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诱惑》 第一章 忘记你我做不到 初恋已经永远地成为了过去，成为了历史，曾经喜欢过的女孩也已经喜欢上了别人，而我也已经找到了爱我的且我爱的那个人。从分手的那一刻起，我们已经选择了从此陌路。我们给与对方的伤害也许不深，但是却也刻骨铭心。 初恋对我来说没有为我留下太多的值得回忆的美好画面，似乎平平淡淡，反而是那一段偷偷摸摸的暗恋史让我永生难忘。我暗恋了她6年，她也一直诱惑了我6年，但是我的初恋只维持了短短的一个月。现在的我不让自己去回忆初恋，回忆只会给我带来痛苦。 “有人说时间可以让人忘记一些事情，甚至一些我们不想忘记的事情。”光良的《约定》的前奏在耳畔响起，而当初的我们却在《童话》中结束。初恋，我曾多么把和她有关的一切忘记，可是我怎么也忘不掉这该忘记的事情。 “忘不了忘不了，忘不了你的……”，我该怎么去忘记你？你对我的诱惑实在太大了，叫我如何忘记！ 这是一部本人的半自传体长篇，文中人物大都可以在生活中找到原型。故事内容真假参半，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文：故事的女主角，一个美貌与智慧并重的女生，性格活泼中带有几分犹豫，学习成绩超级棒，身材魔鬼，思想古怪，让人捉摸不透。菲：故事次女主角，身材不错，学习成绩不错，性格活泼开朗，曾经是文的替代品，身旁总有一大堆的男生围绕，最后我不得不在强手如林的追求阵容下败下阵来。夏雨：初中同学，文的死党，曾被被人误解我和她有一腿，纯属无中生有。 我：故事的男主角，性格有点内向，但是谈吐风趣幽默，可惜身体条件不好。黄大郎：配角，人不过六尺高，但是鬼点子很多，有惹是生非的坏毛病，就是这么一个人让我吃了不少的苦头。 故事中出现的其他人物还包括父亲，母亲，女同学甲，大学舍友abc，校长，语文老师……。 中午放学回来，无聊中打开音响听到了古巨基的《无赖》，是剧场版的。听着女主角哭泣着说出不要分手的请求，我的心抽搐了一下。脑海中的初恋旧事历历在目，眼角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是一片潮湿。 如果说《无赖》是写给那些不懂得珍惜的男孩的，那么《后来》就是写给不懂得珍惜的女孩的。一直以来我对于那些描写失恋的歌曲是很排斥，因为我觉得那是唱给失恋的人听的，而里面的太多情感我无法体会，再说当时的我正在暗恋着文，听了觉得扫兴。两年后的今天听着这些歌，觉得那么的亲切，好像就是专门为我写的。 我想这些歌曲的走红，大抵是因为其歌词写出了失恋的人的那种心痛有关。一首好的歌曲必定该要有一首好的歌词，如此才可以传唱经久而不衰。所谓的流行歌曲，能够流行三两年就算是很不错的了。《两只蝴蝶》《老鼠爱大米》之类的歌曲虽然当年一度非常火爆，老人小孩竞相传唱，但是只流行了不到一年时间就悄无声息了。仔细看看那歌词实在是太幼稚了，没有一点韵味。我想当年喜欢的这样的没有韵味的歌曲人大都是随大流的，想想这随大流起来真是太可怕了。倒是《后来》《忘情水》一类的歌曲至今已就有那么多人的喜欢，成为了经典。 我自己勉强也还算是个新新人类的，但是有些事情我也很难理解，现在居然流行失恋。李敖是早在几十年前就玩腻了的游戏，不知道他老人家现在看了年轻人的这种他当年玩过的游戏是作何感想。在思想大解放的时代，换个女朋友或者换个男朋友就像是换件衣服一般随便，一夜情就像吃速食面那样简单。流行的东西未必就不好，但是流行的太多的东西都是不好的，这是定论。现在想来，我就是吃了流行失恋的亏阿！ 现在的有人说初恋也讲究速战速决，迅速结束或者快速进展。有人用这样一句话说明现在的初恋进展速度“一天拖手，三天接吻，一星期ml”，虽然这样的速度有些夸张。不过从这句话也可看出现在的人对待初恋的草率，随随便便，殊不知这样的草率的感情也是极其脆弱的。爱情可以速食的年代，分手也可以是轻而易举的，现在有些人时新短信求爱或者短信分手，某个国家甚至承认短信离婚的合法。 在一年前我也曾哭喊着祈求：文，不要抛弃我，我对你是真心的，你一定要相信我……但是铁了心的她最后还是做出无情的分手决定。我哭着为她唱“最后的疼爱是手放开，不要一张双人床中间隔着一片海，感情的污点就交给时间慢慢漂白，我的心是一个站牌，写着等待……”，但是她头也没回地走开了，她没有为我等待哪怕是一分钟！我不知道当她转身离去的时候眼角是否有泪水，我可是倾盆大雨了。 爱一个人，就应该让她（他）幸福。也许分开对她一种解脱，对我也是一种解脱。“如果她因为和我在一起而感到不开心，那么我可以放开手。”这些话是我在开始追求的时候对她说过的话，也许她一直没有忘记，所以在适当的时机选择结束。也许她真的认为我是可以做到这么洒脱，毫不留恋一切的手放开，事实上当听到那句话的时候我的心在滴血。 杜鹃啼血猿哀鸣，望帝春心思不归。在这之后的多少个夜晚，我的心没有一刻停止过流血。 她在这之后也对我说如果真的喜欢就等待她一年或者更久，多么愚蠢的谎言。感情是说停就停，说什么时候开始就开始的事情吗？周传雄有一首歌叫《游戏爱情》，不知道她有没有听过。“感情不是闹钟，按一下就停”！ 不过，在初恋之前的童年我也是暗恋过几个女孩的，其时我也只还是个小男孩，而且都把感情隐藏得极为隐秘。她们几乎都是不知道的，我至今也没有告诉她们，且让她们成为我童年的美好回忆吧。 现在想来那段单相思的日子一定也不比初恋的时候的相思浅，只是都只是我的一厢情愿而已，最后都因为这个那个的原因而另有目标。现在的她们也大都已经嫁作人妇，农村的孩子早当家嘛。而我，一直走在求学的路上，不曾停息。但是我却一直暗恋了文达6年之久。 一眨眼间已经是20好几的年纪了，我周围的许多的朋友大都是已经有过初恋的。多年不见的我们见面后的第一句话一定是：你的女朋友什么时候带了我看看，再也不是几年前的：你有没有女朋友了，现在这年头20好几说自己还没有拍过拖是没有会相信的，人家还要讥笑你为傻瓜的。20好几了，我的朋友大抵都也是经历过了初恋的了，但大都和我一样失败了，很遗憾我在之前没有能够从他们身上好好地吸取失败的教训。失败的教训？就我自己，失败的初恋给了我怎样的教训？我想说一个字：傻，说得好听一点就是痴情都怪我自己太傻。曾经傻傻地守住承诺不放，不料它最后成了我的一种负担。 失恋后，我曾经为此萎靡了好长的一段时间，我也曾经萎靡地等待了好长一段时间，可是我这个失落的路牌一直没能等来她的爱情公交车的停靠。 无论失败成功与否，初恋对于每个人的一生的经历来说都是难忘的。 据某调查机构的调查，初恋的成功率极低，大概只有百分之十。虽然如此，我对待曾经的初恋还是万分地投入，希望自己能够成为那幸运的百分之十。 文，一个魔鬼般的人物，也许我们的结合一开始就注定了要分离。 我说过自己曾经暗恋过不少的女孩，但是随着对她们的了解的加深以后往往都放弃了目标，更别说表白或者写什么情书之类东西。我是一个不到万不得已不说爱字的男孩。张信哲的《爱就一个字》不是有唱“爱就一个字，我只说一次，哪怕听见的人勾起了相思……”爱，是不能轻易说出口，何况是初次说出口。文，是我第一次表白的女孩。 一直以来，初恋是我不愿意提起的事情，我把它埋在了心底的最深处，可是它总像小蛇一般不时游走在我的记忆边缘，他也总是会不经意地出现在我的梦境中，我知道自己一辈子都是摆脱不了它的了。曾经以为真心痴心可以换到她的真心，可是最后换来的只是她的狼心狗肺的般的绝情。 我们是怎么认识的？或许说不上认识，该说注意的吧，其实我也不知道她是如何注意到我的，或许是我的一次大胆的冒险吧。 上了初中，初一的语文老师是一个刚从师范毕业出来的男青年，一头乌黑的长发在中间梳开来了，好像是三七开，几年以后我也喜欢上了这种发型并一直保持到现在。他的声音很有磁性，就像那中央电视台的新闻联播的那个男播音员般浑厚，只是我的语文老师的声音更洋溢着青春的气息，听着更舒服一些。 当要讲《背影》的课文时，老师在一个星期之前已经布置好我们要好好预习《背影》一文作为课外作业，并告诉我们他会叫些同学当堂朗读。 我曾经在小学的时候在普通话朗诵大赛中的过两次奖的，一年级的时候朗读课文《司马光》拿了个二等奖，四年级参加《新三字经》朗读比赛如愿以偿地得了个一等奖。 那个星期我花了很多的时间去准备，把新单词一一标上拼音，生怕朗读的时候出了差错。刚刚来到一个新环境，我有着一种强烈的要表现自己的，确立自己威望的欲望。 好不容易等到了激动人心的时刻了。老师要求班里的同学起来自愿朗读，我仗着自己普通话基础扎实和充分的准备，不等老师看到我举起的右手便站了起来。我咳嗽了两声清了清喉咙，其实这样是为了吸引大家的注意力。我正是地开始朗读《背影》了，刚开始有些颤音，那是有些紧张，还好没有喝倒彩的，我坚信自己的这个头开的还是不错的。读着读着《背影》，有关我的父亲的记忆慢慢向我袭来。 朱自清笔下的父亲也同样有着我父亲的影子，虽然我的父亲对我没有像朱自清的父亲对他一般深的呵护关怀，但是父亲的那颗对我炽烈的爱子之心我是时刻可以感受到的。 第二章 班干风波 那些年来父亲常年在外打工，为了生计。我们全家的经济来源几乎就靠他那打工所得，家里种的那一点粮食只够当口粮，油盐酱醋茶之类的全要靠父亲在外面挣。虽然当时家里的李子正值挂果期，但那是赔钱货。当时全村的人每家每户都种着几亩李子，总不能让那土地闲置着的。刚开始的几年李子也确实是能够卖得个好价钱的，只可惜在几年以后由于临近村子的大面积种植而迅速贬值，除去投入进去的肥料费用简直就是白忙活。 父亲不常回家，几乎一年难见他一面，但是他每次回来都会给我买一大堆的礼物。妈妈说爸爸乱花钱，他就是说那是老板送给他的。我知道那些东西都很贵的，但是父亲在我们面前告诉我也说那是别人送给的，于是我深信不疑。每次爸爸回来的那些天是我一年当中最开心的时光，虽然那时候离一年的结束也不久了。 我下有一个弟弟和妹妹，我是家中的老大，也是长孙。奶奶常对我们说些过去过的穷日子的情况，很小的我们兄妹三人也是过过苦日子的，知道了穷的滋味，所以我不轻易地对父亲提出什么奢侈的要求。小小年纪的我们知道父亲在外面挣钱的不容易，他在家的短暂时光也不烦着他，相反的是他老来犯我们兄妹三人，一会儿抱抱这个一会儿亲亲那个。父亲刚刮过的胡子总把我们的粉嫩的小脸蛋弄得生疼，妹妹还被扎得哇哇直哭，以后一看到父亲张开手要抱就条件反射似的哭起来。 父亲也是淌着苦日子的苦水走过来的，一步一个脚印地走过来。奶奶说原本日子是可以好过一些的，都是因为爷爷不会管家，爷爷听到奶奶说这些的时候总是一脸愧色。据奶奶说爷爷年轻的时候了乐善好施搞得一家人过年都没得吃，而那些人家却可以因为爷爷的救济过上一个好年。对此，父亲几兄妹都是很透了爷爷，但他是他们的父亲啊。 父亲小时候由于家里穷，是经常饿着肚子去上学的，更别会说会有什么的玩具，而他却给我们买了一大堆的玩具。我问父亲小时候最大的愿望是什么，父亲告诉我说小时候最大的愿望就是吃肉。也许吧，父亲的童年几乎都是在70年代中度过的，而那期间的物资是非常紧缺的。家里如果养些鸡鸭鹅之类的都会被打成资产阶级敌人，要被割资本主义尾巴接受批判的。 父亲的童年是和苦难连在一起的。现在他也有儿女了，他要尽自己的能力让自己的后代过上好日子，所以他格外地疼爱我们，舍得给我们花钱。 从上小学的第一天起，他就给我买了新衣服新书包，让我高高兴兴地上学去。 父亲的付出也是有条件的，那就是我要好好地学习，不能够给他丢脸。我知道父亲是想在子女的身上延续自己的梦的。父亲是当年的高中生，如果不是因为家里穷，那么他将是要成为我们家族第一个考上大学的人的。可是由于家里穷，族里的人又无情无义，他最终不得不极不情愿地背上行囊北上韶关当打工，跟着师傅学搞建筑。 经过几年的摸爬滚打，父亲的手艺也不断地进步着，很快地就当上了师傅，而手下的和他一起出师的人都还是半生不熟的。 父亲信守着这样的一个人生信条：要想出人头地，就要努力拼搏。其实就父亲的这一生，也是他的奋斗的一生，在他的不断奋斗下，家里的经济很快地好了起来，从从前的贫困户挤升到富裕家庭的行列。 开学的那一天，他亲自把我送到学校，千叮万嘱着我要好好地学习。我至今还记得他对我说的一句让我终生难忘的话。“孩子，要想不被人看低，你就要强过别人”，正是因为他的这一句话，凡事我总不甘人后。 所以在小学六年，我的成绩总是名列前茅，奖状一张一张地往家里领，很快就把厅里的那扇墙贴满了。最后实在没有地方贴了，就把旧的撕掉，贴上新的。客人到家里来总是会对这那扇墙端详许久，然后对着我啧啧称赞。父亲没有被奖状更没有被客人的称赞弄昏了头，他时刻告诫这我要戒骄戒躁再接再厉。 可以说父亲是时刻地关心着我的，也了解着我的。 小学升初中考那年，有一阵子我对珠算感到很厌烦，一点也学不下去。但是不学好又不是办法，老师告诉我们说升中考时必定要考这个内容，这可把我急坏了。正好那个时候父亲正好没事情干在家里呆着，于是他便拿来算盘手把手地教我如何学习使用算盘，如何背口诀，不厌其烦。 或许是我对珠算有着一种强烈的排斥，怎么也学不好。父亲教了一遍又一遍，始终没有什么不高兴的表情，反而是我生气了。我一甩算盘说不想学了，我说以自己的能力无论如何也能够考上中学的。