战场,涅盘岛血脉觉醒铸奇迹! 在国都的朝堂之上,局势在悄然间发生着深刻的变动。自司徒博谋进宫与国君一番交谈后,次日,国君便下旨为张子坤澄清贪腐谣言,不仅如此,还册封张子坤为天漠行省中都督。这一举措犹如一阵春风,暂时缓和了国君与太子一系之间剑拔弩张的矛盾。朝堂之上的气氛也随之悄然改变,各方势力在经过一番明争暗斗后,似乎达成了一种微妙的平衡,朝局就此进入了一个全新的阶段。 四月初三,阳光洒落在国都的大街小巷,给这座历经风雨的城市带来了一丝难得的宁静。然而,在这平静的表象之下,暗潮依旧涌动。东胜伯吴铠,这位在梁国朝堂上举足轻重的人物,在众人的瞩目下返回了国都。吴铠身材高大挺拔,岁月在他脸上留下了些许痕迹,但那一身的英气却丝毫不减。他曾是国君的心腹,在国君夺嫡的艰难历程中,吴铠始终不离不弃,立下了赫赫战功。此后,他执掌黑木崖长达十几年,凭借着卓越的领导才能和铁血手腕,将黑木崖治理得井井有条。之后,他又在盛京任职近十年,积累了丰富的人脉和政治经验。 吴铠进宫面圣,踏入宫殿的那一刻,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敬畏与忠诚。国君端坐在龙椅之上,目光深邃地看着吴铠,眼神中既有久别重逢的欣喜,也有对局势的忧虑。国君率先开口,声音低沉而有力:“吴铠,你在盛京任职多年,想必对各方势力的情况都有所了解。朕且问你,你与匿光会可有瓜葛?费遥将费施施嫁与帝国简亲王之子,此事你可知情?还有,你与叶尘之间的恩怨又是怎么回事?对苏东影,你又有何看法?” 吴铠恭敬地跪地,有条不紊地回答道:“陛下,臣在盛京任职期间,虽与匿光会有过接触,但从未与他们同流合污。费遥嫁女之事,臣也是后来才得知,事先并未参与谋划。至于与叶尘的恩怨,不过是一些误会,臣从未将其放在心上。而苏东影殿下,聪慧过人,心怀大志,若能得到陛下的悉心培养,日后必能成为梁国的栋梁之材。” 国君听后,微微点头,眼中的忧虑之色稍减,他深知吴铠的为人,对他的回答也颇为满意,君臣之间的信任依旧坚如磐石。 吴铠回到家中,府邸内一片热闹景象。家人和下属们纷纷围上来,眼中满是崇敬与好奇。吴铠看着众人,微微一笑,为了让大家安心,他决定展示一下自己的高强武功。只见他身形一闪,如鬼魅般在庭院中穿梭,手中长剑挥舞,剑花闪烁,空气中传来阵阵剑鸣声。一招一式,刚劲有力,又不失灵动飘逸,众人看得目瞪口呆,纷纷鼓掌叫好。 展示完武功后,吴铠将家人和亲信召集到一起,神色严肃地分析起当前的局势:“如今这朝堂之上,看似平静,实则暗流涌动。国君拔高三王子苏运马,明眼人都能看出,这是为了保护苏东影。南骄国之战,乃是夺嫡的关键所在。若太子能在这场战争中获胜,他的地位必将得到巩固;可若是失败,梁国的北方和西边都将陷入危险之中。我们必须明白,在这风云变幻的局势中,兵权才是最重要的。大家务必专注于抓兵权,同时,要时刻盯住叶尘,此人诡计多端,若是有机会,哪怕动用绝情山的关系,也要将他除掉,以免后患无穷。” 众人听后,纷纷点头,将吴铠的话牢记在心。 次日,朝堂之上再次掀起波澜。国君端坐在龙椅之上,目光威严地扫视着群臣,随后缓缓开口:“朕决定,召苏贺进国都,入尚书台任职。任命苏运马为天孤行省大都督,将天锆中都督府升格为大都督府。册封吴铠为太子少保,接任天锆大都督之位。” 这一道道旨意犹如重磅炸弹,瞬间在朝堂上炸开了锅。群臣们面面相觑,眼中满是震惊之色,尤其是太子一系的官员,他们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国君此举,无疑是在重新划分朝堂的权力格局,既是为了收买人心,也是对吴铠的一种鞭策,期望他能在新的职位上为梁国的稳定和发展贡献更多的力量。 时间来到四月初九,阳光明媚,照耀着梁国的演兵场。这里,一场盛大的战前筹备与壮行仪式正在紧张而有序地进行着。为了这场至关重要的南征之战,叶尘耗费了大量的心血,他四处筹集,终于凑齐了五百万金锭,并将这些钱财转化为大量的物资,源源不断地运往战场。演兵场上,八万大军整齐地集结在一起,他们身着崭新的铠甲,手持锋利的兵器,目光坚定地望着前方,身上散发着一股昂扬的斗志。 国君苏卿宪身着华丽的龙袍,在群臣的簇拥下,缓缓走上点兵台。他的身后,不仅有当朝的文武大臣,还有许多致仕的老臣。这些老臣们虽然年事已高,但眼神中依旧透着对国家的关切和对战争的忧虑。国君站在点兵台上,目光扫过台下的八万大军,心中感慨万千。他清了清嗓子,大声说道:“将士们!今日,你们即将踏上南征的征程。这一战,关乎我梁国的国运,关乎我梁国子民的安危!我们的先辈们,曾经在这片土地上浴血奋战,为我们赢得了如今的和平与安宁。如今,敌人再次来袭,我们绝不能退缩!我们要让敌人知道,梁国的土地,不容侵犯!梁国的子民,不可欺辱!” 国君的声音激昂有力,在演兵场上回荡,激起了将士们心中的热血。 随后,国君命人抬来几坛美酒,亲自为将士们斟酒。他端起一碗酒,高高举起,大声说道:“来,将士们!让我们共饮这碗壮行酒,祝你们旗开得胜,马到成功!” 八万大军齐声高呼:“愿为陛下效命!愿为梁国而战!” 那声音震天动地,仿佛要冲破云霄。在一片欢呼声中,大军浩浩荡荡地南下,奔赴战场。此次出征,梁国集结了如此庞大的兵力,与司徒清的大军汇合后,总兵力将达到十三万,此外,民夫数量更是超过了二十万,这场战争,无疑是梁国的国运之战。 回想起上一次大规模战争,还是吴梁大战。那时,梁国因尹帝发动初州事变而取得了大胜,也因此迎来了二十年的和平。苏卿宪站在点兵台上,望着远去的大军,心中坚信此战必胜。尽管他与太子之间存在着诸多矛盾,但在这关乎国家生死存亡的大战面前,他们选择了放下过往的恩怨,同仇敌忾,以梁国的利益为重。 在遥远的涅盘岛,阳光透过茂密的树叶,洒下斑驳的光影。岛上的森林郁郁葱葱,弥漫着一股神秘的气息。在森林深处的那片如校场般的空地上,纳兰极大宗师正站在三千九百名无血脉传承之人面前。这些人面色苍白,身形瘦弱,眼神中透露出胆怯、敏感与纯良。纳兰极看着他们,微微皱眉,眼中流露出一丝不屑:“叶尘,你竟想让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成为无敌的军队?简直是异想天开!改造血脉?这等违背常理之事,我从未听说过,也绝不相信。” 叶尘微微一笑,走上前去,耐心地解释道:“纳兰前辈,我深知此事听起来荒诞不经,但请您相信我。如今梁国面临着巨大的危机,我们需要一支奇兵来扭转局势。之前那场三千七百人被劫走的戏码,不过是为了迷惑敌人。实际上,真正的无血脉传承之人,我们早已秘密收集在此。他们虽然现在看起来瘦弱不堪,但他们的内心纯净,充满了对改变命运的渴望,只要加以训练和改造,他们必将成为梁国的希望。” 这三千九百无血脉传承之人,在过去的两个月里,接受了最好的伙食供养。每日,他们都在教官的指导下,刻苦训练队形阵势。同时,他们还学习了弓箭理论知识,对抛物线、重力加速度、风力等知识早已滚瓜烂熟。然而,由于他们身体太过瘦弱,至今还拉不开弓。 叶尘深知,是时候进行血脉改造了。他站在空地上,目光坚定地指挥着上百人,同时为三千九百人注射低级黄金血脉蛊虫。注射的过程并不轻松,蛊虫进入身体的那一刻,无血脉传承之人纷纷露出痛苦的表情,但他们深知这是改变命运的机会,都强忍着疼痛,服从命令。看着他们痛苦的模样,叶尘心中也有些不忍,但他知道,这是必经的过程。 完成对众人的注射后,接下来轮到为纳兰极大宗师动手术。手术室就设在空地旁的一间简易帐篷内,叶尘看着纳兰极,诚恳地说道:“纳兰前辈,我虽不敢保证能完全恢复您的武功,但至少能让您正常行走、行动。这手术虽然危险,但我会尽最大的努力。” 纳兰极听后,心中既期待又恐惧,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手术开始了,纳兰极躺在手术台上,心中的恐惧越来越强烈,他突然激烈地反抗起来:“我不要做手术!我不要成为你们的试验品!” 众人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他按住,随后,在武痴吴海烽的帮助下,强行对他进行了麻醉。叶尘深吸一口气,在华福海和李秋水的协助下,借助智脑的精确计算,以及镜子反射太阳光来照明,开始为纳兰极进行双腿筋脉的手术。手术室内,气氛紧张到了极点,每个人都全神贯注,不敢有丝毫懈怠。虽然手术条件有限,但叶尘凭借着自己的智慧和精湛的医术,小心翼翼地进行着每一个步骤。 五个小时过去了,手术终于完成。叶尘疲惫地走出帐篷,额头上满是汗水。不久后,纳兰极缓缓醒来,他看着叶尘,眼中充满了感激:“叶尘,谢谢你。我这条老命,以后就交给你了。” 叶尘微微一笑,说道:“前辈,您言重了。我们都是为了梁国,为了这片土地上的百姓。” 三天后,阳光再次洒在涅盘岛的空地上。三千九百名无血脉传承之人陆续清醒过来,他们的脸上洋溢着惊喜的表情。经过血脉改造,他们的身体发生了惊人的蜕变。力量、敏捷和速度都得到了显着的提升,曾经瘦弱的身躯,如今充满了力量。他们在空地上奔跑、跳跃,感受着身体的变化,眼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 第338章 第二涅盘军横空出世!曙光初绽! 在涅盘岛的茂密森林深处,阳光透过层层枝叶,洒下一片片斑驳的光影。这片被叶尘视作希望之地的校场空地上,一场奇迹正在悄然上演。距离三千九百名无血脉传承之人完成血脉改造,已然过去了五天。这五天,对于这片土地而言,每一分每一秒都见证着生命的蜕变与成长。 纳兰极大宗师拄着拐杖,缓缓走进校场。他的目光,原本带着些许怀疑与不屑,可当看到眼前的景象时,整个人都为之一震。只见那些曾经瘦弱不堪、手无缚鸡之力的士兵们,此刻正展现出令人惊叹的力量。一个士兵轻松地举起了五百多斤的石锁,脸上虽有吃力之色,但那股坚韧的神情却让人动容;另一个士兵,稳稳地拉开了一石半的强弓,弓弦紧绷,发出嗡嗡的颤鸣声,仿佛在诉说着力量的故事;还有些士兵,在短时间内跑完了一百五十步,步伐矫健有力,与之前的虚弱模样判若两人。 纳兰极瞪大了眼睛,喃喃自语道:“这…… 这怎么可能?世间竟有如此神奇的血脉改造之术!叶尘这小子,果然没让我失望。” 他的声音中,满是惊讶与赞叹,曾经对叶尘计划的疑虑,此刻已烟消云散。 就在这时,叶尘笑着走来,说道:“前辈,看到了吧?这些士兵们潜力无穷,只要加以训练,必能成为梁国的精锐之师。” 纳兰极微微点头,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叶尘,看来我小瞧你了。不过,接下来的训练,才是真正的考验。” 第二涅盘军的训练正式拉开帷幕。教官站在队伍前,神色严肃地宣布:“今日,我们将进行第一次行军训练。这是一场艰苦的挑战,你们要负重二百斤,在两天两夜内走完三百五十里的路程。途中没有现成的道路,你们需要穿越河流、树林、悬崖等复杂地形,还要小心毒蛇毒虫的袭击。但我相信,你们都是梁国的希望,都能完成这次挑战!” 三千九百名士兵们听后,没有丝毫犹豫,整齐地回应道:“是!保证完成任务!” 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与决心,那股子劲儿,仿佛在告诉世界,没有什么能够阻挡他们前进的步伐。 队伍出发了,士兵们背着沉重的行囊,一步步踏入那未知的征程。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他们身上,形成一片片金色的光斑,仿佛是大自然为他们送上的祝福。然而,这祝福背后,却是无尽的艰难险阻。 河流湍急,河水冰冷刺骨,士兵们相互扶持,一步步趟过。有人险些被河水冲走,但同伴们毫不犹豫地伸出援手,将其拉回。树林中,荆棘丛生,划破了他们的皮肤,鲜血渗出,但他们没有停下脚步,只是简单地包扎一下,便继续前行。悬崖陡峭,他们手脚并用,小心翼翼地攀爬,每一步都充满了危险,稍有不慎,便会坠入万丈深渊。 叶尘等人在营地焦急地等待着。两天过去了,却不见士兵们的身影。天空中阴云密布,仿佛预示着什么。武痴吴海烽皱着眉头,担忧地说道:“叶尘,都两天了,他们还没回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叶尘的眼神中也透露出一丝担忧,但他还是坚定地说道:“他们都是勇敢的战士,一定能克服困难,我相信他们!” 就在众人感到绝望之时,远处突然传来整齐的脚步声。只见三千九百名士兵整整齐齐地出现在视野中。他们的衣服破破烂烂,身上满是伤口,有的还拄着简易的拐杖,但他们的眼神依然坚定,步伐依然有力。 叶尘等人激动地迎了上去。叶尘看着这些士兵,眼中满是感动:“你们都是好样的!” 士兵们齐声说道:“我们不能放弃,我们是梁国的希望!” 此时,纳兰极大宗师激动得从轮椅上站了起来,他的双腿微微颤抖,但那股兴奋的劲儿却难以抑制。他意识到,自己的手术起效了,而眼前的这支军队,也让他看到了无限的可能。 “叶尘,我要你尽快为我的双手动手术。我要亲自教导这支军队,他们将是我一生的荣耀!” 纳兰极坚定地说道。叶尘点了点头,说道:“前辈,您放心,我会尽快安排。” 从那以后,第二涅盘军开始了疯狂的力量训练。他们使用二石弓进行拉弓训练,每一次拉弓,都需要用尽全身的力气。训练强度极大,士兵们的手臂常常酸痛无比,但他们依然咬牙坚持。为了让士兵们尽快恢复体力,叶尘安排了大量的药材进补。 半个月后,军队再次进行急行军训练。这次,负重增加到了二百五十斤,但士兵们的表现却让人大吃一惊。虽然仍有不少人受伤,但伤亡大幅降低,而且没有一人死亡。一个月后,叶尘为纳兰极大宗师进行了双臂手术。手术室内,气氛紧张到了极点,叶尘等人全神贯注,每一个步骤都小心翼翼。终于,手术成功了,纳兰极的双臂也逐渐恢复了力量。 此后,第二涅盘军继续进行高强度的拉弓训练,这次使用的是两石半弓。训练方式独特而残酷,他们不仅要在平地上拉弓,还要在奔跑中、跳跃中拉弓,甚至要在模拟的战场上拉弓。这种训练强度,远超常规军队,可士兵们没有一个人抱怨,他们心中只有一个信念:成为梁国的最强军队,守护国家! 又过了一个月,纳兰极大宗师的双腿已经能艰难地行走。他正式接管了第二涅盘军的训练。他站在队伍前,眼神冷峻地说道:“从今天起,你们要接受更严格的训练。首先,我要让你们感受窒息的感觉,进入一种特殊的精神状态。只有在这种状态下,你们才能突破自己的极限!” 士兵们按照纳兰极的要求,开始了训练。他们在水中憋气,在狭小的空间中忍受缺氧的痛苦。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与死神较量。纳兰极看着他们,满意地点了点头:“很好,就是这样。现在,我再传授你们一套上古心法,这套心法能提升你们的精神力和感知力,让你们在战场上更加敏锐!” 在纳兰极的教导下,第二涅盘军的实力不断提升。他们开始进行射箭训练,从二百三十米的超远距离开始。士兵们不断地试射,从失败中总结经验,逐渐掌握了理论与实践结合的技巧。随后,他们在各种恶劣环境中进行射箭训练,如潮汐涌动时、暴风骤雨中、大雨倾盆时,甚至在树上、狂奔中。每一次训练,都是一次挑战,每一次进步,都让他们离成为精锐之师更近一步。 随着时间的推移,纳兰极大宗师的四肢筋脉恢复得越来越好。虽然他的武功还没有完全恢复,但他整个人的气质却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曾经那个略显落魄的老人,如今变得高冷峻厉,说一不二。剑王李秋水则愈发像一个朴实的老农,默默地守护着军队。丘氏看着纳兰极的变化,笑着调侃道:“这老家伙,现在架子可真大,还真把自己当回事儿了。” 叶尘听后,笑着说道:“他之前瘫痪了那么久,估计是想趁着现在挽回点形象,不过,他确实是真心为了这支军队好。” 纳兰极还向叶尘求生发变黑的方子,想要解决自己的秃顶问题。叶尘打趣道:“前辈,您现在的形象已经够威风了,还在乎这点头发?” 纳兰极瞪了他一眼,说道:“你懂什么,我这是为了在士兵们面前更有威严!” 四个月过去了,第二涅盘军的实力已经非常强大。但纳兰极依然觉得不够,他对叶尘说道:“这支军队还有很大的提升空间,我们不能满足于此。” 就在这时,叶尘收到了家中的消息,颖婵的预产期将近,他决定返程陪伴。 丘氏和李秋水抽签决定谁留下坐镇。最终,丘氏留下。临走前,丘氏把叶尘拉进房间,犹豫了许久,缓缓摘下了戴了近一年的面纱。她看着叶尘,眼中带着一丝紧张:“叶尘,你看看我的脸,还能见人吗?能给秋水看吗?” 叶尘看着丘氏脸上虽还有些斑痕,但已不吓人,鼓励道:“丘前辈,您的脸已经好多了,李秋水肯定会喜欢的。您别担心,勇敢地面对他吧。” 丘氏听后,点了点头,拉着李秋水进了房间。李秋水面红耳赤,显得有些不知所措。叶尘和纳兰极见状,识趣地离开。天空突然下起了暴雨,两人急忙去营房避雨。 营房内,弥漫着潮湿的气息,雨滴猛烈地敲打着屋顶,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仿佛在演奏一首激昂的交响曲。纳兰极望着窗外如注的雨水,感慨道:“叶尘,依我看,这支军队再有两个月就能真正成军。到那时,他们在战场上定能一鸣惊人,让敌人闻风丧胆!” 叶尘微微颔首,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回应道:“前辈所言极是。这几个月来,看着他们一步步成长,我坚信他们定能成为梁国的中流砥柱。只是,家中颖婵即将分娩,我实在放心不下。” 纳兰极拍了拍叶尘的肩膀,说道:“去吧,家里的事也重要。这里有我和丘氏,你尽管放心。等你回来,咱们一起见证这支军队的辉煌!” 两人在营房里交谈着,从军队的训练计划,到未来的战争局势,无话不谈。雨水顺着屋檐流淌而下,形成一道道水帘,在地上溅起一朵朵水花。时间在雨声中悄然流逝,仿佛也在为这支军队的成长默默计数。 暴雨终于结束,天空逐渐放晴,阳光穿透云层,洒在大地上,给整个涅盘岛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雨后的空气格外清新,弥漫着泥土和青草的芬芳。叶尘和李秋水告别了纳兰极与丘氏,登上了返回的船只。 船只在海面上缓缓行驶,海浪轻轻拍打着船舷,发出悦耳的声响。起初的两天两夜,李秋水还有些尴尬,总是刻意避开叶尘的目光。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渐渐放松下来,两人开始谈论起军队的训练心得和未来的打算。 又过了一天,船只终于靠岸。叶尘心急如焚,快马加鞭地赶回凌云侯爵府。一路上,他脑海中不断浮现出颖婵的面容,心中满是担忧与期待。 当叶尘赶到凌云侯爵府时,府内一片忙碌。丫鬟们进进出出,神色紧张。叶尘直奔颖婵的房间,只见颖婵躺在床上,面色苍白,额头上满是汗珠。 第339章 产房危机!南骄烽火急,神秘血脉婴儿降临! 叶尘匆匆赶回凌云侯爵府,一路穿过庭院,脚步急切得带起一阵微风。此刻,他满心满眼都是即将临盆的颖婵,对周围的一切都无暇顾及。踏入那满是女眷的院子,叶尘微微有些局促,毕竟这里皆是女子,而他满心担忧,也顾不上许多。 屋内,颖婵躺在床上,面色苍白如纸,几缕发丝被汗水浸湿,贴在脸颊上。她紧咬着下唇,双手不自觉地揪着床单,每一阵腹痛袭来,她都忍不住发出痛苦的低吟。叶尘心急如焚地走到床边,轻轻握住颖婵的手,那双手冰冷且颤抖,让他心疼不已。 “颖婵,我在这儿,别怕。” 叶尘轻声安慰着,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试图给颖婵力量。 这时,一位面容冷峻的老妇人缓缓走来,她便是雪勒老妖林霓。林霓身着一袭黑色长袍,虽头发花白,却眼神犀利,周身散发着一股让人不敢小觑的气场。她微微皱眉,看着叶尘说道:“你就是叶尘?哼,孙盛那家伙担心颖婵分娩有失,把我这把老骨头都请来了。希望你媳妇可别出什么岔子。” 叶尘赶忙向林霓行礼,感激地说道:“多谢前辈仗义相助,叶尘感激不尽。” 叶尘深知林霓的厉害,她是无限接近大宗师的绝顶高手,有她在,或许能多一份保障。只是此刻颖婵的状况让他忧心忡忡,根本无暇多思其他。他仔细为颖婵检查,发现胎儿健康,胎位也正,可颖婵却腹痛了几个时辰,羊水却迟迟未破。 “怎么会这样…… 羊水为何还不破?” 叶尘喃喃自语,眉头紧锁,眼中满是焦虑。 颖婵痛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声音微弱地说道:“尘哥,我好痛……” 叶尘心疼地抚摸着颖婵的额头,安慰道:“再忍忍,颖婵,我们一定能度过这个难关。”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颖婵的疼痛愈发剧烈,她的叫声在房间里回荡,让叶尘心如刀绞。叶尘的母亲和岳母在一旁也是焦急万分,她们看着颖婵受苦,却又无能为力。最终,她们心疼地将叶尘推出了房间。 “尘儿,你先出去吧,这里有我们照顾。女人生孩子,男人在这儿也帮不上忙。” 叶尘母亲说道,眼中满是无奈和担忧。 叶尘被推出房间后,只能在门外踱步。他双手紧握,时而停下,时而又急促地走动,每一声颖婵的痛呼声都像一把刀割在他的心上。他望着紧闭的房门,眼神中充满了焦虑和自责。 “都怪我,要是我能找到更好的办法,颖婵就不用受这么多苦了。” 叶尘低声自责道。 与此同时,梁国的局势愈发紧张。苏东影担任天锆提督这半年多来,日子并不好过。叶尘离开后,他便被朝中那些居心叵测的官员大臣们百般刁难。可苏东影骨子里就有一股不服输的劲儿,不管面对多大的困难,他都咬着牙坚持。 在这两个月里,梁国面临着战争的巨大压力,各种棘手的事务接踵而至。粮食管制、打击粮商、发行粮筹、强行征兵,桩桩件件都是得罪人的事,可这些重担都被无情地压在了苏东影的身上。 “哼,苏东影,这些事就交给你了,可别搞砸了!” 一位大臣阴阳怪气地说道。 苏东影冷冷地看着他,回应道:“为国效力,何谈搞砸?你们这些人,平日里只知道争权夺利,现在国家有难,却躲得远远的!” 面对民众的不满、商人的咒骂、青楼女子的哭闹,苏东影没有退缩。他穿梭在大街小巷,亲自监督粮食管制,打击那些哄抬物价的粮商。 “你们这些人,只顾着自己的利益,却不顾百姓死活!今天起,这粮价必须按照官府规定来!” 苏东影对着那些粮商严厉说道。 “苏东影,你断了我们的财路,我们跟你没完!” 粮商们愤怒地叫嚷着。 可苏东影毫不畏惧,他强硬地回应:“若不想被抓去坐牢,就乖乖听话!” 在征兵时,他耐心地向百姓解释战争的紧迫性。 “乡亲们,如今梁国面临着巨大的危机,敌人就要打过来了。我们只有团结起来,才能保护我们的家园,保护我们的亲人!” 苏东影诚恳地说道。 “可我们不想打仗,我们只想过安稳日子!” 百姓们无奈地说道。 “我理解大家,但如果我们不反抗,敌人来了,我们的日子就再也不会安稳。相信我,我们一起努力,一定能度过难关!” 苏东影坚定的话语,让一些百姓心中的热血微微沸腾。 就这样,苏东影将这些看似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一一办了下来。国君苏卿宪得知这些事后,感慨不已。 “苏东影这孩子,以前倒是我小瞧他了。他这份能力和坚韧的性格,在这多事之秋,对梁国来说太重要了。” 苏卿宪坐在龙椅上,若有所思地说道。 而此时的梁国,正面临着前所未有的战争威胁。令狐鼎率领着八万大军南下,那震天的马蹄声仿佛是战争的前奏,拉开了这场国运大战的序幕。西边的楚国,因为上次边境会猎的耻辱,花费了巨大的代价与他国达成和平协议后,此刻正集结着二十万大军,如同一头潜伏的猛兽,虎视眈眈地压向楚梁边境。梁国的探子不断传来消息,每一条都让朝堂上的气氛愈发凝重。 “报!楚国大军已在边境集结,随时可能发动进攻!” 探子单膝跪地,大声禀报道。 朝堂上顿时一片哗然,大臣们交头接耳,神色慌张。 “这可如何是好?楚国来势汹汹,我们该如何应对?” 一位大臣焦急地说道。 “慌什么!先加强边境防守,再商议对策!” 国君苏卿宪强作镇定地说道。 吴国那边,虽然表面上没有集结大军,但他们向盛华帝国借了一百三十万石粮食,这一异常举动让梁国上下人心惶惶。谁也不知道吴国到底在谋划着什么,这就像一把悬在梁国头顶的利剑,随时可能落下。 “吴国借这么多粮食,到底有什么企图?他们是不是要与楚国勾结,一起攻打我们?” 大臣们纷纷猜测着。 为了应对可能到来的粮食危机,梁国的粮食管制从国都迅速扩散到全国。初州和国都的管制最为严苛,街道上到处都是巡逻的士兵,监督着粮食的买卖。 “所有人听着,严禁私自囤积粮食,违者严惩不贷!” 士兵们大声喊道。 百姓们虽然不满,但在这紧张的局势下,也只能无奈接受。 “唉,这日子可怎么过啊,买个粮食都这么难。” 一位百姓无奈地叹息道。 “没办法,国家也是为了应对战争,我们只能配合了。” 另一位百姓说道。 在南骄国战场上,令狐鼎率领大军进入已有三个月。这三个月里,大小战斗打了几十场,令狐鼎凭借着出色的军事才能,每战必胜。可尽管如此,战局却没有实质性的进展。 南骄国除了三个城市还在梁国手中,其余的土地都在孙骄的掌控之下。孙骄深知梁国军队的强大,他发动了人民战争,让整个南骄国的百姓都参与到对抗梁国的战斗中。在这片多山林的土地上,梁国军队只要人数少于几百人,就不敢轻易出城。因为山林里到处都可能隐藏着敌人,时不时就会有偷袭发生。而且,南骄国的百姓对地形熟悉,他们利用山林的优势,给梁国军队造成了极大的困扰。梁国军队的粮草消耗巨大,运输也困难重重。 “将军,我们的粮草又快见底了,这可怎么办?” 一位副将焦急地向令狐鼎禀报道。 “继续派人去催,一定要保证粮草的供应!同时,加强巡逻,防止敌人偷袭!” 令狐鼎眉头紧皱,下达命令。 “是!” 副将领命而去。 八月十五,这本是个团圆的日子,可对于梁国和南骄国来说,却充满了紧张和不安。孙骄在这一天昭告天下,他一统了北狄族,成立了大南国,自己则成为了第一代国君。随后,他集结了十万大军,气势汹汹地兵发南骄国。大战一触即发,空气中仿佛都弥漫着硝烟的味道。 “将士们!今日,我们要为了大南国的荣耀而战!把梁国军队赶出我们的土地!” 孙骄站在大军前,振臂高呼。 “为了大南国!为了大南国!” 士兵们齐声呐喊,声音响彻云霄。 而在凌云侯爵府,颖婵的分娩依旧艰难。两天过去了,她还未生下孩子。胎儿虽然健康,但羊水依旧未破,颖婵的疼痛却越来越剧烈。她开始发高烧,整个人陷入了昏迷,身体虚弱得如同风中残烛。 “这可怎么办?婵儿都发起高烧了,再这样下去,她会撑不住的!” 叶尘的母亲焦急地说道。 叶尘看着昏迷中的颖婵,心中满是绝望。他深知,这样下去颖婵和孩子都将面临巨大的危险。于是,他决定进行剖腹产。 “我不能再让颖婵这样受苦了,我要剖腹产,把孩子救出来!” 叶尘坚定地说道。 可颖婵在昏迷中听到了叶尘的话,她强睁开眼睛,虚弱地说道:“不要…… 尘哥,宝宝会害怕的……” 叶尘看着颖婵,心中五味杂陈。他知道颖婵是为了孩子着想,可此刻他又怎能眼睁睁地看着颖婵受苦。 “婵儿,不剖腹产的话,你和孩子都会有危险的,我们不能冒险啊。” 叶尘焦急地劝说着。 颖婵却微微摇头,眼神中满是坚持:“尘哥,再想想别的办法,我不想让宝宝一出生就经历这些……” 叶尘的母亲在一旁看着,想起了叶尘出生时的艰难。 “尘儿,你出生的时候,也是折腾了好久。你爹当时也急得不行,可也没办法。现在看到颖婵这样,我这心里啊,难受。” 叶母回忆着,眼中满是感慨。 叶尘听了母亲的话,心中更加坚定了剖腹产的想法。可颖婵依旧不同意,这让他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婵儿,你就听尘哥的吧,这也是为了你和孩子好啊。” 叶母也在一旁劝说着。 颖婵还是摇头,泪水从她的眼角滑落。 这时,叶母突然灵机一动,说道:“要不试试用针刺宝宝的屁股?说不定这样能让宝宝动一动,羊水就能破了。” 叶尘和颖婵听了,都微微一愣。颖婵犹豫了一下,最终点了点头。 “那就试试吧……” 颖婵虚弱地说道。 叶尘赶忙拿出一根银针,小心翼翼地在火上烤了烤,消毒后,他深吸一口气,缓缓地朝着颖婵的腹部刺去。他的手微微颤抖,心中满是紧张和担忧。 “宝宝,别怪爹爹,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 叶尘轻声说道。 他轻轻地刺了宝宝屁股两下,随后,众人都紧张地等待着。半刻钟后,奇迹发生了,颖婵的羊水终于破了。 “羊水破了!羊水破了!” 众人惊喜地喊道。 一刻钟后,随着一声响亮的啼哭,宝宝终于出生了。 “是个男孩!恭喜恭喜!” 稳婆笑着说道。 叶尘看着这个六斤七两的漂亮男宝,心中满是喜悦。可当他查看宝宝的血脉时,却惊讶得瞪大了眼睛。 “这…… 这怎么可能?宝宝竟然拥有更加耀眼的黄金血脉!” 叶尘震惊地说道。 第340章 血脉疑云!颖婵危在旦夕,各方势力暗涌! 叶尘小心翼翼地抱着刚刚呱呱坠地的宝宝,小家伙皱巴巴的小脸因为哭闹而涨得通红,挥舞着小拳头,那响亮的啼哭声在房间里回荡。可叶尘此时满心都是震惊,他刚刚查看了宝宝的血脉,那竟然是无比耀眼的黄金血脉!这一发现让他呆立当场,回想起傻柱和阿依土鳖在一起,却并未生出拥有黄金血脉的宝宝,他的心中满是疑惑。这其中的差异究竟从何而来?叶尘实在想不明白。 他的目光不自觉地落在产后虚弱的颖婵身上,回忆起她孕期的种种变化。整个孕期,颖婵变得愈发美丽动人,肌肤如羊脂玉般温润,眼眸也更加明亮有神。而且,她的感知似乎也变得格外敏锐,时常能察觉到一些细微的变化。颖婵还曾一脸幸福又神秘地告诉叶尘,她能隐隐感知道宝宝的想法,那时候他只当是颖婵孕期的奇妙感受,并未多想,如今看来,这一切或许都与宝宝特殊的血脉有关。 岳母在一旁看着叶尘发呆,轻轻提醒道:“尘儿,该给宝宝取个名字啦。” 叶尘回过神来,看着怀中的宝宝,随口说道:“要不叫叶皮?” 岳母瞪大了眼睛,“这名字也太随意了吧!” 叶尘挠挠头,又想了想,“那叫叶野?” 家人听了,都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但看着叶尘认真的样子,最终还是接受了这个名字。颖婵虽然虚弱,但也微微点头,她觉得这个名字莫名地和叶尘的随性很契合。 然而,喜悦并未持续太久。颖婵产后的身体状况急转直下,她的脸色苍白如纸,心跳和呼吸都变得极为微弱,而且还在不断衰弱。明明生产过程很顺利,也没有出现大出血的情况,可她却陷入了这样危险的境地。叶尘心急如焚,他赶忙让人端来参汤,小心翼翼地喂颖婵喝下,可毫无效果。看着颖婵毫无生气的面容,叶尘的手忍不住颤抖起来。 岳母见状,立刻派人去请雪勒老妖林霓。林霓赶到后,二话不说便为颖婵把脉,随后脸色凝重地摇了摇头。紧接着,凌云侯爵府和雪山宫的高手们纷纷赶来,他们围在颖婵身边,依次为她输入内力,希望能为她补充生机。可这一切都只是徒劳,颖婵的情况依旧没有好转,她的身体就像陷入了无尽的黑暗深渊,不断下沉。 最终,颖婵缓缓闭上了眼睛,陷入了长眠,如同植物人一般,只有微弱的呼吸和心跳证明她还活着。叶尘呆呆地坐在床边,望着颖婵,泪水在眼眶中打转。理智告诉他,这一切不能怪叶野宝宝,可情感上,他却难以释怀。他强忍着心中的悲痛,让小菊将宝宝抱走。此刻,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放下一切,专心救颖婵! 接下来的日子里,叶尘尝试了上百种方法,查阅了无数的医书,可都没有找到拯救颖婵的办法。他整日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对着各种药材和典籍发呆,眼神中满是疲惫和绝望。 经过一番思考,叶尘推测,叶野宝宝因为拥有黄金血脉,在母体中吸取了大量的能量,导致颖婵生机耗尽,才陷入了长眠。如果想要救颖婵,就必须改变她的血脉天赋,让她的血脉进行蜕变。于是,叶尘抽取了颖婵的血液进行检验,发现她的血脉天赋依旧是紫色武道血脉,只是其中的能量因子黯淡无光。他尝试着将低级黄金血脉蛊虫注入颖婵的血液中,可血液瞬间爆裂开来,这表明除了空白无血脉传承之人,其他人无法进行这样的血脉改造。 叶尘深知时间紧迫,根据颖婵身体的虚弱速度,他推测她只剩下约五十天的时间,如果再找不到办法,他们就将天人永隔。在接下来的十天里,叶尘疯狂地做着各种实验,几乎不见任何人。凌云侯爵府里弥漫着沉重的气息,每个人都小心翼翼地说话,生怕打扰到叶尘,又担心着颖婵的安危。 孙颖婵陷入长眠的消息很快传了出去,有些人在背后幸灾乐祸,而共机会送来了一些珍贵的药材,可这些药材对于颖婵的病情毫无帮助。国君苏卿宪得知此事后,心急如焚,他立刻向萝寒公主写信,言辞恳切地请求她出手相助。然而,萝寒公主的回信却让国君大失所望,信中她拒绝了国君的请求。国君看着那封信,心中痛苦不已,他想起了曾经为了保住王位,被迫将萝寒公主送去还施水阁的往事,心中满是愧疚。丽妃在一旁看着国君痛苦的样子,轻声安慰着他。 太子苏哲通得知此事后,觉得这是一个打压叶尘的好机会。他派董颜丑前来与叶尘交易,董颜丑趾高气昂地走进凌云侯爵府,看着叶尘说道:“叶尘,只要你交出盗花香、两千三百涅盘军,还有改造无血脉传承之人的药剂,太子殿下就会为你向萝寒公主求情,救颖婵的命。” 叶尘听后,怒目圆睁,他大声喝道:“董颜丑,你休要在这里胡言乱语!” 说着,他示意剑王李秋水动手杀了董颜丑。 董颜丑却不慌不忙,他身后突然出现两名宗师和四个顶级高手,将他护在身后。董颜丑冷笑一声,“叶尘,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叶尘气得浑身发抖,他指着董颜丑喊道:“董颜丑,若颖婵有个三长两短,我定要杀一百万人为她陪葬!” 董颜丑毫不畏惧,他大笑着转身离去。 颖婵昏迷十七天后,还施水阁的两名学士突然来访。他们见到叶尘后,傲慢地说道:“我们少主派我们来检查颖婵,还需检查一下叶野宝宝,这对拯救颖婵至关重要。” 叶尘心中十分惊讶,萝寒公主之前拒绝了国君的请求,如今却派人来检查,这态度的转变让他心生疑虑。但为了救颖婵,他还是让两名学士检查了颖婵。 就在这时,叶尘突然发现叶野宝宝体内的黄金血脉能量消失了,宝宝看起来就像一个普通的无血脉婴儿。小菊在一旁惊慌地说道:“公子,除了我和两个老妇人,没有人碰过宝宝啊!” 叶尘的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还施水阁的学士见到叶野宝宝后,原本冷漠的脸上突然露出兴奋的神色,他们提出要抽取宝宝的血液进行检查。小菊立刻拒绝道:“不行!你们不能伤害宝宝!” 叶尘沉思片刻后,最终还是同意由自己抽取宝宝的血液,并在一旁监督检查。 学士们拿到血液后,开始仔细检查,可渐渐地,他们脸上的兴奋转为失望。最终,他们无奈地告诉叶尘:“我们无能为力。” 说完,便匆匆离去。剑王李秋水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提醒叶尘:“叶尘,这两人来意不善。” 叶尘点点头,他推测这两人是为叶野宝宝的黄金血脉而来,如今血脉消失,他们自然失望而归。叶尘不禁回忆起颖婵曾在还施水阁调养身体的事情,他怀疑还施水阁与叶野黄金血脉的诞生有关,甚至怀疑颖婵此次的生命危机背后隐藏着一个巨大的阴谋。 叶尘深知,要救颖婵,就必须激活或改造她的血脉力量。可他对血脉能量的了解还远远不够,时间紧迫,靠当前的实验根本来不及。他需要获取更深层次的血脉资料,比如上古时期或者这个世界几百上千年的研究典籍。经过深思熟虑,叶尘决定前往还施水阁借典籍。 剑王李秋水得知叶尘的决定后,毫不犹豫地表示要陪同他一起前往。一天半后,他们终于抵达了还施水阁。然而,此次接待他们的学士却对叶尘态度冷漠,那学士一脸嫌弃地说道:“还施水阁不欢迎你,快走!” 说完,便直接关上了门。叶尘并不气馁,他大声喊道:“转告萝寒,我要和她做交易!” 第341章 绝境交易!勇闯绝情山,生死一线求生机! 叶尘与剑王李秋水站在还施水阁那气势恢宏的大门前,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还施水阁的建筑风格独特,飞檐斗拱,雕梁画栋,每一处细节都彰显着这个神秘组织的底蕴与威严。高大的朱红色大门紧闭,仿佛将叶尘的希望也一同隔绝在外。 萝寒公主终于现身,她身着一袭华美的锦袍,上面绣着精致的花纹,举手投足间尽显高贵气质。她的面容冷若冰霜,眼神中透着一丝难以捉摸的神色。叶尘看着萝寒公主,心中燃起一丝希望,他赶忙上前说道:“萝寒公主,我愿意解答还施水阁发布的千年级数学难题,只求能借阅《血色经书》二十四小时,救救颖婵。” 萝寒公主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犹豫,她沉默片刻后说道:“此事重大,我需请示一下。” 说完,她便转身走进了还施水阁。叶尘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心中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 过了许久,萝寒公主再次出现,她冷冷地看着叶尘,说道:“不行,这交易不能做。” 叶尘心中一沉,他看着萝寒公主,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愤怒与不甘:“萝寒,你这分明是假意请示!你如此重视这个难题,这难题必定与上古遗迹的关键线索有关!你还施水阁一直想从我身上获取东西,却还未得逞,如今又在颖婵产子之事上藏头露尾,你们到底在谋划什么?” 萝寒公主脸色微变,但很快又恢复了冷漠:“叶尘,休要在这里胡言乱语,还施水阁做事,岂容你置喙!” 还施水阁内,大学士恭敬地站在萝寒公主身旁,说道:“公主,那叶野宝宝的血脉天赋几乎遗传于叶尘,近乎空白。至于孙颖婵的特殊长眠,是我们之前用药过猛,停药后她血脉能量亏空所致。叶尘如今对我们来说,就是个麻烦,不如杀了他。” 萝寒公主沉默良久,缓缓摇头:“不可,叶尘此人还有些用处,暂且留他一命。” 叶尘深知从还施水阁借到典籍无望,他与剑王李秋水无奈离开。为了救颖婵,他们决定前往绝情山碰碰运气。 二人乔装成信使,骑马日夜兼程。一路上,风声在耳边呼啸,马蹄声哒哒作响。他们途经天云行省,这里一片忙碌景象,为了南骄国之战,军队整齐地排列着,迈着坚定的步伐南下;民夫们汗流浃背地搬运着粮草物资,吆喝声此起彼伏。天空中,偶尔有几只飞鸟掠过,似乎也在为这场即将到来的大战而惊慌。 进入天西行省,楚国的二十三万大军如乌云般集结在此,他们的营帐连绵不绝,旗帜在风中猎猎作响。梁国费遥的大军与之对峙,气氛紧张到了极点。该地区实行了严格的军事管制,街道上到处都是巡逻的士兵,眼神警惕地扫视着四周。叶尘和李秋水凭借着信使的身份,在士兵们怀疑的目光中,顺利通过了关卡。 经过镇远城时,叶尘看到天西行省中都督张子坤在原镇远侯爵府驻扎了大量军队。士兵们正在拆除曾经供匈国骑兵驻扎的营地,扬起的尘土弥漫在空气中。他们还在梁匈边境构建防线,一排排的拒马、鹿角被安置在边境线上。叶尘心中疑惑不已,他不禁喃喃自语:“张子坤此举,难道是想与匈国交恶?梁国内部派系对立,竟不顾盟友关系,这可如何是好?” 李秋水在一旁低声说道:“叶尘,如今局势复杂,我们还是先办好自己的事要紧。” 穿越匈国时,战争的阴云笼罩着这片广袤的草原。原本自由自在的牧民们为了安全,纷纷迁至王城附近。草原上,帐篷密密麻麻地聚集在一起。匈国正在大规模征兵,年轻的牧民们骑着骏马,手持兵器,在草原上频繁训练。马蹄声、喊杀声交织在一起,让整个草原都充满了紧张的气息。远处的山峦在夕阳的余晖下,显得格外冷峻,仿佛也在见证着这场战争的前奏。 终于,叶尘和李秋水来到了绝情山所在的浮海码头。码头很小,只有一艘破旧的小船静静地停靠在岸边。海浪轻轻拍打着码头,发出单调的声响。叶尘看着眼前的景象,心中暗暗叫苦。他硬着头皮走上前,对船家说道:“我们是绝情山吴破子的新弟子,要回山去。” 船家上下打量着他们,眼中充满了怀疑:“吴破子的新弟子?我怎么没听说过?” 叶尘心中一紧,他赶忙出示伪造的令牌。船家接过令牌,仔细验看,脸色微微一变:“令牌倒是真的,不过只能送一人上船。” 李秋水一脸担忧地看着叶尘:“叶尘,这可怎么办?我放心不下你。” 叶尘拍了拍李秋水的肩膀:“秋水兄,你在这里等我,我去去就回。” 船缓缓起航,在波涛汹涌的海面上行驶。十几个小时后,终于到达了一座小岛。小岛被茂密的树林覆盖,隐隐能看到几座建筑。船家将叶尘送至后,迅速离开,还一边划船一边高呼:“通报吴破子,有新弟子来了!” 叶尘深知时间紧迫,他必须尽快让吴破子收他为徒,将生米煮成熟饭。 叶尘来到吴破子居住的房屋外,房屋周围的环境十分整洁,每一块石头、每一株花草都摆放得整整齐齐。从这里,叶尘看出吴破子是个超级强迫症患者。突然,房门打开,一个女子走了出来。她皮肤雪白得毫无血色,仿佛是冰雪雕琢而成。她穿着简单的素色衣衫,长发披散在身后,浑身散发着一股冰冷的气息,让人不寒而栗。她就是吴破子,被人称为石魔女,武功绝顶。 吴破子看到叶尘,眼神中闪过一丝愤怒:“你就是那个在书信中调戏我,还送画像的叶尘?” 叶尘心中一惊,但他还是硬着头皮说道:“吴前辈,我此次前来,是有要事相求。我知道帮助绝情山找到上古遗迹入口的关键信息,只求您能收我为徒,并借阅《血色经书》救我妻子颖婵。” 吴破子冷笑一声:“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帮你?我如今实验正缺活人做实验,你来得正好!” 说完,她一把将叶尘拖进屋内,将他绑在床上。叶尘拼命挣扎,但吴破子的力量太大,他根本无法挣脱。吴破子拿起一把锋利的小刀,在叶尘胸口心脏部位轻轻刺开一个小口,鲜血缓缓流出。叶尘疼得咬紧牙关,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接着,吴破子拿出一管绿色的可怕液体,缓缓注入叶尘的伤口。瞬间,几百亿级的蛊虫顺着液体进入叶尘的心脏,叶尘只感觉心脏仿佛被无数只小虫叮咬,血液瞬间沸腾起来。他的身体开始剧烈颤抖,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第342章 神秘实验!叶尘奇血破危机,洗髓精成希望! 叶尘被吴破子拖进屋内,重重地摔在床上,还没等他缓过神来,冰冷的绳索便迅速缠绕上他的身体,将他紧紧束缚。吴破子那如冰雪般冷冽的眼神中透着疯狂与兴奋,她手中锋利的小刀在烛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寒光,仿佛一头盯上猎物的猛兽,迫不及待地要撕开叶尘的防线。 “哼,你这不知死活的小子,竟敢送画像调戏我,今日便让你尝尝我的厉害!” 吴破子冷哼一声,眼中满是怨愤。 叶尘心中懊悔不已,自己为救颖婵,确实行事鲁莽,但此刻也只能强装镇定。“吴前辈,我真的是有急事相求,只要您肯帮我,我定当涌泉相报!” 叶尘急切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哀求。 吴破子根本不理会他的话,拿着小刀在叶尘胸口心脏部位轻轻刺开一个小口,鲜血缓缓渗出。叶尘疼得咬紧牙关,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他死死地盯着吴破子,心中满是愤怒与无奈。紧接着,吴破子拿出一管绿色的可怕液体,那液体在管中缓缓流动,散发着诡异的气息。 “这可是我培育了五年,吞噬过数百生命的高级原虫,今日便拿你做实验!” 吴破子冷笑道,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 叶尘心中大惊,想要挣扎,却发现身体被绑得死死的,根本动弹不得。“吴破子,你不能这样!” 叶尘怒吼道。 然而,吴破子根本不为所动,她缓缓将那管绿色液体注入叶尘的伤口。瞬间,几百亿级的蛊虫顺着液体进入叶尘的心脏,叶尘只感觉心脏仿佛被无数只小虫叮咬,血液瞬间沸腾起来。他的身体开始剧烈颤抖,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双眼爆发出强烈精光,仿佛要将这黑暗的房间照亮。 “啊!” 叶尘痛苦地嘶吼着,他的身体仿佛要炸裂开来,每一寸肌肤都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吴破子站在一旁,紧紧地盯着叶尘,眼中充满了期待。她本以为叶尘会在高级原虫的侵蚀下痛苦地死去,或者成为一个实验失败的怪物,可让她万万没想到的是,高级原虫进入叶尘体内后,竟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 这怎么可能?” 吴破子难以置信地喃喃自语道,她的眼神中充满了震惊与疑惑。 叶尘也感觉到了体内的异样,原本沸腾的血液渐渐恢复平静,那如万虫叮咬的痛苦也逐渐消失。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看着吴破子,心中充满了疑惑。 “你…… 你到底是什么怪物?” 吴破子走上前,一把揪住叶尘的衣领,大声质问道。 叶尘冷哼一声,说道:“我不是怪物,只是我的身体有些特殊罢了。” 吴破子不相信,她开始对叶尘进行全面检查,抽取叶尘身体各部位的样本,放在一旁的实验器具中仔细观察。可无论她怎么检查,都未发现高级原虫的踪迹,仿佛那些高级原虫从未进入过叶尘的身体。 “这不可能,我的高级原虫怎么会消失?” 吴破子疯狂地喊道,她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充满了绝望与不甘。 叶尘看着吴破子那疯狂的样子,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他知道,自己的特殊体质再次救了自己一命。“吴前辈,我就说我的身体对您的实验可能会有帮助,现在您相信了吧。” 叶尘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得意。 吴破子看着叶尘,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她心中既对叶尘的血液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又对叶尘的身份充满了怀疑。但此刻,她知道叶尘的血液对她的研究有着巨大的价值。 “哼,算你运气好。不过,你别以为这样就能让我轻易放过你。” 吴破子冷哼一声,解开了叶尘身上的绳索。 叶尘活动了一下酸痛的身体,看着吴破子,说道:“吴前辈,我此次前来,真的是为了救我的妻子颖婵。您若能帮我,我愿意将我知道的一切都告诉您。” 吴破子看着叶尘,沉默了片刻,说道:“你这小子,倒是有些胆量。罢了,看在你血液的份上,我收你为唯一关门弟子。” 叶尘心中一喜,连忙跪地磕头。“多谢师父!” 叶尘恭敬地说道。 吴破子微微点头,说道:“起来吧。不过,你别高兴得太早,想要我帮你,没那么容易。” 叶尘站起身来,直接向吴破子索要《血色经书》。“师父,我妻子的情况危急,求您将《血色经书》借给我,救救她吧。” 叶尘急切地说道。 吴破子脸色一沉,说道:“《血色经书》是绝情山的重要典籍,只允许长老级阅读,你一个刚入门的弟子,休想借阅。” 叶尘心中一凉,他知道吴破子不会轻易答应。但他并不气馁,他决定先向吴破子请教颖婵的生育及血脉问题。 “师父,我妻子颖婵是紫色血脉,她生育后陷入了长眠,这是怎么回事?” 叶尘问道。 吴破子看了叶尘一眼,说道:“紫色血脉,万中无一,是一种冲突性血脉,适合修炼多种武道。但这种血脉的女子生育后,母体极易受重创,而且再次生育会非常凶险,后代也可能不正常。你妻子的情况,应该和她的血脉有关。” 叶尘心中一惊,吴破子的话与颖婵家的情况相符。“师父,那她为什么会这么难怀孕呢?” 叶尘又问道。 吴破子微微皱眉,说道:“紫色血脉者不易怀孕,是因为血脉能量冲突,无法形成稳定的宫内环境。要想怀孕,需要深层次调养。而一旦怀孕,虽易繁衍出第二代血脉突变者,但并非黄金血脉。” 叶尘心中疑惑不已,他想起傻柱和阿依土鳖在一起,却并未生出拥有黄金血脉的宝宝。“师父,那傻柱和阿依土鳖在一起,为什么没有生出黄金血脉的宝宝呢?” 叶尘问道。 吴破子冷笑一声,说道:“傻柱是黄金血脉,本就珍贵,被两大势力特殊对待。绝情山和还施水阁虽都想制造黄金血脉,但均告失败。他们并不缺黄金血脉能量标本,至于傻柱和阿依土鳖为何没生出黄金血脉的宝宝,这其中的原因复杂,或许与血脉的契合度有关。” 叶尘点了点头,将颖婵在还施水阁调养后怀孕,生产艰难,产后陷入长眠,孩子却无血脉天赋等情况告诉了吴破子。 吴破子听后,脸色变得凝重起来。“看来还施水阁的目标是你,你的血脉特殊,百万中无一的废且不可改造提升,但血液能杀死高级原虫,对他们来说,或许能带来划时代的研究成果。他们可能在颖婵身上做了手脚,导致她现在的情况。” 叶尘心中大怒,他没想到还施水阁竟然如此阴险。“师父,那我妻子还有救吗?” 叶尘焦急地问道。 吴破子看着叶尘,沉默了片刻,说道:“你妻子的情况和我母亲当年一样。我母亲也是第一代血脉突变者,生完我后陷入长眠,最终离世。你妻子的根源在于髓,她的髓失去制造血脉能量的能力,导致血脉能量只消耗不产生。” 叶尘心中一沉,他知道情况比他想象的还要严重。“师父,那还有办法救她吗?” 叶尘问道,眼中充满了期待。 吴破子微微皱眉,说道:“上古典籍记载,可通过制造‘洗髓精’注入骨髓,引发长眠者第二次自我血脉突变,使其醒来并提升血脉能量。但制造洗髓精的典籍残缺,绝情山没有相关方法,只能寄希望于从上古遗迹中找到现成的洗髓精。” 叶尘心中燃起一丝希望,他连忙问道:“师父,那上古遗迹在哪里?我们能找到吗?” 吴破子看着叶尘,说道:“还施水阁最先发现一处上古遗迹,绝情山等势力也陆续知晓。遗迹入口已找到但无法开启,还施水阁发布的千年难题可能与之有关。绝情山已错过两次上古遗迹,此次对该遗迹极为重视,因其对绝情山至关重要,关系到门派兴衰。” 叶尘心中一动,他想起自己之前破解过许多难题,或许他能解开这个千年难题。“师父,我能解开千年难题,开启上古遗迹入口,为绝情山夺得遗迹,您能帮我找到洗髓精拯救颖婵吗?” 叶尘说道,眼神中充满了坚定。 吴破子看着叶尘,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你确定你能解开千年难题?” 吴破子问道。 叶尘点了点头,说道:“师父,我有信心。” 吴破子沉思片刻,说道:“好,我带你去见绝情山主人,若你真能解开千年难题,开启遗迹入口,我便帮你找到洗髓精。” 第343章 绝境闯关!叶尘勇破上古遗迹谜题,绝情山暗藏危机! 叶尘身处绝情山,心中惦记着归隐神女和段鹏举大宗师的下落,便向吴破子询问:“师父,您可知道归隐神女和段鹏举大宗师如今在何处?” 吴破子微微皱眉,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我并不知晓,绝情山这么大,我也不是什么事都清楚。这两人许久未在山中露面,或许是去了什么隐秘之地闭关修炼,又或许是有其他要事缠身。你打听他们做什么?” 叶尘心中暗自思忖,若是能找到这两人,或许能为自己增添几分助力,可如今看来,只能先将此事放下。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小院的宁静。罗巡察使带着四名面色冷峻的手下匆匆赶来,他们身着绝情山特有的巡察服饰,眼神中透着一股肃杀之气。罗巡察使目光如炬,直直地盯着叶尘,大声喝道:“你就是叶尘?有人举报你伪造绝情山令牌,跟我们走一趟!” 叶尘心中一紧,正要开口辩解,吴破子却抢先说道:“他是我的关门弟子,这令牌是我让侄子吴晓转交给叶尘的,并非伪造。” 吴晓站在一旁,脸色微变,连忙否认:“姑姑,我从未做过此事,您是不是记错了?” 吴破子眉头紧锁,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悦:“吴晓,你这是何意?我亲自交给你的令牌,你怎敢否认?” 吴晓眼神闪躲,不敢与吴破子对视:“姑姑,我真的没有,您肯定是误会了。” 吴破子冷哼一声,语气强硬:“我做事向来清楚,这令牌就是我给的。你们几个,赶紧离开,别在这胡闹!再敢纠缠,可别怪我不客气!” 罗巡察使面露难色,但职责所在,他也不愿轻易放弃:“吴破子长老,此事关乎门规,我们不能轻易放过。若这令牌真有问题,您也脱不了干系。” 吴破子眼神一凛,身上的气势陡然攀升:“怎么?你们是信不过我?觉得我会伪造令牌?我吴破子在绝情山多年,何时做过违背门规之事?今天叶尘我保下了,你们若执意要抓他,就先过我这关!” 罗巡察使深知吴破子的厉害,不敢轻易得罪,无奈之下,只得带着手下离开,并抛下狠话:“吴破子,你等着,我这就去找宪堂孙长老,看他怎么说!” 吴破子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微微摇头。叶尘心中感激不已:“师父,多谢您为我解围。” 吴破子摆了摆手:“哼,一群不知好歹的家伙。若不是看在你对我还有些用处,我才懒得管这闲事。” 在等待的过程中,叶尘趁着吴破子不注意,悄悄用智脑扫描她的身体。这一扫描,他发现吴破子身为第二代血脉突变者,身体结构竟有着诸多异常之处,经脉运转方式独特,血液中的能量波动也与常人迥异。 叶尘心中好奇,便试探着问道:“师父,听闻您曾踢碎相亲者一颗蛋,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隐情?” 吴破子脸色一沉,眼中闪过一丝愤怒:“哼,那家伙根本就不是真心求亲,他故意羞辱我,言语间满是轻蔑。我吴破子岂会任人羞辱?当时一气之下,就踢碎了他的蛋。从那以后,再没人敢轻易招惹我。” 叶尘心中暗暗咋舌,心想这吴破子果然是个性情刚烈之人。 半小时后,一阵强大的气息传来,三位绝情山长老气势汹汹地赶来。为首的孙长老面色阴沉,眼神中透着威严:“吴破子,有人举报你包庇伪造令牌之人,将叶尘交出来!” 吴破子二话不说,双手迅速结印,口中念念有词。刹那间,无数五彩斑斓的蝴蝶从四面八方飞来,在空中盘旋飞舞,宛如一片绚丽的花海。与此同时,地面上爬出一条条毒蛇,吐着信子,发出 “嘶嘶” 的声响,场面既惊艳又震撼。 叶尘见状,深知不能让冲突进一步升级,否则自己和吴破子都将陷入困境。他连忙大声说道:“各位长老,且慢动手!我叶尘虽身份特殊,但我有要事相告。我能开启南部海域上古遗迹的入口!那入口处有一幅神秘地图,蕴含着无尽的奥秘。而且我知晓这上古遗迹开发权的规矩,只要能解开入口的难题,就能获得优先开发权。” 长老们听了,起初并未动容,孙长老冷笑一声:“哼,就凭你?无数超脱势力的高手在此耗费半年多都未能解开,你以为你能行?别在这里说大话!” 叶尘心中早有预料,他不慌不忙地说道:“各位长老,我叶尘既然敢这么说,自然有我的把握。我虽初来乍到,但我有独特的方法。” 吴破子看着叶尘,心中也有些犹豫,但她还是决定赌一把:“孙长老,我以移花堂长老之职为赌注,让这小子一试。若是他失败了,我立刻辞去长老之位,任由门规处置。” 孙长老沉思片刻,权衡利弊后,最终点了点头:“好,就给你半个时辰准备,半个时辰后出发!” 吴破子转头看向叶尘,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小子,你可别让我失望。这移花堂长老之位本就是我继承父亲的,我名不副实,从未真正管事。山长坚持让我担任,我本也不在意。但这次,若你搞砸了,咱们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叶尘心中一暖,他知道吴破子这是在给自己机会:“师父,您放心,我一定不会让您失望。” 随后,吴破子带着叶尘来到一处幽静的湖边。她口中发出一声奇异的哨声,只见湖水中突然涌起一阵水花,几条巨大的水蛇缓缓浮出水面。这些水蛇身上布满了奇异的花纹,眼神中透着一股野性的光芒。吴破子带着叶尘上了一艘由水蛇拉动的小船,小船在湖面上飞速前行,激起一道道白色的水花。 途中,一艘挂着宪字旗的小船追了上来。船上,宪堂长老和吴晓站在船头。吴晓看到叶尘,眼中闪过一丝怨恨:“姑姑,您不能再包庇他了,他就是个麻烦!” 吴破子冷哼一声:“吴晓,我的事还轮不到你来管。你最好老实点,别再给我添乱!” 宪堂长老看着吴破子,语气严肃:“吴破子,你可要想清楚,这可不是小事。若叶尘真的有问题,你包庇他,后果不堪设想。” 吴破子脸色一沉:“我说了,他是我的弟子,出了事我担着。你若再纠缠,休怪我翻脸!” 宪堂长老无奈地摇了摇头,不再言语。吴破子转头对叶尘说道:“若我辞去长老之位,接任者便是吴晓的父亲。他们父子俩一直对这个位置虎视眈眈,这次怕是想借机扳倒我。” 叶尘心中明白,这绝情山内部的争斗果然复杂。 十几个小时后,小船终于到达了浮海入口码头。剑王李秋水正焦急地在码头上踱步,看到叶尘和吴破子,他惊讶得瞪大了眼睛:“叶尘,你怎么和她在一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叶尘简单地将事情的经过告诉了李秋水,李秋水眉头紧皱:“叶尘,你可要小心,这绝情山的水太深了。” 叶尘拍了拍李秋水的肩膀:“秋水兄,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离开浮海,回到陆地,两辆挂着绝情山旗帜的华丽马车早已等候在那里。马车装饰精美,车身雕刻着精美的花纹,显示出绝情山的不凡地位。叶尘和吴破子上了马车,马车缓缓启动,朝着南方驶去。一路上,所过之处的人们看到绝情山的旗帜,纷纷面露惧色,匆忙避开。马车顺利地穿过楚国和匈国,叶尘透过车窗,看到楚国的军队正在集结,士兵们整齐地排列着,进行着紧张的训练;匈国的草原上,牧民们也在为战争做着准备,气氛紧张压抑。 进入孙骄的大南国时,叶尘看到一支北狄族大军正在行军。军队整齐有序,士兵们身着厚重的铠甲,手持锋利的兵器,眼神中透着一股剽悍之气。尽管行军途中并未遣散人群,但他们与绝情山的马车井水不犯河水。叶尘仔细观察着北狄族军队的装备和行军特点,心中暗暗吃惊:“这北狄族军队如此强悍,梁国此次怕是要面临大麻烦了。” 马车继续前行,又穿过南骄国。叶尘看到梁国的十五万大军和众多民夫正在修建防线,工地上一片忙碌景象,士兵们挥汗如雨,搬运着石块、木材等物资,民夫们也在一旁协助,喊叫声、劳作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宏大的战场画卷。 之后,马车到达海边,一艘挂着绝情山和胜都剑派旗帜的海船停靠在岸边。海船高大雄伟,船身坚固,船帆在海风中猎猎作响。叶尘、吴破子和孙长老登上了海船,海船缓缓起航,朝着南部海域驶去。海面上波涛汹涌,海浪拍打着船舷,发出巨大的声响。海风呼啸着,吹得人脸上生疼。叶尘站在船头,望着一望无际的大海,心中既紧张又期待。 海船航行了一天两夜,终于到达了南部海域的一座荒岛。这座荒岛看上去极为荒凉,岛上全是黑色的石头,没有一丝草木的踪迹。周围怪石狰狞,有的石头形状怪异,仿佛是一只只张牙舞爪的怪兽。岛上的磁场怪异,让人感到一阵头晕目眩,而且空气中似乎还弥漫着一股微弱的辐射,让人身体有些不适。 岛屿中间,矗立着一个二十层楼高的石头巨人。巨人双手捧着一个巨大的星球,星球上刻着复杂的地图,版块被涂有四种颜色。这便是上古遗迹入口的关键,也是近代数学三大猜想之一的四色定理(四色猜想)。众多超脱势力的高手在此耗费半年多时间都无法解开,萝寒公主等几十位天才也在疯狂演算。叶尘看着眼前的场景,心中暗自庆幸自己有智脑和现代知识。他深知,凭借这些,自己能轻易解开这个难题。 第344章 震撼全场!叶尘惊艳解难题,上古宝物花落谁家? 叶尘随着吴破子,踏上了那座承载着无数秘密与希望的上古遗迹所在岛屿。海风呼啸着席卷而来,带着大海特有的咸涩气息,拍打着他们的身躯。眼前的景象让叶尘心中一震,只见岛上密密麻麻地聚集着各超脱势力的顶尖人物,那些平日里只闻其名的势力主人、得意传人和智谋超群的智者们,此刻都齐聚于此。他们或是眉头紧锁,对着手中的图纸写写画画;或是三五成群,低声交流着,眼神中透露出对这上古遗迹的渴望与执着。 叶尘的到来,并未引起众人过多的注意。在这些高手眼中,他不过是一个突然冒出来的无名小卒。绝情山宪堂孙长老一脸不耐地丢给叶尘纸笔,冷冷说道:“哼,就凭你也想解开这道难题?这可是众多高手耗费半年多都束手无策的难题,我看你就是在痴人说梦。不过既然吴破子为你求情,我就给你个机会,你就在一旁试试吧,别在这里打扰我们。” 孙长老的话语中充满了轻蔑,在他看来,叶尘此举不过是闹剧一场。 叶尘并未理会孙长老的嘲讽,他目光坚定地看着前方那神秘的遗迹入口,平静地说道:“我不需要这些,两刻钟内,我就能解开难题,开启上古遗迹入口。” 他的声音不大,却充满了自信,仿佛这道困扰众人许久的难题,在他眼中不过是小菜一碟。吴破子听闻,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她对叶尘有着一种莫名的信任,当下也不多言,直接将叶尘的话传达给了绝情山主人。 绝情山主人听闻,不禁冷笑出声,他眼神中满是不屑地说道:“这小子简直不知天高地厚,如此难题,连萝寒公主等几十位天才都未能解开,他竟口出狂言两刻钟内搞定?简直荒谬至极!” 吴破子眉头一皱,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然,她大声说道:“主人,我相信叶尘!他既然敢这么说,就一定有他的把握。若他失败,我愿意辞去移花堂长老之位,任凭门规处置!” 绝情山主人脸色微变,他深知吴破子的脾气,当下权衡再三,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好,既然你如此坚持,那就让他试试。但丑话说在前头,若是他失败了,立刻将他逐出师门!” 得到许可后,吴破子带着叶尘,朝着巨人雕像的大手攀爬而去。一路上,众人的目光纷纷投向他们,眼神中满是嘲讽与期待。“就他还想解开难题?我看他等会儿怎么收场。”“是啊,这小子真是自不量力,这下有好戏看了。” 众人的议论声传入叶尘耳中,但他恍若未闻,眼神始终坚定地盯着巨人手中的星球地图。 萝寒公主也在人群之中,她身着一袭华美的长袍,气质清冷高贵。此刻,她正专注地盯着手中的演算纸,对叶尘的举动并未过多在意。在她心中,叶尘不过是一个跳梁小丑,根本不可能解开这道连她都感到棘手的难题。 叶尘来到巨人手中的星球地图前,仔细观察起来。这一看,他心中不禁暗暗吃惊,只见那星球上几百个不规则的板块错综复杂地排列着,其排列组合方式超过上百亿种,而正确答案却只有一种。这难度,无疑被放大到了极致。但叶尘并未退缩,他迅速将难题输入智脑,几秒钟后,答案便出现在他的脑海中。 “师父,从左上角第一个板块开始,涂红色。” 叶尘冷静地说道。吴破子毫不犹豫,夺过大笔,按照叶尘的指示快速涂色。只见她手中的笔如行云流水般在星球地图上滑动,短短几分钟,便涂满了大半。随着他们的持续操作,周围的人渐渐注意到了这边的情况。“这…… 这好像是对的?”“怎么可能?他真的解出来了?” 众人的声音中充满了震惊与怀疑。 半刻钟后,吴破子完成了最后一笔。整个星球地图的板块涂色全部完成,而且答案完全正确!众人顿时惊得目瞪口呆,现场陷入了一片死寂。叶尘转头看向萝寒公主,只见她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手中的演算纸也不自觉地滑落。曾经,萝寒公主拒绝了叶尘借阅典籍的请求,还在叶野宝宝血脉之事上藏头露尾,如今叶尘成功解开难题,无疑是当众打了她的脸。 “哼,有些人,还不如我这个无名小卒。” 叶尘冷冷地说道,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屑。萝寒公主咬了咬牙,却无话可说,只能转身离去。 随着星球地图被涂满,太阳的光芒照射在星球上,星球瞬间亮起,反射出夺目的光芒。众人纷纷眯起眼睛,下意识地用手遮挡。紧接着,星球开始缓缓碎裂,露出了一个多角形的吸盘钥匙。吴破子眼疾手快,上前取走了钥匙。 就在这时,巨人脚下的黑石地面突然开始剧烈震动,随后 “轰” 的一声,地面碎裂开来。巨人缓缓旋转,开始下沉,而在它原本站立的地方,一座黑石房子缓缓升起。房子的门上,有着一个多边形的洞孔,吴破子走上前去,将手中的钥匙插入洞孔,轻轻一转。“咔嚓” 一声,门缓缓打开,露出了一个深不见底的入口。一股神秘的气息从入口处扑面而来,让众人心中既兴奋又紧张。 绝情山主人见状,大声宣布:“此上古遗迹,归我绝情山所有!” 其他超脱势力的人虽然心有不甘,但也无可奈何,只能纷纷离去。绝情山主人走到叶尘面前,眼神中带着一丝赞赏:“小子,没想到你还真有两下子。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绝情山移花堂的弟子,之前伪造令牌之事,功过相抵。若吴破子能找到洗髓精,就归你所有。” 叶尘微微躬身,说道:“多谢主人。” 绝情山迅速派人进入上古遗迹探索,吴破子也在其中,她一心想要为叶尘找到洗髓精。叶尘则被留在了岛上,未被允许进入遗迹。他在岛上闲逛着,心中思索着接下来的计划。此时,他看到胜都剑派的众多舰船如黑色的巨兽般朝着岛屿驶来,掀起一道道白色的浪花。双南燕也出现在了岛上,她身姿婀娜,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冷厉。 胜都剑派的弟子迅速开始清场,将叶尘隔离在一旁。叶尘心中暗自警惕,他深知胜都剑派和吴氏家族的势力庞大,若不加以防范,自己必将陷入危险之中。“看来,想要灭掉吴氏,得先想办法灭掉胜都剑派的舰队。这黑岛和上古遗迹,或许就是我的机会。” 叶尘一边观察着岛屿的气候、潮汐等情况,一边暗自思索着对策。 与此同时,双南燕和绝情山宪堂孙长老正在密谈。双南燕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问道:“孙长老,为何不在绝情山就杀了叶尘?留着他,日后恐怕会成为大患。” 孙长老微微皱眉,说道:“吴破子以死相护,我也不好强行动手。而且,这小子竟然解开了上古遗迹入口之谜,实在是出乎我们的意料。” 双南燕冷哼一声:“那现在呢?在这岛上杀了他,应该没问题吧?” 孙长老摇了摇头:“主人认为叶尘是个算术天才,上古遗迹内或许还需要他破解其他难题。而且,苏卿宪曾警告过,不要干涉梁国政务,动叶尘的话,我们绝情山不宜越境办事。” 双南燕微微点头,又说道:“胜都剑派为了保护上古遗迹海权,倾巢而出。希望绝情山能下放一些武器和神秘文明典籍,助我们一臂之力。” 孙长老点了点头:“主人已经同意,恩德堂正在整理,几日后就会下放。” 叶尘在遗迹入口焦急地等待着,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夕阳的余晖洒在海面上,如同一层金色的纱幔。叶尘的内心越来越紧张惶恐,他深知,颖婵的生命危在旦夕,每一分每一秒都至关重要。“若师父找不到洗髓精,我就算拼了命,也要进入遗迹寻找。” 叶尘心中暗暗发誓。 终于,吴破子从遗迹中走了出来。她手中拿着一个玉瓶,脸上带着一丝疲惫,但更多的是喜悦。“叶尘,找到了!这就是洗髓精,有了它,你娘子不但会苏醒,还会蜕变为第二代血脉突变者。” 吴破子将玉瓶递给叶尘,眼中满是欣慰。 叶尘接过玉瓶,心中狂喜。他紧紧地握着玉瓶,仿佛握住了全世界。“师父,多谢您!若不是您,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叶尘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他知道,这一路走来,多亏了吴破子的帮助。 “好了,别婆婆妈妈的了,赶紧回去救你娘子吧。” 吴破子笑着说道,眼中满是慈爱。 叶尘点了点头,他知道,此刻不是道谢的时候,救颖婵才是最重要的。他带着玉瓶,迫不及待地踏上了归程,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颖婵,你一定要等着我,我马上就来救你!” 第345章 生死时速!颖婵命悬一线,叶尘突破重重阻拦! 叶尘紧紧握着装有洗髓精的玉瓶,心中的狂喜如同汹涌的浪潮,几乎要将他淹没。玉瓶在夕阳的余晖下泛着温润的光泽,仿佛承载着他全部的希望。他小心翼翼地打开瓶盖,发现里面静静躺着三颗丹丸,每一颗都散发着神秘的气息。 “师父,这洗髓精……” 叶尘疑惑地看向吴破子。 吴破子微微一笑,解释道:“洗髓精就在这丹丸之中,需用时以特殊手法开启。你看另外两颗,从外形上看确实不似洗髓精,我一心扑在血脉研究上,实在不愿为这两颗不知用途的丹药分心,就一并交给你吧。或许,它们日后能派上用场。” 吴破子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感慨,“我父亲当年为了救我母亲,倾尽所有,却终究没能成功。若你能救孙颖婵,也算是了却我多年的心愿,对我而言,这是一种救赎。我这些年执着于血脉研究,又何尝不是想弥补当年的遗憾呢?” 叶尘心中满是感动,他深知吴破子此举不仅是对他的信任,更是对过去的一种释怀。“师父,您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珍惜这洗髓精,救回颖婵。” 两人带着满心的期许,匆匆来到海边。然而,眼前的景象却让他们的心情瞬间跌入谷底。原本送他们来的胜都剑派海船已被征用,船身高大雄伟,在夕阳的映照下,反射出冰冷的光芒,仿佛在宣告着他们的困境。 叶尘上前,礼貌地向胜都剑派的弟子请求借船:“这位兄弟,我妻子性命垂危,急需赶回凌云侯爵府,能否借贵派的船一用?” 那弟子冷笑一声,眼中满是轻蔑:“就凭你也想借我们的船?做梦去吧!你以为这是你家的破船,随随便便就能借?” 叶尘眉头紧皱,看向绝情山宪堂孙长老,希望他能帮忙说句话:“孙长老,还望您能通融通融,我妻子真的等不了了。” 孙长老却冷冷地别过头去:“我也无能为力,船是胜都剑派的,我可管不着。而且,这是门中事务,我不能因为你坏了规矩。” 吴破子见状,脸色一沉,大声说道:“我以移花堂长老的身份命令你们,借船给我们!” 那胜都剑派弟子却丝毫不惧:“吴长老,现在这船不归您管,您的命令在这儿可不顶用。” 无奈之下,众人只能将目光投向一艘破旧的小船。这小船在波涛汹涌的大海面前显得如此渺小脆弱,仿佛随时都会被海浪吞噬。胜都剑派的弟子们见状,哄堂大笑:“就凭这破船,你们想回家?别做梦了!孙颖婵怕是等不到你们回去,就已经死了。” 剑王李秋水看着这些人的嘴脸,心中一阵悲凉,忍不住感叹道:“练武又如何?在这权势面前,无权无势还是无用。叶尘,我这条命以后就交给你了,今天就算拼了命,我也要把这船划回去!” 叶尘拍了拍李秋水的肩膀,坚定地说道:“秋水兄,有你这句话就够了。我们一定能回去,颖婵也一定能得救!” 于是,三人登上小船,李秋水拼尽全力划动船桨。海风呼啸着,吹得他们的衣服猎猎作响,海浪不断拍打着小船,溅起冰冷的水花。几小时过去了,浪潮越来越大,小船在波涛中剧烈摇晃,仿佛一片飘零的树叶,随时都可能被大海吞没。 “叶尘,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船快失控了!” 李秋水大声喊道,声音在狂风中显得有些沙哑。 叶尘望着茫茫大海,眼神坚定:“秋水兄,坚持住!我之前已安排好,会有大船来接我们的。” 就在众人感到绝望之时,一刻钟后,一艘大船的轮廓在海平面上缓缓浮现。那是珠光寺的大船,船身宽阔,稳稳地行驶在海面上,宛如一座移动的堡垒。船上的寂灭长老看到他们,立刻下令靠岸。 “叶尘,快上船!” 寂灭长老站在船头,大声喊道。 叶尘三人登上大船,心中满是感激。寂灭长老微笑着说道:“叶尘,我们又见面了。先别着急,在船上吃点斋饭,好好休息一下。” 叶尘连忙道谢:“多谢寂灭长老,若不是您,我们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众人在船上享用了斋饭,疲惫的身体得到了些许舒缓。夜晚,海风依旧呼啸,海浪拍打着船舷,发出沉闷的声响。叶尘躺在船舱里,望着天花板,心中牵挂着颖婵,久久无法入眠。 次日清晨,阳光洒在海面上,波光粼粼。叶尘刚走出船舱,就看到前方出现了几艘大船,拦住了他们的去路。原来是还施水阁和宝音阁的船只。 宝音阁的阁主站在船头,大声喊道:“叶尘,今日你别想走!我们宝音阁看中了你的才华,你就留在我们这儿吧!” 还施水阁的人也在一旁附和:“没错,叶尘,你若是乖乖留下,我们还能给你些好处,否则……” 叶尘心中一紧,看向寂灭长老。寂灭长老脸色一沉,说道:“宝音阁、还施水阁,你们莫要太过分!叶尘是我珠光寺的客人,想要带走他,先问问我手中的禅杖答不答应!” 空灭大师也站了出来,双手合十:“阿弥陀佛,各位施主,莫要动嗔念。叶尘施主与我珠光寺有缘,还请各位高抬贵手。” 宝音阁阁主冷哼一声:“空灭,你别多管闲事!今天叶尘我们是非要不可。” 空灭大师却不为所动:“施主,苦海无边,回头是岸。强留他人,终非善举。” 双方僵持不下,气氛紧张到了极点。宝音阁的人蠢蠢欲动,还施水阁也在一旁虎视眈眈。叶尘心中焦急,他深知时间紧迫,不能在这里耽搁太久。 “各位!” 叶尘大声说道,“我叶尘与各位无冤无仇,今日我妻子还在生死边缘挣扎,还望各位看在这一点上,放我回去。日后若有机会,叶尘定当报答。” 宝音阁阁主却丝毫不为所动:“哼,少拿你妻子说事,今天你必须留下!” 就在双方即将动手之时,空灭大师向前一步,身上散发出一股强大的气势:“阿弥陀佛,各位施主,若要带走叶尘,就先过我这关吧!” 宝音阁阁主和还施水阁的人感受到空灭大师的气势,心中有些忌惮。他们深知空灭大师的厉害,若是真的动手,他们也讨不了好。 僵持片刻后,宝音阁阁主狠狠地瞪了叶尘一眼:“叶尘,今天算你运气好!我们走!” 说完,带着手下的人离开了。还施水阁的人也不甘地退走了。 叶尘松了一口气,向寂灭长老和空灭大师道谢:“多谢二位大师仗义相助,叶尘感激不尽。” 寂灭长老微笑着说道:“叶尘,不必客气。我们也是看不惯他们的所作所为。如今你妻子还在等你,我们尽快送你回天云行省码头吧。” 珠光寺的大船继续前行,终于将叶尘送到了天云行省码头。此地已在梁国境内,超脱势力按规则不能对叶尘随意举动。叶尘三人下了船,踏上了陆地。 在赶路途中,叶尘向剑王李秋水解释为何帮绝情山开启上古遗迹:“秋水兄,你知道吗?珠光寺虽是被邀请参与挖掘上古遗迹,但他们没有开发权。我帮绝情山开启遗迹,也是为了能得到洗髓精救颖婵,这也是无奈之举。” 李秋水点了点头:“原来如此,叶尘,你也是为了救嫂子,我理解你。” 叶尘又说道:“对了,你知道珠光寺方丈空为大师吗?听闻他将珠光寺带回六大超脱势力的位置,可天下人几乎都没见过他。” 李秋水沉思片刻,说道:“我也曾听闻他的事迹,此人极为神秘,据说武功深不可测,行事也颇为低调。” 叶尘好奇地看向吴破子:“师父,您和剑王谁的武功更高一些?” 吴破子微微挑眉:“他?单打独斗的话,他或许略胜我一筹。不过,这天下的武道高手众多,各有千秋。” 叶尘又问道:“那天下大宗师的名额是怎么回事?” 吴破子解释道:“天下大宗师的名额由六大超脱势力册封,他们垄断了武道话语权。只有得到他们的认可,才能被称为大宗师。” 叶尘心中暗自思索,原来这武道世界背后还有如此复杂的规则。接着,他们又探讨起了白天寒。 “师父,您对白天寒了解多少?” 叶尘问道。 吴破子皱了皱眉头:“白天寒的势力范围很奇特,在无雪处与它无关,有雪处就是它的势力范围。而且,它比绝情山更神秘,很少有人知道它的真正实力。” 李秋水也补充道:“我曾听闻,白天寒的人极少在江湖露面,但每次出现,都必定会引起一阵风波。” 叶尘心中对这些势力有了更清晰的认识,他深知,在这个复杂的世界里,要想保护好家人,就必须不断提升自己的实力。 次日,叶尘经过天云城,只见这里战云密布。城门几乎关闭,只留了一条狭小的通道供人进出。城墙上士兵密布,他们身着厚重的铠甲,手持兵器,眼神警惕地注视着城外。城外有巡逻队来回穿梭,马蹄声在寂静的空气中回荡。司徒迪亲自在城墙上检查城防,神色凝重。西南官道上,一辆辆粮车络绎不绝地运往南骄国,扬起的尘土在阳光下弥漫。 “看来孙骄大军可能已进入南骄国,大战即将或已经爆发了。” 叶尘看着眼前的景象,忧心忡忡地说道。 吴破子和李秋水也神色严肃地点了点头。三人不敢耽搁,继续赶路。到达驿站后,他们换了马匹,一路驰骋,两天后终于赶到了凌云城。 在城门口,叶尘看到王魏山城主率领上千军队出城。叶尘心中一惊,上前问道:“王城主,这是怎么回事?” 王魏山看到叶尘,微微一愣,随即说道:“叶尘啊,如今梁国为了这场战争大量征兵,后方兵力空虚。若南骄国失守,天云城将面临巨大压力,我这是奉命率军前去支援。” 叶尘心中暗叫不好,他深知这场战争的胜负将对梁国产生巨大影响。告别王魏山后,叶尘三人快马加鞭回到凌云侯爵府。 