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引魂者》
引子一
八十年代中期,北方三大经济城市之一的哈市南郊郊外,有一村庄名为锁子。
锁子村背靠锁子山,村内的人口不算太少,但在这个年代下,远离城市的锁子村、是穷山辟岭的靠山吃山、靠水吃水,过的相当朴实、也相对的穷苦。
但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在这个村子里,年龄最长的张姓阿婆、去世了。
张婆婆一辈子活了八十九,生前儿女孝顺,重孙子重孙女儿、更是满地乱跑,四世同堂令人羡慕不已。
今日婆婆去世、死时是无痛无疾,也可谓是老喜丧了。
张婆婆生前慈悲心肠,待人永远宽容,乐善好施,她自己也保持着乐观心态,对村里的任何人更是没的说。
而她的离开,锁子村的村民百姓,自然是要来吊唁的,街坊邻里帮着张婆婆的儿女们忙活白事,人来人往的、让这家的门院之内充满了哀哭和纷纷的劝解之声。
可就在此时,锁子村内的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是,就在村庄背后的锁子山上,有一位白须白眉的老者站在山腰的绿幽之中,正用一双浑浊的眼球、望着山下的哀伤之户。
这老者是单手持有一把白丝拂尘,另一只手轻捋着胡须,一脸的严肃之容、显出了他此时的心理状态。
不过,没看多久,老者却独自哀声叹了一口气,声音里夹杂着失望、也充满了世态炎凉。
而后,这个奇怪的老者好似看厌了山下的村庄之相,摇着头、苦笑着朝山下的锁子村、下山去了。
这锁子山上的情景没人知道,至少锁子村里的吊唁者是不为所知的,可说来也是奇怪了,你说山上的这一幕、没人看见也就算了,毕竟离着远,可怎么张婆婆家门前的另外两人,也没有被村民察觉呢?
俗话说的好,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人过惹眼必有视之。
张婆婆家门前的这两人就是这种情况,两人都穿着黑色衣服,服饰之上的绣花也同样是黑色,不仅黑鞋黑帽,就连这两人的皮肤、都比古铜肤色深了一号。
而且,这俩黑人儿、还是站在人进人出的张婆婆家门口,但来吊唁逝者的锁子村村民、却就是置之不理,好似根本就没有看见这两位。
不过,有一点是能够肯定的,那便是这两位着装奇怪的怪人,肯定不是锁子村的,否则,他们就不会在穿着打扮之上、整的如此怪异了。
正在这时,一个本村的吊唁者急匆匆的要进张婆婆家,而他在即将进门之前,慌忙的脚步却骤然停住,随即,就重重的打了个喷嚏,浑身一冷,还哆嗦了一下。
“阿嚏~!哎呀,这三伏天的、咋这么冷啊?”
此人向四周看了看,却没看到什么很冷的东西,同时,他的视线、扫过着装迥异的两个黑衣打扮的外来人时,也像是根本没看到对方一般、又看向了别处。
殊不知,他刚刚的喷嚏,就是因为这两个人才造成的,因为,这个本村的吊唁者即将进入张婆婆家的大门之前,他的身体是正好穿过了这两个黑衣怪人。
而且,吊唁者穿过对方之时,谁都没有看到的一幕就产生了。
只见、这村来吊唁的村民穿过那两个怪人之后,这两位怪人的身体就模糊了起来,但只是几秒,随后又恢复正常,可还是没有一个人看到他俩。
“二贵,你咋在门口傻站着啊?快进去干正事去!”
张婆婆家的院门内,有人注意到了打喷嚏的吊唁者二贵,招呼一声,提醒二贵、让他别挡着白事人家的大门,那样不好。
“唉唉,俺这就去!”
二贵听见有人喊话,这才从寒冷一瞬、所造成的失神当中恢复了思绪,随即便不再耽搁,赶紧去了张婆婆家,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了。
但与此同时,另一个诡异的现象就出现了,就见一个孩子、追着一枚满地滚的银色金属物、小跑了过来。
可这个仅有矿泉水瓶盖大的圆形金属物、在滚到其中一个怪人的脚下时、居然瞬间失去了惯性,停住了,还就停在了这个怪人的脚下。
“伯伯,俺的酱油钱掉了,麻烦你动动!”
孩子天真无邪的指着那个黑衣怪人的脚旁,那里赫然是一枚硬币,还是五分的。
其实,这枚硬币停下的位置是不值当让怪人去移动的,又不是被他踩着,只要这个小孩过去一弯腰,就能将其捡起来了。
但是,孩子却好像能看到这两个怪人,同时,也被这两位的穿着打扮、和一身的寒气给吓到了,再见这二位是一脸的严肃、盯着张婆婆家的院门,好像很不好惹的外貌,自然就会让一个孩子,不敢轻易的靠近了。
“恩?”
本来,这两个黑衣怪人是一直盯着张婆婆家的院门,但小孩的声音,立刻就让这两位黑服怪人的脸色一变,却也是一闪即过、便恢复了淡然之色。
而其中一个黑衣怪人还下意识的低头、看了看那枚五分硬币,同样也是不自觉的、蹲了下来,捡起了那枚酱油钱、又冲孩子招了招手、示意孩子靠近一些,好把钱还给他。
孩子懂什么啊,他见自己内心抵触、又不敢随便靠近的大人、帮自己捡了钱,那童心之中的天生戒备便消失于无形,然后,孩子小跑几步,凑近了对方、伸手就要接钱。
“娃娃真乖,能帮家里买酱油啦。”
那个帮小孩捡钱的怪人、在面相上有些苍老,看着孩子接钱时微笑了起来,而笑容里的一脸褶子、是说不出的沧桑与和善,也让孩子感觉到了一分亲近感。
“娃娃啊,叫什么名字啊?”
这个面相老迈的怪人用尽量温柔的声音去问孩子,好似担心自己的语气音调不合适、再把孩子给吓到。
“谢谢伯伯!俺叫王林!”
孩子笑着回答,可说完以后,就不解的看着年迈怪人、和另一个还很年轻的怪人、问道:“伯伯不是俺们村的吧,怎么伯伯和哥哥的身上、凉飕飕的呀?”
“你怎么知道我和哥哥不是你们村的呀?”面相很老的怪人不答反问。
“俺们村都知道俺叫啥的!”
孩子很聪明,扬起自豪的小脑袋说:“而且,俺们村就没人买得起整身的绸布子,伯伯和哥哥的衣服都是绸布子,这连俺们村最有钱的大花家都买不起的!”
“呵呵,娃娃真聪明,还知道观衣断人啊?”
那面老的黑衣怪人又笑了,但此时的笑却很奇怪,就好像是被孩子的聪明、刺激到了什么,从而由内向外、所发出的畅快微笑!
“大人,这孩子与此事无关,你们要抓,抓我就是了!”
这时,又有一个声音响了起来,是从张婆婆家的院门里头传出来的,而这个声音、还是一个苍老的老妪、所喊出来的。
紧跟着,果然有一个拄着拐杖的老妪、童颜鹤发的,打张婆婆的家门内、漫步而出,拐杖随着这位的移动、一点一点的,可就是没有半分的声音,也没有老年人走路时的、鞋子蹭地声。
不过,这位老妇人的速度却很是迅敏,看似走得很慢,但仅是一两步后,她就拄着拐杖挡在了那个孩子、和面老怪人的中间。
“你以为我是抓不了你、就要抓无辜人填窟窿吗?”
这句话、是那位面老的怪人说的,同时,他脸上刚才还有的微笑、却骤然消失,转为了一种怒目横眉的愤愤之色,“哼,张阿婆,你枉死乃是命数所定,即便你有万句借口,也不能违背轮回之规,本差官劝你速速与我们去往城隍庙报道,否则,待等限时过之,本差官便不在与你好言对待了。”
“大人知我命数,但为何就不知他人罪过?”
这位被面老怪人称为张阿婆的老妪,也是一脸的不屑与怒容。
她道:“恶徒逆子在世是为祸乡里,虽说恶債不是出于我手犯下,但我教子无方,也有罪过,老身生前管不了他,可死后有着一身戾气,怎能还容他祸害百姓?大人就不能让我带走忤逆之子、还乡民一个朗朗乾坤吗?”
“世人有世人之数,罪者终究会赎,即便你今日带走罪子,那也无法弥补先前罪过,哎,我劝你还是别太执着了!”
说完,那面老的怪人又叹息道:“哎,此地乡里遭受祖坟之劫也在各家的命数之中,这不是你能管的,也不是你不该管的,而你口中的逆子、他来此世、就是为此来的,否则,天灾降之,一村百姓不就生灵涂炭否?”
说到这,面老怪人就看了一眼被张阿婆挡住的孩子。
这孩子自打张阿婆出现,就一直被张阿婆挡在身后,即便孩子想探头看看两个怪人,都被张阿婆挡住了。
可是,在刚才那话一落下,张阿婆的厉色就是一僵,而她身后的小孩,也正好在此刻探出了头,与面老怪人对视了一眼。
而看了这个孩子后,面老怪人就又说了:“张阿婆,本差官敬你生前为人,特意在来前请城隍上司多给你了一些逗留时间,目的是为了让你多看看生你养你的村庄,可不是为了让你破坏他人命数的!”
说到这,这个怪人就伸手指了指、躲在张阿婆身后的孩子,又道:“这孩子能在光天化日之下看到本差官,想必便是与我有缘的人了,这样吧,你想要做的事情,就交给他来做吧,如果命数该着让某人死,那就让这个孩子、替你还了本村乾坤,而且,你还不必耽搁良时投胎。”
“这...”
“你没得选择!”
见张阿婆犹豫,一旁从没说过话的年轻黑服怪人,突然道:“时辰已到,你现在有两个选择,一是照我师傅说的做,让这个孩子去解开谜底,二是执意下去,然后被我打个魂飞魄散,二者选你,你挑吧!”
说完,这个年轻的黑服怪人,就打自己的怀里掏出了一块黑色的牌子,不知道是金属物、还是其他的材料所做。
反正,这块牌子一显现,天空上顿时就黑了,紧跟着一股子热风、就扫起了满街尘土。
天色的骤变、让门口挂着白纸花的张婆婆家里、是大噪大嚷,但没有一个人、从这家的院门当中出来,而且,门口上的白纸花也被酷夏的热风吹得哗啦啦的响,看似纸花马上碎裂纷飞,但还是勉强挂在墙上,就等着突起之风再大一分。
说来也是怪了,这骤起之风中,虽然夹杂着酷夏半晌午的炎热和尘土,可当街站着两个怪人、和张阿婆与她身后的小孩,却丝毫没有感受到半点的高温。
或者说,是已经感觉到了风,但这风、却对街上的他们四个来说,就是寒冷刺骨、冷颤叠叠。
“这孩子果然与引魂一职有缘,阴风之中居然能自立不动,最为关键的是,与三位阴体在此共存许久,他居然没有被阴寒之气冻死!”
察觉到孩子的正常淡定,面相苍老的黑服怪人就自言了一句,随后,便对另一位年轻的黑服怪人点了点头,嘱咐了一句:“他是你的下一个引魂助手,好好待他!”
“我知道!”
年轻面相的黑服怪人、是声气淡漠,也听不出来任何的语调与情绪。
但他却一直盯着皱眉沉思的张阿婆,就好像等待一个双重性格的人、在夜间暴发丑陋的负面性格一般。
“我跟你们走!”
只可惜,张阿婆的回答让年轻面相的黑服怪人失望了。
张阿婆身上一直散发的戾气渐渐消失,面色也暖和了不少,而且,她回答完两位怪人的等待结果后,就满眼复杂的了看一眼张婆婆家的院门,又扫了一眼门口处挂着的白花。
“命中有数,命中有因果,你种的因,要结果了!”
张阿婆说了一句、只有在场三个人才能听懂的话,而后,她就转头看了看一直挡着的小孩,微笑道:“林子乖,好好上学,好好做人,奶奶会在另一个世界看着你的。”
“张奶奶你要走了吗?去哪呀?”
孩子不解的望着张阿婆,等待着他心中所期望的答案。
“去一个你以后肯定会去的地方!”
说完,张阿婆面向两位黑服怪人,点了点头,说了她的最后一句话:“辛苦两位阴差大人了!”
“不辛苦,本职工作而已!”
面相苍老的怪人松了一口气,示意另一个年轻怪人,可以把牌子收起来了。
“你们先走,我有句话要对这个孩子说!”
可收起黑色牌子的年轻黑服怪人,他却看向了这个叫王林、又是唯一一个目睹一切的孩子,然后,他也不管天色、在慢慢的恢复正常,也不顾街上还未停下的怪风,只是任由面老的怪人和张阿婆离去,自己则蹲在了孩子面前。
“这个送给你!”
剩下的这个黑服怪人摊开一只白皙的手掌,将一枚水滴形状的黑色石头坠、展现在了小孩儿的面前。
“俺爹娘说了,不能随便拿别人的东西!”
孩子拒绝了,但大大的双眼,却一直盯着那枚黑坠看个不停。
傻子都知道,这孩子想要,但是不敢要。
“我叫刘义,不叫别人,现在你能拿了!”
说着,年轻的黑服怪人也不管孩子答不答应,只是自顾自的撑开坠绳儿,然后就将这个石头坠,戴在了小孩的脖子上。
“记住,我叫刘义!”
年轻的黑服怪人站起身,刚朝着张阿婆那边走了两步,却想起了什么似得,又转头对小孩补充了一句:“好好做人,记住,我叫刘义!”
说完,扭头回视前方,再也不做耽搁,追上面老的黑服怪人,一左一右的、将张阿婆夹在了二人中间。
(未完,待续。)
第1章 又一份外卖
哈市北城有一小区,本地人都管这个小区叫贫民窟。
而之所以这么叫它,那是因为这个小区的老筒子楼很便宜,其中,更是来哈市打工的穷租户为主。
你得知道,在租房子的人群里,十有七八都是穷人,否则,干嘛还要租房子啊,不就是为了省个钱嘛。
但这些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他娘的也在贫民窟里住着。
我呢、叫王林,说是无业游民也不算是过分,因为我的职业很自由,收入比起上班族来说,也是微乎其微,再加上我平日里懒虫入骨、不想出门打工、还不想被人管着,所以,我就更适合住在这贫民窟里、自生自灭了。
啊?你问我到底是干啥的?
额...还真不方便直说。
总之、我的工作是绝对不犯法的,但也不大被成年人看好,或者说、是不会被上一代的老思想的长辈们看好。
当然了,对于我来说,不管干什么工作,只要我自己觉着安逸轻松、收入够吃够喝、够交水电费和房租,这我也就知足了。
谁叫我王林没有什么大目标呢,所以,这也就造成了我,为了图谋安逸、但生活过于平淡的现实状态。
没辙啊,生活就是这样。
你要想富甲一方、备受关注,那你必须要有一个可实现的励志目标,然后、你再为了目标坚持不懈的去拼搏努力,才能不被平淡所打败,你才能拥有一种、与我完相反的生活状态。
但是,如果像我一样,既没有什么长远可观的梦想,也没有不辞劳累的手脚,那你就只能变成第二个我了。
可说了这么多,我还是比较喜欢现在的生活的,因为我每天宅在家里打电脑,也能月入个三两千,当然啦,这还是多的时候。
而除了每月必交的房租、要花掉我八百块以外,那剩下的钞票,也足够我在哈市这种高消费的经济城市中、活的有滋有味了。
这不嘛,今天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我打完电脑,见时间还没到半夜的十一点,就想叫个外卖夜宵、好吃饱了再睡。
正好我这月的零钱儿、把钱包撑得鼓鼓囊囊、都要装不下了,因此,为了体谅钱包的肚容量,我决定、要帮它消化消化肚子里的积食。
但半夜的外卖一般都没什么好吃的,而我、又不愿意在临睡前,吃那些油炸的垃圾食品,更不喜欢洋餐,只能翻着手机上的本地夜宵外卖软件,将外卖的类型、筛选到哈市北城的中餐类型里。
别说,这一筛选,还真找到一个适合我的夜宵外卖,干锅炒饭!
这干锅炒饭就是不放油的蛋炒饭,半夜吃这个,至少比吃汉堡薯条好上不少。
于是,为了能体现出我为钱包快撑死的人性着想,我毫不犹豫的、就点了一个大份的、豪华版的干锅炒饭,八块,还多要了一个茶蛋!
这外卖订单一提交,那边马上就被确定了,而我看着限时派送的倒计时数字,还有十五分钟才能送到,想也不想的就冲进了洗手间。
打了一天的电脑,我脸上也出了一层的汗油,这六月三伏的,是个人就会觉得难受,对了,我这穷人是没空调的啊。
可我刚把温水放好、洗面奶也给抹匀了,我家的门板就被人轻敲了几下,那咚咚咚的三连响,立刻就让我紧张了。
‘谁这时候来啦?我房租不是刚交了嘛,不可能是房东过来吧!可...可除了房东,也没人知道我住这儿啊!’
不是我胡思乱想,是最近几天的北城这边,经常有人传小道消息,说什么地痞流氓不在街边勒索小同学、勒索单身的夜归族了,而是升级成了小偷、开始溜门撬锁了!
这不,前两天我就听说,同样是住在贫民窟的某一租户,就是我对面的那栋楼里,他家就被人撬了锁。
但报警至今,暂时也没什么结果,而本小区内、那些嘴长的老太太们,都说是北城的地痞混子干的,但说归说,却一个有证据的都没有。
所以啊,今天半夜有人敲我家门,我自然马上就想到了那件事。
毕竟刚刚的敲门声很不正常,那敲门声太轻了,就好像是来者在试探家里有没有人,或是试探、家里人有没有睡实似得。
但我也不是很怕,因为我家的防盗门上有猫眼,再说了,我现在也没睡觉呢。
这不,听见不正常的敲门声,我也没洗脸上的洗面奶,而是带着一脸的白沫子,就蹑手蹑脚的凑近了猫眼,又撅起屁股、顺着猫眼就朝外头看。
“咦?是送外卖的!”
我顺着猫眼、马上就看见了一个、身穿浅蓝色外卖服的小哥,他手里还拎着一个、是热气水雾的塑料袋,而袋子里头,就是我五六分钟之前订下的豪华版干锅炒饭,还真是大份的塑料盒!
我去,生活的节奏是快了,可这外卖咋也跟着快啦?
平日里半个钟头才能送到的外卖,今天才五分钟就到门口了,这实在是太让我意外了。
但人家还在外头等着呢,我也就没多想,只以为是夜里的街上人少,所以外卖小哥来的比以往快了。
于是乎,确定来者不是歹人的我,麻利的就把门给打开了,但没成想,我那一脸的白沫子把人家吓一跳,外卖小哥妈呀一声,论起手里的外卖就朝我脸上砸了过来。
“别动手,别动手,我不是鬼!”
我一个后闪、勉强没被蛋炒饭砸中,随即伸手接住差点掉了外卖,又不住的给外卖小哥道歉。
“哎呀,你他娘的吓死我了!我出来前刚看了咒怨的!”
外卖小哥戒备般的着看我、还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嘴里嘟嘟囔囔的说着什么,但绝对不是什么好话。
“真不好意思啊,那个...你进来坐吧,喝杯水压压惊!”
“不用了,你赶紧洗脸去吧!我这单送的,哎,刺激死了。”
外卖小哥摇摇头,呼吸急促的就转身走了。
“那你慢点哈,真不好意思了.......哎哎哎,你先别走,还有钱呢!”
我也被自己的丑态弄的断片了,等瞅见外卖小哥进了电梯、电梯都门关上的时候,我才想起,这饭钱我还没给呢。
但此时已晚,我是眼瞅着电梯门无情的合上,又嗡嗡响着,阻止了我的追赶。
其实,我现在顺着楼梯追下去,那是铁定能追上人家外卖小哥、给人钱的。
可我这一脸的白沫子,实在是太不适合满街的现眼惹事。
而且,这小区里有很多上了岁数的老人、爱在小区里的破公园中纳凉,万一我带着一脸的白沫子、再下去吓死几个老太太,那我后半辈子,可就有好日过了。
再说了,说不定等外卖小哥一会冷静了,再想起忘了要钱、回来找我呢。
反正这错事是在我这出的,我又不好意思不给钱、也不是那种人啊,实在不行,我还可以用那个订宵夜的手机软件,把饭钱给人发过去!
“哎,都不容易啊!”
我在心里、为外卖小哥祈祷,祈祷老天爷千万别让人家小哥回去挨批,随后,我就把手里的宵夜先放屋里,再赶紧洗掉脸上的白沫子,准备神清气爽的吃了饭睡觉!
“噹噹噹!”
然而,这份暂时是免费的宵夜、是不大容易能吃进嘴的,而正当我掰开一次性的筷子搓了搓,准备大吃一顿时,不出意外的敲门声就响了起来。
“嘿嘿,我就说你会回来要钱吧!”
我以为是刚才的外卖小哥终于回过神来、想起忘了要钱,回来找我要饭钱了,但不成想,我那只开门的右手、刚刚按在门把上,耳边就听见了一句让我很不理解的声音。
“噹噹噹,有人在吗,你点的干锅炒饭加茶蛋到了!”
啊?外卖到了?我不是已经接了吗?怎么还有一份啊?
(未完,待续。)
第2章 茶蛋活了
我百思不得解的把门打开,只见另一位身穿浅蓝色外卖服的外卖小哥,在我家的门口站着。
而这位外卖小哥的手里,也拎着一个袋子,里头赫然是一份加量版的豪华干锅炒饭,还有一枚茶蛋。
我虽然看的是清清楚楚,这就是一个外卖小哥,但我还是不理解的问了一句。
“你...你是?”
“我是送外卖的!”
外卖小哥很平淡的说:“你是王林先生吧,这是你点的干锅炒饭,八块!”
“我...”
我看着他递过来的袋子,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但一秒以后,我就说了一句让对方也很茫然的话。
我说的是:“你们...你们不是已经送过了一份嘛!”
“送了一份?没啊!”
外卖小哥愣了,他狐疑的看着我,而我,也从他的眼神里看出了一句话,“你丫的不会是下了单子、又在我过来的时候取消了吧!”
“你们真的是送过了!”
我也不过多解释,示意外卖小哥跟我进了唯一一间卧室,指着电脑前的一份、还没动的干锅炒饭说:“你看,这不就是嘛!刚送来的,还热乎呢!”
“你是不是订了两份啊?”
“我有钱烧的是怎么啦!大半夜的吃两份加量的炒饭,我不怕积食是咋啦?”
“可...可我们店里就我一个送外卖的呀!”
外卖小哥更加的迷茫了,瞅瞅我、又瞅瞅桌子上的炒饭,好像是认定了、我是半夜闲的蛋疼在耍他。
就你一个送外卖的?那刚才来的又是谁啊?
“额...算了,你们也不容易,既然送来了,那就都留下吧,不过你回去以后得好好问问店里怎么搞的这是!”
我比外卖小哥更想不通,怎么好端端的要一份炒饭,不到半个钟头,就来了两份啊?咋滴?今天的夜宵是买一送一吗?
但事已至此,我也不想再费脑子了,我打了一天的电脑就够累了,再说人家送外卖的也不容易,风里来雨里去、半夜还要顶着星星赶夜路,所以,为了体谅和理解劳动人民的辛劳,我毫不犹豫的就掏出了十六块零钱,递给了人家。
“兄弟,一份是八块!”
外卖小哥见钱数不对,连忙就报出了具体数字,还想把多出来的零钱给我。
“哦,另一份的钱我还没给呢,你们家的外卖员没要钱就走了,但这不怪他,你替他收了吧!”
我把刚才的事情一说,就固执的掏了两份的钱,随后,这位外卖小哥就点了点头,说了一声谢谢,就要走。
“呵呵,那个...祝你用餐愉快哈,你记着给我个好评!”
临出门前,外卖小哥还提醒了我一句要给他好评,可这时他说的话,我总有一种、听上去就很不舒服的感觉。
你们店搞错了还想让我给好评?想得美,老子不给差评就很不错了!
送走这位外卖小哥,我回屋里继续吃炒饭,可见两份加量也加价的炒饭、就在我眼前头的桌子上面摆着,我还没吃就觉得已经撑得慌了。
随便吃了一份,我把另一份拿起来就想搁冰箱里、好留到明早上再享用,毕竟是花了八块钱呢。
但我关上冰箱,准备回屋睡觉时,突然想起了什么。
我再次打开冰箱,从剩下的这份炒饭的袋子里、拿出了一枚茶蛋,想着:如果把茶蛋放冰箱里冻上一宿,那明早上再吃,估计就不对味了吧!
为了保证原汁原味,我决定不留了。
剥了鸡蛋皮儿,我坐在电脑前看了看最近的本地新闻,见没什么新鲜事儿,就把电脑一关,抬起拿着茶蛋的手、就往嘴里塞。
“别吃!”
突然,一声很清晰的阻拦声、在我耳边响了起来,那声音里的语气是急促坚定,又充满了巨大的不容置疑的味道。
我去,谁说话呐这是?
我左右环顾,见家里就自己一人,根本不可能有第二个人在我身边说话,可刚刚那声男人的阻拦、是那么的真实啊。
“是我幻听啦?还是楼下的肥仔偷吃鸡腿、被他媳妇抓了个现行啊?”
我不想多想,此时又是困意袭来,我再次抬起手准备吃掉茶蛋去睡觉,好结束这一天的生活压力。
“你要是敢吃我、我就出来抽你了!”
又是那种声音,比刚才更加的清晰和响亮了,而且,这次我是听了个正着,那声音的来源点,居然是从我手上的茶蛋里、给喊出来的。
“妈呀!”
我吓了一跳,一把就将茶蛋甩了出去。
那枚剥了皮儿、表面是被茶叶酱油等调料腌煮出来的灰褐色茶蛋,立刻就砸在了我的电脑显示器上,随即嘭的一弹,带着些许的酱汁、就在显示器上、印出了一个椭圆形的印子。
茶蛋掉了,它掉在了地上,圆滑的形状顿时就让这枚茶蛋沾了一身的烟灰!
“哎呀,摔死我了你!”
可这时,又是一声很不满的声音、就又钻进了我的耳中,这次比前两次更加的真实,语气的包含、也比前两次更为的丰富,就好像它区区茶蛋也有痛觉似得。
我靠,真是茶蛋说话了?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更不敢相信,一枚煮熟了的茶蛋居然还能说话?
额...好像生鸡蛋也不能说话哈!
我再也不敢在这屋里待着了,这一枚茶蛋能对你说话,要不是茶蛋成精、就一定是有鬼了,而在这种情况之下,傻子才会陪着一枚能说话的茶蛋共居一处呢。
所以,带着惊恐的我、一个箭步就蹿出了卧室,连忙从对过的厨房里找了把菜刀,然后,我就哆哆嗦嗦的、打量我刚跑出来的卧室,而那枚茶蛋、也是正好能让我在厨房里瞧见!
看,这个角度多好!
“你...你是不是鸡蛋精!”
我脑子都空白了,认定是这茶蛋不甘心成为他人的口中食、故而在煮熟之前、在煮茶蛋的锅里修成了蛋精,特在红尘世界之中、寻找爱吃茶蛋的人类,好为其他的茶蛋同胞报仇雪恨!
“我告诉你啊,老子平时是素食主义者,更没有滥杀无辜过,顶多就是吃个茶蛋,你可千万别把我当成杀生如麻的屠夫啊!”
我一个劲儿的解释,生怕那枚成了精的茶蛋不分青红皂白的过来,就连我手里紧握着的菜刀,都颤颤巍巍的表示出了在下的无辜。
可等了几秒,什么危险的情况都没有发生,而我,也再也没有听见那枚茶蛋说话。
而这一安静,我胆子也就大了,心想,自古以来都说神鬼怕恶人,别不是我手里的菜刀把蛋精吓唬住了吧?还是说,那茶蛋找错人了?正想着如何对我道歉?
我是满脑子的胡思乱想,但脚下却小心的靠近了卧室门口,而我手里的菜刀并没敢放下,它也随我一起来到了卧室门口!
那枚茶蛋依旧在地上待着,灰褐色的表面、是我白天弹烟时、掉在地上的烟灰,既没有任何的动作,它也不发出半点的声音,它只是在那里待着,不远不近!
“摔死了?”
我想起、刚才我被茶蛋吓住的情景。
而我也确实把它砸在了电脑显示器上,然后它就弹了几弹、自己摔在了地板上,又粘了一身的烟灰。
可在我想来,茶蛋要是成了精,那不至于这么不扛摔吧,要是任何东西成精以后、还摔一下就死,那好像也不是值得炫耀的事情吧!
“喂!喂?”
我又试探性的叫了两声,心说:是不是蛋精你倒是回个话啊,你要不是什么好东西,那老子也好早点跑路,或是赶紧报警啊!
但那枚茶蛋却回答我说:“你鬼叫什么鬼叫!能不能安静点!”
我去,你一个能说话的茶蛋居然说我在鬼叫,还叫我安静点?这特么是谁家啊?
“靠,你丫的还挺横!老子惹不起你、还躲不起你啊!”
都说鬼怪妖邪在白天不敢胡闹,所以,我这时就灵关一闪,决定先走为妙,想着随便去哪个朋友家里将就一宿,等明天天亮了、我再回来做打算,实在不行就报警。
嗯,好主意,我想到这,就再也不敢耽搁,掉头朝着门口就窜了过去。
可让我没想到的是,我刚跑到门口、还没来得及开门呢,那门上的防盗锁咔嚓一声就自己响了。
如果你听到这里、会认为锁子是自己锁上了的话,那你们就是想错了。
因为,我之前送走第二个外卖小哥时,就已经把门锁给上上了。
也就是说,这时候的门锁响起,那只有一个可能,就是门锁在早就锁住的状态下、自己打开了。
而且,在门锁自开以后,我准备推开的防盗门就是一颤,然后,这扇门板就好似被外头的什么人给拉了一下似得、自己就打开了。
(未完,待续。)
第3章 不是你想的那样
门外果然有人,是一个浑身黑衣、表情冷漠的男人,这男人在面相上看,比我应该大不了几岁,撑死也就三十出头的样子。
可他看我的眼神,却是十分的冰冷和骇人,最为关键的是,这男子的那张脸,我熟悉的很啊,他分明就是刚才给我送第二份外卖的外卖小哥嘛!
就是叫我给他好评的那个。
但是,现在的外卖小哥,已经没有了劳动人民的朴实和善面,只有一脸的淡漠、还用他那双寒冷的眼睛、在直勾勾的瞪着我。
其实,在刚才的门锁自开、房门自己打开的一瞬间,我就想到了门外有异常情况,我甚至还做好了,看见身穿白衣、长相凄惨的女鬼的心理准备!
可没想到,门外并没有鬼,只有一个让我很是诧异的活人!
虽然门开之后、看见一个黑衣人站在你家的门口,这也会让你吓一跳,但比起你屋里有一能说话的蛋精,这还是比较容易接受的吧!
“你怎么越活胆子就越小啦?”
这时,门外的人看着傻愣愣的我,说话中,嘴角处还扬起了一抹嘲讽般的坏笑,好像身在门外的他,是知道我屋里发生了什么事的。
“你...你不是送外卖的!”
我恍然了,刚刚的因茶蛋说话所带来的惊慌一扫而空,旋即,我就指着门外的那人大骂道:“你妈波儿,你到底谁啊?老子屋里那蛋精是不是你小子搞的鬼啊?”
“怎么?听我说是的话,你会不会就不怕了呀?”
那人微微一笑,不答反问,又道:“你真忘了我了吗?我叫刘义啊!”
“刘义?”
这个名字让我很熟悉,好像是我早就忘记的一个、本该属于我记忆中的重要片段,但我此刻是怎么也想不起来、这个刘义到底是谁,只是在我的内心当中,由内而外的觉得、这个名字很熟悉,听上去,对我也很重要。
“看来你是真忘了!”
这刘义见我茫然失神,就推开我、毫不客气的进了我家,又直接朝着卧室走了进去。
“唉唉唉?你是哪个刘义啊?啧,我好像还没说请进呢吧!”
我赶紧把门关上,追着那个刘义就去了卧室。
可我万没想到的是,我屋里并不止有那个刘义一人,此刻,就在这刘义的身边,居然还站着一位双脚悬空半尺、身上冒着黑气、面相七孔流血、是要多吓人就有多吓人的陌生男人。
傻子都知道,但凡是双脚不沾地的东西,那除了鸟人以外,就只有传说中的鬼魅能飘着了。
再加上莫名其妙就出现在我屋里的男鬼、又有那样凄惨恐怖的面孔,我想也不想的就叫出了声。
“鬼...鬼啊!”
喊完,我那根屡屡受到刺激的神经线就再也支撑不住了,而我也挺客气的,双眼一翻儿、嗓子里哏喽一声,就毫不犹豫的昏了过去。
这里我得解释一下。
我之所以会昏倒,并不是说这个男鬼很恐怖,而是我累了一天,神经本就疲惫、压力过大,再有多次诡异的现象屡屡刺激我的神经线,这也就造成了我的神经达到了满负荷的临界点。
而在医学上,昏倒又名为昏厥、晕厥,是指各种原因导致的脑供血不足、从而引起的意识丧失的生理现象。
但是,我虽然晕了过去,可意识并没有医学之中所说的完丧失的现象,因为我迷迷糊糊的,就听见有人在我耳边说话。
“你自己走吧,我要等他醒了以后,告诉他一切!”
“你要是说出来,那他会接受吗?”
“会的,他会接受!因为他是我的助手,也是新上任的引魂者。”
“你就这么肯定?别忘了,他的现状、那完是因你而起的!”
“那又如何?我先前那么做、可是为了他好的!”
那对话说到这里就消失了,也可能是我的意识、终于达成了医学上所说的真正晕厥现象,反正当我的意识再次恢复之时,已经是夜幕消失、酷热席卷城市的正午了。
我被酷热的高温给叫醒了,睁开了眼,大脑是头痛欲裂、眼冒金星,这突如其来的不适,又让我闭上了眼睛。
再等我脑中的不适渐渐消失后,我想坐起来,可又发现浑身无力,手脚冰凉。
我就这样瞪着眼睛躺着,也不知道是在地上还是在床上躺着,只是下意识的去回忆我睡着前的那些事。
可此时回想起昨晚上的遭遇,那就好像是一个怪梦般、在我脑子里渐渐的回现,甚至让我本能的认为,那必须是一个梦,要不就解释不通了。
“你醒啦?”
但我太天真了,等一个充满关心、但又很冷淡的声音响起时,我才从这个声音里发现,那并不是梦,因为这个声音、就是昨晚上那个自称叫刘义的人,给问出来的。
“你为什么害我?”
我可能是脑子还没好利索,等见到刘义探过来的那张淡漠的脸,我本能的就问了这么一句。
不过,这么问也很正常啊,回想昨晚上的一切,好像都是从这个刘义、打扮成外卖小哥来了我这以后,才出现了会说话的茶蛋,和七窍流血的男鬼!
“我没害你,是你自己胆子太小!”
刘义的语气、又如同他的那张冷脸一般了,说出来的话,我怎么听怎么想抽他。
你没害我?那你丫的把茶蛋精送老子这干毛啊?你没害我?那你丫的装成送外卖的、还骗走老子十六块钱又怎么解释?
“你到底是谁?我...我得罪过你吗?你要是没害我,那你现在为什么还在我家!”
我被他气得上气不接下气,可身体就是不争气,虚的要命,怎么也起不来,只能用恶狠狠的语气去质问他!
“我说了,我叫刘义,你没得罪过我,但我也没害你,我来你这,是因为我该来你这了!”
刘义说着,就探身弯腰,朝着我就伸出了两只手。
而瞧见对方一有所动作,我本能的就以为、这刘义是很不满意我刚才的态度,故而要对我使用什么手段,来折磨我、或是照几张惨照。
可我也没钱啊,又是孤家寡人的,就算他绑架了我,那他拿着我被他蹂躏的惨照、也没地找人要赎金啊。
所以,在钱的方面上我若是满足不了他,那他现在要对我动手的话,估计就只有贪图老子的美色、这一种可能了。
“你要干什么?老子宁死也不会从了你的!你休息得到老子的身体!”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反抗了,毕竟身体动不了,只能是大喊大叫,想说一些容易引起邻里们的话,好盼着好心的邻居察觉到我家里的异常,再帮我报警、来拯救我。
“我对你没兴趣!别瞎特么吵吵!”
刘义见我瞎喊,就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然后,那伸过来的手,就抓住了我的两个肩头,随即使劲的一拽,我的上半身就靠在了床头上。
“额...”
上半身一起来,我的双眼马上就看到了我的卧室,我还真是躺在床上的,身上、从胸口往下,还盖着我的毛巾被。
你妈波儿,我说怎么这么热呢!
“额...能帮我把毛巾被拿了吗?我都快热死了。”
发现自己误会了人家,我也不好意思了,赔笑着对刘义嘿嘿一笑,又用眼睛扫了身上的毛巾被一眼。
“你有什么要问的吗?”
刘义见我不吵不闹了,就帮我把毛巾被一掀,随手丢到了床边上,又问我有什么要问的疑惑。
“额...没啥要问的!”
我想也不想的说:“我知道你不是一般人,所以,我惹不起你,我也不想知道你的秘密,因为电影里被俘虏的角色知道的越多,就越容易让对方产生灭口的想法。”
“你能不能好好的动动脑子,我现在是说正经的呢!”
刘义见我满嘴的不正经,脸上就闪过了一抹怒色,好像他很不愿意有人跟他扯皮似得。
“这么说...我还非问点什么不可了么?”
我可怜巴巴的看着刘义,心说:你丫的赶紧走吧,只要你以后别再弄什么茶蛋精、恶鬼啥的来我这儿折磨我就行。
“你今天也可以不问,但你以后再想问我的话,我是不会给你机会了。”
“啊?以后?你的意思是说,咱俩以后还得见面?靠,凭啥啊?”
我仔细的看着刘义,怎么看,也没觉得他是女扮男装的美女啊,而既然他不是女的,那他以后还要跟我见面是为了毛啊?难不成他是断背山?可我也不好这口啊!再说我俩也是刚见面吧!呸呸,一直见面也不可能搞基!
“不是再见面,是你得跟着我走!”
“靠,这不还是绑票嘛!”
我急了,嗓子里带着哭腔、恳求道:“大哥,我真是孤儿,你绑我真拿不到赎金的,你要是真想要钱,我电脑桌抽屉里有张卡,里面有个万八千的,是我这几年省吃俭用给攒的,那些都给你,就当换我一条小命,你也少了风险,这行不!”
“额...”
刘义迟疑了,他看着我、露出了一种说不出来的厌烦表情。
可我又误会了,我以为这哥们是嫌弃钱少,于是就赶忙补充道:“我那电脑也给你,这屋里的东西都给你,我就这么多了,其他的破冰箱和破沙发是人家房东的,反正是我的我都可以给你,你要是还嫌不够,我...”
但我话没说完,刘义就再也忍不住了,他带着厌烦和愤怒交织在一起的复杂表情、恶狠狠的骂了一句:“闭嘴,你特么的安静点,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未完,待续。)
第4章 引魂者的秘密
“额...”
刘义的愤怒让我愣了,可他的那句话咋这么耳熟呢?
我想起来了,他这话、好像是电视剧里、那些喝醉酒的男女主角走错房间,又和对方共睡一床之后,在第二天早起的男主、就会对惊慌失措、拿着被子裹着胸的女主、所说的话吧!
那照这么看,刘义说这句话的含义,难不成...他、他、他昨晚......!
我不敢再往下想了,只能是半脸委屈、又半脸愁容的说:“你...你要对老子负责!”
刘义都傻了,他万没想到、眼前的我,居然能龌龊到此等地步。
不过,刘义接下来的反应也很正常,就见他抬起一只手,照着我的脑门就狠命的一拍,“啪~!”
“你干嘛打我?”
“因为你二逼!”
刘义打完我、好像也没有刚才那么气了,恰逢我此刻终于安静了起来,他就对我说:“为了证明我一会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我可以先告诉你一个很关键的细节!”
说着,他就伸手在我脖子上一摸,摘掉我带着的一个项坠,举在我眼前道:“这枚黑色的石坠是我给你的,当初我把这东西给你的时候,就对你说过一句‘我叫刘义’的话,为的、就是在今天能证明我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
“你给我的?”
我疑惑着、看了看那枚水滴形状的黑色石坠,说:“这不是我父母留给我的吗?”
“你父母?你还记得他们?”
刘义有些诧异的问:“你还有多少关于你自己的记忆?或者说,在你的记忆里、距离现在最久远的片段,又是什么时候的记忆?”
“我...”
听了刘义的问题,我突然就感觉到了什么。
其实,有关那枚石坠的记忆我并没有。
我只记得,记忆的最初是在七年以前,那时的我才二十二岁,还是在一家医院里醒过来的,而苏醒之后的我,什么都忘了,不知道身份、不知道身世、不知道以前的一切。
我只是根据我苏醒以后的私人物品,再配合警察叔叔的帮助,查找到我在北城贫民窟住宅小区里,租了一套一室一厅的房子,这租住的房子当中,也就只有现在的这些家具电器。
看,我艰苦细致吧,这么多年了,啥东西都没被我用坏。
不过,说来也奇怪了,我的家里、居然没有我的身份证、也没有亲人,就连街坊邻里,也不知道我是哪的人。
只有隔壁的房东知道我叫王林,可能就是哈市人,并且房东还说,我当初租房子的时候,也没说清楚是哪的户口,只是我住进来以后,是早出晚归、性格内向、基本上没和小区里的人说过话,看似就像是一个孤儿那般。
而其外,我的手机上也是一个通话记录、和父母亲朋的联系人都没有,为此,警察叔叔还以为我是什么重要案件的通缉犯呢。
可警察叔叔们查了很久,有关我的一切都没有丝毫的收获,就连我出院的那家医院,也只说是在医院的门口、发现的我,又在医院的精神科里躺了一个月,这才以失忆的结果、给苏醒了过来。
所以,从这里就可以的看出,我是一个彻彻底底的黑人,至少在我从医院里出来以后,我是一个没有任何身份的黑人,只有一个房东告诉我的名字,王林,或许这算是一个身份吧。
而我自己,也只知道脖子上自始至终都带着一枚水滴形状的黑色石坠,而且,常看电影的我,还一直以为这是我的父母给我的,好在日后的父子相认、母子相见之时,用此物来证明他们是我的爹妈。
但是,我的这种想法,在今天,却被一个我完没有印象的外人、给它打破了。
这刘义不是说,这东西是他给我的嘛,可为啥我就一点于此物有关的记忆都没有呢。
那这是不是可以说,刘义给我这个石坠时,我还没有失忆,那时的我,是不是,也是有身份、有家庭的人呢?
“怎么?你认识我?”
我有些激动了,想着,终于要知道自己是谁了,也终于知道自己的父母、和起源在哪了。
“算认识,也不算认识!”
可刘义却说:“我给你这个坠子时,你也不过六七岁,我也只知道你叫王林,至于你的父母是谁,家在何处,我也不知道!”
“你就说,你给我这个坠子的时候,我那时在哪吧!”
我心道:六七岁的时候咱俩就认识了,那当时的我、肯定是在亲人身边啊,就算你给我东西的时候没有大人在场,那我当时的位置,距离我的家人肯定也不会太远啊,说不定当时的我、是跑街上玩的,碰巧见到了小时候的刘义呢。
哎?等等,如果我很小的时候就和刘义认识,那刘义和我、说不定是一起长大的呀,而既然是一起长大的玩伴,那我俩当时的环境,应该也就是双方的家庭所在吧!
“你的老家在哪?我是不是和你、是一个地方的人啊?”
我更加的激动了,这时的我、也没刚才那么晕了,手脚也恢复了气力。
因此,察觉到手脚能动的我,是强挣扎的伸出了手,抓住刘义的双肩,几乎吼叫道:“快告诉我你是哪的人,我的父母、我的身份、你是不是都知道在哪啊?”
“对不起,我不知道!”
刘义淡漠的推开我,又很嫌弃的拍了拍自己的双肩,好像我的手很脏似得。
“那你怎么说咱俩小时候就认识!还说你是小时候把这枚坠子给了我!”
我无法接受对方的否认,瞪大了眼睛、怒视刘义,我甚至还心想:你妈波儿,你要是敢说你刚才没说那话,老子就他妈的掐死你。
“我没说咱俩小时候认识,我说的是,是你小的时候、咱俩就认识了!”
刘义拉过我电脑桌前的椅子,坐下,看着我道:“你小时候我见过你,当时,你很小,很聪明,而我、则是现在的样子!你呢,是锁子村的王家人,可你的体质很特殊,很适合做我的助手,所以,我,就对你的人生做了一些手脚。”
刘义接下来的话,是让我目瞪口呆,也让我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都崩塌了,不过,他接下来的讲述,也告诉了我一个秘密,是一个、有关于引魂者的秘密。
(未完,待续。)
第5章 勾魂差和引魂者
这位叫刘义的告诉我说,说人死之后嘞,其实是有魂魄的,而这些魂魄呢,还需要去地府报到,再等喝了孟婆汤、它们才能重新投胎。
当然,在这种看似是一条永不改变的规矩下,那也是有例外情况的。
就比如有些人在临死之前,有过一瞬间的强大执念,而他们死后的魂魄、又因为这种执念没有在生前完成、或者说、是临死之前,自身没有了结那些执念的话,那这种人死后的亡魂,就不会按照规矩去地府报到。
而这种拥有执念的亡魂,多数是一些厉鬼、恶鬼,他们生前有了斑斑劣迹,死后又不敢去地府报到,生怕会为活时犯下的罪孽吃苦头、下地狱,甚至是害怕会永不超生。
额,这里的超生和计划生育无关哈,它指的是永不轮回、永远无法再做人的意思。
所以,像这种厉鬼和恶鬼之流,就会躲在人间的黑暗角落、想逃避掉黑白无常的搜捕,甚至有些恶事做尽、死后仍不罢休的恶鬼,还会以魂魄的状态、继续为祸人间。
还有,有些亡魂,也不一定是恶鬼,但也会出现、它们不想去地府投胎的现象。
就比如说一个、刚好处在死亡边缘的老人,他临死之前想见一眼、那出门在外、还没来得及赶回来的孩子。
如果这个老人临死之前没有见到自己的孩子,那他就很有可能会生出执念,去影响到死后的魂魄,导致他的魂魄满世界的飘荡,并且无法被黑白无常给正常的带到地府。
而除此之外,一些太在意生前俗物的缺心眼,也会出现这种情况。
好比说一个土豪吧,一辈子都在为了金钱卖命,可临了呢,却来不及享受、这穷尽一生打拼而来的富贵,导致贪恋俗物的红尘之心作祟,并且还影响了魂魄的意识,又导致了魂魄、去守着生前的富贵、不想离开那不可能带走的荣华。
当然,还有好多情况刘义没对我细说,只是举了几个简单又肤浅的例子,就把他该要告诉我的东西,给勾带了出来。
刘义告诉我说,对于这种鬼魅之流,地府就以黑白无常的工作为基础,又另设了几个职位,好去帮助各地的黑白无常勾魂使、去解决那些留在人间的执念鬼。
而处理这种琐事的职位只有两个,也是一组,一为勾魂差,二为引魂者!
勾魂差,顾名思义,指勾摄亡魂鬼魅的阴差,如同黑白无常一样,拥有强大的法力,甚至堪比顶级的勾魂使差、就像黑白无常那般,天上地下,神鬼妖魔就没有不认识的。
但在人间时,勾魂差不能轻易的出手,因为他们这种阴差的法力太大,稍有不慎,就会引起社会的恐慌和注意,保不齐,也会被当今的人民群众、给拍成灵异视频,传的到处都是。
不过,为了保证勾魂差的工作能顺利完成,这地府高层所设下的引魂者一职,就显得尤为重要了。
假设有一个贪恋红尘俗物的贪财鬼、因舍不得生前的富贵、而留在人间的话,那引魂者,是能先去以说服教育为主。
比如说:
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呢。
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跟孩子似的,抓住好玩意就不放呢?
你这样是给社会添麻烦知道吗?你也是给我们地府的工作人员、在增添不必要的工作量,你难道不知道加班是一件很累的事吗?
吧啦吧啦的,是他娘的屁话!
反正呢,大概的就是这个意思吧。
总起来说也是一句话:
先让引魂者以说教为主,最好兵不血刃的、将留在人间的执念鬼,给引导向正路。
实在不行,勾魂差再上,用不带半点法力的招式、去强制性的捉拿执念鬼,而如果这样都带不走,那就直接动用法力将其抹杀,也就是传说中的、打它个魂飞魄散、永不生娃...额,是永不超生!
可是,不管是被限制在人间使用法力的勾魂差,还是整天废话、如同谈判专家似得引魂者,都不可以和人间的任何人有关系。
这也就是说,如果你想做阴间的官差,就必须要让你的亲朋好友、失去有关你的一切记忆,包括你自己。
但这阴间的两大特殊职位,多数都是在死后的亡魂里挑选。
这勾魂差一职、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而这个职位上如果出现了空缺,那一般都会在有了空缺的地区当中,在道者、或是佛家的亡魂里,寻找合适的人选。
因为,这道者或是僧人,多数、都多懂大道大法,又会一些驱鬼或是镇鬼的法术,而像这样的高人死后、让他们来做勾魂差,是很容易事半功倍,也能做到以实力强制收服、或是以实力强制抹杀的效果。
只可惜,相对于勾魂差官来说,引魂者就他娘的比较悲催了。
引魂者一职,也有在亡魂里挑选的情况,但不一定非得选择、那些死后的亡魂去做阴差,活人也是可以做的,只是不用经常去地府报到,也是看谁更适合罢了。
但引魂者在一般的情况下,也都是勾魂差官的助手,因为勾魂差官多数并不是人,也不方便在人间出现。
因此,如果引魂者不从亡魂里挑选,而是在人类当中选择活人来做阴官的话,那这种被地府选中的人,以及和此人有关的所有亲朋好友、街坊四邻,哪怕是他家里的狗、猫等畜生,也都会失去有关此人的部记忆。
还有,被选中成为引魂者的活人,都必须要在死后、继续做阴间的官差,直到你出了意外,或是你的工作时间、持续达成一定的时间要求时,你才可以飞升成仙,也可以选择重入轮回,继续做人。
反正不管怎么说,人活着的时候做了阴间的引魂者,那都不大是件好事,因为和你有关的所有人,都会失去有关于你的记忆,而你自己,也会相对的很是孤独!
当然,我,王林,就是这种孤独的人。
而且刘义这王八蛋、他还告诉我说,说他在我六七岁的时候,就和我有过一面之缘,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看出老子天赋异禀、骨骼惊奇的,就觉得我很适合做这种孤独的人!
所以,他在一次引魂的差事完结以后,就放过了他的上一任助手,也就是老子的前任。
然后呢,这王八蛋刘义,就找到地府的高层,撒谎说他当时的助手工龄已满,人家可以飞升了,正好发现老子、很适合做他下一任的助手,于是,刘义就请求地府的某位高层,希望让一个活人、也就是老子,来做他的下一任助手,下一任的引魂者。
(未完,待续。)
第6章 十年之前!
说实话,这刘义刚说到我小的时候,就跟他有过一面之缘时,我就差点没忍住抽丫的冲动。
谁跟你有一面之缘啊,谁稀罕跟你一个阴差有缘啊?老子性取向很正常的好不好,你丫要想搞基,那最好赶紧打个摩的,去泰国搞人妖的好!
可没等我骂他,刘义就如同看穿了我的心思一般,嘴角一扬,道:“你先别误会,听我把话说完,这记忆丢失一事、是没你想的那么简单的!”
“咋不简单啦?你丫要是不选老子做什么狗屁引魂者,老子会特么的失忆吗?”
“其实...这勾魂差还有引魂者,是不一定部失忆的。”
“你啥意思?”
我听出他话里有话,而且目光炯炯有神,似乎这刘义,是回想起了很重要的东西,显得他很委屈、也很着急要把一切告诉我似得。
于是,有些抓狂的我,就再次忍住心里的燥火,然后用一种能杀人的眼神瞪着刘义,表示:你丫要是不说点什么故事、打消掉老子心里的怒火,那老子是宁可死,也得拉着你一起下地狱,告阴状。
“哼哼,别这么瞪我,你打不过我的!”
而刘义嘲讽般的哼了一哼,这才很不客气的,端起我电脑桌上,放着的一杯隔夜茶,也不管那茶味馊没馊,只是小抿了一口,就继续对我说。
“虽然在地府的规定当中,勾魂差和引魂者在上任以后,是必须要放弃掉他们在人间的某些记忆,而如果是活人做了阴官,那不管是阴差本身,还是他们尚在人间的亲人,也都要放弃一些不能保存的记忆,但是,这里所要放弃的记忆,也只不过是与两种阴差有关的亲属记忆,也就是说,两位阴差和他们的亲人所要丢掉的,也无非是儿女情长,但并不是一个人从生到死的部记忆!”
“哎?那照你的意思是说,我的失忆,这跟你、或是与引魂者的入选无关啦?”
我好像有些明白了,心说:我还真是什么都不记得了,不仅所谓的儿女情长不知道,就连身世背景等等的部记忆,也都忘了个干干净净,而这样的情况,好像也并不是,那地府要求的那种情况啊!
所以,就算老子再傻,那也应该知道,我完失忆的情况绝对是另有隐情的,也应该是一种很罕见的情况,毕竟小说或是电视剧里,是经常这么演的嘛!
所谓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吃苦受累、无依无靠,待等妖魔邪祟将其蹂躏之后,大爷才可一展雄威、冲破层层迷障,直达万人敬仰的巅峰之位,再傲视其他的苦逼做主角!
“你猜的没错!”
果然,见我悟到了什么的样子,刘义就欣慰的点点头,说:“你还像小时候那么聪明,恩,我当年没看错人!”
“靠,你少丫的用这种口吻跟老子说话啊!”
这话,我怎么听怎么有一种,一个长辈,在多年以后、看见当初的晚辈、终成一番作为的那种感觉,也就是老子被人占便宜了。
“哎,林子啊,我该怎么跟你说呢?”
见我等着下文,刘义就犯难似得皱了皱眉,道:“本来吧,按照地府的规矩,活人要做引魂者或是勾魂差的话,那必须要在本身成年以后才可以在地府挂职,也就是阳间的阴差、他得长大、得有了自我生活、和自我判断是非的能力以后,才可以成为活人中的阴差,同时,到了那时,也才会被抹掉某些人间的记忆,不过,你是一个例外,你还没长大呢,你们锁子村就遭了灾,而一村子的人,就活了你一个!”
“你说啥?”
我没想到刘义接下来的话,竟然将一个村子直接说死了!而且,我也没想到后来的事情,会那么的凄惨。
原来啊,我的失忆,不能不说,和这刘义有着直接的关系,也不能否定,刘义就是间接害我失忆的罪魁祸首。
但是,刘义的所作所为,对于我来说却是一件好事,至少他当年的作为,保住了我的小命,而也就是他,我才有机会看见当今的世界,但也正是他,我才失忆了十年之久。
其实,要想说明白一切,那一点都不难,只需要把时间倒回到十年以前,将情景再现一次,就可以了。
而据刘义告诉我说,十年前的我,应该是在上学期,也是当年的锁子村里的唯一一个,能走出远郊、来到哈市市里读书的山村学生!
只可惜,青春骚动的我,在那个时间下很不争气,本来我脑子就不是多好使,因此这学习成绩,也就可想而知了。
当然,也可能是城里的人太聪明、孩子也多,一个班上有五六十号的学生,而区区我这个山村娃子,放在这种人群当中,就更显不出来多么的优秀。
所以,没过两年,我就沦为了班上的倒数,而带着‘坏学生’、‘不可救药’的、这种帽子的我,也实在是无法承受大人、和老师们的白眼儿。
或许也是我当时还不够坚强吧,反正在当时来看,这学业上要是没什么希望的话,那就不如离开校园,去社会上提前闯荡,也省的找家里要学费了。
就这样,瞒着家里,我辍学了,恰好那一年、我不再受到童工的限制,也赶上了一家商场招工。
然而,工作是有了,钱我也挣到了一些,但等到年关之前,我带着一年的收入返回锁子村时,我却再也找不到、那生我养我的山野村庄了。
找不到家的我,就在距离锁子村最近的乡镇上打听,我想知道、是不是山村城市化,村子被迫搬迁、或是修了公路,导致的我不认识回家的路呢!
说是乡镇很近,但我也走了四五个钟头的山路,最终来到镇子上,又在一家小卖店里、打听锁子村到底该怎么走!
这打听自己老家的位置,估计自古以来,我还是头一个,但也没辙啊,我实在是无法找到锁子村的方向、或者说是村庄的位置。
可镇上小卖店的老板、听见我打听的地方时,黝黑的脸色,刷的一下就变了,同时不答反问的问我说,你找锁子村干啥?
我当时还未经多少世事,看人经验和洞察力,根本就无法让我与成年人相比,所以,我当时也就没多想,只说自己一直在城里打工,这不是要过年了嘛,就借着年假、想回来看看父母!
我说的是实话,一点都没有掺假,可小卖店的老板,他听完以后,却用一种,让我感到很奇怪的眼神看着我。
老板的眼神儿,就好像看到了世界上最倒霉、但也是最幸运的人、的那种眼神儿。
同时,老板还对我说了一句:“锁子村遭灾了,听说是霍乱、也有人说是鼠疫,反正一村子的人都没了,而你要真是锁子村的幸运儿,那我建议你,先去镇政府一趟吧,请乡领导、在镇子上给你安排个家!”
“什么?村里闹灾疫了?那我爸妈他们呢?有没有锁子村的人幸免啊?”
当时的我,那绝对是一种如雷轰顶的状态。
试想一下,你要是听说自己的老家没了,连带父母至亲也都在其中的话,那你又会是什么样的一种状态呢?
“你爸妈是谁啊?”
那老板、也先是本能的问了一句,但马上就摇了摇头,好像察觉出自己的这句话很多余。
而随后,就又苦笑说:“锁子村闹灾疫这事儿,我也是半年以前听别人说的,也不知道这个消息是从哪个长舌头的娘们嘴里传出来的,不过这个消息出现后,乡里就派了很多人去了锁子村,同样也找了一批自愿前往的医务员,但结果并不乐观,至少从那些消息传出以后,咱这镇子上,就再也没有出现过锁子村的人了!”
“那事后呢?等咱镇政府的人撤走以后,有没有别人,再去过锁子村啊?”
“谁敢去啊!”
老板道:“锁子村是整个哈市南郊外,最靠近省界边缘的最后一个村子,山路崎岖、多么难走咱先不说,就单是镇子距离锁子村的间隔,就已然是最大的障碍了!再加上传闻里说的是灾疫灭村,就更没有人敢过去了,万一再感染上什么瘟疫、引到其他的村镇上,那....哎!”
老板的话没有说完,但谁也知道,他接下来要说什么了。
是的,人命最重要,无辜人的生命也很是重要。
可我的至亲呢?可锁子村的村民呢?他们就不是生命了吗?
(未完,待续。)
第7章 也算因祸得福
不能犹豫,我也不能去犹豫,否则,我还算是锁子村的后代子孙吗?我还有何颜面在这世上苟且偷生呢?
我想也不想,也不管小卖店老板的好心,径直的背着书包和一年的工钱,踏上了去寻找希望的山路。
要知道,是锁子村养育了我,而那村后的锁子山上、还有我小时候撒尿浇过的野果树,而坚定要去寻找村庄的我,甚至还能记起,村里的马寡妇和张光棍,曾在锁子山上,被儿时不小心的我,偷看到的苟且画面。
所以,为了锁子村,为了锁子山,为了马寡妇和张光棍给我留下的春宫......额,最后这句不算!
反正是为了一切,我就不能不去。
就算在我不在家的这一年里,村里真闹了灾疫,也害了一村子的人,那唯独活着的锁子村村民王林,我也得给他们收尸,也得在他们坟前,磕上四个响头吧!
没有停歇,没有同伴,我是孤身一人,按照离开锁子村时的记忆,踩着白雪和枯了的野草,去寻找我的家!
说实话,即便刘义今天告诉我这些,我也丝毫不记得十年之前的经历,但我知道,刘义这时应该不是骗我的,因为刘义现在的表情,是那么的淡漠!
不过,刘义告诉我说,虽然在回村的路上很难走,也浪费了不少的时间,但最终,幸运之神还是给了我好运,让我找到了早已没有人烟的锁子村。
可能是乡政府,曾派来过的自愿者的缘故吧,总之,村里是一个人都没有,每家每户的房子里,没有一点生命的迹象,只有在村后的锁子山山下,在山下的一片平坦之处,有一片我在离村之前曾没有过的坟地。
这片坟上没有墓碑,没有任何的烧纸上坟的迹象,也没有什么植被,只有七八十个凄凉的黄土坟头儿,被冬天的白雪,盖上了一层‘棉被’!
看着这些坟头,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是泣不成声的跪下,也不知道哪个坟头下,有埋着我的亲人。
我只能是一个接一个的挨着磕过去,而且,当我每磕到一个坟头前,我就会从辍学时,所留下的书包里掏出今年一年的工资,一边说着我这一年的经历,一边烧着真金白银,就当是为了抹去、我心里那‘子欲养而亲不待’的痛苦吧!
十年前的我,不是一个性格坚强、乐观向上的人。
虽说一年的社会历练,也让我成长了不少,也让我知道,那城市里的生活,是何等无奈的压力。
但面对人心难猜、一天一变的社会,我没有气馁,也没有放弃,我是硬咬着牙,干完了这一年!
可这时,看着一片我根本不知道主人是谁的坟头,我打算放弃了,我打算随着一村子的人、随着亲人们的离去,而离去。
至少这样,是能阻止未来的我,孤身一人所面对的凄凉和孤独,至少是能阻止,一个村子就只有我一个人的悲哀!
而就在我有了轻生的想法时,我的眼角余光,就发现这片坟头的不远处,有他奶奶的一棵歪脖树。
那歪脖树的主干处,竟然是歪着的,长成了一个英文字母,u字型,而这个u字型的中间处,正好距离地面两米左右。
他娘的,这也太他娘的巧了吧!
也不知道是不是天意,总之那时的我,也就十八九岁,身高顶多一米七,而这棵歪脖树的高度,真他娘的太适合让我上吊了。
我笑了,我看着歪脖树笑了,再也不说二话,骂了一句‘你妈波儿’,就冲到歪脖树的近前,旋即摘下皮带,就在这棵很明显是想让我死的歪脖树上,绑了个环儿,又就近捡了几块,打锁子山上滚下来的石头,踩上去,踮起脚尖,就要上吊自杀。
按常理去说,我当时所做的一切,本该不会有任何人知道的。
毕竟锁子村是在哈市的南郊郊外,又是距离乡镇最远的村子,周遭也没有其他的村庄,就算有,那锁子村一遭灾疫,估计其他的村子,也会滚得很远很远!
再加上村里人都死的干干净净,就剩下我,因为上学离开了村子,这才活了下来。
所以,我如果真要上吊,又一旦吊上去的话,那真是没有人能救我的。
可殊不知,我刚把脖子挂在皮带上,脚下一踢碎石,那根准备夺走我生命的皮带,就啪的一声折了。
而我,立刻就自杀失败,不偏不倚的,摔在了我踹倒的那些、给我当垫脚的碎石上。
这高度摔下来不疼,可石头硌人啊。
这倒好,上吊没吊死,摔也没摔死,反倒是让石头,差点没把老子的腰给硌折!
我本以为是我体重的缘故,导致皮带扛不住,才自杀失败,所以,我翻身爬起之后,就想随地找点野草拧根绳子,继续上吊。
要不说我脑子不好使嘛,要是真打算死,干嘛非上吊啊,用头照着树上撞,要么就捡石头照着自己脑袋敲,那也是能达到目的嘛。
可是,我没有这些机会了,也没有用草绳上吊的机会了。
因为就在这时,一个身穿黑衣黑裤,脚穿黑色布鞋,头戴一顶黑色草帽的男子,诡异的,就凭空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我当时在办差,但正好路过锁子村,我见你要上吊,就施展法力把你救了下来,然后我就问你怎么才能不寻短见,而你却对我说,除非你能忘了这些,忘了自己和锁子村的一切,才有可能不想去死!”
讲到这里,刘义就像完成了任务一般,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随后,刘义一口,就把我的隔夜茶喝完了,这才苦笑一声,说:“我见你也是实在可怜,就跟地府打了个招呼,让地府的大佬、提前把你的记忆给抹完了,不过这样也好,至少你那时起,是不在痛苦了,也还能好好地活着了,而我现在来找你,也是因为你上任的时间到了,更该让你知道一些东西了。”
我不得不说,刘义把我当年的经历,讲的是绘声绘色。
别看他的声音和表情很淡然,就好似这一切都很稀疏平常,或是看厌了这种大苦大悲的事情,他才如此的淡漠。
但是,刘义的讲述当中,却把每一个点都说的很细致,那种行云流水、一个磕绊儿都不打的叙述,就好像整个故事里的主角不是老子,而是丫的这货。
所以,不出乎任何的意料,我就如同某些电视剧里的失忆患者似得,在他说完所有的故事以后,就呵呵一笑,回了一句:“恩,很精彩,讲的是跌宕起伏,让人百爪挠心,行了,你该说的都说完了吧,那你可以走了!”
刘义肯定没想到,我此刻知道了一切,居然还会这么的毫不在乎,他露出惊讶的表情,不可置信的看着我。
“哎?你这反应不对啊?你以前不是这么乐观的性格啊?”
确实,按照正常人的情况是,失忆患者知道自己的身世以后,那肯定会迫切的,去故事中的地点看上一看,要么是哭哭啼啼一番,表示出自己,总算是知道了一切的感触。
不过,哥们不是正常人。
先不说我自己是否真相信刘义的话,光是我已经失忆了十年,又在这十年当中,习惯了孤独寂寞、又活出了自己的人生态度,就不会在这种情况下,有一个正常人的反应了。
当然,也或者说是,一个正常人的反应,就该像我现在这般乐观。
再说了,刘义这混蛋都说了,那锁子村,死的就剩下了我他娘的一个人,那我还回去看个毛啊!顶多,也是看那棵引我上吊的歪脖树嘛!
因此,别怪我不懂事,也别看我没有哭闹着、吵着要回锁子村,毕竟我继续活着,并活出人生价值和态度,这才是我一个正常人该做的正常反应吧!
“怎么?你见老子这么淡定,失望了是吗?”
我学着刘义先前的嘲讽表情,对他说:“哥们以前什么样,我不记得了,但你说了这么多,也无非是想告诉我,我还是一个孤儿,还一个悲剧呗!可你怎么也不想想啊?我要是闹着去锁子村验证你的故事,那我岂不真是个傻子了嘛!”
说到这,我就换了一种语气,继续道:“我都失忆十年了,早就不在乎原本的自己是谁、自己的起源在哪了,我现在活着是为了自己,就算信了你的话,我不是还得为了自己活着嘛,所以啊,怎么也是为了自己,那哥们我何必庸人自扰之呢?因此,我用不着为了过去难过,而这十年的磨炼,老子早就习惯了,也放弃了,况且,我出院以后的那一年,北城的派出所都给了我一个身份了!”
说完,我靠着总算恢复体力的身躯,挣扎着下了床,扒拉开刘义,又走到电脑桌的近前,打抽屉里掏出了钱包,又抽出一张身份证,递给了他。
“看好了,哥们我现在可是城里人儿了,就算出身农村,但对于那么偏的村庄来说,这个身份,也应该算是哥们因祸得了福吧!”
(未完,待续。)
第8章 我选第一个!
说句实话啊,现在的城市户口,放在当今来说,那已经不是什么令人艳羡的东西了。
不是有那种情况嘛,说一些有钱人为了活的健康、安逸,还想招设法的,要把城市户口搬到农村去呢。
可是,相对于很偏远的山村来说,这城市户口还是值得向往的,所以,在这种比对之下,我这个城市人的身份,绝对是消失了的锁子村,所羡慕的东西。
还有,假设锁子村没有遭灾消失,那我也不会保留下之前的记忆。
毕竟刘义说的很清楚,我如果做了地府的引魂者,那我的某些记忆,也一定会被他们,给无情的抹掉。
而要是真的在我长大以后,也就是此时再来抹掉我的记忆的话,那想必我以后所走的孤独之路,定是要比刚过去的十年,更加的难走的。
“看来,环境造就人,这话一点都没错啊!”
刘义不像是个笨蛋,他见我此时的务实和乐观的态度,就意识到,他先前的担心,是多余了。
而且这刘义,也没再说什么有关我记忆的事情,只是把我的身份证递给了我,又冲我微微一笑,露出了一颗虎牙!
“我去,这丫的会笑!”
我突然发现,这刘义似乎没我想的那么另类,或者说,这个叫刘义的人,很像一个正常人,因为他终于正常的笑了,还特么的笑的很好看。
“你妈波儿,比我笑得好看的,都不是什么好人!”
我有些嫉妒的在心里骂了一句,然后就耸耸肩,接了身份证,一摆手:“没事了吧,请吧!”
“请哪去?”
“当然是你爱去哪去哪了!”
我看着刘义,心说:“你丫的不是已经告诉老子的自身起源了嘛,那你丫的还不走?咋滴?还想留老子这蹭午饭吗?”
“唉,你这人啊...”
刘义被我的逐客令给逗乐了,笑着对我说:“我来找你,不是专门来告诉你那个故事的,我都说了好几遍了,我来请你做官儿的,阴间的官儿哦,引魂者!”
“我知道啊!”我很自然的一摊手:“但我没答应你啊!”
“靠!”
刘义骂了一声,他总算是认识我了,他也总算是知道,我是一个比他还混蛋的玩意儿了!
“喂,你别不识抬举啊,这引魂者和勾魂差,那可是好些有本事的亡魂,托关系都做不上的肥差,而像这种阴差职位,它不仅能给你积累功德,甚至干好了,还能助你得道成仙的!”
刘义又恢复了那种冷如冰川的俊脸,直勾勾的瞅着我,又说:“别忘了,你能活着,那可是因为我,要不是十年以前,我在你上吊的时候救了你,又找地府的大佬收了你的记忆,那你后来,肯定吊死上一百回都富裕,就算你不为了那些留在人间的执念亡魂,你就不能为了还我人情,补上本地的引魂空缺吗?”
“靠,你丫的还有脸说这话?”
我也怒了,指着刘义的鼻子骂道:“要不是你,老子吊死以后,早就和这辈子无瓜无葛了,说不定现在的老子,已经是别人家的家庭一员了,而要不是你,老子也不会孤身一人,在哈市这种城市里,摸爬滚打、吃苦受累、又寂寞孤独的活上十年吗?”
“你寂寞个鸡毛你!”
刘义听完我的话,蹭的一声就打椅子上站了起来,他用一种能杀人的冰冷目光瞪着我,道:“要是没我,你小子早就死了,你连寂寞的机会都没有,还有,如果你当时吊死,那就等于是违背了天道命数,而吊死枉死之类的鬼魂,是无法正常投胎的,就算你运气好,又投了胎,那也是猪狗猫牛一些畜生道!”
“你特么才是畜生!”
我不想再跟这种、不知寂寞是何等痛苦的冷血动物说话了,开口直接骂了一句脏话,然后就抄起电脑桌上的烟灰缸,照着刘义的脑袋就砸了过去。
其实,我动手的原因,并不是因为我的心里,如何的气愤,而是因为刘义的话,戳中了我的心脏。
要知道,在民间的认知中,如果这世界上真有地府的话,那像自杀、或是因为意外死掉的枉死鬼,都不会被地府收纳的,而是会成为孤魂野鬼,漫无目的的游荡在人间之中,并且难以轮回,难以超生!
还有,刘义的前一句话,说的也很明确,他想以救了我一命的因果,来要挟我还他的情分。
当然,如果刘义所讲的一切,都是真实曾发生过的故事,那我也确实欠着人家一条命。
但这里,不等于我就应该一定要满足他的要挟,毕竟欠债归欠债,我怎么还则是我的事,不能你这个债主子,说啥就是啥吧!
况且这做阴差,又不是借钱、或是拉去帮忙搬家,那可是实实在在,注定要跟阴鬼邪煞打交道的阴官儿。
别说我一个失忆过的正常人了,就算是稍微有点脑子的白痴,都知道这活儿,那可是随时就能要你命的危险行当啊!
所以,在有这个关键点、作为前提时,我是无论如何,也不能答应的。
可刘义摆明了是不想放过我的,那我也只能是撕破脸皮,摆出‘打死你,我也不干的’,硬汉嘴脸了!
只可惜,在暴走之前的我,忽视了一个要点,一个很重要的关键点,那就是想让我做阴官的刘义,他也应该不是一个凡人。
果然,我抓着烟缸砸过去的那只手,在即将触碰到刘义的脑袋时,这小子居然凭空消失在了我的眼前。
随后,我的身后方,就是一阵冰寒刺骨的冷风,外加一股巨大的撞击力,便狠狠地落在了我的脊梁上。
我万没料到这个刘义,居然会这么快,我也没想到这混蛋,还有这么大的劲头儿。
你别看这刘义的身子骨挺单薄的,但那瘦胳膊瘦腿儿,却拥有你眼见不实的爆发力。
不过也还好,我的正面是朝向大床的,虽说刘义的一脚,也让我的后背剧痛无比,但并没有把我踹在墙上,否则,我非磕出个好歹来不可!
可我挨了一脚,也是惨嚎一声,噗通一下就扑在了床上,而我手里的烟灰缸,也被我抓着,撒了一床的烟灰和烟头。
“娘的,这床单洗起来可是很麻烦的,刘义你这混蛋,你丫的给老子洗去!”
我在心里暗骂,这刘义实在是太不讲究生活环境的卫生了,难道这不是你的床,你就不用注意洁净度了吗?
然而,这刘义不等我翻身起来继续跟他拼命,这小子直接就窜到了床上,又一屁股坐在我的身上,以一个很不雅的姿势骑着我,阻止住了我的挣扎。
我去,这姿势不好吧,画面肯定会被和谐掉的,况且这种姿势,好像也不舒服吧!
“小子,我告诉过你的,以你现在的情况,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
刘义并不知道,此时在徒劳挣扎的我、是什么样的龌龊想法,他自顾自的喝道:“引魂者是一份很有前途的职业,不过,为了照顾你的内心曾受过的创伤,我可以给你一个选择...”
“选择?难道我可以不干?”
我听说有选择,就以为可以商量了,同时也不再挣扎,就等着刘义给我选择的机会。
“听好了,你可以选择按规矩、按程序走,和我搭档,结成勾魂引魂的二人队,再一起去处理哈市这片土地上、在未来会出现的某些事情,而第二个,就是让我揍你一顿,你再去选择前一条路!”
“你妈波儿,这有毛的区别啊!”
“当然有了!那第一个选择,很明显是表示你自愿入职的,而第二个,则是在我打了你以后,你再去自愿入职!”
我虽然趴着,看不见刘义的表情,但凭脑子想,也知道这混蛋此时,肯定是一脸欠抽的贱笑样子。
“他娘的,老子跟你...”
我听他说的那么不要脸,本能的就想撅屁股、把刘义给掀飞,然后再去跟他拼命。
但一句脏话还没骂完,我就发现,骑在我身上的刘义,好像念了一句什么咒语,然后,我就感觉到刘义的身子,立刻在我身上一沉,将我的挣扎动作,硬生生的给压了下来。
“我...我选第一个!!!”
额...我不是妥协啊,我也不是说我打不过刘义,而是我觉得,这暴力、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再说了,人家刘义之前说的没错,引魂者是一个阴差,又是很有前途的职业,虽然我并不知道这个阴间的职业、它的前途有没有光明,但我就是感觉,刘义的身子、已经压的我喘不上气了!
好吧,我承认,我是被他压到没辙了,也不得不考虑一下刘义给我的选择,这行了吧!
(未完,待续。)
第9章 就是为了钱
这老话说得好,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方可成大事也!
虽然我不是谁的丈夫,但我也能屈能伸啊!
这不,刘义见我‘发自肺腑’的答应了他,又听我说,要先干上一段时间试试看,于是,这丫的就很开心的放过了我,也结束了那种很不美好的姿势。
而且,刘义松开我以后,他还很懂事儿的,把我撒了一床烟灰的床罩,给拿洗衣机里洗去了。
不过,往常的我,都是手洗东西的,也说是为了省电,反正就很少用洗衣机,但今天,我也没心思关心这些了,心说:你洗吧,我看洗衣机漏电,电死你丫的才好呢!
“我说,你是不是该吃饭啦?”
可正当我扫完了一地烟头,坐在电脑前抽烟撒伐子呢,两只手上是洗衣粉沫子的刘义,就甩着手,问我中午想吃点什么。
“老子都快见鬼了,还吃你妹啊吃!你请是咋啦?”
“哎,我还真想请你呢!”
刘义甩了甩手上的沫子,说:“你虽然答应我做引魂者了,但正式入职的行动,你可还没有呢,再加上入职以后的条条框框、以及你需要学习的某些地方,这些你还不知道呢,所以啊,我刚才给你洗床单的时候就想了,先让你正式入了职,再请你吃顿饭,把你的开端、给整漂亮点!顺便给你说说这一行子,你该怎么干!”
“漂亮你妈波儿!说你妈波儿!”
我在心里不住的骂脏话,心想,就算你把这阴官说出花来,老子日后也不会给你卖力的,你就等着老子,扯你丫的后腿儿吧!
“嘿嘿,别一脸苦大仇深的嘛,我保证你以后会喜欢这一行的!”
刘义见我一脸的不爽,就劝我:“这样吧,我虽然不是地府里的什么大佬,说白了,我也是一个给地府打工的阴差,但我能许给你实际的好处,毕竟我才是你和地府的搭线员儿嘛!”
“好处?那你能给我什么好处?”
我之前不怎么愿意答应刘义,就是因为,他没说我干引魂者会有什么实际的好处。
当然,刘义是说过,做引魂者可以积累功德,得道成仙,但他也说明白了,这些好处,其实是我死后、再干上许多年的阴差,才可以实现的缥缈结果。
所以,像这种给你画大饼的、洗脑一般的美好未来憧憬,我是不可能在乎的。
但这时,刘义说有实际的好处他能给我,我立刻就来了兴趣,打算趁着现在我还没开电脑工作呢,听他说说这实际的好处到底是些啥。
“呦?你心动了?”
刘义见我语气急切,就知道他说对了地方,于是咳嗽一声,掰着手指头,说:“咳咳,你看哈,我来前都打听清楚了,你现在一个月,多的时候也就两三千,生活紧巴巴的,别说攒钱娶媳妇了,就连你自己,也勉强吃个饱饭!而我给你的实际好处,则是你现在这种状态所不能想象的,也就是说,你现在生活穷酸,不可能娶上媳妇的现状,则会在你做了引魂者以后,统统相反!”
“你的意思说,我跟你结合...额,就是组成引魂勾魂的二人小队以后,地府是能给我发工资哒?”
我说完,还下意识的追问了一句:“对了,地府给我发工资的话,那我的工资,是冥币还是人民币啊?”
这可得问个清楚,别到时候给我发一沓子五百亿的冥币,我去,想想就可怕。
不过也不是出不了手,我可以兼职卖纸钱儿啊,更何况,这又是地府给我送过来的纸钱儿,下头百分百的会承认的!
“当然是人民币了!”
刘义说:“不过,这工资不是地府给你的,而是我给你,也就是说,你虽然是在给地府干活,但招纳你的,则是本差,而工钱,也是本差给你。”
“哦,你这就等于是旗舰店呗,打着地府的旗号,但还是给地府干活,说好听了,你也无非是地府在某一地安插的旗舰店经理!”
“差不多!反正你除了要听地府大佬们的以外,我也是你的一个上级,你都说了我是经理了嘛!”
“靠,那老子不干了!凭啥听你的呀?”
“因为你打不过我呀!”
刘义很自然的甩了甩手,但在我发飙骂他之前,就又赶紧补充道:“不过,我给你的工钱是很高的,而且我保证,不会低于你现在收入的十倍!”
“呦,那不错啊,只是我的工作量...”
“这个看天意了!”
刘义严肃的说:“如果哈市当中的怪事多,咱俩就得多跑几步,确定怪事不是因鬼魅而起的话,那咱俩就不用管,反之,则是咱俩的事儿!”
“额,听上去好像有点碰运气的意思啊!”
“要不说看天意嘛!”
刘义手上的洗衣粉沫子已经干了,他见我开始犹豫,真的在考虑这份阴差值不值得冒险时,就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道:“放心吧,你是我看中的人,我不会让你受伤的,我也不会亏待你的,要是你还不放心,不如先干上一个月,如果一个月以后,你还是心不甘、情不愿,那我也就不再勉强你了!”
“这话可是你说的!”
人家都这么说了,那我再这搁装逼,就显得也太不实在了,况且,这事对我来说,也是一个人生的转折啊,保不齐,干上几年的阴差,老子还能成为有钱人呢!
所以,见前后都有路、还能进退随意的我,也就不再废话,和刘义三击掌立了约后,我这才开始考虑,他请我吃饭的建议。
刘义说了请吃饭,那他应该是公费吃喝,而既然是公家的钱,我也就不客气了,直接走出贫民窟小区,带着刘义,去小区外最奢华的拉面馆,连要了两大碗的加蛋牛腩面。
当然,吃饭的时候,刘义也没消停。
他把先让我入职,要先成为正式阴间差官的前提,说了不下十遍,同时,他也告诉了我,这活人入职做阴差,是没有我所想的那么简单的。
不过,这也跟正常,毕竟大学生找个工作,或是去某某单位入职,不也是要有一个入职考试的嘛!
而咱这给地府办事的,单位又是阎罗殿,那这里的入职,就更得要一个方面的考核了。
因此,听刘义说这入职不简单,我是丝毫的不奇怪,也不担心,心想,老子要是考不过,我看你刘义还强不强迫我,我就不信你小子不找关系,不给老子放水!
“对了,那这入职一事,到底是个什么流程啊?”
别看我心里有着小九九,但嘴上,还得打听个清楚。
要是这入职考试、是让老子徒手战百鬼,或是让我去找钟馗领什么抓鬼任务,那以哥们的这身,连半点道法都没有臭皮囊,估计恶鬼不仅抓不住,咱的小命也得折里头。
“一般来说,这考核是不会太难的......”
而刘义解释道:“往常,都是先和地府的大佬取得联系,并报上本地阴差的空缺,再报上填补空缺的新人生辰,而至于下一步的针对考核,就是地府的大佬们亲自给你安排了,不过,按以往的规矩,新人入职的考核内容,应该是找当地的迟到死鬼,就是那些死了以后,没及时去地府报到、还下落不知的新鬼!”
“找鬼?要是单纯的找鬼,那应该跟找人没什么区别吧!”
“对啊,没区别的!”
刘义很自然的点点头,说:“你要入职的职位是引魂者,引魂者可不就是找鬼、然后去劝鬼嘛!要是你入职勾魂差,也就是我这个职位,那你的考核内容,应该是与什么恶鬼斗法,强行将对方带到地府,才算过关!”
“呵呵,那幸好哥们不是入职你这个勾魂差!”
“切,你也别高兴的太早,引魂者也得会道法,万一你遇上一个不讲理儿的深度执念鬼,那也只有武力解决了!”
“可我不会啊!”
我把最后一口面汤喝完,放下碗筷说:“人家电视上的和尚道士,那一般的都是童子功,从小就入了道,十七八的时候,他们就都成大师了,我现在要是学,你不觉得晚了吗?”
“不指望你能独立斩杀恶鬼,你会些皮毛防身,到了紧要关头,别让我时时刻刻的注意你就行了!”
“靠,你是把老子当成废柴了吗?”
我听了刘义的话,又忍不住要跟他拼命,但想起人家的本事,我就嘟囔了一句:退一步海阔天空,忍一时你刘义去死!
不过,刘义所说的大概意思我是明白了。
这入职的考试,并不是刘义能暗箱操作的,因为他刚才说那些话时,本身也是懵懵懂懂的样子!
很明显,刘义只知道,地府在新人入职时,会按照入职的职位、对症出题,但题目的难度,刘义就说不上来了,不过,这至少肯定是在一个职位的任务范畴之内的。
所以,我现在也只能祈祷了,祈祷刘义最好能帮我一点什么,毕竟一个月好几万呢,我可不想一个月的工钱都不领,直接就在考核上挂掉。
否则,那我也太衰了点吧!
(未完,待续。)
第十章 没反应了!
刘义说了,入职得先联系地府的那些大佬,而联系的时间,却是在晚上。
因为刘义说,晚上的阴气重,也是所有阴差干活的时间段,虽说白天也可以联系地府,但联系成功之后,过盛的阳气,是会影响通话效果的。
虽然我不知道,刘义要怎么和地府联系,但我听了半天,总觉得这联系地府,应该和打电话差不多啊。
你像有些偏远的村镇当中,那些地方的信号差,不管你和谁打电话,都是断断续续、或是打不通的现象。
而刘义说的、在白天联系地府,通话质量会受到阳气的影响时,我怎么想怎么觉得、这跟打电话没信号时,好像没啥两样啊。
“算了,不管你怎么给我入职了,反正也是晚上的事,那就晚上再说吧!”
吃了面,又去便利店里大买了一次,我这才心满意足的,拎着两大袋子零食饮料回了家。
当然,要不是刘义说请客,我是绝对不会买零食的,至于他跟我回来的时候,他盯着自己钱包,还不说话的表情,我自然是选择了、视他而不见、听叹气声而不闻!
“你去客厅看电视吧!”
进了我的小窝,我把东西放进冰箱,单独给自己拿了一瓶果汁,没管刘义喝不喝,只是对他说:“我要工作了,没正事别烦我啊!”
“工作?哦,你又打游戏啊?”
“去去,懂什么啊,我这是工作!”
我翻了个白眼,再也不理刘义,转身回到卧室,关上门就开始干活!
是的,这刘义说的也没错,我的工作还就是打游戏,但说好听点了,这也是一种能挣钱的活儿啊。
只是让我很不明白的是,丫的刘义是怎么知道老子靠打游戏活着啊?貌似我俩,也是昨天刚见面的吧!
对了,这刘义,好像也不是活人啊,至少他不像是一个正常的活人。
上午他躲我的烟灰缸时,很明显,他当时用出来的躲闪速度,就不太像是个正常人,而如果他真不是人的话,那他在没有了解我之前,知道我的工作内容、或生活当中的等细节,这好像也就不奇怪了吧!
哎,算了,不想了,我一想起刘义的那张嘴脸,这气儿就不打一处来,况且我现在该工作了,你说我一个爷们老琢磨另一个爷们,这要是传出去,肯定有人会骂老子是个gay吧!
所以,抛去烦恼丝,我认认真真的开始打团,只是今天的队友坑的要命,无操作挂机还不算,还特么的卡掉了!
“得,就冲这个挂机的二逼,我今天就别想着挣钱了!”
我算是知道了,今天真不是个好日子,至少从花完刘义的钱开始,就不是我的好日子了。
游戏是打不成了,但这也是很常见的情况,所以,我干脆把游戏关了,去外屋找刘义打听晚上的入职一事。
刘义见我这么主动的找他咨询,他本能的露出了一抹惊讶,但也是转瞬即消。
“你是发自肺腑的来找我的吗?”
“额...你觉得呢!”
我心说:你丫的傻是怎么啦,老子能发自肺腑嘛,要不是今个儿的游戏不顺,鬼才主动的找你呢。
“我觉得不是!”
果然,刘义听我说话时的尴尬,就无所谓的摇了摇头,但他却没在意,而是认真地对我说:“联系地府不是难事,只需让阴阳两界内的双方,互相联系上即可,而我这呢,有一张通阎符,是专门跟阎王爷联系的,你要是现在就想入职,那可以找盆水来,把这通阎符放水里就行了!”
说完,刘义就从背后、也不知道具体是打哪、掏出来了一张符箓,又递给了我。
通阎符?还是专门跟阎王爷他老人家联系的?
我有些激动的看着那张黄符,这可是能联系上阎王爷的符箓啊,任谁不想看看阎王爷的尊容呢,任谁不想看看、那统治阴冥界千万年的阴冥之王呢!
当然,心中的情绪咱先不说,我此刻看着这张黄符,就先有了一个疑惑。
虽然这黄符的表面上,有一层我说不上来的光泽,但在半下午、从阳台那里投射进来的日光下,却显得也不怎么明显。
不过,黄符表面的一个黑色的怪字,还是能让我看清的。
于是,我就问刘义:“这符...黄符不都是黄纸红字嘛,你这怎么是黑色的呀?”
“谁告诉你这符文就一定是红色的呀?”
刘义听了我的问话,就很自豪的跟我解释说:“不是说所有的符箓都是黄纸红字,红字多半用的是朱砂墨、或是黑狗血所绘,主要是用于辟邪镇鬼的,而黑字,则是以阴气做墨,并添加画符者的法力,这才能让符文显现出黑色的字迹,但黑字的黄符多半不是用来辟邪驱鬼的,往往都是和阴冥界内的阴差阴官、所联系的通阴符!”
“哦,怪不得这张叫通阎符呢!”
我算是明白了,通阎符,自然就是通知阎罗王的符箓,那要是找秦广王,这通阴符岂不是要叫通秦符、或是通广符了嘛!
“恩,你明白了就行,现在,就看你是马上用,还是留到晚上了再使了!”
“额...还是现在吧!”
我心说:正好不打电脑了,趁着天亮,把早晚都得办的事、先办了得了,再说了,你晚上见阎王,你难道不觉得丧的慌吗?
“哦,想好了就去接盆水来吧!”
刘义再次提醒了我一声,然后站起身,他不经过我的同意,就把所有屋的窗帘给拉上了。
“你这是干啥...”
我生怕我这儿、有别人拉窗帘、再让对过的某家妹子看见,也更怕妹子们会认为、有一个男人要跟我那啥,否则,俩男人干嘛要拉窗帘呢!
“今天天气太好了,阳光也太强,关上窗帘,能让阎老爷和你、保持良好的通话!”
“哦,那你倒是先说一声啊,我都误会了!”
当然,这话我可没敢说,只是在心里嘟囔了一句,随即,我就端着满满一盆的自来水,放到了桌子上。
“那个...这通阎符就直接丢进去吗?”
别看刘义刚对我说了一遍,可我就是不敢随便的把一张纸丢水里,万一要是泡坏了呢....哎?那我是不是就可以不干这一行啦?
“直接放进去就行了...”刘义不耐烦的对我说:“别墨迹了,跟个娘们似得!”
“切,也不知道咱俩谁像女的!”
我扫了一眼刘义的那张俊脸,在心里暗骂了一声“长得帅,遭人踹!”,然后,我双手一松,那张显有淡淡荧光的黄符,就落进了水里。
我原本以为,任何纸张、都肯定会在浸水以后,沉下去的,只不过纸张本身的密度、和吸水的速度不同,从而也会导致沉水的时间问题。
但我的认知出现了差错,或者说,是我眼前的一幕,没有在我以前的认知中出现过!
只见,那黄底儿黑字的通阎符,在入水之后的几秒间,符箓上的不明显荧光,突然就强烈了起来,然后,那荧光就渐渐的转为了灰黑色的样子。
不过,不管这张符箓在发生什么样的变化,反正它的本身,是没有任何的、纸张吸水的现象。
可是,等再然后...额...再然后,它...它他娘的咋没反应啦?
(未完,待续。)
第十一章 召唤阎王爷
我就说一张黄纸不能丢水里吧!
你看,泡坏了不是!
原来的银白色荧光都变黑了,这一定是沾了水后,符箓本身就变质了,就跟面包放进了煤气瓶里是一个意思!
所以,我见这张能和阎王爷联系的通阎符坏掉,心里,那叫一个心疼,就赶紧扭头,对一边看热闹的刘义说:“额...你还有不!”
“你要那么多干啥?”
“不是我要这么多,是这张符箓坏了!你没看见吗?”
“没坏啊!”
刘义不解的看着我,说:“黄纸红字的符箓上有法力,呈现出来的自然是黄光,或是金光,而黄纸黑字的符箓上有阴气,自然就是乌光,要不就是现在这样的灰黑色!”
“那...那我咋没看到阎王爷啊!”
我心说:急着见阎王的,我估计这当今社会,老子还是头一个呢吧,只是不知道以前的古人里,还有没有像我这么二的了!
“你没念咒语!”
刘义想了想,这才一拍额头,想起了什么似得,“对了,还有一句咒语呢!”
“靠,那你不早说,我还以为泡水里泡坏了呢!对了,那咒语是啥啊?”
“我不是刚起来嘛,那咒语是....”
刘义在我耳边小声的说了几句,他那说话时带出来的小声细气,整的我脸都红了,额,纯属是痒痒的哈!
不过,我听了他告诉我的咒语,我就怀疑的看着他,问道:“你确定是这咒语?”
“是不是的、你试试就知道了!”
“额...”
我见他一脸的认真,就赶紧低头,对着水里的通阎符开始念动咒语。
“阎王爷你最牛逼,阴冥殿里谁敢比,阎王爷你最帅气,阴冥殿里数第一!”
我实在是没想到,这召唤阎王爷的咒语、居然能这么不要脸。
不过,想象电视剧里演的那些、地府里的阴差小鬼们的长相,我似乎觉得,好像也就阎王爷是个人样吧!
但好在这咒语是没问题的,就见我刚一夸完阎王爷,那盆水里的通阎符上,立刻就比刚才更亮了,虽然还是灰黑色、蒙蒙的怪异光芒,但反应还是很明显的。
而后,那张通阎符上,也立刻升腾起了一股黑雾,黑雾朦朦胧胧,一个人影,就在黑雾的快速聚集下,开始了越发清晰。
再又是一两秒的功夫后,一个头戴八金四穗冠、赤色连腮大胡子的、半身版的人影,就出现在了水盆上,同时,就在这个半身人影出现的一瞬间,我屋里的光线立刻就暗了不少,温度也寒冷了许多。
我屋里虽说关了窗帘,但夏日的夕阳霞光,也是挺足的。
可奇怪的是,不管那夕阳霞光、投射过窗帘的残辉是如何努力,它就是照不散这个大胡子人影、和此时造成的乌光!
“这...这是阎...阎王爷?”
我早就有了心理准备,但阎王爷的尊容出现之后,我还是身都跟触电了似得,猛地哆嗦了一下,几乎还有一种,要赶紧跪地、给阎王爷他老人家磕头的冲动。
这完是弱者见到绝顶强者的心理畏惧反应,也是身体上的一种错觉感。
试想一下,就算是富甲一方的土豪,那等土豪见到威风凛凛、阴寒气息逼人的阎王爷时,恐怕也会由内而外的害怕一分吧。
当然,我也承认,你不做亏心事,就是不怕鬼敲门,但问题是,老子现在,也他娘的没见鬼啊,我眼前的可是阎王爷他老人家。
就见这阎王爷是豹头环眼,凶相可怖,一脸的连鬓红胡子,就犹如业火一般的浓密,而且,最让我感到稀奇的是,这阎王爷的眉心处,居然有一个灰白色的月牙疤,就跟宋朝名臣包拯的月牙疤似得。
“阎老大啊,别来无恙乎!”
可正当我畏畏缩缩,想着要不要先给阎王爷他老人家磕一个的时候,一旁的刘义,就抬起手掌一摆,如同街边的熟人打招呼一般,朝着阎王爷的半身像、就挥了挥手,整的他俩好像很熟似得!
“无恙,无恙,刘义啊,你这不早不晚的,找本王啥事啊?”
而刘义一说话,阎王爷肯定就看向了他,而阎王爷的长相虽然很是粗狂,但说起话来,却给人一种很亲近的感觉。
可是在我看来,你阎王爷说话再亲再铁,那好像也没有一个活人、愿意跟你多亲多近吧,要不聊多了、你阎老爷觉得跟人家投缘,提前叫小鬼把人家的魂魄给拘走,那人家不得亏死嘛!
“哦,也没啥,就是我兄弟想通了,打算做我的引魂者,这不嘛,我就给他了一张通阎符,叫他跟你见个面儿,再麻烦你给他个正式职位,我俩也好赶紧去干正事啊!”
刘义说着,伸出一只手,把双腿发软的我,就跟拎直了。
“哦,就是他是吧!”
阎王爷其实早就看见我了,但这时才用那双、谁见谁怕的眼珠子,瞪一般的上下打量了我几眼,“小兄弟贵姓啊?”
“呦,您...您别客气,小的贱姓王,单字一个林!”
“哦,王林是吧,好,好,是条汉子!”
我心说:老子浑身的骨头都被您老给吓软了,阎老爷您是打哪看出我是条汉子哒?
可我不是傻子,我才不会把心里话说出来呢,只是陪着贱笑,说:“嘿嘿,您,您抬举我了,我就是一小市民!”
“诶,小市民也有大作为嘛,本王来问你啊,你是打算做本王手下的阴差了吗?”
“您手下?”
我一愣,刘义就赶紧小声的对我解释:“勾魂差和引魂者类似黑白无常,而黑白无常,自然是归阎老爷管的!”
“哦!”
我恍然,连忙对阎王爷的半身影像道:“能在您阎王爷、阎老爷的手下当差,小子是倍感荣幸,乃为前世修福、今生才得您阎王爷的垂爱,我想世间众生,谁不想在您的麾下作威作福啊!”
“恩,会说话,不过,做本王的差官,可不是欺人欺民的!”
“呦,小子哪敢啊!您老人家的正气直冲三界,就算我敢以权谋私,不也得被您的正气给打回良民嘛!”
“额...马屁是不错,多了可就不好了!”
阎王爷嘴上指责,可那张脸上,却都是笑出来的褶子,“既然你这么想在本王的手下做官,那就满足了你的心愿吧,你就做一个本地的活引魂,和刘义小子一组,来解决本地的那些、因各种原因、才没去地府报道的执念鬼们吧!”
“是是是,小的一定任劳任怨、努力工作,争取为阎老爷摆平本地的琐事,也好让您这个日日夜夜、不辞辛劳的阴冥之王,能够得空歇歇!”
我见阎老爷只是嘴上不满,可脸上透着享受,就又来了一剂大马屁,给阎王爷拍了过去。
而阎王爷呢,似乎也很喜欢我这种马屁,抬起一只手,捋着他那连腮红的胡子,不住的点头,“恩恩,这话说的好啊,本王就是忙啊,可没法,手下没几个得力了,要是咱阴冥司的人、都能像你这么体谅本王,那本王可就真能得空歇歇了。”
说到这,阎老爷就抬起了另一只手,对着我一点,一道灰黑色的光线,就打中了我的额头。
其实,阎王爷刚一有所动作,我就生怕是我的马屁没拍对,但余光扫见刘义没啥反应,就意识到,阎老爷这时的抬手,似乎是不会对我造成什么损伤的。
果然,那道灰黑色的光线刚一接触我的脑门,立刻就让我的眉心处一凉,随即消隐了进去。
然后,我就感觉我身上下,对屋子里、自打阎王爷出现以后、所产生的阴寒之意,马上就觉得平平无奇了,就连我的双手双脚,也比平日里更有力气了。
(未完,待续。)
第十二章 白无常的三法器
“好了,本王已经把阴格给你了....”
阎王爷见我对身体上的变化感到惊讶,就对我说:“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本王安排在人间的活阴差,职位乃黑白无常之白无常、引魂差官,黑无常勾魂使为刘义,就是你的搭档,你俩一定要好好办事,争取别让本地的亡魂、给咱地府添麻烦!”
“黑白无常?这勾魂差和引魂者就是另一个版本的黑白无常吗?”
我有些惊讶,但阎老爷正说话呢,我也不敢随便的开小差,只等阎老爷说完以后,我赶忙说了一句:“得令呐,小的一定会鞠躬尽瘁、尽力为之!”
切,老子就是不说死而后已。
“那行嘞,本王这就走了,刘义啊,你得空要教教小王的道法,要不,真要有个急事,小王他一个肉身,是很脆弱的,当然啦,你得利用工作以外的时间啊,要不有亡魂为祸人间、这可是比一切都要严重的...”
看,这就小王了,就跟乡镇上的领导班子、去某地儿视察时,吩咐手底下的司机、要到点接他似得。
不过,这阎老爷的关心,听得我,还是身暖呵呵的,可我就是嘴贱,这时,就忍不住多问了一句。
“额...阎老爷啊,这...这入职就完啦?不是...不是还有入职考核呢嘛!”
“哎呀,你看本王这脑子,还是小王考虑的面啊,知道有个入职考核、要堵其他殿王的嘴哈!”
啥?考核不是必要的吗?还堵其他殿王的嘴?这...这他娘的啥意思啊?
我都想抽自己俩嘴巴了,我还在心里骂自己说:你丫的傻逼,你管人家堵嘴是啥意思呢,他他娘的忘了给你考核任务,你妈波儿的还提醒他干毛啊!
可这时再想说别的也晚了,就见阎罗王很欣慰的看着我,又捋着他那红胡子说:“好好好,小王体谅本王,不过,本王也不能不够意思!”
说着,阎老爷就用另一只手、掐了掐手指关节,就跟桥底下的算卦占卜老头似得,神神叨叨的。
“算阴算阳、算阳算阴,算算哪家小鬼,还尚未来报!恩恩,果然啊,最近几日,本地还真有一死鬼没去地府报道,那个小王啊,你就去找找那个死鬼吧,看看他是怎么回事,可以的话,就给他超度一下,再送他去本地的城隍庙报了道,你这考核就算是过了!”
“额...就是找鬼吗?哪家哒?”
“离你这不远,就在北城近郊的芍药村!死鬼名叫刘大根!”
“芍药村?刘大根?”
我一听这个村名,就觉得很是熟悉,但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有关芍药村的任何记忆。
“别想了,你和刘义去看看就知道了!”
阎老爷看了看刘义,又瞅着我,说:“这是你的第一个差事,也是你的入职考试,以后要是再有啥事的话,就由本地的城隍和你们联系了,对了小王,你现在还没有道法,这手无寸缕、又身不能担的,你要是就这么去的话,那还是很危险的啊...”
本来,我还在琢磨,那芍药村和死鬼刘大根,是不是我以前曾经经历过的、某些人生的过客呢,否则,这村名儿和人名儿,我怎么会感觉到熟悉呢。
可听见阎老爷的最后这句话,我眼珠子立刻一亮,心说:难不成您老人家,是看我身板薄弱、担心我出啥事,就想要赐我点什么镇鬼的法器吗?
你看人家小说里的主角,不是出场就有无级别的牛叉装备嘛!为的就是彰显小说主人公的主角光环、和永远都不会输的强大存在嘛!
果然,在我心痒难耐、又满脸好奇的看着阎王老爷时,阎老爷就又是一抬手,对着水盆前的桌子一点,射出了三道黑光。
再等黑光隐去,我就看见了,三件很小的,把件儿一般的东西,摆在了桌子上。
那头一个小把件儿,是一个类似袖针般的狼牙棒。
只是这狼牙棒是白色儿的,而且棒子从上到下一样粗细,更奇怪的是,这小狼牙棒上的狼牙刺儿、就跟面条似得,耷拉在棒子的表面!
再看第二件,好像是一面旗子。
不知道大伙儿看没看过《水浒传》的电视剧啊,那里头的梁山上,不是有杆杏黄大旗嘛,上头还写着‘替天行道’四个大字。
而阎老爷给我的第二件东西,就很类似梁山上的杏黄旗,只是仍像一个袖针般的杏黄旗,而且这个旗子上,还只有仨字。
‘这是制作杏黄旗的手艺人偷懒,给少写了一个字吗?’
我琢磨半天,也没想出这到底是个什么旗,索性直接看向最后一件。
至于第三个东西,那就简单多了,它是一个小算盘,通体赤金宝色,不管是串珠棍还是算珠粒儿,无论是算梁杆儿还是四边边框,那都是诱人心神的赤金之色,让人一看上去,就觉得这玩意,应该是三件袖针物品当中,是最值钱的那个。
“阎...阎老爷啊,这三件东西是...”
我觉得,以我的见识和认知,肯定是猜不出这三件东西的原名,干脆把请教的眼神抛给阎王爷,想请正主给解释一下。
“哦,这三件东西啊,都是你作为引魂者的专属法器!”
阎王爷对我解释,说头一个类似狼牙棒的小棒槌,其实是尽人皆知的哭丧棒,这哭丧棒,原本是黑白无常中的白无常的专属阴器,乃用作勾魂所使。
而第二件杏黄旗子,也是白无常的专属物,名为招魂幡,也可叫做招魂旗,就是黑白无常拘人魂魄时,如果一不小心,让一些不肯下地府的亡魂逃跑,那可以用这个招魂幡,远距离的,将逃跑的魂魄招唤回来。
至于第三件,名为增三赤金算盘,同样是白无常的专用法器。
但这件法器的用途,跟鬼魂无关,或者说,这增三赤金算盘,是和普通的鬼魂无关的。
而且,阎王老爷还告诉我,说这增三赤金算盘,是一件绝对不能随便使的东西,还说具体的使用方法,以及这金算盘的针对用途,等到了该用的时候,让我去问刘义。
说真的啊,我先不管这三件东西,能不能捉拿鬼魂,就单单是这袖针版的外形,我就觉得,这三件东西,还他娘的不如小孩玩儿的鼻涕泥呢。
毕竟鼻涕泥你看着就很恶心,要是呼人脸上、摔人嘴里,就绝对能让对方恶心的三天不吃饭。
还有,这三件东西,什么哭丧棒啦、招魂幡啦,这名字就很不吉利嘛,而且,除了第三件那个金算盘,我还不知道它有什么用途以外,前两件,好像根本不是打鬼用的法器啊。
“那个...阎老爷,不是小子不识好歹啊,您让我去捉鬼,小子肯定是去的,可这三件东西,好像都伤不了鬼吧!”
我实在是忍不住了,直接把心里的话问了出来,也省的阎老爷走后,我再背地里窝囊着,去说这些东西没用。
“谁让你伤鬼啦?”
可阎老爷并没有因我的不识抬举而生气,而是很自然的说:“你是引魂者,又不是杀鬼镇鬼的嗜杀阴差,你要伤鬼杀鬼的法器干什么!别忘了,引魂者的工作是引导鬼魂,甚至是引导那些,思想执拗错误的芸芸众生,而不是让你双手见血的去强杀平息!”
“可...可这三件东西也太小了吧!”
我听了阎老爷的话,就知道自己先前想错了,但瞅了瞅,还没我脚指头大的三件小玩意,仍是觉得没什么大用途。
“呵呵,小王还没入道,看不见这白无常三大法器上的玄妙啊...”
阎老爷见我苦着脸,又很嫌弃似得眼神,就呵呵一笑,解释说:“这叫以大化小,以实化虚,等刘义交你一些道法,会用了,你就知道这东西为啥这么小了,再说了,在本王觉得,你小子再能装傻,那也不愿意每天举着哭丧棒,去满世界瞎转吧!”
额...还真是,谁要是敢每天举着哭丧棒满世界溜达,估计也用不着每天,你连着两天举着那玩意打街上过,那肯定会有世界上最强的武者,来给你一个教训!
啊?你问我世界上最强的武者是啥?
当然是城管了!要不,谁稀罕管你一个举着哭丧棒的神经病啊!
(未完,待续。)
第十三章 你就是个老妖精
不管怎么说,阎老爷是给了我三件法器,然后,他就消失了。
当然,阎老爷走的时候,也嘱咐我和刘义,说芍药村的刘大根,需要我们尽快去处理,而且,他还给我规定了时间,要我俩必须在七天之内,找到刘大根,并送他到本地的城隍庙里报到。
可对于我来说,我现在最关心的不是能不能找到刘大根,也不是能不能送他到城隍庙,更不关心自己的这次考核,到底能不能通过。
而我关心的是,这三件袖珍版的法器,到底他娘的怎么用啊?
但阎王爷他老人家已经走了,我这屋里的光线,也没刚才那么阴沉沉的了。
我见水盆里的那张通阎符上,也已经没了黑光,就知道,我再想跟阎王爷去请教,是铁定来不及了。
“这...这仨小东西怎么用啊?”
我只好看向刘义,毕竟在阴差这一行上,人家肯定是比我干的时间长,或许这刘义就知道、这三件法器的使用办法呢。
可让我没想到的是,刘义竟然耸了耸肩,对我说:“那是你的专属法器,我怎么可能知道,就算我知道,我也不会告诉你的!”
“靠,那是为啥啊?”
“因为你是引魂者,也是白无常,而赤金算盘、哭丧棒、招魂幡,是你的专属法器,我,不能抢行!”
“切,我又没让你用,你说白了,不就是不想直接告诉我呗!”
我一瞬间就恍然了,回想刚才阎老爷的话,他老人家也只说让我跟着刘义学道法,学会以后,我自然就知道如何使用这三件法器了。
但阎老爷自己没告诉我,这三件东西的使用说明,也没直言让刘义教我使用的方法,这也就是说,这三件东西,是我的专属,也只有我自己去试着挖掘了!
“那...那你先教我道法呗!”
我可怜兮兮的看向刘义,心说:你要是不教我,那要是在关键时候,我拖了你的后腿,你丫的可千万别抱怨老子啊!
“教你不难,只是你没时间了!”
刘义说着,就看了看自己的手表,我也是此刻才发现,丫的刘义身上,不仅是上衣和裤子是黑色的,就连手腕上的金属表,也他娘的是墨黑色的。
“装逼装酷穷装蒜,丫的夏天还穿一身黑,也不怕招蚊子,我看你小子,就等着读者们黑你吧!”
我在心里诅咒了一句,可嘴上却问他,为啥说我没时间了。
“因为道法,不是一日的朝夕,就能学会的东西,而今晚上,我也顶多让你达到初级入门,而且,还是最菜最垃的那种入门,换句话来说,我今天也只能让你达到体内生法的地步!”
说到这,刘义就指了指桌子上的三件袖珍版法器,示意让我收好,然后,他就拿起茶几上的钱包,打了个响指,对我道:“走吧,先吃饭去!”
“我去,这才几点就吃饭啊?你不都说了我没时间了嘛,那你还不争分夺秒的教我?”
“教你道法,那也得吃饱了才有力气说呀!”
刘义很自然的道:“再说了,中午就看你吃了、也只顾着劝你见阎王了,哥们我哪有心思吃东西啊!”
“额...好吧!”
我尴尬的拿起房门钥匙,不过,我又补充了一句:“可咱回来你得教我啊,我争取早一点的学会、这三法器的使用方法,我倒要看看这名字很丧气的东西、到底有多牛逼!”
说是吃晚饭,可现在也顶多四五点,而且我一下午,基本上啥也没干啊,中午的面条都还没消化完呢,我自然是更吃不下了。
可刘义的胃口很好,他跟着我,去了路边上的一烧烤摊,要了两百块的串,还整了一件儿的啤酒,看的我还没吃,就觉得已经撑得慌了。
不过,刘义在撸串的时候,也把今晚上,我俩要做的事,提前给我打了一个预防针,并且,他还给我解释了一下,我俩临出门以前,他所说的体内生法,是什么意思。
据刘义告诉我说,这体内生法啊,乃是道家通用的、凡人修法初期的一个通用词,说白了,其实就是一个人的体内,能生出了法力的意思。
但初步生出法力的时候,第一次生出法力的量度多少,这是不太重要的。
重要的是,一个人能依靠天地中的元气,激化身体的各个窍位,从而,再把元气进行变化、或者说、是转化为另一种的气息,供自身使用,而这种转变而来的气息,就是传说当中的法力了,同样的道理,这体内生法,也就是这个意思。
当然,这入道的头一项,也是没那么简单的。
首先,你得摆香案,燃供香,另设蔬果、熟鸡、糕点各一盘,而且还得三跪九叩,先拜天,再拜地,后拜三清祖师的牌位,再拜自门开山鼻祖的牌位。
而等做完这些之后,新人才能引元气、入本体,打开自身三百六十五个窍位,待等窍位尽开之时,丹田处的化灵窍,才能放出灵气,成为你日后施法的源泉力量,也就是所谓的灵力,也可以叫做法力!
“这么说,我要是学道法、内生法,还得先入一个道门啦?”
我之所以听完以后问刘义这个,则是因为他刚才的解释当中,有一个很关键的细节,就是拜完三清之后,还得再拜自家道门的开山鼻祖。
不过也确实,有些道家子弟的入门仪式当中,还真就有这么一项。
毕竟这一项,是证明一个人的门别派属的,也是为了让道门的祖宗知道,咱家里,是又添丁了的意思。
可我也不是道士啊,更不是什么道门子弟,如果我的体内生法的仪式当中,也要有这一项的话,那我不是还得找个道观,出个家嘛!
对了,出家做道士,这是可以娶媳妇的吧!
但不等我细想,这出家做和尚、和出家做道士、两者的日后损失时,刘义就摇了摇头,说我想的不对!
“道家最早的仪式当中,这三跪九叩,其实就是跪的天地和三清,只是后来的道家衍变繁多,又有了自己的道门法规和新道法的发起人,这才在三跪九叩的跪拜当中,加上了跪拜自家道门的这一项!”
说到这,刘义就把一根没肉的签子丢到桌上,对瓶又吹了一口啤酒,这才毫不顾忌,他那帅脸形象的打了一个酒嗝!
“呃~!但你我不同,你和我,是属于自修道法,无门无派,无规无矩,只有上司监督品行这一项,所以,你我,就属于道家的散修,不用供奉道门祖师的牌位,三跪九叩时,也只要按照最早的老仪式去跪拜磕头,这也就足够了!”
“可没有道门道师的指点和教解,那你我驱鬼捉鬼的时候,用什么法术啊?”
“法术都是人创的,只要你知道道术的原理、以及每种道术的针对点,这就足够你在当今的鬼族里,去装逼装神仙了!”
“额...那你呢?”我忍不住问刘义:“你丫的打扮的这么酷,也是为了装逼吗?显得你,也像正版的黑无常?”
“滚!”刘义瞪了我一眼,道:“本差打你爷爷活着的时候,就已经做了勾魂使,这么多年捉鬼的经验积累,难道我还用得着去装不成?”
“不是吧,你都活了这么久了?”
“嘿嘿,羡慕吧!”
“额...别说,我还真不羡慕!”
我心说,你丫的就是一个老妖精好不好,你还腆着脸问别人羡不羡慕,我看你还是赶紧的敷个面膜去吧,那鱼尾纹都被啤酒给醉出来了!
(未完,待续。)
第十四章 呼吸吐纳
撸完了串,这天色就已经黑了。
刘义又让我带着他,去北城找了家白纸店,买了点黄纸朱砂,供香蜡烛等物,又在回来的路上,整了点熟食水果,外带甜品。
弄这些东西的目的,自然是为了摆香案,而我俩刚一到家,刘义也就开始忙乎了。
没有找到合适做牌位的东西,刘义就用黄纸,写上了三清道祖的尊称,因为纸张立不起来,他就把三清道祖的黄纸,贴在了墙上,又把茶几推到近前,摆上糕点、熟鸡、和水果各一盘。
在做完了这些,刘义一边点香,就一边嘱咐我:“一会,我会在你旁边看着,我怎么说,你就怎么做,我叫你怎么念,你就怎么念,切记,中途不许打瞌睡,也不许扣鼻屎,最好再集中你的部注意力,并且把我说的每一个字,都要做到、说到!”
“这不打瞌睡不挖鼻孔,我是没啥问题的,可这集中注意力...”
我心说,你要是早点说这个,我刚才也就不会喝啤酒了。
而刘义好像会读心术一般,嘴角一扬,笑着对我说:“你只要知道,你一会正在做什么就行了,我看你刚才,吃免费晚餐的那小劲头,估计区区几瓶啤酒,你是不在话下的吧。”
我不是白痴,自然是得听出,刘义是在讽刺我,刚才那厚脸皮和白吃饭的蹭劲儿。
可对于穷人来说,这吃白饭的时候,肯定是比自掏腰包时,更能吃一些啊,尤其是吃喜宴和豆腐宴的那些人,他们那些随了份子的,都想着要把份子钱给吃回来,那我这不掏钱的,还不更得想着多吃嘛!
但我也没计较刘义的讽刺,耸耸肩,冲他比划了一个中指,道:“等下次你再花钱的时候,我绝对比今晚上吃的还多!”
三支供香已经点好了,刘义顺手拿起一个纸杯,倒扣在茶几上,并把三支供香的香尾杆,小心翼翼的插在了上头。他这才对我一招手,示意该我上了。
“咋弄?”我跟个傻子似得,站在摆成香案的茶几前,手脚都不知道放哪好了!
“废话,当然是先磕头了!”
“靠,那你丫的倒是说啊!”
我骂了一句,刚想跪下,就想起了什么,连忙拿起沙发上的一个抱枕放地下,这才双膝一弯,朝着茶几供桌和那三张写了三清道祖的黄纸,跪了下来。
“先磕三下!”刘义吩咐我!
“哦!”
我是下意识的应了一声,这是我一直以来的习惯,不管别人说啥,也不管我自己是不是乐意听,我都会支应人家一声,这也算是咱做人应该的礼貌嘛。
可没成想,刘义却用很是严厉的语气呵斥我:“我没让你说话,你就别出声!”
我听他这语气,就知道我刚才的答应,或许是不合适的,所以,在刘义的呵斥后,我就又想下意识的回应,但马上就硬压住了那个字。
我去,差点没把自己给憋死啊!
“先三叩首!”刘义见我刚才的头没磕成,就让我重新来。
这次我也学乖了,恭恭敬敬、老老实实的,先对着,写有三清道祖的黄纸,磕了仨头。
而在三叩首之后,刘义就又说了:“重复我的话,语气要真诚啊......”
我心说:“有你这么一个酷人在边上,我丫的能真诚的了吗?”
可我嘴上没敢说,而是按照刘义先前告诉我的规矩,把抱叠在一起的双手,举过头顶,仔细的,听着刘义的话。
刘义说:“三清祖师在上,王林今日初涉道法,奈何我王林无门无派、无师无承,无道无法、无根无缘,因此,王林今日,特设下生法香案,想请三清道祖降下福恩、给予王林启蒙法,并助我引元气、入本体、开身窍、成灵法、步道家、救天下!”
说到这,刘义的声音是哑然而止。
我知道,这个时候就该我上了,于是,我想也不想的,就重复了起来:“三清祖师在上啊,我王林今日初涉道法呦,怎奈何我王林天赋异禀、骨骼惊奇,却无门无派、无师无承......”
额,这是我后来胡想的啊,其实我的语气还是很真诚的。
不过咱说实话啊,我现在的声音,还没刘义的嗓音大呢。
可这也不怨我啊,我又不知道这时候的小词儿是啥,而且这混蛋刘义,他还是在说了一整段以后,这才让我去重复他所说的话。
所以啊,再加上我的记性,不是太好的缘故,现在,我就是一边想,一边重复他所说的话。
虽说哥们的声音,没刘义的那么大,但哥们能从头到尾、原封不动、一字不错的一气呵成,这就太他娘的不容易了。
“好了,再三叩首!”刘义听了我的言词,没发现有半点错误时,就再次让我叩首。
而我,也规规矩矩的再磕了仨头,随即直起腰杆,但仍是跪着,就又把抱叠在一起的双手,给举过了头顶。
可让我没想到的是,我的双手刚刚抬起,这没啥家具的客厅里,就掀起了一股莫名的清风,而且,这些个风,还是从四个方向朝我吹来的,而突兀的清风,也让我打了个哆嗦。
“是引气成了!”
刘义似乎也感觉到了,语气中,充满了兴奋,同时,他还呵斥我道:“是三清祖师同意你自修道法了,快,赶紧的盘腿坐地,双手互托、并放于小腹处,然后,再试着去呼吸吐纳!”
我:“额....”
我知道,这股莫名而来的清风,应该就是引元气、入本体的时刻,而且我还知道,道家修炼,多半都是盘腿正襟、双手互托于小腹处的!
可...可...可他娘的啥叫呼吸吐纳啊?
那些小说中、包括一些古装仙侠的电视剧里,里头动不动的就说呼吸吐纳,可他妈了个波的,咋没有任何剧情里,说过这呼吸吐纳的具体介绍啊。
当然,我也是在后来才知道,这吐纳,其实就是一种练功的呼吸方法。
它指的是吸进清气、吐出浊气,配合周天运转,让体内的五脏六腑,去进行自我调整。
但我现在不知道啊,哥们以前,从不看那些修仙小说,更不看那些,不切实际的影视作品的,所以啊,我自然也就不可能的、去了解到这些了。
不过,刘义在我边上啊,他见我愣了,就赶紧盘腿坐在地上,同样把双手互托,放在小腹处,然后,他就深吸气、长出气的,给哥们打了个样子。
“靠,就这样啊,那你直接说大口吸气、大口吐气不行吗?”
我在心里骂了一句,旋即再不耽搁,连忙开始显摆自己的肺活量!
要不我说显摆嘛,哥们吸气最大的时限是五秒,吐气也能坚持五秒以上,这比起刘义给我做的示范,那简直是金枪不倒、持续长久啊!
可我这大口吸气、大口吐气的,才重复了三四次,我突然就发现,我的小腹部内,似乎和刚才,那种啤酒喝多了、烤串撸多了的,撑得慌的感觉,有点不一样了。
现在,哥们的小腹处,是一点胀意都没有了,取而替代的,则是一股很奇怪的凉气儿,而且,那股凉气还在哥们的腹部之中,是来回的乱窜,弄得哥们的肚子里头痒痒的,还...还怪怪的!
(未完,待续。)
第十五章 要电有啥用
“这...这种感觉是....”
感觉着小肚子里的那股气儿,我在心里忍不住的嘟囔,心说:难道哥们真的是天赋异禀、骨骼惊奇?这引元气、入本体、成灵法的路数,真就呼吸几下就成了吗?那看来咱哥们,也确实适合修道成仙哦!
可是,正当哥们,歪歪以后那脚踏祥云、浑身仙气的,附看大地的画面时,我突然就又发现,肚子里的那股气,好像不是什么灵法之气,而是......。
“噗~!”
果然,在我用身体的中后偏下部,排除长长的一股气后,我的眼角余光,马上就扫见,刘义的脸色顿时就绿了。
然后,这小子也不给我打坐摆样子了,直接就捏着鼻子,骂着脏话,和哥们拉开了四五米远的距离,靠着墙,还一个劲儿的摆手扇呼。
这撸过串的朋友应该都知道,油腻物要是加上凉啤酒,那二者结合出来的气体,得会是多么的销魂。
而如果你吃了这两样之后,你还吃了烤馒头,或是食用了其他的干巴东西的话,那你排出来的气体,就更是难以忍受了。
“对...对不住哈!喝多了,气儿顶住了!”我也挺不好意思的,尴尬的一劲儿赔笑,好打破心里头的尴尬。
“我靠,别人喝多又被凉气顶了,那都是打打嗝就过了,可你小子怎么还往下头走啊?”
“额...你觉得,我一宅男,会知道这种高深的生理问题吗?”
“别废话,继续呼吸吐纳!”刘义瞪了我一眼,也不过来了,只是在口头上,让我按他刚才的样子做!
我也没办法啊,只能听话的乖乖照做,不过,现在哥们的肚子,是真的舒服多了,嘿嘿!
再次呼吸吐纳几次,马上,我的腹部当中,就又有了一股凉气。
但这会和刚才的不同,刚才的那股子气,是一直在我肚子里头乱转,我明显就能感觉的到,那股气想要出来,而出来以后,就是刚才的那个屁了。
可这时,这股凉气却没有半点的蠕动迹象,它只是乖乖的在我小腹之内,安安静静的待着,就好像你喝了一口水、暂时还没被消化掉一样。
不过,这时的我,却是灵台突然一阵清爽空明,好似我屋内的一切,都能被我感觉到了一般。
比如我身后的墙下。
那里正站着刘义,而我如果闭上眼睛,就能背对着他、清晰的感觉到,刘义现在,肯定还是一脸的鄙夷、和小口呼吸的声音。
其次,在我闭眼感觉这种玄妙的一刹那,我还能听见,我那破冰箱的制冷机,在发出轻微的通电、和过电的电流声,以及我卧室里的电脑主机,那里头的排风扇的转轴声,也好似九天罡雷般的响亮。
这些,我以前在客厅里歇着的时候,是绝对听不见的,可现在,我就是十分的清楚,完完的真切,就好像我的耳朵、是正挨着这些电器似得。
“成灵法之后,便是感官加强,口鼻耳目脑,五位感知,都要比往常,清晰百倍!”
刘义的声音很适时的响起,同时,他还在屋里走了几步,但却没有发出脚步声。
但我现在,却清楚地听见,我的身后,是正有个人在来回的走动,虽然没有实质的、那鞋底踏在地板上的碰撞声,但我的听觉告诉我,脚步声其实是存在的。
“成了吗?”
明明清晰可见,但我还是不敢确定,睁开眼睛,小声的嘟囔了一声。
“成了!”但刘义的声音很坚定,他走到我的身边,又道:“最后三叩首吧!磕完,你就是一个阴差道士了。”
我连忙重新跪好,对着摆成香案的茶几,以及墙上贴着的、那三清道祖的黄纸,毕恭毕敬,严肃小心的,磕了最后三个头。
而这三个头磕完,我一抬脑袋,就发现那三根供香,正好烧到了末端,三点火星同时熄灭,留下了三根、带着黑头的香尾杆,插在那个纸杯当中。
“咦?刚才不是还剩下小半截呢嘛,咋这么快就烧没啦?”
