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我真的没想当皇帝》 第1章大唐小地主 武德六年,四月。 春光明媚,艳阳天。 秦俊迷迷糊糊地醒来,下意识地伸手胡乱摸索,找手机。 哪曾想,却碰到一大团绵软。 “什么情况?” 秦俊瞬间清醒,扭头一看,不由得瞳孔急剧收缩,差点惊叫出声。 只见自己正躺在一张宽大的木床上,而身旁却躺着一位妙龄少女。 身子如羊脂玉雕般白皙细腻,仅被一层薄如蝉翼的轻纱轻轻遮盖,曼妙身姿若隐若现。 少女还在酣睡,脸蛋红扑扑白嫩嫩。红唇点点,微微动,显得格外诱人。 最让丁冬震惊的是,她那张精致的瓜子脸,神似前世蓝星里的范冰冰。并且,比范冰冰显得更加水灵,更加滋润。 “哎呦!” 就在秦俊发懵之际,忽然一股又粗又大的信息流,猛然间,强行插入脑海。 原来是穿越了! 竟然穿越到了古代大唐,成为长安郊外秦家庄的一名小地主。同名同姓也叫秦俊。 父母早亡,祖母尚在。堂兄秦琼如今是大唐的翼国公。也算是勋贵家族,一般无人敢招惹。 所以,秦俊平日里,斗鸡遛狗,吃喝玩乐,相当的逍遥快活。 这开局! 真不错! 又大又白! 真让人喜欢,让人热血澎湃! 眼前的美景,让秦俊非常快速,非常开心地接受了穿越的现实。 一个翻身,盖住了曼妙的金锁。 “啊!少爷!” “少爷,不,不可以……” “老夫人有交代,少爷成家前是不可以的……婢子会被老夫人活活打死的……” “哦……放心,不破身,就发现不了。” 一个小时后,金锁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红着脸,鼓着腮帮,捂着樱桃小口,仓皇下床,冲了出去。 而秦俊则身心舒畅地,平摊在床上,舒服得脚趾头都懒得动弹。 真他妹妹的爽! 金锁无论是容貌还是身材都与范冰冰相仿。这要是在蓝星,哪怕亿万身家,也很难接近。 而如今,在大唐,自己竟然可以随意逗弄。 万恶的古代社会,真是腐朽啊! 然而,就在秦俊感叹之际。忽然,一个机械般的提示音悠然响起。 “叮,丫鬟金锁尽心尽力,手口如瓶地服侍,给您带来了极致享受,灵魂震颤。因此,激活了随身超市。” “啥玩意?” 秦俊再次不淡定了。 “叮,不是玩意,是随身超市。超市名曰:啥都有。 顾名思义,超市里,从泡面到火箭,应有尽有。” 机械提示音再次响起,秦俊不由得翘起了嘴角。 撬门开锁已经够爽了,竟然还有随身超市! 还应有尽有! 这是让自己彻底躺平的节奏啊! 真心不错! 哪里呢?快快出现! 秦俊当即在心底呼叫。 下一刻,神奇的一幕发生了,只见眼前光影一闪,一个虚拟的房间凭空浮现在秦俊眼前,大门上,写着斗大的三个字:啥都有。 “……” 片刻后,本来有些激动的秦俊,深表无语。 因为目前的虚拟超市很小,只有一间房子大小,而且里面只有一个货架。 货架上只有一种物件:泡面。 泡面口味倒是挺全,大骨面、老母鸡汤面、辣牛肉汤面、羊肉汤面…… 倒是也可以算作啥都有。 着实有点坑! …… 就在秦俊略带郁闷,继续仔细审视随身超市之际,金锁衣装整齐地再次走进房间,手里多了一个盘子。 “少爷,您操劳那么久,饿了吧? 这是刚刚从长安西市醉仙楼买回来的美食。您快来尝尝!” 金锁说着,端着盘子来到了秦俊的床前。 长安美食? 秦俊下意识地坐起身来。 然而下一刻。 “哕!” 秦俊差点吐了。 盘子里是一块水煮羊肉,膻味扑鼻。 “拿走!拿走!” 秦俊捏着鼻子,连忙摆手示意。 金锁见状,满脸诧异,连忙把盘子放到了远处的桌子上。然后,又慌里慌张地来到秦俊身旁,扶住了秦俊,关切地问道。 “少爷,您这是怎么了?”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都怪婢子,刚才不够温柔,累到少爷……” “……呼!没事!没事!” 片刻后,秦俊终于长出一口气,缓解了恶心。 “你已经很温柔了,下次甚至可以更放开点,更狂野一些。” “刚才不是你的原因,主要是那羊肉,太难闻了。” 秦俊拍了拍金锁那博大的胸怀以示安慰,然后开口解释道。 “羊肉难闻?那可是醉仙楼的招牌菜!出了名的长安美食!” 金锁闻言,越发觉得不可思议。 “呵呵!招牌菜?美食?” 怪不得随身超市上架的第一个商品是泡面,原来大唐的伙食的确堪忧。仔细想来,貌似也正常,无精盐无调料的古代,好吃才怪。 “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才是真的美食!去取些沸水来!” 秦俊当即开口吩咐道。 不久后,金锁端来了一大碗沸水。 而秦俊则假装从怀里一掏,便悄然从随身超市的货架上,取出了一包老母鸡汤面。 在金锁惊骇的目光里,打开了包装。 片刻后,整个房间里香气四溢。 “咕咚!” 金锁一时没忍住,咽了一下口水。 “尝尝?比醉仙楼招牌如何?” 秦俊对泡面并没有那么稀罕,所以,泡好后,率先示意金锁尝尝。 “少爷,您先……婢子怎么可以……这汤饼也太香……” “咕咚!” 金锁一边紧盯着泡面,一边开口推脱到,最后没忍住,又咽了一下口水。 “让你吃,你就吃。垃圾食品而已。” 秦俊扯过依然有些扭捏的金锁,一把按坐在椅子上。 “啊……那婢子真吃了……少爷对婢子太好了……好香!好香……啊呜,啊呜……” 金锁小脸通红,越发激动,最终实在是没忍住,不由自主地拿起了筷子。 “咕咚!咕咚,咕咚……” “太好吃了!” “这何止是美食!这简直是仙肴!” “太好吃了,人间难得!” …… 金锁最后连汤都喝光了,放下碗后,满脸激动,赞叹不已。 听着金锁止不住的溢美之词,秦俊微微感觉有些尴尬。 一包泡面而已,至于么! 秦俊刚想出声阻止,哪曾想下一刻却不由得呆住了。 因为那个机械音,忽然再次悠然响起。 “叮,您向异界人民传播了科技产品,引发了较大的震撼。触发奖励:寿元+1年。” 第2章秦家神拳 给丫鬟金锁吃了一包泡面,竟然获得了一年寿元的奖励! 这也太给力了吧! 原来随身超市只是开胃小菜,这寿元奖励才是真正的大餐! 虽然秦俊已经躺平,但是此刻却变得精神异常! 那可是寿元啊! 试问谁不想延年益寿? 谁不想长生不老? 于是,心情激动的秦俊,当即开口打断了依然在滔滔不绝赞美泡面的金锁, “去吩咐膳房,多烧几锅水。 通知丫鬟仆从,今天加餐,请大家一起吃仙肴美味!” “啊!真的?少爷您真是太好了!我这就去吩咐。我也要再吃一碗,嘻嘻……” 金锁闻言不由得一愣,然后瞬间满脸惊喜,应了一声后,飞也似地跑了出去,蹦蹦跳跳,颤颤巍巍,显得格外欢快,格外赏心悦目。 没过太久,秦俊的小院里变得热闹非凡。 院子里摆着一张大圆桌,旁边放着一口大锅。锅里是刚泡好的热气腾腾、香气四溢的方便面。 丫鬟婆子们,个个眉开眼笑、喜气洋洋地端着碗,在金锁的指挥下,依次盛汤、加面。 不一会儿,四周变得鸦雀无声,只剩下哧溜哧溜的吃面声和咕咚咕咚的喝汤声。 “真美味!” “太好吃啦!” “这是老婆子这辈子吃过最好吃的汤饼。” “哎哟!刚才吃得太急,嘴里烫出个泡……” 不知何时,也不知是谁先开了口,丫鬟婆子们在一阵狼吞虎咽后,纷纷发出各种感叹。 “少爷,如此仙肴,您是从哪里得来的?如此美味,不似人间该有。” “少爷莫非是遇仙了不成?” 院子里热火朝天,金锁也显得更加激动不已,叽叽喳喳地围着秦俊上上下下打量,好奇地问个不停。 “嗯……你怎么知道?昨晚梦里,遇到一个骑牛的白发老者……” 秦俊闻言也干脆顺水推舟,胡编乱造起来。 “哇!我就知道,如此美味,人间难得。少爷果然是得遇仙缘。” “少爷得遇仙缘,必然早晚也能位列仙班。” “等少爷真的成仙了,可别忘了婢子。婢子拜见神仙少爷。” 听完秦俊的忽悠后,金锁越发确定自己的猜想。两眼不断闪烁着小星星,说话间,竟然直接盈盈下拜。 其他丫鬟仆从见状,也纷纷回过神来,一个个满脸感激和惶恐,连忙放下手中碗筷,在秦俊面前跪倒了一大片。 “奴婢们,感谢神仙少爷赏赐!” “感谢神仙少爷,神仙少爷真是大善人,有如此仙家美食,还惦记着我们这些下人……” 有个年长的婆子,说着说着,竟然落下泪来。 不知是被泡面的美味所打动,还是被秦俊的慷慨所感动,还是被神仙二字触动。 “……小意思,不必客气,都起来吧。” 感觉有点忽悠过头了。 秦俊微微有些尴尬,连忙上前扶起了领头的丫鬟金锁。 然而下一刻,秦俊的心里却乐开了花。 不是因为被当做神仙,而是因为那耳边接连响起的机械提示音。 “叮,您向异界人民传播了科技产品,引发了一系列的强烈震撼。触发奖励:寿元+1年,+1年,1,+1年……+1月……+1天……+1小时……+1秒……” 这一院子的丫鬟仆从,还挺给力,一顿饭的功夫,竟然给自己贡献了二十多年的寿元。 相当的给力! 随着寿元的不断增加,秦俊感觉体内隐隐约约多出一丝丝温热,顺着经络血脉缓缓蔓延,浸润到每一寸肌肤。 刚才被金锁一番索取,所带来的腰酸之感也瞬间消失,头脑也愈发清晰,全身充满力量。 轻轻一使劲,软绵绵的拳头瞬间坚硬如铁! 此刻秦俊感觉自己一拳就能把面前金锁那厚实的磨盘,打得涕泪横流,哭天喊地。 太棒了!真心厉害! 然而,随着体内的温热逐渐消退,虽然腰不再酸,可那种充实的力量感也随之消逝。 不行! 想要一直拥有刚才那满满的力量感! “叮,增加寿元只能让你活得更久。想要更加强壮,需要修炼武技。” 武技? 秦俊做为秦琼的堂弟,虽然自身资质有点差,文不成武不就,但也是多少学过一点祖传的秦家武技的。 什么秦家神拳,秦家锏法。 修炼武技好辛苦的! 有违自己躺平的理想! 狗系统!就不能直接加点开挂吗? 秦俊有些不满地抗议道。 “叮,消耗寿元可以模拟推演技能。” 机械音再次悠然响起,秦俊终于再次开心地翘起了嘴角。 那还等什么! 模拟推演秦家拳! “叮,消耗十年寿元,开始模拟推演秦家拳。” 机械提示音刚落,秦俊的眼前忽然浮现出一个虚拟小人,一招一式、一一丝不苟地打起了秦家拳法。 而且,越打越快,越打越熟练,永不停歇。 片刻后,当那个虚拟小人彻底舞动成一片光影后,机械提示音再次响起, “叮,秦家拳推演完毕。您增加了秦家拳十年苦练经验,您的身体素质得带了极大改善,您的秦家拳等级从初学提升到入门。” 哈哈,哈哈哈…… 竟然真的可以轻松模拟推演武技! 再次感受着满满力量感的秦俊,此刻有些欣喜若狂。 刚赚的寿元,还有很多,继续继续! 虚拟小人再次浮现,手中多出一对明晃晃的金锏,舞动得上下翻飞,虎虎生威。 “叮,消耗十年寿元,开始推演秦家锏法……秦家锏法推演完毕。您增加了秦家锏十年苦练经验,您的身体素质得带了极大改善,您的秦家锏法等级从初学提升到入门。” 完美! 拳法、锏法片刻间都轻松入门! 此刻的秦俊,丹田里气息翻涌,周身力量感觉都快充爆了! 得试试锏法! 耍一耍! 泄泄火! 于是,秦俊哈哈一笑,猛地一伸手,紧紧搂住了身旁金锁的柳腰。 金锁也敏锐地感觉到秦俊的异样,那有力的手掌,那好似钢铁般坚实的胳膊,顿时羞得满脸通红,一颗芳心犹如小鹿乱撞,扑通扑通急速跳动。 然而,就在两个人打算回房,演练祖传秦家锏法之时。 院门外,忽然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 紧接着,是一个粗犷的声音传来, “好香!好香!” “馋死劳资了!” “快将好吃的拿出来!” “不然,砍了尔等狗头,下酒做菜!” 第3章麻匪来袭 “砰!” 院门被一阵强力,猛然撞开。 紧接着,一个身材高大,猎户装扮,相貌丑陋,满脸麻子的大汉,从外面大踏步,冲了进来。 手里拎着一把,明晃晃、寒森森的鬼头刀。 身后跟着三个体型、衣着差不多,也都是满脸麻子的彪形大汉,一个个都是手持长刀,杀气腾腾。 其中一个大汉,背上还背着一个竹筐,竹筐里五花大绑地绑着一个锦衣小孩。 小孩的嘴里塞着一块破布,无法言语,但是满脸恐惧,浑身不住的发抖。 “不好!是西山的麻匪!” “快来人啊!保护少爷!” 丫鬟金锁率先反应过来,当即冲着周围大喊。 然而,这一切还是太晚了。 院子里的仆从们都争先恐后地忙着吃饭,情况突发,听到金锁提醒后,刚刚放下碗筷,站起身来,便被几个麻匪,猛然冲上去,一脚踹翻在地,然后眨眼间,长刀便架在了脖子上。 “不许动!都不许动!” “谁敢再动!要了谁的狗命!” 麻匪们迅猛出手,一阵叫嚣后,整个大院鸦雀无声,一众丫鬟仆从,噤若寒蝉,瑟瑟发抖。 只有,丫鬟金锁不知道从那里抄起了一根烧火棍,挡在秦俊身前,紧张万分的戒备着。 “呼,真他娘的香!” “劳资刚进村就闻到了这个香味!” “就是这味!” “这究竟是什么汤饼!怎么会这么香!” “劳资得尝尝!” 为首的那位手持鬼头大的麻匪,见院子里的局势顺利被控制,于是便放松了心态,瞬间把注意力,全都转移到了院子里的那几口盛着泡面的大锅里。 一边大声嚷嚷着,一边疯狂吞咽着口水,快速走向泡面大锅。 “咕咚!” 来到泡面大锅跟前后,麻匪头领立马迫不及待地拎起了勺子,上来就是一大口泡面汤。 “斯哈!” “烫死劳资了!” “好吃!” “真的娘的好吃!” 说话间,麻匪头领又迅速,从旁边拿过大碗,抄起筷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泡面锅里,捞了满满一大碗泡面。 “哧溜!哧溜!哧溜……” 满院丫鬟仆从因为惊恐,鸦雀无声,于是便显得麻匪头领吃面的声音格外响亮。 麻匪头领吃的太香了,一碗接一碗,完全没有停下来的节奏。 看得其余几个麻匪,脖子都直了,眼睛瞪的溜圆,不停地吞咽口水。见麻匪头领一直没有停歇的意思,于是其中那个背小孩的麻匪试探着开头说话了。 “大哥,大哥……” “……哈哈!太他娘的好吃了!” “咯!” “竟然忘了还有你们几个小子!” “咯!” “别着急,大哥再吃三碗,然后你们几个轮着吃!” “咯!” “咕咚!咕咚!哧溜,哧溜……” 麻匪首领被喊了几声后,才反应过来,一边继续不停地吃吃喝喝,一边头也不抬地应答道。 而此刻,原本也吓了一跳的秦俊,却渐渐地安定下来。 因为,那个原本已经消失的机械音,再次悠然响起。 “叮,你向异界人民传播的科技产品,引发了较大的震撼。触发奖励:寿元+2年,+2年,+2年……” 好家伙! 这个麻匪头领,看起来实力不俗,很厉害的样子。 吃泡面,竟然比丫鬟仆从们吃泡面,带来的奖励多很多! 丫鬟们吃泡面,在最多的时候,能够带来1年的寿元的奖励。 而这个麻匪头领,一个人就能带来2年的寿元的奖励。 既然如此,那自己还担心什么! 秦俊忽然眼珠一转,计上心头。 于是,秦俊轻巧地从丫鬟金锁身后绕了出去。 “少爷!您!” 在金锁极度惊诧,极度惶恐的目光之中,秦俊缓缓地走向了院子里大泡面大锅。 “各位好汉,路过吃饭,是在下的荣幸。” “不如,大家把刀放下来,一起吃饭。” 秦俊见有麻匪忽然持刀,戒备地看向自己,于是微微一笑,开口继续说道, “在下,一定会盛情款待各位!让各位好汉,吃饱吃好!” 说话的同时,又是假装往怀里一摸,瞬间从随身超市里,又取出了十来包泡面,慢悠悠地逐一打开,加进泡面锅里。 麻匪头领,听到秦俊的话后,艰难地从大碗里,抬起头来,嘴里依然还在大口咀嚼着,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秦俊。 觉得秦俊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而且长相特别俊俏,像个好人。 于是麻匪头领犹豫了一下,紧盯了秦俊几眼后,冲着其他几个麻匪摆了摆手。 “……算你识相!” “既然如此,哥几个都来吃吧!” “多谢大哥!” “哈哈哈哈!终于可以吃了,馋死劳资了!” 另外的几个麻匪见老大终于发话了,于是再也安奈不住,迅速收起了长刀,冲着泡面大锅飞扑过去,拿筷子的拿筷子,拎勺子的拎勺子,有的甚至连碗都不拿,就着大锅狼吞虎咽起来。 “叮,您向异界人民传播的科技产品,引发了一系列的震撼。触发奖励:寿元+1年,+2年,+1年……” 麻匪们越吃越香,机械提示音响得也越来越密集。 …… “少爷,少爷,趁着麻匪吃饭,您赶紧跑吧!婢子给您断后!” 就在麻匪们疯狂吞咽泡面之际,丫鬟金锁再次紧张兮兮地凑到了秦俊的身旁,一只手紧握烧火棍,一只手扯住秦俊的衣角,压低声音说道。 金锁之前是老夫人身边的丫鬟,多少会些武艺,所以胆子稍微大了一些。 “哦……不慌,不忙。” 然而出乎金锁意料之外的是,秦俊不仅没跑,而且还冲着自己微微一笑,轻轻捏了捏,金锁那双柔柔的小手,以示安慰。 “少爷……这几个可是杀人不眨眼的西山麻匪。据说,西山麻匪都是前隋兵将落草为寇,性情极为残暴,对新朝勋贵格外仇视,经常抢钱又害命。” 金锁见秦俊不为所动,于是更加急切,于是再次开口低声劝阻道。 “奥,那我知道了。既然如此,一会儿,等他们吃饱了,就送他们上路。” 秦俊依然笑呵呵地把玩着金锁的一双柔荑,让金锁又是紧张又是害羞。 “少爷!我的好少爷啊!这些马匪一看就实力不凡。您虽然也从小修习武艺,但是恕婢子无礼,少爷您的身手,根本挡不了他们一个照面。还是先跑吧!” 秦俊越淡定,金锁就越紧张,继续劝阻的同时,鼻尖上的汗都冒了出来。 “好吧!” 秦俊见金锁着急得都快哭了,于是,缓缓松开金锁的柔荑。 一伸手,从金锁手里夺过烧火棍,一个纵身便冲向麻匪头领。 同时,在心底疾呼, “消耗寿元,推演锏法!” 第4章同桌李泰 “叮,消耗三十年寿元,开始推演秦家锏法。” “叮,秦家锏法推演完毕。您增加了秦家锏三十年的苦练经验,您的身体素质得到了极大改善,您的秦家锏法等级从入门提升到精通。”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秦俊毫不犹豫地将从麻匪们身上赚取的寿元奖励,毫无保留地全部用来推演秦家锏法。 当然,那效果也是极其显著! 加上之前的十年推演,整整四十年的锏法经验,使得秦俊周身的气势陡然暴涨。他身形如电,动作敏捷如风,出手快若闪电。 只见他手持烧火棍当作金锏,施展出一招泰山压顶,以雷霆万钧之势,猛然朝着依然在埋头吃面的麻匪首领狠狠拍去。 “啊!不好!” 麻匪首领正一边大口吃面,一边在心里合计着,一会儿得多抢些泡面带回去。忽然,他感觉到脑后一阵疾风袭来,瞬间寒毛直立,惊恐地大叫一声。 然而,刚想侧身闪躲,却发现已然为时过晚。 眨眼之间,秦俊的烧火棍已如流星般迅疾而至。 “砰!” 伴随着一声沉闷的巨响。 “扑通!” 麻匪首领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整个身子便瞬间瘫软,直挺挺地摔倒在地,没了半点声息。 “啊!大哥!” “大哥!” “大哥死了!” “你竟然敢杀俺大哥,找死!” “看刀!拿命来!” 其他几个麻匪,看到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先是一愣,随后瞬间双眼通红,怒不可遏。他们一同迅速地拎起手中的刀,口中嗷嗷叫着,不顾一切地朝着秦俊猛冲上来。 “呵!插标卖首耳!” 四十年的锏法修行,给秦俊带来了无比强大的信心。面对气势汹汹一起杀来的麻匪们,他没有丝毫的慌乱与畏惧,而是极其轻蔑地一撇嘴角,再次毫不犹豫地挥起了手中的烧火棍。 “砰!砰!砰……” “扑通!扑通!扑通……” 秦家锏法果然名不虚传,四十年的修炼更是威力惊人。这些麻匪,几乎在一个照面之间,便纷纷中招。仅仅片刻之间,就全都被秦俊用烧火棍准确地砸中脑袋,一个个像被砍倒的树木一般,轰然倒地。 一时间,院子里鸦雀无声。丫鬟和仆从们都被这激烈的场面惊得目瞪口呆。 “哇!少爷威武!” “少爷太厉害了!” “这些恶贼根本不是少爷的对手!” “少爷,武曲星下凡!” …… 片刻之后,院子里,不知道是谁开得头,连二连三爆发出一阵阵的欢呼声。 而金锁则双手捂着胸口,眼中满是惊喜和崇拜: “少爷的武艺何时变得如此高强?婢子怎么一点都不晓得呢? 难道又是遇到了仙人点化? 少爷真是好福气啊!” …… 麻匪全被消灭后,那个被捆在了竹楼里的小男孩也被丫鬟仆从,七手八脚的解救出来。 秦俊本打算上前,询问情况。 哪曾想那个小孩,嘴里的破布被拔掉的第一刻起,便嗷嗷哭着,直扑秦俊,一头扑进秦俊怀里,声泪俱下。 “秦三郎,救命啊,救命啊……” 秦俊闻言不由得愣了一下, 啥情况? 这个脏兮兮的小孩竟然认识自己? 秦俊虽然在家中是独子,但是若算上秦安、秦琼这两个堂兄,则排行老三,一般认识的朋友,都称呼秦俊为秦三郎。 “咱们认识吗?” 许久之后,怀里的小正太终于止住了眼泪,秦俊上下打量了一番后,有些疑惑地开口问道。 “认识,当然是认识的。” 小正太抹了一把大花脸后,笃定地点了点头,然后继续说道, “你不记得了吗?之前在太学,你的课业都是抄我的。” “你在太学殴打先生时,是我递的扫把。” “你被太学开除后,我还请你去了一次醉仙楼。” …… 小正太见秦俊一时没反应过来,于是便如那连珠炮一般,开口说道。 一边说着,一边还用金锁递过来的布巾擦脸。 “……停,停!不要说了,我认得你了!” “青雀!小雀雀!怎么会是你!” “你怎么被麻匪抓走了?” 片刻后,秦俊终于认出了眼前的小正太。 姓李,名泰,字青雀,目前大唐秦王李世民的第四子,也是秦王嫡次子。 更是之前秦俊上太学时的同桌好友。 秦俊虽然比李泰大七八岁,但是学业水平相当,所以当初在太学便分在了一个班里。自从秦俊因为醉酒后殴打太学先生被开除后,两人便没有再见过。 没想到今天竟然在这种场合遇到了。 “唉!说来话长!” “今日出城踏青,哪曾想,路上不知怎的,竟然遇到了麻匪,护卫全都战死了,自己则被这几个麻匪给捉了去……” “别说我了,三郎你是咋回事?” “现在怎么变的这么厉害?” “我记得你之前,耍上几下拳脚,就会气喘吁吁吧?” “今天怎么如此威猛!几棍子就解决了那几个凶悍的麻匪!” “三郎,你真是太厉害了!” “怪不得,你不屑于上太学!原来在武艺上,竟然有如此境界!” “不亏是翼国公的弟弟!刚才那几下,真的犹如翼国公当面!” “不!三郎比你二哥翼国公,看着还更猛一些!” …… 李泰简直就是个话唠,见秦俊终于认出自己后,围着秦俊更是说个不停。 显然经历了一番被麻匪掳走,又被秦俊救下的经历后,情绪有点太不正常。 许久之后,院子终于清理干净,仆从纷纷散去,秦俊终于用一碗新泡的香辣牛肉面,堵住了李泰那蝶蝶不休的嘴。 “哧溜,哧溜!” “咕咚!咕咚!” “斯哈!斯哈!” 李泰在香辣牛肉面的跟前,斯文全无,礼仪全然不顾。 袖子撸起好高,小脸辣得通红,却依然狼吞虎咽。 秦俊在一旁笑呵呵地看着,不停地指挥金锁给李泰添面加汤,心里同样美滋滋。 原因无他,系统提示音再次响起。 “叮,您向异界人民传播的科技产品泡面,造成了较大的影响。触发奖励:寿元+3年,+3年,+3年……” 李泰每吃完一碗,几乎都能给秦俊带来三年寿元的增加。 所以,即使李泰吃得肚子溜圆,嘴唇肿大,秦俊却依然不停地热情蛊惑李泰继续吃吃喝喝。 “青雀,喜欢吃就多吃点。” “这里还有番茄牛腩味,还有老坛酸菜味,还有剁椒鱼头味……” 秦俊的热情洋溢,可算是把李泰给感动坏了,一边不停得打嗝,一边不断地道谢, “咯……多谢三郎!” “咯……好吃!好吃!都好吃!” “咯……三郎对青雀实在是太好了!” “咯……救了青雀一命,还请青雀吃了这么多好吃的!” “等回了长安,青雀一定请三郎再去醉仙楼吃酒。咯……” “青雀还要请父王重赏三郎!咯……” 就在李泰眼神拉丝,不断豪气地向秦俊许诺之时,忽然院外再次传来一阵匆忙的脚步声,期间还混杂着马匹嘶鸣! “啊!麻匪又来了?” “三郎,救命!” 被麻匪吓坏了的李泰,像条件反射似的,迅速丢下碗筷,像个皮球似的,瞬间滚进秦俊的怀里。 第5章撒手锏 “不怕不怕!” 秦俊听到外面响动后,也豁然起身,拍了拍李泰的脑袋以示安慰,然后从墙角的兵器架子上,取下来了一对,四尺来长,四棱无尖,黄灿灿的铜锏。 “青雀,你且在房内呆着。我去看看。” “无论是什么麻匪,定叫他们有来无回!” 刚才那场砍瓜切菜般的战斗,给秦俊带来了极大的信心。所以此刻,秦俊自然丝毫不惧。 交代完李泰后,秦俊猛然转身,手持铜锏便大踏步冲了出去。 秦俊刚冲到院子里,便看到院门再次轰然被撞开,一个身材高大,面色黝黑,铁塔般的中年汉子,手持一杆大铁枪,直冲了进来。 时机凑巧,秦俊和黑大汉刚好对上照面。 秦俊看了一眼刚刚修好,又被踹坏的院门,顿时脸色冷了起来。 而对面的黑大汉,也是双眼通红,满身杀气,招呼也不打,不由分说,冲着秦俊抬枪就刺。 “噹!” 秦俊毫不示弱,举锏格挡。 铁枪与铜锏交汇,俱皆势大力沉,发出巨大声响。 黑大汉的眼中不由得闪过一丝差异,低吼一声,斗志更胜, “没想到,今天竟然遇到了硬茬子,看枪!” 秦俊自然也感受了对面黑大汉的不俗,与之前的麻匪们,完全不是一个层级,于是也屏息凝神,全力催动双锏。 于是,很快,两个人叮叮当当便战到一处。 一时间,两个人竟然有点棋逢对手,将遇良才,竟然打了个平手。 “哇呀呀!痛快!好久没有遇到过对手了!” 黑大汉越打越兴起,竟然大叫起来。 然而,秦俊却有点着急。 因为就在秦俊与黑大汉打斗之时,院外又冲进来一群黑衣劲装大汉,一个个手持钢刀,寒森森、亮闪闪。 而且,在这些黑衣大汉的后面,还跟着一匹高大的骏马,马上还有一位手持亮银枪的黑衣人。 情况不太妙啊! 自己若是一直被黑大汉缠住,那院子里的丫鬟仆从,还有李泰,岂不是就会任由宰割了。 不行! 得尽快解决掉眼前的黑大汉。 幸好,刚才忽悠李泰吃泡面,没少给自己赚寿元奖励! 足足二十年的寿元! 应该足够了! 打定主意后,秦俊当即在心底疾呼, “狗系统,推演秦家锏法!” “叮,消耗二十年寿元,开始推演秦家锏法。” “叮,秦家锏法推演完毕。您增加了秦家锏二十年的苦练经验,您的身体素质得到了极大改善,您的秦家锏法等级从精通提升到小成。” “叮,六十年勤修苦练秦家锏,您终于顿悟了锏法绝技:撒手锏!” 哟嚯! 真不错! 不仅锏法小成,而且还得悟绝技。 秦俊不由得心中一阵狂喜。 既然如此,那还等什么! 秦俊忽然一个闪身,假装要撤离战斗。 黑大汉打得兴趣正浓,那会舍得秦俊逃走,于是大喝一声,挺枪就追。 这一逃,这一追,刚好打破了刚才你来我往的节奏。 就趁现在! 忽然,前面的秦俊,连头也不回,看也没看,但凭感觉,便使出了秦家锏法的绝技:撒手锏。 左手的铜锏忽然一甩,从右侧身旁甩出。 铜锏脱手而出,如流星一般,又像长了眼睛一般,直奔黑大汉的面门而来。 “啊!不好!” 黑大汉依照多年的厮杀经验,虽然没有看到铜锏,但是却感觉到了一丝丝的危险,顿时全身汗毛孔炸裂,大叫一声不好。 然后,只好全力举枪格挡,全力拧身躲闪。 “噹!” “扑通!” 幸运的是,最终黑大汉的铁枪最终还是擦到了铜锏的边,铜锏改变了方向,黑大汉死里逃生,惊出一身冷汗。 不过,因为极力躲避,黑大汉手中的铁枪也被打落在地。黑大汉整个人也因为动作过度扭曲,而仰面摔倒。 “哎呀,我的老娘啊,差点见了阎王!这小郎怎么如此厉害!” 衣服瞬间湿透的黑衣大汉,落地瞬间,长处一口气,发出惊叹。 然而下一刻,黑大汉再次倒吸一口冷气,猛地一闭眼,绝望地大叫一声, “我命休矣!” 原来,就在黑衣大汉倒地的瞬间,秦俊一个拧身,转了过来,然后纵身一跃,跳到了黑大汉的身前,高高举起了右手的铜锏。 “手下留情!” “三郎!” 就在秦俊的铜锏正要狠狠砸下之际,忽然传来一声娇喝,紧接着是一个童音。 叫自己三郎的,好像是李泰。 于是,秦俊猛然收手,铜锏终于在黑衣大汉额头上方一厘米处停住了。 黑衣大汉双眼紧闭,鬓角豆大的汗珠,不断滑落。 “呼,你个秦三郎,吓死我了!” “三郎,误会了,误会了,是自己人!” 李泰不知道何时从屋里跑了出来,气喘吁吁地跑到了秦俊身边,开口解释道。 而与此同时,那声娇喝的主人,也来到近前。 原来正是那匹骏马之上,手持亮银枪的黑衣人。 直到此刻,秦俊才有功夫打量来人。 只见对方,一身劲装黑衣,手持一杆亮银枪,身高将近一米八,脸若银盆,眼似水杏,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翠,宛若一朵牡丹花,美得大气端庄,英姿勃发。 上半身,福气富态,饱满圆润,因为行动仓促,微微有些颤抖,难免让秦俊的心也跟着多跳了几分。 下半身,一双修长笔直的大长腿,堪比超模,单纯看一看就觉得弹力惊人,风流无限。 看起来大概有二十七八岁,正是熟透了的年纪,举手投足之间,都散发着少妇独有的魅力和韵味。 没想到,对方竟然是一名倾国倾城的女将军! 真是加攻,又加防! 秦俊也是看过很多年维密的人,此刻却难免心中暗暗感到惊艳。 如此纯天然的超级大美人,如此大长腿,恐怕玩一年,也不会腻味。 秦俊在打量黑衣女将的同时,黑衣女将也在上下打量秦俊,暗自赞叹, “原来这个少年就是秦三郎!翼国公秦琼的三弟?怪不得,一双铜锏能使得出神入化。” 片刻后,当黑衣女将的目光扫过秦俊的脸庞时,忽然心中微微一窒,目光悄然变得有些灼灼,心里难免一阵呢喃, “这个秦三郎,不仅武艺超群,竟然还生的如此俊俏。若是早生十几年,或许,可以纳来做夫婿……” 第6章平阳公主 “咳咳,咳咳!” 忽然,一阵略带尴尬的咳嗽声,打破了平静。 李泰觉得,不能再让俩人就这样眉来眼去的看下去了,再看下去,恐怕会引发什么不可控的事情。 于是,李泰连忙一个闪身,跳到了秦俊和黑衣女将的中间,满脸尬笑开口介绍起来, “姑母!这位就是我的同窗好友秦俊,秦三郎。” “三郎!这位是我的姑母,平阳长公主。” 原来这位风华绝代的女将军,竟然就是历史上鼎鼎大名的大唐平阳长公主! 秦俊闻言也是微微一惊,回过神来,连忙躬身行礼, “草民秦俊,见过公主殿下。” 这个平阳公主可不简单! 大唐平阳长公主李秀宁是唐高祖李渊与太穆皇后窦氏的嫡长女,李世民的同母姐姐。 独自聚众成军,率领娘子军为唐朝的建立作出了巨大贡献,其军事才能和功绩丝毫不逊色于李世民。 是中国封建历史上唯一一位由军队举殡的女子,号称大唐女战神。 “三郎快快免礼。” 平阳公主见秦俊行礼,这才恍然回神,微微有些尴尬,脸上悄然闪过一丝红霞,连忙抬手虚扶,点头示意。 再次目光灼灼地深盯了秦俊几眼后,这才依依不舍地收回目光。 “之前就经常听青雀说起你。今日一见,果然少年英才,卓尔不凡。” 平阳公主虽然目光收敛,但是夸赞的话却没有停歇。 “……姑母,我好像没跟你说过三郎吧?” 一旁的李泰听得有些懵逼,下意识地插话道。 “没礼貌。大人说话,小孩不许搭腔。” 平阳公主撇了李泰一眼,申饬了一句后,冲着秦俊微微一笑,继续说道, “三郎,这一身好武艺,与翼国公比,恐怕也不相上下,当真让人钦佩。” “三郎,可有兴趣来我娘子军中效力?本宫可以直接保举三郎为将。” 秦俊闻言,微微一愣,没想到平阳公主这么直接,竟然当面招揽自己。 要说平阳公主给的条件还不错。直接保举为将!将官最起码也得是从五品起步。 要知道,秦俊目前还是白身,上来就许诺从五品起,平阳公主可谓相当大方!对秦俊相当欣赏。 不过,秦俊也只是略感惊讶而已。面对平阳公主的诚意邀请,秦俊只是微微一笑,回应道, “多谢殿下夸赞。草民生性懒散,恐怕应不了要紧差事。因此只能辜负殿下的一片美意了。” 开玩笑! 自己的理想是躺平摸鱼,吃吃喝喝,玩玩乐乐,开开心心,长生不老! 傻子才去当官,傻子才去领军。 当将军带兵打仗可不是闹着玩的,战阵上刀剑无眼,受伤了怎么办?万一挂了,岂不是白穿越了! 自己有随身超市,还能赚寿元。躺平安安稳稳,长生不老,不香吗? 完全没料到秦俊竟然这么果断的拒绝了自己,平阳公主微微一皱眉,刚想开口再说些什么。 哪曾想,秦俊一闪身,走向了刚刚从地上爬起来的黑大汉。 “这位将军,实在是不好意思,没想到是自己人。刚才多冒犯,还请恕罪。走走走,我请将军吃泡面,权当赔罪。” 秦俊满脸歉意又饱含热情地扶起了黑大汉。 “哈哈……” 黑大汉尬笑了两声后,也是一拱手,回应道, “三郎客气了。都是我老马技不如人,没什么可说的。三郎技高一筹,我老马心服口服!” “老马?您可是马三宝马将军?” 秦俊忽然想起来了什么,有些惊诧地追问道。 “惭愧惭愧,某正是马三宝。” 黑大汉马三宝再次尴尬地拱了拱手。 “哎呀!您真是马将军啊!久仰久仰!” 秦俊得到确认后,也是显得有些激动,连忙拱手见礼。 这是又逮到了一个活生生的历史名人:马三宝。 马三宝,初唐名将,公主府仆从出身,但是却战功赫赫。 “快快快,来人啊! 上泡面,为马将军赔罪压惊!” “公主殿下,您请上座。” 于是,秦俊更加热情地招呼起来。招呼完马三宝,又招呼起平阳公主。 “泡面?” 平阳公主有些困惑。 “姑母,泡面就是一种超级好吃的汤饼。青雀刚才吃了好多,根本停不下来。姑母,快来尝尝!” 这次没等秦俊解释,一旁的李泰再次按耐不住,跳出来搭腔道。 “哦?究竟是什么汤饼?真有这么好吃?” “嗯!果然闻着好香!” “好香!好香!” “果然堪称仙肴美味!” 很快平阳公主便在李泰的引领下,品尝到了新端上来的泡面。 只是嗅一嗅,便感慨万千。 只是尝一尝,就赞不绝口。 同时,再看马三宝,一句话都没说,一直抱着大碗,一碗接一碗的,埋头苦吃。 “哧溜!哧溜!咕咚!咕咚……” 马三宝吃的那叫一个香。 看得,随行而来的其他家将,都眼睛发直,直咽口水。 而秦俊见状,当即豪气地大手一挥,吩咐丫鬟仆从们,再开一锅,给平阳公主的随从家将们也都盛满了泡面。 于是,秦俊的院子里,再次热闹起来。 热气腾腾,香气扑鼻,争先恐后,狼吞虎咽,好不热闹。 当然,秦俊再次美滋滋地笑歪了嘴角。 因为,从未有过的一大波密集的机械提示音,再次不停地在耳边响起。 “叮,您向异界人民传播的科技产品,引发了一系列的轰动,产生了较大的影响。触发奖励:寿元+3年,+3年,+3年……” 平阳长公主、马三宝,还有一众公主府家将们,让秦俊获得的奖励,达到前所未有的记录。 整整五十年寿元! 秦俊心意一动,一个虚拟的面板凭空浮现在眼前。 【秦俊】 【寿元:16+50】 【技能:秦家锏法(小成)、秦家神拳(入门)】 加上原先剩余的十几年寿元,也就是说,如果不出意外的话,秦俊还能再活66年。 秦俊目前已经十八岁了,再活66年,便是84岁。84岁在蓝星也算是高寿,在古代大唐更是半仙般的存在。 要知道,古代大唐人们的平均寿命才五十多岁! 对此,秦俊感觉相当的充实和得意,不过并不是非常满意。 因为秦俊的目标是万万岁,长生不老! 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增寿! 于是,秦俊在平阳公主等人酒足饭饱之后,又吩咐金锁,给平阳公主、李泰、马三宝,每人打包了一大箱子泡面。 就连公主府的家将们,也都每人额外赠送了几包泡面。 第7章考虑考虑本宫? “这,这……吃完了又拿。多不好意,哈哈,哈哈哈……” 平阳公主没有言语,但是李泰却眉开眼笑,话语上略表推辞,但是伸手敏捷,当场便接过了泡面箱。 而马三宝则更是一边打着咯,一边咧着大嘴直乐。 “哈哈,三郎人真好!这么客气,这么热情!让我老马咋说呢!等三郎去了长安,我老马做东,咱们去春香楼……哈哈,去醉仙楼,一醉方休。” 马三宝话说到一半,忽然看到平阳公主目光不善,于是连忙改口。 “三郎,真的不考虑考虑本宫,的娘子军?” 最后道别之际,平阳公主再次目光灼灼地走近秦俊,再次开口问道。 询问时,平阳公主腰板挺直,云鬓高耸,显得格外的厚重,又博大精深。 一双大长腿如玉柱般,微微交错,紧绷,即使不摸,也总觉得弹力惊人。 又因距离很近,所以闻起来很香,像熟透了大蜜桃似的,那种香甜诱人的气息,几乎将秦俊整个人都淹没了。 说实话,秦俊真的有些动心。 这可是大唐唯一的女战神,甚至可以算作历史上唯一的女战神。 而且,还如此风姿绰约,韵味十足。 秦俊差点开口而出,草民考虑公主。 不过,最后秦俊还是暂时忍住了。 因为,现在平阳公主让秦俊考虑的不是公主,而是公主的娘子军。 收了公主,日夜操劳,那没问题。但是,带兵打仗,那不可能。 于是,秦俊再次微微一笑,婉拒道, “多谢公主美意。公主若不嫌弃,可常来做莲,哦不,常来做客。但是,带兵为将之事,草民的确难以胜任。” “……好吧!既然如此。那本宫也不强求。他日,你若回心转意,可随时去长安找我。” 平阳公主又僵持了片刻,最终有些无奈地轻叹一声,然后一伸手,从腰间摘下了一块腰牌,递给了秦俊。 见平阳公主竟然送出自己的随身腰牌,一旁的马三宝的脸上不由得闪过一丝惊异,而李泰则是充满了艳羡。 …… 平阳公主一行人刚刚走出秦家庄,马三宝便面带困惑地来到平阳公主马前,有些忧心忡忡地开口说道, “殿下,您那腰牌如您亲临。就这样送出去了?秦俊虽然武艺不凡,但听其过往毕竟还只是一个纨绔少年,属下担心,他会因此惹出什么祸端来。” “你懂什么。秦俊是单纯的武艺高强吗?” 平阳公主闻言,抬手勒住了缰绳,见马三宝仍然一脸困惑,于是继续开口说道, “那泡面才是关键。” “泡面?公主是想要图谋秦俊的泡面?在长安开面馆吗?” 马三宝挠了挠后脑勺,依然一脸懵逼。 “开什么面馆?你这个吃才! 本宫的意思是,那泡面之所以那么好吃,是因面汤非常了得! 其中用的必然是极品精盐,而且还有大量香料。 那可是千金难买的香料! 然而,秦俊似乎对泡面并不怎么在意,这说明什么? 说明秦俊有很多泡面,更说明精盐,香料,秦家有很多。 基本可以肯定,秦家在暗自经营这些生意。” 平阳公主见马三宝一如既往的不开窍,只好继续开口解释。 “哦……原来是因为泡面呀。我还以为姑母因为三郎生的俊俏,所以才动了招揽之意……” 李泰在一旁,一直竖着耳朵偷听,忽然做恍然大悟状,忍不住插话道。 “大人说话,小孩闭嘴。再胡说,罚你扎马步。” 李泰还没说完,便被老脸悄然一红的平阳公主出声打断。 平阳公主没好气地瞪了李泰一眼,望了望身后的秦家庄,继续开口说道, “精盐主要靠工坊技艺精湛。可是香料呢? 我大唐可没那么多香料。 香料大都来自西域或海外。如今大唐初立,边疆远远尚未平定,北边西域的商路,早就断了。 所以,秦家必定是拥有了海外的商路。 这些年,香料都是万金难求。而秦家却有这么多香料,还都是臻品。可见秦家的厉害。不声不响之下,竟然积累了如此厚重的资本。 本宫之所以想招揽秦俊,为的可不全是秦俊的武艺,而是秦家!而是海路! 按照现在的局势,过不了几年,天下必然会彻底平定。 待天下彻底平定之时,便不再需要这么多兵卒。 到时候,娘子军一众将士该何去何从? 本宫想提前为娘子军谋一个更好的出路。” “还是殿下您您高瞻远瞩。老马佩服!老马替娘子军万千老兄弟们谢过殿下!” 马三宝闻言,愣了片刻后终于回神,情绪变得颇为激动,当即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快快起来。你这是做什么。八字还没有一撇呢。” 平阳公主示意周围家将拉起马三宝,然后继续说道, “这事的关键在于秦家是否愿意与娘子军合作海路。 本宫贸然去找翼国公肯定不妥。 秦俊年少人善,易于结交,又与青雀是同窗好友。所以,还得从秦俊下手。” “但凭将军吩咐,我老马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马三宝闻言也是一震,立刻站直身体,冲着平阳公主行了一个军礼。 “也用不上万死。常去秦家庄即可。 给本宫打听清楚秦三郎的喜好,秉性。搞好关系。 但是,那个什么春香楼,不许去。若是带坏了三郎,军法从事!” 平阳公主交代完马三宝后,又把视线转向李泰, “青雀,你跟姑母习武,也算是姑母的半个徒弟。你父王一直在外征战,有些事,还是本宫替你做主吧!” 李泰闻言也连忙拱手, “但凭姑母吩咐。” “好!秦俊这次救了你,谢礼必然不能少。 既然他不愿意领兵,那就举荐他做散官。 你亲自带着我的腰牌去兵部走一趟。 等官身印信办下来后,你再备上厚礼,一起送去秦家庄。” …… 平阳公主走后,秦俊的院子再次回归宁静。喧闹了将近一天,略感倦怠,于是秦俊便早早地在丫鬟金锁,温柔的服侍下,上了睡榻。 花一样的年龄,柳一样的腰。 磨盘一样的股,蜜柚一样的雷。 冰冰一样的面容,却比冰冰更娇嫩,更温柔乖巧。 睡觉时,有这样的丫鬟搂在怀里,虽然尚不能破瓜,但是丝毫不影响过瘾。 其他任由摆弄,反而多了不少新鲜和刺激。 秦俊很快便手忙脚乱,放飞了自我。 其中过程,几度飞升的细节,就不再细说。 总之,直到天色微亮,才爽透了每个细胞,昏昏睡去。 第二天,直到中午时分,秦俊才被一连串不断响起的机械提示音吵醒。 “叮,您向异界人民传播的科技产品,引发了一系列的轰动,产生了较大的影响。触发奖励:寿元+3年,+4年,+3年,+4年……” 第8章超市刷新 “哟嚯!” “什么情况?” 自己还在睡觉,怎么就开始奖励寿元了? 片刻后,迷迷糊糊的秦俊终于反应过来。 应该是昨天平阳公主、李泰等人带回去的那些泡面,被散播出去了,又有新的人受到了影响。 不错!完美验证了昨天自己的猜想:自己不在场,间接传播,自己也能获得奖励! 单次+4年寿元? 竟然单次比平阳公主出货还多! 这可能是条大鱼! 会是谁呢? …… 秦俊头枕在金锁的大腿上,奶香扑鼻,眯着眼睛,一边享受着金锁的温柔按摩,一边思索起长生之道。 随身超市里泡面还有不少,但是继续请丫鬟仆从们吃,却很难再触发寿元奖励。 看来,羊毛不能照着一人薅。得换人,得广泛传播才行。 另外,依照昨天的情况来看,似乎身份尊贵的历史名人,可以带来更多的奖励。 麻匪比丫鬟仆从们多,马三宝比麻匪多,李泰比麻匪多,平阳公主比李泰多。 按照这种情形来看,自己是不是更应该去大唐的金銮殿上,撒泡面呢? 金銮殿上都是朝臣,当官太累,不可取。 去长安开个面馆?既能赚钱又能赚功德? 面馆自古是勤行,太辛苦,自己肯定不能操持,得需要有得力的工具人才行。 所以,目前还是先从身边搞起吧! 打定主意后,秦俊忽然觉得格外得意气风发,猛一抬头,哈吃一口。 “啊!少爷!疼,疼……” 金锁顿时发出一声娇呼,不过却顺势,一双玉臂紧紧搂着了秦俊的脑袋。 不由自主地用上了力气,仿佛想把整个自己,都塞进秦俊的口中。 窗外,一只大鸟在枝叶尚未繁茂,有些稀疏的大树上,欢快的钻来钻去,婉转悠扬。 花坛里,一朵娇嫩的花骨朵,半开半合,微风吹过,几颗晶莹的水珠,从花朵的缝隙里,从枝支蔓蔓间,溢出,滚落在地。 好一个,春机盎然的中午。 …… “好香!” “什么味道!好香好香!” “你还不知道吗?” “怎么回事?” “少爷在村口布施呢!” “好几口大锅,里面都是肉汤、白面!” “不论老幼,每人一碗,还不快去!” “我刚吃过,那滋味,真的是神仙也不换!” “啊!还有这等好事!咋不早说!” …… 翌日,秦俊在村口煮起了泡面,整个秦家庄飘香,整个秦家庄都沸腾了! 村民们蜂拥而至,争前恐后,疯狂嗦面喝汤,那场面格外壮观。 “咕咚,咕咚……” “太好吃了,呜呜……” “怎么会有这么好吃的汤饼!” “是仙肴!” “不,仙肴也没这个好吃!” “少爷真是神仙手段,菩萨心肠!” “竟然把这么好吃的汤饼送给咱们吃!” “少爷实在是太好了!太让人感动了!” “好想为少爷牵马坠蹬,报答他!” “好想为少爷端茶倒水,侍奉左右!” “啊,呸!你俩想屁吃!少爷神仙般的人物,你俩个糙汉子,也配?” …… 秦家庄不小,大概三百多人口。这三百人虽然大都是普通百姓,但是因为饭量大,人数多,所以为秦俊贡献的寿元奖励,也是蔚为壮观。 “叮,您向异界人民传播了科技产品,引发了一系列的强烈震撼。触发奖励:寿元+1年,+1年,1,+1年……+1月……+1天……+1小时……” 听着耳边不断响起的机械提示音,看着虚拟面板上,不断增加的寿元,秦俊的心情格外舒畅,当即大手一挥,豪气地再次将泡面范围扩大。 只要是秦家庄的亲戚朋友,都可以来吃泡面。当然,外村之人不能白吃,需要以工抵面。 来秦家庄做工,泡面管够! 至于做什么工? 当然是修院子了! 秦俊觉得自己的院子太小了,晚上跟金锁搞娱乐,动静稍微大点,其他丫鬟仆从们便没法睡觉了。 况且,也不匹配自己穿越者的身份! 得扩建! 大肆扩建! 于是,整个秦家庄便彻底热闹起来。 投亲靠友的成群结队,工地上熙熙攘攘,热火朝天。 而秦俊则依然悠哉悠哉,搂着金锁,每天日上三竿,然后时不时查看一下虚拟面板上,不断增加的寿元总数,美滋滋。 “77……88……99!” 几天后,院子还没建多少,寿元却增加到了99年! 还差一年就是百岁寿数,真给力! 秦俊兴奋地,也顾不上是黑夜还是白天,当即将棉花团似的金锁,揉碎又搓扁。 然而,待一切云销雨霁之后,秦俊却有点傻眼。 因为那个一直增寿的机械提示音,忽然发生了变化。 “叮,随身超市中的一万包泡面已消耗殆尽。” “叮,随身超市开始刷新。” “叮,随身超市刷新成功。随身超市中出现新品:烧烤调料、烧烤架。” 哎哟!喔去! 啥情况! 超市竟然刷新了! 还以为只会提供泡面呢! 煞笔超市,快快现身! 片刻后,程俊眼前再次浮现出一个虚拟的小超市。 还是只有一间房子大小,还是只有一个货架。 货架上放满了各种各样的烧烤料,烧烤蘸料。在烧烤架的最底层,放着一个合金的烧烤架。 如此情形让秦俊又惊又喜。 惊的是,泡面没了!修院子的工人们还等着泡面下锅呢?结果泡面没了! 喜的是,刷新出的新物品烧烤料、烧烤架,让秦俊太满意了! 这些天,秦俊吃泡面都快吃吐了。急需调节饮食,来安慰自己受伤的肠胃。 而烤串!一直以来,都是秦俊的最爱美食之一! 泡面毕竟是垃圾食品,烤串才是yyds! 秦俊当即大手一挥,吩咐仆从:“杀羊!准备炭火!” 不多时,在院子里,一场热闹非凡的芭比q拉开了帷幕。 精致的合金烧烤架,这烧烤架在阳光下闪耀着独特的光泽,一看就不是凡物。 新鲜羊肉切成均匀的小块,用铁签子仔细地串好。 炭火被烧得通红,秦俊熟练地将羊肉串放在烧烤架上,手中不停地翻动着铁签。 羊肉在炭火的炙烤下,发出“滋滋”的声响,一滴滴热油顺着鲜嫩的肉块滑落,滴在炭火上,激起一阵青烟。 秦俊手法娴熟地撒上各种香料,每撒一次,那香味就愈发浓郁几分。 无注水、无饲料、纯天然放养的羊肉串在秦俊的巧手下逐渐变得金黄酥脆,外焦里嫩。 没过太久,秦俊的小院,再次满院飘香! 而且,这种香味更加浓烈! 更加纯正!更加诱人! 那是一种混合着羊肉的鲜美、炭火的焦香和香料的独特芬芳的味道,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勾着人的鼻子,让人不由自主地朝着香味的源头靠近。 风一吹,这香味飘出院子,引得路过的行人纷纷驻足,使劲地吸着鼻子,试图将这诱人的味道深深地印在脑海里。 就在秦俊满脸幸福地咔咔撸串之际,李泰一行人,带着刚刚办好的,秦俊的官身文书,还有好几大箱礼物,走进了秦家庄。 第9章草民变官人 “什么味道?” “好香!” “好像不是泡面的味道!” “是肉香!” “是肉香!” “三郎又在搞好吃的!” “你们慢慢走,我先走一步了!” 李泰一行人刚走进秦家庄,那股浓郁得让人垂涎欲滴的烤肉香味瞬间就钻进了他们的鼻子。 李泰原本还算淡定的神情瞬间变得兴奋无比,他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像两颗璀璨的星星。 稍作分析后,他兴奋得一跳老高,那胖胖的身躯竟也显得格外灵活。 当即丢下身后的队伍,撒开脚丫子,不顾一切地直奔秦俊的院子。 “三郎!我来啦!” 还没踏进院子,李泰那惊喜的叫声就先传了进来。 “哇!果然是肉香!” 一进院门,李泰就被眼前的景象吸引住了,那烤架上滋滋冒油的羊肉串,那弥漫在空气中的诱人香气,让他整个人都呆住了。 “烤肉!哇!” “三郎,有了新美味,咋不通知我呢!” 李泰一边喊着,一边像一阵旋风似地冲到了烧烤架前,根本没给秦俊打招呼的机会,便迫不及待地抄起了几串刚刚烤好的羊肉串。 “……青雀,你这鼻子挺灵的哈!在长安也能闻见烤肉味?” 秦俊见李泰就这样风风火火地冲了进来,不由得一愣,笑着开口问道。 “……斯哈……我又不是狗精……啊呜……鼻子哪有那么灵……” 李泰嘴里塞满了肉,含糊不清地回答着, “啊呜,啊呜,真好吃……今天,我是特意来给你送嘉奖,送谢礼的……太好吃!” “这比泡面好吃太多了!” 李泰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满是惊喜和陶醉, “香儿不腻,弹而不膳!美味!美味!” “之前吃的烤肉,跟这一比,简直就是茹毛饮血,太低级!” 李泰一边大嚼特嚼,疯狂撸串,腮帮子鼓得像只小松鼠,一边抽空回答着秦俊的问题。 “嘉奖?嘉奖在哪呢?” 秦俊看了看门口,貌似只有李泰一人,有些疑惑地问道。 “啊呜……斯哈……嘉奖啊,在后面的…… 啊呜,好香……烤肉味太馋人了,我等不及了,就先来了…… 斯哈,好吃好吃,再来一串!” “……再来五串!不,再来十串!” “今天,我要撑死自己!” 李泰此时已经完全顾不上形象,双手不停地抓着羊肉串,吃得满嘴流油,那模样仿佛这世间再也没有比这更美味的东西了。 “……” 秦俊见状微微有些无语。 李泰这个小胖子,之所以胖,果然是有原因的。竟然,比自己还贪吃。 简直就是个饕餮。 不过,李泰是饕餮,貌似对自己来说反倒是好事。 因为,就在李泰开吃的瞬间,秦俊的耳边再次响起了悦耳的机械提示音。 “叮,您向异界人民传播科技产品,引发了较大的震撼。触发奖励:寿元+2年,+2年,+2.5年,+2.5年……” 可能是烤串带给李泰的震撼,超越了泡面,所以获得的单次寿元奖励,竟然出现了上涨趋势。 这让秦俊再次翘起了嘴角,心中满是欢喜。 ...... 不久之后,秦俊的门口再次有人影晃动。 李泰带来的随从们,抬着一箱箱沉重的礼物,迈着缓慢而沉重的步伐,终于慢悠悠地到达了目的地。 此刻已经肚子滚圆的李泰见状,这才依依不舍地暂时放下手中那让他欲罢不能的烤串。 他用手抹了抹油腻腻的嘴巴,打了个满足的饱嗝。 “秦俊听封!” 李泰费力地扛着那圆滚滚的肚子,努力挺直身体,缓步来到院子正中。 他的神情瞬间变得严肃庄重,从怀中小心翼翼地拿出了一张锦缎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秦家有儿郎,名曰秦俊,风华正茂,才情出众。 其心忠诚,志在报国,实为少年之楷模。 身怀绝技,武艺超群,胆略过人。 于危难之际,挺身而出,斩杀麻匪,救百姓于水火之中,其功绩卓著,义举可嘉。 忠君爱国之情,昭然若揭;德庇邻里之善,有口皆碑。 如此俊才,实乃国之栋梁,民之福星。 今特授秦俊,武散官,陪戎副尉,从九品下。 望其再接再厉,为大唐之昌盛,为百姓之安宁,再立殊勋。 钦此!” …… 秦俊刚刚接过官身印信,谢恩完毕。却见李泰快步近前,郑重其事地冲着秦俊,深深地躬身行礼。 “三郎,多谢前些天,您的救命之恩。青雀无以为报,备了些薄礼,还请笑纳!” 说罢,李泰潇洒地一挥手,十大箱满满的礼物,被一一打开。 只见那六箱金灿灿的铜钱,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仿佛诉说着财富的魅力; 三箱绫罗绸缎,色彩鲜艳,质地柔软,如彩云般绚丽夺目; 还有一箱灵芝人参之类的补品,散发着阵阵珍贵药材特有的香气。 嚯嚯! 这场面,大概就可以算作升官,又发财吧! 武散官?青雀这个小胖子还挺贴心,知道自己咸鱼,竟然谋了个有品级却无职事的散官! 草民变成了从九品下的官人,同时还不用劳累,真心不错! 至于那些铜钱,就更贴心了。真是缺什么送什么。随身超市里的泡面没了,修建新院子的工人们还在干活,刚好可以用来发工钱。 哈哈哈哈! 秦俊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心中难免一阵欣喜。 于是连忙向李泰拱手说道: “青雀太客气了!举手之劳而已。” 秦俊的话不是谦逊,前几天击杀那几个麻匪,秦俊的确都是一招秒杀。 真举手之劳而已。 然而,这话在李泰听起来,却成了对自己高超武技的无比自信,于是看向秦俊的眼神里,再添仰慕之意。 “三郎的举手之劳,却关乎青雀的身家性命。这些谢礼根本不值一提,待我父王回来,秦王府会再备厚礼相谢!” “真不用客气!来来来,继续撸串!” 升官发财虽然很不错,但是收割寿元也不能停,于是,秦俊再次热情地招呼起李泰。 “对!撸串!撸串! 再撸一百串! 三郎的羊肉串,真是太让青雀钟意了! 哈哈,哈哈哈……” …… 李泰撸串撸得如痴如醉,整个院子里,香气四溢,其乐融融。 然而,就在此时,秦家庄外,又来了一伙人! 都是彪形大汉,身穿兽皮,手持明晃晃、寒森森的长刀。 为首的那位,格外引人注目。 相貌丑陋,满脸麻子。 第10章麻匪再临 “是麻匪!” 一声惊恐的呼喊骤然响起。 又一伙儿麻匪,气势汹汹地再临秦家庄! “不好啦!” “麻匪来了!” “快跑啊!” 麻匪们刚踏入秦家庄,就被秦家庄内熙熙攘攘、忙于做工的民众们发现。 顿时,原本祥和安宁的气氛被瞬间打破,民众们个个惊慌失措,脸上写满了恐惧与绝望。 他们如同受惊的鸟群,四散奔逃,呼喊声、哭叫声交织在一起,让整个秦家庄陷入了一片混乱。 然而,这些穷凶极恶的麻匪并没有去理会那些惊慌失措、大喊大叫的村民们,他们的目标十分明确。 只见他们当即加快了行进的速度,一行人拎着寒光闪闪的兵器,脚下生风,如恶狼一般飞快地朝着秦俊的院子,直扑而去。 “都给我快点!动作麻利点!” 带头的麻匪首领一边疾步如飞,一边声嘶力竭地催促着身后的其他麻匪。 “这一次一定不能再失手了!” 他那狰狞的面孔上满是急切与贪婪, “吐谷浑的贵人说过了,抓李泰!要活的,赏钱万贯!” “放心吧,二大王,这次一定万无一失。” 麻匪二大王话音刚落,便有麻匪拍着胸脯,信誓旦旦地回应道。 但是,同样也有麻匪面露丧气之色,声音颤抖地说道: “二大王!万贯虽好。可是……可是据说这庄子的主人,姓秦,是翼国公的堂弟,武艺超群。 大大王就是被他用锏砸死的。咱们行吗?” “你给我闭嘴!咱们肯定行!也必须行!” 麻匪二大王怒目圆睁,大声咆哮着, “那个姓秦的小孩,我自有应对之法。 今天不仅要抓走李泰! 而且,还要弄死姓秦的! 为大哥报仇!” 说话间,他的眼珠瞪得溜圆,布满血丝,那凶狠的模样如凶神恶煞一般,让人不寒而栗。 就在这混乱的叫嚷声中,麻匪一行人,风驰电掣般飞速冲到了秦俊的院门口。 “砰!” 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传来,麻匪二大王怒目圆睁,飞起一脚,狠狠地踹开院门,率先气势汹汹地冲了进去。 “啊!不好!是麻匪!” “保护少爷!” “保护殿下!” 这一回与上次的情形截然不同,上次秦俊院子里的人都在毫无防备地吃着泡面,全然没有任何准备。 而这一次,因为有了上回的惨痛教训,所以无论是秦家的仆从,还是李泰的护卫,都时刻保持着高度的警惕性。 于是,在经历了短暂的惊慌失措之后,护卫们纷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速拔出了腰间的钢刀。 并且动作娴熟,以极快的速度,结成紧密的战阵,将李泰和秦俊严严实实地保护在中间。 “哼!一群毛还没长全的娃娃,也配用刀指着劳资!” 麻匪二大王斜着眼睛,满脸不屑地打量了一番对面的护卫,极其轻蔑地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上!全给我上!” 麻匪二大王声嘶力竭地咆哮着, “快速解决这些杂碎!” “抓住那个小胖子!” 他一边挥舞着手中的长刀,一边恶狠狠地吼道, “我去杀了秦家娃娃,为大哥报仇!” 话音刚落,麻匪二大王便如疯狗一般快速举起了长刀。 身后的麻匪们也随即嗷嗷叫着,像一群失控的野兽,轮起手中的刀,疯狂地砍向前方严阵以待的护卫。 “叮叮当当!叮叮当当……” 瞬间,金铁交鸣之声不绝于耳,麻匪们便跟护卫们激烈地厮杀起来,场面一片混乱,刀光剑影交错,喊杀声震耳欲聋。 如此突如其来的紧急情况,如此血腥激烈的混乱场面,显然再次将李泰吓得不轻。 李泰在麻匪破门而入的那一瞬间,便如受惊的兔子一般,呲溜一下子躲到了秦俊的身后。 他一只手紧紧握着一根烤串,另一只沾满油渍的小手则死死拉住了秦俊的衣角,身体不停地颤抖着,连大气都不敢出。 而秦俊,最初也被这突发状况吓了一跳,但他很快便调整好了心态,镇静了下来。 他一边小心翼翼地戒备着,一边费力地将李泰连拖带抱地送进房间,然后赶忙吩咐金锁取来铜锏。 不多时,秦俊手持一手一根金灿灿的铜锏,威风凛凛地站在门口,目光炯炯,冷静地观敌料阵。 这些麻匪之前本就是隋朝的兵将,多年来在刀头舔血,是标准的亡命之徒。 每次出手都极为狠辣决绝,毫不留情,每一刀都直奔对方的要害之处,每一招都抱着以伤换伤的必死决心。 相比之下,那些年轻的护卫们就显得相形见绌了。 虽然他们在平日训练时所习的招式武艺,看上去还算精妙娴熟。但是,真到了实战之时,却显得畏手畏脚,顾虑重重,害怕受伤,害怕死亡。 如此一来,气势片刻之间便被麻匪们完全压制。 没过多久,麻匪们便凭借着他们的凶悍和拼命,逐渐占据了上风。 很快,便有接连不断的凄惨叫声传来,浓烈的血腥味扑鼻而来,护卫们开始出现伤亡。 有人倒在血泊中痛苦地呻吟,有人捂着伤口踉跄后退。 片刻后,那个麻匪二大王,眼神阴狠地瞅准机会杀出一个缺口,回手迅猛地一刀,砍伤了死死纠缠自己的护卫。 随后,他一个纵身,如恶狼般拎着滴血的大刀,杀气腾腾地冲向了守在房间门口的秦俊。 “秦家娃娃!” 一声暴喝响彻云霄,震人心魄。 “拿命来!” 这声怒吼仿佛从地狱传来,带着无尽的仇恨与杀意。 “杀了我大哥,我要将你碎尸万段!” 麻匪二大王在杀向秦俊的那一刻,整个人状若癫狂,须发皆张,根根直立,仿佛要冲破天际。 他的双眼通红如血,似要滴出血来,那充满仇恨的目光仿佛能将秦俊瞬间洞穿。 面容狰狞扭曲,条条青筋暴起,犹如恶鬼一般,让人不寒而栗,仿佛他已不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从地狱深处爬出来索命的厉鬼。 “哦,怪不得,你长得这么丑。” 秦俊嘴角上扬,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轻蔑地说道。 “原来那死麻子,丑八怪,是你大哥呀!” 他微微眯起眼睛,语气中充满了不屑与鄙夷。 “你要下去陪他吗?” 秦俊提高了音量,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 “既然如此,那就成全你!” 说罢,秦俊扭头示意金锁守好房门,然后双手紧握双锏,迈着坚定有力的步伐,毫无畏惧地大踏步,向着冲来的麻匪首领迎了上去。 第11章神拳小成,异族骑兵 “噹!” 一声清脆而响亮的撞击声骤然响起,秦俊的双锏猛地砸中麻匪二大王的长刀,金属碰撞间迸发出耀眼的火花,发出震耳欲聋的巨响。 强大的冲击力使得两人俱皆面露惊色,身体不由自主地噔噔噔向后退了好几步,才勉强稳住身形。 这个娃娃看着年龄如此幼小,没想到力气竟这般巨大,怪不得,大哥会死在他的手中。 看来,对这小子得小心谨慎地对待了。 麻匪二大王一边迅速重新调整招式,眼神如鹰隼般紧盯着秦俊,一边在心中暗自思忖着。 而秦俊的心中也是一阵微微的惊诧。 没想到,这个麻匪首领比起上次所遇的厉害了许多,甚至完全不是一个档次的。 看来,是时候再次推演自己的武技了! 秦俊可没心思跟麻匪首领慢慢缠斗,根据目前的局势来看,那些护卫们似乎不太顶用,自己必须速战速决! 于是,秦俊一边挥动着双锏准备再次迎战,一边在心底急切地发出指令, “推演秦家锏法!” “叮,目前秦家锏法已经小成,如果推演到大成之境,大概需要120年以上的寿元。 目前您的寿元不足120年,无法继续推演。” 机械提示音漠然响起,传来的却是不太好的消息。 锏法无法推演,看来只能推演秦家神拳了。 “叮!消耗20年寿元,开始推演秦家神拳。” “叮!推演成功,您的秦家神拳从入门提升到了精通等级。” 才精通,不太够的样子。 继续推演! “叮!消耗30年寿元,开始推演秦家神拳。 推演成功,您的秦家神拳从精通提升到了小成等级。 您的身体得到了极大的强化! 您的身法速度得到翻倍的提升!” 秦俊的寿元此时只剩下68年,无法继续推演了。 还算不错!50年寿元,换来了秦家神拳的小成。 特别是身法速度翻倍,应该会有不小的帮助。 想到此处,秦俊顿时信心大增,当即毫不犹豫地率先挥动铜锏,如猛虎出山一般率先向麻匪首领,发动了凌厉的进攻。 “叮叮当当!叮叮当当……” 清脆而急促的金属交击之声连绵不绝,如骤雨般密集。 增速后的秦俊,身形仿若灵动的飞燕,轻盈敏捷,变幻莫测。 每一次的闪转腾挪都恰到好处,每一轮的攻击都迅猛如风,攻势犹如汹涌澎湃的浪潮,一浪高过一浪。 瞬间,对面的麻匪首领顿时陷入了手忙脚乱、应接不暇的困境。 他原本那凶狠且自信的眼神中,此刻被慌乱与惊愕所填满。 “哇呀呀!气死我也!” 麻匪首领怒发冲冠,歇斯底里地咆哮着,那声音仿佛要将喉咙撕裂。 “你这个娃娃,怎么突然变得如此之快!” 他瞪大了双眼,眼珠子几乎要从眼眶中蹦出来,难以置信地看着秦俊,那模样仿佛见了鬼一般。 “找死!我杀!我杀!我砍!我砍!” 他彻底陷入了癫狂的状态,疯狂地嘶吼着,声音沙哑而又凄厉。 双眼布满了血丝,红得吓人,像是要滴出血来。 打着打着,汗水如瀑布般滚滚而下,将他的衣衫浸湿。 他整个人愈发急躁,愈发疯狂,理智早已被抛到九霄云外,甚至完全不顾自身的安危,孤注一掷地放弃了防守,一心只想以伤换伤,妄图凭借着一股蛮劲和不要命的狠劲来扭转不利的局势。 但是,很可惜,麻匪二大王的如意算盘彻底打错了! 秦俊的速度对于麻匪二大王来说,实在是快若闪电,如同幻影般难以捉摸。 只见秦俊身形一晃,便如同鬼魅般轻而易举地躲开了麻匪那不顾一切、不要命的疯狂攻击。 并且趁着麻匪二大王招式用老、旧力已去新力未生的瞬间,反身极其轻巧的一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准确无误地挑中麻匪二大王的肩膀。 瞬间,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线喷射而出,飞溅出老远。 麻匪二大王顿时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啊!疼死我了!” 那声音凄惨至极,让人毛骨悚然。 片刻之间,麻匪二大王已经浑身浴血,伤痕遍布,惨不忍睹。 而反观秦俊,则是衣袂飘飘,片叶不沾身,毫发无损。 从头到脚干净整洁,宛如闲庭信步于花丛中的雅士般从容淡定,优雅自如。 不行! 这个秦家娃娃实在是太厉害了! 完全不是对手,根本就打不过啊! 再这样打下去,必定死无葬身之地! 看来,只能使出最后的手段了! 麻匪二大王在心中快速地盘算着,主意已定后,当即虚晃一招,看似凌厉的攻击实则毫无威力,然后猛然抽身,扭头就跑。 他一边撒腿狂奔,一边迅速地从腰间摸出一个精致的圆筒。 “咻!” 圆筒朝天,伴随着一声尖锐的脆响, 一道炫目的亮光瞬间闪过,急速窜入高空。 “噼里啪啦!” 高空之中,紧接着传来一阵阵清脆的爆响。 竟然是烟花弹! 几个意思? 打不过,就开始搬救兵了? 秦俊抬头望着天上绽放的烟花,不由得微微一愣。 这感觉不太妙啊! 看来得加快速度解决这些麻匪。 秦俊当即全力催动手中铜锏,身形如电,开始加速追杀在院子里如丧家之犬般疯狂逃窜的麻匪首领。 然而,没过多久,就在秦俊刚刚砸死了三个如同炮灰一般的麻匪之际,一阵急促且沉重的马蹄声便如滚滚闷雷一般从远处传来。 片刻之后,几匹高大健壮的骏马,犹如一阵狂暴的旋风似地,猛然闯入秦家院子。 马匹之上,是几个身着奇怪异族装束的彪形大汉。 他们有的手持明晃晃、寒气逼人的马刀,刀刃在阳光下闪烁着令人胆寒的光芒; 有的则弯弓搭箭,箭头锋利,蓄势待发。 “贵人们! 李泰在那个房间里! 在那里!” 麻匪首领在看到异族骑兵后,脸上顿时绽放出狂喜之色,当即扯着嗓子大声疾呼,伸出手指向了李泰藏身的房间。 “叽哩嘎啦!呜哩哇啦!” “杀!” 异族骑兵听到麻匪首领的喊叫后,当即便齐齐用力催马,朝着房间气势汹汹地冲去。 挥刀的毫不留情地挥舞着手中长刀,刀光闪烁; 射箭的则毫不犹豫地松开弓弦,利箭飞射。 “咻咻咻!咻咻咻!” “哎哟!哎哟……” “扑通!扑通……” 这几个异族骑兵的攻击力,相当的强悍,几乎是在转瞬之间,便有一支支利箭如雨点般飞射而出,射倒了一大片护卫。 那些挥舞着马刀的骑兵更是凶猛无比,手起刀落,砍翻了好几个护卫。 护卫们原本紧密的防线,几乎是瞬间便被异族骑兵们如摧枯拉朽般,撕得粉碎。 第12章三郎莫慌,本宫来也 “不好!” 秦俊心中暗叫一声不妙,毫不犹豫地放弃追杀那麻匪首领。 拎着双锏,迅速转身,如同一座巍峨的山峰般横在了异族骑兵面前,试图阻拦他们的疯狂进击。 …… 不久之前,在秦家庄旁边那静谧的小树林里,两匹骏马隐匿其中。 为首的骏马上端坐着一位手持亮银枪的女将军,她英姿飒爽,威风凛凛,正是平阳公主。 而旁边的战马之上,则是一位身材宛如黑塔般壮硕的大汉,此人正是马三宝。 “殿下,麻匪们进村了,咱们真的不用进去帮忙吗?” 马三宝望着秦家庄的方向,满脸焦急之色,眉头紧锁, “他们不会有什么危险吧?” “这些麻匪,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罢了。 秦三郎一人,足以应付。 用不上咱们出手。” 平阳公主却是神色从容,气定神闲,十分肯定地回答道。 “也是,秦三郎的武艺的确不俗,属下曾经领教过。 殿下,您这是又送给了秦三郎一份杀匪之功。” 马三宝听到平阳公主的话后,神情明显变得轻松了许多,原本紧绷的神经也稍稍放松了下来。 然而,片刻之后,马三宝却猛然神情大变。 因为,他看到了秦家庄上空绽放的信号烟花。 并且很快,看到了秦家庄另一侧的小树林里突然冲出了一队异族骑兵,他们如同一股狂暴的旋风,风卷残云一般冲进了秦家村。 “不好!是吐谷浑骑兵!” “秦家庄有危险!” 马三宝顿时惊恐地惊叫出声,声音中充满了紧张与担忧。 平阳公主听到这声呼喊,也顿时脸色大变,花容失色。 “这里怎么会有土谷浑骑兵? 快!快!快杀进去!” 平阳公主此刻也有些慌了神,当即果断发令,然后一马当先,挥舞着手中的亮银枪,如离弦之箭般迅速冲进了秦家村。 平阳公主的战马如一道闪电般冲进秦俊院子的时候,秦俊已然深陷苦战之中。 这些土谷浑骑兵的战斗力,比起那些麻匪要强大太多了。 他们不仅装备精良,训练有素,而且还配备了弓箭,远程攻击手段让秦俊防不胜防。 幸亏秦俊的身法速度提升了许多,否则,在这密集如雨的箭支之下,他恐怕早就被射成了千疮百孔的骰子。 俗话说得好,英雄难敌四手,好汉架不住人多。 秦俊虽然身法和锏法都已小有所成,然而,他一边要与敌人激烈厮杀,一边还得时刻留意防守房门,唯恐李泰有失。 所以,难免受到掣肘,显得有些应接不暇,左支右绌。 “三郎,莫慌!本宫来也!” 一声娇喝传来,清脆而坚定。 “贼子去死!” “扑哧!” 平阳公主刚冲进院子的瞬间,手中长枪如灵蛇出洞,迅猛无比,一枪便将一个土谷浑的骑兵洞穿。 “叽哩嘎啦,呜哩哇啦!” 几个异族骑兵见状,顿时一阵吆喝,那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与惊讶。 然后瞬间放弃了攻击秦俊,反而,迅速地调转马头,齐齐围向平阳公主。 秦俊也看到了平阳公主,那一刻,他终于暗自松了一口气。 心中紧绷的弦稍稍放松了一些,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曙光。 很快,又见马三宝也纵马杀了进来,那剽悍的身姿让他更是安心了许多。 于是,秦俊在稍缓一口气后,重新振作精神,拎着双锏,目光中透着决然,便继续杀向麻匪首领。 “贼子!竟然还敢勾结异族!” 秦俊怒声斥道,声音中满是愤怒与鄙夷。 “砰!” 伴随着一声沉闷的巨响,秦俊手中的双锏带着雷霆万钧之势挥出。 “啊!” 麻匪二大王惊恐地发出一声惨叫。 “扑通!” 平阳公主冲进来后,麻匪二大王顿时有些傻眼,整个人呆立当场,大脑一片空白。 就在他愣神之际,秦俊的双锏如夺命的恶鬼般呼啸而至。 他拼尽全力躲过了一锏,然而,另一只锏却没有躲过去。 被秦俊狠狠砸个正着,强大的力量瞬间将他的头颅击碎,脑浆迸裂而出,溅落一地。 他的身体像一滩烂泥般软绵绵地倒下,横死当场。 …… 秦俊在狠狠地砸死麻匪二大王之后,根本没有哪怕一丝一毫的停歇。 整个人就宛如一阵狂暴的旋风一般,毫不犹豫地当即再次迅猛地冲入战圈。 只见他双目圆睁,怒目而视,手中的双锏仿佛化作了两条咆哮的蛟龙,挥舞得呼呼作响,虎虎生风,气势磅礴如排山倒海。 每一次锏出,都带着雷霆万钧之势,所到之处,敌人就如同脆弱的瓜菜一般,毫无抵抗之力,纷纷惨然倒下。 那凌厉的攻势,威猛的姿态,真可谓是神挡杀神,佛挡杀佛,宛如砍瓜切菜一般,不到片刻的功夫,便将其他那些穷凶极恶的麻匪们清理了个干干净净,一个不留。 此时,整个院子里只剩下几个凶悍的异族骑兵还在与平阳公主和马三宝进行着激烈万分的战斗。 由于几个人都是在飞驰的马上激烈交锋,战况异常激烈,马匹交错纵横,嘶鸣声此起彼伏。 秦俊一时间着实难以找到恰到好处的时机插手其中,只好稳稳地站在外围,全神贯注地观敌料阵。 …… 大概又过了一炷香的功夫,忽然之间,战场上的情况陡然突变。 只见其中一个土谷浑骑兵,猛地身形后撤,迅速收刀入鞘,紧接着一抬手利落地摘下了后背的弯弓,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然后毫不犹豫地弯弓搭箭,那弓弦瞬间被拉得如同满月一般。 “咻咻咻咻咻!” 只听得连续的弓弦振动之声,竟是瞬间五连发! 不好!这是神射手! 秦俊虽然对射箭之术不怎么精通,但是仅从这人射箭的动作和气势,也能看出此人的非同凡响。 他刚想出声提醒,然而,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为时已晚。 弓弦声响,利箭飞出,五只箭如流星赶月一般,全都直奔平阳公主而去。 那速度之快,让人几乎难以看清,每一支箭都直取要害部位。 “啊!” 平阳公主在千钧一发之际也察觉到了致命的危险,当即娇喝一声。 整个人瞬间爆发出惊人的反应速度和敏捷身手。 她身形急速闪动,如同翩翩起舞的蝴蝶,躲闪格挡,接连以极为惊险的姿势躲过了两箭,又挥动手中长枪,精准地打落了另外两箭。 但令人遗憾的是,最后一箭,速度实在太快,角度太过刁钻。 纵使平阳公主已经竭尽所能,却最终还是没能躲开。 第13章三箭连珠 “扑哧!” 一道尖锐而沉闷的声响骤然响起。 那凌厉的箭矢裹挟着死亡的气息,犹如闪电般无情地正好没入了平阳公主左侧胸口。 瞬间,鲜血四溅,染红了巍峨的山峦。 平阳公主的身体顿时如同被重锤击中一般,猛地一顿。 她的娇躯剧烈颤抖,摇晃了三晃,仿佛风中残烛,摇摇欲坠。 最终,再也支撑不住,扑通一声,如断了线的风筝般从马上重重地摔落而下,扬起一片尘土。 “啊!殿下!” 一旁的马三宝目睹这一幕,双目瞬间瞪得滚圆,眼球上布满了血丝,整个人的声音因为极度的惊恐和愤怒而变得声嘶力竭。 他不顾一切地挥舞着长枪,想要冲破阻拦前去救援,奈何,很是遗憾,瞬间便被两个如恶狼般凶狠的土谷浑骑兵死死挡住。 那两个骑兵面目狰狞,獠牙毕露,挥舞着手中的武器,交织成一片密不透风的寒光,让马三宝根本无法脱身,心急如焚却又无可奈何。 土谷浑神射手见状,嘴角泛起一丝残忍至极的冷笑,那笑容仿佛来自地狱的恶魔,让人不寒而栗。 他毫不犹豫地立刻收弓取刀,动作娴熟且冷酷无情。 随后猛地催动胯下那匹剽悍的战马,如一阵狂暴的飓风般向前疾驰而去。 同时高高地挥动手中那柄散发着寒光的长刀,以泰山压顶之势朝着躺在地上,满脸痛苦之色、奄奄一息的平阳公主狠狠砍去。 那刀势迅猛无比,仿佛要将一切都斩为两段。 “不好!我命休矣!” 平阳公主此刻只觉全身犹如被无数钢针深深刺入,每一寸肌肉都失去了力量,根本无法动弹分毫。 伤口处传来的剧痛犹如万蚁噬心,让她的意识几近模糊。 望着那急速逼近、带着冰冷杀意的长刀,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与无助,深知自己已无力躲避,只好心如死灰地绝望地一闭眼,静静等待死亡的无情降临。 然而,就在下一刻,却忽然听到了一个尖锐的破空之声呼啸传来, “咻!” 一根铜锏从不远处犹如流星般直飞而来,裹挟着凌厉的劲风,迅猛地砸向神射手。 出手之人,正是心急如焚、焦急万分的秦俊。 由于秦俊所在的位置与神射手尚有一段距离,情况又万分危急,所以,秦俊不得不使出了自己的绝技撒手锏。 “当啷!” 神射手的感觉也是敏锐,瞬间便觉察到了脑后危险的存在,当即放弃砍杀平阳公主,挥刀转身,一刀挡落了秦俊的铜锏。 “咻!” 然而,神射手刚刚打落第一个铜锏,秦俊的第二个飞锏便到了。 “啊!” 神射手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大跳,惊慌失措地连忙大叫一声,手忙脚乱地继续挥刀试图阻挡。 但是,很明显他的动作慢了半拍,根本无法使用长刀巧妙地卸掉铜锏飞来的强大力量,只能选择硬碰硬地去迎接这凶猛的一击。 而秦俊的铜锏本就势大力沉,威力惊人,再加上这抛射所带来的加速度,其威力更是成倍增长,于是显得愈发威猛无匹。 “噹!” 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骤然响起,铜锏以雷霆万钧之势狠狠砸到了刀刃上。 “咔嚓!” 神射手的长刀在这巨大的冲击力下应声而断,断裂的声音清脆而又决绝。 “当啷啷!当啷啷!” 神射手被震得虎口一阵发麻,瞬间失去了知觉,手上顿时一空,变成两截的马刀无力地尽数落地,发出一连串沉闷的声响。 “呜哩哇啦!” 土谷浑神射手满脸的神情震惊到了极点,五官都因这巨大的惊愕而扭曲,嘴里也不知叽里咕噜说了句什么。 然后,他忽然猛地一抬手,再次动作迅速地摘下了背上的弓箭。 只见他极为熟练地将弯弓拉起,搭箭于弦,箭头稳稳地对准了秦俊,那架势仿佛已经将秦俊视为囊中之物。 “咻!” 一支利箭瞬间如脱缰的野马离弦而出,带着尖锐刺耳的呼啸声,划破空气,直逼秦俊而来。 “磅!” 秦俊的反应迅如疾风,连忙敏捷地侧身一闪,以令人咋舌的速度迅速抄起了一张就在附近的木桌,将其稳稳地挡在了自己的身前。 那箭矢转瞬即至,带着无比强劲的力道,然而,最终却射到了坚硬无比的桌子上。 箭头深深地嵌入其中,箭尾犹自剧烈地颤抖着,发出嗡嗡的声响。 土谷浑神射手见状,微微一愣,眼神中飞快地闪过一丝意外。 随后,他竟忽然毫不犹豫地调转身体,果断放弃了秦俊,而是再次将目标转向躺在地上的平阳公主。 他再次抬手,动作迅速如风地取出一支新箭,稳稳地搭在弓弦之上,这架势显然是打算先将平阳公主一箭射死。 刚刚惊险逃过一劫的平阳公主,见状只能在心中深深哀叹一声。 满心的绝望如潮水般将她淹没,让她再次痛苦地闭上了眼睛,静静等待着死亡的再次降临。 这可怎么办! 自己手中仅有两根铜锏,刚刚已经使出了撒手锏这一绝活,此刻断然不能再故技重施飞锏御敌了。 这可怎么办? 就在这万分紧张、千钧一发的危急关头,秦俊的目光忽然瞥见了身旁不远处,之前平阳公主一枪洞穿致死的土谷浑骑兵那具冰冷的死尸。 那个土谷浑死兵身旁,掉落着一张弯弓,还有一个装满箭羽的箭筒。 看来,眼下也只能如此了。 情况紧迫万分,根本不允许秦俊有过多的思考时间,他当机立断,当即身形如闪电般纵身一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捡起了地上的弯弓和箭羽。 在挽弓搭箭的同时,秦俊在心底疯狂大喊, “推演箭术!” “叮!消耗10年寿元,开始推演箭术。推演成功,您的箭术从初学提升到了入门等级。” “叮!消耗20年寿元,开始推演箭术。推演成功,您的箭术从入门提升到了精通等级。” “叮!消耗30年寿元,开始推演箭术。推演成功,您的箭术从精通提升到了小成等级。 您的身体得到了极大的强化! 您顿悟出了箭术精要:三箭连珠。” “嗖!嗖!嗖!” 此刻救人要紧,秦俊根本来不及为刚刚获得高超箭术而感到欣喜。 就在那机械提示音响起的瞬间,秦俊毫不犹豫地抬手,瞬间连发三箭。 只见第一箭犹如一道闪电,直直射向神射手手中的弓; 第二箭精准无误地射向神射手的头部; 而第三箭则迅猛如雷,直直地射向神射手的后心! 第14章平阳公主危! “啊!” 土谷浑神射手瞪大了双眼,口中爆发出一声难以置信的惊呼。 土谷浑神射手单就箭术而言,确实要比秦俊的三箭连珠还要略强上几分。 但是,刚才秦俊的飞锏威力惊人,直接震坏了他的虎口,鲜血汩汩直流,疼痛难忍,致使他的动作速度明显慢了半拍。 他手里的弓箭还没来得及射出,便被秦俊疾如闪电般的箭瞬间击落。 虽然,在千钧一发之际,他脑袋拼命一扭,惊险地躲过了秦俊的第二箭。 然而,面对秦俊的第三箭,他却是在劫难逃。 秦俊的箭,势大力沉,挟带着雷霆万钧之势,直接无情地穿透了土谷浑神射手的整个后心。 “扑哧!” “扑通!” 土谷浑神射手只闷哼一声,便再也无力支撑,身子一歪,从马上重重地摔落马下。 “呜哩哇啦!” 其他土谷浑骑兵看到这一幕,全都惊呆了。 一个个瞪大了眼睛,满脸写着难以置信! 怎么也想不到自家那位向来在战场上威风凛凛、箭术出神入化的神射手,竟然就这样死在了一个看似稚嫩的娃娃的箭下。 也就是这一愣神的短短瞬间,秦俊已然再次迅猛地出动了。 只见他眼神凌厉,气势如虹,又是那令人胆寒的三箭连珠! “叭叭叭!” 三声尖锐的破空之声响起。 “扑通,扑通,扑通!” 三个土谷浑骑兵还没搞清楚状况,就已中箭倒地,他们的身躯重重地砸在地上,扬起一片尘土,脸上还残留着临死前的惊恐和绝望。 “啊!” 其他几个土谷浑骑兵见状,心胆俱裂,发出绝望的惨叫,掉头就跑。 但是,他们胯下的战马虽快,又哪里能快过秦俊那如同追魂夺命般的利箭。 秦俊毫不犹豫,目光中透着坚决和冷酷,再次毫不犹豫地施展出三星连珠的绝技! “叭叭叭!” 利箭离弦的声音再次响起。 “扑通,扑通!扑通!” 那几名拼命逃跑的土谷浑骑兵只觉后心一凉,便不受控制地从马背上栽落下来。 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不甘,可一切都已无济于事,只能在痛苦中迎接死亡的降临。 敌人尽皆被除,秦俊这才在马三宝那已然看傻了的目光中,缓缓收起了弓箭。 “金锁!快把公主抬进房间。” 秦俊刚收起弓箭的第一刻,便心急如焚地冲向了躺在地上的平阳公主。 “三郎威武!” 再次从鬼门关死里逃生的平阳公主,见危险已然解除,秦俊来到近前。 她满脸痛苦的脸上,强忍着伤痛挤出了一丝极为勉强的微笑后,心气一松,整个人便再也支撑不住,昏了过去。 在金锁的帮忙下,秦俊手忙脚乱,连抱带抬,将胸口还插着箭羽的平阳公主,小心翼翼地弄进了房间,暂时安置在了自己的床上。 “啊!姑母!” “姑母!姑母!你没事吧!” “姑母!你可不能死啊!” “快来人啊!快传太医!传太医!” 平阳公主被抬进房间后,一直藏身于房间里的李泰当时便被这骇人的场景吓得肝胆俱裂。 整个人如遭雷击般僵在原地,紧接着便泪如雨下,涕泗滂沱。 全然不顾形象,只是声嘶力竭、歇斯底里地不断呼喊乱叫。 “青雀,你冷静点!” 秦俊面色严峻,提醒李泰: “这里是秦家庄,哪来的太医。” 说着,用力一把按住近乎疯狂的李泰,企图让他镇定下来。 “啊!那该怎么办?” 李泰双眼红肿,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仿佛从牙缝中挤出这句话,每一个字都带着深深的恐惧和无助。 “难道姑母必死无疑了吗?” “不,姑母不能死!” “三郎,三郎,我知道你有神异!你一定可以救姑母的,对不对!” 李泰心急如焚,突然不顾一切地紧紧抓住秦俊的衣角,那力度仿佛要将衣服扯破,眼神中流露出的哀求之色让人不忍直视。 “三郎,你一定可以的!求求你,救救姑母!” 李泰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语无伦次地苦苦哀求着。 忽然“扑通”一声,竟然直直跪倒在秦俊面前,膝盖与地面撞击发出重重的声响。 “扑通!” “还请三郎救治殿下!” 同样手足无措、心急如焚的马三宝见此情形,也瞬间跟着毫不犹豫地跪倒在地。 一头重重地触地,额头与地面碰撞发出沉闷而响亮的声音,他的身体因极度的焦急和恳切而微微颤抖着。 “……” 这! 秦俊都快被眼前这一幕整蒙了。 这里是秦家庄,别说是太医,就连兽医都没有! 而自己更是对医术一窍不通。 救?怎么救! 然而,秦俊望着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的李泰和马三宝,又转过头瞧了瞧床上已经昏迷不醒、危在旦夕的平阳公主。 秦俊只能无奈地长长叹了一口气。 看来如今也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 庄子上压根就没有人懂得医术,那就只能现学现卖! 只是,秦俊心里也没底,不知道现在开始学是否来得及。 “金锁,取医书来。” 秦俊吩咐完金锁后,伸出两只手,一只手一个,将李泰和马三宝拉了起来。 “青雀,马将军,快快起来,现在交给你们俩一项至关重要的任务。” “你俩现在马上立刻去组织仆从们,到外面去烤肉。” “要尽可能多地烤,然后你们俩也要尽可能多地吃,还要让外面的仆从,包括秦家庄的村民们都多多地吃!” “什么?烤肉?三郎莫不是在开玩笑。这都什么时候了,青雀哪还有心思去烤肉?” 李泰听闻这话,不由得当场愣住了,满脸都是茫然不解的神情。 “不,不是开玩笑。你们俩必须严格按照我说的去做。多烤些肉,多吃些肉,多分给村民们。而且动作一定要快!” 秦俊此刻神情变得格外严肃,一本正经、郑重其事地回答道。 要知道,刚才为了提升箭术,之前积累的寿元已然消耗殆尽,如今只剩下八年了。所以,只能安排李泰等人临时再去想办法赚取寿元了。 “啊?” 李泰闻言,脸上依然带着几分难以置信的神色。 “青雀,你到底想不想让你姑母活下来?你到底信不信我?” 秦俊见李泰依旧杵在原地不动,于是眉头一皱,语气瞬间变得犀利起来。 “想姑母活!我信三郎!我这就去烤肉!” 李泰闻言,身体猛地一顿,仿佛一下子从茫然的状态中惊醒过来。 豁然起身,拉着依旧处于懵逼状态的马三宝,风风火火地就冲出了房间。 第15章医术精通 片刻的宁静之后,那机械提示音便如同密集的雨点般,不停地在这略显紧张的空气中接连传来。 “叮,您向异界人民传播了科技产品烧烤料,造成了一系列的巨大震撼。 触发了一连串的奖励:寿元+2.9,寿元+1.9,寿元+1年,寿元+1月……” 那机械音不带丝毫感情色彩地播报着,可每一个数字的出现,都仿佛在秦俊耳边激起一圈又一圈看不见的涟漪。 李泰和马三宝两人所获得的单次寿元奖励,居然比之前又再度大幅攀升! 这般情形,看样子,二人真的是已经近乎疯狂的程度! 然而,此时此刻的秦俊,却全然没有心思去关心这些。 秦俊的心思,全都聚焦在了金锁刚刚拿来的那一摞医书上。 面色凝重,眼神中透着一股旁人难以理解的决然。 “哗啦哗啦,哗啦哗啦……” 秦俊的双手快速地翻动着书页,那速度快得就像是一阵疾风掠过,一本接着一本,几乎没有片刻的停歇。 站在一旁的金锁,眼睛瞪得大大的,整个人都看傻了。 金锁满心疑惑,心里不住地琢磨着: 少爷这到底是在干吗呀? 这般翻书的架势,怎么看都觉得有些不太对劲呢! 少爷不会是因为公主殿下的事情,急得脑子都出问题,给疯了吧? 这样风风火火地翻书,能记住个啥呀? 再说了,这医术可不是什么简单的事儿,光靠这么临时翻翻书,哪能行得通呢? 而且还是在这种火烧眉毛的紧急关头,临时抱佛脚似的翻书,根本就不会起到任何实际的作用吧? 想来,少爷大概也就是图个心理安慰罢了。 …… 可秦俊呢,此刻正沉浸在一种前所未有的全神贯注的状态之中,仿佛外界的一切都与之隔绝开来。 真正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在医书上。 秦俊一边无比认真地快速翻书,那眼神紧紧地锁定在书页上的每一行字,每一个图示,一边神色严肃地喝令系统开始进行医术推演。 “叮,消耗10年寿元,开始推演医术。” 那机械音再次毫无感情地响起,仿佛在这静谧的空间里敲响了一记沉重的警钟。 秦俊的眉头微微皱了一下,不过瞬间又舒展开来,眼神中更多的是一种坚定。 时间在这紧张的氛围中缓缓流逝,终于,那令人期待又有些忐忑的机械提示音,再次悠然地响了起来。 “叮,推演成功,您的医术从初学提升到了入门的等级。” 听到这个消息,秦俊的眼中顿时闪过一抹惊喜的光芒,那原本就专注的神情,此刻更是增添了几分自信。 秦俊翻书的速度变得更加的快了,双手如同幻影一般,不停地在书页间穿梭。 一旁的金锁看着此刻喃喃自语,且神气渐足的秦俊,不知怎的,心中竟不由自主地受到了一丝丝感染。 金锁的目光紧紧地盯着秦俊,忽然间,莫名地觉得自家少爷身上似乎散发着一种淡淡的、却又让人无法忽视的光泽,那光泽仿佛带着一种神秘的力量,让人忍不住心生敬畏。 或许是上天还不想公主殿下就这么香消玉殒吧! 或许是少爷在这情急之下,突然被神明点化,瞬间顿悟! 刚才还觉得秦俊行为荒谬至极的金锁,此刻竟然开始不由自主地相信自家少爷了。 于是金锁不停地在心里默默地念叨着: 少爷一定可以学会医术的! 少爷一定可以救活公主的! 诸天神佛啊,请一定要保佑少爷呀! …… 秦俊并不知道金锁此刻内心的变化,依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一心只想尽快提升医术,去挽救公主的生命。 不过,此刻的秦俊,却变得更加镇定了,全然没了最初那种慌乱无措的模样。 因为,那个悦耳的机械提示音,再次悠然响起,宛如天籁之音一般,给了秦俊更大的鼓舞。 “叮,消耗10年寿元,开始推演医术。推演成功,您的医术从入门提升到了熟练等级。” 秦俊的嘴角微微上扬,眼中的光芒愈发炽热,心里暗自说道: 快了快了! 离希望越来越近了! 随后,秦俊开始专门翻阅研读疡科,也就是外科相关的医书资料。 秦俊的动作依旧迅速,眼神更加专注,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有用的细节。 没过太久,那熟悉的机械提示音,终于如约而至,仿佛是在回应秦俊的努力一般。 “叮,消耗10年寿元,开始推演医术。 推演成功,您的医术从熟练提升到精通。 您在疡科方面略有所成,开膛破肚,不在话下。” 听到这个消息,秦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差不多了! 不能再等了! 按照以往的经验,下一个医术等级的提升,至少还得30年寿元。 而如今,寿元获取的机械提示音,已经变得越来越少了。想要在短时间内再凑够30年寿元,那恐怕是不太现实的事情了。 要是再这么等下去,等凑够寿元的时候,恐怕平阳公主都已经凉透了。 秦俊打定主意后,“啪”的一声,迅速合上医书,豁然起身。 “去把家里的所有的金疮药,止血药,各种药材,用具,全都取来!” 秦俊的声音沉稳有力,透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好的,少爷!” 金锁闻言,仿佛被秦俊的气势所带动,也顿时精神一震,连忙领命而去。 不多时,金锁便带着一众丫鬟匆匆赶回,手中捧着大大小小的盒子、罐子,里面装满了各种金疮药、止血药,还有五花八门的药材,以及一应俱全的手术用具。 秦俊确认无误后,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缓缓走向床边。 房间里弥漫着一丝丝血腥味,更显气息的压抑与沉闷。 平阳公主静静地躺在床上,胸口渗血,山峦上插着箭羽。 原本娇艳的双唇此刻毫无血色,脸色苍白如纸,让人心疼。 秦俊轻轻握了握公主的手,触手一片冰凉。 时不待我! 秦俊迅速调整状态,30年医术经验附体,目光渐渐变得坚定而沉稳。 房间里正剩下平阳公主、秦俊、金锁三人。 救人要紧,秦俊也顾上男女大防,迅速接过金锁递来的剪刀。 小心翼翼地,绕着箭羽,剪开了平阳公主的衣襟。 雪山的圣光,像生命中璀璨的灯塔,瞬间照亮了秦俊前行的道路。 第16章羞煞本宫 秦俊向来都算得上淡定自若,然而,当面对如此这般洁白无瑕、纯天然且毫无添加的稀世珍宝时,却也难免心神微微一荡。 他手里的剪刀也随之不由得一顿,顺带着,那雪山上的箭羽跟着微微轻颤起来,竟有一种令人惊心动魄的极致凄美感。 一旁的金锁,见此情景不由得满面羞红,心里开始不住地嘀咕起来: “哎呀!完了完了!” “公主这次可算是被少爷看光了!” “不知道公主醒来后,会不会怪罪少爷!” “少爷好像只有当驸马这一条路可走了!” “可是据说平阳公主已经有驸马了啊!那可怎么办?” “貌似只能让平阳公主先和离,然后再嫁给少爷了!” “平阳公主虽然年长,但是巾帼英雄、身段出众、心胸博大,还算值得少爷采撷。” “希望以后平阳公主能与少爷举案齐眉,琴瑟和鸣。 金锁我就做个在床边侍奉、努力推背的丫鬟就行……” 大概就在片刻之间,嘴角泛起姨母笑的金锁,甚至连未来小小少爷的名字都已经在心底猜好了。 金锁在一旁思绪纷飞、胡思乱想,秦俊却不敢有丝毫懈怠,连忙收敛心神,深知此刻刻不容缓。 锋利的手术刀刃,轻轻划开公主娇嫩肌肤。 秦俊的手稳得如同坚不可摧的磐石,没有哪怕一丝一毫的颤抖。 秦俊全神贯注地进行着手术操作,他的每一个动作都精准到了极致,没有半点偏差。 时间在这万分紧张的氛围中悄然缓缓流逝,房间内安静得只有轻微的器械碰撞声在轻轻回响。 也不知究竟过了多久,秦俊终于成功完成了最为关键且艰难的步骤,小心翼翼地取下了平阳公主胸口那凶险的箭矢。 秦俊这才微微松了口气,然而很快,神情又继续紧绷起来,迅速地为平阳公主涂抹上金疮药,仔仔细细地为其包扎好伤口。 做完这一系列动作后,秦俊才缓缓直起身来,此时他才发觉,不知不觉间,自己的额头上已满是细密的汗珠。 …… 几柱香的时间过去后,平阳公主的脉搏终于逐渐变得平稳有力。 一日之后,从长安匆忙赶来的女医官,历经奔波,也终于抵达了秦家庄。 几个时辰之后,平阳公主终于“哎呦”一声,缓缓苏醒过来,极为艰难地睁开了一双略显茫然的美目。 “我,我这是在哪?” “是地府吗?” 平阳公主的语气微弱至极,其中充满了无尽的凄凉之意。 “姑母!这不是地府!” “您还活着!这里是秦家庄!” 一直守在床边的李泰激动得一下子蹦起老高,迫不及待地抢先搭话。 “是三郎救了你!” “哦……三郎?” 平阳公主努力转动视线,朝着一旁的秦俊望去,眼神中满是疑惑。 “就是秦三郎!” “三郎不仅箭术高超,医术也是相当厉害! 先是三连珠射死了土谷浑的神射手和一众骑兵,然后又亲自为您疗伤……” 李泰情绪激动万分,当下便滔滔不绝地向平阳公主讲述起之前发生的种种过程。 “啊!三郎竟然还会医术!” “真是难得!看来是本宫有福,命不该绝!” “多谢三郎救命之恩!” “多谢三郎医治之情!” 平阳公主在惊讶之余,接连声地表示感谢,说话间情绪微微有些激动,竟然想要挣扎着起身行礼。 秦俊见状顿时吓了一跳,连忙示意旁边的女医官,赶快上前扶住平阳公主, “殿下莫动,小心伤口。殿下不必如此客气,是您吉人自有天相。您先好好休息,争取早日康复。” 秦俊见平阳公主的状态还算不错,这悬着的心便放下了一大半,又见平阳公主的情绪还是有些难以平静,于是便不再多言,起身告辞离开。 平阳公主交由宫中来的女医官负责看护,李泰、马三宝也跟随着秦俊一道,告别离开。 平阳公主静静地躺在床上,目光一直追随着众人离去的身影。 看着秦俊逐渐远去的背影,平阳公主不知为何,心中忽然涌起一种异样的感觉。 只觉得那背影此刻显得格外的高大、伟岸,给人一种温暖且可靠的感觉。 片刻之后,平阳公主忽然用眼睛轻轻瞟了一下自己胸前的伤口,顿时,一缕红霞从耳边开始迅速蔓延开来。 心儿也突然如同小鹿乱撞一般,扑通扑通地直跳。 伤口在左边胸脯,那秦俊为其取箭治疗时,必然是完完全全地看到了左边整个胸脯。 不知道右边的,他有没有看到呢? 在治疗的过程中,不仅能够看到,而且难免会有所触碰吧? 涂抹金疮药时,一下肯定是摸不完的,也不可能抹得均匀,肯定没少...... 虽然十年前已有驸马,但只是名义夫妻,政治联姻罢了。 长这么大以来,这还是第一次被男子看到自己的身体! 还是第一次被男子触碰身子! 而且还是触碰那种要害的地方! 唉呀!真是羞煞本宫! 平阳公主这般想着想着,身上不由得一阵燥热,身体的沟沟壑壑间也有些微微发潮。 当晚,平阳公主睡在秦俊的床上,做了一整晚的绮丽美梦。 在梦里,平阳公主再次梦到了自己被秦俊取箭治疗的全过程。 在梦里,没有那些女医官在旁,所以之后每次给伤口换药,都是秦俊亲自下手。 每一次换药,平阳公主的身子就滚烫发热一次。 在梦里,平阳公主的伤口很快便痊愈了,但遗憾的是留下了一道难看的伤疤。 正当平阳公主为此忧郁烦闷之际,秦俊再次出现了,说有祖传的膏药,能够消除疤痕。 于是平阳公主大喜过望,当即让秦俊为自己治疗疤痕。 这一次,平阳公主的身子更是接连发烫整整三次。 第二天一早醒来,平阳公主羞怯地发现,床上竟然多出了一片水渍。 平阳公主大感窘迫,花容失色! 一时间羞怯得难以自抑! 这秦家庄,恐怕是再也没脸继续住下去了。 于是,平阳公主当即吩咐女医官和丫鬟,连带着秦俊床上的铺盖,也一起收拾打包,带回了公主府。 ...... 平阳公主不辞而别后,秦俊看着光秃秃的床板,沉思良久,百思不得其解。 哪有当客人,卷走主人家铺盖的道理? 平阳公主这是啥癖好? 第17章东市烤肉 “姑母可能觉得三郎被子上的鸳鸯,看着可爱,所以就带走喽?” 平阳公主匆忙离开了,但是李泰却没走,此时见秦俊满心疑惑,于是在一旁摇头晃脑地分析起来。 “也可能,殿下觉得被褥上沾染了血迹,带回去洗洗?” 马三宝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也跟着凑过来搭腔。 “噗嗤!” 旁边一直站立着的金锁,忽然忍不住笑出声来,随后又迅速用手捂住了自己的樱桃小口。 “金锁,难不成你知道其中原因?” 秦俊满含期待地看向金锁。 “不,不,我不知道。” “那你笑什么?” “我……我刚才看见窗外树上,有鸟儿在打架,所以才笑的。 婢子去给少爷们,准备茶点去!” 金锁忽然脸上泛起一抹红晕,随意指了指窗外,有些慌张地回答道。 然后,一扭身,像只受惊的小兔子一般逃离了房间。 “奇奇怪怪的……” 秦俊朝着窗外瞥了一眼,树枝上貌似还真有几只鸟在蹦跶,便也没再继续深究,转而招呼起李泰和马三宝, “青雀,想不想发财?” 这几天,为了推演医术拯救平阳公主,在秦家庄散播了足够多的烤肉。以至于,目前在秦家庄,已彻底无法再次获得寿元奖励。 得换个地方或换些新人,才能继续薅取寿元奖励! 所以,秦俊打算忽悠忽悠李泰,扩大一下传播范围。 “发财? 这个倒还真没想过。 发财乃是商贾俗事,青雀向来不屑为之。 青雀的理想是成为大唐最厉害的学士,让我的诗歌文章能够千古留名!” 李泰听到秦俊的话后,微微一愣,随后神情变得严肃起来,一本正经地回答道。 “……” 秦俊闻言,顿时感到一阵无语。 你可真清高,你可真牛! 不过历史上的李泰貌似的确一生钟情于文学,开设文馆,招揽名士。自命为学士,轻视武力,看低商人。 自己貌似找错人了。 于是,秦俊转头将目光投向马三宝。 “马将军,想发财吗?” “老马我也没想过。 老马要是缺钱了,就上阵杀敌,拿军功去换,还真没想过发财这等琐碎之事。” 马三宝皮肤黝黑,说话比起李泰要淳朴许多,但是给出的答案同样让人感到无语。 得! 一个清高,一个憨。 都不顶用,都不是合格的工具人。 不过,当下秦俊的确是无人可用,于是,眼珠一转,忽然脸上浮现出一抹狡黠的微笑,继续开口问道, “青雀,马将军,你俩想不想公主殿下能够快点恢复伤势?” “想!” 二人闻言,几乎是异口同声地大声回答道。 李泰自幼便跟着平阳公主习武,平阳公主于他而言,既是老师又是母亲,情感深厚无比。马三宝更不用说,多年来一直跟随在平阳公主身旁,堪称效死之仆。 “三郎,可有良策?” 李泰的反应极快,当即继续追问。 然而,秦俊却只是笑而不语。 “三郎,为何不言语了?” “嗨!我知道了!” “烤肉!” 满脸疑惑的李泰忽然猛地一拍大腿,高声说道。 “什么肉?” 一旁的马三宝一脸的茫然与疑惑。 “烤肉!” “布施烤肉,可以为姑母积福,然后姑母就能快点恢复了!” “之前,三郎为姑母疗伤时,之所以让青雀去烤肉,去布施,就是这个道理!” “三郎,我猜对了吧?” 李泰兴奋异常,满脸都是快夸我的急切神情。 “青雀才智过人!什么都瞒不过青雀!” 秦俊微微一笑,冲着李泰竖起了大拇指。 “哈哈,哈哈哈,三郎过奖了,哈哈,哈哈哈。” 李泰得到夸奖后,一边摆手一边笑得嘴巴都合不拢了。 “嗨!我咋就没想到呢!小殿下真的是才智过人!” 马三宝也是猛地一拍大腿,高声应和。然后,冲着秦俊用力一拍胸脯, “午后,我就继续去庄里杀羊烤肉,布施村民!” “……” 秦俊闻言,微微一窒。 呵呵,还去庄里杀羊! 杀个毛啊! 也不去瞧瞧,庄里还有没有羊可供宰杀! 鸡都没剩几只了! 不过,秦俊并没有直接表达自己的抗议,反而微微一笑,夸赞道, “还得是马将军!” “不过,” 秦俊忽然话锋一转, “德泽广布,方能硕果盈枝。 平阳公主乃是大唐的长公主,咱们怎么能只在秦家庄布施呢!” “咱们得扩大范围,咱们得去长安!” 李泰一点就透,一点就着,当即抢先应和道。 “青雀真是才思敏捷,都会抢答了!” 秦俊再次冲着李泰竖起了大拇指。 李泰再次满脸得意,嘴角都快咧到耳根子了。 …… 半个时辰之后,满心打算为平阳公主布施集福的李泰和马三宝,也急匆匆地离开了秦家庄。 他们带着满满一大车的坛坛罐罐,踏上了返回长安的路途。 那些坛坛罐罐里装满了各种各样的烧烤调料,每个坛罐的封口布上,都工工整整、清晰地写着“秦家庄”三个大字。 …… 一天后,李泰和马三宝,指挥着一众仆从,在大唐长安,最为热闹的东市,架起了烤肉摊,风风火火地开始了布施烤肉行动。 仅仅一炷香的功夫,烤肉那独特浓郁、勾人心魄的香气,就悠悠扬扬地飘散开来,仿佛具有一种神奇的魔力! 瞬间,东市中那些来来往往、川流不息的行人纷纷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脚步。 他们抽动着鼻子,目光被那香气的源头牢牢吸引。 有个胆子大的,怀着好奇与期待,勇敢地品尝了第一口烤肉。 刹那间,他的眼睛瞪大,脸上露出无比陶醉和惊喜的神情,口中忍不住发出连连的赞叹。 这一幕,如同点燃了导火索! 整个长安东市瞬间陷入了极度的沸腾之中! 海量的行人如汹涌澎湃的浪潮,疯狂地涌向烤肉摊。 他们有的奋力挤开人群,有的呼喊着同伴,有的甚至顾不上手中的物品,只为能尽快品尝到这传说中的美味。 一时间,人声鼎沸,喧闹声震耳欲聋。 也就短短半个时辰,李泰原本计划布施整整一天的羊肉,竟然被消耗得一干二净。 尽管肉没了,但众多行人依然恋恋不舍,不愿离去。 他们紧紧地围着烧烤摊,这边好奇地询问,那边仔细地查看,试图从每一个细节中寻找,那令人欲罢不能的烧烤秘诀。 很快,有个眼尖的人,发现了坛子上“秦家庄”,那三个醒目无比、引人瞩目的大字。 …… 第18章日进千贯 “叮,您向异界人民传播的科技产品烧烤料,在长安城引发了一系列的惊涛骇浪般的巨大轰动! 触发奖励:寿元+1年,+2年,+3年,+1年,+4年……” 当李泰、马三宝在长安东市热火朝天地烤肉之时,秦俊则在秦家庄满心欢喜地接受着寿元奖励。 听着耳边不断接连响起的机械提示音,秦俊的嘴角再次失控。 长安不愧是大唐的国都啊! 不仅获得奖励的频次大幅提高,而且每次奖励的单价寿元也普遍比在秦家庄的高。 秦俊心思一动,再次召唤出了虚拟面板。 【秦俊】 【寿元:88年】 【技能:秦家锏法(小成,撒手锏)、秦家神拳(小成)、箭法(小成,三箭连珠),医术(精通)】 仅仅短短两天的时间,秦俊便收获了大约60年的寿元! 总寿元数量也一路飙升,达到了88年之多。 随着寿元的不断增多,秦俊的精气神也随之变得越发充沛。 整个人仿佛有着使不完的精力和劲头。 神采奕奕,斗志昂扬。 惹的金锁,惊叫连连。 手酸嘴肿,口不能言。 心底欢喜,快活无边。 …… 李泰离开秦家庄的第三天,便有不少商贩骑着快马从长安匆匆赶到了秦家庄。 秦俊来者不拒,一律安排仆从负责接待。 傍晚时分,秦俊惬意地斜靠在金锁那柔软的怀里,一边嗅着丝丝缕缕的乃香,一边悠然地听着丫鬟哼唱的小曲。 忽然,管家老黄满脸喜色,脚步匆匆地从外面走了进来, “少爷,少爷!喜事,大喜呀!” “你媳妇生孩子了?” 小曲被打断,秦俊满脸不情愿地坐直了身体。 “……少爷,这可是比老仆生孩子还要大的喜事! 咱们发财了!” 管家老黄尴尬地笑了笑,接着又神情激动地回答道。 “发财?哪发财了?” 秦俊一时间没能反应过来。 “回禀少爷,今天不到一天的时间,总共卖出100包烧烤香料,总共进账一千贯!” “少爷!一天一千贯!” “老仆我这辈子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多的铜钱。” 管家老黄激动得难以自抑,甚至说话都有些结巴了。 “喔,一千贯很多吗?” 秦俊自小就衣食无忧,一直以来对钱财的数目没有太大的概念。 “当然很多!一斗粮食才10钱,一千贯能够换10万斗粮食呢!” “而且,这还仅仅只是一天的进账!” 管家老黄说话的时候,一直咧着嘴,笑得满脸褶子。 “啊!这么多吗?烧烤料这么值钱吗?” 秦俊这一次,终于两眼放光,来了精神。 “当然值钱!长安城里的花椒市价一两8贯。 咱们的烧烤料可比单一的花椒金贵得多,所以老仆暂时定价一两10贯。 没想到,那些前来求购的长安商人们,竟然连价钱都不讲,当场就付钱。 看来,老仆还是把价格给定低了。明天得往上提提价……” 管家老黄眉飞色舞地,为秦俊详细地解释起来。 秦俊闻言后,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虽然秦俊的人生追求是长生不老、逍遥快活,但是,日进千贯,发财致富,这种好事,同样也能让人心情格外愉悦。 真是没想到,捞取寿元的同时,竟然还能够顺带发笔大财! 随身超市里,大概还有几千包烧烤调料,照这样的形势下去,赚他个几万贯,那是完全不在话下! 看来自己原先规划的新院子,格局实在是太小了! 有了这几万贯,新院子扩大十倍都不成问题! 哈哈,哈哈哈! 秦俊想着想着,心里不由得乐开了花。 “来人啊!去醉仙楼,置办酒席,今天请大家一醉方休!好好庆祝庆祝!” …… 翌日,增寿15年,进账两千贯。 长安城春香楼的乐师、舞娘被请到了秦家庄。 再日,增寿10年,进账3千贯。 长安城秋香楼的头牌在秦家庄,扭起了小腰,唱起了小曲。 这一日,秦俊听曲听得正起劲。忽然老黄前来禀报,有人拿了太原王氏的名帖求见。 “见过小郎君,听闻小郎君这里有烤肉香料,特来寻求合作。” 会客厅里,一个留着山羊胡子、身穿锦衣的中年人,冲着秦俊微微拱了拱手。 “哦?怎么个合作法?” 秦俊见对方满脸傲色,语气中还带着丝丝蔑视之意,顿时微微皱起了眉头。 “秦家庄的烤肉香料,我王家全包了!” “今后,秦家庄烤肉香料无需再卖与他人。” “你有多少,我王家就收多少。” “至于价格嘛?王家自然不会亏待,一两就按6贯来算吧!” 山羊胡中年人昂首挺胸,趾高气扬,看都没正眼瞧一下秦俊,便毫不客气地高声说道。 “……” 山羊胡话音刚落,房间里的空气瞬间仿佛凝固了一般。 这是几个意思? 昨天一两能卖12贯,众人疯抢。 现在你直接砍掉一半的价格,还说不亏待? 还无需卖与他人? 你王家虽然是传承千年的世家,但是这样做未免也太霸道了点吧? 秦俊当时心里就不乐意了。 于是,冲着旁边脸色已然发黑的老黄,轻轻摆了摆手。 “送客。” 秦俊这两个字刚说完,便豁然起身,转身就要离开。 哪曾想,秦俊刚走了两步,却见那山羊胡子身形一闪,一下子挡住了去路。 “秦小郎,我劝你,还是再认真考虑考虑再拒绝。 如果是翼国公在此,恐怕一定不会放弃王家抛来的橄榄枝。” 山羊胡子的话阴阳怪气,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满和深深的蔑视。 “呵!秦小郎也是你叫的?” 秦俊见对方丝毫没有让开的意思,顿时脸色一冷,说话间,猛地一抬脚, “砰!” “啊!” 山羊胡子顿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然后整个人像皮球似的,横着飞了出去,狠狠地撞到了客厅的墙角。 “好狗不挡道。来人,把那只碍事的狗丢出去!” 秦俊再次一挥手。 一旁的老黄闻言,精神为之一振,一下子挺直了腰板,猛然冲了过去。 然后,像拖死狗似地,把捂着肚子惨叫连连的山羊胡子,给硬生生地拖了出去。 片刻后,被拖出房门的山羊胡,灰头土脸,狼狈不堪地从地上爬了起来,脸色涨得通红,气急败坏地吼叫起来: “秦俊,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竟敢如此对我! 你可知道得罪我太原王氏的下场? 你的烧烤香料休想再卖出分厘! 我王家定让你这小小的秦家庄永无宁日! 翼国公也护不住你!” 秦俊听到这充满威胁的话语后,反而笑了起来。 早就听闻大唐的五姓七家,高傲张狂。 没想到会跋扈至此! 竟然,连大唐国公都敢叫板。 既然如此! 秦俊忽然一个闪身,出现在院中。 猛然抬起一脚。 “砰!” 山羊胡再次起飞! “啊……” 伴随着一声凄惨的长叫,山羊胡子,飞出了院子。 …… 第19章越嚣张就越要干它 来自太原王氏的山羊胡子,被一群仆从手忙脚乱地抬着,狼狈不堪地离开了秦家庄。 半个时辰之后,管家老黄一脸愁苦之色,耷拉着脑袋前来向秦俊禀告, “少爷,前来求购烧烤香料的那些长安商人们,一个不剩,全都离开了。” “老仆差人去仔细打探了一番,据说他们都受到了王家的胁迫。 王家威胁他们说,无论哪一个,只要谁敢采购秦家庄的烧烤料,那就是明目张胆地与王家为敌……” 秦俊听完管家的这一长串话后,脸色瞬间变得阴沉微冷。 这个王家的确是嚣张至极、跋扈无比! 这分明是想要全方位封锁我秦家庄,哼,实在是欺人太甚! 那些商人竟然都被吓走了。看来,在这大唐,世家的影响力还真是大得超乎想象,无边无际。 “难道,就没有敢跟世家对着干的?” 秦俊有些语气不善地问道。 “有。当朝的那些勋贵们,早就对世家心怀怨念,苦世家久矣!” “不过,五姓七家通常都是一个鼻孔出气,同气连枝,他们历经千年传承,势力极其庞大,人多势众,根基深厚,难以轻易撼动。” “就连,就连皇帝陛下有时候也只能退避礼让。” 管家老黄回答时也是满脸怒色。 “哦?皇帝陛下也受过委屈?” 秦俊的脸上流露出了些许好奇的神情。 “前年,陛下曾为皇孙求娶世家之女,哪曾想,在提亲的时候,竟然被当面毫不留情、斩钉截铁地拒绝。而且,丝毫不给任何回旋的余地,第二天,该女子便与其他世家匆匆定亲……” 听完管家的这番详细叙述后,秦俊再次微微一皱眉。 呵,还真是挺狂妄自大、牛逼哄哄! 竟然连皇帝的面子都丝毫不给,完全不放在眼里。 怪不得,来到秦家庄也是如此蛮横无理、肆无忌惮。 不过,秦家庄可不是任人随意揉捏的软柿子! 勋贵们对其心存忌惮,皇帝对其做出让步,但是,我秦俊,岂能容忍它这般肆意妄为、无法无天! 一则不能给穿越者丢脸。 二则窝囊受气长生无趣! 它越嚣张,就越要干它! 干死它! 打定主意后,秦俊豁然起身。 “走!去长安!” “少爷,您,您这是,这是要去找王家商谈和解?” 管家老黄满脸丧气,有些结巴地问道。 “商谈个屁!它也配?” 秦俊脸上挂着一抹淡淡的冷笑,继续回应道, “它敬我一尺,我还它一丈。” “王家也有香料生意吧!” “去弄它!” “啊?少爷,莫冲动,莫冲动……” 管家老黄,闻言顿时一惊。 “就问,你想不想弄它?” “想!” “那就走!” “……走!王家的确欺人太甚,我老黄,豁出去了,跟少爷干了它娘的!” 管家老黄不知怎的,被秦俊的情绪所带动,甚至还去房内取来一根短棍别在腰间。 然后,主仆二人,骑上两匹快马,直奔长安而来。 快马一路疾驰,仅仅半天的光景,秦俊和管家老黄便来到了大唐国都长安城。 这是穿越后,秦俊第一次踏入长安。刚一进城,那热闹非凡的景象便如一幅绚丽多彩的画卷在眼前徐徐展开。 长安城里,大街小巷人头攒动,熙熙攘攘。宽阔的街道两旁,店铺林立,旗幡飘扬。 卖货郎的吆喝声此起彼伏,声声入耳;街头艺人们各显神通,精彩的表演引得围观者喝彩不断。 富贾商人们身着华服,行色匆匆;文人墨客们手持折扇,谈笑风生…… 长安城虽然繁华热闹,但是秦俊此刻并没有心思游逛。 管家老黄的动作也相当迅速,不到半个时辰的时间,就打听出了王家香料铺子的准确位置。 于是秦俊毫不犹豫,当机立断,就在长安西市王家香料铺子的正对面,毫不吝啬地高价盘下了一间店面。 换下原有的牌匾,“秦家庄”三个大字熠熠生辉地挂了上去,门口更是热热闹闹地摆起了烧烤架。 “烤肉香料,绝世美味!” “先尝后买,一两十贯!” 秦俊又精心安排人制作了两个硕大无比的招牌,正对着王家香料铺子,稳稳当当地摆在门口两侧,格外引人注目。 片刻之后,那令人垂涎欲滴的烤肉香气,如同有了生命一般,在西市肆意地飘散开来。 过往的行人先是被这突如其来的香气勾住了鼻子,纷纷停下匆匆的脚步,紧接着便如潮水般接踵而至。 “好香好香!这味道简直绝了!” “是烤肉的香味!我的天呐,这究竟是什么神仙味道!” “这是神仙肉吗?怎么能香到这种让人失魂落魄的程度?” “你呀,还是见识少!这可不是肉本身的香味,而是那烧烤料独特得超乎想象!” “前几天,有贵人在东市布施过烤肉,我当时有幸品尝过一口,那滋味,当真堪称绝世美味,至今回想起来都让我口舌生津,魂牵梦绕。” “唉,不过实在是太遗憾了!贵人们只布施了区区两次,那数量少得可怜,而且还坚不出售。咱们想买也根本买不到。” “没想到啊,现在竟然有人公开售卖了!真是大喜之事!” “秦家庄?对对对!肯定就是这个秦家庄,之前布施烤肉的那些香料坛子上,清清楚楚写着的就是秦家庄。这绝对是正宗的,毫无疑问!” “那咱们还犹豫个啥!赶紧去抢购啊!这样惊为天人的神仙美味,必然是极为稀缺的,说不定眨眼的功夫就没了!” “对啊!对啊!快去抢购!哪怕自己不吃,转手倒卖出去,也肯定能赚得盆满钵满!” …… 秦家庄店铺门前,那场面相当壮观,人声鼎沸,热闹非凡,人潮澎湃,如潮水般涌动。 购买烤肉香料的队伍,浩浩荡荡,整整排出去了一条街。 不仅秦家庄门口被挤得水泄不通,密密麻麻占满了人,就连对面王家铺子的门也被堵得严严实实,里面的人被围得里三层外三层,想出都出不来。 这可把王家铺子的人给气坏了,暴跳如雷,他们扯着嗓子嗷嗷叫着,指使店铺伙计在门口驱赶人群, 然而根本无济于事,没有一个人听他们的,也没有一个人肯退让分毫。 秦家庄刚刚放出话来,每次限购一袋,每天仅售500袋。 大家都心急如焚,争分夺秒地忙着排队,全神贯注,火急火燎地忙着抢购呢! …… 第20章竟敢狂吠 管家老黄带着几个伙计,忙得热火朝天,不亦乐乎地忙碌着收钱,全神贯注地数钱,有条不紊地取货。 而秦俊则悠哉悠哉地站在一旁,一边饶有兴致地看热闹,一边心情愉悦地哼起了小曲。 秦俊的开心可不全是因为再次日进几千贯。而是,那熟悉而密集的机械提示音再次如约而至, “叮,您在长安西市传播的科技产品烧烤料,引发了一系列的巨大轰动。触发奖励:寿元+1年,+2年,+3年……” 开业第一天,竟然增寿50年! 总体寿元达到了前所未有的160年! 这前所未有的富足感让秦俊简直有点美得飘飘然了。 “老黄,叫上伙计们,一会儿,醉仙楼吃酒!” 500包烧烤料销售一空后,秦俊缓缓起身,脸上挂着笑呵呵的神情,语气轻松地吩咐道。 “多谢少爷!” 管家老黄也是满脸抑制不住的喜色。 然而,就在下一刻,却听到门口咣当一声巨响。 一个留着山羊胡,满脸怒气冲冲的锦衣中年人,带着几个五大三粗、孔武有力的伙计,气势汹汹地直直闯了进来。 这个山羊胡,正是昨天前去秦家庄嚣张叫嚣的王家管事。 同时也是对面王家香料生意的主事之人。 “姓秦的,你做生意就老老实实做生意,为什么还故意堵了我家店门,真是欺人太甚,不知死活的东西!” 山羊胡子说话时,气得脸上的肥肉不停地抖动,跟着一颤一颤的。 “堵门?你可真是会信口雌黄、血口喷人,本少爷一直在这里安安静静地看热闹,哪里有功夫去堵你的门?” 秦俊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山羊胡子,不仅没有生气,反而嘴角微微上扬,微微一笑,不紧不慢地回答道。 然后,又笑呵呵地看了看,管家老黄和几个伙计, “你们几个刚才去堵他家的门了?” “没有,没有,我们一直在忙着卖香料。赚的钱太多了,数都数不完,哪有那闲工夫去堵门?” 本来还有些慌张的老黄,见秦俊一副气定神闲、泰然自若的样子,顿时也心中大定,笑呵呵地回答道,同时,还把手伸进了旁边装满铜钱的袋子,故意哗啦哗啦地翻弄起来。 “你!你们……” 山羊胡子闻言,顿时语塞,语气一下子窒住了,看到那一袋袋满满当当的铜钱后,更是气得脸色铁青,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你们……姓秦的,我现在正式警告你,休得如此猖狂!” “不要以为,你是翼国公的堂弟,我王家就不敢把你怎么样!” “我现在正式通知你,你的这个店,不许再开下去了!” “即刻关门,立刻!马上!” “如若不然,休怪,我们不看翼国公的面子!” 山羊胡子两眼冒火,结巴了好几下后,再次扯着嗓子高声叫嚣起来。 然而,下一刻,忽然,砰的一声响。 山羊胡子的身体猛然一僵,然后整个人斜刺着,直直飞了出去。 “哎哟!” 山羊胡子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摔了个狗啃泥,脑袋也狠狠地嗑到了墙角,顿时鲜血直流。 “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 “竟然敢冲着三郎狂吠!” “踢不死你!” 山羊胡子飞出,秦俊正愣神纳闷之际,忽然一个浑厚有力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秦俊抬头一看,顿时笑开了花。 只见一个如黑塔般壮实的汉子,正气愤填膺地,站在那里。 不是别人,正是马三宝。 马三宝大踏步走进店里,身后还跟着几个劲装打扮,腰挎长刀的随从。 “三郎,别来无恙啊!”马三宝笑着说道。 秦俊赶忙迎上去,“马将军,您怎么来了?” “我在长安听闻这边热闹非凡,一打听才知道是你在这里开店。 三郎开店,我老马自然得来看看。 省得有些不长眼的,欺行霸市!” 马三宝说着说着,又转头瞪向那几个王家店铺的伙计。 王家的伙计们看清马三宝的面容后,都吓得不敢动弹。 那山羊胡子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看到马三宝后,脸色也瞬间变得煞白。 “马将军,这,这是个误会……” 山羊胡子一改刚才的嚣张气焰,结结巴巴地说道。 “误会?我看你刚才叫得挺欢啊!”马三宝又瞪了他一眼。 “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秦公子,还望马将军恕罪。小的,这就滚,这就滚……” 山羊胡子不停地躬身道歉,一边点头哈腰地说着,一边带着伙计们灰溜溜,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 “王家势大,嚣张的很,丝毫不惧我堂兄翼国公,但是为何见到马将军,会如此紧张?” 秦俊见场面画风突变,不由得产生了几分好奇。 “哈哈!我老马威风吧!哈哈哈哈……” “俗话说,光脚不怕穿鞋的。” “强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 “翼国公家大业大,牵扯甚大,跟我老马不一样。” “我老马无甚家资,无甚族人,自然无所畏惧。 而且,老马我年少时,就是响马,杀人越货,劫富济贫的事情没少干。王家人又不是没杀过。 现在就是随手砍了他,有以前的军功抵罪,也就顶多回去一顿军棍而已。” 马三宝一拍腰间的佩刀,满脸豪气,哈哈大笑着解释道。 “原来如此。马将军威武!多谢马将军援手。” 秦俊也跟着笑了起来,拱手致谢。 “三郎不必客气! 三郎救过小殿下,又救过公主殿下。 三郎就是咱娘子军自己人! 自家人,还客气啥? 走走走,老马请三郎去醉仙楼喝酒去,今天咱们一醉方休!” 马三宝脸虽黑但性情真,说话间,拉着秦俊一起,直奔醉仙楼。 …… 到了醉仙楼,推杯换盏,几轮之后,马三宝忽然放下酒杯,冲着酒宝使了眼色。 酒宝忽然心领神会,当即快速地关上了包间的门窗。 片刻后,一队胡姬鱼贯而入。 胡姬们一个个身材高挑,金发碧眼,衣衫褴褛,地肥瓜圆。 “三郎,公主殿下有交代,说你年纪尚小,不让我带你去春香楼听曲看舞。不让你沾染咱大唐的风尘女子。 我琢磨着,喝酒吃饭,没点情调怎能尽兴! 所以啊,便让酒宝特意找来了几个胡姬。 你看,咱们没去春香楼。更没找大唐的姑娘。 所以,咱这也算谨遵公主殿下的命令了。” 马三宝已是半醉,但是这几句话却说的理直气壮。 竟让秦俊无言以对,只能尬笑点头。 “来来来,你们几个,解甲解甲! 手都拿开,屁股扭起来! 身子再好,总捂着有屁用!” “三郎你是客人,你先挑!” “一起快活!” “饮盛!” …… 胡姬妖娆,一夜疯狂。 再睁眼,已是日上不知几杆。 秦俊晃悠悠地,刚刚走出客房,忽然见管家老黄,双目通红,满脸愤怒,急匆匆地走进院门。 第21章除非他不想活了 还未等秦俊开口询问,老黄便已是痛心疾首,急得声音都颤抖起来: “少爷,大事不好啦! 咱们的铺子昨晚不知怎的,突然间就遭了火灾,被烧得一干二净!” “啊!走,去看看。” 秦俊闻言,瞬间眉头紧皱成了一个“川”字,当即起身,步伐匆匆地与管家老黄一同赶往西市铺子。 没过太久,秦俊便来到了秦家庄铺子门前,只见铺子里乌漆嘛黑的,到处都是烟熏火燎过后的凄惨模样。 “都怪老仆昨晚贪杯,没有看好铺子!还请少爷责罚。” 管家老黄一脸沮丧,低垂着脑袋,懊恼不已。 然而,秦俊闻言却轻轻摆了摆手。 “老黄无须自责。起火的原因查了吗?” “回禀少爷,查了。但是没有任何线索。 老仆还报了官,但是官差也没有查出个所以然来。 官差们竟然说,大概是这铺子自己凭空起火了。” 管家老黄垂头丧气地回答道,声音里满是无奈和愤懑。 “呵呵,凭空?这话也说的出口。真是当的好官差!” 秦俊闻言,冷笑一声,那笑声中充满了嘲讽和不信。 “官差胡言乱语,纯粹是想搪塞应付。 老仆觉得一定是王家人干的!” 管家老黄愤怒地看向对面的王家铺子,咬牙切齿地说道,双眼似乎要喷出火来。 秦俊闻言,嘴角再次泛起一丝冷笑,刚打算去对面王家铺子,问个清楚明白。 哪曾想,一个嚣张至极、无比刺耳的声音,忽然从不远处悠悠传来。 “喲,喲,这是怎么了?” “奥!铺子烧了啊!” “哎呀呀!好可惜,好可惜!” “这铺子才刚刚开张,就被烧了啊!” “这可怎么办喲?看来只能关门喽!” 秦俊抬头一看,只见那个昨天被马三宝一脚踹飞的王家管事山羊胡子,摇头晃脑地从对面王家铺子里,大摇大摆地走了出来。 站在不远处,头上贴着块大大的膏药,样子颇为滑稽可笑,但是却一脸的得意忘形、趾高气扬。 “你干的?” 秦俊一挑眉,目光如炬,直接开口问道。 “对呀,是我干的。” “就是我让人烧的。怎么着?” “你没证据,能耐我何?” “没烧死你的人,已经算是我大发慈悲。你能把我怎么样?” “姓秦的,我明确告诉你,我说了,你这铺子开不成,他就真的开不成。 只要你继续开,它就能继续起火! 而且,下次再起火,烧的可不一定就只是铺子了!” 面对秦俊的问话,山羊胡子竟然嚣张无比地直接承认了。 而且,还再次冲着秦俊一通张狂叫嚣,肆无忌惮地发出威胁。 秦俊闻言,不由得怒火中烧,拳头紧握,骨节泛白,面色冷若冰霜,大踏步,刚想上前再次,将其狠狠咂飞。 然而,山羊胡子见状不妙,却迅速转身,如老鼠般呲溜一下,蹿回门里,咣当一声关上了房门。 “姓秦的!这里是长安!天子脚下!” “你想要当街逞凶吗?你眼里还有没有王法!” “你无凭无据,能把我怎样!” “我劝你,赶紧滚蛋!” “滚回你的秦家庄去!” “要不然,这铺子,我见一次烧一次!” …… 山羊胡子成功逃回铺子后,再次隔着门缝,毫无顾忌地叫嚣起来,那声音尖锐又刺耳。 秦俊的眼神越发的冰冷,仿佛能将人瞬间冻僵。 不过秦俊并没有被怒火冲昏头脑,更没有直接冲进对面的铺子。 秦俊心里也清楚,这里是大唐国都,天子脚下,明里暗里,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多少个官差正紧紧盯着呢。 无凭无据,自己的确不能拿他怎么样。 今天若是砸了对方的铺子,恐怕就会正中对方的阴险圈套,从而陷入更大的麻烦泥潭之中。 沉思片刻后,秦俊缓缓转身,目光坚定地看向老黄,语气沉着地开口吩咐道, “清点物件,带上所有伙计,回秦家庄。” “尊……遵命。” 老黄先是微微一愣,随即连忙应道。 在返程的路上,众人沉默良久。马蹄声“嘚嘚”作响,气氛沉闷而压抑。 管家老黄实最终还是没忍住,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寂静,开口问道: “少爷,咱们就这样算了吗?” “少爷,要不老仆再去县衙……” “县衙不必去了,去了也白去! 那王家管事既然敢那么嚣张,就说明他们在烧铺子时把手脚处理得极为干净,并且肯定也提前打点好了巡捕。” 秦俊神色凝重,声音低沉而有力。 “不过,这事绝对不能就这么算了。 你们先回庄子,这两天不要外出,我再去会会它! 既然它玩阴的,那就只能阴死它了!” 秦俊语气里充满寒意,眼中闪烁着决然的光芒。 秦俊一句话说完,抬头看了看,已经近在眼前的秦家庄,然后毅然调转了马头。 仆从们已安全回归,自己便再无后顾之忧。 可以无所顾忌,放手一搏了! …… 秦俊快马折回长安城。 不过,秦俊没有直接去西市,而是直奔醉仙楼。 “咣当!咣当!咣当!” 几大袋子铜钱抛出,昨天接待过秦俊的酒宝,先是一愣,而后,顿时笑逐颜开,心领神会。 片刻后,一队妖娆的胡姬,再次鱼贯而入,扭进了秦俊的包间。 与昨晚一样。 身材高挑,金发碧眼。 衣衫褴褛,土肥瓜圆, 吹拉弹唱,样样精通。 …… 与此同时,在王家香料铺子里,管事山羊胡子,被手下一群狗腿子的阿谀奉承声包围着,整个人笑得五官扭曲、歪瓜裂枣。 “还是管事大人厉害! 手段高明! 一出手就把那秦家庄的铺子给收拾了!” “管事大人好手段! 轻轻松松就把麻烦解决了!” “这铺子一烧,秦家庄的人,便只能彻底滚蛋了!” “确定他们都滚了?” 山羊胡子满脸得意扬扬,眼神中透着几分狡黠,再次问道。 “确定,确定! 小的根据您的吩咐,一直紧紧盯着他们呢! 秦家庄的管家和伙计们,上午就已经全部出城了。” 一个尖嘴猴腮的店铺伙计连忙点头哈腰地回答道。 “哼!量他们也不敢再做逗留!” 山羊胡子闻言,越发得意忘形,不过,很快又随口问道, “秦俊呢?秦俊滚蛋了吗?” “这个,秦俊,秦俊开始是走了,后来,后来又回长安了。 不过,他就自己一个人回来的。 回来后就去了醉仙楼。还点了很多胡姬,在房间里厮混。 想必是气坏了,又无可奈何,只好拿胡姬泄火。” 尖嘴猴腮的伙计说话时,语气里充满了得意与鄙夷,那副嘴脸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哈哈,哈哈哈……” “你说的对,肯定是气坏了,又无可奈何,只能弄胡姬。 哈哈,哈哈哈……” “秦家小子,嫩得很! 还想跟我斗! 除非他不想活了! 哈哈,哈哈哈……” 山羊胡子闻言,再次肆无忌惮地开怀大笑起来。 满脸的肥肉不停地抖动着,也跟着发颤,呲牙咧嘴的样子,丑态毕露,令人作呕。 …… 第22章死有余辜 半夜三更,黑咕隆咚! 醉仙楼,包间的大床上,横七竖八得躺着六七个,软瘫如泥的胡姬。 一个个门户大开,压扁挤圆。 丝屡不见,昏睡不醒。 而,秦俊则一手揉头,一手扶腰,艰难地从面团粉堆里,爬起身来。 “叮,消耗一年寿元,开始推演秦家神拳。” “叮,推演秦家神拳结束,您的秦家神拳经验得到少量提升。 您的身体再次得到少许强化。” 