侯爵府内,家人和众人早已得到消息,满怀希望和忐忑地在门口迎接。叶尘看到众人,微微点头,示意有希望。众人心中一喜,却又不敢抱太大希望。 叶尘直奔颖婵的房间,一路上,他的心跳越来越快,手中紧紧握着装有洗髓精的玉瓶。进入房间,他看到安再世大夫为了维持颖婵的性命,整个人瘦了一大圈,心中不禁一阵感动。 “安大夫,辛苦您了。” 叶尘说道。 安再世疲惫地笑了笑:“叶尘,你可算回来了,快救救夫人吧。” 众人纷纷离开房间,只留叶尘和吴破子。叶尘走到床边,轻轻解开颖婵的衣衫。颖婵面色苍白,静静地躺在床上,仿佛一朵即将凋零的花。叶尘的手微微颤抖,他小心翼翼地将玉瓶递给吴破子。 吴破子接过玉瓶,拿出准备好的针管。她轻轻开启丹丸,只见洗髓精缓缓流出,那是血红色的,仿佛有生命一般,在针管里扭动,像蛊虫却又比蛊虫更加复杂神秘。 “叶尘,看好了。” 吴破子说道,随后将洗髓精注入颖婵的脊椎。 瞬间,颖婵的脊椎爆发出一道耀眼的红光,光芒照亮了整个房间。颖婵的娇躯皮肤变得透明,体内的血脉仿佛在爆炸,发出阵阵光芒。她的背后出现了神秘的纹路,如同古老的符文,散发着神秘的气息。 三秒钟后,颖婵猛地睁开双眼,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迷茫。 第346章 惊人蜕变!颖婵浴火重生,背后隐藏何种秘密? 叶尘和吴破子成功为颖婵注入洗髓精后,房间里的气氛紧张得让人窒息,所有人都在翘首以盼着颖婵的变化。只见颖婵的脊椎爆发出一道耀眼的红光,光芒瞬间照亮了整个房间,那光芒亮得让人几乎睁不开眼,仿佛要将世间所有的黑暗都驱散。 在这光芒的笼罩下,颖婵的娇躯发生了惊人的变化。她的皮肤逐渐变得透明,体内的血脉仿佛在进行一场盛大的狂欢,光芒闪烁,每一条血管都像是一条奔腾的光河。与此同时,她的背后出现了神秘的纹路,那些纹路如同古老的符文,散发着神秘而强大的气息,似乎在诉说着一段被遗忘的历史。 随着时间的推移,颖婵的眼睛开始发生变化。原本美丽的双眸,此刻变得极具吸引力,光芒夺人心魄,比猫的眼睛还要璀璨深邃。那眼眸中闪烁的光芒,仿佛是夜空中最亮的星辰,让人忍不住沉醉其中。叶尘呆呆地看着颖婵的眼睛,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既为她的变化感到惊喜,又隐隐有些担忧。 紧接着,颖婵的身体开始剧烈变化,全身仿佛着了火一般,红光闪耀。她的身材在这光芒中不断重塑,小腹变得平坦紧致,双腿开始抽长,比例愈发完美。叶尘瞪大了眼睛,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神奇的场景。他连忙开启 x 光眼,仔细检查颖婵的身体。这一检查,让他大为震惊,只见颖婵的骨骼密度增大,每一根骨头都像是被重新锻造过一般,坚硬无比;筋脉也得到了极大的强化,变得更加坚韧,能够承受更强的压力,爆发力也大大增强。不仅如此,她的身材曲线变得更加魔鬼,凹凸有致,更适合战斗,如同游戏中的精灵族,充满了灵动与力量。 “这…… 这变化也太大了!” 叶尘忍不住喃喃自语道。 随后,颖婵的面孔也发生了变化。鼻子微微隆起,面孔变得更加修长,眼窝深陷,整个人透露出一种神秘的混血感。然而,即便变化如此之大,叶尘还是能一眼认出,这就是他深爱的颖婵。看着蜕变后的颖婵,叶尘心中涌起一股自豪感,他觉得颖婵现在简直就是梁国第一美人,无人能及。 一个时辰后,颖婵的蜕变终于结束。她的后背留下了艳红的符文雕纹,那雕纹如同一件精美的艺术品,为她增添了几分神秘的气质。她的肌肤变得紧凑有弹性,光滑如瓷器,泛着微微的光泽,仿佛散发着一种迷人的魅力。 叶尘看着颖婵,心中既惊喜又担忧,他转头看向吴破子,焦急地问道:“师父,颖婵这变化…… 到底是好是坏啊?” 吴破子微微皱眉,仔细端详着颖婵,片刻后缓缓说道:“有点像上古人族的模样。上古典籍记载,上古人在某些层面发育更完美,身材更高、更深邃。或许这对颖婵来说,是一次难得的蜕变。” 她微微顿了顿,又接着说道,“三十五年前,白天寒的瑶池用过上古洗髓精,传闻嫘祖也用过,五十几岁仍如二十几岁。说不定,颖婵也能获得类似的蜕变效果。” 叶尘听了吴破子的话,心中稍稍松了一口气,但还是有些担心。此时,颖婵并未醒来,而是继续沉睡。叶尘知道,她这是在成长,在适应这全新的身体。他轻轻抱起颖婵,却发现竟然有些抱不动,这才想起她的骨骼密度提升了。为她穿衣服时,也发现衣服都短了,他不禁苦笑,看来得给颖婵重新做些衣服了。 叶尘走出房间,看到家人都在门外焦急地等待着。他赶忙说道:“大家放心,颖婵平安无事,只是还需要沉睡两天。” 众人听了,这才松了一口气,纷纷走进房间,想要看看颖婵的样子。岳母和小菊一看到颖婵的变化,忍不住发出惊呼。 “这…… 这还是我女儿吗?怎么变得这么漂亮了!” 岳母惊讶地说道。 小菊也在一旁附和:“是啊,夫人简直就像仙女下凡一样!” 救完颖婵后,吴破子没有多做停留,立刻就要离去。她看着叶尘,说道:“叶尘,给我十管血,日后我若有需要,你随传随到。” 叶尘没有犹豫,立刻照做。他心中好奇吴破子要如何取出自己 qlx 之液,但此时也不便多问,只能将疑惑埋在心底。 吴破子拿了血后,便匆匆离开了。叶尘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心中感慨万千。若不是吴破子,颖婵恐怕很难有如今的生机,这份恩情,他铭记在心。 晚上,叶尘沐浴更衣。奔波了这么久,他的大腿因长时间骑马磨得血肉模糊,每走一步都钻心地疼。冰儿心疼地拿着药膏,轻轻为他涂抹。两个宝宝在一旁玩耍,叶娆快一周岁了,正牙牙学语,可爱极了。叶野虽然还不到两个月,却已经会爬,甚至还会翻身坐起,十分活泼。 叶野看到叶尘抱姐姐不抱自己,顿时大哭起来。冰儿笑着将叶野抱给叶尘,说道:“你看,弟弟吃醋啦!” 叶尘接过叶野,轻轻哄着,叶野这才停止哭泣,还对着叶尘咯咯地笑。 次日,岳父孙盛收到了尚书台、枢密院、天云行省大都督府的公文,希望他能出兵进入第二战场。孙盛看着公文,眉头紧锁,心中有些为难。他找到叶尘,说道:“尘儿,你看这事儿怎么办?孙氏家族的私军只有六千,还要防守两地,实在是抽不出多余的兵力啊。” 叶尘沉思片刻,缓缓说道:“岳父,此战是太子一系主导,梁国为这场战争投入巨大。司徒氏家族靠透支政治资源和匿光会的支持,集结了二十五万大军。但孙骄的军队个人战斗力极强,又适应山林作战。如果梁国军队离开城池进入山野树林,就会陷入被动,极有可能战败。孙骄攻城恐怕是为了引蛇出洞,若太子去战场,梁国大军可能倾巢而出,那后果不堪设想。” 孙盛点了点头,说道:“尘儿,你分析得很有道理。那你觉得我们该怎么做?” 叶尘眼神坚定地说道:“我要上奏折给国君,详细说明其中的利害关系。苏东影也应在朝堂发声,让大家看清局势,不能贸然行动。” 两天过去了,颖婵依旧没有醒来。叶尘躺在她身边,看着她美丽的容颜,心中五味杂陈。他忍不住轻轻亲吻颖婵,可没想到,这一吻让他瞬间大败,整个人都有些怀疑人生。他心想,难道是自己太激动、太累,又经历了大喜大悲,导致体质变化了? 这时,冰儿走了进来,看到这一幕,脸上微微一红,轻声说道:“要不…… 我和你一起?” 叶尘连忙拒绝:“别别别,冰儿,你别闹。” 叶尘不甘心,又尝试了一次,结果还是失败了。他正想收拾现场装作没发生,突然,颖婵缓缓睁开了眼睛。叶尘吓了一跳,担心她失忆,心中十分害怕,下意识地准备逃跑。可还没等他起身,颖婵瞬间出手,拦住了他。 颖婵看着叶尘,眼中闪过一丝疑惑,随后却突然吻上了他。叶尘愣住了,大脑一片空白。吻完后,颖婵说道:“尘哥,我感觉很怪,好像觉醒了特殊能力。而且,我还想再生一个孩子呢。” 第347章 颖婵异能惊众人!南骄战火燃,涅盘军出征! 叶尘躺在床榻上,眼神中带着几分疲惫与无奈,望着眼前热情依旧的颖婵,苦笑着求饶:“颖婵,真不行了,叶野那小坏蛋就够让人头疼的了,我可不想再折腾,有他一个就够烦的啦,咱就别再想着生娃的事儿了。”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宠溺,又有着些许调侃。 颖婵却不依不饶,眼神中满是狡黠与爱意,凑到叶尘耳边轻声说道:“尘哥,你就答应我嘛,再生一个,咱们的孩子肯定都像叶野一样可爱。” 说着,还俏皮地在叶尘脸上亲了一口。 叶尘还想反驳,可话还没出口,就被颖婵的热情淹没。颖婵为了重振叶尘的信心,努力掌握着节奏,房间里弥漫着温馨又旖旎的气息。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小菊清脆的声音:“大人,夫人,吃饭啦!” 说着,她轻轻推开房门,一看到屋内的情景,顿时羞红了脸,结结巴巴地说道:“夫…… 夫人,您醒啦!” 颖婵白了叶尘一眼,然后对着小菊说道:“小菊,我正和你家大人说着话呢,你先出去吧。” 小菊连忙点头,说道:“好的,夫人。我这就去拿给您改好的衣服,对了,要不要把叶野宝宝抱过来呀?” 叶尘和颖婵几乎同时大声说道:“不用!” 两人对视一眼,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小菊捂嘴偷笑,转身离开房间,嘴里还嘟囔着:“知道啦,我这就去拿衣服。” 不一会儿,小菊拿着一件紧身蛇皮战装回来。颖婵穿上后,身材曲线被完美勾勒出来,那曼妙的身姿让叶尘看得眼睛都直了。小菊在一旁看着,心中不禁泛起一丝妒忌,小声嘀咕道:“夫人这身材,真是太让人羡慕了。” 颖婵对着镜子转了一圈,满意地说道:“尘哥,你看我这身怎么样?” 叶尘回过神来,连忙说道:“好看,简直太好看了!我家颖婵就是天生的衣架子,穿什么都好看。” 颖婵嗔怪地瞪了叶尘一眼,说道:“就会哄我开心。” 说完,她迈着轻盈的步伐走出房间。 颖婵一出现在众人面前,整个凌云侯爵府瞬间充满了欢声笑语。孙昌安的媳妇郑玉红眼睛一亮,赞叹道:“呀,颖婵妹妹,你这一醒来,简直美得不像话!” 苏美娇也走过来,拉着颖婵的手,上下打量着,惊喜地说:“婵儿,你这变化也太大了,比以前更美了!尘儿,你快跟娘说说,那洗髓精还有没有呀?娘也想试试。” 叶尘无奈地笑了笑,说道:“娘,那洗髓精珍贵着呢,就这么一点,还是好不容易才得到的。” 颖婵笑着安慰苏美娇:“娘,您本来就年轻漂亮,不需要那些啦。” 叶尘看着颖婵,心中满是好奇,说道:“颖婵,我还不知道你现在身体到底有多厉害呢,我来测试一下你的速度怎么样?” 颖婵自信地挑了挑眉,说道:“好呀,尘哥,你可别被我吓到哦。” 只见颖婵微微下蹲,然后如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那速度快得几乎让人看不清她的身影。叶尘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忍不住惊叹道:“这速度,简直远超常人啊!” 颖婵的弹跳力更是惊人,她轻轻一跃,就直接跃上了近五米高的房顶,站在房顶上对着叶尘挥手,喊道:“尘哥,你看我!” 叶尘大声回应道:“颖婵,你太厉害了!快下来,小心点!” 颖婵从房顶上跳下来,拿起一把刀,施展起刀法。她的刀法超级快,刀光闪烁,让人眼花缭乱。而且,她的持久力也十分惊人,连续施展了许久,却丝毫不见疲惫。 叶尘兴奋地鼓掌,说道:“颖婵,你的个人战斗力成倍提升了啊!这要是上了战场,肯定能大杀四方!” 颖婵收起刀,走到叶尘身边,笑着说:“尘哥,这还只是一部分呢。” 说完,她拉着叶尘的手,说道:“走,尘儿,我带你到处逛逛。” 颖婵拉着叶尘在侯爵府里到处狂奔,一会儿攀爬建筑,一会儿又跑到城墙上。叶尘被她拉着,虽然有些气喘吁吁,但看着颖婵充满活力的样子,心中也满是欢喜。 接着,他们又来到城外的高山上。夕阳的余晖洒在他们身上,将他们的身影拉得长长的。颖婵望着落日,感慨道:“尘哥,你看这落日,真美啊。” 叶尘轻轻搂着颖婵,说道:“再美的落日,也比不上我身边的你。” 颖婵靠在叶尘怀里,轻声说道:“尘哥,我跟你说,我觉醒了新能力。现在,我能感受到整个世界,树木在成长,大地在低语,山川好像在哀鸣,海洋也似乎在咆哮。而且,我还能感知到三个时辰后会下雨,两天后东部海面上会有飓风。” 叶尘惊讶地看着颖婵,说道:“真的吗?颖婵,你这能力也太神奇了!” 他的脑海中不禁展开联想,“要是你能提前感知到战争的局势,那我们就能提前做出应对,说不定能改变很多事情。” 颖婵点了点头,说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就是突然有了这种感觉。” 与此同时,在国都,苏东影担任天锆提督近一年,整个人瘦了二十几斤,面容显得有些憔悴,但眼神却愈发坚定。每天能睡上三个小时,对他来说都是一种奢侈。他处理政务早已得心应手,所做的事情远远超出了天锆提督的职责范畴,将国都打造成了一台高效运转的战时机器。 尽管有人取笑他总是背黑锅,但他的能力还是得到了许多人的认可。在他的 “苛政” 之下,国都几乎被压榨到了极限,民众们对南方战争的态度也发生了变化,从最初的恐惧,逐渐变成了期待,所有人都盼着战争快点开始,好有个结果。 在南骄国,十月十九日,阳光洒在大地上,却未能驱散战争的阴霾。孙骄率领着十万大军,如乌云般兵临南骄都城下,将整座城围得水泄不通。梁国的十五万大军分布在南骄国境内,司徒清镇守南骄都城,萝北公主镇守黄砂城,令狐鼎镇守贵春城,三座城形成犄角之势。 司徒清站在城墙上,望着城外密密麻麻的敌军,内心澎湃不已。他深知这一战对梁国、对司徒氏家族,以及对他自己的重要性。孙骄的大军虽然军容不整,攻城器械也显得有些简陋,但从那些北狄族武士的眼中,司徒清看到了残暴、嗜血与无畏。 孙骄骑在马上,目光坚定地望着南骄都城,大声下令:“攻城!” 瞬间,北狄族大军如潮水般冲向城墙,喊杀声震天。南骄国大决战正式拉开帷幕,这场战争的消息迅速传遍梁国,整个梁国瞬间进入战备状态。各方势力都密切关注着战局,太子苏哲通和宰相司徒博谋正在等待胜局将定之时,准备南下收获胜利果实。 在凌云侯爵府,叶尘收到了开战的情报。他知道,和颖婵的悠闲日子暂时结束了。颖婵看着叶尘,坚定地说道:“尘哥,我要跟你一起去。” 叶尘本想拒绝,但看着颖婵坚定的眼神,最终还是点了点头,说道:“好,我们一起。” 次日,阳光洒在海面上,波光粼粼。叶尘、颖婵和李秋水踏上舰船,朝着涅盘岛驶去。一路上,海风呼啸,海浪拍打着船舷,发出巨大的声响。 终于,他们抵达了涅盘岛。叶尘一上岛,就看到三千多名第二涅盘军正在进行训练。他们徒手攀爬几百米高的悬崖,而且还用绳子串在一起,相互协作。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坚毅的神情,汗水湿透了他们的衣衫,但他们没有一个人退缩。 叶尘看着这一幕,心中充满了欣慰:“看来这段时间的训练,大家都进步很大啊。” 颖婵也赞叹道:“这些士兵们真厉害,他们一定能成为梁国的骄傲。” 两个时辰后,第二涅盘军整整齐齐地站在校场上。纳兰极大宗师看到颖婵,不禁眼前一亮,惊叹道:“这位姑娘,长得竟如此像上古典籍中的人,真是奇了。” 此时,微风轻拂,树叶沙沙作响。纳兰极大宗师大声说道:“今日,让你们见识一下第二涅盘军的真正实力!” 只见士兵们拿起二石强弓,在三级风的情况下,瞄准一百米外小树林的树枝射击。他们动作娴熟,平均三秒钟射出一箭,一时间,箭如雨下。三分钟内,他们射出了近二十万支箭,小树林瞬间被射秃,树枝纷纷掉落。 纳兰极大宗师满意地点点头,大声说道:“第二涅盘军已大成,现在,他们可以上战场创造奇迹、震惊天下了!” 第348章 匈国风云起!女王困境,战场噩耗频传! 在匈国,十月下旬的天空总是阴沉沉的,大片大片的雪花纷纷扬扬地飘落,将整个大地装点得银装素裹。草原在白雪的覆盖下,显得格外宁静,却又透着一股压抑的气息。 不到一周岁的阿依幕宝宝,此刻正光着脚丫,在雪地里欢快地玩耍着。他壮得像小牛犊一般,身高已有一米,红彤彤的脸蛋上洋溢着纯真的笑容。尽管天气寒冷,他却只穿了一件单薄的衣衫,似乎丝毫感觉不到寒冷。只见他一会儿在雪地上兴奋地打滚,那模样就像是在与雪花嬉戏;一会儿又对着雪地撒尿,看着尿液在雪地上融化出一个小坑,便咯咯咯地笑个不停;放个屁也能让他开心得手舞足蹈,纯真无邪的笑声在空旷的雪地上回荡。 不远处,傻柱正全神贯注地在雪地里练武。他手中挥舞着那根五百多斤重的玄铁大棒,每一次挥动都带起一阵强劲的风声,威力惊人。他练习的是剑王李秋水所教的破空棍法,一招一式都充满了力量。这些日子,他已经将这套棍法练了二十几万遍,随着不断地练习,他的武功日益精进,如今的他,武功已经超过了老匈王阿如荆。匈国女王阿依土鳖以及其他酋长、大将,在他面前都已不是对手。可傻柱并不满足于此,他深知在这动荡的局势下,只有不断提升自己的实力,才能保护好身边的人。 匈国的王宫内,阿依土鳖坐在王座上,眉头紧锁,一脸的烦躁。她面前堆满了各种公文,但此刻她却无心处理。“这张子坤到底想干什么!” 阿依土鳖愤怒地拍着桌子,桌上的文件都被震得散落一地。自从梁国天漠行省中都督张子坤上任后,边境就再无宁日。张子坤增兵边境,拆除匈国行营,还大肆修建防线,两国之间的互信被彻底破坏。再加上楚国间谍在一旁不断挑拨,两国边境冲突愈发频繁。最近,匈国的一个部落遭到了袭击,幸存的人都说凶手是梁国武士。部落酋长愤怒不已,强烈要求梁国交出凶手,否则就要动武。张子坤麾下的军队却闭门不出,这让阿依土鳖陷入了两难的境地。她心里清楚,这极有可能是楚国的阴谋,可她又不能斥责自己的酋长,毕竟部落遭受袭击,酋长的愤怒也是人之常情;对于张子坤,她也难以责怪,毕竟她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这是张子坤的指使。“难道就没有办法打破这僵局吗?” 阿依土鳖无奈地叹了口气,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疲惫。 此时,在原镇远侯爵府,张子坤正坐在书房里,一脸得意地看着地图。他身材高大,面容英俊,眼中闪烁着自负的光芒。“司徒博谋老了,用不了多久,司徒迪就会成为梁国文臣的领袖。等司徒迪之后,这文臣之首的位置,自然就是我的了!” 张子坤自言自语道,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笑容。他制造与匈国的紧张局势,就是为了借机揽兵权。这段时间,天漠行省南部的军队因为假想敌效应,渐渐凝聚在他的麾下。虽然他的做法有些冒险,但他始终把握着分寸,没有突破阿依土鳖的底线。就像之前匈国骑兵冲击边境时,他果断下令军队避守不出,避免了与匈国的正面冲突。“哼,那些人都以为我是在惹事,殊不知我这是在为自己的未来铺路。” 张子坤不屑地哼了一声,眼中满是对他人的轻视。 苏卿宪在王宫里收到黑木崖送来的密报后,顿时勃然大怒。“这个张子坤,简直是在胡闹!他怎么能这么欺负阿依土鳖!” 苏卿宪气得满脸通红,在宫殿里来回踱步。他心里明白,张子坤就是看准了阿依土鳖的憨直,才敢如此行事。可如今国战当前,天漠行省中都督这个位置又必须由太子一系的人担任,换了别人,说不定也会这么做。而且,张子坤还算有点分寸,没有彻底激怒阿依土鳖。苏卿宪无奈地叹了口气,最终只能下旨斥责张子坤,还收回了其家族先王赐予的牌匾。“希望他能收敛一点,别再给我惹出更大的麻烦!” 苏卿宪皱着眉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 在匈国的王庭外,两千名北狄族武士整齐地跪在地上,他们的表情十分严肃,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决心。“女王陛下,北狄族如今有了自己的太阳孙骄,也有了属于我们的国家大南国。我们想去为孙骄效力,为大南国而战。如果女王陛下因此愤怒,就请下令杀了我们,或者让我们自杀吧!” 为首的武士大声说道,声音中充满了悲壮。阿依土鳖看着这些曾经为匈国浴血奋战的武士,心中五味杂陈。她知道,孙骄在北狄族武士心中的地位极高,如今他们要去追随孙骄,她又怎么忍心阻拦呢?“罢了,你们去吧。” 阿依土鳖无奈地挥了挥手,眼中闪过一丝落寞。这些武士听了,纷纷解下身上的铠甲和武器,赤条条地离去。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大将灵麟无奈地摇了摇头,他也明白,这种情况他无能为力。 在遥远的涅盘岛,阳光透过茂密的树叶,洒下斑驳的光影。叶尘站在训练场上,看着正在训练的第二涅盘军,心中感慨万千。“这第二涅盘军,可比当年阿金库尔战役中的英国长弓兵强多了!” 叶尘满意地笑了笑,眼神中充满了期待。他深知,在即将到来的战争中,这支军队将发挥至关重要的作用。于是,他立刻下令为第二涅盘军换装。新的铠甲重达四十斤,采用了上好的钢材锻造而成,不仅坚固耐用,而且还符合人体工学,穿在身上轻便灵活,非常适合在南骄国那种山地环境作战。头盔上开了大量的孔,就是为了适应南骄国闷热的天气,让士兵们在战斗中能保持清醒的头脑。 士兵们换上了现代工艺打造的复合弓,这种弓省力,拉满弓后所需的力气小,更利于瞄准和稳定弓身,射速更快、精准度更高。在试射中,三千八百名士兵一起瞄准两百五十米外的树林,瞬间,箭如雨下。树林里的树枝纷纷掉落,威力十分强大。而且,士兵们深知箭支的重要性,每射完一轮,都会仔细回收和检查箭支,确保每一支箭都能再次使用。“这些士兵真是训练有素!” 叶尘看着士兵们的表现,不禁赞叹道。 纳兰极大宗师站在一旁,看着训练场上的士兵,心中也十分满意。他转头看向颖婵,突然眼前一亮,惊叹道:“这位姑娘,长得竟如此像上古典籍中的人,真是奇了!” 接着,他又认真地说道:“叶尘,我觉得颖婵最适合成为第二涅盘军的首领。” 叶尘和颖婵听了,都有些疑惑。颖婵连忙摆手说道:“我可不是什么神射手,怎么能当首领呢?” 叶尘也附和道:“是啊,宗师,颖婵虽然身体素质不错,但射箭方面……” 纳兰极大宗师却笑着摇了摇头,说道:“你们可别小看了颖婵。她经过血脉蜕变,说不定有独特的天赋。” 说着,他让人拿来一把一米六高、超过三石的超级强弓。颖婵看着这把弓,心中有些犹豫,但还是接了过来。她轻轻一用力,竟然轻易地张开了这把强弓。此时,大风呼啸着吹过,颖婵几乎没有瞄准,便朝着二百六十米外的树枝射去。只见利箭如闪电般飞驰而出,准确地射中了树枝。众人都惊呆了,纷纷鼓掌叫好。“好厉害!”“这箭术简直是顶级的!” 士兵们的赞叹声此起彼伏。叶尘和颖婵也惊讶不已,没想到颖婵竟有如此厉害的射术。“看来,这血脉蜕变真的赋予了颖婵强大的能力。” 叶尘感慨道。于是,叶尘决定将第二涅盘军交给颖婵。“颖婵,这支军队就交给你了,我相信你一定能带领他们创造奇迹!” 叶尘看着颖婵,眼神中充满了信任。颖婵坚定地点了点头,说道:“尘哥,你放心吧,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 次日,阳光洒在海面上,波光粼粼。叶尘率领着第二涅盘军登上舰船,缓缓离开涅盘岛,朝着凌云城驶去。一路上,海风呼啸,海浪拍打着船舷,发出巨大的声响,仿佛在为他们送行。 在梁国,南骄国大战爆发七天后,整个国家都陷入了一片焦灼之中。由于没有确切的消息传来,各种谣言在民间肆意传播,人心惶惶。“听说司徒清战死了,令狐鼎也投降了!”“是啊,还有萝北公主,听说被敌人丢进万蛇窟咬死了,梁国大军现在尸山血海,惨不忍睹啊!” 大街小巷都在流传着这些关于梁国大败的流言,民众们内心的恐惧和怨恨被这些流言不断放大。当然,也有一些关于梁国大胜的流言,比如孙骄投降了,或者被杀、被俘了。但相比之下,梁国大败的流言传播得最广,这其中不乏楚国间谍在背后推动。为了稳定局势,梁国实行了宵禁,限制人员聚会,可流言却像野草一样,越禁越疯长。靠近南骄国的天云行省,民众们更是人心惶惶,许多人都开始收拾行李,准备随时逃命。那些豪强贵族们也纷纷武装起自家的家丁,日夜值守,生怕战火蔓延到自己家中。 天云行省总督司徒迪的府邸内,气氛紧张压抑。九天内,司徒迪收到了上百份战报,每份战报的内容都是孙骄大军疯狂攻城,局势越来越危急。“这可如何是好?孙骄的攻势太猛烈了!” 司徒迪焦急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脸上满是担忧的神色。陆路卫在一旁看着,忍不住劝说道:“总督大人,您别太着急了。您现在这个状态,会影响总督府的气氛,也会让民众更加恐慌。您还是放松一下,保持自信,这样才能稳定军心民心啊。” 司徒迪听了,觉得陆路卫说得有道理,便深吸一口气,说道:“你说得对,我不能乱了阵脚。” 于是,他准备去休息一下,缓解一下紧张的情绪。 可司徒迪刚睡了一个多时辰,就被紧急叫醒。“大人,不好了!南骄国都城西城墙沦陷了,孙骄的大军已经攻上城墙了!” 手下的士兵惊慌失措地跑进来报告。司徒迪一听,顿时睡意全无,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问道:“你说什么?西城墙怎么会沦陷?快,快再去探听消息!”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震惊和焦虑,整个人也瞬间紧张起来。这突如其来的噩耗,让他意识到,战场形势已经发生了质变,梁国在南骄国的局势变得更加危急了。 第349章 南骄战局突变!太子决策引争议,危机四伏! 南骄国的天空,仿佛被战火染成了暗红色,硝烟弥漫,刺鼻的气息在空气中肆意弥漫。南骄都城的战事,正陷入前所未有的胶着与危机之中,每一分每一秒都在考验着梁国军队的意志与实力。 此刻的南骄都城下,北狄族武士们像是一群疯狂的野兽,不顾一切地朝着城墙冲来。他们的眼神中透着狂热与决绝,那股子近乎争先恐后送死般的攻城劲头,让城墙上的梁国守军们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司徒清站在城墙上,望着如潮水般涌来的敌人,眉头紧紧皱成了一个 “川” 字,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忧虑。他的身上,战甲已经被鲜血染红,那是他与敌人浴血奋战的见证,也是这场残酷战争的缩影。 “都给我顶住!绝不能让这些北狄蛮子冲上来!” 司徒清大声怒吼着,声音在战火的轰鸣声中显得有些沙哑,但却充满了力量,激励着身边的士兵们。 在这场战斗的前期,梁国军队凭借着守城的优势,以及储备的大量滚木、条石、滚油等物资,还能勉强占据上风。滚烫的滚油从城墙上倾泻而下,如一条条燃烧的火龙,吞噬着冲在前面的北狄族武士,他们的惨叫声在战场上回荡;沉重的滚木和条石被用力推下城墙,砸在敌人中间,溅起一片片血花。然而,北狄族武士们的凶悍程度超出了所有人的想象。他们人人善射,而且射手数量众多,密密麻麻的箭雨如蝗虫般朝着城墙上射来,让梁国军队防不胜防,每天都承受着惊人的伤亡。 七天过去了,这场残酷的战争让梁国军队疲惫不堪。士兵们的脸上写满了疲惫与憔悴,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绝望。长时间的战斗,让他们的身体和精神都达到了极限,士气也变得低落起来。而且,物资的消耗速度极快,滚木、条石所剩无几,滚油也即将告罄。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北狄族大军却越战越勇。他们在一次次的攻城过程中,逐渐熟练掌握了攻城的技巧,士气愈发高昂。 终于,在又一次的疯狂攻城中,北狄族武士们再次冲上了城墙。喊杀声、兵器碰撞声、惨叫声交织在一起,西边城墙的防线濒临崩溃。城墙上的梁国士兵们,用自己的身体组成了一道血肉防线,与敌人展开了殊死搏斗。他们挥舞着手中的兵器,砍向冲上来的敌人,每一次挥动都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但北狄族武士们如潮水般不断涌来,形势岌岌可危。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远处突然传来一阵喊杀声。只见萝北公主和令狐鼎率领着援军如同一股钢铁洪流般赶来。萝北公主骑在一匹白色的战马上,英姿飒爽,她手中的长剑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令狐鼎则身披重甲,手持长枪,眼神坚定地注视着前方。他们的到来,让司徒清守军的士气瞬间高涨起来。 “援军到了!杀啊!” 士兵们齐声高呼,仿佛重新注入了一股强大的力量,他们奋起反击,与北狄族军队展开了激烈的厮杀。在付出巨大的代价后,终于将北狄族军队再次推下了城墙。 令狐鼎和萝北的两万五千大军与孙骄军队在原野上展开了一场激战。战场上,马蹄声、喊杀声震耳欲聋,双方士兵都杀红了眼。刀光剑影闪烁,鲜血飞溅,每一刻都有人倒下。激战持续了半个时辰,双方都损失惨重,最终不得不停战。这场战斗虽然保住了南骄国都城,但却让整个战局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三座城池的兵力汇聚在此,使得后方变得空虚,如同一个脆弱的蛋壳,随时可能被敌人击破。 南骄国主府内,气氛凝重而压抑。司徒清、令狐鼎、萝北公主三人围坐在一张桌子前,脸上都带着疲惫与忧虑。 “孙骄的北狄族军实在是太强了,这场战争的伤亡远远超出了我们的想象。” 司徒清皱着眉头,沉重地说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看着手中的战报,心中满是苦涩。 “是啊,守城方伤亡三万七,攻城方也有四万左右的伤亡,这代价实在是太大了。” 令狐鼎叹了口气,微微摇头,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和担忧。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们必须请求增兵。” 萝北公主眼神坚定地说道,她的目光扫过司徒清和令狐鼎,试图从他们的眼神中找到一丝希望。 三人商议之后,联名向司徒迪总督发出了增兵请求。 在天云行省总督府内,司徒迪正焦急地踱步。他的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焦虑与不安。收到三人的联名请求后,他深知南骄国战场的危急,不敢有丝毫耽搁,先后派出七万大军南下支援。这使得天云城的防线仅剩下三万大军,第二战场近乎虚设,如同一个不设防的空城,让人心生忧虑。 七万大军进入南骄国战场后,南骄国都城的守军增加到了十三万,整个南骄国战场梁国军队达到了十八万。而此时,孙骄的大军在连续的战斗后,已经不足六万。双方兵力形成了三比一的悬殊对比,战局陷入了僵持状态。孙骄发动了几次小规模的攻城,但都在梁国军队的顽强抵抗下无功而返。 然而,孙骄并没有放弃。十一月十五日,他率领大军北上,攻打黄砂城。黄砂城的局势瞬间变得紧张起来。司徒迪总督得知消息后,亲自率领两万大军进驻黄砂城,使得黄砂城的兵力超过了四万五千人。 孙骄的大军如狂风般席卷而来,对黄砂城展开了猛烈的攻击。城墙上,士兵们严阵以待,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决绝。孙骄站在军队前方,挥舞着手中的长刀,大声喊道:“给我攻下这座城,重重有赏!” 北狄族武士们在他的鼓舞下,如饿狼般朝着城墙冲去。 司徒迪看着城下的敌人,心中明白这场战斗的重要性。他咬了咬牙,决定孤注一掷,将全部兵力押上,甚至亲自率领家丁作战。战场上,喊杀声、兵器碰撞声、惨叫声交织在一起,火光冲天,硝烟弥漫。 激战持续了四个时辰,黄砂城的局势变得岌岌可危。北狄族武士们的攻击一波接着一波,如同汹涌的潮水,似乎要将整个黄砂城淹没。城墙上的士兵们已经疲惫不堪,防线出现了多处漏洞。就在这关键时刻,令狐鼎率领着骑兵北上,如同一把锋利的利刃,从背后插入了孙骄大军。 “杀!” 令狐鼎挥舞着长枪,大声喊道,他的声音充满了力量,鼓舞着身边的士兵们。骑兵们如一阵旋风般冲入敌阵,与孙骄的军队展开了激烈的厮杀。孙骄大军在内外夹击下,顿时陷入了混乱,他们的阵型被冲散,士兵们四处逃窜。这场战斗让孙骄大军遭遇了大败,伤亡超过两万,他只能率领着不足四万大军后撤六十里,退至黑金寨。至此,南骄国大战的第一阶段结束,梁国获得了阶段性的胜利。 南骄国主府内,司徒清、令狐鼎、萝北公主三人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容。他们围坐在桌前,桌上摆满了庆功的酒菜,但他们的心情却十分复杂。 “这场胜利实在是来之不易啊,兄弟们都付出了太多。” 司徒清举起酒杯,眼中闪烁着泪光,感慨地说道。 “是啊,每一个牺牲的兄弟都不会被忘记,他们都是梁国的英雄。” 令狐鼎也举起酒杯,神情庄重地说道。 “孙骄的大军虽然被击退了,但我们也不能掉以轻心。” 萝北公主皱着眉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 他们认为孙骄大军攻城的气势已经衰落,而且北狄族武士虽然勇猛,但在谋略上有所欠缺。于是,他们决定向国都传捷报,让国君和百姓们知道这场来之不易的胜利。 “我觉得,我们应该让太子殿下南下。如今孙骄元气大伤,正是彻底剿灭他的好时机,太子殿下前来坐镇,定能鼓舞士气,一举荡平敌军。” 司徒清看着令狐鼎和萝北公主,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期待。 萝北公主听后,沉默了片刻,微微点头表示同意。令狐鼎却显得有些焦灼,他效忠于国君,深知太子一系势力逐渐壮大,对国君的地位构成了一定的威胁。而且,令狐家族还有把柄在司徒氏家族手中,这让他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令狐将军,如今局势大好,太子殿下南下是众望所归。你不会是有什么顾虑吧?” 司徒清看着令狐鼎,眼神中带着一丝审视。 令狐鼎心中暗暗叫苦,但在司徒清的言语逼迫下,他最终只能无奈地同意。三人联名奏报国君,请求派遣太子南下主持战局,彻底剿灭孙骄。 在国都,国君苏卿宪在南骄国大战的这一个月里,一直处于焦灼万分的状态。尤其是开局的半个月,坏消息不断传来,让他对梁国的命运产生了深深的怀疑。王宫和整个国都都被一层压抑的气氛所笼罩,流言在暗中滋生。王太后整日为战事祈祷,希望上苍能够庇佑梁国;太监宫女们走路都不敢出声,生怕触怒了国君。 这一天,阳光洒在国都的街道上,但却无法驱散人们心中的阴霾。突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打破了寂静。一名报信骑士高喊着 “八百里加急,南骄国战场大获全胜”,如同一道闪电般冲入国都。纳兰二迅速打开凌云城门,报信队伍一路高呼,消息如野火般迅速传播开来。 “南骄国战场大获全胜啦!” “真的吗?太好了!” 百姓们听到这个消息,纷纷涌上街头,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笑容。整个国都瞬间沸腾起来,人们欢呼雀跃,仿佛忘记了战争带来的伤痛。城卫军看着狂欢的人群,也没有加以阻拦,他们的心中同样充满了喜悦。 报信骑士一路快马加鞭,来到了朝堂之上。他单膝跪地,大声报告:“陛下,南骄国平乱大获全胜,孙骄十万大军剩下不足四万,仓皇退去!” 群臣们听到这个消息,先是一愣,随后脸上露出了狂喜的表情。太子、司徒博谋等纷纷跪下,恭喜国君。 “恭喜陛下,贺喜陛下!此乃我梁国之福啊!” 太子满脸笑容地说道,他的眼神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苏卿宪听到这个消息,先是一阵恍惚,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很快,他的脸上露出了欣喜的笑容。 “好!好啊!这是前线将士们浴血奋战的结果,他们都是梁国的功臣!快,将这个喜讯告知太后,昭告天下!” 苏卿宪兴奋地说道,眼神中闪烁着激动的光芒。 “陛下,前线将领们英勇无畏,实在是我梁国的骄傲。” 司徒博谋笑着说道,他的笑容中带着一丝谄媚。 就在这时,报信武士呈上萝北公主、司徒清、令狐鼎三人联名的奏折。苏卿宪接过奏折,心中已经猜到了大致内容。他在朝堂上展示奏折,说道:“如今南骄国战局已经进入转守为攻的阶段,我们要对孙骄的残军进行包围歼灭战。诸卿以为,派太子前往南骄国战场坐镇,如何?” 太子立刻上前,恭敬地说道:“儿臣愿为父王分忧,前往南骄国战场,定不辜负父王和诸位大臣的期望!” 而此时,在凌云侯爵府内,叶尘比国君更早收到了捷报。他站在地图前,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忧虑。 “孙骄果然不简单,前期攻打南骄国都城恐怕是引蛇出洞之计。他虽然付出了巨大的代价,但却成功地调动了我们的兵力,让我们的后方变得空虚。” 叶尘自言自语道,眼神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 他冷笑一声,预言道:“太子苏哲通若去南骄国,恐怕会万劫不复。孙骄肯定还有后招,就等着太子上钩呢。哼,看来,我们也该准备上场了,这场战争,还远远没有结束。” 第350章 国贼之名加身?太子南下陷险局,叶尘冷眼旁观! 在凌云侯爵府那间布置简洁却不失大气的书房里,叶尘站在巨大的地图前,眉头紧锁,双眼紧紧盯着标注着南骄国战局的区域,仿佛要将那地图看穿。窗外的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在他身上,却驱不散他心头的阴霾。 “孙骄这老狐狸,果然不简单!” 叶尘喃喃自语,声音中带着几分凝重。他微微眯起眼睛,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南骄国战场上的局势变化。在他看来,孙骄一开始攻打南骄国都城,并非只是简单的攻城略地,其真正目的是打乱梁国在南部的战略部署。孙骄巧妙地利用梁国内部激烈的夺嫡斗争,企图在混乱中扩大自己的胜利成果。 回想起战场上的情况,北狄族军队的强大超出了许多人的预料。他们悍不畏死,人人善射,给梁国军队带来了巨大的压力。在攻打南骄国都城时,孙骄曾一度试图夺回这座重要城市,虽然最终未能成功,但他很快调整策略,回归到自己原本的战略轨道上。叶尘深知,孙骄的野心远不止于此,他想要夺回北狄族曾经失去的故土,全歼梁国主力军队,甚至妄图通过与楚国联姻的方式,来实现肢解梁国的阴谋。 “绝不能让孙骄的阴谋得逞!” 叶尘握紧拳头,暗暗发誓。他的目光在地图上快速移动,试图寻找一个能够阻止孙骄的关键止损点。经过一番仔细的思考和分析,他的手指最终落在了天云行省海阳郡城的位置上。 海阳郡城规模不算大,但地理位置却十分关键。它就像一颗钉子,牢牢地钉在战略要冲之地,恰好能挡住北狄族大军北上、东进、西去的道路。叶尘深知,一旦局势恶化,海阳郡城将成为力挽狂澜拯救梁国的关键所在。他在地图上比划着,脑海中已经开始谋划起在海阳郡城的防御策略。“若是能在此地集结兵力,加强防御工事,定能给孙骄的军队以迎头痛击。” 叶尘低声说道,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与此同时,在国都那庄严肃穆的朝堂之上,气氛紧张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夕。阳光透过高大的殿窗洒在金砖铺就的地面上,却无法驱散众人心中的阴霾。太子苏哲通身着华丽的朝服,昂首挺胸地站在朝堂中央,眼神中透着自信与急切。 “父王,儿臣愿亲赴南骄国战场,主持大局!如今孙骄残军不足四万,正是我军一举歼灭他的大好时机。儿臣定当全力以赴,不辜负父王和诸位大臣的期望,为梁国立下赫赫战功!” 太子慷慨陈词,声音洪亮,在朝堂上回荡。 太子一系的官员们纷纷附和,他们的脸上洋溢着谄媚的笑容。“太子殿下英勇非凡,此去定能旗开得胜!”“没错,有太子殿下亲自坐镇,孙骄必败无疑!” 这些阿谀奉承的话语在朝堂上此起彼伏。 三王子一系的官员们则面无表情地站在一旁,没有人站出来反对。费合和吴铠微微低着头,眼神中透着一丝复杂的神色,让人捉摸不透他们在想些什么。 就在这时,苏东影挺身而出,他向前迈了一步,拱手行礼后,神情严肃地说道:“父王,儿臣以为太子殿下不宜南下。” 他的声音沉稳而坚定,在这喧闹的朝堂上显得格外突出。 此言一出,朝堂上顿时一片哗然。众人纷纷将目光投向苏东影,眼神中充满了惊讶与疑惑。 苏东影并没有被众人的目光所影响,他继续说道:“其一,我梁国军队向来擅长守城作战,对于山野丛林的作战环境并不适应。如今孙骄退守黑金寨,那里地势复杂,易守难攻,他从进攻方变成了防守方,这对我军极为不利。其二,孙骄此人诡计多端,儿臣担心这是他故意设下的引蛇出洞之计。若是太子殿下贸然南下,恐怕会陷入他的陷阱之中。依儿臣之见,我们应当打持久之战和堡垒战,稳扎稳打,逐步消耗敌人的力量。” 苏东影的话刚说完,兵部侍郎就站了出来,他一脸不屑地看着苏东影,反驳道:“苏东影殿下,您这话说得可就不对了。黑金寨虽有一定防御能力,但据我们所知,其防御功能并不完整,荒废已久,破烂不堪,根本不堪一击。而且,如今我梁国与孙骄的兵力对比是五比一,占据着绝对的优势。此时不趁机消灭孙骄,更待何时?您的观点实在是荒谬至极,莫不是为了一己私利,想要阻止太子殿下建功立业吧?” 兵部侍郎的话得到了不少人的赞同,众人纷纷点头,开始对苏东影指指点点。“是啊,苏东影肯定是别有用心。”“为了自己的利益,竟然不顾国家的安危,真是自私!” 这些指责的话语如同一把把利刃,刺向苏东影。 苏东影面色不改,他直视着兵部侍郎,语气坚定地说道:“我们面对的不仅仅是孙骄的残军,而是整个北狄族。他们英勇善战,若是我们贸然进攻,必然会陷入苦战。我们应当扬长避短,充分发挥我军守城的优势,在边境修建堡垒,与敌人打持久战。这样既能减少我军的伤亡,又能逐步削弱敌人的力量。” 苏卿宪坐在龙椅上,眉头微微皱起,他看着苏东影,问道:“东影,这可是你自己的看法?还是叶尘给你出的主意?” 苏东影微微一愣,随后坦然地说道:“父王,这确实是叶尘的看法。他在给儿臣的信中,明确建议我们打持久战,构建堡垒,见好就收。” 说着,他从怀中掏出叶尘的亲笔信,呈了上去。 江付海公公快步走下台阶,接过信,呈到苏卿宪面前。苏卿宪打开信,仔细阅读起来。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犹豫,叶尘的分析确实有道理,但他内心深处并不喜欢持久战,他渴望能够尽快结束这场战争,让梁国恢复安宁。 看完信后,苏卿宪陷入了沉思。朝堂上一片安静,众人都在等待着他的决定。许久,苏卿宪缓缓说道:“此事关系重大,容朕再议。” 他的话让朝堂瞬间沸腾起来,大臣们开始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朝堂上关于太子南下的争论很快就传遍了整个国都。一时间,国都的大街小巷都在谈论着这件事。百姓们得知苏东影和叶尘反对太子南下后,顿时群情激奋。 “什么?苏东影和叶尘竟然阻止太子去消灭孙骄?他们这是为了自己的利益,不顾国家的安危啊!” 一个中年男子气愤地说道,他的脸上写满了愤怒。 “就是,他们简直就是国贼!孙骄要是跑了,我们以后还能有安稳日子过吗?” 旁边一个老者也附和道,他气得双手颤抖。 很快,万民怒骂苏东影和叶尘为 “国贼” 的声音就响彻了整个国都。弹劾他们的奏章如雪片般飞向王宫。平民们纷纷围堵天锆提督府和太平候爵府,他们手持标语,大声叫骂着。 “苏东影,你这个国贼,滚出来!”“叶尘,你背叛梁国,不得好死!” 这些骂声在府邸外回荡,让人胆战心惊。 苏东影一出门,就被百姓们团团围住。“你看看你干的好事,为了打压太子,竟然不顾国家的利益,你对得起梁国的百姓吗?” 一个年轻人冲上前去,对着苏东影大声指责道。 苏东影试图解释,但愤怒的百姓根本不听他的话。他们不断地辱骂着,甚至有人向他扔石头。苏东影只能无奈地摇摇头,心中充满了苦涩。 孙氏别院也未能幸免,被愤怒的民众放火烧了,还被泼满了粪便。叶尘和苏东影被指责为投降派,遭到了千夫所指。 苏东影嫡系的城卫军此时也对他产生了不满,他下的命令无人执行。曾经对他忠心耿耿的下属们,此刻也开始对他产生了怀疑。“我们一直追随殿下,可他现在的做法,真的是为了国家好吗?” 一个城卫军士兵小声说道。 “我看未必,他和叶尘肯定有自己的私心。” 另一个士兵附和道。 在后续的朝会中,苏东影依旧坚持自己的观点。“父王,儿臣再次恳请您,千万不能让太子殿下南下。孙骄必定还有后招,我们不能冒险。” 他焦急地说道,眼神中充满了忧虑。 但他的话却被大臣们批得体无完肤。“苏东影,你不要再执迷不悟了!太子殿下南下是众望所归,你这是在阻碍国家的胜利!”“就是,你和叶尘就是胆小怕事,不敢与孙骄正面交锋!” 大臣们的指责如潮水般涌来,苏东影感到无比的无奈和绝望。他和叶尘就这样被钉在了投降派的耻辱柱上,遭受着众人的唾弃。 与此同时,各种诋毁叶尘和苏东影的画像、雕像出现在国都的各个角落。这些画像和雕像被百姓们吐口水、泼粪便和血袋子,受尽了侮辱。谣言也在国都中肆意传播,有人说叶尘背叛了梁国,与敌人勾结;有人说孙氏家族谋反,意图篡位;还有人说苏东影被叶尘玩弄于股掌之间,是个没有主见的昏庸之辈。 苏东影一心为国,却不被理解,他感到无比的委屈和痛苦。他望着那些辱骂他的百姓,心中满是无奈。“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梁国的未来,可为什么你们就是不明白呢?” 他在心中默默叹息道。他担心梁国主力大军会落入孙骄的陷阱,他提出的堡垒战术虽然稳妥,但却不被天下臣民接受,这让他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朝会进入第十天,苏卿宪坐在龙椅上,面色疲惫,眼神中透露出巨大的压力。令狐鼎、司徒清和萝北公主不断地派人送来奏报,催促太子南下。此时,天云行省经过征兵后,梁国大军已经超过二十万,对孙骄完成了包围。 苏东影看完最新的奏报后,心中也有些迷茫。战场上的局势瞬息万变,他不知道自己坚持的观点是否正确。但他想起叶尘坚定的眼神和那些充满智慧的分析,最终还是选择相信叶尘。 “父王,儿臣依旧认为太子殿下不能南下。我们应当继续包围孙骄,构建堡垒,逐渐缩小包围圈,切不可轻易开战。” 苏东影再次站出来,坚定地说道。 他的话刚说完,一名御史突然冲了上去,对着苏东影就是一拳,嘴里还喊着:“你这个国贼,竟然还敢在这里胡说八道!”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众人都惊呆了。 紧接着,几十名官员也跟着冲了上去,对苏东影拳打脚踢。苏东影没有还手,他只是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 苏卿宪见状,勃然大怒。“来人!江付海,带领内卫将这些打人的官员全部打倒,抓进大理寺!” 他愤怒地咆哮着,声音在朝堂上回荡。 江付海带着内卫们迅速冲了上去,将那些打人的官员制服,然后押着他们离开了朝堂。但这些官员在押解途中,却受到了民众英雄般的待遇。百姓们纷纷为他们鼓掌,称赞他们为国家除害。他们的家族也因此享受到了荣耀,在大理寺里,他们也备受优待。 十一月二十九,司徒迪总督病倒,生命垂危。司徒清和令狐鼎再次传来消息,称孙骄的军队粮草用尽,军中还出现了疫情,军队减员严重,此时正是消灭孙骄的绝佳时机。 苏卿宪看着手中的奏报,心中十分纠结。他知道,太子南下之事已经无法阻挡。若是强行阻止,不仅会引起太子一系的不满,还可能会影响军心民心。 最终,苏卿宪无奈地做出了决定。他将太子叫到面前,严肃地叮嘱道:“哲通,此去南骄国战场,你一定要谨慎行事。不可让大军深入大南国,孙骄此人狡猾无比,穷寇莫追。只要你能击退孙骄,就是大功一件,你的太子之位也就稳了。” 太子苏哲通恭敬地说道:“父王放心,儿臣一定牢记您的教诲,不会让您失望的。”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得意,心中暗暗想着:“此次南下,二十万大军在手,孙骄必败无疑。我定能立下赫赫战功,让所有人都对我刮目相看,我的太子之位也将更加稳固。” 次日清晨,阳光洒在国都的城楼上,给这座古老的城市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太子率领着五千骑兵,威风凛凛地从城门出发。国君和大臣们都前来相送,场面十分热烈。 “太子殿下此去,定能凯旋而归!”“愿太子殿下旗开得胜,为我梁国立下不朽功勋!” 大臣们纷纷向太子献上祝福。 国都的万民也都聚集在街道两旁,欢呼着太子的名字。“太子殿下加油!消灭孙骄!” 百姓们的欢呼声此起彼伏,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太子苏哲通骑在马上,看着这热烈的场面,心中冷笑不已。“哼,苏东影和叶尘,你们就等着瞧吧。我此次南下,无人能挡,即将凤凰涅盘,成为梁国真正的英雄!”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野心和自信,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凯旋而归的场景。 苏卿宪望着太子离去的背影,心中默默祈祷着。“希望叶尘的预言不要成真,希望哲通此去能够平安归来,顺利击败孙骄。” 他转身回到大车冕内,疲惫地说道:“接下来不管结果如何,都随太子去吧。” 在凌云侯爵府内,墨天司武士匆匆赶来,向叶尘禀报:“大人,太子已经率领五千骑兵南下了。” 叶尘听到这个消息,微微闭上了眼睛,脸上露出了一丝期待的神情。“终于等到这一天了,苏哲通,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我倒要看看,你这次南下,会是怎样一番结局。”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冷峻的光芒,静静地等待着真正的大戏上演,等着苏哲通全军覆灭的消息传来。 第351章 太子决战孙骄!战局逆转,惊现神秘主帅! 太子苏哲通带着满心的志得意满,率领着五千精锐骑兵南下。这五千骑兵皆是百里挑一的好手,胯下的战马也是膘肥体壮。一人双马的配置,让他们行军速度极快,每日奔行近二百里。为了保证行军速度,队伍几乎不带辎重,不过沿途都有精心安排的补给点,源源不断地提供所需物资。 一路上,马蹄声如雷,扬起的尘土遮天蔽日。太子骑在一匹高大的白色战马上,身着华丽的铠甲,威风凛凛。他眼神中透着高傲与自信,仿佛这场战争的胜利已然在握。“哼,苏东影和叶尘,等着瞧吧,本太子此去,定能立下不世之功,让你们知道阻拦我是多么愚蠢的决定!” 他心中暗自想着,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抹得意的笑。 距离目的地还有一百多里时,驿站早已按照安排准备好了丰盛的军粮、热气腾腾的热水,还有各种美味佳肴。这些都是各地豪门贵族为了讨好太子特意准备的。不仅如此,不断有梁国豪门贵族子弟率领家族精锐武士赶来投靠,他们满脸谄媚,纷纷表示愿意为太子效犬马之劳。“太子殿下,我等听闻殿下南下,特来相助,愿随殿下一同杀敌,为梁国立下赫赫战功!” 一个贵族子弟恭敬地说道。太子看着这些主动来投的人,心中十分得意,大手一挥,“好,等本太子凯旋,定不会亏待你们!” 就这样,太子的骑兵队伍很快扩充到了八千人。 太子的军队每经过一座城池,都受到了热烈的欢迎。城中的读书人自发地组织起来迎接,他们身着整齐的儒服,手持鲜花,口中高呼着太子的名号。老百姓们也纷纷带着自家的食物和酒水,箪食壶浆以迎王师。从太子离开国都起,文官系统就开始了大规模的舆论造势,他们通过各种渠道,将南骄国之战描绘得无比重要,甚至将其上升到了圣战的高度。后期,舆论更是陷入了一种自嗨的状态,无法冷却。“太子殿下此次南下,定能一举荡平孙骄,还我梁国太平!”“这是上天赐予梁国的机会,太子殿下必将带领我们走向胜利!” 街头巷尾,都是这样的议论声。 终于,太子的军队抵达了天云城。这座处于战争前沿的城市,此时弥漫着紧张的气氛。城门大开,太子骑着马,昂首挺胸地走进城中。刚进城,他便迎来了二百名还施水阁武士的支援,为首的是左付阁主记名弟子李全封。李全封身材高大,面容冷峻,他带着武士们整齐地站在路边,见到太子后,单膝跪地行礼,“太子殿下,我等奉萝寒公主之命,特来保护殿下安全。公主殿下对此次战役极为重视,希望殿下旗开得胜。” 太子听了,心中十分受用,“起来吧,有你们相助,本太子更是信心倍增。” 太子进入大都督府,去见司徒迪总督。此时的司徒迪躺在床上,看上去病得生命垂危,脸色苍白,气息微弱。太子走到床边,假惺惺地关切问道:“司徒大人,您这是怎么了?可要保重身体啊。” 司徒迪微微睁开眼睛,有气无力地说道:“太子殿下,老臣这身子骨,实在是不中用了。不过,二十万大军已经包围孙骄残军近一个月了,就等殿下您来开战。此次战役,物资充足,之前物资紧张,是因为大家对输赢心里没底,如今战局明朗,各方都愿意赊欠物资支持我们。” 太子点了点头,又问道:“听闻叶尘说孙骄可能有阴谋,司徒大人怎么看?” 司徒迪微微皱眉,说道:“叶尘那说法,听起来确实荒谬,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殿下还是不可不防。老臣提醒殿下,穷寇莫追,千万不可进入大南国境内的密林高山,以免中了敌人的埋伏。” 太子心中虽然对叶尘的话不屑一顾,但还是敷衍道:“司徒大人放心,本太子心中有数,只带眼睛和耳朵,不带嘴巴,一切听将领们的安排。” 次日,太子苏哲通率领一万军队进入南骄国境内。南骄国的土地上,弥漫着战争的硝烟和死亡的气息。天空阴沉沉的,仿佛随时都会下雨。路边的村庄一片死寂,房屋大多被烧毁,残垣断壁在寒风中显得格外凄凉。偶尔能看到几具尸体横在路边,已经开始腐烂,散发出令人作呕的气味。太子皱了皱眉头,捂住鼻子,“这鬼地方,等本太子平定了孙骄,定要让这里重新恢复生机!” 五天后,太子终于赶到了战场。战场上,营帐连绵不绝,士兵们来来往往,气氛紧张压抑。众将见到太子,纷纷行礼参拜。太子看着这些将领,装出一副谦逊的样子说道:“诸位将军,本太子对军事了解不多,此次前来,只学习不指挥,一切都听你们的安排。” 众将听了,心中稍安,纷纷表示愿意为太子效命。 太子接着询问孙骄缺粮和军中爆发瘟疫之事是否属实。萝北公主皱着眉头说道:“千真万确,殿下。我们的斥候亲眼看到北狄族开始吃同类,伤兵都被他们制成了肉干,而且军中还焚烧了大量尸体,肯定是有瘟疫无疑。” 司徒清也在一旁附和:“是啊,殿下,这可是绝佳的机会,我们绝不能错过。” 令狐鼎点了点头,神色凝重地表示认同。 然而,他们都被孙骄的计策给骗了。实际上,孙骄军中食人是假的。孙骄命人用面团做了许多假人,然后故意让梁国斥候看到他们分食假人。因为北狄族曾经有过食人的前科,再加上距离较远,梁国斥候并未怀疑。至于瘟疫,也是孙骄设下的圈套。孙骄继位后,十分重视军队的卫生状况,不仅引进了医僧,还下令士兵喝开水。为了让梁国斥候误以为有瘟疫,他甚至狠心下毒,让喝生水的士兵出现病变症状。而所谓的瘟疫,不过是因为大规模火化尸体,抬尸和焚烧人员包裹得严严实实,让梁国斥候产生了误解。 十二月初九,天空泛起鱼肚白,晨曦的微光洒在大地上,给整个战场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梁国二十一万大军在黑金寨前整齐列队,气氛凝重而压抑。太子苏哲通为了在众人面前展现自己的威严,精心计算时间,在太阳升起的那一刻,登上了帅台。金色的阳光洒在他身上,仿佛给他镀上了一层金边,万众瞩目之下,他高高举起手中的佩剑,大声高呼:“开战!” 惊天战鼓轰然响起,鼓声如雷,震得大地都微微颤抖。梁国大军如潮水般涌向黑金寨,喊杀声震天动地。“杀啊!为了梁国!为了太子殿下!” 士兵们喊着口号,眼中闪烁着狂热的光芒,仿佛胜利就在眼前。 战斗一开始,梁国军队凭借着人数上的优势,迅速冲向黑金寨的木墙。在强大的攻势下,黑金寨的木墙很快就被推倒,梁军如汹涌的洪流般涌入。北狄族士兵也不甘示弱,他们射出的箭雨犀利无比,如蝗虫般飞向梁国军队,不少梁国士兵还没来得及冲进寨子,就被利箭射中,惨叫着倒下。但梁军人数众多,前赴后继,依旧朝着寨子内冲去。 很快,两军短兵相接,战斗进入了白热化阶段。北狄族士兵的战斗力超出了梁国军队的想象,他们悍不畏死,每个人都像是一头凶猛的野兽。不到四万北狄族士兵,竟然与近二十万梁国军队战了个旗鼓相当。梁国军队逐渐陷入了下风,士兵们的脸上露出了恐惧和绝望的神情。“这北狄族怎么如此厉害?我们这么多人,竟然还打不过他们!” 一个梁国士兵惊恐地喊道。 司徒清见势不妙,立刻挺身而出,率领着自己的亲卫冲向敌阵。他挥舞着手中的长刀,如入无人之境,所到之处,北狄族士兵纷纷倒下。“兄弟们,跟我冲!不能让敌人小瞧了我们梁国!” 他大声呼喊着,鼓舞着士气。令狐鼎也不甘示弱,带着几千亲卫加入了战斗。他手持长枪,枪尖闪烁着寒光,每一次刺出,都能带走一个敌人的生命。“杀!为了死去的兄弟们!” 他怒吼着,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张吾见状,也率领一万骑兵冲向战场,马蹄声如雷,他们如同一把利刃,插入了北狄族的阵营。 太子苏哲通站在帅台上,看着战场上惨烈的厮杀,心中震惊不已。他从未想过北狄族的战斗力如此强悍,双方的伤亡对比悬殊,梁国士兵几乎是用三个换一个北狄族士兵。而且,梁国军队多次差点崩溃,士兵们的士气也越来越低落。“这怎么可能?孙骄的军队怎么会这么难对付?” 太子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心中开始有些慌乱。 此时,北狄族大军见势开始准备突围。他们的主帅骑着一匹高大的黑色战马,脸上戴着银色面具,手持银枪,威风凛凛地站在阵前。他大喝一声,率领着北狄族士兵组成尖刀阵型,朝着梁国军队的包围圈冲去。北狄族士兵们呐喊着,如狂风般冲向梁国军队,他们的眼神中透着决绝和疯狂。 司徒清和令狐鼎见状,立刻率领士兵前去阻拦。司徒清挥舞着长刀,与北狄族主帅战在一起。令狐鼎也挺枪而上,试图配合司徒清拦住敌人。然而,北狄族主帅武艺高强,银枪舞动,如蛟龙出海,让人难以抵挡。在他的带领下,北狄族大军如同一把锐利的长枪,在梁国包围圈上撕开了一个口子,然后迅速逃入了丛林大山之中。梁国骑兵想要追击,但丛林大山地形复杂,他们根本不敢深入。 太子苏哲通看着北狄族大军逃走,心中松了一口气,以为这场战争已经胜利了。就在这时,北狄族主帅突然折回,他骑着马,缓缓走向太子。太子心中一惊,警惕地看着他。只见北狄族主帅缓缓摘掉面具,露出了一张熟悉的面孔,竟然是原梁国镇远侯苏哲烈! 苏哲烈看着太子,冷冷地笑道:“太子殿下,别来无恙啊!没想到吧,我根本没死。” 太子苏哲通震惊得瞪大了眼睛,身体忍不住颤抖起来。他怎么也没想到,敌人的主帅竟然是苏哲烈。“你…… 你怎么还活着?孙骄呢?他在哪里?” 太子声音颤抖地问道,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第352章 逆天孙骄!南骄国大沦陷,太子绝望无助! 太子苏哲通站在帅台上,望着苏哲烈离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刚刚经历的这场战斗,就像一场噩梦,让他原本的雄心壮志受到了极大的冲击。此时的战场,硝烟还未完全散去,刺鼻的火药味混合着鲜血的腥味,弥漫在空气中。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双方士兵的尸体,断臂残肢随处可见,宛如人间炼狱。远处,夕阳的余晖洒在这片血腥的战场上,将一切都染成了暗红色,仿佛是上天为这场残酷的杀戮所流下的鲜血。 “没想到苏哲烈竟然还活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太子苏哲通喃喃自语,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疑惑和不安。他想起之前收到的情报,都表明苏哲烈已死,如今眼前的景象却彻底颠覆了他的认知。 苏哲烈骑在马上,回头望向梁国大军,眼神中充满了轻蔑与挑衅。他大声喊道:“太子殿下,怎么不追了?就这点胆量,还想消灭我们?” 他的声音在战场上回荡,带着一种胜利者的嚣张。 太子苏哲通咬了咬牙,心中虽有不甘,但想起国君和司徒迪之前的劝诫,再看看眼前那片深不可测的丛林大山,心中的畏惧还是占了上风。他深知,在这样的地形中作战,对梁国军队极为不利,贸然追击只会陷入更大的危险。 “哼,别以为这样就能逃脱,下次见到你,定让你有来无回!” 太子苏哲通只能在心中暗暗发誓,表面上却强装镇定。 司徒清和令狐鼎来到太子身边,他们也被苏哲烈的出现惊到了,但此刻更担心太子冲动行事。司徒清说道:“殿下,幸好您没有下令追击,这深山丛林确实是北狄族武士的天下,我们贸然进去,只会陷入绝境。” 令狐鼎也点头表示赞同:“是啊,殿下,这场战争虽然有些波折,但我们也算击退了敌人,还是先回大营从长计议吧。” 太子苏哲通无奈地点点头,带着大军返回大营。一路上,士兵们士气低落,大家都被这场战斗的意外情况打击到了。原本以为是一场轻松的胜利,却没想到遭遇如此顽强的抵抗,还让敌人轻易逃脱。 回到大营,太子苏哲通坐在营帐中,脸色阴沉得可怕。他一拳砸在桌子上,骂道:“这算什么事!孙骄的军队怎么会这么难对付,苏哲烈又突然冒出来,真是可恶!” 司徒清和令狐鼎对视一眼,然后司徒清开口劝道:“殿下,您也别太生气了。虽然这场战斗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但我们也算是击败了孙骄的军队,还是有一定战果的。” 令狐鼎接着说:“没错,殿下。我们可以加工一下战报,宣称大获全胜。这样既能鼓舞士气,也能向国君和百姓有个交代。” 太子苏哲通听了,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但很快就坚定起来:“你们说得对,就这么办。战报就写梁国十八万对战北狄族十万,斩敌八万,我军伤亡五万,敌将苏哲烈率残军而逃。重点突出苏哲烈未死这件事,把罪名安在叶尘和苏东影身上,就说他们私放苏哲烈、勾结孙骄。” 司徒清点头称赞:“殿下这主意好,这样一来,大家的注意力就会转移到叶尘和苏东影身上,我们也能借此巩固自己的地位。” 这时,营帐外突然传来一阵喧闹声。太子苏哲通皱了皱眉头,问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一名士兵走进营帐,单膝跪地禀报:“殿下,南骄国相余碟求见,他的样子十分狼狈。” 太子苏哲通心中一紧,连忙说道:“让他进来。” 余碟走进营帐,他的模样让众人倒吸一口凉气。他的耳朵被割掉,缝上了野狗的耳朵,双手也被砍掉,接上了野狗的爪子,整个人看上去凄惨无比。他一见到太子苏哲通,便 “扑通” 一声跪下,哭诉道:“太子殿下,救救南骄国吧!南骄国都城沦陷了,萝北公主也被俘了!” 太子苏哲通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问道:“你说什么?都城怎么会沦陷?萝北公主怎么会被俘?你快说清楚!” 余碟抽泣着说道:“孙骄太狡猾了,他只有不到两千人,提前埋伏在都城周围的村落山野,扮成平民。城内还有几百内应,里应外合,我们一万五守军不到一个时辰就崩溃了,其中五千南骄国仆从军还投降了。梁国守军先是投降,后来也被全部杀死,国都内的梁国官员、士兵、商人全被杀绝。” 司徒清愤怒地问道:“那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余碟哭着说:“我是趁着混乱,躲在死人堆里,才侥幸逃过一劫。孙骄夺城后,让守军打着梁国旗帜,还逼我和萝梦演戏,骗萝北公主入城,结果她的军队全军覆灭。萝梦背叛了,她和孙骄早有私情,而且她本就是北狄族女子。” 太子苏哲通气得浑身发抖:“这个萝梦,竟然做出这种事!孙骄实在是太可恶了!” 令狐鼎脸色凝重地说道:“看来我们之前都被孙骄骗了,一个多月前的黄砂城之战,他肯定是故意败的,之后他孤身一人潜回都城附近,把主力大军交给苏哲烈,玩了一出声东击西的把戏。” 司徒清沉思片刻,推测道:“孙骄的目的恐怕不只是夺回南骄国都城,他很可能想吃掉我们这二十万大军,夺回南骄国,然后打下天云行省,引爆四国大战,联合楚国、吴国肢解梁国,报他的杀父之仇。” 太子苏哲通听了,脸色变得惨白,他感到一阵绝望,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忍不住吐出了胃里所有的东西。他喃喃自语道:“怎么会这样,最坏的局面还是发生了……” 第353章 耻辱绝境!太子吐血,黄砂城再陷敌手! 太子苏哲通望着南骄国那一片狼藉的战场,心中满是苦涩与不甘。刚刚结束的这场战斗,彻底打破了他原本的如意算盘,也让他清晰地意识到,自己面对的孙骄,绝非等闲之辈。 司徒清和令狐鼎站在太子身旁,两人的脸色同样凝重。战场上弥漫着浓厚的硝烟味,那是刚刚激战过后留下的痕迹,混合着鲜血的腥味,令人作呕。远处,夕阳的余晖洒在这片满是疮痍的土地上,将一切都染成了暗红色,仿佛是一幅惨烈的画卷。 “这孙骄,实在是让人惊叹!” 司徒清率先打破沉默,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与敬佩。“他这次的作战策略,简直是天马行空。佯装缺粮、制造瘟疫假象,还让苏哲烈扮作主帅,这一系列操作,谁能想到?” 令狐鼎微微点头,目光深邃地望着远方,“他不仅有想象力,更有冒险精神和肚量。如此大胆的计划,换做旁人,根本不敢实施。” 司徒清叹了口气,接着说道:“除了利用文明代差的奇谋外,真正的奇谋关键在于胆魄和执行魅力。就像当年陛下只身入卞逍大营,那份魄力,常人难以企及。如今孙骄的这一招,同样让人刮目相看。” 令狐鼎苦笑着摇摇头,“反观我们,虽为一代大将,政治军事能力娴熟,可想象力却在这官场的勾心斗角中被磨灭了。凡事都先考虑政治因素,反而失去了战场上应有的果敢。” 司徒清望向令狐鼎,眼中闪过一丝认同,“是啊,孙骄能统一北狄族,这份人格魅力,即便作为敌人,也让人不得不心生敬畏。他就像一个聪明绝顶却又难以捉摸的‘疯子’,你永远不知道他下一步会做什么。” 震惊恐惧过后,司徒清强打起精神,向太子提出应对当前局势的三种方案:“殿下,如今局势危急,我们有三条路可走。一是趁孙骄立足未稳,明日攻打南骄国都城。但孙骄狡诈多端,城内情况不明,苏哲烈又可能随时从背后杀来,我们十六万大军很可能会陷入他们的里应外合之中,遭遇灭顶之灾。” 太子苏哲通皱了皱眉头,没有说话,示意司徒清继续说下去。 “二是放弃南骄国都城和贵春城,退守黄砂城。这样我们可以集中兵力,依托黄砂城的防御工事,与孙骄对峙。” 司徒清顿了顿,接着说道,“三是彻底退出南骄国境内,退守天云城防线。如此一来,我们虽然能确保后方安全,但南骄国就会彻底落入孙骄手中。” 太子苏哲通沉思片刻,权衡利弊。第一种方案风险太大,十六万大军若是有失,他将无法向父王交代;第三种方案虽然稳妥,但政治后果严重,他必然会受到朝中大臣的指责。思索再三,他缓缓说道:“就选第二种方案吧,大军全速退守黄砂城。八万大军入城,八万后撤到天云城,并在天云行省境内部署第二战场。” 司徒清和令狐鼎对视一眼,虽觉得这个方案有些中庸,让他们有些失望,但内心也明白,在当前的情况下,这或许是最稳妥的选择。众将听闻太子的决定,也都暗暗松了一口气。 太子又想到之前打算传捷报的事情,心中一紧,连忙下令:“快,截住传捷报的骑士,不能让前后消息矛盾,否则我们就丢脸丢大了!” 此时,张吾匆匆找到太子,一脸焦急地说道:“殿下,退守黄砂城绝非良策!我们应当攻打南骄国都城,我愿率五万大军殿后,阻拦苏哲烈!” 太子苏哲通看着张吾,心中有些不悦,“你未必能支撑两天,且即便支撑住了,我们也未必能攻下都城。一旦失败,十六万大军将全军覆灭,这个责任你担得起吗?” 张吾眉头紧皱,焦急地解释道:“殿下,如今孙骄刚刚占领南骄国都城,人心不稳,正是我们进攻的好时机!若退守黄砂城,只会让我们陷入被动!” 太子苏哲通不耐烦地摆摆手,“够了,此事就这么定了!” 张吾见太子如此固执,心中痛苦不已,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殿下,您要么彻底战,要么彻底退,如此中庸之举,只会让我们陷入万劫不复之地啊!” 说着,他不停地磕头,额头很快就磕出了血。 太子苏哲通心烦意乱,怒喝道:“来人,把他给我拖出去!” 次日,太子苏哲通下令十六万大军开拔,张吾率领三万军队断后。大军小心翼翼地绕开南骄国都城,行军速度极为缓慢,原本两天的路程,如今走得异常艰难,众人都提心吊胆,生怕遭遇孙骄的埋伏。 一路上,天空阴沉沉的,仿佛随时都会有一场暴雨降临。道路两旁是被战火摧毁的村庄,残垣断壁在寒风中显得格外凄凉,偶尔能看到几具尸体横在路边,已经开始腐烂,散发出令人作呕的气味。士兵们的脸上都写满了疲惫和恐惧,他们不知道前方还会有怎样的危险等待着他们。 太子苏哲通骑在马上,心中始终忐忑不安。他总觉得苏哲烈未追击必有阴谋,因此坚决拒绝张吾攻打南骄都城的请求。大军行至距离黄砂城关几十里时,苏哲烈仍未追来,众人这才稍感安心。 此时,太子苏哲通的心思又转到了政治手段上。他心中盘算着,一定要让孙盛出兵,同时继续弹劾叶尘,将南骄国都城失守和萝北公主被俘的责任都栽赃到叶尘头上,利用政治手段打击政敌,以此来挽回自己的颜面和地位。 就在太子的大军快要到达黄砂城时,黄砂城守将狼狈地前来禀报:“太子殿下,大事不好!孙骄仅带一千多人,依靠城内二三百内应,里应外合,夺下了黄砂城!” 太子苏哲通、司徒清和令狐鼎听闻此消息,都震惊得瞪大了眼睛。 “什么?黄砂城怎么会这么轻易就失守了?你们都是怎么守的!” 太子苏哲通愤怒地咆哮道。 守将哭丧着脸说道:“殿下,孙骄实在是太勇猛了,他亲自带头冲锋,黄砂城的民众又拥护他,我们根本抵挡不住……” 太子苏哲通气得浑身发抖,“废物!都是一群废物!” 司徒清和令狐鼎也满脸震惊,他们意识到,自己又一次被孙骄玩弄于股掌之间。 此时,摆在他们面前又有三个选择:北上攻打黄砂城、南下攻打南骄都城、绕路四百里去贵春城。司徒清焦急地催促太子决断:“殿下,事不宜迟,您快做决定吧!” 太子苏哲通心中对之前的决断心有余悸,害怕再次失误,他怒斥司徒清和令狐鼎:“你们平时不是很有主意吗?关键时刻怎么都没了主张!现在问我,我能有什么办法!” 太子想到张吾之前的主意,心中有些动摇,便把张吾叫了过来,询问他的意见。 张吾毫不犹豫地说道:“殿下,我们应当南下攻打南骄都城!孙骄刚刚占领都城,兵力分散,此时攻打,我们还有机会反败为胜!我愿率五万大军断后,阻拦苏哲烈!” 太子苏哲通还是有些顾虑,“苏哲烈从背后袭击怎么办?而且攻打黄砂城就不行吗?” 张吾解释道:“殿下,黄砂城易守难攻,我们大军难以施展。而南骄都城周围一马平川,更适合我们展开兵力。” 这时,有将领提出分兵攻打南骄都城和黄砂城关,众人听后,纷纷怒目而视。“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分兵?这不是找死吗!” 张吾不断催促太子决断,甚至怒斥太子:“殿下,您不能再犹豫了!优柔寡断只会让我们全军覆没!” 太子苏哲通被张吾的话激怒,正想发作,但此时他也知道时间紧迫,无奈之下,只能下令:“大军南下攻打南骄都城!” 次日,大军兵临南骄都城下。太子苏哲通望着城墙上的孙骄,心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 孙骄站在城墙上,看到太子的大军,哈哈大笑起来,“太子殿下,我就知道你不敢攻打黄砂城,所以我单枪匹马回到了这里。” 太子苏哲通咬着牙,怒喝道:“孙骄,你别得意!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就在这时,斥候慌慌张张地来报:“殿下,不好了!苏哲烈率领三四万北狄族大军主力从西边杀来了!” 太子苏哲通听到这个消息,只觉得眼前一黑,巨大的压力让他再也无法承受,一口鲜血从他口中喷出,他整个人从战马上栽倒昏厥过去。 第354章 地狱降临!太子被俘,生死逃亡路在何方? 太子苏哲通一口鲜血喷出,整个人如断了线的风筝般从战马上栽倒昏厥过去,身旁众人顿时乱作一团。李全封心急如焚,连忙施展急救之法,一番折腾后,太子终于缓缓苏醒过来。可刚一睁眼,他便又一阵干呕,不仅吐出了尚未凝固的鲜血,还有酸水,整个人面色惨白如纸,虚弱得不成人形。 此刻的太子,心中乱成了一锅粥。他望着四周士气低落、人心惶惶的十几万大军,只觉大脑一片空白,仿佛置身于无尽的黑暗深渊,找不到一丝出路。北上去黄砂城,他深知这无疑是一条死路,军队如今已如惊弓之鸟,连续的奔波与惨败让士兵们身心俱疲,士气低迷到了极点,再这么折腾下去,不用敌人动手,军队自己就会崩溃。而原地攻城,面对狡黠多端的孙骄,士兵们早已心生恐惧,那股子溃败的士气如瘟疫般蔓延,根本无人敢再提攻城之事。 “这可如何是好…… 难道我真的要葬身于此?” 太子喃喃自语,眼神中满是绝望与无助。 无奈之下,太子只能强撑着虚弱的身体,与司徒清和令狐鼎密议下一步的行动。营帐内,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众人脸上都写满了焦虑与疲惫。 司徒清皱着眉头,率先打破沉默:“殿下,此时攻城,无疑是以卵击石,绝不可行。依我看,我们不如往东边逃去贵春城,从那里北上返回梁国,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令狐鼎却忧心忡忡地摇头道:“司徒大人,贵春城如今情况不明,万一也已落入孙骄之手,我们这十几万大军前去,岂不是自投罗网?而且,大军长途跋涉,如今已是疲惫不堪,途中若再遭遇断粮、北狄族袭击等危机,恐怕……” 众人听闻,皆是一阵沉默,心中都明白令狐鼎所言非虚。孙骄行事诡谲,谁也不敢保证贵春城的安危,而大军此时的状态,确实经不起任何折腾。 “那难道我们就坐以待毙?” 太子苏哲通怒目圆睁,冲着众人吼道。 司徒清沉思片刻,咬咬牙说道:“如今之计,只能分兵。张吾,你率领五万大军断后,务必拖住苏哲烈的追兵!令狐鼎,你率领一万骑兵,带足粮草,用最快的速度去贵春城,争取赶在孙骄之前入城。我则率领十万主力在中间,相互呼应。” 司徒清本希望太子能跟随主力大军,这样一来,多少能鼓舞一下士气。可太子却始终未主动开口,他心中虽有不满,但也无奈,只能安排太子和令狐鼎一起率领一万骑兵前往贵春城。 “殿下,此去贵春城,还望您保重。我在后面会尽力为您保驾护航。” 司徒清抱拳向太子说道。 太子苏哲通冷哼一声,并未作答,转身便和令狐鼎率领一万骑兵东进。 冬日的寒风如刀子般刮在众人脸上,太子苏哲通骑在马上,望着前方的道路,心中满是阴霾。刚跑了几十里,斥候便匆匆来报:“启禀殿下,前方道路被乱石和木头堵住,骑兵可绕开,但运粮车无法通过!” 太子一听,顿时火冒三丈:“这定是孙骄那贼子的诡计!快,给我清理道路!” 士兵们无奈,只能下马清理,可这清理工作谈何容易,众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足足花了一个多时辰才清理出一条勉强可供骑兵通过的小道。 还没等众人喘口气,继续前进不到三十里,前方又传来噩耗:“前方道路塌方,被无数泥土乱石堵塞!” 一万骑兵顿时乱了阵脚,匆忙布阵以防不测,好在虚惊一场,可清理道路又耗时三个多时辰。 此时,士兵们早已疲惫不堪,怨言四起。“这仗还怎么打啊,到处都是陷阱!”“就是,再这么下去,我们都得死在这儿!” 太子苏哲通心中烦躁不已,却又无可奈何。好不容易清理完道路,继续前进不到三十里,眼前的景象让众人欲哭无泪 —— 前方道路被大水冲毁,需临时铺路且根本无法绕开。骑兵们只能硬着头皮开始铺路,一个个累得汗流浃背。 就在这时,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夜幕如一块巨大的黑布,缓缓笼罩了整个世界。突然,一阵尖锐的呼啸声划破夜空,数百支冷箭如雨点般从四面八方射来,精准而刁钻。只听得一阵惨叫,几十名士兵瞬间倒下,鲜血在冰冷的地面上蔓延开来。 “有埋伏!” 令狐鼎大声喊道,“殿下,让我借用您的还施水阁武士去追杀那些北狄族武士!” 李全封却冷冷地拒绝道:“不行,我的职责是保护太子殿下,绝不能离开半步。” 