“你的灵法气都成了,它们还不烧没吗?”
刘义把我拉了起来,拍了拍我的肩膀,同时一指窗帘那边,说:“你看那!”
我顺着他的手指望去,就看到,两块窗帘的缝隙之中,是黑乎乎的一大片,外面的天色,竟然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彻底的黑了。
我是下意识的、又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一瞧,我靠,都十点了!
我记得香案刚摆成的时候,也才七八点的功夫啊,怎么我磕几个头,放个屁的功夫,这俩小时就过去啦?
“感悟之中,任何人的烦恼、都会尽数散开,同时,你也会忘却时间、进入入定的阶段!”
刘义解释说:“这就是咱们出门吃晚饭之前,我说你一晚上、肯定学不会你那三法器使用方法的原因,你这入道、引气、成灵法之气的阶段,就在你不知不觉当中,过去了两三个小时,所以你觉得,你只靠一晚上的时间,能钻研出部法器的使用方法吗?”
“那...刚才的那种感觉....就是道家之中入定状态吗?”
“是的!”
刘义点点头,解释说:“入定的定,乃为三学、五分法身之一,能令心神专注于一境处,说白了,就是能让你的心思和神识、达成一致,并让你处于一种,你所想感悟、想感触、想感觉一切的状态。”
说到这,刘义就笑了起来,又嘱咐我道:“以后,你每天的早六点到七点,都要打坐引气,也就是小说里的修炼,但咱们的修炼只不过是引气,补充消耗掉的灵法气罢了。”
“灵法气就是我小肚子里的这股气吗?”
我也是现在才发现,后来出现在我小腹之内的那股凉气,到现在居然还变成屁。
因此,我估计这就是刘义所说的灵法之气了,只是我不仔细的感觉时,它根本不会被我发现,也不会影响我的感觉和身体,只有我用心、又主动的、去关注它的时候,它才会出现,又被我给发现。
可是,这股气又有什么用呢?如果它的作用,是让我施展什么法术,或是施展什么特殊手段的话,好像我也不会这些吧。
“额...之前的那股气不算啊!”
而刘义,却先嘲笑了我一句,见我一脸不爽的等着他,这才正经的道:“灵法气,是道者施展术法的源泉力量,有了这股气,你想施展什么术法,或是画一些驱鬼、或镇鬼用的符箓的话,你才能画制成功,否则,你画出来的黄符,那就是一张被涂鸦的废纸,根本就不能伤害到任何的妖邪之物!”
“你不是说,用朱砂和狗血,就能画符驱鬼的嘛!”
“那也得把灵法力加上,才能激发出,朱砂和狗血当中的驱鬼效果!”
说到这,刘义似乎,不知道该怎么给我解释了,他看着我这出租屋,好像要找什么东西打比方似得。
“对了,就拿你这冰箱举例子吧!”
果然,刘义指了指冰箱,说:“谁都知道,这冰箱是有制冷效果的,但这种效果,必须要通了电才能生成,而符箓和道术也是这个道理,它们有口诀,有路数,有驱邪的效果,但必须要通上电,也只有通了电,这些效果才能出来,否则,术法和黄符就是啥用也没有的花架子、空摆设!”
“可...可我连摆设也没有啊....”
我是恶狠狠的盯着刘义道:“你丫的多少也得教我点花架子吧,我连空摆设都没有,那我要他娘的一堆有电的插台,还有个屁用啊!”
(未完,待续。)
第十六章 我习惯一人睡
这俗话说得好,叫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可这话是什么意思呢?
这话的意思是说,即使是再聪明伶俐的女人,任她做饭的手艺再好,那她如果没有米面蔬果的话,不也是做不出来饭的嘛!
同样的道理,这句谚语,也是指那些,有能力、有本事的人,他们在为人处事时,如果缺少了必要的条件,那也是很难成功、办事办的、也相当的为难!
而我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哥们现在的身体当中,是已然有了灵法力的,但哥们不会道术啊,就算我一肚子的灵法,那他娘的我要是不会道术,如果再碰上什么鬼魅,那我有这一肚子的灵法力,能顶个毛线用啊!
可是,不管我好话说尽、赖话讲完,这要了命的刘义,就是不肯再教我别的了,连那三件袖珍法器该怎么使,他也不说来指点我个一二。
没辙,人家高人就是不给面了,那你说,我还能咋办啊。
哥们只能是抱着一肚子的‘凉气’,先把冰箱里刚买回来的零食,给报销光了,一个都没给刘义吃,当然,这小子好像也不爱吃零食。
等吃完了,差不多也就快十一二点了,我看刘义也没有要走的意思,就自顾自的,先去冲了个凉,想着:等老子洗完澡,你丫的总得识点趣,回自己家了吧!
要不说,这脸皮厚、赖到够嘛。
等我洗完澡出来,就发现刘义,还在客厅里看电视呢,我也不知道一个动物世界,能有啥好看的,而且还是重播版。
“喂,你还不回去吗?”
我是没好气的问他,心说:就算咱俩明天要去芍药村,找什么刘大根的魂魄,那也得让哥们睡够了,等到了明天,你再来找我动身吧,好,就算你刘义觉得,这个点、都还不算太晚,那你倒是教我点道术啊,不比看重播的动物世界强吗?
“去哪?”
可刘义茫然的、看向正擦头发的我,好像不知道我在说啥似得。
“你装什么啊,当然是回去你家了!”
我见他这么不要脸的赖我这,就哼哼道:“哼,咋了?我不是都答应你、要跟你组队去找鬼了嘛,而且阎王爷我也见了,差事我也接了,阴差我也准备干了,怎么?你还非得二十四小时的,搁这盯着我吗?”
“我没想盯着你啊,而且,我也相信你,你不是那种答应完、又反悔装傻的人!”
“我去,你都知道哥们不是那种小人,那你还不回家睡觉?”
“我是得睡觉,可我没家啊!”
“啥?”
我一愣,下意识的又说:“你怎么可能没家啊?你不是说,打我爷爷活着的时候,你就已经是阴差了嘛,那你这小一百年,在没差事的时候,你一直都住哪来啊?”
“住地府宿舍啊!”
刘义很自然的对我说:“我跟你一样,也是活人阴差,但自打我干了阴差这一行后,我就跟我的家人失联了,而且,我也是一直住地府的宿舍,要不是我被关了十年.....,哎,我说不定早就找你来了!”
刘义的这句话,听的我是莫名其妙的,什么关了十年啊?什么早就来找我了呀?你丫的关不关的,跟我有毛的关系啊!
但是,他的那句话里,有一点我是听清了的,那就是刘义这老妖精,绝对有住的地方!
“你身上的事我不想知道,就算你被关了十年,那也是因为你自己做错了事,活该的,谁叫你犯法了呢!但不管怎么说吧,你自己刚刚都说了,在地府里,你是有宿舍的,虽然对于你来说,那不是什么家,但最起码是一个容身之所,所以啊,那你现在可倒是回去啊,等明早上你再来找我,或者,咱俩在芍药村,约个地方碰头也行啊!”
我不是那种不留人的人,而是因为我和刘义,也才认识一天不到。
虽然经过了一天的接触,我能感觉得到,这刘义绝对不会害我,但问题是,我这就一间卧室,还就一张双人床啊。
对了,说起这双人床,这还是我自己住过来以后......额,准确的说,应该是在我失忆、来到这里以后,自己另掏钱买的大床。
为的是有朝一日,哥们能找到心仪的妹子,还能领家来,有个睡觉的地方。
不过我得解释一句啊,我想有朝一日领妹子来家里睡觉,不是说我有那种苟且的龌龊思想。
而是因为我这里就一个卧室,根本没有第二个卧室,再放床铺啥的了。
再说了,你领妹子回家,而且,还得留人家过夜的话,想必任谁也不会让妹子睡沙发的吧,那也太不是人了哈!
所以,如果有人想歪了的话,我就请你,在心里,自己鄙视自己一下吧。
“我能不能睡你这!”
可不成想,刘义没察觉出、我话里那十足十的、要撵他走的意思,他反倒是指了指屁股下头的沙发,认真的看着我,表示他想睡在那上头。
但我最不会的东西,就是不知道怎么去拒绝人了,要不然,我上午,也就不会答应刘义,做本地的引魂者阴差了。
当然,就算留他睡我这,这也没啥不行的,可我得知道、他为啥有免费的宿舍不住,反倒要委屈在我那破沙发里吧!
“你别多想,我真是有原因的......”
而刘义,好像看穿了我的心思一般,对我解释道:“我如果回地府宿舍的话,那得先过了子时的鬼门关,再走阴阳路,途径彼岸花,然后是忘川河上的奈何桥,最后等过了桥,我才能去阴冥差官专用的地府小区,再到我宿舍里!”
“不是吧,这么长的路吗?”
我想起了什么,又道:“对了,我记得,有些小说里,或是网络剧里,去地府的话,不是有什么通往阴冥的公车嘛,你现在乘车走不行吗?那车钱算我的。”
虽然我不知道坐公车去地府、具体得花多少钱,但想必以咱哥们的平时零花,估计给刘义坐一次的话,应该是不成问题的。
况且,我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刘义要是再听不出我在下逐客令,那我....我就真没辙了。
“呵呵,你就那么不想让我跟着你啊?我是阴差,又不是扫把星!”
刘义的话,让我感觉到了尴尬,而且,我今天的吃喝,花的都是人家的钱,而刘义,一个不字都没说过,你说我现在这个嘴脸,也太对不住....我这肚子里的零食了吧!
“额....我....”
可尴尬了半天,我也没想出什么好的敷衍,只能是看了看那卧室里的双人床,小声道:“让你睡客厅...这不太好吧!”
“那咱俩换换?”
“别别别,那你还是睡沙发吧,我有洁癖的!”
我连忙摆手,差一点,就要起鸡皮疙瘩了,而且,我也生怕刘义再说上一句:“要不咱俩挤挤?”,我去,那我就更得死去了!
“呵呵,大林啊,我回地府的话,真的是路太远了,这一来一回就要俩钟头的,不值当的来回跑啊!”
但正当我准备回屋睡觉,任凭刘义睡沙发的时候,刘义的笑声,就钻进了我的耳朵里了。
而后,他见我停下来看着他,就又对我说:“不过你放心,等咱俩去了芍药村回来,我就不住你这了,也绝对不给你再添麻烦的!”
他这话说的,弄得我又不好意思了,哥们想解释,可就怕越说越坏,索性叹了一口气,说了句:“想住多久住多久,我没别的意思,只是我习惯一个人生活了!”
说完,我也不看刘义愣了的俊脸,直接回屋关上门,连电脑上的本地新闻都没看,直接躺床上睡了。
而在临睡前,我还回忆了一下,从昨晚上的半夜,直到现在,这整整二十四个小时之内,所发生的一切。
首先,是哥们订的外卖,给送来了两份,而其中一份外卖里的茶蛋,还说话了,也把我吓得不轻。
然后,就是刘义不早不晚,在我准备跑路的时候来了,但他来了以后,我这卧室里就多了一个七孔流血的男鬼,直接就把我吓昏了过去。
当然,那个男鬼,就是茶蛋能说话的直接点,而他,肯定和我,是没有直接的关系,我猜,顶多是刘义找的什么鬼魂朋友,来吓唬我,或者说,是为了证明,他是阴差的其中一个证据。
但是,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今早上醒来以后,刘义就告诉我说,说哥们十年前的失忆是必然的,也是另有原因的,而且,他还硬要拉我入伙!
我不得不承认,哥们有点废柴,平日里也不怎么爱锻炼,自然就打不过这变态的刘义了,再加上咱的口才也不是很好,说也说不过他的缘故,所以,我不得不答应了刘义的要挟....额,是邀请!
可再然后呢?
再然后的我,就见了阎王爷,正式接受了做阴差的入职考核,随即我就成了有灵法、但暂时没用的、半引魂者!
我多么希望这是一个离奇的梦啊,我也多么希望,等明早上我醒来以后,会像小说里写的那样,一切都会恢复于正常当中。
(未完,待续。)
第十七章 原来在修路
可是,当我幻想着这些睡着以后,再等哥们一睁眼,我就看到了刘义的那张、很是欠毁容的俊脸。
我去,这小子竟然比我起得早啊,还你妈波儿的挺帅,难道帅哥早上睡醒以后,是都爱盯着别的男人看吗?
但他不等我打招呼,这帅小伙刘义,就对我说了一句、让我很想哭的话。
而他说的是:“起来吃饭吧大林,我买了油条浆子,等吃了饭,咱就要去近郊的芍药村、找刘大根了!”
不花钱的早饭,那我是绝对不会客气的,而且,我吃着油条喝着豆浆时,也越发觉得,让刘义跟我住一块,那简直是哥们最明智的选择了,至少以后,我在生活的开销上,是能节省一大笔的毛票了。
等吃了饭,刘义就让我收拾几件衣服,说去芍药村,说不定要三四天才能回来,况且这又到了雨季,保不齐再下个雨啥的,那就更需要这些换洗的行装了。
“啊?咱为啥要留那么多天啊?”
我不解,心说:阎老爷是给咱规定了七天的时限,但这找鬼,而且又是去村里找,我看顶多,是在路上耽搁半天,而去了以后,也撑死是一天一夜,咱不就能回来了嘛,还至于带着换洗的衣服嘛,又怪沉的!
可刘义却摇头说:“你是刚入行,不了解这里头的道道儿,也想不到那么深的地方,你觉得这找鬼,真的像在街上那样,和找人那么简单吗?”
“怎么?这有啥不一样吗?”
“当然不一样了!”
刘义对我解释,说:“咱找的是鬼,这和找人最大的不同,是鬼魂能够隐觅,说白了就是隐身,也能附着在任何人的身上,或是器物上,而这,就会给咱们、造成寻找上的不便,还有阎王老爷说的话,他昨天,为啥给你规定了七天的时限呢?如果说,咱去了就能找到目标,那这七天时限,他还有必要给你限制吗?”
“你的意思是说,这找鬼,找的不单单是咱的目标,而且,保不齐这目标的身上,还有其他的问题?”
“是的!人死以后,魂魄自然会跟着勾魂使者,去城隍庙,或是去地府报道,但如果没有按照这个规矩走,那就说明这个新鬼的身上,绝对是有执念、或是有问题的.......”
刘义说着,他也不管我乐不乐意,直接就帮着我收拾衣服,还继续给我解释。
“还有,再加上阎王爷自己都说了,这个鬼,连黑白无常勾魂使者,他俩按时辰去了都找不到,那就说明新鬼刘大根,是在规定的时间前,他就已经死了,而他死了以后,魂魄是立马就离开了尸身、并超过了一定的距离,因此,黑白无常这才无法找到他,而同样的道理,刘大根死后的立刻离开,这就肯定不止是执念鬼那么简单了。”
“这...可这能说明什么呢?”我小心地问刘义!
“说明刘大根的死,绝对不是寿数所定,很可能是其他的原因、才导致的他的早死!”刘义道:“同时,这刘大根早死以后,魂魄还离开了尸身,又没有被黑白无常给找到,那就更加说明,刘大根的魂魄还是故意离开的,也是故意不让黑白无常带他走的!”
“故意的?”
我听到这,好像明白了什么,试探着说:“难道....难道新鬼刘大根的早死,是有问题的吗?还是说,刘大根临死之前产生了重大执念,心中有疙瘩?”
“都有可能....”
刘义帮我把装好衣服的背包,拉好拉锁,放一边,这才道:“没按照寿数就早死的人,那除了枉死的可能,就是自然病死的了,而如果刘大根属于前者,那咱们的目标,很有可能就是厉鬼,当然,如果目标刘大根,没有按照规矩去地府报道,这只是因为心里有未完成的心结,那就简单多了,咱只需要找到他、并劝解他,或是帮他了了执念,也就可以带他去城隍庙了。”
“哦,那我现在就多多祈祷,祈祷那刘大根不是枉死的吧!”
我心说:千万别让哥们碰上难办的差事啊,这才只是考核任务,要是一开头就是什么难办的差事,那哥们肯定活不过百章的,而咱这书,也就得太监了。
“行了,你也别祈祷了,该来的是躲不了的,你赶紧拿上包,咱该出发了!”
说着,刘义就把背包递给了我,而我,也想也没想,就点着头,接了过来。
可哥们的手,刚接住背包的一根带子,一股极大的重力,拉着哥们的这只手,就沉了下去,差点没把老子的小蛮腰给闪了。
“我去,怎么这么沉啊?”
我不解的打开背包一瞧,我去,刘义这混蛋,把老子过冬的棉大衣给搁进去了,我说怎么这么沉呢。
“刘义,这三伏天的,你丫的想热死老子啊!”
我抬头就骂,可一抬眼,就发现刘义不见了,然后,我就听见外头的房门,啪的一声就关上,紧跟着,就是一阵不是很清楚的坏笑,搁楼道里响了起来。
“你妈波儿!”
我把背包里的衣服倒在了床上,重新拿了几件背心裤衩啥的,最后把钱包打火机往里头一放,这才摇着钥匙串,出去追刘义了!
我俩要去芍药村,这也并不是什么难事,只需要到北城的汽车站、坐汽车去就行了,而且那芍药村,又是北城的近郊,顶多两个来小时,也就能到村口了。
可我和刘义上了车,直到车子发车时,这车上,算上我和刘义,还有司机售票员,拢共才十个人左右,好像今天,并不是什么回村看家、回城上班的正日子。
不过,这车上的人少了,那倒是一件好事。
因为这种多座上的客人稀少,那这车内的空气,相对来说,就不会那么闷了。
而且,哥们还不用和刘义挤着,能一人占俩座位,甚至是坐到最后头的那排上,横躺着补个觉。
但没成想,正当哥们快迷糊着了的时候,一阵剧烈的车颠,马上就让哥们,从那一排的座椅上滚了下来,然后,咱的脑袋就嘭的一声,直接就锤在了座椅下头踏板上。
而我前头,一人坐俩位置的刘义,也被刚才的那下颠歪给晃了一下子,但他比我好,他没躺着啊,自然也就没摔了,可他就在我前头的那排座上,我这一摔,他是不可能听不见的。
但这王八蛋,闻声回头,又见我摔了,也不说扶哥们一下,就连关心的话也没有一句,而是瞧着我额头上的一个小包儿,搁前座里嘿嘿嘿的坏笑!
“笑你妈波儿啊!”
我瞪了刘义一眼,随即赶紧回头,顺着后玻璃就往外面瞧,我是倒要看看,那后头有什么岗子,能让老子摔的这么惨。
那外头刚走过的路,远处的很大一截,就是很普通的洋灰路,路面挺宽的,也挺干净的,并排三辆这种汽车都没有问题。
可是,哥们坐的这车后头,距离车屁股没多远,就不再是洋灰路了,而是一条整整齐齐的路断处,然后,便是一个十来公分高的直角,就跟台阶似得,有棱有角的,而再往车尾的近处看,就是挖了旧洋灰、暂时还没铺新洋灰的垫土路。
我靠嘞!我说今天这车上,咋就这么两个人呢!感情是这两天修路啊!
而瞧见洋灰路的修复断节,我马上就捂着脑门,朝司机师傅开始狂喊:“我说师傅,有修路的咱理解,车子颠簸也没是辙,可您到了这地儿、倒是减减速啊,就您刚才那车速,怎么也有五十了吧,您不能自己长的像五十的,就把这车速也开上小半百啊!”
我这一喊,车上的所有人,立刻就把脑袋扭向了我,就连司机师傅,和那个长的还不错的售票员,也是一直打后视镜里凛我。
当然,我之前和刘义上车的时候,也看见过司机师傅放仪表台上的工作证,撑死不到四十,但长得,他可是就不止四十了。
但咱哥们有一点说的也没错啊,他刚才下那个道路断节时,这车速也确实快的没法,要不然,这车上为数不多的乘客,也就不会在我叫嚷完了以后,都小声的附和了。
(未完,待续。)
第十八章 两块,你掏钱!
这车人的抗议,自然是比我个人的叫嚷,要更有力一些的。
虽然今天这车上的乘客是寥寥无几,不满之声也没多么的响亮,但这至少,让那位的确长的很着急的司机,没敢说什么过分的话。
而且,这车子再往前,也比刚刚稳当了不少。
可就是这条道也忒难走了,即便司机开的很小心,但坑坑洼洼的垫土,还是让车身摇摇晃晃,都快把哥们给颠尿了。
不过,就算是此等情况,我也发现了一个细节,那就是刘义这帅厮,竟然一点受影响的苗头都没有。
除了最初的那下、让车身颠簸的最厉害的那次以外,其他的时候,刘义居然还能舒舒服服的坐着,在那闭目养神。
“喂?车子都摇晃成这样了,你居然还能坐的实?”我好奇的坐到刘义左边的两个空座里,隔着过道,伸长了脖子问他。
而听见我说话,刘义也就睁开了眼睛,冲我微微一笑,没说话,只是又把眼皮放了下来。
我去,挺酷啊!
我能看出他眼神里的意思,他分明是想说:受着吧,否则,你还能咋滴啊?
我有些无语,摸了摸脑门上的包,苦笑一声,扭头看向窗外。
哥们不是什么驴友,也不是那种爱运动的型男,再加上整天在家里打游戏赚钱,又从没离开过哈市北城的前提,所以,这路边的风景,就成了我此时的好奇点。
窗外是一片一人多高的玉米地,那枯黄色的玉米秆上、仍有着一抹翠绿,但那挂着的大棒子,尤其是棒子的皮,都干黄干黄的了,有些外皮裂了的地方,还露着金黄色的果粒,很明显,这是待人收获的成熟样子!
而我所坐的这辆汽车,走的是紧挨地边的主路,因为路面高过农田,因此,我这时透过窗子,去看玉米地的深处,就看到由远及近、至少七八辆的收割车,是已然穿梭在这片庄稼当中了。
这是丰收的季节,也是应当享受果实的时刻,就见机器的无情收割,让棒子们掉进了机器上的容纳仓,而玉米杆,则被机器内部的粉碎机,给搅成了碎末,又重新撒在了地里,好为接下来的小麦,提供最天然的营养。
我似乎记得,在三年以前的智能手机普遍时,像这种收棒子的收割机,好像还没有诞生呢吧。
但社会进步了,科学也发达了,而这些种地的农民,也该享受一下科技的便捷力量了。
可不知不觉的,我看着外面的情景,竟然睡着了,我竟然坐在一辆、开在垫土路上、车身摇晃不止的汽车里,没心没肺的看着庄稼就睡着了!
哥们不知道过了多久,只记得迷迷糊糊的,我做了一梦。
而梦中的哥们身居何处,我不认识,只看见我所在的地方,是一个悬崖边儿,同时,哥们也不知道怎么就那么胆大,还坐在崖边上,把两条腿,耷拉在了外面悬着。
哥们一看这处境,心里就卧了一个槽了,咱国家是山川九州的那么多好地方,可我咋挑了这么一个不踏实的好地儿坐着啊?
难道下头有小龙女?咱哥们是杨过?还准备跳崖吗?可我这胳膊还没断呐!
哥们的小心脏是狂跳啊,别说你下头有龙女了,就算下头搁上一百个气垫子,哥们也不能在这作死啊。
所以,趁着身还没软到出溜下去的时候,我就使劲的往后拧屁股,一直把两条腿都拧到了崖边后头时,哥们这才松了一口气,连滚带爬的就想往回跑。
但不等哥们翻身回头呢,突然,一阵剧烈的天摇地动,就把哥们的脑子给吓蒙了,然后,我就明显感觉到屁股下头有什么东西,正在一下一下的往上顶我。
我去!石头还好这口?但哥们是男的呀!
再说了,就算石头成精、你还要玩点花活儿,那也得挑个好地方啊,我现在可正在崖边上呐,你这一下一下的顶我,就不怕把哥们顶下去、少了目标吗?
可不等我感慨菊花不保的时候,我屁股下头的石头,就来了一下狠得,而且,这还是一大块的石头,使劲的往上一抬,直接就把哥们给抬飞了出去。
我是大骂一声:“日你大爷!”,然后,哥们就打崖边上,翻着身、打着转,头晕眼花的就掉了下去。
哥们不认为自己是杨过那种不死主角,但至少,咱也是没有不死身的单纯主角啊,而一个主角,不能三十不到,连处男身都没少的,就要命丧黄泉吧。
“刘义你个帅逼,你丫的倒是来救哥们啊!你以前不是说,你会来找老子的嘛!”
一时之间,我想起了一个名字、也喊了一句话,但我不知道为啥会想起这个名字,我也同样不知道,自己为啥会说、对方要来找自己。
不过,哥们似乎能明白,这个人和这句话,或许就是能拯救咱的关键人。
“喂!醒醒,醒醒,你小子说啥呐!”
可我喊完的一瞬间,哥们就觉得往下掉的身体,似乎被什么东西拖了一下,下坠的力道顿时就减轻了不少,同时,我的右肩膀头子,还被什么东西给推了一下子。
这一推的感觉很奇怪,也很蛮横,最关键的是,推我肩膀的那个东西,还特别的凉,就跟大夏天里,被一个冰块砸到了没穿衣服的肩膀似得,冷冰冰的!
而再然后,我肩膀上的寒冷,立刻就传遍了身,犹如掉进冰水里一般,刺骨的冰寒。
但紧跟着,我就‘啊’了一声,随即,哥们眼睛一睁,双腿猛地一弹,我......我脑袋就磕到了车顶,立刻就他妈的疼醒了!
我的眼前是两排空座位,一个人都没有,不,准确的说,最前头的车门旁,还站着一个正盯着我的制服小姑娘,她的眼里是好奇和慌张,好像是被什么东西吓到了似得。
“呼~!是梦啊!”
我的思绪慢慢恢复了,这才发现,车已经到站了,车内,就剩下了我和一边的刘义,以及车门那、等着我俩下车、好打扫卫生的随车检票员!
“你做噩梦了?”刘义看着我问:“梦见啥了?咋还喊我啊?”
“梦见你小子变成小龙女了,在崖下头穿了个三点式,还叫着让我跳崖呢!”
我白了他一眼,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而后就赶紧的拿起背包,脚下发软、且又慌张的,朝车门那边走去。
下了车,我呼吸着有些发闷的热空气,再被刺目的大太阳一晒,哥们的身,立刻就好受了不少,心跳也缓和多了。
我没管刘义跟没跟着我,而是扫见出站口处有一冷饮摊,就赶紧的窜了过去,要了两瓶冰镇矿泉水,然后拧开其中一瓶的盖子,就往嘴里灌。
冰凉的水,滑过了我的喉咙,又落进了肚子里头后,终于让我由内而外的,舒服了起来。
而这时,刘义也过来了,我把另一瓶水递给他,微微一笑,说:“两块,你掏钱啊!”说完,哥们也不看他,更不看卖冷饮的大娘,我直接就走向了路边,四下转头,去寻找公交车的站牌!
(未完,待续。)
第十九章 少阳?芍药?
汽车站外头的公交站牌是有不少,零零散散的,怎么也得四五个。
可哥们也不认识上头的到站地啊,额,不是我不认识字啊,是咱哥们根本就不知道这些地名,到底和我有啥关系。
而且,我也是这时候才意识到,咱哥们可是来抓鬼的预备役阴差,还是要抓一个叫刘大根的死鬼,我也是先前忘了问阎王爷,这死鬼刘大根的家,到底特么的在哪啊!
还有,我看着某站牌上的一个停站名,怎么都觉得,我好像是来错了地方,因为这个站牌上的站名里,有一个站名,居然叫乡政府!
卧槽,这芍药村挺横啊,一个村里竟然出了乡政府,难道芍药村的村长,是连带兼着乡领导的职位吗?可即便这样,那你芍药村的村大队,也不能叫个乡政府啊!
“喂,你干啥呢?”
正在哥们看着‘乡政府’那仨字疑惑时,又花了两块钱的刘义,就凑到了我边上!
“掏完钱啦?来来,你看看这个停站名....”我喝着剩下的水,给刘义指了指,“一个村里居然出了乡政府的停站名,这芍药村挺狂啊,他就不怕县领导给他撸喽?”
“什么村里出乡政府啊,这不是芍药村!”
“啊?这不是芍药村?那咱坐车来的是哪啊?”
“北近乡啊!”
刘义拉着我就走,同时还说:“傻逼,你丫睡蒙了吧!你见过市内的汽车站里、有直达小村子的客车吗?”
我:“额.....”
不得不说,今天是个阳光明媚的好天气,这万里无云,鸟语花香的,实在是一个难得的酷夏....额,好吧,我确实是睡蒙了!
其实,我们刚才坐的客车,还真不是直达芍药村的,而且,哥们也是刚明白,我他娘的坐了一路的汽车,竟然只是哈市北城到北近乡的客车!
我说呢,怪不得这里会有公交车的停站牌,原来是乡里啊!
当然,这也不能怪我啊,因为买车票的是刘义,领我上车的也是刘义,还有,自打坐上车,一路上闭口不言、也不告诉我捉鬼计划的,也是这混蛋小子刘义。
不过,咱哥们也承认,我确实是出门少,也不知道这些,总以为花了钱、买了票,那就按时上车,车停就下,这就是一套了。
可我没想到,市里还真没有直达小村子的客车,而我和刘义要想去芍药村,也只能是从哈市北城的汽车站,到这个北近乡,然后再转车到芍药村,比如坐当地的小巴、或是坐‘招手停’。
而尴尬着坐上了一辆小巴,我脸红红的,垂着脑袋玩手机,边上的刘义,是在那嘿嘿嘿的笑,笑得哥们都想抽他俩嘴巴了。
但最关键的还不是刘义笑话我,而是小巴车上的售票小姑娘,见刘义这帅逼一直笑,那小姑娘的眼里,就流露出了一抹欣赏帅哥的那种神情。
也确实,刘义本来就帅,而他一笑,就更显得迷人几分了。
“你丫没完了是吧!”
瞅见他笑的收不住,我也实在是忍不住了,心说,你丫的要是再不停,老子就特么的跟你拼命。
“怎么啦?这多好玩儿啊,再笑会呗!”
刘义这劲头可是足了,气的哥们差点没把手机给攥碎,但好在刘义很识时务,见我铁青又透红的脸色,就赶紧忍住了笑意。
“哎,真不知道你这十年里,为啥没有被人贩子给拐跑!”刘义轻声感慨,扫了我一眼,还摇了摇头。
我也不知道他这摇头是啥意思,但心想,他肯定不是什么好心思,于是就辩解说:“我是睡蒙了不行吗?再说了,我不知道那客车不是直达的又咋了?这跟人贩子有毛关系,老子又不是三岁小孩,更不会被两块水果糖给骗走,老子顶多是被出租司机给坑几回嘛!”
“呵呵,漏了怯还狡辩,你能不能有点出息?”
“我不狡辩就是有出息啦?”我没好气的小声说,“你丫的可是到现在,还都没告诉我该怎么找刘大根呢!”
“嗯?我为啥告诉你?这不是阎老爷给你的考核任务嘛!”刘义不解的看着我,随即恍然,“哦,我说你小子自打出门到现在,都走在我后头呢,感情你是把考核任务看成咱俩的啦,我去,你小子可真不地道。”
“嘿嘿,什么我的你的,这是咱俩的嘛!”
我忙赔笑道:“刘义,你看哥们也就这德行,十来年都没离开过‘贫民窟’小区,我在出行办事的方面上,咱哥们是真的不行啊,而你要是让我自己拿主意、想办法,那哥们肯定会把差事给办砸的,再说了,你也希望我过关吧,毕竟咱俩可是一对儿,而且,你刘大阴差,也不是那种眼看着哥们去丢人的伪君子吧!”
“哼,你少奉承我,也别拿后头那话将我!”刘义冷笑一声,斜瞪了我一眼,可还是说:“不过,这毕竟也是你接手的第一次鬼事儿,我自然不可能看着不管,这样吧,到了芍药村先找招待所,然后,你就跟我在村里转转!”
“唉唉唉,都听你的!”
我连忙点头,下意识的就从口袋里摸出烟,可刚把其中的一支递给刘义,我就扫见售票的小姑娘,已经把一道冷冰冰的眼神抛了过来。
“额...哥们,那我下车再给你点哈!”
我嘿嘿一笑,把打火机收了起来,同时挑衅的瞪向那个售票姑娘,意思很明显:哥们现在不点了,我看你还能把我咋滴!
但没成想,那小姑娘见哥们把打火机又收了回去,也就不再瞅我了,而是又恢复了先前的那种花痴相,还看向了刘义。
“你妈波儿,比我帅的都该死!”
我恶狠狠的骂了一句,正好此时的车速放慢,小巴车稳稳地停在了一个丁字路口,而横向的那条路口处,竟然还有个门楼子,上头有三个红色大字,‘少阳村’!
“芍药村到了,有下车的赶紧下,没有咱可就走了!”
小巴车的司机很适时的喊了一嗓子,从后视镜里见车后门那没站着人,就一挂档杆,貌似要继续开。
“等等师傅!”
听见司机的大嗓门,我和刘义几乎是同时出声,但他见我也发现了什么,就冲我点点头,示意我说。
我也不敢耽搁,连忙起身,一边朝前头走,一边问司机:“师傅,这....这少阳村就是芍药村吗?”
“你不是这村的?”司机师傅回头看了看我,见哥们这一身打扮,和一脸的不解,以及脑门上的小红包儿,就好像猜出了什么。
“哦,我是来找人的,可我以前没来过这边,而我那朋友,也只说了个芍药村,所以就.....”
“哦~!是这么回事啊,那你下车吧,这少阳村就是芍药村,等你见了你那朋友,一问就知道是啥意思了。”
“是嘛,那谢您了师傅!”
我道了声谢,回头招呼刘义下车,而刘义也听见了司机说话,在我招呼他的时候,这小子就已经走到了后门那里,而他旁边,就是花痴相的售票小姑娘!
这小巴和大巴、客车,以及出租车都不一样,有些乡村当中的小巴,是按照一条线上的村子远近、来收车钱的。
一般,这类的小巴,那都是到了途径的村口时,有人在下车的时候,乘客才会从后门那里下车,同时,乘客临下车的时候,也才会掏车钱。
所以,刘义知道这个,他走到后门时,刘义这厮,就对着花痴相的售票小姑娘,抿起了嘴角,露出了礼貌的微笑,同时又指了指我,这才问那个姑娘,说:“我们俩的,多钱!”
我俩坐小巴、具体花了多少钱并不重要,而掏完钱,小姑娘递过来的找零也不重要,重要的是,小姑娘在递给刘义的车票上,她怎么还写了一串数字呢?
(未完,待续。)
第二十章 试试招魂幡?
傻子都知道,这串数字、一定是这姑娘的手机号,而且,但凡是长着眼的,都看得出来,这花痴妹子,铁定是看上刘义了。
要不然,谁会把自己的手机号给你呀。
可我就纳了闷了,为啥只给刘义、却不给哥们呢?哥们自认,咱也不比他刘义差多少吧!
而心情低落的、站在少阳村的门楼子底下,我看着小巴是渐行渐远,随手就摸了摸额头上还略显胀红的包包儿,然后就大肆感慨:现在的姑娘啊,是都特么的瞎了眼了!哥们这玉树临风的二郎神,那姑娘就瞧不见吗?
“喂,你丫的把那张车票给我!”我越想越气不过,转头就要抢。
可刘义好像早就料到了,身子一拧,把哥们闪了一个趔趄,差点栽沟里去,“别闹了,赶紧去村里找个招待所,咱下午还有事呢!”
“得了吧,啥事能比脱单儿还重要啊?”
我嘴上这么说,但却没敢再耽搁,因为我现在才发现,我们从哈市到芍药村,是整整用了一上午,现在,都已经是时近中午了。
当然,这仅仅一上午的路途并不算什么,现在出门旅游的,那一坐坐一天的车,也都很稀松平常。
但我不一样啊,我又不是来旅游的,再说了,阎王爷可是给哥们规定了时限的,而到现在,也已经是将近过去了一整天。
想到这,我和刘义是赶紧找了个路人,打听了一下村里的招待所在哪,随即,两人便快步走去,找到招待所的老板娘,要了一间房,先把随身的背包脱了下来。
“我说,咱下午该怎么整啊?你经手的鬼事多,要是按你以前找鬼的经验,那咱下面的第一步,得从什么地方入手啊?”
我先洗了个脸,拿着房间里的白毛巾擦着水渍,问刘义该怎么着手。
而刘义抽着烟对我说:“新鬼不离世,必有暂留因,咱们得先去一趟刘大根的家,先看看他家里是个什么情况!”
“可咱以什么身份去呢?”
我心说:总不能进门就说自己是阴差吧,要是一进门就说什么:‘我们是鬼差,你家刘大根的魂魄找不到了,我们是特意来你家里调查的!’
其实,这么说也没错哈,毕竟这是我们的事实,只是我和刘义要是这么说了以后,人家家里怎么想,我说不好,但要是别人跟哥们说这话,那我不拿鞋底子抽他丫的,也得把吐沫,吐对方鞋上!
丫这种借口,不是神经病,就是智障才会说的。
但除了这种实话实说的办法以外,貌似我和刘义,也没别的法子啦。
因为我俩根本就不知道,那死鬼刘大根的家里都有什么人,要是我俩认识刘大根家里的儿女,或是同龄人,那或许,我们还可以借着找朋友串门的机会,在他家里暗中的调查一番。
“要不....你先试试招魂幡?”
这时,刘义想起了什么,说:“引魂者的招魂幡,是找鬼的最佳选择,如果刘大根不是什么枉死的厉鬼,而是因为生前未了的心愿、从而产生了执念,那招魂幡就能把刘大根强制的给拽过来,当然,这是按照最好的方面想的。”
“可招魂幡我也不会用啊!”
“啧,我教你啊!”刘义说:“虽然我也不知道引魂者的法器具体该怎么使,但应该和我的镇魂令,是差不多的使用方法......”
说着,刘义就打自己的腰带上摘下了一个坠子,随即双唇微动,似乎是念了几句咒语,然后,那个指甲盖大小的四方坠子,就变成了一块巴掌大的黑色铁牌!
铁牌的正面写着一个繁体的镇字,应该是镇压的意思,而另一面,则有一个黑色的小鬼,青面獠牙的,凶相毕露,看上去着实的吓人。
但这个铁牌的下头,却还有一截握柄,很像古代衙门里的老爷用的签子,就是堂案上的令牌,而要不是刘义这铁牌的上半截过于的窄小,那我说不定就会认为,刘义变出来的镇魂令,是一个现代的乒乓球球拍儿呢!
“这就是你的法器?你怎么变哒?”
我好奇的伸手就要接过来打量,但刘义手一翻,那镇魂令就消失了,又变成了一个坠子,被他挂在了腰间。
“切,小气劲儿!”我见他没想给我看的意思,就撇撇嘴,忍住了好奇,旋即,我再次追问咱哥们那招魂幡的使用方法。
“我只听我以前的搭档念过一次口诀,但具体对不对的,我也不知道,现在你就先试试吧,希望你能学得会!”
刘义眼陷迷离,似乎是在回忆某些记忆,可也只是一瞬即消,又对我说:“听好了,首先,你得把化小的招魂幡变大,就是调动你体内的灵法,通过你的手掌,传到招魂幡上,然后,等它变大以后,你就可以使用了,而口诀是:额...应该是、招魂幡旗手里举,一摇摇来阴煞气,二摇摇来三魂至,三摇摇来七魄显,再摇一旗送归去......”
他这嘟嘟囔囔的,是说了好一大串,听的哥们是越来越头大,但大概的意思我是听懂了,随即,我就往兜里一摸,摸出了那个袖珍版的小旗子。
而按照刘义教我的调动灵法力的方式,哥们一试,果然就感觉到,自己的小腹里,是有一股凉气,在按照我的指示,顺着咱胳膊上的经脉游走。
那股灵法力,它在自我的感觉上来看,是走的有些缓慢,但也就是几秒的功夫,它便已经走到了我的手心。
这时,我手里的小旗子,也立刻长大了,这特么的比吃了激素长的都快哈,这才一秒不到,那袖珍版的小旗子,就长成了一面不比洗脸盆小多少的黑旗!
这黑旗上是阴气缭绕,金黄色的三个繁体字,赫然就是我所熟悉的招魂幡那仨字。
同时,这旗子上的阴寒之意,也立刻就让这间客房里的温度降了下来,而刘义也是眼疾手快,他赶紧关了空调,转头,看着我这黑旗,陷入了一种似曾相识的表情。
“现在就用吗?”
我没有去注意他的表情,只是看了看亮堂堂的玻璃,总觉得白天就用这个招鬼,好像成功的希望不太大啊。
“没事,你这旗子上的阴寒气、足以护住这间房子不被阳气侵入!”说着,刘义就帮我拉上窗帘,让屋里暗了下来,这才又说:“只要没有阳光的直射,就算是一般的阴魂,它们也能来到这间屋子里!”
“哦,那我可就用了啊!”
哥们表面淡定,可心里还是很激动、很紧张的,毕竟这是咱第一次使用阴差的法器啊,试问任何人,不管你做什么事,这第一次,往往都是咱们最珍贵的吧。
(未完,待续。)
第二十一章 你这么销魂啊~!
“招魂幡旗手中举,一摇摇来阴煞气.....”
哥们嘴里念着口诀,但手上,却下意识的、按照刘义教给我的手决,捏了起来,同时一边捏,还一边调动体内的灵法力,再配合口诀的顺序,我就摇动了另一只手里的招魂幡。
而刚摇了一下时,招魂幡上的阴气立刻就浓郁了,黑糁糁的阴气,显得诡异而又虚幻,丝丝缕缕的在招魂幡的表面上游走,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你一定不会相信,这是咱哥们的杰作。
再摇第二下,那些黑色的阴气,就开始朝着哥们身前的地面上落去,它不用我指挥,自己就形成了一个圆圈,圈出了一块空地。
随后便是第三下,而这一下摇完,我就突然停住了口诀。
我没有念完其实是有原因的,因为刘义这时提醒我,说最后一句口诀,是送走对方用的,而我们如果要想招来刘大根,那就只摇三下招魂幡,然后,再念出少阳村刘大根的名字,就可以等待结果了。
说实话,这招魂能否成功,咱哥们并不是很在乎,因为我突然发现,这件事的过程,其实才是最重要的,因为此时的过程,也太他娘的玄幻了吧!
当然,我也想这次的招魂能够成功,毕竟眼下的季节,可是一年里最热的三伏天,我可不想在这么热的时候,去小村子里头串胡同,那样的话,咱哥们的皮肤可是会晒黑的哦。
“少阳村刘大根听唤,令你速速前来面见本差!”
我按照招魂的流程,在三次招魂幡摇完以后,马上就低沉沉的喝了一声,随即,哥们就尽量的屏住呼吸,仔细的去感觉这屋内的一切。
‘呼~!’
而这时,在招令念罢,我和刘义所在的客房里,突然就掀起了一阵阴风,风声犹如小鬼哭泣,听上去是格外的渗人,额....我还打了个哆嗦呢。
‘我去,他还真来啦!’我在心里头嘟囔,没想到,咱哥们第一次用招魂幡找鬼,就能一令显威、大放异彩啊!
“来了!”刘义也低声说了一句,同时一扬右手,他那块黑色的镇魂令,便举在了手里。
“怎么?还用得着动手吗?”
我不知道刘义掏他的镇魂令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刘义是不打算来软的,直接帮哥们下杀手?可那样的话,我这考核任务还能过吗?
“别紧张,我这是为了给你护法!”刘义在我耳边小声提醒,“如果刘大根不听劝,那咱就只能用强的了。”
“额....你说绑架?”我打了个哆嗦,心说:可千万别胡来啊,哥们可是个废柴,别一不小心连累了老子啊!况且,你丫不是护法嘛,那你在老子后头护毛啊?保护哥们的背影吗?
但眼下也没时间再给我俩交流了,因为这时,哥们眼角的余光,就看到招魂幡的阴气,在地上画出的那个黑圈子里,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居然多出了一个影子。
“呜呜呜呜呜~!”
这影子是十分的模糊,缩着头,蹲着,而呜呜呜的哭声,还就是从她那里响起来的。
可是,我一看见这个鬼影,就知道,她肯定不是我们要找的刘大根,因为这个鬼,是特么的一个女鬼。
额,你能想象一个女的,生前会叫刘大根吗?所以,这段然不是我们要找的刘大根童鞋。
而这女鬼身上的寒意,也不比我们屋里的阴寒差多少,最关键的是,这女鬼蹲在那个黑圈儿里,她的身上,还在滴滴答答的滴水,几乎没半分钟,从黑圈那边蔓延过来的水,就流到咱哥们的脚尖了。
“你....你谁啊!”
哥们已经通过外形,就知道她不是刘大根了,那自然得问她叫什么了,而且,我不光问她叫什么名字,老子一会、还得问她到这干嘛来了,还弄了一地的水,咋滴?你丫尿啦?
“我....我好苦啊,呜呜呜~!”
女鬼没抬头,只用好听的哭腔,说了这么一句,说完她就接着哭了,然没把哥们的问题当回事儿啊!
“我去!你这是苦啊、还是要哭啊?你丫的给老子住嘴行不!”我没好气的喝了一声,还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
哥们后退可不是怕她什么啊,而且,她连脸都没露呢,我也用不着害怕!
我只是暂时还不知道地上的水,到底是不是水而已,要不是水,而是其他的什么液体....额,这女鬼可是一直蹲着呢,你们自己想吧!
所以,为了保证咱哥们的假耐克、不被任何污秽的东西给玷污,那我也只好退上一步,小心一点了。
但我忘了,咱哥们的右边、再稍微靠后一步的地方,就是帮我护法的刘义,而我这一稍,一下子就靠在了他的身上。
“啧,你怕毛呐,她在你的招魂圈是啥也干不了,别怕,往前走走,哎呀,你小子都踩到老子脚了!”
刘义是啧了一声,推了推我,示意让我别害怕。
可我心说:我这不是怕她,是她被哥们给帅尿了,喏,你瞅瞅,都快流到哥们鞋上了。
但此刻,明显很不适合这么解释啊,所以我也没说,只是嗯~了一声,重新站好,看着圈里的女鬼,“喂,我说你呐,你哭个毛啊哭,我问你叫啥你没听见是咋啦?”
“我...我苦...”
“哎呀呀~,你苦你苦,我知道了,你丫都说两遍了,可我得知道你怎么苦吧!”
我实在是不耐烦了,本能的上前一步,又喊道:“我告诉你啊,我可是阴差,要找此地的刘大根,当然,你要是很苦,那也可以跟我诉诉苦,不过你诉完苦,就得回去接着当苦瓜去!”
说完,我就举起手里的招魂幡,心说:反正你也不是刘大根,要是你再哭哭啼啼的没个完,那哥们直接给你送回去得了,大不了咱哥们、可以再招一次鬼嘛。
但没成想,刘义这时却一拦我,摇了摇头,说:“你怎么总爱下逐客令啊?这人是你找来的,啥也不说也不问,见不是正主就要把人家送走,你以为自个是门童啊,还接人送人的,你就不想想她为什么在你找刘大根的时候过来吗?”
我一想:对啊,哥们找的是刘大根啊,刚才的招令,说的也很清楚啊,可咋过来这么一个小便失禁的主啊?
哥们虽然不知道该怎么跟一个哭鼻子鬼去交流,但古装剧里的那些拦路告状的,咱可是没少看,所以,在刘义的暗示下,我马上就咳了一声,对那女鬼说:“咳咳,你苦是吧,那...那你叫啥啊,怎么苦啦?有何冤屈,快快给本差道来,本差自然会给你一个公道!”
“我...我叫春梅,是刘大恶人的丫鬟....”女鬼听我说能给她一个公道,那马上就不哭了,然后就一抬头,看着我,张嘴便想说些什么!
但与此同时,我就看到这春梅抬起来的那张脸,那叫一个白啊,水汪汪的,都特么的浮囊了,而且,她的那双眼睛,还是死命的往上翻着,别看眼睛被眼皮挤得不大啊,但我估计,她要是再肯使点劲儿,那这双白眼珠子,铁定是能翻一个面的。
哥们知道这些鬼都不大好看,但也没想到,这水鬼,居然能难看到这种地步啊。
不过,哥们可得说清楚,这水鬼春梅并不是电影里的那种恐怖,她就是太丑了,也可能是她生前就丑,再被水这么一泡,那结果也就可想而知了。
所以,在没想到一个鬼、都能丑到此种地步时,那我看到春梅的脸,也就本能的叫了一声:“我靠...,你这么....额,销魂啊!”
(未完,待续。)
第二十二章 精神需求
虽说春梅的长相不咋乐观,可声音却很好听啊,当然,不排除她是被水泡过的缘故,反正她说起话来,那水音儿,是都冒泡了。
不过,等春梅说明白、她来此处的目的以后,我和刘义,也大概明白了什么。
原来,这春梅也是本地人,但她的死亡时间,却是在几年以前,而且,她也是很普通的一位失足溺水少女,额,说的是她临死以前啊。
其实,这淹死的情况也不算多么稀罕,咱先不说老年代、老故事里的那些,就单单是近几年的网上,那时不时的,就会出现某某池塘某某水湖、有因爱轻生的少男少女、失足溺水、又被淹死的社会新闻。
但这春梅,她却有一点和一般的水鬼不同。
那就是寻常被淹死的魂魄、都会被水给压着,只能是拿了别人的性命、让另一个死鬼做替身,才能离开水区,重新投胎,但这春梅,她却没有拿到替身,但还是离开了那片水区。
当然啦,从这一点上说,春梅还是比较幸运的,毕竟魂魄不用被水给压着了,也不会一直承受那水下的窒息感。
可没成想,春梅的自由却只是一个短暂的过客,而且,要不是后来发生的事,那现在的春梅,或许,也还会在水里等着拿替身呢。
但导致春梅离开困住魂魄的水区、却没有去投胎的原因又是什么呢?
这也不是别的,就是哥们的考核任务目标,那刘大根所导致的。
据春梅说啊,刘大根其实是此地的一个恶鬼,他的手底下,还有十几个不知道打哪来的孤魂野鬼做马仔,而春梅这个水鬼,能离开束缚住魂魄的水区,那也是这个刘大根干的。
但刘大根的此举,并不是为了帮助春梅挣脱束缚,而是见她是个女鬼,就想拉去做自己的鬼媳妇,所以,刘大根才用了一种手段,把春梅给解救了出来。
可春梅听说刘大根解救自己的目的后,那肯定是不能乐意哒,她心说:做人的时候没享受到,那死后变成了鬼,再享受这个还有屁的用啊,毕竟没感觉啊!
而听见拒绝的刘大根也不干啦,他说:我都救你出苦海了,你难道不感恩戴德的以身相许吗?那自己还为什么救你呢?不就是为了双宿双飞嘛!
春梅就说什么:你飞你的呗,大家都是鬼,飞不飞吧也没什么意义了。
刘大根却不同意,说你不能这么想,飞得俩人一起飞,一个人那叫飞吗?撑死那叫打飞....
额....这是咱哥们瞎想的,纯属歪歪。
反正不管怎么说吧,刘大根是救了没有替身就不能投胎的春梅,但春梅贞洁的很,就是不同意,说一码是一码,你救了我,我自然是念你的好,也会报答你的,但给你做鬼媳妇,那是想也别想。
可那刘大根就又说了,说你不答应也行,可大家都是鬼,心里跟明镜似得,你被我救了就可以随时去投胎了,可一旦你走了,那还报答个六啊,所以,我不能白救你,你也别说日后报答我什么的,你干脆给我做三年的丫鬟吧,就算是救你出苦海的代价了,而三年过后,你我一笔勾销,你就真正的自由了。
春梅听说不用做有名无实的鬼媳妇,也肯定是松了一口气的,但又想到了三年鬼丫鬟的命,就觉得不太划算。
要知道,丫鬟这种角色,那要放在古代里,可是随时都会被推倒的角色,而且苦活累活都得干,这还不如在水里憋着、等着拿替身呢,兴许运气好,一两天的,就又能解脱了呢。
不过,春梅那时才刚刚离开水的束缚,那畅快的呼吸,让她觉得,水中憋闷的压迫感,或许比苦力还要难受,再说了,春梅还想着,你刘大根也是一个死鬼啊,那能有啥活儿需要丫鬟干呀?撑死是把自己带身边,当个花瓶,显得有面儿呗。
所以,再考虑到不会有什么苦活、以及自身打不过刘大根和一干鬼仔的前提,春梅二话不说,就答应了刘大根,答应给刘大根一个死鬼,当三年的丫鬟,任劳任怨。
要不说女的都天真呢,更何况是一个常年待在水里、还不知人性恶劣的乡村水鬼呢,而且,从这里就能体现出,闭关锁国、不问世事,那绝对不是什么好的选择。
果不其然,刘大根后来的种种作为,让春梅彻底的后悔了,刘大根将地主的奸诈和剥削发挥了个淋漓尽致,无奈春梅就是干不过刘大根啊,她反抗几次,也都只能是以失败告终。
可我听到这,也实在是忍不住了,我问春梅,“不对啊,你俩都是鬼啊,就像你说的那样,他刘大根能有啥活、需要你去做啊?而且,就算是捏腰捶腿,这也没啥苦的呀!难不成,你还是没逃脱某些丫鬟的命运?被他给....”
“不是的,事实不是您想的那样的....”
春梅是赶紧摆手摇头,可她一甩,身上的滴滴水珠,就飞的到处都是,整了我和刘义一脸的水渍。
“唉唉唉,不是就不是呗,你激动什么啊,你说归说,肢体动作别这么大,丫的甩我一身。”
“哦,不...不好意思!其实....我是有点激动了,可事实情况真不是您想的那样,刘大根那个恶鬼,只是真的把我当成地主家的丫鬟了...”
说着,春梅就抬起了她的那双死鱼眼,虽然白眼儿让哥们很不舒服,但我还是发现,春梅的眼神儿,应该是那种饱受苦难劳累的可怜神色。
可至于哥们为什么说应该二字,而不是肯定的,那我只能说,我他娘的真看不见她的黑眼球啊!
“那他到底怎么使唤你了?”这时,刘义也好奇了起来,问:“说说具体的,我很想知道一个鬼,是怎么使唤的另一个鬼,而且,还使唤的你还叫苦不迭的。”
“哎,以前的丫鬟能做什么、那他就让我做什么,什么洗衣做饭、捏肩捶腿,端茶送水、洗脚穿衣的,这还不算,刘大根还让我天二十四小时的这么做!”
春梅说着,那泡浮囊的大白脸就开始了抽搐,很明显,她此刻应该是在哭。只是她是一水鬼啊,浑身上下都是水,所以,即便是在哭泣,那我也不知道她脸上的水珠、到底是眼泪还是淹死她的水!
还有,我听到现在,也没觉得春梅有多苦啊,这些也无非是一些普通人家的常见活嘛,谁不是这样干的呢?这也没啥好说的呀,而且,都做鬼了,那还用得着穿衣吃饭吗?什么洗脚端茶的,这些小事,在他们鬼的身上也完的用不上啊。
“你....你们鬼还用得着吃饭?”
我都有些怀疑这春梅所说的可信度了,心想,你要是不给我个合理的解释,而且,连刘义也不相信的话,那哥们肯定大嘴巴抽你,因为哥们最讨厌那些造谣的长舌了!
“我苦就苦在这了....”
但不成想,春梅却哭声更大了,气都倒不上来似得,哏喽哏喽的说:“我....我...我们鬼,根本用不着做人时候的那些琐事,可他刘大根....就是个变态,明明没衣服需要洗,他就是变一盆怎么也洗不干净的脏衣服给我,他不用喝茶吃饭,但就是三更半夜的叫我做饭煮茶,还有洗脚也是....”
说着,春梅就自顾自的站了起来,指了指小腿下的一片虚无,道:“我们鬼哪有脚啊....你看,这....这样也用洗脚吗这?”
我:“额....那你先蹲下,你这跟飘着似得、我看着不舒服!”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这春梅说的是不是真的,假设她所说的都是实情,那哥们要找的刘大根,还真是剥削阶级里的典范。
可为啥说他是典范呢?
你想啊,早年间的地主啥样啊?也无非是把人当畜生使唤嘛,什么无中生有,白吃白占,还乐此不疲的,但说到极点,那也是活人去欺负活人,而且,当地主的压迫到了一定的极点时,那受压迫的穷苦人,还可以反抗、或是自求解脱。
可这刘大根就不同了,他是一个鬼,受压迫的也是一个鬼,同时,后者还打不过前者,那么,再加上双方都没有死亡的前提下,那刘大根的剥削和压迫,就可以无上限的叠加了,而且,这特么的还不会有人给知道。
但是,话也得说回来,这春梅所说的一切,也未必就是真的啊。
毕竟咱不能排除、这春梅和刘大根之间有冲突,或是有啥个人的小心思,故而才编造了这些故事,好让我和刘义对刘大根产生反感、甚至是借我们的手,去对付刘大根,也好满足水鬼春梅的什么个人目的。
当然,如果春梅所说的就是实情,那这件事就得好好琢磨琢磨了。
哥们虽然不是什么断案高手,但我也知道,刘大根是最近才死的新鬼,也就是说,他撑死是从土改的尾巴那会走过来的旧思想,但在后来的人民当中,这种地主思想极其严重的人,是绝对活不到现在的。
所以,刘大根生前,绝对不是什么地主,无非是死后才添的新毛病,而他的这些毛病,却无法让刘大根享受到实际的快感,无非是一些精神上的需求。
可是,他为什么会有这么变态的精神需求呢,这让我和刘义,不得不好好琢磨,毕竟我俩才刚来,也不能因为春梅的一面之词,就妄下论断啊,至少,我们两个得暗中调查一翻,先去证实一下春梅的所说吧。
(未完,待续。)
第二十三章 嘴边的话...咽了!
而哥们想到这些,就扭头看了看刘义,果然,刘义这帅厮也在皱眉,见我看他,就对哥们点点头,好像他知道我是怎么想的似得。
“你点头干啥?你是会读心术吗?”
我有些怕了,下意识的一抱胸,心说:完了,哥们是赤裸裸的站他眼前被看光了,哎,以后可咋找婆家....不是,是咋找媳妇啊。
“滚,想啥呐你...”但刘义没好气的瞪了我一眼,说:“我说你小子的脑袋能不能正常点啊,就你那一脸的沉思苦相,谁不知道你是在怀疑春梅的话啊!”
我去,你还敢瞪我?额,好吧,我承认哥们的表情出卖了内心,这总行了吧。
不过,咱怀疑的也是有理由哒,春梅所说的一切就是一面之词,至少现在是这样。
况且,咱先不管实情到底是怎样的,就单是我和刘义、啥也不想的、就相信了春梅的话,那也有点太冒然了。
而且,你要说因此,就骂我俩是没脑子的愣货、被人牵着走,那这都是好听的,而难听一点的,想必读者们,也知道会是啥吧。
当然,在没有第二套言论之前,我们也不能一竿子把人家春梅给呼死啊,总得像哥们想的那样,先去村里头转转,打听一下刘大根生前的秉性啥的吧。
所以,考虑到这点,我就对刘义一点头,还‘嗯’了一声,表示:先去查查再说!
可我马上就又犯难了,因为哥们身前,还蹲着一个女鬼呢,要是实情真如春梅所说,那我现在放她走,岂不是送她回了苦海嘛,要知道哥们刚才,可是答应人家、要救她出苦海的呢。
但要是暂时不让她走吧,那我和刘义一会出门,这屋里的阴寒气,就会因为招魂幡的离开而自行消散,万一再来点日头啥的,那这春梅可就倒霉了。
“这交给我吧!”
可在哥们不知该如何是好、打算问问刘义的时候,刘义这家伙,真跟使了读心术一般,拍拍哥们的肩膀,让我靠边,随即,他就拿起这屋里的一个瓷杯子,掀开瓷盖儿,见里头没水,就对春梅一扬下巴,“喏,快到杯里来!”
我也是有点贱了,哥们一听刘义说这话,马上就接了一句:“你丫才到杯里去!”
说完,我就发现刘义正瞪着哥们呢,于是连忙赔笑,“嘿嘿,广告词嘛,习惯了,对了,你先等等啊,我还有个问题要问她....”
说着,我就看向春梅,道:“我刚想起来,刘大根既然让你二十四小时的、干那些没有意义的苦活儿,那他应该会看着你哒,就算他有时不看着你,你不是说,他还有几个鬼马仔嘛,怎么我用招魂幡喊刘大根的时候,来的不是他而是你呀?而那些鬼仔们,就没拦住你吗?”
“阴差大人您不知道,今天那刘大根没在村子里,他手下的那些鬼仔,有几个也跟着走了,我也是正好听见您的法音,就赶紧借着洗衣服的水,来了个水遁,就到您这了,至于那剩下的几个鬼仔,他们是拦不住我的水遁的!”
“水遁?你一个女鬼还会遁术?”
“水遁又不是仙术,但凡是跟水能沾边的妖鬼,那都会水遁,这不奇怪的!”刘义这时插口,“你最好问点有意义的,要不然,春梅在空气当中、魂体裸露的时间过长,这对她的魂体就会造成不小的影响。”
“额....可招魂幡不是叫谁谁来嘛,哥们明明叫的是刘大根啊,那春梅她咋过来啦?”
我这次没问春梅,而是直接问的刘义,因为刘义刚才,替春梅解释水遁的问题时,我就意识到,春梅所说的答案,刘义其实是认可的,否则,以他的性格,才不会多嘴呢。
果然,在哥们问完了以后,刘义就很轻松的对我说:“这是因为你现在的道行尚浅,施展招魂幡时的招令法音,不会传播太远,而如果在你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没有他刘大根,那自然就无法将他招来,可这时招魂的通道却是打开的,又没有正主来见你,所以,在你没有结束招魂的时间内,那其他的亡魂,自然就会趁空而入!”
“这么说,哥们以后再想招魂,那还得先确定目标在不在这个范围里、才能施法吗?”
“就是这个意思!”
“我去,那万一以后的目标都跑远了呢,那我这招魂幡还有个屁用啊!”
我心说:招魂幡的优点,就是在于目标下落不明,所以,咱才需要这种远程拘射的法器,可要是这种拘射效果,有他娘的范围限制,还得先确定目标的所在地点,那哥们还用什么招魂幡啊,亲自跑两步不行吗?
“呵呵,别发牢骚,这招魂幡只是一件能利用的法器而已,它的拘射范围跟你的道行挂钩,你要是一位在道法上登峰造极的顶级道士,那你觉得,这件法器的拘射范围还会这么差劲吗?”
“我说刘义,做人要厚道,你丫的干脆说、是老子本身废柴不行吗?”
“切,我好像就是这么说的吧....”刘义切了一声,又示意春梅先藏进瓷杯里,不过,哥们这时却听见,刘义竟然又小声的嘟囔了一句:“我只是委婉了一些!”
你妈波儿的刘大帅逼,有种的你大点声啊,看老子不瞪死你。
啊?为啥说瞪死刘义?废话,我他娘的打的过他吗?
别看这水鬼春梅,外表像个十七八九、二十岁左右的姑娘,但她只是一个鬼,根本就没有实体,所以,巴掌大的茶杯对她来说,那也是别墅般的宽敞。
当然,这些细节,一开始我也不知道,哥们还是眼瞅着春梅钻进茶杯,生怕人家在里头憋屈,又特意问了以后,这才知道的。
而刘义也告诉我说,鬼这种东西,一个火柴盒就可以钻进去躲着,只是需要把这些、内部有空间的东西,放到阴暗的角落里、远离阳光,这才可以保证它们,不会被太阳里的罡阳二气给灼烧伤!
因此,刘义把装着春梅魂魄的茶杯扣上盖子,放到了床底下以后,这才对我点点头说,“走吧,先去吃点东西,我看这时间也差不多了,正好吃了饭,去村里的各处转转,找个好说话的打听一下、咱想知道的东西。”
这招待所里就有炒菜,村里自家养的土鸡、种的蔬菜,是新鲜又肥美,像这种纯绿色食品,我在市里住着时,那是绝对吃不到的,就算有,那也贵的要死,而且,你也不知道它是不是真绿色。
不过,这饭菜好吃归好吃,可正事我和刘义是没敢耽搁,我们先问了问招待所里的老板娘,趁着人家给我们上菜的时候,问她这村里有没有一个叫刘大根的人。
果不其然,老板娘的回答、应证了一些问题,说这村里、还真有一个叫刘大根的,不过,这人在前些日子里,就已经没了。
而老板娘还说,刘大根是无亲无故,死了好几天、才被串门的街坊发现,还是村长张罗着,和大家一块凑的钱,给刘大根办了场白事、将他给发送走了。
“无亲无故?这么说,他家里就一个人吗?他老爹老娘也不在?”
“可不呗!”老板娘说:“那大根儿啊,是个苦人儿,他爹娘走得就早,大根打小就自己活着,只可惜那么好的人儿,一辈子都没娶个婆姨,才五十来岁就.....!”
“五十来岁?”我一愣,心说,刘大根这么短命吗?
不过,想起春梅说的、那死鬼刘大根找她做鬼媳妇的事儿,我也就恍然了,毕竟死了都想给自己找媳妇的主儿,那想必也不会太老的吧,否则,到了七老八十、都看破红尘的时候再死,那时好像,也就不在乎这个了!
可听说刘大根才活了五十来岁,这我还是很不解的。
因为,按常理来说,现在这个时代,只要你稍微注意一点生活习惯的话,要活个六七十,应该是很轻松的呀,而且,刘大根还是个庄户人,整天下地干力气活,应该更有一好体魄的,怎么可能才五十来岁就早早的离世了呢?
“大姐,那您知道他是怎么没的吗?才五十来岁,是不是得啥病啦,又因病过世哒?”
我觉得,一个人,在正当壮年之时就离世的话,那除了车祸的那种意外,也就只有疾病了。
但刘大根是一干农活的光棍,地里的活每天都不能落下,所以,他离家出门、又遇上意外的情况就会很低,再加上老板娘刚才说,是串门的街坊,发现他刘大根死在了家里,这就更能说明,刘大根的死,应该是病死的才对,最起码不能是意外。
“俺也没听说、他大根生前有过啥要命的病啊!”
可老板娘同样不解的说:“而且,村里人都不知道他大根是因为啥死的,反正村里传的是、有串门的街坊去他家里时,发现大根没气了,有人就以为是村里闹贼了,失手打死了人,可那几天,咱这村里也挺安生的,谁也没听见半夜里有喊抓贼的动静,这不嘛,就因为这,乡里还来了片警呢,可查来查去,就说是自然死亡,也没说得没得病啥的。”
“没得病?还不是意外?”
这时,我就听见刘义嘟囔了两句,但他嘟囔完了以后,就没接着说了,只是自顾自的吃菜,也不掺和我和老板娘的交谈。
“对了,你们问这个干啥啊?”
老板娘似乎刚反应过来什么,一改刚才的些许伤感,不解的看着我和刘义,问:“你俩打听大根的事儿,是不是说,你俩觉得大根的死.....有啥蹊跷啊?可你俩为啥问这个呀?”
“呵呵,蹊不蹊跷的您先别误会,我们其实是两个....”
但我刚想得意的报出、咱哥们是哈市未来的头号大阴差时,我们吃饭的这张桌子下头,有个什么东西,就使劲在我小腿上撞了下,生疼的要命,紧跟着,哥们嘴边的话,立刻就咽了回去。
(未完,待续。)
第二十四章 哥们晕牌(补一更)
“哦,您别多想,我们是来找果园的,可到了咱这村里,又听说最近是刚死了人,我们就有些怕了,更不敢上山去摘果子了!”
刘义趁着哥们吃痛闭嘴的空挡,赶忙对老板娘解释了一句,随即,他才不漏痕迹的瞪了我一眼。
“嗐,你们这大小伙子还信鬼神呐......”老板娘听说我俩不是私访的警察,那马上就轻松了不少,这才又说:“没事的啊,摘果子直接去后山坡就行了,过那片野地的时候也别怕,直接走过去就行了。”
“诶,行嘞,那我们今明两天,就过去转转去!”
刘义又和老板娘随便聊了两句,等老板娘去厨房给我们端别的菜时,我这才有机会问刘义:“是不是你丫的踹我?”
“不是我还是鬼啊?”刘义的语气淡漠,好像他踹了哥们,就很应该似得。
其实,我也明白刘义那脚的目的,他就是想让我的后话别说,好隐瞒住我俩的实际身份而已。
可哥们觉得,刚才那老板娘,她好像也不相信刘大根是自然死亡啊,要不然,她怎么会问我俩,是不是对此有所怀疑呢!
所以,我刚才就想,既然老板娘不信刘大根是自然死亡,那就说明这位老板娘,应该也有些老的思想,至少这老板娘,一定会对村里的普遍说法,有所异议,只是,在我俩没说之前,她也不敢直言罢了。
可如果我说自己是阴差,又是特意的来找刘大根的魂魄,或是就坡下驴,骗对方说、自己是来查案子的话,那我和刘义接下来的行动,或许就会得到老板娘这种人的支持和配合呢。
但是,我也确实是想简单了,因为刘义听了我的想法后,就冷笑一声,对我道:“你要是实话实说,她可未必会配合咱们,因为阴差和神仙不一样,先不说老板娘信不信咱俩的身份,就光是活人对阴间的传说,那本身就都很抵触,虽说咱们这行干好了,那也是个神,但阴神可不等于神仙....”
说到这,刘义回头、看了看厨房的方向,见没人出来,这才压低了分贝,又道:“还有,就算不论这个,单单对外人说、那刘大根的死不是自然死亡,那我估计,这种言论肯定会让这个村里风言风语,搞不好的,还得乱上一阵子,你别忘了,这人心可是最爱猜忌的,兴许就会有人趁水浑的时候,从中摸鱼,再嫁祸给不切实际的东西呢!”
“可....可即便如此,那你丫的也不能说咱俩是来摘果子哒!”
“哼,怎么?跟我一起摘果子,你觉得丢人了吗?”刘义学着我以前的德行,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又挑衅的瞄了我一眼。
我去,这货也会恶心人啊?我之前咋没发现啊?
不得不说,刘义在桌子底下的那一脚,还确实很关键,要不是他,我还真不知道自己忽略了这么多的细节。
当然,此时回想刚才,又在脑子里过了几遍刘义的解释,哥们的心里是越想越后怕,也得亏刘义踹的及时,要是我真说了点什么,搞得芍药村里猜忌漫天、又鸡犬不宁的人心惶惶,那哥们可就是好心办了坏事啊。
不过我也很奇怪,为啥刘义对老板娘说,说我俩是来摘果子的,又听说死了人就害怕了,而像这么低级的谎言,那老板娘怎么就信了呢?我刚才看老板娘,她也不是那种傻娘们啊!
其实,我只是不知道而已,刘义所说的瞎话,从实际现场来看,它并不算是一个谎言。
因为芍药村的后头,确实有一小山坡,小山坡不知道被谁给包了,种了果树,弄成了一个果子园,但是,通往山坡上果园的,却只有一条路,而这唯一一条路的中间段,还挨着一片坟地。
所以,要从这里看的话,不知内情的人,自然就会认为有人死了,便要埋进那片坟地,可其实不然,村里的人死了,往往都会葬在自家的地里,并不是所有的人烟地带,都得像市里那样,葬在公墓区里。
可刘义的谎言也不是完美无瑕啊,毕竟傻子都知道,这落叶归根的道理,就算我俩是从市里来的、不知风土人情,可那也应该会知道,村里的逝者,都得葬在自家的地里,而不是埋在那种乱坟岗子当中。
“看来,这刘义也有慌中出错的时候啊!”
我没敢把这句话说出来,只是在心里苦笑了一声,我还以为,刘义应该是那种永远冷静、百无禁忌、又头脑聪明的冷面帅哥呢,但通过这件事,我决定了,在心里,把刘义的智商改为一个能够浮动的数字!
吃过了农家饭,正午的烈日和高温,也就没有刚才那么闷了,正好借着天气逐渐凉快的机会,我和刘义,决定去村子里头转转,找那些坐街边上瞎聊的大爷大娘啥的,好打听一下线索去!
这不,我和刘义刚转了两条胡同,就来到了一条铺了水泥和石子的宽路上,再瞧街长和路面的宽度,哥们猜测,这应该是芍药村的后街了。
而距离我和刘义不远的地方,就有几个穿着大裤衩子的老头,坐路边的几块大石头上,他们纷纷低头,看着人群中的一个石坨子,还指指点点、说笑个不停!
要不说乡村生活,才是人类最向往的安逸地嘛,瞧那边的老几位,大裤衩子松背心,芭蕉蒲扇满天星,又是个顶个的气色红润有光泽,最重要的是,那老几位的嘴里,还时不时的带个脏字啥的,瞅着就那么轻松惬意。
“那有人,走,过去看看!”刘义拍了我一把,扬了扬下巴,我俩就漫步走了过去。
等凑近一瞧,发现老几位在推牌九呢,而黑色的三十二块牌九,早就在我俩来的时候发派好了,此刻,主要的四位老玩家,是一人两张牌、用指头摸着上面的点数、还在思考什么,而其余的二十四张牌,则摆在四位正主当中的某人面前,八成这人是这把牌的庄家了。
其外,在石墩子的当间儿,那很小的一块空闲处,还放着几枚五毛一块的钢镚,就单单从这几枚硬币的数量上看,这就不止四位玩家下的注了,至少在其余的几位看官里,也有去压庄家的外局!
可咱说实话,哥们平时也爱打牌,但并不喜欢推牌九,一个是咱哥们不会这个,二是因为,我总觉得把牌张摔来摔去的,这挺不文雅的,我还是比较喜欢麻将,或是斗个地主啥的,当然,主要是这两样输得少,至少在同样注码的赌局里,牌九是输赢差异最大的一个。
所以,我一看见牌九,脑袋瓜子立刻就疼了,伸手就拉了拉刘义的袖子,表示:咱能不看这个了吗?哥们晕牌你造吗?
“这一个牌九就把你打下马啦?瞅你那出息!”
“我去,哥们不打牌就没出息啦?”我有些不服,道:“照你这么说,你不喜欢妹子,那我岂不是得说你下面不行啦?”
“你咋知道?”
“啊?知道啥啊?”我突然反应了过来,惊讶的长大嘴巴,小声道:“靠,你真不行啊!”
“滚,我是说,你怎么知道我不喜欢妹子?”
“靠,那不还是不行嘛!”
“额....”
刘义被哥们都说懵逼了,他憋了半天,好像也没想出、如何解释的言语,索性看了看这条街的前后两头,挥挥手说:“哎,算了,懒得跟你解释,咱俩分头行动吧,我在这,你去前面的几位大娘那里问问,对了,你看着点时间啊,傍黑之前,一定要回招待所跟我碰头。”
“碰头?还得傍黑?”我歪着脖子想了想:“其实....我真不知道你不行的!”
“滚!”
刘义骂了一声,抬手就要揍我,可咱哥们多贼啊,我早就在他骂脏话的前一秒,一个侧身躲到了一边,然后三步两步,就顺着芍药村的这条后街,朝前走了过去。
别说,前面还真有几个老奶奶,坐在一家大瓦房的后墙根的底下纳凉,她们手里都拿着东西在搓捻,只是哥们现在距离那边还有些远,也就看不清老奶奶们在干什么了。
不过,想必也是那些纳鞋底儿啦、剪纸画的零活,毕竟奶奶们嘛,都是这样的,她们平日里除了一日三餐、家里家外的那些杂务活,也没刚才那些大爷们的坏毛病。
所以啊,上了岁数的奶奶们,没有坏毛病,重活也干不了的,但剪纸这种挣零钱、打发时间的小活儿,她们还是乐此不疲的。
而我,老远的看着那些奶奶们,终于没了看到打牌大爷们的那些抵触,心想,这些奶奶们,她们才应该是最惬意、最朴实的人吧。
(未完,待续。)
第二十五章 打纸牌的奶奶们
但是,我好像想多了,或者说,是哥们的内心独白,出现的早了点。
因为,当哥们凑近那些看似最朴实惬意、又最会生活的奶奶们时,哥们就想赶紧回头,找那些推牌九的大爷们、给他们一人磕一个谢罪头,毕竟,比起这些奶奶来说,那些大爷,一点都不过。
可这是为什么呢?
因为哥们眼前的这几位、头发花白、假牙都没了的奶奶们,她们一人手里,都举着几张纸牌,这对哥们来说,那可是比牌九更让我头疼的东西啊。
说到纸牌,咱得先说明白一点,这里的纸牌可不是扑克牌,它其实叫做长牌,也称长纸牌,而在南通人的嘴里,叫其为“笃子胡”也叫游胡的居多。
而这种牌的打法、其实应该说是斗法,类似麻将那种套路,套纸牌共有一百二十张,其中条、丙、万共有一百零八张,分别是一至九的条子、丙子、万子,这三种为主选牌!
当然,像这种组合的纸牌,估计一看就知道,和麻将的玩法差不多,可让哥们不解的是,这边打纸牌的奶奶们,咋和刚才的那些大爷,两者差距就这么大呢?
你看,这几位奶奶围坐的中心,不是就地取材的石头墩子,而是一张‘奢华’的硬木四角桌,而桌上不仅有牌,还有酸糖和柿子饼啥的,瞅着就那么奢华....额,和好吃。
可最重要的是,这几位奶奶下的注码儿里,那最小的数额可都是一块钱啊,貌似整张桌子上的零钱,要都拢到一堆儿去,我估计买上两只烤鸭,应该都绰绰有余!
“我勒个乖乖,这几位奶奶,可比那边的大爷玩的都嗨啊!”
我在心里一个劲儿的无语,心说:这世道是怎么啦?上了年纪的老人们,也要分出个土豪贫民吗?还是说这些奶奶,才是各家各户里的王者啊?可荣耀又是谁呢?那些大爷们吗?但看大爷们的破背心、和一毛五毛的钢镚,也没有半点荣耀的意思啊!
虽说看到破破烂烂的纸牌我就头疼,但哥们也得上前聊几句啊,就算老奶奶这没线索,那跟老人家说个话,闲扯几句也是好的嘛。
所以,我赶忙蹲在近前,没话找话的说:“额....几位奶奶这是打纸牌呐,谁赢着呐?”
可能是几位奶奶见我没长着刀疤脸,就略微的放松了一些警惕,而其中一位面相最慈祥的奶奶冲我呵呵一笑,露出最后一颗牙,说:“我赢着呐,怎么啦小伙子,上头又让你来村里查赌了吗?我可跟你说,我们就是打着玩,一毛两毛的不算赌博,你要是想抓赌,得去前街的麻将馆盯着!”
“呵呵,您这儿可不止一毛两毛吧,不过您放心,我可不是片警,您老也别误会!”
我微微一笑,见这位奶奶所在的桌边上,放着一盒便宜香烟,又瞅老人家仅剩的那颗牙,马上就猜出了什么,赶忙把自己的红塔山掏出来,递给这位一根:“奶奶,您来根儿?我真不是来抓赌的。”
“那这多不合适啊,怎么能抽你的呢......”
“没啥不合适的,您抽了我才好说话呢!”
我给这位点上火,又问了其他的奶奶们一圈,只有两位抽的,索性就把这盒烟放桌上,看着奶奶们打牌,又问第一个跟我说话的奶奶。
“您贵姓啊奶奶?”
“啊,娘家姓张,婆家姓刘!你看着叫吧!”
我心说,我去,你倒是富裕哈,一下就给了俩姓,这你让我怎么看着叫啊?刘张氏吗?好像不合适!那就显着哥们二杆子了。
“我说他张大婶子,你逗人家孩子有意思吗?”
而哥们正为其如何称呼、在感到为难时,另一位抽了我烟的奶奶就替我解了围,又冲我说:“孩子啊,咱这村里姓刘的最多,要是按婆家叫,那都是刘奶奶,你就按娘家姓叫我们吧,我娘家姓李。”
“诶,行嘞李奶奶!”我感激的冲李奶奶点点头,心说:这才叫慈祥奶奶呢,比那个同样抽了哥们烟的刘张氏好多了。
“那...李奶奶啊,我找您几位打听点事....”
可话到嘴边,我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因为哥们平时宅惯了,也没几个朋友扯皮,更不知道该怎么向陌生人扫听消息,况且,那刘大根的事、在我看来反正是挺古怪的,想必这芍药村里的人,也应该会有所想法的吧。
但是,我也总不能刚张嘴,就问人家死人的事吧,虽说咱没啥坏心思,可这事儿,就怕琢磨,而且,这上了岁数的老人们,都不爱说这个死那个活的,所以,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问人家。
“你小子不会也是来问刘大根的事儿吧!”
突然,那个刘张氏奶奶....额,怎么这么别扭啊,算了,就叫张奶奶吧。
这张奶奶见我话到嘴边没了动静,就用那双浑浊的眼睛看了看我,说:“有啥话就直说,孩子,别吞吞吐吐的,我们岁数大了,早晚都有那么一天,不忌讳的!”
“嘿嘿,您老慧眼,像您几位这么乐观的.....哎?等等,您说‘我也是’?怎么,这两天还有别人来村里扫听过刘大根吗?”
“反正不止你一个!”张奶奶甩出去一张筒子,道:“昨个有个姑娘也来问过我们,可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大根生前都没怎么出过村,肯定不是招惹了什么外人来寻仇,他在村里也是挺好的人缘,就是嘴笨,因为这个就没娶上媳妇,可奇怪了,好好的一个人还说没就没了,他真是没病没灾儿的就死了,哎,奇怪的很啊,诶,谁扔的万子啊?我碰了!”
“姑娘?”我没在意张奶奶后头的话,而是问道:“什么样的一个姑娘啊?警察吗?”
我以为是刘大根的死因,有了新的发现,特意有知情的警察来村里找线索,毕竟一个没有疾病、也没有仇家的成年人,说死就死了,这也太过奇怪了吧。
可是,李奶奶这时候却说:“不是警察,乡里就没有女娃娃的警察,那姑娘和你差不多,都挺不一样的!”
“和我差不多?”
“对啊,你小子看着平平无奇,可给我们的感觉,你这孩子真跟一般的孩子不一样,身上总有着一股子怪劲儿,用你们年轻人的话说,这得叫范儿!”
“范儿?啥范儿?”
“不是人的范儿!”李奶奶一说这话,其他的几位奶奶就都笑了,笑得还都特别的古怪,都把哥们给笑毛了。
但我也没生气,更没计较,因为哥们觉得,这李奶奶所说的‘不是人’,似乎并不是单纯字面上的那种骂人的意思,它应该是指哥们身上潜在的一种东西才对。
可哥们身上有什么呢?那玩意算吗?它不是潜着呢嘛!
额,可我想,奶奶们应该指的不是那个吧,可哥们就一普通人啊,无非是整天宅家里,闷得白了点而已,貌似除了这个,我身上也没啥特殊东西了吧。
“孩子,我们是老了,可我们不傻,这世界上的人有多少种,我们不敢说都见过,但正常人和不正常的人,我们可是见过不少了的。”
李奶奶似乎有所指的说:“你和昨个来的那个姑娘差不多,不过你这孩子,比那姑娘可阴柔了一些,好像你们都是为了同一件事儿来的,就是不知道你们能不能办成,给我们村的大根一个青天白日。”
“嗯,我会尽力的....”我听了个半懂不懂,可还是下意识的点点头,心说:这老几位可真是眼明心亮,知道有些事绝不止表面上的那么简单啊!
“那个....既然几位奶奶也不知道具体的东西,那我就不多打扰了,您几位玩的尽兴,这半包烟就当晚辈孝敬几位的了,您几位别嫌弃哈!”
说完,我就站起身,想要告辞去找刘义,但哥们刚迈出去的脚还没落下呢,张奶奶就喊了我一声:“孩子啊,想知道啥事儿,就得多看多想,有时间多去大根家里转转,兴许运气好,碰上他的魂儿,他还能告诉你点什么呢。”
“呦,您又逗我呢是吧,这世界上哪有魂啊!”
我嘴上这么说,可心里却下定了主意,因为我看见,哥们这话一说完,这几位奶奶,就同时微笑了一下,可就是没有笑出声!
(未完,待续。)
第二十六章 同样的结果?
几位奶奶的无声微笑,似乎让哥们感觉到了什么,就好像天空中划过了一道闪电,那一闪即逝的白光,是分外的耀眼。
可我根据脑海中的闪电去思考的时候,却迟迟等不到雷声的出现,任凭哥们怎么去抓捕这点灵感,都无法把答案给展现在眼前!
所以,脑袋里是莫名其妙的我,只能是摇头离开,想着奶奶们为啥要对我那样的笑,同时,我也在想着,刚才那些看似可有可无的线索。
奶奶们不是说了嘛,打听刘大根死因的,可不止是我一个,昨天就有一个姑娘,也来过这个村子扫听消息。
而关于这个姑娘,我也有一些自己的猜测,奶奶们不是说,我和那个姑娘,在某种范儿上很相似嘛,只不过哥们比一个女孩更加的阴柔。
因此,咱要是从这里看的话,那昨个来村里的姑娘,应该是个女汉子吧,否则,哥们一个带把儿的,怎么可能比女孩还阴柔呢?难不成对方去过泰国?
还有,在这个时候,去扫听刘大根死因线索的,或许有可能就是真正的元凶。
电视剧里不是演过嘛,说真正的凶犯,设计了一出完美的杀人计划,而计划成功以后,路人甲乙丙丁,都以为死者是自杀,或是自然死亡!
可在这个时候,凶手就会以一个外人的身份,来假装帮助死者伸冤,或是隐藏在路人当中,偷偷摸摸的来欣赏自己的杰作。
然后,就因为这凶手的二逼作死想法,他才会被主角给盯上,最终,主角会以百爪挠心、谁也看不懂的路数,找到连凶手自己都没想到的犯罪痕迹,并且将其给逼出原形!
当然,这也只是哥们的一个猜测,而具体是否如此,我也不敢保证,况且,这世界上的正义好人,那是多了去了,谁能保证就没有一个正义的女孩、来给死者平冤昭雪呢。
可我就奇了怪了,为什么奶奶们,要在最后对我那样的笑呢?同时,奶奶们还提醒我,要多想,多看,最好去一趟刘大根的家里转转。
人都说,这人老了、脑子就不好使了,但这几位奶奶,可没有半点老年痴呆的意思,而且,老话说的不是好嘛,叫人老尖、马老....额,不是这句。
反正那句老话的原文,我是想不起来了,但大概的意思是说,人的眼睛,是会随着成长而成长的,人老的那天,眼睛自然也会老,但一个人在一辈子当中,他所见到过的东西,往往会让眼睛记住一些其中的细节,所以,当有一天出现了奇怪的事情以后,这种眼睛就会比普通人的眼睛,更能看到其中的关键!
也就是说,老人的眼睛,是更具有灵性的,也更能捕捉到我这种毛头小子、所看不到的重点。
‘看来,我得和刘义商量一下了,要找个时间,先去趟刘大根的家里转转!’我心说:‘反正招魂幡哥们是用不上了,毕竟刘大根去了哪、做了啥,这我都不知道,万一在他还没回到芍药村的时候,我又空耍了一次招魂幡,那哥们的身体可就吃不消了!’
对了,说到招魂幡,我先前忘了解释了,其实这招魂幡每用一次,哥们体内的灵法力就会大量的损失一次,估计没个三五天,肯定是补不回来的。
当然,我毕竟是新人,体内的灵法力本来就少的可怜,这就好比你打游戏,新号嘛,又不是人民币玩家,一开始的hp和mp,肯定是不够你肆无忌惮的挥霍的。
要不是今中午招来了春梅,又听春梅说,那死鬼刘大根带着鬼仔去了别处,那说不定等到了晚上,哥们还得硬撑着来一次呢。
所以,招魂幡如果用不上的话,那只能是趁着刘大根没在附近以前,先搞明白他的真正死因了,而最好的调查地点,也正如那些奶奶们的所说,就是刘大根死亡的第一现场,他的家里!
想到这,哥们也对自己的分析结果,挺是欣慰的,我还是第一次发现,在认真的去想一件事情的时候,要比哥们躲在家里,去没日没夜的打游戏赚生活费,这是更加的充实和放松。
可是,当我带着喜悦和结果,去推牌九的大爷堆儿里找刘义的时候,我差点没把自己的小心肝给气炸!
就见刘义这帅逼,居然坐在其中一个石头墩儿上,嘴里叼着一根烟,一手托着牌九扣在手心里,另一只手的食指和拇指,夹住两张牌九,仔细的去摸上头的点数。
‘刘义,我日你大爷,哥们在纸牌堆儿里忍着头疼去找线索,你丫的居然搁这儿推牌九,还丫的一脸渴望,你小子欠儿不欠儿啊?’
不过,当哥们看到刘义身前的大石头上,仅有零零散散的几个钢镚,而其他的几位大爷身前,却是一块五块的纸币,那哥们嘴边的脏话立刻就没了,随即嘿嘿一笑:‘嘿,这丫居然输了!该!’
我等他这一轮的牌都翻完了,终于忍不住了,跟大爷们告了个罪,拉着刘义就走。
刘义似乎玩上瘾了,被我拉着的他,着实的不愿意:“唉唉唉,给点面给点面,再有一把哥们就翻盘了!”
“翻你妈了个波儿!”我瞪了他一眼,又骂:“十赌九输你丫不知道啊,老子最烦赌钱了,我说你丫也是够了,叫我去找那些打纸牌的奶奶们扫听消息,你丫却搁这儿玩牌,玩就玩吧,还他娘的输了,我说你这厮就不觉得丢人吗!”
“去去去,懂什么啊你,我这叫先礼后兵,再说了,我也不是一直玩啊!”
刘义被我拉着拐进了一条胡同,前后瞅了瞅都没人,这才甩开哥们,小声道:“我也问过了,刘大根确实不是自然死亡,就是跟我玩牌的一个大爷说的!而且,在场的好几位大爷也都认可!”
“啊?你那儿也是这么说哒??”
“怎么?你也是这种结果?”
“额...差不多,不过,我比你多了一个收获,我听说还有人在调查刘大根的死因!”
“是嘛!”刘义的眼光一亮,估计跟我想的一样,随即又道:“走,咱先回招待所对一下子结果,如果可以的话,咱今晚就去刘大根的家里转一圈!”
(未完,待续。)
第二十七章 不是一般的贼
本来吧,我听刘义这小子说,他扫听到的结果和我的一样时,那哥们对刚刚的猜测就更是信心十足了。
所以,我俩是连走带着小跑,几乎一路未停,就急匆匆的回了招待所,生怕托大再给忘了。
可没成想,刘义跟在我的屁股后头刚进房门,他马上就拽了我一下,同时,他还低声说了一句:“哎?这屋里的味道不对啊!”
“哪不对啊?”我一愣,没反应过来是啥意思,随即就哦了一声,道:“哦,我刚才走的太快岔气了,就放了一个屁!是不是你跟我后头熏着你啦?额,可这也不能怪我啊,你岔气的时候也得打嗝放屁吧!”
“啧,不是这个!”刘义没理会我的玩笑,指了指屋里说:“我说的是屋里的味道不对,有生人味!”
“生人味?你这不废话嘛,这是招待所,又不是咱私家旅馆!”
“你就不能听我把话说完吗?”刘义瞪了我一眼,这才解释说:“我的意思是说,现在这屋里的味道,和咱出去之前不一样了,也就是说,咱俩出去以后,还有外人来过这里,而且,对方停留在此处的时间,应该还是很长的!”
我心说:那这也没啥奇怪的呀,现在的招待所或是旅馆啥的,店家都会在客人不在房间的时候进行打扫的,毕竟人家是做开门生意的,服务周到是人家的通病!
可刘义又抽了抽鼻子,说:“你要是说,有人进咱的客房是为了收拾,那为啥地上还有脚印啊,而且,你仔细的闻闻,这屋里的味道,还是一种香水味,可这招待所的老板娘,她就是一普通的农村村姑,身上的味道我记得,绝对不是咱屋里的这种味儿!”
“呦,你还闻过老板娘啊,可以啊你!”
我嘴上打趣,但并没有开小差,而是真的提高注意力,嗅了嗅空气中的味道。
当然,一开始,我是啥也没闻见,屋里的味道,和我们离开的时候,几乎是差不多的。
但是,当我静下心、仔细的去品味空气当中的复杂味道时,哥们突然就发现,屋里的空气,确实和我们离开的时候不一样了。
在夏天,出过门的朋友或许知道,如果你出门以前,不管去哪,也不管你走多远,只要你离开家的时候,把各个屋里的房门、要是给关上的话,那等你再一次回家的时候,绝对会品尝到你屋内各种家具、或是你藏床底下的臭袜子,所散发出来的各种味道。
可如果在你回家以前,这些关闭的房门,曾被打开过的话,那你回去以后,这些味道就会淡上许多,甚至是所剩无几。
而我们这间客房就是如此,屋内的闷气很淡,没有那种关了两三个小时的闷热感,似乎,当哥们神贯注的去品味这屋内的气味时,我果然就闻到了一股很淡、又很清新的香味。
“我去,小清新啊!”哥们低声惊呼,又小声对刘义说:“莫不是有女贼来过啦?要偷了咱的内裤?”
“恩?为什么你不说、这是一个爱喷女式香水的变态男贼啊?”
“额....你的意思是不是想说,用女式香水来掩盖贼子的切实身份啊?”
“不是!”刘义很严肃的摇头:“我只是想学你,可以在任何时间下,都能傻逼似的不着调!”
“滚!”
我骂了一句,然后赶紧跑到哥们带来的背包前,翻出一只旧旧的钱夹,数了数里头的现金,确定哥们存款用的银行卡和身份证都在以后,就把不解的目光抛向了刘义!
“什么也没丢?”刘义看我表情就知道怎么个情况了,随即,他也走到床边,在枕头下头摸出自己的钱包,检查了一下。
“咋样?丢东西没?”
我生怕刘义说丢了,因为那样的话,这几天住招待所的钱,就得哥们掏了,当然,几天的食宿费倒是没多少,哥们还掏得起,主要是回去以后,哥们不能再随意的吃喝人家了,而且,刘义还说一个月给我开好几万的工资呢,万一他丢了点啥东西,比如说银行卡,那我估计,哥们理想中的富有日子,就得化为泡影了。
万幸,刘义也摇了摇头,说啥也没丢,同时扭动脖子,看了看这间客房里的一切,发现和我们走的时候,没啥区别,就连窗户那边,也都没啥异常!
“我说,是不是你想多啦?”
我也是突然意识到,既然贵重的物品没少,那就说明,在我俩不在的时候,这里来过的人,就不一定是贼,否则,为啥这么多现成的贵重物品,咋一样就没少呢,譬如说哥们的钱包、和换洗用的裤衩。
所以,在哥们的聪明头脑想来,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来人绝对不是坏人,保不齐就是打扫房间的呢。
也说不定,这屋里残留的淡淡香味,是老板娘的乖巧女儿留下来的呢,谁能保证,人家招待所的老板娘,就不能有一个喜欢清新味道的香水、又爱帮着父母收拾客房的懂事儿闺女呢!
可是,刘义是注定会否决咱哥们的猜想,就见他环顾整间屋子,沉默不语,那双明亮有神、善于发现关键点的眼睛,不住的在眼眶里转动,而最终,他就把视线,落到了木质地板上的那些脚印里。
这些脚印,其实我也发现了,只是它们不太清晰,很容易被人忽略。
况且,咱哥们啥也没丢啊,你看,这钱包里还是那些钱,卡,身份证,还有避孕套....额,最后一个不算啊,那是我瞎编的,但不管怎么说,东西没缺少,那哥们也就不认为地上的脚印,会有啥问题。
可刘义显然不这么看,他先是走到房门那边,把身子冲着屋内,和那些脚印的朝向一致,随即蹲下身子,仔细的去观察脚印的运动轨迹,同时,他还跟着这些足迹朝前走。
说实话,在我觉得,刘义这时的动作真是挺笨的。我心说:你跟着脚印、那走就走呗,可站着走不好吗?为啥非得蹲着啊!而且我觉得,刘义的眼神也不至于这么差吧,他刚才进屋的一瞬间,就已然发现了屋里有异样,并且,他还是站在哥们身后发现的,不可能现在他不蹲下,就看不见那些脚印的。
可我又想错了,哥们来到刘义的身后一看,这才发现,这地上多出来的脚印,本身就有问题。
这些多出来的脚印的前半截很明显,而后鞋跟儿的地方则很淡,也就是说,如果脚印的主人,本身不是踮着脚走路的话,那就是猫着腰,或是撅着屁股,半蹲着走路的。
因为只有这两种可能,脚印的主人,才能双脚的前后受力不均,出现这种前后半清晰、半模糊的印记。
还有,在刘义跟着脚印往前、蹲走了两步时,他突然停止了移动,淡淡的说了一句:“那人曾在这里停顿过,估计是在寻找什么东西时,确定了一下自己要找的东西位置!”
我低头一看,果然,那些脚印到了这里,果不其然的不一样了,它们不再是距离紧凑,而是步伐加大,同时,双脚的鞋印,也完清晰了起来。
但紧跟而来的另一个关键点,就是哥们发现,这些足迹,是朝着这间屋内最阴暗的一个角落里蔓延而去的,而那个角落,也正好是阳光照不到的床头一角。
“我去,不会是那个东西吧!”
我想起了什么,趁着刘义比我慢了一拍儿时,哥们一个箭步,窜到脚印延伸过去的终点,然后赶紧蹲下,伸手就往床下头摸。
这一摸,哥们就摸了一个空,只把沾了一手灰尘的手心,缩了回来,随即,我把这只手冲着刘义一摊,“那个茶杯没了,你猜的没错,确实是陌生人来过这了!”
“哼哼,这可越来越有意思了,有钱不偷,居然偷一个招待所的茶杯!”
“你真认为对方偷的是茶杯吗?”
其实,哥们也知道,我这话等于是白问,毕竟招待所的茶杯有什么稀罕哒,还不如大瓷缸子来劲呢,好,就算对方偏爱茶杯、也喜欢偷茶杯,那这屋里的其他茶杯怎么没丢啊,怎么就偏偏装有水鬼春梅、还是被刘义藏床下的这只茶杯没啦。
所以,那个喷着清新香水的贼子,她的目标绝对不是茶杯本身,而是茶杯里的水鬼春梅。
“大林,你还记得你刚才从那些奶奶那里,打听到的线索吗?”
可正当哥们猜测,那神秘的香水贼子、为啥要偷水鬼春梅的时候,刘义的这句话,就打断了哥们的思路。
而紧跟着,刘义还说了一句,让哥们瞬间领悟的话,他说的是:“那些奶奶们不是告诉你,还有人,也在找刘大根真正的死因嘛!”
(未完,待续。)
第二十八章 刘二大爷起夜
刘义说的这个,咱哥们自然是知道的,这还是我从那些奶奶那里打听到的呢。
而且,我也明白刘义所说的是啥意思,他分明是想告诉我,来我们屋里的贼人,八成就是奶奶们说的那个女人,就是线索当中,在昨天也曾打听过刘大根死因的女人!
“对了,说到线索,那些奶奶还告诉我说,那个女人和我很像呢,不是相貌相似,是我和那个女人的身上都有一种范儿,而且,还说我比人家阴柔不少,关于这个,你有什么想法吗?”
我把奶奶们告诉我的原话,给刘义重复了一遍,并且严重表示,那些奶奶也对刘大根的死亡很是不解。
“一个女人来调查另一个人的死因?还和你有相似的地方?莫非是另一个阴差?不能啊,咱哈市只有一个阴差小组,就是你和我!就算还有别的阴差,那我也没听说过啊,而且,还是一个女人在干这一行,这就更不可能了!”
刘义思考着哥们的话,想了好久,才又说:“奶奶们的实际意思,我还真不好说,不过我想,她们应该是想告诉你,有人和你在做同样的事,至于目的,就不好说了,而且我也很想不通,就你这屌丝的德行,为啥还有人要模仿,而且还是一个女的。”
“靠,你能不能别随地吐槽啊,再说了,咱哥们是宅男,不是屌丝,绝不是!”
我很气愤刘义对哥们的定义,什么就屌丝啊?哥们又不是矮挫胖,不能被划入屌丝类的。
“呵呵,你别急嘛,我就是随口一说,不过,那个女人要真是今天来偷茶杯的贼人,那她为啥要带走春梅呢?春梅和刘大根的死,应该没有多少的关系吧!”
刘义说着,就点了一根烟,他的烟瘾似乎很大,一两口,就抽下去了三分之一,呛的哥们都咳嗽了一下。
“咳咳,你、你丫抽慢点,就不怕熏倒了嗓子啊!”
“你是在关心我吗?”刘义惊讶的看了我一眼,眼神里是渴望的神情,好像他很期待、咱哥们能给一个肯定的回答。
“我是怕我自己被这么浓的二手烟给熏死!”我不满的回撇了一眼,心说:你一个爷们,干嘛想在另一个爷们身上找关怀啊?我又不是卖报的小行家!
“哼,没劲的家伙,算了,说正事吧,我先把我这边的线索说一下!”
说实话,在春梅丢了的事儿上,不是我和刘义冷面无情,而是因为哥们和刘义知道,偷走春梅的人,应该不是什么坏人。
当然,我俩暂时也不知道这个贼人具体是谁,可我就是有一种感觉,总觉得,这位喷着清新味香水的女贼,应该不是那种大家猜想的坏人。
还有一点,咱哥们是有招魂幡的,就算想找春梅,那等明个,咱哥们的灵法力再恢复一点,再来一次招魂不就行了嘛!
所以,心里没有多少担心的我和刘义,就暂时的,把春梅丢了的小事放在一边,然后我就认真的,听刘义把他打听到的线索说了一遍。
大爷们那边的线索,确实比我那里的线索更直接,好像大爷们是不怕惹事,就把一些他们的亲身经历说给了刘义。
原来啊,那些大爷们,包括哥们找的那些奶奶,都是芍药村后街上的人,而死了的刘大根,也是后街上的人。
据说,在刘大根被一街坊,发现前者死在家里的前几天时,某一天的夜里,刘大根隔壁家的刘二大爷,在起夜的时候,曾听到过一些动静,而这些动静的来源点,正是刘大根的家里。
老人嘛,睡觉都轻,半宿里起夜也是很正常的,可刘二大爷在那晚起夜的时候,总觉得当天夜里的温度很低,同时,刘二大爷蹲茅坑的时候,也听见一些窸窸窣窣、类似鞋底轻抬轻落的急切脚步声!
你要说是一个年轻人,在半宿起夜时听见脚步声,这很正常,毕竟年轻人都耳清目明,各种感官都处在良好的阶段下,再加上夜里又静,那听到隔壁有点啥动静,也太正常不过了。
可一个上了年纪的大爷,在耳背的前提下、还能听见轻微的脚步声,那隔壁的动静得多么大啊!但事实就是如此,刘大根家里的声音就是很轻,而紧挨这家的刘二大爷,还就是听见了,也只有他一个人听见了这种动静。
可光脚步声还不算完,刘大根的家里除了脚步声以外,还有窃窃私语的说话声,声音是断断续续,很模糊。
可能是刘二大爷的年纪大了,听不清的缘故,那具体的说话内容,也就一个字都没有听清,但私语的窃窃声,却真真切切的钻进了他的耳朵里。
一开始,刘二大爷并没有在乎这个,他还以为,是刘大根和村里的哪个朋友,在家里喝酒聊天呢,或许是聊到了村官、或是谁谁的私事,生怕有人听见了不好啥的,这才造成了那种私语的窃窃声。
但是,当刘二大爷解完手提上裤子,打算回屋继续睡觉的时候,他就看见隔壁大根家里的香椿树的树梢,开始了剧烈的抖动,是那种疾风吹动树枝时造成的频繁晃动。
当晚确实有点小风,要不然,刘二大爷也不可能在夏天穿着裤子上茅房啊,可小风再大,也不能把隔壁的香椿树吹得那么晃啊,而且,刘二大爷家里也有香椿树的,咋他家里的香椿树就没怎么摇啊?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如果有疾风吹拂,那刘二大爷咋就没感觉到呢?不可能只有隔壁大根家里刮风,而别人家就纹丝不动吧。
也可能是心太宽的缘故,又或许是夜太深、上完茅房困意袭来的原因,反正刘二大爷对此,是没有在意,回屋继续跟老伴睡觉。
然而,自打刘二大爷半宿上完了茅房,当晚,他就再也没有睡好过,刘二大爷总觉得今天的大根家里很奇怪,可又说不上来是哪奇怪,毕竟风高无声又无觉的现象,他这一辈子不知道见过了多少回,即便是谁家在半夜里有人串门说话,他也是屡见不鲜,这根本就够不成影响刘二大爷睡不好的理由!
所以,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刘二大爷就再也睡不着了,索性起床穿衣,去院子里生火,给老伴儿做早饭。
夏天,日头起来的早,五点的时候,就已经是天色见亮了,而刘二大爷早起时,去院子里点柴炉子准备做饭的时候,也恰好就是这个点!
柴炉里的干柴,烧的是噼啪作响,青黑色的柴烟,顺着柴炉后头的烟筒管子滚滚升起,可说来也是奇怪了,这柴火很干燥的,可就是烧的不旺,柴烟一个劲的滚,看似无穷无尽。
刘二大爷烧了一辈子的柴火了,经验不可谓不足,但任他怎么吹,怎么让柴火通风,炉子里就是没有多少的火。
刘二大爷奇怪了,下意识的看了看烟筒管子,以为是后头堵着灰呢,可这么一看,就发现柴炉后头的烟筒管子,和以往有些不太一样,或者说,是烟筒里头冒出来的烟,不对劲儿。
(未完,待续。)
第二十九章 刘义好身手
现在不同与以往,以前的炉子都是碎砖烂瓦加上黄泥,给砌成的柴炉,多半都没有烟筒,通风效果也完和手艺、或是和经验挂钩,但现在不同了,就算是村里,家家户户都用小铁炉,就连烟筒,那都是现成的,方便得很。
可你要用这种铁炉烧柴做饭,或许你会注意到,如果干柴泛了潮,那烟筒里头的烟就会很多,而且,柴烟从烟筒里头涌出以后,一般也都会直线飘升一点,然后才会渐渐变淡,四散蔓延,与空气融为一体。
但是,如果干柴本身很干,柴炉里的通风效果也最佳的话,一般的情况下,在干柴燃起火苗之后,是不会产生很多的烟气的,甚至那烟筒的尺寸不算太长的话,它还会把炉子里头的火,给抽到烟筒口里去。
然而,刘二大爷家的柴炉烟筒,却不是这种情况,在干柴绝对不潮的情况下,烟筒里还是滚滚的青黑色的柴烟,而且,当刘二大爷仔细的去看烟筒时,他就发现,烟筒里头冒出来的烟,竟然没有快速的消散!
这时的柴烟,竟然在直直的在朝上方飘升,一点消散的迹象都没有,同时,当柴烟飘过房顶以后,竟然还拐了一个弯,如同会飞的黑蟒一般,朝着隔壁刘大根家的院子,游走了过去。
刘二大爷可都七十多岁了,他自认,自己这辈子见过不少的邪乎事儿,可即便如此,他也没有见过,烧饭产生的柴烟,会像蟒蛇一样、还带拐弯的呀!
还有,在刘二大爷站起身,后退了几步,想仔细看看这股蟒蛇一般的柴烟,到底是不是落在刘大根家里的时候,刘二大爷就发现隔壁家的院子里头,居然在冒光,还是一闪一闪的白光。
其实,当时的天色还不算太亮,院子里亮着灯光啥的,这也很正常,可好像没有谁家的院子里,会用‘来电闪’那种效果的灯光吧,除非你不怕一闪一闪灯光晃瞎你的眼。
所以,看到频频闪烁的白光,刘二大爷就更奇怪了,心说:隔壁刘大根那老光棍,这是干嘛呐?咋还开灯关灯的没个完啊?不怕灯泡里头的灯丝给烧了吗?
或许就是因为好奇吧,刘二大爷不解的同时,就迈步上了自家的梯子,他想,自己倒要看看隔壁在干什么,怎么还能把柴烟给吸过去呢?
可就在这个时候,刘二大爷耳听三声鸡叫‘咯咯咯~!’响了起来,与此同时,眼前的光线便加强了,而抬头一瞧,天色竟然飞快的亮了,而眼角的余光扫过柴炉那边时,发现炉子里头的火,烧的正旺,根本就没有黑蟒蛇一般的柴烟!
眼前的快速变化,让刘二大爷更是奇怪了,他心想:自己难道是老了,刚起床迷瞪了?出现幻觉了吗?不能啊,刚才的自己没有犯糊涂啊,而自己本来也不糊涂啊!
刘二大爷本想继续爬梯子,好上去瞧瞧隔壁家里发生了啥,可他家的柴炉那边还烧着锅呢,也不知道那口锅是啥时候开的,此时,锅盖被水蒸气顶的嘎嘎直响,直接就把刘二大爷的注意力,给吸引了过去。
所以,生怕锅被烧坏的刘二大爷,便忽略了刚刚的奇怪现象,他马上下去掀锅添米,同时,这一忙活,他也暂时忘了隔壁家的异常现象!
但是,等过了几天,有人说刘大根已经死在了家里时,刘二大爷就意识到,隔壁家里肯定出了啥事,而且,刘二大爷也肯定,自己在前几天的半夜里听见的奇怪声音,以及转天早上看到的奇怪现象,那绝对和刘大根的死,有着相对应的联系。
这不嘛,又过了几天,我和刘义就来了芍药村,碰巧我们正好要打听这事,于是,刘二大爷就把自己所听所见的一切,告诉了刘义!
“其实,还不止刘二大爷一个人碰到了怪事,在刘大根死亡消息风遍整村的前几天,后街上的很多老人,都感觉到了某天夜里不对劲儿,而且,这些不对劲儿的地方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刘二大爷起夜的那晚,后街上确实冷了一阵!”
刘义把刘二大爷的线索讲完,就又点了一支烟,重复了一下线索里面的重点后,他就看着哥们,等我做出反应。
可我能说什么呢?哥们顶多可以肯定,那刘大根的死,绝对不止面儿上那么简单,毕竟后街上的老人们,他们都不相信前者是自然死亡!
“对了,为啥刘二大爷他们,不把这些怪事告诉警察呢?”
我觉得,要是让警察顺藤摸瓜的查下去,恐怕是比我们更能找到死者的真正死因吧。
“你觉得乡里的片警会相信吗?而且,在表面上来看,这和刘大根的死亡,真有什么联系吗?”
“可答案是要在调查的最后,才能得知的呀!”
“呵呵,一股冷风就和死人扯上关系啦?而刘二大爷早上看见的不正常现象,又该怎么查呢?这些在乡里的片警手中,根本就够不成线索,因为冷风和不自然的柴烟,这根本就是环境问题!况且,老人们的线索,说好听了是线索,但对于某些官方来说,那其实就是危言耸听、妖言惑众,搞不好了,还得罚款进局子!”
别说,刘义的这番话,还是让我很触动的,貌似在很多时候,特殊的现象根本就够不成你所需要的‘力量’、或者说是线索和证据。
比如刘大根的死,正常的检查结果,他就是自然死亡,浑身上下一点伤口都没有。
可问题是,芍药村后街上的人,他们谁会相信呢?他们谁会相信,一个正当壮年的单身汉,昨天还和大伙有说有笑的下地干活呢,可转天呢?这个邻居,就无声无息的走远了!
所以,从这里看的话,有些事,必定是事出有因,而在正常的手段下,你没有征服大众的理由,那就会有另外一些人,去推翻前面那个不可信的说法,再给这些不肯接受的大众,一个更加完美、又可以接受的结果!
“那你说怎么办吧!”
到了现在,哥们也没啥主意了,招魂幡使不上,而与新鬼刘大根接触过的水鬼春梅,也被一个爱臭美的香水女贼给偷走了,我他娘的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入手了,只能是怀揣着夜探无人户的想法,把恳切的目光,抛给了刘义。
果然,刘义和哥们想的一样,他把烟头杵灭在烟灰缸里,微微一笑,说了句:“还能怎么办,听老人们的话,先去死人的家里看看,兴许真能走个狗屎运,误打误撞的碰上死鬼刘大根呢!”
“太好了,总算不用干巴巴的费脑子了!”我欢喜的点了点头,心说:在晚上翻墙头,那应该会很刺激的吧!最重要的是,哥们终于不用胡思乱想的凑字数了!
刘义叫招待所里的老板娘给煮了两碗面,我俩是连吃带喝的,算是解决了晚饭,而这时,天色也黑了,我一看表,都十点多了,正好,哥们和刘义趁着街上没人的绝好机会,就偷偷摸摸的离开了招待所。
刘义比我想的多,他和那些大爷们推牌九时,就从刘二大爷的嘴里,打听到了刘大根的家在什么位置。
我俩是能走小胡同就绝不走大街的,七拐八转的又来到了后街上,并且,我们站在一家老房子的门口,看着墙头有了些无语。
这家老房子,自然就是死鬼刘大根的家了,只是我俩谁也没想到,刘大根家的院墙,居然能这么破。
外墙本身,虽然是用红砖砌的,但墙面和墙头上,却早已风化的厉害,坚硬的红砖表面都土化了,厚厚的砖沫子、加上尘土,让一些狗尾巴花、细叶子草、在墙头上面正茁壮的成长!
像这种一看就觉得很脆的墙头,别说我和刘义两个大活人了,哥们猜测,就算是一只皮包骨头的小猫,要是打上面跺几脚,那这面老墙,就得失去它本身的意义,就是会他娘的塌的!
可刘义好像不怕墙头会塌,哥们就亲眼瞅见,刘义在稍许的沉默之后,就小退了一步,看了看这条街上的左右两端,肯定没有人后,他就一个急冲,身体接近墙壁时,突然双膝一弯,身子瞬间凌空,蹦起两米多高时,又一个空翻,就消失在了这面墙的后头。
我去,刘义这身手可以啊,看的咱哥们的下巴都掉了,但我也有点担心,万一这墙头后面是猪圈,那刘义不得....,额,想想都觉得恶心。
单从刘义的急冲、又翻墙过去的这个过程中,期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哥们就肯定了刘义,他一定会轻功的这个事实,同时咱也明白,别说不发出声音的翻过去了,就算你让我搬着盒梯爬过去,只要保证这面院墙不垮,咱哥们就自觉的做不到。
很明显,刘义这货、连招呼都不打的就来这一手,他就想看老子的笑话嘛,也摆明白了是想让哥们求助他的嘛!
可哥们偏不,绝不,一定不....一定不求住的话,哥们好像过不去的吧!
(未完,待续。)
第三十章 咔哒一声灯亮了
“喂,刘大侠,墙后面有花给你踩吗?还是有个猪圈在接着你啊?”
我小声的隔着破墙问了一句,良久之后,才听刘义用同样小的声音回答我,“这后头不是猪圈,让你失望了,你丫的赶紧想法子过来吧。”
“我去,你让老子怎么过去啊?哥们又没你那么好的轻功!”
我四下寻找垫脚的东西,毕竟咱没有刘义那么好的身手,只能用点笨法子了,可我就怕一扒墙头,这墙再给垮了,当然,墙垮了哥们也不怕,大不了就撇下刘义赶紧跑呗,只是我担心会有邻居们闻声出来,那样就糟糕了。
你可别忘了,隔壁就是刘二大爷的家,那老头七十多了,但耳朵灵的很,我可不想被那老头给听见啥声,毕竟咱哥们也不能把事闹的满村风雨吧。
但我四下找砖头,打算摞起来,当个垫脚的凳子时,哥们就走到了这老房子的院门头里,下意识的抬头一瞧,哥们马上就乐了。
当我蹑手蹑脚的,站在刘义的身后时,哥们在他肩膀上一拍,差点没让刘义吓一跳。
“我去,你吓死我了!哎?你怎么进来哒?”
“那里!”我指了指一点声音都没响、就被哥们推开的院门,说:“智商告诉我,在民风淳朴的北城芍药村里,不锁门也是很安的,所以,我就推门进来了,抱歉哈,你白显摆自己的轻功了!”
说完,哥们的心里那叫一个爽啊,心说:有功夫就了不起吗?叫你显摆,尴尬了吧!该!
刘义的小白脸微微一红,这得亏是在晚上,我也瞧不太清,他干咳了一声,这才化解了尴尬,说了句:“咳咳,去里头看看吧!”
这刘大根家的院子,是一种类似小四合院的结构,最里头的北房两侧就是东西房,大门和北房之间的靠南头,还有一面影背墙,而刘义跳进来的地方,就是这个影背墙的墙根边上,所以,绕过影背墙,我俩就来到了院子当中。
院子里还算干净,除了些许的落叶以外,就是寻常人家都有的水缸农具等生活物件,而影背墙的另一边,在墙根底下,还有着一些常年开花的死不了。
只可惜,这些普遍的花草,似乎已经有些日子没人打理了,有黄有红的小花都开散了,新枝也没有修剪过,看上去蓬蓬散散、凌乱不已,况且,这又是在晚上,院子里黑乎乎的,显得很压抑,哥们也只能勉强看清,这些死不了长的还算旺盛。
而再往里走,刘义就停了一下,低头看了看脚边,对我说了句:“回魂期过了,刘大根的魂魄不可能再回来了。”
我一愣,没明白他这话是啥意思,但看清楚刘义脚边上的东西时,哥们也就恍然了。
我俩的脚下,是一堆潮湿过后、又粘在地上的纸灰,哥们顺手在一旁捡了一根树枝,伸进纸灰里扒拉了几下,翻出了不少的谷子壳儿。
不用说,这堆灰、肯定是给刘大根办白事时,在白事的最末一天,所烧的最后一次纸钱灰了,而没有烧完的谷子壳,八成就是白事的头七过了后,将死者生前用过的枕头、所烧掉之后留下的谷子渣了。
要清楚,在北方的丧葬风俗里,死者过世后的第七天,叫做头七,这一天的夜里,是死者的魂魄最后一次回人间,从而交代后事、或是对家人做最后安排的日子。
但是,如果头七过了,那死者的枕头就必须要烧掉,这意思是指:你既然走了,头七也过了,最后的安排也完了,那你的魂就别再回来了,即便再回来,那也没有你的吃、也没有你的睡了!
所以,刘义刚才说,刘大根的魂魄不可能再回来,这是没有错的,因为正如以上所说,刘大根的枕头都烧了,头七也过了,再加上这个院子里,没有刘大根的妻儿亲属,那么,刘大根的魂魄再回来,也就没什么意义了。
可我俩来这,也不完是为了找刘大根的魂魄啊,哥们在晌午时,就用招魂幡试过了,刘大根的魂魄根本就不在附近,而且,我俩今夜来这,也只是为了查查刘大根的真正死因罢了。
因此,脚下的这堆灰,对我俩来说就完没有了价值,只能是先去正屋、也就是朝阳面的北屋,去里头看看,有什么蛛丝马迹了!
北屋的门仍旧是没有挂着锁,木门被刘义推开的一瞬间,门轴处就发出了一声嘎吱的怪响,吓得哥们连忙扶住门板,扭头去看隔壁刘二大爷家的院子。
我生怕门轴的声音,会把隔壁的刘二大爷惊醒,万一那老家伙再喊一声抓贼,那哥们今晚上可就百口难辩了。
但刘义淡定的很,他摆手示意我没事,又说:“那刘二大爷敢把他遇到的事告诉咱,就是想让你我过来好好看看,你还没有发现吗?这家里的人都死了,可大门内门都没有上锁,这不摆明了是想让有缘人来这里找线索、好给死者一个朗朗乾坤嘛。”
“切,郎个屁的乾坤,你要真这么想,刚才怎么放着正门不走,还跳墙头啊?”
“额......”刘义被我吐了一句显得很不高兴,可他也没辙啊,谁叫他刚才装逼、要显摆自己的轻功啊。
当然,咱哥们的内心里,也同意刘义的看法,毕竟这无人居住的院落当中,从里到外都没有上锁,这本身就透着一种、等人来探的意思,所以,仍是很小心的推开房门以后,我和刘义就站在了北屋里!
屋内黑沉沉的,伸手都看不见五指,这视觉上的缺少让我本能的打了一个冷颤,马上就浑身上下摸索手机,想用手机上的手电筒,给自己壮壮胆子。
但刘义在这时,已经掏出了一只打火机,啪的一声打亮,烧起了一簇小火苗,照亮了很小很小的区域,随后,刘义就举着打火机看了看房顶,找到房梁中间垂下来的灯泡,又顺着灯线看到了拉线式的灯盒!
刘义的手脚很快,找到灯盒的下一秒,他就已经走上了近前,探手抓住一根绳子,咔哒一下,灯盒里的开关就通上了电流,而房梁中间垂下来的小小白炽灯,也是随即而亮!
(未完,待续。)
第三十一章 接着找
有句名言说得好,叫上天给了我一双眼睛,可却没有给我二十四小时的光明。
而每当哥们想起这句话的时候,我就很想扬天咆哮一声:那他娘的没有光明,老子的这双眼睛还有毛用啊。
不过,科技的力量修复了上天的疏忽,灯泡的诞生,阻止了黑暗的吞噬。
可我万没有想到,在刘义拉下灯绳,点亮我们头上的灯泡以后,哥们的眼前,居然会是这样的一幅画面。
在灯光亮起的一瞬间,本来,这死一般寂静的北屋里,突然就热闹了起来。
“吱吱吱....~!”
那是老鼠的声音,那不绝于耳的鼠叫,立刻就让哥们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而接下来,哥们就看见一地的老鼠,被灯光刺激的四下逃窜,大大小小的灰色老鼠,也不知道得有多少只,才能让一间屋子的地面,被其尽情的掩盖,几乎都看不到屋子地儿了。
说实话,咱哥们其实并不怕老鼠的,谁叫咱们人类,是食物链最顶端的强者呢。
可我他娘的膈应它们啊,而且,我还有点洁癖,所以,这些老鼠对于我来说,那简直就是大杀器了。
“我擦,咋这么多的耗子啊?这他娘的到底是不是给人住过的地方啊?”
我膈应的一个劲儿的跺脚,生怕有不长眼的瞎老鼠,爬到咱哥们的身上。
可我越是跺脚,那些不开眼的大耗子,就越是往我身上爬,而哥们又没有穿着长裤,因此,那耗子的小爪子,在哥们的小腿上一爬,我靠,别提他娘的多渗人了。
“以前这里是给人住的,但现在就不好说了!”
刘义看着渐渐跑散的鼠群毫不惊讶,这小子的一脸淡定,气的哥们都想揍他了。
这不是说,我就嫉妒刘义比我冷静,也不是哥们膈应这小子装逼,而是刘义说这句话的时候,我才发现,他居然在哥们毫无察觉的时候,站在了一个板凳上,好像他早就知道这屋里有老鼠,所以才站上去的!
“靠,你丫太过分了吧,怎么不给我找个凳子啊!”
我一边骂一边继续跺脚,还好,惊慌的鼠群,在这时已经所剩无几,而哥们也终于松了一口气,抬脚,把小腿上的最后一只耗子甩飞,紧跟着一个大跳蹦过去,照着这只耗子的脑袋就是一踩。
“靠,靠~!我叫你爬,我叫你蹿,还想往老子的裤衩里头爬,我特么的踩死你!”
直到这只倒霉的大耗子被哥们踩成了一张饼,我这才长出一口气,甩了甩发麻的小腿,挑衅的看向刘义:“你丫的站那么高、是想俯视我咋滴?这耗子们都他娘的跑了,你丫的还不下来吗?”
刘义听我一说,坏笑着从小凳子上下来,耸耸肩,点了一根烟。
我没好气的看着他,又骂了一句‘你大爷的’,这才开始打量这间屋子。
别说,这屋子的平方是真不小,至少比起哥们在北城租的一室一厅差不多了,而且,这屋里是一应俱,电视桌子,茶杯暖壶,土炕镜子,板凳沙发,几乎样样都有啊。
只不过,这屋子已经有几天没住过人了,又有那么多的耗子一闹,显得这屋里的家具上脏得要命,尤其是土炕上的被褥,都被老鼠给咬烂了,要不是这屋子的窗户纸都破了,能给这屋通点风,恐怕这屋里的味,也够哥们受得了。
“这屋里好像也没啥可看的吧!”
四下环顾了一圈,发现一切正常,除了脏点,好像也没有电视里、那凶杀现场的凄惨狼藉啊,于是,我也点了根烟,看着刘义,想听听他的看法。
“哎,你永远都看不到重点....”可刘义好像对我很失望似得,说:“你觉得,咱们趁夜来这儿,是为了找血迹或凶器的吗?”
“怎么?难道不是?”
我不解,心说:你来死者的死亡现场,那不是来找血迹和凶器的话,就只剩下凶手杀害死者的搏斗痕迹了,但这里挺整齐哒,也不像是斗争的现场啊!
“你忘了刘大根的尸体,是已经被发送走了吗.......”