机械提示音悠然响起,顿时,秦俊浑身的疲惫和虚弱,一扫而空! 精力充沛,神采奕奕! 秦俊再次满意地翘起了嘴角。 这是秦俊昨天与胡姬轮番大战时,意外发现的新诀窍: 消耗少量寿元,推演技能,虽然不能引发技能等级提升。但是,却可以轻微强化身体,扫除疲劳状态。 正因如此,秦俊才敢独自挑战一整队胡姬。 并且,全部把她们累晕! 正因如此,秦俊才有了重返长安的信心。 有了今晚行动的倚仗! 说时迟那时快,秦俊在精力恢复后,迅速整理好衣物,将火石与匕首仔细带好,一个干净利落的纵身,如同敏捷的飞鸟一般跳窗而出。 转眼间,便消失在大唐长安那深沉辽阔、无边无际的茫茫夜色之中。 …… 秦俊趁着夜色一路疾步如飞,没过太久,便来到了王家香料铺子前。 本来秦俊心中想着,投桃报李,放把火烧了这铺子。 哪曾想,这深更半夜的,铺子里面竟然还亮着灯光,而且,还有隐隐约约的声音传出。 秦俊心中生疑,轻手轻脚地凑近窗户,屏气凝神,仔细倾听。 竟然是一男一女的对话,内容放荡无比。 “家里这么多管事,知道老娘为什么最喜欢你吗?” “可能是因为小的,头大,脖子粗?” “呸!好不要脸! 明明是根软面条,也好意思冒充大香肠。” “嘿嘿,那是为何?还请三姨奶奶指教!” “当然是因为你的这张嘴,这根舌。 能说会道,巧舌如簧,舌灿莲花,妙语连珠,滔滔不绝。” “快来!快来! 再给老娘说道说道! 你把老娘伺候美了,说道透了,我让老爷在年底,重重赏你。” “多谢三姨奶奶。” “别说话,用劲。” …… 啥情况? 这是要说相声,还是讲评书? 秦俊有些好奇,再次靠近,顺着窗户缝往里观瞧。 “嘶!” 卧了去! 这也辣眼睛了! 只见,房间里,一个满脸折子的中年妇人,满脸迷醉,歪斜在一张大椅子里,双腿担在椅子肘上。 锦衣绸缎,罗裙搂至腰间。 而一个锦衣胖子,则跪在椅子前面。埋头于椅子中间,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片刻后,锦衣胖子抬头换气时,秦俊这才看清。 只见那锦衣胖子满脸水渍,山羊胡子上也挂满了水珠。 好家伙! 这中年胖子,秦俊竟然认识! 这个中年胖子,竟然就是王家香料铺子的山羊胡子管事。 而那椅子上那位,正在大喊大叫,迷醉沉沦的中年妇人,又是谁呢? 既然被山羊胡称为三姨奶奶,恐怕就是,山羊胡主子的三姨太太喽! 山羊胡子的主子,若是秦俊没猜错的话,恐怕就是太原王氏在长安的主事人,太学大学士,东宫舍人,王圭! 这个王圭可不简单! 别看现在只是东宫舍人,但是那在历史上,可是名声显赫。初唐诗人,文学家,初唐四大名相之一。 好家伙,好家伙! 秦俊忽然觉得自己发现了了不得的八卦! “啧啧!” 这王家玩的可真花! 会的可真多! 比岛国的那些禽兽们都变态! 话说,这位三姨太年长色衰后,还真是饥不择食,竟然连山羊胡这种货色,也潜规则! 又好奇地看了一会儿之后,秦俊忽然改变放火烧铺子的打算。 秦俊忽然伸手从口袋里摸出一块黑纱巾,迅速遮住了自己的脸面。 随后,秦俊身形敏捷地绕到正门,骤然抬起一脚。 伴随着“砰”的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房门被狠狠撞开,秦俊好似一阵狂暴的旋风般毫不犹豫地直冲了进去。 秦俊一边气势汹汹地冲,还一边声嘶力竭地大喊道: “奸夫淫妇,胆大包天!” “奸夫淫妇,全都去死!” 冲进房间后,秦俊眼疾手快,瞬间顺手抄起了房间里的一把沉重的椅子。 冲着,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吓得瞠目结舌、呆若木鸡的山羊胡,便毫不留情地直劈下去。 “砰,砰,稀里哗啦!” 秦俊的攻击迅猛如闪电,疾风骤雨般完全不给山羊胡哪怕一丁点反应的时间。 片刻之间,就是十几下狠厉的椅子腿暴击,有的重重砸向大头,有的猛击小头。 可怜的山羊胡被打得毫无招架之力,口鼻鲜血四溅,惨嚎声都来不及发出,顷刻间便没了声音,像一滩烂泥般瘫倒在地。 而那位姨太太则被吓得肝胆俱裂,连滚带爬,不顾一切地钻进了床底,整个人蜷缩成一团,如筛糠般瑟瑟发抖。 秦俊见山羊胡没了气息后,“咣当”一声丢掉手中已经残破不堪的椅子腿,然后昂首挺胸,义愤填膺地再次大吼一声: “奸夫淫妇,死有余辜! 我这就去禀告老爷。” 大吼完毕,秦俊迈着大步,趾高气扬、威风凛凛地扬长而去。 …… 秦俊出了王家铺子后,如同幽灵一般东拐西拐,来到了一处荒废的宅院。 秦俊迅速换掉沾染了山羊胡血迹的衣物,拿出火石,付之一炬。 确保不留下任何蛛丝马迹后,秦俊又悄然无声地返回了醉仙楼。 醉仙楼里,那些胡姬们仍旧在呼呼大睡,全然不知外面发生的事情。 秦俊随意挑了一个体轻身柔的胡姬,一把拉过来,盖在了自己的下身。 然后,又伸出双手,一手一个,埋进了另外两个胡姬的山谷之间。 …… 暴打山羊胡之后,秦俊只觉得浑身格外通透舒畅,之前所有的郁气全都一扫而空。 很快,秦俊便在面团粉堆里,心满意足地进入了甜蜜的梦乡。 再醒来时,已是太阳高悬的中午时分。 秦俊在胡姬们的温柔侍奉下,缓缓地穿衣下床。 洗漱完毕,伸了一个格外惬意的,大大的懒腰后,慢悠悠地出门而去。 秦俊打算再去西市的王家铺子,看看热闹。 哪曾想,秦俊刚刚走出醉仙楼的门口,却被一队威风凛凛的官差拦住了去路。 第23章醉仙楼战神 “秦副尉,请留步!” 一个腰间挂着长刀,面白如玉的官差,快步迎上秦俊,拱手示意。 白面官差的身旁,还跟着一位面色阴沉,锦衣佩玉,气度不凡的中年人。 “……哦,你是?” 这是秦俊被封武散官,陪戎副尉后,第一次有人,用官职来称呼自己,差点没反应过来。 “在下是长安县衙的官差。正在负责查办王家香料铺子里的命案。 有些事情想要找秦副尉求证,还请秦副尉配合公务。 这位是王家苦主,王大学士的爱婿,东宫宿卫将官,杨文干杨大人。” “啊?王家香料铺子发生命案了?” 秦俊闻言,假装吓了一跳,顿时惊呼出声。 “哼!秦副尉装的还挺像! 前天晚上,秦家庄香料铺子被烧。 昨天上午,秦副尉在大街上,与王家香料铺子管事发生争执,曾诬陷王家管事纵火。 昨天晚上,王家香料铺子的管事就被人在店铺里,活活打死。 你敢说,王家香料管事的死与你无关?与秦家庄无关?” 还没等白面官差说话,一旁的王家苦主,叫杨文干的,却目光阴冷地盯着秦俊开口质问。 “呵呵,有何不敢。 昨天中午,我秦家庄的伙计们都已全部回庄。 本少爷,昨天也一直在醉仙楼吃酒。 他王家管事,平时嚣张跋扈,为恶多端,欺人太甚,然后就被仇人打死了呗,多新鲜! 与我何关? 与我秦家庄何关?” 秦俊闻言,丝毫不慌,淡淡一笑,开口回应道。 “你!你一派胡言! 王家香料管事,明明就是你逞凶打死的!” 杨文干见秦俊脸上的微笑颇为玩味,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上前一步,厉声喝道。 很明显,杨文干对于秦俊刚才的话,是半点都不信。 杨文干之所以拉着官差,来找秦俊,可不是无的放矢。 或许外人不知道,但是王家人自己很清楚。王家上下的小斯仆从,全都审讯过了,昨晚,并没有人,去香料铺子捉奸。 那剩下的就只有一种可能,有人冒充王家人,打着捉奸旗号,打死了王家香料管事。 因此,当天跟王家香料管事发生过剧烈冲突的秦俊,自然是第一嫌疑人。 “诶哟,吓我一跳! 你这样子,好凶喲! 好吓人噢!” 秦俊再次假装吓了一跳,闪身躲到了白面官差身旁。 然后,幽幽地开口说道, “杨大人,你莫要血口喷人。 有些事,不是谁声音大,谁说的就对。 凡事,得讲究个证据,对也不对?官差大人?” 秦俊说完后,转头看向一旁的白面官差。 “秦副尉,言之有理。杨大人,稍安勿躁。 办案的确要讲真凭实据。 秦副尉说自己昨天一直在醉仙楼吃酒,可有证据?” 白面官差见场面有点想要失控,于是无奈之下,只好紧走一步,隔开了杨文干和秦俊,然后继续开口问询道。 “证据啊?太多了,这醉仙楼的酒保,还有昨天陪酒的胡姬都是证据。不信,你们可以去问啊!” 秦俊丝毫不慌,慢悠悠地回答道。 “酒保!酒保!” “哼!希望你一会儿还能笑的出来!” 又是没等白面官差发话,杨文干便抢先跨进醉仙楼大门,冲着里面叫嚷起来。 醉仙楼酒保闻声赶来。 “长安县衙办案。酒保,我且问你,昨天秦俊秦副尉,是否一直在醉仙楼吃酒?” 白面官差亮出腰牌后,开始询问酒保。 “回官爷的话,秦少爷从昨天中午开始,一直在醉仙楼吃酒,晚上也留宿了醉仙楼,小的从未看到秦少爷外出。” 醉仙楼经常有长安权贵盈座,酒保也算是个见过世面的,所以并不怎么慌张,拱手见礼后,如实回答道。 “酒保又没一直跟他在一起!酒保的话,不足为证!” 听完酒保的回答后,杨文干依然不依不饶。 白面官差面露无奈之色,只好又让酒保叫来了昨晚陪侍秦俊的几个胡姬。 “回禀官爷,昨天下午和昨天晚上,奴家几个,一直都跟秦少爷在一起。从未看见秦少爷离开。” 几个胡姬明显有些惊慌,但是转头看到秦俊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后,顿时胆子也跟着大了许多,如实回答道。 “一直在一起?难道你们晚上睡觉时,也都一直瞪着眼看着他吗?” 杨文干不依不饶,不肯放弃丝毫蛛丝马迹。 “奴家几个虽然没有一直盯着秦少爷看。但是,奴家们敢肯定秦少爷,晚上必定一直在睡觉。” 其中一个红衣胡姬,见杨文干一直揪住不放,于是有些不太乐意,冲着秦俊飞了一个媚眼后,开口说道。 “何以为证? 你可知道,做伪证,同罪连诛!” 杨文干有些气急败坏,甚至开始出言恐吓。 “哎呀,奴家几个小女子,哪里敢做什么伪证。 昨晚,秦公子把我们几个全都折腾了一遍。 我们每个人都被恩泽无数,精疲力竭。秦公子自然也是累瘫了,倒头便睡,一直睡到刚才,才醒。” 红衣女子说着说着,回味起昨晚的疯狂,忍不住娇笑起来,顺带又瞟了一眼秦俊,眼神有些拉丝。 “……” 秦俊闻言,微微有些无语。这些舞姬有点过猛,竟然什么虎狼之词都敢说。 “……你胡说!” “你是在胡编乱造!” “他一个人,怎么可能,把你们七个都弄了!” “你们这是在说慌!胡编!做伪证!” 现场沉默片刻后,杨文干感觉自己好像被戏弄了,再次勃然大怒。 白面官差也微微一皱眉,刚想上前质问舞姬,忽然,一个声音,在旁边悠然响起,是酒保忍不住说话了, “这位大人,您太武断了。 您自己不行,不代表秦公子也不行! 这点上,舞姬们的确没有说谎! 整个醉仙楼,昨晚只要在的伙计都能作证。 昨晚,那声音,那动静,惊天天泣鬼神。 想不听都不行! 想不羡慕都不行!” “是啊,是啊!秦少爷,龙精虎猛!甚是威猛!” “是啊,从天色刚暗,一直到半夜三更,从未停歇!” “吵得我们几乎一晚上都没睡成觉!” “奴家晚上还被叫去,换过好几次床单!秦少爷伟岸狠!奴家喜欢的紧!” “秦少爷之威猛你们根本无法想象! 不相信也正常。昨夜之前,我们也是不信的。” “秦少爷就是铁打的汉子,是我们醉仙楼的战神!” …… 第24章连升三级,入太学 酒保话音刚落,周围其他醉仙楼的伙计和丫鬟们,也都纷纷七嘴八舌地,上前助阵,感叹连连。 一个个看向秦俊的眼神里,充满了羡慕崇拜,爱慕贪恋。 “……那,那……那也不代表,他后半夜没出去。” 杨文干涨红着脸,说出了最后的倔强。 “这位大人,您说这话,真的就是有点不讲理了。 试问,一个人,正常人,以一敌七就已经够牛了,他哪里还有力气再出去? 试问你能吗?别说七个,就是搞一个之后,你还能半夜出去溜达吗? 除非秦公子不是人。 您怀疑秦公子不是人,都比怀疑秦公子杀人可信。” 醉仙楼酒保见杨文干依然纠缠不休,也有些生气,于是,干脆大踏步上前,大声说道。 “……你,你,你……粗俗……有辱斯文……” 杨文干面红耳赤,被酒保质问的尴尬至极。 “不好意思,惊扰各位了!” “秦副尉,不好意思哈。我等告辞!” 白面官差见状,连忙上前,一一拱手致歉。最后,连拉带拽,拉走了双目快要喷火的杨文干。 …… 杨文干走后,秦俊立即差人去秦家庄召唤管家老黄。 几个时辰后,管家老黄带着几个仆从风风火火地再次返回长安。 西市铺子被烧了,对面的王家香料铺子又出了命案,这般情况之下,秦俊决定,干脆换换地方,去长安东市售卖烧烤料! 没过多久,在长安东市,极为壮观的一幕出现了。 在长安东市,一家新开张的,名叫“啥都有”的新铺子门前,出现了一条蜿蜒的长龙。 人挤人,人挨人,一个个接踵摩肩,挥汗如雨。全都是,急慌慌前来抢购烧烤调料的人们。 这支求购者组成的长龙,太长了。从长安东市一直排到了长安西市。 这奇特的景象,太过壮观,所以引来了更多人的注意。 于是,越来越多的人受到吸引,纷纷加入了求购者的队伍。 秦俊也在求购者们的强烈请求之下,慷慨地将每天限售的额度,从原本的500包提升到了1000包。 整个长安东市和西市,因为秦家庄香料的再次出现而彻底沸腾了! …… “叮,您向异界人民传播的烧烤调料,在长安东市、西市产生了巨大的轰动。 触发奖励:寿元+1年,+2年,+3年……” 随着烧烤调料继续开卖,秦俊的耳边就没有再消停过。 寿元再次不断地暴增,这也让秦俊再次笑弯了嘴角。 当然秦俊收获的可不仅仅是寿元,还有一袋又一袋的铜钱。 日收千贯,日收万贯! 每天上午卖烧烤料,每天下午醉仙楼庆功! 然而,过爽的时光总是短暂的。 这天早上,醉仙楼里,秦俊刚刚从胡姬们软香滑嫩的紧锁中悠悠醒来,便听到耳边响起了不一样的机械提示音。 “叮,随身超市里的烧烤料消耗一空。随身超市开始刷新。” “叮,随身超市刷新成功。获得超市新品:繁体古版图书。” 啥情况? 寿元还没捞够呢! 铜钱还没挣足呢! 烧烤料咋就没了呢? 秦俊心意一动,虚拟超市再次浮现在眼前。 还是一间房子,一个货架。货架上满满当当,摆满了书册。 秦俊大概浏览了一遍,这些书,全都一模一样。书册封面上全都写着三个大字:“三字经”。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 还真是真的三字经。 狗系统!这是在干什么! 本来调料卖的好好的,现在却换成了三字经! 长安城里勋贵无数,有钱人更是遍地。所以,香料虽贵,但不愁卖。 但是,这三字经就不同了。 大唐的识字率本就不高,爱读书的更是少之又少,爱书又能看懂三字经价值的,恐怕了了无几。 这么多书,别说卖,就是送,也不见得能送出去多少。 这可如何是好? 就在秦俊沉思之际,忽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紧接着,一个浑厚熟悉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哈哈,哈哈哈…… 三郎,三郎,大喜!大喜!” 貌似是马三宝的声音。 秦俊连忙起身相迎。 房门打开,只见院子里的几个人全都喜气洋洋,身穿官服,为首的个头不高,脸蛋红扑扑,胖乎乎的,甚至可爱。 正是秦王府四公子,秦王嫡次子李泰。 而李泰身边则站着一个黑塔般的汉子,咧着大嘴,正是娘子军的将官,马三宝。 见秦俊终于出现,李泰忽然收敛笑容,神情一肃,从怀里拿出了一卷黄灿灿的圣旨。 “陪戎副尉秦俊听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陪戎副尉秦俊,武艺超群,斩杀麻匪! 忠心报国,英勇神武,一人全歼土谷浑精骑。 医术卓绝,妙手回春,救人于旦夕。 忠君爱国之情,昭然若揭;德庇邻里之善,有口皆碑。 如此俊才,实乃国之栋梁,民之福星。 故此,特授秦俊,武散官,陪戎校尉,从九品上。 特授秦俊,武散官,仁勇副尉,正九品下。 特授秦俊,武散官,仁勇校尉,正九品上。 望其再接再厉,为大唐之昌盛,为百姓之安宁,再立殊勋。 另,特赐秦俊,入太学读书。 钦此!” 好家伙! 秦俊读书少,只能感叹一声好家伙! 这一次,官阶上,竟然连升了三级! 仁勇校尉,正九品上! 相当不错! 只是,这入太学,有点不太好。 上学,又累又苦! 之前秦俊就上过太学,跟李泰还是同桌,但是最后因为醉酒打了太学教习,被太学开除了。算是,获得了自由。 哪曾想,如今兜兜转转,又要回去上学了。 然而,与秦俊的介意不同,李泰却显得异常开心和兴奋。 宣读完圣旨后,李泰便一下子冲到了秦俊的面前, “三郎,太好了! 咱俩又可以做同桌了! 哈哈,哈哈哈!” 李泰见秦俊直皱眉,于是再次大笑起来,一边笑还一边安慰秦俊, “三郎,这太学恩赐,还是姑母特意向陛下求取的。 姑母说,若想今后步步高升,在太学镀金非常必要。 三郎,尽管放心! 你完全不必担心学业。到时候,你的课业全都包在我身上。 我拿甲等,肯定不会让你拿乙等。” “好吧,这可是你说的哈。” “谢陛下隆恩!” “谢平阳公主殿下!” 秦俊见事已至此,也只好伸手揪了揪李泰那胖乎乎的脸蛋,轻叹一声。 “哈哈,哈哈哈,恭喜三郎,贺喜三郎!” “恭喜秦校尉!” “贺喜秦校尉!” 马三宝等人也纷纷上前道贺。 “同喜同喜!” “来人!设宴!” “今日,不醉不休!” …… 第25章大学士王圭 几天后,天刚蒙蒙亮,与胡姬又是一夜鱼龙舞的秦俊,还没睡醒,李泰的马车便到了。 来接秦俊一起去太学上学。 “……青雀,你这也太早了吧?” 秦俊钻进马车时,还打着哈欠。 “不早了。青雀在家读了半个时辰书后,才出的门。好开心,能与三郎再次成为同窗,嘿嘿。” 李泰的精气神倒是很充足,见到秦俊后,心情也是特别的好。 “你已经读了半个时辰了啊!真学霸!” 秦俊闻言,不由得竖起了大拇指。忽然,心有所感,想起蓝星苦逼读书时喝的鸡汤,随口念道, “三更灯火五更鸡,正是男儿读书时。黑发不知勤学早,白首方悔读书迟。” “啊!三郎说什么?” “三更灯火五更鸡,正是男儿读书时。黑发不知勤学早,白首方悔读书迟。” “好诗!好诗!应景绝妙好诗!” “如此好诗,三郎是从哪里听来的?” 李泰听到秦俊的鸡汤后,顿时震惊无比,满脸又惊又喜。迅速复述了一边后,急切地开口问道。 “哦……哪里呢?” 秦俊也不记得这鸡汤来自哪里,总不能说来自蓝星的高中老班吧? 于是秦俊呵呵一笑, “若是,我说,是我有感而发,自己做的。青雀信吗?” “哈哈,根据青雀所知,三郎应该还没怎么学过诗。青雀自然不信的。 但是,三郎能随口念诵如此传世绝句,也算是博闻强识! 青雀从小苦读,整个长安城里的各家藏书,也读了个七七八八,竟然从未听说过如此绝句。 看来,三郎之涉猎,优胜青雀,青雀佩服!佩服!” “多谢三郎,能让青雀得闻如此佳句!青雀多谢!” 李泰对这首劝学诗喜欢得不得了,当即向秦俊拱手致谢。同时,看向秦俊的眼神,除了欢喜之外,又多出一丝丝的敬佩。 …… 没过太久,两人便抵达太学。 太学,属于国子监六学一馆之一。?是唐朝的中央官学。 太学面向五品以上官僚子弟。太学生主要学习儒家经典。 到太学后,正如李泰所愿,秦俊再次成为了李泰的同桌。 李泰欢喜异常,但是秦俊从第一课起,便陷入了艰难境地。 “啪!” 刚一开始上课,一个头发半白,身穿长褂,腰间佩玉的老先生,便猛然一拍戒尺,脸色不善的看向秦俊。 “开始上课,闲杂人等,请出去。” “回禀先生,他不是闲杂人等。他是今天刚刚奉旨入学的新学生秦俊。” 李泰挺给力,没等秦俊应声便率先站起身来,介绍了秦俊。 “哦,你就是秦俊啊!” “就是那个曾经学堂醉酒,辱骂殴打先生,被开除过的秦俊啊!” “我提前警告你哈,上老夫的课,你最好安分点,小心老夫手中的戒尺!” 头发半白的老先生,很明显对秦俊印象极差,第一面就直接发出警告。 秦俊闻言,真的有点想直接上去,给他一拳。让他见识见识什么叫尊老爱幼。 但是,却被一旁的李泰紧紧拉住。 “三郎,三郎,莫冲动。莫冲动。” “这老匹夫是谁啊?上来就故意针对我,真是欠揍。” 秦俊被李泰紧紧拉住,只好愤慨地问道。 “三郎不知道?之前就给咱们上过课。” 李泰微微有些诧异。 “没印象了。” 秦俊努力回忆了一下,只记得之前上太学,不是睡觉就是逃学,对这位横眉冷对的老匹夫的确没有半点印象。 “他就是太学大学士王圭。 王家人,太原王氏在长安的主事人。 听说,前些天,被人半夜活活打死的那位王家香料管事,偷情的三姨奶奶,就是王圭的三姨太。” 李泰忽然压低声音,一脸八卦地小声介绍道。 “啊,你咋知道这些?” 秦俊闻言微微一愣。 莫非那天晚上,李泰也在王家香料铺子外面偷听? “嘿嘿,俗话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何况,还是这种劲爆刺激的坏事。 据说王大学士当时差点被气死,三姨太当场就被浸了猪笼。 自此后,王大学士的心情就不太好,看谁都横挑鼻子竖挑眼。估计还得再过段时间,才能过去劲。” “……” 秦俊闻言,微微有些窃喜。怪不得,当初杨文干带着官差找自己时,没有叫上三姨太对质,原来是他们自己嫌害臊,自己毁灭了人证。 既然如此,那自己爆杀香料管事的事情,就更无从查起了。 不过,刚才看王大学士,那不太对劲的眼神,好像他王家依然还在怀疑自己。 呵呵!怀疑有屁用,又没证据。 秦俊不由得翘了翘嘴角,冲着讲台上眼神不善的王大学士微微一笑。 “哼!” 正在捻着胡须讲书的王大学士,见状顿时语气一顿,胡子瞬间断了两根。 …… 其实,秦俊猜的没错。王家的确仍然对秦俊充满了怀疑,负责此事的杨文干甚至笃定香料管事就是秦俊杀的。但是,苦于没有证据,只好作罢。 大学士王圭因此对秦俊更是心存怨恨。王圭倒不怎么在乎那个香料管事的死活,甚至比秦俊更想弄死他,碎尸万段。 但是,王圭作为德高望重的大学士,最爱惜脸面。一夜之间,三姨太带绿帽子之事,传遍长安勋贵圈,这让王圭的老脸有点扛不住。 而暴露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秦俊。 所以,即使没有证据,王圭也满心想要弄死秦俊。 于是,大学士王圭在太学课堂上,便对秦俊展开了重点关照。 刚刚讲完论语,王圭再次用戒尺一拍讲桌,看向秦俊, “秦俊,老夫刚才都讲了什么?你可认真听?” “回先生,认真听了。” 秦俊丝毫不惧,似笑非笑地回答道。 “那你说说,老夫都讲了什么?说错一个字,小心老夫手中的戒尺。” 大学士王圭明显就是在找茬,见秦俊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于是更加火大。 “说就说,吓唬谁呢? 先生站稳听好了!” 秦俊此刻有360年寿元傍身,岂会胆怯,于是,一边慢悠悠地站起身来,一边在心底向系统发出指令。 “叮,消耗10年寿元,开始推演论语学习。” “叮,推演成功。您对论语的理解已成功入门。” 机械提示音再次响起,秦俊的嘴角不由得泛起一丝微笑。 在大学士王圭的怒目之下,在同桌李泰紧张的眼神里,秦俊慢悠悠地开口讲诵起来, “《论语宪问》 或曰:以德报怨,何如? 子曰:何以报德?以直报怨,以德报德。 ……” 第26章三字经 秦俊不紧不慢,娓娓道来,几乎将刚才大学王圭所讲述的内容,原原本本地又重新讲述了一遍。 李泰起初还紧绷着脸,满脸紧张,可听着听着,那神情逐渐变成了满脸震惊! 他嘴巴张得老大,一时间竟忘记了合上。 三郎这也太牛叉了吧! 竟然跟王大学士讲的分毫不差! 甚至有些细节之处,说得更为详尽清晰! 难道,这些天,三郎每天晚上一边与胡姬寻欢作乐,一边还在刻苦背论语? 难道玩胡姬还能有助于学业? 李泰绞尽脑汁,除此之外,实在找不出其他合理的理由来解释眼前的状况。 班里其他的同学们,也都纷纷侧目而视,目光中充满了惊讶之色。 这个班里的勋贵子弟,大部分之前都认识秦俊。即便有不认识的,也听说过秦俊当堂醉酒殴打太学教习的威猛事迹。 所以,猛然听到一个向来被视为彻头彻尾的学渣今天竟然脱胎换骨,在那里如大学士般侃侃而谈,顿时,一个个都惊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 而,此刻的王圭,虽说对秦俊心怀诸多仇恨,但是此刻也难免内心震动,感到有些不可思议。 难道这个秦俊之前一直都在故意藏拙? 还是事先得知我是教习,做贼心虚,害怕被刁难,提前下了一番苦功夫? 嗯,一定是这样。 哼!你躲过了初一,不信你还能躲过十五! 大学士王圭尽管脸色极为难看,但是又无可奈何,只能冷哼一声,不再多言,示意秦俊坐下。 而李泰见秦俊如此轻松就渡过了这一劫,顿时激动地一把抓住秦俊的胳膊,压低声音问道, “三郎?平日里也没见你在学业上用功,你这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谁说我不用功? 我可是整晚整晚地用功呢!” 秦俊满脸傲娇,扬起下巴回答道。 “整晚整晚?您晚上不是都在和胡姬睡觉吗?” “你小孩子不懂。有些事,一事通,事事通。把胡姬搞明白了,很容易在学业上产生顿悟。” 秦俊脸不红、心不跳,故作高深莫测地回答道。 “哦!原来如此。果然跟我刚才的猜测有点相似。 三郎,我还没玩过胡姬,你可别骗我。” 李泰见秦俊一副言之凿凿的模样,便有些半信半疑。 “放心,不骗你。你试试便知。” 秦俊依然一脸正经,忽悠得李泰一愣一愣的。 …… 秦俊以其令人惊艳的讲解完美诠释了一番论语之后,大学士王圭暂时降低了对秦俊的特别关注。 随着时间不紧不慢地缓缓推移,渐渐地,那充斥着之乎者也的课堂,就如同轻柔舒缓却又极具魔力的催眠曲一般,让人的意识逐渐变得模糊,昏昏欲睡。 秦俊一个不留神,不知不觉中竟然在课堂上打起了瞌睡。 在课堂上公然打瞌睡!这简直是无法无天! 看到秦俊竟然如此肆无忌惮地打瞌睡,大学士王圭,心中暗喜,觉得自己终于又逮到了好好惩治他的绝佳机会。 于是,王圭一直强忍着心头的怒火,悄悄地按捺着不去惊扰秦俊,一直忍到秦俊彻底深深地陷入沉睡之后。 这才,猛地停下讲解,紧紧拎着那把厚重的戒尺,怒气冲冲地大踏步冲下讲台,气势汹汹地直奔秦俊而来。 “上课睡觉,藐视学堂! 胆大妄为,找打!” 李泰多多少少也敏锐地看出了今天王圭的格外不对劲,所以在一定程度上一直帮秦俊暗中防备着王圭。 眼看王圭突然变脸,轮着戒尺怒气冲冲地冲向秦俊,于是李泰连忙,一把将趴在课桌上呼呼大睡的秦俊,迅速揽进了自己怀里。 “啪!” “咔嚓!” 王圭的戒尺,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打在了秦俊那空荡荡的课桌上,瞬间戒尺就折成了两节。 王圭自己也顿时被震得虎口一阵发麻,随之而来的是难以忍受的酸疼。 “咋回事?” 这么巨大的动静,自然而然地惊醒了沉浸在睡梦中的秦俊,秦俊猛地一惊,有些发懵地从李泰怀里,慌乱地直起了腰板。 “咋回事?你说咋回事?” “你上课睡觉,藐视课堂!” “说,你究竟是对老夫心怀不满,有意见?还是对太学心存不敬,有意见?” “老夫所讲的,难道你全都已经了如指掌了,不成?” 王圭见一戒尺没有打中秦俊,反而震得自己手掌疼痛难忍,于是更加恼羞成怒,气得胡子不停地一翘一翘的,冲着秦俊就是一通歇斯底里的怒吼。 “哦……” 面对暴跳如雷、怒不可遏的王圭,秦俊反而很快恢复了镇定,神色自若,漫不经心地瞥了王圭一眼后,假装一脸委屈地回答道, “回禀先生,不是学生对您心存不满有意见,也不是学生不认真聆听,而是您刚才所讲授的,学生全都已经熟知熟透。 听也起不了任何作用,所以它自然而然就变成了让人昏昏欲睡的催眠曲。这可怪不得学生呀。” “要不,学生再给您和大家当场详细地讲一段?” 秦俊真的是丝毫不惧怕王圭,心里想着大不了自己再消耗点寿元,推演一下论语的学习内容。 “你,你,你……” 大学士王圭见秦俊一副自信满满、胸有成竹的样子,反而感觉自己的底气一下子泄去了不少,有些气短。 结巴了好几下,才终于能够正常说出话来, “圣人曰,温故而知新。你即使已经会了懂了,也要认真专注地听,认真刻苦地学。” “你不反反复复地学,反反复复地思,便不会有属于自己独特的体会,有自己深刻的领悟,更不会有自己出色的创作。” “试问,你既然自称对所学内容熟知熟透,那么可有独特的心得,可有创新的新作!” 由于刚才秦俊当堂讲解论语的过程太过惊艳出色,王圭害怕自己再次重蹈覆辙,于是,干脆改变了进攻的策略和方向。 向秦俊步步紧逼地追问心得和新作。 这难免,让秦俊的同桌,为秦俊操碎了心的李泰,再次紧张得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然而,令众人再次震惊得目瞪口呆的一幕发生了,只见秦俊面对王圭的咄咄逼人,却丝毫不见慌乱之色,而是镇定自若地伸手往怀里轻轻一摸。 片刻后,秦俊便拿出了一本册子,册子是用极其精美的白纸做成,册子封面,龙飞凤舞、苍劲有力地写着三个大字: “三字经!” 第27章以三郎为师 “三字经?” 当看到秦俊拿出一个前所未见、装帧极为精美的书册时。 原本怒火中烧、满脸愤懑的王圭也不禁双眼瞪得溜圆,不由自主地开口问道。 “这是学生最近,读书时偶然有所感悟,随手写就的一本书。 还请先生斧正。” 秦俊微微一笑,神色自若、淡定从容,脸不红、心不跳地把三字经递向了大学士王圭。 “你?写书?” “就你也能写书?” “如此精美纸张,真是暴殄天物,浪费了啊!” 大学士王圭满脸的难以置信,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一丁点都不相信秦俊会写书。 所以一边接过书册,一边满是怀疑地没好气回应着。 哪曾想,片刻之后,大学士王圭犹如被九天惊雷直直劈中。 整个人瞬间呆若木鸡,眼睛瞪得滚圆,嘴巴大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仿佛灵魂出窍般一动不动。 又片刻之后,王圭的表情犹如万花筒般急剧变化,从原先的愤怒与不屑,迅速转化为极度的震惊。 那瞪大的眼睛里满是难以置信,接着神色变得无比慎重,最后脸上全然化作了敬仰与尊崇。 又片刻之后,大学士王圭,终于忍不住颤抖着嘴唇开口,目光紧紧锁定三字经,声音颤抖地念诵起来,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苟不教,性乃迁,教之道,贵以专……” 整个学堂瞬间变得鸦雀无声。 所有学员,除了秦俊全都竖起耳朵倾听。 其他同学有的瞪大眼睛,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满脸的不可思议,喃喃自语道: “这秦俊向来不学无术,怎会写出如此佳作?” 有的微张着嘴巴,神情惊愕得仿佛石化,难以置信地摇头: “这怎么可能是他写的?” 还有的眉头紧皱,陷入深深的思索之中,心中暗想: “难道他一直在藏拙?” 这本三字经,当然是秦俊经过删减的版本,删除了隋之后朝代历史的内容。 即便有所删减,但是依然篇幅不短。 大学士王圭抑扬顿挫,声情并茂,整整读了一注香的功夫。 读完之后,他双手虔诚地捧着书,泪水夺眶而出。 整个人激动得浑身颤抖,许久都无法言语,许久都如同雕塑般一动不动。 学堂里的其他学生也都被深深地震撼,鸦雀无声,仿佛时间都停滞了。 “好书!” “堪称经典!” “传世佳作!” “开蒙学之先河!” “有音律之美,朗朗上口,又精辟简练,包罗万象!” “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蒙学之诗经也!” …… 大学士王圭好不容易从极度的震撼中回过神来。 精神都变得有些恍惚了,手捧着三字经,在教室里失魂落魄地来来回回地走动。 一边走一边语无伦次地发表着各种赞叹。 …… “三,三郎,这真的是你,你所作的?” 秦俊身旁的李泰,被三字经惊得牙齿都在打颤,说话结结巴巴,悄悄扯了扯秦俊的衣角,声音颤抖着小声问道。 “当然。” 秦俊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神色淡定。 反正唐代人也没人知道三字经的来历,所以今天这书,自己就当仁不让地认定是自己的了! “啊!三郎,真是惊世大才! 惊世大才! 是青雀我有眼无珠,之前竟然没有发现三郎的绝世才学! 惭愧惭愧! 那首三更灯火五更鸡的劝学诗,也是三郎随手而作吧? 青雀我竟然怀疑三郎的文采! 真是羞愧难当! ……” 不仅大学士王圭疯狂了,李泰的世界观也彻底崩塌了。 他紧紧拉住秦俊不撒手,又是哭又是笑,那表情丰富得犹如打翻了的调色盘。 眼中满是震惊与崇拜,感情真挚,目光灼灼地说道: “三郎,从今往后,我以三郎为师,三郎你就是我的榜样!” …… 此时,学堂里的其他同学也纷纷围了过来。 “秦俊,你真是让我们刮目相看啊!” “以前真是误会你了,没想到你如此大才!” “我还是不太相信,这真的是你写的?不会是抄袭的吧?” 一个来自太原王氏家族的同学阴阳怪气地说道。 “你胡说!三郎的才华有目共睹,岂容你在此诋毁!” 立刻有同学反驳道。 秦俊悠悠的坐在座位上,翘起了二郎腿,神色淡然。 对于这些或崇拜、或怀疑的声音,似乎毫不在意。 而实际上,秦俊的心里却乐开了花。 秦俊的开心当然不是因为王圭的震惊,李泰的崇拜。 而是,那个机械提示音,前所未有的爆炸了! “叮,您向异界人民传播了超市商品三字经。 在太学里引起了巨大的,一系列的轰动。 触发奖励:寿元+2年,+4年,+6年……” 小小的一本三字经,也就片刻之间,便被秦俊带来了将近50年的寿元。 秦俊的总寿元也因此,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四百年! …… “啪!” “干什么呢!” “干什么呢?” “都在干什么!” “全都坐回自己的位置!” “乱糟糟的,成何体统!” 不知何时,大学士王圭不再疯狂,手里拿着一把新换的戒尺,面色不善地,站在讲台上。 冲着下面早已乱做一锅粥的学生们,怒吼道。 大部分学生,都围在秦俊周围,听李泰在那里一个劲地吹嘘秦俊呢。 什么文武双全! 什么神拳无敌! 什么出口成章! 什么玩胡姬得文道! …… 李泰带着丰富的个人情感,把秦俊夸成了一朵花,吹上了天。 说的神乎其神,引发了众人一阵阵的欢呼和尖叫。 见到如此情景,本来就对秦俊心怀怨恨的大学士王圭,自然当时气得七窍生烟。 “全都给我坐好!” “我明确地告诉你们!” “此书,我鉴定过了!” 大学士王圭语气稍顿,看向秦俊的眼神中,多了一丝阴冷和决绝,然后继续高声说道, “此书,此书乃是某位隐士大儒所做!” “而非秦俊!” “秦俊此子,欺世盗名!冒名顶替!” “竟然拿着隐士大儒的著作,说是自己作的! 如此行径!文人之耻辱也! 人神共愤!” 大学士王圭说到最后,咬牙切齿,面部狰狞! 王圭的话让教室里,瞬间再次鸦雀无声。 他女儿个大腿! 这老头还有完没完了! 又找茬,纯粹是欠揍! 秦俊当时火大,这就要撸起袖子,冲上去胖揍王圭。 哪曾想,下一刻,旁边的李泰却率先拍案而起, “请先生慎言! 三郎不是那样的人! 三郎出口成章,文采精华,绝世无双! 青雀为证!青雀信三郎!” 第28章诗仙暴打王圭 李泰这一番义正言辞、掷地有声的话,如同巨石投入湖中,让原本喧闹起来的教室瞬间又安静了几分。 秦俊望着挺身而出、坚定地为自己说话的李泰,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感动的热流,仿佛春日里的暖阳,温暖着他的心房。 王圭被李泰的话噎得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李泰,你莫要被这小子给骗了。 他秦俊平日里是个什么德行,大家都清楚得很。” “先生此言差矣!” 这时,又有一位同学勇敢无畏地站了出来, “秦俊今天的风采,大家有目共睹,怎能以过去的刻板印象片面地看待他?” 越来越多的同学纷纷开始为秦俊发声, “就是,不能因为过去就全盘否定现在!” “先生怕是嫉妒秦俊的惊世才华吧!” 王圭气得浑身像筛糠似的不停地发抖,犹如狂风中的落叶, “你们,你们这群无知小儿,竟敢忤逆师长!” 秦俊这时迈着大步流星地走上前,冷冷地直视着王圭,目光如炬, “王大学士,这《三字经》确是我所作,您如此无缘无故地针对我,到底是何居心?” 秦俊说话间,一双拳头紧紧地紧握,骨节因为用力而泛出苍白的颜色,眼看就要忍不住挥拳暴揍王圭。 而王圭见其他人都没有丝毫阻拦的意思,顿时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之色,却仍强装镇定地开口说道, “你做的? 你连诗都没正经学过,一首诗都没写过,岂能写出如此惊世骇俗的传世蒙经!” “谁说没学过,就不能写?” 秦俊再次气势汹汹地逼近,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 “你,你,你有胆量的话,现场作一首。 不然休要在此猖狂!” 王圭一边狼狈地后退,一边再次扯着嗓子高声壮胆,声音却微微颤抖。 “呵呵,好! 既然如此,今日,就让你死个心服口服! 莫说一首,就是百首,对我而言不过尔尔! 你且站稳听好了!” 秦俊冷笑一声,暂且放下了高高举起的拳头,微微仰头,闭上眼睛,略作思索。 片刻之后,他睁开双眼,目光炯炯,开始慷慨激昂地背诵记忆里的唐诗宋词。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秦俊的声音清晰而洪亮,仿佛能穿透云霄。 李泰在一旁听得如痴如醉,赶紧拿起纸笔快速抄录,眼中满是钦佩与崇拜,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 “三郎真乃大才,这诗作简直惊为天人!” “两个黄鹂鸣翠柳,一行白鹭上青天。窗含西岭千秋雪,门泊东吴万里船。” 一首接着一首,诗句从他口中如珠玉般滚落。 李泰的手不停挥动,生怕错过一个字,脸上的神情愈发激动: “如此佳作,世间罕有!三郎不愧是诗中仙者!” “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 秦俊沉浸在诗词的世界里,旁若无人。 “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 同学们都听得如痴如醉,仿佛被他带入了那美妙的诗境之中。 “迟日江山丽,春风花草香。泥融飞燕子,沙暖睡鸳鸯。” 秦俊念诵的速度不紧不慢,每一首诗都饱含着深情与韵味。 李泰边抄边赞叹: “三郎之才,旷古烁今,我李泰能与三郎同窗,实乃三生有幸!” 一口气便是10首脍炙人口的传世佳作。 “三郎大才,三郎诗仙也!” 李泰满脸崇拜,兴奋地拼命拍手,手掌都拍红了,却仍不肯停下,激动地高声喊道: “此等诗作,惊天地泣鬼神,三郎真乃不世之才!” 李泰的眼睛里闪烁着炽热的光芒,仿佛看到了一颗文坛巨星在眼前冉冉升起。 其他同学也纷纷围了过来,一时间,教室里热闹非凡。 “秦三郎真厉害,如此才华,让人佩服!” 一位同学忍不住竖起大拇指,眼中满是赞赏。 “就是,王圭先生这次可是看走眼了!” 另一位同学撇撇嘴,对王圭之前的态度表示不满。 “秦三郎简直就是我们太学的骄傲!” 一位身材高大的同学满脸自豪,仿佛秦俊的成就就是他自己的一般。 “秦俊,以后还得多向你请教诗词之道啊!” 一位同学满脸敬佩地说道,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和渴望。 “没错,你就是我们心中的大诗人!” 另一位同学跟着附和,他的脸上洋溢着兴奋的笑容,为秦俊的出色表现而感到由衷的高兴。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对秦俊的赞叹和崇拜之情溢于言表。 教室里充满了激动的议论声,同学们的目光都聚焦在秦俊身上,仿佛他是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 “这下先生无话可说了吧!” 李泰目光挑衅地看向王圭,脸上满是得意。 李泰平日里就对王圭的刻板和固执颇有微词,如今看到秦俊用才华让王圭陷入尴尬境地,心中别提有多畅快了。 王圭看着那一篇篇佳作,脸色变得十分难看,犹如霜打的茄子,瞬间蔫了下去。 他的额头冒出了细密的汗珠,眼神闪躲,心虚不已。 他怎么也没想到,平日里被他视为不学无术的秦俊,竟然能有如此惊世骇俗的才华。 此刻,他后悔自己的鲁莽和偏见,但已经为时已晚。 他瞅准一个机会,就想趁众人不注意向门口溜走。 但是秦俊哪里会给他这样的机会,他眼疾手快,猛然上前一步,一把死死地抓住了王圭的衣袖。 秦俊的眼神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仿佛要将王圭彻底吞噬。 “老匹夫! 诬陷我抄袭,还想走! 看拳!” 秦俊不由分说,拉着王圭就是一顿狂风暴雨般的胖揍。 他的拳头如雨点般落在王圭的身上,每一拳都饱含着他的愤怒和委屈。 “秦俊,别冲动!” 有同学试图劝阻,但秦俊完全不予理会。 “王圭先生这次确实过分了,让秦俊出出气也好。” 也有同学觉得王圭该受些教训。 李泰在一旁看着,虽然觉得秦俊动手有些不妥,但也能理解他的心情,毕竟被人诬陷抄袭是极大的侮辱。 “你敢打我!” “打的就是你!” 片刻后,王圭被打得连连求饶。 然而,秦俊却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直到秦俊打得累了,气喘吁吁地停了下来。 王圭早已鼻青脸肿,狼狈不堪。 “秦俊,你等着!” “敢打老夫!” “老夫要去告御状!” …… 第29章秦大学士,大功德 王圭捂着肿痛的脸,眼神中充满怨毒,恶狠狠地瞪了秦俊一眼,脚步踉跄着逃出了教室。 教室里的同学们面面相觑,气氛瞬间变得凝重起来,有人开始忧心忡忡。 “秦俊,这王圭要是真去告御状,你可怎么办?” 李泰紧皱着眉头,满脸焦虑地说道。 秦俊却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嘴角微微上扬, “我身正不怕影子斜,怕他作甚!” 秦俊表面风情云淡,心中更是窃喜。 尽管去告,最好皇帝一怒,再把自己从太学开除,这样就不用上学了! 正好符合自己的心意! 没过多久,王圭告御状的消息如同长了翅膀一般,在太学里迅速传开了。 众人对此议论纷纷,声音此起彼伏。有的摇头叹息,说秦俊这回肯定要倒霉了; 也有的愤愤不平,直说王圭是自取其辱,明明是他自己有错在先。 而秦俊却仿佛此事与自己毫无关系,依旧该吃吃该睡睡,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只是李泰一直忧心忡忡,茶饭不思,时刻关注着事情的进展,一颗心始终悬着。 终于,在一个下午时分,宫里传来了旨意,要秦俊进宫面圣。 秦俊深吸一口气,仔细地整了整衣衫,然后昂首挺胸,迈着坚定的步伐走进了皇宫。 太极宫里,皇帝李渊高坐龙椅之上,神色威严,不怒自威。 下方依次站着裴寂、萧瑀、武士嬳等人,个个表情严肃。 王圭则站在一旁,脸上还带着未消的淤青,看上去狼狈不堪。 “秦俊,你可知罪?” 皇帝的声音低沉而有力,犹如闷雷在殿内回响。 秦俊不卑不亢地回道: “陛下,学生无罪。王圭诬陷学生抄袭,学生气不过才动了手。” 他的目光清澈而坚定,毫无畏惧之色。 王圭急忙上前一步,急切地说道: “陛下,他在太学目无尊长,殴打师长,此等恶行,怎能饶恕!” 他的声音颤抖,试图引起皇帝的同情。 皇帝手抚下巴,沉思片刻,然后说道: “秦俊,你将当日之事细细说来,不得有半点隐瞒。” 秦俊不卑不亢,声音平稳而清晰地将事情始末一五一十地道来,没有丝毫的慌乱。 众人听后,李渊微微皱眉,目光中带着几分质疑, “你当真有如此诗才?” 秦俊拱手行礼,神色恭敬地道: “陛下,学生不敢妄言。” “那你当场再作几首诗来,让朕与众位爱卿品鉴品鉴。” 李渊表情严肃,语气中带着一丝期待说道。 秦俊略作思索,脑海中诗词如泉涌,随即开始吟诵。 他清了清嗓子,目光坚定,声音清朗而富有韵味地念道: “莫笑农家腊酒浑,丰年留客足鸡豚。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箫鼓追随春社近,衣冠简朴古风存。从今若许闲乘月,拄杖无时夜叩门。” 一首作罢,众人皆沉浸在那优美的意境之中。 秦俊紧接着又念道: “京口瓜洲一水间,钟山只隔数重山。春风又绿江南岸,明月何时照我还?” 他的语调时而激昂,时而舒缓,将诗中的情感展现得淋漓尽致。 “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秦俊念得越发投入,仿佛自己已置身于庐山之中,感受着那奇妙的景象。 “水光潋滟晴方好,山色空蒙雨亦奇。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 优美的词句从他口中流淌而出,犹如山间清泉,悦耳动听。 “荷尽已无擎雨盖,菊残犹有傲霜枝。一年好景君须记,最是橙黄橘绿时。” 秦俊的声音沉稳有力,让众人感受到了秋日的独特韵味。 “竹外桃花三两枝,春江水暖鸭先知。蒌蒿满地芦芽短,正是河豚欲上时。” 他的吟诵充满了生机与活力,仿佛春天的景象就在眼前。 “黑云翻墨未遮山,白雨跳珠乱入船。卷地风来忽吹散,望湖楼下水如天。” 秦俊的声音抑扬顿挫,将夏日暴雨的情景描绘得栩栩如生。 “毕竟西湖六月中,风光不与四时同。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 此时的秦俊,仿佛已与诗融为一体,让在场之人都陶醉其中。 “死去元知万事空,但悲不见九州同。王师北定中原日,家祭无忘告乃翁。” 这一首饱含深情,令众人不禁动容。 “僵卧孤村不自哀,尚思为国戍轮台。夜阑卧听风吹雨,铁马冰河入梦来。” 秦俊念完最后一首,已是额头见汗,但神情依旧坚毅。 诗毕,殿内一片寂静,仿佛时间都停滞了。 片刻后,裴寂率先打破沉默,他满脸惊叹,捋着胡须不住地点头,激动地说道: “此等才情,实乃罕见! 每一首都如明珠璀璨,意境深远,让人回味无穷。 老夫在朝多年,从未见过如此惊才绝艳之人!” 萧瑀也眼中放光,不住地赞叹: “妙哉,妙哉! 这词句之精妙,情感之真挚,实在是令人拍案叫绝! 此等佳作,堪称绝世珍品!” 武士嬳同样面露惊色,双手抱拳,语气充满敬佩: “当真令人震惊! 如此才华横溢,实乃我大唐之幸,社稷之福啊!” 李渊先是一愣,随即抚掌大笑起来,赞不绝口: “好!好一个秦俊!真诗仙也! 这些诗每一首,都乃是传世佳作! 诗中景象如在眼前,情感充沛令人感同身受,实乃妙极妙极!” “这三字经更是蒙学经典! 可以刊发天下,万世功德也!” 裴寂连忙开口再次建议道。 “陛下,臣愿意捐赠一万本三字经,为天下蒙童!” 秦俊见状当即也上前一步,趁热打铁,借机推销随身超市里的三字经。 “准奏,爱卿大功德!” 李渊龙闻言再次颜大悦,于是大手一挥,继续说道, “秦俊晋太学大学士, 太学蒙学教习, 赏钱千贯, 丝绸百匹, 宫女十名 ……” 许久之后,众人才恍然想起一旁垂头丧气、脸色发黑犹如锅底的王圭。 于是李渊面色一沉,目光如电般看向王圭,冷冷地说道: “王圭,你可有话要说?” 王圭嘴唇颤抖,支支吾吾了半天,却连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 皇帝见状,脸上更显怒色,怒喝道: “王圭,你身为太学先生,身负教导学子、评判优劣之责,却不能公正评判学生,还冤枉好人,该当何罪!” 李渊的声音如雷霆般在殿内炸响,震得众人心中一颤。 王圭吓得浑身发软,“扑通”一声连忙跪地求饶,声音带着哭腔: “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啊!” 皇帝冷哼一声,最终下旨道: “王圭罚俸一年,剥夺太学大学士,闭门思过一个月,好好反省己过!” 回到家的王圭,犹如一头发狂的野兽,气得双眼通红,砸烂了屋里所有能砸的物件。 瓷器的破碎声、桌椅的断裂声不绝于耳,可即便如此,他依然愤怒无比。 “秦俊,我必杀汝!” 王圭咬牙切齿地吼道,声音中充满了怨毒和仇恨。 “来人,传令杨文干。” 王圭喘着粗气,面目狰狞。 “不能让秦俊活着回到秦家庄!” 他歇斯底里地咆哮着,仿佛已经失去了理智。 第30章500年,半路截杀 “叮,你在大唐皇宫传播的超市商品三字经,引发了巨大效应。 触发奖励:寿元+2年,+3年,+4年,+5年……” 秦俊从踏出皇宫的那一刻起,耳边那犹如机械般的提示音就如同连绵不绝的潮水,一刻也没有停歇过。 “那些三字经捐得太值了!” 秦俊心中暗喜,脸上洋溢着抑制不住的兴奋,那神情仿佛中了头彩一般。 “这次皇宫进得也太值了!” 从太学里默默无闻的学生,摇身一变,成为了备受尊崇的太学大学士! 曾经的纨绔子弟,如今竟成了皇帝亲口认定的诗仙! 不仅硬怼了王圭那个老家伙,还获得了丰厚的赏赐。 最让秦俊心花怒放的是,他还收了十个正值妙龄的宫女! 这十位宫女,各有各的风姿绰约。 有的宫女面容娇俏,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犹如星辰闪烁,笑起来嘴角的梨涡若隐若现,透着几分俏皮可爱。 有的身形娇小玲珑,腰肢纤细如柳,走动时如弱柳扶风,惹人怜爱; 有的宫女身姿婀娜,柳眉弯弯,樱桃小口不点而朱,举手投足间尽显优雅端庄。 有的身材高挑,曲线曼妙,修长的玉颈犹如天鹅般优美,那轻盈的步伐仿佛在翩翩起舞; 有的宫女肌肤如雪,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眼神中透着灵动与妩媚。 还有的身姿丰腴,大雷饱满,磨盘挺翘,每一步都摇曳生姿,散发着无尽的魅力。 当然,重中之重的是,寿元疯狂上涨。 寿元数不断飙升,竟然达到了惊人的500年! 这么多的寿元,让秦俊完全没有了折寿的担忧。 于是,这次从长安返回秦家庄的路上,秦俊便不再选择骑马。 而是吩咐老黄去定做了一辆超级大的马车。 那马车宽敞华丽,装饰精美。10个如花似玉、娇滴滴的宫女,全都被秦俊召进了马车。 一个宫女坐在秦俊身旁,玉指轻弹着琴弦,她的指法娴熟流畅,琴音悠扬动听,如潺潺流水般沁人心脾,让秦俊感到无比惬意。 她面容姣好,眉如远黛,细长而舒展,好似天边一抹淡淡的青烟; 眼似秋水,清澈明亮,顾盼生辉间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柔情蜜意。 肌肤如雪,白皙中透着粉嫩的光泽,恰似初春绽放的桃花。 一颦一笑皆动人,微微一笑时,嘴角上扬的弧度犹如月牙般迷人,让人不禁为之倾倒。 另一位宫女则唱起了婉转的小曲,她的声音清脆悦耳,犹如黄莺出谷,婉转悠扬,充满了温柔与灵动。 她身姿婉约,亭亭玉立,似弱柳扶风,又似轻盈的飞燕。 其面容精致,瓜子脸线条柔美,琼鼻挺直,樱桃小口不点而朱。 双眸明亮如星,眼神中透着灵动与活泼,让人陶醉其中。 还有宫女手持折扇,翩翩起舞,她的动作轻盈优美,如翩翩起舞的蝴蝶,带来丝丝雅韵。 她容貌秀丽,眉梢眼角藏秀气,声音笑貌露温柔。 笑靥如花,如春日里绽放的娇艳花朵,璀璨夺目。 那曼妙的身姿,婀娜多姿,腰肢纤细如柳,摇曳生姿,偶尔转身的瞬间,宛如仙子下凡,美得令人窒息。 秦俊斜倚在柔软的垫子上,周围的宫女们环绕着他,或轻声细语地说着诗词歌赋,声音清脆甜美,犹如山间清泉流过石缝,那动听的话语萦绕在秦俊的耳畔。 或娇俏地笑着,扭动着纤细的腰肢,娇躯灵动似蝶舞,充满活力。 她五官小巧玲珑,眼睛灵动有神,笑起来脸上露出两个可爱的酒窝,仿佛能盛下满满的甜蜜。 有的宫女甚至大胆地靠近秦俊,展示着自己精湛的才艺,眼神中充满了自信,朱唇轻启,唱出的妙音让秦俊身心愉悦。 她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齿如含贝,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都散发着迷人的魅力。 在这旖旎的氛围中,秦俊自然陶醉其中,享受着这前所未有的舒适,仿佛置身于人间仙境。 …… 宫女们被打开一扇窗后,一个个都跟换了个人似地。 比胡姬有文化,比胡姬能说会道,玩的花。 秦俊应接不暇。 “少爷,要不您先歇会?” 两个时辰后,一个年龄稍长的宫女,一边帮秦俊擦拭,一边气喘吁吁地小声问道。 “完全不需要!” 秦俊揉了揉发酸是腰,当即呼叫系统。 “叮,消耗1年寿元,推演秦家神拳。 推演成功,秦家神拳的经验增加了一点点。 您的身体得到了少许强化,您的疲劳状态一扫而空,再次精力充沛、神采奕奕!” “继续,开拔!” 有500年寿元就是这么自信! “啊!大官人!” “啊!大官人…… 奴婢不行了…… 姐妹们,快来……” “啊!大官人,您莫不是真的神仙!” “啊!大官人,奴婢死了!” “奴婢也成仙了!” …… 从长安到秦家庄,若是骑马全速前行,大概不到半天的路程。 然而,秦俊的马车,却从早上慢悠悠地走到了天色渐晚。 路途崎岖不平,加之马车沉重,那车轮碾过石子和坑洼之处,使得马车一直吱吱呀呀响个不停,仿佛在诉说着宫女们的欢快。 这一路上,马车未曾有一刻停歇,就在秦家庄遥遥在望时,忽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犹如惊雷般打破了这车内的美好风情。 十来匹骏马,猛然从不远处的小树林里,斜刺着冲了出来,气势汹汹地拦住了秦俊的马车。 “秦俊小儿,快快出来受死!” 马队的最前面,是一个身材高大如山的彪形大汉。 身着粗糙的兽皮,手持寒光闪闪的鬼头大刀,满脸麻子犹如繁星点点,显得格外狰狞恐怖。 马车里顿时鸦雀无声,方才还娇柔妩媚的十来个宫女,此刻一个个面露惊慌之色,花容失色。 有的双手抱胸,有的紧紧靠在一起,不知所措。 “不怕,无需穿衣,我去去就回。” 相比之下,秦俊却显得格外的风轻云淡,仿佛眼前的危险根本不值一提。 对宫女们稍作安慰后,他迅速穿戴整齐,身形一闪,犹如一只敏捷的豹子,跳出了马车。 “你爷爷在此,孙子们,又来送死?” 秦俊昂首挺胸,目光如炬,毫无惧色地对着来人喊道。 那彪形大汉闻言,顿时怒目圆睁,吼道: “秦俊,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说罢,挥舞着鬼头大刀,策马朝着秦俊冲来。 秦俊却不慌不忙,侧身一闪,轻松躲过了这来势汹汹的一击。 大汉见一击未中,更加恼羞成怒,回身再次挥刀砍来。 秦俊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轻蔑的笑容,脚下步伐灵活移动,又一次避开了攻击。 “就这点本事?也敢来找你爷爷我的麻烦!” 大汉见单打独斗空难取胜,于是一招手,后面的其他匪盗也纷纷挥舞着兵器,冲向秦俊。 一时间,喊杀声四起。 第31章五星连珠,私藏盔甲 麻匪们如恶狼一般冲向秦俊,一时间,喊杀声此起彼伏,兵器的碰撞声尖锐刺耳,不绝于耳。 有的手持长剑,那剑在他们手中如毒蛇吐信,剑剑直刺秦俊要害,每一剑都带着必杀的决心; 有的挥舞着棍棒,棍棍带着呼呼风声,似要将空气都砸破; 还有的拿着短刀,刀刀紧逼,寒光闪烁间试图划破秦俊的肌肤。 秦俊身陷重围,却毫无惧色,他身姿挺拔如松,眼神坚定似铁。 只见他身形如电,快如鬼魅,在人群中穿梭自如。拳出如龙,每一击都带着雷霆万钧之势。 他猛地一拳打在一个麻匪的胸口,那麻匪瞬间口吐鲜血,整个人像断了线的风筝般倒飞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扬起一阵尘土。 紧接着一脚踢在另一个麻匪的腹部,那麻匪发出痛苦的嚎叫声,捂着肚子,像一只煮熟的大虾般蜷缩着,在地上痛苦地滚来滚去。 然而,这群麻匪毕竟人多势众,他们如潮水般不断涌来,一波接着一波,丝毫没有退缩的迹象。 秦俊在应对之中逐渐险象环生,尽管他身手敏捷,反应迅速,但也难以抵挡四面八方同时袭来的攻击。 有几个狡猾奸诈的麻匪趁着秦俊被其他人缠住,眼中闪着贪婪与邪恶的光,如狡猾的狐狸般悄悄地绕开战场,直接冲向马车。 麻匪们暗自盘算,只要控制了马车里的人,就不怕秦俊不屈服。 秦俊发现之时,已然来不及阻止。 这该如何是好! 看来只能速战速决了! 秦俊当即呼叫系统! “叮,消耗50年寿元开始推演箭法。 推演成功,您顿悟了箭法绝技:五星连珠。” 机械提示音刚落,秦俊瞬间气势暴涨,整个人仿佛被一层神秘的光芒所笼罩。 迅速从背后取出长弓,搭上利箭,拉弓如满月。 弓弦连响,利箭离弦而出,如流星般飞速射出。 那箭带着无与伦比的力量和速度,精准地射死了靠近马车的麻匪。 第一个中箭的麻匪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惨叫,就被利箭贯穿了咽喉,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第二个麻匪的胸口被箭射中,他难以置信地看着胸前的箭羽,嘴里喷出一口鲜血,缓缓瘫倒在地。 第三个麻匪想要转身逃跑,却被一箭射中后背,扑倒在地,挣扎了几下便没了动静。 然后是第四个,第五个,眨眼之间,试图偷袭马车的麻匪,全部死亡! 五星连珠绝技相当给力,但是消耗挺大,秦俊五箭射完,身体难免一晃,手脚发软。 不过,秦俊并不慌张,因为还有办法! “叮,消耗一年寿元推演秦家神拳。 推演成功,秦家神拳增加微量经验。您的身体得到轻微强化,气血得到较大的恢复。” 刹那间,一股神秘的力量涌入秦俊的体内,疲惫之感一扫而空,体力瞬间恢复。 秦俊的眼神变得更加坚定,再次施展五星连珠之术。 他的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利箭如狂风暴雨般呼啸而出。 又有多名麻匪中箭倒下,有的被射中头部,当场死亡;有的被射中四肢,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着。 也就片刻之间,战场上尸横遍野,鲜血染红了大地。 除了一名麻匪,其余皆已丧命。 那最后一名麻匪见势不妙,吓得脸色煞白,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地求饶: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啊! 我们都是被逼的!” 他的声音颤抖着,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说!到底是谁派你们来的?” 秦俊手持弓箭,指着大汉,厉声问道。他的声音仿佛来自九幽深渊,冰冷刺骨。 大汉脸色惨白,豆大的汗珠滚落,他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着, “是……是王家人,让我们取您性命。” “王家人?哪个王家人?” 秦俊继续冷声问道,他的眼神如利剑般刺向大汉。 “小的也不知道,只是听见人称呼他为杨校尉。” 麻匪满脸恐惧,连忙回答道,他的眼神充满了祈求,希望能得到秦俊的宽恕。 “杨校尉?他人呢?” “他好像在杨家村,等我们的消息。” “带我去见他!” 秦俊打算斩草除根。 那麻匪不敢违抗,战战兢兢地起身,在前面带路。秦俊紧跟其后,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决绝。 不久之后,秦俊来到了杨家村杨家大院。 秦俊小心翼翼地靠近,先隐藏在一处不易被察觉的角落,冷静地观察着院内的动静。 只见麻匪口中的杨校尉正站在院中,一脸的得意与张狂。 这个杨校尉,秦俊自然认得。 正是带官差盘问过自己的杨文广,太原王氏长安主事人王圭的女婿。 秦俊的手悄然伸向背后的箭筒,刚要搭箭射死杨文干,彻底铲除隐患。 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意外发生了。 从院子的房间里,突然走出了一队身强力壮的青年。他们个个神情严肃,动作整齐划一,费力地搬来了许多沉重的大箱子。 秦俊心头涌起一丝疑惑,目光紧紧盯着那些箱子。 当箱子被逐一打开,秦俊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里面竟然是一套套亮闪闪的盔甲,在光线之下,反射出令人胆寒的光芒。 私藏盔甲? 秦俊的脑子不由得“嗡”的一声响。 在大唐,私藏盔甲可是死罪! 这意味着杨文干,或者王家很可能有着不可告人的阴谋,甚至是要造反! 秦俊的心跳陡然加快,额头上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如果此时贸然行动,射杀杨文干,很可能会打草惊蛇。 于是秦俊当机立断,迅速将老黄拉到身边,压低声音说道: “老黄,情况紧急,你速速前去给马三宝送信,告知他杨家庄杨家大院私藏盔甲,意图谋反。 记住,一定要快,此事关乎重大,不得有误!” 老黄深知事情的严重性,郑重地点了点头,转身飞奔而去。 秦俊则继续隐藏在暗处,密切监视着杨家大院的一举一动。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每一秒钟都显得格外漫长。 秦俊的心情愈发紧张,他不知道杨家是否已经察觉到了异常,也不知道老黄能否顺利将消息送达。 两个时辰后,远处终于传来了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和整齐的脚步声。 秦俊心头一喜,抬眼望去,只见平阳公一马当先,马三宝紧随其后,率领着一卫英姿飒爽的娘子军如旋风般杀到。 “冲进去,一个都不许放过!” 随着平阳公主一声令下,娘子军兵卒如潮水般涌入大院。 院内顿时响起了一片喊杀声和惊叫声。 第32章刀劈杨文干,风生水起 冲进院子的娘子军如汹涌澎湃、不可阻挡的巨浪一般势如破竹。 那些青壮在娘子军的凌厉攻势下,根本毫无招架之力,很快便纷纷倒下,鲜血染红了杨家大院的地面。 杨文干看到眼前这惨烈的一幕,脸色瞬间变得如死灰般煞白,他的双眼中充满了惊恐和绝望,心知局势已然不妙,转身便不顾一切地仓皇而逃。 他的脚步踉跄,身形狼狈,哪里还有之前的嚣张气焰。 平阳公主柳眉倒竖,娇喝一声,毫不犹豫地纵马疾驰去追。 其他兵卒也如潮水般瞬间围上,形成了一道密不透风的包围圈。 杨文干见自己已陷入绝境,眼中闪过一丝绝望的光芒,忽然“扑通”一声跪倒在平阳公主的马前。 他涕泪横流,磕头如捣蒜,口中不停地求饶道: “公主饶命,公主饶命啊!此中有隐情,还需单独向公主揍报!” 平阳公主见他如此模样,便收起长枪,挥手让人绑了杨文干。 哪曾想,就在平阳公主收枪的那一刻,杨文干那原本充满恐惧和哀求的眼中陡然闪过一丝阴狠与决绝。 他趁众人不备,猛然从腰间摸出一把早已上好膛的弩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平阳公主射去。 “嗖”的一声,弩箭如一道黑色的闪电飞速而来,精准无误地射中了平阳公主的左臂。 眼见平阳公主中箭,秦俊瞬间怒发冲冠,气愤异常。他双目圆睁,眼珠子仿佛都要瞪出来,怒吼一声: “贼子尔敢!” 手持长刀如闪电般冲上前去。他的速度快得让人看不清身影,只听得“唰”的一声,手起刀落,一刀将杨文干劈成了两半。 杨文干的尸体瞬间倒地,鲜血四溅。 平阳公主捂着左臂,脸上露出痛苦的神情,眉头紧蹙,贝齿紧咬着嘴唇。 她的身体颤抖着,再也无法支撑,身形一晃,从马上直直地跌落下来。 随行医官听到动静,连忙三步并作两步,急匆匆地上前查看。 当他看到平阳公主左臂上那发黑的伤口时,脸色骤变,瞬间变得毫无血色。 “箭上有毒!” 医官忍不住惊恐地惊呼道。 而且是剧毒,那毒性以惊人的速度扩散开来,伤口周围的肌肤迅速变得乌黑,仿佛被黑暗的力量侵蚀着。 眼看着,平阳公主的意识逐渐模糊,就要陷入昏迷。 悲剧发生得如此之快,如疾风骤雨一般,让人猝不及防。 众人全都呆若木鸡,不知所措,大脑一片空白,整个场面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秦俊眉头紧皱,牙关紧咬,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一定要救平阳公主! 于是秦俊决定再次推演医术。 “叮,消耗60年寿元,开始推演医术。” “叮,推演成功,您顿悟了医术绝技鬼门十三针。” 秦俊迅速从怀中掏出银针,那银针在阳光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他的眼神专注而坚定,仿佛这一刻,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他和受伤的平阳公主。 秦俊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开始施针。 秦俊的手法快如闪电,只见他手指翻飞,如灵动的蝴蝶翩翩起舞。 一针接着一针,准确无误地扎在平阳公主的穴位上。 每一针下去,都仿佛带着一丝希望的曙光,顽强地阻止着毒性的蔓延。 众人紧张地注视着,眼睛一眨不眨,大气都不敢出,周围安静得仿佛能听见针入穴位的轻微声响。 每个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默默祈祷着平阳公主能够平安无事。 终于,施针完毕,毒性暂时被止住了。 平阳公主的脸色不再如之前那般苍白如纸,渐渐恢复了一丝血色,呼吸也逐渐平稳下来。 “公主暂无大碍,但是最多能支持三天,还需尽快医治解毒。” 秦俊擦了擦额头豆大的汗珠说道。他的声音略带疲惫,但也透露出一丝欣慰。 “快去找解药!” “快去请太医!” 马三宝心急如焚,当即连声大呼,声音中充满了焦虑和急切。 他的脸庞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 然而,很遗憾,众人将杨家大院里里外外翻了个底朝天,几乎掘地三尺,也没有找到任何解药的踪迹。 无奈之下,平阳公主只好暂时转去秦家庄休息养伤。 半天后,太医们一路快马加鞭,神色匆匆地从宫中匆忙赶来。 他们顾不得一路奔波的疲惫,立刻投入到对平阳公主的诊治中。 然而,一番望闻问切之后,太医们的脸色越发沉重,彼此对视间,皆是一脸的无奈与悲戚。 “毒素已然深入骨髓,情况危矣,实在是无法彻底解毒啊。” 一位资历颇深的太医颤颤巍巍地说道, “除非华佗在世,行那刮骨疗毒之法,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不然,依公主如今的状况,能活两日都已是上苍恩赐。” 他的声音带着颤抖,仿佛宣判了一道无法更改的命运。 整个秦家庄,瞬间被一股沉重而悲凉的气息所笼罩。 娘子军上下皆面色凄然,平日里英姿飒爽的女兵们,此刻也都泪眼朦胧,有的甚至忍不住低声抽泣起来。 然而,知道诊断结果的平阳公主,神色间却出乎意料地淡定从容。 她轻轻挥了挥手,让太医们都退下,而后单独召见了秦俊。 平阳公主将秦俊召至床边,目光如水,却又带着一丝决然,缓缓地对秦俊说道: “莫要悲伤,一切皆是命数。 只是我若离去,这娘子军若是无人统领,必将如一盘散沙。 我思来想去,唯有托付于你,希望你能接替我统领娘子军。” 秦俊听闻,连忙摆手推脱, “娘子军一直都是公主您的心血,末将才疏学浅,实在难以胜任。” 秦俊其实并非真心推脱,而是心中已然有了拯救平阳公主的办法。 他刚刚从太医那里寻得了华佗刮骨疗毒的医书。 只要有医书,然后再消耗寿元推演,定能救平阳公主。 只要平阳公主得救,她便能继续统领娘子军了。 然而,平阳公主见秦俊如此,却误以为他坚决推脱不肯接手。 于是,平阳公主犹豫片刻后,一咬牙,突然伸手一用力,把猝不及防的秦俊,拉进了温暖的被窝。 “啊,殿下您?” 秦俊惊呼出声,身体瞬间紧绷。 “别动!” 平阳公主娇嗔一声,双手紧紧环住秦俊的腰,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 “斯哈……” 秦俊很快便停止了反抗。 …… “三郎,我这一生,只喜欢过一个人。” 平阳公主的声音带着几分羞涩与深情,她的脸庞轻轻贴在秦俊的胸膛上,感受着他的心跳。 “这宝贝也只许你一人。” “如此,我死而无憾矣!” 平阳公主轻咬朱唇,脸上泛起一抹动人的红晕,那模样娇美而惹人怜爱。 秦俊只觉心旌荡漾,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想要挣脱,却又不忍心伤害公主的一片深情。 于是,只好,顺水推舟,浑水摸鱼,水到渠成,风生水起。 …… 第33章刮骨疗毒,医仙 一切云销雨霁后,平阳公主看着床单上那星星点点的血迹斑斑,双颊瞬间染上了如晚霞般的羞色。 平阳公主微微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轻轻颤抖着,轻声开口问道: “三郎,现在可愿接手娘子军?” “不愿。娘子军还是你自己统领吧!” 秦俊毫不犹豫地回答道,声音坚定而有力。 “三郎你!” 平阳公主瞬间瞪大了双眼,那原本娇羞的面容因为生气而涨得通红,犹如熟透的苹果。 “我会治好你!你好了,自然还是你统领娘子军!” 秦俊连忙抓住时机,终于将未说完的话一股脑儿说了出来,眼神中满是急切和真诚。 “啊!三郎能治好我骨头里的毒?” 平阳公主闻言,不禁惊呼出声。 那美丽的眼眸中满是难以置信和惊喜交织的光芒,原本的愤怒瞬间化作了期待和希望。 “可以!” 秦俊目光坚定,笃定地回答道,那语气中充满了自信,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随即,秦俊深吸一口气,准备开始推演医术。 “叮,消耗300年寿元,开始推演医术。” 系统的提示音在秦俊脑海中响起,他的心头微微一紧,但为了救平阳公主,他没有丝毫犹豫。 “叮,推演成功,您顿悟了医术绝技刮骨疗毒。” 推演成功后,秦俊的眼神变得更加专注和冷静。 他迅速准备好了所需的器具,房间里弥漫着紧张的气氛。 秦俊让平阳公主侧卧在床榻上,露出受伤的左手臂。 秦俊手起刀落,精准地划开了伤口,黑色的脓血瞬间涌出。 他神情专注,每一个动作都小心翼翼,仿佛在雕琢一件珍贵的艺术品。 太医院的太医们听闻消息,纷纷赶来围观。 他们站在一旁,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秦俊的每一个动作,神情紧张而专注。 当看到秦俊熟练而精准的手法时,他们震惊得合不拢嘴,嘴巴张得大大的,仿佛能塞进一个鸡蛋。 “这……这手法简直神了!” 一位太医忍不住惊叹道。 “从未见过如此精湛的医术,真是大开眼界!” 另一位太医也附和着。 秦俊全神贯注,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但他的双手始终稳定而有力。 他一点点地清除着毒素,每一个动作都恰到好处。 平阳公主咬紧牙关,强忍着剧痛,额头上也布满了汗珠,但她一声不吭,眼神中却充满了对秦俊的信任。 “公主,快好了,再坚持一下。” 秦俊轻声安慰道。 终于,刮骨疗毒手术特别成功,平阳公主体内的毒素被彻底清除。 她原本苍白的脸色逐渐恢复了红润,呼吸也变得平稳起来。 “真是奇迹啊!” 围观的太医们纷纷发出赞叹声,他们的声音中充满了难以置信和由衷的钦佩。 “此等医术,堪称医仙!” 有人忍不住尊称秦俊为医仙,语气中满是敬仰。 他们交头接耳,目光紧紧盯着秦俊,脸上满是惊叹之色。 “如此精湛的技法,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一位年长的太医捋着胡须,连连摇头,眼中满是不可思议。 “这简直是华佗再世啊!” 另一位太医激动得双手颤抖,看向秦俊的眼神如同在看一位下凡的神仙。 平阳公主缓缓睁开眼睛,那原本因痛苦而紧闭的双眸此刻重新焕发出光彩。 她的眼中满是感激和喜悦,那喜悦如同春日里绽放的花朵,灿烂而动人。 她望着秦俊,声音略带沙哑地说道: “三郎,多谢你救了我。” 她的声音虽然虚弱,但却饱含着深深的真情。 秦俊微笑着看着她,那笑容如同冬日里的暖阳,温暖而和煦, “公主吉人自有天相,能康复便是最好的。” …… 当晚,月光如水,轻柔地洒在窗前。 银色的光辉如同梦幻般的轻纱,为整个房间增添了几分静谧与祥和。 平阳公主怀着满心的欢喜与柔情,再次动情地把秦俊拉进了被窝。 她的脸庞泛着微微的红晕,眼神中透着坚定和羞涩。 “三郎,你连二连三地救我性命,我无以为报。” 平阳公主的声音温柔如水,仿佛山间清澈的溪流,轻轻流淌在秦俊的心田。 她的双手紧紧地抓住秦俊的衣角,仿佛生怕他会突然离开。 秦俊轻轻拥住她,感受着她的温暖和柔软, “公主言重了,能救公主,是我的荣幸。” 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在这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动听。 平阳公主微微抬起头,看着秦俊的眼睛,说道: “三郎,从此以后,我的心便属于你了。”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深情和依赖。 秦俊的心中涌起一股感动,他更加用力地拥住平阳公主。 揉扁搓圆。 两人相拥而眠,彼此的心跳声仿佛交织成了一首美妙的乐曲。 月光透过窗户,映照在他们身上,仿佛为他们披上了一层银纱。 那银纱轻轻摇曳,如梦如幻,见证着他们之间真挚的情感。 夜越来越深,周围的一切都陷入了宁静。 然而,在这温暖的被窝里,两颗心却紧紧相连,跳动着同样的节奏,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和憧憬。 平阳公主在秦俊的怀中渐渐睡去,嘴角还挂着一丝幸福的微笑。 秦俊轻轻地为她捋了捋头发,也慢慢闭上了眼睛,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与温馨。 在这宁静的夜晚,他们仿佛置身于一个只属于他们的世界,没有烦恼,没有忧虑,只有彼此的爱和陪伴。 这一晚,由于刚做完手术的原因,平阳公主夜里疼醒了好几次。 疼痛难忍之时,平阳公主忽然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转移大法。 用极致的舒爽,转移走骨头上的疼痛。 于是,这一晚,秦俊差点累断了小腰。 “叮,消耗1年寿元,推演秦家神拳。您的身体得到轻微强化,您的体力得到恢复。” 平阳公主武艺超群,身体素质极强,此刻又有极致要求,那种马上要死掉的极致。 所以,导致秦俊每隔一个时辰,都要推演一次秦家神拳。 不过,秦俊毫不吝啬,全力以赴! 也不知过了多少度春秋,直到天色微亮时,平阳公主终于不再疼痛,面色红润,甜甜的睡着了。 而秦俊,刚想入睡,却听到耳边再次响起了,不一样的机械提示音。 “叮,随身超市刷新。” 第34章连升三级,水泥 “叮,随身超市的商品已上新。” 秦俊正迷迷糊糊间,听到这机械提示音,顿时来了精神,整个人瞬间清醒。 当即心意一动,一个虚拟的随身超市便悄然浮现在眼前。 依旧是一间房子大小的空间,依旧是孤零零的一个货架。不过,这次货架已重新被塞满。 “水泥?” 看着货架上摆放着的一袋袋水泥,秦俊忍不住有点大跌眼镜,心中满是失望。 “这玩意可真不如烧烤料好卖。 唉,罢了,留着给自己盖房子用吧!” 秦俊有些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嘴里嘟囔着。 他转头揉了一把身旁熟睡的平阳公主,自己也闭上了眼睛,进入了梦乡。 …… 第二天,一则重大的消息如疾风般迅速传来。 杨文干私藏盔甲意图谋反之事败露,圣上龙颜大怒,下令将其满门抄斩。 一时间,杨家上下哭嚎声震天,却也无法改变这悲惨的命运。 王圭因有包庇之嫌,被判处流放嶲州。 那曾经位高权重的太学大学士,如今也落得如此凄凉下场。 杨文干、王圭皆是东宫属官,此事一出,太子也被牵连,被圣上指责有用人不查之责,罚俸思过。 …… 大唐东宫院内,大唐太子李建成面色铁青,气得一把摔碎了心爱的琉璃盏。 那琉璃盏瞬间化作无数碎片,飞溅四散。 “秦俊!” 李建成怒吼着,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与怨恨。 “全都是因为秦俊!” 他咬牙切齿,额头上青筋暴起。 “让我东宫折损两人,而且还让本宫受到训斥。这个秦俊该死!” 李建成怒气冲天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脚步沉重,带起一阵疾风。 “太子殿下息怒。 目前秦俊风头正盛,深得皇上赏识,又有平阳公主庇护,我们目前动他不得。” 一旁一个黑脸的胖子,略加思索后,拱手劝阻道。此人,正是太子冼马魏征魏玄成。 “真是气死本宫了! 玄成,可有良策? 以解这心头之恨,挽救一下当前的糟糕局面?” 魏征的话还是很有分量的,太子李建成见魏征发话了,顿时停下脚步。 太子李建成充满希冀地看向魏征,那眼神仿佛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回禀殿下,臣有一计,可一箭三雕。” 魏征脸色很黑看不到表情,但是语气中却透着掩饰不住的得意。 “玄成,快快讲来!” 太子李建成闻言顿时眼睛亮了起来,迫不及待地催促道。 “殿下,明日可向陛下上书建言。对秦俊多加赞赏,并且向陛下大力举荐秦俊。” 魏征气定神闲地回答道。 “啊,这!本宫不杀他就算了!为何还要举荐他!” 太子李建成闻言,一时间没有理解魏征的意思,顿时火冒三丈,眼睛瞪得如铜铃一般。 “殿下稍安勿躁,且听臣一一道来。 这一策为明升暗降之策。 殿下上书赞赏秦俊,举荐秦俊,在陛下看来,是太子仁德,无党争之思,却有爱才之心,心胸宽广,广纳良才。 这样一来,太子殿下在陛下那里的印象就会有所改观。 同时,此事的关键在于举荐秦俊为官。 我们就以文武全才,就举不法有功为由,举荐他为监察御史,巡视夏州。 夏州地处边境,最近那突厥蠢蠢欲动,时常绕边骚扰。 让秦俊这个纨绔子弟去,莫说会不会被突厥人打死,但是那恶劣的水土气候,也能要了他半条命。 此外,我们刚好借此机会,从夏州调回薛万彻薛将军,用以巩固东宫,对付秦王。” 魏征不紧不慢,娓娓道来,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深深的算计。 李建成听得瞬间变脸,喜上眉梢, “玄成,真良策! 不过,本宫听说那秦俊向来纨绔懒散,不喜当官。 若是我们举荐他为检察御史,他推辞不做,又该当如何?” 太子李建成兴奋之余,提出了自己的担忧。 “不。这一回,他一定会去的。” 魏征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眼神中透露出自信。 “这是为何?” 李建成有些不解,眉头紧锁。 “因为,殿下在举荐秦俊之前,可提前上书,陈述夏州之危急,突厥之凶险。 并且,恳请陛下为夏州增派大将。顺带,殿下再举荐平阳长公主率娘子军前往夏州。 平阳公主向来以大局为重,眼见夏州危急,必定会挺身而出。 这样一来,平阳公主离开京城,秦俊大概率会一起前往夏州。 同时,娘子军离开京城,刚好也可以方便殿下您,完全掌控京畿,对付秦王。” 魏征的话有些低沉,充满了阴谋诡计的气息。 “啪!好!玄成真乃诸葛在世也! 好计策,好计策!就这么办!” 太子李建成这一次彻底明白了魏征的意图,顿时拍案叫绝,大喜过望,脸上的阴霾一扫而空。 …… 翌日,正在床上和平阳公主你侬我侬,沉浸在缱绻柔情之中,比长短,较深浅的秦俊,忽然被满脸羞红的丫鬟金锁打断。 金锁慌慌张张地跑进来,声音颤抖地说道: “公子,公子,宫里来人了!圣旨到!” 秦俊和平阳公主听闻,皆是一惊,赶忙整理衣物。 不一会儿,只见一位宫里的大太监,手持明黄圣旨,迈着方步走了进来。 他身后跟着一群小太监,个个神色肃穆。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仁勇校尉秦俊,英勇神武,斩杀麻匪,护一方安定。 故此特授,武散官:御侮副尉,从八品下。” 大太监捏着公鸭嗓子,念得抑扬顿挫。 “御侮副尉秦俊,忠君报国,纠举不法,明察秋毫。 故此特授,武散官:御侮校尉,从八品上。” 太监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充满了威严。 “御侮校尉秦俊,博类旁通,医术卓绝,救治有功。 故此特授,武散官:宣节副尉,正八品下。” “宣节副尉秦俊,允文允武,文武兼备,忠君爱国,爱民庇邻。 故此特授,武散官,宣节校尉,正八品上。” 大太监一口气念完这些,微微喘了口气,接着说道: “另,经太子举荐,授监察御史,巡查夏州。 钦此!” 宫里的大太监念完了秦俊的圣旨之后,又毕恭毕敬地拿出了一张圣旨。 双手捧着,递向了秦俊身旁的平阳公主。 平阳公主微微皱眉,伸手接过展开一看,不由得神色一紧。 …… 第35章监察御史,巡视夏州 秦俊微微撇了一眼平阳公主手中的圣旨,这才发现原来是陛下在征询平阳公主的意见,欲调娘子军北上夏州,抵御突撅。 “太子殿下,我这个好弟弟,真是打的一首好算盘!” 传旨太监走后,平阳公主手握圣旨,秀眉紧蹙,再次一声轻叹。 那声音中带着几分无奈与愤慨,她美丽的脸庞此刻蒙上了一层阴霾。 “太子殿下这是在为王圭,杨文干之事,公报私仇!” 秦俊脸色阴沉,翻看着自己手中的圣旨,心中也是满是不满。 牙齿紧咬,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 太子这分明是想借机把自己弄到夏州边境那凶险之地,这明升暗降的手段,实在是赤裸裸的报复。 “我们不去便是。我明日就上书辞官。公主殿下也不必去,陛下也只是征询您的意见而已。” 秦俊见平阳公主有些出神,于是便继续愤然地说道。 然而,出乎秦俊意料之外的是,平阳公主犹豫片刻后,目光却突然变得坚定而有神,那眼神中仿佛燃烧着一团永不熄灭的火焰。 平阳公主豁然挺直了腰杆,整个人散发出一种令人无法忽视的威严。 “不,三郎。” 平阳公主缓缓摇头,声音虽轻却格外坚定,犹如金石之声, “夏州,本宫必须去。” 平阳公主深吸一口气,那起伏的胸膛显示出她内心的激荡, “不为别的,本宫实在不忍,夏州一州百姓生灵涂炭。” 平阳公主目光望向远方,似乎看到了那远方百姓在战火中流离失所、痛苦哀嚎的景象,眼神中充满了悲悯。 “我的那两个好弟弟,为了争位,可以放弃一州之地,但是,本宫做不到。” 平阳公主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悲愤,那悲愤如同汹涌的波涛, “他们心中只有权力和欲望,全然不顾百姓的死活。 而本宫,身为大唐的长公主,怎能眼睁睁看着百姓受苦受难而无动于衷?” 平阳公主说话时双手握拳,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还请,三郎助我!” 平阳公主转过头,眼神恳切地看向秦俊,那目光中充满了信任和期待,让人无法拒绝。 “不用三郎上阵,只需三郎在身边,秀宁便心安。” 平阳公主的话语中充满了依赖与信任,声音变得柔和,却依然充满力量。 …… “好!” 秦俊似乎也被平阳公主所感染,高声应和。 秦俊的眼神中也闪过一丝决然,仿佛已经做好了与平阳公主并肩作战的准备。 “我一定,会好好给公主加油!” 秦俊的声音洪亮而坚定,充满了力量。 “要不,咱们现在就先加点?” 秦俊忽然又眨了眨眼,嘴角泛起一丝狡黠的微笑。 “不要,大白天的。” “哈哈,无碍!大白天又不是没加过!” “唔唔……好三郎……” …… 0号柴油,10号柴油,20号柴油,这些火力猛劲大的加完后,又加了96号汽油,98号汽油。 平阳公主好体力, 秦俊好干劲。 就这样一日又一日,直到开拔夏州的日子正式到来。 大唐夏州,领德静、岩绿、宁朔、长泽四县,属关内道,今陕西省靖边县白城子。 夏州是隔绝突撅南下、守卫长安的重要军事屏障。 同时,夏州也是抵御吐蕃东进的军事要地,又因隔绝吐蕃外援,稳定边地的需要,夏州还兼有羁縻党项之责。 在交通方面,夏州军事统领性极强,发挥着总领盐、银、绥交通的枢纽作用。 秦俊没有独行,而是和平阳公主一起,随行娘子军,一起赶往夏州。 这一路上,越往北行进,景象越是荒凉。 广袤的大地之上,田园荒芜,杂草丛生,不见半点生机。 进入夏州境内后,更是触目惊心。 只见许多南下逃荒的难民拖家带口,步履蹒跚地艰难前行。 他们背着简陋的行囊,里面装着的也许是他们全部的家当。 孩子们饿得面黄肌瘦,哭泣声在人群中不时响起,那声音尖锐而凄厉,像是对命运不公的控诉。 整个夏州也因常年战乱不止,而极度贫穷,萧索。 曾经繁华热闹的城镇如今只剩断壁残垣,集市冷冷清清,商铺紧闭,曾经的欢声笑语仿佛被战乱的硝烟一并带走。 街道上尘土飞扬,每一阵风吹过,都扬起一片令人窒息的沙尘。 夏州城虽然是州府所在,但是规模却特别小,还不如京畿道的一个小县城那般热闹与宽敞。 那城墙也年久失修,低矮破旧,多处都有豁口,仿佛一位风烛残年的老人,在狂风中摇摇欲坠,根本起不到多少防御外敌的作用。 等秦俊到达夏州的府衙后,更是惊得目瞪口呆。 眼前是一个破破烂烂的土墙院子,那土墙的表面布满了岁月的痕迹,坑坑洼洼,仿佛随时都会倒塌。 带门房加在一起,也不足十间房子,稀稀拉拉地分布着。 院子里的也是土路,凹凸不平,有的地方甚至还长着杂草,随风摇曳。 平阳公主看着眼前的景象,蛾眉紧蹙,秀美的脸上满是愁容,不禁长叹道: “如此破败之境,百姓如何安居乐业?” “这般模样,要重振夏州,谈何容易!” 金锁在一旁则瞪大了眼睛,惊讶地捂住了嘴巴: “这可怎么住人呀!” “这哪里像是州府衙门,简直比乡下的破庙还不如。” 无奈之下,平阳公主只好吩咐兵卒安营扎寨,临时搭建住所。 众人皆忧忧,而唯独秦俊,在破旧的夏州府衙里转了一圈后,心情变得越来越愉悦。 有位伟人说过,要敢于破坏一个旧世界,也要敢于建设一个新世界! 夏州府衙这么破,必须得全部推倒,重修! 自己随身超市里,那满满一大货架的水泥,刚好可以排上用场。 直接全都建成水泥地,水泥房,反倒比小修小补,更畅快!更敞亮! 终于可以在大唐住水泥房喽! 想到此处,秦俊不由得嘴角上扬,泛起一丝微笑。 而一旁愁容满面的平阳公主,见秦俊如此模样,却不由得心生好奇, “三郎,你这是怎么了?” “大家都快愁死了,你为何如此开心?” 秦俊闻言驻足,轻轻将平阳公主揽入怀里,兴致勃勃地开口说道, “殿下,我给你变个戏法如何?” “戏法?是何戏法?” 平阳公主越发好奇。 “七天之内,变出一座前所未有的府衙!” “啊!三郎说什么胡话。” “不信?” “断然不信。” “那咱们就打个赌,若是我赢了。 那本画册里的所有招式,你都要配全力合。 怎么样?” 第36章老君点化,大唐福星 “若是,若是你输了,又当如何?” 平阳公主满脸羞红,微微低垂着头,反问道。 那羞涩的模样如同春日里初绽的桃花,娇艳动人。 “你想如何就如何。” 秦俊望着平阳公主,目光中充满了自信,毫不犹豫地回答道。 他挺直了胸膛,仿佛胜券在握。 “好,这可是你说的。我要你晚上,变大马……” 平阳公主的声音越来越低,到最后细若蚊蝇,几不可闻。 她的脸上红得仿佛能滴出血来,一双美目里波光流转,满是水意,那羞怯中又带着几分期待的神情,让人怦然心动。 “大马呀,没问题,保你起飞!” 秦俊本以为平阳公主会提出什么有难度的要求,比如让他在战场上奋勇杀敌、带兵打仗之类的。 没想到却也是闺房之乐! 顿时,秦俊心里更是一片窃喜,毫不犹豫地便答应下来。 无论谁当马儿,驰骋起来,都各有滋味! 可能大唐是古代社会,比较封建的原因,平阳公主虽然英姿飒爽,在战场上指挥若定,不输男儿。 但是在这闺房之中,始终还是身受男尊女卑的影响。 所以,这些天玩游戏时,平阳公主始终就那么几招,始终是马儿的角色。 没想到,她心里竟然打着当骑手的主意! 果然不愧是大唐女战神! 就是敢想! 够烈!够刺激! …… 赌约既成。 秦俊当即便从平阳公主那里借来100兵卒,踌躇满志地开始了他的建造大业。 第一个环节,便是铺设水泥地。 随身超市里的水泥一袋五十公斤,而水泥与砂子的一般比例通常为1:4。 要铺设100平米的水泥地,大概需要40袋水泥和160袋沙子。这意味着,对于沙石的需求量,堪称巨大。 于是,这100兵卒全都被秦俊派去城外收集沙子。 一时间,夏州城内城外都是忙碌的身影。 平阳公主全程围观,见秦俊既不寻找黏土,更不熬制糯米,心中满是疑惑,实在按捺不住好奇,开口询问道: “三郎,你难道要用沙子建房?” “对。” 秦俊气定神闲,悠然答道。 “啊……沙子做的房子,别说能不能建成。即使建成,若是来一阵风,岂不就又没了?” 平阳公主闻言,先是一愣,随后顿时不由得笑了起来。那笑声清脆悦耳,却也带着几分质疑和不解。 “沙子是可以建房的。少爷说能,那就一定能,少爷可是会仙术的。” 没等秦俊回应,一旁的金锁却已被笑得有些羞恼,忍不住抢先开口说道。 金锁作为秦俊的贴身丫鬟,私下里,曾多次见识过秦俊从随身超市里取东西的神奇场景。 那种凭空变物的奇妙景象,每一次都深深震撼到了金锁幼小的心灵。 金锁作为一个乖巧懂事的丫鬟,虽然从未因为好奇询问秦俊缘由,但是内心里难免暗自猜度。 经过一次次经历这神奇的事情后,金锁在心中万分肯定,秦俊一定是会仙术的谪仙人! “哦?三郎会仙术?” 平阳公主见金锁如此反应,蛾眉微挑,美目中顿时更加流露出好奇的神色。 她静下心来,仔细想了想过往,秦俊的确在最近表现得相当超乎寻常。 无论是那精湛绝伦的武艺,还是百发百中的箭术,亦或是妙手回春的医术。 乃至出口成章的文采,好像都是在突然间开窍似的,全面开花,其技艺之高超简直神乎其技。 而且,在那闺房之中亦是勇猛无比。被人传为醉仙楼战神,以一敌七。 最开始平阳公主还对此传闻将信将疑,可等亲身体验过后,才惊觉秦俊比传说中的还要勇猛。 七个胡姬是醉仙楼大床的极限,而对于秦俊来说,却远远不是他的极限。 秦俊仿佛从来都不知劳累,如果可能,甚至可以一直这般疯狂下去,永不停歇。 在刮骨疗毒后的当天晚上,为了缓解疼痛,平阳公主可是深刻体验过那无数次刻骨铭心、深入骨髓、浑身散架、几近死亡般的疯狂。 每一次的缠绵都让平阳公主如坠云端,又似在惊涛骇浪中沉浮。 平阳公主此刻回想起来,那一幕幕令人面红耳赤的场景,的确非常人所能达到,甚至是非人所能达到的境界。 莫非,秦俊真的如金锁所言,会仙术不成? 见平阳一直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于是秦俊微微一笑,靠近平阳公主。 “公主殿下,请看!” 秦俊忽然假装先是口中一阵念念有次,然后轻喝一声,抬手往前一指。 “扑通!” 突然间,一个沉甸甸的灰土袋子,凭空出现,掉落在地,激起一大片尘土。 “啊!” 平阳吓了一跳,真的差点跳起来。 “啊,怎么突然出现一个袋子!” “三郎是如何做到的?” “变戏法而已。” “三郎能不能再变一次?” “没问题,公主请看,别眨眼。” 秦俊话音刚落,在此抬手一指。 瞬间,又一袋灰土,从随身超市里,取了出来,掉落在地。 “啊,好神奇!好神奇!” “三郎,难道真的会仙术?” “三郎,可是遇到了神仙!” 公主变得兴奋异常。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神仙,有天晚上,梦里遇到了一个骑青牛的白胡子老头。” 秦俊假装一脸严肃,开始信口胡编起来,他的表情显得格外认真,仿佛在讲述一件极其重要的事情。 “他也没有言语,抬手在我手心一点,我这手便能凭空变物了。” 秦俊边说边摊开手掌,似乎在回味那奇妙的瞬间。 “骑青牛的白胡子老头?” 平阳公主微微皱眉,陷入了沉思之中。 “嗯……本宫知道了!” 平阳公主突然眼睛一亮,神情激动起来。 “他一定是,我李家先祖,道教‘三清’尊神之一,太清道德天尊!” 平阳公主的声音因激动而微微颤抖, “他老人家不是神仙,是神仙之尊!” “三郎,这是大机缘!大福源!” 平阳公主激动得有点语无伦次,她的脸庞因兴奋而泛起红晕,眼神中充满了惊喜与敬畏。 “可能就是太上老君吧!” 秦俊假装满脸困惑,挠了挠后脑勺顺水推舟,附和道。 他的表情恰到好处地展现出一种似懂非懂的迷茫。 “必定是他老人家!” 平阳公主语气坚定,不容置疑。 “一定是先祖,太上仙尊,看我李家王朝新立,多有困难,所以才显圣点化三郎,前来辅佐我大唐王朝!” 平阳公主越说越激动,双手不自觉地挥舞起来。 第37章好坚硬,秀宁愿意 “嗯!一定是这样的!” 平阳公主连连点头,目光灼灼地盯着秦俊,那眼神中仿佛燃烧着炽热的火焰。 “怪不得,我见三郎第一面时,便觉得三郎面善,俊美异常,亲切无比。” 平阳公主的眼神中充满了柔情蜜意,思绪仿佛又回到了初次相见的那一刻,脸上不自觉地浮现出一抹娇羞的微笑。 “怪不得,每次我们相遇,三郎都对本宫多有裨益! 先是从麻匪手里,帮本宫误打误撞救下青雀。 然后,又意外斩杀土谷浑骑兵,救了本宫性命。 又施展金针帮本宫保命! 又刮骨疗毒,再次救活本宫!” 平阳公主一桩桩、一件件地细数着秦俊的功绩,语气中满是感激与钦佩,声音也因激动而微微颤抖。 “三郎,简直就是本宫的大福星!” 平阳公主激动地拉住秦俊的手,那双手紧紧地握着,目光中充满了依赖与深情,仿佛秦俊就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依靠。 “原来,一切根源都在这里!” 平阳公主感慨万千,心中对秦俊的到来更是充满了敬畏与感恩,那复杂的情感交织在她美丽的眼眸中。 “看来,三郎当真是,真真的,先祖点化的大唐福星!” 平阳公主紧紧握着秦俊的手,仿佛生怕他会突然消失一般,那手上的力度不自觉地又加重了几分。 “……嘶……” 秦俊被平阳公主夸得都有点不好意思了,一只手也被平阳公主手指紧扣。 夹得紧紧的, 想拔都拔不出来。 “公主殿下,公主殿下,要不咱们,还是先修府衙吧?” 秦俊的确被夹疼了,于是,便轻声打断了平阳公主那满是激情的状态,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和请求。 “好!都听三郎的。” 平阳公主在秦俊的连声提醒下,才逐渐从激动的情绪中冷静下来, “本宫也想再见识见识三郎的仙术。” …… 没过太久,几个兵卒便在秦俊的指挥下,开始搅拌混合水泥沙石。 他们动作熟练而有序,汗水顺着额头不断滴落。 半个时辰后,夏州县衙第一块,大概100平米水泥地,正式铺成。 那平整的地面,散发着一种独特的气息,仿佛在宣告着一个新的开始。 一个时辰后,水泥地达到了初凝阶段。水泥地的表面开始硬化,如同逐渐凝固的坚冰。 三个时辰后,水泥地达到终凝阶段。虽然完全硬化,还需要几天时间,但是表面已是足够坚硬。 “好硬!” “好坚硬!” 平阳公主一直在一旁全神贯注地观摩,当秦俊宣布水泥地可以行走了,于是平阳公主迫不及待地第一时间便踏上水泥地。 她微微蹲下身子,用手轻轻触摸着地面,片刻后便忍不住赞叹不已。 随后,她用脚轻轻跺了跺地面,感受着那无比坚实的质感,眼中满是惊喜。 “来人!取刀来!” 平阳公主赞叹许久后,仍觉不够,又迫不及待地让人取来长刀。 只见她双手紧握着长刀,对着水泥地毫不犹豫地就是狠狠一刀砍去。 “当啷!” “咔嚓!” 伴随着清脆的声响,平阳公主不由得身体一颤,满脸惊愕,连忙惊慌失措地后退。 再看她手中的长刀,却已然应声而断。而水泥地面,却仅仅只留下了拇指大小一块浅浅的印记划痕。 “这!这!这!” 平阳公主惊讶得嘴巴大张,久久无法合拢, “这也太坚硬了!竟然比铁盾还要结实!” 她难以置信地盯着地面,目光中满是震撼。 平阳公主仔细查看完水泥地后,再次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惊呼出声。 “来人!取水来!” 水迅速泼在水泥地上,却如珠子滚落荷叶般,丝毫没有渗透的迹象, “哎呀!竟然还能防水!” 平阳公主的声音因惊讶而变得尖锐。 “来人!取火来!” 烈火熊熊燃起,靠近水泥地灼烧,可水泥地却安然无恙, “哎呀,竟然还能防火!” 平阳公主的惊呼声此起彼伏。 …… 激动异常的平阳公主,一时间像是着了魔般上了水泥地的瘾,用尽了各种能想到的办法,来折腾水泥地。 又是用力踩踏,又是用重物捶打,可是无论平阳公主如何折腾,水泥地几乎都没有任何损伤。 这深深震撼到了平阳公主,她呆立在原地,许久都回不过神来,脸上满是不可思议的神情。 同样被深深震撼的,还有参与铺设水泥地的兵卒们,他们一个个瞪大了眼睛,仿佛看到了世间最不可思议的奇迹。 “此乃神物!” “三郎点土成石,真仙术也! 平阳公主最后,再次发出由衷的感叹,她的声音在寂静的空气中久久回荡,充满了敬畏与惊叹。 而,其他兵卒则呼啦啦跪了一地,冲着水泥地虔诚地膜拜起来。 一个个口中念念有词,声音颤抖着,充满了对这神奇之物的敬畏。 …… 而秦俊,则美滋滋地笑歪了嘴角,那笑容灿烂得如同春日里绽放的繁花。 秦俊的兴奋并不是因为众人的震撼,而是因为那个久违的机械提示音,再次密集地在他脑海中响起。 “叮,您向异界人民传播的超市商品,在夏州引发了一系列巨大震撼。 奖励:寿元+1年,+2年,+3年……” 那提示音如同美妙的乐章,每一个音符都让秦俊心花怒放。 真不错! 片刻之间,就增加了30年寿元! 秦俊心中满是欢喜,感觉整个人都仿佛飘上了云端。 心情巨好的秦俊,当即一把拉过平阳公主,动作急切而充满喜悦。 “公主殿下,怎么样?” 秦俊的眼神中满是期待和得意, “这回,信了吧?” 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调侃和戏谑。 “可要认赌服输喲!” 秦俊挑了挑眉,嘴角上扬,露出一抹坏笑。 “啊!” 平阳公主闻言忽然惊呼一声,顿时满脸羞红,那红晕如同天边的晚霞,艳丽动人。 “信了,信了!” 平阳公主的声音如同蚊蝇,细弱而羞涩, “秀宁愿意认赌服输。” 她微微低下头,不敢直视秦俊的目光。 “秀宁愿意和三郎一起练习那画册上的招式。” 平阳公主的声音越来越低,几乎难以听闻, “秀宁任凭三郎折腾!” “三郎想怎么弄,秀宁都愿意。” 平阳公主说着说着,羞怯地斜靠在了秦俊的怀里,如同一只温顺的小猫。 “哈哈,哈哈哈!如此甚好!” 秦俊见状,顿时大笑出声,那笑声爽朗豪迈,在空气中回荡。 秦俊一伸手,拦腰抱起了平阳公主,动作轻柔而坚决。 然后一转身,抱着平阳公主,大踏步,走进了不远处的营帐。 第38章趁火打劫 营帐外面,兵卒们热火朝天地铺着水泥地,吆喝声、工具的碰撞声交织在一起,一片繁忙景象。 营帐里面,平阳公主和秦俊也热火朝天地干着活。 平阳公主言而有信,人赌服输,无论秦俊提出怎样刁钻古怪的要求,平阳公主都全力配合,毫无保留。 一时间,春风得意,马蹄疾进,一日看尽长安花。 花开花合,无穷尽,飞流直下三千尺。 那激情四溢的场景,仿佛能将整个营帐都点燃。 渐渐地,平阳公主放下了所有的防备,丢掉了所有的羞怯。 纵横驰骋,气吞如虎,那勇猛无畏的气势,犹如战场上的巾帼英雄。 山穷水尽,柳暗花明。 琴瑟和鸣,閖茹茭蓉。 亲密无间,和谐共鸣。 平阳公主全身心地投入其中,彻底从小少媍,变成了老司机,尽情享受着这无比美妙的时刻。 而秦俊,更是欢乐无限。 因为无论是营帐里那令人心醉神迷的欢愉,还是营帐外那不停传来的寿元奖励提示音,都为秦俊带来了永不停歇的爽意。 “叮,您向异界人民传播的超市商品水泥,在夏州引发了一系列巨大震撼。 奖励:寿元+1年,+2年,+3年……” 平阳公主有累瘫休息的时候,但是府衙的建设,却可以多班轮换,永不停歇。 寿元奖励也因此,如同潺潺溪流,永不停歇。 一日一日,又一日。夜以继日,日复一日。 秦俊的总寿元再次攀升至600年。 不过,好景不长。 这一天,晨练结束。 平阳公主累瘫在床上,香汗淋漓,?晿吁吁。 秦俊突然发现,那熟悉的寿元奖励提示音,貌似很久没有响了。 什么情况? 于是,秦俊便悠悠地出了营帐,前去府衙工地查看。 到了工地后,秦俊无比惊奇地发现,昨天还热闹非凡、热火朝天的工地,不知怎地,竟然在转眼间全都偃旗息鼓了。 只见一群工人竟然全都懒洋洋地躺在地上,百无聊赖地晒着太阳,那模样仿佛是在消极怠工。 这究竟是咋回事? 秦俊满心疑惑,正不知所措之际,忽然见负责建造府衙的马三宝,怒气冲冲地,从旁边的一个营帐里,狠狠地摔门而出。 他一边大步流星地走着,还一边不停地骂骂咧咧, “欺人太甚!” 那愤怒的声音仿佛能冲破云霄。 秦俊见状,不由得满心好奇地走向马三宝, “马将军,这是怎么了?” “唉!王家人气人太甚!” 马三宝见是秦俊,不由得面色愁苦地长叹一声,那叹息声中饱含着深深的无奈与愤懑。 “王家人?” 秦俊脸上满是不解之色。 “唉!三郎有所不知。 夏州这个地方,实在是太过贫穷太过落后,百姓数量稀少,工匠更是寥寥无几。 修水泥地的时候还好,兵卒们凭借着一股子蛮劲还能勉强应付。 但是,修建房屋这种技术活,却非得需要专门的工匠不可。 没办法,只好去附近州府去请工匠。 哪曾想,附近州府的工匠竟然都是太原王氏的家奴。 这王家人实在是太不厚道,简直是丧尽天良! 一天涨一次价,狮子大开口,毫无底线。 夏州本来就穷得叮当响,哪经得起他们这般肆意敲诈! 这简直就是把人往绝路上逼!气死我也!” 马三宝气得满脸通红,脸上的胡子都根根直立,仿佛要择人而噬。 “这个破夏州,没钱没人,没工匠,真是要啥没啥!” 马三宝继续发泄着心中的怒火, “简直就不是人待的地方!” “老马无能,这府衙,建不下去了!” 马三宝说着说着,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有些垂头丧气地耷拉着脑袋。 秦俊闻言,心中微微有些无语。 这个夏州也太落魄了点,竟然连工匠都没有。 而这太原王氏,也真的是趁火打劫,没安好心,实在是可恶至极! 秦俊微微皱起眉头,目光深邃,陷入深深的思虑之中,正在绞尽脑汁地思考该如何应对眼前这棘手的局面。 忽然,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从不远处悠悠传来,那声音尖锐刺耳,带着满满的嘲讽意味。 “马将军,我劝你还是再考虑考虑我们的价格。” 秦俊闻声望去,只见一个身穿锦衣的胖子,正满脸嘚瑟地从旁边的营帐里,大摇大摆地走了过来。 他那肥胖的身躯随着步伐一颤一颤的,一边走一边继续说道, “附近州府的建房工匠,可都是我王家的人。 这一点,想必马将军你心里也清楚得很。 除了我王家,你貌似也请不来其他工匠。” 胖子眯着眼睛,脸上的肥肉因为得意而抖动着。 “除非,你回长安。” 胖子顿了顿,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 “不过,你回长安也没用。 夏州这种边境荒僻之地,长安的工匠们,是没人愿意来的。 他们可都不愿意来这吃苦受累,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 胖子放肆地大笑起来,那笑声在空旷的工地上回荡,格外刺耳。 马三宝闻言,再次瞪大了双眼,眼中似要喷出火来。 脸色瞬间涨得通红,双手紧紧握拳,可一时间又不知道该如何反驳,只好用鼻子重重地哼了一声。 “哈哈,哈哈哈!” 锦衣胖子见状,笑声愈发张狂,仿佛在欣赏马三宝的愤怒与无奈让他感到无比愉悦。 并且一转头,又看向秦俊。 “喲,这不是秦御史,秦大人吗?” 胖子阴阳怪气地说道, “听说,秦御史是陛下亲授的太学大学士,学富五车,才高八斗。 难道,秦御史还懂建筑之术? 马将军这是请秦御史来建房了?” 胖子满脸的戏谑,那神情仿佛在看一场笑话。 “哈哈,哈哈哈……” 胖子笑得前仰后合,嚣张至极,丝毫没有把秦俊和马三宝放在眼里。 马三宝闻言,双眼瞬间布满血丝,眼眶都气红了,那愤怒的模样仿佛能喷出火来。 而秦俊则脸色一寒,如腊月寒霜,眼中闪过一道凌厉的光芒。 只见他猛然上前一步,身形快如闪电,抬手就是狠狠一巴掌。 “啪!” 一声清脆而响亮的巴掌声骤然响起,仿佛能震破人的耳膜。 瞬间,那锦衣胖子就像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击中,整个人直接被秦俊扇飞出去。 他的身体如同失控的陀螺一般,在原地不停地打着转,一圈又一圈,狼狈至极。 第39章建造之术 “啊!你,你敢打我!” 锦衣胖子瞬间脸上红肿一片,那原本得意洋洋的面容此刻变得扭曲不堪,他呲牙咧嘴,恼羞成怒地冲着秦俊叫嚷道。 “我可是太原王氏的管事!” 他一边捂着高高肿起的脸颊,一边颤抖着手指向秦俊,声音因愤怒和疼痛而变得尖锐刺耳。 “有何不敢,又不是没打过。” 秦俊淡淡一笑,神色从容淡定。 差点说成,又不是没杀过。 看来这个锦衣胖子,并不晓得自己在京城爆杀王家香料管事的事情。 “你,你,你这是与王家为敌!” 锦衣胖子瞪大了眼睛,眼神中满是惊恐与愤怒。 “我警告你!你休要猖狂!” 他的声音愈发高亢,身体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 锦衣胖子说着说着,忽然见秦俊再次撸起袖子,那结实的手臂肌肉隆起,仿佛下一秒又要挥出雷霆一击。 瞬间,他眼中闪过一丝惊恐,原本强硬的气势瞬间气弱,改口说道, “我告诉你,你们休想再建房了!” 他的声音带着几分色厉内荏, “你们无论出多少钱,我王家都不会再派工匠了!” “那还不快滚?等着被揍?” 秦俊毫不在意锦衣胖子的威胁,他的声音冰冷如霜,仿佛能将周围的空气都冻结。 秦俊目光如炬,紧紧盯着锦衣胖子,那强大的气场让锦衣胖子不寒而栗。 “你,你,你休要张狂。 有你求王家的时候。 不然,让你们住一辈子帐篷。” 锦衣胖子一边恶狠狠地说着,一边脚步不自觉地往后退。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甘心,却又不敢再上前挑衅秦俊。 “除非,除非,你们拿水泥配方来换!” 锦衣胖子一边后退,一边还不舍得彻底离去。 竟然打起了水泥配方的主意。 他的眼睛里闪烁着贪婪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王家凭借水泥配方获取巨大利益的场景。 “呵呵!” 秦俊闻言,不由得乐了。原来如此!怪不得一天一涨价。 原来是看上了水泥,想要水泥配方! 真是异想天开。 别说自己并不晓得配方,哪怕知道,也不会便宜了王家。 王家这般趁火打劫、贪婪无度的行径,实在是令人不耻。 “滚!” 秦俊识破锦衣胖子的阴谋后,当即不再犹豫,朝旁边一挥手。 他的动作果断决绝,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 “打出去!” 秦俊的声音如同惊雷般炸响。 顿时,有几个兵卒猛冲出去,他们个个身强力壮,动作迅猛。 兵卒们如猛虎扑食一般,迅速架起锦衣胖子,毫不留情地将他扔了出去。 “你,你们,你们完了!” 锦衣胖子被摔得七荤八素,狼狈不堪地躺在地上。 但他仍不死心,在逃跑之前,又冲着秦俊等人,声嘶力竭地叫嚣了一番。 “你们永远都不会有房子住了!” 他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衣服上沾满了尘土,头发也凌乱不堪。 “敢跟王家叫板!” 他一边踉跄着后退,一边继续大声叫骂, “我让,你们连城墙都修不了!” “等突撅人来了,看你们怎么守!” 锦衣胖子的声音在空旷的场地上回荡,充满了威胁和诅咒。 “让突撅人弄死你们!” 说完,他转身狼狈而逃,那肥胖的身影在远处逐渐消失。 望着锦衣胖子离去的方向,马三宝气得浑身发抖, “这王家也太过分了!简直是无法无天!” 他愤怒地说道, “我们在这为了夏州的建设尽心尽力,他们却只想着趁机谋取私利!” 秦俊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了一下自己激荡的心情,然后神色郑重地说道: “马将军,莫要动怒。 王家此举,虽令人气愤不已,但我们切不能自乱阵脚。” 他的目光坚定而沉着,仿佛夜空中永不熄灭的星辰, “房子我们要建,城墙我们也要修,无论如何,绝不能让王家那卑劣的阴谋得逞。” 马三宝看着秦俊,眼中满是敬佩之色,忍不住开口问道: “三郎,那接下来我们该如何是好?没有工匠,这浩大的工程又该怎么继续下去啊?” “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 马三宝眉头紧锁,满面愁容,在原地来回踱步,嘴里不停地念叨着。 “他说的对?” 秦俊忽然自言自语道。 “什么对?” 马三宝一时没反应过来,疑惑地看向秦俊。 “刚才的那个该死的王家管事说的对,我是陛下亲授的太学大学士,才高八斗,学富五车。” 秦俊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目光中闪过一丝丝神采。 “啊!三郎难道真的会建筑之术?” 马三宝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 “略懂一二。” 秦俊微微仰头,脸上带着一丝自信的微笑。 “啊,真的假的?” 马三宝将信将疑,语气中充满了不确定。 “不试试,怎么知道。” 秦俊的眼神坚定无比。 秦俊也希望能早日住进那坚固的水泥房。 最近寿元充足,寿元又可以推演技能。 或许,真的可以试试。 “去找建筑的书来! 温故而知新,可以为师矣。” 秦俊的声音铿锵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决心。 片刻之后,秦俊一边翻看建筑书,一边开始推演建造之术。 “叮,消耗5年寿元,开始推演建造之术。” “叮,推演成功,您的建造之术,从有到无,达到了初学等级。” 哟嚯! 真的可以! 原来寿元能推演的,不仅仅是武技! 真是太好了! 秦俊感觉自己又推开了一扇上帝之窗! 既然如此,那还管他什么王家工匠! 根本不需要! 自己完全可以自己搞! 继续搞起! 秦俊的嘴角不由得泛起一丝微笑。 “叮,消耗15年寿元,开始推演建造之术。” “叮,推演成功,您的建造之术,从初学,提升到了入门等级。” “叮,消耗30年寿元,开始推演建造之术。” “叮,推演成功,您的建造之术,从入门,提升到了熟悉等级。” “叮,消耗60年寿元,开始推演建造之术。推演成功,您的建造之术,从熟悉,提升到了精通等级。” “叮,消耗60年寿元,开始推演建造之术。推演成功,您的建造之术,从精通,提升到了小成等级。” “叮,消耗60年寿元,开始推演建造之术。推演成功,您在建造房屋方面,获得了较多的经验和造诣。” “叮,消耗60年寿元,开始推演建造之术。推演成功,您在建造宅院方面,获得了较多的经验和造诣。” 房屋建造! 宅院建造! 完美! 第40章祖师爷活了 搞定了房屋和宅院建造术后,秦俊兴奋得难以自抑。 当即便从娘子军中精心挑选了数十名头脑伶俐、手脚麻利的兵卒,风风火火地开始了水泥房的建造。 先是场地清理,几十个兵卒在秦俊的指挥下齐齐出动,如同一群下山的猛虎。 他们迅速清理着施工场地的杂草,将那些肆意生长的杂草连根拔起,丝毫不留。垃圾也被他们一一拾起,集中处理。 他们挥舞着工具,平整土地,让地面变得坚实无比,为后续的施工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然后便是放线,兵卒们根据秦俊亲手绘制的房屋设计图纸,一丝不苟地用木桩在地面上标记出房屋的轮廓和主要墙体位置。 他们全神贯注,不敢有丝毫偏差,仿佛在完成一项神圣的使命。 接着便是挖掘基槽,兵卒们沿着标记线,鼓足了干劲挖掘基槽。 他们热火朝天地劳作着,汗水湿透了他们的衣衫,但他们毫无怨言,一鼓作气,挖出了大概一米五深的基槽。 再然后,则是浇筑基础:在基槽内支设模板,浇筑混凝土基础。 浇筑时,兵卒们认真振捣,确保混凝土密实,没有一丝空隙。 再再然后,便是砌墙,设置构造柱,以增强房屋的整体性和抗震性。 兵卒们动作熟练,一块块砖石在他们手中仿佛有了生命,迅速地堆砌成整齐的墙体。 墙体抹灰之后,支设屋顶模板,绑扎、浇筑屋顶。 每一个步骤都进行得有条不紊,井然有序。 最后,夯实室内地面,浇筑混凝土。 一套操作下来。 一直在一旁观察的马三宝整个人都呆若木鸡。 他瞪大了眼睛,眼珠子几乎要从眼眶里蹦出来,嘴巴张得大大的,足以塞下一个鸡蛋。 他那原本还能转动的思绪仿佛瞬间凝固,完全被眼前这高效有序且精湛无比的建房过程给震撼得失去了思考能力。 许久之后,马三宝才如梦初醒般地回过神来,他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变得颤抖不已: “三郎,果真是才高八斗,学富五车,无所不能,神仙般的人物!” 他一边说着,一边不停地挥舞着双手,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表达出他内心那汹涌澎湃的敬佩之情, “竟然翻翻书就能盖房子! 这简直就是超乎想象,令人难以置信啊!” 马三宝的脸上写满了震惊和崇拜, “真神人也! 这等神奇的技艺,这等非凡的才能,恐怕天上的神仙下凡也不过如此吧!” 他的身体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双眼紧紧地盯着秦俊,一刻也不愿意移开。 工地上的其他兵卒工人,也都被深深地震撼到了,他们一个个如同被定住了一般,呆呆地站在原地,目光中满是惊愕和敬仰。 不少老工人虽然并不会盖房,但是,也见过、参与过不少房屋建筑,所以自然是能看出来一些门道的。 他们深知这建房过程中的每一个步骤都需要极高的技巧和经验,而秦俊所展现出来的,不仅仅是熟练,更是一种超凡脱俗的精湛。 秦俊在整个建房过程中,所体现出来的高超工艺,以及丰富的经验,都如同重锤一般狠狠砸在他们的心头,让他们的内心掀起了惊涛骇浪。 谁敢相信! 随随便便看了几页书,竟然比王家的那些经验丰富的老工匠们还要纯熟,还要技艺卓绝! “想必,秦御史是天生工匠!” 有人忍不住惊叹道,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敬畏和不可思议。 “鲁班再世!” 另一个人高呼出声,声音中带着满满的尊崇。 “祖师爷活了啊!” 又有人激动地喊着,他的脸上满是虔诚和顶礼膜拜的神情。 工地上所有的工人全都因此而振奋不已,他们的内心被秦俊的才华和能力所点燃,仿佛有一团熊熊燃烧的烈火在驱使着他们。 他们的干劲更足了,仿佛有使不完的力气。 因此,盖房效率也大大提升,一天时间,便盖起来三间正房,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与此同时,在夏州城内一个清幽精致的小院里。 那个王家管事,也就是之前的锦衣胖子,正脸色阴沉地坐在堂中,听着下人的汇报,那表情仿佛能滴出水来。 “什么!” 听着听着,王家管事猛地一拍桌子,怒目圆睁, “他们竟然真的自己开始建房子了?” 下人连忙躬身回答: “回管事,千真万确,他们已经在秦御史的带领下动工了。” “什么?是秦俊带人盖的?” 王家管事的声音提高了八度,充满了难以置信, “胡扯八道!秦俊一个纨绔子弟,怎么可能会盖房?” 王家管事的眼神中满是怀疑和不屑。 然而,下人小心翼翼地说道: “确实是秦御史在指挥,小的亲眼所见,不敢谎报,他一边翻书,一边指挥。” “什么?临时看书?” 王家管事不由得瞪大了眼睛,嘴角扯出一抹嘲讽的笑, “那更不可能了!” “即使他博闻强识,都能记住那些书籍,也没用!” 王家管事激动地站起身来,来回踱步, “建造之术,可是靠一把泥,一块砖,一点点地磨练出来的!” “真是好笑,竟然看看书,就想建房,纸上谈兵真是好笑!” 王家管事仰头大笑起来,笑声中充满了讥讽, “他也不怕盖着盖着,砸死自己!哈哈,哈哈哈……” 然而,没过太久,下人再次来报,带来了进展迅速的消息。 “什么?他们竟然真的盖好了地基和墙面!” 王家管事的笑声戛然而止,眼睛瞪得更大了, “塌了没有?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下人赶忙说道:“没有塌,那墙面看着还挺结实。” “应该是他们走了狗屎运,不是他们会盖房,而是因为那水泥神奇。” 王家管事咬着牙,愤愤地说道。 “他们即便盖好了墙又如何?房顶最是难建!” 王家双手抱在胸前,冷笑着说, “房顶若是建不好!别说一阵雨,漏成泥坑。 就是一阵风,也得吹塌了,砸死他们!” “另外!通知店里的伙计,不予许向他们出售房梁、龙骨!” 王家管事想了想后,恶狠狠地吩咐道。 “没有龙骨和房梁,看他们还怎么建屋顶,哈哈,哈哈哈……” 王家管事再次得意地笑了起来。 第41章平房,突撅来袭 “什么? 他们一口气,建好了三间房?” 再次听到下人汇报的王家管事,笑容瞬间凝固, “怎么可能? 不是不让你们卖给他们房梁吗?” 下人慌张地说道: “管事,小的已经吩咐下去了,没有卖龙骨和房梁。 是他们,他们,在建房顶时,根本没有用龙骨和房梁!” “什么? 他们没用房梁? 没用龙骨?” 王家管事的声音因为惊讶而变得尖锐, “怎么可能! 没有房梁,龙骨,怎么能盖房? 难道不要房顶,露天吗?” 下人哆哆嗦嗦又震惊无比地回答道, “回禀大人,没有露天。 他们的房顶小的从未见过! 是平的!” “什么? 他们的房顶竟然是平的? 水泥浇筑的?” 王家管事再次呆立当场,半晌说不出话来。 “这!这!竟然可以这样!” 王家管事许久之后才回过神来,气得满脸通红, “哇呀呀!气死我也!” “看来这水泥的确神奇!” 王家管事乱叫一通之后,眼神中闪过一丝贪婪。 “如此神奇的建造之物,我们更应该想办法给抢过来!” 王家管事握紧了拳头,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再去严令一遍,夏州境内所有王家的铺子,家奴工匠,一律不许参与夏州建造!” 王家管事咬牙切齿地说道。 下人犹豫了一下,说道: “管事,这样会不会得罪……” “住口!按我说的去做!” 王家管事当即怒喝道。 “我倒要看看,他一个秦俊能翻起多大的浪花!” 王家管事的目光中充满了挑衅。 “他秦俊再厉害,又有什么用!” 王家管事再次坐了下来,身体向后一靠, “夏州需要修的可不止府衙! 还有更重要的城防,需要修葺。” “修葺城墙最起码需要几十个工匠!” 王家管事伸出手指比划着,表情夸张。 “几十个工匠,他有吗?” 王家管事挑衅地看着前方,仿佛秦俊就在眼前, “除非,那秦俊会什么分身之术!” 说着说着,王家管事忽然眼珠一转,紧盯向面前的下人,压低了声音, “你悄悄地派人,去联络突厥商人。 去散播消息,就说夏州换防后,粮多兵少,城防破旧、松懈,极易攻破。 顺带把城墙缺口的大概位置也卖给突撅商人。 突厥人收到消息后,必定前来骚扰夏州。” “突撅扰边,城防告急。 娘子军吃尽苦头后,自然会全力修补城墙。 可惜,他们工匠不足! 到时候,秦俊即使再厉害,也没用! 最后,还是得来求我王家,借工匠!” 王家管事的脸上渐渐地露出了阴险的笑容。 “到时候,可就不是原先的价格了!” 王家管事的笑容愈发得意, “到时候,不仅要水泥,而且,还要秦俊好看!” “那一巴掌,劳资是一定会还回来的!” 王家管事恶狠狠地说道, “不,是千倍,万倍的还回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王家管事张狂地大笑起来,笑声在小院中回荡,显得格外刺耳。 …… 夏州府衙工地,在秦俊有条不紊的指导下,历经数日的辛勤劳作,府衙住宅区终于基本建成。 就在秦俊满心欢喜地收拾行囊,憧憬着搬入新家后的美好生活之际。 忽然,一个浑身浴血的哨兵,骑着一匹快马风驰电掣般冲进了夏州城。 那匹马儿喘着粗气,身上的汗水如溪流般淌下,四蹄翻飞,扬起阵阵尘土。 “突厥来袭,突厥来袭!” 那哨兵声嘶力竭地一路疾呼,声音带着无尽的惊恐与焦急,仿佛要将整个喉咙喊破。 他的脸上血迹斑斑,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恐惧,直奔娘子军大营而去。 前方哨所已然被捣毁,情况万分危急! 夏州城墙多处破损,竟有十来处偌大的缺口,那些突厥骑兵趁人不备,如洪水猛兽般冲了进来。 突厥骑兵在夏州城内肆无忌惮,烧杀掠夺,无恶不作。 他们挥舞着明晃晃的弯刀,那刀刃在阳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寒芒,所到之处火光冲天,浓烟滚滚。 百姓们惊恐的哭喊声、房屋倒塌的轰鸣声交织在一起,宛如人间炼狱。 街边的店铺被洗劫一空,货物散落一地,珍贵的绸缎被无情地践踏在马蹄之下。 娘子军闻风而动,平阳公主亲自率领着将士们迅速出战。 她身披战甲,英姿飒爽,美丽的脸庞上满是坚定与愤怒。 马三宝更是一马当先,怒吼着冲向敌阵,他的眼神中燃烧着怒火,手中的兵刃挥舞得虎虎生风。 每一次挥动,都带着呼呼的风声,仿佛要将敌人斩尽杀绝。 秦俊也毫不犹豫地投身到战斗之中,他手持双锏,锏锏生风,砸向那些残暴的突厥骑兵。 双锏所到之处,传来沉闷的撞击声,突厥骑兵被砸得人仰马翻。 同时,他弯弓搭箭,箭无虚发,每一支箭都带着他的愤怒呼啸而出。 弓弦震动的声音在空气中回响,利箭如流星般划过天际,精准地射中敌人。 他在人群中左冲右突,神勇无敌,驱赶着突撅骑兵。 然而,由于娘子军骑兵少,步卒多,在追击敌人时显得极为吃力。 根本追不上那些来去如风的突撅骑兵。 步卒们奋力奔跑,大口喘着粗气,脚下的尘土飞扬,但与突厥骑兵的距离却越来越远。 即使偶尔追上了,也难以拦住突撅骑兵凶猛的冲杀。 突厥骑兵们发出怪叫,挥舞着弯刀,如旋风般冲来。娘子军的将士们虽然拼死抵抗,但仍被冲得七零八落。 突厥骑兵肆意冲杀掠夺差不多了,又顺着城墙缺口,得意洋洋地扬长而去。 马蹄声渐行渐远,只留下夏州城里一片狼藉。 望着突厥骑兵远去的背影,娘子军将士们只能望尘莫及。 马三宝气得暴跳如雷,他狠狠地将手中的兵器砸向地面,“铛”的一声,火花四溅。 他的额头青筋暴起,双眼通红,怒吼道: “这群畜生,别让老子逮着你们!” 平阳公主也是银牙紧咬,美目中满是愤怒和不甘。 她望着满目疮痍的夏州城,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让突厥人付出惨重的代价。 于是,平阳公主收兵后,第一件事,便来找秦俊, “可恶的突撅骑兵!” “今天这样的被动局面,本宫绝对不允许它,再次发生!” “还请三郎帮忙,尽快修葺城墙!” 秦俊虽然也对突撅骑兵的恶行,颇为气恼,但是,此刻却有些沉默。 修房子容易,修城难! 修城墙可是大工程! 秦俊自己一个工匠远远不够。 城墙多处缺口,如果只有秦俊一个人修建,估计得修到猴年马月去了。 而,突撅骑兵随时都可能再来骚扰! 这该如何是好! 然而,就在众人一筹莫展之际,忽然门外传来一阵幸灾乐祸的笑声, “哈哈,哈哈哈……” 第42章忍你很久了 几个人循声望去,竟然又是那个令人厌恶的锦衣胖子,王家管事。 “草民,拜见公主殿下!” 王家管事紧走几步,来到平阳公主近前后,躬身行礼,那腰弯得如同煮熟的大虾,可脸上的表情却透着一股虚伪。 “你来做什么?” 平阳公主也知晓之前王家借机勒索水泥配方之事,所以此刻对王家管事没有半分好脸色,她的目光冰冷,语气不善。 “夏州遭遇突厥祸害,草民听说后,极为心痛,连忙赶来,愿为夏州贡献一点绵薄之力。” 王家管事嘴上虽说得动听,可脸上却满是幸灾乐祸的神情。 