太子苏哲通眉头一皱,喝道:“李全封,本太子命令你服从!” 李全封却依旧不为所动:“殿下,恕难从命。保护您的安全才是重中之重,万一您有个闪失,我如何向公主交代?” 太子气得浑身发抖,却也拿他没办法。 令狐协见状,挺身而出:“殿下,让我率领家族武士去!” 说罢,便带着一群武士追了上去。 不一会儿,令狐协回来报告:“殿下,那些北狄族人说要烧树林!” 众人一听,皆是大惊失色。果然,没过多久,东南西北四个方向的树林都冒起了浓烟,紧接着,北边和东边燃起了大火,火势借着风势迅速蔓延,如一条张牙舞爪的火龙,朝着众人扑来。 “不好,这火一旦烧过来,我们都得葬身火海!” 有人惊恐地喊道。 令狐鼎望着大火,强自镇定道:“大家别怕,孙骄不舍得真的放火烧山,他只是吓唬我们,等路修好,我们就能离开。” 李全封却反驳道:“不行,不能再等了!必须赶紧南下逃向海边,否则性命不保!” 太子苏哲通在这两难的抉择中,内心挣扎不已。望着那越来越近的大火,他最终咬咬牙,选择了南下逃亡,留下令狐鼎收拾残局。 “令狐鼎,你自行想办法突围吧,本太子先走一步!” 太子说完,便在二百名还施水阁武士的保护下,往南逃窜。 一万骑兵得知太子逃跑后,瞬间彻底崩溃。除了令狐家族骑士和部分禁军骑兵还勉强维持着阵型,其他人如无头苍蝇般四处奔逃。前锋一万骑兵距离贵春城还有三百里,便已土崩瓦解。 太子苏哲通在还施水阁武士的保护下,在丛林高山中艰难前行。冬日的夜晚,山林中寂静得可怕,偶尔传来几声夜枭的叫声,让人毛骨悚然。太子心中七上八下,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怎么没有火光冲天?这会不会又是孙骄的诈兵之计?” 太子疑惑地问道。 李全封连忙劝慰道:“殿下,不管是不是诈兵,我们先逃出去再说,此地不宜久留!” 太子无奈,只能继续逃亡。还施水阁武士们武功高强,在这丛林高山中如履平地。三个时辰后,他们终于狂奔一百六十里,到达了海边。 太子望着茫茫大海,心中稍稍松了一口气。他立刻下令往东寻找司徒氏家族安排的海船。好在运气不错,很快便找到了一艘海船。太子谨慎地让武士们仔细检查,确认安全后,这才带着众人上船。 “快,朝着东边贵春城方向行进,为保安全,让船远离陆地!” 太子大声命令道。 海船缓缓起航,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上破浪前行。太子站在船头,望着那渐渐远去的陆地,心中五味杂陈。 可就在这时,船底突然传来一阵惊呼:“不好,船底着火了!” 太子连忙跑过去查看,只见船底燃起了绿色的鬼火,诡异而恐怖,怎么扑都扑不灭。 “这是怎么回事?” 太子惊恐地问道。 有人喊道:“殿下,这好像是白磷,肯定是孙骄搞的鬼!” 太子苏哲通一听,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绝望地怒吼道:“孙骄,你这个卑鄙小人,我与你势不两立!” 然而,此刻的愤怒已无济于事。船底被烧穿,海水如汹涌的猛兽般涌入,整艘海船很快便熊熊燃烧起来,在波涛中摇摇欲坠。 李全封见状,一把抱起太子苏哲通,跳入了海中,朝着海岸划去。太子苏哲通望着那燃烧的海船,心中充满了绝望,他发出一阵凄厉的大笑:“哈哈哈,没想到我苏哲通竟会落到如此下场,孙骄,你赢了……” 此刻的他,内心已被孙骄蹂躏得彻底崩溃。 在冰冷的海水中,太子和李全封艰难地游着。半个多时辰过去了,太子的体力渐渐不支。就在这时,远处突然传来一阵喧闹声。太子抬头望去,只见孙骄率领着几艘海船出现了。船上不仅有雷隐寺高手和北狄族高手,还有投石机和鱼油。 孙骄站在船头,望着在海水中挣扎的太子,大声笑道:“太子殿下,没想到吧?你现在是投降,还是要与我动手?” 李全封抱紧太子,大声说道:“孙骄,你别得意!我定能保护好太子殿下!” 修难大祭司却冷笑道:“哼,你们游了几十里,内力大减,还能有多少能耐?” 太子苏哲通望着孙骄,心中充满了屈辱与不甘。但此刻,他已毫无还手之力,在这绝境之下,他最终选择了投降。 “我投降……” 太子有气无力地说道。 一刻钟后,太子苏哲通被带上了孙骄的船。他衣衫褴褛,浑身湿透,狼狈不堪地跪在孙骄面前。曾经高高在上的太子,此刻已威风扫地,沦为了阶下囚。 第355章 斩断太子!大战落幕全军覆没,孙骄野心毕露! 太子苏哲通屈辱地跪在孙骄面前,海水不断从他湿透的衣衫上滴落,在甲板上汇聚成一滩水渍。他低垂着头,不敢直视孙骄的眼睛,曾经的高傲与威严已荡然无存,此刻的他,满心都是对未知命运的恐惧。 孙骄静静地站在他面前,脸上并没有苏哲通想象中的志得意满,反而带着一丝落寞和惋惜。他微微皱眉,目光有些复杂地看着眼前这个曾经高高在上的太子,似乎陷入了某种沉思。良久,孙骄轻轻叹了口气,打破了沉默:“苏哲通,你知道吗?我对你父亲,感情很复杂。他害死了我父亲,夺走了本该属于我的国家,这些仇恨我从未忘记。可他毕竟也照顾了我多年,这份恩情我也记在心里。曾经,我无数次羡慕你的出身,幻想着如果我能有你这样的出身,我会如何治理梁国,让它变得更强大。” 苏哲通心中一惊,他没想到孙骄会说出这样一番话。他抬起头,偷偷瞥了一眼孙骄,只见孙骄眼神中流露出的情感不似作伪,这让他心中更加慌乱。为了讨好孙骄,他连忙挤出几滴眼泪,带着哭腔说道:“孙骄,我父亲他…… 他身体已经很差了,最近手总是不自觉地发抖,连批阅奏折都很困难。他…… 他其实也很后悔曾经的所作所为。” 孙骄冷笑一声,显然并不相信苏哲通的话:“哼,他后悔?恐怕是到死都还想着巩固自己的权力吧。” 苏哲通不敢再接话,沉默片刻后,他小心翼翼地问道:“我姐姐萝北…… 她现在怎么样了?” 孙骄微微一愣,随即说道:“她?还算平静,只是被关在营帐里,整日不说话。” 两人一时无言,气氛陷入了尴尬的沉默。过了一会儿,孙骄摆了摆手,说道:“你先去舱房休息吧,好好想想自己的处境。” 苏哲通如蒙大赦,连忙起身,在士兵的押送下走进舱房。舱房内阴暗潮湿,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腥味。他躺在狭小的床上,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脑海里不断浮现出自己曾经在国都的风光日子,又想到如今的狼狈处境,心中满是悔恨和无奈。“我怎么会落到这步田地?难道我的一生就这样毁了吗?” 他望着头顶的木板,喃喃自语,泪水不知不觉浸湿了枕头。 孙骄俘虏苏哲通后,立刻带领舰船朝着东边航行。海风呼啸着吹过,海浪拍打着船舷,发出巨大的声响。七个时辰后,舰船缓缓靠岸。孙骄站在船头,望着岸边的丛林,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他转头对身边的士兵下令:“让所有人换上梁国军队的行装,带上太子的旗帜,我们去诈开贵春城!” 士兵们迅速行动起来,不一会儿,众人便乔装完毕。孙骄看着眼前这支伪装成梁国军队的队伍,满意地点了点头。他走到苏哲通面前,冷冷地说道:“苏哲通,等会儿到了贵春城,你知道该怎么做。要是你敢耍什么花样,你姐姐的命可就没了。” 苏哲通心中虽有千百个不愿意,但此时也只能点头答应。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甘,但很快又被恐惧所取代。他在心中暗暗想着:“我不能就这么死了,只要能活下去,总有机会翻身。” 孙骄率领着两千人迅速朝着贵春城进发。一路上,他们在高山丛林中健步如飞,行军速度极快。孙骄走在队伍最前面,他身姿矫健,眼神坚定,仿佛对即将到来的战斗充满了信心。两个时辰后,他们终于赶到了贵春城下。 贵春城下,苏哲通望着紧闭的城门,心中有些紧张。他深吸一口气,强装镇定地走上前,对着城楼上喊道:“我是太子苏哲通,快打开城门!” 城楼上的守将司徒樘看到城下的队伍,先是一愣,随后仔细辨认了一番旗帜和苏哲通的面容,心中并未起疑。他连忙下令打开城门,同时说道:“殿下,您怎么来了?可让我们好等!” 孙骄心中暗喜,带着队伍大摇大摆地走进了贵春城。刚进城,孙骄便迅速下令控制城门,城内的梁国士兵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孙骄的人缴了械。三个时辰后,贵春城彻底沦陷,城内四千梁国军队被杀,五千南骄国仆从军投降。孙骄站在城楼上,望着城中的景象,哈哈大笑起来:“没想到这么容易就拿下了贵春城,梁国,也不过如此!” 两天后,历经艰难的令狐鼎率领着两千五百骑兵终于来到了贵春城下。这一路上,他们不断遭受北狄族武士的偷袭,士兵们疲惫不堪,士气低落。令狐鼎望着城楼上飘扬的梁国旗帜和大大的 “司徒” 字样,心中松了一口气,但多年的征战经验让他仍保持着警惕。 城楼上,司徒樘出现了。他看到令狐鼎,大声问道:“令狐将军,太子和司徒大人呢?” 令狐鼎抬头回应道:“司徒大人的主力还在后面,太子也很快就到了。快打开城门,给我们准备些粮草,同时全城戒备,以防敌人来袭!” 城门缓缓打开,令狐鼎望着缓缓打开的城门,心中突然涌起一股不安的感觉。他发现司徒樘的表情有些僵硬,和平日里的热情开朗大相径庭。“难道有诈?” 他心中暗自警惕,但此时大军已经开始入城,想要撤退也来不及了。 就在令狐鼎犹豫之际,突然,城门 “哐当” 一声关闭。紧接着,城楼上万箭齐发,箭雨如蝗虫般朝着入城的骑兵们射去。由于入城时过于拥挤,骑兵们瞬间陷入了混乱,数百匹战马被射中,倒地的战马嘶鸣着,成为了后面骑兵前进的障碍。 令狐鼎大惊失色,他挥舞着长枪,试图抵挡箭雨,同时大声喊道:“不好,我们中计了!大家快撤!” 但此时城门已关,退路被截断,他们陷入了绝境。 孙骄站在城楼上,看着混乱的梁国骑兵,大声喊道:“令狐鼎,你已经无路可逃了!投降吧,只要你投降,我可以留下你和你的嫡系骑兵的性命!” 令狐鼎心中陷入了激烈的挣扎。投降,意味着他一世英名尽毁,自己多年来为梁国征战的荣誉将付诸东流;可不投降,眼前的局面显然是全军覆灭,而且家族也可能因此遭殃。他望着身边那些疲惫不堪、惊恐万分的士兵,又想到自己的家人,心中痛苦万分。 “将军,我们该怎么办?” 一名副将焦急地问道。 令狐鼎咬咬牙,最终做出了决定。他长叹一声,说道:“罢了,为了家族的延续,我投降!” 说完,他按照孙骄的要求,斩杀了司徒樘,然后走到苏哲通面前,在孙骄的注视下,狠心斩断了苏哲通的一臂。苏哲通惨叫一声,昏死过去。 孙骄满意地点点头:“令狐鼎,你很识时务。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人了。” 他不仅没有收缴令狐鼎的兵权,也没有在其骑兵中安插人手。令狐鼎为了表示忠心,主动将儿子令狐协送到孙骄身边做人质。至此,孙骄在贵春城的军队达到了一万左右。 太子和令狐鼎投降的消息很快传到了梁国主力大军中。此时,梁国主力大军只剩下司徒清和张吾。在南骄国都城外,张吾率领着五万大军负责断后。他望着远处尘土飞扬,知道苏哲烈率领的三万北狄族主力即将杀至。他握紧手中的武器,大声喊道:“兄弟们,我们一定要挡住敌人,为主力大军争取时间!” 然而,双方的战斗力和士气差距实在太大。北狄族士兵如狼似虎地冲了过来,喊杀声震天。梁国士兵们虽然奋力抵抗,但在北狄族的猛烈攻击下,渐渐难以支撑。仅仅两个时辰,张吾的大军就彻底溃败,五万大军伤亡惨重,士兵们四处奔逃。张吾见状,只能率领一万大军奋力突围,与司徒清的主力汇合。此时,梁国在南骄国的主力大军仅剩十一万。 苏哲烈率领着北狄族大军在后面穷追不舍,疯狂地袭击追杀着梁国军队。梁国的十一万大军在撤退过程中,行军和驻守都不得安宁。由于地形限制,他们只能扎成一字长蛇阵,这使得他们只能被动挨打。军队每天都在减员,不断有人受伤、死亡或者逃跑。 第五天,十一万大军已经减员三万多。剩下的七八万士兵也彻底崩溃了,他们心中充满了恐惧,只是觉得人多相对安全,才没有四散而逃。夜晚,营地内一片死寂,士兵们疲惫地躺在地上,眼神中充满了绝望。 司徒清和张吾在营帐中密谈。司徒清面色凝重,他望着地图,眉头紧锁:“令狐鼎和太子应该早就到贵春城了,可到现在都没有信使来,我怀疑贵春城已经沦陷。苏哲烈这是在故意赶我们,就像赶羊入圈一样,想把我们一网打尽。” 张吾听后,心中大惊:“那我们该怎么办?难道真的要全军覆没?” 司徒清沉默片刻,缓缓说道:“这场仗,我们已经输了。你带几百人,把司徒氏家族和军队中出色的年轻人都带走,我留下来,以死为司徒氏家族保留最后的体面。” 张吾眼眶一红,连忙说道:“大人,不行!要走一起走,我怎么能丢下您!我来断后,您带着大家先走!” 司徒清拍了拍张吾的肩膀:“别傻了,张吾。你年轻,还有机会。我心意已决,你听我说。天云行省现在肯定已经空虚,你直接去国都见我父亲,把我的遗言带给陛下。告诉陛下,和孙骄谈判吧,割让天云行省南部五郡,换取停战。必要时,和禁军结盟,集中力量对抗楚国。这是梁国现在唯一的出路了。” 张吾泪流满面,他知道司徒清心意已决,无法再劝。他重重地点了点头:“大人,您放心,我一定把话带到!” 司徒清写下遗书,在遗书中,他把自己骂得体无完肤,恳请苏卿宪与孙骄谈判或结盟对抗楚国。当晚,张吾率领着几百名精锐和司徒氏家族的年轻将领,悄悄地脱离了大军,沿着密林北上逃亡。 次日清晨,阳光洒在这片满目疮痍的土地上,却无法驱散梁国军队心中的阴霾。司徒清率领着七万主力继续东进。他知道,自己这一路的目的就是吸引苏哲烈的追击,掩护张吾等人逃跑,同时,他也想用一种壮烈的死法,为司徒氏家族保留最后的颜面。 这一路,他们走得异常艰难。苏哲烈的军队如鬼魅般紧紧跟随,时不时发动袭击。十二天后,当司徒清率领着军队终于到达贵春城时,眼前的景象让他的心沉入了谷底。 贵春城上,挂着大南国旗帜,孙骄站在城楼上,身边是断了一臂的太子苏哲通和投降的令狐鼎。司徒清心中明白,最坏的局面已经到来。他拔出长剑,对着天空嘶吼道:“孙骄,我与你势不两立!” 然后,他率领着两千名司徒氏嫡系士兵,义无反顾地朝着贵春城冲去。 身后的五万大军望着司徒清的背影,却静静地站在原地,没有一个人跟上。他们心中充满了恐惧,在经历了无数次的失败后,他们已经失去了战斗的勇气。 司徒清带着两千名士兵如疯了般冲向贵春城,随着他的冲锋,跟在他身后的士兵越来越少。孙骄站在城楼上,冷冷地看着这一切,然后大手一挥,上万箭雨朝着司徒清等人射去。司徒清身后的三百多名司徒氏武士瞬间被射杀,鲜血染红了大地。但司徒清没有退缩,他独自一人继续冲锋,如同一头受伤的猛兽,不顾一切地朝着城楼上的孙骄冲去。 他挥舞着长剑,挡开了一支又一支射来的箭,身上多处受伤,鲜血不断涌出,但他浑然不觉。终于,他爬上了城墙,朝着孙骄冲了过去。孙骄冷笑一声,抽出长刀,迎向司徒清。两人在空中交锋,刀光剑影闪烁。最终,孙骄的长刀划过司徒清的脖颈,司徒清的身体直直地倒下,身首异处。 梁国的五万大军目睹了主帅的战死,他们心中最后的一丝希望也破灭了。士兵们纷纷抛下武器,跪地投降。至此,这场持续了许久的南骄国大战彻底结束,梁国投入的二十五万大军全军覆灭。 第356章 捷报与噩耗交织!司徒博谋崩溃,朝堂风云变色! 黑金寨之战的硝烟刚刚散去,战场上一片狼藉,残肢断臂、破损的兵器以及被鲜血染红的土地,都在诉说着这场战斗的惨烈。太子苏哲通望着眼前的景象,心中虽有几分失落,但很快便被即将到来的荣耀冲昏了头脑。他深知,这场战斗远称不上完美,可在权力的诱惑下,他决定篡改事实,为自己谋取更大的利益。 于是,太子大手一挥,派上百信使分散北上,去传递那一份份虚假的捷报。信使们怀揣着太子的命令,快马加鞭,口中高呼着:“太子决战孙骄大获全胜,斩首八万,孙骄近乎全军覆灭!” 他们一路狂奔,享受着八百里加急的待遇,每到一处驿站,便有专人伺候。驿站的小厮们忙前忙后,为信使们换上最快的马,递上香甜的蜂蜜水和精致的点心,甚至还有美人在旁伺候。起初,信使们心中还有些心虚,毕竟他们传递的是夸大战功的消息。可随着待遇的不断升级,他们渐渐觉得,在这官场之中,夸大军功本就是常见之事,自己不过是奉命行事的报信者,无需承担什么责任,便也心安理得起来。 当信使们到达天云城时,总督府长史陆路卫早已率领着一众官员在城门口等候。信使翻身下马,气喘吁吁地将捷报递给陆路卫,兴奋地说道:“陆长史,太子殿下在南骄国大获全胜,这可是天大的好消息啊!” 陆路卫接过捷报,匆匆扫了一眼,心中便猜到这军功恐怕有假,但在这众目睽睽之下,他也只能配合演戏。他脸上立刻堆满了笑容,大声宣布:“太子殿下神武,此乃我梁国之福啊!” 一时间,天云城沸腾了起来,大街小巷张灯结彩,仿佛提前过年一般。青楼纷纷打出打折的招牌,招揽客人;文人墨客们更是诗兴大发,创作出上千诗词歌赋,歌颂这场胜利和太子的赫赫功绩。为了进一步渲染气氛,还有人编造出各种祥瑞之事,什么五彩祥云笼罩战场、神鸟现身助威之类的,整个天云城沉浸在一片虚假的欢庆之中。 随着更多的捷报信使进入梁国境内,这股欢庆的热潮如野火般迅速蔓延开来。所到之处,民众们纷纷涌上街头,欢呼雀跃。他们被这突如其来的 “胜利” 冲昏了头脑,仿佛所有的苦难都已过去,未来充满了希望。最后,这些信使汇聚在同一路线,朝着国都进发。 此时,在国都之中,太子的主力大军才刚刚得知黄砂城沦陷的噩耗,众人还沉浸在震惊与恐慌之中。而第一个报捷的信使却已快马冲入国都,他一路高呼:“太子殿下在南骄国大获全胜!” 这声音如同一声惊雷,瞬间打破了国都的平静。民众们听到这消息,纷纷从家中涌出,跟着信使狂奔,口中高呼着:“太子威武!梁国万胜!” 人群中,还有人趁机带节奏,大喊:“天诛国贼叶尘!” 这股狂热的情绪迅速在国都中蔓延开来,整个城市陷入了一片混乱与喧嚣之中。 在王宫中,大朝会正在进行。苏卿宪端坐在龙椅之上,眼神威严地扫视着群臣。就在这时,报捷信使如一阵旋风般冲进王宫,单膝跪地,大声禀报:“陛下,太子殿下在南骄国平乱大获全胜,孙骄十万大军剩下不足四万,仓皇退去!” 说着,他呈上了司徒清和令狐鼎的联名奏章。苏卿宪接过奏章,匆匆浏览了一遍,心中冷笑不已。他心中明白,斩首八万不过是吹嘘之词,梁国自身伤亡五万恐怕才是真的,而且孙骄逃脱,这一战在战术上实在是难看至极。可从战略角度来看,击退了孙骄,也勉强算是一场胜利。 群臣们听到这个消息,先是一愣,随后纷纷跪下,恭喜国君。太子一系的官员们更是趁机大拍马屁,一个个脸上洋溢着谄媚的笑容。“太子殿下英勇非凡,此去南骄国,如入无人之境,实在是我梁国的栋梁之才啊!”“是啊,陛下,太子殿下立下如此赫赫战功,应当加封,以彰显其功绩!”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提议加封太子为梁国公。苏卿宪心中并不想册封,可面对群臣的请求,又难以直接拒绝。就在他左右为难之际,王叔苏镇站了出来,拱手说道:“陛下,太子殿下虽立下大功,但如今大战尚未彻底结束,此时册封,恐有不妥。不如等太子殿下凯旋归来,再行册封,也不迟啊。” 苏卿宪听了,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连忙点头说道:“王叔所言极是,此事就暂且搁置。” 这时,兵部侍郎站了出来,他眼神中带着一丝得意,大声指责道:“陛下,大战之前,苏东影和叶尘危言耸听,发表投降言论,延误战机。如今看来,他们分明是居心叵测,应当治罪!” 他的话音刚落,众多官员纷纷附和。“没错,陛下,他们二人祸国殃民,心胸狭隘,实在是不可饶恕!”“就是,若不是他们阻拦,太子殿下说不定能更早取得胜利!” 御史也跟着弹劾起来,言辞激烈:“苏东影和叶尘,一个身为皇子,一个身为臣子,却不思报国,反而扰乱军心,实在是罪大恶极,应当严惩!” 苏卿宪听着这些弹劾,心中无奈,只能下旨暂停苏东影天锆提督之职,让其闭门思过。 朝会结束后,国都彻底沸腾了。太子一系的官员们弹冠相庆,他们聚在一起,谋划着下一步的行动。“这次太子殿下立下大功,我们可不能放过这个机会。”“没错,先降孙氏家族的爵位,给他们一个下马威。至于叶尘和孙盛,等楚国退兵后,再好好收拾他们。现在嘛,先煽动舆论,让百姓们都知道他们的罪行。” 他们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权力在向他们招手。 次日,朝堂之上,文官们继续对叶尘展开弹劾。“陛下,叶尘的投降言论,居心叵测,严重影响了军心士气,延误了战机,其罪当诛!”“还有孙盛,在太子南下之时,一兵不发,目无君上,甚至有谋反之意,应当剥夺其侯爵之位,裁撤孙氏家族私军!” 这些弹劾如雪花般飞向苏卿宪,可他只是静静地听着,将这些弹劾留而不发。 就在这时,司徒清和令狐鼎的密奏送到了苏卿宪手中。密奏中称苏哲烈未死,叶尘私放苏哲烈、勾结孙骄铁证如山。太子一系的文官和三王子一系的官员们得知此事后,再次群情激奋,纷纷要求杀叶尘。“陛下,叶尘犯下如此大罪,绝不能姑息!”“是啊,不杀叶尘,不足以平民愤,不足以正国法!” 苏卿宪听着这些人的叫嚷,心中震怒,他猛地一拍桌子,大声反问:“叶尘何时宣告杀了苏哲烈?又何时请功要赏?你们一个个,不查明真相,就胡乱弹劾,还要脸吗?都适可而止,别太过分了!”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威严与愤怒,群臣们被这一吼,吓得纷纷闭上了嘴。 当天晚上,众多臣子齐聚司徒博谋家中。他们一个个义愤填膺,纷纷指责国君不该袒护叶尘。“陛下如此袒护叶尘,实在是让人心寒。叶尘犯下如此大罪,怎能轻易放过?”“就是,若不惩治叶尘,国法何在?” 司徒博谋坐在主位上,面色阴沉,他缓缓说道:“诸位,国难当前,本应相忍为国。可叶尘此人,实在是该杀。之前,我等坐等他灭亡,可现在,我嗅到了危险的气息。虽说太子此次获胜,稳固了地位,但要杀叶尘,并非易事。他如今是绝情山吴破子长老的关门弟子,珠光寺空灭长老也颇为欣赏他。而且,还施水阁因种种因素,对杀他也有所顾虑。” 他微微眯起眼睛,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不过,我们不能就此罢手。诸位继续弹劾叶尘,目的就是要进一步撕裂群臣和国君的关系,让群臣更加拥护太子,增强太子的势力。我甚至希望,国君和群臣彻底翻脸,不再上朝。” 在司徒博谋的推动下,群臣对叶尘的弹劾愈演愈烈。他们一边组织着各种欢庆太子胜利的活动,一边大肆宣扬叶尘的罪行,引导民众讨伐叶尘和苏东影。街头巷尾,到处都能听到人们对叶尘和苏东影的咒骂声。苏卿宪面对这些弹劾者,愤怒不已,他下令对一些弹劾者进行鞭笞、杖责,甚至有十三人被活活打死。一时间,苏卿宪被暗地称为昏君、暴君,群臣和读书人对他的不满达到了顶点,他们更加期待太子能取而代之。最终,苏卿宪宣布暂停早朝,还下令抓捕那些叩阙御史,朝堂之上一片混乱。 司徒博谋看着自己的计划一步步得逞,心中暗自得意。群臣和国君的对立愈发严重,尚书台和枢密院虽还在正常运转,但国君却被推到了风口浪尖。司徒博谋表面上对三王子派系示好,声称要共同抵御楚国,可实际上,他心中另有打算。看似国君惰政,可关键的政务军务,依旧是由苏卿宪在暗中批复。 就在司徒博谋沉浸在自己的 “胜利” 之中时,他的心腹凑到他耳边,低声说道:“大人,如今局势对我们极为有利,不如趁机扩散国君的病情,让大家都知道他已无力理政,这样太子上位就更顺理成章了。” 司徒博谋沉思片刻,缓缓摇头道:“不可,现在还不是时候。要等太子凯旋、楚国退兵之后,再公开此事。到那时,国君便会被彻底束之高阁,太子便能名正言顺地掌控大局。” 然而,命运似乎总爱捉弄人。就在司徒博谋精心谋划着未来时,张吾求见。只见张吾形销骨立,浑身散发着一股恶臭,他摇摇晃晃地走进房间,“扑通” 一声跪在司徒博谋面前,哭诉道:“大人,大事不好了!梁国军队在南骄国彻底大败,南骄国沦陷,主力全军覆灭,司徒清大将军恐怕也已战死沙场……” 司徒博谋听到这个消息,如遭雷击,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张吾,身体不由自主地抽搐起来,随后便直直地歪倒在地。他的脸色变得惨白,嘴唇微微颤抖,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无能为力。曾经的雄心壮志,在这一刻,如泡沫般瞬间破碎。 第357章 至暗时刻!叶尘挺身而出,力挽狂澜能否成功? 司徒博谋听到张吾带来的噩耗,只觉脑袋 “嗡” 的一声,仿佛有千万只蜜蜂在耳边乱撞。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张吾,身体不由自主地剧烈颤抖起来。原本就布满皱纹的脸此刻更是扭曲得不成样子,嘴唇微微颤抖,想要说些什么,却只是发出了几声含糊不清的音节。 “这…… 这怎么可能?” 司徒博谋终于挤出一句话,声音沙哑得如同破锣一般。他只感觉一股气血直冲脑门,眼前阵阵发黑,身体摇摇欲坠。作为一个在官场摸爬滚打了几十年、年逾古稀的老人,他怎么也没想到,局势会急转直下,变得如此糟糕。 张吾满脸悲戚,眼中还带着未散尽的惊恐,他哽咽着,将战败的过程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从太子不听劝阻执意南下,到战场上遭遇孙骄的重重算计,再到后来一系列的惨败,每一个细节都如同一把锋利的刀,狠狠地割在司徒博谋的心上。 听到儿子司徒清恐怕已战死沙场的消息,司徒博谋的身子猛地一震,仿佛被重锤击中。他缓缓闭上双眼,泪水从眼角无声地滑落。半晌,他长叹一声,声音中满是苦涩:“我们…… 我们明明没做错什么啊,怎么会这样?孙骄,他实在是太狡猾了!” 沉默片刻,司徒博谋缓缓睁开眼睛,眼神中闪过一丝懊悔:“当初,叶尘和苏东影提出坚守城池、打持久战、构建堡垒的战略,现在看来,那才是正确的啊。可当时…… 太子急于立功稳固自己的地位,再加上朝堂上那些复杂的政治因素,我们只能选择出击。是我…… 是我害了大家啊!”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充满了自责。 “太子呢?太子现在怎么样了?” 司徒博谋突然想起太子,急切地问道。 张吾咬了咬牙,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太子在还施水阁高手的保护下逃亡出海了。可是…… 中途他抛下了一万骑兵,自己逃跑了。之后…… 就失去了消息,我担心他可能已经…… 被俘了。” “什么!” 司徒博谋惊呼出声,身子晃了晃,差点直接瘫倒在地。他双手紧紧抓住椅子的扶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完了,一切都完了!” 他喃喃自语,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在这一刻,他感觉自己多年来的谋划都付诸东流,未来的一切希望都在瞬间破灭。 过了许久,司徒博谋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不行,我们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走,张吾,我们进宫面见陛下!” 与此同时,在王宫之中,苏卿宪正陷入前所未有的困境。这些日子,司徒博谋推动群臣弹劾叶尘,制造君臣对立,企图架空他的意图越来越明显。苏卿宪心中明白这是一场阴谋,可面对那些弹劾奏章和群臣的无理取闹,他还是忍不住发怒抓人。然而,事情却朝着更糟糕的方向发展,那些被杖责、抓捕的人竟然被民众视为英雄,而他自己却被骂为昏君、暴君。 此刻,苏卿宪正坐在御书房中,手中的笔不停地颤抖着,面前的奏折已经被他揉得皱巴巴的。大宦官江付海小心翼翼地站在一旁,看着苏卿宪,眼中满是担忧。 “陛下,您消消气,保重龙体啊。要不,您还是去上朝吧,这样或许能安抚一下群臣。” 江付海轻声劝道。 苏卿宪冷哼一声,将手中的笔狠狠摔在桌上:“上朝?现在朝堂都被司徒博谋搅得乌烟瘴气,我去了又有什么用?他表面上对三王子示好,声称要共同抵御楚国,可谁知道他心里打的什么主意。我现在想利用三王子制衡他,谈何容易!但为了大局,我也只能相忍为国啊!” 说到最后,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无奈。 当晚,苏卿宪心情烦闷,来到王后宫中,想要寻求一丝慰藉。可王后却以身体不适为由,拒绝了他的侍寝要求。苏卿宪看着王后冷漠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耻辱感。他愤怒地瞪了王后一眼,转身离开。 “哼,都在这个时候给我脸色看!” 苏卿宪一边走,一边低声咒骂着。他的身影在宫灯的映照下显得格外孤独和落寞。 就在这时,太监匆匆来报,说司徒博谋和张吾连夜求见。苏卿宪心中 “咯噔” 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他皱了皱眉头,急忙前往书房。 一进书房,苏卿宪就看到司徒博谋和张吾满脸疲惫地站在那里。张吾衣衫褴褛,身上还散发着一股难闻的气味,显然是一路奔波而来。 “陛下……” 张吾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梁国…… 梁国在南骄国战场全军覆灭了!” 苏卿宪听到这个消息,顿时如遭雷击,身体晃了晃,差点站立不稳。他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张吾,似乎想要从他的脸上找到一丝开玩笑的迹象。可张吾那悲痛欲绝的表情告诉他,这一切都是真的。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苏卿宪的声音有些颤抖,带着一丝难以置信。 张吾咬了咬牙,又将战败的消息重复了一遍,随后详细讲述了整个战败的经过。从太子不听劝告执意南下,到战场上的种种失利,再到最后全军覆没的悲惨结局,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刺痛着苏卿宪的心。 苏卿宪听完,脸色变得惨白如纸,身体也开始微微颤抖起来。他愤怒地看着司徒博谋,大声指责道:“司徒博谋,这就是你干的好事!为了让太子立功,你不顾叶尘和苏东影的正确战略,强行让太子南下。现在好了,军队惨败,南骄国沦陷,你满意了吧!还有那造假的捷报,你到底想干什么?你对梁国,根本就不忠诚!你看看你干的这些事,你连苏哲烈都不如!” 司徒博谋低着头,不敢直视苏卿宪的目光。他知道,此刻苏卿宪的愤怒是有道理的,自己确实难辞其咎。 “陛下,老臣有罪,老臣罪该万死!” 司徒博谋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但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我们得想想办法,挽救梁国的危局啊!” 苏卿宪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他看着张吾,问道:“那现在梁国的军事情况到底怎么样了?还有多少兵力可以调用?” 张吾擦了擦眼泪,说道:“陛下,天云行省的军队现在只剩下几千人了,而且大多都是老弱病残,根本没有什么战斗力。现在唯一还有点战斗力的,可能就只有孙盛的五千私军了。可是…… 孙骄的大军可能有五六万甚至十几万,我们的南部防线已经彻底崩溃了。” 苏卿宪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他握紧了拳头,心中满是焦虑。“难道梁国就要这样灭亡了吗?” 他喃喃自语道。 这时,张吾呈上了司徒清的遗书。苏卿宪打开遗书,仔细看了起来。只见遗书中司徒清建议立刻与孙骄谈判甚至结盟,专心对抗楚国,为了换取停战,可以割让天云行省五郡。 看完遗书,苏卿宪陷入了沉思。许久,他抬起头,看着众人,说道:“大家都说说吧,对于司徒清的建议,你们有什么看法?” 众人面面相觑,一时都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费合站出来说道:“陛下,现在梁国局势危急,如果割让五郡能让孙骄停战,我们就可以集中力量抵御楚国,我觉得这也不失为一个可行的办法。” 苏镇也点了点头:“陛下,目前来看,这或许是唯一的出路了。孙骄来势汹汹,我们现在根本没有足够的兵力与之抗衡。” 苏卿宪微微皱眉:“可是,割让五郡,这毕竟是丧权辱国的事情啊。而且,这五个郡中,有两个郡是孙氏和吴氏家族的领地,他们能同意吗?” 众人又陷入了沉默。过了一会儿,司徒博谋说道:“陛下,现在不是考虑家族领地的时候了。为了梁国的大局,我们只能做出一些牺牲。” 就在众人讨论之际,张吾又带来了更多的噩耗。南骄国已经彻底沦陷,司徒清战死沙场,令狐鼎和太子苏哲通都投降了孙骄。这个消息如同晴天霹雳,再次击中了众人。 苏卿宪听到这个消息,只觉眼前一黑,差点昏过去。他的双手颤抖得更加厉害,帕金森综合征愈发严重,此时已经无法掩饰。他愤怒地吼道:“苏哲通,你这个孬种!竟然投降了敌人,你对得起梁国的列祖列宗吗?” 整个梁国陷入了一片绝望之中。过年期间,本应是喜庆欢乐的日子,可如今,梁国却被一层浓厚的阴霾所笼罩。正月初三,孙骄昭告天下,他已经夺回南骄国,并集结了十万大军,分东西两路北上。东路以沙展为主帅、令狐鼎为副帅,西路则以苏哲烈为主帅。梁国的局势彻底崩溃,天云行省的民众纷纷开始逃亡,国都也实行了宵禁和粮食配给制度。大量的难民涌入国都,流言四起,人心惶惶。 正月初五,孙骄的使者大摇大摆地进入了国都。使者趾高气昂地走进朝堂,提出了孙骄的停战条件:梁国必须割让天云行省南部五郡。 这个条件一提出,梁国君臣顿时惊愕不已。苏卿宪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看着使者,愤怒地说道:“你们这是狮子大开口!天云行省南部五郡,那可是我梁国的重要领地,你们怎么敢提出这样的条件?” 使者冷笑一声,说道:“这是我家大王的意思。如果你们不答应,三天之后,大南国的军队就会席卷梁国南部,到时候,你们失去的可就不止这五个郡了。” 苏卿宪强忍着心中的怒火,说道:“此事重大,我需要和群臣商议一下。” 使者点了点头:“可以,我只给你们三天时间。三天之后,如果没有满意的答复,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说完,使者便大摇大摆地离开了朝堂。 使者离开后,朝堂上一片寂静。众人虽然觉得这个条件在目前的局势下或许可以接受,但却没有一个人敢开口说话。因为他们都清楚,一旦同意割让土地,自己就会背上丧权辱国的骂名。 这时,司徒博谋站了出来,说道:“陛下,此事就由老臣去和孙骄的使团谈判吧。无论结果如何,老臣愿意承担这个责任。” 苏镇也点了点头:“陛下,如果孙骄真的能遵守承诺,停战退兵,割让这五郡,或许能为我们争取一些时间,集中力量对抗楚国。” 随后,百官纷纷附议。苏卿宪看着众人,心中十分纠结。他想了想,说道:“能不能和孙骄商量一下,换两个郡,不割让青河郡和东胜郡,这两个郡是孙氏和吴氏家族的领地,我不想让他们遭受太大的损失。” 众人听了,都觉得此时再提这样的要求有些不切实际。司徒博谋说道:“陛下,现在孙骄占据着绝对的优势,恐怕不会同意我们的条件。现在不是考虑家族利益的时候,为了梁国的存亡,我们只能做出牺牲。” 就在司徒博谋准备领旨去与孙骄使团谈判时,朝堂外突然传来一阵喧闹声。只见叶尘和苏东影大步走进朝堂。 叶尘一进朝堂,就大声说道:“陛下,臣反对与孙骄签订这个停战协定!” 苏卿宪看着叶尘,微微皱眉:“叶尘,我知道你是因为自家领地可能被割让才反对。你放心,我会尽量和孙骄谈判,保住你家族的领地。” 叶尘摇了摇头,说道:“陛下,臣反对割地,并非只是为了自家领地。天云行省是梁国的重要屏障,一旦割让这五郡,梁国的南部防线将彻底崩溃,孙骄的下一步目标恐怕就是国都了。到那时,梁国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臣认为,梁国寸土不割!” 叶尘环顾四周,看着满朝文武,眼神坚定地说道:“臣愿和苏东影殿下一起,率领军队抵御孙骄的十万大军。臣在此立下豪言,定让梁国寸土不失,且大获全胜!” 叶尘的话一出,全场震惊。众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在这梁国生死存亡的至暗时刻,叶尘竟然说出如此豪言壮语。 第358章 生死豪赌!叶尘力挽狂澜破绝境,梁国背水一战迎曙光? 天云行省总督司徒迪面色凝重地坐在书房中,面前的烛火摇曳,映照着他那满是忧虑的面庞。桌上的战报被他反复翻阅,每一个字都如千斤重担,压得他喘不过气来。梁国在南骄国的惨败,如同一场噩梦,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绝望。他深知,这个消息一旦传开,梁国必将陷入更大的混乱,而太子的投降更是一颗随时可能引爆的炸弹,会让整个梁国的朝堂瞬间崩塌。 “来人!” 司徒迪声音低沉地喊道。 一名侍卫迅速走进书房,单膝跪地:“大人有何吩咐?” “立刻备马,我要出城。记住,此事绝不能让任何人知晓。” 司徒迪眼神坚定地说道。 “是,大人!” 侍卫领命后,匆匆退下准备。 不久,司徒迪便趁着夜色,带着几名亲信,快马加鞭地朝着孙骄的营地奔去。一路上,寒风呼啸,吹得他的披风猎猎作响。马蹄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仿佛是命运的倒计时。 此时的梁国军队,士气低落,如同一盘散沙。五万大军在孙骄的猛烈攻击下,已毫无斗志,纷纷放下武器投降。南骄国全境沦陷,百姓们在战火中流离失所,哭声、喊声交织在一起,让人痛心不已。曾经繁华的城市,如今已变成一片废墟,残垣断壁在寒风中显得格外凄凉。 司徒迪日夜兼程,终于来到了孙骄的营地。营地里,北狄族的士兵们来回巡逻,戒备森严。司徒迪被带到孙骄面前时,他看到的是一个眼神锐利、充满野心的男人。 “司徒迪,你大老远跑来,所为何事?” 孙骄坐在营帐中的主位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司徒迪。 司徒迪深吸一口气,说道:“孙骄,我今日前来,是为了我们共同的利益。如今梁国虽然战败,但还有一战之力。我希望你能释放太子苏哲通,并封锁他投降的消息。作为交换,我可以将天云行省南部割让给你。而且,我还能帮你获得盛华帝国的册封,让你名正言顺地统治这片土地。” 孙骄微微皱眉,冷笑一声:“司徒迪,你觉得我会这么轻易相信你?太子已经是我的阶下囚,他对我来说还有更大的用处。至于天云行省南部,我自己也能拿得到。” 司徒迪心中一紧,但他仍不死心:“孙骄,你听我说。现在梁国朝堂混乱,只要你配合我,让太子在关键时刻上演一出拯救国都的戏码,他就能挽回名声,重新获得梁国臣民的支持。这样一来,你不仅能得到天云行省南部,还能在梁国朝堂上安插自己的势力,这对你来说,百利而无一害啊!” 孙骄沉思片刻,缓缓说道:“你说的这些,听起来确实很诱人。但我已经派出使者向梁王提出割让南部五郡的条件,现在改变主意,对我来说并没有什么好处。” 司徒迪心急如焚,他向前一步,说道:“孙骄,你不能这么固执!你想想,如果你真的占领了整个天云行省,那里的人口众多,两个族群之间必然会产生对立,你要如何治理?而且,如果你与吴、楚联手肢解梁国,梁国灭亡后,大南国吞并大量领土,必然会消化不良,到时候吴、楚恐怕会对你动手。梁国与吴、楚同种族,大南国吞并起来会有更大的障碍。现在只要你同意我的提议,我们都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这时,一旁的苏哲烈开口了:“陛下,司徒迪所言虽有几分道理,但陛下雄才大略,所思所想岂是我等能轻易揣测的。不过,我们也不能不考虑他说的情况。” 孙骄看了苏哲烈一眼,微微点头:“苏哲烈,你说得对。我自然有我的考量。我现在只要南部五郡,是因为当下大南国最重要的是走上正常国家轨道,发展国力。吞并太多领土,只会让我们陷入无尽的麻烦。” 司徒迪还想再说些什么,孙骄却摆了摆手:“好了,司徒迪,你的提议我不会接受。你还是回去吧,告诉梁王,三天之后,若他不答应我的条件,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司徒迪无奈,只能带着满心的失望离开了孙骄的营地。 在孙骄的营地中,萝北公主被囚禁在一个营帐里。她静静地坐在那里,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灵魂。这些日子的经历,让她从一个骄傲的公主,变成了如今这副模样。她的头发有些凌乱,衣服也沾满了灰尘,但她依然保持着那份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 孙骄走进营帐,看到萝北这副模样,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涟漪。“萝北,你在这里还习惯吗?” 孙骄轻声问道。 萝北抬起头,冷冷地看着孙骄:“孙骄,你到底想怎样?杀了我吧,别在这里假惺惺的。” 孙骄微微摇头:“萝北,我不会杀你。我可以无条件放你回家,只要梁国答应割让南部五郡。我只要这五郡,没有其他要求。” 萝北一脸疑惑:“你为什么只要五郡?以你的野心,应该想要更多才对。” 孙骄笑了笑:“萝北,你不懂。现在的大南国需要稳定发展,吞并太多领土只会带来麻烦。我只要这五郡,足以让大南国的实力提升一个档次。而且,我也不想把梁国逼得太紧,以免他们狗急跳墙。” 萝北沉默不语,她不理解孙骄的想法,但此刻她也无力反抗。 在梁国的朝堂上,气氛压抑得让人窒息。大臣们个个面色凝重,眼神中透露出恐惧和不安。孙骄的使者提出的割让五郡的条件,如同一把利剑,悬在梁国的头顶。 叶尘站在朝堂之上,目光坚定地看着众人:“陛下,臣反对与孙骄签订这个停战协定!” 苏卿宪微微皱眉:“叶尘,我知道你是因为自家领地可能被割让才反对。你放心,我会尽量和孙骄谈判,保住你家族的领地。” 叶尘摇了摇头:“陛下,臣反对割地,并非只是为了自家领地。天云行省是梁国的重要屏障,一旦割让这五郡,梁国的南部防线将彻底崩溃,孙骄的下一步目标恐怕就是国都了。到那时,梁国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臣认为,梁国寸土不割!” 叶尘环顾四周,看着满朝文武,眼神坚定地说道:“臣愿和苏东影殿下一起,率领军队抵御孙骄的十万大军。臣在此立下豪言,定让梁国寸土不失,且大获全胜!” 叶尘的话一出,全场震惊。大臣们纷纷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他疯了吧?就凭一万军队,还都是二线的城卫军和孙氏私军,怎么可能对抗孙骄的十万大军?” “这简直是痴人说梦!叶尘这是在拿国家的命运开玩笑啊!” 苏镇王叔站了出来,眉头紧锁:“叶尘,你不要意气用事!这可不是儿戏,你这是在拿国家冒险,会导致亡国的!我们应该接受孙骄割让五郡的停战协定,先保住国家的根基,再从长计议。” 叶尘看着苏镇王叔,恭敬地说道:“王叔,我理解您的担忧。但如今梁国已到了生死存亡的关头,如果我们一味地退缩,只会让孙骄更加嚣张。我们必须奋起反抗,才有一线生机。” 苏卿宪看着叶尘,心中十分纠结。他把叶尘叫到书房,两人单独交谈。 “叶尘,你真的有把握吗?任何君王都不敢冒这个险啊。这一战若败,梁国可就真的完了。” 苏卿宪眼神中透露出担忧和犹豫。 叶尘看着苏卿宪,坚定地说道:“陛下,臣有六七成把握。这一战,不能只靠兵力,更要靠智慧和想象力。孙骄虽然兵力强大,但他也有弱点。我们可以利用地形、谋略,出奇制胜。” 苏卿宪在书房里来回踱步,内心痛苦挣扎。他深知这一战的风险巨大,但叶尘的话也让他燃起了一丝希望。 “叶尘,你知道吗?如果这一战失败,我不仅会成为梁国的罪人,苏氏也会亡族灭种。” 苏卿宪的声音有些颤抖。 叶尘跪在地上:“陛下,臣明白。但如果我们不战而降,同样会被后人诟病。我们宁愿站着做亡国之君,也不要跪着生。请陛下给臣一个机会,让臣为梁国拼一把!” 苏卿宪看着叶尘,许久之后,他咬了咬牙:“好!叶尘,我就信你这一次。我同意让你以梁国名义出战。但你记住,这一战,只许胜,不许败!” 叶尘心中一喜,重重地磕了个头:“谢陛下信任!臣定不负陛下所望!” 次日,朝会之上。 苏卿宪端坐在龙椅之上,眼神坚定地看着下方的大臣们:“诸位爱卿,朕决定拒绝孙骄的提议,梁国寸土不割!” 孙骄的使者原本还带着得意的笑容,听到苏卿宪的话后,顿时脸色一变:“梁王,你可要想清楚了!这是你最后的机会,若不答应,后果自负!” 苏卿宪冷哼一声:“回去告诉孙骄,梁国虽历经战败,但骨气还在。想要我们割地,绝不可能!” 使者愤怒地甩袖而去。 司徒博谋见状,急忙上前:“陛下,您不能如此冲动啊!这会给梁国带来灭顶之灾的!” 满朝文武大臣也纷纷跪下磕头劝谏:“陛下,三思啊!” 苏镇王叔更是指责叶尘:“叶尘,都是你在蛊惑陛下!你这是祸国殃民,梁国若亡,你就是千古罪人!” 叶尘站在那里,不为所动。 苏卿宪看着众人,大声说道:“朕心意已决!这一战,若赢,我们收获的将是尊严,保住的是国土;若输,梁国亡国,苏氏亡族灭种。朕不想再懦弱下去,今日,朕要为梁国赌一把!” 接着,苏卿宪宣布:“册封苏东影为南平大将军,率领一万城卫军南下与孙骄决战!国都如今兵力空虚,几乎成为空城,但朕相信苏东影和叶尘!” “册封孙盛为天云行省提督,统帅天云行省地方守军,务必守护好天云行省!” 最后,苏卿宪看着叶尘:“至于你,叶尘,你爱做什么官就做什么官,朕相信你的能力!” 朝堂上的百官听了,顿时瘫软无力。他们觉得梁国即将亡国,本能地迁怒于叶尘。但江付海和江辰两位大宦官时刻盯防着,众人敢怒不敢言。 孙骄的使者离开天锆城,标志着谈判彻底破裂。梁国,进入了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 次日,阳光洒在国都的城楼上,却无法驱散人们心中的阴霾。新任南平大将军苏东影和长史叶尘率领着一万城卫军,整齐地排列在城门前。士兵们身着铠甲,手持兵器,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决心。 苏东影看着眼前的士兵们,大声说道:“兄弟们,今日我们肩负着梁国的希望!孙骄虽强大,但我们不怕!我们要用手中的兵器,扞卫梁国的尊严!为了梁国,冲啊!” “为了梁国!” 士兵们齐声高呼,声音响彻云霄。 第359章 孤勇出征!叶尘苏东影遭万民唾弃,奔赴死地能否逆袭? 国都的城门缓缓打开,凛冽的寒风呼啸着灌进城中,似乎想要将这压抑的气氛吹散,却只是徒劳。苏东影和叶尘率领着一万城卫军,整齐地排列在城门前,准备踏上南下与孙骄决战的征程。然而,与之前太子和令狐鼎南征时那人山人海、热闹非凡的送行场面截然不同,此刻的城门前冷冷清清,国君、群臣和国都百姓都未出现。 街道两旁,百姓们默默地站着,目光中充满了哀色。他们看着这支即将出征的队伍,心中满是绝望。在他们眼中,孙骄的十万大军势不可挡,梁国在南骄国的惨败仿佛还在眼前,如今这一万城卫军前去迎战,无疑是羊入虎口,去送死罢了。那些曾经唾弃苏东影和叶尘的民众,此刻的目光变得复杂起来。他们既有责怪,责怪两人不听众人劝告,执意主战;又有无奈,毕竟他们也明白,叶尘和苏东影是在为国家的尊严而战,哪怕希望渺茫,也不愿轻易放弃。 “他们这一去,怕是再也回不来了……” 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看着远去的军队,忍不住摇头叹息。 “唉,都是这两人太固执,要是当初同意割地求和,说不定还能保住一些安宁。” 旁边的年轻人附和道,但眼神中也闪过一丝犹豫,似乎对自己的话也不太确定。 在城中的一处青楼里,新科进士们正围坐在一起清谈。屋内弥漫着烟雾,酒香和脂粉味交织在一起,却掩盖不住他们脸上的焦虑与绝望。 “国之将亡,必出妖孽啊!” 一位进士猛灌了一口酒,醉醺醺地说道,“叶尘和苏东影,就是梁国灭亡的罪魁祸首!若不是他们,太子殿下也不会贸然南下,我们也不会落到如此田地!” 此前,他们还在为太子鼓吹,对叶尘和苏东影大肆攻讦。可如今,南方大败的消息传来,他们的美梦瞬间破碎。原本打算投靠三王子苏运马,寻求新的靠山,可听闻叶尘拒绝孙骄停战协定后,他们彻底绝望了。 “如今梁国怕是要完了,我们该怎么办?” 有人担忧地问道。 “要不,我们投靠孙骄吧,说不定还能谋个一官半职。” 一位胆小的进士小声提议道。 众人听闻,先是一愣,随后陷入了沉默。就在这时,许进士猛地一拍桌子,眼中闪过一丝阴狠:“我去!我早就看叶尘不顺眼了!想当初,我试图巴结苏玉情公主,却被她打了一顿,而叶尘那小子竟然娶了她!此仇不报,我誓不为人!这次我就乔装打扮南下,投靠孙骄,等日后有机会,定要将孙氏家族踩在脚下!” 说完,他便起身准备离开。 “许兄,你可要想清楚啊,这可是叛国之举!” 有人劝道。 “哼,都到这个时候了,还谈什么叛国!梁国眼看就要亡了,我可不想跟着陪葬!” 许进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青楼。 与此同时,梁王和孙骄谈判失败的消息如同一颗重磅炸弹,在天云行省炸开了锅。瞬间,天云行省爆发了大规模的难民潮,无数百姓拖家带口,向着北方逃难。道路上挤满了人,推车、挑担的,牵着牲口的,哭声、喊声、咒骂声交织在一起,混乱不堪。 叶尘和苏东影率领军队在难民潮中艰难前行。突然,一位老者颤颤巍巍地拦住了叶尘的去路,他满脸悲愤,指着叶尘大骂:“都是你!你阻止停战协定,害得我家破人亡!我的儿子死在了战场上,儿媳也被乱兵所害,如今我这把老骨头也不知道该何去何从!你必须向孙骄认输,割让那五郡,给我们一条活路!” 周围的难民们听到老者的话,纷纷围了过来,他们或是面黄肌瘦,或是衣衫褴褛,眼神中充满了哀求。“求求你了,大人,就答应孙骄吧,我们不想再受苦了!” 众人纷纷下跪,哭声一片。 叶尘面色冷峻,眼神坚定地看着这些难民,大声说道:“割地求和?那是懦夫的做法!孙骄野心勃勃,今日割让五郡,明日他就会索要更多!我们若不奋起反抗,梁国迟早会被他吞并,到时候大家都将成为亡国奴!” “可我们现在已经活不下去了啊!” 老者哭诉道。 叶尘咬了咬牙,心中满是无奈和痛心,但他知道,此刻绝不能心软。他猛地抽出佩剑,大声下令:“军队拔剑拔刀,驱散难民!我们不能被这些阻碍前进的步伐,一定要赶在孙骄之前做好防御!” 士兵们面露不忍,但还是听从了叶尘的命令,缓缓拔出武器。难民们看到这一幕,惊恐地往后退去,眼中充满了恐惧和愤怒。在他们心中,叶尘的这一行为无疑让他落下了恶名。 “叶尘,你就是个刽子手!你会遭报应的!” 有人愤怒地骂道。 然而,人群中也有一些年轻人,他们看着叶尘的军队,眼神中充满了热切。“我要跟你们一起去打仗!我不想再这样窝囊地活着,我要为死去的家人报仇!” 一个年轻小伙子挺身而出,大声说道。 “对,我们跟你们走!” 又有几个年轻人响应。 叶尘看着这些年轻人,心中涌起一丝欣慰。他点了点头,说道:“好!愿意加入的,就跟我们一起走,让我们用手中的武器,扞卫梁国的尊严!” 在另一边,孙骄得知谈判失败后,大发雷霆。他站在营帐中,眼神中闪烁着凶狠的光芒,对着手下的将领们咆哮道:“既然梁国不识好歹,那我们就打到他们投降为止!传令下去,大军攻入梁国,一个不留!” 于是,孙骄的十万大军兵分两路,令狐鼎率领着五万多大军从东边北上,苏哲烈则带领六万大军从西边北上。他们所过之处,梁国的城池望风而降。仅仅半个月的时间,天云行省的十二郡几乎全部沦陷,只剩下最北边的海阳郡还在苦苦支撑。 天云城,曾经的繁华如今已不复存在。北狄族的铁骑如潮水般涌入,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城中百姓四处逃窜,哭声震天。青河郡、康安郡、胡兰郡等也相继被攻克,每一座城池的沦陷,都像是在梁国的伤口上撒盐。 “将军,这些梁国人真是不堪一击,我们很快就能踏平梁国了!” 令狐鼎的副将满脸得意地说道。 令狐鼎却皱了皱眉头,说道:“不可大意,听说叶尘和苏东影率领着一万城卫军在海阳郡,他们肯定会拼死抵抗,我们还是要小心为妙。” 而在楚国,二月初二龙抬头这一天,楚国三十万大军浩浩荡荡地东征。太子亲自挂帅,一路势如破竹,梁国西境迅速沦陷。费遥看着如狼似虎的楚军,深知自己兵力悬殊,无奈之下,只能放弃所有边境堡垒,集中十二万大军防守镇西城防线。 “哼,梁国如今内忧外患,正是我们楚国崛起的好机会!” 楚国太子站在大军前,意气风发地说道。 与此同时,吴国也蠢蠢欲动。吴王开始集结倾国之兵,传出由枢密使吴陶担任南征大军主帅,大军将分东西两路进攻梁国。梁国,这个曾经在这片土地上屹立不倒的国家,此刻正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危机,局势岌岌可危。 国都内,民众们面对不断传来的噩耗,从最初的震惊逐渐变得麻木。他们知道,在这战乱之中,无处可逃,只能默默承受。于是,国都陷入了一种离奇的繁荣,青楼里夜夜笙歌,人们尽情放纵,似乎想要在这最后的时光里忘却一切烦恼。 “反正都是死,还不如现在痛快些!” 一位富商醉倒在青楼里,大声叫嚷着。 官员们称病在家的越来越多,朝会也失去了原本的意义。尚书台和枢密院的官员们虽然众志成城,日夜忙碌,但也只能通过在地图上标记沦陷区域来了解局势。此时,梁国已经有三分之一的国土沦陷,国家正处在生死存亡的边缘。 孙骄大军占领天云行省后,行动方向逐渐清晰。苏哲烈的六万大军如乌云般压向海阳郡城,令狐鼎则率领五万多大军直逼凌云侯爵府。此前,苏东影和叶尘率领一万城卫军进驻海阳郡城,孙盛成为天云行省提督后,便在凌云侯爵府挂牌。凌云侯爵府虽小,但孙氏家族在此布置了七千守军,其中包括三千多私军和三千八百人的第二涅盘军,由孙颖婵统领。 海阳郡城,这座小小的城池此刻正被巨大的阴影所笼罩。苏哲烈的大军将其围得水泄不通,城外营帐连绵不绝,旗帜在风中猎猎作响。海阳城规模不大,地势平坦,城墙也不高,城内仅有一万城卫军,而且还是二线军队。士兵们看着城外如狼似虎的敌军,心中充满了恐惧,士气低落至极。 “我们这一战,怕是要输了……” 一位士兵小声说道,眼神中透露出绝望。 “是啊,敌军那么多,我们怎么可能打得过?” 另一位士兵附和道。 叶尘看着士气低落的士兵们,心中焦急万分。他深知,若不提升士气,这一战必败无疑。突然,他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办法。 叶尘站在城楼上,看着城下的士兵们,大声喊道:“兄弟们!我知道大家害怕,但是你们知道吗?我从海外上古遗迹取得了一批‘黄金龙血’!只要服用了它,你们的血脉就能蜕变,变得勇猛无敌!有了这‘黄金龙血’,我们定能打败孙骄的军队!” 士兵们听了,先是一愣,随后眼中燃起了一丝希望。“大人,这是真的吗?” 有人问道。 “当然是真的!我叶尘何时骗过大家?” 叶尘坚定地说道,实际上他手中的所谓 “黄金龙血”,不过是稀释后的黄金血脉蛊虫废剂,但此刻,他只能用这个谎言来鼓舞士气。 第360章 黄金龙血 惊现海阳城,以少胜多悬念丛生! 海阳郡城的天空,被厚重的乌云压得仿佛随时都会塌下来,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紧张气息。城外,苏哲烈的六万大军如黑色的潮水,将这座小城围得水泄不通,营帐连绵起伏,一眼望不到尽头,旗帜在狂风中猎猎作响,仿佛在向城内的人们宣告着死亡的临近。城内,一万城卫军如惊弓之鸟,士气低落,面对如此悬殊的兵力差距,他们心中满是恐惧和绝望。 叶尘站在城楼上,望着士气低迷的士兵们,心急如焚。他深知,若不尽快提升士气,这一战必败无疑。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他突然想起了曾经用 “黄金龙血” 骗过那些纨绔子弟的事。如今,这或许是唯一能让士兵们重拾信心的办法。他手中的 “黄金龙血”,不过是稀释后的黄金血脉蛊虫废剂,但在这生死存亡的关头,谎言或许能成为最强大的武器。 “兄弟们!” 叶尘的声音在城楼上回荡,他高高举起手中的瓶子,里面的液体闪烁着诡异的光芒,“我从海外上古遗迹取得了一批‘黄金龙血’!这东西可比现代超级兴奋剂还厉害,之前那些纨绔子弟为了它,可是心甘情愿地掏出了五百万金锭!只要服用了它,你们的血脉就能蜕变,变得勇猛无敌!有了这‘黄金龙血’,我们定能打败孙骄的军队!” 士兵们听了,先是一愣,随后眼中燃起了一丝希望。但他们心中仍有疑虑,毕竟这听起来太过神奇,让人难以置信。“大人,这是真的吗?” 一个年轻的士兵小心翼翼地问道,眼中满是期待。 “当然是真的!我叶尘何时骗过大家?” 叶尘坚定地说道,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决心,“现在,我就给大家验证一下!” 叶尘扫视一圈,目光落在了一个正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逃兵身上。他大步走过去,一把抓住逃兵的衣领,将他拎了起来。“你,就用你来试试这‘黄金龙血’的威力!” 逃兵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拼命挣扎着,嘴里喊道:“大人,饶命啊!我不想死!” 叶尘不顾他的挣扎,强行将 “黄金龙血” 灌进了他的嘴里。不一会儿,药效开始发作。逃兵的身体开始剧烈颤抖,脸上的怯懦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疯狂的勇猛。他的眼睛瞪得通红,嘴里发出野兽般的嘶吼,挣脱了叶尘的手,挥舞着手中的武器,大喊道:“我要去找北狄族主力干仗!我要让他们知道,我们梁国士兵不是好欺负的!” 他的力量和速度都大幅提升,原本瘦弱的身体此刻充满了爆发力,一下子就冲出去好几米远。他的胆气也变得无比嚣张,仿佛忘记了所有的恐惧。盗花香在一旁看着,心中既惊讶又担忧。“叶尘,这药效也太猛了,这样下去,士兵们会不会失去理智?” 叶尘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他沉思片刻后,说道:“看来得减半其他特殊药剂的剂量,再试试。” 他们又抓住一个逃兵,按照调整后的剂量喂下 “黄金龙血”。这次,药效虽然依旧强劲,但逃兵并没有完全失去理智,而是疯狂地开始练武,一招一式都充满了力量和气势。 “好,就按这个剂量来!” 叶尘看着疯狂练武的逃兵,心中有了底。 五个时辰后,一万城卫军都服下了调整后的 “黄金龙血”。瞬间,整个城卫军仿佛脱胎换骨,士气和战斗力爆棚。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强烈的战斗欲望,那种渴望杀敌的眼神,仿佛能将敌人直接灼烧。叶尘看着士气高昂的士兵们,心中松了一口气,但他知道,不能让他们现在就消耗体力。于是,他让人熬制了安眠汤,让士兵们喝下入睡,以保留药效应对即将到来的战斗。 与此同时,在天孤行省防线,苏运马正面临着巨大的压力。吴国集结了超过二十万大军,而且兵力还在不断增加,如同一头饥饿的巨兽,随时准备扑向梁国。而他和赵筠的守军仅有六万,要防守整个边境,这无疑是一场艰难的战斗。一旦吴国南下,天孤行省恐怕在半月内就会失守。 苏运马站在营帐前,望着远方的敌军,眉头紧锁。他深知局势的危急,必须想办法拖延时间,等待援军的到来。沉思良久后,他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 “赵筠,我决定将我手中三万大军的兵权交给你。” 苏运马看着身边的赵筠,眼神坚定地说道,“我要孤身前往吴国,与吴王谈判。” 赵筠听了,瞪大了眼睛,连忙说道:“苏运马,你疯了吗?这太危险了!吴王怎么可能会和你谈判?这分明就是送死!” 苏运马微微苦笑,说道:“我知道危险,但现在我们没有别的办法。吴国的兵力太强大了,我们根本无法抵挡。我去谈判,或许能拖延一些时间,为我们争取更多的准备机会。而且,我相信你有能力带领这六万大军守住防线。” 赵筠还想再劝,但看到苏运马坚定的眼神,他知道劝也无用。“那你一定要小心,我在这里等你回来。” 苏运马点了点头,拍了拍赵筠的肩膀,然后转身,带着几个亲信,朝着吴国的方向走去。他的背影在夕阳的余晖下显得格外孤独,但却带着一种视死如归的决心。 在凌云侯爵府外,令狐鼎率领着五万多大军将其包围。侯爵府建在山上,虽有易守难攻的地势优势,但在坚固和地势险峻上,终究不如那些专门的城堡。此刻,府内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叶娆小宝宝被敌军的恫吓高呼吓得哇哇大哭,叶野小宝宝却异常亢奋,挥舞着小拳头,似乎对即将到来的战斗充满了好奇。颖婵紧紧抱着叶娆,眼神中透露出担忧,但更多的是坚定。“尘哥,不管怎么样,我们都要守住这里。” 叶尘看着妻子,点了点头,说道:“放心吧,有我在,谁也别想伤害我们的家人。” 令狐鼎骑着一匹高大的黑色战马,在阵前来回踱步。他望着山上的凌云侯爵府,眼中闪过一丝贪婪。“这凌云侯爵府,迟早是我的。” 他身边的沙展则一脸傲慢,不屑地说道:“就凭他们,也想抵挡我们五万大军?简直是笑话!” 令狐鼎微微皱眉,说道:“不可大意,孙氏家族在这里布置了不少守军,而且还有叶尘和他的第二涅盘军。我们还是小心为妙。” 沙展冷哼一声,说道:“令狐将军,你就是太谨慎了。他们不过是垂死挣扎罢了。” 令狐鼎没有理会沙展的傲慢,他来到阵前,对着凌云侯爵府大声喊道:“孙盛!你看看你周围,我们五万大军将你包围,你已经无路可逃了!孙骄雄才伟略,包容天下,只要你投降,我可以保你家族周全。你不如让出凌云侯爵府,去海尚城安享晚年。” 孙盛站在城楼上,望着令狐鼎,大声回应道:“令狐鼎,你休要做梦!我孙盛身为梁国臣子,守土有责,家族荣誉更是重于泰山。我绝不会向你投降,更不会让出凌云侯爵府!” 令狐鼎脸色一沉,说道:“孙盛,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你若执意抵抗,我大军一旦攻城,你和你的家人都将性命不保!” 孙盛冷笑一声,说道:“我孙盛不怕死!要战便战,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能攻下这凌云侯爵府!” 谈判破裂,令狐鼎无奈地摇了摇头,随后大手一挥,大声下令:“攻城!” 近三万原梁国投降主力率先朝着凌云侯爵府冲去。他们喊着口号,气势汹汹,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犹豫和恐惧。毕竟,他们曾经也是梁国的士兵,如今却要攻打自己国家的将领。 就在这时,孙颖婵身着叶尘设计的合金全身铠甲,出现在城头。她的铠甲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宛如战神降临。三千八百名第二涅盘军随后整齐现身,他们手持强弓,身姿挺拔,眼神坚定。 敌军看到他们,先是一愣,随后有人嘲笑道:“这些人拿着弓,怎么不拉弦射箭?难道用的不是强弓?” 孙颖婵冷笑一声,大声下令:“放箭!” 瞬间,箭雨如蝗,密密麻麻地朝着敌军射去。这些箭竟然能射到三百五十步左右的距离,远超普通弓箭手的射程。令狐鼎和沙展看到这一幕,震惊得瞪大了眼睛。 “这怎么可能?这相当于二石弓的威力,北狄族精锐弓箭手也只用一石五的超级强弓啊!” 令狐鼎惊呼道。 沙展也脸色大变,说道:“这些人到底是什么来历?怎么会有如此厉害的箭术?” 第二涅盘军的士兵们每分钟射出十五支箭,箭雨密集得如同狂风暴雨。起初,因为距离较远,命中率并不高,但随着敌军逐渐靠近,命中率大幅提升。他们的精钢箭矢在强弓的力量下,轻松射穿了敌军的铠甲,造成了大量的伤亡。 敌军试图用盾牌阵抵挡,但第二涅盘军的箭威力巨大,不少盾牌都被射穿。孙颖婵更是手持超强复合弓,射出两斤重的精钢箭。这些箭威力惊人,有的直接射飞了敌军的盾牌,有的甚至将盾牌射爆。 “这女人太厉害了!大家小心!” 敌军中有人惊恐地喊道。 随着敌军靠近城墙,城上的守军开始投下鱼油坛,并用火箭点燃。瞬间,城下燃起了熊熊大火,火势迅速蔓延,将敌军的盾牌阵瓦解。同时,城上还扔下巨石,砸向敌军。一时间,敌军阵脚大乱,惨叫声此起彼伏。 攻城梯靠上城墙后,第二涅盘军的士兵们默契配合。一部分人射杀正在攀爬攻城梯的敌军,一部分人则射杀城下的敌军。在他们的攻击下,敌军无人能爬到城墙中间,尸体堆积如山。 一个多时辰过去了,令狐鼎攻城的三万大军伤亡超三分之一,士气彻底瓦解。士兵们开始纷纷后退,不再有进攻的勇气。令狐鼎见状,无奈地叹了口气,鸣金收兵。这场攻打凌云侯爵府的战斗,暂时结束了。 第361章 暗夜惊魂!凌云侯爵府夜袭危机,叶尘能否化险为夷? 凌云侯爵府外,刚刚经历完攻城战的硝烟还未完全散去,刺鼻的火药味混合着鲜血的腥味弥漫在空气中。令狐鼎麾下的军队在这场攻城战中遭受了重创,士兵们丢盔弃甲,狼狈不堪地向后撤退。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噩梦。 “快撤!别管那些尸体了!” 一名军官声嘶力竭地喊道,声音中带着无尽的慌乱。士兵们听了,脚步愈发急促,相互推搡着,完全没有了往日的秩序。 而此时,第二涅盘军可不会放过这个痛打落水狗的机会。他们整齐地排列在城墙上,眼神坚定,手中的强弓拉得如满月一般。“放箭!” 孙颖婵清脆而坚定的声音响起,宛如一道命令的闪电。瞬间,箭雨如蝗般朝着撤退的敌军射去。那些箭矢带着呼啸的风声,如同一支支夺命的利箭,精准地射向敌军。 “啊!”“救命啊!” 敌军中不断传来凄惨的叫声。有的士兵被射中了后背,痛苦地倒在地上挣扎;有的士兵被射中了腿部,只能拖着受伤的身体艰难地爬行。地上躺满了死伤的士兵,鲜血在土地上蔓延开来,汇聚成一条条红色的小溪。 战后,孙氏家族的武士们大摇大摆地走出城门,开始回收箭支。他们脸上带着胜利者的骄傲,眼神中透露出对敌军的不屑。令狐鼎的军队虽然心中充满了耻辱,但看着城墙上那一排排严阵以待、射箭精准无比的第二涅盘军,他们只能敢怒不敢言,眼睁睁地看着孙氏家族的武士们在自己面前肆意回收箭支。 “这群混蛋!等我们缓过劲儿来,一定要让他们好看!” 一名令狐鼎军队的士兵咬牙切齿地说道,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 “哼,就怕到时候你没这个机会!” 旁边的战友无奈地摇了摇头,眼神中满是沮丧。 令狐鼎与主帅沙展在大营中会面,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营帐内,烛火摇曳,映照着两人阴沉的脸。 “这次攻城失败,损失惨重,接下来该怎么办?” 令狐鼎皱着眉头,满脸忧虑地问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疲惫和无奈,这场失败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压力。 沙展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不能就这么算了!要是退兵,孙氏军队肯定会去支援海阳城,到时候我们就更难办了。必须继续进攻!”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不甘和决心,仿佛要把心中的怒火全部发泄在接下来的战斗中。 令狐鼎微微点头,沉思片刻后说道:“我也这么想。不过,孙氏家族的第二涅盘军确实厉害,他们的箭术和装备都超出了我们的想象。但我觉得他们近战能力可能比较弱,我们可以利用这一点。而且,北狄族武士向来擅长夜战,弓箭手在夜间的战斗力会大幅下降,我们可以制定夜战计划。”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在桌子上比划着,试图寻找一个可行的作战方案。 沙展眼中一亮,连忙说道:“这个主意不错!夜战可以发挥我们的优势,打他们个措手不及。今晚就行动!” 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在夜战中找回场子,挽回之前的失败。 夜幕如同一块巨大的黑色幕布,缓缓降临,笼罩着整个战场。大南国的军队在夜幕的掩护下,悄悄地集结起来,准备发动夜战。士兵们的脸上涂着黑色的颜料,眼神中闪烁着紧张和兴奋的光芒。他们手持武器,静静地等待着进攻的命令,仿佛一群潜伏在黑暗中的野兽,随时准备扑向猎物。 此时,凌云侯爵府内,气氛同样紧张。孙颖婵望着夜空,心中隐隐有种不安的感觉。“尘哥,我总觉得今晚敌军会有行动。” 她转头看向叶尘,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 叶尘微微皱眉,点了点头:“我也有这种预感。传令下去,加强戒备,让士兵们提高警惕。” 他的眼神坚定而冷静,虽然面临着巨大的压力,但依然保持着沉稳的心态。 果然,没过多久,凌云侯爵府的上空突然升起了几百上千个孔明灯。这些孔明灯如同璀璨的星辰,照亮了夜空。孔明灯缓缓上升,火光映照在士兵们的脸上,映出他们紧张的神情。 沙展看着天空中的孔明灯,心中一惊,连忙询问身边的北狄族武士和令狐鼎军队的士兵:“在这种光线下,你们能看清目标吗?” 一名北狄族武士皱着眉头说道:“能倒是能看清一些,但还是有些模糊。不过,我们北狄族武士不怕!”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悍勇之气,尽管面临着困难,依然毫不畏惧。 令狐鼎军队的士兵则有些犹豫地说:“将军,这光线对我们不利,我们……” 沙展没有理会士兵的话,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怕什么!攻城!今晚一定要拿下凌云侯爵府!” 他大手一挥,下达了进攻的命令。 两万五千名士兵在沙展的指挥下,如潮水般朝着凌云侯爵府冲去。他们的脚步声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沉重,仿佛是死神的脚步声。 当敌军靠近到一百五十米时,城墙上突然射出几十支火箭。这些火箭在空中爆开,瞬间化作原始版的照明弹,将整个战场照得亮如白昼。战场上的一切都暴露在光芒之下,敌军的身影无处遁形。 “不好!中计了!” 沙展心中暗叫不妙,但此时已经来不及撤退。 第二涅盘军趁机发动攻击,箭雨如狂风暴雨般倾泻而下。由于他们经过特殊训练,视力远超常人,在这种亮度下,他们的杀伤力依旧惊人。箭矢带着尖锐的呼啸声,精准地射向敌军。 “啊!” 敌军中不断传来惨叫声。一名北狄族武士刚冲在前面,就被一支箭射中了喉咙,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前方,缓缓倒下。另一名士兵试图用盾牌抵挡,但一支箭穿透了他的盾牌,射中了他的手臂,他痛苦地扔掉盾牌,捂住伤口惨叫起来。 北狄族武士们虽然勇猛,中箭后仍继续冲锋。他们呐喊着,挥舞着手中的武器,朝着城墙冲去。但在第二涅盘军的猛烈攻击下,他们的伤亡越来越大。 “冲啊!不要怕!” 一名北狄族将领挥舞着长刀,大声喊道,试图鼓舞士气。但他的声音很快被淹没在一片喊杀声和惨叫声中。 “哼,不自量力!” 孙颖婵冷哼一声,手中的超强复合弓不断射出精钢箭。这些箭威力巨大,有的直接射穿了敌军的胸膛,有的将敌军的武器击飞。 在华丽而惨烈的杀戮中,攻城再次失败。北狄族武士们和南骄国武士们纷纷倒在地上,鲜血染红了大地。战场上横七竖八地躺着尸体,宛如一片人间炼狱。 沙展看着眼前的惨状,脸色铁青,无奈地叹了口气:“收兵!”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疲惫和绝望,这场夜战的失败让他彻底失去了信心。 此时,海阳城的局势也愈发紧张。二月初四,海阳城的一万城卫军服用 “黄金龙血” 后,药效过猛,士兵们陷入了狂热癫狂的状态。他们眼神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挥舞着武器,嘴里喊着一些听不懂的话语。 “快,压制住他们!不能让他们失控!” 盗花香焦急地喊道,他和叶尘带领着一群士兵,拼命地压制着那些癫狂的城卫军。士兵们有的被癫狂的战友打伤,但他们依然没有放弃,紧紧地抱住那些失控的城卫军,试图让他们冷静下来。 “这药效怎么这么猛?再这样下去,还没等敌军攻城,我们自己就乱了!” 叶尘皱着眉头,满脸焦急地说道。他的额头上布满了汗珠,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 就在这时,一名士兵跑过来报告:“大人,苏哲烈的大军正在向我们逼近,估计很快就会完成包围!” 叶尘心中一紧,说道:“不管怎么样,先稳住士兵们的情绪。我们必须在苏哲烈攻城前让他们恢复正常,否则这场仗就没法打了!” 苏哲烈对攻打海阳城极为重视,尽管他知道城内只有一万城卫军,但他依然谨慎行事,等待大军完成包围,攻城器械全部到位才行动。他的攻城器械是从天云城拆下的,包括威力巨大的投石机和巨弩。这些投石机和巨弩被士兵们推到阵前,巨大的弩箭和石块在月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芒,仿佛随时准备给海阳城致命一击。 苏哲烈遥望着海阳城的城墙,心中回忆起与叶尘的过往。曾经,他与叶尘有着诸多恩怨,那些回忆如同一把把利刃,刺痛着他的心。“叶尘,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他喃喃自语道,眼神中充满了仇恨和决心。 出发前,孙骄曾让他选择统率东路军攻打孙氏家族报仇,还是西路军攻打海阳城。他毫不犹豫地选择了西路军,因为他知道,海阳城一旦攻下,梁国都城就将门户大开,他可以长驱直入,实现自己的野心。 “哼,叶尘,你以为躲在这海阳城就能逃过一劫吗?今天,我就要让你知道,与我苏哲烈为敌是多么愚蠢的决定!” 苏哲烈紧紧地握着拳头,眼中闪烁着凶狠的光芒。 二月初五,苏哲烈终于准备就绪。他站在城下,大声呼喊:“叶尘!出来与我一战!” 他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带着一股不可一世的嚣张。 叶尘缓缓走上城墙,看着城下的苏哲烈,冷冷地说道:“苏哲烈,你以为这样就能吓倒我吗?” 他的眼神坚定,毫不畏惧地直视着苏哲烈。 苏哲烈冷笑一声:“叶尘,你我之间的恩怨今日该做个了断了。你若是现在离去,我可以放过海阳城的百姓,只拿下这座城池。” 他试图用这种方式逼叶尘离开,为自己攻城减少阻力。 叶尘不屑地哼了一声:“苏哲烈,你觉得我会相信你的鬼话吗?我的仇还没报完,我是不会离开的。今天,你也别想攻下这海阳城!” 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如同钢铁般坚硬。 苏哲烈脸色一沉:“好,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刀兵无眼了!” 说完,他退回中军,大手一挥,大声下令:“攻城!” 随着他的命令,几十具投石机和攻城强弩开始疯狂攻击。巨大的石块和弩箭如雨点般朝着海阳城飞去,砸在城墙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城墙上顿时尘土飞扬,石块飞溅,一些士兵被石块击中,惨叫着倒下。 海阳城之战正式爆发。 第362章 险象环生!海阳城生死攻防战,苏哲烈强攻能否得逞? 在这风云变幻的局势下,梁国三王子苏运马肩负着沉重的使命,孤身一人前往吴国。踏入吴王宫的那一刻,他感受到了这座宫殿的威严与庄重,宫殿内的装饰金碧辉煌,每一处细节都彰显着吴国的奢华与强大。吴王吴德高坐在王座之上,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威严与霸气,仿佛整个天下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苏运马深吸一口气,恭敬地向吴王行礼后,直言问道:“吴王陛下,听闻贵国如今集结了三十几万大军,如此大动干戈,可是要对我梁国用兵?” 他的声音沉稳,却难掩内心的忐忑。 吴王吴德毫不避讳,大笑一声后坦然承认:“没错,本王确实有此打算。梁国如今内忧外患,正是本王扩张领土的好时机。本王的目标,便是那富饶的天孤行省和半个初州。”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梁国的土地并入吴国版图的景象。 