刘义对我解释说:“刘大根的白事早就办完了,乡里的片警也来过了,这就说明,就算刘大根是被人杀害的,那这么长的时间过去以后,又来了很多的街坊四邻帮忙发送,再加上警察的检查,这就已经对现场造成了破坏,甚至是白事最终的现场打扫,湮灭了一切原来的痕迹,所以,你在这时候来这里,要找的就不是真正的死亡现场,而是其他的东西。”
“其他的东西?你指的是...?”
“是它!”刘义指了指我刚刚踩死的大耗子,道:“虽说这个小院,已经有几天没人住了,可为什么就会有这么多的老鼠呢?我觉得,即便是十年没人住的老房子,也不会有这么多的老鼠在屋里吧,这难道就不奇怪吗?”
我一听,哎?对啊,这里的老鼠怎么那么多呢?多的都有些不像话了!
我记得,几年前的哈市北城,就有一片好几年都没多少人住的老房子,政府见那片房子也太老了,又没有什么历史价值,索性就开发了那片老房子,而且,那些老房子里,有些太旧的青砖房,因为耐不住风雨的摧残,还垮塌了不少,可即便如此,在那么老的房子里,都没有这里的老鼠多!
当然,我也知道这不能同日而语,毕竟老鼠是群居动物,也是被潮湿、气味、食物等不同的因素,给吸引而来的动物。
所以,如果一处空间里的老鼠过多,那只能说明,在这处空间当中,有吸引老鼠群赶来居住的东西存在,譬如说潮湿的环境,和发霉、或是人类储存下来的粮食等物。
“那你的意思是说,咱们来这里要找的东西,不是直接导致刘大根死亡的凶手犯罪证据,而是要找一种、间接吸引凶手而来的东西?譬如说这些老鼠居住在这里原因?”
“没错!”刘义欣慰的点点头,说:“老鼠和人一样,都会被特定的东西提起兴趣,而这里出现了那么多的老鼠,就说明这里有一件东西很特别,说不定这件东西,就是间接害死刘大根的元凶,或是元凶之一!”
“那.....那你是怎么想到哒?这有什么逻辑或是解释吗?”
“当让有啦!”
刘义说:“刘大根是一个单身汉,无亲无故,和他接触最多的,无非时这条街上的街坊四邻,可在这些人的嘴里,刘大根是一个厚道的人,按常理来说,他的死,绝对不可能是什么仇杀,也不可能是因为什么争吵,引发了什么同村打仗!毕竟乡里乡亲的,顶多是你抽我一嘴巴,我踹你一裤裆,像杀人这种事,呵呵,不是什么大仇恨得话,一个村子里的人,绝对做不出来,除非是刘大根的手里,有什么别人忌讳的东西、或是有别人羡慕的东西,故而才会引来杀身之祸。”
“那这件东西是什么呢?”
“不知道!”刘义很自然的耸耸肩,抽着烟说:“我要是知道的话,还趁夜翻墙过来吗?”
“额,那好吧,咱还是接着找吧!”
我也叹了一口气,心说,还是没跑了,哥们还打算捡个现成的便宜呢,这下好了,还得在‘老鼠窝’里待着了,哎,只是不知道还有没有不怕死的流氓耗子,来钻哥们的七分裤了!
(未完,待续。)
第三十二章 啥也没有
要找东西,尤其是找别人藏好的东西,那你得先了解这个人的内心,你得知道这个人的内心、他觉得什么地方最安,才能加大你找到东西的希望和成功几率。
只是哥们要找的东西的主人,已经驾鹤西游了,就算刘大根还活着,我估计,像咱这种没玩过心理学的凡夫俗子,一时半会的,恐怕也猜不出别人的内心状态吧。
所以,我和刘义,只能是翻箱倒柜的一气乱找,但凡是外表奇怪的物件,我俩就会研究个半天。
直到刘义这厮,对哥们拿着的东西进行断定,说某某东西就是一破酒壶、就是一个老笸箩的时候,我才肯嫌弃似得放回原地。
说真的,你们不能怪我连个笸箩都不认识,因为这年头,不认识笸箩的不在少数,试问年轻的零零后,一零后,你们有几个见过真正的笸箩呢?想必也只听说过这个词,还从没有见过真玩意吧!
当然了,我这话、问的是那些城里的孩子,要是问山村里的小伙伴,估计没有一个不知道笸箩是啥的,他们不仅知道,哥们猜想,你们应该还会做呢吧!
不过,咱先不说笸箩不笸箩啊,光是这屋里的怪味,我就不可能去认真的猜测、这乡村里的常用物都会是些什么。
刚才还好,屋里只是一些老鼠身上的潮湿和鼠臭味的残留,另外窗户上头没有窗户纸,夜风往屋里一灌,就更没有多少味了。
可现在呢,我和刘义一翻橱柜,我勒个去,那味,销魂的很啊,再加上有些阴暗角落里的死耗子、和泛了潮的坐柜底上的耗子粪、和老鼠搬运过去开始发霉的粮食,我去,那味,哎,不仅销魂,还特么的辣眼呢!
所以啊,像咱这种吸惯雾霾的良好肺叶和嗅觉,那是绝对受不了这种刺激的。
哥们撑了没多会,就实在忍不住了,我捂着鼻子对刘义说:“刘大哥,刘大仙!你辛苦辛苦,我先去外面透透气去啊,这屋我实在是待不了了!”
说完,我也不管刘义反不反对,直接一个箭步,就打北屋窜到了院子里,然后大大的开始深呼吸,同时净化着哥们的大脑和嗅觉功能。
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被雾霾影响到的空气会这么好闻,当然,在乡村里,没有化学味道的空气也更是清新,只不过刚离开屋子的我,还有着臭味造成的心理作用,但几秒之后,半根香烟过去,哥们也就重新恢复了嗅觉。
“哎?你偷懒够了没?够了的话,就过来接着翻!”
这时,刘义的轻声呼唤、钻进了哥们的耳朵里,不过,他并不是站在北屋的门口对我说的,而是走过来,在哥们身边说的。
“我去,你丫也有受不了的时候啊,有本事你在屋里叫我啊!”
哥们不傻,没敢这么说,只是敷衍着嗯哼一声,就是脚下没动地方,等着刘义做表率呢。
可刘义多贼啊,听我敷衍的劲头,就鄙视的笑了笑,冲我一努嘴,表示:答应了就进去吧,你还想着我跟你一起遭罪呐!
“哼,别噘嘴,哥们不想把初吻给你....”
我知道自己装不下去了,索性直言道:“咱谁也别玩谁啊,都不是小孩子,要找就都找,哥们的差事完不成,你丫也别想跟我搭伙儿干鬼差,痛快的一句话吧,北屋你找不着!”
“我找,我找你大爷找!”
刘义轻声骂了哥们一句,道:“少拿搭伙威胁我,你别以为我就认准你了,大不了你考核过不了,被阎老爷拉走,而我呢,就等你轮回转世,过上十八年再拉你入伙,我就不信你下辈子还这么二!”
他这句话让我不免的一愣,察觉到话中的一个重点,我急道:“哎?考核过不了,哥们这辈子就完啦?靠,之前你咋不说啊?”
“你也没问我啊!”
“你妈波儿,你给老子下套是吧!”
“切,你还不是给我下了个套,让我替你过这次的考核嘛!咱俩一比一扯平,好好说话行不!”
“行,行你妈了个波儿!”我在心里骂了一句,不过也不是很气,瞎聊天嘛,怎么也得让肺叶子换换空气,省的一会进去以后,连三分钟都挺不住,就得出来。额,想多了的都去面壁啊!
所以,等我手里的这根烟抽完,我就把烟头往地上一丢,使劲踩了几脚,下了狠心的嘟囔道:“进就进,走,咱俩各找各的,老规矩,看见啥不正常的,我就问你啊!”
“呵呵,想通啦?打算苦其心志啦?”
“哎,否则呢!”我自嘲的摇摇头,问他:“那你呢?去北屋找不?”
“去啊,你正主都上了,哥哥也不能看着你受罪不帮忙啊!”
“这可是你说的,不许反悔!”我一喜,朝着这间院房的东屋走去,同时一甩手,示意刘义:你丫还不去北屋?
“我靠,你丫不去北屋啊?”刘义有点懵逼,拦住我,一脸的愤愤之色。
可哥们最大的特点,就是不要脸....额,就是不为他人的脸色而改变主意,于是我很自然的说:“我可从来没说我要去北屋找哈,而且,你刚才答应了要去北屋的,男子汉大丈夫,一口吐沫一颗钉,你可不能反悔!”
“我靠,那群耗子在北屋里停留过很长的时间,这时候你去东屋干个屁啊,又不是东屋有问题!”
“哎,都得找找嘛,万一有个意外收获呢!”我无力的解释了一句,随即,趁着刘义没骂我的时候,就赶紧解释道:“刘义,哥们不是你,你丫已经是个阴差了,多闻几口臭味也没啥,可哥们不一样,我刚才就差点臭休克了,这样,你容我缓缓,你先进去找,我保证十分钟以后,我会出现在你的身边,以身犯险、为你加油鼓气、顺便给你call!”
“你....哎,算了!”
听我说完,刘义是‘你’了半天,都没有说出下面的话,不过我看得出来,他其实也能理解我,只是不想让我见容易就上、见困难就撤,毕竟人人都这样的话,那社会还进步个屁啊,你怎么也得尽量的去坚持一下吧,哪怕是面子工程呢!
但哥们也知道,刘义还挺照顾我的,从他最后的一个‘你’字里,哥们就感觉到了、他对我的巨大可怜和疼爱,只不过他一个爷们对我这样,我怎么就开心不起来呢?
不过,等刘义独自去了北屋以后,我也没有继续在院子里自甘堕落,我仅仅抽了两只烟,就真的走进了东屋偏房!
我其实是这样想的,如果真有什么东西间接害死了刘大根,同时,还引来了不少的耗子,那这个东西,必定就在这个院子和三间瓦房内的某一处,所以,东屋和西屋两间偏房的可能性虽然不是很大,但只要有可能,那我和刘义就不能将其忽略。
毕竟,这整处小院,都是我们的搜索范围,不管可能性是大是小,我们都要将其检查,尽量的做到周密无失!
可哥们没想到,这东偏房的里面,也太干净了点吧,我利用手机的手电筒一照,不仅连一件家具都没有,就连干农活的锄具等物,都没有一件,好像这间屋子本身就是个摆设,或者说,这间屋子里头的东西,已经被别人给搬空了。
“奇怪,怎么会一点东西都没有呢?”
我很不理解这种现象,因为我知道,在普遍的村子当中,但凡是某家老院儿房子的间数、总数超过了三间往上,那都是早年间留下来的大房子,就是一大家子人住在一个院里的那种情况。
也就是说,除了北屋是一所宅院的正屋、可以让主人睡觉休息之外,其余的东西两间屋子里,至少还有一间是住人用的厢房,保不齐,两间偏房都是住人用的呢!
对了,这里要先解释一下正房和厢房是什么意思,其实这也不难理解,它在最正规的四合院中,就是代表了不同目的、不同性质、不同规矩的屋子罢了,但之所以要分正房厢房,那是因为在老年代里,一个家里成员之中,是有尊卑长幼、各居各位这么一说。
就比如说父母这一辈,他们如果是当家人的话,那北屋这间正屋,就是父母双亲的卧房,而膝下的子嗣,则会住在东屋或是西屋的厢房,而这厢房也叫偏房,就算来了亲戚朋友,要留宿过夜,也都会在偏房当中将就。
当然,如果家里的孩子多,而且房子不够住的话,那除了正屋以外,未婚的孩子们,都会挤在东西的厢房之中,很少会和父母住在正屋里,除非是父母老了,需要孩子的照顾,或是孩子尚小,才有可能和父母共居在北屋之内。
这也就是说,如果刘大根的这处院房,以前住过他的父母的话,那按常理来说,除了正屋有土炕以外,这东边的偏房里也应该有个土炕的。
毕竟不管刘大根还有没有兄弟,至少刘大根本人,是已经存在了的,而且,为了不互相影响、为了符合旧规,他刘大根,也不大可能在他父母双亲在世的时候,都挤在北屋里呀,要不闲着东西两边的偏房干嘛使呢!
所以,就算哥们所在的这间东偏房里没啥东西,那供人睡觉的土炕也得有一个啊,至少你得保证家里富裕点地方,万一来个人,或是家里又添丁了呢!
但实际现象,是这间东偏房里啥也没有,任凭哥们怎么找,就是连只耗子都看不到。
(未完,待续。)
第三十三章 一张油桌
“难不成这东偏房不是卧房?而是一间做饭或是盛放杂物的闲房?”
哥们站在啥也没有的东屋当中,怎么想也想不明白这间屋子里为什么会啥也没有。
因为,就算这是一间闲房,那至少会有下地干活用的铁锹破筐啥的吧,而且,如果这是一间防备下雨时的烧饭屋子,那怎么连个炉子煤球都没有呢?
对了,刘大根死了以后,乡里乡亲的都过来帮忙料理他的后事来着,会不会是忙活白事的时候,这间屋子需要摆放什么东西,所以就被特意的腾空啦?
我觉得很有这种可能,毕竟这间空荡荡的偏房里,是不存在被小偷清空的可能,因为如果真是有毛贼来这里偷过东西,那为啥正屋里的桌子电视啥的值钱东西,就一样都没少呢?
所以,一定是这间屋子曾摆放过什么东西,可原有的东西太碍事,于是就有人将这间屋子腾空了,至于为什么没有把以前的东西再给搬回来,我估计是这家的主人已经走了,那原来摆在这屋里的东西,再搬回来也就没有什么意义了!
但是,我的这个猜测,还需要另一个证据去证实,因为我的这个假设,是建立于这间屋子不是卧房、而是杂物房的基础上的。
也就是说,如果这个院子里除了正屋以外,至少还需要一个偏房做卧房的话,那这个东偏房不是卧房的话,那另外一间卧房,就一定是西偏房了,而如果说,西屋里要是有床,或是有土炕的话,那我现在所在的这间屋子,就是哥们猜想的杂物房了,同时,也就能解释这屋里的东西都去哪了!
一想到这,哥们就走出了这间毫无意义的东房,在朦胧的月光下只走了四五步,我就站在了西偏房的门口。
我没有马上推门进去,是因为西屋的两扇木门中间,有一个老式的插管,插管上还挂着一把略带锈迹的锁子。
我伸手拽了拽那把锁子,纹丝不动,锁的死死地,看样子,这屋里肯定是有东西的,否则,也不会只给这间偏房上锁了。
“刘义,刘义!”
我是第一时间冲到北屋门口轻叫了两声,把刘义喊出来,才指着西屋的木门说:“别找了,东西应该在西屋里,你看,东西北三间屋子,只有西屋挂着锁头,我估计咱要找的‘凶手’应该藏在西屋里头!”
“哦?那屋上锁了吗?”
刘义一听哥们的话,马上就来了兴趣,和我重新来到西屋门口,低头瞧了瞧上面的锁头。
“你有办法没?”我问他!
“为什么问我这个?我又不是溜门撬锁的毛贼....”刘义瞪了我一眼:“再说了,未经主人允许,私开他人门锁,这可是犯法的,和入室行窃是一个罪名!”
“靠,那你丫翻人墙头不算犯法?再说咱也没偷东西啊!”我没好气的说:“况且,刘大根都死了有些日子了,咱上哪征求他的同意啊,还有,我的意思也不是让你撬了它,你不是阴神嘛,就施展点小法力呗,也给哥们长长见识。”
我是很想见识见识,传说中的指锁锁断、望门门开的画面,所以,眼下这个机会,哥们怎么也得怂恿一下刘义吧!
可刘义却说:“地府有规定,任何阴差阴神,都不能随便在人间使用法力!要不然,为什么在当下这种年月里,常人就看不到踏云飞天的神仙呢!”
“切,规定里只说不能随便使用法力,可现在也不是随便啊,事出有因嘛,还有,我可告诉你啊,你要是不用法力开这个锁,我还真想不出来,咱还有别的办法能进去。”
“也不是没有办法,用钥匙不就行啦!”
“你这就是屁话,咱哪来的钥匙啊,你刚才在北屋里翻了半天了,你丫有看到钥匙啊?”
“呵呵,谁说钥匙就一定要在屋里找呢?”
说完,刘义冲我贼贼的一笑,伸手从自己的裤兜里,掏出了一把金闪闪的钥匙,并且在哥们的目瞪口呆下,刘义就将这把钥匙插进了锁孔里,随即轻轻的一拧,咔哒一声,那锁子就开了。
我去,牛逼啊,刘义这逼装的,哥们给满分。
啊?为啥说刘义是在装逼?废话,我就不信这个小院里能有一把崭新的钥匙、去打开一把生了锈的老锁子,而且,哥们看的很清楚,这把钥匙的表面,还一点划痕都没有呢。
很明显,一定是刘义使用了法力,但他很聪明,没有直接用法力开锁,而是把手伸进了兜里,偷偷摸摸的变了一把万能钥匙。
所以,这件事情就告诉我们,有些时候,规定就只是规定,但规定若是影响了你,那就看你有没有脑子想对策了。
还有,刘义是从兜里掏出来的钥匙,常人若是不了解的话,肯定就会认为这把钥匙是他本人的,而既然钥匙是刘义本人的,那么这枚锁子,是不是也可以联想成他个人的呢?
哎,套路啊这是,刘义果然比哥们坏多了,不行,我以后得多留点心了,万一他把哥们卖了,那以咱的智商,估计还得帮着这帅厮数钱呢!
“咳咳~!”
可在我满脑子胡思乱想之时,一股呛人的灰尘是迎面扑来,呛的哥们猛一阵咳嗽,后背不由自主的就弯了,“咳咳咳,我去,怎么回事啊?你丫干啥呐?”
我后退几步看向眼前,就发现刘义已经把西偏房的木门给推开了,而刚才的那股灰尘,正是开门以后,从房门上头掉下来的大量尘埃。
老房子嘛,有点灰尘掉下来是很正常的,只是这落尘的量度,也太他娘的大了点吧。
“这屋里....我估计没有咱们要找的东西!”
刘义没怎么在意眼前的尘埃,他在开门的一瞬间,就猛地来了个后退,一点一毫都没有呛到,而紧跟着,刘义就失望的叹了口气,像是做了无用功一般,摇着头,又去北屋了。
咋么走了呢?不找找再说吗?
我不明白刘义为什么连门都不进,就说没有他要找的东西,哥们本想问问他怎么个意思,但随即恍然,也失望的苦笑了一声。
没错,刘义说的没错,这屋里肯定没有害死刘大根的东西,因为这屋里的尘土太多了,它多到什么地步呢?多到刚才落下来的尘土,都足够你添点水,搓一个四喜丸子那么大的泥蛋蛋了。
试问一下,如果一间屋子,有人常进常出,哪怕是很少进出,但在最近的时间内,如果有人进出过的话,那么当房门打开的刹那,还会有大量的尘土落下来吗?
答案自然是否定的,毕竟刚刚的情况,已经完展现出一种,这间屋子很长时间都没有人进出过了,更不可能有人打扫,否则刚才的大量尘埃,又是哪来的呢?
可是,当我看到正对门口的一些东西时,我就停住了准备离开的脚步。
我本想下定决心,去北屋里继续忍着臭味、挑战憋气的极限呢,但西屋门里头的一张油桌,让哥们下意识的站住了。
那张油桌很普通,在乡村当中是最普遍的矮桌,而桌面也同样被尘埃铺满,可就是油桌边角、和桌子腿上的一些油渍,却吸引起了我的注意。
(未完,待续。)
第三十四章 有智青年
你要知道,寻常人家的油桌会摆放在哪呢?那自然是在烧饭的炉子旁边了,因为只有放在经常炒菜做饭的炉子旁边,这油桌上的油渍,才会得不到及时的清理,造成哥们现在所看到的油污。
所以,这张油桌原来摆放的位置,应该是在东偏房里的,可为什么此时,它却在这间西屋的门里面呢?
不用说,自然是有人搬过来的了,不只是油桌在这个屋里,就连炉子煤球,水翁米缸啥的,也都在这张油桌后头、那靠墙角的地方堆着。
如果你说这些东西出现在这里的原因,是因为这间西屋本身就是做饭用的闲房的话,那可就千错万错了,因为这些东西的摆放位置是挤在一起的,中间根本没有丝毫的空隙、可供人去施展厨艺。
还有,哥们小心的进去,站在油桌旁边,举起手机,探头往屋里一瞧,我还看见西屋内里的最北头,还有一张老大的土炕。
村里有土炕不怎么新鲜,新鲜的是,以前用泥坯砌成的土炕上,居然摆满了各式各样的老家具!
就比如说老旧的太师椅,高脚桌,旧皮箱,矮柜,甚至我还看见一台破破烂烂的脚蹬缝纫机,都堆在了土炕上,而且每件东西的表面,都有厚厚的一层尘土,也不知道这么多的尘土是打哪来的,居然得有个半公分那么厚了。
当然,这间屋里到底有多少样家具,这对哥们来说并不重要,我在意的是,像水缸、炉子、煤球这种东西,如果在数天之前,它们在东边那间闲房里头的话,那为什么我今天看见它们的时候,所有东西的表面上,都有那么厚的尘土呢?
也就是说,如果这间屋子有很长的时间、没有打开过得话,那屋内的任何东西上,有厚厚的灰尘,这是很正常的,可明明在几天以前就曾打开过的门,也明明是最近搬来的生活物具上,为什么也有这么多的灰呢?
很明显,哥们现在所看到的灰,一定不是常年累月积攒上去的,毕竟这些东西是最近才搬过来的,所以,这上面有大量的灰尘,就一定说明了有问题!
“可问题在哪呢?这些东西上怎么会有这么多的灰呢?”
哥们是不自觉的开始喃喃自语,又下意识的抬头一瞧,想看看是不是房梁老化,木梁腐朽,导致撑不住顶子,所落下来的脏东西。
但我不成想,哥们这一抬头,我就看到了一张很是妖异的怪脸,倒掉在哥们头顶上的房梁当间儿,而且,这张怪脸上没有鼻子,只长了一对金色的眼球,和一脸的黑毛!
这怪脸和哥们正好是来了一个对视啊,这一瞬之间,哥们就菊花一紧,浑身一个哆嗦,旋即心跳加速,我一时又没忍住,不自居的就叫了一声:“妈呀!”
我这一喊,声音极大,震得房梁上的尘土纷纷下落,而那张怪脸,也跟吓了一跳似得,哥们好像看见它的瞳孔一缩,伸出一对翅膀,而后猛一扑棱,就从房梁上朝哥们的脑袋俯冲了下来。
我没想到这东西居然会这么凶,这才刚照个面啊,你就要给哥们来硬的吗?可你丫的谁啊?咋还带翅膀呢?这尼玛也不公平啊!
可哥们没时间废话了,我下意识的抱头矮身,勉强让那东西在我头顶上飞过,然后,我趁着这时,四下寻找能利用的武器,见油桌后头的炉子上,插着一个夹煤球用的长夹子,我果断就拿起那玩意,回手就朝脑袋后头一阵瞎抡!
但在此时,那黄眼珠子的东西,已经从我身后的门口飞到了院子里,现在它已然落在了一棵香椿树上,只不过它仍是倒掉在一根树枝的下头,用那双黄色的眼球死死地看我。
今晚是有月光的,虽然不是很亮、也比不上太阳的亮度,但至少,我是借着月光,看到了这东西的貌。“靠,吓我一跳,感情是只鹰鸮啊!”
注:(鸮,读:xiao,一声!)
没错,就是鹰鸮,说白了就是一只猫头鹰,只不过这鹰鸮一类,是华北地区所有的猫头鹰中,性格较为凶猛的一种。
据说这种鹰鸮猫头鹰的脖子,能转动一百八十度,飞掠时,它的翅膀也根本没声,而且,它们的眼神还特别好,智商也很高,传闻说鹰鸮的智商,不比鹦鹉差多少。
可我站在西屋的门口,越看这只鹰鸮,就越觉得有问题。
因为在我们这边,鹰鸮的性格虽然凶猛,但也是相对来说的,毕竟它再怎么凶,也肯定没有人的胸大吧!额....这句不算啊!
所以,在人类较多的地方,鹰鸮几乎很少出现,顶多是在某些村子的边上出现,就是有树林子的村边野地当中,毕竟那些地方都守着庄稼地,田鼠较多,像这种鹰鸮出现在那些地方,也就很正常了。
“哎?不对,田鼠多....就有鹰鸮?那刘大根这里.....”
我好像想到了什么,扭头看了看亮着灯的北屋,又扭头看看我身后的西屋,突然,哥们立刻就明白了,连忙回到西屋里,也不管这些家具物件上有多少土,只是闷头屏息,开始一个劲儿的翻腾。
是的,像咱哥们这么聪明的、有智商的有智青年,怎么可能想不明白呢,如果哥们猜的没错,我估计,我和刘义要找的东西一定就在这间西屋里。
因为鹰鸮的出现,就证明这间西屋里有过老鼠,保不齐,我和刘义之前去北屋看到的那些老鼠,就应该是在这间屋子里头的‘霸主’。
可鹰鸮来了以后,老鼠看见无法战胜的敌人自然就会逃走,但东屋里啥也没有,老鼠去了会饿死,所以,大量的鼠群,才去了有东西给它们祸祸的北屋。
但是,鹰鸮好来不好走,它能飞进来,可不代表它能追着老鼠飞出去,因此,那只鹰鸮或许就留在了这间没有老鼠的屋子里,从而也就能解释,为什么这屋里的所有物件表面,都有厚厚的尘土了,不用说,一定是鹰鸮在这屋里抓耗子的时候,给折腾上去的呗。
所以,综上所述,吸引老鼠的东西、或是间接害死刘大根的东西,它原本并不在北屋,而是在这间堆满杂物的西屋里。
说实话,想到这里,哥们自己都佩服自己了,我真是没有想到,哥们不窝在家里打游戏时,居然靠着废胳膊废腿,也能发挥出自身的价值。
额,不过我还得说句实话啊,就是哥们的废胳膊废腿,也实在是太不争气了,我才翻了几件东西,就已经累出了一身的汗,呼哧带喘的,再也坚持不住了。
你说哥们的身子骨差、体力不行,这是因为肾虚的话,那我可得抗议了,因为哥们都好久没撸了,而且我那天和刘义吃烤串的时候,我还整了好几个大腰子呢,绝对不存在肾虚的问题。
因此,只能说哥们平时太缺乏锻炼了,像小打小闹的运动我还行,可今天我是坐了一天的颠车,中午又浪费精神和灵法力去招鬼,下午又转了半个村子打听消息,再加上这半夜里翻东西,哥们也实在是扛不住了,别说我了,我估计换成刘义,他也得说上一句累吧!
我再也忍不住疲劳的压力,只能先离开这间、被哥们翻的尘土弥漫的屋子,来到西屋门口,点了根烟,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这一休息,人也就放松了下来,我见那只黄眼珠的鹰鸮还在树上吊着瞪我,哥们就一时手欠,打脚边捡了一块小石子,朝它一弹,轻声骂了句:“看你大爷看,滚犊子!去北屋抓耗子去!”
(未完,待续。)
第三十五章 不作不死
近几年在网上有句新词,叫不作不死。这句话在今天,哥们是真正的加深了印象。
你说我半夜在别人家里瞎折腾就够受了,这得空抽根烟歇会吧,你说我还手贱,拿石头子砸人家鹰鸮,那人家鹰鸮回过头来欺负咱,这是不是说,哥们不作不死呢?
不过,我也不是闲的蛋疼,我拿石头子砸它,也是有原因的。
因为那鹰鸮倒吊在树上不算完,用它的黄眼珠子瞅我我也认了,可他娘的那鹰鸮的喉咙里,还咕咕咕的乱叫,叫的那叫一个渗人,哥们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难受的要死。
可我拿石头子打它,只是想把鹰鸮吓走,也为的是保护它,你说这芍药村里的村民那么多,保不齐就有玩弹弓啊、玩鸟枪玩的好的人,你说万一有不爱护动物的‘屠夫’,拿弹弓把它给打了,那这鹰鸮一类的猫头鹰,可就更加接近灭绝的期限了。
咱是好心,真心是好心的,可就不知道怎么那么寸,哥们平时打水漂、弹弹珠啥的,就没有一次中过的,但今天打向鹰鸮的石头子,那叫他娘的一个准啊,就听嗖~、啪!石头子不偏不倚的打人家鹰鸮的脸上了。
哥们是眼瞅着鹰鸮惨嚎一声,哗啦一下子就打香椿树上摔下来了,但没摔在地上摔死,而是落了一半,这鹰鸮就一张翅膀,扑啦一声,就又飞了起来,然后凌空忽闪着翅膀,把它那张怪脸扭向了我。
鹰鸮的那张脸实在是太诡异了,黑色的短勾鼻子和脸上的黑色羽毛连成了一片黑,只能看到圆滚滚的脑袋上,有一双充满怒气的黄色眼球,还一左一右的泛光。
我一看这鹰鸮的眼神,心里就咯噔了一声,我们这边的人可都知道鹰鸮生气以后的眼神的,就他娘的是哥们眼前这只鹰鸮的眼神!
哥们是真后悔了,你说我手欠拿石子砸什么猫头鹰啊,这下好了吧,打人家脸了,要么说骂人不骂短,打人不打脸呢,瞅瞅咱,专挑人家的大脸下手,人家不生气才怪呢!
“额....我...我说我不是故意的你信不!”
不管怎么说,道歉还是应该有的呀,我尽量的摆出诚恳的表情和姿势,小心的问了那只还在凌空扑腾的鹰鸮一句,随后就觉得还不够真诚,于是补充了一句:“抱歉啊,这也不能怪我,谁叫你是倒吊的呀,而且还那么大的脸盘子,连个脖子都没有!”
我是实话实说的,哥们心里真是这么想的,可我万没有想到,讲实话是要害死猫的,咱的诚恳道歉不仅没有让鹰鸮消气,这丫的死鸟还‘咕~!’的一声怪叫,随即黑影一闪,就朝着哥们飞过来了。
“我擦!我真不是故意骂你脸大的,能再给个机会不!”
但不管我再怎么说,鹰鸮就是不和哥们商量,它那迅速又无声的飞掠,直接在一秒之间,就来到了哥们的头顶,然后又在哥们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那短小且坚硬的鸟嘴,就在哥们的脑袋上狠敲了几下。
你别看猫头鹰的嘴喙短小,而且还带弯,但硬度和张合力都特别好,要不是哥们的脑袋它吞不下去,我估计它绝对不会学啄木鸟那样、只敲哥们的脑袋的。
可哥们也不能把自己的脑袋当成榆木疙瘩、再给它找虫子敲啊,万一敲漏了,它发现我脑袋里头没虫,又生哥们的气了可咋办呢。
所以,在刚刚吃痛两下的时候,我就挥着双臂去驱赶它,同时脚下朝着西屋走去,想着等进了屋,哥们找着刚才使过的长夹子,我看你丫的还牛不牛逼。
但又让我没想到的是,鹰鸮就跟吃了秤砣似得,不管哥们到哪,它都跟着哥们、用勾嘴敲我的脑袋,貌似很有一种不敲个窟窿就不罢休的意思。
“尼玛蛋,还没完了是吧!”
我这时已经护着头脸来到了西屋,奈何屋里太乱了,根本就躲不到里头去,幸好刚才用过的长夹子就在一边,我果断的捡起夹子,骂着脏话开始朝上头挥。
要不老话说、武器抓在手,啥都是没有嘛,哥们这长夹子一挥,那鹰鸮立刻就扑啦着翅膀飞房梁上去了,但它好像还没解气的样子,仍用一双充满怒气的黄眼珠子瞪着我。
“我擦,你还瞪我?你再瞪?你再瞪?你再瞪我就把你给吃掉!”
我毫不惧怕的回瞪着鹰鸮,心说:要不咱比比谁的眼睛大?谁大就算谁赢,这个咱哥们还是有些自信的。
可鹰鸮显然不想和我干对眼,也可能是哥们的长相不符合它们鸟类的审美,就见鹰鸮又是‘咕呜~!’一声怪叫,黑色的翅膀再次张开,朝着咱的俊脸就要往下冲。
哥们可是靠脸吃饭的,要是咱这英俊的小脸蛋,被它给抓一下子、或是叼上一口啥的,那老子以后咋找婆家....不是,是咋找媳妇啊!
所以,见鹰鸮还要来硬的,哥们这次不下重手也不行了,我刚才就扫见这屋油桌和炉子当间儿夹着一个大笸箩,这时总算用上了,我直接伸手一探,顺势丢掉架子,随即手指一捏,抓住笸箩的一边,最后胳膊往回一拽,这笸箩就带着呜的一声扇风声,随后嘭的一下,不偏不倚的就拍在了鹰鸮身上。
我不知道大伙儿有没有见过打网球的啊,没错,就那意思,哥们这一笸箩过去,笸箩的弹性立刻就发挥了个完美,直接把那鹰鸮拍这屋的一墙上去了。
鹰鸮带着一声惨叫就过去了,啪的一声闷响,就像大伙儿小时候玩的红白机里的打鸟游戏似得,摔得那叫一个瓷实,如果它要是一团水做的话,我估计这一下子,它还得绽放出一个完美无瑕的水花呢!
可是这鹰鸮的身体,比我想象当中要结实很多,至少这一下,它愣是没被哥们拍死,我就瞅见黑色的鹰鸮懵了一下,随即大怒异常,又是翅膀一展,连续两声怪叫,就朝着哥们扑过来了。
“呦呵,你还不死不休是咋啦?这么顽强吗你?我叫你顽强,再吃老子一笸箩!”
我占了一次便宜以后,就对这种拍飞一切的动作和气势,产生了无与伦比的喜爱,这次也不例外,两只手拿着笸箩,同时两只胳膊用力,呼的一下,就又扇了一次。
“咕呜~!”可是,这次哥们失手了,那鹰鸮竟然在半空当中怪叫一声,诡异的就来了个拐弯,居然看似十分轻松的就躲过了这一笸箩。
哥们听别人说过这鹰鸮的智商很高,可我没想到这鹰鸮的智商居然会这么高,它他娘的竟然知道吃亏不吃二遍,我去,这他娘的还是个鸟吗?还是说,是哥们太单纯啦?
这时多说无益了,因为鹰鸮躲过哥们的一笸箩以后,趁我来不及调整动作再来第三下之前,它直接就撞在了哥们的胸口。
“靠你妈波的,你一只鸟还知道袭胸?”
这一下撞得我着实不轻,这鹰鸮看着不大,但冲击力可太强了,尤其是它的鸟嘴,顶的哥们的胸骨生疼不已,同时哥们的身子猛一踉跄,脚下一个没站稳,我就噗通一声靠着油桌蹲了屁股蹲!
而这还不算完,我这一靠,没想到我身后的油桌竟然被哥们靠倒了,而油桌一倒,又砸到了后头的炉子,那炉子本来就年头长了不结实,这油桌一压过去,那炉子又哗啦一声摔了个粉粉碎!
此时这西屋当中是尘土飞扬,哥们这个始作俑者,就在这团尘土飞起的混沌当中玩了命的骂脏话。
“你...你个死鸟,看老子不拔了你毛,拍了你的裸照、再烤了你丫的,咳咳咳咳!”
我骂骂咧咧的挣扎着站起来,一手揉着发疼的胸部,一手拎着笸箩就往屋外头走。
(未完,待续。)
第三十六章 咱俩能做好朋友
这屋暂时是待不了,那么呛人的尘土,不比雾霾差多少啊,而且那鹰鸮就在屋里呢,虽然一屋子的灰尘,也让它不太容易再欺负咱,可哥们觉得,屋里放了那么多的杂物,我实在是活动不开,还不如在院子里跟那只死鸟公平厮杀呢。
可是,就在我刚准备迈出西屋门槛的一瞬间,一股熟悉的寒意,立刻就从哥们的身后涌了过来。
那是一股子凉气,阴冷的要命,不过,哥们似乎有感觉,感觉这阴冷的凉气,并不是小说里的什么鬼啊妖啊的散发出来的,好像是什么极阴极寒的东西上头,扩散而出的。
我是本能的停下了脚步,回头一瞧,啥也没看到,丫的一屋子的混沌尘土、还差点没把哥们的眼睛迷了。
“大林你干嘛呐?哪来的阴寒气息啊?”
这时,刘义的声音从北屋那边传出来了,随即是急切的脚步声,他应该是听见了哥们这边的动静,但他来到西屋门口一看,就叫了一声‘我靠’,然后一手捂着鼻子,一手扇着面前的尘土,又他娘的退去出了!
“刘义我日你大爷,咳咳咳,你倒是把哥们也拉出去啊!咳咳咳!”
我暗骂刘义自顾自、还没义气,愧对他的名字,但此时我也只能靠自己了,我是勉强让自己暂时先别管后头有啥东西,毕竟肺叶子是自己哒,所以,咱哥们就咳嗽着,踉跄着离开了这间屋子!
相对于屋里来说,外面的空气简直就是清新无比啊,我贪婪的大口呼吸,还伸手一个劲儿的点指西屋里头,示意刘义:欺负哥们的东西在里头呐!
可刘义跟个傻子似得,完就看不懂咱的手势,他给我拍着背,等了几秒才问我怎么了。
“鸟,鸟...咳咳咳,有鸟欺负老子!”我恶狠狠的盯着西屋门口,说了好几次,才把一句整话说利索:“咳咳咳,有只...有只鹰鸮在屋里,丫的给哥们干了一脑勺的包,你....你可得给哥们找场子啊!”
“靠,我还以为是什么妖邪作祟呢,一只鹰鸮就把你小子逼成这德行啦?我说你能不能有点出息啊?”
“我去你大爷的,那死鸟可是长翅膀的,我干的过带翅膀的东西吗!”
“切,别找借口,有翅膀的怎么了,你吃酱油吃多了,那也能长翅膀!”
“死去,你才口重呢!”
扯了两句嘴,哥们的脑袋也没刚才那么疼了,我又揉了揉刚才被鹰鸮顶撞过的胸口,还行,缓和了不少,而这时,西屋的门里面,也没有先前的爆尘飞扬了。
刘义一直都在关心是什么东西发出的阴寒气息,但我刚才出来的时候啥也没看清,于是,在我这没什么结果的刘义,他就一马当先的走进了屋。
我见他都进去了,哥们也就不耽搁了,心想:就算屋里有鸟又咋了,哥们的帮手到了,我看你一个带翅膀的,能干的过四只手不。
西屋里头,可是一片狼藉啊,至少门内的这片,是塌的塌,倒的倒,坏的坏,烂的烂,看上去凌乱至极,我也不知道哥们刚才摔的那一下,怎么就给人家这屋里干成这样了。
但眼下,我和刘义,是谁也没有在乎这些坏了的东西值不值钱,反正都是些老家具,也没有黄花梨的那种上档次物件,就算有人找我们赔,想必也不值几个钱,再说了,这家的主人都挂了,还有谁会追究我们的责任呢。
所以,我和刘义进屋之后的第一件事,首先,就看向了刚才那股阴寒气息发出的位置,但在那里,是一个被油桌砸烂了的、烧煤球用的土炉子,土炉子都被压酥了,碎成了一个土疙瘩堆。
不过,我俩这时看向那里以后,却发现这个土疙瘩堆竟然在微微的颤抖,好像是什么活物被压在了下面,此时正在里头挣扎呢。
“哎?那里头好像是个活物啊!”
我以为是自己看花眼了,揉了揉眼睛,这才发现哥们没看错,又见刘义也是紧皱着眉头,并且他右手一翻,他那个比乒乓球拍还要窄上不少的镇魂令,就出现在了手里。
这镇魂令可是主打镇压功效的阴差专用法器,刘义在此刻把这东西拿出来,就说明他也知道那里头东西是个活物,而且哥们猜测,如果里头的东西蹦出来,刘义肯定会在第一时间,将其给镇压住的。
果然,这镇魂令刚一出现,那个瑟瑟发抖的土疙瘩堆里,就发出了一声怪响,“咕呜~!”居然是鹰鸮的声音,随即,土疙瘩堆就哗啦一声四散迸发,而刚才欺负哥们的鹰鸮,竟然真的从里头一展双翅,就飞了起来,也不知道它他娘的是怎么被埋进去的。
我没有在乎几块小土疙瘩砸到身上的轻微痛感,而是瞪大了眼睛,看着鹰鸮的勾嘴当中所叼着的一个东西。
那东西是通体黝黑,形状近似一只鼓肚细腰的葫芦,但就是整体太小了点,还没鹰鸮的脑袋大呢,而此时,那鹰鸮的勾嘴,正好叼着葫芦腰上的一根暗红色的绑绳,但鹰鸮好像并不是要用这玩意砸我,反倒是恶狠狠的看着我和刘义,并且时不时的张望一下我俩的身后!
“哎?咱要找的是不是那个啊?”
我问这话自然是有原因的,因为哥们发现,这西屋里突然出现的阴寒之气,都是打那黑葫芦上头冒出来的,再说了,那东西黑亮黑亮的,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东西,你说谁盘葫芦,能把一个葫芦给盘成黑色儿哒,要不就是葫芦本身就是暗黑系的,反正一看上去,就不是寻常人家都有的凡品。
“就是它!”
刘义可不管这东西是不是暗黑流的,他认定那个葫芦就是我俩的目标后,两只明亮的眼睛便是一眯,右手的镇魂令就朝着鹰鸮瞥了出去。
那镇魂令上一瞬之间就冒起了乌光,一股奇怪的气场,就从镇魂令上散发而起,同时,镇魂令回旋出去之时,还带着呜呜怪响的破风声,貌似刘义的这一手,不仅想要镇压住鹰鸮,似乎单论镇魂令的回旋速度和破风声,就透着一股子杀意!
但是,那鹰鸮也不是吃素的,它刚才欺负哥们的时候,就已然让我见识到了它的本事,果不其然,那鹰鸮在镇魂令上的镇压气场还没殃及到它的时候,突然黑影一闪,用一种哥们想都没有想到的速度,就飞到了一边,毫不受影响。
我去,它居然躲过了阴差法宝!
哥们都看傻了,刘义也惊讶的张大了嘴巴,不过刘义反应很快,右手赶紧一招,那枚打空了的镇魂令就又落回在了他的手中。
但不等刘义再来第二下,鹰鸮就率先出击了,又是黑影一闪,来到刘义的脑袋上,两只带着黑色指甲的鸟爪,就奔着刘义的面门抓了下来。
刘义是何等人也,岂会让你一只鸟给抓到?我就亲眼看见他,快速抢过哥们的笸箩,左手拎着笸箩猛地一挥,呜的一下子,旋即又是嘭的一声,那鹰鸮就在哥们的狂笑下又摔墙上去了。
“嘿嘿嘿,哎刘义,我觉得咱俩能做好朋友的!”我拍了拍刘义的肩膀,朝他竖起大拇哥,又道:“你算给哥们把场子找回来了,那啥,这屋太满当儿了,哥们就不碍事了,我去外头给你守着去,你丫可劲儿的给哥们削这只死鸟啊!”
(未完,待续。)
第三十七章 你敢嘲笑我
哥们见鹰鸮被刘义拿笸箩给拍飞,心里头那叫一个爽,心说:你长翅膀怎么啦?你飞得快又怎么了,还不是照样要在笸箩面前挨扇么。
所以,这件事就告诉我们一个真理,叫功夫再高,也怕菜刀,飞的再快,也怕笸箩,额.....好像不押韵了哈!
不管怎么说吧,哥们现在那叫一个扬眉吐气,可我怕咱这个废柴、站在屋里给刘义添乱,索性就把欺负鹰鸮的机会让给了刘义,反正他也比我厉害,估计抢下那个黑葫芦也不是什么难事,无非就是个时间问题而已。
因此,我此刻就堵在门口外头,点了一根烟,闲情兴致的看着刘义和鹰鸮纠缠。
但那只鹰鸮真的很聪明,见刘义把笸箩耍的行云流水,索性就不跟刘义闹了,而是想尽一切办法,要从屋里头飞出来。
可刘义是谁啊,地府里的阴差呢,岂会让你一只长翅膀的飞鸟跑掉,除非那鹰鸮、肯把嘴里的葫芦丢下。
可说也奇怪了,那鹰鸮居然就是不撒嘴,不管刘义拍飞它多少次,那只黑色葫芦上的绑绳,就是牢牢的被鹰鸮叼在嘴里,要不是鹰鸮这种猫头鹰没有牙,哥们还以为、是绑绳塞它牙里呢,要不那鹰鸮怎么会宁死都不撒嘴呢?
所以,既然鹰鸮不肯留下黑葫芦,那不管它怎么朝门口这边飞,刘义总能在第一时间举起笸箩挡在它的前头,紧接着就是呼的一下重拍,多次都把鹰鸮给阻拦了回去。
其实,这也多亏了屋门不高,刘义举起笸箩,刚好能把门口的上半截给遮住,所以,不是鹰鸮飞不出来,也不是刘义把笸箩玩的太溜,这只不过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站位问题而已。
还有,刘义多次用笸箩拍中鹰鸮,那鹰鸮也没有受到多少伤痛,因为笸箩这种东西,是用篾条编制而成的,(注:篾读e,四声)。
对了,这篾条啊,说白了就是削薄的薄竹片,你想啊,用薄薄的竹片编制而成的笸箩,它本身就有一定的弹性,再加上很多年的使用时间作为前提,所以,这个笸箩,早就很软了,即便鹰鸮多挨上几下,那也无非是动静大,杀伤力却没有多少。
不过我倒是觉得,这笸箩打鹰鸮还是很合适的,要是你真拿一块趁手的木板、或是用铁片子打它,哥们估计,那鹰鸮挨上一下,就算成不了脑震荡,想必也无法展翅翱翔了。
可是,对于旁观者清的我来说,哥们觉得,那鹰鸮好像也不是很聪明嘛,因为这西屋,不只是门口这边能让鹰鸮出来的,窗户那边不也有窟窿嘛!
这老房子的窗户,还是老式木窗框子,窗户纸早就没了,一个个正方形的窟窿、就跟放大百倍的蜂窝似得,都是出口嘛。
难道说,是窗户上的窟窿太小,鹰鸮飞不出来?
可不能啊,哥们记得很清楚的,刘义帮哥们打开这间西屋的门锁时,房门是关的严丝合缝的,鹰鸮绝对不可能是在这里进去的。
再说了,鹰鸮在我进去之前,它就已经存在于屋里了,如果真像哥们想象的那样,这房门锁着的时候,它不是从门口进去的话,那就一定是从窗户上的窟窿里,进去的了。
所以,在有那么多的窗户窟窿、摆在鹰鸮的眼前时,这鸟居然看也不看,非认准了刘义身后的门口,这难道就不能让哥们骂上一句:“草,就是一只傻鸟,刘义把门给你堵了,又没堵你的窗户,傻鸟,活该被刘义欺负!”
这话是哥们下意识的脱口而出,而且我也不认为,一只没有受过训练的猫头鹰、它就能够听懂人语。
但是,我的话音刚落,刘义就回头瞪了我一眼,紧跟着还骂了一句:“你个傻逼,说这个干啥啊,快去窗户那边堵着去!”
“啊?”我被刘义骂懵了,不知道他为啥让哥们去窗户那边。
可接下来的一幕,就让哥们后悔的想抽嘴巴,因为刘义刚一骂完,我就发现,那只还想朝门口飞出来的鹰鸮,突然制住了飞掠的前奏,然后两只妖异的黄色眼睛就眯了起来,像是对哥们笑了笑,随即转头就朝着窗户那边飞。
“我擦,它....它听得懂?这他娘的还是鸟吗?”
我都懵逼了,傻愣愣的站在门口,同时还在品味鹰鸮刚才的眯眼:“它是对哥们,在报以感谢的微笑吗?”
“尼玛蛋,窗户啊!”屋里太乱了,刘义根本没办法在第一时间赶去窗户那边阻拦,情急之下又骂了一句,甩手把笸箩丢给我。
我被笸箩一砸,立刻就清晰了,手忙脚乱的接住笸箩,转身就冲向了外窗!
可鹰鸮是带翅膀的,哥们刚才又傻了那么两秒,而也就是这短短的两秒,我就眼瞅着那只浑身黑色羽毛的鹰鸮,瞪着俩眼珠子,挤出了窗户上头的窟窿。
“你妈波儿,给老子回去!”
哥们是眼疾手快,甩手就把笸箩撇了过去,想靠着鹰鸮惧怕‘致命武器’的心理压力,好让它再缩回到窗户里头。
但我小看了鹰鸮的身体构造,哥们就眼睁睁的看着鹰鸮、叼着那只黑葫芦,在一秒间挤了出来,然后翅膀一展,呼啦一声就飞了起来,刚好把哥们撇过去的笸箩给避开。
笸箩打了个空,打在木质的窗框上,砰地一声,笸箩的外边儿就裂了口子,那鹰鸮看着笸箩打中的窗户,又看看我,黄眼珠子一眯,又笑了!
“我擦,你还敢嘲笑我,我去你大爷!”
我脱下一只鞋就砸了过去,心想,刚才哥们用石头子随便的一弹,就能打到鹰鸮的大脸,估计这时候瞄准了目标,又加大了子弹的个头,想必怎么也能砸中它吧。
可我还是那句话,哥们平时就没有打中过的时候,那鹰鸮连动都没动,哥们的那只假名牌,就擦着鹰鸮的脑袋,落在了不远处的影背墙上,注意,是落在了影背墙上,不是打在了墙上,也就是说,哥们的鞋,竟然没有掉下来!
“咕呜~!”
一声更加嘲笑的怪叫,从鹰鸮的喉咙里响起,我也不知道它叼着黑葫芦、是怎么打嘴里喊出来的,不过它的嘲笑我是听了个清楚,那分明是在对哥们说:“叫你丫的拿鞋丢我,这下好了吧,落上头了吧,没鞋穿了吧,该,叫你嘴贱手笨!”
“你大爷!”
我气得火冒三丈,心说,反正也少了一只了,再少一只那也就没啥了,今儿就是今儿了,我就不信打不下来你这只死鸟。
可哥们脱下另一只鞋,刚刚瞄准,还没来得丢呢,刘义在这时候,就举着镇魂令从屋里出来了,他看见鹰鸮已然飞上了半空,就骂了一声:“我靠!”甩手就把镇魂令撇了出去。
镇魂令带着破风声是呼啸而去,先前那种奇怪的气场再次出现,但鹰鸮见到刘义出来之时,似乎早已有了防备,再加上此刻的飞行空间几乎无限宽敞,所以,在镇魂令刚一离开刘义的右手时,鹰鸮就猛地来了个直线上升,再次躲过刘义的镇魂令,然后掉头就飞走了。
“不能让它跑了,要不那只葫芦落在别人家里,估计还得死人!”
刘义低喝了一声,撒腿就要追,同时,他刚跑了两步,就猛地跃起,凌空抓住那枚打空的镇魂令,又是一个空翻,去势不减的,就追着鹰鸮跑出了这个小院。
“我擦,你等等我啊,哥们的鞋还在上头呢!”
我慌忙之中叫了一声,可于事无补,刘义已经绕过了影背墙,随即,他的奔跑声就越发的减小。
我本想光着脚丫去追的,毕竟保护他人的性命不受到威胁,这才是最重要的,但哥们所在的环境可是村里啊,这又不是市里,也没有环卫工人天天清理大街啊!
所以,想到跑不了几步,就得把脚跑烂的可能,我果然的认为,我还是先把鞋子拿下来再说吧,反正我也有刘义的手机号,大不了,我可以给他打个电话,再拟定个包围鹰鸮的计划嘛!
(未完,待续。)
第三十八章 骡子车
要拿回哥们的假名牌,这并不是什么难事,我刚才就发现这院里靠墙跟的地方有个梯子,这下好了,正好能用上,哥们不非吹灰之力,就让咱的汗脚,重新套上了鞋子,同时,哥们顿时就感觉,空气是更加的美好了。
只是等我穿好鞋子,来到街上一看,丫的刘义追着鹰鸮早就跑没影了,更该死的是,这地上连个脚印都没有,那我他娘的要朝哪个方向追啊?丫的死刘义,你倒是给哥们留个记号啊,你在电线杆子上画个箭头也算啊,丫简直是一点战略意识都没有,我呸。
哥们站在刘大根家的门口,左瞧瞧、右看看,两头黑咕隆咚的,除了有路灯的地方,稍微有那么一点亮以外,街上的其他地方,就是灰蒙蒙的,显得很是压抑。
不过,哥们正准备给刘义打个电话,问问他和鹰鸮的去向时,我似乎就听见了一连串很古怪的动静,还是从街东头那边传过来的。
“吱牛~吱牛~!”是那种老式的轮轴、被木头扭蹭的动静,很频繁,而且还很清晰,最重要的是,那声音是有规律的,由小变大,越来越近。
而听见动静,我是本能的,停止住打电话的手指,提心吊胆的,朝声音传来的方位看去。
不是咱哥们的胆子小,而是这个村子,暂时还不太干净,你想啊,至少有一个死鬼刘大根、和一个水鬼春梅,这俩鬼都没有着落呢,更别说春梅给咱线索里的鬼仔们了。
再说了,哪个村子里没点邪乎事呢,此时又是月高夜深的半夜,别说我了,这世界上的任何人,恐怕都对深夜,充满着无限的遐想吧。
但我扭过头去一瞧,却没有看见鬼,而是看到了一辆骡子车,骡子车从后街的东街口,在朝着我所在的这边缓缓走来,而骡子车的木板车上,似乎还坐着一个人,手里举着个鞭子,鞭尾随着车身的摇摆,还一晃一晃的。
说到这,那有人或许要问了,为啥我在半夜能看的这么清楚呢,就连人家的鞭子晃没晃,我为啥都能看得见呢?
其实这是有原因的,自打刘义帮哥们引灵法入体以后,我的所有感官,就都比以前强了不少,不仅耳听八方,更是夜能视物,别说一辆骡子车了,就算是一只蚂蚁,咱哥们也能看的见,当然啦,前提是那只蚂蚁得在路灯底下。
而我现在看到的骡子车,就刚好走到了路灯底下,不过我很奇怪,怎么这个点了,还有赶牲口的板车呢?
说真的,最近几年,社会发展的太快了,牲口拉车不能说早就淘汰了吧,但至少在哈市,是几乎没有了,而且,距离哈市北城最近的头一个村,也就是我现在所处的芍药村,也是家家住着大瓦房,甚至有几家都起了小楼,早就开上了奔驰宝马,就算某家是给人家工地上拉建筑工材啥的,那也都是机动三轮,或是机动四轮车了。
当然,哥们不否认牲口车的依旧存在,毕竟有些地方,像汽车根本就过不去,只有骡子拉的板车,才能畅通无阻,因为车上拉得少,牲口也知道捡路走嘛!
可现在都深夜了呀,哪怕是你给人家拉活,想必这个点了,也都得早早回家了吧,更是很少有半夜还没回家的骡子板车。
但哥们此时,也没心思去深究、人家为啥回来的这么晚,我只以为是这家生活艰苦,让骡子加了个夜班。
所以,见有人过来,我连忙迎了上去,看骡子后头的板车上,坐着的是个中年男的,我想也没想的就叫了一声,:“大叔啊,您是从街东头过来的吧!”
那人斜坐在板车的左侧,就跟偶像剧里的女孩坐单车时,搂着男孩的腰、斜坐在单车架子上一样,只不过这个中年男人是在板车的那边,我看不到他的腿和前襟,不过,他见我过来,还和他说话,就把脸扭向了我,上下打量了我几眼。
“啊,俺是从街东头过来的,怎么了小伙子?”
“哦,那您过来的时候,有没有看到另一个小伙子,在追一只猫头鹰啊?”我心说,这条街一共就东西两头,如果这个赶车人过来的时候没有看到刘义,那哥们就直接去西头好了。
这赶车人似乎见哥们不像是个歹人,本来就没有多少警惕的表情,就更加的松弛了,对我说:“你说的是那个穿了一身黑色儿衣服的俊哥?”
俊哥一词,是我们这边的土话,长长指一些本身长得很好看的小伙子,只是我每次听见别人说另一个人是俊哥的时候,哥们的心里头就很是不爽,难道哥们的正太脸就不算俊朗吗?怎么就没人喊我俊哥呢?
“额....您要说他像个小白脸,那我承认,可我不觉得他很英俊!”
“你这娃娃是嫉妒人家吧!”赶车人嘿嘿一笑,指了指板车的右侧说:“俺确实看见他了,不过你去也追不上了,这样,你上来,俺带你一段,保准让你找着他!”
听了他这话,我不由的一愣,心道:刘义是追着鹰鸮跑了的,又不是去这村的哪家串门子,怎么可能你说找就找着呢?再说了,就算这赶车人要捎带哥们一程,那也得朝东走啊,可他的拉车骡子是头冲西的,明显是相反的方向嘛,况且,这都半夜了,就算这赶车人不着急回家,那骡子也得早点歇着吧,咱哥们可不是那种不识趣的厚脸皮。
可哥们这一犹豫,又想拒绝人家的好意时,赶车人就摆了摆拿鞭子的手,解释说:“哎,娃子,你别多想,俺不是什么坏人,是这街东边有个垃圾堆,一地的玻璃碴子,你们城里娃子金贵,也娇嫩,这半夜了都,过去肯定扎脚的,而且,你现在过去也追不上你那伙计了,不是说你跑不快啊,是他追的那猫头鹰俺认识,俺们这边都管那东西叫鹰鸮子......”
“啊?您认识那猫头鹰?这么说,您知道那猫头鹰是谁养的了?”
“不是,俺不是说那鹰鸮子是俺们的谁养的,俺是说,这村里的人都知道到哪找那玩意......”
赶车人说着,就用鞭子指了指后街的西头,又道:“那东西抓耗子,村西头的耗子田鼠啥的最多,也有林子,那些鸮子都在村西待着,就算你在村里的别处看见,那你也抓不着它,它飞得快呀,还聪明,又会耍人,它要是觉得你对它有危险,绝对会耍着你在村里乱跑,直到它自己玩腻了,它才回它的窝呢!”
“额...这鹰鸮就这么坏吗?不过我倒是理解!”
想起刚刚鹰鸮嘲笑哥们时的眼神,咱心里头就又升起了三分怒气,可都这么晚了,哥们也不好意思麻烦人家带我去呀,所以,我连忙道了声谢,说:“是这样啊,那您告诉我走哪条路到村西吧,你看都这么晚了,您也着急回家呢吧,我这就不麻烦您了。”
“哎,说啥话呐,捎个路有啥麻烦哒,俺最近正好改成夜班了,就愿意半夜里有人跟俺聊会,来,上来,俺这就梢你过去。”说完,赶车大叔就拍了拍板车的另一侧,示意我赶紧上去,他好甩鞭赶骡子。
在咱们国家,朴实善良热心肠,那是到处存在,村里人更是如此,而你要是拒绝吧,实在是伤人心,况且,街上这么黑,我对芍药村又不是很熟,就算赶车大叔给我指了路,也保不齐,哥们就会跑错了道。
当然,我也承认,主要是哥们不会拒绝别人,要不然,在前几天时,咱哥们就拒绝刘义那帅厮了。
可是,当哥们谢过赶车大叔,才刚一坐上板车,哥们的丰韵翘臀,立刻就跟铁刺扎了屁股似得,我蹭的一下就打板车上蹦下来了,“我去,这么凉啊!”
(未完,待续。)
第三十九章 电量不足
哥们不是瞎咋呼,这板车真的很凉,它不是那种低温造成的冰凉,而是给了哥们一种、近似阴凉的感觉,让我在完没有准备的前提时,根本就承受不了。
当然,我也不是忍受不了,可问题是,在这夏天,木头板子怎么会这么凉呢?即便现在是深夜,那这木板铺底儿的骡子车,也不该是这么凉啊,你要说是铁皮板车,那还有情可原,但问题是,大叔的这辆骡子车,它的整个车板,可都是木材质啊。
“呵呵,俺就说你们城里娃子金贵娇嫩吧,没个垫子都坐不了俺这光板车是吧!”赶车大叔呵呵一笑,以为哥们是嫌弃他这光板车呢。
我也是生怕他误会,摆摆手,说:“您别这么说,现在的城里人也娇贵不起的,而且,我也不是您想的那个意思,不信您就瞧好了。”
为了证明咱哥们说的是实话,我一屁股就坐了上去,这次还行,我有了心理准备,再加上哥们的翘臀,刚刚就已经被凉了一次,所以,这次坐上去,也就没有刚才那么凉了,而且,哥们坐的时间越长,就越觉得舒服了。
不是有句老话说的好嘛,叫傻小子睡凉炕,凭火力壮。虽然哥们坐的不是凉炕头,但咱的火力,可是没有问题的。
只是等我坐上板车以后,赶车大叔也没说点个赞啥的,他再次嘿嘿一笑,说了句“坐稳了”,然后扬起右手,挥鞭轻抽了一下骡子屁股,那骡子居然也不叫,慢慢拉动板车,载着哥们和赶车大叔,朝着街西走去。
“这骡子屁股可够结实哒!”
我在心里嘟囔,总感觉这骡子啊,马啊,牛啊的,天天被主人抽打,就觉得它们很可怜,但我也明白,这些牲口,不抽不打不喊口号,它们是不会知道、主人想让它们干什么。
所以,稍微感慨了一下,哥们也就释然了,再说了,又不是哥们抽的骡子,我又改变不了这种现象,因此,哥们只能是默默的将其忽视了。
等骡子车路过刘大根的家门口时,我还特意的瞅了一眼这所老房子,又在心里说了一句:“哥们今晚上没白来,至少以后,这家儿里是不会出人命了,就是不知道这没主的老房子,以后会便宜给谁了。”
但赶车大叔,似乎也在此时嘟囔了一句什么话,可哥们正神游物外呢,没听清,模模糊糊的,只听见大叔好像说了一句:“哎,生儿无下...大不孝啊!”
因为哥们的心里,惦记着刘义有没有追到鹰鸮,又有没有抢回那个黑色怪葫芦,所以,我也就没理会赶车大叔的这茬,而是调整心态,看向前方。
骡子车看似很慢,但实则却是很快的,哥们几乎都没有什么感觉,就稳稳当当的,和赶车大叔闲聊着,被载到了后街的最西头。
这后街西头是一个丁字路口,赶车大叔告诉我说,从这里往南,能到芍药村的前街,顺前街一直走,就可以到乡里,上省道了,而顺着丁字路口往北,走到头再往西一拐,就是芍药村的村西,也就是大叔之前所说的、有鹰鸮抓田鼠的那片野林子。
而通过这句话我也察觉到,这赶车大叔走到这儿,他就要往南走了,否则,谁会跟你解释的这么清楚呢。
于是,哥们也不赖车上了,赶紧在丁字路口下车,把口袋里最后的半盒红塔山拍给了赶车大叔,“谢您了哈,这么晚了还得麻烦您,这也不是什么好烟,您凑活抽哈!”
“哎呀,这哪行啊,俺说了是顺路的,这不合适。”
“半包烟有啥不合适的,我正准备戒烟呢,您就当再帮我一个忙吧!”说完,哥们再也不敢耽搁,对着赶车大叔和骡子摆摆手,转头就朝着北边跑。
而赶车大叔那边,可能是又说了一声小心什么东西啥的,反正我也没听清,但想来应该是句关心的提醒儿,所以我就随便哦了一声,看着路西,边跑,边想找到大叔所说的、那条通往农家地的小路。
别说,我才跑了十来步,还真有一条小道被哥们给发现了,我顺其继续往西跑,临拐弯的时候,哥们也不忘回头看看身后,可身后已经是灰蒙蒙的了,我也不知道那赶车大叔和骡子车,是走远了呢,还是凭空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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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这条小路的前方,也没个路灯啥的,还不如村里的后街呢,别看后街的路灯也不怎么明亮,可至少有点光啊,哪像这里啊,伸手不见五指的,瞅着就那么渗人。
不过,哥们有手机啊,手机上不是有手电筒嘛,我赶紧掏出手机,打开手电筒,迈步走向小路的深处。
咱刚过去的这一截,这路边还有几户人家,但此时已然是深夜了,家家户户都熄灯睡觉了,而再往前,两边就空旷了,我身旁两侧,是已经收了棒子的大田,棒子杆儿都被打碎了,给下一季的小麦,铺地上做了肥料。
哥们是听着虫鸣鸟嘶的吱吱声,在慢慢的往前走,此处丝丝凉凉的空气,也在提醒着哥们,这夜深了,走夜路,要小心谨慎。
我是本能的抬头看天,一个星星都没有,如弓弦一般的月牙,也不是很亮,但哥们总感觉,这种还算寂静的气氛,或许才是我想要的环境。
“也不知道在村里租间房子,过着深居浅出的小日子会咋样!”
我歪歪了一下自己想要的生活,可马上就意识到,自己好像还不是有钱人吧,那在刘义给哥们发工资以前,咱不管住哪,这好像都一样吧,反正我也不爱出门。
“呼呜~!”而这时,一阵夜风吹起,哥们一哆嗦,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可我就纳了一个闷了,怎么任何人被夜风一吹,就都得起鸡皮疙瘩呢?这又不是他奶奶的盗墓小说,你整那么惊悚干个鬼啊!难道这是剧情转变前的必有现象吗?
果然,我定睛一看,就发现,造成哥们浑身不自在的来源点,似乎并不是刚才的那股夜风,而是哥们现在所处的环境,好像有点不对劲了。
哥们记得,我刚才走的是一条小路,两边都是等待播种儿的大田,但现在我却发现,哥们身旁两侧的大田居然到头了,而前方,则没有了路,取而替代的,是一片野林子,而野林子的前头,距离哥们不到十几米的地方,是一片坟区!
最让我奇怪的是,这片坟区当中,大小坟头怎么也得有几十个了,而且没有一个坟头前立有墓碑,就连冬青松绿,都没有一棵,只有坟区后头的林子,林子树梢,在随着夜风微微颤抖。
“我去,老子怎么跑这来啦?”
我回头看了一眼身后,以为自己跑岔路了,不过模模糊糊的,似乎还能看到一点点的大田迹象,但哥们却看不到,我刚才走过的小路和大街交叉口处的昏黄路灯了。
哎?难道哥们已经走到这条小路的尽头了?那哥们前方的林子,难道就是那些鹰鸮的栖息地了吗?
想到这里,我就回忆起,那赶车大叔可是说过的,鹰鸮一定会把刘义给引过来的,但我刚才也忘了问了,鹰鸮耍人耍腻了的时间,大概会是多久呢,要是鹰鸮能领着刘义转上一宿,那哥们难不成也得搁这儿等上一宿吗?
“尼玛,咋把正事忘啦!”
我拍了一下脑门,暗骂自己白痴了,心说:跟个傻子似得过来干啥,搁路口那等着刘义和鹰鸮不就行啦,再说了,这手机不是一直在我手里拿着、当电棒使呢嘛,给刘义那厮打个电话问问,这不就行啦。
可等哥们又恢复了聪明才智,我马上就给手机解锁,准备呼叫刘义,而就在这时,耳听“呼呜~!”又是一阵夜风吹起,而且,这次的夜风,比刚才还阴冷了不少,与此同时,哥们刚解锁的手机屏幕上,就出现了一个提示窗口,而窗口上写着:电池电量不足,剩余百分之一!
(未完,待续。)
第四十章 鬼绊脚
哥们不是那种不讲理的人,更不是不接触科技的老古董,可我就纳了闷了,为啥手机的电量会剩下百分之一呢?不是剩下百分之二十的时候就会给提示吗?丫的前几次的提示都他娘的哪去啦?
我记得,咱哥们从招待所出来的时候,是给手机充满电的,而刚才的这段时间里,我也没上网啊,顶多是开个手电筒而已。
按理说,单纯打开一个手电,那电量是不可能下去的这么快的,但事实却是,哥们的手机还真就没电了,我是眼瞅着屏幕一闪,机身最后哆嗦了一下,就他娘的黑屏关机了。
“你妈波儿,成心的是吧!”
我都快郁闷死了,心说,在这地方没了灯,那可不是什么好事,不过这下也好了,真成恐怖小说了,也不知道哥们接下来,会不会碰上穿着白纱裙的女鬼,再来掐哥们的脖子。
别说,要是真有女鬼出来,那哥们还真的是一点都不会奇怪,我他娘的眼巴前,就是一片坟地啊,要是不出来个女鬼啥的,哥们都觉得对不起此时的画面了。
而正在我犹豫,要不要折返回路口,去路灯底下等着刘义的时候,突然,我耳听噗的一声怪响,也不知道是谁的坟头上,就亮起了一簇幽蓝色的鬼火!
“呦呵,还真要邂逅女鬼了吗?”
别看哥们的脑子里很不正经,但咱的小心脏,已经是砰砰砰的跳个不停了,脚下也是本能的开始后撤,奈何咱哥们天生就胆子小,所以,我还没退几步呢,发软的脚后跟,也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给绊了一下,我身子一仰,瞬间失去重心,我叫了一句‘我操’,紧跟着噗嗤一下,就摔了个屁股蹲。
这下摔得十足实啊,哥们的屁股那叫一个疼,我估计,咱哥们应该是摔石块上了,因为我清楚的感觉到,有个坚硬的东西,硌在了我屁股的正中间。
而我这一摔,也或许是触发了什么,耳听一连串的噗噗声,跟着另外冒起的几簇鬼火就响了起来,然后,哥们就看见每簇鬼火的里头,似乎都有一张怪脸,而怪脸也在随着鬼火的抖动,正在扭曲和变形。
我也不知道这些怪脸是鬼火的五官,还是被囚禁在鬼火当中的小鬼儿,反正哥们一眼看过去,就觉得那不是什么好东西,况且,我这边正愣神呢,那些鬼火就奔着哥们飘过来了,那无声无息的,要不是哥们眼瞅着这一幕的发生,那真是想躲都够呛了。
可哥们也不是白给的呀,正好我又瞅见了,那哥们也就别愣着了,索性一个就地打滚,怪叫一声,我撒丫子就要往回跑。
但我刚跑了没几步,脚脖子就是一紧,似乎是被什么东西给抓住了,我一个没留神,啪嚓一下就栽倒在地,别看这时的脚下没有石头,可摔在泥土地上,照样是吃痛不已。
这时,那几团鬼火也逼近了过来,凑近以后我才发现,它们不是没有声音,而是声音很轻,呜呜的,很像是有人在窃窃的哭泣。
情急之下,我也没管脚脖子是被什么东西给抓住了,只是浑身上下一阵乱摸,想先找一件东西去挥打那些鬼火,可我这时才发现,从招待所里出来的时候,我是啥也没带啊,就连个棍子啥的,我都没带出来。
不对,我带了三件东西出门的,就是袖珍版的招魂幡、哭丧棒还有赤金算盘,只是这三件东西里头,我他娘的也只会用那件招魂幡啊。
但这招魂幡是用来招鬼的阴差法器,哥们眼下最不缺的就是鬼了,所以我就估计,即便拿出招魂幡来使,那好像也未必就能给哥们帮上忙吧!
至于其他的两件东西能不能打鬼,这我现在也不知道啊,刘义那逼货,也他娘的没教我怎么使法器啊。
我是眼瞅着几团鬼火越来越近,几乎就要接近哥们的眼皮子低下了,但奈何手里就是没有东西可以利用的,于是,我便就地抓了几把泥土,玩了命的朝那些鬼火砸去。
这是任何人在紧要关头的本能应对反应,我也不例外,而且,眼下能丢的东西,也只有身边的泥土了,总不能让哥们把手机给扔了吧,可想起它瞬间就没电关机的现象,额......哥们也是可以考虑把这破手机给扔了的。
不过你别说,这普普通通的几把泥土,还真就阻拦了一下那些鬼火,就见泥土打过去后,飘在空中的鬼火就噗的一下散开了,虽然被打散之后,又快速的聚拢在了一起,可就是这一停顿,让哥们意识到,这些鬼火是任何东西都能打散的。
发现了这个现象,那我还怕个毛啊,区区黄土就能威震一方的话,那我堂堂中国土地,九百六十多万平方公里呢,哪儿还没有点泥土啊。
因此,身处于泥土地上的我,就跟开了外挂似得,哥们的两只手,甩的那叫一个快,不仅速度快,哥们甩泥都甩出心德来了。
不信你可以想啊,要是抓起一把泥土就甩,那肯定是散弹的效果,不仅面积大,溅射效果还好呢,但就是有一个弱点,射程短,要是你打算甩泥甩的足够远,那就在甩出去之前,先捏一下手里的泥土,只是这样做的话,就没有覆盖效果可说了。
但哥们甩泥甩的正不亦乐乎呢,我好像就发现,哥们此刻,这似乎是无用功吧,因为你看似把这些鬼火打散了,也阻止住了它们的靠近,可时间一长你就会发现,这只是暂时的,而那些鬼火,还是能在重新聚拢的刹那间,再次接近哥们,虽然这段距离是几乎不可察觉的微小,但时间一长,还是会积小成大的。
当然,意识到此时此举,纯属是徒劳无益的我,也知道不能再这么耗下去了,毕竟刘义那边什么时候能追着鹰鸮过来,这还是无法估计的事,而哥们这边要是就此拖延下去,那些鬼火,早晚也得沾到哥们身上,别看我还不知道这些鬼火会不会伤害到我,也不知道它们又会如何伤害哥们,但咱也不能拿自己的小命去冒险啊。
“看来还是走为上策啊!”
我心中一动,扫了一眼刚才被什么东西抓过一次的脚脖子,可啥都没看见,脚脖子上任嘛没有,好像刚才我摔倒,完就是自己的原因,而不是被什么东西给绊倒的。
“不会是鬼绊脚吧!”
我心里猛地一抽,但就是这一分神,一捧泥土就没了准头,打了个空,而没有被‘散子’打散的鬼火,就又在聚拢以后,朝着哥们飘过来了。
那些鬼火一靠近,抽泣声就越发的清晰,就是吵得哥们是心烦意乱的,所以我大骂了一句:“哭你妈了个波儿”,然后就地一咕噜,站起身,便再次欲跑。
“是谁在那里?”
正在哥们迈腿刚跑的一刹那,一声银铃般的娇喝,让哥们不由的一呆,下意识的扭头一看,就见一个模模糊糊的女子,正手持一柄奇怪武器,飞一般的,就朝着哥们这边,逼近了过来!
“我去,还真有女鬼啊?我刚才就是随便想想的!你可千万别过来啊!”
我怕的要死,以为是先前的歪歪,有女鬼来掐我脖子,结果老天爷真实现了哥们的愿望呢,所以,我见后方是一个女人影,二话不说,继续想往回跑。
可人要是倒霉,那喝凉水都会塞牙,我才刚跑了一步,脚脖子就又是一紧,还是刚才那种被人抓住脚的感觉,然后,哥们就骂了一句:“我操你大爷”,旋即,我便再次噗通一声,趴在了地上。
(未完,待续。)
第四十一章 又被人骑了
有人说:人这种生物,不摔跤他就长不大。可哥们对此,就不敢苟同。我都他娘的一连摔了两次了,先不说个头长没长啊,反正我是不知道,好端端的,怎么就他娘的扑街了呢!
但哥们现在,也没有时间去纠结脚下的情况了,因为我这一摔,那些带着呜呜哭声的鬼火,就已经逼近了哥们,就连那个女人的影子,也在瞬间之下,跑到了这边。
鬼火的逼近,让我瞬间感觉到了阴寒之意,它们的身上似乎还带着幽怨的气息,整的哥们都有点压抑了。
可不等哥们再扬几把泥土、去自保一下之时,一柄木剑就指在了眼前,木剑无锋,可就是透着一股子利气,但这柄木剑,应该不是想要捅死哥们的,因为我看到的这柄木剑,是首先穿过了一团鬼火,然后才停在了我的面前。
那团鬼火被木剑刺穿以后,火中的怪脸就更加的扭曲了,不过,它并不能再移动分毫,反而还在慢慢的变小,看样子是要熄灭了。
但不等这团鬼火自己熄灭,我就发现,木剑的前身一抖,如同搅鸡蛋一样,就把那团鬼火给搅散了,而后,这柄木剑就换了一个方位,刺向了哥们的右侧,同样是穿过一团鬼火,剑身再次一抖,第二团鬼火也相继消散。
哥们都看呆了,怎么木剑搅散的鬼火就不会重新聚拢呢?而且,这木剑的主人,似乎就是刚才的那个女人吧,可这位大姐又是谁啊?咋会在半夜三更出现在坟地里呢?
我是真心不知道这位大姐是谁,毕竟此时的月光昏暗,我也看不清楚她的五官,但哥们有一点还是值得别人佩服的,那就是我虽然看不到这位大姐的脸,可借着些许的月光,我还是能够发现,这大姐的身段,还挺不错的哈,嘿嘿,前凸后翘,双腿修长,穿的还是皮裤,那叫一个靓啊!
这姐们不仅身材好,而且还留着长发,她每次挥剑刺穿那些鬼火时,我好像还能闻到淡淡的发香,毕竟她距离哥们太近了,不到两米的距离,附近又有怪风频频吹起,我不可能闻不到她身上的香气。
“哎?这香味.......怎么那么熟悉呢?”我突然发现了什么,又抽了两下鼻子,确实很香,也非常的熟悉,那似乎不是这大姐的体香,而是一种很清新的香水味。
香水?还小清新?我擦,这大姐不会是那个女贼吧?就是今下午趁着我和刘义不在客房,偷走茶杯和水鬼春梅的那位?
我越想就越觉得有可能,因为残留在我们客房里的香水味,和我眼前这手持木剑大姐身上的香味,是一样一样的,哥们再看她的鞋子,好像在尺码上,都跟我们客房里的脚印大小,是完吻合的!
“你是那个小偷?”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本能的就喊了这么一声。
而这时,最后一团鬼火,也被木剑给搅散了,这皮裤大姐听我说话,就扭头看了我一眼,说:“瞎说什么呐?你才小偷呢,你家都是小偷。”她话一说完,哥们明显就感觉到,她好像也愣了一下,然后我就听见这皮裤大姐又嘟囔了一句:“这声音是....”
嘟囔着,这皮裤大姐的一只手,就在她的后腰上摸了一下,似乎是拿出了一个什么东西,我耳听咔哒一声,一道白光,就打在了哥们的脸上。
“我去,你丫瞎照什么呐?晃我眼了!”我连忙用手挡在眼前,心说:这皮裤大姐也太不懂礼貌了,哪有用手电直接照人家的脸哒。
可我这还没适应,那手电光刺激我眼睑时的眩晕呢,哥们就又听见啪的一声闷响,似乎是什么东西掉了,然后,手电光的光束,也就离开了我的俊脸,同时我还听见,那皮裤大姐,用极其惊讶加不可置信的音调,喊了一句:
“是....是你?”
“不,不是我!”
哥们自己也不知道,这仨字为啥会让我脱口而出,但以哥们常年看片的经验来想,反正在电视里,但凡能问出‘是你’二字的人,就一定和被问者有莫大的关系,要不然,就是这皮裤大姐有青光眼,刚才看错了什么。
但不管是哪种情况,至少人家是帮了哥们的,要不是皮裤大姐及时的出现,又把那些鬼火给搅散,哥们还真不知道自己在接下来,会遭受到什么样的身体加精神上的摧残。
所以,哥们这时就连忙帮人家捡起手电,顺手递给她,说:“谢了姐们,要是没你帮忙,我还不知道那些鬼火会对哥们做什么呢,对了,这是你掉的手电,你就不用谢我了,留个联系方式就行。”
我给她手电的时候,可没忘照照她的脸,但我并没有像对方似得,直接把手电的光束打人家脸上,而是装作无意一般的,照了一下她的肩膀,借着余光,我也看到了这姐们的五官,否则,你以为哥们为啥会厚着脸皮,要人家的联系方式呢!
可这皮裤大姐,额.....不能叫人家大姐,因为这妞长的很嫩的,不像是比哥们还大的已婚妇女,但我也很奇怪,她虽然长得是挺不错的,但不知道为什么,在我看到她脸上的表情后,咋就觉得她很二呢?
不信你可以瞧啊,这姐们的眼睛,此时是睁得老么老么大,就是特别大的意思,而精致的鼻子下头,那张樱桃小口,居然张的也很大,都他娘的能塞进去一个鸡蛋了,最主要的是,这姐们的那张脸,竟然在慢慢的变白,就跟看到了什么很吓人的东西,又给吓白了似得。
“喂?喂!”我见她如同入定一样,又不理会哥们递过去的手电,就叫唤了两声,还用手电扫了扫这小妞的脸,示意我在对她说话。
而我拿着手电一扫,这妞就跟受了刺激似得,突然攥紧双拳,尖叫了一声:“啊~!”然后,哥们就悲催了,这妞一脚把哥们踢翻,紧跟着骑我身上,论起两只粉拳就开始捶我。
我擦,这几个意思?这妞是打算在这里啪啪我吗?
我不是第一次被人骑了,也不是第一次被人骑着打,只是让我不能理解的是,以前被人骑着打,那都是有原因的,可这次是因为啥啊?哥们怎么就被一个刚见面的小妞给骑啦?额....不是单纯的被骑啊,是为啥她刚一见我,就骑着哥们打我啊?
难道是哥们很帅的缘故吗?还是她发现自己拯救了一个帅哥,于是在欣喜之余,控制不住自己的激动情绪,决定以这种发泄的方式,来表示她对哥们的俊朗样貌的迷恋吗?
实话实说,这皮裤小妞一打我,一开始,咱哥们都懵逼了,被啪啪啪的打了好几下子,我才反应过来。
哥们可是一个男的啊,不能被她这么主动的,所以,我连忙抓住她的小拳头,抓狂的叫了一句:“你妈波儿,你好这口吗?那你倒是脱衣服啊!”
这皮裤小妞被我一吼,她又愣了,等了几秒,我见她似乎是没有再打哥们的冲动了,哥们就放开了她的手。
可我没想到,她的两只手刚一松开,就又有了下一步的行动,不过,这次她并没有打我,而是保持骑在哥们身上的姿势,一把就搂住了我的脖子,然后这顿亲啊,么么么的。
哥们的初吻是立刻就没了,可也有不错的地方啊,就是咱的初吻没了,可多了一脸的‘花露水’,别说,还是挺香的!
(未完,待续。)
第四十二章 我是你老婆
其实,被别人亲几下的也没啥,毕竟咱也少不了一块儿肉,更何况这耍流氓的、还是一个美女呢。
但哥们不得不说,就算你想亲我,那也得有点理由吧,你不能亲完了还不给钱啊,哥们可是卖身不卖嘴儿的。
所以啊,我先享受了一小下以后,咱哥们就不能任她‘欺负’了,我使劲把身上的皮裤小妞掀翻在地,紧跟着我也一翻身,压她身上,死死地按着她的两只手,喝道:“亲毛啊亲,还没说价钱呢!”
额....这句话不算啊,它只是哥们心里的一个想法罢了,其实我的原话是说:“你谁啊你?这光天化日的......额,这大晚上的,咋还耍流氓啊?你不知道夜战是有伤风化的吗!”
“你....”那皮裤小妞似乎终于冷静了一些,听了我的话,就呆了一下,竟然反问我说:“你.....你不认识我啦?”
“废话,我哪知道你是谁啊?”我没好气的说:“不过,去招待所偷茶杯的,应该就是你了吧!那茶杯呢?还有茶杯里头的女鬼!”
我其实很想知道那茶杯和水鬼春梅的去向,当然,水鬼春梅何去何从,这我并不关心,哥们最在乎的,其实是茶杯本身,因为那茶杯是人家招待所的私有物品,要是在哥们所住的这段期间内给整丢了,我估计招待所的老板娘,肯定会让哥们赔的。
但我没想到,这皮裤小妞居然还是不理哥们这茬,她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呆呆的和哥们对视着,又问:“那....那你是王林吗?”
呦,这小妞居然知道哥们叫啥,可我确实不认识她啊,因为在我的圈子里,是绝对没有美女的,就算有未婚的女孩,那也都是恐龙级别的,否则,咱哥们都快三十的人了,为啥还没个对象呢!
但是,我瞧这小妞的表情,再加上她刚才话里的语调和情绪,以及联想起她刚才扑到哥们的举动,我好像就意识到了什么,所以我就试探性的问道:“你....你是我以前的朋友吗?或者说,你以前认识我?”
“我.....我是你老婆!你说我认不认识你!”
“卧槽,你开什么国际玩笑呐!”
我吓得一个激灵,连忙从这妞的身上起来,一连退了好几步,可突然,哥们的脚下就又是一绊,我哎呦一声,就又坐地上了,也不知道我今个是咋了,怎么老是摔呢?
可眼下我也没心思琢磨这些了,这妞居然说那话。
我去,这怎么个意思?天上掉下个小媳妇吗?这题材,都他娘的能写小说了吧。
不过,我的脑子可没乱,哥们记得,我可是个失过忆的主,要是从这里看的话,也保不准,这皮裤小妞说的就是真的呢。
可问题是,我失忆都快十年了,准确一点,应该是八年,而八年以前,我他娘的才刚发育完美吧,那时候我要是对这小妞做了啥......额,想想就觉得可怕,我他娘的八年以前,不会是个禽兽吧!
想到这,我果断放弃了这个念头,哥们可不能承认自己是个禽兽,我之前还想做一个五讲四美、洁身自号、正气凛然、守身如玉的乖乖小宅男呢,要是承认自己和皮裤小妞有过一段,那以后我还怎么找媳妇呢!
哎?对了,她不就是我媳妇吗?我得问问到底是个什么情况,说不准,哥们还能因祸得福,脱离单身狗的范围呢!
所以,我就看着皮裤小妞,先借着朦朦胧胧的月光,上下打量了对方几眼,嗯,她的身材还行,而刚才也看了一眼她的长相,也能接受,“那个....你说你是我以前的女朋友,你有什么证据吗?对了,你叫啥啊?”
“我当然有证据了!”皮裤小妞打紧绷绷的皮裤兜里掏出一个钱包,从里头抽出了一张纸,递给我,说:“呐,这就最好的证据,我都找了你八年了,还有,我叫吴晓雅,是你老婆,不是你女朋友!”
“打住,你可别这么说,在哥们没搞清楚所有的事情之前,咱俩最好先别扯上夫妻名分,我他娘的还得出去见人呢!”
“你.....”这位自称是吴晓雅的皮裤小妞,可能是被哥们的言语给气到了,但她一迟疑,也没有反击哥们什么,仍是把那张纸递给了我。
而我接手里一瞧,这哪是什么纸啊,厚厚硬硬的,分明是一张照片嘛,可今晚上的月亮也太不给力了,我愣是把照片贴眼头里,都没有看清上头有啥。
“呐,给你这个!”
这时,吴晓雅捡起掉地上的手电,递给我,随即,她就蹲在我的身边,凑得那叫一个近,哥们还是第一次,跟一个美女贴的这么近呢,我都能闻见她嘴里有股晚饭味了!额......吃的好像还是臊子面,那辣味,简直就是十足十啊!
对了,难道这妞吃完晚饭不刷牙吗?那怪不得我会失忆呢,一定是几年以前,这妞很邋遢的,所以哥们才心甘情愿的忘了她!
当然,我也就是胡乱想想,哥们此时,已经接过了那只手电,还照了照手里的照片。
这张照片是一张彩照,手心大小,而照片的里面,是一对姿态极其亲密的青年男女,这对青年男女的身上,穿的还是学士服,同时,哥们也是赫然发现,这对俊男靓女当中的那个男的,虽然五官脸颊、包括面部表情等细节处,还略微透着一些孩子的稚嫩,但我还是确定,这个正太版的帅哥,的确是我。
而据我的推算,八年以前,我那个时候差不多是二十二岁左右,如果是一个正常孩子的话,假设这个孩子上学早,或是因为学习好,跳过学级,还是有可能在二十二岁之前,做到大学本科毕业的,只是我当初还上过大学吗?为啥我连校园生活都忘啦?
“这个男的......真的是我?”我又看了几眼照片,还是不敢确定,就把请教的目光抛给吴晓雅。
而哥们边上,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又搂住我的吴晓雅,也肯定的点点头,说:“不是你会是谁?你个坏蛋,这几年你死哪去啦?”
呦呵,咋又撒上娇了?要不要这么快啊!
我又有些懵逼了,连忙挣脱掉她的胳膊,摇头说:“那个....吴晓雅是吧,我....我还没有思想准备呢,而且,你这....你这出场的也太突然啦,我只是办事来了这村里,你....你别不是认错人了吧!”
哥们不是那种有了媳妇就装逼的人,主要是这茫茫人海之中,长相相似的多不胜数,譬如说一个姓白的女演员,和一个姓王的女演员就很像,还有咱哥们,就自认很像金城武嘛。
额.....金城武的长相,好像也不正太吧!
但不管怎么说吧,反正模样相似的人,这世界上是有很多对儿的,我就怕今天顺着吴晓雅的话,承认了哥们之前和她有一段,那万一有一天,她发现我不是她要找的人,而那时候我又和她那啥了,那可就麻烦大了,至于此处的那啥是啥意思,你们自行去脑补!
可吴晓雅听了我的话后,竟然丝毫不急于解释,她只是温柔细声的问了我一句,“那你的左眼眉的边上,是不是有个白点啊!”
哎,确实,我以前但凡是照镜子的时候,总能发现自己左眼眉的边上,有一个很不明显的小白点,但不是痘痘的那种白点,而是如同那一点点的皮肤受过伤,可又长好了的、新皮肤一样的白点,近似于白癜风,但只是一个点,不仔细看,我自己都看不见。
但这吴晓雅,刚才也只用手电照了我一下啊,哥们脸上的白点,又不是很明显的,那她是怎么知道的呢?难不成.......
吴晓雅见我沉默,就解释说:“在以前,你那个白点其实是个痦子,而咱俩上大学的时候,校门口去过一个点痦子的老头,我没见过点痦子是怎么点的,而你又疼我,啥事都听我的,所以,你那个痦子就没了,成了一个白点!”
“我去,我以前还那么傻逼过呐?你叫我点痦子我就点?我吃饱了撑得是咋啦?”
“瞧你说的是啥啊,你那叫会疼人,说的什么话,讨厌!”
“额....反正我觉得,女朋友叫男友去点痦子,男的想也不想的还就去,那就是他娘的傻逼!”
我翻了白眼,把照片还给吴晓雅,又说:“算了,实话告诉你,我八年以前就失忆了,至于你和我的事,现在不是证明这些的时候,我此时此刻身负拯救世界的重任,你呢,爱干嘛干嘛去,我要在这等我的朋友过来,不过,鉴于你刚才救了哥们,哥们勉为其难,允许你在这里陪我等着我那朋友,而且,我说不定还会心情一好,考虑一下,和你共同回忆以往的青春年华!”
“你真的失忆过?那咱俩以前的事.....你真的都不记得了吗?”
“废话!”哥们又是一个白眼抛过去,“我要是没失忆的话,还会放着你这个自己扑上来的大美妞不要吗,真是的,老实的在这呆着,或许等我朋友过来,他能证明咱俩以前认不认识!”
(未完,待续。)
第四十三章 会动的黑线
我所说的朋友,自然就是刘义了,刘义那厮不是说过嘛,他和哥们是打小就认识了的,额,是打我小时候,他就认识我。
反正不管怎么说吧,刘义是了解哥们以前的种种细节的,保不齐,哥们以前有没有媳妇啥的,他刘义也会知道呢!
对了,如果我以前有媳妇,而且刘义还给我随过份子,那等刘义娶妻的时候,我还要不要还他份子呢?
你说我还吧,哥们现在也不记得他给我随了多少呀,要是给多了,咱哥们不就赔了嘛,还有,我现在都不记得以前的所有了,而我家里也没当初的礼单啥的,根本就没法证明,刘义曾见证过哥们结婚啊。
可事实却是,我他娘的想多了,我也是后来才知道,这吴晓雅所说的‘她是媳妇’的那句话,完就不是我所想的那种关系,而是新世纪的青年男女,对外人显摆自己有对象时候的吹嘘词罢了,也就是说,吴晓雅只是我以前的女朋友,还是恋爱关系极其深刻的那种。
“那个....你是道士吗?”
我也是穷极无聊了,等了许久都不见刘义过来,所以我就闲的蛋疼,找吴晓雅聊天。
其实,我问她这个问题也是有原因的,因为我发现,吴晓雅刚才对付那些怪脸鬼火的时候,她手里的木剑居然是桃木剑,木剑的剑身上,还有很复杂的红色纹路,很像是道家的朱砂驱鬼文!
因此,再联系到她一个女孩不怕灵异现象的事实,我就果断的,将吴晓雅划入了道家女侠的范围内,当然,她也有可能是尼姑,但这种可能性并不大,毕竟她穿的是皮衣皮裤,而我,也从没见过穿皮裤、去斩妖驱魔的尼姑。
“是呀,我还是五门派的呢!”
吴晓雅见我主动的跟她聊天,小脸上就笑开了花,激动的过来,一把搂住了我的胳膊,哎呀我去,那两大团软的呀,哥们差点就喷鼻血了。
我也是生怕自己丢人,连忙在鼻血没有流出来之前,尴尬的把胳膊抽了回来,劝她道:“额....姐们,我建议你先保持你的矜持,尽量的克制一下你的兽性,哥们我这人不是不近女色,而是在我尚有理智的时候,还能忍住,所以,我劝你先别挑逗我哈,不然的话,我可保不齐,会对你耍流氓!”
“切,瞧你那德行,我还能吃了你呀!”吴晓雅娇嗔的白了我一眼,同时,我又听见她轻声嘟囔了一句:“又不是头一次耍了!”
不得不说,哥们是真想仰头长啸,怎么有了媳妇就这么得劲儿呢?是小甜蜜啊!哈哈!
不过,为了表现出宅男应有的绅士和正义的形象,我还是做了一个打住的手势,又示意她往后退了几步,说:“咳咳,那个....咱俩怎么回事先搁一边哈,我先问问,你......额,我刚才想说啥来着?”
哥们的脑子,被吴晓雅刚才赐给的小幸福给干懵了,我想了半天,才想起我要问什么,说:“额....对了,你说你是啥门派?无门派?是没有门派的散修吗?”
“是五门,不是无门!”吴晓雅这次的回答很正常,她解释道:“就是结合了道家五个门派道法的新道门,譬如说茅山,麻衣,青竹,自然,还有清心,五门派就是由这五个道门的部分精髓、所融合而成的,对了,你不是知道这些的嘛,怎么?你连这个也忘了?”
“你说呢?”我白了她一眼,不过,我随即又追问她:“那这么说,咱俩以前认识的时候,你就已经是道家弟子啦?我去,我那时候得啥德行啊?咋还找了个道姑呀?”
“去死,谁是道姑啊,姑奶奶是道家的女侠,你以前可是一直喊我吴女侠的!”
“额...好吧,反正我也不记得了,你怎么说就怎么算吧!”
我跟她只聊了两句,可我马上就意识到,失去记忆是很可怕的一件事,因为我根本就无法和人家聊到一块儿去,而说了半天,我还是没弄懂,这美妞到底是怎么个情况呀。
你说她很厉害吧,好像刚才的两下子也就那样,我估计,哥们要不是还没学道法,恐怕我都能对付那几个怪脸鬼火。
对了,想到那些鬼火,我就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脚脖子,怎么刚才有鬼火的时候,我怎么跑都跑不远呢?好像每次逃跑时,哥们都只能跑上两步,然后就会被什么东西给绊倒。
但我借了吴晓雅的手电,照了照我刚才摔倒的地方,也没看到任何的石头乱草啊,就连稍微高一点的土包儿都没有,绝对不像是地面把哥们绊倒的。
“你看啥呢?是丢东西了吗?”吴晓雅见我又不说话了,开始搁这儿瞎寻摸,就凑上来小声的问我。
我本来是低着头、还猫着腰找的,可她这一凑过来,自然也猫了一下腰,而领口处的一片雪白和沟壑,让哥们的鼻子,噗的一下,就喷出了两道.....额,鼻涕!
看到这里,你们以为是鼻血吧,嘿嘿,错了,是鼻涕!
我连忙从口袋里掏纸巾,一边擦鼻子一边吼道:“你....你他娘的离我远点,再敢勾引老子,你信不信,老子就地就啪啪了你!”说着,我还把我的背心一脱,使劲丢给了她:“给老子穿上,瞧你漏胸漏沟的,成何体统!”
“呦,亲爱的,几年不见,你咋还变保守啦?”吴晓雅见我急赤白脸的丢人样,就耸耸肩,真把哥们的衣服穿上了,而后,她就笑着对我说:“你当初是只失忆了吗?我怎么怀疑,你好像失去的是开放的秉性呀!”
“滚!老子只是失忆!”我瞪了她一眼,心说,哥们这还真不是保守,而是这大晚上的,又是野地里,远处还有几个坟呢,在这地方要是把哥们给挑逗起来.....额,反正我不喜欢这里,他娘的蚊子太多了,根本不适合那啥。
不过,哥们见她把我的t恤穿上以后,还是没把皮质上衣的v字领口给遮,但至少比刚才好多了,而且,我现在也没刚刚那么热了。
“那个.....刚才哥们被鬼火追着的狼狈相....你也看见了吧,你不是道士嘛!快帮我找找,看看到底是啥东西把给我绊倒的!”
我趁此时赶紧转移了话题,然后用手电指了一个范围,示意吴晓雅,我就是在那儿,连着摔跤的。
虽然我不知道吴晓雅所说的五门派有多牛逼啊,但人家就是比我强,我找了半天都没找到的原因,这大美妞就借着照过去的手电光,只扫了一眼,对我说:“地上没事,是你脚上的问题!”
“啊?我脚上?”我下意识的低头看脚脖子,可啥也没有呀,就把不解的目光抛给了她!
“这里!”吴晓雅凑近了过来,示意我原地坐下,然后她也蹲下,指了指我的脚脖子说:“你仔细看看这里!”
我顺着她的手指仔细一瞧,额....还是啥也没看见,不过,当我刚一皱眉,想问她看啥的时候,我就突然发现,哥们的脚脖子上,有一条很是不明显的黑线,不到一扎长,还竖着,贴在了我的脚踝上!
这条黑线确实很不容易被人给发现的,至少我是这么想的,因为,它刚才给我的感觉,就好像是哥们自己的血管一样,又不疼,也不痒,甚至我先前摸这里的时候,也没有任何的不适,更没有有东西硌手的感觉。
但在此刻,吴晓雅这么一指,我就发现这条黑线,竟然是能动的,它在慢慢的,顺着我的脚踝,朝哥们的小腿肚子上游走,不过,只要我用手指一碰那条黑线,这黑线,立刻就又缩回了我的脚踝上,等待好久,它才继续朝我腿肚子上爬!
“我去,这啥东西啊?”我心里一提,既然哥们的手,没有在皮肤表面摸到东西,那只能说,有东西在我脚踝处的皮肤下头了?那它....那它到底是啥啊?会不会有毒还致命啊?
(未完,待续。)
第四十四章 哥们以前得多渣啊
其实咱哥们也承认自己的胆子不大,我也认可别人说我见识少,但我害怕一下又怎么了?谁叫这条黑线这么诡异啊。
别说我了,你腿上被蚊子咬了你还得抓抓呢,我这可是皮肤里头长了东西,我他娘的都不知道这条黑线是怎么进去的。
可吴晓雅是一脸的轻松,毫不担心哥们会被这条黑线给弄死,我就见她伸出一根玉指,用指头上的指甲,在我脚脖子上的黑线当间儿猛地一划,嗖的一下,那叫一个快,疼的哥们嗷的一下,抱着脚脖子就开始嚎!
但吴晓雅还是不慌不忙的样子,她那一脸的淡定,都让哥们蛋疼了,而后,她就硬把哥们按住了,我也不知道这妞的力气怎么就怎么大,她硬是把哥们的手给拿开,又用她右手的拇指和食指的指甲,在我脚踝处的那条血道子旁边,捏起了一条黑线!
“呐,都出来了,你别嚎了行不行!”
吴晓雅那劲儿头足了,好像哥们多叫两声,就给她丢人了似得,可我就纳了闷了,这地方又没人,我他娘的叫几声都不行吗?再说了,哥们要是在她胸上抓两把,我就不信吴晓雅能忍住不叫。
“你....你是老天爷派来玩我的吗?”我都疼了一脑门子的汗,狠狠的瞪着她,骂道:“你他娘的就不能给哥们打个招呼再动手吗?你妈波儿,你这么做,难道就不觉得很残忍吗?”
“残忍你个鬼!”吴晓雅白了我一眼,晃了晃用指甲掐着的那条黑线,说:“你知道这叫啥吗?这叫绊脚鬼儿,是一种寄生虫,能麻痹人的局部神经!”
“靠,它再怎么寄生,那也不影响你对我打个招呼吧!”
“这你就不懂了吧!”吴晓雅对我解释说:“这绊脚鬼儿,它可是能够听懂人说话的,我刚才要是先告诉你,它肯定会加快移动速度,那样我就抓不到它了!”
“得了吧,别以为哥们失忆了,就等于是白痴,我还没听说过,能听懂人说话的寄生虫呢!”
“一般的寄生虫当然不可能听懂人说话了,但这绊脚鬼儿不一样啊,它并不是什么生物,准确的说,它不是什么正常的生物,它的原身是一种吸血线虫,在老鼠的身上特别常见,不过,当这种吸血线虫所寄生的老鼠产生了异变,那这吸血线虫也会跟着异变,当然,我不说这种异变之后产生的吸血线虫,就真能听懂人类的语言,我其实是指,它寄生在任何生物的身上以后,是能够感应到宿主的神经反应的。”
说句实话啊,这吴晓雅的解释对我来说,那简直就是圣人讲经,我总感觉她说的是人话,可我他娘的就是听不懂啊。
不过,等我仔细的琢磨了以后,也就恍然了,说白了就是这绊脚鬼儿是一种很牛逼的虫子,它能够影响哥们迈脚之后的下一次的行动,但我疑惑的是,绊脚鬼儿寄生在我的脚上以后,它就影响了哥们的正常行走,那它要是寄生在我那个地方,额.....那哥们以后是不是得把尿不湿当小裤衩呢?
吴晓雅见我不言语了,就微微一笑,从自己的身上摸出了一只zippo火机,嚓的一声擦着,用金黄色的火苗,把指甲掐着的黑线给烧了。
而黑线刚一接触火苗,就跟头发丝似得,立刻就打起了卷,我甚至还能看到那条黑线,在打卷以后还频繁的颤抖着,只是火苗的温度太高了,黑线本身又细,所以,它没有任何的意外,就被撩成了一簇灰烬。
做完这一切,吴晓雅就朝着别处弹了弹指甲,咔哒一声就把zippo火机给合上了,可她在收起打火机以后,却又顺手从紧巴巴的皮裤兜里掏出了几个创可贴,轻轻的,给哥们脚脖子上的划痕处,贴住了伤口。
“对了,你怎么会在这里呀!”吴晓雅随手把创可贴的包装纸丢在一边,这才想起了什么似得,看着我问:“还有,这片坟地附近也没有老鼠啊,那你脚上的绊脚鬼儿是哪来哒?你来这里之前,是不是还在这个村子里的其他地方停留过啊?”
“我....”哥们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说,也不知道要不要跟她说实话。
刘义不是告诉过哥们嘛,说我要是过了考核,就是一个真正的阴差了,对外要保密自己的身份,否则,那是很容易被外人当成神经病的。
当然,刘义的意思肯定不是这个,而我也能明白他不让我对外说的原因,但问题是,如果咱哥们以前,真和吴晓雅有过一段那种关系,而现在吴晓雅还是个道士,那是不是就可以说,哥们能把自己在做的事情告诉她呢?毕竟她是个有神论者嘛!
可是,我转念一想,在刘义没有找到我之前,也没有证明我以前和吴晓雅认识的时候,哥们似乎还不能说出任何的东西,保不齐这妞是看哥们帅、另有图谋呢。
还是那句话,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哥们不是那种很敞亮的人,但也绝对不是那种、脱光了站你面前、任你欣赏的型男!
“我....我还不想说我现在正在做事,但哥们不建议,先告诉你、我失忆以后的事儿!”
其实我这话是有逻辑上的错误的,哥们失忆以后,是直到现在的,如果哥们能对吴晓雅说我失忆以后的事情,那我现在的阴差考核任务,其实也在其列。
但吴晓雅懂哥们啊,她不是自称是咱....额,是我自己的媳妇嘛,所以人家就特别懂事,问我:“那你失忆以后,你最先到了哪里呀?我怎么找了你那么久,就一点你的消息都没啊?”
“我也不知道你为啥找不到我,反正哥们我最初的记忆,是在哈市的一家医院里醒过来的......”
我把之前对刘义说的记忆最初的那套话,又对这吴晓雅说了一遍,说完,我就看着她,道:“其实,我这几年一直都在哈市北城,而北城的警察叔叔们,在了解到哥们的情况以后,还给我办了新的身份证和户口,哥们现在可是哈市北城区的小市民哦,还是自由工作者!”
“哦~!是这样啊,那难怪我找不到你呢!”吴晓雅恍然道:“我去过你以前的老家找你,就是锁子村,可村里一个人都没了,你们乡里有人说,锁子村闹了灾,人都死绝了,可我不相信你也在其中,因为锁子村遭灾的时候,咱俩正在一起呢,只是后来.....哎,算了,那件事就不提了,提起往事我也闹心,反正我是找到你了,你可不许再丢下我了!”
我心说:什么叫哥们不能再丢下你啊?我本来就没有好不好,谁会放着这么好看的媳妇不要呢?还玩失忆的,你以为我愿意是咋了?
但我扫见吴晓雅那一脸的轻松和愉悦,也就没好意思反驳她什么,只是顺着她的话说:“嘿嘿,你要是不嫌弃哥们穷,哥们不介意带着你过苦日子!”
“你这是什么话,我是那种嫌贫爱富的渣女吗?”吴晓雅不满的看着我说:“咱俩以前在一起的时候,你连租房子的钱都没有,每次都花我的,那个时候我都没有嫌弃你,而今天你都能自己生活了,我开心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嫌弃呢!”
“不是吧,哥们以前就那么不要脸啊?”我心里一惊,心说,哥们没有失忆以前得渣成啥样啊?有手有脚的不干活还不算,还靠着女友养肥膘,还整天对人家动手动脚的耍流氓,我他娘的就那么混蛋吗?可为啥刚才的那张照片上,就一点都看不出来呢?
我是生怕这吴晓雅,再给哥们以前的未知人生添加上负面新闻,所以,我果断的转移了话题,说:“额....以前我啥样你千万别说了,太他娘的渣了,还是先说说你自己吧,对了,你怎么也在这啊?这村里不干净你不知道吗?”
(未完,待续。)
第四十五章 这死鸟是你养的?
吴晓雅好歹也是一个女道士啊,她自然明白,哥们话里的不干净一词的所指是啥。但这美妞丝毫不在意的对我说:“我来这少阳村,就是来解决这些不干净的东西的。”
“啊?你也说这是少阳村?”我没怎么在意她的目的,而是先把哥们来到这村之前,最开始的疑惑提了出来,我问她:“不是芍药村嘛,怎么成了少阳村啦?”
“嗯?你不知道这个原因吗?”吴晓雅先看了哥们几眼,见我确实是不知道的样子,这才解释说:“这少阳一词,可是病证名呢,它还是《伤寒论》里的六经病之一。以前的村里人不知道这个,后来才知道了,但各个村的村名是早就规定了的,又不能改,所以,这村里的人就找了个谐音,叫芍药,慢慢传的多了,人们就开始叫芍药村了,但实际还是少阳村!”
哥们不是很懂医学,但听了吴晓雅的解释,和哥们日后的了解,我才知道,这少阳一词,不管是在古代还是当下,它真的一个病症名,而在医学里,对此病的概念是:少阳病症以口苦咽干,目眩耳鸣,往来寒热,胸胁苦满,外加不欲饮食,心烦喜呕,脉弦为主症的病状。
但在芍药村这里来说,也无非是一个撞名而已,可问题就在这了,有着老思想的人们,都忌讳和一些不好的东西撞名,举个例子来说吧,你要是撞名一个古代英豪,那肯定是没啥不满的,但如果你和秦桧、刘喜、李莲英这种古人撞名,先不说你长大以后能不能想开,估计在你小时候,就得被小伙伴们给笑话到有心理阴影吧。
所以,这种现象我还是能够理解的,毕竟谁也不愿意和不好的东西撞名,否则,为啥就没有人叫王八蛋呢?那他娘的岂不是整天得被人骂嘛,而且你还不能还嘴!
“哦,是这么回事啊!”哥们理会的点点头,今天也算是涨了知识,而去了一桩心事,我这才把话题拉回到正事上,问吴晓雅说:“那你来这村里,又主要是为了啥啊?你刚才说,你就是来解决不干净的东西的,那你所指的不干净的东西又是....?”
“就是那些啦!”吴晓雅指了指不远处的几个坟包子,“这些坟里都有古怪,你刚才不是已经见到了嘛,那些鬼火,就是坟里头的东西弄出来的!”
“坟里头的东西?啥呀?是僵尸吗?”
我立刻就联想到了僵尸,是因为最近几年,有一波盗墓风***的热火朝天,不管是国内外的电影里,还是网络剧里,都是丧尸僵尸的层出不穷,哥们以前就很好奇,到底虚构出来的僵尸和真正的僵尸相比,是不是都是那种留着哈喇子、还一点也不吓人的德行。
“不是僵尸,但也差不多,其实是这样的......”
吴晓雅告诉我说,说那几个坟包子下头埋着的,其实只是几具皮包骨头的干尸而已,但这些干尸和一般的干尸不同,这里的干尸是人为制造的,还是一个同样会道术的邪道所为。
而吴晓雅在最近的一段时间里,正好在调查此人,查到此人似乎是在密谋着什么大事,还造成了不少的人命案件,而其中在最近发生的一件事儿是,那个邪道将一只黑色的葫芦交给了刘大根,并且造成了刘大根的提前死亡!
“哎?等等!你说你查到刘大根的死亡是人为造成的了?而且还有了凶手的下落?”我是不禁一愣,惊讶的看着吴晓雅,问道:“我去,感情你真是那个同样在打听刘大根死亡的女人啊!”
“什么意思?”
“没别的意思,我今下午在村里打听消息的时候,有几个好心的奶奶也不相信刘大根是自然死亡,见我找她们扫听消息,就告诉了哥们一些线索,还说有个女孩,在这两天也在村里扫听过这些事!”
“啊?你也在调查这件事?这么说,你又从道了?”
“额.....为啥你要加个又字啊?”哥们无奈的翻了白眼,心说:失忆果然不是一件好事啊,看来哥们失忆以前,也肯定是掺和过阴阳鬼事儿这碗饭,而现在,哥们似乎是又走老路了,不行,等哥们和刘义回去以后,我说啥也得问问他哥们以前的事。
想到这,哥们就赶紧调整状态,用极其严肃的口吻说:“不管咱们现在是不是一个战线哈,反正咱俩要做的事,肯定不冲突,你为的是寻找真凶、再惩恶扬善,我为的是找刘大根的魂魄,我得赶紧带他的魂魄去城隍庙报道!”
“城隍庙?还带鬼魂去城隍庙?”吴晓雅皱起了眉头,终于用正经的眼神看了看我,而后,哥们就听见这小妞还嘟囔了一句:“这不是鬼差该办的事儿嘛,怎么你也......”
她说没说完,哥们就听见了嗖的一声怪响,我下意识的抬头望去,就见东边的夜空当中,有一个黑影,在我和吴晓雅的头上一闪而过,似乎是什么鸟,但奈何天上的东西飞的太快了,我根本就没有看清那是个啥玩意。
可吴晓雅好像是看清了,她立刻站起身,把右手的拇指和小手指扣在了一起,还放在嘴里吹了一声,“嗤~!”
我心说这妞怎么啦?难道闲的没事了,打算逗鸟解闷吗?但不等我想出答案呢,天上的那只影子,立刻就冲了过来,然后呼呼啦啦的,就落在了吴晓雅的肩头。
我定睛一瞧,不由的叫了一声:“我靠!”,因为我发现落在吴晓雅肩膀上的东西,竟然真的是一只鸟,而且,这只鸟和鸟嘴里叼着的东西,我他妈的还特别的眼熟!
没错,就是很眼熟,这鸟就是从刘大根家里抢走黑色葫芦的那只鹰鸮,而且这鹰鸮的嘴里,现在还叼着黑葫芦腰上绑着的绳子呢,可是,这鹰鸮是回来了,那刘义呢?刘义不是跟着这死鸟呢嘛!咋鸟过来了,刘义却没了呢?
“这....这死鸟是你养的?”我不由的后退一步,警惕着鹰鸮问吴晓雅,同时,哥们也在张望这鹰鸮飞过来的方向,想看看刘义会不会在接下来的片刻间出场!
(未完,待续。)
第四十六章 你也认识刘义?
可我顺着鹰鸮飞过来的方向望去,却连个鬼影,哥们都没有看见,那边仍是昏暗一片,要不是哥们的眼神好,我恐怕连最远处的那盏路灯都瞧不见。
而此时,吴晓雅也摸着鹰鸮的脑袋对我说:“是呀,这就是我养的,我叫晓雅,它叫小小雅,听了这个名字,你是不是觉得,我俩很亲呀?”
“亲个六的亲,你这不就是个结巴嘛!我们楼下还有个沈老结巴呢,他就是这样,见谁都这么叫,那天还叫我大大大....林呢!”
我是脱口而出了一句,但不成想,我这玩笑,好像被鹰鸮听懂了,哥们就见,它那本来看我就很不爽的眼神,此刻就更加的不爽了,还一展翅膀,好像还要欺负哥们。
我去,这几个意思?哥们的刘义不在,你就以为,你一只鸟就能肆无忌惮的嚣张吗?再说了,咱是谁啊,哥们现在可是有媳妇的人,而且哥们的媳妇,还是这死鸟的主人呢,我就不信吴晓雅会眼瞅着你这死鸟欺负老子。
果然,我是亲眼瞧着这只名唤小小雅的鹰鸮,张开翅膀刚飞起来,但还没怎么样呢,吴晓雅的一只手,就又把它给抓了回去,将其按在自己肩头上,温柔的说:“小小雅乖哦,他是爸爸,不许胡闹。”
‘爸你妹的爸......’我在心里骂道:‘老子想要小小雅可以自己生,生特么的一窝,咱哥们都不怕,当然,光靠我自己也肯定是生不出来的,但现在的这个任务,那也不是我一个人的活儿啊,这不是有大晓雅在嘛,就算有计划生育作为前提,那我他娘的也不愿意占一只鸟的便宜啊!’
但是,不想白占便宜的想法,似乎还不只是我一个人,哥们亲眼瞧见,那只鹰鸮,居然也在吴晓雅的话后,露出了极其不满外加鄙视和厌恶的眼神。
我去,又被一只鸟给鄙视了!怎么个意思?这鸟看不起哥们吗?凭啥啊?它妈都是老子的,咋滴?你一只鸟还不随母改嫁吗?额.....好像这也不值当的让哥们嘚瑟吧!
“你先打住啊,这鸟的鸟事儿咱以后再商量,你先把它嘴里的东西给我,我很需要那个!”
我知道那只黑色葫芦很重要,因为刘义能为一只葫芦,追着一只猫头鹰在村里乱跑,那就肯定是非同寻常了,正好,哥们也能借此,看看吴晓雅对哥们刚才的亲热,是不是真心实意的,毕竟她说了,她也是在调查刘大根一事上的正义人士。
果然,吴晓雅见我要那只葫芦,就微微皱起了眉头,可她似乎不是不想给我,而是先问了我一句:“那葫芦本身有问题,我只是听说有这么个东西,才叫小小雅替我去村里寻找的,我还不确定这只葫芦对人的身体有没有危害,你确定要拿它吗?”
哥们也知道这只葫芦有问题,可我不认为这只葫芦能毒死哥们,当然,我也不知道这只葫芦本身有没有剧毒,但至少,它在先前散发出来的寒气,是让我感觉到了舒服的。
所以,哥们毫不犹豫的点头说:“确定一定以及肯定,你赶紧麻溜给我吧,都拖了好几章了!”
“额.....”吴晓雅尴尬了一下下,再没有半点犹豫,伸手去拿鹰鸮嘴里的黑葫芦,可吴晓雅握住葫芦以后,连扯了好几下都没把葫芦拿下来。
“唉唉唉,你慢点,葫芦腰上的绑绳塞它牙缝里了,你小心别把它的牙给掰了!”
我是早就发现了这一点,见吴晓雅的力气有点大,就连忙提醒着过去帮忙,可这时我一凑近那只鹰鸮,这死鸟居然还朝后仰头,很不愿意给我似得。
“你妈波儿,你丫要是再不给我,你信不信老子把你的大牙给掰了!”
我骂着脏话执意的伸出手去,在吴晓雅的帮助下,以及鹰鸮的愤怒眼神下,我是轻轻松松的就把葫芦绳,从鹰鸮的牙缝里给扯了出来,不过这时,哥们也有了一个疑惑,那就是小小雅可是只猫头鹰啊,属于飞禽类的,可怎么在飞禽里头,还有带牙的鸟呢?最关键的是,它特么的还能被塞牙!
“咳咳,那个美女,你得关心一下你这宝贝儿的口腔卫生了,有时间带它去市里的宠物医院看看牙吧!丫的,那味,跟吃了耗子似得。”
“废话,猫头鹰就是吃耗子的!”吴晓雅白了我一眼,摸着鹰鸮的脑袋,继续用先前的那种好奇眼神,看着我,估计是想看看我,会如何处理这只黑色葫芦。
但哥们没马上对葫芦下手,因为我不知道这只葫芦是怎么害死人的,而且,刘义还没过来呢,就算要检查这只黑色葫芦,那也是要由他来动手,而不是哥们自己,搁这闲的蛋疼弄葫芦玩!
“你有手机吗?”我想起了什么,就朝吴晓雅要手机。
“有呀,怎么?信我的话了?打算留我的联系方式啦?”
“你想多了美女,我只是想打个电话!”我接过手机一瞧,咦?她手机咋有电啊?可我翻看到手机的背面时,就见吴晓雅的手机后壳上,贴着一张黄色的符箓,符箓还在冒着荧荧的光泽,美轮美奂、玄妙至极。
“139********”根据咱哥们自己的记忆,我回想起了刘义的手机号,并在吴晓雅的手机上拨了出去,准备放在耳边,等刘义的接听。
但是,我刚把刘义的号码拨出去,通话界面上,在号码的正上方居然出现了备注,而这个备注还赫然就是‘仇人’!
“你.....你也认识刘义?”我也不知道为啥会问吴晓雅这个问题,但应该是本能的心里问题,而且,如果我和吴晓雅真的认识,同时,刘义也知道我俩认识、并且还知道我俩有过一段恋情的话,那吴晓雅,她就也应该认识刘义的。
“刘义?!”果然,吴晓雅听了我的问题,就探头朝手机上一看,正好看见哥们播出去的号码,惊道:“你刚才说你在等的朋友叫刘义?而且还是我手机备注的这个号码的主人?”
“额.....”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因为我听出吴晓雅的话里,不止是有惊讶的语气,更是带着惊天动地的怒气,好像刘义这个人对她来说,那就是杀之而后快的熟悉,外加敌意!
可正在哥们思考如何回答吴晓雅的问题时,我和她就同时听见,手机的扬声器里,发出了这样的声音:“嘟...嘟...嘟...,您好,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sorry....”额,后面的英语我也不知道是啥了。
不过,有过这种经历的人,想必是都知道的,先是嘟嘟嘟的等待音,再听到‘正在通话’的提示后,那一定是对方挂了你的电话,也就是说,刘义那边的手机上,是也出现了吴晓雅的号码,可他那边有没有备注我就不知道了,同时,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这个电话,还就被他给挂了。
难道是刘义有陌生号就不接的个性吗?还是说,吴晓雅和他认识,而且,刘义那边的手机上,也存储了吴晓雅的号码,但他那边此时有要事,所以就没有接听吗?
额,反正不管是哪种情况,在哥们此刻看来,这吴晓雅和刘义,肯定是认识的,至少有一方认识另外一方,至于吴晓雅为什么把刘义的备注改为‘仇人’二字,这个.....我似乎还需要先问她一下。
(未完,待续。)
第四十七章 你俩挺嗨啊!
哥们不是那种心胸狭隘的人,更不是限制女友与男性朋友有接触的大男子主义,再说了,我和吴晓雅才认识了不到俩钟头,我也犯不上露出那种丑陋的嘴脸吧。
所以,我又尝试性的给刘义打了个电话,听到扬声器里还是老一套,哥们就把手机还给了吴晓雅,还问了一句:“你和刘义......很熟吗?”
吴晓雅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但她的表情,已经给出了答案。吴晓雅此时,是一脸的怒色,本来,她对我是柔情蜜意的眼神,也开始不太友好了。
“你怎么又和刘义勾搭上啦?”吴晓雅的语气极其冰冷,哥们被吓得不由的倒退了一步。
可我他娘的就奇怪了,哥们跟刘义认识怎么了?你还说勾搭,干嘛要用这么暧昧的小词儿呢?
难不成刘义是个同性恋?不能吧,我通过这几天的接触,觉得刘义还挺正常哒,虽然帅了点,这也让哥们很是不爽,但他也没对我表现出,过分的身体接触啊。
当然,我也不敢完确定、他刘义是一个取向正常的帅哥,我还是那句话,哥们和刘义,也不是相识了多少年的老朋友,我和他,也是在最近几天刚认识的罢了。
所以,这也就有可能是:刘义自己觉得,刚认识就过分的表现,或许会欲速则不达,因此,他才给了哥们一个、安且又正常的外表假象。
但话也得说回来,这也只是哥们的一个猜想而已,而且,刘义是不是gey,这好像跟我没啥关系吧,毕竟哥们又不是gey,就算刘义是个玻璃,还对哥们有啥企图,那我他娘的不搭理他那茬,我看他还能咋办。
“那个....刘义在某方面上的取向不正常吗?”我试探性的问吴晓雅,“要不然,你为啥不愿意我和他做朋友啊?唉,你是不是知道我和他以前的事儿啊?”
“他那方面的取向正不正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一点,就是你得离他远点,否则,你还会被他害死的!”
“啥?他还会害死我?”我立刻捕捉到了这句话里的漏洞,奇道:“我....我死过一次?那哥们现在.....”
“一两句话解释不清,总之你不能跟他在一起!”吴晓雅说着,就看了看我一直都在张望的方向,见没啥人过来,就推着哥们说:“你不是要找刘大根嘛,我能帮你找,走,我陪你去找刘大根,不管你做什么我都陪你,但你必须要远离那个灾星!”
吴晓雅的力气很大,轻轻的推了我一下,哥们就倒退了好几步,就连吴晓雅肩膀上的鹰鸮,都蠢蠢欲动的,要对哥们做些什么。
哥们的脑子里实在是有太多的问号了,可我就纳了闷了,干啥啊这是?等话说清楚了,你再让我还走不行吗?而且,哥们也不能任由你一个小娘们说啥就是啥啊!
在这里,我可得说句实在话,哥们其实,还是偏向刘义那边的,因为哥们还指望着,干上了阴差以后,让刘义给哥们发工资呢,月入好几万呢可是,我还指望着他,让咱脱贫致富奔向小康社会呢。
当然啦,我也不信刘义那个帅逼,会像吴晓雅说的那样,日后会坑害于我,毕竟哥们不瞎,我看得出来,刘义很真的,虽然外表冷酷,像个装逼犯,可他的内心很热,不像是那种背后捅你刀子的小人,而且我也不觉得,那位早已是地府阴差的刘义,会有品行和道德上的问题。
所以,内心里有了肯定,我就不想任由着吴晓雅带我走,况且,我他娘的能走哪去啊?我和刘义住一间客房的,就算我现在走了,那我不得回招待所收拾东西吗?要是再和刘义碰上,那他娘的得多尴尬啊!
“喂,你别推了,走哪去啊走,老子的行李还在招待所呐,唉唉唉,你别推了,我去!”
我是本能的去反抗吴晓雅,奈何身体素质不行,还没怎么样呢,哥们脚下一个踉跄,吴晓雅推我的惯性又大,于是,哥们就再一次的扑街了。
哥们算是明白了,我今天,特么的跟摔跤干上了,咋这么一会儿的功夫,我他娘的怎么又摔啦?
但这次不同于先前,哥们这回,是被吴晓雅给推到的,而我这一扑,两只脚就下意识的一伸,恰逢吴晓雅那小妞就在我边上,所以,我这一蹬腿,不偏不倚的,就踹在了她的脚上,随即,吴晓雅也哎呀的一声,噗通一下就爬我身上了。
我勒个去,这妞的身子,那叫一个软啊,清新的芳香,让哥们的肾上腺素立刻爆棚,哥们的心里怎么就那么美啊?这感觉,啧啧啧,爽啊!
可扫兴二字,往往都是建立于有高兴二字之时,它才会出来搅和的。
哥们本想趁着这个机会,沾点便宜啥的,但吴晓雅摔倒的时候,她肩膀上的鹰鸮就飞了起来,这时,那只死鸟见主子扑街,还被一个满脸猥琐的正太抱着,那它就立刻来劲儿了,呼啦一下就飞我脸上了,用那带着弯钩的鸟嘴,啪啪的就敲我脑门。
“你大爷!”我这叫一个气啊,这死鸟就见不得哥们爽吗?