那眼神中的得意怎么也藏不住,甚至还用眼角余光偷偷瞥了瞥马三宝和秦俊,然后继续说道, “王家愿意贡献百名工匠家奴,协助公主殿下修葺夏州城墙。” “哦?” 平阳公主闻言,略微有些惊讶,不过很快便反应过来。 她心中清楚,恐怕这天底下从来就没有免费的午餐。 于是平阳公主,脸色微微一寒,沉思问道, “不用绕弯子,直接说条件吧!” “呵呵,公主殿下真不愧是巾帼英雄,是爽利人。那草民就直说了。” 王家管事脸上的肥肉抖了三抖,那颤动的肉仿佛在嘲笑众人,一仰头,满脸傲娇地开口说道, “100工匠家奴3个月免费劳作,只需要一份小小的水泥配方。” “这……” 平阳公主闻言,顿时陷入纠结。 之前平阳公主问过秦俊,秦俊并没有隐瞒。这水泥目前并没有配方。 在这点上,平阳公主是深信秦俊的。也正因为如此,平阳公主才变得有些为难。 没有水泥配方,可怎么办呢? “100工匠家奴,折算成铜钱,良田,宅邸如何? 本宫允许你们王家,在夏州随意挑选田地,宅邸。” 平阳公主也是的确有些着急,所以说出来的条件,那也算是相当的优厚。 她的眉头紧皱,眼神中透露出急切。 然而,王家管事却不以为然,听到平阳公主的话后,并未应答,反而转向了一旁的秦俊。 “秦御史,外敌当前,家国有难,百姓生灵涂炭,难道,你还要敝帚自珍吗? 一点点水泥配方都不舍得吗?” 王家管事说话的语气,阴阳怪气,那声音仿佛带着钩子,直刺人心。 秦俊差点没忍住,一股怒火直冲脑门,上去一刀劈了他的心都有了。 但是碍于夏州城墙的确缺少工匠,所以暂时选择了忍耐。 没有发火,而是沉声回答, “不是不愿。而是的确没有。” 他的声音低沉,压抑着心中的愤怒。 “公主殿下当面,秦御史可不能说谎!秦御史可愿立誓?” 王家管事对秦俊的话半信半疑,继续逼问,那眼神中满是怀疑和挑衅。 “童叟无欺,立誓也无配方。” 秦俊实话实说,目光坚定地直视着王家管事。 “……好吧!为了下周百姓,暂且信你一次。” 片刻后,王家管事见事情陷入了僵局,顿时装出一副凌然大义的样子。 可那虚伪的模样怎么也掩盖不住他内心的贪婪,开口继续说道, “那就一万袋水泥吧!” 说完之后,王家管事忽然脸上闪过一丝阴险得逞的微笑,那笑容如同毒蛇般令人不寒而栗, “另外,草民之前挨的揍得有个说法。 也不用过多补偿,只需要秦御史,自扇耳光,磕头认错即可。” 王家管事说话时,一副洋洋得意的样子,那眼神紧紧盯着旁边面色发黑的秦俊,仿佛在欣赏他的愤怒与无奈。 秦俊,紧握拳头,骨节泛白,额头上青筋暴起,刚想动手打飞他。 却见平阳公主蛾眉倒蹙,凤目圆睁,娇喝一声: “放肆!” 人影一闪,如同一道闪电般从眼前掠过。 紧接着,只听得“砰”的一声巨响,平阳公主飞起一脚,狠狠地踹在王家管事的胸口。 王家管事那肥胖的身躯瞬间腾空而起,像个沙包一样向后飞去,重重地摔在地上,扬起一片尘土。 “竟敢如此嚣张,在本宫面前也敢如此造次!” 平阳公主怒不可遏,娇躯微微颤抖。 马三宝见状,更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大喝一声: “看我不教训你这狗东西!” 说着便如猛虎扑食一般冲了上去。 王家管事刚想挣扎着爬起来,马三宝已经赶到,他一把揪住王家管事的衣领,将他提了起来。 “啪啪啪啪!” 马三宝抡起巴掌,左右开弓,疾风骤雨般地抽打在王家管事的脸上。 每一巴掌都用足了力气,打得王家管事的脑袋左右摇晃,脸上的肥肉不停地颤抖。 “让你张狂!让你嚣张!” “老马我忍你很久了!” 马三宝边打边骂,眼中仿佛要喷出火来。 王家管事开始还试图求饶,嘴里含糊不清地喊着: “饶命,饶命……” 可马三宝根本不停手,一直打到他的声音越来越微弱,最后完全没了动静,昏死过去。 马三宝这才松开手,冲两边摆了摆手。 几个兵卒迅速上前,像丢垃圾一样,把一滩烂泥般瘫倒在地的王家管事,丢出门去。 …… 王家管事被丢出去后,平阳公主依然是满脸怒色,胸脯剧烈起伏,愤愤地开口说道: “这个王家实在是欺人太甚,其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平阳公主柳眉倒竖,美目中燃烧着怒火, “本宫严重怀疑,突厥人之所以能够那么快地找到了城防缺口,必定是有人暗中提供了帮助。 而王家无疑是最大的嫌疑对象!” 马三宝也是满脸怒容,腮帮子鼓得老高,咬牙切齿地表达着意见: “公主殿下所言极是,王家这等行径,简直天理难容!” “本宫从一开始就觉得此事必有蹊跷。 可惜并无证据,如果有确凿的证据,我定要将他王家满门抄斩,一个不留。 这种为了利益私通异族的无耻之徒,即使免费给我们使用工匠,也绝不能用。 否则必将后患无穷。” 平阳公主的声音冰冷而决绝,带着浓浓的杀意。 不过,片刻后,众人再次从愤怒转向沉闷。现场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唉!这夏州实在是太过落魄。 物资匮乏,人才短缺,什么都是缺的。” 平阳公主再次满脸忧愁地连声叹息,她的眼神中满是无奈和焦虑, “本宫这就奏请父皇,多派些工匠前来。” “唉!在长安的工匠们还没到来之时,只能加强守卫,加强巡逻了。” 马三宝眉头紧锁,也是有些唉声叹气, “这可真是让人头疼啊。” “巡逻加强,城墙修葺也不能停。 让三郎跟着受苦,受累了!受委屈了!” 平阳公主再次转向秦俊,神情里满是愧疚之色,那目光中满是心疼和怜惜。 然而,沉默良久的秦俊却没有叹气。 忽然间,眼珠一转,微微一笑,那笑容仿佛黑暗中的一道曙光, “或许可以试试。” “什么?” 平阳公主虽然没有听清,但是心中却莫名地充满了期待,急切地问道。 第43章建筑流水线 “没有工匠,自己学!工匠不足,自己教!” 秦俊语气坚定地回答道,那声音掷地有声,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决心。 “啊?三郎,你要自己培养工匠?” 平阳公主瞪大了美目,脸上写满了惊讶,樱桃小口微张,显然被秦俊的话震惊到了。 “对!” 秦俊轻轻地点了点头,目光中透着无比的坚定。 “三郎,莫要开玩笑了。 三郎大才,触类旁通,学什么都能很快精通。 但是,传授技艺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一回事。 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 三郎再厉害,没有可造之材,没有工匠人才,又能有什么用呢。” 平阳公主得到确认后,虽然心中有些震惊,但很快情绪又变得低落起来。 她轻轻摇了摇头,觉得此事太过艰难,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怎么想都是不太可能的事。 或许三郎是为了安慰自己才这样说的吧! 然而出乎平阳公主意料的是,秦俊却依然语气未改,并且嘴角泛起一丝丝坏笑,那笑容中带着几分狡黠, “不试试,怎么知道行不行呢。 要不要,再来一个赌约?” 平阳公主闻言瞬间莫名觉得有戏,心中一动,于是一摆手,娇喝道: “你们都退下!” 轰走了一旁准备看热闹的马三宝和一众亲兵丫鬟。 关好房门后,平阳公主脸上微微一红,宛如天边的晚霞,透着迷人的光彩,凑近秦俊,开口问道, “三郎,这次又要赌什么?”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好奇和紧张。 秦俊见房内无人,于是脸皮也变得越发的厚了,眼神中闪烁着肆意的光芒,脸不红心不跳地开口说道, “赌金锁。晚上,让金锁侍奉公主左右。” “你!三郎你真的是得寸进尺! 本宫都陪你把小画书练完了,还不满足! 竟然还惦记着金锁!” 平阳公主闻言,顿时有些羞恼,脸色变得涨红,如同熟透的苹果,挥起粉拳,这就要捶打秦俊的胸口。 不过片刻后,平阳公主在秦俊那火辣辣的目光注视下,又放下了拳头,一咬银牙,嗔怪道: “罢了!罢了! 反正只是赌注,反正你也不会赢!暂且答应你。 如果三郎输了,又当如何?” 她的眼神中带着几分挑衅。 “你想怎么样?” 秦俊的目光充满挑衅,嘴角上扬,带着不羁的笑容。 “当然是白天修城墙,晚上骑大马,哈哈哈哈……” 平阳公主说着说着,没忍住,大笑起来。 那笑声如银铃般清脆,脸上的红晕也快速地扩张到了耳朵根,连那小巧的耳垂都变得红通通的。 “好,一言为定!” 秦俊左手捏了捏,那发烫的小耳垂,右手击了击,那鼓胀的大雷,眼神中满是自信和期待。 秦俊的自信可不是空穴来风,而是有所倚仗,因为就在刚才,秦俊倾尽了所有寿元继续推演建造之术。 “叮,消耗60年寿元,开始推演建造之术。” “叮,推演成功,您的建造之术从小成级别提升到了大成级别。 您顿悟了城墙修葺。” “叮,消耗60年寿元,开始推演建造之术。 推演成功,您的建造之术从大成级别提升到了圆满级别。 您顿悟了城墙建造。” “叮,消耗600年寿元,开始推演建造之术。” “叮,推演成功,历经岁月的沉淀,长久的经验积累,结合后世记忆的融合,您顿悟了:建筑流水线。” 建筑流水线! 流水线,又称装配线,乃是工业上的一种独特生产方式。 指每一个生产单位仅仅专注处理某一个片段的工作,如此这般,便能大幅提高工作效率以及产量。 简单来讲,就是在场地内部施行精细的劳动分工。 将原来由一个人从头到尾完成的整个建造流程精细地拆分成几十道专门的工序,分别交由专人负责完成。 如此一来,原来传统意义上那种全能型的“建筑工匠”就不复存在了! 转而存在的只是挖沙工、运沙工、扮泥工、挖沟工、夯地工、砌墙工、刷墙工、浇灌工等等。 建筑工匠摇身一变,成为了一个个建造工场里的普通工人! 他们依照固定的工作节奏辛勤劳动,按照标准的操作方法进行作业,服从统一的劳动管理。 这样一来! 便不再需要太原王氏的那些工匠家奴! 只需制定好每个细微环节的操作标准,做好详尽的细节分工,再进行有效的统筹管理即可。 通过增加大量细分的细节工种,以多个工种的集合,来替代传统的建筑大匠! 当真相当不错! 夏州的城墙终于迎来了希望的曙光! 秦俊心情大好,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于是,高山流水间,游山玩水处。 时而高歌嘹亮,声震云霄;时而低语呢喃,情意绵绵。 与平阳公主一番耳鬓厮磨之后,秦俊丢下软摊如泥、娇嗔不已的平阳公主,当即便风风火火地冲向了建筑工地。 在马三宝的全力协助下,秦俊再次从娘子军中精心挑选将士。 原来的百人建筑队,规模直接扩张到了五百人之多。 每五人一组,便是整整一百组。 每个小组,只负责建筑流水线上其中一项特定的工作。 整整一百个小组,恰好全面覆盖了整个建筑流水线的所有环节! 秦俊火力全开,花费了将近五天的时间,不辞辛劳地挨个培训了一百个小组长。 由于整个建筑流水线拆分得足够细致、足够标准, 所以,每个小组需要学习的东西不仅特别少,而且特别浅显易懂,特别容易掌握。 故而,很快,这些新手组长们,都顺利地、如期地入门,学会了相应的技能。 小组长们学会之后,便回去带领其他组员热火朝天地开始干活。 并且,一边干活,一边向其他组员传授本小组负责的专门技艺。 就这样,不到七天的时间,夏州城规模最为庞大的草台班子,大唐第一个建筑流水线,正式开动。 …… 与此同时,被马三宝打昏丢出去的王家管事,终于经过一番救治,苏醒过来。 看着铜镜里自己那惨不忍睹的猪头脸,王家管事发出了一阵阵竭斯底里地喊叫, “马三宝!劳资跟你势不两立!” “秦俊,你等着!劳资一定弄死你!” “李秀宁!你就等着夏州沦陷,娘子军覆灭吧!” “来人!派人再去联络突撅商人!” “把夏州城防图卖给突撅人!” “把城防缺口都标记清楚!” “告诉突撅人,只有他们肯来,我王氏族人,会里应外合,帮他们直接打开夏州城门!” 第44章里应外合,花开并蒂 建筑流水线开始运转后,当即便展现出了它那超越时空的巨大魅力,其效果之显著令人瞠目结舌。 建筑工地上,呈现出一片热火朝天的繁忙景象。 挖沙的小组奋力挥动工具,那扬起的沙铲仿佛在空气中划出一道道有力的弧线,一铲铲沙子如小山般迅速堆积; 运沙的小组推着小车来回穿梭,那匆匆的脚步仿佛都踩出了节奏,汗水湿透了他们的脊背,一颗颗汗珠在阳光下闪烁着晶莹的光芒; 扮泥的小组熟练地搅拌着水泥,动作娴熟而流畅,仿佛他们的双手与水泥之间有着一种独特的默契,那搅拌的动作整齐划一,如同经过了千锤百炼; 挖沟的小组精准地挖掘着沟渠,那专注的神情和一丝不苟的态度,仿佛在雕琢一件珍贵的艺术品,每一锹下去都恰到好处,沟渠的深度和宽度都分毫不差; 夯地的小组喊着号子,那整齐而响亮的声音响彻云霄,将地面砸得坚实平整,每一下夯击都像是在为这片土地注入力量,他们的手臂挥舞有力,肌肉紧绷,展现出无尽的力量; 砌墙的小组一块块砖石码放整齐,墙面在他们的巧手下逐渐升高,那专注的眼神中充满了对建筑的热爱,每一块砖石都被精心放置,墙面平整而坚固; 刷墙的小组精心涂抹,墙面在他们的手下变得光滑洁白,仿佛被赋予了新的生命,那刷子在墙面上轻轻滑动,留下一道道均匀细腻的痕迹; 浇灌的小组认真操作,确保混凝土均匀到位,那谨慎的模样仿佛在进行一场神圣的仪式,他们全神贯注,不敢有丝毫疏忽。 每个小组都在自己的岗位上有条不紊地忙碌着,整个工地就像一部精密的机器,各个零件协同运作,高效有序。 工人们亲眼目睹这前所未有的施工方式带来的惊人变化,心中的震撼如汹涌的波涛一般难以平息。 他们瞪大了眼睛,目光中满是不可思议和惊喜交杂的神情。 “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秦大人真是神人也! 以往都得那些经验丰富的工匠出手,工程才能顺利进行,没想到咱们这些普通工人,在这样的齐心协力下也能行!” 一位工人忍不住惊叹道,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他不停地摇着头,似乎仍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是啊,以前想都不敢想能有这样的速度和效率! 就像做梦一样!” 另一位工人附和着,手中的活儿却一刻也没停下,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仿佛看到了一个全新的世界在自己面前展开。 “咱们这条建筑流水线真是神了! 照这样下去,还有什么工程是咱们完成不了的!” 大家纷纷感慨,眼神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和信心,他们挺直了腰杆,干活的劲头更足了。 马三宝站在工地旁,眼睛瞪得如铜铃般大,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大大的鹅蛋,他被眼前的景象惊得半晌回不过神来。 “怎么回事? 没有工匠,怎么就把墙修好了? 这简直是超乎想象! 三郎到底使了什么神奇的仙术?” 他喃喃自语,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不停地揉着自己的眼睛,生怕这是一场幻觉。 平阳公主也来到了工地,她美丽的面容上满是惊喜和震撼,那红润的嘴唇微微张开,一双美目流露出由衷的钦佩。 “三郎大才! 不仅解决了没有工匠的困境,竟然还把人人都变成了工匠! 夏州城终于不用再去看那太原王氏的脸色! 终于可以自己修城墙了! 三郎简直就是仙人下凡! 无所不能! 本宫这次佩服得五体投地,心服口服!” 她的声音清脆而激动,双手不自觉地紧紧握在一起,娇躯微微颤抖,心中对秦俊的敬佩之情愈发深厚。 “公主殿下,这次可愿认赌服输?” 秦俊则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凑近平阳公主,嘴角泛起一丝坏笑。 “本宫愿意! 秀宁一百个愿意!” “三郎,你这次可算是帮了本宫的大忙!” “帮了娘子军大忙!” “甚至,可以算是救了整个夏州城!” “三郎功莫大焉,秀宁感激不尽。即使没有赌约,秀宁也都任凭三郎吩咐。” “莫说一个金锁侍奉,现在就是十个金锁侍奉,秀宁也愿意!” 平阳公主彻底被秦俊所拿捏,双眼含水,眉目传情,就连语气都变得柔和异常。 “好!既然如此。 天色已经不早了。 还请公主殿下, 休息几下?” 秦俊说话间,便拉起了平阳公主的一双纤纤玉手。 “啊!三郎,秀宁还想再看一会儿,这城墙修葺。 这场面太难得了!” 平阳公主望向那热火朝天的工地,有些不舍。 “工地有马将军看守,殿下不必挂心。 咱们还是去做点更快乐的事情吧?” 秦俊语毕,便搂住了平阳公主的柳腰,向府衙后院走去。 “啊,三郎……别急……” “三郎,我刚刚接到密探汇报。 果然不出所料,那王家管事又派了人,去了突撅地盘。 必定是又私通异族,来找我夏州麻烦。” 回到府衙后院后,终于从建筑流水线的震撼中,回过神的平阳公主,再次说出了新的担忧。 “没事。尽管放心!” “依照现在建筑流水线的速度,等那突撅骑兵前来时,我们早已修葺完毕。” 秦俊闻言却毫不在意,一把拦腰抱起了平阳公主,走向卧房。 卧房里,早已经得到消息的金锁,正满脸羞红地跪坐在窗边,脸上发烫,心儿咚咚直跳。 “啊……我的好三郎…… 另有密报,王家管事私下调动了不少家丁壮勇。 本宫猜测,他们可能打算与突撅人里应外合。 致娘子军与死地,坑害夏州全城百姓。 我们有没有必要,提前下手,率先剿灭了王家?” 平阳公主一边在秦俊的侍奉下,宽衣解带,一边再次说出最后的忧虑。 “不,不,不!” “切勿打草惊蛇!” “王家人留着还有用。” “这一次,一定要让王家人,把突撅骑兵接进城。” “只有进了城,咱们的步卒才能发挥更大作用。 这一次,借助建筑流水线,一定要让突撅骑兵们,有去无回! 全军覆没!” 秦俊说话时,习惯性地,双手一用力。 五指深陷,软绵无限。 而,平阳公主却不由得身体一颤,发出一声娇呼, “啊!” “真的吗?” “太好了!” “秀宁都听三郎的!” “金锁,快来!” “咱们姐妹,也来个里应外合! 给三郎, 来个水淹七军, 全军覆灭!” …… 第45章蠢蠢欲动 平阳公主英姿飒爽,浑身散发着一股刚劲有力的气息,那劲头十足的模样令人心折。 丫鬟金锁则温情无限,身子柔若无骨,恰似一湾潺潺的溪流,温婉动人。 一个似熊熊燃烧的烈火,热情奔放;一个如水般轻柔,宁静温婉。 一个不要命似的,纵横驰骋,尽显野性之美,那豪迈奔放的姿态让人惊叹。 一个娇滴滴,羞答答,宛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任由摆弄把玩,那娇羞之态惹人怜爱。 自此,秦俊感觉人生仿佛又打开了一扇通往全新世界的大门,眼前的景象让他心醉神迷。 平阳公主原本微微有些醋意,可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地也爱上了这种独特的节奏。 因为,这种欢乐相较从前更加舒爽。 金锁帮自己分担火力后,那原本劳累的时光大幅减少,自然欢乐的时光就显著增加了。 而且,金锁那柔柔弱弱的身段,着实挺招人喜欢。 平阳公主休息时,偶尔也会逗弄取乐一番。 金锁那娇嗔害羞的模样,为这闲暇时光增添了别有一番独特的风味。 就这样,一日一日又一日。 秦俊在加倍的欢乐中,渐渐忘却了时间。 直到,那久违的机械提示音,再次密集的响起, “叮,您在异界传播的超市商品水泥,在修葺城墙的过程中,引发了一系列的巨大轰动。 触发奖励:寿元+1年,+2年,+3年……” 之前建房屋建到最后,变得微乎其微的寿元奖励,此刻开始再次暴涨! 秦俊知道,这应该是大部分的城墙缺口,已经被火速修完的缘故。 于是,心情愉悦的秦俊,猛然加大了马力输出。 二日后,平阳公主和丫鬟金锁双双躺在床上,手不能抬,脚不能动,累瘫爽晕过去。 而秦俊,则霍然起身。 十来个小宫女,瞬间围了过来,七手八脚地侍奉秦俊穿衣起床。 皇帝李渊之前奖赏的十个宫女,也被秦俊带来了夏州。 十个宫女也正是如花似玉,情心懵懂的年纪,这些天,眼观耳听里屋的动静,一个个心里都跟猫抓似的,一个个看秦俊的眼神里,都充满了渴望和贪恋。 于是,在服侍秦俊起床穿衣的过程中,难免各显神通,夹杂了不少的小福利,小动作。 秦俊见此,也不拒绝,当然也不沉溺。 只是简单的,这个敲敲,那个弹弹。 这个揪揪,那个捏捏。 这个蹭蹭,那个擦擦。 …… 只是把余味毫不吝啬地分享给十个宫女,并未真的动肝火。 毕竟,正事要紧。 穿戴整齐后,秦俊当即再次赶到了建造工地。 “三郎,你来了!” “三郎有何指示,老马领命!” 负责监工的马三宝,脸上依旧洋溢着喜气,那笑容仿佛能驱散一切阴霾。 见到秦俊的瞬间,他竟然毫不犹豫地直接躬身行礼,目光中满是毫不掩饰的敬佩之情。 要知道,秦俊此刻还只是正八品的监察御史,而马三宝早已是正五品的将军。 平时见面,也只是彼此微微点头致意,以表尊重。 而如今,马三宝却如此谦恭地躬身见礼,可见这些天,他已经彻底被秦俊的才能所折服。 “马将军,使不得使不得。” 秦俊连忙快步上前,伸出双手扶起了马三宝。 “当然使的!三郎大才!” 马三宝站直身子,激动地说道, “三郎,这一番建筑流水线,简直就是神来之笔,等于直接挽救了娘子军,拯救了夏州全城百姓!” “是大功,更是大功德!” 马三宝的声音因激动而微微颤抖, “于公于私,我老马都感激不尽。” “而且,这些小崽子们,现在都已经把你奉为了建筑祖师爷。” 马三宝说着,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我老马现在也算半个建筑工,拜一拜祖师爷,也是应该的,哈哈,哈哈哈……” 马三宝爽朗的笑声,在工地上空回荡,瞬间引起了其他工人的注意。 其他附近的建筑工匠见到是秦俊来了,一个个顿时兴奋无比,仿佛见到了心中的偶像。 哗啦啦跪了一地,齐声拜见, “拜见祖师!” “拜见祖师爷!” …… “大家快快请起,这些天,大家都做的不错,全都有赏。 现在城墙虽然修葺完毕,但是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做。 而且,还需要严格保密,从现在起,凡是参与建筑队工人,一律不准离开工地……” 秦俊还是第一次被这么多人如此膜拜,一时间有点不适应,微微有些尴尬,于是连忙摆手让众人起身,然后迅速切入正题。 “用黄泥再刷一遍水泥墙?” “这水泥墙看着就气派! 若是刷上黄泥,岂不是明珠蒙尘了!” 马三宝听完秦俊的安排后,一脸茫然,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禁大呼小叫起来。 “马将军,稍安勿躁。” 秦俊见状走近马三宝,压低了声音, “王氏私通外敌,突撅即将来袭。” “啊!” 马三宝闻言,脸色骤变,顿时大惊,随后便是满腔的愤怒, “这狗娘养的王家!” “劳资这就带兵灭了他们!” 马三宝暴跳如雷,双目圆睁,当即就要拎枪出战。 不过却再次被秦俊一把拉住。 “他们还有用。咱们这次要给他们来个瓮中捉鳖……” 秦俊当即把马三宝拉进了营帐,仔仔细细地将自己的计划讲解了一番。 马三宝听完后,猛的一拍大腿,豁然起身,气势如虹,拱手行礼, “末将马三宝,领命!” “若是这次,跑掉一个突撅狗,我马三宝愿意军法从事!” 马三宝豪气地拍了拍胸脯,当即便立下了军令状。 然后一转身,昂首挺胸,大踏步,急匆匆地出门,排兵布阵去了。 是夜,夏州城建筑工地,依然灯火通明,宛如白昼。 娘子军再次被抽调,建筑工人的队伍,迅速扩张到了两千人。 巨大的建筑流水线,开始疯狂地,热情高涨的,永不停歇地再次运转起来。 工具的碰撞声,工人的呼喊声,交织在一起,仿佛奏响了一曲激昂的战歌。 …… 与此同时,得到从王家仆从那里得到夏州消息的突撅人,再次蠢蠢欲动。 手里拿着夏州城防图的突撅部落头领,听说王家愿意里应外合,打开城门之时,不由得心花怒放,脸上露出了贪婪的笑容,当即发令, “来人!” “调一千精骑,就食夏州城!” “这一次,若能拿下夏州城,三天不封刀!” 突撅部落头领那恶狠狠的声音在营帐中回荡,仿佛已经看到了夏州城被攻破后的惨状。 …… 第46章突撅来袭,城门大开 狼烟滚滚,遮天蔽日,喊杀声震耳欲聋。 几天后,突厥大军来袭,再度兵临夏州城。 而且,这一次,来的乃是突厥边境部落的精锐部队。 清一色全都是健壮俊硕的高头大马,马上的骑士个个威风凛凛。 一人一骑,配备着一把锋利的长刀,另配有长短双弓,两只装满利箭的箭筒,尽显精锐之姿。 突厥骑兵个个杀气腾腾,气势汹汹。 而反观夏州兵卒,状况却与突厥骑兵反差极大。 夏州城下的外围哨所,虽然也有一些骑兵,但那些马匹良莠不齐,不是年老体衰,就是瘸腿残弱。 与突厥骑兵刚一交锋,便毫无招架之力,几乎是一触即溃。 所有夏州的兵卒,几乎全都是不约而同地,还没怎么真正开打,就吓得望风而逃。 一个个疯狂地逃命,朝着夏州城里拼命地奔跑。 突厥部落头领,见此情景,顿时再次喜出望外。 没想到,此次进攻竟然会如此顺利。 于是,就连原本分兵去攻打城防缺口的骑兵,也全部收拢回来。 所有人马一股脑地,紧跟在夏州败兵的屁股后面,穷追不舍。 几乎是前后脚地,齐齐冲到了夏州城门。 刚一到夏州城门下,突厥部落首领,便又看到令人惊喜的一幕。 夏州北城城门下,忽然间乱作一团。本来正在缓缓关上的城门,忽然又再次缓缓打开。 一队打着王家旗帜的家丁青壮,正在跟看守城门的兵卒激烈厮杀。并且很快,王家家丁凭借着人多势众占据了上风。 又片刻后,负责看守城门的夏州兵,在王家家丁的猛烈攻击下,兵败如山倒,也仓皇落败,逃往城内。 夏州城门彻底被王家家丁占据,很快,便完全敞开。 突厥部落头领见状,顿时大喜过望,当即高举长刀,仰天长啸, “狼崽子们!” 那声音犹如惊雷,在天空中炸响。 “给我冲啊!” “三天不封刀!” “无论财物,还是女人,谁先抢到就算是谁的!” 突厥部落头领的喊声刚落,突厥精骑顿时一片哗然。 个个如同打了鸡血一般,陡然增速! 毫不顾忌自身安危,毫不犹豫,争先恐后地,顷刻之间,便如潮水般全都冲进了夏州城。 “冲啊!杀啊!” “抢粮食啊!” “抢钱啊!” “抢汉人女子啊!” 冲进城里的突厥精骑,一个个犹如饿狼猛虎般凶狠,丝毫不停歇,疯狂地嗷嗷乱叫着,一个劲地拼命往前冲。 而前面那些落荒而逃的夏州兵,则是丢盔卸甲,狼狈不堪。 连手里的兵器都毫不犹豫地扔了,只顾着疯狂地逃窜,那模样简直是惊慌失措到了极点。 见到如此情形,突厥部落头领心中,原本还残留着的那一点点的小担忧,瞬间烟消云散,化为乌有。 于是,他再次高举长刀,声嘶力竭地再次发布命令, “崽子们冲啊!” “谁先冲到夏州府衙,赏羊百只!” “谁活捉了那唐朝的平阳公主,赏钱千贯!” “哈哈,哈哈哈……” “夏州城今天就属于本头领的了!” “本头领今天也要好好尝一尝,唐朝公主的滋味!” 突厥部落头领,兴奋得几乎失去了理智,发布完这一番命令后,自己也大笑着,用力紧催胯下的马匹,风驰电掣般地冲向城里。 然而,冲着,冲着,突厥部落首领,忽然觉得情况有点不太对劲。 突厥部落首领,忽然发现,这次冲进夏州城后,跟上次进来时的情形,略微有些不同。 上次,乱军冲进夏州城后,很快,便如潮水般全部散开,各自去洗劫城中的达官显贵的府邸。 而这一次,自己手下的骑兵们,却一直没有散开,始终在一往无前地往前冲。 这是咋回事? 难道这些狼崽子们,都受到了自己刚才命令的鼓舞? 都嗷嗷叫着,一门心思先去抓唐朝公主了? 好像不太对! 突厥部落首领顿时心生疑虑,渐渐放缓了胯下骏马的速度,开始向四周仔细观瞧。 片刻后,终于发现了其中的缘由。 原来,不是这些精骑不想散开,而是从北城城门开始,一直到前面很远的地方,道路两侧路边,都隐隐约约多了一道黄泥砌成的矮墙。 这矮墙,说高它也不算太高。都是黄土的颜色,骑在马上,视线刚好可以越过矮墙。 而且,此时,夜色朦胧,那土色的矮墙,一点都不显眼,若不仔细查看,根本难以注意到。 但同时,这矮墙说低,它也不算低。那个高度,哪怕是突厥最高大的骏马,也无法纵身跨越。 马匹全都无法跨越这土色的矮墙,正因如此,那些突厥精骑们,才会一个劲地一直向前冲。 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其中有诈? 城中有埋伏? 难道王家没安好心,故意坑自己进城? 突厥部落头领,瞬间在脑海里闪过了好多念头,心中不禁忐忑不安起来。 想着想着,突厥部落头领,不由得打了个寒颤,一股寒意从脊背直蹿而上。 于是当即,用力勒住马匹,调转马头,迅速派人,抓来了之前在城门口帮助突厥人打开城门的王家家丁。 “这路边的矮墙怎么回事?” 突厥部落头领怒目圆睁,满脸的凶相, “说,你们王家,是不是欺骗本头领! 是不是在坑害我突厥勇士?” 说话间,他一伸手,那锋利的长刀瞬间架在了一名王家家丁头目的脖子上,刀刃紧贴着皮肤,仿佛下一秒就要见血。 “啊,大人饶命,大人饶命。 这黄土矮墙,小的也不清楚,昨天还没有……” 王家家丁头目哪里知道这矮墙的来历,顿时吓得面无人色,浑身颤抖,惊慌失措得语无伦次。 “噗!” “扑通!” 然而,下一刻,话还未说完,恼羞成怒的突厥部落首领,便手起刀落,毫不留情地砍杀了王家家丁头目。 鲜血四溅,那具尸体随之重重地摔倒在地。 “废物!” 突厥部落头领怒喝道, “你知道是怎回事吗?” 他转头又看向另一个王家家丁头目,目光中充满了威胁。 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同伴当场死于非命,这个家丁头目,求生欲极强,为了活命,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于是便开始信口胡编, “回禀大人,小的知道,小的知道。” “这些矮墙,是前几天,夏州兵为了修葺城墙,拉来的黄土。” “他们因为没有工匠,所以城墙修的特别慢,那些黄土又没地方放,于是就堆在了这道路两侧。” 那个家丁头目为了活命,也是特别能编,绞尽脑汁,几乎用尽了自己一生的聪明才智。 第47章接着忽悠,接着冲 “此话当真?” 突厥部落首领闻言,神色稍微缓和了一点点,不过眼中还是透着些许疑惑。 “千真万确!” “夏州工匠都在王家,夏州城内根本没有其他工匠。 所以他们城墙修葺,相当缓慢,这些黄土,拉来后,压根就没有来得及用。” “大人无需担忧什么。” “如今城门还在咱们手里!” “即使有意外,大人和勇士们也可以随时撤退!” “而且,咱们还有城防图! 等勇士们,抢够了,还可以有多处缺口,可以用来撤退。” 王家家丁头目,为了临时保命,也是豁出去了。 发挥出了百分之二百的忽悠技能,口若悬河,滔滔不绝,帮助突厥部落头领渐渐地打消了疑虑。 “嗯……可能是我多虑了。” 突厥部落头领沉吟片刻,微微点了点头,“夏州城骑兵寥寥无几。即使城里有埋伏,本头领也不用怕它!” “他们那点骑兵,根本不够看!” “本头领这次带来的都是精骑,都是以一当十的勇士!” “无论在哪里,都能把夏州兵杀个片甲不留,活捉唐朝公主!” 突厥部落头领被王家家丁一番忽悠之后,又看了看身边如狼似虎、气势汹汹的骑兵,顿时担忧全无,信心爆棚,再次拍马前行,向里猛冲。 又冲了片刻后,突厥部落头领的心里越发放松,因为冲着冲着,道路两侧的黄土矮墙,忽然消失不见了。 一千突厥精骑如脱缰之马般冲到了一片开阔之地!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突厥部落头领,见状不由得仰天大笑,那笑声在空旷的场地上回荡,透着志得意满的张狂。 看来,那王家的家丁并没有欺骗自己。 那些黄土矮墙,应该的确是夏州兵没有来得及用上的黄土。 如今,没有黄土矮墙的阻拦,面前尽是开阔之地,那还担心什么! 于是,突厥部落头领,大笑之后,再次高声发布军令, “左右两翼,散入城内,自由抢劫!” 他的声音洪亮而威严,充满了贪婪与欲望。 “中军,随我,杀入夏州府衙!” “活捉唐朝公主!” 突厥部落头领,发布命令后,当即高举长刀,一马当先,如离弦之箭般向前冲去,那气势仿佛无人能挡。 然而,刚冲了半刻钟,忽然,左右两侧,传来一阵阵马儿的嘶鸣声。 “唏律律,唏律律,唏律律……” “扑通,扑通,扑通……” “哎呦,哎呦,哎呦……” 伴随着马儿的嘶鸣声,还有整片掉落的声音,以及凄惨的叫声不绝于耳,此起彼伏,令人毛骨悚然。 怎么回事? 突厥部落头领,当即再次勒住马匹,那马被勒得前蹄高高扬起,他转身急切地观瞧。 夜色渐渐深了,周围变得越发昏暗,所以看得并不分明,只隐约可见,刚才冲向两翼的骑兵,全都开始折返回来。 很快,有两翼的百夫长前来禀告, “大人,不好了,两边冲不过去!” 他们神色慌张,气喘吁吁。 “什么情况?好好的,怎么冲不过去!” 突厥部落首领,面色突变,眉头紧皱,焦急地询问道,那声音中带着几分恼怒。 “两边的地上,放着很多拒马!” 突厥百夫长满脸忧愁地回答道,声音中满是无奈。 “哦?拒马啊!” “小伎俩!不就是拒马吗?” 突厥部落首领的脸上先是闪过一丝轻蔑, “你们派些人,清理清理,不就行了吗?” “啊,大人,您有所不知!” “那些拒马有些古怪!” “我们的人清理不掉!” “他们好像不全是木头的!” “而是在木头上,浇筑了什么东西! 变得异常坚硬,我们用刀砍,砍不动,用人推,也推不倒。” “那些拒马比石头还坚硬,比大山还稳固!” “这可如何是好?” 突厥百夫长,一个个愁容满面,满是忧虑,仿佛陷入了绝境。 “啊!还有这等事情!” 突厥部落头领眉头皱得更紧,满脸的不可置信。 “哼!待本头领亲自去看看!” 说着,他策马奔向一侧。 到了近前,只见那些拒马横七竖八地摆在地上,拦住了去路。 突厥部落头领怒从心头起,举起长刀狠狠地朝着拒马砍去。 “当”的一声,火花四溅,长刀被震得险些脱手,而那拒马却毫发无损。 他恼羞成怒,扔掉长刀,抄起一根粗棍,使尽全身力气砸向拒马。 “砰”的一声闷响,粗棍反弹回来,震得他双手发麻,可拒马依旧稳稳地立在那里。 “看来,这个唐朝公主,还是有些本领的!” 突厥部落头领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心中开始重新估量这场战斗。 “这些拒马,又是什么回事?” 突厥部落头领满心恼怒,无奈之下,再次把王家家丁头目,给粗暴地揪了过来,那锋利的长刀再次无情地架到了其脖子上。 “啊!大人息怒,大人息怒。” 家丁头目惊恐万分,脸色煞白,一边声嘶力竭地求饶,一边脑袋如飞速旋转的陀螺般,拼命地为自己寻找活命的机会。 幸运的是,这个家丁头目脑袋的确非常的灵活,竟然很快便又编出了看似合理的理由, “禀报大人,那些拒马,小的也知道情况。” “那些拒马,一定是夏州兵,使用水泥做成的拒马!” 家丁头目强自镇定,声音颤抖却努力清晰地说道。 “嗯?夏州城,竟然还有如此神物?” 突厥部落头领闻言,顿时大惊失色,眼睛瞪得浑圆。 “大人,大人,无需惊慌,无需惊慌!” 家丁头目见突厥部落头领神情有变,连忙急切地喊道。 “那水泥虽然神奇,但是夏州并不多, 而且,最关键的是,他们并没有工匠。 所以,水泥拒马,他们做不了几个。” 家丁头目为了临时活命,也是拼了命地绞尽脑汁忽悠突厥部落头领,那模样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确定不多?” 突厥部落头领眉头紧锁,目光中透露出半信半疑的神色。 “肯定不多! 小的愿以夏州所有王家族人的性命担保。” 家丁头目也是彻底豁出去了,当即拍着胸脯,信誓旦旦地说道。 反正,只要现在不被直接砍死,随后就有机会溜走。 保命要紧,此时哪还顾得了那么多! “好,既然如此!” 突厥部落头领略作思索,随后高声喊道, “通知左右两翼!” “你们随我一起,先杀去府衙!” 他挥舞着长刀,声嘶力竭地吼道, “冲啊!杀啊!” 一时间,突厥精骑再次重新汇合到一起,如同一股汹涌的洪流,齐声呐喊着,齐齐杀向前方。 马蹄声响彻云霄,扬起阵阵尘土,那气势仿佛要将前方的一切阻碍都踏为平地。 第48章水泥弹,精准打击 很遗憾! 突厥部落头领,那刚刚才稍微放下没多久的心,还没来得及安稳,便再次高高地吊了起来。 也就是半刻钟的时间,忽然前方的骑兵,再次遭遇一片人仰马翻的惨状。 “禀告大人!” “不好了!” “前面,也有不少拒马!” “无法冲过去了!” 片刻后,又有几个百夫长神情慌张、神色匆匆地前来禀告。他们的脸上满是惊恐与慌乱,声音颤抖不已。 “啊!” “那个王家家丁呢!” 突厥部落头领怒目圆睁,额头上青筋暴起,愤怒地咆哮着。 “禀告大人! 那个王家头目,不知道跑哪去了。 王家家丁也都跑散了一大半!” “啊!不好!” “中计了!” “中了王家的奸计!” 突厥部落头领此刻只觉得浑身的汗毛都倒立了起来,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脑门。 “来人,把剩下的王家家丁,全都给我宰了!” 他怒不可遏地吼道,那声音仿佛要将天地都震碎。 “立即传我军令!” “前军变后军,后军变前军!” “撤!” 突厥部落头领,此刻面色惨白,当机立断,调转马头,就往回跑。 那慌张的模样,早已没有了先前的威风。 可惜,一切都晚了! 当突厥精骑,再次冲回黄土矮墙附近时,却发现,那里灯火通明! 无数的火把,将天空照得亮如白昼! 那熊熊燃烧的火光,仿佛要将整个黑夜都吞噬。 原来的空地上,被密密麻麻地摆满了,灰色的水泥拒马。 那些拒马在火光的映照下,散发着冰冷而坚硬的气息。 拒马阵之后,是一块块灰色的砖块,码成了一道灰色的矮墙。 那矮墙坚固而厚实,宛如一道不可逾越的天堑。 矮墙上,垛口一个挨着一个,每个垛口里,都有一张寒光闪闪的箭矢,正虎视眈眈地,正对着奔袭而来的突厥骑兵。 那箭头闪烁着的寒芒,仿佛在宣告着死亡的降临。 “放箭!” 高墙之后,站在一个面白如玉,风流倜傥的英俊少年,气势如虹、豪气万丈地拔出了手中的长刀,仰天长啸。 那声音如惊雷般炸响,震人心魄。 此间翩翩少年,正是秦俊。 瞬间,满天飞箭,如雨点一样,铺天盖地地飞向突厥精骑。 那密集的箭雨,带着呼啸之声,无情地穿透突厥骑兵的铠甲和身躯。 一时间,突厥骑兵中响起一片惨叫,中箭者纷纷落马,鲜血四溅。 有的马匹被射中,痛苦地嘶鸣着,将背上的骑兵甩落。 有的骑兵身中数箭,却仍在痛苦地挣扎,试图逃离这死亡的箭雨。 “投石车准备!” 这还不算完,几轮箭雨之后,见突厥骑兵已后退较远,秦俊再次淡淡地开口说道。 他的神色从容淡定,仿佛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发射!” 片刻后,秦俊再次意气风发地,大吼出声。那声音充满了力量和威严。 瞬间,无数个水泥砖块,如狂风暴雨般砸向了远处的突厥精骑。 那巨大的冲击力,让突厥骑兵人仰马翻,惨叫连连。 一些骑兵被砖块砸中头部,脑浆迸裂;有的被砸中马匹,人和马一起被沉重的砖块压在下面,动弹不得。 整个突厥队伍乱成一团,顿时失去了方向。 突厥部落头领在混乱中声嘶力竭地呼喊着,试图组织抵抗和撤退,但在这漫天的攻击下,他的声音被淹没在一片惨叫和混乱之中。 突厥精骑们惊慌失措,有的不顾一切地往回逃窜,互相踩踏; 有的则盲目地挥舞着武器,妄图抵挡飞来的箭雨和砖块,却无济于事。 他们原本整齐的队伍早已溃散,如同一群无头苍蝇般四处奔逃。 战场上,丢弃的武器、盔甲和死去的马匹、士兵,随处可见,一片惨不忍睹的景象。 “可恶!可恶!” “他们怎么会有这么多石块!” “他们哪来这么多石块!” “他们怎么打得那么准!” “快散开!快散开!都别跟着我!” …… 夏州兵渐渐地不再放箭,但是投石车却一直没有停歇。 望着漫天如雨点般落下的石块,躲在仅有的几块盾牌之下的突厥部落头领,气急败坏地连声大吼,那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与惊恐。 其实夏州城原本也没有储备那么多石块,这次投石车用来投射的石块,都是用建筑流水线统一制造的水泥方砖。 统一制造的水泥方砖用来做石弹,优势极为明显。 不仅省去了开采石头的艰辛以及切割石头的繁琐与困难。 而且,由于这些水泥砖块,大小规整一致,重量也相差无几。 所以,投石车在每次发射时的准度,也得到了显著提升。 以前,由于石块开采和切割极为困难,所以很难保障每个石弹的重量相同。 因此,投石车兵卒以前发射石弹时,每次发射的角度、力度,都难以统一标准。 一定程度上,只是大概凭借过往的经验估计一下,然后盲目地将石弹打出。 因此,准头就会差出很远。 准头差,就只能用来做覆盖式打击,以起到震慑的作用。 很多时候,发出去的大部分石弹,其实都是浪费的,根本造成不了任何实质性的损失,仅仅只是吓唬人罢了。 而如今,情形截然不同了! 操控投石车的兵卒,因为每次发射的水泥弹重量都近乎相同,于是便有了明确的标准。 他们很快通过多次练习,熟练掌握了发射到某个特定位置时,所需要的精准角度和力度。 于是,夏州投石车,仿佛长了眼睛一般,每次发射,专门瞄准突厥精骑的聚集点,发射炮弹。 而且,基本上总能精准地顺利命中目标。 于是,突厥精骑的伤亡率,在投石车的猛烈攻击下,瞬间急剧暴增。 不到一炷香的功夫,一千突厥精骑便损伤过半。 见此惨状,躲在盾牌下面的突厥部落头领,心如刀割,鲜血淋漓。 看来这夏州城是难以冲出去了! 回路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水泥拒马,马匹根本无法冲过去! 同时还有投石车的精确打击,兵卒们只要一聚集,就会被随之而来的石块,狠狠砸中。 看来!只能继续往城里冲了! 只能拼了命地冲进去,抓一些俘虏,当做人质,然后以此做要挟,或许还有一线生机与希望。 打定主意后,突厥部落头领,再次猛然翻身上马,呼啸一声,带着损伤过半、士气低落的突厥精骑,趁着茫茫夜色,反身再次冲向城里。 第49章一网打尽 望着那如丧家之犬般仓皇逃跑的突厥精骑,秦俊的心底,再次乐开了花。 那喜悦之情犹如汹涌澎湃的潮水,一波接着一波。 秦俊之喜,可不单单只是眼前这场酣畅淋漓的胜利。 而且还有耳边那宛如爆炸般接连不断的机械提示音, “叮,您向异界人民传播的超市物品水泥,在被制作成水泥拒马后,给异界人民带来了巨大的、一系列震撼。 触发奖励:寿元+1年,+2年,+3年……” “叮,您向异界人民传播的超市物品水泥,在被制作成水泥炮弹后,给异界人民带来了巨大的、一系列震撼。 触发奖励:寿元+1年,+3年,+5年……” 这一番激烈战斗,突厥精骑损伤了五百多人。 而秦俊则犹如得到了上天的恩赐,寿元暴增了整整一千五百年! 加上之前修葺城墙时所获得的那批寿元,秦俊目前拥有的总寿元,再次达到前所未有的历史新高。 整整两千年! 2000年的寿元啊! 秦俊感觉自己仿佛都成了长生不老的老妖精,拥有了无尽的岁月可以去挥霍。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秦俊不由得仰天大笑起来,那笑声豪迈奔放,充满了无尽的快意。 而,一旁的其他将官,更是兴奋得难以自持。 他们手舞足蹈,连声畅快地大叫之后,也跟着哈哈大笑起来。 那笑声交织在一起,仿佛是一曲胜利的赞歌。 其他夏州兵,也纷纷高举手中的兵器,齐声欢呼, “万胜!” “万胜!” 那激昂的呼喊声直冲云霄,在天地间回荡,彰显着他们的英勇与豪迈。 …… 与此同时,狼狈不堪的突厥部落头领,带着一众残兵败将,跌跌撞撞地再次冲到了最里面,水泥拒马的边缘。 “全体下马,牵马绕过拒马!” 突厥部落头领见四周黑黢黢的并无灯火,心中不禁一阵暗喜,自以为找到了逃生的希望,当即下达了命令。 哪曾想! 一众突厥精骑,刚刚全部下马,变成步卒。 却听到不远处,忽然一阵震耳欲聋的鼓声大作! 然后,瞬间,一片片火把,依次亮起! 光亮再次划破黑夜,将四周照得如同白昼一般。 无数夏州兵卒出现在不远处,一个个弯弓搭箭,严阵以待,箭头瞄准了前方。 队伍的最前方,一匹高头大马之上,端坐着一位银盔银甲,英姿飒爽的女将军。 正是平阳长公主李秀宁! “放箭!” 平阳公主毫不犹豫,在火把亮起的瞬间,便高高举起了手中的长枪,那长枪在火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寒芒。 话音刚落,瞬间漫天飞箭,如密集的雨点般射向突厥兵卒。 “啊!” “不好!有埋伏!” “快跑!快逃!” “啊!我中箭了!” “啊!救救我!” “别丢下我!” …… 突厥兵卒再次陷入了巨大的混乱之中,哭喊声、惨叫声交织在一起。 他们四处逃窜,却又纷纷中箭倒地,伤亡惨重。 跑出去好远后,突厥部落头领再次清点人数时,发现人马再次损伤过半。 一千精骑入城,如今却只剩下了二百来人! 而且个个带伤,身上的血迹染红了衣衫,惨不忍睹! “难道今天要命丧夏州城吗?” 突厥部落头领喃喃自语,心中充满了绝望与不甘。 “不!” “一定要冲出去!” “哪怕即使死了!也要冲出去,杀几个汉人!” 突厥部落头领也是浑身血迹斑斑,整个人已经几近疯狂,双眼通红,面目狰狞,宛如恶魔一般。 “去,派斥候,前去探路,看左右两翼,哪里没有伏兵,我们就冲去哪里!” 突厥部落头领决定拼死一战,如困兽犹斗,做最后的挣扎。 片刻后,不同方向的斥候,依次回来禀告。 “报大人,左翼前方有伏兵!” “报大人,左翼后方有伏兵!” “报大人,左翼正中有伏兵!” “报大人,右翼前方有伏兵!” “报大人,右翼正中有伏兵!” “报大人,右翼后方没有伏兵!” 听完斥候汇报后,突厥部落头领再次翻身上马,那动作因为伤势显得有些迟缓而艰难。 “来人,分出去几个十人队,去左翼吸引兵力!” “其他人等,跟我猛冲右翼后方!” 突厥部落头领一声令下,突厥精骑兵分多路,如决堤的洪水一般,倾巢而出。 …… 不久之后,右翼后方。 牵着马,蹑手蹑脚地绕过一大片拒马的突厥兵卒们,一个个脸上如获新生般露出兴奋的神情,开始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 “大人!这里的确没有任何埋伏!” “我们有救了!” “大人,咱们如果真能冲入城内,说不定还会有逃出夏州城的机会!” “即使逃不出去,多杀几个汉人,也够本了!” 突厥部落头领也是不由得长出一口气,心中一阵窃喜,那紧绷的神经终于有了一丝放松。 “看来,天不亡我!” “狼崽子们!上马!” “我们去杀尽夏州人!” 突厥部落头领,当即再次翻身上马,高高举起了手中的长刀,那长刀在月色下闪烁着冰冷的光芒。 “杀!” “杀!” 劫后余生的突厥精骑,再次士气大涨,齐齐纵马举刀,那呼喊声震耳欲聋,开始准备发动猛冲! 哪曾想! 下一刻,意外再次发生了! 一百来匹突厥精骑刚刚飞奔出没多久,忽然,一阵潮湿的气息如幽灵般袭来。 紧接着,扑通!扑通!扑通…… 突厥精骑,接二连三地,几乎全都,掉进了深深的水沟里。 那水沟又宽又深,仿佛是一张突然张开的巨口,瞬间将他们吞噬。 “啊!” “救命啊!” “啊!我的腿摔断了!” “啊!我不会水啊!救我!” “咕咚!咕咚!咕咚……” …… 凄惨的呼喊声在夜空中回荡,突厥兵卒们在水沟中拼命挣扎,水花四溅,场面混乱不堪。 大约一刻钟后,不远处传来阵阵急促的马蹄声,犹如闷雷滚滚而来。 又过了片刻,人影憧憧,火把闪闪。夏州兵再次赶到! 为首的是一个黑塔般的将官,正是马三宝! 他骑在高头大马上,威风凛凛,宛如战神降临。 “来人!” “下网捞鱼!” 随着马三宝一声令下,那声音洪亮而威严,数张大网,从夏州兵手中漫天散出,犹如张开的巨大天幕。 片刻之后,无论是已经死去的,还是尚存一丝气息的,所有落水的突厥兵,全都被打捞上来。 网中的突厥兵们狼狈不堪,有的已经失去了意识,有的则在虚弱地呻吟着。 “哈哈!三郎真是,神机妙算!” “让我老马,不费一兵一卒,捡了个大功劳!”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看着渔网里,被淹得半死不活、气息奄奄的突厥部落头领,马三宝再也忍不住,仰天长笑起来。 那笑声豪迈奔放,充满了胜利的喜悦和自豪。 第50章满门抄斩,超市刷新 这一仗,可谓是大获全胜! 突厥精骑全军覆灭!无一漏网之鱼。 马三宝实现了自己的军令状,没有让一个突厥狗逃出夏州城。 一千突厥精骑,几乎全部阵亡。 只有三个百夫长和一个突厥部落头领还尚存一息,被生擒活捉。 那突厥部落头领此刻狼狈至极,浑身伤痕累累,原本华丽的盔甲破碎不堪,上面沾满了血迹和污泥。 他的头发凌乱地耷拉着,眼神中充满了绝望与恐惧,哪还有之前的嚣张气焰。 被渔网紧紧网住的他,像条濒死的鱼一般无力地挣扎着,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求饶声。 几个人,被渔网紧紧网着,像拖死狗一样,被马三宝亲自拉着,在地上拖拽而行,一路尘土飞扬,被带回了夏州兵营。 …… 与此同时。 夏州王家宅院外面也开始收网了。 平阳公主一马当先,手中高高举起长枪,英姿飒爽,宛如女战神一般。夏州兵如狼似虎,士气高昂,猛冲进去。 王家管事看到这阵仗,顿时吓得面无人色,浑身颤抖如筛糠。他的双腿发软,根本无法站立,直接瘫倒在地。 极度的恐惧让他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一股温热的液体顺着裤腿流淌下来,竟是吓得尿了裤子。 他的嘴巴张合着,却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咽声,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恐惧。 太原王氏在夏州的所有产业都被迅速查封,贴上了封条。 王家那往日里朱门绣户、雕梁画栋的宅院,此刻充斥着哭喊声和叫骂声。值钱的物件被一件件地搬出来,堆积如山。 王家的金库被打开,金银财宝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却再也不属于王家。 太原王氏在夏州的所有族人全部被无情斩杀,鲜血染红了王家的庭院。 那些曾经养尊处优的王氏子弟,此刻如丧家之犬般四处逃窜,却终究逃不过死亡的命运。 刀剑的寒光在庭院中闪烁,每一次挥舞都伴随着一声惨叫和一具倒下的尸体。 王家的女眷们哭天抢地,孩童们吓得哇哇大哭,然而这一切都无法改变他们悲惨的结局。 太原王氏在夏州的家奴全部都充为官奴。 特别是那些原本为王家效力的工匠们,也全都成为夏州的官奴工匠,为夏州的建设添砖加瓦。 太原王氏在夏州彻底绝迹! …… 与马三宝和平阳公主不同,战斗结束后,秦俊便早早地回家倒头睡起了回笼觉。 第二天,中午时分,秦俊才悠悠醒来。 他睁开惺忪的睡眼,依然不见平阳公主的身影,却看到金锁羞答答地坐在床边,身后站着一排宫女,正是皇帝李渊赐给自己的那十个妙龄宫女。 这些宫女一个个神色都显得有些异常,一个个含羞带怯,低垂着头。 最关键的是,她们一个个都是衣衫褴褛。 “这是个什么情况?” 秦俊有些发懵,不由得开口问道。 “回禀少爷。公主殿下去整顿军务了。” 金锁满脸羞红,柔声答道。说话间,她满脸情意,眼中含情脉脉,道不尽的万种风情。 “哦……整顿军务啊。” “那你们几个人在这里干嘛呢?” “你脸怎么这么红?” 秦俊依然相当困惑,眉头微皱,满脸的不解。 “回禀少爷,公主殿下有吩咐。” 金锁说着说着,不好意思地,紧紧揪住了自己的衣角,然后继续开口, “公主殿下有吩咐,说此次夏州大捷,少爷功莫大焉! 您帮了公主大忙! 您救了娘子军! 您活了全城百姓! 公主殿下无以为报,只好派婢子,派婢子带这几个宫女,前来侍奉。” 金锁好不容易把话说完,脸变得更红了,如熟透的苹果一般。 后面的十个宫女,一个个也都越发脸红,像极了十多朵盛开的娇艳花朵。 这十个宫女,之前都是皇帝从各地精挑细选上来的秀女,一个个花容月貌,正值妙龄,而且各有千秋。 为首的一位,眉如远黛,眼似秋波,肤白如雪,乌发垂落,身姿婀娜如芙蓉,温婉动人。 第二位宫女,瓜子小脸,双眸星亮,鼻梁挺直,樱唇娇俏,笑有酒窝,俏皮可爱。 第三位鹅蛋脸,五官精致协调,眼神聪慧温柔,举止优雅大气。 还有一位,明艳妩媚,身姿曼妙似玫瑰,魅力迷人。 再有一位,面容清秀,气质如兰,宁静美好。 另一位,眼睛大而灵动,脸蛋圆润,活泼俏皮。 其余宫女,或高鼻具异域风情,或樱桃小口娇柔妩媚,或月牙眼笑时甜美,或英气眉显干练利落。 “哦……侍奉就侍奉呗。这算什么奖励。 来来来,这就侍奉本少爷,穿衣洗漱。 小气的李秀宁! 我这就去看看,她在忙什么,竟然不来伏法承欢。” 秦俊依然没有完全明白过来,于是一边嘟囔着,一边慢悠悠地坐起身来。 然而,下一刻,令秦俊震惊的一幕发生了。 只见,金锁忽然小手一摆,后面的十个宫女顿时心领神会。 一个个柳腰一扭,如轻盈的蝴蝶般围了过去。 金锁更是亲自上阵,直扑过去,一下子便精准的堵住了秦俊的嘴巴。 “少爷!” “我的好少爷!” “公主殿下吩咐了,我们几个,可不是来服侍您起床的。 而是,服侍您休息的。 您就依了婢子们吧……” “啊!” 秦俊差点惊呼出声,此刻才终于反应过来。 但是为时已晚! 他已经,被宫女们彻底包围! 真是头大! 根本抓不完。 这些宫女,虽然单个都比不上平阳公主的劲道。 但是,胜在人多。 再加上,还有金锁在一旁指导,呐喊。 所以,很快宫女们便把秦俊攻击得晕头转向,不知东西,分不清南北。 一日一日又一日,接连荒唐了好几日后。 “叮,消耗一年寿元,推演秦家神拳。” “推演成功,您获得了少量秦家神拳经验。 您的身体获得轻微强化。 您的体力得到了完美恢复。” 秦俊终于凭借着,多次推演秦家神拳不断地补充体力,获得了最终的胜利! 秦俊终于干倒了所有的敌人,从横七竖八的大床上独自爬了起来,穿戴整齐,打算去找平阳公主算账。 这娘们,不当人妇! 哪有这样,应付人的! 也不怕把人累死! 不行! 得找到她! 狠狠地打她的屁股! 摧残她那经常引以为傲的自信! 鞭挞她那气质超凡的绝世容颜。 …… 不过,秦俊刚刚走出房间,却不由得止住了脚步。 因为,耳边再次响起了不一样的系统提示音。 “叮,超市物品水泥,消耗殆尽。” “叮,随身超市开始刷新!” 第51章连升四级,授勋 “叮,随身超市推出新品:酒水。” 伴随着这机械音的响起,一个虚拟的超市再次在眼前缓缓浮现。 依旧是一间房子,一个货架。 但是,之前货架上塞满的灰色袋子,此刻全都消失不见。 取而代之的是,一排排明晃晃,有些晶莹,有些闪亮的玻璃酒瓶。 有散发着醇香的,有透着酱香的,有高度数的烈酒,有低度数的佳酿。 有白的,有啤的。有原浆的,有清爽的。 看着眼前满满当当的货架,秦俊不禁有些哭笑不得。 东西固然是好东西! 可是,在此时此地,貌似发挥不了太大的作用。 如果现在身处繁华的长安,这些白酒,无论是酒水本身还是精致的酒瓶,都必定价值千金。 长安的勋贵众多,根本不愁销路。 可是,如今却是在偏远的边境夏州。 夏州最有钱的家族王氏,刚刚被夏州兵屠戮殆尽。 这些酒又能卖给谁呢? 而且,刚刚才跟突厥经历了一场恶战。突厥损伤了整整一个成建制的精锐千人骑兵队。 这必定会引发一系列的连锁反应,突厥人必定会前来疯狂报复。 若是突厥兵再次气势汹汹地前来,难道这些白酒能够抵御突厥大军? 难道,与突厥兵一番开怀痛饮,便可化干戈为玉帛? 根本不可能! 这可如何是好? 秦俊眉头紧锁,陷入了深深的忧虑之中。 然而,就在秦俊忧虑重重之际,忽然,只见两匹快马如风一般疾驰而来,奔入府衙前院。 什么情况? 难道又有紧急军情? 秦俊不由得心头一紧,脚下步伐加快,急匆匆地向着府衙前院赶去。 片刻后,秦俊踏入了府衙前院。 刚想找人询问究竟,哪曾想,斜刺里忽然跳出了一个身影,胖乎乎,肉嘟嘟的,好似一颗炮弹般猛地冲过来,一把紧紧抱住了秦俊。 “三郎!你可想死我了!” 那声音饱含着难以抑制的激动与喜悦。 “……” 秦俊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吓了一大跳,本能地差点抬手将这小胖子给用力丢出去。 不过定睛一看,那熟悉的面容映入眼帘,不由得也咧嘴笑开了花。 原来这直扑过来的小胖子不是别人,正是自己在太学的同桌,兼写作业时的得力工具人,兼一起吃喝玩乐、形影不离的狐朋狗友,秦王李世民的嫡次子,李泰。 “青雀,你怎么来了?” 秦俊好不容易从那热情似火的拥抱中挣脱出来,满是惊喜与疑惑地开口问道。 “哈哈,没想到吧!” 李泰的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京城收到夏州大捷的消息后,皇爷爷龙颜大悦,笑得那是合不拢嘴,当场便让人快马加鞭地拟定了封赏,并且还要派人前来劳军。 我听说消息后,当即便进了宫,在皇爷爷面前软磨硬泡,费了好一番口舌,好不容易才抢来了这趟美差!” “三郎啊! 你可是我的偶像啊! 离京时,你还是那文采斐然的大唐诗仙,如今却竟然摇身一变,成为了让突厥闻风丧胆的杀神! 这简直就是传奇! 我对三郎的敬仰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啊!” 李泰越说越激动,双手不停地比划着,仿佛要将心中对秦俊的崇拜之情全部宣泄出来。 …… “哼,我看你呀!” “纯粹是不务正业,借机逃学。” 一旁的平阳公主见李泰一直拉着秦俊,问东问西,自己半天都插不上话,于是便柳眉紧蹙,强势打断。 “姑母说哪里话,没有的事。” 李泰随口反驳,脸上还带着几分倔强和不服气。 “还说不是。你来夏州的正事是什么? 只顾在这里唠闲嗑了。” 平阳公主见李泰反驳,当时就柳眉倒竖,杏眼圆睁,怒气冲冲地作势就要去揪李泰的耳朵。 李泰吓了一跳,像只受惊的兔子般,嗖地一下,连忙躲到了秦俊身旁,还不忘探出头来,冲着平阳公主做个鬼脸。 不过,经由这么一打岔,李泰也瞬间从刚才那股异常亢奋中,回过神来。 片刻后,李泰清了清嗓子,神情一肃,如同变戏法一般,从怀里小心翼翼地摸出了一道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监察御史秦俊,不辞劳苦,兢兢业业,巡查边境,纠察不臣,卓有成效。大善,当赏! 宣节校尉秦俊,参赞军务,多有功劳。夏州御敌,勇猛善战。 斩杀突厥前军百夫长。以军功晋,从七品下,武散官:翊麾副尉。 斩杀突厥后军百夫长。以军功晋,从七品上,武散官:翊麾校尉。 斩杀突厥左军百夫长。以军功晋,正七品下,武散官:致果副尉。 斩杀突厥右军百夫长。以军功晋,正七品上,武散官:致果校尉。 斩杀突厥千夫长。以军功晋,正七品上,勋官:云骑尉。 ……” 圣旨宣读之声在府衙中回荡,字字清晰,句句有力。 “恭喜三郎,连升四级!” “恭喜三郎,以军功授勋!” 宣读完圣旨后,李泰再次笑逐颜开,那脸上的笑容如同绽放的花朵,连声道贺。 “贺喜三郎,正式成为勋贵!” “这次,可是实打实的军功!谁也无可挑剔!” 平阳公主也是满脸喜色,莲步轻移,上前道贺,并且大手一挥,吩咐道, “来人!备宴!” “今天要好好为三郎庆祝一番!” …… 不久之后,夏州府衙变成了欢乐的海洋。欢声笑语,杯盏交错,好不热闹。 “三郎,请!饮胜!” 菜过五味,酒碗斟满,平阳公主终于抢到了李泰的前头,端起了酒碗,眼神中满是喜悦与期待。 然而,秦俊端起手中盛满浊酒的酒碗,看了看,又轻轻放下了。 如今随身超市里,有了琳琅满目的酒水,自然无法再容忍大唐那酸不拉几的浊酒。 “三郎,你这是?” 平阳公主见秦俊举止异常,蛾眉微蹙,有些好奇地问道。 “今天是个好日子,当然要喝好酒!” 秦俊淡淡一笑,那笑容中透着自信与神秘,开口回应道。 “好酒?这已经夏州城里最好的酒了。” 平阳公主低头看了看手中的酒碗,再次确认道,神色中带着一丝疑惑。 “哈哈,夏州城算什么!我这里有全天下最好喝的酒。 请殿下品鉴!” 秦俊说着,潇洒地一伸手,假装往怀里一摸,便神奇地拎出来了一瓶,原浆小麦纯啤。 第52章琉璃仙酿 取来三只洁净的空碗,静静地放置在桌案之上。 “咔吧”一声,清脆的响声传来,秦俊利落地拉掉易拉盖,清冽的酒液如水银泻地般倾泻而出。 瞬间,浓郁醇厚的酒香好似汹涌的浪潮,四溢开来。 迅速弥漫在整个空间,那醉人的芬芳仿佛能够渗透到人的灵魂深处。 平阳公主瞬间呆滞,美目圆睁,难以置信地盯着那瓶酒,眼神中充满了惊讶与痴迷。 李泰也是呐呐不能言语,嘴巴张得大大的,惊讶得合不拢,整个人如同石化了一般。 “好酒!” “琉璃!” 片刻后,平阳公主和李泰几乎异口同声地叫出声来,那声音中充满了惊喜与震撼,犹如滚滚惊雷在屋内炸响。 “琉璃!竟然真的是琉璃?” 平阳公主听到李泰的惊呼后,这才如梦初醒,再次定睛观瞧,随后再次惊呼出声。 “竟然有如此精美的琉璃!” “本宫从未见过如此神物!” “这个琉璃瓶价值连城!” “竟然用如此精美绝伦的琉璃瓶装酒,也太奢侈了!” 从秦俊手里小心翼翼地接过啤酒瓶后,平阳公主的目光就再也没有离开过,口中接连赞叹不已,那话语中满是对这琉璃瓶的喜爱与珍视。 而李泰更是眼神发直,目光如同被磁石吸引,一刻也离不开啤酒瓶,仿佛那是他生命中最珍贵的宝物。 “如此琉璃瓶,人间难寻!” “一定是仙家之物!” “已经不能用钱来衡量,无价之宝!” “……一个普普通通的瓶子而已,至于吗?” 秦俊看着两人如痴如醉的模样,没想到俩人的反应会如此之大,有些出乎意料。 “这可一点也不普通!” “喜欢!喜欢!超喜欢!” “我也喜欢!” 李泰和平阳公主这一次,谁也没有谦让,全都目光灼灼地看向秦俊,那眼神中充满了渴望与期待。 “既然如此,那就满足你俩! 一人一个!” 秦俊说着淡淡一笑,那笑容中带着几分慷慨与豪爽,再次假装往怀里一抹,又拿出来了一瓶啤酒。 “啊!竟然还有如此珍品琉璃!” “竟然还一模一样!” “稀世珍宝!” “三郎,这是要送给我的吗?” 平阳公主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惊喜与娇羞,说着说着,凑近秦俊耳边,呢喃细语,那温热的气息吹拂在秦俊的耳畔, “三郎对本宫太好了,本宫本宫无以为报,只能任凭三郎随心所欲了……” “三郎对青雀太好了。要不,我再给三郎介绍个姑姑?” 李泰兴奋得有些忘乎所以,手舞足蹈起来。 “青雀,你是不是皮痒痒了!” 平阳公主抬手就敲了一下李泰的头,眼神中带着几分嗔怒。 李泰哎哟一声,吓得直缩脖子,脸上却依然洋溢着兴奋的笑容。 “哈哈!哈哈哈……” 秦俊看到李泰如此囧态,忍不住纵声大笑起来,那笑声爽朗而豪放。 “青雀若真有意,倒是可以帮帮夏州城。” 李泰向来对商人存有轻视之意,所以,秦俊便没有提及合伙做生意之事。而是,以夏州为托词说道。 “三郎大义!三郎尽管吩咐,青雀力所能及,无所不从。” 李泰见秦俊提及夏州城,神情顿时正经了一些,挺起胸膛,拍着胸脯回应道。 “如今,夏州百废待兴,无所不缺,尤其缺人。 还请青雀回京后,奏鸣陛下,多派些能官干吏来。” 秦俊也是一脸正经,声音洪亮地朗声说道。 “好!青雀回去一定第一时间便奏鸣陛下。求皇爷爷多派遣能官干吏前来夏州。 不过,三郎也要做好心理准备。” 李泰说着说着,忽然脸露难色,眉头紧皱继续说道, “夏州地处边境,荒凉凶险。恐怕极少人愿意前来。 即使陛下出面点官,那些世家官吏也有的是推诿扯皮的手段。” “唉!的确如此,当初本宫离京时,也曾征召,可是却一无所获,哪怕是许诺直接提升品级,也无人问津。难啊!” 平阳公主闻言,也是愁容满面,美丽的容颜上笼罩着一层阴霾。 然而,秦俊却淡淡一笑,云淡风轻地开口说道, “天下之人,熙熙而来,皆为利来,兮兮而去,皆为利往。 官升一级这个诱惑太小,自然没人愿意来。” “啊?难道三郎已有良策?” “可是夏州城如此穷苦,咱们也拿不出什么好的筹码。” 平阳公主的眼中瞬间闪出希望的火花,不过又瞬间熄灭,眼神中满是忧虑与无奈。 “这就是筹码。” 秦俊说着,忽然再次一伸手,假装从怀里一模,在平阳公主和李泰那惊诧万分、目瞪口呆的目光中,又拿出了两瓶一模一样的啤酒。 “劳烦青雀将这两瓶酒,带回京城。 于朝堂之上,一瓶献于陛下,一瓶赠予友人。” “友人?” “对,那个肯出十名干吏,百名工匠的世家,便是友人。” 秦俊再次淡淡一笑,那笑容中透着自信与从容。 李泰闻言顿时恍然大悟,眼睛一亮,连连点头。 平阳公主闻言也是,眼中再次重燃希望之光,脸上的阴霾一扫而空。 “三郎此计甚妙!” “只是,这绝世珍宝,只换十名干吏百名工匠,是不是有点亏?” “不亏。万事开头难。到时候,陛下若问此物来处。 就说,来自西域商人。 极西之地,盛产此珍宝。 如今夏州已得商路,只待通达。” 秦俊再次狡黠的一笑,那笑容中仿佛藏着无尽的玄机。 “三郎,妙计也!” “如此一来,必定会有更多世家,愿意前来夏州一探究竟。” 平阳公主再次笑逐颜开,宛如一朵怒放的牡丹,娇艳动人,光彩夺目。 “青雀定不辱使命!” 李泰也是激动地再次一拍胸脯,信心百倍。 “饮盛!” 大事已定,众人满面春风地再次举杯,那欢快的气氛弥漫在整个空间。 “果然是好酒好酒!” “此等美酒,堪称仙酿,世间罕有!” “珍宝装仙酿!妙哉,妙哉!” “长安城的那些勋贵世家们,若是见了如此珍宝般的酒瓶,饮了如此甘醇的仙酿,必定会如群蝇逐臭般趋之若鹜,哈哈,哈哈哈……” 几杯之后,李泰早已醉眼惺忪,脚步踉跄。 他手舞足蹈地赞叹不已,可是说着说着便一头栽倒,醉得不省人事,被侍从们匆匆忙忙地抬了出去。 平阳公主也是半醉,双颊如熟透的苹果般绯红,眼神迷离却越发地兴奋。她娇声说道: “这啤酒,味道醇厚,香气扑鼻,实乃酒中极品! 我从未尝过如此美味的佳酿!” 她又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而后再次大笑起来,那笑声清脆爽朗,透着几分豪放。 而秦俊,也乐呵得异常,不仅仅是因为得了啤酒瓶的平阳公主已经开始履行承诺。 俯首甘为孺子牛,让他享受到了别样的温柔与顺从。 而且,还因为那个悦耳的机械提示音,在他的脑海中不断响起。 “叮,您传播的超市物品啤酒,无论是酒瓶还是酒水,在异界都引发了一系列较大的震撼。 触发奖励:寿元+3年,+5年,+7年……” 寿元如同潮水般汹涌而来,不断增长! “斯哈!” 奖励的频率之高,让秦俊惊喜不已。 不久之后, 开心到起飞的秦俊, 再也忍不住内心的澎湃与激动, 猛然一抬手, 紧紧抓住平阳公主那一头的青丝秀发, 仰天长啸, 豪情万丈 …… …… …… 第53章烧制水泥 一夜荒唐,众人皆醉得东倒西歪。 以至于,早上秦俊悠悠醒来时,身旁竟是连个服侍的丫鬟都寻不见。 平阳公主侧躺着,腮帮鼓鼓,那娇艳的红唇肿肿的,正毫无形象地呼呼大睡,发出轻微的鼾声。 金锁则紧紧夹着一条被子,眉头紧蹙,嘴里不停地说着梦话: “好喝,好喝……少爷……杯子太大……散架了……散架了……” 其他十个宫女,也躺得横七竖八,姿态各异。 有的四仰八叉,有的蜷缩成一团,有的手臂耷拉在床边,真可谓是万水千山般的杂乱无章。 大家都是在饮酒助兴之后,玩闹得太过操劳,以至于累坏了,此刻都沉浸在深深的梦乡之中。 秦俊见状,心中怜惜,便没有惊扰她们,而是轻手轻脚地起身,独自一人,去往建筑工地。 昨晚在那圣贤的间隙,秦俊忽然福至心灵,脑海中闪过一个新的想法。 今天,他要去工地亲自试一试,看看这想法是否可行。 夏州的建筑工地,由于水泥消耗殆尽,所以原来那庞大而繁忙的建筑流水线,大部分已经停止了运转。 原来从各处抽调来的娘子军兵卒,又重归原来的建制。如今只剩下十来个人,负责监工,督促那些官奴工匠们,对城墙进行一些小修小补的工作。 工地的大监工马三宝,本来无精打采、蔫儿吧唧地坐在椅子上,但是看到秦俊忽然来到后,顿时兴奋异常,一下子就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三郎,可是又有大事可做了?” 马三宝的目光炯炯有神,充满了期待,仿佛久旱的禾苗渴望着甘霖。 “对。” 秦俊淡淡一笑,从容地回应道。 “真是太好了!” 马三宝兴奋地搓了搓手, “唉,这水泥一没,大家干活都没了劲头。用那些黄泥盘墙,又费事,又不结实。” 马三宝无奈地摇了摇头, “三郎是又弄来了一批水泥?” 他满怀希望地开口问道。 “没有弄来水泥。”秦俊看着神情随着自己的话变来变去的马三宝,不紧不慢地继续说道,“不过,我们可以尝试烧制水泥!” “啊!烧制水泥?”马三宝惊讶得张大了嘴巴,“三郎不是说,没有水泥配方吗?”他依然有些不解,眉头紧皱,疑惑地看着秦俊。 “之前没有,不代表现在没有!昨晚夜观天象,偶然心有所悟。”秦俊故弄玄虚,微微一笑,那笑容中透着神秘的气息。 同时,在心底当即发出了指令。 推演水泥烧制工艺。 “叮,消耗10年寿元,开始推演水泥烧制工艺。” “叮,推演成功,恭喜您获得了一些水泥烧制的基本知识。” “……” 步子有点太小! 直接一步到位吧! 如今拥有了两千多年寿元的秦俊,难免财大气粗,当即再次发出指令。 “叮,消耗1362年寿元,开始推演水泥烧制工艺。” “叮,推演成功,恭喜您获得了跨越时代的工艺突破。 获得一种全新的,适合唐朝的,初级水泥烧制工艺。” 完美! 听着这机械提示音,秦俊心中难免一阵狂喜,仿佛黑暗中突然看到了璀璨的曙光。 当即一打响指, “麻烦马将军,召集百名亲信嫡系兵卒。 咱们开始烧水泥!” “啊!真的假的?”马三宝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 “千真万万确。” “啊!三郎真神人也!” “我老马去去就来!” 马三宝在得到秦俊再次确认后,大喜过望,连蹦带跳地,撒丫子,就冲向不远处的兵营。 一边跑还一边喊。 “来人!传令!” “亲兵队,集合!” 那洪亮的声音在工地上空回荡,充满了急切与期待。 片刻之后,马三宝风风火火、大步流星地把自己的整个亲兵队带了过来。 这亲兵队将近200个身强体壮、孔武有力且久经沙场的厮杀汉子。 他们个个英姿飒爽、精神抖擞,此刻全都毫不犹豫、毫无保留地被马三宝贡献了出来。 “三郎,这些人,个个都是忠肝义胆、英勇无畏的忠勇之士。 哪怕前方是刀山火海,只要您一声令下,他们定会毫不犹豫地冲锋陷阵,任凭三郎吩咐! 当然,我老马更是义不容辞!” 马三宝不仅慷慨大方地贡献了自己的亲兵队,而且最后连自己也神情坚定、拍着胸脯,斩钉截铁地表示要加入烧制水泥的队伍。 秦俊面带微笑,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后再次全神贯注地沉浸于推演水泥烧制工艺之中。 “叮,消耗600年寿元,开始推演水泥烧制工艺。” “叮,推演成功,恭喜您获得了水泥烧制流水线。” 随着这推演的持续进行,秦俊的寿元以惊人的速度急剧减少,然而尽管如此,最后仅仅只剩下了500年。 但秦俊的脸上却依然毫无悔意,反而洋溢着相当满意、志得意满的神情。 毕竟在这大唐的广袤土地上,第二条意义非凡的流水线再次应运而生! 这水泥烧制流水线! 水泥烧制的整个复杂而庞大的过程被精心细致、有条不紊地拆分成了水泥土窑建造和水泥烧制这两个关键的大部分。 然后,每个部分又被丝丝入扣、详尽无遗地拆分成了10个紧密相连的环节。 接着,每个环节又进一步被抽丝剥茧、层层细分地拆分成了10个至关重要的大步骤。 而每个步骤,更是精心策划、独具匠心地拆分成了3个操作小步骤。 最后,水泥烧制的整个繁复艰难的过程,如同庖丁解牛般化作了整整600个严谨有序、环环相扣的工序。 搞到最后,马三宝的亲兵队人数也远远没达到需求的数量。 无奈之下,只好又紧急拉来了平阳公主的亲兵营前来支援。 最终,总共凑了1200人,这才得以正式启动水泥烧制流水线。 窑体砌筑,拱顶施工,安装烟囱,安装通风,鼓风管道…… 一项项艰巨的任务在众人的齐心协力、分工合作下紧张而又有条不紊地展开。 三天后,在众人夜以继日的努力和辛勤付出下,大唐第一座水泥窑在一片欢呼声中建造成功。 原料破碎及预均化,生料制备,均化,预热分解,烧制熟料,混合磨粉…… 又三天后,经过无数次的试验和调整,第一桶凝聚着众人智慧和汗水的大唐水泥,终于在众人充满期待的目光中正式烧制成功! 第54章大建设,颉利可汗 初代水泥虽然在质地方面不如超市里之前的水泥那般细腻,凝结速度也稍显迟缓。 但是,相比那传统的黄土泥来说,却依然有着天壤之别,其性能强了千倍万倍不止。 于是,夏州的水泥烧制流水线和建造流水线,再次开足马力,全力运转起来。整个场景热火朝天,一片繁忙。 夏州再次进入了轰轰烈烈的大建设时代。 这一次,建设的范围可不仅仅局限在城里的建房和修墙。 而且,建筑工程还大规模地扩展到了城外,那一处处哨卡得以重新修缮,固若金汤;一条条马路宽阔平坦,焕然一新。 …… 在辽阔无边、绿草如茵的突厥草原之上,阳光洒落在一顶顶白色的营帐上,熠熠生辉。 突厥可汗颉利可汗正威风凛凛地端坐在那顶最为宏伟、装饰华丽的营帐之中。 他身侧摆放着镶嵌宝石的弯刀,虎皮制成的坐垫彰显着他的尊贵地位。 此时,一名神色慌张、衣衫褴褛的探子连滚带爬地冲进了营帐。 他气喘吁吁,声音颤抖着向颉利可汗禀报: “可汗,大事不好! 我们派去攻打夏州的一千突厥精骑...... 全军覆没了!” 颉利可汗原本悠然自得的神情瞬间凝固,脸色阴沉得如同暴风雨即将来临的夜空。 他那浓密的眉毛紧紧拧在一起,形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双眼圆睁,眼中喷射出的怒火仿佛能将眼前的探子瞬间燃为灰烬。 “废物!都是一群没用的废物!” 颉利可汗猛地站起身来,愤怒地挥舞着双臂。 他用力一把掀翻了面前摆满珍馐美酒的案几,精美的杯盘碗碟稀里哗啦地摔落一地,食物和酒水四处飞溅。 “我给了他们最精锐的骑兵,最锋利的武器,他们却如此不堪一击,丢尽了我突厥的颜面!” 他的怒吼声响彻整个营帐,震得帐顶的布幔都微微颤抖。 一旁的谋士见状,硬着头皮小心翼翼地劝道: “可汗息怒,或许其中另有隐情。战场之上,局势瞬息万变,说不定......” “隐情?能有什么隐情!” 颉利可汗猛地转过头,怒目圆瞪,恶狠狠地盯着谋士,那眼神仿佛要将谋士生吞活剥。 “他们就是无能!就是懦弱! 我突厥的勇士从来都是战无不胜,攻无不克,这次的失败没有任何借口!” 这时,负责此次突袭行动的部落头目们被如狼似虎的士兵们粗暴地押了进来。 他们一个个蓬头垢面,衣衫不整,身上还带着战斗的伤痕,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头也不敢抬。 颉利可汗大步流星地走上前,飞起一脚狠狠地踹翻其中一人,怒吼道: “你们这些没用的东西,我对你们寄予厚望,给了你们荣耀和机会去建功立业,你们却给我带来这样耻辱的惨败! 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被踹倒的头目趴在地上,战战兢兢地回答: “可汗,夏州的守军异常勇猛,他们好像有了一种叫做水泥的神物,坚硬如铁……” “放屁!” 颉利可汗没等部落头目说完,便又是一脚重重地踢过去, “你们就是贪生怕死,才会落得如此下场。 我突厥的勇士从来不会畏惧敌人,只有弱者才会为失败狡辩!” 说罢,他大手一挥,喝道: “把这些废物全都拖出去砍了,他们的部落所有人都贬为奴隶,让所有人都知道,失败的下场就是这样!” 士兵们得令,如狼似虎地将这些部落头目拖了出去,不一会儿,帐外传来了凄惨的求饶声和刀斧砍落的声音,让人毛骨悚然。 处理完这些败军之将后,颉利可汗余怒未消,他决定召集众将,对夏州展开疯狂的报复。 消息传开,众多将领纷纷赶来,营帐内顿时挤满了人。 而在人群中,颉利可汗的两个儿子——二儿子叠罗施和大儿子叠罗支,表现得尤为急切和兴奋。 叠罗支率先向前一步,他身材魁梧,肌肉发达,眼神中透着一股凶悍之气。 他抱拳说道: “父汗,儿臣愿亲率大军攻打夏州,定将那夏州夷为平地,为死去的勇士们报仇雪恨! 儿臣这些年跟随您南征北战,积累了丰富的作战经验,这一仗交给儿臣,定能凯旋而归!” 叠罗施不甘示弱,他身形较为瘦削,但眼神中透着精明和狡诈。他紧跟着说道: “父汗,大哥他虽然武力过人,但谋略不足。儿臣自幼熟读兵法,深知用兵之道。 此次攻打夏州,需要的不仅仅是武力,更需要智慧和策略。儿臣自信能比大哥做得更好,这一仗还是交给儿臣吧!” 叠罗支听了,冷哼一声: “你这黄口小儿,懂什么行军打仗? 我跟随父汗征战多年,历经无数次血战,战功赫赫。 论武力,论经验,哪一样不比你强?这一仗非我莫属! 你还是老老实实待在营帐里,别出去丢人现眼!” 叠罗施回击道: “战功?你那些战功在我眼里不值一提。你不过是有勇无谋之辈,只知道一味地冲杀,根本不懂得如何运用战术。 此次出征,我定能凭借我的智慧和谋略,让夏州成为我们突厥的囊中之物! 你就等着看我凯旋吧!” 两人互不相让,争得面红耳赤,声音也越来越大。 叠罗支的亲信将领站出来说道: “大王子英勇无畏,在战场上冲锋陷阵,从未退缩。这样的硬仗,只有大王子才能胜任!” 叠罗施的支持者也不甘示弱地喊道: “二王子足智多谋,能够洞察战局,指挥若定。这样的战役,需要二王子这样的智者来领导!” 手下的部落头领们也纷纷加入了这场争论,有的支持叠罗支,称赞他的勇猛无畏;有的支持叠罗施,夸赞他的智谋过人。 一时间,营帐内吵成了一团,众人各抒己见,互不相让。 “够了!” 颉利可汗被这喧闹嘈杂的场面烦扰得忍无可忍,他再次怒拍桌案,那巨大的声响让整个营帐瞬间安静下来。 “你们兄弟俩为了争功,如此不顾体面,成何体统!” 叠罗支和叠罗施见父汗发怒,都低下头,不敢再吭声,但眼神中依然充满了对出征机会的渴望。 颉利可汗沉默片刻,然后说道: “既然你们都如此渴望出征,那我就给你们各自一个机会。 叠罗支,你率领五千精骑从东边进攻夏州; 叠罗施,你带领五千精骑从西边进攻。 谁能先攻破夏州,谁就是这场战役的最大功臣!” 第55章巨额拍卖,齐聚夏州 叠罗支和叠罗施为了在这场争功之战中拔得头筹,率先攻下夏州城,二人皆是卯足了劲儿。 出兵的速度堪称风驰电掣,行动更是隐秘至极。 以至于大唐边境的各处戍守之地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 就连大唐的都城长安,也是丝毫没有得到任何有关突厥大军来袭的消息。 此时的大唐长安,却是另一番热闹非凡的景象,正沉浸在一场盛大的酒会之中。 只因李泰带着秦俊所赠送的珍贵酒水,顺利返回了长安城。 李泰不辱使命,在朝堂复命之时,依照预先精心制定的计划,面色庄重且无比虔诚地为皇帝李渊献上了啤酒。 就在那一瞬间,向来庄重威严、秩序井然的大唐朝堂瞬间炸开了锅! 无论是位高权重、久居庙堂的大臣,还是高高在上、主宰天下的皇帝,都是生平第一次亲眼见识到了那独特的啤酒瓶。 这种品质堪称超越时代的极品琉璃,其精美绝伦的程度简直令人叹为观止。 那纯净透明的质地,宛如梦幻般的光泽,以及那巧夺天工的造型,无一不让人目瞪口呆。 皇帝李渊见此稀世宝物,瞬间瞪大了双眼,眼中满是难以置信的惊喜。 他双手微微颤抖着接过啤酒瓶,细细端详,脸上的笑容如同春日里绽放的绚烂花朵。 他忍不住连声赞叹: “此乃神物!此乃神物啊!” 一众大臣也是兴奋异常,一个个如同孩子见到了最心爱的玩具,双眼放光,直勾勾地盯着啤酒瓶。 甚至激动地称呼啤酒瓶为祥瑞之物! 后来又听闻,这啤酒瓶产自遥远的西域,而西域商人此刻就在夏州,这一消息让朝堂再次沸腾了起来。 许多大臣纷纷请命,急切地表示要前往夏州再次劳军。 皇帝李渊派系中,裴寂率先拱手说道: “陛下,臣追随您多年,忠心耿耿,这前往夏州劳军之事,非臣莫属啊!” 太子李建成派系里,魏征挺身而出,言辞恳切: “陛下,太子殿下向来关注边地之事,臣愿代表太子前往夏州,以表朝廷对将士们的关怀。” 秦王李世民派系的程咬金扯着大嗓门喊道: “陛下,俺老程愿去,定能把事情办得妥妥当当!” 除此之外,五姓七家的官员们更是群情激昂。 崔家的官员高呼: “陛下,我崔氏愿为朝廷出力!” 卢家的也不甘示弱: “陛下,我卢氏对夏州之事较为熟悉!” 王家、郑家等家族的官员也纷纷争抢,各不相让。 大臣们的争吵声一浪高过一浪,都在向皇帝李渊极力争抢前去夏州的机会,吵得皇帝李渊头脑发胀,头疼欲裂。 李渊愤怒地拍着龙椅的扶手,大声呵斥: “都给朕住口!” 然而,众人已然陷入疯狂,根本无人理会。 无奈之下,李渊只好无奈地摇摇头,满脸疲惫,大声宣布: “退朝!退朝!改日再议!” …… 朝会结束,皇帝对于究竟派谁前往夏州仍未做出定论。 于是,朝会结束之后,群臣、勋贵、世家,全都将目光紧紧地盯上了李泰。 不断有人前赴后继地找李泰,试图从他口中打听有关夏州的详细消息。 李泰被这些人缠得不厌其烦,思来想去,干脆择日召开了一场品酒大会。 …… 品酒大会上,李泰率先拿出了从夏州运来的几十坛酒水。 有啤酒,有白酒。 几坛香气扑鼻的白酒。 酒坛一经开启,浓郁醇厚的酒香便如无形的精灵一般瞬间弥漫开来,迅速充斥着整个会场。 让在场众人忍不住深深吸气,陶醉在这迷人的芬芳之中。 众人早已迫不及待! 当那清冽的酒液被小心翼翼地斟入精美的酒杯之中,一位位大唐勋贵纷纷迫不及待地端起酒杯。 他们先是怀着敬畏与好奇之心,小心翼翼地嗅闻着酒的香气,感受着那或浓郁或清爽的芬芳。 而后轻抿一口,有人瞬间瞪大了眼睛,露出惊喜万分的神色,赞不绝口。 “这白酒真是辛辣够劲,入喉之后那醇厚的味道更是回味无穷啊!” “好似一团烈火在腹中燃烧,却又让人欲罢不能!” 另有人则被啤酒的清爽口感所折服,忍不住连连点头: “这啤酒竟如此独特,入口顺滑,那细腻的气泡在舌尖欢快地跳跃,带着丝丝甘甜,妙不可言! “仿佛是夏日里的一阵清风,沁人心脾。” 更有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勋贵,饮下一口白酒后,老泪纵横,激动地说道: “老夫饮酒无数,此等佳酿,堪称仙品! 今生能得此美酒,死而无憾矣!” 众人纷纷附和,皆称这酒水为仙酿。 随着一杯接一杯的美酒下肚,众人皆已有了几分醉意,面色微红,眼神也变得迷离起来。 有人开始手舞足蹈,高声吟唱着古诗; 有人则勾肩搭背,称兄道弟,嘴里说着胡话; 还有人直接瘫倒在座位上,呼呼大睡,鼾声如雷。 本来酒量极大的程咬金,此刻已经站不稳身子,摇摇晃晃地举着酒杯,大声喊道: “这酒,真是,真是太娘的好喝了!俺,俺老程还要喝!” 李靖也是满脸通红,舌头打结地说道: “如此仙酿,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啊!” …… 就在众人喝得晕晕乎乎之时,李泰不负众望,在众人翘首以盼、充满渴望的目光中,双手小心翼翼地捧出了一对晶莹剔透、一模一样的啤酒瓶。 那瓶子在明亮的灯光的映照下,折射出绚丽多彩、如梦如幻的光芒,美轮美奂,宛如稀世珍宝。 既有仙酿可供品尝,又有极品琉璃可供观赏,于是酒会上,所有的大唐勋贵都如同疯狂了一般,情绪高涨,脑袋发热,丧失了理智! 李泰见时机成熟,当众宣布啤酒瓶拍卖开始! 啤酒瓶竞拍开始后,勋贵们纷纷摩拳擦掌,志在必得。 以商人起家的大唐勋贵,大唐皇帝李渊的好基友,武士嬳率先出价,他挺直了腰杆,高声喊道: “100名官吏,200名工匠,500匹丝绸,3000贯铜钱!” 他的声音刚落,一位身材魁梧、气势不凡的世家主事人,立刻毫不示弱地高声回应道: “200名官吏,300名工匠,800匹丝绸,5000贯铜钱!” 很快价格不断攀升,竞争愈发激烈。 …… “300名官吏,500名工匠,1000匹丝绸,10000贯铜钱!” 最后,大唐世家、郡望第一的清河崔氏的代表喊出了这一令人咋舌的高价,整个会场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被这惊人的出价所震撼。 一对啤酒瓶,最终以如此惊人的高价,落入了清河崔氏手中。 其他勋贵世家见自己没有抢到珍贵的酒瓶,心中满是不甘与失落。 于是,他们很快就做出了新的决定。 纷纷派出人手,马不停蹄地前往夏州,希望能在夏州抢先购得啤酒瓶,以弥补此次竞拍的遗憾。 …… 第56章武顺,突撅大军 长安城里,李泰举办的酒会热闹非凡,而在遥远的夏州城里,秦俊则收获着属于他的惊喜奖励。 “叮,您传播的超市物品啤酒、啤酒瓶、白酒……在长安城里引发了一系列巨大的轰动。 触发奖励:寿元+1年,+3年,+5年……” 这一波接一波密集的奖励提示音,如同美妙的乐章在秦俊的耳畔奏响。 这些奖励大大弥补了秦俊此前推演水泥烧制技术时所消耗的寿元亏空。 秦俊惊喜地发现,自己的寿元再次突破了千年大关! 这一令人振奋的成果让他欣喜若狂。 心情大好的秦俊,兴致勃勃,于是独自一人,兴冲冲地将平阳公主、金锁以及十个宫女,全都堵在了屋里。 “今日,咱们一同庆祝这美好的时刻!” 秦俊满脸坏笑地说道。 “啊……” “坏三郎……” “好三郎……” “三郎饶命……” 接下来的日子,时光仿佛停滞,美好而又悠长。 一日,一日,又一日,这美好的时光,在平阳公主、金锁以及宫女们那婉转悠扬、如黄鹂啼鸣般的歌喉中,悄然渡过。 她们的歌声或轻柔舒缓,或欢快激昂,如同一股清泉流淌在每个人的心间,让人陶醉其中,忘却了世间的一切烦恼。 而秦俊则沉浸在这如梦如幻的氛围里,享受着这难得的惬意与欢乐。 这一天,在众女纷纷缴械求饶之后。 秦俊只觉自己身心舒畅,仿若圣贤附体,于是萌生出外出溜达闲逛的念头。 哪曾想,刚迈出远门,便见到马三宝火急火燎地从外面跑了进来。 “三郎,三郎,大喜啊大喜!” 马三宝跑得气喘吁吁,脸上却满是抑制不住的兴奋。 “三殿下来信了,带回去的那一对琉璃瓶,已经卖给清河崔氏了。” 马三宝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迫不及待地说道。 “刚刚,清河崔氏把东西送来了,整整300名小吏,500名工匠,1000匹丝绸,还有10000贯铜钱。” 马三宝说话时,眼睛瞪得滚圆,双手不停地比划着,那兴奋的神情简直难以言表。 而且,这还没完,马三宝根本没等秦俊有所反应,便再次兴奋地继续说道, “三郎啊,而且,长安城来了好多人! 各家府上的都有! 全都是来求购琉璃瓶,求购白酒的!” “哈哈,哈哈哈……” 马三宝忍不住仰头大笑起来, “发财了,发财了!咱们这下可真是发大财了!” 哦?还不错! 秦俊听闻此消息,心中也是满心欢喜。 不过这些大都在意料之中,所以并没有像马三宝那样激动得手舞足蹈。 而是神色从容地一打响指, “走,看看去!” 夏州府衙的会客厅里,此时可谓是熙熙攘攘,热闹非凡,人声鼎沸好似煮沸的开水。 大唐勋贵、世家的代表们,基本上一个不落,全都到齐了。 他们或身着华丽锦袍,或佩戴璀璨珠宝,尽显尊贵之气。 众人见秦俊稳步走了进来,顿时呼啦啦,如潮水一般全都围了上来。 大家争先恐后地递上了自己的名帖,那一只只手高高举起,仿佛在争抢着什么稀世珍宝。 众人纷纷表示愿意出高价,收购那令人心驰神往的琉璃瓶和仙酒佳酿,声音此起彼伏,嘈杂而急切。 秦俊面对众人的热情,并没有一一回应,而是神色镇定地当众宣布。 “夏州琉璃、夏州仙酿,目前都还有,而且数量充足,定能满足诸位的需求。” 众人闻言,脸上瞬间绽放出惊喜的笑容,纷纷发出阵阵欢呼,那声音震耳欲聋,仿佛要将房顶掀翻。 秦俊然后接着宣布了游戏规则。 “夏州琉璃、夏州仙酿,不搞零售,也不搞批发。只谈合作,而且是独家合作。” 此语一出,宛如一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千层浪。 “半个时辰后,开始合作竞拍,规则很简单,谁家出的条件优厚,就跟谁家合作。” 众人闻言,一片哗然。 随后便纷纷开始低头盘算,或是与身旁的随从交头接耳,盘点各自能拿出的筹码,准备在接下来的竞拍中一决高下。 半个时辰的时间转瞬即逝,各家的竞价比拼正式拉开帷幕。 陇西李氏、赵郡李氏,清河崔氏、博陵崔氏,范阳卢氏,荥阳郑氏和太原王氏。 还有大唐的其他各家勋贵,皆摩拳擦掌,纷纷开始竞价比拼。 会客厅中气氛热烈,众人争相加价,声音此起彼伏,喧闹无比。 有人高声喊价,面红耳赤;有人交头接耳,紧张商议; 有人则胸有成竹,稳坐钓鱼台。场面热闹非凡,仿佛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一个时辰后,经过一番激烈的你争我夺,不断加价,现场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最后还在叫板的,就只剩下了两家:应国公武士彟府上、荥阳郑氏。 荥阳郑氏这次派出的主事人是荥阳郑氏家主的次子。 此人器宇轩昂,目光坚定,每一次加价都毫不犹豫,展现出郑氏家族的雄厚实力和志在必得的决心。 而应国公府上,则显得较为奇特,派出的并非男儿。 而是应国公武士彟的大女儿武顺。 武顺虽是女儿身,但是一袭面纱难掩英姿飒爽。 巾帼不让须眉。 在竞拍过程中,她丝毫不让,每一次加价都果断坚决,势在必得,步步紧跟对手的出价。 然而,就在拍卖即将进入最后关头,所有人都屏息以待,气氛紧张到让人窒息之时。 忽然,只听得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如疾风骤雨般传来。 紧接着,一名浑身尘土、满脸疲惫的哨兵飞身下马,连滚带爬地冲进了夏州府衙会客厅。 他大口喘着粗气,声音颤抖而急切地喊道: “不好了!突厥来袭!” 众人皆是一惊,瞬间安静下来,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这名哨兵身上。 他顾不上擦拭额头的汗水,继续惊慌失措地说道: “突厥大军如乌云压境,遮天蔽日,一眼望不到边,正朝着夏州城急速逼近!” 他的声音带着深深的恐惧和绝望,仿佛那恐怖的场景就在眼前。 这突如其来的消息如同晴天霹雳,夏州府衙会客厅顿时再次乱作一团。 有人惊慌失措,四处奔走;有人面色惨白,呆立当场;有人则开始大声呼喊。 原本紧张热烈的竞拍氛围瞬间被恐惧和混乱所取代。 第57章攻城,损失惨重 片刻后,各大世家、各大勋贵的人瞬间如炸了窝的马蜂,乱作一团。 他们一个个面如土色,眼神中充满了无尽的恐慌。 荥阳郑氏的二少主,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身子不停地颤抖着。 他面色煞白,双唇哆嗦着,声音带着哭腔说道: “这可如何是好?突厥人凶狠残暴,杀人如麻,我们怎能抵挡得住?” 随身的老仆人在一旁也是吓得魂飞魄散,连滚带爬地过来搀扶着他,声音颤抖着拼命劝告道: “少主啊,这突厥向来凶残至极,所到之处皆是血流成河、尸横遍野。 如今他们大军来袭,气势汹汹,咱们可万万不能在此停留啊! 这竞拍之事,日后还有机会,可性命一旦没了,就什么都没了!” 二少主紧攥着拳头,额头上冷汗如雨般直冒,内心激烈地挣扎着。 他哆哆嗦嗦地回头望了望秦俊,又胆战心惊地看了看门外那未知的恐怖,最终还是咬了咬牙,长叹一口气说道: “罢了罢了,保命要紧!” 说完,便带着满心的遗憾和不甘,脚步踉跄地选择了放弃竞拍,在一群同样惊慌失措的随从的簇拥下,如丧家之犬般匆忙逃离了夏州。 其他世家代表见荥阳郑氏二少主率先逃跑了,于是更加恐慌。 告别的招呼都来不及打,便一个个争先恐后地逃出了夏州县衙。 太原王氏的代表吓得面无人色,连滚带爬地往外冲,帽子掉了也顾不得捡,边跑边喊: “完了完了,突厥人来了,快跑啊!” 赵郡李氏的几位族人相互拉扯着,慌不择路,撞倒了桌椅也全然不顾,只想着赶紧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其他各家,更是如同被狼群追赶的羊群,四散奔逃。 然而,出乎秦俊意料的是,应国公的大女儿武顺却身姿笔直地伫立在原地,没有丝毫离开的意思。 她虽以轻纱遮面,却难掩风姿神秀。 只见她身着华服,却毫无娇柔之气,那美丽的面庞在轻纱之下若隐若现,更添几分神秘与迷人的韵味。 她眉如远黛,眼似星辰,眼神坚定而果敢,透露出一股非凡的勇气。 那挺直的鼻梁和微微上扬的嘴角,彰显着她的坚毅与自信。 即使在这兵荒马乱的时刻,她依旧气质超凡,仿佛一朵盛开在乱世中的铿锵玫瑰。 秦俊走上前,略带疑惑地问道: “武姑娘,突厥来势汹汹,凶险万分,你为何不随他们一同离去?” 武顺微微仰头,毫不犹豫地回答道: “秦公子,国难当头,我武家备受皇恩,岂有临阵退缩之理! 此时若人人都只顾自身安危,这夏州城岂不危矣?这大唐的江山又将如何?” 她的声音清脆而有力,掷地有声。 武顺说完,当即又吩咐身边的管家: “武家人全力支持夏州备战迎敌。 武家家丁全部充入娘子军,增强兵力。 其他下人全都派出去,去附近州府,全力收购粮食,火速运来夏州。” 秦俊见状,不禁动容,感慨道: “武姑娘深明大义,有勇有谋,实在令人钦佩。” 武顺微微一笑,神色从容地说道: “秦公子过奖了。 此时正是夏州需要帮助之时,我武家自当挺身而出,与夏州共存亡!” 秦俊望着武顺,心中对她不免另眼相看,暗自赞叹: 此女子当真有巾帼不让须眉之胆识与决断,其风姿绰约、气质如兰,又心怀大义,实乃女中豪杰! 武家女儿,的确不一般! 怪不得,在历史上,会出现武则天这种一代女皇的狠角色! 看来女皇的姐姐也是不一般! 秦俊微微有些心动,不过大敌当前,只好暂时放下。 一切,等战后再日。 …… 突厥再次来袭,东边是叠罗支率领的大军,西边是叠罗施统领的兵马,两路大军如恶狼般气势汹汹,直逼夏州。 叠罗施所率的部队率先到达夏州城下。 只见他一声令下,五千突厥精骑如汹涌的黑色潮水般向着夏州城疯狂涌去,那震耳欲聋的喊杀声仿佛要将整个天地都撕裂。 攻城开始,突撅兵便用上了投石车,然而那些巨大的石块砸到夏州城墙上后,却没有造成任何破坏。 几轮投石下来,夏州城墙竟然无一处破损。 突厥士兵全都被眼前的景象震惊得呆若木鸡。 一名突厥将领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吼道:“这是什么鬼东西?怎么会如此坚硬!” 不甘心的突撅将领,咬牙切齿地下令发射火箭,试图烧毁城墙。但火箭射在城墙上,瞬间熄灭,就像水滴落入滚烫的油锅,根本无法造成任何损伤。 这该如何是好! 投石车、火箭都没有用。 无奈之下,只能拼命! 于是,突撅士兵们硬着头皮架起云梯,试图用强行攻城。 “用攻城锤!” 叠罗施在后方声嘶力竭地怒吼道。巨大的攻城锤被推了上来,数十名强壮的士兵使出吃奶的力气奋力推动着它,冲向城门。 只听得“砰”的一声巨响,攻城锤重重地撞击在城门上。 可城门却犹如一座巍峨的山峰,纹丝未动,反倒是撞击的士兵被一股强大的反震力震得手臂发麻,虎口崩裂,鲜血直流。 “继续进攻!” 叠罗施双眼通红,状若癫狂地催促着士兵。 突撅兵卒几近疯狂,而夏州城上的守军则沉着冷静。 他们将巨大的水泥石块毫不留情地推下城墙。 那石块犹如从天而降的陨石,带着万钧之力。 石块滚落之处,突厥士兵鬼哭狼嚎。 有的被砸得脑浆迸裂,有的被压断了双腿,在地上痛苦地翻滚,惨不忍睹。 突厥士兵发起了一轮又一轮不要命的强攻,可那看似坚不可摧的水泥城墙却始终屹立不倒,宛如无情的巨兽嘲笑着他们的不自量力。 无尽的水泥块如狂风暴雨般砸下,突厥士兵死伤枕藉,鲜血染红了大片土地。 原本浩浩荡荡、士气高昂的五千精骑,在这残酷的攻击下,损失惨重。 士兵们的尸体堆积如山,伤者的哀号声令人毛骨悚然。 剩下的三千余人也都丢盔弃甲,神情惊恐,仿佛从地狱中逃出的幽魂。 面对这无法攻克的城墙,叠罗施最终只能绝望地长叹一声。 满心的不甘与愤怒化作无奈。 “退兵!” 叠罗施在夏州城下连一天时间都没有呆够,便带着这支残兵败将狼狈褪去。 第58章菱形堡垒,杀疯了 从夏州城仓皇撤退的叠罗施,面色铁青得犹如乌云密布的天空。 双目仿佛燃烧着熊熊烈火,满心的愤怒犹如即将喷发的火山,无处发泄。 整个人都陷入了气急败坏的癫狂状态。在这恼羞成怒之下,他已然丧失了理智。 丧心病狂的叠罗施打算在退军途中屠灭附近的村庄,妄图以此来宣泄自己心头那难以遏制的愤恨。 这支狼狈不堪的突厥兵马,拖着沉重而疲惫的身躯,如同一群落败的恶狼,朝着村庄的方向缓缓行进。 然而,他们还没到村庄,就被村口那高高耸立、直插云霄的哨塔发现。 哨塔上的瞭望者目光如鹰隼般敏锐,在第一时间察觉到了来势汹汹的突厥兵,毫不犹豫地随即敲响警钟。 那钟声急促而响亮,仿佛是惊天动地的雷霆,瞬间传遍了整个村庄。 村民们在听到警报后,没有丝毫的慌乱,迅速而有序地退进了那坚固无比、坚不可摧的水泥堡垒。 突厥兵气势汹汹地冲了过来,然而,刚一接近那宛如五角星般独特形状的水泥菱形堡垒,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便受到了来自四面八方无死角的猛烈攻击。 堡垒上那密密麻麻的射击孔中,弓箭如飞蝗般密集射出,速度之快,让人根本无从躲避,令突厥兵防不胜防。 紧接着,巨大的水泥石块从堡垒上方铺天盖地般倾泻而下,犹如无数颗陨石同时坠落。 每一块水泥石块都沉重无比,带着巨大的冲击力。 突厥兵被砸得人仰马翻,哭爹喊娘。 有的士兵被石块直接砸中脑袋,瞬间脑浆迸裂,红白之物四溅;有的被砸中身体,骨头断裂的声音清脆可闻,伴随着凄厉的惨叫。 现场一片混乱,血肉横飞,惨不忍睹,仿佛人间炼狱。 叠罗施恼羞成怒,暴跳如雷地驱使着兵卒,换一个村子袭击。 可接连去了几个村子,每个村子都耸立着这样难以攻克的五角星水泥菱形堡。 这些堡垒的独特设计,让其防御无懈可击。 在每一个村子,突厥兵卒刚刚接近村口,那高耸的哨塔便早早地发现了他们的行踪。 刚刚接近水泥堡垒,还未来得及看清堡垒的全貌,就会被密集如暴雨的箭雨和滚落的巨大水泥石块所笼罩。 突厥士兵们惊恐地发现,无论他们从哪个方向靠近,那五角星形状的堡垒都能让攻击毫无死角地覆盖他们。 哪怕是试图迂回包抄,也会被隐藏在侧面的射击孔中射出的利箭射中。 每进一个村子,突厥精骑都会折损人数过百。 原本就士气低落的突厥兵,此刻更是陷入了深深的恐惧和绝望之中。 他们眼中的疯狂与嚣张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恐惧和绝望。 就这样,三千突厥精骑在这一轮又一轮的攻击下,不断减员。 人员的伤亡如同被诅咒一般无法停止,最终只剩下两千余人,个个带伤,神情萎靡。 他们身上的伤口血迹斑斑,眼神中再也没有了来时的嚣张气焰,只剩下对死亡的恐惧和对未来的迷茫。 与叠罗施的颓废不同,在某个菱形堡垒里面,夏州兵一个个喜气洋洋,跟要过年了似的。 马三宝更是大笑连连, “三郎真是神人!” “搞了个菱形堡垒,简直就是防御神器!” “没有任何损伤,就能把突撅狗打得屁滚尿流!” “这么多年来,老马我第一次打这种零伤亡的漂亮仗。”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 这个菱形堡垒正是秦俊闲得无聊,消耗了两甲子寿元,推演而来的,超越时代的堡垒防御技术。 借助水泥的坚固,没想到真的发挥出了如此神奇的功效。 …… 突厥兵卒在经历了连番沉重且惨烈的打击之后,士气变得萎靡不振,低落消沉,犹如泄了气的皮球,再无半分斗志。 他们个个耷拉着脑袋,垂头丧气,眼中曾经的凶悍与狂妄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那如深渊般无尽的恐惧和绝望。 当他们怀着满心的惶恐,准备再次狼狈撤退,想要尽快逃离这片如噩梦般恐怖的土地时,却未曾料到新的灾难竟又毫无预兆地骤然降临。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附近堡垒中突然冲出一支英姿飒爽、威风凛凛的娘子军。 平阳公主亲自坐镇指挥,她身着一袭华丽而坚韧的戎装,身姿挺拔,英姿飒爽。 那明亮如星的眼眸中透露出坚定而锐利的光芒,手中的长剑挥舞间,一道道果断决然的指令清晰下达。 马三宝则一马当先,身先士卒,他骑着一匹高大威猛的骏马,手持长刀,怒吼声如雷霆般炸响,义无反顾地冲向突厥兵卒,那英勇无畏的身姿宛如战神下凡,令人胆寒。 娘子军们犹如猛虎下山,以雷霆万钧之势迅猛地冲入突厥兵阵之中。 他们动作敏捷如风,招式凌厉似电,手中的武器在阳光下闪烁着冰冷刺骨的寒光。 有的挥舞着长枪,枪尖如龙,挑翻一个个突厥骑兵;有的拉弓射箭,弓弦声如疾雨,箭无虚发,让突厥兵卒纷纷惨叫着落马。 一时间,喊杀声、惨叫声、金铁交鸣声再次交织在一起,奏响了一曲死亡的乐章。 在娘子军那舍生忘死的奋勇冲杀下,突厥兵卒瞬间彻底乱了阵脚,如同无头苍蝇般四散奔逃。 原本两千余人规模的突厥精骑,在这疾风骤雨般的一阵乱杀之后,又折损大半,仅剩下一千余人在恐惧中瑟瑟发抖。 叠罗施见大势已去,彻底陷入了疯狂,拼命地打马逃窜。 他的脸上满是极度的惊恐与绝望,五官因恐惧而扭曲变形,早已没有了当初那趾高气扬的威风。 在这慌乱不堪的奔逃中,他慌不择路,竟被一路追赶进了一处狭窄逼仄的山坳。 叠罗施刚刚逃进山坳,山坳口便立即被巨大且沉重的水泥石块严严实实地封闭起来。 山坳里,另一端的出口,还有一排排整齐排列、坚固无比的水泥拒马横亘在路上,犹如一道无法逾越的死亡防线。 叠罗施绝望地望着眼前这令人绝望的困境,绝望地发现自己已然陷入了走投无路的绝境。 他的士兵们也是惊恐万分,有的甚至双腿一软,瘫倒在地,完全放弃了抵抗,眼神中满是对死亡的恐惧和对生存的绝望。 第59章万弓千马,俘虏突撅王子 眼看就要全军覆没,叠罗施的心中被如潮水般汹涌而至的无尽绝望和那仿佛能将灵魂都冻结的深入骨髓的恐惧所充斥。 在这生死悬于一线、千钧一发的危急至极的关头。 他往昔的骄傲与强硬瞬间土崩瓦解,再也无法维持哪怕一丝一毫,不得不放下那残存的最后的一丝尊严,选择以最为卑微、最为低贱的姿态屈膝乞降。 他颤抖着从马上哆哆嗦嗦地下来,双腿一软,整个人几乎瘫倒在地。 他手忙脚乱地丢掉手中的兵器,双手高高举起,竭斯底里地呼喊起来, “全都放下兵器!” “投降!投降!” 那声音带着无尽的恐惧和颤抖,在空气中回荡。 夏州兵如狼似虎地汹涌冲出,他们气势汹汹,满脸凶悍。 像拖死狗一样,粗暴地将叠罗施拖到了秦俊的马前。 “还请大人饶命,我等乞降!” 叠罗施扑倒在地,以头触地,浑身如同筛糠一般止不住地颤抖着,声音中充满了哀求。 “饶命?” “给个理由。” 秦俊神色冷淡,目光平静地看了一眼面前狼狈不堪、丑态百出的叠罗施。 “我,我是突撅二王子,您若放了我,我保证突撅永不入夏州。” 叠罗施直起身体,由于过度紧张,说话都有些结巴起来。 “突撅二王子?没听说过。” “就这狗屁条件?” “来人,乱刀砍死!” 秦俊可是一点也不在乎对方的身份究竟是谁,当即再次毫不犹豫地挥了挥手。 瞬间,秦俊两侧冲出两名身材魁梧、面容冷峻的亲兵,他们双手紧握着长刀,眼神凶狠,直奔叠罗施而去。 “啊!” 叠罗施当即就被吓得尿了裤子,裤裆处一片湿润,连忙再次伏地, “饶命啊!” “我,我……您可以拿我换牛羊!” “我有不少附属部落,有无数牛羊,可以献给您!” 叠罗施语无伦次,慌乱地说了不少。 然而秦俊听完却摇了摇头, “你的部落在突撅草原,太远了。 变数太多,我只要现成的。” 两个亲兵见状,再次高高举起了长刀,刀刃在阳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寒芒。 叠罗施见状,彻底慌了神,无奈之下,一咬后槽牙,再次开口, “我知道东路突撅大军军需转运站的位置。 东路军的军需转运站里有万张弓,无数弓箭,另外还有两千多匹战马。” “我可以帮大人您,不费吹灰之力,拿下东路军的军需转运站。” “哦?不错。” “早这样说,不就得了!” “来人,扶二王子起来!” “地上多凉,跪多了容易老寒腿!” “来人,派陷阵营,换上突撅军服,陪着二王子,去军需站走一趟!” …… 当晚,趁着夜色那浓稠如墨般的深沉掩护,夏州兵在叠罗施那哆哆嗦嗦、战战兢兢的指引下,如同幽灵一般悄悄地向着突撅东路军叠罗支的军需站摸索靠近。 他们行动极其隐秘,每一个步伐都轻盈而谨慎,身影仿佛完全融入了这无边的黑暗之中,几乎难以察觉。 当他们悄然抵达军需站时,那原本就防守薄弱得如同纸糊一般的关卡被轻而易举地突破。 夏州兵就这样如入无人之境般,毫无阻碍地轻松洗劫了叠罗支的军需转运站。 踏入军械库,入目所见,里面满满当当堆满了各式精良的武器。 弓箭整齐地排列着,一支支箭头闪烁着寒光;长矛锋利无比,矛尖透着令人胆寒的锐利; 刀剑交错摆放,在清冷的月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光芒,让人仅是看上一眼便不寒而栗。 而养马场中,两千匹突厥战马似乎敏锐地感受到了周围气氛的异常,不安地嘶鸣着,四蹄不停地焦躁地踏着地面,扬起阵阵尘土。 但最终,这些剽悍的战马也被训练有素、经验丰富的夏州兵顺利掌控。 不仅如此,为了彻底讨好秦俊以求得一线生机,叠罗施一不做二不休,如竹筒倒豆子般详尽地提供了更多关于东路军的机密情报: 那详细到每一条小道的进军路线,兵力在各个区域的具体部署,甚至包括一些鲜为人知的内部机密策略。 秦俊根据叠罗施提供的这些无比珍贵且准确的情报,在叠罗支进军路上的一个地势险要的山谷里,精心布置好了天罗地网般的严密包围圈。 山谷的入口和出口,前方有坚固的水泥拒马严严实实地拦路,后方还有巨大沉重的水泥石块牢牢封堵。 山谷两侧的山坡上,埋伏着无数拉满弓弦的弓箭手,他们目光冷峻,严阵以待; 还有大量威力巨大的投石车蓄势待发,准备给予敌人致命一击。 当叠罗支手下那毫无防备、趾高气昂的五千精骑趾高气昂地踏入这精心设计的陷阱时, 刹那间,箭雨如注,仿佛大雨倾盆一般密集地射向突厥骑兵。 水泥弹也如流星般漫天飞舞,带着巨大的冲击力砸向敌阵。 喊杀声瞬间响彻云霄,震耳欲聋,突厥兵顿时陷入了一片极度的混乱之中。 他们惊慌失措,像无头苍蝇般毫无头绪地四处乱撞,试图寻找逃生的出路,然而在这狭窄的山谷中根本无法组织起有效的防御。 片刻之间,突厥兵便死亡过半,士气瞬间全无,原本的嚣张气焰消失得无影无踪。 又过了片刻,夏州兵居高临下,以猛虎下山之势凶猛出击。 他们势如破竹,以极小的代价,如砍瓜切菜般对突厥兵展开了冷酷无情的杀戮。 最终,这五千精骑被全部歼灭,无一幸免。 叠罗支在这场激烈残酷的战斗中不幸被俘,他被五花大绑,像一只待宰的羔羊般被粗鲁地拖拽着带到了秦俊面前。 然而,这位突厥大王子,却表现得极为强硬,与他那贪生怕死、卖兄求荣的弟弟叠罗施截然不同。 他昂首挺胸,双目圆瞪,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熊熊火焰,嘴里还不停地威胁秦俊: “你们这群卑鄙的家伙,就算抓住了我,我突厥勇士也决不会屈服! 你们等着,突撅大军一定会为我报仇! 一定会将夏州城屠戮殆尽,让你们血债血偿!” 秦俊面对叠罗支这强硬无比、毫不屈服的态度,只是冷冷一笑。 那笑容中充满了不屑与嘲讽,仿佛在看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丑。 秦俊当即下令打断了叠罗支的全部手脚。 只听得一声声凄厉无比的惨叫划破寂静的夜空。 叠罗支痛苦地惨叫连连,声音凄惨至极,最终承受不住这巨大的痛苦,直接昏死过去。 第60章开窍的叠罗施 片刻后,秦俊让人将陪同观看战斗的突厥二王子叠罗施传唤了过来。 当叠罗施看到眼前地上那浑身是血、惨不忍睹、昏迷不醒的大哥叠罗支时, 他整个人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吓得直打哆嗦。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后怕。 他在心中一阵阵地暗自庆幸:幸亏自己足够明智,及时选择了投降。 要不然,自己的下场恐怕也会像大哥这样,成为一个凄惨无比的废人。 见叠罗施一个劲地打着哆嗦,秦俊微微一笑,缓缓开口说道: “二王子,不必如此慌张。” “他冥顽不灵,执意与我们为敌。” “而你深明大义,选择与我们交好,你便是我们的朋友。” “之所以让你来看看,可不是为了吓唬你哟。” “而是,我打算跟你谈一笔生意。” 叠罗施听到秦俊的话后,连忙“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诚惶诚恐地说道: “秦大人,您尽管吩咐。” “只要您能让小的活着,小的愿意为您做任何事情,上刀山下火海,绝无二话。” 秦俊看了看再次被吓破胆的叠罗施,再次微微一笑,语气平和地说道: “也不是什么难如登天的难事。” “反倒,对于你来说,是一桩大大的好事。” “我打算把叠罗支交给你,让你带回突厥。” “他毕竟是你的亲哥哥,你将他带回去,不仅成全了你们的兄弟情义,而且救回哥哥,在突厥也算是立下大功一件。” “我已经帮你把他打得残废了。他如今已成残废之躯,那以后突厥的天下可不就归你了。” “我这可是帮了你一个大忙啊。” 秦俊似笑非笑地一边说着,一边饶有兴致地上下打量了一番叠罗施的手脚。 叠罗施顿时又接连打了好几个冷战,连忙叩首回答,额头撞击地面发出“砰砰”的声响: “多谢秦大人宽宏大量!” “多谢秦大人鼎立相助!” “小的一定不会忘了秦大人的大恩大德!” “等小的回了突厥,一定会为大人奉上……” 叠罗施说着说着,忽然见秦俊脸上突然变冷,顿时一个激灵反应了过来,连忙改口,继续说道: “不,不,不用等小的回突厥。” “夏州附近的部落,就是我大哥叠罗支的属从部落。” “小的,这就去那些部落为秦大人,征集谢礼。” “以感谢大人,您不杀我大哥之恩。” …… 叠罗施经过秦俊的多次“教导”和“训练”后,终于开窍上道了。 …… 叠罗施丝毫不敢有半分耽搁,他深知自己的命运此刻完全系于能否满足秦俊的要求。 当即便在夏州兵那如狼似虎、充满压迫感的“护送”之下,心急火燎、脚步匆匆地奔赴夏州附近的几个突厥部落。 他首先来到的是一个规模较大的部落。还未进村,部落里的人们便敏锐地察觉到了异样,纷纷围拢过来。 当叠罗施大声宣布叠罗支被俘的消息时,人群中顿时像炸开了锅一般,惊慌失措的情绪瞬间蔓延开来。 人们交头接耳,脸上写满了焦虑与惶恐,妇女们抱紧了孩子,男人们则眉头紧皱,忧心忡忡。 但是当听说,二王子叠罗施已经跟夏州谈好,可以用财物赎回大王子后,那些部落头领原本紧绷的神情又再次兴奋起来, 眼中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了一线希望,开始低声商量着如何筹集财物。 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等待他们的将是一场残酷的噩梦。 叠罗施对自己大哥的属从部落,根本没有半点客气。 为了讨好秦俊,能让自己在秦俊面前展现价值从而顺利活下来,他已经完全抛弃了兄弟情分和起码的良知。 他趾高气昂地站在部落中央的高台上,双手叉腰,恶狠狠地瞪着台下噤若寒蝉的众人,声嘶力竭地吼道: “都给我听好了!如今大哥落在了夏州人的手里,要用大量的财物去赎回! 你们这些人,谁要是敢藏私,就等着被我砍头!” 他那狰狞的面孔在阳光下显得格外恐怖,声音如同惊雷在部落上空炸响。 部落里的人们面面相觑,眼中满是恐惧和无奈。可迫于他的淫威,无人敢出声反抗。 叠罗施根本不顾他们的感受,迫不及待地带着手下如饿狼般逐家逐户地强行搜查。 他粗暴地推开一扇扇房门,肆意翻动着屋内的物品,但凡看到稍微值钱的东西,就像见到了宝贝似的,眼睛放光,直接抢走。 “这匹布不错,拿走!” 他一把扯过牧民精心纺织的彩色布匹,根本不顾主人那绝望的眼神。 “这几个银器也别落下!” 他贪婪地将银制的餐具收入囊中,嘴角挂着得意的笑容。 在一个牧民的帐篷里,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紧紧护着自己为数不多的羊群,眼中满是哀求,声音颤抖地说道: “二王子,这是我们全家过冬的依靠,求求您放过我们吧!” 叠罗施却毫不犹豫地一脚踢开老者,恶狠狠地骂道: “少废话!现在是救大王子的时候,谁也别想推脱!这些羊必须带走!” 老者痛苦地摔倒在地,发出一声沉闷的呻吟。 在另一个家庭,一名年轻的妇女死死抱住自己的首饰盒,里面装着她出嫁时娘家给的珍贵首饰。 叠罗施见状,冲上去就是一记耳光,打得妇女嘴角流血,然后夺过首饰盒,扬长而去。 孩子们吓得哇哇大哭,大人们敢怒不敢言,整个部落沉浸在一片悲哀和恐惧之中。 在第二个部落,叠罗施的搜刮更加疯狂。他命令手下将村民们集中到一起,威胁道: “不交出足够的财物,谁也别想活着离开!” 一位勇敢的青年站出来抗议: “二王子,您不能这样对待我们,我们一直对大王子忠心耿耿!” 叠罗施冷笑一声: “忠心耿耿?现在是体现你们忠心的时候了!来人,给我打!” 手下的士兵一拥而上,将青年按倒在地,棍棒如雨点般落下,打得青年遍体鳞伤。 村民们被吓得纷纷低下头,不敢再反抗。 叠罗施亲自带人冲进仓库,将囤积的粮食一袋袋地搬上马车。 “这些都是救命的粮食啊!” 一位老人绝望地哭喊着。 叠罗施却充耳不闻,继续他的掠夺。 在第三个部落,叠罗施甚至连刚刚出生的小羊羔都不放过。全都装车拉走。 就这样,在他毫无人性的强征暴敛下,仅仅短短两天时间, 便从叠罗支的属从部落里,搜刮、强征来了一万只肥羊,三千张弓,一万只箭,另外还有几十大车各类物资。 第61章醉酒,武顺乱入 叠罗施兴高采烈地带着这些搜刮而来的财物,满心欢喜地回夏州向秦俊邀功请赏去了。 而那些被他无情洗劫一空的部落,此刻却沉浸在无尽的痛苦和绝望之中。 人们望着被搬空的仓库、被牵走的牲畜,眼中满是哀伤和无助。他们失去了赖以为生的财物,未来变得一片黑暗,仿佛坠入了永无止境的深渊。 秦俊对于叠罗施的表现确实相当满意。 他看着那堆积如山的财物,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秦俊也是个相当守信之人,当即便释放了叠罗施,并且让叠罗施带走了四肢残废、已然失去往昔威风的叠罗支。 然而,秦俊虽然释放了叠罗施,但是绝大部分突厥俘虏,却没有被释放。 这一次,突厥来袭击夏州,东路军和西路军,气势汹汹,总共出动了一万精骑,另外,还有大概一万左右的辅兵。 几场激烈残酷的战斗下来,除了那些在战场上直接死亡的,以及重伤不治最终逝去的,夏州总共收获了一万三千多名突厥俘虏。 这些突厥俘虏,秦俊当然不会轻易释放。 当然,他也不会残忍地直接将他们杀掉。 因为,秦俊心中早有盘算,打算对他们进行劳动改造。 一万三千多名突厥俘虏,在秦俊的命令下,全都被强制加入了夏州建筑工程队。 娘子军的兵卒,那是夏州的宝贵力量,夏州的百姓,更是需要呵护和珍惜,得省着点用。 而这些突厥俘虏,在秦俊眼中,可以毫不顾忌,拼命地驱使他们劳作,他们成为了相当优质的苦力,为夏州的建设付出汗水和劳力。 …… 叠罗施狼狈离去,夏州在这场激烈的交锋中大获全胜。 全城上下都瞬间陷入了狂欢的热潮之中。街头巷尾,欢声笑语不绝于耳,人们的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秦俊相当豪气,大手一挥,拿出了大量的酒水,用于庆祝这场来之不易的胜利。 一时间,秦俊再次收割了海量的寿元。 “叮,您传播的超市物品啤酒、白酒、红酒……在异界夏州引发了一系列的轰动。 触发奖励:寿元+1年,+2年,+3年……” 夏州举行了盛大的庆祝活动,整整大庆三天。 在这三天里,人们沉浸在欢乐的海洋中,开怀畅饮。 秦俊的寿元也随着人们的狂欢不断增加。 总寿元,再次达到了历史新高,竟然高达3000年! 这结果也相当出乎秦俊的意料。 原本只是想让大家尽情欢庆,却没想到,这些酒水竟然如此深受大唐人民的喜爱。 特别是夏州城里的那些将官,一个个简直就是活脱脱的酒鬼。他们在庆功宴上,毫无拘束,尽情放纵。 只见他们一个个边喝边唱,那嘹亮的歌声此起彼伏。 他们喝得热火朝天,脸红脖子粗,不一会儿便酩酊大醉。 有的东倒西歪地靠在椅子上,嘴里还含糊不清地喊着“好酒!好酒!”; 有的直接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鼾声如雷; 还有的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想要再敬别人一杯,却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整个场面热闹非凡,充满了欢乐和豪放的气息。 …… 在夏州府衙举办的那场盛大的庆功宴上,留在夏州全力支持夏州的武顺,自然在受邀之列,得以出席这一充满欢乐与荣耀的盛会。 宴会上,灯火辉煌,人影交错。众人推杯换盏,欢声笑语此起彼伏,好不热闹。 武顺身着一袭华丽的裙装,那裙袂上绣着的繁花栩栩如生,丝线在烛光的映照下闪烁着细腻的光芒,随着她的一举一动轻轻摇曳,仿佛那些花朵在微风中翩翩起舞。 她身姿婀娜,如柳扶风,纤细的腰肢不盈一握,每一步都似轻盈的舞步。 如墨的秀发如瀑布般轻轻挽起,几缕发丝俏皮地垂落在白皙的脖颈边,更添几分妩媚与灵动。 略带醉意的她,双颊绯红,宛如天边绚丽的晚霞,那醉人的色泽从脸颊蔓延至耳根,透着迷人的娇羞。 眼眸中波光流转,含情脉脉,如一泓秋水,深邃而动人,宛如一朵盛开的娇艳牡丹花,散发着令人难以抗拒的魅力。 她的朱唇不点而赤,如樱桃般鲜嫩欲滴,微微上扬的嘴角带着一抹醉人的笑意,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都仿佛在诉说着她内心的欢愉与畅快。 武顺性格豪爽洒脱,毫无寻常女子的忸怩作态。 在宴席间,她与众人谈笑风生,妙语连珠,清脆的笑声如银铃般在空气中回荡。 她端起酒杯,向秦俊敬酒时,眼神中毫不掩饰对他的仰慕与钦佩之情,说道: “秦公子英勇非凡,以过人之智、无畏之勇保夏州平安,力退突厥强敌,小女子敬您一杯。” 那声音清脆悦耳,如黄莺出谷,又似山间清泉流淌,沁人心脾。 秦俊微微一笑,目光中透着温和与谦逊,回道: “武姑娘深明大义,在夏州危难之时挺身而出,不仅捐献财物,还鼓舞民心,令人敬佩。” 武顺眼波流转,似有繁星闪烁其中,轻启朱唇,声音温柔而坚定: “秦公子过奖了,能与公子共守夏州,是小女子的荣幸。 公子之智勇,谋略之深远,才是真英雄所为。 若不是公子指挥有方,夏州恐已陷入突厥铁蹄之下,百姓将流离失所。” 秦俊哈哈一笑,豪迈地举杯回应: “那就与武姑娘同饮此杯,愿夏州长治久安,百姓永享太平。” 杯盏交错,酒意渐浓。 宴席结束,众人带着满足与醉意纷纷散去。 喧闹的宴会厅逐渐安静下来,只余几缕残灯微光。 平阳公主回到自己的卧房后,不知为何又悄悄离去。 而醉醺醺的秦俊,在侍从的搀扶下,脚步踉跄地进入卧房。 在酒精的强烈作用下,秦俊稀里糊涂,晕晕乎乎,根本看不真切,想不明白。 …… 房间里热情欢迎自己到来的,应该就是平阳长公主李秀宁吧? 英姿飒爽,巾帼不让须眉! …… 好像又不太对! …… 有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 …… 豪爽,洒脱是熟悉的。 但是,英武不足,温柔过载,有种醉人的陌生。 不太对劲! 今天的平阳公主,这是怎么了? 秦俊心生疑惑。 然而,夜色太过温柔,仿佛一层朦胧的纱幔,让人难以看清真相。 又有其他宫女围了上来,娇声软语,让他的思绪更加混乱,所以便没有再仔细深究。 待第二天,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棂洒进屋内,宛如缕缕金线。 秦俊悠悠醒来,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这才惊觉,身边躺着的并不是平阳公主。 而是,应国公武士彟的大女儿,武顺! 此刻的武顺安静地睡着,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如蝶翼般美丽而轻盈。 她的面容恬静,如一幅优美的画卷,嘴角还挂着一丝满足的微笑,仿佛在梦中仍回味着昨夜的温情。 那白皙的肌肤在阳光的轻抚下,泛着淡淡的光泽,宛如羊脂玉般温润。 第62章捷报进京 “这是什么情况?” 秦俊刚刚醒来,望着身旁的武顺,一脸茫然,喃喃自语道。 “平阳公主呢?” 他瞪大了眼睛,满是疑惑, “平阳公主怎么变成了武顺?” 此刻的秦俊,脑袋还有些昏沉,思绪混乱,完全处于发懵的状态。 “这下可如何是好?” 秦俊看着单子上的血迹斑斑,眉头紧皱,脸上更是写满了尴尬。 “这好像不太好交代。” 他在心里暗自叫苦, “这该如何给平阳公主解释呢?又如何跟武顺解释呢?” 秦俊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满心懊悔, “醉酒真是误事啊!” 秦俊悄然坐起身来,表情凝重,目光游离,正在绞尽脑汁地思考该如何应对这棘手的局面。 忽然,他看到一旁的武顺,只见她满脸红霞,犹如熟透的苹果,一双美目紧闭,但是那睫毛却微微颤动。 紧接着,下一刻,武顺一个翻身,歪斜进了秦俊的怀里。 她的肌肤特别地手滑,那曼妙的身姿特别的让人把握不住。 秦俊一不留神,重心不稳,歪倒在床上。 “啊,你……” 秦俊惊呼一声,刚想开口讲话,但是瞬间却被,一张柔柔的小手捂住。 “秦郎!” 武顺一声软语,娇柔婉转,让人心神荡漾。 “是公主殿下送我来的。” 武顺再次开口,声音轻柔,又是这一声,让秦俊微微有些感动。 得妇贤如平阳,处处为他着想,善解人意。 得妇美如武顺,娇艳动人,温柔妩媚。 足矣! 秦俊心中由是感激,随即轻轻将武顺拥入怀里,感受着此刻的温馨与宁静。 …… 窗外的喜鹊欢快地叫喳喳,那清脆的啼鸣声此起彼伏,仿佛在演奏着一曲欢快的乐章。 花丛里蝶儿成双成对,比翼而飞。它们轻盈地舞动着翅膀,在五彩斑斓的花海中穿梭,那优美的身姿宛如翩翩起舞的仙子。 池塘里的鸳鸯你追我赶,嬉戏玩耍,溅起的水花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晶莹的光芒。它们时而相互依偎,时而欢快地游动,搅动着一池春水,泛起层层涟漪。 天边的风儿轻轻吹动着云朵,那云朵变幻莫测,时而如骏马奔腾,时而如仙女散花,时而又如连绵的山峦,让人浮想联翩。 …… 醉酒时,豪放有余,细节不足。 那匆匆的激情如同疾风骤雨,虽热烈却少了几分细腻。 如今清醒,才是最美。 每一个眼神的交汇,每一次肌肤的轻触,都如同微风拂过心湖,泛起层层温柔的涟漪。 道不尽的柔情,如潺潺流水,在心底流淌。那温柔的话语,关切的眼神,无一不让人心醉神迷。 说不尽的蜜意,像芬芳的花朵,在心头绽放。那深情的拥抱,甜蜜的亲吻,无一不让人陶醉其中。 …… 不知不觉,日落天边。那一轮红日渐渐西沉,将天空染成了一片绚丽的橙红,余晖如同金色的纱幔,轻轻地披在大地上,给世间万物都镀上了一层温暖而迷人的光芒。 …… 之前,在合作竞拍的关键时刻,由于突撅大军突如其来的袭击,其他各家被这突如其来的危险吓得惊慌失措,全都仓皇逃跑。 只剩下,武顺坚定地留在了夏州。她没有被突厥的威胁所吓倒,也没有因局势的凶险而退缩。 所以,自然而然,武家便凭借着这份在危急关头不离不弃的坚定支持,成为了夏州琉璃和夏州仙酿的独家合作商。 几日后,第一批夏州仙酿和夏州琉璃,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中,开始由武家商队,浩浩荡荡地运往繁华的大唐长安。 …… 与此同时,大唐长安,也是一片欢腾的景象。 夏州大捷的消息,如同春风一般迅速传入京城,一时间,朝野震动,众人皆惊。 无论是居于皇宫深处的皇帝李渊,还是那满朝的文武官员,起初听闻这一消息时,都满脸的不可置信。 毕竟这些年,无论是曾经的前隋,还是如今的大唐,由于骑兵数量的匮乏,在面对突厥的侵扰时,大都采取防御的策略,很少能有取得胜利的机会。 