父亲听到我这样说后，耐心地对我说学习珠算不单是为了应付考试，学好了对以后的学习和生活都很有用。我也知道父亲说得是没有错的，但是当时的我哪里听得下去，冲着父亲大喊说不学就不学，声音大的出奇。我把父亲推出房间关上门，一个人在房间里用被子蒙住头哭起来。 也不知道哭了多久，但是哭过之后心里还是很闷。我知道父亲对我的殷切期望，也知道自己身上所肩负的使命。弟弟妹妹的学习成绩都没有我好，家里人都是希望着我好好努力将来能够考上大学为家里争光的。 吃饭的时候，父亲来敲门叫我出去吃饭。我假装没有听见，他知道我还在生着气。父亲在门外敲了许久的门，我把头埋在被子下，低声地啜泣着，不想让他听到。之后父亲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走开了。我不知道父亲叹气的含义，我想他该不会是对我失望了吧？ 其实我本来就不是生他的气的，我是在生自己的气。我怨恨自己愚蠢，怨恨自己连这么简单的东西都学不好。可是当时我却是把这股怨气撒到了父亲的头上，父亲走后我一阵后悔，后悔不该生气更后悔不该不应他。那是我第一次朝父亲发火，也是至今为止唯一的一次。 我马上爬起床，开了门想对他说我要学好珠算之类的话，可是当我打开门的时候父亲已经离开了。 我悄悄地来到饭桌旁，不敢看父亲，盛了饭稀里糊涂地吃起来。当时我的心中就只有一个念头，要在最短的时间内学好珠算，要向父亲证明我的能力。 吃完饭后，我没有去找父亲，一个人们在房间里自学珠算内容。皇天不负苦心人，我很快地就找到了规律，不几个小时就完全掌握了内容。当晚父亲再到我的房间里来，我沉着脸当作不理睬。他问我珠算学好了没有，我说没有，其实我是想气他。接着父亲又给我讲了一大堆的做人的大道理，我静静地听。我不厌其烦地说我知道了，全部知道了，我最讨厌别人对我说教了。 那年的升初中考果然来了珠算题目，还好我在父亲的逼迫下学会了，最后如愿以偿的考进了镇中学。 “这位同学，你读得非常好，读到这里可以了。下面有哪位同学来自愿起来继续朗读？”老师打断了我的朗读，我耳畔也响起一阵热烈的掌声。 掌声过后，班里沉寂了一阵子。大家私下搜索下一位志愿者的身影，在众人目光中，文站了起来。开学一个多星期来，我第一次注意到了她。 她，个子不算很高，留着短短的学生装，穿着大概是小学时候的校服。由于她当时站在我的前面，我看不清她的模样，在这以后的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也没有看清楚她的脸庞。 我是那种比较腼腆的男孩，从来不敢盯着一个女孩的脸看上三秒钟，我更害怕走在女生的前面，我受不了背后别人眼睛的灼烧。当路上遇到有认识的女生走在前面，那么我是没有胆子加快脚步走到她前面去的，我只是会低着头慢慢地走在后面，尽量悄无声息地生怕她们发现我。 她开始朗读了，声音很清脆，朗读完毕之后同羊博得了全班的热烈的掌声。那堂课里，在我们两个开了个很好的头之后，大家纷纷站起来自愿朗读课文。 一个月之后班里调座位，我们之间的座位隔得很紧，中间隔着两位同学，这样大概座了一年之多。 虽然位子隔得那么紧，但是我们之间从来没有说过几句话，我也从来没有多往他身上看一眼，所以一年多来他对于我还是很神秘。至于她有没有偷看过我，我不知道。 初中时候，我的英语和语文一直学得很好，其它各科的老师们对我很不错。毕竟每个老师都是喜欢学习成绩好的学生的。三年里我参加了多次学校组织的学科竞赛，老师们也都对我格外照顾，几乎都委派了我去参加。很惭愧，参加了这么多学科竞赛，也就只抱回一个物理知识竞赛二等奖，不过能够得这个奖在当时已经足以让我喜出望外了。 大概是开学一个月之后，也就是朗读《背影》一个星期后，班里要选班干部。 在小学我曾经当过几年班长和学习委员，但是对于如何管理一个班级却没有任何的经验，因为当年我的那些头衔都是挂羊头卖狗肉不务正业。班干部基本上都不管办理的纪律学习之类的，自有班主任时常来监督，什么班长学习委员之类的职务只要你的学习成绩好就可以当的。 现在上了初中，作为一个班干部是需要承担起自己应尽的责任的了。虽然在班主任宣布竞选开始的时候，有不少的人跃跃欲试，但是始终没有人肯上去拉票参加竞选。 “同学们，我是黄建强，我有志为大家服务，希望大家给我一个机会。小学六年一直是班长，也一直深得同学们的爱戴和老师的信任。现在上了初中，我知道作为一个班干部肩上的任务是更沉重的，但是我有这个决心有这么乐于为大家奉献的热心。选我吧，相信我吧，相信在我的带领下我们班一定是本年级最棒的班级。” 第一个吃螃蟹的人是一个长得很魁梧的男生，梳着和语文老师一般的头发，也有着和语文老师一般有磁性的嗓子，只是外表比老师显得稚嫩一些。那人刚讲完，台下一片掌声。班主任也在鼓掌，我看见班主任对他投去了赞许的目光。 黄建强同学下去以后教室里又再次出现了一片寂静，大家屏气息声，都把目光集中在讲台，期待下一位勇士的出现。班主任用于光扫是全班，殷切的目光灼烧着每一个人。一霎那，我和他的眼神交接在一起，我看见他向我轻微地点了点头，我的脸刷地一红。 老师是叫我上吗？我能行吗？我有这个魄力吗？ 等了许久还是没有人上去，我再次看看班主任，看见他的脸上有笑容，不知道他是否是对我。 我霍地从座位上站起来，可是刚站起来的那一瞬我就开始后悔了，可是又不好意思坐下去。 “好，这位同学好样的！”班主任带头鼓起掌来，其他同学也跟着鼓起掌来。 真是被逼上梁山了，不上不行了！ 好，豁出去了，不就是竞选班干部吗，失败了又何妨。 从座位到讲台的那段距离我不知道是怎么走上去的，一双双灼热的目光已经全部聚焦到我身上，也包括文。 我站在了讲台上，清了清嗓子，和那次朗读一半，用纯正的普通话开始了我的竞选。 “同学们，你们好，相信你们对我已经有些了解的了，我就是王强，日后你们可以叫我小强。本人小学的时候当过几年班干部，有一定的管理经验。学习成绩还算不错的哦，这次我要竞选的职位是学习委员。希望你把你神圣的一票投给我，相信我的能力！” 下面一片如雷掌声。 对于我要竞选学习委员，我想大家都是多少有些吃惊的。作为一个学习委员，其本身学习成绩需要很不错，而到目前为止还没有考过什么的试，大家对彼此的真正的实力还不很清楚，只能把升中考成绩作为衡量标准。 说到升中考成绩，我看过那张成绩表，我的成绩仅在文的后面，也就是说我的成绩在班里是排名第二的。 “好，还有谁要上来竞选的吗？”班主任再次询问。 或许在前面的两位的带动下，整个班级的气氛已经热起来了。不少的同学纷纷走上讲台参与竞选。 我回到座位上一头埋在桌子上，不敢去看任何人，刚才的那股勇气已经荡然无存。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候，班主任站在讲台上宣布投票程序开始，他在给搬上一一写下刚才参与竞选的同学的名字和职务。我看到学习委员的职务下有我和文的名字。 可恶，居然和我杠上了！我偏过头去看了看文，在目光交接的那一霎那我们的脸都刷地红了，接着彼此不约而同地把头低下去。 写选票的时候，我把学习委员的名额给了文。 唱票环节开始了。老师叫了几位同学上去协助。 每个竞选人的下面的票数一次又一次地累积着，我的票数上升的比文快一些。 投票结果出来了。黄建强如愿当上班长，而我也当上了学习委员，文经最后老师的调整当上了宣传委员。 班干部选出来以后不久，老师召集我们开了一次会，给我们说明了各自的职责，并寄望于我们这个管理集体把班级管理好。 第三章 出丑 选出来的班干部们各尽其职地工作着，我们紧密地团结在班长周围。作为学习委员我的任务也异常繁重，每次向同学们收齐作业后给老师收送过去，老师改好作业以后要去拿回来发给同学们。文的宣传委员也干得不错，每次重大活动都宣传得很到位。 几次考试下来，我的学习成绩还算是不错的，我这学习委员的职位党的还算是名副其实的，在班里能够起到榜样作用。不过我却是怎么也靠不过文的，她实在是太勤奋努力了。 因为都是班干部，我们碰头的机会多了，但是我们之间还是不怎么说话，只是在开班干部会议的时候和我说说话，也只是很少的几句关于班级事务的话。 虽然她话不多，但是能和他在一起我感到很开心。那时候的虽还不是绝对的美女（年纪还小，发育未成熟），不过却是天生的美人坯子，看着也让人非常的舒服。 又黑又大的眼睛是那么灵动，简直就是小燕子的翻版。白皙细腻的皮肤，让人看了不禁想上去咬一口。乌黑的头发这时候已经披散在肩膀上，那扎辫子的红头绳早就不知被扔在了什么地方。不过美中不足的就是她长得比较瘦弱。 嗯，她就是我班里的林妹妹，有过之而无不及。 一天早上我正在读英语，一个进教室的同学走了到我的座位旁，在我耳旁说英语老师让我出去一下。我抬起头往教室门外望了一眼，发现英语老师正站在走廊里，看到我发现了她，她对我笑了一笑然后点点头。 英语老师是一个长得很俊俏的女孩，身材也很丰满，年纪大不了我们几岁。自她来我们学校以后，身材高挑的她一直是学校里未婚的男老师们谈论的话题人物和追逐的对象。初三的时候一个长得还算帅得男老师如愿以偿，博得了她的芳心，后来听说他们在我读高二的那一年喜结了连理。 英语老师对我很好，她经常会给我开一些小灶，秘密地。我是把她当做姐姐一样看待的，她也是把我当做弟弟一般来关心呵护的。 我走了出去，有些的紧张。虽然我们之间的关系很亲密。我一边走一边想，在这个时候她叫我出去会有什么紧要的事情呢？我心里打着小鼓。 “老师，你找我？” “是的，小强。” “有什么事情吗？” 我和她之间说话向来很直接，她也一直叫我不要把她当做一个老师看待，她甚至要我叫她姐姐，可是我一直叫不出口。 “也没有什么事情，一点小小的事情而已。你的英语成绩在班里算是不错的了，你读英语的口音也不错，很标准。我想请你每天早上带着同学们读英语，你愿意吗？” 当时我的心里很吃惊，和她交往也不算太短，她明明已经知道了我是一个胆子不算很大的人。现在居然委于此重任。答应吧，如果我在某个单词发音上错了，班上的不少人也将势必会受到影响；不答应吧，说不过去，这也确实不是什么大事情，何况这是老师对我的一种能力的肯定和一种信任。 “怎么了？有困难吗？” “不，没有。” “好吧，那就这么定了，从明天开始。记得好好准备。” 老师陪同着我走进教室，她带着我站到讲台上。 “同学们，从明天开始，早上将由小强同学带领你们郎读英语，希望你们积极配合他的工作。”老师说完之后，下面的同学开始鼓掌。我低下头不敢看下面的人，此刻的脸涨得通红。 我心事重重地回到座位，早上的自己很喜欢的语文课也没怎么听得进去。 晚上我用心地准备着，生怕明天出什么问题。没想到越怕发生的事情却越是要发生。 第二天早上，跑完步回来教室以后，待大家都在座位上坐定之后，我慌慌张张地拿着英语课本站到了讲台上，低着头打开课本。 “同——学——们，下面翻开书本第*页，每——个——单——词——我读一遍后大家跟着读一遍”我几乎是颤抖着说完这句话，这可是我第一次当领读。 我开始读，下面的同学在下面小声的跟读，有时候甚至夹杂着笑声。我想大家有点不把我当回事或者不把这带读当回事了。当我读完第三个的时候，等了许久也不见大家的声音。我慌张了，难道我读错了吗？我抬头望了一眼下面的同学。不巧正好和她的目光对上了，她对着我笑了一下，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甚是可爱。 我的心怦怦地直跳，再次低下头，脸像个红苹果。 “怎么了，怎么大家不读了？小强同学，这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什么时候英语老师已经站在了我的身旁。 “老师，没有什么事，刚刚小强读错了一个单词，大家……” 文站起来把事情告诉给英语老师，此时我很透了她，在此刻我觉得那个原本没有丝毫恶意的微笑有些的可恶起来。 “同学们，大家要支持小强同学的工作。他这样做是在为大家服务，我们要尊重他的工作。人难免犯点错误，就老师当年读英语的时候也是有点口齿不清，发错音是常有的事情。我指定小强同学上来带你们读英语也不是他的英语有多么的好，我只是希望通过他来带动我们班学习的英语风气。你们都是在同一水平上的，你们要互相学习。有了错误就可以及时纠正，大家共同进步。下面继续。”老师的这番话给我解了围，但是此时此刻她的那个微笑还依然留在我的脑海中。 我又鼓起勇气，再次带头开口读起来，终于熬过去一天的早读。 就这样我带大家读了一个学期的的英语，班里同学的英语水平了提高了不少，而我也在这个过程中提高了自己。老师说的没有错，我们在互相学习共同进步。 整个初一学年我们班在班干部的组织下搞了几次出游，但由于学校出于学生安全考虑，不准许我们走得太远，所以那几次出游都不能算作实际意义上的出游，也就是在离学校不远的地方散散心。学校之所以作此规定，是因为几年前的某间学校一个班级出游闹出了几条人命，学校为此赔了不少的钱，时任校长也为此被降了级，该班班主任更是被学校炒了鱿鱼以后再没有学校敢聘用从此离开了教师的岗位。 还好学校附近其实也是有不少好玩的地方的。 韩江就在学校门口流过，由于这些年闹干旱河床已经极低。