我是连忙把双手举在面前,本意是要哄赶这只死鸟的,但一不留神,我居然抓住它了,然后....然后哥们就又爽了。
我是掐着鹰鸮的短粗脖子,玩了命的开始摇它:“叫你敲我,我叫你敲我,老子脑袋是木头咋啦?草,草!还敲不,还敢敲我不,你妈波儿的,我掐不死你!”
吴晓雅就趴在我的身上,她不可能瞧不见哥们在虐待她的鸟,所以,她反应过来的第一时间,不是离开哥们的身体,而是拼命的拉我胳膊,急道:“你轻点,你轻点!它都快被你玩死了!”
我也看见这只死鸟,已经开始翻白眼了,恰好火气大减,于是就往一边一扔,“滚蛋,你离老子远点!老子讨厌你!”
吴晓雅见我放过了鹰鸮,立刻就长出了一口气,这才发现,我把差点挂了的鹰鸮丢掉以后,就又在直勾勾的看着她。
“你....”吴晓雅与哥们对视以后,小脸立刻就是一红,好像是害羞了,还窃窃的说了一句:“你...你都好久没抱我了!”
“我....”哥们一阵尴尬,心说,我刚才就不该占便宜的,这都什么时候了,我还想着占人家便宜,看,这下好了吧,她赖上了哥们了。
但从小就有为民解忧的正确思想的我,此刻,哥们还是认真的说了一句:“额,以后我会多抱你的,但现在...你能不能先从我身上下去啊?你难道就不觉得....下头硌得慌吗?”
可吴晓雅听了哥们的话,居然真的不尴尬,她还撇了撇嘴,好像很不屑的样子。
我去,她这是在质疑哥们的武器大不大吗?哥们还从来没有受过如此程度的不屑呐!
但是,还不等我再次发挥一下骨子里的流氓属性,来表现一下自己的男性威武之时,吴晓雅从我身上起来的动作,竟然停住了,然后,她就把胳膊拄在哥们的身子两边,撑着地,看向了我先前一直都在看的方向。
而与此同时,我就耳听一连串的奔跑声,是由远及近,特别迅速的就蔓延而来,随即,那脚步声,好像就停在了、距离哥们不远处的地方。
“你俩挺嗨啊!”
是刘义的声音,我下意识的偏头一瞧,还真是他,但刘义此时就又说:“大林,你行啊,刚来村里才一天,你就勾搭上大姑娘啦,啧啧啧,厉害,我还真没看出来,你小子还挺有魅力的嘛!”
(未完,待续。)
第四十八章 谁赢了我是谁的
说真的,哥们此刻的状况,的确是容易很让人误会的,你看我光着膀子又躺在地上还不算,哥们这脏兮兮、是土的身上,还趴着一个姑娘,而姑娘还一脸的潮红,又穿着我的t恤,这要让有经验的高人一看,就很明显是完事以后,怕身子一热再给感冒嘛。
所以,不能怪刘义误会我,毕竟我也是今天才到的芍药村的,这村我又不熟、也没来过,任谁看到我这一个外村人的身上,还趴着一个姑娘,那肯定都会误以为,哥们是个不正经,大半夜的勾搭了哪家的大闺女,又来地里头嘿咻。
但哥们并不急于解释,因为我现在清白的很,毕竟哥们还啥也没做呢,就算我对吴晓雅做了点啥,那也是很正常的,谁叫吴晓雅自己都说,她是我媳妇呢。
“你....你不觉得,她很眼熟吗?”我指了指正瞪着刘义的吴晓雅,问刘义,“你不认识她吗?”
“谁呀?这村里我可没熟人,我不认识!”
可能是距离较远,夜色昏暗的缘故,刘义很自然的耸耸肩,表示他没看清,更不可能认识这村里的人。
但是,出于本能反应,他还是矮了矮身,探头往我身上瞧。而哥们也是为了让他看的更清楚,就顺手把吴晓雅摔倒在我身上时,掉到一旁的手电抓了起来,又随便的往吴晓雅的脸上一扫,给刘义找了个亮。
这不照不要紧,等刘义看清楚吴晓雅的容貌以后,刘义这厮,就少见的一愣,先低头看了看他自己手里的手机,然后,眼睛立刻瞪大,还叫了一声:“我靠!”紧跟着,这小子扭头就跑,一边跑还一边喊:“大林,你他妈的怎么又碰上她啦?还不赶紧跑路,你丫的在这等死呐?”
我跑你奶奶个孙子跑,你没看到哥们正被一个大美妞给压着吗?就算你小子叫我跑,那你倒是先把哥们扶起来啊!哥们是极其抓狂的叫了一声:“刘义,你给老子站那,丫的话还没说清呢!”
可刘义好像很怵吴晓雅似得,理都不理我,跑的那叫一个快,一溜烟,就跑成了一个影子,不仔细看都丫看不着了。
但让哥们意外的是,就在刘义的跑步声,几乎都要完消失的时候,丫的居然又回来了,我就眼瞅着刘义,臊眉搭眼儿的,慢慢溜达了回来,朝我尴尬一笑:“嘿嘿,把你丢下好像挺没义气的哈!”
我心说:你这不废话嘛,咱俩是一个单位的,我他娘的要是不走,你以后,还他奶奶的怎么捉鬼啊!
刘义见哥们对他刚才打算跑的意思是满脸不悦,就无奈的叹了口气,手一翻,把他的镇魂令变了出来,又小声说了一句:“你看到他现在的样子,一定更恨我了吧,要是我猜的没错,你接下来.....是会杀我吧!”
“谁杀你啊?你说啥呐?你跟谁说话呐?”
我没听明白,还以为刘义的这句话是对哥们说的呢,但就在我的疑惑刚一出口,我身上就是一轻,吴晓雅居然嗖的一下,就朝着刘义冲了过去,同时,吴晓雅在冲过去的半道上,右手虚空一抓,早就掉了的那柄木剑,嗖的一声,就飞回了她的手里。
我去,这是隔空取物吗?要不要这么强啊?而且......你俩咋就莫名其妙的打上啦?
我一个翻身爬了起来,提心吊胆的看着已然开打的刘义和吴晓雅,就见吴晓雅出招极其狠辣,木剑直奔刘义的脖子刺去,哥们在这边甚至还能听见木剑刺过空气的嗖嗖声!
可刘义却不慌不忙,抬手一甩,把镇魂令撇了出去,镇魂令旋转着和木剑撞了一下,发出了噹的一声,又被木剑打回了刘义手中。
而这时,木剑去势不减,很快就逼近到了刘义的咽喉,可刘义的身手太好了,我是亲眼瞧着刘义,他的身子诡异的一歪,但双脚却纹丝不动,就跟《太极张三丰》里的张三丰似得,上身诡异且又迅速的,倾斜了足有四十五度,完避开了木剑,随即左胳膊朝上一架,架住了吴晓雅那持剑的右手!
其实,刘义的这一架并不再打、而在挡,因为任何人都知道,向前刺去武器以后,如果对方侧倒躲避、或是侧闪躲避,那己方肯定会持剑顺势劈去的,可刘义的胳膊从下往上架住了吴晓雅的右手后,那吴晓雅持剑的手,就无法及时的向下用力,而刘义也就可以借此机会,反击对手的腹部、或是下盘。
但吴晓雅这美妞,似乎也有着很充实的战斗经验,她并没有因为刘义的架臂、放弃自己的进攻,不过,吴晓雅的第二招并不是用剑向下劈去,她反倒是抬腿一踢,既是为了预防刘义攻她下盘,也是为了用下盘攻击刘义。
刘义的身子本来是斜着的,恰逢身体的位置又在吴晓雅的脚前,要是这一踢给踢中,而且还踢实在了,那刘义被踢中的地方,绝对会受伤不轻,因为吴晓雅的弹腿一击,是快而有力,别看哥们不懂功夫,但我听见吴晓雅踢腿之时造成的破风声,就感觉到自己的后背直发凉。
我是生怕这俩人会打出个好歹来啊,瞧见这一幕,不由的心里一提,刚想叫一声‘腿下留人’的时候,哥们就看见刘义的另一只手,飞快的挡在吴晓雅的脚前,并且借着脚力的劲道,身子横着飞了起来,哗啦啦的凌空打了好几个空转,刘义便一拧腰身,双脚稳稳站在了地上,并且和吴晓雅拉开了足够长的距离。
“好身手啊,好好,刘义啊,回去教教哥们哈!”我见刘义没事,本能的就鼓掌叫好。可哥们话没说完,连出两招都没沾到便宜的吴晓雅,突然扭头瞪了哥们一眼。
额....她瞪我干毛?难道她不想听见哥们给刘义加油打气吗?
于是,为了不引火烧身,我就又冲吴晓雅,做了个两手加油的手势:“加油美女,谁赢了我是谁的!”
“这可是你说的!”
“额.......我能把刚才那话收回来吗?”
“不行!”刘义也低喝一声,道:“男子汉大丈夫,说了就得算,我这就和你前女友打一架,我俩谁赢了你就是谁的。”
我去,这就要抢夫吗?哥们还没准好呢!再说了,吴晓雅抢我也就算了,刘义你个大老爷们抢哥们干啥啊?难道刘义真是个玻璃?想到这,我又本能的问了一句:“刘义,你真喜欢男的?是个玻璃?”
可刘义骂道:“靠,你丫才是玻璃!”
“我去,你急啥,是她说的!”哥们偷偷的指了指吴晓雅,说:“要不然,你老缠着哥们干啥啊!”
“就是我说的!”吴晓雅也在意我拿她挡雷,单手掐着小蛮腰,问刘义:“你要不是玻璃,缠着我家大林干啥?”
我怎么就成她家了呢?哥们很是不解,但好歹吴晓雅是个女的,就算哥们是她家的,好像我也不吃亏吧!
刘义却不搭理吴晓雅这茬,对我说了一句:“大林,记住你刚才的话!”
“记住啥啊?”
我没反应过来,但刘义已经出手了,他先把镇魂令抛上天空,那镇魂令在飞到抛力的最大限度时,居然留在了天上,开始自己旋转起来,并且散发出一种很难言的乌光,将吴晓雅给笼罩在内。
可下一秒,刘义的右手再次一翻,我耳听哗啦一声锁链拉扯的响声出现,随即刘义的手中就真的多出了一条乌黑色、足有一两米长的大铁链子。
吴晓雅看到刘义手中的东西后,脸色一变,脚下横移数步,似乎知道刘义要干什么,从而打算避开什么。
但是,刘义的速度太快了,或者说,是吴晓雅被镇魂令发出的乌光一照,她就慢了下来,而刘义右手一甩,锁链的一头直接伸向吴晓雅。
即便吴晓雅的动作再慢,那一两秒的努力过后,她还是能够移动出一些距离的,可就是刘义甩出来的锁链有点邪门,锁链就如同长了眼睛一般,霎时之间就缠在了吴晓雅的小蛮腰上,随即刘义手中的锁链脱手,锁链的后半截就跟一条长虫似得,把吴晓雅的胳膊和双腿,都缠了起来。
吴晓雅的双腿因为受到了锁链的束缚,立刻就噗通一声,倒在了地上,这时,镇魂令的乌光消失,刘义右手一抬,将其接住,很随便的往兜里一塞。
我也不知道那两个巴掌长的镇魂令,是怎么能完塞进刘义的裤兜里的,但想来,应该是镇魂令自己就能缩小吧。
(未完,待续。)
第四十九章 你为什么不帮我?
哥们知道刘义的本事大,虽然我没有各方面的瞧过他,但想到刘义这厮,整天都是一张自信的冷酷脸,我就从心眼里认定,刘义是个有本事的人。
这不,刘义就是有本事,先前,他有惊无险的和吴晓雅过了两招,看的哥们是热血沸腾,还心惊肉跳的,但亲眼目睹到刚才的一幕,刘义在十秒之内就把吴晓雅给绑了以后,哥们的心里,立刻就只剩下佩服的服了。
可我是看服了,那吴晓雅不服啊,这皮裤小妞连招架的手段都来不及施展呢,她就被认了真的刘义,三下五除二的就给绑了。
对了,这里我得问一句,三下五除二的最终得数是多少啊?有数学学得好的朋友,你们记得帮哥们算算哈,等算出结果,别忘了私聊我哈!
所以,从始至终都没给过刘义好脸色的吴晓雅,此时都被绑成粽子了,是还在那骂呢。
就听吴晓雅这妞抓狂的叫喊道:“刘义,你个王八蛋,靠着你黑无常的专属法器取胜,你算什么本事,你个刘大黑脸儿,有本事就把老娘给放了,跟姑奶奶公平的打一场啊,你这么做,就不怕传出去,被别人说你胜之不武吗?”
“胜之不武?”刘义听罢此话就哼了一声,“哼,老子赢了你就够了,还在乎名声?还在乎胜之武不武?”
我去,刘义这个逼很豁的出去啊,哥们服了!给你满分!
我见刘义赢了,就赶紧抓着黑色葫芦打算过去说两句正事,但就在哥们刚一有所动作的时候,我耳听天空之上,‘咕呜~!’一声怪响,然后,吴晓雅养的那只‘小小雅’,奔着刘义的俊脸就飞了过去。
吴晓雅正骂着呢,可瞧见这一幕就急了,连忙对着那个飞影喊叫道:“小小雅,别过去!”
可鹰鸮的去势已成定局,刘义又正好把注意力抛向了空中,于是,哥们就眼瞧刘义身子一侧,让鹰鸮擦着他的面门、蹭了过去,而后,刘义出手极快,右手一探,直接凌空一抓,就把小小雅抓在了手里,任凭鹰鸮怎么惨叫,他刘义都没有懈怠半分。
“刘义,你要敢伤了小小雅,姑奶奶我.....我.....”吴晓雅似乎是以为、刘义要徒手把鹰鸮给撕了,所以,这妞的叫声那是分外犀利,但她‘你’了半天,气势突然就弱了,“你要是伤害小小雅,我....我就缠着大林,让你啥事也办不成!”
“我靠,姐们啊,你为一只鸟就把刚认的老公给抛弃啦?那哥们我在你心里,还特么的不如一只死鸟重要呗!”
我装作愤怒的看向吴晓雅,其实,我知道吴晓雅说的不是内心话,她应该是察觉到、自己不可能阻拦住刘义和哥们之间的事情,所以,她就要以此和刘义做交易,希望用自己的放弃,来换取一只鸟的生机!
但是,即便哥们知道这些,那我还是很生气,不管怎么说,吴晓雅这妞,还是要拿哥们换一只鸟啊!
刘义这时却又哼了一声,瞥了一眼、那满脸可怜相的吴晓雅,然后,刘义就腾出右手,拇指扣住中指,在这只名唤小小雅的鹰鸮的脑门上,啪~!弹了一下,紧跟着,鹰鸮的嘴里‘咕噜’一声,眼珠一翻,昏了!
“好弹指,不仅力道恰当,更是给哥们的心里出了一口恶气,难道这就是传说当中的弹指神通吗?厉害厉害,刘义身怀奇术,领小弟佩服佩服....”
“别贫了,一会天就亮了!”刘义撇撇嘴,翻了个白眼,打断哥们的对口不对心,把手里的鹰鸮朝吴晓雅那边一丢,又对我说:“大林,咱仨的事我日后再给你解释吧,现在先说正事!”
“额,你日谁以后再给我解释啊?”哥们菊花一紧,不由的后退一步。
“草,说正事呢!”刘义瞪了我一眼,刚想说什么,我和他,就同时听见乐隐隐的抽泣声。
我低头一瞧,呦呵,吴晓雅居然哭了,小眼泪滴答滴答的掉,看着近在咫尺,却根本够不着的小小雅,哭的那叫一个梨花带雨。
“额....我还真的比不上一只鸟!”我胡诌了一句,小心的问刘义,“伙计,能不能别绑着她呀?地上凉,人家又是一个姑娘,不管我和她以前是不是真认识,至少别这么对一个姑娘啊,算哥们求你了,把你的神通收了吧!”
“切,你是心疼姑娘啊?还是心疼她穿了你的t恤、又在地上蹭土啊?”
“都有吧!”我可怜巴巴的看着刘义,一个‘你懂的’的眼神,抛给了他,让他自己去体会。
“呵呵,心慈面软的家伙,要不是这个,她也不会爱上你!”刘义说了一句让哥们很不理解的话,随即打了个响指,双唇微微一动,似乎是念了什么咒语,然后,吴晓雅身上的锁链,就凭空消失了。
我没有马上去搀扶吴晓雅,是因为哥们注意到了一个问题,好像刘义刚才,只需要念动什么咒语,他就能把锁链变没吧,那刘义这厮,为啥还要打那个响指呢?
我就说他是个装逼犯吧,不行,回去以后我得好好问问他,这么能装逼的本事,哥们说啥也得学会!
哥们把这个很重要的心事记下,随后又把黑色葫芦丢给刘义,这才赶紧跑到吴晓雅的边上。
吴晓雅重获自由,立刻就坐了起来,把小小雅抱在怀里,虽然哭声没有刚才那么清晰了,但呋哧呋哧吸鼻涕的动静,听得哥们那叫一个恶心。
这时,吴晓雅见我过来,就把水汪汪、亮晶晶的泪眼,转向了哥们,看的哥们的玻璃碎都碎一地了,我连忙抓住机会,蹲在她的边上,搂着她的肩膀说:“不哭了哈,这鸟又没死,你哭个球啊!”
“你....哼,以前我被人欺负,你都会时时刻刻的帮我的!”吴晓雅不满的看着我,问道:“为啥刚才你不帮我,你不是阴差嘛,你明知道我肯定会输,为啥不帮我对付他!”
“我是阴差就一定要帮你吗?额....这两样好像没关系吧!”
这话我没敢直接说,哥们又不傻,嘴上敷衍道:“嘿嘿,我不知道你是怎么看出我也是阴差的,但我还不算一个真正的阴差,而且,哥们也打不过刘义,要不然,我怎么会不抓住刚才的机会,来个英雄救美、顺便再来一个护花使者呢!”
“你这叫强词夺理.....”吴晓雅听完我的解释不仅没消气,反倒是更伤心了似得,对我道:“你说你失忆了我信,就算你连功夫也忘了,这我也可以理解,可你的法器呢,你的哭丧棒呢?就算是鬼差预备役,那也有护身法器啊,我就不信你跟着他出门,你身上不带着哭丧棒!”
“哭丧棒?这名怎么那么丧气啊?啥玩意啊?”
“你是阴差你问我?”
吴晓雅愤怒的瞪着我,以外哥们是装傻充愣,可我是真不明白,而且,啥玩意就哭丧啊,谁爹死了吗?
“哭丧棒是你的三法器之一,就是那个小棍子,你不是还说它像狼牙棒嘛!”刘义这时就插口道:“那个谁啊,你也别怪他,他确实还不知道怎么用法器,其实,他是昨天才跟我入的道,满打满算还没过四十八个小时呢!”
听刘义这么一说,我也想起了什么,哥们记得,阎王老爷给我三件法器的时候,确实说了、有件法器叫哭丧棒,只不过我还是很纳闷,为啥这哭丧棒的名字,怎么他娘的就那么晦气啊?而且,刘义好像也没教我怎么使吧!
(未完,待续。)
第五十章 难看的哭丧棒
想着的功夫,我就打裤兜里掏出了那个小狼牙棒,对了,这东西应该叫做哭丧棒,我是小心翼翼的,把这东西捧在手心里,左瞧瞧、右看看,研究了半天,但啥玄妙也看不出来。
不是咱哥们笨,是我他娘的真的还是个菜鸟呢,他刘义屁都没教我一个,所以,你也不能赖哥们啥也不会用吧,何况我还没出新手村呐。
不过,哥们觉得,这眼下应该是个机会,吴晓雅既然知道我手里这东西叫哭丧棒,那她肯定是比哥们更了解此物啊,于是我就问吴晓雅了,“姐们,你说的是这东西吗?它怎么用啊?”
“把它变大,再用它敲别人的天灵!”
“我也知道这得变大了再使,要不然,它就是一根牙签,可问题是,这玩意怎么才能变大啊?方面的给它摩擦吗?”
“你....你念了咒,它就大了!”
“那....咒语是啥?你能教我不!”哥们是天真且又诚恳的看着吴晓雅,我发誓,我绝对没敢扯淡,也没有扯淡,哥们是真心实意的找吴晓雅求教的,而且,我听吴晓雅的意思,好像这东西、还是打人使得呢。
但吴晓雅听了哥们的话,就直勾勾的看着我,虽然不再抽泣,但湿润的上下睫毛,就是让哥们内心一软,我怎么就那么想亲她一下安慰安慰呢。
“你...你连咒语也不知道?”等了几秒,吴晓雅才问我:“还有,你真的一道术法都不会,就又来掺和阴阳行当吗?”
“额....你能不说那个又吗?整的哥们早就没了第一次似得!”
吴晓雅没理会我的玩笑,而是扭头看向刘义,怒道:“你这是在害他知道吗!你也太过分了吧。连一点招数都不教啊?”
可刘义耸耸肩,很自然的说:“没办法,这次是他的考核,要是他啥都会了,那还用考吗?”
我听了他俩的对话,就又是一头雾水,连忙摆手说:“等等,你们说啥呐,我怎么觉得,你俩明明是在说我,可老子为啥就是听不懂呢?你们谁能说句白话文啊?”
“我们说的就是白话,对了,你过来一下!”刘义冲我招招手,示意我过去,等哥们凑近以后,他才低声在我耳边说了几句咒语,又道:“这是哭丧棒的幻化咒语,至于怎么使用它的能力,我以后再教你,现在说了你也学不会,你先把它当成一件兵器使吧!”
“咦?你咋肯告诉我啦?”
哥们很纳闷,心说:来前儿你咋不告诉我啊?难道是见了吴晓雅,有人给老子鸣不平的原因吗?
可刘义也不是那种人啊,我觉得,他应该是那种、自己觉得不该说、就绝对不会说的人!管你是不是美女,管你是不是高层,又管你是谁,只要他刘义本身认为不该说的,那哥们是死也听不见的。
“之前不告诉你,是以为我能一直保护你,可刚才咱俩分开以后,我就觉得,我应该不可能时时刻刻的保护你,而这次你出来,也没带个防身的武器啥的,所以,我是担心你!”
刘义的语气很平淡,配合他那张冷酷的装逼脸,我恨不得抽他一耳帖子,可听了他的话,哥们心里就是一暖,我似乎感觉到,刘义是发自内心说的。
“你....”我想说点啥,奈何嘴笨,迟疑了半天,都没把下面的话给说完。
刘义似乎是以为哥们感动了,难得的一笑,说:“别玩情绪了,也别说谢谢,你早晚都得知道咒语的!”
“额.....我不是那个意思!”哥们歪着头想了想,这才道:“你真的取向正常吗?为啥你刚才的那句话,让哥们菊花一紧呢?”
“去你大爷的,滚远点!”
刘义极其厌恶的把哥们推开,我也借此机会,远离了刘义,回到吴晓雅边上,问她:“只念咒语就行了吗?”
我之所以问吴晓雅不问刘义,是因为刘义此时,已经把手里的黑色葫芦托了起来,双目直勾勾的、在打量葫芦的表面,似乎是想要发现葫芦上的玄妙和猫腻。
所以,哥们为了不打扰他的正事,就来问吴晓雅了,吴晓雅也挺痛快的,点点头,又嘱咐我,说念咒语的时候,一定要心神合一,千万不能走思啥的,否则咒语念错,幻化法器失败,这还算是其次,万一搞不好,再来个灵法力在体内震荡,这会对我这种新手,造成一定程度的内伤。
对此,咱哥们也明白,我中午使用招魂幡的时候,刘义就嘱咐过我,我也算是有经验了,但吴晓雅是好意提醒啊,哥们就说了声谢谢,也不管吴晓雅听我说谢谢时的不满,而是深吸一口气,气沉丹田,轻声念起了咒语。
“幻成大,化成小,幻化随心,法通灵,器通人,法器现身,急急如律令,给我大!”
几句咒语念罢,哥们的小腹当中,立刻就有了熟悉的感觉,跟使用招魂幡的时候一样,都是小腹当中有股舒服的怪气,在顺着我的经脉,又传到我手中的哭丧棒上。
随即,拇指大小的哭丧棒瞬间变大,得有两尺多长,我是完没有准备,吓了一跳,手一哆嗦,哭丧棒噗通一声就掉了。
哥们低头瞅着变大的哭丧棒,心里说不出来的膈应,因为这东西太难看了,丫的变大以后居然是一根人的腿骨,而且,其中的一头上,还有两个拳头大的骷髅头,整体灰白色,还冒着森森白气,是说不出来的瘆人!
“这....这就是哭丧棒吗?老子的专用法器?”我在心里不满的瞎嘟囔,幻想着哥们手持此物,痛打邪祟的画面,额.....那好像也不会多帅吧,而且,这东西变小的时候,咋像个狼牙棒,但变大了以后,就完不一样了呢?
吴晓雅这时就对我解释说:“这东西有两个名字,一个叫孝棒子,就是寻常的家里有人去世,那披麻戴孝的儿子、手里举着的幡儿,因为幡儿这种东西,就是一根棍子、被包了白纸,上面再沾上白纸条,所以,这东西变小以后,就会接近幡儿的模样了,你没见过那东西,自然会想成狼牙棒。”
“哦,这么回事啊!那第二个名字呢?还有它变大以后,咋就不是白幡儿的模样啦?”
“第二个名字就是哭丧棒,它之所以在变大以后,外形上发生了改变,是因为它成为了一件法器,被你当成武器来使用的原因,毕竟它是有玄妙的,保持孝棒子的外形,是不会发挥出最大的功能的!”
“额....还是没听懂,但大概的意思,我是知道了!”
哥们点点头,嘴上说没懂,但心里是清楚了大半,这就好比电视剧里的那些神仙似得,神仙降世临凡,都会把自己的武器变没,或是伪装成一件配饰,但如果需要使用武器的时候,那这个武器就会变回原形,并通过主人的操控,再来发挥出武器本身的特殊能力。
可问题是,为啥哥们的这件法器就这么恶心呢?居然是他娘的一根骨头,还顶着两个骷髅头,我现在真的很想问一句,这根腿骨和两个骷髅头,到底是他娘的哪位哒?哥们以后要是拿着这玩意耍着玩,不知道这骨头的主人会不会有意见啊?
但依我看,骨头的主人应该是不会有意见的,丫的骨头都成了法器,我就不信人还活着,哥们还没见过、没了脑袋还能活着的人呢!
(未完,待续。)
第五十一章 无常葫芦
有了武器,哥们的心里头,是真踏实了不少,别看这大骨头棒子挺让咱膈应的,但我这么一入手,别说,哥们还真就有点手中无刀,心中有刀的感觉,好像啥玩意在哥们面前,我都能拿着这根骨头将丫的直接敲死。
所以,还是老话说的好,武器才是伤害的加持,更何况哥们的武器,还这么个性呢。
“哎,姐们,你说我拿着的这根骨头,能打得过刘义的镇魂令吗?”我问的是吴晓雅,总觉得人家就是比我知道的多。
果然,吴晓雅就告诉我说,阴差的专用法器,都有不同的作用,我的这根哭丧棒,是勾魂使得,只要我以后多了解一些相关的信息,那不难将上面的威能发挥出来,而刘义的镇魂令,则是镇压、或是限制对手的能力使得,要说把法器当成普通的武器来使,那还是我这哭丧棒更好一点,毕竟哭丧棒在尺寸上,是比镇魂令长出一大截的。
我歪着头想了想,看了看那边刘义的身材,恩,还真是,哥们的胳膊伸直了,还真是比刘义长一点点,就算不用家伙,那我俩互相甩耳光,也肯定是我先抽到刘义。
“放心吧,就算你的三件法器、都被你小子掌握门道,那你也别想打赢我!”刘义似乎是感觉到了哥们的念头,扭头瞥了我一眼,不屑的说:“武器只是一方面,别以为家伙长,就一定好使,别忘了,个人的本事那也是一方面!”
“额....哪方面的本事啊?”
“我草,肯定不是你想的那方面!”刘义白了我一眼,突然一歪头,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怎么了?”我见他难得的露出不理解的表情,就意识到,肯定是黑色葫芦上,有些问题连刘义也想不明白,于是就拎着哭丧棒走过去,顺其这么一看。
先前我没有细看过这个葫芦,但至少我能肯定,这个黑色葫芦,是通体黝黑光亮,表面绝对是干净圆滑。
但是,这时候哥们一看,就发现葫芦的身上,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居然多出了四个赤金色的怪字,我不认识那字的格式,可据哥们对历史上曾出现过的字体来看,葫芦身上的四个金字,绝对不是什么篆书楷书啥的,而是一种我绝对没见过的字体!
“拿去问问你媳妇!”刘义把葫芦递给我,“她是五门派的传人,应该比我更了解这个葫芦。”
“为啥是我?你自己咋不去啊?”我不满,心说:你现在知道用人家了,刚才你小子拿锁链绑人家的时候,咋没想过自己还有不如别人的地方呢?难道你这个老妖精就不知道、这做人做事留一线,往后大家好相见的道理吗?
“你小子少废话,我可是在帮你过考核任务!”刘义轻声的威胁我说:“你别忘了,考核过了以后,你就是我们地府的正式工了,你小子不想月入几万了是吗?”
“你就说得好,到时候你拖欠老子工资,哥们好像也没辙吧!”我嘴上这么说,但心里可不是这么想的,刘义是不是那种人我最清楚,至少根据这两天,他包我吃、给我喝、管我住的表现,哥们就能猜测得出来,刘义这家伙,肯定是不差钱的。
所以,哥们象征性的回了一句嘴,就赶紧接过葫芦,屁颠屁颠的跑吴晓雅的边上。
吴晓雅的情绪已经彻底正常了,毕竟哥们哄了她好一会,又跟她聊了聊哥们这骨头棒子,她早就没啥火气了,此时,吴晓雅是正晃着鹰鸮的脑袋,想把这只小小雅给摇晃醒。
“唉唉,别摇了,一会我帮你把它弄醒!”我拦了一句,随即就把黑葫芦递给吴晓雅,嬉皮笑脸的说:“嘻嘻,美女,帮个忙呗,看看这四个字是啥意思!”
“哼,他也有不懂的是吧!”吴晓雅的声音挺大的,就跟喊着似得,哥们估计,她丫肯定是故意的,故意要喊给刘义听,想羞臊一下那装逼犯。
可刘义的脸皮,也超出了哥们的预料,我扭头偷瞄了刘义一眼,丫的居然当做没听见,还点了一根烟,四下乱看的哼哼起了小曲。
但哥们能说啥啊,还不是和稀泥,这一个是管我吃喝拉撒睡的金主,另一个可能会在日后,帮我吃喝拉撒睡得媳妇,我现在当然是两头不能得罪啦。
所以,我就冲吴晓雅嘿嘿一笑,点了点头,小声道:“他那人就那德行,长的是挺帅的,但锦绣其外败絮其内,脑子里都是棉花套子,不三不四的,你搭理他干啥!”
“那他还能把我给欺负了呢!”吴晓雅不满道:“你是在说他呢,还是在暗示我不如他呀?”
“瞧你这话说的,你刚才是故意卖给他的破绽,我都看见了!”我毫无违和感的说:“哥们知道,你刚才是不稀的跟他打,你心里是怕我担心,不想让我为难,哥们都看出来了,我甚至还想了,刚才要是没我,你肯定能把他的小脸,给抽成茄子泥吧!”
“切,那是肯定的了,我的看家手段都没用呢,要让我实打实的来,他绝对占不着半点便宜的!”
“就是就是,你是女侠化身,武艺堪比钟无艳,样貌不差七仙女,哥们就喜欢你这种内外兼修的大美女!”
“哼,别看失忆了,嘴倒是比以前还甜,行了,给你个面子,省的你说我小气!”吴晓雅嘴上说我,玉手一探,就把黑葫芦拿了过去,仔细的看了看上面的四个怪字,皱起柳眉,似乎是在思考。
我见吴晓雅开始研究,就不敢随便打扰了,回头冲刘义点了点下巴,表示人家不生气了,而刘义也冲哥们举了个拇指,又锤了锤自己的胸口,表示他也理解了我的苦心。
吴晓雅是琢磨了许久,这才把黑色葫芦还给我,说:“这四个字的发音是:‘无常葫芦’,但它的书写格式,并不是古代历史中的任何一种字体,我以前在我们五门派的藏书阁里,看到过这种字体,书上说,这种字体,一般都是古代大家族的密用字体,从不外传,多数是用来传递消息用的,要知道,古代的传信方式就是快马送信,或是捎带口信,很容易就会被截获,但如果用自家的密文,就算被截获书信,也顶多是耽搁了信息的传送时间,但并不会被敌人给截获情报!”
“额.....你的意思是说,这种字体是私用字体啦?可要是不外传的话,那你们五门派又是打哪知道这种字体哒?”
“说是不外传,可保不齐拥有这种文字的古代家族,就会有朝一日家道中落啊,更保不齐,那没落的古代大家族中的私有东西,会流传到寻常百姓之手,又被有心之人给保存下来呢!”
“可这‘无常葫芦’四个字又能说明什么呢?”我还是不懂,胡猜道:“难不成是黑白无常的无常?”
“放屁!”刘义似乎是听见我和吴晓雅的对话了,这时他突然发怒,冷冷的说了一句:“黑白无常从不用葫芦,就算用,那此物怎么会流落到人间当中!”
(未完,待续。)
第五十二章 那黑气是啥啊?
我不知道刘义为什么会突然发怒,哥们也不知道,我是哪句话说错了,再说了,刘义也不是那种爱发脾气的人呀,我平时那么不着调,刘义都没有对哥们动过真火,何况我刚才又是实话实说呢。
不过,我也是后来才知道,他刘义动怒的真正原因。
其实,这还真是我错了,因为这黑色葫芦上的‘无常葫芦’四个字,并不是我以为的那种意思,它是指,葫芦本身无常,它并不是一个一物一用的葫芦,而是说,这个葫芦自带属性,自带情绪,就跟人一样,是喜怒无常的!
但是,这也并不是导致刘义生气的根本原因,他生气的主要点,是因为我把这个害死人的葫芦,说成了是黑白无常的东西。
黑白无常是谁啊,想必大伙儿都知道,那可是勾人魂魄的阴差使者,虽然严格上来讲,勾人魂魄,那也等于是要了他人的性命,但这里的勾魂索命,那都是按照地府里的规章制度走的,也是听阎王爷他老人家的差遣行事的。
所以,不管是黑无常还是白无常,那都不能算是坏人,别看黑白无常也不能完和好人画上等号,但至少是中立的呀,反正坏事人家是不干的。
可我刚才把一件害过人的东西,说成了是黑白无常两位阴差使者的,那就如同是在说,我把一个杀过人的凶器,加上杀人罪名的帽子,扣在了黑白无常使者的头上,算了,也别说凶器了,就算是一个痰盂,让我扣在无辜人的脑袋上,恐怕人家也得跟我急吧!
额.....这好像是一个意思哈,而且,哥们怎么就觉得,这个比方那么恶心呢?
可哥们实在是无法理解的是,我把屎盆子扣人家黑白无常的脑袋上,那你刘义为啥跟我急呢?难道是刘义....和黑白无常的关系很好吗?还是说,刘义就是黑白无常当中的其中之一,所以他才跟我急了呢?
反正不管怎么说吧,哥们眼下是不知道这些的,我见刘义火了,就小心翼翼的凑过去,说:“你....生气啦?为啥啊?”
“哼,你管我!”刘义白了我一眼,还是很生气的样子,那蠢蠢欲言的表情,看的哥们那叫一个蛋疼。
“额.....我还不稀得搭理你呢!”我见他想说什么、又不愿意说的表情,恨不得给他一耳帖子,心说,老子都跟着你干阴差了,你咋还有话不能直说呢?不说是吧?好呀,老子还不愿意听呢!
所以,眼下是根本不知情的我,就把这个无常葫芦,塞到了刘义的手里,转头看向吴晓雅,叫道:“美女啊,你不是说你是我老婆嘛,那咱先留个电话呗,我正好还是单身呢!”
我也就是嘴上说说而已,其实谁都知道,就算哥们不主动的要电话,那吴晓雅,她也肯定会找我要联系方式的,说不准,等我这边的事一完,她还会跟着哥们回哈市呢。
啊?你问我为啥这么自信?这不是废话嘛,人家一个姑娘,都主动的么么哒我了,我就不信她不要哥们的手机号!
可是,在我说这句话的时候,手里的无常葫芦,就已经塞到了刘义的手里,也可能是哥们的力气大了点,更有可能是一个巧合,反正这个黑色的无常葫芦,是葫芦嘴儿,先杵进了刘义的手里,然后,我就听见刘义‘嘶’的一声,吸了一口凉气,好像是被葫芦嘴儿上的塞子,扎疼了手心,随即,刘义的双手一松,我这边又一松手,那葫芦啪的一声,就掉在了地上。
本来,任何东西掉在土地儿上头,那都是噗的一声,绝不会发出硬物碰撞的声音!
可是,农村的野地里嘛,石头坷垃啥的肯定会有,而且,也不知道怎么就那么巧,这葫芦还正好摔在了一块有棱有角的石头上。
我特么的都想骂人了,怎么就他娘的那么寸啊,这无常葫芦在石头上一磕,一道裂缝,就从葫芦的上肚儿表面,蔓延了起来,而后,这条裂缝当中,就‘呜~!’的一声,由内而外的,钻出了七八股子的黑气。
“小心!”刘义眼疾手快,回手一掌,推在了哥们的胸口,我是哎呀一声,倒退数步,脚下一个不稳,又一个屁股蹲,就倒在了地上,随即我就在心里暗骂,‘你妈波儿的,哥们竟被一老男人吃豆腐了。’
不过我也很庆幸被刘义摸了一把,要是他没推我那一下,哥们还真不知道,在下一秒,我的身上会发生什么。
因为那些黑气,刚一从葫芦上头的裂缝里面出来,就直接朝着我刚才所站的位置冲了过去,同样,也有几股子黑气朝着刘义卷了过去。
可刘义把机会给了我,他却没有及时的闪开,随后我就看到,扑向我的黑气,因为哥们的倒地,都涌向了刘义,并且直接穿过刘义的胸膛,隐没在了他的身体里!
“刘义!你......”我话没说完,身后就是一道风声,吴晓雅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了我的背后,然后玉手一掐,掐住了哥们的肩头,大力的扯着哥们,就往后拖,“我草....疼疼疼啊!”
哥们惨叫着,被吴晓雅扯出了好几米远,确实,吴晓雅的力气太大了,也不知道这一个外表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小姑娘,为啥会有那么强的指力和臂力,她掐着哥们的肩头时,我就觉得,像是被老鼠夹子,给使劲夹了一般,剧痛无比!
“叫个毛啊你,大男人怎么连点忍耐力都没有啊!”吴晓雅听到了我的惨嚎,或者说,是我俩现在的位置,在她看来,和刘义那边足够远了,这才放开了我,随即玉手一招,那柄无锋的木剑就来到手心之中,她这才又对我说:“从葫芦里冒出来的东西有问题,我去看看他,你自己小心点!”
“额....你是打算趁人之危、拔剑斩仇人吗?”
“去死,姐们还没到那种地步呢!”
“好吧,那你去吧!”我悻悻的揉着肩膀,低头四下巡视,想找到哥们的骨头棒子,也好过去帮帮忙!
可不等哥们找到武器,也没等吴晓雅凑近刘义呢,这时,那边的刘义,突然仰头嚎了一嗓子,那吼声是浑厚无比,粗狂骇人,吓得吴晓雅连退数步、花容失色,我也哆嗦了一下,心道:“我去,这是几个意思啊?这大半夜的瞎嚎啥呐?难道是变身狼人的前奏吗?可今天还没到十五呐!”
刘义的这声嚎叫,简直就是撕心裂肺,哥们是眼瞅着,刘义的脖子,越来越红,脸色也是一样,别看今晚上的月光不咋滴,但我还是能够看清,刘义在嚎叫的时候,脖子上的青筋和血管,都足够用历历在目,去形容了!
而接下来,更加骇人的一幕出现了,刘义的一声‘狮子吼’,似乎是快要到了尾音儿时,他仰面冲天的嘴里,居然喷出了黑气,和刚才钻进他身体里的黑气一样,足有七八股子之多!
可那些黑气一出来,马上就朝着四面八方飞去,我这时已经找到了哥们的大骨头棒子,生怕有黑气会再来钻进我的身体里,毕竟哥们不会‘狮子吼’啊,要是它们进了我的体内,直接整死哥们那还好点,万一要是孕育个什么东西......额,他娘的,老子想想就可怕。
所以,我见其中的两股黑气的飞窜方向,是朝着哥们这边过来的时候,我本能就把手里的哭丧棒举起来,骂了一句:“我草你大爷!”,随即就是一挥!
森白色的哭丧棒上,还冒着同样是深白色的雾气呢,虽然不明显,但的确存在,而我这一挥,臂力也毫无保留的发挥出来,哥们耳听骨头棒子、带起了‘呜~!’的一道破风之声,然后‘噗’的一下,就把一股子黑气打在了地上。
可我忘了一点,那就是朝哥们飞过来的黑气,可是有两股的,而我这玩了命、加大骂的奋力一击,也已经是用掉了多半的力气,当然,剩下的劲头儿也足够我再来一下子了,可哥们不会功夫啊,收手再打的速度又慢,所以,我是眼瞧着另一股子黑气,就朝着哥们的胸脯,撞了过来!
娘的,哥们可是刚被刘义吃了豆腐的,要是再被这黑气吃上一次豆腐,那哥们岂不是成了卖身也卖豆腐的那啥了嘛,况且,这黑气到底是啥啊?它钻进活人的身体到底要干什么呢?别不是真要借助哥们的肉体、生一个小黑气吧!
不行,我绝对不能让这种情况发生,老子的身体可是属于女人的,可....可是那股子黑气已经到了老子的近前了,我.....我他娘的想躲也没机会啦!咋办?咋办啊?刘义,你他娘的‘狮子吼’为毛不提前教给老子啊?
(未完,待续。)
第五十三章 没脚的持杖鬼
而正在这紧要关头,还多亏了人家吴晓雅了,我这边本打算闭眼等死呢,毕竟是躲不过去了,可吴晓雅嗖的一声,就窜到了哥们近前,还是用她的无锋木剑一刺,紧跟着剑身一抖,就跟凌空接住了一个塑料袋似得,轻而易举的,就将那股子黑气,搅在了木剑身上,又顺手朝一边一甩,哥们就眼瞧着这股黑气,扑哧一声,就摔在了地上。
但这并不算完,这股黑气摔在地上以后,竟然没有摔散,至于我为什么会认为它会摔散,咱一会再来解释。
反正这股子黑气,它就如同是一个会飞的气体生物一般,带着呜呜怪响的风声,又飞了起来,并且直奔我和吴晓雅席卷而来。
吴晓雅哪会给一股子黑气近身的机会呢,可我也不知道她是打哪摸出了一张黄符,轻声念了几句哥们听不懂的咒语,然后屈指一弹,黄符就带着一道黄光,直射向了黑气。
我以为自己会看到那张黄符,先冒起一团熊熊烈火,再把黑气烧的鬼叫连连、最后再凭空消散的画面,可没成想,那张黄符居然打空了!
不对,不是黄符打空了,而是那股子黑气,居然在半空当中拐了弯儿,朝着没人阻拦的方向,呜的一下,就他娘的飞走了。
“我去,这丫的还会拐弯呐?”
我抄起骨头棒子就要追,但吴晓雅及时问了哥们一句:“你打算光着膀子,再靠两条大长腿,去追上一个会飞的气团吗?”
“额....好吧,我承认追不上了!”我悻悻的放下要跑的架子,转头去看我刚才打掉的那团黑气。
哥们刚才之所以想,吴晓雅甩飞的第二股子黑气,会掉地上摔散,那完是因为,哥们亲自用哭丧棒打掉的这股黑气,就掉地上摔散了,然后就化成了一个模模糊糊的人影。
而此时我有了机会,仔细一瞧,就发现这个人影,真的是模模糊糊的样子,很虚幻,不太真实的那种,哥们似乎,还能透过他的身体,看到他身子下头的地面!
还有最重要的两点,是这个人影的边上,还出现了一根,足有一米多长的棍子,一头大一头小,黑红分明,同样是模模糊糊很虚幻的样子,而另外一个值得哥们去注意的地方,就是这个人的双腿之下,竟然什么都没有。
“卧槽,这.....这位....不会是个鬼吧!”哥们吓了一跳,赶紧制住上前的步子,抄起哭丧棒警惕着地上的那人,“你....你谁啊?我警告你别乱来啊,哥们手里可是有骨头的....额,不对,是法器!”
“草,你至于这么胆小吗?他都哆嗦成那样了,你丫还怕个毛啊?”这时,恢复正常的刘义,悄无声息的走了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我别怕。
但在哥们的心里觉得,他这时候来拍我的膀子,那绝对不只是安抚我的意思,而是想让我给他靠边点,别挨着他的事儿!
“额....咳咳,你....你没事啦?”我小心的问刘义:“那葫芦一摔坏,是不是证明.....咱哥们闯祸啦?”
“不是咱,是你!”刘义白了我一眼,但没有过多的教训哥们,整的哥们还挺不好意思的。
可刘义不再搭理我,他毫不害怕地上的那人,会对他有任何的歹意,直接走过去,蹲在那人的身边,皱眉瞅了瞅,随即就惊讶的说了一句:“哎?怎么是你啊?”
我去,这是碰上熟鬼了吗?
刘义惊讶了一句以后,似乎是以为自己看错了,就又低头,看了看那人身边的、那根黑红参半的棍子,这才确定了什么似得,又问:“持杖鬼?真的是你?”
持杖鬼?啥破名字啊?我怎么觉得,这并不像是一个活人该有的名字呢?
吴晓雅见我不解,就小声的在我耳边说:“持杖鬼应该也是地府里的一个阴差,据说此鬼生前,是一个趋炎附势,弄权窃国的奸妄之臣,死后就下了地狱,因受苦受罪,最终幡然悔悟,阎王爷他老人家,见此鬼还有教化可说,就让他做了地府役使,手持黑火无情杖,只听阎王差遣,专打在地府里寻滋生事的恶鬼,时而也会被阎王派到人间,寻找那些在逃违规的孤魂野鬼!”
“哦,这么说,他也是一个阴差啦?”我有些恍然,但又问吴晓雅说:“那他刚才....怎么跟一股子黑烟似得,要上我和刘义的身啊?而且,他怎么哆嗦成这样啦?”
“这我怎么知道!”吴晓雅扬了扬下巴,示意我去问刘义,要不就去问正主!
可这时,地上的持杖鬼,似乎是听见了刘义的呼叫,我们眼瞧着持杖鬼睁开了眼睛,茫然的看看刘义,又瞅瞅我和吴晓雅,身子一抬,貌似是想要站起来。
我可能是胆小了一点,毕竟这持杖鬼,刚才还要上哥们的身呢,况且,哥们一看他,就觉得他比我厉害的样子,所以我警惕的抬起哭丧棒,叫道:“你....你想干啥?刘义,他丫的要不老实了!”
“闭嘴!”刘义扭头瞪了我一眼,居然让我老实点,随后,他就一抬手,把持杖鬼扶了起来,还丫的给这位捡起了那根有黑有红的棍子,递给了持杖鬼。
我是真的没想到,刘义这货,竟然会扶一个鬼,还帮一个鬼捡东西。怎么?这持杖鬼是刘义的上司吗?不能吧,刘义不是说,我和他,都是直接听命于阎王爷的嘛,别人是管不着我们的!
而不等哥们想明白自己脑子里的问题,刘义这时,就问出了我刚才的疑惑,“持杖鬼,你这是出了什么事啦?怎么跑人间来啦?还被困在了葫芦里!对了,和你一起被困住的那七位又是谁啊?你们怎么一出来,就要上我和大林的身啊?”
这一连串的问题,让持杖鬼都听懵逼了,他本来是一张很古代、很中年的老脸,但这时,就露出了极其不符合他自身形象的深度迷惑,和茫然的表情,好像他丫的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我一看他那表情,心里就唉了一声:“唉,得了,就冲这丫的丰富表情,这一章,肯定是说不清了,他丫的不说个三五千字的原因经过,我都替他这么狼狈的出场感到不值!”
果然,持杖鬼就俩手拄着他的黑火无情棍,下巴杵在手背上,又歪着头,看着天,丫的摆明了是在回忆。
但我觉得,他现在是不是在回忆,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丫的不是没脚嘛,为啥他住着一根棍子,就能飘得这么稳当呢?
等了一会,持杖鬼似乎想起了什么,一拍脑门,对刘义说:“额.....我好像想起来了......”
“恩,对,一般回忆完了以后,得先说一句‘我好像想起来了’,要不然,下面的故事就没法说了!”我在心里默默的说了一句,然后就听着持杖鬼,给我们讲回忆录!
这位持杖鬼来人间,其实是有些日子了,据他回忆,怎么也得有一两个月了,当然,这还是在刘义提醒了今天是几月几号以后,持杖鬼才算出来的大概时间,反正不管怎么说吧,人家持杖鬼,是已经把故事的三要素之一,时间,给说明白了!
大概就是在一个半月之前的时候吧,持杖鬼奉阎王爷之命,来人间寻找一个很重要的死鬼,至于这个死鬼是谁,现在并不重要,而重要的是,持杖鬼来了人间以后,通过种种线索,还真就找到了目标的去向,于是一路追杀过去,想要将其拿下,带回地府,好给阎王爷他老人家交差。
但是,持杖鬼根据线索找到目标以后,却发现,自己来晚了一步,他的目标,竟然被一个道士,给收进了一个黑色葫芦里,而且,还是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给收进了葫芦里。
持杖鬼一看就急了,对那道士说,你不能收了那只鬼,那是自己的目标,还是阎王爷点名要的死鬼,你要是把他收了,那自己拿啥交差呢?总不能来也空空,回去也空空吧!何况这是自己的业绩呢!
可道士却不乐意了,说你交不交差的,那跟贫道有毛关系呢?你是地府里的役使,贫道又不是!怪就怪你生前没干好事,死后下了地狱,又被阎王爷给看上了,还委派了这件差事,要不然,你丫能做役使吗?你丫能为了一只死鬼,满世界的追着跑吗?何况你还没脚!
而持杖鬼一听这话也不乐意了,说那道士,自己这是奉命行事,跟自己有没有脚的,这有啥关系呢?是你抢了地府点名要抓的死鬼,你得还回来,你不能跟地府对着干,这是不对的!要不然自己的黑火无情棍,就真的无情了!
可那道士就又说了,说你再无情,那还能无情到哪去啊?这么半天你也没讲情啊,再说了,你跟谁有情啊?你不就是一个弄权窃国、害国害民的奸臣吗?你要有情,那你至于会没有脚吗?
(未完,待续。)
第五十四章 大了去了
都说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可这个道士,就是老戳持杖鬼的心窝子,当然,你戳也得戳对地方啊,你说你专挑人家持杖鬼没有脚的地方戳,这丫也太过分了吧!
再说了,这年头,谁还没点缺陷呢?有人缺德,有人缺钱,有人缺心眼,还有人缺机会,这不都是很正常的嘛,而人家持杖鬼是地府里的阴差,缺一双脚又怎么啦?况且,这是地府里的特色,不影响走路不就行了嘛,你何必非揪着人家没脚不放呢,人家能不跟你急嘛!
果然,持杖鬼见那个道士太不给面子了,还真就动了怒气,三两句话没说妥,直接就上去开打了。
要说持杖鬼也是有本事的,你想啊,他是阎王爷钦点的役使,又在地府里干了成百上千年的阴差,其实力自然是不可小觑的。
但是,那个道士好像也有点本事,持杖鬼跟他打了上百回合,愣是没有沾到便宜。
持杖鬼也是有脑子的,见对方着实厉害,心想,自己或许真的不好拿下对方,而且,自己的主要目标,只是阎王爷要的那个死鬼,而现在那只死鬼,被道士收进了葫芦,那自己何必非得拿下道士呢?干脆抢了对方的葫芦,这不就能交差了嘛!
于是,持杖鬼和那个道士在接下来的斗法当中,是一直瞧着对方腰间的葫芦,时时刻刻都在寻找机会,打算抢了就跑。
可没成想,那道士察觉到了持杖鬼的注意点,或者说,是这个葫芦,对那个道士来说也很重要,很是在意。
就见那个道士抬手打出了一张黄符,让持杖鬼一时分散了注意力,随后,道士摘下腰间的葫芦,轻声念了几句咒语,然后拔掉葫芦塞儿,就对准了持杖鬼。
在哥们想来,像葫芦这种东西,那是被人传的最厉害的法宝了,《西游记》里不就出现过嘛,那太上老君的紫金葫芦,多牛逼,连猴子都能装进去。
当然啦,那个道士的葫芦,肯定是比不上紫金葫芦的,但收人收鬼的效果,还是有点牛叉的。
因此,持杖鬼见那个道士,把葫芦口对准了自己,心想:完了,要是他一会来一句‘我喊你一声你敢答应吗?’,那自己肯定得成了翻版的孙悟空啊。
可稀奇的是,那道士居然没说那句经典的台词,而是念完咒语,葫芦口里就喷出了一股子黑气,直接缠住持杖鬼,就往葫芦嘴里拽!
这持杖鬼可是阴差啊,还是阎王爷他老人家钦封的呢,按理说,像持杖鬼这么有名有本事的阴间役使,怎么可能被一个凡间的法器就给收了呢!
持杖鬼是苦苦挣扎,但奈何那股子黑气太邪门了,不管他怎么挣扎,那股子黑气就跟捆仙绳似得,死死地缠着他,还往葫芦那边拖!
本来,要以持杖鬼的本事,就算他打不过这个道士,那想跑的话,也是轻而易举分分钟的事儿,但先前被对方晃了一下子,失去了机会,现在又被一股子黑气给缠上了,那自然是上天无路、下地无门的处境。
于是,几次挣扎想要先走为妙,但终究无果,持杖鬼暗骂一声‘遭了道了’,然后就无奈的一泄气,骂了一句:“老子还会回来的!”,随即就嗖的一声,被身上的黑气,给拽进了葫芦里。
“我刚被拽进葫芦里的时候,本来还想学学孙大圣的手段,从葫芦里头钻个小孔,好逃出来,再跟那个道士斗上一斗,可那葫芦里邪门的很,我进去以后就飘了起来,根本碰不到葫芦的内壁,也没办法钻孔逃命,而且,我刚进去的时候还很清醒,但时间一长,我的脑子就迷糊了,就跟被人控制了一般,毫无作为了!”
持杖鬼淡淡的把自己的遭遇说完,然后就苦笑一声,自嘲的说了一句:“哎,枉我还是阎王他老人家钦点的役使,连个凡夫俗子都斗不过,斗不过也就算了,谁叫人间的高人异士多如牛毛、咱技不如人呢,可老爷点名要的死鬼我都丢了,还被人家收进了葫芦,呵呵,这可如何是好啊,传回地府,我不得被人笑话死啊!”
刘义这时就安慰说:“谁一辈子还不碰上几个硬茬子啊,没事没事,你至少已经出来了!对了,你出来以后为什么要上我们的身啊?”
“我也不知道啊!”持杖鬼依旧歪着头说:“我刚出来的那会儿,脑子里乱的很,总有一个要赶紧夺舍的念头,它在我脑子里翻来覆去的响个没完,碰巧我那时候,身体不听使唤,自己就飞了起来,幸好老白的哭丧棒子上,有咱们阴间的阴寒气,给了我一棒子,让咱醒了过来,要不然,你说我真夺了谁的肉身,那可就是大罪过了。”
“哦,那这么说,那个葫芦里,肯定有一个阵法存在吧,而且,那个阵法还能控制内里一切生灵的意识了?”
“应该是这样的!”持杖鬼点头道:“我刚开始被收进去的感觉很清楚,内里是玄妙无比,虽然我没有看到任何的阵纹,但咱们阴差,都对阵法气场什么的,有着天生的感应,我确定里头有种独到的阵法气场,至于是什么阵,我就说不好了!”
刘义听罢以后再次点头,回头看了看我,好像是在问我,哥们有没有什么要问的。
我心说,我当然有问题了。于是连忙上前一步,陪笑道:“那个.....持哥!杖哥?还是鬼哥啊?额....我该怎么称呼您啊?”
“老白你别客气,咱也是老熟人了,要按级别说,你还比我高上两级呢,你干脆叫我持杖鬼就行!”
“额.....我不姓白的!哥们姓王名林,哈市北城人儿!”
我尴尬的挠了挠后脑勺,生怕哥们这不给面,再惹得人家不悦,但就见我这话一说完,那持杖鬼就奇怪的看向了刘义,似乎是在问刘义,‘我认错人了吗?’
“你没认错人!”刘义苦笑一声,对持杖鬼道:“你该从新认识他了,这小子的脑子.....你懂得!”
“行了行了....哥们脑子很正常的,说正事,别他娘的挖坑了!”我连忙挥手阻止道:“那个......鬼哥是吧,咱以后就按哥们论了,兄弟还真有个问题,我刚才不小心把葫芦摔坏的时候,从里头一共出来了八股黑气的,除了您鬼哥以外,还有七个又是谁啊?您在里头待了小俩月了,和那七位熟不熟啊?”
“哦,这个啊,我还真熟悉!”持杖鬼点了点头,很严肃的说:“那七个可都是咱地府要抓的有名鬼啊,有食气,伺婴,杀生,欲色,偷香,孤野,求住!七个猎鬼悬赏榜上的大鬼,只是我很奇怪,他们怎么会在一个道人的葫芦里,竟然还都在!”
实话实说啊,持杖鬼所说的七个名鬼,我他娘的是一个都不认识,什么就食气伺婴啊?还杀生欲色的,还有偷香孤野求住,这他娘的哪有一个是个正常名字啊?哥们怎么越听越像,那些有个性的企鹅昵称呢?
但我是知少识浅,可刘义和吴晓雅,却听了脸色一变,我甚至还听见吴晓雅轻声叫了一句:“天呐,都是悬赏榜上的大鬼啊,怎么他们都来人间啦?这是要变天儿的节奏吗?”
“什么就榜上有名啦?”我不解,问吴晓雅,可吴晓雅摇了摇头,示意我,一会再说这个。
“那你有没有和他们聊过啊?”这话是刘义问持杖鬼的,“还有,你进去以后,还有没有发现其他的信息呢?”
“我进去的时候,他们就已经存在于那个葫芦里头了,而且,他们看上去,是比我更早一步,就被收进去了,显得浑浑噩噩的,根本就没法跟他们说话,再说了,我被收进去以后,连半点法力都使不出来,再加上我进去没多久,同样就变成了痴痴呆呆的状况,更别说跟他们聊天了!”
“那.....那你遇到的那个道士长什么样啊?”吴晓雅这时忍不住了,也不管自己一个凡人,问一个鬼差合不合适,张口就说:“是不是头发眉毛胡子一水的白啊,还拿着个白色拂尘,看上去红光满面,肉呼呼的!”
“哦?你见过那个道士?”持杖鬼也没计较旁的,惊讶的看着吴晓雅反问。
“我只见过照片,但没见过真人,他是江湖上有名的邪道,本名竹满山,江湖人送道号:邪竹,因为此人修的是邪法,处人处事又是邪乎其邪,就如同长在悬崖戈壁处的一棵竹子,斜入云霄,自修自道!”
“我去,那这个人挺牛叉啊!”我嘟囔道:“悬崖峭壁之上竟然能长竹子,这也太邪乎了吧,还自修自道,斜入云霄,他丫的长的挺长啊!”
吴晓雅没搭理我,继续说:“此人我也在追查,他和最近一桩命案有关,而那个无常葫芦.....”说着,就指了指还在地上躺着的黑葫芦,道:“那个黑葫芦就是他的法宝之一,如果持杖鬼大人遇到的是这个葫芦的主人,想必就是邪竹无疑了!”
“肯定是他的!”我补充道:“丫的这么牛逼的葫芦,连阴差都能收进去,那肯定是那个邪什么竹的了,人邪,葫芦也邪,这么牛逼的法宝,摔一下就烂,多他娘的邪乎啊!”
“额.....大林,你安静点吧好不好!”刘义把一支烟抛给我,示意我闭嘴,这才又递给持杖鬼一根,说:“既然事已明了,那就这么着吧,你先回地府,跟阎老爷说一声咱这边的情况,你顺便再去一趟察查司,找一下陆判官,叫他帮忙查查这个竹满山,就说是我要找此人!”
“怎么,你也和这个邪竹有过节?”
“呵呵,大了去了!”刘义冷笑一声,说:“我现在是有事脱不开身,不过我感觉,我和大林,迟早得和他碰上!”
(未完,待续。)
第五十五章 你挺漂亮的
持杖鬼走了,带着满心的不悦,和刘义的委托走了,走时还抽着刘义的一支烟,显得持杖鬼孤独而又失落。
其实,持杖鬼的心情,哥们是能理解的,你说他,好歹也是地府里的一个有名的阴差啊,其本身实力,不能说是牛叉至极吧,但怎么着,也算得上是地府里排的上号的小头头啊。
可是,就算如此,这持杖鬼来人间一趟,还是被一活人给欺负了,困在葫芦里小俩月,还差点被葫芦控制,夺舍附身,酿成大祸。
最重要的是,阎王爷委派给他的任务,是彻底的失败了,持杖鬼回去以后会不会受罚,这还是一个未知数。
可在哥们看来,阎王爷他老人家,看面相,是凶神恶煞的,但应该不是那种不讲道理、不问缘由的坏领导,所以,我倒是觉得,持杖鬼回去以后,应该不会受到太严重的惩罚的。
但这些对我来说不重要,重要的是,持杖鬼是没有脚的,走的时候,他跟飘着没什么两样,但我注意到了一点,那就是,持杖鬼走了几步,就消失以后,为啥地上,居然留下了两排脚印呢?还是四十七码的大脚印儿!
“行了,别看了,不说你看不到脚,他就真没脚的!”刘义见我注视的地方,就苦笑了一声,过来拍了我一下。
“额.....难道他也有脚吗?”
“废话,没脚怎么走啊?”刘义白了我一眼,又看了看我身边的吴晓雅,笑了笑,说:“行了,天快亮了,今天就这样吧,回去都睡一觉,养足精神,明天晚上,咱还得来这里!”
“啊?怎么还来啊?”我不解,心说:这葫芦你不是到手了嘛,虽然摔坏了,但东西你还是找到了呀!
“你的任务不是找杀人证据,而是找被害人的魂魄.....”刘义提醒我说:“刘大根的死因,你是清楚了一半,可正事你还没办呐,你不找到刘大根的魂魄,你丫怎么交差啊?”
“靠,我把这茬给忘了!”我一拍脑门,急道:“那咱去哪找死鬼刘大根啊?”
“还是这里!”刘义想了想说:“明天晚上,估计就有结果了!”
“你怎么这么确定啊?”
“猜的!”刘义又递我一支烟,走到那个葫芦边上,将其捡了起来,顺手揣进了兜里,然后也不管我和吴晓雅,自顾自的,就开始往回走。
“你们....是回招待所吗?”吴晓雅问我:“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
“我去,美女啊,你能不能别老问这个呀?我要是真记得,何必要装傻呢!”我苦笑一声,走到被敲晕、直到现在都没醒的鹰鸮边上,把这只小小雅抱了起来,冲吴晓雅一扬下巴:“走吧妞,哥领你去开房去!”
我嘴上这么说,可实际行动并没有,吴晓雅在村里有住处的,同样是这村的招待所,和我们的客房,离得挺近的。
所以,我们三个是结伴回了招待所,路上谁也没搭理谁,至于回去以后,自然是该怎么睡,就怎么睡的。
不过,吴晓雅可能是怕我转天又会消失,就把鹰鸮留给了我,说有鹰鸮在我边上,她就能随时知道哥们的下落,而我一听这话,就在心里打定了主意,如果以后我和吴晓雅真的‘旧情复燃’,那我说啥也得找个机会,把这只猫头鹰给掐死,要不哥们还能满世界的浪吗?
回了招待所,吴晓雅去了自己的客房,我和刘义也回了房间,哥们刚一关门,随手就把鹰鸮、放在了门口的鞋柜里头,还搬了一把椅子,顶着鞋柜的门扇。
刘义见我这样,就抿嘴笑了笑,但也不拦我,而是问哥们,这一宿的感觉咋样,对所见所遇的一切,在以前,我有没有幻想过。
“说实话啊,我还真没想过会遇上今天晚上的这些事,我以前只幻想过与美女浪漫邂逅,虽然今天也碰上了一个美女,但绝对不是我想的那种相遇时的情调,丫的她也太奔放了吧,要不是哥们的定力强,今晚上我绝对会以身相陪的!”
“靠,我问的不是她!”刘义听了我的话,无奈的骂了一句,说:“我是问你,从咱们几个小时前出去,一直到现在回来,其中你遇见的老鼠,鬼火什么的,你以前有没有想到过,你有一天会遇上这些啊?”
“你脑子锈逗啦?傻逼才会歪歪这个呢!”我没好气的回了一句,拿起一旁的背包,从里头翻出哥们自己带来的毛巾,走进卫生间,冲了个澡。
一身的臭汗和污渍,被温水冲了个干净,可洗完了澡,神经一放松,这大半宿的折腾,让哥们的身,酸痛不已。
再等刘义洗了澡出来后,见我躺床上呲牙咧嘴的样子,就又是无奈的笑了笑,好像哥们的这个德行,他很看不惯、也很不习惯似得。
我俩没再废话,也不是不想聊聊刚刚的经历,总结和分析一下,而是哥们太累了,还没等说话呢,我就已经睡着了。
我记得,我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四点的样子了,说是折腾了一个通宵,也不算太过分,反正当我睡足了以后,就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挠我的鼻孔,很痒,很难受,我没忍住,就睁开了眼睛。
刺眼的阳光,让哥们的眼睛很疼,我下意识的一眯眼,就看到挠我鼻子的东西,竟然是一缕头发,还挺香的,是一种淡淡的清新香味儿,闻多了还挺舒服,但我顺着这绺头发,往前一看,就又看到了一只芊芊玉手,以及一张很精致的、女孩子的笑脸,还正躺在我隔壁的那只枕头上,看着我。
“妈呀!”我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扯住毛巾被,盖在胸口,惊恐道:“你.....你谁啊?你对我干了什么啊?老子是卖身不卖艺的,额....不对,是啥都不卖的!”
我记得,我是和刘义开的这间房啊,昨晚上睡的时候,也是一个男人躺在我边上哒,咋眼睛一闭、再一睁,冷面帅哥就变成笑脸美女啦?
“哎?美女?”哥们想起了什么,随即就感觉,这张微笑的女人脸,咋就那么眼熟呢?
“你醒啦?”吴晓雅呵呵一笑,捏了捏我的脸,说:“感觉如何呀?”
“感觉?啥感觉?”我一惊,难道....难道这姑娘趁我梦沉之时,对哥们的身体做了什么吗?草,那我他娘的能有感觉嘛,你丫倒是等我醒着的时候,在那啥啊。这下好了,老子让她占便宜了,而且老子还啥感觉都没有,哎,亏大发了!
吴晓雅见我一脸的茫然,这才说:“我是说昨晚上,头一次接触阴阳行当的事儿,有啥感觉啊?还想不想继续干下去啊?要是不想再冒险了,那你今天就跟我走吧,咱还回市里,做个小生意啥的!”
哦~,她说的是这意思啊,哥们误会了,我还以为.....咳咳,是吧!
“你....你咋在这?”我没正面回答她,而是反问,“我记得,我是和刘义一起回来哒,难道我半夜走错房间了吗?”
“没有啊,这是你的房间!”吴晓雅仍旧笑容不改的说,“刘义刚出门了,我是偷偷进来的!”
“哦,那你出去吧!”我装作很正经的说:“我还没穿衣服呢!”
“切,你一个男人,还怕被别人看啊!”
“不是别人,是怕你看完以后,觉得占了便宜!”
“哼,你的便宜,我早就占了!”
“靠,你刚才真对我做了什么吗?”
“去死,不要脸!”
吴晓雅嘴上这么说,但还是从床边上下去,在我的请求下,把我昨晚上放一边的背包丢给我,我从里头找出一身干净衣服,穿好,又去洗了个脸。
我收拾完了自己,从枕头下摸出钱包,先数了数里头的零钱,恩,没少,这才放心的装口袋里,出门找到吴晓雅。
我刚才躺在床上的时候,就看到了吴晓雅的一张脸,此时是正面相对,我就发现,吴晓雅竟然穿的不是昨晚上的那身皮衣皮裤了,而是一件黑色骷髅图案的t恤,内里套着一件蓝色无袖的长腰背心,下身是一条牛仔短裤,外加一双浅粉色的运动鞋,看上去说不出来的青春靓丽。
“喂....你看什么呐!”吴晓雅见我呆了,小脸一红,伸手在我眼前挥了挥。
“额....没啥,你挺漂亮的嘛!”哥们挠了挠脑袋,一时真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说话了,要是她还穿昨天晚上的那身装扮,哥们其实也不至于这么尴尬,但问题是,她换了一身行头,就跟换了一个人似得,让咱这种没有恋爱经验的宅男来说,真是一时半会的,无法应对。
“那当然了,不漂亮,能配得上你嘛!”
吴晓雅冲我皱了皱鼻子,哎呀,那叫一个调皮可爱,老夫的这颗少女心,顿时就柔了,这难道就是恋爱的感觉么?这难道就是幸福的味道吗?你说吴晓雅现在要是把我推到的话,哥们还真就从了她了,反正我也不吃亏,你们说是吧!
(未完,待续。)
第五十六章 这哥当得....
我还是那句话,扫兴二字,永远都是建立于有高兴二字的基础之上的。
正在哥们享受这份恋爱的感觉时,刘义那张装逼脸,就从走廊拐弯的地方,转了出来,瞧见我和吴晓雅在门口的样子,就不满的说了一句:“老夫老妻的还玩恋爱呐,你俩不适合青春恋了,还是等下午,日头落得时候,去整点黄昏恋吧!”
“滚你大爷的,老子才三十不到!”我瞪了刘义一眼,还是不解气,就又骂了一句:“老妖精!”
“嘿,你这是见色忘义啊!”刘义不仅没生气,反而还笑了,对我俩说:“边吃边聊吧,咱们三个得好好谈谈了。”
“到饭点了吗?”我看了看走廊尽头的通风窗口,阳光挺足的,就算没到中午,想必也有个十一点了。
“差不多了,也不在乎早吃这半个小时!”
刘义说着,就要回屋,我以为他是打算把饭菜叫到房间里头吃,于是赶忙拦住,我说:“别在屋里吃了,整的一股子面条味儿,还是去外面找个小饭馆吧,我请客!”
“呦,有了媳妇就舍得花钱啦?”
“去去去,我是见这几天都是你花钱了,哥们白吃白喝的,脸皮再厚,也不好意思了!”
“呵呵,是嘛!”刘义笑了笑,说:“那就听你的,我本打算回屋拿钱包,请你俩去外面吃的,见你这么有心,就给你个机会吧!”
“啊?你刚才不是去找老板娘那,要面条了吗?”
“不是啊!”刘义很自然的摇摇头,“我去锻炼了,散了散步,呼吸了几下新鲜空气!”
“靠,那你不早说!”我暗骂一声,又小声的问:“我能把刚才请客的话,收回来吗?”
“死去,想也别想!”
我们三个出了招待所,来到芍药村村口的一家小饭馆里,随便要了几个菜,我还点了三瓶小啤酒,一边吃喝,一边听刘义扯淡。
刘义所说的谈谈,自然是谈他和吴晓雅的立场问题,虽然我并不知道,他俩之间的误会和立场有毛关系,但听着听着,额......哥们就听懵逼了。
首先是刘义说:“弟妹,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你把当年的那件事怪在我的头上,当哥的也毫无怨言,但现在不同于往日了,大林已经准备走老路了,而你,要是打算拦着他,我可以不带他入行,可你有没有想过,他以后要是知道了什么,会不会怪你今天的阻拦啊?”
“我不管他会不会怪我,反正他是我的,你别想打歪主意!”吴晓雅看了看我,给我加了个鸡腿!
刘义说:“我怎么就打歪主意啦?他在地府里的档案,阎老爷还给他留着呢,为的是有朝一日,能给他洗清冤屈,能给他一个公道,好让当年的事,大白于天下!难道你想他一辈子都不知道,自己曾失去了什么吗?”
“我....”
吴晓雅刚想说什么,刘义就一摆手,阻拦道:“你看看他....”说着,就用筷子指了指我,哥们很膈应似得,扒拉开他的手:“说归说,别拿筷子指我,筷子上有根韭菜,你丫没看起见吗?”
刘义尴尬的换了一双新筷子,这才继续说:“弟妹,你看看他,他明明是你的未婚夫,可你俩站在一起,他看你就跟看陌生人一样,你难道就不想让他记起你是谁吗?难道你以为,你单方面对他好,他就会娶你吗?你俩就能回到以前吗?”
“咋不能啊!”我以为刘义是不想哥们和吴晓雅发展下去,所以,我连忙拉起吴晓雅的小手,亲了一下:“至少我能和她重新开始,正好哥们还单身呢!”
“恩,乖,姐们没白疼你!”吴晓雅见我这么主动,就开心的一笑,又给我夹了个牛肚,放我面前的碟子里。
刘义苦笑一声,摇头道:“我没说不让你们发展,弟妹,我的意思是说,你想让他啥也不知道的活着吗?我找到他的时候,可就在几天前,这小子还整天躲在家里打游戏过日子,活的那叫一个艰苦朴素、阴暗自闭,叫份外卖都得计划着买!”
“你丫别提那份外卖,老子现在想起那份炒饭,我都恨不得抽你丫的!”
我不悦的瞪了刘义一眼,但心里却说,我还是挺感谢那份外卖的,要是没有那次的事,我也不会跟着刘义出门,更不会白捡一个死忠的漂亮媳妇,哎,这难道就是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吗?
可刘义没搭理我,继续看着哥们的‘媳妇’,说:“我找上他的原因其实很简单,无非两个,一个是我需要他的配合,去维护世界和平,二一个是,我要给他翻案,把他的记忆找回来,还他一个朗朗乾坤的完美人生!”
“啪啪啪啪..~!”我赶紧鼓掌,叫道:“好,啪啪啪....说得好,刘义你说的太好了,对了,这顿饭,能换成你请吗?”
吴晓雅看了我一眼,眼中闪过了一抹伤感,似乎是刘义的话,让她想起了什么,不由得沉默起来,良久之后,才小声的问了一句:“那你有把握吗?”
“如果是我和大林两个人,实话实说,把握不足一半,但加上你,和一定的时间,我想,咱们三个,一定能恢复如初,至少能保证,大林能想起咱们三个的一切!”刘义摸出钱包,递给我,道:“你丫的最好别扯淡啊,钱包给你,这顿饭,哥哥请了!”
我嘿嘿一笑,连忙抢过刘义的钱包,说:“嘿嘿,谢啦,又省了好几十呢!”
吴晓雅似乎是下定了决心,突然一伸手,拦住我从刘义钱包里掏钱的动作,把刘义的钱包拿走,还给刘大装逼犯,随即,吴晓雅就掏出自己的粉色钱包,抽出了两百块钱,说:“这顿饭我请了!”
刘义轻松的一笑,长出了一口气,说了句:“乖,大哥没白疼你!”
可我不乐意了,说:“用你疼啊,这是我媳妇!”然后转头,我又对吴晓雅说:“我说美女,你傻啊,咱俩以后还得过日子呢,省一点是一点,知道不,他都说了这顿饭他请的,你耳朵塞棉花了咋滴?真是的,把钱收起来,两百块呢,能买多少盒杜蕾斯啊!”
吴晓雅见我嘴上这么不靠谱,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又偷偷在桌子底下提了我一脚,嘶,真疼,可哥们疼的幸福!
然后,让刘义傻眼的是,吴晓雅真就把那两张红脸的毛爷爷塞回了钱包里,冲刘义说:“现在有人管我了,这顿饭,大哥你请吧!”
刘义:“额......我这哥当得....哎,肝疼啊!”
(未完,待续。)
第五十七章 说过的,我肯定
别看又是刘义花钱,其实这顿饭,往死了吃,都没超过一百块钱,农村里嘛,啥东西都经济实惠,反正我是吃爽了。
而且,这顿饭吃完以后,哥们明显的就感觉到,吴晓雅对刘义的态度,比昨晚上好了很多,虽然我并不知道吴晓雅和刘义之间,到底存在什么误会,但哥们知道一点,就是这个误会,肯定是和我有关的。
当然,咱哥们也不是那种不好奇的人,可好奇害死猫啊,况且我都失忆多少年了,早就放弃了寻找过往,因为我觉得,眼下和未来,对哥们才至关重要。
有句话不是说的好嘛,叫未来在手,说走就走,额......理解精神即可。
而我觉得,吴晓雅这妞,或许就是我的未来,你说我也老大不小的了,也该操心一下,这娶妻生子的人生大事了,而吴晓雅这妞的出现,就如同是老天爷把现成的媳妇送到了哥们的手里,你说我要是不抓住机会,那咱岂不是太傻了嘛。
所以,为了哥们的幸福和将来,我决定了,我要和吴晓雅去试着发展,而且,我还打算,赶紧把芍药村的烂事忙完,也好赶紧成为地府的正式工,多挣点钱,争取早点娶上媳妇。
对了,说到这芍药村的事,刘义也跟哥们说了一下他的猜测,他觉得,刘大根的死,有多半的原因和那个‘无常葫芦’有关,因为葫芦里头,装着一个阴差和七个阴魂,所以,那葫芦本身,才会阴凉无比,寒气逼人,或许刘大根的死,就是被那个葫芦上的阴寒之气,给侵体而死的,所以,在外表上看,村里的人根本就看不出死亡原因。
可是,我却不这么想,在哥们看来,刘大根的死,或许真和那个葫芦有直接关系,但这个葫芦又是怎么到了刘大根的手里呢?还有,如果‘无常葫芦’是导致刘大根死亡的主要点,那为什么我和刘义,是在刘大根家的炉子里头,找到的此物呢?总不会是刘大根死了以后,又把葫芦藏进去的吧,那也太天方夜谭了吧。
因此,葫芦害人一事,必定是有个过程的,比如说,那个葫芦的主人,就是吴晓雅之前所说的邪道竹满山,葫芦是他的,那就不能把此人摘干净,我甚至还在想,刘大根的死,会不会就是那个竹满山,亲手设计的呢?
只是我很奇怪一点,就是刘大根在村里的名声不算差,大伙儿都说他是个老好人,也没怎么出过村子,那问题就来了呀,一个老实巴交的农民,是怎么惹上游方道士的呢?而且,还惹得道士下了杀心。
其次,就是‘无常葫芦’和原先收进去的七只名鬼和一个阴差。
这位阴差持杖鬼,咱就不多说了,总之,他是因为一件差事,才被收进了葫芦里的,也就是说,在持杖鬼和被他追捕的那只鬼,再被收进去之前,葫芦里就已经有了六只名鬼,加上持杖鬼追捕的那个,这才有了:食气,伺婴,杀生,欲色,偷香,孤野,求住,七只名鬼,而阎王爷委派持杖鬼追捕的那只鬼,就是其中之一。
可是,‘无常葫芦’收纳这七只名鬼,为的又是什么呢?或者我应该说,葫芦的主人,也就是那个邪道竹满山,他收纳这七只名鬼,要做些什么呢?如果不是持杖鬼奉地府之命,追捕其中之一,碰巧也被收了进去,那想必到现在为止,是谁也不会知道、这七只名鬼的下落的。
因此,从这里就不难看出,邪道竹满山,他必定是有问题的,他利用‘无常葫芦’收了七只名鬼,也肯定是有目的的,只是在眼下来看,不管他的目的是什么,总之那个葫芦,是被哥们摔坏了,虽然我们暂时还不知道,咱哥们失手摔坏了‘无常葫芦’,这是好是坏,反正持杖鬼是因此获益,同时,我们也可以猜测,我们肯定是、不小心的、影响了竹满山的计划。
就是不知道我们三个的捣乱,会不会引出竹满山,如果可以的话,我估计刘义,一定会帮助吴晓雅,擒下对方、顺便搞清楚这一切的真相。
当然,对于竹满山来说,我更在乎的是哥们的考核任务,毕竟哥们还想着赚大钱呢,可算上今天,这三天过去了,那死鬼刘大根还是没有下落,我们吃完午饭回来以后,哥们就又用了一次招魂幡,但结果也可想而知了,啥玩意都没有过来面见于我。
我是无奈的把招魂幡收了起来,一屁股坐在床上,苦笑道:“得,屁都没有一个!这七天的时限都过去快一半了,再这么下去,哥们的任务肯定得宣告失败!”
而刘义却微微一笑,半点着急的意思都没有,对我说:“你着什么急啊,今晚上说不定就有结果了,况且还有四天呢,这不是还没到时候嘛!”
吴晓雅也在我们屋里,同样安慰我说:“就是啊,大林你别急嘛,完不成就完不成,大不了咱不干了,回去我养你,姐们也不差钱的,实在不行,还可以我雇你给我干活呀!”
“嘿,你倒是会说话,知道我爱钱哈!”我不满道:“可哥们也得要脸啊,咱俩认识至此,满打满算还没二十四个钟头呢,就算你好意思出钱,你觉得哥们好意思花吗?我又不是卖的!”
“你这话可过分了,什么叫卖啊,你卖我还不买呢,咱又不是买卖!”
“哎,我就是随口一说,你理会精神嘛!”我陪笑一声,点了根烟,想起了什么似得,又问吴小雅:“对了,现在闲着也是闲着,美女,我问你个事,你把那只水鬼弄哪去啦?”
我这话一问,刘义也来了兴趣,同样看向吴晓雅,问道:“对呀,你偷那只水鬼干什么啊?”
“做好人好事呗!”吴晓雅自然道:“我比你们早来这村子两天,为的是追捕竹满山,可直到昨天晌午,我根本没有他的影子,就打算在村里多住几天,跟他耗着,可到了昨天晌午的时候,我在另一间客房里头睡午觉呢,就感觉到了一股阴寒的气息,突然出现在了周围,我以为是竹满山又来村里干坏事了,就顺着那股寒气出来了,结果没想到,寒气是来自你们这屋里,而我找着找着,就找到床底下的茶杯了,我见里头是只水鬼,又没有多少戾气,顺手就给她超度走了。”
“额....感情你才是暗地里去做好事、还不留名的好人啊!”
“什么好人啊,我要是知道你俩住这屋,我肯定不会我行我素的,我至少得问问你们,为什么要抓那只水鬼的!”说到这,吴晓雅就是一愣,旋即下意识的问道:“对呀,你俩为啥抓她啊?你们不是找刘大根的嘛!”
“唉,我们本来就没打算抓那只水鬼,她是自己送上门来的....”说着,我就把昨天招魂失败的过程,告诉了吴晓雅,又说了一下,那只名叫春梅的水鬼、她不请自来的原因。
而我一说完,吴晓雅就皱起了柳眉,她这一思考,那可爱靓丽的青春范儿,立刻就变成了老谋深算的成熟妇女范儿,只是着装和外貌上还有差距,否则,我肯定会怀疑这吴晓雅的真实年龄了。
果然,吴晓雅还真就有了问题,她看了看我和刘义,问了一句:“刘大根不是个好人嘛,怎么死后,会像水鬼春梅所说的那般呢?”
“哦,这个我和大林也想过了......”刘义说:“大林的分析是,刘大根生前是好人,但死后不一定就是好鬼,因为他一辈子是好人,可没落个好的结果,死后自然会生出怨念,报复生前的种种不公了。”
“唉唉,我可不是这个意思....”我生怕吴晓雅真信了这话,连忙解释说:“我昨天说的,只是一个猜测,我不是还说过了嘛,也可能是春梅在撒谎啊,她怕咱们杀她个魂飞魄散,故意要编出一段悲惨的故事,好博取咱的同情,为她超度呀!”
“你说过这话吗?”刘义斜眼瞅着我,他那很不相信的表情,简直是太气人了。
可我是坚定的一点头,说:“说过的,我肯定!”然后我又在心里补充了一句:“也有可能是内心独白!”
而吴晓雅却没有在意、我是否说过两种可能,就见她想了一会,这才问我:“大林啊,你不是去过刘大根的家了嘛,我记得,你以前很懂得以环境论人品的,所以你觉得,以刘大根的家里的情景,他会是那种生前是好人,死后就不是好鬼吗?”
“额....”我一时语结,完就不知道、该怎么去回答吴晓雅的问题了。
不是说咱哥们听不懂她的话,而是我他娘的根本就不会以环境论人品啊,当然,我以前会不会这种高级的技能,这咱另说,毕竟老子早就失忆了,以前我会的再多,那跟我现在还有毛的关系啊?
还有,就算我会这种本事,那哥们也没有那么好的洞察力啊,再说了,那刘大根的家里,都是老鼠,又好长时间没人住了,屋里是霉味和灰尘,我昨天又是半夜去的,光线又差,别说我了,就算你叫两个检察官进去,那恐怕也看不出个所以然吧!
(未完,待续。)
第五十八章 再探野坟岗
可吴晓雅都这么问了,那就说明咱哥们以前,应该是很牛叉的,但我还是那句话,哥们不是学心理学的,也不是侦察兵出身的侦查员,我他奶奶的就是一个打酱油的,哥们只想找到刘大根的魂魄,送他去城隍庙交差而已,至于他的人品和鬼品咋样,我他娘的管得着嘛!
所以,哥们想也不想的就说了一句:“管他生前好坏,管他死了是不是好鬼,反正我是抓定他了,至于你们在乎的好坏问题,我可不在乎,而且我觉得,到了晚上,找到刘大根的魂魄,估计一问便知!”
“可你就不怕抓错鬼了吗?”吴晓雅说罢,就觉得又有点不妥,补充道:“或者我应该问,你就不怕把好鬼当成恶鬼抓了吗?”
“怕啥?”我很是自然的说:“他刘大根都死了,那他是好是坏,也不是咱说了就算的呀,他生前和死后的种种作为,地府里想必都有笔账吧,好鬼自然去投胎享福,坏鬼自然是下地狱受苦,再说了,刘大根都死了一个月了吧,早就违背了地府的限时,所以,从这里来看的话,他本身就有错,至于这个错严不严重、又出于何因,那就不是你我该考虑的了!”
我觉得此处应该有掌声的,毕竟咱哥们说的是实话呀,这就好比说咱们现实世界里,你上班就得准时准点,哪怕是你上班途中,扶了老奶奶过马路,那你要是因此迟到,你就是迟到,至于你扶老奶奶过马路一事嘛,只能说你闲的蛋疼,现在谁还敢扶老奶奶啊,你又不姓彭!
所以,你不能说哥们太过无情,谁叫咱要吃这碗饭啊,要是在我的权限之内,我自然会考虑着帮忙,前提是不能违背规矩,还有,我最后要说的是,哥们真就是一个打酱油的,我现在连个正式工都算不上,那对此一议,我更是懒得去管,谁叫咱也是一个新人呢。
刘义似乎是认同我的,他这时就冲我比划了一个拇指,道:“大林,你说得好,你这么想没错,规矩就是规矩,在规矩之内,都可以好说好办,但超过了规矩的底线,那就只能说,是刘大根的错了。”
“看吧!”我对吴晓雅一摊手,道:“看看人家地府老员工的话,还不是要在规矩的范围内,去打马虎眼嘛。这就好比咱俩,在你没有侵犯我的前提下,我肯定会和你去试着交往,当然啦,你要是对哥们霸王硬上弓,那我只能半推半就了,而且,你完事以后,还得对我负责任!”
“滚!”吴晓雅怒道:“找揍了是吧!”
我看得出来,吴晓雅其实也认同这个观点,但不得不说,女人,天生就有强大的同情心和柔情似水通病,就算是女强人,那她首先也是一个女人,而女人最见不得的,就是天地之间的大悲大错和大冤了,要不然,最早的韩剧里,出现癌症、车祸、兄妹等桥段的时候,你媳妇为啥就哭哭啼啼的擤鼻涕呢?
不过,最终的结论,还是放在了两件事上,一是咱哥们的正事,寻找和抓捕刘大根,当然,如果找到了刘大根,他还不反抗或是不逃走的话,那么抓捕二字就说不上了,只能说是护送刘大根,回哈市北城,再将其送到城隍庙里。
至于第二件嘛,就是吴晓雅的私事了,可现在,我和她,还有刘义,至少都是友好的朋友关系了,所以,她的事,也就是我们的事了。
而吴晓雅的事,就是追捕邪道竹满山,至于她为什么追捕竹满山的原因,我和刘义暂时还不知道,不过,哥们觉得,吴晓雅肯定是有目的和原因的,但现在我去问她,想必不怎么合适,我觉得,等咱哥们的事一完,日后闲下来了,再去问她,估计也不会太晚吧,况且,以吴晓雅的性格,她肯定也会在时候告诉我和刘义的。
但在这里,请允许咱哥们私心一句,那就是、我和吴晓雅、是要比吴晓雅和刘义,更亲一些的,毕竟俺俩才是两口子呀,她和刘义之间,刚见面就开打了,当然,现在的两人,是干戈化玉帛了,当成兄妹处着,可我发现,吴晓雅在闲着的时候,尤其是说到我以前怎么怎么样的时候,哥们要是一时迷茫,那吴晓雅,绝对会两眼冒火的、去瞪刘义一眼,然后才会慢慢的恢复理智。
可刘义脸皮厚啊,完不在乎这种眼神,看的哥们那叫一个蛋疼,我有时候也劝吴晓雅几句,说什么:你看咱俩又好了,就不能好好的吗?要不我把身体给了你,补偿你一下行吗?
但我不说话还好,哥们但凡说点什么,吴晓雅绝对会掐上哥们一把,那小指头,劲头大了去了,一下午的功夫,哥们的后腰窝儿上,就是青红一片了。
哎,我不得不说,《龙门镖局》里的那句台词,说的实在是太好了,叫什么:女人是水,会武功的女人是开水,而即会武功,又有暴力倾向的女人,是他妈的泔水。
转眼儿,一下午就过去了,泔水....额,不是,是吴晓雅,半下午的时候,鹰鸮小小雅就醒了,我也是那时候才想起这只死鸟来,而吴晓雅呢,就趁着午热消去的机会,去外面遛鸟来着,回来的时候,时间就到了傍晚,还给我和刘义,带了点包子和小米粥,我们三个吃饱喝足,我又买了两包烟,三人就收拾东西,朝着昨晚上去过的野坟地,漫步而去,打算再探野坟岗子。
不是我们走的慢,而是现在的时间,确实还早了一点点,七八点的样子,天还没黑彻底呢,我们三个都吃了个撑,为了消消食,故意早去了一会儿,溜溜食儿嘛!
要搁在别的小说里,主角等人准备冒险、或是走夜路、夜探坟岗子啥的,那都会将自己武装好的。可我们三个实在是不用那些杂七杂八的东西,顶多是吴晓雅,换上了她的那身皮甲,带上了鹰鸮小小雅,至于我和刘义嘛,都有专属法器在手,而且刘义这装逼犯的本事又高,有他在,我他娘的连随身老爷爷都用不着!
可是,我太高估我们三个的水平了,或者说,是哥们对现实,考虑的太过简单了,说句实在话,我也是真的没有想到,今晚上,我们三个,会遇到那些东西。
啊?你问哪些东西?我靠,你觉得,以哥们的拖延症,哥们会在这一章里告诉你吗?
(未完,待续。)
第五十九章 给你一个眼神
老人们都说,这夏晚燥,冬晚凉,唯有春秋爱无常,可我呢,是并不这么认为的,不过,这夏天的一般气温,确实是高了点,但也得看什么地方啊,你要是南北两极,那万年寒冰、雪山一片的,我就不信、你能在那种地方,穿个大裤衩子就过夏天。
所以啊,老话不一定对,或者说,它只能在局部的范围内来使用,而我和刘义,加上吴晓雅,在今晚上来的这个地方,就没有一点像过夏天的意思。
而我们三个所来的地方,正是在昨天晚上,就已经熟悉过一次的野坟地了,这里,位于芍药村的村西,十几个土坟包子、就在一片林子的前头,这些土坟包子、还是和昨晚上一样,没有墓碑,没有坟头树,显得凄凄凉凉的。
但最为关键的是,我们三个刚一靠近这边,就觉得空气当中的气温,开始了降低,夏日的酷热一扫而空,取而替代的,则是一种阴冷的寒意,哥们没忍住,还打了一个冷颤,一胳膊的鸡皮疙瘩,难受的要死。
“阿嚏~!”我打了个喷嚏,呼啦着胳膊,奇道:“怎么这么冷啦?昨个半夜,好像都有没这么冷吧!”
刘义皱起眉,点头说:“这是坟里的阴寒气,又被人释放过一次的现象,看来,白天有人来过这里了,而且,肯定还打开了几个坟头,放出了坟下的阴气!”
“开坟头?还放阴气?”哥们吓了一跳,说:“是偷坟掘墓那种吗?有盗墓贼来过?”
“未必是盗墓贼!”吴晓雅摇头道:“昨天我就说过了,竹满山那个邪道,很早就对这些坟土之下的死人动过手脚,我觉得,在今天白天时,很有可能就是他来过,至于他做了什么,我就不知道了,但这几个坟土之下的逝者,恐怕早就不正常了。”
“说来说去怎么又是竹满山啊?”哥们不解:“他丫的应该就是一个糟老头子吧,都那么大岁数了,还折腾个屁啊,再说了,他对这几个老坟,怎么就有这么大的兴趣啊?他一把年纪了,咋还挖坟掘墓、鼓捣死人啊,你说他到底图什么啊?难不成,是这几个老坟下头,埋着成吨成吨的金子吗?”
“对于修道之人来说,金钱这种东西,都已经是身外之物了,像竹满山那种臭名昭著、恶名满市的邪道,肯定不会为了那些身外之物,费力巴哈的来这种地方,他要真想图钱,那只需要来个引鬼搬财,就能把别人的钱,转移到他自己的腰包里,而且还神不知人不觉的,根本就不可能把名声搞得这么响!”
吴晓雅解释完,就玉手一抬,也不知道打哪儿,就变出了她的木剑,这才继续说:“所以啊,他能亲自来野坟地里搞鬼,还害死了刘大根,那就肯定不是为了钱,至于他做这些的目的,我看,咱还是过去看看再说吧!”
对于吴晓雅的提议,我自然是不会反对,刘义也没说不让啥的,反正时间还早,而且哥们也不知道,刘义为什么要让我们来这里等刘大根,那哥们干脆就看热闹好了,反正我这次就是一个打酱油的。
而那些坟头,就在十来步开外,我们几下就走了过去,吴晓雅有手电,这时,她就把手电递给了我,估计是以为哥们怕黑,让我拿这个壮胆。
别说,这有手电和没手电,那就是不一样,不是说咱哥们的胆子啊,而是手电一开,我们三个就发现,这些坟头当间,应该是最核心的一个坟头,竟然真是被人挖开过的,它的坟头土很新,和其他的坟头土完不一样,不仅坟土的颜色较为湿润,就连松软程度,都一目了然。
我们没有带着铁锹啥的,哥们就从口袋里掏出了哭丧棒,将其变大,用棒子头儿,在这个被人动过的坟头上杵了两下,见一摁一个深坑,我就说:“这土....好像是刚被填上去不久啊,你们看,这土还带着褐色,就证明土壤当中的水分,还没有被蒸发掉多少,充其量,这土被填上去的时间,不超过一个小时。”
别看哥们失忆了,也不记得学校里的那些专业知识,但咱的常识还是有的呀。
我记得,有个农教频道里,似乎是提过这个,而电视上说,土壤被翻新以后,那当中的水分,是会根据现场环境的因素,来造成不同速度的蒸发。
要是在夏天的正午,那最多半个小时,被翻动过的土壤表面,就肯定会发干、变硬,密度较高的话,还会形成一个土壳,而要是夏天的夜晚,则会由日晒改为气温蒸发,或是风干,但这个现象也不会太长,撑死也就是一个钟头,这土壤的表面,就会同样产生出严重干化的现象。
当然,你要是说下雨天气,那就别来跟我抬杠了,哥们懒得搭理那些爱较真、爱抬杠的傻叉!
所以啊,照这个常识来看,我们眼前的这个坟头上,暂时还没有太过干化现象的话,那就只能说明,这个坟头,被重新弄好的时间,就在我们来前的一个小时之内,否则,就算这里的温度再低,那也不会显现出、我们三个现在所看到的情况。
可是,在我们来前儿的一个小时里,就已经从招待所里出来了呀,又是一路直奔这边的,别看我们走得很慢,但在路上,是真没碰到过什么人的,或者说,我们并没有碰到、手拿铁锹、又是一身泥土的老人!
“那还要不要挖开看看?”吴晓雅见事实放在眼前,就问刘义。
刘义想了想,回头看了看我们来时走过的那条路,见没人,就点头道:“挖吧,看看你要找的邪道,到底在这里干了什么!”
刘义一声令下,我们仨个就没事找事的开始刨土玩,我还是那句话,没有铁锹,那就只能是靠着三人的六只手,把坟头土给挖到了一边,反正这土,又是刚被填上去的,松软的很,我们三个几下,就把坟头给弄没了。
哥们是一边挖还一边琢磨,你说这大晚上的,我们这是干毛呐,放着招待所的大床不躺着睡觉,来野坟地里吸凉气,还丫的挖人家的坟,这不是纯粹的蛋疼嘛。
我也是后悔来的这么早了,哥们要是早知道,来了就得费手指头,那我他娘的说啥也不过来,就算要来,我也得找招待所的老板娘,借把铁锹或是锄头啥的,至少要比手指头,更省劲一些吧!
吴晓雅似乎看出了哥们的不满,轻笑一声,对我说:“亲爱的,你别一脸的不高兴,谁叫你要干这一行啦,这挖坟刨土、捉鬼断阴,都是家常便饭,要怪,就只能怪邪道竹满山,在这里给你添了麻烦。”
我心说:这还真不能怪人家竹满山,丫的又不是直接给哥们找的麻烦,你说我要是不遇上你这个现成媳妇,那就算竹满山,满世界的弄坟地、搞古怪,那也是你吴晓雅要查要办的事,这跟哥们可没啥直接关系。
当然啦,咱哥们不傻,我可没敢直说,哥们只是报以微笑,看着吴晓雅不说话,并给她一个眼神,让这大美妞自己去体会!
(未完,待续。)
第六十章 他没打开
劳动人民说得好,勤劳的双手,可以让你衣食无忧,智慧的头脑,能让你坐享其成。
但哥们的智慧并不高,可我有一双勤劳的双手啊,再加上刘义和吴晓雅的手,我们三个人,一共六只手,用了足足半个小时,才彻底的把这个野坟给挖开了。
哥们的双手上沾满了泥土,但我看到坟坑下的那口棺材,马上就忘记了手上的肮脏,我问刘义:“哎,不是早就规定火葬了嘛,怎么....怎么这口棺材,还是以前的老茬儿棺啊?”
所谓的老茬儿棺,是我们哈市北城的老土话,它指的是在以前,还没有火葬的规定之前,那些盛尸用的大棺材。
也就是说,我们挖出来的这口棺材,并不是后来时兴的那种、盛放骨灰盒的小棺材,而是真正意义上的,大个的,能把整个成年人给装进去的实木棺材!
而刘义听了我的话,就蹲下身子,探手,在棺材盖子上敲了两下,这才说:“哦,这不是近几年的新棺,这是一口老年代的棺材,从这声音上来判断,这口棺材,埋进地下至少也有六七十年了,因为棺材上涂抹了防腐涂料,所以没有腐烂,而且,这应该就是火葬的明文出现以前,在这里下葬的老年棺材!”
“那这棺材里头是不是有死人啊?”我有些害怕,小心的问道:“你们说,这里头会不会蹦出一个僵尸,来掐我的脖子啊?”
“呵呵,亲爱的,你想的也太多了吧!”吴晓雅安慰我说:“咱这不是盗墓小说,你又没有偷棺材里头的陪葬品,就算里头有僵尸,那也不会掐你的脖子的。”
“我去,那还是有僵尸啊!”
“弟妹,你别吓唬他了,大林的胆子没以前那么大了!”刘义见哥们都哆嗦了,就提醒我说:“放心吧大林,这口棺材里面,应该不会有僵尸的,因为这口棺材,它下葬至今的时间还不够长,而僵尸,只能是百年以上的老尸,才有可能变成僵尸,还有,这口棺材,是被打开过一次的了,不信你看这里....”
说着,刘义就指了指棺材的一角,而我顺其手指这么一看,就看到刘义所指的地方,竟然有一些很明显、又很新的划痕,虽然这些划痕处都是泥土,但任谁也能区分、什么是旧痕,什么是新印儿!
而这口棺材上的痕迹,就是新的,哥们仔细的看了看那处地方,又比划了一下,说:“这好像是撬棍留下的印子吧,哎?这口棺材也没有封棺钉啊,那怎么会用到撬棍呢?”
所谓的封棺钉,其实有很多种解释,而一般的封棺钉,都是将死人放进棺材以后,又怕棺材在下地之前,棺盖会随着棺材的晃动而发生掀盖、搓盖的现象,故而,为了避免这种现象,才会在棺盖的四个角的地方,各钉一个钉子,为的就是加固棺材和棺盖的契合度。
但是,还有一种棺钉也叫封棺钉,不过,这个封棺钉,并不是为了防止棺材盖子的滑落和错位,而是在一些死人、其尸身上发生尸变现象的时候,用四枚或是八枚、带有道家法气的道钉,封住棺材,避免死人化僵,掀开盖子,出来害人。
可是,我们眼前的这口棺材上,并没有任何的钉子啊,也就是说,如果有人要打开棺盖,只需要把盖子掀起来就行,跟掀开一块地板砖,那没什么两样的,但在棺材的一角,却出现了撬棍撬动的痕迹,这难道不是多此一举吗?
“对呀,这棺材板上,还真没有封棺钉!”吴晓雅见我一说,就仔细看了看棺材盖,确实没有发现任何的钉子。
刘义同样不解,他紧皱双眉,瞧了又瞧,最后才象征性的猜测了一句:“是不是这个棺材盖,它本身就很沉呢?所以才会用到撬杠,杠杆原理嘛!”
哥们觉得,或许有这种可能,毕竟老年代的东西,那都是很讲究物美价廉、耐用结实的,那时候的人,哪怕是商家,都很有良心的,况且,棺材这种东西,又是陪着死人最后一程的关键之物,而但凡要点良心的人,都肯定不会在这种东西上偷奸耍滑的。
还有,实木棺材嘛,那肯定就是实心、实物、实质的啦,保不齐,还就是这口棺材,它本身就很沉呢,不用撬杠,或许真就打不开这棺材板儿呢!
而为了验证此点,刘义就伸出一只手,扣住了棺材盖子的宝沿儿,然后使劲一提,想顺其,把棺材盖子给掀开。
这里所说的宝沿儿,它其实是棺材盖子的一个边儿,因为有些棺材的形状,都很类似古代的元宝,而这种形状的棺材,一般都叫做元宝棺,而宝沿儿,就是元宝棺的棺盖的宽,有很多人都知道,棺盖的上沿儿,是比棺材本身,要长出一截的,而长出来的这一截,就是所谓的宝沿儿了,有些地方,会叫做棺沿儿,但不同地域的叫法都不同,发音也不一样,所以,大家明白意思就行。
不过,如果扣住宝沿儿,想打开棺材盖的话,那是并不难的,因为这口棺材的四个角上,并没有封棺钉,何况,这口棺材,还在一个多小时以前,就打开过一次了,因此,只要刘义不是个娘们,那掀开棺盖,是很简单的。
说句实话,哥们的心里,那是很紧张的。这大晚上的开棺材,我只在小说和网络剧里看到过。像今天,自己亲身经历,开的还是别人家的棺材,别说我了,任谁的内心,也得小激动一下吧。
可我没想到,刘义也太他娘的让我失望了,我就见他低声‘哼’了一下,应该是在提气,但其结果却是,那棺材盖子,纹丝不动。
我去,刘义竟然是个‘娘们’吗,要不然,他为啥没打开呢?
刘义是老尴尬了,气氛一时安静的要命,这厮傻傻的看着棺材盖,良久才说了句:“我去,这不可能啊!”
“额......其实一切皆有可能的,你何必往心里去呢!”
“滚,是这棺材不对劲儿,不是老子打不开!”
“恩恩,我信我信,你别激动!”我赶紧给刘义找辙,“你今晚上肯定没吃饱,肚子里没食儿,劲儿就使不出来,哥们以前也有过这种情况,我记得,我前些日子拉肚子,就跟你现在一样,整的肚子里啥都没有了,最后连使劲的力气都用不出来,哎,哥们理解你哈!”
(未完,待续。)
第六十一章 棺盖开了
“去死,我说的是真的!”刘义瞪了我一眼,又说:“这棺材盖子是被吸在上头的,这棺材里头的东西有问题,要不然,以我的力气,不可能掀不开的!”
吸在上头的?啥意思?我不理解他这句话的意思,因为在哥们的认知里,现在这个世界中,能把一个东西吸在另一个东西上,那就只有清道夫和真空瓶子能做到了。
可这是一口棺材啊,何况这个棺材板,又是在不久之前,刚被人给打开过得。
就算这棺材里头是真空的,又能牢牢地吸着盖子,那它都被打开一次了,早就不会有真空效果了,而且,这棺材盖和下棺之间,也不是严丝合缝的呀,以我的眼神都能看到,那棺材盖和下棺之间,有一条筷子那么宽的缝隙,绝对不可能给棺材造成密封效果的。
但事实却是,他刘义,真就没有成功的将其给打开,哥们又不信他的解释,所以,咱就亲自上手,先试了试棺沿儿的结实度,这才深吸一口气,憋在肺里,又给自己喊了一声号子:“起!”
我这一喊,是气势十足,大有一种、好男儿自当头顶天、脚踩地、肩宽九丈九的,坚韧不拔、又气冲九霄云外的意思。
可是,号子喊得挺带劲,但棺材板,真就纹丝不动,哥们竟然连一个边,都没有搬起来。
我尴尬的吹了一声口哨,装作啥也没发生似得,拍拍手,点了一根烟,“今天的月亮真圆啊!”
“今晚是上弦月,你那双眼咋看出是圆形哒?难不成,你的眼睛,还自带修复图像的功能吗?”吴晓雅看我和刘义漏了怯,这才摆摆手,示意我俩都给她靠边站。
吴晓雅此时,是一脸的鄙视加鄙视,其实,她就是鄙视我和刘义,但同样,她却淡定的很,好像她丫就能打开似得。
而哥们,对于吴晓雅的鄙视,也不急,我心说:我和刘义两个大老爷们,都没把这棺材盖子给掀开,凭你一个柔弱女子,哥们就不信,你还能掀了天儿不成。
但出乎我和刘义预料的是,吴晓雅,竟然没有像我和刘义那样,傻子似得用蛮力、去和棺材盖子较劲,但她仍和我俩一样,先跳到棺材的一旁,旋即蹲下身子,探手,就开始在棺材下头一阵乱摸。
“喂,这大半夜的,你猥亵棺材不合适吧!”我想也不想的就说:“你要是真的寂寞难耐,哥们可以牺牲身体,去磨灭你那空虚的心理,你何必挡着我和刘义俩人的面,对一口棺材动手动脚啊。”
“去死,我这是找机关呢!”
“机关?啥机关?”
“废话,当然是开棺材的机关了!”吴晓雅说:“像你们那样,绝对打不开这口棺材的,刘义,你刚才掀棺盖的时候,就没发现,这整个棺材,都被你抬得晃了一下吗?”
“我当然发现了!”刘义说:“只是....”
“只是你不知道,这种老棺子里头,都有一个暗扣吧!”吴晓雅撇了撇嘴,边摸边说:“如果是普通的、在近几年的形式上,所使用的棺材,确实会在下葬以后,棺材的内部,会产生泄气、或是缩气的效果,并有可能将棺盖给吸住,因为棺材是被埋进地下的,物压和气压、甚至是土壤当中的温度,都会影响到棺材内里的空气密度和量度,只要密封效果足够好,那吸住棺盖,是没有问题的.......”
说到这,吴晓雅的声音,就哑然而止,好像她真摸到了什么,然后,我和刘义就听见了‘咔哒’一声,类似弹簧、突然松脱的声音。
随即,吴晓雅这才继续道:“但这种老棺子不同,老棺子是实木所造,虽说木头在干了以后,那和死木没什么区别,但任何木质物品,其本身都会呼吸,只是量度很少,难以发现,所以,会呼吸的木质物品,就不会拥有真空效果,而早年间的老棺子,尤其是有钱的大户人家,都会为了避免盗墓贼的骚扰,特意给逝者选用更保险的棺材,而这个保险装置,就是防止棺盖被打开的暗扣机关了。”
“可机关也未必能防住盗墓贼啊!”我问:“盗墓贼也是人,老百姓知道的办法,盗墓贼也肯定会知道,别说寻常人的办法了,就算是皇家的皇陵又如何,自古以来,好多皇陵,还不是被地下贼子,给祸祸的不像样嘛!”
“你想多了,你以为,机关真就能防住盗墓贼吗?像这口棺材的机关装置,无非是给逝者的家属,一个心理上的安慰罢了。”
我一愣,心想,还真是这个道理。你说什么样的机关,还不都是人脑设计的呢,而但凡是人脑能想出来的东西,那其他的人脑,就也有可能想出对策。
哥们甚至还猜想,就算老年间,用铁棺材成殓死人,再用电焊把棺缝给焊死,想必真有盗墓贼给碰上,并且认准了要盗取棺内的东西,那估计盗墓贼,也同样是有办法的吧。譬如说切割锯!
不过回头想想,好像封棺装置,还真是给死人、或是给逝者家属的心理安慰,因为你谁也保证不了,会不会有聪明的盗墓贼,发现机关的窍门,要不然,古时候的盗墓行当,为啥能出入多半的墓穴,又平安无事呢,要不然,为什么古时候的盗墓贼,会形成四大盗墓门派呢。
可哥们对此,却是嗤之以鼻毛,你说这有损阴德的活儿,就值当那么炫耀吗?还四大盗墓门派,切,老子最看不起偷偷摸摸的行当了,当然,你说他们的盗墓学问和智慧,这我还是很佩服的,但一码归一码,哥们是正义的化身,绝对要鄙视偷偷摸摸的一干贼子!
对了,说到偷偷摸摸,那哥们现在所干的,好像也是背着人的吧!那个.....哥们刚才说的话不算哈,我收回之前的言论,此处纯粹玩笑。
反正不管怎么说吧,劳动人民的智慧,永远都是无法估量的,尤其是懒惰的劳动人民,那智商,简直了就!
(未完,待续。)
第六十二章 棺财的寓意
而哥们这一犹豫,吴晓雅也就不再多言,她见刘义也没吱声,就微微一笑,说:“现在再来试试吧!那暗扣我已经打开了!”
听了她这话,刘义是最先反应了过来,嗖的一下,就跳到棺材的旁边,再次扒住棺沿,学着哥们刚才的样子,也喊了一声号子:“我也起!”
“靠,你丫抄袭了啊!还抄的这么水!”我鄙视了一句,然后赶紧探头,朝着棺材里头看。
刘义的力气,那确实不容小觑,看他很轻松的,就把棺盖给抬起了一个边,随即,刘义的双臂用力,直接就把整个棺盖,像抬笼屉一样,横着抬起来了,还顺手朝旁边一放,就丢在了坑边上。
哥们不否认,我对这口棺材里头有啥,是充满了好奇,毕竟棺材这种东西,它本身就散发着一种诡异的、神秘的、吸引力,而但凡是没怎么见过世面、也没有良好心态和自制力的常人,那都会对别人的棺材,产生较大的兴趣。
所以,刘义这一开棺,我立刻就更好奇了,但哥们怎么也没想到,那棺材里头,竟然没有死人,也没有我先前最想见到、也最怕见到的僵尸。
那棺材本身很厚,盖子一开,我首先就看到了、足有五公分厚的棺材梆,然后,哥们就又瞅见,那棺材的里头,竟然都是金银珠宝,装了满满的半个棺材!
这些东西,在手电光和不明亮的月光的照射下,每件东西上,都散发着诱人的光泽,一层淡淡的光晕,让哥们眼前有点发晕,哥们脑子里是嗡的一声,我就懵逼了。
刘义也惊了一下,吴晓雅也用双手捂在了嘴前,而吴晓雅肩头上的鹰鸮,好像也发出了‘咕呜’的叫声,好像这只鸟,都发现这棺材里头的东西,是有多么的贵重。
可东西再贵重,那跟你一只鸟有关系吗?
我以前没见过真正的黄金白银,也有可能是曾经见过,但在几年以前,哥们又给忘记了,反正眼下的这口棺材里,有些金色的物品,它告诉了哥们,真正的金子,该是什么样的颜色,真正的宝玉,又会有何等的诱惑力。
哥们承认,咱没见过大世面,面对这些东西的色泽和诱惑,我他娘的,是一时真没忍住,良久之后,我才叫了一声:“我操”,随即探手一抓,就拿起了一只翠绿翠绿的镶金镯子!
“大林快放下,这东西不能动!”哥们一有动作,吴晓雅马上就察觉到了我的失态,一把夺回哥们手里的镯子,放回了原位。
“额.....看看都不行吗?”我嘴上这么说,但哥们自己知道,我的这双眼睛,就从来没有离开过棺材里面的金银珠宝,任凭是谁在此,那都不难看出,我他妈的是真的控制不住了。
毕竟哥们实在是太穷了,也是穷怕了,哥们承认,我住在北城贫民小区的这几年里,也实在是窝囊大发了,我他娘的见什么东西都稀罕,瞧什么东西都觉得值钱,而今天,哥们看到实打实的金银珠宝和琉璃翡翠,我也难免会有些失态!
说实话,哥们以前觉得,咱的自制力和忍耐力,自认还是不错的,可我总感觉这口棺材里面的东西,它们每一件的身上,似乎都有一种魔力,就是那种能吸走我注意点的魔力,它们勾着我的眼睛和意识,用一种只有哥们自己能听懂声音说:“拿上我们,你就发达了!”
我的脑子里都是这种念头,怎么也挥之不去,那一棺材的贵重之气,直接就把我对棺材这种东西的抵触情绪和恐惧,给消磨了一点不剩。
我是再也忍不住了,手一抬,就又想拿另一件金器,可没等哥们的贱手,履行脑海当中的指令时,我耳听刘义喊了一句:“大林,你要堕落吗?”
“堕落你妈了个波!”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怒视向了刘义,想也不想的骂道:“你他娘的别拦着我啊,我就要一件,随便一件就够了,你丫的最好少管我,少拦着哥们发财!”
“哎,没想到你真变了!”刘义的声音里充满了失望,好像哥们以前,是那种挥金如土、看到金钱都视如大粪的傻逼似得。
可我就纳了闷了,这一棺材的大粪......额,不是,是一棺材的宝贝,又他娘的是无主之物,老子怎么就不能‘捡’一件玩玩呢?
而正当我想反驳刘义对哥们的看法时,刘义突然一抬手,将一张黄符拍在了我的胸口。
他这一拍,力气极大,我马上就感觉到,胸口处竟然多了一丝凉意,飞快的在钻进我的心里,随即又遍布身,脑子里是一阵清爽,哥们立刻就深吸了一口气。
“嘶~!呼~!”
深吸气之后,我眼前一花,一种天旋地转的感觉,是一闪即逝,随后,哥们脑子里就安静了,再也没有那种、促使我做出非我本意的念头了,“额.....我刚才....”
“你被棺财给迷了心智!”刘义淡淡的对我说:“还好中招不深,要不然,你小子就倒霉大发了,对了,你刚才骂我了知道吗?!”
我一愣,选择性的无视掉他的后半句话,“棺财?啥意思?不是棺材吗?”
“就是棺材鬼!”吴晓雅温柔的对我解释说:“这棺材和棺财,无非是一个谐音,而古代最早的棺材,也叫做棺财、或是官财,因为古人认为,人死虽然不能复生,但六道轮回,却能让逝者的魂魄,重新来过,所以,古时候的很多人认为,死亡,其实也是一种开始,而为了让下一次的重新来过不再穷苦,那就要把逝者之躯,放进棺财之中,寓意下一世有官坐、有财花,只可惜,真正的官和财,是需要人在生活当中的努力奋斗,所打拼来的,但在这种现实的情况之下,寓意就没用了,于是乎,棺材这一物件,就会将人类的这种寓意念头,给吸取了进去,久而久之,一些特殊的棺材,就会生出一种能量,感染棺材附近的人,让人做出一些不劳而获的傻逼行为,而这种拥有特殊能量的棺材,就叫做棺材鬼儿了!”
(未完,待续。)
第六十三章 我想要一件
“额.....那你这是在骂我傻逼吗?”
哥们很不满吴晓雅话里的‘二傻行为’那四个字,我心说:不劳而获怎么就二傻行为了,那分明是懒癌行为嘛!
我是先消化了一下吴晓雅的话,良久之后,我才小心的问道:“那个......我能说.....咱哥们其实没听懂吗?”
“笨蛋啊你,怎么就听不懂了!”
“我....我其实也不是完没听懂,只是有一点我没明白!”我想了想,这才问:“你说很久之前的棺材,其实被人叫做棺财,这其实只是一种寓意对吧!”
“对呀!”
“可寓意就寓意呗,但真正的官和财,就如同你说的那样,是靠自己的努力和奋斗打拼来的,也就是说,这寓意也就没用了,这对吧!”
“对!”
“额.....”我又想了一下,问道:“可他娘的没用的寓意,那棺材吸取个毛啊,这棺材,其实就是几个破木头板子、给拼接成的大盒子吧,这又不是阿猫阿狗的吃宠物粮,怎么还吸取寓意啊?”
刘义见我怎么也想不通,就替吴晓雅对哥们解释:“啧....你媳妇的意思就是说,这棺材不是死物,不是有句话说,这万物皆有灵嘛,而木头又产生于树,在植被当中,大树和成年老树的灵性最高,它们能活很久,是自生灵性的植物精怪,如果用这种具有灵性的树木制作棺材,那成品出来以后,棺材本身就带着灵性,同样,这种棺材本身,就是一个活物,虽然它不能吃饭解手,但棺材本身的灵性,能够根据强大的意念,来生成磁场,并影响一定范围内的生灵的心智!”
“额.....”
不是哥们笨,实在是哥们的听力很有限,不过我保证,刘义所说的每一个字,其实都是中文,可我他娘的就纳了闷了,哥们咋就又没听懂呢?
其实吧,这也不难理解,我也是后来才知道,所谓棺财影响活人心智是怎么一回事。
这也没啥很深奥的,说白了就是,棺材是用来成殓死人用的,而死人临死前的意念磁场,能够影响棺材的效果,借用刘义刚才的那句话说,万物皆有灵,而这百年老树的灵,就保留在了棺材身上,可一旦有强大的意念磁场出现,并且长时间的影响棺材,那棺材本身,就会受其影响,甚至是借此拥有自己的磁场效果,并且来影响其他生物的脑电波。
但是,我不得不说一句,这棺材里头哪有死人啊,这特么的可是半棺材的宝贝啊,难道金银珠宝也有意念吗?我去,那这些宝贝可牛了叉了,哥们要是拿走一件,还不得轰动球啊!
哎?奇怪了,我怎么又想拿啦?
我赶紧把这种念头给打消掉,深吸一口气,看了看刘义,又瞅瞅吴晓雅,心说:稀罕了,怎么这俩人就没有被棺材鬼儿给影响呢?难道他俩不喜欢钱吗?
哥们之所以这么想,那完是有原因的,老话不是说得好嘛,叫清酒红人面,钱帛动人心,我想,但凡是个智商正常的人,那应该都不会嫌弃,自己荷包里的钱多吧。当然,前提是你的钱包足够大。
“你是不是在奇怪我俩为什么没事?”刘义好似会读心术一般,嘴角处扬起一抹嘲讽的微笑,看的哥们这叫一个讨厌。
“难道你俩才是、视金钱如粪土的傻逼?......额~!”
“哼,我和你媳妇不是不爱钱,只是比你的定力更好一些!”刘义白了我一眼,再也不在此点上跟哥们废话了,而是转头问吴晓雅:“这棺材里头只有珠宝,也没个死人啥的,你说,先前撬开这口棺材的人,他的目的会是什么呢?”
“不好说!”吴晓雅直言道:“我刚才的想法是,竹满山撬开的棺材,利用里头的死人,要做什么坏事,可现在来看,我好像想错了!”
确实,如果这口棺材上的撬痕,真是竹满山留下的话,那这口棺材里头,就应该是一具干尸,因为在吴晓雅一直的态度上,我们不难看出,竹满山是一个坏人,还是一个手段很邪乎的坏人,若是一个邪乎的、还有些道法的坏人,来撬开过一口棺材,那就只有可能,是针对棺材里的干尸动手脚,当然,前提是竹满山也不在乎钱。
可现在这个论点出现了矛盾,棺材里头没有死人,也没有干尸,只有没人动过的珠宝,也就是说,一两个小时以前,来这里撬开过这口棺材的人,不大可能会是竹满山,或者说,始作俑者就是竹满山,只是我们三个还不知道、他对这口贵重的棺材,做了些什么。
“那个.....我真的不能拿一件走吗?”我见气氛沉默,就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其实,哥也不是很贪心的,我只想拿走一件,而且,我是有原因的!”
我这时候想要拿走一件东西,并不是哥们的心理和脑子,又被棺材鬼的磁场效果给影响了,毕竟哥们的胸口处,还贴着刘义的那张黄符,完不怕被棺材鬼给影响,而是出自哥们内心里的目的,所以,我才想要留下一件的。
而且,我总觉得这一棺材的宝贝,好像留在这里也没什么用吧,万一时间长了,氧化坏掉了可咋办啊,又万一被盗墓贼给发现,那还不是整个国家的损失嘛。
听了我的话,刘义和吴晓雅,就不出乎哥们预料的、好奇的看向了我,几乎同时问了一句:“你为什么就想拿走一件呀?你是不是得啥癌症,需要很多的钱看病啊?”
“去去去,你才得了癌呢!”我不满的翻了个白眼儿,良久之后,我才脸红的说:“我已经很久没打游戏了,收入也算是断了,而在哥没有成为地府的正式工、领到薪水的之前,我前几年的存款.....可是还不够养媳妇的!”
“额....”刘义尴尬的看了一眼吴晓雅,苦笑一声,说:“怪不得棺材鬼会影响了你的心智,感情你丫的,已经在未雨绸缪的想着娶媳妇啦!”
(未完,待续。)
第六十四章 异样
说实话,刘义说哥们未雨绸缪的想着娶媳妇,这还真是冤枉了哥们,因为我觉得,这年头,但凡是没钱、没权、还没势的,那一定不会有女孩子跟着你,再加上哥们本身,又不是那种能言巧辩、还会哄媳妇的人,所以,在啥也没有的前提下,哥们不得不去多想一步。
再说了,这世道,有多少单身贵族,还不是没钱造成的呀,你说老天爷莫名其妙的给了咱一个现成媳妇,虽然我和吴晓雅才认识了一天一宿,但好歹我也是有了机会呀,那你说我不赶紧想法设法的弄点票子,那哥们还咋换双人的席梦思呢!
而吴晓雅,可能是没想到,咱哥们会说出那种目的,而且,我的目的还是为她考虑的,虽然动机不纯,但不免的,也让吴晓雅欣喜了一下,小脸一红,看的哥们,心里那叫一个痒痒。
可是,本来挺开心的吴晓雅,却还是坚定的摇摇头,对我说:“就算你真是为了我,那你也不能拿这些东西,咱还不知道,这些东西被埋在这里,到底是为了什么呢。你说万一,这东西上被人施展了什么邪术,或是下了诅咒,那你可就得不偿失了,不过嘛,你要是真想要钱、而且还是为了娶我,那我可以先借给你,当然,你也可以考虑倒插门嘛!”
倒插门?我去!你丫是在寒碜我吗?虽然我不介意去你家倒插门,但哥们好歹也是一个男人啊,要是被人知道,我这么帅的帅哥倒插门,那哥们还咋在朋友圈里吹牛逼啊?
我一时是极度尴尬,想发火,表示一下自己的男人本性,但又不知道如何开口,所以,我只能言顾其他的说:“那.....那好吧,不拿就不拿,我也不想不劳而获的换上懒癌,对了,这棺材没什么问题了吧,要不....咱还给它埋回去、恢复原状?”
是得埋回去,你说这一棺材的金银珠宝,在这露着,先不说会不会被别人看见,起了歹心,光是这搁晾着,任其氧化,那就不是一个好选择。
可刘义想了想,并没有着急答应,他蹲下身子,仔细的看着那些宝贝,沉默了起来。
我以为刘义是心动了,毕竟哥们的心思,他应该知道,而在这几天里,以我对刘义的接触来看,他应该是挺在意我的,好像把我当成了弟弟似得,因此,他这一蹲下,我就以为,刘义是打算帮哥们一个忙,拿走一件,好给哥们卖了钱,娶媳妇。
但让哥们,万没有想到的是,刘义竟然没有按照我的想法行动,他反而是点了一根烟,深深吸了一口,朝棺材里头的那些宝贝,喷了一口烟气!