而这一次,竟然全歼突厥一万精骑,两万辅兵。 整整三万人啊! 而且,夏州兵的伤亡竟然不足百人,这是一个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数字! 如此悬殊的伤亡比例,实在是一点都不像真的。 这是前所未有的大胜,空前绝后的辉煌。 莫说大唐对突厥未曾有过,大唐对其他外敌也未曾有过。 甚至在漫长的历史长河中,也没有如此精彩绝伦、令人震撼的大获全胜! 所以,一开始,群臣的质疑声此起彼伏,如浪潮般片片涌起。 他们全都一致认为,是夏州为了哗众取宠,故意编造虚假的战报! 而且,假得离谱!假得过分! 但是,随着一封封更为详细、描述生动的战报,如雪花般纷纷传入京城后。 渐渐地,群臣们那如雷般的质疑声消失了,如同被风吹散的乌云。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个手舞足蹈般的狂欢! 是语尽词穷般的赞叹! “此战,足以载入史册,流芳百世!” “此战,堪称封神之作,旷古烁今!” “平阳长公主,毫无疑问,乃我大唐战神,巾帼不让须眉!” “秦俊秦三郎!简直是武曲星下凡,拯救大唐于危难!” “秦俊,犹如诸葛武侯在世,智谋无双,用兵如神!” “韩信复活,恐怕也不及此万分!” …… 整个大唐的朝堂,在这一刻,短暂地实现了统一。 暂时没有了派系之间的明争暗斗。 清一色的都成为了夏州的吹捧者,夏州的迷弟! 大臣们如此激动,而大唐皇帝李渊,更是激动得,连那象征着无上权威的龙椅都坐不住了。 他一直在大殿上兴奋地走来走去,脸上的笑容灿烂无比,嘴角都快咧到天上去了。 “平阳我儿!功莫大焉,重赏!重重有赏!” “秦俊秦三郎,功莫大焉,必须重赏!” “娘子军将士好样的,统统重赏!一个都不能少!” “夏州,我大唐各州之楷模!当为天下表率!” 这是大唐皇帝李渊第一次,在面对突厥时,能够如此扬眉吐气。 其中的畅快,其中的舒爽, 其中的兴奋,其中的触动, 实在是难以用言语来完整地表述! 唯有重赏,方能表达此刻心中的豪迈与喜悦! …… 第63章连升四级,骁骑尉 “叮,您传播的超市物品啤酒、白酒、红酒…… 在异界长安城引发了一系列的巨大轰动。” 这清脆且富有节奏的提示音,好似急促的鼓点,在秦俊的脑海中不断回响,连绵不绝。 “触发奖励:寿元+1年,+2年,+3年……” 随着这一连串的奖励提示,秦俊耳边密集的机械提示音就如同夏日那永不停歇、聒噪不休的蝉鸣,一波接着一波,没有片刻的宁静与停歇。 武家商铺开始在繁华热闹的长安售卖夏州仙酿,这一前所未有的全新佳酿迅速成为了众人瞩目的璀璨焦点。 大唐人民,尤其是长安人民,对酒的热爱简直超乎常人的想象。 武家商铺的夏州仙酿,每天只要一开始售卖,那场面堪称火爆到了极点。 还未到开门的时辰,商铺门口就已经被围得水泄不通。人们从四面八方赶来,里三层外三层地挤作一团。 有衣着华贵、气宇轩昂的勋贵,他们身后跟着众多随从,志在必得; 有儒雅风流、手持折扇的文人雅士,眼神中充满了期待与急切; 还有富甲一方、脑满肠肥的富商巨贾,怀揣着鼓鼓的钱袋,跃跃欲试。 他们一个个摩拳擦掌,伸长了脖子,迫不及待地想要成为第一批买到夏州仙酿的幸运儿。 时辰一到,商铺大门在伙计们吃力的推动下缓缓打开。 人群如汹涌的潮水般一拥而入,瞬间将商铺挤得满满当当。 “这夏州仙酿闻着就香气扑鼻,定是绝世佳酿!” 一位满脸通红的壮汉扯着嗓子喊道,声音中充满了兴奋。 “如此美酒,今日定要多买几坛!” 一位身着锦缎的富商挥舞着手中的钱票,大声叫嚷着。 “给我来十坛!” 一位身材魁梧、威风凛凛的将军奋力向前挤去,声如洪钟。 “我要二十坛,钱不是问题!” 一位脑满肠肥的富商不甘示弱,拼命地挥动着手中的钱袋,额头上布满了汗珠。 伙计们忙得脚不沾地,应接不暇。他们在人群中穿梭,大声吆喝着,额头上的汗水如雨般落下。 不到一炷香的功夫,所有的存货便被抢购一空,速度之快令人瞠目结舌。 即使夏州仙酿的价格高昂,是之前常见的米酒的十倍,甚至数十倍之多。 但是,这丝毫没有减弱人们的购买热情。 那些抢购夏州仙酿的勋贵、世家子弟依然络绎不绝,他们为了能品尝到这新奇的美酒,不惜一掷千金,眉头都不皱一下。 “这夏州仙酿,入口醇厚,回味悠长,真是酒中极品!” 一位文人轻抿一口,闭上眼睛,陶醉地吟咏道,脸上满是享受的神情。 “喝了这夏州仙酿,其他的酒都成了糟粕!” 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眯着眼,细细品味着,不住地点头赞叹。 于是,很快,秦俊快速增长的,不再仅仅是那不断累加的寿元。 而且,还有如流水般源源不断的铜钱! 每天,一辆接着一辆满载着夏州仙酿的车辆从夏州城出发,浩浩荡荡地驶向长安。 那车轮滚滚,扬起阵阵尘土。 与此同时,一车一车装满铜钱、精美布匹以及各类珍贵物资的车辆,也从长安城出发,马不停蹄地运往夏州。 车轮声、马蹄声交织在一起,奏响了繁荣的乐章。 …… 这一天,接连在比试中击败了平阳公主、武顺、金锁和一众宫女的秦俊,独自在院里悠然自得地数钱玩。 正沉浸在这片刻的宁静与满足之中,忽然,有仆从神色匆匆地前来禀报,圣旨到。 “三郎!” “秦战神!” “秦兵仙!” “你可真是想死青雀啦!” 带着圣旨前来的,依然是秦俊在太学时期的同桌,亦是他的好基友李泰。 李泰那洪亮且充满热情的声音远远传来,人还未到,声便先至。 秦俊闻声也是一喜,脸上瞬间绽放出灿烂的笑容,连忙起身相迎。 只见一个身形灵活的胖子,片刻之后,如风一般从院门口弹射而入。 几个箭步便来到近前,不由分说地一把紧紧抱住了秦俊。 “哈哈,哈哈哈……” 李泰爽朗的笑声在院中回荡。 “许久未见,三郎又瘦了!” 李泰上下打量着秦俊,眼中满是关切。 “三郎,为了夏州日夜操劳,辛苦了!” 他拍了拍秦俊的肩膀,语气中饱含着敬佩。 “三郎,夏州大胜是如何做到的?” 李泰一脸好奇,迫不及待地追问。 “三郎,你是不是会什么仙法?比如撒豆成兵之类的?” 他那充满期待的眼神,仿佛真的期待着秦俊能给出一个神奇的答案。 …… 许久未见,李泰依然还是那个滔滔不绝的话痨。 见到秦俊后,拉着秦俊更是满眼都是小星星,兴奋地说个不停。 “咳咳,咳咳……四殿下,圣旨,圣旨……” 平阳公主因太过操劳,还在房里休息。于是提醒李泰的任务,便落到了马三宝身上。 李泰听到马三宝的话后,愣了好一会儿,这才勉强止住了那如江水般滔滔不绝的絮絮叨叨。 片刻后,他昂首挺胸,瞬间收起了方才的随性,满脸肃穆,郑重地从怀中小心翼翼地取出了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云骑尉,致果校尉秦俊,勇武过人,用兵如神,御敌有方,决胜千里。 守城有功,力保夏州不失,故授,从六品下,武散官,振威副尉。 护卫乡野,固若金汤,故授,从六品上,武散官,振威校尉。 斩杀精骑2000,特授,从六品上,勋官:飞骑尉。 缴获突厥弓箭、战马,故授,正六品下,武散官:昭武副尉。 擒拿突厥大王子叠罗支,故授,正六品上,武散官:昭武校尉。 全灭突厥大王子叠罗支手下精骑5千,特授,正六品上,勋官:骁骑尉。 扬我大唐国威,扬眉吐气,功德昭昭……” 圣旨很长,里面大都是一些溢美之词,李泰读得抑扬顿挫,声情并茂,整整读了半柱香的功夫,才终于读完。 “恭喜三郎!” “贺喜三郎!” “三郎这次,连升四级!” “受勋两转!” 李泰读完圣旨,脸上再次堆满了笑容,那笑容如同春日的暖阳,灿烂无比,双眼闪着兴奋的光芒,不断地向秦俊道贺。 “同喜,同喜!” 秦俊也难掩心中的喜悦,兴奋地说道。 “来人,摆宴!” “今天与青雀一醉方休!” “小曲唱起来!” “小腰舞起来!” 秦俊自然心情也是极好,当即豪气地吩咐仆从准备酒席。 很快,悠扬的丝竹之声响起,欢快的酒令阵阵。 夏州府衙再次变成了欢乐的海洋,人们沉浸在这无尽的喜悦与欢庆之中。 …… 第64章酿酒祖师 “叮,您传播的超市物品啤酒、白酒、红酒……在异界夏州城引发了一系列的巨大轰动。” 这清脆的提示音在秦俊的脑海中不断响起。 “触发奖励:寿元+1年,+2年,+3年……” 这接连不断的奖励提示,仿佛永不停歇的乐章,持续奏响。 李泰此次带来的不仅仅有秦俊个人的丰厚封赏,而且还有对娘子军,对夏州一众官吏的重重嘉赏。 整个夏州城里几乎人人得以升官,个个获得授赏。 这份喜悦如同春风一般,迅速传遍了每一个角落。 所以,很快夏州府衙的庆祝,如同星星之火般演变成了夏州全城的狂欢盛宴。 人们沉浸在这欢乐的氛围中,尽情释放着内心的喜悦。 这次狂欢,纵情痛饮,又为秦俊带来了海量的寿元奖励。 “叮,您的寿元累计达到历史新高,突破了6000年。” 六千年! 这惊人的数字让秦俊兴奋不已,听着机械音的播报,他的嘴角根本抑制不住地上扬,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不过,没过太久。 秦俊看着眼前悄然浮现的随身超市,脸上的笑容渐渐凝固,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欢庆痛饮固然非常爽,寿元奖励如潮水般哗哗而来也确实令人兴奋。 但是,超市里的货架情况却貌似不太乐观。 近万瓶酒水,目前已经消耗大半。 如果按照目前的消耗速度来推算,要不了一个月,随身超市就会面临断货的危机。 情况实在是不太妙! 与武家的合作这才刚刚步入正轨,夏州仙酿也才刚刚为夏州赚来一些财富。 倘若突然就断供了。 别说武家会满心不乐意。 就是自己突然之间,每天少进账几车铜钱,那心里也定会十分不痛快。 秦俊的人生追求虽然是长生不老。 但是,赚钱这个东西有时候容易让人痴迷上瘾。 这可如何是好呢! 或许,可以像当初推演水泥烧制技术那样,试着推演一下酒水酿造技术。 就这么决定了! 庆祝宴会散去,秦俊回到了温馨的卧房。 左边拥着英姿飒爽的李秀宁,右边搂着娇艳妩媚的武顺。 金锁带着十个宫女在一旁小心翼翼地侍奉着。 惬意无比的秦俊,当即开始了全神贯注地狠狠推演。 “叮,消耗10年寿元,推演酿酒术。” “叮,推演成功,您的酿酒术达到了初学等级。” …… “叮,消耗60年寿元,推演酿酒术。” “叮,推演成功,您的酿酒术从精通等级提升到了小成等级。” …… “叮,消耗120年寿元,推演酿酒术。” “叮,推演成功,您的酿酒术从大成等级提升到了圆满等级。” …… “叮,消耗1000年寿元,推演酿酒术。” “叮,推演成功,您的酿酒术突破时空的限制,获得了类现代发酵过滤工艺。” “叮,消耗1600年寿元,推演酿酒术。” “叮,推演成功,您的酿酒术突破时空的限制,获得了类现代蒸馏工艺。” 一连串的机械音在消耗了秦俊将近3000年寿元后,终于停歇了下来。 类现代酿造过滤工艺! 类现代蒸馏工艺! 一个用来精心酿造啤酒! 一个用来精准蒸馏白酒! 完美至极! 秦俊心中顿时阵阵狂喜! 本来他就打算起身,去亲自打造器具,酿制啤酒,但是奈何。 怀中的美人, 一文一武,相得益彰。 一上一下,姿态撩人。 一冰一火,热情交织。 实在是让他深陷重围,不能自拔。 于是,秦俊只好一边享受着这无边的温柔,一边继续推演。 “叮,消耗300年寿元,继续推演酿酒术。” “叮,推演成功,恭喜您获得了跨越时空的工艺技术:啤酒酿造流水线。” “叮,消耗900年寿元,继续推演酿酒术。” “叮,推演成功,恭喜您获得了跨越时空的工艺技术:白酒蒸馏流水线。” 彻底搞定! 有了这先进的流水线,自己便不用亲自上阵操劳了! 秦俊再次心中大喜,如同波涛汹涌的海洋,喜悦之情澎湃不息! 心情好,自然精神足! 于是,秦俊开始大发神威! 如同虎入山林,威风凛凛! 如同龙入大海,气势磅礴! 众鸟齐名,为其欢呼! 百兽俯首,对其敬畏。 汹涌澎湃,激荡万千。 …… 几日后,在夏州众人那满含期待、炽热无比的目光中,夏州第一条啤酒酿造生产线终于璀璨完工。 又过了几日,在众人不辞辛劳的努力之下,夏州第一条白酒蒸馏生产线也顺利完美竣工。 再几日后,一个具有划时代重大意义的神圣时刻悄然降临,夏州的第一桶,同时也是大唐的第一桶啤酒,荣耀诞生。 那金黄如琥珀般的液体在桶中微微荡漾,散发着独特而又浓郁迷人的芬芳香气,瞬间就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 紧接着,大唐的第一坛白酒也应运而生。 那清澈透明宛如水晶般的液体,好似珍贵无比的琼浆玉液,静静地散发着醉人的芬芳,让人心中充满了期待与急切的渴望。 在这至关重要的非凡时刻,平阳公主、武顺、马三宝等人纷纷受邀前来品鉴。 平阳公主身着华美绚丽的服饰,仪态优雅地走到啤酒桶前,微微俯身,轻嗅那啤酒散发出的迷人香气,眼中瞬间闪过惊喜与赞叹的光芒。 她轻轻拿起一只制作精致的杯子,让人舀出一杯啤酒,轻抿一口后,脸上绽放出如花般的笑容,由衷地说道: “这啤酒口感清爽宜人,香气独特馥郁,实乃不可多得的佳酿。” “三郎当真是才智超群、无所不能,竟然连仙酿也会酿造!” 武顺细细品鉴后,也是赞不绝口: “这啤酒醇香清冽,乃是上上佳品。” “三郎神仙手段!” 接着,他们又满怀期待地将目光投向了那第一坛白酒。 平阳公主轻抿一口白酒,用心感受着那醇厚悠长的味道,不禁连连点头,称赞道: “这白酒韵味悠长、余味无穷!” 马三宝则迫不及待地凑上前,一把接过一杯啤酒,仰头一饮而尽,然后兴奋激动地大声说道: “此白酒堪称酒中一绝! 秦三郎实乃酿酒奇才,酿酒祖师,恐怕也不过如此!” 周围的工匠们听到马三宝的话后,顿时一片共鸣,哗啦啦跪倒了一地: “秦大人这出神入化的酿酒之法前所未见、闻所未闻! 您就是我们当之无愧的酿酒祖师!” “我等拜见祖师!” “拜见祖师!” …… 第65章夏州水泥路 啤酒流水线和白酒流水线的正式投入运行,使得夏州仙酿的生意得以持续蓬勃发展。 这源源不断的生产与销售,如同一条奔腾不息的财富之河,为夏州注入了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滚滚财源。 夏州的府库日益充盈,百姓的生活也随之逐渐改善,街头巷尾洋溢着前所未有的欢乐与希望。 要想富先修路! 为了能够进一步加速财富的积累,让夏州的发展更上一层楼,秦俊当机立断,毫不犹豫地再次扩大夏州建筑流水线的规模。 便捷的交通对于经济发展的重要性,犹如血管对于人体的作用,只有道路通畅,物资与人员才能快速流通,经济才能实现腾飞。 在秦俊的规划中,所有的突厥俘虏全都被投入到修建夏州直通长安的水泥路这一浩大工程之中。 这些曾经的敌人,如今在秦俊的智慧与策略下,成为了建设夏州的一份子。 他们背负着工具,挥洒着汗水,为自己曾经的侵略行为付出劳动的代价,同时也为夏州的未来添砖加瓦。 从夏州到长安,如果走目前那崎岖不平、蜿蜒曲折的泥土官道,即便是骑上快马日夜兼程、不间断地赶路,大概也需要三天左右的时间。 这漫长的路程,不仅耗费了人们的时间和精力,更严重阻碍了两地之间的物资交流和信息传递。 在秦俊的眼中,这样的交通状况简直是无法忍受的。 实在是太慢了! 每一次想到这漫长的行程,秦俊心中都充满了急切和不满。 他渴望改变这一现状,渴望能够缩短夏州与长安之间的距离,让两地之间的联系更加紧密,交流更加便捷。 所以,秦俊对这条即将修建的夏州长安水泥路,充满了无限的期待。 …… 很快,夏州再次进入了一个热火朝天、激情澎湃的大建设、大修路的全新时代。 整个夏州仿佛变成了一个巨大的工地,到处都是忙碌的身影和嘈杂的声音。 工匠们挥舞着工具,喊着号子,齐心协力地为修路事业贡献着自己的力量。 有了白酒生意赚来的丰厚资金,秦俊底气十足,便能招募来更多的民夫参与其中。 众人拾柴火焰高,只有集结更多的人力,才能更快地完成修路这一艰巨任务。 秦俊给出的招工条件是,无论是谁,只要来参与修路,一天便能管饱三顿饭。 虽然这样的条件在后世看来或许并不高,但是在当下的大唐,却足以让整个夏州和夏州附近的州府为之疯狂。 要知道,现在的大唐,刚刚立国不久,历经多年的战乱,社会动荡不安,经济亟待复苏。 内忧外患不断,饥荒更是如影随形,频繁地困扰着百姓的生活。 普通百姓的日子过得极为艰难,大部分老百姓都是一天只能吃上一顿清汤寡水的饭食,甚至有些偏远地区的百姓两天才能勉强吃上一顿勉强果腹的粗食。 而现在,夏州修路,不仅提供了工作的机会,让人们能够通过自己的劳动换取生活的保障,还承诺一天三顿饭,并且保证管饱。 这对于长期处于饥饿边缘的百姓们来说,无疑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其吸引力犹如磁石对于铁针,无法抗拒。 于是,消息如同春风一般迅速传遍了夏州全州。 夏州全州的百姓听闻此消息后,瞬间沸腾了! 他们奔走相告,眼中闪烁着希望的光芒。 无论是身强力壮的青年,还是年过半百的老者,都纷纷放下手中的农活,收拾行囊,涌向夏州城,渴望加入修路的队伍,为自己和家人谋得一份温饱。 夏州临近州府的百姓也激动得不能自已,内心的渴望被彻底点燃,沸腾了起来。 他们不顾路途的遥远,拖家带口,成群结队地涌入夏州。 一时间,夏州城内外人头攒动,热闹非凡。原本冷清的街道变得熙熙攘攘,充满了生机与活力。 这些百姓们怀着对美好生活的向往,满怀热情地加入了夏州建筑队。 他们用自己的双手,一锹一铲地挖掘着泥土,一砖一石地铺设着道路。 汗水浸湿了他们的衣衫,但他们的脸上却始终洋溢着坚定的笑容。 因为他们知道,终于可以吃饱饭了! 哪怕累死,也比做一个饿死鬼强! …… 更有甚者,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就连夏州边境的突厥部落,也悄悄地有百姓动起了心思。 他们脱下了自己的传统服饰,换上了汉人的衣服,伪装成流离失所的流民,想方设法地混入其中,只为能够加入夏州建筑队。 夏州边境的这些突厥部落,原本都是叠罗支的属从部落。 然而,为了赎回被俘的叠罗支,他们被叠罗施残忍地搜刮一空,所有的财物、粮食几乎被洗劫殆尽。 如今,面对即将到来的寒冬,他们陷入了极度的困境之中,今年冬天对他们而言,恐怕将会是一场难以逾越的生死劫难,不是饿死在这冰天雪地之中,就是冻死在这凛冽的寒风里。 所以,这些部落真的是走投无路了。 派兵去掠夺夏州? 叠罗支那悲惨的下场就是一个活生生的教训! 他们深知夏州的强大,也清楚秦俊的厉害,曾经的嚣张与狂妄早已被恐惧和敬畏所取代。 所以,没有人胆敢再去侵犯夏州,没有人愿意重蹈叠罗支的覆辙。 于是,在生存的重压之下,他们只能想出此等下策,乔装改扮,冒充汉民,试图混入夏州建筑队。 哪怕只是能够获得一口饱饭,能够在这寒冬中有一丝生存的希望,他们也愿意付出一切。 …… 夏州建筑队,就以这样令人惊叹的态势,飞速扩张。 仿佛在眨眼之间,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其总人数便如滚雪球般达到了惊人的十万人! 十万人齐心协力共修路! 那场面堪称波澜壮阔,极为壮观。 放眼望去,广袤的土地上,人头攒动,密密麻麻,犹如一片汹涌的海洋。 他们挥舞着工具,喊着整齐的号子,那声音响彻云霄,震撼人心。 而且,修路的全程都是按照建筑流水线的科学模式有序进行,分工明确,协同合作。 从材料的运输到道路的铺设,每一个环节都紧密相连,有条不紊。 所以,修路的效率也是超乎想象的高,成果显著。 也就仅仅一个月的时间,夏州境内的水泥路,如同一条蜿蜒的巨龙,全部建成,顺利通车! 那平整坚实的路面,在阳光下闪耀着光芒,宛如一条通往繁荣与希望的大道。 第66章叫嚣的颉利可汗 从夏州城通往夏州各县的时间,相比以往那漫长而艰辛的路程,如今已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大幅缩短了许多。 曾经,那崎岖不平、满是沟壑的土路是货物运输的噩梦。 货运马车在这样的道路上艰难前行,车轮时常深陷于深深的泥坑之中,车夫们不得不使出浑身解数,拼尽全力。 他们的额头青筋暴起,汗水如瀑布般流淌,湿透了衣衫。而拉车的牲畜也累得气喘吁吁,每迈出一步都显得无比沉重。 即便如此,货物的运输速度依然极为缓慢,一趟行程下来,往往需要耗费数倍的时间。 道路的崎岖不仅让运输变得艰难,还时常导致货物的损坏。 在颠簸中,精心包装的货品可能会破裂,易碎的物品更是难以幸免。 车夫们时刻提心吊胆,眼睛紧盯着路面,生怕一个不小心遇到恶劣的路况导致翻车,那将是巨大的损失。 而现在,那崭新平坦的水泥路宛如一条银色的丝带,优雅而大气地蜿蜒伸展在夏州的广袤大地上。 它宽阔而坚实,路面平滑如镜,在阳光的照耀下反射着柔和而迷人的光芒。 特别是货运速度方面,变化尤为显著。 如今的水泥路,路面坚实而平整,车轮轻快地滚动,发出均匀而欢快的声响,仿佛在演奏着一首激昂的进行曲。 行车速度大幅提升,原本需要数天才能到达的路程,如今短短几个时辰就能轻松抵达。 而且,车辆行驶在上面,速度更快的同时也更加省力,车夫们无需再频繁地吆喝牲畜,牲畜也能以较为轻松的步伐前进,眼中少了往日的疲惫与恐惧。 以前需要耗费大量时间和人力才能完成的运输任务,如今运货的速度竟然比之前提升了十倍之多。 而且,哪怕是遭遇倾盆大雨的恶劣天气,水泥路也不会像以往的土路那样变得泥泞不堪,难以通行。 雨水迅速从水泥路的表面流走,不会形成积水和泥潭。 车辆和行人依旧能够在水泥路上畅行无阻,不必担心陷入泥泞中无法自拔。 于是,夏州水泥路,在通车后没多久,便因其带来的巨大便利和显著优势,被百姓们满怀敬意与感激地誉为了夏州神路。 在夏州的集市上,商人们聚集在一起,个个眉飞色舞,兴奋地讲述着水泥路带来的便捷。 “以往啊,我这货物运出去,磕磕碰碰,损坏不少,还耽搁好些时日。如今走这水泥路,又快又稳当,真是咱的财神路啊!” 一位贩卖瓷器的商人笑得合不拢嘴,手中比划着,仿佛在重现那顺利运输的场景。 …… 然而,就在全夏州上下热火朝天,人人欢欣鼓舞,沉浸在这繁荣与发展的美好氛围之际,一场巨大的危机却在悄然逼近。 在遥远的突厥王庭,颉利可汗高坐在华丽的王座之上,他的脸色阴沉得如同即将来临的暴风雨。 他那双锐利的眼睛里燃烧着愤怒和复仇的火焰,心中对夏州的仇恨如野草般疯长。 身旁的将领们低垂着头,大气都不敢出,整个王庭弥漫着紧张而压抑的气氛。 “夏州,那个让我儿叠罗支残废的地方,我定要让他们付出惨痛的代价!” 颉利可汗挥舞着拳头,怒吼声响彻整个王庭。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决绝,仿佛要将夏州瞬间化为灰烬。 一位将领犹豫了一下,上前一步,小心翼翼地说道: “可汗,我们刚刚与土谷浑一战,损失惨重,此时出兵,是否需要再从长计议?” 他的声音微微颤抖,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深知自己的谏言可能会触怒可汗,但为了部落的长远利益,还是鼓起勇气说了出来。 颉利可汗怒目圆睁,狠狠地瞪着那将领,眼中的怒火仿佛要将他吞噬: “你这胆小之辈,难道忘了我儿所受的痛苦?夏州必须血债血偿!” 他的声音如雷鸣般在王庭中回荡,震得每个人的心头都一阵颤抖。 另一位将领见状,也硬着头皮附和道: “可汗,我们的勇士们已经疲惫不堪,粮草也尚未充足。如今贸然出兵,恐怕……”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颉利可汗粗暴地打断。 颉利可汗猛地站起身来,大步走到将领面前,大声咆哮: “这些都不是借口!我已经等得够久了,立刻集结兵力,准备出征!” 他的气息急促,胸膛剧烈起伏,仿佛一头被激怒的雄狮。 王庭内回荡着颉利可汗的怒吼声,无人再敢出言劝阻。 他那充满野心与仇恨的目光,始终没有从夏州这片土地上移开。 当他终于得以在与土谷浑的战斗中胜出并腾出人手,第一个想到的便是为自己在夏州之战中沦为残废的大儿子叠罗支报仇雪恨。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颉利可汗开始紧锣密鼓地筹备出兵事宜。他在王帐中召集了将领们,一次次地商讨作战计划。 “我们要以最快的速度,最猛的攻势,让夏州成为一片废墟!” 颉利可汗挥舞着手中的弯刀,眼神中充满了残忍和决绝。 将领们齐声应和,但心中却对这场战争的前景充满了担忧。 与此同时,突厥的营地中,士兵们正在忙碌地准备着武器和装备。 铁匠们日夜不停地打造着刀剑,马蹄声和呼喊声交织在一起。 而在夏州,人们对于即将到来的危机还一无所知,依然沉浸在水泥路带来的繁荣与喜悦之中。 颉利可汗望着远方,心中暗暗发誓:“夏州,等着我的怒火吧!” 他仿佛已经看到了夏州在他的铁骑下颤抖、哭泣的场景。 …… 与此同时,在夏州的秦俊却显得格外的悠闲自在。 那水泥流水线、建筑流水线、白酒流水线、啤酒流水线,如同四条有力的臂膀,稳稳地撑起了整个夏州大规模的建设工程。它们运转有序,高效而稳定,完全不需要秦俊再去费心操持什么。 所以,秦俊每日的生活变得轻松惬意,只能日日与平阳公主嬉戏玩闹,不时逗弄逗弄武顺,听听那婉转悠扬的小曲,或是寻一处清幽之地悠然垂钓。 直到,这一天的来临。 在一个阳光明媚的大早上,秦俊刚刚从温柔簇拥的宫女堆里慵懒地爬起身来。他睡眼惺忪,还带着几分未消的困意。 就在这时,却听到那熟悉的系统提示音发生了意想不到的变化。 “叮,随身超市中的酒水消耗殆尽。” 这声音清脆而急切,瞬间让秦俊的困意消散了大半。 “叮,随身超市,开始刷新!” 第67章马蹄铁,滑轮弓 “公主殿下,怎么了?”秦俊轻柔地将平阳公主拥入怀里,满是关切地轻轻抚了抚,以示安慰。 “唉!都是因为战马。”平阳公主微微推开秦俊不安分的一双魔掌,神色间带着些许郁闷,低声回答道。 “战马?咱们上次缴获了那么多突厥战马,数量之多都足够组建一支强大的骑兵了。这应是高兴之事呀,怎么反而让您忧愁了?”秦俊眉头微皱,一脸不解地问道。 “唉,三郎有所不知。娘子军大多为步卒,会养马、能打理战马的士卒少之又少。以至于,咱们的很多战马,出现了诸多问题。好多战马的蹄子都坏掉了,沦为了废马。”平阳公主说着,忍不住长吁短叹,神色间满是忧虑。 “蹄子坏掉了?多大点事。”秦俊闻言先是一愣,而后随口说道。作为曾经的社畜,他看过无数个修马蹄的小视频,对此并不陌生。 “啊,三郎莫非又有什么锦囊妙计?”平阳公主听到秦俊的话,顿时眼神一亮,急切地追问起来。 “也算不得什么妙计。不过的确可以解决马蹄的问题。”秦俊肯定地点了点头,胸有成竹。马蹄易坏,那就修马蹄、钉马掌,这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 “啊,真的假的?”平阳公主显得有些激动,眼中满是期待。 “若是真的,公主该当如何?”秦俊坏笑着用手指轻轻挑起平阳公主的下巴。 “三郎每治好一匹马,本宫就任凭三郎,玩耍一天。”平阳公主脸色瞬间发红,如盛开的桃花般格外娇艳动人。 “成交!”秦俊一边说着,一边毫不犹豫地豁然起身。与此同时,在心底默默开始推演技能。 “叮,消耗10年寿元,开始推演修马蹄。 推演成功,您的修马蹄技术,提升到了入门等级。” “叮,消耗20年寿元,开始推演修马蹄。 推演成功,您的修马蹄技术,提升到了精通等级。” “叮,消耗30年寿元,开始推演修马蹄。 推演成功,您的修马蹄技术,提升到了精通等级。” “叮,消耗60年寿元,开始推演修马蹄。 推演成功,您的修马蹄技术,提升到了小成等级。 获得感悟:马蹄铁打造技术。” 完美!秦俊心满意足,当即前往校场,找来铁匠。 秦俊来到校场,神色严肃而专注。他叫来铁匠后,便开始详细地向他们讲解修马蹄和打造马蹄铁的要领。 “诸位师傅,这修马蹄啊,首先得把马蹄清理干净,这一步至关重要。”秦俊一边说着,一边亲自示范,他的动作熟练而精准,“要用特制的工具,小心翼翼地剔除马蹄上的污垢和杂物,然后仔细观察蹄子的磨损和损坏情况,任何细微的裂痕或者伤口都不能放过。” 铁匠们紧紧围在一旁,个个聚精会神,眼睛一眨不眨地紧紧盯着秦俊的每一个动作,仿佛要将这些要领深深地刻在脑海里。 “接下来,就是打造合适的马蹄铁。形状、大小都得精准无误,不能有丝毫偏差。”秦俊继续讲解着,手中拿着一块刚刚打造好的马蹄铁作为示范,“这马蹄铁的材质要坚韧耐用,形状要贴合马蹄的弧度,大小更是要恰到好处,只有这样,才能确保战马在奔跑时既舒适又稳定。” 铁匠们纷纷点头,神情紧张而又充满期待,开始按照秦俊的指导小心翼翼地动手操作。汗水从他们的额头不断地滴落,他们的衣衫也早已被汗水湿透,但他们的双手却始终稳定而专注,不敢有丝毫的懈怠。 没过多久,第一匹马的马蹄就修理完成,钉上了崭新的马蹄铁。为了测试效果,一名英姿飒爽的士兵翻身上马,双腿一夹马腹,在宽阔的校场上奔跑起来。 那匹马起初还有些不适应,微微扬起前蹄,发出一声嘶鸣。但很快就感受到了新马蹄铁带来的稳定和舒适,步伐变得轻快有力。它四蹄翻飞,如风一般疾驰,马蹄落地时发出清脆而有力的声响,仿佛战鼓在敲响。 士兵骑着马回来,满脸兴奋之色,大声呼喊着:“太棒了!这马跑得又快又稳!感觉就像换了一匹神驹一般!” 众人听闻,纷纷围了过来,眼中满是震惊和惊喜。他们交头接耳,赞叹声此起彼伏。 平阳公主更是惊讶得合不拢嘴,她快步走上前,蹲下身子,轻柔地抚摸着马的蹄子,难以置信地说道:“三郎,这简直是神技!我从未想过,一个小小的马蹄铁竟能有如此神奇的效果。有了这样的马蹄铁,我们的战马实力大增啊,在战场上必将势如破竹!” 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多的战马得到了妥善的处理。秦俊看着一匹匹精神抖擞、威风凛凛的战马,心中充满了成就感。 没过太久,所有战马的马蹄都已装上了马蹄铁,夏州多出一支五千人的骑兵队。 然而,就在这时,一名士兵神色匆匆地跑来,他的呼吸急促,脸色苍白,大声喊道:“公主,秦公子,不好了,突厥大军来袭!” “整军备战!” “回禀公主殿下,这次突厥大军来人太多了,咱们的弓箭储备也不太够。”一名将领单膝跪地,神色焦急地向平阳公主汇报。 “啊,弓箭?生产一张弓,需要数十天的光景,这可如何是好!”平阳公主闻言,蛾眉紧蹙,再次面露难色,焦虑之情溢于言表。 而就在此时,秦俊的眼睛忽然一亮,再次灵机一动。 “叮,消耗10年寿元开始推演。推演成功,您的技能滑轮弓达到了初学等级。”系统的提示音在秦俊的脑海中响起。 “叮,消耗20年寿元开始推演。推演成功,您的技能滑轮弓达到了入门等级。”提示音接连不断。 “叮,消耗30年寿元开始推演。推演成功,您的技能滑轮弓达到了熟练等级。” “叮,消耗60年寿元开始推演。推演成功,您的技能滑轮弓达到了精通等级。” “叮,消耗120年寿元开始推演。推演成功,您的技能滑轮弓达到了小成等级。” “叮,消耗120年寿元开始推演。推演成功,您的技能滑轮弓达到了大成等级。” “叮,消耗120年寿元开始推演。推演成功,您的技能滑轮弓达到了圆满等级。 您顿悟了滑轮弓生产线。” 随着这一连串的提示音结束,秦俊的脸上露出了自信的笑容,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第68章一箭眉心 夏州所精心打造的滑轮弓,其弓身乃是由纹理细密、质地坚韧的上好木头所精心雕琢而成,弓片则选用了经过千锤百炼的坚固铁材,弓弦乃是由结实且耐用的粗麻绳编织而成,就连那至关重要的滑轮也是以纹理清晰、材质优良的木头精心打造而成。 与以往常见的传统弓箭相比,夏州的这种别出心裁的滑轮弓有着令人瞩目的改进和重大突破。以往的弓箭,往往需要极为难得且珍贵无比的牛筋作为弓弦,以及数量稀少、品质上乘且珍贵难寻的桑木来制作弓身。然而,在大唐这片广袤的土地上,耕牛本就稀缺异常,获取牛筋更是难如登天。而桑木用于制弓,不仅原材料难以寻觅,还需要经过多重复杂且极为费时费工的精细处理工序,稍有不慎便会前功尽弃。 而如今的滑轮弓,巧妙且神奇地突破了原材料的种种限制。其独特而精妙的设计,凭借着铁制弓片与滑轮的完美结合,产生了令人惊叹的强大弹力。不仅如此,在射程方面,夏州的滑轮弓更是获得了极大幅度的提升,达到了原来弓箭射程的两倍之多,这一显著优势在战场上无疑将成为决定胜负的关键因素。 夏州滑轮弓流水线一经问世,夏州长期以来令人头疼的缺弓问题,瞬间迎刃而解。这条高效且令人赞叹的流水线如同一条不知疲倦的巨龙,源源不断地高速运作着,海量地生产出了数不胜数的滑轮弓。 平阳公主听闻滑轮弓后,心中不禁充满了好奇与期待,决定亲自到校场体验一番。 她身着华丽的服饰,却丝毫不影响其英姿飒爽的气质。来到校场后,平阳公主目光急切地望向放置滑轮弓的案台,眼神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秦俊将一把崭新且制作精良的滑轮弓递到平阳公主手中,并细心地为她讲解使用方法和注意事项。平阳公主专注地倾听着,不时微微点头。 随后,她按照秦俊的指导,优雅而有力地握住弓身,张弓搭箭。只见她微微眯起双眸,屏气凝神,瞄准远处的目标。 只听“嗖”的一声,利箭如闪电般飞射而出,其速度之快令人咋舌,那箭直直地命中了远超以往弓箭射程的目标,甚至超出了一倍有余。周围的将士们先是一愣,随后不禁齐声喝彩,声浪如潮。 平阳公主脸上瞬间露出惊喜的神情,美丽的眼眸中满是兴奋与激动。她忍不住再次张弓搭箭,又是“嗖”的一声,利箭呼啸而去,再次命中更远处的目标,仿佛这距离对滑轮弓来说根本不在话下。 她接连射出几箭,每一次都感受到了滑轮弓强大的力量和出色的性能。那弓弦振动的声音,仿佛是奏响的胜利之歌。而且这拉弓射箭的过程,比起以往的弓箭,明显更为省力,让平阳公主能够轻松地连续射击。 平阳公主放下弓箭,娇喘微微,白皙的脸庞因为兴奋而泛起淡淡的红晕,更显娇艳动人。这时,秦俊在一旁说道:“公主殿下,这滑轮弓的妙处还不止于此。以往制作弓箭,需要极为难得的牛筋和稀少的桑木,不仅原材料获取艰难,还限制了产量。但如今这滑轮弓,不再需要牛筋和桑木,突破了这些限制,能够无限生产。” 平阳公主听闻此言,美目圆睁,满是震惊之色,樱桃小口微张,难以置信地说道:“竟有如此神奇之事?不再受限,能够无限生产?这简直是天大的喜讯!” 她目光中满是对滑轮弓的喜爱和赞赏,兴奋地说道:“此弓真是精妙绝伦!射程如此之远,还这般省力,有此利器,我军如虎添翼!” …… 这一天,狂风呼啸,漫天的黄沙弥漫在天地之间,突厥大军的前锋如汹涌的恶浪般杀到了夏州城下。 城外,广袤的荒野上,两军严阵以待,彼此对峙,相隔都是在一箭开外。所谓一箭开外,便是指双方所处的距离,超出了彼此手中弓箭所能射到的范围。远处的山峦在风沙中若隐若现,仿佛也在为这场即将爆发的恶战而战栗。昏黄的天空下,气氛压抑而凝重。 突厥前锋格外嚣张跋扈,为首之人骑着高大威猛的战马,身披厚重的战甲,手持弯刀,脸上的横肉因狂妄而扭曲着。他瞪大那双充满戾气的眼睛,扯着嗓子歇斯底里地叫嚣着,那声音刺耳且狂妄:“让秦俊速速前来受死!如若不然,待我大军破城,定会杀尽夏州之人,一个不留!夏州必将成为一片焦土,妇孺不留,鸡犬不宁!”他一边叫骂,一边挥舞着手中的弯刀,刀身在风沙中闪烁着冰冷的寒光。 秦俊神色淡然,目光平静地看了对面一眼,而后不慌不忙地从亲卫手里接过一张制作精良的滑轮弓。他身姿挺拔,犹如一棵傲立在狂风中的劲松。 他搭箭于弦,眯起双眸,稳稳地瞄准,双手拉动滑轮,动作娴熟且自信。狂风肆意地吹乱他的发丝,却无法动摇他坚定的神情。 然后,他又回头神色镇定地吩咐了一句:“弓箭手准备,先覆盖突厥将领。” …… 对面的突厥将领见秦俊竟然手持弓箭直直地对着自己,不禁仰头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中充满了不屑与轻蔑。 “真是无知小儿。这么远的距离你能射到吗? 你会射箭吗? 莫不是想拿这弓箭来吓唬人? 拿弓箭吓唬我们这些玩箭的祖宗,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我便是站在此处一动不动,你又能奈我何?你能射中,我立马跪地喊你祖宗! 快来射我!别总是在那瞄准! 哈哈哈哈……” 突厥将领肆无忌惮地畅快大笑起来,那笑声在狂风中显得格外刺耳和张狂,仿佛整个天地都在他的嘲笑声中颤抖。 可是,就在下一刻,秦俊眼神一凛,手指瞬间松开了弓弦。 一支利箭如流星般飞射而出,带着破风之势,以令人难以置信的速度和精准,正中突厥将领的眉心。那一瞬间,时间仿佛凝固,突厥将领的猖狂笑容瞬间凝固在了脸上,他的双眼瞪得极大,充满了惊愕和难以置信,生命的光芒在他眼中迅速消逝。 几乎与此同时,随着秦俊一声令下:“放箭!”夏州兵万箭齐发。无数支利箭如同黑色的暴雨,遮天蔽日地朝着突厥军队射去。利箭在空气中划过尖锐的呼啸声,带着复仇的怒火和坚定的决心。 第69章再次全歼 比原来多出一倍的射程!这一优势在战场上瞬间展现出了惊人的威力。 箭雨如狂暴的风暴,几乎覆盖了对面突厥军阵的大半部分。那密密麻麻的箭矢,在天空中交织成一片死亡之网,无情地朝着敌军倾泻而下。 而且,这箭雨一轮接着一轮,仿佛永无止境。每一轮箭雨的射出,都伴随着士兵们整齐划一的动作和震天的怒吼。弓弦的振动声、利箭的呼啸声、士兵的喊杀声交织在一起,奏响了一曲毁灭的乐章。 三轮之后,突厥军阵遭受了重创。原本严整的军阵消失了四分之三,满地都是倒下的士兵和染血的旗帜。他们的身躯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鲜血染红了大片的土地,形成了一片片触目惊心的血泊。原本趾高气昂、气势汹汹的突厥士兵们,此刻大多已失去了生命的气息,曾经的嚣张气焰荡然无存。 剩下四分之一的突厥士兵,愣是没反应过来,呆若木鸡地站在原地。他们被眼前这突如其来的惨烈景象所震慑,大脑一片空白,完全无法理解为何局势会瞬间逆转。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仿佛灵魂已经被抽离,只剩下一具具空洞的躯壳。 片刻后,夏州兵蜂拥而出。他们士气高昂,步伐坚定,眼中燃烧着复仇的怒火。他们如汹涌的潮水一般,向着已经陷入混乱和恐惧的突厥残军冲去。而在冲锋的过程中,又是三轮箭雨从夏州兵阵中射出。 这些箭雨再次给突厥士兵带来了致命的打击。利箭呼啸着穿过空气,无情地穿透突厥士兵的铠甲和身躯。那些还未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的突厥士兵,在这一轮又一轮的箭雨袭击下,根本来不及做出有效的抵抗,便纷纷倒下。 夏州兵根本没有冲到突厥兵身旁,突厥兵就全都倒下了。战场上弥漫着浓浓的血腥气息,突厥士兵的惨叫声和哀号声逐渐消失,最终陷入了一片死寂。 五千突厥前锋军,一个照面,全军覆灭。这场战斗的结果是如此的迅速和决绝,让人难以置信。原本以为会是一场激烈的鏖战,但在夏州兵强大的弓箭攻势和勇猛的冲锋下,突厥军队瞬间崩溃。 夏州城墙上,士兵们欢呼雀跃,他们的欢呼声在风中回荡。秦俊站在高处,俯瞰着战场,心中充满了自豪和欣慰。他深知,这是一场关键的胜利,不仅保卫了夏州城,也让突厥人见识到了夏州兵的强大。 平阳公主也在一旁,她的脸上洋溢着喜悦和激动的神情。“秦俊,此乃大胜!突厥人定会对我们心生畏惧!”她的声音中充满了对胜利的喜悦和对未来的期待。 秦俊微微点头,目光依然注视着战场。“公主,这只是开始。突厥若敢再来侵犯,定让他们有来无回!”他的话语坚定而有力,充满了决心。 战场上,夏州兵开始清理战场,收缴突厥军队的武器和物资。那些曾经令突厥人引以为傲的弯刀和盔甲,如今成为了夏州兵的战利品。士兵们的脸上虽然带着疲惫,但更多的是胜利后的喜悦和自豪。 夕阳西下,余晖洒在战场上,将一切都染成了橙红色。 颉利可汗听说前锋全军覆灭的噩耗后,顿时勃然大怒,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双眼瞪大,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 他当即气急败坏地催促前军火速前进,那疯狂的模样好似失去了理智,全然不顾及任何后果,歇斯底里地吼道:“不惜一切代价拿下夏州!为我死去的突厥儿郎报仇!” 于是,在几日后,突厥的千军一万人气势汹汹地抵达了夏州城下。这支军队旌旗蔽日,马蹄声如闷雷般滚滚而来,扬起漫天的尘土,遮天蔽日,场面极为壮观。 出乎突厥将领意料之外的是,秦俊竟然毫无惧色,再次出城列阵。只见夏州士兵们个个精神抖擞,队列整齐,严阵以待,丝毫不被突厥大军的气势所震慑。 既然如此,那还客气什么!突厥前军将领,当即大手一挥,声嘶力竭地大喊:“冲锋!”他那狰狞的面孔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可怖,仿佛要将眼前的一切都吞噬殆尽。 然而,哪曾想,突厥的战马还没来得及启动,便收到了夏州城射出的如蝗般的箭雨。那箭雨密密麻麻,铺天盖地,仿佛是从地狱中射出的夺命之物。 这些箭皆是夏州新制的滑轮弓所发,射程远超突厥人的想象。利箭呼啸着破空而来,带着无可阻挡的力量和迅猛的速度。 突厥士兵们还未反应过来,就已被箭雨纷纷射中。有的被一箭贯穿胸膛,当场吐血落马;有的被射中咽喉,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便已气绝身亡;还有的被射中四肢,痛苦地在地上翻滚,哀号声响彻云霄。 一时间,突厥军阵中鲜血四溅,人仰马翻,惨不忍睹。许多马匹受惊,四处乱撞,将自己的队伍冲得七零八落。落马的士兵被后续的马蹄无情践踏,骨肉成泥。 箭雨一轮接着一轮,突厥士兵根本无处可逃。原本整齐的军阵瞬间变成了一片修罗场,尸体堆积如山,血水汇聚成河。 战场上弥漫着浓烈的血腥气息和死亡的恐惧,突厥士兵们的士气瞬间崩溃。他们从未见过如此强大的弓箭,也从未经历过如此惨烈的杀戮。 一些突厥士兵试图转身逃跑,但在这密集的箭雨中,又怎能逃脱?只能绝望地倒在地上,成为夏州弓箭下的亡魂。 夏州城上,秦俊神色冷峻地注视着这一切,他的眼神中没有丝毫怜悯。而突厥前军将领,此刻早已面如土色,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军队会在瞬间陷入如此绝境。 这一轮箭雨过后,突厥前军几乎全部覆灭,只有极少数命大的士兵趁着混乱,丢盔弃甲,狼狈地桃之夭夭。战场上一片死寂,只有硝烟还在缓缓升腾。夏州城的士兵们爆发出震耳欲聋的欢呼声,他们为这场辉煌的胜利而骄傲,为手中强大的滑轮弓而自豪。 …… 夕阳的余晖洒在这片染血的土地上,仿佛在诉说着战争的残酷与胜利的来之不易。 第70章兵临城下 颉利可汗正在中军账中,四周帷幕低垂,烛光在铜制的灯盏中摇曳不定,映得帐内的一切都影影绰绰。他袒露着胸膛,古铜色的肌肤上布满了战斗留下的伤疤,歪坐在那张铺着华丽虎皮的大椅上,姿态放肆而傲慢。面前的矮几上摆满了美酒佳肴,他一边肆意地大口喝酒,一边用粗糙的大手肆意把玩着抢来的女子。 那女子面容姣好,却因恐惧而显得苍白憔悴,眼中满是无助和屈辱的泪水,但在颉利可汗的淫威之下,却不敢有丝毫反抗。她娇弱的身躯在颉利可汗的掌握中瑟瑟发抖,如同狂风中的花朵般脆弱。 忽然,一名士兵神色慌张地冲进来禀报,声音颤抖得如同风中的落叶:“可汗,前锋全军覆灭!”这突如其来的消息如同炸雷一般在营帐中响起。 颉利可汗顿时瞪大了双眼,那原本因酒意而略显迷离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而凶狠,脸色瞬间变得铁青,额头上青筋暴起,仿佛一条条即将挣脱束缚的蛟龙。他猛地将手中那镶满宝石的沉重酒碗狠狠地砸向地面,“哗啦”一声,酒水四溅,如珍珠般散落一地,精美的瓷碗瞬间化作无数碎片,四处乱飞。 接着,他毫不犹豫地抽出腰间那把锋利无比、沾染过无数鲜血的长刀,手起刀落,动作快如闪电。只听得一声惨叫,那无辜的女子甚至来不及求饶,便已身首异处,鲜血如泉涌般喷溅而出,染红了洁白的地毯和周围的器物。 颉利可汗像一头发怒的狮子,破口大骂一通:“废物!一群没用的废物!养你们有何用?连一个小小的夏州都拿不下!”他的声音如雷霆般在营帐中炸响,震得帐顶的灰尘簌簌落下。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无尽的怒火,让人胆战心惊。吓得周围的士兵们噤若寒蝉,一个个低垂着头,大气都不敢出。 当即,他如猛兽般咆哮着传令加速进军,那语气充满了愤怒和急切,仿佛要将这满腔的怒火全部倾泻在夏州城上:“传我命令,全军加速前进!我要让夏州城立刻成为一片废墟!” 哪曾想,半天后,再次有士兵连滚带爬地跑来,他的盔甲歪斜,脸上沾满了尘土和血迹,声音带着哭腔,几乎是嘶喊着:“可汗,前军也全军覆灭!只逃回来了不到百人!” 颉利可汗难以置信地站起身来,手中的长刀在烛光下闪烁着令人胆寒的寒光。他高大的身躯因愤怒而微微颤抖,脸上的肌肉扭曲在一起:“什么?这怎么可能?你们这群饭桶,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些残兵们浑身颤抖,如同寒风中的落叶,哆哆嗦嗦地回答:“可汗,是夏州的弓厉害无比,我们根本无法靠近。还没等我们冲到跟前,就已经被那如雨般的箭射成了刺猬。” 颉利可汗自然不会相信这在他看来荒唐至极的借口,他怒目圆睁,眼珠子仿佛要从眼眶中蹦出来。他挥舞着手中的长刀,亲自冲向那些残兵,手起刀落,瞬间砍死了数十人。每一刀下去,都伴随着鲜血的飞溅和痛苦的惨叫。残兵们的头颅滚落在地,眼神中还残留着恐惧和绝望。 随后,他一声令下,犹如恶魔的宣判:“把其余的人也都给我砍了!一群没用的东西,留着也是浪费粮食!”士兵们不敢违抗,纷纷举起手中的武器,将剩下的残兵就地砍死。一时间,营帐外的空地上鲜血横流,血腥之气弥漫在空中。 然后,颉利可汗再次传令,声音沙哑却充满了决绝:“加速进军!辎重器械交给了后军的叠罗施。本汗要亲自率领骑兵,直接用突厥铁骑淹没夏州,将夏州踏成肉泥!我倒要看看,这夏州到底有什么能耐!” 一时间,整个军营中弥漫着紧张和恐惧的气氛。士兵们匆忙收拾营帐,准备武器和战马,马蹄声、呼喊声、盔甲的碰撞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片混乱而又充满肃杀之气的场景。 马厩中的战马被粗鲁地拉出,嘶鸣声此起彼伏。铁匠们在火炉旁拼命地打造着兵器,火花四溅。士兵们有的在检查弓弦,有的在擦拭盔甲,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紧张和不安。 颉利可汗翻身上马,挥舞着长刀,大声吼道:“勇士们,随我出征!让夏州成为我们的囊中之物!” …… 突厥中军十万骑兵,在颉利可汗的亲自率领下,如汹涌的黑色洪流一般直扑夏州城。马蹄声震耳欲聋,犹如滚滚天雷轰鸣,大地在这排山倒海的磅礴气势下剧烈颤抖。狂风呼啸着,扬起的漫天尘土遮天蔽日,仿佛末日的阴霾笼罩着这片土地。 这一次,双方兵力悬殊巨大,形势对夏州极为不利。于是,夏州兵明智地选择了战略退守,全部迅速撤回城池、堡垒之中,准备凭借坚固的城防抵御突厥大军的凶猛进攻。 突厥大军到达夏州城下后,颉利可汗骑着一匹高大雄健、毛色乌黑发亮的战马,在一群装备精良、神情肃穆的亲卫紧密簇拥下,沿着城墙缓缓巡视了一圈。他那原本就充满戾气的脸色愈发阴沉得可怕,愤怒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随时都可能将周围的一切吞噬。 “这么残破不堪的城墙,你们竟然折损了那么多人马!真是一群没用的废物!”颉利可汗怒目圆睁,额头青筋暴起,大声怒吼道。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失望,犹如咆哮的猛兽,震得周围士兵耳膜生疼。 “可汗,这都是假象,这些只是夏州外城,夏州里面还有一层灰色的城墙,坚硬如铁……”有部下硬着头皮,声音颤抖着开口汇报道。然而,他的话还没说完,颉利可汗眼中瞬间闪过一道凶残暴戾的光,手起刀落,寒光一闪,一刀就干脆利落地砍掉了他的脑袋。那颗头颅滚落在地,鲜血如泉涌般喷溅而出,染红了一片黄土。 “乱我军心者斩!”颉利可汗怒喝道,声音如同洪钟大吕,在空旷的战场上久久回荡,让人心惊胆战。 “后退者斩!”他再次高举长刀,声嘶力竭地咆哮着。他那狰狞的面容在夕阳的余晖下显得格外恐怖,仿佛来自地狱的恶魔。 “杀!” “踏平夏州城!” 颉利可汗高高举起长刀,那锋利的刀刃在阳光下闪烁着冰冷无情的光芒。 瞬间,无数突厥兵卒如同被激怒的疯狂野兽,嗷嗷叫着冲向了夏州城门。他们口中呼喊着血腥的口号,挥舞着手中寒光闪闪的兵器,眼神中充满了贪婪和杀戮的欲望。他们的脚步如疾风骤雨,踏得地面尘土飞扬,仿佛要将这座城池瞬间吞噬,将城中的一切化为灰烬。 第71章杀光夏州人 “叮,消耗600年寿元,开始推演弓箭制造技术。 推演成功,恭喜您成功推演出箭矢流水线。”系统的提示音在秦俊的脑海中清晰地响起。 “叮,消耗600年寿元,开始推演弓箭制造技术。 推演成功,恭喜您成功推演出手弩流水线。”每一次提示音都仿佛带着命运的抉择和沉重的代价。 “叮,消耗600年寿元,开始推演弓箭制造技术。 推演成功,恭喜您成功推演出滑轮床弩流水线。”这声音不断回荡,坚定而决然。 “叮,消耗600年寿元,开始推演投石车制造技术。 推演成功,恭喜您成功推演出滑轮投石车流水线。” …… 与此同时,在夏州城里,秦俊几乎毫不犹豫地耗尽之前积累的所有寿元,全身心地投入到备战之中。他的眼神坚定,面容肃穆,仿佛将自己的一切都押注在了这场战争上。 随着寿元的消耗,夏州城又新增加了多条军工生产线。那一间间工坊内,炉火熊熊,机器轰鸣。 海量的箭矢如同飞蝗一般被源源不断地生产出来,堆积如山,闪耀着冰冷的金属光泽。 大量的手弩被迅速装备到兵卒手中,兵卒们紧握着手弩,感受着新武器带来的力量和信心。 大量的滑轮床弩被庄重地摆上城头,那巨大而坚实的弩身,仿佛是守护城池的钢铁巨兽。 大量的滑轮投石车被精心布置到了城墙边缘,它们如同沉默的巨人,等待着给予敌人致命的一击。 还有那海量的水泥蛋被小心翼翼地运上了城头,每一颗都蕴含着强大的破坏力。 …… 十万突厥大军如汹涌澎湃、无边无际的黑色潮水般,以排山倒海之势冲向夏州城。他们的马蹄声、喊杀声交织在一起,震得大地都在颤抖。那密密麻麻的身影铺天盖地,乌压压的一片看不到边际,好似一场遮天蔽日的可怕风暴,仿佛要将整个夏州城无情地吞噬。 没过太久,密密麻麻的突厥兵卒便如汹涌的蚁群般迅速到达城下。他们个个面目狰狞,口中呼喊着狂热而血腥的战号,那声音尖锐刺耳,仿佛来自地狱的咆哮。疯狂的他们用带着钩爪的绳索拼命地攀爬城墙,手中粗壮的圆木不断撞击着城门,每一次撞击都发出沉闷而惊心的巨响,那场景令人胆战心惊。 然而此时的夏州城却反常地安静,城头上没有如往常般射出抵御的箭雨。颉利可汗骑在高大的战马上,望着这一幕,心中大喜,脸上的横肉因得意和嚣张而剧烈抖动。 “哈哈,夏州兵已经被吓破胆! 来人! 全军压上!”颉利可汗挥舞着手中那寒光闪闪的长刀,声嘶力竭地吼道。他的声音沙哑而疯狂,犹如一只发狂的野兽。 随着颉利可汗的一声令下,十万突厥兵卒全都如失去理智的疯狂野兽般前压。他们你推我搡,争先恐后地朝着夏州城猛冲过去,脚下的黄土被扬起漫天的尘雾。他们眼中闪烁着贪婪与狂热的光芒,仿佛胜利的果实已唾手可得。 然而,就在这看似胜券在握的片刻后,忽然一阵惊天动地的巨响传来,仿佛整个大地都在愤怒地咆哮。无数灰色的水泥弹从城头如流星般呼啸飞出,带着令人恐惧的风声和无可阻挡的巨大冲击力。 瞬间,一大片突厥兵卒被砸得血肉模糊。有的脑袋被砸开了花,红的白的溅了一地;有的身躯被砸得扭曲变形,不成人形;有的直接被巨大的冲击力击飞出去,撞倒一片同伴。凄惨的叫声此起彼伏,原本狂热的冲锋势头被硬生生遏制。 紧接着又是一阵密集的灰色水泥弹,如暴雨般倾泻而下。那水泥弹落地时发出的沉闷撞击声,与突厥兵卒的痛苦哀嚎声交织在一起,奏响了一曲死亡的乐章。 几轮水泥弹覆盖后,夏州城下已是尸横遍野,血流成河。破碎的肢体、扭曲的盔甲和染血的兵器随处可见,仿佛一片被诅咒的死亡之地。空气中弥漫着浓烈得令人作呕的血腥气息,那气息仿佛凝成了实质,压得人喘不过气来。原本生机勃勃的黄土,此刻已被鲜血染成了暗红,在夕阳的余晖下,显得格外凄惨恐怖。 “散开!散开!” “散开攻城!”见己方伤亡过大,颉利可汗顿时双眼通红,那眼珠子仿佛要从眼眶中瞪出来,他扯着嗓子声嘶力竭地吼叫着,脖子上的青筋根根暴起,犹如一条条狰狞的蚯蚓。他的面容因愤怒和焦急而扭曲,挥舞着手中的长刀,疯狂地催促着士兵改变战术。 但是,很快。 水泥弹雨停了。 然而,这短暂的停歇并非是战斗的终结,取而代之的是更为精准、更为致命的箭雨。那一支支利箭如同索命的幽灵,从夏州城头上飞射而下。这些利箭大多来自威力强大的滑轮弓和床弩,夏州城上的士兵们操作着这些精良的武器,眼神坚定而冷酷。 滑轮弓在士兵们手中被拉得满月般饱满,松手的瞬间,利箭以惊人的速度和力量射出,带着尖锐的破空之声。而床弩更是恐怖,巨大的弩箭犹如长枪一般粗细,每次发射都伴随着剧烈的震颤和震耳欲聋的轰鸣。这些弩箭呼啸着飞向突厥兵卒,所到之处,掀起一阵血雨腥风。 第二波分散攻城的突厥兵卒,还未来得及做出有效的防御,便全都被这密集而精准的箭雨射成了刺猬。利箭穿透他们轻薄的盔甲,轻易地刺入他们的身体,有的甚至一箭洞穿几人。鲜血瞬间染红了他们的衣衫,将他们原本嚣张的面容染得一片猩红。有的人当场倒地身亡,身体被弩箭巨大的冲击力带出去老远,在地上拖出一道长长的血痕;有的人则在痛苦中挣扎着,发出绝望的哀号,他们试图捂住伤口,却发现鲜血如泉涌般根本止不住。 夏州城下再次成为了惨不忍睹的人间炼狱。堆积如山的尸体,横七竖八地躺满了一地,有的残缺不全,有的相互堆叠。流淌的鲜血汇聚成了一条条猩红的小溪,在地上缓缓流淌,浸入干涸的土地。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血腥气息,混合着伤者的呻吟和垂死者的最后喘息,仿佛是地狱传来的悲惨乐章。破碎的兵器、染血的旗帜在风中凌乱地摇曳,有的深深插入尸体之中,有的半埋在血泊里,诉说着这场战斗的残酷与血腥。 颉利可汗见伤亡惨重只好暂缓攻城。 但是从未吃过如此大亏的颉利可汗,哪忍得了这个,不久后,再次气急败坏地催起了后军, “让后军快点! 上攻城器械! 杀光夏州人!” 第72章绝望的突撅 待后军带着各种攻城器械匆匆赶到后,战场上的气氛愈发紧张凝重。一支被武装到牙齿的敢死队,迈着沉重而决绝的步伐,气势汹汹地抬着那巨大而沉重的冲城锥出发了。他们个个面容狰狞,双目圆睁,额头青筋暴起,肌肉紧绷,仿佛将全身的力量都汇聚在了手中的冲城锥上。他们口中喊着低沉而沙哑的号子,那声音中充满了决绝和疯狂。 与此同时,一架架投石车也在紧张地部署到位。投石车旁的突厥兵卒们汗流浃背,费力地操作着这些庞大的战争机器。随着一声声令下,巨大的石块被高高抛起,带着呼呼的风声和令人胆寒的阴影,砸向夏州城。 但是很遗憾。 突厥的冲城锥尽管在敢死队的奋力推动下,一次次带着万钧之力猛烈地撞击着夏州城门。每一次撞击,冲城锥与城门碰撞发出的沉闷声响都如同重锤一般敲在突厥兵卒们的心上。可那看似坚固无比的冲城锥根本撞不开夏州城门,城门依旧稳稳地矗立在那里,冰冷而坚固,仿佛在无情地嘲笑突厥人的无能和徒劳。 突厥的投石车,费力地投出一块块巨大的石头。那些石头在空中划过一道道弧线,带着毁灭的气势呼啸而下。然而,那些看似威力巨大的石头砸到夏州城墙上后,只是打掉了外层的黄泥,而里面真正的水泥墙却丝毫没有受损。无数的巨石在城墙上迸发出巨大的声响和火花,扬起一片尘土,可当尘埃落定,那水泥墙依旧坚如磐石。 望着眼前这宛如钢铁巨兽般无法撼动的城墙,突厥兵卒们的眼神从最初那狂热的期待,逐渐黯淡,渐渐变得绝望和无助。他们如同失去灵魂的木偶,呆呆地看着冲城锥一次次无功而返,那沉重的冲城锥每一次撞击在城墙上,都只发出沉闷的回响,却无法造成丝毫的破坏。他们又眼睁睁地看着投石车抛出的巨石,带着众人的期望呼啸而去,可落在城墙上却毫无作用,甚至连一丝裂缝都未曾出现。心中那原本炽热的希望,此刻如同风中残烛般摇摇欲灭,仿佛下一秒就会彻底熄灭。 有人开始喃喃自语,声音颤抖着,充满了无尽的恐惧和绝望:“这到底是什么城墙?怎么会如此坚固?”那声音微弱得仿佛是从灵魂深处挤出来的最后一丝呐喊。有人则双腿一软,瘫倒在地,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混着满脸的汗水流下,他们的面容扭曲,无法接受这残酷到极点的现实。这看似不可逾越的障碍,就像一座沉重的大山,压得他们喘不过气来,让他们感到深深的无力和恐惧,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扼住了咽喉。战场上弥漫着令人窒息的绝望气息,那气息冰冷、沉重,仿佛死亡的阴影已经笼罩,如浓稠的墨汁一般,无论如何都无法驱散。 然而,就在突厥兵卒们陷入绝望之时,更加绝望的事情毫无预兆地发生了。 更为密集的水泥弹从夏州城上如暴雨般倾泻而下。那水泥弹颗颗硕大沉重,犹如从天而降的陨石,带着摧毁一切的恐怖威力。当它们呼啸着砸向突厥军阵时,空气都被撕裂,发出尖锐的破空之声。每一颗水泥弹落地,都引发地动山摇般的巨响,瞬间在人群中炸开一片血花。有的水泥弹直接砸中突厥兵卒的身体,将他们的骨骼瞬间压碎,血肉横飞,只留下一滩模糊的血肉烂泥;有的则砸在地上,溅起巨大的土石波浪,无数的碎石和土块以惊人的力量横扫四周,把周围的兵卒打得头破血流、肢体破碎。一时间,突厥军阵中惨嚎声四起,肢体残块漫天飞舞,鲜血如喷泉般涌出,汇成一片片猩红的血泊。 紧接着是漫天的箭雨,那箭支如同遮天蔽日的蝗虫,铺天盖地而来。而且很多箭矢上还带着燃烧的火油,一旦射中目标,便瞬间燃起熊熊大火。火焰在突厥兵卒中迅速蔓延,形成一片火海。那些被箭射中的突厥兵卒,有的身上瞬间燃起大火,痛苦地在地上翻滚,试图扑灭身上的火焰,却只是徒劳,最终被烧成一具具焦黑的尸体;有的被箭直接穿透要害,当场倒地身亡。 片刻后,突厥的攻城器械,不是在水泥弹的猛烈冲击下被砸得支离破碎,零件四处飞溅,就是被带着火油的箭矢点燃,燃起冲天大火。操纵攻城器械的突厥兵卒们,还来不及躲避,就全都被砸成了肉饼,或是被大火吞噬,化作一个个燃烧的火团,在痛苦的嚎叫声中倒地不起。他们的惨叫声、哭喊声交织在一起,让整个战场宛如人间地狱。 第三波机械攻城,颉利可汗再次遭遇惨败,铩羽而归。战场上,硝烟弥漫,遮天蔽日,呛人的烟雾使人几乎无法睁眼。一片狼藉之中,破损的攻城器械七零八落,横躺竖卧,燃烧着的旗帜在风中发出“啪啪”的声响。突厥士兵们的尸体堆积如山,伤者的哀嚎声和痛苦的呻吟声交织在一起,犹如一首凄惨的哀乐。 恼羞成怒的颉利可汗,犹如一头失控的狂暴野兽。他双目通红似火,眼珠子几乎要瞪出眼眶,粗重的呼吸从他的鼻孔中喷出,仿佛灼热的气流。手中那染血的长刀疯狂地挥舞着,亲自杀死了数十名劝自己收兵的突厥兵将。每一刀下去,都伴随着鲜血的喷溅,那温热的鲜血溅在他的脸上、身上,让他显得更加狰狞恐怖。绝望的惨叫声此起彼伏,那些被砍杀的兵将们脸上满是惊恐和难以置信。 但是,气归气,尽管颉利可汗心中燃烧着无尽的不甘和怒火,可面对那久攻不下、坚如磐石的夏州城,他也只能无奈地选择收兵。他骑在高大的战马上,身体僵硬,望着那依旧屹立不倒的城墙,眼神中充满了怨恨和无奈。那城墙仿佛在嘲笑他的无能,让他倍感屈辱。 “可汗,咱们虽然攻不下夏州城。但是,依然可以丰收而归。”有突厥将领战战兢兢、小心翼翼地出言建议,他低垂着头,目光闪烁,不敢直视颉利可汗,生怕再次触怒了此时情绪极不稳定的颉利可汗。 “怎么讲?”颉利可汗强压着心中的怒火,声音低沉而沙哑,犹如闷雷在喉间滚动,带着浓浓的压迫感。 “咱们可以把夏州的村子都掳走。这样物资也有了,奴隶也有了。可汗要是觉得气不顺,还可以屠几个村子,解解气。”那将领语速极快,声音微微颤抖,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 第73章进村,剿灭 听完手下建议的话后,颉利可汗那紧绷的情绪总算得到了少许缓解。他紧皱的眉头微微舒展,可眼中却陡然闪过一丝残忍至极的光芒,犹如饿狼在黑暗中看到了肥美的猎物。当即,他猛地高高举起手中那寒光闪闪的长刀,声嘶力竭地大声下令放弃强攻夏州城,转而开始分兵,去掠夺所有夏州的村庄。 一时间,突厥大军如恶狼般分散开来,马蹄声震耳欲聋,仿佛要将大地都踏碎。 他们朝着夏州周边的村庄如潮水般汹涌扑去,狰狞的面容上满是贪婪和邪恶,那一双双眼睛里闪烁着欲望的火焰,仿佛要将所见的一切都据为己有,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与此同时,夏州城内。 平阳公主在听到突厥大军分散开来的消息后,豁然起身,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喜悦,忍不住笑出声来。 “哈哈,哈哈哈……”那笑声爽朗而豪放,充满了快意。 “三郎果然神机妙算!”她的眼神中满是钦佩和赞叹。 “突撅狗,果然分兵了! 不分兵,还有些难对付,如今分兵,简直就是在找死!”平阳公主咬牙切齿地说道,脸上满是对突厥人的痛恨和即将复仇的兴奋。 “现在终于到了,狠狠打狗的机会!”她目光坚定,充满了决心。 “来人!传我将令!”平阳公主高声喝道,声音清脆而有力。 “骑兵配足手弩! 步卒带足滑轮弓! 随我,一个村子一个村子的剿灭突撅狗!”她的话语掷地有声,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片刻后,一队队夏州兵风驰电掣,顺着平坦宽阔的州际水泥路,气势如虹,如同一股钢铁洪流般杀了出去。他们个个英姿飒爽,士气高昂,手中的武器在阳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芒,眼神中燃烧着复仇的怒火,誓要将突厥侵略者彻底消灭。 …… 突厥兵分兵后,如恶狼般气势汹汹地闯入村子,然而呈现在他们眼前的却是一幅空荡荡的景象,竟然一个村民的身影都没见到。原来,村民们在夏州兵的有序组织下,早已全都躲进了坚固的堡垒里。 突厥兵卒见状,顿时恼羞成怒,他们双眼通红,疯狂地冲向堡垒,口中发出愤怒的吼叫。他们妄图凭借着一股蛮劲将里面的村民揪出来,以发泄心中的怒火。 当他们靠近堡垒时,那冰冷坚硬的水泥墙面散发着令人绝望的气息。一些突厥兵卒举起手中的弯刀,用力地砍向堡垒,然而刀刃与水泥碰撞,只溅起一串火星,弯刀反而被震得脱手而出。还有的兵卒用粗壮的圆木去撞击堡垒,可每一次撞击,都只是让圆木反弹回来,震得他们虎口发麻,而堡垒却纹丝未动。 这时,堡垒中突然发出无数的水泥弹。这些水泥弹犹如出膛的炮弹,以雷霆万钧之势呼啸而出,瞬间在突厥兵卒中炸开了花。有的水泥弹直直砸向人群,当场将几个突厥兵卒砸成肉泥,血雾弥漫;有的在地面爆炸,强大的冲击力将周围的突厥兵卒掀翻数米高,然后重重摔落在地,筋骨断裂,痛苦地哀号着;还有的水泥弹击中了突厥兵卒的武器,将其震得粉碎,碎片四处飞溅,划伤了更多人的身体。 尝试攻击堡垒的突厥兵卒陷入了极度的恐慌和绝望之中。他们望着眼前坚不可摧的堡垒,又看着身边同伴的惨状,心中的勇气和斗志迅速消散。有的人呆立在原地,眼神中充满了无助和恐惧;有的人转身想逃离,却被后面涌上来的同伴挡住了去路,进退两难;还有的人瘫倒在地,双手抱头,口中喃喃自语,仿佛在祈祷着这噩梦般的场景赶快结束。 然而,堡垒中水泥弹的攻击仍在继续,无情地收割着突厥兵卒的生命。鲜血染红了脚下的土地,残肢断臂随处可见,突厥兵卒们的惨叫声和哭喊声交织在一起,回荡在整个村子上空。但无论他们如何挣扎,如何反抗,都无法改变这残酷的现实,这座看似不起眼的堡垒,此刻却成为了他们无法逾越的死亡屏障,让他们感到深深的绝望和无奈。 等到突厥兵卒好不容易从这噩梦般的堡垒前逃出村子时,一个个丢盔弃甲,狼狈不堪。然而,他们未曾料到,前方等待着他们的是更为可怕的埋伏。 早已埋伏在村口的夏州兵,如同等待猎物上钩的猛虎,在突厥兵卒出现的瞬间,便如潮水般蜂拥而出。 夏州兵训练有素,配合默契。只见他们迅速拉开阵势,首先是一轮滑轮弓抛射。士兵们动作整齐划一,拉满弓弦,松手的瞬间,密集的箭雨高高飞起。那一支支利箭宛如流星划过天际,然后如雨点般从空中倾泻而下。突厥兵卒们还未来得及反应,就已纷纷中箭倒地。利箭的强大冲击力使得中箭者被死死地钉在地上,鲜血四溅。有的突厥兵被射中要害,当场一命呜呼;有的被射中肩膀或大腿,痛苦地倒在地上呻吟。 紧接着是一轮滑轮弓平射,夏州兵们迅速调整角度,利箭贴着地面飞速穿梭。这一轮攻击更加迅猛,不少突厥兵躲闪不及,被射中腿部或腹部。他们惨叫着倒下,抱着受伤的部位在地上翻滚。有的试图逃跑,却因腿部受伤而踉跄跌倒;有的则捂着腹部,鲜血从指缝中不断涌出。 随后是一轮手弩,弩箭带着强大的穿透力,“嗖嗖”地飞射而出。那弩箭势如破竹,轻易地射穿了突厥兵的盔甲。他们引以为傲的防护在这强大的攻击面前形同虚设,让他们防不胜防。中弩的突厥兵身体一颤,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随后便重重地摔倒在地。 最后是一轮骑兵冲锋,夏州骑兵如疾风般冲向突厥兵卒。马蹄声如雷,震得大地颤抖。他们手中的长枪和马刀闪烁着寒光,所到之处,突厥兵卒纷纷倒下。骑兵们如入无人之境,长枪刺出,带起一串血花;马刀挥舞,斩断敌人的肢体。突厥兵卒在这凌厉的冲锋下毫无抵抗之力,纷纷被冲散、砍杀。 四轮攻击之后,战场上再也没有直立的突厥骑兵。他们或死或伤,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原本嚣张的气焰此刻荡然无存,只留下一片死寂和血腥。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气味,地上的鲜血汇聚成小溪,染红了大片土地。突厥兵的尸体堆积如山,武器散落一地,整个场景惨不忍睹。 第74章夏州翻倍,超市刷新 剿灭完一个村子的突厥兵卒后,夏州兵宛如一阵迅猛的疾风,风驰电掣般地杀向另一个村子。他们士气高昂,行动敏捷,如同复仇的火焰在燃烧。那坚定的步伐和冷峻的神情,仿佛在宣告着对侵略者的无情审判。 就像秋风扫落叶似的,他们以雷霆万钧之势,不断地收割着突厥兵卒的生命。每到一处,夏州兵都展现出无畏的勇气和精湛的战斗技巧。他们的武器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所到之处,突厥兵卒纷纷倒下,毫无还手之力。那喊杀声震彻云霄,让人胆寒。 不到两天的时间,夏州兵几乎剿灭了所有入村抢劫的突厥兵卒。他们如同战神降临,以高效而冷酷的手段,给予侵略者致命的打击。无论突厥兵卒如何负隅顽抗,都无法阻挡夏州兵的凌厉攻势。 颉利可汗也在洗劫某个村子时,受到了夏州兵的强烈伏击。原本嚣张跋扈的他,瞬间陷入了极度的恐慌之中。只见四周喊杀声骤起,如同一把把利剑直刺他的心脏。夏州兵从四面八方如潮水般涌来,他们个个英姿飒爽,眼神中充满了对敌人的仇恨和必杀的决心。 颉利可汗的亲卫们拼死抵抗,他们挥舞着手中的武器,试图阻挡夏州兵的进攻。然而,在夏州兵的猛烈攻击下,他们的防线逐渐崩溃。刀光剑影交错,鲜血四溅,亲卫们一个接一个地倒下。颉利可汗的脸色变得煞白,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头滚落。他瞪大了眼睛,惊恐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口中不断地呼喊着,试图组织起有效的抵抗。 但夏州兵的攻势越来越猛,如汹涌的波涛,一波接着一波,让颉利可汗的抵抗显得如此无力。他的战马受惊,嘶鸣着扬起前蹄。颉利可汗拼命地拉住缰绳,却险些被甩下马背。此时,一支利箭呼啸而来,擦着他的脸颊飞过,留下一道血痕。 最终,颉利可汗见势不妙,只得狼狈地落荒而逃,全然没有了往日的威风。他不顾一切地抽打战马,恨不得立刻逃离这片死亡之地。他的披风在风中凌乱地飞舞,头盔也歪斜着,形象狼狈至极。 …… 颉利可汗一逃,其他突厥兵更是如树倒猢狲散。他们瞬间失去了主心骨,原本那嚣张跋扈的气焰消失得无影无踪。恐慌如瘟疫般迅速在突厥军中蔓延开来,士兵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混乱和恐惧。他们曾经的趾高气扬此刻已被绝望和逃命的念头所取代,仿佛迷失的羔羊,不知所措。 十万突厥大军正式开始了大溃败。士兵们丢盔弃甲,头盔被随意丢弃,在地上滚动着;铠甲散落一地,有的还挂在树枝上,随着风摇晃。他们争相逃窜,一个个如同疯了一般,你推我搡,只为能更快地逃离这片死亡之地。有人被推倒在地,还来不及爬起,就被后面涌上来的同伴无情地踩踏过去,发出凄厉的惨叫。那混乱的场面,犹如末日的景象,毫无秩序可言。 夏州兵乘胜追击,全线追杀。他们的马蹄声如同催命的鼓点,“哒哒哒”地响个不停,让突厥败兵心惊胆战。夏州兵们个个英姿飒爽,目光坚定而冷酷,手中的武器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他们毫不留情,挥舞着长刀,每一次挥动都带起一片血花。长枪如龙,直刺敌人的胸膛;弓箭如雨,纷纷射向逃窜的突厥兵。杀死的突厥败兵无数,鲜血染红了大地,形成一片片血泊。那些企图逃跑的突厥兵卒,尽管拼尽全力,却也无法摆脱夏州兵的追击。他们喘着粗气,脸上满是惊恐和绝望,却仍被一一追上,成为夏州兵的刀下亡魂。 同时,还俘虏了突厥兵卒无数。这些俘虏们一个个垂头丧气,双手被缚在身后,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他们有的身上带着伤,血迹斑斑;有的衣衫褴褛,狼狈不堪。在夏州兵的押送下,他们脚步蹒跚,不敢有丝毫反抗。 此外,缴获突厥战马无数。这些战马在战场上嘶鸣着,它们有的身上还带着血迹,有的因为惊吓而不断地踢踏着蹄子。夏州兵们兴奋地牵着这些战马,它们成为了这场胜利的重要战利品,象征着夏州兵的赫赫战功。 然而,这一切并未停止,夏州兵继续乘胜追击,马蹄声如滚滚惊雷,响彻云霄,气势如汹涌洪流,一直追入那广袤无垠、一望无际的草原深处。他们的旌旗在风中烈烈作响,猎猎飘扬,仿佛在骄傲地宣告着胜利的延续和不可阻挡。 很多草原上的突厥部落,原本还在平静地生活,当远远望见夏州兵那威武雄壮、士气高昂的队伍时,瞬间吓得肝胆俱裂。部落中的人们惊慌失措,脸色煞白,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妇女们匆忙抱起年幼的孩子,老人则颤抖着收拾着简单的行李。男人们试图驱赶着成群的牛羊,可那些牛羊也受到惊吓,四处乱窜。他们携带着少量的财物,在慌乱中相互推搡、呼喊,匆忙逃离自己的营地。帐篷被掀翻,生活用品散落一地,无人顾暇。那混乱的场景犹如被狂暴风暴席卷的沙丘,一片狼藉。 与此同时,大量的突厥俘虏被收拢起来。他们低垂着头,神情沮丧,眼中失去了往日的光彩,在夏州兵的严密监管下,被编入了夏州建筑队。在夏州城精心的规划下,一场浩大的工程拉开了帷幕。他们开始从夏州出发,往草原修建宽阔坚固的水泥路。工地上,人们热火朝天地忙碌着,汗水湿透了衣衫。石匠们精心雕琢着石料,工匠们熟练地搅拌着水泥,运输队来来往往,一片繁忙景象。 沿途还矗立起一座座坚不可摧的水泥堡垒。这些堡垒高大雄伟,宛如钢铁巨人,守护着新开辟的土地。 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伴随着水泥路的不断修建向前延伸,宛如一条蜿蜒的巨龙在草原上伸展。夏州的势力范围也如同蔓延的藤蔓,不断向草原拓展。原本辽阔的草原逐渐纳入了夏州的管辖之下,新的边界标识被树立起来,夏州的旗帜在风中高高飘扬。 整个夏州的管辖面积比原来整整大了一倍! 秦俊也终于再次闲了下来。 这一日,与平阳公主比斗结束,正在被武顺和金锁,温柔地服侍,忽然,耳边再次响起不一样的机械音, “叮,水泥消耗殆尽。 随身超市开始刷新!” 第75章茶叶,财神爷 “叮,随身超市推出新品:茶叶!” 随着这道机械音的骤然响起,秦俊的眼前瞬间再次浮现出了一个虚拟的超市。 依旧是那熟悉的一间房子的模样,一个摆放整齐的货架映入眼帘。货架上满满当当的都是各式各样的茶叶袋子。 有散发着醇厚香气的红茶,有清新宜人的绿茶,有素雅淡泊的白茶,有芬芳馥郁的花茶,有果香四溢的果茶,还有韵味悠长的乌龙茶! 几乎所有曾经听说过的茶,在这里一应俱全,一切应有尽有。 真不错! 秦俊在前世的时候本来就对喝茶情有独钟。然而到了大唐之后,却从未真正品尝过一杯满意的茶。 并非大唐没有茶叶,而是大唐的茶实在是太过特殊。 大唐的茶叶是直接将采摘来的茶叶进行晒干处理,待到饮用的时候,并非像后世那般泡制,而是加入各种香料,再撒上盐巴进行炖煮。 所以,大唐的茶,说得好听点是茶,说得不好听点那简直就是调料盐水汁。 秦俊也曾尝试过直接用清水冲泡未经精细处理的大唐茶叶,但是泡出来的茶水都是极为苦涩的,根本无法入口。 现在可好了! 眼前这一大货架的各色茶叶,让秦俊喜不自禁! 秦俊毫不犹豫,当即起身吩咐金锁去取滚水。他的眼神中满是迫不及待的兴奋,那炽热的目光仿佛能将周围的空气都点燃,整个人都洋溢着即将开启一场美妙盛宴的期待。 然后自己亲自取来精致的茶壶和细腻的茶碗,并且像变戏法似地拿出了珍贵的茶叶。他的动作娴熟而优雅,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自信,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仿佛在进行一场庄重的仪式。 片刻后,金锁迈着匆匆的步伐取来了刚刚煮沸的水,那水壶上方还冒着腾腾的热气,她的脸上满是好奇与期待,目光时不时地瞟向秦俊手中的茶叶。 秦俊亲自沏了一壶龙井绿茶,他的手法轻巧而精准,热水注入茶壶的瞬间,茶叶在水中翻滚舒展,仿佛在欢快地舞蹈,释放出迷人的芬芳。 袅袅茶香渐渐飘出,那香气如丝如缕,沁人心脾,仿佛具有一种神奇的魔力,让人瞬间沉醉其中。 一旁好奇地看热闹的平阳公主、武顺、金锁等人,全都忍不住深吸一口。 “这是茶叶吧!”有人惊讶地说道,声音中充满了疑惑。 “怎么只用清水冲烫?”另一个人不解地发问,眼神中满是好奇。 “怎么会这么香!”一位女子惊叹不已,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神情。 “这么好闻?”其他人也纷纷附和,语气中充满了惊喜。 …… 众女七嘴八舌,惊诧莫名,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好奇与期待。 秦俊优雅地端起一碗清茶,茶汤清澈,微微发绿,宛如一块碧绿的翡翠,香气扑鼻,令人心醉神迷。他轻轻喝一口,那甘甜无比的滋味在口中散开,让他的脸上浮现出满足的神情。 “就是这个味!”秦俊不禁感叹,一口入喉,他惬意无比,仿佛所有的疲惫都在这一刻消散。 “三郎,这又是什么仙酿?”平阳公主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美眸紧紧盯着秦俊手中的茶碗。她身为公主,举止间仍透着高贵与端庄,但此刻也难掩对这新奇饮品的兴趣。只见她微微挑眉,朱唇轻启,语气中带着几分威严又夹杂着一丝好奇。 “三郎,我也想尝尝!”武顺满脸渴望,娇俏的面容上充满了期待。她本就生得妩媚动人,此刻那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秦俊,双手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角,一副迫不及待的模样。 “三郎,我也想……”金锁也急切地说道,眼神中满是祈求。她身为婢女,虽不敢过于放肆,但那渴望的眼神却暴露了她内心的急切,微微咬着嘴唇,显得有些紧张又期待。 终于,见状再也忍不住,全都围了上来,那急切的模样仿佛一群孩子在争抢心爱的玩具。 “这不是仙酿,只是普普通通的茶而已。尽管品鉴!”秦俊随意地摆了摆手,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然后继续自酌自饮,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与美好。 而平阳公主、武顺、金锁等人顿时兴奋地各自端起茶杯。 平阳公主轻抿一口,微微闭上眼睛,细细品味,片刻后缓缓说道:“哇!此茶香气清幽,入口回甘,韵味悠长,实乃上品。”她的神情优雅而从容,尽显公主的尊贵气质。 武顺则是迫不及待地大口喝下,然后惊喜地叫道:“哇!好好闻!这茶汤清新宜人,感觉身心都被滋润了。”她的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满是陶醉之色。 金锁小心翼翼地喝了一小口,怯生生地说:“哇,好好闻!我从未喝过如此美妙的饮品。”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满是惊喜和敬畏。 “此茶乃仙家之物!”一位女子激动地说道,声音都有些颤抖。 “太好喝了!”其他人也纷纷发出由衷的赞美。 “如此珍品,若是上市长安,应该丝毫不逊色夏州仙酿!”平阳公主再次开口,目光中闪烁着赞赏。 “这才算,真的茶饮!”武顺也附和着,眼中满是对这茶的喜爱。 …… 众女一边品茶一边赞叹不已,欢声笑语在房间中回荡。 秦俊则乐呵呵地笑着,美滋滋地沉浸在这欢乐的氛围之中。他的脸上绽放着满足的笑容,眼睛里闪烁着愉悦的光芒,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由内而外的喜悦。 因为,那个机械提示音再次不断地密集地响起,犹如一阵欢快的鼓点在他的脑海中敲响。 “叮,您传播的超市物品龙井绿茶,在异界引发了一系列的巨大震动。 触发奖励:寿元+1年,+2年,+3年……” …… “一定要加速修路!” 品茶结束,武顺高声喊道,那声音清脆而嘹亮,充满了急切与期待,仿佛要冲破云霄一般。 “快点修通夏州到长安的水泥路,咱们的茶叶就能快速在长安上市了!” 武顺用力地挥舞着手臂,目光坚定地望向远方,那眼神中满是憧憬,仿佛已经清晰地看到了茶叶在长安畅销的无比繁荣景象,看到了那车水马龙的热闹交易场景。 “到时候!夏州仙酿加夏州仙茗!” 武顺兴奋地说着,脸上洋溢着自信而灿烂的笑容,那笑容如同春日里绽放的花朵般明艳动人, “咱们又发财啦!” 她的话语好似激昂的战鼓,有力地敲击在众人的心间,如同点燃了众人心中熊熊燃烧的希望之火,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热血沸腾,心潮澎湃。 “三郎不仅是神仙般的人物!而且还是财神爷!” 众女纷纷欢呼起来,那声音此起彼伏,充满了喜悦与激动。 她们的眼神中满是对秦俊的敬仰和钦佩,那炽热的目光仿佛能将秦俊包围在一片尊崇的光芒之中。 “财神爷!奴奴想多沾点财气!” “财神爷,奴奴也想……” “财神爷,别跑……” “抓到财神爷了,姐妹们,快来!” 第76章太子秦王打起来了 众女之中,其实最开心的当属武顺。 她那娇艳的面容此刻因为激动而泛着如晚霞般艳丽的红晕,双眸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那光芒璀璨如星,似乎要将周围的一切都照亮。 在尽心尽力地,从上到下地,侍奉了秦俊一番之后,武顺再次凭借着自己的智慧和魅力,为武家成功拿下了夏州仙茗的代理权。 拿下夏州仙茗代理后,武顺当即变身女强人,工作狂。 她仿佛有着用不完的精力,全身心地投入到了茶叶的推广和道路修建的事务中。 甚至,直接发动武家的庞大力量,投入了更多的资金,从大唐更多的州府,招募民工,加入夏州建筑队,加速夏州至长安的水泥路修建。 她不辞辛劳,奔波于各个地方,亲自监督和指挥着每一项工作的进展。 一个月后,在武家的全力支持下,夏州建筑队扩张到了二十万人。 这是一支庞大而充满活力的队伍,他们来自四面八方,为了共同的目标而汇聚在一起。 夏州甚至附近州府,再无难民,更无闲汉。 所有人都找到了自己的价值和归属,全都成为了夏州建筑工人。 他们辛勤劳作,汗水洒在这片土地上,为了美好的未来而努力拼搏。 几个月后。 武德九年三月。 夏州至长安的水泥路正式建成! 那宽阔平坦的道路宛如一条巨龙蜿蜒伸展,连接着夏州与长安。 水泥路建成后,从夏州出发,一天时间便可快马直达长安。 这大大缩短了两地之间的距离,也为夏州的发展带来了前所未有的机遇。 …… 武德九年六月,炽热的骄阳无情地炙烤着大唐京城长安,仿佛要将这座宏伟的都城融化在滚烫的热浪之中。原本繁华喧闹、车水马龙的长安城,在这个异常的六月,突然之间风云突变。 巍峨高耸的城门紧闭,厚重的城门仿佛一道无情的屏障,将城内与外界隔绝开来。城墙上,盔明甲亮的士兵们神色肃穆,如临大敌,他们紧握着手中的兵器,目光警惕地扫视着四周。每一个士兵的脸上都写满了紧张与凝重,豆大的汗珠顺着他们刚毅的脸颊滑落,却无人敢抬手擦拭。 大街小巷中,平日里熙熙攘攘的人群不见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一队队全副武装、步伐匆匆的巡逻队伍。他们沉重的脚步声在寂静的街道上回响,敲打着人们不安的心弦。店铺纷纷紧闭大门,往日热闹的集市变得冷冷清清,一片死寂。空气中弥漫着紧张而压抑的气氛,仿佛一场可怕的暴风雨即将来临。 一匹快马如闪电般冲出长安城,马蹄扬起滚滚烟尘。那骏马四蹄翻飞,如同离弦之箭,一路疾驰。马背上的骑手面容憔悴,双眼布满血丝,汗水早已湿透了他的衣衫,紧紧贴在身上。但他顾不得这些,手中的马鞭不停地挥动,口中不断地发出催促的呼喊,只为让这匹骏马跑得再快一些。 …… “报!公主殿下! 大事不好!” “长安城里戒严了!” “太子和秦王要打起来了!” 从长安赶来的快马一路飞奔至夏州府衙。马上的报信兵脸色惨白,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惊慌。在还未完全停稳马匹时,他便迫不及待地从马上滚落下来,在院门外声嘶力竭地大声疾呼。他的声音因为极度的惊恐和疲惫而变得沙哑破碎,仿佛从灵魂深处挤出的绝望呼喊。 而后,话还未说完,这人便累得眼前一黑,身体如同一滩烂泥般直接昏死了过去。他的身躯重重地倒在地上,扬起一小片尘土,周围的人顿时一片慌乱,不知所措。 “啊!太子和秦王要打起来了?”平阳公主惊得花容失色,声音中充满了难以置信和深深的震惊。 “终于走到这一步了吗?”她喃喃自语,眼神中流露出无尽的悲哀和无奈。 “为什么!为什么!”平阳公主悲愤地高喊着,声音颤抖,“那个位置就那么重要吗?”她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心中满是痛苦的质问。 “为了那个位置,就非要兄弟相残吗?”平阳公主声嘶力竭地吼道,身体也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那悲切的模样让人看了无比心疼。 …… 问清情况后的平阳公主满脸的悲切,连连长叹,痛惜不已。她的眉头紧锁,嘴唇紧抿,原本明艳的脸庞此刻布满了阴霾。 “不行!我得回长安!”平阳公主痛心之余,豁然起身。她的眼神坚定而决绝,仿佛下定了某种重大的决心。 不过,一旁的秦俊却轻轻起身,拉住了平阳公主。 “殿下,稍安勿躁。九五至尊,自古都是如此。您回去也没有什么用!一国不能二主,所以太子殿下和秦王殿下,早晚都得分出个高下来。难道,您回去。他俩就会听您的?您打算让谁退让呢?还是打算让大唐一分为二呢?”秦俊语重心长地说道,他的目光平静而深邃,试图让平阳公主冷静下来。 “这!这……”平阳公主听完秦俊的话后,顿时语塞。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迷茫和犹豫,嘴唇微微颤动,却不知该如何反驳。 “可是,可是,他俩都是我的亲弟弟。我真的不忍心他俩兄弟相残。”平阳公主说着说着,眼泪再也忍不住,如断了线的珍珠般滚落下来。她的双肩微微颤抖,那悲痛欲绝的样子令人心碎。 “我想当今陛下可能会有更好的安排。”秦俊见状也不便多说什么,而是开口安慰道。他的声音轻柔,试图给平阳公主一些慰藉。 “不,我必须回一趟长安。我不去阻止他们两个。但是,我得做点我能做的。至少我可以保全那些侄子侄女的性命。”平阳公主犹豫许久后,再次起身,说话间,她那坚定的目光直接转向秦俊。 “还请三郎助我!”平阳公主的眼神中满是渴望,甚至带着一丝祈求。 秦俊看着平阳公主那满是渴望,甚至祈求的眼神,不由得心里一软。 “好,我随你回长安!”秦俊重重地点了点头,他的目光中也多了一份坚定。 …… 夏州兵紧急调防,五千铁骑全部出动。士兵们个个英姿飒爽,精神抖擞。他们带足了滑轮弓、手弩、箭矢,装备精良。马蹄声响彻云霄,队伍风风火火,在平阳公主和秦俊的率领下,向着长安疾驰而去。扬起的尘土遮天蔽日,仿佛一条巨龙在大地上奔腾。 第77章兵临长安城 五千夏州兵顺着夏州至长安的水泥大道一路连夜奔袭,马蹄声急如骤雨,溅起一路的尘土飞扬。士兵们的盔甲在月光下泛着冷冽的光芒,他们的脸庞被疲惫和尘土所掩盖,但眼神中却透着坚定和决然。道路两旁的树木飞速后退,仿佛也在为这支匆忙的队伍让路。 在第二天下午,夕阳的余晖如一层金色的薄纱洒在他们疲惫却坚毅的脸上,这支队伍终于顺利抵达长安城下。此时的长安城被一种凝重的气氛所笼罩,城墙上军旗猎猎作响,士兵们严阵以待,仿佛在等待着一场风暴的来临。 夏州兵来到北门后,士兵们齐声高呼叫门,声音如雷,然而那厚重的城门却依旧紧闭,没有丝毫要开启的迹象。 平阳公主一马当先,英姿飒爽地骑在一匹雪白的战马上。她柳眉倒竖,目光凌厉,毫不犹豫地从怀中拿出了大将军令。那令牌在夕阳的余晖中闪烁着威严的光芒,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 大将军令在大唐满打满算只有三枚。一枚在秦王府,一枚在皇宫,最后一枚在平阳公主府。这大将军令乃是至高无上的权威象征,按照规定,可号令三军,无人敢不从。 此刻,镇守长安北门的守将薛万述,正站在城头上神色紧张地注视着下方。他身材魁梧,面容严肃,乃是太子头号战将薛万彻的大哥,是坚定的太子派系的将军。 见到平阳公主后,薛万述在城头上微微拱手搭话,声音洪亮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末将见过长公主殿下。恕末将无礼,圣上有旨戒严长安城。无召不得出入。” 听到薛万述这话后,秦俊当即就懂了。他微微眯起眼睛,观察着城墙上的局势,心中暗自思忖:很明显,这位北门守将屁股坐偏了。他此举无疑是在执行太子李建成的命令,刻意阻拦平阳公主进城。而且,这也代表目前长安城里局势太子李建成占优势,否则这薛万述断不敢如此强硬地拒绝平阳公主。 “这……”平阳公主自然也听出了门道,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更加焦急,咬了咬嘴唇说道:“薛将军,本宫持有大将军令,你竟敢阻拦?” 薛万述面露难色,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回应道:“公主殿下,末将也是奉命行事,还望公主殿下莫要为难末将。” 平阳公主怒喝道:“本宫要进城面圣,你若再敢阻拦,休怪本宫不客气!” 然而,薛万述依旧不为所动,坚定地说道:“公主殿下,末将职责所在,还请公主殿下海涵。” 平阳公主气得浑身发抖,心中的担忧愈发沉重。 秦俊见状微微一笑,那笑容中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从容与自信,仿佛眼前的困境不过是一场微不足道的游戏。他轻轻催马上前,身姿挺拔而矫健,胯下的骏马似乎也感受到了主人的决心,打着响鼻,蹄子不停地刨着地面,溅起阵阵尘土。随后,他神色自若地叫人拿来了一把特制的滑轮弓,那弓身线条流畅,由坚韧无比的百年楠木和精铁精心打造而成,弓弦粗如手指,紧绷得如同即将爆发的雷霆,散发着一种令人胆寒的凛冽气息。秦俊气定神闲地熟练搭上箭矢,微微眯起眼睛,那眼神如鹰隼般锐利,仿佛能穿透一切障碍,死死地瞄准了城头上趾高气扬的薛万述。 城头上的薛万述见状,顿时爆发出一阵肆无忌惮、张狂至极的大笑。他双手叉腰,挺着宽阔的胸膛,头颅高高扬起,脸上的横肉因为得意而不停地抖动着,犹如颤动的肉块。“哈哈哈哈,这是大唐长安的城墙,比一般的城都要高出数丈。就凭你们这小小的弓箭,怎么可能射上城头!吓唬人,也不带这样的!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他的声音在城墙上回荡,犹如滚滚雷鸣一般,充满了不可一世的狂妄与目空一切的自大。他轻蔑地瞥了一眼城下的秦俊等人,眼神中满是不屑与嘲讽,仿佛在看一群微不足道、任他揉捏的蝼蚁。 然而,就在薛万述肆意大笑,那笑声响彻云霄,几乎要震破众人耳膜之际。秦俊毫不犹豫地松开了弓弦。“嗖!”只听得一声尖锐到极致的破空之声骤然响起,声音尖锐刺耳,仿佛要将这凝重的空气瞬间撕裂。箭矢在特制多重滑轮弓那超乎想象的强大加速下,化作一道迅疾如流星的光影,以一种惊世骇俗、无可阻挡的恐怖速度直奔薛万述的胸口。那箭势如破竹,携带着一股仿佛能摧毁一切的狂暴力量。 瞬间,薛万述的笑声如同被利刃斩断,戛然而止,凝固在了脸上。他那原本张狂到极点的表情瞬间变得惊愕无比,眼睛瞪得犹如铜铃般大,眼珠子几乎要从眼眶中硬生生瞪出来。他满脸的不可置信,仿佛见到了这世上最不可思议的事情。他不可思议地低头一看,只见胸口不知何时插入了一根长长的羽箭,箭头深深地没入身体,箭尾还在剧烈地微微颤抖,带起的鲜血如泉涌般染红了他的衣衫,迅速在他身前形成一片触目惊心的血泊。 “啊!”薛万述顿时发出一声惊恐到灵魂深处的大叫,那声音中充满了撕心裂肺的痛苦和深入骨髓的恐惧,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嚣张气焰,只剩下对死亡的恐惧和绝望。随后,他的身体剧烈摇晃了几下,如同被狂风骤然砍倒的参天大树一般,轰然倒地。也不知道是真晕还是装死,反正是倒地不起,如一滩烂泥般瘫软在城头上。 城头上其他兵卒顿时乱做一团,有人惊慌失措地大喊:“将军!将军!”那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惶恐。有人脸色煞白,匆忙奔走,脚步踉跄,不知该如何是好。整个城头一片混乱,兵器慌乱碰撞的乒乓声,惊恐呼喊声,仓惶脚步声交织在一起,原本的井然有序瞬间化为乌有,只剩下一片末日般的混乱与恐慌。 “大将军将令在此,快快开门!”平阳公主再次举起手中的大将军令,她的声音坚定而威严,不容丝毫质疑。那令牌在阳光下闪耀着璀璨夺目的金色光芒,仿佛是正义与权威的象征。 城头再次一阵骚动后,在短暂的犹豫和混乱之后,长安城北门终于缓缓打开。那沉重的城门发出沉闷而厚重的声响,仿佛在诉说着这座城市所面临的动荡与不安。 平阳公主一马当先,手中缰绳一紧,骏马如离弦之箭般冲进长安城。她的披风在风中猎猎作响,美丽的脸庞上满是坚毅与果敢。身后的夏州兵也紧跟其后,马蹄声响彻长安的街道,扬起一片遮天蔽日的尘土,仿佛一股汹涌澎湃、势不可挡的洪流,向着未知的命运奔腾而去。 第78章解围秦王府 “三郎,本宫直接进宫。 还请三郎带兵去秦王府、太子府护卫孩子们周全。”进城后,平阳公主神色凝重地对秦俊说道。随后,她便与秦俊分兵,平阳公主自己带了一千铁骑,英姿飒爽地直奔皇宫而去。那一千铁骑紧跟其后,马蹄声如雷,扬起阵阵尘土。 而剩下四千铁骑则留给了秦俊,这些铁骑个个威风凛凛,整装待发。秦俊肩负着护卫秦王府和太子府的妇孺老幼免受波及的重任。 平阳公主走后,秦俊皱着眉头想了想,心中权衡着利弊。按照历史发展,武德九年的玄武门之变,胜利者是李世民。自己若是押宝,肯定押李世民。另外,长安北门都被太子势力接管,这足以说明明面上太子势大,局势对秦王极为不利,稍有差错,秦王府恐怕真会出现意想不到的问题。 所以,经过一番深思熟虑,最终秦俊最先选择了秦王府。 事实证明,秦俊的选择是无比正确的。 等秦俊带兵到达秦王府时,被眼前的惨烈景象惊得倒吸一口凉气。只见秦王府外已然是一片修罗场,喊杀声震耳欲聋,兵器的撞击声不绝于耳。 秦王府的护卫们虽然拼死抵抗,但无奈敌方攻势如潮,兵力众多且装备精良。他们节节败退,鲜血四溅,每一步的后退都伴随着战友的倒下。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众多尸体,鲜血汇聚成小溪,在石板路上流淌。 敌人如洪水猛兽般不断冲击,秦王府的防线逐渐崩溃。他们凶狠地挥舞着兵器,毫不留情地收割着生命。秦王府的护卫们死伤无数,原本整齐的阵列已变得支离破碎。 最终,秦王府的外围被彻底攻破,残兵败将们只能护着秦王府的家眷退守到一个狭小的小院。此刻,他们已陷入绝境,但仍在拼死挣扎。 妇孺们惊恐地哭泣着,紧紧相拥在一起。家眷中的男子们则拿起能找到的任何武器,目光中充满了绝望却又坚定的反抗意志。他们的衣衫已被鲜血染红,伤口的疼痛让他们的面容扭曲,但他们依然咬紧牙关,用身体筑成最后的防线,守护着身后的亲人。 …… “三郎!三郎!” 秦俊刚刚到达现场,就听见一阵声嘶力竭、几近绝望的呼喊声从重重包围之中传来,那声音仿佛是从地狱深处挣扎而出,带着无尽的绝望和一丝微弱的希冀。 秦俊定了定神,瞪大双眼仔细观瞧,反复看了好几遍,才终于在那血污与混乱之中辨认出来那个浑身浴血、几乎不成人形的身影竟然是自己的同窗好友李泰。李泰原本华贵的衣衫此刻破烂不堪,血迹斑斑,脸上也糊满了鲜血和尘土,头发凌乱,眼神中满是惊恐与无助,若不是彼此熟悉至极,根本难以认出。 围攻秦王府的兵将,见李泰不顾一切地向外呼救,顿时神色一凛,将充满敌意与警惕的目光投向了秦俊以及他所带领的队伍,瞬间便把他们当做了秦王府的援军。还没等秦俊来得及下达救援的指令,那些兵将便如发狂的野兽一般嗷嗷叫着,分出一部分兵卒,挥舞着手中寒光闪闪的兵器,气势汹汹地如恶狼一般杀向秦俊。 得!看来今天这仗不得不打了。 于是秦俊缓缓抬起了胳膊,那动作沉稳而有力,仿佛带着千钧之势。然后轻轻一挥手,声音坚定而清晰地喊道: “滑轮弓准备! 交替射击!” 秦俊才不会让手下的兵卒贸然地猛冲直撞。在他看来,有滑轮弓这个威力巨大的大杀器在手,自然要先给对方来几轮凶猛的箭雨,给予敌人沉重的打击。 “嗖!嗖嗖嗖……” 瞬间,秦俊身后飞出了漫天的箭雨,那密密麻麻的箭矢如同一片遮天蔽日的乌云,带着令人胆寒的呼啸风声,以排山倒海之势直奔那些冲杀过来的敌军。 “噗噗噗,扑哧扑哧扑哧……” 利箭入肉的声音令人毛骨悚然,那些冲在前面的敌军瞬间被射成了刺猬。 “啊,啊,我中箭了……”一个士兵惨叫着,一支箭直直地穿透了他的胸膛,他痛苦地捂住伤口,鲜血却从指缝间汩汩涌出。 “啊!我的眼!”另一个士兵捂住自己的眼睛,鲜血从指缝中流下,他的眼珠已被利箭射穿,只剩下痛苦的嚎叫声。 “啊!我的手!”又一个士兵看着自己被射断的手臂,脸色惨白,恐惧和疼痛让他几乎昏厥。 “啊!我的腿!”还有士兵抱着自己被射穿的大腿,倒在地上翻滚,声嘶力竭地呼喊着。 瞬间,凄惨的叫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敌军还没来得及冲到跟前,便纷纷中箭倒下。一个个痛苦地在地上翻滚扭动,鲜血如泉涌般流淌,染红了大片土地,形成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泊。有的人试图爬起来继续战斗,却又被接踵而至的箭雨再次射中,最终只能绝望地躺在血泊中。活着的士兵们看到这一幕,脸上充满了震惊和恐惧,他们的脚步变得迟疑,眼神中原本的凶狠被无尽的恐慌所取代,甚至有些人开始不由自主地后退,整个队伍陷入了混乱与绝望之中,场面惨不忍睹,犹如人间地狱。 秦俊见状,不由得嘴角微微上扬。 没想到,这些围攻秦王府的太子卫率竟是如此不堪一击,居然一轮箭雨就被吓破了胆子。 于是,秦俊再次纵马疾驰向前,身姿挺拔如松,威风凛凛好似战神下凡。他稳稳地骑在高大的骏马之上,高高举起了手中那柄寒光闪烁、锋利无比的长刀,刀刃在炽热的阳光下折射出耀眼夺目的光芒,令人不敢直视。 “放下兵器,降者不杀!”秦俊声嘶力竭地大声吼道,那声音犹如洪钟大吕,响亮至极,在广阔的天地间不断回荡,仿佛要穿透云霄,震散天上的云彩。 秦俊话音刚落,身后的夏州兵们顿时也跟着齐齐吼叫出声,那众多的声音汇聚在一起,犹如滚滚惊雷自天际轰鸣而来,携带着无尽的威严与压迫,震撼着每一个人的心灵。 “放下兵器,降者不杀!” “放下兵器,降者不杀!” 夏州兵们气势如虹,吼声震天动地。他们一边声嘶力竭地吼叫着,一边动作整齐划一地齐齐举刀纵马向前。他们的动作流畅而有力,仿佛经过了千锤百炼。那一把把长刀如林立般高高举起,闪烁着森冷的寒芒,散发着腾腾的杀气,令人望而生畏,胆战心惊。 第79章长乐要嫁给秦锅锅 围攻秦王府的剩余兵卒们在那一瞬间就被吓得呆若木鸡,整个人都仿佛被定住了一般。 刚才那一通箭雨,如疾风骤雨般迅猛而致命,太子卫率们死伤不计其数。横七竖八的尸体杂乱地倒在地上,形成了一片令人触目惊心的景象。鲜血肆意流淌,大片大片的土地被染得猩红,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气息。而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夏州兵竟然没有丝毫损伤,毫发无损的他们与伤亡惨重的太子卫率形成了极为强烈的反差。这种巨大而鲜明的对比所带来的震撼,就如同惊涛骇浪一般冲击着每个人的内心,实在是太过强烈,让人难以承受。 所以,如今看到夏州兵再次气势汹汹地逼近,剩余的太子卫率,顿时全都慌了神,心乱如麻。他们的眼神中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凶狠和嚣张,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恐惧和绝望。那恐惧如同黑暗的深渊,将他们的灵魂一点点吞噬;那绝望如同沉重的枷锁,让他们无法挣脱。 “叮叮当当,叮叮当当……” 瞬间,便有不少人承受不住内心的恐惧,下意识地丢掉了手中的兵器。那兵器落地的声音此起彼伏,交织成一首绝望的乐章。他们双腿一软,再也支撑不住自己颤抖的身体,纷纷跪地求饶,口中不停地呼喊着饶命,声音中充满了惊恐和哀求。 夏州兵几乎不费吹灰之力,便轻而易举地拿下了所有前来围困秦王府的太子卫率。他们如秋风扫落叶般迅速而果断,整个过程顺畅无比,没有遇到丝毫有效的抵抗。 …… “三郎!” “太好了!” “太好了!我们得救了!” “我们终于不用死了!” “三郎!青雀多谢三郎救命之恩!”太子卫率被清理完毕后,李泰第一个如脱缰的野马般从小院里冲了出来。他满脸泪花纵横,那泪水肆意流淌,将脸上的血污冲刷出一道道痕迹。他一边声嘶力竭地大喊着,声音因为激动而变得沙哑,一边跌跌撞撞地冲向秦俊,来到近前时,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秦俊马前。 大礼谢恩。 “青雀,使不得使不得!”秦俊神色骤变,急忙翻身下马,一边说着一边伸出双手去搀扶李泰。 “青雀,快快请起!” “使得!使得!三郎当此一拜! 三郎这次可不仅仅是救了青雀自己。而是救了,我母后,我大哥,我三妹,我们秦王府所有人等!”李泰虽然被扶了起来,但是仍然再次深深地躬身行礼,身体弯成了近乎九十度。他满脸的激动之色难以抑制,那神情仿佛是在绝境中重获新生的狂喜。他的眼中满是感激之情,那目光炽热而真诚,犹如燃烧的火焰。 “观音婢多谢秦将军活命之恩!我秦王府必有厚报。”片刻后,秦王妃观音婢莲步轻移,率领一众家眷款款前来表示感谢。 只见秦王妃观音婢眉如远黛,双眸似秋水盈盈,顾盼生辉间流露出温婉与聪慧。她那琼鼻挺直,樱唇不点而朱,肌肤如雪般洁白细腻,在阳光下仿佛散发着柔和的光泽。一头如瀑的黑发挽成精致的发髻,几缕发丝垂落在她白皙的脖颈边,更添几分妩媚。 她身着华美的服饰,却难掩其丰腴诱人的身段。那纤细的腰肢不盈一握,却又有着恰到好处的丰盈曲线。行走间,身姿婀娜,仪态万千,尽显非凡气质,宛如从画中走来的仙子,令人眼前一亮。 这一次,无论是李泰还是秦王妃的感谢都是极度真诚的。因为就在秦俊到达之前的一刻,秦王府真的已经濒临绝境,再也无力抵抗。秦王妃当时心灰意冷,都打算先杀了子女,然后自刎而亡,以保清白。 此刻,秦王妃望着秦俊,眼中满是感激之情,那感激犹如潺潺溪流,清澈而深沉。“秦将军,今日之恩,没齿难忘。”她的声音轻柔婉转,带着几分劫后余生的激动与颤抖。 当她的目光落在秦俊那俊朗的面容上时,心中不禁微微一动。秦俊剑眉星目,气宇轩昂,身姿挺拔如松。秦王妃不由得暗自欣赏起眼前这位年轻英勇的将军,甚至在那一瞬间,眼底还闪过了一丝不易察觉的仰慕和羞涩。那一抹羞涩如天边的一抹晚霞,悄然染红了她的双颊。 秦俊的出现如同划破黑暗的一道光,照亮了秦王府里所有人绝望的心灵,给他们带来了生的希望。 “长乐多谢秦锅锅救命之恩!长乐无以为报,等长大了,长乐就嫁给秦锅锅!”秦俊刚刚虚扶起秦王妃,没想到,一个粉妆玉砌、如同瓷娃娃般可可爱爱、漂漂亮亮的小萝莉,却不知何时,像一只活泼的小兔子般钻到了秦俊的面前。她轻轻万福,那小小的身子显得格外娇憨,奶声奶气地说道。 “……”秦俊顿时有些尴尬,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应。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一旁的李泰却抑制不住地大笑起来,那笑声爽朗而欢快。“这个主意不错!我看挺好!三郎,若是成了青雀的妹夫!咱们就亲上加亲了!”李泰说着,还特意看了自己母亲秦王府观音婢一眼,只见秦王妃抿嘴微笑,那笑容温柔而含蓄,似乎对此也并不反对。李泰见母亲这般态度,顿时更加开心,再次开口说道,“三郎!哦,不!妹夫!我给你讲,我这妹妹,性情温婉,别看人小,但是聪慧非常,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看着热情无比的李泰,看着满脸羞红如熟透苹果般的李长乐,看着笑而不语、但眼神中透着几分默许的秦王妃,秦俊再次有些无语。这都是啥事呀!他心中暗自叫苦,脸上露出无奈的神情。 就在秦俊不知该如何接话之间,忽然远处再次传来一阵阵急促的马蹄声,那马蹄声如密集的鼓点,敲打着众人的心弦。同时隐隐约约有呐喊声不断地传来, “杀啊!” “太子有令!秦王谋反! 秦王府鸡犬不留!” 那喊杀声越来越近,仿佛一场新的风暴即将席卷而来。 第80章给秦王留点血脉 喊杀声从遥远的天际如汹涌的波涛般滚滚传来,那沉闷而震撼的声响仿佛要将整个天地都震得颤抖起来,众人顿时一惊,脸上的神情瞬间被极度的凝重所占据。 夏州兵的反应犹如闪电般迅速,当即如训练有素的精密机械般开始紧张而有序地列阵。 也就是眨眼之间,远处那漫天的尘土如狂暴的恶龙般疯狂飞扬而起,遮天蔽日,转眼间便以排山倒海之势席卷到了近前。 乌压压,黑漆漆的一大片骑兵如同无边无际的黑暗深渊,令人不寒而栗。 “黑甲重骑!”身旁的李泰见状,不由得惊声尖叫起来,声音颤抖得如同在狂风中飘摇的残枝败叶。 秦俊见状,也是微微紧蹙起了眉头,目光变得如寒星般凝重而冷峻。只见对面来袭的骑兵,个个身着厚重坚实的黑盔黑甲,每一片甲胄都闪烁着冰冷的光泽,武装到了极致,就连那高大健硕的战马也严严实实地套上了坚不可摧的黑甲。 而且人数之多,简直超乎想象,秦王府前面那原本宽阔的大街被挤得密不透风,一眼望过去,宛如一道看不到尽头的黑色钢铁长城。 至少得有好几万人!那密密麻麻、层层叠叠的黑甲重骑,宛如一片深不见底的黑色海洋,汹涌澎湃,散发着令人窒息的恐怖压迫感。每一名骑士都如同来自地狱的魔神,带着毁灭一切的气息。 无论是那精良到极致的装备,还是那庞大到令人绝望的人数,都足以将秦俊所带领的四千夏州兵如同蝼蚁般轻易碾碎。 “太子有令,秦王谋反,诛杀满门。秦俊!快快让开!看在平阳长公主的面子上,本将不与尔等计较,赶紧带着你的兵,回你的夏州去吧!”黑甲重骑的最前方,一个身材魁梧得犹如远古巨人般的将官,手持一根超大号的紫黑铁槊,那铁槊沉重而狰狞,仿佛能击碎山岳。他冲着秦俊高声怒吼,那声音如雷霆万钧,震得众人的心脏都仿佛要停止跳动。 “是,是薛万彻!他,他是太子府头号战将,有万夫不当之勇!” “完了,完了!” “黑甲重骑来了!薛万彻也来了!” “我等恐怕是死无葬身之地了!”一旁的李泰看清楚那手持黑槊、威风凛凛的将官后,顿时再次大惊失色,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毫无一丝血色。他浑身颤抖得如同筛糠,说话都变得结结巴巴,牙齿止不住地咯咯打颤,眼神中充满了深深的恐惧和绝望。 同时,一旁的秦王府观音婢也是花容失色,原本温婉端庄、美丽动人的面容此刻充满了极度的惊恐和无助,那美丽的双眸中满是慌乱和绝望。她的娇躯微微颤抖着,悄然走近秦俊,满是悲凉和绝望地开口说道,“秦将军,这黑甲重骑的威力堪称无敌,根本难以抵挡,薛万彻更是勇猛绝伦,无人能与之抗衡。秦将军,你速速离去吧。我秦王府如今已是对将军感激涕零,万不能再连累将军陷入这必死之境。” 秦王府中的众人也都陷入了深深的恐惧和绝望之中,女眷们低声抽泣,孩童们吓得哇哇大哭,下人们则面如死灰,仿佛已经看到了末日的来临。整个秦王府被一片恐怖和绝望的气氛所笼罩,仿佛一座即将被黑暗吞噬的孤岛。 秦俊看了看满脸绝望、仿佛坠入深渊的李泰,又看了看脸色惨白如纸、娇躯颤抖不止的秦王妃,再看了看不知何时紧紧抓着自己衣角、小脸满是惊恐的李长乐,却是微微一笑,那笑容仿佛穿透了重重阴霾,带来了一丝希望的曙光。 “平阳公主既然让我来庇护妇幼,我岂能失信于她。”秦俊说着,缓缓摘下了挂在马背上那沉重而闪耀着金光的金锏。他的眼神坚定而无畏,仿佛已经做好了迎接一切挑战的准备。 如果单纯来了一群黑甲重骑,秦俊或许真的会考虑撤退。但是如今,来的还有薛万彻,秦俊却觉得事情反而好办了。薛万彻目前是大唐武将第一人,作为第一武将,自然傲气非凡,那股与生俱来的傲气使得他目空一切。傲气的人一般看不起人,总认为自己能够以一敌百,战无不胜。 如果自己故意挑衅薛万彻,以他那不可一世的傲气必定会选择单挑迎战,而不屑于用重骑群殴。只要薛万彻敢跟自己单挑,自己便有十足的把握将其斩杀。只要杀了薛万彻,那些黑甲重骑便会群龙无首,届时便有机会将其击败。 …… “秦将军,不可。黑甲重骑和薛万彻无人能敌,您这样,只会徒增伤亡。还是快走吧!”见秦俊这就要翻身上马,秦王妃忽然一个侧身疾步上前,双臂紧紧抱住了秦俊,那力道之大,仿佛生怕他就此离去。她压低声音,开口继续说道, “秦将军还是快走吧,若是可能,您带走承乾、青雀,给秦王留点血脉,我秦王府便是感恩戴德。观音婢来世衔环结草,以报大恩。” “……” 秦俊的左胳膊,被猛然这么一抱,心中骤然一荡。秦王妃观音婢虽然已经是三个孩子的母亲,但是年纪并不算大,才二十几岁,正是一个女子绽放得最为绚烂的年龄。 那略带凄美的绝世容颜,如仙子蒙尘,却依旧美得惊心动魄。 那浑身香香甜甜的气息,如同春日里盛开的花朵所散发的芬芳,沁人心脾。 那成熟无比又尊贵的气质,让人不禁为之倾倒。 还有那纤细但有力的双手,紧紧地环抱着,传递着无尽的祈求与渴望。 那宛如车速60时,风压所带来的触感,柔软而又充满力量。 这一切都深深振动了秦俊那颗少年的心。 秦俊敢肯定,秦王妃突然来这么一下,把自己的胳膊拉住,塞到自己的胸口,这一行为,绝对是有意为之。 平时端庄大方,温文尔雅的秦王妃,难道不知道男女大防吗? 难道不知道此举礼仪有失吗? 肯定是知道的。 但是为了,秦俊能顺带救走自己的儿子,秦王妃拼了! 马上秦王府就要面临灭门之灾。此刻许诺秦俊日后厚报已经不太现实。 所以干脆就来个直接,用上了自己最引以为傲的身体,作为了仅有的报酬。 …… 第81章锏法圆满,天外飞仙 片刻后,努力佯装镇定的秦俊,极为艰难地从那如温软香玉般柔软且充满力量的怀里,缓缓抽出了胳膊。 “放心,今天我一定会救下承乾和青雀。” 秦俊目光坚定,声音沉稳而有力,仿佛许下了一个无比庄重的誓言。 “而且,也会救下长乐和你!” 他紧接着补充道,语气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决心。 秦俊为了能让秦王妃安心,在彻底抽离之前,还悄然,在旁人无法看到的角落里狠狠的搓了一下。 秦王妃被这么一搓,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那如樱桃般娇艳的嘴唇微微张开,发出一声轻不可闻的嘤咛。 她那娇美的面容瞬间染上了一层如晚霞般的绯红。 长这么大,虽然都生过三个孩子了,但却是第一次经历如此大胆而直接的冒犯。 她的双眸慌乱地眨动着,似嗔似喜,心中犹如小鹿乱撞。 她知道此举有失体统,可在这关乎全家生死存亡的危急时刻,她已顾不得许多。 此刻的秦王妃,望着秦俊,眼中满是依赖和期盼,仿佛他是黑暗中唯一的曙光。 刚才那一下,差点让秦王妃惊叫出声。 那强烈的刺激令她浑身一阵麻酥酥的感觉瞬间如电流般蔓延开来。 她那如秋水般的双眸中闪过一丝慌乱与羞涩,却又夹杂着几分惊喜与期待。 那惊喜,是因秦俊这大胆的举动中似乎传递出了他定会出手相助的决心; 那期待,是对秦俊能够力挽狂澜,拯救全家于水火的深切渴望。 有些部位瞬间有些发潮,仿佛被点燃了一团隐藏在深处的炽热火焰。 心里扑通扑通,强烈的接连跳动了好几下。 她那纤细的柳腰微微扭动,似是想要挣脱,却又带着几分欲拒还迎的姿态。 她的心中暗自羞赧,却又在这羞赧之中,对秦俊涌起了一丝仰慕之情。 虽然有些羞耻,但是秦王妃的心里,却因秦俊这大胆的举动而变得踏实不少。 她在心中默默祈祷着,只要能保住孩子们的性命,哪怕再被秦俊来几下,又有何妨! 秦俊既然敢这么搓自己,说明秦俊已经答应了自己的请求。 孩子们大概率有救了! 为夫君保住血脉,也算对得起夫君了! …… 秦俊搓完秦王妃后,没有再做丝毫耽搁,当即身姿矫健地翻身上马,手提金锏,驱马向前,气势如虹地来到了薛万彻的面前。 “薛万彻!快快让开!看在太子的面子上,本将不与尔等计较,赶紧带着你的兵,回你的兵营去吧!”秦俊几乎原封不动地把刚才薛万彻的话,又还给了薛万彻。而且不仅如此,秦俊最后又补了一句: “你大哥薛万述,今早已经被我一箭射死。你大哥草包,你饭袋,根本不配与我一战。”秦俊的声音洪亮而充满挑衅,眼神中满是不屑。 “啊!你杀了我大哥!秦家小娃娃!你找死!”薛万彻闻言,顿时怒目圆睁,额头青筋暴起,整个人犹如被激怒的雄狮。他一向在大唐军中以无敌之姿闻名,无论是敌是友,都对他惧怕三分。没想到今天,竟然被一个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孩如此无视和羞辱。而且,又突然得知兄长被杀的噩耗,新仇旧恨瞬间涌上心头。于是薛万彻,并没有当即让黑甲重骑出动,而是自己单独纵马上前,冲着秦俊高高举起了沉重的黑槊,那黑槊在阳光下闪烁着森冷的光芒。 “小娃娃,莫要猖狂,来来来,让本将试试你的成色!”薛万彻怒不可遏,双目喷火,“本将要亲手杀了你,为我兄长报仇!” “让你死在本将的槊下,也算是本将给了平阳公主的面子。”薛万彻见秦俊仍然一副云淡风轻、毫不在意的样子,心中的怒火更是燃烧得愈发旺盛,一边声嘶力竭地叫嚷着,一边便率先挥动黑槊,以雷霆万钧之势狠狠砸向秦俊。 而,秦俊却微微一笑,毫无惧色,双手举锏相迎,眼神中充满了自信和坚定。 与此同时,秦俊在心底开始大声疾呼,那声音仿佛能穿透灵魂的深处。 “狗系统,推演秦家锏法!” 这一次推演,没有丝毫的犹豫与拖沓,秦俊直接火力全开。 “叮,消耗120年寿元,开始推演秦家锏法。”系统那冰冷的提示音在秦俊的脑海中响起。 “叮,推演成功,您的秦家锏法直接提升到了大成境界。” “叮,消耗300年寿元,开始推演秦家锏法。” “叮,推演成功,您的秦家锏法直接提升到了圆满境界。” “叮,消耗600年寿元,开始推演秦家锏法。” “叮,推演成功,您的秦家锏法超越了锏法的极限。融合了百兵之长,结合绝技撒手锏,您成功顿悟了绝技:天外飞仙。” “天外飞仙:这一锏形成于招未出手之先,神留于招已出手之后,以至刚为至柔,以不变为变,是天下无双的锏法!” 天外飞仙! 成了! 终于拥有了这天下无双的大招! 秦俊的内心激动不已,仿佛有一团烈火在熊熊燃烧。 薛万彻虽然堪称大唐第一战将,威名赫赫,令人胆寒。 但是,必然也无法抵挡这天下无双的大招! 这一波稳了! 于是秦俊,心中一阵暗喜,那喜悦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充满了他的整个心房。 当即,他调动全身的真气,那真气如同奔腾的江河,在经脉中汹涌流淌。 他将所有的力量汇聚于手中的锏上,使出了刚刚顿悟的绝世大招。 “天外飞仙!” 瞬间,局势陡然剧变。 本来,薛万彻那威猛无比、带着雷霆万钧之势的黑槊眼看着就要以排山倒海之力砸中秦俊的金锏。 哪曾想,就在这电光火石的刹那,秦俊的金锏却忽然极其诡异地灵巧一闪,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跟金锏一同消失不见的,还有秦俊这个人。 薛万彻瞬间整个人都懵了,大脑一片空白,思维仿佛在这一刻停滞。 人呢?他瞪大了眼睛,目光急切地四处搜寻,脸上满是茫然与不知所措。 但是紧接着,薛万彻便感受到了一股如寒冬腊月里刺骨寒风般莫名的、莫大的恐惧,从头顶铺天盖地般汹涌传来。 薛万彻惊恐万分,手忙脚乱地连忙抬头观瞧。 只见,秦俊不知何时,竟如天神下凡一般高高跃起,身形之高,令人咋舌。 他就那样突兀地出现在高空之中,手中紧紧握着金锏,裹挟着雷霆万钧之势直刺而来。 第82章生劈薛万彻 “啊!那么高?怎么上去的?” 薛万彻惊得肝胆俱裂,声嘶力竭地大声呼喊,声音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骇然和深入骨髓的惊恐。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握槊的双手也开始微微发抖。 “他的金锏好快!” 薛万彻整个人都彻底看傻了,嘴巴张得大大的,仿佛能塞下一个拳头,眼睛瞪得几乎要从眼眶中蹦出来,脸上的肌肉因为极度的震惊和恐慌而扭曲变形,额头上冷汗涔涔,一颗心仿佛要从嗓子眼儿里蹦出来。 …… 一道锏光斜斜飞来,宛如惊芒掣电,又似长虹经天,携带着令人惊心动魄的力量和气势。此等随心所欲、灵动至极的锏法变化,已然臻至武功中那至高无上、令人望尘莫及的境界,毫无疑问可算是天下无双的绝世锏法。 人与锏似乎已浑然一体,完美融合,锏光恰似匹练又如飞虹,以一种无可阻挡、锐不可当的气势直刺过去。锏光辉煌耀眼且迅疾如电,没有任何繁复的变化,甚至连后续的招式都未曾预留,仿佛将全身的功力都毫无保留、倾尽全力地溶入了这一锏之中。没有变化,有时恰恰正是最为精妙绝伦、令人难以捉摸的变化。 没有人能够淋漓尽致地形容这一锏的灿烂和辉煌,那光芒仿佛能将整个世界都照得如同白昼;也没有人能够恰如其分地形容这一锏的速度,那速度已然超越了凡人肉眼所能捕捉的极限。那已不仅仅是一柄普通的锏,而是犹如雷神盛怒之下的狂暴出击,是闪电在刹那间的暴烈一击。 …… 薛万彻在这惊世一锏面前,根本没有哪怕一丝一毫躲闪的机会,他的眼神中先是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惊恐,紧接着金光一闪,那光芒便如同风中残烛,瞬间彻底熄灭。他瞪大了双眼,瞳孔中满是绝望和不甘,嘴巴微张,似乎想要发出最后的怒吼,然而一切都已来不及。 “咔嚓!” 那是令人毛骨悚然的断裂声,仿佛来自地狱的催命之音。 “扑通!” “扑通!” 沉重的声响接连响起,薛万彻的身体如同被撕裂的布帛,从头顶正中,精准无误地一分为二,活生生地裂开了。 整个身体裂成了两半,分别先后重重地掉落马下。他那曾经威风凛凛、不可一世的身躯,如今已变得支离破碎,毫无生气。他身上的盔甲失去了主人的支撑,显得格外冰冷和空洞。 死的不能再死了!那惨烈的景象,让人看了忍不住胃中翻江倒海,不寒而栗。 现场几万兵卒,鸦雀无声,死一般的寂静笼罩着整个战场。原本充斥着喊杀声与马蹄声的喧嚣之地,此刻安静得仿佛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清晰听见。 “神锏!” “神仙啊!” 许久之后,秦俊对面的黑甲重骑里,率先爆发出了骚乱。那骚乱起初只是零星的几声惊呼,随后便如燎原之火般以惊人的速度迅速蔓延开来。 一阵阵惊呼此起彼伏,响彻云霄,有的兵卒惊恐万分,脸色煞白如纸,他们手忙脚乱地调转马头,不顾一切地往后疯狂逃跑。马蹄扬起的漫天尘土弥漫在空中,他们内心的恐惧仿佛化作了无形的鞭子,狠狠地抽打在他们身上,让他们恨不得自己能瞬间长出两条腿来,只求能以最快的速度离这个如同地狱般可怕的地方越远越好。有的兵卒则是被吓得魂飞魄散,双腿一软,干脆直接翻身下马,“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身体如筛糠般不停地颤抖着,诚惶诚恐地伏地膜拜,嘴里还念念有词,仿佛在祈求神明的宽恕,生怕下一秒就会遭受灭顶之灾。 秦俊见状,微微一下,那笑容中带着自信与从容。他单骑向前,一人一马,宛如战神般独自再次逼近黑甲重骑。那身影在残阳的余晖下,显得格外高大而威严,犹如一座不可逾越的山峰。 刚才那一招天外飞仙,给现场的每一个人带来的震撼都犹如山崩地裂,太过巨大。大唐第一战将,那个在战场上威名赫赫、令敌人闻风丧胆的薛万彻,就这么被生生活劈了!如此惊世骇俗、血腥残忍的一幕,深深地刺痛了每个人的神经,如同噩梦一般在他们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谁还能挡得住?这个令人胆寒的疑问在每个黑甲重骑的心中疯狂回荡,恐惧如瘟疫般迅速传播,让他们的心脏都几乎停止了跳动。 黑甲重骑们,此刻全都被吓得肝胆俱裂,失去了所有的勇气和斗志。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助,曾经的骄傲与威风荡然无存。没了将官的指挥,没了精神上的依仗,他们就像是一群无头苍蝇般慌乱不堪。 所以那些黑甲重骑,见秦俊威风凛凛地逼近,瞬间如潮水般迅速后撤。逃跑的兵卒们慌不择路,互相推搡拥挤,有人甚至被挤下马,被同伴的马蹄踩踏,惨叫声此起彼伏。跪地膜拜的则不停地磕头,额头撞击地面的“砰砰”声在这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他们的口中还在不断地呼喊着求饶的话语。 跑的跑,跪的跪。 几乎不到一炷香的功夫,过万的黑甲重骑,除了伏地膜拜的,其他的全都跑得无影无踪。只留下空旷的战场和满地的狼藉,见证着刚刚那惊心动魄、令人毛骨悚然的一幕。 “三郎,真仙也!”许久之后,才从极度的震惊中回过神来的李泰,只觉得双腿发软,仿佛被抽去了所有的力气,“噗通”一声歪倒在地上,仰望着天空,声嘶力竭地惊呼。 “秦将军,真仙也!”秦王妃同样也是过了许久才如梦初醒般回神,她的娇躯颤抖着,也是双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花容失色地惊呼出声。此刻,她看向秦俊的眼神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仰慕之情,那目光炽热而又痴迷,仿佛秦俊在她眼中已不再是凡人,而是从天而降拯救众生的仙人。 …… “青雀,承乾还在昏迷之中,你和长乐过去,务必要细心照看。” 秦王府的危机彻底解除之后,秦王妃那原本紧绷着的面容终于稍稍舒缓了些,但仍难掩疲惫之色。 她神色郑重地屏退了左右,接着又满脸慈爱却又不容置疑地赶走了青雀和李长乐。 随后转过头来,眼波流转,含情脉脉地邀请秦俊,莲步轻移,走进了里屋。 第83章王妃的请求,李世民的绝望 “王妃,有事尽管吩咐。”秦俊见秦王妃搞得如此神秘,不禁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心中满是疑惑。 “秦将军,不必称呼我王妃。秦将军与平阳公主,关系莫逆。你跟着平阳公主,称呼我一声弟妹,足以。亦或可以称呼我,观音婢。”秦王妃说着,脸上忽然微微一红,那一抹红晕如同天边的晚霞,映照着她娇美的容颜,煞是好看。 “……这,恐怕不妥。王妃,咱们还是说事吧?”秦俊对于秦王妃的突然亲昵,感到有些无所适从,心中一阵慌乱,连忙转移话题,试图掩饰自己的不自在。 “好。”秦王妃闻言,迟疑了一下,然后轻咬了一下嘴唇,那贝齿轻触唇瓣的动作显得格外诱人,似乎下定了很大决心。 然后忽然一转身,如弱柳扶风般来到秦俊面前,盈盈下拜,“还请秦将军,救我夫君!” “……”秦俊吓了一跳,连忙侧身闪开。 “秦将军,神锏无敌。能轻松斩杀薛万彻,这大唐恐怕已无敌手。还请秦将军,前往玄武门,助我夫君一臂之力!”秦王妃再次近前,再次盈盈下拜,那身姿婀娜,语气恳切。 秦王妃刚才收到了消息,说是玄武门那里激战正酣,秦王的情况也不容乐观。太子府兵多将广,秦王也是险象环生,危在旦夕。 “平阳公主,已经赶往玄武门,恐怕用不上末将了。”秦俊如实回答,眉头微微皱起,神色间透着几分犹豫。 “平阳公主带的人并不多,如今也被阻挡在玄武门之外。根本无法进入皇城。秦将军神锏无敌,还请秦将军援手救命。”秦王妃见秦俊有些犹豫,于是再次靠近,眼中泪光闪烁,开口请求道。 与此同时,为了能够让秦俊彻底答应。 于是秦王妃,再次豁出去了。 猛然之间,忽然再次双手抱住了秦俊的胳膊。 “秦将军,奴家也是极其仰慕秦将军之风采。 感激秦将军救命之恩。 无以为报。 无论秦将军救不救我夫婿,奴家都愿意,这柳波之身,侍奉将军…… 今日之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权当是一段美好的梦境吧……” 秦王妃看似柔弱,但是双臂似乎力气极大。 秦俊根本无法反抗。 如果拒绝了,是不是有点禽兽不如? 秦俊犹豫再三,心中天人交战,最终还是默许了秦王妃的行为。 …… 夏天的雨,总是这般任性,说来就来。 那雨来得急切而热烈,毫无半分预兆。雨点硕大如豆,噼里啪啦地从天空倾泻而下。 打落在地面上,发出了阵阵沉闷而响亮的声响,好似激昂的鼓点,奏响了一场自然的乐章。 一阵雨点极大的阵雨,以其汹涌之势,毫不留情地冲走了秦王府上下弥漫着的血腥气。那浓烈的气息在雨水的冲刷下,渐渐消散于无形。