苏运马心中一紧,但他很快镇定下来,试图劝说吴王放弃战争:“陛下,战争只会带来无尽的伤亡和损失。不如这样,我们梁国愿意归还之前割让给贵国的六郡,以此换取和平,您看如何?” 他的语气诚恳,希望能打动吴王。 吴王听后,不屑地冷笑一声:“六郡?这也太少了吧。梁国如今局势危急,本王若出兵,拿下整个天孤行省和初州都不在话下。你们不如直接让出这两地,如此一来,梁国还能避免亡国之祸,保住部分国土和军队,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傲慢与强硬,完全没有把梁国放在眼里。 苏运马心中暗自恼怒,但脸上依旧保持着恭敬的神情:“陛下,话虽如此,但事情未必如您所想。您可知道,如今叶尘正率领着一万城卫军南下,全力抵御孙骄的大军。叶尘此人足智多谋,手段非凡,谁也无法预料他是否能成功抵御孙骄。倘若他真的做到了,贵国再想攻打梁国,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他试图用叶尘的行动来让吴王有所顾虑。 吴王微微皱眉,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他深知叶尘的厉害,也不敢完全忽视苏运马的警告。苏运马见状,继续说道:“陛下,依臣之见,您不妨先等一等。等叶尘和孙氏家族覆灭的消息传来,您再做决定也不迟。您想想,若孙氏家族覆灭,那海尚城必然空虚,到时候贵国便可趁机攻打,轻易拿下海尚城,收获也不小啊。”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狡黠,试图为梁国争取更多的时间。 吴王沉思片刻后,缓缓说道:“你说的倒也有些道理,本王会好好考虑的。你先回去吧。” 他的语气虽然依旧强硬,但已经没有了之前的坚决。 苏运马离开吴王宫后,心中的忧虑并未减轻。他深知梁国的局势已经到了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必须想办法扭转局面。于是,他秘密来到一处密室,会见了匿光会的佘英君。 密室中,气氛压抑而神秘。苏运马看着佘英君,严肃地说道:“佘英君,如今梁国的局势你也看到了。但你要知道,梁国若是覆灭,对匿光会,尤其是对你们佘氏家族,可没有什么好处。梁国一旦亡国,欠你们的巨额债务可就彻底泡汤了,而且你们佘氏家族在梁国匿光会的根基也会随之倒塌。”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焦急,希望佘英君能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 佘英君微微皱眉,沉思片刻后说道:“三王子所言极是,但如今局势如此,我们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显然也在为当前的局势感到头疼。 苏运马眼中闪过一丝坚定,说道:“我有一个计划,虽然冒险,但或许能扭转乾坤。不过,这个计划需要各方势力的配合,尤其是司徒氏家族。”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首先,我们可以以梁国尚书台和枢密院的名义,与孙骄重新谈判,割让更多的郡给他,以此来换取停战。这样可以先稳住孙骄,让他不再继续进攻。” 佘英君微微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苏运马接着说道:“其次,我们可以将天孤行省的六个郡以及海尚城所在的霸洲群岛割让给吴国。同时,借助匿光会的力量向吴王施压,让他放弃全面战争的打算。而且,我们还可以利用吴氏家族的舰队,攻打空虚的海尚城。如此一来,既能满足吴国的部分野心,又能让他们有所顾忌,不敢轻易对梁国发动全面进攻。”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计划成功后的景象。 “最后,” 苏运马的眼神变得更加坚定,“我们发动政变,让尚书台和枢密院架空国君苏卿宪。必要时,借助盛华帝国皇帝的力量,逼迫苏卿宪养病,由我来掌控梁国。这样,我们就可以集中力量对抗楚国,避免梁国陷入四面楚歌的境地。”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决心,似乎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 佘英君听后,脸色微微一变:“三王子,此计划虽好,但涉及的势力太多,实施起来难度极大。不仅要得到司徒氏家族的配合,还得游说匿光会总部、帝国内阁等各方势力。而且,我们必须要快,一旦时间拖得太久,局势可能会变得更加复杂。”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担忧,对这个计划的可行性表示怀疑。 苏运马点了点头:“我明白,所以关键就在司徒氏家族。只要他们愿意配合,我们就有很大的把握。一切都要快,不能再拖了。”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焦急,深知时间紧迫,容不得半点耽搁。“而且,依我看,叶尘在天云行省战场获胜的可能性不大。孙骄的军队实力强大,叶尘那一万城卫军想要抵挡,谈何容易。我们必须做好两手准备。” 他对叶尘的行动并不看好,认为梁国的命运依旧悬于一线。 在天云行省的海阳城战场,局势已经到了一触即发的时刻。苏哲烈站在阵前,望着海阳城那并不高大的城墙,眼中闪烁着仇恨与决心的光芒。他大手一挥,发出了进攻的命令:“攻城!” 随着他的命令,几十台投石机和超级巨型强弩开始发动攻击。投石机发出沉闷的轰鸣声,将上百斤重的石头砸出近三百米远,巨大的石块如雨点般朝着海阳城飞去。那些巨石带着强大的冲击力,砸在城墙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城墙上顿时尘土飞扬,石块飞溅。有的巨石甚至直接砸进了城内,砸毁了房屋,吓得百姓们四处逃窜。 巨型强弩也不甘示弱,射出三米多长的巨矛,如同一支支利箭,直逼海阳城。这些巨矛威力巨大,一旦射中目标,便是致命的伤害。虽然投石机和巨弩的精准度并不高,但它们的威力却给海阳城的守军带来了巨大的心理压力。 海阳城内,只有七台投石机进行反击。然而,这些投石机无论是射程还是精准度,都远远比不上苏哲烈的军队。它们发射出的石块,大多落在了离敌军很远的地方,几乎没有对苏哲烈的军队造成任何威胁。反而,苏哲烈军队的一台投石机发射的巨石,精准地砸毁了海阳城的一台投石机,让城内的防守力量更加薄弱。 苏哲烈的军队持续狂轰滥炸了一个时辰,海阳城墙已经千疮百孔,到处都是被巨石砸出的大坑和裂缝。城内更是尘土滚滚,硝烟弥漫,百姓们的哭喊声和士兵们的喊杀声交织在一起,让人感到无比的绝望。 沙展看着城墙上的惨状,心中充满了不屑:“这些梁国人真是懦弱,被我们这么一轰,估计都吓破胆了。苏哲烈将军,我看我们不用这么小心,直接冲锋吧!”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傲慢,完全不把海阳城的守军放在眼里。 苏哲烈微微皱眉,他虽然也想尽快攻下城池,但还是有些顾虑:“沙展,不可轻敌。叶尘此人诡计多端,城内说不定还有什么埋伏。” 他深知叶尘的厉害,不敢轻易冒险。 但沙展却不以为然:“将军,您就是太小心了。他们能有什么埋伏?我们的投石机和强弩已经把他们打得毫无还手之力了。现在正是冲锋的好时机,我们一鼓作气,定能拿下海阳城!” 他的语气十分坚决,试图说服苏哲烈。 苏哲烈沉思片刻后,终于点了点头:“好吧,传令下去,攻城!”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也带着一丝期待。 随着苏哲烈的命令,两万多北狄族武士如潮水般朝着海阳城疯狂冲锋。他们的脸上洋溢着兴奋的神情,眼中闪烁着渴望战斗的光芒。在他们看来,海阳城的守军已经是强弩之末,这场战斗他们必胜无疑。 城墙上,起初一片寂静,看不到一个守军的身影。北狄族武士们心中更加得意,他们加快了脚步,很快就接近了城墙。当他们进入城墙一百米内时,城卫军开始从城墙内盲射。然而,由于角度和视野的限制,这些箭矢的命中率极低,大多都射在了空地上,对北狄族武士们几乎没有造成什么伤害。 北狄族武士们见状,更加肆无忌惮。他们继续朝着城墙逼近,很快就扑到了城墙下。他们没有使用攻城梯,而是凭借着自己的勇猛,直接开始往上爬。 就在这时,城卫军爆发出了疯狂的战斗状态。原来,他们之前服用了 “黄金龙血”,虽然药效过猛导致他们陷入了癫狂状态,但此刻,这股药效却让他们力大无穷、精力旺盛,战斗欲望爆棚。 他们疯狂地投掷滚木、巨石,那些巨大的滚木和石块从城墙上滚落,砸在北狄族武士们的身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北狄族武士们被砸得惨叫连连,但他们依旧没有退缩,继续往上爬。 城卫军还将烧滚的滚油和烧热的屎尿从城墙上泼下,滚烫的液体洒在北狄族武士们的身上,瞬间让他们发出痛苦的嚎叫声。有的北狄族武士被烫得皮开肉绽,直接从城墙上掉了下去。 甚至,有一些城卫军士兵因为药效的影响,想要冲下城去与北狄族武士们直接战斗。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疯狂,完全不顾自身的安危。 北狄族武士们虽然勇猛,但面对如此疯狂的城卫军,他们也被杀蒙了。他们从未见过如此不要命的对手,心中的恐惧逐渐蔓延开来。 尽管如此,北狄族武士们依旧没有放弃。他们继续往上爬,终于有一些武士爬上了墙头。他们与城卫军短兵相接,展开了激烈的厮杀。 城卫军凭借着 “黄金龙血” 带来的力量、速度和不怕死的精神,在近战中占据了上风。他们挥舞着手中的武器,如猛虎般冲向敌人。每一次攻击都带着强大的力量,让北狄族武士们难以抵挡。 北狄族武士们虽然奋力抵抗,但在城卫军的疯狂攻击下,死伤不计其数。城墙上到处都是鲜血和尸体,仿佛变成了人间炼狱。 苏哲烈站在远处,看着战场上的惨状,心中又惊又怒。他没想到城卫军会如此顽强,更没想到他们会陷入这样疯狂的战斗状态。他大声喊道:“都给我顶住!不许后退!” 他试图鼓舞士气,让北狄族武士们继续战斗。 但北狄族武士们的士气已经大受打击,他们开始出现了动摇。在城卫军的持续攻击下,他们渐渐难以支撑。终于,北狄族武士们开始败退,他们纷纷从城墙上跳下,朝着后方逃窜。 第363章 直捣黄龙!颖婵奇袭南骄都城,孙骄后院起火怎应对? 海阳城的天空被硝烟染得昏黄,刺鼻的气息弥漫在每一寸空气中。北狄族主力在海阳城的攻城行动遭遇惨败,鸣金收兵的号角声响起,北狄族士兵们慌不择路地从城墙上跳下,连滚带爬地向后撤退。他们的身影在弥漫的硝烟中显得狼狈不堪,脚步踉跄,仿佛身后有什么可怕的怪物在追赶。地上横七竖八地躺满了尸体,鲜血在土地上肆意流淌,汇聚成一滩滩触目惊心的血泊,将原本褐色的土地染成了暗红色,宛如一幅惨烈的画卷。 经过一番清点,这场攻城战给北狄族带来了沉重的打击,伤亡人数近一万三。原本两万大军气势汹汹地前来攻打叶尘率领的一万城卫军,如今却只剩下七千残兵败将退回营地。北狄族的大将们围聚在一起,脸上满是震惊与难以置信的神情。 “这怎么可能?梁国的城卫军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我们原本还以为他们就是一群垃圾军队,随便就能拿下,没想到……” 一名满脸络腮胡的大将瞪大了眼睛,声音中充满了疑惑和懊恼,他用力地捶打着自己的大腿,仿佛要把心中的不甘都发泄出来。 “是啊,这和我们之前得到的情报完全不一样!这些城卫军就像突然变了一个人似的,战斗力强得离谱。” 另一位身材高大的将军皱着眉头,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困惑,他不停地摇头,似乎无法接受眼前的事实。 苏哲烈站在一旁,望着战场的方向,脸色阴沉得可怕。他心中十分清楚叶尘的厉害,但亲眼目睹这样的结果,还是让他感到一阵强烈的震撼。不过,多年的征战经历让他很快冷静下来,内心虽震惊但尚可接受。 “都别吵了!” 苏哲烈大声呵斥道,他的声音低沉而威严,如同洪钟般在众人耳边响起,“现在不是讨论这些的时候,我们要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办。” “可是,将军,我们就这样算了吗?这口气实在是咽不下去啊!” 一名年轻的将领满脸通红,愤怒地说道,他紧紧握着拳头,手背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 “继续进攻?” 苏哲烈看着他,眼神中带着一丝无奈,“你看看我们现在的士兵,还有多少战斗力?北狄族的武士可都是我们的宝贝,不能就这样白白送死。” “那我们就这么干等着?” 另一名大将不服气地说道。 “当然不是。” 苏哲烈微微眯起眼睛,沉思片刻后说道,“我们先围而不攻,保存实力。派出斥候密切侦测凌云侯爵府方向的动静,和令狐鼎的军队保持联动。一旦有机会,我们再发动攻击。” 大将们听了苏哲烈的话,虽然心中还有些不甘,但也知道目前这是最好的办法,只能纷纷点头表示同意。 海阳城这边,叶尘麾下的城卫军也遭受了不小的损失。受伤的士兵超过了六千人,阵亡人数虽然不到一千三,但这场战斗也让他们元气大伤。盗花香一脸忧虑地找到叶尘,说道:“苏哲烈这老狐狸围而不打,十几天后城卫军‘黄金龙血’的效果一褪去,我们可就不堪一击了。这局势,实在是不妙啊!” 苏东影也走了过来,他皱着眉头,询问道:“我们的城卫军现在还有主动出击的可能性吗?” 盗花香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殿下,士兵们经过这场战斗,已经疲惫不堪,而且很多人都受了伤。现在主动出击,无疑是自寻死路。” 叶尘看着两人,却显得很镇定,他微微一笑,说道:“这和我预想的局面一样。大家不用太担心,我们还有十几天的时间,这就是我们的机会。我觉得上半场战斗已经结束了,下半场,我要和孙骄亲自交手,这一战将决定梁国的命运。”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我打算离开海阳城,这里就交给你和盗花香了。你俩一定要守好战场,我可以肯定,半个月内苏哲烈不会大规模进攻,之后可能会有试探性进攻,到时候可以让三百名第一涅盘军应对。二十几天后,如果局面还是没有逆转,你们就带着苏东影殿下渡海去海尚城。我担心到那时,苏卿宪陛下可能会……” 叶尘没有把话说完,但大家都明白他的意思。 半夜,月色如水,洒在海阳城的城墙上。叶尘和李秋水如同鬼魅般,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了海阳城。他们的身影在月光下显得格外神秘,脚步轻盈而坚定,很快便消失在夜色之中。 与此同时,在凌云侯爵府,令狐鼎和沙展联军的日子也不好过。经过之前的战斗,他们的五万多大军如今只剩下三万,军队失去了进攻能力,只能无奈地撤退几百米,构建堡垒,围而不攻,等待孙骄的旨意。 孙盛、纳兰极大师和孙颖婵聚集在一起,商讨着接下来的对策。 “我们要不要让第二涅盘军杀出去,歼灭这股联军,然后去救援海阳城?” 孙盛皱着眉头,眼神中透露出焦急与担忧。 纳兰极大师沉思片刻后,缓缓说道:“此举风险太大,第二涅盘军虽然战斗力强,但面对的是令狐鼎和沙展的联军,就算能成功突围,也会造成巨大的伤亡,我觉得不值得。” 孙颖婵却眼神坚定地说道:“我有一个想法,我率领三千名涅盘军秘密离开,乘船南下,翻山越岭攻打南骄都城,直捣黄龙!” “什么?” 孙盛和纳兰极大师都惊讶地看着她。 孙颖婵继续说道:“你们想,令狐鼎和苏哲烈战败的消息传到孙骄那里后,他肯定会派兵增援。到时候,南骄国境内必然空虚,而我们第二涅盘军可是丛林王者,有能力完成这次行动,而且还能出其不意!” 孙盛看着她,问道:“叶尘有没有提过这个方案?” 颖婵微微摇头,说道:“没有,但我能感知到他的想法,我觉得他也会支持我这么做的。” 纳兰极大师提醒道:“颖婵,你带的粮食和箭支有限,这一路困难重重,你可要想清楚啊。” 颖婵坚定地点点头,说道:“我想清楚了,我一定要试试。” 孙盛见她心意已决,也不再阻拦,说道:“既然如此,我们得给你安排个替身,以免令狐鼎他们发现你离开了。” 颖婵想了想,说道:“让林霓扮成我的样子吧,她的武功高强,应该能骗过令狐鼎他们。” 随后,颖婵找到了林霓,把自己的计划告诉了她。 “什么?让我扮成你的样子?还要进入南骄国的丛林?这太危险了,我可不去!” 林霓瞪大了眼睛,连连摇头。 “林霓前辈,求您了。现在梁国危在旦夕,这是我们唯一的机会。您就帮我这一次吧。” 颖婵拉着林霓的手,不停地撒娇。 林霓被她磨得没办法,最终只好答应:“好吧好吧,真拿你没办法。但你一定要小心,千万不能出事。” 当天晚上,林霓开始打扮起来。她穿上颖婵的铠甲,洒上她的香水,努力学习颖婵的走路姿态。尽管林霓的身材与颖婵有所不同,但为了模仿得更像,她付出了很大的努力。 半夜,月光洒在凌云侯爵府的后山上,一片寂静。颖婵带着三千名第二涅盘军,悄悄地从后山悬崖爬出,沿着山脉和丛林,朝着海边进发。他们的脚步轻盈而迅速,如同鬼魅般在夜色中穿梭。四个时辰后,他们终于到达了海边。又过了两个时辰,他们登上了五艘大海船,朝着南骄国南部沿岸秘密南下。 三天后,在大南国的临时国都南骄都城,孙骄正坐在宫殿中,听着司徒迪和苏哲通的劝说。 “孙骄,你可不能灭梁国啊。梁国一灭,局势就会变得复杂,对我们都没有好处。” 司徒迪满脸焦急地说道。 苏哲通也在一旁附和:“是啊,孙骄。萝寒公主答应和我做交易,只要你放了我,让我演一场力挽狂澜的戏码,她就会游说盛华帝国册封你为大南国君。” 孙骄冷笑一声,说道:“我不需要盛华帝国的册封!我靠自己的能力打下的江山,何必要他们的认可?司徒迪,我看你家族或许已经打算改变阵营了吧。” 司徒迪脸色一变,连忙说道:“孙骄,你别误会,我这都是为了你好。” 孙骄没有理会他,转身和妻子沙妇一起作画,两人亲密互动,讨论着一些私密话题,仿佛外面的战争与他们无关。 傍晚时分,孙骄收到了令狐鼎关于凌云侯爵府之战大败的密信。他看完信后,脸色变得十分难看,眼神中透露出愤怒与震惊。还没等他缓过神来,次日一早,又收到了苏哲烈海阳城之战大败的密信,得知北狄族主力阵亡一万三,他心中大惊,怀疑这和叶尘的 “黄金龙血” 有关。 “叶尘,看来接下来就是你我之间的对决了。” 孙骄咬着牙,喃喃自语道。 当天,孙骄率领八千大军北上支援南骄国战场。这支军队中,有从未出动过的精锐北狄族王牌,他们身着黑色的铠甲,眼神中透露出凶狠与冷酷,仿佛一群来自地狱的恶魔。 而就在孙骄率军北上的同时,孙颖婵率领的三千第二涅盘军在南骄国陆地登陆。他们迅速深入南骄国腹心,如同一把利刃,直插敌人的心脏,目标正是南骄都城。 第364章 风云突变!梁国内部政治大洗牌,联姻背后暗藏何阴谋? 梁国都城,在战火的阴影笼罩下,往日的繁华已消失殆尽。街头冷冷清清,百姓们面色惶恐,行色匆匆,仿佛每一个角落都潜藏着危险。城中的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每个人都在担忧着国家的命运,不知道这场战争将会把梁国带向何方。 在都城一处隐蔽的密室中,气氛凝重而紧张。尚书台宰相司徒博谋、枢密院副使费合、匿光会长老佘盖天围坐在一张古朴的木桌前。桌上的烛火摇曳不定,昏暗的光线在众人脸上投下斑驳的阴影,更增添了几分神秘和压抑的氛围。 费合率先打破沉默,他微微前倾身子,目光紧紧盯着司徒博谋,神情严肃地说道:“司徒大人,如今梁国的局势已到了生死存亡的关头。孙骄的大军在南骄国战场上势如破竹,我们的军队节节败退,太子被俘,令狐鼎投降,国内人心惶惶。在这危急时刻,若是我们司徒氏集团与三王子苏运马集团还继续分歧下去,那梁国必将走向灭亡。只有我们两家联手,共同应对眼前的危机,梁国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司徒博谋微微皱眉,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犹豫,他轻轻敲打着桌面,沉思片刻后说道:“费大人,你说的这些我也明白。可这其中的利害关系错综复杂,我们需要仔细谋划,稍有不慎,不仅救不了梁国,还可能让我们两家都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费合点了点头,接着说道:“我已经有了一个计划。我们可以和孙骄重新谈判,舍弃天云行省,以此来换取停战。同时,和吴王进行谈判,割让天孤行省的六个郡、海尚城以及霸洲群岛,让吴国放弃南下进攻梁国的打算。这样一来,我们就能集中力量,与楚王在天漠行省展开决战,守住梁国的最后防线。不过,这个计划的实施需要司徒氏和匿光会共同努力,去游说帝国内阁和皇帝,向吴国施压,让他们明白攻打梁国对他们并没有好处。” 司徒博谋沉默不语,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思索的神色。过了一会儿,他缓缓说道:“费大人,你这个计划听起来似乎可行,但其中的变数太多。帝国内阁和皇帝是否会听从我们的游说?吴王又是否会满足于我们提出的条件?这些都是未知数。而且,我们这样做,无疑是要牺牲掉大量的国土,这对于梁国来说,是一个巨大的代价。” 费合听了,心中一紧,但他很快镇定下来,继续说道:“司徒大人,我明白您的顾虑。但如今的形势,我们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若是不做出一些牺牲,梁国必将灭亡。只要我们能保住梁国的根基,日后还有机会重新夺回失去的领土。而且,我可以向您保证,一旦苏运马登基,费氏、吴氏之女必定会成为他的妃子,费氏之女更会成为王后。费氏将专注于军事,为梁国打造一支强大的军队;吴氏则会专注于情报工作,为梁国提供准确的情报支持。而尚书台和文官系统,依然会由司徒氏掌控,您的地位不会受到任何影响。” 司徒博谋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心动,但他还是有些犹豫。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佘盖天开口了:“司徒大人,费大人的这个计划确实有一定的可行性。如今匿光会在梁国的利益也受到了严重的威胁,如果梁国灭亡,我们匿光会在梁国的一切努力都将付诸东流。我们愿意配合司徒氏,共同推动这个计划的实施。” 司徒博谋听了佘盖天的话,心中的天平开始慢慢倾斜。他看着费合,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费大人,你说的这些条件,我可以考虑。但我还有一个要求,我希望费施施能嫁给我的孙子司徒决。这样一来,我们两家的关系就能更加紧密,合作也能更加顺利。” 费合听了,心中微微一震,他没想到司徒博谋会提出这样的要求。费施施是他的女儿,他自然希望她能有一个好归宿。但司徒决是司徒博谋的孙子,这门婚事对于费氏家族来说,既是一个机会,也是一个挑战。他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好,司徒大人,为了梁国的未来,我答应你。” 于是,双方在密室中签订了两份婚书,这两份婚书标志着梁国两大政治集团正式联手,司徒氏也转而支持苏运马。在这个关键时刻,为了挽救梁国的命运,他们放下了往日的分歧,选择了共同合作。 司徒博谋回到家中,立刻开始安排司徒氏武士行动。他神色严肃地对一群精锐武士说道:“你们即刻北上盛京,务必让司徒氏家族总部的人全力游说帝国内阁,向吴王施压,让他放弃进攻梁国的计划。这关乎梁国的生死存亡,也是我们家族的命运所系,千万不可懈怠!” 武士们领命后,迅速收拾行囊,快马加鞭地朝着盛京方向奔去。 接着,他又对另一部分武士说道:“你们南下游说还施水阁,务必让他们明白当前局势,争取他们的支持。同时,通知司徒迪准备和孙骄开启新的谈判,记住,一定要谨慎行事,不可出任何差错。” 这部分武士也迅速出发,消失在夜色之中。 在司徒家的一处幽静庭院里,司徒果正沉浸在研究之中。她是个热爱研究的宅女,此前对叶尘解开的四色定理深深着迷,花费了大量时间钻研其中的奥秘。最近,她又对孙骄的崛起轨迹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整日翻阅各种关于北狄族的历史、地理和上古典籍。她坐在堆满书籍的书桌前,眉头紧锁,眼神专注,时而在纸上写写画画,时而陷入沉思。 通过深入研究,她推断出北狄族境内或许还有上古遗迹,而且极有可能是孙骄崛起的关键因素。她兴奋地想着,若是能找到这个上古遗迹,说不定就能找到对抗孙骄的办法。就在这时,司徒博谋走进了庭院。 司徒果看到父亲,连忙起身行礼:“父亲,您来了。” 司徒博谋看着女儿,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复杂的情感,有欣慰,也有无奈。他缓缓说道:“果儿,如今梁国面临着巨大的危机,家族也到了生死存亡的关头。为了挽救梁国和家族,我决定将你嫁给三王子苏运马。” 司徒果听了,微微一愣,脸上闪过一丝失落。但她很快恢复了平静,她深知在家族危难时刻,个人的情感必须放在一边。她轻轻点了点头,说道:“父亲,我明白。家族的利益高于一切,我愿意听从您的安排。” 司徒博谋看着懂事的女儿,心中满是愧疚:“果儿,委屈你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希望你能理解。” 司徒果勉强挤出一丝笑容:“父亲,您别这么说。我只是觉得这个世界太现实了,就像孙士秋为了变帅拼命训练,可到现在也不知道有没有效果,感觉一切努力都好像没什么用。” 司徒博谋微微叹了口气:“孩子,这就是生活。我们都身不由己,只能尽力去做我们该做的事。” 在遥远的南骄国,孙颖婵带领着三千第二涅盘军在海岸线上悄然登陆。南骄国的丛林茂密而神秘,阳光透过层层枝叶洒在地面上,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气息,混合着泥土和植物的芬芳。 孙颖婵深吸一口气,感受着丛林的气息。经过血脉蜕变后,她对丛林的感知能力大增,仿佛这片丛林成了她身体的一部分。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丛林中每一丝细微的变化,那些隐藏在暗处的危险,在她的感知中无所遁形。这种感觉让她感到无比的自由和愉悦,她觉得自己仿佛与这片丛林融为一体。 第二涅盘军的士兵们肩负着沉重的装备,负重达到四百斤左右,但他们依然健步如飞。丛林中的地势复杂,到处都是荆棘、沼泽和陡峭的山坡,但这些对于经过严格训练的他们来说,都不是问题。他们的眼神坚定,步伐整齐,仿佛任何困难都无法阻挡他们前进的脚步。 丛林中弥漫着瘴气,这些瘴气对人体有着极大的危害,一旦吸入,就会让人头晕目眩,甚至失去生命。但颖婵凭借着敏锐的感知能力,总能提前嗅到瘴气的存在,并带领军队巧妙地避开。那些隐藏在暗处的毒虫猛兽,感受到颖婵身上散发的强大气息后,也纷纷选择蛰伏或者退避,不敢轻易靠近这支神秘的军队。 一路上,遇到的北狄族武士都被颖婵一箭封喉。她的箭术高超,每一支箭都带着强大的力量和精准的命中率,那些北狄族武士还没来得及发出警报,就已经倒在了血泊之中。经过两天两夜的艰苦行军,他们终于距离南骄都城仅四十里。 此时,夜幕已经降临,丛林中一片寂静,只有偶尔传来的几声虫鸣。孙颖婵看着疲惫但依然精神抖擞的士兵们,决定让军队在丛林中驻扎休息,准备天亮后全速冲向南骄国都城。她找了一处相对隐蔽的地方,让士兵们搭建营帐,生火做饭。 在休息的时候,颖婵发现自己血脉蜕变后,身体的新陈代谢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她已经两三天没有洗澡了,但身上依然香喷喷的,没有一丝异味。这让她感到十分满意,她笑着对身边的士兵们说道:“看来这血脉蜕变还真是好处多多,连洗澡都省了。” 士兵们听了,都忍不住笑了起来,紧张的气氛也在这一刻得到了些许缓解。 而在南骄国都城内,孙骄离开后,他的妻子沙妇成为了最高首领。这座曾经繁华的都城,如今在战争的阴影下显得有些萧条。街道上行人稀少,店铺大多关门歇业,城墙上的士兵们神情紧张,警惕地注视着四周。 萝北公主被囚禁在一间阴暗的牢房里,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忧虑。这些日子,她一直在寻找机会逃离这里,同时也在想办法破坏孙骄的计划。她知道沙妇对孙骄十分信任,于是决定从沙妇身上入手。 她对前来送饭的沙妇说道:“沙妇,你别被孙骄骗了。他曾经用铅茶壶煮茶、铅锅做饭给我吃,这分明是在毒害我。你可一定要小心他。” 沙妇听了,脸色微微一变,但她很快恢复了平静,不屑地说道:“萝北,你少在这里挑拨离间。我和孙骄是真心相爱的,他怎么会害我?我看是你自己心怀不轨,想要勾引孙骄吧。” 萝北公主气得满脸通红:“你胡说八道!我怎么会做那种事?” 沙妇冷笑一声,她眼珠一转,想出了一个恶毒的主意。她拿出一个小瓶子,里面装着一种奇怪的液体,说道:“既然你这么不老实,那我就让你尝尝这个的滋味。” 说着,她将液体强行灌进了萝北公主的嘴里。 萝北公主顿时感到一阵剧痛,她的身体开始扭曲,面容也变得狰狞丑陋。她痛苦地倒在地上,发出阵阵惨叫。沙妇看着痛苦的萝北公主,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让你再敢胡说八道,这就是你的下场。” 此时,南骄国都城的守军仅有七千,其中包括三千北狄族武士和四千南骄国仆从军。沙妇王后站在城墙上,望着远方,心中隐隐有种不安的感觉。突然,她的侍卫急匆匆地跑过来报告:“王后,不好了!发现一支军队正朝着我们这里赶来,人数大概有三千左右,看旗号像是梁国的第二涅盘军!” 沙妇王后脸色大变,她立刻下令:“全军戒备!准备战斗!” 很快,双方军队在城下列阵对峙。第二涅盘军在距离城墙二百米处停了下来,整齐地列成方阵,弯弓搭箭,箭尖闪烁着冰冷的寒光。沙妇王后看着对面严阵以待的敌人,心中有些紧张,但她还是强装镇定,下令守军举盾防御。 孙颖婵看着城墙上的敌人,眼神坚定地喊道:“放箭!” 瞬间,箭雨如蝗般朝着城墙上射去。只听见一阵惨叫,几十名北狄族守军纷纷中箭倒地。但大部分箭都被守军的盾牌挡住了,并没有造成更大的伤亡。 颖婵见状,冷静地调整战术:“第一队,前进五十步!” 第二涅盘军的第一队士兵迅速向前推进五十步,然后再次弯弓搭箭。双方展开了激烈的对射,北狄族的箭雨纷纷射向第二涅盘军,但由于第二涅盘军的铠甲精良,大部分箭都被挡了下来,杀伤力微弱。而第二涅盘军射出的箭却威力巨大,又造成了不少守军的伤亡,这次的伤亡比第一波多了三成。 颖婵继续下令:“再前进五十步!” 此时,第二涅盘军距离城墙只有一百二十米左右。在这个距离下,双方展开了疯狂的对射。南骄都城的守军开始使用投石机攻击,巨大的石块朝着第二涅盘军砸来。但第二涅盘军的士兵们训练有素,他们灵活地躲避着石块,阵型丝毫不乱,继续有条不紊地射击。 在如此近的距离下,第二涅盘军的射击杀伤力和精准度达到了惊人的程度。南骄都城的守军成片地倒下,鲜血染红了城墙。沙妇王后看着眼前的惨状,心中大惊失色,她意识到局势已经变得极为危急,按照这样的伤亡速度,他们最多只能支撑一个时辰。 第365章 逆天逆袭!颖婵绝境破敌展神勇,叶尘神秘行动引猜测! 南骄都城的天空被硝烟染得昏黄,刺鼻的气息弥漫在每一寸空气中。城下,第二涅盘军与城内守军的攻防战已进入白热化阶段,局势陷入胶着。 沙妇王后站在城墙上,望着城下如鬼魅般穿梭、箭术凌厉的第二涅盘军,心中既惊又怒。她身旁的北狄族武士们在第二涅盘军强大的弓箭攻击下,伤亡不断增加。有武士提议躲到城墙后暂避锋芒,却被沙妇王后一口回绝。“躲?躲到城墙后,我们北狄族的勇气和荣耀何在?我们可都是战场上的勇士,怎能如此怯懦!” 她目光坚定,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仿佛坚守在这城墙之上,与敌人正面抗衡,才是身为北狄族的正道。 此时,太子苏哲通和司徒迪被软禁在南骄国主府内。激烈的战斗声如雷鸣般传来,苏哲通脸色惨白,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他侧耳倾听着外面的动静,心中满是恐惧与疑惑,“这战斗的声音如此激烈,到底是谁来攻打了?” 他的声音微微颤抖,透露出内心的慌乱。 司徒迪皱着眉头,沉思片刻后,眼中闪过一丝忧虑,“依我看,很可能是叶尘。除了他,恐怕没人有这样的胆量和能力,能带领军队打到这里。” 苏哲通一听,顿时瞪大了眼睛,身体忍不住微微颤抖起来。“叶尘?怎么会是他!要是落到他手里,我…… 我可就完了!他肯定不会放过我的,一定会狠狠地折磨我。” 他仿佛已经看到了叶尘那冷峻的面容和充满恨意的眼神,心中的恐惧如潮水般蔓延。 战场上,双方的箭雨交织在一起。第二涅盘军身着精良的盔甲,北狄族武士射出的箭大多被盔甲弹开,难以对他们造成有效伤害。而第二涅盘军的箭却如雨点般密集地射向城墙上的守军,每一支箭都带着强大的力量,穿透盾牌,射中敌人。北狄族守军在这猛烈的攻击下,伤亡惨重,城墙上到处都是横七竖八的尸体,鲜血顺着城墙的缝隙流淌下来,在地面上汇聚成一滩滩血泊。 沙妇王后看着自己的士兵不断倒下,心中的怒火越烧越旺。她拿起弓箭,瞄准了城下指挥作战的颖婵,箭头在风中微微颤抖。只要她这一箭射出,或许就能改变战局。然而,就在她即将松开弓弦的那一刻,她的手却停住了。一种莫名的默契,或者说是一种难以言喻的预感,让她放下了手中的弓箭。她望着颖婵,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既对她的勇猛感到敬佩,又对她的出现充满了忌惮。 而第二涅盘军这边,尽管占据着上风,但也并非一帆风顺。城墙上的投石机不断发射巨石,有四颗巨石准确地砸中了第二涅盘军的队伍,瞬间,四名士兵被砸倒在地,鲜血飞溅。看到战友的牺牲,其他士兵们眼中闪过一丝悲愤,但他们的脚步没有丝毫退缩,手中的弓箭依然不停地发射,向着城墙上的敌人复仇。 此时,南骄都城的守军人数已经不足一半,士气也低落到了极点。但他们依然在沙妇王后的带领下,顽强地抵抗着,等待着可能的转机。 颖婵在战场上敏锐地感知着周围的一切,她那经过血脉蜕变的身体,对危险有着超乎常人的直觉。突然,她的眼神一凛,一股强烈的危险气息扑面而来。“不好,有埋伏!” 她大声呼喊,声音在战场上回荡。 几乎与此同时,树林中传来一阵沉闷的吼声,紧接着,一群大象如黑色的巨塔般冲了出来。它们粗壮的四肢踏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大地都为之颤抖。大象的身后,是一群凶猛的猎狗,它们张着血盆大口,露出尖锐的獠牙,眼中闪烁着嗜血的光芒。再后面,是一支整齐的北狄族武士军队,他们手持武器,呐喊着冲向第二涅盘军。 原来,孙骄并未如众人所料北上支援。他深知叶尘的智谋,猜测叶尘可能会采取直捣黄龙之计攻打南骄都城。于是,他派遣舰船在海域严密监控,派出大量斥候在周边侦察。虽然斥候们并未发现颖婵军队的踪迹,但所有斥候全部失踪的异常情况,让他确认了敌军来袭,并大致推断出了他们的动向。此次,他动用了象兵部落、猎狗部落以及五千神射手,从东南西三个方向与南骄都城的守军一起,将颖婵的第二涅盘军重重包围。 颖婵看着周围如潮水般涌来的敌人,心中暗叫不好。她意识到自己中计了,陷入了绝境。“都怪我,太轻敌了,忽略了周围的危险。” 她咬着嘴唇,眼中闪过一丝懊悔,但很快又恢复了坚定。“不过,想困住我们,可没那么容易!” 孙骄骑着一匹高大的黑色战马,出现在战场上。他看到领军的是颖婵,微微一愣,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没想到,竟是你带领这支军队。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他看着颖婵,眼神中既有欣赏,又有一丝惋惜。“你这支军队确实厉害,若是能为我所用,那该多好。” 他大声说道,声音在战场上回荡。 “投降吧,只要你答应,我不会伤害你和你的军队。等我和叶尘谈判的时候,我会完整地归还你们。” 孙骄继续劝降,语气中带着一丝诱惑。 沙妇王后也在一旁劝道:“姑娘,识时务者为俊杰。你看看现在的局势,你们已经被包围了,根本没有胜算。只要你投降,我可以用温酒招待你,大家还能做朋友。” 她想起之前给萝北公主下毒的事,心中有些心虚,但还是强装镇定地劝说着。 颖婵听着他们的劝降,心中陷入了挣扎。她知道,以现在的情况,投降或许能保住士兵们的性命,叶尘也可能会希望她这么做,保存实力,等待日后的机会。可是,她的内心深处却有另一个声音在呐喊:“不能投降!投降,就意味着背叛,意味着失去尊严和人格。我怎么能在叶尘面前成为一个懦弱的人?我要让他看到,我和他一样,有着坚定的信念,永不屈服!” 片刻的犹豫后,颖婵抬起头,眼神坚定地看着孙骄和沙妇王后,大声说道:“我绝不投降!我们第二涅盘军,没有一个是贪生怕死之辈!想要我们投降,除非从我们的尸体上踏过去!” 她的声音清脆而坚定,带着一种不容侵犯的威严,在战场上久久回荡。 孙骄听了,微微点头,眼中露出一丝赞赏。“好,我欣赏你的骨气。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他大手一挥,下令出击。 面对如潮水般涌来的敌人,颖婵没有丝毫退缩。她迅速做出判断,大声下令:“全军向南边突围,那里有几千只猎狗,我们冲过去!” 这个命令让孙骄和沙妇王后都十分不解。猎狗凶残无比,速度快,咬合力强,第二涅盘军与它们正面冲突,几乎等同于送死。“这女人疯了吗?居然选择冲向猎狗!” 孙骄皱着眉头,眼中充满了疑惑。 “哼,她这是自寻死路。” 沙妇王后冷笑道,眼中带着一丝幸灾乐祸。 然而,当第二涅盘军与猎狗即将冲撞在一起时,惊人的一幕发生了。颖婵口中发出一连串神秘的音节,身上爆发出一股诡异的气息。这股气息迅速弥漫开来,形成了一个类似上古人类的气场。猎狗们仿佛感受到了一种来自远古的恐惧,它们的身体开始颤抖,原本凶猛的眼神变得惊恐万分。紧接着,它们纷纷转身,疯狂地逃窜起来。甚至,出现了猎狗王弑主的情况,几只猎狗突然扑向自己的主人,场面一片混乱。 上百个北狄族萨满试图用法术控制猎狗,但却无济于事。猎狗们完全陷入了疯狂,四处奔逃,根本不听指挥。孙骄见状,无奈地只能下令其他两支军队停止前进,以免被疯狂的猎狗冲乱阵型,自相残杀。 就在这混乱之际,颖婵率领着近三千第二涅盘军,如同一股黑色的旋风,迅速冲入南边的丛林。他们的身影在茂密的树林中穿梭,很快便消失在了孙骄和沙妇王后的视线中。 孙骄望着颖婵离去的方向,心中既震惊又愤怒。“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大声质问身边的北狄族萨满。 一位年长的萨满皱着眉头,沉思片刻后说道:“大王,这女子身上的血脉能量十分奇特,自带一种类似上古人类的气息。我们的猎狗保留着上古的记忆,对这种气息有着本能的敬畏和恐惧,所以才会如此。” 孙骄听了,心中暗暗吃惊。“没想到,叶尘身边竟有如此厉害的人物。看来,我还是小瞧了他们。” 他意识到自己的计划失败了,抓住颖婵和第二涅盘军,本可以让叶尘认输,可如今,叶尘去向不明,局势变得更加复杂。 “叶尘,你到底在哪里?你又在谋划着什么?” 孙骄望着远方,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他知道,叶尘不会困守海阳城,他的目的是争取时间。可是,他却猜不透叶尘下一步的行动。 经过一番分析,孙骄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不好,他很可能去攻打大南国都!” 大南国都虽远在深山老林,防御不如南骄都城,但却是孙骄的老家,那里有他的其他妻子、孩子以及大南国重要人物的家眷。一旦大南国都被攻陷,孙骄很难冷酷不顾,只能停战退兵。 沙妇王后听到这个消息,顿时惊惶失措。“孩子?我们的孩子在那里!孙骄,你一定要想办法啊!”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眼中满是焦急和担忧。 孙骄紧紧握着拳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狠厉。“叶尘,你果然够狠。不过,我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我和你也算有默契,我在大南国都也有一定的防备。只是,我没想到你会如此疯狂。” 他虽然嘴上强硬,但心中也对叶尘的这一行动感到震惊。 正如孙骄所料,叶尘确实踏上了攻打大南国都的征程。他原本计划率第二涅盘军直捣黄龙攻打南骄都城,但考虑到孙骄可能会设下重重埋伏,而且他也不想让颖婵冒险,便放弃了这个计划。 离开海阳城后,他与剑王李秋水往西,快速穿过天漠行省进入匈国。在匈国,他与一个月前就等候在此的两千第一涅盘军会合。然后,他带着傻柱,一路南下,杀向大南国都。 行军的道路充满了艰难险阻。他们要翻越白雪皑皑的雪山,山上的气温极低,寒风如刀子般刮在脸上,让人疼痛难忍。稀薄的空气让人呼吸困难,每走一步都仿佛要耗尽全身的力气。穿越无尽的大山和丛林时,没有现成的路,他们只能在茂密的树林中艰难地开辟道路。毒蛇猛兽隐藏在暗处,随时可能发动攻击;瘴气弥漫在空气中,稍有不慎就会中毒身亡。 但在匈国女王派出的向导指引下,凭借着足够的药物和第一涅盘军铁一般的意志,他们历经七天八夜,行军两千四百里,终于抵达了大南国都。 大南国都隐藏在一片山谷之中,四周群山环绕,地势险要。城墙上的守军看到叶尘的军队突然出现,顿时惊慌失措。“敌人来了!快,准备防御!” 城墙上的士兵们大声呼喊着,声音中充满了恐惧。 叶尘望着眼前的大南国都,心中豪情万丈。“孙骄,你的老巢到了。这场与你的巅峰对决,现在才真正开始!” 第366章 灵魂震撼!大南国都惊现惨烈一幕,叶尘何去何从? 叶尘带着两千第一涅盘军,在历经了七天八夜的艰难跋涉后,终于抵达了大南国都。一路上,他们翻山越岭,穿越了茂密的丛林和白雪皑皑的雪山,克服了无数艰难险阻。此时,众人望着眼前的大南国都,心中满是疲惫却又带着一丝兴奋。这座隐藏在山谷之中的都城,四周群山环绕,地势险要。其城墙并不高大,是由土墙和整棵树木插成,看上去虽显简陋,却透着一股坚韧。城内的建筑大多是木制的,错落有致地分布着,还有一些地洞隐匿其中。而城中那座古老破旧的庙宇,便是孙骄的王宫所在之处。 叶尘望着这座都城,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他果断下令:“攻城!” 两千第一涅盘军迅速行动起来,他们熟练地整理着装备,将沉重的辎重抛下,只携带轻便却锋利的武器。阳光洒在他们的铠甲上,反射出冰冷的寒光,仿佛在宣告着他们的决心。随着一声令下,士兵们如猛虎般朝着城墙冲去。 就在他们即将接近城墙时,城中突然涌出一千多只猎狗。这些猎狗体型庞大,眼神中闪烁着凶狠的光芒,张开血盆大口,露出尖锐的獠牙,朝着涅盘军疯狂扑来。一时间,犬吠声、士兵们的喊杀声交织在一起,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哼,一群畜生也想拦住我们!” 第一涅盘军的将领冷哼一声,他们作为近战之王,面对这些猎狗毫无惧色。士兵们身着厚重的精钢铠甲,手持陌刀,整齐地列成方阵。当猎狗冲至眼前时,他们齐声大喝,手中的陌刀如同一道银色的闪电,挥舞起来虎虎生风。每一刀落下,都带着千钧之力,瞬间便有猎狗被斩杀,鲜血飞溅在空气中,散发出刺鼻的腥味。 “杀!” 士兵们的喊杀声震耳欲聋,他们配合默契,进退有序。在他们的勇猛攻击下,不过片刻,大半猎狗便已倒在血泊之中。剩余的猎狗见状,吓得纷纷逃窜,消失在城中的角落里。 然而,还没等涅盘军喘口气,几十只大象组成的象兵便气势汹汹地冲锋而来。这些大象体型巨大,每一步都让大地为之震颤。象背上骑着北狄族的武士,他们手持长枪,呐喊着,眼神中充满了挑衅。“吼!” 大象的怒吼声仿佛要撕裂天空,整个战场都被这股强大的气势所笼罩。 “举弩!” 叶尘大声下令,声音坚定而有力。几百名涅盘军迅速举起特制大弩,眼神专注地瞄准着象兵。“放!” 随着叶尘的一声令下,第一波白磷箭如雨点般射向大象。白磷箭带着耀眼的火光,射中大象后瞬间燃烧起来,火焰迅速蔓延,烧得大象痛苦地惨叫着。象兵们顿时乱了阵脚,他们拼命地拉扯着缰绳,试图控制发狂的大象,却无济于事。 部分大象在剧痛中失去了控制,疯狂地四处逃窜,撞翻了不少北狄族的士兵。而还有一些大象,却在本能的驱使下,继续朝着叶尘的军队冲来。“放毒箭!” 叶尘再次下令。第二波氰化物毒箭如闪电般射出,精准地命中了大象。毒箭上的剧毒迅速发作,大象们纷纷发出痛苦的嘶吼,没过多久,便纷纷倒地,扬起一片尘土。 象兵的冲锋被成功击退,战场上一片死寂。此后,城中再无动静,仿佛一切都陷入了诡异的平静。正当叶尘准备再次下令攻城时,大南国师沙图缓缓打开城门,走了出来。 沙图身着一袭黑色长袍,上面绣着神秘的符文,一头白发随风飘动,眼神深邃而神秘。他望着叶尘,缓缓开口道:“叶尘,你以为这样就能轻易攻下我大南国都吗?我还有诸多手段未曾使出,若你执意攻城,我便放出无数毒蛇和巨蟒,让你们葬身蛇腹。更有甚者,我还有细小致命的毒蛇,可钻入你们的铠甲缝隙,取你们性命。” 他的声音低沉而冰冷,仿佛带着一股无形的压力。 叶尘却丝毫不惧,他微微一笑,说道:“沙图国师,你以为我会没有准备吗?” 说罢,他示意傻柱打开箱子。傻柱打开箱子后,吴破子所赠盆栽幻化的蝴蝶瞬间飞了出来。这些蝴蝶五彩斑斓,在阳光下闪烁着奇异的光芒,它们扇动着翅膀,朝着城中飞去。神奇的是,那些隐藏在暗处的毒蛇,一见到这些蝴蝶,便纷纷逃窜,仿佛遇到了天敌一般。 就在这时,雷隐寺修难大祭司突然出现。他带领着几千雷隐寺高手,个个身着黑色僧袍,眼神中透着一股狠厉。修难大祭司看着叶尘,冷笑道:“叶尘,今日便是你的死期!我雷隐寺武士的武功远强于你的涅盘军,你还是乖乖束手就擒吧!” 沙图国师却喝令雷隐寺武士放下战刀,他看着修难大祭司,说道:“修难,我已脱离雷隐寺,如今我是大南国师。若今日开战,叶尘的涅盘军虽能获胜,但也会伤亡惨重。我不想欠你雷隐寺人情,这场架打不得。” 说罢,他看向叶尘,做了个请的手势,“叶尘,入城一叙吧。” 叶尘微微点头,带着几名亲信,跟着沙图国师走进了大南国都。城中的街道上冷冷清清,百姓们都躲在家里,不敢出来。叶尘与沙图国师当街而坐,仆人端上两杯热气腾腾的茶。茶香袅袅,却无法驱散这紧张的气氛。 沙图国师轻轻抿了一口茶,缓缓说道:“叶尘,我来自雷隐宫,曾参与几十年前雪山上的雷隐宫之战。当年,我曾写信询问姜超为何要灭雷隐寺,姜超回复我,说雷隐寺利用上古文明操弄权贵、侵吞民脂民膏,专注歪门邪道,是大恶。我认同他的观点,后来雷隐寺在西域诸国的行径愈发恶劣,我便选择了脱离。”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感慨。 叶尘静静地听着,没有说话。沙图国师接着说道:“孙骄与我合作,是想创立纯粹学说凝聚北狄族精神和信仰。北狄族需要信仰的力量,而雷隐寺想借助孙骄重回东方世界,孙骄拒绝了他们僧兵的支援。我今日不让你与雷隐寺开战,是因为我知道,若开战,你们双方都会损失惨重。你远征是为拯救梁国,孙骄北伐是为大南国基业,都属大义,没有对错。” 叶尘微微皱眉,问道:“那你为何不阻止孙骄北伐?他的行为,让无数人陷入了战火之中。” 沙图国师苦笑道:“我虽能影响孙骄,但他心意已决。北狄族长久以来受梁国压迫,孙骄想要改变这一切,为族人争取更好的生活。而且,北狄族人的性格你不了解,他们不愿投降和成为人质。若有人用家人威胁他们,北狄族女人会毫不犹豫地自杀。” 叶尘心中一震,他从未想过北狄族人竟有如此刚烈的性格。两人交谈了许久,沙图国师起身说道:“叶尘,随我去王宫吧。” 叶尘跟着沙图国师来到王宫前。王宫的大门缓缓打开,眼前的景象让叶尘惊呆了。王宫内堆满了干柴,浇满了桐油,刺鼻的气味弥漫在空气中。而在柴薪的顶端,站着无数女人和小孩,其中有孙骄的其他妻子、孩子,还有苏哲烈的孩子等大南国重要成员的家眷。沙图国师站在一旁,一个叫沙迷的美丽柔弱女子手持火把,站在柴薪之上。 沙图国师看着叶尘,说道:“叶尘,我们不愿投降,也不愿成为人质,更不愿孙骄因我们而妥协认输。若你不离开,我们便点火自焚。” 他的声音平静却坚定,眼神中透着一股视死如归的决心。 叶尘被这一幕深深震撼了,他望着那些惊恐却又坚定的眼神,心中五味杂陈。他深知,若这些人烧死,孙骄定会与他不死不休,这场战争也将变得更加残酷。 “叶尘,你看到了,这就是我们北狄族人的决心。” 沙图国师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若执意进攻,我们虽死,但也会让你背负沉重的罪孽。” 叶尘沉默了许久,最终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退兵吧。” 两千涅盘军整整齐齐地退出了大南都城。 就在他们准备离开时,城中涌出上千女人,她们每人都提着装满熏肉、水果、地瓜等粮食的筐子,默默地放在叶尘军队的面前,随后又无声地离去。叶尘看着这些粮食,心中又惊又气。惊的是这些女人的举动,气的是自己此次几千里远征,竟然毫无成果,还落于下风。但他还是下令军队拿走粮食,退回到丛林扎营。 夜晚,丛林中静谧得可怕,只有偶尔传来的几声虫鸣和野兽的低吼声。叶尘独自一人坐在营帐外,望着天空发呆。月光洒在他的脸上,映出他疲惫而又沉思的神情。他回想着此次远征的点点滴滴,心中满是不甘。 “这次几千里远征,本以为能直捣黄龙,没想到却落得如此下场。不仅毫无成果,还让颖婵那边陷入了危险。” 叶尘喃喃自语道,“与孙骄的对决,果然没那么简单。这不仅仅是军事上的较量,更是智慧和人心的较量。我不能输,梁国也不能灭亡。” 剑王李秋水走了过来,坐在叶尘身边,感慨道:“孙骄确实发生了蜕变,他如今的所作所为,让人敬佩。他或许真的能让东方世界文明照亮北狄族。我甚至觉得,你和孙骄会成为知己好友。” 叶尘听了,气得瞪了他一眼,说道:“你在说什么胡话!他是我的敌人,我与他势不两立!” 李秋水笑了笑,说道:“我只是说说而已。不过,孙骄能从一个被抛弃的王子,成长为如今的大南国主,确实不简单。” 叶尘陷入了沉思,他想起孙骄的崛起历程,从被扔下万蛇窟却未死开始,孙骄便仿佛脱胎换骨。他结合吴破子关于血脉蜕变和上古遗迹的记载,大胆猜测道:“孙骄或许是血脉蜕变者,他可能在万蛇窟附近获得了上古遗迹,从而发生了精神和胸怀上的蜕变,掌握了上古知识,这才征服了北狄族部落。那个可能存在的上古遗迹,对他至关重要,是他振兴大南国的根基。若能找到,就能捏住他的七寸,让他退兵认输。” 李秋水听了,眼睛一亮,说道:“你这个猜测很有可能!若真如此,我们一定要找到那个上古遗迹。” 叶尘点了点头,说道:“我已打听到,万蛇窟距离此地一百三十里。明日,我们便前往探寻。”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茂密的树叶,洒在丛林的地面上,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叶尘让剑王李秋水和傻柱随行,剑王妻子留下守护涅盘军。三人骑着快马,朝着万蛇窟奔去。一路上,他们的心情既紧张又期待,不知道等待他们的将是什么。 很快,他们便到达了万蛇窟。万蛇窟位于一座山谷之中,四周弥漫着一股阴森的气息。洞口被杂草和藤蔓掩盖着,若不仔细查看,很难发现。叶尘用 x 光眼查看,发现这是一个几百米深且地下洞穴四通八达的恐怖地方,里面密密麻麻全是蛇,数量远超一万条,大小各异,各种毒蛇应有尽有,堪称蛇的海洋,让人头皮发麻。 剑王李秋水看着眼前的景象,皱了皱眉头,说道:“这地方太危险了,我下去看看。” 傻柱也说道:“不行,还是我下去吧,我皮糙肉厚,不怕蛇咬。” 叶尘却摇了摇头,说道:“你们都别争了,让傻柱在上面拉绳子,渐渐放我和剑王下去。” 傻柱点了点头,从身上拿出一根粗壮的绳子,一端系在一棵大树上,另一端递给叶尘和剑王李秋水。两人顺着绳子缓缓下降,洞穴中阴暗潮湿,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腥味。随着他们逐渐深入,无数双冰冷的蛇眼在黑暗中闪烁着,让人不寒而栗。 突然,傻柱放绳子的速度过快,几乎是自由落体。叶尘和剑王李秋水的身体迅速下坠,瞬间,几万条毒蛇同时盯上了他们。无数毒蛇朝着叶尘弹射而来,嘶嘶的声音在洞穴中回荡,仿佛奏响了死亡的乐章。 第367章 奇迹诞生!叶尘勇闯万蛇窟寻遗迹,孙骄认输震惊众人! 万蛇窟,这座隐匿于山谷之中的神秘之地,宛如一个黑暗的深渊,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洞口被杂草和藤蔓层层掩盖,若不仔细探寻,很难发现其踪迹。四周弥漫着一股腐臭的气味,仿佛在诉说着这里曾经发生过的无数悲惨故事。叶尘和剑王李秋水顺着绳子缓缓下降,洞穴中阴暗潮湿,弥漫着刺鼻的腥味,让人几欲作呕。无数双冰冷的蛇眼在黑暗中闪烁着,仿佛无数幽森的鬼火,让人不寒而栗。 “小心,这地方的蛇恐怕不简单。” 李秋水低声说道,声音在洞穴中回荡,带着一丝紧张。 “嗯,大家都提高警惕。” 叶尘回应道,眼神中透着坚定与谨慎。 刚一落地,无数毒蛇便如潮水般朝着他们涌来,嘶嘶的声音在洞穴中回荡,仿佛奏响了死亡的乐章。这些毒蛇体型各异,有的细小如手指,有的粗壮如手臂,它们吐着信子,眼神中充满了攻击性。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李秋水迅速打开装有吴破子所赠盆栽的箱子,五彩斑斓的蝴蝶瞬间飞了出来。这些蝴蝶扇动着翅膀,发出奇异的光芒,在光芒的照耀下,毒蛇们纷纷退缩,似乎对这些蝴蝶充满了恐惧。 “呼,还好有这些蝴蝶。” 李秋水松了一口气说道。 “先别放松,这洞窟透着一股诡异的气息,不知道还有什么危险在等着我们。” 叶尘提醒道。 洞窟内阴风阵阵,时不时传来诡异的声响,仿佛有什么神秘的东西在黑暗中窥视着他们。地上堆积如山的黑色骸骨,在微弱的光线中显得格外阴森恐怖。这些骸骨,都是多年来被投入万蛇窟的人留下的,它们见证了这里的残酷与血腥。 “这些人…… 太可怜了。” 李秋水看着骸骨,忍不住感叹道。 “在这乱世之中,生命总是如此脆弱。我们此行肩负着拯救梁国的重任,绝不能退缩。” 叶尘眼神坚定地说道。 正当他们准备继续前行时,毒蛇们突然纷纷退避,仿佛遇到了什么可怕的存在。紧接着,一条巨大的蛇王缓缓游了过来。这条蛇王足有七八米长,头顶有冠,身上的鳞片闪烁着诡异的光芒,它的姿态高贵而威严,仿佛是这片黑暗世界的主宰。 “这就是蛇王……” 叶尘低声说道,眼神中没有丝毫畏惧,反而充满了好奇与探索的欲望。 蛇王游到叶尘面前,先是对着那些保护他们的蝴蝶喷出一口毒液,瞬间,蝴蝶纷纷坠落,化作一片五彩的粉末。随后,蛇王缓缓游上叶尘的身体,它的身体冰冷而滑腻,叶尘能感觉到它身上的力量。蛇王用尖锐的牙齿划破了叶尘的手心,鲜血滴落在地上。它嗅了嗅叶尘的血,似乎在确认着什么。片刻之后,蛇王竟然带领着所有的毒蛇离去,只留下叶尘和李秋水站在原地。 “这蛇王的举动真是奇怪。” 李秋水疑惑地说道。 “先不管它了,我们赶紧寻找上古遗迹。” 叶尘说道,他深知时间紧迫,不能在这里耽搁太久。 两人开始在这迷宫般的洞窟中小心翼翼地探索。洞窟内的通道错综复杂,如同一个巨大的迷宫。他们沿着一条通道前行,通道的墙壁上刻满了奇怪的符号和图案,这些符号和图案似乎隐藏着某种古老的秘密,但他们此刻无暇去解读。 他们走进一个晶莹剔透的小洞穴,这个洞穴的墙壁在微弱的光线中闪烁着奇异的光芒,仿佛是由无数颗宝石组成。然而,就在他们进入洞穴的瞬间,他们看到了令人尴尬的一幕 —— 两条蛇正在交配。这里显然是一条死路,而且没有任何关于上古遗迹的线索。 “看来我们找错地方了。” 李秋水无奈地说道。 “也许蛇王在我身上做了记号,所以其他蛇才会避开。我们先出去,换个方向找找。” 叶尘推测道。 于是,他们退出了这个小洞穴,继续在洞窟中探索。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他们在洞窟中已经走了十个时辰,却依旧一无所获。 “难道我们找错地方了?” 李秋水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和沮丧。 “不,我能感觉到,上古遗迹就在这附近。我们再仔细找找。” 叶尘坚定地说道。 终于,叶尘再次回到了那个晶莹剔透的小洞穴。他决定在这里等待,也许这里隐藏着什么他们之前没有发现的线索。 “叶尘,我们真的能找到吗?” 李秋水看着叶尘,眼中带着一丝怀疑。 “一定能找到的。我们已经走了这么远,不能放弃。” 叶尘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 不久,月光经洞穴石壁的反射照入洞中。在月光的照耀下,洞壁上出现了类似荧光的字迹,那是一个算术表格,涉及到复杂的素数知识。 “这…… 这是一道难题!” 叶尘看着表格,眼中闪过一丝兴奋。 第一行数字 2 是第一个素数,第二行数字 7 是排位第四的素数,第三行数字 227 是排位第 49 的素数。叶尘迅速开动智脑,开始分析其中的规律。很快,他发现规律是下一行是上一行素数平方的排位素数。按照这个规律,第四行应是第 2401 个素数(49 的平方),答案为 ,而第五行应是排在第 位的素数( 的平方)。 “这题目太难了,若靠人力计算,恐怕得耗费漫长时间。但我们有智脑,这就是我们的优势。” 叶尘说道。 他用自制的与黑石岛遗迹入口相同材质的笔,在洞壁上写下答案。起初,一切都没有反应,叶尘和李秋水紧张地等待着。 “是不是我们算错了?” 李秋水有些着急地说道。 “不会的,相信我。再等等。” 叶尘镇定地说道。 随着月亮逐渐偏移,光线渐渐消失。就在他们有些失望的时候,小洞穴突然剧烈地震动起来,随后开始缓缓下坠。十几秒后,小洞穴停止了下坠,他们发现面前出现了一个通道。通道上有一座桥,桥下是奔腾的地下暗河,河水汹涌澎湃,发出巨大的声响。桥上有上古人类的雕塑,这些雕塑栩栩如生,眼珠由特殊宝石镶嵌,在黑暗中闪烁着神秘的光芒。桥的尽头,是一扇巨大的上古遗迹之门,门前有两个捧着盘子的雕塑,其中一个雕塑手中放着刻有 “赠叶尘贤弟” 的木剑和一封信。 “这封信…… 是孙骄写的?” 叶尘拿起信,心中充满了疑惑。 信中,孙骄表示若叶尘拿到木剑,就证明他解开了千古难题,找到了自己的命根软肋。他认输,并请叶尘带着木剑去找他谈判。 “原来,孙骄把这个上古遗迹视为自己的命根子。” 李秋水恍然大悟。 “虽然我们找到了上古遗迹入口,但钥匙在孙骄手中,我们进不去遗迹。不过,我们已经赢了。只要我公开这个上古遗迹及入口答案,还施水阁、浮屠山、盛华帝国等势力就会蜂拥而至,这对孙骄来说,将是灭顶之灾。这个上古遗迹是他壮大国家的希望所在。” 叶尘分析道。 随后,他们回到小洞穴。根据叶尘的判断,小洞穴靠地下河水力运作。一刻钟后,小洞穴果然缓缓上升,回到了万蛇洞窟。他们小心翼翼地避开毒蛇,通过绳子让傻柱将他们拉回地面。 “呼,终于出来了。” 李秋水呼吸着新鲜空气,感慨道。 回到地面后,叶尘让傻柱将信送给大南都城的沙图国师。傻柱接过信,拍着胸脯说道:“叶尘,你放心,我一定把信送到!” 傻柱一路快马加鞭,来到大南都城下。城门口的北狄族女武士看到傻柱,不禁调侃道:“哟,这不是傻柱吗?长得这么壮实,给姐姐当媳妇怎么样?” 傻柱脸一红,连忙说道:“我已有妻儿了,可不能答应你。我是来送信的,快让我进去见沙图国师!” 女武士们听了,哈哈大笑起来,但还是放傻柱进了城。傻柱见到沙图国师后,把信交给他。 沙图国师看完信后,无比震撼,他惊叹道:“叶尘果然厉害,竟然能解开如此难题!他和孙骄,堪称绝代双骄,这场对决,才是真正的巅峰之战啊!” 他对傻柱说道:“你回去告诉叶尘,我会尽快将信送给孙骄。我很感激他,他的智慧和勇气让我佩服。” 傻柱在返回途中,因为女武士们的言语调侃而慌乱,差点忘记要转达的话。好在他记性不错,最终还是回到叶尘身边,准确地传达了沙图国师的话。 “好,我们先率领两千涅盘军北上返回匈国。接下来,就看孙骄的反应了。” 叶尘说道。 两天后,天云行省总督司徒迪收到司徒博谋的密信。信中,司徒果许配给三王子苏运马,费施施嫁给司徒决,这标志着司徒氏家族彻底放弃苏哲通,转而支持苏运马。密信还指示司徒迪准备政变,架空苏卿宪,并让他全权和孙骄谈判,为了达成停战目的,甚至可以割让整个天云行省。 苏哲通得知司徒迪收到密信后,心中十分不安。他找到司徒迪,焦急地问道:“司徒大人,那信里说了什么?是不是和我有关?” 司徒迪心中暗忖,不能让苏哲通知道真相,否则他肯定会坏事。于是,他镇定地说道:“殿下放心,是让盛华帝国施压,好让您和孙骄谈判停战的事。” 苏哲通听了,这才稍稍安心,但心中仍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 此时,孙骄在南骄都城内,表面上镇定自若,内心却焦灼地等待着大南国都的消息。沙妇王后匆匆赶来,带来了苏哲烈的飞鸦密信。 “大王,苏哲烈传来消息,海阳城城卫军‘黄金龙血’的效果开始退了,再过三四天,我们就可以轻易攻破海阳城。凌云侯爵府因为孙颖婵离开而空虚,司徒迪和令狐鼎的联军可以趁机攻下。梁国灭亡,指日可待啊!” 沙妇王后兴奋地说道。 孙骄听了,微微点头,但心中却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司徒迪求见孙骄,他见到孙骄后,立刻说道:“孙骄,我们梁国愿意割让整个天云行省,只求停战。” 孙骄看着司徒迪,心中猜到了司徒氏家族立场的转变,他冷笑一声说道:“司徒迪,你们司徒氏这是见风使舵啊。不过,现在才来谈停战,是不是太晚了?” 沙妇王后在一旁愤怒地说道:“不行!之前我们提出的条件,梁王不答应。现在想停战,没那么容易!” 她一甩袖子,直接赶走了司徒迪。 孙骄向沙妇王后解释道:“苏卿宪拒绝了我们宽容的条件,现在我们必须尽快兵临梁国都城。否则,一旦苏运马政变成功,吴王又妥协了,我们的局面就会变得很不利。传我命令,让苏哲烈立刻攻打海阳城,然后北上!” 就在沙妇王后准备用飞鸦传书时,三只从西边来的飞鸦带来了密信。孙骄打开信一看,脸色瞬间变得煞白,那竟然是自己写给叶尘的认输信。 “这…… 怎么会?” 孙骄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意识到,自己输了。叶尘找到了上古遗迹的入口,解开了他设下的难题。若叶尘公开这个秘密,他的大南国将面临巨大的危机。 “看来,是时候和叶尘谈判了。” 孙骄长叹一声,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 第368章 王者对决!叶尘孙骄谈判风云起,和平曙光能否降临? 在南骄都城的宫殿内,气氛凝重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压抑。沙妇王后得知孙骄决定认输的消息后,满脸的震惊与不可置信,匆匆忙忙地赶到孙骄面前。她瞪大了眼睛,直直地盯着孙骄,大声质问道:“大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的军队势如破竹,梁国眼看就要撑不住了,您为何突然要认输?” 孙骄神色平静,只是默默地将沙图国师的密信递给沙妇王后。沙妇王后急忙接过信,快速浏览着,脸上的表情随着阅读的深入愈发复杂。看完信后,她皱着眉头,满脸的不解:“叶尘攻破了大南城,却又无条件退出?这怎么可能?他肯定另有阴谋,这绝非什么仁义之举!大王,咱们不能就这么轻易放弃,这可是灭梁的绝佳机会啊!” 孙骄微微叹了口气,又拿出那封自己写给叶尘的认输信,递到沙妇面前。“你看看这个,叶尘找到了上古遗迹的入口,还解开了我设下的难题。那可是连我都觉得棘手的难题,他却做到了。” 沙妇王后难以置信地接过信,眼睛瞪得更大了,“这…… 这怎么可能?他是怎么穿过万蛇窟的?那里可是布满了无数毒蛇,寻常人进去必死无疑!还有这千古难题,那么多能人异士都解不开,他叶尘凭什么能做到?” 孙骄微微眯起眼睛,回忆起之前的事,缓缓说道:“你忘了吗?叶尘曾破解过黑石岛上古遗迹入口的四色定理,当时在场的有那么多超脱势力的高手都束手无策,他却轻松解开。这次万蛇窟上古遗迹入口的难题,虽然更难,但对他来说,或许也并非不可能。” 沙妇王后咬了咬牙,心中满是不甘,“哼,这叶尘还真是个鬼才!可就这么退兵,实在是太可惜了。” 孙骄沉思片刻后,坚定地说道:“不行,我们必须停止进攻。那上古遗迹对我来说至关重要,是我壮大国家的希望所在。如果因为一时的贪念而失去它,我们之前所做的一切都将白费。我能统一北狄族,靠的就是从那遗迹中获取的知识,帮助各部落发展。未来大南国的发展,也离不开它。” 沙妇王后听了,虽然心中依旧不情愿,但也知道孙骄心意已决,只能无奈地说道:“那好吧,大王。但就这么便宜了梁国,我实在不甘心。要不,咱们恢复之前割让天云行省南部五郡的条件,也不算完全让步。” 孙骄没有回应她的提议,只是吩咐道:“你去给苏哲烈和令狐鼎重新写信,命令他们停止一切进攻,原地待命。再派使者尽快把命令传达下去,不得有误。” 沙妇王后虽然满心疑惑,但还是照做了。她一边安排着使者送信,一边忍不住嘟囔:“真不明白,大王为何就这么甘心放弃这大好局面。” 在凌云侯爵府,自从孙颖婵率三千第二涅盘军远征南骄都城后,这里便陷入了一种空虚的状态。令狐鼎很快就发现了这一变化,他深知孙颖婵的厉害,不敢轻举妄动,只能谨慎地加强防御,同时派出一波又一波的斥候,试图刺探清楚侯爵府内的情况。 当得知孙颖婵攻打南骄都城虽然失败,却几乎无损地成功突围时,令狐鼎心中又惊又喜。他与沙展主帅紧急商议,沙展兴奋地主张立刻进攻:“令狐将军,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孙颖婵带走了大部分精锐,现在侯爵府内肯定空虚,我们此时进攻,定能一举拿下!” 令狐鼎皱了皱眉头,心中虽也有此意,但还是有些顾虑:“不可大意,孙颖婵如此轻易地突围,说不定是故意引我们上钩,其中恐怕有诈。” 然而,沙展却不以为然,他拍着胸脯说道:“将军,您就是太谨慎了。他们现在肯定是元气大伤,我们两万大军压上去,还怕拿不下一个小小的侯爵府?” 令狐鼎思索再三,最终还是被沙展说动,决定出兵攻打。于是,他点齐两万大军,气势汹汹地朝着凌云侯爵府进发。 此时的凌云侯爵府内,虽然只剩下八百名第二涅盘军,但还有三千多名孙氏私军。面对令狐鼎的进攻,他们毫不畏惧。城墙上,士兵们严阵以待,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决心。那些威力惊人的强弩被整齐地排列着,随时准备给来犯之敌致命一击。 战斗打响,令狐鼎的军队如潮水般涌来。他们呐喊着,试图一举攻破侯爵府的防线。但迎接他们的是密集的箭雨和威力巨大的弩箭。第一轮攻击,令狐鼎的军队就遭受了重创,不少士兵还没靠近城墙,就被射杀。 “冲啊!不要怕!他们没多少人了!” 沙展在后面大声呼喊着,试图鼓舞士气。 士兵们硬着头皮再次冲锋,可还没等他们靠近,第二轮箭雨又倾泻而下。一时间,战场上喊杀声、惨叫声交织在一起,硝烟弥漫。 经过两次激烈的攻城,令狐鼎的军队损失惨重,士气也变得低落起来。但沙展依旧不死心,他亲自督战,再次组织进攻。这一次,他们付出了三千多人的伤亡代价,可依旧没能攻破城门。士兵们再也承受不住这样的打击,士气彻底崩溃,纷纷往后逃窜。 令狐鼎看着败退的军队,心中满是无奈和愤怒。他知道,自己又一次惨败了,短时间内,他已经失去了攻打凌云侯爵府的能力。 而在海阳城,城卫军体内 “黄金龙血” 的效果逐渐消退。最先表现出来的,是他们的胆气和斗志。曾经那些因为 “黄金龙血” 而变得勇猛无畏的士兵们,如今却陷入了沮丧和自我怀疑之中。他们的眼神中失去了往日的光彩,取而代之的是迷茫和恐惧。军中的士气也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落千丈。 苏哲烈敏锐地察觉到了这一变化,他开始进行小规模的试探性攻击。前几次,他的军队都被第一涅盘军成功挡下。但随着试探的深入,他确定城卫军的斗志和战斗力已经急剧下降。于是,他停止了试探,打算等待 “黄金龙血” 的效果完全退尽,再发动全面攻城。 二月十五日,匿光会的说客佘英君和东胜伯爵府世子吴义先后找到苏哲烈。佘英君满脸笑容地劝说:“苏将军,如今凌云侯爵府空虚,正是消灭孙氏家族的好时机。您不如派军支援令狐鼎,一举攻下凌云侯爵府,到时候,好处自然少不了您的。” 吴义也在一旁附和:“是啊,苏将军。只要您能助我们拿下凌云侯爵府,日后在梁国,您必定地位尊崇,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苏哲烈听了,心中不禁有些心动。但他在政治上十分敏锐,很快就察觉到了梁国局势的变化。他暗自猜测,三王子苏运马可能即将上位,而吴王或许也不会轻易出兵。如果自己此时贸然行动,很可能会陷入不利的局面。 经过深思熟虑,苏哲烈决定改变计划。二月十九日,他集结了四万七千大军,三万大军整齐列阵,几十具投石机和巨型强弩也被推到阵前。他望着海阳城,眼中闪烁着狠厉的光芒,心中想着:“叶尘,这次我看你还能如何抵挡!” 随着他一声令下,投石机和巨型强弩开始发动攻击。巨大的石块和弩箭如雨点般朝着海阳城飞去,砸在城墙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城墙上顿时尘土飞扬,石块飞溅,不少房屋也被砸毁,百姓们四处逃窜,哭声、喊声交织在一起。 海阳城内,盗花香看着城外如狂风暴雨般的攻击,心中大惊失色:“苏哲烈怎么提前攻城了?这可怎么办?” 此时的城卫军,面对如此猛烈的攻击,表现出了前所未有的淡漠和沮丧。他们有的浑身发抖,有的眼神空洞,与之前服用 “黄金龙血” 时的兴奋勇敢截然不同。 盗花香焦急地找到苏东影,劝说道:“殿下,情况危急,您快换上便装,躲入地下密室吧。之后再想办法前往海尚城,这里太危险了!” 苏东影却坚定地摇了摇头,大声说道:“我身为君王之子,怎能抛下军队独自逃跑?要死,我就与城卫军同生共死!” 他的话,如同一声惊雷,在城卫军中间炸开。那些原本士气低落的士兵们,听到苏东影的话,心中的火焰被再次点燃。 “战死沙场!”“与城共存亡!” 士兵们纷纷高呼,士气大振。 苏哲烈的大军在投石机攻击结束后,北狄族主力开始攻城。他们呐喊着,如潮水般涌向城墙。苏东影身先士卒,亲自带领城卫军防守。尽管城卫军的战斗力因为 “黄金龙血” 效果的消退而大幅下降,但他们的战斗意志却无比坚定。 “杀啊!”“为了梁国!” 城卫军们喊着口号,与北狄族武士展开了激烈的战斗。一时间,城墙上刀光剑影,鲜血飞溅。北狄族武士们虽然勇猛,但城卫军们拼死抵抗,让他们每前进一步都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随着战斗的持续,北狄族武士逐渐爬上了城墙,双方展开了白刃战。城卫军们虽然英勇,但毕竟实力悬殊,渐渐落入了下风。伤亡人数急剧增加,苏东影也在战斗中伤痕累累,盗花香等人几乎护不住他。 就在海阳城即将失守的关键时刻,苏哲烈突然收到了孙骄的旨意。旨意上明确要求他停止攻城。苏哲烈看着手中的旨意,心中万分不甘,他紧紧握着拳头,咬牙切齿地说道:“就差一点了,为什么要停止进攻!” 但他深知孙骄的命令不可违抗,只能无奈地鸣金收兵。 北狄族武士们起初还不愿撤退,他们正杀得兴起,怎肯就此罢休。但当得知这是孙骄的旨意后,他们也只能无奈地退去。 城卫军们看着北狄族突然撤退,心中既惊讶又疑惑。苏东影和盗花香对视一眼,他们心中明白,一定是叶尘成功了。城卫军们顿时欢呼起来:“叶公子万岁!”“叶公子,我爱你!” 欢呼声在海阳城上空回荡,久久不息。 二月二十三日,南骄都城焕然一新。街道被打扫得干干净净,道路两旁张灯结彩,仿佛在迎接什么重大的节日。孙骄带着妻子沙妇,亲自来到城外迎接叶尘。 叶尘的出场十分别致,他由傻柱背着,坐在藤椅上,还遮着一把伞防晒。沙妇王后初见叶尘,忍不住直言:“哼,我一见到你,就想揍死你!” 孙骄却调侃道:“哈哈,那是因为叶尘太过英俊,让你心生嫉妒啦。” 叶尘见到孙骄后,微微一笑,从怀中拿出从上古遗迹拿到的木剑,递了过去:“孙骄,这是从你那上古遗迹拿到的,还给你。” 孙骄摆了摆手,说道:“既然你拿到了,就留作纪念吧。这也算是你智慧的证明。” 叶尘看了看四周,抱怨道:“这天可真毒,热得要命。孙骄,你这城中有没有冰啊?” 孙骄笑着回答:“冰倒是没有,不过我们有深井凉水浸着的甜瓜,清甜可口,足以解暑。” 一个时辰后,叶尘洗完澡、换好衣服,坐在宫殿内,吃着水果和甜瓜,喝着葡萄酒,一脸惬意。他看着孙骄,好奇地问道:“孙骄,我一直很好奇,那上古遗迹入口的难题,你是如何知晓答案的?” 孙骄笑了笑,坦然地说道:“不瞒你说,那难题我自己也解答不出。是有人留下了答案,后来我看到姜超陛下的真迹,推测是他先发现并解开了答案,还探索了部分上古遗迹。他解译了很多上古典籍,并分类存放,还写了破解书籍。我看了那些书籍后,深受震撼,精神也得到了升华。” 叶尘微微点头,随后正色道:“孙骄,如今我也找到了那遗迹入口。我希望你能退兵,保持梁国领土完整,并签订停战协定。” 沙妇王后在一旁听了,立刻说道:“不行!之前我们提出割让南部五郡,你们不答应。现在想停战,哪有那么容易!至少也得维持之前的条件。” 孙骄连忙阻止她,看着叶尘,认真地说道:“叶尘,你的要求我答应。我这就下旨,让苏哲烈和令狐鼎的大军全部退出梁国土地,正式停战。” 叶尘看着孙骄,眼中闪过一丝赞赏:“孙骄,你果然是个聪明人。希望我们以后不会再兵戎相见。” 第369章 叶尘孙骄密谈藏玄机!停战背后风云起? 在梁国与大南国边境的营帐内,气氛凝重而又带着一丝微妙的紧张。烛火在营帐中摇曳,昏黄的光将叶尘和孙骄的身影拉得忽长忽短。叶尘看着孙骄,眼中满是疑惑,孙骄如此干脆地提出停战,这让他有些意外。“孙骄,你如此果断地停战,莫不是还有其他什么条件?” 叶尘微微皱眉,目光紧紧盯着孙骄,试图从他的表情中找到一丝线索。营帐外,寒风呼啸着,吹得营帐 “呼呼” 作响,仿佛也在为叶尘的疑问而发出不解的呼声。 孙骄轻轻摇了摇头,脸上带着几分洒脱的笑意,“叶尘,此次停战,我大南国愿意无条件进行。” 说着,他从桌案上拿起一份早已拟定好的停战协定,递向叶尘,“你看看,这是我拟定的协定,所有军队会在三月十五日之前彻底退出梁国领土。” 孙骄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复杂,有对当下局势的无奈,也有对未来的期许。那眼神在烛火的映照下,显得深邃而难以捉摸。 叶尘接过协定,快速浏览着上面的内容,确实如孙骄所说,简单明了的无条件停战条款,上面只有孙骄的签名和大印。营帐内安静极了,只有纸张翻动的声音。叶尘没有过多犹豫,拿起笔,在协定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只是我这官职低微,后续还需苏东影和国君苏卿宪签字盖印,这协定才能真正生效。” 叶尘微微苦笑,将签好字的协定放回桌上。他的笑容中带着一丝自嘲,在这关乎两国命运的协定面前,自己此刻的身份似乎有些微不足道。 营帐内的烛火轻轻摇曳着,光影在众人脸上晃动。叶尘突然想起一事,神色变得严肃起来,“孙骄,有件事我得告诉你。司徒果那丫头,是个天才宅女,整日沉迷于上古书籍的研究。她有个习惯,喜欢研究当下的热门人物或事物,我怀疑她可能研究出了你发掘上古遗迹的轨迹,并且告知了还施水阁。你可得多防范着点。” 叶尘的语气中充满了担忧,他深知还施水阁的势力,若是他们知晓了孙骄的秘密,后果不堪设想。 孙骄微微一怔,随即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警惕,“多谢你提醒,看来我得加强对这方面的防范了。这司徒果心思缜密,她若真将消息透露出去,还施水阁必定会有所动作,我得提前做好预防措施才行。” 