我不知道刘义这是要做什么,赶忙出声阻拦道:“喂,你干嘛呐,这些东西可经不起你这么熏的,这又不是熏肉,你咋还吐烟儿啊?”
“你懂个屁啊!”刘义白了我一眼,说:“我是在测试这些东西上头有没有问题,万一这些东西上头有什么诅咒或是邪术,那等有一天,有关部门发现了这些宝贝,还不得中招倒霉啊!”
“你就是咸吃萝卜淡操心,这些东西上有没有问题,又会不会害人,跟你有毛的关系啊!”
“你这就自私了吧!”刘义说:“咱不能留个麻烦给后人找事啊,那样可是不道德的,再说了,哪不是做好事啊,何况咱现在又没事,你就当个乐子看得了!”
“切,干看着眼馋,我才懒得管这些东西呢!”
我说的是实话,因为我觉得,对哥们自己,如果没有利害关系的话,那我是不太愿意闲扯淡的,当然,见了小偷喊一声、或是情急之下伸出援手,这咱另当别论。
可眼下的情况是,一棺材的宝贝我却不能利用,那这些东西对我来说,就是一个心病,要是哥们不知道这些东西上头有没有邪术或是诅咒,那哥们的心里,肯定还好受点,可万一他刘义,确定这些东西上没有问题,而我还是不能拿走的话,那哥们的心里,不得别扭死啊!
所以,我为了不让自己别扭的英年早逝,就赶紧离开了这个充满诱惑力的棺材,走到一边,抽着烟,看着四周琢磨心事。
现在的时间,已经快半夜了,可我要找的死鬼刘大根,竟然还没有来,如果今天晚上,我还是不能找到刘大根的魂魄,并且送他去城隍庙里报道,那等赶明了,我的考核任务的限定时间,可就不太够用了。
“哎?不对啊,刘义怎么知道,那死鬼刘大根,会在今晚上来这里呢?”突然,我意识到了什么,下意识的转头,看向了刘义和吴晓雅那边。
今天的月光不算明亮,那边也只有一盏手电的光,能勉强照清楚刘义和吴晓雅的脸。
而我远远的看着他俩,突然一时之间,就感觉到了一股异样的感觉,也不知道这种异样是来源于哪儿,反正我看着他俩的脸,就是觉得心里头很不舒服。
其实,他俩的脸,或者说是五官,还算是比较完美。
刘义的肤色有点白,被灯光一照,就更显得苍白了,不过,刘义他的大眼薄唇,让人看着十分舒服,别说,他那张脸,还是别有一番帅气的味道的。
而吴晓雅的脸蛋,更是光滑俏嫩,尤其是鼻子和那个酒窝,精致而甜美,百看不厌,似乎,只有这样长相的女孩子,才能配得上人见人喜的形容词。
但是,我特么的怎么那么不愿意、看他俩站一块呢?丫的,长得帅的人都该死,漂亮的女孩,那都该是老子的呀,毕竟哥们才是本书的主角呀!
“哎?他俩站在了一块儿?”我一愣,脑子里似乎出现了一道闪电,只是这道灵光一现,实在是转瞬即逝、快如穿梭,我他娘的还没捕捉到什么东西呢,那道灵光,就他奶奶的消失了。
而当灵光消失之后,我就朝着那边走了两步,只是两步,也就一米多点,而且,我这两步还是下意识的走完的。
可是,这两步刚一走完,哥们立刻就明白了什么,其实,刚才的异样感觉,那也是来源于那边的,只是我没想到,这种异样的感觉,其实是来源于我眼前的画面!
也就是说,刘义和吴晓雅所站在的地方,这幅画面,让哥们感觉到了熟悉,好像在很早之前,我就曾经看过这一幕似得,所以,在这种特定的情境之下,又完没有记忆和印象的我,自然就会感觉到不适的异样!
“喂,你俩分开点!”哥们喊了一句,还是下意识给喊出来的。
(未完,待续。)
第六十五章 我是酱油党吗?
那边的两人,听我这么一喊,就同时扭头看向了我,刘义说:“怎么啦?你说什么呐?”
“我说,你们两个互相站远点,老子看着不舒服!”我一时有点火了,蹭蹭两步上前,伸手,就抓住了其中一人。
要按一般的小说看,我在这时候去抓住的人,那应该是吴晓雅的,因为她是一个女的呀,还是老子的天赐媳妇,照正常的逻辑说,你看着你媳妇,又站在一个帅哥的旁边,我就不信你不吃醋,哥们就不信,你丫的心里还不别扭。
但是,这种正常的逻辑现象,并没有发生,哥们是走了过去,也抓住了其中一人,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哥们这时候抓住的人,竟然是刘义。
而刘义被我突如其来的举止,吓了一跳,下意识的甩开我的手,呵斥道:“你丫有病啊,大半夜的你瞎闹什么啊?”
“我.....”
我被他一骂,脑子里就嗡的一声,心说:对呀,这大半夜的,我这是干啥呐?刘义和吴晓雅站的近了点又怎么了,我怎么就突然吃醋了呢?
吴晓雅也奇怪的看着我,上下打量了我许久,突然就对刘义说了句:“不好,大林这是又中招了!”
“中....中招?啥意思?咋还又啦?”
“就是你小子要倒霉了!”刘义严肃的看着我,突兀的一翻手,把他的镇魂令变了出来,随即探手一拍,就在哥们的天灵上敲了一下,我立刻就感觉到了一股舒服的阴寒之意,从我的头顶,蔓延遍了我的身,
我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更不清楚,刘义和吴晓雅为什么说我中招了,可就算是哥们遭了道儿,那刘义你个傻逼,就他娘的不能轻点拍吗?
这家伙把我疼的,哥们马上就忽略了体内的寒意,捂着脑袋叫道:“我操你大爷的刘义,你丫干毛呐!老子这是脑袋,不是你大爷家的西瓜!”
“切,你那脑袋要是西瓜,那肯定还是白瓤的!”刘义也不恼火我骂了他,只是伸手一揭,把哥们胸前贴着的黄符,又给拿走了,旋即递给吴晓雅说:“这片野坟确实有问题,你看这定心符都不管用了!”
“我早就说了这里有问题!”吴晓雅把黄符接在手里,同样不理会哥们的头包,说:“可咱们也不能把这片野坟都挖开吧,就算咱仨有力气干活,那时间也不够啊!”
“那只能请地府里的小司、来这里检查了!”刘义皱起眉头,想了想,才又道:“这样,咱先把咱自己的事干完,把这口棺材还原封不动的埋好,等大林的考核过了,我再跟阎老爷那边说,让他派其他的小兵过来!”
“哎,那也只能这样了!”吴晓雅边说,还看了看时间,“快到点了,刘大根应该快过来了,你要不要再准备一下?”
刘义答道:“不用准备,等着正主过来就行!”说完,刘义就猫下腰,飞快的把棺材板给扣上了,又迅速的给坑里填土,几下,就把棺材、用土给盖住了。
我在这儿,是听得一头雾水,心说:怎么了这是,老子到底中啥招了,你俩倒是说清楚啊,而且,你刘义不是正式的阴差嘛,吴晓雅不也是什么五门派的女侠嘛,咋你们两个在这,都不知道哥们是被谁给欺负了吗?那哥们脑袋上的包,岂不是来的莫名其妙嘛!
可哥们也不是没有眼力劲儿的人,我见吴晓雅和刘义,急火火的给坟坑里填土,就意识到,他俩着急了,于是,哥们就把刚才的一切,暂时压在了心里,上去帮忙,飞快的把坟头给堆了起来。
但就在我们仨,刚把坟头给堆好,哥们就听见了一连串,“噗~!噗~!噗.....”的怪响,随即,我这一扭头,就看到我们三个身边的所有坟头上,居然又冒起了幽兰色的鬼火。
这鬼火我昨晚上就见过一次了,都是内里有一张怪脸的鬼火,那妖异的幽蓝之色,在黑夜当中是格外的显眼,我他娘的甚至还能看见,每团鬼火当中的怪脸,都在对着我们狞笑。
“我去,昨天不是哭着呢嘛,咋今天它们就成了笑脸儿啦?”我赶紧抄起哭丧棒,警惕着横在胸前,以免再次发生,咱哥们昨晚上的狼狈相。
而我以为,昨天的吴晓雅,能轻松的解决掉这些鬼火,那自己今天有了武器,还用得着怕这些东西吗?
可我太高估自己了,或者说,是哥们看扁了这些鬼火,我也是后来才知道,对付这些鬼火,不是说你有武器就能掉消灭对方的,你得拥有克制对方的手段,或是克制这些鬼火的东西。
而哥们的骨头棒子,说好听点,这是一个阴差的专用法器,可事实上,在哥们没有摘掉新手的帽子之前,这个性的家伙式儿,那也就是一个怪模怪样的骨头棍子而已,屁用都没有的!
啊?你问我是怎么知道哭丧棒没用的?
废话,老子都已经试过了,那些鬼火刚一出现,就朝着我们仨飞了过来,而哥们下意识的挥过去的那一棒子,是啥用都没有,那些鬼火被哭丧棒子打散之后,就又快速的复原,继续朝着哥们飘了过来。
还好哥们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人家吴晓雅,就又发挥出了昨天的英姿,她右手一握,无锋的桃木剑就落在了她的手里,然后手臂一抬,剑身直接刺穿了那个鬼火,同样和昨天一样,木剑一抖,鬼火就随着木剑的晃动,越来越小,最终熄灭消失。
但吴晓雅的举止,还不是最刺激我的,让哥们最可气的是,刘义那厮,居然一抖右手,一条乌黑乌黑的铁链子,就像一条黑色的怪蛇般,凌空穿过了好几团的鬼火,而后,刘义的双唇微动,也不知道这装逼犯念了什么咒语,反正我是亲眼看着那铁链之上,冒起了丝丝缕缕的黑气,直接把锁链身上穿着的数团鬼火,就给扑灭了。
“你俩故意的是吧!”我憋屈的没法没法的,实在是忍不住了,抗议道:“能不能让我也牛个逼啊?老子来一趟芍药村,不会真是来打酱油的吧!”
(未完,待续。)
第六十六章 怎么会是你
“大林你别急嘛,这些小喽啰岂能劳你大驾呢!”刘义敷衍着说:“不过,你还真不是来打酱油的,耐心点,再等一会,就该你上了,前提是,你小子到时候可千万别打退堂鼓!”
“额.....那么严重吗?那我还是当个酱油党吧!”
我话是这么说,但咱心里,还是很期待一会的boss的。
不是哥们剧透啊,是因为在所有的作品当中,不管是小说,还是电影,哪怕是电视剧里头,但凡是挨了打就死的,那都是垫场和过度用的小喽啰。
你像这种情节,那真是都俗透了,所以啊,我敢打包票,不出十分钟,大boss绝对会出场,只是我不知道,这个领主怪出来以后,咱哥们能不能一战成名,摘掉新手的帽子。
果然,不出五分钟,刘义和吴晓雅,就把所有的怪脸鬼火,给打没了,而这时,看了半天热闹的我,就在点了一根烟以后,听见了‘咯吱~咯吱’,很是熟悉的声音,正在由远及近的蔓延过来。
我看了看手上夹着的烟,下意识的说了一句:“再等五分钟上场不行吗?我想的是十分钟出领主的,而且,我这根烟才刚点着啊!”
一辆木板车,出现在了哥们的视线里,一开始,那车很小,又模模糊糊,我没怎么看清,可随着轮轴摩擦的声音逐渐加大,哥们也渐渐的看清了来者。
那确实是一辆木板车,不仅车身是木板的,就连轮子、轮轴,包括车杠子,也都是木质结构,但令我没想到的是,这辆木板车,并不是机动的,而是靠着一头骡子,给拉着过来的,同时,就在木板车的左车梆子上,还坐着一个手拿鞭子的中年大叔!
哎?这大叔怎么那么眼熟啊?
能不眼熟嘛,那大叔就是昨天半夜,拉我到街西口的赶车大叔,哥们还给了他半包烟当车费呢。只是我很奇怪,这大半夜的,他怎么来了这儿啦?
“呦呵,你们仨都在呐!”那赶车大叔,老远的,就朝我们扬了扬鞭子,粗豪的嗓门还喊了一句,貌似是在向我们打招呼。
可这赶车大叔认识我不假,毕竟我昨天就坐过他的顺风车,而大叔自己也说过,他在遇到我之前,也和刘义有过一次擦肩而过,说他俩认识,也不算过分,但问题是,他的招呼当中,居然是‘仨’,也就是说,他不仅认识我和刘义,而且,这赶车大叔还认识吴晓雅!
而就在我因此感到诧异和茫然的时候,吴晓雅就说了一句:“咦?怎么是他啊?”
“你认识他?”哥们好奇的看向吴晓雅。
吴晓雅点说:“认识啊,我前几天刚到芍药村的时候,就是他带我进的村,也是他把我送到招待所的!”
“哦,那就不奇怪了!”我心说,这位赶车的大叔心眼好,我昨天半夜他还捎了我一段呢,更何况是个姑娘搭车呢!
“可......可怎么能您啊?”吴晓雅仍是很奇怪,在我的莫名其妙下,她看向刘义,问道:“他.....他就是刘大根?”
“不然呢?”刘义嘴角一扬,对我笑道:“大林,上吧,你的任务目标可是来了。”
“啊?”我一愣,总算察觉到了什么,“我去,他.....他就是刘大根?”
“没错啊!”刘义点了点头,“昨天半夜咱不是去过他家嘛,我在北屋的墙上,看到了他的照片,虽然那些照片的年头不短了,但我的眼里,还是能看清楚、那些照片上人、长啥样的!”
“我靠,我怎么没看见照片啊?你别不是框我呢吧!”
“哼,你丫在他家的北屋,待了有十分钟吗?还好意思问我?”
“可.....可怎么会是他啊?”我说着话,就主动走向了赶车大叔,问道:“大叔,您.....您贵姓啊?”
“啥贵不贵的,俺叫刘大根,咱俩昨天不是见过嘛,你还给俺烟来着,咋?睡一觉就忘了?”
“额.....我知道咱俩见过!”我挠着后脑勺,又下意识的补充了一句,“那您昨天怎么没说你叫啥啊?”
“嘿,你又没问俺!”
我:“额....好吧!”
我尴尬了半天,实在是没想到,这刘大根,我居然早就见过了,只是不知道这人就是我的目标,故而白白浪费了整整一天的时间。
可哥们就纳了闷了,刘大根不是早就死了嘛,为啥我眼前的死鬼,就没有半点鬼气的迹象呢?那些恐怖片里的鬼,不都是披头散发、翻着白眼儿、还张牙舞爪的样子嘛,怎么刘大根就这么正常和亲和呢?
琢磨了几秒,我实在是忍不住了,问了一句:“刘大叔,那您....现在是人吗?”
“你是在骂俺吗?”
“额....你觉得呢?”
刘大根见我尴尬,嘿嘿一笑,从骡子车的车板上一跳,然后绕过骡子,站在了哥们面前,说:“你看看俺就知道了。”
我上下打量了他几眼,挺正常的呀,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胳膊脖子啥的,都很自然的,虽然刘大根的着装,看上去土里土气,很有乡间农夫的味道,但村里人嘛,不追潮流不打扮,那很正常的。
可哥们往下一看,就见灰不拉几的裤腿下头,竟然什么都没有,空荡荡的,但刘大根还是四平八稳的,站在哥们身前微笑。
“卧槽,你.....你脚呐?”我吓了一跳,不自觉的后退一步,随即又惊恐的喊了一句:“你咋没脚啊你?哎?那你刚才走过来的脚印,又是咋弄出来哒?”
刘大根白了我眼,不出乎任何人预料的,就喊了一句:“滚犊子!”
哥们是深吸了好几口气,这才稳定了激动的情绪,心说:感情不是所有的死鬼都凶神恶煞啊,至少这刘大根就不那样!
不过,这事儿也怪我了,你说昨天半夜,我头一次和刘大根碰上的时候,你说哥们要是搭他的骡子车,又跟他挨着坐车的话,那恐怕我昨天半夜,就知道他是一个鬼了,毕竟昨天的我俩,是分坐在骡子车的左右两旁的,有点类似背靠背,所以我自然没发现他没有脚。
(未完,待续。)
第六十七章 啥时候是个头
但是,我也不得不再废话一句,就是早知道一天、和晚知道一天,这从根本上来说,也不会对我造成多大的损失,因为我的任务,时限是七天,就算到了今个,过了午夜的十二点,那我也还剩三天的时间,足够让哥们,把刘大根带回北城的城隍庙了,前提是我今晚上能说服他。
当然,在送他去城隍庙报道之前,有些事,我还是得八卦一下的,毕竟有好些个问题,都是因他而起的,而同样的道理,到了现在,这些问题也都没有搞清楚,就比如说他的死因一事!
“那个....刘大叔啊,我呢,是地府里的实习阴差,而我这个实习生来此,就是为了找你的!”我先表明了自己的身份,因为哥们的身份,是与咱一会将要做的事,有直接关系的,所以,我就组织了一下语言,问他:“那个....刘大叔啊,您....您知不知道自己....其实已经死啦?”
说实话,我的这句话,那完就是一句废话,人家刘大根都亲自告诉我,他没有脚了,那我还搁这儿,傻了吧唧的问人家知不知道自己死没死,那纯粹就是找打嘛。
但刘大根的脾气,似乎是挺好的,完没有生气的意思,仍然用一脸的微笑冲着我,点了点头,也算是回答了哥们的白痴问题。
“那...那我这还有个问题,不知道方不方便问您哈。要是冒犯了您,那刘大叔你可别生我气啊!”我说着,就打量了一下刘大根的表情,见他没什么异常反应,这才小心的问他:“那您....您还记不记得,您之前,是怎么死哒?”
在这里,哥们得再说一句,我也是后来才知道,像哥们直接问一个死鬼的死因,这其实是很冒险的行为。
因为我所面对的,是一只死鬼,而刘义后来告诉我说,大多数的鬼,尤其是被害死的枉死鬼,那都是不愿意回想起自己的死因的,毕竟他们的死亡,都不是正常的死亡,而这就很容易、让他们的心理发生改变,思维逻辑,也有可能产生巨大的扭曲。
甚至保不齐,还会让他们加大对罪魁祸首的怨念,增加他们对复仇的执着,这样一来,像他们这种死鬼,就更不愿意离开人间了,除非是报了仇,那才算完,而要是闹的太厉害的话,这对我们引魂者的引导和带走工作,也是很不利的一件事。
可让哥们没想到的是,我这次无意的冒险一试,居然没有惹麻烦,就听刘大根对我说:“哦,俺是被冻死的!有人给了俺一个怪葫芦,那葫芦凉的要命,半夜还能放凉气,俺本打算烧了那葫芦的,可没成想,俺刚把葫芦扔炉子里头,炉子里的煤球就灭了,俺也被一股子凉气,给冻挺儿了,气没倒上来,就.....哎~!”
刘大根说这番话的时候,他仍然没有激动的情绪,就连说起、自己是被人借用无常葫芦给害死的时候,他都没有半点的激动情绪,好像刘大根本身,他早就看开了似得,而他那冷静和无所谓的正常态度,也实在是让哥们没有想到。
不过,听了他的话,我至少能够确定了一点,那就是无常葫芦在完好无损之前,确实能够频繁的散发出、那种极寒的气息,而刘大根活着的时候,也正好就是被这种极寒的凉气,给冻死的。
只是有一点,让我想不通,那就是哥们和刘义,昨晚上在刘大根家的时候,炉子里的无常葫芦,也曾发出过一股极寒的气息,而我当时,就正好处在那股寒流当中,可是咱哥们,为啥就没有被那种寒流,给直接冻死呢?
当然啦,在此时此刻,这一点并不是太过重要,我完可以把这个细节,藏在心里,等回去以后,闲下来了,再去找刘义、或是找吴晓雅去讨教。
因此,哥们直接跳过了这一点,又问刘大根,“那刘大叔,给您葫芦的那个人,您还记得他长啥样吗?还有,他害了你,你怎么不生气、也不满世界的找他报仇啊?”
“那人是个老道士,头发眼眉啥的,是一水的白,至于你后头的这个问题......俺只能说,谁说俺不生气啦?”刘大根说着,语气就是一变,紧跟着白眼球一黑,露出了一副截然不同、极其凶恶的嘴脸。
而我,被他突如其来的变脸,也吓了一跳,我妈呀一声叫,后退了两步,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
可是,刘大根露出凶相以后,一旁的刘义和吴晓雅,居然连半点的反应也没有,他俩仍在那边站着,坏笑着看着哥们和刘大根。
我就卧了一个槽了,这还是不是朋友啊,丫的刘大根都变成厉鬼了,你俩咋也不说过来保护一下老子啊?难道你俩才是一对儿,故意拿哥们逗了几万字咳嗽吗?
但不等我就地打滚、撒丫子跑开、以免刘大根拿我泄愤的时候,刘大根的脸,就又是一变,恢复了刚才的和善相,随即弯腰把哥们扶了起来,笑着说:“嘿嘿,俺吓到你了是吧,别怕别怕,俺不是你想的那种人!”
“您现在不是人了好不好!”
“你小子是又再骂俺吗?”
“靠,您觉着呢?”
这次换刘大根尴尬了,但他还是把我扶了起来,又给哥们拍了拍身上的土,说:“哎,要说俺不恨那个老道士吧,那肯定不是俺的心里话,毕竟是他给俺的葫芦,也是葫芦害死的俺。”
听了他的话,我翻了个白眼,心说:你这不是废话嘛,傻子都知道,那老道士才是罪魁祸首,你现在重复这个还有必要吗?
可没成想,刘大根的话锋一转,又道:“可俺觉着吧,他害了俺,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他都犯了错,这些老天爷都看在眼里,而俺被他害死了,就已经是另一码事了,而俺死了以后去找他报仇,或是去讨说法啥的,这就是俺的问题了,那句老话不是说得好嘛,叫冤冤相报何时了,他害了俺,而俺再去害他,那等他死了,回过头来再找俺来算账,那你说,俺俩啥时候才是个头儿啊!”
(未完,待续。)
第六十八章 谁的不是
“额....您说的真好!”
刘大根的这番话,实在是说出了因果报应、循环不止,我也是不禁佩服了一句,但是,哥们不是那种随声附和的人,或者说,是我想到了另一方面,所以,在佩服完了以后,我就又补充了一句:“那您真是出于这种想法,才没有去找他赔命的吗?”
刘大根摇头说:“不是,俺最初想到的是,那老道士是一个道士,好像还很厉害的样子,俺怕找他去讨说法不成,反倒再被他给弄死。”
“哎~!这就对了嘛!”我心说:你这才叫心里话呢,我就不信,天下的所有人,真能做到你丫刚才说的那番话,除非是实力摆在桌面上的时候,发现其中的两者相差悬殊,这才能让其中一方冷静下来,重新去正确逻辑!
刘大根见我这么爱闹,也苦笑了一声,说:“不过俺也得说你一句,你咋才来接俺啊?电视里不都是人死以后,立马就有差爷来接魂嘛,怎么?难道现在的地府,办事效率也跟俺们乡里似得啦?”
“我去,这话你可千万别乱说,容易被禁的!”我赶忙拦住他,但一想,就觉得他这句话里,似乎有些地方不太对劲儿。
什么叫才来接他呢?地府怎么就效率低啦?他刘大根的意思,莫非是说、他早就想去地府,但不知道怎么去,也没有见到接引新鬼的阴差吗?
而这时,刘义那装逼犯,也总算过来了,他上前就问刘大根:“谁说我们地府办事效率低啦?你死的当天夜里,地府就派阴差来接你了,不是你故意躲了起来,不愿意去地府报道吗?怎么翻过头来,就说我们地府的效率差啊?”
“谁说俺躲起来啦?”刘大根一愣,有些生气的说:“俺从来没有躲着,俺巴不得早点去地府里头旅个游啥的,俺从小就听说过投胎转世、地府判官啥的,这死了有了机会,俺怎么可能躲起来不去啊,再说了,就算俺躲了起来,那万一耽搁了投胎限时,那俺还不真成了孤魂野鬼啦?”
哥们一听这话,是下巴都差点掉了。这刘大根貌似懂得挺多呀,还知道不按时去报道,就会成了孤魂野鬼的真理!这丫比哥们还不像一个新手呢。
还有,他丫的那话是几个意思啊?什么叫巴不得去地府呀?他刘大根的脑子,是被门挤了咋滴,怎么还有人盼着去阴间旅游哒?难不成....他刘大根是印冥币的吗?去地府‘旅游’能敞着口儿花钱?可去地府,是有来无回的单程票啊!
“刘....刘大叔,您是不是搞错啦?”我小心的插口道:“您死的当天,就有阴差来接您了,一连找了你个把礼拜的,您的头七都过了,地府里派来的人都没接上您,这才让我这个实习生,借您一事,作为咱的考核任务,您怎么能倒打一耙、说地府的不是呢!”
我觉得,咱哥们还是要适时的、去维护一下地府的效率度的,因为哥们马上就是地府的一员了,以后少不了的,会跟地府得高层碰上,所以,这时候说点好话,也算是间接拍一下地府的马屁,虽然,哥们不知道,咱这话能不能传到地府里头去,但刘义在一边呀,我相信他,会把咱哥们的话,听心里头去的。
“啊?这么回事啊?那俺可就不知道了!”可刘大根一摊手,说:“反正俺死的这一个来月里,就看见了你们这几位,至于其他的阴差,俺是一个都没有见到,不信你看....”说着,他回手一指那辆骡子车,“俺为了能早点去地府里头看看,就天天晚上,赶着俺这骡子车,在村里头乱逛,为的是让差爷们、在街上就碰上俺!”
我一看,可不嘛,那骡子车的车轱辘都磨小了,很明显,肯定是这一个来月的时间,也让那辆骡子车、出了磨合期。
“那您昨天怎么没跟我说这些呀?”我又想到了什么,问刘大根:“昨天夜里,咱俩就坐在车上、还聊了好大一会的,可您怎么不说让我带你走啊?”
“俺昨天也没看出来你像个阴差啊!”刘大根露出了一副有些冤枉的表情,说:“你昨天给俺的感觉,就像是一个普通人,身上一点鬼差的味道都没有,俺又怕大半夜的、直接问你是不是鬼差老爷,再吓到你,所以俺就没问!”
“额....那还成了我的不是了?”
哥们的心里,这叫一个气,我心说,老子现在,特么的就是一个地府的实习生好不好,又不是正儿八经的正式工,怎么可能有阴差的气息啊,再说了,就算哥成了阴差,那哥也首先是一个活人,然后才是阴差的身份,像我这种活人给地府打工的,也不会产生出、刘义身上的那种阴冷的气息吧!
当然,我也不是抱怨什么,只是这件事,让哥们的心里,就如同吃了一个苍蝇那么恶心。
不信你想啊,这本来就是一个找鬼的小活儿嘛,可谁能想到,他刘大根不在家里等着我和刘义去接他,而是自己满大街的找阴差,别说我和刘义能不能和他碰上,就算是真在村里的大街上碰见,那想必咱哥们,这种在城市里住惯了的人,也不会主动地和陌生人问好吧。
再说了,就算哥们不是地府的正式工,也没有阴差身上特有的阴差之气,那昨天半夜,刘大根不是也跟刘义有过一个照面嘛,怎么刘大根不说拦住真正的阴差,去问问刘义是不是来找他的呢。
可这时候的刘义,却像是有什么事情没想通一般,根本就不管,这个错误是不是他刘大根的,刘义只是在一旁皱着眉头,嘴里嘟嘟囔囔的,也不知道在嘟囔什么屁话。
“喂,你丫不是见过刘大叔的照片嘛!”哥们见他开小差,就质问刘义:“昨天半夜,你追着小小雅、还满村子跑的时候,不是和刘大叔撞见过嘛,你丫昨天是不是就认出他来啦?又故意的没跟老子提啊?”
(未完,待续。)
第六十九章 他会不会追上来
不是哥们故意找茬,而是这件事,他刘义身上的问题,在我看来,却是最多的,因为他似乎早就知道,这刘大根会在今天晚上,肯定会来这里,他刘义似乎也早就知道,哥们这次的任务,绝不只是、单纯的去寻找死鬼刘大根、那么简单,否则,他刘义干嘛要在我俩来到芍药村的头一天,就急火火的夜探无人屋呢?
果然,刘义见我急了,就像是读懂了哥们的心思似得,眼神不敢和我对视,有些闪躲的看向别处,还淡淡的说了一句:“你的任务算是完成了,走吧,咱们带刘大叔回招待所,明天一早,再动身回哈市,去北城城隍庙、助他报道!”
“你大爷的,少跟我这避重就轻啊,老子正问你话呐,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老子啊?”
“回去我再跟你解释!”刘义面无表情的看了我一眼,又补充了一句:“我说的是回了哈市,我再给你解释!”
“你妈波儿,又要拖剧情吗?”
“你管我!”刘义白了我一眼,见吴晓雅的脸色,在我说完有事瞒着哥们时,就立刻阴沉了下来,于是,刘义也对吴晓雅说了一句:“我说过,我不会害他的,你信不信我!”
“要是昨天之前你这么问我,那我肯定不信,可现在.......”吴晓雅说着,就看了我一眼,然后毅然决然的摇头:“大林不信,我就不信!”
“好媳妇,回去以后,哥哥给你买花戴!”我心说:这才是我媳妇嘛,就应该顺着自家男人说,而且,都不用哥们说话,只需要一个眼神,人家就能读懂咱的心,哎呀,你们就羡慕我吧,哈哈哈!
可刘义,竟然还是没有要解释的意思,即便我和吴晓雅,死死地瞪着他,刘义就是当做没看见的样子,微微一笑,转头就走。
“哎,你这是什么意思啊?”我有些怒了,挡住刘义的去路,说:“我说你这人怎么这样啊?老子巴巴的跟着你从市到村里,什么事我都是听你的,可你丫的倒好,真把老子当成马仔了咋滴?你就不能说句实话,告诉我们这是怎么一回事吗?”
“不是我不说,而是我也不知道具体的经过!”刘义严肃的回答道:“我现在只是有了一个猜想,具体是否如我所想,还得等回去以后,我问过了阎老爷才能知道,不过,大林你放心,我不会害你的,也不会瞒着你什么的,该说的时候,我自然会告诉你,因为我要对你负责,我要为你的安危着想!”
“靠,说的你很向着我似得,我告诉你,老子的安危不用你管,你就麻利的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就行,别让老子当个睁眼瞎,对了,你拉我做阴差,不就是想和我搭伙一块干嘛,那好呀,咱就不如打开天窗说亮话,你告诉我一切的一切,而我呢,就答应你,好好的干好咱这一行!”
“你不用对我威逼利诱,就你这点心思,多少年前,你就用过了!”刘义嘲讽的笑了笑,但话锋一转,又道:“这样吧,回去以后,我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代,至于现在,你还是要再听我一次的好,先带着刘大叔回招待所,其他的,就等着回了家再说!”
“那说来说去,你丫还是不肯说实话了?”
“我对你没有过谎言,只是时机未到,没告诉你而已!这何来不肯说实话?”
“哼,那好,你要是这么说,那咱俩就这么散了得了!”我扭头冲吴晓雅招了招手:“走了姐们,跟哥回家,咱回家睡觉觉去!”
别看哥们说的没正经,但人家吴晓雅,那是乐颠颠的就挽住了咱的胳膊,而我,立刻就感觉到了两大团,挤着哥们的胳膊,那感觉,别提多舒服了。
“咳咳!”我干咳了一声,压住心里头的那丝痒痒,重新看向刘义:“就这样吧,咱俩以后别联系了,连个实话都不想说,这朋友处着也没劲,不过,哥还是挺感谢你的啊,要不是你拉着我来芍药村,我也不会白捡一个媳妇,所以,这点我记心里了,以后有了机会,我再给你介绍一个,咱就扯平了,那个.....我没别的要说的了,就这样吧,我走了!”
说完,哥们再也不搭理刘义,也没管看了半天戏的刘大根,我是直接拉着吴晓雅,扭头就走,而吴晓雅养的鹰鸮,也在我的头顶上,盘旋着跟着飞,很明显,它也要跟着我们这对新人走了。
不是我不讲情面,也不是哥们铁石心肠,而是我觉得,人和人之间,就要坦诚相待,更何况还是朋友搭伙、在冒险捉鬼呢。
当然,刘义对哥们这几天的花销,我也没什么概念,但大致的数额,我也隐约的有点印象,我不怕他回过头来找我还钱,反正是他不对在先,而我,也只能让月入几万的梦想,去映照现实。
其实,我还是挺愿意和刘义在一起共事的,毕竟通过这两天的接触,我和他之间,也有了一丝友谊,只是到了眼下,我却发现,这份友谊的前面,还有着一层窗纱,灰蒙蒙的,让咱根本就没办法和刘义心照不宣。
这就好比是早上起床,你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明明知道那只是一个镜中照影,但你的心里,就是会好奇,镜子里是不是真有一个你曾见过的世界,而那个世界的里面,也是否真有一个、眼角带着眼屎的你。
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我现在的心情,说是失落吧,也不太对,但也不能说是轻松和解脱,因为我察觉到,哥们和刘义,哪怕是吴晓雅,我们三个之间,都有一层窗纱,将我所不知道的一切,给遮盖了起来,而我,也只能看到模模糊糊的一些事实!
“喂,你说.....刘义那厮,会不会来追咱俩啊?”走了有好长的一段,我还是忍不住了不舍,小声的问吴晓雅:“你说...他会不会上演一次狗血剧,追上来,给我赔礼道歉,告诉我实情、并请求哥们原谅他啊?”
(未完,待续。)
第七十章 他俩消失了
我承认,哥们还是舍不得放弃刘义,我也不否认,我挺愿意走出家门,去城市的各个角落,跟着刘义四处转转的。
况且,跟着刘义,咱有肉吃,这是我对这几天的总结,也是哥们发自肺腑的,想要换个生活方式,正确一下自己的人生观和价值观。
但这又能怎样,是我不给刘义面子,非逼着人家当面说清楚,我从来没有考虑过、人家刘义是不是有难处,故而,我自己就把自己逼成了这样。
而现在,我也只能幻想狗血剧上演了,哥们也只能在心里祈祷,祈祷刘大装逼犯,会追上来,跟哥们说好话。
“怎么?你舍不得他?”可吴晓雅听了我的话,就用一种十分奇怪的眼神,看着哥们,“还是说,你真喜欢男人啊?”
“靠,有这么说自己男人的吗?”我翻了个白眼,直言道:“其实,我更舍不得这份工作,丫的,一个月好几万呢,我干满一年,就能在北城买套房子了。”
“得了吧,你挣得永远没有房价涨的快!”吴晓雅给我泼了一盆冷水,扭头看了看身后,说:“你别想了,他没追上来,你呢,就乖乖的跟着我吧,以后的日子里,姐姐我,是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额.....这要反推的节奏吗?”我嘴上这么说,可心里是非常失望的说了一句:“哎,哥们最后,还是没过了考核,太他娘的憋屈了!”
能不憋屈嘛,哥们认识刘义以前,是靠着打游戏过日子的,虽然紧张穷酸了点,但好歹自给自足,也算是优哉游哉。
可这两天,我连一次电脑都没碰,更没有和网友一起组队打团,也不知道我这突然消失,会不会让网友们寻找其他的帮手,反正我估计,没个个把星期,我是不大可能、再从游戏上头,去捞到钱的。
还有,即便是这样,我他娘的也没有成为地府的正式工,说白了就是,我他奶奶的白浪费了好几天的时间。
‘看来,回去以后,我得先找份工作了,也不知道北城的人才市场里头,有没有不看重学历的工作!’
我在心里头,给未来的生活谋出路,奈何咱没有一技之长,也没有过分英俊的样貌,像别人靠脸和技术吃饭,我恐怕是够呛了,顶多是往低下层去发展了。
还好,哥们看吴晓雅,她倒像是一个小富婆,一身的皮甲,怎么也不像是地摊货,也就是说,在哥们没找到工作之前,我还能依仗着人家吃口饭,就是不知道我这算不算是吃软饭。
“怎么?你不开心了?”可能是心情影响了哥们的表情,而在我愣神的时候,吴晓雅就关心的问我:“真舍不得刘义,你也可以回去,何必要为难自己呢,他又不是故意要瞒你什么的,以我对他的了解,你要是主动回去,他想必不会在意你刚才的言语!”
我心说:哥还真不是这么想的,我是想到、未来的几天要靠一个女人活着,那哥们的这颗翩翩起舞、正洋洋得意的恋爱之心,就他娘的不好受,我特么的就想不明白了,老子好好的,怎么他奶奶的也有吃软饭的日子呢?
“实在不行....”吴晓雅见我没回话,就突兀的站在了原地,不走了,随即,她就拉住我的手,转头就往回走,“实在不行你就回去吧,刘义他虽然有点装,但还是值得来往可交的人,至少他确实能够保护你的安危,而且你放心,就算你跟他一起玩,那我也不会不理你的。”
“靠,我真不是这个意思,唉唉唉,你能不能别意气用事啊,你听我解释啊,老子是好不容易才摆脱了他的,我去,你慢点扯我,小心脚下头的坷垃!”
可不管我怎么掩盖,吴晓雅就是不信,她认定了我的不开心,是因为哥们失去了刘义的缘故。
其实,她认为的也对,但我就日了一个狗了,都说女孩是胸大无脑,这话真是没错,可吴晓雅怎么就不想想呢,我和刘义俩大老爷们,能擦出什么火花啊,你为啥就认定了哥们、是在心理上舍不得那个装逼犯了呢?
但多说无益,吴晓雅分分钟,就又把我拉了回去,可等我俩带着截然不同的心情,回归刚才与刘义分手的地方时,我和吴晓雅是啥也没看到,他刘义竟然不见了。
不止是刘义,就连死鬼刘大根,和他那辆骡子车,也都消失的一干二净,此处只有我曾经见过两次的那片野坟,还屹立不倒的在前方待着!
“哎?人呢?”吴晓雅愣了,哥们也愣了,我俩跟两个傻子似得,站在原地,看着前方的那片野坟。
不是我们两个的脑子短路,而是刘义和刘大根的消失,也太奇怪了点吧,毕竟通往此处的路,只有我和吴晓雅走过来的这一条,而再往西,过了野坟,就是那片林子了。
可芍药村的人都知道,那片林子里,是啥也没有的,刘义和死鬼刘大根,更不可能去里头野战,但其他的地方,就是农家田,完就没路可走,就算他俩能踩着宣土、故意绕着我们走掉,那为啥连点脚印和骡子车的车辙,都没留下呢?
这时,还是人家吴晓雅的反应最快,她把手指放在嘴里,吹了一声口哨,把天上的小小雅,给喊了下来,一指前方的林子,说了句:“宝贝儿,去里头找找刘义,不管有没有他,都赶紧回来告诉我们一声!”
鹰鸮闻言,就在吴晓雅的脑瓜顶上转了一圈,‘咕呜’一声叫,翅膀一抖,就飞了过去。
我是不禁的吐槽啊,“啧啧,不错啊,真是不错,你这鸟养的,比狗还好使呢,而且还会飞,就是不知道,这油钱贵不贵!”
吴晓雅没理我,手心一翻,那把无锋的木剑就出现在了手中,然后柳眉紧皱,看着四周,不知道她在打量什么。
我见这妞严肃了起来,本能就打口袋里一摸,掏出哭丧棒,将其变大,又问吴晓雅:“喂,你是不是发现什么啦?”
(未完,待续。)
第七十一章 我要爷们一点
“没有!”吴晓雅摇摇头。
我道:“那你这么紧张干啥!”
“习惯了!”吴晓雅说:“但过分的平静,往往都是危险的前兆,也有可能是我神经紧张而已,但他刘义和刘大根,他俩莫名其妙的双双消失,这点,你就不觉得很不正常吗?”
“额,我觉得,他俩不正常,那是最正常的事了,丫的一个是阴差,一个是死鬼,凭空消失也没什么奇怪的,你要是非让我说奇怪的地方,那我只能说,这俩货是在秀技,但他俩为啥要在咱俩走了以后才秀呢?又没有个观众,秀技也没啥意思吧!”
“呵呵,你就不能正经点吗?”吴晓雅苦笑,眼梢眉角当中,还流露出一丝娇嗔,挑逗的哥们,那叫一个得劲儿。
但不等我享受自己的贱性子时,哥们耳听‘呼呜~!’一声,一股阴风,从东边的那条小路上,突然就吹了过来,我吓了一跳,转头一看,就见远处的夜幕之中,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多了一个人影,正在朝着我们这边,悄然无声的逼近而来。
我就纳了一个闷,你丫走路没声我能理解,毕竟是反派嘛,可为啥反派出场的时候,都要带点风呢?那你丫的走路不出声,还搞什么噱头啊?
“看来......咱要有答案了,你一会别紧张,在边上看着就行!”吴晓雅低声对我说了一句,然后她深吸一口气,那玲珑有致的身上,立刻就升腾起了一股、让哥们难以用语言去形容的气息。
吴晓雅身上的这股气息真的很怪,或者说,她和刘义相比的话,那吴晓雅是比较怪一些的。
因为刘义先前遇到危险,或是准备动手之前,刘大装逼犯的身上,就会有一种阴冷的寒气,鬼森森的,而吴晓雅的气息,则截然不同,给我的感觉,有点刚猛和浑厚,似乎还有一种天地之间、为她独道的正义的味道。
当然,对于我来说,不管吴晓雅的身上,会产生什么样的气息,哥们是并不在乎的,因为与此同时,那个由远及近的人影,也带来了一股气息的压迫。
我很讨厌这种感觉,这特么的又不是玄幻小说,你们打就打呗,干嘛要在动手之前,还放斗气啊?是显得你们味大吗?那哥们吃二两黄豆,还不比你们牛叉啊!
“咕呜~!”可不等我在心里、多说几句什么,林子那边,就响起了小小雅的鸣叫,那声音很是悠扬动听,哥们一时,甚至有点沉寂在那声鸟鸣当中了。
我不知道小小雅的这声叫,具体是什么意思,但吴晓雅知道啊,那破鸟就是她养的,所以,吴晓雅这时候就推了我一把,还飞快的说道:“快走,刘义就在林子里头,你快去找他寻求庇护!”
“那你呢?”我察觉到了什么,因为从远处蔓延而来的那股气息的压迫,让吴晓雅的脸色剧变,再加上她的语气紧张而又焦急,我不难听出,吴晓雅是没有把握、对付远处的那个还在漫步走来的人影。
“别管我!”吴晓雅也不看我,仍是警惕着那个人影,说:“你若安好便是晴天,现在的姐们,用不着你再担心了。”
“我靠,你能不能别这么俗啊?什么叫再担心啊?整的哥们以前曾担心过你似得。”
“少废话!”吴晓雅呵斥我道:“这人刚才没有来这,但刘义去了林子里头,他就出现了,这就说明,问题的关键在林子里头,所以,不管怎么样,我也要拦住这人,而你,赶紧去林子里头帮刘义,只有帮刘义把林子里头的事情忙完,这人才有可能自动离开。”
“我去,那你这意思是,咱留不下他了呗?”
“姐们要是有把握,还叫你去林子干什么!”吴晓雅回头怒视着我,狠狠地说了一句,“你不是想要知道真相吗?真相就在林子里头,你在这里只能拖累我,所以,你个废物赶紧走吧!”
吴晓雅的眼睛当中,充满了怒意,那一脸的凶相,竟然让她失去了少女的可爱和女人该有的韵味。
我被她的语气和表情,真真正正的吓了一跳,我从来没有见过女人生气,或者说,我所认知的生气,应该是电视剧里的那样,看着很凶,但其实是演出来的假象,哥们从来都不认为,一个女人,会露出比鬼脸还恐怖的表情,毕竟女人首先是一个人,先不论样貌如何,单纯是女人身上天赐的柔情,就不该被表情给代替掉的。
可是,在今天,这个危险逼近、却满天星辰、很是不搭的深夜里,她吴晓雅,竟然打破了我的认知,她现在的表情和态度,真是让我知道了什么叫做‘女人一生气,就是天塌地陷景’!
我被她吓得连连倒退,奈何脚下一绊,又是很没用的坐在了地上,哥们被吓的竟然有些失神,我怎么也没想到,在几分钟之前,还对我柔情似水、娇声细气的一个女孩,再到了此刻,居然会拥有传说当中,那钟馗大爷那般的恐怖嘴脸。
额,理会精神即可,我可没说吴晓雅长得丑,其人家长得挺好看的,就是她生气的时候,略微有些骇人罢了。
但哥们还是从恐惧当中,品味出了吴晓雅对我的在意和关心,我很清楚她这么凶我,是要让我远离这个即将成为是非之地的地方。
可哥们是一个爷们啊,我怎么能够丢下一个女孩,独自求生呢?先不说吴晓雅和哥们,日后能不能修成正果、领了证,但至少眼下,她可是刚用胸脯、抱过咱的胳膊的,就冲那大波.....额,不是,是就冲她对咱哥们的好感,我他娘的就不能把她丢下,怎么也得像个爷们点吧,要不就真是废材主角了!
“草,你凶什么凶,吓到老子了,你知道吗?”我这么一想,哥们就提起不大的胆量,站起身,拍拍屁股上的土,又把哭丧棒捡了起来,对她道:“别忘了,咱俩还没有确定男女关系呢,所以,你无权命令我,再说了,咱俩还没怎么样呢,你就已经开始冲我凶了,这要是以后那啥了,那你还不得整天小皮鞭红蜡烛的伺候我啊!”
(未完,待续。)
第七十二章 我叫你抓我的棒子
哥们是意气风发,谁叫咱是个爷们啊,那该有的大男子主义,咱还是多少得有一点的吧。
可吴晓雅见哥们还不正经,就又要说什么俗套的对白,我赶紧一摆手,阻拦道:“那些过时了的台词,你就甭说,我在这里先提醒你一点,那就是老子才是个爷们,就算以后咱俩同居一屋檐之下,还有了合法关系,那老子才是户主,所以,你这个户主的媳妇,麻利儿的靠边站,老子倒要看看,这么多章都没出场的反派、到底长成啥样!”
说完,哥们就觉得浑身上下,充满了大男子主义和责任,我他娘的不自觉的,就昂头挺胸、气宇轩昂的走过了吴晓雅,站在她的前头,我拿着骨头棒子就指着那个人影,还很是牛叉的叫了一声:“站那!再敢上前一步,我特么的锤死你!”
那人影听见我喊,果然被哥们的大嗓门给镇住了,当然,具体是不是被我吓的站那,这我还不敢保证,但他至少是站住了,哥们这叫一个得意,我心说:看来,男人就得有点男人样,要是整天唯唯诺诺的废柴,那我他娘的就甭活了!
但是,我的得意,却并没有持续多久,因为不远处的那个人影,只是稍微停了几秒,就又朝着我们这边走过来了,同时步伐加快,貌似很有一种要看看是谁喊的意思。
可我才不怕他呢,别看他是一个反派,但哥们也不是吃素哒,况且,咱的马子就在身后看着呢,我总不能丢了面儿吧,谁叫咱是主角啊,那怎么也得牛叉一次,让万千少女知道知道咱的风采吧!
所以,哥们是气从心头起,力由胆边生,我也不管吴晓雅的阻止,拎着哭丧棒,就硬着头皮,朝那人就迎了上去,我心说:打就打吧,咱哥们又不是没打过架的主,我他娘的就不信,咱手里有这么大的一个家伙,还能被他欺负了不成?
而我和那个人影,也是分分钟就拉近了距离,哥们二话不说,抄起哭丧棒就朝着对方的脑袋砸了过去。
不是我下手狠辣,而是这孙子,就摆出了一副来者不善的状态,试想一下,有哪个正常人,会在半夜里来坟地呢?还话也不说的就过来,同时还带着让哥们很不爽的气息威压。
因此,面对这种、出场就把自己摆在反派效果上的人,哥们才不跟他客气呢,我这一下子,打的是慷锵有力,毅然决然,打有一种‘先打了你丫的再说’那种劲头儿。
当然,我也没指望哥们的头一棒子,就能占到多少便宜,毕竟是刚交锋嘛,谁还没有个试探敌方实力的心思呢。
但哥们的哭丧棒,那可是阴差的专用法器,棒子身上还带着森森的白气,也不知道有没有杀伤力,但哭丧棒本事,是通体冰凉无比啊,要不是这东西属于咱哥们的专属,那我他娘的都受不了这棒子的属性。
而且,在白天的时候,我也偷摸的,给吴晓雅看过咱的法器,目的是想让她教教我,这东西的使用办法,至于结果嘛,也就甭说了,反正我是啥也没听懂。
但这一点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吴晓雅是正儿八经的女道士,我给她这东西看的时候,她都不敢直接和棒子接触,那就更别说是其他人了!
可让哥们没想到的是,带着破风之声砸过去的哭丧棒,竟然被对方一抬手,啪的一声,给抓在了手里,好像还是十分轻松的样子,他就接住了哥们的奋力一击!
这么一来,四周围就安静了下来,空气仿佛都凝固住了,我下巴都要掉了,哥们还以为他会躲开,或是同样掏出法宝,架开我这一下呢。
不过,虽然他接住了这一招,让哥们很是意外,可我现在,却和他之间,不足一米的距离,也就是说,我终于见到几十章都没有出现的反派角色了。
但这人的长相,也再一次出乎了我的预料,要按照一般的电影、或是电视剧里的设定,那寻常的反派人物,应该都是在长相上很有特点的人吧,就算没有刀疤脸,就算长的不令人反感,可你至少得有点坏模样吧,譬如说狂派的那些位,至少都是红色的眼睛啊!
可这人不同,此人身高.....额,没我高,但他的岁数肯定比我大,因为哥们看到了他一头的白发,还绑了一个纂儿,除外,此人面貌苍老,却脸颊光滑,白眉白须的样子,立刻就让哥们想到了一个词儿,童颜鹤发!
这老头还穿着一身干干净净、但并不是正规的道袍,道袍的颜色也有点奇怪,要不是他的道袍前襟,有一个明显的八卦图,那哥们是真认不出来,这衣服是啥款式。
很明显了,这老头就是一个道士,可他看清我的长相以后,这老家伙,居然和吴晓雅刚看到我的时候一样,吃惊的喊了俩字:“是你!?”
“额......不是我!”我也不知道为啥,这句话,让哥们脱口而出,随即我就一抬脚,照着老道士的下盘,就踢了出去。
我心说:这老杂毛竟然也认识我,还穿的这么个性,再加上他出场时的另类气氛,那肯定是敌非友了,那哥们还客气个毛,直接踹丫的得了,谁叫他看见哥们俊朗之貌、还开小差啦!毕竟有便宜不占,那就是王八蛋嘛!
但是,哥们想的太简单了,或者说,是这位老杂毛同志,更加的厉害,哥们这刚一抬脚,老头的右腿就是一勾,不偏不倚的,刚好勾在了哥们的脚腕上,随即,老家伙的小腿向下一用力,直接卸了哥们腿上的力气,又把我的脚,拉回在了地上。
“我去,你丫的功夫不错啊!”我心中吃惊,可手上没停,哥们瞬间,就把哭丧棒从他的手里抽了回来,照着老家伙的肚子上就是一捅,“草,我叫你抓我的棒子,捅死你丫的!”
我这两下子,那完就是街头混混的打法,但这也不能怪我啊,哥们又不是隐于市井之中的武林高手,我能临场不乱、又能快速的发挥下一招,这就已经超出哥们的能力范围了。
(未完,待续。)
第七十三章 他是谁?
不过也还好,老话不是说过嘛,管他会不会功夫,只要你能占了便宜,那你就是会功夫的。
所以,我这一下,也来了个切实可用,只是老头的反应太快了,我这骨头棒子、刚刚接触到老家伙的道袍,他就立刻反应了过来,收回右脚,屈身向后一蹦,轻飘飘的,像是没有重量的卫生纸一般,就躲开了我的哭丧棒,还和哥们拉开了足够长的距离。
“哭丧棒?口头禅?哼,真是你啊,没想到老夫会在这里再次看见你!”老家伙抽身退后的下一秒,脚后跟才刚刚站稳,就沉声说道:“老夫早就料到你当年没死,只是没想到,几年之后,还能和你碰上,看来,在林子里破我炼尸阵的就是你的生死之交,黑无常的转世、刘义刘阴官了吧!”
“阴官儿你妈波儿,你别一上来就挖坑好不好,咱这一卷的大坑就够多了,你丫是想读者们弃书退订吗?那你这老不死的,安的啥心啊?”我没好气的骂了一句,也不问他的话是啥意思,而是就地捡起一块坷垃,朝着老头的脑袋就砸了过去,“我去你大爷的,我叫你丫的害人!”
这白发老道似乎没想到哥们这么不给面,连个对台词的时间都不给他,但哥们手中的‘暗器’,已经直逼老家伙的面门,所以,这时候的白毛老道,就算想要说点啥,那也得忍着,要不然,他就得被那块坷垃,给砸个满脸花了。
那白毛老道自然也清楚这一点,我是眼看着他,把嘴边的话,硬咽了回去,右手一抬,变出了一个黑把儿白丝的拂尘,随即,老头的右手腕就是一抖,白丝拂尘之上,是荧光大放,而哥们砸过去的那块坷垃,也被这个闪闪冒光的拂尘,给拍成了粉末,又随风飘扬而去。
“嗯?居然一点法力都没有?”白毛老道见哥们砸过去的坷垃,被他轻而易举的打成了粉末,双眼之中不由的就是一愣,然后好奇的看向哥们,上下一阵打量,我也不知道他在看什么。
不过,接下来的一秒后,老家伙像是确定了什么,抬手,就朝着哥们射出了一道黄符,嗖的一下,转眼就近了咱的面门。
我早就在电视里看见过道士斗法的桥段,知道不同的黄符,有着不同的用途,可哥们也只知道这些啊,但哥们现在,他娘的还没出新手村呢,怎么可能看出老杂毛打过来的黄符、具体又是什么种类呢,况且,咱现在还没学习道法呢,就算知道他的黄符是什么类型,那我也不会反克啊。
但哥们不是一个人在战斗,绝对不是,我身后还有一个正儿八经的女道士呢,我就不信、哥们眼看着要吃亏了,她吴晓雅还能不帮忙!
果然,就在哥们想着如何迎接老道士的黄符时,吴晓雅的倩影一闪,哥们眼前一花,她就挡在了我的前头,同样是一抬玉手,也打出了一张黄符。
而后,两张黄符是凌空对撞,‘嘭’的一声闷响,黄符撞击之后,就炸成了一团火光,转眼消失不见,只留下了淡淡的灰迹、和些许烧过纸后的焦糊味道!
“你小子果然失去了法力了!”这么一试,白毛老道就确定了什么似得,他冷笑着,看着我和吴晓雅,说:“哼哼,你们两个又走到一起了,不,应该说是你们三个,你们仨小辈儿,还是走到了一块,可奈何老天爷是公平的啊,上天收走了他的法力,对他当年的罪孽、以示惩罚,而今天,就算你五门道女和他再度联手,想必没有刘阴官在,你俩难道还想像以前那样,拦住老夫吗?”
“你这个老不死的,就不能不装逼吗?”我也懒得思考他话里的内容,不是我不好奇,而是哥们有的是时间,以后可以找刘义和吴晓雅问嘛,所以,哥们现在的任务,就是站在这里,拦住这个白毛老道,不过,为了尊重对手,我还是问了一句:“对了,你丫谁啊?刘大根是你害死的吗?”
“我是谁?你不认识老夫吗?”白毛老道的面色不改,但哥们清楚,但凡主角问出前一句话时,那反派就一定会奇怪的,就算他装的再怎么自然,那逻辑还是有的,也就是说,如果反派反问我,那就证明哥们和他,在以前肯定认识的。
可我才不管以前认不认识他呢,反正哥们是失忆过的主,那哥们现在,还不是怎么说就怎么有的嘛,况且,我刚才就是随口一问,老子才不关心你一个反派叫啥呢,毕竟所有的剧情里的反派角色,那都不如主角活的时间长。
“你竟然认识我们三个?”而吴晓雅这时候,就惊讶的看着老头,说:“你这老道和那人给我的感觉很像,可.....可不可能啊,他都死了七八年了呀!”
“怎么?你认识这老杂毛?”我问吴晓雅,心说:怎么这一卷里,总有人认识哥们啊?一天一个的,而且,这些人里,哥们还一个都不认识,一点印象都没有,那这丫也太憋屈了吧,啥时候才是个水落石出的头呢?
可吴晓雅还是奇怪的看着白毛老道,但接下来的话,却是说给我听的,吴晓雅说:“这个人我不认识,但在七八年以前,我和你,还有刘义,曾经联手追捕过一名邪道,虽然那件事,让咱们三个狼狈不堪,你也因那事失忆,我也和你分开多年,但其结果,还是成功的,刘义最终还是抓住了那人,将其魂魄带回了地府受罚,而那人的肉身,没有了魂魄,自然也算是死了,可这老头给我的感觉,和咱仨当年联手追捕过的那人,二者给我的感觉,是一模一样的!”
“我去,那这人、岂不是当年那人的投胎转世吗?”说到这,我自觉忽略了什么,奇怪道:“哎?那这也不对啊,就算他几年以前被刘义抓走,也就算是前脚抓走、后脚就轮回投胎,那时隔至今,也才七八年啊,这人现在,应该是一个孩子啊,怎么可能老成这样啊?难道是吃了激素?打了催熟针?可这也太熟了吧,丫都快烂了!”
(未完,待续。)
第七十四章 他是竹满山
“就算照你说的,他是那人的转世,那轮回转世以后的他,在这一世里,也不可能还记得我们啊,别忘了,地府里有一奇汤,叫孟婆汤,那就是干这个使得!就算那人的受刑期满,也得喝了孟婆汤,才能重新轮回转世的!”
说到这,吴晓雅就看向了我,小声的继续说:“还有,那人的一生,是罪恶滔滔、劣迹斑斑,而刘义将其魂魄带走之后,肯定会在地府里,受刑好几十年,甚至是上百年的惩罚,就是下油锅、拔舌、鞭刑、滚刀山钉板的那些个,说不定比这还厉害,所以,这人肯定不是那人的转世,毕竟这才过了几年而已,而那人的罪行,靠这区区几年,肯定是偿还不完的!”
“我靠,那么厉害吗?可他又是谁啊?”我心说:不是投胎转世的新人,也不是曾经的对手,但就是和当年的对手一样,给予自己很熟悉的感觉,靠,这么说来,那这人貌似也很牛叉啊,但哥们还是那个句话,这老丫的到底是谁啊?怎么一出场,他就带上了满级属性呢?到底谁才是这书的主角啊?
不是哥们想得多,而是这件事的本身,也太过奇怪了吧。
毕竟几年以前的熟人,早就已经死了,那么今日今时,眼前的反派,就不该是曾经的对手,可要是照吴晓雅的话来看,这人给她的感觉,还是当年对手带给她的厌恶感觉,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了,就是眼前的白毛老道,肯定和当年的对手,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譬如说,这人,是当年那位的儿子,或是血缘关系很深的亲属。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吴晓雅似乎也会读心术一般,严肃的对着哥们说:“咱们当年的对手,不是什么大家族的成员,也没有什么儿女兄弟,所以,你把他看成‘为亲友报仇’,也是不可能的!”
“那还有什么可能呢?”
“或许.....传说当中的夺舍之术,也可能让姐们、产生这种错觉!”吴晓雅的声音很平淡,可让哥们,极其的震惊。
当然,现在的我,自然不知道什么叫做夺舍,我只是在一些玄幻小说中听说过这个词,但是,实际意义上的夺舍,却比小说里更加的骇人,哥们也是后来才知道,这夺舍,到底是个什么!
这夺舍,其实是道家之士,借用别人身体还阳的、一种超自然的神奇手段,说是有灵魂不死,或是死后的神识不灭,但肉身毁坏、无法再用,于是,这失去肉身的强大魂魄,就可以寄生在健康的肉身之内。
可别人的肉身里也有魂魄啊,这又怎么办呢?
两种办法,一是寻找刚咽气没多久的新尸,趁着尸体的各个器官还未衰退,赶紧寄生进去,夺舍还阳,冒名顶替,或是伪装成另一个人,继续苟活于世。而第二种办法,就是夺舍者的魂魄强大,能强行把他人的魂魄挤出肉身,并将其抹杀,然后再冒名顶替于他人的肉身当中。
但不管以上两种说法当中的哪一种,那都会有着巨大的风险,毕竟人死之后,魂魄都要归于地府之中,这是天道使然,天命不可违背之数,可你要是违背这一点,先不说老天爷会不会发现你、惩罚你,单单是你借用他人的肉身,这就不大容易做到。
比如说,你把一只猫的脑袋砍下来,安装在一个没有脑袋的狗尸身上,就算你的手段高超,那猫狗的体质不同,也无法让猫头狗身的这个怪物,存活下来,说白了就是互相冲突,难以融合、并到达默契的程度。
不过,在大千世界之中,那最不缺少的,就是微乎其微的可能性和幸运,保不齐,在这种只有万分之一的几率下,也有可能出现夺舍重生。
所以,吴晓雅的意思是说,我和她,加上刘义,我们三个当年亲自追捕过的那个人,很有可能,在最近的几年内,逃出了地府,来到人间,并且夺舍成功,成为了另外一个人,而这也就能够解释,为什么这人我们不认识,但他却对我们熟悉至极,分分钟就看出了我们的虚实!
“那他到底是谁啊?”哥们的脑子不是很快,总觉得,这人的身份才是关键。
而吴晓雅告诉我说:“这人之前的名字,你要是知道以后,肯定会吐槽的,因为他叫求一败!”
“求一败?我靠,这名很牛逼啊,他活了这么大的岁数了,就没有输过吗?对了,他是在哪方面求败啊?”我不解,心说:不可能啊,都这么大的岁数了,体格还能如狼似虎吗?求一败?这名字.....好像在驰骋床上的时候,很贴切吧!
我觉得,人不可能一辈子战无不胜攻无不克,谁还没有个天敌啊。比如小的时候,同班的同学当中,就肯定有你厌恶、或是畏惧的熊孩子,大了以后,也肯定会有市面上的混子,找你的麻烦,就算你成年以后,还步入了社会,那在工作至上,你也肯定会遇到过实力强大的竞争对手,譬如说领导上司!
但是,哥们忽略了一件事,那就是,我在这想的出神,那边的白毛老道,却已经晾了半天了,老头见我和吴晓雅聊得挺嗨,这叫一个不乐意,老脸耷拉成了驴脸,特别不满意的干咳了一声,说:“咳咳,差不多了吧,你俩要再不干正事,我这一章就又没出戏的机会了。”
“出席你妈波儿!”哥们没忍住骂了一句:“你丫就一反派,出不出戏能咋滴?就算你丫不说话,这几十章的字数,是少说你了咋滴?”
吴晓雅听了我的话,没忍住,扑哧一声就笑了,笑的后槽牙都漏出来了,哪里还有女孩子的矜持啊!
但我知道,吴晓雅是故意的,她是故意在嘲笑白毛老头的急性子和混眼熟的行为,所以,吴晓雅就不需要什么矜持了,怎么气人怎么来,这叫一个坏!
(未完,待续。)
第七十五章 哥们的‘子弹\’
不过,咱也得回过头来说,我要是白毛老道,那也不愿意在一边晾着、等待剧情的转变,毕竟咱这书,都写了大几十章了,而作为反派,在这么多的章节之中,是只闻其事,但就是不见其人,换谁谁乐意啊。
所以,我要是白毛老道,那也得自己争取露脸的机会,哪怕像他刚才那样,很是突兀的扯句闲话呢!
可这个时候,才笑了几下的吴晓雅,就想起了什么似得,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指着白毛老道,说:“哦~!我知道你是谁了,你是竹满山,或者说,你求一败的魂魄,夺舍了竹满山的肉身,重新成了人!要不然,你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还知道我们三个都是谁!”
“哼哼,你这丫头倒是聪明!”白毛老道一捋白胡子,好像十分得意的说:“没错,老夫就是求一败,夺舍了此具肉身,成了竹满山,现在,我有了新的身份,就算是地府,也奈何不得我了!”
“呸!”吴晓雅呸了一声,说道:“就算你成了竹满山又如何,你夺舍之后干下的坏事,也足够你再去地府受刑百年了,不过也正好,姑奶奶就找你报了几年前的那一仇,顺便再抓你去地府,重新给你旧账新算!”
“是嘛,你真是这么想的?”白毛老道....不,应该叫他竹满山,竹满山听了吴晓雅的话,仍是没有半点紧张的意思,一脸的褶子上,都是莫名其妙的坏笑,而后,就听竹满山又说了一句:“可没了刘义,王林小子也没了法力,现在,凭你区区一个五门道人,又能奈老夫如何?”
“哼,能不能抓住你,咱试试就知道了!”吴晓雅一抬木剑,作势就要开大的。
我是听了个八九不离十,这时就拦住吴晓雅,道:“唉唉,你着什么急动手啊,哥刚才还没打完呢,再说了,咱的任务也不是跟他打,而是帮助刘义拖延时间,等林子里头的事一完,那还不是咱的天下嘛!”
“大林你别闹了,这是斗法,不是小混混打架,你没了法力,也忘了道术,根本就打不过他的!”吴晓雅推开我,还要执迷不悟。
哥们也是无语,只好硬拉住这傻妞,将其拽到了我的身后,我对她说:“你再给我一个机会行吗,让哥们给你证明一下,咱没有你所谓的神通,是照样能把丫的打残废!”
我是生怕吴晓雅不同意呀,所以,说完了这句话,哥们也不管她答不答应,独断独裁的扭过头去,对竹满山说:“老杂毛,咱俩重新认识一下吧,哥叫王林,你要是认识以前的我的话,那不妨看看哥们现在的水平呢!”
“哼,没了法力,还失去了记忆,你以为,现在的你,比你身后的小媳妇,还要厉害吗?”
竹满山的这话,我怎么就那么不爱听呢?什么叫我不如身后的小媳妇呢?难道哥以前,还有个大老婆,而吴晓雅是个妾?我去,那哥们以前得多牛叉啊,得吃多少腰子,才能把俩媳妇给伺候好了呢?
当然,用脚指头想都知道,竹满山肯定不是这个意思,他其实是在说我,还不如吴晓雅的本事高,但哥们就奇了那个怪了,丫的好像刚出场吧,也没和哥们交过手啊,刚才的我那两下,也无法是试试竹满山的本事而已,就算刚才的两下算是初次交手,那也不能代表,咱哥们就一定打不过这老杂毛啊。
因此,听了竹满山的话,哥们是一百个不乐意,他那话不仅是小看了我,还连带鄙视了吴晓雅。
吴晓雅是谁啊?那可是哥们以后的媳妇,你竹满山侮辱我不要紧,可你连带骂了吴晓雅,那哥们还能让着他吗?
此时,哥们是气从心头起、怒由胆边声,我骂了一句:“草,又是一个自以为是的装逼犯,老子跟你拼了!”骂完,哥们抄起地上的一块半截砖,瞄准了竹满山的白毛脑袋的左边,使劲就扔了出去。
啊?你问我为啥要瞄准竹满山脑袋的左边、而不直接是对方的脑袋?废话,老子有那么高的技术吗?
别忘了,咱不是什么丢砖头的宗师,也不是扔石头的大神,我的抛物次数和命中次数,那是绝对不成正比的。
可哥们的心细啊,我他娘的在无数次的抛物行为之后,终于察觉到了、哥为什么砸不中目标的原因了。
譬如说昨天夜里,我在刘大根家里,拿石头子砸鹰鸮的时候,哥们是没想砸中鹰鸮的,但奇怪的是,但凡是我的无心之举,那哥们丢出去的‘子弹’,绝对能造成我所预料不到的结果。
也就是说,我要是瞄准了目标、再丢砖头,那哥们绝对不可能得手的,但如果是偏上一点,或是朝着目标的身边丢东西,那哥们,绝对是百发百中、弹无虚发的准!
而在这里,我还要多说一句废话,那就是,哥们现在所处的环境,是芍药村村西的庄稼地的外围,而这里,有的是坷垃和砖头啥的,虽然看上去不怎么干净,但至少,哥是不缺‘子弹’的。
所以,真心生气了的我,才不管竹满山那边如何呢,我是一个劲儿的弯腰捡石头和坷垃,甚至还会捡几块青色的、半截的破砖头,然后,哥们就不客气了,我的俩眼完就不看竹满山,直接朝着竹满山的左右两边,不超过半米距离内的空气,就玩了命的丢啊。
本来吧,照哥们的这种丢法儿,那肯定是砸不到竹满山的,毕竟咱也没有朝着老杂毛的脑袋和身子扔啊,谁能想到,这种没有目标性的‘子弹’,能真给对手造成影响呢?
可是,就在竹满山一脸坏笑,准备看哥们笑话的时候,我丢过去的‘子弹’,居然飞着飞着,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突然就朝着竹满山那个老家伙给飞了过去,紧接着,完没有料到还有这种突发奇象的竹满山,就‘我操’一声,抱着脑袋就开始躲。
(未完,待续。)
第七十六章 巨响之后
要是他竹满山刚才没那么狂,还跟先前似得,先挥动拂尘,或许他还是可以把这些石头坷垃啥的,给挡住的。
但竹满山错就错在,他太自以为是了,他以为哥们没了法力、没了记忆,也没了曾经的道法辉煌,就认定了哥们、是个废物般的普通人。
但老家伙怎么也没有想到,失忆后的我,也就是在他眼里犹如普通人无疑的哥们,所砸过去的‘子弹’,还会凌空拐弯。
这一下子,得亏了竹满山的反应快,要是他躲得再慢上一点,那哥们不把他砸死,也得砸他个满脸花。
“怎么样?”哥们见了竹满山的狼狈相,心里头那叫一个爽,我回头冲吴晓雅笑道:“记住,在以后的日子里,请叫哥‘弹无虚发、外加百发百中、和射的够准小王子’!”
“德行!”吴晓雅白了我一眼,低头看了看,随即,捡起了一块还算完整的红砖,递给我:“大林,你出个大招吧!”
“额......”我尴尬的看了看她手里的整砖,问她:“你这么恨他吗?还是恨我啊?这丫的要是砸实在了,那哥们还不得背上人命啊!”
而正在哥们背对着竹满山,对吴晓雅手里的‘特大号的子弹’很是不满的时候,吴晓雅就突然喊了一声:“小心!”
这时,我耳听风声吹起,一股强大的压迫感,直逼哥们的背后,甚至还有一股极其凶怒的邪恶力量,开始吞没哥们的生命,这居然是一种死亡的威胁,似乎,造成此等气势的关键点,是带着强烈的杀心,又逼近而来的竹满山。
但咱也不是白给的呀,你别看哥们没什么拿得出手的道术,也不是什么雄霸一方的武侠,但哥们却是一个很胆小的人啊.......额,这好像也不是很露脸吧。
不过,胆子小,这并不是一件坏事,至少在眼下来看,还是有点好处的。
因为,当我察觉到自己无法抗拒的危险时,哥们就采取了一个自认为是最好的防御措施,我他娘的直接就抱着脑袋一蹲,心说:“只要你丫的打不死我,那老子早晚弄死你这老杂毛。”
多亏了哥们胆小啊,毕竟我这一蹲,吴晓雅就漏了出来,她似乎看见了竹满山采取了什么攻击,反正我是不知道,而且,在哥们很没义气的抱头一蹲之后,我就听见了‘嗖’的一声破风之声,然后,又是啪的一下,最后才是竹满山的惨叫:“哎呦我去!”
我听老杂毛的声音是极其凄惨,不由自主的,就放下了胳膊,扭头朝那边一看。
哥们就见竹满山是满脸的鲜血,双目当中,充满了痛苦和哭泣前的水雾,而竹满山身前的地上,赫然就是一块、较完整的红砖头。
看见了那块砖,我的心里就是一提啊,心说:这块砖头,应该是近几年的新砖吧,要不不可能这么硬的,都在竹满山的老脸上留下砖印儿了,估计是吴晓雅见施展道术来不及了,情急之下,这才用了那块‘特殊型号的子弹’。
看到竹满山的情况,哥们就想起了那句俗话,叫功夫再高,也怕菜刀,装的不好,那是一砖撂倒。
这句俗话在眼下来看,实在是贴切无比啊,我特么的都想给这句话点个赞了。
是谁说十大武器之首,是折凳啊,怎么哥们就觉得,那十武器之首,应该是板砖才对啊!
而相比起整件事情的真相,我更在乎的,还是竹满山的小命,毕竟一砖呼脸上的滋味,不是谁都能承受得了的,而挨了一砖的竹满山,又是满脸鲜血,着实骇人凄惨,我不得不认真对待一下了,万一老杂毛被这一砖拍出个脑震荡啥的,那吴晓雅可是有直接的关系的!
“那个.....他死不了吧!”我问吴晓雅:“他......不会去派出所报警吧!”
“他敢!”吴晓雅毫不在意,好像没觉得,竹满山现在的样子,和她有关系似得,而是翻着白眼说:“这老东西真敢去报警,那他就是真不要脸了。坏事是他做的,警还得他报,那以后,他竹满山就别在江湖上混了,真是丢死人了!”
我一想也是,这就好比两个黑帮团伙打架,起事的一方,气势汹汹的找另一方去火拼,但没想到,人家人多,拳头还硬,反倒把前者给打了个半残,而要是这时候的前者去报警,那真是输人又输阵,栽人又栽面啊。
可是,哥们转念一想,又觉得哪里不对劲儿。
因为我刚才听说,当年的求一败,是需要我和吴晓雅、再加上真正的阴差刘义,仨人联手,才能将其抓住的角色,而且,听竹满山刚才那话的意思,好像当年的我们三个,还是很牛叉的角色。
也就是说,三个很厉害的人,才能打败一个很厉害的求一败,但求一败重新来到人间,夺舍重生,成为了竹满山以后,却为啥让废柴一般的我,和吴晓雅手里的一块砖头,给打成了这样呢?这好像也不符合逻辑吧!
不止是我,吴晓雅似乎也注意到了这个细节,她深皱柳眉,警惕着还在地上打滚惨叫的竹满山,嘟囔道:“他.....别不是在装傻吧!还是说,他另有目的?打算以此种状态,吸引咱们过去为其检查伤势严不严重,然后再给咱们来个趁势偷袭?”
“靠,那我再给他补一砖,去了你的心病!”我说着,就满地寻摸砖头,心说:就算没有整砖了,那有块半截红砖也行啊。
“等等,你先别急!”吴晓雅拦住准备丢砖的哥们,她一甩手里的无锋木剑,将其背在了身后,那英姿飒爽的动作,哥们都看了一个呆。
吴晓雅让我站在原地等她,还嘱咐我说,如果竹满山干瞎闹,那我也就别客气了,怎么狠就怎么来,还说道家子弟,挨上三四砖的也死不了,叫我照着竹满山的脑袋使劲就行。
我苦笑,真心觉得这一卷的大反派很是垃圾,还不如啥也不会的哥们呢。你看哥们,啥也不会的就干阴差,但就是贵人相伴,总是在危急关头,得到最大的保护哦~!
吴晓雅嘱咐完了我,就真的朝竹满山那边走了过去,可是,吴晓雅刚走了一步,她前面没多远的竹满山,突然就不叫了,而是一扭脸,用是血的老脸的朝向告诉我,他,是在忍着伤痛,看向了哥们的身后。
吴晓雅也发现了什么,同样一转头,也看向了我的身后,而哥们还不知道他们俩在看什么呢,又来不及扭头看,突然,一声巨大的震响,犹如二踢脚上天的动静,就打哥们的身后方,准确的说,应该是野坟地后头的那片林子里,轰隆一声,就扩散向了四周。
这声震响着实的突兀,声音又大,哥们吓了一跳,差点腿一软,就要摔倒了。
可是,听见这声震响的我们三个,却是表情各异,不同的情绪。
我就不用多说了,哥们啥也不懂,也不知道那声巨响是怎么回事,但以我看来,应该是刘义在林子里点炮仗来着,否则,大半夜的,那里头为什么会响呢。
但吴晓雅却不同,这妞的脸上像是愣神,然后就是狂喜,嘴里还惊叫了一声:“破阵成功了,刘义破阵成功了,那声巨响,就是破阵成功之后,产生的气场爆炸的声音!”
吴晓雅的声音是高亢有力,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喜意,也是特别的明显,可地上躺着、还满脸血的竹满山不乐意了,老家伙听见那声巨响之时,立刻就蔫了一些,这时,又听见吴晓雅的叫喊,竹满山的那张老脸,立刻就成了苦瓜茄子的那种样子。
而且,这还不算完,更让啥也不懂的我、所意外的是,竹满山居然几秒之后,就地一滚爬了起来,然后顺着小路,撒丫子就开始往东跑。
老家伙跑的那叫一个快,哥们和吴晓雅还没反应过来呢,竹满山的影子,就跑没了,而我俩是想追也没追上,当然也追不上,我瞧着竹满山跑没了影,就相当奇怪的说了一句:“这丫是反派吗?我怎么觉得的,他才是这本书的逗逼啊?”
(未完,待续。)
第七十七章 你的烟是哪来的
试想一下,在一个故事当中,反派才是最不能缺少的关键之处,因为任何的故事,它都得有矛盾冲突、转折起落,而造成这些局势的原因,多半都是来自一个故事里的正反角色。
可咱这书里,反派搞出了矛盾,却一直没有出场,而反派好不容易露脸了,却让一块板砖给撩地下了。
当然,在别的书里,被一砖over的反派,也不是没有过,可人家至少会在说清楚所有的问题以后,才会被无意挥砖的主角,给一砖撂倒。
但竹满山却不同,老家伙实在是太逗了,出场以后根本就没几句台词,才刚装了个逼,哥们和吴晓雅的砖头就过去了,换做哥们是他的话,那我估计,自己得郁闷死了。
好在竹满山的脸皮厚,老头挨了一砖,嚎了几声直接跑路了,而我,也只能把这一次的逗逼属性让给他,谁叫老家伙一把年纪了,还这么憋屈呢。
我也是实在看不下去,再加上哥们追不上那老杂毛,索性就放虎归山,等着人家找咱们的麻烦吧。
虽说竹满山那老东西跑了,但吴晓雅却没有多少失落,她回头看向了那片林子,一脸的喜色,对我说:“刘义他成功了,他破了竹满山的炼尸阵!”
“啊?啥意思?怎么又蹦出一个炼尸阵啊?”
“那谁知道!”吴晓雅一摊手,表示她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她比我聪明啊,这时候就分析道:“不过,竹满山刚才的话,你想必也听见了吧,竹满山自己说,破他炼尸阵的是刘义,那这件事的关键,应该就是炼尸阵了,而且,那个炼尸阵就在那边的林子里。”
“那咱还等啥啊,走吧,过去瞧瞧去!”我点了一根烟,十分悠闲地和吴晓雅并肩而行,朝着野坟地后头的那片林子,走了过去。
不是哥们心大,而是我觉得,这件事到了现在,应该算是结束了吧。
因为,按照一般小说的走向来看,只要是反派出了场,只要主角再将其给干翻,那反派所做的一切,都将会浮出水面,而后,也就该是主角对整件事情的总结陈词了。
所以,竹满山一逃,哥们就在心里,给我这次的考核任务,画上了一个句号,而哥们剩下要做的,就是找到刘义和刘大根,问明白一切,再把刘大根送走,也就算是搞定了。
当然啦,照哥们的想法看,那自然是很美的,毕竟咱书里的某些坑,也就能因此,给填上一些了。
其实我也很恨挖坑的作者,哥们最烦的,还是挖坑不填,但咱这书不一样啊,我觉得,现在的坑是多了点,但并不会填不上的,或许只是时间的问题,或许等刘义说了实情,那一切也就会迎刃而解、真相大白了!
你看,哥们想的多好啊,简直就是完美无瑕嘛,但我他妈的是怎么也没有想到,就在我和吴晓雅走过那片野坟,马上就能进入小树林、看看什么是炼尸阵的时候,突然,小树林子里,就哄的一声,一团橘黄色的火焰,霎时之间就冲天而起。
“我擦,这....这咋着啦?这火是他娘的怎么烧起来哒!”我吓了一跳,一时手足无措,“刘义还在里头呢吧,晓雅,快打119啊!”
“我....我手机没电了!”吴晓雅掏出手机,还使劲的按锁屏键,但手机的黑屏,就是一点反应也没有。
“娘的,那咋办啊?”我看了看自己的手机,也是一屏幕的黑,不由的,我心里头就奇怪了,怎么我和吴晓雅的手机,都会在这个时候没电呢?难道就非得这么巧合吗?
“大林,你跑得快,你赶紧去村里的队上叫人!”吴晓雅推了我一把,示意我去找人帮忙,而她却一低头,做了一个要冲进林子里头的姿势。
我心里头都慌了,哥们还是头一次碰见这事儿呢,而且,我也不知道怎么叫人过来帮忙啊。
好,就算哥们的嘴没病,能说话喊人,可这片林子的位置,比芍药村的庄稼地都远,想必哥们,就算能把人给喊过来,那也没水去灭火啊。
所以,脑子里有些短路的我,一把就拦住了吴晓雅,我急赤白脸的吼道:“草,怎么又成了你指挥老子啦?别忘了,老子才是爷们,我才是以后家里头的户主,所以,现在换你去喊人,我去救刘义!”
说完,哥们也不管吴晓雅答不答应,只是补充了一句:“快他妈的去啊!”,然后,我就矮着头,弓着身,把心一横,直接就冲进了林子里头。
其实,这片林子的边缘,是并没有火的,而我和吴晓雅看到的大火,也是林子的深处,还是火焰烧过了小树林的树梢,我们才发现里头起了火,否则,里头的火苗要是稍弱一点,那我和吴晓雅在林子外头,还不一定能不能看到呢。
因此,我刚进去的这一段,是没有任何的高温和烟气的,除了没有吴晓雅的手电、给照亮以外,其他的一切,那是十分的正常,哥们似乎还产生了一点怀疑,那就是我和吴晓雅刚才看到的火焰,到底是不是真实的呢?
不是哥们爱胡想乱猜,而是现状,根本就没有大火烧起以后的那种感觉。这片林子里,不仅没有高温和烟气,就连正常的山林起火之后的动静,都没有一点,实在是正常的不像话。
要不是哥们的眼前,能看到火焰闪烁的光芒,我是真得怀疑,刚才的那股火焰,是什么灯光折射后的假象,而且,我说不定还会就此扭头,离开这里,去外面等着这片林子给烧完。
可我刚进林子,还没跑几步呢,脚下就是一绊,林子里特有的杂草灌木,甚至是石头坷垃啥的,就让哥们摔了个跟头。
这下摔得瓷实,哥们的冲跑力道,都在这一下,给化解了个无影无踪,恰逢哥们前头,就是一棵小树,而我这一摔,脑袋直奔那棵小树的树干,就撞了过去。
我就日了狗了,怎么了这是,咋别人书里的主角,都是摔跤就捡宝,那为啥老子摔跤,还摔了这么多次,偏偏就得撞树上啊?是猪撞树上了,而我撞猪上了吗?
多亏哥们有了经验啊,这两天,我都摔出心德来了,我察觉到重心不稳、前头又有树干挡着的时候,是赶忙缩紧菊花,勉强一拧腰身,虽说我不能在摔倒的刹那间重新站起来,可至少身子和脑袋,朝一旁偏了点,额头没有撞在树上,只是让肩膀、在树干上顶了一下,照样是生疼不已。
我灰头土脸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把脸上的几根干草给呼啦掉,又捂着肩膀头儿,靠着树,哎呀哎呀的叫个不停,同时,我还在心里骂着:刘义我日你大爷,看你给老子找的好差事儿,哥们真是遭大罪了,等老子回去,我他奶奶的不抽你丫的,那咱这事就不算完!
哥们在心里骂着,气儿,就渐渐的消了不少,我担心刘义会被里头的火给烧坏,就咬着牙,忍着疼,继续朝里头跑。
“喂~!你干啥去!”突然,一声很是熟悉的叫喊,从哥们的前方,传了过来,随即就是一个人影,在我眼前的火光之中,跑了出来。
是刘义!我认得他的身材,他丫的在如此凌乱的林子里,居然畅通无阻、相当迅敏的,就打着一盏手电,跑到了哥们身前。
“喂~!你干啥去啊?你不是走了吗?”刘义见我一身的土末枯草,就又问了我一句。
可我一听这话,心里头刚下去的怒气,就嗡的一声,烧了起来,我二话没说,使劲打了他一拳,这才骂道:“我操你大爷的,你之前为什么不告诉我这林子里头有问题啊!”
刘义可能是被哥们打蒙了,见我骂骂咧咧的样子,好久才有了反应,可他先是揉了揉被哥们打了一拳的帅脸,后对我说:“没事了,走吧,咱回家!”
“啊?回家?”这下换我愣了,我以为他会打回来呢,那电视剧里的好基友,不都是这么演的嘛,怎么到了他刘义这,就完不同了呢,而且,他刚才跟我说话时,好像.....好像还挺他娘的温柔啊,不像是刚挨了哥们一拳的样子啊。
“别愣着了!”刘义似乎是对我笑了笑,但他的身后,就是林子深处照射过来的火光,所以,他的脸,显得很黑,很阴森,但声音却还是十分温柔,他对我说:“走吧,你不是想知道真相嘛,回家,回了家,我就告诉你!”
“额......那刘大根呢?”我下意识的问:“还有林子里头的火,对了,那炼尸阵我还没看见呢。”
“以后你有的是机会看!”刘义拉起我,就往外头走,边走还边说:“刘大根在我身上,他白天不能现身,所以,我让他藏在了我的身上,至于林子里头的火嘛......呵呵,等你离开村子的时候,自然就会知道了!”
我是完没听懂,但也没机会回头,再去林子的深处了,因为刘义的力气很大,走的也很快,哥们几乎是被他拖着,给拖出了林子,又来到了那片野坟地!
但最让我奇怪的,还不是林子里头,到底发生过什么,也不是林子里头的火焰,是怎么一回事,而是我被刘义拽出来以后,就看到吴晓雅,正在不远处的地上坐着,还点着一根细长的女式香烟,抽着,又面带微笑的看着我!
“你......”我惊讶的看着吴晓雅,心里突然就生出了一连串的问题。
因为吴晓雅的表情,让哥们察觉到,她,似乎知道怎么回事,她似乎也最清楚眼下的局势,而且,她也没有照我的话,去芍药村的村大队上,叫人来灭火!
“你是不是想问我,我为什么还在这里,而没有去找人来灭火啊?”吴晓雅见哥们出来了,就走过来,笑着问我。
可我想了几秒后,就一歪脑袋,装作很是不解的表情,对她说:“不是,我不想问你这个,哥们只想问你,你的烟是打哪来哒?你这皮甲的兜兜,貌似也不大吧,怎么装上手机,再藏上一盒烟,我愣是看不出来里头有东西呢?”
(未完,待续。)
第七十八章 她要等我说
当晚,我们三个回了招待所,不是哥们不想管小树林里的火,而是刘义没让我管,还说烧不坏任何东西,叫我不要担心。
我心说,哥们是怕烧坏了东西吗?哥是怕有人说哥们是纵火犯好不好。
可我是啥也不知道啊,又有俩人拉着我走,所以,这一宿,我睡得很不踏实,别看折腾了大半宿,可心里头就是有事,哪怕是浑身累,我也仍是睡不实在!
还有,在哥们睡下以后,我总觉得有股凉气,在哥们身边吹,很冷,我盖着被子都不管用,但并不是不能忍受,相反,这种凉意,还让哥们很舒服,都舒服到骨子里头了。
我就这么硬忍着,睡了不到五个小时,哥们睁开眼睛的时候,窗户外,才刚亮起一抹深蓝,是日头准备出来的迹象。
哥们是心里有事啊,我生怕会听见外头有人喊‘着火了’什么的,所以,怎么也睡不着的我,索性就玩起了手机。
说起这手机,也是让我无语了,丫的在地里头的时候,哥们是怎么按,它也开不了机,可一离开那片坟地,这手机就他娘的自己亮了,而且,电池的电量显示,还是接近满格的状态。
我打开了屏幕,看了看哈市的本地新闻,打发时间嘛,那肯定是专挑自己感兴趣的看啦。
但最近也没啥新鲜事,而且哥们这人,也没有那么广泛的兴趣爱好,顶多是游戏、网络段子,或是比较有趣的小事件而已。
可我看了好久,还是没啥新鲜的新闻,除了一篇‘某某校园再度上演跳楼大戏’的新闻标题,让我点进去扫了两眼以外,其他的,还是老一套,夸张加胡说八道,根本就不忍直视。
哥们是真无聊了,又看了看时间,还早的很,就算我现在起床,去村里的街上吃油条,那估计人家炸油条的,还都没起来呢吧。
可我能干什么呢?这大早上的,我总不能瞪着眼珠子看天花板吧!但我们的客房,是背阴的,如果外头的太阳没出来,那我们这屋里是不会多么亮堂的,就算哥们看天花板,也看不清楚上面的花型,除非是开个灯,打个亮!
百无聊赖的我,就扭头看向了刘义,毕竟只有他离我最近,我能看清楚他。可他还在睡,我心想:咱还是别开灯吵他了,他也不容易的,刨土挖坟还添坟,又是钻树林子破什么炼尸阵的,也够辛苦了。
对了,那炼尸阵好像是竹满山搞的鬼吧,也不知道那老家伙,在里头炼的什么尸,也不知道他炼尸的目的是什么,难道是打算练出牛叉的僵尸,再跟别人斗吗?
这可能性不是没有,我早就从新闻里、或是小说上,看到过这方面的介绍,说是整日和尸体打交道的那些怪人,为了在自己的行当里拔个尖,就互相约定,用斗尸的方式,来比较谁的炼尸和操控尸体的手段更高超,所以,如果竹满山的目的,也是为了这个,那倒也算是一个理由。
但现在,竹满山的想法估计要泡汤了,刘义亲自破阵,又亲自放火烧了那片林子,就算林子里头有什么即将成型的僵尸,恐怕那一把大火过后,也不会剩下什么了,不对,肯定得剩下一些,譬如说黑炭!
想到了竹满山,我的思绪,就又分叉了,我总觉得昨晚上挨了一砖,还仓皇逃走的竹满山,似乎还会和哥们遇上,我就不信那老丫的能把这事放下,只是哥们想不到,那老不死的竹满山,还会以什么方式,和哥们挂上钩。
可我也不怕他呀,哥们会扔砖头啊,大不了以后再碰上,我再招呼他呗,何况吴晓雅和刘义,是认准了要陪着哥们的,我就不信我们三个联手,还收拾不了一个竹满山。
“哎,刘大装逼犯啊,哥们以后是生是死,可就仰仗你了!”想着想着,我就看着刘义的帅脸,嘟囔了这么一句。
刘义确实很帅,就算是闭着眼睛睡觉,我都觉得他比哥们帅一点,很有韩范的小脸,确实很受人喜欢,但我没想到,我刚刚的嘟囔声一落,刘义就把眼皮给睁开了,这突兀的睁眼,再加上他的大眼睛又很有神,于是乎,没有心理准备的哥们,就妈呀一声,差点打床上滚下去。
“妈呀,你丫醒啦!吓我一跳!”
“废话!”刘义翻了个白眼,说:“你玩手机点了那么半天的屏幕,也不说开个无声,你丫的触屏声,早把老子给吵醒了!”
“那你丫的不说话,成心要吓我咋滴?”
“呵呵,鬼你都见过了,还怕别人睁眼啊!”
“去去去,这有可比性吗?”我不悦,给自己辩解道:“老子见鬼的时候,至少是有一些心理准备的,而且,我这几次见得鬼,都是熟鬼,一点也不吓人,可你丫的装睡,再突然睁眼吓唬我,我他娘的不吓一跳才怪呢!”
“好吧,算你说得对!”刘义微微一笑,少见的没有鄙视我。
而我,也挺稀罕他这种微笑,就伸出贱手,捏了捏他的脸,奇怪道:“呦呵,你还会笑呐,还笑得这么好看!来,再给大爷笑一个,你要是给爷笑美了,爷就给你买早饭去!”
不出乎意料,刘义把哥们的手给拍开了,还瞪了我一眼,示意我别一大早的恶心他,然后,他才坐了起来,一边穿衣服,一边对我说:“起床吧,早起早走,吃了饭,咱就得坐车回去了。”
“这么早就动身走吗?”
“咋了?你还恋恋不舍啦?”
“额......这地方我没什么不舍的,可问题是,客房到中午的十二点,也算是昨天的钱,而你现在走也是那些房钱,十一点五十九分退房,那也是掏那些房钱!”
“我靠,你至于这么算账嘛!”
“额......习惯了!”我嘿嘿一笑,还是听了他的话,穿好衣服,洗了个脸,换上鞋子,就开始收拾自己的私人物品。
把包收拾好,确定没丢东西,我这才对刘义说了一声,:“你等我一会,我去去就回!”
“你干啥去?”刘义不解,问我说:“还想再看一眼芍药村的大好河山吗?”
“我不去外面,我得先去一趟隔壁!”我指了指客房的水杯台子,说:“吴晓雅不是拿了装着水鬼春梅的茶杯嘛,那茶杯还在她屋里呢,我得先去拿过来,省的老板娘查房时,见数不对,多要咱的钱。”
“我靠,你这心思算的,我真服你小子了!”
我没再给刘义解释自己的盘算原因,毕竟哥是一个穷人,而且,我也不是专门为了拿杯子,才去找吴晓雅的,我只是想告诉她一声,我们要走了,而她,还会不会跟着我!
要知道,这年头里,有个媳妇是很不容易的,我得好好珍惜啊,何况这八字还没一撇呢,那哥们就更得抓住机会,争取早点脱单,再成家立业!
所以,我是快马扬鞭......额,其实也没多快,吴晓雅就在隔壁,我是出了屋,一转身,不到半分钟,就敲响了隔壁的房门。
嘎吱一声,门开了,吴晓雅又穿上了她的清纯可爱装,一时之间,哥们就感觉春心荡漾,好像有什么东西,已经开始,在哥们心房的院子里,生根发痒....额,是生根发芽,还准备开花结果!
看到青春靓丽、可爱动人的吴晓雅,哥们就失了神,但我失神的这段时间里,吴晓雅却也不说话,她笑眯眯的看着我,似乎很享受哥们对她的痴迷,我也不知道这是不是女人的通病,怎么两个人对眼干看着,这就得劲儿吗?
得亏哥们的定力不差,能自己反应过来,我见她着装整齐,脸颊干净,还有淡淡的粉底,就下意识的问了一句:“你......起的这么早啊!”
“对呀!”吴晓雅把我让进屋,关上门,又说:“你们今天打算回去了?”
“你听见了是吧!”我顺手敲了敲墙,墙很薄,发出了很闷、很空的声音,我心说:就这隔音效果,肯定藏不住声的,也不知道这种墙的客房,在情人节的时候,还会不会有人来。
“那你来我这是打算.....”吴晓雅说着,就把她这屋、那桌子上的一个空杯子递给我,很明显,她是把我先前话里的关键,先给解决了,然后,她就又要试探,哥们除了拿杯子以外,还有没有别的目的、才来找的她。
可她不问还好,因为我来之前,都想好怎么说了,也想好怎么邀请她跟我一起走了。
但人这种东西,就怕被对方提前察觉到你的心思,又更怕对方明明知道你的心思,还故意要逗你!
所以,吴晓雅的话音一顿,哥们立刻就语塞了,我刚才想好的说辞,立刻就忘没了,脑子里是空空如也,犹如一张白纸,我痴痴愣愣的看着吴晓雅的脸蛋,嘴里愣是没说出半个字。
吴晓雅见我这样,扑哧一声就笑了,她用一种很慵懒的姿势,靠着放茶杯的那张桌子,还顺手给自己点了一根女士香烟,摆出了一幅‘她不着急,就等我开口’的那种表情!
我是无语了,心说:你丫不着急,可老子着急啊,我这百爪挠心的感觉,你丫看着好玩是怎么啦?哥们不就是没有恋爱经验,不知道怎么说嘛,你何必非等哥们邀请你呢,你就不能主动脱光了.....额,不是,是你就不能主动跟哥走吗?用得着等哥跟你说吗?
(未完,待续。)
第七十九章 以后哥们伺候你
古人云,叫犹抱琵琶半遮面,这句诗的意思就是说,女孩子得懂得矜持,要学会半显半露,不能别人说啥,女孩子就都要不顾形象的、去随声附和,那样是不对的!
可哥们此时,为毛就很恨这句话呢?女孩子矜持点、这本身没错,可你得矜持对地方啊,像哥们这种不善表达的宅男,你丫还矜持个毛啊,既然你知道了大概意思,那就麻利的跟哥走,这不就得了。
但人家吴晓雅,却就是不显山、也不漏水,哥们知道,她是在等我主动的邀请她一起走,可她就是不说破,非逼着哥们想词,再去哄她。
我就纳了闷了,这被人哄的感觉很爽吗?可哥怎么就不这么认同呢?还是说,哥们从来都没被人哄过,所以,我才不懂被哄的快乐吗?
哎,哄就哄吧,谁叫哥们打算跟人家好呢。我憋了半天,想了又想,还好,哥们总算想出来了一句话,于是我就说:“那个.....你不是打算跟哥过日子嘛,那我和刘义准备回家了,你也跟我们一起走吧,咱俩回家种种菜、浇浇花,再生个孩子什么的,等到了下雨天的时候,咱俩就把孩子拽到跟前,指着他的鼻子找乐子!”
我觉得,哥们这句话还是挺写实的,过日子嘛,无非就是吃喝拉撒,生儿育女,顺便再和另一半,携手走过风风雨雨。
但是,我忽略了一点,那就是我刚刚的这句话,也太不要脸了,哥们这时候本应该表白的,毕竟人家吴晓雅就算有那意思,那现在跟我走,也是名不正、言不顺,可要是哥们表白以后,那她再跟我走,也就一切合理了。
可哥们没有恋爱经验呀,我哪知道这时候该说什么呢,总觉得说实话才是最好的,可错就错在,这个时候不能说实话,因为人家还不是我马子呢。
果然,吴晓雅真就生气了,但她自知尺度,没有发火,可还是翻了一个白眼儿,用极其不友好的语气对我说:“你打算啥也不表示,就随便拽一个女的生孩子吗?那你的节操也太随便了吧!”
我:“额....节操能当饭吃吗?”
我也反应了过来,但这话我可没敢说,只是在心里嘟囔了一句,然后我才赔笑道:“嘿嘿,节操那玩意是五块钱一斤,地摊货,中看不中用,哥们虽然笨了点,但人性还是不错的,至少从一而终,没那些花花肠子!”
“哼,别自卖自夸了!”吴晓雅哼了一声,把手里的烟头,杵在烟灰缸里,说:“咱也别废话了,直说吧,你要是想让我跟你一起走,那你就得说清楚,我为什么跟你走,又凭什么跟你走!”
对呀,人家这话在理啊,她凭什么跟哥走啊,又为啥要跟哥走呢?
你说哥们和她,现在,撑死也就是个朋友关系吧,从前天半夜认识,直到现在,我俩都没有确定过关系,不过这也不能怪我啊,吴晓雅出场的时候,那叫一个豪爽,亲的哥们都懵逼了,而这两天,我又是满脑子的正事,再加上吴晓雅对哥们亲密无间,所以,我本能的就忘了和人家确定关系,我也在这两天的错觉当中,以为自己早就和吴晓雅是男女朋友了。
而且,就算我俩,早就确定了关系,那也不是说走就走的呀,这又不是旅游,还说走就走,那分明就是散步。
还有一点,就是谁规定恋爱中的男女,就一定要在一起、还生活在一个城市中呢,何况我俩还没有这种关系呢,这就更不能当做理由、让一个大姑娘跟哥走!
因此,这个时候的我,也终于明白以上的那个错误了,所以,哥们现在要做的,就是明确我们之间的关系,然后,我还得再给吴晓雅一个理由,并且利用这个理由,说服吴晓雅,跟哥回哈市!
可我该怎么做呢?是单膝跪地、再举个戒指吗?这好像也不是明确关系啊,这应该叫做求婚吧。
哥们是真心不知道怎么开口,我他娘的自打医院出来,到迄今为止,就算没有失忆十年,那也有七八年的单身时光了,而在之前的日子里,我身边就没有过女性的生物,就算是猫猫狗狗,哥们都是专挑公的养。
所以,词穷语寡的我,是憋了个大红脸,脑子里都成浆糊了,愣是没有想出一句、最适合表白的句子。
而吴晓雅见我这傻样,嘴角就扬起了一抹笑,但为了维持她高高在上的气氛,就愣是没有笑出声,忍着笑,对我说:“我说,你行不行啊你,还能不能说话啊!怎么想个理由就这么费劲吗?你们能做主角的男的,不都是油嘴滑舌、能言巧辩的属性嘛!”
“我去,这谁规定哒?”我抗议道:“谁说男主就一定得会说话啊!我就不能当个嘴笨的宅男主角吗?”
“可就算是宅男,那也是主角啊!况且,就算你是宅男,那跟会不会说好听的,这也不冲突吧!”
“切,还主角呢!我都快猪角了!”我暗骂自己笨蛋,但脑子里开始起飞智,想着以前看过的电视剧里,有什么经典台词适合哥们表白用!
别说,在这几年的经典台词里,还真有几句挺适合我的,尤其是那句,叫什么‘最远的距离,不是你和我站在一起、却互相不言语。而是你我有机会携手,却无意失之交臂。为了不让你我,在以后各自的人生里出现悔意,所以,请善良的你,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去试着了解你,也让你知道我的心意!’
额,关于这句台词好不好,我先不下定论,也不是我有心吐槽啊,而是这句台词的本身,也太水了点吧。
怎么就你和我不言语,就不是最远的距离呢?老子最讨厌俩人站在一块,你不说话,我也不吱声的大尴尬,哥们似乎觉得,那才是最远的距离呢,要不就是俩哑巴在玩手语!
再说了,这种多少有点二逼青年的台词,好像也不适合眼下的气氛吧,我承认,这句台词或许适合哥们说,但眼下,我所需要的,却不是逗逼属性啊。
因此,我不得已,就将这句台词改了改,并且,哥们还壮起胆子,走到了吴晓雅的跟前,随即,我猛的一抬胳膊,把手按在了吴晓雅身后的墙上,而吴晓雅也自然被哥们吓了一跳,犹如受惊的小兔一般,呀了一声,一缩双臂,把两只小拳头,放在了嘴前,十分乖萌的样子。
哥们是成功把一个美女给壁咚了,用一句话来形容我此时的心情,那就是爽啊~爽!
但是,为了不浪费这么好的气氛,我是连忙转换表情,可怜的看着吴晓雅的双眸,又用很是深情加深沉的口吻,说:“我不记得过去,是我和你现在的最远距离,我想补偿你,可我不知道自己错在了哪里,所以,为了不让痛苦的昨日重现,我决定和你重新开始,而善良感性的你,请接收一份失去记忆的大礼!”
说完,哥们这另一只没按在墙上的手,就自动把吴晓雅的双手拿开,而没了小手的遮挡,吴晓雅的双唇,立刻就让哥们来劲了。
哥们松开她的小手,用手指挑起她的精致下巴,我再顺势低下头,哥们这记忆当中的、主动的第一吻,就送给了我身前的这个女孩纸!
吴晓雅似乎没想到哥们也会主动,她似乎更没想到,我还会亲她,所以,哥们和她嘴唇相碰的一瞬间,我明显就感觉到吴晓雅的身体,猛地一颤,就跟触电一般,同时还影响了哥们,我也不由自主的一抖,但好在唇吻的这个过程,没有受其影响。
此时此刻,我不知道吴晓雅是什么样的一种感觉,可我知道自己的心里,是何等的幸福和兴奋。
那种感觉,犹如寒冬的积雪融化,又被春风吹开了万朵鲜花,什么清新,宁静,啥叫安逸,美好,统统在此刻,扑到了哥们心里,将我内心深处压抑了多年的孤独,给一扫而空,还顺带打开了一扇窗户,把一束温暖、刺目、却充满了无限精彩的阳光,释放进了我的内心深处!
这就是恋爱的感觉吗?这就是我梦寐以求的幸福吗?不,这不是!这是哥们的幸事,我此时此刻,是真想扬天咆哮一声,‘哈哈哈,单身狗们,你们就羡慕老子吧,老子有媳妇了,可你们,还得半夜打灰机解决心理问题!’
良久之后,我才和吴晓雅结束了唇吻,但我俩现在之间的距离,实在是太近了,别看哥们此刻已经不亲了,但我的鼻子,还是能嗅到她带给我的清香,耳朵也仍能听见我俩的急促呼吸声。
吴晓雅的脸很红,低着头,不敢看我,她那害羞的小样,哥们是越看越得劲,我他娘的甚至又想仰头咆哮了。
可哥们还有理智,我赶紧抓住机会,问她:“东西收拾好了吗?咱们一会,可就该走了!”
“收....收拾好了!”吴晓雅还是没抬头,但小脑袋,却快速的点了点。
“那走吧!”我强压住心里头的狂喜,抓起她的嫩白软玉般的小手,说:“包儿呢?我给你拿着,以后拎包提鞋的任务,就由哥们来伺候你了!”
(未完,待续。)
第八十章 小小雅咋办?
我是拉着一脸绯红的吴晓雅,对了,我还给她拿着包,我俩先回到哥们的客房,找到刘义,打算拿着哥们带来的东西,去街上吃饭,然后再一起坐车回哈市。
可刘义见我俩手拉手、好朋友似得进来,又看到吴晓雅那含情脉脉、害羞可人的样子,刘义这逼,就很讨厌的,示意我和吴晓雅把手松开,又把哥们拽到屋里的一个角落里,用一种只有我能听见的声音,说:“搞定了?”
“那是,哥们是谁啊,万能的主角哦!”
“我去,那我不得不佩服你啊!”刘义说着,就看了看手表,道:“你出去到现在,也才五分钟吧,你怎么这么快啊?而且,这招待所的客房,也不是隔音效果多么好的加厚墙啊,为啥我在这边,是啥声也没听见啊?”
我反应了两秒,这才明白刘义那话的意思,我去,他把哥们看成啥人啦?我是那种以战斗争取结果的人吗?
“你滚犊子!”我骂道:“你他奶奶的,比老子还不着调呢!”
“呵呵,开个玩笑,别生气啊!”刘义少见的玩笑了一句,拍拍我的肩膀,这才重新对哥们比划了一个拇指,小声说:“不过说真的,你确实比以前厉害了,以前的你,追她的时候可是没少下功夫的,别看你现在和她,有着以前的感情基础存在,但你能在五分钟之内,把她给哄乖了,也是相当不容易了。”
“呵呵,你这话是真没错!”我点头道:“她快把哥们逼吐血了,明明想跟我回哈市,但就是非要个冠冕堂皇的借口,得亏咱哥们脑子快,用了一章就搞定了,要是换成别人,那没个一两万字,是别想把这事给搞定!”
“恩恩,说得对,你这不要脸的自信,我还是很佩服的!”
“去死!”我瞪了刘义一眼,这才用正常的声音,说:“那个.....咱仨吃饭去吧,吃了饭,就赶紧坐车回去,咱不是还有事呢嘛!”
“吃饭没问题!”刘义眼珠一转,说:“可这回谁请客呢?我觉得吧,这回该大林你了,你看哈,你的考核任务呢,也算是完成了百分之九十,就差回去以后,再去趟城隍庙了,而且,你这次出来、再回家,那你可就跟出来的时候,大不一样了,不仅有了好工作,还有了媳妇,啧啧,你怎么也得庆祝一下,顺便再谢谢我吧!”
没错,我能搞定吴晓雅,那有多半的关系,是因为人家刘义。要不是他硬拉着我见阎王爷、硬让我申请做本地的引魂者,那哥们肯定不会来芍药村的,更不会夜遇吴晓雅,也就更谈不上脱单了。
所以,从根本上来说,我自然得谢谢人家刘义的,人家不仅给了哥们一份收入很高的工作,虽然这第一卷的书都快完了,我也没领到半毛钱的工资,但薪水早晚都会有的,毕竟后文还长着呢嘛,而且,刘义还给了我脱单的机会,让哥们从一个自爽的枯燥宅男,成功脱单,成了有伴侣的幸福青年。
但是,我本来是想好好请他刘义吃一顿的,心里也真是发自肺腑的想要谢谢他,可他主动的提出来,我顿时就不乐意了。
因为这时候的我,要是再来请他,那好像是他自己提出来的,所以我才要感谢他,而不是哥们自己的想法,因此,这就造成了性质和态度上的截然不同。
可哥们是谁啊,哪能让他一句话、就影响了心情呢,我是想也没想的就说:“恩恩,我确实该谢谢你的,不过刘义啊,严格的说,哥们还没有双喜临门呢,人家吴晓雅只是答应跟我回哈市,而我的考核,也还没有彻底通过,再加上严格的来说,你还是我领导,所以,你还得再照顾照顾我,饭呢,还是你请吧,对了,回去的车票,你别忘了买哈!”
说完,我也不看渐渐转黑脸的刘义,哥们直接拿起早就收拾好的背包,又抄起吴晓雅的包包,转头拉着吴晓雅,推门就走,而临出门之前,我也不忘回头喊上一句:“那个.....我们去村口的油条摊上等你,你麻利的把房退了,对了,还有小雅的房间,你也一块退了吧!”
刘义在心里怎么骂我,哥们是完听不到的,就算听见了,那我也肯定不会搭理的。
我和吴晓雅呢,是幸福的迎着朝阳,又在前台老板娘的惊讶目光之下,这才走出了招待所,一路携手揽腕,谁也不说话,但此时无声胜有声的,贴着路边,往村口的早点摊上走去。
对了,说到要回家,吴晓雅竟然还有一件事情没办,而我俩一边吃油条喝豆浆,一边又等着刘义的时候,她这才问我说:“大林,你住的地方是市里吧!”
吴晓雅现在,已经过了刚才的害羞,说话也不再支支吾吾、犹如蚊子声,而我,听她这么一问,就以为她是在试探我的经济实力,毕竟现在的男女恋爱,问个有房没房、是不是贷款啊,又有车没车啊,那是很正常的。
可是,哥们通过这两天和她的接触,我不认为、她吴晓雅是那种看财再看人的现实女孩啊,而且,她好像听刘义说过,我现在的住址,也应该知道,哥们是广大租客当中的区区一员啊!
但她不是那种现实美女,那吴晓雅问我这个问题,又是什么意思呢?
哥们不是那种找理由、找借口,再掩盖自己穷酸的屌丝,我是一个正直的宅男,就算吴晓雅的问题当中有企图,哪怕是这个问题里暗藏杀机,那我也不会撒谎和掩盖,于是,我很诚实的说了一句:“对呀,就是市里,还是在四环内的!”
哥们可没说自己在租房子住,再说了,是她问我住的地方是不是市里的,那我的回答,也得回答这个问题啊,至于我在市里的具体位置,以及是不是我自己的房子,那哥们可就对不住了,谁叫你没问呀!
但是,哥们想多了,吴晓雅并没有我想的那些心机,可她还是一皱眉头,很是愁苦的样子说:“哎呀,那可坏了,市里不让养猫头鹰吧!”
听了这话,我才明白她的意思,感情吴晓雅不是想打听哥们的收入问题啊,但猫头鹰这种猛禽,那也不是城不城市的问题啊!
哥们以前曾看过相关的网络文章,上头说,猫头鹰是国家的二级保护动物,按理论上说,多数受到国家保护的动物,那都不可以饲养的,当然,实际来说,有些地方,相关部门监管松懈的地区,也是有人饲养的,就看最后能不能被发现的问题了。
可哈市不同,哈市是北方的三大经济城市之一,在各个方面的管理上,这是很不错的一个城市,尤其是在饲养宠物的问题上,更是严丝合缝、少有松懈,何况,吴晓雅还是要在外环以内的城市中心,饲养鹰鸮这种凶猛的猫头鹰呢。
不过,咱要是换个方式来说,那就不同了,比如,咱不亲自带着鹰鸮回家,让它自己趁着夜深人静的时候,飞去哈市的北城找我们,而以后,我们也不把鹰鸮养在家里,只在阳台、或是没人注意到的街头巷尾里,时不时的撒上一些食物,让鹰鸮自己挑时间去吃,吃饱了就飞别处去待着,爱飞就飞,爱玩就玩,这或许也能解决吴晓雅的问题呢。
所以,哥们就把这个想法一说,问吴晓雅,鹰鸮能不能自己飞去找她,如果可以的话,那我们走的时候就不用带它上车了,直接回家里等它就好了。
“小小雅跟了我好几年,它早就熟悉了我的气味,闻着味,是不难找到我的,我可以在路上留下一些东西,把它引去市里,只是我担心,小小雅会在半路上出事,毕竟现在玩气枪、打弹弓的人才,也是多不胜数的!”
“额....那你就别带它了呗!”我想了想,就说:“你别误会啊,我不是容不下一只鸟,只是觉得,你不该老带着它,因为在我看来,翱翔夜空,才是鸟类的任务,就算你和它有了感情,那你总不能真把它当孩子养吧,譬如说,给它找个伴儿,我就不信你还能给一只鸟当媒人!”
“我明白你的意思!”吴晓雅有些黯然的说:“只是一时之间舍不得嘛,小小雅可是替代你陪了我很多年的伙伴,说是朋友亲人,这对我来说都不过分。此时,你让我放走它,我不是不能理解,也知道你是为我和小小雅考虑,但这份感情,岂是说割就割的吗?”
“额.....你把鸟当成我、然后再让它替我陪你、渡过之前的空虚寂寞冷?嘿,有意思啊,可我怎么一点也不觉得这是好事呢?”
我嘴上没敢这么说,毕竟哥们也不傻,只是报以理解的微笑,而后,我这才发现了什么,问她:“哎?你说起小小雅了我才发现,那鸟呢?我去你屋里找你的时候,也没看见她啊,而且,你今天好像也没带它一起出来吧!”
(未完,待续。)
第八十一章 眼熟的林子
确实,吴晓雅现在的肩膀上,是空空如也,似乎,打昨天晚上,那片林子起火以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小小雅了,即便是昨晚回来的时候,我也不记得那只死鸟,有跟我们一起回来过!
哥们生怕那只鹰鸮、会殃及在昨晚的林火之中,说到底,那也是吴晓雅的宠物啊。
当然,咱先不说这只宠物、它该不该由人类来饲养,反正吴晓雅也养了小小雅好几年了,所以,就算吴晓雅是个铁石心肠,那在多年之间,建立下来的主宠关系,也会让吴晓雅很在意这只飞禽!何况,吴晓雅也不是铁石心肠的无情人。
可我转念一想,就又觉得不可能,因为吴晓雅刚问了,回哈市以后,那小小雅的饲养问题如何解决,也就是说,那只猫头鹰肯定没有烧死在昨夜的林火当中,否则,吴晓雅也就不会问我刚才的问题了。
果然,听我打听小小雅的踪迹,吴晓雅就说:“它昨晚没跟我回来,一般,我住在有人的地方时,是不会让它出现在其他人的视线里,我昨晚上,让小小雅现去了乡里的汽车站,我记得那里有几棵枝繁叶茂的大树,它现在,估计已经藏在那里等我们了。”
“呦,那你昨晚上,岂不是就想要跟哥回家啦!”我坏坏的一笑,又用很小的声音说:“哥很帅是吧,看把你给迷的,都未雨绸缪、粮草先行了。”
“得了吧,就你这张正太脸,能跟帅字扯得上边吗?充其量是个可爱!”
“可爱也不错啊,至少讨喜嘛!譬如说,你就很喜欢我嘛!”
“去死,说正事呢!”吴晓雅白了我一眼,又露出了一种愁容的神色,“哎呀,到底怎么办呀,大林,小小雅到底怎么办啊!你就帮我像个辙嘛!”
呦呵,她这是在撒娇吗?哥们怎么这么爽呢?
我咳嗽了一声,压住心里头的痒痒,道:“还能怎么办,我不是都告诉你了嘛,要不就把它放生,反正它也不能陪你一辈子,要不就按我说的另一个办法做,咱在市里偷偷的养,你再嘱咐小小雅,在市里飞的时候小心点,别被弹弓子气枪啥的打了就行。”
“可.....可我舍不得小小雅啊!”吴晓雅说:“鹰鸮的寿命并不长的,人工饲养的猫头鹰,撑死能活十年,野生的三到四年就会死,小小雅已经跟了我六七年了,都老了,这时候要是放它走,那它肯定会死在外面的,而且,就算咱们偷着养,那在市里,也不方便啊,市里那么乱,先不说弹弓气枪,就单单是遥控的飞机和那些悬浮玩具,就很容易闹出事的。”
别说,吴晓雅的话,哥们是感同身受,不是说我也偷养过鹰鸮,而是市里的熊孩子太多了,经常弄个遥控飞机啥的乱飞,时不时的,都会把别人家的玻璃,给撞个稀碎。
还有,吴晓雅的前半句话,也很值得我俩去认真对待,就是猫头鹰的寿命不会太长,搞不好,再过上两年,小小雅就再也飞不动了,也就是即将老死的地步,而这个时候将它放生,也最容易出事,先不说小小雅会不会遭遇坏手的无情摧残,就单单是小小雅自己的生存问题,就是个大麻烦。
因为,人工圈养的猫头鹰,少了野生的谋生能力,不能说一点也没有吧,至少是不如野生的猫头鹰,在自我生存之上那么强,我甚至都怀疑,被人养了好几年的小小雅,在过惯了不用自己捕食的日子之后,要是突然把它放回大自然,那它还能不能活下去。
这年头,环境被破坏的太严重了,空气质量又差,对于猫头鹰来说,食物的缺失,是它们的最大难关,而人工饲养的猫头鹰,在有一天回到了自然之中后,或许会在食物的问题上,比野生的猫头鹰,更加的难以寻求和捕获。
当然,我也不是非要让吴晓雅把鹰鸮给放了,毕竟我和小小雅,也不存在情敌关系,哥们甚至还得感谢一只鸟呢,毕竟它的存在,是弥补了大半、她吴晓雅的空虚。
“那....那你就别放了呗......”突然,我想起了什么,问吴晓雅,“对了,你之前住哪啊?你不是也在哈市嘛,那你之前是怎么养的鸟呢?就没有被林业部门给发现吗?”
“我住的地方不在四环以内,林业部门查不到我那边,可现在不同啦,你不是要我跟你回去嘛!”
“谁非要你跟我走啦!”哥们立马来了兴趣,“你家里还有谁啊?我跟你回去也可以啊,反正我也是一个人,住哪都一样,只要能满足你的问题就行。”
“额.....你这是好话吗?”
“嘿嘿,你懂的!”哥们是满脑子的幻象,你要是让哥们、把我现在的yy给说出来,那咱这书,就直接被永久性的给封禁了。
不过,哥们也不是完的不正经,我现在甚至还在想,吴晓雅的住所之中,还会有什么人呢?她的父母吗?那我住进去,恐怕不合适吧!
万幸,吴晓雅没有责怪哥们话里的隐意,而且还说了一句:“我现在自己住,而且,我住的地方,还是咱俩以前、搭伙时租的房子,你失踪以后,我一直以为,你有一天会突然回家,再给我个惊喜,所以,这几年我一直在续租,也住在那里,除了有法事的时候,被请出去捉鬼驱邪,一般的时间里,我都住在那里!”
“额....独守空房吗?那你岂不是很辛苦!”哥们没敢把心里话说出来,而是一拍大腿,道:“那不就得了,哥不嫌搬家累的,你等着哈,哥回去以后马上就退房,再搬去你那,正好小小雅的问题也解决了,咱俩给它养老送终,岂不是快哉快哉嘛!”
说实话,像我这么不要脸的,真是天下少有,哥们真是穷酸到了、见谁蹭谁的地步,而这还不算完,我又要住女朋友那去了,而且,我特么的也不打算掏房钱。
不过嘛,话也得说回来,哥们这叫本事,谁叫咱有一个愿意养咱的好媳妇呢,你们要是嫉妒羡慕恨,那你们也可以、找一个类似吴晓雅这样的好媳妇呀,也省的到了后文书,你们再吐槽哥们是个软饭仔。
所以,我是当机立断,决定和吴晓雅过上同居生活,而且,哥们还就认准、搬去她那住了。
而听我说要‘委屈求’,成了吴晓雅和小小雅的不离不弃,这美妞,那感动的是不要不要的,好像她真以为哥们要倒插门、从了她似得。
当然,她接下来的一句话,也差点让哥们反悔,因为吴晓雅问了我一句:“那.....那你住我那以后,你会不会给我房租啊?”
“我给你奶奶的孙子,老子人都是你的了,咋滴?你还想着倒要钱吗?”
这话是哥们的心里话,我可没傻到说出来,而这时,结了两间客房钱的刘义,也黑着一张脸,打路东头走了过来,坐到我和吴晓雅的桌前,开始吃油条,可就是不说话,吃完了就走,站在巴车经过的站牌底下,等着去乡里的巴车。
“得了,这货是不打算掏早饭钱了!”我看出刘义的郁闷了,索性没去惹他,豪迈的把十五块的油条和豆浆的钱,给了炸油条的师傅。
来芍药村的时候,是哥们和刘义两个人,但回去的时候,却多了一个美女。
我不知道怎么来形容哥们现在的心情,说是幸福吧,好像也不足以表达哥们内心的情绪,说是期待和轻松吧,我却还惦记着北城的城隍庙和吴晓雅那边的闺房。
不过,在我们三个登上车,看着渐渐变小的芍药村时,我却被一个细节给吸引了注意。
哥们所看到的地方,是一片高高的小树林子,小树林的这边,紧靠着马路,至于另一边是什么,我也能猜出个一二,只是哥们很奇怪,这片极其眼熟的树林子,为什么就是完好无埙的呢?
我想了几秒,突然就明白了什么,有些恍然的瞪大了眼睛,哥们笑了笑,喃喃低声的说了句:“看来,烧尸不等于烧木头啊!”
回去的路上,仍是颠簸的要死,哥们只能紧紧地搂着吴晓雅,争取让恋爱中的甜蜜,冲破我对路上的不满,而刘义那厮,却一上车就开始睡,也不知道他是装的还是真睡着了,反正哥们掏了车票钱,喊他‘可以走了’的时候,刘义就会把眼皮给睁开,跟着哥们和吴晓雅下车。
到了乡里,我们又坐上了回哈市北城汽车站的汽车,吴晓雅在上车之前,曾经偷偷摸摸的去了一趟汽车站的后阴儿,就是汽车站的后头,估计是嘱咐小小雅去了,好让它自己找合适的时间,去吴晓雅家里等我们!
一路无话,当我们三个肩并肩的走出北城的汽车站时,已经是当天的下午三点了,这不是说我们回来时的路变长了,而是载我们回来的司机师傅,有着良好的驾驶经验和心得,甚至是保持了一个司机,他们应有的道德底线、和职业操守。
(未完,待续。)
第八十二章 我们这的城隍庙
我们离开了汽车站,大家的肚子里,是都很饿了,早上的油条豆浆,早就颠腾下去了,何况又过了饭点,那饥饿感,早就出来敲钟抗议了。
可刘义还是那张死人脸,指望他请我们吃顿好的,是肯定没戏了,但我就不明白了,丫的结了两间客房的钱,你至于这么不爽吗?大不了你说出来啊,哥们可以给你报销了呀!
但是,以刘义的脾气,他肯定是不会说的,因为他自始至终、所表现出来的身价,都是一个彻彻底底有钱人的状态,而要是因为此事,他表达出自己花了钱,还觉得很吃亏、或是不爽,那他就等于是自己打了自己的脸,还会体现出,他本身其实是一个斤斤计较、又舍不得花钱的装逼犯。
不过,我也是后来才知道,刘义,并不是我所想的那种人,他不是对早上的房钱斤斤计较,也不是怪我没感谢他、而在生气,他只是在有外人、和我们在一个环境当中时,不愿意把和善的一面,露给别人看。
而这话,还是吴晓雅告诉我的,吴晓雅说,刘义那逼,以前就这德行,没人的时候,只有我们三个在,那是能说能笑,还能开个玩笑,但是,一旦出现了外人,那刘义就会露出一张极其冷酷、极其帅气、可又很不容易接近样子的死人脸。
哎,不能吃刘义,哥们感觉到很心疼,我是真心疼哥们的钱包了,我赞了俩月的零钱,几乎在这一天不到的时间里,连买票,再吃饭,几乎都快造关了。
而哥们花钱吃了饭,我们也并没有马上回家,而是按照刘义的想法,打了个车,去了北城的唯一一座城隍小庙!