同时,这倾盆大雨也掩盖了秦王府房间里的任何声响,仿佛为屋内发生的一切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 大雨过后,一切仿佛都没有发生过似的。世界恢复了平静,仿佛之前的喧嚣与纷乱只是一场虚幻的梦境。 只是,大雨过后,草木更加光鲜,那一片片绿叶在雨水的洗礼下,焕发出更加青翠欲滴的色泽,宛如翡翠般晶莹剔透。花儿更加娇艳,花瓣上挂着晶莹的水珠,宛如珍珠般璀璨夺目,微风拂过,轻轻摇曳,散发出迷人的芬芳。 …… 大雨停歇之后,秦俊和秦王妃的密谈终于结束。 此刻,容光焕发、满脸红晕的秦王妃,那娇艳的面容如同盛开的桃花,双腿微微颤抖着,亲自来到门口,姿态恭顺地恭送秦俊。 秦俊则神情坚毅,步伐沉稳地走出房门。他身手敏捷地翻身上马,身姿挺拔如松。 随后,他目光坚定地留下两千夏州兵守卫秦王府,以确保王府的安全无虞。 接着,他大手一挥,带着剩下的两千夏州兵,马蹄声起,如疾风般直奔玄武门而去! 此刻的玄武门,战斗已然进入了白热化的胶着阶段。 平阳公主李秀宁带着一千夏州兵,心急如焚地被紧闭的玄武门阻挡在外。平阳公主急得如那热锅上的蚂蚁,团团乱转,脸上满是焦虑与急切。然而,玄武门守备常何,却如同铁石心肠一般,就是不开门,就是坚决不让进。 玄武门之内。 秦王和太子之间的战斗,激烈异常,惨烈至极。 秦王带着自己最为精锐的玄甲军,与太子府麾下那一众气势汹汹的黑甲重骑,正在舍命搏杀。 秦王阵营里有长孙无忌、房玄龄、杜如晦、尉迟恭、程咬金等猛将,个个皆是英勇无畏,悍勇非凡。 而太子李建成的阵营丝毫不弱,有薛万淑、薛万均、薛万备薛家三兄弟,这三人武艺高强,威名远扬。另外,还有冯立、魏征与齐王李元吉,皆是能征善战之辈。 秦王阵营的武将实力,与太子阵营的武将实力本是不相上下,难分伯仲。然而,玄甲军的装备却明显逊于黑甲重骑,在这激烈的战斗中逐渐处于下风。 秦王阵营里的武将们,很快都被黑甲重骑分割包围,陷入了孤立无援的困境。 消灭秦王阵营的武将,看起来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秦王李世民看着手下逐渐显露的败势,心中难免涌起一阵悲凉之意。 难道,天要绝我李世民吗?他在心中悲愤地呐喊着。 “今天这一个坎,恐怕本王是过不去了,知节,一会儿,我等掩护你,杀将出去,回秦王府,带走承乾和青雀,去逃命去吧!”秦王的声音中充满了绝望与无奈,他有些心灰意冷,于是奋力靠近身旁的程咬金,开始交代后事。 “唉,大王啊!一切都晚了啊!”哪曾想程咬金听完秦王的吩咐后,却长叹一声,那叹息声中饱含着无尽的悲愤与无奈。然后他继续说道,“大王,您仔细看看。对方是不是比最开始少了一个人!” 秦王听到程咬金的话后,慌忙转头看向太子府一方,顿时再次大惊失色。 “薛万彻!薛万彻不见了!薛万彻去哪里了!”秦王的声音颤抖着,充满了恐惧与愤怒。 “肯定是太子觉得大势已定,所以命薛万彻去秦王府,赶尽杀绝去了!可恼!可恼!”程咬金一脸怒气,那瞪大的双眼里也写满了无可奈何的悲凉,额头上的青筋暴起,仿佛随时都会炸裂开来。 “啊!我可怜的儿啊!我的承乾,我的青雀,我的长乐,他们都还小!他们何辜!可怜观音婢,跟着我从未享过一天清福,却又要横死。我李世民愧对大家了!” 秦王李世民越说越悲凉,声音凄厉,眼中满是绝望与痛苦。 第84章摇太阳 “大王,不可气馁!大王越是这个时候,越需要振作起来!” 房玄龄见秦王行为异常,神色中满是惊恐与焦急,他不顾一切地三步并作两步赶忙上前,言辞恳切而急切地大声喊道, “王妃没了,可以再娶;孩子没了可以再生!只要大王活着,咱们就还有希望! 薛万彻不在,对于咱们反而是好事。如果薛万彻在,咱们恐怕真的就彻底打不过了。 如今薛万彻走了,咱们反而多了一丝生机。一会儿,我等齐力攻向太子,吸引他们的注意力。大王您,就趁机突围吧!” 房玄龄目光坚定如炬,语气中充满了急切的鼓励与殷切的期待,然而他的眼底深处却也隐隐透着一丝绝望。 “好,看来,只能如此了!本王就仰仗诸位了!” 秦王李世民在众人的苦谏中,那原本黯淡绝望、几近涣散的眼神终于重新燃起了一丝微弱的求生希望之光,他紧咬牙关,双目通红如血,再次毅然决然地加入了激烈的战斗之中。 可是,想要真的突围,又谈何容易。 太子阵营一方,虽然薛万彻不在,但是齐王李元吉的战力也是极为非凡。那李元吉手持兵刃,如疯魔一般左冲右突,勇悍之势令人胆寒,仿佛一尊不可战胜的战神。薛家三兄弟更是骁勇善战,绝非吃素的。在黑甲重骑的协助下,他们如虎添翼,越战越勇,气势磅礴,如同汹涌澎湃、不可阻挡的毁灭洪流。 程咬金、尉迟敬德等人,舍生忘死地连续几次拼死冲击,却都被对方如巍峨山岳般硬生生地打了回来。每一次的冲锋,都如同撞上了坚不可摧的铜墙铁壁,不仅无功而返,反而让自己陷入更加危险的境地。 他们身上的伤口不断增加,鲜血如泉涌般汩汩流淌,染红了脚下那片土地,仿佛形成了一片触目惊心的血洼。 秦王府众将包括秦王本人,全都各个遍体鳞伤,体无完肤。 他们的衣衫早已被鲜血浸透,粘连在伤口上,每一次轻微的动作都带来钻心刺骨的疼痛。 脸上、身上,新伤层层叠叠着旧伤,血肉模糊得几乎看不清原本的面容,惨不忍睹。 一个个都变成了血人,却依旧咬紧牙关,拼死抵抗,不肯退缩半步。 那坚定的眼神中,燃烧着不屈的斗志和对生的渴望。 然而,在这无尽的杀戮与绝望中,那一丝希望的火苗仿佛随时都会被残酷的现实无情扑灭。 他们的心中充满了绝望,仿佛置身于黑暗的深渊,看不到一丝光明,却又凭借着最后一丝信念苦苦支撑。 …… 就在这情况越发危机的时刻,秦俊带领两千夏州兵来到了玄武门。 “三郎!你怎么来了!秦王家眷、太子家眷可还安全?”玄武门下着急万分,一直被阻挡无法进入玄武门的平阳公主,见到秦俊来到后,当即心急火燎地催马迎上,急切地问道。 “公主放心。秦王府已经由夏州兵牢牢接管,秦王家眷安然无恙。太子府有他们的黑甲重骑严密护卫,自然无碍。”秦俊当即毫不犹豫地回应道。 “好,那我就放心了!”平阳公主听完秦俊的话后,神情猛然一松,原本紧蹙的眉头稍稍舒展了些。不过很快,再次开口说道,“本宫无能,这玄武门一直进不不去,还请三郎助我!”平阳公主的眼中满是期待和急切。 “公主稍安,我且看看。”秦俊当即催马,快步来到阵前。 这玄武门修建得的确相当高大雄伟,厚重的大门紧闭着,仿佛一道不可逾越的屏障。城墙高耸入云,厚实坚固,城头之上,又布满了众多的滚木雷石,无数弓箭手严阵以待。 若是强攻,这区区三千夏州兵,根本就是以卵击石,不堪一击。一阵滚木滚落,一阵箭雨飞射,恐怕这三千人马都得命丧此地。 若是在夏州,拉来那威力巨大的滑轮投石车,装上威力惊人的水泥弹,倒是有可能强行破门。 但是这次进京来得匆忙,根本没有携带滑轮投石车这等攻城利器。 …… 秦俊看了又看,绞尽脑汁也没想到什么切实可行的好办法。 忽然,秦俊无意间瞥见了那玄武门城楼之上,昂首挺立的守将,大将军常何。 擒贼先擒王! 秦俊忽然福至心灵,犹如一道闪电划过脑海。 依照目前的装备和兵力,强攻玄武门简直就是痴人说梦,不太现实。 但,若是直接擒拿守将常何,貌似还真有那么一丝可能。 这玄武门的城墙虽然高大巍峨,兵卒们凭借自身的能力根本爬不上去。 但是自己,不见得就不能! 之前的天外飞仙,给秦俊带来了极大的信心。 那一招天外飞仙使出,秦俊便能腾空而起,那跳起的高度,可是丝毫不低于玄武门的城楼。 哈哈! 既然如此! 那还等什么! 于是,秦俊调转马头,快马加鞭回到了平阳公主身旁。 “秀宁,我有办法了!” “三郎,有何良策?”平阳公主闻言娇躯顿时一颤,美目中满是急切与期待。 “我有办法,上城楼擒拿玄武门守备常何。”秦俊平静地回答道,神色从容淡定。 “啊!什么?不会吧?玄武门这么高!三郎莫说胡话骗我!”平阳公主闻言就是一愣,满脸的不可思议。她看了看对面高耸入云的玄武门城楼,又看了看秦俊,眼神中充满了难以置信。 “没有骗你,你若不信,咱们打个赌?”秦俊却再次微微一笑,嘴角上扬,带着几分狡黠。 “什么赌?”平阳公主有些期待,又有些怀疑,一颗心被秦俊的话吊了起来。 “如果我能跳上城楼,抓住常何,今晚,公主必须得换上,特制的小衣,给我跳一段,摇太阳。”秦俊说着,嘿嘿一笑,目光肆意地瞄了一眼平阳公主的高耸胸脯。 “啊……三郎,都什么时候了,还没个正行! 好!本宫答应你!若是三郎能擒拿常何,今晚,你让本宫穿什么,本宫就穿什么! 不就是摇太阳吗? 本宫不把你摇晕,誓不罢休……”平阳公主见秦俊如此,先是娇嗔地白了他一眼,不过转而又信了几分,当即便毫不犹豫地答应了秦俊的赌约。 第85章常何吓跪了 秦俊见状,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双腿用力一夹马腹,再次催马上前,独自一人威风凛凛地来到了玄武门之下。 “城上的守将听着,快快开门!如若不然,本将上城楼,将你打成肉饼!”先礼后兵,于是,秦俊没有立即发动天外飞仙,而是运足底气,声如洪钟地跟玄武门守备常何打起了招呼。 哪曾想,秦俊话音刚落,玄武门之上的常何,却忍不住张狂肆意地哈哈大笑起来。 “哪来的黄毛小儿!好大的口气!我不开门又如何?这么高的城楼,你上的来吗?净吹大话,赶紧滚回去吧!我奉圣上旨意,镇守玄武门,并无意伤人,但是,任何人不能入内!”大将军常何居高临下,看向秦俊的眼神里,满是毫不掩饰的蔑视,那目光仿佛在看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跳梁小丑。 “好吧,既然如此!你就受死吧!”秦俊见对方丝毫不买账,态度如此强硬傲慢,于是便当即,在心底开始呼叫系统。 “叮,消耗1年寿元,开始推演秦家神拳。推演成功,增加稍许秦家神拳经验,您的体力得到了极大的恢复。” “叮,消耗1年寿元,开始推演秦家神拳。推演成功,增加稍许秦家神拳经验,您的真气得到了极大的恢复。” “叮,消耗1年寿元,开始推演秦家神拳。推演成功,增加稍许秦家神拳经验,您的魂力得到了极大的恢复。” 精气神全部补足完毕后,秦俊当即双目圆睁,暴喝一声,那声音仿佛能穿云裂石。他双手紧紧握住金锏,全身的力量瞬间汇聚于一处。只见他脚下猛然发力,身形如同一道闪电般腾空而起。在他跃起的瞬间,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被搅动得紊乱不堪,形成了一道道肉眼可见的气流漩涡。强大的力量波动从他身上散发出来,让周围的空间都产生了微微的扭曲。 “天外飞仙!” 随着这声怒吼,光影一闪! 玄武门之下的秦俊,瞬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再观瞧,秦俊已如鬼魅般出现在了高空之中。他的身姿在阳光的映照下,散发着一种令人震撼的光芒,宛如一轮璀璨的烈日。他的衣衫猎猎作响,发丝随风狂舞,整个人宛如天神下凡,气势磅礴,威不可当。 “啊!” 一旁的平阳公主,顿时惊呼出声。只见她娇躯一颤,美目圆睁,樱桃小口再也无法合上,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震惊之色。她的心脏仿佛在这一刻停止了跳动,被眼前这超乎想象的一幕深深震撼,思维也陷入了短暂的空白。 而玄武门之上的常何,更是惊掉下巴,整个人呆若木鸡!他的眼睛瞪得滚圆,眼球几乎要从眼眶中凸出,嘴巴张得大大的,却发不出一丝声音。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 “这还是人吗!怎么突然跳这么高!速度怎么这么快!” 无论是玄武门下面的兵卒还是玄武门之上的兵卒,全都看傻了。他们瞠目结舌,呆呆地仰望着空中的秦俊,眼神中充满了极度的惊恐和敬畏。仿佛在这一瞬间,时间都已经停滞,他们的灵魂都被秦俊这惊天动地的一跃所震慑,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然而,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 下一刻,玄武门之上的常何,忽然感受到了一种莫名的、无边无沿的恐惧。那恐惧如同汹涌的潮水,瞬间将他彻底淹没。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没有一丝血色,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 “不好!我命休矣!” 常何的内心充满了绝望和恐惧,他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无尽的黑暗深渊,没有一丝生还的希望。 “不行,不行,我想活命!” 他的脑海中疯狂地闪烁着这个念头,思绪如乱麻一般。 “怎么办,怎么办?” 极度的恐慌让他的大脑一片混乱,心跳急速加快,仿佛要从嗓子眼蹦出来。 “投降!投降!” 在这生死存亡的瞬间,常何的头脑高速运转,思维如电,终于做出了决定。 瞬间,扑通一声,常何双腿一软,跪倒在城头之上。 “饶命!秦将军饶命!” 大将军常何,轰然伏地,声嘶力竭地高声求饶。他的声音颤抖着,充满了对死亡的恐惧和对生存的极度渴望。此刻的他,早已没有了之前的嚣张和傲慢,只剩下满心的卑微与哀求。 “……” 而此刻,空中的秦俊见状却不由得微微有些无语。他原本以为会有一场激烈的交锋,却没想到大将军常何,竟然是个如此软骨头的家伙,就这么毫无骨气地直接被吓跪了。 不过,也还算他识时务。秦俊本来也无意伤他性命,毕竟眼下局势紧张,多一个助力总比多一个敌人要好。 于是,秦俊手中金锏微微一偏。 “砰!” 秦俊轰然落地,手中金锏以雷霆万钧之势劈中了玄武门城楼上的一根石柱,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 “稀里哗啦!” 那石柱,在承受金锏的重击后,瞬间轰然整根碎裂。碎石四溅,烟尘弥漫,场面极为震撼。 一旁的,大将军常何见状,心中难免一阵暗自庆幸,浑身不受控制地抖了三抖,连忙不停地跪地叩首,那脑袋如捣蒜一般。 好家伙!幸亏自己跪的及时。要不然,现在像那石柱般碎裂的肯定就是自己。想到此处,常何的后背已满是冷汗,浸湿了衣衫。 “常何,听令,开玄武门,迎接平阳公主进宫!” 秦俊身姿挺拔,威风凛凛地大声喝道。 时间紧迫,容不得丝毫耽搁,秦俊并没有在城楼上作过多停留。他用脚轻轻踢了踢一直不停叩首的常何,简短地吩咐一句后,当即身形一闪,一个纵身,如同飞鸟般从玄武门城楼,朝着皇城城内跃去。 既然参与了这关乎生死存亡的玄武门之变,就得尽快赶过去支援。万一去晚了,双方战斗结束,胜负已定,那自己此番前来还有何意义?岂不是白跑一趟,白白错失这立下大功的绝佳机会。 …… 常何哪敢有半分迟疑,连忙领命,迅速打开城门,恭恭敬敬地迎接平阳公主。 而秦俊则动作麻利,迅速夺了一匹战马,双腿猛夹马腹,一路疾行,马蹄声如急促的鼓点,朝着秦王和太子激烈厮杀的战场狂奔而去。 …… 第86章薛家五兄弟,整整齐齐 秦俊的猛然闯入,恰似一道狂暴的旋风席卷而来,刹那间便吸引了战场上所有人的目光,顿时引起了战场上兵卒的高度注意。 彼时,秦王的玄甲兵正深陷被困的艰难绝境之中,苦苦挣扎。所以当秦俊出现的那一刻,太子府势力下意识地认定,这必然是秦王府的援军到了,于是当即毫不犹豫地调派出精锐的玄甲重骑,如恶狼般气势汹汹地上前拦截。 然而,这些普通的玄甲重骑,在秦俊面前简直如同脆弱的蝼蚁。 那臻至圆满级的秦家锏法,一旦在秦俊手中施展开来,瞬间爆发出毁天灭地的巨大威力。只见他双目圆睁,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杀意,手中金锏舞动如风,每一次挥动都仿佛携带着千钧之力。金锏所过之处,空气都被撕裂,发出尖锐的呼啸声。 他一路冲杀,如砍瓜切菜一般,每一次挥出金锏,都带起一阵凌厉的劲风。那劲风犹如实质般横扫一片,凡是靠近的敌人,不是被金锏直接砸得脑浆迸裂,就是被劲风刮得飞出去老远,重重地摔在地上,再也无法起身。血花四溅,残肢断臂横飞,整个战场瞬间化作了一片血腥的修罗场。 秦俊的战马嘶鸣着,蹄下扬起滚滚烟尘。他整个人如同燃烧的烈焰,散发出令人胆寒的气势。每一次冲锋,都如同汹涌的波涛冲击着脆弱的堤岸,无人能挡其锋芒。那威猛的身姿,犹如战神下凡,让敌人望而生畏,肝胆俱裂。 很快,秦俊便凭借着无敌的气势和高超的武艺,在一片血雨腥风中杀出了一条血路,势如破竹般地杀到了包围圈的最里面。 …… 而此刻,秦王府的一众战将,全都被严严实实地围困在包围圈的最深处。他们个个遍体鳞伤,身上的战甲残破不堪,血迹浸染了每一处缝隙,精疲力竭到了极点,满脸写满了绝望与无助。 眼看,就要全部命丧当场。 就在众将万念俱灰、陷入绝望的深渊之际,忽然见一骑好似疾雷般迅猛而来,宛如神兵从天而降。 顿时,秦王李世民,激动得眼眶泛红,差点泪如雨下,当即扯着嗓子声嘶力竭地大喊,“本王,在这里,本王在这里!快来救救本王! 若是救了本王,今后定当重重厚报! 若是本王将来登基,必定封你为王! 封你为异性王,世袭罔替! 与国同休! ……” 秦王李世民看到勇猛非凡的秦俊后,虽然并不认识此人,但是,为了能抓住这救命的稻草,为了活命,却不顾一切地,声嘶力竭地大声喊叫着,许下了种种极为丰厚诱人的条件。 而,于此同时,太子府的战将,也当即分兵应对,薛家三兄弟,齐齐策马奔腾杀向秦俊,试图阻拦住他的前行之路。 “你是何人?” 为首的薛家二哥薛万淑,手持沉重无比的黑槊,双目圆瞪,犹如铜铃,怒声喝道。那黑槊在阳光下闪烁着森冷的光芒,透着令人胆寒的杀意。 “你又是何人?” 秦俊当即神色平静地反问道,目光中毫无惧意。 “太子卫帅薛万淑! 快快下马受死!” 薛万淑回答完毕后,气势汹汹地冲着秦俊大力挥起了黑槊,那黑槊划破空气,发出呼呼的厉啸声,带着排山倒海般的力量直逼秦俊而来。 “额,你就是薛家二哥啊。薛万述是你大哥喽!薛万彻是你四弟喽! 这旁边的两位就是薛万均和薛万备吧?” 秦俊闻言,微微挑眉,脸上露出些许恍然之色。 没想到,今日刚刚接连斩杀了薛万述、薛万彻两兄弟后,此刻又遭遇了薛家三兄弟。 看来,今天真是命里与薛家人纠缠不休啊! “没错。既然知道我兄弟名号,还不快快下马受死!” 薛万淑再次冲着秦俊轻蔑地冷笑一声,用力挥动黑槊,那黑槊在他手中好似一条咆哮的黑龙,张牙舞爪地示威吓唬。 哪曾想,秦俊不仅没被这气势所吓倒,反而微微一笑,那笑容中带着满满的不屑与从容。 “如此甚好,薛家五兄弟,刚好凑得整整齐齐!” “你说什么?” 薛万淑眉头紧皱,满脸的疑惑与愤怒,开口问道。 “你大哥和你四弟,已经被我击毙了。现在我再送你们三个归西。你们兄弟就可以在阴曹地府团聚了。” 秦俊说完,眼中寒芒一闪,当即便毫不犹豫地挥起了手中那沉重的金锏。 “啊!你在胡说什么?你一个黄口小儿说什么大话!我四弟有万夫不当之勇,我大哥也是勇猛无比,你算什么东西,竟然敢口出狂言……你,啊!” “扑通!” 薛万淑对秦俊的话自然是一万个不信,正在怒不可遏地大声呵斥秦俊,没想到秦俊却毫无征兆地迅猛出招了。只见一道璀璨夺目的金光如流星般急速袭来,薛万淑根本来不及躲闪,当场便惨叫一声,被秦俊那势大力沉的金锏狠狠砸落马下,溅起一大片尘土,犹如沙尘暴一般弥漫开来。 “废话真多!” 秦俊冷哼一声,神色冷峻,毫不停留,眼中闪过一丝决然的杀意,当即再次催动金锏,如蛟龙出海般打向剩下的薛家两兄弟。 “撒手锏!” 为了速战速决,秦俊当即便使出了自己的绝招。 只见那金锏脱手而出,带着无与伦比的力量和速度,呼啸着飞向敌人。 不仅如此,金锏飞出的同时,秦俊动作敏捷如电,一摊手,迅速摘下了马背上的滑轮弓。 “嗖!” 一支利箭瞬间离弦而出,如闪电般划破长空。 飞锏! 飞箭! 一锏一个,一箭一个! 剩下的薛家两兄弟,只觉眼前金光一闪,利箭已至,甚至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只来得及发出短促而惊恐的惨叫声。 “啊!啊!” “扑哧!扑哧!” “扑通!扑通!” 薛家两兄弟瞬间,也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跌落马下,重重地砸在地上,扬起一片遮天蔽日的尘埃。 …… 战斗局势风云突变,几乎是在眨眼之间,薛家三兄弟,便全都命丧秦俊之手。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当时便看傻了秦王府和太子府的一众战将。 “这是谁啊!”有人忍不住惊呼出声,声音中满是难以置信。 “年龄这么小!怎么这么厉害!”另一个人瞪大了眼睛,嘴巴张得大大的,满脸的惊愕。 “金锏!他用的好像是秦家锏法!那锏法凌厉刚猛,招招致命!”一个貌似知晓些门道的战将,颤抖着声音说道,眼神中充满了震撼。 “他的弓箭好奇怪,威力那么大,还带着几个轮子!”又有人指着秦俊手中的滑轮弓,惊得舌头都有些打结。 “神锏无敌!” “神箭无双!” …… 所有现场的兵卒和战将,全都满脑袋的问号,一个个呆若木鸡,脸上除了震惊还是震惊。 第87章百发百中,李建成死 “你究竟是何人?这里与你无关,快快退去!” 太子府势力见秦俊着实厉害,心中忌惮不已,一时间不敢贸然围杀秦俊,而是让齐王李元吉,纵马缓缓上前,神色警惕地开口询问道。 “夏州,秦俊。奉平阳公主之命,前来阻止尔等厮杀。”秦俊见齐王没有立即动手,于是也暂且按捺住手中金锏,气定神闲,朗声回答道。 “啊,原来他就是秦俊秦三郎!”有人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惊呼声脱口而出。 “怪不得,如此厉害!”另一个人连连点头,眼中满是恍然大悟的神情。 “诗仙、医仙、杀神秦三郎!”又有人满脸敬畏,声音都微微颤抖起来。 “这么年轻,还这么厉害!早就应该想到了是他了!”一位战将捶胸顿足,懊悔自己没有早点猜到。 “他不是在夏州吗?怎么突然出现在京城了!”更多的人则是满心疑惑,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秦王府和太子府众将,闻言顿时再次各个震惊不已,现场一片哗然,嘈杂的议论声此起彼伏。 …… “阻止?我那好姐姐,真是异想天开!天下之主,只能是太子殿下。她阻止的了吗?”齐王李元吉,闻言先是满脸惊讶,紧接着却是一阵肆意的冷笑。 然后他忽然转身,向着太子府其他兵将,声嘶力竭地发出号令,“全力进攻,斩杀反贼李世民!杀李世民者,封王!”那声音仿佛带着无尽的杀意,在空气中回荡。 齐王李元吉吩咐完毕后,冲着秦俊,高高举起了手中沉重的马槊,眼神中满是挑衅与敌意。 “啊!秦俊!秦三郎!救命啊!” “秦将军,救命啊!” “救了本王,本王愿意与你八拜结交,结为异性兄弟!” …… 秦王李世民此时真的是走投无路,没有了任何办法,只能把所有生存的希望都寄托到了秦俊的身上。 “看来,你是不愿意听平阳公主的话喽!不听话,就得挨揍!”秦俊见齐王李元吉依然顽固地挡在前面,于是微微一笑,那笑容中带着几分从容与自信,双腿一夹马腹,纵马上前。 “砰!” “叮叮当当!” 齐王李元吉的实力,确实比薛家三兄弟要厉害许多。秦俊与他交手,一时半会儿,竟然未能将其拿下。金锏与马槊相交,迸发出一连串耀眼的火花,震耳的撞击声响彻战场。 而同一时刻,太子府的众兵将,刚好趁此机会,如潮水般向秦王府等人发起了猛烈至极的攻击。 秦王府众兵将,本就已疲惫不堪,此刻更是难以抵挡。 无数秦王府玄甲兵,在敌人的攻击下惨死当场。 “啊!” “扑哧!” 打着打着,忽然秦王有些力竭,一个趔斜,身形不稳。就在这瞬间的破绽,被太子李建成的长枪,精准地挑中了肩膀。 李建成的长枪一抖,反手再刺,亮闪闪,冷森森的枪尖直奔秦王的脖子而去。 眼看着,躲闪不及,秦王李世民只好,绝望地双眼一闭,悲呼,“啊!我命休矣!” “……” 秦俊见状有些无语,秦王李世民在历史古代上,号称千古一帝,没想到在这战场上的战力竟如此之弱。自己替他们杀了薛家五兄弟,又挡住了齐王李元吉,可他们竟然还是打不过太子府的兵将。 不过,此刻情况万分危急,无奈之下,秦俊只好,当即虚晃一锏,躲开李元吉的攻击,然后动作迅速地摘下了马背上的滑轮弓。 与此同时,秦俊在心中开始呼叫系统。 “叮,消耗120年寿元,开始推演箭法。” “叮,推演成功,您的箭法等级直接提升至大成等级。” “叮,消耗300年寿元,开始推演箭法。” “叮,推演成功,您的箭法等级直接提升至圆满等级。” “叮,消耗600年寿元,开始推演箭法。” “叮,推演成功,您的箭法突破技艺上限,顿悟出了神通绝技:百发百中。” “百发百中:凡是弓箭射出,无所不中!” 真给力! 百发百中! 看来,秦王真的命不该绝! 于是,秦俊当即毫不犹豫地抬弓射箭。 “嗖!” 箭如流星般飞射而出,速度之快,一闪而过,只留下一道残影。 “当啷!” 一声清脆而响亮的撞击声传来,秦俊的箭矢犹如被神祗赋予了神奇的力量,在太子李建成的长枪即将刺中秦王李世民的千钧一发之际,精准无比地射中了太子李建成的枪尖。 李建成的长枪,顿时受到一股巨大的冲击力,猛地受力一歪,枪尖从秦王李世民脖子左侧惊险地划过,并没有刺中秦王李世民。 “啊!我又活了!” 秦王李世民劫后余生,再次发出惊喜交加的惊呼,声音中充满了劫后重生的喜悦和激动。 而太子李建成却有点懵逼,满脸的不可置信。 什么东西! 近在咫尺的距离,自己怎么就刺歪了! 刚才是什么击中了自己的长枪,那股力量竟然震得自己虎口一阵发麻。 太子李建成震惊得有些发愣,整个人呆呆地站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 然后,恰恰就是这一愣神的功夫,要了李建成的性命。 劫后余生的秦王李世民,见太子李建成发愣,顿时眼中闪过一丝光亮和狠辣之色。 于是,他抬手就是狠狠一剑刺出。 “扑哧!” 发愣中的太子李建成躲闪不及,李世民的宝剑,直直地刺入了李建成的胸口。 …… 而此刻,刚刚射完箭的秦俊,再次被李元吉挥舞着的马槊挡住了视线,因而并没有看到秦王李世民的动作。 秦俊此次前来,本意是阻止这场兄弟相残的悲剧,若是看到李建成陷入危机,其实秦俊很大可能也会再次挽弓射箭出手相救。 不过,现实往往充满了遗憾,齐王李元吉刚好在这关键的时刻挡住了秦俊的视线。 一定程度上,齐王李元吉这无意识的举动,相当于帮了太子的倒忙。 而,李世民则趁机抓住了这难得的机会,毫不犹豫地抬手一剑,迅猛地斩杀了太子李建成。 “哈哈!哈哈哈!反贼李建成已死!尔等快快下马投降!”李世民趁机幸运地斩杀了李建成后,当即兴奋地高声疾呼,那声音响彻云霄,充满了胜利者的喜悦与威严。 而,这一呼,瞬间镇住了在场的大部分兵将。 这本来就是秦王和太子之间的争斗,如今太子都已命丧黄泉,那这场争斗还有继续下去的必要吗? 第88章李元吉死 很多太子府的黑甲重骑,听到李世民的高呼,顿时开始犹豫不前。他们面面相觑,眼神中充满了迷茫与不知所措。 其他太子府兵将,见状,顿时也没有了继续战斗的意志,当即收拢兵卒,开始后退,纷纷向城外狼狈逃去。 …… 然而,在这混乱的现场,却有个人没有选择逃走。 那便是齐王李元吉。 李元吉与李建成向来关系最为要好,此刻亲眼看到李世民杀了李建成,李元吉顿时心如刀绞,双目瞬间变得通红如血,充满了无尽的悲愤与仇恨。他完全放弃了阻拦秦俊,猛然转身,疯狂地挥动着手中的马槊,不顾一切地向着李世民直冲过去。 “李世民!敢杀我大哥!拿命来!”李元吉声嘶力竭地怒吼着,那声音仿佛要将李世民撕裂。 李世民又哪里会是李元吉的对手,见此情形不妙,李世民惊慌失措,掉头就跑。 一边跑还一边冲着,刚刚冲到现场的平阳公主大声呼救。 “大姐救命!大姐救命!元吉要杀我!”李世民的声音充满了恐惧和无助。 “李世民,还我大哥命来!”李元吉怒不可遏,紧紧追在李世民身后,两人你追我赶,转眼就要冲到了平阳公主面前。 而此刻的平阳公主,却有些傻眼。 因为她已经看到了那倒在地上已然没了生机的太子李建成。 没想到,终究还是来晚了。 弟弟还是死了一个。 …… 就在平阳公主因眼前的惨状而出神之际,李世民一个闪身,迅速躲到了平阳公主身后,而李元吉拍马赶到。 “大姐让开,我要打死这个弑兄的反贼!”李元吉此刻已经有些杀红了眼,见平阳公主没有躲开,竟然也是毫不留情地搂头就砸。 而,后面的秦俊,怎么可能会允许李元吉伤害平阳公主。 于是,秦俊再次弯弓搭箭。 “百发百中!” 秦俊再次使出了新推演出来的绝技。 “嗖!” 一道寒光如闪电般闪过,箭矢以惊人的速度和精准度再次弹开了李元吉的马槊。 李元吉的马槊擦着平阳公主的发梢,歪斜而过。而,因为强大的受力影响,李元吉的身子也跟着一阵歪斜,差点从马上狼狈地掉下来。 李元吉只好单手紧紧扶马,拼尽全力撑住。 然而,就在此时,异变突然发生了。 秦王李世民再次把握住了这几乎转瞬即逝的机会,忽然,在平阳公主身后,弯弓搭箭。 嗖的一箭,不偏不倚,正好射中了刚刚稳住身体的齐王李元吉。 “啊!你!”李元吉发出一声绝望的惨叫。 “扑通!” 齐王李元吉惨叫一声,双手捂着脖子,从马上重重摔落马下。 “啊!元吉!” 平阳公主猛然看到李元吉也摔落马下,顿时惊呼出声,这才从悲痛的失神中回过神来。 但是,一切都为时已晚! “建成!元吉!” “死了!都死了!” “我没用啊!” “还是没能阻止兄弟相残!” 平阳公主忽然仰天长啸,满脸悲切,声音中充满了无尽的痛苦和绝望。 平阳公主亲自将李建成、李元吉的尸体,小心翼翼地放在了自己马上,然后亲自牵着马,极度失魂落魄地,向玄武门门外走去。 秦王李世民看向自己的大姐平阳公主,眼中悄然闪过了一丝丝的愧疚。 不过,那愧疚也只是如流星般一闪而过。 在场的所有兵将,无人敢拦平阳公主,全都呆呆地看着,平阳公主,这个伤心欲绝的人儿,牵着马,身影在夕阳的余晖中渐渐远去。 而,秦俊见状,也当即收拢夏州兵,紧随其后,撤出了玄武门。 …… “三郎!本宫无能!” “还请三郎,帮我前去营救建成和元吉的家眷!” 出了玄武门后,失魂落魄、面色苍白如纸的平阳公主,脚步虚浮,有些浑身发抖地走到了秦俊面前,微微躬身行礼,满脸的恳切与哀求。 李建成和李元吉的死,对平阳公主的触动犹如泰山压顶般沉重,此刻的平阳公主仿佛一下子被抽走了所有的生机与活力,瞬间苍老了许多岁。她娇躯颤抖,再也无力拎起那杆曾经伴随她征战沙场的亮银枪。 所以,走投无路的她只能将最后的希望寄托在秦俊身上,向其求助。 “公主放心,我去去就回!” 秦俊面对平阳公主这满怀期待与信任的请求,眼神坚定,没有丝毫犹豫,当即带领夏州兵,快马加鞭,率先冲向太子府。 不过很可惜。 秦俊还是晚到了一步。 等秦俊率领众人风驰电掣般到达太子府时,太子的儿子们:长子太原王李承宗,次子安陆王李承道,三子河东王李承德,四子武安王李承训,五子汝南王李承明,六子钜鹿王李承义,已经全都被残忍地斩杀干净,府中鲜血四溅,惨不忍睹。 秦俊拼尽全力,也只是救下了太子妃郑观音和太子的5个女儿。 到了齐王府后,情况同样令人痛心疾首,齐王李元吉的几个儿子,梁郡王李承业、渔阳王李承鸾、普安王李承奖、江夏王李承裕、义阳王李承度,也同样,全都已经被无情地砍死在血泊之中。 秦俊竭尽全力,也只是救下了齐王妃杨氏和齐王的5个女儿。 …… 听说李建成和李元吉的儿子全都被杀的消息后,平阳公主的神情越发的沮丧和心灰意冷,整个人仿佛失去了灵魂一般,眼神空洞无神。 于是,她亲自带着李建成和李元吉的尸体,又命秦俊带着李建成和李元吉的家眷,毫不犹豫,当即开拔! 离开了这充满血腥与争斗的长安城!踏上了返回夏州的路途! …… 对于夏州兵的离开,秦王李世民并没有当即下令阻拦。 他此刻似乎暂时也无暇顾及,正忙着冲进皇宫,大力肃清李建成的余孽。 于是,夏州兵得以顺利地离开了长安。 平阳公主一马当先,走在队伍的最前方,秦俊则带着李建成家眷和李元吉家眷负责断后。 秦俊自然是毫无畏惧,根本不怕有人拦截。然而,李建成家眷和李元吉家眷,却一个个噤若寒蝉,内心充满了恐惧,生怕长安城里突然再来追兵,将她们抓回去。 稍有一点风吹草动,李建成家眷和李元吉家眷们,便抑制不住内心的恐慌,哭声一片。 第89章巢王妃杨氏 武德六月八日,唐高祖李渊颁布诏书,正式立李世民为皇太子,将军政大事的决断之权皆交付于李世民。 这一天,队伍缓缓来到了京畿道的边缘,一个名为息村的地方。此地宁静祥和,与他们一路经历的血雨腥风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然而,就在队伍即将告别京畿道,踏入夏州地界之时,忽然有快马疾驰而来,马蹄声打破了原有的平静。来人带来了皇太子李世民的旨意。 “追封李建成为息王。 追封李元吉为巢王。 就地在息村安葬李建成、李元吉。 李建成、李元吉家眷,全部安置于息村。” 对于这道圣旨,依然有些失魂落魄、神情萎靡的平阳公主并没有表示反对,而是默默差人按照旨意安葬了李建成和李元吉。 李建成和李元吉总算有了一个归宿,夏州兵也稍作休整,准备继续踏上返回夏州的行程。 然而,就在夏州兵即将离开息村的前一天。 巢王妃杨氏,忽然前来求见秦俊。 “秦将军,息村苦寒贫困,留下的人恐怕很难活下去。 罪妇留下为夫君守灵理所当然,但是那几个年幼的女儿,还请秦将军带去夏州。 若是留在息村,恐怕全都活不到明年! 还请秦将军发发善心,带走几个孩子!”巢王妃杨氏泪光盈盈,那凄楚的模样令人心生怜惜。她柳眉紧蹙,如黛色的山峰聚拢着哀愁;朱唇轻颤,似娇艳的花瓣在风中颤抖。声音中饱含着无尽的哀求,犹如杜鹃啼血,声声泣泪。 “这……”秦俊闻言,脸上露出犹豫之色,圣旨里说得明明白白,家眷留驻息村,若是自己擅自带走,恐怕就算是抗旨不尊了。自己根本没有必要因为她们而得罪新君李世民,给自己惹来麻烦。 见秦俊有些犹豫,巢王妃顿时急了,心中的恐慌如涟漪般层层扩散。 只见她连忙将如羊脂玉般的玉手深入怀中,一阵摸索后,拿出了一对精致无比的玉镯。那玉镯温润剔透,在微弱的光线下仍闪烁着柔和的光泽,一看便知是价值连城之物。 “秦将军,我等罪妇,家破人亡,财物尽没,只剩下这对贴身的玉镯,还请秦将军笑纳。”巢王妃说着,便赶忙将玉镯递到了秦俊面前,那眼神中满是急切与期盼。她那如秋水般的眼眸中此刻满是焦虑,精致的脸庞因紧张而略显苍白,几缕发丝从鬓角滑落,更添几分凌乱之美。 “这个……王妃不必如此。” 秦俊闪身推辞。 巢王妃见状再次近身,这就要强行将玉镯塞给秦俊。 哪曾想,脚下忽然被地上的裙摆绊住。 一个不小心,身子一歪,如弱柳扶风般一头向前栽去。 秦俊见状连忙伸手去扶。 哪曾想,意外发生了。 由于事发突然,秦俊出手仓促,根本来不及考虑那么多。 所以,一双手,本来是要扶肩膀的,却不曾想从巢王妃腋下滑过,扶住了,胸膛。 “嘶!” 秦俊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心中一惊。 …… 巢王妃杨氏本是前隋郡主,向来就是风华绝代、国色天香的美人。 她那眉如远黛,细长而优美,仿佛是用最细腻的笔触描绘而成; 眼似秋波,盈盈脉脉,深邃而迷人,犹如一汪清澈的湖水。 鼻梁挺直,如一座秀丽的山峰,挺立在那娇美的面容之上。 樱唇娇艳,不点而朱,微微开启时,仿佛有千言万语欲说还休。 肌肤如雪,吹弹可破,细腻的质感如同最上等的丝绸。 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如瀑布般垂落在双肩,轻轻摆动间散发着迷人的香气。 而且如今,一身素白的孝服,更显得她格外的俏丽动人。 那孝服如雪,愈发衬托出她的楚楚可怜,宛如一朵在寒风中颤抖的梨花。 领口和袖口处绣着的细密花纹,为这素净的装扮增添了几分精致。 那身段更是婀娜多姿,没得挑剔! 纤细的腰肢不盈一握,仿佛一只手便能环绕; 修长的双腿笔直而匀称,走动时裙摆摇曳,如仙袂飘飘。 而且,生过孩子后的她,更显体态丰盈,韵味十足。 每一处曲线都恰到好处,展现出成熟女性的独特魅力。 所以,秦俊这一扶。 顿时,难以掌控,真切地感受到了莫大的压力。 “啊!” 巢王妃差点滑倒,顿时惊慌地惊叫一声,声音清脆而短促,充满了恐惧。 “啊!” 待稳住身体后,感受到秦俊手上的力度后,巢王妃再次发出一声惊呼,那俏脸瞬间变得通红如霞,如同熟透的苹果。 眉梢眼角满是羞涩与窘迫。 秦俊见状连忙收手,抽身后退,与巢王妃保持距离。 房间里的空气忽然变得格外安静,气氛微微有些尴尬,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停滞。 …… “咳咳!王妃,末将失礼了!”片刻后,秦俊面带尴尬之色,微红着脸微微拱手,眼神中满是歉意与不安。 可是,哪曾想,下一刻,对面的巢王妃忽然眼珠一转,那灵动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银牙轻咬嘴唇,似是下了某种决心,再次靠近秦俊。 “秦将军不必在意。罪妇早已不再是什么王妃。秦将军若是能帮罪妇照看几个孩子,罪妇愿意为将军做任何事情……” 巢王妃说着,声音愈发轻柔,带着几分魅惑与急切。 她边说着,边忽然用力一拉,一把拉过了秦俊的手掌。 然后再次一用力,鬼使神差地塞进了…… “嘶!” 秦俊再次倒吸一口冷气,整个人瞬间僵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不知该作何反应。 此刻的秦俊,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事已至此。 看来,只能顺其自然。 水到渠成了! …… 巢王妃总共有五个女儿。 虽说其中并不全都是她亲生的,然而巢王妃却全都一视同仁,没有丝毫的偏袒与差别。 为了呵护每个女儿的成长,巢王妃每次都是不遗余力,鞠躬尽瘁。 每一个细微的环节,每一次小小的挫折,巢王妃都放在心上,竭尽全力为女儿们排忧解难,遮风挡雨。 …… 夏天的天气,果真是变化无常。 不知何时,忽然间,天空像是被谁撕开了一道口子,下起了阵雨。 哗啦啦,噼里啪啦! 哗啦啦,噼里啪啦! 豆大的雨点密集地砸落下来,好似断了线的珠子,又似千军万马奔腾而过。 雨声阵阵,如战鼓轰鸣; 雷声隆隆,似天神怒吼! …… 第90章胜息王万倍 几个时辰后,阵雨终于停了。 巢王妃脚步绵软,一瘸一拐地缓缓走出了秦俊的房间。她那娇美的面容上布满了如桃花般艳丽的羞红,那满足的神情犹如春日绽放的花朵,灿烂而动人,眼角眉梢尽是怎么也藏不住的笑意。 五个女儿终于有救了! 自己也经历了一番前所未有的人生体验。 没想到,秦将军,秦三郎,不仅生得面如冠玉、目若朗星,那俊朗非凡的模样仿佛是从画中走出来的仙人,而且武艺更是出神入化,高超绝伦。 那精湛的技艺和强大的力量远远超过了自己的夫君巢王,简直不可同日而语。 有那么几瞬,巢王妃的心中不禁萌生出丝丝缕缕的遐想: 若是,自己今后能一直服侍在秦俊身旁,那该是何等的美妙啊!每日能与这样英勇神武又俊逸非凡的男子相伴,还不得,日日都如同徜徉在幸福的海洋里,美到极致! …… 不久之后,巢王妃的五个女儿,与丫鬟们巧妙地互换了衣服,不动声色地混进了夏州兵的队伍。 …… 夜色悄然降临,如水的月光透过窗棂轻柔地洒在屋内,巢王妃孤零零地躺在那张宽大的床上,翻来覆去,却是夜不能寐。 一方面,她满心忧虑地牵挂着自己那几个身处险境、前途未卜的女儿,愁肠百结,忧心忡忡;另一方面,秦俊那俊朗迷人的容貌如同魔咒一般,总是不受控制地时不时地浮现在巢王妃的眼前。 不知为何,自从白天那场令人难忘的阵雨过后,秦俊那俊朗非凡、棱角分明的面容,那深邃如星辰般的眼眸,那挺直的鼻梁,那微翘的唇角,仿佛带着一种令人无法抗拒的致命魅力,总是在她脑海中萦绕不去。 这可如何是好! 不能想!不能想! 夫君刚刚下葬,自己却开始在心中如此强烈地惦记起了其他男子! 这成何体统! 自己真是个不知廉耻、不守妇道的坏女人! …… 可是,自己真的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绪啊! 那股对秦俊的强烈渴望如同汹涌澎湃的潮水一般,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她的内心,让她难以平静。 秦俊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深深地烙印在她的心底,让她沉醉其中,无法自拔。 要不要,今晚再去求见一次秦俊? 看一看,秦俊晚上在干什么? 这个大胆而疯狂的念头一旦产生,便如野草般在她的心中疯狂生长,怎么也压制不住,让她的心如同小鹿乱撞,充满了期待和紧张。 …… 然而,就在巢王妃杨氏心乱如麻、胡思乱想之际,忽然外面响起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弟妹,休息了吗?” 好像是息王妃郑观音那略带急切的声音。 巢王妃连忙起身,整理了一下略显凌乱的衣衫,前去开门。 “弟妹!你是不是把几个孩子找到了依靠?” 息王妃一进门,便满脸急切地问道,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和渴望。 “啊!没有。” 巢王妃闻言,微微有些犹豫,眼神闪烁不定。 “弟妹,你我同病相怜。难道还要有所隐瞒不成?今天午时,便少了几个孩子,却不见你着急。想必弟妹必然有所安排。” 息王妃郑观音目光紧紧盯着巢王妃,一边仔细察言观色,一边继续说道, “这息村困苦,孩子们若留下很难活命。弟妹若是有了好去处。还请告知,我等感激不尽!” 息王妃郑观音说着说着,便冲着巢王妃杨氏盈盈下拜,那姿态充满了恳切。 “嫂嫂使不得。这个,这个,不是我不愿意说,而是我觉得嫂嫂肯定不会去做。” 巢王妃说话有些吞吞吐吐,面露尴尬之色,双手不知该往何处放。 “弟妹单说无妨。为了孩子能活下去。弟妹能做得,我郑观音也能做得。” 息王妃郑观音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连忙开口说道,那声音中带着几分急切和坚定。 “好吧……是秦俊,秦三郎。白天下雷雨时,我去拜见了秦三郎。” 巢王妃一咬牙,红着脸说出了这番话,那羞赧的模样如同盛开的桃花。 “秦三郎?秦三郎收留了孩子们?他难道敢抗旨不尊?” 息王妃闻言,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神情,眉头紧皱。 “他本来也不敢。但是,但是……” 巢王妃再次结巴起来,双手揪着衣角,不知该如何继续说下去。 “但是什么!你倒是快说啊!” 息王妃越发急切,声音也提高了几分。 “但是,瑟胆可包天!” 巢王妃一句话说完,脸彻底红透了,如同熟透的苹果,低下头去,不敢正视息王妃的目光。 “啊!你!你!你竟然…… 唉!罢了!罢了! 全都是为了孩子!” 许久之后,息王妃也是长叹一声,眼中满是无奈和感慨。 “也不全为了孩子,那秦三郎人中龙凤,一息之间便能让人刻骨铭心,难以忘怀。 他剑眉星目,俊朗非凡,仿佛是上苍精心雕琢的杰作;那身姿挺拔如松,威风凛凛,恰似天神下凡。 若是说来,我这残花败柳之身,能与他有此交集,反倒是占了天大的光。” 巢王妃见息王妃许久没再言语,于是一咬牙,再次开口说道,那语气中带着几分娇羞和陶醉,双颊绯红,眼神中满是痴迷。 “你……他秦俊真有那么好吗?” 息王妃感觉有些不可思议,眼神中充满了疑惑,但心中却不自觉地泛起了一丝好奇。 “有的。武艺可胜巢王百倍千倍!他身手矫健,招式凌厉,那气势犹如猛虎出山,威风凛凛,让人望而生畏。” 巢王妃双目闪光,毫不犹豫地肯定回答道,脸上洋溢着倾慕之情,仿佛秦俊此刻就站在她面前。 “胜巢王千倍,那岂不是胜息王万倍!” 息王妃闻言,心中忽然也是一阵悸动,那原本平静的面容泛起了一丝波澜。她不禁在心中暗自想象着秦俊的英姿,思绪逐渐飘远。 或许!为了孩子们,我也应该去求秦俊一次。 “嫂嫂,为了孩子们!您要不去求秦俊一次? 若是嫂嫂怕生,我愿意陪嫂嫂一同前往?” 巢王妃见息王妃满脸纠结,眉头紧蹙,心中不知为何升起了一股莫名的冲动,鬼使神差地开口劝说道。 “好吧,既然如此,那就劳烦弟妹了。一切都是为了孩子!” 息王妃沉默良久后,终于下定了决心,眼神逐渐变得坚定起来,那坚定中似乎还隐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 于是,片刻后,息王妃和巢王妃,一起手挽手,迈着略显沉重,又急切欢快的步伐,走向了秦俊的房间。 …… 第91章郑观音,开国县男 “罪妇拜见秦将军!” 息王妃进入秦俊房间后,当即盈盈下拜,那姿态端庄而又透着几分谦卑。只见她眉如远黛,似轻烟般淡雅;双眸犹如清澈的湖水,波光潋滟,却又透着一抹羞怯与不安。那挺直的鼻梁,如精心雕琢的美玉,精致而不失温婉;樱桃小口不点而朱,微微轻启间,似有千言万语欲诉还休。 秦俊见状连忙上前虚扶,神色间略显紧张。 哪曾想,刚刚靠近息王妃,异变发生了。 站在息王妃身旁的巢王妃忽然抬手一推。 一把便把息王妃推进了秦俊的怀里。 “啊!” 息王妃顿时花容失色,那娇美的面容上满是惊慌失措,眼神可怜楚楚,惹人怜惜。她那如凝脂般的肌肤瞬间染上了一层绯红,如天边绚丽的晚霞。 而秦俊也是吓了一跳,刚想放手抽身,没想到,却又被息王妃一把抱住。 “三郎,罪妇有宝贝。 名曰郑观音。 还请秦将军鉴赏。” 息王妃说着,便红着脸,将头深深地埋进了秦俊怀里,那羞怯的模样如同受惊的小鹿。她身姿纤细修长,如弱柳扶风,却又透着一种空灵出尘的气质。一袭素雅的衣裙包裹着她曼妙的身躯,更显得她纯洁无瑕,宛如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而与此同时,一旁的巢王妃抬手一用力,扯开了息王妃腰间的丝带。 …… 息王妃郑观音,乃是荥阳郑氏声名远扬的才女,容貌端庄秀丽,恰似那盛开的芙蓉,清新脱俗,令人见之忘俗。她那面庞白皙如玉,眉眼如画,双眸犹如一泓清泉,清澈明亮又透着灵动的神韵。鼻梁挺直,似一座小巧的山峰,为其增添了几分坚毅之美。樱唇不点而红,微微上扬的嘴角总是带着一抹温柔的笑意。 她身材纤细瘦弱,却气质天生圣洁无暇,仿若那高山之巅的皑皑白雪,纯净得让人不忍亵渎。也正因如此,故有小名郑观音的称呼。 她的风格与巢王妃杨氏截然不同。 杨氏身材微胖,肌肤丰腴,恰似一朵盛开的牡丹,娇艳动人,散发着成熟妩媚的魅力。她那圆润的脸蛋洋溢着热情与活力,一双丹凤眼顾盼生辉,透着万种风情。身姿婀娜,曲线玲珑,每一步都摇曳生姿,尽显女性的丰盈之美。 而郑氏瘦弱,偏白柚、纯洁,恰似一朵素雅的百合,清新宜人。她身形娇小玲珑,举止轻盈优雅,如微风拂柳般轻柔。那纤细的腰肢不盈一握,仿佛轻轻一折便会断掉。她的一颦一笑都带着淡淡的书卷气,温婉而含蓄,如同春日里的微风,轻柔地拂过人们的心间。 这两种反差极大的风格,一个热烈如火,一个温柔似水;一个艳丽夺目,一个清新婉约,却都各自魅力无限,令人难以忘怀。 …… 夜色渐浓,如墨般的黑暗缓缓吞噬着大地。 息村再次刮起了狂风,下起了暴雨。 这次的暴雨,来得格外狂暴。狂风如怒兽般呼啸着,那尖锐的呼啸声似要将整个世界生生撕裂;豆大的雨点密集地砸落,仿佛无数疯狂的鼓槌在不顾一切地敲击着大地这面巨鼓。 狂暴的风雨把息村里那些盛开的花朵,毫不留情地摧残殆尽。娇艳的花瓣在风雨中无助地飘落,一片片落英如失去生命的蝴蝶,零落成泥,徒留一缕残香。 纤细的小草和高大的树木也都被吹得东倒西歪,枝叶凌乱不堪,乱作一团,那场景真是惨不忍睹。 …… 狂风暴雨虽然无比猛烈,但是待云销雨霁后,天空却显得格外的晴朗。 湛蓝的天空如巨大的宝石般纯净无瑕,那深邃的蓝色让人沉醉其中。洁白的云朵像一团团棉花糖般飘浮在空中,如梦如幻。 大地喝饱了雨水后,显得格外的满足与娴静。田野间的泥土散发着清新的气息,仿佛是大地在畅快地呼吸。花草树木经过这场洗礼,更加生机勃勃。翠绿的叶片上挂着晶莹的水珠,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璀璨的光芒。娇艳的花朵绽放出更加绚烂的色彩,吐露着芬芳,仿佛在为自己的劫后重生而欢呼。 第二天一大早,天色还只是微微泛白,息王妃的几个女儿,便悄悄地与丫鬟们互换了衣物。她们动作轻柔而敏捷,眼神中透着紧张与期待,然后小心翼翼地悄悄地混进了夏州兵的队伍。 …… 一个月后,息村加急奏报送达长安: 息王的五个女儿在息村尽数病死。 巢王的五个女儿也同样遭遇不幸,尽数病死。 又过了几个月,息村再次沉痛奏报长安:息王妃因丧女之痛悲伤过度,身心俱疲,最终感染伤寒,不幸一命呜呼。 巢王妃也因同样的缘由,伤心欲绝,难以承受这巨大的悲痛,同样感染伤寒,香消玉殒。 息王妃、巢王妃下葬数日后,夏州城府衙内,忽然新来了两个浣洗衣物的美貌妇人。 她们很少与人接触,神情略显疲惫,却难掩天生的丽质。 …… 武德九年八月初九,阳光如金,洒在巍峨壮丽的宫殿之上,熠熠生辉。 李渊神色庄重,正式下诏传位于皇太子李世民。 李世民在东宫显德殿举行即位大典,那场面庄严肃穆,气势恢宏。 殿内香烟袅袅,群臣朝拜,恭贺新君登基。 李世民尊李渊为太上皇,以显孝道。 为昭示新帝登基之盛事,朝廷派司空、魏国公裴寂在南郊举行庄重的烧柴祭天仪式。 南郊之地,彩旗飘扬,祭台高耸。裴寂身着华服,神色肃穆,按照礼仪流程,虔诚地将柴薪点燃,缕缕青烟直上云霄,以告慰上苍。 同时,李世民大赦天下,以显新君之仁德,百姓闻之,无不欢呼雀跃。 而玄武门之变中那些立下赫赫功劳的功臣们,也尽皆得到了丰厚的封赏。 在这风云变幻之时,夏州也迎来了一位传旨太监。 夏州城府衙内,众人恭迎。 传旨太监展开明黄的圣旨,高声宣读: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秦俊英勇无畏,忠君爱国,于国功不可没。 今晋爵为从五品上开国县男,赐食邑三百户。 授官夏州长史,望汝勤勉政事,造福一方。 另授文散官朝请大夫、武散官游骑将军、勋官骑都尉,以彰其功。 钦此!” …… 唐太宗李世民并没有兑现当初在玄武门之变中的封王许诺。 或许是局势变化,权衡诸多因素后不得不改变初衷;或许是新君即位,另有宏图大略需要重新规划。 不过,令人庆幸的是,李世民也没有追究秦俊收留息王和巢王女眷之事。 大概算是,功过相抵。 …… 第92章李世民图谋茶业 “叮,您传播的红茶、绿茶、乌龙茶、白茶、花茶……在异界长安城里引发了一系列超乎想象的轰动。 触发奖励:寿元+1年,+2年,+3年……” 李世民登基后,大唐长安重归繁华景象,车水马龙,热闹非凡。夏州的仙茗在武家商行里再次开始大卖,呈现出一片繁荣的景象。 随着仙茗的畅销,寿元奖励开始如飞瀑般飞速暴增。那不断跳动增长的数字,迅速填补了之前推演武技时所造成的亏空。 秦俊再次回归至千年寿元,仿佛重获新生,焕发出无尽的活力。 而且,短短几天时间,夏州仙茗的营收便以惊人的速度超过了夏州仙酿。 要知道,武人爱酒,因其能在烈酒中寻得豪情与勇气;文人爱茶,则是能在那袅袅茶香中品味出诗意与雅趣。 酒天天喝身体自然受不了,茶却可以时时品鉴,它不分老少,不分男女,皆能从中获得愉悦与享受。 于是,大唐长安里刮起了一阵势不可挡的茶旋风。 来自夏州的各色茶叶,如同一颗颗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激起了千层浪。它们迅速成为了人们口中热议的话题,街头巷尾,无不在谈论着这些新奇而美妙的饮品。 无论是世家大族的深深庭院,还是功勋权贵的豪华府邸;无论是人声鼎沸的酒楼茶肆,还是庄严巍峨的皇宫朝堂,众人皆以饮茶为乐事,为美事,为时尚潮流。 售卖夏州仙茗的武家商铺,也因此日进斗金。 每天一开门营业,不到一炷香的功夫,店内的仙茗便被抢购一空,让那些晚来一步的顾客只能望门兴叹,满心遗憾地期待着明日早些到来。 …… 如此火爆的场面,如此高额的营收,没过太久,便引起了大唐新君,唐太宗李世民的注意。 大唐初立,一直四处征战,战火纷飞,硝烟弥漫,致使国库里空空如也,甚至能饿死老鼠。就连后宫也是经常节衣缩食,日子过得颇为拮据。 所以,夏州仙茗上市以来这么久,大唐皇帝李世民也就总共喝过两次。 一次是登基大宴群臣时,武家为表忠心进献的。那一次,李世民浅尝辄止,只觉唇齿留香,回味无穷。 一次是去小舅子长孙无忌家贺寿时,长孙无忌为显重视款待的。那珍贵的仙茗,让李世民在繁忙的政务之余,感受到了片刻的宁静与惬意。 “唉,大唐皇帝竟然买不起仙茗。” “大唐皇帝竟然还没有武家商铺有钱。” 从长孙无忌家归来后,李世民在后宫用餐时,看着桌子上那黑乎乎的茶汤,忍不住发出无奈的感叹。那苦涩的味道与记忆中的仙茗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他心中不禁泛起一丝失落。 一旁的长孙皇后观音婢,闻言也是有些情绪低落,原本欲出言安慰李世民,但是忽然眼珠一转,嘴角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陛下,不必忧虑。天下之大莫非王土,天下之臣莫非王臣。 陛下,想喝仙茗根本不用花钱。” “什么?莫非观音婢有什么良策?” 李世民闻言顿时目光炯炯地看向长孙皇后,眼中充满了期待。 “武家商铺售卖的仙茗来自夏州,据说出自秦俊之手。” 长孙皇后轻声说道,声音轻柔却带着一丝神秘。 “这个朕知道。但是,朕是皇帝,没有去勒索臣工的道理。 而且,秦俊跟三姐关系非常。我若是去勒索秦俊,三姐也不会答应。” 李世民略微思索了一下后,面带苦笑回答道,眉头微微皱起,显得有些无奈。 “陛下,这是糊涂了呀。恰恰就是因为秦俊与平阳长公主殿下,关系非常。您才刚好可以勒索他。” 长孙皇后的眼神里忽然闪过一丝狡黠,那目光如同狐狸般灵动。 “此话怎讲?” 李世民顿时来了精神,身体前倾,急切地想要知道答案。 “臣妾可是听说,那秦三郎在夏州,与平阳长公主殿下,成双成对,比翼双飞。” 长孙皇后似笑非笑地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 “可是真的? 哼!狗胆!荒唐! 这个秦三郎是在作死! 竟然敢欺负三姐! 三姐可是有驸马的!” 李世民闻言顿时脸色有些发黑,双眼犹如喷火一般,愤怒之情溢于言表。 “陛下稍安勿躁。平阳长公主殿下,乃大唐战神,战力无双,岂能是他秦三郎能欺负的。” 长孙皇后满脸八卦的模样,眼中闪烁着好奇的光芒。 “……你的意思是,是三姐看上了秦三郎?” 李世民若有所思,眉头紧锁,陷入了沉思。 “大概率是。平阳长公主虽然有驸马。但是您我都清楚,那驸马柴绍与公主只是名义夫妻。只是太上皇当初笼络柴家的手段。这些年,家人连面都没见过。 平阳长公主大抵也看不上那柴绍。 秦三郎相貌英俊,文武双全,还会赚钱。 长公主动心也很正常。 长公主这些年为了大唐,南征北战,还不容易遇到个称心如意的。陛下该替她高兴才对。” 长孙皇后察言观色,说话时,多少带些醋意,那微微撅起的嘴角透露出一丝不满。 “观音婢说的有道理。那朕就暂且饶恕秦三郎。权当不知此事。” 李世民虽然面色缓和,但是仍然觉得有些别扭,心中似乎还在为姐姐的事情纠结。 然而,出乎李世民意料的是,长孙皇后忽然展颜一笑继续说道, “陛下可不能装作不知。陛下若是装做不知。岂不是太便宜了秦三郎。” 长孙皇后说话时,会想起当初秦俊在秦王府与自己交谈时的情形,多少有些愤愤难以释怀,心中的不满愈发明显。 “观音婢的意思是?” 李世民好像明白了什么,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 “陛下不如顺水推舟。下旨让平阳长公主与柴绍和离。 然后,再下旨赐婚秦俊,让秦俊名正言顺地做了平阳长公主的驸马。” 长孙皇后有些咬牙切齿地说道,那表情仿佛在为自己谋划着一场胜利。 “妙计!还是得观音婢!真是朕的贤内助! 赐婚秦俊,不仅可以缓和朕与三姐的关系。 而且还可以趁机,填充府库。可不能白白便宜了秦家小子。想娶我大唐战神,先交出茶叶生意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李世民与长孙皇后,互相交换了眼神后,顿时大笑起来,笑声在宫殿中回荡,充满了得意与欢喜。 “陛下,臣妾打算让臣妾的妹妹珑儿,去夏州宣旨。” 长孙皇后也是满脸喜气,眼神里闪过一丝精明。 “观音婢这是打算直接把茶叶生意收入内府。而非国库?若是这样,那些前朝大臣恐怕会有意见吧?” 李世民闻言微微有些迟疑,脸上露出了一丝担忧。 “陛下嫁姐姐,这是家事。与前朝何关? 这银子若是入了内库,陛下便可随意支配。但是若入了国库,陛下可还取的出来?” 长孙皇后有些似笑非笑地问道,那表情仿佛在告诉李世民,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 李世民闻言,长叹一声,一拍大腿, “就按观音婢说的办。让长孙珑儿去夏州宣旨,赐婚,接收夏州茶业!” …… 第93章长孙珑儿入夏州 长孙珑儿,乃是长孙皇后的亲妹妹,其容貌酷似长孙皇后观音婢。 年方二八的她,正值青春妙龄,待字闺中,尚未许配人家。平日里协助自己的姐姐长孙皇后,精心搭理内务府的各项事务,以及皇庄的生意,做事井井有条,颇显聪慧能干。 这一次前往夏州,是长孙珑儿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出远门。所以,长孙珑儿并没有选择大张旗鼓地出行,而是如同一只自由的鸟儿,一路游山玩水,走走停停,宛如游客一般,悄然来到了夏州。 长孙珑儿一踏入夏州城,便被眼前的景象深深地吸引住了。 那宽阔平坦得几乎能映出人影的水泥路,宛如一条长长的银带贯穿整个城市;高大坚固的水泥堡垒,巍峨耸立,仿佛巨人般守护着这座城池;方方正正的水泥平房整齐排列,错落有致,充满了规整之美;熙熙攘攘的各地客商穿梭其中,南腔北调交织在一起,热闹非凡;热火朝天的各种工坊里,工匠们忙碌的身影和机器的轰鸣声交织成一片繁荣的乐章。 总之这里与大唐的其他地方截然不同。 这里,无论是独具特色的城市建筑,还是人们那充满活力、积极向上的精神状态,都跟大唐其他地方有着天壤之别。 这新奇的一切让长孙珑儿的好奇心愈发强烈。 对秦俊这个人也越发好奇起来。 于是长孙珑儿马不停蹄,怀着满心的期待当即直奔夏州府衙。 但是,哪曾想,当长孙珑儿到达夏州府衙,求见秦俊时,却被告知,秦俊不在。 平阳长公主也不在。 府上的人都去城外的五彩浅山避暑去了。 这也行? 长孙珑儿听闻此消息,不禁有些大跌眼镜! 夏州府衙竟然停摆了! 夏州长史和夏州的官员们竟然都去休假了! 而且,更重要的是,夏州人对这种情况丝毫不见怪,仿佛习以为常。 而且,令人惊讶的是,尽管整个夏州府衙停摆,可夏州却依然那么井然有序。 丝毫没有因为府衙的暂时休停而产生任何不良影响。 惊讶之余,长孙珑儿再次调转马头,去往城外的五彩浅山。 因为夏州城到五彩浅山有专门修建的水泥路,所以没过太久,长孙珑儿便到达了五彩浅山。 到达五彩浅山山脚下后,平坦的水泥路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蜿蜒曲折的石子山路。 于是长孙珑儿,弃马步行,带着几个随从,沿着山路缓缓进入五彩浅山。 走了片刻后,忽然听到一阵清脆悦耳、宛如仙乐般的流水潺潺之声。走得又累又热、香汗淋漓的长孙珑儿,那原本略显疲惫的眼眸中不由得闪过一抹惊喜之色,顿时心中一喜,原本黯淡的面容瞬间焕发出明艳的光彩。 于是,她迫不及待地循着那潺潺的水声找去,脚步轻盈而急切,犹如一只欢快的小鹿。很快,便来到了小溪边。 只见溪水清澈见底,宛如一条透明无暇的水晶丝带,在阳光下闪烁着迷人的光芒,缓缓流淌。那潺潺的流水声,仿佛是大自然奏响的空灵美妙乐章。 长孙珑儿当即兴冲冲地冲过去,双手迫不及待地捧起清凉的溪水,轻轻泼洒在自己滚烫的脸颊上洗漱起来。 溪水清冽无比,触碰到肌肤的瞬间,那股透心的舒爽让她忍不住发出满足的轻叹。 长孙珑儿越洗越过瘾,心中的烦闷与燥热渐渐消散,脸上绽放出如同春花般灿烂的笑容。 忽然,她那灵动的眼眸中闪过一丝俏皮的玩心。 于是干脆让随从宫女在小溪外围谨慎地警戒,然后自己动作迅速地脱得只剩贴身的小衣,那白皙娇嫩的肌肤在阳光下若隐若现。接着,她如一只轻盈的蝴蝶般,轻盈地跳进了小溪。 一开始还在浅水区小心翼翼地嬉戏,后来越玩越起兴,最后干脆顺着小溪,游进了一处清幽宁静的深潭。 见四下安静无人,长孙珑儿的胆子越发大了起来。于是,忽然脑子一热,把身上最后的小衣,也小心翼翼地放到了岸边。 此刻的她,宛如一只自由自在、灵动活泼的游鱼,在清潭里尽情地翻滚,欢快地游玩起来。 长孙珑儿越玩越兴奋,全然忘却了一切烦恼,沉浸在这独属于自己的欢乐世界中。 时而深潜,如同消失在水中的珍珠,神秘而诱人;时而越出水面,踏浪而行,溅起晶莹璀璨的水花。 那婀娜多姿的身段,宛如精心雕琢的美玉,玲珑有致;又似纯净剔透的琉璃,光彩夺目。 颗颗水珠从她光滑如丝的肌肤上滚落,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七彩的光芒,显得格外唯美,仿佛一幅梦幻绝伦的画卷。她恰似一朵出水芙蓉,清新脱俗,娇艳欲滴,让人陶醉不已。 …… 然而,此刻,清潭周围,兴奋地可不仅仅是长孙珑儿一人。 在清潭岸边,一个极为隐蔽的角落里,一个头戴宽大草帽的身影,正静静地一动不动地在垂钓。 这个身影正是来五彩浅山避暑的秦俊。他原本全神贯注地盯着水面上的浮漂,期待着鱼儿上钩,谁曾想,平静却被意外打破。 秦俊钓着钓着,不经意间眼角余光扫到了清潭里戏水的长孙珑儿。 “这是啥情况?”秦俊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思议,心中暗自嘀咕道,“难道这世界上真有美人鱼吗?” 他的目光紧紧地锁定在长孙珑儿身上,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惊叹。 “这美人鱼,怎么没有鱼尾巴呢?”秦俊皱起眉头,满心的狐疑,“嘶,全身上下,竟然没有一点鱼的特征,长得真像人,好逼真。” “这可能是个美人鱼精吧?”秦俊一边在心里暗暗猜测,一边忍不住继续欣赏着水里长孙珑儿那优美动人的身姿。 此刻的秦俊,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尽量保持安静,不暴露自己的存在。 毕竟美人鱼难得一见,能多看一会是一会。 他的眼睛眨也不眨,仿佛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瞬间。 …… 就这样,时间仿佛凝固。 长孙珑儿在清潭里毫无顾忌地尽情舒展着自己的身躯,像一条灵动的鱼儿般欢快地戏水。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自然的韵律和优美的姿态,那纤细的手臂划过水面,带起串串晶莹的水珠;修长的双腿在水中轻轻摆动,搅起层层涟漪;她时而旋转,时而翻腾,宛如水中的仙子,尽情展现着自己的灵动与活泼。 而,潭边的秦俊则完全沉浸在这美妙的画面中,尽情地欣赏着。他的目光紧紧跟随着长孙珑儿的身影,眼神中充满了惊艳和陶醉。他不自觉地屏住呼吸,生怕自己的任何一点声响会打破这份美好。秦俊的脸上露出痴迷的神情,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了清潭中那美丽的身影,周围的一切都已变得不再重要。 第94章浪里白条,美人鱼失忆 长孙珑儿在水中拼命地游动,想要摆脱秦俊的追逐。她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和愤怒,不明白这个突然冒出来的怪人为何要这样惊吓她。 她游得飞快。 而秦俊却游的更快。 因为,秦俊为了抓美人鱼,丝毫不吝啬寿元。 “叮,消耗60年寿元,开始推演游泳技能。推演成功,您的游泳技能直接提升到了精通等级。” “叮,消耗80年寿元,开始推演游泳技能。推演成功,您的游泳技能直接提升到了小成等级。” “叮,消耗120年寿元,开始推演游泳技能。推演成功,您的游泳技能直接提升到了大成等级。” “叮,消耗300年寿元,开始推演游泳技能。推演成功,您的游泳技能直接提升到了圆满等级。” “叮,消耗300年寿元,继续推演游泳技能,推演成功,您顿悟了游泳天赋:浪里白条。” “浪里白条:水性极好,在水底可以伏七天七夜,穿梭水面快速无比,就象一根白条一闪而过。” 获得浪里白条天赋后,秦俊在水里的速度获得极度提升。 眼看就要抓住长孙珑儿。 长孙珑儿见状,游得越来越急,突然,一不留神被水草绊住,慌乱中拼命挣扎却越缠越紧,接连呛了好几口水,身子渐渐失去了力气,双眼一闭昏了过去。 秦俊大吃一惊,心中暗叫不好:“没想到美人鱼还能被淹着。” 不过,无论如何,既然对方溺水了,那就得救治。 于是,秦俊连忙把长孙珑儿快速捞到岸边。他神色紧张,先将长孙珑儿平放,双手交叠,有节奏地按压她的胸腔,口中还念念有词:“姑娘,你可一定要醒过来啊!”每一次按压都用足了力气,希望能让她恢复心跳。 按压了一会儿后,秦俊深吸一口气,捏住长孙珑儿的鼻子,毫不犹豫地将自己的嘴唇贴上去,给她进行人工呼吸。他的动作略显生疏,但却充满了坚定和急切,一次次地吹气,期盼着能唤醒她。 这一幕,恰恰被闻声赶来的宫女仆从看见,一个个顿时大惊失色,纷纷拔剑相向。 “大胆狂徒,竟敢如此无礼!”宫女们怒喝着。 但是,这些宫女仆从哪是秦俊的对手,秦俊只是随手一挥,便将他们手中的剑轻松打落,宫女仆从们纷纷摔倒在地。 秦俊无暇顾及他们,继续全神贯注地使用心肺复苏和人工呼吸拯救长孙珑儿。 不久之后,长孙珑儿终于缓缓醒来,但是一睁眼,却看到秦俊正对着自己又是按压又是亲吻的。 顿时,气急攻心,脑袋一阵眩晕,又昏了过去。 “……” 这个美人鱼心理素质有点差。 秦俊无奈之下,迅速脱下自己的外套,轻柔地裹住了光溜溜的美人鱼长孙珑儿。 然后,他将长孙珑儿往宽阔的肩膀上一抗,身形如燕,飞身而起,瞬间便钻入了山林之中。 清水潭边,那些被打倒的宫女随从们,一个个鼻青脸肿,被打得浑身疼痛,站都站不起来。他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秦俊扛着长孙珑儿迅速远去,却毫无办法。 “快去传信长安,长孙总管被人掳走了!”一名宫女声音颤抖,带着哭腔喊道。 “快回夏州府衙,报官!”另一名宫女也焦急万分地附和着。 发生了如此惊天大事,那些宫女们个个惊慌失措,哪敢继续再呆在这危机四伏的五彩浅山。 于是,她们互相搀扶着,跌跌撞撞地向山外逃去。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恐惧和焦虑,脚步慌乱,仿佛身后有恶鬼在追赶一般。 …… 秦俊如风一般将长孙珑儿带回了临时营帐。 营帐里空荡荡的,平阳长公主、武顺、金锁等人,恰好去登山游玩去了,不见半个人影。 于是,秦俊只好自己小心翼翼地将长孙珑儿摆到了床榻之上。 随后,他匆忙取来银针,准备为长孙珑儿治疗。 先溺水,后惊吓,长孙珑儿的情况其实一点都不容乐观。她的面色苍白如纸,气息微弱,仿佛风中残烛,随时都可能熄灭。 于是秦俊当即便使出了自己在医术方面的天赋绝技——鬼门十三针。 他神情专注,手法娴熟,先是精准地在长孙珑儿头顶正中的百会穴扎下一针,这一针旨在醒脑开窍;接着,又在其胸口正中的膻中穴施针,以调畅气机;脐下三寸的气海穴也没放过,此穴可培补元气、益肾固精;正下方,与百会穴遥遥对应的下极金门穴也插上了银针,用以调经强肾、苏厥回阳。 还有jiojio上的经络大穴,太冲、涌泉等,也都一一被银针占据。 十三根银针,精准地插在了长孙珑儿周身十三处奇经要穴。 效果是立竿见影,杠杠的。 也就一炷香的功夫,长孙珑儿便缓缓睁开了双眼,悠悠醒来。 “啊……” 长孙珑儿悠悠转醒,发出一声轻呼。 “这是哪?”她的声音带着迷茫与虚弱,眼神里满是困惑与不解,目光游离地打量着四周。 “我是谁?”她又喃喃自问,眉头紧皱,努力在脑海中搜寻着关于自己的记忆,却一无所获。 长孙珑儿虽然醒来,但是眼神里却满是迷茫。 而且看到秦俊后,也再无惊慌之色,只是好奇自己为何会身在此处。 而且,更神奇的是,长孙珑儿竟然不记得自己是谁了。 秦俊见状,心中微微有些无语。 这个美人鱼接连受到的刺激实在是比较大,竟然被自己给“玩坏”了。 这可如何是好? 罢了罢了,不记得就不记得吧。 先养着,等她慢慢恢复记忆。 于是打定主意后的秦俊,当即满脸堆满温和的笑容,用极其轻柔的语气开口说道: “你叫珊珊,是夏州长史秦俊的暖床小丫鬟。我就是秦俊。今天你陪我去钓鱼时,不小心意外落水,昏迷不醒。刚刚被我费劲心力才救活。” “啊!珊珊?夏州?秦俊?落水?”长孙珑儿努力地回忆着,试图从这些陌生的词语中找到一丝熟悉的感觉。 她觉得这些词语貌似都很熟悉,可又无法确切地想起什么。 难道自己真的是对面这位相貌英俊,让人看着特别容易产生好感的公子的小丫鬟? 公子这么英俊,这么面善,大概不会骗人的。 只是,男女有别,自己竟然一点衣物都没穿,好害羞。 长孙珑儿在恍惚间竟然真的信了秦俊的话。 脸蛋蓦然变红,如同熟透的苹果,连忙扯过旁边的床单,紧紧地挡住自己的身体,声音细若蚊蝇地轻声说道: “多谢公子。” “不客气。 你无需害羞。 你是我的暖床小丫鬟。 咱俩平日里,几乎每晚都坦诚相待。 你身上哪个角落,我不熟悉? 所以,不必害羞,不必见外。 你身上还插着银针呢! 来来来,我帮你取下来。” 秦俊见忽悠成功,心中暗自窃喜,于是淡定地一笑,一本正经地再次走近长孙珑儿。 第95章臣妾想去夏州 “嗯……” 长孙珑儿的脸越发的红了,那如晚霞般艳丽的红晕一直蔓延到了粉嫩的耳根,甚至白皙的脖颈都染上了一层娇艳的粉色。不过想了想后,却乖巧地低下头,如同一只温顺的小羊羔。 “不错。你恢复得不错。” 秦俊取下银针后,又随手仔细地检查了一番,目光中带着关切与专注。 “多谢公子救命。珊,删删无以为报……” 长孙珑儿咬着如樱桃般红润的嘴唇,眼神闪烁,如秋水般的眸子里满是羞怯与迷茫。她那弯弯的眉毛如同新月,微微蹙起,更添几分楚楚可怜。挺翘的鼻梁下,一张小嘴轻抿,不知如何是好。 不知道为何,看着秦俊就格外地亲切,那俊俏的面容仿佛带着无尽的吸引力,让她格外地有安全感,心中也格外地欢喜。 “嘶!” 秦俊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心中一阵慌乱。 没想到,一切竟然这么神奇。 这个美人鱼长得竟然如此清秀,那精致的五官如同精心雕琢的美玉,自己竟然有点舍不得拒绝。 而且,若是仔细观瞧,这个美人鱼,竟然跟大唐的长孙皇后,颇有几分相似。 虽然身体远远没有长孙皇后那般丰盈成熟,但是却别有一番青春气息扑面而来,犹如春日里绽放的花朵,充满了生机与活力。 青春版的长孙皇后观音婢? 这难免让秦俊会想起,当初在秦王府里,长孙皇后求自己去救李世民时的光景。 当时那场雷雨,下得格外畅快。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地砸落,在地上溅起一朵朵水花。雨幕如帘,将天地都笼罩其中。狂风呼啸着,吹得树枝乱颤,树叶纷纷飘落。 而雨中的花朵,在风雨中摇曳生姿。那粉嫩的花瓣上挂着晶莹的水珠,像是美人含泪,楚楚动人。草丛也被雨水打得弯下了腰,却又在风雨停歇的瞬间,顽强地挺直了身躯。 秦俊经此回忆,心里顿时就凌乱了。 再也无法拒绝怀里,这光溜溜的美人鱼长孙珑儿。 …… 夏天的天气果真是说变就变,前一刻还阳光炽热,晴空万里,转眼间,忽然一场阵雨毫无征兆地袭来。 此时虽是夏日,可这场雨却宛如春雨般温柔。那纤细的雨丝如同一缕缕轻柔的丝线,从灰沉沉的天空中悠悠飘落。它们不急不缓,丝丝缕缕,仿佛带着无尽的柔情与关怀,轻轻地亲吻着大地。 大地如同饥渴的孩子,尽情地吮吸着这滋润的甘霖,干涸的土地渐渐变得湿润,散发出泥土特有的芬芳。 而外面的花朵草丛在这场温柔的雨中更是别有一番景致。那些娇艳的花朵,原本在夏日的骄阳下略显萎靡,此刻却在雨水的轻抚下重新焕发出勃勃生机。雨滴落在花瓣上,凝结成晶莹的水珠,犹如珍珠般滚落,使得花朵更加妩媚动人。 草丛也在雨水的滋润下变得更加翠绿,叶片上挂满了水珠,宛如镶嵌了无数颗细碎的宝石。微风拂过,草丛轻轻摇曳,水珠纷纷滑落,仿佛草丛在欢快地舞蹈,与雨水共同演绎着一场美妙的旋律。 …… 天色渐晚,那如血的残阳仿佛被黑暗一点点吞噬,余晖如金,却也渐渐黯淡,最终被浓重的夜幕所取代。 平阳公主、武顺、金锁等人游玩归来,带着满身的疲惫与欢愉踏入营帐。 众女听秦俊讲述完经过后,对美人鱼长孙珑儿更是充满了好奇,那一双双美眸中闪烁着兴奋与期待的光芒,犹如夜空中璀璨的星辰。 纷纷请缨,趁着昏黄的烛光,竟围观了整整一夜。 “不愧是美人鱼,这皮肤就是好!”金锁忍不住伸出手,轻轻触碰了一下长孙珑儿的肌肤,那触感如同最上等的丝绸,细腻而柔滑,金锁不禁啧啧称赞道。她的脸上满是羡慕,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长孙珑儿。 “是呀是呀!水里来水里去,不缺水!那水不是一般的多!”武顺也跟着附和,眼中满是新奇。她凑得更近了些,仔细端详着长孙珑儿,仿佛在欣赏一件稀世珍宝。 “这长相也是精致得不像人。精灵古怪,惹人喜欢!不仅三郎喜欢,我也喜欢!”平阳公主微笑着说道,目光中透着喜爱。她伸手轻轻拂过长孙珑儿的头发,动作轻柔得如同对待自己最心爱的宝贝。 金锁、武顺、平阳公主纷纷表达各自的看法。 对美人鱼长孙珑儿都颇为喜欢。 甚至纷纷上手,逗弄嬉戏。金锁拿起一个小巧的绒球,在长孙珑儿的眼前轻轻晃动,引得长孙珑儿咯咯直笑。武顺则拿着一串五彩的珠子,戴在长孙珑儿的手腕上,嘴里还念叨着:“这珠子配美人,真是相得益彰。”平阳公主更是俏皮地捏了捏长孙珑儿的脸蛋,笑着说:“这般可爱,真是让人忍不住想要亲近。” 长孙珑儿也不抗拒,与她们玩闹在一起,营帐中充满了欢声笑语,气氛其乐融融。 身边有了美人鱼,秦俊更舍不得离开五彩浅山了。 于是,每天带着平阳公主、武顺、金锁、珊珊,每天穿梭于山林之间,嬉戏于溪流之畔,游山玩水,好不逍遥。 那些在夏州府衙等着报官的宫女们,从日出等到日落,实在等不及了,于是也只好悻悻离去,踏上返回长安的路途。 …… “什么!珑儿被山贼掳走了!” “你们怎么不去夏州府衙找人帮忙?”长孙皇后惊得站起身来,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神情。 “什么!夏州府衙的人都去避暑度假了!”长孙皇后瞪大了眼睛,又惊又怒。 大唐长安后宫,长孙皇后听到宫女们的汇报后,顿时大惊失色! “这个秦三郎!真是胡闹! 竟然不理政务!而且还带坏了一向勤勉的平阳公主!”长孙皇后气得柳眉倒竖,胸脯起伏不定。 大唐皇帝李世民听说后,也是气得把桌子都掀了,怒吼道:“来人!让魏王李泰带三千金吾卫,前往夏州,彻查此事!” 大唐皇帝李世民真是气坏了,当即便下了旨意。 “陛下! 臣妾想跟着青雀去趟夏州。 珑儿毕竟是臣妾的亲妹妹,臣妾有点放心不下。 况且,青雀是平阳公主的晚辈,若是青雀去了夏州,未必就能调动夏州府衙的属官兵丁。” 长孙皇后也是有些坐不住了,当即也出言请缨,神色焦急而坚定。 “好吧!既然如此,观音婢你多加注意安全! 来人,再加两千金吾卫随行皇后!” 大唐皇帝李世民略微犹豫了一下后,最终还是答应了长孙皇后的请求。 毕竟,几天后,是自己大选秀女的日子。皇后若是不在,自己刚好可以全权做主,能够尽情,多选一些,符合自己心意的女子。 …… 第96章平阳公主休夫,辞官 五千金吾卫浩浩荡荡,宛如一条长龙般从长安出发,顺着那宽阔平坦的水泥大道,一路直奔夏州。 因为水泥路极为平坦坚实,毫无坑洼之处,所以马车行进的速度很快,而且行驶得相当平稳,几乎感受不到颠簸。 这也让坐在马车中的魏王李泰和长孙皇后,对这神奇的水泥路赞不绝口。 “这水泥路当真是巧夺天工,如此平坦顺畅,实在是出行的绝佳道路。”魏王李泰忍不住感叹道。 长孙皇后也微微点头,面带赞赏之色:“此等道路,实乃利国利民之创举。” 没过几天,他们便顺利到达了夏州。 到达夏州后,长孙皇后带着魏王李泰一刻也不停歇,直奔夏州府衙。 五千金吾卫训练有素,迅速而有序地顺利接管了夏州府衙。 听说皇后和魏王一同到访,夏州府衙负责值班的小吏,顿时慌了神,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他连忙派快马,去往城外五彩浅山,告知秦俊。 五彩浅山中,正在与平阳公主、武顺、金锁、美人鱼珊珊,在清水潭里欢快溪水的秦俊,听到禀告后,颇感差异,眉头紧皱。 什么情况? 皇后怎么来了? 魏王李泰来,倒还说的过去。 毕竟魏王李泰与自己是同窗好友,关系莫逆。时不时来逛逛也是常事。 可是,长孙皇后观音婢来干嘛? 难道之前,秦王府里的那场阵雨,不够猛烈吗? 想要追到夏州,再感受一场雷雨? 秦俊虽然心中有些胡思乱想,思绪飘飞,但也深知此事耽搁不得。 立马带着众人匆匆回城。 …… “三郎,你可算回来了!” 秦俊刚一走进夏州府衙,便看到一直在院子里来回踱步、神色焦急的李泰,满脸着急地快步迎了上来。 “魏王殿下,这是?也不提前通知一声。” 秦俊满脸疑惑,目光中透着不解。 “三郎还是叫我青雀吧!叫魏王见外了。我这不是着急吗!” 李泰虽然满是急切之色,额头上也布满了细密的汗珠,但见到秦俊出现后,脸上还是忍不住地流露出一丝开心。 “着急什么?” “着急找人!我小姨丢了!” 李泰直截了当地直奔主题,声音中带着几分焦虑。 “你小姨?我好像不认识你小姨吧?” 秦俊一头雾水,眉头紧锁,努力在脑海中搜寻着相关的记忆。 “唉,虽然你不认识。但是,我小姨是在夏州丢的。据说是被一山贼掳走的。” 李泰赶忙开口解释道,神情越发焦急。 “啊!我夏州竟然还有山贼?我怎么不知道? 夏州人民都忙着搞建设,做工赚钱的?哪有心思当山贼?” 秦俊闻言顿时一愣,脸上满是诧异之色,心中充满了难以置信。 秦俊是相当的难以置信,不停地摇着头。 “嗯……可能是路过的山贼吧。不过无论如何,也是在夏州地界丢的。 三郎你可得帮我找小姨。我母后都来了。” 李泰满脸恳切,目光中充满了期待。 “你小姨什么时候来的夏州?” 秦俊见状只好继续询问,表情也变得严肃起来。 “就是前几天。” 李泰急切地回答道,声音都有些颤抖。 “前几天长安有来人吗?” 秦俊转头看向身边的亲卫,目光中带着询问。 “好像没有。近段时间,没听说,有人入住驿站,也没有人前来到倒换关文。” 一旁夏州府衙留守的小吏连忙抢先回应道,态度恭谨。 “这就奇怪了。传令,调一卫府兵,一个村子一个村子的搜寻。” 秦俊说着,又转头看向李泰, “你小姨叫什么?” “长孙珑儿,年方二八。” 李泰连忙开口补充,眼中满是急切。 “长孙珑儿?没听说过。” 秦俊努力想了想,再次摇了摇头。 “这次来得仓促,忘记带小姨的画像。我也跟着马将军一起带兵去搜寻吧!不然,” 李泰的确非常着急,话音未落,当即便跟着马三宝一起,出城搜索去了。 …… 李泰出城后,秦俊便独自一人前去拜见长孙皇后。 本来,平阳公主应该一同去拜见的。 但是,平阳公主对于李世民斩杀李建成、李元吉及其子嗣的事情一直耿耿于怀,心中的怨恨难以消散,所以并不愿意看到长孙皇后。故而,就只能秦俊自己前往。 ...... 秦俊迈着沉稳的步伐走进会客厅,那身姿挺拔如松,气宇轩昂。长孙皇后抬眸望去,眼中瞬间闪过一抹惊喜与不易察觉的心动。 “臣秦俊拜见皇后娘娘!”秦俊恭敬地躬身行礼,声音沉稳有力。 “三郎,请起。这次又麻烦三郎了。平阳公主殿下,还是不肯相见吗?”长孙皇后的目光始终停留在秦俊身上,语气轻柔,还带着几分关切。她微微起身,向前倾了倾,似是想要更靠近秦俊一些。那眼神中除了期待,还藏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欢喜。 “不麻烦。微臣一定竭尽全力寻找长孙姑娘。”秦俊假装没有看到长孙皇后的细微举动,再次郑重地拱手答道,表情诚恳而坚定。 “唉!罢了!那就由你代为传旨吧!”长孙皇后为了掩饰内心的波动,轻轻叹了口气,随即收敛了情绪。但那微红的脸颊和闪烁的眼神,还是透露出她心底的不平静。 ...... 片刻后,夏州府衙后宅,平阳公主随手打开了两张圣旨。 “与柴驸马解除婚约?” “赐婚?让秦俊当驸马都尉?” 平阳公主略感诧异,秀眉微微一蹙,不过很快,面色再次变冷,一声冷哼, “就这?就想让我原谅他? 亲手杀了自己的哥哥,又亲手杀了自己的弟弟。 而且还屠杀了自己十几个侄子! 简直是人面兽心!禽兽不如! 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他的。 他的这些圣旨,我不稀罕! 我的婚姻也不是他能做主的!我想怎样就怎样!” 平阳公主越说越气愤,俏脸涨得通红,胸口剧烈起伏着。当即便让身边丫鬟原封不动地将圣旨退回了前院。 而且,又命人当即准备了笔墨纸砚,奋笔疾书,写下了一封休夫书。 然后,又写了一封辞呈,不仅辞去了夏州都督的官职,而且还请去平阳长公主的封号。 “从今后,我与长安再无半点关系!大唐平阳长公主早就死了!如今只有,夏州李秀宁!” 平阳长公主说完,转头看向秦俊。 秦俊当即微微一笑,迅速上前,一伸手紧紧抓住了磨盘,目光中满是坚定与支持。 “秀宁无论如何抉择,我都大力支持。” ...... 第97章观音婢二求秦俊,夏州暴雨 长孙皇后见圣旨竟然又被送回,而且,还多了一封休夫书和辞呈。顿时长叹一声,面色忧愁,然而却也无可奈何。只能恳请秦俊帮忙寻找长孙珑儿。 于是秦俊再次派出一队卫兵,前去搜寻。可是,一天过去了,又一天过去了,长孙珑儿却一直音讯皆无。 长孙皇后越发着急,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却又无计可施。总觉得是平阳公主还在生气,以至于,夏州兵并没有尽心搜寻。 于是,无奈之下,长孙皇后在一天傍晚,再次单独召见了秦俊。 “秦三郎,我知道平阳长公主对陛下有隔阂。但是,长孙珑儿无辜。还请三郎多多援手,寻找珑儿的下落。 珑儿是本宫的亲妹妹。还请三郎多费心。” 秦俊刚一进屋,长孙皇后便急匆匆地迎了上来,直接拉住了想要行礼的秦俊。 “……皇后娘娘误会了。夏州兵一直都在尽心尽力地寻找长孙姑娘,但是的确是找不到啊!” 秦俊一脸无辜又无奈的神情,眉头紧锁,语气急切地解释着。 然而长孙皇后却依然不大相信,着急得有些心态不稳,继续走近秦俊,眼中满是焦虑与急切。 “秦三郎,你难道非要本宫求你不成吗?长孙珑儿是本宫最亲的人。本宫不想失去这个唯一的亲妹妹。” “皇后娘娘,下官一定尽力。” 秦俊见长孙皇后有些激动异常,心中慌乱,连连后退。 哪曾想,下一刻,却再次被长孙皇后一把紧紧拉住。 “秦三郎,观音婢拜托你了!这是观音婢第二次拜托你了。 你连陛下都能救。本宫的妹妹你也一定可以。” 长孙皇后说完,没等秦俊来得及反应,便一下子冲了上去。 …… 夏州的天也说变就变。 当秦俊走进长孙皇后的卧房后没多久。 一场罕见的雷阵雨,以排山倒海之势席卷而来。 狂风呼啸着,如同暴怒的巨龙在嘶吼,那声音震耳欲聋,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吞噬。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地砸落,像是无数颗沉重的石子从天空倾泻而下,每一滴雨都带着摧毁一切的力量。 院子里,那些原本娇艳欲滴、争奇斗艳的花朵,在这狂风暴雨中瞬间变得脆弱不堪。它们在风雨中颤抖着、摇曳着,花瓣被无情地撕扯下来,纷纷扬扬地散落一地,零落成泥。曾经挺直的花枝被狂风肆意地弯折,有的甚至拦腰折断,发出令人心碎的“咔嚓”声。 那些高大挺拔的树木,也在狂风的肆虐下苦苦支撑。繁茂的枝叶被刮得沙沙作响,像是在痛苦地呻吟。一些细小的树枝被狂风直接扯断,在空中飞舞,随后又重重地摔落在地。粗壮的树干在风雨中摇晃,似乎随时都有可能被连根拔起。 一道道闪电如银蛇般在天空中划过,瞬间将黑暗的夜空照得如同白昼,紧接着便是震耳欲聋的雷鸣,仿佛要把整个天地都震碎。地面上很快积起了一片片水洼,雨水在其中跳跃、奔腾,形成了一个个小小的漩涡。 这场雷阵雨,仿佛是大自然愤怒的宣泄,狂暴而又无情,肆意摧残着世间的一切美好。 …… 雷阵雨一直下了一整夜。那雨势犹如天河倒灌,没有丝毫停歇的迹象。 第二天一大早。 秦俊神清气爽地离开了长孙皇后的房间,他步履轻快,没有再回后宅,而是直接带着亲卫出城寻找长孙珑儿去了。 而长孙皇后见秦俊亲自出行后,心中顿时安心了许多,她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浑身无力地沉沉睡着了。 …… 秦俊出城转了一圈,从日出到日落,最后天色渐晚时,却仍是无功而返。 鬼才知道长孙珑儿在哪里。 心情有些郁闷的秦俊,回府后,便叫来了美人鱼珊珊,侍奉自己在新建的泳池里,一起游泳消暑。 然而,长孙皇后听说秦俊回府后,顿时急不可待地冲进了后宅。 “三郎,可是找到了珑儿?”长孙皇后一路小跑,气喘吁吁,一口气冲到了泳池旁边,满眼期待地看着水里的秦俊。 “这个,这个……”秦俊一时语塞,刚想编个理由应付,忽然听见长孙皇后猛然发出一声惊呼。 “啊!珑儿!我的珑儿!” 秦俊扭头一看,只见长孙皇后忽然满脸惊喜地看向泳池里的美人鱼珊珊,那眼神中满是难以置信和失而复得的喜悦。 “啥情况?”秦俊有些发懵,脑子瞬间一片空白,完全搞不清楚状况。 “多谢三郎!谢谢三郎帮本宫找到妹妹。”长孙皇后满脸感激地冲着秦俊说了一句后,迅速冲向美人鱼珊珊,那急切的步伐仿佛生怕珊珊再次消失。 “啊……我叫珊珊,不是珑儿。”美人鱼珊珊也是吓了一跳,惊慌失措地想要躲开。 “不,你就是珑儿。姐姐怎么可能认错自己的妹妹。 珑儿你这是怎么了? 不认识姐姐了吗?”长孙皇后紧紧拉住美人鱼珊珊一直不撒手,眼中满是关切,急切地问东问西。 “……不会吧!”秦俊看着眼前这混乱的一幕,眉头微皱,心中暗自思忖,大概猜到了什么。 莫非这个珊珊不是美人鱼?而是长孙珑儿? 唉,这误会可是闹大了。 没想到长孙皇后找了这么久的妹妹,竟然成了自己的暖床丫鬟。 “咳咳……可能是珑儿之前溺水,伤到了脑袋,不记得事情了。”秦俊见长孙皇后面带怀疑,于是连忙上前解释,神色略显紧张。 “原来如此。我可怜的妹妹。走,跟姐姐回去,姐姐给你找最厉害的御医,给你治疗。一定可以治好你的!”长孙皇后听完秦俊的话后,眼眶泛红,颇为伤心,当即就要带着长孙珑儿回长安。 但是,哪曾想,长孙皇后一松手的功夫,长孙珑儿呲溜一下,便躲到了秦俊的身后,惊恐地看向长孙皇后。 “不,我不去长安。我是公子的暖床丫鬟,我要侍奉公子,不去长安。” 秦俊闻言微微有些尴尬。 而长孙皇后则顿时一愣,然后立即看向秦俊,心里难免一阵酸意。 暖床丫鬟?这个秦三郎真是讨厌!看样子,竟然连自己的妹妹也拿下了! 这可如何是好! “咳咳!珊珊,哦不,珑儿,这位的确是你姐姐。也是当朝的皇后……” 秦俊在长孙皇后那仿佛能吃人的目光逼迫下,硬着头皮只好耐心地劝说起长孙珑儿。 他的神色略显紧张,语气也格外轻柔,“珑儿,你仔细想想,你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吗?她真的是你的亲姐姐,这是毋庸置疑的事实啊。”秦俊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长孙珑儿的表情。 然而,经过了大半晚上的劝说,美人鱼珊珊,也就是长孙珑儿,依然无法接受自己的新身份,即长孙皇后的亲妹妹长孙珑儿。 她眼神迷茫,不停地摇头,“不,我不是,我是珊珊,是公子的丫鬟。” 无奈之下,秦俊眉头紧皱,长叹一口气,只好再次,亮出了绝招。 开始推演医术! 第98章医术圆满,前世今生 “叮,消耗600年寿元,开始推演医术。” “叮,推演成功。您的医术直接提升到了圆满等级。” “叮,消耗800年寿元,开始推演医术。” “叮,推演成功。您的医术突破极限,顿悟了医术天赋:前世今生。专治神魂之症,可启智开慧。” 成了! 推演成功的秦俊,当即毫不犹豫地拿起了银针。那银针在昏黄烛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冷冽的光芒,仿佛带着某种神秘的力量。他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略显紧张的心情,全神贯注地开始给长孙珑儿治疗起来。 …… “啊!” 许久之后,长孙珑儿沉吟一声,再次缓缓醒来。她的眼眸中不再像之前那般迷茫混沌,而是多出了一丝丝难得的清明。 房间里又陷入了漫长的沉默,仿佛时间都凝固了一般。许久之后,长孙珑儿缓缓坐起身来。 她目光游离不定,先是看了看对面的秦俊,那眼神中带着复杂的情绪,有嗔怒,有疑惑,仿佛一团乱麻交织在一起;又看了看长孙皇后,眼中瞬间涌出了滚烫的泪水。 然后,突然哇得一声,哭出声来,那哭声撕心裂肺,肝肠寸断,仿佛要将这些日子所受的委屈都一股脑地宣泄出来。 长孙皇后连忙三步并作两步上前,将妹妹紧紧拥入怀中。她的双臂用力收紧,像是要把妹妹融入自己的身体,给予她无尽的温暖和安慰。 又过了许久,长孙珑儿终于止住了哭声,她抽噎着抬起头看向秦俊,眼中满是怨恨。 “秦三郎,我恨你! 你过来! 不然,我让姐姐,灭你九族!” 秦俊见状也是无奈地,脸上勉强挤出一丝赔罪的笑脸。 没办法,这的确是自己的过错。是自己把长孙珑儿误作了美人鱼,一路疯狂追赶,才导致了长孙珑儿的溺水,进而失忆。 “嘶!” 待秦俊小心翼翼地靠近后,长孙珑儿忽然一个闪身,如敏捷的小鹿般钻进秦俊怀里。然后猛然一口,咬住了秦俊的肩膀。 秦俊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但却不敢挣扎,生怕再次激怒眼前这个娇蛮的女子。 “让你害我如此。这是你应得的。” 咬住了好大一会儿后,长孙珑儿才松开嘴巴,那洁白的贝齿上还沾着秦俊的血迹。 然后美目圆睁,瞪着秦俊继续说道, “我这就跟着姐姐回长安。 但是,一个月后,我在长安里要见到你。 见到你的八抬大轿。 如若不然,我一定让姐姐灭你九族!” 长孙珑儿银牙紧咬,一口气说完后,紧紧挽着长孙皇后的手,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夏州府衙后院。 …… 第二天中午时分,长孙皇后便带着长孙珑儿,魏王李泰,在五千金吾卫的前呼后拥下,浩浩荡荡地离开了夏州。那队伍旌旗飘扬,盔甲闪耀,马蹄声如雷,声势极为浩大。 …… 傍晚时分,看着空荡荡的泳池,没了喜欢戏水的长孙珑儿,秦俊竟然莫名地有些失落。那曾经充满欢声笑语的泳池,如今显得格外冷清。 于是,心情低落的他便早早地进房休息了。 哪曾想,半夜时分,忽然一个人影,如鬼魅般从窗户一闪而入。 然后如游鱼一般,灵巧地钻进了秦俊的被窝。 “公子,我舍不得你…… 你一定要去长安找我! 不然我今晚就咬死你……” 秦俊无言以对,不知该如何回应,只好用实际行动,温柔地回应着这份深情。 一个时辰后,人影颤抖着双腿,再次跳窗而出。 浑身通泰的秦俊,刚想入睡,哪曾想,片刻之后,又有一个人影,从窗户轻盈地跳了进来。 同样的轻车熟路,迅速钻进了秦俊的被窝。 “公子,我舍不得你。 我想一直做你的暖床丫鬟。 我一点也不想回长安。 你一定要早点去长安找我。 不然,今晚我就咬死你……” 类似的话语,类似的气息,类似的容貌。 只是轮廓似乎差别不小,身形大了好多尺码。 不过,秦俊越是发掘越是不敢戳破,心中虽有疑惑,但也只能假装糊涂,尽力而为。 这一次的暖床丫鬟,体力格外的好。 竟然暖了三个时辰。 才恋恋不舍地起床,跳窗而出。 钻入茫茫夜色之中,消失得无影无踪。 …… 一个月后,就在秦俊满心欢喜地打算进京去找长孙珑儿之际。 大唐边疆却风云突变,再次狼烟四起。 武德九年八月,十九日,突厥颉利可汗、突利可汗率领着虎狼之师悍然入侵泾州。一时间,战火纷飞,百姓流离失所,哭声震天。 二十日,突厥的铁骑如旋风般入侵武功,整个京师陷入了极度的恐慌之中,不得不紧急戒严。大街小巷弥漫着紧张的气氛,士兵们神色凝重,严阵以待。 二十八日,颉利可汗气势汹汹地率领大军到达渭水边,渭水之畔,李世民神色肃穆,与颉利隔渭水对话。那场面气氛凝重,仿佛连空气都要凝固,双方剑拔弩张,一触即发。 三十日,李世民又亲自驾到便桥,与颉利可汗杀白马而设盟誓,以暂时稳住突厥的攻势,突厥这才退走。然而,这场风波却给大唐带来了沉重的打击,也让人心惶惶,难以安宁。 在渭水之盟结束之后,负责赔偿突厥事务的大将军柴绍,因被平阳公主无情休夫之事,心中满怀怨恨,久久难以平息。 因此,他并没有按照约定给足突厥应得的赔偿钱财,而是私自答应突厥,选定夏州作为突厥就食掠夺之地。并且信誓旦旦地向突厥保证,大唐其他各州绝对不允许对夏州进行救援。 颉利可汗在得到柴绍的这番承诺后,顿时喜不自禁,那兴奋的模样仿佛中了头彩一般,脸上肆意洋溢着无法掩饰的贪婪与极度兴奋的神情。他迫不及待地当即与突利可汗一起,紧锣密鼓地集结率领百万突厥大军。只见那浩浩荡荡的队伍,犹如汹涌的黑色潮水,气势汹汹地直奔夏州而来。 要知道,夏州向来以商贸极度发达而闻名,各类物资丰富得令人咋舌,充沛得超乎想象。这里的繁荣昌盛程度,一州足以抵得上大唐其他十州之多。 若是能够在此地肆意掠夺一番,突厥部落毫无疑问必定可以在这个严寒的寒冬,过上一个无比肥美的年节。 于是,所有的突厥兵卒都如同被注射了兴奋剂打了鸡血一般,一个个双目赤红,士气高昂到了极点。他们兴奋地嗷嗷叫着,疯狂地挥舞着手中寒光闪闪的兵器,那副狰狞的模样如饿狼般不顾一切地杀向夏州。 第99章启智开慧,老马拜师 夏州。 温暖的阳光透过雕花的窗户,斑驳地洒在秦俊那专注而投入的脸庞上。 此刻,悠哉悠哉的秦俊正全身心地沉浸在自己新的医术绝技的研究与实验之中。 “医术绝技前世今生:专治神魂之症,能启智开慧。”他嘴里轻轻念叨着,目光中充满了期待和探索的光芒,那神情仿佛是一位正在探寻神秘宝藏的勇士。 虽然当下的夏州目前并没有像长孙珑儿这种失忆的病人,但是,启智开慧这神奇的功效貌似人人皆有所需。 谨慎起见,秦俊最开始,仅仅征集了两个志愿者。 这两个志愿者皆来自马三宝的亲卫。分别唤作马三,马四。 马三和马四皆是身材魁梧、五大三粗的军汉。马三身形高大,犹如一座铁塔,粗壮的臂膀好似能扛起千斤重担;马四则虎背熊腰,一脸的横肉却透着憨厚与耿直。他们一脸坚定地站在秦俊面前,眼神中既有对未知的忐忑,又有对改变的渴望。 秦俊神情专注,手中的银针闪烁着微微的寒光,一根接一根地精准插入他们的头上,不一会儿,两人的头上便密密麻麻地布满了银针,犹如两只长满尖刺的刺猬。 一炷香的时间过后,治疗宣告结束。 马三和马四缓缓起身,先是微微一愣,紧接着脸上瞬间绽放出惊喜若狂的神情。他们只觉一股清凉之气从头顶灌入,如同一股清泉流淌在干涸的心田,通体舒畅,仿佛每一个毛孔都在欢快地呼吸。马三兴奋地高呼:“哎呀,这感觉,神了!我感觉浑身都充满了力量!”马四也跟着嚷嚷:“就是就是,从来没这么清爽过,脑袋一下子就清明了!” 当即,他们迫不及待地抄起了旁边的长刀,那长刀在他们手中仿佛有了生命一般,情不自禁地挥舞起来。刀光闪烁,虎虎生风,带起阵阵凌厉的风声。马三的刀法刚猛有力,每一招都带着破风之势;马四的招式则灵活多变,刀身如游龙般翻转。 又过了片刻之后,马三双目圆睁,额头青筋暴起,大喝一声:“看我这一刀!”他运足全身的力气,猛地一挥刀,一道寒光闪过,那院子里碗口粗的小树“咔嚓”一声拦腰而断。断枝落叶纷纷扬扬地飘落,马三激动得满脸通红,犹如燃烧的烈火。马四也不甘示弱,暴吼道:“我也来!”只见他双手紧握长刀,一个箭步向前,奋力一挥,旁边另一棵小树也应声而断。 紧接着便是一连串的仰天大笑。 “哈哈,哈哈哈……这一招练了三年了,今天终于练成了!”马三笑得满脸通红,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额头的青筋都因激动而高高凸起,仿佛要挣脱皮肤的束缚。 “哈哈,哈哈哈……劳资憋了六年的境界,终于突破了!”马四也是手舞足蹈,激动得不能自已,脸上的肌肉因为大笑而不停地颤抖,那模样仿佛是中了天大的彩头。 …… 马三、马四笑够之后,眼中已满是感激的泪花,那泪花在阳光下闪烁着晶莹的光芒。他们毫不犹豫地丢掉手中长刀,如同离弦之箭一般快步来到秦俊面前,“扑通扑通”,双膝重重地跪倒在地。 “谢谢秦神医点化!马三给您磕头了!”马三的额头重重地磕在地上,声音响亮,那额头瞬间就红了一片,仿佛是在以这种方式表达内心最诚挚的感激。 “谢谢秦神医点化,马四给你来个响的!”马四更是使出了全身的力气,磕头声“邦邦邦”地不断响起,每一下都掷地有声,额头瞬间红肿起来,却丝毫不在意疼痛。 秦俊见状也是满脸喜色,连忙快步上前,伸出双手搀扶起马三、马四,说道:“快快请起,不必如此。” 然而马三和马四却像是被定住了一般,执意跪着,口中不停地念叨着对秦俊的感激之词,那话语滔滔不绝,如同江水奔涌。他们看向秦俊的眼神,充满了敬畏和崇拜,仿佛秦俊在他们心中已经敬若神明,是能改变他们命运的救世主。 …… 而现场更为兴奋的却是马三宝。 只见他瞪大了双眼,满脸涨得通红,激动地拉住马三、马四,双手不停地在他们身上拍打,反复确认着。确认无误后,他猛然转身,如同一只迅猛的豹子般紧紧拉住了秦俊,急切地喊到, “三郎,三郎,快快用你的银针,扎我老马! 我老马的武艺十来年都没有丝毫进展!都快把我急死了! 快扎我! 快扎我!” 他的声音因为急切而变得有些沙哑,额头上青筋暴起,那渴望的眼神仿佛能喷出火来。 秦俊见状微微有些无奈,毕竟这马三宝也太心急了,但同时心中也是充满期待,想着这医术绝技或许真能再创奇迹。当即再次使出医术绝技前世今生。 秦俊屏气凝神,小心翼翼地把马三宝的头上,一根一根地插满了银针。那银针密密麻麻,在阳光下闪烁着点点寒芒。 一炷香后,秦俊动作轻柔地拔针,然后示意马三宝起身。 马三宝刚起身,忽然间老泪纵横。 “呜呜,呜呜呜……” 他哭得像个孩子,声音哽咽,“练了几十年的枪法,今日才发现,竟然练错了一招,怪不得十年没有寸进,呜呜……呜呜呜……” 马三宝这铁塔般的汉子,平日里威风凛凛,此刻却哭成了泪人,泪水肆意流淌,打湿了胸前的衣襟。 秦俊见状也不好规劝,只是默默地递上了长枪。 马三宝接过长枪后,瞬间气势大变,仿佛换了一个人似的。他双目圆睁,精光暴射,长枪一抖,寒光闪闪,杀气腾腾,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结了。 “呼呼,呼呼呼……” 马三宝催动长枪,舞动起来。那长枪在他手中犹如一条灵动的蛟龙,上下翻飞,左右盘旋。枪尖划过之处,风声呼啸,气势惊人。 这一舞就是半个多时辰。汗水湿透了他的衣衫,但他却浑然不觉,依旧全神贯注地舞动着长枪。 收招定势后,马三宝仰天长啸,那啸声直冲云霄,仿佛要将心中多年的郁闷和此刻的畅快全部释放出来。 然后,他大步来到秦俊面前,躬身行礼, “多谢三郎点化! 这一扎胜我老马数十年苦修! 三郎从今后就是为老马的恩人! 是我老马的师父! 师父在上,请受老马一拜!” 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眼神中充满了敬佩和感激。 …… 第100章工匠升级,颉利谋划 马三宝那神奇至极的变化,自然而然地也引起了平阳公主、武顺等人的好奇。那一双双美眸中满是期待与跃跃欲试的光芒。 于是,秦俊也不推辞,挨个依次都给扎了针。 平阳公主在接受银针治疗之后,只觉体内一股暖流涌动,竟神奇地突破了一个武技上的小境界,这让她欣喜不已,看向秦俊的眼神中更多了几分赞赏与感激。 而武顺则在银针的刺激下,忽然福至心灵,那些原本困扰她许久、怎么也弄不明白的一元二次方程,此刻竟在脑海中清晰地呈现出解题思路,她兴奋得差点跳起来。 秦俊见状更是满意非常。当即,他招来了水泥流水线、建筑流水线、啤酒流水线、白酒流水线上的主要工人,准备为他们扎针醒神。 几日过后,各大流水线的工艺纷纷升级,产品的质量越发精良,生产的效率也得到了不小的提升。夏州开始逐渐培育出属于自己的能工巧匠,他们在各自的领域中展现出了卓越的技艺和创新的能力。 …… 就在秦俊兴致勃勃地给夏州工匠开慧之时,忽然有探马来报,那探子神色慌张,气喘吁吁,连滚带爬地冲进营帐,大声喊道: “突撅来袭! 百万大军!” 这突如其来的消息犹如一道惊雷,瞬间打破了夏州的平静与安宁。 …… …… 与此同时,在颉利可汗那宽敞而奢华的汗帐里,二王子叠罗施正与颉利可汗相对而坐。帐内弥漫着烤肉的香气和浓郁的酒气,二人面前的桌子上摆满了丰盛的酒肉,正肆意地切肉喝酒。 大王子叠罗支因被秦俊打成了残废,自此在可汗继承人的竞争中一蹶不振,二王子叠罗施趁机成功上位,成为了颉利可汗目前最为看重的第一继承人。 “我儿,咱们让突利可汗去打头阵,万一夏州城被他攻破了,咱们恐怕连汤都捞不着了。”颉利可汗一边大口咬着手中鲜嫩多汁的肉块,一边眉头紧锁,眼中流露出不甘和忧虑,向叠罗施询问道。 “父汗尽管放心。别人或许对夏州城一无所知,但儿臣却深知其厉害。儿臣部落里,就有曾在夏州做工的。儿臣从他那里仔细打探过了,夏州城里每日可产弓千张,可产箭万支,可产水泥弹不计其数。那水泥城墙高耸入云,坚不可摧,水泥堡垒更是固若金汤。突利可汗就算有三头六臂,也根本不可能攻下夏州城。”叠罗施吃得满脸油光,嘴角还沾着肉屑,端起酒杯仰头一阵豪饮后,胸有成竹地开口回答道。他的眼神中不自觉地流露出对夏州强大实力的敬畏之色。 “真的吗?突利可汗可是率领着整整60万雄兵!那可是气势汹汹的大军啊!”颉利可汗眉头皱得更紧了,目光中依然充满了怀疑,手中的肉块悬在嘴边,迟迟未送入口中。 “千真万确。父汗真的不用为此担忧。相反,您应该感到高兴才是。”叠罗施把刚切下的一大块冒着热气、鲜嫩肥美的羊肉,双手恭敬地递给了颉利可汗,脸上挂着自信的笑容。 “高兴?”颉利可汗越发不解,一双眼睛紧紧盯着叠罗施,满是疑惑,那眼神仿佛在催促他赶快解释清楚。 “突利可汗是有60万雄兵,但是等他强攻夏州城后,无论能否成功攻破,这60万雄兵都得损失惨重,折去大半甚至更多!”叠罗施继续回应道,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眼中闪烁着算计的光芒。 “啊!突利可汗的60万雄兵若是都打不下来,咱们这区区三十多万人,肯定也打不下来了。夏州城如此厉害,那咱们千里迢迢来夏州,岂不是白跑一趟了?”颉利可汗闻言,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沮丧地瘫坐在椅子上,手中的肉也失落地掉落在了桌上,他的脸上写满了失望和无奈。 “父汗,这一趟绝对不白来。咱们虽然攻不破夏州。但是却可以借此良机,大大地扩大咱们的势力。”叠罗施的眼神中充满了贪婪和野心,嘴角上扬的弧度更加明显。 “此话怎讲!”颉利可汗顿时来了精神,身子向前倾,急切地问道,眼中重新燃起了希望的火苗。 “我们要表面上鼓励突利可汗猛攻夏州。等突利可汗损兵折将过半后,咱们就与夏州来个里应外合,把突利可汗剩下的兵将一举吞并!吞了他的残兵后,然后回草原,再收了突利可汗的部落。这样一来,整个草原,从今往后,就只有父汗您一个可汗了!您将成为草原上独一无二、至高无上的霸主!”叠罗施越说越激动,兴奋得满脸通红,竟然激动地站了起来,双手握拳,在空中用力地挥舞着,仿佛已经看到了那辉煌的未来。 “啊!这……咱们刚与突利可汗结盟不久,就……”颉利可汗脸上露出迟疑之色,心中似乎还在权衡着利弊,表情显得有些犹豫不决。 “盟约算个屁!草原上向来都是弱肉强食。父汗,您就说,您想不想统一草原,做那唯一的、无人能及的可汗!”叠罗施的声音愈发高亢,眼中的欲望之火燃烧得更加旺盛,整个人都陷入了狂热的状态。 “统一草原!唯一的可汗!”颉利可汗也被叠罗施的话语彻底点燃了心中的野心,猛然起身,口中喃喃自语道,他的眼神逐渐变得坚定而狂热,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称霸草原的宏伟景象。 片刻后,颉利可汗抬手一掷,将手中那锋利的切肉匕首狠狠地插到了桌子上的大肉块上,那匕首入肉三分,刀柄剧烈地颤抖着,仿佛在诉说着他的决心。 “干他娘的!为了草原!”颉利可汗大吼一声,浑身气势暴涨,犹如一头即将扑向猎物的猛兽,那强大的气场仿佛要将这汗帐都冲破。 …… 几天后,夏州城下,放眼望去,密密麻麻的全是突撅兵卒,犹如一片黑色的海洋,无边无际。 突利可汗意气风发地骑在一匹高大雄健的马上,身姿挺拔,他举起了手中那寒光闪闪的长刀,刀刃在阳光下折射出刺眼的光芒。 “颉利可汗不仅人少,而且还胆小。 狼崽子们,今天就让颉利部落看看,谁才是草原上真正的勇士! 去给我攻城! 拿下夏州城,十日不封刀!” 突利可汗声如洪钟,大声怒吼着。他的声音在空旷的原野上回荡,充满了无尽的威严和豪迈。 突利可汗一声令下,突利部落的兵卒顿时像一群被激怒的野狼,嗷嗷叫着,双眼冒着贪婪与狂热的光芒,不顾一切地冲向了夏州城的北门。他们的脚步声如闷雷般响起,震得大地都微微颤抖,那汹涌的气势仿佛要将夏州城瞬间吞没。 第101章突利攻城,超市刷新 突利可汗悍然发动进攻,刹那间,夏州城头箭如雨下,那一支支利箭带着尖锐的呼啸声划破长空,仿佛要将天空都撕裂。 与此同时,水泥弹满天飞舞,犹如一颗颗流星般急速坠落,带着骇人的威力砸向突厥兵卒。 一轮又一轮的进攻,突利可汗的兵卒如汹涌的潮水般不断涌上前去。只见那些突厥士兵们手持弯刀,口中呼喊着狂热的口号,不顾一切地朝着夏州城冲去。然而,城头上的滑轮弓发出阵阵嘣响,利箭以惊人的速度和力量飞射而出,瞬间穿透了突厥兵卒的盔甲和身躯。那些中箭的士兵惨叫着倒下,鲜血四溅。 水泥弹更是威力惊人,每当一枚水泥弹落下,便会掀起一片烟尘和血雾。巨大的冲击力将周围的士兵炸得肢体破碎,惨不忍睹。有些士兵甚至还未靠近城墙,就被飞来的水泥弹击中,瞬间化作一滩肉泥。 战场上鲜血横流,伤者的哀号声和濒死者的呻吟声交织在一起,令人毛骨悚然。但突厥兵的冲锋却没有停止,后续的士兵踩着同伴的尸体继续向前冲,仿佛被一种疯狂的执念驱使着。 不过,对于拥有60万雄兵的突利可汗来说,这点损伤,却如同九牛一毛,微不足道。 “来人,继续换人进攻! 要不停的进攻! 本汗不相信,夏州兵的弓箭用不完,石弹用不完! 全线压上,车轮战! 累也要把夏州兵给累死!” 突利可汗怒目圆睁,额头青筋暴起,他声嘶力竭地咆哮着,声音因愤怒而变得沙哑。看着己方士兵不断倒下,他的脾气愈发暴躁,心中对攻下夏州城的渴望也愈发强烈,只想狠狠地报复,以解心头之恨。 于是,突厥兵再次全线压上,毫不停歇地,不分昼夜地,对夏州城发动了近乎疯狂的进攻。那汹涌的人潮一波接着一波,仿佛永无止境,夏州城就像一座屹立在风暴中的孤岛,承受着无尽的冲击。 …… 夏州城头,秦俊神色凝重地看着城下那堆积如山的尸骸和血流成河的景象,又抬眼望了望远处,只见那密密麻麻的突厥兵将如蚁群般绵延不绝,几乎将整个地平线都填满,他的眉头不禁微微皱起。 城里确实储备有充足的滑轮弓、箭矢、水泥弹,凭借这些,守住夏州城,理论上应该不成问题。 但是,这次前来进犯的突厥人数量实在是多得惊人。 那乌压压的一片又一片,仿佛无边无际的黑色海洋,根本看不到尽头。 如此众多的突厥人,即便能够成功守住夏州城,对于夏州而言,也必然会是一场极其艰难的苦战。 倘若就这么一直打下去,损兵折将是毋庸置疑的,而且很难从中获得任何好处。 这该如何是好呢? 然而,就在此时,忽然秦俊的耳边,传来那个久违的机械提示音。 “叮,随身超市中的茶叶,消耗殆尽。随身超市开始刷新。” “叮,随身超市刷新成功,推出新品:温压手榴弹。” “温压手榴弹:该型手榴弹威力巨大,在杀伤方式上不再依赖传统破片,而是采用依靠高温和高压造成杀伤的温压炸药。 其弹体为全塑料的圆柱形,外观不仅非常漂亮,而且极为小巧精致。 即便是用兰花指也能轻松合格投掷,然而其爆炸威力却远远高于传统手榴弹。 其中添加有镁、钡、铝、硅、锆这类金属材料粉末,利用金属粉末起爆后可长时间释放大量热量的特性,以此来极大地增强高温杀伤效果。” 好家伙! 手榴弹! 而且还是最为先进的温压手榴弹! 秦俊瞬间来了精神,眼中闪过一抹兴奋的光芒,当即心意一动。 从随身超市那虚拟的货架中,便取出了一颗温压手榴弹。 只见其呈圆柱形的塑料外壳,小巧玲珑,惹人喜爱! 这温压手榴弹,外观精致,看起来挺高级,可就是不知道实际威力究竟如何。 那就只能试试了。 于是,秦俊身形一闪,一个纵身便敏捷地来到了城墙边缘。他小心翼翼地一探头,向城下望去。 只见刚好有一队突厥兵卒,跟搬家的蚂蚁似的,密密麻麻、前赴后继地顺着几架云梯,奋力地往上攀爬。他们口中呼喊着,面目狰狞,眼中满是狂热与贪婪。 秦俊见状,当即抬手止住了附近正要放箭的弓箭手。 “三郎,您这是要做什么?要让他们上来肉搏吗?有点危险,你还是回城楼吧,你若想看肉搏,有我老马呢!我老马这就砍几个突厥狗,给你瞧瞧!”马三宝见到秦俊的异常举动后,心中一紧,当即便拎着长枪,急匆匆地凑了过来。他神色焦急,声音洪亮,脸上满是关切与担忧。 秦俊闻言,微微一笑,轻轻摇了摇头,说道:“当然不是肉搏。”秦俊的声音平静而淡定,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紧接着,忽然脸色一变,满是神秘地继续开口说道:“刚才忽然有所顿悟。顿悟到了一门法术。所以,想试一试。”他的眼中闪烁着自信与期待的光芒。 秦俊说着,再次探身,看向城下,然后轻轻拉开了手榴弹上的拉环。只见他深吸一口气,瞄准了两个云梯中间,突厥兵卒比较集中的位置,毫不犹豫地将手榴弹丢了下去。 “5,4,3” 随着秦俊在心中默默倒数,温压手榴弹开始急速下落。 五秒的时间转瞬即逝,温压手榴弹精准地下落到了突厥兵卒的密集堆里。 这两个云梯上的突厥兵卒,原本数量还较为稀少。然而,就因为忽然之间城头上不再射箭攻击,下面的突厥兵卒瞬间激动万分。 他们满心以为这片弓箭手的箭已经射完,于是兴奋地嗷嗷叫着,如同疯狂的野兽一般开始不顾一切地往上猛冲。 瞬间,这两个云梯上便前前后后爬满了突厥兵卒。仔细一看,得有几十个之多。不仅如此,这两个云梯下方,也挤满了心急如焚想要猛冲的突厥兵卒,粗略估计,得有近百名。 就这样,秦俊面带微笑,神色从容地看着城下如潮水般蜂拥而至的突厥兵卒,继续不紧不慢地数着数。 “2!1!0!” “轰!轰!轰!” 温压手榴弹终于,在突厥兵卒拥挤的人堆里,发出了惊天动地的爆炸声响。 一颗温压手榴弹,竟连着响了三声,那巨大的轰鸣声震耳欲聋,仿佛要将整个天地都撕裂开来。 第102章温压手榴弹 温压炸药的爆炸过程犹如一场惊心动魄的毁灭之舞,分为三个令人胆寒的阶段。 第一阶段是无氧爆炸过程,在这个瞬间,只有部分炸药被起爆。然而,就是这部分率先起爆的炸药,却爆发出了一股犹如洪荒巨兽般的力量,形成了令人毛骨悚然的高压。这股高压仿佛一只无形的巨手,瞬间决定了武器那足以穿透一切、摧毁一切的恐怖效能。 第二阶段是无氧燃烧,此时基本装药被起爆,刹那间,仿佛整个世界都被点燃。一股炽热无比的烈焰冲天而起,形成了一片火海,温度急剧飙升,仿佛能将钢铁都瞬间融化。同时,一种能让人窒息的高压以爆炸点为中心向四周疯狂扩散,所到之处,一切都被无情地挤压、扭曲。 第三阶段则是有氧爆燃过程,也就是说云爆剂充分混合了周围空气以后所产生的爆炸。这一刻,空气仿佛都被点燃,形成了一个巨大的火球,如同一颗坠落的太阳。强大的压力波如汹涌的海啸一般席卷而出,伴随着能将灵魂都灼烧的高温,形成了一股无可阻挡的毁灭力量。 温压手榴弹这三个阶段的爆炸,以摧枯拉朽之势瞬间席卷了两个云梯上,以及两个云梯下的所有突厥兵卒。 那些一心只想着抢夺首登之功的突厥兵卒,根本没有丝毫的防备。就在他们疯狂地涌向云梯,眼中满是贪婪与狂热之时,那颗温压手榴弹宛如地狱使者降临。 先是一道耀眼的光芒闪过,紧接着便是一股无与伦比的力量爆发开来。云梯上的突厥兵卒瞬间被强大的冲击力高高抛起,他们的身体在空中扭曲、变形,如同被狂风卷起的落叶。有的士兵甚至还没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就被炸成了碎片。 云梯下的突厥兵卒也未能幸免,他们被巨大的压力波瞬间掀翻在地,紧接着便是炙热的高温和漫天的火焰将他们吞噬。有的人身体瞬间燃烧起来,变成了一个个火人,在地上痛苦地翻滚;有的人则被爆炸的气浪直接撕裂,肢体破碎,鲜血混合着泥土四处飞溅。 城上的守军们原本紧绷的神经在这一刻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撼,他们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却发不出一丝声音。有的人手中的弓箭不自觉地掉落,有的人则呆呆地看着城下,仿佛忘记了自己身处战场。 城下的突厥大军也被这突如其来的爆炸惊得鸦雀无声,他们望着那一片狼藉的战场,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原本高昂的士气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恐惧和不安。 马三宝更是被眼前的景象惊得呆若木鸡,他的嘴巴张得大大的,足以塞进一个拳头。眼睛瞪得浑圆,眼珠子仿佛都要掉出来。 “啊!天雷啊!”他的声音因为极度的震惊而变得沙哑、颤抖。 “三郎,你会雷术?”他颤抖着手指向秦俊,声音中充满了难以置信。 “三郎,你成神仙啦?”他的双腿发软,几乎要站立不稳,看向秦俊的眼神里,充满了极度的震惊、难以抑制的欣喜与深深的敬畏,仿佛在看一个从天而降的神明。 而秦俊却微微一下,又转头看了看那令人震撼的爆炸效果,相当满意地点了点头。 “一点小法术而已,不用大惊小怪。 你们继续守城,我去歇会。” 秦俊说完,迈着轻松惬意的步子,悠然地返回了城楼。 马三宝望着秦俊离去的背影,目光久久地定在那里,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许久都未能回过神来。城上的士兵们也在经历了短暂的惊愕之后,如同被点燃的烈火一般,重新振作起精神,士气大振。 “有秦将军的法术相助,咱们定能守住夏州城!”不知是谁饱含激情地高喊了一声,众人纷纷响应,那激昂的声音一时间如汹涌的波涛,响彻云霄。 城下的突厥兵卒们却仿佛被狂风骤雨摧残过的花朵,陷入了一片混乱与恐慌之中。他们面面相觑,神色惊惶,原本整齐的队列也变得杂乱无章。 突利可汗见此情形,气得暴跳如雷,他的脸庞涨得通红,双目圆睁,手中的马鞭疯狂地挥舞着,大声呵斥着士兵们继续进攻。 “不许退缩!给我冲!”他的声音犹如雷鸣,在混乱的战场上回荡。 然而,士兵们眼中的恐惧犹如深深的阴霾,难以轻易消除。他们的脚步变得迟疑而缓慢,尽管军令如山,却再也没有了先前那股不顾一切的冲劲。 不过,令突撅兵卒感到意外的是,夏州城楼上并没有如他们所恐惧的那样继续降下天雷。依旧是那熟悉的弓箭如飞蝗般射下,水泥弹带着呼啸声砸落。 于是,渐渐地,突撅兵们内心的恐惧情绪得到了一丝缓解。他们像是被重新驱赶的羊群,又继续如潮水一般涌向夏州城。 一轮进攻过去,城上的防守依旧严密,突厥兵卒倒下一片。两轮进攻之后,夏州城依旧坚如磐石,突厥方面伤亡惨重。三轮进攻下来,夏州城上的抵抗没有丝毫减弱的迹象。 几轮进攻过后,夏州城上依然没有继续降下那令人胆寒的天雷。 于是,突撅兵们像是吃了一颗定心丸,更加安心起来。他们开始,投入更多的兵力,如汹涌的海浪般一波接着一波继续攻城。 一天,两天,三天! 突利可汗仿佛发了疯一般,昼夜不停地,整整连续攻击了夏州城三天三夜。那进攻的浪潮一波接着一波,从未有过片刻的停歇。 夏州城楼上的兵卒们,一个个被突撅那无休止的车轮战折磨得身心俱疲,人困马乏。他们的眼神中布满了血丝,双手也因为连续的作战而变得颤抖无力。原本密集如蝗的箭雨开始变得稀疏,那水泥弹投射的间隔也越拉越大。 于是,逐渐开始有突撅兵卒趁着防守的空隙成功地爬上了城头。虽然那些爬上城头的突撅兵很快就被城上奋勇抵抗的士兵斩杀,但这小小的突破依然给城下的突撅兵带来了极大的鼓舞。 “都给我上! 夏州兵已经快顶不住了! 很快就可以破城了!” 突利可汗见状,兴奋得手舞足蹈,那狂热的眼神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于是,他毫不犹豫地调来了更多的兵将,继续加大攻城的力度。 …… 第四天一大早,在一次进攻的短暂间隙。 夏州城的北门,忽然在一阵“吱呀呀”的沉闷声响中露出了一个狭窄的缝隙,一匹快马犹如闪电一般从城中疾驰而出。 信使迅速来到突利可汗面前,恭敬地递上了一封书信:夏州长史秦俊,约突利可汗城下会盟和谈。 第103章炸飞突利,寿元暴增 突利可汗看完书信后,顿时仰头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犹如滚滚惊雷,震得周围众人耳朵嗡嗡作响。 “夏州这是已经顶不住了! 要议和,要投降了! 在突撅勇士面前, 大唐皇帝都得求和! 更不要说区区一个夏州城! 哈哈!哈哈哈……” 突利可汗爆发出了一阵阵得意至极的狂笑,那笑声中充满了狂妄与自负。他双手叉腰,胸膛剧烈起伏着,脸上的横肉因为兴奋而不停地颤抖,仿佛已经将夏州城视为了自己的掌中之物。 突利可汗周围的其他万夫长们,见可汗如此高兴,一个个眼睛放光,急忙围拢过来,争先恐后地拍起了马屁。 “可汗英勇神武,智谋无双,这夏州城怎能抵挡得住您的雷霆之威!”一个满脸胡须的万夫长谄媚地说道,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 “就是就是,可汗的威名远扬,大唐之人听到您的名字都吓得屁滚尿流,这夏州城投降是理所当然之事!”另一个身材魁梧的万夫长随声附和,声音格外响亮。 “在可汗的带领下,咱们必将战无不胜,攻无不克!所有的城池都会在我们面前乖乖投降!”又一个尖嘴猴腮的万夫长挤到前面,激动地挥舞着手臂。 突利可汗听着这些阿谀奉承的话语,心情愈发畅快,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得意洋洋地说道:“我倒要看看,这个什么夏州长史,能给出什么议和条件。如果不能让本汗满意,本汗当场就把他剁碎了,喂狗!” “可汗息怒,谅他也不敢拿出让您不满意的条件!” “他敢!那就是自寻死路!” 众将纷纷附和着,一个个眉飞色舞,得意忘形。 突利可汗被部下一阵狂拍马屁后,心情变得极好,竟然忘乎所以地,大手一挥,大声宣布: “先停止继续攻城,本汗倒要看看他们能耍出什么花样!” …… 一个时辰后,秦俊带着一千名夏州步卒,步伐整齐而有力地走出了夏州城。他们个个神情严肃,目光坚定,手中的武器在阳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光芒。 而突利可汗则格外嚣张跋扈,他骑着一匹高大威猛的黑色战马,身披华丽的金色铠甲,在阳光下熠熠生辉。见秦俊只带了区区一千步卒,于是自己便只带了200亲卫骑兵,趾高气扬地纵马来到阵前。他那身华丽的盔甲在阳光下闪耀着刺眼的光芒,手中的马刀更是高高扬起,脸上满是不可一世的神情。 “秦家小儿,你可是来献城的?”突利可汗来到阵前后,当即手拿马刀,指向秦俊,扯开嗓子大声叫嚣道,那声音粗粝而狂妄,仿佛已经将夏州城视为自己的囊中之物。“哼,量你也不敢耍什么花样!” “不错。是来献城的。 来人,将夏州地册取来,送给突利可汗。”秦俊装出一脸惶恐的样子,声音微微颤抖,当即吩咐道。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怯意,身体也似乎在微微发抖,仿佛真的被突利可汗的气势所吓倒。 片刻后,两名步卒从队伍中稳步走出,一人抱着一摞简书,神色紧张而凝重,缓缓走向了突利可汗。他们的脚步略显沉重,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突利可汗见状心中不由得一阵狂喜。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嘴角上扬,露出了得意至极的笑容,扭头对身边的亲信说道:“哈哈,看看,这大唐的人就是胆小如鼠!本汗还没怎么发力,他们就乖乖投降了!” “可汗威武,这夏州城自然是不攻自破!”亲信连忙附和道。 没想到这么顺利! 这个夏州长史秦俊这是被自己吓破了胆子,竟然一上来就,把地册给献出了。 突利可汗因为过于兴奋,所以警惕性就严重下降,当即大手一挥,满不在乎地说道:“让他们过来!本汗倒要看看这地册上都写了些什么!”任由两名夏州步卒靠近自己的队伍。 “快快呈上来!哈哈,哈哈哈!夏州从今天起就是本汗的了! 秦家小子,还算你识时务! 本汗也不会亏待于你。 你献城有功,本汗可以赏你百只羊,让你安度晚年。 哈哈,哈哈哈……”突利可汗一边看着逐渐走近的夏州步卒,一边猖狂地大笑起来。那笑声在空旷的战场上回荡,显得格外刺耳。 “恭喜可汗,又为咱们突厥增添了一座富饶的城池!”旁边的亲信们纷纷谄媚。 然而,就在两个手捧竹简的夏州步卒,快要走到突利可汗跟前之时,忽然停住了脚步。 “哗啦!” 两名夏州步卒忽然迅速扔掉了手中的竹简。然后,又迅速扬起了双手。 一手一个,圆柱形的绿色塑料外壳的温压手榴弹出现在他们手中! “嗖!嗖!” 四颗温压手榴弹,瞬间投射而出,在空中划过几道凌厉的弧线。其中两颗直直地咂向突利可汗,另外两颗则精准地咂向突利可汗身边的亲兵卫队。 两个夏州步卒扔完手榴弹后,毫不犹豫地转身就跑,脚下生风,一刻也不带迟疑。 “啊?什么东西? 萝卜吗?” 突利可汗看见一个绿盈盈的东西朝自己飞了过来,眼神中满是疑惑,竟然愚蠢地以为是萝卜。 “这玩意儿看着倒像是根稀罕的萝卜。”他嘴里嘟囔着,还伸出一只手接住了其中一个,随后便将其凑到跟前,瞪大眼睛仔细端详起来。 “这夏州的萝卜,长得还挺精致!”他一边说着,一边还露出了好奇的神情,似乎在思考这奇怪的“萝卜”能有什么特别之处。 “啊!不好!” 就在这时,突利可汗突然意识到情况不妙,瞬间脸色变得惨白,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这不是萝卜!”他惊恐地大喊。 然而,一切都已经太晚了。 “轰!轰!轰……” 看着看着,那四颗手榴弹几乎在同一时间爆炸开来,发出震耳欲聋的巨响。强大的爆炸冲击力瞬间向四周扩散开来,形成了一连串的爆炸冲击。 火光冲天,浓烟滚滚,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被瞬间点燃,灼热的气浪如猛兽般扑向突利可汗和他的亲卫。 …… 与此同时,秦俊的耳边再次悠然响起那悦耳的机械提示音, “叮,您传播的超市物品温压手榴弹,在夏州城下造成了一系列巨大的轰动。 触发暴击奖励:寿元+5年,+10年,+15年……” 完美! 不仅炸飞了突利可汗,而且还赚到了大量寿元! 第104章八千岁,解围 爆炸发生时,其中有一颗温压手榴弹恰好还在突利可汗的手里。 那爆炸效果简直不堪设想,堪称毁灭性的灾难。 高温高压的爆炸瞬间爆发,就如同地狱之门在突利可汗的手中被猛然打开。 只见火光一闪,一股狂暴的力量以手榴弹为中心疯狂肆虐。