裸露的河床不多久就长满了绿绿的小草，由于是沙土没有什么的肥力，那些小草就是怎么也长不高长不好，再说时不时有人会沿着河床踏青，那小草才抬起半个头就要折腰于双足之下。我们班是曾组织过一次踏青的，就沿着那条韩江。 学校的后面有一座山，山上有一座寺庙，名字叫做太平寺，不过和太平天国没有任何的关系的。之所以叫做太平寺，是因为这寺建于乱世之中，是人们为祈求天下太平而建造。据老人们说太平寺建立至今已经有几百年的历史了，几经风雨几成一片废墟。60年代的时候红卫兵曾经想把它烧掉，在村民的一再阻止下最后才得以保存。90年代初镇上的人出钱把它重建，大致恢复了其原来的面貌。 太平寺原本只供奉着南海观世音菩玉皇大帝王母娘娘之类的，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供奉起了乌七八糟的神灵，什么财神爷阿关羽张飞阿都上了台面，而且其香火还不错。 寺庙的旁建有一座废弃了的烈士墓，整个墓的大小不过三五平方米，到现在是整个墓是只剩有一块墓碑了。这当年是为纪念一个年轻的为共产主义事业而献身的罗嘉而立的，故其墓碑上赫然写着罗嘉烈士之墓。事实上墓里面是什么东西也没有的。当年罗嘉参加革命，不幸被捕最后被反动派残忍杀害，尸骨也无从寻觅。解放以后县里拨了专款为其建立该烈士墓，在烈士墓建成不少年里也是有不少人会在清明节来扫墓的或者族人在其周年忌日前来祭奠的。80年代末罗姓族人觉得把罗嘉和太平寺并列起来不太合适，于是把其墓牵走了，但是自从墓被迁走以后不知怎的这祭奠的事情却从此冷清下来。人们都说从前罗嘉是沾了太平寺的光了，我想来不觉好笑。 太平寺我们是不会去的，但是在清明节班里曾组织去给烈士墓扫过墓的。 新的罗嘉烈士墓建得很是豪华，规模也比原先大了很多，达到了五十多平方。这建墓的钱都是族里人凑份子凑起来的，烈士墓旁的一块碑上刻着捐款人的名字及捐款数额，从光荣榜上看那些有钱人家也大都舍得花钱去图个好名声。不过偌大的烈士墓只有罗嘉一人显得有些空空荡荡的。这个烈士墓建好了以后没人来管理，成了那些闲汉和流氓学生喝酒聚会的好场所。长时间以来这空空荡荡的墓地周围堆积着一层层的花生壳瓜子壳之类的垃圾，甚至偶尔还能看见摔破的啤酒瓶的碎片。 初一一学年在学习上我基本没有取得什么重大突破，学习成绩一直徘徊在十名上下，而文的成绩却是一直在三甲之内没有出过例外。整个初一学年我还可以聊以自慰的成绩就是班里的总体学习成绩在年级排名第一，这多少是和我这个学习委员的尽职尽责分不开的，不过也当然是和整个班干部集体的努力分不开的。 不是老王卖瓜。在初一下半学年我向老师提出了成立学习帮扶小组的建议并得到了采纳和顺利贯彻，在我的牵头下在班内成功举行英语朗读比赛。 初一很快就过去了，转眼间就是初二。初二没有分班，由于初一的出色工作表现我还继续地担任学习委员一职，其实整个班干群体也基本维持原样。 在我看来初二上学年平平淡淡，没有什么值得可书写的篇章。初一时候的那种新鲜感和拘禁已经荡然无存，随之而来的是一种茫然所导致的自我放纵。我开始找各种各样的借口逃课，学会了向父母撒谎说学校要收费，然后把骗来的钱拿去贡献给网吧老板。我怀着激动无比的心情迈进网吧，可是每次迈出网吧的时候我的心就是一阵愧疚，我不知道骂了自己多少次堕落对不起父母之类的话。网络对我的诱惑力实在是太大了，我无法抗拒。还好父亲也一直不知道我在骗他们的钱，我想要是被知道了自己的命运可想而知，还好老师似乎也并不知情没有向我的父母反映情况， 我在网吧里也认识了不少同年级的或者同学校其他年级的学生，他们和我一样中了毒一般地迷恋着网络。 放纵的后果就是我的学习成绩一落千丈，第一学期期末考的时候成绩一下子跌落到20名外。 母亲看到我的成绩单的时候没有很生气，只是用一种很平常的声调对我说，成人成鬼你自己看着办吧，你也不小了也该有自己的想法了。 我听得出母亲这句话的意思。 时年我已经十六岁了，当年父亲十六岁的时候已经要背上行囊去打工了。 由于学习成绩的不好，我不得不向老师提出辞去学习委员的请求，实在是没有勇气再当下去了，再说我也想好好静下心来读书。班主任同意了我的请求，文接替了我的的工作。 “小强，你不应该这么混下去，我相信你是将来是一个有出息的人。” “谢谢你的提醒，我知道自己该怎么做的。” “知道就好，你是个明白人。初三期望能在尖子班遇见你。” 第四章 等你在初三 我花了很久才进入学习状态，可是一转眼间就已经是学期末了。 期末考试是一次非常重要的考试。这次考试的成绩将是初三分班时候的依据，成绩在班里排名前十名的可以入读尖子班。尖子班拥有全年级最优秀的师资力量，学生可以享受学校提供的不少优厚待遇。 尖子班一直是考县城高中的热门，一直以来不知道有多少的人想往里边挤。不过又有不少的名额可以通过走后门获得的，想想像我这等没有资本的人是只能够努力再努力学习的了，何况我也不想家里为此颇费而给那些校领导提供创收的机会。 有人说进入县城高中就是一只脚迈进了大学的校门。这一点是不假的，每年从县城高中考上大学的学生的比例在百分之七十多。父亲也是一直希望这我能考到县城高中的，然后考上大学光耀门楣的。 期末考试前大家都在很努力地学习，文也是，我也是。虽然我的成绩在班内排名已经再次回到前十，文依旧是东方不败，可是这次大家都是峁足了劲，结果会如何还不得而知。为了保证进入尖子班，每一个成绩好的学生也是一样地拼了命地复习着的。 期末考终于到来了，我们需要在短暂的三天里考完六门课程。那三天里我发挥还算正常，相信进入重点班该是没有任何的问题的。我期望着文也能够取得好成绩，因为我们之间有一个约定。 那个暑假我玩得很开心，因为从拿到的成绩单上看，我的成绩和我预想中的一般地好，不出意外的话进入尖子班已经是既成事实。父亲对我的成绩也很满意，他开始逢亲戚朋友就说他的儿子考上了重点班，得意之情洋溢以表。 对待父亲的洋洋得意我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满，我只是在担心着文。如果我们不能够在一起了，那该是一件多么遗憾的事情。 我跑了几公里的路去打了电话给班主任，询问文的成绩。询问结果告诉我为文的担心是多余的，她居然考了个全班第一，而我落后了她好几名呢。 于是我开始盼望着快点开学，盼望着看到文，盼望着对她说我做到了。 终于等到了开学的那一天，那天我早早地来到学校。 尖子班果然名副其实，个个觉悟都比较的高。到了教室的时候里面已经坐了大半的人，自然都是找好的位置霸着坐了。我进去后东张西望就是怎么也找不到文的身影，很纳闷。我在前排随便找个座位坐下了，此时座位的另一半已经坐着一个个子极矮身材却又极胖的男生。 坐在位子上后我开始胡思乱想，文该不会是出了什么意外了吧？要知道以前每逢开学她都是前几个到学校的，她家街道上，到学校走路不过十五分钟的路程。 她的家我是到过几次的，在还没有上初中之前。她爸开着一件服装店，诚实有信用，有空闲的时候也给客人承担定做服务，手工不错有口皆碑。我陪父亲去订做过一次衣服，陪母亲去买过两次衣服。也曾有一次在店里看见一个小女孩，长得很像文，让曾经一度以为是文，不过后来拍拖的时候她告诉我说是大她两岁的姐姐。 她的父亲，据我对其外貌的多次细心观察和一些简单分析，年纪大概和我父亲一般，不过他是早早秃了顶。父亲的头发是比他白得多些的，常年奔波的辛苦和为我们兄妹三人操了太多的心。他的父亲很友善，无论是生客熟客都会耐心地介绍其衣服的质料和各自的优缺点，很多顾客都能在他的店里买到物美价廉的衣服，回头客挺多的。父母亲是他的老主顾，每年到要去那买上几次衣服的，为自己也为儿女们。 正在我想着的时候，肩膀不知道被水从背后拍了一下，回过头一看竟然是文！ “又见到你了，真是太高兴了。” “嗯，我答应过你的，我会履行自己的诺言：尖子班见！我做到了。” “嗯，我说过你是一个有出息的人的。下面我们的目标是考上重点中学，干涸我再赌吗？” “嗯，有什么难的，赌就赌！”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来拉拉手指勾以作证明。” 文向我伸出了右手的无名指，我怯怯地伸出手，碰到文手的那一刻我的整个身体都酥软了。 “哇，什么时候认识这么个大美女啊？”旁边的这个声音把我吓了一跳，我刚刚和文碰在一起的迅速地缩了回来。 “嗨，美女你好，在不知道你的名字之前就暂且这么叫你了。我是黄大郎，黄大郎的黄，黄大郎的大，黄大郎的郎。刚刚从别的学校转学到这里来的。认识你很高兴。” 我这才知道我身边的同桌叫做黄大郎，没想到人小鬼大还算是有两下子，看来是个周星驰忠实粉丝。 “哦，黄大郎，久仰你哥哥的大名了。”文说得我有些莫名其妙，让我以为她真的认识黄大郎。 “哦，我哥哥？玩笑吧，我没有哥哥的。”黄大郎似乎也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亏你还是周星痴呢，iq居然这么低。武大郎你不认识啊？” “哦！……” 哈哈哈，我和文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 黄大郎确实是没有哥哥，是家里的独苗。文之所以和他开那样的玩笑，实在是因为他的身高太矮了。当时我的身高是一米五，黄大郎的个头勉强跟我肩膀相齐。 开学第三天同学来的也七七八八的了，整个教室可是坐得满满的。 当时初二有五个班，每个班选十个人，那么尖子班最多只有五十个人，可实际上班里有七十个人。多出来的二十多个人是怎么来的？大部分该是和黄大郎一般通过其他的途径进来的。我曾问过黄大郎是怎么进来的，他说是他一个在本镇当镇长的亲戚弄进来的。 编座位的时候我和黄大郎被编在了第一排，是同桌，从此享受了授课老师们一年的雨露滋润。 黄大郎是一个喜欢搞恶作剧的人，这在开学不久以后我便渐渐地领教了厉害。 他喜欢在我站起来回答问题的时候把我的凳子移开，然后看着我一屁股坐空跌倒在地上的那幅窘态。老师为此事批评了他几次，但是他屡教不改。开头那么几次都让他成功得逞了，再后来我渐渐积累了经验，回答完问题坐下之前先要检查一下凳子，这样他的诡计便不再能得逞。 一计不成，他又换另外一种玩法，趁我不注意的时候往我的身上贴上一些纸条，纸上往往写着“王八”“乌龟”“囚”之类的字。第一次玩的时候我完全没想到他还会来这一招，于是我穿着贴了字条的衣服离开教室。走在路上才发觉有些不对劲，可是却又不知道究竟不对劲在哪里。一路上总有人凑上前来看我的后背，然后笑着走开。我很纳闷，这时候一个同班同学从后面走上来，同样地他也和其他人一样地凑上前来看看，看完后大笑起来。 我被笑得莫名其妙。 “哎，王峰，笑什么呢？”我生气地说。 “没什么，我是看着觉得好笑？”王峰此时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差点让口水给哽着了，一边说着便咳嗽起来。 “没什么？那你笑什么？” 没等我说完，他便把我背上贴着的纸条撕下来。 “你自己看看啦。”王峰把纸条塞给我，纸上赫然写着“我是王八，我怕谁！” 我顿时火冒三丈，知道又是那个黄大郎干的，真恨不得和他干上一架！ 说起干架，自初中三年来我还没有和谁打过架，在初二时候我虽然曾经在网吧里的多次争吵中都提到要和对手单挑，当然只是嘴上说说而已。 和黄大郎干架？傻瓜才干呢！和他那种人干架简直就是降低了自己的身份抬举了他。 不过一般人也确实不敢和黄大郎干架的，就算是实在忍无可忍了也只能再忍着。因为他后面有位具有黑社会背景的表哥撑腰，镇长的独子黄天霸。黄天霸放话出来说谁要敢跟黄大郎过不去就是和他过不去。其实文的久仰黄大郎大名确实又是有点道理的，只是文当初的用意在调侃罢了。 黄天霸在镇上可是出了名的恶棍，调戏学生偷鸡摸狗无恶不作就差杀人放火没干过了。一般人也不敢得罪他的，他爸爸是镇长，也是本镇首富。他的父亲对黄天霸是无可奈何的，小时候疏于管教现在不得不尝尝苦果。 80后的这一代大多数是父母们在响应国家的计划生育的政策下才来到世间的的，国家提倡只剩一个好，于是许多家庭就出现了独生子女。既然是独生子女，他们从小是享受着父母的蜜糖一样甜的的疼爱成长起来的，长在蜜罐里的他们的性格中有着很很强的依赖性，脆弱是当然的了。 作为80年代之后成长起来的人，在社会经济急剧发展社会文明告诉发达中所享受到的实惠和所遭受的冲击也是以往任何一个年代的人所不能有的，这一代人比以往任何时代的人都要迷茫不知所措，他们的思想与父母辈之间的也是更加地格格不入。在当前的社会代沟已经布置存在与长辈和后辈之间，就是宁陵之夏插5到六年的孩子之间也是存在着代沟的。 80后出生的一代是叛逆的一代，是大人们眼中垮掉的一代，但是他们身上肩负的父母辈的期望依旧。 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尤其是在独生子女家庭，父母往往需要更多的小心翼翼。孩子犯了错，打吧又横不下心下不了手，不打吧孩子将来要学坏。父母们总是在打与不打之间左右为难。于是有钱的人在孩子很小的时候就把孩子往学校送，不管收费再高，只要能把孩子管好。没有钱的职能棍棒底下出孝子。孩子小，在学校经老是这么一呼喝就真还不敢造次，但是孩子稍微大了有反抗能力也同样让老师头疼。