孙骄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狠厉,他绝不允许自己的心血被他人轻易窥探。 话题一转,叶尘与孙骄开始讨论起两国之间的贸易。“孙骄,你也知道北狄族的情况,他们那地方水果多,酿酒也多,但主粮和肉类却很缺乏。虽说现在他们开始驯化野猪圈养,但肉类供应还是相对不足。” 叶尘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在桌上比划着,试图让孙骄更直观地理解。营帐内的气氛稍微缓和了一些,两人暂时放下了战争的紧张,开始探讨起合作的可能。 孙骄沉思片刻,眼中闪过一丝兴趣,“你是说,让共机会进入大南国开启贸易?双方交换所需物资?” 孙骄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期待,他也希望通过贸易来改变大南国的现状。 “正是如此。” 叶尘点了点头,接着说道,“我们可以卖生铁给他们,但钢绝不能卖,这可是咱们的重要战略物资。” 叶尘的眼神坚定,他深知钢在军事上的重要性,绝不能轻易外流。 孙骄微微颔首表示同意,“这贸易可行,但丝绸、镜子等奢靡之物绝不能进入大南国。这些东西虽能带来一时的利益,但会腐蚀国人的意志。我提议在贵春城划定区域进行贸易,那地方距离海边和海尚城近,交通便利,方便交易。” 孙骄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决,他希望大南国能够保持淳朴的民风。 “好,就依你所言。” 叶尘笑着应道,心中对孙骄的提议也颇为赞同。此时,营帐外的风声渐渐大了起来,吹得营帐沙沙作响,仿佛在为两国的合作而欢呼。 孙骄微微皱了皱眉,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叶尘,日后我可能会因为对万蛇窟上古遗迹研究的深入,有诸多问题要向你请教,还望你不吝赐教。” 孙骄的眼神中带着一丝诚恳,他深知叶尘的智慧,希望能借助叶尘的力量解开上古遗迹的更多秘密。 叶尘爽朗地笑了起来,“孙骄,你我虽立场不同,但在这一点上,你尽管放心,只要是我知晓的,定会知无不言。” 叶尘的笑声在营帐内回荡,让原本紧张的气氛变得轻松了许多。 叶尘顿了顿,又问道:“你直接下令退兵,军队那边不会有怨言?” 孙骄轻轻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这自然是需要上演一场神灵大戏的,我那沙图老师或许已经在准备了。” “神灵大戏?” 叶尘好奇地问道。 “哈哈,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孙骄神秘兮兮地说道。 随后,孙骄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叶尘,我得告诉你,绝情山加入了这场局势博弈,天漠行省战场恐怕要出事。绝情山的人擅长神不知鬼不觉地杀人,而这背后还涉及新仇王国太子。那太子在绝情山地位极高,楚国与新仇国、梁国又存在领土争端,这局势愈发复杂了。” 孙骄的眼神中充满了担忧,他深知这复杂的局势将给各方带来巨大的挑战。 叶尘听闻,眉头紧锁,心中暗自思忖着这其中的利害关系。绝情山的介入让原本就复杂的局势更加扑朔迷离,他必须小心应对,否则梁国将陷入更大的危机。 孙骄接着又透露了一个重磅消息,“还有,司徒果要嫁给苏运马为正妻,司徒决要迎娶费施施,司徒博谋已放弃苏哲通转而支持苏运马,如今苏运马的势力大增啊。” “苏运马?他倒是好手段。” 叶尘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不屑。 孙骄详细分析起苏运马的布局,“苏运马去盛京,若能拿出关键筹码签订密约,就能获得盛京皇帝的实质性支持。在盛华帝国和匿光会的压力下,吴王妥协不出兵南下;他割让天孤行省六郡,让吴氏家族舰队攻下海尚城交给吴王;在南边,司徒迪代表梁国新朝堂势力与我谈判割让天云行省。西边战场,楚王三十几万大军攻打梁国,费氏家族只有十二万大军,局势危急,若楚王暴毙,梁国或许还有获胜的可能。这一系列布局,可都是符合盛华帝国皇帝的利益,他就希望梁国和楚国相互削弱。” 叶尘沉思片刻,缓缓说道:“若任由苏运马如此发展,苏东影夺嫡必输无疑。我们必须提前截胡,把击败楚国的功劳夺过来,至少夺一大半。” “可这谈何容易?楚国兵力雄厚,我们该如何做?” 孙骄问道。 叶尘眼中闪过一丝决然,“我有个大胆的想法,攻打楚国王都!” “攻打楚国王都?” 孙骄惊讶地瞪大了眼睛,“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需翻越无人大雪山和几十座延绵高山,路程几千里不说,楚国王都虽空虚但仍有几万守军,而且楚国王都比梁国天锆城还要恢弘巨大,这行动难度极大啊!” “我知道这很难,但一旦成功,足以震惊天下,与击败楚王的功劳相媲美。” 叶尘坚定地说道,眼神中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决心。 孙骄沉思良久,缓缓说道:“我手中倒是有一支五千人的神射手王牌军队,他们不仅神射技艺高超,近战也无敌,还擅长攀爬城墙、在高山如履平地,每一个人的体质都被改造过。只是……” “我想雇佣这支军队!” 叶尘立刻说道,“我愿用五十万金锭雇佣,另外再借一百五十万金锭给大南国建立货币体系,这钱我从匈国阿依土鳖女王处借,以苏东影殿下的名义和私人担保。” 孙骄听后,陷入了沉思。一旁的沙妇王后听闻,立刻反对道:“叶尘,你这要求也太过分了!五十万金锭,还有一百五十万金锭的借款,你这是得寸进尺!” 叶尘看着沙妇王后,诚恳地说道:“王后,此次行动若成功,不仅对梁国有利,对大南国也有诸多好处。我们共同对抗楚国,日后也能更好地应对盛华帝国和其他势力。” 孙骄抬手制止了沙妇王后,他从长远局势考虑,权衡着利弊。“叶尘,此事我需再考虑考虑。这神射手军队若是翻越大雪山,恐怕会有大伤亡,而且行军所需的粮食、药材、箭支等物资补给也是个大问题。” 叶尘微微一笑,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瓷瓶,递给孙骄,“这是六十度蒸馏白酒,里面有人参和鹿血,可抵御寒冷。还有这压缩饼干,热量是普通米饭的四五倍,可作为军粮。有了这些,应该能解决你的担忧。” 孙骄接过瓷瓶和压缩饼干,仔细查看后,眼中露出惊讶之色,“叶尘,你准备得如此齐全,看来早有谋划啊。” 叶尘微微点头,“不管是否能借到这支军队,我都要进行远征楚国王都的计划。我想建立三国之盟,共同抵御楚国、吴国和盛华帝国的吞并,如此才能在这乱世中寻得一线生机。” 就在这时,孙骄突然问道:“叶尘,你可知孙颖婵现在何处?” 叶尘一愣,“我以为她在家中,怎么了?” 孙骄脸色微变,“她可能率领第二涅盘军攻打南骄都城了。” “什么?” 叶尘大惊失色,“我之前已经否决了这个方案,她怎么还去?这太危险了,她可能会落入陷阱!” 孙骄微微叹了口气,“不过她全身而退了,沙妇王后还说你配不上她。” 叶尘心中五味杂陈,“她现在去哪儿了?” “她带着第二涅盘军朝西边去了,或许是想与你汇合,又或许是想去攻打大南国都。我已飞鸦传书给沙图国师处理此事。” 经过一番思考,孙骄终于下定决心,“叶尘,我同意出兵。今晚就让沙妇率领五千神射手随你一同出发。” 叶尘大喜,“孙骄,多谢你!” “不过,我与楚国只是口头协定,并没有纸面契约,楚王忌惮盛华帝国,不愿与蛮夷公开走近。” 孙骄说道。 “这倒是个问题。” 叶尘沉思片刻,“不如让这五千神射手穿上梁国装备,以第三涅盘军的名义行动,如此可减少不必要的麻烦。” “此计可行。” 孙骄点头表示赞同。 在梁国都城内,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阴暗的天空下,厚重的乌云仿佛要压垮这座古老的城市。街道上冷冷清清,偶尔有几个行人也是神色匆匆,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迷茫。 国君苏卿宪坐在书房内,脸色憔悴,头发已白了一小半,人也瘦了一圈,双手不停地震颤着。他面前的桌上摆放着各种战报,皆是天漠、天孤、天云战场的危急军情。窗外,寒风呼啸着,吹得树枝 “嘎吱嘎吱” 作响,仿佛也在为梁国的命运而悲叹。 丽妃在一旁,眼中满是担忧,她轻轻走到苏卿宪身边,“陛下,您也别太忧心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丽妃的声音轻柔,试图安慰苏卿宪,但她自己的眼神中也充满了忧虑。 苏卿宪苦笑着摇了摇头,“如今局势如此危急,天漠、天孤、天云战场都危在旦夕,海阳城沦陷和苏东影战死的消息随时可能传来,我已做好城破时自刎的准备,你也准备好毒药吧,莫要落入敌军之手受辱。” 苏卿宪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他觉得梁国已经到了生死存亡的边缘。 丽妃眼中含泪,微微点头,“陛下,不管发生什么,臣妾都愿追随您。” 就在这时,江付田公公急匆匆地飞奔而入,满脸喜色,“陛下,天大的好消息啊!” 苏卿宪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希望,“快说,什么好消息?” “苏东影殿下密报,苏哲烈大军停战,叶尘公子赢了孙骄,天云行省战场要停战,孙骄要退兵,而且叶尘公子与禁军的巅峰对决也赢了!” 江付田公公激动地说道,他的声音因为兴奋而有些颤抖。 苏卿宪听后,整个人瞬间呆住,身体仿佛定格一般,嘴巴微张,却一时说不出话来,他不敢相信这一切,仿佛在做梦一般。许久,他才缓过神来,喃喃自语道:“真的吗?这是真的吗……” 苏卿宪的眼中闪烁着泪光,那是惊喜与激动的泪水,他没想到局势会在这一刻发生如此大的转变。 第370章 捷报惊天下!苏东影叶尘陷夺嫡漩涡? 梁国都城,往日的繁华在战火的阴影下已消散殆尽。天空仿佛被一块巨大的灰色幕布笼罩,沉甸甸的,让人喘不过气来。街道上冷冷清清,偶尔有几个行人也是神色匆匆,眼神中满是恐惧与迷茫,仿佛惊弓之鸟。街边的店铺大多紧闭着门,门板上还残留着战火的痕迹,一片破败萧条之景。 国君苏卿宪坐在书房内,形容憔悴。他的头发已白了一小半,整个人瘦了一圈,双手不停地颤抖着,面前的桌上堆满了各种战报,皆是天漠、天孤、天云战场的危急军情。这些战报如同一把把利刃,刺痛着他的心。窗外,寒风呼啸着,吹得树枝 “嘎吱嘎吱” 作响,仿佛也在为梁国的命运而悲叹。 丽妃在一旁,眼中满是担忧。她轻轻走到苏卿宪身边,试图安慰他:“陛下,您也别太忧心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她的声音轻柔,却难掩其中的忧虑。 苏卿宪苦笑着摇了摇头,眼中满是绝望:“如今局势如此危急,天漠、天孤、天云战场都危在旦夕,海阳城沦陷和苏东影战死的消息随时可能传来,我已做好城破时自刎的准备,你也准备好毒药吧,莫要落入敌军之手受辱。”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无奈和悲凉,曾经的雄心壮志在这一刻已被消磨殆尽。 就在这时,江付田公公急匆匆地飞奔而入,满脸喜色,大声喊道:“陛下,天大的好消息啊!” 苏卿宪原本黯淡的眼中闪过一丝希望,他急切地问道:“快说,什么好消息?” “苏东影殿下密报,苏哲烈大军停战,叶尘公子赢了孙骄,天云行省战场要停战,孙骄要退兵,而且叶尘公子与禁军的巅峰对决也赢了!” 江付田公公激动地说道,他的声音因为兴奋而有些颤抖。 苏卿宪听后,整个人瞬间呆住,身体仿佛定格一般,嘴巴微张,却一时说不出话来,他不敢相信这一切,仿佛在做梦一般。许久,他才缓过神来,喃喃自语道:“真的吗?这是真的吗……” 他的眼中闪烁着泪光,那是惊喜与激动的泪水,他没想到局势会在这一刻发生如此大的转变。 苏卿宪的心情犹如坐过山车一般,从极度的绝望瞬间升至狂喜。然而,在这喜悦之后,他的心中涌起了深深的自责与反思。他缓缓站起身,在书房中来回踱步,眼神中满是懊悔。 “二十几年来,我当这君王太过安逸了,总以为天下太平,却忽略了潜在的危机,才让梁国落到如今这般田地。” 苏卿宪的声音中带着深深的自责,“苏哲通,空有其表,华而不实,只想着在这场战争中为自己捞取功绩,巩固太子之位,却不听良言,执意南下,导致梁国军队惨败,他实在是辜负了我对他的期望。” 想到苏运马,苏卿宪的眉头皱得更紧了:“苏运马,他的政治手腕倒是不低,可他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抛弃原配,割让领土,这些行为实在让我难以完全认可。他心里到底有没有梁国的百姓,有没有梁国的未来,我实在是不敢确定。” 而当他想到苏东影时,眼神中不禁流露出一丝欣慰:“苏东影在海阳城的坚守,真的让我刮目相看。他与城卫军同生共死,在关键时刻激起了士兵们的士气,等待着叶尘带来转机。他展现出的钢铁般的意志、强大的荣誉感、巨大的肚量和金子般的人品,让我坚信,梁国的未来需要这样的君王。只有他,才能带领梁国抵御盛华帝国的吞并,解决国内的诸多隐患。” 在大南国的军营中,孙骄与叶尘谈判结束后,立刻展现出他果断的行事风格。他叫来使者,神色严肃地叮嘱道:“立刻前往令狐鼎的营地,将我的旨意传达给他。告诉他,此次战败我不怪罪于他,我依然任命他为枢密院副使,希望他能继续为大南国效力。” 使者领命后,迅速骑上快马,朝着令狐鼎的营地疾驰而去。 令狐鼎接到孙骄的旨意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的眼眶瞬间湿润,感动得泣不成声:“大王如此宽厚,我令狐鼎定当肝脑涂地,以报大王之恩!” 他深知自己在战场上的失败,本以为会受到严惩,没想到孙骄不仅没有怪罪,反而还给予他如此重要的职位。 随后,使者宣读了大南国和梁国正式停战的旨意:“令沙展和令狐鼎联军即刻退出梁国境内,不得有误!” 令狐鼎听后,立刻着手安排撤军事宜。 他深知此次撤军意义重大,也明白与凌云侯孙盛的关系需要妥善处理。于是,他来到凌云侯孙盛的营帐前,求见孙盛。孙盛得知令狐鼎前来,心中虽有疑虑,但还是让人将他请了进来。 “孙侯爷,今日前来,是与您话别的。” 令狐鼎看着孙盛,眼神中带着一丝复杂的情感。 孙盛微微点头,说道:“令狐将军,既然如此,我们不妨摆酒话别。” 两人相对而坐,桌上摆满了美酒佳肴。令狐鼎端起酒杯,说道:“孙侯爷,此次战败,我令狐鼎无话可说。但大王宽厚,不怪罪于我,还委以重任。日后若有机会,令狐鼎定当与侯爷再论英雄。” 孙盛也举起酒杯,一饮而尽:“令狐将军,战场之事,胜负无常。希望日后你我能在和平之时,再共饮此杯。” 次日,令狐鼎率领着联军浩浩荡荡地南下,士兵们步伐整齐,却带着一丝疲惫。他们的身影逐渐消失在远方,彻底退出了梁国的土地。 与此同时,在海阳城外,苏哲烈收到退兵旨意时,内心充满了不甘。他看着手中的旨意,紧紧握着拳头,心中满是愤怒:“我们的军队战斗力如此强盛,大南国还能支援一万大军,原本打下梁国都城十拿九稳,为何要退兵?”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甘和无奈,但军令如山,他不得不服从。 苏哲烈看着眼前的海阳城,心中感慨万千。他与苏东影签署停战协定时,忍不住说道:“或许,这就是梁国的命数吧,不该就此灭亡。” 他看着苏东影,眼中闪过一丝好奇:“苏东影,若我要求自立,你能给予我什么?” 苏东影看着苏哲烈,神色平静地反问:“苏哲烈,你在大南国的状况又如何呢?孙骄真的能完全信任你吗?” 苏哲烈听后,微微一怔,随后哈哈大笑起来:“苏东影,你倒是看得透彻。今日一别,希望日后我们不会再在战场上相见。” 苏东影微微点头:“苏哲烈,希望你我都能为自己的选择负责。” 两人握手道别,苏哲烈率领着四万多大军南下,退出了梁国领地。大南国的两支军队几乎提前十天彻底完成了退兵。 叶尘离开南骄国都城四天后,共机会的使者来到了孙骄的营地。使者带来了二百万黄金,这是苏东影签订的雇佣契约和匈国女王的借款契约,由叶尘和共机会共同担保。 孙骄看着眼前的黄金,心中既惊讶又满意:“叶尘倒是付钱痛快,看来他对此次合作很有诚意。” 共机会使者田原笑着说道:“孙大王,叶尘公子对此次合作极为重视。这二百万黄金,只是第一步。接下来,我们还希望能与大王商讨贵春城的贸易事宜。” 孙骄微微点头:“这贸易之事,我也正有此意。只是,我们必须明确,丝绸、镜子等奢靡之物绝不能进入大南国,这些东西会腐蚀国人的意志。” 田原连忙说道:“大王所言极是,我们共机会也希望能与大南国建立长期稳定的贸易关系,共同发展。” 两人就贸易的具体细节展开了深入的讨论,气氛融洽。 在梁国都城,孙骄的使者进入朝堂,与苏卿宪签订停战协定。当使者宣读大南国大军无条件彻底退出天云行省,不割让任何土地时,朝堂上的群臣震惊不已。他们面面相觑,虽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这无疑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 “陛下,这真是我梁国之福啊!” 一位大臣率先反应过来,连忙向苏卿宪道贺。 “是啊,陛下,恭喜恭喜!” 其他大臣也纷纷附和。 苏卿宪看着群臣,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这都是苏东影和叶尘的功劳。苏东影在海阳城坚守,叶尘与孙骄斗智斗勇,才换来这来之不易的和平。” 然而,群臣们对苏东影的称赞准备不足,只能尴尬地回应着。他们心中清楚,在这场战争中,苏东影的表现确实可圈可点,但他们也担心苏东影的崛起会对自己的利益产生影响。 在吴国的宫殿中,苏运马与吴王的谈判正在进行。苏运马态度谦卑,每日都会向吴王汇报吴氏家族舰队的状态和天孤行省六郡子民南迁的情况。 “陛下,吴氏家族舰队已准备就绪,随时可以按照您的指示行动。天孤行省六郡子民的南迁也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苏运马恭敬地说道。 吴王坐在王座上,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傲慢:“苏运马,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但我要的不仅仅是这些,我要的是实实在在的利益。” 盛华帝国武亲王在一旁调解道:“吴王,如今梁国局势复杂,我们还是要谨慎行事。” 吴王心中虽有不满,但也不敢违抗盛华帝国皇帝的隐晦表态。他一直在等待苏哲烈大军攻破梁国都城,以打破苏运马构建的棋局。 就在这时,孙骄退兵的消息传来,整个局面彻底改变。吴王得知后,脸色阴沉:“孙骄这是搞什么名堂?他怎么能退兵?” 他的谋士在一旁说道:“陛下,如今孙骄退兵,我们若继续南下攻打梁国,恐怕会触怒盛华帝国和匿光会。” 吴王无奈地叹了口气:“那就先暂停大军南下,看看情况再说。” 苏运马得知孙骄退兵后,心中暗自欣喜。他高呼胜利,中断了与吴王的谈判,离开了吴国。吴王得知后,震怒不已:“苏运马,他竟敢如此戏弄我!” 众人开始分析局势,一位大臣说道:“若梁国和楚王大战,梁国输了,之前苏运马答应吴王的条件还算数;反之,则不算数。” 另一位大臣猜测道:“若孙骄退兵是叶尘所为,那最大的受益者可能就是苏运马了。看来,梁国又要有一场好戏上演了。” 在梁国都城,民众们对南北传来的捷报先是不敢相信。因为之前两次被假捷报打脸,他们的心中充满了疑虑。 “这是真的吗?之前的假捷报可把我们害惨了,这次不会又是假的吧?” 一位老者皱着眉头,满脸担忧地说道。 “是啊,我也不敢相信。希望这次是真的,我们真的经不起折腾了。” 旁边的年轻人附和道。 随着消息越来越确定,得知孙骄与梁王签订了停战协定,吴王大军也后撤了,民众们才开始小心翼翼地狂欢。他们涌上街头,脸上带着喜悦的笑容,但心中仍有一丝担忧,毕竟梁国尚未脱离亡国之危。 “不管怎样,这都是个好消息。希望以后我们能过上太平日子。” 一位妇女抱着孩子,眼中满是期待地说道。 “是啊,只是不知道苏运马和苏东影谁更适合继承王位呢?” 有人提出了这个问题。 一时间,民众们开始讨论起来。多数民众认为苏运马根基深厚,背后有司徒氏、费氏、吴氏和盛华帝国的支持,本能地觉得他更出色。而苏东影虽然在海阳城的表现赢得了一些人的认可,但在民众心中的分量还不如苏运马。 “苏运马在朝中经营多年,人脉广泛,他要是当了君王,说不定能让梁国恢复往日的繁荣。” 一位商人说道。 “苏东影也不错啊,他在海阳城坚守,和士兵们同生共死,是个有担当的人。” 也有一些人支持苏东影。 在朝堂上,朝臣们清楚地知道,如今的局面已演变为苏运马和苏东影的夺嫡斗争,而且这是一场你死我活的较量。 “两人夺嫡的焦点就在于与楚国之战。若苏运马能击败楚王三十万大军,那便是实打实的功绩,再加上他背后的支持,太子之位就稳了。” 一位大臣分析道。 “但叶尘肯定不会坐视不管,他说不定会想出什么办法截胡这份功劳。比如让匈国大军北上攻打楚国。” 另一位大臣担忧地说道。 “不管怎样,攻打海尚城一事也得提上日程了。苏运马肯定会等楚王败亡后立刻出兵,断绝苏东影的后路。” 众人还讨论了绝情山的态度,得知在皇帝默许后,绝情山的态度明确,助力苏运马夺嫡。这让苏东影的处境更加艰难。 在大南国都外,孙颖婵率领着第二涅盘军来到这里,准备攻打都城。她望着眼前的都城,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决心。 就在这时,沙图国师走了出来,大声喊道:“颖婵姑娘,叶尘已经来过,他和孙骄的斗争已经结束,叶尘大获全胜,孙骄已经退兵。我家大王邀请你入城等候叶尘。” 孙颖婵听后,心中充满了怀疑:“你说的是真的?我凭什么相信你?” 沙图国师无奈地笑了笑,详细地说明了事情的经过。孙颖婵听后,心中的疑虑渐渐消散,但她还是保持着警惕。 沙图国师见她不信,又说道:“姑娘若不信,我可以敞开大南都城,任由你查看。” 孙颖婵看着沙图国师,沉思片刻后,说道:“我可以不进城,但我也不会离开。我要确保这一切都是真的。” 她没有接受城内送来的物资,率领军队退到了丛林中,但并未离开,时刻关注着都城的动静,确保可随时夺取都城。 几天后,叶尘带着五千北狄族神射手军队来到了这里。孙颖婵远远地看到叶尘,眼圈瞬间发红。她快步走到叶尘面前,用力将他推倒在地:“你去哪儿了?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 叶尘看着孙颖婵,心中满是愧疚:“颖婵,对不起,让你担心了。但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任务。” 孙颖婵看着叶尘,眼中既有埋怨又有担忧:“你又要去冒险了,对不对?” 叶尘握住孙颖婵的手,坚定地说道:“颖婵,我要为梁国创造一个真正和平的未来。这次远征楚国王都,虽然危险,但值得一试。” 孙颖婵看着叶尘坚定的眼神,心中的担忧渐渐化作了支持:“好,我陪你一起去。” 次日,阳光洒在丛林中,叶尘、孙颖婵、沙妇王后率领着第二涅盘军和五千北狄族神射手军队,秘密穿过丛林,进入了匈国境内。他们的身影在茂密的丛林中穿梭,如同鬼魅一般。 在匈国境内的某个部落,苏东影和两千名第一涅盘军正在等候。当他们看到叶尘等人到来时,脸上露出了欣喜的笑容。 “叶尘,你终于来了。我们都等急了。” 苏东影说道。 叶尘看着苏东影,说道:“东影,此次远征楚国王都,我们一定要全力以赴。这一战,将决定梁国的未来。” 苏东影坚定地点点头:“叶尘,我相信你。不管遇到什么困难,我们都一起面对。” 休整一日后,叶尘和苏东影率领着一万大军,离开了梁国,朝着大雪山进发。他们的身影在雪山的映衬下显得渺小却坚定,一场突袭楚国王都的史诗级远征,就此开启。 大雪山高耸入云,山顶上覆盖着厚厚的积雪,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刺眼的光芒。山上的气温极低,寒风如刀子般刮在士兵们的脸上,生疼生疼的。狂风呼啸着,仿佛要将他们吞噬。 “大家都跟上,不要掉队!” 叶尘大声喊道,声音在山谷中回荡。 士兵们深一脚浅一脚地在雪地上前行,每走一步都要耗费巨大的力气。他们的身上背着沉重的装备,但眼神中却透露出坚定的决心。 “为了梁国,我们一定要坚持下去!” 一名士兵喊道。 “没错,我们不能退缩!” 其他士兵纷纷响应。 他们知道,这场远征充满了未知和危险,但他们没有退缩的理由。他们肩负着梁国的未来,肩负着百姓的期望。在这冰天雪地中,他们一步步朝着楚国王都前进,这场战争,注定将震惊天下,成为梁国历史上的一个重要转折点,而他们,将成为改写历史的英雄。 第371章 叶尘勇征楚国王都!大雪山下生死博弈! 匈国的历史,犹如一部充满血与火的传奇,在这片广袤的草原上,匈王阿如荆在位时,那是一个充满动荡与纷争的时代。阿如荆野心勃勃,他的铁蹄频繁踏向周边国家的土地,四处劫掠,每一次出征都伴随着无尽的杀戮与抢夺。匈国与周边国家的矛盾因此不断激化,仇恨的种子在各国人民心中深深埋下。尤其是与楚国,两国接壤的近两千里边境线,犹如一道随时可能爆发战争的火线。 楚国深知匈国的威胁,为了抵御匈国的侵扰,花费了几十年的时间,在南平关和震西关这两个重要的隘口构建关城。这些关城依山而建,地势险要,城墙高大坚固,成为了楚国抵御匈国的坚固屏障。建成之后,匈国大规模的突袭劫掠终于停止,但小股的骚扰行动仍时有发生,两国之间的紧张局势从未真正缓和。 如今,匈国女王阿依土鳖再次打破了这份看似平静的局面。她率领着五万大军,气势汹汹地攻打南平关。这五万大军中,既有匈国的精锐部队,也有梁国支援的投石机和攻城强弩,这些先进的武器让匈国军队如虎添翼。而阿依土鳖麾下的北狄族雇佣军,更是发挥了强大的战斗力。他们身强体壮,擅长在山地作战,从两边山脉攀爬攻城,给楚国守军带来了巨大的伤亡。楚国守军虽顽强抵抗,但面对如此凶猛的攻势,只能不断增兵防守,局势一时间陷入了胶着。 阿依土鳖女王出兵攻打楚国的消息,如同一颗重磅炸弹,在民间引发了诸多谣言。人们纷纷猜测她与叶尘的关系,认为她是为了讨好叶尘才出兵。在众人的传言中,阿依土鳖与叶尘似乎有着某种不可告人的秘密联系,却全然不知她与傻柱真心相爱,且她和叶尘见面就想揍对方的事实。 在楚国的朝堂之上,楚王得知孙骄退兵、吴王止步、阿依土鳖攻打南平关的消息后,顿时暴跳如雷。他瞪大了眼睛,满脸怒容地痛斥各方的 “背叛”。“孙骄这个家伙,竟然临阵退缩!还有吴王,如此胆小怕事,关键时刻竟然止步不前!阿依土鳖,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竟敢背叛我!” 楚王的声音在朝堂上回荡,充满了愤怒与不甘。 但他很快冷静下来,心中对攻打梁国天漠行省的战局仍充满信心。他站在巨大的地图前,手指用力地指着镇西城的位置,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得意。“哼,即便局势发生了变化,我们楚国在镇西城战场依旧占据着优势。我们已经包围了镇西城,梁国大军在我们的猛烈攻击下,伤亡超过四万,而我们楚军的伤亡虽然也超过六万,但我们在兵力、攻城器械、粮草等方面都有着绝对的优势,而且我们的士气更高涨。” 楚王原本计划等费遥大军士气低落时再发动攻城,彻底拿下镇西城。但如今局势突变,他决定加速推进计划。“不能再等了,不能给梁国喘息的机会!传令下去,三日后攻打镇西城,我要一战定乾坤!” 楚王的眼神中闪烁着凶狠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镇西城被攻破的场景。 然而,提到盛华皇帝,楚王的眼神中还是闪过一丝担忧。“盛华皇帝向来对我们楚国虎视眈眈,这次他又会在背后搞什么小动作?还有叶尘,这个可恶的家伙,他就是破坏我楚国计划的罪魁祸首!若不是他,孙骄怎么会退兵?等我灭了费遥,下一个目标就是叶尘!” 但他还是决定先专注于攻打镇西城,“先灭了费遥,再找叶尘算账!” 此时的叶尘,正带领着一万军队进行着一场艰难的远征。他们要翻越海拔六千多米、长达一千多里的无人区大雪山,这无疑是一项艰巨的任务。雪山上,没有路,全是万年积雪,白茫茫的一片,看不到尽头。这里飞鸟不至,寂静得让人感到恐惧。 叶尘高反严重,头痛欲裂,呼吸困难。每走一步,都像是在挑战身体的极限。颖婵心疼地看着他,毫不犹豫地背起他继续行军。“尘哥,你别说话,保存体力。有我在,你不会有事的。” 颖婵的声音坚定而温柔,给了叶尘莫大的安慰。 雪山上的气温极低,寒风如刀子般刮在众人的脸上,生疼生疼的。紫外线也格外强烈,照在雪地上反射出刺眼的光芒,让人几乎睁不开眼睛。行军的环境异常恶劣,每前进一步都充满了困难。 行军途中,因暴雪狂风,军队多次暂停行军。傻柱却在狂风中兴奋不已,他如同一头勇猛的野兽,向着高山攀登,然后站在山顶上大声咆哮。“哈哈,这才叫刺激!我傻柱可不怕这点风雪!” 他的声音在狂风中回荡,充满了豪迈之情。 在温暖的睡袋内,叶尘与颖婵时有亲密互动。但由于高反和缺氧,状况百出。叶尘想要亲吻颖婵,却因为呼吸困难而头晕目眩。颖婵看着他狼狈的样子,又好气又好笑。“尘哥,你别逞强了,等过了这雪山再说。” 事后,颖婵还得挖雪窝烧水洗澡,在如此艰苦的环境下,她依然保持着爱干净的习惯。 然而,这场远征并非只有艰难与浪漫。有一次暴雪,一夜之间,三百多人失踪冻死。第二天早上,当士兵们发现少了这么多人时,心中充满了悲痛。还有几十个北狄族武士,因靴子磨破冻伤了脚,在如此恶劣的医疗条件下,只能截肢,但最终还是因感染等原因死亡。这一幕幕悲剧让众人痛心不已,也让叶尘更加意识到这场远征的艰难。此后,军队每天都会仔细检查靴子,确保士兵们的装备完好。 尽管行军如此艰难,且有不少伤亡,但涅盘军和北狄族神射手军队的士气却高昂得令人惊讶。涅盘军的士兵们因为雪山的壮丽景色和独特经历,变得更加开朗。他们在休息时,会谈论着雪山上的奇景,分享着彼此的感受。“这雪山虽然危险,但真的好美啊!我从来没见过这么美的地方。” 一个士兵感慨地说道。 北狄族神射手军队则充满了原始部落男人的浪漫。每次攀登上高峰,他们就会向神灵祈祷,并在岩石上画出图腾。尽管这些图腾很快就会被风雪消散,但他们依旧乐此不疲。兰一与北狄族神射手之间的对话也充满了趣味。 “你们每次画这些图腾,神灵真的会保佑我们吗?” 兰一好奇地问道。 “当然会!我们的神灵会看到我们的诚意,会保佑我们平安的。” 北狄族神射手坚定地回答。 “真羡慕你们,有这样的信仰。我都有点想换国籍加入你们了。” 兰一笑着说道。 经过整整八天的艰难行军,大军终于走完了千里大雪山。原本一万零七百人的军队,此时只剩下九千五。许多人因为白雪反光,眼睛受伤,视力受到了严重影响。当他们终于看到雪山尽头时,众人喜极而泣。他们望着这片曾经让他们感到绝望的雪山,心中充满了敬畏之情。 “我们终于走出来了!” 一个士兵激动地喊道。 “是啊,这简直就是奇迹!” 另一个士兵附和道。 众人纷纷向大雪山鞠躬行礼,感谢它的 “放行”。叶尘也为自己和军队创造的奇迹激动不已,他站在雪山脚下,望着眼前的景象,心中充满了自豪。“我们做到了!我们真的做到了!” 他忍不住沾沾自喜,为自己带领军队克服如此巨大的困难而感到骄傲。 翻越大雪山后,大军又经过上千里的崇山峻岭。这里虽然仍是无人区,但相比大雪山,行军难度降低了许多。一路上,伤亡微乎其微,每日的行军速度也加快了。五天后,大军终于走出了大山,看到了城镇和村落。此地距离楚国王都仅三百多里,胜利的曙光似乎就在眼前。 叶尘深知,此时不能暴露行踪,否则将会面临楚国军队的围追堵截。他率领大军绕开城池和村落,小心翼翼地向楚国王都进发。然而,楚国民众因为楚王发动倾国之战,生活变得苦不堪言。税负大幅提高,壮丁被征集去做劳役,民夫们每日都在繁重的劳作中挣扎。“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为了这场战争,我们的生活全毁了。” 一个民夫无奈地叹息道。 “是啊,楚王只想着自己的野心,根本不管我们百姓的死活。看看人家梁国的苏卿宪,虽然也在打仗,但至少不会让百姓这么受苦。” 另一个民夫抱怨道。 半日之后,叶尘大军还是被楚国的斥候发现了。斥候看到这支突然出现的军队,惊讶得瞪大了眼睛。“怎么会有梁国的军队?他们是从哪里来的?”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立刻回去禀报。 叶尘得知被发现后,不再掩饰行踪,下令全速前进。“既然被发现了,那就不再隐藏!我们全速前进,让楚国看看我们的实力!” 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鼓舞着士兵们的士气。 楚国王都留守官员得知消息后,震惊得不知所措。“梁国军队?他们怎么可能跨越千里大雪山和崇山峻岭来到这里?这简直不可思议!” 他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在确认消息无误后,立刻派人禀报楚王,并下令周围城郡集结大军保卫王都。 叶尘麾下的九千五百大军日夜兼程,一日一夜行军二百多里,终于抵达了楚国王都之下。楚国王都,这座宏伟的城市,此刻在叶尘大军的注视下,显得有些紧张。城墙上的守军严阵以待,眼神中透露出恐惧与不安。他们望着眼前这支如神兵天降的军队,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担忧。 “这些梁国军队到底是怎么过来的?他们难道是从天而降的吗?” 一个守军士兵紧张地说道。 “不管他们是怎么来的,我们一定要守住王都!不能让他们攻破城门!” 另一个士兵坚定地回应道。 叶尘望着眼前的楚国王都,心中豪情万丈。“楚王,今日就是你的末日!我要让你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在楚军大营中,楚王还在为攻打镇西城做着最后的准备。他站在营帐内,看着地图,谋划着攻城的策略。“这次一定要攻下镇西城,让梁国知道我们楚国的厉害!” 他信心满满地说道。 就在这时,一个士兵匆匆跑进来禀报:“大王,大事不好!梁国军队出现在王都之下!” “什么?你说什么?梁国军队怎么会在王都之下?他们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楚王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这个消息。 “大王,据说是从大雪山那边过来的。他们翻越了千里大雪山和崇山峻岭,突然出现在我们后方。” 士兵颤抖地回答。 楚王听后,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这怎么可能?他们怎么可能做到?大雪山那么危险,他们是怎么过来的?” 他的心中充满了震惊与恐惧,原本的计划被彻底打乱。 “立刻停止攻打镇西城,回援王都!一定要守住王都!” 楚王连忙下令,他深知王都的重要性,一旦王都失守,楚国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叶尘看着城墙上慌乱的守军,嘴角露出一丝冷笑。“楚王,你没想到吧?我叶尘今天就来给你一个惊喜!” 他转头对身边的苏东影说道:“东影,我们这次一定要让楚国知道,梁国不是好欺负的!” 苏东影点了点头,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叶尘,我相信你。我们一定能成功!” 此时,阿依土鳖女王也在南平关取得了重大突破。她的军队在付出了巨大的代价后,终于攻破了南平关的防线。“冲啊!为了匈国的荣耀!” 阿依土鳖挥舞着手中的武器,大声喊道。 楚军在南平关的溃败,让楚国的局势更加危急。楚王心急如焚,他一边催促着回援的军队加快速度,一边在王都内加强防御。“一定要守住王都,不能让梁国军队得逞!” 他在心中暗暗祈祷,希望能够度过这次危机。 叶尘的大军在楚国王都下安营扎寨,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战斗。他知道,这场战斗将是一场硬仗,但他毫不畏惧。他看着身边的士兵们,眼神中充满了信任和鼓励。“兄弟们,我们历经千辛万苦来到这里,就是为了这一刻。我们要让楚国知道,我们梁国的军队是不可战胜的!” 士兵们听了叶尘的话,士气大振。他们齐声高呼:“为了梁国!为了胜利!” 那声音响彻云霄,仿佛要将楚国王都的城墙都震塌。 第372章 楚国王都激战正酣!叶尘如何破城逆袭? 历史的长河中,诸多战役因奇袭而改变了一个国家的命运走向。三国时期,邓艾偷渡阴平小道,突袭蜀汉都城,迫使刘禅投降,这一战例成为了军事史上的传奇。如今,叶尘和苏东影率领着梁国军队,宛如当年的邓艾军一般,兵临楚国王都之下,一场改写梁国命运的大战即将拉开帷幕。 楚国王都优都,这座屹立在大地之上的宏伟都市,规模庞大得超乎想象。几十万人口在这里繁衍生息,王城、内城、外城层层嵌套,宛如一座坚固的堡垒。外城城墙周长超过五十里,高达约十五米,宛如一条蜿蜒的巨龙,守护着这座城市。原本,这里驻守着两万城卫军和一万禁卫军,共计三万兵力。然而,当叶尘和苏东影率军来袭的消息如风暴般席卷而来时,整个城市瞬间进入了紧急备战状态。 楚国朝堂之上,楚王后得知梁军来袭,震惊与愤怒瞬间涌上心头。她瞪大了眼睛,眼中闪烁着怒火,大声吼道:“这怎么可能?梁国的军队竟敢如此大胆,竟敢打到我们的王都之下!立刻继续征兵,我要让叶尘和苏东影的军队有来无回,一个都别想活着离开!传我命令,周围城郡的援军必须尽快赶来,违令者斩!” 她的声音在朝堂上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为了激发民众的斗志,她还许下了高额赏格:“斩杀梁军一颗头颅,便可换取二十金锭;若能斩下叶尘的头颅,赏一万金锭;斩苏东影头颅,赏五千金锭!” 这一消息迅速在城内传开,瞬间点燃了民众心中的 “发财” 欲望,整个城市仿佛被注入了一剂兴奋剂,原本因战争而略显低迷的士气瞬间高涨起来。 再看叶尘和苏东影这边,他们麾下的兵力仅有九千五百人,且经过长途跋涉,翻山越岭,穿越了危险的大雪山和无人区,早已疲惫不堪。更糟糕的是,他们没有携带任何攻城器械,面对如此高大坚固的楚国王都城墙,这场战斗的艰难程度可想而知。但叶尘和苏东影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畏惧,他们知道,这一战是为了梁国的未来,哪怕前方是万丈深渊,他们也必须勇往直前。 叶尘的军队到达楚国王都后,原地休整了三个时辰。这三个时辰对于疲惫不堪的士兵们来说,犹如一场及时雨,让他们得以稍稍恢复体力。天刚亮,叶尘便下令集结军队,准备攻城。士兵们迅速整理好装备,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决心,尽管他们知道前方等待着他们的是一场恶战,但为了梁国的荣耀,他们无所畏惧。 攻城正式开始,第二涅盘军和北狄族神射手军队共七千五百人,迈着整齐而坚定的步伐,缓缓逼近城墙。他们的眼神专注而冷静,手中的弓箭犹如死神的镰刀,散发着致命的气息。当到达合适的距离后,他们整齐地立定,随着一声令下,万箭齐发。一时间,箭雨如蝗虫般密密麻麻地朝着城墙上的楚国守军射去。这些箭威力惊人,射程远超普通弓箭,且杀伤力极大。只见一支支利箭带着呼啸的风声,精准地射向楚国守军,不少人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箭射中,惨叫着倒下。 楚国守军见状,急忙发动投石机进行反击。巨大的投石机发出沉闷的轰鸣声,一颗颗巨石如炮弹般朝着叶尘的军队砸来。然而,由于叶尘军队的灵活走位和精准预判,这些巨石大多都落在了空地上,几乎没有对叶尘的军队造成任何实质性的伤害。 孙颖婵见状,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然。她拿起特制的巨箭,这巨箭中蕴含着火药,威力巨大。她搭弓射箭,只见一道火光闪过,特制巨箭如闪电般射向楚国的投石机。“轰隆” 一声巨响,十几台投石机瞬间被射断,燃起熊熊大火。楚国守军被这一幕惊得目瞪口呆,他们没想到叶尘的军队竟然如此厉害。 楚国守军并不甘心就此失败,他们纷纷拿起弓箭,试图反击。但由于叶尘军队与城墙的距离超出了他们的有效射程,他们射出的箭大多都在半空中就无力地落下,根本无法对叶尘的军队造成威胁。而叶尘的军队则趁机回收楚军射来的箭支,补充自身的弹药,为接下来的战斗做好准备。 远程攻击阶段的胜利,让叶尘的军队士气大振。然而,要想真正攻下这座坚固的城池,还必须突破城门。这时,傻柱挺身而出。他身穿超级重甲,这重甲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冰冷的光芒,仿佛是一层坚不可摧的护盾。他背着大剑,怀里还抱着一个箱子,如同一头勇猛的巨兽,朝着城门冲去。 楚国守军见傻柱冲来,立刻发动攻击。他们先是射出火箭,试图点燃傻柱的重甲。但孙颖婵和沙妇王后早有准备,她们眼神犀利,手中的弓箭如闪电般射出,精准地将火箭射落。紧接着,楚国守军又扔下巨石,试图砸死傻柱。但傻柱身形灵活,在巨石的缝隙中穿梭,巧妙地避开了攻击。 楚国守军见状,又使出了滚油这一招。滚烫的滚油如瀑布般从城墙上倾泻而下,试图烫伤傻柱。但傻柱毫不畏惧,他凭借着顽强的意志和惊人的力量,继续朝着城门冲去。终于,他冲到了城门下。只见他挥舞着大剑,疯狂地砍向城门。每一剑落下,都发出巨大的声响,城门的表面木头很快就被砍得破烂不堪。 随后,傻柱从怀里拿出铝热剂,迅速贴在城门上。他点燃铝热剂,瞬间,高温爆发,城门的铁板和铁门栓在高温下被烧得通红,逐渐融化。傻柱见状,大喝一声,用尽全力撞向城门。“轰隆” 一声巨响,城门终于被撞开。第一涅盘军的士兵们见状,如潮水般涌入城中。 第一涅盘军入城后,迅速在凌云大道上排成完美的战斗阵型。他们身着精良的铠甲,手持陌刀,在阳光的照耀下,散发着强大的气场。他们的铠甲不仅坚固,而且设计巧妙,能够有效地抵御敌人的攻击。陌刀在他们手中挥舞起来,虎虎生风,每一次挥动都带着千钧之力。 楚国的禁卫军和城卫军迅速赶来迎战。但第一涅盘军在近战中展现出了无敌的实力。他们配合默契,进退有序,每一次攻击都精准而致命。楚国禁卫军的士兵们虽然也奋力抵抗,但在第一涅盘军的强大攻势下,渐渐难以支撑。只见一名第一涅盘军士兵,手中的陌刀如同一道银色的闪电,划过一名楚国禁卫军士兵的咽喉,那士兵还没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就倒在了血泊之中。 后续的第二涅盘军和北狄族神射手也迅速入城。他们入城后,立刻变阵为口字阵。第一涅盘军在外围形成一道坚固的防线,抵御着敌人的攻击;弓箭手在内围不断地射箭,为前方的战友提供支援。他们的配合完美无缺,每一支箭都带着强大的杀伤力,精准地射向敌人。一时间,凌云大道上喊杀声、惨叫声交织在一起,鲜血染红了大地。楚国禁卫军近乎全军覆灭,城卫军也伤亡惨重,三成士兵倒下后,剩下的士兵开始崩溃逃窜。那些豪门家丁和江湖帮派成员见势不妙,也纷纷四处逃窜,整个战场一片混乱。 楚国枢密使连镜见势不妙,急忙率领着残军退守王都内城。他们试图凭借内城的坚固防御,阻挡叶尘军队的进攻。然而,叶尘的军队士气正旺,他们乘胜追击,对内城展开了猛烈的攻击。经过一个时辰的激战,内城终于沦陷。连镜无奈之下,只能率领着最后的残军退入王宫,做最后的挣扎,企图坚守到援军到来。 叶尘和苏东影站在宫门外,望着眼前这座宏伟的王宫,心中明白,这里将是最后的决战之地。王宫地形复杂,内部结构宛如迷宫,如果第一、第二涅盘军贸然进入,很可能会陷入敌人的埋伏,遭受巨大的伤亡。 沙妇王后看着王宫,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焦急,她大声说道:“不能让他们躲在里面,我们的武士和第一、第二涅盘军一同杀进去,将他们一网打尽!” 叶尘皱了皱眉头,心中有些犹豫。他深知王宫的危险,不想让士兵们白白送死。但如果不尽快攻下王宫,一旦楚国的援军赶到,局势将会对他们极为不利。 苏东影似乎看出了叶尘的心思,他走上前,坚定地说道:“叶尘,让我来下令吧。我们不能再等了,必须尽快结束这场战斗。如果因为我的命令而导致士兵们伤亡,我愿意承担一切责任。” 叶尘看着苏东影,心中充满了敬佩。他点了点头,说道:“东影,我相信你的决定。无论结果如何,我们都一起承担。” 于是,苏东影下令,如果楚王后和连镜不投降,就放火烧宫。一时间,士兵们纷纷准备好火把和易燃物,只等命令下达。 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王宫的大门依然紧闭,里面没有传来任何投降的消息。苏东影咬了咬牙,大声喊道:“放火!” 随着他的命令,士兵们纷纷将火把扔向王宫。瞬间,熊熊大火燃烧起来,火势迅速蔓延,整个王宫陷入了一片火海之中。 王宫内,楚国民众的嚎哭声此起彼伏,他们没想到战争会如此残酷,自己的家园会在一瞬间化为灰烬。那些逃窜的楚国民军见王宫起火,心中的愤怒被点燃,他们再次聚集起来,朝着叶尘的军队围攻过来。 叶尘看着这些疯狂的楚国民军,眼神中没有丝毫畏惧。他大声喊道:“兄弟们,不要怕!让他们看看我们梁国军队的厉害!” 士兵们听了叶尘的话,士气大振,他们挥舞着手中的武器,与楚国民军展开了激烈的战斗。 在这场战斗中,叶尘的军队展现出了强大的战斗力。他们在火海中穿梭,如入无人之境。第一涅盘军的士兵们用陌刀砍杀着敌人,每一次挥动都带着强大的力量;第二涅盘军的弓箭手则在后方不断地射箭,为前方的战友提供支援。北狄族神射手们也不甘示弱,他们的箭术精准无比,每一支箭都能命中敌人的要害。 经过一番激烈的战斗,楚国民军终于被彻底击败。他们纷纷扔下武器,跪地投降。至此,楚国王都彻底沦陷。 第373章 叶尘肆虐楚王宫!楚国尊严碎一地? 叶尘大军如同一把锐利的钢刀,直插楚国王都的心脏。此刻,他们严严实实地封锁了楚国王宫的宫门,宫门前的广场上,一片死寂。众多太监、宫女和部分幸存的武士,皆惶恐地跪在地上,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绝望,他们如同待宰的羔羊,在叶尘大军的威慑下,瑟瑟发抖。 叶尘目光如炬,冷峻地扫视着众人,大声问道:“楚王后、枢密使连镜,还有楚王的子女、妃子都在哪里?” 他的声音在广场上空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那些跪在地上的人,或是低着头,或是紧闭双眼,没有一个人敢开口说话。 叶尘冷哼一声,他的眼神在人群中一一扫过。凭借着敏锐的观察力,他发现了几个可疑之人。其中一名女子,肌肤细腻,虽刻意穿着朴素的宫女服饰,但举手投足间却难掩那股养尊处优的气质。叶尘心中一动,走上前去,一把扯下她头上的簪子,“你这双手从未做过粗活,怎会是普通宫女?” 女子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眼中满是惊恐,却仍强装镇定。叶尘又查看了她携带的物品,从一个小巧的香囊中,发现了一枚刻有特殊印记的玉佩,这显然是王室之物。在铁证面前,女子不得不承认自己是楚国王妃。 与此同时,叶尘注意到一个 “小太监”,其身形举止间有些异样。他走上前去,一把抓住 “小太监” 的领口,稍一用力,便发现了破绽,“哼,这喉结可骗不了人。” 原来,这竟是楚王的儿子。然而,经过一番审问,这两人却对楚王后和枢密使连镜的下落一无所知。 叶尘脸色愈发阴沉,确认无人知晓关键人物的下落后,他毫不犹豫地下令:“除了宫女和太监,把这些武士全部杀光!一个不留!” 他的声音冰冷而果断,如同死神的宣判。士兵们得令后,毫不犹豫地举起武器,冲向那些跪地的武士。一时间,广场上惨叫连连,鲜血四溅,武士们在毫无反抗之力的情况下,纷纷倒在血泊之中。叶尘此举,一是为了以绝后患,防止这些武士日后成为隐患;二是为了便于更好地控制王都,让反抗力量彻底瓦解。 屠杀过后,叶尘开始安排防守事宜。他看着身边的将士,沉稳地说道:“第二涅盘军留下五百人,负责清理王宫周边,维持秩序。其余人与第三涅盘军一起,迅速前往城墙防守,务必抵御即将到来的楚国援军。” 他的眼神坚定而冷静,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随后,他亲自率领第一涅盘军,将王宫重重围困起来,静静地等待大火熄灭,以便进入王宫搜捕楚王后和连镜等人。 在这紧张的时刻,楚国诃郡太守陈参率领着两万援军,日夜兼程地赶到了楚王都。当他看到城墙上高高挂起的 “苏” 字大旗时,整个人都惊呆了。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王都如此坚固,叶尘的军队人数不足万人,且经过长途跋涉,竟然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就攻克了王都,这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陈参深知此刻贸然攻击,只会让自己的军队陷入绝境,于是他选择了谨慎行事,先派人快马加鞭向楚王汇报此处的情况,然后率领军队围住城墙的一角,静静地等待其他援军的到来。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楚国王宫的大火熊熊燃烧,整整烧了两天两夜。这座拥有三百多年历史的王宫,在历代楚王的扩建下,耗费了天文数字般的财富,曾经是楚国威严的象征,如今却在大火中沦为一片废墟。那高大的宫殿楼阁,精美的雕梁画栋,都在大火中化为灰烬,只剩下一堆堆冒着黑烟的残垣断壁。滚滚浓烟直冲云霄,仿佛是楚国的尊严在这场大火中被彻底焚烧殆尽,对楚国的威严造成了毁灭性的打击。 大火终于熄灭,叶尘凭借着 x 光眼,在王宫的废墟中仔细搜寻。终于,他发现了地下密室的入口,入口位于水池附近的废墟之中,是一扇厚厚的铁门。李秋水和盗花香小心翼翼地走上前去,仔细查探着铁门周围的情况。李秋水皱着眉头,说道:“这铁门十分坚固,想要打开恐怕不容易。” 盗花香也点头表示认同:“是啊,看来只能用铝热剂试试了。” 很快,士兵们准备好了铝热剂,将其涂抹在铁门的缝隙处。随着火焰燃起,铝热剂迅速发挥作用,高温让铁门逐渐软化、熔化。不一会儿,铁门终于被烧穿,露出了里面的通道。就在这时,密室中传出一阵惊呼声。李秋水脸色一变,他察觉到有一股强大的气息守在入口处,此人的实力恐怕达到了大宗师级别。 叶尘听闻,眼神一冷,他没有丝毫犹豫,直接扔出自制的 “毒气弹”。这 “毒气弹” 主要由辣椒末和其他刺激性气体组成,瞬间,刺鼻的气味弥漫在整个密室通道中。密室中的楚国王族等人被这股气味呛得咳嗽不止,眼泪鼻涕直流,根本无法忍受。 “咳咳,叶尘,你…… 你好狠!” 楚王后的声音从密室中传来,带着愤怒与不甘。 叶尘冷冷地回应道:“若不想受苦,就乖乖出来投降!” 在这难耐的痛苦之下,楚国王族等人最终还是选择了投降。一个老太监,作为宗师级强者,为了保护楚王后等人,挺身而出。叶尘看着他,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你若不束手就擒,我便杀了这里所有人!” 老太监心中痛苦万分,他深知叶尘所言非虚,在无奈之下,他只能喝下叶尘递来的药剂,陷入了昏迷。 楚王后被带出密室时,眼睛红肿,显然是在密室中哭过许久。她看着叶尘,眼中充满了仇恨和愤怒,大声骂道:“叶尘,你今日如此羞辱我楚国,他日我楚国定不会放过你!” 叶尘冷笑一声,走上前去,拿出一根针管,在楚王后惊恐的目光下,将针管扎进她的腹股沟淋巴部位,缓缓注射液体。楚王后发出一声惨叫,叶尘冷冷地说道:“你最好老实点,若再敢言语冒犯,我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楚王后感受到了叶尘的狠辣,心中充满了恐惧,连忙点头答应不再反抗。 为了进一步羞辱楚国,叶尘安排了马车,将楚王后、王子、王妃等人戴上金纸镣铐,准备进行游街。这些曾经高高在上的王族,此刻狼狈不堪,他们的脸上写满了屈辱和恐惧。当马车缓缓行驶在街道上时,百姓们纷纷围了过来。曾经,他们对王族充满了敬畏和尊崇,而如今,看到曾经高高在上的王族如此模样,心中的失望和愤怒达到了顶点。 人群中,一个老者愤怒地喊道:“看看他们,平日里作威作福,现在好了,这就是他们的下场!” 一个年轻人也附和道:“没错,楚国这些年被他们搞得乌烟瘴气,这场战争更是让我们百姓苦不堪言!” 在众人的注视下,楚王后的形象彻底崩塌。叶尘让人在暗中泼了一盆水在楚王后身上,营造出她被 “吓尿” 的假象,百姓们看到这一幕,更是对王族嗤之以鼻。 三天后,楚国六七万援军在城外集结完毕。然而,这些援军之中,一线精锐不到两万,其余大多是临时拼凑起来的兵力。清晨,叶尘让人将楚王后带到城头。此时,楚王后体内的病毒发作,浑身长满了疱疹,痛苦不堪,模样狼狈至极。 楚国援军的将领看到这一幕,顿时大骂道:“叶尘,你这卑鄙小人,竟然用女人和王子做人质,算什么英雄!” 叶尘站在城头,冷冷地回应道:“我从来没说过自己是英雄,我也无意用他们逼降你们。只是让你们看看,这就是与梁国为敌的下场!” 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在城头上回荡。说完,他便让人将楚王后带了下去,同时对着城下的楚军挑衅道:“有什么本事尽管使出来,有种就攻城啊!” 楚军将领们被叶尘的话激怒,他们挥舞着手中的武器,大声喊道:“兄弟们,冲啊!为了楚国,为了我们的尊严!” 于是,楚军如潮水般冲向城墙。 第二涅盘军和北狄族神射手军队早已在城墙上严阵以待。他们居高临下,看着冲上来的楚军,眼神中充满了冷静和坚定。随着一声令下,万箭齐发,箭雨如蝗虫般朝着楚军射去。楚军士兵们纷纷中箭倒下,惨叫声此起彼伏。 “杀!让他们知道我们的厉害!” 一名第二涅盘军的士兵大喊道。 “这些楚军,今天一个都别想活着回去!” 北狄族神射手也怒吼着。 在城墙上的猛烈攻击下,楚军陷入了一片混乱。他们的进攻毫无章法,士兵们在箭雨中纷纷倒下,伤亡惨重。两个时辰过去了,楚军的伤亡人数已经超过两万,剩余的士兵们再也无法承受这样的打击,纷纷转身逃走。 叶尘站在城头,看着逃窜的楚军,大声高呼:“告诉你们,下次多带点援军再来!就这点人,还不够我们塞牙缝的!” 楚军将领们听到叶尘的话,羞愤欲死,但他们此刻也无能为力。因为楚国最强的军队都在前线楚王的麾下,他们不知道楚王得知这一噩耗后的反应,也没有收到楚王的任何旨意,只能无奈地选择撤退。 第374章 楚王吐血昏厥!苏运马暗战风云突变? 镇西战场上,硝烟弥漫,刺鼻的血腥味儿在空气中肆意弥漫,仿佛一层厚重的阴霾,笼罩着这片饱经战火洗礼的土地。镇西城高大的城墙在无数次的攻击下,早已千疮百孔,城墙上的砖石破碎不堪,随处可见的弹坑和血迹,无声地诉说着战斗的惨烈。城外的土地被鲜血染红,宛如一片血海,无数的尸体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有的残缺不全,有的还保持着临死前挣扎的姿势,令人触目惊心。 楚国的大军如黑色的潮水一般,一波又一波地朝着镇西城涌去。楚王的军队在数量上占据着绝对的优势,四倍于费遥的兵力,让他们在战场上显得气势汹汹。士兵们身着厚重的铠甲,手持锋利的长枪和大刀,呐喊声、嘶吼声交织在一起,仿佛要将整个天地都震碎。而费遥的守军则依托着镇西城坚固的城墙,顽强地抵抗着楚军的进攻。他们眼神坚定,毫不畏惧地面对着如狼似虎的敌人,每一次射箭、每一次投石,都带着视死如归的决心。 双方的战斗已经持续了整整五天五夜,这五天五夜的激战,让双方都付出了惨重的代价。战场上,双方的伤亡人数不断攀升,近十万的生命在这场残酷的战争中消逝。楚国方面,伤亡人数超过了七万,士兵们的鲜血染红了脚下的土地;而梁国费遥的守军,伤亡也超过了两万五,城墙上到处都是受伤的士兵,他们有的在痛苦地呻吟,有的还在强撑着身体继续战斗。随着战斗的进行,双方的兵力对比也发生了变化,从最初的四比一,变成了如今的五比一,胜利的天平开始逐渐向楚国倾斜,费氏家族的军队已经濒临溃败的边缘。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远处突然扬起一阵尘土,马蹄声如雷般响起。梁国三王子苏运马率领着一万五千大军,如同一把利剑般疾驰而来,直奔镇西城。苏运马骑在一匹高大的战马上,身披黑色的披风,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狠厉和果断。他的到来,如同给濒临绝境的费遥守军注入了一剂强心针,短暂地平衡了战场上的局势。 然而,苏运马和费遥的兵力总和,依旧不足楚王大军的三分之一。短暂的喘息之后,双方再次陷入了激烈的战斗。楚军在人数上的优势逐渐显现出来,他们的进攻更加猛烈,一波接着一波的攻势,让苏运马和费遥的联军有些应接不暇。战场上,喊杀声、兵器碰撞声、士兵们的惨叫声交织在一起,仿佛一首悲壮的战争交响曲。 苏运马看着战场上的局势,心中暗自思忖着。他深知,如果继续这样下去,他们迟早会被楚军击败。于是,一个大胆而又危险的计划在他心中悄然形成 —— 上演一场悲壮的袭击楚王中军的大戏,以此来扭转战局。 回到营帐中,苏运马开始精心筹备他的刺杀计划。他亲自挑选了一张超过两石半的威严之弓,这张弓的弓弦紧绷,散发着一股肃杀之气。苏运马拿起弓,感受着它沉甸甸的重量,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他知道,这张弓将成为他实现计划的关键武器。 随后的日子里,苏运马日夜不停地演练着射箭的姿势和技巧。他站在营帐外的空地上,一遍又一遍地拉弓射箭,每一个动作都力求完美。他的手臂因为长时间的练习而酸痛无比,但他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他知道,在战场上,任何一个细微的失误都可能导致计划的失败。 “一定要成功,这是我唯一的机会!” 苏运马咬着牙,心中暗自说道。 与此同时,苏运马还与绝情山的使者进行了密谈。营帐内,气氛紧张而又压抑,烛火在风中摇曳,将两人的身影拉得忽长忽短。 “计划可千万不能出任何差错,否则我们都得死!” 苏运马紧紧盯着绝情山使者,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焦急和担忧。 “苏三王子放心,我们在楚王身边布局了整整六年,一切都已经准备就绪。苒妃作为我们绝情山的秘密弟子,早已成功给楚王下蛊。只要你按照计划行事,在箭支炸开的瞬间,我们会唤醒蛊虫,让楚王暴毙。到时候,楚国大军群龙无首,必然溃败。” 绝情山使者眼神阴冷,语气中带着一丝自信。 “好,那就好。事成之后,我定不会亏待你们绝情山!” 苏运马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在楚国的大营中,楚王正与太子坐在营帐内,讨论着战后的事宜。营帐内,摆满了各种军事地图和文件,烛火的光芒在地图上跳跃,映照出两人严肃的面容。 “太子,你觉得梁国的苏运马和苏东影,谁上位对我们楚国更有利?” 楚王皱着眉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思索。 “父王,依儿臣看,苏运马虽然手段毒辣,但他懂得妥协,若他上位,或许我们楚国与梁国之间还有周旋的余地。而苏东影太过坚毅,又有叶尘辅佐,恐怕会对我们楚国构成更大的威胁。” 太子恭敬地回答道。 “嗯,你说得有道理。不过,不管谁上位,我们楚国都不能掉以轻心。还有那吴氏家族的舰队,若是苏运马上位,不管这场战争结果如何,他都极有可能攻打海尚城,灭掉孙氏家族,到时候叶尘就再无退路了。” 楚王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忧虑。 就在这时,一名士兵匆匆走进营帐,呈上一封密奏。楚王接过密奏,打开一看,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什么?苏东影和叶尘率军出现在楚国王都?这怎么可能?他们是如何翻越大雪山,绕到王都的?” 楚王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震惊和难以置信。 “父王,这…… 这该如何是好?” 太子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吓得脸色苍白,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密奏上说王都守军七万,又有坚城在手,应该能歼灭敌军。但这毕竟是王都,容不得半点闪失。先等等,看看后续的消息。” 楚王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但眼神中还是透露出一丝不安。 次日,苏运马早早地便带领着一万骑兵,准备上演射杀楚王的大戏。骑兵们身着黑色的铠甲,手持长枪,整齐地排列在战场上,如同一股黑色的洪流,散发着一股肃杀之气。苏运马骑在战马上,手中紧紧握着那张挑选好的弓,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紧张和期待。 然而,楚王却突然下令不攻城了。这一决定让苏运马十分疑惑,他望着楚王的大营,心中暗自思忖着:“楚王这是怎么了?为何突然改变计划?难道他发现了我的计划?” 原来,楚王深知王都的重要性,在没有收到苏东影和叶尘军队覆灭的奏折前,他不敢贸然进攻镇西城,生怕王都有失。于是,他决定让疲惫的大军先休整一下,等待王都的消息。 就在苏运马满心疑惑的时候,楚国的王都却传来了一个又一个噩耗。 楚国王都优都,这座曾经繁华的城市,此刻已经陷入了一片火海和混乱之中。叶尘和苏东影率领的军队如神兵天降,迅速攻破了王都的外城和内城。楚国枢密使连镜无奈之下,只能率领着残军退守王宫,做最后的挣扎。 而此时的楚王,还在大营中焦急地等待着王都的消息。突然,一名士兵慌慌张张地冲进营帐,大喊道:“大王,不好了!王都沦陷了,外城和内城都被敌军攻破,连镜大人退守王宫,如今…… 如今苏东影和叶尘正在焚烧楚王宫!” “什么?” 楚王听到这个消息,只觉得眼前一黑,心脏仿佛被重锤狠狠地击中,一阵剧痛袭来。他的身体摇晃了几下,直接昏厥过去,嘴角溢出一丝鲜血,身体不停地抽搐着。 “父王!父王!” 太子急忙上前,抱住楚王,大声呼喊着,脸上满是焦急和担忧。 然而,坏消息却接踵而至。楚王宫在大火中沦为了一片废墟,曾经宏伟壮丽的宫殿,如今只剩下一堆冒着黑烟的残垣断壁。楚王后、王子、公主等人都被叶尘的军队俘虏,还被游街示众。这一系列的打击,让楚国的士兵们士气低落,整个楚国大军的行动也因此停滞了下来。 在楚国王都,叶尘正带着士兵们在王宫中搜索着。突然,他的目光落在了一个女子身上。这个女子身姿婀娜,面容姣好,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诡异。叶尘心中一动,他敏锐地察觉到这个女子有些不对劲。 “你是何人?为何在此处鬼鬼祟祟?” 叶尘走上前去,冷冷地问道。 女子微微一愣,随即镇定下来,说道:“我…… 我是宫中的宫女,听到外面有动静,出来看看。” “哼,你以为你能骗得了我?你根本不是什么宫女,你是绝情山的人,而且还在用身体养蛊,并且将蛊种入了楚王体内!” 叶尘眼神犀利,直接戳穿了女子的谎言。 女子脸色大变,她没想到叶尘竟然如此轻易地识破了她的身份。“你胡说!你别在这里血口喷人!” 她大声反驳道,但眼神中却闪过一丝慌乱。 “事到如今,你还想狡辩?你以为我会没有证据?” 叶尘冷哼一声,眼中透露出一丝不屑。 女子见无法隐瞒,态度突然转变,恶狠狠地说道:“叶尘,你别多管闲事!这是我们绝情山的计划,你若是坏了我们的好事,绝情山是不会放过你的!” “少在这里威胁我!快说,唤醒楚王体内蛊虫的方法是什么?” 叶尘眼神一冷,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 “我不会说的!你别做梦了!” 女子咬牙切齿地说道。 “好,既然你不说,那就别怪我不客气!来人,把她扔进粪坑!” 叶尘毫不犹豫地下令。 士兵们得令后,立刻上前,将女子拖走。女子一边挣扎,一边不停地叫骂着。过了一会儿,士兵们将女子从粪坑中拉了出来。此时的女子,浑身散发着恶臭,狼狈不堪。 “说不说?” 叶尘冷冷地问道。 女子依旧紧闭着嘴巴,眼神中充满了怨恨。叶尘见状,又下令对女子进行洗胃摧残。女子痛苦地挣扎着,发出一声声惨叫。 “我说,我说!唤醒蛊虫的东西在宫房地下暗室的箱子里,箱子有一次性锁,扭动特定的图案才能打开,要是错了,箱子里就会喷发毒药。” 女子终于忍受不住痛苦,招供了出来。 叶尘按照女子所说,找到了那个箱子。他小心翼翼地扭动着箱子上的图案,心中暗自警惕着。突然,箱子打开了,一群蛊虫从里面飞了出来,朝着叶尘扑去。 “哼,就凭这些小虫子,也想对付我?” 叶尘冷哼一声,不慌不忙地拿出事先准备好的毒药,撒向蛊虫。蛊虫瞬间被毒死,纷纷掉落地上。 女子看到这一幕,震惊得瞪大了眼睛。“你…… 你怎么可能?” 她难以置信地说道。 “现在知道我的厉害了吧?” 叶尘冷冷地看着女子,说道。 女子见状,立刻哀求道:“叶尘,我错了,你放过我吧。我可以写信让你派人去绝情山取激活蛊虫的东西,我还可以为你做任何事,求你饶了我吧。” 叶尘看着女子,心中暗自思忖着。他猜测绝情山与苏运马勾结,想要上演击杀楚王的大戏。他决定将计就计,参与其中,让苏运马出丑。 “好,我可以饶你一命,但你必须听我的指挥。” 叶尘说道。 女子连忙点头,说道:“我一定听你的,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叶尘从箱子里取出了能唤醒暗香蛊虫的液体,然后将女子拖上了五楼。 “你知道吗?你曾经发誓要害我妻儿,今天,就是你的报应!” 叶尘看着女子,眼中充满了愤怒。 “叶尘,你…… 你不能这样对我!” 女子惊恐地喊道。 “晚了!” 叶尘毫不犹豫地将女子推下了楼。女子发出一声惨叫,摔成了肉泥。 第375章 楚王离奇暴毙!苏运马被指暗杀? 楚国王都的宫殿内,一片死寂。叶尘站在楚王后身前,眼神冰冷而又带着几分审视。楚王后蜷缩在角落里,曾经的傲慢与威严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恐惧与绝望。她看着叶尘,嘴唇颤抖着,终于鼓起勇气问道:“叶尘,我这身上的病到底是什么?你就不能给我个痛快话吗?” 叶尘微微冷笑,“不过是疱疹罢了。你若是乖乖听话,我或许还能开些药给你缓解缓解。” 说着,他的目光在楚王后身上扫过,忽然注意到她身上散发着一股特殊的香味。这香味清幽却又带着一丝诡异,在这充满血腥与硝烟的宫殿里显得格格不入。 “这香味倒是特别,从何处得来的?” 叶尘挑眉问道。楚王后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低声说道:“是苒妃给的香精,说是能安神助眠。” 叶尘心中一动,联想到楚王后给楚王写信的信笺上似乎也有这股香味,一种大胆的推测在他心中浮现 —— 这或许是苒妃的阴谋。这香味,日后说不定会成为王后被怀疑是谋害楚王凶手的关键线索。 叶尘嘴角勾起一抹弧度,眼中闪过一丝算计,“楚王后,你想不想活下去?想的话,就按我口述的写一封密信。” 楚王后惊恐地看着他,却又不敢违抗,只能哆哆嗦嗦地拿起笔。叶尘一字一顿地说道:“信上写,太子和苒妃有奸情,意图谋害楚王。如今罪行败露,苒妃已自杀,大太监苒梁是帮凶。” 楚王后的手颤抖得厉害,墨水在纸上晕染开来,但她不敢有丝毫停顿,只能按照叶尘的要求写下去。 写完信后,叶尘满意地拿过密信,又让人把楚王七子楚葛带了过来。楚葛被士兵押着,满脸的不情愿和愤怒。叶尘看着他,冷冷地说道:“楚葛,你应该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你的妻子、孩子和母亲都在我手里,若是你不听话,他们都得死。” 楚葛脸色大变,想要反驳却又不敢出声。 叶尘拿起一个小瓶子,里面装着一种浑浊的液体,在阳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光,“喝了它。这是一种可怕病毒的药,只有我能解。若是你不喝,不出三日,你就会烂鸟、全身溃烂而死。” 楚葛瞪大了眼睛,满脸的惊恐与绝望,“叶尘,你不能这么做!” 但在叶尘冰冷的目光和士兵的胁迫下,他最终还是颤抖着接过瓶子,将药喝了下去。 “现在,你带着这两封密信,用最快的速度赶到楚王大营。要是楚王还没和苏运马开战,你就把第一封信交给他;要是已经开战,而且苏运马杀向楚王,你就把第二封信给他。第二封信的内容是苒妃与苏运马勾结谋害楚王,凶手还是苒梁。听明白了吗?” 叶尘盯着楚葛,眼神中透着不容置疑的狠厉。楚葛咬了咬牙,心中虽有万般不甘,但为了家人的性命,只能点头,带着密信匆匆离开了王都。 此时,在楚国的大营里,楚王刚刚从昏厥中苏醒过来。他猛地从床上坐起,双眼布满血丝,大声吼道:“叶尘!我定要将他全家及相关家族斩尽杀绝,烧毁梁王宫!” 他的声音充满了愤怒与仇恨,在营帐内回荡着。 一旁的谋士小心翼翼地劝道:“大王,王都如今被占,王后和王子也被俘,我们是不是先回援王都?” 楚王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回援?此时回援,镇西城这边的战机就会错失,到时候两头空!我决定倾力攻打镇西城,拿下天漠行省,进而攻占梁国王都,逼迫梁王自杀,只有这样才能挽回我楚国的颜面!” 他顿了顿,又接着说道:“还有,去和苏运马谈判,逼他让吴氏舰队攻打海尚城,灭掉孙氏家族。我就不信,我楚国这么多军队,还拿不下梁国!” 谋士听了,虽心中仍有疑虑,但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只能领命而去。 楚王召集了所有高级将领,营帐内气氛凝重。楚王站在众人面前,脸色阴沉得可怕,“众将听令!王都被占,王宫被烧,王后和苒妃还被他们抓去游街,这是我楚国的奇耻大辱!我们定要让梁国付出代价,血债血偿!” 他的声音激昂,充满了煽动性,将领们听了,一个个义愤填膺,眼中燃烧着怒火。 “明日,全力攻城!我会给你们分配任务,完成任务的,加官进爵;未完成的,将领及其全家都将被斩杀!不灭掉梁国都城,不杀死苏卿宪和叶尘全族,我誓不罢休!” 楚王的目光从将领们脸上扫过,眼神坚定而又凶狠。众将齐声领命,“遵命,大王!” 第二天,镇西战场迎来了一场惨烈的激战。楚国二十几万大军如汹涌的潮水般,疯狂地朝着镇西城涌去。士兵们和将领们都像是疯了一般,眼中只有仇恨和愤怒,前仆后继地冲向城墙。喊杀声、惨叫声交织在一起,仿佛是一曲悲壮的战歌。 “冲啊!为了楚国!为了报仇!” 一名楚国将领挥舞着手中的长刀,大声呼喊着,带头冲向城墙。士兵们紧跟其后,全然不顾城墙上射下的箭雨和扔下的巨石。 费遥站在城墙上,看着如潮水般涌来的楚军,心中大惊失色。他几乎顾不上预备队,直接全军押上。费氏家族最精锐的嫡系武士、胜都剑派弟子、费氏家族成员包括世子等都纷纷登上城墙第一线,与楚军展开了激烈的厮杀。费施施也亲自登上城墙,手中的长剑闪烁着寒光,每一次挥动都带走一条鲜活的生命。 “杀!绝不能让楚军攻破城墙!” 费遥大声喊道,声音因为愤怒和紧张而变得沙哑。战场上,死亡成为了唯一的主题,鲜血染红了城墙,顺着城墙流淌下来,在地上汇聚成一个个小血泊。 楚国太子骑着一匹高大的骏马,在骑士的保护下冲上战场督战。他高举着太子旗帜,在战场上来回驰骋,大声喊道:“将士们,奋勇杀敌!今日若不胜,我们都无颜面对楚国的百姓!” 太子的出现,让楚国士兵们的士气更加高涨,他们仿佛被注入了一股强大的力量,战斗得更加拼命。战场上血气冲天,尸山血海,仿佛人间炼狱。 而此时,在另一个地方,苏运马得知了苏东影和叶尘率领一万大军翻越千里大雪山,攻占楚国王都、焚烧王宫、俘虏王后和王子的消息。他猛地站起身来,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浑身忍不住战栗起来。“这怎么可能?他们怎么做到的?” 苏运马的声音充满了震惊与不敢相信。 他深知,这一消息一旦传开,苏东影的名声将达到一个可怕的高度。父王很可能会借助这一胜利宣布苏东影晋升梁国公,进而册封其为太子。这对他来说,无疑是一个巨大的危机。“不行,我绝不能让苏东影得逞!我必须确保战场上击杀楚王的计划成功,否则我将无缘梁国王位!” 苏运马握紧了拳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决绝。 当楚王终于下令开战,楚国大军疯狂攻城,镇西城危如累卵,费施施都亲自上城墙厮杀时,苏运马知道,不能再拖延下去了。他率领着仅有的一万嫡系骑兵,在柏威的跟随下,如同一把利刃般冲向楚王中军。 楚王身边原本有十万中军,七万被派去攻城,此时身边只剩下三万大军。苏运马的骑兵与楚国一万多骑兵激烈碰撞,顿时喊杀声四起。马蹄声、兵器碰撞声、士兵的惨叫声交织在一起,场面极其惨烈。 柏威和苏运马一马当先,展现出超强的战斗力。他们挥舞着手中的武器,如入无人之境,所到之处,楚国骑兵纷纷倒下。他们就像骑兵阵列的尖刀,不断地撕开楚国骑兵的防线。但楚国骑兵数量更多,战局逐渐陷入僵持。 “柏威,你掩护我,我要去杀了楚王!” 苏运马大喊道。柏威点了点头,更加奋力地厮杀起来,为苏运马开辟道路。苏运马一人一马,朝着楚王的方向杀去。他眼中只有楚王的身影,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 杀了楚王,立下不世之功! 一路上,无数楚国武士试图阻拦苏运马,但都被他一一斩杀。他的身上溅满了鲜血,分不清是敌人的还是自己的。楚国禁军大统领亲自出手,想要挡住苏运马的去路。两人展开了一场激烈的对决,兵器碰撞出的火花在阳光下闪烁。最终,苏运马凭借着顽强的意志和高超的武艺,击败了禁军大统领,距离楚王越来越近。 苏运马终于到达距离楚王四百步左右的位置,他准备上演箭射楚王的大戏。他伸手去拿身上特殊的箭支,却发现箭支在激战中丢失了。“该死!” 苏运马心中暗叫不好。柏威见状,连忙说道:“主公,我去战场找箭,你先拖住他们!” 说完,便转身冲向战场。 与此同时,楚王身边的大太监苒梁,其实是绝情山的卧底。他看到苏运马准备射箭,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他手中紧紧握着一个毒弹,准备在苏运马箭射出并在楚王头顶爆炸时,捏爆毒弹,让暗香液迸射,唤醒楚王体内的蛊虫,使楚王暴毙。 就在这时,楚王第七子楚葛在关键时刻赶到了。因为看到双方已经开战,他只能将第二封密信交给楚王。楚王打开密信,刚闻到那熟悉的香味,心中便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当他看到信中苒妃与苏运马勾结谋害自己的内容后,脸色大变,大声吼道:“拿下苒梁!” 然而,还没等士兵们有所行动,楚王突然身体僵硬,那股香味变得更加诡异。他瞪大了眼睛,高呼道:“我被绝情山和苏运马谋害了!” 说完,喷出一口绿色的血,仰头倒在了地上,气绝身亡。 而此时,苏运马刚刚弯弓,还未射出箭。看到楚王突然暴毙,他惊愕地瞪大了眼睛,手中的弓差点掉落。他原本计划的战场当众击杀楚王,变成了仿佛是卑鄙的暗杀。在这个时代,暗杀君王是绝对的禁忌,这与他期望的英雄形象和不世之功大相径庭。 第376章 苏运马绝境挣扎!镇西战场生死大逆转? 楚王暴毙,宛如一颗重磅炸弹投入镇西战场,瞬间将原本就激烈的战局搅得更加混乱不堪。刚刚还拉弓准备射箭的苏运马,手一松,那支承载着他所有希望的箭射出,在楚王头顶上方炸开。若是在正常情况下,这般精准的距离和超凡的准度,足以震惊天下,让他成为战场上的传奇英雄。可此刻,一切都变了。楚王的突然死亡,让这一箭变得无比尴尬。苏运马清楚地知道,在盛华帝国的强权之下,诸侯国谋杀君王是绝对禁止的行为。如今这诡异的局面,极有可能让他被视作卑鄙的暗杀者,等待他的或许将是盛华帝国的严厉制裁。 “这…… 这怎么会这样!” 苏运马瞪大了眼睛,眼神中满是惊恐与难以置信,手中的弓差点掉落。他望着倒下的楚王,身体忍不住微微颤抖,心中充满了绝望与懊悔。