突利可汗还未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那股力量便瞬间将他吞噬。他的手掌最先被炸得粉碎,紧接着胳膊、肩膀也被炸飞出去,整个人如同被点燃的爆竹一般,在半空中四分五裂。鲜血和碎肉如雨点般洒落,他那曾经不可一世的身躯瞬间化作了一片血雾。 而其他的亲卫骑兵,在这恐怖的爆炸面前,同样毫无招架之力。连人带马瞬间被卷入其中,人和马的嘶鸣声瞬间被爆炸声淹没。马匹在极度的惊恐中高高扬起前蹄,却在下一秒被强大的冲击力炸得肚破肠流,血肉横飞。骑兵们有的直接被掀上了半空,身体在空中扭曲变形,随后又如同破布娃娃般重重摔落,支离破碎;有的则被当场炸成了一堆无法辨认的血块、肉堆。 在硝烟弥漫中,整个战场仿佛变成了人间炼狱。刺鼻的硝烟味混合着血腥气弥漫开来,让人胃里一阵翻涌。地面上,到处都是残肢断臂,被炸碎的铠甲和武器碎片散落一地。原本鲜活的生命,在这一瞬间被温压手榴弹的巨大威力彻底摧毁,只留下一片令人毛骨悚然的惨状。 …… “啊!天雷!” “又降天雷了!” “神仙显灵了!” “天雷来了!快跑啊!” 片刻后,不远处那些被眼前的惨状吓傻的突撅兵卒们,顿时爆发出一阵极其严重的骚乱。不少人眼睛瞪得滚圆,脸色惨白如纸,狂喊着,扭头就跑!他们的脚步慌乱,相互推搡拥挤,如同无头苍蝇一般。 “这是怎么回事?我们怎么会遇到这种可怕的东西!”一个突撅兵卒满脸惊恐,声音颤抖着喊道。 “不知道啊!这一定是上天在惩罚我们,快跑吧!”旁边的同伴拉着他拼命地往后跑。 而,此刻,秦俊则高高举起了手中那闪烁着寒芒的长刀,阳光映照在刀刃上,折射出令人胆寒的光芒。 “杀!破敌就在今日!” 随着秦俊一声令下,那声音如雷霆般响彻云霄,秦俊身后的一千步卒,瞬间如狼似虎地冲向对面的突撅队伍。他们个个双目赤红,口中喊着震天的杀声,气势如虹,仿佛要将面前的一切敌人都撕成碎片。 与此同时,夏州城门缓缓打开,沉重的门轴发出“吱呀”的声响。一队队夏州铁骑,如同出山的猛虎,疾驰而出。马蹄声响彻大地,扬起漫天的尘土。一辆辆投石车,也在士兵们的推动下缓缓被推出城来,巨大的投石臂高高扬起,充满了威慑力。 “投射!” “轰隆隆,轰隆隆,轰隆隆……” 一千步卒敢死队,如疾风般冲到突撅军阵之前后,再次甩出手榴弹。刹那间,火光冲天,爆炸声此起彼伏,震耳欲聋。突撅军阵瞬间解体,士兵们哭爹喊娘,四处逃窜。马匹受惊,嘶鸣着扬起前蹄,将背上的士兵甩落。整个军阵一片混乱,人仰马翻。 “我的腿,我的腿断了!谁来救救我!”一个突撅兵卒倒在地上,抱着流血的断腿,痛苦地哀嚎着。 “别管他了,快跑啊,再不跑都得死!”另一个兵卒满脸恐惧,头也不回地跑开。 马惊人乱,疯狂往后逃窜。 “发射!” “轰隆隆,轰隆隆,轰隆隆……” 投石车被迅速摆好后,一颗颗手榴弹,被投石车远远地发射而出,在空中划过一道道弧线,然后准确地落入突撅军阵之中。随着一声声巨响,再次炸出了一片又一片的尸海血山。血肉横飞,残肢断臂随处可见,凄惨的嚎叫声不绝于耳。 …… “啊!跑吧!夏州有神仙相助!” “天雷啊!劈死人,死无全尸!” “跑吧!” 没过太久,夏州城下,几乎所有的突撅军阵全都乱套了。原本整齐的队列变得混乱不堪,旗帜倒伏,兵器丢弃一地。 “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一个年轻的突撅兵卒瘫坐在地上,泣不成声。 “大家快逃,能活一个是一个!”一个老兵绝望地大喊着。 片刻后,海量的夏州兵开始从城里杀出。 水泥弹如流星般划过天际,滑轮弓射出的利箭密如雨点,手弩的弩箭带着夺命的寒芒,长刀在阳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辉! 无一不成为了夏州兵收割突撅兵卒脑袋的利器! 突撅兵卒全都被炸傻了,灵魂仿佛都被那接二连三的爆炸给震碎,根本没有了半点反抗的勇气。 有的只顾拼命奔跑逃命,鞋子跑丢了也浑然不觉,只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有的则干脆跪地投降叩拜,身体不停地颤抖,嘴里念念有词,祈求着饶恕。 “饶命啊,饶命啊,我们再也不敢来了!” “求求你们,放过我们吧!” …… 秦俊悠然地重回城楼,饶有兴致地看着城下那夏州兵一边倒,疯狂斩杀突利兵将的场面,禁不住笑歪了嘴角,眼中满是得意之色。 这次可算是搂到大的了! 不仅是一场酣畅淋漓的大胜,而且耳边接连响起的机械提示音更是让人震撼不已。 “叮,您传播的超市物品温压手榴弹,在夏州城下造成了一系列巨大的轰动。 触发暴击奖励:寿元+10年,+20年,+30年……” 可能是因为温压手榴弹那惊世骇俗的杀伤力,这次的寿元奖励竟然是以10年为单位不断递增。 这怎能不让秦俊惊喜万分!他原本淡定的面容此刻也因为极度的兴奋而变得涨红,心跳也不由自主地加快。 这一场解围之战,秦俊也没有精力去统计到底消耗了多少温压手榴弹,但是最后,那寿元却如火箭般疯狂上升,达到了前所未有的8000年! 八千岁! 秦俊只觉得自己神清气爽,仿佛每一个毛孔都在欢快地呼吸。 他感觉身体轻盈得如同一片羽毛,没有了丝毫的沉重之感。 内心更是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富足与满意,仿佛拥有了整个世界。 …… 突利可汗那浩浩荡荡的60万大军之中,参与进攻夏州城的足足有20万。 而这二十万气势汹汹的突撅兵,在这一场惨烈至极的战斗中,被夏州兵以雷霆万钧之势整整斩杀了十几万之多! 战场上尸横遍野,鲜血汇聚成河,惨烈的景象令人触目惊心。 剩下的突撅兵,除了极少数心思敏捷、腿脚利索的趁乱逃跑外,其他的全都被吓得魂飞魄散,胆战心惊,乖乖地做了俘虏。 他们丢盔弃甲,眼神中再也没有了先前的嚣张与狂妄,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恐惧和绝望,仿佛一群失去了主心骨的羔羊。 第105章30万俘虏,义子 突利可汗死了! 这一噩耗如狂风般迅速传遍了他那剩下的四十万大军。顿时,整支军队人心惶惶,如同一盘散沙,全都仓皇后退十里。 并且很快,这支庞大的军队被突利可汗的几个儿子为了争夺权力,疯狂抢夺瓜分成了8支各自为战的队伍。 当天晚上,夜色如墨,清冷的月光洒在大地上。颉利可汗的二儿子叠罗施,悄悄地派亲兵来到夏州城下。那亲兵身着黑色的夜行衣,小心翼翼地避开了可能存在的耳目,给秦俊送来了一封信。 信里详细而周全地介绍了突利部落的所有布防信息,每一处细节都清晰明了。同时,还附上了合作瓜分突利部落的约定,条款分明,利益划分清晰。 秦俊看完叠罗施的书信后,双眉微蹙,陷入了沉思。思索片刻后,并没有拒绝合作。 毕竟,突利部落的人的确太多了,即便在这场激烈的战斗中战损了20万,竟然还剩下40万之众。只凭夏州兵目前的实力,想要将其全部吃下,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如果强行进攻,恐怕会给自己的队伍带来不少的伤亡,这是秦俊极不愿意看到的局面。 所以,经过深思熟虑,秦俊当即决定暂且与叠罗施合作。 …… 于是,半天后。 骄阳高悬,炽热的阳光无情地炙烤着大地,仿佛要将世间的一切水分都蒸发殆尽。 夏州兵再次齐齐出动,军容严整,士气高昂。他们迈着坚定的步伐,犹如钢铁洪流一般,向着敌军滚滚而去。 先是手榴弹如流星般划过天际,在敌军阵营中轰然开道。只听得“轰轰轰”的巨响接连不断,火光冲天而起,硝烟弥漫。弹片横飞,所到之处,突利部落的兵卒被炸得肢体破碎,鲜血四溅。那些侥幸未死的士兵,被巨大的冲击波掀翻在地,耳朵里嗡嗡作响,瞬间陷入了无尽的恐惧之中。 紧接着,投石车投射出巨大的石块,带着呼呼的风声,如陨石坠落般砸向敌军。“砰砰砰”,石块落地之处,尘土飞扬,人群中顿时出现了一个个巨大的深坑。士兵们被砸得骨断筋折,惨叫连连。有的被直接砸成了肉泥,惨不忍睹。 随后,滑轮弓抛射而出的利箭如同密集的雨点,纷纷落下。“嗖嗖嗖”,利箭穿透空气的声音令人胆寒。突利部落的兵卒们无处可躲,身上瞬间插满了利箭,如同刺猬一般。 紧接着,滑轮弓齐射,那弓弦的嘣响犹如阵阵惊雷,利箭呼啸而出。一时间,天空中箭雨如幕,遮天蔽日。突利部落的士兵们成片成片地倒下,鲜血染红了大地。 手弩攒射,弩箭如飞蝗般扑向敌军。“噗噗噗”,弩箭穿透盔甲和肉体的声音此起彼伏。突利部落的兵卒们在这密集的攻击下,鬼哭狼嚎,抱头鼠窜。 最后,手持马刀的士兵们如猛虎下山,冲入敌阵,奋勇砍杀!他们的马刀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每一次挥动都带起一片血花。突利部落的兵卒们根本无法抵挡,纷纷被砍倒在地。 六轮宛如绞肉机般的进攻,再次以排山倒海之势席卷了突利部落的兵卒。 突利部落的兵卒在这天雷般的攻击面前,毫无招架之力,他们的防线瞬间崩溃,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四散奔逃。 而这一次,与之前不同。这一次,连逃都无处可逃。 因为突撅兵卒往后跑着跑着忽然发现,后面有无数颉利部落的骑士,他们挥舞着长刀,眼中闪烁着冷酷的杀意。 无数的突利部落兵卒,腹背受敌,陷入了绝境。他们在前后夹击之下,被疯狂地斩杀。惨叫声、呼喊声、兵器的碰撞声响彻云霄,整个战场仿佛变成了人间地狱。那些受伤的士兵在地上痛苦地翻滚,哀号着祈求饶命。有的士兵甚至被吓得屎尿齐流,瘫软在地,动弹不得。 “投降不杀!投降不杀!” 待突利部落的直系和突利可汗的儿子们,基本被杀完后,夏州兵和颉利兵再次喊出了招降口号。那声音在战场上回荡,带着一丝威严和诱惑。 突利部落的兵将们早已被这惨烈的战斗吓破了胆,此时见状犹如遇到了救命稻草,纷纷丢盔弃甲,加入跪地投降的行列。他们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只求能保住一条性命。 最后,除了那些侥幸逃跑的,除了战死的、伤残的,突利可汗的60万大军中的三十多万人,全都变成俘虏。 …… 战斗结束,硝烟如一层厚重的灰幕,缓缓地在战场上沉降,浓烈的血腥与硝烟混合的味道弥漫在每一寸空气中,令人几欲作呕。 颉利可汗对秦俊那威力惊人的天雷忌惮至极,以至于根本没敢亲自前来,而是派遣了突撅二王子叠罗施前来夏州城下与秦俊会盟。 叠罗施带着一队亲卫,马蹄声急,扬起一路尘土,匆匆忙忙地赶到了夏州城下。 他神色紧张,额头布满细密的汗珠,眼神中既有对此次会面的期待,又难掩一丝惶恐。 毕竟,他与秦俊也算是老熟人了。 过去,他曾在战场上被秦俊打得丢盔弃甲,狼狈不堪,最终沦为俘虏。 后来,还曾与秦俊联手坑害过突撅大王子。 而这一次,他们更是携手合作,成功解决掉了突利可汗。 所以,当秦俊在城楼上见到叠罗施时,并未刻意为难,反而大度地让人在城楼上摆上了一桌丰盛无比的酒席,以表对叠罗施的欢迎。 叠罗施刚一下马,双腿竟忍不住微微颤抖。他原本就对秦俊充满了敬畏,此次亲眼见识了天雷那惊世骇俗的威力后,更是将秦俊视为神明一般的存在。 他快步走到秦俊面前,甚至还未站稳,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大礼参拜,头深深地埋下去,声音颤抖着说道: “小侄叠罗施,拜见秦将军!秦将军的威武神勇,真乃举世无双,小侄对您的敬仰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秦俊面带微笑,亲自上前扶起他,说道: “起来吧,不必如此多礼。今日咱们只论情谊,不论其他。” 众人纷纷入座,酒席间,气氛看似融洽,可叠罗施却始终正襟危坐,目光时不时偷瞄向秦俊,满是敬畏与拘谨。 在战俘分配方面,叠罗施表现得更是相当有诚意。 没等秦俊提起,叠罗施便双手端起酒杯,站起身来,微微弯腰,恭恭敬敬地说道: “秦将军,此次战俘分配,颉利部落不取一人一马。 30万突撅俘虏,以及突利部落所有的战马,尽归夏州。 这算是小侄的一点心意,还望秦将军笑纳。” 秦俊闻言微微点头,目光中透露出赞赏,说道: “二王子果然豪爽,本将军记下你这份情谊了。” …… 酒过三巡,叠罗施已然醉眼朦胧,可他的意识却似乎更加清醒。 忽然间,叠罗施站起身来,摇摇晃晃地来到秦俊身边,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以头触地,声音含混却坚定地说道: “秦将军,叠罗施愿认您做义父,日后定当孝顺您,为您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为表儿子孝心,儿子愿将军中的百万贯铜钱、万匹丝绸布匹,尽数献给义父。” 第106章建筑队扩张,炒茶生产线 这百万贯铜钱和万匹丝绸布匹,正是之前,长安城下,渭水之盟,唐皇李世民赔给突撅的。 现如今,兜兜转转,却又被叠罗施还给了夏州。 还算不错。 秦俊对叠罗施的表现相当满意,当即豪爽地说道: “好!那本将军便答应你,在颉利可汗统一草原期间,夏州不主动进攻突撅。 并且,下个月起,在夏州边境,设立互市。” 说罢,秦俊又从身旁拿起一张制作精良的滑轮弓,亲手递给叠罗施,说道: “这张滑轮弓,就当作为父送给你的见面礼吧。望你日后能有所作为。” 叠罗施见状,连忙恭敬又欣喜若狂地接过滑轮弓,再次磕头拜谢不已。 …… 第二天,没了后顾之忧的颉利可汗和叠罗施,带着一众兵将,如同疾风般火速返回草原,去占领突利部落,统一草原去了。 …… 颉利可汗彻底退走之后,看着那上万匹威风凛凛的突撅战马,平阳公主兴奋得喜不自禁,眼睛都笑成了弯弯的月牙,嘴巴更是乐得合不拢。 她激动地抱着秦俊,连亲了好几口,那娇艳的面容上满是喜悦与兴奋。随后,当场唤来了武顺、金锁,还有十个宫女,大家一起尽心尽力地,玩起了秦俊期待已久的扑克游戏。一时间,欢声笑语在房间里回荡。 但是几日之后,夏州府衙里却是一片愁云惨淡,气氛压抑得让人几乎喘不过气来。 万匹战马所需的材料还好解决,但是那足足三十万的突撅俘虏,却成了一个让人头疼不已的大难题,简直快要让人愁白了头。 “他娘的,感觉有点上当了! 颉利可汗这个狗贼,表面上说得倒是好听,把俘虏都献给了咱们! 实际上,恐怕他们自己也养活不起这么多张嘴吧! 这分明是把这些累赘,一股脑地丢给了夏州。 让夏州疲于养活这些俘虏,而且还要时刻提心吊胆地防止这些俘虏暴动。这样一来,夏州哪还有精力去进攻草原了! 他们刚好可以趁此机会,安安稳稳地统一草原! 颉利狗贼,叠罗施狗子! ……” 当神清气爽的秦俊,闲来无事去府衙转悠时,刚巧就看到了正在院子里暴跳如雷、破口大骂的马三宝。 秦俊淡定地听马三宝嚷嚷完,却并没有像马三宝那般愤慨激昂,反而是神色从容,淡淡一笑, “马将军,稍安勿躁。不管颉利可汗是何居心。 咱们得到这么多战马,这么多俘虏,归根结底都是好事。 俗话说,人多,才能力量大。 这些突厥俘虏,之前可都是突厥战兵,个个身强体壮,有的是力气。 这么多劳动力,无疑是一笔宝贵的财富!” “啊!财富?饿狼,饭桶还差不多!这几天下来,夏州的储备粮都用上了。只看见损失,没看见财富啊!” 马三宝依然满脸幽怨,眉头紧锁,声音里透着满满的无奈,回答道。 “不急。马上就来钱。” 秦俊依旧淡淡一笑,气定神闲地继续说道, “我打算,把这30万突厥俘虏,全部打散,加入建筑流水线。 夏州通往长安的水泥路,需要再加宽两倍。 沿途,凡是经过的州县,在大路边,全都要修建大型水泥驿站。 这些人,刚好能够派上用场。 才30万人,还不一定够呢。” “啊?水泥路要宽阔两倍?还要沿途修驿站。这不都是赔钱的事情吗?” 马三宝听完,眼睛瞪得老大,脸上的困惑愈发浓重。 “放心。不会赔钱的。从即日起,夏州通往长安的水泥路改名,京夏高速。凡是想要在京夏高速上行走的大车、马匹、客商、行人,一律收取高速费!” 秦俊继续悠悠地说道,语气坚定而自信。 “啊!收费?这大道若是收费了,还会有人走吗?” 马三宝眉头皱得更紧,满心忧虑。 “自然有人。普通百姓,若是不赶路,肯定不会走。但是客商呢?镖局押运呢?急信传递呢?水泥路的运输效率,胜过普通官道百倍。即使收费,也定会让他们趋之若鹜。” 秦俊自信满满,目光中闪烁着睿智的光芒,回答道。 “三郎言之有理。不过,咱们就这样明目张胆的收费了。陛下、朝堂会不会不乐意?” 马三宝挠了挠脑袋,脸上的忧虑之色不减,再次表达了自己的担忧。 “不会。这高速路,朝堂以地入资。道路本身占地,以及沿途的驿馆占地,咱们把这些地折算成50年的使用费。” 秦俊耐心地解释着,条理清晰。 “三郎好主意!不过50年后,又该如何?” 马三宝像个好奇的孩子,刨根问底。 “要不了50年。咱们可能就会在沿途驿站附近,再次征地。这些征地费用,大概率可以让官家再免费用上百年。” 秦俊说话时,眼神里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还征地做什么?” “建房子,建商铺,沿途交通便利,而且水泥房又坚固干净,不愁售卖。在不久的将来,京夏沿途,可能会遍布村镇州县。” “啊!三郎高瞻远瞩。老马佩服的五体投地!” 马三宝听完秦俊的话后,内心震撼不已,眼神中满是钦佩。 “三郎,尽管吩咐,老马但凭驱驰!” …… …… 在秦俊有条不紊的安排下,仅仅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那30万突厥俘虏便迅速且有序地尽皆转变成了夏州建筑队的工人。 京夏高速,随之再次开启了浩大而壮观的扩建工程。工地上,人声鼎沸,热火朝天,处处是忙碌的身影和嘈杂的声响。 前期为了全力支持京夏高速的建设,秦俊再次大刀阔斧地扩大了夏州的商贸生意。 目前夏州的啤酒生产线、白酒生产线,乃是夏州主要的商贸来源。然而,仅仅只有这两条赚钱的生产线,显然无法让雄心勃勃的秦俊感到满足。 于是,秦俊再次毫不犹豫地消耗寿元,毅然决然地开始了技术推演。 “叮,消耗10年寿元,开始推演炒茶技术。” 机械般的提示音在秦俊的脑海中响起,他屏息凝神,专注地等待着结果。 “叮,推演成功,您成功入门了炒茶技术。” 初战告捷,秦俊并未满足,继续投入寿元。 “叮,消耗120年寿元,开始推演炒茶技术。” “叮,推演成功,您的炒茶技术成功提升到了圆满级别。” 随着一次次的消耗,秦俊的眼神愈发坚定,对技术的追求毫不松懈。 “叮,消耗600年寿元,开始推演炒茶技术。” “叮,推演成功,您的炒茶技术突破常规极限,您无意中顿悟了炒茶生产线技术。” 炒茶生产线! 真不错! 随身超市里的茶叶消耗殆尽后,便被迫停止的茶叶贸易生意,终于再次启动! 第107章借刀杀人 在夏州城里,一座座崭新的工坊如雨后春笋般迅速拔地而起,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大量的夏州百姓,以及从附近州府不辞辛劳闻讯赶来的百姓,纷纷被夏州那极为丰厚诱人的招募条件所深深吸引,一个个兴高采烈、满怀憧憬地加入了茶叶生产线。 工坊内,可谓人头攒动,一片热闹非凡的景象。到处都是忙碌的身影,工人们如同辛勤的蜜蜂穿梭其中,他们手法娴熟,熟练地操作着各种工具和设备,动作行云流水。海量的各类茶叶,犹如一条奔腾不息、气势磅礴的河流,开始源源不断地顺着京夏高速,一路向着长安,以及沿途的各个州县滚滚而去。 一辆辆满载着茶叶的车辆在宽阔平坦的道路上疾驰而过,车轮滚滚向前,带起阵阵飞扬的尘土。这些茶叶一经抵达目的地,便迅速被翘首以盼的人们抢购一空,所赚取的铜钱如潺潺流水般源源不断地汇聚而来。而这些铜钱又被迅速且及时地换做粮食等各类物资,通过同样的路线,马不停蹄、源源不断地运回了夏州。 这些物资犹如新鲜的血液,充满生机与活力,有力地支撑起了庞大的夏州建筑队那热火朝天、如火如荼的建设大业。 …… 夏州城的血腥味渐渐散去,曾经弥漫的硝烟也消散无踪,再次回归和平宁静。 但是没过多久,被秦俊派出去,专门打探这次突厥来袭原因的亲卫,纷纷归来。 一点一滴的证据,如同拼图的碎片,逐渐拼凑出了一个完整的缘由。 这次突利可汗之所以从长安撤军后,马不停蹄地直奔夏州。 竟然是因为谯国公、左卫大将军、关内道总管柴绍! 上个月,平阳公主一封言辞决绝的休书,休了一直名存实亡的驸马柴绍。这一举措让柴绍怒火中烧,怀恨在心。 他觉得平阳公主此举,让自己颜面扫地,让柴家蒙羞受辱。于是,柴绍便处心积虑,到处伺机报复。 刚好,突厥大军来袭,渭水之战爆发。柴绍见缝插针,主动承担起了渭水之盟的联络官这一职责,负责交付唐皇李世民答应赔偿给突厥的各类物资。 在给突厥交付赔偿物资之时,柴绍心生歹念,打起了歪主意。他偷偷昧下了,盟约里规定的万旦粮食赔偿。并且,私自与突利可汗暗中交易,将粮食赔偿换做了土地赔偿。 而其所指定的赔偿土地,正是繁荣富饶的夏州城! 夏州城商贸发达,其富饶程度远胜其他州府,突利可汗自然是求之不得,非常乐意。当即便毫不犹豫地答应了柴绍的请求。 柴绍更是假借职务之便,封锁消息,没有给夏州任何有关突厥来袭的军情预警。不仅如此,柴绍还派出自己的私奴,给突利可汗的大军带路,借道其他州府,避开阻碍,直接杀往夏州。 最后,又严令各个州府的唐兵,不许出一兵一卒,前去救援夏州。 …… 看完所有证据后,秦俊面若寒霜,那阴沉的脸色仿佛能凝结出冰霜。而平阳公主更是气得满脸通红,胸脯剧烈地起伏不定,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该死的柴绍!妄为勋贵! 竟然暗通异族,谋害夏州! 为了一己私怨,竟然丝毫不顾忌夏州这一州的百姓! 可恼,可恼! 该杀!该杀! 我这就写奏章,奏报陛下,诛杀此獠!” 平阳公主一边怒不可遏地说着,一边气愤地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脚步匆匆,带起一阵风。 然而,片刻后,秦俊却悠然起身,动作不紧不慢,伸手拉住了,正准备奋笔疾书写奏章的平阳公主。 “公主殿下,我觉得此事,没有必要劳烦陛下。” 秦俊说话时,脸上带着一丝淡淡的冷笑,那笑容中透着几分寒意。 “三郎,这是何意?难道要放过那狗贼吗?如此狗贼,当请陛下,诛他九族!” 平阳公主依然是满脸怒容,双目圆睁,眼中仿佛要喷出火来。 然而,秦俊闻言却轻轻摇了摇头,那动作缓慢而坚定。 “不是要放过他。而是,没必要惊动陛下。这是夏州咱们的自己仇。当然要自己报!” 秦俊的声音很轻,仿佛是在低语,但是每个字听起来都重若千钧,掷地有声。 秦俊其实在平阳公主说话前,就已经在心中有了大概的判断。这件事,若是上报给唐皇李世民裁决,大概率会变成小惩大诫。 柴绍是谁啊?柴家可是最初支持李渊造反起兵的家族,而且柴绍跟李世民更是关系莫逆。所以,李世民根本不会因此杀了柴绍。顶多,罚奉、训斥一番。贬官都不一定。 所以,对于柴绍的报复,就不能交给李世民,而是要自己来! “啊!三郎可是要亲自带兵灭了柴绍!我这就去点兵!” 平阳公主闻言,顿时斗志昂扬,变得更加兴奋,紧紧抓住了秦俊的胳膊,力气大得仿佛要将他的衣袖扯破。 “不。我们是夏州兵,是大唐人。大唐人不打大唐人。” 秦俊再次平静地回答道,声音沉稳有力。 “那,那……不用夏州兵,那该如何灭了柴绍狗贼,那该如何报仇!” 平阳公主闻言有些发蒙,眉头紧皱,眼神中满是疑惑。 “他柴绍会借刀杀人。让突利可汗来屠杀夏州。那咱们,就以彼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秦俊轻轻地握住了平阳公主,那一双修长的玉手,轻轻地揉一揉,缓缓地搓一搓。 “三郎的意思是,让突厥出兵,杀了柴绍?” 平阳公主有些恍然大悟,迫不及待地追问道。 “不。突厥异族,自然不能让他们踏入大唐土地。若是让突厥出兵,咱们岂不是与柴绍,成了一丘之貉。” 秦俊一边摩挲着平阳公主的手,一边回答道,语气从容不迫。 “那,那怎么借刀杀人?” 平阳公主再次陷入困惑之中,秀眉紧蹙,一脸迷茫。 “不让突厥出兵。但是我们,却可以用突厥兵卒。殿下,你说,对也不对?” 秦俊忽然神秘地一笑,一只手,灵巧地下移,抓住了平阳公主。 “啊!” 平阳公主猛然被抓住,顿时脸上一红,身上一软,娇呼出声,那声音中带着几分羞怯。 但是,平阳公主却开心异常,当即,身子一扭,如燕投怀般蹭进了秦俊的怀里。 “我懂了!三郎是打算用那些突厥战俘。三郎真是好计策! 怪不得三郎的头大,果然是聪慧异常,妙计无双!” 平阳公主言毕,又忍不住抱住秦俊,主动献上了香吻。 “头大吗?你说的是哪个头?” 秦俊一品芳泽后,坏笑着说道,眼神中透着几分狡黠。 “哎呀,都大,都大……” 平阳公主满脸绯红,很快呢喃着,再也说不出话来。 …… 第108章华州献俘 几日后,在夏州建筑队中,针对突厥战俘,一场不动声色的选拔悄然展开。 那选拔的过程看似平静,实则暗流涌动。夏州的官员们仔细观察着每一个突厥战俘的日常表现,那些平日里表现极差,总是寻衅滋事、妄图造反,心心念念只想逃回草原的突厥战俘,被一一甄别出来。他们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被悄然集中到了一起,编成了一支百人规模的突厥战俘队。 百人突厥战俘队挑选完毕后,秦俊身着一袭银色铠甲,腰佩长剑,英姿飒爽。他身后跟着五千威风凛凛的夏州铁骑,个个精神抖擞,装备精良。马蹄声响彻云霄,军旗猎猎作响,他们亲自押送着这些突厥俘虏,浩浩荡荡地出发,直奔关内道总管柴绍的驻地——华州城而来。 队伍如一条蜿蜒的长龙,在广袤的大地上行进。扬起的尘土遮天蔽日,那磅礴的气势仿佛能将一切阻挡都碾碎。 …… “什么?夏州没被突厥攻破?” 柴绍坐在宽敞华丽的屋内,原本悠闲地靠在椅背上,听到这消息瞬间直起身子,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 “突利可汗战死?” 他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来,脸色变得极为难看,声音也因为震惊而提高了几个分贝。 “突厥百万大军败了?” 柴绍犹如困兽一般在屋内来回踱步,双手不停地颤抖,“怎么可能!这简直令人难以置信!” “肯定不是夏州的原因,应该,应该是颉利可汗和突利可汗他们自己起了内讧!除此之外,绝无其他可能!”他一边走,一边咬牙切齿地自言自语,额头上青筋暴起。 “什么!秦俊带着兵来了华州?他要做什么?” 柴绍脚步一顿,脸上的肌肉抽搐了几下,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警惕。 “什么?献俘?” 他再次愣住,呆呆地站在原地,似乎在努力理解这个消息。 “他为何会向本官献俘?” 柴绍皱起眉头,目光中透着狐疑,嘴里不停地嘟囔着:“额,对,对,我是关内道大总管,夏州归关内道管辖。他的确应该向本官献俘。” “他应该不知道突厥奔袭夏州的缘由吧?” 柴绍停下脚步,仰头望着屋顶,陷入了沉思,脸上的表情时而紧张,时而放松。 “突利可汗都死了,已死无对证!即使他知道了,又能奈我何!哈哈,哈哈哈……” 华州城里,这座装饰奢华的府邸中,接到一连串禀报的柴绍,在屋里焦躁地走来走去。屋内的香炉散发着袅袅青烟,却无法平息他心中的波澜。地上精美的地毯被他的脚步踩得凌乱不堪,窗外的阳光透过雕花的窗户洒在他身上,却无法驱散他脸上的阴霾。 他停下脚步,双手抱胸,陷入沉思。此时,他的心跳声在寂静的屋内显得格外清晰。 虽然多有迟疑,多有怀疑,但是柴绍最终,还是答应了秦俊献俘的请求。 毕竟,几百突厥战俘,是实实在在的战功。自己若是接收了,然后带去长安,再先给唐皇李世民,必定是大功一件! 有些贪功,有些狂妄自大的柴绍,渐渐地放松了警惕。 他满脑子都是自己因这份战功而受到皇帝嘉奖,加官进爵,风光无限的场景,完全没有意识到潜在的危险。 …… 到达华州的第二天清晨,天色刚刚破晓,稀薄的晨雾如轻纱般还未完全散去,给整个华州城蒙上了一层朦胧的面纱。得到许可的秦俊,身着一袭整洁的官服,腰束玉带,英姿飒爽地带领着五千夏州兵,押送着百名突厥俘虏,迈着整齐的步伐,浩浩荡荡地进入华州城。队伍中的旌旗在微风中飘扬,发出猎猎声响。他们沿着宽敞的街道一路前行,直奔华州府衙的前院校场。 校场上,秦俊的队伍安静而有序地等待着。一个时辰后,柴绍才骑着一匹高大健壮、毛色亮丽的骏马,在五百亲兵的簇拥下,趾高气扬、慢条斯理地走进了校场。那马蹄声在空旷的校场上显得格外清晰,仿佛在宣告着他的到来。 “下官,夏州长史秦俊,奉平阳公主之命,拜见大总管!” 这是秦俊第一次与柴绍见面,他故意装出格外恭敬的模样,微微躬身行礼,脸上带着谦卑的笑容,眼神中却隐隐透着一抹不易察觉的锐利。 柴绍坐在马背上,居高临下地瞥了一眼对面的秦俊,目光在秦俊的脸上停留了片刻。 只见秦俊面白如玉,肌肤细腻得如同羊脂美玉,眉如远黛,目若朗星,鼻梁挺直,嘴唇红润,那精致的五官组合在一起,显得异常俊美,仿佛是从画中走出来的人物。 柴绍打量完秦俊后,心中顿时涌起一股难以遏制的无名之火。 他死死地盯着秦俊的脸,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心中愤愤地想道: 怪不得,平阳公主看不上自己,竟然如此决绝休了自己。 宁肯不要名分,也要跟这秦俊厮混在一起。 原来,这家伙,竟生得如此好看! 老天爷真是不公,凭什么把这副好皮囊给了他! 柴绍越看秦俊,心中就越发恼怒,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眉头紧紧皱成了一个“川”字。 于是,他连续冷哼了几声,语气不善地直接吩咐开始献俘,那声音中充满了不耐烦和嫉妒。 “哼!献俘开始吧!” 秦俊面色平静,对柴绍那恶劣的态度仿若未闻,当即转身,中气十足地发出命令。 “献俘!” 很快,只见一列列身姿挺拔的夏州兵,步伐整齐而有力地押着捆绑得严严实实的百名突厥俘虏,稳步押送了上来。这些俘虏们个个耷拉着脑袋,神色惶恐不安,眼中满是绝望与恐惧。 “请大总管,检阅!” 秦俊再次上前,微微弯腰,语气恭敬却毫无谄媚之态说道。 可是,秦俊表现得越是卑微,越是恭敬,柴绍心中的怒火就烧得越旺。他那双眼瞪得浑圆,布满了血丝,死死地盯着秦俊,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一般。 就是眼前这个看似稚嫩的小娃娃,竟然害得自己丢了那尊贵无比的驸马头衔!曾经的荣耀与风光,如今都化为泡影,这一切都是拜他所赐! 就是眼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娃娃,凭借着那副好看的皮囊,拐走了原本属于自己的公主!让自己沦为众人的笑柄,受尽了屈辱。 现如今,他却在这装出一脸无辜,摆出一副弱小可怜的模样!这哪里是在示弱,分明是在明目张胆地羞辱自己,是在向自己炫耀他的胜利! 柴绍越看秦俊就越觉得怒火中烧,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如同风箱一般,粗重的呼吸声在安静的校场上格外清晰。 …… 第109章柴绍碎了,寿元666 柴绍虽然心中嫉火中烧,握着长刀的手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着。 但是,柴绍却深知,在如此公众场合,不能直接对秦俊发作。 所以他干脆,愤怒地一把拎起了挂在马上的长刀。 “扑哧!” 柴绍猛地抬手凶狠一挥刀,刀光如雪,瞬间划过一名突撅俘虏的脖颈。 鲜血如泉涌般喷溅而出,在阳光的照耀下折射出诡异的光芒,溅落在他的衣袍和战马身上,他却丝毫不在意,脸上满是狰狞与疯狂。 “扑哧!” 柴绍随手又是毫不犹豫的一刀,又一名突撅俘虏甚至来不及发出惨叫,便已倒在了血泊之中,身体还在微微抽搐。 柴绍看秦俊不顺眼,却又无处发泄,就只好拿这些无辜的突撅俘虏撒气。 …… 秦俊见状,眼中顿时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光芒,依旧双唇紧闭,脸上装出一副惊慌失措的模样,假装仓惶地躲避那飞溅的血线,身形如灵猫般悄然一闪,极为敏捷地躲到了一名突撅俘虏的身后。 然后,忽然扯着嗓子一声大喝, “呔!大胆狗贼!死到临头,竟然敢辱骂大总管!” 秦俊这声怒吼犹如平地惊雷,震得众人耳朵嗡嗡作响。吼完,当即毫不犹豫地抬手,“啪啪啪”,就是几记清脆响亮的耳光,打得那名突撅俘虏眼冒金星,脑袋像拨浪鼓似的晃个不停,整个人晕头转向,找不着北。 “什么!该死的突撅狗!” 本来就心头怒火熊熊燃烧的柴绍听到秦俊的话后,瞬间犹如被点燃的炸药桶,整个人暴跳如雷。他双目圆睁,眼球上布满了血丝,脸色涨得通红,当即双腿猛夹马腹,那胯下的骏马吃痛,嘶鸣一声,如离弦之箭般向前疾驰,转眼间就来到了那名突撅俘虏跟前。 秦俊见状,身形如同鬼魅一般迅速闪身,脚下步伐如风,毫不犹豫地疯狂后撤。 而此刻,柴绍怒目圆睁,那双眼珠子仿佛要从眼眶中蹦出来一般,满脸狰狞地冲着那名突撅俘虏高高举起了长刀,那锋利的刀刃在阳光下闪烁着令人胆寒的冷冽光芒。 “突撅狗!死!” 这声怒吼仿佛来自地狱的咆哮,话音刚落,柴绍使出浑身力气,手起刀落,那刀势如疾风骤雨,狠狠地从头顶朝着那名突撅俘虏砍去,仿佛要将其一刀两断。 然而,就在此刻,异变陡然发生。 在柴绍的刀下落的瞬间,不知道突然砍到了一个坚硬无比的东西。 忽然,那名突撅俘虏的胸口,“轰”得一声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 瞬间!一股浓烈刺鼻的硝烟伴随着一股毁天灭地般的巨大热浪,如同一头狂暴凶猛的巨兽,张牙舞爪地咆哮着把突撅俘虏和柴绍一起,猛地抛向了半空! …… 而此刻,疯狂后退的秦俊,带着亲卫们,反应极其迅速,犹如训练有素的士兵听到指令一般,早已全都毫不犹豫地扑倒在地。 柴绍砍到的是秦俊事先在突撅俘虏怀里藏好的温压手榴弹! “轰!轰!轰!” 温压手榴弹接连发出三声惊天动地的巨响,巨大的爆炸声震耳欲聋,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震碎。强烈的冲击波向四周扩散,尘土飞扬,沙石四溅。 前方的其他突撅俘虏,也大都被这爆炸产生的强大冲击力震得东倒西歪,有的像断了线的风筝般被掀翻在地,在地上翻滚出去老远,有的则直接被震晕了过去。 半空中的柴绍,早已变得支离破碎,惨不忍睹。他的肢体被炸得四分五裂,鲜血如雨点般洒落,残肢断臂在空中飞舞。他的头颅被炸得面目全非,五官扭曲得不成样子,已经无法辨认。 柴绍的亲兵们,也大都受到波及,倒了一地,有的痛苦地在地上翻滚,有的则直接昏死过去,呻吟声、哭喊声交织在一起,现场一片混乱,犹如人间地狱。 “叮,您传播的超市物品温压手榴弹在华州引发了巨大的震撼。 触发超级暴击奖励:寿元+666年!” 秦俊听着耳边悠然响起的机械提示音,心中难免一阵狂喜。 没想到,炸死一个柴绍,竟然还能顺带赚这么多寿元! …… “刺客!” “刺客!” “有刺客!” “保护大总管!” 此起彼伏的呼喊声骤然响起,尖锐而急促。 “啊!大总管死了!” “大总管死无全尸!” 片刻后,秦俊身后的夏州兵们,仿佛瞬间被点燃的火药桶,突然动了起来,齐声大喊。他们的声音充满了愤怒与惊慌,在空气中激荡回响。 “一定是这些突撅狗贼用了什么邪术,害死了大总管!” “杀了他们,为大总管报仇!” 不知何时,浑身尘土、略显狼狈的秦俊也来到现场。他双目圆睁,满脸怒容,冲着那些不知所措、惨呼连连的柴绍亲卫们,声嘶力竭地大吼起来。 没等柴绍亲卫们从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中反应过来,秦俊当即大手一挥,那动作果断而决绝。 “来人!杀了这些突撅俘虏,为大总管报仇!” 秦俊一声令下,犹如惊雷炸响。夏州兵们顿时群情激昂,纷纷拎着寒光闪闪的刀,嗷嗷叫着如潮水般冲向了剩余的突撅俘虏们。 “扑哧!扑哧,扑哧……” 刀光闪烁,鲜血飞溅。顷刻之间,有不少突撅俘虏在锋利的刀刃下被就地斩杀,惨叫声不绝于耳。 然而,片刻之后,异变忽然发生了。 一群突撅俘虏,不知怎的,仿佛突然被注入了一股神秘的力量,忽然挣脱了身上那原本牢固的绳索,然后猛然趁机四散奔逃。 “啊!突撅俘虏逃跑了!快追!快追!” 秦俊见状,神色愈发焦急,顿时再次大吼出声。他的声音在混乱的场景中显得格外突出。 夏州兵们,听到命令后,顿时毫不犹豫地挥刀,齐齐追赶向那些逃跑的突撅俘虏,一时间喊杀声四起,响彻云霄。 …… 然而,出乎意料之外的是,不知怎的,追着追着,这些突撅俘虏竟然如同被一股神秘而无形的邪恶力量牵引一般,全都慌不择路、跌跌撞撞地被追进了华州府衙那幽深静谧的后宅。 后宅中,曲径通幽,花木扶疏。青石板铺就的小径蜿蜒曲折,两旁的花丛中,娇艳的花朵在微风中轻轻摇曳,散发出阵阵芬芳。 突撅俘虏们在其间左冲右突,狼狈不堪。 他们沉重的脚步声在青石小径上急促地回响,惊起了一群栖息在枝头的鸟儿,扑棱棱地飞向湛蓝的天空,叽叽喳喳地叫着,似乎在抗议这不速之客的惊扰。 …… 第110章灭门,惹不起 然后又不知怎的,这些突撅俘虏跑着跑着,慌不择路间,竟然碰巧撞见了柴绍的两个儿子。 那是一座精致而宁静的花园,阳光如轻纱般温柔地洒落在园中。两个孩子原本正在这花园中嬉笑玩耍,金色的光芒映照着他们稚嫩的脸庞,勾勒出纯真无邪的笑容。 一个孩子手持木剑,有模有样地模仿着英雄的姿态,口中还念念有词,仿佛正在经历一场激烈的战斗。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憧憬与勇气,每一次挥动木剑都带着坚定的决心。另一个孩子则欢快地追逐着一只色彩斑斓的蝴蝶,笑声如银铃般清脆悦耳,在空气中荡漾开来。那蝴蝶上下翻飞,引得孩子蹦蹦跳跳,兴奋不已。 然而,刹那间,这如诗如画的美好画面被这群突然闯入的恶煞无情打破。突撅俘虏们如狂风般席卷而来,带起一片尘土,惊得蝴蝶瞬间飞走,孩子们的笑声也戛然而止。他们瞬间呆若木鸡,惊恐地望着这些满脸凶神恶煞的突撅俘虏,双脚仿佛被钉在了地上,忘记了逃跑。 突撅俘虏见到柴绍的两个儿子后,顿时如同在黑暗中抓到了救命稻草,眼中闪过一丝疯狂与希望。当即便粗暴地将两个孩子拽到身前,以柴绍的两个儿子为人质,要挟夏州兵们,让开道路。 然而,夏州兵们哪里会被突撅俘虏的要挟所吓倒。他们个个义愤填膺,双目喷火,仿佛要将这些突撅俘虏焚烧殆尽。紧握着手中的兵刃,手臂上的青筋如虬龙般暴起,坚固的铠甲在阳光下闪耀着冷冽的光芒,仿佛在诉说着他们的决心。 当即毫不犹豫地向突撅俘虏发动了强攻! 夏州兵们如猛虎下山一般齐声怒吼着冲向突撅俘虏。他们的脚步沉重而有力,震得地面微微颤抖,扬起一片滚滚尘土,宛如一条黄龙在翻腾。 突撅俘虏见状,顿时气急败坏,如同穷凶极恶的野兽,面容扭曲得极为狰狞。他们的眼睛布满血丝,额头上青筋暴起,疯狂地挥舞着手中的武器,冲着夏州兵们歇斯底里地咆哮。那声音中充满了绝望与恐惧,却又带着最后的疯狂。 要挟无果,突撅俘虏们便心底一横,露出了残忍决绝的神色。 柴绍的两个儿子,甚至来不及发出求饶的声音,就被那寒光闪闪的利刃当场砍掉了脑袋。 刹那间,鲜血如泉涌般四溅而出,温热的鲜血染红了脚下嫩绿的草地,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刺眼,仿佛是大地在悲泣。 孩子们那原本充满生机的头颅滚落在地,脸上还残留着惊恐与无助的神情,双眼圆睁,仿佛在质问这世间为何如此不公。 那小小的身躯缓缓倒下,手中的小木剑也随之落地,发出“哐当”一声,仿佛是心碎的声音。 场景惨不忍睹,令人毛骨悚然,就连周围的花草似乎都在这一刻垂下了头,为这无辜的生命默哀。 …… 直到此刻,那些在爆炸中被炸蒙的柴家亲兵们,这才如梦初醒般追到后宅。然而,当他们赶到时,一切都已经太晚,只能望着眼前的惨状,满心悲愤却又无能为力。 只见柴绍的两个儿子已然倒在血泊之中,没了生机。柴绍亲兵们见此情景,顿时彻底红了眼,心中的怒火如火山喷发般不可遏制。他们不顾一切地猛冲进去,挥舞着手中的兵器,带着无尽的愤怒与仇恨,将剩下的突撅俘虏杀了个干干净净。一时间,后宅中鲜血四溅,喊杀声与惨叫声交织在一起。 见突撅俘虏全部被杀光后,秦俊忽然身体一晃,像是再也支撑不住一般,大叫一声。 “啊!我受伤了!” 这一声叫喊在嘈杂的环境中格外清晰。 片刻后,秦俊便假装晕倒在了身旁亲卫的怀里。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双目紧闭,仿佛真的陷入了昏迷。 “啊!秦将军受伤!秦将军受伤了!快带秦将军去疗伤!” 两名扶住秦俊的亲兵瞬间一起大叫起来,声音中充满了焦急与担忧。 然后迅速将秦俊小心翼翼地扶上战马。 所有夏州兵瞬间形成紧密的战阵,将秦俊护在中间。 随后,他们动作整齐划一,飞速地簇拥着秦俊,如一阵狂风般扬长而去。 马蹄声响彻街道,扬起漫天的尘土。 夏州兵急匆匆出了华州府衙,然后又急匆匆地冲出了华州城门,向着夏州的方向疾驰而去,很快便消失在了远方。 …… 秦俊带着五千夏州兵,趁着华州城的混乱局势,顺利地出了城门,踏上了返回夏州的路途。 而此时,华州府衙的后宅,却是一幅凄惨无比、哀嚎遍野的景象。 短短半天的时间内,关内大总管柴绍,竟然被突撅俘虏用妖法引来天雷劈死! 紧接着,柴绍的后宅又遭到了逃跑的突撅俘虏的袭击,家眷仆从死伤无数。 更令人痛心的是,柴绍唯一的两个儿子也不幸意外被突撅俘虏所杀。 柴绍就这样,在这一系列突如其来的灾祸中,迅速被灭了满门! 柴家其他没死的女眷、亲兵们,围聚在一起,哭得撕心裂肺,悲痛欲绝。她们的哭声在府衙中回荡,令人闻之心酸。 …… 不久之后,华州当地的官员们也纷纷闻讯赶到府衙探看。 柴家女眷们在悲伤之余,满腔愤怒地向华州官员,状告秦俊,诉说着心中的委屈, “这一定是秦俊搞的鬼! 突撅俘虏都是他带来的! 他一定是跟突撅俘虏串通好的! 趁机谋害大总管! 还请各位大人,为柴家主持公道!” 然而,华州官员们,见柴绍已死,柴绍的两个儿子也都命丧黄泉之后,面对柴家女眷们声泪俱下的控诉,却一个个面带踟蹰,神色犹豫不决。 “要不要上奏陛下,弹劾秦俊?”有人小声地提出疑问。 “弹劾秦俊?你有证据吗?”另一个人皱着眉头反问道。 “大总管是在砍突撅俘虏时出的意外,两个小公子也是突撅俘虏杀的。跟秦将军何干?”有人分析着说道。 “柴绍都灭门了。我们根本没有必要再因此得罪秦俊。”一个官员压低声音,面露惧色。 “秦俊可不是好惹的。他连大总管都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弄死。咱们若是弹劾他,岂不是自寻死路?”有人心有余悸地说道。 …… 一时间,华州官员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声音此起彼伏,现场一片嘈杂。 最后,一众华州官员,竟无一人,敢弹劾秦俊。只是纷纷,好言劝慰了一番柴家女眷后,便匆匆离去。 …… 第111章李世民又喜又惊 “什么?突厥百万大军袭击了夏州?他们不是已经签过盟约了吗?怎么还进攻夏州?果然是突厥狗,没有丝毫信用可言!” 大唐长安皇城里,金碧辉煌的宫殿中,大唐皇帝李世民听此消息,气得猛地一拍龙案,“砰”的一声巨响,震得案上的奏折都跳了起来。他怒目圆睁,额头上青筋暴起,大声咆哮道。 “夏州情况如何?平阳公主可曾逃出夏州?可有平阳公主的消息?”李世民心急如焚,在殿中来回踱步,脚下的步子又急又乱,脸上满是焦虑与担忧,那紧锁的眉头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 “可怜我夏州百姓!”他长叹一声,眼中流露出深深的怜悯与悲愤,声音中饱含着无奈与痛心。 “可恶的突厥狗,等大唐恢复元气,朕一定亲自灭了他们!”李世民紧握着拳头,指关节因用力而发白,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仿佛能将整个突厥都焚烧殆尽。 不过,很快,接下来的奏报让他更是又惊又喜。 “什么!突撅败了?”李世民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望着前来奏报的官员,那眼神仿佛要将对方看穿,确认这消息的真实性。 “大败?”他再次确认,声音因激动而微微颤抖,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向前倾了倾。 “突利可汗战死了?”李世民惊得差点从龙椅上站起来,双手紧紧抓住扶手,身子绷得笔直。 “是谁去支援夏州了?”他急切地问道,目光紧紧盯着面前的人,那目光炽热得仿佛能将人融化。 “什么?没人支援?那突利怎么死的?”李世民满脸惊愕,眉头紧锁,满心的疑惑,脸上的表情犹如风云变幻,复杂至极。 “什么?是夏州兵杀的突利可汗?他们怎么可能?他们自身都难保!”李世民惊讶得合不拢嘴,心中充满了不可思议,整个人都呆住了,仿佛被定在了原地。 “真的是夏州兵杀了突利可汗?太不可思议了!”他连连摇头,还是无法相信这个惊人的消息,那表情仿佛见了鬼一般。 “突利可汗死了,还有颉利可汗呢?”李世民紧接着追问,那急切的样子,仿佛恨不得立刻知道所有的详情。 “什么颉利可汗跟突利可汗闹了内讧,把突利可汗的部落全灭了?”李世民听到这,惊讶得张大了嘴巴,半天说不出话来,只是愣愣地站在那里,许久都没有回过神来。 “哈哈,哈哈哈!竟然在这个时间闹内讧!真是天佑夏州!天佑大唐!”李世民反应过来后,仰天大笑,那笑声爽朗豪迈,在宫殿中回荡。他兴奋得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脚步轻快得如同孩童,脸上的阴霾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无比的喜悦与兴奋,那光彩照人的模样仿佛年轻了十几岁。 一旁的大臣房玄龄,手捋着胡须,眼中闪烁着惊喜的光芒,说道:“陛下,此乃天大的喜讯啊!这夏州兵竟有如此能耐,实乃大唐之幸!” 杜如晦也拱手道:“陛下,这秦三郎想必是有勇有谋,方能立下此等奇功!” 长孙无忌微笑着点头:“是啊,陛下,这夏州兵和秦三郎为我大唐争光,当重重赏赐!” 程咬金更是扯着嗓子喊道:“陛下,俺老程早就说过,咱大唐的将士个个都是好汉!这夏州兵和秦三郎更是好汉中的好汉!” 大臣们你一言我一语,纷纷拱手向李世民道贺,整个房间里充满了欢快的气氛。 然而,没过太久,一则令人震惊的消息再次传来,秦俊于华州献俘大总管柴绍时竟出了意外,柴绍竟被突撅俘虏使用邪术残忍杀死,就连柴绍的两个儿子也未能幸免,惨死于突撅俘虏之手。 “邪术?当今世上真的有邪术吗?”李世民眉头紧蹙,满脸狐疑,目光在大臣们身上扫过。 “这么巧吗?柴绍被杀?两个儿子也被杀?”他声音低沉,带着深深的疑惑,双手不自觉地握紧了龙椅的扶手。 “还是在华州府衙?夏州兵和华州兵眼皮子底下杀的?”李世民提高了声调,眼中闪过一丝愤怒。 “什么?柴家人控诉秦俊勾结突撅俘虏谋害柴绍?”他惊讶地瞪大了眼睛,脸上的表情愈发凝重。 “哦……秦俊操控突撅俘虏杀柴绍?”李世民摇了摇头,似乎不太相信这一说法。 “秦俊为何杀柴绍全家?”他自言自语道,陷入了沉思。 “平阳公主因为秦俊,休了柴绍,愤恨的应该是柴绍才对吧?”李世民眉头皱得更紧,努力思索着其中的缘由。 “什么!你说,突撅之所以袭击夏州,是因为柴绍私自改了盟约条款?贪墨的粮食?让突撅就食夏州?”李世民猛地站起身来,怒不可遏,“柴绍狗胆!竟然私改盟约!竟然私通突撅!为了一己私仇,谋害一州百姓!该!死了不亏!要是朕得灭他九族!” “不过,这秦俊也是莽撞!如此大事不仅不上奏,竟然直接去斩杀上官!简直就是视大唐律法于无物!”大唐皇帝李世民真是又气又恼,胸膛剧烈地起伏着,脸色铁青。 其他大臣也是议论纷纷。 房玄龄拱手说道:“陛下,此事恐怕另有隐情,还需详查。” 杜如晦附和道:“是啊陛下,秦俊此举虽莽撞,但柴绍之罪也是天理难容。” 长孙无忌沉思片刻道:“陛下,当务之急是要查明真相,再做定夺。” 程咬金则大声嚷嚷道:“陛下,俺看这秦俊也是个好汉,想必是被柴绍那狗贼逼急了!” 大臣们你一言我一语,七嘴八舌地争论不休,殿内顿时一片嘈杂。那声音此起彼伏,如同汹涌的波涛,充斥着整个殿堂。 许久之后,大唐皇帝李世民再次示意群臣安静。只见他缓缓抬起双手,微微下压,神色严肃,目光威严地扫视着众人,沉声道:“各位爱卿,夏州此事,究竟该如何赏罚?” 群臣闻言,顿时又像炸开了锅一般,瞬间沸腾起来,议论纷纷。 有大臣情绪激昂,言辞激烈地提议重赏秦俊,慷慨激昂地说道:“陛下,秦俊在夏州之战中英勇无畏,为大唐立下赫赫战功,此等功绩堪称卓著,理应得到丰厚至极的奖赏,方能彰显陛下的圣明与大唐的公正!” 有大臣则表情凝重,态度坚决地坚持提议严惩秦俊,义正言辞地认为:“陛下,秦俊私自斩杀上官,此乃无视大唐律法之举。若不严惩,律法之威严何存?纲纪何以正之?” 第112章程咬金争婿 最后还是房玄龄站了出来,提出了自己的建议, “夏州斩首突利可汗,此等功绩不能不赏。 但是,秦俊私自斩杀上官,此举严重违规也要严惩! 不如,明升暗降。升其爵位,降其官位。 赐其驸马之位,免其军权。 如此一来,既能彰显陛下的恩宠,又能维护律法的威严。” 大唐皇帝李世民闻言,满意地点了点头,当即看向杜如晦说道: “杜爱卿,你即刻拟旨。” “秦俊授夏州县子。 赐婚平阳公主,授驸马都尉。 免去一切官职,永不录用。” 大唐皇帝李世民想了想之后,再次补充道, “应国公武士嬳长女武顺陪嫁平阳公主。 赵国公长孙无忌之幼妹长孙珑儿陪嫁平阳公主。” 大唐皇帝李世民说完,目光便转向旁边的武士嬳和长孙无忌,眼神中带着期许与威严, “秦俊大才,即使免官,恐怕也难以掌控。所以,就劳烦二位爱卿,一同帮朕,看管秦俊。” 武士嬳和长孙无忌闻言,不由得面露喜色,连忙躬身行礼,声音洪亮地说道:“臣领旨。” 夏州富饶,产业发达。武顺一直在夏州,武家已经从其中深受其益。如今能名正言顺,武士嬳自然欢喜不已,心中暗自盘算着家族未来的荣华富贵。 而长孙珑儿前段时间去了夏州,跟秦俊阴差阳错,生米做成了熟饭。长孙无忌正为此事发愁下一步该如何是好。 没想到皇帝竟然赐了名分,这样一来,不仅长孙珑儿有了妥善的着落,长孙家也有了跟夏州合作的绝佳机会。 所以长孙无忌也是相当乐意,心中对皇帝的安排充满了感激。 出乎李世民意料之外的是,长孙无忌话音刚落,一旁的程咬金却也急急忙忙地蹿了过来。 只见他那圆胖的脸上堆满了讨好的尬笑,眼睛眯成了一条缝,露出一口大白牙,咧开大嘴急切地开口说道: “陛下,俺老程也愿意替陛下分忧。俺闺女铁环,性情温婉,品德贤淑,让她也给公主做个陪嫁呗?” 群臣闻言,顿时对程咬金,面露鄙夷之色。 这个程咬金可真是不要老脸了。谁人不知那程铁环在京城是出了名的泼辣凶悍,打遍京城富家子弟无敌手,是京城二代中的大姐大。 就她那风风火火、大大咧咧的性子,哪里能跟温婉二字沾边? 另外,你这吃相也实在是太难看了。私下找夏州合作也就罢了,竟然当着大家的面,如此迫不及待地送闺女! 然而,程咬金却完全不顾及这些。一方面,程咬金的确对秦俊的才能很是欣赏,对夏州的繁荣产业也多有觊觎。另一方面主要原因还是因为自己的闺女程铁环。 程铁环年龄已然不小了,可就因为她自小习武,武艺超群,性格又泼辣直爽,寻常男子见了她都望而却步,一直未能嫁出去。 这可把程咬金给愁坏了,天天为此事茶饭不思,夜不能寐。 好不容易逮着这个机会,他心里想着,无论如何也要为闺女谋个好归宿,也算是了却自己的一桩心头大事。 “……这个!” 李世民闻言,脸上露出几分无语的神情,眼神中透着犹豫,眉头微微皱起,说道: “程爱卿,你这可有些为难朕了。” 程咬金一听,心中一急,连忙说道: “陛下,俺老程对您可是忠心耿耿啊!俺闺女虽说性子直了些,但也是个心地善良的好姑娘。您就答应了吧!” “程爱卿,这并非朕不答应,只是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李世民无奈地说道。 “陛下!您要是不答应,老程我就不放开。” 程咬金见李世民犹豫,于是当即一把拉住了李世民的袖子,耍起了无赖。 他紧紧拽着,那劲头仿佛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胖胖的身躯微微前倾,脸上满是执拗, “陛下,您就行行好,可怜可怜俺老程吧!” “好吧!不过,你得答应朕。帮朕看好秦俊。不能再生事端。” 李世民无奈之下,沉思片刻后,最终还是答应了程咬金的要求。 “卢国公程咬金长女程铁环,陪嫁平阳公主。” 大唐皇帝李世民说完,生怕其他大臣也趁机效仿嫁女,于是一句话宣布完后,当即转身拂袖而去,那宽大的龙袍在风中飘动,只留下一众大臣在原地大眼瞪小眼。 …… 与此同时,在遥远的夏州,秦俊对此刻长安宫中发生的一切浑然不知,完全不晓得自己被赐婚了,更不清楚武顺和长孙珑儿即将到来,甚至连多了个程铁环陪嫁的事情都毫无察觉。 此刻的秦俊,正眉头紧锁,满心忧愁地思考着如何处理随身超市里的温压手榴弹。随身超市刷新后,那货架上整整摆放着一万颗温压手榴弹。 在反击突利可汗和炸死柴绍的过程中,前前后后也就消耗了五千多颗而已。可如今,还有四千多颗静静地躺在那里呢! 虽然温压手榴弹无疑是威力巨大的大杀器,留着以备不时之需用处多多。但是若一直这么留着,不将其效用传播出去,自己就没法获得寿元奖励。 目前秦俊的寿元已然高达八千岁。但是,谁会嫌弃自己活得更长久呢! 所以,还是得绞尽脑汁想办法赚取寿元! 想办法最大限度地消耗温压手榴弹的效用! 可是到底该怎么消耗呢? 颉利可汗已经深入茫茫草原去统一突利部落了,根本够不着,打不着! 夏州附近的几个突撅小部落,也已经不用打了。那些部落的头领,如今都来到夏州当包工头了。 暗算自己的仇人柴绍已然命丧黄泉。 貌似周围一时间也没什么敌人了。 要不,回趟长安,把李世民炸死,自己做皇帝? 可仔细一想,貌似没这必要。李世民跟自己没什么深仇大恨。另外,当皇帝可是个苦差事,需要日理万机,劳心劳力。自己的目标是躺平飞升成仙,这个皇帝之位还真的不屑于去坐。只要今后李世民别做得太过份,就暂且不炸他。 到底找谁练练手呢? 就在秦俊正忧愁自己举世无敌,找不到对手来消耗温压手榴弹之时,忽然有一名亲兵带着一名突撅兵卒,神色匆匆地跑来奏报。 只见那突撅兵一路飞奔而来,跑得气喘吁吁,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脸上带着急切与敬畏的复杂神情,来到秦俊面前后,扑通一声单膝跪地,声音洪亮而急切地说道: “秦将军,我家二王子叠罗施有信呈上!” 秦俊微微一愣,微微点了点头。 突撅兵卒赶忙从怀中小心翼翼地掏出信件,双手颤抖着递上,仿佛这信件是无比珍贵之物。 秦俊接过信件,展开阅读。只见信中言辞恳切,字里行间充满了对秦俊的敬畏与感激: “叠罗施叩拜义父大人: 感念义父大人,照顾周边部落…… 特献前隋余孽于夏州。” 第113章前隋余孽,兵临定襄 “前隋余孽?突撅还有前隋余孽?” 秦俊眉头紧蹙,目光疑惑地看向亲兵,那眼神中充满了不解。 “前隋大业十四年,江都政变,身在行宫的杨广被叛军宇文化及等所弑,萧皇后带着幼孙、皇室诸女,被乱军带到了聊城。 之后,窦建德率兵攻城迎回皇后,并将皇后暂安置于武强县。 时突厥处罗可汗的妻子义成公主是萧皇后的小姑兼杨广堂妹。因此关系,遂处罗可汗遣使恭迎皇后。 窦建德不敢不从,于是萧皇后便随使前往突厥,流亡突厥的隋百姓奉炀帝孙杨政道为主,处定襄。 目前隋朝余孽全都在定襄。 叠罗施下令撤走了夏州和定襄之间的所有突撅部落,突撅战兵。 请爵爷您收复定襄。” 夏州亲兵见秦俊疑惑,连忙开口解释道。他语速极快,神色紧张,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似乎生怕自己解释得不够清楚。 “不错!” 秦俊听完亲兵的话后,眼中顿时闪过一抹兴奋的光芒,整个人瞬间来了精神。 前隋余孽自然与大唐势不两立。 自己的手榴弹,终于有了用武之地! 于是,秦俊当即大手一挥,气势豪迈地说道:“发兵定襄!剿灭前隋余孽!” …… 夏州兵刚刚出征,颉利二王子叠罗施,再次派来突厥大将康苏密,带着成群的牛羊,浩浩荡荡地前来犒劳三军。那牛羊成群结队,咩咩哞哞的叫声此起彼伏,队伍扬起的尘土弥漫在半空。康苏密一马当先,神色恭敬,并且作为马前卒为大军引路导向。 大队人马来到定襄城下后,秦俊勒住缰绳,惊异地抬眼望去,只见城墙上旌旗飘扬,士兵们密密麻麻地排列着,透着一股肃杀之气。仔细一瞧,竟然有1万前隋兵将,个个手持兵刃,严阵以待;另外还有五万突厥兵将,他们身形魁梧,眼神中带着凶悍。 “突厥兵不是都撤走了吗?” 秦俊见状,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不悦,那紧锁的眉头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他目光如电般凌厉地看向一同前来的突厥大将康苏密。康苏密闻言顿时吓了一跳,身子一歪,狼狈地从马上滚落下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连忙叩首回答道, “回禀秦将军,这五万突厥兵可不是颉利部落的,而是颉利可汗的哥哥,处罗可汗的下属。处罗可汗的妻子义成公主是萧皇后的小姑兼杨广堂妹。我家可汗之前就派人,前去苦口婆心地劝说处罗可汗了,但是处罗可汗却固执己见,不听劝告,执意不交出前隋余孽。我家可汗也是无可奈何,实在没有办法,所以才请秦将军,前来定夺。” 秦俊闻言后,略微沉默了片刻,眼中闪过一丝思索的神色,随后瞪了康苏密一眼,那眼神仿佛能将他看穿。 “你们颉利可汗可是一番好算计。竟然利用我来帮他除掉自己的哥哥。” “不敢,不敢!我家可汗对秦将军敬慕非常。哪里敢利用将军。只是觉得,处罗可汗跟前隋余孽有裙带关系,也可算作前隋余孽。还都都交给秦将军处理,更为妥当。” 康苏密擦了一把额头上豆大的冷汗后,连忙陪着笑,那笑容带着几分讨好和谄媚,小心翼翼地解释道。 “好吧,既然如此。” 秦俊说着忽然眼珠一转,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继续说道, “这五万处罗可汗的兵将,可都全归夏州了。另外定襄周边,处罗可汗的部落,也就算作前隋余孽,全归夏州了。” “处罗可汗是前隋余孽,处罗可汗的部落自然也是前隋余孽。自然全都任凭秦将军处置。” 康苏密闻言,脸上虽然面露纠结之色,心中暗自叫苦,那表情仿佛吃了黄连一般,可又不敢反驳。但见秦俊目光如电,气势逼人,顿时气馁,连忙陪着笑回应道。 “好。如此甚好。” 秦俊见状满意地点了点头,脸上浮现出得意的神情,目光再次投向定襄城,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此次定襄之行不白来,不仅可以消耗一些手榴弹,另外还能顺带,多收几万突厥俘虏当奴隶。当然,还有定襄郡,这一大块地盘。可以让夏州建立更多的工坊,赚更多的钱。 …… 秦俊刚刚问清楚情况,还未来得及派兵出战,哪曾想对面却有兵将率先气势汹汹地杀将过来。 只见一匹高大健壮的突厥战马,如离弦之箭从对面军阵中猛然冲出,那战马嘶鸣着,四蹄翻飞,扬起一片尘土。战马上端坐着一个身材魁梧的莽撞大汉,他身着厚重的兽皮,肌肉隆起,手持一对沉重的铜锤,那铜锤在阳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光芒,满脸的傲气,仿佛天下无人能敌。 “呔。唐国小儿,速速前来领死!”那莽撞大汉扯着嗓子高声吼道,声音如洪钟一般,震得人耳膜嗡嗡作响。 秦俊见状不由得笑了,这还是他第一次遇到如此嚣张要求单挑的。不过,秦俊自然无所畏惧,他久经沙场,什么样的对手没见过。 好久没有舒活筋骨了,正好,拿对面的傻大个,振振军威。 于是,秦俊双腿一夹马腹,骏马长嘶一声,如闪电般向前冲去。秦俊手提一对金锏,威风凛凛,气势如虹。 “对面煞笔,快快报上名来,本将军不杀无名鼠辈。”秦俊也学着莽撞大汉的样子,抬起一根金锏,指着对方鼻子大声问道,声音中充满了威严与不屑。 “啊!唐国小娃娃,莫要嚣张。我乃处罗可汗大王子奥射设。当今突厥草原第一勇士!你又是何人?”莽撞大汉见秦俊如此藐视他,顿时勃然大怒,双目圆睁,脸色涨得通红,哇呀呀乱叫一通后,扯着嗓子高声喊道,那声音仿佛能冲破云霄。 “什么射设设的,你不配知道本将名号。去死吧!”秦俊闻言后,压根就没正眼瞧对面一眼,脸上满是轻蔑。然后当即挥锏就砸,那金锏带着呼呼的风声,迅猛无比。 “砰!”金锏与铜锤狠狠地撞在了一起,火星四溅,巨大的撞击声震耳欲聋,两个人便瞬间打到了一处。 十来个照面过后,奥射设这位向来不可一世的突厥第一勇士,顿时没了刚才那不可一世的嚣张气焰。他的额头冒出了细密的汗珠,眼神中流露出惊讶与敬佩,对秦俊那变幻莫测的锏法大为赞叹,再也不敢有丝毫的轻视,开始全神贯注、小心仔细地应对。 而此时,秦俊也微微皱起了眉头。 原本以为能够迅速解决掉这个对手,没想到对奥射设的突厥第一勇士的头衔,竟然不是吹嘘出来的。 此人竟然真的有一番货真价实的厉害功夫,倒是让秦俊颇感意外。 第114章射死奥射设 不过秦俊,并没有因为奥射设的顽强抵抗而有丝毫气馁,反而目光一凝,如寒星般璀璨,再次手腕一翻,使出了绝招撒手锏。 “砰!” “砰!” 秦俊毫不吝惜体内真气,将全身的力量毫无保留地灌注于双臂,那强大的劲道使得周围的空气都仿佛被压缩了一般。他接连使出了两招撒手锏,只见两只金锏如同出膛的炮弹,裹挟着呼啸的风声瞬间飞出,一只如闪电般直奔奥射设面门,一只似雷霆般直逼奥射设胸口。那速度之快,仿佛能撕裂虚空,所过之处,气流都被搅得混乱不堪。 奥射设不愧是突厥第一勇士,在这千钧一发的危急时刻,竟然凭借着多年征战练就的本能反应,以令人惊叹的速度用铜锤险之又险地挡住了第一只金锏。然而,对于第二只金锏,虽然他竭尽全力侧身躲避,但仍只是躲开了一部分。 “扑哧!” 第一只金锏,擦着奥射设的腋下呼啸而过,强大的冲击力瞬间带起了一片血花。那鲜血如绽放的花朵,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奥射设闷哼一声,疼得紧皱眉头,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瞬间就浸湿了他的衣衫。不过下一刻,看向秦俊的奥射设却笑开了花。 因为奥射设发现秦俊手里没兵器了。 “哇呀呀,唐国小娃娃,没兵器了,看你还怎么打,受死吧!” 奥射设大吼一声,状若疯癫。他的声音沙哑而狰狞,充满了复仇的渴望。他一手捂住腋下血流如注的伤口,鲜血仍源源不断地从指缝间汩汩流出,染红了他的手臂和衣衫。另一只手挥舞着沉重的铜锤,疯狂地催马直奔秦俊,那气势仿佛要将秦俊一举碾碎。马蹄声如战鼓轰鸣,震得大地微微颤抖。 “啊,秦将军小心!” 后面观战的康苏密也是吓了一跳,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如纸,毫无血色。他的双眼瞪得滚圆,惊恐地连声大呼。他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紧张得呼吸都仿佛停滞了,整个人呆立在原地,仿佛被定住了一般。 而其他夏州兵将也是全都紧张得瞪大了眼睛,心都揪了起来,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他们纷纷拔刀,那雪亮的刀刃在阳光下闪烁着寒芒,这就要不顾一切地向前冲去抢救秦俊。 然而,秦俊却丝毫不见慌张,反而微微一笑,那笑容中充满了自信与从容,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抬手,从马背上迅速而优雅地摘下了一张制作精良的滑轮弓。 “叮,消耗1年寿元,推演秦家神拳。推演成功,您的秦家神拳增长了微弱的修炼经验。您的身体得到强化,您体内的气血得到大量的恢复!” 恢复完气血的秦俊,目光如电,瞬间变得犀利无比。他稳稳地弯弓搭箭,使出了绝技——五星连珠。 “嗖嗖嗖嗖嗖!” 五支利箭如同流星赶月般飞射而出,在空中划过五道凌厉的弧线,那箭头闪烁着冰冷的光芒,仿佛死神的镰刀。 “扑哧,扑哧,扑哧,扑哧,扑哧!” 秦俊的箭术早已登峰造极,百发百中。 所以秦俊所射出的五只箭,如同被命运指引一般,瞬间全部精准无误地命中奥射设。 一只利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插在了奥射设左眼,眼球瞬间爆裂,鲜血四溅,溅出的血滴在空中形成一片血雾。 一只利箭以刁钻的角度插在了奥射设右眼,眼珠崩出,只留下两个空洞的血窟窿,那场景令人毛骨悚然。 一只利箭直直地插在了奥射设眉心,深深嵌入头骨,没至箭羽,只留下一小截箭尾在外面颤抖着。 一只利箭无情地插在了奥射设口中,牙齿瞬间崩落,箭头从后脑穿出,带出一蓬血花和碎骨。 一只利箭凶狠地插在了奥射设的胸口,心脏瞬间破碎,鲜血如泉涌般狂喷而出,染红了他的胸膛。 “啊!” 奥射设躲闪不及,顿时惨叫一声,那声音凄厉无比,仿佛来自地狱的哀号,在空旷的战场上回荡,令人心惊胆战。紧接着,他的身体猛地一僵,脸上的表情凝固在极度的震惊、不可思议和恐惧之中。他的双眼充满了绝望和不甘,仿佛无法相信自己就这样败亡。随后,他仰面跌落马下,重重地砸在地上,扬起一片尘土。四肢抽搐了几下,便死的不能再死了。 周围的士兵和将领,全都被这一幕所惊呆了。他们瞠目结舌,呆立当场,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凝固了。战场上一片死寂,只有微风轻轻吹过,带来一丝血腥的气息。 …… “哇呀呀!唐国小儿,竟然敢杀我哥哥,拿命来!” 片刻以后,忽然对面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大叫,那声音犹如雷霆炸响,震得众人耳膜嗡嗡作响,心头狂颤。又一名突厥莽撞大汉,如同一头发狂的雄狮,双目血红,满脸狰狞,拍马疾驰而来。他胯下的战马似乎也感受到了主人的悲愤,四蹄如风,蹄下沙尘滚滚,如一条黄龙紧随其后。 “你谁呀?” 已经找回金锏的秦俊,神色依旧从容淡定,气定神闲。他身姿挺拔地坐在马上,微微扬起下巴,抬起金锏,漫不经心地指向对面怒火中烧的大汉,声音平静而又沉稳,却带着一种无形的威压。 “我乃处罗可汗二王子郁射设,突厥第二勇士!” 对面大汉声嘶力竭地怒声报出名号后,根本不给秦俊任何反应的机会,挥舞着一根沉重且粗长的大棍,带着满腔的愤怒,搂头盖顶,不顾一切地冲着秦俊就是猛力一击。那大棍划破空气,发出尖锐的呼啸声,仿佛要将秦俊瞬间砸成一摊肉泥。 秦俊毫无惧色,眼神中闪过一丝坚定,瞬间抬起双锏相迎。只听“铛”的一声巨响,震耳欲聋,火星四溅,犹如夜空中绽放的绚烂烟花。二人瞬间便陷入了激烈的战斗,一时间金锏与大棍相交,铿锵之声不绝于耳,响彻云霄。双方都施展出浑身解数,锏影重重,棍风呼啸,互不相让,每一次碰撞都迸发出强大的力量,令周围的空气都仿佛为之颤抖。 一炷香后,秦俊故技重施,再次接连飞出两次金锏。那金锏如闪电般飞射而出,带着凌厉无比的劲风,呼啸着冲向郁射设。 然后,没等郁射设完全躲开双锏,秦俊便眼疾手快,当即率先再次拿起了身旁的滑轮弓。 第115章处罗可汗碎了 “叮,消耗2年寿元,推演秦家神拳。推演成功,您的秦家神拳增长了微弱的修炼经验。您的身体得到强化,您体内的气血得到大量的恢复!” 恢复完气血的秦俊,目光如炬,仿佛能穿透一切黑暗。他双手稳稳地握住滑轮弓,手臂上的肌肉紧绷,青筋暴起。弯弓搭箭,再次使出了绝技——五星连珠。 秦俊的箭术早已出神入化,百发百中。只见他手指轻轻一松,弓弦剧烈颤动。 “嗖嗖嗖嗖嗖!” 五支利箭瞬间离弦而出,如同五条咆哮的蛟龙,带着致命的气息,向着郁射设呼啸而去。那速度之快,让人根本来不及眨眼。 “扑哧,扑哧,扑哧,扑哧,扑哧!” 全都命中了郁射设! 一支箭直直插入郁射设的额头,箭头深深嵌入骨头,鲜血瞬间喷涌而出,染红了他的面庞。一支箭射中他的咽喉,他的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音,却再也无法喊出一个字。一支箭扎进他的胸膛,心脏瞬间被洞穿,他的眼神开始变得涣散。一支箭穿透他的肩膀,整个肩膀血肉模糊,他的手臂无力地垂了下来。还有一支箭嵌入他的大腿,大腿上的肌肉被撕裂,他再也无法支撑自己的身体。 郁射设也是惨叫一声,那声音凄惨至极,充满了无尽的痛苦和绝望。他的脸色惨白如纸,眼神中原本的愤怒此刻已被恐惧和无助所取代。像他哥哥一样,带着一头的箭矢,身体摇晃了几下,便从马上重重地摔落下来,扬起一片尘土。他的身体在地上抽搐着,鲜血染红了身下的土地,却再也无法动弹半分,当场气绝身亡,死状极为凄惨。 …… “哇呀呀!我的儿啊!还我儿命来!来人,全线压上!斩杀唐国小儿者,赏羊万只!” 对面的处罗可汗,见自己的两个儿子,接连惨死在秦俊手下,顿时气得暴跳如雷,双眼血红,整个身躯都在剧烈颤抖,差点昏厥过去。他声嘶力竭地狂吼着,那声音沙哑而凄厉,犹如受伤的猛兽在绝望咆哮,带着无尽的悲愤与疯狂。当即传令五万突厥兵卒,全面对夏州兵发动了进攻。 而夏州兵,面对如潮水般汹涌而来的突厥大军,却丝毫不显慌乱,一个个神情坚毅,目光沉着冷静。当即便纷纷拿出了特制滑轮弓,动作整齐划一,训练有素。 只见夏州兵们迅速搭箭拉弦,随着将领一声令下,一轮抛射瞬间发动。利箭如蝗,呼啸着飞向天空,在空中划过一道高高的弧线。那密密麻麻的箭雨,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冰冷的寒芒。然后如暴雨般倾泻而下,狠狠地扎进突厥兵卒的队伍中。 突厥兵卒们原本还气势汹汹地冲锋,却被这突如其来的箭雨打得措手不及。箭头轻易地穿透了他们的皮甲,深深刺入身体。有的被一箭射中要害,当场倒地身亡;有的被数箭射中,身体如同刺猬一般,鲜血汩汩流淌,痛苦地惨叫着。一时间,突厥队伍中倒下了一大片,鲜血染红了脚下的土地,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气息。 紧接着,夏州兵们又发动了一轮平射。箭雨密集,直直地朝着前方射去。那凌厉的箭势,比突厥弓的射程远了足足1.5倍。突厥兵卒们还未靠近夏州兵,便已死伤一片。他们惊恐地看着身边的同伴不断倒下,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两轮射击下来,对面的突厥兵在还没有够到夏州兵时,便损伤了三分之一。战场上一片哀号,到处是横七竖八的尸体,伤者在血泊中痛苦地挣扎,惨不忍睹。 处罗可汗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士兵成片成片地倒下,心中震惊不已,愤怒到了极点。 他瞪大了双眼,眼珠子仿佛要从眼眶中迸出来,嘴里不停地咒骂着,挥舞着手中的弯刀。 不过,突撅兵卒的冲击速度,却明显因为前方的惨状,而降低了很多。 有部分突撅兵卒,甚至勒住战马,面带恐惧,停止向前。 …… “去,速战速决。用手榴弹把那个处罗可汗给炸了。” 秦俊见状,还挺担心处罗可汗会突然撤兵逃跑,于是当即便派出了杀手锏。他目光冷峻,果断地下达了命令。 于是当即,便有一队训练有素的兵卒,迅速下马,动作敏捷而熟练。他们迅速布置好了几架投石车,然后瞄准了处罗可汗的帅旗,准备给予敌人致命的一击。 …… 就在突厥大军陷入混乱与恐惧之时,夏州兵那几架投石车已经严阵以待。 “放!”随着一声令下,几枚手榴弹被投石车高高抛出,在空中划过几道凌厉的弧线,带着死亡的呼啸,向着处罗可汗所在的方向疾速飞去。 “轰隆隆!”几声震耳欲聋的巨响接踵而至,手榴弹在突厥军阵中轰然爆炸开来,刹那间,火光冲天,犹如狰狞的火龙在人群中肆虐。滚滚浓烟如墨云般升腾而起,迅速弥漫开来。强烈的爆炸气浪以排山倒海之势瞬间席卷四周,所到之处一片狼藉。 周围的突厥士兵瞬间被卷入这恐怖的爆炸之中,有的身体直接被炸得粉碎,化作漫天血雾;有的肢体被炸飞,残肢断臂如雨点般四处散落。凄惨的嚎叫声响彻云霄,令人毛骨悚然。地面被炸出一个个巨大的深坑,泥土和碎石被炸上半空,又如下雨般纷纷坠落。 处罗可汗惊恐地看着这一幕,他的眼睛里充满了极度的恐惧和绝望,瞳孔因恐惧而急剧收缩。他的坐骑受到惊吓,疯狂地扬起前蹄,将他像破布娃娃一般狠狠地摔在地上。还没等他挣扎着爬起身来,又一枚手榴弹在他附近爆炸,巨大的冲击力如恶魔的巨掌将他掀翻了几个跟头。他的身体被爆炸的碎片无情地击中,鲜血四溅,衣衫破碎成缕缕布条,在风中飘荡。 “可汗!”他身边的亲卫们嘶声呼喊着,不顾一切地围上来,想要用自己的身躯保护他们的首领。但手榴弹的威力实在太过强大,每一次爆炸都带来毁天灭地般的冲击。亲卫们有的瞬间被炸得粉身碎骨,化作一团血雾消失在空气中;有的被熊熊大火瞬间吞噬,在火海中痛苦地挣扎扭动,发出令人心碎的惨叫。 又一枚手榴弹在处罗可汗身边炸开,掀起一片遮天蔽日的尘土和血肉。处罗可汗的身体被炸得支离破碎,头颅滚落在地,眼睛还圆睁着,似乎至死都不敢相信眼前这宛如地狱般的惨状。他的残躯在血泊中抽动了几下,便再也没了动静。 第116章灭隋 “叮,您传播的超市物品温压手榴弹在异界定襄城下,引发了一系列巨大的轰动。 触发暴击奖励:寿元+3年,+5年,+600年,+7年……” 随着手榴弹接二连三地被引爆,秦俊的耳边再次响起了那悦耳动听的机械音。这声音宛如仙乐,让秦俊的心情瞬间愉悦起来。 真不错,炸死处罗可汗那一发,竟然直接获得600年寿元的奖励! 这可真是意外之喜,秦俊心中暗自得意。 …… 此时的突厥大军已然完全被恐惧的阴霾所笼罩,丧失了所有的斗志。士兵们的面容因极度的恐惧而扭曲变形,眼神中充满了无尽的绝望和无助。 他们开始疯狂地四散奔逃,毫无秩序可言,互相踩踏。 有的人被汹涌的人流挤倒在地,瞬间便被无数双惊恐万分的大脚无情地踩踏而过,那撕心裂肺的绝望哀号声响彻云霄; 有的人慌不择路,猛地撞在同伴身上,两人一同狼狈摔倒,眨眼间就被后面如潮水般涌来的人群无情淹没。 整个战场仿佛人间炼狱一般,惨状令人不忍直视。 秦俊敏锐地看准时机,挥舞着手中那沉重的金锏,振臂高呼道: “将士们,随我冲锋,杀他个片甲不留!” 他的声音犹如洪钟大吕般响亮,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和令人震撼的力量。 夏州兵们听闻秦俊的呼喊,士气大振,犹如一群下山的猛虎一般齐声怒吼着,以排山倒海之势冲向突厥军阵。 他们手中的武器肆意挥舞着,闪烁着冰冷刺骨的寒光,如同死神那无情的镰刀,毫不留情地收割着突厥士兵的生命。 刀光剑影交错纵横,鲜血喷溅而出,突厥士兵纷纷倒下,成为这片残酷战场上的孤魂野鬼。 在夏州兵那勇猛无畏的冲杀下,突厥大军彻底溃败,如丧家之犬般仓惶而逃。 战场上留下了堆积如山的尸体和丢弃的兵器,鲜血将大地染得一片猩红,汇聚成潺潺溪流,在坑洼之处形成一片片令人触目惊心的血泊。 硝烟弥漫在空中,经久不散,仿佛在默默地诉说着这场战斗的血腥与残酷。 …… 五万处罗可汗的突厥骑兵,在这极为短暂的片刻之间,便遭受了灭顶之灾,顷刻间,被全部歼灭。 他们要么在手榴弹那惊天动地的爆炸中粉身碎骨,被炸得尸骨无存,甚至连一丝痕迹都未曾留下; 要么被夏州兵那精准到令人胆寒的特制滑轮弓射成刺猬一般,悲惨地命丧黄泉; 要么在夏州兵那势如破竹的勇猛冲杀下被无情地砍翻在地,鲜血四溅,当场横死。 剩下的,全都噤若寒蝉,魂飞魄散,一个个犹如惊弓之鸟,纷纷跪地乞降,哪里还有半点先前那趾高气扬、嚣张跋扈的气焰。 突厥骑兵遭遇了一场堪称毁灭性的大败。而在突厥骑兵后面的那整整一万前隋步卒,亲眼目睹了眼前这般惨烈血腥、惨绝人寰的战况,一个个瞬间被吓得魂飞魄散,胆子都仿佛被生生吓破。 在突厥骑兵刚刚显露出溃败的迹象之时,前隋步卒们的内心防线便轰然崩塌。 他们瞬间陷入了极度的恐慌与混乱之中,整个队伍乱成了一锅粥,后队刹那间就瞬间变为前队,毫无秩序可言。 他们如同被恶狼追赶的羊群,一哄而散,每个人都恨不得多长出两条腿来,拼命地朝着定襄城里夺命狂奔。 那丢盔弃甲、狼狈逃窜的模样,简直是不堪入目,令人唏嘘不已。 有的士兵鞋子跑掉了也浑然不觉,光着脚丫在满是碎石和荆棘的道路上狂奔,脚底被扎得鲜血淋漓; 有的把手中的武器像扔烫手山芋一般随意丢弃,只为减轻哪怕一丝一毫的负担; 有的头盔歪斜着,头发凌乱地披散下来,遮住了大半张脸; 有的衣服被路边的树枝刮得破烂不堪,布条在风中胡乱飞舞。 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极度的恐惧和绝望,脸色惨白如纸,嘴唇不停地颤抖着,口中发出无意识的惊恐呼喊。 有的人边跑边回头张望,仿佛身后有索命的恶鬼在紧追不舍; 有的人因为过度惊恐,脚步踉跄,摔倒在地后又连滚带爬地继续逃窜,生怕被落下; 有的人被拥挤的人群挤倒,还来不及起身就被无数双慌乱的脚踩踏而过,发出凄厉的惨叫,却很快被周围的喧嚣所淹没。 面对前隋的这些如丧家之犬般逃窜的逃兵,秦俊并没有下达让夏州兵去追击的命令。 在有条不紊地收拢好两万多突厥俘虏后,秦俊便在定襄城外经过仔细观察,选择了一处地形有利、风水宜人的地方安营扎寨。 他打算让将士们好好休整,养精蓄锐,以待明日,再攻打定襄,以雷霆万钧之势一举拿下这座城池。 出乎秦俊意料的是,就在这个当口,叠罗施的亲信康苏密急匆匆地奔至秦俊面前。 只见他单膝跪地,抱拳行礼,神色急切而诚恳地说道: “秦将军,末将愿请缨前往定襄城内招降!” 他的眼神中燃烧着立功心切的渴望,额头沁出细密的汗珠。 康苏密回想起方才战场上夏州兵那令人震撼的战力,心中暗自赞叹不已。 他深知如此强大的军队,若自己再不主动出击,恐怕就再无立功的机会了。 此刻站在秦俊面前,他的目光中还带着深深的敬畏。 秦俊抬眼看向康苏密,只见他神情坚定,语气诚恳。略一思索,当即便答应了康苏密的请求。 康苏密得到应允后,精神抖擞,带着一队士气高昂的突厥兵卒,雄赳赳气昂昂地迈着大步走进了定襄城。他们的身影在夕阳的余晖中显得格外坚定。 …… 两个时辰后,定襄城那紧闭许久、好似铜墙铁壁一般的城门,在一阵沉重而又迟缓的“嘎吱”声中,极其艰难地缓缓打开了。 阳光斜斜地照进城门洞内,拉出一道道长长的光影。 炀帝孙杨政道率先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出,他亲自手捧着降书顺表,神色惶恐不安而又充满了无奈。 他的双眼早已失去了往日的光彩,黯淡无光,低垂着头,仿佛不敢正视前方那未知的命运。 每迈出一步,都显得那样沉重而迟疑,仿佛脚下是无尽的泥潭。他的双手微微颤抖着,那降书顺表在他手中也似有千钧之重,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在他身后,隋炀帝杨广之妻萧皇后,怀抱玉玺,面容憔悴而又凄楚。 岁月的风霜如无情的刻刀,在她那曾经倾国倾城的脸上刻下了深深的沟壑般的痕迹,曾经的风华绝代如今只剩下满脸的哀愁和沧桑。 她的眼神空洞无神,犹如一泓干涸的泉眼,怀中紧紧抱着的玉玺仿佛是她最后的依靠,却又显得如此沉重和无助,仿佛那不是象征权力的玉玺,而是一块随时能将她压垮的巨石。 第117章萧太后和她的女儿们 杨政道和萧太后率领着前隋的文武百官,缓缓地走出城门。 这些曾经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官员们,此刻个个脚步沉重,低垂着头,犹如霜打的落叶,失去了生机与活力。 他们身上那曾经华丽无比的服饰,如今也不再有往日的光彩,有的衣冠不整,褶皱遍布;有的神情呆滞,目光游离。 往日的威风和傲气早已消失不见,只剩下无尽的沮丧和落魄,仿佛被抽去了灵魂。 此时,风轻轻地吹过,扬起他们凌乱的发丝和衣角,发出簌簌的声响。 城门外的荒野上,枯草在风中摇曳,发出沙沙的悲鸣。远处的山峦笼罩在一层薄薄的雾气中,显得阴沉而压抑。 整个场景充满了悲凉和无奈,仿佛天地都在为这个落幕的时代而哀泣,宣告着一个曾经辉煌的时代就此终结。 秦俊骑着一匹高大威武的黑色战马,英姿飒爽,率领着士气高昂、威风凛凛的夏州兵浩浩荡荡地迎了上去。 那战马嘶鸣着,蹄下扬起阵阵尘土。秦俊身披战甲,手持缰绳,目光如炬,犹如战神降临。 杨政道走到秦俊马前,双膝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双手高高举起降书顺表,声音颤抖着说道: “罪臣杨政道,率领众人向大唐投降,愿将军宽恕。我等一时糊涂,犯下大错,如今只求能留一条生路。” 秦俊俯视着杨政道,目光威严而深沉,缓缓说道: “既已投降,当真心归顺,不可再有二心。大唐向来宽厚,但也绝不姑息反复无常之人。” 萧皇后也跟着跪下,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声音凄婉: “将军,我等妇孺老幼,皆已知错,只求能给众人一条生路,让我们能在这乱世中苟活。” 秦俊微微点头,神色稍缓,示意众人起身: “只要尔等真心悔改,不再生事端,大唐定以仁德相待。我大唐海纳百川,过往之事,可既往不咎。但日后若有任何不轨之心,定严惩不贷!” 众人闻此,皆感恩戴德,连连称是。 秦俊接过降书顺表和玉玺后,夏州兵训练有素、行动迅速,如潮水般涌入定襄城,有条不紊地接管了这座城池的各个要地。 秦俊也在众人的簇拥下入住了定襄的前隋皇宫。这座曾经辉煌壮丽的宫殿,如今虽仍有几分昔日的奢华,但却难掩落寞与沧桑。 本来打算着,暂住一晚,明日一早便将前隋皇帝杨政道和萧皇后等人,妥善打包送往长安,向朝廷交差。 哪曾想,当晚,夜色刚刚降临,如墨般的黑暗迅速吞噬了大地。就在这静谧的时刻,萧皇后忽然前来求见。 她的身影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单薄和孤独,让人不禁心生怜悯。 …… 就在不久前,前隋后宫里,凄惨的哀声如幽灵般弥漫开来,每一寸空气都被这悲痛所浸染。 阴冷的风从雕花窗棂的缝隙间钻进来,吹拂着褪色的帷幔,发出瑟瑟的声响。 前隋皇太后萧氏面容呆滞地坐在那张略显破旧的椅子上,满脸的悲凉如阴霾般笼罩着她。 她的眼神空洞无神,呆呆地望着前方,仿佛在追忆着往昔那繁花似锦的繁华与至高无上的荣耀。 岁月的痕迹在她脸上刻下了深深的皱纹,此刻那些皱纹仿佛更深了,每一道都诉说着无尽的哀愁。 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着,双手无力地搭在扶手之上。 而旁边,坐着同样满脸悲戚的前隋后主杨正道之母韦氏。 她紧蹙着眉头,那眉头仿佛永远也无法舒展,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强忍着不让其落下,只是那泪水在眼眶中越积越多,仿佛随时都会决堤。 她双手紧紧绞着手中那块已经褶皱不堪的帕子,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此外,还有前隋公主,杨广的两个女儿,南阳公主、如意公主。 两位公主也是两眼含泪,那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不断地滚落下来,在她们白皙的脸颊上留下一道道清晰的泪痕。 她们娇弱的身躯微微颤抖着,神情悲悲戚戚,让人心生怜惜。 房间里的空气凝重到了极点,仿佛都要凝固起来。 每一次呼吸都显得如此沉重,压得人几乎喘不过气来。 昏暗的烛光在风中摇曳不定,映照着众人愁苦的面容,投下一片片扭曲的阴影。 片刻后,忽然南阳公主颤颤巍巍地起身,她的身躯如同风中的落叶般微微颤抖着,踉跄地跪倒在萧太后面前。 她的发髻有些凌乱,几缕发丝垂落在脸颊两侧。她声泪俱下地哭泣道: “母后,女儿不想去长安。 女儿们若是去了长安,万一被发配教坊司,不仅有辱先皇的威名,而且今后余生必定生不如死。 还请母后,去找那秦将军交涉,请他不要将女儿们送往长安。” 她的声音颤抖着,带着深深的恐惧和绝望。 萧太后听完南阳公主的话后,脸上的神情变得更加凄凉,仿佛一瞬间又苍老了许多。 她长叹一声,那叹息声仿佛是从灵魂深处发出的,充满了无奈和悲哀。 她声音沙哑而无奈地回答道: “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我即便去找秦将军交涉,秦将军哪里会听我的? 那秦俊是个少年,之前并未在大隋当过官员,与我们毫无交情可言。 恐怕我说话,也起不到什么作用。” 说完,她缓缓地闭上了眼睛,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滑落。 …… “不,母后,您说话,会有效果的。” 出乎萧太后意料之外的是,南阳公主忽然目光坚定,语气斩钉截铁地回答道。然后,只见她猛地豁然起身,裙袂飘飘,莲步急促而坚定地走近萧太后,继续说道, “我听说那秦俊,虽然未曾在大隋当过官员,但是与当今唐王陛下的关系也颇为微妙。前些时日,唐王李世民发动玄武门之变后,正是秦俊冒着杀头抗上的巨大风险,从长安城里救走了唐国前太子妃、前齐王妃及家眷。那唐国前齐王妃既是反臣,而且还是我大隋的宗室之女。如此敏感危险的身份,秦俊都敢带回夏州加以庇护。想必,我们这些人,他必然也敢庇护。” “奥?竟有此事!” 萧太后闻言,原本黯淡的双眸顿时亮了几分,脸上那浓郁的悲戚之色也瞬间减少了不少。她下意识地挺直了脊背,坐直了身体,神情中多了一丝急切与期待。 她双眼紧盯着南阳公主,目光中满是疑惑与探究,急切地追问道, “你可知道他为何救下唐国前齐王妃和前太子妃?” 第118章姐妹同心,姑嫂同心 “那,那还能有什么?哪个少年不爱美?” 南阳公主的语气一顿,脸上瞬间飞起一抹绯红,如同天边绚烂的晚霞。她不自觉地咬了咬嘴唇,然后继续说道, “女儿听说,那秦俊虽然年龄不大,但是如今身边已经妻妾成群。而且,特别喜欢比自己年龄大的。” “啊!真的假的?这些都是谣传吧?我看那秦俊长相出众,风流倜傥,英雄人物。怎么可能如此?” 萧太后闻言,脑海中不禁浮现出今日见到秦俊时的飒爽风采,那剑眉星目,英气逼人的模样。她微微摇了摇头,脸上满是难以置信,忍不住质疑道。 “当然是真的。没有半点谣传。母后,您不知道吧?秦俊之所以在夏州,全因平阳公主。前段时间,平阳公主毅然休了驸马柴绍,也正是因为秦俊。据说平阳公主比秦俊大十岁,但是两人却郎情妾意,比翼双飞,整日里风流快活。” 南阳公主越说越激动,满脸绯红,如同熟透的苹果般娇艳欲滴。她的眼神里也不断闪烁着八卦之火,兴奋异常,双手还不自觉地比划着。韦氏和如意公主,以及其他宫女,也全都不由得瞪大了眼睛,竖起了耳朵,一个个神情专注,唯恐错过一个字。 就听,南阳公主继续眉飞色舞地说道, “那秦俊不仅把平阳公主弄的服服帖帖。而且,听说如今,已经把唐国前太子妃郑观音,唐国前齐王妃杨珪媚,全都纳入了后宅。虽然没有名分,但是却早已有夫妻之实。在夏州,曾有流言说,秦俊年少,但是丝毫不亚于曹孟德。” “曹孟德?” 萧太后闻言,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眉头微皱,满脸疑惑。 一旁的韦氏闻言,顿时涨红着脸,手忙脚乱地解释起来, “曹孟德,曹操也,东汉权臣,魏太祖。传说他喜欢妇人远胜少女。” “啊!真的假的?” 萧太后闻言,嘴巴大张,眼睛瞪得浑圆,再次深表惊诧,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神情。 她的身子微微颤抖,仿佛被这惊人的消息震得有些站立不稳。 “母后,是真的。您若是不信,试试便知。 还请母后前去找秦俊说情。就说女儿们身体不好,去不了长安,想要依附将军。 若是将军愿意,女儿们,愿意余生侍奉将军。 您看那秦俊如何作答。 他肯定会同意的!” 南阳公主满脸期盼地看着萧太后,眼中闪烁着急切而炽热的光芒,双手紧紧交握在胸前,身体微微前倾,仿佛在等待着萧太后的应允。 她的声音带着几分颤抖,显示出内心的紧张与期待。 “唉!可是,可是……若他真的同意了,你们怎么办,难道你们真的就这样委身于他吗?” 萧太后眉头紧锁,眉心处形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脸上满是纠结与忧虑。 她缓缓抬起头,目光依次扫过自己的两个女儿南阳公主和如意公主,那目光中既有心疼,又有无奈。 然后又看了看自己的儿媳韦氏,眼神中充满了挣扎和犹豫。 “女儿愿意! 那长安教坊司就是地狱! 那唐王又老又丑。 而秦俊却少年英雄,无论长相和武艺都是当世无敌。 可惜大隋亡了,若是大隋没亡,我必定会招他做了驸马!” 南阳公主听到萧太后的问话后,当即拍着胸脯,第一个毫不犹豫地回答道。 她的脸上洋溢着坚定的神情,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决然,下巴微微扬起,仿佛在宣示着自己的决心。 南阳公主想起曾听闻的关于秦俊的种种英勇事迹,心中的仰慕之情愈发浓烈。 她眼前仿佛浮现出秦俊在战场上纵横驰骋、英勇杀敌的身姿,那威风凛凛的模样让她心跳加速。 她继续说道: “母后,您不知道,我曾在城墙上远远望见过秦俊,他骑着那高大的骏马,身披战甲,手持金锏,宛如战神降临。 那一刻,我的心就为他而跳动。” 说着,南阳公主的脸颊泛起红晕,眼中闪烁着梦幻般的光芒。 “女儿听姐姐的,姐姐主意多,听姐姐的不吃亏。” 如意公主年龄有些小,此刻红着脸,低着头,双手紧紧地摆弄着衣角,手指因为用力而显得有些发白。 她站在南阳公主旁边,小声说道,声音如同蚊蝇一般,带着几分羞涩和胆怯,眼睛不敢正视众人。 “儿媳,儿媳……儿媳也听南阳公主的。” 一旁的韦氏见两位公主都发话了,于是脸上更加的发烧,如同熟透的苹果,红得几乎能滴出血来。 她咬着下嘴唇,嘴唇都被咬得泛白,结巴了好几下,也小声回答道。 她的目光闪烁不定,显得有些局促不安,双手不停地揉搓着衣角。 “唉!好吧!既然如此!我这就去找秦俊试试!” 萧太后见女儿和儿媳都是如此坚决,只好长叹一声,无奈地站起身来。 她的肩膀耷拉着,仿佛被这沉重的决定压弯了。她整理了一下衣衫,换上了前隋太后的凤冠霞帔,那华丽的服饰在她身上却显得有些沉重,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她一步三摇地走向了秦俊的寝殿,身影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落寞,每一步都充满了犹豫和不安。 …… 南阳公主目不转睛地目送着萧太后的身影渐渐走远,直到完全消失在视线之中,当即兴奋得如同一只欢快的鸟儿,猛地转身,迫不及待地吩咐道: “快去准备热水!动作都麻利些! 本公主,还有如意公主,还有王妃嫂嫂都要沐浴熏身!” 南阳公主的脸上满是期待和自信,那神情仿佛已经看到了美好的未来。 她的眼神明亮得如同夜空中璀璨的繁星,熠熠生辉,双手不停地比划着,显得有些迫不及待。 “妹妹,嫂嫂,咱们三个人联手! 姐妹同心! 姑嫂同心! 必定能一举拿下秦俊!” 南阳公主的声音清脆而响亮,带着满满的志在必得。 她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秦俊那英俊潇洒、威武不凡的模样,心中的仰慕和觊觎之情愈发强烈。 她想起秦俊在战场上的英姿,那威风凛凛、指挥若定的气势让她心醉神迷。又想到他平日里或许的温柔模样,不禁脸颊绯红,心如鹿撞。 “秦俊啊秦俊,你这般英雄人物,我南阳公主定要将你拿下。” 她在心中暗暗发誓,眼中闪烁着坚定而炽热的光芒,仿佛秦俊已经是她的囊中之物。 第119章抢了李世民的女人 “萧太后求见?这么晚了,她来找我有什么事?” 秦俊在金锁的侍奉下,刚刚解开衣带,正准备宽衣就寝,忽然听闻萧太后求见,心中不禁泛起一阵疑惑,眉头微皱,颇为好奇地喃喃自语道。 秦俊轻叹一声,只得又重新仔细地穿戴整齐,一丝不苟地整理好衣衫,迈着沉稳的步伐来到了寝宫的外间。 虽然白天接降书顺表和玉玺时,秦俊也曾匆匆见过萧太后一面,但是当时局势紧张,时间匆忙,根本无暇仔细打量。 而如今,两人共处这略显静谧的一室,这才算是能真切地看清楚萧太后的真容。 这位大隋皇帝杨广的皇后,如今后隋之主杨正道的奶奶,虽然已经算是太皇太后之尊,但是实际年龄却没有那般老迈,大概也就40出头的模样。 再加上她天生丽质,又极为注重保养,所以猛然看起来,也就三十来岁的风姿绰约。 想当年,她当了二十多年的大隋皇后,那浑身自然而然地散发着一股让人无法抗拒的雍容华贵的气息,令人难以忽视。 萧太后在历史长河中那也是赫赫有名,号称皇帝收割机。一生被6位皇帝争抢,其艳名可谓冠绝古今。 首先是嫁给大隋皇帝杨广为后,尽享尊荣,那时的她娇艳如花,千娇百媚; 后被宇文化及抢走,命运多舛,却依旧风姿绰约,楚楚动人; 然后又被窦建德营救,颠沛流离中更显我见犹怜; 然后又被处罗可汗接走,漂泊异乡仍不失风华; 最后又被唐王李世民接入宫中,传奇经历令人惊叹。 年轻时,她便闺名美娘,号称大隋第一美女。 年长后,岁月不仅未损其容颜,反而令她的气质愈发优雅高贵。 但见她银面带粉,那粉嫩的色泽犹如清晨沾着露珠的桃花,说不出的白里透红,娇艳欲滴。 那鬓发若刀裁般整齐,丝丝顺滑,美若精心绘制的墨画,每一根发丝都仿佛在诉说着她的美丽与精致。 一双大眼睛明亮如星,深邃而迷人,眼波流转间仿佛能勾人心魄; 高挺的鼻梁更是增添了几分立体感,使得她的面容更加立体生动; 那红唇烈焰般鲜艳,微微上扬的嘴角带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诱人遐思。 她的长相大气端庄,风韵神秀,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迷人魅力。 再看那身段,即便凤冠霞帔依然难以遮挡其婀娜多姿。 她一步三摇,莲步轻移,每一步都仿佛带着一种独特的韵律。 一步四颤,腰肢似柔弱的柳枝,轻盈摇曳,仿佛随时都会被微风拂弯; 双腿似修长的翠竹,笔直纤细,修长而优美。 身姿丰腴婀娜,曲线玲珑。 硕果累累压枝头,大好丰收景色留。 五谷丰登喜心头,粒粒晶莹红石榴。 让人忍不住想要一探究竟。 虽然秦俊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物,也曾博览群书,学过众多资料知识。但是见到这位帝王收割机的真人后,也难免在心底暗自赞叹,目光中流露出一丝惊艳。 萧皇后,见到秦俊从里间走出来后,连忙起身近前,莲步匆匆,裙摆轻扬。 同时也暗自细细地打量了一番秦俊,美眸中闪过一抹惊喜。 只见秦俊眉清目秀,面如冠玉,英俊神秀,宛如画中走出的仙人。 萧皇后心中也是难免一荡,呼吸微微一滞,一颗心仿佛小鹿乱撞般砰砰直跳。 如此神仙般的少年,怪不得自己的女儿南阳公主会倾心喜欢。就连自己,在看到他的瞬间,也是不禁心中砰砰直跳,双颊微微泛起红晕。 若是自己当年,能遇到如今的秦俊这般人物,恐怕自己就不会嫁入大隋皇宫,而是选择与秦俊双宿双飞,共度这悠悠岁月了吧! 此刻,萧皇后的目光中不自觉地流露出一抹倾慕与心动,那眼神中蕴含的情感复杂而深邃。 萧太后感叹归感叹,不过并没有忘记来此的正事。她定了定神,收敛了一下心神,随后莲步急促,紧走几步,来到秦俊面前,娇躯微微颤抖,颤巍巍地盈盈下拜。 “罪臣,参见秦将军。”萧太后的声音带着几分怯意与恭顺。 “萧后免礼。这么晚了,萧后找本将有何事呀?”秦俊剑眉微挑,眼中透着几分好奇,语气平和地问道。 “回禀秦将军。罪臣今日前来,是想请秦将军开恩。” 萧太后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接着说道, “罪臣的两个女儿南阳、如意,还有罪臣的儿媳韦氏,身体娇弱,向来是养尊处优,从未经受过什么风霜苦楚。 如今这长途跋涉,舟车劳顿,恐怕她们很难经得起这般折腾,大概去不了长安。 所以,想请秦将军开恩,允许罪臣的女儿和儿媳留在定襄。” 萧太后厚着脸皮,直奔主题,一口气把话说完,目光中满是期盼地看着秦俊。 “……这……” 秦俊闻言不由得一愣,脸上闪过一丝诧异之色,没想到萧太后竟然会有这样的想法。 这究竟是几个意思? 要知道,在历史的记载中,萧太后是会被李世民接进宫的。 萧太后的两个女儿还有儿媳,也都会被李世民接进宫的。 而且其中的那个前隋如意公主,还会成为李世民的后宫四妃之一。 现如今,竟然都不想去长安了? 这是历史的发展,因为自己的出现而发生了什么意想不到的突变吗? 秦俊的心中不禁泛起了嘀咕,陷入了沉思之中。 就在秦俊眉头紧锁,有些困惑之际,萧太后再次鼓足勇气开口说道, “秦将军,罪臣的两个女儿,南阳和如意,还有罪臣的儿媳韦氏。 愿意留在定襄,或者跟随将军去夏州,依附将军!” 萧太后说完,脸上瞬间滚烫滚烫地,仿佛被烈火灼烧一般,烧得通红。 她不由自主地低下了头,双手紧张地绞着衣角,心中满是忐忑。 “啊……依附本将?” 秦俊闻言,双眸猛地睁大,再次大吃一惊,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神情。 她们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呢? 秦俊心中暗自思忖。 她们若是都依附了自己,那岂不是相当于,自己半路截留了唐王李世民四个妃子吗? 李世民不会因此对自己心怀不满有意见吧? 不过,仔细想想,他对自己有没有意见,貌似并不重要。 而且,自己之前好像已经就截留过他的未来的妃子。 譬如,那前太子妃郑观音,温婉端庄; 前齐王妃杨珪媚,妩媚动人; 还有,应国公的大女儿武顺,在历史上也入过后宫,如今也被自己提前截留了。 都已经截留过李世民的三个女人了,貌似再截留四个也不算什么。 一时间,秦俊的思绪如同脱缰的野马,有些放飞,脑海中各种念头纷纷涌现,交织缠绕。 第120章萧太后主动献舞 秦俊一直呆呆地杵在原地,眼神空洞,思绪飘飞,迟迟没有回话,因此对面的萧太后,内心愈发焦急如焚,犹如热锅上的蚂蚁。 生怕秦俊拒绝,于是,萧太后连忙再次脚步匆匆地向前凑近了几步。 然后,只见她银牙紧咬,那贝齿轻合的瞬间,仿佛做出了一个关乎生死存亡的天大决定,那神情既坚定又带着几分不顾一切的决绝。 片刻后,萧太后,在秦俊震惊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的目光中,伸出一双如羊脂玉般温润细腻的玉臂,那手臂仿佛散发着柔和的光芒。 她轻轻摘掉了头上那沉重而华丽的凤冠,接着又轻轻的拉开了身上那象征着尊贵身份的霞帔。 “萧后,您这是何意?” 秦俊瞪大了眼睛,瞳孔中满是疑惑,脸上瞬间闪过一丝慌乱,但同时又有些难以抑制的小激动,心脏砰砰砰地狂跳起来。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鉴赏美的时候,从来没有年龄的界限。 这些道理,秦俊都懂,所以并没有伸手阻拦萧太后。 “秦将军,您入定襄,对百姓秋毫无犯。罪臣感恩戴德。 所以,罪臣代表那满城的前隋百姓,愿意为秦将军,献舞一曲,以慰将军。” 萧太后去掉凤冠霞帔后,身披薄如蝉翼的纱衣,那纱衣轻若无物,隐隐约约地勾勒出她曼妙的曲线。 她再次盈盈下拜,声音轻柔得如同三月的春风,妩媚中又带着几分楚楚可怜地回答道。 “这个,萧后不必客气。” 秦俊被薄纱之下萧后的曼妙身段所震撼到了,目光中闪过一丝惊艳,脸上泛起一抹微红,微微有些不好意思地别过头去。 “将军应得的。 如此舞蹈,罪臣只给前隋皇帝跳过。 今天是第二次跳。 还请将军鉴赏。” 萧太后生怕秦俊拒绝,于是没等秦俊再次回话,便当即起身,身姿轻盈如燕。 只见她轻舒玉臂,腰肢扭动,如同风中的杨柳,柔弱无骨。那脚步轻盈灵活,每一步都似踩在云端,如梦如幻。 她的眼神时而妩媚动人,时而含情脉脉,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情思。 薄纱随着她的动作轻轻飘动,若隐若现地露出白皙的肌肤,更增添了几分神秘的诱惑。 她的旋转如旋风般迅疾,发丝飞扬,如同一幅绝美的画卷。 每一个手势,每一个眼神,都充满了韵味和情感,仿佛将整个世界都融入了这舞蹈之中。 “嘶……” 而秦俊,看着面前舞动的萧太后,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整个人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呆呆地站在原地,失去了语言能力,完全沉浸在了这无与伦比的美妙舞姿之中。 享受一下前隋皇帝的待遇,貌似也挺好。 嗯,很好,不错,不错! 秦俊在心中暗自赞叹着,目光再也无法从萧太后的身上移开,仿佛被她的魅力深深地吸引住,无法自拔。 …… 萧太后原本说是只跳一曲舞蹈,但是跳着跳着,见秦俊兴致盎然,那炽热的目光始终紧紧跟随着她的舞姿,未曾有丝毫的厌倦,于是便没有停下来,一曲接着一曲,跳个不停。 时光悄然流逝,两个时辰过去了,萧太后竟然整整跳了十个舞蹈。 此时的萧太后累得浑身如水洗了一般,那肌肤在烛光的映照下亮闪闪的,香汗淋漓,颗颗汗珠顺着她的额头、脸颊、脖颈滑落。 那汗水仿佛断了线的珠子,滑溜溜地滚落,浸湿了她的衣衫,使得她的衣衫紧紧贴在身上,更显几分魅惑。 “秦将军,若是还有雅兴,罪臣可以把女儿们叫来,一起共舞。” 萧太后自己实在是有点跳不动了,双腿颤抖得如同风中的落叶,娇喘吁吁地再次开口请求秦俊道。 “可以,可以!人多了更热闹。” 秦俊惬意地点了点头,脸上满是期待的神情。 片刻后,前隋南阳公主、前隋如意公主,还有前隋皇帝之母韦氏,三位刚刚洗白白,熏香香的女子,一起结伴而来。 南阳公主,隋炀帝杨广长女,母为萧皇后。她姿容俱美,言行有节,那端庄秀丽的面容中透着成熟的韵味,一双美目顾盼生辉,眼角眉梢都带着风情。 年龄三十露头,虽是个小寡妇,却敢爱敢恨,风风火火。 此刻她身着一身红色宫装,那鲜艳的颜色更衬托出她豪放的气质,格外的丰裕动人。 她的发髻高高盘起,插着金钗步摇,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晃动,发出清脆的声响。 看向秦俊的眼神里也是充满了毫不掩饰的仰慕和贪恋,炽热得仿佛能将人融化。 如意公主,年龄偏小,看起来有些柔弱,那娇俏的脸蛋上带着几分害羞的红晕,犹如春日里初绽的桃花,惹人怜爱。 她的双眸清澈如水,犹如两颗璀璨的星辰,顾盼之间,灵动而婉约。 一身洁白如雪的衣裙飘飘然,宛如一幅绝美的画卷,每走一步都仿佛带着仙气,让人忍不住想要将这美好定格。 帝母韦氏,二十多岁的年纪,正值青春年华,是个标标准准的宫廷妇人。 她那精致的面容艳丽无比,眉如远黛,目似秋波,鼻梁挺直,嘴唇红润。 一头乌黑的秀发如瀑布般垂落在身后,散发着迷人的光泽。 但是那丰硕的身段,凹凸有致,曲线玲珑,那熟透的气息,举手投足间散发的魅力直追萧太后,让人无法忽视。 …… 南阳公主、如意公主、韦氏,纷纷轻移莲步,身姿婀娜地万福行礼,娇声说道: “见过秦俊将军。” 那声音犹如黄莺出谷,婉转悦耳。 见过秦俊后,一场盛大的舞蹈便如梦一般拉开了帷幕。 萧太后率先领舞,她身姿轻盈,如同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 只见她双臂舒展,似春风拂柳,腰肢扭动,若弱水流波。那优美的动作,灵动的眼神,无不展现出她高超的舞技和迷人的魅力。 随后南阳公主加入,瞬间变成了双人舞蹈。 南阳公主的动作豪放而不失优雅,她的每一次旋转都带着果断与坚决,每一个手势都充满力量。 与萧太后相互呼应时,萧太后的柔美与南阳公主的刚劲完美融合,配合默契无间。 萧太后如清风般轻柔,南阳公主似烈火般热烈,两人的舞姿交相辉映,让人目不暇接。 第121章县子,赐婚,三诰命 又一场过后,如意公主轻盈地加入其中,变成了三人舞蹈。 如意公主的舞步如同微风中的花瓣,轻盈飘逸,她的每一步都仿佛踏在云端,如梦如幻。 她的加入为整个舞蹈增添了一份清新与婉约,与萧太后的华贵、南阳公主的豪放形成鲜明对比。 三人时而围成圆圈,时而交错穿梭,如意公主如同花间的精灵,在萧太后和南阳公主之间穿梭飞舞,萧太后的优雅、南阳公主的热情、如意公主的清新相互交织,如同绘制出一幅绚丽多彩的画卷。 再一场过后,韦氏也加入进来,变成了四人舞蹈。 四人舞蹈,相得益彰,四女争芳斗艳,各显特色。 萧太后的雍容华贵如牡丹绽放,仪态万千; 南阳公主的豪放热情似玫瑰盛开,艳丽夺目; 如意公主的清新婉约像百合初绽,纯洁动人; 韦氏的成熟艳丽若芍药临风,娇艳多姿。 她们的裙摆飞扬,似彩云追月,发丝飘动,如瀑布流泻,身姿如梦如幻。 整整又跳了十来轮,每一轮都精彩纷呈。 她们的动作时而整齐划一,气势磅礴;时而各自为阵,独具韵味。 萧太后的一个眼神,南阳公主的一抹微笑,如意公主的一个转身,韦氏的一次抬手,都充满了魅力和故事。 让人陶醉其中,仿佛置身于仙境之中,久久难以回神。 …… 最后一直跳到散架,这场酣畅淋漓的舞蹈才算停止。 萧太后,南阳公主,如意公主,韦氏,跳得浑身骨头仿佛都要散了一般。再也支撑不住,纷纷瘫倒在地,昏睡过去, 而秦俊,这个全程鉴赏舞蹈的人,也是累得不轻。 秦俊为了不破坏这连续的美感,于是期间一直没有叫停。 甚至为了保持精力,连好久没用的技能推演都给用上了。 他可是下了大力气,大投入,只为不错过这精彩绝伦的每一刻。 “叮,消耗1年寿元,开始推演秦家神拳。 推演成功,您增加了稍许秦家神拳的经验,您恢复了大量的身体精力……” 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 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 直到天色微亮时,秦俊这才神清气爽,心满意足地缓缓睡去。 他的脸上还带着一抹满足的微笑,仿佛仍沉浸在方才那美妙的舞蹈之中。 而反观萧太后,南阳公主,如意公主,韦氏四人,更是睡得通透、满足、香甜。 她们的脸上还残留着跳舞时的红晕,发丝凌乱地散在枕旁,呼吸均匀而平静。 甚至,偶尔还会说上几句梦话。 “没想到,秦将军的武艺如此高超,竟然超过隋帝万倍! 罪臣枉活了几十年,今天第一次见识到真正的英雄!” 萧太后在睡梦中喃喃自语,语气中充满了惊叹和敬佩。 “母后,女儿没有骗你吧! 秦将军顶天立地,哪怕是今后跟着秦将军讨饭,哪怕三日一餐,南阳也心甘情愿。” 南阳公主梦呓着,那坚定的语气仿佛在宣告着她的决心。 “姐姐说的对,秦郎君就是那天上的仙人。 谁跟了秦将军,就是神仙眷侣。 如意只想每日待在秦将军身边,看着他,就好开心,好幸福。” 如意公主的声音轻柔而甜蜜,带着少女的憧憬和幻想。 “感谢南阳公主,帮助大家觅得良人。 良人,能不能再凶残一点,妾身想被您打死。” 韦氏的梦话更是大胆而直接,充满了无尽的期待。 …… 萧太后、韦皇后、南阳公主、如意公主,四个人在隋宫之中为秦俊献上的精彩舞蹈,秦俊竟是整整连续鉴赏了五六日之久。 这五六日里,秦俊沉醉在那曼妙的舞姿之中,仿佛忘却了世间的一切。 直到五六日之后,秦俊这才心满意足地起兵,离开定襄,率领着兵马踏上返回夏州城的路途。 萧太后、韦皇后、南阳公主、如意公主四人亦跟随秦俊一同返回夏州。 而后隋皇帝杨政道和一众后隋大臣,则被夏州兵严密押送着,一路向着长安的方向而去。 在给唐皇李世民的奏章里,秦俊几乎是轻描淡写、一笔带过地汇报了定襄之战的大致情况。 其中,关于萧太后、韦皇后、南阳公主、如意公主四人,秦俊更是全都写成了死于乱军之中。 仿佛这四人从未在这场战争中出现过一般。 …… 秦俊返回夏州,心中原本打着如意算盘,想着让萧太后教教平阳公主、武顺、郑观音、杨珪媚等人舞蹈,让她们也全都加入进来,共同演绎那动人的舞姿。哪曾想,秦俊刚刚走进夏州府衙,却远远看见,一个圆滚滚的小胖子,如同一颗炮弹般飞奔而来,直扑怀中。 “三郎,好久不见!可想死青雀了!”那小胖子一边奋力地冲来,一边扯着嗓子大声叫嚷着,那突如其来的架势,着实吓了秦俊一跳。 “……你怎么又来了?”片刻后,秦俊费了好大的劲儿,好不容易才把李泰从怀里拉了出来,满脸惊奇地问道。此刻的秦俊,脸上写满了疑惑与无奈。 “当然是想三郎了呗!哈哈,哈哈哈……”魏王李泰看见秦俊后,心情瞬间变得格外舒畅,那脸上的笑容灿烂得如同夏日的阳光,虽然被秦俊强行推开,但是依然紧紧挨着秦俊,身子不停地扭动着,乐个不停,那模样活像个得了糖果的孩子。 “别乐了。跟个傻子似的。快说,这一次又有什么事情?”秦俊见李泰笑得实在是有些过分,情况显得不太正常,心中愈发狐疑。于是再次挣脱李泰那不停拉拉扯扯的手,眉头微皱,开口问道。 “当然是好事啦!秦俊听封!”李泰好不容易止住了笑,努力站直了身体,脸上的神情瞬间变得庄重起来。只见他从怀里小心翼翼地摸出了一张明黄圣旨,清了清嗓子,开始宣读起来。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夏州县男秦俊,于边疆之地,恪尽职守,保境安民,镇守之功,卓著非凡。 其升职官至正五品下之夏州州别驾,以显其能。 授文散官正五品下之朝议大夫,以彰其德。 授武散官正五品下之宁远将军,以扬其威。 夏州县男秦俊抗击敌寇之时,英勇无畏,智谋双全,功绩斐然。 故而升职官至正五品上之御史中丞、夏州长史,以任其责。 授文散官正五品上之中散大夫,以表其贤。 授武散官正五品上之定远将军,以壮其势。 授勋官正五品上之上骑都尉,以崇其勋。 夏州县男秦俊于沙场之上,奋勇杀敌,一举击毙贼酋突利可汗,功莫大焉。 特晋爵为开国县子,以嘉其勇。 特赐婚平阳公主,授秦俊驸马都尉之衔,以成良缘。 特赏应国公之女武顺陪嫁,授五品诰命,以显荣宠。 特赏赵国公之妹长孙珑儿陪嫁,授五品诰命,以增华贵。 特赏卢国公之女程铁环陪嫁,授五品诰命,以添祥瑞。 钦此!” 第122章程铁环,李泰的崇拜 魏王李泰抑扬顿挫,声情并茂地宣读完圣旨后,兴奋得如同孩子一般一跳一跳地,再次快步来到秦俊面前,躬身行礼, “哈哈,恭喜三郎,贺喜三郎! 三郎终于与姑母名正言顺了! 三郎真是艳福不浅,不仅尚了我大唐的长公主,而且还破天荒的,同时得了三个诰命夫人! 哈哈,哈哈哈……” 李泰满脸喜气洋洋,那神情仿佛比秦俊还要高兴万分,眼睛都笑得眯成了一条缝。 而秦俊听完之后,却是有些发蒙,整个人呆立当场,脑子一时转不过弯来。 这唐皇李世民是怎么了? 怎么突然对自己这么好? 当初玄武门之变,自己救了他全家性命,都没这么大力度封赏自己。现如今,只是杀了个突利可汗,就给这么多封赏? 看来突利可汗带给李世民的伤害着实挺大。 看来突利可汗在渭水之盟上没少羞辱李世民。 自己这算是帮李世民,帮大唐终于扬眉吐气了一次。 李世民还算不错,还算厚道。 不仅晋了爵位,给了驸马名份,而且还给这么多陪嫁。 武顺!长孙珑儿!程铁环! 等会儿! 武顺一直在夏州,早就是自己的侍妾了。 长孙珑儿前段时间来夏州,也意外跟自己几度春风。 而,这个程铁环是谁?自己好像不认识啊! 程铁环?卢国公之女?卢国公? 秦俊感觉自己的头有点大,于是一把拉住了魏王李泰,急切地询问道, “这个程铁环是谁?卢国公是程咬金程大将军吗?” “对啊!” 李泰忙不迭地点头回答道。 “这怎么回事?我跟程铁环不熟啊!见都没有见过。怎么她也成了陪嫁?” 秦俊当即再次问出心中疑惑,眉头紧皱,一脸的不解。 “额……这个,我也不清楚。据说当初是卢国公,求陛下给加上的。我还以为三郎早就勾搭上了程铁环。” 魏王李泰闻言满是诧异,有些困惑地挠了挠头,那脑袋晃得如同拨浪鼓一般。 “好吧!程铁环如何?” 秦俊见李泰也不知情,只好轻叹一声,随口问道,语气中透着几分无奈。 “程铁环啊!她挺好的。” 魏王李泰的表情有些奇怪,显得欲言又止。 “几个意思?很丑吗?” 秦俊敏锐地感觉到有些不对头,目光紧紧盯着李泰。 “丑倒是不丑。反而特别漂亮,但是。” 李泰说话有些吞吞吐吐,仿佛有什么难言之隐。 “快点讲来!” 秦俊催促道,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几分。 “程铁环长得很是漂亮,一身侠气,风采照人。但是性格泼辣,而且武艺高强,号称打遍长安无敌手。” 李泰有些讪讪地回答道,脸上闪过一丝心有余悸的神情。 “你被她打过?” 秦俊见状,当即反问道,眼中闪过一丝戏谑。 “啊,哎,在太学时,因为不想让她抄作业,被打过几次。” 李泰有些没好气地回答道,想起那段经历,仍是心有不甘。 “哈哈,哈哈哈……” 看到李泰吃瘪的样子,秦俊有些忍俊不禁,笑得前仰后合。 “三郎别笑,程铁环真的很厉害,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李泰有些倔强地说道,脸上满是认真。 “再厉害还能厉害过你姑姑平阳公主?” 秦俊闻言却是微微一笑,神色轻松而自信。 “那倒是,还是三郎厉害。连我姑姑平阳公主,都能拿下。程铁环自然不再话下。到时候,还请三郎,多多修理程铁环,为大家伸张正义。” 李泰想了想后,看向秦俊的眼神里再次充满了钦佩之色,仿佛已经看到了秦俊降伏程铁环的场景。 …… 秦俊接过李泰手中的圣旨之后,当即吩咐仆从摆宴,打算盛情款待这位远道而来的李泰。哪曾想,却再次被满脸纠结的李泰拉住。 “三郎啊,我这里还有一份圣旨,你看了可不要生气。”李泰的声音有点小,如同蚊蝇嗡嗡,表情里满是祈求之色,那模样就像是做错了事的孩子。 “额?还有一份。拿来拿来。”秦俊有些惊奇,毫不犹豫地抬手便从李泰手中再次接过一份圣旨。 这份圣旨李泰并没有宣读,而是秦俊自己打开观瞧。只见圣旨上,内容非常简略,仅仅只有一行字。 “查秦俊,护卫上官不利,致柴家惨案,故免去秦俊一切职官,勋官、文散官、武散官,永不录用。” “……” 秦俊看完这份圣旨后,微微有些无语,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无奈。敢情刚才封赏了一大堆,都白封赏了。这一道圣旨里,竟然全都又给免掉了,而且还永不录用! 李泰在一旁见秦俊脸色不善,顿时慌了神,连忙赔着笑安慰道, “三郎,这并不是父皇的本意,而是那些朝臣们的主意。 三郎本来就爱自由,那些个官职,不做也罢。 三郎还是开国县子!驸马都尉! 三郎还是有三个诰命夫人! 三郎这次彻底可以逍遥自在,风流快活啦!” 秦俊听完李泰的话后,轻轻的点了点头,脸上的神情逐渐恢复了平静。 李泰的话没错。自己的目标是赚寿元,当神仙。当皇帝都没兴趣,所以自然更看不上这些官职虚名。所以,这道免官圣旨,对于秦俊来说,根本无关痛痒。 真正实在,也不是开国县子的爵位,反倒是平阳公主、武顺、长孙珑儿,这几个美娇娘! 哦,对了!还有未曾谋面的长安二代大姐大,程铁环! …… 李泰在夏州原本还满心欢喜地准备好好享受秦俊的盛情款待,正悠然自得地坐在桌前,端起一杯美酒,准备细细品味。 然而,就在这时,忽然听秦俊说起定襄被收复。 顿时,李泰整个人瞬间呆若木鸡,手中的酒杯停在半空,仿佛被一道惊雷击中,凝固在了那一刻。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如梦初醒,“哐当”一声,酒杯从手中滑落,摔在地上,他却浑然不觉。 脸上的表情从最初的震惊逐渐转变为极度的兴奋和激动,眼睛瞪得犹如铜铃般大,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 “天哪!真的假的!三郎竟然收复了定襄! 前隋归降,这是何等的壮举! 三郎!这可是灭国之大功啊!” 李泰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变得颤抖,他双手握拳,不停地挥舞着, “秦俊兄真乃神人也,实乃我大唐之幸!” 李泰情不自禁,对秦俊赞不绝口,那崇拜之情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此刻的他,哪里还有心思继续在夏州逗留。 李泰在房间里像一只热锅上的蚂蚁,来回不停地踱步。他时而抬头望向窗外,时而低头喃喃自语: “如此大事,必须尽快让长安知晓,让父皇知晓!” 第123章传国玉玺,晋爵开国伯 李泰的心思瞬间飞到了长安,仿佛已经看到了长安城中众人听闻这一喜讯时的欢欣鼓舞。 那热闹非凡的场景,那百姓的欢呼雀跃,那满朝文武的惊喜交加,在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 那渴望将这重大消息尽快传递回去的急切心情溢于言表,他的额头甚至因为焦急而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连一顿饭都没吃完,李泰便迫不及待地起身。 一把将秦俊送给自己的前隋降书和玉玺紧紧抱在怀中,仿佛那是世间最珍贵的宝物,生怕有一丝一毫的闪失。 他顾不上整理自己那有些凌乱的衣衫,便急匆匆地向秦俊告辞,飞速向门外冲去。 连夜赶回长安! …… 大唐长安,宏伟壮丽的皇城太极宫。 大唐皇帝李世民,端坐在金碧辉煌的宫殿之中,听完李泰的奏报后,目光先是落在了龙案之上的前隋降书,随后缓缓移向了手中那枚意义非凡的前隋玉玺。 这颗前隋玉玺,非同小可。它可不是普通的玉玺,而是承载着无数历史厚重与王朝正统象征的传国玉玺。 传国玉玺:乃是奉秦始皇之命所镌刻而成。其在中国历史长河中,被视为王朝正统的至高象征。 想当年,秦王统一天下,称始皇帝,命李斯用篆文精心雕刻传国玉玺。 那玉玺的正面刻有“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字,字体苍劲有力,仿佛诉说着上天赋予的使命与永恒的昌盛; 环刻“双龙戏珠图案“,那两条龙栩栩如生,张牙舞爪,仿佛要从玉玺中腾飞而出; 最下面有三道尖波浪线,象征着波澜壮阔的大海,寓意着皇权的广阔无垠; 双边的设计也是独具匠心,内边线较细、外边线较粗,彰显出其尊贵与独特。 传国玉玺整个图案的寓意是:日照大海现双龙,充满了神秘而庄严的气息。 这一玉玺,自古以来便是中国历代正统皇帝的信物。 凡登大位而无此玺者,则被世人讥为“白版皇帝”,显得底气不足而为世人所轻蔑。 唐朝建立至今,历经风雨,却一直没能将这传国玉玺收入囊中。 而且李世民又是通过发动玄武门之变,诛杀太子,才夺得的帝位。 所以难免,民间多有流言蜚语,说李唐得位不正,李世民得位不正。 而如今,这传国玉玺却真真切切地出现在了自己的手里。 太上皇都未曾拥有的传国玉玺,自己却成功握在了掌心! 这岂不是意味着,自己才是上天承认的真命天子! 这一刻,大唐皇帝李世民心潮澎湃,激动万分。 他的胸膛剧烈起伏,双眼闪烁着兴奋的光芒,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自豪与满足。 “这果真是传国玉玺! 来,来,来,各位爱卿,你们都传阅鉴赏一下,传国玉玺! 受命于天既寿永昌!” 李世民兴奋得难以自抑,那洪亮的声音在朝堂之上回荡。 他的脸上洋溢着无比的自豪与喜悦,迫不及待地想要与群臣分享这份荣耀。 于是当即便招呼群臣近前,挨个展示了手中的传国玉玺。 “啊!竟然真是传国玉玺!” “果真是传国玉玺!” …… 群臣也是纷纷上前,个个睁大了眼睛,神情激动而又专注,仔细观瞧着这传说中的宝物,兴奋异常,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此乃真真切切的传国玉玺啊,我大唐之幸!” “陛下洪福齐天,方能得此宝物!” 一炷香之后,待群臣全都被李世民炫耀够一遍之后,李世民再次重回龙椅,昂首挺胸,身姿笔直如松,站在龙案之前,高高举起了手中的传国玉玺,再次铿锵有力地,念出来那八个大字: “受命于天既寿永昌!” 群臣见状,纷纷跪倒在地,齐声高呼,那声音震耳欲聋,响彻整个朝堂。 “我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这一刻,大唐朝堂出现了前所未有的统一景象,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李世民和那传国玉玺之上,充满了敬畏与尊崇。 这一刻大唐皇帝李世民的威严,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仿佛他的身影无限高大,散发着令人不敢直视的光芒。 这一刻,仿佛大唐,才终于成为一个继隋朝之后的,被上天承认的,真正的皇朝! 那恢弘的气势,那庄严的氛围,让每一个人都深深感受到了大唐的强盛与荣耀。 李世民在炫耀完传国玉玺后,心情愉悦至极,那满脸的喜色犹如春日里绽放的繁花。 随即又召见了后隋皇帝杨政道。因李世民得了传国玉玺,从而得到了群臣和世家的一致认可,此刻他的心情可谓是好到了极点。 因此,对待后隋皇帝不仅没有丝毫为难之意,甚至还颇为慷慨地封了杨政道一个官职:员外散骑侍郎。 至于其他后隋百官,也全都交给吏部,吩咐其务必根据各人的才能与功绩,酌情各有任用。 在妥善处理完前隋之事后,心情极好的李世民,再次大宴群臣。 并且在这热闹非凡的酒宴之上,下旨对此次带回传国玉玺的魏王李泰予以封赏。 魏王李泰原本便是从一品的尊贵身份,然而这一次,竟是直接提升到了正一品亲王。 不仅如此,还受封为扬州大都督与越州都督,督常、海、润、楚、舒、庐、濠、寿、歙、苏、杭、宣、东睦、南和等十六州军事扬州刺史。 又督越、婺、泉、建、台、括六州,其封地多达22州之广! 并且,李泰无需前往外地真的赴任,依然可以留在京城,尽享荣华。 这对于一位皇子来说,简直就是莫大的恩宠。 正因如此,魏王李泰的地位,也因此迅速攀升,成为了太子李承乾之下的第一亲王。 而且其权势之盛、所受恩宠之厚,隐约之间已经超过了太子李承乾。 在封赏完魏王李泰后,大唐皇帝李世民再次,发出了封赏圣旨。 这次的圣旨,着实是有点打李世民自己的脸。 要知道,上一次的圣旨,刚刚严明对秦俊永不录用。 可这才刚过去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便被李世民自己重新打破。 着实是因为,这一次,秦俊的灭国之功,以及找回传国玉玺之功实在是太大了! 李世民若不予以重赏,恐怕满朝文武都会心生不满,看不下去了。 于是,一道封赏的圣旨,快马传到夏州!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秦俊,其功甚伟,朕心甚悦。 晋升其为从四品下文散官:中大夫,以彰其能。 晋升为从四品下武散官:明威将军,以显其威。 晋升为从四品下职官:夏州别驾、折冲都尉,以任其责。 晋升为从四品上文散官:太中大夫,以表其贤。 晋升为从四品上武散官:宣威将军,以扬其名。 晋升为从四品上勋:轻车都尉,以崇其勋。 晋升为从四品上职官:太府少卿,以增其位。 晋升为正四品下文散官:通议大夫,以嘉其绩。 晋升为正四品下武散官:壮武将军,以壮其势。 晋升为正四品下职官:夏州刺史,以掌其地。 