于是孩子犯了错了，老师对你说叫家长来，于是家长来了，老师数落一通孩子的不是，接着家长跟老师陪不是说回去好好教训，但是回家去也只能轻描淡写了事。家长把孩子送学校就是希求老师帮着管管孩子，老师管不了自己更管不了。现在的孩子打不得骂不得，稍微不高兴就和泥闹绝食搞失踪，实在是比服侍皇帝还难。孩子进入青春期之后，性格中的叛逆的方面表露无疑，不再是老师父母能够管教得了的了，这很到一方面是只能寄望于社会大环境和孩子自己了，看他自己的觉悟了。 社会环境对一个孩子的成长是有很大的影响，这点事毋庸置疑的。在当前的拜金主义享乐主义冲击我们的传统价值观的时候，许许多多的孩子在物欲横流的社会面前受到的污染，然后他们在对其他人进行二次污染。于是父母在孩子的择友问题上很慎重，不允许自家的孩子和坏孩子来往，但是这其实能够真正地杜绝孩子学坏的情况的发生吗？我们该要为孩子创造一个良好的成长环境，从我做起，从自己的一言一行做起，为孩子做好榜样。 第五章 劣迹斑斑 黄天霸从小就是个调皮捣蛋的家伙，老师管不住，他的父母更是管不住。黄的父亲虽是富甲一方也有点权，只要儿子不闹出什么人命来花点钱还是可以消灾的，但是孩子不成器毕竟让他觉得人生太失败。因为不争气的孩子，三五星期去趟学校，三头两月去趟少教所，他那张脸早就丢光了。黄天霸闯祸是家常便饭一般的了，再后来他也就不管了，任由儿子自生自灭。他逢人就说自己已经没有儿子了，那个黄天霸早就死了。 十六岁那年黄天霸持刀抢劫了一个个体户，把人家捅成了只剩半条命，幸好当时还不满十六周岁，要不真就要在监狱里面蹲上几年的了。真是家门不幸啊，出这么一个混帐，还不如让他蹲大牢去，黄的父亲见了亲戚便是泪流满面。但是毕竟是自己的孩子，出了事情还是的要尽力。镇上的人都说这都是黄天霸老子造得孽，有其父必有其子啊。黄父年轻的时候也不是一个混混么，和现在的黄天霸没有什么两样，只是后来学位好人了。后来多亏娶了临镇某富家千斤也就是黄大郎母亲的姐姐才有今天的飞黄腾达。黄父当年造下的孽现在由他的孩子来报应，镇上的人都这么说。不过也还是有不少人对他表示同情的，毕竟谁家有这样的不争气的孩子都是一件值得同情的事情，就算他是恶贯满盈十恶不赦。 黄大郎的父亲也不是什么好货色，父亲翘腿几年间把祖上留下的基业踢踏个干干净净。上梁不正下梁歪，这黄大郎也沾染了不少其父亲的不少的坏习惯，而且有过之而无不及。 黄大郎的童年虽没有黄天霸一般劣迹斑斑，但是却也同样有不少的值得大书特书的“光荣事迹”。用一句话总结就是好色，和他父亲一个样。他六岁那年偷看邻家女孩子洗澡被逮着一顿恶打，八岁那年跑录像厅看黄色录像被其父亲抓住，十二岁强奸一幼童未遂在劳教所关了半年。不过那劳教所的半年好像对黄大郎有很大的作用，出来以后变乖了很多。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黄大郎在14岁以后身高开始不再往上长，父亲带着他去了省内外几家大医院都检查不出问题来。这又是报应，村子里的人都这么说。 不过黄大郎没有因为自己的身高而自卑，身高对他来说没有什么所谓了，反正自己叫黄大郎，无论多么的伟岸也还是容易让大家联想到武大郎这个三寸丁。他也一只怪自己的父亲怎么给他娶了个这么样的名字，曾经吵嚷着要去公安局改掉，但是其父不同意。他父亲告诉他说这个名字是他在一个云游高僧那里求得的，那高僧告诉他说这个名字可保他儿子一世衣食无忧。 大郎就大郎吧，还好自己的脑袋还算是好使的，也有点小聪明，不像那个武大郎稀里糊涂怎么死的还不知道。黄父唯一值得欣慰的也就是自己的儿子的小聪明，学习成绩还算是不错的，看来这还真应了那高僧的自己的儿子这辈子是要衣食无忧的了。 于是他也开始为自己的儿子做起大学梦来。初三的时候把自己的儿子弄到我所就读的镇上的尖子班来读书。我镇上的尖子班考上重点高中的比例很高，再不济的人也可以考上县城次一点的高中的。 在这以后，黄大郎又以同样的方式玩弄了我几次，还好我吃过那次亏以后有所准备，每次在离开教室之前都不忘检查自己身上有什么的不对劲。渐渐地他也就不搞恶作剧了，渐渐地把一门子心思全部投入到学习上了。 我也渐渐地对黄大郎有了好感，慢慢地知道这个人还是不错的，虽然曾经那么地惹人讨厌。 我一直在探究原因，原来是如此。 不久前黄天霸因为在一次抢劫中，失手把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拾荒老汉打死了。他是怎么也不会想到那老汉是如此的不禁打，用黄天霸的话形容说就只是轻轻地碰了那老汉一下，不想他就倒地上再起不来了。真是邪门了！黄天霸真是倒霉到家了。抢谁不好，偏偏去抢人家一个拾荒的老汉，那样的拾荒老汉能会有什么钱呢，黄天霸禁不住后悔起来。可是错已经铸成了，后悔也无济于事了。 那老汉是谁呢？竟然是那个时常在学校周围捡垃圾的阿石古，一个没亲没戚的孤老头，今年也有70多岁了。阿石古究竟有没有名字，大家谁也不知道，就连他自己本人也一直没有告诉过任何人，于是大家就都叫他阿石古。 阿石古没有名字，阿石古似乎也没有尊严。 年纪轻轻的什么事情不好干，偏偏做拾荒这活计，大家都瞧不起他，说他好逸恶劳。他在周围人的白眼下捡了一辈子的垃圾。 阿石古一辈子没有结过婚，没有哪家的女人愿意嫁给他。曾经有一个外省的女人说肯嫁给他，阿石古喜出望外，当场给了人家1000块钱。1000块钱啊，那是在30年前的事情，那时候的1000块钱折合到现在的钱可就是有好几万了呢。那几乎是阿石古当时的全部积蓄，但是那女人拿了钱以后走了，从此也没有再回来。 村子里的人都笑他傻，他却总是说她会回来的，但是这一等就是30年。 据了解他的老人说，那家伙捡了一辈子垃圾但是也穷了一辈子。我纳闷，捡了一辈子垃圾到现在这年岁还没有挣够养老金？原来他把自己拾荒所得都捐赠给贫困山区的支持希望工程去了，这些年又供起了几个贫困的大学生。简直就是白芳礼的翻版（当时白芳礼的感人事迹好像还没有被报道出来）！ 这是一个值得尊敬的老人，可是却被黄天霸失手打死了。 究竟是不是黄天霸的那一拳把他打死了呢？且不管是不是，何况最后法医的检验报告也没有公布出来，不过已经年满了十八周岁的黄天霸的抢劫罪名是逃不脱的了。 黄天霸把事情告诉给他父亲，他父亲一顿劈头盖脸的拳打脚踢。 你这混账儿子，现在闹出人命来了，你还有的命活吗？ 爸，我也不知道那家伙这么不禁打啊！ 混账，还顶嘴，还不快给他跪下！我就是小时候对你不够凶，黄家才出你这么个孽子。老天爷啊，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啊？ 爸，你就知道打，现在该怎么办啊，我可不想去坐牢啊！ 混帐东西，他妈快把我扫帚给我拿过来，我要打死着孽子。犯了案你还想逃避惩罚。去自首，争取从宽处理！ 不，老爸，我无论如何不能再去监狱呆了，我已经厌倦了。 孩子他妈，你没有听到我的话吗，把扫帚拿过来，我要收拾这个孽子！ 孩子他爸，你真的就见死不救吗？我们可就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啊。你真的忍心…… 你是不是没有听到我的话！快拿扫帚过来！我们的儿子早就死了！ 上次儿子砍伤人你不是一样把它解决了，现在死的不过是个微不足道的拾荒汉。 哎，说你没脑子就没有脑子。上次砍伤没出人命，现在是闹出人命来了，尽管他只是一个拾荒老汉。 爸，你一定要救救我。我答应你以后一定改邪归正，重新做人。 该改改，你在我面前说过多少次了，你改过了没有！在牢房里好好地反省自己。放心，我会想办法免除你的死刑。 爸，我真的不想再进那种鬼地方了！ …… 公安局很快调查处凶手就是黄天霸，黄天霸畏罪潜逃了。 黄大郎说在黄天霸逃走的那天晚上他们见过面，黄天霸叮嘱黄大郎要好好学习，不要惹事生非重蹈表哥的覆辙。黄天霸逃跑的时候很狼狈，没有从父亲那里得到什么的钱。 表哥，我听你的。好好学习。 嗯，大郎，不要让表哥失望。我相信你将来一定能够考上大学。 那到时候你一定要回来啊。 回来？或许我一辈子不会回来了，或许我很快就要回来。现在到处都在通缉我。 表哥，那你在外面要保重自己啊。好了，不多说了，我要走了。 呜呜呜，表哥，我听你的，好好学习！ 初三那年的学习任务是异常繁重的，尤其是对于处在尖子班的学生。 每天晚上要自修，一个星期休息一天。其它班级的许许多多的人叫苦连天，尖子班里也有不少。人毕竟不是铁打的，是需要休息的。由于体质的下降，伤风感冒对于毕业班的人来说成了家常便饭。 很快地就迎来了国庆节。初三年级从补课到现在已经是上了两个多月的课程了，大家就盼望着国庆节好好地放松一下。但是，我们很快从学校方面得到通知说鉴于尖子班的特殊情况只放假两天。按照国家规定，国庆节可是放假五天的。 大家开始抱怨起来，有些人找到班主任说能不能和领导商量商量。班主任说自己也是按照上级指示办事，并且已经就放假问题和上级闹了别扭。于是那些人就去找校领导，校领导的答复是可以不来上课，但是后果自负。后果自负？严重的话会开除出尖子班？校领导没有说明后果到底有多严重，但是谁也不敢以身试法。谁也不敢拿自己的前途去当赌注。尖子班是多少人梦寐以求想要挤进来的地方，上了尖子班就是迈进了大学的校门的。这些已经享有了这种权利的人，谁愿意放弃？ 大家很快在放假后的第二天早早地赶回学校，没有一个人落下。老师拖着疲惫的身体继续给我们上课。 上课后的第三天，校长和若干领导突然跑到班里来。 发生什么事情了？ 校长一上讲台就把脸沉下来，好像是谁得罪了他似的。他长得清瘦清瘦的，个子高高的，和周围陪同的领导形成鲜明对比。其他的几个领导都是肥头大耳大腹便便的，让人看着恶心。 同学们，学校之所以把你们尖子班的假期缩短，完全是为了你们好。你们想想，现在距离升高中考只有不到10个月了，不抓紧学习怎么能考出好成绩来，怎么对得起你们的父母？但是有些人就是不理解学校的苦心，居然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有人居然打电话到省教育厅告发学校，说我们学校领导无故缩减你们应有的假期。我门这样做了吗？我告诉过你们可以不来，也就是说是自愿来补课的。有天大的事情咱们可以内部解决，为什么要闹到上面去？以后谁要再敢这么做，别怪我不客气。 会是哪一位同学这么大胆呢？大家都在猜测。 嘿，小强，知不知道是谁干的啊？我的同桌黄大郎悄声地问我。 我怎么知道，反正不是我干的。 嘘——不知道谁发出这样的声音。这时候站在校长旁边的副校长站出来说话了，他是我村子里的人。他清了清嗓子，咳嗽了一声。大家安静一下，现在我们不是要找出是谁把事情捅出去的，也没有人有胆量敢站出来承认。 …… 一干领导发言完以后，班主任上来打圆场。 同学们，学校这样做是为了你们的前途着想，有一天你们会知道学校的良苦用心的。 几个学校领导背抄着手气呼呼地走了。 学习任务还是这么繁重，大家也不再敢有厌言。 不知道什么时候班里传出有人在拍拖的消息。被传出有拍拖流言的男主角是班里的一个男生。大家对这个人的做法感到惊讶，对这种做法嗤之以鼻，现在都到这节骨眼上了还有心情谈情说爱。 那男生我不认识，听同学说以前就在我班隔壁。那人从前在班上也算是风流人物了，把班里能泡到的女生几乎都给泡了，因此也得罪了不少的女生。初三了，其人还是死性不改，可是没想到却还是有女生会上钩。 那段时间里黄大郎老师喜欢围着他转，我不知道那家伙看上他的什么了？莫非黄大郎是同志？ 我说黄大郎你也太夸张了吧，就算人家是同志也不会看上你这样的三寸丁啊。 黄大郎听到这句话立马等我一眼，你才同志呢。我是向人家讨教泡妞技巧呢。 笑死我了，泡妞技巧。得了吧，现在这种时候你还有闲情逸致玩这东西？再说你这样子…… 什么，我可是真的玉树临风赛过当年的武大郎很多了阿，对吧？ 对对对，你比武大郎是帅很多了，相信以你的本事找到个潘金莲这样的美人儿是不成问题的。 去去去，开什么玩笑，潘金莲是什么玩意，怎么能和我现在的心上人相提并论，我可是喜欢上了西施了呢。 什么，你喜欢西施？老兄，拜托了，你有没有一点历史观念，人家西施是古代的四大美女啊，你以为你有能力来个什么穿越时空的爱恋啊？ 哎，说你这人死读书就是死读书？莫非你不知道我们班有一个西施吗？大家都传得沸沸扬扬的呢，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嫁不知道啊？ 哎呀，我差点忘了，这段时间班里人确实在班里选四大美女，文就是西施。遭了，黄大郎这家伙喜欢上文了。我的天啊。他怎么可以喜欢上文啊。文，你可千万不要被黄大郎的甜言蜜语所打动啊。不行，我要防范于未然，我要劝他放弃。 我说黄大郎，你小子是不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西施岂是你消受得起的？吴王夫差可是因为她而亡了国的哦。你就不怕？ 哈哈哈，和你开个玩笑啊，我才没有那么蠢呢。等考上重点高中的时候再慢慢消受了，不可以啊？ 时间不等人，就怕有人先下手啊。 哼，说要敢和我抢，我叫表哥天霸宰了他。哦，忘了我表哥现在生死未卜。不过我会誓死捍卫我的爱情的。 得了吧，你小子就会说瞎话，一厢情愿说什么爱情啊？