但正规的城隍庙,其实是用来祭祀城隍神的庙宇,而城隍,有的地方也叫城隍老爷,也不知道姥姥是谁,反正这个官职,是我国古代宗教文化当中,最普遍、最崇拜的重要神祗之一。
在一般的神怪故事、或是小说当中,这城隍老爷,多数都会被定义为冥界的一个地方官儿,其职权,相当于我们这儿的市长,但孰强孰弱,这一点,哥们是真不好说,毕竟一个是管人的,一个却是管阴差和阴鬼的,两者不能同日而语,也无法同提并论。
因此,城隍一职,多数就跟城市的发展和演变有关了,它在古代,多数产生于古代祭祀、而经道教衍变来的地方守护神。
譬如说,班固《两都赋序》中的一句,叫:京师修宫室,浚城隍。
不过,祭祀城隍神的例规,却是形成于南北朝时期,而之前,却没有过,在到了唐宋之时,城隍神又信仰滋盛,到了宋代,又被列为国家祀典,而元代,就又被封之为佑圣王。
再等明初之后,又大封天下的城隍神爵位,被分为王,公,侯,伯四等城隍,凡岁时祭祀,分别由国王、及府、州、县守令主祭之,而明太祖此举的意思,是要以鉴察民之善恶而祸福之,俾幽明举不得幸免也。说白了就是检查人心,那老朱,也是够可以的了!
所以,这城隍一职,在各个朝代时期,都是不同的官称封位和衍变,但总的来说,城隍一职的城隍二字,还是叫的最多的一个。
可正规的城隍庙中,一般供奉的,都是对当地有着大大恩情的古人,我们这就是这样。
说是早年间里,有一秀才生有预兆神通,简单来说呢,就是懂得未卜先知、能预知未来,据说他可以通过一种手段,得知未来一段时间内的大事。
有一天,这位秀才就对左右邻里说,声称自己看到了大雨将至,而雨水还冲破了河堤,淹没当地的大多数人,所以,秀才就号召大伙,提前清理河道,防止雨水冲垮河堤,淹没生养身躯的家园。
而后,大雨果然来了,勤劳善良外加朴实的人民,却已提前加固河堤,清理水道,拓宽水渠,让雨水顺河道一路向下,汇入大河之中,避免了雨水成洪的危害。
当然,仅是这一件好事,还足以让这位秀才、成为人口当中的护民城隍,传说这个秀才,还预知到了土匪截货、山火焚田、旱年枯庄等、不同种类的天灾人祸,并根据每次的预知、采取不同的对策,让当地人一次次的幸免于难,保守住了家产和性命。
可是,秀才此举,虽说是无私奉献、为苍生夺生,但终归属于泄露天机。
用刘义的话说,这种人,就是利用老天赐给他的神通,却打了老天爷的耳帖子,那你想啊,对于老天爷来说,像这样‘不知好歹’的‘刁民’,那还能有好嘛!
所以,这个无私奉献、正直善良的秀才,因为多次出口破除天机,导致老天爷为其减寿,他不到五十岁,就早早离世了。
而秀才的魂魄到了地府以后,判官为其一查生死簿,这才知道,这个秀才,如果凭借天赐预知神通,是可以躲过许多灾祸的,如果不是天机被其口不择言的泄露,那像他这种特殊的人,至少能活个七八十岁、安享晚年,毕竟是老天爷最初,是不想让他赖死的,所以,上苍才给了他未卜先知的能力!
就是可惜了,老天爷舍不得他,却成了秀才舍不得黎民众生的善心,这秀才也因此戳穿了天灾人祸的天道玄机,让很多本该死的人,多次逃过了天命之数,于是,这些人的‘钻漏儿’,就成了秀才的‘错’,那你说,老天爷不扣他的阳寿、那还能说得过去吗?
不过,秀才毕竟是善心好意,也毕竟是救了很多的人,有了不少的阴德,再加上秀才死后,许多因他活下来的人,是天天哭丧,吵得当地的鬼神惊扰、烦的不要不要的,而判官看大伙儿实在是替秀才不公,这才大笔一挥,让秀才做了本地的城隍,继续为当地的黎民百姓、保家护田!
这下好了,这位秀才成了一区阴神,当地百姓,也能安心下来、开荒种田,靠着这位城隍爷的庇护和指点,是家家儿孙满堂,一派大好祥和的繁华幸福的景象。
额......可哥们觉得,这也只是一个故事啊,还是传说故事,至于这个故事的年代,我是根本不知道,只是哥们在北城生活的这几年里,从一些老人的嘴里听来的趣事而已,至于是真是假,早已无从考证。
反正我觉得,如果这事要是真的,那哥们还是挺替城隍爷、道不公的,因为他有本事保护一区百姓,那跟泄不泄天机,没有直接关系,要怪,也不能怪那位秀才的嘴不严,只能说,老天爷你别给丫的未卜先知的能力呀。
你看哈,咱比方说你是一个生意人,还丢给了我一百块钱,让我做生意用,虽然哥不知道这一百块钱是你丢的,可哥们眼光好啊,觉得一个生意有的赚,那我还不拿着你给的钱去干吗?至于我干的生意,是不是影响了你的生意,那可就不能怪我了,谁叫你不说清楚本钱是你的呢?谁叫你丫的不说清楚、你的生意又是哪一方面的呢!
所以,在哥们不知道你是干啥的前提下,也不知道哥们的本钱、是你给我的时候,那不管哥们干什么,怎么干,是否会影响你,那都跟哥们没关系,就算要说怪罪,那也是哥们的无心之举,可既然是无心的了,那你还好意思说我的不是吗?
但事实并不是如此,也不是咱这个比方里头的道理,秀才最终还是受了惩罚,但也因此得福,成了一区城隍爷,至于待遇问题,和这个阴官好不好玩,那只有秀才自己知道了。
可是,当我们三个,打车来到了北城城隍庙的门前时,哥们立刻就无语了,不是说城隍爷是为一区谋福、还保家护田、受人供奉较多的阴神之一嘛,那怎么我们这的城隍庙,会这么破啊?
没错,就是破,破的不要不要的了,不仅没我来前想的那么气派华丽,甚至都没有香火的痕迹了,再加上矮墙脏院破瓦屋,哥们是真心想说上一句:“秀才城隍老爷啊,您当初是真心不该、去救今天这些人的先辈儿啊!看他们的后代子孙干的好事,您的家都这么破了,也不说给您重修庙宇、再塑金身,就算没钱修庙,那给您拔拔草、喷喷漆也好呀!哎,就当今这些人的抠唆子劲儿,您还保他们干啥,您麻利玩去算了!”
是真的,我这话真是一点都不夸张,哥们眼前的城隍庙,在占地上,还没有老四合院的面积大呢,而且庙墙还是老青砖砌的,矮的要命,哥们脚下垫个马扎,就能看见墙里头有啥。
而且,庙门上的城隍匾,都看不出来是庙门匾的样子了,原本该是黑底金边的匾额,此时是通体的灰黑色,就连城隍庙那三个金字,都挨个掉了个偏旁部首,成了怎么看怎么别扭的‘成皇由’!
我是无语了,站在这样的庙门口,哥们是连推门进去都不敢,我生怕一推门,那开始歪的木门板就会掉,要是掉个门扇,哥们倒是也不太担心,可我就怕那门板一倒,再一震,把丫的门梁子给震塌,那这间小庙,可就是真心没的救了!
(未完,待续。)
第八十三章 他怎么变的
我站在这个‘成皇由’的破庙门口,是久久的不敢进去,不是说哥们真怕一推门、再把庙门给晃悠塌,而是哥们察觉到,这个破庙,我不能说进就进,因为我进去以后再出来,那哥们的人生,和以前,就会天差地别的不同。
你要知道,我进去之前,还算是一个自由工作者,还算一个内心之中藏有阴暗和孤僻的宅男,虽然以前的几年之中,我活的太过寂寞和压抑,总以为整个天下,只剩下了我自己。
但是,那种日子却很平淡,很安静,还很舒心,我除了计划每天的吃喝拉撒睡的正常开销,是根本不用考虑别的问题。
我不用去装成和善的样子去交际应酬,我不用每天看着老板上司的嘴脸去工作,而且,我也不用去在乎别人买了什么高档物品、而自己没有,就去自卑!
然而,这种看似乏味无趣的生活,却在刘义找上门来以后,将一切都给打破了,我以后,注定要失去宁静孤独的日子,去接触哥们以前从来没有见过的魑魅魍魉。
当然,到此为止,我还没有走上那条、和以前完不同的道路,至少我不进这个庙门,那哥们还是有着放弃的机会的。
可是,我真能不进去吗?哥们真能一辈子生活在孤独和逃避现实的日子里吗?或许我今天放弃追随刘义,能让哥们以后回归于正常的生活,可未来呢?等我老态龙钟的时候呢?那个时候的我,又会不会后悔今天的选择呢?
还有吴晓雅,我如果不拼命的去赚钱养家,那人家怎么办?哥们真能靠着女人养活吗?况且我俩现在,几乎是没什么共同语言,你说哥们要是不接触一些怪事,那我俩早晚会越拉越远!
我不是那种安于现状的人,哥们也想活出一些与众不同的滋味,但我没有亲人,也没有拥有过亲人的记忆,可以说,我是一个很特殊的人,特殊到了整个天下,似乎就剩下了我自己。
因此,这样的一个我,要想活出精彩,那就必须要有一个机会,一个能让我重新认识世界、和改变自我的机会。
而今天,这个机会来了,只要我们三个走进这座破败不堪的城隍小庙,将刘义身上藏着的死鬼刘大根、交给庙中的城隍爷,那我,就等于是利用了这个机会,同时,这个机会也会让我加入另一个‘家庭’当中,拥有我以前似乎从没有过的亲人和新的人生。
这么看来,哥们进去,或许是一个好事,但我不得不去考虑,以后的哥们,要跟魑魅魍魉打交道了,但其中的危险,又会不会陷我于死地之中呢?
“进去吧大林!”可不等哥们想通,刘义就拍了拍我的肩膀,又亲手推开了破庙门,庙门嘎吱嘎吱的开了,还好没有垮塌,而刘义这才又说:“这是你考核任务的最后一步了,等你从里头出来,你就是我的搭档,也是本地的引魂者了!”
“引魂者?”我不是第一次听见这个词了,几天前,哥们也没觉得这个词有什么高深玄机和奥妙的含义,可现在,哥们似乎明白这个词的意思了。
引魂者,没错,它是引导灵魂走向正轨的使者,它是一个能让我走向正常人生、和不正常人生的使者,同样,这个使者也是帮助别人的使者,即为天下,也为我自己。
或许是哥们想通了什么,我长长吸了一口气,冲刘义微微一笑,又看看吴晓雅,拉住了她的小手,最后才看向庙门里面,我道:“哼,老子也就这点本事了,至于以后好不好,就要看天命了,总之机会我是抓住了!呼~!走吧两位,看看这破庙的城隍爷,为啥这么穷酸,咋庙门口连个石狮子都不舍得摆一个啊!”
我们三个想要并肩而入,显得气势一点,奈何庙门太次了,本身也小,所以,我们仨,还是各进各的,老尴尬了有没有。
不过,刚过庙门,里头的一面影背墙,就挡住了我们的去路,或者说,是影背墙后头的一种声音,让我们三个停了下来。
那声音很轻,但又清楚可闻,‘唰~!唰~!’一下接一下的,像是里头有什么人,正拿着扫把、在扫地似得。
对此,我很是不解,心说:这庙门和院墙都破成这样了,就算里头扫的再怎么干净,那也没用啊,这里根本就不会有人来烧香的,况且,你扫了里面,那也没人看见啊.......哎?不对啊,里头竟然有人在扫地?谁这么闲啊?会来这破地方做无用功!
“时方才,在下看到喜鹊在枝头鸣叫,叽叽喳喳,好生愉快的样子。那小生方才就想了,想必是贵客要登门了。果不其然,三位真就到此,可三位稀客,为何站在影墙之后,不肯来小生的院中,喝上一杯上歇脚茶呢?”
而正在我好奇、是附近的那个闲蛋,来这里扫地的时候,一声有礼有问的声音,就从影背墙后,飘了过来。
那声音很年轻,很有磁性,甚至还带着一点文气,最重要的,是这句话里的两个客词,却完不同!
这人话里的头一次个客词,是贵客,这很正常,陌生人来访,说句贵客是客气话,不怎么出奇,但问题在于后头的那个客词,稀客!
稀客一词,可不是说陌生人来的用词,而是熟人上门,但这人又不经常来,所以,在客气话里,就要用稀客了。
但问题是,我们好像也不是这里的熟人吧,而且,这话听上去,怎么那么像这间破庙的主人说的呢?还有,他可是在影背墙的后头呢,那墙后头的那人,隔着影背墙,是怎么知道来了仨人呢?
哥们不知道是谁在说话,可刘义好像知道,不仅是刘义,就连吴晓雅,也扬了扬嘴角,仿佛他俩,都来过这里,也见过说刚才那句话的人。
果不其然,刘义这时候就说了一句:“咳咳,不是我们不肯过去,是我这兄弟,觉得您在做无用功,正好奇呢!”
“额.....你真会读心术吗?”我瞥了刘义一眼,心说:你丫能不能别把责任推给我啊?
刘义没搭理哥们这茬,又在我背上推了一下,示意我赶紧走。
我是不敢耽搁啦,人家里头的人都挑理了,那哥们是赶紧迈步向前,绕过影背墙,就来到了庙院之中。
而这一绕过去,哥们立刻就愣了,我居然看到了一幅、怎么想也没有想到的画面。
是什么画面呢?那是一副花开满园、蝴蝶翩翩起舞、十分唯美的盎然画面。最重要的是,这庙院儿,竟然比我在庙门口猜想的庙院儿,要大出很多,不仅有花坛,还有小池塘,而粉色荷花、绿色莲叶的池塘旁边,还有一个小亭子,亭子里,正有一个拿扫把的、古代书生打扮的年轻人,在扫地呢!
现代人怎么穿衣服,那谁都见过,就算是穿古装的,也不是没有,譬如说横店那边拍戏的演员,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哪怕是在街上,也少不了cosy的古装打扮。
但是,哥们保证,你当今看到的古装,那都不是地地道道的古代装束,因为我看到的这位古代书生打扮的年轻人,那才是地地道道的古代打扮呢!
啊?你问我为什么这么肯定、那人才是真正的古装打扮?废话,你见过的古装人,有浑身上下土里土气、下摆和宽袖上,还都是尘土的吗?
不过,至少我能肯定一点,就是这个人,如果是古代人的话,那他肯定不是清朝人。
因为他没有大辫子,那人的脑袋上,是半披束发,还戴着一顶浅蓝色的平定方巾帽,就是所谓的方巾,身上是交领道袍,但不是道士的袍子,而是在外貌上类似而已,他的领子是白色护领儿,可有了一层的油污,八成这人是爱出汗,蹭的油领子,至于他里头穿着啥,哥们没有透视眼,看不见的,而且我也不想看一个爷们里头有啥,但他的脚上,却是我在电视剧里见过的方头布鞋!
那人见我们三个绕过了影背墙,就把手里的扫把,在旁边一放,白皙却很平凡的脸上,带着刚才就有的微笑,朝我们三个抬了抬长袖,漏出手,很有文绉绉的劲头、双手交叠于一处,并对我们弯腰鞠躬,施了一个我不认识的拱手礼,“多年不见,三位风采依旧啊!”
“呵呵,张秀才您久等了,我们实在是不如以前了!”刘义跟那人的动作一样,还少见的对一个‘外人’,笑了起来。
而吴晓雅这时候也施了一个礼,但她不是叠手鞠躬,而是双腿微屈的一矮身,低头下手,但不至于触地,只是让双手平于腰侧,随着双腿的屈身,微微一摆,好像很文静的样子!
“你们.....你们很熟?”哥们都看懵了,心说:几个意思这是?你们不会都是古代人吧,那哥咋办啊?哥在这站着,那岂不是很突兀嘛!
但咱也不能丢了人啊,我见刘义和吴晓雅都挺客气的样子,就知道,这古代书生打扮的人,肯定不一般,所以,咱在礼数上,也不能怠慢,我是赶紧学着刘义的样子,朝那人施了一礼!
那古代书生,好像看出了哥们的动作生疏和不自然,于是就对着我说:“想必王兄弟,是记忆中的第一次,来在下的穷舍吧,呵呵,实不相瞒,我与你,可是老熟人了,但王兄弟不必好奇,更不要客气,一切随意可好啊?”
“额.....你要是给我个凳子,让哥们歇会,那我肯定不跟你客气!”
我是没敢这么说,也不知道该怎么跟这人说话,毕竟正如他所说,这是哥们印象中的第一次来这里,自然很拘谨的。
但是,就在哥们思考怎么回答对方的时候,这古代书生打扮的人,居然也像是、会读心术一般,呵呵一笑,一甩袖子,然后,我们所在的小亭子里,就突然多了一张、摆放有茶壶等茶具的矮桌,和四张摆好的小竹椅子!
看到这一幕,哥们就懵逼咧,“我去,这....这几个意思啊?他.....他他娘的怎么变出来哒?哎?怎么也不说变盘点心啊?干喝茶也没意思吧!”
(未完,待续!)
第八十四章 链子上的小人偶
哥们对电视里的那些魔术师,那是打心眼里头的佩服,人家能空手变出各种的小东西,简直就是小母牛的屁股嘛!
尤其是街头巷尾的撂地戏法和近景魔术,哥们看到那些个,永远都是大拇指的比划,至于我给不给扔钱,咳咳,这个不在哥们的考虑范围内,可哥们还是很佩服那些手艺人的,毕竟咱不会这个嘛!
可说到根上,那也无非是手法的问题,像魔术和戏法这些东西,也就是一个手快手稳的技术活,要不然,你为啥看到解密魔术以后,就又觉得平平无奇呢。
但是,我现在看到的这一幕,却无论如何,也没办法用手法和机关去解释,因为凭空出现的东西,不是什么小玩意,而是一张桌子,外加一套茶具和四把小椅子,我就不信,哥们眼前的这个古代书生打扮的人,真是一个魔术师,还能把这么些个东西藏身上,再不漏痕迹的变出来。
“呵呵,寒舍之中,没什么好招待三位的,只有青茶干果,给咱们几个,当个零嘴儿了!”说着,古代书生就又是一挥手,然后,矮桌之上,就又多了一盘花生,一盘瓜子,还有一盘小核桃。
“这已足以,张秀才,对我们三个,您不用客气的!”刘义微微一笑,好像他真的不爱吃似得。
可哥们嘴贱啊,我又不知道这年轻人是谁,估计一会说话的时候,那肯定是哥们吃的最多的那个。
不过,等我们四个落座以后,却没有我想的那么简单,就听古代书生先说:“能再次看到你们三位,那真是在下的荣幸,不过,在说正事之前,我要先以茶代酒,敬王兄弟一杯!”说着,他就一端茶壶,还真就倒出了两杯热茶。
我也不知道这‘魔术师’是怎么变出热乎水儿的,而且那茶水是金黄金黄的,香气扑鼻,哥们这不懂茶的,一闻那个味道,都知道茶叶不错。
可这杯茶,喝的是什么意思呢?他干毛又要敬我呢?
这时,又见对方端起茶杯对着我说:“王兄弟,在下方才就说过了,我与你,是多年的熟人,在下也知道你失忆多年,虽然你我同住一城,但你我见面也实在是艰难,希望兄弟别怪我、多年不去找你之错,不过,好在王兄弟重出江湖,之前的种种,我也不再提了,王兄弟以后,自然会知道一切,而现在,你大可以当今天是你与我的初次见面,所以,作为地主的我,要先敬你一杯薄茶!”
我还是那句话,但凡提起哥们以前的事,或是对方说起自己和我以前认识时,那哥们完就是无视的态度对待之。
但人家是好话啊,那咱也不能丢了脸,我是赶紧端起他为哥们倒的茶,问他:“那你叫啥啊?你不是让我、把今天当成和你的初识嘛,那哥们以后再见了你,又该怎么称呼你啊?”
“呵呵,是在下错了,忘了自我介绍!”古代书生毫不介意,看上去,似乎挺大度的,这才一笑,对我说:“在下姓张,贱名成魁,当初家父希望我考取功名,成就榜上魁首之位,可惜在下不才,临死之前,也不过是个秀才,真是愧对这个名字,而王兄弟以后,也不妨叫我张秀才,像刘兄弟和弟妹,他们都这么叫我的!”
“额......你死前是个秀才?这么说,你早就死啦?那你现在又个是什么东西啊?鬼吗?”
我是没想好用词,就冒冒然的说了这么一句,而一旁的刘义,听罢之后,是突然变色,呵斥我道:“大林,跟这位说话的时候,你丫的得注意点,他可是这片地界的一把手!张秀才,你以后,可千万别把他当成以前的大林了,这小子的性格大变,太不懂规矩了。”
“你才不懂规矩呢,我这叫诙谐幽默好不好,哎?你说他是一把手?”我惊讶看向张秀才道:“靠,那你不就是我们这的市长啦?哎?那也不对啊,我在地方台上见过我们市长的,哪有你这么年轻啊!而且,我记得我们市长也不姓张啊!”
“刘兄弟是高抬我,但他的话也没错!”张秀才没生我的气,反倒是对刘义摆了摆手,让他别管我,然后,张秀才又对我说:“我现在不是人,也不鬼,和你反倒是同行,因为在下不才,死后做了个阴官,也算是个一区的阴冥之神,还就巧了,在下正是这里的主人,人称张城隍,也有叫我秀才城隍的!”
“你......你是这的主人?我去,那你岂不是我们这的城隍老爷啦?还张城隍!我去,真是你啊,久仰久仰!”
哥们就算再傻,那也听出他话里的意思啦,况且,他都随手变出东西了,而刘义那么傲的主儿,都对他客客气气的,显然这张秀才是这里的老大了,只是哥们很少和人交际、见世面也少,一时真是没看出这位大人物的身份,谁叫他穿的寒酸,还自己亲自扫地啦。
不过,我还是很奇怪一点,下意识的就问出了口,我说:“可你这么大的城隍老爷,咋还自己扫院子啊?你有种花种草扫院子的功夫,先把你这儿的庙门修修不好吗?那门漆都快掉完了呢!要是再不收拾一下,您这庙门可就垮了!”
“呵呵,王兄弟说的是,门面门面嘛,门好才能有面,我改天就找人修庙门,多谢王兄弟的提醒了!”张秀才说完,就和我碰了一下茶杯,仰头一干见底。
可丫的那么热的茶,他也不怕烫着!
我见这位年轻的城隍老爷挺有意思,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仰头喝完了茶,这才砸吧了一下滋味,赞道:“好茶啊,啧啧,那个......我走的时候,你能给我装二斤不!”
张秀才听了,竟然不顾文绉绉的书生形象,哈哈大笑了起来,说:“怪不得刘兄弟说你不懂规矩呢,那别人来我这城隍庙,都是给我带东西,你可倒好,反倒找地主要余粮!”
“呦,您也看过《甲方乙方》啊!”我挠了挠后脑勺,说:“其实,我就是开个玩笑,哥们哪能不知道您是谁啊,而且,我们也带东西来了,那死鬼刘大根,就在刘义的身上,那个......我那考核任务,再到了您这,也算是过了吧!”
“恩,不错,懂得使话把儿说正事!”张秀才点了点头,好像很满意哥们三两句话、就把话题引到了正事上,随即,他就右手一翻,凭空变出了一个蓝皮古本,另一只手,伸出食指,沾了沾舌头上的吐沫,开始翻他那个蓝皮本。
我这叫一个汗,心说:这城隍老爷也真不嫌脏,你把茶杯里的插根儿、倒桌上几滴,你沾那个不行吗?
哥们这正在心里头嘟囔呢,张秀才就自点自说的道:“芍药村、刘大根,恩恩,我这里还真有他,死了有六七了都,得亏你们把他领我这了,要不然,等尾七一过,他要是再不能投胎,就真成了孤魂野鬼了。”
“呵呵,大林,这下你知道、他刘大根,为什么会在昨晚上去那片野坟地了吧!”刘义听张秀才把话说到这,就高深莫测的冲我笑了笑。
“额......我好像还是不知道,貌似你丫的还没教我什么吧!”
刘义:“额.....那回去我再给你解释吧!”刘义说完,就打裤兜里掏出了一条很细的黑链子,我似乎还看到,那黑链子的末端,还绑着一个小人偶,只是模模糊糊的人偶五官,我看不太清,但人偶五官的那身衣服,哥们却很是熟悉,那竟然和刘大根穿的衣服,是一模一样!
(未完,待续。)
第八十五章 别急着走
“这就是刘大根?”我知道死鬼刘大根就在刘义的身上,只是不知道一个死鬼,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难道是那条链子的原因吗?可这链子又是啥啊?我怎么看着那么像刘义的那条大黑链子啊?就是小了点!
但刘义说:“这就是他,白天他不能出来,只能借助我的勾魂锁链上的阴煞之气为其保护,不过,来了这里就不一样了....”说着,刘义一抖右手,那条不到二十公分长的链子,就自己飞了起来,飞到一旁的空地之上,然后就是噗的一声,链子瞬间变粗,真是刘义的那条勾魂锁链。
至于链子上的那个人偶,也在此时变大,刘大根的影子慢慢清晰,总算恢复了他应该拥有的外形,而后,链子自己松开了刘大根的身体,重新飞到刘义的身边,又变成了刚才的那根黑细小链条儿!
这刘大根一出现,似乎很茫然的样子,但真就没有受到日光的影响,反倒是毫不受阳光照射的四下看了看,见我们三个、和一个他不认识的古代书生都在,刘大根这才松了一口气,“俺这是到地方了嘛?咋地府里还这么敞亮啊?”
“这里是城隍庙,还不是地府呢,我说刘大叔,你快拜见城隍老爷啊,你能不能顺利投胎,可就指望他了。”刘义指了指张秀才,示意刘大根,这位才是真正的老大。
“哦,是嘛,您就是城隍老爷啊,呦,城隍老爷你真年轻,俺这给你磕头了!”刘大根是地地道道的庄户儿人,现在又死了,自然知道传说中的城隍爷,有着什么样的能力,所以,见到了管事儿的,那是纳头便拜,而这也就是他这种老实人的秉性了。
而一旁的张秀才也是点点头,让刘大根起来说话,顺便又变出了一把小椅子,给他坐。
张秀才问刘大根:“刘大根是吧,恩恩,不错,和我这本名册上的记录一样,一辈子忠厚老实,没有邪的外的,哎,你就是这辈子的命不好,这辈子该着你窝囊一些,不过也罢,一世红尘本已过,还有来生让你走,我这就给你除了名,送你去地府投胎!”
“除名?啥意思?”我是不懂这些啊,就小声的问刘义,问他、怎么人死之后的鬼,还要除名才能去地府呢?这有什么意义和说法吗?
而刘义就对我解释了,他说:这就好比活人死后,其家属去当地的相关部门去销户口,是一个意思,说白了就是为了方便统计和管理,但给魂魄除名,是为了抹掉这个鬼在人间的一切信息,只有干干净净的去投胎,才能不会影响下一世的人生。
我听了他的解释,哥们也就了然了,对此,也是更能理解。
你说一个鬼,在投胎之前,没把前一世的种种痕迹给抹干净,那你说他轮回转世以后,岂不是在城隍爷的那本、本地名册上,拥有两个身份嘛,还找不着其中的一个,那不就是乱套了嘛!
所以,张秀才说罢,就右手一晃,变出了一只毛笔,用嘴角抿了抿毛笔尖,啐了两声,才在那本蓝皮册子的某一页上,划拉了几下,等做完这一切,张秀才是两手一摊,毛笔和册子同时消失,说道:“行了,你在我这没记录了,你这就跟他们俩去地府的赏善司找魏判官吧,你生前没有恶迹,用不着去钟馗那里讨打,直接去赏善司的魏判官那里,他会给你安排下一世的身份!”
张秀才说这话的时候,除了刘大根以外,我和吴晓雅还有刘义,就同时看到了两个影子,因为我们三个,都在这个时候,把目光抛向了刘大根的身后。
而那凭空出现在刘大根身后的影子,两个是一模一样的装扮,都是灰色的差役古服,胸口处还写着一个黑色的‘差’字,八成是差兵的意思,并且各拿一条灰色的锁链、和半灰半黑的刑仗!
我知道这俩是什么东西,哥们以前,在网络上看到过这东西的介绍,而网上说,每个阴官手下,少有五百个阴兵差役,多有八百到一千的,这都是给头上的阴官老爷办事的小弟,说白了就是喽啰,比如跑个腿儿、抓个鬼儿,或是护送什么东西的时候,阴官老爷就会派手下的小阴兵儿去跑腿干活。
可哥们就奇了那个怪了,这张秀才手底下明明有苦差啊,那为啥他还亲自扫院子啊?而且,那么多的阴兵差役,都他娘的藏哪啦?怎么说出来就出来啊?
不过,像刘大根这种情况,张秀才是城隍老爷,他自然是不可能、亲自送刘大根去地府的什么赏善司的,毕竟这又不是什么大事,整天都有人死,分分钟都会有鬼去地府,张城隍要是每个都亲自跑腿,那他还不得把腿给折啊。
所以,像这种时候,自然就是那两个小兵去了,可刘大根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很感动的看着我们几个,说了句:“俺谢谢你们了,要不是你们,俺过了今天,就正成了孤魂野鬼儿了。”
“刘大叔,您客气了,这是我们应该做的!”刘义很酷的摆摆手表示没事,看了看日头,又道:“快走吧,这时候也不早了,刘大叔,我们在这祝您下一世腰缠万贯,家庭幸福,也愿您实在诚恳,善良无奸!”
“唉,俺知道了,俺谢谢你们,咱们有缘再见了!”刘大根是一脸的感动,看的哥们心里老特么的开心了。
要知道,这事可是哥们亲手办的,虽然我在过程当中,完就是一个酱油党,但咱也是亲力亲为、亲自上了战场的呀,所以,我见刘大根能够去投胎,自然是很开心的。
刘大根跟着那两个小喽啰,转头走了两步,就凭空消失了,我这才长出一口气,看向我们这儿的城隍爷,张秀才,我问他:“张老爷,哥们这考核算过了吧,不知道我从现在开始,算不算咱这的阴官儿啦?”
“呵呵,王兄弟早就是咱们哈市的阴官儿,你何必非要我一个点头呢。”
“那不一样!”我赶紧说:“我都不记得哥们以前干过啥了,而你,又是咱这的大头头,说你是哈市北城的扛把子,那都不过分,不是有句话说得好嘛,叫县官不如现管,可即便是现管,那县官也是官啊,早晚得管到哥们头上。何况我又不瞎,哥们看他刘义对你客气的劲儿,我就知道,我以后也得听你的了,所以啊,你对哥们点个头,那我心里才舒坦!”
刘义听我说他对张秀才很客气,就朝哥们翻了个白眼,好像哥们不知道他为啥客气似得。
但我觉得,刘义对张城隍客气,那肯定是因为张秀才是我们这儿的城隍,不是那句话说的好嘛,叫一朝权在手,任你是骡子是狗,都得摇头抖搂手!
可张秀才却对我说:“呵呵,你王兄弟要是这么想,那可就不对了,要论实权官位,我确实比你们兄弟高点,但在下却没资格管你们啊!因为你们两个,是只听命于阎老爷,算是很特殊的地府二把手了,别看你们的官权不重,但和地府的老大走得近啊,所以,在下还真是没资格、认可王兄弟为一方阴官!”
“我去,那哥们这任务,岂不是白做了嘛!”
“怎么能说白做呢?谁给你的任务,你就找谁要奖励嘛,你和刘兄弟回去以后,想必刘大根也到了地府,阎老爷也会收到消息,那时候你们和阎老爷联系,也算是时刻正好!”
“呦,那这么说,这里岂不是没哥们的事了嘛!”
“怎么?王兄弟是着急要走吗?依我看,你还是再坐一会吧,咱还有些事,没商量呢!”张秀才笑眯眯的给自己倒了杯茶,抿了一口,这才捏起一个花生,剥着花生壳,不紧不慢的说:“王兄弟对刘大根一事,难道就不好奇其中的某些问题吗?比如刘大根为什么会被人害死,为什么害他的那人,要在芍药村的小林子里头炼尸,以及那罪魁祸首法宝中的几个名鬼的去向和来源,和野坟老棺当中的金银珠宝是从何而来,像这些问题,你王兄弟就真的不好奇吗?”
听了张秀才的话,哥们哪还想要走啊,我他娘的早就好奇这些了,所以,我赶紧收起回去搬家的心思,问道:“张老爷,您怎么知道这些啊?还有,这些问题您都知道答案吗?”
“额.....不知道!”
“我擦,那你丫的提这个干毛!”哥们很是不爽,心说:你一个地方城隍爷,当地出了事,你丫的不着急也就算了,毕竟这些事早晚会轮到你管,可在出事的正当口时,你丫的还拿老子打哈哈,也不知道你这城隍爷的心有多大!
(未完,待续。)
第八十六章 刘义的两句话
咱说句实在的,这真不是张秀才的心大,你说他一个本地城隍,那自己的管辖内出了事,看样子还闹腾的不小,那你说,他这个地方阴官儿,是能不急嘛。
可人家毕竟是领导啊,要临危不乱,冷静观悉局势,再去合理的分析和解决,那才是领导应该表现出来的状态,你说他要是慌里慌张,急的腿肚子转筋,坐立不安、还抓耳挠腮的,那他手底下的小兵们,岂不是更慌乱了嘛。
额....可哪个领导跟猴儿似得挠呢?反正我是没见过。
不过,话也得说回来,都这个档口了,跑了一个反派,逃了七个大鬼,还留下了一大堆的问题,像这个时候,你城隍爷就别闹了呀,抓紧时间派人去查不就行啦。
但人家张秀才没有,我来这半天,都没听见他提起这些,要不是哥们前一个话头,后一个话把儿,把这话给他勾了出来,那想必张秀才肯定不会主动提这茬的,而且,他还拿老子逗咳嗽!
可最终,这位外貌很年轻的城隍爷,还是把这事给摆在桌面上了,但他又说不知道,这就让哥们很不爽了。
所以,见他一个城隍老爷,能这么没溜,那哥们还装什么正经,直接就说了:“呦,您也不知道啊,那得了,咱们各忙各的吧,我这就回家收拾东西、准备忙活搬家的事了,您呢,该扫地扫地,该收拾庙门就收拾去,哥们这就不打扰您了,毕竟您还有那么多的活儿呢。”
“大林,你别闹行不,张秀才只是说了不知道,又没说不管啊!”刘义见我二杆子的劲儿,就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可哥们才不往心里去呢,我说:“张城隍管不管的,这跟哥们有毛关系啊,我又不是城隍老爷,就算那个竹满山和那七个逃鬼、捅了娄子,那也不是哥们的错啊,我又背不上黑锅!”
我这话是真有所指,傻子都能听出来,哥们是在说这个张秀才,但我也没说错啊,谁叫这事不归我管呢,那咱哥们,自然就要、事不关己,再高高挂起了。
然而,这张秀才,居然也没把哥们话里的隐意放心里头去,他笑眯眯的喝着茶,问我:“王兄弟是在怪我占有其职、不谋其事吗?呵呵,看来王兄弟的善心,并没有因为记忆的丢失而丢失啊,也罢,既然王兄弟说在下了,那我这个城隍老爷,就说说这事,不过,在下要先问一件事,关于跑了的竹满山,王兄弟知道多少!”
我心说:我知道个六啊,老子在前文说起多少回了,以前的对手和朋友,我他娘的是一个都不记得了,你这张秀才现在问我这个,是有意要凑字数吗?
“我知道!”这时,吴晓雅见我不悦,就替哥们答道:“竹满山此人,在几年之前并无眼下这么大的恶名,他是在不久之前,突然就在行业里打响了恶名,而经过刘大根一事,我们发现,这个所谓的竹满山,其实早就死了,现在的竹满山,只不过是我们当初的劲敌求一败、再夺舍之后的另一个竹满山!”
“没错,王夫人说的不错!”张秀才给吴晓雅续上茶,点了点头,好像很满意吴晓雅的说法。
而我也有点舒服,因为张秀才叫吴晓雅为王夫人,这就说明,在某一业界里,好像很多人都知道吴晓雅是哥们的媳妇了,那哥们以后还愁单身吗?老子是早就脱单成双了好不好!
至于吴晓雅,她也没纠正张秀才话里的不严谨,只是皱起眉头,嘟囔了一句:“可是.....几年之前,求一败明明被刘义你抓去了地府受罚,那他又是怎么跑出地府的刑牢、来人间夺舍重生的呢?”
她这话一出口,除了刘义以外,剩下的我们三个,是表情各异的看向了刘大阴差!
是的,这才是问题的关键,如果不是求一败逃出了地府,并找到竹满山夺舍重生,那么,芍药村的刘大根,也不一定,就会在前不久死掉,更不会把哥们卷入阴阳饭的行业里。
所以,那求一败逃出地府,又是怎么一回事呢?想必这个重点,才是一切问题的起源吧,而他真能轻而易举的、逃出阴冥界,再来到人间祸害百姓吗?想必这也是不可能的吧。
因为在我看来,别看咱哥们没去过地府,但我也知道,地府里是阴差如云,冥官千百,更有黑白无常和牛头马面等等的、这种法力强大的打手阴神存在,说地府是高手如云、犹如铜墙铁壁一般,我估计都不为过,而在此等诸多的强者之前,他求一败当时,只不过是地府里的一个、失去法力和肉身的罪鬼罢了,而那样的求一败,想要从地府当中逃出,那真是难如三岁孩子去爬上喜马拉雅山。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求一败逃出地府之前,刘义为什么没来找我呢?
大伙儿别忘了,刘义和吴晓雅,与哥们是老早就认识了的,貌似关系还很近,可在哥们失忆的这几年里,刘义居然一次都没来找过我,更没来看过我,但求一败逃出地府、夺取了竹满山的肉身,开始以新的身份,在人间闹事儿的时候,他刘义就突然出现了,难道说,这两者之间,真的没有一点的关系吗?
其实,不仅是哥们想到了这些,好像吴晓雅,也早就想到了,只是先前的两三天里,她没找到机会,这时,在张秀才、那位张城隍的提醒之下,这才把心里头的话,问了出来。
当然,不仅是吴晓雅,张城隍好像也知道了一些什么,因为这古代书生模样的城隍爷,是端着茶杯,笑眯眯的看着刘义,貌似很有一种“老子啥都知道,但就是想听你说”的那种表情。
果然,见我们三个都不说话了,刘义就苦笑了一声,喝了口茶,才说:“哎~!看来,地府的那件事儿,是尽人皆知了!”
我一听他这话,心里头立刻就凉了。感情刘义这逼,是真有大事瞒着哥们啊,而且,他此刻要解密的台词,还特么的那么俗!
刘义喝完了一杯茶,这才很不好意思的看着我,先对哥们说了一句:“对不起大林,我.....”
“你你你什么你,麻利的说清楚吧!别叽叽歪歪的跟个娘们似得,老子用不着你道歉,你只要告诉我怎么回事就行了。”
不是哥们心胸豁达、度量海涵,而是我觉得,他刘义或许也有苦衷的。
大家或许还记得,他之前,自从找上哥们以后,在很多的时候,刘义所表现出来的态度,好像都在弥补我什么似得,好像他知道自己愧疚于我,但又没有办法说,所以,之前的几天里,他才拼命的补偿我,尽量的来满足、哥们的大部分需求。
额......这一个男的去满足另一个男人的需求,哎?这话怎么那么别扭啊?算了,理会精神吧!
所以,想到这几天内的一切,我不由的,对刘义选择了宽容和包涵,再加上,哥们也想听听最关键的东西,因此,我此时不对他发难,也就很正常了,至于我听完以后会不会骂他,还要看整件事的经过和结果了。
但是,打死我、我也没想到的是,这一切,居然会很简单。简单到什么程度呢?我只能说,哥们水了一卷的字数、用来铺垫一个故事的起因,但让刘义来讲的话,他就缩短成了两句话。
而刘义的头一句话是:“半个月之前,我从幽惩司中被放了出来,再一次见到了阎老爷,而阎老爷见了我以后,只说了一句‘求一败逃走了,在人间夺舍重生,人间和地府需要你们!’然后,我就被阎老爷给放了,来人间找上了大林,想让他继续做我的助手,也好顺利的把求一败给抓回去。”
这是他的第一句话,话里看似有条有序,有起有落有过程,但其中不明确的地方,却还是很多。
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刘义接下来的第二句话。
他就又说:“可我来了人间以后,这才想起大林失去了记忆、和当年的法力与道术,再加上他性格大变,让我和他之间,出现了代沟和陌生,于是,我就想让大林入道,重新学习道法,重新成为引魂者,因为这样,我也好和他一起去认识这个世界,共同寻找求一败,将其抓回地府,但我没想到,现在的求一败,已经夺舍重生,成了邪法高强的竹满山,而他的第一个计划,也已经到了尾声!”
话到这里,刘义的声音,是哑然而止,别看他这两句话里,是疑点多多,问题重重,但我从他说完以后的表情上,就知道,刘义能说出这些,就够不容易的了,哥们估计,就算我们现在再怎么去追问他,想必这货,也不会再多说一个字了。
可是,我也从这两句话中察觉到了什么,以哥们的总结来看,首先:是在地府之中受罚的求一败,真的神奇般的逃出了地府,至于他是怎么逃走的,我无法猜测,但肯定是很不容易、也很让地府的诸位大佬,震惊的举动。
因为刘义说了,身为罪鬼的求一败,他逃出地府以后,是阎王爷亲自去的幽惩司、放刘义出来的,而幽惩司是个什么地方,我也说不好,可我觉得,能让阎王爷亲自去的地方,要不就是刘义对阎老爷来说很重要,要么,就是幽惩司这个地方,只有阎王爷那样的身份,才有权利释放其中的阴差阴神。
但不管是哪一种,至少阎老爷亲自把刘义带出了幽惩司,那就说明,求一败逃出地府,是很不简单、很让地府的大佬们、皆为震惊的大事,于是,阎老爷就把追捕求一败的任务,交给了刚刚‘刑满释放’的刘义,要他来人间追寻和捕捉求一败。
(未完,待续。)
第八十七章 张秀才的答案
可是,那个求一败能是好抓的吗?人家一个罪鬼,牛叉哄哄的逃出地府,那就已经证明,这个求一败不同寻常,何况他当时还是一只鬼呢,来到人间以后,那求一败还不是随便找个阴暗的旮旯,再一躲,那你一般人想找,真是难上加难。
不过,刘义似乎并不着急、去执行阎王爷交给他的秘密任务,毕竟刘义很聪明,或许他早就想到,求一败逃出地府,就不太容易、再将对方给抓回来,再加上求一败的实力问题,于是乎,刘义就打算先找个帮手,想壮大自己的力量,然后再去寻找当初的对手。
但是,刘义作为曾经的地府阴差,那他在人间,能有几个朋友呢,或许是想来想去,不得已,才决定去求助他以前的兄弟,也就是我了。
可哥们早就失忆了,根本不记得当年的种种,而我他娘的又没有道法,跟个废柴、那是没什么区别的。
可刘义却不这么想,似乎在他看来,道法什么的,那都是次要的,只要有我在他身边,那一切都会慢慢好起来,因为道法没了可以再学,功夫没了可以再练,除了哥们失忆这一点,有些难办以外,其他的、对于刘义来说,好像真不是个事儿。
就这样,刘义下定决心,找到了我,并且化妆成外卖小哥的打扮,先试了试哥们对他的印象,八成是想看看我、能不能在见到刘义的那张俊脸以后,会不会想起一些什么。
然而,哥们当时没觉得刘义的样貌有啥不对,更没恢复记忆,可刘义这逼,居然把一只鬼,塞进了茶蛋里头,把哥们吓了个半死,好用事实告诉我、他以后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甚至还连哄带骗、外加名利诱惑,让哥们和传说中的阎王爷连了一次线,成功让我接了阴差的考核任务!
至于后来,也就简单了,刘义并没有告诉我、他来找我的目的,而是瞒着哥们,让我去了芍药村,打算去完成我的考核任务,想要哥们成为一名、我不是很情愿去做的地府阴差。
但是,就在我无奈之下,去寻找死鬼刘大根的时候,哥们却发现,那刘大根并不是自然死亡的,而是被一位、名叫竹满山的道士,给害死的。
于是,我和刘义就深入分析和调查,而哥们也因此,夜遇了吴晓雅,可我没想到,这个吴晓雅,也曾经是刘义的好友、哥们的女友的,还是一位很了不得的女道士!
在和吴女侠遇上以后,虽然闹腾了不少时间,但哥们也发现,我们三个,互相之间竟然早就认识,还很熟,从中,我并且察觉到,他刘义,肯定对我隐瞒了什么,但当时的情况,还处在我的考核任务之中,有很多的问题,都在骚扰着哥们的脑筋,让我无暇去想,所以,我当时并没有逼问刘义什么,主要是就算我问了他,刘义那货也肯定不会说。
不过,当我们仨个,终于安静下来,坐在一起相谈之后,我所不清楚的、他刘义和吴晓雅之间的误会,也就解除了,我和刘义甚至还从吴晓雅正在做的事件当中,发现,那个害死刘大根的竹满山,正是逃出地府、并且夺舍重生之后的求一败!
而最后,我们三个齐心合力,总算查到,这个新的求一败、也就是竹满山,正在秘密筹备一次炼尸的阴谋,可我们三个的出现,却打破了竹满山的计划,毁了他的无常葫芦,破了他的炼尸阵,同时还找到了刘大根,将其带回了这座城隍小庙。
当然,在哥们看来,这件事,应该如我这些猜想一致,就是不知道刘义是否会承认罢了。
因为我的这些猜测,无非是把刘义,定义成了瞒兄骗弟的‘坏人’,虽然这个坏人二字是带着有待商榷的引号,但不管怎么说,他也是骗了我、瞒了我!
可对于刘义来说,或许他这么做,才是最好的选择,毕竟他孤身一人,是没办法抓住重生之后的求一败的,而我这边,就算刘义他告诉我一切的一切,那想必前几天的哥们,也未必就会相信,原因是哥们麻木了失忆的日子,早就不在乎我以前是谁,又干过了什么大事,要不是这两天的折腾,让哥们走出了自闭、收获了人生伴侣,那恐怕现在的我,还躲在家里打游戏、赚取生活费呢。
“或许.....你是有苦衷的吧!”想到这,我在心里嘟囔了一句,满心复杂的看向了刘义,也不知道为什么,哥们这时候再去看他,心里是说不出来的怪异,明明是他骗了我、瞒了我,可哥们就是对他生不起半分的怒气和不满。
刘义好像也察觉到了哥们的心情,冲我苦涩的一笑,默不作声的举起了茶杯,我也赶紧拿起茶杯,和他的杯子碰了一下,我说:“仅此一次,下不为例,如果再发生相同的情况,而且你还瞒着我什么,那别看你比老子厉害,岁数也大,那老子是照样抽你丫的!”
“呵呵,你打得过我吗?”
“靠,打不过我还不能啐你一脸吗?”
刘义翻了个白眼,又把茶杯放下了,说:“你丫真恶心,咱这喝茶呢知道吗?”
一旁的吴晓雅,见眼前的气氛,总算从紧张和压抑中、活跃起来,那她的小脸上,也露出了一丝笑,同样举起自己的茶杯,说:“好朋友一辈子,大哥,小妹先干为敬了!”
我赶紧补充:“对对对,你俩是一辈子的好朋友,来媳妇,咱俩再喝一个!”
张秀才见我们仨、默契的把茶水喝完,显得他这个城隍老爷,是老特么的尴尬了,手上本来要拿茶杯,和我们仨碰呢,可就愣在半空,喝也不是,放也不是。
刘义是赶紧的、重新倒了一杯新茶,和张秀才碰了一下,为其化解了尴尬,说:“张秀才,这事啊....也就是这么回事了,让你看笑话了,不过,我还有很多问题没搞明白,比如说,芍药村的水鬼春梅,她为什么撒谎说,刘大根死后的魂魄,变成了老年间里的地主、还拼命的让她干苦力啊?”
我一听他问起这个,哥们立刻就来了兴趣。对呀,春梅当时确实是这么说的,说刘大根拼命的让她洗衣服干活啥的,把好好的一个老实农民,硬是说成了万恶的资本主义的大地主,可哥们所找到的刘大根,根本就不是春梅所说的那样啊。
而哥们之前,见到刘大根的时候,也忘了问他这码子事了,不过,想来现在也不晚啊,因为不管是谁死了,只要是哈市地界里的人死后,就都得来张秀才这里报道,而那春梅,又是早我们一天,被吴晓雅超度走的,那想必张秀才,也和春梅见过了吧,而作为一方的城隍,还是个阴神,正好还管着这片儿,那张秀才,估计也知道内情的吧!
果然,张秀才听我们一问,就点点头,回答道:“我就知道你得问起那个水鬼,不错,那个叫春梅的水鬼,刚到我这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但她不知道,在下作为一方城隍,是最清楚本地的事情的,何况我这还有本地名册,上头记录了每个人的八字和个人的天道命数,我只需要一查名册,就知道她所说的是怎么一回事了。”
“那春梅的实情,又是怎么一回事呢?”这话是哥们问的,同时,我还追问说:“还有,如果春梅所说的不是实情,那春梅又是怎么离开的水呢?而为啥我用招魂幡、在芍药村招唤刘大根的时候,来的不是后者,而是春梅呢?”
“春梅说的,还真不是实话,她的实情,其实也差不多,只不过故事里的关键人,换成了刘大根而已!”张秀才是一脸自信的笑,好像他真的知道了一切,故意等我们问,他好显摆似得。
可人家就是知道,想显摆一下自己多牛逼,那也很是正常,于是,张秀才就说了:“春梅的事,其实很复杂,我只能说,她是被求一败夺舍之后的竹满山,将她拉出了水地,让她不再遭受水下的窒息和痛苦,至于其他的,我也就不多说了,说多了,在下就等于泄露了天机,但于在下看来,以王兄弟和刘兄弟的聪明才智,那也不难猜测出其中的一二吧!”
我本打算听个现成的解释,可没想到,这张秀才只给了哥们一个引子,而且,他还用那么拙劣的借口来敷衍哥们,那哥们的心里能好受嘛,所以,我就在心里,给这张秀才和坏蛋二字,画上了等号,心说:你丫还怕泄露天机吗?你要是怕泄天机,当初你活着的时候,干嘛去救那么多的同乡百姓啊?你丫分明就是在报复、刚才我们没和你碰杯子嘛!
不过,哥们也确实、从他简短的话里,猜出了一些什么。
在我想来,如果是竹满山、救水鬼春梅离开了有水之地、还脱离了苦海,那哥们当时用招魂幡招唤刘大根的魂魄,出现的却是春梅的原因,那想必也和竹满山有关系了。
因为,附和、身边有鬼喽啰相伴、还有大堆零活、这两个条件的人,那芍药村里,估计也就是竹满山一个人了。
你看,他不是要弄炼尸阵嘛,自然会频繁的去那片树林子,搞得浑身脏兮兮的,但竹满山自己没时间洗衣服,或是自己老了,洗不动了、也懒得洗,这才不得已的,顺手把春梅救出了苦海,让人家给他干活玩。
但是,在我使用招魂幡、招唤刘大根的时候,出现的为什么是春梅呢?
我觉着,应该是:刘大根和竹满山之间,或许也存在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联系,碰巧哥们招唤刘大根的时候,竹满山正和他在一起说着什么事,可事儿说了一半时,哥们的招唤语令就到了,而竹满山话说了一半,没说完呢,自然就不肯让刘大根来见我,可招唤语令在哪,于是,竹满山就让春梅、代替刘大根来见我,并且,竹满山还交代春梅,让春梅对我们撒谎。
至于春梅为什么会帮助竹满山对我们撒谎,就不难解释了,如果我以上的猜测没错,那肯定是春梅觉得、撒了谎,对她有好处,譬如说我们可以为她超度,让她不再回去干活,还能轮回投胎,而当时,我们还真是那么想的,不过哥们和刘义比较理智,没有马上办,决定找到刘大根以后,一起解决。
可是,吴晓雅却插手进了春梅一事,让春梅侥幸得到了超度,所以,这件事才弄了个乱七八糟,难以得知实情实况!
(未完,待续。)
第八十八章 我回来了
不过到此为止,哥们的芍药村一游,包括其中的很多问题,也算是明白了个八成,而剩下的一些问题,比如说、芍药村野坟地里的一棺材宝贝是从何而来,无常葫芦里的七只在逃名鬼的去向,以及被求一败夺舍的竹满山,他又去了哪里,又要干些什么坏事,有关这些问题的答案,就不是张秀才所能给出的了。
毕竟张秀才人家,也只不过是一个地方城隍,手里的资料有限,他又不是什么万能的度娘,那肯定就不可能知道一切。
但哥们现在,心里头也舒服了大半,因为不管怎么说,芍药村的事,哥们是给解决了,而我剩下要做的,就是赶紧回家,把哥们所经历的一切报告给阎王爷,至于阎王爷怎么看待这件事,又会不会履行承诺,让哥们做地府的正式工,有关这些,我是并不在乎,哥们在意的是,阎王爷把这事给翻篇以后,哥们能赶紧的退房,搬家,去和美女一块儿住!
这能和女朋友同住一屋檐下的日子,那是多少宅男屌丝梦寐以求的事啊,可哥们的幸福生活,偏偏马上就要来了,那我他娘的能不高兴,能不着急嘛!
哎呀,想想就很开心啊,你说哥们要不要提前准备点......额,算了,咱是正经人,不想那些邪的歪的了!
所以,我见张秀才是别无他事的样子,哥们就直接起身,打算告辞。
而张秀才也没再拦着我,他从小椅子里站起来,对我说:“既然王兄弟急于要走,那在下也就不多留了,三位,咱们日后,是又要常见了,但不是为兄多嘴,实在是想提醒三位,千万别闹得太大,你们三个,从这以后,可得安稳着点了!”
“放心吧!”刘义点点头,说:“吃了一次亏,我们早就学乖了,以后肯定小打小闹的办事!”
“恩,你刘兄弟的保证,我还是信得过的!”张秀才一抱拳,很文气的施了一礼,“那在下就不多送了,以后老规矩,三声门,一声闻,在下自当打开庙门,与三位相见!”
张秀才的这句话,让哥们似乎是听懂了什么,可又好像啥也没听懂,但我猜测,他的意思是说,以后再来找他,还可以用以前的办法、敲三下庙门的方式叫门。
不过,我并没有追问深意,心想,反正刘义和吴晓雅,应该都来过这里,大不了我有了时间,回去问他们呗,哥们现在可是很急着回去搬家呢。
所以,我们三个回了一个礼,转身就往外走,可我没想到的是,刚绕过影背墙,哥们眼前就是一花,像是眼前的画面扭曲了一下,有点晕乎,但哥们又很快的恢复了正常,随即,我就看到我们三个、来前曾经过的那扇破庙门了。
我没关心此时这种特殊的感觉,只以为是坐小椅子的时间长了,有点累的缘故,因此,哥们就急匆匆的走过了庙门,与另外两人马不停蹄的站在路边,拦了一辆的士,直接打车回小区。
哥们是看开了,钱这种东西,那就是在这个时候花的,我根本就没在乎出租车里、那里程表上的数字,到了地,哥们是直接掏出一张五十的递给司机,十分敞亮的说了一句,“师傅给您钱,零头找给这个小白脸!”
不过说真的,不是我着急回去搬东西啊,毕竟哥们的家里,也没多少是我自己的东西啊,哥们只是想早点去吴晓雅那边看看而已,至于我为什么着急回自己这出租屋的原因,是因为,吴晓雅出了城隍小庙以后,就一直催我快点回去,她说、她很想看看,这几年的我,到底住在哪、同时屋里、到底是个啥样!
我是挺意外的,你说男人想看女孩的闺房,这是有情可原的,但女孩子着急看男人的屋子,还是一个单身宅男,那这个女孩,又会是什么样的一种心理问题呢?
八成是吴晓雅和哥们多年未见的原因吧,或许她是想知道,我‘离开’她的这几年,到底生活的咋样而已。
可在回家进屋之前,最让哥们开心的,还是我带着吴晓雅,在走进小区以后,所吸引到的那些好奇的眼神们。
哥们在这个小区里,住了可有些年头了,自然会和小区里的一些邻居,有着一定的认识度。
但我在这些邻居的眼里,无非是一个整日躲在家里的单身宅男,就算哥们出来晒个太阳、买个面条,那肯定也是独来独往,最多和小区里的、那些熟悉的老头老太太们打个招呼,但哥们的身影,却一直以来,都是独影独身!
可今天不一样了,哥们这回出现在那些人的眼里时,老子的身边,可是还陪着一个青春可爱、要个有个、要身段有身段的美人儿,而像这种、从没有出现过的现象,并且还是发生在我的身上时,那哥们,一定会成为远处那些人嘴里、眼里,甚至是脑子里的焦点。
果然,我这儿带着一个姑娘、大摇大摆、昂头挺胸的回来,那是立刻就引起了一些老头老太太的注意。
一位我很熟悉的大爷,此时就坐在小区门口的阴凉里,和另一个老头在下棋,见我身边多了一位从来没见过的姑娘,也是头一次见我身边有姑娘,那俩老头,就都把棋局放一边了,好奇加稀奇的看向了我和吴晓雅!
“呦,小林回来啦!咋身边还跟着一姑娘啊!这是你女朋友吗?”其中一个喊话的大爷姓孙,年纪不小了,可眼神和嗓门好使的很,声音那叫一个清晰可闻,喊的哥们心里那叫一个美!
“呵呵,孙大爷,下棋呐,今天天儿不错哈!”我嘿嘿一笑,像是有意又无意似得,介绍了一下,“这就我一朋友,叫晓雅,过来我这儿坐坐,您老接着下棋吧,等改天了,小子再陪您杀上一盘!”
而这时,小区里的杨奶奶,提着一空菜篮子,和我们碰上了,她见是我,就说:“嘿,小林子,这是去哪了呀?可有几天没瞧见你了。”
“杨奶奶买菜去呀,我去了趟门、玩了几天,对了,我刚从街外头过来,那边的路有点湿,您老慢着点哈!”
杨奶奶应了一声,似乎还想说点别的,可这时候,她那老花眼这才看清,哥们身边是一个姑娘,就惊讶道:“呦,这是你女朋友吧,我说怎么身段这么好呢,这姑娘你叫啥呀?长得真漂亮呦!”
漂亮咋了?你至于惊讶吗?听你杨奶奶的意思,好像哥们就得找个恐龙妹吗?
“哦,她叫吴晓雅,就我一朋友,您赶紧去菜市场吧,要不咸带鱼又被别人抢光了!”
不是我不想显摆,而是哥们觉得,我和吴晓雅才刚开始,还有好些事都没弄清楚呢。你说万一,她吴晓雅见哥们家里,穷酸的要死,或是以后发现,我俩之间、因为哥们的失忆,产生了问题,再一脚把我给蹬了,那哥们得多窝心啊。
况且,这娶妻生子过日子,这是很正常的事儿,换谁,估计都会有这么一回,想必这也没啥值得炫耀的吧,虽然哥们的女朋友很漂亮,虽然吴晓雅的身段真的很不错,可哥们炫耀过吗?哥们骄傲了吗?哥们满世界的嚷嚷了吗?额.....应该没有吧!
所以,和身边的熟人,随便敷衍了几句,哥们就扯着吴晓雅,飞一般的钻进了楼道里,一路马不停蹄的上楼,掏出钥匙,就开了门:“哎,老子总算回来了,那个......请吧美女,看看哥们的小窝,能不能入您的美目吧!”
吴晓雅没在意我刚才、替她对外人们的简单介绍,毕竟在她眼里,哥们是马上就要离开这里了,那我说不说清楚的,她也就无所谓了,而此时,到了哥们的小窝里,她就更没那份心了,一进屋,她是两只眼睛,东瞧瞧,西看看,这转转,那走走的,嘴里还啧啧有声,看上去十分惊讶的样子。
呦呵,这几个意思啊?她为啥要惊讶哥们的家呢?难道是哥们的家里,比她想的还要穷酸吗?那她那边,得多有钱,才能这么看哥们呢?
(未完,待续。)
第八十九章 新任务来了
不是我想得多,是吴晓雅此时的表情,也太出乎哥们的预料了。
哥们本以为,像她这种高端大气上档次、还吃过见过的美女,突然有一天,来到我这四壁萧条的窝里,那肯定会一脸的不屑、外加看不上眼的鄙视!
但事实却并非如此,人家吴晓雅,根本就没有嫌弃这、嫌弃那的,也没有看不上眼的意思,她先是好奇的去各屋转了一下,不管是厨房还是阳台,无论是卧室还是洗手间,反正是前前后后上上下下的看了一遍,这才熟悉了环境似得,把自己,扔在了哥们的小沙发里,慵懒的伸了个懒腰,像是完成了任务、总算能好好歇一歇了似得。
我不知道她在看啥啊,一时有点小懵逼,心说:这姑娘咋滴啦?怎么转了一圈,啥也不说就坐下啦?难道哥们这、并没她想的寒酸简朴吗?还是说,她是在寻找什么‘心仪’的家具呢?
想着想着,我就给热得快里、接上了水,一边等着水开,一边问吴晓雅:“额.....那个,你刚才东看西转的找啥呐?我这就一居室的,你至于逛景点似得转吗?”
“我在看你家有没有女人用过的东西!”吴晓雅笑了笑,一点也不淑女的对哥们道:“大林啊,这几年.....你不会真是一个人过的吧,怎么你这家里,连拖鞋都是一双啊?”
“你这不废话嘛,就哥这儿的特殊情况,谁能跟我谈恋爱啊!何况我也不爱出门,就更没机会勾搭别人了。”
“呵呵,那为啥你家这么干净呢?”吴晓雅说着,就伸手,在沙发上呼啦了一下,扬了扬白皙嫩红的手心,又道:“你看,你这儿、这么干净,连点灰尘都没有,要是没人经常收拾,那你一个单身贵族的家里,是怎么保持一尘不染的呢?”
我说:“哥们爱干净,还有点小洁癖,这你信不?”
吴晓雅干脆利落的摇了摇头,道:“我不信,你以前、可是酱油瓶子倒了、那都不带扶的,我才不信你经常给家里打扫卫生呢!”
我一摊手:“那哥们就甭解释了,你都不信,那我还说啥啊。”
吴晓雅嘿嘿一笑,很有深意的说:“不过嘛,看到你现在的生存环境,我倒是觉得,你几年前的失忆,也算是一件好事,至少你爱干活了,我以后也用不着给你收拾屋子了。”
“额....哥以前,不会连自己的屋子都不收拾吧?那你当初还跟我好?”
“哎,也不能这么说嘛,谁规定不爱做家务的男孩,就没有吸引女孩子的魅力呢?”
“那我以前是啥魅力啊?风靡一片少女心的长相吗?”
“算是吧!”吴晓雅想了想,“几年以前,你可是比现在还可爱呢,那小正太脸儿.....啧啧啧!”
“额.....那你别说了!我还是不知道的好!”我苦笑一声,总觉得,一张极其可爱的正太脸,和一个乱糟糟、满地是袜子和裤衩的卧室,放在一起,那好像也不怎么和谐吧,而且,不是说正太都很规矩嘛,那为啥哥们以前,就连个家务活都不干呢?或许是以前的哥们懒,要不就是没时间去干家务吧。
这时,水烧好了,我找到了一包、买了很久,但从没打开过得一次性的纸杯,从里头取出了三个,倒了三杯水,放到了茶几上,而不怎么好用的冰箱里,还有哥们出门之前,刘义给我买的零食,都是一些耐储存的袋装食品,现在正好拿出来,当个零嘴吃。
我和吴晓雅,就喝着白水、吃着零食,闲聊天,而说到的话题,也无非是搬什么东西走,以及什么时候搬的问题。
哥们是注定要走了,但这些小事,是分分钟就定下来的。原因是、我这根本就没有多少东西需要带走,顶多把铺盖卷和电脑搬走,以及哥们平时的生活用品,至于其他的嘛,多半都是房东的,而吴晓雅那边,她说,她家是屋里屋外,都有现成的家具,我完就没必要惊天动地的折腾、也用不着买大件啥的。
所以,哥们在脑子里,把我的东西,先筛选了一下之后,好像就没啥可以收拾的了,至于怎么带走的问题,我想,一辆三蹦子,估计就能拉完。
但在哥们动手收拾之前,我是还有最后一件事情要做,就是给阎王爷一个交代,把考核任务的最后一步,给解决掉,然后再听听阎老爷,还有没有其他的指示和交代!
而三五分钟过后,因为等着找零、而被我和吴晓雅落在后头的刘义,也慢慢吞吞的回来了,他见桌子上有三杯水,就毫不客气的端起一杯,喝了一口,说:“找回来的零钱就放我这吧,大林,你先去端盆清水过来,咱这就和阎老爷连线!”
我早就等着这一刻了,兴奋之余,连零钱我都没要,答应一声,麻利儿的端来了一盆清水,吴晓雅也在这时,帮我拉上了窗帘,似乎是知道我们要干什么,并且和我与刘义,并排站在了水盆前。
刘义右手一翻,我之前见过的那种黄纸黑字的符箓,通阎符,就出现在了他的手里,刘义双指夹着符箓,眼睛半眯,看着盆里的清水,酷酷的样子,嘴里,还嘟嘟囔囔的念着什么,但十余秒过后,刘义嘴里的声音是哑然而止,他右手指夹着的符箓,也在此刻,被甩进了水盆当中。
不得不说,刘义就是比哥们帅,你看,同样是连线儿阎王爷,那为啥哥们上次这么做,就显得很不严谨呢?而这次换了刘义,那家伙,是酷酷的一逼。对此,我就很是纳闷了,凭啥哥们就得逗逼,而刘义就得是装逼呢?
而通阎符浸水之后,很快的,这本来就拉上了窗帘,显得有点昏暗的屋子里,是慢慢的阴森了起来,一股寒意无缘无故的、就充满了房间,好似阴云雨天来临前的暗日乌光,十分的不自然。
可我这次有了心理准备,知道这是阎王爷、要来临前的征兆,所以,哥们是极其淡定的看着水盆,心里是巴不得的、那阎老爷赶紧现身。
果然,清水一盆当中,那张通阎符的表面上,亮起了淡淡的荧光,随即荧光由弱转强,噗地一声,一股黑气,打水盆当中,升腾而起,同时,头戴八金四穗冠帽、赤色连腮大胡子的凶面阎王,就从这股子黑气当中,给慢慢的浮现了出来!
“下官勾魂使刘义,携兄弟王林、吴晓雅,见过阎老爷!”这阎王爷的半身像刚出现,刘义就毕恭毕敬的一抱拳,深度作揖,说了这么一句。
我也不敢耽搁啊,就有模有样的作了个揖,而吴晓雅也一并见礼。我见这妞、居然见了阎王爷,还是那么淡定如水,实在是让我没想到。看来吴晓雅的经历和胆量,比哥们想的,似乎还要厉害。
但这时候,可不是哥们走神的时候,阎老爷见是我们仨,就哈哈一笑,说:“你们又聚齐了,哈哈哈,好,很好,那个....都不是外人,你们仨就别客气了,直接说正事吧,本王还有不少事等着办呢!”
刘义点了点头,一指我,对阎王爷说:“大林的考核任务,应该过了吧,我们两个小时前,已经把刘大根的魂魄,送到了张城隍那里,张城隍已经给他消了鬼籍,派手底下的人,送刘大根去地府了,现在,那刘大根已经到您那了吧。”
“确实到了,他正在魏判官那里,准备下一世的轮回身份,你们这次干得不错,不仅找到了刘大根,还顺手救了持仗鬼,同时,你们还查明了求一败的下落,也算是大功一件了,对了,那求一败现在、好像是竹满山了吧!”
“是的!”刘义点头道:“据我们所知,求一败逃出地府以后,就找到了竹满山,并进行了夺舍重生,现在,世界上已经没有求一败了,只有不是竹满山的竹满山!”
我本来是不想插口的,毕竟严格的来说,他刘义和阎老爷,那可都是我的上司,你说boss级别的人物说事,而像咱这样的小兵,是最不应该多嘴的。
可哥们实在是奇怪,心说:什么叫‘不是竹满山的竹满山呢’?他竹满山就是竹满山好不好,就算求一败夺取了竹满山的肉身,那不还是要以竹满山的样貌,出现在世间嘛,还不是要用竹满山的身份,为他求一败去打掩护嘛!
所以,哥们就没忍住,嘟囔了一句:“就知道罗里吧嗦的凑字数,你这是不对的好不好,再说了,不管是求一败还是竹满山,不照样跑了嘛,多丢人的事儿啊,还好意思说呢!”
而阎老爷听了我的嘟囔,就仰头哈哈笑了起来,抬起一只手,捋了捋下巴上的大胡子,对我道:“都说你小林子没了记忆,和当初判若两人,可本王看来,你这张嘴,貌似没什么改变嘛,不过你说的也对,什么求一败竹满山的,现在都是一个人了,以后你们三个,就专门追捕竹满山吧!”
“啊?这就有了新任务吗?对了,这么说的话.....,那个,阎老爷啊,我的考核任务是不是就算过啦?现在咱也是地府的正式工了吧!”
“恩,小林子的入职,从现在就算开始了,从今以后,你王林,就是我地府派到哈市的引魂特派员,主要任务,是寻找竹满山的下落,并将其捕获,其次,你引魂者王林,也要负责哈市地界内的亡魂,如果有执念过深、死后不肯来地府的死鬼,就由你引魂者出门解决了,还有刘义与晓雅,再加上小林子,你们仨人,是直接听命于我,在平日无事之时,要力搜捕竹满山,和那七个在逃当中的大鬼!”
“啊?七个大鬼?”我一愣,心说,怎么好端端的,又多出七个逃鬼给我们抓啊?
不过,我马上想到了什么,恍然道:“哦,我想起来了,阎老爷,您说的是无常葫芦坏了以后,除了您的小弟持杖鬼差以外,还剩下的那七股子黑气吧?”
“就是他们七个!”阎老爷的面色微微转严,语气十分低沉的道:“那七个鬼,乃是与竹满山一起逃出地府鬼牢的罪鬼,名为食气,伺婴,杀生,欲色,偷香,孤野,求住。那七只大鬼是各有本事,生前也都是为祸一方的恶霸刁民,死后又戾气不散,冥顽不灵,大闹了地府鬼牢,其罪是个个当诛,你们三个若是找到他们,就能抓就抓,抓不了就杀,反正是不能再留着他们了!”
(未完,待续。)
第九十章 我有两条命了
都说恶人有恶报,恶鬼遭恶罚,恶人有人恨,恶鬼有神杀!
这话是真没错,你看把阎老爷给气的,胡子都红了,那杀令下的,也是无法商量的语气。
额....好像他的胡子本来就是红的哈。但阎老爷亲口下杀令,也足以看的出,那七个在逃当中的大鬼,绝对是让阎老爷记忆深刻的角色。
但是,我特么的好像是刚入职吧,从你阎老爷宣布哥们入职,再到现在,貌似还没有五分钟呢吧,我他娘的连新手、废柴,这种丢人的帽子,还都没有摘呢,而你地府的一殿老大,就立刻给新来的手下这么艰难、并附有深度的任务,这岂不是有点为难我们仨了嘛!
再说了,就算要抓,就算要杀,那你也得告诉我,去哪找他们吧。这可是七个大鬼呢,加上竹满山那个糟老头子,是不多不少,正好八个目标,而这八个目标,现在又是不知去向,那哥们到底怎么找啊?又先抓哪个?后杀哪个呀?
不是我抱怨,而是现在就让哥们、去面对那么厉害的角色们,这摆明了就不是一个正常的顺序嘛。
你看别人的小说里,反派、反配,都是随着主角的实力增长,而增长的,也是随着主角的依次深入和调查,才慢慢的浮现出水面的。那为啥哥们一开始,就已经听到了所有反派呢?而且人家反派们,还都是满级的设定,可哥们就是废材的出场,这丫的不是欺负人了嘛!
可是,我现在能说什么呀,我能不干吗?我有那么大的胆子,不接阎王爷给咱的任务吗?
我想,哥们可能没有那么大的胆量,额....不是可能,是我他娘的真心不敢回绝阎王爷。
因为,万一我这拒绝了阎老爷,说老子怕死、老子怕危险,不接你的任务了,那阎王爷一会下了线,跟管理生死簿的陆判啥的说一声,提前把我这没用的手下,请去地府里头喝茶,那哥们可就真的玩大了。
所以,听了阎老爷的交代和吩咐下来的任务,别看哥们觉得、这个任务让我‘不明觉厉’‘艰难险阻’,可我还是硬着头皮点了点头,说了句:“额.....好吧,小子是尽量的,给您把这事办了,我争取不在他们之前,去下头见您。”
这阎老爷是啥样的人啊,不可能听不出我这话里的心虚,但他并没有生气,而是说:“小林子别怕呀,难不成、本王还会让你去送死不成?”
“咋?您老要给我几件防身的法宝吗?还是给我一本、自古以来、史上最强的修炼手册啊?”
“那多没意思啊!”阎老爷不屑的一扬下巴,说:“武器法宝什么的,没有最强的,只有更强的,就算本王给了你好东西,那万一你将来的对手,得到了更强的、还克你的法宝呢?你又能咋办?还有修炼的什么册子,功法什么的,依本王看,那也是虚的,这本事大小,不在功法好坏,在的是你能否勤学苦练、能否探天窥地的自强不息。所以,这些身外的东西,本王是不会给你的,主要是.....本王也没有!”
“额.....那您说这套词儿还有毛用啊!直接说你没有,给不了,不就行啦!”
当然,阎老爷最后的那句话,和哥们的这句鄙视,这是我自己瞎想的。我只是自己觉得,但凡给不了好东西的领导,要不就是抠门,要不就是领导本身,也他娘的没有。
但是,阎王爷的前半句话,还是有一定的道理的。这实力强弱,真不在法宝的好坏与否,也不在功法是否精湛,它的重点,是你自己的智慧和身边的一切力量。
譬如说,哥们这刚完结的考核任务吧,我这个任务人,本身就烂的要死,自始至终,我都没有出过多少力,完就是酱油党的存在嘛。
可我身边有刘义和吴晓雅呀,他们两个,才是哥们的实力担当,而在任务当中时,他们两个的存在,就彻底解决了哥们的废材属性。因为他刘义能打还有钱,吴晓雅能时时刻刻的把我放在第一位,而由此一来,酱油党的我,就可以轻松无限的,去分析任务进行时的各处细节了。
所以,综上所述,一个人的修炼强弱,法宝多少和好坏,那根本就不是完成任务的关键,关键的是你这个人,是否是有着强大的团队,又是否能在危险之中,理智淡定的冲破艰难险阻,并且发现事情的真相,这才是真正的强大!
当然,哥们也不否认个人的实力,也是成功的必然,可我现在就是一个废物啊,那哥们怎么着,也得找个理由,来掩盖一下咱的不足吧。
不过让我没想到的是,阎老爷的下一句话,立刻就让哥们、跟打了鸡血似得,兴奋无比啊,就听阎老爷说:“这样吧,你们三个里头,本王最觉得受亏待的,是咱们的小林子了,而这事,我看有多半的可能,要靠小林子去解决,可小林子现在.....唉,算了,不说了,本王现在就给小林子你一个大礼,保证你为本王这件事,不会丢掉性命!”
我去,他这是要给我无敌套的节奏吗?还是说,阎老爷要给哥们开个金手指,类似‘见官大一级’的那种?
我这先小爽了一下,马上就嬉皮笑脸的问阎老爷:“那阎老爷,您要给小子啥样的大礼啊?”
“生死簿听说过吗?”
“我去,您是让我判官吗?”
“想得美,本王是问你知不知道生死簿!”
“知道啊!”我点头,心说:生死簿谁不知道啊,那可是地府里最有名的东西啊,而且没有之一。谁活多少岁,谁是怎么死的,那上头可是清清楚楚。不过....这东西跟哥们的大礼有什么关系啊?
阎老爷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相当凶恶的脸上,就露出了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可他这个笑,在那样的一张脸上,我是怎么看怎么不舒服,后背还直发毛!
但这不重要,阎老爷笑了一下,就说:“你既然知道生死簿,就肯定知道,你也在上头吧,这样,本王这就让判官,在你那一页上改改,给你弄个两条命,你看,这不比强大的法宝和精湛的功法、更实用一些嘛!”
“啥?两条命!卧槽....”
不知道为什么,听了阎老爷的话,哥们立刻头晕目眩般的兴奋,这种感觉,就好像患了癌症晚期的病人,又听见自己的诊断结果是误诊的一样。
我去,两条命,那是什么样的一种感念,那是何等的一种福利,那是阎王爷他老人家何等的明知决定啊!
哥们是真心的爽啊,我甚至都想不顾阎老爷在场的前提,来仰头咆哮一声,“还有谁~!”
也可能是喜极而泣,也可能是忘乎所以,反正我听了阎老爷给咱的大礼之后,哥们那是眼睫毛都带着笑的,对阎老爷一个劲儿的点头道:“好呀好呀好呀......,阎老爷,您可要说话算数哈,小林子先在这儿谢您了,您放心,小子保证把竹满山和那七个大鬼给您抓回去,让您蜡烛小皮鞭的随意招呼!”
“呵呵,好,很好,既然如此,本王就给你两条命了,而你给本王,把他们八个抓回来,咱俩,可就如此说定了!”
“定了定了,这有什么哒!就算再来十个,那小子也能给您办!”我高兴的脑子都短路了,想也不想,就满口答应了下来。
而见我满嘴不着边际的兴奋样儿,一旁没怎么说话的吴晓雅,是一个劲儿的偷偷的扯哥们的衣服,就连刘义,也直用眼睛瞪我。
可哥们根本就不在乎,我他娘的现在有两条命了,那哥们还怕他们那些个鬼干啥,哥们现在出门不走社会摇,那就已经是哥们的强大自控了!
(未完,待续。)
第一章 我怎么找你?
阎王爷见我满口答应,那是哈哈笑着,下了线,哥们也好话相送、亲眼看着阎老爷的大胡子、渐渐的模糊,最终消失不见了。
而阎老爷走后的好半天,哥们是还处在、身有两条命的兴奋当中,我心说:这才叫主角嘛,死后还能重生的属性,总算给哥们加上了。
可是,就在哥们爽歪歪的时候,刘义就一盆冷水,给我浇在了头上,当然,他并不是真拿了一盆水泼我,而是说了一句:“你真以为他让你拥有两条命就是件好事吗?”
“不然呢?”我以为刘义是在嫉妒,所以,哥们就很傲娇的仰起头,看着他,想听听他能说出什么打击人的话。
而刘义说:“他多给你一条命,这在表面上来看,确实是件好事,但你有没有想过,这多出来的一条命,是不是原地复活的那种啊?”
“啥意思?”我没听懂他这句话的意思,但哥们,似乎也从中察觉到了什么。
就听刘义又说:“我给你举个例子吧,比如说,你有两条命,可在捉鬼的时候,你被鬼给掐死了......”
“打住!”我赶紧一抬手,“你丫能不能别咒我啊?哥们这刚多了一条命,咋到你嘴里,说死就死一次啊?”
“我就是举个例子!”刘义瞪我一眼,仍是要拿哥们打比方,说:“假设拥有两条命的你,在抓鬼的时候,一不小心,被鬼给掐死了,可你死了以后,另一条命,马上就又让你活过来了,那你活过来以后,掐死你的鬼,岂不是立刻就会发现,并且再把你给掐死嘛!”
额......哥们的人品必须要那么衰吗?都两条命了,还说没就要没吗?
其实,刘义的这个例子并不好,但意思,我也明白了,而我刚才没想到,是哥们真的忘乎所以了,总觉得阎老爷多给我一条命,那哥们以后就能横着走了,可事实并非如此,这个属性,其实还是存在很多问题的。
比如说,这两条命,是否都建立于哥们的寿命之上。
也就是说,哥们假设能活到八十岁,可在八十岁之前,我是勤勤恳恳、老实小心,虽说有风有雨、但不至于意外死掉,而且,我还从来都没有出过大事,还总算活到了寿终正寝的那天,但是,我老死以后,失去了第一条命,那第二条命,是否会让我起死回生呢?如果可以的话,那寿终正寝又活过来的我,还能活多久呢?但如果说寿命活没了,那第二条命也不会有用,那这个属性,好像也没什么意义吧。
其次,就是刘义的那个例子了。如果哥们活了几年,因为意外,哥们出了事,挂掉了,但留了个尸,那么刚死之后的我,是马上原地复活呢,还是需要一个、等待被人唤醒哥们第二条命的契机呢?
假设是原地复活,而哥们,还是被鬼、或是妖怪给掐死的话,那我死而复生,貌似也没有脱离危险,还得被对方给掐死吧。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哥们死后,浪费了一条命,而第二条命,是否是以我死时的尸体复活我呢?
这一点,咱还是举例子来说吧,比如说,哥们是走在路上的时候,被一辆大卡车,咔嚓一下,给碾死了,碾的哥们那叫一个瓷实,浑身上下都被碾成了一张饼,那么,这第二条命,会不会让哥们以一张肉饼的形态复活呢?
额.....就算哥们被碾成了一张饼,而第二条命还能让哥们复活,那哥们活过来以后,先不说一张肉饼在街上跑,会不会吸引其他人的兴趣,就单单是哥们以一张饼的形态活过来以后,那我他娘的还咋生活啊?
除此以外,我还能列出几十种,不同的死亡方式、以及不同的复活问题,在这里,哥们也就不一一说明了,反正哥们这时候冷静下来,仔细一想,我就忍不住的骂了一句:“草,让阎王爷给阴了,我说他刚才笑得时候,那笑容咋那么别扭呢,感情是给了哥们一个鸡肋属性啊!”
“哼哼,我叫你得意忘形,现在好了吧!还没怎么着呢,你就先让阎王爷给摆了一道!”刘义哼哼一声,那看热闹的小样,哥们恨不得想去抽他了。
“你哼哼啥啊,你丫早知道这属性有这么多的问题,那你刚才怎么不提醒我啊?”我见自己刚得到的好东西、转眼成了鸡肋,那哥们的心里,能不别扭嘛,正好刘义找刺激,我索性就把矛头对准了他,“你丫跟阎王爷应该经常打交道吧,你怎么不提前告诉我,那老家伙这么坏啊!”
“我去,你还怪上我了?”刘义一听这话也怒了,在哥们脑袋上拍了一下,骂道:“你他娘的就是自己作死,能怪得着我吗?迄今为止、这天地之间,谁不知道阎王爷不好惹啊,就你小子傻,还想跟阎罗王谈条件!再说了,我他娘的刚才没用眼神提醒你吗?”
“额......你是提醒了,可你提醒的不够!”
我不是白痴,这话我也就是在心里说上一句,毕竟是哥们自己作死,被阎王爷给糊弄了,那我怎么能怪人家刘义呢,何况我也不算太吃亏,因为阎老爷好歹给了我点东西,别看这东西上头存在很多的隐患问题,但至少是白来的呀。
要知道,就算阎王爷不多给我一条命,那哥们猜测,竹满山和在逃当中的七个大鬼,也得是我们仨的任务,而且,阎王爷在说到给我大礼之前,曾经迟疑了一下,似乎有什么很重要的话,想说但是没说。不过哥们觉得,阎王爷的那句没说出来的话,肯定也和哥们去不去捉鬼,有很大的关系。
所以,多不多一条命的,哥们也得去抓竹满山和七个逃鬼,而现在我多得了一条命,别看有点鸡肋,但哥们,也算赚了,只是希望这个鸡肋的属性,能在危急关头,帮哥们一把吧!
当天晚上,为了给我庆祝考核任务的过关,刘义就请哥们和吴晓雅,去楼下的烧烤摊上吃串。
但我们仨人,也吃不了多少的,无非就是百十来块钱的串,只不过是为了借着机会,小小的庆祝一下,以及商量商量、我们三人以后的事!
照此看来,我们三个以后,是要经常的在一起了,因为有了共同的任务,共同的方向,就是不知道这个共同点,到底在什么地方,也不知道何时才能动手。
因为现在,我们的主要任务,就是抓捕、由阎王爷亲自下令的、要捉拿的竹满山,以及食气、伺婴、杀生、欲色、偷香、孤野、求住,这七只不知所踪的大鬼,至于他们现在在哪,又该怎么抓,我们暂时还是一无所知,不过,刘义说了,地府的持杖鬼,以及我们本地的城隍爷张秀才,他们都会力的配合我们的,还会帮我们寻找目标,但动手干活的,却还是我们仨!
还有,刘义也说了,从明天开始,哥们就是一个正式的、由地府的阎罗王安插在哈市的人间阴差,职位名为引魂者,同样还是一个没有门别派属的道士,而为了保证我们未来的各项任务,能够顺利的完成,从明天开始,他刘义,和吴晓雅,就会天指导我学习道术,研究道法!
不用刘义说,我其实早就盼着这一天了,哥们甚至还在手机的日历上,给下个月的这一天,备注了一个‘发薪日’的备忘标签,哥们就盼着明天的日头升起,来迎接我这新的身份了。
当然,除了这些以外,我和刘义,还有一个专属的任务,就是身为勾魂差和引魂者的我俩,要时时刻刻的注意着、哈市这片地界上的死人消息,因为人死之后,是会出现死者的魂魄的,要是新死之人的魂魄,因为某些执念不想去地府投胎,那就由我俩上场了!
不过,除了任务以外,让哥们最往心里去的,则是搬家的问题,我和吴晓雅都商量好了,哥们要搬家,去她那边住着,我要和她双宿双飞,成就一对儿、令世人艳羡的鸳鸯。
可这件事,是哥们和吴晓雅俩人商量的,我们没和刘义说过,但在撸串的时候,刘义一说,我们三个以后,要经常的共同出门做任务,还说他要教我学道法的时候,哥们就生怕刘义有事的时候,来贫民小区再找不到我,所以,哥们就把要搬去吴晓雅那里的想法,告诉了他,并且告诉刘义,让他以后去吴晓雅家里找我。
但我没想到,哥们一说要搬家,还要搬去吴晓雅那边时,刘义听罢就是一喜,并举双手赞成,还表示,他会帮哥们搬东西的。
我就奇怪了啊,是哥们找了个富婆,要去过小日子了,那你刘义激动个毛啊,就算你刘义把我当成兄弟,现在又见兄弟有了下家,替哥们开心,那你也不至于激动成这样吧。况且,你每天往返吴晓雅家里找我,教我学道法,那你刘义就不嫌麻烦吗?
对了,我好像还不知道刘义住哪呢吧,哥们记得,他和我去芍药村之前,是在我家里的沙发上,将就了两天,而再之前,他好像从来没有出现在我的生活里,而是突然就以外卖小哥的装扮,找上了咱哥们。
而现在,说起搬家以后,我这才想起问一下刘义的住址,你说咱以后,万一有个啥事,要找他刘义,可我却不知道他的住址,那可就不好了吧!
因此,小啤酒喝的有点多的我,就相当不好意思的,问刘义:“刘....刘哥啊,嗝~!那个,兄弟真不好意思,你看,你帮咱弄了个这么高薪的差事,还管了兄弟好几天的温饱,可兄弟我,还不知道你住哪呢,哎呀,我先自罚一杯谢罪哈,那个....嗝~!可你住哪啊?我以后有事去哪找你啊?”
(未完,待续。)
第二章 新的环境
哥们不是一个酒量大的人,但也不是一点酒水都喝不了的一杯倒,而且,我这人还经常喝酒,只是喝的不多而已。
而我对自己的酒量估计,啤酒的话,来个五六瓶是差不多的,白酒嘛,也就三两左右。可再多,我也不是不能喝,无非是喝了以后再吐嘛!
可是,我万万没想到,在炎热的夏天傍晚,区区一顿烧烤,外带两瓶啤酒,哥们就能醉的人事不醒。那这他娘的也太反常了吧,我甚至都不记得、哥们是怎么回的家了,也不记得刘义后来又跟我说了啥。
而当我意识复苏、渐渐的睡醒以后,哥们并不是先睁开的眼皮,反倒是闻到了一股子香气,是那种淡淡的清香,我似乎曾在什么地方闻到过,很熟悉,很好闻,闻多了以后,脑子还越来越好受。
这时,我还感觉到自己的身,被一层软绵绵的布料所包裹着,而哥们裸露在空气当中的脸,就感觉到,我现在所处的环境之中的空气,似乎有点凉,很类似空调的那种凉意,再配合哥们身上的那层舒适的布料,一种我从来没有过的舒服感,就让我觉得,哥们现在肯定是没在我自己的家里,因为我家里是没有空调的!
终于,我睁开了眼皮,哥们首先看到的,是一个白色黄花图案的灯罩,但里面的灯泡没亮,而我再一扭头,就看到了一面窗帘,白白的,是被阳光照得白,窗帘上有什么图案,我都看不太清楚。
我挣扎的坐了起来,但这么一起,哥们的脑袋,就开始晕了。我下意识的揉了揉太阳穴,看了看哥们所处的环境,不禁嘟囔了一句:“我去,这是哪啊?”
哥们现在的位置,是在一张柔软的双人床上,我穿着一身深灰色的睡衣,身上还盖着一条柔软的毯子,可奇怪的是,哥们盖的这么厚,那为啥还要开空调啊?这不是有钱烧的嘛!
而这间房里的其他地方,有一个书架,书架里头,摆满了我看不懂书名的书籍,还有一把椅子,一个写字台,写字台上,放着一台哥们很熟悉的电脑和一盆君子兰,另外,这屋的另一个角落里,还摆着一个欧式风格很明显的大立柜,只是这个柜子,是几年前流行的样式,现在早就不流行了,即便哥们这个穷人看上去,都觉得有点low!
我见床边的写字台上有杯水,心想,这肯定是有人给哥们准备的呀,要不放杯水在这干啥,难道是净化空气用的吗?
我想也没想的,拿起来就喝,这才好受了一点,又见床边的地上,有双拖鞋,索性穿上鞋,开门走了出去。
不是哥们这么淡定,而是这个环境,本身就很淡定,因为这个屋子里的一切,都不像是旅馆客房的样子,这里的人气味道很重的,摆明了就是谁的家嘛!
所以,我倒要看看,是谁把哥们带过来的,还给哥们伺候的这么好,但我觉得,这应该是刘义的家,因为他有钱啊,能买得起空调和这么多的家具啊!
我以为这间房子是楼房,毕竟装修和摆设都很高档的,比起哥们那穷小区里最有钱的一户,看上去都很富裕的。
可哥们开门一看,却发现,这里不是什么小区里的楼房,而是有一个大院子的瓦房,就单单是有花有草、还有香椿树的院子,就怎么也得有三四件间房的占地面积。
而哥们出来的这间屋子,是北房最西头的一间卧房,我出门以后,正好面向东边的卧房门,而日头,也从东边打到了我的脸上,照的哥们不自觉的眯了眯眼,抬手挡在了额前。
这时我才看清,在北房东卧的南边,有一条向上的梯子,而梯子南边,还有一间东屋,那东屋的门口,是正站着一个姑娘。
姑娘穿着一条牛仔短裤,露着两条修长的大白腿,直晃哥们的眼,而她的精致小脚上,穿着一双粉色的凉鞋,她上身是一件粉色的半袖,头上还留了一个齐肩短发,这姑娘现在,是一手端着一杯水,另一只手拿着一个牙刷,同时还看着哥们,一点声音都没有的在刷牙!
吴晓雅看我愣神了好半天,也没见哥们有跟她打招呼的意思,就含糊不清的问我:“起来啦,睡得舒服吗?”
我:“额.....这是你家?”
“怎么了?不喜欢这个环境?你先转转嘛!”
哥们闻听此言,也没回答她,我是赶紧走到院子里左右环顾,发现这院里相当的富有乡村气息,有一棵香椿树,香椿树下,是一个自修式的花坛,里头种着月季花、大丽花,还有葫芦藤,甚至还有两排小香葱。
除了小葱,对哥们没兴趣以外,其他的鲜艳艳的花,绿油油光溜溜的小葫芦,我一看就知道,这些花草,是经常有人打理和照料的。
除外,当我面朝北房的时候,哥们居然发现,这里还不单纯的是一个大瓦房,因为我的视线所望的地方,也就是北屋的上头,居然还有一层,然后才是小屋脊的瓦!
这里居然是一个二层小楼!我去,那吴晓雅得多有钱,才能租下这种地方啊?这.....这在以前,哥们是想也不敢想的,我有朝一日居然也能睡在这种房子里!
“呦,大林起来啦!”正在这时,二楼的一间房门,被人推开了,刘义从里头走了出来,他还是那身黑衣服,但并不嫌弃朝霞照在他身上的炎热,任由夏天的阳光照在他的身上,然后,他就扒着二楼的护栏,居高临下的,微笑的看着我,还说了一句:“欢迎回家!”
“咕呜~!”而刘义的话音一落,一声很奇怪的鸟叫,从刘义出来的那间屋子里,紧跟响起,随即,就是黑影一闪,吴晓雅养的猫头鹰,也就是那只名为小小雅的鹰鸮,也从那间屋子里飞了出来,然后扑啦啦的在院子上方,回旋了一下,这才一收翅膀,落到了吴晓雅的肩上!
“我.....我是在做梦吗?”我抬手捏了捏自己的脸,一点感觉都没有。
“疼吗?”刘义还在上头,笑眯眯的问我,然后又说:“我猜你不疼,因为你没使劲儿,我说你敢大劲儿的掐你自己吗?”
我翻了个白眼,“你以为老子傻啊?对了,这是哪啊?你咋在这啊?”
“我去,我凭什么不能在这?”刘义也翻了个白眼,“以后的房租还是老子给呢,你小子以后可是寄人篱下,知道不!”
“大林你别听他的,这是咱家!”吴晓雅刷完了牙,带着嘴角上的些许牙膏沫,指了指她身后的那间东屋,“这屋是洗手间,里面有你的生活用品,自己进去弄吧!”
弄?一定要用这么富有画面性的字眼吗?但哥们还没从现实环境的陌生里走出来呢,她吴晓雅就已经把我推进了东屋里,让哥们进去梳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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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们不是一个好逸恶劳的人,哥们也不是一个、愿意让我的生活环境、充满了奢华和小资的人,我其实是一个很简朴的人,是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是一个给点阳光就灿烂的......额,最后这句不算。
可是,这二层小楼里的一切,却就是透着奢华高档的气息,除了哥们酒醒之时,所在的北屋西卧的那间房子以外,其他的各个屋里,包括楼上的两小一大的三间屋子里,是什么名贵有什么,什么高档有什么,我甚至在二楼的大客厅里,看到了当下最高档的独立音响和曲面大彩电。
什么叫冰箱,哪个叫空调,怎么个高配电脑,啥是真皮大沙发,我去,那是每个屋里都有一套啊。丫的,二楼还有台球桌子和麻将机呢,最个性的是,二楼的两间小屋里,其中一间,居然还装修成了宠物室,专门给一只猫头鹰用!
哥们是真心没想到,她吴晓雅这儿,居然会这么牛掰,这要是来个贼,再随便弄件东西走啥的,估计怎么也能吃上一年了吧。
乖乖,就单纯的让哥们熟悉了一圈,我他娘的也用了俩钟头,才把各个屋里的设施,给转了一遍。
像这样的环境,我是没办法用语言去形容的,不是说每件东西都高档的要死、贵重的离谱,至少卫生纸就很一般嘛!
不过,这个小二楼里,是把一个人,从生到死,大概能接触到的、所有的、生活所需的东西,都给准备了,大多数还是当下的最新款,真是想啥有啥,就跟游戏里的百宝仓库似得,一应俱!
可为啥别的屋里啥都有,就唯独哥们醒过来的时候,我出现在的北西卧里,就那么简朴呢?
对了,那屋里的写字台上,我记得好像还有一台电脑呢吧,哎?对了,那台电脑好像是我的呀。哎?那这么说,那么low的衣柜,又那么简单的屋内摆设,不会是专门给哥们收拾的吧!我去,那我现在想奢华一回,还来得及吗?
(未完,待续。)
第三章 三人居
可咱也得说真的,这小二楼里,好东西真是太多了,哥们根本就看不过来,最后,我索性先把整座房屋的构造,哪通哪、哪去哪,哪有厕所、哪是厨房,我先给它记住了,然后,哥们就来到了二楼的大客厅,在极度柔软的真皮沙发里一躺,哎呦我去,这叫一个爽啊。
吴晓雅见了我享受的小样,就把鹰鸮放回了宠物室里,回来以后,又给哥们端了一杯提神的咖啡,我是连忙坐正姿势,生怕一不小心把咖啡洒了,以免再玷污了这么好的沙发。
吴晓雅看着哥们喝咖啡,像是有意无意的,问了我一句:“亲爱的,咱这小地方不错吧!你现在.....考不考虑倒插门啊?”
“额.....美女,做人呢,得有点骨气,作为一个爷们,更得有点骨气,是爷们就不能被金钱和美色所打倒,是爷们就必须要自强不息,这可是阎王爷他老人家,在昨天刚跟我说的哦!”
“这么说.....你真不考虑吗?”
“凭啥不考虑?”哥们把咖啡放到大理石的茶几上,很严肃的说:“我就是这么一说,不代表哥们的内心独白,那个....咱啥时候去登记啊?”
刘义就在我旁边的沙发上喝咖啡呢,听了哥们这话,他一口咖啡,噗的一下,就喷我脸上了,然后赶紧从茶几上抽出纸巾,递给我:“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咳咳,是.....是你刚说爷们得有点骨气的!”
我嫌弃的擦着脸上的咖啡沫子,瞪了刘义一眼,道:“靠,我都‘下嫁’了,还他娘的爷们毛啊!骨气就更别说了,媳妇才是最大的懂吗?”
刘义无语的不理我了,而吴晓雅,也笑了笑,不再此事上开玩笑了,而是面色一正,对我道:“大林,你有时间,就给你那边的房东打个电话,把那边的房退了吧,从今天开始,你就是这家里的头号男主人了,这里的钥匙,就在你屋里写字台的抽屉里,对了,你房间里的摆设,还是你几年前的样子,都是干净的,而你需要什么,就告诉我,我回头给你买,当然,你想住别的屋子也可以,就看你的心情和喜好了。”
额,她这就把哥们给收编了吗?那我能和她住一个屋吗?
在心里,我是这么想的,但嘴上,哥们可不敢这么说,毕竟我还有没不要脸到那种地步呢,何况才认识了几天而已,哥们可没那么随便。
可是,我就这么来了吗?而且,吴晓雅的话里,有一个细节,让哥们极其的在意,什么叫我是头号的男主人啊?貌似这个家里,是不是还会有二号男主人呀?
想着,我就看向了刘义,见他气定神闲、优哉游哉的小样,我就下意识的问了一句:“刘义,你的卧室在哪啊?”
“哦,我住二楼!”刘义说着,就指了指大客厅的西墙,也就是哥们刚才睡醒的那间房的楼上,而二楼大客厅的东边,就是小小雅的宠物室了,至于宠物室的楼下嘛,不用说,那自然就是吴晓雅的闺房了!
而哥们刚才,在这个新环境里,是楼上楼下观赏的时候,也确实看到了二楼还有一间卧房,就是刘义的那间了。但我之前只以为那是一间客房的,也就是有客人来的时候,给客人过夜用的。
但现在来看,吴晓雅话里的隐意,除了哥们这个头号男主人以外,好像第二个男主人,就是刘义了,但为啥他也要住这呢?他不是有家嘛!
“你......你以前就住这?”我想起了什么,问刘义,“或者我应该问你,几年以前,也就是老子没失忆以前,咱仨不会就都住在这吧!”
“对呀!”刘义很自然的点点头,“咱们三个以前,可是形影不离的,不过你放心,从今天开始,咱们还会恢复曾经的亲密无间!”
“我靠,谁跟你亲密无间啊,你丫不是有房子住嘛!”
“嘿,大林,你这语气和态度不对呀!我可是你领导,你难道就不指望我给你发工资了吗?”刘义不可能看不出哥们的不乐意,但他就是不顺着哥们、给我一个解释,而是说我:“况且,从下个月开始,这里的房租,就是我的考虑范畴了,你总不能白占房子,还把我这个二道东家给赶出去吧!”
说实话,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不管是于情于理,那都轮不着哥们下逐客令,毕竟现在的这里,还是人家吴晓雅租来的房子,她才是此间的主人。而我和刘义,此时都是吴晓雅请来的不花钱的合租客,再加上刘义亲口说了,从下个月开始,由他来负责房租的问题,那哥们就更没资格赶刘义走啦,因为我才是那个吃白饭的人。
可是,我答应吴晓雅来这住,那傻子都知道哥们是怎么想的,咱在这,也就不明说了,男人嘛,都懂得,好像女人也有懂的吧!
不过,他刘义现在也来了这,那哥们还yy个毛啊,还怎么近水楼台先得月啊,还怎么和我边上的这个大美女、去双宿双飞啊!
只是哥们很想不通,吴晓雅为毛会让刘义过来住呢?她难道让哥们住过来的原因,并不是为了和哥们进一步的发展吗?还是说,吴晓雅的经济出现了危机,但又想和哥们住一起,不得已,才让刘义这个土豪住进来,帮我俩负担房租的问题吗?
不可能吧,我是怎么想也想不通,有这么多的高档家具、昂贵电器啥的,她吴晓雅是弄了慢慢的一二层小楼,那怎么看她,也不像是没有钱的呀,就算是她现在的手里没钱,那还可以卖个空调嘛,出售个冰箱也行啊,反正楼上楼下的,像这种东西是多了去了,也不在乎少一个半个的,再去换成房租。
但是......哥们想来想去,觉得,好像也未必就是这么回事,因为刘义刚才也说了,我们三个很久之前,就都住在这里的,关系还很好,形影不离一般,也就是说,老子七八年以前没失忆的时候,他刘义就来当电灯泡了吗?
那怪不得吴晓雅会让刘义回来呢,这摆明了是想让我们仨个,重回昔日的风采嘛,但老子和吴晓雅咋办啊?这整天有个电灯泡的存在,那哥们,是不是有点.....不太方便施展计划啊?
算了,这些以后再说吧,就算再怎么不方便,那哥们也不能没有良心、去把刘义给轰走啊,何况这也是他的‘故居’,那人家回来,也是理所当然的了。
“那......那好吧,哥们受点委屈吧!”我白了刘义一眼,又瞪了偷偷窃笑的吴晓雅一眼,心想,看来吴晓雅,她是早就猜到哥们有龌龊的想法了。可惜,她就是把哥们看的太龌龊了,哥们只是表面上不正经而已,但实际上,我还是没有那么流氓的。
说着话,这就到了中午。本来嘛,我酒醒的时候,就已经是上午的九十点钟儿了,刘义没让我清晨起来打坐、去呼吸吐纳,这就已经是很够意思了,而这时,我也给哥们那边的房东打了电话,说了我要退房的事,还说多出来的那几天的房租不用退了,留给他换锁子用。
而那边,我可住了七八年了呢,和房东的关系,一直以来也挺不错的,我甚至还和房东家的爷们,是很不错的朋友,时不时的还会一起去吃个串儿啥的。
但我没想到,哥们的电话一打过去,房东只是象征性的问了一句‘是不是房子里头闹耗子’,然后,就半点挽留的意思也没有,直接就答应了,即便是场面上的、问问我、是不是嫌他的房租贵了的虚话儿,人家都没有说上一句。
听了房东那毫不挽留的痛快劲儿,哥们都有点后悔、不让他退那半个礼拜的房钱了。哎,我还是社会经验不足啊,不过嘛,一个锁子的钱,好像怎么也比三天的房租贵吧!
挂了电话,我就回到楼下的房间,在哥们的屋里翻了翻,看了看我的衣服们。见刘义收拾的挺齐的,啥也给带过来了,哥们甚至还在这个很low的旧衣柜里,看到了一盒、我准备多年,但从来都没有开过封的,过期的杜蕾斯!
我是赶紧找了个塑料袋,把这盒东西裹巴了裹巴,扔进了垃圾桶。我心说:这东西可千万不能留在这里了,要是让吴晓雅看见,她还不定怎么想我呢!就算哥们有朝一日,要用到这个了,那哥们可以买一盒新的嘛,也省的吴晓雅说哥们抠门,连过期的那啥、都舍不得扔。
额......好像人家看见这个东西以后,不一定会在保质期的问题上、对哥们另眼相看吧!
检查了一圈,我就找到钥匙,又出了房间,吴晓雅和刘义,也把自己收拾好了,此刻就在院门口等我,好一起去吃饭。
哥们是连忙上前,主动拉住了吴晓雅的嫩手,我强压住心里头的兴奋,把刘义往一边推了推,说道:“你靠边点!哥们见了你那张脸、这心里头就不得劲儿。”
(未完,待续。)
第四章 ‘隔空取物\’
不是我对刘义的那张帅脸不满,也不是刘义和吴晓雅站在一块、这种情况多了,我就害怕以后会发生什么,毕竟哥们又不是神经病,我才不会胡思乱想呢。
当然,哥们也是从吴晓雅对我的态度,外加刘义自始至终、对任何女人的无视上,哥们才放心他入住这座二层小楼。再说了,刘义如果仅凭一张帅脸、再和吴晓雅的接触多了,就能产生感情,那哥们失忆的这几年里,那刘义岂不有的是机会嘛。但现在并没有发生那种情况,所以,我是一百个不信、他俩会有朝一日来背叛哥们。
但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等我们走出了院门,来到街上,我这才发现,这栋小二楼的四周,居然是一片的平房,怎么也有百十来户了。
不过其中也有几家,像我们的房子一样,盖成了二层小楼,但为数最多的,还是贴地儿一层的平房,就连大瓦屋脊的房子,都寥寥无几,屈指可数。
我是很奇怪这里的此片居民区,因为在哥们的印象里,整个哈市之中,尤其是市里,像这样的平房区,是几乎没有的,而我,也从来不记得哈市的市里,有着规模如此庞大、占地面积不菲的平房居民区。
我这话的意思、并不是说这种平房就不该出现于哈市之中,哥们是想说,北方的三大经济城市之一的哈市,怎么也算是二线以上的城市了吧,其发展和翻新的速度,都是拔了尖儿的,所以,像我眼前这样的平房,如果是在市里,那是早就拆了平房,盖成了楼区的。
但此地显然没有变化,这里还保持着平房居民区的风采,那为啥这片平房区的土地,就没有被政府拍卖、也没被某家开发商给开发成楼区呢?难道是这片平房的位置,并不在哈市的五环区以内吗?
对此,我很是不解,哥们也在饭桌之上,把这个问题抛给了吴晓雅,以为她在这里住的时间长了,怎么也得知道一些原因吧。
可事实并非我想的那么简单,吴晓雅居然也不知道、这片平房迟迟不动的原因,似乎不只是她,就连本地的常住户,也从来没听说过这里有要开发的消息。
不过,哥们至少知道了这是哪里!原来这片平房区,真的如我所想,并没有在五环以内,而是到了东七环的边上,几乎都快出了哈市的外环了,所以我猜、是这边还没有被土地局给注意到的原因。
可你别看这片偏,这里也有的是娱乐场所的,什么商场百货,啥是酒吧夜店,只要是你想玩想逛,那么,这片平房区的周遭,几乎完能满足你的需要。
只可惜,哥们是没时间去浪了,因为午饭过后,刘义和吴晓雅,就硬拉着哥们又回了家,还逼着我放弃了午休,开始学上了道法。
其实,我现在还真应该抓紧时间、好好地去学习一些道术和灵异常识,毕竟哥们是身负重任,而阎老爷交给咱的任务,还不知道会在什么时候有线索呢,因此,为了不再发生、像考核任务时的、见个鬼火就吓得腿软的丢人样儿,哥们还真得学点什么了,也争取早一点摘掉新手和废物的大帽子。
但道法不是纸上谈兵,也不是有人教你,你就能领悟的东西,这需要个人对道法的独到感悟和理解,并且再加以长期的研究,甚至还需要一定的运气,你才能小有一丁点的成就。
所以,刘义和吴晓雅,就分成了两个类型,抓紧时间,给哥们传教不同的道法和道术。
首先是刘义,他告诉哥们,说这‘道’,无非是两种解释,一是道教的始祖,乃老子李耳之道,曰为: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矣。
意思就是说:人们要依据于大地而生活劳作,并且繁衍生息,而大地又依据于上天,而寒暑交替,才可化育万物。可上天依据于大“道”,周归周转,方才运行变化、排列时序,而这大“道”则又依据自然之性,顺其自然、而成其所以然,说白了就是自然而然、万物效法而已。
其次,‘道’的第二个解释,就是道心,指人修道,先修行意,一切事物非事物自己如此。
比如日月无人燃而自明,星辰无人列而自序,禽兽无人造而自生,草木无人种而自长,浊风无人扇而自动,清水无人推而自流,不呼吸而自呼吸,不心跳而自心跳,等等等等,都是没用的。
反正意思就是讲,你丫该怎么着就怎么着,别想着逆天而行,别以为你反着干事,就一定有好的结果。
不过说实话,刘义告诉哥们的这两点,我是怎么想、都觉着是一个意思,好像都是顺自然而自然,顺万法而万法,但不同的是,道法自然指的是天下万物,包含了天地在内,而第二条,则是多为、约束的修道之人他自己。
但不管是哪一种,哥们还是觉着,并没什么卵用,你说哥们不偷不抢不违背良心,这似乎就已经够了,至于其他的嘛,咱也得量力而行啊,譬如一个千万斤重的大石头,哥们明显就搬不动,那哥们还叫那个真干啥,洗洗睡觉多好啊!
额......可我为啥要去搬石头呢?
还有,我自觉能做到顺天而生,这就已经足够了,白天吃饭奋斗,晚上休息恢复,春夏秋冬四季,不少穿,不多披,冷暖自保,不丑人多作怪,不违法乱纪、也不带坏小朋友,这好像也算得上是人修道、先修行意了!
所以,对于刘义的理论,哥们是白眼儿相对,我怎么听也听不出个兴趣,只好嗯嗯呀呀的敷衍了事。而刘义也看得出来,哥们对这种大理论没什么感觉,于是,他就只说了俩钟头,也就草草了事,去一边喝咖啡了。
哥们以为,刘义说完了、我就能睡个迟来的午觉吧,可吴晓雅就来上班了。但人家吴美人,不像他刘义似得闲白话,而是玉手一翻,空空如也的手心上,就凭空多了一把无锋的桃木剑。
对于谁都知道的长篇大论,我对‘戏法’还是更有兴趣的,见了吴晓雅的这一手,哥们立刻就不困了,连忙把吴老师按在沙发里,给她倒上水,嬉皮笑脸的问她怎么变得。
“我这不是戏法,姐姐这桃木剑,跟你的哭丧棒一个性质,所以,我不教你道法,姐姐要教的,叫做道术,头一招,就叫隔空取物!”
吴晓雅说完,右手一甩,那把木剑就直奔刘义射去,但刘义喝着咖啡,看也不看的一抬左手,用两根指头就把飞射而去的木剑给接住了,然后,吴晓雅这才对我说:“木剑在刘义手里,如果是你,你怎么把木剑拿回来啊?”
“走过去拿呗!”我想也不想的就说了这么一句,完就没有把吴晓雅话里的‘隔空取物’这个重点给记住。
“走过去多累啊,你看好了!”吴晓雅似乎料到哥们会说那话了,嘴角一扬,笑了笑,随即眼睛一眯,性感的两片红唇微微蠕动,好像在念什么咒语,最后才大声喊了一个字,“来!”,同时抛剑的右手,化掌为爪,紧跟着,刘义用手指夹着的木剑,就自己飞了起来,稳稳的,就落在了吴晓雅的右手当中。
她这一手对我来说,实在是不新鲜,早在前天的深夜,我们仨在芍药村的野坟地那里时,吴晓雅就已经给哥们露过一手了,只是不同的时间、不同的环境、不同的观赏心态的我,却有了不同的感触。
在那天夜里,我确实看到吴晓雅这么玩过一次了,奈何当时夜深月暗,我看的不太清楚。可今天不同啊,现在可是正晌午呢,大太阳亮的要死,哥们看的、又那叫一个清楚。
不过,我也理解了吴晓雅所说的隔空取物,但这里的隔空取物,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隔空取物,而是对于我们三个,这种特殊身份、并且拥有特殊能力的人,可以隔空施展手段,把不在手的某些东西,通过个人的心理感应和意念控制,并且不用任何的外力,就把成为目标的东西,‘拿’到自己的手里。
这说来简单,可这个过程中,却需要两点关键去配合,譬如说特殊能力和能被意念操控的东西,只有符合了这两点,才能完成吴晓雅所说的隔空取物。
对于一般人来说,这完是无法完成事情嘛,但哥们是谁啊,新上任的引魂者呢,还是地府的阴差,又有最低配的灵法力,甚至哥们,还有咱的阴差专属法器,而且还是三件。
所以,那至关重要的两点条件,我是都满足了,而哥们剩下要做的,就是用自身的灵法力和意念,去感应我口袋里的袖珍哭丧棒,并且与其达成心灵上的沟通,让它凭空消失在哥们的裤兜里,再出现于我的手心上!
当然,在不现实的理论上,这样的一套顺序,是可以成功的,而吴晓雅刚才的变剑、抛剑、再把木剑给叫回去,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嘛。
可是,可是哥们好像是第一次这么玩吧,而且刘义那逼,自始至终也没告诉我、能召唤阴差法器的咒语啊,刘义那货是只告诉哥们、怎么把哭丧棒变大,至于其他的嘛.....。
想到这,我果断的瞪向刘义,想也不想的就冲他吼道:“你妈波儿,刘义,你丫的把咖啡放下,那咒语是啥啊?”
(未完,待续。)
第五章 谁在说话
见哥们都骂脏话了,刘义就呵呵一笑,总算是慷慨了一次,把哭丧棒的招唤咒语,告诉了哥们。而且他还告诉我,说招唤咒语,对任何法宝都一样,只要是不凡的东西,还能被修道之人的意念给感觉到,就都可以利用同一句招唤咒语,将其给招唤到手掌之中。
不过在这里,哥们得先说一句题外话,就是咱这书里所提到的法宝和法器,那其实是一个意思的。
如果你要我详细来解释的话,那哥们觉得,这意思就是一件法宝,成了某个修道之人的专属之物,就是只有这个人能使,而别人使用不了,或是除了这个人以外,其他人就发挥不了一件法宝的部功效,那这件法宝,就是这个人的专属法宝,也是这个人随心所欲去使用的一个器具了!
说白了就是,在咱们这书里,但凡说到法器,就是指个人的专属法宝,而说到什么什么法宝时,就是指一个东西,谁都能用,而且还没有成为谁的专属法器、的意思。
但在哥们眼里,我有了哭丧棒、招魂幡和赤金算盘,这三件法器就已经够用了,因为刘义说了,除了招魂幡和赤金算盘,是单一功效的法器以外,而哥们仅剩下的哭丧棒,那可是可攻可守的强大法器,上好的宝贝,甚至是哭丧棒上面的功效,都足够哥们研究个小半年的了。
可是,先不说哭丧棒上有什么玄妙,就单单是隔空取出法宝,这一招,哥们就练习了一下午,而且还没有什么进展,我他娘的完就没有办法、让哭丧棒子主动飞到我的手里头来。
对此,吴晓雅也很是耐心的指点我,告诉哥们,要先用意念,去和自己的法器取得一个联系,然后再去运转体内的灵法力,将灵法力汇聚到手心当中,并且再来控制已经联系上的法器,让法器飞到灵法力聚满的手心当中。
其实不用她说,我也知道流程、是这么一个流程,但问题在于,哥们根本就没办法、让自己的意念去联系一个骨头棒子啊,而且我也不知道怎么用意念去联系啊。
这就好比你用绳子去拉扯一个东西,东西就在眼前,可问题是没绳儿啊,那我他娘的咋拉啊?又不是拉......额,算了,不说了。
反正仨钟头以后,哥们之前啥样,现在就还是啥样,那袖珍版的哭丧棒子,还在大理石的茶几上头摆着,而哥们那咒语念得、都把腮帮子给念酸了,最后,我实在是坚持不下去了,就朝着茶几上的哭丧棒子呸了一声,骂了句:“你妈波儿,一点都不配合是吧,那信不信老子把你给倔巴倔巴喂了狗啊!”
吴晓雅和刘义自始至终都没有觉得、哥们的失败有多么废物,好像我连续失败没有进展,这就是很平常的事儿。但现在看我急了,就都露出了一幅感同身受的表情。
而刘义就劝我说:“大林,你冷静点,成不成的、也别拿法器撒伐子啊,这是很正常的事儿,你当初入道学这一招的时候,可是一连学了七天,才勉强成功了一次的!”
“就是就是!”吴晓雅也说:“这才一下午,你至于大动干戈嘛,而且这一招,还是入道的第一步,以后你要学的东西,可是比这个难上好几倍的,你要是在这一步上,都保证不了坚持的淡定,那你以后可该咋办啊?”
“得了吧,哥们这就够冷静的了,我要是真生气,早就自暴自弃的不学了!”我白了他俩一眼,懊恼的坐回沙发里,点了根烟,很不爽的盯着茶几上的小哭丧棒,默默无语。
“哎,这道法岂是一朝一夕之功,道术也不是分秒就能学会的加减法,我劝你还是静下心、好好的想想,看看是不是你哪儿做的不对,否则,根基未失的你,怎么可能成功不了呢?”
这话是刘义说的,貌似他并不认为,哥们先前的屡屡尝试就是对的,很明显,他这话也是在提醒我,失败不是因为法器的问题,而是哥们没有按照成功的流程去做。
但我没理他,也懒得搭理他,哥们这时,就认为刘义这逼,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我就不信他当初学这一招的时候,就是一次成功,还没有失败过!
所以,重新冷静下来的我,就死死的瞪着茶几上的哭丧棒,不过,哥们也在思考之前的多次尝试,是不是真的有什么地方没做对。
而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的过去了,我不知道自己看着一个法器、看了多久,我只知道、哥们所在的环境,是相当的安静,似乎是刘义和吴晓雅故意在配合我,忍着没说话,也没玩手机,更没有开电视来打扰我!
‘难道真是我做得不对吗?’我这么想着,还是不由自主的就这么想了。
“就是你做得不对!”
可突然之间,一个说不出来是男是女的声音,就在我耳边响了起来,那声音很细,很是突兀,哥们吓了一跳,我蹭的一下,就从沙发上窜了起来,叫道:“卧槽,谁啊!谁.....谁在说话呐!”
我这一喊,把刘义和吴晓雅都吓了一跳,他俩本来是默不做声的看着哥们的,要不就是闭目养眼,但哥们冷不丁的一嚎,他俩都惊了一下子,用宋小宝的那句话,就是‘一拘灵儿’。
“你叫唤毛呐!”刘义尴尬的骂我,“谁也没说话,你小子不会是睡着了、撒呓挣呢吧!”
“屁,老子清醒的很!”我说道:“刚才就是有人说话来着,那声音还女里女气儿的,就跟二椅子似得!”
“你才二椅子呢!”又是那个声音响了起来,而这下,我听得是更清楚了。
于是,我就赶紧对刘义喊道:“听见没?就是这个声音,刚才也是这个音调儿的!”
“可我们没听见啊!”吴晓雅奇怪的看着我,不解道:“真没人说话的,你不会是着急要学会这一招、给急出幻听了吧,那大林啊,你还是歇歇吧!”
(未完,待续。)
第六章 一夜无话
“歇个毛啊歇!”
对于吴晓雅的话,哥们能明白她的关心,但我心说:这不能啊,哥们的心里是急了点,但也不至于急出神经病啊,而且还是听觉上的毛病,这就更不可能了啊。再说了,那声音在哥们这,是清晰可辩的,也不像是幻听那种啊,可这是怎么回事呢?难道真的只有哥们自己听见了吗?
像幻听的情况,咱哥们不是没有过,我以前喝多的时候,就曾经出现过这种问题,可并不频繁,只是偶尔的一次罢了。
但酒醉之人的幻听,也只不过是酒精这种东西、带给你听力上的幻觉,并且你幻听到的声音,也是模模糊糊,很不清楚的样子。
用医学来解释的话,这种现象,其实是:酒依赖伴发的精神症状,也是一种精神病症,需要正规的干预治疗,但目前一般是药物辅助和心理治疗,也能达到治疗的效果。不过,医生们多半会建议你,到精神卫生专科的机构,去咨询和诊治,外加合理合适的治疗。
当然,有这种情况的读者,也可以选择辅助方式的心理治疗,但重点在于、你需要及时的疏导不良情绪,否则,再加上没有合理的治疗,那这种情况的次数多了以后,你就真的会患上精神类的毛病。
可是,哥们也没喝酒啊,中午我喝的那一瓶小啤酒,在这时候也早就下去了吧,这都一个下午了呢,绝对不可能是酒精带给我的听力幻觉的,而且,哥们听到的声音,是那么的清晰,我他娘的连其中的语气,都一点不剩的感觉到了。
所以,我是一百个的不想承认,刚才的那两句话,只是哥们的幻听,再说了,幻听就幻听吧,但为啥它还跟你对话呢?丫的都骂哥们了。
“难道说.....”而这时,刘义见哥们就是不肯承认是幻听,他就像是明白了什么,扭头看了看茶几,然后一笑:“呵呵,我明白了,是它在说话。恭喜你了大林,你丫的快学会隔空取法器了!”
“啥意思?”我一愣,下意识的看向茶几上的袖珍版哭丧棒,紧接着,哥们早就听说过的一个词,就出现在了脑子里,‘丫的,这哭丧棒子里,不会是有个器灵吧!否则它怎么能说话呢?’
吴晓雅听了刘义的话,也明白了什么似得,长出了一口气,道:“哎,吓死我了,我还以为大林被咱俩给逼疯了呢,还好还好,大林不仅没疯,还学会你人生当中的.....额,就算是第一个的道术吧!”
我还是没明白她这话是啥意思,但也装出一副了解的样子,哦了一声,“哦,至少哥们知道、我刚才肯定是没有出现幻听的。”
于是,我低头看向了茶几,准确的说,哥们所看的地方,是哥们的袖珍版哭丧棒。但哭丧棒现在,竟然没声了,要不是刘义和吴晓雅暗示给哥们的话,我他娘的真认为、刚才我出现了幻听。
“喂,是你吗?”我在烟灰缸里捡了一个烟头,杵了杵哭丧棒,问道:“你能再说点什么吗?好证明一下,咱哥们没出现幻听!”
“别用烟头碰我!”果然,哥们拿烟头一碰它,刚才的那种音调,就又响了起来,随即我就又听见,“你不用说话,只在心里想,就能跟我对话了!”
“我去,那你丫的够高级哒!”我先说了这么一句,然后就试着、在心里说了一句:“哭丧棒是狗骨头,还是没狗啃的狗骨头!”
哥们在心里这么想,只是为了知道,我在心里说话,是否真的能和一根骨头对话。
但结果如我所想,这哭丧棒,竟然真能和我心灵相通,哥们就又听见它说:“你丫才是没狗啃的狗骨头,不对,你是没人要的单身狗!”
“哥们现在有人要了好不好!”我下意识的翻了个白眼,这才对刘义和吴晓雅点点头,表示:‘就是丫的这玩意儿,刚才就是它对哥们说话的!’
而吴晓雅一笑,像是读懂了我的眼神,又为了不影响我和一根骨头的交流,就独自下楼,给哥们腾出一个私密的环境。
刘义也走了,他走之前,还对我说:“有器灵帮助你,那想必你很快的,就能知道刚才失败的原因了。”
他俩走后,我这才恢复常态,低头看着袖珍版的哭丧棒,在心里说道:“那个......你是棒子的器灵吗?那我该怎么称呼你呢?”
“还按以前的称呼叫吧,你以前叫我棒哥的!”
我:“额.....哥们以前那么没溜吗?让一根骨头给我当哥?”
“别不知好歹了,哥可是阴器的器灵,还是传说当中哭丧棒的器灵,你叫我一声哥,你小子也不吃亏的。”
“我不!”哥们想了想,说:“我虽然失去了以前的记忆,但我觉得,哥们以前,也应该没不靠谱到叫一根骨头为哥的地步,我就喊你棒子,你爱答应不答应吧!”
“就知道你这小子失忆了也不肯吃亏!”
“我去,那看来,哥以前是真没叫过你哥啦!”我小小的鄙视了一下哭丧棒,这才又说:“那.....棒子啊,哎?怎么那么像叫韩国人呢?算了,不管了,咱说正事,对了,你为啥说我刚才的方法不对啊?哥们好像没有做错任何一步吧!”
“你怎么没做错啊?”棒子的声音在我脑子里响起,它说:“你虽然能顺利的调动体内的灵法力,并且还能顺利的汇聚于手心当中,但你可没有和我保持心灵联系,要不然,你之前为啥就听不到我的声音呢?”
“可......可我现在怎么就听见了呢?”