晋升为正四品上文散官:正议大夫,以显其德。 晋升为正四品上武散官:忠武将军,以颂其勇。 晋升为正四品上勋:上轻车都尉,以荣其身。 晋升为正四品上职官:吏部侍郎,夏州刺史,以重其权。 晋爵:开国伯,以赐其荣。 望其再接再厉,为大唐再建奇功,保我大唐江山永固,社稷安康。 钦此!” 第124章马槊圆满 封赏秦俊的圣旨到达夏州的第六天,阳光柔和地洒在大地上,微风轻拂,带来丝丝缕缕的花香。 天空湛蓝如宝石,洁白的云朵像棉花糖般飘浮其中,给这美好的日子增添了几分梦幻的色彩。 就在这宁静而美好的日子里,长孙皇后竟然再次亲临夏州。 长孙皇后此次前来,排场盛大却不失优雅。 那辆装饰华丽的马车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车身上的雕花精致细腻,车帘是用珍贵的丝绸制成,上面绣着精美的花鸟图案。 马车缓缓停下,先是宫女小心翼翼地放下脚凳,随后长孙皇后在宫女和侍卫的簇拥下优雅地走下车来。 她一身华服,衣袂飘飘,那绛紫色的裙摆上绣着的凤凰图案栩栩如生,仿佛随时都会振翅高飞。 头上的步摇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曳,闪烁着璀璨的光芒。每一步都透着端庄与威严,却又不失女性的柔美。 她的目光扫过夏州的景象,最终落在了前方等待的秦俊身上。 那眼神中,除了欣赏,似乎还隐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倾慕,只是被她极好地隐藏在了端庄的外表之下。 长孙皇后此次前来,还带来了长孙珑儿和程铁环。 长孙珑儿身着一袭淡粉色的罗裙,裙袂飘飘,如同春日里盛开的桃花般娇艳动人。 那裙角绣着的蝴蝶仿佛随时都会翩翩起舞,腰间系着的丝带更衬托出她纤细的腰肢。 多日的分别使得她对秦俊的思念愈发深沉,一路上她的心都如同揣了只小兔子,砰砰直跳,那白皙的脸庞因为激动而染上了两朵红晕。 此刻重逢,更是有道不尽的柔情蜜意。 她刚一下车,目光便急切地在人群中寻找着秦俊的身影。 当那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的瞬间,她的眼中瞬间迸发出惊喜的光芒,再也顾不得矜持,提着裙摆便朝着秦俊飞奔而去。 一见到秦俊,她便迫不及待地投入他的怀抱,双手紧紧环住他的腰,将头深埋在他的胸膛,声音带着哭腔哽咽着倾诉着相思之苦: “秦郎,这些日子我日日夜夜都在想你,想得我好苦啊。每一个夜晚我都望着窗外的月亮,想象着你就在我身边。” 秦俊温柔地抚摸着她的秀发,轻轻拍着她的后背,轻声安慰道: “珑儿,我也想你。我在夏州的每一刻,心里都念着你。” 长孙皇后在一旁看着这对有情人重逢的温馨场景,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丝羡慕和失落。 她轻轻走上前,声音温柔而和蔼地说道: “秦俊,你此次功绩卓越,本宫甚是欣赏。珑儿对你也是一片深情,你可莫要辜负了她。” 秦俊连忙躬身行礼,神色恭敬而真诚: “多谢皇后娘娘。臣定当不负娘娘期望,会好好对待珑儿。” 长孙皇后微微颔首,那眼神在秦俊身上停留片刻,才不舍地移开,转身去欣赏夏州的风景,只是那背影似乎带着几分落寞。 与长孙珑儿的温婉柔情截然不同,程铁环的出场可谓是气势非凡。 只见一匹雪白的骏马如闪电般疾驰而来,马蹄扬起滚滚烟尘。马背上的程铁环身着一袭鲜艳如火焰的红色劲装,衣袂在狂风中猎猎作响,仿佛燃烧的烈焰。 她身材高挑而修长,英姿飒爽,犹如傲然挺立的青松。 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高高束起,绑成一个利落的发髻,几缕碎发随风肆意飘动,更增添了几分不羁与洒脱。 程铁环面容精致,眉如远黛,微微上扬的眉梢透着倔强与果敢; 目若朗星,明亮的眼眸中燃烧着熊熊的斗志; 高挺的鼻梁下,一张樱桃小口微微上扬,始终洋溢着自信的笑容。 那眼神中透着无畏的果敢和坚毅,仿佛世间没有什么能阻挡她勇往直前的步伐。 她利落地翻身下马,双脚稳稳落地,双手叉腰,柳眉倒竖,昂着头当场向秦俊出手挑战,大声说道: “秦俊,听闻你武艺高强,今日我倒要试试。若是打不过我,即使皇帝赐婚,也休想留住我!”声音清脆响亮,犹如银铃般动听,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 秦俊见此情形,神色淡定自若,嘴角微微上扬,当即应战。比箭开始,秦俊气定神闲地站定,身姿挺拔如松。他右手稳稳地握住长弓,左手从箭囊中从容地抽出一支羽箭。目光专注而锐利,仿佛眼前不是靶心,而是战场上的千军万马。只见他深吸一口气,手臂肌肉瞬间紧绷,猛地将弓弦拉满,犹如满月。“嗖”的一声,羽箭离弦而出,带着一股凌厉的风声,直直地飞向靶心,正中红心。紧接着,秦俊动作不停,弓弦连响,一支支羽箭如流星赶月般射向靶心,竟是五星连珠,箭箭命中,围观之人忍不住齐声喝彩。 程铁环原本自信满满的脸上,此刻闪过一丝惊讶和不甘,她咬了咬嘴唇,心中暗想:“哼,不过是比箭厉害,武器比试我可不会输!”但眼神中已不自觉地多了一丝对秦俊的钦佩。 程铁环见状,俏脸微红,却依然不服,双手抱胸,说道:“比箭算你厉害,咱们再比试武器!” 武器比试拉开帷幕,秦俊并没有使用金锏,而是让亲兵取来了一根跟程铁环类似的马槊。 然后,开始呼叫系统。 “叮,消耗60年寿元,您的马槊技能直接提升到了熟练等级。” “叮,消耗120年寿元,您的马槊技能直接提升到了小成等级。” “叮,消耗300年寿元,您的马槊技能直接提升到了圆满等级。” 系统提示音接连响起,秦俊手持马槊,缓缓上前,那马槊在阳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寒芒。 程铁环也毫不示弱,握紧自己的兵器,眼神中充满斗志,仿佛燃烧的火焰。 程铁环率先发动攻击,她身形一闪,如敏捷的豹子,马槊似蛟龙出海,带着呼呼的风声,直刺向秦俊。秦俊却淡定从容,侧身轻轻躲过,手中马槊一挥,巧妙地化解了这凌厉的一击,动作行云流水,毫不费力。紧接着,秦俊反攻而上,马槊舞动,风声呼啸,招式凌厉而迅猛,每一击都蕴含着千钧之力。程铁环全力抵挡,额头渐渐渗出细密的汗珠,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但她咬紧牙关,不肯退让半分。 几招过后,秦俊看准时机,一个侧身移步,马槊直击程铁环的破绽,程铁环躲闪不及,手中兵器险些脱手。她脸色瞬间苍白,眼中满是难以置信,娇躯微微颤抖。 第125章葵花点穴手,大婚 一直在旁观看的长孙皇后,心中暗自赞叹: “秦俊这武艺,当真是出神入化,世间少有。” 此时的程铁环,眼神中最初的骄傲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震惊和敬佩,然而倔强的她仍不愿轻易认输。 程铁环还是不肯服气,那明亮如星的眼眸中燃烧着倔强不屈的火焰,她紧咬银牙,怒声道: “哼,咱们再比试比试拳脚,我就不信还赢不了你!” 秦俊也不推辞,嘴角勾起一抹自信且带着几分玩味的微笑,双手抱胸,漫不经心地应道: “好,奉陪到底。” 说罢,他双脚分开,稳稳地扎下马步,眼神中透露出一股从容与淡定,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只见秦俊深吸一口气,扎稳马步,气沉丹田,右拳如出膛的炮弹猛然挥出,拳风呼啸,刚猛的力道仿佛能开山碎石。 程铁环见状,美眸圆睁,流露出一丝慌乱,但仍硬着头皮连忙抬手抵挡,却只觉一股巨大的力量排山倒海般袭来,整个人竟直接被震退数步,脚步踉跄,险些狼狈摔倒。 她好不容易稳住身形,脸上满是惊愕与不甘,心中暗自惊叹秦俊这一拳的威力。 程铁环面子有点下不来,俏脸涨得通红,犹如熟透的苹果,恼羞成怒地娇喝一声: “秦俊,你别得意!” 说罢,再次不顾一切地冲向秦俊,拳脚并用,拼命攻击。她的招式愈发凌厉,如疾风骤雨般向秦俊袭去,每一招都用尽了全力,试图挽回自己的面子。 秦俊却不慌不忙,身形灵活地左躲右闪,犹如闲庭信步。 他眼神专注,敏锐地捕捉着程铁环招式中的破绽。 看准时机,一个侧身,巧妙地避开程铁环的一记猛踢,同时顺势抓住她的手腕,轻轻一带,程铁环一个不稳,向前扑去。 秦俊趁势将程铁环逼进房间,那高大挺拔的身影瞬间如一座山般笼罩住她。 房间里的气氛瞬间变得暧昧而紧张,仿佛空气都凝结了。 秦俊见状再次呼叫系统, “叮,消耗600年寿元,推演秦家神拳。” “叮,秦家神拳突破圆满级别。” “叮,您在推演秦家神拳时顿悟了绝技:葵花点穴手。” “葵花点穴手:点穴绝技,是“盗圣”白玉汤的成名绝技。” 还不错,终于有办法可以解决掉不依不饶的程铁环了! 系统提示音再次接连响起,秦俊眸光一闪,直接使出了绝技葵花点穴手,修长的手指轻轻一点,瞬间点住了程铁环。 程铁环瞬间浑身无法动弹,那娇美的面容上此刻满是倔强与不屈,她大声喊道: “秦俊,你放开我!” 那声音中带着愤怒,却又隐隐有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她的眼神中既有嗔怒,又有一丝难以言说的羞涩。 “你这是偷袭,不讲武德!” 秦俊仿佛没有听到一般,快步走上前,挑眉戏谑地问道: “程铁环,你服不服?” 程铁环依然嘴硬,不肯认输,愤愤地说道: “不服,你这算什么英雄好汉!” 此时的程铁环,虽然嘴上强硬,但心中却不得不对秦俊的武艺暗暗赞叹: “这家伙,功夫还真是厉害,我使出浑身解数都难以占到上风。” 她的眼神不自觉地闪烁着,避开秦俊那炽热且带着几分玩味的目光。 秦俊见状,心中也来了气。 他不再犹豫,干脆彻底不再讲武德,缓缓靠近程铁环,他的呼吸炽热而急促,仿佛要与她的呼吸交织在一起。 他直接将程铁环的衣带解开,那手指不经意间划过她的肌肤,带来一阵酥麻的感觉,程铁环的娇躯微微一颤。 秦俊一把抱起程铁环,她那柔软的身躯在他怀中轻轻扭动了一下,却又因为被点了穴而无法挣脱。 秦俊感受着她的温度,迈着坚定的步伐向里间走去。 程铁环的脸上泛起了红晕,眼神中充满了惊慌和期待。 秦俊抱着她,每一步都带着坚决,房门在他们身后缓缓合上,将那暧昧的氛围锁在了屋内。 …… 一夜荒唐过后,晨曦透过窗棂,洒在了凌乱的床榻之上。程铁环悠悠转醒,她的发丝有些凌乱地散落在枕间,往日的倔强与泼辣此刻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娇羞与柔情。 她轻轻眨了眨那美丽的眼眸,眼中还带着几分初醒的迷蒙,当目光触及身旁的秦俊时,瞬间充满了柔情与依赖。她微微侧身,伸出如玉般的手臂,轻柔地搭在秦俊的胸膛上,嘴角不自觉地上扬,露出一个甜蜜的微笑。 秦俊此时也睁开了眼睛,看着身旁柔情似水的程铁环,忍不住伸手捋了捋她额前的碎发,轻声说道:“醒了?” 程铁环娇嗔地白了他一眼,双颊绯红,声音如同蚊蝇般细小:“都怪你。” 秦俊闻言,爽朗地笑了起来,将她拥入怀中,说道:“那你这次可算服了?” 程铁环埋首在他的怀里,紧绷着,说道: “服了,此生都服了。” 她的声音虽小,却透着坚定。 此刻的她,看向秦俊的眼神仿佛能滴出水来,就像一只温顺的小绵羊依偎在他身旁,享受着这片刻的温馨与安宁。 …… 几日后,秦俊大婚之喜,热闹非凡,正式迎娶平阳公主。那婚礼的排场盛大空前,鼓乐喧天,红绸飘舞,整个夏州都沉浸在喜庆的氛围之中。 又几日后,秦俊再度迎来大喜之日,迎娶应国公长女武顺。婚礼现场依旧是宾客盈门,欢声笑语不断。 又几日后,秦俊喜气洋洋地迎娶宿国公长女程铁环。程铁环身着华服,娇艳动人,与秦俊携手步入礼堂。 又几日后,秦俊迎娶赵国公妹妹,长孙皇后的亲妹妹长孙珑儿。婚礼的热闹程度丝毫不减,秦俊春风满面,迎接着自己的美娇娘。 在秦俊与长孙珑儿的新婚之夜。前半夜长孙珑儿与秦俊你侬我侬,柔情蜜意弥漫在整个房间。两人相依相偎,互诉衷肠,眼中满是对未来美好生活的憧憬。 待后半夜秦俊睡着后,长孙珑儿悄然起身,轻手轻脚地出了里间。片刻后,长孙皇后悄然走进了里间。她的脚步极轻,仿佛生怕惊醒了睡梦中的人。 睡的迷迷糊糊的秦俊,忽然被再次紧紧抱住。秦俊以为是长孙珑儿,于是没有在意,也温柔地回应了起来,双手自然地环住了对方。 哪曾想,秦俊越来越觉得不太对劲。他只觉怀中的这位身形与长孙珑儿相差甚远,竟是更加丰腴。 竟然是长孙皇后再次冒充妹妹长孙珑儿,来跟自己谈起了交易! 半夜风雨,屋内气氛凝重而又暧昧。经过一番暗中的商讨与权衡,交易最终达成。 长孙皇后用三场暴雨,换来了皇家与夏州的高速公路合作生意。 …… 第126章香皂生产线 接连大婚后,秦俊在给妻妾分生意时,才惊觉手中的生意种类似乎不太够分了。 平阳公主掌控着水泥生产线、建筑生产线、滑轮弓生产线。武顺负责着茶叶生产线和生意。程铁环负责白酒生产线和生意。 而长孙珑儿却无事可做,于是天天黏着秦俊。 无奈之下,秦俊便毫不犹豫地消耗了大量的寿元,开始推演香皂生产线。 “叮,消耗10年寿元推演皂角技艺。” 那清脆的提示音在秦俊的脑海中骤然响起,仿佛一道神秘的钟声,引领他踏入未知的技艺领域。 “叮,推演成功,您成功入门皂角技艺。” 秦俊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兴奋,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曙光。 “叮,消耗60年寿元推演皂角技艺。” “叮,推演成功,您的皂角技艺直接提升到了小成等级。” 随着一次次的消耗与推演,秦俊仿佛置身于一个神秘而奇妙的空间,周围弥漫着各种皂角材料和工具。他全神贯注,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不断探索着皂角技艺的奥秘。 “叮,消耗120年寿元推演皂角技艺。” “叮,推演成功,您的皂角技艺直接提升到了大成等级。” 每一次的成功推演,都让秦俊的心为之振奋。他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却浑然不觉,一心沉浸在技艺的提升之中。 “叮,消耗300年寿元推演皂角技艺。” “叮,推演成功,您的皂角技艺直接提升到了圆满等级。” 此时的秦俊,已然全身心地投入到这一次次的技艺提升之中,忘却了周围的一切。他的双手不停地摆弄着各种材料,仿佛在塑造着一件绝世珍宝。 “叮,消耗360年寿元推演皂角技艺。” “叮,推演成功,您的皂角技艺突破常规,您掌握了肥皂生产工艺。” “叮,消耗600年寿元推演皂角技艺。” “叮,推演成功,您的皂角技艺突破常规,您掌握了肥皂生产线工艺。” 肥皂生产线! 完美! …… 在那宽敞明亮的工坊里,热气腾腾,仿若一片云雾缭绕的仙境。空气中弥漫着各种香料的芬芳,有玫瑰的馥郁、茉莉的清新、檀香的悠远,交织融合,令人陶醉。 工人们忙碌地操作着,他们身着粗布工装,额头布满汗珠,却丝毫不减专注的神情。将纯净的油脂缓缓倒入巨大的容器中,那油脂如金色的溪流,缓缓流淌,随后精准地加入碱液,那液体交融的瞬间,升腾起一缕缕细微的烟雾,如梦如幻。香料被小心翼翼地投放,每一种的分量都经过了精确的衡量,那谨慎的模样仿佛在对待世间最珍贵的宝物。搅拌的工具在工人有力的手中不断搅动,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油脂、碱液和香料逐渐融合,形成浓稠的糊状物,那糊状物散发着迷人的香气,仿佛在诉说着即将诞生的奇妙。 加热的炉火熊熊燃烧,火焰舔舐着容器底部,让混合物不断升温,散发出阵阵热气,整个工坊都被这温暖的气息所笼罩。随着时间的推移,混合物开始变得更加顺滑,如丝般柔软。 在模具中,糊状物被均匀倒入,经过冷却和凝固,一块块精美的香皂逐渐呈现出迷人的形状和色彩。有的如温润的白玉,泛着柔和的光泽;有的似粉嫩的桃花,娇艳欲滴;有的像碧蓝的湖水,深邃而神秘。 一旁的长孙珑儿兴奋地拿着刚刚生产出来的肥皂,那肥皂还带着微微的余温,仿佛带着生命的温度。她轻轻揉搓着,细腻的泡沫迅速涌现,如雪般洁白丰富,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满是不可思议的惊喜。她那美丽的脸上洋溢着惊喜的光芒,眼眸中闪烁着兴奋的火花,樱桃小口微张,惊叹道:“这肥皂真是神奇,洗得又干净又香。这都是俊郎的功劳啊!”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充满了喜悦和对秦俊的赞叹。 其他女子也纷纷围过来,迫不及待地伸出手,拿起肥皂开始试用。 程铁环性格豪爽,她一把抓过一块香皂,双手用力地搓洗起来,那丰富的泡沫瞬间沾满了她的手臂,甚至溅到了脸上。她却毫不在意,哈哈大笑道:“这可比以前用的东西强多啦!瞧瞧这泡沫,又多又绵密,洗起来感觉浑身都清爽了!秦俊这家伙,真有两下子!”她那爽朗的笑声在工坊里回荡,眼中满是对香皂的喜爱和对秦俊的佩服。 武顺则显得优雅细致,她轻轻地拿起一块粉色的香皂,在脸上轻轻地擦拭着,感受着那细腻的泡沫带来的舒适。她微微闭着眼睛,嘴角上扬,如弯弯的月牙,微笑着说:“确实不同凡响。这泡沫轻柔得如同春风拂面,而且香气宜人,让人心情都愉悦了起来。秦俊当真是心思巧妙,能造出如此好物。” 平阳公主气质高贵,她先是仔细地观察了一下手中那块蓝色的香皂,然后才不紧不慢地开始洗手。她的动作端庄优雅,手指在泡沫中轻轻滑动,宛如在弹奏一首优美的乐曲。一边洗一边点头说道:“这香皂质地优良,制作精良,想必会成为众人追捧的好物。秦俊的奇思妙想,总是能给人带来惊喜。” 这时,金锁也凑了过来,一双美目流转,笑嘻嘻地说道:“老爷,让我们用这神奇的香皂为您搓澡,好好享受享受。”那声音娇柔婉转,带着几分魅惑。 众女一听,纷纷响应,眼中皆是跃跃欲试的神情。长孙珑儿率先走上前,她手持香皂,那纤细的手指轻轻揉搓着,动作轻柔得如同春风拂柳,在秦俊宽阔的背上揉搓着,细腻的泡沫越来越多,她的脸上泛起一抹红晕,娇嗔地说道:“老爷,您可得好好感受妾身的心意。” 程铁环则在一旁帮忙冲洗,她挽起衣袖,露出洁白的手臂,水流在她的手中掌控得恰到好处,顺着秦俊的身体流淌而下。她爽朗地笑着:“老爷,俺可不会输给她们,保证把您伺候得舒舒服服。” 武顺向来细心,她专注地为秦俊擦拭着手臂,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温柔与关怀,轻声细语道:“老爷,妾身定会让您满意。” 平阳公主则优雅地专注清洗着他的腿部,她的眼神中透着端庄与深情,说道:“夫君,这是妾身的一份心意。” 秦俊躺在浴桶中,惬意地享受着这温柔的服侍,脸上满是满足和幸福的笑容,他时而逗弄一下身边的女子,时而发出爽朗的笑声。 一时间,欢声笑语在房间中回荡,如同一曲欢快的乐章。 女子们的笑声、交谈声交织在一起,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气息。 长孙珑儿的娇柔、程铁环的豪爽、武顺的细心、平阳公主的端庄,各自展现着独特的魅力,让整个房间里充满了温馨和喜悦的氛围,而对秦俊的赞叹之声更是不绝于耳。 第127章夏州互市 香皂生产线开始投入生产后,没过多久,一个消息在夏州城不胫而走——颉利可汗再次派来了突撅二王子叠罗施。 那是一个阳光虽明媚,却透着丝丝寒意的清晨,夏州城的街头巷尾弥漫着一种紧张与期待交织的气氛。 叠罗施带着一队浩浩荡荡的随从,快马加鞭,风尘仆仆地来到了秦俊的府邸前。 他翻身下马,那动作略显仓促,眼中满是急切与疲惫。 踏入府门,见到端坐在正厅的秦俊,叠罗施的脚步猛地一顿,脸上瞬间堆满了敬畏与谦卑,毫不犹豫地双膝跪地,行跪拜大礼,额头重重地磕在地上,声音颤抖却洪亮地说道: “义父在上,叠罗施拜见义父。” 秦俊微微抬眼,神色平静地看着跪在面前的叠罗施,并未立刻让他起身。 叠罗施身后的随从们恭敬地将诸多牛羊牵进院中,那些牛羊低哞着,似乎也感受到了这紧张的气氛。 叠罗施不敢抬头,急切地说道: “义父,此次前来,实在是走投无路。颉利可汗北征草原,雄心勃勃,却未料到粮食等物资准备严重不足。如今大军陷入困境,小侄斗胆,恳请义父能大发慈悲,施以援手。” 说罢,他偷偷抬眼,观察着秦俊的神情,眼中满是对物资的渴求。 秦俊听闻,眉头微微皱起,手指轻轻敲打着座椅的扶手,陷入了沉思。他目光深邃,仿佛要看透叠罗施话语背后的真相。厅内一片寂静,只有那手指敲击的声音格外清晰,叠罗施的额头冒出了细密的汗珠,身子微微颤抖,大气都不敢出。 秦俊略微犹豫了片刻,缓缓开口道:“此事……”他顿了顿,叠罗施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最终,秦俊像是下定了决心,语气坚定地说道:“也罢,看在你一片赤诚的份上,此事我应下了。” 叠罗施闻言,如蒙大赦,连忙再次叩头谢恩:“多谢义父,义父大恩大德,叠罗施没齿难忘!” 不过一切都不是白给,等价交换! 于是,在夏州边境,突撅境内,突撅忍痛割地10万平方公里的草原,用来建造互市新城。那广袤无垠的草原,从此有了新的使命。 大量周围的突撅牧民被征召进了夏州建筑队,当这个消息如同春风一般传遍草原时,牧民们竟是欣喜若狂。以往,他们在这片贫瘠的土地上,过着食不果腹、衣不蔽体的日子。常常为了一口吃食而奔波劳累,一天只能吃上一顿甚至半顿饭,那粗糙的食物也仅仅是勉强维持生命。 而如今,当他们听说在夏州建筑队里,居然可以一天吃上三顿饭,那眼中绽放出的光芒,仿佛是久处黑暗中的人看到了黎明的曙光。这对于他们来说,简直是梦寐以求、遥不可及的好事,如今却近在咫尺。 一位年长的牧民,岁月在他脸上刻下了深深的皱纹,当听到这个消息时,激动得老泪纵横,双手颤抖着合十朝天,喃喃自语道:“一天三顿饭啊,这是真的吗?这是上天的恩赐啊,感谢秦俊大人的仁慈!” 一个年轻的小伙子兴奋地跳了起来,如同脱缰的野马般在草原上狂奔,大声喊道:“终于能吃饱肚子啦!秦俊大人就是我们的救星!” 众人怀着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和期待,迫不及待地纷纷投入到互市新城的建造之中。 在那广阔的草原上,互市新城的建设如火如荼地展开。人们热火朝天地劳作着,有的挥舞着铁锹挖掘地基,泥土在他们的力量下飞扬;有的推着装满砖石的小车,汗水湿透了他们的脊背;有的则在木匠师傅的指导下,精心雕琢着木材,木屑如雪般飘落。 孩子们在一旁帮忙搬运着小件的工具,妇女们为劳作的人们送来清凉的水。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希望和满足的笑容,他们一边干活,一边谈论着未来的美好生活。 “等新城建好了,咱们的日子就好过啦!” “是啊,多亏了秦俊大人,给了我们这样的机会。” 在这片充满希望的土地上,机器的轰鸣声、人们的呼喊声和欢笑声交织在一起,仿佛是一曲激昂的建设之歌。这座互市新城,如同正在破茧的蝴蝶,即将展现出它美丽而繁荣的新姿。 一周后,阳光洒满了大地,如同一层金色的薄纱轻柔地覆盖着世间万物。互市在众人望眼欲穿的期待中盛大启动。 那一天,互市的场地热闹非凡,人潮涌动,熙熙攘攘。喧嚣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马蹄声清脆有力,仿佛是大地的鼓点;吆喝声高亢嘹亮,穿透了嘈杂的背景;讨价还价声你来我往,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繁忙而生动的画面。 突撅的队伍浩浩荡荡地赶来,他们驱赶着成群的牛羊,那牛羊密密麻麻,宛如一片移动的云朵,延绵不绝。每一头牛羊都膘肥体壮,毛色光亮,展现出草原的丰饶与生机。当他们抵达互市地点时,突撅的商人们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和急切,那光芒犹如夜空中璀璨的星辰。 他们迅速地将牛羊安置好,然后迫不及待地与夏州的商人展开交易,口中还不停地念叨着:“这互市可是我们盼了好久的啊,终于能换到急需的好东西了!” 夏州这边,早已准备好了堆积如山的粮食,那黄澄澄的谷物在阳光的照耀下散发着诱人的香气,仿佛是大地的馈赠;食盐如雪般洁白,粒粒晶莹,宛如细碎的宝石;茶叶散发着清幽的芬芳,让人闻之心旷神怡,仿佛置身于葱郁的茶园;白酒醇香扑鼻,令人陶醉,好似琼浆玉液;肥皂散发着迷人的香气,色彩斑斓,如同梦幻的珍宝;丝绸如流水般柔软光滑,绚丽多彩,恰似天边的云霞;瓷器精美绝伦,细腻光洁,仿若艺术的巅峰之作。 突撅商人望着这些丰富的货物,眼中满是渴望和惊喜,嘴巴张得大大的,许久都合不拢。 他们纷纷围拢过来,仔细地查看货物的品质,嘴里不停地赞叹着: “这都是好东西啊,我们草原上可没有这么精致的物件。” 同时急切地与夏州商人商讨着交换的比例和价格,还不忘念叨: “这互市真是太好了,多亏了秦俊大人的英明决策! 让我们有机会换到这些宝贝,我们真是感恩戴德啊!” 第128章棉纺织生产线 双方的商人你来我往,激烈地讨价还价。突撅商人紧紧抓住牛羊的缰绳,大声夸赞着自家牛羊的肥美健壮,试图以此争取更多的货物,还不住地说道: “我们的牛羊可是草原上最棒的,秦俊大人开办这互市,真是我们的大恩人,你们可不能太吝啬啊!” 夏州商人则不慌不忙,指着自己的货物,详细介绍着它们的精良品质和稀缺性。 经过一番唇枪舌战,双方终于达成了满意的交易。 突撅商人兴高采烈地赶着换来的粮食、食盐、茶叶、白酒、肥皂、丝绸和瓷器,满心欢喜地踏上归程,他们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仿佛已经看到了家人享受这些物品带来的幸福生活,心中对秦俊的感激又增添了几分。 夏州商人也喜气洋洋地接收着成群的牛羊,盘算着这次交易带来的丰厚利润,心里也对促成这一切的秦俊充满了敬佩。互市现场充满了欢声笑语,人们的脸上都洋溢着成功交易后的满足和喜悦。 随着时间的推移,互市的规模越来越大,交易的种类也越来越丰富。不仅促进了双方的经济繁荣,也增进了彼此的文化交流和友好关系。在未来的日子里,这互市成为了两地人民共同期待的盛会,为他们的生活带来了更多的便利和美好。大家都深知,这一切都离不开秦俊的智慧和胆识。 一个月后,在众人齐心协力的努力下,互市新城全部建造成功。这座新城气势恢宏,布局合理,处处彰显着繁荣与活力。随着新城的启用,贸易量再次翻倍,往来的商队络绎不绝,货物的交易愈发频繁。 又一个月后,秦俊望着那漫山遍野数不尽的羊群,不禁有些发愁。夏州的工人们已经品尝过了美味的涮羊肉,可即便如此,羊群的数量依然庞大,剩余的羊似乎怎么也吃不完。 “这可如何是好?”秦俊眉头紧锁,在屋内来回踱步,苦思冥想。忽然,他灵光一闪,想到:“羊貌似不单单只是用来吃,而且还可以用来搞毛纺织!” 想到此处,秦俊当即再次呼叫系统。 “叮,消耗10年寿元推演毛纺织技艺。” 清脆的提示音在秦俊的脑海中响起。 “叮,推演成功,您成功入门毛纺织技艺。” 秦俊眼神中闪过一丝期待。 “叮,消耗60年寿元推演毛纺织技艺。” “叮,推演成功,您的毛纺织技艺直接提升到了小成等级。” 随着一次次的消耗与推演,秦俊的心也愈发紧张起来。 “叮,消耗120年寿元推演毛纺织技艺。” “叮,推演成功,您的毛纺织技艺直接提升到了大成等级。” 每一次的成功推演,都让秦俊看到了希望。 “叮,消耗300年寿元推演毛纺织技艺。” “叮,推演成功,您的毛纺织技艺直接提升到了圆满等级。” 此时的秦俊,额头已布满汗珠,却依然全神贯注地等待着下一次推演的结果。 “叮,消耗360年寿元推演毛纺织技艺。” “叮,推演成功,您的毛纺织技艺突破常规,您掌握了毛纺织生产工艺。” 秦俊忍不住握紧了拳头。 “叮,消耗600年寿元推演毛纺织技艺。” “叮,推演成功,您的毛纺织技艺突破常规,您掌握了毛纺织生产线工艺。” …… 掌握了毛纺织生产线工艺后,秦俊立刻着手打造毛纺织工厂。工厂里,宽敞的厂房中机器轰鸣,震耳欲聋,那声音仿佛在奏响一曲激昂的工业交响曲。工人们忙碌而有序地工作着,他们的身影穿梭在各种庞大的设备之间,脸上洋溢着专注和热情,豆大的汗珠顺着他们的脸颊滑落,却也顾不得擦拭。 一捆捆羊毛被送进清洗车间,在水流的冲洗下,经过仔细的揉搓和冲刷,去除了杂质和污垢,变得洁白柔软,好似一团团轻盈的云朵。随后,这些洗净的羊毛被送到梳理机前,在机器的高速运转下,羊毛变得蓬松顺滑,如同被梳理过的绸缎,为下一步的纺纱做好了充足的准备。 纺纱车间里,一排排纺纱机欢快地转动着,发出有节奏的“嗡嗡”声,犹如一群勤劳的蜜蜂在忙碌。羊毛被均匀地拉伸成细细的毛线,那毛线纤细而均匀,如丝般柔滑,缠绕在纱锭上,如同丝丝缕缕的银线,闪烁着柔和的光泽。这些毛线粗细均匀,富有弹性,仿佛是有生命的丝线,充满了活力和韧性。 接下来,毛线被送到编织车间。编织工人们坐在织机前,双手熟练地操作着,将毛线织成一片片织物。他们的眼神专注,动作敏捷,手指如同灵动的舞者,在织机上跳跃飞舞。每一次穿梭,每一次勾连,都仿佛在创造一件件精美的艺术品,那织物逐渐成形,纹理清晰,质地紧密。 在染色车间,织物被染上各种鲜艳的颜色,红的似火,热烈奔放;蓝的如天,深邃宁静;绿的像草,生机勃勃,绚丽多彩得让人目不暇接。而后,经过裁剪师傅的精心剪裁、缝合师傅的细致缝合,一件件温暖舒适的毛衣逐渐成型。那细腻的针脚,精致的图案,无不展现着工艺的精湛。 当第一批毛衣制作完成,众女被邀请前来观赏。长孙珑儿率先踏入房间,她的眼睛瞬间被那些色彩斑斓的毛衣吸引,不禁惊叹道:“这是何等新奇之物,如此精美!”说着,她迫不及待地拿起一件粉色的毛衣,轻轻套在身上。那柔软的触感让她瞬间陶醉,她惊喜地说道:“这毛衣贴在身上,就像被轻柔的云朵包裹着,太舒服了!” 平阳公主走上前,目光落在一件蓝色的毛衣上,她优雅地穿上,脸上露出赞赏的神情:“这触感当真舒适,前所未见。而且这颜色衬得我肤色更加白皙。” 程铁环则拿起一件大红色的毛衣在身上比划着,笑嘻嘻地说:“这要是穿上,得多暖和啊!瞧这颜色,多喜庆!”说着便迅速穿上,欢快地转了个圈。 武顺仔细端详着一件淡黄色的毛衣,轻轻点头说道:“这做工,真是巧夺天工。”随即穿上,感受着毛衣的温暖,嘴角上扬,眼中满是喜爱。 …… 不久之后,毛衣正式上市了。 店铺门口一大早就挤满了人,人们翘首以盼,等待着店铺开门。门刚一打开,人群便如潮水般涌了进去。 “给我那件红色的!”“我要蓝色的,快给我!”“这件绿色的太好看了,我要了!”人们争前恐后地抢购着,生怕自己喜欢的被别人抢走。 有的人拿起毛衣在身上比划着,脸上洋溢着满意的笑容;有的人则直接穿上,感受着毛衣的温暖和美观,赞不绝口。 “这毛衣又暖和又漂亮,真是难得的好物!”“是啊,买回去家里人肯定喜欢!” 店内的伙计们忙得不可开交,不停地从货架上取货,收钱,都快应付不过来了。 毛衣瞬间被抢购一空,买到的人兴高采烈,没买到的则满脸遗憾,纷纷询问下次到货的时间。 …… 毛纺织业再次为夏州带来了巨额的财富。 第129章出兵土谷浑 毛纺织生产线稳定之后,夏州和突撅之间的交易范围,宛如被春风深情抚慰的无垠草原,以一种令人瞠目结舌的迅猛之势迅速扩大开来。 越来越多的草原牧民,满怀着对未来的憧憬和期待,怀揣着前所未有的热情,纷纷义无反顾地投身于羊毛的供应之列。他们逐渐从原本单一且传统的游牧生活模式中,惊喜万分地找到了全新的方向,仿佛在黑暗中摸索的人突然看到了明亮的曙光。 在那看似短暂却影响深远、意义非凡的不到半年的时间里,呈现出的景象着实令人叹为观止。几乎整个突撅草原的羊毛,恰似无数条汹涌澎湃、奔腾不息且汇聚而来的潺潺溪流,源源不断、滔滔不绝地涌向夏州。曾经在草原上被视为毫无价值,甚至常常被随意丢弃、无人问津,只能在岁月中默默腐朽的羊毛,此刻竟然神奇地华丽转身,成为了草原牧民稳定可靠且至关重要的收入来源。它宛如一把神奇的钥匙,打开了草原民众通往富裕生活的大门。 曾经,突撅民众崇尚武力,热衷于战斗,以战斗为荣。然而如今,在毛纺织业带来的巨大变革之下,一切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们不再沉迷于金戈铁马的战斗生涯,而是将目光转向了那一群群温顺的绵羊。草原上,放眼望去,皆是牧民们精心饲养羊群的忙碌身影。他们悉心照料着每一只羊,满心期待着羊毛的丰收,因为那柔软的羊毛意味着家庭的富足与生活的改善。 在这片辽阔无垠、苍茫壮阔的草原之上,夏州的秦俊之名,恰似一阵席卷天地的强劲疾风,以雷霆万钧之势迅速传遍了每一寸土地、每一个角落。他的名字,不再仅仅是一个简单的称呼,而是成为了人们在茶余饭后津津乐道的热门话题,成为了人们心中象征着希望与繁荣的璀璨明灯。 不少牧民的家中,开始悄悄地在那略显简陋却充满敬意的神龛前,郑重其事地把秦俊当作能够带来祥瑞和财富的财神爷虔诚供奉起来。他们怀着一颗敬畏与感恩的心,小心翼翼地点燃香火,那袅袅升起的香烟,宛如他们对未来美好生活的热切期盼与憧憬,又仿佛是他们对秦俊发自肺腑的深深感激与尊崇之情。 ...... 同时,夏州互市犹如一颗璀璨的明珠,散发出耀眼的光芒,吸引了来自大唐各地越来越多的商人。他们或是听闻了这里的繁荣盛景,或是被丰厚的利润所吸引,纷纷不远千里,带着满满的期待奔赴而来。 越来越多的民众涌入工坊,他们辛勤劳作,挥洒着汗水,为这繁荣的景象添砖加瓦。而越来越多的商人则凭借着敏锐的商业头脑和精明的经营策略,在这里赚得盆满钵盈。他们的脸上洋溢着满足和喜悦,财富的积累让他们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于是,渐渐地,在大唐的许多角落,不少民众和商人,也开始悄悄地在家里把秦俊,当做财神供奉起来。在他们的心中,秦俊就是那带来财富与机遇的神明。他们在家中设立小小的神龛,点上清香,虔诚地祈祷,希望秦俊能继续保佑他们生意兴隆,财源广进。那袅袅升起的香烟,仿佛承载着他们对美好生活的无限向往和对秦俊深深的感激与敬意。 …… 夏州在秦俊的引领下变得越来越富有,其名望也如日中天,节节攀升。然而,在这一片繁荣昌盛之中,秦俊本人却显得有些忧伤。 只因为最近这段时间,他的寿元一直只出不进。四周的环境太过太平祥和,根本没有使用手榴弹的契机,以至于他完全无法继续获取寿元奖励。这一状况让秦俊陷入了深深的忧虑之中。 就在秦俊满心忧愁之际,忽然,突撅二王子叠罗施再次造访夏州。这一次的叠罗施,比起上次前来时要狼狈了许多许多,他衣衫褴褛,发丝凌乱,浑身布满了触目惊心的伤痕,原本英武的面容此刻满是憔悴与疲惫。 “你这是怎么了?”秦俊看到他这般模样,心中有些好奇,不禁开口问道。 “启禀义父,是土谷浑人!他们简直是恶魔!” 叠罗施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声音颤抖着, “土谷浑人趁父汗北征,率领着如狼似虎的大军偷袭了孩儿的部落。 他们如狂风般席卷而来,我们根本无力抵抗。 他们抢走了我们刚刚与夏州交易的物资,牛羊被掳走,房屋被烧毁,族人们死伤无数。 那场面简直惨不忍睹!” 叠罗施说到此处,已是泣不成声, “孩儿的部落损失惨重,如今已是一片废墟。义父,求求您,帮帮我们,为我们主持公道啊!” 他抬起满是泪痕的脸,眼神中充满了对秦俊的敬畏和乞求, “孩儿知道义父您神通广大,只有您能救我们于水火之中。” “啊!” 秦俊闻言,先是一惊,随后脸上顿时兴奋起来。 “土谷浑!” 他的眼中闪烁着激动的光芒, “正愁手榴弹没处用呢!” …… 夏州铁骑倾巢而出,浩浩荡荡地踏上了征途。他们装备精良,带足了滑轮弓,士气高昂,志在一举击败土谷浑。 突撅二王子叠罗施亲自带路,他怀着对土谷浑人的满腔仇恨,引领着夏州兵一路前行。 在叠罗施的指引下,夏州兵仿佛一把锋利的宝剑,势如破竹,所经之处,任何阻碍都被瞬间击破。 他们穿越了山川河流,跨越了荒漠草原,一路上马不停蹄,直奔土谷浑的老窝库山(今青海天峻山一带)。 当夏州兵终于抵达库山,遭遇了严阵以待的吐谷浑主力。双方对峙,气氛紧张得让人窒息。 秦俊目光如炬,当即大手一挥,下达了攻击的命令。 首先,是滑轮弓的抛射。只见夏州兵中的弓弩手们整齐地列阵,他们拉满滑轮弓,弓弦发出令人心惊的“咯吱”声。 随着一声令下,利箭如同密集的飞蝗,高高飞起,呼啸着向吐谷浑阵营倾泻而去。 那抛射的距离竟是土谷浑弓箭射程的四倍之遥,土谷浑的兵卒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箭雨从头顶落下,却毫无还手之力。 利箭穿透了他们的盾牌,扎进了他们的身体,血花四溅。 有的人被一箭贯穿,当场倒地身亡;有的人被射中四肢,痛苦地哀嚎着。 吐谷浑的阵营瞬间陷入了混乱,士兵们惊恐地四处逃窜,却躲不过这密集的箭雨。 惨叫声此起彼伏,前排的士兵纷纷中箭倒下,后方的士兵被倒下的同伴绊倒,一片人仰马翻的凄惨景象。 第130章库山战斗,寿元暴增 土谷浑的兵卒们咬着牙,怀着一腔悍勇之气奋力冲击,但当他们行进到一半的距离时,伤亡人数便已触目惊心地达到了三分之一。 然而,土谷浑的恶梦远远没有结束。随着两军之间的距离愈发拉近,滑轮弓的攻击方式从抛射果断改成了平射。 弓弩手们动作敏捷,迅速调整角度,再次将弓弦拉至满月,近距离直射那些汹涌而来的敌人。此时,令人胆寒的是,夏州兵的弓箭射程依然是土谷浑弓箭射程的两倍之多。 利箭如闪电般飞速而出,带着无情的力量精准地穿透吐谷浑士兵的盔甲,瞬间带起一串串凄艳的血花。有的士兵被这夺命之箭射中面部,眼珠在巨大的冲击力下迸出,惨状令人不忍直视;有的被射中胸膛,心脏瞬间破裂,生命戛然而止。鲜血如决堤之水般肆意流淌,染红了广袤的大地。土谷浑的士兵们在这强大而致命的攻击下,肝胆俱裂,内心被无尽的恐惧所占据,完全丧失了抵抗之力。 这一轮滑轮弓的平射,再度给土谷浑造成了沉重的打击,又让他们损失了足足三分之一的兵力。 平射结束,两军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就在土谷浑兵卒们以为终于可以短兵相接、大开杀戒之时,忽然,又一轮更为悲惨的噩梦毫无预兆地降临了! 在秦俊的再次号令下,士兵们纷纷使出全力扔出手中的手榴弹。 手榴弹在空中划过一道道令人心悸的弧线,如恶魔之爪般落入吐谷浑的阵营中。 “轰轰轰!”一连串震耳欲聋的爆炸声轰然响起,火光瞬间冲天而起,浓烈的硝烟迅速弥漫开来。巨大的冲击力仿佛洪荒巨兽,无情地将土谷浑的士兵们高高抛向空中,肢体破碎不堪,残肢断臂如落叶般四处飞散。强烈的爆炸让周围的土地眨眼间变得焦黑一片,形成一个个犹如深渊巨口般的巨大坑洞。 土谷浑的兵将们从未见过如此恐怖绝伦的武器,他们瞪大了惊恐的眼睛,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震惊和深入骨髓的恐惧。有的人被吓得双腿瘫软,倒在地上瑟瑟发抖,如风中残叶;有的人则完全失去了理智,疯狂地叫喊着,不顾一切地四散奔逃。 但无论他们如何拼命挣扎,都无法逃脱这如同地狱般的无情轰炸。 与此同时,秦俊的耳边终于再次响起久违的机械提示音, “叮,您在异界库山传播的超市物品手榴弹,引发了巨大的震撼。 触发奖励:寿元+1年,+2年,+3年……” …… 手榴弹轰炸结束后,夏州铁骑趁势如疾风般冲锋,马蹄声犹如滚滚惊雷,响彻云霄。 士兵们挥舞着手中寒光闪闪的兵器,喊杀声震耳欲聋,仿佛要将天地都撕裂。 土谷浑的军队在这一轮又一轮猛烈到令人窒息的攻击下,死伤无数,如被狂风吹倒的麦田般节节败退。 最终,夏州军大获全胜,斩杀土谷浑主力十万骑兵。战场上尸横遍野,浓稠的鲜血汇聚成河,将大地染得一片猩红。 …… 吐谷浑可汗慕容伏允,立于高处,双手颤抖地紧握着缰绳,眼睁睁地看着自己那原本气势汹汹的大军在夏州军摧枯拉朽般的猛烈攻击下如沙堡般土崩瓦解,死伤枕藉,心中顿时被震惊与恐惧所填满。 他那原本充满威严与自信的面容此刻变得扭曲而苍白,眼神中透露出绝望与无助,仿佛灵魂都被抽离了身体。 “这怎么可能?这夏州军怎会如此强大?” 他喃喃自语,声音颤抖着,仿佛不敢相信眼前这如噩梦般惨烈的一幕。他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战场,额头上青筋暴起,冷汗如雨般滑落。 然而,残酷的现实容不得他多做思考。眼见大势已去,为了保存最后的一丝力量,他那被恐惧占据的脑海中竟生出了这丧心病狂的念头——焚烧草原。 “烧!给我烧!” 慕容伏允声嘶力竭地吼道,那声音带着绝望的疯狂。 手下的士兵们在他的命令下,纷纷颤抖着点燃火把,怀着恐惧与无奈将火把扔向那广袤的草原。 瞬间,火势如同恶魔般蔓延开来,滚滚浓烟如黑色的巨龙冲天而起,遮天蔽日,仿佛要将整个天空都吞噬。 慕容伏允不敢再有丝毫停留,他眼神慌乱,顾不上整理自己凌乱的衣冠,狼狈地骑上战马,率领着残部匆匆西撤。 他骑在马上,身形佝偻,疯狂地抽打马鞭,口中不停地咒骂着。那匹战马在他的驱使下,口吐白沫,奋力狂奔。 残部们更是一片狼藉,丢盔弃甲,慌乱不堪。 有的士兵鞋也跑掉了,脚掌被尖锐的石子划破,鲜血染红了地面,却依然不敢停下脚步;有的士兵头盔歪斜,头发散乱,手中的武器不知何时早已失落,只顾着埋头狂奔,边跑边喘着粗气,脸上满是惊恐与绝望。 还有的士兵相互推搡着,只为能在这混乱的逃亡中抢到前方的位置,不时有人被推倒在地,瞬间就被后面涌上来的人群踩踏。 马蹄扬起漫天的尘土,与那浓烟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片混沌的景象。哭喊声、叫骂声、马的嘶鸣声交织在一起,响彻云霄。 夏州军被这突如其来的浓烟阻碍了视线,追击的步伐不得不放缓。 ...... 叠罗施望着眼前这片惨烈的战场,他的眼中闪烁着复仇的快意,那快意犹如燃烧的火焰,炽热而明亮。他转头看向秦俊,目光中充满了敬佩和感激: “义父,您真是战无不胜的英雄,孩儿对您的敬仰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您的雄才大略和英勇无畏,让孩儿深感折服。” 秦俊望着眼前的景象,脸上却并未流露出满意的神情。他的眼神坚定而冷酷,心中的念头无比坚决。 斩草要除根! 所以秦俊当即决定,继续追击土谷浑,不给他们任何喘息和卷土重来的机会。 夏州诸将听闻秦俊的决定,没有丝毫犹豫,个个士气高昂,奋勇追击。 他们骑着骏马,带着坚定的信念,穿越了广袤无垠、荒无人烟的沙漠,那里风沙漫天,刮得人睁不开眼; 跨越了荒凉萧瑟的荒原,一路上水源稀缺,干粮渐少,历经了种种艰辛。 但他们的意志从未动摇,始终紧追不舍。 最终,在乌海(今青海苦海),夏州军再次追上了吐谷浑大军。 第131章土谷浑灭亡 夏州兵再次勇猛出击。滑轮弓、手榴弹,配合着攻击。 秦俊一声令下,夏州兵如训练有素的群蜂般迅速摆开阵势。 弓弩手们整齐排列,个个神情坚毅,再次拉满滑轮弓,弓弦发出令人心惊的“咯吱”声。 刹那间,利箭离弦而出,如飞蝗过境般铺天盖地地射向土谷浑大军。 与此同时,士兵们毫不迟疑,纷纷使出全力扔出手榴弹。 手榴弹在空中划过一道道凌厉的弧线,精准地落入敌阵之中。 “轰轰轰!” 剧烈的爆炸声此起彼伏,震耳欲聋。 土谷浑大军中顿时火光冲天,硝烟如厚重的帷幕般迅速弥漫开来。 士兵们被这突如其来的强大攻击打得晕头转向,方寸大乱。凄惨的叫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混乱之中,夏州铁骑如猛虎下山般以雷霆万钧之势冲入敌阵。 他们挥舞着锋利无比的兵器,寒光闪烁间肆意砍杀。 土谷浑的士兵们早已被这一轮又一轮猛烈的攻击吓破了胆,士气崩溃,毫无抵抗之力,犹如惊弓之鸟般纷纷四散奔逃。 战场上瞬间血肉横飞,惨不忍睹。 土谷浑大军尸横遍野,汩汩流淌的鲜血汇聚成河,染红了大片土地。 夏州兵以排山倒海之势,如秋风扫落叶般迅速击溃了土谷浑的残军。 至此,土谷浑主力尽数被歼灭,但是遗憾的是,土谷浑的可汗慕容伏允却如漏网之鱼般意外逃跑了。 慕容伏允心怀恐惧,脸色惨白如纸,冷汗湿透了后背,继续拼命逃窜。他胯下的战马气喘吁吁,却不敢有丝毫停歇。夏州兵则如嗅到猎物气息的猎犬一般,紧咬不放,丝毫不给其喘息之机。 后续,在星宿川(今青海星宿海),战斗的惨烈程度超乎想象。土谷浑部落的战士们怀着决死的意志拼死抵抗,他们的怒吼声响彻云霄。然而,秦俊目光冷峻,杀意凛冽,果断下达了强攻的命令。 夏州兵如潮水般涌向前方,手中的滑轮弓不断发出致命的利箭。利箭如狂风骤雨般射向土谷浑部落,他们的盾牌和盔甲在这强大的攻击下形同虚设。 紧接着,手榴弹被纷纷投掷而出,巨大的爆炸声震耳欲聋,火光冲天,土谷浑的士兵们被爆炸的气浪掀翻,肢体破碎,惨叫连连。 战场上硝烟弥漫,鲜血四溅,土谷浑部落的防线在这猛烈的攻击下迅速崩溃,士兵们成片倒下,尸体堆积如山,整个部落陷入了一片血海之中。 在柏海(今青海扎陵湖),战斗同样惨烈至极。土谷浑部落试图利用复杂的地形优势进行顽强反击,他们隐藏在山谷和树林之间,伺机发动突袭。 但秦俊沉着应对,指挥若定,夏州兵的战术精妙绝伦。他们兵分多路,迂回包抄,逐步压缩敌人的活动空间。 当夏州兵靠近敌人时,再次施展出强大的武力,滑轮弓的利箭精准地射杀着隐藏的敌人,手榴弹在敌人的阵营中炸开,掀起一片腥风血雨。 土谷浑部落的抵抗在这强大的攻势下显得苍白无力,他们的阵地被逐一攻破,战士们或死或伤,原本宁静的柏海湖畔被鲜血染红。 最终,这两场战斗均以夏州兵的压倒性胜利告终。 土谷浑的最后两个大部落被彻底覆灭,整个部落几乎被灭族,仅存的一些残兵败将也在恐惧中选择了投降。 土谷浑人彻底胆寒,他们深知抵抗无望,纷纷选择放下武器。 在这绝望的局势下,慕容伏允依旧冥顽不灵,他不甘心失败,妄图集结残部做最后的挣扎。 而慕容顺,作为慕容伏允的侄子,内心早已被对夏州兵的恐惧所占据。 一天夜里,慕容顺设宴邀请慕容伏允。慕容伏允一脸疲惫地走进营帐,慕容顺赶忙上前恭敬地说道: “叔父,如今局势艰难,侄儿略备薄酒,为叔父您解解忧愁。” 慕容伏允哼了一声,坐下便大口喝起酒来。 酒过三巡,慕容伏允已有几分醉意,见慕容顺神色异常,于是瞪着慕容顺吼道: “你这孬种,难道也想劝我投降不成?” 慕容顺赶忙低头,眼中闪过一丝狠厉,说道: “叔父,侄儿怎敢,只是这夏州兵实在太过强大,我们......” “住口!” 慕容伏允打断他, “我土谷浑勇士岂有不战而降之理!” 慕容顺见实在无法说服慕容伏允,于是暗暗握紧拳头,趁慕容伏允不注意,悄悄在他的酒中下了毒。 慕容伏允又喝了几杯后,突然捂住肚子,痛苦地倒在地上,指着慕容顺骂道: “你这逆贼,竟敢......” 话未说完,便口吐白沫,气绝身亡。 …… 慕容顺看着慕容伏允的尸体,身子抑制不住地微微颤抖,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自己如鼓般狂跳的心脏。 此时的营帐内弥漫着一股死亡的气息,血腥的味道令人作呕。他眼神有些呆滞,望着地上那具曾经不可一世的躯体,然后神色凝重地召集众将。 慕容顺的声音略显沙哑,带着一丝颤抖说道: “慕容伏允已死,如今的局势大家也都清楚。 咱们经历了一场又一场的惨败,族人伤亡惨重,土地满目疮痍。继续抵抗下去,等待我们的只有死路一条。 我们已经失去了太多太多,不能再让更多的族人白白送死。 为了族人能够活下去,为了部落能够留存一丝血脉,我们投降夏州兵!” 众将听了,面面相觑,一时间营帐内陷入了一片死一般的沉寂。 他们的脸上写满了复杂的神情,有不甘,有无奈,也有深深的恐惧。那恐惧仿佛是从骨髓深处渗透出来的,怎么也抹不掉。 昏暗的营帐中,烛光摇曳,映照着众将苍白的面容。 一位年轻的将领回想起战场上的一幕幕,夏州兵如虎狼之师般汹涌而来,他们手中的滑轮弓射出的利箭密如飞蝗,那速度和力量让人根本无法躲避。 而那手榴弹爆炸时产生的巨大威力,瞬间就能将周围的一切化为齑粉,血肉横飞的场景至今仍历历在目。 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说道: “可汗,夏州兵实在是太强大了,他们的武器威力惊人,咱们根本无法与之抗衡。投降或许是我们唯一的出路。” 另一位久经沙场的老将也长叹一声,他布满皱纹的脸上满是疲惫和绝望: “是啊,可汗。我征战多年,从未见过如此凶猛的军队。每一次冲锋,都如同地狱的恶鬼索命。继续抵抗,只能是全军覆没,让部落彻底消失。” 紧接着,其他将领也纷纷点头表示同意。 随后,慕容顺咬了咬牙,下定决心一般,提着慕容伏允的首级,带着满脸的决绝,率众走出营帐。 外面的风呼啸着,扬起漫天的沙尘。夕阳如血,将他们的身影拉得很长很长。 第132章安西都护,侯爵 慕容顺走在最前方,他的手紧紧握着慕容伏允的人头,那颗人头血迹未干,发丝在风中凌乱地飘动着,仿佛还在诉说着生前的不甘与绝望。 土谷浑众将跟在他身后,个个垂头丧气,神色萎靡。他们身上的盔甲残破不堪,那原本坚固的甲胄如今布满了刀痕与箭孔,血迹和尘土交织在一起,显得狼狈至极。他们脚步沉重,每一步都像是拖着千钧的重担。 当他们来到秦俊的军阵前,夏州兵们严阵以待,刀剑出鞘,闪烁着令人胆寒的寒光。军阵中旗帜飘扬,风声猎猎作响,仿佛在向土谷浑的降军示威。 慕容顺停下脚步,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双手高高举起慕容伏允的人头,声音颤抖得如同风中的落叶,喊道: “秦将军,慕容伏允已死,我等愿降,望将军饶过我族人性命!”他的额头紧紧贴着地面,身体止不住地颤抖,不敢抬头直视秦俊的目光。 秦俊骑在高头大马上,身姿挺拔,犹如一座巍峨的山峰。他俯视着慕容顺等人,脸上没有丝毫表情,眼神冰冷如霜,仿佛能将人的灵魂冻结。良久,他才微微点头,缓缓说道: “放下武器,进城听候发落!”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慕容顺等人如获大赦,纷纷丢下手中的兵器,那些兵器落地时发出一阵杂乱的声响。在夏州兵的押送下,他们缓缓走进城中。他们低垂着头,不敢左顾右盼,身影在夕阳的余晖中显得格外渺小和凄凉。 …… 秦俊之所以答应了慕容顺的投降,一方面是因为土谷浑经过这一系列的打击,真的被打得支离破碎,再无还手之力。他们的军队士气低落,残兵败将们眼中满是绝望与恐惧。 另一方面是随身超市里的手榴弹,消耗殆尽。虽然夏州兵在战场上英勇无畏,但大杀器即将用完,继续作战风险大增。夏州兵也该收兵回夏州了! …… 土谷浑其核心区域:大致以今青海湖为中心,其势力范围覆盖了青海大部分地区,包含柴达木盆地在内。 这里有广袤的草原,为畜牧业发展提供了天然牧场,滋养了大量的牲畜,是其经济与人口聚集的关键地带。 其领土往西延伸到了今新疆东南部,能够触及鄯善、且末一带; 往南则拓展到了今四川西北、甘肃南部的部分区域。 凭借这些领土,吐谷浑扼守着丝绸之路的要冲地段,在中西商贸往来、文化交流过程里扮演着独特角色,还时常周旋于中原王朝与西域各国之间,谋取生存与发展空间。 而如今,这些尽属夏州。 土谷浑的全境至此,全部归入夏州版图。 …… 土谷浑与夏州接壤之间的突撅部落,也无一例外,尽数被叠罗施怀着满满的诚意献给了秦俊。 经此一役,夏州的地盘以惊人的速度扩张,扩大了十倍有余。 …… 在大唐的长安城,那座金碧辉煌的宫殿中,明媚的阳光透过精雕细琢的窗棂轻柔地洒在地面上,形成一片片形状各异、明暗交错的斑驳光影。大唐皇帝李世民正端坐在那象征着无上权威、镶金嵌玉的龙椅上,他眉头微蹙,神情专注地翻阅着手中的奏折。忽然,他的目光定在了来自夏州的那份奏报上,原本严肃的脸色瞬间变得激动起来,眼睛越睁越大,瞳孔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愕神情。 紧接着,他“噌”地一下再次激动地从龙椅里猛然站起身来,双手不由自主地颤抖着,那奏折都差点从他颤抖的手中滑落。他嘴唇微微哆嗦,喃喃自语道:“这……这怎么可能?” “土谷浑,竟然也被秦俊灭了!”李世民犹如雄狮怒吼一般大吼一声,那洪亮且充满力量的声音在空旷而庄严的大殿中激烈回荡,犹如惊雷乍响,惊得群臣心头一颤,纷纷惶恐又惊讶地看向皇帝。 李世民在原地急促地来回踱步,脚步沉重而急切,口中不停地念叨着:“夏州兵当真厉害! 竟能有如此赫赫战功,朕实是未曾料到啊!” 他的脸上满是兴奋与惊喜交杂的神情,眼中闪烁着激动的光芒,双颊因为激动而微微泛红。 此时,朝堂上的大臣们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惊天消息震惊得目瞪口呆。 秦俊的大舅子长孙无忌先是一愣,随后迅速回过神来,捋着胡须,脸上满是赞赏之色,微微眯起眼睛说道:“陛下,这秦俊实乃国之良将,有勇有谋,此次能灭土谷浑,实乃大唐之幸啊!” 秦俊的岳丈之一程咬金也瞬间瞪大了铜铃般的眼睛,嘴巴张得大大的,高声嚷道: “哈哈,这小子真有能耐!俺老程佩服!佩服得五体投地!” 一边说着,一边兴奋地拍着自己的大腿。 秦俊岳丈之一武士彟则微微颔首,神色庄重,说道: “此乃陛下洪福齐天,方能得此猛将,为大唐开疆拓土,实乃我朝之福啊!” 这时,就连房玄龄恭敬地拱手,表情严肃而充满敬意地说道:“秦俊之功绩,当为众人楷模,必能激励我大唐将士奋勇杀敌,扬我国威。” 杜如晦也紧接着说道:“不错,此人当重赏,以励军心,使我大唐军威更盛。”说罢,目光坚定地看向李世民。 见群臣纷纷赞叹不已。魏王李泰也迫不及待地站了出来,他面带微笑,语气中充满了对同窗好友秦俊的赞叹: “父皇,儿臣与秦俊同窗之时,便知他心怀壮志,忠君爱国,如今能建此不世之功,儿臣一点也不意外。” 然而,太子李承乾却眉头紧皱,一脸怀疑地说道:“哼,这秦俊战功赫赫,势力日益壮大,难保日后不会拥兵自重,生出造反之心。” 李泰闻言立刻反驳道:“太子此言差矣!秦俊忠君爱国,天地可鉴,况且还有平阳长公主在夏州,他怎可能造反?” 武士彟见状也连忙再次上前:“陛下,秦俊对大唐一直忠心耿耿,绝无二心,还望陛下明察。” 程咬金也粗声粗气地说道:“陛下,俺老程可以担保,秦俊那小子不是那样的人!” 长孙无忌也连忙再次拱手说道:“陛下,秦俊一直对大唐忠心不二,万不可轻信谗言。” 李世民闻言,原本刚刚升起的一丝疑虑也渐渐消散。 秦俊如今是自己的姐夫,而且就算秦俊有造反的心思,自己的姐姐平阳长公主在,也绝不会允许有任何人反唐。 于是,李世民沉思片刻后,再次哈哈大笑起来:“诸位爱卿所言有理,是太子多心了。 秦俊向来忠君爱国,此次又是灭国之功,当重重有赏!” …… 几天后,魏王李泰再次带着封赏圣旨,直奔夏州。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即日起,夏州擢升为安西都护府,以显其重要地位。 晋封夏州伯秦俊为从三品职官:安西都护府大都护,望其护佑一方安宁,保境安民。 赐其从三品文散官:银青光禄大夫,彰显其文职之尊。 授其从三品武散官:归德将军,以彰其武勇之功。 封其从三品勋官:护军,铭记其勋绩。 晋爵为从三品开国侯,享世袭之荣。 望秦俊日后能再接再厉,为我大唐社稷再立殊勋,不负朕之所托,不负大唐之厚望。 钦此!” …… 秦俊晋爵的第二天,在接连累瘫了平阳公主、长孙珑儿、武顺、程铁环之后,秦俊终于听到了那个期待已久的机械提示音。 “叮,您随身超市里的手榴弹消耗殆尽,超市开始刷新!” 第133章超市刷新,土豆 “叮,超市刷新成功!” “叮,超市里出现新物品:一万颗土豆。” 土豆,竟然是土豆! 那就来个土豆炖牛肉吧!秦俊兴奋地挽起衣袖,准备大显身手。他先精心挑选出几个大小适中、表皮光滑的土豆,将它们放在案板上。 拿起菜刀,熟练地把土豆切成均匀的块状,每一块都大小相近,棱角分明。接着,他把牛肉切成小块,冷水下锅,待水煮沸,牛肉块在锅中翻滚,血水逐渐被逼出,撇去浮沫后捞出备用。 然后,秦俊在热锅中倒入适量的油,放入香料,瞬间香气四溢。 紧接着,他把牛肉块放入锅中,快速翻炒,牛肉在热油的作用下逐渐变色,表面变得微微金黄。 随后,加入酱料翻炒均匀,让牛肉充分吸收调料的香味。 这时,秦俊把切好的土豆块放入锅中,与牛肉一起翻炒片刻。 之后加入适量的清水,没过食材,大火烧开后转小火慢炖。 炖煮的过程中,厨房里弥漫出的香气越来越浓郁,那浓郁的肉香与土豆的清香完美融合,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在牵引着人的味蕾,让人垂涎欲滴。 这诱人的香气很快就引来了程铁环、武顺、长孙珑儿和平阳公主。她们循着香气纷纷来到厨房,好奇地张望着。 程铁环忍不住吸了吸鼻子,说道:“这是什么味道,如此勾人?” 武顺也凑上前,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锅里,说道:“闻着就知道肯定美味极了。” 长孙珑儿微笑着说:“看着就令人期待。” 平阳公主则在一旁笑着不说话,眼中满是期待。 不一会儿,土豆炖牛肉终于炖好了。秦俊将其盛出锅,还没等他招呼,众人就纷纷忍不住拿起筷子试吃。 程铁环把一块牛肉放入口中,瞬间眼睛放光,一边咀嚼一边含糊不清地说道:“太好吃了,这牛肉鲜嫩多汁,土豆软糯入味,简直是人间美味!” 武顺也连连点头,赞不绝口:“从未尝过如此独特的味道,真是妙不可言。” 长孙珑儿细细品味后说道:“这土豆与牛肉搭配得恰到好处,香味浓郁,让人回味无穷。” 平阳公主也品尝着炖土豆,纷纷表示赞叹。 …… 吃完土豆炖牛肉,再来一个炸薯条! 秦俊丝毫不停歇,又挑出几个土豆。他仔细地把土豆削皮,切成均匀的长条状。然后将薯条放入清水中浸泡一段时间,去除表面的淀粉。接下来,在锅中倒入足量的油,加热至油温合适。他把浸泡好的薯条捞出,沥干水分,小心地放入油锅中。薯条一入锅,就发出“滋滋”的声响,油花欢快地跳跃着。秦俊用筷子轻轻拨动薯条,让它们受热均匀。不一会儿,薯条逐渐变得金黄酥脆,一根根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金黄酥脆的炸薯条新鲜出炉,那诱人的色泽和扑鼻的香味再次让众人惊叹不已。 程铁环迫不及待地拿起一根薯条,咬了一口,酥脆的口感让她忍不住欢呼:“这薯条又香又脆,太好吃啦!” 武顺也跟着吃了起来,说道:“真是想不到这土豆还能有这样的做法,美味至极!” 平阳公主也微笑着说道:“确实美味,此美食不仅好吃还能饱腹。” …… 众人沉迷于美食之余,好奇心也被勾了起来。程铁环率先睁大了眼睛,好奇地开口问道:“这圆滚滚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呀?以前从未见过。”她的目光紧紧盯着桌上的土豆,满是疑惑。 武顺也跟着连连点头,附和着说道:“是啊,这东西瞧着形状怪异,外表也不怎么起眼,没想到做出来竟如此好吃。” 长孙珑儿则将目光转向秦俊,眼神中充满了期待,等待着他的解答。 秦俊笑着说道:“这土豆可是个不可多得的好东西,不仅能变幻出多种美味的做法,而且产量极高。” 平阳公主听到产量极高,不禁惊讶地瞪大了双眼,连忙问道:“产量极高?能有多高?”她的语气中带着明显的怀疑。 秦俊自信满满地说道:“一亩地能产出千斤之多。” 众人听了,皆是一脸的难以置信,纷纷摇头。 平阳公主皱了皱眉头,一脸严肃地说道:“千斤?这怎么可能,你莫不是在夸大其词?从古至今,从未听闻有何种作物能有如此惊人的产量。” 秦俊微微一笑,耐心地解释道:“公主,千真万确,这土豆极易种植,对土地和气候的适应性极强。无论贫瘠还是肥沃的土地,它都能扎根生长,且产出丰硕。” 程铁环撇了撇嘴,说道:“秦俊,你说得也太玄乎了,真有这么厉害?” 武顺也满脸怀疑地说道:“就是就是,千斤之多,简直让人难以相信。” 长孙珑儿轻轻摇了摇头,说道:“这确实超乎想象,若真如此,那可真是天下奇闻了。”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对秦俊所说的土豆高产之事充满了质疑和不信。 秦俊见状,微笑着说道:“既然大家都不信,那不如我们来打个赌。我选一块地试种土豆,若真能达到千斤产量,就算我赢。若达不到,我甘愿受罚。如何?” 众人面面相觑,平阳公主略一思索,说道:“好,本宫就应下你这赌约。若你输了,可要好好给本宫当一个月的陪练。” 程铁环也娇嗔着说:“我也参加,要是你输了,哼,得给我做一个月的美食。” 武顺跟着道:“算我一个,你输了,得陪我逛十天的街。” 长孙珑儿掩嘴笑道:“那我也凑个热闹,若你输了,得给我讲一个月的故事。” 秦俊哈哈一笑:“那要是我赢了呢?” 平阳公主俏脸一红,说道:“若你赢了,我们姐妹四人一起任由你, 随心所欲,自由玩耍一个月。 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你想去哪玩就去哪玩。 你想用什么玩就用什么玩。 你想多少一起玩就多少一起玩。 反正毫无限制,百无禁忌!” 程铁环、武顺和长孙珑儿听了,虽有些羞涩,但也纷纷点头应下。 “好!一言为定!” 秦俊闻言,微微有些机动,当即便回应道。 …… 第二天,秦俊便开始精心筹备试种土豆之事。 他先挑选出一批个头饱满、表皮光滑且无破损和病害的土豆作为种薯。 接着,他将选好的土豆进行切块,每一块都确保带有至少一个芽眼,大小均匀适中,就如同精心雕琢的玉石一般。 为了让土豆块更好地发芽,秦俊准备了一个温暖湿润的环境进行催芽。 他在室内铺上一层柔软的稻草,将切好的土豆块整齐地摆放在上面,然后再用湿布轻轻覆盖。 每日他都会细心查看,调节温度和湿度,确保芽苗茁壮成长。 …… 第134章土豆丰收 准备好种子后,秦俊选了一块肥沃的土地。 那土地在阳光的映照下,黑得发亮,仿佛在诉说着它的肥沃与富饶。 秦俊亲自带着下人来到这片土地,他们手持锄头,高高扬起,又重重落下,一下又一下,将土地一寸寸地翻松。 每一次锄头的入土,都能带出新鲜的泥土气息,土块在锄头的敲打下纷纷破碎,变得细碎而松软。 经过反复的劳作,土壤变得松软细腻,犹如为即将入土的种子精心准备了一张舒适无比的大床。 播种之时,秦俊格外小心,他眯着眼睛,仔细丈量着间距,在土地上用小锄头挖出一个个排列整齐的小坑。坑的深度和大小都恰到好处,他轻轻拿起精心催芽后的土豆种块,将其小心翼翼地放入坑中,每一个动作都轻柔而专注,确保每一个种块都有芽眼朝上,那专注的神情仿佛是在为这些种子找准未来生长的方向,赋予它们蓬勃生长的希望。 施肥环节,秦俊选用了精心沤制的有机肥料。他提着装满肥料的篮子,均匀地将肥料撒在土地上,那肥料如同细密的雨点般落下。随后,他又拿起锄头,轻轻地将肥料与土壤混合,动作熟练而轻柔,生怕伤害到土地里刚刚种下的希望。在他的精心操作下,土地仿佛被注入了强大的滋养力量,散发着一股浓郁的生命气息。 日子一天天过去,众女时不时也会过来瞧上一眼。每次她们莲步轻移来到田间,总是带着几分好奇与期待。但每次看到那还未出苗的土地,心中对秦俊能赢的期待就减少几分。她们微皱着眉头,轻轻摇头,小声嘀咕着:“这土地怎么还不见动静,莫不是真的无望了?” 终于,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清晨,土豆苗破土而出。那嫩绿的芽尖儿从土里探出脑袋,带着无限的生机与活力。绿油油的一片,在微风中轻轻摇曳,仿佛在向世界宣告它们的到来。秦俊看到这一幕,心中满是喜悦,他更加精心照料这些幼苗。浇水时,他提着水桶,控制着水流的大小和速度,让水如丝丝细雨般落下,确保每一棵苗都能得到适量的滋润,又不会被水冲倒。除虫时,他弯下腰,仔细地检查每一片叶子,不放过任何一只害虫。他的眼神专注而犀利,一旦发现害虫,便亲手将它们清除,动作果断而坚决。 随着时间的推移,土豆苗越长越茂盛。它们的茎干变得粗壮,叶片变得宽大而厚实,颜色也越发浓郁。在阳光雨露的滋润下,土豆苗开始开花结果。那白色或紫色的花朵,星星点点地绽放在田间,如同一幅美丽的画卷。而众女心中的怀疑也渐渐被期待所取代。她们再次来到田间时,脸上不再是愁容,而是充满了惊喜和期待的笑容。 到了收获的季节,秦俊带着众人来到田间。金黄的阳光慷慨地洒在广袤的大地上,仿佛为这片充满希望的土地轻柔地披上了一层璀璨的金色纱衣。只见那土豆苗的枝叶已经开始微微泛黄,微风拂过,枝叶轻轻摇曳,像是在无声地预示着地下那丰硕的果实已然成熟。秦俊目光炯炯,一声令下,众人便纷纷摩拳擦掌,拿起手中的农具,怀着满心的期待,准备收获这历经漫长等待、期盼已久的成果。 平阳公主身着华丽的衣裳,那绫罗绸缎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华彩。此刻,她全然顾不得可能会弄脏裙摆,兴致勃勃地加入了收获的队伍。她手持小巧的锄头,动作略显生疏却小心翼翼地挖开泥土,当第一个圆滚滚的土豆露出真容时,她忍不住惊呼出声:“天哪,竟如此硕大!” 程铁环瞪大了眼睛,那眼睛里满是惊喜与讶异,双手捧着刚挖出的土豆,兴奋地说道:“这土豆长得这般饱满,真是太神奇了!” 武顺也满脸惊喜,双手不停地忙碌着,边挖边喊:“我这儿又挖出好多,一个比一个大!” 长孙珑儿则是一脸的不可思议,目光紧紧盯着手中的土豆,喃喃自语:“从未见过如此丰收的景象,这土豆真是宝贝。” 众人越挖越起劲,土豆一个接一个地被从土里翻出,有的土豆甚至比拳头还大。它们源源不断地从土地中现身,堆积在一起,如同一座座小山。每一个土豆都表皮光滑,形状规整,散发着新鲜的泥土气息,仿佛在骄傲地展示着自己的饱满与丰硕。 平阳公主早已累得香汗淋漓,额头上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但脸上却依旧洋溢着兴奋的笑容,她说道:“如此丰收,真乃奇迹!” 众人纷纷点头,对这丰收的场景赞叹不已。 随后,众人将挖出的土豆一一搬运至空地,准备称重。当那巨大的秤砣被吊起,装满土豆的箩筐被小心翼翼地挂上秤钩时,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眼睛紧紧盯着秤杆。随着秤砣的移动,秤杆高高翘起,负责称重的人忍不住高声喊道: “天啊!这一亩地的产量远远超过了千斤!” 这一嗓子如同惊雷,众人瞬间惊呆了。平阳公主瞪大了美眸,樱桃小口张得大大的,难以置信地说道:“这……这怎么可能?”程铁环手中的土豆差点掉落,结结巴巴地说:“竟……竟然如此高产!”武顺则是直接呆立在原地,喃喃道:“这简直是闻所未闻!”长孙珑儿捂住了嘴,满眼的震惊:“如此惊人的产量,实在是超乎想象!” 一时间,田间只剩下众人因极度震惊而显得粗重的呼吸声。 秦俊看着众人那一张张因极度震惊而显得有些呆滞的面庞,脸上不由自主地露出了得意的笑容,扬了扬头说道:“怎么样,我可没有夸大其词吧!这土豆确实是当之无愧的高产好物。” 长孙珑儿轻抿嘴角,美眸流转,轻笑着说道:“秦俊,这次算你赢了,妾身愿赌服输,任你处置便是。” 程铁环也欢快地凑过来,脸上笑嘻嘻地,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说道:“没想到这其貌不扬的土豆竟如此厉害,以后咱们可真是有口福啦!” 武顺连连点头,满脸钦佩之色,说道:“是啊,这得好好感谢夫君,带来如此神物!” 平阳公主则蛾眉微蹙,目光中满是惊喜与赞叹,若有所思地说道:“如此高产的土豆,简直是上天赐予的宝物! 有了这等高产的作物,咱们夏州的粮食问题便能彻底解决。 能养活更多的子民不说,还能有多余的粮食用来酿造更多的白酒,增加收入。 这土豆当真是神奇无比,乃是造福万民的宝贝! 三郎,你此番引种成功,可是立下了万家生佛的大功德!” 第135章两万岁 “叮,您在异界传播的超市物品土豆,引发了一系列极其巨大的轰动。” “叮,触发奖励:寿元+1年,+2年,+3年……” 秦俊对于土豆的高产其实并不感到意外,毕竟他深知土豆适应环境能力强、生长周期短且产量极高的特性和潜力。然而,对于系统给出的奖励,他内心却是如同燃着一团炽热的火焰般相当期待,那期待的心情犹如久旱盼甘霖一般急切。 果然,一切不出所料! 土豆所带来的奖励竟是如此丰厚,其数量几乎是之前手榴弹所获奖励的两倍之多。 这般对比之下,秦俊不禁心中暗忖:看来还是土豆更值得在这个世界传播。 于是,秦俊当即毫不犹豫,下定决心在夏州全州大力开展土豆种植推广。 当然,土豆种植推广这一浩大的工程,绝不能全靠秦俊自己一人之力。 秦俊向来行事果断,毫不吝惜,当即便再次呼叫系统, “叮,消耗120年寿元,开始推演土豆种植技术。” “叮,推演成功,您的土豆种植技术直接提升到了小成等级。” “叮,消耗300年寿元,开始推演土豆种植技术。” “叮,推演成功,您的土豆种植技术直接提升到了大成等级。” “叮,消耗360年寿元,开始推演土豆种植技术。” “叮,推演成功,您的土豆种植技术直接提升到了圆满等级。” “叮,消耗600年寿元,开始推演土豆种植技术。” “叮,推演成功,您的土豆种植技术突破常规,顿悟了土豆种植生产线。” 要知道,推演土豆种植技术所消耗的寿元跟他所获得的寿元奖励相比起来,根本不值一提。 也就是片刻之间,秦俊便如同醍醐灌顶一般,完全掌控了土豆种植生产线。 于是,他当即便吩咐手下人,招募了不少夏州当地的农民。在一片广阔的农田里,人们忙碌地穿梭着。有的农民在翻整土地,他们手持锄头,用力地将土地刨松,汗水顺着脸颊不断流淌。有的在搬运土豆种薯,一筐筐的种薯被送到田间地头,摆放得整整齐齐。还有的在施肥、浇水,精心照料着每一寸土地。 秦俊亲自在田间指导,他大声地讲解着种植的要点和注意事项:“大家注意,种薯之间的间距要保持适度,这样才能保证每一棵苗都有足够的生长空间和养分。” 农民们认真地听着,不时点头,按照秦俊的指示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工作。田间充满了劳动的号子声和欢声笑语,呈现出一片热火朝天的繁忙景象。 很快,一条条规整的田垄上,土豆种薯被整齐地种下,覆盖上了松软的泥土,仿佛孕育着无限的希望。 于是,一条高效有序的土豆种植生产线就此组建完成。 一个月后,夏州附近的各个县也如同雨后春笋般纷纷成立了土豆种植生产线。原本空旷的农田瞬间变得热闹非凡,人们忙碌的身影穿梭其中,充满了无限的活力与希望。 半年后,整个夏州境内所有的县城无一例外,都拥有了属于自己的土豆种植生产线。从偏远的小县到繁华的大县,处处可见精心规划的土豆种植区域,那一片片整齐的田垄,仿佛是大地母亲身上的美丽斑纹。 又一个月后,整个夏州都轰轰烈烈地投身于如火如荼的土豆种植大业之中。田间地头,男女老少齐上阵,他们或是熟练地播种种薯,或是细心地浇水施肥,或是精心地除草除虫。每一个动作都饱含着对丰收的期盼,每一滴汗水都折射出对未来的憧憬。放眼望去,广袤的土地上满是人们辛勤劳作的身影,那热火朝天的场景,犹如一幅波澜壮阔的劳动画卷在徐徐展开。 半年后,金秋时节如期而至,整个夏州都被一片金黄所笼罩。广袤的田野里,土豆植株在微风中轻轻摇曳,仿佛在向人们招手示意。各县迎来了土豆的盛大丰收,捷报频传,喜讯连连。 在某个村庄,村民们兴高采烈地聚集在田地里。他们望着那一片片被土豆撑得鼓鼓囊囊的土地,眼中满是期待和兴奋。一位老农颤抖着双手,小心翼翼地挖出一株土豆,当看到那一串串硕大饱满的土豆时,他忍不住瞪大了眼睛,惊呼道:“天哪,俺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的土豆!” 其他人也纷纷动手,每挖出一株,都伴随着一阵惊叹和欢呼。“这土豆个顶个的大,真是神了!”“咱们今年可有福了,这都是秦俊大人带来的好啊!” 有的县土豆亩产高达千斤,有的甚至达到了一千二百斤,即便是产量最少的县,也能保证亩产八百斤。 整个夏州的粮食产量,在短短一年之间,竟然惊人地翻了整整五倍! 五倍的粮食产量啊!这是何等令人震撼的数字!人们奔走相告,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到了第二年,夏州又高瞻远瞩地成立了土地增肥生产线。在精心的呵护与科学的管理下,土豆产量再次实现了惊人的暴增。 如此一来,整个夏州的粮食产量相较最初,提升到了令人咋舌的十倍之多! 有了充足的粮食作为坚实的后盾,白酒产业如同被点燃的烈火,产量开始急剧上升。与此同时,夏州建筑队和各个工坊的规模也迅速扩大,所需的人手日益增多。 夏州附近州府的百姓听闻了夏州的繁荣与机遇,纷纷慕名而来,加入了夏州工坊。就连突撅草原上,也有越来越多的牧民为之心动,有的甚至整个部落一起,背井离乡,迁入夏州,只为寻求更好的生活。 在丰收的庆祝仪式上,百姓们自发地为秦俊竖起了雕像,他们纷纷跪地膜拜,感激涕零。“秦俊大人就是咱们的福星啊,感谢上天派来这样的恩人!”“多亏了秦俊大人,咱们才能过上这样的好日子!” 就这样,夏州的人口在短短一年时间里,如同爆炸一般,暴增了整整六倍! 而秦俊的寿元,也随着夏州的繁荣昌盛而不断地暴增。 “叮,您传播的超市物品土豆,在异界夏州引发了一系列巨大的轰动。” “叮,触发奖励:寿元+2年,+4年,+8年……” 这一次的奖励数额竟然达到了前所未有的两万岁! 第136章好了伤疤忘了疼 就在夏州粮食产量暴增,人口亦如春笋般迅猛增长之时。辽阔无垠的草原上,颉利可汗历经无数次的征战与权谋较量,终于如愿以偿地完成了自己的统一大业。 颉利可汗以其雷霆之势,铁蹄所至,扫平了草原上所有敢于反抗的部落,成为了整个广袤大草原上独一无二、至高无上的可汗。其麾下兵将,也从原来的三十万,如滚雪球般暴增到了将近二百万人。 那辽阔的疆域,漫山遍野数不尽的牛羊,一眼望不到边的兵将,这一切的一切,让颉利可汗不禁有些飘飘然,仿佛自己已然站在了世界之巅。 然而,就在颉利可汗春风得意、飘飘然地回到阴山王庭之际,却听到了一个让他极其郁闷、如同一盆冷水当头浇下的消息。 阴山以西,以南的大部分突厥部落里,如今总共的兵卒,从原来的二十万,急剧爆减到了区区二万人。人口也从原来的六十万人锐减至仅存十万人。 “兵都去哪了?”颉利可汗怒目圆睁,额头青筋暴起,一把紧紧抓住正在汇报的手下,声如洪钟般一阵狂啸,那吼声仿佛能将整个王庭都震得颤抖起来。 那汇报的突厥官员,被吓得浑身瑟瑟发抖,如筛糠一般,牙齿都忍不住咯咯打颤,连忙战战兢兢地回答道: “现在很多牧民不愿意再去应征了,都在家里忙着养羊呢。” “养羊?养羊有什么用?够吃就行了。养那么多,羊能变美酒,变粮食吗?粮食、美酒、丝绸,还是得靠手里的长刀去抢!”颉利可汗闻言,脸上满是怒其不争的神色,双目好似要喷出火来。 然而,汇报的突厥官员的脸色却显得有些异样,他犹豫了片刻,鼓起勇气,小声反驳道: “启禀可汗。现在世道真的变了,养羊的用处可大了去了。夏州那地方简直就是神奇,他们收羊毛、收羊肉。羊毛拿去,真的就能换来粮食,换来丝绸、美酒,还有那清香扑鼻的茶叶,甚至连珍贵的食盐,几乎什么都能换到。可汗您不知道,夏州的集市那叫一个热闹繁华,物品琳琅满目,应有尽有。而且他们待人公平,交易诚信,咱们的牧民在那能换到实实在在的好东西,生活过得有滋有味……”说到这,官员的眼中不自觉地流露出一丝羡慕。 颉利可汗闻言,脸色愈发不满,冷哼一声,斥道:“没用的东西们!” 颉利可汗冷哼过后又继续问道:“那人口怎么也变少了?” “启禀可汗。部落里那些不乐意养羊的。都直接去了夏州。夏州有很多工坊,在那里做工,一天三顿饭管饱。做的好的,一个人能管饱一家。做的特别好的,还给分房子,分地。可汗啊,夏州的工坊规模宏大,管理有序,工匠们手艺精湛,制作出来的物品精美绝伦。听说他们还有各种新奇的技术和工具,生产效率极高。我……我有亲戚去过,回来跟我描述,那简直就是人间天堂。”汇报的突厥官员,擦了擦额头豆大的汗珠后,继续诚惶诚恐地汇报到。 “啊!这!可恶!可恶!长此以往!我突厥的子民,岂不是都变成了夏州人了!”颉利可汗怒不可遏,双目圆睁,眼珠子仿佛要从眼眶中蹦出来一般,额头上的青筋根根暴起,犹如一条条愤怒的虬龙。“这怎么能行!夏州居心不良!当除之!”他一边咆哮着,一边眉头紧锁,在王庭里急速地来回踱步,脚下的地毯都被他踩得皱巴巴的。每一步都带着雷霆之怒,整个王庭都被他的怒火所笼罩,压抑的气氛让在场的众人连大气都不敢喘。 良久之后,颉利可汗突然暴跳如雷,他猛地一甩衣袖,将面前的案几掀翻在地,杯盏滚落一地,发出清脆的破碎声。 “可汗息怒,那夏州兵弓箭及其厉害,又有天雷相助。恐怕,我们打他不不过。”之前跟着颉利可汗打过夏州的一些突厥将领当即出言劝阻,他们的脸色凝重,眼神中透露出对曾经战斗的恐惧和敬畏。 然而,更多的阴山以北的突厥将领,却纷纷摩拳擦掌、跃跃欲试,毫不畏惧地高声请战。 “可汗,尽管放心,即使夏州兵再厉害,咱们兵多将广。二百万控弦之士,就是一人一箭,也把整个夏州城插满了弓箭!”阴山北部派系的将领们扯着嗓子嚷嚷着,他们满脸的嚣张与自负,仿佛胜利已经是囊中之物。 阴山南派系的将领们听到这话,立刻站出来反驳。 “你们懂什么!夏州的秦俊可不是好惹的,那家伙手段高明,咱们之前吃的亏还不够吗?”一位阴山南派将领脸色苍白,声音颤抖着说道,“他们的弓箭射程远、威力大,咱们的勇士还没靠近就会被射成刺猬!还有那神秘的天雷,一炸就是一片,简直就是地狱的怒火!” “哼!你们就是胆小如鼠!被夏州吓破了胆!”阴山北派将领不屑地冷哼道。 “你说什么!我们是为了部落的存亡着想,不能再盲目送死!”阴山南派将领怒目而视。 “咱们伟大的颉利可汗英明神武,战无不胜,区区夏州何足为惧!”北派将领开始吹捧颉利可汗,“可汗带领我们横扫草原,统一各部,这是何等的丰功伟绩!难道还会怕一个小小的夏州?” “就是就是,可汗的威名远扬,只要可汗一声令下,我们定能踏平夏州,让他们都成为我们的奴隶!”其他北派将领也纷纷附和。 颉利可汗听着这些吹捧,原本愤怒的情绪渐渐被骄傲所取代,他的眼神变得狂热而自大。 “哈哈哈哈,没错!本可汗天下无敌,一个夏州算什么!”颉利可汗仰头大笑,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可汗,不可冲动啊!夏州真的不好对付!”阴山南派将领苦苦哀求。 “住口!你们这些懦夫,再敢扰乱军心,定斩不饶!”颉利可汗怒吼道。 在北派将领的吹捧中,颉利可汗彻底迷失了自我,变得狂妄自大。 于是,颉利可汗怀着侥幸心理,大手一挥,高声吼道:“都别吵了!集结一百五十万大军,本汗要浩浩荡荡地挥师南下,定要踏平夏州!” 随着他的命令下达,整个王庭都陷入了紧张的备战之中。 第137章火药 “父汗,不可!夏州万万不能打!那秦俊有通天彻地之能,夏州只能交好,绝不能与之开战!若去攻打,必败无疑!”就在颉利可汗的大军抵达马驿之际,突厥二王子叠罗施神色匆忙,一路飞奔着赶来觐见阻拦。 他气喘吁吁,额头上满是汗珠,焦急地说道:“父汗,儿臣绝非危言耸听。那秦俊实非寻常之人,其手段高明,智谋深远,夏州在他的治理下更是坚如磐石。且自从与夏州互市以来,咱们突厥得到了诸多好处啊!咱们用羊毛、羊肉换来了大量的粮食、丝绸、茶叶和美酒,部落里的百姓生活得以改善,不再忍饥挨饿。咱们的牛羊也能卖出好价钱,换来的钱财让大家有了更多的物资,生活日益富足。咱们与夏州和平共处,互通有无,这是多么好的局面啊!咱们的牧民在互市中感受到了公平与尊重,交易顺畅,大家都对这样的交流充满了期待和感激。父汗,您想想,若是开战,这一切都将化为乌有。而且那秦俊威名远扬,他带领的夏州兵强马壮,装备精良,战术高超。咱们贸然进攻,无异于以卵击石啊!一旦开战,互市必然终止,咱们又将回到过去那种物资匮乏的艰难日子。” “放肆!”颉利可汗怒喝道,“你如此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成何体统!难道我突厥勇士还怕了他夏州不成?” 叠罗施连忙拱手,急切地说道:“父汗,儿臣对突厥勇士的英勇无畏绝无半分质疑。但打仗并非只凭勇武,还需权衡利弊。夏州的强大有目共睹,秦俊的谋略更是令人敬畏。咱们与夏州互市,双方受益,百姓安居乐业,这才是长久之计啊!” 颉利可汗冷哼一声:“你休要再说!我突厥铁骑纵横天下,岂会怕了一个小小的夏州。” 叠罗施再次苦劝:“父汗,切不可被一时的冲动蒙蔽了双眼。与夏州为敌,实非明智之举。咱们应珍惜这来之不易的和平与繁荣。” “哼,休得提别人威风,伤自己气势!”颉利可汗怒目圆睁,狠狠地瞪着叠罗施,“我看你这个二王子当的也太安逸了!已经被大唐的白酒给腐化了!整日里只知道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来人,将二王子抓起来,找个院子关起来,让他闭门思过。等我从夏州凯旋归来,我让你看看那秦家小二的头颅。” 此刻的颉利可汗完全被怒火和自负蒙蔽了心智,根本听不进去半点建言。他大手一挥,不容置疑地当即下令:“还愣着干什么,速速将二王子囚禁起来!” 士兵们不敢违抗可汗的命令,一拥而上,将叠罗施紧紧抓住。叠罗施奋力挣扎,高声呼喊:“父汗,不可冲动啊,三思啊!”然而,他的声音被颉利可汗的怒吼所掩盖。 颉利可汗丝毫不为所动,然后继续率领大军,马蹄声如雷,旌旗飘扬,直奔夏州而去,扬起的尘土遮天蔽日。 …… 颉利可汗率领着他那犹如汹涌潮水般的浩荡大军,以排山倒海、锐不可当之势,很快便如狂风扫落叶般侵占了之前归属夏州的一些草原。在那片刚刚被铁骑践踏的土地上,他们发现了堆积如山的土豆。 颉利可汗饶有兴致地拿起一个土豆,放在手中反复摩挲,仔细端详着。他迫不及待地命人将土豆煮熟,当那热气腾腾、香气扑鼻的土豆被呈到他面前时,他迫不及待地轻轻咬了一口。瞬间,那软糯香甜的口感在他的口中散开,他的眼睛一下子亮得如同夜空中璀璨的星辰,脸上露出惊喜与贪婪交织的复杂神情。 “这……这竟是如此美味的食物!”颉利可汗一边狼吞虎咽地大口咀嚼着,一边忍不住啧啧赞叹道,“口感醇厚,饱腹感强,简直是天赐的神粮!” 身旁的将领们也纷纷品尝,他们的脸上同样写满了惊艳与渴望,无不对这新奇的食物赞不绝口。 品尝完土豆后,颉利可汗的野心更是如同被添了柴薪的烈火,愈发熊熊燃烧,不可遏制。他望着夏州的方向,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心中满是对那片富饶土地的觊觎。 “夏州竟然有如此神粮!那里一定还有更多的宝贝,更多的财富,更多的资源等着我们去掠夺!更值得去抢了!”他兴奋地挥舞着粗壮的手臂,声嘶力竭地大声吼道。 于是,颉利可汗再次催促大军,他骑在高大威猛的战马上,神色急切而狂热,仿佛已经看到了夏州被他踩在脚下的场景。“加快速度,提高进军速度,杀向夏州,把那里的一切都抢到手!” 在他的催促下,大军如狂暴的旋风一般,向着夏州急速挺进,马蹄声响彻云霄,震耳欲聋,扬起的尘土遮天蔽日,弥漫在天际,仿佛预示着一场风暴即将来临。 …… 与此同时,得到颉利可汗大军来犯消息的夏州,众将迅速聚集一堂,气氛凝重,共同商量应敌之策。 平阳公主娥眉紧蹙,神色忧虑地说道:“此次颉利可汗率领将近两百万大军来袭,敌众我寡,实力悬殊,我建议暂且退守,以保实力。” 程铁环也一脸凝重,紧接着说道:“是啊,对方兵力过于强大,我们正面抗衡恐怕胜算不大,还是退守为上。” 马三宝也点头附和道:“公主和程将军所言极是,此番局势严峻,退守方为稳妥之策。” 众人纷纷表示赞同,都显得有些担忧。 然而,秦俊却在一旁沉思片刻后,目光坚定地当众宣布:“不,我们要主动出击!” 众将听闻,皆大惊失色,纷纷劝阻。 “万万不可冲动啊!” “此等兵力差距,主动出击太过冒险!” 秦俊却丝毫不为所动,胸有成竹。 因为就在刚才,秦俊成功地消耗寿元推演出了威力巨大的大杀器。 “叮,消耗60年寿元,开始推演火药制造技术。” “叮,推演成功,您的火药制造技术直接提升到了精通等级。” “叮,消耗120年寿元,开始推演火药制造技术。” “叮,推演成功,您的火药制造技术直接提升到了小成等级。” “叮,消耗300年寿元,开始推演火药制造技术。” “叮,推演成功,您的火药制造技术直接提升到了大成等级。” “叮,消耗360年寿元,开始推演火药制造技术。” “叮,推演成功,您的火药制造技术直接提升到了圆满等级。” “叮,消耗600年寿元,开始推演火药制造技术。” “叮,推演成功,您的火药制造技术突破时代局限,达到了蓝星一战水准。” 第138章土手雷,土地雷 “叮,消耗1000年寿元,开始推演火器制造技术。” “叮,推演成功,您的火器制造技术突破时代局限,获得土手雷制造技术。” “叮,消耗1200年寿元,开始推演火器制造技术。” “叮,推演成功,您的火器制造技术突破时代局限,获得土地雷制造技术。” 令秦俊欣喜若狂的是,没想到,在这继续尝试的技能推演中,竟然接二连三地又获得了两项令人瞩目的制造技术。 那便是土手雷制造技术! 以及土地雷制造技术! 虽然这些制造技术相较而言显得比较土气,工艺较为简陋,级别也相对低级,但是放在大唐这个时代,它们依然毫无疑问是威力无比的大杀器。 于是,秦俊毫不犹豫,继续一鼓作气,怀着满腔的热情与决心,再次消耗珍贵的寿元开始推演完善火药制作技术、土手雷制造技术和土地雷制造技术。 “叮,消耗600年寿元,开始推演火药制造技术。” “叮,推演成功,您的火药制造技术突破时代局限,获得火药制造生产线。” “叮,消耗600年寿元,开始推演土手雷制造技术。” “叮,推演成功,您的土手雷制造技术突破时代局限,获得土手雷制造生产线。” “叮,消耗600年寿元,开始推演土地雷制造技术。” “叮,推演成功,您的土地雷制造技术突破时代局限,获得土地雷制造生产线。” 完美!生产线也在这一次次的推演中成功搞定了! 于是,秦俊当即便雷厉风行地开始选拔工匠。他不辞辛劳,亲自把关,从众多能工巧匠中精挑细选出了一批手艺精湛、心思细腻且富有创造力的工匠,迅速建立了新的工坊,分别是土手雷工坊和土地雷工坊。 在火药制作生产线上,工人们严格按照秦俊推演获得的配方,采用一战时期的火药配方进行生产。他们先将硝石、硫磺和木炭按照精确的比例进行称量。硝石必须纯净无杂质,宛如晶莹的雪花;硫磺要色泽鲜艳且细腻,仿佛璀璨的黄金;木炭则需经过特殊处理,保证质地均匀,如同细腻的黑沙。然后,将这三种原料放入特制的石臼中,用沉重的木杵反复舂捣,直至三者充分混合,粉末细腻均匀,似轻柔的细沙。接着,在一个巨大的铜锅中,加入适量的水,将混合好的粉末倒入,慢慢搅拌,形成糊状。随后,把糊状物取出,放在竹席上晾晒,待其干燥后,再次进行研磨,最终得到细腻的火药。 在土手雷生产线上,工人们先选取大小适中、质地坚固的陶罐。在陶罐内部,铺上一层薄薄的油纸,以防止火药受潮。接着,小心地将调配好的火药填入陶罐,约占罐体的三分之二。然后,在火药中插入一根导火索,导火索的一端要深入火药内部,另一端则要留出足够的长度以便点燃。最后,用黏土将陶罐口密封,一个土手雷便制作完成。 在土地雷生产线上,同样是先准备好较大的陶罐。在罐底放置一定量的火药,然后在火药上方覆盖一层木板或者铁片,以增强爆炸的威力。接着,如同制作土手雷一样,插入导火索并用黏土密封罐口。为了增强隐蔽性,土地雷的外部还会进行一些伪装,使其与周围环境融为一体。 实验圆满成功后,越来越多工人加入生产线。 工人们迅速而熟练地操作着,很快全都融入了火药制作生产线、土手雷生产线和土地雷生产线。 大量的火药、土手雷、土地雷很快便被高效地制作生产出来。 为了检验土手雷的效果,他们来到一片空旷无人的广阔场地。工人们怀着既紧张又期待的心情,小心翼翼地将土手雷放置在远处一片平坦的地面上。他们的动作轻柔而谨慎,仿佛对待一件稀世珍宝。点燃导火索后,所有人都如离弦之箭般迅速撤离,远远地躲在事先准备好的掩体后面,屏气凝神,眼睛紧紧盯着那即将爆发的土手雷。 只听“轰”的一声巨响,仿佛晴天霹雳,震得大地都为之颤抖。土手雷瞬间爆炸开来,强大的冲击力将周围的泥土高高掀起,如同一股黑色的喷泉冲向天空。随后,泥土又如密集的雨点般四散落下,噼里啪啦地砸在周围的地面上。滚滚浓烟如同一条黑色的巨龙升腾而起,遮天蔽日。在场的众人都被这惊人的一幕震撼得目瞪口呆,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 “这土手雷的威力简直超乎想象!有了它,咱们在进攻时定能让敌人闻风丧胆!”一位将领兴奋地喊道。 “是啊,这绝对是进攻的利器,有它在手,何愁敌军不破!”另一位士兵也激动地附和着。 平阳公主瞪大了美目,脸上满是惊喜与赞叹:“此等神物,真是我军之幸!秦俊当真有经天纬地之才!” 程铁环也兴奋得满脸通红:“这土手雷如此厉害,看那些敌军还敢不敢嚣张!” 马三宝则激动得双手握拳:“有了这土手雷,我们的进攻必将势如破竹!” 人们纷纷发出由衷的赞叹,对秦俊的敬佩之情溢于言表。 在实验土地雷时,工人们齐心协力在地上挖好一个大坑,将精心制作的土地雷稳稳地埋入其中。他们仔细地在土地雷上方铺上一层薄薄的枯草和泥土,做好精心的伪装,使其与周围的环境完美融合,难以察觉。 远处,负责触发的人员拉动绳索。刹那间,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轰鸣,地面剧烈颤抖,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巨手狠狠拍击。紧接着,一股强大的力量从地下爆发而出,土石如火山喷发般疯狂翻飞。一个巨大的坑洞出现在眼前,周围的泥土被掀翻到数十米之外。 众人再次被这恐怖的威力所震惊,嘴巴张得大大的,半天合不拢。 “这土地雷简直就是防御的绝佳保障!有了它,敌军休想轻易进犯!”一名校尉忍不住大声说道。 “没错,有了土地雷,咱们的防线将固若金汤!”旁边的士兵跟着高呼。 平阳公主惊叹道:“这土地雷的威力如此惊人,有它守护,我夏州无忧矣!秦俊实乃不世之才!” 程铁环拍手叫好:“这下看谁还敢来侵犯我们!” 马三宝满脸钦佩:“秦俊大人的智慧令人折服,这土地雷必将成为我军防御的坚盾!” 大家激动不已,对秦俊的赞叹和崇拜之声此起彼伏,在这片试验场上空久久回荡。 第139章其中有诈 有了数量庞大且威力惊人的手雷和地雷之后,秦俊的内心充满了自信与决断,便彻底拥有了主动出击的坚实依仗。 于是,他当机立断,提前精心地选取了夏州城外一处极为广袤辽阔的开阔地。这片开阔地视野极为开阔,广袤无垠的平地上,微风吹过,野草轻轻摇曳。周边山峦起伏,形成了天然的屏障,宛如一道守护的阵线,将这片区域与外界巧妙地分隔开来,使其非常适合进行战略布局。 而后,秦俊亲自指挥众人开始精心布置这个至关重要的伏击圈。他们首先在伏击圈的头尾两端,动用大量人力和物力建造起坚固的水泥堡垒。这些堡垒由厚实的水泥浇筑而成,墙壁高耸而坚实,足有两人多高。墙壁上预留了密密麻麻的射击孔,射击孔的大小恰到好处,既方便士兵们观察外界情况,又能让他们在其中安全地进行防御和攻击。堡垒内部空间宽敞,储备了充足的武器、箭矢和各类物资,足以支持士兵们进行长时间的战斗。 在堡垒之间的区域,则布下了海量的地雷。士兵们小心翼翼地按照事先规划好的精密图案,将一颗颗地雷深埋入土中。他们的动作轻柔而谨慎,仿佛在完成一项极其精细的工艺。每颗地雷之间的间距经过了精确的计算,连接好的导火索被巧妙地隐藏在地下,地面上则做好了精心的伪装,或是铺上一层薄薄的枯草,或是撒上与周围环境相似的泥土,确保敌军难以察觉这致命的陷阱。整个布置过程严谨而有序,众人齐心协力,不敢有丝毫的马虎。 这个口袋型的伏击圈规模宏大,足以容纳几千人。当这一切布置妥当,整个伏击圈犹如一只蛰伏的巨兽,静静等待着猎物的闯入,散发着一种令人胆寒的威慑力。 伏击圈布置完毕之后,秦俊身披坚甲,那甲胄在阳光下闪耀着冷冽的光芒,犹如璀璨星辰,腰佩利刃,刃锋寒光逼人,仿佛能斩断一切。他亲自率领两千士气高昂、英姿飒爽的夏州铁骑,这支铁骑军个个精神抖擞,盔甲鲜明,战马嘶鸣,如同一股汹涌澎湃、势不可挡的钢铁洪流,直奔颉利可汗那气势浩荡、铺天盖地的大军而去。 颉利可汗听说,夏州兵竟然没有选择退城而守,而是主动出击,顿时仰头张狂大笑起来。他那狂放的笑声在军阵中久久回荡,震得众人耳膜嗡嗡作响:“秦俊小儿,有勇无谋!纯粹是嚣张贯了!自己找死!” 阴山南派将领,在听闻此消息后,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犹豫良久,才纷纷壮着胆子上前建言。他们身体微微颤抖,声音中充满了恐惧和敬畏:“可汗,此事着实有古怪!那夏州的秦俊向来诡计多端,此次夏州兵竟然主动出击,肯定是暗藏玄机。这其中必然有诈!而且还是秦俊自己亲自领兵,更代表其中阴谋重重啊,可汗还是得谨慎应对才是。切不可贸然行动,以免中了敌人的奸计,重蹈之前的覆辙。” 然而阴山北派将领却一个个兴奋异常地反驳,他们双目圆睁,满脸通红,猖狂至极地挥舞着手中的兵器大声叫嚷:“你们这些胆小如鼠的家伙,都是夏州的手下败将,早就被吓破了胆,丢尽了我们草原勇士的脸面。一惊一乍的怕什么?他就带了区区两千兵,我们一人一口吐沫都能淹死他!他再有阴谋,在咱们百万雄兵面前,都是空谈!任何阴谋诡计在绝对的力量面前都将不堪一击!” “你们简直是狂妄至极,根本不了解秦俊的可怕!”阴山南派将领气得直跺脚。 “哼!你们就是被秦俊吓破了胆,没出息!”阴山北派将领更加嚣张地嘲讽。 一时间,南派和北派将领争吵得愈发激烈,双方互不相让,脸红脖子粗,甚至差点动起手来。军帐内充斥着他们的争吵声,气氛紧张到了极点,仿佛随时都会爆炸。 颉利可汗最后,在北派将领一阵天花乱坠、阿谀奉承的吹嘘后,变得越发忘乎所以,骄傲自满的情绪如野草般在他心中疯狂蔓延。他愤怒地把南派将领挨个狠狠地训斥了一番后,竟然也亲自率领两千亲兵,跃跃欲试地要亲自与秦俊对战,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胜利后荣耀加身、称霸天下的辉煌时刻。 …… 没过太久,颉利可汗带着两千亲兵一路风驰电掣般地疾驰,扬起漫天的尘土,很快便跟秦俊带领的两千夏州兵在一片空旷荒凉的荒野上狭路相逢。 这片荒野杂草丛生,风声呼啸,透着一股萧杀之气。令颉利可汗深感意外的是,夏州兵竟然没有直接动用他们那令人谈之色变、威力骇人的强大滑轮弓发起进攻。反而是,秦俊单人独骑,犹如一道迅疾的闪电,毫不犹豫地单枪匹马冲到阵前。他身姿挺拔,威风凛凛,胯下战马嘶鸣,秦俊剑眉倒竖,大声叫阵单挑。 颉利可汗见此情形,眼中闪过一抹惊喜,心中更是大喜过望。毕竟那滑轮弓射程极远,杀伤力巨大,若一开始就以弓箭对拼,他深知自己这两千亲兵恐怕难以招架夏州兵那凌厉的攻势。但是,如今拼武将单挑,颉利可汗自觉胜券在握,心中笃定自己不会输给秦俊。 因为颉利可汗手下目前有勇冠三军、威名远扬的万夫长,多达一百多人。这些万夫长个个身如铁塔,肌肉贲张,双目炯炯有神。他们在战场上久经杀伐,杀敌无数,立下了赫赫战功。他们所使用的兵器或长刀或重剑,皆散发着森冷的寒芒。虽说这些人单个不见得武力能超过秦俊,然而架不住人数众多。所以颉利可汗此刻心中底气十足,信心满满地认为自己必能击败秦俊,甚至能够直接将秦俊阵斩于马下,让他成为自己的刀下亡魂。 于是,颉利可汗当即大手一挥,豪气万丈地喊道:“谁去斩了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儿!”他的声音在空旷的荒野上回荡,震人心魄。话音刚落,便有一名凶悍无比的阴山北派的万夫长,双手紧握着寒光闪闪的长刀,怒喝一声,如猛虎出笼般出战了。他胯下的战马四蹄翻飞,带起一片尘土,气势汹汹地朝着秦俊冲去。 第140章单挑 北派万夫长极为猖狂,他策马而出,挥舞着手中那寒光闪烁的长刀,脸上的横肉因愤怒而颤抖,口中不断叫骂着: “小娃娃,今日便是你的死期!我俟斤阿史德乌没啜定要将你斩于刀下!” 那声音粗粝而凶狠,仿佛要将秦俊生吞活剥一般。他双目圆睁,眼珠子似乎都要瞪出来,眼神中充满了杀意和狂妄。 俟斤阿史德乌没啜定? 名字长的很嚣张! 不过,面对如此嚣张且来势汹汹的对手,秦俊却依旧淡定自若。他稳坐于高大的马背之上,身姿挺拔如松,神色平静如水,目光清冷地看着冲过来的俟斤阿史德乌没啜,仿佛在看一个滑稽的跳梁小丑在卖力表演。他手中紧紧握着那沉重的锏,锏身隐隐闪烁着冷冽的光泽。 就在俟斤阿史德乌没啜风驰电掣般快要接近秦俊时,他高高举起长刀,那锋利的刀刃在阳光下折射出刺眼的光芒,他口中发出一声暴喝,准备奋力劈下,仿佛这一刀就能将秦俊一分为二。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秦俊突然出手。只见他手臂肌肉猛地隆起,青筋暴起,手中的锏带着雷霆万钧之势迅猛一挥。空气中瞬间划过一道黑影,伴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砰”的巨响,锏重重地拍在了俟斤阿史德乌没啜的身上。 这一击力量惊人,犹如泰山压顶。俟斤阿史德乌没啜甚至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只感觉一股无法抗拒的巨力袭来。他整个人就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瞬间飞了出去,在半空中划过一道弧线。随后,他重重地摔落在地上,溅起一片尘土。落地之时,他的身体抽搐了几下,便当场气绝身亡,双眼还惊恐地圆睁着,那柄长刀也脱手而出,斜插在一旁的土地上。 颉利可汗一方的士兵们顿时惊呆了,他们原本嚣张的呼喊声戛然而止,一张张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和恐惧。原本那狂热的嚣张气焰瞬间消散无踪,整个队伍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而秦俊则依旧神色淡然,轻轻拍了拍手中锏上的灰尘,仿佛刚刚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那般云淡风轻,那般从容不迫。 …… 战场寂静片刻后,颉利可汗脸色阴沉得犹如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他狠狠地瞪向北派将领,当即又有薛延陀特勒、回纥特勒、拔野古特勒三人,齐声怒吼,如三头被激怒的猛兽,催马挥刀,一起气势汹汹地冲向秦俊。 三人来势汹汹,马蹄如雷,扬起滚滚烟尘,遮天蔽日。薛延陀特勒手持长刀,那刀刃在阳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光芒,宛如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他双目圆睁,布满血丝,口中声嘶力竭地喊着:“小子,受死!”回纥特勒则挥舞着沉重的战斧,那斧刃呼啸生风,每一次挥动都仿佛能劈开天地,他满脸狰狞,咬牙切齿地咆哮道:“今日必让你血溅当场!”拔野古特勒握着双剑,剑身交错,寒芒四射,一脸恶狠狠地叫嚷着:“今日定要将你斩于剑下,以雪前耻!” 秦俊面对三人的围攻,依旧面不改色,神情轻松得仿佛在闲庭信步。他双腿稳稳地夹紧马腹,身子微微前倾,稳稳地坐在马背上,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屑,仿佛面前的不是三位猛将,而是三只微不足道的蝼蚁。 只见他猛地一提缰绳,胯下战马嘶鸣一声,如离弦之箭向前冲去。秦俊手中的一对铜锏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他先是侧身躲过薛延陀特勒迅猛劈来的长刀,同时手中铜锏一挥,“铛”的一声,砸在回纥特勒的战斧上,巨大的力量震得回纥特勒手臂发麻,战斧险些脱手。紧接着,他反手一锏,与拔野古特勒的双剑相交,迸发出一串火花。 秦俊招式凌厉,身形敏捷,一对铜锏在他手中舞得虎虎生风。他左挡右攻,锏锏生威。薛延陀特勒几次攻击都被秦俊轻松化解,反而被秦俊一脚踹下马背,摔了个狗啃泥,狼狈不堪。回纥特勒的战斧被秦俊一锏击中,斧柄断裂,整个人也被震得头晕目眩。拔野古特勒的双剑被秦俊的铜锏砸得弯曲变形,虎口鲜血直流,握剑的手不停地颤抖。 三人见势不妙,心中暗叫不好,深知不是秦俊的对手。薛延陀特勒的脸色煞白,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他颤抖着说道:“这,这家伙简直是魔鬼!”回纥特勒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拼命地抽打马臀,喊道:“快逃!快!”拔野古特勒早已面无血色,声音带着哭腔:“饶命啊!”他们慌乱地调转马头,不顾一切地拼命逃窜,马蹄翻飞,扬起一片尘土。 秦俊见状,也不追赶,反而收起了金锏,静静地看着对面三人的狼狈逃窜。 然而,就在三人即将逃回军阵的前一刻,秦俊不慌不忙地从背后拿出弓箭,瞬间发动技能“三星连珠”。只见他弓弦拉满,那手臂的肌肉紧绷,青筋暴起。“嗖、嗖、嗖”三声,三支利箭如流星般飞射而出,在空中划过三道致命的弧线。 第一支箭直直地射中薛延陀特勒的后心,他惨叫一声,身体向前一扑,从马背上直直地栽了下去,手中的长刀也脱手而出。第二支箭精准地贯穿了回纥特勒的脖颈,他的头颅瞬间耷拉下来,鲜血如泉涌般喷出。第三支箭没入拔野古特勒的后背,他的身子剧烈颤抖了一下,然后软绵绵地滑落马下。 此时的战场一片死寂,双方士兵都被秦俊这神乎其技的箭法所震撼。颉利可汗瞪大了眼睛,嘴巴张得大大的,半天合不拢,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幕,声音颤抖地说道:“这,这怎么可能......”他手下的将领们也个个面色惨白,惊恐万分,有的甚至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 …… “还,还有谁,还有谁能拿下秦俊!”颉利可汗声嘶力竭地吼道,那声音带着无尽的愤怒与不甘,在战场上久久回荡。 战场上再次沉默良久后,颉利可汗再次带着几近癫狂的眼神看向周围的将领。他的目光如刀,仿佛要将每一个将领的心都割开,逼迫他们挺身而出。 然而,这次却无一人应声。 刚才那两场战斗给突撅众将带来的震撼实在是太大了。 秦俊的勇猛与无敌深深地印刻在他们的脑海中,犹如一场挥之不去的噩梦。 秦俊太厉害了! 他的身手矫健,武力超群,每一招每一式都充满了力量与技巧,让人望尘莫及。 “完全打不过啊! 上去就是送命啊! 谁还敢上啊!” 第141章七进七出 突撅将领们在心中暗自叫苦,恐惧和无奈充斥着他们的内心。 见众将全都哑火了,颉利可汗的脸色瞬间涨得通红,额头青筋暴起,双眼仿佛要喷出火来。顿时愤怒了! “都是一群废物!既然单打独斗打不过他,你们全都给我上!车轮战!无论如何!今天也要拿下秦俊! 上!全都给我上!”颉利可汗如同一头发狂的狮子,咆哮起来。他的声音震耳欲聋,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心惊胆战。 一百多个突撅将领见状,心中虽充满了恐惧和不情愿,但在可汗的严令之下,也只好硬着头皮,纷纷出动。他们挥舞着兵器,口中喊着杂乱的口号,如潮水一般齐齐冲向秦俊。 瞬间,便把秦俊里三层,外三层,围了个水泄不通。秦俊的身影被淹没在这汹涌的人群之中,局势变得愈发紧张和危急。 …… 这一百多位将领将秦俊团团围住,刀枪剑戟密密麻麻,犹如一片钢铁丛林,寒光凛冽闪烁,令人胆寒。喊杀声如惊雷般炸响,震耳欲聋,仿佛要将整个天地都撕裂开来。秦俊却毫无惧色,他身姿挺拔如松,稳立于包围圈中。只见他双手紧紧握着双锏,那锏在他手中好似拥有千钧之力,挥舞起来虎虎生风。 一名突撅将领率先猛冲过来,手中长刀高高举起,带着凌厉的风声猛砍而下。秦俊侧身一闪,动作轻盈如燕,轻松躲过这致命一击。紧接着,他顺势一挥手中锏,锏如流星般迅猛出击,正正击中那人的胸膛。只听得“砰”的一声闷响,那将领瞬间口吐鲜血,整个人如被重锤击中,直直向后倒飞出去,倒地之后便再无动静,当场身亡。 紧接着,又有几人同时从不同方向攻来,秦俊眼神一凛,目光中寒芒暴射。双锏在他手中上下翻飞,左挡右攻,招式凌厉。只听得“铛铛”几声清脆的金属撞击声,来袭的兵器纷纷被强大的力量震飞,那几个突撅将领只觉一股巨力顺着手臂传来,虎口瞬间崩裂,鲜血四溅,他们的身体也被这股力量震得踉跄后退,脚步虚浮。秦俊趁势追击,双锏舞动得如同狂风呼啸,锏锏致命。他身形如电,锏影重重,又轻松斩杀数名突撅将领。一时间,敌人的鲜血四处喷溅,如红色的雨点般洒落,染红了脚下那片广袤的土地。 然而,随着战斗的持续,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突撅将领们杀红了眼,他们双目充血,状若疯狂,不顾生死地发起一轮又一轮疯狂进攻。秦俊虽然勇猛非凡,初始时势如破竹,但面对这如潮水般源源不断、永无休止的攻击,也渐渐感到有些吃力。他的额头渗出了豆大的汗珠,颗颗晶莹剔透,顺着脸颊滑落。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仿佛风箱在剧烈拉扯。 又一名将领挥舞着长枪如毒蛇般刺来,枪尖闪烁着寒芒,直指秦俊要害。秦俊挥锏抵挡,“当”的一声巨响,这一击的力量竟比之前大了许多,震得他手臂微微发麻,双锏差点脱手而出。紧接着,四面八方的攻击如同暴雨倾盆般接踵而至。秦俊左支右绌,锏法略显凌乱。虽然他凭借着顽强的意志和精湛的武艺勉强挡下了大部分攻击,但身上还是不可避免地被划过几道伤口。那伤口皮肉翻卷,鲜血汩汩流出。 渐渐地,秦俊的动作不再如开始时那般敏捷如风,每一次挥动双锏都显得愈发沉重缓慢,体力也有些不支。他的衣衫被划破了多处,褴褛不堪,鲜血从那一道道伤口中渗出,如小溪般流淌,染红了他的战甲,让他整个人看上去如同浴血战神。 但他的眼神依然坚定如铁,紧咬着牙关,牙龈都被咬出了鲜血,奋力抵抗着敌人的围攻,没有丝毫退缩之意。 一百多突撅将领,才刚刚折损了十几个,这远远还不够! 所以,此刻还不是撤退的时候! 所以,秦俊当即一咬牙,在心中急切地呼叫系统! “叮,消耗10年寿元,开始推演秦家神拳。”系统那冰冷的提示音在秦俊脑海中响起。 “叮,推演秦家神拳成功,您的秦家神拳经验获得少许增长,您的身体得到少许强化。您体内的气血变得越发充沛!” 听到这一连串的提示,秦俊只觉一股强大的力量瞬间在体内涌起,仿佛干涸的大地迎来了汹涌的清泉。回血回蓝成功! 秦俊当即浑身一震,原本略显疲惫的身躯瞬间充满了力量。他双目圆睁,爆射出决然的光芒,手持双锏,再次如猛虎入羊群一般,以一往无前之势,悍然杀入突撅众将的人群之中。 秦俊这一冲入敌阵,犹如虎入山林,势不可挡。他双目圆睁,怒目而视,双锏挥舞间,风声呼啸,气势如虹。那些突撅将领只觉一股强大的压力排山倒海般扑面而来,还未反应过来,已有数人被秦俊的双锏击中。只听得“砰砰”几声闷响,那几人惨叫着口吐鲜血,身体如断了线的风筝般跌下马去,重重地砸在地上,扬起一片尘土。 秦俊的招式越发凌厉,每一击都带着雷霆万钧之势,仿佛能开山裂石。一名将领试图从背后偷袭,那人心怀鬼胎,悄悄策马靠近,手中的长枪瞄准秦俊的后背,正要刺出。秦俊却仿佛背后长了眼睛一般,猛地回身一锏。这一锏快如闪电,带着呼呼的风声,直接将那人连人带马打得飞了出去。人和马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然后重重地摔落在数丈之外,马的四肢抽搐了几下便不再动弹,那人的身体也扭曲变形,当场殒命。 突撅将领们被秦俊的威猛所震慑,原本还算整齐的阵型开始出现混乱。他们面面相觑,眼中流露出惊恐之色。但他们毕竟人数众多,在短暂的慌乱之后,很快又重新组织起来,继续围攻秦俊。 秦俊丝毫不惧,在这重重包围之中,他如同一头勇猛的雄狮,左冲右突。他第一次杀透敌阵,却又被蜂拥而至的敌人再次围困,双锏挥舞得虎虎生风,杀敌无数,直杀到双臂酸麻,力竭之际。 “叮,消耗20年寿元,开始推演秦家神拳。”系统那冰冷的提示音在秦俊脑海中响起。 “叮,推演秦家神拳成功,您的秦家神拳经验获得少量增长,您的身体得到少量强化。您体内的气血变得更加充沛!” 回血回蓝成功!秦俊瞬间精神大振,再次如蛟龙出海,杀向敌阵。 如此这般,秦俊在突撅众将的包围圈中杀了个七进七出。每一次杀到力竭,他便呼叫系统,消耗寿元推演秦家神拳,而后再次勇猛杀入,直杀得敌人胆寒。 秦俊之神勇,把后面观战的颉利可汗都看傻了。 他瞪大了眼睛,嘴巴微张,满脸的难以置信。 他从未见过如此勇猛之人,在这上百将领的围攻之下,非但没有被击败,反而愈战愈勇,仿佛不知疲倦,不知畏惧。 颉利可汗的心中渐渐涌起了一丝恐惧,他开始怀疑自己,此次攻打夏州或许是一个错误的选择。 第142章地雷伏击 秦俊独自一人单挑一百多突撅将领,这场激烈的战斗持续了半天之久,战况惨烈至极。秦俊宛如战神附体,双锏挥舞,威风凛凛,竟一个人斩杀了60多名突撅将领。 然而,就在这些突撅将领们个个胆战心惊,打算放弃围攻秦俊之际,忽然只见秦俊身子一歪,那原本挺直的脊梁瞬间弯曲,显得无比疲惫。他整个人摇摇欲坠,在马背上晃了几晃,差点从马上狼狈摔落。豆大的汗珠如雨点般从他的额头滚落,滴在他那染血且破损不堪的战袍上,瞬间便被血迹浸染。 紧接着,秦俊当机立断,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然,猛然调转马头,不再恋战,朝着远处突围而去。他手中的双锏依旧紧紧握着,却已没了先前那凌厉无匹的气势,锏身也布满了砍痕和血迹。 剩下的几十个突撅将领见状,顿时来了精神。这场鏖战持续了如此之久,惨烈异常。满地的鲜血汇聚成小流,残肢断臂随处可见,血腥之气弥漫在空气中,让这片土地宛如修罗场。己方死了这么多同伴,如今终于熬到秦俊力竭,他们仿佛看到了胜利的曙光,眼中重新燃起了狂热的火焰。 如此难得的良机,他们怎么可能舍得放弃! 肯定得将秦俊置于死地才行!只有这样,才能为死去的兄弟报仇,才能挽回他们丢失的颜面和尊严。 后面的颉利可汗见此情景,更是兴奋地嗷嗷叫,他满脸通红,双目放光,那贪婪的目光仿佛要将秦俊生吞活剥。他张开大嘴,肆意地狂笑着,露出一口参差不齐的黄牙,整个人陷入了一种极度的癫狂状态。他完全不顾手下的苦苦劝阻,那些手下们声嘶力竭地喊着:“可汗,小心有诈!”可颉利可汗哪里听得进去,他一心只想抓住秦俊,此刻的他早已被胜利的欲望冲昏了头脑,飞马而来,紧紧追赶着秦俊。 就这样,秦俊在前面纵马疾驰,马蹄翻飞,扬起阵阵尘土。他的衣衫在风中猎猎作响,脸上满是疲惫与坚毅,汗水顺着他刚毅的脸庞滑落,滴入尘土之中。颉利可汗带着几十个突撅将领在后面穷追不舍,他们口中不断地呼喊着,挥舞着手中的兵器,那兵器在阳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寒芒。 一路上,秦俊几次差点被飞射而来的箭矢射中,那箭羽擦着他的脸颊飞过,带起一阵凉风,刮得他的皮肤生疼。而后面的颉利可汗还在不断地喊着:“秦俊,你已无路可逃,快快投降,本可汗饶你不死!只要你归顺于我,荣华富贵任你享用!”他的声音在空旷的原野上回荡,透着一股得意忘形和忘乎所以的张狂。 秦俊却充耳不闻,只是拼命地催马前行,他的眼神坚定,心中只有一个信念:一定要摆脱敌人的追击。 再后面是黑压压的突撅大军,如潮水一般汹涌,马蹄声和呼喊声交织在一起,震得大地都在颤抖。那漫天的尘土如同沙尘暴一般,遮天蔽日。而那几千夏州兵,却在秦俊逃跑之前,便全都一溜烟地提前逃走了,只留下一片空旷的荒野,见证着这场惊心动魄的追逐。 就这样,颉利可汗紧追着秦俊,一人一骑在前如离弦之箭般疾驰,数十骑在后似疾风劲草般紧逼,马蹄声急促如密集的鼓点,震得大地微微颤抖。他们越跑越远,越跑越远,沿途的尘土飞扬而起,迷蒙了众人的视线。渐渐地,秦俊便将这些突撅将领们,带入了那精心布置、暗藏致命杀机的地雷埋伏圈处。 秦俊一马当先,毫不犹豫地冲进埋伏圈,他身姿矫健,犹如一头敏捷的猎豹。胯下的战马昂首嘶鸣着,四蹄翻飞,蹄下生风。秦俊在雷区中左闪右避,身形灵活多变,巧妙地避开了一处处致命的陷阱。他的眼神坚定而果敢,而后又迅速穿越雷区,从出口的堡垒处成功跑出。他的身影在烟尘中一闪而过,犹如一道划破黑暗的闪电,瞬间消失在众人的视野之中。 而后面的颉利可汗看着那孤零零矗立着的几个堡垒,嘴角上扬,露出一抹轻蔑的笑容。他的双眼因兴奋和狂妄而布满血丝,眼中满是不屑,丝毫没有察觉到即将降临的巨大危险。他仰头放肆地哈哈大笑,那笑声狂妄至极,声震云霄,仿佛要将整个天地都震碎。“哈哈哈哈,看这小儿能逃到何处!”他一边狂笑着,一边毫不犹豫地挥舞着手中的马鞭,那马鞭在空中甩出尖锐的声响,驱使着胯下的骏马,毫无顾忌地跟着冲进了地雷伏击圈。 片刻之后,一个颉利可汗和四十多个突撅将领,全都毫无防备地冲进了这看似平静,实则危机四伏的地雷伏击圈。他们还沉浸在即将擒获秦俊的幻想之中,丝毫没有意识到死亡的脚步已经临近。 然后紧接着,一万多突撅亲卫也如同汹涌澎湃的潮水一般,呼喊着、奔腾着跟着冲进了地雷伏击圈。他们脸上满是狂热和急切,全然不知,死亡的阴影已经悄然笼罩,一场血腥的灾难即将降临。 秦俊见状,牙关紧咬,双目猛地一凝,那眼神中仿佛有寒星闪烁,透着无尽的坚定与决然。随即,他双手用力拉紧缰绳,那骏马吃痛,强健有力的前蹄高高扬起,犹如擎天之柱。骏马昂首发出一声嘹亮而悲愤的长嘶,声音在这硝烟弥漫的战场上回荡,仿佛在诉说着这场残酷战斗的悲壮。秦俊稳稳地坐在马背上,身姿挺拔如松,威风凛凛。他高高举起手中那沉重的金锏,金锏在火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冷冽的光芒,他神色冷峻如冰,目光中透着决然与冷酷,犹如一尊不可侵犯的战神。 片刻之后,地雷伏击圈里的地雷拉线,被瞬间全部拉动。那一瞬间,时间仿佛凝固,整个世界陷入了一片死寂,只有那紧绷的拉线在微微颤抖,仿佛在预示着即将到来的毁灭。 “轰隆隆,轰隆隆……” 如万雷齐鸣般的巨响骤然响起,震耳欲聋,连绵不绝。那声音仿佛是来自地狱的咆哮,带着无尽的愤怒与狂暴,要将这世间的一切都吞噬殆尽。大地在这剧烈的爆炸中剧烈颤抖,仿佛承受不住这毁灭的力量。 第143章颉利可汗上天 几千颗地雷被依次引爆,火光瞬间冲天而起,犹如一条条张牙舞爪的火龙,以不可阻挡之势直冲九霄。 那火焰炽热而狂暴,将周围的一切都吞噬在其中。 滚滚浓烟如墨一般迅速弥漫开来,遮天蔽日,整个天地都被这浓重的黑暗所笼罩。 在这浓烟与火光之中,沙石飞溅,尘土飞扬,形成了一片混沌的末日景象。 颉利可汗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方才如梦初醒,他瞪大了双眼,脸上的肌肉因为极度的惊恐而扭曲变形,“不!这不可能!”他声嘶力竭地吼叫着,声音中充满了绝望和难以置信。然而,一切都已经太晚了。 瞬间,他便被强大的爆炸力量炸上了天,他的身体在那狂暴的冲击中四分五裂。他脸上那狂妄的笑容还未来得及消失,便已在这毁天灭地的冲击下化作了永恒的惊恐与绝望。他的肢体被炸得支离破碎,鲜血如雨点般洒落,在火光的映照下,红得触目惊心,显得格外凄厉。他的衣物在爆炸中瞬间化为灰烬,残片在空中飞舞,如死亡的蝴蝶,最终飘落在这片被鲜血染红的土地上。 一代草原可汗,正式落幕! 与此同时! 几十个突撅将领正沉浸在追击的狂热之中,还未来得及反应,便在这惊天动地的爆炸中被炸上了天。他们原本狰狞的面容瞬间被极度的恐惧所占据,双眼惊恐地瞪得滚圆,眼珠子仿佛都要从眼眶中蹦出来。“救命啊!”“这是怎么回事!”绝望的呼喊声此起彼伏,声音颤抖而尖锐,带着无尽的恐惧和绝望。 他们的身躯在半空中痛苦地扭曲着,仿佛被无形的大手肆意揉捏。残肢断臂如被狂风卷起的破碎风筝般,毫无规律地四处飞溅。那断裂的手臂,手指还在痉挛般地抽动;残缺的腿脚,断口处白骨森森,血肉模糊;被撕裂的头颅,眼珠子凸出,嘴巴大张,似乎还在发出最后的哀号。伴随着鲜血和碎肉,如密集的雨点般洒落,将周围的土地染得一片猩红,触目惊心。 一万多突撅亲兵更是在这突如其来的灾难中被炸得人仰马翻。强大的爆炸冲击力如同恶魔的巨掌,无情地将他们的身体高高抛起,又重重摔落。“啊!”“快跑啊!”恐惧的尖叫声响彻云霄,那声音尖锐刺耳,划破了硝烟弥漫的天空。 他们中有的人试图挣扎着起身,却发现自己的双腿已经被炸断,只剩下血肉模糊的断茬,鲜血如泉涌般汩汩流出。有的人用双手在地上拼命地爬行,身后留下一道长长的血痕,混合着泥土,显得狼狈不堪。血肉横飞中,原本完整的躯体瞬间被炸成了一片片模糊的血肉碎块,难以分辨。有些人甚至还未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便已在这狂暴的爆炸中灰飞烟灭,消失在滚滚浓烟之中。 地雷伏击圈里瞬间变成了人间地狱,凄惨的叫声此起彼伏,连绵不绝。“妈妈,我要回家!”“饶了我吧!”那声音中充满了深入骨髓的痛苦、令人窒息的恐惧和无尽的绝望,令人毛骨悚然。 硝烟弥漫,浓烈的烟雾如厚重的黑色帷幕,将整个战场严严实实地笼罩其中。视线所及之处,尽是一片混沌,让人仿佛置身于黑暗的深渊,看不清眼前的景象。鲜血如汹涌的河流般在大地上肆意流淌,汇聚成一个个血洼,染红了每一寸土地。那土地仿佛也在痛苦地抽搐、颤抖,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血腥气息。 一些侥幸未死的士兵,满脸是血,血污混合着尘土,已经看不清本来的面目。他们神情呆滞,眼神空洞无神,望着周围的惨状,身体不停地颤抖,如同秋风中的落叶。嘴里喃喃自语:“完了,全完了......” 后面的百万突撅大军,原本气势汹汹,浩浩荡荡,可当他们目睹这整片宛如雷击的恐怖场面时,瞬间被惊得魂飞魄散。他们一个个瞪大了双眼,嘴巴张得大大的,满脸的不可置信,整个人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彻底看傻了,吓破了胆子。双腿如同被铅块重重拖住,身体僵硬在原地,立马停军,不敢向前哪怕一小步。 许久之后,终于有突撅将领从极度的震惊中艰难地反应过来。他的脸色煞白如纸,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尽管自己也恐惧得浑身颤抖,却还是强装镇定,声嘶力竭地大吼着:“营救可汗!”那声音沙哑而颤抖,带着一丝绝望。随后,他挥舞着手中的马鞭,驱赶着满脸恐惧、双腿发软的士兵们,纷纷带着大军冲向那硝烟弥漫、如同地狱般的雷区。 然后,片刻后,雷区边缘的水泥堡垒里,瞬间又飞出了无数土手雷。那些装满火药的陶罐漫天飞舞,带着燃烧的引线,如同一群黑色的恶魔在空中张牙舞爪地肆虐。“砰!砰!砰!”震天的响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每一声都如同重锤狠狠地砸在突撅兵的心上。 片刻之间,冲上来的几万突撅兵,还未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就被这强大的爆炸力量吞噬。有的人瞬间被炸得肢体破碎,胳膊、大腿在空中飞舞;有的人整个身体被炸开,内脏混合着鲜血四处飞溅;有的人被气浪掀翻在地,还没来得及爬起来,就被后续的爆炸再次击中。破碎的肢体、飞溅的鲜血、漫天的烟尘,构成了一幅极度血腥、惨绝人寰的画面。 这一次,手雷洗地的画面,再次深深震撼到了后面的百万突撅大军。他们原本就紧绷到极点的神经,此刻彻底断裂。恐惧如同瘟疫一般迅速蔓延开来,每个人的眼中都充满了绝望和无助。 此刻,突撅阴山北派将领,已经在之前的地雷爆炸中几乎死伤殆尽。剩下的,都是一开始就贪生怕死,对秦俊心怀深深恐惧,不敢往前冲的突撅南派将领。 这些将领,见夏州兵再次扔出无数炸雷,顿时彻底慌了神。他们的脸色惨白如纸,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恐惧,仿佛看到了死神在向他们招手。 彻底放弃了营救颉利可汗,掉头就跑。一边跑还一边声嘶力竭地喊着:“不好了!可汗死了!可汗死了!快跑啊!” 那声音颤抖着,带着哭腔,在混乱的战场上显得格外凄厉。 有的人跑丢了头盔,有的人跑掉了鞋子,有的人甚至连兵器都扔了,不顾一切地狂奔。 逃跑是会传染的! 恐惧更是会传染的! 所以很快,百万突撅大军不再有丝毫的犹豫和迟疑,而是开始集体大逃亡! 第144章收复失地 百万突撅大军如汹涌澎湃、势不可挡的潮水般向后疯狂涌去,人群相互推搡、拼命踩踏,犹如末日来临般混乱不堪。 有的人被猛地推倒在地,还未来得及挣扎起身,瞬间就被无数双大脚无情地踩过。 “啊——”那凄厉的惨叫声瞬间被四周的嘈杂声所吞没。他们的身体在无数只脚下扭曲变形,骨头断裂的声音清晰可闻;有的人被紧紧地挤在人群中间,根本无法动弹,呼吸变得极为困难,脸憋得通红,犹如熟透的番茄,眼珠子几乎要从眼眶中凸出,双手徒劳地在空中挥舞,试图抓住一丝生存的希望;有的人被硬生生地挤下马来,还没来得及呼救,转眼间就被汹涌的人流无情地淹没,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留下短暂而绝望的呼喊在空气中回荡。哭喊声、叫骂声、惨叫声交织在一起,犹如一首死亡的交响曲,整个军队陷入了一片极度的混乱和绝望之中。 “反击!” 秦俊见突撅大军开始全线大逃亡后,双目圆睁,眼中燃烧着熊熊的怒火和无尽的斗志,便再次高高举起了手中的金锏。那金锏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仿佛是胜利的曙光,照亮了夏州兵们激昂的脸庞。 片刻之后,喊杀声震天,犹如滚滚惊雷,震撼着整个大地。数万夏州铁骑,如钢铁洪流一般,从夏州城内,奔涌而出,马蹄声响彻云霄,杀向正在狼狈逃跑的突撅大军。 突撅的颉利可汗被炸得粉身碎骨,主战派的一百多名将领也全都在这场惨烈的爆炸中命丧黄泉。所以,剩下的突撅大军,群龙无首,兵找不到将,将找不到兵。他们如同一盘散沙,根本没有丝毫战斗力,脑海中只剩下了逃跑这两个字。 反观夏州兵,个个斗志昂扬,士气如虹,杀气腾腾。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复仇的火焰和胜利的渴望。夏州兵们骑着骏马,风驰电掣般冲进敌阵,为首的一名将领怒吼着,挥舞着长刀,瞬间将一名突撅兵的头颅砍下,鲜血喷溅而出。后面的士兵们紧跟其后,弓弦声响,利箭如暴雨般射向敌军,突撅兵们纷纷中箭倒地,痛苦地翻滚着。 滑轮弓箭如雨下,密密麻麻地射向敌军。那箭支覆盖的地方,惨叫连连,敌军成片成片地倒下,犹如被收割的麦子。有的突撅兵被射中要害,当场死亡;有的被射中四肢,在地上哀嚎着爬行。 滑轮弓的箭射光后,夏州兵又纷纷亮出了锋利的长刀,寒光闪烁。他们一路砍瓜切菜,手起刀落,动作干净利落。每一次挥刀,都伴随着敌人的鲜血飞溅。一名夏州兵勇猛地冲向一名突撅兵,手起刀落,将其斩于马下,随后又迅速转向另一名敌人,如入无人之境。 突撅兵死伤无数,尸横遍野,鲜血染红了大地。