说不定是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心恋落花呢。 好了，不要打击我，好不好啊，小强。她可是我的初恋呢。 第六章 爱上邻家女孩 初恋，天啊，我好像也还没有经历过初恋呢。 小时候感到邻居家的姐姐特别亲切，老喜欢追着她玩，不过妈妈总骂我说没有出息和女孩子玩。于是我便不和姐姐玩了，看着她和别的男孩子和她玩。有一回我看到一个比我大一点的男孩子吻了姐姐的脸颊，姐姐的脸蛋当时一片绯红。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立马跑上前去，把那男孩放倒在地上。 你想怎么着？想打架吗？那男孩爬起来瞪着我说。 就是想打架，你为什么欺负我姐姐？ 于是我和那个男孩打了我平生的第一次架，留下了今生的第一道疤痕。 小学二年级的时候，教我语文的老师是一个刚从师范毕业的女学生。她长得很一般，但是身上洋溢的那种青春的气息让我无法抗拒。我非常喜欢听她上课，每每上语文课的时候我总是很认真地听着。 有一天早读课上，一同学跑到我的座位旁说语文老师叫我带上语文课本到她的房间去一趟。 会有什么的事情呢？为什么非要到她的房间里去？想到这点我的心就怦怦直跳。 来到老师的房间，此时她刚起床不久，正在洗脸。老师的来还有些刚水性时候的慵懒，但是这样在我看来显得更好看。 老师的房间弥漫着一种独特的味道，当时的我也说不出那是一种怎样的气味，只觉得闻起来很让人感到舒服。于是我放肆地吮吸起来。多年以后，我在文的身上闻到了这种味道。 老师，你找我吗？ 对，小强。 有什么事情吗？ 哦，是这样的，下个月要举行一次普通话朗诵大赛。我看你普通话很标准，准备让你参赛。这次叫你来我房间，就是要对你进行一些辅导。 老师指定一篇课文要我先朗读一遍给她听，读完之后她纠正了我的若干发音错误。 那次大概在老师的房间里呆了半个小时。其间我总是趁老师不注意的时候使劲地盯着她看，当时的老师在我眼中实在是太迷人了。我甚至有一种想要拥抱老师的冲动。 有了第一次，于是我很盼望着能有第二次，但是老师再也没有叫我去她的房间。 那次普通话比赛我得了第二名，没有拿到第一名，感觉有点对不起老师，辜负了她对我的期望。于是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都不敢抬头看她一眼。 三年级的时候换了一个语文老师，也不再能在学校里看见她的身影，同学告诉我说她结婚了。 回到家以后我躺在床上哭了很久。 四年级的时候，不知道哪个混蛋女生想男生想疯了，向老师建议说男女同桌，这样可以使大家更有心思学习。 见鬼，那一学年班里的学习成绩不但没有变得更好，反而更糟糕。班里的讨论气氛空前低下。 和我同桌的是当时的班花，朋友都说那女生成全了我的美梦。我对班花已经垂涎了很久了，我一直期待着我们之间能有个什么亲密接触。现在好了，老天爷给我创造了一个这么好的机会。 但是很快我就失望了，我发觉她心早就有所属。那个男孩就是当年和我打架的人。我怎么这么到美啊！ 她早恋了，我受苦了。看着她每天如画的笑靥我就难受，那对我的心是一种刺激。她成了别人的女人，而我只是她的一个同桌而已。 升初中考，他和她都落榜了。 古人说得好，温饱则思淫欲；古语又说食色性，人之三大最基本需求；古语还云七情六欲人之所有。 我们这些八十年代成长起来的人是从来都不曾饿过肚子的，少数人的生活过得简直比神仙还神仙的呢。我们所过的生活虽不是骄奢淫欲更不是极尽声色犬马之娱。但是，在吃饱了之后的我们在精神生活上是有些贫乏的，不是当前的精神文明建设得不够好，看看那些琳琅满目的文化产品，你也不得不羡慕今天的年轻人的确是赶上了一个好时代。但是，这却是没有了信仰的一代。他们深受西方拜金主义享乐主义等思想的影响，是长辈眼中垮掉的一代。 现在还没有进入紧张的复习状态，大家都还没有一种紧迫感。虽然校长很严肃地告诉我们说离升高中考还只有10个月不到，但是我们是非到了火烧眉毛的时候才有紧迫感的。 同学们这会儿讨论的话题还是杂七杂八，都是些无关学习的问题。因此有人提议说要在班里选四大美女，当然不是摆到台面上来一人一票地选。当时在班里有不少的人参与了讨论，这样的评选结果理所当然是具有广泛性的和正确性的。 文为什么被称作西施？她是具有了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美貌，但是他们怎么就只把她和西施联系起来呢？在我看来王昭君也蛮合适的嘛。我是没有参与这场讨论的，要不我会对这样的称号质疑一番的。 怎么文被叫做西施啊？对于文的西施称号我百思不得其解却又急于想知道的我问黄大郎。 对啊，我也有点猜不透啊。西施据说是有心脏病的，但是文除了瘦一点也没有什么别的毛病的。论相貌，文要数我们班最苗条最漂亮的女生的了。 黄大郎说完这话差点没流下口水来，不过我看他的喉结重重地挪动了一下，想必是吞了一大口的口水的。 得了吧，情人眼里出西施啊。文有什么好的，前凸得不够高后翘得又不够好看。从生育学角度上来说这样的女生的生育能力不太强。你喜欢她？到时候…… 我尽量说些不着边际的话大家黄大郎，我实在是不希望他喜欢上文，简直就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啊。当然这样的话不能说出来。要不很伤他自尊，他伤自尊了和我拼命怎么办？ 我才不怕呢。听说过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吧？绝后而已嘛，到时候领养个孩子不也可以吗？你这思想太落伍了。你就只把女人当作生殖工具？现在同性恋者都已经可以结婚了，还有些专家呼吁应该允许那些不以生育为前提的近亲结婚呢。 没想到黄大郎对这些还知道的不少，看来非等闲之辈啊。他要把这心思花在女生身上，那后果……想到这里我不禁直冒冷汗，文可千万不要上了这人的当阿。但转之一想我又安静下来，文绝对不是那种会轻易上当受骗的女孩。 关于文的美貌，我不得不承认自己一直都是有点视而不见的。其实就是对于其她美女，我也不太关注。这和我的腼腆有关，我从来都不大敢盯着女生看，尤其是漂亮的女生。 有人说漂亮的女生是一道亮丽的风景，也有人说不多看美女几眼是对美女的一种不尊重。天啊，如此看来，我岂不是在暴殄天物？ 上了初三以后我才开始关注于文的外表，在初一初二的时候文对于我来说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生，再说那时候的文也没有现在出众。 我觉得文仿佛一夜之间变美丽了，当我把更多的目光集中到文身上的时候。 文面容姣好身材魔鬼，脑袋聪明伶俐，这是大家对她的评价，也是我的评价。 其实中国自古以来都不缺美女，但是缺才女，更缺美貌与智慧并重的才女。之所以会这样会出现这种局面，和封建制度对女性的压制有莫大的关系。自古以来，女人都是男人的附属品，仰男人的鼻息小心翼翼地生存着。可悲的是到了现在这个年代，还有很多女性还是甘于如此。在男权主义社会，男性们要求女子无才便是德，女性们也多半满足于相夫教子的平静生活。 有人研究说，母亲的素质关乎一个民族的素质。那些无才的母亲们怎么能孕育一个聪明的后代？但是孕育一个懦弱善良的民族还是可能的，因为善良和懦弱是女人的本性。 自古以来，美貌与智慧并重的女性实在是太少了，偶尔出了几个便能够留名青史。这样的女性是上天的杰作，是绝对的优质资源，但是这类的人不太受男性的喜欢，因没她们太难驾权。男人们总喜欢找一个比自己差的女性当妻子，太强的女性让他们找不到自信。 我认为中国的男人向来都缺乏自信的，所以他们凡事都有些犹犹豫豫举棋不定，所以鲁迅深感国人的自卑心理写了《中国人失掉了自信吗》。 文这种不运动的女孩居然还能能保持这样好的身材实在让大家感到惊讶。文在学习上一直都是刻苦努力的，因为爱学习所以就很少去参加什么办集体活动，就连每周仅有的两节体育课也居然懒得活动，真是个不懂得享受的家伙。一帮同学在操场上嘻嘻哈哈地开心地玩着的时候，没想到她居然可以躲在一个阴凉的地方一个人静静地看书。 虽说是快到了升高中考，可也不至于这么博命的嘛，做这样的异类难免要被人说成是书呆子的。可是她不在乎，她是习惯了这样的了，三年以来她一直背着书呆子的头衔。伟大领袖毛主席教导我们说“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还有不知道是谁说的“不会休息就不会工作”，没想到她连劳逸结合这么简单的道理居然也不懂，我在心底里看不惯文的这种刻苦。我想她不可能不懂得，要不一个老是死读书的人怎么能够“东方不败”呢。她在学业上所取得的成绩不得不让我佩服的，一直以来她的成绩都在三甲之内，而我总是落后她好几名。 其实在身体素质上也不可小看了她的，还记得去年她代表班里女生参加学校的运动会，在10000米长跑项目上拿了个年级第三。看似孱弱的身体却蕴含着无限的潜能。 正所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班里的除文以外的三大美女都是已经追求甚众了，而对于文，那些男生们仿佛有些视而不见。 不过这对我来说也不能不说是一个好事。那些人真是不识货，我狠狠地骂道，不过却又庆幸起他们的不识货来！我确实不希望谁去喜欢上文。 为什么男生们不喜欢文？她太强了，还是总是满脸冰霜一副爱理不理的姿态让人难以接近？ 我问大郎你究竟喜欢上文的什么啊？ 黄大郎瞪了我一眼，拒绝回答问题。 我觉得自己好幼稚阿，怎么可以问人家这样的问题呢。 那我到底是不是有点喜欢文呢？我在心底问自己。一个声音告诉我说，你是不是喜欢上文了？ 怎么了，这个声音怎么听着那么别扭，回过头来一看居然是黄大郎还在恶狠狠地盯着我看。 大郎，你什么意思啊？是不是我得罪你了？ 你告诉我，你是不是也喜欢上了文？ 什么喜欢上文啊，我压根就不把文当女生看，她和我是兄弟。 什么，兄弟？黄大郎把眼睛瞪得更大了。 啊，我怎么说文和我是兄弟了！我心底为自己捏了一把汗。大郎这么大举动是发怒还是惊讶了呢？经过我一番仔细思考，我知道他该是惊讶盖过了愤怒。哼，反正黄大郎对我的过去不了解，何不就糊弄糊弄他呢。 于是我变了不少个故事，糊弄得让黄大郎以为文和我真的就好像是兄弟似的。 怎么不早说阿，要不以前我就不和你开那些玩笑了。早知道你和文之间的这种关系，我也不忍心伤害你啊。 你这话什么意思？哦，莫非你？ 对，从第一眼见到文的时候我就被她深深吸引并爱上他了。 去去去，你知道什么叫做爱吗？ 我用一种近乎嘲笑的语气说话，我实在是对黄大郎是有些意见了。原来那家伙一开始就对文起了歹念，怪不得这小子一直以来喜欢对文无事献殷勤。我怎么不早点看出黄大郎的这点心思来呢！文阿，千万可不能喜欢上黄大郎这样的人啊，我在心底默默祈祷。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 你小子不会为了爱情去死吧？ 你傻比阿，说你这样的人有点书呆子还真就书呆子，你不知道裴多菲的诗句后面两句是“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吗？我才不会为了爱情去死呢。 原来这小子还是挺明智的，不会为了爱情献身。我在心底佩服着这小子的睿智，真是自愧弗如啊。 第七章 假装做你男朋友 文的同桌叫做夏雨，也是四大美女之一，她的封号是杨贵妃。之所以封她叫杨贵妃，据黄大郎说是因为其丰满婀娜的身姿。我曾偷偷地看过夏雨多眼，确实是挺丰满的。 当初老师不知怎么安排的座位，怎么就把两大美女都调到一起了。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如此看来文和夏雨的结合是合乎规律的。 不过同属美女的她们，夏雨显然是要比文吃香了很多的，夏雨身边总是有一大堆的男生围着转。我觉得夏雨是一个比较纯粹的美女，因为她的脑袋并不及文的一半好使，不过夏雨的乐观开朗却也在很大的程度上弥补了她在智力上的缺陷。 文对于夏雨的吃香虽不表示任何的反感，但是她在私下里告诫夏雨要好好搞好自己的学习。由于男生的困扰，夏雨的学习成绩出现了滑坡。 夏雨也很清楚，那些男生看重的只是她的美丽的外表，并不是真正地喜欢她的。她更清楚地知道在当前的情况下，绝对不能耽误了学习，但是她实在是无法摆脱男生们的困扰而静下心来读书的。 有一天中午，黄大郎神秘兮兮地把一封信纸递给我，那张纸散发着阵阵清香，可惜的是这么好的一张纸上布满了七扭八歪的文字。 你这是怎么了，给我这样的一封信干什么？ 帮我写传信！ 给谁的？ 我已经猜出了黄大郎要对文下手了，但是我还是假装不知道地问。 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当然是文。现在我知道已经有几个男生对文展开了爱情攻势，不过都是别的班级的。我必须勇敢地站出来捍卫我的爱情，决不能让他们得逞了。所以我决定提前下手。 为什么你不亲自交给文？ 你说过你和文是兄弟，这是情由你帮忙办也免得我的尴尬。 呵，没想到你的脸皮还是挺薄的。这个忙我不能帮啊。 