“那是因为你心静了!”棒子说:“你听到我的声音之前,不是安静的沉默了一段时间嘛,而在这段时间里,你的思想在我的身上,脑子里也没有杂念,自然就能做到心神合一,让心灵和我取得一丝联系,也就是说,你之前失败的根本原因,就是因为你先前施法隔空拿我的时候,心里和脑子里不专一,道者最忌讳的就是心神不宁,这点你要好好的记住!”
“我.....我没有啊,哥是很认真的好不好!”
哥们话是这么说,但心里,却真没多少底气,因为棒子说的对啊,哥们先前,真的没有心神合一,也没有做到专心致志、神贯注。
但我得解释一下,哥们之前没有达到那种境界,则是因为,这初学道术,在哥们的记忆力,真的是第一次,虽然我在调动体内的灵法力上,感觉是顺利无比,好像身的经脉,早就习惯了这种灵法力的运转,但我的脑子里,就是认准了今天今时,是哥们第一次学习道法和道术。
所以,任何人都有过这种情况,第一次都是很紧张的,不管你是学一件东西,还是第一天去新公司上班,哪怕是你第一次那啥,额......,好像是都会稍微的紧张一点点的。
而哥们也不例外,我这印象里的第一次学习道术,就是有点紧张,再加上我太着急施法成功了,太急切的看到哥们‘隔空取物’之后的结果,那么,在这种心有杂念,外加一些急切的情绪之下,哥们的心神,就不可能去做到专心致志、心神合一、甚至是融会贯通、还一气呵成的地步。
额......咱这话问话水平,都是成语哈!
可我的运气还不错,在刚才的小小郁闷当中,哥们竟然误打误撞的、进入了神贯注,因此,我这才能听见哭丧棒的器灵、也就是棒子的声音了!
但这么说的话,哥们现在能听见它的声音了,那哥此时,要是再来施展一次‘隔空取物’的道术,那还会不会成功、并且让我成为一个会用道术的引魂者呢?
想得好不如做得好,这是多少年来的劳动人民、所总结出来的真理,所以,哥们是马上行动,我深吸一口气,先去压制内心当中的紧张和激动,而等我自觉差不多了的时候,哥们就在心里默念起了‘隔空取物’的咒语。
“天灵地灵法器灵,万物根本灵字行,用物何须手来取,一语念罢自有形,急急如律令,那个现!”
哥们这‘现’字念罢,我体内的灵法力就开始了运转,规规矩矩、快而柔和的,就来到了我的右手心里,随即,哥们的右手心上,就突然多出了一种沉重感,但并不是很沉,仅仅是七八枚硬币、放在我手心里的感觉。
而随后,哥们就亲眼看见,茶几上的袖珍版哭丧棒,突然就消失了,然后,它就又在一秒钟的时间内,凭空出现在了我的手心里,但哭丧棒出现在我的手心里以后,它并不是保持着袖珍版的样子,而是骤然变大,成了一根两尺来长、但某一端的头上、还有两个拳头大小的骷髅头的原身!
“我去,这还直接就变大啦!牛逼啊!”哥们惊讶的喊了一声,内心当中兴奋,是真心地无法用语言去形容。
但哥们刚想把吴晓雅和刘义喊过来,哥们好显摆一下的时候,我就又听见棒子说了一句:“一次成功,并不等于百次都灵,你太过于情绪激动,难以保持心神合一,还是等你能时时刻刻控制自己的情绪,再把这道术法练熟以后,再去给他俩显摆吧!”
我一想也是,哥们现在就兴奋的不得了了,估计此时去显摆的话,那应该不可能会顺利的再来一次的,可我也没泄气啊,而是认认真真的点了点头,伸手就把哭丧棒放回了茶几上。
“不错,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你这一条也算是沾边了,继续保持哦。”可能是哥们的自知之明,让棒子有点欣慰,毕竟能在成功之后,还不去找最亲近的人去显摆,这就很少有人能够做到。
而就算你把显摆说成与关系好的人分享,那你也不能否认,你这个分享,其实并不纯粹,其中也肯定包含了一点点的显摆。
但不管怎么说吧,哥们是成功了,我他奶奶的终于学会一招道术了,虽然只是辅助的道术,但我还是要说,哥们终于快要放弃新手技能,还马上更新攻防的技能了。
我没有浪费时间,也没有因为些许的小成,就忘乎所以,哥们很有控制力的、强压住了心里头的喜意,我深吸一口气,继续来练习这道术法。
棒子说的没错,我第二次,还真是失败了,是我的激动情绪和渴望,让哥们重回了失落的谷底,可我知道,这不叫失败,而叫磨炼,磨炼我的心智,磨炼我的情绪,磨炼我对一切的控制和习惯!
时间慢慢的过去了,虽然施展一次隔空取物的道术,并不会使用很长的时间,但哥们每次施展道术之前,都会先冷静的深吸一口气,整的哥们都口干舌燥了,我他娘的以前看小电影的时候、可都没有过这种情况的。
还好,勤能补拙这句话,让哥们越来越熟练,也让我从一次成功的记录,变成了两位数,并且慢慢的持续上涨,同时,我每次施术前的放松间隔,也越来越短,甚至到了最后,我只需要冷静一秒,就能开始下一次的施术了。
一夜无话!
啊?你问我为啥说这一夜就这么过去了呢?废话,这施展道术可是很消耗精神力和灵法力的,你别看这种辅助的道术、并不会浪费咱多少的灵法力,但积少成多啊,像如此漫无止境的练习下去,哥们不疲惫才有鬼了呢。
我是练到头发晕的时候,才停止了练习,哥们也没下楼,直接在第n次的成功记录以后,终于撑不住了,身子一歪,躺倒在了沙发里,我是看着头顶灯带给我的光晕,渐渐的闭上了眼皮,然后......额,然后就是一夜无话了。
(未完,待续。)
第七章 术法三类
转天醒来,我首先看到了刘义,这帅逼,居然站在沙发边上,笑嘻嘻的看着我。
哥们也不知道他是在对我显摆他的英俊,还是准备把我叫醒,不过,醒来之后的我,发现自己还在二楼客厅的沙发里,就一时没忍住,骂了一句:“你妈波儿,你和吴晓雅还是不是哥们的兄弟和媳妇啊?怎么也不说把哥们搬回房间里头啊?”
“嘿,这是真皮沙发好不好,又软又舒服,不比你屋里的双人床好吗?额......可话说回来了,我有个问题憋了多少年了......”说着,刘义就点了根烟,深深吸了一口,然后把肺里的烟,吹我脸上,问道:“那个.....为啥几年前的你,和现在的你,明明是一个人睡觉,可为啥就非得睡双人床啊?”
“草,老子为了啪啪啪的时候不用去开房行吗?”
我骂了一句,坐起身,还真是浑身上下一点也不累,看来这真皮沙发、真的是蛮不错的,睡一宿、竟然没有浑身酸痛,比哥们住北城小区时的二手沙发可强多了。
不过,这身上不累,并不等于脑子不累,多次的道术练习,让哥们的意识,还是有些晕,脑子也略感沉重。对了,有个词儿是咋说来着?哦,叫头重脚轻,天晃地颤。
所以,刚刚坐起来,我还没坚持半分钟呢,哥们就又是一歪,干脆躺了回去,但话我还是能说的,于是,哥们就对刘义道:“把油条鸡蛋给我端这来吧,我都闻见味儿了。”
又迷瞪了一会,再起来洗了个脸,我这才把油条鸡蛋给送下了肚子,然后,哥们就再也忍不住了,连忙把吴晓雅和刘义按在了沙发上,我很是得意的对他们俩说:“哥们学会昨天的那招了,我这就给你俩演示一遍哈!”
说完,我回忆了一下昨天的练习经验和感觉,强压住内心里的紧张,深吸一口气,就念了一遍咒语。
不出乎意料,哥们的咒语念罢,我的右手心里,立刻就出现了哭丧棒,哥们相当来劲儿的一挽手腕儿,反手握着哭丧棒,就等为数不多的两个观众的叫好了。
可我想象当中的喝彩,竟然没有出现,客厅里的空气,是安静的要死,哥们是老特么的尴尬了,我见他俩没有半点兴奋和祝贺的意思,就忍不住了,可怜巴巴的说了一句:“大哥大姐,行行好吧,哥们很不容易的!”
“额.....”刘义和吴晓雅对视一眼,然后就相当浮夸的鼓起了巴掌,刘义还贱兮兮的说:“好好好,好一招凌空幻化、隔空取物,大林的手段真是惊煞我也,就单单是这一手,在下就敢断定,大林以后,那一定会走向修道巅峰,创出令我等高不可攀的辉煌传说!”
“额......”听了他的话,我反正是无语了,苦着一张脸,坐在一边,长叹一声,嘟囔道:“哎,这是病啊,你得治!”
而吴晓雅就善良多了,宽慰我说,“大林,不是我们不给你叫好,只是这一招对你来说,实在是没什么炫耀的地方,因为这一招,是所有道术的根基,任何道者都会的。总不能,你以后和人斗法,或是出门抓鬼捉妖的时候,要一直用手,去兜里掏法器和法符吗?那岂不是会浪费很多的宝贵时间么!所以,这招隔空取物的辅助术法,是真心没什么难度的,你大可以在以后、学会了其他的术法,再给我们炫耀你的天分啊!”
“哼哼,还是别了!”哥们泄气道:“本事是拿来用的,又不是秀着玩、瞎显摆的,再说了,不管我学会什么道术,反正在你俩这种高级玩家的眼里,那都是平平无奇,我才不信你俩以后会给哥们叫好呢!”
“呵呵,你知道就好!”吴晓雅抿嘴一笑,但是,她的下一个举动,却让哥们震了个惊,因为,吴晓雅见我苦瓜着一张脸,就用一根指头,挑了一下哥们的下巴,然后双唇一凑,‘嗯么’,亲了哥们一下。
亲完,吴晓雅的双目里,就好似有着顽皮的波水一般,她和哥们是四目相对,还轻声的问了我一句:“这个奖励你满意吗?”
哥们都有些傻了,不是说她亲我一下,哥们就会失去理智,我只是没有想到,她吴晓雅竟然说亲就亲,还亲的这么快!
所以啊,面对她的问题,我是想也不想的就说了句:“要是能多亲会儿的话,那哥们或许会更满意的!”
刘义作为一个旁观者,那自然是将此幕,尽收于了眼底当中,于是,他就很自觉地离开了沙发,还说了句:“我还是先回避一下吧!你俩继续!不用考虑我的感受。”
“滚犊子!”
说归说,闹归闹,哥们得到了一吻,那是身的活力四射、干劲十足。趁着这个劲儿,我也问了一下他俩,说我能不能学习下一个道术了。
对于我的表现和上进心,吴晓雅和刘义,还是挺欣慰的,不过,让我没想到的是,刘义居然回了一句‘没我的事了’,然后就出门,自己逛街去了。
吴晓雅就对我解释,说:“刘义教不了你太多的道术,他和你一样,是个阴差,他所会的,无非是对法器的掌握和阴差的法力强大,所以,对于真正的道术,还是由我来教你吧,至于刘义嘛,就随他去吧!反正人家有功夫,而你也学不了!”
我心说:那正好啊,刘义电灯泡不在,那哥们还不是想干啥就干啥嘛,当然,我也不是说,刘义一走,咱哥们就要耍流氓,至少我拉拉吴晓雅的手,或是找机会、再亲上一下啥的,那不就方便多了嘛。
因此,没有了刘义,那哥们可就更开心了,我是一边听着吴晓雅、给我讲解道术的种类和相关的知识,一边又感慨着幸福人生。感觉,小日子天天都能这样,那或许仅此我也就够。
好吧,说正事。
吴晓雅是对我讲了不少有关道术的知识,她说,在他们五门一派当中,对天下道术分为了三类,一是辅助类的道术,比如说哥们刚学会的‘隔空取物’,或者说,道者遇到了妖魔邪祟,但并没有马上开打,那这个时候,道者或许可以用一些‘凝神术’‘提气术’等等、来加持自身状态的术法。而这些术法,也就是最典型的辅助术法了,其实说白了,这辅助术法就是游戏里的buff技能!
而其二,最少不了的类型,就是攻击术法,譬如很多小说里头的‘手心火’,就是借助道者自身的灵法力,让这种能量,在道者体内通过特殊轨迹的运转、再配合上不同的咒语,就可以凭空制造出一团火焰,去攻击道者想要攻击的一切目标。
但这种攻击术法,会消耗掉很多的灵法力,越高级的攻击术法,所消耗的灵法力也就越多。
因此,在一般的情况之下,道者是不愿意施展此类道术的,因为灵法力这种能量,就很像游戏里的mp,而且,这种mp还没有办法快速的恢复,要是道者遇到了危险,还用完了灵法力、都没有将危险给解除掉,那这个道者,就等于是自己把自己逼上了死路。
可危险在前,道者又不能肆无忌惮的使用攻击术法,那这又该如何是好呢?
而吴晓雅就告诉我说,说如果一个道者需要强大的攻击力,才能解除掉危险的话,那可以使用一些具有攻击力的道具,譬如说道家特有的符箓。
这符箓也有着很多的类型,其中,具有攻击性的符箓,也不在少数,比如很多小说,或是影视作品里,曾多次出现过的火符,雷符,等等等等,这都可以给目标造成不同程度的伤害,而这符箓的伤害,也跟法符本身的级别有关。对此,咱以后再慢慢地解释。
总之,特殊的符箓,是必带着特殊的能力,同时,攻击符箓本身,就含有一定的能量,而道者使用此物,根本就不会消耗太多的灵法力,所以,大多数的道者,如果在外遇到了妖魔邪祟,那一般,就都会先选择使用法符代替攻击术法,除非是自身带着的符箓不够用,才会稍加施展攻击术法。
除此以外,这天地之间的道术当中,还有一种类型的道术,也不得不说,它叫做速医道术!
这种速医道术的意思,就是在战斗当中受了伤,道者可以施展一些术法,进行自我迅速医治,也可以为其他人使用和治疗,虽然未必能够让伤势迅速复原,但至少能在危急关头,给伤员减轻痛苦,将伤员生命的流逝速度,给降到最低,为其争取活下来的几率。
可是,在当下这个年代,这种速医道术,实在是太少了,而专门研究速医道法和道术的道家子弟,也不会有一个巴掌那么多,可以说,这种类型的道者,还能被成为医道者,只是放眼天下,医道者真是可遇而不可求,更别说拉上一个医道,去外头打野做法了!
“那你五门一派当中,有这种速医道术吗?”我见吴晓雅说起速医道术的时候,神情有些激动和向往,不免的,哥们就好奇的问了一句。
“没有!”吴晓雅的脸上,是失望之色一闪而过,她对我解释道:“我五门一派,乃是融合了茅山的驱鬼道术、麻衣算法、青竹取物、自然观气、以及清心静心,五类道术的门派,但就是没有找到、有关速医知识的记载和道术,否则,我五门一派,就会叫做六门派!”
‘额.....还非得多融合一种道术,就得多加一个数字吗?这又不是六大派围攻光明顶,你至于在数字上较真嘛。’我在心里头嘟囔了这么一句,但并没有说出来,而是顺其问吴晓雅,“那我第二个道术....你打算教我哪一种啊?”
(未完,待续。)
第八章 怎么就哭了?
其实,不管她吴晓雅教我什么道术,那在哥们看来,这都是一件好事。因为我俩现在,虽是男女朋友的情侣,但认识至此的时间还并不长啊,正好是需要这种两人独处、你我多多交流的机会的。
你看电视剧里,那杨过和小龙女之间,不就是在互相学习的情况下,感情就越来越深的嘛。
哥们甚至还幻想,你说吴晓雅现在,也像古代的男女传功一样,也教哥们一套‘你情我愿拳’啊,‘干柴烈火掌’啥的,那哥们会不会一饱眼福、然后在顺势......额,是吧!
对了,说到传功,那里头有一点,让哥们很是不解的,直到现在我都不明,为啥古代的两两传功时,男的和男的传,就不用脱衣服,而男的和女的传,就要.....,是吧!那个,有懂原因的读者,请私聊我,也让哥们明白明白这个很严肃的问题哈!
可现实却没我想的这么龌龊,她吴晓雅确实要教我什么了,但并不是什么道术,也不是哥们所yy的传功,而是要教哥们画符。
我一听要画符了,咱心里是并没有什么失落,相反,哥们还很高兴。
你要知道,这画符写字啥的,虽然不能像传功那样脱衣服,那也是能占便宜的时候,譬如说两人站在一起,你蹭我、我碰你的,还手把手的握在一块,哎呀,想想就觉得美!
但是,我必须要说但是,这画符也没哥们想的这么龌龊。因为吴晓雅告诉我说,画符并不在于画什么,而是在于一套严格的流程。
譬如画符之前的准备工作,你需要选个吉日,准备下香案一张,香炉一个,清香三支,一叠寿金,黄色符纸若干,另有笔墨,清水,砚台,朱砂,蜡烛,鲜花,糕点和茶酒等物品。
除外,不同的道家子弟,还需要在香案之上,摆上自家祖师的牌位,以求祖师爷保佑,好做到赐灵入符的效果,就是能让黄纸之上拥有灵气,成为法符。
但是,这并不是说所有的道者,就都要摆上道门祖师的牌位,譬如说哥们吧,咱根本就没有个道门传承,我完就是一个自修道者。对了,哥们这种情况,也叫作修道散人。所以,像我这种情况,就不用摆上道门祖师的牌位了,因为没有啊,我顶多要把道祖的名,写在一张黄纸上,再贴到香案上方,这也就够了。
可除了这些准备工作,在正式画符之前,画符者还需要沐浴更衣,再静坐,叩齿三次,也就是空咬牙关三下,再呼吸吐纳,保持心如止水。
而此意是为了达成画符者的心境空灵,去排除杂念,邪念更不能有,恶意也不能想,必须保持头脑清明,并念颂请神赐灵咒,让神灵更容易接近你,更容易传给你画符所需要的灵力。
然后,当画符者感觉到了神灵赐给你的灵力以后,才能持笔沾墨,运转灵法力于手笔之上,为神明赐给你的灵力、创造出一条输送通道,好让灵力顺其游走,到达笔尖,再落于符纸之上,最后再一笔贯通,才能画成一张符箓。
当然,不同的符箓,自然会画出不同样式的符字,但符字的类型并不多,也就百十来种,画符者需要在画符之前,将自己所需要的符字给记牢,但这一条,是对于新手来说的,像那种经验十足的‘老玩家’,譬如说吴晓雅,人家就知道,那百十来个奇怪的符字,早就被她印在脑子里了。
但我是个新手啊,哥们这还是第一次了解到、有关画符一方面的知识和注意事项,但在哥们动手之前,也是忙活了俩钟头,才各项给完成了,最后,我就盘腿坐地,有点麻木的,去净化心神当中的杂念。
还好,昨天我习惯了一下午,对这心神合一,排除一切念头,也算是有了点心得,这次,哥们就更加快速的、便达成了心净这一项。
而在吴晓雅的提醒下,我也开始念动咒语,而哥们念的是:“天园地方,律令九章,吾请道祖,赐下灵方,今日持笔,撰写符芒,万鬼伏藏,安天下罡,急急如律令!”
这段咒,叫‘请神赐灵咒’,但吴晓雅后来告诉我说,这段咒在最早的时候,其实并不叫这个名字的,而叫‘请神赐灵绘符驱邪咒’。
因为这种咒语,道者在念动的时候,是一切邪祟靠近不了你的,可这名字也太长了啊,而且,道家子弟念动任何咒语时,这种类繁多的咒语里头,得有一多半,被道者念动的时候,是任何邪祟都不会靠近你的,因为你离着他们远啊,又是请神明保护赐法一类的正义咒语,所以,后人就把这套咒儿,给改成了‘请神赐灵咒’!
但我觉得,当初有很多咒语的名字,在后来被简短的原因,还是因为名字太长了。哥们甚至还以为,好像不管是小说里还是影视作品里,但凡是念咒的人,那都应该和妖魔邪祟、远离了一些的,而这段你我间隔的距离,也就是网游文中所说的吟唱时间了,要不然,距你一米之内就有妖魔邪祟,或是对手存在,那你一念咒,还不得被对方一个嘴巴,就得给你打断了嘛!
但不管怎么说吧,这‘请神赐灵咒’,哥们是顺顺利利的给念完了,同时,就在咒语最后的五个字、刚一念完之时,我就感觉到,咱的额头是突然的一凉,似乎是有股子凉气儿,钻进了我的脑袋里,感觉十分的舒服,哥们甚至还有一种、要马上拿笔、去画符的、蠢蠢欲动的感觉。
“就是现在!”吴晓雅可能注意到了什么,提醒我说:“拿笔,沾墨,下笔,绘制符文!”
哥们没敢怠慢,双腿一弹,我就站了起来,右手前探握住毛笔,在砚台当中的朱砂墨里,轻轻沾了沾,又顺着砚台边,捋了一下,然后,左手捏住毛笔头上的一根掉毛,下意识的朝边上一弹,随即,哥们就在一张黄纸上,下笔,开始画符了。
我的这一套动作,是真心没有练过的,至少我自己是这么认为的,也完就是下意识的行为,但奇怪的却是,哥们这一连串的举动,竟然顺当自然,就连我不太熟悉、只看了几眼、吴晓雅提前写给我的符字,也在我的毛笔之下,行云流水的就给完成了。
我不知道这是怎样的一种情况,原以为顺顺利利的行动举止,是道祖保佑,又给了我画符行动上的感觉,可是后来我才明白,哥们是一个失忆过的道者,而今天重新以一个道者的身份去画符,完就是勾起了我曾经的肌肉记忆。
这也就是说,我的这套动作,在哥们现在看来,以为自己没有练过,就认为会生疏、会导致画符的半道失败,可其实不然,我以前的肌肉记忆,和下意识地行为,并没有离我远去,而是沉睡了,直到今天,哥们重新来过,它们才渐渐苏醒,貌似是要帮我重回当初的辉煌。
哥们自己都佩服自己了,我是真的没有想到,我印象当中的‘第一张’符箓,竟然不到一分钟,就完成了!我下巴都快掉了呢。
而画了一张符箓的哥们,笔头就停在了半空,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香案上的符箓,我心里竟然空了,一时思绪和情绪,都消失了。
“你.....你回来了!”可这时,一声喃喃的自语,让哥们清醒了过来,我怀揣着无与伦比的兴奋,扭头看向了吴晓雅。
吴晓雅此时,是一脸的幸福和激动表情,她看哥们的眼睛,是那么的亮,而且,我还发现,她的眼睛里,竟然在长出一层雾气,是水雾。
吴晓雅距离我不到一米的距离,因为她要看着哥们画符啊,好在我即将画符犯错之前,来提醒我的,但这时,她却又喃喃的说了一句:“你真的回来了。”然后,她就像是疯了似得,猛扑到了我的身上,差点把哥们扑倒啊,随即又死死地搂着哥们的脖子,呜呜呜的,居然抽泣了起来。
额......这是几个意思?先前还好好的呢,怎么突然就哭啦?而且.....而且她的眼泪和鼻涕,可都蹭到哥们身上了!我这衣服可是很难洗的!
(未完,待续。)
第九章 雷属性的我
女孩哭起来,那可是很惹人怜的,哥们以前又没碰到过这种事儿,况且,我也不知道她这是怎么了呀!怎么就莫名其妙的扑我身上啦?还怎么就呋哧呋哧的哭了呢?
哥们不知道该怎么去劝她,毕竟我不知道吴晓雅是因为什么哭的啊,所以,愣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的我,只能用左手拍着她的后背,说了句:“好了好了,乖哦,别哭了,鼻涕蹭了哥们一身呢,我这衣服可是很不好洗的!”
听了我这话,吴晓雅是破涕为笑,松开我,抽着鼻子、娇嗔的捶了我一下,“臭流氓,死混蛋!”
“你咋还骂人啊?”我郁闷,“你要是早上睡醒,发现哥们在你旁边躺着,那你骂我这个还有情可原,可现在是你蹭了哥们一身的鼻涕,还骂我混蛋流氓,这.....这是不是就不合适啦?”
“去死吧你!”
吴晓雅渐渐的冷静下来,赶紧走到大理石的茶几那边,从上面的纸盒里头,抽出纸巾,擤了擤鼻涕,这才又用新的纸巾,擦着脸上的眼泪,对我说:“快试试你的符箓吧!”
闻听此言,我就把毛笔放在了砚台上,小激动的拿起那张符箓,冲着阳光明媚的窗户,举起来照了照。
可我仔细看的时候,似乎能看到、阳光照在符箓上头时,符箓表面,还有着点点的银丝围绕其上,只是不太明显,而且,只要哥们的注意力,稍微有点不集中,那这种银丝,就会消失于无形,再想看到,就还要重新去定睛观瞧。
“额.....这怎么试啊?”我问吴晓雅,因为我突然发现,吴晓雅好像还没教我怎么使用符箓呢吧!
“你画的是攻击法符,具有些许的雷气,应该是最普通的雷符,使用方法也很简单,只需要调动灵法力汇聚于手心之上,再念个道家真言咒语即可!”
我哦了一声,看了看这偌大的客厅,寻找能练手的目标。
只是这屋里的每件家具,那都是贵的要死,哥们又不知道这种雷符的厉害,生怕再打坏什么东西,想了想,索性下了楼,站在院里,对着香椿树的树干,就轻声念了句咒语。
“一符在手,灵法动行,雷威助阵,灭尽妖邪,急急如律令,射!”
普通法符的施展咒语,其实都一样的,因为符箓这种东西,本身就没有太多的规矩,无非是种类不同,用途不同,只要道者能够顺利的调动自身的灵法力,再将符箓激射出去,就可以让攻击类的符箓,去释放符箓身上的能量。
当然,被打的东西不同,那符箓击中目标以后的效果,自然也就不同。
假设哥们要打的是一只鬼,那么,有着天地灵气附着的符箓,就会克制鬼魅身上的邪气,带给对方的杀伤力、也会自然而然加大。
可如果是一棵树呢,或者说,被符箓打中的东西身上、并没有邪气呢,那这时的符箓,所造成的杀伤力,自然也会降低。而这种逻辑,在道家的理论当中,就是众人皆知的相生相克!
因此,咱哥们弹出去的雷符,并没有造成多大的动静,我只见雷符带着一道黄光,嗖的一下,就命中了香椿树,随即,又是啪的一声闷响,就跟一个烟盒掉在地上的动静差不多,然后,我就看见了那张雷符、在射中树干之时,竟然亮起了几丝电光,就跟静电的效果相差无几,而且,被击中的树干表皮处,居然还出现了一点点焦糊的迹象。
“啪啪啪啪~!”吴晓雅拍起了巴掌,显然是看到了这一幕,她那精致的小脸上,都是喜色,再配合她的标致五官,让哥们着实的心动。
“不错!”吴晓雅走到哥们边上,欣慰的说:“第一张雷符就能拥有如此效果,看来,大林你的道法天赋,并没有因为失忆而退步多少!”
“额......那这就算是及格了吗?”
“当然啦!”吴晓雅笑道:“寻常弟子的第一张法符,虽然也会产生杀伤力,但效果绝对没有你的好,你看,那树皮都焦了,显然是符箓之上的雷气强大,要不然,是不可能出现这种结果的!”
“可为什么这张符箓就是雷系的啊?”对此,我很是不解,因为哥们并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属性,我也不是刻意的、让一张符箓去拥有雷气,所以,哥们对此,是相当的不懂,也不能理解。
可吴晓雅就对我说了,说人这种生物,是天生自带属性的,要不然,就为啥有人五行属火,有人就是五行属水的呢?因此,哥们就是五行属雷,但在五行之中,严格的去说,是并没有雷的,但却存在金属性,而金又可以分裂出雷、电等不同的分支,那么,我这第一张法符,是雷系的攻击符箓,也就不奇怪了。
“哦,这意思就是说,哥们是雷人啦?雷震子吗?”
“呵呵,差不多吧!”吴晓雅一笑:“不过,你以前就是雷系的道者,在你以前的诸多手段当中,也是至刚至猛的雷系术法为主,现在来看,应该就是你属性的问题了,但这样也好,因为雷系的术法和法符,那是对付妖邪最强的属性,天生就克制邪魔外道的!”
“看来,那哥们就是个雷人啦?”我翻来个白眼,不知该哭,还是该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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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们第一张符箓的成功,是真心让我兴奋无限,因为照此来看,哥们还的确是一个天赋不错的道者,我估计以后的某一天,像咱这种主角光环附加的人物,也肯定会在一些要事当中,站在很重要的位置了,甚至是扭转乾坤,那也不是不可能的呀。
所以,从这一天开始,是一直持续了两个星期,哥们就在吴晓雅的亲传之下,把一道又一道的术法,学了个八九不离十,只是熟练度还差了点,我顶多算是会了,也记住了很多的道家咒语。用句现实一点的话说,哥们现在,是可以‘下山’去历练了。
(未完,待续。)
第十章 有事要干了?
本该‘下山’去历练的我,可就是没出过几次家门,因为哥们这儿,是准备就绪了,但咱这书里的反派,也就是那个白毛老道竹满山,却啥消息也没有。
而这几天,刘义也是天天出门,极其下力的,去调查加打听竹满山的下落,但就是什么收获也没有,谁都不知道、那个仅仅出场一次的竹满山,又在什么犄角旮旯里酝酿坏事,而且还没人发现。
你说稀罕不稀罕,哪有反派这么神秘哒?二三十万字了,丫的竟然还不露出马脚,也是真心服了!
可别说我们三个了,阎王爷的专属小弟持杖鬼,外加我们这的城隍爷张秀才,也没有任何的线索,刘义都找过他们无数次了,奈何竹满山隐藏的太深,任谁都发现不了他的踪迹和目的。
这就很无奈了,小有所成的哥们,也只能抱着期待的心情,去等待竹满山的罪孽、想让它自己浮出了,毕竟谁也找不到那老杂毛啊,那我们也只好等着了。
可等待永远是漫长的,即便是一分钟,那对我来说,都是一个世纪的漫长,哥们甚至亲自去过街上,想误打误撞碰到什么线索,也好去找那个老杂毛斗法,顺便看看咱的道法水平够不够瞧!
只可惜,哥们这个地府阴差,堂堂的引魂者加道士,在别人的眼里,就是一个普通人,而路人在我的眼里,也是普通的要死。
再说了,我也不能去街上,随便扯住一个陌生人,再可怜巴巴的问人家:你认不认识竹满山吗?
那别人,还不把哥们当成亲戚丢了的可怜人吗?要不就是指点我去派出所,登个寻人启事什么的。
所以,我也只能是在街上乱转,想要靠运气,碰上一些线索。这不,在今天,哥们又出门了,而一同出门的,还有哥们的媳妇吴晓雅。
吴晓雅这姑娘,也是真心好的没话说,这些日子,人家不仅耐着性子教我道法道术,那苦口婆心的,从来没嫌弃哥们笨过,还抽空给哥们做着饭,洗着衣服,给我伺候的那叫一个舒服,哥们甚至都有一种、要拉着她去领证的冲动。
但我知道,我俩现在,还并不是时候,因为哥们身负拯救天下的重任,而对手竹满山,也还没有被带回地府,再加上哥们本身,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穷人,又没多少存款,所以,哥们现在,还真是对娶媳妇一事,没多少的胆量,也没有拿得出手的聘礼啊。
而吴晓雅,她似乎也知道我有这种想法,哥们和她,从这几天的接触上,也看得出来。额......这里说的是日常接触,晚上我可没流氓过!
不过这妞,也是有钱、有心、还有脑子,但就是要在这种事情上,去保持一分女孩子的矜持。当然,她的矜持没错,可也因此,她就没有提起此事,看样子,是等着哥们主动开口、去跟她求婚了。
可我怎么说呢?难道哥们要厚着脸皮去说:‘亲爱的,哥没钱,没有钻戒,也没有房子,但我有一颗24k纯爱你的空心,可你有钱啊,你有钻戒啊,要不你就娶了哥吧!’
难道我要这么说吗?那多丢人啊!哥们才不会放下自尊,去做倒插门的‘男媳妇’呢,那哥们不就成了种马了嘛。
所以,在我俩都有原因,更不会自己先开口的情况下,哥们和吴晓雅,是只能以极度暧昧的情侣关系、去处了。
当然,别看我俩的岁数不小了,也该获取一个合法的关系,去过日子,但哥们实在是没有胆量和资本,再去让一个啥也有的美人儿,跟着哥们过苦日子。因为爱一个人,就要给她幸福,但这里的幸福,却不能缺少现实物质的基础。
不过我也想过了,我俩现在,这只是暂时的等待而已,而我觉得,或许等刘义给哥们开了头一个月的工资,我也就有底气去向吴晓雅求婚,再计划一下咱未来的家庭人生了。
但是,在哥们领到薪水之前,却出了一件事儿,这件事儿,并不在我们三个的主线范围之内,而是一件、在哥们和刘义本职工作范围内的事!
这件事的发生地,不在我所熟悉的哈市北城,也不是发生在、哥们此时所生活的东外环的三人居附近,而是发生在哈市南环的一个贵族学校里,我似乎早在半个月以前,还看到过、与这件事相关的一些新闻。
有印象读者或许记得,在哥们的考核任务结束的前一天,我那时还在芍药村,但考核任务结束前的那天早上,哥们是醒了个大早,怎么睡也睡不着了,于是,我那天就看了一些本地新闻,还发现了一篇、有关校园内学生跳楼的新闻。
可当时,我看到的那篇手机新闻里头,是并没有把学生跳楼的细节,给说清楚的,哥们只记得文字里头提到过一句:“一男学生被同校女生所抛弃,失恋的打击,让男学生一时想不开,于是,男学生选择轻生跳楼,了去余生,以死证爱!”
而半个来月以后的这一天,哥们和吴晓雅来街上闲逛时,就正好听到了有关此事的议论。
我和吴晓雅本来是要寻找竹满山下落的线索,但找来找去,啥线索也没有,就打算在外头吃点东西再回去。
可这个时候,我和吴晓雅,就已经来到了一个贵族学校的附近,校门口,有很多小吃店和洋餐店,吴晓雅疼哥们呀,就带我走进了一家汉堡店,点了一些带芝麻的汉堡和炸鸡,我俩就边吃边嫌弃人家店里的炸鸡不好吃。
但就在这个时候,我俩所在位置的隔壁,那个桌上,正好有两个女学生在吃东西,因为她俩穿的是校服,所以我知道她俩是学生,而且,那俩女生同样是一边吃,一边在窃窃私语的说着什么。
这要按常理来说,窃窃私语的聊天方式,就肯定是故意而为之的,为的就是不让别人听见,好偷偷的议论。
可是,哥们已经今非昔比了,我现在是个道士,体内有了灵法力,而灵法力的存在,又会让哥们的各个感官增强不少,于是,我吃着不好吃的炸鸡时,就听到了隔壁那俩女生的对话。
不过,在哥们复述那俩女生的对话之前,我得先说一句,这俩女生是真心的不好看,我原以为,学生妹就应该都是阳光可爱、青春靓丽的,毕竟学生是花朵嘛,何况又是女学生呢,那就更得含苞待放的、令人赏心悦目了。
然而,这窃窃私语、正在对话的俩女学生,就是出奇的不好看,那一脸的青春痘啊,就跟哥们点的汉堡上的芝麻似得,密密麻麻的,那疙疙瘩瘩的样子,哥们一看见,那是立刻没食欲了,要不是吴晓雅硬把哥们按在座位上,想听听那俩女生在说啥,恐怕哥们早就跑外面吐去了!
(未完,待续。)
第十一章 俩女生的对话
俗话说得好,叫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对此,我也敢发誓,哥们绝不是那种以貌取人的肤浅之士,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也是建立于相对的基础之上、才觉得这俩女学生并不好看,毕竟哥们的吴晓雅,那可比她俩漂亮多了,而且吴美人的脸上还没有痘痘!
但话也得说回来,你说那俩女学生好不好看,这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呢,哥们只是说说而已,况且,人家好不好看的,那跟哥们马上要听到的东西,也没有太多的关系啊。
因此,哥们是在吴晓雅的无声命令之下,强忍住要出去吐的冲动,我老老实实的坐在原位上,竖起耳朵,去听那俩女学生的对话。
首先,是那个身材稍微较胖的女生,先开口问的同伴,只听她偷偷摸摸的小声道:“喂,你说咱俩还要不要去上晚自习啊?”
“为什么不去啊?”另一个身材较瘦的女生反问:“难道你真以为那事儿就是真的?”
胖女生点头说:“我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况且,也不是我认为那事儿就是真的呀,而是咱校里的很多人,都声称又看见梁子了,还说梁子穿着满是血的校服,趴在咱班的玻璃外头,是直不楞登的朝咱班里头盯着看,传的可邪乎了呢!”
而瘦女生就说了:“不做亏心事,就不怕鬼敲门的,让梁子失恋跳楼的又不是你,你怕什么啊?再说了,这都是别人传的,我这几天,那是天天去上晚自习的,怎么我就没看到梁子扒窗户啊?”
“说不定是你专心致志的偷玩手机,没注意到呗!”
“那你不是也没亲眼看见嘛!”
“或许或许是班上的窗户有那么多,咱们没注意到、他梁子扒的窗户是哪个呀!”胖女生反驳说:“况且,这事儿可是关系到了春天姐的,而咱和她又是一个班的,咱俩和春天姐的座位,挨得又那么近,你说万一梁子真的变成了鬼,又来找春天姐讨公道啥的,搞不好再一不留神、殃及了池鱼,那咱俩是招谁惹谁啦!”
“呵呵,你这就是典型的蚂蚁胆子蚊子心、小的可怜嘛,你要让我说,我觉得,这事跟咱俩都没关系,就算梁子摔死以后真变成了鬼,还心不甘情不愿的、回来找春天姐的麻烦,那跟咱俩也真心地没关系。我甚至还想了,你说梁子的事儿吧,人家春天好像也没有做错,哪怕她没看上梁子、还拒绝,那也只是很普通的选择,谁规定你喜欢一个人,对方就必须要跟你在一起啊。”
但胖女生却说:“那也有可能是春天姐拒绝梁子时,她说话太过伤人的缘故呀!现在的男生,其实并不坚强的,尤其是这种事,被刺激的大发了,保不齐就会干傻事。你没看网上的新闻嘛,说男生受不了告白被拒绝,什么自残啊,轻生啊,一时误入歧途走上社会自暴自弃啊,那例子太多了。所以,没准就是春天姐拒绝梁子时,说话不委婉的原因,这也不是没可能的呀。”
“这确实不可能!”瘦女生似乎知道部内情似得,那声音,是极其的坚定,而她对胖女生又道:“春天姐拒绝梁子时,我是正好路过现场的,人家春天姐只说学业期间,她不想冒然的去谈感情,这不算是部拒绝的。还有,春天姐还对梁子说,说梁子这人不错,如果梁子可以等的话,不如等高中念完以后,一起考个大学,到那时候再试着去交往啥的。”
“可为啥梁子死了以后,就又来找春天姐了呢?而且,为啥大家伙儿,也这么认为呢?”胖女生的脑子,似乎不怎么会转弯,她认定她们学校里的某些传闻,就是真事儿一般。..
但是,瘦女生好像比她聪明,这时候就笑了笑,说:“大伙儿怎么想,跟你没关系,你千万别跟着传,也别乱想,你听我一句,没做亏心事,就别怕梁子敲门,这事很不对劲儿的,因为,以我对春天姐的了解,她好像也不是那种口毒心狠的人,春天姐平时挺和善的,不管对谁,都是温柔似水,像她那么好的人,就更不可能、去故意说一些刺激梁子的话了!再说了,人家春天姐没有直接拒绝梁子的表白的,甚至还表示出了对梁子的一丝喜欢,不可能是春天姐的婉拒,刺激的梁子跳楼自杀的。”
说到这,瘦女生就想起了什么似得,顿了顿,又道:“对了,警察不是也来过了嘛,只是结果还在调查当中,但肯定会给大家一个解释的,再说了,就算梁子死后有心事未了,还回来找春天姐,那也跟咱们无关,而你要是真怕的话,可以先找别人换个座位嘛,实在不行,去找老师请几天的假,等大伙儿嘴里的传闻、过了这股儿热乎劲儿,你再回来嘛!”
“和春天姐同桌的沫沫都没说要换座,我和春天姐还隔着俩人呢,怎么好意思换座啊,要是让春天姐知道,咱还怎么跟人家处啊,何况还是一个班的,那我也太不厚道啦!”
“你知道就行!以后也别瞎想了,想的越多,你就越害怕!”瘦女生又笑了一下,笑容当中,是充满了关心,貌似在这一幕出现以后,哥们都觉得,这瘦女生脸上的青春痘,都透着一股子正直善良,只是整体来看,额哥们还是选择了闭嘴。
不过,这俩女生的私语,到了这里,也就结束了。不是说她俩不再说话了,而是开始用正常的声音分贝,去交流其他的话题了。
当然,随后的对话,在哥们看来也就没用了,而吴晓雅听到这里,也暗中冲我点了点头,表示可以走了。
等出了洋餐店儿,我俩就快走几步,来到了一条巷子当中,哥们见巷子前后都没人,我就问吴晓雅:“她俩说的那个梁子是个执念鬼吧?”
“八九不离十!”吴晓雅点点头,分析说:“你半个来月之前,不是看到过一条‘学生轻生跳楼自杀’的新闻嘛,如果那条新闻里的死者,指的就是这个梁子,那再加上刚才那俩女生的议论,我估计梁子的魂魄,现在应该成了一只不肯投胎的执念鬼了。”
“可他怎么就跳楼了呢?”我点了一根烟,嘟囔道:“那俩女生说,这件事的女主对了,那女孩叫春天是吧,可春天好像也没说不接受梁子吧,人家只说等等再谈恋爱,又没一竿子打死,也没打完以后再刺激对方,可梁子怎么就跳了楼呢?他之前不会是个重度脑残加情种吧!”
“梁子应该不是那种白痴的!”吴晓雅帮我推敲道:“刚才那个瘦女生也说了,春天这个女生,应该是个很懂事、还重学业的聪明女孩,即便是拒绝别人,都懂得婉转,要按这个理儿去想,春天也肯定是有着一些眼光的,就算眼瞎了,那也不会让一个白痴、等她上大学以后、再去和她交往呀,所以我觉得,春天能接受的男生,八成不是什么智障脑残的,应该是其他的原因,导致的梁子跳楼自杀!”
“额反正在我看来哈,不管是因为什么,只要是高中生以下的男孩,要是真选择为情而死,那绝对都是傻叉!”
“呵呵,你就不怕这话传出去,会被高中生以下的男学生、给喷死吗?”
“切,哥们要是怕的话,那咱还会说吗?我难道就不知道这话要偷着说吗?”
说实话,不是我看不起那种男生,而是现在的这个社会,不可能有大学之前就确定了关系、还能久久无期的恋爱下去的情况,因为学生的眼界,尤其是高中生以下的学生,其眼界和审美,都还不够开阔,甚至对一切的自身喜爱和追求,也还没有成型定格。
在哥们看来,你保不齐等大学以后,尤其是男学生步入了大环境,或是进入毕业以后的社会里,其眼力和认知,都会随着你的接触与社会经验、再蹭蹭的往上涨,而再加上现实的逼迫,就会导致你先前的追求,出现翻天覆地般的不同,也会导致你对之前确定下来的恋爱,产生各种各样的心思和规整,说句难听点,就是后悔和不满。
其次就是,现在的男女关系,也有着地域的不同而不同的情况,更有着家庭不同而不同的结果。
譬如说一些小城市里,最讲究门当户对,虽然大城市里也有这种情况,但相对来说,是比较少一些的。因为人家只看你的各项条件呀!
可是,在小城市里,像那些思想传统、还保守的‘封建家庭’当中,尤其是强势的封建老人、手握着家庭管理重权、又同样在世的那种家里,如果你家里是这种情况,那不管你领回去什么样的女友或男友,只要你家里的老人看不顺眼,那你是闹瞎了心,也甭想有个好结果。
但问题是,老人强势阻止,并不会给你一个合理的解释,他们只会说一些让你嫉妒膈应的话,譬如:“这个小伙、或是姑娘的面相跟你犯冲,他/她克你!”
额这是不是就很那啥了!
当然,这些言论,那都是咱哥们自己的看法,我的这些观点,不代表任何人的意见,如果真有人觉得哥们想的不对,那你们拉帮结派的来喷我就是了,切勿口不择言的胡喷一气,因为哥们看不起那种没有脑子的人。
(未完,待续。)
第十二章 这墙该咋过?
听说了这边学校里闹鬼,哥们也是有点小兴奋的,因为我已经算是学道小成,早就盼着有点事儿、能让咱哥们练练手啥的了。..
因此,哥们就给刘义打了个电话,觉得这种事,他或许会有经验,正好这一类的事儿,也是我俩身为勾魂差和引魂者的本职工作,何况又是发生在哈市当中的呢,那就不能不叫刘义的,而叫他的另一个原因,也是为了让刘义那厮,能顺便带带哥们。
可在电话里头,我并没有直说这件事,因为哥们的手机号,没开着套餐,打个电话是贵的要死。
所以啊,我只是随便说了两句,让刘义先来南城、与我和吴晓雅碰头,然后,我就趁着通话时间不足半分钟时,就草草挂了电话。
可后来我才知道,不管你通话时间是一秒还是五十九秒,那都是按照一分钟去计算的,直到未来的某天,哥们和吴晓雅弄了对儿情侣号,还开通了附加套餐,那哥们的月话费,这才算是能够承受的数字!
而对此,不管你说我是抠门也好,还是穷算也好,反正哥们的钱,那可是比小命还重要的。至于是谁的小命,那这就得因时而定了。
额,好像跑题了哈!
等刘义来南城和我们碰头的时候,这天也就算是黑了,街上的行人,也渐渐的少了,我们三个在路边找了个夜食摊,随便吃了点什么,填饱了肚子,我这时才把那俩女学生的对话,原原本本的讲给了刘义。
再等我说完,我就问刘义:“你干了一百多年的勾魂使了,那像这种执念鬼,你肯定也碰上过吧。而去学校之前呢,你先教教我怎么劝那个梁子吧,毕竟哥们这也是第一次接触本职工作,我还没经验呢!”
“劝鬼你不会,那劝人你总会吧!”刘义喝着街边买来的果汁,想了想,又提醒我说:“不过,劝解执念鬼的方式方法有很多种,但不管你怎么劝,只要避着他的闹心事儿,尽量不去触发他的恶念,这也就够了。..”
“额可咱也不知道那个梁子的闹心事是啥啊!”
“所以我们这一类才叫阴差啊,差官的差,这在古时候,不管是捕头还是兵差,都是有着调查案件的职责的。”
“靠,说了半天,还不是得去查嘛!”我郁闷,随即心说:可这该怎么查呢?难道要趁着学生们上晚自习的时候,把梁子跳楼的目击者、还有梁子死前,和他有过接触的学生们,挨个找出来问话吗?
可这年月又不是古代了,找人问话那是人家警察干的事儿,像哥们和刘义,在外人的眼里就是俩普通人啊,你要是真敢进去找学生问话,要是碰上个好学生,那还好点,至少人家会跟你说点什么,最差也就是个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不知道’。但万一碰上个熊孩子,那种整天拉帮结派、再去打架的坏学生,那你丫的指名道姓的把人家喊过问话,人家再一不高兴,那还不得拉起队伍,抄起板凳砸你丫的么。
况且,我们要去的地方还是学校。这学校是什么地方啊,那可是孕育祖国栋梁的神圣之地。除了学生和老师以外,只要你不是校内的领导和教师给叫来的校外人,那你是绝对进不去的,更别说跑到教学楼里,找学生们问话了。
但刘义却不这么想,他问清楚我们案发地的校园在哪以后,就嘴角一扬,露出了一个坏笑,然后贼贼的对我和吴晓雅说:“两位,你俩当初上学的时候,可是没少翻学校的墙头吧!”
“额我得提醒你一句,哥们可是失忆过的主!你说哥们以前的事儿时,能不能让哥们觉得、自己以前是个好学生啊?”说了,我想也不想的又补充了一句:“另外,飞檐走壁、翻墙跃屋的事,哥们也不是不干,但问题是,我他娘的没你那么好的身手!”
“可你有我啊!”刘义说着,就朝着一个方向走去,也不说要去哪,但想来,肯定和那个闹鬼的学校有关。
只是校门在我们身后啊,怎么刘义却带着我们反方向走呢?而且,吴晓雅咋也不说提醒一下呢?
我见吴晓雅一副了然的表情,也就意识到、哥们还是别多嘴的好,乖乖的跟着,这才是我这个新人该做的事!
我刚才就说了,这时的天色,早就黑了,街上的行人,也都渐渐的回家了,要么就是去泡各种吧的夜郎,反正此时的街上,是没有白天那么热闹了。
但在哥们看来,这里人少、还冷清的主要原因,那还是因为这里是贵族校区的缘故。
因为贵族学校,还是和大学密切相关的高中,那自然是附近周遭、方方面面、都要管理严格的啦。
你别以为是个学校附近,就有网吧迪厅还有游戏厅啥的,像别的学校附近还行,但这贵族学校附近,是一定只有和学习、饮食有关的场所,至于其他的,你是想也别想。
毕竟能来贵族学校上学的孩子,那都是被望子成龙的有钱人、给寄予厚望的送来的,为的就是让学校的规章制度和周遭的环境,强制而又合理的约束孩子,不会让自家的孩子、被校外的娱乐场所给分心。
你可以试想一下,假设你要想翘课逃学、去上个网,那还得跑上十几里、才能离开校区的范围、再找到网吧的话,那你还会费劲的翻墙逃课吗?
不用说,那自然不会了,因为有这个功夫,你早就花钱买了电脑啥的,偷偷摸摸的带学校里去了,还省的你大热天的街上跑呢!
所以,像这样的学校附近,是只有巡逻的街警、和学校安排的定时巡视保安,除此以外,闲人是真没几个,也就我们仨,在今天,被刘义领着,七拐八拐的一通乱走。
可跟着刘义东拐西走,又一连穿过了好几条巷子,再等我们仨从另一条巷子当中出去以后,我迎面就一条马路,而马路的另一头,则是一面半砖半栅栏的花式围墙。
今天的月光还不错,而透过栅栏往墙内看,我还能看到一片操场上的场地灯。
没错,就是操场,是学校里头的操场,内有篮球架子跑步圈,单双二杠和网球线,而更让我没想到的是,我居然还看到操场当中,有一个近两米那么高的台子,而台子上还摆着小领奖台一样的、三个高矮不同的领奖台!
“哎?这不是那个闹鬼的贵族学校嘛!”我奇道:“咱们刚才是在校南那边吧,怎么走着走着,就到校北的操场墙外头啦?”
“呵呵,这就是哥哥我的本事!”刘义说了一句让我半懂不懂的话,然后,他就看了看马路的两边,见没人巡逻,就知道时机正好,他果断的小跑几步,站在了墙根近前,冲吴晓雅比划了一个手势,随即,吴晓雅就很没义气的不要哥们了,倩影一闪,就冲了过去。
下一秒,吴晓雅的曼妙身姿,就是突然一跃,刘义正好把双手垫在自己的膝盖上,让吴晓雅踩了一下,刘义又顺势把她往上一扔,我是生怕刘义使劲大了,再把我媳妇给扔出九霄云外啊,刚想叫一声小心,哥们就看到,吴晓雅是腰身一拧,嗖的一下,便越过了围墙,又轻飘飘的落在了围墙另一边!
“我去,你俩咋这么默契啊?”哥们忍不住就骂:“你俩老实交代,咱仨以前,是不是经常这么翻墙头啊?”
“如果你说从校外去校内,我的回答就是肯定的!”刘义很自然的回了我一句,按照刚才的手势,也冲哥们比划了一下,示意例子有了,接下来,就该由我学着来了!
可我怎么学啊?吴晓雅好歹也是练过的,身量又轻,就算没有刘义,她也能进去的。可哥们呢?我刚吃了一个大肚子,肚皮都鼓起来了,根本使不出力,况且我也没练过啊,万一哥们没弄好,飞不过去再掉下来,那还不得给哥们摔出陷儿来啊!
所以,我是玩了命的摇头,表示自己说啥也不学。而刘义见我这样就笑了,说有他在,哥们是绝对没问题的,还问我,难道哥们就不想体会一下飞人的刺激吗?
我心说:飞人都是裤衩外穿的,要不就是披斗篷的怪人,哥们这两条都不占,别说飞人了,飞裤衩子我他娘的都够呛啊。
刘义见哥们还是不听话的固执样儿,就说了句:“最后一个机会,来不来!不来的话,那我们可不管你了。”
吴晓雅此时也在墙里头,隔着很密实的栅栏,对我说:“大林乖,试试吧,等你过来,我给你亲一下作为奖励!”
“切,万一摔了牙呢,那还亲个六啊!”
“我会接着你的!”
“别介!”我赶忙说:“你要是不接着,我说不准还敢试试,万一你要接不好,哥们再给你砸成小平房,那以后受委屈的可就是哥们了!”
“滚!”吴晓雅怒道:“爱来不来!刘哥,你过来吧,咱俩去找那个死鬼!不要他这废物了!”
刘义见我还是死也不让他送的样子,就一摊手,表示让我自己想辙,随后,他就原地纵身一跳,身体直接凌空,而这时,他的一只脚,还轻点了一下某根栅栏,似乎是借了一下力,又往上窜起来了一截,直接高过了围墙,然后,他的身体就诡异的一飘,好似没有重量一般,跟张卫生纸似得,就飞过了围墙,落在了吴晓雅旁边!
额,他俩都过去了,还这么顺利,那哥们咋办啊?要不我去找个红裤衩子穿上?要不弄个斗篷试试?否则、这墙该咋过啊?
(未完,待续。)
第十三章 消息内有假
国外有位名人,曾说过这样的一句话,那人说:所有人都能做到的事,而你却做不到,但这并不等于你就不如所有人。..可你有朝一日、也能做到和别人一样的地步时,那只能说明,你是在赌气!
此时,哥们就觉得这句话很对啊,凭啥刘义和吴晓雅,他俩跳过了围墙,那哥们就也得跳过去呢?你说哥们也学他俩跳过去,那还能显出咱的优势来吗?
所以,我才不翻墙呢,你别看这围墙不算太高,而且还是半砖半栅栏的花式围墙,应该不是很难翻过去的,但哥们就是不翻,我还怕栅栏尖刮了咱的裤子呢。
况且,哥们的身手也不好啊,我多少还有点恐高,你说我吭哧吭哧的上去,再一不留神,心一虚,给摔下来,那哥们岂不是活该嘛。
但此时此刻,早已跳进去的刘义和吴晓雅,竟然真的不管哥们了,他俩捏手捏脚的,顺着围墙的另一侧,朝着操场上的一个角落,就快步走去,似乎是早就想好怎么走了。
而看到这一幕,我心说:这俩货是真没义气啊,难道真不带哥们玩儿了吗?
其实也不能怪他俩不管我,谁叫哥们的胆子小呢,连个墙头都不敢翻,而我现在还搁墙外头傻站着呢,那他俩即便想带着我玩,那也是有心无力啊!谁让我进不去呢。
可这世界上还有一句名言说得好啊,叫做:凡是弱者,那都有幸运之神的庇护,而哥们就是一个很典型的例子。额但我不承认自己弱到爆!
因为我见他俩进去以后,就马上顺着墙根的内侧走,情急之下,哥们就在墙外头的这边跟着,反正栅栏之间都有空隙,我能看见他俩,他俩也自然能看得到我,而且,哥们跟着跟着,我前头的一段围墙上,有几根栅栏之间,竟然出现了缺口。..
这个缺口足有一米来宽,应该是这里的几根栅栏、因为什么原因、给断掉了的缘故,反正这一截的围墙上,是只有几节铁栅栏断掉的茬子,而栅栏茬上的其余部分,却不见了踪影。
这就很明显了,一定是校墙的破损,还没有得到及时的修补,否则,此时也就不会有这个缺口,给哥们捡便宜了。但好好的栅栏为啥会断,那哥们就不方便说了,反正不是我弄的。
于是,有这个机会在前,我就在那俩人的目瞪口呆之下,轻松的迈过不到一米的半截砖墙,直接从这个栅栏的缺口当中,顺顺利利的,就逾越了过去。
哥们终于和刘义还有吴晓雅,三人都站在了校墙之内,我很是得意的点了根烟,吸了一口,说:“傻了吧!没辙了吧!你们是不是后悔翻墙啦?”
吴晓雅没搭理我,脖子一歪,看向了月亮,显得她像啥也没看到似得,而刘义,他也只嘟囔了一句:“哼,又是狗屎运!”然后,他也不理我了。
我能理解刘义的尴尬,更能理解他的无奈,因为上次去刘大根家的时候,刘义这厮,也是翻墙进去的,而哥们就简单了,是直接推门走进去的,所以,郁闷了两次的刘义,他要是不说点啥,那是真心地闹心呢!
不过,等玩笑过后,我们三个,是先顺着墙根,一路小跑般,来到了操场上的东南角,而先来这里的原因,是因为这个角落、距离操场上的场地灯最远,也是整个校内的死角。
对了,在这里,哥们得先说明白这个贵族学校的建筑格局,因为这家贵族学校,在建筑上,并没有太多的特点的。
你比方说,在近几年建成的太湖学校吧,人家那家学校的建筑风格,就很是有着独到的特色。..如果你从高空中俯视下看,你就会发现,太湖学校内的教学楼等建筑,很像是一本本、被人打开后的书本,而你身入其中以后还能发现,这所学校,在遮阳、隔热、导风、照明等措施和设计要求当中,也处理的非常好,华丽务实,但又不失水准!
可是,哥们现在所处的这所贵族学校,却没有太多的特点,当然,内部装潢如何,这点我暂时还不知道,而且,这里也不包括外墙装饰,毕竟那就是一个粉刷的事儿!
或者我也只能说,这里其实也有很多的特点,只是哥们身临其中,但没有那么好的眼力,看不出来吧!总之,这所贵族学校的内的所有建筑和设施,是完有着区域划分的。
这里被分成了南二北一,共三个区,首先是最南面的东头,教学一区。这个教学一区,是一个汇字、去掉三点水,这个匚(注:匚,读fang,一声)字形状的教学楼,其中包含了高一和高二的教室、以及多数教师和各个领导的办公室。
而这栋教学楼的西边,在靠北侧、只有一栋一字样式的教学楼,还是高三学生的教学楼。
当然,仅仅是一栋教学楼,那是不可能把西边的半块地给占满的,不过,加上南侧极其宽敞的操场,和最西侧的体育、化学、美术、音乐等诸多独立教室以后,这西边也就合理一些了,而这西边,就是教学二区。
除此以外,就是校内的北区了。北区这里,除了有住宿学生的宿舍、加上某些老师和校内特殊职工的宿舍以外,这边还有食堂,花园,以及提供给校人使用的礼堂、活动教室等设施和建筑。
而我们三个现在的位置,就在教学二区南边的操场上,还是东南角,如果我们要找哪个学生的话,就必须要在教学一区和二区的教学楼中、去寻找了,只是我们该找谁呢?刘义那厮,好像还没说怎么办呢、就把我们给带这儿来了吧!
“哎,刘义,你你好像还没说怎么办呢吧!”我像是后知后觉一般,问刘义:“你丫能不能告诉老子干啥啊?咱都知道这学校里头闹鬼,可还不知道是哪栋楼、哪个班呢!”
“不用你说我也明白,但咱今天来这,也不是为了捉鬼的!而是如你所说,咱们是来找事发地的!”刘义见我问了,才说:“人死之后的魂魄,是必要走地府的,但如果不去下头报到,就说明魂魄有了执念,成了鬼,而鬼现身的地方,有多半的可能、就是他想要完成执念的地方,所以,我们今天是来的目的,就是要搞明白这个鬼的执念源头所在!”
“可可咱去哪找啊?”哥们还是不解,问他:“现在的时间还早呢,学生们还没下晚自习呢,都在教室里。就算那个鬼对了,那个鬼叫梁子,就算他今天现身,还吓到了教室里头的学生们,那咱仨冒冒然的过去,岂不是会被里头的学生发现嘛!”
哥们这话,还算是说的委婉的,毕竟让学生看见我们仨,还不是太严重的事儿,你说万一被值班老师,或是校内的保安发现我们,那肯定会对我们进行怀疑和调查的,保不准还会报警,那可就更麻烦了。
况且,如果梁子现身,而我们还知道了他的现身所在,那我们不办他、还等啥呢?难不成还要多留梁子一天,给里头的那些学生解闷儿?那刘义可太缺德了!
可刘义却对我说:“就算今天梁子现身,那想必也不会出什么大事,难道你忘了你听见的线索了吗?那俩女生不是说了嘛,说校内只有人传、说看到了一身血的梁子,但任何学生,却都没有听见、有人见鬼以后的惊叫,甚至没有一个学生,因为梁子的现身而被害,也就是说,梁子现身的消息或许是假的,要么,就是梁子只是现身而已,但并不会害人,所以咱们不用着急办他!”
“啊?几个意思?”我一时没反应过来,愣了愣,先前脑子里的思路,居然在这个时候,彻底的断掉了,而且,哥们也不知道此刻该想什么了。
但这时,吴晓雅就轻声对我说:“你只在乎那俩女生所说的‘鬼’,却没有考虑过这个事儿的真伪,你难道就没有想到,人见鬼以后、所造成的一切不良反应和影响吗?”
本来我还不是很懵逼的,可听了她的话,哥们就彻底的懵逼了,我心说:这怎么个情况啊?来这不是要抓鬼的吗?怎么就闹鬼的消息、在一章以后就成假的啦?丫的还靠不靠谱啊?
“大林你别想错了,我们没说这个学校里头没鬼,而是想说,这个学校里的鬼,未必就是个坏的!”吴晓雅给我解释道:“是这样的,那两个女生所说的一切,其中是存在很多问题的,咱先不论这件事当中的细节,单说咱俩今天下午听见的消息本身,那内里,就肯定掺了假。”
说到这,吴晓雅就止住了声音,看了看时间,八成是觉得啥事还没到点呢,这才继续对我道:“首先,那俩女生说了,校内有人疯传、说跳楼自杀的梁子变成了鬼,还在晚自习时,扒某个班的窗户,往里头看。如果这个传言是真的,那我想知道,为什么有很多学生声称看见了鬼,却都没有尖叫呢?”
吴晓雅的这句话,总算让我听出了一些味道,于是,哥们就猜测解释说:“那俩女生好像也没说、这校内就没有尖叫吧!额当然,她们也没说一定就有,但不能排除,有惊叫、只是没人听见的可能啊!”
(未完,待续!)
第十四章 他又有事瞒我!
其实我的猜想,严格的来说,是不可能成立的。..因为在逻辑上看,死鬼梁子出现的时间,往往都是学生们,集体在上晚自习的时候。
这也就是说,梁子在现身的时候,他的附近,是不会出现没人的情况的。可既然有人在场,那么,只要有目击者、看到了早已死去的梁子,并且还会发出惊慌的叫喊的话,那当时,就一定会有人听见的,除非所有的学生都是聋子。
但这种假设肯定是不成立的啊,毕竟这又不是聋哑学校。就算所有的学生都是聋哑人,那为啥学校的老师们,怎么也没听见、有人被吓到之时的惊叫呢?
所以,吴晓雅的疑惑,是有道理的。而不管哥们如何的去解释、猜测,那现实的种种因素,也会让我的言论不攻自破。
果然,听了咱的不靠谱的猜测,吴晓雅就扬了扬嘴角,好像是在无声的问我:‘你的解释,你自己信吗?’
“额好吧,当我没说吧!”哥们自知答案被否,只能尴尬的挠了挠头,嘟囔道:“可为什么惊叫就没人听见呢?难道那俩女生的对话里头,真的有假吗?还是说,看到梁子现身的学生,本来就没有尖叫?”
吴晓雅见我妥协,就替我补充道:“不仅是叫声的漏洞,而且,为什么只有校内的学生知道这码事,而校外的所有人,就都不知道呢?就连这个学校的校园网上,为什么也没有人说起过这事呢!”
“这个问题我倒是有理由,能试着解释通。”我想了想说:“有可能是校领导封锁了消息,又让校园网的‘网管’,把所有有关学校负面性的帖子给删了呀!”
“你真的这么想?”刘义这时候就插口道:“那你记不记得,那俩女生说过一句、‘这件事已经有警察介入调查了’,这句话你还有印象没?”
我道:“额我记得,可这能说明什么呢?”
吴晓雅接口道:“这说明,警察根本没有介入这件事,或是没有接到有关这件事的报警电话,而那两女生听见的传闻里头有水份存在,因为我也没有接到与此有关的任何消息!”
“额人家警察介入校内灵异事件以后,要是不把消息放出去,你这小老百姓怎么可能知道啊!”我翻了个白眼,还很认真的补充道:“难不成,你也是警察啊?而警察干没干啥,你还都知道?”
“我不是警察,但警察有没有调查这所学校的闹鬼一事,姐姐我,那也有可能知道的!”
“得了吧!”哥们很鄙视的说:“你别那么自信,你这点本事当不了警察的,你不要以为本地网上没有,这事就真的没有,算了,咱也别再这条上头瞎掰了,你直接说下一个问题吧,哥们的脑子都乱死了!”
“这个问题只是一个开端,单单就这一条、你的脑子就撑不住的话,那下面的问题,也就别说了!”
“别呀,你们要是不说明白怎么个情况,那哥们一会行动的时候,我还不得给你俩添乱啊!”
“嘿,你倒是挺有自知之明的嘛!”吴晓雅捏了捏哥们的脸,又说:“而且,你这好么秧儿的一认真,怎么就那么可爱啊?嗯?小正太!”
“滚!”我狠狠的拍开吴晓雅的玉手,“老子讨厌正太这个词儿!”
刘义这时,出声打破了哥们的窝心,他说:“大林,这件事儿没你想的那么简单,我直接告诉你吧,我们现在有三个问题、是必须要搞明白,否则,梁子这个鬼是不好随便抓的!”
“哦?你肯说啦?是哪三个问题呀?”我好奇的看着刘义,心说:老子总算能正确对待这件事了。..
“那你听清楚了!”刘义很认真的道:“第一,有鬼为什么没人喊!有关这一条,咱刚才已经说过了。第二,就是这个鬼在形成之前,是不是他‘自愿’的!而第三,就是这个鬼,他怎么就没有遇上阴差,并带他去地府报道呢?你好好想想这三个问题,这三点,是咱们此时的谜团关键!”
刘义的这三点,额是三点问题哈,你在面上来看,它们之间似乎没多少的直接关系,但哥们不这么认为,因为我是深有体会的,而半个月之前的刘大根一事,那就是很好的一个证据,看似前后不挨着,但其中,却关系重大。
比如刘义所说的第一点,有鬼为什么没人喊!
这点其实很好解释,咱刚才就已经说了一个猜测,虽然那是个悖论,但还有一点,或许也能解释的通,就是看到梁子的人,知道梁子的现身,是为了什么,或者说,梁子被别人看到以后,并没有给他人带来惊慌,甚至还有一个可能,就是看到梁子现身的人,在惊慌的叫喊之前,被梁子给阻止住了!
第二,就是梁子变成了鬼,这是不是他‘自愿’变鬼的,也就是说,梁子死后成了鬼,是不是因为死前、真的产生了执念、所导致的!
当然,这里的自愿变鬼,也只是一个形容词。你要知道,那两个女学生可是说过了,说梁子,并没有被那个名叫春天的女学生、给拒绝,人家只说等等再处,又没说啥过激的话,那个春天甚至还说,她也喜欢梁子的,只是不想在此时交往,毕竟大学之前的学生,学业才是最重要的。
额我先说句题外话哈,哥们怎么就那么狠这句话呢?我也不记得我上学时候的事啦,可为啥哥们就这么鄙视这句话呢?
所以,从这里来看,梁子是不可能因为春天的拒绝,导致了轻生念头,才选择了跳楼自杀,从而也能解释,导致梁子跳楼之死的关键,也不是因为感情的问题。那么,如果不是因为感情、才选择了轻声,那是不是也可以解释,梁子死后变成了鬼,导致他生出执念、还不肯离开人世的执念,是不是也不是因为感情呢?
最后,就是刘义的最后一点,额是刘义的最后一个问题。那个叫梁子的学生,他在跳楼死后,为什么本地的阴差,就没来接梁子去地府投胎呢?
别忘了,张秀才可是哈市这片地界上的城隍爷,像谁家死了人,或是这个城市当中,哪里出了事,他张城隍是不可能不知道的,而有人死了以后,派阴差去接魂儿的,也是张城隍的任务。当然,当阴差接不走新鬼时,张城隍才会通知我和刘义,让我俩这种特殊的阴差,来亲自抓鬼!
可是,张城隍在最近的这段时间内,是任何的消息都没有,不仅竹满山的下落没有消息,就连哈市本地的鬼口问题,他也没有任何的反应。
那以此是不是可以推测,张城隍根本就不知道,这个贵族学校里,有个叫梁子的学生死了呢?所以,梁子才没有遇见接魂儿的阴差呢?还是说,张城隍已经派出了接魂儿阴差,但是,阴差在来接梁子的路上,出了事,因此,梁子才没有遇到接魂儿的阴差!
但不管是哪种原因,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三个问题,早已连成了一条复杂的任务线,并将哥们和刘义,甚至是吴晓雅,给带进了这项任务当中!
不过,现在的这件事,还没有指明道姓的、让我们三个来干,我们现在若是置之不理,其实也不算晚。
但刘义的清晰逻辑、却让我知道,他对此事,是很认真的,也就是说,他刘义,已经盯上了这里!
可在之前的半个月里,哥们也算是更加的了解刘义了,而我在生活当中发现,对于刘义来说,似乎只有和他有关的一切,或是和哥们有关的事情,他刘义才会注意。否则,他刘义,对不是自己的事情,是从来不太关心的,即便是吴晓雅的事,他刘义都是爱答不理的样子。
可以这么说,我在刘义的眼里,似乎真的很重要一般,哥们仿佛都感觉到,我对于他来说,那都重要到了、只有哥们的事,好像才是他的事。
而今天,他的认真,也让我感觉到了后脊梁发寒,我现在甚至还在想,这件事难道和我有关吗?还是说,这件事和刘义自己,有着很大的关系吗?
‘不可能吧!’我在心里头想:这学校里死了人,那跟刘义有毛关系啊?难道那个死鬼梁子,或是那个叫春天的女学生,是刘义的后代吗?可哥们也不记得、他刘义说过自己还有后代啊?他丫的去地府做阴差之前,不是一个单身狗吗?
‘难道说,这件事是和我有关的吗?’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猛地抬头,盯着刘义看,但又不知道如何发问,而且,我也不知道自己和这座学校,或是和这件事有关系啊!
这时,刘义也看向了我,他的眼睛里居然出现了一丝无奈,好像他又有什么事、已经开始瞒着我了。
‘我去,又是这种眼神啊!’哥们心里一提,我心说:老子在芍药村的野地里,逼刘义告诉我事情的真相时,他丫的就是这种眼神的!你妈波儿,感情刘义真又有事瞒着我啦?
也不知道为什么,哥们一看见他的眼神,我的心里头,是立刻就生起了一丝邪火,哥们的双腿,也不自觉的迈出去,径直的就朝着来时的栅栏缺口那边走去!
我心说:刘义你个混蛋,上次哥们走你就没拦我,我他娘的就不信你小子是个石头心,我他奶奶的就不信你丫的这次也不叫老子!
(未完,待续。)
第十五章 灯又亮了
不是哥们孩子气,也不是哥们非要知道、他刘义对我隐瞒了什么,毕竟咱曾经的记忆,我都不想知道,更何况是别人的心思呢!
可是,哥们很讨厌有人骗我,更讨厌有人在我的事情上、去肆无忌惮的、把哥们当成白痴一般的去隐瞒什么。..
如果这不是我的事,那你瞒也就瞒了,我是不会计较的,但如果是我的事情,而且,还是在这件事情没有开始之前,你就要瞒着我、再想法设法的把我给扯进去,那哥们的心里怎么会好受。
何况对我这么做的人、还是他刘义呢,似乎就连吴晓雅,八成也在瞒着我什么。因为他俩的配合,实在是太默契了,说话之间,也是闪闪烁烁的,更是几乎、都在事发之前,就把整件事情,给看了个透彻,好像就等着领哥们进去,去完成他俩心中的计划了!
要是在半个月以前,哥们或许不会对此感到愤怒,因为那时,我们三个还啥也不是呢,哥们也没有什么交情很深的朋友,自然不会遭遇此种对待。
可最近这半个来月,又经历了刘大根一事,我是真心把刘义当成了朋友,也真心想要娶吴晓雅当媳妇,因为我觉得,他俩对我,是真的很好,还是那种亲情的好。
然而,在今天我却发现,我和他俩之间,似乎永远都有着一层面纱,好像我永远、都不能让他俩对我说句心里话。
这种感觉,真的让我很是挫败,哥们怎么也没想到,我心中仅有的两个‘亲人’,竟然不是我认为的那种亲,而是一种似亲非亲、但又难以割舍的‘错爱’!
所以,我不能在这里待下去了,哥们不想让自己成为一个提线木偶,还是由他人把控着提绳儿。
除非说,他俩能告诉我、他们心里想要办的事,要不然,哥们就直接回三居室收拾东西,还去我之前的出租屋里,过我那寂寞、但却很是安逸的枯燥生活!
“你站住!”而不出乎预料,刘义是真叫住了哥们,他一把将我扯回角落的黑暗中,随即就骂道:“你丫的又犯二百五了是吗?今天这事儿来的这么急,我他娘的有时间给你解释吗?”
“现在解释也不晚吧!”我没好气的说:“况且,你怎么就没时间啦?你丫来前儿没吃路边摊是吗?那个时候你不会说吗?”
“你丫吃饭的时候还讲故事啊?”说完,刘义就象征性的伸出拳头,在哥们的胸口上锤了一下。
其实,他这一下可是很有讲究的,这是兄弟之间、最好的、化解小矛盾的招数。
而这一下的含义,是想表达他的‘错’,实在是有情可原,并且还以此提醒哥们,现在我不该‘无理取闹’,得给他一个说话的机会!要不然以此争吵下去,只会矛盾激化,并造成严重的结果。
当然,这男的锤男的,出手的轻重力道才是关键,太重了就等于是动手打架,太轻了的话,那意思就会变。而对方要是一个经常爱胡思乱想的人的话,那你轻轻地锤他一下,他还以为你是在对他撒娇呢!
但刘义不是撒娇,他的这一下,是轻重正好,让哥们的身子,是不由的向后仰了仰,但并没有摔倒。
我也能明白他的暗示,也觉得自己冒失的退队,好像真有点无理取闹了,再说了,刘义说的也没错啊,贵族学校的这件事,也是两个小时之前刚收到的消息,而且,这件事我们还没有正式的插手呢,就算刘义对哥们隐瞒了什么,那也还不算是彻头彻尾的隐瞒,毕竟我也没问他啊!
可既然如此,那你丫的倒是给哥们一个解释啊,你说哥们这好么秧的、就挨了他一拳,这让哥们多憋屈啊。..
而吴晓雅这时,就拉了拉我,对哥们撒娇道:“亲爱的,不许胡闹哦,你要是真走了,把我留这儿等着见鬼,你的心里就真放心么?”
“哼!少来,你应该也有事瞒着我的!别以为我看不出来!”我嘴上这么说,但心里可不是这么想的,人家吴晓雅这么跟我说话,那摆明了是给我台阶,哥们要是没点儿眼力劲儿,那这件事、就成了我的错了!
所以啊,我嘴上抱怨着,但脚下没停,又往角落里凑了凑,蹲下来,点了根烟,吸了一口,“不过,看在你俩真疼我的份上,哥们可以给你俩一个机会,你俩谁表现得好,大爷我今天有赏!”
“赏你二大爷!”刘义在我屁股上虚踢了一下,随即也蹲下,说了句:“详细的内幕,等回家以后我再给你解释,现在这时间快到了,你就等着看好戏吧!总之你记清楚一点,就是这所学校,是你曾经的战场!”
“啊?我曾经的战场?”哥们一愣,想了想才问:“你的意思是说,哥们几年以前,也来这里捉过鬼?”
“笨蛋,他的意思是说,你也在这里上过高中!”吴晓雅拍了哥们一下,继续提醒说:“也就是说,你的学校出了事,你能袖手旁观吗?当然,我只对你隐瞒了这些,因为是你说的,你对你以前的一切没兴趣的,所以在刚才,我就没告诉你这点!”
“额哥们说过、我对以前的一切不感兴趣吗?”
刘义和吴晓雅齐齐的一点头,“说过!”
“铃铃铃铃铃铃~!”而这时,一连串的铃声响起,刺耳,但是清晰,其实这句话就是一句废话,这和噪音没区别的巨大铃声,那能不清晰嘛!震得哥们的脑瓜仁子嗡嗡的!
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学生们居然下课了,这晚自习居然结束了!
没错,就是晚自习结束了,这铃声一响,我们北边的高三教学楼里,每个教室的门口,就呼啦啦的开始涌出学生,他们就跟沙丁鱼罐头似得,各个跑的飞快,而嗓门大的学生,还叫嚷着赶紧回宿舍打什么游戏、还开什么团儿!
可这学生们都走了,那梁子还会出现吗?他还会扒窗户吗?而且,高三的教学楼就在我们眼前呀,我们刚才,都挨个望了好半天了,可也没见有鬼扒窗户呀,也更没有听见任何一个学生的惊叫呀!
难道这件事儿,并不是发生在高三的吗?而是东边的教学一区吗?发生在那高一和高二的班级?
“大林,你看那!”突然,刘义就指了一个方向,哥们顺其一望,就见高三那栋教学楼里,最上头的那层中间,有个教室的灯,居然又亮了。
哎?不对啊,在刚才这一小会的功夫里,学生们早就下了晚自习,都关灯走人了呀,可怎么那个教室里,却又亮起了灯呢?难道是有人还没走干净、就被爱闹的学生关了灯吗?还是说,有学生把东西落下了,这时候又回教室,开灯来找了吗?
但多想无益,只能亲眼一看,才能知晓其因,而刘义又突兀的叫了声:“过去看看!”然后也不等我和吴晓雅,径直就跑了过去。
我心说:这刘义可真二,你看这些学生像是已经走完了,但校内巡逻的保安、和值班的老师,不一定也走了呀,像这些职工,可都是永远落在最后的,再确定每个班级里头都没人以后,那才会按照工作时间表上的时间、去按时巡逻的,但这时、显然就不是最好的过去时机呀!
可不等我阻拦,刘义就已然冲出去了七八米,就连吴晓雅也拍了哥们一下,示意我赶紧跟上,随即,她也扭着小屁股跑远了。
我无奈的苦笑一声,心说:哎,要是运气不好,那被抓就被抓吧,哥们也认了,大不了我就说、自己是来故地重游,想到母校回味一下、咱曾经的少年时光嘛!
这学生们下了晚自习以后,这贵族学校的教学二区,居然就成了死一般的寂静,一种很是压抑的味道,悄悄的升腾而起。
我不知道现在的教学一区、那边会是什么样的一种情景,但想来,应该也不会比这边的二区差多少的,八成都是安静的要死吧!
可我们三个不怕,毕竟只是声音缺失了而已,又不是一点光都没有的黑暗,咱至于安静一点、就要胆颤心惊吗?
所以,如同傻大胆的我们三个,那是跑的很快的,但都没有造成太大的动静,三人的脚下,就跟垫了海绵垫子一般,一路无声、且又快而有序的、朝着高三的教学楼里跑去。
如果是在往常,哥们不可能一点动静都没有的,但今天不同,哥们的行为,就跟溜门撬锁的贼子一般,所以,在有这样的心理前提之下,我是本能的、让脚下减轻了声音,而至于刘义和吴晓雅嘛,那完是身法的缘故,老特么的让哥们嫉妒了。
我跟着刘义和吴晓雅,是一路不停,也没有遇到任何一个教师、和校内的夜班保安,就顺利无阻的,顺着教学楼的楼梯,朝最上头的那层爬去。
(未完,待续。)
第十六章 教室的灯
很快,这楼梯就到顶了。啊?你问我为啥上楼这么快?废话,它一共也就四层,那当然是很快的就到了四楼啦!
而且,一来到这四楼,我们三个就同时注意到,这一层里的诸多教室当中,也只有一间教室,还在亮着灯,貌似就是我们在操场的角落里时,所看到的那间、关灯之后、又亮了灯的教室!
灯光,它就在眼前,不近不远,不管你过不过去,它就是亮着,照散了一小片的黑暗。
额可我为什么会想起这句话呢?好像这话也没什么意义吧,而且,哥们不过去也不行啊,丫的这高三教学楼里,也只有那一间教室亮着灯啊。
所以,我们三个对视了一眼,都在另外两个人的眼睛里,看到了‘多加小心’的意思,随后,刘义就摸出了他的镇魂令,哥们也变出了哭丧棒,吴晓雅也玉手一晃,拿出了她的无锋木剑,然后,我们仨个就慢慢的靠近过去,来到亮灯的教室门前,搭眼儿这么一看!
额其实我们啥也没看见,因为教室的门是关着的。你看,尴尬不!
可有句话说得好啊,叫上帝给你关上门的时候,必定会给你打开窗户的。虽然我们要看的这间教室,也没有开着窗户,但窗户上头有玻璃呀,而且还是透明的。
于是,我们三个在门前轻手轻脚的摸了过去,蹲走到了窗户下头,这才慢慢的往上提起身子,直到各自的眼睛、终于高过窗框的下框沿儿时,我们这才看到了教室里头的情况!
教室内很亮,因为灯是亮着的呀,我看到许多排的桌椅板凳、不规则的摆在黑板和讲台前。
这些书桌上,最少不了的就是学生的书本,那一摞一摞的书本,让哥们替天下的所有学生,感到了辛苦和疲惫。
而靠近我们这边的窗户处,较近的课桌上的书本,有的还是翻开着的,一排排的清秀笔迹,填满了那页书上的缝隙,只是哥们以前经常玩电脑,眼睛有些不太好使了,我看不清那页书上的笔迹、具体都是些啥,但想来,应该和那页书上的内容,有着很大的关系。
可为啥那页书上的笔迹旁边,还用铅笔画了一些图案呢?好像还是‘一箭穿心图’和‘长相厮守图’吧!额,我估计这本书的主人早恋了,要不然,他的书上不可能有这个,否则,就是这本书的主人,在上课时开小差儿了,随便画着玩的!
而除此以外,就是讲台上的黑板了,上面用白色的粉笔、写了一些潦草的英语单词和句子。我也不知道这句英语是啥意思,但估计不是老师写的,否则,那些英文字就不会那么丑了,而且英文旁边,还同样画着一个‘一箭穿心图’!
对此,我是只能感慨,现在的学生,真的太幸福了,也不知道哥们以前是什么德行,但我估计,咱哥们上学时,那应该是个好学生吧,不然的话,像吴晓雅这么漂亮的大美女,能跟哥们好上么。
所以我觉得,咱当初,一定是个品学兼优的三好学生,另有英俊的样貌,把吴晓雅的芳心,给牢牢的拴住了,只是我不知道、哥们的品学兼优是否属实罢了。
可正在哥们yy、咱以前的学生生涯、那会是一种何等优秀的岁月痕迹时,刘义就探头附在了我的耳边,轻声说了句:“哎,你发现了什么没?”
刘义在我耳边说话的情况,这不是第一次了,但每次他这么跟我说话,哥们都会面红耳赤、外加心跳加速,我也不知道为啥一个男的对我这么说话,哥们的小心脏就会快速的跳动。
我用小拇指掏了掏发痒的耳朵,用眼神提醒刘义:“你丫直接说好不好,能不能别这么腻,老子可是个爷们!”
而刘义也瞪了我一眼,表示让我正经点。但哥们却只能报以摇头的苦笑,低声对他说:“我什么也没发现啊,这间教室很正常的啊!”
“可你没发现这屋里没人吗?”
听了这话,我一愣,又顺着玻璃,朝教室里头看了看,这才恍然大悟的看向刘义,点点头:“哎,还真是没人哈,那这屋的灯是怎么亮哒?”
确实,如果教室里头没人存在,那么这间教室,刚才就不可能亮起灯光的。因为我们三个刚才在操场上的远处时,看的是清清楚楚,那晚自习的下课铃声一响,这间教室里头,出来的最后一个学生,就按了一下教室门口旁边的电灯开关,然后,这屋里头才黑了的。
可是刚刚,这教室里的灯又亮了,但灯光亮起之前,我们也没有看到有学生回来呀,现在,教室里头还没人,那这间教室的灯光,它关了开,开了关的,又是怎么回事呢?
如果让哥们来解释的话,我或许会说,这是线路的问题,或者是开关出了问题,因为哥们住北城的穷小区时,我家里也有过这种事儿,就是开关接触不良,年头长了,被哥们弄坏了。
但我知道,这个解释不成立,毕竟这里是贵族学校,来这里上学的,都是有钱人家的孩子,那因此,校内的一切设施,都会有着良好的定期保养和检查维护,毕竟学校连校内的设施,都无法做到安和良好,那来这里的学生,为啥还要把钱送给校方呢。
“应该是磁场的问题!”吴晓雅轻声说了一句,她突然回手一摸,从短裤的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很小的指北针,但厚度,绝对比哥们的手机厚。
我很奇怪她的屁兜里、放这么厚的一个指北针,那为啥她的臀部短裤上,就不漏痕迹呢,难道这个指北针,也能和我们的法器一样、能神奇的随意变小吗?
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这指北针一出现,哥们就看到指北针里头的磁针,居然在飞快的抖动,还来回摇摆,就好像附近有什么磁铁,正在来回的吸引磁针的指向一般!
我不知道这种现象代表什么,毕竟咱哥们还没学到家啊,我这半个月,是只学了各种画符和道术道法,至于玄学里头的知识嘛我只能说,刘义和吴晓雅他俩,还没给哥们讲呢!
不过,一些小说、和影视作品里,却出现过类似的桥段。
哥们记得,有一部奇幻剧里,说主角去野外冒险,并在遇到不自然的危险来临之前,主角的指北针,也出现了失灵的现象。而除此以外,像一些特殊事件的新闻里,或是网络流传的灵异事件里,有关指北针等仪器失灵的现象,也多数伴随着不正常的东西、就在此类物品附近出没!
“额你的意思是说,这教室里头有鬼?”联想到哥们以前看过的相关网传、我有些害怕的问吴晓雅,“要不然,这大半夜里,还有什么东西带有磁场效果啊?”
“手机呀!”吴晓雅似乎看出哥们害怕了,故意的耍了一句贫嘴,冲我笑了笑。
“额好吧!”哥们回了一个感激的微笑,心说:得妻如此,老子这辈子真是够了,我管这里有没有鬼呢,老子知道自己有媳妇就行了,爱咋咋地!
说句实话,这时候的我们仨,是都意识到这间教室里头,肯定有些地方不对劲儿,说不定,咱哥们下午听见的学校闹鬼一事,就是来源于这个班的呢,否则,这间教室里的灯,又该怎么解释呢?
所以,我们三个是准备好了、要开门进去看看的准备,哥们甚至还用左手、举起了一张自己画的雷符,给自己壮胆子用,也为了防备开门就遇鬼、再打我们三个一个措手不及。
可是,就在刘义第一个躲着窗户玻璃、蹲走到了教室门口,还刚推开了一条门缝时,一道极其亮的灯光,突然就打在了我们三个的身上,旋即,就是一声浑厚有力的爆喝,从我们上来的楼梯那边,就传了过来!
“喂,你们三个小兔崽子偷偷摸摸干啥呐,都快到熄灯的点了,怎么还不回宿舍啊!”
都说一个团队当中,有强就会有弱,有大就会有小,至于这个小、它指的是啥,这个咱就不讨论了。不过哥们认为,我和刘义再加上吴晓雅,在我们三个当中的那个小,应该指的是哥们的胆子了。
所以,这一声响亮且又突然的爆喝,让哥们妈呀一声,浑身的汗毛都炸了起来,我二话不说,也没管对方是人是鬼,直接左手一抬,哆哆嗦嗦的念了句:“一符在手,灵法动行,雷雷威助阵,灭尽妖邪,急急急急如律令,我我他妈的射死你!”
咒语念罢,哥们的灵法力就激发了雷符,一声物体破空的怪响落下,哥们的雷符,就带着一道黄光,奔着喊话那人的身子、就打了过去。
然后,我就先听见了“滋啦”一声,像是一种不是很清晰的过电声,随即就是刚才的那个声音,“啊~!”的一声惨叫,最后才是一个人影倒地、外加手电咕噜噜的滚动之声。
刘义和吴晓雅都看傻了,哥们也被吓得不轻,我傻傻的看着地上的那个保安,我道:“额你说他刚才看清我了吗?”
“好好像没有吧!”吴晓雅呆呆的说:“你你出手那么快,他应该没看清楚的!”
刘义这时也反应了过来,在我后脑上猛拍了一下,骂道:“我擦,谁叫你用符哒!这屋里的灯都灭了知道吗!”
“额这两者有关系吗?”
我抬头一瞧,可不嘛,刚才还灯火通明的教室,此刻居然黑了,而且,哥们也不知道、那教室里头的灯,是啥时候灭的,不过,应该是哥们激发雷符的前后吧,可灯灭就灭了呗,那刘义你丫的打我干毛啊?
(未完,待续。)
第十七章 啥也没干
至于教室里的灯光为什么会灭,有关这一点,哥们暂时还不知道其中的原因,哥们现在、是只关心那位、被我一张雷符就撂倒的保安!
没错,那确实是一位保安,我也是此刻才看清了、这是一个人!虽然他被哥们一招就给电晕了,但趴在地上,还是能看出、此人是身量颇高,膀大腰圆的健硕男子。
不过,哥们要先辩白一句,那就是、他趴地上也不怪我呀,谁让他嗷那一嗓子啦。要是他没嗷那一嗓子,哥们会被他吓一跳嘛,哥们又怎么会激发手里的那张雷符呢。
可现在说什么也晚了,这倒霉的保安,是已经趴在地上没动静了。我是生怕出事啊,就赶紧过去探了探鼻息,见这倒霉鬼还有气儿,我这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心说:“还好没死,要不哥们这辈子就完了”
吴晓雅在这时候也醒悟了过来,四下看了看,见刚才的闹剧、没有引起其他校区的保安注意,这才拉住哥们,掉头就顺着楼梯往下跑。
刘义也跟了上来,嘴里还不住的骂道:“你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玩意儿,你不知道雷符对人体也有影响吗?”
“我他娘的上哪知道去,你和晓雅又没告诉我!”
吴晓雅也边跑边说:“那你也不该对人用法符!”
“我去,你就别埋怨我了,哥们是被他吓的好不好,我他娘的也不想的!”我是飞也似得跑下楼,不用刘义和吴晓雅说,三人就一同向着操场的南侧奔去,同时,我还后怕的问他俩:“对了,那保安醒了以后,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吧!”
“应该不会的!”刘义朝后头看了一眼,这才补充道:“但断片是没跑了,不过也正好,他要是还记得咱们,那咱仨明天再来,那可就麻烦了!”
“啊?明天还得来啊?”
“废话!”刘义说:“你那一道雷符,应该是把教室里的鬼给吓跑了,不然,那间教室里的灯,不可能突然就灭掉,而咱今天晚上也就能完事的!”
“我靠,感情那教室里真有鬼啊,那你丫的不早说!”
我们三个是风一般的、跑到了操场南侧,刘义和吴晓雅,也仍是先后翻过了铁栅栏的围墙,只有哥们顺着栅栏墙走了一段,这才找到我进来时的缺口,顺其离开了这个学校。
哥们跑的是上气不接下气,按原路跑了好几条的巷子,我们这才慢了下来,这时,我也有点后悔刚才的冒失了。可哥们还能怎样,哥们就是一个胆小的人,何况先前、又是那么一个寂静紧张的气氛呢。
但也还好了,至少今天是没有白来,我们三个已经知道闹鬼的教室在哪里了,就等明天晚上,再来一趟也就是了。
可我还是在回去的路上,趁着街上人少的时机,问了刘义一句:“刘义,那个教室里真的有鬼吗?可为啥哥们没感觉到鬼气的存在啊?”
“鬼的种类有很多种,不是每个鬼魂,就都会产生鬼气,而且,像鬼魂这种东西,本身就拥有着生前的记忆和智商,他们也有着天赋神通,譬如说隐觅自身上的气息。”
“你的意思是说,那间教室里的鬼,把自己身上的鬼气给收起来了?”
“八成是这样的!”刘义点了点头,回忆了一下刚刚的情况,又补充道:“而且,我刚才也没有察觉到任何的鬼气,只是我很奇怪,那个叫梁子的学生,跳楼自杀也没多久吧,算是一个新鬼的,可为什么刚死没几天的新鬼、就能把自己的鬼气、隐觅的一点痕迹都没有呢?就连我,也没有察觉到的!”
“那说明你也技不如鬼呗!”
其实,哥们的这句话,无非是一句玩笑罢了,我其实并不认为,他刘义会不如一只新鬼,虽然我还没有见过他部的实力,但以刘义成为勾魂差的年头来算,就算刘义再怎么技不如鬼,那一百多年来的捉鬼经验,也不可能察觉不到鬼魂的气息。
所以,他刘义都说没感觉到鬼气存在,就至少能够证明,那间教室里的鬼,是十分的强大,甚至也不能排除,那间教室里的鬼,比刘义曾经遇到过的所有鬼魂,都要强大不少。
可是,那间教室里的鬼,真的就是前不久、刚跳楼自杀的梁子同学吗?如果是的话,那梁子同学,为什么刚死,就能隐觅气息,还能做到连刘义都察觉不到的地步呢?而最为关键的是,梁子死后,为什么还要留在那间教室里头呢?他又什么不可告人、但也不会害人的目的呢?
这些问题,是挨个出现在了我的脑子里,哥们顿时感觉头大,揉着太阳穴,也减轻不了哥们的头疼。
吴晓雅永远都是最心疼我的那个人,她见我这样,就安慰我说:“亲爱的,你也别急,明天是礼拜六,学校里没人的,咱们有一晚上的时间,能去解决这些问题。”
“呵呵,但愿吧!”我苦笑一声,心说:解决不解决的,哥们并不在乎,我只想知道刘义瞒了我什么而已。
但我此时,并没有让刘义告诉我,因为哥们被那个保安的一嗓子、给吓的着实不轻,即便回了三人居,哥们的小心脏,还在噗通通的猛跳。
刘义的卧室在二楼,他见我没有问他问题的意思,就说了句晚安,自己上楼去睡觉了。而吴晓雅给宠物室的小小雅喂了食儿,这才看着小脸发白的哥们,说了句:“还在心慌吗?”
“额.....有点!我是不是给你丢脸了?”
吴晓雅见我这个样子,也没再说什么安慰的话,只是抿嘴一笑,对哥们道:“呵呵,那一起睡吧!省的你半夜里做噩梦!”
“额.....这不合适吧!”哥们的小心脏、跳的更厉害了,但此时的激动,也只是单纯的激动,吴晓雅的一句话,立刻就让哥们忘掉了刚刚的心慌,只有满心的兴奋,随着血液的流动、遍布了哥们身!
“爱来不来!”吴晓雅白了我一眼,小蛮腰一拧,作势要走。
哥们哪肯放过同床共枕的机会,我一个箭步就冲了过去,刚想抱住吴晓雅啃几下,却没想到,这妞竟然诡异的一笑,一把将哥们推开,道:“别多想,我只是让你和我睡一个屋,你要是敢动手动脚的,姐姐我不介意以后娶个姐们!”
“额.....我没多想啊!只是睡一个屋嘛,我知道的!我也没误会!”
不是咱哥们没有血气,也不是哥们、要给广大的男性同胞丢人,而是吴晓雅比我想的,还要厉害,就单单是她推开我的力道,哥们就自觉不如她。
再说了,咱哥们也是个正经人啊,还是个正直的人,我是很反对婚前那啥的,额.....主要是哥们不如吴晓雅的本事大,我要是也会一身的功夫,那哥们能让一个小女子作威作福吗?
我是脸上带笑,但心里极度郁闷的,和吴晓雅,躺在了一张双人床上。吴晓雅的床,是又软又舒服,尤其是她身上的清香,挠的哥们的心里,是那叫一个痒。
当然,时到半夜之时,我也想过要做点什么,哪怕是动动手也行啊。可是,每当哥们伸出手,想要去做点什么的时候,吴晓雅就会轻咳一下,吓得哥们又把手给缩了回来。
就这样,我是一宿没睡好,心里总有一种、好像少了点什么的感觉,而且,哥们都后悔跟她睡一屋了,尤其是早上睡醒的时候,哥们刚一睁眼,就看到吴晓雅一脸坏笑的盯着我,并且说了一句:“你醒啦?”
额,我不得不说,她这三个字,真心让哥们难过,我怎么就总有一种,被她睡了、她还在对我说:‘我会对你负责的’,那种感觉呢?
我真是一时没忍住,把毛巾往上一拉,盖在脸上,就‘呜呜呜’的嚎了起来,我心说:“完了,哥们完了,哥们禽兽都不如了!”
早餐是刘义给买回来的,因为他睡醒的时候,见我屋里没人,又看到吴晓雅的房门紧闭着,就知道我俩睡在了一个房间,所以,刘义就没有打扰我们,亲自去买了早点,还说要以此作为恭喜,恭喜哥们褪去了少男的帽子,成为了一个真正的男人。
对此,我是真想告诉刘义,我想告诉他,哥们是一个禽兽不如的人。哥们是想要变成一个男人,只是现在,我还没有完成这个计划罢了。
可这些话,哥们怎么好意思说呢,难道我要对刘义说,哥们昨晚上和一个美女同床共枕,但哥们很老实,而且啥也没做吗?
我想,他刘义肯定不会相信的,我百分之一百的肯定,刘义这厮,绝对不信我会那么老实的。可老子就是啥也没干好不好,我他娘的是真的很郁闷的好不好!你刘义能不能别用那种暧昧的眼光看我好不好!
哎,算了,看就看吧,谁叫咱哥们欠儿呢,谁叫咱哥们那么浪呢!
(未完,待续。)
第十八章 我需要你
哥们别别扭扭的吃了早饭,我就跟一个残疾人似得,把吃饱喝足的自己,往偌大宽敞的真皮沙发里头一丢,大爷派头十足十的点了根烟,还没好气的按着电视遥控器、胡乱的切台!
我现在对命运和人生、那是相当的痛恨,凭啥它对世人、就要如此的不公平呢?
你看哈,哥们也算是一个健了人吧,也找了一个漂亮媳妇,可老天爷愣是把满级的属性给了我媳妇,但对我这个主角,就是不怎么照顾,还让别人以为哥们是个禽兽不如的废物!
还有刘义,这家伙也很让我既爱又恨,丫的明明有事瞒着我的,可就是不说,即便老子知道了他有事瞒我,可刘义这逼,就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好像我不主动问他,他就不可能主动告诉我一些什么。要不是他真心把哥们当兄弟,就冲他这个德行,再加上那张帅脸,哥们早就抽丫的一顿、或是抽他不成,反被抽他抽我一顿,然后我俩再割袍断义!
可是,就我身边的这俩人,哥们还能怎么办呢?谁叫我他娘的技不如人,也是真心喜欢那个妞呢?
不过,哥们一宿啥也没干,我倒是并不怎么失落,毕竟日子还长,我以后有的是机会,也早晚有那么一次。所以,就是刘义的心思,对我来说,在眼下是很重要的,但哥们切了半天的电视,刘义也没有要对我说话的意思,哥们就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问他:“喂,你丫想好对我解释了吗?”
“啊?你还没忘啊!”
“废话,老子忘了自己,都忘不了你又有事瞒我!”
“额.....我看你这大爷十足的躺着切台,还以为你昨晚上舒服了,对我的心思满不在乎了呢!”
“滚你丫的,老子昨晚上啥也没干!”
刘义听我这么一说,就嘿嘿一笑,道:“不用掩饰,我懂,男人嘛,都这样的,第一次都想抻着不说,其实早就落实了是吧!”
“去你妈波儿的,老子不是抻着不说,而是真的啥也没干!”我都抓狂了,心说:哪个男的会在这事上低调啊?而且,刘义怎么就看哥们像是在摆派头呢?老子是一脸的严肃庄重外加愤怒好不好!
但刘义是很明显的、没有继续这个话题的意思,他摆手示意我闭嘴,正好,吴晓雅这时,也来到了二楼的客厅,坐在我的边上,给我剥了一个橘子。
拿着橘子的我,迎着刘义的特殊眼神,哥们的心里怎么就那么窝囊啊?
吴晓雅似乎没有听见、我和刘义刚才在说些什么,这时,她就开口,问刘义今晚上有什么计划,是不是等天一黑,就直接去学校里头抓鬼呢?
刘义见有人岔开了话题,就咳嗽了一声,说:“咳咳,其实不用等到天黑的,因为今天是礼拜六,下午的最后一节课结束以后,所有的学生和教师,就都会离校,而只要校内没有人,那咱们什么时候去、就什么时候去!”
吴晓雅点点头,似乎很认同这个观点,不过,她还是对我说了句:“亲爱的,今天晚上你随便用符吧,这次没人会吓着你了。”
我翻了个白眼,表示对她的用词、很是不屑,恰好这又是个茬儿口,所以,我就正色看向刘义,问他:“那你现在能告诉我,你心里是怎么想的了吧!”
刘义苦笑一声,知道躲不过去了,只好无奈的冲我笑了笑,解释说:“其实,我也没有什么瞒着你的,我无非是想利用那个学校,唤醒你之前的记忆罢了!”
“什么意思?什么叫唤醒我的记忆啊?你丫不是说、老子的记忆是被抹掉了吗?”
“抹掉不等于找不回来!”刘义严肃的对我道:“大林,我不知道你有没有过这种感觉,就是每到一个地方,你就会有似曾相识的感觉。当然,不是说任何一个地方你都会似曾相识,我的意思是说,有些地方,对你很重要,而这些重要的地方,就会让你产生那种感觉!”
“额,确实有过那种感觉,可你有具体的例子没?”
“譬如说芍药村的野坟地!”
刘义的这句话,简单且又重要,看似普普通通的一句,可却让哥们不由的一愣,不过他也没说错,因为你们不是我,是不能明白我当时的感觉的。
我记得,我前些日子、第一次到了芍药村的那片野坟地里时,看着那些个坟头,就总有一种、我好像去过那里的感觉,只是当时夜色幽深,又出现很多的怪脸鬼火欺负我,再加上后来的吴晓雅出场,就更让我忘却了当时的感觉。
可现在被刘义一提醒,哥们就突然回想起了自己当时的状态,同样,我也明白了刘义的意思!
而哥们想明白了以后,我就问他:“你是不是想告诉我,你要带我重走一遍、咱哥们曾经去过的地方啊?”
“差不多,但不是刻意要带你去的!”
“可.....可为什么啊!”我很不解,因为我不止一次说过,哥们不想知道我以前的过去,我也不愿意接受、我现在是一个孤儿的现实答案。
虽然刘义和我刚认识时,他就告诉了我,我曾经的家乡遭了灾,人都死绝了,但那也只是一个故事啊,毕竟在我的记忆里,我是并没有他所说的、那些事件的印象的,更没有被抹去记忆时的痛苦画面。
所以,哥们是宁可选择逃避这个现实,也不想记起曾经的答案,我觉得,现在的生活就很好了,有活儿就干,没活儿我就学习道术,反正那些电啊火啊的符箓,玩起了也挺有意思的,那你何必非让我知道当初的那些痛苦呢?难道你刘义就不觉得,这么对我,是很残酷和冷血的一件事吗?
但刘义却回答我说:“因为求一败夺了竹满山的舍,就等于另一个求一败诞生了,而打败竹满山的人,这个世界上只有你一个!”
“靠,你这理由也太狗血了吧,这好像是韩系日系、甚至是西方系的主角宿命嘛!哥们我可是地地道道的龙的传人。”
刘义没理会我的玩笑,继续说:“当初,求一败的魂魄能被我抓到地府,完就是你的功劳,你现在是不记得那件事了,但我和晓雅记得,是你打败了求一败,给了我勾走他魂魄的机会,而现在,另一个求一败出现了,他叫竹满山,但你,已经不是当初的你了,所以,我想让你变回你自己,既是为了我,也是为了晓雅,更是为了让所有世人、避免遭到竹满山的毒手摧残!”
“那哥们当初是怎么打败了求一败呢?”
“你用了一个欲擒故纵,因为是一个很杰出的引魂者,年纪轻轻,就有了很高的道法,哪怕是我,当初都不如你,而你的计策,也是因为你的智慧,我其实很佩服你当初的头脑的.........”
“嗯嗯,你这话说得真好,别停,你继续!”
“咳咳!”刘义被我打断,尴尬的咳嗽了一下,但并没有被我影响,而是继续说:“你当初真的很厉害,头脑也很聪明,你所遇到任何一个执念鬼,都会被你三言两语的给说服,并统统放下执念,重回轮回之规。而且,你的道法和手段,也是唯一能和求一败相媲美的,你曾经和求一败斗法,整整打了三天三夜,才把求一败给耗了个精疲力尽,这才让我有机会偷袭他,勾走了他的魂魄!”
“额......你当初那么不要脸啊?”
刘义见哥们又搭茬,就很不爽的瞪了我一眼,然后解释说:“其实,我也不想偷袭的,可咱们三个当时,真的是打不过求一败的,我道法不如他,只有功夫能和他过几招,但他能一心多用,咱们三打一,都难以让求一败吃亏。所以,最后是你想了一个主意,让咱们三个利用了求一败的反间计,假装不和,互相争吵了起来,骗求一败他的反间计成功了,好来逐一击破咱们。”
我听到这,也算是明白了一个大概,总结了一下,说:“也就是说,玩心眼的是哥们,欺负老头的是哥们,最后把老头给害死的、还是哥们,照你这么说,哥们好像不是一个好人啊,那我他娘的失忆,那也实在是太轻了,哥们应该下地狱的呀!”
吴晓雅见我满嘴自咒,就使劲呸了几下,“呸呸呸,你胡说什么呢,你干的是好事,玩点心眼又怎么了,这不比把心思往外出使的那些强吗?”
“额.....反正我就是觉得哥们以前很不地道!”
刘义对此,似乎也不置而否,因为他的表情,居然和哥们一样,好像也觉得以前的哥们,很该下地狱的。那由此来看的话,哥们以前还真不是个东西!
不过,刘义看着我,沉默了多时才说:“哎,可当初对付求一败,也只有那个办法了,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求一败他回来了,成了竹满山,而我,被关了十年,法力大打折扣,就算我的法力和辉煌之时相差无几,那地府也有规定,没有阎王爷的许可,任何阴差都不得随意动用法力,所以,我需要你,我需要你以前的智慧,帮我,也是帮咱们三个,把竹满山再给抓回去!”
(未完,待续。)
第十九章 再来校墙外
刘义说需要我,吴晓雅也认为哥们很重要,可我就想不明白了,你说半个月之前,咱哥们几乎都没人理的,那怎么就突然成了香饽饽了呢?
我觉得,导致有人在乎哥们的根本原因,完就是来源于求一败嘛,你说他要是不逃出地府,那哥们或许还在那个穷小区里住着呢,也肯定是无人问津的枯燥生活。
但是,如果有朝一日,求一败被抓了回去,那刘义还会在我身边陪着我吗?而吴晓雅那时,又是否和哥们成了合法夫妻呢?
哥们不敢想的太多,我生怕自己会顺着这些问题,把自己再次推到孤独而又寂凉的生活里,还有,我也不想回忆起、哥们当初的那些岁月,因为我个人觉得,过去就是过去了,哪怕当初的我、有过辉煌,那也不是哥们现在想要的!
所以,我没办法答应刘义,当然,哥们不是不愿意帮他抓捕求一败,而是我不想按他说的、去找回我失去的记忆和智慧,因为我认为,求一败夺舍之后,就成了另一个人,那么,即便竹满山的身上,有着求一败的种种痕迹,那也不代表过去的我们,就能对付现在的竹满山。
你要知道,人这种生物,是会随着时间的推动、而产生各种各样的思维方式的,保不齐,那当初的求一败,在败于我们三人之手以后,会吸取教训,奋发图强,再创新高呢!
因此,整件事情的关键,不是哥们是否拥有以往的智慧和道法,更不是我们三个当初的默契、和对人对物的战斗经验,而是要针对不同的敌人,去使用不同的计策和手段,毕竟刘义要让我回忆起曾经的原因,就是想要依仗哥们的配合和手段,去抓住现在的反派,竹满山。
那么,既然主要的任务是抓捕竹满山,那哥们帮刘义抓住他,这不就行了嘛,何必非得用以前的头脑和手段呢,而且还得让哥们恢复记忆,这多麻烦呢!
想到这,我就正色看向刘义,说:“你找我的目的,无非是抓捕竹满山罢了,我答应你去抓他,反正阎老爷也把这事给了我,我不干是肯定不行的,但我要问你一句话,你我之间,难道就没有兄弟感情吗?你不知道曾经的记忆对我来说,那是何等的一种痛苦吗?”
刘义听我这么一说,立刻哑口无言,他惊讶的张大嘴巴,眼中是骇然。
我能理解他此时的心情,毕竟哥们一直以来,给他的感觉、都是一副吊儿郎当、正事不干、还满嘴浑话的样子,而像我这种人,要这么严肃的对他说那些话,想必任何一个人,对我都会另眼相看的。
“你.....”刘义反映了好半天,才试探着问我,“你发烧了?”
“没有!”
“那你这么严肃干啥,老子都不习惯了!”刘义苦笑一声,摇了摇头,又道:“其实你也不用生气,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是想说,你恢复了记忆以后,至少会拥有以前的宝贵经验,那样的话,你要是再面对上竹满山,你也不至于抡砖头了!”
“少来,哥们可不认为你是这么想的!”我嗤之以鼻道,“再说了,以前的经验就真的有用吗?我指的是抓捕竹满山一事!你别忘了,人家已经不再是求一败了,成了你我新的敌人,况且,人是会长进的,你真以为以前的一切,会让咱们成功抓住竹满山吗?”
对于这个问题,他刘义没有回答我,而是严肃且又认真的看着我,其目光当中的神采,也是烁烁有灵,好像他对我又有了新的认识,或者说,是我让他感觉到了一丝陌生。
我看到他的眼神,突然就明白了刘义的苦心,哥们也是此时才察觉出,他刘义的想法,或许也是为我好的。因为哥们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了安二字。
也就是说,如果按照刘义的想法,让哥们恢复记忆、拥有以往的所有经验,那么,不管哥们以后再遇上啥,都至少不会像现在这么废物,也就用不着,让刘义和吴晓雅时时刻刻的把我的安危放在最前端。
可是,那样真的好吗?让哥们每天生活在失去亲人的痛苦当中,这样,对我真的公平吗?
我不敢确定这个问题的答案,因为我是这件事的关键,所以,我的选择,或许并不重要的,重要的在于,他刘义,和吴晓雅,会不会因此感到愧疚。
如果他们两个、是真心把我当成了没有血缘关系的亲人,那么,让哥们恢复了痛苦的记忆,是一定会让他俩产生愧疚情绪的,而同样的道理,如果他们两个还在乎我,就不该让我每天生活在孤独的岁月当中。
“刘义,你如果把我当成兄弟,那我建议你,不要再让我想起以前的所有!因为兄弟我害怕,我害怕会回忆起、我是一个孤儿的结果!”我看着刘义,把内心里的这句话,说了出来,然后,哥们就打沙发里头站了起来,留给他俩一个孤独和压抑的背影,下了楼。
迎着炎热的阳光,我站在小院里的空气当中,仰着头,深深的呼吸着、这略带苦涩味道的氧气。
哥们不是一个悲观的人,我其实还是有点开朗乐观的,只是心中压抑了近十年的孤独,这不得不让我、去逃避一些现实。
所以,我需要一些朋友,一些真心听哥们说心里话的好朋友,可我以前没有朋友,住在穷小区里的我,是没人愿意、和我这种即穷酸又自闭的人、去做朋友的。
但上天眷顾着我,让刘义和吴晓雅出现了,只是一同出现的,还有刚刚的那个考验。
这个考验其实也不难解释,说白了,无非是考验我们三个,是选择以往的宝贵经历,还是要放下曾经,去正确面对我们现在的敌人。
对此,哥们是已经做出了选择,就看楼上的那两个,到底会怎么选了。
我希望他们两个能同意哥们的想法,也希望他们两个,能接受我的选择,毕竟在哥们看来,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谁规定活人,就不能昂头挺胸的、迎着阳光、去面对未来的种种未知和危险呢?
很快的,答案就出现了,正在哥们享受阳光带给我的酷热之时,一声温柔的呼喊,就打二楼的阳台上,伴随着脚步声,一同传了下来!
“亲爱的!”吴晓雅喊着我,顺着楼梯来到了哥们近前,然后一把搂住我的脖子,扑在了我的身上,并在哥们的耳边,说了句:“有你才是关键,对于我来说,只要你不走,也不离开我,那你的任何选择,我都支持,因为......我爱你!”
额,那我今晚上想同房,你看这事儿......
哥们不傻,及时的把这句话给咽回去了,同时,我脖子一扬,看向了二楼阳台。
在那里,刘义正扒着阳台的护栏,笑眯眯的俯视着我,也不知道他是在看我的正太脸,还是在欣赏哥们和吴晓雅的激情相拥!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哥们见刘义不说话,就下意识的说了句:“你瞅啥?”
刘义接口回道:“瞅你咋滴!”
我说:“再瞅一个试试!”
刘义:“靠,试试就试试!”
........额,以上纯属玩笑。
其实,刘义是看了我多时,才在哥们和吴晓雅分开以后,居高临下的,给我丢下来了一支好烟,又把一个整体漆黑的煤油火机,丢给了我。
我将其一一接住,点上烟,作势就要把打火机给他丢回去,但刘义摇了摇头,说:“送你了,从今天开始,这个打火机就是你的了,而你,也从现在开始,是老子的新兄弟了!”
“额.....照你这么说,这打火机、就是紫霞仙子给至尊宝的那三个脚心痣啦?可昨天以前你咋不给我?”
刘义没有搭理我的疑问,而是换了一种语气,说:“来,咱们摆香案,画法符,今晚上,咱们三个再去一趟南城中学!”
有些事,是不需要说明白的,人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哪怕是一声咳嗽,都能带出人的情绪和心思。
刘义显然就是这种人,他并不会把所有的话、都告诉你,但他的有些言语,甚至是举止,都会表达出你对他疑惑的答案。
一下午的时间,我们三个没有再对哥们的记忆一事,去罗里吧嗦的争吵不休,即便是竹满山,我们三个也没有再次提起。
可我知道,一切都正常了,从现在开始,曾经的刘义、王林,还有吴晓雅,都成了过去式,取而替代的,则是三张旧面孔,但都有了新的互相认知,和对未来的计划与打算。
傍晚,不到六点的时候,我们三个副武装,带上了大量的法符和各自的武器,出门打了辆车,就直奔南城的贵族中学。
和我所料的无误,此时校内的学生们,都已经离校回家了,我们站在昨天晚上翻墙的地方,看着夕阳之下的空荡操场,互相点了点头,但都没有进去。
啊?你问我为啥没进去?
废话,现在才六点,这街上人来人往的,正是多数人下班的高峰期,难不成,你让我们三个在光天化日之下,迎着路人的注意去翻墙吗?那哥们倒要问问你了,这么想的人,你们丫的安的啥心啊?
(未完,待续。)
第二十章 这丑鬼是谁?
又过了两个小时,我们三个用小吃填饱了肚子,重新回到昨晚上翻墙的地方,恰好此时的街上没人,刘义和吴晓雅,就一前一后翻了进去,唯独哥们,再次找到那个栅栏缺口,不费吹灰之力的,我就跨了过去!
额是不是相对来说、显得哥们很废物呢?
天已经慢慢的黑了,星星和月亮绽放出了它们的唯美,但我们三个却不予理会,如同鬼魅一般的,在星月之光下,极速跑进了高三教学楼,还一路往上,又来到了那间教室门外。..
我们谁也不知道那只鬼会在什么时候出现,但应该不会太晚吧,因为昨晚上,就是不久之后,这间教室的灯,就自己亮了,要不是那个保安的出现,导致哥们破坏了昨晚上的行动,说不定这今天,我们也不会来这里了。
而想到昨天,我就有些后怕的、朝楼梯那边看了一眼,又捏手捏脚走到这一层的护栏近前,探头往下看了看。还好,今天没有保安巡逻,就是不知道等一会儿,还会不会有人过来了。
吴晓雅见哥们很紧张的样子,就微微一笑,做了个手势,示意我放心,并且告诉我,说今天晚上,学校里应该没人的。毕竟这只是高中,就算是贵族学校,那也没有大学的安保措施好,何况今天晚上,又是放假休息的日子呢,况且保安也是人嘛。
“或许吧!”我不置可否的点点头,只是在心里,对昨晚上的那个倒霉保安,说了句‘sorry’!
等待是很漫长的,这话能用在任何时候、以及任何地点。不过,我们也没有等上很久,差不多是一个小时左右吧,我们正盼着的灯光,就在‘啪’的一声之后,亮了起来。
这次,我们距离教室不足两米,在室内电灯亮起的一瞬间,我们三个看的是清清楚楚的,那教室门口的电灯开关,真是自己打开的。..
我知道机会来了,伸出一根指头,捅了捅刘义的腰窝,用唇语问他:“要不要进去干他!”
刘义同样用唇语回答我:“废话,不干他你丫干啥来了!”
哥们也不知道刘义的唇语有几级,他丫的竟然还能用唇语说脏话!妈蛋的,哥们以后,说啥也得练练这项本事啊!
刘义用唇语说完,就蹲走到了教室门口,冲吴晓雅和我做了个手势,又指指这间教室的后门,示意我们要两头包抄。
我无声的点了点头,与吴晓雅,蹲走到了后门,就等刘义在前头破门而入了。
刘义永远都是行动派,他又冲我和吴晓雅竖起了三根指头,然后依次放下,等他的手指、仅剩下了一根之时,刘义的身子突然直起,一膀子撞开教室的前门,并且一探身就冲了进去,还吼了一声,“勾魂使刘义在此,妖魔邪祟快速速随我去地府认罪伏法!”
哥们都听懵逼了,刘义这嗓子可够霸气哒,可为啥他的台词这么绕口呢?不仔细听的话,还以为他丫的在说绕口令呢!
但此时也没有时间给我吐槽了,我见刘义那边动手了,哥们也赶紧去撞教室的后门。
你别看咱文不成武不就的,可电视里那些警察撞门的桥段,咱哥们也是历历在目,所以,哥们是右手拎着哭丧棒,左胳膊横在胸前,身子一侧,后退一步,用左肩膀就撞上了后门门板。
我原以为,哥们这一下子怎么也能撞开后门了吧,就算撞开门板、哥们还摔进去了,那哥们也算是成功了呀,至少门开了,何况哥们身后还有吴晓雅呢,有她在,就算哥们摔了,那也不会让一只死鬼从后门逃走吧。
可我没想到,哥们这一下,不仅没有把后门给撞开,我他娘的反而被弹了回来,我也不知道这间教室的后门为啥那么结实,反正我是失败了,只听咣当一声,哥们就被门板弹了回来,又重重的摔在地上,我他娘的就再一次的扑街了!
而吴晓雅见哥们的笨劲儿,似乎是没忍住,扑哧一声就乐了,她在我的目瞪口呆之下,一拧门把手,直接就把后门给推开了!
哥们的心里这叫一个郁闷啊。..这怎么个意思啊?这他娘的也太不公平了吧。都是撞门的,可凭啥哥们就得摔呀?而且,吴晓雅你怎么也不告诉我这后门还能打开啊?你是成心看你爷们摔跤好玩吗?我靠嘞,那你倒是先把哥们拉起来再开门啊!
我是面色尴尬心里窝火的爬了起来,捡起棒子,满头黑线的走进了教室。我也是为了化解自己的尴尬,就没看教室里头的鬼在哪,而是直接就来了一句:“你妈波儿,何方妖魔邪祟在此撒野啊?”
安静,沉默,没有任何的声音来回答我。我靠,这他娘的不更尴尬了嘛!鬼呐?你丫倒是给个面子好不好啊!
哥们扭动脖子,满屋子寻找所谓的鬼,但我看了一圈,也没看到有什么鬼影站着啊!
“他在那呢!”吴晓雅见我尴尬的用左手揉屁股,就白了我一眼,指了指靠近后门的、一堆很是凌乱的桌椅板凳!
我定睛一瞧,还真看到了一双没有脚的腿,此时,那双没脚的腿,就在那些凌乱的桌椅板凳下面压着,而一同被压住的,还有这双腿的上半身!
哥们很是不解啊,这鬼是个脑残吗?怎么只顾脑袋不顾腚啊?他以为他是鸵鸟吗?
我见这鬼的笨劲也够瞧了,就走过去,踢了踢旁边的一张凳子,叫道:“喂,别藏了,我都看见你的腿了,赶紧出来解密了,好让老子赶紧回家睡觉!”
那双腿的主人没出声,依旧在那堆桌子板凳下头压着,好像哥们不是在对他说话似得。
刘义这时候,也打前门那边也过来了,示意我靠边点,还说了句:“他摔得不轻,你就别欺负他了!”
“啊?什么叫我欺负他啊?他是一只鬼好不好,他不欺负哥们就很不错了,老子哪有欺负鬼的本事啊!”
“切,你难道就没觉得,刚才撞门的时候很不对劲儿吗?”
我一愣,旋即骂道:“我擦,你丫还好意思说,老子正窝火呢,我说这教室怎么回事啊?凭啥前门能被撞开,后门就得拧把手才能打开啊?你看哥们摔得,我尾巴骨差点断了!”
“不是你没撞开,是你撞门的时候,这倒霉鬼正好要从后门逃出去!结果被你给顶回来了,还撞翻了不少的桌椅板凳,要不他怎么可能在下头压着啊?”
“啊?”
“呵呵,就是你撞门的时候,这倒霉鬼正打算穿门而出呢,可你身上有阴差的阴格,属于活人阴差,有阴身实体。而你这种身体情况,是任何鬼怪都穿不过去的身体,所以,你刚才撞得那扇门,是正好被这只鬼给顶着呢,你俩又都是朝对方使劲,当然是谁也撞不开那扇门了。”
“我去,这么巧吗?”哥们都听傻了,低头看了看那双没脚的腿,说了句:“那个抱歉啊!”
这时,那双没脚的腿,终于抖了抖,八成是醒了。可我也很奇怪,鬼还能被撞晕吗?那照这么看,哥们以后也用不着学习道术啥的了,只要哥们再捉鬼的时候,就直接冲过去撞呗,反正哥们也习惯扑街了!
额好像跑题了!
不过,在这会功夫里,那双腿的主人,也挣扎的爬了起来,但他起身的时候,身体是并没有把那堆桌椅板凳给顶开的,而是像一团有颜色的气体般,直接就穿过了那些桌椅板凳,勉勉强强的站在了我们三个的眼前。
而他一站起来我才发现,这个鬼,居然丑的要命,浑身是血的咱先不说,就单单是他那张极其平整、又看不清楚五官的怪脸,就吓得哥们不自觉的退后了两步。
我说的是实话,这只鬼、真的有一张很平整的丑脸,额该怎么形容他的脸呢?我只能说,你们谁见过烙饼啊?就是在一张烙饼上头,用抽象绘画的个性风格手法,再把人的五官给画在一张烙饼上头、而且还得用最细的笔尖!而这个鬼的那张脸,就是这种德行。
除外,这哥们的鼻子还是爬式鼻,连鼻涕带鼻血的混合液体、从几乎摔没的鼻孔缝隙里头流了出来,但这些液体,在滴到地上的时候,他的鼻血就消失了。
再看这位的眼睛,也是白眼多、黑眼少。若是有个爱多想的外人和他对上,那恐怕还会以为、这只鬼在对你表示不屑呢!反正就很不好看、也很不友好的白眼儿眼神!
可最关键的是,这丑鬼是谁啊?咋这个德行呢?难道是昨天那俩女生所说的梁子吗?
但我觉得,这不可能啊,虽然鬼这种东西,会保持着自身死亡时的身体特征和表情,但跳楼摔死的死人、也不可能丑到这种地步吧!你看这位的脸,也肯定不像是从四楼跳下去的样子啊,怎么也得是十楼以上,才能把脸给摔成这样吧!
不过,这位身上的校服,却证明了他的身份,只是他的身量上的特征、所给我的感觉,也不像是一个学生该有的特征呀。因为这个鬼的肩膀很宽的,体型也魁梧高大,最要紧的是,此刻他一站起来,我就感觉到了一股、让哥们有点发毛的气息,那竟然是戾气!
(未完,待续。)
第二十一章 棒棒糖哨子
戾气,也可以理解为是暴戾之气,而在鬼魂身上的戾气,那说白了就是杀气,尤其是极度残忍的杀戮气息,那更会让活物,产生本能上的畏惧和恐慌。
至于戾气是怎么来的,那解释可就太多了,咱在这里就不一一的说明了。
不过,哥们只说一点,就是鬼魂的身上,如果拥有戾气的话,那至少能够证明,这个鬼,在死前有着巨大的痛苦,或者说是死后、又产生了怨念,从而,人死之后的魂魄之上,才会拥有不太友好的气息!