道路上、田野里,到处都是突撅兵的尸体和丢弃的兵器。 就这样,夏州兵整整追杀出去了几十里,所到之处,留下的是一片狼藉和敌人的恐惧。他们如同一股不可阻挡的风暴,让突撅兵闻风丧胆,再也不敢回头。 夏州兵一路追杀,突撅兵的恐惧愈发加深。他们丢盔弃甲,狼狈不堪,只恨爹妈少生了两条腿。 有的突撅兵为了减轻负担,甚至将沉重的兵器和铠甲丢弃,却依旧无法逃脱夏州兵的追杀。一名突撅兵慌不择路,冲进了一条狭窄的小道,却发现前方是悬崖,绝望地瘫倒在地,被随后赶来的夏州兵轻松斩杀。 夏州兵们越杀越勇,仿佛不知疲倦。他们的喊杀声在山谷中回荡,让突撅兵的胆魄都被震碎。 而突撅兵们早已失去了抵抗的意志,只顾着盲目奔逃。队伍中不断有人因为惊慌失措而摔倒,后面的人来不及躲避,纷纷绊倒,形成一片混乱的人堆。夏州兵趁机冲上前去,一阵砍杀,鲜血四溅。 这时,一名突撅将领试图组织抵抗,他大声呼喊着,想要聚拢士兵。但他的声音在恐慌的浪潮中显得如此微弱,无人响应。夏州兵的一名神射手瞄准了他,一箭射出,将领应弦而倒,这让本就涣散的突撅兵更加无心恋战。 夕阳西下,余晖将大地染得血红,夏州兵的追杀仍在继续。突撅兵的惨嚎声渐渐微弱,他们的身影在这片土地上越来越少。 直到夜幕降临,夏州兵才带着满身的血污和胜利的荣耀,凯旋而归。 …… 第二天,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轻柔地洒在夏州广袤的大地上,给这座饱经战火的城池镀上了一层淡金色的光辉。夏州兵再次整军出动,士兵们个个精神抖擞,眼中燃烧着复仇与胜利的火焰。他们身着崭新而坚固的盔甲,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冷冽的光芒,仿佛一层坚不可摧的金属外壳。旗帜在风中烈烈作响,那鲜艳的颜色如同燃烧的烈焰,为这铁血之师增添了几分威武与雄壮。 毫不费力地依次收复失地。每到一处,曾经被突撅野蛮侵占的城池和土地,那些驻守的突撅兵一听到夏州兵那气势磅礴的战鼓声,犹如闷雷在天边滚滚而来,紧接着便是响彻云霄的喊杀声,好似汹涌的波涛铺天盖地。突撅兵们顿时脸色煞白,双腿颤抖如筛糠。他们如同惊弓之鸟,眼神中充满了无尽的恐惧和绝望,慌乱地丢下手中的兵器,争相逃窜。有的人甚至因为过度惊恐,连鞋子都跑掉了,光着脚丫在地上拼命狂奔,脚底被尖锐的石子划破,鲜血直流,却也不敢有丝毫停歇。 在收复失地的过程中,夏州兵们看到的是突撅兵慌乱留下的营帐,那营帐歪歪斜斜,仿佛是被狂风肆虐过一般。地上丢弃着杂乱的兵器,有折断的长矛、残缺的盾牌和弯曲的刀剑,在阳光下反射着黯淡的光泽。还有散落一地的粮草,麦粒和干草混在一起,被慌乱的脚步践踏得不成样子。有的城池甚至城门大开,突撅兵跑得一个不剩,只留下空荡荡的街道和紧闭的房屋。夏州兵们骑着高头大马,轻松地踏入这些地方,马蹄声在寂静的街道上回响。百姓们听闻夏州兵的到来,纷纷从家中涌出,他们欢呼雀跃,脸上洋溢着劫后重生的喜悦。男女老少站在道路两旁,夹道欢迎,有的老人激动得热泪盈眶,双手合十,不停地念叨着感谢的话语;孩子们则兴奋地奔跑在队伍旁边,好奇地打量着威武的士兵和他们手中的兵器;妇女们端出家中仅有的食物和水,递给疲惫的夏州兵,用最朴实的方式表达着内心的感激之情。 第145章超市刷新,AK47 “叮,您超市里的土豆消耗殆尽,超市准备刷新!” 收复失地的捷报让秦俊格外兴奋,那股喜悦如同汹涌的浪潮在他心中激荡。然而,更让秦俊兴奋不已的是,就在刚刚收复全部失地的关键时刻,随身超市也迎来了久违的刷新。 “叮,随身超市刷新成功。ak47自动步枪+10,子弹100万发。” 好家伙! 这可真是个惊天的惊喜! 这可是远超手雷的大杀器!那锃亮的枪身,冰冷的金属质感,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威力。 在这个关键的时间点,竟然刷出了ak47,这不明显就是上天的旨意,让他灭亡突撅吗? 既然天意如此! 那就继续进军!让突撅彻底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为百姓带来永久的安宁与和平。 于是,在全部收复完失地后,夏州兵并没有停下他们进击的步伐,而是直接挺进草原,向着突撅老窝阴山王廷勇猛进军。 他们马蹄铮铮,那清脆的声响如同战鼓的节奏,坚定有力。步伐整齐而稳健,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和不破楼兰终不还的决心。广袤无垠的草原上,夏州兵的队伍好似一道汹涌澎湃的钢铁洪流,滚滚向前,势不可挡。马蹄扬起漫天的尘土,遮天蔽日,仿佛为这支大军披上了一层朦胧的战衣。 当夏州兵遭遇一个个突撅部落时,他们毫不留情,眼中闪烁着冰冷的杀意。夏州兵们迅速纷纷拿出滑轮弓,弓弦发出“嘣嘣”的声响,利箭如流星般飞射而出。那些突撅部落中的人们还未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便已被密集的箭雨无情覆盖。有的人瞬间中箭倒地,痛苦地呻吟着,声音凄惨而绝望;有的人惊慌失措地四处逃窜,如同无头苍蝇一般,却依旧无法逃脱利箭的无情追杀。 遇到防守较为严密的部落,夏州兵便毫不犹豫地亮出了ak47。刹那间,伴随着震耳欲聋的枪声,犹如阵阵惊雷在草原上炸响。火光冲天而起,浓烟滚滚翻腾。部落中的营帐瞬间被强大的火力炸毁,燃起熊熊大火,火势凶猛,仿佛要将整个部落吞噬。突撅人在这前所未有的强大攻击下,死伤惨重,哭喊声、惨叫声交织在一起,犹如地狱传来的哀鸣。 夏州兵一路高歌猛进,士气昂扬如炽焰燃烧,他们的步伐坚定有力,仿佛能踏碎一切阻碍。首先来到了马邑,只见那马邑城高墙厚,犹如一座巍然屹立的巨擘,给人一种难以撼动、不可逾越的压迫感。然而,夏州兵士气如虹,毫无半分畏惧之色。他们行动迅速,以极快的速度架起云梯,一个个如同无畏的勇士,奋勇攀爬。口中喊着激昂的战号,那声音响彻云霄,充满了决心和勇气。 城楼上的突撅兵拼死抵抗,状若疯狂,他们竭尽全力地将沉重的滚石、滚烫的热油不断倾泻而下。滚石携带着沉闷而令人心惊的声响滚落,每一次撞击都仿佛大地的震颤。热油冒着滚滚浓烟,那刺鼻的气味弥漫在空中,令人几欲窒息。泼洒而下时,发出“滋滋”的恐怖声响。然而,夏州兵毫不退缩,他们紧紧握着坚固的盾牌,用自己的身躯抵挡着这致命的攻击。每前进一步都充满了艰辛,但他们依旧步伐坚定,一步步艰难却又坚定不移地逼近城楼。 最终,在夏州兵那顽强如钢铁般的冲击下,城门被攻破,夏州兵如潮水般汹涌而入,其势不可阻挡。马邑被成功攻占,胜利的欢呼声响彻天际。 接着,大军兵临恶阳岭。这里地势险要,山峰陡峭如刀削斧劈,突撅兵凭借着这得天独厚的有利地形,严阵以待,气势汹汹。夏州兵临危不惧,他们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的退缩和犹豫。果断地分成多路,从不同方向发起了勇猛无畏的进攻。 在激烈的战斗中,双方均伤亡惨重。突撅兵凭借地形优势,不断发起猛烈至极的反击,一波接着一波,试图击退夏州兵的进攻。而夏州兵则凭借着顽强的意志和无畏的勇气,在血与火中奋勇拼杀。每一次冲锋都伴随着生命的陨落,但他们毫不畏惧。渐渐地,夏州兵凭借着勇猛无畏的冲锋,逐渐占据了上风,恶阳岭最终被攻克,胜利的旗帜在山顶飘扬。 随后,碛口也出现在了夏州兵的眼前。这里是突撅的重要据点,防守极为严密,可谓是铜墙铁壁。夏州兵运用巧妙至极的战术,佯装在正面进行强攻,吸引了敌军的大部分注意力。实则派出一支精锐的奇兵,悄悄地绕到敌后。 前后夹击之下,碛口的突撅兵阵脚大乱,他们惊慌失措,不知所措。夏州兵趁势而入,如猛虎下山般迅猛,碛口顺利落入囊中,又一场胜利被收入囊中。 最终,决战在阴山之北的铁山拉开帷幕。此地乃是突撅的最后防线,突撅在此集结了海量的兵力,妄图做最后的殊死抵抗,妄图守住他们最后的希望。战斗伊始,激烈的程度便瞬间飙升,直接进入了白热化阶段。 夏州兵率先展开攻击,他们先用弓箭和手雷发动远程打击。只见利箭如飞蝗般遮天蔽日地射向敌军,其密集程度仿佛能遮蔽天空。而手雷则在敌阵中接二连三地炸开,每一声爆炸都伴随着惊天动地的巨响。一时间,硝烟弥漫开来,浓烈得让人几乎看不清眼前的景象。火光冲天而起,仿佛要将整个苍穹都点燃,成功打乱了突撅精心布置的阵型。 然后,手持长刀和ak47的士兵们发起了无畏的冲锋。他们怒吼着,那声音仿佛能穿透云霄,带着视死如归的决心和汹涌澎湃的怒火。他们如汹涌的浪潮一般冲向敌军,与突撅兵展开了惊心动魄的近身搏杀。战场上杀声震天,令人胆寒。金属的碰撞声不绝于耳,每一次撞击都迸发出耀眼的火花。鲜血如注般涌出,染红了脚下的土地,形成一片片触目惊心的血泊。 就在战斗进行到最为激烈、最为关键的时刻,夏州兵抓住时机,趁势放火烧了位于阴山的突撅王庭。熊熊大火瞬间冲天而起,那汹涌的火势犹如狂舞的巨龙,照亮了半边天空。滚滚浓烟滚滚升腾,如同一座巨大的黑色山峰,遮天蔽日。 新任突撅可汗叠罗施见势不妙,吓得肝胆俱裂,毫不犹豫地望风而逃,全然不顾身后那些依旧在拼死抵抗的士兵和整个部落的生死存亡。 第146章突撅归夏 曾经不可一世、嚣张跋扈的突撅,在夏州兵那排山倒海般的勇猛攻击下,如同被狂风骤雨摧残的花朵,彻底失去了往日的威风与荣耀。 夏州兵如同一股不可阻挡的钢铁洪流,所到之处,突撅部落纷纷沦陷。曾经的繁华与强盛瞬间化为乌有,只剩下一片凄惨的景象。 昔日充满生机与活力的部落,如今在战火的肆虐下,已然化为一片废墟。断壁残垣在熊熊烈火中摇摇欲坠,最终崩塌倒下,发出沉闷的声响。 焦黑的土地上,鲜血肆意流淌,汇聚成一道道暗红色的溪流,洒满了每一寸土地。 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血腥气息,那浓郁的味道仿佛凝固了时间,让人仿佛置身于地狱之中。那曾经繁荣昌盛、热闹非凡的部落,如今只剩下一片死寂与荒芜。 寂静笼罩着这片土地,没有了欢声笑语,没有了炊烟袅袅,只有风声在废墟间穿梭,发出悲戚的呜咽,仿佛在诉说着曾经的辉煌与如今的凄凉。 …… 铁山战役后,叠罗施陷入了深陷绝境、毫无退路的穷途末路之境。他的军队在夏州兵那如雷霆万钧、势如破竹般的猛攻下变得支离破碎,损失之惨重简直惨不忍睹,尸横遍野,血流成河。粮草早已断绝多日,援兵更是毫无半点希望,四周所见皆是夏州兵那密不透风、犹如天罗地网般的围追堵截,让他们根本无处可逃。 在这走投无路的绝望时刻,叠罗施望着身边那些残兵败将,他们一个个面容憔悴得犹如枯木,疲惫不堪到了极点,身上带着触目惊心、纵横交错的累累伤痕,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恐惧,仿佛灵魂都被抽走。叠罗施深知,继续抵抗下去唯有死路一条,那必将是全军覆没、万劫不复的凄惨结局。经过一番痛苦到极致的挣扎和内心无比煎熬的反复思量,他最终万般无奈地决定归降。 于是,叠罗施率领着这支狼狈不堪、士气低落的队伍,缓缓地朝着夏州兵阵前挪动。他低垂着头,昔日那高傲不可一世、高高扬起的头颅如今沉重得再也抬不起来,神情中满是沮丧和无奈,仿佛一下子苍老了数十岁。他的衣衫褴褛,战甲破损不堪,上面血迹斑斑,曾经的威风凛凛、趾高气昂早已荡然无存。 当他们终于来到秦俊面前时,叠罗施颤抖着双手,解下自己的佩剑,双手高高举起,奉于头顶,声音颤抖地说道:“秦俊将军,我叠罗施愿率部归降,只求您能饶我等一命。我等深知罪孽深重,已无颜面对,但只求能留得一线生机。” 秦俊骑在高大威武的战马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们,目光冷峻而威严,犹如神明审视着蝼蚁,缓缓开口道:“叠罗施,你等突撅从今往后全部归入夏州,不得有二心。” 叠罗施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犹豫,小心翼翼地说道:“将军,可否让阴山以北的部落仍由我等自治?” 话音未落,几个性格刚烈的突撅将领顿时怒目圆睁,其中一人往前踏出一步,大声吼道:“这简直是对我们突撅的侮辱!我们突撅勇士怎能如此轻易被征服,失去自己的土地!”另一人也跟着喊道:“就算战死,也不能这般屈辱投降!”他们挥舞着拳头,满脸涨红,愤怒的情绪几近失控。 秦俊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寒意,从身旁士兵手中接过一把ak47。这把ak47通体漆黑,散发着冰冷的金属光泽,在阳光下显得尤为狰狞。秦俊熟练地拉动枪栓,子弹上膛的清脆声响让人毛骨悚然。 他面无表情地抬起枪,瞄准了那几个叫嚣的将领。“突突突......”一阵密集而猛烈的枪声骤然响起,震耳欲聋。强大的火力喷射而出,子弹如狂风暴雨般倾泻在那几个将领身上。瞬间,他们的身体被无数子弹穿透,血雾弥漫,肢体破碎。强大的冲击力将他们的身体打得向后飞起,重重地摔倒在地,已然不成人形。 这恐怖的一幕让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叠罗施和其他突撅将领们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嘴巴张得大大的,却因极度的恐惧发不出一丝声音。他们从未见过如此可怕的武器,那无与伦比的杀伤力和瞬间毁灭一切的威力,让他们的灵魂都在颤抖。叠罗施和其他将领吓得浑身抖若筛糠,冷汗如雨般流下,脸上毫无血色。 叠罗施连忙再次跪地,额头紧贴地面,声音带着极度的恐惧和颤抖说道:“将军,一切全听您的安排,我等不敢再有任何意见。” 他身后的突撅将领们也纷纷效仿,一个个诚惶诚恐,头都不敢抬,身体止不住地颤抖,眼中满是对秦俊的敬畏,齐声高呼:“求将军饶命!一切听从将军吩咐!” 秦俊沉默片刻,冷冷说道:“既如此,暂且饶你等不死,但日后若再有异心,定斩不赦!” 叠罗施等人如蒙大赦,连连叩头谢恩:“多谢将军不杀之恩,我等定当忠心耿耿,绝不再犯。” 至此,百万突撅部落,全部归降夏州。曾经强大的突撅势力在这场激烈的战役后,彻底低下了头颅,向夏州表示臣服。 …… 一个月后,夏州灭掉突撅的惊天消息如同一道迅疾无比的惊雷,瞬间传遍了繁华热闹的长安城。 大唐皇帝李世民正在朝堂之上神色凝重地处理着政务,身旁的太监匆匆忙忙地呈上手中那份至关重要的奏报。李世民起初还未在意,但当他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奏报的开头,原本平静如水的面容瞬间充满了惊愕与难以置信。他迫不及待地一把夺过奏报,双手因激动而微微颤抖,急切地打开来,目光如炬般扫过上面的文字。下一刻,他整个人竟然激动得从那象征着至高无上权力、雕刻着精美图案的龙椅上跳了起来。 只见李世民抑制不住内心的澎湃,亲自大声念了起来。 他那洪亮而激昂的声音在宽阔宏伟的朝堂中回荡,每一个字都仿佛重锤一般重重地敲打着众人的心弦。 整个大唐朝堂瞬间鸦雀无声,所有大臣都屏住了呼吸,眼睛紧紧盯着李世民,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神情。 就连一向沉稳的长孙无忌,此刻也瞪大了眼睛,手中的笏板不自觉地握紧。 第147章县公,从二品 沉默片刻后,仿佛是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了巨石,整个大唐朝堂瞬间沸腾了。 “颉利可汗终于死了!”一位历经沧桑的老臣激动得声音颤抖,眼中闪烁着激动的泪花,花白的胡须也跟着微微颤动。 “突撅竟然灭亡了!”又一位大臣兴奋地高呼,脸上洋溢着难以掩饰的喜悦。 程咬金那粗犷的嗓音在朝堂中响起:“这夏州兵真是勇猛无比,俺老程佩服!” 李靖微微颔首,目光中满是赞赏:“此乃天兵之威,夏州兵实乃悍勇之师!” 秦琼也不禁赞叹道:“如此赫赫战功,当为大唐之荣耀!” 武士嬳则满脸惊喜:“此乃陛下洪福齐天,才有这等大胜!” 大唐皇帝李世民更是欣喜若狂,他在朝堂上来回踱步,双手不停地挥舞着那份奏报,大声笑道:“朕多年的心腹大患,终于消除了!这夏州兵之英勇,实乃大唐之幸!那秦俊更是智勇双全,当重重嘉赏!” 大唐群臣也都欣喜若狂,他们相互拥抱,欢呼雀跃。有的大臣甚至激动得当场跪地,向着苍天叩头,感恩这来之不易的胜利。朝堂之上,一片欢腾,喜悦的气氛弥漫在每一个角落,仿佛要将这宫殿都充满。 …… 不过,就在群臣兴奋之余,一位面容刻板、身形消瘦的大臣忽然站了出来。他神色凝重,双手紧紧地握着笏板,向前一步拱手说道:“陛下,此番秦俊虽立大功,但如今其权势过大,拥兵自重,臣恐其有不臣之心啊。”此言一出,原本热烈欢快的气氛瞬间凝滞,仿佛被一盆冷水当头浇下。 大唐皇帝李世民闻言,脸上的笑容如潮水般渐渐退去,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目光中透露出一丝忧虑和沉思。他坐在龙椅上,身体微微前倾,陷入了良久的沉默。一时间,朝堂上鸦雀无声,众人皆屏息以待,大气都不敢出,生怕触怒了此时陷入思考的皇帝。 良久之后,大唐皇帝李世民缓缓开口道:“此事容后再议,退朝!”随后,他猛地一甩袖袍,站起身来,脸色阴沉地离开了朝堂。 随后,在上书房里,李世民私下召见了房玄龄、杜如晦、长孙无忌和程咬金这四位肱骨大臣。四人得到传召后,匆匆赶来,进入书房后,恭敬地向李世民行礼。 李世民坐在书桌前,神色严肃,目光中带着几分焦虑,说道:“今日朝堂之上有人弹劾秦俊,朕想听听你们的看法。” 房玄龄率先开口,他微微躬身,神色从容淡定,说道:“陛下,臣以为秦俊此次战功赫赫,在战场上奋勇杀敌,对大唐忠心耿耿,不应无端猜忌,以免寒了功臣之心。” 长孙无忌紧接着说道,他一边说一边用手捋了捋胡须,眉头微皱:“陛下,秦俊在夏州的作为有目共睹,确实是为大唐立下不世之功,想必不会有二心。还望陛下明察。” 程咬金则大大咧咧地说,双手叉腰,一脸的不以为然:“俺老程觉得那秦俊是个好汉,在战场上那是勇猛无畏,定不会做出不忠之事!陛下莫要听信那些胡言乱语。” 最后,杜如晦微微躬身,表情谨慎而庄重,说道:“陛下,外将权势过大,的确有尾大不掉的嫌疑。臣建议,陛下大肆封赏秦俊,以显皇恩浩荡,并且把秦俊调回京城,加以笼络,如此可安人心。” 李世民手抚下巴,在书房中来回踱步,沉思片刻后,点了点头说道:“杜爱卿所言有理,朕同意你的意见。” 不久之后,整个夏州被拆分,分别设立成了安西都护府、安东都护府、河西州等多个州府。 紧接着,一道圣旨从京城发出,传旨的太监手捧明黄的圣旨,快马加鞭地奔向夏州,召秦俊回京。 …… 十天后,夏州城,秦俊接到了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今有秦俊,英勇无畏,智谋超绝,于烽火硝烟之沙场,冲锋陷阵,屡战屡胜,屡建奇功,为我大唐江山社稷立下震古烁今、彪炳千秋之不世功勋。朕心甚悦,欣喜满怀,特此厚赏嘉封。 擢升其为正三品职官兵部尚书,赐正三品文散官衔金紫光禄大夫,授予正三品武散官衔冠军大将军,荣享正三品勋官上护军之至高尊荣。 再者,加封为从二品职官太子少保,恩赐从二品文散官衔光禄大夫,授予从二品武散官衔镇军大将军,赐予从二品勋官柱国之无上殊荣。 此外,封爵开国县公,食邑千户,宅邸一座,良田万顷。以显朕之皇恩浩荡,嘉许其惊天动地、名垂青史之赫赫功勋。 望卿今后,秉持忠心,矢志不渝,恪尽职守,鞠躬尽瘁,为国为民,再展宏图伟略,续创辉煌奇勋,以报朕恩,耀我大唐盛世之璀璨光辉。 钦此!” 秦侯爷摇身一变成了秦县公,此等喜讯传来,夏州城瞬间沸腾,化作了一片欢乐的海洋。 大街小巷张灯结彩,红色的灯笼挂满了每一户人家的屋檐,远远望去,宛如一条蜿蜒的红色巨龙。百姓们纷纷涌上街头,人人身着新衣,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笑容,孩子们更是兴奋地穿梭在人群中,嬉笑打闹。 集市上热闹非凡,各种摊位琳琅满目。卖糖人的小贩手中的糖人栩栩如生,吸引着孩子们的目光;卖面具的摊位前围满了人,人们挑选着自己喜欢的面具,准备加入到欢庆的队伍中;还有那卖小吃的摊主,忙得不亦乐乎,阵阵香味扑鼻而来,令人垂涎欲滴。 舞龙舞狮的队伍穿梭在街道之间,巨龙上下翻腾,狮子活灵活现,锣鼓声震天动地,仿佛要把整个夏州城都唤醒。围观的群众不断地欢呼喝彩,掌声雷动,将喜庆的氛围推向了高潮。 在城中心的广场上,搭起了高高的戏台,戏台上的演员们身着华丽的戏服,粉墨登场,演绎着一幕幕精彩的戏曲。台下的观众们看得如痴如醉,不时地跟着哼唱几句,沉浸在这欢乐的海洋中。 平阳公主虽对返京之事多有异议,但秦俊并未在意。如今突撅已灭,西北已无可用ak之处,秦俊便想着换个地方,用ak多刷些寿元奖励。 于是,数日后,秦俊带着平阳公主、长孙珑儿、武顺、程铁环等人,踏上了返回长安的道路。 第148路遇劫匪,寿元暴增 秦俊此番返回长安,竟是未带一兵一卒,仅轻车简从而行。五辆马车不紧不慢地行进着,十来个仆从或骑马或随车步行,队伍显得颇为精简。 这一路上,他们如同闲云野鹤般走走停停。见到奇峰峻岭,便驻足观赏,感叹大自然的鬼斧神工;遇见清澈溪流,就嬉水玩耍,感受那沁人心脾的清凉。他们品尝着沿途乡村的特色美食,倾听着民间艺人的悠扬歌声,真真是逍遥自在,好不快活。 哪曾想,就在这阳光有些慵懒的一天,刚刚踏入京畿道那片略显宁静的地界,变故突生。 只听得一阵“沙沙”作响,道路两旁那繁茂幽深、枝叶交错的树林中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和呼喝声。紧接着,一群山贼如恶狼般冲了出来。 为首的山贼身材魁梧,满脸横肉,左眼处有一道深深的刀疤,显得格外狰狞。他手持一把巨大的砍刀,挥舞着大声叫嚷:“兄弟们,肥羊来了,都给我上!” 其他山贼们也纷纷跟着怪叫起来,“哈哈,这次可要发大财啦!”“别让他们跑了!” 只见这些山贼个个面目狰狞,眼神中透露出贪婪与凶恶。他们有的穿着破旧的皮甲,有的只是简单地裹着粗布麻衣,手中的兵器也是五花八门,有生锈的长矛,有缺口的大刀,还有自制的棍棒。 他们远远瞧见这一行车辆装饰精美,车身雕刻着繁复的花纹,车帘也是用名贵的绸缎制成,显得极为奢华。而且令人诧异的是,这队伍周围竟不见半个护卫相随,山贼们心中大喜,以为是老天送来的发财机会,瞬间便升起了劫财的歹念。 于是,几十个山贼从道路两旁那繁茂幽深、枝叶交错的树林中如恶狼般猛然杀出。他们口中怪叫着,挥舞着手中粗陋的兵器,气势汹汹地围住了秦俊的车辆。一时间,喊杀声、叫骂声响成一片,惊起了林中一群飞鸟。 秦俊手下的仆从,那可都是从夏州兵的刀山血海、尸山骨堆中拼杀出来的铁血硬汉。面对这突如其来的状况,他们没有丝毫的慌乱与畏惧。只见他们训练有素地迅速靠拢,结成紧密的防御阵势,纷纷毫不犹豫地拔出了腰间那寒光闪闪的长刀。他们眼神坚定,毫无退缩之意,仿佛面前的不是穷凶极恶的山贼,而是待宰的羔羊。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秦俊见到这一幕,不仅没有丝毫的惊慌,反而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脸上洋溢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喜悦。他当即提高音量,大声且果断地吩咐大家不要动手。 “这些山贼都是我的!” 言罢,秦俊像是迫不及待要展示自己的本领一般,满脸兴奋,身手敏捷地当即拎着一把ak47迅速跳下了马车。 秦俊跳下马车后,嘴角上扬,露出一抹自信且略带玩味的笑容。他双手稳稳紧握ak47,迈着坚定有力的步伐,一步步朝着那群惊慌失措的山贼走去。 山贼们见他如此嚣张,一个个怒目圆睁,更是愤怒不已。那为首的山贼挥舞着寒光闪闪的砍刀,冲着秦俊声嘶力竭地喊道:“小子,你莫要张狂,小心爷爷的刀不长眼,一刀要了你的小命!” 秦俊却丝毫不为所动,只是微微仰头,轻蔑地看了他一眼,云淡风轻地说道:“就凭你们这群乌合之众,也敢在我面前放肆!简直是不知天高地厚。” 说罢,他毫不犹豫地扣动了ak47的扳机。“突突突”,一阵震耳欲聋、猛烈无比的枪声骤然响起,子弹如疾风骤雨般迅猛地射向山贼。山贼们哪里见过这等威力惊人、闻所未闻的厉害武器,只听得一阵惨叫连连,瞬间被打得人仰马翻,哭爹喊娘。 有的山贼吓得双腿一软,直接瘫倒在地,浑身颤抖着,嘴里不停地磕磕巴巴求饶:“好汉饶命!好汉饶命啊!小的们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您!”有的则惊慌失措地转身想要逃跑,却被子弹无情地击中,惨叫着倒在血泊之中。 那为首的山贼也被这强大到超乎想象的火力吓破了胆,脸色煞白,但仍强装镇定,色厉内荏地喊道:“大家别怕,他就一个人,我们一起上,定能将他拿下!”然而,他的话音未落,一颗子弹便精准地击中了他的肩膀。他惨叫一声,手中的砍刀“哐当”一声掉落在地,整个人也痛苦地捂住伤口,踉跄着后退几步。 此时,山贼们望着那火光四射、威力无边的ak47,眼中满是震惊和恐惧。他们呆若木鸡,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一动不动。有的山贼甚至吓得大小便失禁,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闻的气味。 “这,这莫不是神仙的法器!”一个山贼颤抖着声音说道。 “神仙饶命啊!神仙饶命!”其他山贼们也如梦初醒,纷纷跪地磕头,对秦俊顶礼膜拜,头磕得砰砰响,仿佛在祈求宽恕。 秦俊停止了射击,眼神冰冷如霜,冷冷地说道:“还有谁不服?” 此时,山贼们再无半点反抗之心,纷纷如捣蒜般跪地投降,头都不敢抬,大气也不敢出。 随后,秦俊神色沉着冷静,有条不紊地指挥着仆从们行动。只见仆从们动作迅速,按照秦俊的指示,用结实的粗绳将那些早已吓得魂飞魄散的山贼们牢牢捆绑起来。随后,这支队伍押解着垂头丧气的山贼们,浩浩荡荡地准备送往官府。 而秦俊自己则悠然自得地坐在一旁的石头上,脸上带着满足的神情,饶有兴致地仔细翻看着刚刚从山贼头目身上搜来的一叠名帖书信。要知道,山贼虽说干着违法乱纪的勾当,但归根结底也是江湖中人,他们在这鱼龙混杂的江湖之中,同样编织着一张错综复杂的关系网。这一处的山贼向来都不是孤立无援、独来独往的,而是与其他各处的山贼团伙多有联系,彼此之间或互相勾结,或互通消息。 秦俊眯起眼睛,心中暗自筹划着,正好可以借着这些线索顺藤摸瓜,将更多的山贼团伙一举剿灭。只有这样,才足以匹配刚才那一阵阵使用ak47突突时,系统所赐予的珍贵寿元奖励。 就在这时,他的脑海中突然响起系统那清脆悦耳的提示音: “叮,您传播的突击步枪,在异界引发了巨大的震撼。” “叮,触发奖励:寿元+1年,+2年,+3年……” 听着不断响起的机械音,秦俊脸上不禁绽放出满意至极的笑容,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第149王家死士,清理 凭借着那些书信名帖,秦俊仿佛获得了一张神秘而精准的寻宝图,没用多久便顺利地找到了多个隐匿于山林深处的山贼老窝。 当他们来到第一个被称为“黑风寨”的山贼老窝时,秦俊目光冷峻,让仆从们在山下严密守候,自己则孤身一人,怀揣着ak47,如鬼魅一般悄悄摸了上去。这黑风寨依山而建,地势险要异常,四周皆是陡峭的悬崖和丛生的荆棘,山贼们自以为此处固若金汤,此刻正沉浸在肆意的饮酒作乐之中,喧闹声此起彼伏,震耳欲聋。秦俊身轻如燕,小心翼翼地绕到寨门一侧的高处,寻得一处绝佳的射击位置。他屏息凝神,目光如炬,瞄准了那一群狂欢中的山贼,毫不犹豫地果断扣动扳机。“突突突”,密集的子弹瞬间如狂风暴雨般呼啸而出,横扫山贼营地。毫无防备的山贼们刹那间被这突如其来的恐怖火力打得晕头转向,原本的欢声笑语瞬间被惊恐的哭喊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所取代。子弹所到之处,鲜血四溅,肢体横飞,山贼们有的抱头鼠窜,有的直接瘫倒在地,瑟瑟发抖。 “叮,您传播的超市物品ak47,英勇表现,威名远扬,触发奖励:寿元+5年,+5年,+5年……” 紧接着,秦俊又马不停蹄地找到了第二个名为“狼牙寨”的山贼巢穴。这里的山贼似乎提前得到了风声,有所防备,在寨口设置了高耸的瞭望塔和看似坚固的简易防御工事。然而,在ak47那无与伦比的强大火力面前,他们的抵抗显得如此不堪一击,苍白无力。秦俊身形矫健,灵活地穿梭在山林之间,巧妙地利用繁茂的树木和起伏的地形作掩护,一步步悄无声息地接近山寨。当他距离山寨足够近时,犹如猎豹一般突然起身,端起ak47,对着山贼一阵猛射。子弹如愤怒的火龙,呼啸而出,带着死亡的气息。山贼们精心构筑的防线瞬间土崩瓦解,他们被打得东倒西歪,哭爹喊娘,四散奔逃。 “叮,您传播的超市物品ak47,强大武力,威震异界,触发奖励:寿元+8年,+8年,+8年……” 而后是第三个“飞云寨”。这个山寨规模宏大,山贼众多,宛如一座小型的军事堡垒。秦俊谨慎地观察了一番地形后,心中已有定计,决定趁着夜色的掩护发动袭击。月黑风高之时,他宛如幽灵般潜入山寨,悄无声息地先解决了巡逻的山贼。随后,他毫不犹豫地朝着山贼聚集的地方开火。刹那间,火光冲天,映红了半边天。山贼们从睡梦中惊醒,惊慌失措,如无头苍蝇般四处逃窜。但子弹无情地追着他们,将他们一个个击倒在地,惨状令人不忍直视。 “叮,您传播的超市物品ak47,辉煌战绩,震撼四方,触发奖励:寿元+10年,10年,10年……” 秦俊如法炮制,凭借着手中这无敌的ak47,将一个个山贼老窝彻底剿灭。所到之处,硝烟弥漫,犹如人间地狱。山贼们闻风丧胆,一听到秦俊的名号便吓得魂飞魄散。 在剿灭最后一个山贼老窝时,秦俊遭遇了山贼首领的拼死抵抗。那首领双目通红,手持大刀,疯了一般不顾一切地冲向秦俊,口中还不断地怒吼着。秦俊侧身一闪,动作干净利落,同时举起ak47一阵扫射。密集的子弹瞬间穿透了山贼首领的身躯,他惨叫着倒下,鲜血染红了脚下的土地。 “叮,您传播的超市物品ak47,威猛无比,闻风丧胆,触发奖励:寿元+15年,15年,15年……” 为了尽可能地消耗ak47的子弹,从而获取更多的寿元奖励,秦俊不惜花费了整整一个月的漫长时间,不辞辛劳地将整个京畿道的山贼,犹如秋风扫落叶一般彻底地扫荡了一遍。 在这期间,没有任何一伙山贼能够抵御得住ak47那狂风骤雨般的疯狂扫射。京畿道的山贼们在这强大且无可阻挡的火力面前,几乎是毫无还手之力,纷纷命丧黄泉,近乎全部死光。 自古以来,官匪之间往往有着千丝万缕、见不得光的勾结。 所以,随着京畿道里大量山贼的覆灭,那些隐藏在山贼背后的错综复杂的关系网也被无情地扯了出来。尤其是山贼背后的那些世家勋贵们,这下彻底坐不住了。 其中,以太原王氏为首的五姓七家,当即便沆瀣一气,狼狈为奸,合伙拍出了许多训练有素、心狠手辣的死士。 他们个个面露凶光,磨刀霍霍,打算对秦俊进行残酷的报复。 在秦俊即将到达长安的前夜,夜幕如墨,深沉而压抑。月黑风高,四周一片死寂,只有偶尔传来的几声夜枭的凄厉啼叫,划破这令人窒息的寂静。 王氏死士们趁着这浓重的夜色悄然出动了,他们行动迅速且悄无声息,如幽灵般神不知鬼不觉地迅速包围了秦俊的营地。为首的死士头目面容狰狞扭曲,目露凶光,手持长刀,疯狂地叫嚣着:“秦俊,今夜就是你的死期,休想活着返回长安!” 秦俊听闻外面的嘈杂动静,却镇定自若,丝毫不显慌乱。他不紧不慢地从容拿起ak47,身姿挺拔地迈步走出营帐。面对黑压压如潮水般涌来的王氏死士,他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畏惧,反而透着一股冰冷的杀意和决然的坚定。 死士们见状,发出一阵疯狂的嘶吼,如汹涌的潮水般不顾一切地向秦俊猛扑过来。秦俊冷笑一声,嘴角扬起一抹轻蔑的弧度,毫不犹豫地扣动了ak47的扳机。“突突突......”震耳欲聋的枪声在夜空中骤然炸响,枪口中喷射出的火舌犹如愤怒的巨龙,冲在前面的死士瞬间倒下一片。血花四溅,肢体横飞,惨不忍睹。 但王氏死士们显然是悍不畏死,被血腥刺激得更加疯狂,依旧前赴后继地不要命般冲上来。秦俊面无惧色,眼神愈发凌厉,他沉稳地端着ak47,不断地扫射。弹壳如雨般纷纷落地,发出清脆的碰撞声。死士们的惨叫声此起彼伏,交织成一曲死亡的乐章。 鲜血染红了地面,形成一片片触目惊心的血泊。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气息,令人作呕。尸体堆积如山,可死士们仍如飞蛾扑火般冲来。秦俊的射击没有丝毫停歇,他的手臂因长时间的射击而微微发酸,但他的眼神依旧坚毅,动作依旧果断。他的身影在火光中宛如不可战胜的战神,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 终于,经过一番激烈至极、惊心动魄的战斗,2000名王氏死士无一幸免,全部被秦俊用ak47无情地扫射干净。 “叮,您传播的物品,无敌之姿震撼天地,触发奖励:寿元+20年,20年,+20年……” 系统提示音再次在秦俊的脑海中响起,他那紧绷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笑容。 此时,黎明的曙光渐渐洒下,温暖而柔和的光线照亮了这片惨烈无比的战场。秦俊迎着朝阳,身姿伟岸,继续踏上了前往长安的道路。 第150章猜忌,赋闲 秦俊历经重重波折,终于踏上了长安的土地。 大唐皇帝李世民为彰显对秦俊的恩宠,特意在朝堂之上举行了一场隆重非凡、规模宏大的封赏仪式。 那一日,朝堂之上气氛庄严而肃穆,金碧辉煌的大殿内,雕梁画栋,熠熠生辉。朱红色的梁柱上雕刻着精美的龙腾图案,仿佛要破壁而出;高悬的宫灯散发着柔和而明亮的光芒,映照着群臣凝重的面容。群臣分列两旁,个个神色肃穆,心怀不同的思量。 李世民高坐龙椅之上,身着华丽的明黄色龙袍,袍上绣着的五爪金龙栩栩如生,彰显着他的无上权威。他目光威严地扫视全场后,声音洪亮地朗声道:“秦俊英勇善战,为大唐立下赫赫战功,今朕要重重封赏于他。” 话音刚落,性格豪爽直率的程咬金迫不及待地大步走出,抱拳行礼,声如洪钟地道:“陛下,秦俊乃当世豪杰,有勇有谋,冲锋陷阵从不退缩。臣以为可让其出任兵部尚书一职,以展其才,为我大唐再添辉煌。” 此言一出,一旁刚正不阿的魏征当即面色严肃地站出,神色郑重,拱手说道:“陛下,万万不可。秦俊在夏州杀戮过重,手段狠辣,丝毫不留余地。若委以重任,恐失民心,不利于我大唐的长治久安。” 程咬金一听,顿时怒目圆睁,额头青筋暴起,大声反驳道:“魏大人此言差矣!战场之上,生死相搏,岂有仁慈可言?秦俊若不果断杀敌,如何能保我大唐边境安宁?如何能让我大唐子民免受战乱之苦?” 魏征毫不退让,挺直脊梁,言辞激烈:“程将军只知战事,却不知仁政。杀戮过重,必生怨念,百姓渴望的是安宁与仁德,而非血腥与暴力,如此行事于我大唐长治久安极为不利。” 这时,心思缜密的长孙无忌也缓缓站了出来,神色从容淡定,说道:“陛下,秦俊之勇谋,臣等有目共睹。其在战场上身先士卒,指挥若定,若能重用,必能为我大唐开疆拓土,立下不世之功。” 李靖则微微摇头,神色忧虑地说道:“秦俊作战虽勇,但行事过于刚猛,不计后果。如今局势复杂,易生祸端,还望陛下三思。” 一心为大唐着想的武士嬳紧接着道:“陛下,秦俊战功累累,若不赏以高位,何以激励将士?何以让天下英雄为我大唐效力?” 足智多谋的房玄龄也拱手进言,语气沉稳:“陛下,用人当以仁德为先,秦俊之杀戮,实非良臣之范。还望陛下慎重权衡,莫要因一时之功而误了大唐的千秋基业。” 就在这时,一向与秦俊私交甚笃的魏王李泰站了出来,他神色急切,语气诚恳地说道:“父皇,儿臣以为秦俊实乃难得的将才。儿臣在与他同窗之时,便深知他胸怀大志,谋略过人。此次他战功赫赫,儿臣恳请父皇为他加官晋爵,让他能有更大的舞台为大唐效力。” 一直对李泰心怀戒备的太子李承乾听到这话,心中妒火顿生,跨步而出,说道:“父皇,万万不可。魏王如此力荐秦俊,莫不是别有居心?儿臣观这秦俊,虽有战功,但其锋芒太露,若委以重任,恐对我大唐不利。况且,儿臣从未听闻他有何过人之处,只怕是魏王被其蒙蔽。” 李泰听闻,怒视李承乾道:“太子殿下此言差矣!儿臣只是就事论事,对同窗好友的才华和功绩心生敬佩,绝无他意。倒是太子殿下,如此猜忌功臣,实非大唐之福。” 李承乾冷哼一声:“哼,魏王莫要巧言令色,本宫自有判断。” 一时间,朝堂之上群臣争论不休,支持秦俊的与反对秦俊的各执一词,吵得不可开交。有的慷慨激昂,面红耳赤地陈述秦俊战功赫赫,当予重用;有的则忧心忡忡,苦口婆心地对秦俊的行事作风表示担忧。 李世民坐在龙椅上,眉头紧锁,陷入了深深的纠结之中。他一方面欣赏秦俊的军事才能和赫赫战功,忆起那一次次的捷报传来时的激动与喜悦,心中对其赞赏有加;另一方面又对魏征等人所言的杀戮过重之事有所顾虑,再加上儿子们的争执,让他心中不禁对秦俊产生了一丝猜疑。 沉思良久后,李世民终于开口,声音沉稳而有力:“众爱卿不必再争,秦俊之功,朕自当赏。但用人之事,还需从长计议。” 随即,太监手持圣旨,迈着小碎步走到殿前,尖声宣读:“秦俊听封!朕念你功绩卓著,特加封食邑一百户,赏赐万匹丝绸,万贯铜钱。望你今后继续为大唐效力,忠君爱国,不负朕望!” …… 此次封赏,李世民尽管给秦俊加封了诸多赏赐,然而却并没有再为秦俊安排任何实质的官职。 于是,秦俊自此便彻底清闲了下来。每日一到夜幕降临,华灯初上,他总会兴致勃勃地把平阳公主、武顺、长孙珑儿、程铁环几人召集到一块儿,开开心心地玩起牌来。 众人围坐在那张精致的檀木桌前,烛光摇曳,柔和的光芒映照着她们笑意盈盈的娇美脸庞。 平阳公主身着一袭华丽的锦缎长裙,裙袂飘飘,身姿婀娜,气质高贵典雅。她那如天鹅般修长的脖颈上戴着一串璀璨的明珠,更衬得她肤如凝脂。一双美目顾盼生辉,眼神中透着聪慧与矜持,时不时地与秦俊目光交汇,流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羞涩与暧昧。出牌时,她玉指轻拈,动作优雅,宛如仙子下凡。 武顺则穿着一身粉色的纱衣,薄如蝉翼的衣料随风飘动,若隐若现地展现出她曼妙的曲线。她肌肤如雪,吹弹可破,腰肢纤细,不堪一握。那弯弯的柳叶眉下,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仿佛会说话,笑起来时两个深深的酒窝更是迷人。她巧笑嫣然,出牌时手指轻轻一扬,风情万种,不经意间轻轻触碰秦俊的手臂,娇嗔地撒着娇。 长孙珑儿身着淡绿色的罗裙,裙角绣着精致的花朵,显得她端庄秀丽,温婉可人。她微微蹙眉思考牌局的模样,更是惹人怜爱,犹如一朵含苞待放的水仙。每当秦俊看向她时,她总是含羞带怯地低下头,嘴角却忍不住上扬。 程铁环一身火红的装扮,如同燃烧的火焰般热烈奔放。她梳着双髻,俏皮可爱,一双灵动的大眼睛滴溜溜地转着。她咯咯的笑声如同银铃般清脆,与秦俊之间的打闹调侃充满了亲昵。赢牌时,她会兴奋地跳起来,拍手欢呼;输牌时,则嘟起小嘴,假装生气地轻捶秦俊的肩膀。 第151章超市刷新,暖气炉子 欢声笑语此起彼伏,在这温馨而又充满旖旎的氛围中,牌局上你来我往,热闹非凡。 大家全情投入,时而为一张好牌而欢呼雀跃,时而为一次失误而懊恼娇嗔。 秦俊不经意间轻触平阳公主的玉手,引得她面泛红晕,娇嗔地瞪他一眼; 武顺赢牌时兴奋地靠向秦俊的肩头,娇嗔着让他夸赞; 长孙珑儿输牌时,秦俊温柔地安慰让她不禁眼波流转,心如鹿撞; 程铁环则大胆地与秦俊争抢着胜利的果实,娇憨可爱。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流逝,一直持续到深夜,直到众女都精疲力尽,连说话的力气都几乎没有了,才恋恋不舍、意犹未尽地散去。 而后,秦俊总是一觉睡到第二天大中午,阳光透过窗棂洒在床榻上,他才悠悠转醒。起床后的他,不慌不忙,慢悠悠地踱步出去溜溜弯,或是来到河边寻一处清幽之地,悠然自得地钓钓鱼。 当然,每次出门之时,他必然不会忘记带上ak47,前往附近的山林里打打猎。虽说用ak47打猎,所能带来的寿元奖励少得可怜,但是这般生活着实难得如此悠闲自在,无拘无束,好不快活! …… 转眼间,数月的光阴如白驹过隙般匆匆流逝。秋去冬来,一场接一场的大雪纷纷扬扬地飘落,给整个世界披上了一层洁白的盛装。 大唐长安在这漫天飞雪的映衬下,宛如一幅空灵绝美的水墨画卷。亭台楼阁错落有致,飞檐斗拱在白雪的覆盖下更显庄严肃穆;大街小巷纵横交错,积雪在行人的脚下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远处的山峦连绵起伏,此刻也已化作一片银白,与天边那缥缈的云朵浑然相融,如梦如幻,让人分不清何处是山,何处是云。 然而,秦俊在这雪景之中,内心却微微有些郁闷。只因为这古代的长安,冬季的寒冷实在超乎想象。当他在外面赏景漫步,或是尽情运动之时,倒还能够勉强抵御住那凛冽的寒意。可一旦踏入房间,安静地坐下不再活动,就会立刻感觉到寒气从四面八方汹涌袭来,仿佛无数冰冷的触角,让他浑身直冒寒气。 虽然屋内早已放置了燃烧的木炭,那红彤彤的炭火尽力散发着温热,试图驱赶寒冷。可这微弱的温暖在广阔的房间中显得如此渺小,依旧无法将那深入骨髓的寒冷彻底驱散。尤其到了夜幕降临,万籁俱寂之时,寒意更是肆无忌惮地侵袭而来,仿佛化作了有形的恶魔,能轻而易举地穿透层层衣物,直逼人的内心深处。 于是,每天夜晚来临,秦俊总是如同一只无助的八爪鱼一般,被平阳公主、武顺、长孙珑儿、程铁环几个人紧紧地环绕盘住。她们为了在这寒冷的冬夜中获取一丝温暖,不顾矜持地紧紧依偎在秦俊身旁。彼此的体温相互交织、融合,形成了一个温暖的小世界,共同抵御着外界的严寒,在这冰冷的长夜中寻求着那珍贵的温暖与片刻的安宁,如此才能在寒夜中勉强入睡。 “唉!好怀念蓝星,有暖气的日子!”一天早上,秦俊在众女的温柔纠缠中艰难地睁开双眼,费力地试图从众女的紧紧环绕中挣脱出来,忍不住长叹一声感叹道。 哪曾想,就在这不经意的瞬间,一个久违的机械音仿佛从天而降,悠然在他的脑海中响起。 “叮,您超市里的ak47消耗殆尽,随身超市开始刷新。” “叮,随身超市刷新成功,暖气套装+1万。” “暖气套装:暖气炉子、暖气管道、暖气片、暖气烟囱……” 这一连串的提示音不断在秦俊的耳畔回响,秦俊先是一愣,紧接着脸上瞬间绽放出无比欣喜若狂的神情。 暖气! 真是想什么来什么! 秦俊兴奋得双眼放光,整个人都沉浸在难以自抑的激动之中,当即迫不及待地大声召集了众多仆从。他那急切的模样,仿佛一秒钟都不愿多等,恨不能立刻就让心中的构想变为现实。 众多仆从被他那高涨的情绪瞬间感染,迅速从四面八方聚拢而来,个个摩拳擦掌,准备大干一场。 说干就干,他们立刻在院子里热火朝天地忙活起来。先是拿着尺子仔细丈量,精心规划场地,随后搬来一块块厚重坚实、棱角分明的砖石,全神贯注、小心翼翼地砌起坚固无比的炉灶基座。在这过程中,秦俊亲自上阵指挥,神色专注而认真,不断大声叮嘱着每一个细节,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顺着脸颊流淌而下,他却浑然不觉。 而后,几个身强力壮、肌肉贲张的仆从喊着整齐的号子,齐心协力将沉重无比的暖气炉子稳稳地安放到位,之后又反复蹲下身子,仔细检查各个部位,确保其稳固如山,纹丝不动。紧接着,又竖起高高的暖气烟囱,那烟囱由一节一节精心打造的金属管拼接起来,严丝合缝,直插云霄,仿佛要冲破苍穹。 随后,众人又马不停蹄地展开给各个房间铺设暖气管道的艰巨工作。他们有的手持锋利的工具在墙壁上小心开槽,有的操作着钻孔器械在地面上谨慎钻孔,那一根根管道如同蜿蜒灵动的长龙,巧妙地穿梭在墙壁与地面之间。每一个接口都被他们用细腻的密封材料仔细地包裹密封,每一段管道都经过了精心的布局规划,力求达到最佳的供暖效果。 最后,在房间里安装暖气片的环节更是紧张有序。一片片崭新锃亮、制作精良的暖气片被他们小心翼翼地固定在墙壁上,位置高低都经过了秦俊的深思熟虑和反复斟酌。 平阳公主、武顺、长孙珑儿、程铁环等人在一旁好奇地看着,脸上满是不解和怀疑。平阳公主微微皱着如弯月般的眉头,轻启朱唇,声音轻柔地问道:“秦俊,你这折腾的是何新奇玩意儿?真能让这房间暖和起来?”武顺也撇撇嘴,扭动着纤细的腰肢,娇嗔地说:“莫不是瞎忙活,白费力气。”长孙珑儿则一脸疑惑,默不作声,只是那灵动的眼眸中透露出好奇与期待。程铁环性子急,忍不住双手叉腰,大声嚷嚷:“要是不行,可白忙活一场啦!” 半天时间匆匆而过,随着暖气炉子里的水在熊熊燃烧、跳跃不止的火焰的炙烤下逐渐被烧开,发出咕噜咕噜的欢快声响,不断翻滚着,秦俊房间里的暖气片开始逐渐发热。 起初,只是微微的温热,仿佛春天刚刚探出的娇嫩嫩芽,带着一丝羞涩和小心翼翼的试探。 然而,又过了几炷香的工夫,房间里的温度开始显著上升,那温暖的气息逐渐弥漫开来,如同温柔的大手,一点点驱散了原本弥漫在房间里的寒冷。 第152章不祥之物 原本仿佛置身于冰天雪地的寒冬之中、冰冷刺骨到让人瑟缩颤抖的房间,此刻正悄悄地、逐渐地发生着奇妙而令人惊喜万分的变化。 那曾经冰冷坚硬得如同千年寒铁一般的墙壁,此刻竟慢慢地、神奇地变得柔和温暖起来,仿佛被一双双带着无尽温暖与柔情的大手轻柔而细致地抚摸过。 室内原本如锋利刀割般凌厉、让人每一次呼吸都觉得心肺犹如被冰刃刺痛的空气,也不再那般尖锐刺骨,好似被神秘而强大的魔法悄然施加,渐渐地变得如春风般温和宜人。 仿佛只是在眨眼的瞬间,就从酷寒的寒冬一步跨越,瞬间变成了温暖宜人的暖春,整个房间里处处都充满了温馨与舒适的宜人气息。 平阳公主瞪大了那犹如秋水般的美目,原本因寒冷而略显苍白的脸上此刻泛起了如桃花般艳丽的激动红晕,她忍不住连连惊叹道:“秦俊,这可真是犹如神来之笔!如此神奇之法,本宫此前从未听闻,更未曾想过能有这般奇妙之事。这简直是超乎想象,令人叹为观止!” 程铁环兴奋得如同一只欢快的小鸟,又蹦又跳,她那清脆的声音如同银铃般在房间里响个不停,欢快地嚷着:“哎呀呀,这简直太不可思议啦!我以前每到冬天都冻得翻来覆去睡不着觉,如今有了这神奇的暖气,以后再也不用受那严寒之苦啦,秦俊你真是太厉害了,简直就是我的大救星!” 武顺则轻轻伸出如玉般的手指,无比新奇地轻抚着微微发热的墙壁,脸上满是惊喜与好奇,娇声说道:“这真是前所未见的奇景,这温暖来得如此突然,如此让人惊喜。秦俊,你到底是如何想到这般绝妙的妙招的?真真是让人佩服得五体投地!” 长孙珑儿那原本紧蹙如黛的眉头早已完全舒展开来,她嘴角含笑,那笑容如春花绽放般迷人,轻声细语犹如涓涓细流般动听:“此等妙法,实乃造福众人。秦俊,真有你的,这般奇思妙想,想必是花费了不少心思。” 众女你一言我一语,欣喜若狂的神情溢于言表,对这神奇的变化赞不绝口,赞叹之声此起彼伏,连绵不绝。 …… 不过好景不长,就在短短数日后的一个清晨,天色阴沉得仿佛能滴下水来,寒风凛冽如刀,雪花纷纷扬扬地肆意飘落,天地间一片银白苍茫。管家神色匆匆,脚步慌乱地前来禀报,他的眉毛上挂着未融化的雪花,发丝也被染得花白,满脸的焦急与忧虑,连声音都带着颤抖:“公子,大事不好了!这暖气锅炉就像一只不知餍足的狂暴巨兽,消耗实在过大,之前辛辛苦苦储备的那堆积如山的木柴,短短几天时间竟然都烧得一干二净了。最近又恰逢这场罕见的大雪,道路被厚厚的积雪阻塞,放眼望去,白茫茫一片,连个人影都难见。市面上更是很少有卖柴的商家,即便有,那价格也是高得离谱,实在让人望而却步。这可如何是好啊。” 没柴了,难道这刚刚带来温暖的暖气就要停用吗? 这怎么行!秦俊眉头紧皱,犹如两道深深的沟壑,额头上也拧出了几道横纹。他在屋内焦躁地来回踱步,脚下的木地板被踩得嘎吱作响,每一步都仿佛带着他内心的急切与焦虑。他双手抱在胸前,苦苦思索着应对之策。 忽然,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光亮,犹如黑暗中的一点星火,大声说道:“没柴,当然烧煤了。” “烧煤?”管家闻言,顿时一头雾水,满脸困惑地反问道。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巴微张,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公子,这大唐目前还没有烧煤的习惯啊,只有个别磁窑偶尔用过煤炭。” 于是,秦俊当即招来了归属公主府的磁窑管事。那管事听闻召唤,一路连滚带爬地赶来,气喘吁吁,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与飘落的雪花相遇,瞬间化作一道道水流。还未来得及喘口气,就被秦俊急切地要求带来一些煤炭。 但是,一听说公主府要用煤炭,磁窑管事竟“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双手不停地颤抖着,脸上满是惊恐之色,拼命地摇头说道:“公子,使不得啊!煤炭乃是不详之物,千万用不得!” 秦俊眉头一挑,疑惑地问道:“为何用不得?” 管事声音颤抖着回道:“公子有所不知,每次用煤炭时,都会有人丧命。我们磁窑之前用过几次,每次都出事,实在是邪门得很呐!” 秦俊蹲下身子,目光诚挚而坚定地看着管事,追问道:“细细说来,到底是怎么回事?” 管事咽了咽口水,战战兢兢地说道:“公子,这大唐的煤炭并没有经过精细的处理,都是从地底开采出来后就直接投入使用了,里面含有很多有毒的杂质。而且,磁窑的炉子构造简陋,通风条件还极为不好,所以在使用过程中,毒烟无法及时排出,非常容易让人吸入从而中毒。已经有好几个兄弟因此丢了性命,实在是可怕啊!” …… 秦俊听后,双眸微眯,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随后缓缓站起身来,轻轻掸了掸身上的雪花,神色坚定无比,犹如一座不可撼动的巍峨山峰。他目光炯炯,斩钉截铁地说道:“本公子自有办法,化解煤炭的不详。你无需担忧,只需要大量收购煤炭即可。” 管事抬起头,那满是皱纹的脸上此刻写满了怀疑和恐惧,嘴唇哆哆嗦嗦,结结巴巴地说:“公子,这……这能行吗?小的实在是心里没底啊,万一再出了什么岔子,可如何是好?” 秦俊目光严厉地瞪了管事一眼,眉头紧皱,提高音量大声说道:“让你去你就去,照我说的做!休要再多言,出了任何问题,本公子自会担着!” 众人虽然都对秦俊的想法颇为怀疑,彼此面面相觑,眼神中充满了深深的担忧和不解。他们你看看我,我瞅瞅你,谁也不敢先出声。但见秦俊态度如此坚决,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这般强硬地坚持,也只好无奈地领命而去。众人离去的脚步沉重无比,仿佛每一步都带着满心的忧虑,那拖沓的脚步声在雪地里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渐渐远去。 第153章收购煤矿 第二天,清晨的阳光艰难地努力穿透那厚厚的阴沉云层,却依旧显得苍白而无力,只在雪地投下几缕稀薄的光线。 平阳公主府内此时人头攒动,热闹非凡。 凛冽的寒风呼啸着穿梭在庭院之间,却丝毫没有减弱众人的热情。 他们围绕着那崭新启用的暖气锅炉,个个神色紧张又充满期待。平阳公主在一群侍女的小心陪伴下也来到了现场,她身着华丽的锦缎长袍,袍上绣着的精美花纹在寒风中微微颤动。她气质高贵,美丽的面容上带着几分好奇与担忧,那如星般的眼眸紧紧盯着锅炉,似乎想要看穿其中的奥秘。武顺也紧跟在一旁,手里拿着一方绣着花朵的锦帕,一双美目满是紧张,娇俏的脸上因为寒冷而泛起了红晕。 随着一声响亮的令下,负责操作的伙计们将煤炭小心翼翼地投入到暖气锅炉之中。那熊熊燃烧的火焰瞬间如猛兽般将煤炭包裹,黑色的煤炭在火中逐渐变红,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因为暖气锅炉有着极为精妙的烟囱设计,那高高耸立的烟囱,犹如一条通往天际的神秘通道。煤炭燃烧所产生的有毒气体,根本无法回流,全都顺着那高高的烟囱,迅速排走,消失在广阔无垠的天空之中。 就这样,时间在众人紧张的注视下缓缓流逝,整整烧了一天的煤炭。那些负责操作的煤炭伙计们,自始至终全都安然无恙。他们原本紧绷着的神经渐渐放松下来,脸上的恐惧也被惊喜所取代。原本僵硬的身体逐渐舒展开来,有人甚至开始兴奋地交谈起来。 见伙计们烧煤炭,却没有人如以往般遭遇不幸死去,顿时,整个公主府都如同炸开了锅一般沸腾了起来。众人纷纷围聚在暖气锅炉旁,啧啧称奇。厨子老张瞪大了眼睛,那原本就不大的眼睛此刻更是被撑得滚圆,嘴里不停地念叨着:“这可真是神了,以前都不敢碰的煤炭,如今居然没事!”丫鬟小翠兴奋地拉着同伴的手,那手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说道:“看来咱们以后不用再受冻啦,这可真是天大的好事!”园丁李伯则不住地点头,脸上的皱纹因为笑容而显得更深了,他欣慰地说道:“多亏了这法子,今年冬天能好过些咯。” 平阳公主脸上的担忧终于一扫而空,她惊讶地微微张开红唇,说道:“真没想到,这煤炭竟也能如此安全地使用,秦俊当真是有奇思妙想。”武顺也跟着附和道:“是啊,姐姐,以往大家对煤炭避之不及,如今看来,是我们的观念太过狭隘了。” 众人把这暖气锅炉当做了能够化解煤炭不详的神奇之物,眼神中充满了敬畏和赞叹。 而秦俊,更是成为了他们心中如同神明一般的存在。他们望向秦俊的目光中,满是敬佩与尊崇。有人交头接耳,绘声绘色地讲述着秦俊的英明决策;有人则双手合十,感恩秦俊带来的这一改变;还有些人远远地望着秦俊,目光中带着深深的感激与敬仰,仿佛秦俊是从天而降拯救他们于寒冷与恐惧之中的仙人。 在平阳公主府里,由于煤炭的成功引入,整个府中暖气升腾,热浪滚滚,氛围热烈得激情四射。 平阳公主、武顺、长孙珑儿、程铁环,这四位佳人更是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轮番拉着秦俊。平阳公主率先上前,她那娇美的面容上带着急切与期待,双手紧紧抓住秦俊的衣袖,娇嗔地说道:“秦俊,快让本宫也沾沾这神奇的福气。”武顺也不甘示弱,扭动着纤细的腰肢,媚眼如丝,靠在秦俊身旁,嗲声嗲气地央求:“秦郎,可不能忘了妾身。”长孙珑儿则是一脸娇羞,轻轻拉住秦俊的衣角,低声细语:“公子,珑儿也想求一份祥瑞。”程铁环最为豪放,直接挽住秦俊的胳膊,大大咧咧地嚷着:“秦俊,本小姐也要从你这儿吸取仙气!” …… 在平阳公主府因煤炭的使用而温暖如春,处处洋溢着温馨与舒适的同时,心思聪慧的武顺敏锐地察觉到了其中潜藏的巨大商机。 她那明亮的双眸中闪烁着兴奋与期待的光芒,迫不及待地对众人说道: “你们瞧这煤炭,如今在府中用得如此之好,可外面的人还因它被视为不详之物而不敢靠近,那些煤山煤矿都无人问津,价格低贱得很呐。咱们为何不抓住这个绝佳的机会,全面收购煤山煤矿呢?这可真是个一本万利的买卖呀,若是做成了,日后的收益必定不可估量。” 平阳公主听闻此言,微微皱眉,眼中透露出一丝担忧,她轻声说道:“虽说这煤炭在府中使用暂无大碍,但毕竟之前有那么多关于煤炭不详的传言,万一……万一这其中还有我们尚未知晓的隐患,那可如何是好?此事还需谨慎考虑呀。” 武顺连忙急切地打断平阳公主的话,语气中带着几分笃定与自信:“公主殿下,您多虑了呀。您看秦俊带来的煤炭和这暖气锅炉的搭配,如此巧妙,煤炭中的有毒气体根本不会回流,咱们在府中烧了这么一天也没人出事呀。这就充分说明,只要使用得当,煤炭并无危害。况且,若真有隐患,以秦俊的聪慧,他怎会想不到呢?” 秦俊在一旁听着,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抹赞赏之意,随即说道:“武顺说得有理。如今我们已然掌握了安全使用煤炭的方法,那些所谓的不详之说自然就不攻自破了。此时收购煤山煤矿,不仅成本极低,而且日后获利必定丰厚。错过这个机会,实在可惜呀。” 长孙珑儿也轻声附和道:“我也觉得可以一试,秦公子向来聪慧过人,他既然赞同,想必此事大有可为。而且,若真能将这煤炭生意做起来,于我们而言,也是一件好事呀。” 程铁环更是拍着胸脯,大大咧咧地说:“就是就是,怕什么呀,本小姐相信秦俊的眼光,干就完了!我可不怕什么传言,只要能赚钱,管它呢!” 平阳公主见众人都如此支持,心中的疑虑渐渐消散,她下定决心说道:“好吧,既然大家都这么说,那便依此计行事。不过,在收购过程中,切不可大意,各项事宜都要安排妥当。” 于是,平阳公主府开始紧锣密鼓地筹备起来,大量的资金被调动。管家着急地跑来跑去,一边擦着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一边嘴里念叨着:“哎呀呀,这么大的资金调动,可千万要谨慎呀,万一出了差错,可如何是好。 众人各司其职,齐心协力,一场大规模的煤山煤矿收购行动就此轰轰烈烈地展开了。 第154章李泰来访 “叮,您传播的超市物品暖气套装,在异界引发了巨大震撼。” “叮,触发奖励:寿元+1年,+10年,+30年,+50年,+1年,+1月,+1天……” 在温暖如春的平阳公主府里,秦俊正坐在舒适的椅子上,听着耳边不断响起的机械提示音,脸上却微微有些失落。他眉头轻蹙,喃喃自语道:“房间里都通上暖气后,这寿元奖励是越来越少,真是让人无奈啊。” 就在秦俊陷入沉思之时,忽然有一名仆从匆匆跑来禀报:“公子,魏王李泰求见。” 不多时,只见一个身材圆润、肚大腰圆的身影风风火火地迈着大步走进房间。此人正是李泰,他那圆滚滚的脸蛋因为赶路而泛着如晚霞般艳丽的红晕,犹如熟透的苹果,额头上还挂着细密的汗珠。一双不大却透着精明的眼睛此刻满是好奇与急切,目光如炬,仿佛要把这房间里的秘密一下子看穿。 李泰刚一踏入,当即就满脸震惊,眼睛瞪得如同铜铃般浑圆,情不自禁地大声惊呼道:“咦,三郎,你这里怎么如此暖和?我一进来,仿佛瞬间从寒冬迈进了暖春,竟丝毫感觉不到冬日那刺骨的寒意。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快给我讲讲,莫要再卖关子!”他一边说着,一边如同好奇的孩童般,脑袋不停地转动,胖乎乎的手还不停地扇动着,想要更清晰地感受这温暖的来源。那急切的模样,仿佛一只馋嘴的小猫见到了鲜美的鱼儿。 秦俊闻言微微一笑,故作神秘,并未回答。 不过,很快,李泰就发现了房间里的暖气片。他的眼睛瞬间瞪大,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大大的鹅蛋,整个人惊若天人,难以置信地惊叹道:“三郎啊,这究竟是何物?竟有如此神奇的效果!你这能改变天气的手段,真乃神仙之能!我从未见过如此奇妙的东西,今日算是开了眼!”他一边说着,一边忍不住伸手轻轻触摸那暖气片,仿佛在触摸一件稀世珍宝。 “这只是奇巧而已。”秦俊轻轻摆了摆手,神色淡然,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嘴角却微微上扬,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李泰快步凑上前,紧紧拉着秦俊的衣袖,满脸急切地追问:“三郎,你就别谦虚了,咱们可是同窗好友,你可不能瞒着我。快给我细细讲讲这其中的奥秘!” 秦俊见他如此好奇,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说道:“此乃暖气,通过特殊的装置和燃料,便能让房间温暖如春。这其中的门道可多着呢。” 李泰听得一头雾水,皱着眉头,胖乎乎的脸上满是疑惑,那两条眉毛紧紧拧在一起,像两条纠结的毛毛虫:“我还是不太明白,这燃料是何物?装置又是如何运作的?你快给我说道说道,莫要再吊我胃口。” 忽然,秦俊灵机一动,耐心地给李泰详细解释了暖气的原理和构造:“这燃料乃是煤炭,经过处理后燃烧产生热量,再通过这些精心铺设的管道和一片片的暖气片将热量均匀地传递到房间的各个角落。你看这些管道,布局巧妙,还有这一片片的暖气片,制作精良,都是关键所在。” 李泰听完后,兴奋得满脸通红,双手不停地搓动着,当即就急切地请求秦俊:“三郎,如此神奇之物,你可一定要给我家里也装一套,拜托拜托!我若能在寒冬也享受到这般温暖,那可真是太美妙了!你这脑子,怎么就能想出如此精妙的法子,我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秦俊挑了挑眉,故意逗他:“这可并非易事,需要耗费不少人力物力,我可抽不出那么多人手啊。” 李泰连忙说道:“只要能成,人手我来想办法,一切都好说,三郎你尽管开口。”说着,还讨好地给秦俊捶了捶肩膀,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 此时,房间里的炉火正旺,橘红色的火焰跳跃着,映得两人的脸庞红彤彤的,温暖的气息弥漫在每一个角落。窗外的雪花纷纷扬扬地飘落,与屋内的温暖形成鲜明的对比。 …… 传播暖气套装就会有奖励,秦俊自然不会拒绝李泰的请求。他面带和煦的微笑,毫不犹豫且爽快地当即答应下来,说道:“既然是魏王殿下开口,我秦俊岂有不应之理。定当竭尽全力,为殿下装好这暖气。” 李泰兴奋得像个得到了最心爱玩具的孩子般直蹦,双手在空中不停地欢快挥舞着,大声说道:“太好了,太好了!秦俊,你这朋友我没交错,这份恩情我定会铭记于心,一定得好好感激你。”他的脸上洋溢着抑制不住的喜悦,那灿烂的笑容仿佛能驱散所有的阴霾,眼睛里闪烁着激动的光芒,犹如夜空中璀璨的星辰。 就在这时,李泰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猛地拍了拍自己的脑门,懊恼地说道:“哎呀,瞧我这高兴的,差点把正事给忘了。”他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激动的心情,接着说道:“我今天来找你,其实是有别的缘由。” 秦俊微微挑眉,眼中流露出好奇的神色,双手抱在胸前,问道:“哦?不知殿下所为何事?愿闻其详。” 李泰清了清嗓子,整了整自己的衣袖,神色变得认真起来,说道:“是听说最近你一直差人收购煤山,这消息在长安城里都传得沸沸扬扬。我对此颇为好奇,究竟是何缘故让你如此大动干戈。而且啊,长安附近最大的那座煤山,刚好在我的封地上。所以,我就特地前来询问一二,看看其中是否有能帮得上忙的地方。” 秦俊见李泰询问,倒也没有丝毫隐瞒,他目光坦诚,双手一摊,缓声说道:“殿下,实不相瞒,我之所以收购煤山,是因为这煤炭实乃烧暖气炉子的绝佳燃料,能在这寒冷冬日给人带来如春的温暖。” 李泰闻言,眉头瞬间紧紧皱起,眼睛瞪得老大,满脸的难以置信,当即用力地摆手劝阻道:“秦俊,万万不可啊!这煤炭向来被认为有毒,使用起来风险极大,稍有不慎便会危及性命,切不可轻易尝试。”他神色严肃,额头上的皱纹都挤在了一起,一边说着,一边急促地来回踱步,双手不停地挥舞着,仿佛要将这危险的想法驱赶出去。 第155章美酒多,衣衫薄 秦俊见李泰如此坚决地反对,只是微微一笑,那笑容里带着自信和笃定,并没有多说什么解释的话。当即便做了个“请”的手势,潇洒地转身,带着李泰往府上的暖气锅炉房走去。 两人沿着曲折的回廊,穿过庭院,一路来到锅炉房。还未进门,便能感受到一股滚烫的热浪如猛兽般扑面而来,让李泰不禁往后退了一小步。秦俊却毫不在意,大步迈进锅炉房,李泰小心翼翼地跟着秦俊走进锅炉房。 只见锅炉房里燃烧的煤炭正释放着熊熊火焰,那火焰跳动着,仿佛欢快的精灵,在尽情地舞蹈。橘红色的火光映照着整个房间,将一切都染上了一层温暖的色泽。而一旁的烧煤工们,丝毫没有受到煤炭所谓“毒性”的影响,个个精神饱满,活蹦乱跳。有的烧煤工正熟练地用铲子往炉子里添加煤炭,汗水顺着他们黝黑的脸颊滑落,却顾不上擦拭;有的则在一旁大声地交谈着,笑声爽朗;还有的在检查设备,神情专注而认真。 李泰看到这一幕,惊得嘴巴张得大大的,足以塞下一个拳头,眼睛里满是震惊和不可思议。他呆呆地站在原地,半晌都回不过神来,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 过了好一会儿,李泰才如梦初醒般缓过神来。他走上前,拉住一位烧煤工,急切地询问道:“你在此处烧煤多日,身体可有何不适?”烧煤工咧嘴一笑,拍着胸脯回道:“回王爷,小的身体好着呢,每日干活都有力气,这煤炭烧起来暖和,也没觉得有啥坏处。”李泰皱了皱眉,又追问道:“当真如此?那这其中可有什么诀窍?”烧煤工指了指头顶的烟囱,说道:“王爷,您瞧这烟囱,这可是关键所在。我们这锅炉的烟囱设计精巧,烧煤产生的有害气体,都能通过这烟囱排出去,所以我们才不会中毒。”李泰抬头看了看烟囱,疑惑地说:“就这烟囱能有如此大的作用?”烧煤工笑着解释:“王爷,这您就有所不知了。这烟囱不仅高,而且内部结构特殊,能让气体顺畅排出,丝毫不留隐患。”李泰听了,脸上的疑虑又消散了几分,不禁仔细观察起那烟囱来,嘴里还喃喃道:“竟有如此巧妙的设计。” 李泰兴奋的神色愈发明显,当即毫不犹豫地说道:“秦俊,本王今日算是开了眼了!这座煤山,本王赠送给你,算作你给本王安暖气的酬劳。” 秦俊也没客气,双手抱拳,微微躬身,郑重地说道:“那秦俊便多谢殿下了。日后定当尽心尽力为殿下府上也装好暖气,让殿下能在寒冬也感受到如春的温暖。” 随即,秦俊大手一挥,声音洪亮地说道:“出发!”带着一群训练有素、装备齐全的工匠,与李泰一起踏上了前往魏王府的路途。一路上,李泰满心期待,不停地向秦俊询问着关于暖气安装的种种细节。 众人到达魏王府后,工匠们二话不说,迅速从马车上卸下各种工具和材料。一时间,锤子的敲击声、锯子的锯木声交织在一起,热闹非凡。 首先,工匠们开始建造炉灶。他们熟练地用砖石砌成牢固的基座,再用特殊的黏土涂抹缝隙,确保炉灶的密封性。接着,将精心打造的锅炉稳稳地放置在炉灶之上,每一个接口都经过仔细的打磨和处理。 然后是安装烟囱。工匠们架起高高的脚手架,一节一节地拼接烟囱,每一节都严丝合缝。烟囱内部还用光滑的陶片镶嵌,以减少气体的阻力。 接下来是安装暖气管道。工匠们沿着墙壁和地面,小心地开凿浅槽,将铜管嵌入其中,再用特殊的胶水和密封材料固定,确保管道不会泄漏。 最后是安装暖气片。一片片精美的暖气片被固定在房间的各个角落,位置经过精心计算,以保证热量能够均匀分布。 秦俊则站在庭院中央,神色镇定自若,有条不紊地指挥着:“这边,管道铺设要注意角度!”“那边,暖气片安装要稳固!” 不多时,暖气安装完毕。随着炉火被点燃,温暖的气流开始逐渐弥漫。起初,房间里的寒意只是稍稍减轻了一些,李泰站在房间中央,微微眯起眼睛,仔细感受着那一丝丝细微的变化,心中满怀期待。 渐渐地,温暖的感觉越来越明显。冰冷的墙壁不再散发着寒气,而是慢慢有了温度,仿佛被阳光轻柔地抚摸着。李泰伸出双手,触摸着那逐渐变暖的墙壁,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情。 随着时间的推移,房间里的温度持续上升。原本冻得有些僵硬的空气,此刻也变得柔和而温暖。李泰瞪大了眼睛,兴奋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不停地说道:“这简直太神奇了!太神奇了!”他解开自己的披风,随手扔在一旁,脸上因为激动而泛起了红晕,“如此短的时间,这房间竟能变得如此温暖,如同春天降临一般!” 他又跑到暖气片旁,仔细观察着,嘴里还念念有词:“就这么个物件,竟有如此大的能耐!”李泰的眼神中充满了震惊和喜悦,仿佛发现了世间最珍贵的宝物。 激动得像个孩子一般的李泰又蹦又跳,原本因为寒冷而略显苍白的脸此刻也泛起了兴奋的红晕。 当即,李泰大手一挥,兴奋地吩咐下人:“快,摆下酒宴,本王要好好感谢秦俊!” 不一会儿,丰盛的酒菜便如流水般被端上了桌。与此同时,一群身姿婀娜的舞女鱼贯而入,她们身着华丽的彩衣,那彩衣上绣着精美的花鸟图案,丝线在烛光下闪烁着迷人的光泽。舞女们的腰肢轻扭,如同一朵朵盛开在微风中的娇艳鲜花。丝竹之声悠悠响起,那乐声悠扬婉转,仿佛能穿透人的心灵。舞女们随着音乐翩翩起舞,那轻盈的舞步如同踩踏在柔软的云朵之上,飘逸而灵动。她们的手腕轻轻转动,手中的彩带如同彩虹般在空中飞舞,令人眼花缭乱。 李泰拉着秦俊的手,满脸热情,让他坐在自己身旁的尊贵位置上。李泰亲自拿起酒壶,小心翼翼地为秦俊斟满酒,眼中满是感激和崇拜,诚挚地说道:“秦俊啊秦俊,你可真是为本王解决了大难题。往年这寒冬,本王在府中可是备受煎熬啊!无论裹多少层被褥,都难以抵御那刺骨的寒冷。而如今,有了你这神奇的暖气,本王终于能在这冬日里感受到如春的温暖,再也不用惧怕严寒的侵袭。你这等才智,真乃神人也!来,本王敬你一杯,以表我深深的谢意!” 秦俊微笑着端起酒杯,目光中透着谦逊,说道:“殿下过奖了,能为殿下解忧,乃是秦俊的荣幸。”两人相视一笑,一饮而尽。 杯中美酒越喝越多, 舞女衣衫越来越薄。 …… 俩人正喝得高兴,忽然有仆人匆匆来报,江夏王来访。 第156章李道宗,暖气商行 只见房门被猛地一把推开,江夏王李道宗风风火火、大步流星地迈了进来。 一抬眼,瞧见房间里的李泰居然身着一袭轻薄的夏装,正悠然自得、怡然惬意地坐在那里饮酒作乐,李道宗不由得大为震惊。 他那原本就不算小的眼睛瞬间瞪得浑圆,眼珠子仿佛要挣脱眼眶的束缚蹦出来一般,嘴巴张得极大,足以轻轻松松塞进一个大大的鸭蛋,脸上写满了惊愕与难以置信,仿佛看到了天底下最最不可思议的事情。 他整个人像根被施了定身咒的木头似的,呆呆地愣在原地,双脚仿佛被千斤重的钉子狠狠地钉住了,半晌都动弹不得,就连呼吸都似乎停滞了。 过了好一会儿,李道宗才如梦初醒般缓过神来。他一边抬脚急匆匆地进屋,一边嘴里难以置信地喃喃自语道:“这怎么可能?这大冬天的,莫不是我产生了幻觉?”刚一踏入,那股如夏日骄阳般炙热的温暖气息瞬间将他紧紧包裹,仿佛一下子从冰天雪地、寒风刺骨的寒冬走进了骄阳似火、热浪滚滚的盛夏。他难以置信地感受着房间里的温度,不停地环顾四周,额头因极度的惊讶而皱起了深深的纹路,如同沟壑纵横、崎岖不平的田地。 李泰看到李道宗这副惊诧万分、目瞪口呆的模样,心中不禁涌起一阵难以抑制的得意。他特别嘚瑟地用力晃了晃手中的酒杯,嘴角高高扬起,都快咧到耳根了,眉开眼笑地说道:“堂叔,快来快来,感受感受这神奇的温暖。这可是我府上独有的宝贝!”李泰兴高采烈地站起身来,脚下生风般快步走到李道宗身边,亲昵地拉着他的胳膊,眉飞色舞、滔滔不绝地介绍起来:“堂叔,这便是秦俊为我府上安装的暖气,有了这宝贝,寒冬再也不足为惧,你瞧瞧,我如今穿着夏装都丝毫不觉寒冷。” 李道宗迫不及待地伸出手,先是小心翼翼地轻轻摸了摸墙壁,那温热的触感让他心头一惊,仿佛有一股电流瞬间传遍全身。接着又心急火燎地摸了摸暖气片,满脸的不可思议,嘴巴张得大大的,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嘴里不停地惊叹道:“这真是太神奇了!太神奇了!我从未见过如此奇妙之物,竟能让这寒冬的屋子变得如此温暖,仿若夏日。”他一边啧啧赞叹,一边在房间里脚下生风般快步走来走去,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眼珠子滴溜溜地转着,仔细观察着每一个角落,不放过任何一处细微的地方。 李泰在一旁看着李道宗那好奇又震惊、犹如刘姥姥进大观园般的样子,脸上的得意之色愈发明显,双手抱在胸前,趾高气扬地抬高了下巴,继续说道:“堂叔,这暖气可真是个好东西,你也赶紧在府上装一套。我跟你说,自从有了这暖气,我这日子过得那叫一个舒坦,晚上睡觉都能做美梦,一觉睡到大天亮。” 李道宗像小鸡啄米似的连连点头,眼中满是渴望与急切,双手紧紧抓住李泰的胳膊,迫不及待地说道:“那是自然,那是自然!贤侄,你快与我讲讲这暖气究竟是如何安装,需要耗费多少人力物力?我都快等不及了!” 李泰哈哈一笑,豪爽地回道:“堂叔莫急,且先坐下喝杯酒,我慢慢与你道来。”说着,便不由分说地拉着李道宗坐下。 此时,房间里温暖如春,三人围坐在一起,欢声笑语此起彼伏,气氛热烈非凡。 酒过三巡,李道宗已是面色微红,眼神中却依旧透着急切而明亮的光芒。他再次按捺不住心中那如同烈火般燃烧的好奇,身子向前猛地一倾,紧紧盯着秦俊,急切地问道:“如此神物究竟来自何处?本王实在是好奇得紧呐,这心就跟被猫爪子挠着似的!” 李泰摇晃着手中的酒杯,杯中酒液轻轻荡漾,他轻抿一口酒,脸上带着满足的笑意,缓缓说道:“堂叔,这可是秦俊送我的。” 李道宗一听,当即迅速转向秦俊,双手紧紧拉住他的衣袖,一脸恳切,目光中满是渴望地求购:“秦俊啊,本王对这宝贝简直是喜欢得不得了,做梦都想在自家府上也能享受到这般温暖。本王愿意高价采购,绝不亏待你。本王管着宗正寺,管着皇室产业,这皇室产业里的东西,只要你开口,尽可随便调。” 秦俊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精明,再次灵机一动。他微笑着说道:“王爷,既然您如此有诚意,那我便答应给您家里装暖气的请求。不过嘛,我有个小小的条件。” 李道宗忙不迭地说道:“但说无妨!只要能让本王用上这暖气,什么条件都好说!” 秦俊不紧不慢地说道:“我想和王爷合伙成立长安暖气商行。您负责出人,出场地,出资,我负责出暖气套装。您看如何?” 李道宗听了,先是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爽朗而豪迈:“这哪里是合作?三郎简直就是给本王送钱!哈哈哈哈!本王能与你合作,那是本王的福气。你这年轻人,不仅有这等奇思妙想,还有这般过人的胆识和谋略,实在是令人赞叹!这该让本王如何感谢三郎!” 李道宗非要表达感谢,豪气地说道:“这样,本王送座田庄给你,以表本王的心意!” 秦俊连忙摆手拒绝:“王爷,田庄就不必了,我想要两座煤山。” 李道宗听到煤山后,眉头微皱,脸上露出有点困惑的神情,不过也没有多问,当即豪气地一挥手,大声说道:“两座怎么够!本王直接给你京畿道地区的10座煤山!只要能让本王早日用上这暖气,区区几座煤山算得了什么!” 秦俊大喜过望,赶忙起身,双手抱拳,深深向李道宗行礼致谢:“多谢王爷慷慨!王爷如此厚爱,秦俊定当铭记于心。有王爷相助,这长安暖气商行必能生意兴隆,造福更多百姓。” 李道宗笑容满面,豪爽地摆摆手:“哈哈,本王看好这商行的大好前景!咱们一起发财!” …… 不久之后,长安暖气商行在众人的期待中正式成立。 一时间,门庭若市,生意异常火爆。无论是达官贵人还是平民百姓,听闻这神奇的暖气,皆如潮水般纷纷前来订购。 第157章超市刷新,迫击炮 “叮,您传播的超市物品暖气套装,在异界引发了巨大震撼。” “叮,触发奖励:寿元+1年,+10年,+30年,+50年……” 随着暖气商行的愈发火爆,秦俊收到的寿元奖励开始以惊人的速度翻倍暴增。那接连不断的提示音在他的脑海中回响,仿佛是命运对他的慷慨馈赠。 暖气的盛行,如同一场无法阻挡的风暴,使得秦俊的财富如雪球般越滚越大,与日俱增。每日那如流水般涌进的金银财宝,让他开始日进斗金,财富的积累达到了令人咋舌的程度。而且,众多权贵世家也纷纷向秦俊示好,他们或是差人送来珍贵的礼物,或是亲自登门拜访,试图与他结交。 这一切如疾风般迅速传入宫中,大唐皇帝李世民在那金碧辉煌、庄严肃穆的宫殿中听到这消息后,原本平和的面容开始有些坐卧不宁。他眉头紧锁,犹如两道深深的沟壑,在御书房内焦躁地来回踱步,忧心忡忡地说道:“他秦俊如今富可敌国,而且还与众多权贵结交,他究竟意欲何为?难道想造反吗?这可如何是好?” “陛下,秦俊不可留京。最近西南边境吐蕃蠢蠢欲动,可派秦俊戍边。”房玄龄见李世民起疑,当即神色郑重地拱手建议道。 …… 几日后,一道庄重威严的圣旨传到了平阳公主府。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加封秦俊为平南大将军,统兵十万,出征吐蕃。钦此!”传旨太监那尖细的嗓音在府中回荡。 而秦俊出人意料地欣然领旨,没有丝毫的犹豫和推脱。 近些天来,秦俊这里门庭若市,那些勋贵们为了各种利益,纷至沓来,对他百般骚扰,令他不厌其烦。 刚好趁此机会去西南游山玩水,倒也落得个清净自在。至于征讨吐蕃的凶险,完全不在秦俊的考虑范围之内。 因为,就在刚刚,秦俊再次收到新的机械提示音。 “叮,您随身超市里的暖气套装消耗殆尽,随身超市开始刷新。” “叮,随身超市刷新成功,1千米迫击炮+10,炮弹+1万。” 好家伙! 又来了如此厉害的大杀器! 这玩意,在长安使用实在不合适! 而吐蕃,刚好能排上用场! …… 秦俊满心欢喜地着手筹备出征事宜,他怀着无比谨慎的态度,小心翼翼又极为秘密地将新得到的迫击炮和炮弹精心安置妥当。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么小心翼翼,仿佛对待世间最珍贵的宝物。 军中众人望着秦俊那超乎寻常的淡定和满满的自信,心中满是好奇。私下里,他们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纷纷猜测着他到底怀揣着何种底气,竟能如此从容不迫。然而,面对众人那充满疑惑的目光和询问,秦俊却对此缄口不言,守口如瓶,只是在自己的心中暗自反复地盘算着如何能够在战场上充分展现出自己的神威,如何给敌人以致命的打击。 出征之日,十万大军浩浩荡荡地出发,那飘扬的旌旗如同遮天蔽日的乌云,密密麻麻,几乎要将天空完全遮蔽。士兵们的呼喊声响彻云霄,士气高昂得仿佛能冲破苍穹。秦俊骑在一匹高大威武、毛色亮丽的骏马之上,身披锃亮的铠甲,威风凛凛,英姿飒爽,宛如战神降临。 一路上,秦俊看似悠闲自在,时不时欣赏着沿途的风景,偶尔还会与身旁的将领谈笑风生。然而实际上,他那看似不经意的目光始终保持着锐利,在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周围的地形。每一座山峰、每一条河流、每一处山谷都被他尽收眼底,脑海中不断思考着各种战术的可能性,预演着即将到来的战斗。 当大军逐渐接近吐蕃边境重镇非川。 探子匆匆来报,称发现了吐蕃敌军的踪迹。秦俊听闻,嘴角微微上扬,那抹自信且胸有成竹的微笑如同破晓的曙光,瞬间照亮了他的脸庞。他果断下令大军安营扎寨,有条不紊地准备迎敌。从营帐的搭建到粮草的储备,从士兵的布防到武器的整理,一切都在他的指挥下井然有序地进行着。 夜晚,秦俊召集诸位将领,在营帐中对着一幅详细的地图详细部署作战计划。营帐内,烛光摇曳,将众人的身影投射在帐壁上,显得格外巨大而神秘。秦俊手指坚定地指着地图,目光炯炯,犹如夜空中闪烁的星辰,掷地有声地说道:“明日,我们就用这迫击炮给吐蕃人一个大大的惊喜!” 将领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觑。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对这从未见过的神秘武器的半信半疑,心中难免忐忑不安。毕竟,这是一种他们从未接触过的新型武器,其威力和效果尚未可知。但当他们看到秦俊那坚定不移、胸有成竹的样子,那副仿佛一切都在掌控之中的自信神情,原本不安的心也都渐渐坚定了信心,眼神中逐渐燃起了战斗的渴望和决心。 次日,两军在广阔无垠的战场上对垒,吐蕃大军旌旗飘扬,人喊马嘶,气势汹汹。他们的马蹄声如闷雷般响起,震得大地微微颤抖。 秦俊目光如炬,一声令下,十门迫击炮齐声轰鸣。只听得“轰轰轰”的巨响震耳欲聋,那声音仿佛要撕裂天空。炮弹带着尖锐的呼啸声如流星般急速飞向吐蕃阵营,在空中划过一道道令人胆寒的弧线。 刹那间,吐蕃军阵中火光冲天,硝烟滚滚弥漫。炮弹落地之处,炸出巨大的深坑,土石如暴雨般飞溅,一片狼藉。有的吐蕃兵卒瞬间被炸得肢体破碎,血肉横飞,残肢断臂在空中飞舞;有的则被强大的冲击波掀翻在地,痛苦地哀嚎着,声音凄惨无比。原本整齐有序的军阵顿时陷入了极度的混乱,士兵们惊恐地四处奔逃,互相踩踏。 一些吐蕃兵卒被爆炸的巨响震得双耳失聪,呆立当场,不知所措,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恐惧;还有的被吓得瘫倒在地,屎尿齐流,全然没有了之前的嚣张气焰。战场上弥漫着硝烟和血腥的味道,刺鼻难闻。惨叫声、哭喊声交织在一起,宛如人间地狱,让人毛骨悚然。 秦俊瞅准时机,毫不犹豫地挥舞着手中的长剑,高喊着:“将士们,随我冲锋!”他率领大军如猛虎下山一般,以排山倒海之势冲锋陷阵。士兵们个个奋勇向前,杀声震天。只见刀光剑影闪烁,鲜血四溅。吐蕃军丢盔弃甲,狼狈不堪,只得落荒而逃。 半天后,秦俊进驻大非川。 第158章和亲,抢! 吐蕃首领松赞干布正在那宏伟壮丽、装饰奢华的王宫中,与群臣正襟危坐地商议着国家未来的发展大计。那宽敞而华丽的宫殿内,气氛庄重而严肃,每一个人的表情都显得凝重而专注。 忽然,一名满身血污、神色慌张的士兵,如同脱缰的野马一般,不顾一切地跌跌撞撞地冲进殿内。他脚下踉跄,几乎扑倒在地,随后“扑通”一声重重跪地高呼:“大王,不好了!大非川战败!”这突如其来的消息仿佛一道惊天的闪电,瞬间将原本凝重的气氛击得粉碎。松赞干布大吃一惊,手中那制作精美的酒杯“砰”地一声掉落在地,瞬间摔得四分五裂。他整个人像被雷击中了一般,猛地站起身来,瞪大了双眼,那双眼珠子仿佛要挣脱眼眶的束缚蹦出来一般,满脸写满了不可置信,嘴唇颤抖着说道:“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当即,松赞干布便心急如焚地召集丞相禄东赞前来商量对策。两人在那昏暗幽静、弥漫着淡淡檀香的密室中相对而坐。松赞干布眉头紧锁,犹如两道深深的沟壑,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急切地问道:“丞相,如今这局势,该当如何是好?本王此刻真是心乱如麻,不知所措啊!”禄东赞手捋着那花白的胡须,双目微闭,沉思片刻,缓缓说道:“大王,莫要太过惊慌。唐朝初立,根基尚不稳固,内部诸多事务亟待处理,他们并不敢真的全力攻击我吐蕃本土,此次想必只是虚张声势,妄图以武力恐吓吓退我们罢了。依臣之见,我们也没必要兴师动众派重兵去打,只需要去找唐王和谈,便能让那秦俊退兵。”松赞干布听了,微微颔首,但眼中的忧虑之色仍未消散,他在密室中焦躁不安地来回踱步,脚下的步伐凌乱而沉重。 …… 没过多久,禄东赞携黄金五千两及数量相当的其他珍宝,率领着一支浩浩荡荡、规模空前庞大的使节队伍向着长安进发。那队伍宛如一条蜿蜒的巨龙,马蹄声如闷雷般滚滚作响,车轮声“吱呀吱呀”地交织其中,震得脚下的大地都微微颤抖。队伍中的马车一辆接着一辆,紧密排列,每一辆都被装得满满当当。那一箱箱的金银财宝在耀眼的阳光下闪烁着璀璨至极的光芒,宝石的光辉、黄金的灿烂、珍珠的温润,相互辉映,夺目耀眼得令人几乎睁不开眼睛,目眩神迷。 大唐皇帝李世民在那金碧辉煌、宏伟壮观、气势磅礴的宫殿中,端坐在高高在上、雕刻精美的龙椅之上,神色威严庄重,不怒自威。殿下的大臣们分列两侧,个个神色凝重,正激烈地对于此事议论纷纷。有的大臣情绪激昂,双手紧紧握拳,面色涨红,大声说道:“陛下,我大唐国威浩荡,兵强马壮,岂能轻易与吐蕃和谈?应当拒绝他们的请求,以武力捍卫我大唐尊严,让他们知晓我大唐的厉害!”这位大臣言辞激烈,额头上青筋暴起,仿佛已准备亲自上阵杀敌。 有的大臣则神色从容,拱手进言:“陛下,和亲之策古已有之,可使边境安宁,百姓免受战乱之苦,减少生灵涂炭。如今我大唐初定,正需休养生息,此实乃上策啊。”他声音沉稳,目光中透着深思熟虑。 李世民微微眯起双眸,目光深邃而坚定,如深潭般让人难以捉摸。他左手轻轻搭在龙椅的扶手上,手指有节奏地轻轻敲击,心中权衡再三。 …… 禄东赞在太监的引领下,踏入宫殿。他身着华丽的吐蕃服饰,步伐沉稳而恭敬。进入殿内,他即刻双膝跪地,深深躬身行礼,声音洪亮而诚恳:“大唐皇帝陛下,我吐蕃国王对大唐心怀敬仰,如仰望璀璨星辰。特遣我等不远千里前来,愿与大唐永结友好。我王恳请陛下赐婚,将大唐公主下嫁吐蕃,以结秦晋之好。若得陛下成全,从此两国世代和睦,共享太平,我吐蕃愿岁岁朝贡,永为大唐藩属。” 李世民目光如炬,犹如两道犀利的闪电,审视着禄东赞。他沉默片刻,殿内气氛紧张得让人几乎窒息。随后,他缓缓说道:“朕念及两国和平,百姓安宁,决定将文成公主,下嫁松赞干布,并诏令江夏王李道宗持节护送。望你吐蕃能信守承诺,与大唐友好相处。” 禄东赞闻言,面露喜色,激动得身子微微颤抖,再次躬身拜谢:“多谢大唐皇帝陛下成全,吐蕃定当感恩戴德,永不敢忘。我王必以大唐为尊,两国情谊定如松柏常青。” …… 几天后,文成公主身着华丽无比、绣满精美绝伦图案的嫁衣,头戴璀璨夺目的珠翠,那光芒仿佛能照亮整个黑夜。在唐送亲使江夏王李道宗和吐蕃迎亲专使禄东赞的伴随下,缓缓走出长安。送亲的队伍绵延数里,旌旗飘扬,迎风招展,猎猎作响。 而在遥远的河源附近的柏海,一望无际、广袤无垠的草原上,松赞干布则率群臣设置了迎亲大营。 …… 驻军大非川的平阳公主在得知和亲的消息后,顿时怒火冲天,那绝美的容颜此刻因愤怒而涨得通红,一双美眸中仿佛燃烧着熊熊的烈焰。 “好一个大唐皇帝。竟然靠出卖女儿,来换取和平。这算什么帝王之道!这简直是对我大唐尊严的侮辱!”平阳公主银牙紧咬,愤怒的话语从她紧抿的嘴唇中一字一句地蹦出,那充满怒火的声音在营帐中剧烈回荡,震得周围的物件都禁不住微微颤抖,仿佛也在为她的愤怒而战栗。 程铁环在一旁同样气得娇躯颤抖,那弯弯的柳眉紧紧倒竖,双手因为极度的愤怒而紧紧握成拳头,关节处都泛出了白色。她怒声说道:“文成从小跟我是好姐妹。我绝对不能眼睁睁看着她,被无情地卖到吐蕃那个野蛮荒凉的蛮荒之地。我一定要把她抢回来,哪怕拼上我的性命!”她的眼神中燃烧着坚定无比的决心和不顾一切的决绝。 “好!我与你一起去把她抢回来。”平阳公主猛地豁然起身,大声应和道,那坚定的声音仿佛能穿透云霄。随后她转过身,目光急切而期待地看向旁边的秦俊,问道:“三郎,你去吗?” 第159章火力覆盖 “我去,还是不去呢?” 秦俊一脸的无奈与哭笑不得,眉头紧紧皱起,陷入了短暂而又纠结的沉思之中。 “你若是帮我抢回文成。我一定送你一个大大的惊喜。” 平阳公主目光灼灼地看向秦俊,那眼神中充满了炽热的期待和诱人的诱惑,仿佛能将秦俊心中的犹豫瞬间融化。 “好!出兵柏海!”秦俊被平阳公主那急切的眼神所打动,心中的犹豫瞬间烟消云散,当即也毫不犹豫地豁然起身,眼神中瞬间闪过一抹坚定无比的光芒。 紧接着,秦家军在秦俊的率领下,浩浩荡荡地出发了。旌旗在风中猎猎作响,士兵们个个英姿飒爽,士气高昂。他们如同一股汹涌澎湃、势不可挡的洪流,迈着坚定有力的步伐,从大非川再次启程,向着柏海的方向汹涌奔腾而去,那气势仿佛能将一切阻挡在前的障碍都彻底碾碎。 因为这次的主要目的是要抢人,所以秦家军并没有选择常规的攻城拔寨之法,而是从众多将士中精心挑选了一千身经百战、英勇无畏的精锐轻骑。每一位战士都配备了充足的滑轮弓,还带上了那威力强大、令人胆寒的迫击炮,一路马不停蹄,加速绕城而走,目标直奔柏海。 秦家军如同一股迅猛无比的黑色旋风,在广袤的大地上疾驰而过。他们以风驰电掣之速绕过了两座城池,而此时的吐蕃军却反应极为迟缓。直到秦家军的身影已经消失在远方,吐蕃军这才如梦初醒,手忙脚乱地开始调兵遣将,派兵围堵。 前面的城池匆忙派出大批士兵出城拦截,后面的城池也紧急调拨大量兵力奋力追击。一时间,秦家军陷入了前后夹击的万分危急之境。然而,即便情况如此险恶,秦家军却没有流露出丝毫的畏惧之色,他们的眼神中燃烧着坚定的战火和不屈的斗志。 每次遇到拦截,秦家军都是以雷霆万钧之势速战速决。刚一发现敌人的踪迹,他们便毫不犹豫地迅速架起迫击炮。只听得“轰隆隆”一阵地动山摇的巨响,炮弹带着毁灭一切的怒火和死亡的呼啸声,如流星般飞向吐蕃军阵营。 刹那间,吐蕃军的阵形被这排山倒海般的猛烈炮火炸得支离破碎。土石翻飞,火光冲天,惨叫连连。有的吐蕃士兵瞬间被炸得粉身碎骨,肢体横飞;有的被强大的冲击波掀翻在地,痛苦地翻滚哀嚎。原本严整的军阵顿时陷入了极度的混乱和恐慌之中。 与此同时,系统提示音也是如约而至。 “叮,您传播的超市物品迫击炮在异界吐蕃引发了一系列巨大震撼。” “叮,触发奖励:寿元+1年,+2年,+3年……” 趁此机会,秦家军的战士们如猛虎下山一般,冲上去就是一阵密集如暴雨的滑轮弓射击。那弓弦的响声如同疾风骤雨,利箭如飞蝗般铺天盖地地射向敌人。一时间,吐蕃士兵纷纷中箭倒地,鲜血四溅。瞬间,就消灭了大部分拦截的敌人。 秦家军就这样,凭借着无畏的勇气、默契的配合和强大的武力,接连杀穿了十几波前来拦截的吐蕃兵将。 在一场尤为激烈的战斗中,数倍于秦家军的吐蕃兵将如潮水般涌来,将秦家军团团围住。但秦家军毫不退缩,迫击炮齐声轰鸣,炮弹在敌群中炸开,绽放出一朵朵死亡之花。 硝烟弥漫中,秦家军战士们的喊杀声震耳欲聋,他们手持长剑,奋勇杀敌,鲜血染红了战甲,却没有一人后退半步。 最终,他们成功杀出重围,继续向着目标前进。他们的身影在战火中穿梭,犹如战神下凡,令敌人闻风丧胆。 两天后,历经无数艰难险阻与激烈血腥战斗的秦家军,终于成功地杀到了迎亲大营所在的柏海。 此刻的柏海,江夏王李道宗和吐蕃迎亲专使禄东赞,刚刚结束了在吐蕃首领松赞干布面前的觐见。他们正准备请出文成公主,盛大的仪式即将举办,现场一片繁忙而有序的景象。 哪曾想,就在这千钧一发的关键时刻,却突然有一名满脸是血、浑身浴血的兵卒,连滚带爬地跑来禀告。 “大王,不好啦!有一队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骑兵,如狂风般已经杀到营门口了。他们来势汹汹,锐不可当啊!”这名兵卒声音颤抖得如同风中的落叶,充满了无尽的恐惧和惊慌,仿佛刚刚从地狱逃回来一般。 “什么!”松赞干布听到这个消息,顿时如遭雷击,整个人呆立当场。他瞪大了双眼,眼珠子几乎要从眼眶中蹦出来,那原本红润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如纸,没有一丝血色。他的嘴唇哆嗦着,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声音也因为极度的惊恐而变得尖锐刺耳,“护驾!护驾!禄东赞快帅兵前去迎敌!” 柏海距离国都逻些本就没多远,这里向来戒备森严,一直都被视为安全之地。松赞干布怎么也想不明白,怎么会突然出现敌人呢!他的脑海中一片混乱,思绪如同乱麻。他不停地喃喃自语:“难道是手下造反了吗?还是其他部落的偷袭?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他焦躁地在原地踱步,双手不停地挥舞着,试图驱散心中的恐慌和疑惑。 禄东赞也颇感不可思议,心中满是疑惑和震惊,但他还是强自镇定,连忙点齐兵马领兵前去抵抗。 秦家军如同一股汹涌的洪流冲到吐蕃军营外后,便戛然而止,稳稳地停住了。之所以没有直接冲杀进去,也没有贸然直接炮击,就是担心会误伤李道宗和文成公主。 片刻后,禄东赞率领着大批吐蕃军气势汹汹地出营。 “前方所来何人?为何无故袭击我王营地!”禄东赞强自镇定,并没有贸然发动进攻,而是打算先问清情况,毕竟眼前的局势让他感到十分蹊跷。 秦俊抬头看了看对面穿着五颜六色服饰的禄东赞,眼中闪过一丝厌恶。随后,他毫不犹豫地让亲兵架起了所有的迫击炮,脸上满是决绝。 “开炮!干掉那个花衣服的胖子。太碍眼了。”秦俊冷冷地说道,语气中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敌意。 “一个目标小,不太好瞄准。”士兵有些为难地说道。 “不好瞄准就用全部迫击炮覆盖他那一整片!”秦俊眉头紧皱,毫不犹豫地大声喝道,目光中透着果断和狠厉。 秦俊见对面没有大唐人,当即干脆利落地发出了指令,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 “遵命!火力覆盖禄东赞周围!” 士兵们齐声应道,迅速调整迫击炮的角度,准备发动攻击。 第160章气化禄东赞 “发射!” 秦俊一声令下,那声音坚决而冷酷,仿佛携带着无尽的怒火。 “轰隆隆,轰隆隆……” 刹那间,炮声如雷霆万钧,震耳欲聋。无数炮弹如流星般朝着禄东赞所在的方向呼啸而去,带着毁灭一切的力量。 只见禄东赞周围一百米的区域,瞬间被一片密集而狂暴的爆炸所笼罩。火光冲天而起,犹如张牙舞爪的火龙,滚滚浓烟如恶魔般升腾,遮天蔽日。强大的爆炸力量掀起了惊涛骇浪般的冲击波,土石被炸上了半空,又如下雨般纷纷坠落。 禄东赞在这恐怖的火力中,瞬间被撕扯得支离破碎。他那华丽的服饰瞬间化作飞灰,身体在眨眼间就被炮弹的冲击力炸得粉碎,血肉横飞。他的头颅被高高抛起,在空中划过一道凄惨的弧线,随后又被接踵而至的爆炸轰成齑粉。他的四肢断裂开来,像破布娃娃的残肢一样四处飞散,很快就被熊熊烈火吞噬,连一丝骨头渣都未曾留下。 “叮,您传播的超市物品迫击炮在异界吐蕃引发了一系列巨大震撼。” “叮,触发奖励:寿元+10年,+20年,+30年……” 禄东赞身后的兵卒们被这突如其来的血腥惨状吓呆了,他们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眼珠子几乎要从眼眶中蹦出来,充满了极度的恐惧和震惊。他们的嘴巴张得大大的,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仿佛灵魂已经被这可怕的场景抽离。他们的身体僵硬如石像,大脑一片空白,连逃跑都忘记了。有的人双腿不停地颤抖,仿佛失去了支撑身体的力量,“扑通”一声瘫倒在地;还有的人手中的武器不自觉地掉落,却毫无察觉,只是呆呆地望着禄东赞消失的地方,眼神空洞无神。整个场面一片死寂,只有炮弹的爆炸声和燃烧的噼啪声在空气中回荡,仿佛是地狱的乐章。 “前进!放箭!”秦俊怒目圆睁,声如洪钟,怒吼着下达命令,那声音仿佛具有穿透云霄的力量,充满了令人胆寒的杀伐之气。 随着他这雷霆般的指令,秦家军的战士们个个目光冷峻,再次将手中的滑轮弓稳稳押上,手指一松,弓弦瞬间发出一阵剧烈的振动声响。利箭如狂风暴雨般倾泻而出,那密密麻麻的箭支在空中划过一道道凌厉且冰冷的弧线,带着尖锐的呼啸声向着那些吓傻的吐蕃兵将疾射而去。 那些吐蕃兵将们仿若泥塑木雕一般,还沉浸在禄东赞惨死的极度恐惧之中,眼神呆滞,尚未回过神来。眨眼之间,无情的利箭便已呼啸而至。有的利箭直直地穿透了他们的咽喉,只见血花飞溅,他们甚至来不及发出一丝声音,便已直挺挺地向后栽倒;有的身上瞬间被数箭贯穿,箭头从后背透出,鲜血汩汩流淌,整个人如同布满尖刺的刺猬。还有的被射中了眼睛,痛苦地捂着面部,发出凄厉的惨叫,在地上翻滚挣扎。 好几息之后,其他的吐蕃兵将才如梦初醒般反应过来,他们的脸上写满了极度的惊恐和绝望,原本的嚣张气焰消失得无影无踪。此刻,求生的本能如洪水猛兽般驱使着他们转身就逃,他们丢盔弃甲,狼狈不堪。为了能更快地逃离这片死亡之地,他们互相推搡着,拥挤着,有人被推倒在地,瞬间就被无数双慌乱的脚踩踏过去。 眨眼间,这些残兵败将便全部如丧家之犬般逃回了大营。他们的身影在一片混乱中仓惶消失,只留下满地的鲜血和横七竖八的尸体,在阳光下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血腥气息,见证着这场残酷无比的战斗。 秦俊见状,目光沉稳如水,丝毫没有追击的意思,只是气定神闲地静静地等着。他身姿挺拔地骑在高大威武的战马上,犹如一座巍峨屹立、不可撼动的山峰,纹丝不动。他的眼神深邃而坚定,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一炷香的工夫过后,在营帐内的松赞干布不断听到那接二连三传来的令人心惊胆战的汇报,整个人瞬间被吓得魂飞魄散。他面色惨白如纸,没有一丝血色,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如同断了线的珠子,怎么也止不住。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极度的恐惧和慌乱,那眼神仿佛失去了焦距,空洞而无助。此刻的他,全然不顾作为一国之主应有的尊严和责任,毫不犹豫地像个胆小如鼠的逃兵,无情地丢下大唐使团和平阳公主,慌不择路地从大营后门,狼狈不堪地落荒而逃。他的身影在仓惶逃窜中显得那样的卑微和渺小,哪还有半点一国之主的威风和仪态。 见松赞干布逃走后,秦俊这才目光一凛,眼中闪过一丝决然。他高高地举起手中那把寒光闪闪的长剑,用力一挥,大声吼道:“冲!”这声音洪亮如钟,坚决如铁,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力量。 得到指令的秦家军如猛虎出山一般,齐声发出震耳欲聋的呐喊,那声音仿佛能冲破云霄。他们以排山倒海之势,如汹涌的潮水般冲进吐蕃大营。他们的步伐坚定有力,每一步都带着必胜的决心。那喊杀声震彻天地,让人心惊胆战。 很快,秦家军便凭借着强大无匹的战斗力和一往无前的无畏勇气,干净利落地解决掉了大营里那些负隅顽抗的吐蕃残兵。战场上刀光剑影交错闪烁,寒芒四射。吐蕃兵的惨叫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他们的鲜血染红了大地,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气息。不一会儿,大营内便恢复了死一般的平静。 吐蕃兵被彻底肃清后,秦家军在营地中仔细且紧张地四处搜索,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角落。很快,他们便在营地深处的一处略显破旧的营帐前找到了大唐使团所在之处。只见李道宗神色紧张,眉头紧锁,文成公主则一脸无助,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迷茫。 “三郎,竟然是你?”李道宗见到秦俊后,脸上满是惊讶与意外,眼睛瞪得如同铜铃般大,那难以置信的神情仿佛凝固在了脸上。 “还有长公主?你们这是要做什么?” 李道宗紧接着又看到平阳公主,此刻他的意外更甚,嘴巴微张,下巴都快要掉到地上了,整个人都陷入了极度的震惊之中,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 第161章抢文成,灭吐蕃 “抢文成!” 程铁环双手死死地紧握着那沉重且冰冷的马槊,柳眉倒竖,双目圆睁,怒声高喊答道。 她那清脆而响亮的声音,如同尖锐刺耳的哨音,瞬间划破长空,掷地有声,其中饱含着坚定不移的坚决,仿佛这是一件毋庸置疑、必然要达成的神圣使命,没有任何力量能够阻挡。 “啊!和亲是圣旨,这关乎两国的和平关系!你们怎可如此肆意妄为!我身为大唐使节,绝不容许你们胡来!” 李道宗脸色瞬间变得铁青,那眉头紧紧皱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神情显得极为严肃和焦虑。额头上的青筋根根暴起,如蜿蜒扭动的蚯蚓,令人触目惊心。他一边声嘶力竭地高喊着,声音近乎沙哑,一边近乎疯狂地张开双臂,如同一只护崽的母鸡,妄图以自己单薄的身躯蛮横地阻拦众人。 “哼!这话你也好意思说。文成可是你的亲生女儿。你为了所谓的两国关系,就忍心将她送到这蛮荒之地?卖女求荣的人,不配为父!”平阳长公主怒目圆睁,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那怒火仿佛要将李道宗焚烧成灰烬,让他灰飞烟灭。她丝毫不给李道宗留半点面子,当即一挥长枪,枪尖在阳光下闪烁着令人胆寒的寒芒,大喝一声:“闪开!”那声音如雷霆般震耳欲聋,仿佛能将周围的空气都瞬间炸裂。 枪尖直直地指向李道宗,李道宗却依然冥顽不灵,还想坚持阻拦,歇斯底里地喊道:“公主,不可啊!此事关系重大,切不可冲动行事!这是圣上的旨意,谁也违抗不得!”平阳公主咬着牙,脸上闪过一丝决然,猛地发力,强大的力量排山倒海般涌出,一下子将李道宗打退了好几步。李道宗猝不及防,一个踉跄,身体失去平衡,差点狼狈地摔倒在地,样子十分狼狈。 随后,平阳公主纵马如闪电般来到文成面前,动作敏捷如风,干净利落,没有丝毫拖泥带水。只见她一弯腰,一使劲,温柔却又有力地便轻而易举地把文成拦腰抱到了自己的马上。 “走,咱们走!你爹不要了。姑姑疼你!”平阳公主一脸疼惜地说道,语气中充满了对文成的关爱和对李道宗的愤怒。那声音温柔而坚定,仿佛能为文成遮风挡雨,抵挡世间一切的苦难。 文成公主紧紧抱住平阳公主,抽泣着说:“谢谢姑姑,文成终于不用去吐蕃了。姑姑,文成好害怕。”她的声音带着哭腔,身体不停地颤抖,如同受惊的小鹿,惹人怜爱。 “别怕,文成,有姑姑在,谁也别想把你带走!”平阳公主轻轻拍着文成公主的后背,动作轻柔而又充满力量,试图安抚着她那颗充满恐惧和不安的心。 按照辈分关系,平阳公主的确是文成公主的姑姑。所以,平阳公主抱紧文成公主后,当即双腿一夹马腹,那骏马如同接到了冲锋的指令,撒开四蹄,如风一般疾驰而去,身后扬起一片滚滚的尘土,遮天蔽日。 程铁环毫不犹豫地紧随其后,手中的马槊挥舞着,在空中划过一道道凌厉的弧线,仿佛在向李道宗示威,喊道:“这般无情无义之人,不必理会!”她的声音在风中飘荡,充满了对李道宗的不屑,久久回荡在空气中。 李道宗望着众人远去的背影,气急败坏地跺着脚,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却又无可奈何。 秦俊见状微微皱了皱眉头,稍作思索后,也果断地率领秦家军,有条不紊地撤出吐蕃大营,迅速集结军队,踏上归程,返回大非川。 …… “什么?是一股不到千人的秦家军?抢走了文成公主!而且还害死了丞相禄东赞?岂有此理!欺人太甚!” 逃回国都逻些的松赞干布在王宫中刚听完下属的禀报,瞬间如同一头被激怒的雄狮暴跳如雷。他那双原本就大而有神的眼睛此刻瞪得滚圆,眼珠子仿佛要挣脱眼眶的束缚,喷射出熊熊怒火。脸上的肌肉剧烈颤抖着,扭曲得不成样子,原本红润的脸色此刻涨得紫红紫红,犹如猪肝一般,青筋根根暴起,清晰可见。 他猛地站起身来,那动作迅猛而粗暴,带起一阵狂风。双手如同铁锤一般用力地拍打着面前那张雕刻精美的桌子,巨大的力量震得桌上的杯盏纷纷掉落,“噼里啪啦”地碎了一地,茶水四溅,一片狼藉。“来人!调全国之兵拦截秦家军!”他扯着嗓子怒吼道,那声音犹如夏日的惊雷在王宫上空炸响,震耳欲聋,整个王宫都为之剧烈颤抖,仿佛要在这怒火中崩塌。 松赞干布在宫殿内焦躁地来回踱步,每一步都沉重有力,仿佛要将脚下的地砖踏碎。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犹如风箱一般呼呼作响。嘴里不停地咒骂着:“该死的秦家军,竟敢如此肆意妄为地挑衅我吐蕃的威严,我若不将你们碎尸万段,誓不为人!我定要让你们有来无回,葬身于这吐蕃的土地上!”他的呼吸急促而沉重,每一口气都仿佛带着无尽的愤恨。 “坚决不能让他逃出吐蕃!”他再次歇斯底里地咆哮着,声音中充满了决然的愤怒和坚定的杀意,让人不寒而栗。 随着他这充满怒火的命令下达,一道道调兵令如雪花般飞速传出。于是,海量的吐蕃大军开始在秦俊返回大非川的道路上迅速集结。马蹄声、脚步声、呼喊声交织在一起,尘土飞扬,遮天蔽日,气氛紧张到了极点,仿佛一场血腥的大战即将拉开帷幕。 秦家军在历经了接连杀穿十来次拦截的激烈战斗后,只见前方的吐蕃兵如潮水般越来越多,源源不断地涌来。就在这紧迫的时刻,秦俊的眼神中忽然闪过一丝决然,他瞬间改了主意。 吐蕃兵都倾巢而出前来拦截自己了,那吐蕃国都逻些岂不是兵力空虚? 此时不正是天赐的良机? 想到这里,秦俊当机立断,毫不犹豫地再次调转马头。他大声高呼: “不回大非川了,而是再次杀向国都逻些!” 那声音坚定有力,充满了无畏的勇气和果断的决心。 秦家军的将士们听到秦俊的指令,没有丝毫的犹豫和畏惧,他们齐声响应,士气高昂,跟随秦俊再次向着新的目标——吐蕃国都逻些,奋勇杀去。 第162章炮轰吐蕃国都 所有的吐蕃兵将在收到秦俊可能往大非川方向突围的消息后,瞬间就像一群被惊扰的马蜂,炸了窝似的乱哄哄地朝着大非川的方向拼命狂奔。 他们脚下的步伐匆忙而凌乱,神色慌张得如同见了鬼一般,队伍中弥漫着极度紧张与混乱的气氛。 有的人帽子歪了也顾不得扶正,那帽子斜斜地挂在脑袋一侧,随着奔跑的动作一晃一晃; 有的人一边跑一边手忙脚乱地系着松开的铠甲带子,可那带子却像故意作对似的,怎么也系不好; 还有的人气喘吁吁,胸膛剧烈地起伏着,豆大的汗珠不停地从额头滚落,顺着脸颊流淌,累得几乎要瘫倒在地,但一想到军令如山,仍然咬着牙坚持前行,双腿如同灌了铅般沉重。 好不容易,历经了千辛万苦,总算全部集结完毕。 他们一个个汗流浃背,汗水湿透了衣衫,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他们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呼吸急促得仿佛风箱在拉动,累得像散了架的木偶,四肢无力地耷拉着。可当他们满怀期待地朝着大非川方向极目张望时,却发现视野中连秦俊部队的一丝影子都没有。就在他们满心疑惑,交头接耳地小声议论时,一名惊慌失措的探子连滚带爬地跑来。只见那探子脸色惨白,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声音颤抖得如同风中的落叶,结结巴巴地报告道:“不好了!秦俊……秦俊压根没有回大非川,而是率领着大军朝着咱们的皇城杀过去了!” 得知这一惊人消息后的吐蕃兵将们,个个瞪大了双眼,眼珠子仿佛要从眼眶中蹦出来,那眼神中满是惊愕与惶恐。他们面面相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和极度的震惊。有人扯着嗓子大声咒骂:“这秦俊是不是脑子进水了?竟敢如此胆大包天,直捣皇城,简直是自寻死路!”他一边骂,一边挥舞着拳头,仿佛这样就能发泄心中的愤怒。但在这愤怒的咒骂声背后,他们的内心却不由自主地涌起一阵恐慌。有人紧锁眉头,忧心忡忡地喃喃自语:“皇城如今兵力空虚,恐怕难以抵御秦俊的大军啊,这可如何是好?”他一边说着,一边不停地搓着手,额头上的冷汗又冒了出来。每一个人的脸色都变得煞白,没有一丝血色,心中的不安如同野草般疯狂蔓延。有人甚至双腿一软,差点瘫坐在地上,眼神中满是绝望和无助。 而在另一边,秦家军却是一路高歌猛进,势如破竹。在一场又一场的战斗中,他们如同威猛无比的雄狮,锐不可当。每一场战斗伊始,秦家军总是以出其不意的战术打乱吐蕃兵的阵脚。他们或是利用地形巧妙地潜伏,待吐蕃兵靠近时猛然杀出;或是声东击西,让吐蕃兵顾此失彼。一旦发起攻击,秦家军便如汹涌的洪流般势不可挡。 战场上,秦家军的将士们个个如下山的猛虎,勇猛无畏。他们的眼神中燃烧着熊熊的战火,充满了坚定与决绝。刀光闪烁,那寒芒在阳光下如一道道闪电划过;剑影纷飞,似银蛇狂舞。他们挥舞着手中的兵器,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冲向敌阵,每一次的砍杀都带着雷霆万钧之力。喊杀声震耳欲聋,仿佛要将天空都撕裂开来。那声音中饱含着愤怒与斗志,让人心惊胆战。 吐蕃兵在秦家军的强大攻势下,完全不知所措,毫无还手之力。他们的阵形瞬间被冲垮,士兵们像没头的苍蝇四处乱撞。有的丢盔弃甲,头盔滚落一地,铠甲被随意抛弃;有的狼狈逃窜,鞋子跑掉了也不敢回头去捡,只恨爹妈少生了两条腿。战场上惨叫声不绝于耳,吐蕃兵的鲜血染红了大地。 终于,秦家军抵达了吐蕃国都逻些的城墙之下。来到国都逻些城墙下后,秦俊目光坚毅,犹如燃烧着两团烈火,那目光仿佛能穿透一切障碍。神色冷峻,仿佛千年不化的寒冰,让人望而生畏。他身姿挺拔地站在队伍前方,犹如一座巍峨的山峰,纹丝不动。没有丝毫的犹豫和迟疑,果断而迅速地指挥士兵们行动。“快,架起迫击炮!”他的声音沉稳有力,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在空气中激荡。 士兵们闻令而动,动作整齐划一,迅速而有序。他们熟练地操作着,仿佛心有灵犀一般。不一会儿,迫击炮便架设完毕,炮口高昂,蓄势待发。 随着秦俊一声令下,“轰隆隆”的炮声如同山崩地裂般骤然响起,那声音震耳欲聋,仿佛要将整个天地都震碎。一颗颗炮弹带着死亡与毁灭的气息,如流星般急速飞向城楼。炮弹所到之处,空气都被撕裂,发出尖锐的呼啸声。 只听得一阵惊天动地的巨响,城楼瞬间分崩离析。巨大的冲击力将城楼上的砖石瓦砾掀上半空,随后又如暴雨般四处飞溅。那些原本坚守在城楼上的吐蕃兵将,有的还未来得及反应,就被炮弹炸得粉身碎骨,残肢断臂伴随着鲜血和碎肉漫天飞舞;有的则被强大的气浪直接掀下城楼,发出绝望的惨叫。 滚滚浓烟如同巨大的黑色蟒蛇,冲天而起,瞬间将天空遮蔽得严严实实。那浓烟中夹杂着刺鼻的火药味和烧焦的血肉味,令人作呕。 紧接着,又是一阵更为猛烈的炮击。炮弹密集地砸向城门,每一颗炮弹都带着无尽的威力。城门在炮火的持续轰击下不堪重负,发出痛苦的呻吟。巨大的原木城门被炸开了一道道巨大的裂缝,木屑横飞。 守城的吐蕃兵将们惊恐地看着这一切,他们试图躲避,但在这铺天盖地的炮火下,无处可逃。有的人被炮弹的碎片击中,鲜血喷涌而出,倒在地上痛苦地翻滚;有的人被倒塌的城墙掩埋,只露出半截身子,拼命地呼救却无人能应。 终于,在又一轮猛烈的炮击下,城门轰然倒下,扬起一片尘土,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缺口。那倒下的城门仿佛是战败的巨兽,无力地躺在地上。 “杀!”秦俊高举佩剑,剑身在阳光下闪烁着寒芒,那光芒刺痛了敌人的眼睛。 他一马当先,如离弦之箭般冲向城门。 他的身影在硝烟中若隐若现,却始终坚定不移,仿佛是黑暗中的一盏明灯,为身后的将士们指引着方向。 身后的夏州兵们紧跟其后,士气高昂,他们的脚步声犹如滚滚闷雷,每一步都震撼着大地;喊杀声犹如惊天霹雳,响彻云霄。 这脚步声与喊杀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首震撼人心的激昂战歌,让敌人闻风丧胆。 第163章生擒松赞干布 “叮,您传播的超市物品迫击炮在异界吐蕃引发了一系列巨大震撼。” “叮,触发奖励:寿元+10年,+20年,+30年……” 伴随着一系列系统提示音,秦俊带着秦家军,杀进了吐蕃国都。 吐蕃的国都逻些,果不其然正如秦俊所料想的那般,是一座防御极度空虚的城池。城里那仅有的一万多吐蕃禁军,就如同毫无头绪的一盘散沙,零零散散地分散在各个角落守备,根本丝毫没有形成协同有序、相互配合的有效防御体系。 当第一波前来拦截秦家军的吐蕃禁军出现时,仅仅只是一小股千人队伍。他们慌慌张张地仓促上阵,队形凌乱得一塌糊涂,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惊慌失措与惶恐不安。那颤抖不止的双腿和握都握不稳武器的双手,清晰地昭示着他们内心深处那无法掩饰的恐惧。 几乎就在双方碰面的一瞬间,甚至连迫击炮都无需动用,秦家军的滑轮弓便展现出了令人毛骨悚然的巨大威力。只见秦家军的将士们个个目光坚毅如铁,动作整齐划一地举起滑轮弓,弓弦急速剧烈地颤动,利箭如密集如暴雨的飞蝗般带着尖锐的呼啸声迅猛射出。那密集的箭雨在空中交织成一片令人绝望的死亡之幕,瞬间就将吐蕃禁军整个笼罩其中。吐蕃禁军们甚至还未来得及举起盾牌进行防御,便被无情的利箭狠狠地射倒在地。中箭者的惨叫声此起彼伏,连绵不绝,他们有的被一箭精准地穿透咽喉,鲜血如泉涌般喷涌而出,倒地后身体还在痛苦地剧烈抽搐;有的被数箭同时射中身躯,犹如一只满身尖刺的刺猬一般,眼神中满是绝望和深深的不甘。 然而,一波又一波的吐蕃禁军却依然如同飞蛾扑火般不要命地冲上来,妄图以自己的血肉之躯阻挡秦家军那势如破竹的步伐。 一个时辰后,秦家军接连杀死了六波吐蕃禁军。每一波的战斗都激烈到了极点,残酷得让人不忍直视。秦家军如同汹涌澎湃、不可阻挡的狂暴洪流,一次次以雷霆万钧、摧枯拉朽之势冲垮了吐蕃禁军那脆弱不堪的防线。 在这激烈血腥的战斗中,秦俊更是武力超群,宛如一尊从天而降的杀神。他手持长刀,身先士卒地如闪电般冲入敌阵。每一次挥刀,都带起一阵血雨腥风,敌人的兵器在他面前犹如脆弱易折的树枝,被轻而易举地斩断。他的身影所到之处,敌人纷纷倒下,恐惧如同瘟疫一般在吐蕃兵将们的心中疯狂蔓延。秦俊的怒吼声响彻整个战场,那声音犹如来自地狱的咆哮,令敌人肝胆俱裂,魂飞魄散。 终于,秦家军冲破了重重艰难险阻的阻拦,来到了吐蕃皇宫。皇宫那紧闭的大门,仿佛在做着最后的无力抵抗,但周围弥漫着的紧张和恐惧的气氛,地上横七竖八、密密麻麻地躺着吐蕃禁军的尸体,一片狼藉,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刚刚经历的那场无比血腥残酷的战斗。 秦俊神色冷峻,目光中透着决然,再次果断地让人迅速架起了全部迫击炮。 “轰隆隆,轰隆隆!轰隆隆!”震耳欲聋的炮声接连响起,地动山摇,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狂暴的力量下颤抖。每一声炮响都仿佛是来自地狱的怒吼,带着无尽的毁灭气息。炮弹如流星般划过天空,带着尖锐的呼啸声,狠狠地砸向吐蕃皇宫的大门。 火光冲天而起,烟雾弥漫,砖石崩裂飞溅。那原本坚固无比、象征着威严与权力的皇宫大门,在这一阵猛烈到极致的炮轰中,瞬间支离破碎。巨大的木块四散崩飞,厚重的铁门扭曲变形,化作了一堆毫无用处的废土。尘土飞扬,弥漫在空中,仿佛为这血腥的场景蒙上了一层厚重的纱幕,让人几乎看不清前方的景象。 “叮,您传播的超市物品迫击炮在异界吐蕃引发了一系列巨大震撼。触发奖励:寿元+11年,+22年,+33年……” “杀!”秦俊一声暴喝,声音响彻云霄,犹如惊雷炸响。他高高举起了手中的金锏,金锏在阳光下闪耀着夺目的光芒,仿佛是战神的象征。秦家军的将士们一个个如饥饿已久、渴望鲜血的猛虎一般,双目通红,口中发出震耳欲聋的喊杀声,气势汹汹地杀进了吐蕃皇宫。 此时的松赞干布正在朝堂之上与大臣们议事,原本严肃庄重的气氛被突然传来的急报瞬间打破。“陛下,不好了,秦家军杀到了国都逻些城下!”那报信之人连滚带爬地冲进朝堂,声音颤抖得如同风中的落叶,满脸惊恐,五官都扭曲到了一起,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不断滚落。 松赞干布听到这一消息,顿时再次大惊失色,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变得苍白如纸,仿佛被抽干了所有的血液。他的嘴唇哆嗦着,眼睛瞪得滚圆,眼珠子似乎都要从眼眶中蹦出来。他慌乱地看向大臣们,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无助,那眼神仿佛是溺水之人在拼命寻找救命的稻草。他声音颤抖地说道:“这可如何是好?诸位爱卿快给朕出出主意。”此刻的他,双手也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甚至连龙袍的衣角都被他紧紧攥在手中。 大臣们面面相觑,随后纷纷建议暂时迁都,以避秦家军的锋芒。有人急切地说道:“陛下,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先保命要紧啊!”还有人慌张地补充道:“秦家军势如破竹,我们根本无法抵挡,迁都才是上策啊,陛下!”松赞干布听后也是一拍即合,当即心急火燎地吩咐人收拾宫中的财宝,准备逃亡。他在朝堂上不停地来回踱步,嘴里还念念有词:“快,快,一定要快!” 哪曾想,东西还没收拾完,一阵阵震耳欲聋的巨响传来,那声音犹如滚滚惊雷在头顶炸开。紧接着便是秦家军喊杀震天的声音,那声音仿佛是来自地狱的咆哮,让人心惊胆战。秦家军势如破竹,如入无人之境。他们的脚步声如同阵阵闷雷,每一步都像是踏在松赞干布的心尖上。 松赞干布根本来不及逃跑,便被如狼似虎的秦家军生擒活捉。他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满脸的绝望和无助,身体不停地颤抖着,如同筛糠一般。他的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音,想要说些什么却又说不出来。此刻的他,哪里还有往日的威严,就像是一只丧家之犬,狼狈不堪。 第164章吐蕃全境归唐 “秦将军饶命,只要秦将军放了我,我吐蕃愿意赠予秦将军万金,送唐国三座边城。” 狼狈不堪的松赞干布被几个身强力壮的士兵粗暴地推搡着,踉踉跄跄地来到秦俊的马前。 他原本华丽的衣衫此刻凌乱不堪,镶嵌着宝石的王冠歪斜欲坠,几缕发丝胡乱地贴在满是汗水与尘土的额头上,显得格外狼狈。 此刻的他,哪里还有往日那威风凛凛、高高在上的一国之主的半点模样? 只见他双腿一软,“扑通”一声重重地跪在地上,双手颤抖着向前伸,带着哭腔连忙开口求饶。 他的声音颤抖得厉害,如同深秋里被寒风肆意摧残的落叶,飘忽不定, “秦将军,求求您,饶了我吧!” 眼神中充满了深深的哀求,那目光仿佛是溺水之人在拼命抓取最后的救命稻草,带着无尽的绝望和恐惧。 他的身子不停地颤抖,牙齿上下打架,咯咯作响,整个人好似狂风中即将熄灭的残烛,摇摇欲坠,全然没有了往日作为一国之主的威严和气势。 秦俊闻言后,却微微一笑,那笑容中带着几分不屑和嘲讽,仿佛在看一场荒诞不经的闹剧。 他微微眯起双眼,如鹰隼般锐利的目光如电般扫过松赞干布,冷冷地说道: “你生死在我。竟然还讲条件。万金,三座城就想收买我?” 秦俊的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有力,每一个字都仿佛重锤一般狠狠砸在松赞干布的心上,让他本就苍白的脸色瞬间变得毫无血色。 松赞干布见状,心中的恐惧如野草般疯狂蔓延,连忙再次开口,声音愈发急切,带着不顾一切的疯狂和绝望: “不,十万金,十座边城。秦将军,求求您高抬贵手,饶了我这一次吧!” 他一边说着,一边眼巴巴地望着秦俊,那眼神充满了渴望和祈求,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了,眼眶中布满了血丝。 额头上的青筋根根暴起,如蚯蚓般扭曲着,汗水混着泥土顺着脸颊流淌,在脸上留下一道道污浊的痕迹。 他双手紧紧握拳,关节泛白,身体前倾,几乎要趴到地上,仿佛这样就能更靠近秦俊一些,期待能从秦俊那冷峻的脸上看到哪怕一丝松动的迹象。 然而,秦俊依旧不为所动,只是冷冷地看着他,那目光仿佛能将他的灵魂洞穿。 松赞干布愈发慌乱,心一横,再次提高条件: “二十万金,二十座边城!秦将军,我已经拿出最大的诚意了,求求您,饶了我吧!” 他的声音已经带着哭腔,泪水在眼眶中打转,随时都可能夺眶而出。 秦俊依旧面色冰冷,犹如千年不化的寒冰,没有丝毫回应。 松赞干布彻底崩溃,声嘶力竭地喊道: “不,五十万金,二十五座边城。秦将军,我真的不能再让步了,求求您开恩啊!” 他一边说着,一边眼巴巴地望着秦俊,那眼神充满了渴望和祈求,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了,额头上的青筋根根暴起,汗水混着泥土顺着脸颊流淌。 他双手紧紧握拳,身体前倾,仿佛这样就能更靠近秦俊一些,期待能从秦俊那冷峻的脸上看到哪怕一丝松动的迹象。 “吐蕃全境归唐。” 片刻后,秦俊微微仰头,神色淡定,目光坚定地淡淡地说到。 他的语气平静得如同不起波澜的湖面,却又透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决,仿佛这不是在商议,而是在下达一道不可违抗的终极命令。 “啊!” 松赞干布闻言,只觉天旋地转,脑袋里嗡嗡作响,如遭五雷轰顶。 他的双眼瞬间失去了神采,整个人瞬间瘫软,双腿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扑通一声重重跌倒在地。 他的眼神变得极度呆滞,嘴巴大张着,喉咙里发出绝望的呜咽声,那声音仿佛是受伤的野兽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发出的悲鸣。 他的双手在地上疯狂地胡乱抓着,想要抓住什么来支撑自己那已经濒临崩溃的身心,却只是徒劳地在尘土中留下几道深深的绝望痕迹。 他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着,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和着脸上的尘土,形成一道道污浊的泪痕,此刻的他,全然没有了一国之主的威严,只有无尽的绝望和深深的恐惧。 “怎么可能!我吐蕃还有雄兵百万。” 松赞干布旁边的一个山羊胡大臣,猛地瞪大了眼睛,眼球仿佛要突破眼眶的束缚蹦出来一般,难以置信地扯着嗓子大声反驳道。 他的脸瞬间涨得通红,犹如熟透的番茄,那愤怒的神情仿佛能喷出火来,每一道皱纹里都填满了愤怒和不甘。 他的山羊胡也随着他说话的剧烈动作剧烈地抖动着,那胡须就像被狂风吹拂的枯草,杂乱无章。 “你还是搞不清楚状况啊!来人,架起一门迫击炮,顶到山羊胡的肚皮上。然后把他送上天。” 秦俊微微皱了皱眉头,神色间满是不耐,继续淡淡地吩咐道。 他的声音依旧波澜不惊,平静得好似秋日里不起一丝涟漪的湖水,仿佛在说一件如同吃饭喝水般稀松平常、微不足道的小事。 当即便有秦家军如狼似虎地冲了上来,他们个个面目狰狞,双目圆睁,眼中透着凶狠的光芒。 只见他们那如铁钳一般有力的大手紧紧抓住了山羊胡的胳膊,那力量大得仿佛要将他的骨头捏得粉碎。 山羊胡拼命挣扎,扭动着身躯,如同一只被困在网中的野兽。他的嘴里还在不停地叫嚷着: “放开我,你们不能这样对我!我是吐蕃的大臣!” 然而,他的反抗在秦家军强大的力量面前显得如此苍白无力,就像狂风中的一片落叶。 秦家军毫不留情地将他拖拽到一根粗壮得需两人合抱的大树旁,然后用粗如手指的麻绳将他的手脚牢牢地捆绑在树上。 山羊胡的身体被紧紧地束缚着,动弹不得,脸上写满了惊恐,汗水如小溪般顺着额头流下,浸湿了他的衣领。 接着,秦家军将装好炮弹的迫击炮用力地顶到了他的肚皮上。 那冰冷坚硬的炮管无情地抵在他柔软的腹部,让他感受到了死亡的临近。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胸膛剧烈地起伏着。 “不要,不要啊!陛下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