好啊，小强，既然不肯帮忙，后果自负。 后来我不知道他的信有没有送出去，但是他确实为此时记恨于我的。 追求文的男生确实是多了起来，都是别班的男生，那些因为文的美貌而蠢蠢欲动的人。不过文对于那些男生们的示爱总是视而不见。 文向我抱怨说，她实在是太烦那些男生了。 小强，你想想办法帮帮我的忙吧？再这样下去我的学习成绩一定要受影响的，这样我的重点高中梦就要泡汤了。我们说过要在重点高中相聚的。 这个，办法不是没有，只是不知道你肯不肯？ 有什么办法，快点告诉我啊，只要能够摆脱那帮男生的骚扰。嗯，这个嘛，办法就是…… 你到底有没有办法啊，有就说阿。 文显出一副很不耐烦的样子。 其实我是有办法的，但是这样的念头我觉得有点肮脏。到底要不要对文说出来呢？ 小强，你到底说不说啊？我们算不算好朋友啊？ 我的心一振，文把我当好朋友。可是我却是向他出这样的馊主意，我怎么说的出口。 小强…… 我已经听出了文的口气中一种哀求的味道了。好，豁出去了！ 办法就是找一个男生假装你的男朋友，这样其他的男生就死心了。 找谁呢？对了，小强，你假装作我的男朋友啊。 我浑身打了一个激灵。其实这正是我的办法，但是我不能从自己的口中说出要自己假装她男朋友的想法。文现在自己提出我为她的合作对象，这是出乎我的想象的。 假装别人的男朋友？这种事情亏我想得出来！ 不过现在我是要假装文的男朋友？求之不得！ 文是如此出众，能够和她做一个朋友对我已经是奢望，但是现在我居然可以做她的男朋友，虽然只是假装的。 我不会是听错了吧，不是在做梦吧？我一脸的疑惑。突然我的手臂不知道被什么咬了一下，火辣辣地疼，低头一看是文的小手捏了我一下。 什么啊？小强？不愿意吗？ 我咽了咽口水，真想马上回答说我愿意，但是话到了嘴边的时候我马上吞了回去。 怎么了，小强，吞吞吐吐的，你要是不愿意我可就是要另找他人的了哦。 文的这一句话一出口，我就怪罪起自己的懦弱来了。明明对这样的事情求之不得却还是要假装正经，什么玩意阿！我在心底一遍又一遍骂着自己虚伪。 文，我觉得这个办法有点太哪个了，还是换一个吧？ 换一个？小强，你什么意思？这可是你自己提出来的。那么你还有什么其它的好办法呢？ 这个……这个…… 其实我确实找不到更好的办法的了，这个办法可以立竿见影，简直就是一举两得。可以帮文摆脱困境更能满足我的一点虚荣心。我还能够让黄大郎从此对文死了心！ 什么这个这个啊，究竟有没有啊？小强，不要和我卖关子好不好？你知道我被那些男生烦到什么程度啊？他们天天都围着我，我可没有夏雨的那份闲心和他们周旋，我现在都快被他们逼得要疯掉了啊。我现在只想着好好地读书，不想谈什么感情的事情。你也不想在重点高中见不到我的吧？ 文，好吧，我答应你。 答应文的一刹那，我的脸火辣辣的，不知道有没有红了。那一刻我觉得自己的灵魂好肮脏，好肮脏。 虽然是在演戏，但是下面有很多熟悉的观众在看。 我成了文的“男朋友”，眼尖的人很快就看出来了，我们在拍拖的消息也很快在在整个学校传播开来。路上遇见熟人，那些人总会走上前来和我搭讪，问些和文有关的的事情。那些不熟识的人是对我上下左右地打量，用一种鄙夷的眼神看着我，那眼神好像就是在说：你这癞蛤蟆也吃上天鹅肉了，这什么世道！有个别的男生甚至扬言见着我要狠狠地揍我一顿，那段日子我见了长得凶神恶煞的男生总是躲得远远的，还好一直没有人真要修理我，都只是嘴上说说而已。 黄大郎知道了以后对我的态度变得非常冷淡，让我觉得和他同桌简直就是一种折磨。我问他一些事情的时候，他总是一种爱搭理不搭理的口气。 有一次黄大郎好几天没有来上课，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几天后的晚上，黄大郎手里拿着一瓶啤酒，喝得醉醺醺得走进教室，每走一步都要晃上几晃。 他把酒瓶狠狠地摔在我桌子上，喝剩下的啤酒经他这么一震荡飞溅出来，溅了我一脸，此时正在写作业的我被吓了一跳。我抬头一看知道是黄大郎，那家伙正用火红的眼睛盯着我看。 黄大郎，你怎么了？ 怎么了？我倒要问你怎么了？还装什么傻，你明明知道我喜欢她，我告诉你吧，她已经是我的马子了。 你……我正欲站起身来，突然间一只手压住了我的肩膀，我回头一看原来是文。 文把黄大郎拉到了走廊。 他们俩很快吵了起来。 啪的一声，黄大郎被文狠狠地扇了一下，半边脸红得像苹果。 文，你凭什么打我？我喜欢你不可以吗？ 黄大郎，我告诉你，我一点也不喜欢你，我甚至很讨厌你。 小强有什么的好？ 在我眼中，他强过你千倍百倍。 黄大郎听到这句话流着泪抱着头飞也似的跑开了。 班主任知道这件事以后很生气，在他眼中我们两个都是考重点高中的热门人选，现在我们都陷入爱情的泥潭，如此看来恐怕前途从此渺茫。 一天中午，班主任把我们两个叫到了他的办公室。 听说你们两个在拍拖，是吧？ 不，老师，我们俩是假装的，目的是为了…… 不等我说完话，文拉了拉我的衣角，示意我不要再说了。我疑惑地看着文。 老师，小强和你开玩笑的。我们是在拍拖，但是我们会处理好彼此的学习和感情的问题的，你就不用担心了。 文这样的回答实在太出乎我的意料了，我弄不明白为什么文就不把真相告诉老师呢。 老师接下来说了一大堆的大道理，目的就是让我们“分手”。在这期间每次我想说话的时候，文总是阻止我。 从办公室出来的时候，我问文为什么不让说出真相？文说她喜欢这样的游戏，刺激。 我说你既然知道是游戏，为什么不把游戏规则告诉老师？她说让别人知道游戏规则以后这游戏就不好玩了。真是搞不懂她怎么想的。 几次考试下来，我们的成绩没有因为拍拖事件而受到任何的影响，班主任也不好再说些什么。但是他确实是冷落了我们。 在那段日子里，我们和情侣一样地生活，羡煞了旁人。 每天早上我们一起运动，一起吃早餐，吃完早餐一起早读。有空闲的中午文会邀我陪他一起出去逛街，有几次路过她家门口的时候她邀请我进去坐坐，我都拒绝了。我害怕见到她的家人，害怕她的家人也误会了我们。虽然文已经把真相告诉了她的父亲，但是我想这样也是难免她的父亲对我的猜忌的。晴朗的晚上，天上繁星点点，下了晚自修我们一起去看星星。 文，我们这么做是不是太过分了？我们只是假装是情侣，用不用表现得比情侣还亲密啊？ 小强，你觉得这样不好玩吗？ 什么，好玩，你真地把这当作游戏啊？既然知道是游戏何必玩得这么认真。 放心，我不会真的喜欢上你的。 哈哈，我也不会喜欢上你的。 那就好，不要忘记这可是游戏啊。 第八章 快乐的日子 和文相处的那段日子，是一段快乐的经历。我们之间虽不是青绿，但是关系胜似情侣。我们之间的关系能够发展到如此是我当初所不敢想象的，我当初只是想满足一下自己的虚荣心，给黄大郎之流一点打击。 我一直有一个不可告人的嗜好，那就是喜欢和学习成绩好的异性交流，当然是那些好过我的。和先进交流，她们可以影响我和帮助我。 文的能力确实很强，是我见过得最强的女生。 她当宣传委员的一年里把班里和学校举办的各类活动宣传得很到位，我牵头的英语朗读大赛多亏了她的积极动员才得以取得圆满成功。他当学习委员的一年里，班里的总体成绩再次有了提高，学习气氛空间高涨。我们班由于成绩太突出，尖子班最后史无前例地录取了15个人，而其它班普遍只被录取了10人左右。到了尖子班以后文没有再去争取任何的班干职务，再说班里也是人才济济，她是只想好好地学习。 文的学习成绩一直都是那么棒，自初一以来我就有一种想和她成为朋友的念头，但是当时由于胆子太小，不敢把这种意图表现得太过于明显。但是在心里我是时刻把文当作好朋友的，所以我愿意在工作上积极配合她。她对于我的友好也一直表现出一种很感激的态度，但是我们之间的关系就是始终不能有长足的发展。我总感觉到我们之间有一堵墙存在，这堵墙让我们必须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否则将要碰壁。 这堵墙是什么？我说不清楚，或许是我太自卑了吧。文是那么出众，而我虽然在初一时候有闪光的表现，但是在初二的时候我堕落了，堕落的让我以为自己和文的距离是天上地下。我想文是不喜欢那些没有出息的人的。 有一天文对我说，我在尖子班等你，我相信你是一个有出息的人。 文凭什么说我是有出息的人？她的那句话让我琢磨了很久。 “成为”文的男朋友已经有半年了，那些追求着已经寥寥无几，那些扬言要揍我的男生始终没有来碰我半根毫毛。 文也开始对我很信任，从开始的只聊学习到了现在的天南海北无所不聊，她甚至会把自己的生活烦恼告诉我。文的真心同样换取了我的真心，我对文亦是毫无保留。我陶醉在这种虚假的情侣关系下的好朋友生活，希望这样一直下去。 其他的人都真正地以为我们是在拍拖，黄大郎也表现出一种无所谓的态度，一心地只顾着学习，好像他对这样的事情是一点都不介意了。我也真的就这么以为了。 小强，我们做永远的朋友，无论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好不好？ 我犹豫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 永远的朋友，和文。 哈哈哈…… 无论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都能够永远保持朋友关系，我愿意，但是我不期望我们之间只是朋友关系啊，文。 我不能完全读透文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是不论如何都可以是朋友还是无论如何只能是朋友关系？ 在我还没有完全体会到这句话的真实用意的时候，发生了一件令我们彼此很尴尬的事情。 不知道为什么那段日子来，黄大郎对我表现出难得的友好，大家也都以为我们之间和好如初了，殊不知他是另有所图。 一天晚自修正在进行中。 大家都在专心致志地做着作业，我看书看累了抬头望着窗外，双手揉着发胀酸痛眼睛。 窗外小雨淅淅沥沥，初春的小雨。 我喜欢下雨，也喜欢淋雨的感觉，因为冰冷雨水能让我的大脑变得更加清醒。 我推了推身旁的黄大郎。 大郎，下雨了。我好喜欢下雨啊！ 黄大郎看也不看我，看着他的书。 嗯，你很喜欢夏雨，我知道。 大郎，你怎么可以说这么大声，会打扰了其他人的。 这时候班里一阵哄堂，我觉得那些人莫名其妙，转念一想该是黄大郎的突然发声所导致的。 我回头看看文，发现她把头埋在桌子底下，我想她该不是不舒服了吧，今天早上还好好的呢，下了晚自修得好好问问她。我把目光偏移，打在坐在文旁边的夏雨，她的脸色很难看，正怒视着我。 夏雨对我有意见吗？ 想想这个星期来，夏雨看我的眼神有些不对劲，有点鄙夷的神色。怪了，我那里得罪她了吗？ 我仔细的搜索脑海中有关夏雨的记忆。 夏雨是初三的时候才和我同班的，在这之前我们互不认识。上了初三以后，赖以和文的关系而和夏雨也熟识起来。我和夏雨的关系一直都只是同学关系，我不喜欢和那种太活泼的女孩做朋友，我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和这类的人相处。我喜欢安静，不喜欢闹的女孩。 夏雨在尖子班算是一朵交际花，人缘好得很，和班里的各个成员的关系都处理得很不错，尤其是在处理和异性关系的时候更是如鱼得水。她的活泼开朗深得班里男生们的喜欢，男生们总是喜欢围着她转。 花季雨季的年龄，男生们春心荡漾。班里和其它班有不少的男生喜欢上了她，但是她谁也看不上。夏雨被选为四大美女以后追求者更甚，她的座位上经常可以看到卡片玫瑰花之类的东西。 黄大郎对那些男生们的所作所为嗤之以鼻，鄙视那些男生们没有品位，在他的心目中只有文像女神一般完美。 我不大喜欢和夏雨说话，也没有围着她转。我想夏雨不至于如此就怀恨在心吧？ 下了晚修课，文没有和我打一声招呼地就走了。在平时她是要和我说一些话交流一下一天的得失的，但是她今晚连看我一眼也没有就走了。 我想她是身体很不舒服，懒得和我打招呼了吧。 文第二天早上的时候进教室的时候我看她脸色还是不错的，看上去不像是生病的样子，但是她进教室的时候还是连瞧也不瞧我。文究竟怎么了？以前就算是不高兴了也会和我打声招呼或者把烦心事告诉我的啊。我打算下了早读课以后去问一问她。 早读课开始了，我基本上没有什么心思读书，脑子里满是想着文的那张气呼呼的脸蛋。我身边的黄大郎不知道怎么了，今天早读课上出奇地用心，发觉法的英语发音比以前标准了很多。我开玩笑地对他说今天是不是走什么桃花运了，那家伙一脸的坏笑又是拒绝回答。哎，这会是你的眼神出卖了你了啊，大郎！ 早读的空当，我回头看了看文，发觉她也是没有什么心思地读着书，不停地翻着英语书。旁边的夏雨也是差不多的情形。 糟糕，我和夏雨的眼神有交汇在一起了，我马上看到了夏雨怒目圆睁的样子，我马上把头歪向一边以避开。 早读课晚了以后，我正准备到文的座位上去找他，正当我要站起来的时候一记重拳砸在我的桌子上。我抬头一看，居然是夏雨，依然一副我像是得罪了她的神情。我旁边的黄大郎一脸的坏笑。 出来一下，有点事情要找你。 夏雨用一种冷冷的语气说着，听得我毛骨悚然，我像我一定是得罪她了。 我们俩来到走廊上，此时同学们都还没有出来，其实这空当大家平时也不怎么出来的。现在虽说是春天了，但是天气还是很冷，尤其是早上，大家是宁愿呆在暖和的教室里的。 夏雨塞给我一封信。 