“我明明还没正式射箭,怎么会……” 他喃喃自语,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助。 楚太子眼睁睁看着父王倒下,整个人瞬间崩溃。他疯了似的冲上前,一把抱住楚王的尸体,放声嚎啕大哭。悲痛至极的他,暗暗发力,眼眶竟被扯裂,血泪顺着脸颊滑落,紧接着又呕出一口鲜血。“父王!父王!你怎么能抛下儿臣!” 他的声音充满了痛苦与绝望,在战场上回荡。 哭罢,楚太子猛地抬起头,眼神中燃烧着熊熊怒火,恶狠狠地盯着苏运马,大声高呼:“苏运马,你这卑鄙无耻的小人!竟敢暗杀我父王!今日我定要为父王报仇雪恨!” 说罢,他大手一挥,带着三千多骑兵,在雄大、雄二的护卫下,如同一股黑色的洪流,朝着苏运马汹涌杀去。此刻的他,满心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在这场混乱中,用苏运马的鲜血来树立自己的威望。 “兄弟们,为大王报仇!杀了苏运马!” 楚太子挥舞着手中的长刀,声嘶力竭地喊道。他的声音如同战鼓,激励着楚国将士们的士气,原本因为楚王暴毙而有些低落的楚军,此刻又重新燃起了斗志。 “哼,想杀我,没那么容易!” 苏运马咬咬牙,心中快速权衡着利弊。逃跑,那无疑会让自己威严扫地,日后在梁国乃至整个天下都将抬不起头;迎战,眼前却是敌众我寡的绝境。但苏运马终究不是轻易会被吓倒的人,短暂的犹豫后,他迅速做出决定。 他握紧手中的威严之弓,搭箭拉弦,瞄准楚太子,用力射出。“嗖!” 利箭带着呼啸的风声,如同一道闪电般朝着楚太子射去。这一箭威力惊人,空气仿佛都被撕裂。楚太子身边的护卫们见状,连忙举起盾牌,紧密地围在楚太子身边。只听见 “砰砰砰” 几声闷响,利箭纷纷射在盾牌上,溅起一片片火花,却未能伤到楚太子分毫。 苏运马见状,眉头紧皱,心中焦急万分。他再次搭箭,用力拉弓,可这一次,因为用力过猛,弓弦竟 “啪” 的一声崩断,断裂的弓弦回弹,划伤了他的脸,鲜血顺着脸颊流淌下来。“可恶!” 苏运马大骂一声,扔掉手中的断弓,拔出腰间的大剑。“今日就算死,我也要拉几个垫背的!” 他大喝一声,一人一骑,如同一头勇猛的狮子,朝着楚太子的两三千骑兵冲去。 柏威见主公如此英勇,心中热血沸腾。“主公,我来陪你!” 他大喊一声,拍马跟上。这悲壮的一幕,让镇西城上的守军们看得热血澎湃,原本因为楚军猛烈攻城而有些低落的士气,此刻瞬间高涨起来。战场上的气势,仿佛在这一瞬间,悄然从楚军转移到了苏运马这边。 苏运马和柏威冲入楚太子的骑兵大军,瞬间,喊杀声、兵器碰撞声、马嘶声交织在一起。苏运马挥舞着大剑,每一剑落下,都带着千钧之力,身旁的楚国骑兵纷纷倒下,尸体在他周围越堆越高。“都给我去死!” 苏运马怒吼着,眼神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 楚太子看到苏运马如此勇猛,心中又惊又怒。“苏运马,拿命来!” 他带着雄大、雄二,亲自冲向苏运马。苏运马见状,冷哼一声,毫不畏惧地迎了上去。二人的兵器碰撞在一起,火花四溅。楚太子的武功本就不敌苏运马,再加上苏运马此刻抱着必死的决心,更是勇猛无比。但楚太子身边高手众多,纷纷上前保护他,苏运马渐渐陷入了苦战。 “小心!” 柏威大喊一声,可还是晚了一步。一名楚国武士趁机从背后偷袭苏运马,一剑刺中了他的后背。“啊!” 苏运马痛呼一声,鲜血染红了他的后背。但他没有丝毫退缩,猛地转身,大剑一挥,将那名偷袭者斩杀。 与此同时,柏威也陷入了困境。他面对雄大、雄二的夹击,渐渐不敌。雄大的大刀和雄二的长枪配合默契,柏威身上多处受伤,鲜血狂喷。“我不会倒下的!” 柏威咬着牙,顽强地抵抗着。 就在苏运马和柏威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楚国大宗师李轩辰加入了战斗。他眼神冰冷,心中想着要先废掉苏运马,好让楚太子亲自动手斩杀苏运马,以此来树立楚太子的威望。“苏运马,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李轩辰大喝一声,手中长剑一抖,如毒蛇般刺向苏运马。 苏运马看着李轩辰,眼中闪过一丝决然。“既然如此,那就一起死吧!” 他准备发起自杀性冲锋,与李轩辰同归于尽。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远处突然传来一阵喊杀声。 原来是梁国东胜伯吴铠带着几百名胜都剑派高手赶到了战场。吴铠看到战场上的惨烈景象,眼神一冷,大喝一声:“保护主公!” 说罢,他带领着胜都剑派高手们,如猛虎下山般冲向楚国大军,与李轩辰厮杀在一起。吴铠的武功高强,与李轩辰打得难解难分,一时间竟不分高下。 紧接着,梁国猛将张吾也带着两三千骑兵杀来。张吾之前在骑兵大战中,曾以一万对战楚国一万三并取得胜利,此刻他的到来,无疑给苏运马带来了一丝希望。“杀!” 张吾挥舞着长枪,一马当先,冲入楚国大军。他的骑兵们紧随其后,如同一把利刃,插入楚军的阵营。 此时,楚国中军剩下的一万多步兵也杀了过来。一时间,战场上喊杀声震天,大战愈发猛烈。攻城战和苏运马与楚太子的战斗同时进行,双方军队都陷入了苦战,谁也没有崩溃的迹象。 战场上局势错综复杂,犬牙交错。柏威和雄大、雄二的对战落入下风,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多,鲜血不停地流淌,但他依然顽强地抵抗着。“我不能死,我要保护主公!” 柏威心中只有这一个信念。 吴铠和李轩辰势均力敌,两人的武功都已达到了极高的境界,每一招每一式都蕴含着巨大的威力。他们周围的士兵们都不敢靠近,生怕被这两位高手的余波所伤。 苏运马率领着胜都剑派高手们,与楚太子的亲卫展开了激烈的战斗。凭借着出色的武艺和顽强的斗志,他们逐渐占据了上风。但张吾的三千骑兵面对楚国一万多大军,却渐渐落入下风。楚国大军人数众多,如潮水般不断涌来,张吾的骑兵们渐渐有些力不从心。 苏运马心中清楚,若是不能尽快突破眼前的困境,等张吾的骑兵战死,自己这边必输无疑。他咬咬牙,决定抓住楚太子,以此来扭转局面。 楚太子和苏运马曾在七年前楚国王都月下比武,当时苏运马故意让楚太子获胜。如今,二人在战场上再次相遇,却已成为生死仇敌。他们疯狂地厮杀着,每一招都带着致命的危险。 起初,因为苏运马受伤且已经厮杀多时,与处于巅峰状态的楚太子不相上下。但渐渐地,苏运马体力不支,脚下踉跄。楚太子见状,眼中闪过一丝狠厉,趁机一剑刺入苏运马的胸口。“啊!” 苏运马痛得大叫一声,鲜血从他口中喷出。 然而,苏运马并未就此倒下。他的大剑断裂,从中弹出一把细剑,他反手一挥,细剑划伤了楚太子的手臂。楚太子吃痛,手中的剑差点掉落。 苏运马趁机一把抓住楚太子的头发,将断剑横在他的脖子上。“都给我住手!” 苏运马大声喊道。楚太子却高呼:“楚国将士们,不要管我!将梁军斩尽杀绝!” 说罢,他竟脖子一挺,朝着苏运马的剑撞去。但他撞的是后颈而非大动脉,他心里清楚,这么做一是为了表现自己的斗志,二是为了避免被俘失去继承王位的希望。宁可看似自杀,也不愿落入敌人手中。他这一举动,果然收获了楚军将士们的心,他们纷纷大喊:“太子威武!” 苏运马看着楚太子,心中又惊又怒。“你以为这样就能吓住我?” 他怒吼道。但此刻,他也陷入了两难的境地。杀了楚太子,自己也必定会被楚军围攻至死;不杀楚太子,又无法摆脱眼前的困境。 就在这时,楚国太子太师李轩辰看到楚太子生死未卜,心中大惊失色。他深知,保住楚太子才是当下最关键的事情。“停战!后撤!” 他大声下令。楚国近二十万大军听到命令,纷纷鸣金收兵,如潮水般褪去。 镇西城之战,终于彻底结束。苏运马虽然射杀楚王的大戏演砸了,但他俘虏了楚国太子,也算是挽回了一些局面。他率领着几千残军,缓缓退入镇西城内。吴铠第一时间来到楚太子身边,查看他的伤势,确保他不会死在战场上。 苏运马望着伤痕累累的士兵们,心中五味杂陈。他知道,等待自己的将是炼狱般的政治考验,但至少在这一战中,他撑住了。镇西城未沦陷,费氏家族也未灭亡。 第377章 叶尘布局搅乱局势!帝王之争谁主沉浮? 楚国王都的硝烟尚未完全散去,镇西城内的气氛却依旧凝重得让人喘不过气。楚太子静静地躺在床榻上,面色苍白如纸,嘴唇毫无血色,额头上还挂着细密的汗珠,整个人显得虚弱至极。床边,苏运马和吴铠忧心忡忡地守着,眼神中满是焦虑与疲惫。 不知过了多久,楚太子的手指微微动了动,缓缓地睁开了眼睛。他的目光有些涣散,过了好一会儿才聚焦在吴铠身上,声音微弱却带着一丝感激:“吴铠将军,多谢你在战场上出手相助,还将我带回城中悉心照料。” 吴铠连忙躬身行礼,恭敬地说道:“太子殿下客气了,这都是末将分内之事。殿下受伤昏厥,我们不敢有丝毫懈怠,便将您带回城内救治。末将这就去告知城外的李轩辰将军,让他放心,殿下已无大碍。” 说罢,吴铠转身准备离开。 “等等。” 楚太子叫住他,“记住,就说我是受伤昏厥被带进城救治的,切不可提及被俘之事,以免动摇军心。” 吴铠心领神会,点头应下后快步离去。 房间内,只剩下苏运马和楚太子。楚太子微微转头,目光直直地盯着苏运马,眼中满是复杂的情绪,有愤怒,有疑惑,更多的则是警惕:“苏运马,你老实说,你是不是和绝情山勾结,一起谋杀了我父王?” 苏运马微微皱眉,长叹一口气,缓缓说道:“太子殿下,绝情山的确早有预谋,这我并不否认。我本想着利用这个机会,在战场上击杀楚王,立下不世之功,为梁国争取更大的利益,也为自己在梁国的地位添砖加瓦。可我真的不知道苒妃和苒梁是绝情山的人,更不清楚父王具体是怎么死的。我只知道,按照计划,我射箭就是信号,箭一爆炸,父王就会暴毙,可我真的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楚太子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怒色:“哼,说得倒是轻巧!那你为何要在战场上做出那般举动?若不是心怀不轨,怎会如此?” 苏运马苦笑一声,无奈地说道:“殿下,我苏运马虽有野心,但还不至于做出弑君这种大逆不道的事。当时的局势,您也清楚,我若不冒险一试,梁国恐怕再无翻身之日。我只是想为梁国博一个未来,却没想到被绝情山算计,差点把自己也搭进去。” 楚太子沉默片刻,缓缓说道:“绝情山与我楚国的矛盾由来已久。近年来,浮海水位上涨,我们楚国和绝情山的疆域出现了争端。他们想让我楚国割让沿海的大片土地,父王自然是坚决拒绝,还在边境修建了堤坝。为此,双方谈判多次,却都不欢而散。这次的事,说不定就是绝情山的报复。” 说到这里,楚太子话锋一转,眼神紧紧盯着苏运马:“还有,我听说你和盛华帝国皇帝签订了密约,是不是真的?条件是不是把梁王改为梁亲王?” 苏运马微微一怔,没有直接回答。楚太子见状,心中已然明白,冷笑道:“我就知道,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我父王的死,恐怕和盛华帝国皇帝也脱不了干系。本来,我是想劝父王和梁国谈判,割让一些土地,结束这场战争,可我知道他的性子,他是绝对不会同意的。” 苏运马微微点头,说道:“殿下,如今这个世界已经变了,盛华帝国日益强大,对我们这些诸侯国虎视眈眈。我们若是再这样内耗下去,迟早会被他们吞并。苏东影虽然意志坚定,但太过刚直,若是他继位,恐怕会带领梁国和盛华帝国正面抗衡,到时候梁国说不定会因此灭亡。叶尘虽然有些才华,但胸无大志,目前看来,也无法拯救梁国于水火。我们诸侯应该抱团取暖,共同抵御盛华帝国的吞并。” 楚太子沉思片刻,说道:“你说的这些,我也明白。只是如今我楚国遭此大难,父王身亡,国内人心惶惶。盛华帝国新皇刚刚登基,局势不明,我们也不知道他会有什么动作。” 苏运马微微皱眉,说道:“依我看,新皇登基,肯定想要立威。梁国现在绝不能做出头鸟,否则必定会成为盛华帝国的眼中钉。我们应该等待时机,等天下诸国都对盛华帝国的压迫忍无可忍,纷纷起来反抗的时候,我们再行动,这样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两人正说着,费遥匆匆走了进来。他面色凝重,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焦急:“苏三王子,如今楚王死了,我们该如何应对这谋杀的罪名?楚国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盛华帝国那边也不好交代。” 苏运马沉思片刻,说道:“我也在想这个问题。费遥,你有什么想法?” 费遥眼中闪过一丝狠厉,说道:“依我看,我们不如把这罪名栽赃给叶尘。他在楚国搅得这么乱,又和绝情山有过冲突,把罪名推给他,也说得过去。” 苏运马微微摇头,说道:“不行,叶尘虽然行事有些出人意料,但他这次为梁国立下了大功。而且,我总觉得,楚王的死,归根结底和盛华帝国皇帝脱不了干系。若是我们贸然把罪名栽赃给叶尘,万一被皇帝察觉,我们就彻底完了。我决定把裁决权交给盛华帝国皇帝,以我的性命冒险,换取他的支持。我要表现出绝对服从他的意志,不做任何抗争和辩解。” 费遥和楚太子听了,都有些惊讶。楚太子说道:“苏运马,你就这么相信皇帝会放过你?他若是想拿你开刀立威,你怎么办?” 苏运马苦笑一声,说道:“我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如今只能赌一把,希望皇帝能看在我一直对他忠心耿耿的份上,网开一面。” 商议已定,苏运马和楚太子达成共识,决定签订停战协定。苏运马看着楚太子,认真地说道:“太子殿下,只要我们签订了停战协定,我愿意孤身前往楚国大营,接受调查,任由你们处置,也算是给您一个交代。” 楚太子微微点头,说道:“好,希望你说话算数。” 两人当下便签订了停战协定草本,具体的条件则由两国使团日后再行谈判。这份协定,为两国的停战定下了基调,也让镇西城内紧张的气氛稍稍缓和了一些。 次日,天还未亮,镇西城的城门缓缓打开。楚太子在苏运马的陪同下,骑着马缓缓出城。梁国军队和楚国将领们看到这一幕,都感到十分惊讶。李轩辰等人早早地就在城外等候,看到楚太子平安归来,心中的大石终于落地,连忙将太子接回大营。 苏运马看着楚太子回到楚国大营,深吸一口气,大步走进营中。他知道,接下来等待他的将是一场严峻的考验,但他已经做好了准备。 楚太子坐在营帐内,看着苏运马,说道:“苏运马,我提议成立一个联合调查团,彻查我父王的谋杀案。若是查出来你是凶手,我定将亲手斩下你的头颅!” 苏运马微微躬身,说道:“太子殿下放心,我苏运马愿意接受调查,若是真的是我所为,我绝无二话。” 就在这时,李轩辰率领着一众将领走进营帐,齐齐跪地,高呼:“请太子登基!楚国不可一日无主,如今大王驾崩,太子理应继承大统!” 楚太子微微一愣,看着众人,没有推辞。他缓缓走到楚王的尸体旁,背靠着尸体,缓缓坐在地上。李轩辰走上前,将国玺和王冠呈到楚太子面前。楚太子深吸一口气,接过国玺和王冠,戴在头上。这一刻,他正式登基为王,楚国迎来了新的君主。 苏运马见状,连忙跪地参拜:“拜见新楚王!愿大王万岁万岁万万岁!” 在楚国王都,叶尘得知了镇西战场的消息。他坐在宫殿的大厅内,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沉思。盗花香站在一旁,满脸担忧地说道:“公子,苏运马和楚太子现在联手了,他们会不会把谋杀楚王的罪名栽赃给你?” 叶尘微微一笑,说道:“不会的。楚王的死,归根结底是盛华帝国皇帝默许的。苏运马若真的把罪名推给我,那就等于是在和皇帝抗争,他不会这么傻。他现在是在赌,赌皇帝不在乎名声被玷污,赌皇帝会保他。” 苏东影在一旁点头说道:“叶尘说得对。不过,我们也不能掉以轻心。苏运马此人野心勃勃,说不定还会有什么其他的动作。” 叶尘微微点头,说道:“我决定制造一些流言,就说楚王是我勾结绝情山谋杀的。而且,我会把细节说得真实一些,让人们觉得这件事就是我做的。同时,我还要制造另一个流言,说楚太子和苒妃有奸情,是他们合谋谋杀了楚王。” 盗花香和苏东影听了,都有些惊讶。盗花香说道:“公子,你这是为何?这不是把脏水往自己身上泼吗?” 叶尘冷笑一声,说道:“反正关于楚王之死的流言已经满天飞了,堵是堵不住的。与其让别人胡乱猜测,不如我自己来泼这盆脏水。而且,我这么做,也是为了代替苏运马抗争。我要让皇帝觉得,苏运马是不愿意背这个黑锅的,这样或许能让苏运马在皇帝那里稍微好一些。” 于是,叶尘开始安排人手,在各国之间传播这些流言。很快,这些流言就像一阵风一样,迅速传遍了各个诸侯国。人们都在议论纷纷,对楚王之死的真相充满了好奇。 楚王之死的消息,如同一颗重磅炸弹,震惊了天下。二十几年前,姜超暴毙后,各国定下了不搞暗杀等规矩,可如今楚王被谋杀,彻底打破了这个禁忌。天下诸国都惶恐不安,各国君主纷纷开始清洗国内疑似超脱势力的人员,生怕自己成为下一个目标。而所有人都在关注着盛华帝国皇帝的反应,不知道他会如何处理这件事。 梁王苏卿宪得知此事后,公开表态,坚决相信楚王之死与苏运马、叶尘无关。他下旨让苏运马回国,还写信责令新楚王释放苏运马。这一举动,让原本就复杂的局面变得更加扑朔迷离,如同火上浇油一般,让局势愈发紧张。 两天后,盛华帝国皇帝派出了两路钦差,分别带着密旨前往楚王都找叶尘和苏运马。钦差所到之处,尘土飞扬,马蹄声急促。众人都在翘首以盼皇帝的旨意,因为这道旨意,将决定很多人的命运,也预示着盛华帝国对天下诸国的战略态度是否会改变。 第378章 叶尘名震天下引猜忌!钦差调查暗藏玄机? 梁国的土地,在战火的洗礼下,满是疮痍。曾经的繁华被战争的阴霾笼罩,民众们在苦难中挣扎求生。前期,太子苏哲通投降,梁国军队遭受重创,大片行省沦陷敌手,整个国家仿佛坠入了无尽的深渊。国都之中,弥漫着一股末日狂欢的诡异氛围,人们在绝望中试图寻找一丝慰藉,却又被深深的恐惧和无助所吞噬。 然而,命运的齿轮悄然转动。一个多月前,孙骄和吴王的退兵,给梁国带来了一丝曙光,可楚国大军依旧如恶狼般死死咬住镇西城,让梁国上下不敢有丝毫松懈,民众们心中的希望之火虽未熄灭,却也微弱得随时可能被扑灭。 直到那震撼人心的消息传来 —— 苏东影和叶尘竟率领一万大军,跨越了千里大雪山和崇山峻岭,如神兵天降般突袭楚国王都,并且成功占领!起初,这消息就像天方夜谭,民众们根本不敢相信。但随着越来越多详实的细节被披露,官方塘报也证实了这一壮举,整个梁国瞬间沸腾了。 消息如春风吹过大地,从南到北,民众们奔走相告。曾经被亡国阴霾笼罩的脸上,如今洋溢着喜悦的笑容。街道上,人们自发地聚集在一起,欢呼着、庆祝着。孩子们在人群中嬉笑奔跑,大人们则兴奋地谈论着这场奇迹般的胜利。酒馆里,人们举杯相庆,往日的忧愁被一扫而空;集市上,商家们也纷纷挂出庆祝的横幅,热闹非凡。苏东影的名字,如同闪耀的星辰,在民众心中迅速升起,他成为了梁国的希望之光。 朝堂之上,局势也因这场胜利悄然发生着变化。那些位高权重的高官们,大多因自身利益与苏运马紧紧绑定,他们对苏东影的态度依旧冷淡,仿佛这场胜利与他们无关。然而,中低层官员和部分读书人却深受触动。他们看到了苏东影在这场战争中的英勇表现,看到了他为梁国带来的转机。在他们眼中,苏东影的坚毅和担当,让他们开始重新审视这位王子。他们私下里纷纷议论,或许苏东影继承王位,能带领梁国走向新的未来。 就在苏东影和叶尘的捷报如春风般传遍梁国时,又一系列惊人的消息接踵而至。楚王暴毙,苏运马在战场上奋勇厮杀,不仅俘虏了楚国太子,还成功签订了停战协定。在镇西战场上,苏运马面对绝境,展现出了非凡的勇气和谋略。当楚太子率领几千骑兵如汹涌的潮水般向他杀来时,他没有丝毫退缩,孤身一人冲向敌阵。他挥舞着大剑,每一剑都带着千钧之力,身旁的楚国骑兵纷纷倒下,那英勇的身姿如同战神下凡。 在激烈的战斗中,他虽然多次受伤,但依旧顽强抵抗。他巧妙地利用战场上的局势,抓住机会俘虏了楚国太子,成功挽救了镇西城和梁国的危局。这一系列的壮举,让苏卿宪看到战报后,心中热血沸腾。他看着那份记录着苏运马赫赫战功的战报,久久不能平静。 苏卿宪坐在书房中,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纠结与挣扎。他的面前摆放着两份文件,一份是苏运马的战报,另一份则是关于苏东影在楚国王都的行动报告。他深知,选择谁作为梁国未来的君主,将决定梁国的命运走向。 苏运马的个人能力无疑是出色的,他在战场上的表现让人刮目相看。若他继位,凭借他的手段,或许能在短期内稳定梁国的局势,继位之路似乎也不会遇到太大的阻碍。然而,苏卿宪也清楚地看到,苏运马与盛华帝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他担心苏运马继位后,梁国会逐渐落入盛华帝国的掌控之中。而且,苏运马惯用政治手腕,虽然能解决一些眼前的问题,但往往不能从根本上彻底解决梁国的隐患。 而苏东影,他在海阳城的坚守,以及此次突袭楚国王都的果敢行动,都展现出了他坚毅不拔的品质。苏卿宪相信,苏东影若能继位,一定能彻底解决梁国的内部隐患,让梁国走上真正的强盛之路。可他也担忧,苏东影的刚直可能会让他在未来面对盛华帝国的吞并时,成为出头鸟,使梁国陷入更大的危机。 在这艰难的抉择中,苏卿宪的内心不断地权衡着利弊。他在书房中来回踱步,时而停下凝视着窗外的景色,试图从那一片宁静中找到答案。最终,他还是更偏向于苏东影,他觉得梁国需要的是一位能真正为国家长远发展考虑的君主,而苏东影身上的那种担当和决心,让他看到了梁国未来的希望。 于是,苏卿宪下旨让苏运马回国。这道旨意,饱含着他对儿子的关心,一方面是想保护苏运马,让他远离楚国那复杂危险的局势;另一方面,也是想借此逼迫苏运马表态,明确他对梁国未来的规划。 然而,苏运马看到这道旨意后,心中却有着自己的想法。他坐在楚国大营的营帐内,手中拿着那份旨意,微微皱起了眉头。“父王此举,虽为我着想,却有些意气用事了。如今留在楚营,才是对我、对梁国最有利的选择。” 他喃喃自语道。 一旁的谋士听了,小心翼翼地劝道:“公子,大王的旨意不可违抗啊,回国或许能避开眼前的风险。” 苏运马冷笑一声,说道:“风险?在这乱世之中,哪有绝对的安全?我若此时回国,之前所做的一切努力都将付诸东流。我必须留在这儿,向皇帝表明我的忠心。” 说罢,他拿起笔,亲自书写奏折。他的眼神坚定,笔下的每一个字都饱含着他的决心。“父王,孩儿并非抗旨不遵,只是此时的局势容不得半点马虎。孩儿相信,只有听从皇帝的安排,才能为梁国争取到最大的利益。” 他在心中默默想着。 这份奏折送出后,苏卿宪看到儿子的回复,心中不禁有些失望。他望着那封奏折,轻轻叹了口气,“这孩子,还是太固执了,希望他不要选错了路。” 与此同时,盛华帝国的钦差大臣们一路快马加鞭,终于来到了楚国王都。他们的到来,让原本就复杂的局势变得更加紧张。钦差大臣们入城后,立刻展开了所谓的 “调查”。 他们先是召见了苏东影和楚王后,那严肃的表情和犀利的目光,让人不寒而栗。接着,他们取走了苒妃的尸体,准备进行详细的检验。整个调查过程看似缜密专业,钦差们询问了几十人,查看了几百份记录,审讯的文字记录多达十几万字,仿佛真的要将每一个细节都查得水落石出。 然而,在这看似公正严谨的调查背后,却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真相。其实,高层们都清楚楚王之死背后有着皇帝的默许,绝情山、苒妃、叶尘等人不过是直接参与其中的棋子。这场所谓的调查,不过是为了编织一个七分真三分假的谎言,用来堵住天下人的悠悠之口。楚王后、连镜等人为了自身的利益,也都配合着钦差查漏补缺。在这五天的调查中,所有人都默契地唯独没有审问叶尘。 直到第六天,叶尘终于被钦差召见。这一天,天空阴沉沉的,厚重的乌云仿佛随时都会压下来,让人喘不过气。叶尘被带到一个宽敞却阴森的房间里,钦差大臣端坐在上首,眼神冰冷地看着他。 “叶尘,你可知罪?” 钦差大臣开门见山地问道,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叶尘微微一笑,神色镇定地回应:“大人何出此言?我叶尘行得正坐得端,不知犯了何罪。” 钦差大臣冷哼一声,猛地一拍桌子,大声说道:“你还敢狡辩!你就是谋杀楚王的直接凶手!你妄图借楚王之手灭掉费氏和苏运马,然后再将罪名栽赃给苏运马。证据确凿,你还有何话说?” 说罢,他眼神犀利地盯着叶尘,仿佛要从他的脸上找到一丝破绽。 叶尘依旧面色平静,他轻轻摇了摇头,说道:“大人,您这话说得可真是莫名其妙。我叶尘一心为梁国,怎会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 钦差大臣不耐烦地打断他,说道:“少在这里装无辜!我也不跟你废话,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一是带领帝国使团出海访问罗素素的国度,二是告知孙骄上古遗迹的位置和开启方法。只要你答应其中一条,我便可以考虑不将你定罪。否则,你这谋杀的罪名就坐实了,必将被判处死刑!” 叶尘听后,心中冷笑一声。他看着钦差大臣,缓缓说道:“大人,我叶尘做事从不畏惧,但您这要求,恕我无法答应。不过,我倒是知道一件事,或许能引起您的兴趣。盛京内有个贵人,得了一种奇怪的病症。这病症表现为消瘦、口渴、乏力、多尿,体重还不断下降。众多大夫和超脱势力都对其束手无策。这种病,名叫糖尿病,而我,能立竿见影地治好。只是这病情紧急,一刻也耽误不得,需要我立刻北上,那贵人从盛京南下,我们中途汇合施救。” 钦差大臣听了叶尘的话,脸色微微一变。他心中陷入了两难的抉择。若是叶尘真能治好那位贵人,那他无疑会立下大功;可若是治不好,他也必然会受到牵连。但若是放弃这个救治的机会,他同样会有罪过。 在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后,钦差大臣咬了咬牙,说道:“好,叶尘,我就信你这一次。若是你敢耍什么花样,你知道后果的。我们立刻动身北上!” 第379章 苏运马命运大起大落!叶尘妙手能否回春? 在新楚王的大营里,气氛压抑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死寂。营帐外,寒风呼啸着,吹得旗帜猎猎作响,仿佛在为即将到来的风暴呐喊助威。营帐内,众人神色凝重,谁也不敢轻易开口打破这份沉默,似乎每一丝空气都被紧张的情绪填满。 盛华帝国的廉亲王,作为此次前来调查楚王谋杀案的钦差,大步踏入新楚王的大营。他身形高大,一袭华丽的锦袍在风中微微飘动,彰显着他尊贵的身份。曾经,他与苏卿宪是亲家,更是老友,二人在朝堂之上也曾有过许多默契的合作。然而,边境会猎之事却如同一道鸿沟,横亘在他们之间,让这份情谊渐渐变质。如今,他代表着皇帝前来,肩负着重大的使命。 廉亲王先是一脸庄重地拜祭了先楚王,神情肃穆,每一个动作都透露出对逝者的尊重。随后,他满脸关切地慰问新楚王。新楚王看着廉亲王,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他微微躬身,言辞间尽显恭敬:“多谢廉亲王挂念,本王如今虽悲痛万分,但也会努力承担起楚国的责任。只是这先王的案子,还望亲王能彻查清楚,给楚国一个交代。” 拜祭和慰问结束后,廉亲王立刻着手展开对谋杀案的审讯。他深知这起案件关系重大,稍有不慎便可能引发诸国之间更大的纷争。审讯的营帐内,烛火摇曳,光影在众人脸上跳动,更添几分紧张的氛围。廉亲王端坐在主位上,眼神犀利如鹰,扫视着在场的每一个人。他的身旁,摆放着各种记录工具,准备详细记录审讯过程。 审讯一开始,廉亲王便将重点放在了楚国七王子楚葛、大太监苒梁和梁国三王子苏运马身上。他的审讯堪称正规详尽,每一个问题都直击要害。对楚葛,他严肃地问道:“楚葛,你那日带着密信赶到战场,究竟是何目的?信中的内容又是谁指使你写的?” 楚葛低着头,心中满是恐惧,声音颤抖地回答:“亲王殿下,我…… 我也是被逼无奈。叶尘抓住了我的妻儿,威胁我必须按照他说的做,否则就要杀了他们。我…… 我实在是没有办法啊!” 廉亲王皱了皱眉头,继续追问:“那你可知道信中的内容会带来怎样的后果?” 楚葛的身体微微颤抖,嗫嚅着:“我…… 我当时只想着救妻儿,根本没考虑那么多。” 接着,轮到审讯苒梁。廉亲王紧紧盯着苒梁,目光中带着几分审视:“苒梁,你身为楚王身边的大太监,却与绝情山勾结,意图谋害楚王,你可知罪?” 苒梁脸色惨白,“扑通” 一声跪在地上,连连磕头:“亲王饶命啊!我也是被绝情山胁迫的,他们说如果我不配合,就会杀了我的家人。我…… 我也是为了家人着想啊!” 廉亲王冷哼一声:“哼,为了家人就可以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你且将绝情山的计划详细说来!” 苒梁战战兢兢地将绝情山的阴谋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每说一句,都忍不住打个寒颤。 审讯苏运马时,营帐内的气氛愈发紧张。廉亲王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威严:“苏运马,你在这场谋杀案中扮演着怎样的角色?诸多证据都对你极为不利,你还有何话说?” 苏运马微微抬起头,眼神坚定:“亲王殿下,我苏运马一心为梁国,从未想过谋害楚王。我承认,我确实想利用绝情山的计划在战场上击杀楚王,为梁国立下战功,但我真的不知道他们会用如此阴险的手段。我也是被蒙在鼓里啊!” 廉亲王微微皱眉,质问道:“那你为何在得知楚王死讯后,还传播流言,试图栽赃他人?” 苏运马苦笑一声:“亲王有所不知,当时局势混乱,我也是为了自保,不想被人当成替罪羊。而且,我真的不知道这些流言会造成如此严重的后果。” 这场审讯持续了五天五夜,整个营帐仿佛变成了一个巨大的谜团中心。廉亲王获取了几百件证物,每一件证物都被仔细检查,试图从中找到案件的关键线索。文字记载超过二十万字,密密麻麻地记录着每个人的供词和案件的细节。参与验毒的炼金师超过三十人,他们日夜忙碌,对各种可能与案件有关的物品进行检测,不放过任何一丝蛛丝马迹。 到了第六天,廉亲王秘密召见了苏运马。营帐内,只有他们两人,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廉亲王表情严肃,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失望:“苏运马,如今各项证据都表明,你就是谋杀楚王的罪魁祸首。你传播流言栽赃他人,试图混淆视听,这等行径实在是令人不齿。你还有什么想说的?” 苏运马心中一沉,但他还是强装镇定:“亲王殿下,我之前已经解释过了,我真的是被冤枉的。我愿意接受任何惩罚,只求您能彻查真相,还我一个清白。” 廉亲王微微摇头:“哼,你以为几句解释就能洗清你的罪名?如今,我代表皇帝做出裁决,你涉嫌谋杀楚王,罪不可赦。本应将你押回盛京问斩,但皇帝仁慈,给你一个机会,你服毒自尽吧。” 苏运马听后,心中一阵绝望,但他没有反抗。他深知在这等强权之下,反抗只会让自己死得更惨。他缓缓接过毒药,看着那散发着诡异气息的液体,心中五味杂陈。“罢了,这或许就是我的命。” 他喃喃自语道,然后一仰头,将毒药喝了下去。瞬间,他感到一阵剧痛从腹中传来,紧接着七窍开始流血,他的身体缓缓倒地,失去了意识。 然而,这一切其实都是皇帝对他的考验。就在苏运马倒地不久,廉亲王脸上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他走上前去,轻轻扶起苏运马,从怀中拿出一颗解药,喂他服下。片刻后,苏运马缓缓苏醒过来,他看着廉亲王,眼中满是疑惑。廉亲王微微一笑:“苏运马,恭喜你,你通过了皇帝的考验。皇帝欣赏你的勇气和担当,暗示会支持你成为梁国太子。你好自为之吧。” 苏运马听后,心中又惊又喜,激动得热泪盈眶:“多谢皇帝!多谢亲王!苏运马定不负所望!” 他知道,自己这一场豪赌,终于赌赢了。 在廉亲王处理苏运马之事时,新楚王一直在一旁暗中观察。他的身体微微颤抖,心中满是忐忑。当廉亲王询问他对案件裁决的要求时,他连忙躬身,态度恭敬至极:“一切听从帝国裁决,本王毫无异议。先王的事让楚国上下悲痛万分,如今只希望能给楚国一个交代,也希望帝国能多多关照楚国。” 新楚王深知,在这等局势下,他必须表现出绝对的乖巧,老楚王的下场还历历在目,他可不想步其后尘。 廉亲王处理完苏运马的事情后,便与新楚王交谈起来。新楚王敏锐地察觉到,廉亲王的态度与以往大不相同。以往的廉亲王和蔼可亲,总是一副谦逊有礼的样子。可如今,他却高高在上,处处以皇族身份自居,言语间尽显对藩王的压制。廉亲王看着新楚王,眼神中带着一丝傲慢:“新楚王,以后楚国可要好好听从帝国的安排,莫要再有什么不轨之举。” 新楚王心中虽有不满,但也只能连连点头:“是,是,本王一定谨遵帝国教诲。” 他明白,帝国的政策已经从王道转为霸权,天下局势即将发生巨大的变化。 另一边,叶尘与帝国钦差日夜兼程飞驰北上。一路上,马蹄声急促,扬起的尘土在身后弥漫开来。他们途径楚国、梁国、新仇王国,三天四夜就赶路三千多里,可依旧未进入盛华帝国境内。此时的叶尘,坐在马背上,望着前方,心中有些疑惑:“这钦差如此着急赶路,却又在快到帝国时停下,究竟是何用意?” 就在距离帝国很近时,钦差突然下令停止前进。众人在新仇王国领土的一座千亩行宫驻留。这座行宫规模宏大,周围景色秀丽,可此刻众人却无心欣赏。钦差一声令下,三万大军迅速包围了行宫,将其围得水泄不通。随后,众多太监、宫女、御医纷纷进驻行宫,整个行宫顿时热闹起来。与此同时,行宫方圆二百里的官道封闭,周围城镇实行宵禁,一时间,这片区域充满了神秘的气息。 叶尘看着这一切,心中愈发好奇。他找到钦差,问道:“大人,为何我们在此停下?这又是在搞什么名堂?” 钦差看了他一眼,眼神中带着一丝神秘:“叶尘,你不必多问,只需安心等待便是。有些事情,不是你该知道的。” 叶尘心中虽然不满,但也只能作罢。 等待两天后,被救治的贵人终于到来。远远望去,只见几百人抬着一座超百平米的移动宫殿缓缓而来。这座移动宫殿装饰华丽,金光闪闪,在阳光下显得格外耀眼。它平稳地进入行宫,仿佛是一个神秘的巨物降临。 晚上,叶尘背着箱子跟随钦差穿过重重宫殿和守卫。一路上,守卫们目光警惕,如临大敌。叶尘心中暗自思忖:“这被救治的贵人究竟是什么身份?为何如此大的排场?” 他们来到一座湖边宫殿,这里景色优美,湖水在月光下闪烁着粼粼波光。然而,叶尘却无暇欣赏这美景,因为他发现这里有绝情山、还施水阁、宝音阁的长老等十名宗师级强者。这些强者气息强大,让人望而生畏。 不仅如此,萝寒公主和盛帝国皇帝的女儿姬茹公主也在其中。姬茹公主身着华丽的服饰,气质高贵,她代表皇帝与超脱势力接洽,地位尊崇无比。叶尘刚一踏入宫殿,姬茹公主便敏锐地感知到他用 x 光眼透视血脉,她微微皱眉,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悦。叶尘立刻收回目光,心中暗叫不好:“这姬茹公主果然厉害,看来我得小心行事。” 叶尘跟随姬茹公主进入无尘间,终于见到了昏迷不醒的盛华帝国小公主姬莫。小公主瘦骨嶙峋,面色苍白,躺在柔软的床榻上,生机微弱。但她面容精致绝伦,宛如天地间的精灵,即便在昏迷中,也难掩那股灵动之气。叶尘看着小公主,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怜悯。 他立刻开始为小公主检查身体,一番仔细检查后,叶尘的眉头皱了起来。他发现小公主患有一型糖尿病以及其他三十几种病症。其他病症被绝情山和还施水阁治好或控制,但一型糖尿病却成了难题。更让叶尘震惊的是,小公主的血脉空白为零,按照常理,无血脉传承之人大多痴傻,但小公主却聪明活泼,这与常见的情况截然不同。叶尘不禁联想到叶野小宝宝血脉消失的情况,心中感觉似乎触及到了一个巨大的秘密。 叶尘看着姬茹公主,认真地说道:“公主殿下,小公主的病情虽然复杂,但我有把握治疗她的一型糖尿病。我带来了从猪身上提取的胰岛素,这是治疗糖尿病的关键。” 说着,他拿出胰岛素和提取记录。姬茹公主和萝寒仔细查看,眼中满是惊讶。萝寒忍不住说道:“这…… 这简直开启了医学新分支啊!没想到世间还有如此奇妙的治疗方法。” 几大超脱势力的长老们也围过来,对胰岛素进行仔细检查,确认无毒素后,才微微点头。 叶尘在小公主的腹部注射胰岛素。注射过程中,他手法娴熟,眼神专注。一刻钟后,姬茹公主用类似洗髓经的上古药剂唤醒小公主。众人都紧张地盯着小公主,期待着奇迹的发生。终于,小公主缓缓苏醒过来,她的脸上出现了红晕,呼吸也变得有力起来。她睁开眼睛,看着周围的人,眼神中带着一丝迷茫。突然,她看到了叶尘,惊讶地称呼道:“哥哥!” 第380章 公主惊唤 哥哥!楚王之死真相大揭秘? 小公主缓缓苏醒过来,她的脸上出现了红晕,呼吸也变得有力起来。她睁开眼睛,看着周围的人,眼神中带着一丝迷茫。突然,她看到了叶尘,惊讶地称呼道:“哥哥!” 这一声 “哥哥”,让叶尘、姬茹、萝寒都惊愕地瞪大了眼睛。叶尘更是满脸疑惑,他与这小公主从未谋面,怎么会被称作哥哥?姬茹公主也一脸诧异,她看看小公主,又看看叶尘,似乎想从两人脸上找到答案。萝寒则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好奇。 小公主眨了眨眼睛,看着叶尘,甜甜地问道:“你就是治好我的人吗?哇,你比司徒博宏好看多啦,而且感觉更让人亲近呢。” 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如同山间的清泉。说着,她还俏皮地吐了吐舌头,“谢谢你救了我呀,哥哥。我好想让祖母也能无疾而终,她年纪大了,我好担心她。” 姬茹公主回过神来,感激地对叶尘说道:“叶尘,真的太感谢你了,是你让妹妹转危为安。” 叶尘微微一笑,说道:“公主客气了,能帮上忙我也很开心。如今小公主已无大碍,我也该告辞了。” “哥哥,你别走嘛,再陪我聊会儿天嘛。” 小公主一听叶尘要走,连忙拉住他的衣角,撒娇道。姬茹公主见状,笑了笑说:“叶尘,那你就再陪妹妹说说话吧。” 说完,她便走出了房间。 小公主见姬茹公主离开,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叶尘,好奇地问道:“哥哥,你说姬茹姐姐和你娘子谁更美呀?” 叶尘被这个问题逗乐了,毫不犹豫地回答:“当然是我娘子啦,在我心里,她是最美的。” 小公主歪着头,想了想,又问道:“哥哥,你这么厉害,为什么不写书呀?我可喜欢《西游记》了,要是你写书,肯定也特别好看。” 叶尘无奈地笑了笑:“写书可没那么简单,而且我觉得这也没什么前途。” “怎么会呢!” 小公主不赞同地摆摆手,“文字是会漂洋过海的,就算我以后不在了,你也可以把写的书烧给我看呀。” 叶尘被她天真的话语打动,心中泛起一丝温暖。 接着,小公主又开始天马行空起来:“哥哥,你说罗素素、姬茹姐姐、萝寒姐姐,她们谁最厉害呀?” 叶尘想了想,说道:“她们都很厉害,各有各的本事,很难说谁更厉害呢。” 小公主却一本正经地说:“我觉得罗素素最厉害,她好像什么都懂。而且我听说姬茹姐姐几年前胜过归隐,归隐就去了西边,之后就下落不明啦。” 叶尘听着小公主的话,心中对这个单纯可爱的女孩越发喜爱,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聊了起来,气氛十分融洽。 次日,皇帝的钦差找到叶尘,满脸笑意地说道:“叶尘,你给小公主的药真是有奇效啊!姬茹公主让我转告你,皇室会记住你这份人情的。” 叶尘淡淡一笑,说道:“不必了,我只是做了力所能及的事。” 钦差却摇摇头,说道:“这人情的份量可不轻,你还是收下的好。你再在这儿呆几天,等我们验证药物效果后,就送你离开。” 叶尘想了想,点点头表示同意。 在楚王大营,气氛格外凝重。帝国廉亲王面色严肃地站在众人面前,新楚王、苏运马等人都神色紧张地等待着他宣布调查结果。 廉亲王清了清嗓子,大声说道:“经过本亲王的详细调查,先楚王被谋杀一案,凶手乃是苒妃、苒梁和先楚王第七子楚葛。苒妃和楚葛有私情,事情败露后,为了保命,两人合伙谋杀了先楚王。他们所用的毒药,正是绝情山的暗魔。” 绝情山的高层站出来,一脸严肃地说道:“我们在楚葛送给先楚王的密信上发现了暗魔剧毒,而且我们的库存也少了一份暗魔。山长得知此事后,已经下令彻查,我们也会交出十五名涉案人员。” 楚葛一听,顿时急了,大声喊冤:“我没有!这是诬陷!” 这时,大太监苒梁却突然招供:“楚葛和苒妃确实有私情。他们的定情信物是一块玉佩,经常在后宫的花园假山后偷情。楚葛的大腿内侧还刺有苒妃的闺名‘殊’字。” 楚葛气得满脸通红,大骂道:“你胡说八道!” 说着,他真的扒下裤子,想要证明自己的清白。可就在这时,苒梁突然一拍他的大腿内侧,一个 “殊” 字竟然真的显现出来。楚葛惊呆了,他瞪大了眼睛,怎么也想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帝国官员冷冷地说道:“另一支钦差队伍从楚王后那里得知,她根本没写过密信,苒妃也早已自杀。楚葛,你还说你是被叶尘指使的,可叶尘根本没见过你,是连镜帮助你逃出楚王都的,这一点连镜已经供述了。” 楚葛听后,只觉得眼前一黑,心中充满了绝望。 新楚王得知这些后,心情十分沉重。他来到关押楚葛的密室,看着一脸绝望的楚葛,心中五味杂陈。 楚葛见到新楚王,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连忙喊道:“王兄,我真的是冤枉的!我没有杀父王,也没有和苒妃私通!” 新楚王看着他,缓缓说道:“我知道你没杀父王,也知道你和苒妃无私情。真正的凶手,是皇帝陛下。苒妃是绝情山的间谍,皇帝不仅杀了父王,还泼上这些污名。楚国如今面临着奇耻大辱,但为了保住祖宗基业,我不得不和皇帝保持一致。” 楚葛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怎么会是皇帝?王兄,你一定要为父王报仇啊!” 新楚王无奈地叹了口气:“在这天下局势下,我们楚国根本无力与皇帝抗衡。” 说着,他拿起桌上的毒酒,递给楚葛,“喝了吧,这样你能留个全尸,我也会保你家人平安。” 楚葛惊恐地往后退:“我不想死,王兄,求求你,放过我吧!” 新楚王咬咬牙,走上前,掰开楚葛的下巴,将毒酒灌了下去。楚葛挣扎着,七窍渐渐流出鲜血,不一会儿便没了气息。 次日,楚王大营发丧,宣称楚葛自杀身亡。众人虽心中有所怀疑,但也不敢多问。 同一天,楚国和梁国签订了停战协定。楚国答应退兵,边境恢复到二十五年前的状态。实际上,楚国的边境向梁国前进了近二百里。两国都向国内宣布获得了巨大胜利,百姓们欢呼雀跃,却不知背后的真相。 苏运马因为在这场事件中获得了帝心,新楚王恭喜他:“苏三王子,如今你太子之位十拿九稳啊。” 苏运马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狠厉:“还请楚王帮我解决苏东影,他如今可是我继位的最大阻碍。” 新楚王点点头,恶狠狠地说道:“放心,我定会拼死一战,将苏东影碎尸万段!” 两人约定抱团取暖、共同进退。 新楚王决定率军回师楚王都。他为先楚王披头戴孝,率二十万大军咬破手指,写下 “雪耻” 二字扎在额头。一时间,万军一片雪白,士兵们高呼口号,士气高昂。新楚王亲自抬起先楚王的灵柩,浩浩荡荡地朝着楚王都进发。 叶尘在盛华帝国的行宫又呆了七天。这七天里,他再也没有见过小公主,行宫的人也渐渐走空。帝国钦差找到叶尘,问道:“叶尘,你接下来打算去哪儿?” 叶尘毫不犹豫地回答:“我回楚王都。” 钦差皱了皱眉,提醒道:“此时回去恐怕危险,帝国可以帮你调解。” 叶尘摇摇头,说道:“多谢大人好意,若有需要,我会请帝国帮忙的。” 随后,几百名盛华帝国的骑士护送叶尘离开。不到一百里后,孙颖婵率领着涅盘军接管了防御。叶尘在颖婵和李秋水的护送下,朝着楚王都赶去。 此时,楚国大军已经逼近楚王都,距离王都仅几百里。大军所到之处,杀气越来越浓。楚国的士兵们都坚信,他们一定能打败苏东影率领的九千多梁军。众人都在猜测,苏东影是否会退兵。然而,苏东影却毫无退兵之意,这让众人震惊不已,都认为他是在找死,不回梁国夺嫡,却还留在楚王都。 楚国大军距离王都越近,新楚王的仇恨就表现得越明显。他每日都陪在先楚王的灵柩旁,时而凄厉大哭,时而舞剑发泄,额头因磕头而出血,却依旧不停地发誓要报仇。他还用叶尘和苏东影的头像做标靶,疯狂射箭,用鲜血和剑写下两人的名字,以表达自己强烈的仇恨。 一天晚上,太师李轩辰来到新楚王的营帐,低声说道:“陛下,叶尘约您在三十里外的君别亭见面。” 新楚王一听,眼中闪过一丝愤怒:“他还有胆子约我?好,我倒要看看他想干什么!” 新楚王带着几名护卫,骑马来到君别亭。他走进亭子,看到叶尘正静静地站在那里。叶尘看到新楚王,微微躬身,说道:“拜见楚王陛下。” 第381章 叶尘夜会新楚王!生死谈判能否扭转战局? 夜色如墨,浓稠得化不开,君别亭在这夜幕的笼罩下,显得格外孤寂。寒风呼啸着穿过亭子,吹得亭角的铜铃叮当作响,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哀愁。新楚王骑着一匹黑色骏马,带着几名护卫,疾驰而来。马蹄声在寂静的夜中格外响亮,敲打着大地,也敲打着叶尘的心。 新楚王翻身下马,大步走进亭子。他身着黑色的披风,在风中猎猎作响,眼神如鹰般锐利,冷冷地盯着叶尘,眼中的愤怒和仇恨几乎要喷薄而出。“叶尘,你还有胆子约我?我今日倒要看看,你究竟想耍什么花样!我可没什么闲工夫陪你耗着,天亮前我必须回去。” 他的声音低沉而冰冷,仿佛来自地狱的宣判。 叶尘微微躬身,神色平静,丝毫没有被新楚王的气势所吓倒。“拜见楚王陛下。如今这局势,想必陛下也清楚,世界已然大变。皇帝陛下野心勃勃,施展霸权,一心想要一统天下。他推行新政,手段狠辣,当年不仅灭掉了姜超,如今更是想将一个完整的盛华王朝交到太子手中。楚国在这风云变幻的局势中,若不谨慎行事,恐怕后果不堪设想。” 叶尘的目光坚定,直视着新楚王的眼睛,试图让他明白当下局势的严峻。 新楚王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痛苦和愤怒。“哼,我怎会不知?那皇帝就是谋杀我父王的罪魁祸首!我又何尝不想为父王报仇,可如今楚国势单力薄,根本无力与他抗衡。至于梁国的王位之争,我也看得明白,苏东影上位或许更符合楚国的利益。苏运马那家伙,狡诈多变,他若是成为梁国君主,说不定会为了讨好盛华帝国,甘愿成为亲王,然后南下开疆拓土,到时候楚国必定首当其冲。而苏东影,至少他会全力抵御盛华帝国的侵吞。只是,我如今走的路线和苏运马也有相似之处,实在是无奈之举。” 新楚王微微皱眉,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苦涩。 叶尘轻轻叹了口气,感慨道:“陛下所言极是。如今这天下,聪明人太多,都想着坐收渔翁之利,却不知这样下去,只会被盛华帝国各个击破。就拿战国时期的六国来说,他们各自心怀鬼胎,无法团结一心,最终被秦国逐一消灭。如今的盛华王朝六国,梁、楚、鸣、晋、吴、大融,看似实力不弱,六国面积总和甚至超过了盛华帝国,可人口和国力却远远不如。大家都知道要抵抗盛华帝国的吞并,可行动上却总是妥协退让。” 叶尘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在石桌上比划着,试图让新楚王更直观地理解当下的局势。 “梁国,一直以来都被盛华帝国视为忠犬。若苏运马继位,他很可能率先妥协,成为盛华帝国的棋子。一旦他妥协,其他王国就会面临巨大的压力。梁国新政时,苏哲烈投降,结果老牌贵族们被各个击破,就是一个惨痛的教训。苏运马若真的成为梁亲王,他的妥协将会引发雪崩效应,六国的抵抗平衡将会被打破,就如同木桶抽掉了一块板,堤坝掘开了一个口子。到那时,盛华帝国就会更加肆无忌惮地吞并其他国家,皇帝为了保住苏运马,甚至不惜让先楚王蒙羞。” 叶尘的语气沉重,眼神中透露出担忧。 新楚王听着叶尘的分析,眉头紧锁,心中暗自思忖着。他不得不承认,叶尘所说的句句在理。“哼,苏运马那家伙,为了自己的利益,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可若苏东影上位,我担心皇帝会先针对楚国。毕竟苏东影的态度强硬,必定会成为皇帝的眼中钉。” 新楚王说出了自己心中的担忧,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焦虑。 叶尘微微一笑,胸有成竹地说道:“陛下不必担忧。皇帝虽然野心勃勃,但他也不会轻易冒险。他不会主动开口让诸王改诸侯国为藩属国,而是希望诸王主动请求。只要苏运马不开这个头,皇帝若想用强力手段逼迫,也只会先针对与他接壤的国家。楚国和梁国目前并未与盛华帝国全面接壤,所以暂时不会有太大的危险。” 叶尘的解释让新楚王心中的担忧稍稍减轻了一些。 “而且,陛下不妨想想,若您成为楚亲王,楚国的地位将会一落千丈。苏东影上位,不仅对楚国更有利,甚至关乎楚国的命运。他坚毅刚硬,若能得到他的支持,楚国或许能成为抵抗盛华帝国的先锋。在这乱世之中,结盟就应该选择苏东影或孙骄这样可靠的人,苏运马太过狡诈,实在不可靠。” 叶尘进一步劝说新楚王,希望他能改变想法。 新楚王沉默片刻,冷冷地说道:“叶尘,你说的这些我都明白。但你攻陷我楚国王都,焚烧王宫,还俘虏了我的家人,若不杀苏东影,我如何向楚国万民交代?” 新楚王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为难和挣扎。 叶尘理解地点点头,说道:“陛下,我理解您的难处。但您也需要在眼前利益和未来利益之间做出选择。击败苏东影,您或许能获得一时的声望,可从长远来看,苏东影上位对楚国更有利。我今日来与您谈判,就是为了楚国和梁国的未来。我叶尘,从来都不惧怕挑战,您的二十万大军,也吓不倒我。” 叶尘的眼神坚定,语气中充满了自信。 叶尘顿了顿,接着说道:“陛下,我有一个提议。您和苏东影签订一份新的停战协定,废除之前与苏运马签订的那份丧权辱国的协定。梁国不会割让一寸土地,作为交换,我愿意以共机会的名义支付二百万金锭,当然,也可以是等值的货物,在五年内支付完毕,帮助楚国重建王宫。而且,共机会还会在楚国投资,五年内投资额超过五百万金锭。” 叶尘的提议让新楚王心中一动。 说着,叶尘拿出一块玉砖和一些神奇的建筑材料,又展示了精美的玻璃。“陛下请看,这些材料都可以用于重建王宫。玉砖质地坚硬,美观大方;这些建筑材料轻便且坚固耐用;玻璃更是能让宫殿变得明亮通透。我愿意无偿提供这些材料,唯一的要求就是希望能在楚国公开售卖。这样一来,楚国的王宫将焕然一新,而且还能带动楚国的经济发展。” 叶尘详细地介绍着这些材料的优点,希望能打动新楚王。 新楚王看着这些材料,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和心动。他心中明白,叶尘此举不仅是为了帮助楚国重建王宫,更是想借此开拓市场,打压匿光会。而且,新的停战协定一旦签订,无疑会打苏运马的脸,让他的阴谋彻底破产。“叶尘,你这算盘打得倒是精。不过,这一战,我麾下的将士们都只想复仇,根本不会手下留情。若你的军队被灭,也休要怪我。” 新楚王虽然心动,但仍有些犹豫不决。 叶尘坦然一笑,说道:“陛下,我理解您的想法,也理解将士们的心情。但我相信,只有通过和平谈判,才能真正解决问题。这一战,或许不可避免,但我希望陛下能考虑一下我的提议。谈判,是为了我们两国更好的未来。” 叶尘的眼神诚恳,语气中充满了诚意。 随后,叶尘和李秋水转身离开君别亭,消失在夜色之中。新楚王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陷入了沉思。许久,他才翻身上马,带着护卫返回军营。 次日清晨,阳光洒在大地上,却无法驱散战争带来的阴霾。楚王的二十万大军,如黑色的潮水般,满腔热血地朝着楚王都进发。士兵们的眼神中充满了仇恨和愤怒,他们为了复仇,为了雪耻,步伐坚定而有力。天下的目光都聚焦在叶尘和苏东影身上,所有人都在猜测,他们真的能用九千大军抵抗这二十万大军吗? 在楚王都内,气氛紧张得让人窒息。盗花香眉头紧锁,满脸担忧地分析道:“公子,按照正常情况,我们根本守不住。楚王的军队都是精锐,而且士气高涨。楚王都的城墙太长,我们的兵力根本无法有效防守,箭雨的优势也无法发挥。更可怕的是,我们背后还有楚国的子民,他们随时可能偷袭我们。这一战,我们必输无疑。” 盗花香的声音中充满了忧虑。 叶尘神色冷静,目光坚定地宣布了两个决定:“第一,放弃楚王都外墙,退守内城。内城城墙周长仅十里,我们的兵力足以防守,而且箭雨的优势也能充分发挥。内城下方的民居可以削弱楚王大军的兵力优势,让他们无法展开大规模的进攻。第二,驱逐内城所有人,违抗者格杀勿论。这样可以消除我们背后的敌人,让我们没有后顾之忧。我知道,此时撤离还来得及,但若是不打服楚王,我们回国后将会遭到无穷无尽的袭击。若能打服楚王,并签订停战协定,不仅可以打击苏运马的声誉,还能作废他签订的割地协定。东影,你愿意和我一起冒险一战吗?” 叶尘看着苏东影,眼神中充满了期待。 苏东影毫不犹豫地点点头,坚定地说道:“叶尘,我相信你。这一战,我们并肩作战!哪怕前方是万丈深渊,我也绝不退缩!” 苏东影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决心。 苏东影下令后,叶尘的军队开始行动。他们放弃外城墙,有条不紊地退守内城。接着,开始驱逐内城的民众。内城的人口非富即贵,他们惜命,更不愿放弃自己的家业,因此引发了激烈的冲突。 叶尘的军队此前一直克制,从未伤害过百姓,但这一次,为了大局着想,他们不得不采取强硬手段。士兵们手持武器,眼神冰冷,毫不留情地清空内城。一时间,喊杀声、哭啼声交织在一起。两个公爵、三个侯爵,这些楚国王族成员,因为反抗而被斩杀,几百上千颗人头落地。内城的民众们哭着离开,他们的家园瞬间化为乌有。一天之内,内城被清空,叶尘的军队不再担心后背受袭,但同时也断绝了撤退的后路。 五天后,楚王的二十万大军兵临城下。楚王望着空空荡荡的外城墙,心中震惊不已。他实在没想到,叶尘和苏东影竟然如此疯狂,退守内城,断绝了突围的后路。“这两人,倒是有几分胆量和决心。若能与这样的人结盟,或许楚国还有一线生机。不过,这一战,我绝不会手下留情。若他们战败,一切都将结束;若他们能创造奇迹,或许我们还能坐下来好好谈谈。” 楚王眼神复杂地望着内城,心中暗自思忖着。 楚王下令大军入城,二十万大军用了三天时间,在外城部署攻击阵地,将内城的叶尘军队重重包围。一时间,城外营帐林立,士兵们严阵以待,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火药味。 三日后,清晨的阳光刚刚洒在城墙上,楚王大手一挥,大声下令:“攻城!” 八万大军如潮水般涌向四面城墙,喊杀声震耳欲聋。这场兵力悬殊的战斗,终于爆发了。苏东影和叶尘的九千军队,面对着楚王二十万一线精锐,他们能否创造奇迹?所有人都在拭目以待,这场战斗的结果,注定将震惊天下,成为历史的转折点…… 第382章 楚都激战再升级!叶尘破敌创造逆天奇迹? 楚国王都的天空,被厚重的乌云严严实实地遮蔽着,仿佛一块巨大的灰色幕布,沉甸甸地压在众人的心头。城外,二十万楚军如黑色的潮水般涌动,他们怀揣着憋屈与愤怒,复仇和雪耻的火焰在心中熊熊燃烧。惊天战鼓轰然作响,那激昂的节奏如同一把重锤,狠狠地敲击着每一个楚军士兵的心,催赶着他们义无反顾地冲向眼前的内城城墙。 八万攻城的楚军,如同一群疯狂的猛兽,舍弃了投石机,扛着攻城梯就朝着城墙猛冲。他们士气高昂,口中呼喊着震天的口号:“为了楚国!为了死去的同胞!报仇雪恨!” 在他们心中,此刻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踏平内城,将叶尘和苏东影的军队彻底消灭。 叶尘在孙颖婵和李秋水的贴身保护下,稳稳地站在墙头。望着如潮水般涌来的楚军,他的眼神凝重而冷静。他深知,这一战无比危险,但却又避无可避。风,呼啸着吹过,撩动着他的发丝,也带来了楚军那浓烈的杀意。“这一战,我们没有退路,必须全力以赴!” 叶尘低声呢喃,声音虽轻,却透着一股坚定的决心。 当楚军距离城墙二百米时,叶尘果断下令:“弓箭手,射击!” 刹那间,七千多名神射手整齐地举起强弓,利箭如雨点般飞射而出。一时间,天空仿佛被密密麻麻的箭支遮蔽,形成了一场金属暴雨。在二百米的距离内,第二涅盘军的箭威力惊人,轻易地穿透了楚军的皮甲,而在一百五十米内,北狄族神射手的箭更是威力无敌,那些冲在前面的楚军士兵,还没来得及反应,便纷纷中箭倒下,惨叫声此起彼伏。但后面的楚军却毫不退缩,他们踩着同伴的尸体,继续前仆后继地冲锋。 新楚王看到叶尘军队如此惊人的射术,不禁倒吸一口凉气。他的眼中闪过一丝震惊,但很快便被坚定所取代。太师李轩辰看着士兵们成片地倒下,心疼不已,刚要开口提议退兵,却被新楚王抬手阻止。“此时绝不能退兵!” 新楚王眼神坚定地说道,“我们若退兵,士气必然受挫,之前的牺牲就白费了!” 说罢,他翻身上马,挥舞着手中的长剑,大声喊道:“将士们,为了楚国的荣耀,冲啊!” 楚国攻城大军看到新楚王亲自冲锋,顿时士气大振,更加疯狂地朝着城墙冲去。将领们担心新楚王的安危,纷纷紧随其后。孙颖婵看着冲在最前面的新楚王,眼中闪过一丝不屑。她弯弓搭箭,利箭如闪电般射向新楚王。但这一箭,她故意射偏了一些,既展现出了自己强大的射术,又没有伤到新楚王。“哼,就你也想跟叶尘作对?” 孙颖婵低声冷哼道。 在新楚王的鼓舞下,楚国士兵们不顾漫天箭雨,冲到城墙下,沿着攻城梯拼命攀爬。叶尘麾下的射手们将射术发挥到了极致,连珠箭不断射出,给楚军造成了更惨烈的伤亡。地面上堆满了楚军的尸体,鲜血汩汩地流淌着,汇聚成一条条红色的小溪。 楚国最精锐的禁卫军,在太子太师李轩辰的带领下,穿着坚固的铁甲,举着厚重的盾牌,抵挡着箭雨疯狂冲锋。尽管攻城梯不断被打断,但他们依然毫不退缩,前赴后继地往上冲。终于,他们冲上了城头,与第一涅盘军展开了血腥的白刃战。 李轩辰手持长剑,与剑王李秋水对峙着。两人的武功伯仲之间,剑招如电,你来我往。“李秋水,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李轩辰怒吼着,手中的长剑如毒蛇般刺向李秋水。李秋水却丝毫不惧,他冷笑一声,手中的剑快速抵挡,“那就试试看!” 与此同时,众多楚国高手朝着叶尘和苏东影扑去。叶尘身边,傻柱和孙颖婵如同一对坚固的屏障,将敌人牢牢挡住。孙颖婵近战远程皆无敌,手中的长剑挥舞得密不透风,每一剑都带着致命的威力。傻柱更是勇猛无比,他力大无穷,以一敌二,与雄大、雄二展开激战。“哈哈,就你们两个,还不够我塞牙缝的!” 傻柱大笑着,手中的大剑舞得虎虎生风。不一会儿,傻柱便占了上风,他故意手下留情,没有取雄大、雄二的性命。 战场上,喊杀声、兵器碰撞声、士兵的惨叫声交织在一起,回荡在整个王都上空。李轩辰和李秋水激战上千招后,李轩辰渐渐体力不支,露出了破绽。李秋水趁机一剑刺向李轩辰,李轩辰勉强避开,但也受了轻伤。楚国禁卫军精锐在第一涅盘军的强大攻势下,也渐渐难以支撑。第一涅盘军的铠甲坚固无比,战刀锋利异常,他们的战斗意志和战斗力更是强悍。不到半小时,楚国禁卫军的局面彻底瓦解。 李轩辰回头,眼神中暗示楚王可以收兵了。片刻后,楚王无奈地下令鸣金收兵。“撤!” 随着这一声令下,楚军如同潮水般退去。这场战斗,仅仅持续了三个时辰,便在下午结束了。城墙上上下下,尸体密密麻麻地堆积着,鲜血染红了整个城墙和地面。这场战斗的伤亡之惨重,单位时间内远超镇西城之战。 新楚王得知楚军伤亡近三万后,气得咬牙切齿,嘴角都渗出了鲜血。他的眼中满是愤怒和不甘,心中不停地思索着是否还要继续战斗。李轩辰走到新楚王身边,低声说道:“陛下,若不计代价,我们确实能消灭叶尘全军,但我方的伤亡也会极其惊人。而且从利益角度来看,叶尘提出的让苏东影继承梁王之位,对楚国或许更有利。” 新楚王沉默片刻,问道:“那士气如何?” 李轩辰微微皱眉,说道:“士气依旧高涨,民众也在积极支持我们。” 新楚王听后,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然:“既然如此,明日继续攻城!叶尘既然提出谈判停战,想必他应该有办法。若没有,那就战斗到底,绝不能寒了将士和万民之心!” 次日,天空依旧阴沉沉的,仿佛预示着这场战争的残酷还将继续。楚王再次下令攻城,战斗依旧惨烈无比。楚军如疯了一般,朝着内城发起一波又一波的冲锋。叶尘的军队则顽强抵抗,双方都付出了巨大的代价。这一天的战斗,双方伤亡近两万。然而,更多的楚国军队正源源不断地奔赴国都参战。 就在这时,楚国王都和军中突然爆发了瘟疫。六月的天气炎热无比,战场上堆积如山的尸体和粪便,成为了瘟疫滋生的温床。瘟疫迅速蔓延,许多士兵和平民都感染上了瘟疫,痛苦地呻吟着。整个王都陷入了一片混乱,战斗再也无法持续下去。 楚王心急如焚,他全力对抗瘟疫,多次亲自进入隔离房探望感染的士兵,确保他们得到救治。他的举动赢得了军民的感恩,但他自己却不幸感染了瘟疫,倒下了。楚国大臣们焦急万分,他们想起叶尘是神医,虽然叶尘是敌人,但为了救楚王,太子太师李轩辰只能硬着头皮去请叶尘出手。 李轩辰来到内城,见到叶尘后,微微躬身说道:“叶尘,如今楚王感染瘟疫,生命垂危,恳请你出手相助。” 叶尘没有丝毫犹豫,说道:“好,我跟你去。” 说罢,他便跟着李轩辰前往楚王的营帐。 经过一天一夜的全力救治,楚王的体温终于开始下降,生命特征也逐渐平稳。又过了一天,楚王彻底退烧,脱离了生命危险。楚国大臣们对叶尘感激不已。 叶尘返回内城后,发现楚国王都内的瘟疫愈演愈烈。他决定再次出面,拯救更多的生命。他送来防瘟疫手册,并给出了药方。经楚王和大臣同意,他麾下的一百多名军医开始为感染的军民治病。叶尘的防疫方法,如隔离、生石灰消毒、滚水消毒等,有效地控制了瘟疫的蔓延。他的药方也发挥了巨大的作用,拯救了许多人的性命。在对抗瘟疫的过程中,楚梁两军放下了仇恨,团结一心,共同抗击瘟疫。二十天后,瘟疫终于被彻底压制住了。 瘟疫得到控制后,楚王和苏东影开始谈判。此时的楚王,因为这场瘟疫,已经瘦了一圈,面容憔悴。他看着叶尘,说道:“叶尘,你烧毁我王宫,必须赔偿损失,我要二百万金锭的黄金,分五年支付。” 叶尘微微一笑,说道:“梁国不会给这笔钱,但我可以让共机会支付。不过,楚国市场要向共机会打开,共机会五年内至少要赚回三百万。” 楚王皱了皱眉头,说道:“王宫我仍按之前样式建造,不用你提供的那些新奇材料。不过,楚国市场可以向共机会打开。另外,你卖钢铁吗?” 叶尘点点头,说道:“卖。我还推荐玻璃、香烟、玉砖等,这些都能给楚国带来巨大的利益。我提议楚国王室和共机会合股做生意。” 楚王果断拒绝:“我不会为你背书和合股,只收重税。” 叶尘笑了笑,说道:“共机会乐意支付金锭。” 次日,楚王宣布修改停战协定,与苏东影签订了新的协定:梁国军队无条件退出楚王都;楚梁两国彻底停战,边境线回到两年前的状态;共机会五年内支付二百万金锭帮助楚国重建王宫;楚国允许共机会在境内开设商业机构。楚国万民对该协定反应平淡,他们虽觉得这算不上胜利,但也理解楚王不能再战。而且叶尘救活楚王、控制瘟疫有功,梁军靠实力打仗也让人敬佩。 楚太后恢复了雍容华贵的模样,她邀请叶尘和孙颖婵用餐。餐桌上,摆放着五成熟的牛排。叶尘和颖婵吃得津津有味,楚太后却觉得一般。叶尘看着楚太后,说道:“太后,这是我们在这里的最后一餐了,希望这段时间的相处,没给您带来太大的创伤。” 楚太后将红酒一饮而尽,眼神复杂地看着叶尘:“叶尘,我对你的情绪很复杂,我们既不能化敌为友,也不太可能成为生死大敌。为了楚国的利益和未来,我不适合与苏东影、你为敌。而且我如今威严全失,准备出家为尼,为先王祈福。” 叶尘微微点头,说道:“太后,您的决定我很赞同。希望您以后能一切安好。” 次日,阳光终于穿透云层,洒在大地上。苏东影和叶尘率领着七千多军队,缓缓离开楚王都。楚王站在城楼上,默默地目送他们离开。楚国万民的目光冷淡中带着敬佩,又夹杂着一丝敌意。楚王下旨,境内军队不得阻止梁军离开,但梁军需付出三倍价钱购买粮食和补给。叶尘没有犹豫,同意了这个条件。 至此,楚梁战争彻底结束。叶尘和苏东影大获全胜,他们的胜利将苏运马的光芒彻底掩盖。因为苏运马签订的停战协定已被废弃,而苏东影签订的新协定没有割地和丧权辱国的条款,这是一场真正的辉煌大胜,注定将被载入梁国的史册,成为人们口中传颂的传奇。 第383章 苏运马被当众打脸!朝堂风云突变谁主沉浮? 梁国的都城,在历经战火的洗礼后,渐渐恢复了些许生气,但战争留下的痕迹依旧随处可见。街道上,破损的房屋还未来得及修缮,石板路上的血迹虽已被清扫,但那淡淡的腥味似乎还残留在空气中,提醒着人们曾经的残酷。 此前,三王子苏运马在天漠行省的胜利,因谋杀楚王一事悬而未决,在梁国朝堂上并未掀起太多波澜,无人敢轻易赞颂。可当皇帝的旨意传来,宣布苏运马与此事无关后,整个朝堂瞬间变了模样。那些平日里见风使舵的大臣们,纷纷呈上奏表,字里行间满是对苏运马胜利的歌颂,仿佛他是梁国的救世主一般。“三王子英勇神武,在天漠行省指挥若定,实乃我梁国之福啊!”“此次胜利,全赖三王子的智谋与勇气,我梁国必将因此重振雄风!” 这些阿谀奉承之词,如潮水般涌来。 而这一幕,与之前苏东影突袭楚王都取得胜利时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那时,国君苏卿宪满心欢喜,对苏东影的功绩大肆宣扬,可百官们却态度敷衍,只是碍于国君的面子,才勉强表示祝贺。如今,他们对苏运马的吹捧,却如此热烈,实在是让人感到讽刺。 苏卿宪坐在龙椅上,冷眼旁观着这一切。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疲惫和无奈,心中满是对这些大臣们的失望。曾经,他给过苏运马返回国都的机会,希望他能远离楚国那复杂危险的局势,可苏运马却拒绝了。那一刻,苏卿宪的心彻底寒了,他知道,这个儿子已经被权力蒙蔽了双眼,再也无法挽回。 在群臣的歌颂声中,有一个关键的事实被他们刻意隐瞒了 —— 苏运马与楚王签订的契约中,梁国割让了二百里国土,边境恢复到二十五年前的状态。民众们虽对这突如其来的胜利感到欣喜,但也有人心中产生了疑问:“这胜利来得如此容易,难道就没有什么代价吗?” 然而,这些疑问很快就被淹没在了对苏运马的一片赞扬声中。苏卿宪并非没有察觉到这个问题,他心中清楚得很,只是他没有立刻揪出此事,而是扣下了那份停战协定,没有签字,他在等待,等待苏东影大军归来。 日子一天天过去,群臣对苏运马的歌颂愈发疯狂。每日的朝会,都变成了对苏运马的赞歌会。大臣们绞尽脑汁,想出各种理由来夸赞他。“国君啊,此次三王子的胜利,实乃上天庇佑我梁国。依臣之见,应当祭天还愿,感谢上天的恩赐,让三王子念祭天诰文,必定能让我梁国国运昌盛!” 一位大臣谄媚地说道。 其他大臣们纷纷附和:“是啊,是啊,之前每次祭天,天气预兆都与国运之战紧密相连。如今三王子获胜,这更是祭天的好时机。而且,近日天云行省发生地震,这或许是上天的示警,我们更应该祭天还愿,祈求上天保佑我梁国。” 天下万民也在这些大臣们的煽动下,渴望着祭天,希望能借此获得和平与安宁。 苏卿宪看着这群大臣,心中满是厌烦,但在众人的压力下,他最终还是下旨:“七月初九,祭天还愿。” 苏运马得知这个消息后,立刻率领三千骑兵,离开天漠行省,朝着梁国都城赶去。此时,苏东影还在楚国境内,对于梁国朝堂上的这些变化,他一无所知。 七月初一,阳光有些刺眼,照在梁国都城的城墙上,反射出惨白的光。苏运马骑着一匹高大的骏马,率领着三千骑兵,威风凛凛地返回梁国都城。城门口,满朝文武和几万民众早已等候多时。人群中彩旗飘扬,欢呼声此起彼伏:“三王子威武!三王子凯旋!” 苏镇代替国君苏卿宪前来迎接,他满脸笑容地走上前去,对苏运马说道:“三弟,一路辛苦了。今日你凯旋而归,实乃我梁国之大喜。来来来,先去饮几杯庆功酒。” 苏运马看着苏镇,心中虽对父王的缺席有些不满,但还是笑着回应道:“多谢二哥,有劳二哥在此等候。” 苏运马在众人的簇拥下,进入了王宫。他大步流星地走向苏卿宪的宫殿,心中满是得意。见到苏卿宪后,他恭敬地行礼:“父王,儿臣回来了。此次在天漠行省,儿臣幸不辱命,取得了胜利。” 苏卿宪看着他,眼神中带着一丝讽刺:“哦?你这用词,倒是值得玩味。莫不是在外面待久了,连君臣之礼都忘了?” 苏运马心中一紧,连忙说道:“父王恕罪,儿臣并无僭越之意。” 苏卿宪微微皱眉,接着问道:“我且问你,如今梁国新政,你对未来应对盛华帝国,有何想法?若是盛华帝国封你为梁亲王,派宰相来梁国,让我们裁撤军队,派人执掌枢密院,你打算如何应对?” 苏运马沉默了片刻,他心中明白,这些问题不好回答,稍有不慎,就可能引起父王的不满。可他又不甘心示弱,于是说道:“父王,此事还需从长计议。儿臣以为,在这乱世之中,我们需审时度势,灵活应对。” 苏卿宪听了他的回答,微微摇头:“你倒是聪明,可这聪明用错了地方。在我看来,你虽有些手段,但缺乏坚毅的意志,只能算得上中上等。” 苏运马心中不服,他咬了咬牙,问道:“父王,那叶尘在您心中,又是什么等级?” 苏卿宪冷哼一声:“他?下流,没有等级。” 苏运马离开宫殿后,心中满是愤怒和不甘。他暗暗发誓,一定要让父王看到他的能力,让所有人都知道,他才是最适合继承王位的人。 苏运马归来后,朝堂上关于念祭天诰文之人的争论愈发激烈。百官们纷纷上奏,请求让苏运马念祭天诰文,这些奏折如雪花般飞到苏卿宪的案前,却都被他压了下去。 次日的朝会,气氛格外紧张。全体官员整齐地站在朝堂上,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急切。司徒博谋率先站出来,恭敬地呈上奏折:“国君,此次三王子立下赫赫战功,祭天诰文理应由三王子来念。他的功绩,足以告慰天地,祈求上天庇佑我梁国。” 费合也紧接着说道:“是啊,国君。三王子在天漠行省的胜利,意义非凡。由他念祭天诰文,是众望所归。” 苏卿宪看着他们,脸色阴沉,他转头看向苏镇,问道:“苏镇,你意下如何?” 苏镇犹豫了一下,但最终还是违背了苏卿宪的意愿,说道:“儿臣也认为,三王子念祭天诰文,最为合适。” 苏卿宪的脸色瞬间剧变,他紧紧地握着龙椅的扶手,心中的怒火在燃烧。他没想到,自己的儿子也会背叛他。 费合见苏卿宪脸色不好,却仍不罢休,继续说道:“国君,您看那苏东影,如今还被困在楚王都,被楚王二十几万大军包围。他生死未卜,说不定已经被俘或者被杀了。这样的情况下,他根本无法念祭天诰文。而且,他拒绝撤离楚王都,这说不定会给我们梁国带来更大的麻烦。” 满朝大臣们听了费合的话,纷纷点头,却没有一个人为苏东影说话。在他们眼中,此时的苏东影已经是一个失败者,不值得他们去维护。 就在这时,御史台的赵郝站了出来,他挺直了腰板,大声说道:“诸位大人,此事万万不可。当初国君决定让苏东影念祭天诰文,如今怎能轻易更改?我们应当从一而终,不能因为一点变故,就随意改变。” 御史中丞立刻反驳道:“赵郝,你这话说得可就不对了。如今局势不同往日,苏东影生死不明,而三王子立下大功,祭天诰文自然应该由三王子来念。” 宰相司徒博谋见双方争执不下,眼珠一转,提出了一个看似折中的方案:“国君,依臣之见,我们不妨让苏东影为念祭天诰文之人,苏运马为候补。若是苏东影能平安归来,自然由他来念;若是他…… 遭遇不幸,再由三王子代替。” 苏卿宪听了司徒博谋的话,心中虽有不满,但也觉得这是目前最好的办法,于是点头同意:“就依你所言。” 朝堂上的争论暂时告一段落,但众人的心思却各不相同。苏运马心中暗自得意,他觉得自己已经离太子之位越来越近;而那些支持苏东影的大臣们,心中则充满了担忧,他们不知道苏东影是否还能平安归来。 就在众人以为苏东影回不来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打破了朝堂的平静。兰一骑着一匹快马,一路疾驰,冲进了朝堂。他满身尘土,脸上却带着兴奋的神色。 “报 ——” 兰一大声喊道,“国君,苏东影殿下击退楚王二十万大军,大获全胜!” 朝堂上瞬间炸开了锅,众人的脸上露出了震惊的表情。“这怎么可能?苏东影竟然能击退楚王二十万大军?”“他是怎么做到的?” 大臣们纷纷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兰一没有理会众人的反应,他接着说道:“殿下还带来了新停战协定和楚王国书,楚王国书宣布上一份协定作废!” 众人听了,心中更是惊讶。他们开始猜测,苏东影是不是为了取得胜利,出卖了梁国的利益,签订了一份丧权辱国的新协定。 御史们立刻站了出来,纷纷弹劾苏东影:“苏东影此举,恐怕是为了自己的功绩,不惜出卖梁国的利益!”“是啊,他肯定是和楚王达成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交易!” 兰一见状,冷笑一声,他打开新协定,大声念了起来:“梁国军队退出楚王都,楚国出售粮草;楚梁两国停战,边境线恢复到两年前;共机会五年内支援楚国两百万金锭修建王宫;楚国允许共机会开设商业机构。” 念完后,兰一质问众人:“诸位大人,你们说说,这份协定,哪里丧权辱国了?反观苏运马殿下签订的协定,割让国土,这才是真正的卖国行径!” 兰一的话,如同一把利刃,刺进了苏运马和他的支持者们的心中。苏运马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他握紧了拳头,心中充满了愤怒。 兰一继续说道:“苏东影殿下为了不割让国土,坚守楚王都,与楚王的二十万大军展开了激烈的战斗。第一天,就击退楚军,让楚军伤亡近三万;第二天,双方又激战一场,楚军伤亡近两万。这是何等的英勇,何等的壮烈!可你们呢?为了党争,不顾脸面,也不顾国家的利益!” 兰一说完,看向司徒博谋,问道:“司徒大人,你对这两份协定,有何看法?” 司徒博谋脸色微红,他犹豫了一下,说道:“这…… 苏东影殿下签订的协定,确实更为有利。” 兰一又看向苏运马,问道:“三王子,你呢?” 苏运马咬了咬牙,说道:“他的协定,确实更好。” 兰一最后看向费合,费合低下了头,小声说道:“是苏东影殿下的协定更好。” 兰一见他们都承认了,满意地点了点头。他拿出楚王国书,说道:“诸位大人,你们看看,楚王为何要宣布上一份协定作废,又与苏东影殿下签订新的协定?这里面肯定有原因。” 就在这时,一名御史跳了出来,大声说道:“哼,我看苏东影和楚王肯定有卖国密约!不然,楚王怎么会这么做?” 苏卿宪听了这名御史的话,顿时大怒。他猛地一拍龙椅,大声喝道:“住口!你这佞臣,无凭无据,竟敢污蔑苏东影!来人,将他拖出去,当场打杀!” 第384章 苏东影万民敬仰!叶尘情事背后暗藏危机? 苏东影的胜利消息如同一股炽热的浪潮,迅速席卷了整个梁国。曾经,梁国在战争的阴霾下苦苦挣扎,民众们生活在恐惧与绝望之中,对未来充满了迷茫。而如今,苏东影的壮举犹如一道璀璨的曙光,穿透了层层黑暗,照亮了梁国的每一个角落。 国都的大街小巷,处处都回荡着人们对苏东影的赞美之声。那些曾经在战火中流离失所的百姓,眼中闪烁着激动的泪花,他们奔走相告,诉说着苏东影如何率领不到一万人,千里突袭攻占楚王都,又怎样以九千人的兵力,奇迹般地打败楚王二十几万大军,逼迫楚王妥协。在他们心中,苏东影不再是那个遥远的王子,而是一位实实在在的英雄,是梁国的希望之光。“苏东影殿下真是了不起!有他在,咱们梁国肯定能越来越好!” 一位老者满是感慨地说道,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对苏东影的崇敬。“是啊,以前还觉得王位之争离咱们老百姓远着呢,可现在看来,苏东影殿下才是能带领咱们过上好日子的人!” 旁边的年轻人附和道,脸上洋溢着兴奋的笑容。曾经,民众们在苏运马和苏东影之间摇摆不定,而如今,苏东影用他的英勇和智慧,让万民心中的天平彻底倾斜,他的分量远远超过了苏运马。 然而,对于叶尘,国都的万民心中却有着复杂的情感。他们都知道,在这场胜利中,叶尘发挥了至关重要的作用。可曾经叶尘那些 “虐民” 的行为,像是打脸、杀地痞流氓等,让民众们心中对他有着一丝抵触,即便他立下了赫赫战功,民众们也不太愿意提及他。在他们心中,叶尘就像是一个神秘而又有些可怕的存在,虽然他的能力让人敬畏,但那些过往的事情却如同一层阴影,始终笼罩在人们心头。 此时的叶尘,正带着不到七千军队东行回朝。一路上,他和颖婵之间发生了不少趣事。起初,两人沉浸在胜利的喜悦和彼此的爱意之中,平均一天有两次亲密行为。他们在营帐中相互依偎,分享着彼此的喜悦和心事,那温馨的画面仿佛让周围的空气都变得甜蜜起来。可后来,情况却发生了变化,三四天里两人都没有再亲密过。原因是有一次叶尘鬼叫,不小心被沙妇王后听到了。