我说夏雨你这是干什么，是不是情信阿。我用一种开玩笑的语气说着话，也想以此来缓解气氛。 开什么国际玩笑，都这个时候了。对，就是情信，你打开看了以后就知道了。 此刻我的心情非常激动。情信？天啊，夏雨给我的情信阿。看来这真是是福不是祸了。但是……如果夏雨喜欢我的话，怎么还对我这么不友好啊？ 嘿，别磨磨蹭蹭搞不好，姑奶奶可是没有时间和你磨蹭！ 怎么听着夏雨的这句话有点火药味啊，莫非这其中有诈？ 夏雨同学，你的这封信我不能接受，请你收回。 什么，请我收回？你开什么玩笑？该说是请你收回才对！ 什么意思？请我收回，这封信是你的啊。 夏雨听我说完这句话脸上的乌云更加浓重了，好像有一种恨不得把我撕成碎片的味道了。 小强，你不要在我面前装傻好不好？自己做的事情承认就好了，抵什么赖！ 抵赖，我莫名其妙。我做过什么事了，我抵赖？我真是冤枉阿。我自认自己处事光明磊落，从来都是男子汉大丈夫的敢做敢当的作派。我心里暗自说道。 小强，既然你没有勇气承认。好，那我就告诉你怎么回事。 夏雨抢过我手中的那封信，打了开来。 亲爱的夏雨同学： 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地称呼你，本来想称呼为漂亮的杨贵妃，但是转念一想你是比杨贵妃还美，也想过尊称你为尊敬的夏雨同学，但是看过胆敢发现你好像是比我年纪还小，所以啊，还是叫你亲爱的好啊。亲爱啊，不介意吧？…… 听着夏雨用那种爹声爹气盛印度着这么肉麻的东西，我觉得简直就是相当的肉麻。我说夏雨同学你就别念了，我浑身都起鸡皮疙瘩了。 什么，怎么你当初写的时候就不觉得这样是非常地肉麻吗？ 啊，什么话？我写的，你可不要诬赖我啊，有证据没有？我平生就讨厌被人冤枉，我敢信誓旦旦地说着绝对不是我写的。 好啊，没想到你这人表面上看来斯斯文文的，没想到撒起慌来还是面读改色，但是我越看你这样我就是越觉得恶心。以前文总在我面前说你怎么怎么的好，我看她真是瞎了眼了。本来文交男朋友这件事情我就很反对，没想到文居然还是交了你这么个男朋友。 哎哎哎，这好像是我们之间的事情，别把文扯进来好不好，况且我和文不是…… 什么不是的，文就是这件事情的受害者，你知不知道！ 我至今还蒙在鼓里，什么这件事情？ 你看，夏雨把那封非常恶心的情信再次递给我，我看见上面密密麻麻地爬满了七扭八歪的汉字，真是糟蹋了这么好的纸张了。怎么了，好像是……啊，黄大郎的字！ 我往下看，看见信的末尾赫然写着我的名字。天哪，明抢易躲暗箭难防！我以为黄大郎对我的横刀夺爱已经没有怨恨了，哪知那如此肮脏的阴谋居然在他虚伪的笑脸下隐藏的如此不露痕迹。 夏雨同学啊，你怎么就看不出那不是本人亲笔？我要是真要给某个女生写情书，又岂能如此随便，写出这等龙飞凤舞的书法？黄大郎的字实在是不敢恭维。但是谁叫夏雨是个没有头脑的女生，这一点她是不会考虑到的。看来这个黑锅我是背定了，黄大郎你好狠啊！ 文知道了没有？以夏雨和她的关系，夏雨会不告诉她？想到这些，我渐渐地明白了文为何对我不理不睬了。可是温室个聪明的女生，她怎么就也犯如此低级的错误？看来文大概是没有亲眼看过封信的，要不和我交往这几个月来不会认不出我的字迹的。 第九章 离家出走 夏雨同学，你误会我了，这封信根本就不是我写的。 什么，你还想抵赖？那为什么信后面写着你的名字？ 看来夏雨是个没有脑袋的女生，果然。 难道后面写着我的名字就是我写得不成？ 好，就算不是你亲手写的是别人代写，但是事主是你，你喜欢我是事实。 什么，我喜欢你？哦，对对对，你美丽大方活泼开朗人见人爱，但是，我不喜欢你。 什么？小强，你严肃一点行不行，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开这样的玩笑。你知不知道文为了这件事情有多么伤心吗？ 文为我伤心？她知道了这件事情？ 嗯，这封信是我在一个星期之前收到的，当时我把这件事情告诉文的时候他死活不肯相信，他说这字迹不是你的。我经她这么一说也有些怀疑，但是昨晚…… 什么，就因为昨天晚上的那句话？我是说下雨的下而不是你夏大美人的夏啊。 这么说来，这其中有诈？那这情书是谁写的？我查出来非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那人被抓出来一定会吃不了兜着走，夏雨的剽悍可是出了名的，听说她练过柔道而且还有几下子，要不初二那年何以能够轻易把一个想要非礼她的地痞放倒在地上？黄大郎，看来你是要被折磨得体无完肤摇摇欲坠的了。 夏雨，看这字迹我知道这封信处在我们班一位高人之手。 小强，快说出来！ 夏雨显得很着急的样子，但是我可不着急。我向夏雨向我道歉，怎么能够如此粗暴地对待我呢，我必须要让夏雨给我道歉。 这个嘛，我暂时还想不起来，等我想起来了再告诉你。 小强…… 夏雨用了一种近乎哀求的口气，真差点把我感动地要说出来了，但是在这之前夏雨必须向我道歉。 我可是告诉你，但是你必须为你刚才的鲁莽向我道个歉？ 什么，向你道歉？你不要忘记了我也是受害者，何况我事前怎么知道这是一个误会？我拒绝道歉！我相信凭借我的能力一定可以找出那个人。 好吧，那就随你的便。 回到教室看见黄大郎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我的肺简直快要气炸了。黄大郎，你这狼心狗肺的家伙！我忍住心中的怒火不敢发作，看中午下课了我怎么收拾你！ 我拿出纸笔，在纸上如是写道：中午某某地方单挑，谁逃跑谁是狗熊。写完之后我把纸条塞给黄大郎，黄大郎看完纸条之后顿时面如白纸。 早上的课我没有怎么用心听，就想着怎么狠狠教训黄大郎。黄大郎呢，好像也没有心思听课，想必是怕了。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下课铃一响，黄大郎一溜烟地跑了出去，这狗熊！ 中午下课的时候还是对我爱理不理，径自离开教室回家。 我赶上前去抓住文的手，关切地问她到底怎么了。 我身体不舒服，没心情和你说话。 文，你是真的身体不舒服吗？ 对，我的心很痛。 哦，文……其实那件事是一场误会，难道夏雨没有和你说明吗？ 误会？我看是你误会了才对。我当初真是瞎了眼交上你这么一个朋友，从此我们什么也不是了！ 文，你真是误会我了，其实…… 其实什么，其实你喜欢夏雨？如果你喜欢她什么在和我做朋友之前不去追求她，你是到现在觉得我烦觉得我我很讨厌了吧，所以你对夏雨表白？ 什么，我对夏雨表白？夏雨不是把真相告诉你了吗？ 什么真相，真想已经大白天下了，你还想抵赖。起初我还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可是自从昨晚……呜呜呜…… 文用力地甩开我的手，捂着嘴巴跑了开去。我急步赶了上去，再次抓住文的手。 你这个流氓，现在当着这么多的人你想我耍什么流氓，你喜欢向谁耍就向谁，别向着我。我们之间已经什么也不是了，你明不明白？ 该死的夏雨，你为什么不把真相告诉文，真是要被你害死了。我这样解释下去反而越解释越不清楚。黄大郎，这笔帐我一定要算！ 文，你不是说我们是永远的朋友，无论发生什么样的事情吗？ 我有说过吗，就算我说过我现在收回可以吧？因为现在我已经看清楚了你的真实面目，我不想和你这样的人继续做朋友。 文，求你不要这样好不好，那时黄大郎干的好是啊。 小强，你到现在还想抵赖，还想推托？算了，我原本想着你承认了就算了，但是你…… 这一次文狠狠地把我推开，用一种百米赛跑的速度甩开了我，我怎么追也追不上。 我气喘吁吁地，弯腰用双手扶住膝盖。文，你怎么就是不肯相信我呢。 下午上课前我找到夏雨。 夏雨同学，你可把我害惨了。你为什么不把真相告诉文，你知道他为了这件事闹着要和我绝交啦。 这我可不管，和你绝交正是我所想要你的。 夏雨同学，你没有必要这么记恨我吧，我可是没有得罪你啊。 我对夏雨的这种不负责任感到非常生气，但是在女生面前我不能表现得气急败坏。 是你不肯告诉我那个阴谋这是谁在先，我打算把真相晚上告诉她。 好，我告诉你那个混蛋是谁，我要要找他算账呢，可惜那小子宁愿当狗熊跑掉了。 谁？ 黄大郎！ 哦，这家伙我非阉了他不可！ 想不到这个女人这么毒辣，看来古人总结出来的最毒妇人心这句话是没有错的。 从那天起再也没有看到黄大郎，一个星期之后他父亲来学校帮他把书本拿了回去。我问大郎父亲怎么了，他父亲说大郎不喜欢这里的学习气氛转学到自己镇上读书了。借口，其实他是怕我对他不客气，我想。 夏雨大概是在那天晚上把事情真相告诉了文的，但是文对我依然冷淡。 我叫夏雨告诉文周末在某某地方见面，到时候我会解释一切，但是文没有来赴约。 从此我和文形同陌路，在这期间我曾作了一些改善关系的动作，但是我们之间最终还是陌生过从前。每次我和她说话，她总当作没听见地问我在说些什么，我重复一遍之后他就会说不知道，无论我说什么话。我真要厌烦了！ 于是日子在冷战中流走，升高中考的日子悄悄来临。 考前的一个星期，老师要我们叫报考费。我的天啊，居然要130元啊！ 交不交？不，或许该说是考还是不考？130元啊？虽然这点钱于我来说不算很多。但是，县教育部局要收这么多的钱，对此我感到非常的愤怒！既然一直都被压榨，这点又算得了什么！小学时候的什么建校费教育附加费之类的加起来也好几百呢，这一收就是好几年。几年来建校费现在是不再收取了，可是教育附加费是收到了我高一的时候，直到省教育厅明令取消该项目。 我只好乖乖地教了钱。130元，我不是心疼，我是心痛，为这教育乱收费心痛。 大家陆陆续续地教完了报考费，接着便是填报志愿。其实也没有什么好填报的，摆在大家面前可供选择的学校也就四间。县城的重点中学一中，还有次重点中学实验中学和田家炳中学，还剩下一间就是现在就读的学校。一中的志愿是不用填报的，因为它是按照分数录取，只要分数到了录取线自然会被录取。而那两间次重点录取分数基本相当，在填报志愿的时候要考虑个先后的顺序。 我在心里打起算盘。哪个填在前面呢？田家炳中学的教学水平高一些，可是实中也不逊不了多少，再说我的一个亲戚在实中学校附近，可以照应着。我犹豫中把实中当作第一志愿，可是没想文的第一志愿填的是田家炳。如果当初知道了的话，我是无论如何也要把田家炳放在第一志愿的。没想到这个差别使得我们最后天各一方，这是后话。 尖子班历年来的升学率都在九十以上，考入县城的比例在百分之七十，如果不出意外，我考进县城高中是一件木板钉钉的事情，这就要看是实中还是田家炳了谁要我了。当时我的成绩在班内的排名在20名内，而文是在十名内。 按照往年的情况，十名内的同学都是考重点高中的热门，于是我非常期望文来个发挥失常，这样我们就可以继续在一起了，就算是依旧形同陌路。当我这样想的时候，我就猛地扇了自己一巴掌。我真不是个东西！我怎么能这个诅咒文！ 升中考试的日子终于到了！ 我期望着自己能够来个超常发挥，这样我就也能和文在一起了。 没想到考试的那天我发起了高烧，我想完了，一切都完了。当时高烧到了三十九度多，父亲权我等明年再考身体要紧，我坚持要考。父亲在电话里说考就考吧，但是说这样的话的时候我分明听到他是对结果不抱太大的希望。于是母亲陪着请来一个医生守在考场外，我坐在考场里一只手扎着吊针地填着考卷。我是忍着疼痛考完了六门试卷。在我看来每一门试卷都是那么难，自己都不只是如何把他们一一做完的了。 考完的那一刻，我当即瘫软下来，依稀中我看到文一身轻松地离开考场。我晕倒前的最后一个意识是一切真他妈的完了，天意弄人啊！接着我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不知多久以后我醒过来，发现自己此刻正躺在一个白色的世界里。四扇白色的墙，白色的门，白色的和床单，巴色的衣服。我想我是到了天堂了。 我睁开眼睛，看见目前正用关切的目光看着我。 妈，我这是在哪里？ 傻孩子，在医院啊。你知不知道你昏迷了两天，高烧烧到40多度，可把我们给吓坏了。 天啊，我居然已经昏迷了两天了。 对了，妈，这两天有没有同学来看过我，女孩子，很漂亮的那种。 哦，你不说我道忘记了。刚开始的那天来了一个很漂亮的女生，她说是你的同学。 哦，是不是那个高高瘦瘦的长头发的漂亮女生？ 小强啊，妈都不知道你说哪个了。 妈，究竟来了几个啊？ 就一个啊，不过妈当时一门心思只在你身上，哪有心思去看人家长得怎么样。 哎呀，老妈真是要被你气死了。 母亲离开以后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究竟那个女孩会是谁呢？我想应该是文，但是想想又排除了，她怎么会还来关心我。不过除了她我实在找不到其他的女生会对我如此厚爱了，莫非是夏雨？看来只有夏雨“嫌疑”最大了。 试是考完了，对于好成绩我也不抱有太大的希望了，能够考上镇中学我就很满意了，只是从此不能再看到文的身影，一想到文，我就想大哭一场。我甚至在几晚喊着文的名字中惊醒，醒来后开着灯，默默地看着窗外，眼泪止不住地往外流。静悄悄的黑夜，蟋蟀的声音那么刺耳，像是在嘲笑我。 老天爷阿，为什么要和我开这样的玩笑？我一次次地问苍天，可是苍天无语。 奶奶一辈子迷信，于是便天天烧香拜佛，祈祷着我有一个好的成绩，我觉得倒不如祈祷我能够和文在一起，这个我是不敢和奶奶说的。我在心中为自己祈祷，祈祷着和文能够在一起，可是我知道自己这个愿望是多么的可笑。如果不出意外，文是铁定了会考上一中的，而我只能够留在镇中学，从此我们的人生就不再有交集。 在家等待成绩的日子实在是难熬，我也觉得无论等待与否结果对于我都已经没有意义了，我和文是怎么也不能再在一起的了。从此文是重点中学的学生，而我是一个三流学校的学生！从此我们是天上地下的差别，到时候我还有什么脸面去见文。 整天在家无所事事，还要忍受无尽的精神折磨，我都快要疯掉了。母亲看到我精神恍惚的样子，建议我去深圳的姑姑家玩玩，我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母亲把我送到了火车站，交待我些到了深圳站后不要乱走姑姑会来接我之类的话。我连连点头称是，我就是讨厌大人们像教训小孩子一样来教训我，我已经是16岁了啊。 一声汽笛打断了母亲的唠叨，火车进站了。 母亲帮我把行李提上车，对列车员说些要关照我的话。妈阿，人家列车员叔叔哪有精力关照你这个不需要关照的儿子啊。 火车缓缓地启动了，我的座位靠窗，我隔着窗看见妈妈对这车内的我不停地蠕动着嘴唇，但是我什么也听不到，我只能使劲地朝找他挥了挥手。在这一刻，一切的语言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看着渐渐远去的小镇，我默默地流着泪。 列车在崇山峻岭间蜿蜒，一路过桥有过隧道，看着窗外单调的风景，我有一种想睡的感觉。但是我告诉自己不能睡，母亲要在上车之前告诫我在车上千万不能睡着。 我感到自己实在是太困了，昨晚我可是一宿没有睡。昨晚我想了很多很多，重温了很多和文有关的记忆。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居然睡着了，等我醒来的时候车上已经只剩下很少的人了。我看看窗外，天已经有点黑了，我问了问旁边的乘客深圳站到了没有，那乘客回答我说早就过了。 天啊，老天爷，你怎么和我开这样的玩笑？ 在下一个不知名的车站我下了车，准备明天早上坐这班车回深圳。 下了车跟着人潮出了站，我找到一件店想买点东西吃，到现在肚子已经有点饿了。 买完东西我问店主附近有没有电话，店主说他自己就有，短途两毛五一分钟，长途七毛一分钟。我也顾不得收费的贵了，拿起电话就拨姑姑家的电话，电话里我告诉姑姑说我现在某某城市找我同学，明天再去她那里。姑姑说了些我要注意安全的话之后又唠叨了一大堆，我此刻感到特别的烦，怎么大人都这样，我说姑姑明天我就到就说到这里后便挂了电话，一看电话屏幕才发觉不知不觉就打了五分钟。 出了小店，我拿出从店里买来的食物吃起来。 这是一个陌生的城市，一个陌生人走在陌生的大街，身旁不时有陌生的人和我擦肩而过。看着昏暗的路灯，但是我感到还是很刺目。 我不敢走太远，害怕明天找不到回来的路。 我摸遍了全身上下，只找到一百多块钱，除去明天的车费我是只有有限的不到五十块钱可以支配。在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我该怎去度过一晚？首先一个住宿问题就是摆在我面前的首要问题，当晚我必须找到一个地方睡觉。 第十章 遇见黄大郎 好不容易找到一件只要20元一晚的旅店。 如此的价钱，住宿条件当然是极其恶劣。一个不到十平米的房间，整个房间除了四扇墙墙比较白之外什么都是黑漆漆的。房间里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床上的被子脏兮兮的，看上去已经至少有半年没有洗过了。炎热的夏天，那被子散发出浓浓的的汗酸臭。20块钱的地方就这样，将就将就吧，老板对我说。 房间里没有浴室，老板告诉我要洗澡要到外面的公共浴室去。我已经走的很累了，不管那么多，倒在床上便睡着了。 睡到了半夜，我醒了来，全身是汗，蚊子在周围嗡嗡直叫。我在心底骂了起来，这他妈的什么环境，还要收我20块钱，打劫去算了。现在怪只怪自己当初太傻，不看房间环境就先交了钱，骂着骂着我再睡了过去。 早上起来，醒来后我发觉自己的肚子又是很饿了，做完吃的那点东西早就消化完了。 我顾不上去和老板大声招呼，收拾好东西悄悄离开了。 走出旅店，竟这么一折腾，我的肚子已经非常地饿了。我开始疯狂地寻找可以吃饭的地方，在走了不多远的地方，找到一间刚开门的小吃店。一位中年妇女正在往外面吃力地搬着煤炉。那阿姨看起来很胖，年纪大概在40多岁左右。 阿姨，有没有吃的？ 噢，很抱歉阿，小店刚刚开门，还没有开火。你想吃饭的话就等一等吧。 等一等是等多久阿？ 大概半个小时吧。这附近没有其它的小吃店的，你就在我这等一等吧。对了，你想吃什么？ 等待半个小时？那就等八，再走可就要迷路了，吃完了以后还要搭火车回深圳呢。 哦，那就随便给我吵个面吧。 我在小店里坐着，看着阿姨在那里炒米粉，闻着那阵阵香味，肚子感觉更加地饿了。 阿姨，能不能快点啊？ 小兄弟，你几天没吃东西了？ 不是，我只是昨晚没有吃晚饭，肚子饿得慌，一大早从家里跑出来找吃的。 阿姨听我说完，回过头来打量了我一番，显然不相信我的话。此刻的我经过昨晚和那床脏兮兮的被子的亲密接触以后，浑身上下也沾染了脏的气息。衣服上有点点的黑渍。 阿姨端上炒粉，我望着加了酱油的黄橙橙的米粉狼吞虎咽起来。 说你是几天没吃饭了吧，你就是不承认。 阿姨看着我的吃相笑了起来。 阿姨害怕我噎着，给我倒了一杯开水，我说了声谢后继续埋头吃起来。 吃完后阿姨说那炒粉要5块钱，我当初也没问价钱地以为就是和我们镇上的一个价是3块钱，谁知道居然贵那么多料子还没有镇上的那么多。真是倒霉，被狠狠地宰了一下。结完账以后我迅速地离开了那间小店。 （五十） 离开那间小店以后我在不到一百米远的地方发现有另一家小吃店，这件小店的规格比那间大多了，但是透过橱窗我看见它的炒粉的标价只要3块钱。 妈的，真是看上去越老实的人越不老实！我是没有时间去和那阿姨交涉了，反正生米已经煮成熟饭了，亏吃了就吃了。吃一崭长一智了，日后小心着点就是了。现在当务之急是搭火车回深圳。 我仔细地辨认着昨晚走过的路，大概是昨晚的路灯的光线太微弱，有些地方没有观察仔细，现在找起路来有点似是而非的感觉。 我找了一个多小时也没能够找到那车站，看来我是迷路了。我在心里安慰自己 可是渐渐地我发觉我迷路了！当时的我没有想到求助他人，也没有想到去搭摩的。当时的我实在是太傻了，怪不得母亲一直放心不下我老是要唠叨。 太阳渐渐地升了起来，而我此时已经来到了一条江边。我不知道这是条什么河，比自己家里的那条东江宽多了，只是这条河比东江干净一些。站在河堤旁边，凉凉的江风轻拂着我我的脸，怄意极了。 太阳渐渐地升起，温度也在提高。我沿着江边的河堤一直往前走，背上背着几身换洗的衣服，口袋里还有不到八十块钱。我想要是今晚找到了车站就在车站过夜了，找不到就对姑姑说在朋友这再过一夜明天才过去，就这么定了。 （五十一） 我就这么一路走着，不停地走着，从早上一直走到上午，但是始终没有找到车站。 现在，我往哪里去？且让一双腿带着我走吧。 离开了河堤，又来到一条热闹的街道。我想大概今天恰好赶上了集日了吧，一条小小的街道挤满了各类的闲杂人等。我尽量避开人群，往着小巷里走，我的脚步声偶尔惊起了戴在屋子里玩的小孩子，他们跑出来站在大门后面探出半个脑袋，像看外星人似的大量着我。 我真的那么与众不同马？我细细打量了一下自己，不禁笑笑。走了一个早上，原本已经有点脏的衣服此时已经脏透了，蓬松的头发汗湿了以后紧紧地贴着脸。我此刻觉得自己很落魄。 巷子越走越深，好像没有尽头。走着走着，迎面走来一个比我更加狼狈的家伙，样子怎么看怎么熟悉，走近一看竟然是黄大郎这小子。 这可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黄大郎好像发现了我，扭头就跑。 我狂追上去，黄大郎在前头拼命地跑。我们俩的追逐很快引来了周围街坊的关注，我向他们一定以为这是在上演抓小偷的戏剧。 黄大郎腿短，很快就被我追上了。我三下五除二地把他放倒，抡起拳头就打。这家说实在是太可恶了，害得我丢了“女朋友”甚至和文连朋友也没有做。一拳一拳打下去，黄大郎或许是知道自己的罪孽深重不怎么还手，也默默地不吭声地忍受着。周围有不少的围观者，但是没有一个人上来劝架。 我丢开黄大郎，再狠狠地揣了他一脚。周围的围观者或许觉得有些无聊了，便四散开去，各自投入到各自的生活角色中去，是路人的继续走路，是居民的回家。 小强，你的遭遇我听说了，在当初我不知道这件事情会对你造成这么大的伤害的。 不要再说了，一切都过去了。其实我和文之间根本就没有什么，现在只是恢复到以前的状态罢了，没有变的糟糕。 其实我这样说是气话，但是再怎么仇恨事情已经是这样了，再怎么发泄也是无济于事了。 小强，我不起球你的原谅，日后见了文我会像他解释清楚的。 不用了，大郎，算了…… （五十二） 你小子怎么到这里来了？我们俩几乎异口同声地说了出来。 我来亲戚家玩，出来逛逛迷了路了。我随便编了个谎言。 黄大郎显然有点不相信我的话，用一种怀疑的眼光打量着我的浑身上下的装束。 丫的，同桌半年来，你还不认识我啊。我很生气。 没有，没有。 对了，你小子怎么弄成这样子？我问黄大郎。 哎，别提了。黄大郎对着我叹了一口气，对我说出了如下的伤心事情。 原来黄大郎回去镇上中学以后一直很内疚，心理压力很重，一点也进入不了学习状态。后来他退学了，在家过很没有滋味。他想着出去打工，可是又担心自己这等模样没人肯要，再说他的父母也不愿意。 这样大概过了一个星期，镇上来了一个马戏团，就驻扎在镇上的一个沙坝上。那个沙坝很大很大，据大郎说可以容纳1000个人同时做操。这马戏团在镇上一呆就是好几天，跑去看的人很多，热闹非凡。黄大郎也跑去看了好几次，不料黄大郎的奇特长相引起了马戏团老板的注意。老板对他说，有没有兴趣和他一起干，他可以给他很多的钱的。黄大郎很纳闷，他说他能干什么呢？老板告诉他可以演小丑，现在他们马戏团正缺乏这类的人才。黄大郎说他什么都不会干的阿，老版说没有关系，他会慢慢地培养黄大郎。 被老板着么一说，黄大郎对表演事业充满了信心，尽管是让他去当小丑，况且老板告诉他了可以挣到很多的钱。问题是他的父母同意吗？这个疑虑或许是多余的，没想到黄大郎一对父母提出这个要求的时候，他们居然一口答应了。 大郎走的时候，那马戏团的老板亲自来接他，并对他的父母说一定会好好照顾大郎之类的话。父母很信任那老板，也很放心大郎跟着他去。大郎是哭着离开父母的，走的时候大郎对父母说不挣足了钱不回来。 大郎到了马戏团以后接受了一些列的训练，那个苦啊，大郎几乎每天都掉泪都想家。他没想到老板是个人面兽心的家伙，当初表面上是个好人，可是自从大郎进了马戏团以后便换了一个人似的。大郎做得少有不对便是拳打脚踢，他还逼着大郎上节目，那种危险系数高的节目。 大郎实在是受不了了，于是从马戏团逃了出来。出来的时候大郎身上分文没有。 （五十三） 我们俩一起并肩走着，不知道该往哪里走。 唉，你不知道你家亲戚的地电话吗？可以打个电话家庭来找你啊？黄大郎这小子还真以为我是逛街迷路了。于是我只好把真相告诉他，黄大郎听了嘴巴张得老大。 你妈知不知道你现在在这边？ 我想我的姑姑因该告诉了他的。你父母知道你现在的的情况吗？对了，你知不知道火车站的位置？ 嗯，我不敢告诉她，害怕他们担心。火车站啊，我来这座城市也不长时间，大部分时间是呆在马戏团里。 哦，那你就陪着我一起找找吧，一起去我姑姑家玩玩怎么样？ 这个啊……好吧。 于是我们并肩地走着，两个邋遢的人，这样的装束回头率还挺高的呢。 咕——咕——咕—— 什么声音，大郎？” 不好意思，我的肚子饿了。大郎摸着自己的肚子。你有没有米阿？ 其实我也肚子饿了。 好，看在同桌一年的份上，这次我请客。 于是我们随便找了一间小吃店，其实也不是随便，是问过好几间小吃店。问什么？当然是价钱了。我们找了一间价钱前相对比较低的。 老板端上饭菜，我傻眼了。就这么点，有没有搞错？ 老板说一分钱一分货，这个价钱就只能够吃这么点。简直奸商！实在是高！谁叫咱人生地不熟的，只有挨宰了。唉，知道的话早找一个地方把衣服换了，这身脏衣服不就是明摆着说我是个外地人嘛。 大郎不管这么多，埋头就吃。吃了一份还不够，居然又叫一分。 唉，大郎，你请客还是我请客？ 呵呵，我请客，你付钱。 晕——这小子死性不改，这时候还跟我玩幽默。 大郎阿，这是间黑店阿，你能不能帮我省省阿，我口袋里只有不到八十块钱了。我心里暗暗地骂道。这话当然不能说出来，说人家的店是黑店还不被老板给k死啊，还有大郎还会以为我小气呢。 大郎总算吃饱了，而我只是随便吃了点。没想到我们这一顿居然吃了20多块钱，这当中大部分是大郎吃掉的。 （五十四） 吃完午饭以后，我们继续在大家小巷寻找着车站。很倒霉，找到傍晚也没有找到车站的影子。 看来我指能够再次撒谎了，于是我给姑姑挂了个电话告诉她明天才过去，姑姑这次听了有些的不相信，于是我把大郎叫过来家大郎和她说话。大郎拿过话筒很合作地说了几句话。 吃完了晚饭我们继续漫无目的地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