沙妇王后一脸无奈地劝颖婵要节制,她半开玩笑地说道:“颖婵啊,你可悠着点,你看看叶尘,都快被你折腾成人干了。你本事这么大,也得给人家喘口气呀!” 颖婵听后,脸上泛起红晕,心中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于是不许叶尘再碰她,还嗔怪道:“都怪你,这下可好,被人笑话了。等回家再说吧!” 叶尘则觉得沙妇王后是在妒忌自己和颖婵双宿双飞,看着沙妇王后和孙骄天各一方,心中暗自嘀咕:“肯定是她自己心里不平衡,才来坏我们的好事。” 另一边,苏东影和身边的五人开启了翻越雪山之旅。他们几乎都是武功高手,行动起来速度极快。一路上,陡峭的山峰、冰冷的积雪都无法阻挡他们的脚步。仅四天时间,他们就走完了几百里崇山峻岭,大半千里大雪山也被他们甩在了身后。 七月四日,他们迎来了最后一座七千米高的雪山。这座雪山高耸入云,山顶被厚厚的云层笼罩,仿佛连接着天地。苏东影等人在山脚下扎营休息,经过三个时辰的调整,他们准备迎接最后的挑战。次日清晨,当第一缕阳光洒在雪山上时,一幅壮观的日出景象展现在众人眼前。金色的阳光映照在洁白的雪面上,反射出五彩斑斓的光芒,整个雪山仿佛被镀上了一层金边。剑王妻子望着这美丽的景色,不禁感叹道:“这景色真美啊!你们说,谁最像这太阳呢?” 苏东影微微抬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敬仰,说道:“我觉得是姜超陛下。他就像太阳一样,曾经努力摧毁奴隶买卖,试图打碎盛华帝国和超脱势力对文明的封锁垄断,让上古文明的光芒照耀东方世界。” 众人听后,纷纷点头表示赞同。姜超陛下虽然最终失败暴毙,但他死后几十年泄露的上古典籍,比之前几百年的总和还要多,让天下人知道了上古遗迹和文明的存在,也提升了东方王朝的武道水准。只可惜,他死后,文明发展的势头被无情地扼杀了。盗花香等人曾是姜超陛下的旧部,听到苏东影的话,心中感慨万千。苏东影不禁叹道:“要是我能早生三十年,投身到姜超陛下麾下,那该多好啊!” 叶尘也曾说过,天下一统若对世界和文明有利,那便是好事,但盛华帝国统一天下,只会封锁文明,那无疑是一场祸事。李秋水望着远方,神色有些落寞地说道:“如今姜超陛下已逝,恐怕再无他人能抗衡盛华帝国了。” 苏东影握紧拳头,坚定地说道:“即便如此,我们也不能放弃,唯有竭尽全力,才能为梁国、为天下争取一线生机。” 随后,他们收拾行囊,准备下雪山进入匈国。 当他们准备下雪山时,李秋水突然察觉到情况不对,“大家小心,好像走不了了。” 他警惕地望向四周,只见雪山下十几道身影如鬼魅般快速冲来,眨眼间就将他们包围,彼此间隔几十米。来者一共十五人,全部戴着面罩,看不清面容。仔细一看,其中竟有十个宗师级强者,包括吴铠、双南燕、匿光会两名宗师、绝情山三名宗师、还施水阁一名宗师、司徒业波等,还有五个顶级强者。如此豪华的阵容,显然是冲着劫杀苏东影而来。 苏东影一眼就认出了吴铠,大声质问道:“吴铠,你为何要做这种事?” 吴铠冷哼一声,说道:“苏东影,识相的话就自我了断,我们会放过你身边这五人。” 双南燕也在一旁附和:“没错,别做无谓的挣扎了。” 李秋水冷笑一声,说道:“你们觉得我们会信吗?想要我们的命,那就来试试!” 苏东影等人迅速戴上口罩,拔出剑,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决心,准备迎接这场生死之战。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苏哲烈从积雪中猛地冲出。他如今已是大南国枢密使,还突破了宗师境界,浑身散发着强大的气息。他站在山顶,与李秋水对视一眼,感慨道:“真是造化弄人啊,曾经我们是死敌,如今却要并肩作战。” 李秋水微微点头,说道:“事到如今,也只能携手抗敌了。” 紧接着,大南国师沙图飘然而至。他一袭白衣,身姿飘逸,曾是雷隐寺的人,如今已是大南国太师,实力达到了大宗师级别。双南燕看到他,惊讶地叫出声来:“怎么是你?” 吴铠则皱起眉头,心中暗暗叫苦,敌人一下子多了两个大宗师,这场战斗的难度陡然增加。 楚国鬼圣道宫之主班章大宗师也出现了,她看到苏哲烈,惊讶地说道:“苏哲烈,你居然没死?” 苏哲烈微微一笑,说道:“我送你的上古礼物,不用还了。” 班章冷哼一声,说道:“哼,若不是有人付出无法拒绝的代价,我才不会来趟这趟浑水。” 吴铠听了,心中涌起一股不安,他意识到这场战斗似乎在叶尘的预料之中。 就在这时,叶尘的老师吴破子大宗师现身了。他目光如炬,一眼就认出了绝情山的两个宗师,场面顿时变得尴尬起来。吴铠心中大惊,此时他才发现,对方已经有四个大宗师了,这场战斗的局势对他们愈发不利。 然而,让吴铠更加震惊的是,大宗师归隐和大宗师段鹏举也出现了。苏东影一方瞬间多出六名大宗师,实力大增。吴铠脸色阴沉,大声问道:“你们还有多少人要出来?” 见无人回应,他咬咬牙,宣布道:“既然如此,那就开战吧!” 随着他一声令下,武道巅峰之战正式开启。 第385章 雪山巅峰生死战!苏东影能否绝境突围? 雪山之巅,狂风呼啸,暴雪如利刃般割着众人的肌肤。苏东影一方七名大宗师与五名顶尖高手严阵以待,对面则是吴铠率领的十名宗师和五名顶尖高手。这场二十几年来的武道第一战,在这海拔七千米的雪山之巅拉开了帷幕,每一道凌厉的剑气、每一次雄浑的内力爆发,都仿佛要将这冰雪世界搅得天翻地覆。 苏东影目光坚定,手中长剑微微颤抖,那是即将战斗的兴奋与紧张。“今日,我等定要让这些心怀不轨之人有来无回!” 他的声音在狂风中坚定地传开,给众人注入了一剂强心针。李秋水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就凭他们?我倒要看看,谁能在我剑下走过三招。” 苏哲烈则活动了下筋骨,身上的气息如汹涌的海浪般澎湃:“哼,我刚突破宗师境界,正愁没对手好好切磋切磋呢!” 吴铠面色阴沉,眼中闪过一丝狠厉:“苏东影,今日便是你的死期,乖乖受死吧!” 双南燕也在一旁冷笑道:“没错,你们插翅难逃!” 随着吴铠一声令下,双方瞬间战作一团。一时间,剑影交错,内力激荡,雪花被强大的气流卷到半空,形成一道道白色的漩涡。 战斗刚一开始,众人就施展出浑身解数。苏哲烈身形如电,率先冲向吴铠,手中长剑带着开山裂石的气势,直逼吴铠面门。吴铠眼神一凛,连忙挥剑抵挡,“当” 的一声巨响,两人的剑碰撞在一起,溅起一串火星。李秋水则与绝情山的一名宗师缠斗在一起,他的剑法飘逸灵动,每一剑都刁钻无比,让对手防不胜防。 然而,战斗的激烈程度远超想象。半个时辰过去,原本高耸的七千米大雪山被削平了十几米,山峰上的积雪被强大的力量震落,如汹涌的泥石流般滚滚而下。又过了一刻钟,一场巨大的雪崩突然发生。“不好,雪崩了!” 有人大喊道。众人纷纷停下手中的动作,警惕地看着四周。巨大的雪浪以排山倒海之势席卷而来,仿佛要将所有人吞噬。 “快找地方躲避!” 苏东影大声喊道。众人匆忙寻找掩体,有的躲在巨石后面,有的用内力在雪堆中开辟出临时的洞穴。雪崩的轰鸣声震耳欲聋,整个雪山都在颤抖。待雪崩终于停止,战场上一片狼藉,到处都是厚厚的积雪和破碎的冰块。 此役中,李秋水因牵挂受伤的妻子,未能发挥出全部的战斗力,身上也中了三剑。他的妻子丘氏更是不幸,左手腕被无情削断,鲜血在雪地上蔓延开来,瞬间凝结成冰。盗花香也未能幸免,身上中了五剑,脸色苍白如纸。段鹏举同样受伤不轻,身上有四处剑伤,伤口处的鲜血浸湿了他的衣衫,在寒冷的空气中冒着热气。 而吴铠一方也损失惨重,三名大宗师受伤,其中一名手臂被剑砍伤,鲜血直流;另一名胸口被内力击中,脸色惨白,气息微弱。还有三名顶级强者在战斗中不幸战死,他们的尸体被埋在厚厚的积雪之下,只露出一些破碎的衣物和兵器。 但吴铠一方毕竟多出三个宗师,在战斗中逐渐占据了上风。班章宗师和归隐神女因久居高海拔山顶,适应了这里的环境,在主场作战发挥出色。班章宗师的攻击刚猛无比,每一招都带着山崩地裂的气势;归隐神女的剑法则如行云流水,让人捉摸不透。傻柱则像一堵坚不可摧的墙,贴身保护着苏东影。他剑法平庸、速度也不快,但身上被刺了十几剑却依旧安然无恙,反而越战越勇。他挥舞着手中的大剑,每一次挥动都带起一阵狂风,让敌人不敢轻易靠近。 “这傻柱的黄金血脉简直逆天!” 吴铠看着傻柱,眼中满是惊骇。双南燕也心有余悸地说道:“他就像个怪物,怎么打都打不死!” 傻柱却毫不在意敌人的目光,他大笑着:“哈哈,就你们这点本事,还想杀我?再来啊!” 雪崩结束后,吴铠一方众人内力大多耗尽,唯有傻柱力量源源不绝。吴铠见状,心中一横,决定对傻柱展开车轮战。“我们轮流上,不选择一拥而上是为了抓紧时间恢复内力,一定要耗尽傻柱的力量!” 吴铠咬牙切齿地说道。于是,一名绝顶高手率先冲向傻柱,手中长剑如毒蛇般刺向傻柱的咽喉。傻柱不慌不忙,举起大剑挡住了这凌厉的一击,“当” 的一声,长剑砍在大剑上,溅起一串火花。 在与敌人的战斗中,傻柱挡了几百上千剑后,终于爆发。他大喝一声,手中大剑猛地一挥,将这名绝顶高手劈成两半。鲜血溅射到雪地上,如同盛开的红梅。紧接着,另一名绝顶高手冲了上来,傻柱毫不畏惧,再次挥动大剑。这一次,对方因高强度战斗引发肺气肿,狂喷鲜血,根本无力抵挡傻柱的攻击,也倒在了血泊之中。 吴铠见傻柱如此勇猛,心中愈发焦急。他认为李秋水妻子断手刚接上,战斗力堪忧,而李秋水因关怀则乱,战斗力也大减。苏哲烈、沙图、段鹏举、吴破子等人内力耗尽,苏东影一方仅剩下傻柱、归隐和班章,且后两人内力不多。“我们拼着伤亡两三个宗师,也要杀掉苏东影!” 吴铠恶狠狠地说道。于是,他让绝情山的两个宗师拿出蛊虫,涂在剑刃上。 吴破子见状,也拿出蛊虫,大声喊道:“你们敢动手,我就和你们同归于尽!虽然会杀死所有人,但傻柱不会死!” 绝情山的两个宗师心痛不已,却又不甘心就此罢休,于是拿出更多蛊虫。一时间,战斗演变成了绝情山内战,三人操纵蛊虫激战。蛊虫如潮水般蔓延开来,匿光会一名宗师手臂瞬间腐烂,发出阵阵恶臭。吴铠脸色大变,连忙斩断其手臂,才阻止了蛊虫的蔓延。武痴吴海烽后背也被蛊虫贴上,出现一个坑洞,开始腐烂。盗花香见状,连忙用叶尘血液制成的药水救了他。 就在吴破子与绝情山两个宗师的蛊虫之战愈发激烈,几乎失控之时,一个冰冷的声音传来:“天下有雪之处皆归我管辖,你们在我这雪山之上大打出手,却未将我放在眼中!” 众人心中一惊,只见一阵狂风吹来,蛊虫烟雾瞬间凝固,被寒冰锁住坠落,如同下彩色冰雨。白天寒现身了,他一袭白衣,浑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仿佛与这雪山融为一体。 “双方都给我散去!若再不走,休怪我手下无情!我会监视你们,一方从东边下山,一方从西边下山,要打去山下打!” 白天寒冷冷地说道。吴铠试图与白天寒沟通:“白先生,我们……” 白天寒却打断他:“无需多言,速速散去!” 山顶温度瞬间暴降,雪花变成蓝色,寒冷的气息让众人忍不住颤抖。吴铠等人无奈,只能选择撤退,从东边下山。 归隐神女对着白天寒微微欠身,感激道:“多谢白先生,若不是您,我们今日恐怕凶多吉少。” 白天寒微微点头:“苏东影,你们从西边下山,到无雪之处我便不再管你们死活。” 苏东影等人不敢耽搁,迅速从西边下山进入匈国境内。 吴铠等人下到海拔一千多米无雪处后,贼心不死,还想截住苏东影继续击杀。可他们刚一露头,就发现阿依土鳖女王率领三万骑兵列阵等候。阿依土鳖女王骑在一匹高大的战马上,眼神冰冷地看着他们:“你们敢动苏东影一根汗毛,我就让你们有来无回!” 吴铠等人见状,心中忌惮不已,只能放弃刺杀,朝着东边狂奔而去。阿依土鳖女王则率领三万骑兵护送苏东影东进。 在马车上,吴破子一脸焦急地看着丘氏的断手:“这断手等不及叶尘救治,低温下很快会坏死。” 丘氏却一脸决然:“保不住就砍了,不能因为我耽误大事。” 李秋水则坚决地说道:“不行,我一定要背你找叶尘,他一定有办法救你!” 丘氏怒斥道:“你这是因私废公!” 吴破子无奈地叹了口气,拿出一瓶上古药剂:“这是我父亲为救母亲探索上古遗迹所得,用此药或许能救回断手,但你们得告诉叶尘,他欠我一瓶上古药剂。” 说完,她又检查了吴海烽后背的伤势,留下一瓶一个金锭的上好伤药,叮嘱道:“每天涂抹两次,伤口消不去会留疤,你自己注意着点。” 吴海烽满不在乎地说道:“疤就疤吧,我不在乎。” 神女归隐看着众人,轻声说道:“我要离开了,段鹏举,你转告叶尘,就说我走了。下次写信换个地址,这是新地址。” 说着,她将地址写在纸上交给段鹏举。段鹏举有些不舍:“我想跟随您。” 归隐却拒绝道:“梁国局面复杂,你有必要留在苏东影身边,而且傻柱需要你指导,他是武道未来。” 说完,归隐飘然而去,朝西南方向渐行渐远。 阿依土鳖女王看着归隐离去的方向,微微皱眉,随后下令:“两万骑兵返回匈王都,我率领一万骑兵继续护送苏东影东进!” 骑兵们一人两马甚至三马,日夜兼程。当进入天漠行省南部时,中都督张子坤试图阻挡。盗花香立刻站出来,厉声道:“你敢阻拦?叶尘知道了有你好受的!” 江付田大太监也站出来,公开宣旨:“匈国女王以贵宾身份参加祭天大典,任何人不得阻拦!” 张子坤无奈,只能遵旨放行。阿依土鳖女王率领骑兵护送苏东影朝国都天锆城进发。 另一边,叶尘率领四千多军队进入天漠行省境内。沙妇王后率领北狄族王牌神射手军队借道匈国返回北狄族。此次远征,北狄族王牌军队伤亡过半,叶尘心中满是愧疚,他支付了三十万金锭抚恤金。看着剩下的四千多第一、第二涅盘军,叶尘决定大摇大摆进入费氏家族地盘。他放慢速度,招摇过市,甚至扎营休整,公然挑衅费氏家族:“费氏家族的人听着,我叶尘就在这里,有本事就来攻打我啊!” 七月初九即将举行祭天大典,七月初八晚,国都天锆城宵禁。大街小巷冷冷清清,只有巡逻士兵的脚步声。文武百官聚集在宫殿内,一言不发,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梁国万民也在议论纷纷,“苏东影还没回来,恐怕赶不上祭天大典了,这在夺嫡关键时刻可就落入下风了。”“不过苏运马王子也不错,说不定能带领梁国走向繁荣。” 次日一早,国君苏卿宪带着文武百官步行前往上古祭坛。奇怪的是,队伍并未走向往常的祭坛方向,而是朝着朱雀门走去。众人心中疑惑,却无人敢问。国君在朱雀门外静静等候,神色有些焦急。不久后,地面突然震动起来,传来阵阵骑兵的声音。一刻钟后,西方天边出现一条黑线,紧接着,匈国骑兵如潮水般出现。一万骑兵加速冲锋示威,马蹄声如雷,大地都在颤抖。在距离一百多米时,骑兵们整齐地停下。 阿依土鳖女王和苏东影出列。女王优雅地下马,拜见梁王:“拜见梁王陛下,苏东影殿下平安归来。” 苏东影则跪伏在地,拜见父王,声音颤抖:“父王,儿臣回来了!” 苏卿宪眼中满是欣慰,他快步上前,将苏东影扶起,举起他的手臂高呼:“苏东影凯旋!” 禁卫军和城内民众随之高呼:“梁国万岁!梁国万岁!苏东影殿下威武!” 这呼声如汹涌的海浪,一波接着一波,响彻整个天锆城。 第386章 梁国权力大博弈!苏东影册封太子之路坎坷? 苏东影凯旋的消息如同一阵狂风,迅速席卷了整个梁国都城天锆城。大街小巷都回荡着民众们激动的欢呼声,那声音如同汹涌的浪潮,一波接着一波,似乎要将这座饱经战火洗礼的城市彻底淹没。阳光毫无保留地倾洒下来,为整个城市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仿佛也在为这来之不易的胜利而欢庆。 苏卿宪站在朱雀门前,身姿挺拔,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欣慰与自豪。他尽情地享受着这一刻的荣耀,目光缓缓扫过身旁的群臣。只见部分臣子神情漠然,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满;而有的臣子则若有所思,似乎在盘算着什么。苏卿宪心中明白,这场权力的博弈还远远没有结束,但他此刻只想好好感受儿子凯旋带来的喜悦。 “东影,你终于回来了!” 苏卿宪的声音微微颤抖,带着几分激动。他快步上前,双手紧紧地握住苏东影的手臂,仿佛要把自己所有的力量都传递给他。 “父王,儿臣回来了,让您担心了!” 苏东影单膝跪地,眼中闪烁着泪光。这一路的艰辛与疲惫,在见到父亲的这一刻,都化作了无尽的温暖。 苏卿宪轻轻扶起苏东影,举着他的手臂,向着周围的民众和禁卫军高呼:“苏东影凯旋!” 刹那间,“梁国万岁!梁国万岁!苏东影殿下威武!” 的呼声震耳欲聋,响彻整个天锆城。这呼声中,饱含着民众对苏东影的崇敬与期待,也承载着他们对梁国未来的希望。 在这热烈的氛围背后,苏卿宪早已为册封苏东影做了一系列精心的布局。叶尘的涅盘军此刻正稳稳地驻扎在天漠行省,如同一道坚固的屏障,时刻防备着费氏家族可能的异动。苏卿宪特意邀请匈国女王阿依土鳖借兵一万骑兵进入国都,这一做法虽打破了王国的规矩,但他顾不了那么多了。在他心中,为了让苏东影顺利上位,一切都是值得的。 “阿依土鳖女王,此次多亏了你借兵护送东影归来,梁国上下感激不尽!” 苏卿宪向阿依土鳖女王微微躬身致谢。 阿依土鳖女王微微一笑,优雅地回应道:“梁王陛下客气了,苏东影殿下英勇非凡,此次护送也是我匈国的荣幸。希望梁国和匈国能继续保持友好往来。” 与此同时,苏卿宪还悄悄给尹帝和赵筠下了密旨。赵筠兼任天孤行省提督,如此一来,便能顺利接管兵权,增强苏东影一派的实力。孙盛被任命为南平大将军,负责控制天云行省。苏卿宪特意叮嘱孙盛,若有需要,可向孙骄请求策应。在东南西北几个方向,苏卿宪都做了周密的布局,尽管这些决定大多坏了王国的规矩,但他心中只有一个信念 —— 让苏东影顺利继位,带领梁国走向繁荣。 文武百官们大多感受到了这股危险的气息,他们敏锐地意识到,国君这是要强行册封苏东影了。若不答应,恐怕将面临国君的强硬手段。朝堂之上,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仿佛暴风雨即将来临。 苏卿宪目光冷峻地看向苏镇和苏贺,缓缓问道:“你们对苏东影此次的表现,有何看法?” 苏镇心中虽偏向苏运马,但在这关键时刻,也不敢表露得太明显,只得说道:“父王,苏东影此次表现坚毅果断,率领军队取得了辉煌的胜利,的确令人钦佩。” 苏贺则毫不掩饰自己对苏东影的欣赏,大声说道:“父王,苏东影殿下在战场上奋勇杀敌,为梁国立下赫赫战功,他才是最适合继承王位的人!儿臣坚决支持您的决定!” 苏卿宪微微点头,心中有了底。如今有了尹帝、孙盛、赵筠、苏镇和苏贺的支持,虽然还不及苏运马的势力,但也不再势单力孤了。 “走,随我去拜见匈王阿依土鳖。” 苏卿宪一甩衣袖,带着群臣朝着阿依土鳖女王的方向走去。一路上,苏卿宪故意让苏东影搀扶着自己,这一举动让众人更加确定,国君这是铁了心要立苏东影为太子了。苏运马、司徒博谋、费合、吴铠等巨头脸色阴沉,面无表情,心中却各自打着算盘。 半个多时辰后,众人来到了上古祭坛。祭天大典即将在这里举行,这是一场无比宏大且严肃的仪式,将决定梁国未来的走向。祭坛周围,香烟袅袅,庄重肃穆的氛围弥漫在空气中。 此次祭天大典由苏贺主持,苏彧因之前的表现让苏卿宪失望,故而未能主持此次大典。苏贺站在祭坛前,身着华丽的祭服,神情庄重。他按照严格的礼仪制度,有条不紊地进行着每一个步骤。 苏卿宪努力克制着双手的震颤,缓缓走上祭坛。他的步伐坚定而有力,眼神中透露出对上天和祖宗的敬畏。在完成一系列繁琐的祭祀仪式后,苏东影走上前,开始诵读祭天诰文。 这篇祭天诰文由苏东影和纳兰狂人共同撰写,虽没有华丽的辞藻,但每一个字都饱含着他们对梁国的深情与期望。苏东影经历了无数的战火洗礼,口吃的毛病也在不知不觉中消失了。他声音洪亮,诵读得十分顺利,一字一句都仿佛带着无尽的力量,传进了在场每一个人的心中。 阳光明媚,微风轻拂,整个祭天大典在一片祥和的氛围中圆满结束。苏卿宪由苏东影搀扶着,缓缓返回王宫。此刻,他的心中既有对未来的期待,也有对即将到来的挑战的担忧。 回到王宫后,苏卿宪和苏东影来到了书房。书房内,布置简洁而不失庄重,书架上摆满了各种书籍和卷宗。苏卿宪坐在书桌前,示意苏东影坐下。 “东影,如今外部环境对我们有利,正是解决内部问题的好时机。若爆发内战,短时间内并无外敌威胁,我们应当趁机彻底灭掉费氏、吴氏,以绝后患。” 苏东影目光坚定地说道。 苏卿宪微微点头,他早就猜到了儿子的想法,缓缓问道:“那苏运马呢?你打算如何处置他?” 苏东影毫不犹豫地说道:“废掉他的武功,将他囚禁终身。他野心勃勃,若不加以限制,恐怕会给梁国带来无穷的祸患。” 苏卿宪沉默片刻,然后点了点头,说道:“你说得有道理。不过,此事还需从长计议,不可操之过急。” 这时,苏卿宪得知了吴铠曾率人劫杀苏东影的消息,心中大怒。“吴铠这逆贼,竟敢如此大胆!他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国君?若不是白天寒介入,后果不堪设想!” 苏卿宪气得双手紧握拳头,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花。 苏东影连忙安慰道:“父王,您别生气。此事儿臣会处理好的。只是儿臣被册封太子后,苏运马必定不会善罢甘休,他极有可能利用绝情山的剧毒对您下手。您一定要多加小心,只吃丽母妃做的饭,让江付海、江付田、江辰时刻有两人在您身边保护您,千万不要接见吴铠、苏运马、司徒博谋等可疑臣子。” 苏卿宪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情绪,说道:“东影,你放心,我心里有数。这些人,我会小心防范的。” 苏东影离开王宫,返回太平候爵府。国都陷入了一片诡异的寂静,人们都察觉到了这山雨欲来的紧张架势。匈国骑兵和叶尘涅盘军的动向不寻常,让整个城市都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息。苏运马、司徒博谋、费合、吴铠等人表面上表现平静,可内心却波涛汹涌,甚至有一种决绝之感,仿佛在等待着最后的决战。 当晚,苏卿宪举办了一场小型宴会,专门招待匈国女王阿依土鳖。宴会上,美酒佳肴摆满了一桌,但苏卿宪只喝了江付海经手的三杯果酒,时刻保持着警惕。宴会结束后,在江付海和江辰的保护下,苏卿宪返回书房处理政务。为了保证安全,他不再接触臣子的奏折,而是由江付海抄写后呈给他,几乎不见任何人,全身心地投入到对局势的把控之中。 苏卿宪首先召见了黑木崖大都督阎西平。阎西平进入书房后,立刻单膝跪地,恭敬地说道:“陛下,不知您召见末将所为何事?” 苏卿宪目光如炬,盯着阎西平问道:“阎西平,我且问你,黑木崖如今是否还忠于我?对于苏东影和苏运马继位,你有何看法?” 阎西平抬起头,坚定地说道:“陛下放心,黑木崖部分人始终听从陛下的命令,我们无条件服从陛下的意志。至于两位王子,末将相信陛下的抉择,无论谁继位,我们都会全力辅佐。” 苏卿宪微微点头,说道:“好,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希望你能继续为梁国效力,若有异动,休怪我不客气。” “末将明白!” 阎西平再次跪地行礼,然后退了出去。 接着,苏卿宪召见了苏施长公主。苏施长公主走进书房,微微欠身行礼:“王兄,不知唤我何事?” 苏卿宪问道:“苏施,你对苏东影和苏运马有何看法?黑木崖中忠诚于你的有多少人?” 苏施长公主微微皱眉,说道:“王兄,依我看,苏运马或许更适合继位,他心思缜密,手段也更灵活。但我一切服从王兄的意志,若苏运马胆敢反叛,我定会竭力平叛。” 苏卿宪微微叹气,说道:“希望你说到做到。如今局势复杂,我们必须齐心协力,才能让梁国渡过难关。” 就在这时,萝寒公主突然出现。江辰立刻上前阻拦,“萝寒公主,陛下正在处理政务,请勿打扰。” 萝寒公主却不理会江辰,大声问道:“苏卿宪,你是不是决定立苏东影为太子了?你可要想清楚,他继位只会毁了苏氏王族的基业!” 苏卿宪脸色一沉,怒斥道:“萝寒,你这是为盛华帝国着想吧!你别忘了,你也是梁国的一份子!” 萝寒公主冷哼一声,说道:“我是为了梁国的江山!苏东影根本不配合皇帝的意志,还和叶尘搅在一起,他继位后,梁国必定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苏卿宪心意已决,下了逐客令:“我的决定不会改变,你走吧。” 萝寒公主看着苏卿宪,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说道:“我热爱梁国,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苏氏王族的基业。希望你不要后悔。” 说完,她转身离去。 次日,朝会在一片窒息的气氛中开始。匈国骑兵牢牢扼守着天锆城的西边和南边,城卫军登上城墙,严阵以待,禁卫军则进入王宫,将整个王宫围得水泄不通。群臣们战战兢兢地站在朝堂上,心中充满了恐惧,他们都担心国君会强行册封苏东影,而自己必须在这场权力的博弈中做出选择,稍有不慎,便可能万劫不复。 苏卿宪身着华丽的王袍,却故意露出里面的甲胄,这无疑是对群臣的一种警告。他目光冷峻地扫视着众人,大声说道:“此次国运之战的胜利,是上天和祖宗的保佑。苏运马在战场上虽有功劳,但……” 苏卿宪顿了顿,接着说道,“我下旨免去苏运马天孤行省大都督一职,册封为枢密院第三副使。” 苏运马心中虽充满了愤怒和不甘,但在这朝堂之上,也只能强忍着,上前谢恩:“谢陛下恩典。”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无奈。 苏卿宪接着宣布:“赵筠代理天孤行省都督。” 这一任命并未经过尚书台,司徒博谋等人心中虽有不满,但在此时也不敢出声反对,只能默默忍受。 最后,苏卿宪目光坚定地看着众人,大声说道:“苏东影在此次战争中功劳最大,我下旨册封其为梁国公!诸位臣工,对此赞成或反对,不妨直言!” 朝堂上顿时一片寂静,所有人都不敢出声。苏卿宪目光中杀气腾腾,手中紧紧握着佛珠,仿佛在压抑着内心的怒火。而外面的禁卫军,早已准备抽出刀柄,只要国君一声令下,便会采取行动。 许久,苏卿宪把目光投向司徒博谋,冷冷地问道:“司徒博谋,你对册封苏东影为梁国公,有何态度?” 第387章 朝堂惊变君王危!叶尘能否力挽狂澜救主? 梁国的朝堂,此刻就像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压抑的气氛让人喘不过气来。阳光艰难地透过云层,洒在宫殿的琉璃瓦上,却无法驱散那股令人窒息的紧张。苏卿宪目光如炬,紧紧盯着司徒博谋,那眼神仿佛要将他看穿。“司徒博谋,你对册封苏东影为梁国公,究竟持何态度?” 苏卿宪的声音低沉而威严,在空旷的朝堂上回荡。 司徒博谋心中暗自叫苦,他微微低头,眼中闪过一丝犹豫。“陛下,此事关系重大,臣以为还需从长计议。” 他的声音带着几分谨慎,试图在这敏感时刻为自己留条后路。 苏卿宪冷哼一声,眼中满是不满。“哼,从长计议?如今东影战功赫赫,这梁国公之位他当之无愧!” 说罢,他毫不犹豫地转头看向江付海,“拟旨,册封苏东影为梁国公,即刻生效!” 江付海连忙点头,匆匆退下准备诏书。 苏卿宪似乎还不解气,想起太子苏哲通投降孙骄的事,怒火再次涌上心头。“苏哲通那逆子!身为太子,竟如此懦弱无能,投降孙骄,简直是我梁国的耻辱!” 他气得浑身发抖,双手紧紧握拳,“传我旨意,废掉苏哲通的太子之位,昭告天下!” 群臣们面面相觑,虽心中震惊,但也只能齐声遵旨。 苏卿宪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情绪,接着说道:“本王身体每况愈下,今日便要当场定夺太子之位!” 他的目光依次扫过苏贺和苏镇,“苏贺、苏镇,你们说说,谁更适合继承这梁国大统?” 苏贺毫不犹豫地站出来,大声说道:“父王,苏东影殿下在战场上奋勇杀敌,为梁国立下汗马功劳,他坚毅果敢,心怀百姓,儿臣认为太子之位非他莫属!” 苏镇微微皱眉,心中虽偏向苏运马,但在这朝堂之上,也不敢公然违背国君的意愿。“父王,苏东影此次确实表现出色,儿臣也觉得他有能力担当太子之位。” 随后,宰相司徒博谋、费合等群臣纷纷出列。一时间,朝堂上分成了两派,八成臣子支持苏运马,他们言辞恳切,列举着苏运马的种种 “优势”;两成臣子则坚定地支持苏东影,力陈他在战争中的卓越表现。朝堂上议论纷纷,各执一词,气氛愈发紧张。 苏卿宪看着这混乱的局面,心中暗自盘算着。他深吸一口气,正准备宣布册立太子的决定,突然,身体猛地一僵,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竟说不出话来,只能用手指颤抖地指向苏贺和苏镇,随后直挺挺地向后倒去。 “父王!” 苏东影和苏运马几乎同时惊呼出声,两人迅速冲上前,试图扶住苏卿宪。朝堂上瞬间乱成一团,群臣们惊愕地看着这一幕,有人吓得脸色惨白,有人则露出了慌乱的神色。 苏贺大怒,他双眼通红,仿佛一头愤怒的狮子。“一定是有人暗中作祟,做出这等弑君之事!” 他大声吼道,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悲痛。紧接着,他果断下令禁卫军封闭宫门,“所有人都给我跪下,不许动!把大殿门口给我守住,任何人不许进出!” 禁卫军们迅速行动起来,将朝堂围得水泄不通。 司徒博谋见状,想要上前查看苏卿宪的情况,却被苏贺一把拦住。“司徒博谋,你想干什么?在事情查清楚之前,谁也不许靠近陛下!” 苏贺目光如刀,紧紧盯着司徒博谋。 苏贺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陛下曾秘密召见我和苏镇,指定我们与尹帝、孙盛为四大顾命大臣。如今陛下倒下,我们必须取出大殿牌匾后的密旨,这密旨由苏施长公主、江付海、江辰见证,是陛下亲自书写、密封、贴上封条、盖上蜡印后放置的。” 说罢,他不顾众人的目光,迅速爬上梯子,取下了密旨。 当苏贺打开密旨的那一刻,他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眼中满是震惊和愤怒。“这…… 这怎么可能?” 他的声音颤抖着,“密旨上原本册封苏东影为太子,怎么变成了册封苏运马为太子?这一定是有人暗中调换了密旨!” 愤怒之下,他毫不犹豫地将密旨撕碎,然后一把塞进嘴里吞了下去。 司徒博谋见状,立刻高呼:“苏贺,你这是谋反!禁卫军,快把他拿下!” 苏运马也趁机扑上去,试图抢夺密旨碎片。 苏贺一边躲避着苏运马的抢夺,一边大声呼喊:“陛下有旨,册封苏东影为太子!你们这群乱臣贼子,竟敢篡改密旨!” 苏东影此刻以梁国公的身份站了出来,他眼神坚定,大声说道:“都给我住手!先救父王要紧,太子之争暂且放下!” 他转身看向苏施长公主、司徒博谋等人,目光中带着一丝威严,“现在不是争斗的时候,当务之急是救醒父王。” 众人听了,虽心有不甘,但也只能暂时停下动作,纷纷点头表示同意。 苏东影见众人不再争斗,果断下令:“退朝!所有人都离开王宫,不得逗留!” 说完,他立刻派人去请叶尘入国都,希望叶尘能拯救陛下的性命。 群臣们无奈地退出王宫,宫门在他们身后缓缓关闭。城卫军、匈国骑兵、黑木崖武士迅速进入备战状态,整个国都仿佛进入了战时状态。国都实行了宵禁和昼禁,民众被禁止出门,店铺也不得开门营业,四条主要大道除了特定政令允许外,禁止一切通行,违令者将被视为谋反。 大臣们回到家中,依然惊恐不已。他们围坐在一起,小声议论着朝堂上发生的事情。“这司徒氏、费氏、吴氏和苏运马,简直没有底线,竟然敢做出这种事!” 一位大臣满脸惊恐地说道。 “是啊,真没想到苏施长公主也会背叛,她怎么能这样?” 另一位大臣也满脸疑惑地摇头。 “不过苏贺倒是忠贞不二,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坚守原则,真是令人敬佩。” 又一位大臣感慨道。 王宫之内,气氛凝重得如同黑夜。几十名御医围在苏卿宪的床边,他们眉头紧锁,神色焦急,却始终无法查出苏卿宪的病因。苏卿宪静静地躺在床上,几乎没有心跳和呼吸,整个人就像陷入了无尽的沉睡,却又没有任何明显的病理特征,与之前的脑梗症状截然不同。 江辰站在一旁,眉头紧皱,努力回忆着昨夜的情景。“昨夜萝寒公主面见陛下时,我就感觉脑袋一阵剧痛,汗毛都像被灼烧一样。我怀疑是萝寒用上古之力谋杀了陛下。”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几分忧虑。 李秋水微微点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还施水阁一直掌握着上古文明,他们确实有这个能力。萝寒公主身为还施水阁的人,做出这种事也并非不可能。” 丽妃站在床边,眼中满是愤怒和不解。“萝寒怎么能做出这种事?她可是陛下的女儿啊!”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悲痛不已。 江付海则咬牙切齿地说道:“都是还施水阁!他们一直封锁文明,现在又做出这等伤天害理的事!殿下,我们不能就这么算了,直接开战,斩杀苏运马等人!” 苏东影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此时开战,只会给盛华帝国干涉的借口。现在的关键是拯救父王,其他的都先放下。” 江辰微微皱眉,心中有些担忧。“叶尘虽然医术无双,但这种由上古文明导致的病症,他也未必擅长。” 江付海也担心地说道:“要是叶尘救不醒陛下,盛华帝国肯定会册立苏运马为太子,那我们就彻底完了!殿下,不如您强行入主王宫,自立为王,先稳住局面!” 苏东影毫不犹豫地摇头拒绝。“不行,这种事我绝不会做。我决定做两层准备,先等叶尘来救父王,若他也无能为力,就请他帮助太后清醒过来,同时控制王后,绝不能让苏运马等人得逞!” 此时,苏东影心急如焚,他立刻派李秋水和段鹏举去接叶尘入国都。李秋水和段鹏举不敢有丝毫耽搁,快马加鞭赶到叶尘的军营。 “叶尘,陛下被人谋害,生死未卜,殿下让你立刻前往国都!” 李秋水满脸焦急地说道。 叶尘听后,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他深知此事的严重性,立刻做出部署。“颖婵,你留在军营,做好战斗准备。费氏大军半月内可能会进攻,你要借机灭掉费氏全族,绝不能让他们得逞!” 孙颖婵眼神坚定地点点头,“你放心去吧,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 叶尘不再耽搁,立刻启程,日夜兼程赶往国都。一路上,马蹄声急促,扬起的尘土在身后弥漫。十七个小时后,叶尘终于进入了国都王宫。 王宫的长廊里,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叶尘大步流星地走着,众人纷纷为他让路。此刻的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拯救苏卿宪。 叶尘来到苏卿宪的床边,看着昏迷不醒的苏卿宪,眉头紧锁。他仔细听着众人对苏卿宪病情的描述,心中暗自思索着。苏卿宪看似中风,但种种细节却又不符,几乎没有心跳和呼吸,整个人就像死了一样,却又没有任何反应,这让叶尘感到十分棘手。 叶尘深吸一口气,决定用自己的方式检查苏卿宪的身体。他开启 x 光眼,仔细地扫射着苏卿宪的全身,同时为他把脉、验血。然而,一番检查下来,他并未发现苏卿宪有中毒、中风、脑梗等常见病症的迹象,脑子也没有血肿和异物。 叶尘皱着眉头,再次仔细检查。突然,他发现苏卿宪心脏部位有淡淡的印痕,对应着内衣上一个奢侈且与周围不同的黄金扣子,扣子上镶嵌着嫣红如血的宝石。叶尘心中一动,用 x 光眼扫描宝石内部,却发现根本无法探测到其构造。 叶尘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好奇心和警惕感,他决定尝试开启宝石。就在他的手触碰到宝石的瞬间,脑子突然剧痛起来,智脑也发出危险警告,检测到致命能量辐射。叶尘猛地把手缩了回来,心中大惊失色。 第388章 叶尘冒险救国君!选王会暗潮涌动谁能登顶? 叶尘准备开启苏卿宪内衣扣子上的宝石时,一股强大的辐射力如汹涌的潮水般扑面而来,智脑瞬间发出尖锐的危险警告。叶尘猛地把手缩了回来,心中大惊失色。他深知,这颗看似普通的宝石扣子绝非寻常之物,在关键时刻,它必定对苏卿宪造成了致命一击。此刻的苏卿宪,宛如陷入无尽黑暗深渊的沉睡者,如同植物人一般,情况却更为糟糕,身体的神经反射弧毫无反应,仿佛灵魂已经脱离了这具躯壳。 “这扣子…… 究竟是怎么回事?” 叶尘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凝重与疑惑,转头望向丽妃。 丽妃眼中含泪,声音颤抖地讲述起来:“这颗宝石原是陛下与原配妻子的定情信物,最初是在一根发簪上。姜超帝主覆灭后,陛下的原配拿走了发簪。这么多年过去了,谁能想到它又出现了。是太子苏哲通将它交给陛下的,陛下念及旧情,便把这宝石制成扣子,缝在了贴身衣物上。” 叶尘微微眯眼,沉思片刻后,语气笃定地说道:“这宝石肯定被调换了。经手人很可能是司徒氏家族,而真正动手脚的,大概率是还施水阁。这颗宝石展现出的力量,恐怕来自上古遗迹,也暴露了还施水阁隐藏的部分实力。” 苏东影心急如焚,连忙问道:“叶尘,我父王他还有救吗?” 叶尘神色凝重,缓缓摇了摇头,说道:“以现在的医学手段,根本无法救治陛下。这明显是上古文明手段造成的伤害,只能用上古文明的方法来尝试。我需要做六个时辰的实验,不过说实话,我也没有十足的把握。” 在接下来的十二个小时里,叶尘全神贯注地投入到实验中。他用小白鼠做实验,试图暴力破坏宝石。当他刚一接触到宝石,一股类似电的攻击力瞬间释放出来,如同一道闪电击中了可怜的小白鼠。小白鼠瞬间全身抽搐,很快便濒死,全身神经瘫痪,大脑也陷入了静寂状态。 叶尘没有放弃,他尝试了各种救治手段,拿出了从各种渠道获得的药剂,甚至包括从上古遗迹中得到的两颗未知丹药。他眼神专注,小心翼翼地给小白鼠喂食丹药、注射药剂,然而,一切的努力都如同石沉大海,均告失败。 叶尘满脸疲惫,眼神中透露出无奈,他看着苏东影,沉重地说道:“实验全部失败了。要救活陛下,必须深入了解这颗宝石,还得用上古文明的手段。我打算去大南国找孙骄,给他一个月的时间。或许他那里有办法。” 李秋水和段鹏举一听,立刻站出来,齐声说道:“叶尘,我们和你一起去!” 叶尘微微摆手,说道:“李秋水跟我去吧。段鹏举你留在这儿,如今这局势,不能掉以轻心。我想短期内应该没人敢明目张胆地刺杀我。” 于是,叶尘和李秋水日夜兼程,一路快马加鞭。他们风餐露宿,不到七天便穿过了天漠行省和匈国,终于进入了北狄族国都。 刚踏入北狄族国都,叶尘便马不停蹄地去找沙图国师。沙图国师见到叶尘,微微皱眉,仔细端详着那颗神秘的宝石,许久之后,摇了摇头说道:“这宝石,我从未见过。” 叶尘心急如焚地问道:“孙骄在吗?” 沙图国师微微欠身,说道:“大王正在南骄国处理要事。不过,他已经收到飞鸦传书,定会无条件配合您。” 叶尘点了点头,将苏卿宪的情况以及宝石的攻击特点详细地告知了沙图国师。 沙图国师沉思片刻,缓缓说道:“依我看,救治苏卿宪有两个办法。一是阅读上古文明典籍,从中寻找线索;二是寻求超脱势力的帮助。只是,绝情山和白天寒肯定不会出手相助,这条路怕是行不通。” 叶尘心中一紧,连忙问道:“姜超破解的上古典籍里,有没有相关的阐述?” 沙图国师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没有。姜超破解的上古典籍还不足百分之五,其余的典籍都已被带出遗迹。但说实话,就算给您半个月时间,也很难破解其中的奥秘。而且,那些典籍的藏处只有大王知道。若飞鸦传书让大王过来,大概需要十天。” 叶尘思索片刻,说道:“那我写信给他,让他尽快赶回来。” 两个时辰后,孙骄匆匆赶来,他面带歉意地说道:“叶尘,我一见到苏东影的使者,就立刻赶过来了。你放心,阅读大量上古典籍的事,我一定全力支持你。” 又过了两个时辰,上千块上古典籍被呈现在叶尘面前。这些典籍散发着岁月的气息,仿佛在诉说着古老的秘密。叶尘立刻开启 x 光眼,全神贯注地疯狂扫描起来,将每一页的内容都存入智脑,并设置了关键字提醒。 在叶尘扫描典籍的这段时间里,梁国国都的局势愈发紧张,如同一张拉满的弓弦,随时可能断裂。苏东影掌握着两万多军队,苏运马也手握一万多军队,双方剑拔弩张。费氏家族和张子坤的军队则按兵不动,在一旁观望。赵筠顺利上任天孤行省总督,尹帝的七万大军也已整装待发。而苏卿宪,依旧静静地躺在王宫中,昏迷不醒,如同陷入了一场永远无法醒来的噩梦。 苏卿宪昏厥十三天后,王太后也崩逝了。王太后本就身体不好,自从苏哲通被俘后,她的病情便日益加重。国君出事时,她虽被保护起来,但终究没能挺过去,临死前还念叨着苏卿民、苏哲通、萝寒的名字。太后的崩逝,让原本就险恶的局面更加雪上加霜,仿佛一层厚重的阴霾,笼罩在整个梁国国都的上空。 众人纷纷劝苏东影:“殿下,如今您兵力占优,正是动手的好时机!” 苏东影却坚定地摇了摇头,说道:“不行。此时开战,我便成了乱臣贼子,盛华帝国的大军定会以此为借口进驻梁国。而且,现在国都的万民和很多官员都心向于我,他们都认为苏运马谋杀君王的行为太过恶劣。我们不能轻举妄动,否则只会让梁国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此刻的国都,依旧处于战时状态。宵禁继续实行,昼禁则部分放开。民众们虽然生活受到了极大的影响,但因为对苏卿宪有着一定的感情,所以大多选择默默忍受。官方宣称国君只是微恙、中风,可民众们心里都在怀疑,这恐怕是一场精心策划的谋杀。 在苏运马的府邸中,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苏运马自嘲地说道:“如今,我竟被视为弑君者,真是可笑!” 司徒博谋赶忙安慰道:“三王子,您别灰心。想当年,李世民发动玄武门之变,赵光义也有斧声烛影的传闻,但他们最终都成就了一番霸业。您也有机会的!” 苏运马心中冷笑,不屑地说道:“你以为盛华帝国会给我这样的机会?他们不过是想利用我罢了。而且,我怀疑司徒氏十年前就想谋杀父王,是不是你们从中搞的鬼?” 司徒博谋脸色一变,连忙否认:“三王子,您可不能乱说!我们司徒氏一直对您忠心耿耿啊!” 吴铠在一旁问道:“三王子,您说苏东影会不会开战?” 苏运马微微皱眉,沉思片刻后说道:“他不会。没有父王的旨意就开战,盛华帝国肯定会南下。我猜他宁愿梁国在我手中,也不愿梁国落入帝国之手。” 众人听了,都陷入了沉默。因为司徒博谋、佘盖天等人与帝国的关系,场面变得有些尴尬。苏运马又问道:“帝国钦差什么时候到?我看苏东影不会开战。” 众人纷纷表示,应该快到了。 就在众人猜测之际,苏卿宪倒下十九天后,盛华帝国钦差廉亲王南下进入了梁国都城。廉亲王带着浩浩荡荡的队伍,威风凛凛地踏入梁国王宫。他先是代表皇帝探望了苏卿宪,象征性地派御医诊治,可众人都知道,这不过是做做样子罢了。接着,他又去哀悼王太后,催促梁国尽快给太后办葬礼,同时定下少君之事。之后,他还慰问了被软禁的王后司徒氏,使得王后恢复了自由。 廉亲王眼珠子一转,提议道:“明日朝会,不如让梁王后垂帘主持,本王在一旁监督,但绝不发言。不知诸位意下如何?” 苏运马和苏东影对视一眼,都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次日,朝会在一片压抑的气氛中开始。宫殿内,气氛凝重得仿佛能听到每个人的心跳声。阳光艰难地透过云层,洒在宫殿的地面上,却无法驱散这令人窒息的紧张感。 司徒博谋站出来,清了清嗓子说道:“立太子一事,本是陛下独断。如今太后崩逝,局势特殊,不知王后有何意见?” 王后司徒氏神色憔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慌乱,说道:“我现在心乱如麻,实在没有主见,一切听臣工的吧。” 司徒博谋又转头看向尚书台和枢密院,问道:“诸位对此有何看法?” 众人纷纷摇头,一时间,朝堂上议论纷纷,却始终没有个结果。 廉亲王见状,脸色一沉,发怒道:“既然如此,那就按三百七十五年前冥国的选王制章程来办!只有梁王亲儿子有资格参加选王会。如今在朝会的成年王子中,谁愿意参加?” 苏运马和苏东影对视一眼,同时站出来,表示愿意参加。苏云则沉默不语,苏春景本想站出来,却被廉亲王威严的目光威慑住,只能退缩回去。 苏东影皱了皱眉头,提出了心中的担忧:“若是父王醒来,选王结果与他的意愿不一致,该如何是好?我建议先选一人主持朝政,设一个缓冲期,为期一个月。若父王醒来,便按他的旨意行事;否则,再做另论。” 廉亲王微微点头,扫视众人,问道:“诸位对此有何意见?” 众人思索片刻,纷纷表示认可。于是,众人决定在选王会上推选出一位王子主持朝政,若一个月内梁王未醒,该王子自动成为太子。朝堂上的官员都有资格投票,采用不记名方式,每人一票,也可弃权。 选王会开始投票了。官员们拿到特殊的纸笔,神情严肃地填写着名字,写完后小心翼翼地折叠起来。宦官们穿梭在人群中,逐一收票。一刻钟后,唱票计数正式开始。起初的十五票中,苏东影竟占了十票,苏运马只得到五票。众人见状,都惊讶地张大了嘴巴,原本紧张的气氛变得更加微妙起来。 而在大南国都,叶尘已经不眠不休地扫描上古秘籍七天七夜了。他的面容憔悴,眼神却依旧坚定。几十万页的典籍被他扫描完毕,就在他几乎绝望的时候,终于找到了关于特殊宝石的记载。叶尘的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他激动地握紧拳头,心中默念:“国君有救了!” 第389章 叶尘创造医学奇迹!选王会黑幕即将被揭开? 在大南国都,叶尘不眠不休地扫描上古秘籍七天七夜后,终于在那浩如烟海的典籍中找到了关于特殊宝石的记载。当他看到那些文字时,眼中闪过一丝惊喜,激动地握紧拳头,心中默念:“国君有救了!” 叶尘发现,这颗险些要了苏卿宪性命的宝石,竟是上古之物,名为厄魇石。在上古时期,厄魇石本是有益于人类的神奇物品。上古人类佩戴它,可强化神经和大脑,其释放的特殊能量波能刺激神经,使神经反应更快、思维更敏锐,就如同现代的电击疗法刺激神经,又似通过锻炼让肌肉更发达一般。然而,时过境迁,还施水阁为了不可告人的目的,通过太子苏哲通将厄魇石送到了苏卿宪手中。 上古人类体质强大,能够承受厄魇石的能量刺激,可对于苏卿宪来说,这股强大的能量却带来了毁灭性的打击。他的神经瞬间瘫痪,整个人就像电脑电流过载后宕机一般。好在厄魇石释放能量仅一瞬间,否则苏卿宪的大脑将会彻底毁掉。而如今,苏卿宪虽然大脑没有明显外伤,却陷入了深度昏迷,毫无意识。 叶尘仔细阅读了大量关于厄魇石的记载,经过深思熟虑,得出了两种救治苏卿宪的方案。第一种方案是强化苏卿宪本身,让他依靠自身力量苏醒过来。但这需要一种名为洗髓精的珍贵物品,可叶尘根本找不到第二份洗髓精。而且苏卿宪并非像吴破子、颖婵那样具有上古人类血脉特征的人,洗髓精对他根本无效。无奈之下,叶尘只能将希望寄托在第二种方案上 —— 对厄魇石进行改造。 厄魇石能够释放多种能量波,具有多种属性,不仅可以强化神经,还能进行记忆切割、治疗脑部等。在上古时期,它就曾被用于治疗植物人。叶尘的想法是,将厄魇石改造为能救醒苏卿宪的装置。 说干就干,叶尘找到了厄魇石。此前,他曾尝试暴力打开,结果触发了其自毁机制。如今,根据上古典籍的记载,开启厄魇石需要在特殊磁场环境中,比如上古遗迹内的磁场就与外界不同。而且,开启时不能强行打开,必须用特殊电流刺激其特定部位,就像开启密码一样,只是不同的厄魇石开启密码也不同。叶尘只能默默祈祷眼前的厄魇石使用的是公版密码。 叶尘向孙骄要了几个煮熟的地瓜,准备前往万蛇窟下的上古遗迹。那里的特殊磁场环境,是开启厄魇石的关键。在遗迹大门外,叶尘利用自己的智慧,制作了地瓜电池。他手持金属探针,小心翼翼地按照正确顺序刺激厄魇石的几个点。每一次触碰,他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生怕出现一丝差错。终于,在他的努力下,厄魇石成功开启,露出了内部复杂的构造。里面有超一百颗各式宝石和金属片,大多是黄金和铂金,在微弱的光线下闪烁着神秘的光芒。 叶尘拿出自制显微镜,戴上手套,用特殊木头镊子开始对厄魇石进行改造。这是一项极其精细的工作,整个过程需要进行七百八十九项操作。他眼神专注,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却浑然不觉。凭借着高明的医术和坚定的信念,叶尘历时三个小时,终于完成了改造。改造后的厄魇石恢复了完整,表面看不出一丝裂缝,仿佛从未被打开过。 叶尘与孙骄交流起来,孙骄感慨地说:“姜超解读了上百册上古典籍,我们大南国目前主要在消化这些知识。” 叶尘点头表示理解,说道:“我会把自己解读的内容形成文字和图案送给你,咱们共同研究。” 完成改造后,叶尘回到大南国都。他心中惦记着救治苏卿宪,便询问孙骄这里有无类似苏卿宪情况的病人,也就是有心跳呼吸但沉睡不醒的人。孙骄思索片刻后,带来了曾是西域第一勇士、如今是他麾下猛将的沙牢。沙牢曾经历身体剧变,后被沙图国师治好。两年多前,为阻止黑木崖和胜都剑派的人渗透偷袭,沙牢被高手围攻重伤,虽被救活但成了植物人。而且,沙牢还是姜超陛下的特殊血脉者。 叶尘决定用改造后的厄魇石救醒沙牢,以此验证自己的改造是否成功。他对孙骄说道:“你找几根银针刺入沙牢后脑,我把厄魇石放在银针上用电流刺激。” 孙骄依言照做。厄魇石在电流的刺激下,释放出特殊的能量波。众人紧张地盯着沙牢,只见他的眼皮微微一颤,半分钟后,竟猛地坐起。“我这是…… 我醒了!” 沙牢的声音充满了惊喜与疑惑。叶尘和孙骄见状,心中满是欢喜。“太好了,成功了!” 叶尘激动地喊道。 确认沙牢无碍后,叶尘不敢有丝毫耽搁,立刻踏上返程之路。北狄族壮汉们接力背起叶尘的藤椅,一路狂奔。两天后,他们进入了匈国。叶尘在马车上醒来,发现自己已经被沐浴、梳洗好。上千匈国铁骑保护着马车,朝着梁国疾驰而去。 此时的梁国国都王宫内,选王会正在进行。起初的唱票结果令人惊讶,在最初的十五票中,苏东影竟占了十票,而苏运马只得到五票。这是因为沉默的大多数官员受到了苏东影两场大胜的震撼,再加上苏卿宪忽然倒下,弑君杀父这样惊悚的事情让他们心有余悸。在不记名投票的情况下,他们选择了更让他们感到安心的苏东影。 然而,随着唱票的继续进行,情况发生了变化。官职越大的官员,推选苏运马的人就越多。这背后,自然是苏运马及其党羽的暗中运作。但即便如此,苏东影的领先票数依旧不少。帝国廉亲王见状,为了确保苏运马当选,不动声色地发出了一个信号。唱票的帝国官员们收到信号后,拿出特殊的东西,开始在唱票过程中动手脚,使得写有苏东影名字的票变成了弃权空白票。一时间,弃权票增多,这引起了不少官员的怀疑。 赵筠之子赵郝站了出来,大声说道:“唱票过程疑点重重,我提议派遣大臣监督唱票过程,确保公平公正!” 苏镇王叔也点头表示赞同:“赵郝所言极是,如此重要的选王会,怎能容忍这般乱象!” 帝国廉亲王却脸色一沉,冷哼道:“哼,此次选王会结果作废,三天后重新选王!而且,不再是不记名投票,票上必须写清官员名字和官职,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 说罢,他拂袖而去。 接下来的三天,梁国官员们几乎都遭到了黑木崖、尚书台专人的拜访。枢密院、尚书台召开会议,反复强调选王会的神圣性。帝国廉亲王的钦差使团也接见了梁国众臣代表,尤其是那些选苏东影的官员。虽然钦差们没有说出任何威胁的话语,但话里话外都暗示着官员们,若不按帝国意愿投票,可能会有严重的后果。官员们心中虽有不满,却也敢怒不敢言。 三天后,选王会重新开始。官员们领到写有自己信息的选票,在屈辱中纷纷写下苏运马的名字。最终,苏运马当选。“哼,还是我赢了!” 苏运马看着结果,得意地冷笑。 就在这时,叶尘在骑兵的保护下,马车如疾风般冲入国都,直奔王宫。江付海大公公匆忙迎接,焦急地说道:“叶尘公子,朝堂正在进行选王会,过程十分荒诞!” 叶尘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不屑:“现在闹得越过火,待会儿打脸就越精彩。我已听说选王会的情况,帝国、苏运马和司徒博谋等人如此行事,只会人心尽失。” 叶尘大步冲进苏卿宪的病房,看着昏迷不醒的苏卿宪,心中满是担忧。他对江辰公公说道:“江辰公公,按我给你的图,将五根银针刺入陛下后脑。” 江辰连忙照做。叶尘拿出改造后的治疗型厄魇石,众人看到这颗神秘的石头,都惊讶地张大了嘴巴。叶尘小心翼翼地激活厄魇石,厄魇石瞬间释放出特殊能量波,如同一道无形的丝线,钻入苏卿宪的后脑。 众人紧张地盯着苏卿宪,病房里安静得能听到针掉落的声音。突然,苏卿宪的眼皮微微一颤,身体也轻轻一抖,缓缓睁开了眼睛。“寡人立苏东影为太子!” 这是他醒来后的第一句话,声音虽然虚弱,却充满了威严。 第390章 苏卿宪苏醒定大局!苏运马悲惨落幕终成定局? 苏卿宪缓缓睁开眼睛,那双眼眸中带着刚苏醒时的迷离与茫然,好一会儿才聚焦。他嘴唇微微颤抖,艰难地吐出一句话:“寡人立苏东影为太子!” 可由于全身神经受损,他的话语含糊不清,脸部也有些面瘫,嘴角不自然地歪斜着。 叶尘赶忙上前,轻声安慰道:“陛下,您刚醒,身体还很虚弱。这神经受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恢复的,您别着急,慢慢调养,肯定会好起来的。” 苏卿宪微微点头,眼中满是无奈与疲惫。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遭此大难,而加害他的,竟然是自己最疼爱的亲生女儿萝寒。想起萝寒,苏卿宪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痛苦。他一直对萝寒宠爱有加,可如今却被她算计,这种打击让他觉得人生都失去了意义。“萝寒…… 她怎么能这么对我……” 苏卿宪喃喃自语,声音中充满了悲凉。 “陛下,您先别想这些伤心事了。” 叶尘劝说道。 苏卿宪深吸一口气,看向江付海,问道:“东影呢?我昏迷多久了?”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对儿子的牵挂,也对自己昏迷期间发生的事情充满了疑惑。 江付海连忙恭敬地回答:“陛下,您现在在朝会呢。帝国廉亲王已经来了,您这一昏迷就是二十七天。这期间发生了太多事,密旨被替换,还有那荒诞至极的选王会……” 江付海将这些天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详细道来,苏卿宪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当听到苏施长公主背叛时,苏卿宪如遭雷击,整个人都愣住了。“不可能…… 苏施怎么会背叛我?她可是我的亲妹妹啊!” 苏卿宪的声音微微颤抖,显然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他转头对江付田说道:“去,去慈云庐把苏施给我叫来,我要当面问问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丽妃在一旁心疼地看着苏卿宪,轻轻抚摸着他的手,安慰道:“陛下,您别太生气了,气坏了身子可不好。说不定其中有什么误会呢。” 在丽妃的安抚下,苏卿宪渐渐冷静下来,他想到苏东影为了大局,一直隐忍不发,没有与苏运马兵戎相见,心中涌起一股暖流。“还好,还有东影,还有这么多人爱戴我,梁国还有希望。” 苏卿宪暗暗想着。 待情绪稍微平复,苏卿宪看向叶尘,问道:“选王会现在怎么样了?” 江付海抢着回答:“陛下,就快出结果了。” 苏卿宪微微点头,说道:“等结果出来,等苏运马坐上少君之位后,我再过去。” 说完,他转头对丽妃说:“爱妃,我有点饿了,你去帮我弄点吃的吧。” 丽妃点头应下,温柔地看了苏卿宪一眼,便转身离开。 此时,房间里只剩下叶尘和苏卿宪。苏卿宪拿起一旁的厄魇石,轻轻摩挲着,陷入了回忆。“这石头,原本是我和原配妻子的定情信物,承载着我们曾经的美好回忆。可没想到,竟成了害我的东西。” 苏卿宪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懊悔,“人啊,总是容易沉湎于过去,却忽略了眼前人。我真是糊涂啊。” 他微微叹气,将厄魇石递给叶尘,“叶尘,这石头如今对我来说,只剩下痛苦的回忆。我把它送给你,希望你能好好珍惜眼前的一切。” 叶尘接过厄魇石,放入怀中,说道:“陛下,您放心,我会的。” 苏卿宪看着叶尘,问道:“叶尘,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依你看,这局势会如何发展?” 叶尘思索片刻,说道:“陛下,依我看,内战恐怕是难以避免了。现在有两个选择,要么在国都开战,可这样会让国都的百姓遭殃;要么在外面开战,虽然难度大一些,但能减少对百姓的伤害。我倾向于在外面开战。” 苏卿宪微微颔首,说道:“我也这么想。国都不能再遭受战火的洗礼了,百姓们已经够苦了。” 苏卿宪又问道:“第一、第二涅盘军现在怎么样了?” 叶尘回答道:“他们现在在天漠行省,盯着费氏家族呢。颖婵也在那儿,她虽然不是那种传统意义上特别出色的统帅,但她的执行力和战场敏感度一流,有她在,我放心。” 苏卿宪微微点头,感慨道:“还记得两三年前,你说要灭吴氏全族,如今终于要开始了。这几年,你相忍为国,忍到现在,也不容易啊。” 他看着叶尘,眼中满是赞赏,“你说,这天下真的能无仇吗?” 叶尘坚定地说道:“陛下,虽然现在旧仇未消,新仇又起,但我相信,只要坚持下去,终究有一天能实现天下无仇。” 苏卿宪微微动容,他想抬手拍拍叶尘的手背,却因身体虚弱,手臂怎么也抬不起来。叶尘见状,连忙将手背放过去,苏卿宪轻轻握了一下,说道:“叶尘,梁国以后还要靠你啊。” 此时,选王会现场,气氛紧张而压抑。帝国廉亲王一脸威严地扫视全场,大声下令:“收票!” 随着他的命令,宦官们迅速穿梭在官员们之间,开始收集选票。半刻钟后,几百张选王票被整齐地收集起来。 廉亲王看向苏镇和司徒博谋,说道:“苏镇、司徒博谋,你们分别代表尚书台和枢密院,来监督唱票吧。” 苏镇脸色一沉,毫不犹豫地拒绝道:“廉亲王,这选王会本就疑点重重,我苏镇不屑参与这种可能存在猫腻的事!” 廉亲王眉头微皱,眼中闪过一丝不悦。这时,费合站了出来,谄媚地说道:“亲王殿下,我代表枢密院监督唱票。” 廉亲王微微点头,算是默许。唱票开始,随着一张张选票被宣读,结果逐渐明晰。大部分票都选了苏运马,只有少数人选了苏东影。最终统计下来,选王会共五百三十七人参加,推举苏运马为太子的有四百八十五人,而推举苏东影的仅有五十二人。 这五十二人,之前反对苏东影也最为厉害,可此刻仍坚持自己的意志。在场的巨头中,支持苏东影的只有苏镇和王天幻。帝国廉亲王看着王天幻,眼中满是不屑,冷哼道:“王天幻,你不过是个沽名钓誉之辈罢了。” 随后,他大声宣布:“此次选王会公平有效,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王后司徒氏处理吧。” 王后司徒氏站起身来,神色有些紧张,但仍强装镇定地宣布:“册封苏运马为梁国少君,主持国政,即刻昭告天下!” 宣布完毕,她便匆匆离开。 苏运马得意洋洋地走上监国太子的位置,内心激动不已。他看着台下众人,心中想着:“我比苏哲通、苏东影都要出色,这王位本来就该是我的!等我立下大功,天下人自然会忘记我之前的那些所谓罪过。” 苏运马成为少君后,开始施展自己的手段。他假惺惺地对苏东影示好,说道:“东影啊,咱们兄弟连心,以后要一起为梁国的未来努力。我打算让你进入枢密院,接替我之前的位置。” 可实际上,他这是想夺苏东影的兵权,接着便话锋一转,“不过呢,南平大将军和天锆提督的职位,就先让出来吧,让张吾重新担任天锆提督。” 众人听了,心中虽满是不满,但大多敢怒不敢言,只是敷衍地表示无异议。苏镇和苏东影则一言不发,苏镇脸色阴沉,苏东影眼神平静,却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 苏运马接着安排道:“当下最要紧的事,一是救治父王,二是给太后下葬。” 说到这儿,费合站出来,添油加醋地说道:“少君,匈国骑兵还在城外呢,太后她老人家在天之灵恐怕都难安啊。依我看,不如让苏东影殿下去和匈国女王交涉,让那些骑兵离开。” 苏东影听了,沉默不语。苏运马见状,故意质问道:“东影,你怎么不说话?难道这点事你都不愿意为梁国做吗?” 吴铠也在一旁指责道:“苏东影,少君的命令你都敢违抗?” 苏运马假装大度地摆摆手,说道:“罢了罢了,东影可能是一时没想好。” 这时,苏镇站出来,说道:“少君,我请求辞去枢密院副使一职。” 苏运马脸色一沉,说道:“苏镇,你这是临阵脱逃吗?现在梁国正是用人之际,你怎能说走就走?我不准!” 苏运马又想起苏贺毁坏密旨的事,恶狠狠地说道:“苏贺毁坏父王密旨,这和谋反有什么区别?阎西平,你去把苏贺给我抓来,顺便查查他的同党!” 阎西平领命,带着黑木崖的高手们气势汹汹地朝着关押苏贺和苏卿宪休养的宫殿而去。 在宫殿外,江付海拦住了阎西平,喝道:“阎西平,你想干什么?” 阎西平傲慢地说道:“我奉少君钧令,前来捉拿苏贺!” 江付海冷笑一声,问道:“要是我不放人呢?” 阎西平眼神一狠,说道:“那就格杀勿论!” 江付海脸色一变,大声说道:“陛下在里面,你敢乱来?” 阎西平却不以为然,仍要强行进去。就在这时,宫门缓缓开启,阎西平看到坐在轮椅上,由叶尘推着的苏卿宪,如遭雷击,瞬间脸色惨白,“扑通” 一声跪地磕头请罪:“陛下,臣罪该万死,臣不知陛下在此……” 苏卿宪看都没看他一眼,对叶尘说道:“推我去朝堂。” 朝堂上,苏镇王叔被苏运马的所作所为激怒,指着苏运马大骂:“苏运马,你这逆子!倒行逆施,简直是梁国的罪人!” 帝国廉亲王皱了皱眉头,对王后司徒氏说道:“王后,你看看,这成何体统?赶紧处理一下。” 王后司徒氏赶忙上前,说道:“苏镇王叔,您先消消气,跟我下去冷静冷静吧。” 就在这时,宫殿大门突然打开,苏卿宪坐在轮椅上,被叶尘缓缓推进来。全场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震惊地看着苏卿宪,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王后司徒氏、苏运马、帝国廉亲王、司徒博谋等人更是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他们怎么也没想到苏卿宪竟然会突然醒来。 过了好一会儿,臣子们才如梦初醒,纷纷跪地参见:“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苏东影快步上前,将苏卿宪抱上王座。 苏卿宪坐在王座上,看着众人,感慨道:“东影啊,你太老实、太正了。这一路,你受苦了。” 接着,他看向帝国廉亲王,问道:“廉亲王,我倒想听听,这选王会是怎么回事?” 廉亲王心中一惊,但仍强装镇定地说道:“陛下,这选王会也是不得已之举啊。当时您昏迷不醒,梁国不能一日无主。苏运马表现也很出色,帝国很欣赏他。” 苏卿宪微微点头,说道:“我也欣赏他的能力,可这梁国太子之位,还轮不到别人来决定!” 他扫视全场,大声宣布:“苏运马少君的使命结束了,我册封苏东影为梁国太子!” 满朝文武纷纷跪地叩首,高呼:“陛下英明!参见太子殿下!” 第391章 苏施长公主之死!梁国内战一触即发? 苏运马站在朝堂之上,原本得意洋洋的神情在听到苏卿宪宣布册封苏东影为太子的那一刻,瞬间凝固。他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仿佛被一道晴天霹雳击中,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就在不到一个时辰之前,他还沉浸在成为梁国少君的喜悦之中,享受着权力带来的荣耀与满足,可转眼间,这一切都化为了泡影。他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小丑,遭受着莫大的耻辱。此刻,他仿佛置身于熊熊烈焰之中,周围众人的目光如同一把把利刃,刺在他的身上。他能感受到那些目光中隐藏的幸灾乐祸和讥笑,这让他的内心充满了愤怒与不甘。 “父王,您为何如此对我?我为梁国出生入死,立下赫赫战功,您却在我刚刚成为少君之时,就将我废掉!” 苏运马内心怒吼着,他觉得父王苏卿宪是故意等他品尝到权力的滋味后,再狠狠地羞辱他,这让他心中对父王的仇恨愈发刻骨。他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却浑然不觉疼痛,那仇恨的火焰在他心中燃烧得愈发猛烈,几乎要将他吞噬。 帝国廉亲王此刻也陷入了极度的尴尬之中。他此次前来梁国主持选王会,本以为一切都在掌控之中,苏运马当选太子是板上钉钉的事,可没想到苏卿宪竟然在关键时刻苏醒,打乱了他所有的计划。他看着苏卿宪,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便恢复了镇定,毕竟他在官场摸爬滚打多年,有着丰富的应对经验。 “陛下,此次选王会也是无奈之举啊。当时您昏迷不醒,梁国局势危急,不能一日无主。苏运马在战场上表现出色,帝国对他也颇为欣赏,所以才……” 廉亲王试图为自己的行为辩解,语气中带着一丝讨好。 苏卿宪冷冷地看着廉亲王,心中对他的这番说辞充满了不屑。他微微皱眉,说道:“廉亲王,梁国的太子之位,是我梁国的内政,何时轮到帝国来插手了?” 苏卿宪的声音虽然虚弱,但却透着一股威严,让廉亲王不禁心头一震。 廉亲王尴尬地笑了笑,说道:“陛下误会了,帝国并无干涉梁国内政之意,只是希望梁国能够稳定,这对大家都有好处。” 苏卿宪冷哼一声,不再理会廉亲王,而是转头看向众人,说道:“此次选王会,本就是一场闹剧。有人妄图篡改密旨,操控选王会结果,简直是无法无天!” 他的目光在苏运马、司徒博谋等人身上一一扫过,眼神中充满了愤怒与失望。“之前被调换的密旨,原本册封的是苏东影为太子,而苏贺为了维护真相,才不得已毁掉那份被篡改的密旨。他是梁国的忠臣,我在此为他洗刷罪名!” 说着,苏卿宪又宣布了一系列任命:“任命苏贺为尚书台第一宰相,王天幻兼任尚书台重要职位,协助苏贺处理政务。希望你们能尽心尽力,为梁国的发展贡献力量。” 苏贺和王天幻连忙跪地谢恩,眼中满是感激。 处理完朝堂之事,苏卿宪回到书房。书房内,布置简洁而庄重,书架上摆满了各种书籍和卷宗,此刻却弥漫着一股沉重的气息。丽妃心疼地看着苏卿宪,亲自端来一碗热粥,轻声说道:“陛下,您刚醒,身子还弱,吃点东西吧。” 苏卿宪微微点头,刚要接过粥碗,这时,书房的门缓缓打开,苏施长公主缓缓走了进来。她的脸色苍白,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恐惧与绝望。走到苏卿宪面前,她缓缓跪下,声音颤抖地说道:“陛下,我有罪……” 苏卿宪看着跪在面前的苏施,心中五味杂陈。他怎么也没想到,一直被自己视为亲信的妹妹,竟然会背叛自己。“苏施,你为何要这么做?朝堂上让我倒下的事,是你干的吧?” 苏卿宪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既有愤怒,又有痛心。 苏施长公主咬了咬牙,说道:“陛下,是萝寒让我做的。她告诉我,只有让您睡半年,才能避免梁国遭受灭顶之灾。我…… 我也是为了梁国着想,真的没想杀您啊!” 说着,她的眼中流下了泪水。 苏施长公主抬起头,回忆起往事,眼神中充满了痛苦:“陛下,您还记得姜超吗?我曾经是那么仰慕他,渴望能像他一样为国家和百姓做一番大事。可是,就因为这份仰慕,我被秘密囚禁了三个月,还遭受了…… 被‘阉割’的痛苦。那种痛苦,我至今都无法忘记。我害怕,害怕再次承受那样的痛苦。我觉得苏运马上位,或许能和帝国达成某种协议,让梁国避免灾难,所以我才……” 苏卿宪听着苏施的话,心中如刀绞一般。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妹妹竟然经历了如此悲惨的遭遇。“苏施,你糊涂啊!你以为苏运马就能给梁国带来希望吗?他为了权力,不择手段,只会让梁国陷入更深的危机!” 苏施长公主绝望地摇了摇头,说道:“陛下,我知道错了,可是一切都已经晚了……” 说完,她突然从怀中掏出一把匕首,毫不犹豫地刺向自己的胸口。 “苏施!” 苏卿宪惊呼出声,想要阻拦却已经来不及。丽妃也吓得尖叫起来。 苏施长公主缓缓倒下,鲜血染红了她的衣衫。她看着苏卿宪,眼神中充满了愧疚与悔恨:“陛下,对不起……” 说完,她的手无力地垂了下去,再也没有了气息。 苏卿宪悲痛欲绝,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与妹妹竟会以这样的方式告别。“苏施,你为何如此傻啊!” 他的泪水夺眶而出,心中充满了自责与悔恨。 与此同时,在密室之中,司徒博谋、吴铠、双南燕、费合等人聚集在一起,气氛凝重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司徒博谋脸色阴沉,他缓缓说道:“如今局势已经失控,苏卿宪苏醒,苏东影被册封为太子,我们之前的计划全都落空了。但大家不要灰心,我能感觉到,天下即将发生剧变,那将是一场如同惊天海啸般席卷整个东方王朝的剧变。在这之前,我们必须蛰伏起来,等待时机。” 他看了看众人,继续说道:“从现在起,司徒氏全族退出朝堂,暂时避开风头。吴铠、双南燕,你们立刻离开国都,前往海尚城,不惜一切代价攻下它,灭掉孙氏家族,封锁梁国东部海域防线。这是我们目前能为未来布局做的最重要的事。” 吴铠点了点头,说道:“司徒大人放心,我和双南燕一定完成任务。只是,海尚城易守难攻,孙氏家族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我们需要一些时间准备。” 司徒博谋微微皱眉,说道:“时间紧迫,你们尽快行动。费合,你和苏运马也离开国都,各自找地方潜藏起来,等待我的下一步指令。” 费合连忙应道:“是,司徒大人。只是苏运马那小子,野心勃勃,恐怕不会轻易听我们的。” 司徒博谋冷笑一声,说道:“他现在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如果他不想彻底失去一切,就只能乖乖听话。” 苏运马咬了咬牙,说道:“我知道了,司徒大人。但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我一定会夺回属于我的东西!” 次日,苏东影早早来到朝堂,本以为会迎来新一天的平静,却没想到收到了上百份辞呈。费氏、司徒氏、吴氏等家族的嫡系官员全部请辞,这让朝堂几乎空了一小半。看着这些辞呈,苏东影的眉头紧锁,他深知这是一场巨大的挑战。 大臣们聚集在一起,纷纷议论起来。王天幻气愤地说道:“这些人分明是想借机反叛!我们应该关闭城门,将他们全部留下,定吴铠谋反的罪名,把他们一网打尽!” 苏东影沉思片刻,缓缓说道:“王大人,我们虽知道他们心怀不轨,但此刻并无确凿证据证明他们谋反。出师有名才能让人心服口服,仅凭猜测就抓人,只会让朝堂陷入混乱。而且,吴铠等人武功高强,手下又有不少势力,武力强行留下他们,恐怕难以成功,还可能引发更大的冲突。” 其他大臣也纷纷点头表示赞同。苏东影看着手中的辞呈,无奈地叹了口气,最终还是批准了这些辞呈。 看着吴氏和费氏的官员们离开,司徒氏的人却仍留在天锆城,苏东影心中隐隐有种不安的感觉。他知道,这些人不会轻易放弃,一场更大的风暴或许即将来临。而苏运马,也并未按照司徒博谋的安排离开,他还留在国都,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日子一天天过去,太后的葬礼在一片肃穆的气氛中举行完毕。帝国廉亲王见局势已无法按照自己的意愿发展,只能带着使团灰溜溜地离开梁国。离开前,他曾劝说苏运马跟他回盛京,可苏运马拒绝了。他不甘心就这么离开,他要留在国都,寻找机会夺回属于自己的权力。 苏东影监国之后,他深知梁国在经历了这场动荡后,急需稳定和发展。于是,他事无巨细,亲自处理每一件政事。朝堂上,他努力安抚着剩下的官员,鼓励他们齐心协力,为梁国的未来努力。民间,他下令开仓放粮,救济那些在战争中受苦的百姓,还组织人手修缮被战火毁坏的房屋。在他的努力下,梁国朝堂和民间暂时安定了下来。 然而,这种平静只是表面的,暗潮在深处涌动。苏东影知道,费氏家族是梁国最大的隐患之一,必须尽早解决。于是,他开始对费氏家族动手。他免去了张子坤、赵筠的官职,并将他们调任到偏远之地,削弱费氏家族在朝堂的势力。 尹帝见局势变化,主动请辞枢密使一职。苏卿宪思索之后,册封费遥为枢密院正使,并要求他立刻赴任。同时,苏卿宪还要求费氏家族积极响应新政,为梁国的发展做出贡献。 费遥却称病不赴任,对苏卿宪的命令置之不理。费施施更是变本加厉,她杀了枢密院的一名官员,还殴打了尚书台的官员,公然挑衅朝廷的权威。 苏卿宪得知此事后,怒不可遏。他下旨要求费遥交出凶手,并立刻响应新政,否则将视为叛逆。费遥对此依旧置之不理,还传檄天下,称苏东影掌控朝政,苏卿宪已成为傀儡,费氏家族要起兵勤王。 费遥的檄文传遍梁国各地,他开始疯狂增兵,迅速占领了天漠行省北部的郡城。苏卿宪见费遥如此嚣张,不再犹豫,他昭告天下,费氏家族谋逆,下令孙颖婵率领四千多守军坚守古牟城,务必阻挡费氏家族的进攻。 一时间,梁国的局势变得紧张起来。天漠行省的古牟城,成为了双方争夺的焦点。孙颖婵站在古牟城的城楼上,望着远方尘土飞扬,费合率领的四万大军如黑色的潮水般涌来。双方兵力差距十倍,这场战斗的艰难程度可想而知。 第392章 费氏疯狂进攻古牟城!孙颖婵如何绝境反击? 镇西城,这座在战火中饱经沧桑的城市,此刻正被一片压抑而紧张的气氛所笼罩。天空阴沉沉的,厚重的乌云仿佛随时都会压下来,让人喘不过气。狂风呼啸着穿过大街小巷,吹得旗帜猎猎作响,发出 “噼里啪啦” 的声响,仿佛是战争的前奏。帝国廉亲王一身华丽却不失威严的服饰,在一众护卫的簇拥下,大步走进了费遥的营帐。营帐内,烛火在风中摇曳,昏黄的光将众人的身影拉得忽长忽短,更添几分紧张的氛围。 廉亲王面色冷峻,眼神中透露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他盯着费遥,语气冰冷地说道:“费遥,此次攻打古牟城,帝国要的不是简单的胜利,而是彻底歼灭第一和第二涅盘军!这是帝国的意志,容不得半点马虎!”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在营帐内回荡,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感受到了压力。 费遥微微皱眉,心中虽有些疑惑,但还是恭敬地问道:“亲王殿下,为何如此看重这两支军队?以往帝国对这类军队似乎并未如此重视。” 廉亲王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哼,你可知,这第一、第二涅盘军皆是被叶尘血脉改造后的军队!叶尘那小子,背后牵扯着诸多麻烦事,而姜超余孽血脉者,帝国绝不会再放任他们在世上兴风作浪!姜超虽死,但他留下的那些余孽,尤其是拥有特殊血脉的,必须从这个世界上抹去!” 费遥心中一惊,他没想到这其中还有如此隐情。此前,帝国对姜超余孽特殊血脉者的态度较为放任,如今却突然转变,看来帝国对局势的掌控欲愈发强烈了。 廉亲王接着说道:“只要你能完成这个任务,费氏家族将获得无上荣耀。本亲王可以承诺,费氏家族可以自立为国,先册封为天漠云国,名义上是梁国藩属,实则自成一国,而你,费遥,将成为国君!” 费遥听后,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与贪婪。成为一国之君,这是他梦寐以求的事情。他连忙单膝跪地,激动地说道:“多谢亲王殿下!费遥定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绝不辜负殿下的期望!” 在古牟城,这座看似不起眼的城堡,实则是一座坚固的堡垒。它占地仅几百亩,背靠高山,仿佛与大地融为一体。孙颖婵率领着第一、第二涅盘军已经在此驻守数月。备战期间,物资如流水般不断涌入,城堡的地下室里,物资堆积如山,宛如一个巨大的宝库。 城外,费合率领着四万大军如黑色的潮水般汹涌而来,气势汹汹。他们带来了大量的攻城器械,巨型投石机和巨型强弩在阳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芒,仿佛一头头蛰伏的巨兽,随时准备发出致命一击。 “哼,就凭这小小的古牟城,也想挡住我们费氏大军?今日,定要让他们知道,与费氏为敌是多么愚蠢的决定!” 费合骑在马上,望着古牟城,眼中满是不屑。 攻击开始,投石机和巨型强弩发出沉闷的轰鸣声,一颗颗巨石和弩箭如雨点般朝着古牟城飞去。巨石砸在城墙上,溅起一片片尘土和碎石,发出 “轰隆轰隆” 的巨响;弩箭则带着尖锐的呼啸声,射向城内。一时间,古牟城陷入了一片硝烟之中。 城内,第一、第二涅盘军起初并未反击,士兵们躲在城墙后的掩体中,静静地等待着。他们眼神坚定,没有丝毫畏惧,仿佛对城外的攻击早有准备。 “哼,看来他们被吓破胆了!继续攻击,给我把这城墙轰塌!” 费合见城内没有动静,以为涅盘军害怕了,得意地大声下令。 当费氏军队开始攻城时,城墙上突然爆发出一阵密集的箭雨。第二涅盘军的士兵们如鬼魅般现身,他们手持强弓,箭术高超,每一支箭都带着致命的力量,精准地射向费氏军队。“杀!让这些敌人有来无回!” 第二涅盘军的将领大声喊道,声音中充满了斗志。 第一涅盘军也不甘示弱,他们虽然箭术不如第二涅盘军,但也能拉开 2 石弓,连射几十箭。一时间,费氏军队中惨叫声此起彼伏,士兵们纷纷中箭倒下。 “该死!他们的箭怎么这么厉害!” 费合看着士兵们不断倒下,心中大怒。他没想到,这座小小的城堡里,竟然藏着如此厉害的军队。 费氏军队虽装备精良,但在涅盘军的猛烈箭雨下,伤亡惨重。费合见状,眉头紧皱,思索片刻后,大声下令:“大盾牌阵,给我冲!” 士兵们迅速组成大盾牌阵,一步步朝着城墙靠近。他们将盾牌紧紧相连,形成一道坚固的防线,试图抵挡箭雨。终于,大军冲到了城墙下,开始攀爬攻城梯。 然而,他们刚一靠近城墙,就遭遇了更猛烈的攻击。巨石从城墙上滚落,发出 “轰隆隆” 的巨响,砸在盾牌上,溅起一片片火花;滚木如雨点般落下,砸在士兵们的身上,发出 “砰砰” 的闷响;滚烫的滚油如瀑布般倾泻而下,士兵们被烫得惨叫连连,空气中弥漫着皮肉烧焦的味道。 “啊!救命啊!” “这该死的城,怎么这么难攻!” 费氏士兵们惊恐地呼喊着,场面一片混乱。 第一天的攻城战仅仅持续了三个时辰,就因费氏军队士气下降而结束。战场上,横七竖八地躺着无数尸体,鲜血染红了大地,宛如一片血海。之后的两天,费合继续组织攻城,但都以失败告终。这三天下来,费合的四万大军伤亡超过一万三,士兵们士气低迷,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疲惫,已经无法继续攻城了。 费遥得知攻城失败的消息后,在镇西侯爵府内大发雷霆。“一群废物!四万大军,竟然连一座小城都攻不下来!” 他气得满脸通红,双手紧握拳头,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费遥冷静下来后,开始思考应对策略。他站在巨大的地图前,眉头紧锁,仔细分析着局势。“东边,苏东影暂时没有兵力威胁我们;南边,我担心赵筠和匈国联军通过抹程关北上。不过,抹程关易守难攻,我们已经占领并改造了城门,只要守住那里,应该不会有太大问题。目前,也未发现敌军的踪影。西边和北边,尹帝的军队还未南下,暂时也没有危险。” 想到这里,费遥心中不禁对叶尘的战略感到疑惑。“叶尘那家伙到底在搞什么?他为何不在东、南、北三方包围我们的军团?难道他真的打算把整个战场都交给孙颖婵的四千多涅盘军?这也太疯狂了吧!” 费遥实在想不明白,叶尘怎么会做出如此大胆的决策。 在确定周边暂无威胁后,费遥决定增兵三万,继续攻打古牟城。他不信,七万大军还攻不下一座小小的古牟城。 费合再次率领五万大军来到古牟城前,他望着城墙,眼中充满了不甘和愤怒。“今日,一定要攻下这座城!” 他咬牙切齿地说道。 攻城战再次打响,五万大军如潮水般涌向古牟城。然而,他们再次遭遇了惨败。涅盘军的抵抗依旧顽强,箭雨、巨石、滚木、滚油,各种攻击让费氏军队死伤无数。这一战,费氏军队伤亡近万,再次无功而返。 费合恼羞成怒,他决定动用各种手段。“给我挖掘地道,从地下攻入城内!” 他下令道。 于是,几千名士兵开始挖掘地道,他们日夜不停地劳作,“吭哧吭哧” 的挖掘声在地下回荡。经过几天几夜的努力,地道终于快要挖通了。 “哈哈,这下看你们还怎么抵挡!” 费合得知地道即将挖通的消息后,得意地大笑起来。 可是,他万万没想到,当地道出口刚一露出,就被涅盘军发现了。涅盘军迅速用巨石堵住出口,还投下了毒气弹。“不好,有毒气!” 地道内的士兵们惊恐地呼喊着。紧接着,地道开始坍塌,那些精锐武士们被埋在了地下,发出绝望的惨叫。挖掘地道的战术彻底失败了。 费合仍不死心,他又想出了火攻的办法。“去,让匿光会运来大量鱼油,用超巨型投石机投掷到城内,把他们都烧死!” 他恶狠狠地说道。 很快,鱼油被运到了战场。超巨型投石机开始发动,一罐罐鱼油如炮弹般飞向古牟城。然而,孙颖婵早有防备。她站在城头,眼神坚定,手中拿着会喷火的火箭,箭头绑着铝热剂。“哼,想用火攻,那就让你们尝尝更厉害的!” 说着,她一箭射出,火箭准确地击中了一罐鱼油。瞬间,鱼油被点燃,引发了惊天爆炸。“轰隆” 一声巨响,火光冲天,三千名费氏士兵被炸死,七千人被炸伤。士兵们的惨叫声、哭喊声交织在一起,场面惨不忍睹。 费氏军队的士气近乎崩溃,士兵们惊恐地望着古牟城,眼中充满了恐惧。费合无奈之下,只能下令大军后撤二十里,围而不攻。至此,攻打古牟城的第一阶段彻底失败了。 费合灰溜溜地返回镇西城,镇西侯爵府内气氛凝重得让人喘不过气来。费遥看着狼狈的费合,心中的怒火再次燃起。“你看看你,带出去的军队都成什么样了!十万大军,如今伤亡超过三万三,而人家涅盘军呢?伤亡微乎其微!” 众人围坐在会议桌前,面面相觑,心中充满了担忧。有人猜测道:“他们的箭支说不定已经用完了,不然怎么可能如此顽强?” 但也有人摇头表示怀疑:“不好说,那叶尘鬼点子多,说不定还有什么后招。” 费遥皱着眉头,向帝国廉亲王提出:“亲王殿下,您看能不能给我们一些类似黄金龙血的东西,提升一下军队的士气和战斗力?” 廉亲王起初皱了皱眉头,拒绝道:“这可不是随便能给的东西,其中的风险你可知道?” 但在费遥的再三请求下,廉亲王最终还是让绝情山使者带来了 “涅盘剂”。“这‘涅盘剂’的功效,只有叶尘黄金龙血的七成,用的时候可得小心。” 廉亲王提醒道。 费遥迫不及待地进行了实验,他让一名新兵服用了 “涅盘剂”。只见新兵服用后,瞬间力量大增,眼神变得凶狠起来,竟然能徒手杀死一只猛虎。可惜的是,新兵在战斗中受伤后,因未及时止血,失血过多而死。 即便如此,费遥还是大喜过望。“有了这一万五千份‘涅盘剂’,我就不信攻不下古牟城,灭不了涅盘军!” 他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仿佛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在古牟城,费氏家族一万五千名士兵服用 “涅盘剂” 后,士气冲天、杀气冲天,被投入了战场。此时,包围古牟城的费氏军队达到了五万两千人,他们如饥饿的狼群般,再次对古牟城发起了攻击。 古牟城内,气氛紧张到了极点。涅盘军的士兵们虽然士气高昂,但他们的箭支快要用完了,只剩下不足三十万支,而且由于费氏军队的防备,他们无法从城外有效回收箭支。 然而,孙颖婵却出奇地放松。她站在城楼上,望着城外如潮水般涌来的敌军,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自信的笑容。“叶尘啊叶尘,你可千万不要让我失望。我知道你早有预料,就看你的计划能不能成功了。” 原来,叶尘深知费氏家族大败后会向绝情山求援并使用类似药剂。他对黄金龙血研究颇深,自信能将费氏家族改造后的武士变成疯子野兽,让他们失去神智,不分敌我,成为杀戮机器。一旦这些疯狂的武士杀不到涅盘军,就会转而屠杀费氏自己的军队。此刻,费氏家族的末日,似乎真的即将来临…… 第393章 狂暴军失控!费氏家族全军覆灭倒计时? 古牟城的天空被厚重的乌云遮蔽,仿佛一块巨大的灰色幕布,沉甸甸地压在众人心头。城外,费氏家族的营地内一片喧嚣与混乱。一万五千名服用了绝情山 “涅盘剂” 的费氏武士,此刻正陷入前所未有的狂躁之中。他们双眼布满血丝,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杀戮欲望,嘴里发出野兽般的嘶吼,仿佛已被恶魔附身。 “这药怎么会这样!根本控制不住他们!” 费合骑在马上,焦急地挥舞着马鞭,大声怒吼道。他看着那些如疯兽般的武士,心中既愤怒又无奈。这些武士本是他寄予厚望的攻坚力量,可如今却成了难以驾驭的灾难。他们与己方的三万七千大军多次发生斗殴,场面混乱不堪,士兵们的叫骂声、武器的碰撞声交织在一起。 “将军,再这样下去,我们的军队就要自乱阵脚了!” 副将在一旁焦急地提醒道。 费合咬咬牙,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不能再等了,下令进攻!让他们把这股疯狂劲儿发泄到古牟城上!” 随着他一声令下,一万五千名狂暴军如脱缰的野马,又似万兽奔腾般朝着古牟城冲去。他们的速度极快,带起一阵狂风,地上的沙石被卷得漫天飞舞。 城墙上,涅盘军的士兵们严阵以待。他们看着如潮水般涌来的敌人,眼神坚定,没有丝毫畏惧。“放箭!” 指挥官大声喊道。刹那间,无数利箭如雨点般射向敌军。然而,服用了 “涅盘剂” 的狂暴军感知和敏捷大幅提升,他们用蒙着铁皮的坚固小盾牌巧妙地挡住了大部分箭支。只见箭支纷纷射在盾牌上,溅起一串串火花,发出 “叮叮当当” 的声响。 “哈哈,就这点箭,能奈我何!” 一名狂暴军大笑着,声音中充满了疯狂与不屑。 费合看着这一幕,心中大喜,他挥舞着手中的长剑,兴奋地喊道:“看到了吗?这就是‘涅盘剂’的威力!胜利就在眼前,灭掉涅盘军,我们费氏家族就能自立成国!”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贪婪与渴望,仿佛已经看到了费氏家族称霸一方的未来。 孙颖婵站在城楼上,看着敌人的疯狂进攻,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自信的笑容。她知道,是时候使出叶尘留下的秘密武器了。“换箭!” 她果断下令。涅盘军的士兵们迅速换上捆绑着特殊瓶子的箭支。这些箭支一旦射中盾牌或地面,瓶子就会炸开,释放出一股带着诡异香味的烟雾。 “这是什么东西?” 费合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那股烟雾已经弥漫开来。这烟雾由六成蛇毒、三成北狄族植物之毒和一成叶尘调配的药剂组成,闻起来有一种奇特的香味,却又带着致命的危险,如同极度狂躁的兴奋剂。 狂暴军们吸入烟雾后,体内 “涅盘剂” 的药效瞬间爆发。他们原本就摇摇欲坠的神智彻底崩溃,陷入了更深的疯狂。“啊啊啊!” 他们发出痛苦而疯狂的吼叫,身体扭曲着,仿佛被无数毒虫叮咬。 费合惊恐地看着这一切,狂吼道:“快,屏住呼吸!别吸入那烟雾!” 但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部分狂暴军仍在疯狂地朝着城墙攀爬,他们不顾头顶落下的滚木,被砸中后发出痛苦的惨叫,却依旧不肯后退。孙颖婵见状,再次果断下令:“射箭!” 又一轮箭雨射向敌军,使得空气中的香味更加浓烈。 “不!” 费合绝望地看着自己的军队陷入混乱,心中充满了懊悔。他意识到,自己中了叶尘的圈套。 为了挽回局面,费合派出了三千督战队,由他的儿子费豪率领。“给我把那些疯子赶上去攻城!” 费合对着费豪大声喊道。 费豪带着一脸的不情愿,挥舞着马鞭,驱赶着狂暴军前进。“都给我冲!谁后退就杀了谁!” 他大声呵斥着。然而,狂暴军们此刻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对督战队的鞭笞无动于衷。 “你们这群混蛋,敢违抗命令!” 费豪愤怒不已,他见狂暴军不听指挥,便下令斩杀了几十人。这一举动如同点燃了火药桶,彻底激怒了狂暴军。他们怒吼着,转身朝着督战队扑去。 “啊!” 督战队的骑兵们发出惊恐的叫声。狂暴军们如饿狼般将他们扑落马下,用牙齿撕咬,用手中的武器疯狂砍杀。场面极其残忍,鲜血四溅,惨叫声回荡在整个战场。 “快跑!” 费豪惊恐地大喊,他带领着督战队疯狂撤退。在付出了一半伤亡的惨重代价后,他们才好不容易摆脱了狂暴军的攻击。 费合看着这混乱的场景,脸色变得惨白。他知道,这场战斗已经彻底失控。“快,下令全军撤退!” 他颤抖着声音喊道。可是,一切都已经太晚了。狂暴军们在攻击完督战队后,又朝着费氏的三万多步兵冲去。他们速度惊人,瞬间就追上了撤退的步兵。 “不要啊!” 费氏步兵们惊恐地呼喊着。但狂暴军毫不留情,他们挥舞着武器,见人就杀。整个战场瞬间变成了人间炼狱,尸横遍野,鲜血染红了大地。费氏军队近乎全军覆灭,而那些狂暴军在杀光了其他人后,甚至开始自相残杀。 费合带着仅存的嫡系骑士,狼狈地逃到了一座小山头。他望着下方那惨不忍睹的战场,心中充满了痛苦和麻木。“叶尘,你好狠啊!” 他咬牙切齿地说道,“我费合一世英名,竟然毁在了你的手里!” 他知道,叶尘早就算准了他们会向绝情山求援,利用他们对上古文明力量的渴望,设下了这个致命的陷阱。 就在这时,一名士兵惊慌失措地跑过来报告:“将军,那些狂暴军正朝着镇西城冲去!” “什么!” 费合大惊失色,“镇西城可是我们费氏家族的老巢,守军不足一万,这可如何是好!” 他的脸上写满了恐惧,镇西城一旦失守,费氏家族就将彻底覆灭。 镇西城内,费遥原本满心期待着胜利的消息。他坐在宽敞豪华的府邸大厅内,幻想着成为天漠云国君主后的荣耀。“等攻下古牟城,灭掉涅盘军,我就是一国之君了!” 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得意的笑容。 然而,突然一名士兵冲了进来,脸色苍白地喊道:“老爷,大事不好!军队惨败,狂暴军失控,近十万大军几乎全军覆灭,那些狂暴军正朝着我们这儿冲过来!” 费遥听到这个消息,如遭雷击,整个人呆若木鸡。他瞪大了眼睛,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 这怎么可能!” 他喃喃自语道,脸上的得意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恐惧和绝望。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回过神来,颤抖着下令:“快,关闭镇西城城门!绝不能让那些疯子进城!” 一天半后,剩下的四五千狂暴军冲到了镇西城下。此时的他们,经过一路的疯狂杀戮,已经清醒了一些,但精神极度疲倦,只想找个地方休息。 “开门!让我们进去!” 狂暴军们在城下大喊着。 城上的守军看着这些曾经疯狂屠杀自己同伴的人,心中充满了恐惧。他们的手紧紧握着武器,身体微微颤抖着。 “不行,不能开门!他们太危险了!” 一名守军大声说道。 费合站在城楼上,对着城下的狂暴军喊道:“你们听着,费遥老爷命令你们返回古牟城战场,消灭涅盘军!” “我们不走!我们要进城休息!” 狂暴军们愤怒地回应道。 费遥在城楼上大声喊道:“你们放下武器,就可以进城!” 狂暴军们听了,心中充满了怀疑。“放下武器?我们一旦放下武器,你们肯定会杀了我们!” 一名狂暴军代表喊道。 费合连忙解释:“不会的,只要你们放下武器,保证不再闹事,我们会给你们安排住处的。” 但狂暴军们根本不信,他们开始商量着离开这里,另寻寄身之处。甚至有人喊道:“要不我们投靠叶尘吧,至少他不会像费氏家族这样对待我们!” 费遥听到这话,气得脸色铁青:“反了你们!竟敢背叛费氏家族!” 他怒不可遏地下令:“攻击!” 瞬间,城头上万箭齐发,如雨点般射向城下的狂暴军。同时,两支骑兵从城门两侧杀出,朝着狂暴军冲去。 狂暴军们见状,愤怒地咆哮着,奋起反抗。他们挥舞着手中的武器,与城上的守军和骑兵展开了一场血腥的战斗。喊杀声、惨叫声再次回荡在镇西城下。 “杀啊!” 狂暴军们不顾生死,朝着敌人冲去。他们虽然疲惫不堪,但此刻心中充满了愤怒和绝望,爆发出了惊人的战斗力。 “哼,跟我们作对,只有死路一条!” 一名骑兵挥舞着长枪,大声喊道。 在这场激烈的战斗中,狂暴军们逐渐力不从心。他们的人数越来越少,最终全部战死。但他们也给费氏家族带来了三千人的伤亡,此时镇西城的守军仅剩下不足万人。 费遥和费合站在城楼上,看着这一切,心中充满了绝望。他们怎么也没想到,原本看似必胜的局面,会变成如今这般惨败的下场。 “叶尘,此仇不报,我誓不为人!” 费遥握紧拳头,咬牙切齿地说道。但他心里也清楚,费氏家族如今已经元气大伤,想要复仇谈何容易。 而此时,孙颖婵率领着四千多涅盘军兵临城下。看到这一幕,费遥和费合被彻底激怒了。“叶尘,你太狂妄了!就凭这四千多人,也敢来攻打镇西城!” 费遥怒吼道。 “哼,他肯定是以为我们已经不堪一击了。” 费合冷笑道,“不过,我们的镇西城可不是那么好攻的,改造后的城门无比坚固,还有九千精锐守军,他要是敢来,就让他有来无回!” 然而,他们的话音刚落,就看到傻柱身穿钢铁铠甲,如同一头勇猛的巨兽,再次朝着城门冲去。费氏众人见状,不禁冷笑起来。 “就凭他?之前的手段可烧不穿我们改造后的三层城门!” 费遥不屑地说道。 但他们不知道的是,傻柱此次携带了铝热剂和炸药。 第394章 傻柱勇闯镇西城!费氏最终跪地投降? 傻柱如同一头无畏的蛮牛,扛着箱子,迈着坚定而沉重的步伐,朝着镇西城城门冲去。他的身影在风沙中显得格外醒目,每一步都踏得大地微微震颤。费遥站在城楼上,看着傻柱的举动,心中大惊失色,他瞪大了眼睛,声嘶力竭地高呼:“拦住他!绝不能让他靠近城门!” 那声音中带着焦急与恐惧,仿佛城门一旦被傻柱突破,整个世界都将崩塌。 柏威听到费遥的呼喊,没有丝毫犹豫,手持巨型狼牙棒,如同一颗炮弹般从城墙上纵身跃下。他的眼神坚定,透着一股视死如归的决心,落地时扬起一片尘土。“傻柱,今日便让你知道,镇西城不是你能轻易攻破的!” 柏威大声怒吼道,声音在风中传得很远。他虽对傻柱有着莫名的亲近感,但此刻职责所在,他必须全力以赴阻拦傻柱。 傻柱听到柏威的挑战,猛地停下脚步,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屑。他将扛着的箱子重重地放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随后抄起玄铁棒,那铁棒在他手中仿佛有了生命一般,闪烁着冷冽的寒光。“来得正好,就让我看看你有什么本事!” 傻柱大笑着,笑声中充满了豪迈与自信。 两人瞬间战作一团,没有花哨的招数,只有力量与速度的激烈碰撞。每一次武器的对砸,都爆发出耀眼的火星,仿佛夜空中绽放的烟花。巨型狼牙棒与玄铁棒相交,发出 “当当当” 的巨响,声音在空旷的战场上回荡,震得人耳鼓生疼。周围的地面在他们的战斗中被蹂躏得千疮百孔,一道道裂痕如蜘蛛网般向四周蔓延,尘土不断扬起,仿佛为这场战斗增添了一抹神秘的面纱。 “哼,就这点力气,还想拦住我?” 傻柱一边挥舞着玄铁棒,一边嘲讽道。他的动作刚猛有力,每一击都带着千钧之力,似乎要将柏威直接砸进地里。 “少得意,今天你别想前进一步!” 柏威咬着牙,使出浑身解数抵挡着傻柱的攻击。他的脸上满是汗水,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干燥的地面上,瞬间消失不见。 战斗持续了数百招,柏威渐渐感到力不从心。他的手臂因为长时间的高强度抵挡而酸痛不已,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而傻柱却越战越勇,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仿佛这场战斗对他来说只是一场有趣的游戏。 “结束了!” 傻柱大喝一声,手中的玄铁棒猛地一挥,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般砸向柏威。柏威拼尽全力举起巨型狼牙棒抵挡,只听见 “咔嚓” 一声,狼牙棒竟然出现了一道道龟裂的纹路。紧接着,一股强大的力量顺着狼牙棒传到柏威的手臂上,他的手臂一阵剧痛,口中狂喷鲜血,整个人如断线的风筝般向后飞去,重重地单膝跪地。 “我不杀你,留你一条命!” 傻柱看了一眼跪地的柏威,冷冷地说道。随后,他扛起箱子,继续朝着城门冲去。 傻柱刚一靠近城门,城上的守军便开始了疯狂的攻击。巨石如雨点般从城墙上落下,带着呼啸的风声,砸向傻柱。“哼,就这些石头,也想砸倒我?” 傻柱冷哼一声,毫不畏惧地迎着巨石冲去。他的身体如同一座巍峨的山峰,坚不可摧,巨石砸在他身上,只是溅起一片片尘土,却无法让他停下脚步。 与此同时,颖婵在远处看到这一幕,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然。她迅速搭弓射箭,利箭如闪电般朝着城上的守军射去。只见她一箭精准地射死了一名举着油锅的武士,那武士还没来得及将油泼下,便一头栽倒在地。紧接着,颖婵又射出一支火箭,火箭准确地击中了油锅,瞬间,油锅燃起熊熊大火,火势迅速蔓延,烧死了周围一大片守军。“想伤害傻柱,先问问我的箭!” 颖婵大声喊道,声音中充满了坚定与愤怒。 傻柱来到城门前,二话不说,挥舞着玄铁棒狂砸城门。每一次砸击,都发出巨大的声响,城门上的木板在他的攻击下逐渐破碎,木屑飞溅。不一会儿,外层的木门便被他砸得破烂不堪,露出了里面的铁门。傻柱见状,从箱子里拿出铝热剂,迅速贴在铁门上。瞬间,高温爆发,铁门在铝热剂的作用下开始融化,发出 “滋滋” 的声响,铁水不断滴落。傻柱瞅准时机,用玄铁棒猛地一砸,铁门被砸出一个大洞。 然而,让傻柱没想到的是,铁门后面还有一层近一尺厚的石门。“哼,看我怎么炸开你!” 傻柱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他拿出火药,放置在石门上,然后点燃引线。“轰隆” 一声巨响,爆炸的威力朝外释放,石门仅仅被炸出了一个浅浅的坑。傻柱皱了皱眉头,心中有些恼怒。他再次拿出大量铝热剂,涂抹在石门上。铝热剂燃烧起来,将石门烧得通红,傻柱趁机用玄铁棒猛砸,终于在石门上砸出了几个洞孔。可当他透过洞孔看去时,却发现石门后面被无数巨石堵得严严实实。 “可恶!” 傻柱大骂一声,但他并没有放弃。他按照叶尘的吩咐,一趟趟地搬运火药。费氏武士们见此情景,纷纷从城墙上跳下,朝着傻柱冲来,试图阻止他。“想阻止我,没那么容易!” 傻柱怒吼道,他拿起一个大盾牌,将火药箱护在身后,与费氏武士们展开了激烈的战斗。他的大盾牌如同一面坚固的城墙,挡住了敌人的攻击,而他则在盾牌的掩护下,不断地将火药搬运到城门前。 就在这时,费遥和费合两位顶级高手从城墙上跃下,朝着傻柱扑来。“傻柱,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费遥挥舞着手中的长剑,大声喊道。费合也手持长刀,紧跟其后,两人的眼神中充满了杀意。 傻柱见状,心中一凛,他知道这两位不好对付。起初,在两人的夹击下,傻柱渐渐落于下风。费遥的长剑如毒蛇般刁钻,不断地刺向傻柱的要害;费合的长刀则虎虎生风,每一击都带着强大的力量。“哼,有点意思!” 傻柱咬着牙,强忍着身上的伤痛,奋力抵抗。 就在这危急时刻,颖婵加入了战斗。她如同一道灵动的影子,瞬间来到傻柱身边。“傻柱,我来帮你!” 颖婵大喊道。她的速度极快,让人难以捕捉。费合和费遥的攻击在她面前仿佛慢了下来,她轻松地躲避着两人的攻击,同时寻找着反击的机会。 “你们两个,一起上吧!” 颖婵挑衅道,眼神中充满了自信。费合和费遥对视一眼,心中有些恼怒,但他们也知道颖婵的厉害,不敢有丝毫大意。 费施施站在城楼上,看到父亲和哥哥与傻柱、颖婵激战,心中涌起一股不甘。她想起之前被颖婵超越的耻辱,心中的怒火瞬间燃烧起来。“我要杀了你,颖婵!” 费施施怒吼一声,从城墙上一跃而下,加入了战斗。 颖婵看到费施施冲来,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不自量力!” 颖婵冷哼一声,身形一闪,瞬间来到费施施面前。她抬腿一脚,狠狠地踢在费施施的胸口上。只听见 “砰” 的一声,费施施如同一颗炮弹般被踢飞了几十米,口吐鲜血,直接昏厥过去。一招之间,费施施便被颖婵秒杀。 费氏家族的其他高手见状,纷纷从城墙上跃下,朝着傻柱和颖婵围攻过来。一时间,城门前陷入了一场混战。几十人、上百人将傻柱和颖婵团团围住,喊杀声、兵器碰撞声交织在一起。 “杀!” 傻柱怒吼着,挥舞着玄铁棒,每一击都带着强大的力量,将周围的敌人纷纷击退。颖婵则在一旁配合着傻柱,她的箭术高超,每一支箭都能精准地射中敌人的要害。 与此同时,涅盘军也没有闲着。他们射出密集的箭雨,为傻柱和颖婵提供掩护。第一涅盘军组成钢铁阵,手持陌刀,一步步朝着城门逼近。他们的铠甲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仿佛一面坚不可摧的盾牌。在箭雨的掩护下,他们成功地护送着火药靠近城门,将两千斤火药全部塞入了城门的缝隙中。 “不好,他们在塞火药!” 费遥心中大惊失色,他预感到了不妙,连忙下令:“快,泼水!封堵城门破洞!” 城上的守军们听到命令,纷纷拿起水桶,朝着城门泼水,同时用石块、木板等物封堵城门上的破洞。 颖婵看到这一幕,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然。她迅速搭弓,射出连珠箭。利箭如流星般朝着费遥和费合射去。费遥和费合见状,脸色大变,他们挥舞着武器,拼命格挡着颖婵的箭。“想阻止我们,没那么容易!” 颖婵大喊道。 就在这时,颖婵一箭射穿了一块正在封堵城门破洞的盾牌。箭头部位的铝热剂火花飞散,瞬间点燃了城门洞内的三千多斤火药。“轰隆” 一声惊天动地的爆炸响起,整个天地都仿佛为之颤抖。城门及堵住城门的巨石被炸飞,巨大的冲击力将城门内外的武士们纷纷横扫在地。城头的士兵们也被这股强大的力量震得东倒西歪,许多人直接从城墙上掉落下来。 费遥和费合虽然及时躲避,没有被爆炸直接击中,但强大的冲击波还是让他们遭受了严重的脑震荡。他们头晕目眩,耳朵里嗡嗡作响,几乎失去了行动能力。 城门被炸开,涅盘军如潮水般涌入城内。傻柱一马当先,他挥舞着玄铁棒,如入无人之境。第一涅盘军的士兵们紧随其后,他们近战无敌,手中的陌刀挥舞起来,虎虎生风,每一次挥动都能带走一条鲜活的生命。第二涅盘军则在后面提供远程支援,他们的箭术精准无比,每一支箭都能给敌人造成巨大的伤害。 一时间,镇西城内喊杀声震天,鲜血染红了街道。费氏家族的近万守军在涅盘军的猛烈攻击下,渐渐难以支撑。一个时辰后,镇西城彻底沦陷。费氏家族的近万守军近乎全军覆灭,孙颖婵率领着涅盘军成功抓捕了费氏家族成员五百多人。费遥、费合等上百名重要成员见势不妙,骑马逃离了镇西城。 费遥等人逃离镇西城后,狼狈不堪。他们的衣服被鲜血染红,身上带着大大小小的伤口,眼神中透露出绝望与不甘。狂风依旧呼啸着,吹得他们的头发和衣衫猎猎作响,仿佛在嘲笑他们的失败。 “我们去抹程关,再南下进入吴氏家族领地!” 费遥咬着牙,艰难地说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和无奈,此刻的他,已经没有了之前的威风。 两天两夜后,他们终于到达了抹程关。当他们看到抹程关的城门竟然诡异打开时,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怎么回事?城门怎么开着?” 费遥皱着眉头,心中充满了疑惑。 就在这时,赵筠出现在城头。他看着城下狼狈的费遥等人,冷笑一声:“费遥,你们终于来了。可惜,抹程关已经被北狄族和我的军队占领了!” 赵筠的声音在风中传得很远,带着一丝嘲讽和得意。 费遥听到赵筠的话,如遭雷击。他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 这怎么可能!” 费遥喃喃自语道,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 无奈之下,费遥只能率人先后向东、西、北三个方向逃窜。然而,他们的命运似乎已经注定。向东逃窜时,遭遇了匈国骑兵;向西逃窜时,遇到了傻柱率领的第一涅盘军;向北逃窜时,又碰上了尹帝弟弟尹杰伯爵率领的骑兵。他们彻底陷入了绝境,被四面合围。 “怎么办,老爷?” 一名费氏家族嫡系武士焦急地问道,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 “要不我们下马分散逃走?” 另一名武士提议道。 “不行,分散逃走只会被各个击破!” 费遥皱着眉头,心中陷入了沉思。 “那我们拼死一战吧!” 又一名武士大声喊道,他挥舞着手中的武器,试图鼓舞士气。 费遥看着周围的敌人,心中五味杂陈。他回想起这场战争的种种,心中充满了懊悔。“是我急功近利,利令智昏,中了叶尘的计谋。” 费遥喃喃自语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悔恨。 他又想起费妃和叶尘的良好关系,心中突然涌起一丝希望。“费氏与叶尘并无生死大仇,叶尘能与苏哲烈和解,或许也会放过费氏。” 费遥心中想着,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他终于做出了决定。 “我们投降吧。” 费遥缓缓说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和疲惫。 “老爷,您……” 武士们听到费遥的话,都惊讶地看着他。 “把兵器和铠甲都扔掉,我们向傻柱的涅盘军请降。” 费遥咬了咬牙,坚定地说道。 于是,费遥率领着一百多族人,扔掉了手中的兵器和身上的铠甲,缓缓朝着傻柱的涅盘军走去。他们的步伐沉重而缓慢,仿佛每一步都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傻柱看到费遥等人走来,心中有些不知所措。“你们这是……” 傻柱疑惑地问道。 “我们投降。” 费遥低着头,羞愧地说道。 傻柱愣了一下,随后派人去找孙颖婵。两个时辰后,孙颖婵赶到了现场。她看着跪地请降的费遥等人,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你确定要投降?” 孙颖婵冷冷地问道。 “是,我们愿意投降,希望能得到宽恕。” 费遥诚恳地说道。 孙颖婵沉思片刻后,点了点头:“好,我正式接受你的投降。” 次日,阳光洒在镇西城的废墟上,给这座饱经战火的城市带来了一丝温暖。赵筠进驻镇西城,孙颖婵则押送着费氏家族的俘虏返回天锆城。至此,天漠行省平叛之战彻底结束,曾经不可一世的费氏家族,终于在这场战争中走向了末路。 第395章 苏玉情公主分娩!叶尘出征吴氏家族? 费氏谋反战败投降的消息,如一阵旋风般迅速席卷了梁国的每一寸土地,尤其是国都,更是掀起了轩然大波。起初,民众们听到这个消息时,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毕竟,费氏家族在梁国经营多年,势力盘根错节,怎么会如此轻易地就战败投降了呢?但随着消息的不断证实,人们心中的惊讶逐渐被喜悦所取代,大街小巷都弥漫着兴奋的气息。 国都的街道上,人们三五成群地聚集在一起,热烈地讨论着这件事。“你听说了吗?费氏家族战败投降啦!” 一个年轻人兴奋地说道,脸上洋溢着难以抑制的笑容。“真的吗?这可真是太好了!费氏平日里作威作福,这下终于得到报应了!” 旁边的老者也激动地附和着,眼中闪烁着光芒。大家对苏东影的拥护感进一步提升,在他们心中,苏东影就像是梁国的守护神,一次次在关键时刻力挽狂澜。“苏东影殿下真是了不起,带领着梁国军队屡战屡胜,有他在,咱们梁国肯定会越来越好!” 一位妇女抱着孩子,满脸崇敬地说道。 而叶尘,这个名字也在民间被人们反复提及。他在这场战争中展现出的智谋和勇气,让人们暗自佩服。有人调侃道:“叶尘和孙颖婵可真是一对厉害的夫妻,一个足智多谋,一个英勇善战,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是啊,听说孙颖婵在战场上那叫一个威风,叶尘肯定也没少在背后出谋划策。” 人们的欢声笑语在街头巷尾回荡,对叶尘和孙颖婵的称赞不绝于耳。 在三王子府内,气氛却截然不同。苏运马得知费氏战败的消息后,仿佛遭受了一记沉重的闷棍,整个人都呆住了。他呆呆地坐在椅子上,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焦点。许久,他才缓缓回过神来,意识到费氏家族的覆灭意味着自己在这场权力斗争中的分量大减。曾经,他凭借着与费氏家族的联盟,在梁国朝堂上拥有一定的话语权,可如今,一切都化为泡影。 “司徒博谋,你说,这该怎么办?费氏倒了,我该何去何从?” 苏运马抬起头,看着站在一旁的司徒博谋,眼中满是迷茫和无助。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往日的自信和傲慢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司徒博谋微微皱眉,心中也在暗自思索对策,但表面上还是强装镇定地安慰道:“三王子,您先别着急。虽然费氏家族战败了,但我们还有机会。如今的局势虽然艰难,但只要我们耐心等待,总会有转机的。” “等待?要等到什么时候?黎明到底何时才会到来?” 苏运马情绪有些激动,大声质问道。他站起身来,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脚步急促而慌乱,仿佛这样就能驱散心中的焦虑。 司徒博谋无奈地叹了口气,他也无法给出一个确切的答案,只能含糊地说道:“三王子,您再给我一些时间,我一定能想出办法来。” 苏运马听了,心中更加烦躁,但也只能暂时压抑住心中的怒火,继续在房间里踱步,等待着那不知何时才会到来的转机。 与此同时,孙颖婵押送着费氏家族成员,一路浩浩荡荡地回到了国都。城门口,太子苏东影早已率领着一众官员等候多时。阳光洒在他们身上,映照出众人不同的神情。苏东影神色庄重,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欣慰;而周围的官员们则交头接耳,对这场胜利议论纷纷。 费遥被士兵押解着,一步步走向苏东影。他的双手被镣铐紧紧束缚着,身上的衣服破旧不堪,头发凌乱,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疲惫和绝望。来到苏东影面前,他缓缓屈膝,准备向苏东影下跪。 苏东影连忙上前一步,伸手拦住了他,说道:“费遥,先别急着下跪,等见过父王再说。” 说着,他转头看向孙颖婵,“颖婵,把费遥的镣铐去掉吧。” 孙颖婵微微点头,正要动手,却被费遥拒绝了。费遥抬起头,看着苏东影,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说道:“太子殿下,我费遥虽败,但也不想在此时卸下镣铐。这镣铐,是我战败的耻辱,我愿意戴着它去见陛下。” 苏东影微微一愣,随即对费遥的这份倔强表示理解。他向费遥躬身行礼,说道:“费遥,你在战场上的英勇,本太子一直都看在眼里。此次战败,并非你一人之过,还望你不要太过自责。” 费遥心中一震,苏东影的这番话和他的宽宏大量,让他感到十分意外,也在他心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默默地看着苏东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随后,费遥在士兵的押送下,来到了苏卿宪面前。宫殿内,气氛庄重而压抑。苏卿宪坐在王座上,目光威严地看着费遥。费遥缓缓跪下,等待着苏卿宪的发落。 苏卿宪看着费遥,沉默片刻后,缓缓说道:“费遥,你费氏家族在梁国多年,虽有过错,但大节和私德上也并非一无是处。此次你起兵反叛,本王本可将你费氏满门抄斩,但念在你家族曾经对梁国也有过贡献,本王决定不杀费氏家族任何人。你们就留在国都安家吧,缓冲几年后,若是费氏子弟仍有出息,本王依旧会给他们机会。” 费遥抬起头,眼中满是惊讶和感激。他怎么也没想到,苏卿宪会如此宽容。“陛下,您的大恩大德,费遥无以为报。费氏家族今后定当忠心耿耿,为梁国效力。” 苏卿宪微微点头,说道:“起来吧。希望你能记住今日的教训,不要再犯同样的错误。” 费遥站起身来,退到一旁。这时,费妃匆匆赶来。她看着费遥,眼中满是担忧和关切。“父亲,您没事吧?” 费遥看着女儿,心中涌起一股暖流。“我没事,多亏了陛下的宽容,咱们全家都保住了。” 费妃微微点头,说道:“这样也好,能保全全家,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费遥无奈地叹了口气,与费妃说了几句后,便告辞离开。他心中感叹,苏卿宪对家人确实不错,此次若不是苏卿宪网开一面,费氏家族恐怕早已灰飞烟灭。 王宫之内,苏玉情公主分娩的消息传来,整个王宫都忙碌了起来。产房内,苏玉情公主躺在床榻上,原本她想通过大声痛呼来展现分娩的艰难,好显得自己金贵些。可谁能想到,她自身身体条件极好,分娩过程十分顺利,很快就生下了一个男婴。 “哇 ——” 婴儿的啼哭声在产房内响起,产婆熟练地接过孩子,脸上带着喜悦的笑容说道:“恭喜公主,是个小公子!” 苏玉情怜爱地看着孩子,心中满是欢喜。她轻轻伸出手,想要抱抱孩子。 产婆笑着说道:“公主,这孩子看着可真是机灵。不过,这体重嘛……” 产婆犹豫了一下,为了图吉利,还是多报了几两,“有六斤多呢!” 苏玉情微微皱眉,她看着孩子,总觉得孩子看起来有些瘦小,不太像六斤多的样子,但也没有多想。她温柔地抚摸着孩子的小脸,说道:“不管多重,都是我的宝贝。我一定要亲自喂养他,让他快快长大,变得强壮起来。” 这时,苏卿宪和丽妃也匆匆赶到了产房。苏卿宪看着刚刚出生的外孙,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这孩子长得真可爱,像他母亲。” 他说道。 苏玉情看着父亲,说道:“父王,您给孩子取个名字吧。” 苏卿宪思索片刻,说道:“就叫叶米吧。希望这孩子能健康成长,以后的日子也能衣食无忧。” 苏玉情听了,微微撅起嘴,说道:“父王,这名字听起来不够高大上啊。” 丽妃在一旁笑着解释道:“玉情啊,这名字虽然听起来普通,但寓意好啊。取名叶米,就是希望宝宝能吃得饱饱的,长得壮壮实实的。而且啊,太威风霸气的名字,怕压了孩子的福气呢。” 苏玉情听了,觉得也有道理,便不再纠结。她看着孩子,心中充满了母爱。叶米宝宝十分文静,安静地躺在襁褓里,不哭也不闹。他的长相虽然漂亮,但比起叶娆和叶野,似乎少了一些灵动和可爱。苏玉情对此有些失望,但丽妃却安慰道:“玉情,每个孩子都有自己的特点,普通些的宝宝也很好啊,以后肯定会有自己的福气。” 除夕之夜,王宫张灯结彩,一片热闹祥和的景象。苏卿宪召集了所有子女,准备一起共度这个团圆的夜晚。宫殿内,灯火通明,桌上摆满了丰盛的菜肴,空气中弥漫着美食的香气。 太子苏东影匆匆赶来,向苏卿宪行了礼后,说道:“父王,儿臣来晚了。最近政事繁忙,实在脱不开身。” 苏卿宪微微点头,说道:“东影,你为梁国操劳,父王都看在眼里。不过,今日是除夕,一家人难得聚在一起,你就暂且放下政事,好好陪陪大家吧。” 苏东影应了一声,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苏卿宪看着子女们,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他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压岁钱,分给每一个子女,说道:“孩子们,新的一年到了,希望你们都能平平安安,兄弟姐妹们也要和睦相处。” 接着,他看向苏运马,语重心长地说道:“运马,你也老大不小了,有些事情不要做得太绝。咱们苏氏家族和梁国,都需要留些元气,你好自为之吧。” 苏运马微微低头,说道:“父王,儿臣明白了。” 心中却在暗自盘算着自己的计划。 次日,苏运马来到了太子府,拜见苏东影。“太子殿下,如今费氏已除,可吴氏对梁王要求执行新政的旨意却置若罔闻。我想自请前往吴氏问责,督促他们执行新政,上交封地和裁撤军队。” 苏东影看着他,微微皱眉,说道:“三弟,吴氏家族一向狡猾,你此去恐怕会有危险。不如留在国都,等待更好的时机。” 苏运马却坚决地摇了摇头,说道:“太子殿下,我心意已决。如今梁国正是需要整顿的时候,我不能退缩。” 苏东影见他如此坚决,也不再勉强。他思索片刻,问道:“三弟,你对姜超有什么看法?” 苏运马微微一愣,没想到苏东影会突然问这个问题。他想了想,说道:“姜超陛下有理想,有抱负,只可惜生不逢时。他的一些理念虽然先进,但在当时的局势下,想要实现太过困难。” 苏东影微微点头,说道:“既然如此,我便同意你前往。但你一定要小心行事,若有危险,立刻回来。” 苏运马应了一声,便告辞离开了太子府。他收拾好行囊,带着几名亲信,踏上了南下吴氏的路途。 苏运马南下之后,吴氏家族对他的到来并没有表现出应有的尊重。吴王对梁王要求执行新政的旨意依旧置若罔闻,仿佛这道旨意根本不存在一般。苏运马在吴地多次催促,可吴氏家族的人却总是敷衍了事,甚至对他的命令阳奉阴违。 时间一天天过去,苏运马却始终没有传来任何消息。苏卿宪得知后,心中十分恼怒。他坐在宫殿的王座上,脸色阴沉,眼神中透露出愤怒的光芒。“吴氏竟敢如此无礼,扣留我梁国的王子!他们眼中还有没有我这个梁王?” 他愤怒地拍着桌子,大声斥责道。 苏卿宪立刻下旨,命令吴铠交出苏运马,并来国都请罪。然而,吴氏家族对此依旧没有任何回应,就好像这道旨意石沉大海一般。 苏卿宪忍无可忍,他决定不再姑息迁就。他站在宫殿的高台上,望着远方,眼神坚定地昭告天下:“吴氏谋反,梁国将对其进行讨伐!” 这道诏令一出,整个梁国再次陷入了紧张的气氛之中,梁国内战再次爆发。与费氏谋反不同的是,吴氏家族这次没有做任何回应,仿佛他们根本不把梁国的威胁放在眼里。 叶尘得知这个消息后,毫不犹豫地决定率领孙氏家族的四十艘战船、三千涅盘军出征吴氏。在港口,战船整齐地排列着,船头的旗帜在风中猎猎作响。叶尘站在船头,望着远方,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决心。 “吴氏与孙氏家族仇深似海,吴铠多次陷害孙氏,还试图谋杀我和颖婵等人,做事毫无底线。此次,我定要将其斩草除根!” 叶尘握紧拳头,咬牙切齿地说道。 颖婵站在他身边,看着叶尘,问道:“灭掉吴氏后,我们是不是就可以离开梁国了?” 叶尘微微点头,说道:“没错。而且,此次灭吴氏,我要让所有人都看到,我们将上演比灭匈王和海盗王更惊艳的奇迹!” 尽管叶尘的舰队规模远小于吴氏,但他毫不畏惧,带领着众人浩浩荡荡地朝着吴氏家族的洲山群岛进发。 第396章 决战吴氏舰队!叶尘如何以弱胜强? 在梁国的风云变幻中,吴氏家族犹如一股神秘而强大的暗流,悄然崛起。他们受孙州伯爵的启发,早在天下人都将目光聚焦于陆地之时,便独具慧眼地盯上了海洋。历经几代人的不懈努力,他们逐步将家族的重心转移到海洋之上,在这片广阔无垠的蓝色领域里开拓出属于自己的天地。 追溯到孙孟伯爵时期,吴氏与孙氏本是亲密无间的盟友与姻亲,关系盘根错节。然而,在匿光会的暗中主导下,吴氏家族与匿光会、罗三炮狼狈为奸,精心策划阴谋,无情地陷害了孙氏家族。从此,两家结下了不共戴天之仇。 如今的吴氏家族,已然今非昔比。他们所占据的洲山群岛,面积约一万七千平方公里,岛上几十万人口安居乐业。这里土地肥沃,粮食不仅能够自给自足,还盛产食盐。更为重要的是,岛上蕴藏着丰富的铁矿资源,为家族的发展提供了坚实的物质基础。凭借着这些得天独厚的条件,吴氏家族大力经营棕榈油和贵重木材生意,与匿光会联手半垄断了相关贸易,积累了富可敌国的财富。 有了雄厚的财力作为支撑,吴氏家族开始攀附绝情山和帝国的势力。在他们的运作下,家族中的吴铠眼界大开,视野早已超越了小小的梁国,放眼整个盛华帝国。他深知,在这风云变幻的乱世之中,唯有依靠强大的势力,才能让吴氏家族屹立不倒。 这日,吴铠在府邸中得知了费氏战败的消息,心中不禁感慨万千。他回想起费氏家族曾经的威风,再看看如今的惨败,心中对涅盘军的强大有了更深的认识。“没想到,费氏家族如此不堪一击,这涅盘军果然厉害。” 吴铠皱着眉头,喃喃自语道。他想起叶尘的玻璃生意,心中更是一阵恼怒,“叶尘那小子,他的玻璃生意冲击了我们的翡翠买卖,哼,得想个办法应对才行。” 思索片刻后,他决定封存家族的翡翠矿坑,“先把翡翠矿坑封了,等几十年后玻璃价值暴跌,咱们的翡翠再重出江湖!” 就在吴铠沉思之际,帝国廉亲王突然来访。廉亲王大步走进大厅,脸上带着一丝得意的笑容,“吴铠,费遥已经败了,你这边的计划得加快进行了。” 吴铠连忙起身迎接,恭敬地说道:“亲王殿下,不知有何吩咐?” 廉亲王微微眯眼,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我要你灭掉孙氏舰队,封锁梁国东部海域。只要你能做到,帝国允许吴氏自立成国,就叫洲山云国!” 吴铠心中一动,但很快冷静下来,他微微躬身,说道:“亲王殿下,吴氏愿为帝国经营霸洲群岛,无意自立。” 廉亲王听后,微微点头,“也好,只要你忠心为帝国效力,少不了你的好处。” 接着,廉亲王又透露了一个重磅消息:“帝国即将出动多国十几支舰队封锁一万五千里海疆,至于原因,你无需知晓。这对你来说,可是个获取巨大利益的好机会,孙氏家族不过是计划中的一个小配角罢了。” 吴铠心中暗自盘算,虽不知帝国此举的深意,但他明白,这是一个不可多得的机遇,“多谢亲王殿下告知,吴某定当全力以赴。” 很快,吴氏舰队在双南燕的率领下集结完毕。吴义也跟随舰队出征,意在历练一番。出征前,吴铠将双南燕和吴义叫到跟前,眼神中透露出一股狠劲,“双南燕,此次出征,务必以最小的代价灭掉孙氏,海尚城的人,一个都不许留,斩草除根!” 双南燕微微躬身,“大人放心,末将定不辱使命。” 吴义则在一旁兴奋地说道:“父亲,您就等着我凯旋归来吧!” 吴铠看着儿子,微微皱眉,叮嘱道:“战场上不可莽撞,一切听双南燕将军的指挥。” 苏运马和吴雪站在城堡上,目送着舰队缓缓出发。苏运马心中五味杂陈,寄人篱下的感觉愈发强烈。“此次海战,不知结果如何。” 苏运马轻声说道,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吴雪看了他一眼,安慰道:“放心吧,父亲的舰队实力强大,孙氏家族绝不是对手。” 苏运马微微点头,没有说话。此时,黑木崖前都督阎西平也站在城堡上,他本是苏卿宪的嫡系,却不慎卷入吴氏,如今已无法回头。他望着远方,心中默默想着:“但愿有朝一日,我还能重返天锆城。” 吴氏舰队在自家海域如入无人之境,他们一路浩浩荡荡,自信满满地认为,在到达天云行省领海前不会遭遇任何敌情。而且,他们笃定孙氏家族海军弱小,这场海战的胜负毫无悬念,孙氏舰队在他们眼中简直不堪一击。 “哈哈,就凭孙氏那点实力,也敢跟我们叫板?” 一名吴氏将领大笑着说道。 “就是,等我们灭了孙氏,这梁国东部海域就是我们的天下了!” 另一名将领附和道。 舰队中的士兵们也都士气高昂,对即将到来的战斗充满了期待。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危险正在悄然逼近。 突然,了望手大声喊道:“报告将军,前方海面发现黑点!” 双南燕眉头一皱,“仔细看看,是商船还是巡逻船?” 了望手仔细观察后,脸色大变,“将军,是孙氏家族舰队!” 这一消息瞬间在舰队中传开,众人都震惊不已,不敢相信孙氏竟敢主动来攻。 “孙氏怎么敢?他们哪来的胆子?” 双南燕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 “哼,不管他们有什么阴谋,我们都不怕!” 吴义虽然心中有些紧张,但还是强装镇定地说道。 双南燕看着远处逐渐靠近的孙氏舰队,很快冷静下来,他仔细观察着孙氏舰队的规模:四十艘舰船,船上不足四千人,船身又小又扁长。“准备作战!舰队呈包围阵型!” 双南燕果断下令。 随着双南燕的命令,吴氏舰队迅速行动起来。巨大的舰船缓缓调整方向,形成了一个半圆形的包围圈,将孙氏舰队逐渐包围其中。海风呼啸着,吹得旗帜猎猎作响,海浪拍打着船舷,发出沉闷的声响,仿佛在为这场即将爆发的海战奏响前奏。 海战一触即发,双方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士兵们紧紧握着武器,眼神中透露出紧张与兴奋。 “哼,就凭他们也想跟我们斗?” 吴氏舰队的一名将领不屑地说道。 “一会儿让他们知道,与吴氏为敌是多么愚蠢的决定!” 另一名士兵也跟着叫嚣道。 很快,吴氏舰队凭借着大型舰船装备的巨型强弩和投石机,率先发动攻击。巨型强弩发出沉闷的轰鸣声,巨大的弩箭如同一支支利箭,带着强大的力量朝着孙氏舰队射去。投石机也不甘示弱,一颗颗巨石被抛向空中,如雨点般朝着孙氏舰队砸去。一时间,海面上水花四溅,弩箭和巨石落入海中,激起巨大的水柱。 然而,吴氏舰队的准度却有些感人。大部分弩箭和巨石都落入了海中,只有少数击中了孙氏舰队的舰船。但即便如此,孙氏舰队的士兵们还是感受到了巨大的压力。 “大家别慌,稳住阵型!” 叶尘站在旗舰上,大声喊道。他的声音坚定有力,如同定海神针一般,让士兵们的情绪渐渐稳定下来。 叶尘的舰队没有巨型强弩和投石机,但他们有着涅盘军的弓箭手。在叶尘的指挥下,弓箭手们迅速搭弓射箭。一支支火箭带着火焰,如流星般朝着吴氏舰队射去。火箭在空中划过一道道美丽的弧线,照亮了整个海面。 “放箭!让他们尝尝我们的厉害!” 孙颖婵手持长弓,大声喊道。她的眼神坚定,动作娴熟,每一支箭都精准地射向吴氏舰队。在她的带领下,涅盘军的弓箭手们纷纷射出火箭,一时间,箭如雨下。 火箭纷纷落在吴氏舰队的舰船上,有的点燃了船上的帆布,有的射中了士兵。吴氏舰队顿时陷入一片混乱,士兵们惊慌失措地四处逃窜,试图扑灭大火。 “快灭火!别让火势蔓延!” 吴氏舰队的将领大声喊道。 “小心那些火箭!” 士兵们惊恐地呼喊着。 激战持续了半个时辰,叶尘的舰队凭借着火箭的攻击,逐渐占据了上风。但在这个距离下,双方都难以取得实质性的战果,各自伤亡了上百人。而且,由于双方舰船之间的距离始终维持在三百米以上,想要彻底击败对方并非易事。 叶尘看着战场上的局势,心中明白,自己的舰船较为脆弱,若是继续这样僵持下去,对己方不利。“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们得想个办法。” 叶尘皱着眉头,心中思索着对策。最终,他决定先让舰队逃离,引诱吴氏舰队追击。 “舰队听令,撤退!” 叶尘下达了命令。 孙氏舰队开始迅速撤离,速度越来越快。吴氏舰队见状,以为孙氏舰队害怕了,顿时士气大振。 “他们跑了!追!别让他们跑了!” 双南燕大声喊道。 “想跑?没那么容易!” 吴氏舰队的士兵们纷纷叫嚷着,开始全力追击。 于是,吴氏舰队在后面紧追不舍,双方的舰队在海面上你追我赶。追逐持续了两天两夜,吴义心中渐渐感到不安,“叶尘这家伙,肯定有诈,我们不能再追了。” 双南燕虽然也觉得叶尘有诡计,但他自恃熟悉这片海域,心中想着:“哼,不管他有什么阴谋,在这片海上,我们还怕他不成?继续追!” 在孙氏家族的旗舰上,孙颖婵站在船头,微微闭上眼睛,运用蜕变后对大自然的特殊感知能力,感受着周围的一切。她能清晰地感觉到,海洋在哀鸣、呜咽,仿佛正累积着一股强大的力量,等待着爆发。“叶尘,我感觉到海洋有些不对劲,它似乎在积蓄力量,这股力量足以将我们双方的舰队都化为齑粉。” 孙颖婵一脸担忧地对叶尘说道。 叶尘微微点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我知道,这正是我的计划。双南燕以为熟悉这片海域就能高枕无忧,这次,我要让他们知道,太过自信是要付出代价的。” 第397章 海战风云突变!吴氏联军竟全军覆灭? 第397章 海战风云突变!吴氏联军竟全军覆灭? 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上,叶尘的舰队如同一群灵活的猎豹,持续疯狂地挑衅着吴氏舰队。他们采用独特的追跑、停扰战术,在广阔的海域上不断转圈。那一艘艘舰船,在海浪中时隐时现,如同鬼魅一般,让吴氏舰队又气又恼。 “这群家伙,就像牛皮糖一样,甩都甩不掉!” 吴氏舰队的一名将领愤怒地咆哮着,他紧握着拳头,望着远处时远时近的叶尘舰队,眼中满是怒火。 “哼,别以为这样就能吓到我们,等抓住他们,一定要让他们知道挑衅吴氏的下场!” 另一名将领也跟着附和道,脸上写满了不甘与狠厉。 然而,无论吴氏舰队如何加速,叶尘的舰队总能巧妙地避开。他们就像在和吴氏舰队玩一场猫捉老鼠的游戏,时而快速靠近,射出几轮箭雨,给吴氏舰队制造一些小麻烦;时而又迅速撤离,让吴氏舰队的攻击扑了个空。 经过长时间的追逐,吴氏舰队渐渐感到疲惫和无奈。双南燕皱着眉头,眼中闪过一丝犹豫,最终下令:“先别管他们了,继续北上攻打海尚城。拿下海尚城才是首要任务,不能在这些小麻烦上浪费太多时间。” 就在吴氏舰队准备放弃追逐,继续北上的时候,叶尘的舰队却突然追了上来,再次发动攻击。“想走?没那么容易!” 叶尘站在旗舰上,眼神坚定,大声喊道。他的声音在海风中回荡,充满了自信与豪迈。 “哼,不知死活的东西!” 吴义看到叶尘舰队又追了上来,心中的怒火再次被点燃。他挥舞着手中的武器,大声吼道:“别理他们,我们继续前进!等打下海尚城,再回头收拾他们也不迟!” 吴氏舰队的士兵们虽然心中憋着一股气,但还是听从了命令,继续朝着海尚城的方向前进,对叶尘舰队的攻击不予理会。 次日清晨,当第一缕阳光洒在海面上时,一场罕见的大雾如同一层厚厚的幕布,悄然笼罩了整个海域。原本波光粼粼的海面,此刻变得朦胧而神秘,能见度极低,仿佛整个世界都被这大雾吞噬了。 双南燕站在旗舰的船头,望着眼前白茫茫的一片,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这大雾来得太蹊跷了,叶尘那家伙诡计多端,我们得小心他趁机偷袭。” 他警惕地注视着四周,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紧张。 果然,没过多久,叶尘的舰队就在大雾中发动了攻击。只见无数火箭如雨点般从大雾中射出,带着耀眼的火光,朝着吴氏舰队袭来。“敌袭!快反击!” 双南燕大声喊道,声音中带着一丝焦急。 吴氏舰队的士兵们匆忙拿起武器,准备反击。然而,由于大雾弥漫,他们根本无法看清敌人的位置,投石机和巨型强弩也失去了准头,只能盲目地朝着大雾中发射。 “这可恶的大雾,让我们根本没法瞄准!” 一名士兵懊恼地喊道。 “别慌,稳住阵型!听我指挥!” 双南燕努力保持镇定,大声喊道。 就在这时,颖婵站在叶尘舰队的船头,她手持超级巨弓,眼神专注而坚定。只见她搭弓射箭,一支会爆炸的巨箭如闪电般射向吴氏舰队。“轰隆” 一声巨响,巨箭准确地炸断了一艘吴氏战舰的桅杆,紧接着,又一支巨箭射中风帆,瞬间燃起熊熊大火。 “不好,快灭火!” 吴氏舰队的士兵们惊慌失措地喊道,场面一片混乱。 双南燕看着眼前的混乱场景,心中明白,如果继续在这里缠斗下去,只会让舰队遭受更大的损失。“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全速北上,先甩掉他们!” 他果断下令。 吴氏舰队开始全速前进,试图摆脱叶尘舰队的追击。叶尘见状,冷笑一声:“想跑?没那么容易!” 他下令舰队紧紧跟随,继续对吴氏舰队穷追不舍。 在大雾的掩护下,叶尘的两艘战舰逐渐靠近吴氏舰队。突然,其中一艘战舰不小心撞上了一艘吴氏战舰。“糟糕,撞上了!” 叶尘舰队的士兵们惊呼道。 “快撤离!” 舰长当机立断,下令战舰迅速逃离。另一艘战舰则因为受损严重,不得不弃舰逃生。 大雾渐渐散去,阳光重新洒在海面上。此时,吴氏舰队的损失也显现了出来,他们一共损失了十九艘舰船。而叶尘的舰队虽然也折损了一艘半战舰,但整体实力依旧不容小觑。而且,叶尘舰队还趁机对吴氏落单的舰船进行了绞杀,进一步削弱了吴氏舰队的力量。 在吴氏舰队的旗舰上,双南燕面色阴沉地看着眼前的惨状,心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叶尘,我不会放过你的!” 他咬牙切齿地说道。 这时,一名士兵匆忙跑过来报告:“将军,根据气象观测,接下来几天可能都会有大雾。” 双南燕听后,眉头皱得更紧了。他深知,大雾对吴氏舰队极为不利,在这种天气下,叶尘舰队尤其是孙颖婵的攻击对他们的威胁太大了。 双南燕沉思片刻后,提出了两个方案。“我们现在有两个选择,一是停靠港口,等大雾结束再行动。但如今局势紧迫,而且冬天的大雾往往持续时间很长,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散去,这个方案不太可行。” 他看着周围的将领,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 “那第二个方案呢?” 一名将领焦急地问道。 “第二个方案就是主动出击,利用我们熟悉这片海域的优势,将叶尘舰队引入布满暗礁的礁牙诡海。” 双南燕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我打算用三十艘舰船,包括旗舰,作为诱饵,挂上灯火和探照灯,引诱叶尘舰队。同时,其他舰队散开,在暗礁海域设伏。等叶尘舰队进入礁牙诡海,我们就可以前后夹击,将他们一网打尽!” 将领们听后,纷纷点头表示赞同。“将军此计甚妙,叶尘那小子肯定会上当的!” “好,就这么办!立刻准备,按计划行事!” 双南燕果断下令。 大战当前,叶尘的旗舰上却弥漫着一股别样的氛围。叶尘和颖婵站在船头,迎着海风,亲密地依偎在一起。“尘哥,这场战斗结束后,我好想再生一个女儿,像我一样漂亮可爱。” 颖婵靠在叶尘的怀里,眼神中充满了期待。 “哈哈,好啊,等我们解决了吴氏,就可以好好考虑这件事了。” 叶尘笑着说道,他轻轻抚摸着颖婵的头发,眼中满是温柔。 这时,简烈端着食物走进来,看到两人亲密的样子,不禁暗暗啐了一口。“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谈这些。” 他小声嘟囔着。 颖婵听到了简烈的话,转头瞪了他一眼。“简烈,你懂什么,这叫战前放松。再说了,我们对这场战斗可是信心十足!” 简烈连忙低下头,不敢再多说什么。“是,是,我不懂。” 颖婵又对叶尘说道:“尘哥,我刚刚观察了一下,双南燕的舰队动机不纯,他们正朝着东边逼近。我感觉他们肯定有什么阴谋,说不定想把我们带入一个可怕的海域。” 叶尘微微点头,沉思片刻后说道:“我也猜到了他们的意图,那片海域应该就是礁牙诡海。不过,我们就将计就计,先上当。只有先让他们以为我们中计了,他们才会放松警惕,我们才有机会实施下一步计划。” “好,我听你的,尘哥。不管怎么样,我都相信你!” 颖婵坚定地说道。 次日凌晨,大雾如期而至。吴氏舰队按照计划,熄灭了多数舰船的灯火和探照灯,只留下那三十艘作为诱饵的舰船,灯火通明。尤其是双南燕的旗舰,那探照灯格外醒目,仿佛在向叶尘舰队发出挑衅。 叶尘的舰队紧紧追随着诱饵舰队,不断发动攻击。孙颖婵更是大展身手,她的箭术精准无比,接连射中多艘舰船的桅杆。“哼,让你们尝尝我的厉害!” 她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每射出一箭,都带着一股强大的气势。 双南燕看着逐渐进入礁牙诡海域的叶尘舰队,心中大喜。“哈哈,叶尘,你终于上钩了!” 他率领着诱饵舰队,小心翼翼地驶入礁牙诡海域。 叶尘舰队中计后,也冲入了这片危险的海域。舰船不断撞上暗礁,发出 “砰砰” 的巨响。“中计了!船要沉没了!” 叶尘舰队传来阵阵呼喊声。 “太好了,继续前进,别给他们喘息的机会!” 双南燕兴奋地喊道。 尽管诱饵舰队小心翼翼地行驶,但在这片布满暗礁的海域,还是有六七成的舰船不幸沉没。不过,双南燕的旗舰幸运地驶出了礁牙诡海域。 大雾渐渐散去,礁牙诡海域上漂浮着大量的舰船碎片。双南燕望着眼前的场景,心中得意不已。“下令,搜索叶尘的残存舰队,一个都别放过!” 吴氏舰队重新集结,原本二百艘舰船只剩下一百七十艘。经过一番搜索,半个多时辰后,他们终于发现了叶尘的残存舰队。此时,叶尘的舰队原本三十九艘舰船只剩下十八艘,而且舰船都受损严重,速度变得很慢。 “哈哈,叶尘,这次你插翅难逃了!” 吴义看到叶尘的残存舰队,兴奋地大喊道。 “没错,下令全速前进,将他们斩尽杀绝!” 双南燕也大声吼道,眼中闪烁着凶狠的光芒。 叶尘的舰队朝着希望岛的方向拼命逃窜。颖婵再次潜入海底,她凭借着蜕变后对大自然的特殊感知能力,感应到海底正在酝酿一场大地震,而且这场地震将会引发惊人的海啸。在如此强大的海啸面前,任何舰队都将被无情地摧毁。 颖婵迅速浮出水面,焦急地对叶尘说道:“尘哥,不好了!今晚之前海底大地震一定会爆发,我们必须尽快前往希望岛,那里或许是我们唯一的生路!” 叶尘听后,脸色变得凝重起来。他立刻下令:“舰队全速前往希望岛,快!” 此时,吴氏舰队在追逐过程中也发现了一些异常。海鸟和海鱼都朝着东北方向逃窜,海底也传来阵阵震动。“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这么怪异?” 一名士兵疑惑地问道。 “别管那么多,继续前进!双南燕将军说了,呈包围阵型,全速前进,摧毁叶尘舰队!” 另一名士兵说道。 双南燕看着眼前的异常,心中也隐隐感到不安,但他还是没有警觉到危险的临近。“继续追,不能让叶尘跑了!” 他大声下令。 叶尘的舰队突然加速,凭借着顽强的意志和出色的航海技术,成功甩开了吴氏舰队,率先到达了希望岛的海湾。他们迅速抛锚,并用铁链将舰船捆绑在一起,所有人都登上了岛屿的山峰。 吴氏舰队看到山顶上的叶尘等人,心中的不安加剧了。“他们为什么要往岛上跑?难道有什么阴谋?” 吴义心中有些忐忑地问道。 “别管那么多,全速前进,登上岛屿斩杀叶尘和孙颖婵!” 双南燕咬咬牙,还是下达了进攻的命令。 夕阳西下,天边被染成了一片血红。就在这时,西边的海底突然传来一阵惊天动地的轰鸣,仿佛是大地在发出愤怒的咆哮。紧接着,海面开始沸腾起来,巨大的海浪不断涌起。 “不好,是海啸!” 有人惊恐地大喊道。 双南燕脸色大变,他终于意识到了危险,但为时已晚。只见一场超过几十米高、绵延几十里上百里的海啸,以每秒二百米的速度朝着吴氏舰队汹涌袭来。 在强大的海啸面前,吴氏舰队根本来不及逃脱。一艘艘舰船被巨浪无情地吞没,士兵们的惨叫声在海面上回荡。仅仅一瞬间,一百七十艘舰船和三万名士兵就彻底消失在了大海之中,仿佛他们从未存在过一般。 叶尘站在山顶上,望着被海啸吞噬的吴氏舰队,心中感慨万千。“终于,借助天地之威,消灭了吴氏联军舰队。这一战,我们付出了很多,但也收获了胜利。” 第398章 凌迟吴义!吴铠惊闻噩耗怒发冲冠? 第398章 凌迟吴义!吴铠惊闻噩耗怒发冲冠? 叶尘和颖婵并肩站在希望岛的山顶,海风呼啸着吹过,扬起他们的发丝。眼前,那高达几十米、绵延几十里上百里的海啸如同一头愤怒的洪荒巨兽,以每秒二百米的速度,无情地将吴氏舰队吞噬。一艘艘舰船在巨浪的冲击下,如同脆弱的玩具般被轻易掀翻、碾碎,士兵们的惨叫声在海面上回荡,很快又被海浪的咆哮声淹没。这震撼的场景,让身后众人既感到惊心动魄,又对叶尘和颖婵在如此时刻还秀恩爱略感无奈。 “尘哥,这场景…… 真是太可怕了。” 颖婵微微颤抖着,声音中带着一丝劫后余生的庆幸,同时也难掩对眼前景象的震撼。 叶尘轻轻搂住她的肩膀,安慰道:“别怕,一切都过去了。我们成功了,吴氏舰队再也无法威胁我们。” 海啸狠狠撞击着希望岛,整个岛屿都剧烈颤抖起来,仿佛随时都会被这股巨大的力量撕裂。汹涌的浪花高高涌起,险些就淹没了山顶,众人纷纷往后退去,脸上满是惊恐之色。地震过后,余震不断,一波又一波的海啸接踵而至,整个海面陷入了无尽的混乱。半个时辰过去了,海面终于稍稍安静了下来,可此时的海面,已然布满了舰船碎片和不计其数的尸体,鲜血将海水染得一片血红,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腥味。曾经威风凛凛的吴氏联军三万大军,就这样在这场灾难中全军覆灭。 “去,找找有没有活口。” 叶尘对颖婵说道。颖婵点了点头,施展她蜕变后的特殊能力,在岛屿周边仔细搜寻起来。然而,一番努力后,她无奈地摇了摇头:“尘哥,没有发现活口。” 叶尘眉头微皱,思索片刻后,下令道:“那就对整个岛屿进行搜寻,不能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士兵们立刻行动起来,在岛上展开了地毯式搜索,可整整一夜过去,依旧没有找到一个活口。 希望岛海湾内,原本就受损严重的舰队此刻更是一片狼藉。十八艘战舰中,仅五艘还保持着相对完好的状态,八艘已经永远沉没在海底,剩下的五艘也重伤不堪,勉强漂浮在海面上。三个时辰后,海平线上出现了十九艘战船的身影。众人紧张起来,直到看清船上的旗帜,才松了一口气,原来是叶尘的舰队。 此前,双南燕企图引他们去礁牙诡海域,叶尘和颖婵早就识破了这个阴谋。他们将计就计,假装中计,主力舰队分成两支,一支悄悄躲在希望岛背后的海湾,另一支则巧妙地离开了海啸区域。此时,这支舰队赶来接应。一个多时辰后,众人纷纷登船。看着眼前的景象,叶尘心中满是感慨,曾经浩浩荡荡的四十艘舰船,如今仅剩下二十四艘。他们围绕希望岛巡逻了一圈,依旧没有发现活口,随后决定往东搜索周边岛屿,防止有吴氏的活口逃脱。 而在另一边,吴氏家族世子吴义在海啸中幸运地抱住了一块木头,在一座无名小岛上醒来。他头痛欲裂,挣扎着站起身,发现自己身处一个陌生的地方。周围是一片荒芜,几十名同样幸存的水手正围在他身边,一脸焦急。“这是哪里?” 吴义虚弱地问道。一名水手连忙回答:“世子,这里是一座无名小岛,距离希望岛大概三百多里。您已经昏厥了一天一夜。” 吴义环顾四周,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双南燕呢?其他人呢?” 水手们面面相觑,没有人回答。吴义心中一沉,悲叹道:“难道吴氏舰队…… 就这么完了?” 他握紧拳头,眼中充满了不甘和愤怒,“叶尘,他一定早就知晓会有海啸,所以才如此有恃无恐,他实在是太可怕了!” 吴义深知,自己必须离开这个荒岛,否则只有死路一条。他思索片刻后,对水手们说道:“我们去还施水阁和曜石岛,我要去游说超脱势力灭掉叶尘全族,为吴氏舰队报仇!” 水手们虽然心中有些犹豫,但在吴义的坚持下,还是开始准备造木筏前往还施水阁。他们心里清楚,这一路上危险重重,但也明白,这是目前唯一的希望,成功的概率虽不大,却也值得一试。 木筏造好后,众人踏上了艰难的航程。在航行途中,吴义又累又渴,他拿起水袋喝了一口水,突然感觉身体一阵麻痹,眼前也变得昏眩起来。“你们…… 做了什么?” 吴义惊恐地看向水手们。只见一名水手冷笑一声:“吴义,你也有今天!我们本是被吴氏灭掉的海盗,今天就是你的死期!我们在汁液里下了岛上树蛙的毒液,打算把你交给叶尘领赏。” 吴义又惊又怒,他强忍着身体的不适,暴起劈死了两个海盗。剩下的三个海盗吓得拼命逃窜,吴义摇摇晃晃地追了几步,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听使唤,划船半刻钟后,他彻底失去了直觉。 一刻钟后,那三个海盗小心翼翼地回来,继续划着木筏。他们在木筏上点燃了一堆火,希望能吸引叶尘舰队的注意。果然,叶尘的舰队发现了火光,迅速赶来。吴义醒来后,看到叶尘站在面前,顿时绝望至极。“叶尘,你…… 你别得意!” 吴义咬牙切齿地说道。叶尘冷冷地看着他:“吴义,这都是你自找的。今天,我要为孙氏家族讨回公道!” 说着,叶尘拿起一把刀,故意失手切断了吴义的命根,吴义发出一声惨叫,痛苦地在地上翻滚。叶尘却没有就此停手,他又让人拿来烧红的铁饼,按在吴义的脸上,“这是你对我们犯下罪行的惩罚!” 吴义的脸上瞬间传来一阵皮肉烧焦的味道,他的惨叫声回荡在小岛上。接着,叶尘又命人将吴义脖子以下截肢,吴义在极度的痛苦中渐渐失去了气息。叶尘将他的首级割下,装在箱子里,冷冷地说道:“把这送去洲山群岛给吴铠,让他看看与我为敌的下场!” 处理完吴义后,叶尘没有立刻攻打洲山群岛,而是将目标对准了吴氏家族的幸存舰船。吴氏主力舰队覆灭后,那些原本维持航线安全的战舰变得分散,叶尘抓住这个机会,带领舰队展开了疯狂的偷袭。一艘艘吴氏战舰和商船在叶尘舰队的攻击下纷纷沉没,海面上不断传来爆炸声和喊叫声。叶尘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彻底摧毁吴氏家族的海上力量。他击沉了吴氏所有的战舰和商船,对于船上的财物,他看都不看一眼,因为此刻的他,心中只有复仇的火焰,装不下这些身外之物。短短几日,南部海域两千里内,吴氏上百艘舰船被消灭,吴氏家族遭受了重创,损失惨重。 在洲山城内,吴铠正与阎西平、苏运马交谈着。他眉头紧皱,满脸忧虑地说道:“最近南部海域频繁地震,这对我们的贸易影响可不小。不过,我可不会向绝情山诉苦,我们吴氏家族能自己解决这些问题。” 他一边说着,一边在房间里来回踱步,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狠厉,“双南燕的舰队此时应该已经到达霸洲群岛海域了,用不了多久,就能把孙氏家族舰队歼灭。” 他转头看向苏运马,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等拿下海尚城,我要把孙氏家族连根拔起,一个都不放过。我打算先屠杀孙氏家族的子民,引孙氏守军出城,然后付之一炬,投放毒药和蛊毒,誓要把海尚城变成一座死城,将孙氏亡族灭种,封锁梁国东部海域!” 说着,他从桌子上拿起一本用敌人鲜血雕刻的《觉性录》,递给苏运马,“苏三王子,看看这个,这可是用敌人的鲜血换来的,够震撼吧。等我抓到叶尘他们,还要用他们的鲜血刻一部新的经书!” 就在这时,一名士兵匆匆走进来,神色慌张地说道:“大人,有人送来一个箱子,说是叶尘让人送来的。” 吴铠心中一紧,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他屏退了其他人,缓缓打开箱子。当看到箱子里吴义死不瞑目且脸上烙着 “三万海军,全军覆灭” 的人头时,吴铠刹那间如遭雷击,整个人仿佛被凝固在了原地。 第399章 吴铠吐血!洲山城大战一触即发? 第399章 吴铠吐血!洲山城大战一触即发? 吴义的首级被放置在箱子里,那瞪大的双眼仿佛还残留着无尽的恐惧与不甘,脸上 “三万海军,全军覆灭” 的烙印,更是触目惊心。吴铠颤抖着双手打开箱子,只一眼,他便如遭雷击,整个人僵在了原地。一旁的阎西平与苏运马被吴铠的异样吸引,目光投向箱子,瞬间也被骇住。 “这…… 这怎么可能?” 吴铠的声音仿佛从牙缝中挤出,带着难以抑制的悲痛与愤怒。他拿起箱子里叶尘的信,信中那一行行字如同一把把利刃,割扯着他的心。叶尘在信中详细描述了吴义被阉割凌迟的过程,每一个字都像是对他的无情嘲讽。读完信,吴铠的手无力地垂下,信纸飘落,他呆呆地望着吴义的头颅,嘴唇颤抖,却说不出话来。 许久,吴铠缓缓抬起头,眼中燃烧着复仇的火焰。他走到桌前,拿起那本用敌人鲜血雕刻的《觉性录》,蘸着吴义的血,开始继续刻写。他的动作机械而僵硬,每一笔都饱含着他对叶尘的仇恨。鲜血顺着他的手指滑落,滴在经书上,他浑然不觉。刻着刻着,一口鲜血从他口中喷出,溅落在经书边缘。他却只是擦了擦嘴,用自己的血接着刻,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稍稍缓解他内心的痛苦与愤怒。 “吴狄。” 吴铠的声音沙哑,透着无尽的疲惫。一个年轻人走上前来,他便是吴铠选定的新继承人,一直以来都比吴义更加优秀。吴铠看着他,眼神中既有对吴义的不舍,也有对吴狄的期许。“从现在起,你就是吴氏家族的继承人。” 吴铠环顾四周,看着在场的众人,深吸一口气说道:“吴氏舰队覆灭了,我们的商船也损失惨重,这都是叶尘那混蛋干的!但我们吴氏家族不会就此倒下!我们还有洲山群岛,还有几十万子民,胜都剑派也会支持我们,城内还有上万守军。而且,我们与绝情山、帝国的关系也在,这些都是我们的底气!” 他的目光坚定,声音逐渐洪亮,试图鼓舞众人的士气。“我们要振作起来,准备战斗!一定要将叶尘的军队斩尽杀绝,为吴义报仇!” 说完,他将新抄的经书递给苏运马,“苏三王子,这是用我儿子的血换来的,希望你能明白我们吴氏家族的决心。” 苏运马接过经书,心中五味杂陈,表面上却只能点头应和。 吴铠带着苏运马和阎西平登上城堡。海风呼啸,吹得他们的衣衫猎猎作响。吴铠望着远方,眼神中充满了怨毒,“叶尘那小子,肯定掌握了什么特殊的力量,之前的战斗我们才会如此被动。但这次,我绝对不会让他再得逞!我要当着他的面,凌迟孙颖婵,然后再将他一寸一寸地凌迟!苏三王子,关键的那一刀,我交给你!” 苏运马心中一惊,他知道吴铠此举是想拉他下水,让他与叶尘彻底决裂。但此刻,他只能硬着头皮答应,“吴铠大人,您放心,我定不会让您失望。” 吴铠叫来孙子吴锦,拿出一支蛊虫箭,递给吴锦一把复合弓,指着远处捆绑着的老者、女人和小孩说道:“吴锦,射他们。让大家看看这蛊虫箭的威力。” 吴锦有些紧张,他搭箭拉弓,手微微颤抖。第一箭射出,却偏离了目标。吴铠皱了皱眉,没有说话。吴锦深吸一口气,再次拉弓,这一次,箭在三人中间爆开,释放出蛊虫。只见那些蛊虫如闪电般冲向三人,瞬间便腐蚀了他们的身体。三人发出凄厉的惨叫,不一会儿便没了动静,只剩下一堆白骨。 吴铠满意地点点头,“看到了吗?这就是我们的秘密武器。胜都剑派弟子和吴氏军队都装备了这种复合强弓,箭都是特制的蛊虫箭。一会儿叶尘的军队来了,你们要在十秒钟内秒杀他们!” 在城堡内,吴铠与几位宗师级高手商议着活捉叶尘等人的计划。“我要在叶尘面前凌迟孙颖婵,然后抽取她的血和骨髓,供绝情山研究。还有傻柱,他全身的骨髓、血液、骨头、筋脉,都是宝贝,也不能放过。” 吴铠咬牙切齿地说道,“还请各位宗师出手,务必活捉这三人。” 宗师们对视一眼,纷纷点头答应。吴铠见状,脸上露出一丝狰狞的笑容,“只要事成,好处自然少不了各位的。” 另一边,叶尘从三个海盗那里得到了三个装有绝情山蛊虫的瓶子。这三个海盗本是想将吴义交给叶尘领赏,却意外发现了这些蛊虫。叶尘听完海盗的讲述,沉思片刻,给了海盗额外一千金锭。“你们做得很好,这些蛊虫对我很有用。” 叶尘开启瓶子,发现里面是二级腐尸蛊虫。这种蛊虫接触人体肌肤后,能瞬间钻入血肉,分泌出一种特殊物质,与血液结合后会变成强酸,可在瞬间腐蚀人体。而且,它们能轻易钻入铠甲缝隙,离开营养液后在空气中存活几秒,必须立刻进入人体血液才能存活。叶尘推断,吴氏家族可能有十瓶这样的蛊虫,攻打洲山城时极有可能使用。 叶尘想起在孙骄那里看到的上古典籍,上面记载了一种防御蛊虫的方法。他立刻按照方法,开发出防御药剂。他先给两人注射了药剂,然后进行蛊虫实验。看着蛊虫在两人身上爬动,却无法造成伤害,叶尘心中松了一口气。随后,他给所有涅盘军和水手都注射了药剂。过程中,有十几人出现了强烈反应,其中九人不幸死亡,六人失聪失明,但总体结果比他想象的要好。 一天后,确认免疫药剂生效,叶尘下令涅盘军登陆洲山岛,攻打洲山城。叶尘的舰队朝着洲山岛进发,海面上风平浪静,阳光洒在海面上,波光粼粼。可叶尘知道,平静之下,隐藏着巨大的危机。 “尘哥,这次我们真的能行吗?” 孙颖婵有些担忧地问道。叶尘握住她的手,坚定地说道:“放心吧,颖婵。我们一路走来,经历了那么多困难,哪次不是化险为夷?这次也不会例外。” 舰队很快抵达洲山岛。让众人意外的是,码头竟然没有任何抵抗,叶尘的三千多涅盘军顺利登陆。他们迅速整队,朝着洲山城进发。 洲山城头,吴狄站在城楼上,望着逐渐靠近的叶尘军队,心中既紧张又兴奋。他身后,五千名胜都剑派弟子和近万名吴氏私军严阵以待,每个人手中都拿着剽窃自叶尘的复合强弓,背后的箭壶里装满了特制蛊虫箭。吴狄紧紧盯着叶尘和孙颖婵,等待着涅盘军靠近三百米的那一刻,准备发动秒杀攻击。 吴铠没有在城头指挥,他站在城内,手中把玩着吴义的颅骨,眼神中透着疯狂。“叶尘,孙颖婵,你们很快就会成为我的阶下囚,我要用你们的鲜血铭刻经书,为我儿报仇!” 他喃喃自语,仿佛已经看到了叶尘等人被折磨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