可据我所知,那个梁子是跳楼自杀的呀,他死前也没有受到太过严重的刺激啊,不该有着如此强大的戾气的,况且,梁子才死了没多久的,就算有戾气,那也不该这么强啊!
还有一点,就是高中生能有多高呢?一米八?撑死也就这么高了吧!可这烙饼脸的丑鬼,不仅超过了这种正常的身高,就连体型,也十分的魁梧,摆明了就不像是一个学生该有的体魄嘛!
“你......你不是梁子!”看到对方的外形外貌,哥们立刻就下定了结论,我赶紧躲到刘义的身后,紧张的问那烙饼脸:“你谁啊你?你怎么穿着学校的校服啊?”
可烙饼脸还是没有回答我,他用那双几乎没有黑眼球的白眼瞪着我,瞪的哥们浑身的不自在,我似乎还感觉到,有一股无形的寒意,正从我的脚底板,蔓延到了我的脑瓜顶。
“你要干什么!”突然,刘义的一声力喝,让哥们走出了那种压抑的感觉。
但烙饼脸仍是没有说话,他被刘义的喝斥给吓了一跳似得,居然后退了一步,然后一扭头,朝着没人把守的教室前门冲去!
“不好!他要跑!”刘义的反应最快,脚下一侧,瞬间就蹿出去了五六米远,几乎就要挡在前门的门口了。
可是,刘义再怎么快,那也得顺着桌椅板凳之间的过道跑啊,但烙饼脸的丑鬼就不同了,这屋里的任何物体,在他这只鬼的面前,就跟完不存在的一般。
所以,我就亲眼看着烙饼脸、径直的穿过、教室内的所有课桌和凳子,赶在刘义的前头,就冲出了教室前门,随即身影一晃,哥们就看不见他了。
“愣着干什么,追呀!”吴晓雅先我一步反应了过来,一拍哥们的后背,把哥们给拍回了神儿,随后就拉着我离开教室,顺着刘义追出去的脚步声,我俩就追寻了过去。
你别看哥们跑的自然,但我心里,是真的懵了。因为我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啊。那烙饼脸怎么就见了我们就要跑呢?而且一句话也不说!貌似我们三个、也没有表现出‘见鬼就杀’的丑恶嘴脸吧!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这个烙饼脸的身上,居然拥有那么强烈的戾气,可并没有害人的意思。如果他刚才对我们出手了,那哥们或许也不会太奇怪,毕竟他是有戾气的鬼嘛,害人是很正常的。但他并没有任何的害人举动,或者说,是哥们没有察觉到他害人的手段,然后他才跑了。
你像这些问题,我不得不说,也实在是太奇怪了,搞得哥们是边跑边琢磨,我几次都跑了个踉跄,还差点摔了。
我知道此时此刻不能再分心了,于是,我就给了自己一巴掌,把脑子里的杂念打飞,心说:老子都学了半个月的道法了,怎么还是不能保持心神合一、专心致志呢!
或许是哥们太爱琢磨的缘故吧,还好这一巴掌让我专心了不少,恰好此时,我和吴晓雅也跑下了教学楼,只是追着烙饼脸的刘义,却不见了。
我俩的四周是黑沉沉的,连点脚步声都没有,我和吴晓雅就跟两个被甩了的傻子似得,你看看我,我瞧瞧你,均在对方的眼里看到了同一句话。
“额.....走哪边啊?”
这样的对视真的很尴尬,我俩不由的同时苦笑,然后,吴晓雅就指了指教学一区和学校的北区,对我说:“亲爱的,你去教学一区,我去北区的学生宿舍那边,不管咱俩谁先找到刘义,都朝天上打一张雷符给对方提示位置!”
“额......那么好的雷符,你就拿它当信号弹使吗?”
“少废话,这时候你得听我的!”
“我不!”哥们断然的摇摇头,趁着吴晓雅没踹哥们的时候,我赶紧从自己的钥匙串上、摘下了两个小哨子,并将其中的一个递给她,我说:“给你这个,声儿不错的,还大,这还是哥们以前买棒棒糖时候的赠品呢!”
我估计很多人都知道棒棒糖上的小哨子吧!没错,就是那种一根细棍儿上,一头是糖,一头是哨子的那种!
当然,像这种小玩意,在一般的情况下,是真心不会有太大的动静的,但今晚不一样啊,今天晚上,这学校里是一人都没有,照明灯也没有亮着,更没有半点的夜风,静的要命,所以,但凡是有点声音,那在这种学校里,就不可能听不见。
果不其然,吴晓雅见我有哨子,就点点头,拿走了一只粉色的,又嘱咐了一句让我多加小心,她就朝着北区的学生宿舍,小跑了过去。
“哎,为什么女孩子,不管到了什么时候,都会选择萌一些的色系呢?”我摇了摇头,收起另一只灰色的哨子,我见教学一区和教学二区之间有个回廊,便独自一人,过跑了过去。
不是哥们舍不得用法符做信号弹,只是符箓这种东西,本身就有着灵力,还是保命的东西,那对于哥们来说,这保命的东西,是能多就不能少的。
不过,你们要说哥们废物的话,那我是真心不会承认的,因为半个月的苦修,哥们已经长进了不少,至少我看到大饼脸的鬼,就没有吓的双腿发软嘛!
回廊并不长,我一分钟就走到了尽头,可教学一区这里,仍是夜色一片,也不知道这贵族学校为啥也那么扣,难道学校没人了,就不能给个照明灯吗?这能花你多少电费啊?
可是,这些并不重要,关键的是,这教学一区仍是死一般的寂静,我不仅没有听见刘义追逐大饼脸的脚步声,更没有听见任何能吸引我的声音。
(未完,待续。)
第二十二章 第五层楼
哥们最害怕的,就是过分的安静,即便是以前,哥们在穷小区里打游戏时,我也会把游戏的声音开得很大,因为我一旦处于极度安静的气氛当中时,哥们的心里,就会没来由的孤独和压抑。
今天也不例外,在如此寂静的校区内,我是越走越害怕,哥们为了打破心中的恐慌,就掏出了手机,打开了手电筒。
实在是今天的月色太暗了,天上的夜空当中,是明明有星星和月亮的,还是几乎达成圆形的满月,只是月光太弱了,都弱到了我有些紧张的地步。
但手电筒的孤独白光,也让我有了一些轻松,毕竟光能冲散恐惧,这话是永远都没错的。
有了光,我也就有了一丝胆气,哥们环顾着教学一区,想在某个楼层里找到刘义或是大饼脸的踪迹。
只可惜,这里什么都没有,或者我应该说,这里只有无人的教学楼,和......和远处的一个影子!
哎?远处的一个影子?
刹那间,哥们站在了原地,极其紧张的看着前方,因为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我的前方,居然出现了一个巨大的黑影,还是一个比我还高,比我还壮的黑影。
哥们不是一个胆大的人,我要是处于一个陌生的环境里,又看到一个我绝对无法比拟的庞然大物的影子,那哥们以前,绝对会掉头就跑,我特么的宁可睡大马路,也肯定不会冒然的过去看的。
可是,我现在是一个道士,还是一个阴差,再加上半个月的苦修,哥们早就比以前胆大了,额......你要说哥们是比以前敢作死了,那我也无话可说。
所以,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迟疑了几秒,哥们就朝着那个影子,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但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紧握着哭丧棒,只要对方敢惹我,哥们就不建议先给他一下子。
其实,若是一个正常人,看到远处的影子,估计是不会太过担心的。因为那个影子很特殊,它不像是一个正常人、或者说是妖魔邪祟的影子。
它的轮廓虽然模模糊糊,但仔细看的话,你会发现,这个影子是上尖下宽,就跟一个假山一般。
奈何人这种生物,往往都会自己吓唬自己,谁也保证不了,你在陌生的环境里、看到一点也不熟悉的东西,就会不害怕,就算你丫的不害怕,我就不信你丫的还不多想。
因此,当哥们靠近以后,我这才看到,那竟然真是一个假山,上尖下宽,怪模怪样的,甚至有些尘土较多的地方,还长出了一些很顽强的野草。
“你妈波儿,真是一块石头啊!”我在心里骂了一声,也暗暗提醒自己,这个时候千万不能胡思乱想,一定要保持一颗平常心,去寻找刘义!否则,自己肯定会陷入极度恐惧的幻象当中的,搞不好,把自己逼疯也是有可能的。
哥们深吸一口气,为了尽量的去调整好我的状态,哥们就点了根烟,抽着,环顾教学一区的所有楼层。
在我看来,如果刘义追着大饼脸的丑鬼过来,那就不会跑太远的,说不定,他俩就在这边的教学楼里、玩追逐战,毕竟从这里再往东,就是学校的围墙,和通往北区的另一条回廊了。
可这段距离并不近的,如果有人从教学二区跑过来,而且还是跑到东头的话,那哥们刚才过来的时候,就算看不清楚有人在前面,那至少也能看到一些轮廓。
但我刚刚没有看到任何的轮廓,也就是说,刚才的一两分钟以内,是不会有人跑向那边的,除非是顺着楼梯、去了高一和高二的教室,要么就是这里根本没来人。
既然楼下的地面上没人,那如果有人的话,就一定是在楼上了,所以,哥们就抬头往上,看着高一和高二的每间教室,甚至是每间教室前的过道,想找到哥们所找的目标。
一层,两层,三层,四层!哥们是一层挨一层的往上看,看完高一的教学楼,就转头面冲着南边,再去看高二的教学楼。
同样是一层、两层、三层、四层、五层......哎?五层?
我似乎发现了什么,重新把目光放到地面上,然后依次往上数着:“一、二、三、四、......五?哎?怎么这栋楼是五层啊?”
看到南边的第五层楼,哥们的菊花就是一紧啊,我惊讶、且又不可置信的看着高二教学楼的第五层,讷讷的嘟囔了一句:“昨天.....好像还没有这层呢吧!这学校找的啥建筑队啊?咋效率这么快呀?难道现在的建筑队,连架子都不打,就能一夜之间加盖一层楼吗?顺便还刷了墙漆?”
哥们知道,再多的建筑队,也不可能一夜之间,就在原有的楼层上、去加上一层的,别说建筑队了,那古时候修万里长城的几十万苦力又如何,不照样是干了几十年嘛!何况现在的建筑队里的人数也不会太多呢!
所以,这第五层楼绝对不是正常的楼层,至少在我看来,昨天还没有的楼层,在今天出现,就肯定有问题!
“呼~~~!”哥们毫不犹豫的就吹响了棒棒糖哨子,心说:不管刘义跑去哪,至少这层楼就有问题,而刘义那货,本事大,身上还有法器符箓,想必那一只大饼脸的丑鬼,也不会让他难办的,既然他那肯定没事,那吴晓雅就是哥们的了,我他娘的总不能自己上去吧。
哥们对自己的选择,是相当的满意,总算能和吴晓雅并肩作战了,也正好让她看看哥们这半个月以来的修炼成功,说不准,等哥们的表现好了,还能回去以后.....咳咳,这咱回去以后再说!
果然,哨子的声音,真如我先前所料的那般,悠长且又刺耳,如果校区北边和哥们现在的位置、其中的距离不大,那吴晓雅不可能听不见这么难听的动静。
差不多就是半分钟的功夫吧,一连串不太清晰的脚步声,就从哥们过来的方向、飘了过来,随后渐渐清晰,吴晓雅抄着无锋木剑,几个闪身,就来到了哥们面前,同时气也不喘的问我:“看见刘义了?”
“没!”
“那你吹哨子?”
“额.......我想你了!”
“滚!”吴晓雅瞪了我一眼,抬脚就要踢我。
哥们是连忙架住她的美腿,陪笑道:“嘿嘿,别生气嘛,我是真想你了,再说了,我也是真有事才找你的,不信的话,你可以抬头看看嘛!”
(未完,待续。)
第二十三章 诱饵符
这多出来的第五层楼,也实在是太明显了,但凡是个有眼睛的正常人,只要抬头一看,那就不可能看不到。所以,眼明心亮的吴晓雅也不例外,她顺着哥们的手指一瞧,也看到了教学楼的第五层!
早在昨天,吴晓雅是和哥们一起来的,她自然也知道这里的每栋楼都有几层,但今天,这莫名其妙的多了一层,她是不可能不奇怪的。
果然,看到顶上那些不该出现的几间教室,吴晓雅真就没有追究哥们乱吹哨的行为,她说:“哎?还真是不对劲儿啊,昨天明明是四层楼的,怎么今天多了一层呢?难道是鬼魂制造出来的幻象?”
“这我就不知道了!”哥们抬头看着第五层,顺便问了一句:“对了,你在北区找到刘义了没啊?”
“我刚到北区的活动花园,就听见你吹哨了,我哪有时间仔细的找啊!”吴晓雅白了我一眼,但还是回答我说:“不过嘛......那边挺正常的,至少我过去的一段路上,是没有刘义的脚印的,也没有任何的鬼气残留,我猜刘义是没去那边的!”
我听她这么一说,就很是得意的打了个响指,“那就没跑了,整个学校只有这里不对劲儿,那想必刘义追着那只烙饼脸的鬼,肯定来了这里的,保不齐,这层多出来的教学楼、也和他俩的‘失踪’有关呢!”
“恩,也不是没可能的!”吴晓雅点了点头,又看了我一眼,才说:“那.....那咱俩上去?”
“上去也行,但你得保护我!”哥们一点都不脸红的说:“哥们胆小,见不得鬼的!”
“切,废物一坨!”吴晓雅白了哥们一眼,找到上楼的楼梯,径直走了上去。
可我就不乐意啦,哥们连忙跟上去,追着她的屁股问:“你说废物哥们也认了,可你为啥要用一坨来形容我呢?”
顺着楼梯一路往上,也就是分分钟的时间,我俩就来到了四楼,但到了这里,本该没有楼梯的四楼楼口旁边,却还有一条往上去的楼梯。
往上看去很黑,手机电筒的灯光也无法驱散部的黑暗,但至少这是一条楼梯,用脚踩一踩,还真没有任何的问题。
吴晓雅是早已拔出了无锋木剑,对哥们使了个眼色,表示让我小心,随即,她就带头走了上去!
我也不敢怠慢啊,虽然咱的心里很怕,但哥们仍是一手拿着手机照明,另一手握着哭丧棒,跟着吴晓雅,直奔我们脑瓜顶上的五楼。
楼梯的台阶数量并不多,不到半分钟,我们就蹑手蹑脚的走了上去,而等我俩站在最上面的台阶处时,一条走廊就出现了!
走廊是从楼梯口这里开始、又朝东边蔓延出去的,而我们的左手位,是高层走廊必备的防护安栏,右手边则是整齐的四间教室,但无一例外的,都是黑漆漆的。
我和吴晓雅小心翼翼的顺着走廊往东走,当我俩的身边、每每有窗户经过时,我和她,就会同时顺着玻璃、往里面瞅上两眼。
这最初的两间教室里头、是什么都没有,或者说,这两间教室里只有前后的黑板,而其他的课桌凳子啥的,是一件都没有。看上去十分冷清和诡异。
还好有个美女陪着我啊,要是哥们自己,我还真的不敢独自来这里闲逛。毕竟这里实在是太诡异了,我是怎么也想不明白,这莫名其妙多出来的一层楼,还是空的,那这到底是干什么用的呢?
丫的连张课桌都没有,那摆明了就不是给学生用的嘛!除非是变出这几间教室的‘元凶’,还会在某一时刻、把这些空屋子再给变没!可这个‘变戏法的’为什么要这么做呢?他到底是何用意呢?
可此时,哥们没时间去琢磨这些了,主要是我也琢磨不明白啊。而吴晓雅似乎和哥们一样,见前两间教室都没什么可看的,就冲哥们扬了扬下巴,示意继续往前。
在寂静的走廊当中,没有一点的声音,我俩也同样没有打扰这份死寂,只是小心翼翼的朝着第三间教室走去,我很期待能在下一间教室里发现一些什么,好让我去猜测一下、这层楼、它出现的目的。
其实,教室和教室之间,几乎都是一墙之隔的,我俩用了不到十秒,就来到了下一间教室的前门。
之前的两间教室,前后门都是锁着的,第三间教室的后门也不例外,只是第三间教室的里头,出现了课桌和凳子,所以,我们才来到了前门,想看看前门是不是也被锁住了。
可来到前门一看,门却是开着的,还是敞开式的,我和吴晓雅毫不费力的、就进去看了看,但还是没有什么异常的情况,教室内的课桌和凳子啥的,都很真,用手一摸,还是实打实的触感,也不像是凭空变出来的虚像啊!
“难道刘义和那个鬼不在这里?而是在最后一间教室?”吴晓雅嘟囔了一句,转身就要出去、到最后一间教室找刘义。
但哥们觉得不对劲,我连忙拦住她,说:“你先等等,这里不对劲儿啊!”
“哪不对劲了?”
“这间屋子本身就很不对劲儿嘛!”我组织了一下语言,这才把心里最大的疑惑说了出来:“你看,前两间教室都是空的,而且门还是锁着的,但第三间教室却是开着门的,而且,这教室里头还有桌子和凳子,这要是在电影里,如果没有问题的房间,那应该和之前的一样啊,不该在这当不当正不正的地方节外生枝啊!”
“你是电影看多了吧!”
我心说:哥们还真不是电影看多了,而是现实的情景、真容不得我不认真对待,毕竟前两间教室、摆明了就是没问题的空屋子嘛,那门还是锁着的,就自然是对我们没用的地方了。可是还未到尽头的时候,这第三间教室却一改先前,门还是敞开着的,那是不是由此可以推断,这间开着门、还有桌子和凳子的教室,就是为了等我们来,才故意开的门呢?
所以,哥们不能匆匆的离开这里,我至少得知道这间教室的门、为什么没关着吧!就算这间教室真没问题,那哥们在这里坐会儿、歇歇脚,又怎么啦?老子这半天可一直上楼下楼的,都快累毙了。
但是,吴晓雅却没哥们这么神经,她见我执意要在这间屋子里检查,就一抬手,变出了一张黄符,说:“这是一张诱饵符,也叫替身符,如果这间教室是给我们准备的,并且还有陷阱的话,这一张诱饵符就能试出答案!”
(未完,待续。)
第二十四章 还我刘义!
诱饵符,也叫替身符,虽然一件东西会有两个名字,而且两个名字还相差很大,但两个名字的大概意思,在这张符箓上,却还是有些靠边的!
要知道,诱饵之意在于,它是捕捉动物时、用来引诱动物们的食物。泛指那些、用以引人上钩的事物们。而替身的意思是:指替代别人的人,或是常指代人受罪的人。反正两者的意思,都是不用亲自去办、就能达成吸引目的、或是安享其成的意思。
当然,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这张诱饵符一旦使用,它就会释放出和人一样的气息、或是气场,但这些气息当中,是不会夹杂任何一分的凶气。诱饵符所生成的气息,只是活人都有的人气,很容易就能吸引起、那些妖魔邪祟本身的吸食欲望!
所以,有这么一张法符,就能让道者省去很多事儿,至少在紧要关头、或是在不确定的环境当中,用此符,你就能知道这个环境里、是否存在一些不正常的东西。
我也不例外,哥们知道此符的用途,毕竟咱哥们是学了符箓的,我也知道吴晓雅是想让哥们歇歇,好看她的表演、也好赶紧离开这里,去最后一件教室找刘义!
因此,哥们这时,就听吴晓雅念着:“天地玄黄,五行有罡,生生相惜,死死相依,气生灵符,鬼魅来聚,邪不胜正,符法息殇,急急如律令!”
咒语念完,吴晓雅屈指一弹,那张诱饵符带着通体荧光,在这间教室里的半空当中、打着转、来来回回的飞了起来,时而在前,时而向后,几乎半分钟不到的功夫,这张符,就在屋子里飞了整整一圈,前前后后也都照顾到了。
只是诱饵符飞来飞去了好一会,哥们都没有察觉到任何的危险,仿佛哥们刚刚就是多想了似得。
可就在我放弃刚才的多疑念头、准备乖乖跟着吴晓雅去下一间教室的时候,突然,这间教室里,没来由的就‘呼~!’的一声,居然刮起了一阵风。
这阵风来的很奇怪,因为教室的窗户都是关着的,后门也是关着的,就算前门开着,那也不可能会有一股风、还从屋子当间儿、给吹起来吧!
况且,这股风的温度,还是阴冷无比,吹得哥们汗毛倒竖,我是菊花一紧,连忙四下环顾,叫道:“我擦,真被老子猜着了,亲爱的,这教室里头是真有问题的!”
吴晓雅也没想到、哥们会误打误撞的、猜测出这间教室里会有问题,但此时是只有一阵怪风,其他的却毫无踪迹可寻,就算吴晓雅想要动手迎敌,那也没有目标啊,她总不能挥着木剑、去跟空气打架吧!
可就在此时,我眼角的余光似乎扫到了什么,连忙一拧身,用左手里的手机电筒一照,然后哥们的身一紧,不由自主的就叫了一声:“我靠,这.....”
我是磕巴了半天都没把话给说完啊,因为哥们现在所看的地方,正是这间教室的前黑板,只见黑板上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居然出现了字迹,还是十分新鲜的血字,而有些血字当中、似乎是血多了一般,竟然还能顺着黑板往下滑!
这些字哥们都认识,我是说,我认识那些字该怎么读,它们分别是:嘿嘿嘿,嘿嘿嘿、以及嘿嘿嘿.....!
额,哥们得说一句,我刚才不是被这些‘嘿嘿嘿’的血字给吓到了,而是这些字、太他娘的生动了,哥们甚至还联想到了某些画面,至于我脑子里的画面是否和谐,咳咳.....我就不解释了!
不过,我看到这些血字、又磕巴了几秒以后,还是把下面的话说了出来,不过,在我磕巴的时候,是看着那些‘嘿嘿嘿’、先咽了一口口水,顺顺气,我才说道:“这.....这些字儿是谁写哒?咋这么丑啊?而且,你嘿嘿个毛啊,啥玩意你就嘿嘿啦?”
吴晓雅见我这么不靠谱,就狠狠地踢了哥们一脚,“你个笨蛋,还不动手吗?你还等啥呐?”
动手?对你动咸猪手吗?我白了她一眼,指了指黑板上的字:“就几个血字而已,打它好像也没意义吧!”
“我是说你后面!”吴晓雅照着哥们的额头一拍,亲手捧着我的脸、扭向了后黑板那边,她力气之大、扭的又突然,是差点没把哥们的脖子给扭折啊。
不过,当我看向后黑板以后,我这才发现,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后黑板的近前,多了一个烙饼脸的鬼影,那鬼影此刻是正好握着一张黄符,放到鼻子下头还使劲的在吸!
“你妈波儿,鬼也会指东打西啊!”哥们这才明白、为啥前黑板上会有那么多的‘嘿嘿嘿’了,感情是烙饼脸来了一手指东打西、好去拿刚才的那张诱饵符啊。
哥们被耍了一下子,心里自然是怒火猛起,这也得亏吴晓雅比哥们正经,还发现的早。你说万一我俩都不正经的、都去看那些‘嘿嘿嘿’,又都忽视了身后,那这烙饼脸的鬼,可是说偷塔就偷塔的啊!
哥们真是没用,这种低能儿童才会犯的错误、竟然会发生在我的身上,而且,还是我先觉得这间教室里有问题的,但哥们还是犯了极其低级的错误,把后背的安给忽视了。
所以,在这样的错误在前时,哥们的心里怎能好受,恰好这鬼精鬼精的烙饼脸就在不远处,那哥们还客气个毛啊,直接大叫一声:“还我刘义”!然后抄起一旁的凳子,对准了烙饼脸,我就抡了过去。
抡凳子不是哥们的拿手绝技,因为板砖我才能百发百中,何况这凳子是不是烙饼脸变得、这我还不知道呢,再加上凳子本身又大,还重一些,那哥们也自然是没有抡准。
不过,哥们手里还握着哭丧棒呢,我见那烙饼脸多也没躲,凳子就擦着他的身边砸在了黑板下头,于是我就握紧了哭丧棒,箭步一窜,我就冲了过去,哭丧棒也带着破风之声,朝着烙饼脸的脑袋就砸了上去。
(未完,待续。)
第二十五章 梁子同学
打鬼、我没有经验,我也不知道鬼的弱点在哪,哥们只知道鬼是魂体,害怕阳光和一些具有正气和灵气的东西,譬如说法符!
可哥们刚刚被大饼脸的指东打西、给激起了怒气,此时是想也没想的,就抡着哭丧棒、冲了上去,但奋力的一棒子,还是打了个空,我自认不算慢的一击,居然还是被大饼脸给躲了过去。
还好我并不是一个人在战斗,绝对不是的,哥们身后的不远处,吴晓雅就在那里站着,而哥们这边一动手,吴美人也不敢怠慢,趁着我一击打空的机会,屈指连弹两下,朝着大饼脸就打了两张雷符。
雷符带着黄光是转瞬而来,大饼脸想躲的,奈何哥们在他的旁边瞎抡棒子,根本就不给他躲避的机会,而大饼脸的另一边,就是教室的墙壁,可以说,他此时就完处于一个角落当中,是避无可避的。
因此,两张雷符是精而巧妙的、打在了大饼脸的心口处,只听电火花般的声音连响两下,大饼脸哼也不哼的,就浑身冒着电丝、朝着后方摔去。
他的身后其实已经没路了,本来这大饼脸就靠近教室的后黑板,此时又被两张雷符给打中,那自然是毫无意外的、被雷符给射在了墙上。额......怎么听上去那么别扭呢?
算了,反正烙饼脸是噗通一声、毫无保留的撞在了黑板墙上,旋即应声倒地,哥们瞧准机会,大棒子一挥,骂了句:“去你妈波儿的,老子锤死你!”
有句战斗名言说的好,叫输出靠吼,一击就带走。
哥们就很认同这句话嘛,因为我不吼的时候,那绝对是不如撕心裂肺的来上一嗓子,而更有气势的。
可奇就奇在这了,那大饼脸挨了两张雷符,本来是身上下黑气直冒,看上去很是虚弱的样子,但就在哥们的第二棒子打下之前,这大饼脸居然原地一弹,搞搞的跃了起来,刚好让哥们的哭丧棒给打了个空。
这家伙可真是诡异,我都不知道他丫的是怎么跳的,难道鬼魂躺在地上,还能靠着后背肌、来个原地跳高吗?那这也太他娘的不公平了吧!
我见这大饼脸比泥鳅还难打,真心的是怒火中烧,但我再想来第三下的时候,那大饼脸居然就在半空当中,诡异的一飘,跑到了哥们身后,旋即,我就感觉到自己的后背,似乎被什么东西踹了一下,紧跟着,哥们的上身、就顺势往前头一栽,朝着一张课桌就撞了过去。
课桌就在眼前,这下要是撞实在了,那哥们的脑门上,还不得撞个血窟窿啊,整不好再来个一命呜呼,那也不是没可能的。
但就在此时,我的女神来了,吴晓雅的倩影一闪,刚好站在了哥们旁边,但她没有用手拉我,因为时间不够了,再加上她也未必能拉住我,所以,这时候的救援方式,就不是拉我那么简单了。
可吴晓雅的战斗经验比我丰富,她趁着哥们还没撞死的时候,修长的右腿向前一探,勾住那张、足以致我于死地的那张课桌,然后她的脚踝一使劲,直接就把课桌给勾走了。
我不知道那张桌子被她踢去了哪里,反正哥们是耳听一声震响,八成是砸向了烙饼脸,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哥们的前头没桌子了,那迎接我的,就是平整的地板了。
扑街对于我来说,实在是最近的家常便饭,哥们都懒得形容我扑倒时的凄惨程度了,也万幸这次没把门牙摔了。不过,我趴在地上的一瞬间,也是很熟练的、来了个就地滚,又一个鹞子翻身,可惜没翻起来,还差点没把颈椎给翻断。
哥们极其丢人、又老老实实的爬了起来,当做啥也没发生似得,拍着身上的土,随即一招手,把地上的哭丧棒给招唤回了手中,并且在吴晓雅和烙饼脸的双重注视之下,我想也不想的就说了句:“今晚的月亮真圆呐!”
“咳咳!”吴晓雅是尴尬的咳嗽了一声,赶紧装成没看到什么、也没听到什么的样子,看向了烙饼脸,还说了句:“不好意思哈,这人.......我不认识,咱俩接着打吧!”
烙饼脸的鬼,就站在吴晓雅对面的三米开外,他俩之间,还有几张课桌、再影响着战斗环境,不过,对于高手来说,这些物件是无关紧要的,至少是不妨碍烙饼脸的鬼的。
因为,吴晓雅的声音刚一落,烙饼脸的身体突然就跳了起来,这次他没有穿过桌子,而是站在了一张课桌上,至于吴晓雅此时,也跳上了桌子,迎着烙饼脸就刺出了无锋木剑。
哥们是有心帮忙、奈何插不上手啊,我是悻悻的走到前门门口,防止大饼脸夺门而逃,同时,哥们也看着完插不上手的战局,很是惬意的点了根烟,“哎,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啊!老子真是省心大发了。就是不知道她刚才为啥要说不认识我呢?难道哥们真的很‘矬’吗?”
吴晓雅是招式巧妙和刁钻,可大饼脸的身手也不差啊。吴美人的木剑,往往都是擦着大饼脸的脖子、心口等要害而过,可就是无法给大饼脸、来上致命一击,也就是不好得手的意思啦。
不过,吴晓雅除了会功夫以外,她还是一个美女道士,即便多次出招、都未曾得手分毫,可接下来的一招,是让烙饼脸吃尽了苦头。
因为,吴晓雅的某一剑过后,她就和烙饼脸来了个擦肩而过,别看吴美人没有用兵器致伤对方,但吴晓雅与烙饼脸擦肩而过的第一秒,回手就来了一张黄符,只听啪的一声,那黄符、就被吴美人拍在了烙饼脸的后背上。
那是一张雷符,在其命中目标以后,是电火花直冒,滋啦声也不绝于耳,电的烙饼脸身颤抖,浑身冒着剧烈黑气,噗通一声,就打课桌上摔了下来,可还是没有发出任何的惨叫,也不知道这只丑鬼、生前是不是个哑巴。怎么就出场多时,却只字不发呢?
可吴晓雅没有思考这些,见烙饼脸摔在地上,又是一个大好的机会,便玉手连弹三下,嗖嗖嗖三道雷符,就打在了烙饼脸的身上,同时,吴美人还对哥们叫道:“亲爱的,快用棒子敲他的头!这下他可跑不了了!”
“得令!”我心说机会总算来了,老子说啥也得沾点便宜了,况且这痛打落水鬼的活儿,就算是个废物,那也应该能做到吧!
哥们极度兴奋的抄起了哭丧棒,脚下一窜,我就跟一只正太猴子似得,灵敏的站在烙饼脸的跟前,冒着森森白气的哭丧棒子,也对准了对方的脑门,呼的一下,哭丧棒就敲了下去。
这活儿,实在是太轻松了,毫无难度可言嘛,哥们怎么也没有想到,我心中的怒气,居然就这么轻易的给释放了大半,早知道如此,那刚才我也就不丢人了,也省了让吴美人看我笑话嘛。
而我这一棒子也着实有力,有句歌是怎么唱来着?对了,叫‘我要,这棒子有何用?’那就是干这个使得呀,专门敲人的呀!
所以,力的一棒子,几乎都把烙饼脸的脑袋给打变形了,可随后,烙饼脸的丑陋五官,居然模糊了起来,我以为他是被我打晕了,还要吐的节奏,于是脚下一窜,生怕他吐我一身,哥们是赶紧蹦到一边,才叫道:“我擦,这几个意思啊?他......他的脸.....”
“这是戾气要散了的节奏!”吴晓雅跳到了哥们身前,挡住我,才解释道:“你的哭丧棒是顶级阴差法器,既能勾人魂魄,也能驱逐一切不良气息,你以后自会明白透彻,而现在你只要知道,这个鬼,被你的哭丧棒给克制住了,马上就要显露真身了!”
“那难怪他敢硬接法符、也不敢硬抗我这棒子呢!”我仿佛了然一般的点点头,但马上又问了一句:“可.....可你说的真身,又是怎么回事啊?他现在的样子......不是他原有的鬼样儿吗?”
“当然不是了!”吴晓雅盯着越来越模糊的丑鬼,继续解释说:“他的面貌太过凄惨,肯定不是从四楼摔下去的惨样,一定得是更高的地方,才能摔成一张烙饼脸的样子。而且,他明明不是一个学生该有的体魄,却穿着学生才会穿的校服,再加上真正的梁子、也不会有着这么强的戾气,因此,这些问题放在一块儿,就只能证明,他和梁子之间存在了某种重合现象!”
额......我能说自己没听懂吗?
吴晓雅的解释、是真心让哥们懵了,我实在是听不明白她所说的意思,但哥们知道一点,那就是吴晓雅、似乎早就知道了这个丑鬼的情况,只是奈于很多证据没有明确,所以,她才一直没说。
可现在不一样了,吴晓雅说我的法器、克制住了烙饼脸,那就说明、有些证据,已经快要出现了。那既然如此的话,哥们是不是就别多问了呀,静静的在一边看着,这岂不是更好吗?
不出我所料,地上颤抖不止的烙饼脸,真就和刚刚的不一样了。此时地上的这位,身上下、都不在散发浓郁的黑气,而是身形稍微有点缩水,变成了一个、在长相上、是不比哥们帅多少的中学生的样子!
这个学生我不认识,但看他身上的合身校服,以及左胸口处的学号,我也猜出了他是谁,于是,哥们就试探的叫了一声,“你是梁子童鞋么?”
可梁子同学,似乎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似得,他用一种很是懵懵懂懂的表情和眼神、看着我和吴晓雅,良久之后,才问了一句:“大哥大姐,我......我这辈子就完了吗?”
“额......你能告诉我、你丫说的是啥意思吗?哥们现在不缺坑的!”
梁子从地上爬了起来,看了看现在的这间教室,疑惑道:“不是地府吗?怎么我还在学校里啊?”
听他这么一说,我似乎有些明白、他刚才那话是啥意思了,这梁子估计是以为自己到了地府、又准备轮回投胎呢,不过他这么想也不奇怪,毕竟他不知道轮回之前、是必须得去张城隍那里、先消除掉鬼籍的!
可为啥他看到我和吴晓雅、就会认为自己到了地府呢?难到他认识哥们手里的阴差法器哭丧棒?还是说,这小子知道人死之后、就必须会去地府吗?
(未完,待续。)
第二十六章 看来猜着了!
这梁子同学、是真心很像某些小说里的龙套一样,出场就懵逼,啥也不知道的样子,顺便还给哥们挖了个坑,虽然坑不大,但也不好填啊,我就不信这货、能给我一个完美的解释。
可哥们知道,现在,还不是深究此点的时候,因为我见他有些回神的样子了,就赶紧问道:“你你现在还不该轮回投胎,因为有些流程还没走完,对了,你还记得什么吗?我说的是你最后的记忆。”
我之所以会问他最后的记忆,则是因为,这梁子和哥们不同。
像我呢,是一个失去曾经过去、和失去部记忆的特殊人,而对于我来说,哥们的记忆,只有最初,而没有最后,因为我的过去消失了,拥有了新的开始,而那以后,我也没有太过重要的断片情况,就不存在前后一说,但严格来讲,哥们现在所能记起的东西,也就是我记忆的‘最初’了。
可梁子不同啊,他是一个死鬼,他知道自己已经死了,也就是说,他记得自己的死因,记得自己是一个坠楼自杀的学生。
那么,我要想知道他的情况,就得问他、他死亡以后、在他印象里的最后一刻、都有些啥。因为只有最后,才是他死亡以后、和此地所有事件有关的起因了。当然,前提是他还记得。
但梁子同学、没有让我和吴晓雅失望,就见他脑袋一歪,想了想,才说:
“我我好像只记得,我是从楼上摔下去的,还摔死了,然后,我我就看到了自己的尸体,而且,我好像还记得,我当时死后没多久,似乎就有两个身穿古代差役服装的怪人、来找我了,还要带我去什么地方,我见那俩人挺好说话的,也不像是坏人,我就跟他们走了。可后来,我跟着那俩古代人,还没离开学校呢,就有一股子黑气、拦住了我们仨,我不知道那黑气是什么,就在一旁看着,但那两个古代人似乎知道,还用手里的棍子、打那黑气来着,但打了半天也没用,那黑气最后,就钻进我的身体里了,至于再然后嘛我也记不得了!”
听了梁子的话,哥们是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因为我察觉到、在他的话里,有很多让我好奇、和熟悉的东西。..
首先,梁子说他自己、是从楼上摔下去的,而不是跳,这在中文当中,那是很关键的一个地方。
你要知道,摔、不等自愿,也可能是被人推倒才摔的,也有可能是脚下空了一下,然后,身体不由自主的才摔了。
但跳这个字,有很大的可能性,是出于自愿行为的动作字眼,除非是有人拿武器逼着你,否则,你是不可能主动跳楼的,当然,就算是有人拿武器强迫你跳楼,那你的行为,也是受你自己的控制而为之的!
所以,梁子所说的‘摔下楼去’,这本身就是一个疑点,至于他是怎么摔下去的,我想,我还是一会再问他好了。
其次,梁子的那句话里,也提到了两个、身穿古代差役服饰的怪人,还都拿着一根棍子。而有关这一点,如果我想的没错,或是说、哥们没猜错的话,那梁子遇到的那两个差役服饰的怪人,应该就是张城隍手下的小兵儿了,毕竟只有小阴兵儿,才能在人死之后,最先、最快、最有效地,找到死亡之人的魂魄,而且还会将其给带走!
至于这俩小卒子、现在在哪里,我想,这就和梁子所说的那股黑气有关了,因为梁子说了,俩差爷拿棍子打那股子黑气来着,这就证明、城隍手下的两位阴差,知道那黑气是什么,而且,还知道那是对他们不善的东西,于是,俩差爷就用武器驱赶黑气,只是毫无作用,黑气还是达成了什么目的,钻进了梁子体内,而梁子也从此处断片,那俩差爷,也下落不明了!
可如果这俩差爷是张城隍的手下,那在我们来学校之前的半个月里,张城隍那边咋一点消息都没呀?难道有俩小弟失踪、他这个城隍老爷都没发现吗?还是另有其因呢?又或者说,是俩阴差没完成接鬼的任务,害怕被城隍老爷责罚,就偷偷的跑了?而且,张城隍还没发现?
当然,最后这个猜测,完是哥们自己的多疑,我并不认为,那个说话文绉绉、没有一点架子的古代书生张秀才,会是那种不问缘由、就惩罚下属的傻城隍!
可仅凭以上的这些问题,也实在是让我头疼的,因为这根本就没有线索可查嘛,这完就是一段一段的缥缈线头,根本就难以勾连在一起。..
哥们甚至还认为,如果我们没有调查清楚部的过程和细节,或者说,哥们如果不是当事人的话,那这件事儿当中的一切,哥们我是真心不好说的。
我是越想越头疼啊,很难受,百爪挠心的那种感觉,可无奈,哥们先揉了揉太阳穴,知道空想也不会有答案,所以,我整理了一下思绪,想了想,还是先把梁子的死因,问了出来。
我问他:“你说你是摔下楼去的、而不是跳!那这么说你不是自杀?”
梁子听了我的话,马上就露出了古怪的神色,而且还反问我说:“我我为什么自杀啊?”
我擦,你问我呐?丫的,现在是你死了好不好,你小子咋还反过头来、问老子你为什么自杀啊?老子又不是你这个脑残!我上哪知道去啊?
吴晓雅可能是怕我俩说乱套,干脆一摆手,示意我闭嘴,她问梁子说:“是这样的,据我们收到的消息,你在半个月以前跳楼身亡了,你的很多同学都以为、你是被一个叫春天的女孩给拒绝,因为承受不了告白被拒的打击,从而选择了轻声跳楼。所以,我现在想问你,这个传闻,到底是不是真的!”
“当然不是啦!”梁子立刻给出了答案,还很坚定的说:“我又不是傻子,那‘天涯何处无芳草,歪脖树上不能吊’的道理,想必是个人就都知道的吧,我才不会为了早恋、就傻到殉情自杀呢,怎么也得上了大学呀!况且,在这学校里,喜欢我的小姑娘多了去了,我又这么帅,何必为没有漂亮妹子犯愁、还自杀呢!”
我在一旁也是不住的暗暗赞同,同时,哥们也在心里说了一句:‘没错,正太脸都很帅的,我们是不缺妹子的,我们是永远不要脸的爱自恋的!可高中生算是早恋吗?而且,这梁子也没我更正太帅吧!’
吴晓雅不知道哥们的心里所想,只是追问了一句:“那有关春天拒绝你的传闻,又是怎么一回事啊?”
“哦,这个我记得,那时候我还没摔死呢!但那些都是谣言的!”梁子挠着后脑勺,说:“其实吧,我挺喜欢春天的,不过她可没拒绝我啊,人家春天和我是邻居,熟得很,我们很早就认识的。我记得,我是在一节晚自习上,用纸条的方式对她说‘我喜欢她’,她也回复我说‘知道了’”
“靠,那你们这也太俗了吧!”哥们是真心没忍住,打断他道:“不是说学生这个职业、才是最会玩情调和最会玩浪漫的人嘛!你看电视剧里,学恋才是最唯美、最浪漫、最新潮的,怎么你们这些学生就这么不切实际呀?”
“大哥,不切实际的才是电视剧好不好,现实里哪有那么多的花活儿啊?”梁子还反驳我说:“我就不信你和这位美女姐姐,你俩能玩出浪漫来!”
额你是在说、哥们和吴晓雅不般配吗?你妈波儿的,那你信不信老子一棒子锤死你丫的!
吴晓雅抿嘴笑了笑,阻止住哥们即将爆发的小火苗,然后又示意梁子继续说。
而梁子也没搭理哥们的怒焰,继续对我们说:“其实后头也没什么了,春天确实说了、她不同意现在和我确定情侣关系,但也表示出了可以接受我的,只是要在考上大学以后,才能和我确定恋爱关系,现在,我们只能你们懂吧!”
“那为什么是上大学以后,她才会和你确定情侣关系呢?”这话虽是吴晓雅问的,但哥们通过吴美人的表情看得出来,她对此,是并不太好奇的,因为她此刻是一脸无奈的表情,好像是要证明什么似得,才不得不问了这么一句。
但梁子仿佛也想回答这个问题,当机立断、毫不犹豫、几乎马上就回了一句:“因为大学以后玩的时间就多了,在一起相处的时间也就多了,更重要的是,大学以后,我们就不用每天抱着一大摞的书了!”
丫的这小子挺坏嘛,还知道拿书当掩护,你不就是想说,大学以后就能互相抱抱了嘛,而且还不怕被人看见!呸,不要脸!
可吴晓雅听了这个回答,似乎很满意的样子,回头瞟了哥们一眼。
我去,你瞟我干毛啊,哥们又不是这么认为的,再说了,老子以前是啥样,这我他娘的早就忘了,难不成,我上中学的时候,也这么被你拒绝过?而且,我之前还耿耿于怀过吗?
吴晓雅没搭理哥们的不解,继续看着梁子问:“可后来呢?我是问你,那节晚自习课以后,又发生了什么呢?而你死亡的当天,是不是就在那节晚自习以后呢?”
本来,一脸期待‘大学时才能抱抱的’梁子,听了吴美人的问话,他那不如哥们帅的中配正太脸,是立刻苦涩了起来。
而哥们看见他的表情,我心说:完了,就冲他这表情,看来是被吴美人给猜着了,想必梁子出事的当天,估计就是他对未来大学生活、充满向往和期待自由抱抱的、那节晚自习课以后的事情了!
(未完,东西。)
第二十七章 王八瞅绿豆
梁子的坠楼时间,确实如吴晓雅猜测的那般,是在晚上,至于当时的细节和过程,据梁子同学自己所说,应该是以下的情况!
而坠楼一事,也的确是发生在半个来月以前,在那天晚上,是阳光明额,是星辰漫天,月光唯美,还有柔和的夏夜之风,吹的梁子同学、是心情大好。..
可梁子心情好的原因,也不是因为那天晚上的月亮很圆,而是他决定要对一个心仪多年的女生、去告白了。
说句实话,像这种情况,实在是不少见,而如果是一般的人、要对女孩子表白,那普遍的情况下,男生都会些许的紧张一些,很少有在这种情况之下、还能保持一个好心情的!
但梁子不同,梁子和他心仪的这个女生,那可是从小到大的玩伴、加异姓知己。这女生名叫春天,还是个很文静的姑娘。用句很俗的话说,这俩人,那就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只是两人之间的某些关系,在之前,却从未明确过。
可梁子同学很聪明,他以前,从没对这个女生、表示过一分一毫的爱意,因为他知道,过早的表白,也未必是件好事,或许年少时的轻狂和善变,还会让两个人不近反远呢!
况且,这俩人,是天天都能见到对方,而年纪也不太大呢,那何必过早的把话挑明呢?整不好了,那岂不是更尴尬嘛!
就这样,聪明的梁子,就把所有的爱、给压在了心里,他和那个女孩,用很好的朋友关系、一直持续相处到了高三这一年。
可在半个月之前,梁子忍不住了,他忍不住想要对春天、去表示自己的心思了。
而导致梁子心情大好、还要把内心里的秘密、给说出来的主要原因,也完是因为他们高三这一届的学生,要面临的填志愿一事!
因为梁子中意春天好多年了,而是个男生,就都会时时的去关注心仪之人的动态,而他们班的班主任,让所有同学填志愿的时候,梁子也用了一本漫画书的代价,从春天的同桌嘴里、偷偷打听到了春天所填的志愿目标!
在梁子得知春天的志愿以后,他也赫然发现,春天竟然没有选择她本身向往的大学,反而是按照梁子的性格、以及梁子在学科上的偏向,把志愿目标,填成了和梁子一样的志愿!
这个发现,真的让梁子同学是受宠若惊,他怎么也没想到,文文静静的春天,居然和自己一样,不显山不漏水的、把一切给埋在了心里,只在最重要的时刻、听从内心的选择。..
而也就是这个发现,让梁子同学的心情指数、是一路飙升,他此时还觉得,天地之间、到处都是桃花朵朵开的绚烂,到处都是樱花飘洒时的唯美,即便他看到、刚刚偷吃过自己零食的同桌,也觉得对方是那么的可爱,只是同桌牙缝里的黑巧克力,让梁子同学、觉得对方还是有点煞风景的!
不过,这并不重要,充满幸福感的梁子,哪会在乎别人牙缝里的巧克力呢,他发现春天似乎也喜欢着自己,就决定挑明算了,也省的俩人都憋出病来,正好明确关系以后,俩人也能一起计划一下、他们考上大学以后的人生方向。
但白天不适合眉目传情啊,更不适合光天化日之下、去对一个女孩子说‘哥稀罕你’,再说了,谁愿意把自己的恋爱进展、去闹的沸沸扬扬呢?况且俩人还没开始呢,还又是在学校里!
于是,梁子同学,就忍着幸福感、直到晚上,当学校里只剩下了住校生的时候,梁子同学,就在第一节晚自习的课上,写了一个表白的纸条,又通过其他几位也不爱学习的同学,把这张纸条、就给传送到了春天的手里。..
梁子这时的心情,是除了幸福以外,那也有点小激动,可谁叫他是个青少年呢。在面对谁都会有、人生第一次的告白经历之时,这同样是第一次表白的梁子,又怎么可能逃脱、那情窦初开时的紧张感呢。他无非是早就知道、春天也对他有意思,所以,相对来说,梁子现在的紧张,就稍微小那么一点点罢了!
而很快的,回复的纸条,就被‘好心’的同学、给传了回来,梁子接过纸条,并没有马上打开看,而是先朝着春天所在的位置,看了过去。
恰逢此时的春天,也在偷偷的回头看梁子,这俩人一对眼儿,春天的小脸、‘唰’的一下,就红了一分,并且赶紧扭过头去,不敢再回头看梁子了。
看到春天的害羞,梁子的心里,这叫一个爽,他差点就打座位里头蹦起来、再由内而外的喊上一声:“单身狗的日子一去不复返啦!”
当然啦,还是理智战胜了激动,梁子同学,是强压住了心里头的幸福,没让自己叫出来,不过,打开纸条一看,梁子的幸福,就弱了一分,但不是彻底的坠入谷底。
只见纸条上的第一句话,是梁子写给春天的,上面写道:“夏热还未退去,秋风也未赶来,在寒冬跟在最后的时刻,我想对你春天说一句,‘我喜欢你,请到我的身边来!’”
然后,这句话的下方,就是春天同学回复的字迹,而上面写道:“退去的退、你写错了,应该是‘褪’、不是‘退’,不过我知道了,我也喜欢你,就是你能不能等咱俩上了大学,再和我确定关系呢?现在可是高三了,‘老班儿’盯得太紧了!”
看完春天所给的回复,梁子的心情、显得很复杂。虽然他知道,春天的话、并不是一杆子打死,也不是让人恶心的好人卡,但不知道为什么,梁子此刻,就是有一丝丝的失望。
不过也还好了,至少纸条上的内容,那还是好的意思嘛,而且,人家春天都回复了,说‘我也喜欢你’,那就至少,是这件事,有了一个好的开始,而再怎么着,那也比被发了好人卡的强百倍呀!
所以,把纸条撕碎、没给老师留下一点证据后,梁子同学,就很嗨的开始学习,可他这时的心情,难以让他专心的去看书,他很正常的、也时不时的、去偷偷看向春天的背影,并且在脑子里去幻想,他下了晚自习以后,和春天、偷偷拥抱接吻的画面。
其实此刻的时间,已经到了第一节晚自习课的尾声,也就再有个三两分钟,便会下课了,只是拥有期盼心理的人,往往都不会受到时间的照顾,而这两三分钟,对于梁子同学来说,那简直是比熬夜、等待游戏匹配、还要让他窝心焦急。
可三两分钟的自习时间,终究是会过去的,不管梁子的心里有多急,这下课铃声,还是迟迟的响了起来。
终于下课了,这第一节晚自习、就这么结束了,学生们‘抛弃’书本,叽叽喳喳的喧闹了起来。
但梁子同学,没有随着日常的玩伴、跑去野,他仍坐在教室里,看着前面闷头不语、迟迟不看自己的春天,在心里纠结,他纠结自己到底要不要过去,要不要拉上春天,去夜幕之下的无人角落里、干点坏事!
其实梁子也没那么龌龊啦,他不过是想、和春天有一些肢体接触而已,比如拉个手啥的,毕竟这个女生,是他心中的挚爱,而情窦初开的男生,对于心中的宝贵,更是不敢随意的、去破坏美好!
而想了想,梁子就觉得、自己好歹也是一个爷们啊,是爷们、那就得干爷们该干的事,况且这早恋拉手儿啥的,那摆明了就是爷们该干的事儿嘛!
打定主意,梁子同学就站了起来,下意识的提了提裤子,奔着春天就走了过去。
可等走到对方的近前时,春天也恰好回过了头,八成她是等着梁子来找自己、给等着急了,所以才要回头看看、想看看这小子是怎么回事,怎么还没来找自己‘干坏事’去呢?
但春天一回头,却把梁子吓了一跳,俩人当场是四目相对,而教室里的气氛,对他俩来说,也跟立刻冻结了一般,好像其他人都成了静止的雕塑,只有他俩在你我对视、感觉极其尴尬和紧张!
很明显嘛,这是少男少女,你侬我侬,再情到之时,那小脸红红啊。
没错,春天的小脸儿就红了,少女脸颊上的绯红,是那么的可爱动人,红的让人心神荡漾,可爱的让整个世界,都充满了桃花。
而梁子也不例外,看到心上人的俏脸,少男的血气方刚、霎时之间是消失无形,只剩下隐藏在心底里的一丝害羞和男人柔情。
他俩就这么对视了起来,你不说话,我不言语,但此时此刻的环境,那可是在教室里头啊,何况教室里还有不少的‘雕塑’呢。
所以,就在他俩目无旁人的对视之时,春天的同桌,就很没眼力劲儿的来了一句:“你俩王八看绿豆呐?”
这句话的声音分贝并不大,可在春天和梁子的耳朵里,却犹如天空中的炸雷一般响,春天吓得‘呀’了一声,赶紧回头,小粉拳就砸在了同桌身上。
而梁子就更丢人了,臊了大红脸,转头就跑,这哪里还有男学生应有的青春躁动啊,看他那落荒而逃的背影,这分明是一个被女流氓非礼了的纯情小处男嘛!
(未完,待续。)
第二十八章 还少了一些什么
谁说男孩就不能脸红啦?谁说男孩就不能害羞啦?谁规定这世界上的腼腆,就一定属于女孩呢?
你看人家梁子同学,那多像个娘们啊!那害羞的小样,比姑娘还姑娘呢!跑的那叫一个快,兔子都成了他孙子!
当然,他的逃之夭夭、也不是不能被理解。..毕竟春天对于他来说,放在以前,那就是朋友,还是异姓的好朋友。
可今时今日,俩人都已经敞开心扉的摊牌了,都向对方、表示出了好感!那从此时开始,双方就不再是对方的好朋友了,而是过度成了互相爱慕的对象,而且双方、还都知道对方的心思!
所以,在这样的突发转变之下,没有经验的初恋人士,都会或多或少的害羞一些,但这个过程,想必也不会持续太久,譬如有个词,就叫‘麻木’嘛!
反正梁子是逃走了,尴尬的逃走了,但离开教室以后,他就又有点后悔了,同时,他也在心里暗骂自己废物,心想:俩人都看了多少年了,怎么现在才不好意思呢?难道自己是反应迟钝吗?可这迟钝的时间也太长了一点吧!
梁子是既有欢喜也有懊恼,但他想的最多的,却还是自己为什么就这么废物,为啥别人都明目张胆的‘早恋’,而自己就得跟个兔子似得呢?
其实,换做是别人,小小的懊恼一下,也就算了,毕竟这种念头,是会在短期之间、就能被初恋来临的幸福、给冲散的,哪怕是一件其他的小事,也会冲散这都会有的失误。而且,这种情况,也实在是太普遍了,放眼天下世人,谁还没个脸皮薄的时候呢。
可怪就怪在这了,梁子这小子,也不知道是哪根神经搭错了,居然一直揪着这个小小的失误不放,他就跟魔怔了似得,嘴里嘟嘟囔囔的说:“真废物,你真是个废物,你丫都废物到家了!”
像这种念头,那是真心不已过多的。因为一个人的情绪,是会随着你的思维、和所处的环境、而随时随地的发生改变,像他这种情况,如果持续不消,那他这个人的情绪,就会越来越糟糕。
不是有句名言说得好嘛,叫:一个人最脆弱的地方,那并不是他的心脏,而是最容易被改变的情绪。
而梁子的情绪、就是这么一个情况,当他自嘲般的骂多了以后,梁子的情绪,就越来越糟,甚至他的眼睛,也不再看着喧闹的操场,而是不自觉的、出现了恍惚和少许的愤怒,就跟完就不受他的操控一般,迷离、且又无神、善变了起来。
梁子是真心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据他后来回忆,当时的他,就是疯了一般,站在距离教室不远处的护栏前,俩手扒着护栏,十指还使着巨力的攥着护栏,可脸上的羞红却没有褪下,而且嘴里,还碎碎叨叨的骂着自己。
就这样,傻了一般的梁子,就在护栏前,站了整整一个休息的课间,而他在这儿站着,其他的同学、也没察觉到梁子的异样,毕竟这是晚上的自习课间,留校上晚自习的学生、也本来就不多,就算有人注意到他,那想必也不知道这小子在发神经吧!
于是,短暂的十分钟课间,就这样结束了,谁都不知道梁子、在这十分钟里、骂了自己多少句,不过,当最后一节晚自习课的铃声响起以后,其他的同学、都挨个回了教室,可唯独梁子,就跟没有听见铃声似得,还在护栏前面站着!
说来也是巧了,梁子所站的位置,还正好是老师办公室、和教室门口之间的死角,如果没人特意的朝这里看,那在晚上的时候,这里有个学生站着、是不会被人发现的,而且,先前的梁子、在跑出教室的时候,也没有穿着校服的上衣,而他现在的上身,更是一件不怎么反光的黑色t恤!
可是,即便是这样,那梁子所在的班级里、都少了一个学生,这就没人注意到吗?
当然有人会注意到了,至少监督学生上晚自习的值班老师,以及梁子的前后左右的同桌,甚至是春天那姑娘,都发现了梁子没有按时回教室上课!
但是,当老师察觉到梁子不在,又等了一会、也没见他回去、就打算走出教室、去找的时候,梁子在这时,就更魔怔了,他已经不再喃喃自语的骂自己了,而是看着远处、嘴角上露出了一抹怪笑。..
可再然后,梁子就做了一件、让发现他的老师、更目瞪口呆的行为。
只见,梁子在老师没来得及喊他之前,突然就抓着护栏、使劲的一提,只听咔嚓一声巨响,足足五公分粗的钢管护栏,就被他的这一提,给硬生生的提断了!
那钢管护栏、可是连成一片的防护措施啊,还是从这层楼的东头墙、再到西头墙、给连成一片的重要安防护措施,而但凡和安二字挂钩的东西,其结实耐用的程度,就算是傻子、那都能猜到得有多么好吧!
但就是这么重要和结实的东西,却被一个学生,给硬生生的、用手、从中间给提断了!那由此也可见,梁子的这一手,到底有多大的力气了。只是他一个中学生,又怎么可能拥有这么大的力气呢?难道是受了什么刺激的梁子、心中的小宇宙爆发了吗?可梁子的头发也没变黄啊!
其实这些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梁子把护栏弄坏以后,他的身前,就有了一缺口,如果他脚下一个不稳,或是再往前走上半步,那等待他的结果,稍好的就是残疾,差一点的,就是命丧黄泉了。
然而,结果只有越来越坏,梁子的这一手,早就把唯一的一个目击者、就是走出教室、打算寻找梁子的老师,给吓傻了,而后,梁子的身体、就猛地往前倾斜了一下,而那个被吓傻了的老师,还没来得及阻止呢,梁子的身体,就诡异的摔了出去!
没错,就是摔出去的!
梁子离开四楼时的身体形态,就如同有个人在他身后、很不够意思的踹了他一脚,然后,梁子的身体才失去了重心,飞一般的、就摔下了楼。
而在一声闷响过后,梁子同学就扑街了,再等他恢复了意识以后,梁子就看到了自己的尸体,而自己的尸体旁边,是许多老师和围观的学生,就连他的尸体上方,那每层楼的安护栏处,都有很多的学生、在扒着护栏、朝自己的尸体看,其中,就包括神情恍惚、不明所以的春天同学。
故事,差不多就是这个样子了,反正梁子的讲述,到了这里,也算是结束了。只是听完他讲述的我和吴晓雅,却迟迟的没有说话,因为我俩都没听懂、梁子的坠楼、到底算不算他的一时轻生呢?
不过,在表面上看,他的死、应该算是跳楼自杀的,因为当时没人推他下楼啊,现场只有一个目击者老师的,而梁子自己、也确定当时的那个老师没有推他,而是他自己、感觉被人推了一下,所以,才摔下了楼!
只是梁子所说的、他被人推的感觉、这又是来源于哪呢?难道当时的梁子忽略了什么吗?他在跳楼之前,其实还有人在他身后,只不过他没有发现吗?
可哥们并不这么认为,因为现场有目击者的,还是个老师。那我就不信一个老师、在看到有人杀害学生的情景后,还会隐瞒实情、隐瞒学生死亡的真相!
但是,推梁子下楼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呢?又是否会是人吗?而梁子的语气还是那么坚定,坚信自己当时、是被推下楼的,那也就是说,肯定有东西推了他,但是不是人推的,他就给不了我们答案了!
“不对!”而就在这时,吴晓雅突兀的叫了这么一声,她柳眉紧锁,看着梁子、问了一句:“你的故事里少了一个重点!而且还是不该少的重点!”
“什么重点!”我和梁子几乎是同时问吴晓雅!
而吴晓雅就说:“警察!你跳楼死后,校方是不可能不联系警察的,因为不管学生是因为什么死的,这个学校,就都有一定的责任,哪怕是在监督上的责任,这校方也会沾上一些。但这里死了学生的消息,外界却一点没有,我们除了看到一篇、可有可无的新闻以外,还没有在校外、听说任何一点、有关这个学校死了学生的传闻,所以,你死以后,应该还发生了一些什么,导致有很多消息传不出去,就连警察,也没有来调查你的事,我甚至还在想,你的父母,他们现在、是不是也不知道、你已经摔死了的消息!”
我听了以后,也是不禁的点头。吴晓雅所说的这一点很关键,这消息传不出去,就证明这个学校还有问题,至少是在梁子死后,还出现了很关键的一件事,并封住了一切消息,哪怕是报警电话,也被拦了下来。
只是如果所有的消息都被封锁了,那哥们在半个月之前、打手机网上看到的那篇新闻,又是谁发出去的呢?
看来梁子死后的记忆里,是一定还少了一些什么啊!
(未完,待续。)
第二十九章 这里有个局
其实,也不只有哥们疑惑,就连梁子同学、也是一脸的百思不得其解!但他确实想不起其他的线索了,这小子茫然了好半天,仍是摇摇头,表示他也没有答案。
可我知道,像这种问题,你问他也没用的,因为某些事、是发生在他摔死以后的那段时间里的,而且,这小子还断片了,那你就更别指望、他一时半会的、能想到什么。
而如果你问我、我为什么会相信他,那我只能说,哥们是通过他的表情、判断出了他没有撒谎,因为我以前、也有过回忆过去的情况,而梁子和我以前迷茫时的表情,简直就是一模一样,根本就装不出来的!
所以,眼下的关键,就不再是刨根问底了,因为没底儿可以刨嘛!而是要把主线任务的发展方向,给重新整理,将其回归到正题上。
可什么才是正题呢?
当然是刘义了,毕竟是刘义先追着大饼脸的鬼、来了这里,可大饼脸败于我和吴晓雅之手后,梁子就现身了,而刘义则不知去向。不过,我们也不是一点线索也没有,因为大饼脸的鬼,出现在了这里,那想必刘义,也肯定在此附近了,保不齐,他还就在隔壁呢!
于是,将目标放回了正事上,我和吴晓雅就对视了一眼,均在对方的眼里、看到了‘去隔壁’的意思。
可现在除了我俩以外,这眼巴前,还有个死鬼呢,你说我俩要是走了,那梁子这小子,万一再受到什么黑气的影响,再变成刚才那样,那你说,我们这是不是就等于节外生枝呢?
因此,我就对梁子道:“那个.....梁子同学啊,我不知道你现在的心里是怎么想的,不过我猜,你应该也很好奇、你为什么会摔下楼去吧,你也肯定好奇,这一切应该是怎么回事吧!”
“对呀,我比你们还好奇呢!”梁子道:“我当时怎么就好么秧的魔怔了呢?还被人推下楼了,我现在可是越想越窝心的,我这仪表堂堂、风华正茂的大好青年,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去地府投胎吧!”
“你既然这么想的话,那得嘞......!”哥们打了个响指,说:“那咱们的目标就一致了,可咱的脑子不好使啊,都猜不出丝毫的线索,不过,和我们一起来的,还有个叫刘义的人,他应该能通过你的故事、推敲出一些线索的,只是他现在给跑丢了,你得跟我们一起去找他,而且,你以后是否能顺利投胎,也得由那小子说的算!”
这聪明人都是一点就通,虽然梁子还不算是成年人,但他也不傻,这小子听得出来,我所说的这个刘义,对他才是最关键的,因此,梁子同学就二话不说,点了点头,表示跟我们去找人!
就这样,我们三个,又检查了一下这间教室,确定这里没事了、连黑板上的那些血字、都消失了,我们三个这才作罢,依次走了出去,朝着最后一间教室的前门,就过去了。
可等到达几步远的前门之前,我们也确实顺着最后一间教室的玻璃,看到里面、出现了人影,但里面的人影却不是一个,而是零零散散的许多个人影,还是分散着、挨着课桌、坐了几排!
奈何窗户上的玻璃很花,屋里也不明亮,我们也看不清这些人影都是谁,可一个个的人影如同雕塑一般,动也不动的,那想必也不会有很大的危险的,还是等进去以后,看看里头的情况再说吧!
但是,在我们三个顺着前门进去以后,却都惊讶的张大了嘴巴,就连吴晓雅也瞪大了眼睛,还吃惊的喊了一句:“天呐,怎么这么多的人啊?”
没错,就是有很多的人。在这间教室里,竟然坐着不下二十多号人,都板板正正的坐在座位上,且目光呆滞,看着黑板,眼皮都不带眨的。
而且,在这些人里,还是形形色色,有男有女,我通过这些人身上的衣服,将他们的身份一一猜了出来,我想,其中、应该有着本校的学生和保安,还有佩戴奢华的妇人和老妪,哥们甚至还在这些人里,看到了最典型的制服人士!
哥们用手机电筒、对着他们的脸,挨个扫过,但光线照在他们的脸上时,对方也没有任何的反应,而刘义也在这些人里,他和其他人一样,目光呆滞的看着前方,似乎是看着前方的某些东西,陷入了幻想当中。
而这时,我旁边的梁子,似乎发现了什么,他身影一闪,就飘到了两个、身穿高档西装的女人面前。
这两个女人,是一个样貌稍老一些,但肤色还算白皙,只是眉梢眼角、多了一些鱼尾纹,但不失韵味,反而还多了一份成熟和知性。至于另一个,相对于前一位女士来说,要稍微的年轻一些,通过这位的梳妆打扮、和鼻梁上的黑框眼镜,我猜,这位女士,应该是一位、某公司的老板秘书,或是身居要职的ol。
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梁子看清这俩人的长相以后,居然身哆嗦了一下,我还听他叫了两声:“妈?妈?张秘书?小张?我去,你俩.......”说到这,梁子猛然回头,对我们叫道:“她们......她们怎么在这啊?怎么也不说话呀?我....我妈没事吧!”
我心说:我他娘的上哪知道去啊?你丫没看到老子是刚进来吗?
可我嘴上不能这么说,因为我也不知道他们这是怎么了,更不敢妄动,只能让梁子靠后一些,同样有些紧张的站在吴晓雅的身边,顶多小声的喊上一句:“晓.....晓雅,刘义....刘义他们......”
吴晓雅不等哥们把话说完,就突然的一摆手,示意我们别说话,随即,她就俯下身子,翻了翻刘义的眼皮,又看了看其他人,“他们被鬼迷了心窍!”
“啥意思?”我不解,追问说:“什么叫鬼迷心窍啊?这和那个鬼迷心窍是一个意思吗?而且,别人被鬼迷了、这还情有可原,可刘义是阴差啊,他怎么可能被鬼给迷住啊?”
“谁说阴差不能被鬼迷了心窍啊?”吴晓雅环顾着此间教室,对我解释说:“鬼能影响任何人的心智,而但凡定力不坚者,就都有可能被鬼给迷失心智,刘义也同样如此,他只不过比你我活得更久一些、经验更多一些罢了,但也保不齐、会一时大意,而且,这些人坐在这里,似乎都陷入了某种幻觉当中,因为他们的气息都很平稳,但意识都产生了分歧,很明显,这就是被鬼给迷了心窍,让他们的意识、进入了另一个假象的世界当中!”
“那这样下去......他们不会出事吧!”这话是梁子问的,估计是担心他妈和那个张秘书的安危。
只是,哥们很奇怪,他妈和张秘书、以及其他人,又为什么会在这里呢?而且,他们在这里又坐了多久了呢?怎么就没有人发现这里的问题吗?
“我也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有事!”吴晓雅摇了摇头,随即,又朝前面的黑板一挑下巴,对我们道:“但我觉得,他们是被迫的!”
我和梁子一扭头,就看到这间教室里的前黑板上,居然也出现了血字,但没有先前那面黑板上的血字不靠谱,而是十分清楚地写了一句:‘此处有一局,一切谜底尽在局,竹满山!’
看见最后的三个字,哥们瞬间就明白了,我不是说自己知道了真相,而是知道这件事、到底是出自谁的手笔了!
没错,就是竹满山,本书的头号大反派,我其实早就该想到了,能把这件事闹的这么邪乎的,除了竹满山那老不死的,恐怕也没有别人了吧!
但是,我们真的要照黑板上的血字做吗?这会不会是一个没有任何掩盖的陷阱呢?
我的意思是说,这屋里的所有人,除了我、吴晓雅、刘义、顺便再加上梁子,那剩下的人,是不是竹满山故意找来的‘托儿’呢?为的是以虚假的异常现象、来引我们坐在某些位子上、去救人,好让竹满山轻而易举的、坐收渔翁之利呢?
这不是没可能的,毕竟这里出现了‘竹满山’这仨字,而以我们对老不死的了解,恐怕那个老不死的、应该能干的出来的!
吴晓雅看了看我,我也瞅了瞅她,我俩是几乎同时、问了对方一句:“咋办?”
额.....尴尬,好特么的尴尬,我俩怎么都会在这种时候失去对策呢?难道哥们的废物属性传染给她了?
可梁子不知道竹满山是谁啊,也不清楚我们和竹满山之间的纠纷,他见黑板上有字,又看清了其中的意思,梁子就毅然决然的、走到他妈的旁边,身子一矮,挨着他妈就坐下了!
我是想拦没拦住啊,在心里这叫一个骂:这特么的傻叉,你丫就不能和我们一起商量商量其他的对策吗?你丫就不怕那凳子上头有钉子是吗?
额......算了,反正梁子也是个鬼了,有钉子也不会扎了他的菊花!
(未完,待续。)
第三十章 左右相伴
对于梁子的冒失,哥们也只能无语,但我随即,也理解和释然了。
因为梁子现在,严格的来说,他就是一个新鬼,啥本事也没有,更不知道和玄学有关的东西,就算他不冒失,留着他在,那也商量不出任何的对策。况且,他也是为了他妈、才甘愿冒险的呀,虽然很不理智,但他毕竟是个雏儿,不懂理智的分析和应对,也不算太过奇怪,而且孝心可嘉,就是稍微有点缺心眼。
还有,他的冒失,也算是给了哥们和吴晓雅一个观察的机会,因为梁子的行为,对我俩来说,那简直就是探路排雷的工兵嘛!如果坐在任何的位子上、就会触发什么害人的邪术,那哥们和吴晓雅,不就是侥幸得生了嘛!
当然,我承认自己的这个想法很不地道,但我说的是实话,谁能保证在危险面前、就不会自求多福呢?
可也万幸,梁子没有那么倒霉,他坐在他妈的旁边后,这个教室里、是一切正常,既没有邪术从天而降,也没有竹满山那个老混蛋出来害人。
但是,这也不能排除、这里就绝对没有陷阱和危险,说不准,那暗中潜藏着的危险,是专门对付我和吴晓雅的呢!你可别忘了,在上次竹满山出场的时候,可是哥们拿着砖头,让老家伙吃尽了苦头,我可不认为、那老不死的就不记仇。
只是等了许久,这教室里还是一切正常,而梁子的表情,也仍是一脸的紧张,他并没有像其他人那样、看着黑板呆若木鸡,这小子该是啥表情,就还是啥表情!
“难道只有活人坐在板凳上.....才能陷入某种失神的状态吗?”吴晓雅低声嘟囔了一句,看了看刘义,又看了看前面的黑板。
而我见了她的神态,就吓了一跳,赶忙出声阻止道:“我去,你不会也想试试吧,我可告诉你啊,老子可不同意!你要是真敢坐板凳上试,老子也不介意对你动手动脚的沾点便宜!”
“去死!”吴晓雅瞪了我一眼,指了指黑板对我道:“可这句话......也未必就是一个陷阱啊,你看刘义,他就很明显是自己坐在这里的嘛!”
“你从哪看出他是自愿坐下来哒?”
“位置、和我对他的了解!”吴晓雅扬了扬下巴,对我解释:“刘义所坐的这个位置很关键,这个位置是整个教室的中心,他的前后都有人,如果有人对他出手,恐怕是不好轻易伤到他的!而且你没发现吗?刘义的前后左右,所有人的位置,都很像是一个符号呢,而这个符号在道家的符文当中、还是‘护’的意思,显然是他采取了某种防御措施嘛!”
其实我也看出这一点了,只不过哥们没吴晓雅懂得多,只能看到皮毛,但真心不懂更深的层次。
不过,当吴晓雅说到这,她就蹲下了身子,探手抓住了刘义的手腕,一翻其手掌,又对我道:“你看,他的手里还拿着镇魂令呢,这镇魂令可是他的专属法器,而专属法器都是灵性极高的法宝,像此类宝物,在主人遇到危险之时,如果主人一时没有反应过来,那宝物就会主动接招,虽然未必能抵挡部的伤害,但也至少会让持有者避免第一次的生命之危、甚至是提醒主人,让主人意识到某些危险、存在于他的身边。”
“可....可这也不能证明.....他刘义、是自愿坐在这里的呀!”
“呵呵,你对刘义的了解还是不够啊,你以为他不自愿坐在这里,就真的有人能逼他坐在这里吗?”
“难道不是吗?”我固执的指了指这里的所有人,包括墙上的血字:“你看,这里有这么多人在,你能排除、是竹满山以此来要挟刘义就范的可能性吗?而且还有黑板上的字,你难道能保证,刘义对这里所谓的‘局’,就不好奇吗?”
哥们说的是实话,毕竟人命才是最重要的,如果有人、用人命的安危来要挟我,我恐怕是真的难以狠心、去置之不理,而且,我对这里的很多事,都太好奇了。仅仅是这里有很多人的来源问题,哥们就好奇的没法儿,如果真有人对我说、‘只要我坐在这里,对方就会告诉我答案’,那哥们是有很大的可能,先坐下再说的!
但是,让我没想到的是,吴晓雅对我的问题,却很严肃的一点头,说:“如果是你所说的那种要挟,或许对你我来说、是真的有效,因为我们是人,人不可能不被要挟,只要要挟的方法具有针对性,那任何人,是都会就范的。但是,他刘义不同,他不算是一个人,也不算是一个鬼,他只是一个阴差,一个真真正正、只为职责活着的阴差!所以,如果有人要用人命、或是用这件事的答案、来要挟他,那别的我不敢保证,至少在这一点上,我想他刘义、是不会束手就擒的,”
“可这件事.....也是他的职责之内的事吧!他不是阴差嘛!”
“不!”吴晓雅摇头道:“这不是刘义的职责任务,他的职责任务,是寻找不肯投胎的鬼、进行强制勾魂、并将其带走,而在他寻找不肯投胎的鬼之前,他还要先接到地方城隍的请援贴,那样他才会动身去找!也就是说,这件事、还没有交给刘义来办呢,自然不算是他的职责所在,其次,刘义的附属职责任务是、寻找竹满山、并将其抓回地府,但这里没有竹满山,那么,刘义就不会在这里浪费时间,除非是他自愿,要不然,是真的没人能让他坐在这里的!”
额,我似乎听明白了什么,但心里,总觉得刘义这个人,貌似很适合一句话,叫:爱之欲其生,恶之欲其死。他丫的是典型的职男嘛!注意,是职男,职业的职,不是直接的直!而广大的读者、你们要想知道这词儿是啥意思,就把吴晓雅的话、翻来覆去的多读几遍吧,反正不是什么好词!
所以,对于刘义来说,或许任何要挟,都不会让他就范,那这是不是就可以认定,吴晓雅所说的自愿,这是成立的呢?
“额......那现在咋办?”我问吴晓雅,因为哥们发现,如果没有合适、且有效的解决办法,那这些人,包括刘义在内,估计会一直坐在这里,直到这个‘局’自己消失,才有可能让一切恢复正常!
“不知道,但我觉得,咱们必须要坐下了,不信你可以看看梁子!”
我一回头,就发现梁子的表情,居然和刚才不一样了,这小子和他妈、以及其他人一样,表情呆滞了下来,双目之中也失去了焦急和担忧,成一种耐以寻味的茫然!
我去,一点声音都没有就进去啦?这是抹了油了吗?额.....这句纯属玩笑哈!
“坐吧,咱们没得选择!”吴晓雅叹了一口气,说:“只有入世才能悟世,只有入局才能解局,大林,咱们没得选择了!”
听了她这话,哥们的心里、是说不出来的难受,难道这些事,就只能随着事件的进展、而演变下去吗?那哥们成啥啦?丫的你竹满山让我们坐、还就坐啦?哥们是卖萌不卖屁股的好不好!
可我还能咋办,吴晓雅都说了,哥们也只好陪着她了,不过,哥们也不能一点准备工作都不做啊。
于是,我是先拦住吴晓雅,让她再等一下,然后深吸一口气,放平了心态,把右手里的哭丧棒子抬了起来,双目直勾勾的盯着棒子,在心里喊了一声:“棒子,你丫出来一下,哥有事求你!”
哭丧棒的器灵、是沉寂了好久,不是它不想出场,而是哥们不想给它出场的机会,毕竟哥才是主角嘛,而且,我俩也没啥太多的话题可聊的,因为,我有和它聊天的功夫,那哥们还不如哄吴晓雅呢。
但现在不一样了,哥们有麻烦了,我他娘的要作死去了,所以,在我冒险作死之前,就得先问问哭丧棒的器灵,看看它能否和吴晓雅所说的一样,会在危急关头、保护哥们一下。
果然,和我心灵相通的棒子,在哥们心神合一以后,那是立刻开始叫骂了,我就听它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道:“王林,你妈波儿的,老子好几章都没出场了,你小子平时不鸟我,只有在这种时候才会想起我这配角吗?”
我在心里回骂道:“滚犊子,你算个六的配角,你丫就是一个声音好不好,连个人样都没有,你算毛的配角啊?”
“靠,你要是这么说老子,你信不信老子不管你了!”
“额......好吧,求人得客气是吧,那哥们知道了,对了,我现在是啥情况,也就不多说了,你看看前头的章节吧,不过我想麻烦你点事,等我和晓雅坐下以后,如果我们入了所谓的‘局’,那麻烦你多照顾着点,你要是照顾不了俩人,那你就别管我了,在危急关头、护着点晓雅就行了,我在这就先谢谢你了!”
“切,你倒是会护媳妇.....”棒子的声音再次从我耳边响起,但马上就答应道:“不过你放心吧,我会尽可能的保护你俩的,顺便提醒你一句,这里不是一个正常的环境,我感觉到了很强烈的煞气和戾气,只是源头找不到,或许是来源于那个所谓的‘局’里,你小子可千万要小心,如果有危急关头,你也可以念动招唤我的咒语,我的化身会出现在你的意识当中的!”
“啥意思?啥叫你会出现在我的意识里啊?那老子以前yy那啥的时候.....”
“去死,.....”
它刚骂了一声,棒子的声音就消失了,不是我俩没话说了,而是吴晓雅这时,喊了我一下,打断了我的心神合一,导致和我棒子失去了心神联系。
而吴晓雅打断我和棒子的原因,也是因为,她把两个板凳擦干净了,指了指挨着刘义的那张凳子说:“你坐他旁边,我坐你旁边,有我和刘义在你左右,你是不会有事的!”
额.....为啥是一男一女伴我左右呢?哥们就不能左拥右抱的挨着俩女的吗?
(未完,待续。)
第三十一章 幻阵
嘱咐完了棒子,哥们的心里,也略感踏实了一些,虽然我还是不能理解、它最后那句话的意思,但想来,应该是为我好的,保不齐,那还是危急关头的一种保命手段呢。
所以,我再也不敢犹豫,乖乖的坐在刘义旁边,而吴晓雅,也坐在了我的右侧,她和刘义、一左一右的把我夹在了中间,显得哥们十分的重要一般。
可我并没有马上去看前面的黑板,反倒是拉起吴晓雅的左手,和她十指相扣,我严肃且又认真的对她道:“亲爱的,哥们可不知道一会将要发生什么,但我想说,不管会发生什么,我都会在你身边陪着你。而如果真的出现无法抵御的危险,那你是能跑就跑,你可千万别自寻死路,也别玩什么狗血剧,而哥们我,也尽量的帮你争取时间!”
哥们不是那种爱煽情的人,也没有舍生取义、为爱牺牲的精神,我只是觉得,吴晓雅是个好女孩,她对哥们的好,那也是没的说。可我实在是太不争气了,给不了她任何的幸福,但哥们也不是废物一坨啊,如果真的有什么坏事发生,那我所能做到的,也只能是替她去死,用自己的死亡,换取她余下的人生。
可是,哥们在这信誓旦旦的叮嘱她的时候,吴晓雅却一点都不配合,她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我,良久之后,才白了我一眼,说了句:“傻瓜,就你那三脚猫的两下子,还想帮我争取逃生的时间?”
额.....她这是在看不起哥们吗?我靠,亏我还把她的安危放在第一位,丫的也太打击人了吧!
哥们刚刚升腾起的一丝柔情,立刻被她怼的消失于无形,我现在很有一种收回成命的冲动,但转念一想,就在心里叹了口气,“哎,她说的对啊!”
不过,就在哥们泄气的时候,吴晓雅就又补充了一句,她极其淡然的说道:“要死、就死一起吧,我不想再经历没有你的日子了,那长达八年的孤独、我想你是深有体会的吧!”
此时,我的心里、是又充满了感动,哥们差点酸了鼻子,可我是强忍住没有眼红,用右手使劲的一扯她的左手,把吴晓雅拉进了我的怀里,我低下头,就吻在了她的唇上。
这四唇相对,是无限的浓情,周围的一切,仿佛从此刻静止了下来。
吴晓雅搂着我的脖子,哥们环抱着她的腰肢,我俩吻了很久,才恋恋不舍的分开,然后,就各自调整心情,拉着手,同时转头,看向了讲台后方的黑板。
一秒,两秒,三秒.....几乎足有一分钟的功夫,我俩都在看着黑板,只是哥们并没有像其他人那样、陷入什么意识的幻想当中。
我的耐心、其实并不好,见等了‘许久’都没有任何的感觉,哥们一时就没忍住,偷偷看了一眼身旁的恋人,可我一扭头,就发现吴晓雅的表情,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居然成了一脸的茫然!
我吓了一跳,没想到她会这么快的入‘局’,但我也未曾慌张,因为哥们知道,这个时候、是慌也没用的,我只能是重新调整心态,争取快点的进入、那个所谓的局里!
说句实话,哥们并不知道那个‘局’是什么意思,也不知道我要进的‘局’,是不是其他人所进去的‘局’,我甚至也无法保证,我一会入‘局’以后,还能不能看到吴晓雅和其他人。
但是,那黑板上的血字、写的很清楚,它说了,要想知道一切,就必须要入局寻找,可问题是,我他娘的该怎么进去啊?
可事实容不得我多想了,反正其他人能轻而易举做到的事,那哥们、就或许也能做到,因此,我现在就直勾勾的看着黑板,期盼着那个‘局’,能快点让我进去。
然而,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四周围,还是静悄悄的,没人说话,也没有喘气声,我甚至还有了一种感觉、感觉自己、似乎又回到了、住穷小区时的孤寂之中。
我是真心的不知道、其他人是怎么入的局,而吴晓雅先前也没告诉我、在入局时、应该注意什么,我现在只能是一遍又一遍的看着黑板上的血字,哥们的眼珠子都瞪酸了,但一切还是照旧。
这种迫切追逐他人的感觉、真的很不好受,或许任何人都有同感吧,就是你越想做一件事,就越不成功,而自己的心态,也会越发的不快。而我也不例外!
但是,就在我想休息一会、看看手机上的时间、到底又过了多久时,我他娘的就突然发现,哥们的两只手里,居然空了!
有印象的读者、你们或许记得,我刚才可是左手拿着哭丧棒、右手拉着吴晓雅的左手的,但现在我就感觉,我的两只爪子里、是啥也没有,再等我左右一瞧,就发现,我的两只手里,真的什么也没了。
其实,不止是哥们的法器和恋人的小手没了,就连我左右两侧的刘义和吴晓雅,以及我前后的所有人,都在一瞬间、就消失掉了,但我自己,却还在原位上坐着,而哥们正面的黑板上,也还是那句、用血、所写成的话,‘此处有一局,一切谜底尽在局,竹满山!’
卧槽!人们呢?这尼玛的也太灵异了吧!怎么说没就没啦?就不能给哥们知会一声吗?难道哥们要自己打副本了吗?那最终的boss是谁啊?竹满山吗?我可干不过那老不死的!
哥们的心里,是极度的忐忑不安,我生怕在这个档口、竹满山那个老不死的再蹦出来!而要是那样的话,那哥们的这条命,可真就交代了,我现在都后悔坐在那张凳子上了。
哎?对了!棒子器灵可是说过的,只要情况危急,就让哥们念动招唤咒,那现在这个情况,算不算危急之时呢?
我也没细想、自己现在的处境算不算是危急,反正在哥们看来,这绝对不是正常情况。那哥们还等啥啊,那就念咒呗!
“天灵地灵法器灵,万物根本灵字行,用物何须手来取,一语念罢自来形,急急如律令,现!”
哥们念动咒语之时,下意识的、就调动了体内的灵法力,并随着体内的经脉,将部分灵法力、汇聚在了右手的手心之中。而咒语念罢之后,一根两尺来长的直溜骨头、就凭空出现在了哥们的手里,再看清楚这根骨头的某一端、还有两个拳头大小的人头骨时,哥们的心里,这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棒子?棒子?......”我见法器没丢,就赶紧的对着哭丧棒喊道:“大林呼叫棒子,大林呼叫棒子,听到请回答,听到请回答!我擦,你他娘的倒是回答啊?”
我是一连喊了好几声,这才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棒子收到了,你丫的有事就说吧!”
“我去,幸好你还在!”听到棒子的声音,哥们心中的一块巨石,总算是完落地了,随即,我也回归思绪,对哭丧棒说:“棒子,我这是不是入局啦?咋其他人都不见啦?那哥们现在所在的地方、和刚才的地方、这到底还是不是同一个地方啊?”
“额.......”听了我的问话,棒子的声音、就迟疑了一下,我以为是哥们抛出的疑问太多了,它不知道该回答那个,但不到两秒,我就听见棒子说了句:“那个......你身边有人啊!刘义,你媳妇,还有其他人,都在的!难道咱俩看到的画面.....不一样吗?”
纳尼?你几个意思?你说你能看到我身边的其他人?那哥们为啥看不见啊?卧槽,那这不是日了狗了嘛!
哥们有点懵了,怎么.....怎么我和棒子所看到的画面,真的不一样吗?那哥们手里的哭丧棒又是怎么回事啊?
不过,棒子马上就问了我一句:“你现在是不是还在一间教室里头啊?除了没人以外,像其他的地方、是不是和之前一样啊?”
“没错!就是人都没了!但你在我手里啊!当然,我是念了招唤咒以后、你才出现的!”
“那我好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棒子应了一声,但没有对我解释其中的玄妙,而是对我道,“那你应该是入局了,因为我现在看你,还抓着我坐在教室里,所有人也都在,不过你的表情,已经和其他人一样了!”
“那我现在咋办啊?”我又惊慌了起来,紧张的看着四周,说:“难道哥们要一个人趟地图吗?还得单刷副本?”
“这.....这我就说不好了,你好像是进入了一个幻阵当中,至于其他人是不是也和你一样、入局就等于入阵,那只能你去趟趟地图、看看能不能碰上了!”
“我去,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你难道不知道、那趟地图的、多半都是有来无回的嘛!”
“可你干巴巴的待着也于事无补啊!”
“额.....”我心说:还真是,在这种地方干坐着,那是真心的、连毛用都没有,只是哥们啥本事也没有啊,我他娘的连张黄符都没.....
‘哎?黄符?’想到这儿,哥们下意识的、用另一只手、摸了一下口袋,感觉裤兜里是鼓鼓囊囊的,我掏出来一瞧,我去,竟然是一沓子雷符,还有一包香烟、和刘义送我的那个打火机!
“棒子,我身上的东西都在呢,可为啥除了哥们的私人物品,其他的人、却都没啦?难道这幻阵还能给哥们幻出一盒烟吗?”
“我去,我上哪回答你这种问题啊!我又不是制造幻阵的人,鬼才晓得幻阵能不能幻出烟呢!对了,你现在先点一根试试,我看看你兜里的烟少没少!如果少的话,那就说明你所在的空间、和我所在的空间一致,只是意识跳脱了出来而已!”
我也不知道棒子所谓的意识跳脱是啥意思,但想来,它应该会给我一个解释,再加上哥们现在、心里头是慌得很,既然有人给出主意,那也算是一个方向。
所以,我是赶紧抽出一只烟,擦着煤油火机,狠狠的抽了一口。“嘶~呼~!哎,好受多了,那个.....棒子啊,哥们点着烟了,你那边啥情况啊?”
“哦,一切正常.....”棒子回答我说:“只是你烟盒里的某根烟,在慢慢的变短!这应该和我猜测的一样,你只是意识跳脱出了身体,带着你本身的东西、进入了一个幻阵当中!”
(未完,待续。)
第三十二章 晓雅吗?
幻阵,顾名思义,它指的是、能迷惑人心神的阵法,让陷入幻阵之人,去产生亦真亦幻、亦假亦实的幻象,而这些幻象,有的是人心所畏惧的事物,有的、则会是人心所期盼的美好,甚至还会让人沉迷其中、且无法自拔。
可是,即便如此,那也不可能让我的意识跳脱、再来到另一个似是而非的环境啊。你看这课桌、凳子,都是实打实的真东西,可为啥同样是真实的人、却都消失了呢?难道其他人就不能和桌子凳子、一起进入我所来到的幻阵当中吗?还是说,这个幻阵,只能让一些死物随我来到这里,譬如哥们口袋里的法符和香烟?
但是,明明是幻阵,那深入其中的我,却为什么还有一种真实感呢?哥们甚至还很傻的、掐了自己的大腿一下,我去,这叫一个疼,也不像是幻觉啊!
想到这,我就把自己的疑惑,说给了棒子,我想听听它的、进一步的解释,也好让我更加的了解、这玄之又玄的幻阵!
而棒子给我的解释是,“这幻阵,其实也没你想的那么复杂,它说白了,就是一个制造各种幻象的法术而已,而既然是法术,那什么情况、就都有可能发生,而这个幻阵又有什么规矩,也只有制造它的主人、才会知道。所以,你小子最好别想的太多,或许等你以后、在道法上小有所成,再了解到这一项,那你就能参悟其中的玄妙了!”
“额......好吧!你说的哥们是无言以对!”
对于棒子的解释,哥们只能是无奈接受,更何况、哥们不接受也没辙啊,我他娘的现在、都成了孤家寡人了,还马上就要单刷副本了,那我他奶奶的、哪还有脑子琢磨幻阵是怎么回事啊!
可我还是很担心刘义和吴晓雅,因为哥们现在、已然进入了这个‘局’,也就是这个幻阵之中,但我现在也没啥事儿啊,也没有危险来欺负哥们,但不知道刘义和吴晓雅他们,是不是也会如我一样、开始也没啥事呢?
棒子听我不说话了,似乎是猜到哥们在想什么了,就听它的声音再次响起,说:“你其实也不用担心他俩,因为他俩比你有本事的多,而且,在你进入幻阵之前,我还察觉到了一个细节,就是你们所有进入幻阵的人,都在进去之前和之后、会注视着黑板,也就是说,幻阵的入口,很有可能就在黑板上,而顺此推测,你们所进入的幻阵,保不齐还就是同一个,而至于出口在哪,你就得在里头找了!”
“那照你的意思说......我们所有人都进入了一个幻阵,只是身居其中的位置不同啦?”
“不是没可能的!”棒子建议我说:“依我看,你现在也别在原位上坐着了,出去转转吧,保不齐,你会碰上他们呢!而且,你也不用太过担心,你手里不是有符嘛,如果遇到危险,就直接抄家伙干呗,你就当这是一次单刷的副本了!”
“额.....单刷副本我没意见,可哥们也没有开着挂啊,我手里的雷符、是真没多少的,等用完了,那也没补给站补给啊,而最重要的,哥们还得是一命通关吧!”
“安啦,没魔了可以平砍嘛,你手里不是有我嘛!我可是地地道道的阴间神器之一哦,在那阴冥神器榜上,咱可是位列前茅的!”
“得了吧!我现在这点道行,连你本身玄奥的十分之一都没参透,对了,这次我就冒险一试了,回去以后,你可得告诉我、你身上都有什么功能,哥们是真心不想戴着废物帽子了!”
“可以呀,不过.....等你这次的事情完结以后,你得给我出场显摆的机会!”
“一言为定!”我是满口答应,但随即,哥们的耳朵就竖了起来,因为我好像听见了什么,低头、赶紧对棒子又说了句:“哎,棒子,我好像听见脚步声了,我擦嘞,这么快就出怪啦,可哥们好像还没离开诞生区呢吧!不过也好,哥们是正好不知道该找谁要线索呢,可你说我是主动迎敌啊、还是等着小怪给我来送经验啊?喂?棒子?棒子?我擦嘞,你又掉线了吗?”
我就跟个傻子似得说了半天,可耳朵,却再也没有听见棒子的声音,哥们转念一想,这才恍然,应该是我刚才听见了什么动静、导致自己的心神不再专一,所以,我这才和棒子失去了联系。
但现在,哥们也没时间再去调整心态、去和棒子联系了,因为那个声音、是越来越清晰,而且,那还是一种由远及近、朝着我所在的这间教室、而走来的脚步声!
那脚步声很急,但不是很脆,很像是平底鞋、在快步走在水泥地上的声音,只是幻阵当中的鞋子、又是谁穿着的呢?而来这边的声音的主人、又是不是妖魔邪祟、又是不是真实的呢?
我是越发的紧张了,因为,这可是我头一次、在单刷副本啊!虽然哥们现在,也有了一点点道法和道术,而手里也有着法符和哭丧棒,但第一次独自闯关,那可是相当刺激的一件事,况且,哥们这还是‘真身’在刷本,属于那种‘真人cs’的,同时,哥们这也是一次性的,要是死了的话,那我说不定、就真的gaover了!
但危险正在悄然逼近,哥们也不能不采取一些防御措施,我听那声音马上就要过来了,于是,我赶紧把面前的东西收好,只把一张雷符和哭丧棒留在手里,并躲在窗户下头的死角里,警惕着前门门口!
很快的,那声音、就在我身后的墙壁另一侧、给飘了过去,然后,它又径直的、朝着哥们所在的这间教室前门、给走了过去!
我知道,这脚步声的主人、一定是来这间教室的,因为我所在的这间教室,应该是从西往东数的最后一间教室,而这个脚步声,也自始至终、都没有停顿过,显然就是朝着最后这间教室过来的嘛!
哥们是越发的紧张了,随着那脚步声的逼近,我的心、都快顺着嗓子眼给蹦出来了,可哥们必须要冷静,我再怎么不济,那哥也是一个道士啊,还是堂堂阴差引魂者,就更不能露怯,即便是装,哥们也得装着大胆一些。
所以,我是凝神静气,又大大的吸了一口气,这才屏住了呼吸,同时左手的雷符、还对准了前门门口,我想,不管对方是谁,只要他奶奶的敢进来,那老子就先给他来个先下手为强,反正这雷符打中了人,也顶多会把人给电晕,而要是妖魔邪祟,那哥们的率先出手,是必定能取得先机,增大哥们活下来的机会。
就这样,我是越想越大胆,一丝丝的胆气,也渐渐的、冲散了我内心的紧张和恐惧。而随着那脚步声来到前门门口时,哥们就意识到、此时是绝好的机会,再等一个影子、探头从前门那边进来之时,哥们蹭的一声、从墙根底下窜了过去,并且大叫了一声:“急急如律令,老子电死你!”,然后屈指一弹,将早已准备好的雷符,就打向了那个影子的脑袋!
可是,那个影子、比我预计的反应速度、还要快很多,我的雷符、在似中未中之时,对方就迅敏的朝前一窜,竟然躲了过去。
但哥们岂是白给哒?我想也不想的就又是一张黄符,再次朝着对方就弹了出去。随即,在黄符弹去之后,哥们也再次朝着那个人影逼去,不是我要和对方玩近身战,而是因为对方所在的位置,就在前门门口,哪怕第二张雷符仍未起效,那哥们也能逼近过去以后,先抡他几棒子,大不了再夺门而逃嘛,反正这屋里是满满当当的,也不如外头能打能折腾啊!
哥们自认、我的计划是完美无缺,也认定对方、不可能把我困在这屋里,所以,在有巨大自信的前提下,哥们的一个冲锋,是发挥出了以往的数倍不止,我是自己都没想到、我能窜的这么快,哥们简直就比兔子还快嘛!
而且,和我所料的不差,第二张雷符,也被对方轻松的躲过,那个影子此时,也又往屋内、深了一些,他是刚好把前门门口,给哥们让出来了。
我心说:嘿嘿,这可是天助我也,老子也别拿棒子抡你丫的了,哥们还是先出去、找个宽敞的地方,再跟你风筝!
因此,我脚下是停也不停,见门口近在咫尺,哥们是闷头一窜,刚好站在了门口旁边,只要我顺势一拐,那哥们可就自由了,而出去以后,靠着咱身上的雷符,我就不信一次也打不中你丫的。
可想得好、不如做的好,做得好,也得行动的好,哥们自知这是一切成功的重点,同时心里也知道、我应该这么做。
于是,我脚下一个侧步,身子一拧,哥们的半个身子,就已经到了门外。可让我万没有想到的是,就在哥们剩下的半个身子,马上就要离开这间教室的时候,我突然感觉自己的腰上一紧,似乎是被什么东西缠了一下,我扭头一瞧,就见那个已经进屋的人影,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掏出了一根绳子,而他的手,正好握着绳子的一头,至于另一头嘛,不用说,自然是缠在哥们的腰上了!
看清了绳子,我心里是这叫一个气啊,你特么的就不能让哥们牛次逼吗?这可是哥们头一次这么厉害,你丫的让我出去以后、到那时、你再让我扑街不行吗?
我是心如火烧般的焦急,内心里还认定,只要让这根绳子、把我给扯回去,那哥们或许就再也没有机会夺门而逃了,保不齐,我很有可能把小命断送在这里、那也不是没可能的。
可束缚在身,我要想跑,也得在对方拉我回去之前、把绳子弄断了才行,但哥们也没带着利器啊,我手里就他娘的一根骨头棒子,连一点老骨头的骨刺都没有,更别说把腰上的绳子给割断了。
哥们是急的要死啊,脑子里飞智般的想着对策,只是办法很多,就是未必可行,我他娘的一秒钟就否了好几条。
不过这时,绳子另一头的影子,却说话了,我耳听一声银铃般的声音,对哥们叫道:“大林别怕!是我!我是晓雅!”
“谁.....谁?”我一紧张,嘴里就磕巴了,哆哆嗦嗦的好半天,才听出了那个声音是谁,所以,我就暂时放弃了挣扎,问了句:“晓....晓雅吗?”
“叫晓雅就行,把‘妈’去了!”
“滚犊子,你丫是沾老子便宜吗?”
(未完,待续。)
第三十三章 你咬我呀!
我是真心没有想到,咱进副本以后、这遇见的第一个能说话的,竟然会是吴晓雅,可她刚才为毛就不说话呢?难道非得把哥们‘绑了’,才肯告诉我她是谁吗?
况且,哭丧棒的器灵、可是提醒过我的,棒子说、这所谓的‘局’,其实就是一个幻阵而已,也就是说,我现在所处的环境,应该不是什么真实世界,那我是不是也可以理解为,在这个虚假的环境当中,这里所出现的一切,都未必是真的呢?
所以,即便对方说自己是吴晓雅,那哥们也不敢冒然的相信,我是仍留了一手,将一张雷符扣在手心里,这才问她:“你......你真是晓雅?”
“废话!”吴晓雅用不满的语气说了一句,这才和我拉进了距离,而这时我才看清,那个影子,竟然和吴晓雅一模一样,连身上的衣服、都和之前一致。
但是,哥们还是不敢轻易的相信,我下意识的退了一步,站在了教室门外,一边把腰上的绳子松了,一边道:“等等,你先和我保持一些距离,哥们有话要问你。”
“你....你有话就问呗,可你躲我干啥啊?”吴晓雅很奇怪我的态度,但仍是照我说的,没和我挨得太近!
其实,我也挺不好意思的,因为,不管对方是不是真的吴晓雅,至少她现在是唯一能和我说话的人,而且,她的样貌、对我来说、又是那么的熟悉,可哥们在这、却对她暗中生疑,实在是有点不太地道。
可为了保险起见,我也只能先小人后君子了,哥们先道了个歉,这才说:“对不起啊,在我确定你是我媳妇之前,你还不能和我挨得太近,因为哥们怕死,而且,我也知道、所谓的局、其实是一个幻阵,而哥们也来到这个幻阵当中,那么,你最好让我先考验一下,等我确定你是我老婆了,那到时候、哥们再随你处置吧!”
“呦,不错呀,你竟然知道这是一个幻阵,难怪你刚才敢对我动手呢,不过,你不会真认为、我是这里的一个幻象吧!”
“额.....万事小心危自退,省的翻了万年船嘛,哥们还是谨慎一点的好!”
“瞅你小样儿!”吴晓雅听了我的话,竟然没有生气,反而还很开心的样子,随即,她就站在门口的里头,挨着一张课桌,慵懒的靠了上去,并且,她还用一种很好奇的表情看着我,说:“算了,我之前第一次接触幻阵的时候,好像也和你一样,深入其中以后、我是谁都不信的,但这也正常,毕竟幻阵这种东西,初学者都会认为、这是只能制造假象的阵法!所以啊,我也不怪你,你想谨慎就谨慎吧,正好也让我听听,我在你心里、到底有什么要点,能让你对一个‘幻象’、去判断真假!”
“额.....”听了她的话,哥们还真是不好抛出问题、给她回答,因为她说的很清楚了,这里确实是一个、由幻阵所制造出来的虚假世界,而如果幻阵所制造出的一切幻象、又是来源于我心里的某些东西,那我是不是心里想啥、她都会知道呢?
换句话来说,就是我所抛出的问题,不能是我内心里、知晓答案的已知问题,否则,我的问题就根本没什么意义,毕竟对方可以读懂我的心思。
可是,如果我所抛出的问题,连我自己都不知道答案的话,那对方回答以后,我又该如何、去判断真假呢?而且,假设我抛出了一个、连我自己都不知道答案的问题,而对方又借此来问我、或是刁难我,那我这岂不是等于,挖了个坑,还给自己跳嘛!
所以,想了许久,哥们都没有想出合适的问题,我见吴晓雅都快等的不耐烦了,就把心一横,指着她手里的那根绳子说:“你先告诉我你这绳子是哪来的吧,我记得,咱和刘义来学校之前,你好像并没有带着绳子出来吧!”
“哦,你问这个啊!”吴晓雅低头看了看那根绳子,很自然的对我说:“这其实不是绳子,这是我的法器,叫惩戒血鞭,是我五门一派中的法宝之一,而既然是法器,你平时看不到也就很正常了!”
“法器?惩戒血鞭?那你以前咋没说过啊?”
“我没说的多了去了,再说了,咱俩重新见面才几天啊,我又一直教你道术啥的,哪还有时间把这些东西都给你看啊,况且,给你看了也没用吧,你又不会功夫!”
“额......好吧,那我换个问题!”我歪着脑袋想了想,终于想到了一个、我自己不知道答案,但也能判断对方是真是假的问题,我说:“你老实交代,刚才哥们亲你的时候,你心里头有没有点小兴奋啊?”
“额.....”这次换她懵了,吴晓雅直愣愣的看着我,好久之后,才小声骂了一句:“流氓!”
‘呼~!’听见她骂我,哥们的心里、总算是确定了什么,因为,我心里是啥也没想,更不知道当时吴晓雅的心里感触,而且,我以往给吴晓雅的状态和性格,都是能占便宜就占便宜,能耍流氓就耍流氓,而了解我用词意图的吴晓雅,哪怕是刘义,都知道我这时候所用到的词儿,那绝不是什么好意思!
当然,我这么解释,一般人或许不是很明白。说白吧,就是哥们以前很不正经,不管是不是正事、是不是玩闹,反正我每次说话的时候,都显得咱的话、是很猥琐的,但我心里却不是那个意思啊,而真正的刘义和吴晓雅,却永远都认为、哥们的用词很是猥琐。
所以,如果我眼前的这个吴晓雅,是那个幻阵所制造出来的幻象,那让她来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她就一定会正儿八经的、通过我的潜意识里的画面,来回答当时吴晓雅的心情状态。
可是,如果没有正经八百的回答我,而是以哥们以往的调调、来思考我的话,那对方就一定会认为,哥们又在不着调了,别说骂我流氓了,估计是刘义听见我刚才的问题,恐怕还得踢哥们一脚呢!
不过,至少我现在知道答案了,我知道、自己眼前的这个人,到底是谁了,因此,哥们是再也忍不住了,一下子就扑了上去,抱着吴晓雅就开始啃!
我再说句实话,哥们现在,还真不是占她便宜,而是我确定吴晓雅是真的以后,就意识到,我俩是不会分开了,而哥们也不用一个人、心惊胆颤的去单刷了,同时,哥们也真心不会再次孤独了!
我心里是很激动,也很幸福,吴晓雅几次想推开我,都被哥们的动情、给阻止住了,直到哥们的嘴唇,被她咬了一下,我略微的有了一点疼痛,哥们这才醒悟了过来,并且意识到、现在、我们还身处不知内情的幻阵当中,是真心不是卿卿我我的时候。
我捂着嘴,依依不舍的和吴晓雅分开,又用一种可怜巴巴的眼神和她对视着,我是真心想听她安慰我一句,但吴晓雅却不搭理我,显得哥们很缺她的关爱似得,老特么的尴尬了。
可吴晓雅、见我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意思、还瞅着她,就虚踢了我一脚,索性一扭头,走出教室,顺着走廊就往楼口那边去。
我知道,哥们的‘求安慰’心理,是不可能被满足了,只能灰溜溜的、小跑着跟了上去,再收起玩闹的心思,老老实实的拉住她的手,问她正事:“亲爱的吴美人,这幻阵怎么把咱俩弄一块来啦?你说先咱入局的刘义和梁子......”
“哦,他们也在这里!”吴晓雅似乎知道我想问些什么,就解释道:“我比你进来的早,而梁子比咱俩来得早,我先你一步进来以后,刚出教室,就看到了梁子,已经到了楼下、还在找他妈,所以,我刚才就下去和他碰了个头,顺便也推测出来,我和他能在这里相遇,那想必刘义应该也来了,因此,我就担心你进来以后,见没人,你这家伙再害怕,我就让梁子先去其他地方、找他妈和刘义,而我,则回来接你,当然,主要是担心你,想陪着你!”
“额......我至于那么废物吗?”我嘴上不服,但心里是暖的要命,也大大的感慨,人生能得如此贤妻,真是不知道我上辈子、得多么苦逼的在积德行善,才能在这一世,和这么好的女人携手相伴!
吴晓雅走着,就又说:“不过,你刚才也给了我一个惊喜,你在孤身一人的情况下,居然能想到刚才那么好的行动计划,也着实不易了,我还以为、你会在屋里的哪个犄角旮旯、躲着哭鼻子呢!”
“额....你挤兑我一句就行了,至于连珠炮似得喷嘛!”
“嘻嘻,我乐意,有本事你咬我呀?”
“切,我都亲了好几回了,哥们有没有本事、那还用得着再试吗?”
“滚!流氓!”
俗话说得好,叫:不说不笑不热闹,而现实也亦是如此。
我有了吴晓雅的陪伴,哥们先前的那种惊慌,是真心散了个干净,我总感觉生活、也本该如此,可要是此时此刻的环境,也不是什么幻阵学校,而是我们的三人居的话,那对哥们来说,则是更完美的一件幸事!
(未完,待续。)
第三十四章 这货嘴上有拉链
可奈何现实无奈啊,我和吴晓雅,是必须要放弃一时的儿女情长、去查明南城中学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也必须要去搞清楚、梁子的死,到底有没有表面上的那么简单!又是否和那个竹满山有关!
当然,对我来说,某些问题,或许就在这里,因为那间教室里的黑板上写得很清楚,‘这里有个局,一切谜底尽在局!’
虽然我还是不太明白,那句用血写成的话,到底是不是竹满山所为,我也不知道那老杂毛、为什么要搞得这么大,但想来,他应该不会和此事脱离干系。
可是,不管我怎么想,那这件事,也得一步一步的来,而我所能做的就是,要先找到、来到这个幻阵当中的所有人,包括刘义在内,然后,我和吴晓雅,才能依靠经验最多的刘义,去一一的挖掘和逼近真相。
但万幸这个学校不大,我和吴晓雅携手下楼以后,也刚刚转到教学二区,就是那高三教学楼所在的学校西区,迎面,我俩就碰上了没有脚的梁子,以及我们之前所见过的两个女人!
不用说,这俩女人里,岁数显得大的,自然就是梁子他老妈了,而另一个,八成就是他妈的秘书,好像是姓张吧,不过,张秘书的长相还不错,身段也好,可我没敢多看,因为吴晓雅在哥们的边上!
这俩女人的状态,却显得极其淡定,我还以为这俩女人,在突然来到一个夜幕之下的空学校里后、会显得很慌呢,就算空学校没什么可怕的,那没脚的梁子在她俩边上陪着,这难道就不他娘的诡异吗?
而事实正好相反,这俩女人,是相当的淡定,淡定的哥们、都有点蛋疼了。
但既然碰上了,那也得打个招呼啊,何况旁边还有梁子呢,所以,我和吴晓雅是同时招了招手,哥们还很没溜的说了句:“呦,梁子,这么快就找到你妈啦?你也不怕你下头、再把你妈她俩给吓着!”
“嘿嘿,哪有妈怕儿子哒!”梁子找到他妈似乎很开心,同样笑着对他妈说:“妈!您说是吧!”
梁子妈也点点头,微微一笑,但笑容、让我觉得很勉强,随即,梁子妈就对我们说:“你们.....也是来查我家梁子的吗?”
“额......您都知道啦?是刘义那货说的吗?”
梁子妈再一点头:“是的,他就在操场那边等你们!”
“哦,我们正好也在找他......”说到这,我想起了什么,没有马上去找刘义,而是问梁子妈:“阿姨,那您是什么时候来的学校啊?怎么听说的梁子出事啦?还有,您又是怎么到那间教室里头哒?”
“你这些问题,刘义已经问过我了,当然,对你再说一遍也无不可,其实.......”说着,梁子妈,就拉住了梁子的胳膊,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拉住一个鬼的。
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梁子妈就又对我们说:“其实,我是今天下午才接到的电话,有个陌生号码打给我,说我家梁子出事了,让我马上来学校和他见面,我一开始以为、那是个诈骗电话,但也没听说对方要我打钱,所以,我就先给梁子的班主任打了个电话,而班主任的号码被人接了后,和我对话的,却是先前通知我的那个声音,那声音还告诉我说,他不是骗子,他现在就在学校等我,让我尽快来学校处理我家梁子的事!”
说到这,梁子妈就指了指哥们刚刚出来的那间教室,“而我来了以后,学校里已经都放学、回家过礼拜了,只有那间教室的门口,站着个人,那人似乎认识我,就对我招了招手,又指了指那间教室,示意我们去哪里!我当时也没多想,和我们小张,就一起过去了,我原以为,那教室里会有我认识的班主任,或是我家梁子在那里,但进去一看,就只有对我招手的那个人,至于后来就简单了,我和小张刚一进去,那人就对我们喷了一口烟,我和小张就神志不清了,再等我们醒过来以后,就直接到了这里,还见到了学校的保安,和梁子的班主任等一些人!”
额......你这就完啦?两句话就完结了你的出场原因和故事?靠,那这位纯属是路人甲嘛!
可我也实在是没想到,在这个年代里,哥们还能听见、有人用一口烟、就会把人给喷晕的桥段,而且,人晕了以后,那始作俑者还没做什么坏事,丫的也实在是太伪常规了吧,而最重要的是,那烟是啥玩意啊?哥们以后要不要也弄点、给吴晓雅试试呢?争取早点生米变熟饭嘛!
可能是哥们已经被吴美人给看透了吧,反正她是暗中掐了我一下,哥们这才正经了一些,强忍着疼,问梁子妈:“那个......阿姨啊,那您知不知道梁子的具体事儿啊?而且,梁子他现在......”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是不是想问,我家梁子现在,已经变成鬼了,而我为什么还能这么从容不迫,对吗?”
“额......为啥你们都爱说哥们的台词呢?”
“呵呵,孩子,这世界上有很多事都超出你的认知,不是说人死了,就一定要伤心,比如说,我家梁子还能活过来呢!”
“啥意思?”
梁子这时就插口道:“哦,是刘哥说的,他说我还没死透,还有机会还阳,但需要你们两个来了以后才能做到,至于其中的答案嘛,刘哥却没说,而且,他好像知道部了,就等你俩过去呢!在操场那边!”
“额.....我就说刘义那逼、瞒着哥们很多事嘛!”我在心里骂了一句,刚想过去找刘义问个明白,就注意到了什么,收住马上要走的脚,又问梁子:“那你们这是去哪啊?你们好像是从那边刚过来的吧!”
“哦,我妈他们得先回去,是刘哥说的,我一会还会过来找你们的,等我回来以后再给你们解释,或是你也可以直接问刘哥!”
“你知道回去的办法?”
“刚知道,也是刘哥说,他出口也在那间教室里,怎么来的、就怎么回去,只是回去的时间很长!”
“我擦,刘义那厮、这是到底瞒了哥们多少事儿啊?”哥们是再也忍不住了,对眼前的三位说了句:“那你们走吧,路上小心点,我这就不送你们了!梁子,你丫记得回来啊,刘义应该嘱咐过你吧!”
“嘱咐过了,你放心吧!”
“那得嘞,咱一会见了!”
我是再也不敢耽搁,拉着吴晓雅就朝操场上跑去,边跑还边骂:“我他娘的真是认错兄弟了,刘义那货竟然知道一切,还他娘的憋得住,这老妖精也是够够儿了,他嘴上是按了拉锁咋滴?怎么半个字都不肯告诉老子啊?”
吴晓雅是一直默不作声的跟着哥们跑,这时,她似乎忍不住了,就提醒了我一句:“知足吧,要是以前出现这事,刘义肯定连出口都不对人说,除非等所有的事情都完了,他才会把一切都公布出来,包括来回的方式方法!”
“我擦,他嘴就这么严吗?那看来等回去以后,哥们得给他喂点盐了!”
“为啥要喂他盐啊?”吴晓雅疑惑的问我。
而我道:“因为言多必失啊!”
额......这好像是个很冷的笑话吧,我都没啥想笑得意思。
当然,现在讲笑话也真没啥意思,因为哥们和吴晓雅、已经跑到了操场边上,也看到了一张很俊、但同样很欠抽的帅脸。
哥们总算是见到刘义了,丫的旁边还有几个人,但我没心思去搭理那些路人甲,而是撇下吴晓雅,独自冲了过去,挥起拳头,照着刘义的那张脸、就打了过去。
可刘义仿佛料到、咱哥们会揍他了,其实也用不着想,像哥们这气势汹汹、停也不停的架势,估计是个人,就都会意识到我要干啥的。
所以,同样猜到我要干什么的刘大帅逼,就很轻松的躲了过去,随即,他侧步一拧腰身,就绕到了我的身后,像是挑衅一般的,还在我的后背上轻拍了一下:“喂,哥们好几章都没出场了,你就不能先让我说句话吗?”
“说你妈了个波儿!”我想也不想的回手又是一拳,拳风呼啸,着实的震人心魄。我都没想到自己的拳风,居然能这么带劲。
但刘义是何等人也?武林高手加地府阴差啊,咱就算他没有这些头衔,那单单是他活了一百多年的前提,外带这些岁月当中的捉鬼和斗法的经验,那也足够让他、再次躲开我的攻击了。
果不其然,那毫不意外的一幕、就出现了,我眼见刘义的身影,再次消失在了我的眼前,而哥们的拳头,也再次打空。
见目标消失,我就知道、刘义是又躲到了哥们的身后,因为这小子的速度很快,他躲到我的身后、是能给我造成最长的回拳时间的,而一个人、如果多次回拳攻击对手,也是更能消耗攻击者的体力的,甚至还能给攻击者增加心理上的打击。
但我一时、被怒火蒙蔽了些许理智,第三次不动脑子的、回拳打去,并且,哥们也在心中认定,我要是不打他一拳,那老子绝对不能作罢,谁叫这货的嘴上有‘拉链’啦!
可是,我这次的回拳后,就耳听啪的一声脆响,哥们的拳头,竟然打中了什么东西,再等我定睛一瞧,不由的骂了一声,‘你大爷的’,因为不是哥们打中了什么,而是我的拳头,被刘义的一只手给接住了,同时,我就看到刘义的脸,好像不高兴了。
看到他的表情,我心说:你还不高兴?妈的,该不高兴的是老子好不好!有种你丫的松开我,看我不......看我不在心里骂死你丫的!
(未完,待续。)
第三十五章 谁是罪魁祸首
“你闹够了没有?”刘义是真心不高兴了,从他这句话里,就不难听出对我的斥责!
可哥们是故意要闹的吗?明明是你丫的啥也不说好不好,你难道就不知道、咱哥们最讨厌的就是隐瞒和欺骗吗?
但刘义显然是不觉得、对我隐瞒真相、其实是一种伤害,否则,他也不会啥都不说了,所以,我是使劲甩开他的手,骂了句:“你他娘的不地道!”
“我怎么不地道了?”刘义似乎知道哥们为什么对他动手,就说:“是你说不想知道过去的,我只不过是顺了你的意而已!”
“可现在老子在做的事情、和以前又没有关系!”
“谁告诉你这件事和以前无关了!”刘义针锋相对的瞪着我,语气极其不善的又说:“这件事就是和你的过去有关,你知道竹满山为什么要布置一个幻阵吗?就是要唤醒你的记忆,给你造成巨大的痛苦。而你当初放弃记忆、也是为了逃避那种痛苦,因为那种痛苦会折磨死你,也能让竹满山少了你这个天敌!”
“卧槽,那你昨天还说帮我找回记忆呢!那你丫的到底安的什么心啊?”
“我是想过帮你找回记忆,但我只会帮你找回对你有利的那部分,可竹满山不同,他要唤醒你的部记忆,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就是因为你的记忆、对你来说是一种折磨,而他,就要利用你自身的痛苦、来消灭他的敌人,可我不同,我知道你的过去是怎样的一种经历,所以,我是不会害你的,因为你我、是兄弟!”
他最后的那声‘兄弟’,好像让我感觉到、有一个巨大的铁锤、重重的敲击在了我的心里,同时,哥们也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行为,或许有点不妥。
先不说我刚才对他动手的出发点是什么,就单单是这里还有外人在场,我就不该对刘义不满、也不该对他大打出手,因为他说的没错,我们是兄弟,不能让外人看了笑话,就算有着天大的矛盾和怒火,那也得关上门了、再去闷头解决!
其次,就算他刘义、在一时、对我隐瞒了什么,那我也不该生他的气,因为我早就知道,他这个人,是一个心里有着绝对周计划的聪明人,他知道什么时候该说,什么时候不该说,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所以,别看他现在对我隐瞒了一切,但此事一完,他也肯定会给我一个解释!譬如半个月之前的那件事!
可......可我刚刚,却没有考虑到这些,哥们失去了绝对理智、也忘记了冷静思考,我甚至忘记了这个聪明人、还是我的兄弟。
而此时想来,一股难言的悔意,是充满了我的内心。这种感觉真的很难受,我甚至还有些心酸,当然,这种心酸感、完是我对自己的傻逼行为、在感到羞愧和难过,我几乎差一点,就湿了眼圈。
我不知道该怎么和刘义说话了,尴尬加后悔,让本来就不善于表达的我、是更加的吞吞吐吐,我心里头明明有很多话想说,可就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哪怕是句道歉!
可刘义看着一脸懵逼的我,却微微一笑,说:“不过,兄弟之间也有矛盾,这很正常,我也确实做得不对,我应该提前把这些话告诉你的,但你也得理解我,我他娘的也是刚察觉到竹满山的目的,所以.....哥哥我给你道歉了,而以后,我也尽量的早点告诉你、他竹满山设局的目的!”
用不着再说别的了,像刘义这么聪明的人,知道何时该进、何时该退,更知道在当下的这个气氛里,他这个哥哥、应该表现出什么样的一种态度。
而我,也再也忍不住了,哥们被他的豁达和头脑、给彻底的折服了,我冲上去一把将他抱住,友情的泪水,也忍不住的落了下来。
我知道,一个男人、不该这么脆弱,可我失去了太多太多,也从没体会过亲人带给我的温暖,或者说,是我已经忘了。所以,我用一种极其激动的颤音,说了句:“哥,对不起!”
“我知道,我理解你!”刘义的笑声在我耳边响起,他安慰着我这个孤独人,还给我拍着背,真像是一个兄长、再安抚犯了错的弟弟。
我不知道我和刘义拥抱了多久,但我知道,我和他,从现在开始,一直到永远,都不会反目成仇,因为他了解我、我也清楚他,更重要的是,我们之前的情义、从此刻开始、彻底的溶成了一块铁板!
良久之后,我和刘义分开了,两人仰头笑了起来,这笑声是那么的痛快,至少在我心里,我似乎很久都没有这么开心了。
可是,看了一场兄弟情义剧的那些旁人,却自始至终、都没有过来拉架,更没有为此时的温情大戏、去鼓掌庆贺,而我的激动情绪平淡之后,这才转动了视线,看了一眼那些人!
那些人的面孔、对我来说不算陌生,我不久之前、就见过他们的,他们其中有学校的保安,知性的教师,青春的学生,还有样貌沧桑、却不失精明之色的老人!
我没想到这些人的外貌会这么杂,不由的,也好奇了一分,轻声问刘义:“哎,这些人都是谁啊?怎么竹满山还找了这么多的外人来这个幻阵啊?”
“哦,他们都是梁子坠楼一事的知情人!”刘义说着,就冲我挤了一下眼。
哥们也是立刻明白,为什么梁子坠楼一事,在外界、会没有消息传播了,八成是这些仅有的知情人、在还没联系到外界时,或是在消息还没有完传出去的时候,他们这些人,就被竹满山给盯上了,并且同样被那个老杂毛封锁了消息,还给囚禁了起来。
可是,梁子坠楼一事,是发生在半个月之前的吧,而这些人,如果在半个月里、还都被困在了这里,那他们的身体、岂不是也在那间教室里、干坐了半个月嘛,可为啥这么长的时间被困,他们的身体,却一点问题都没有呢?
“他们也是今天才来了这!”刘义似乎真的会读心术,这时,他就轻声对我解释:“竹满山用了很特殊的手段,将消息封锁了半个月,而这些人,不管是报警、还是对外散播、或是私下议论,都没有办法让外人知道,所以,警察那边根本不知道这里有学生坠楼而死,而这些人,也被竹满山时时刻刻的盯着,至于他们为什么也会来这儿,完是因为这个幻阵,需要活人的配合才能使用!”
刘义的解释,其实并没有让我很清楚,但哥们以此、是至少知道了一个大概。总之是这些人、真的被竹满山给盯上了,而竹满山为了制造一个幻阵,也利用了这些人。
至于其中的细节和具体嘛,我想,他刘义以后会告诉我的,毕竟他说了,这幻阵需要活人的配合、才能发挥出效果,而这一点,也完是一种玄学知识,若是哥们知道了这里的原因和细节,那我也算是又学到了一些东西。所以,我现在也不着急知道具体的详情了,而是看着刘义,用眼神问他‘那咱下一步该怎么办’!
刘义说:“其实,竹满山搞出这个幻阵的主要目的、是有两个的,一是为了让你来到这里,并通过这里的某些要点、来唤醒你的记忆,好让你自己把自己给折磨死。但是,你的记忆是被抹掉的,虽然故地重游、有可能会唤醒、你潜意识当中的某些记忆碎片,但也不是百分百就能成功的,所以,从这一点上来看,咱们在这里,是没什么事了,你要想现在就走,那也不是不可以!”
“那就走呗!”我想也不想的就说:“既然你已经知道了这里是个陷阱,那咱也就别作死了,早点回去洗洗睡吧,哥们都快困死了!”
“可这里的事情还没完呢!”刘义道:“你忘了梁子坠楼、才是引发竹满山来这里、并设置幻阵陷阱的主要原因了吗?”
“可这些也不归咱们管啊!”我想了想,随即又补充道:“是竹满山把梁子推下楼的,这属于谋杀罪,应该归警察处理的。”
“谁告诉你梁子是被竹满山推下去哒?你看见啦?”
“额.....”我一愣,这才意识到了什么!
对呀,刘义说的很对呀!那梁子说他坠楼的时候,确实有一股子推力‘相助’、才把他给推下楼去的,但现场并没有竹满山呀,而且,那股子推力还来源不明。
可是,明明是竹满山设计的这里的幻阵陷阱啊,那按常理来看,竹满山是脱不了干系的,只是......是谁看见竹满山、亲手把梁子推下楼哒!
但除了竹满山有可能以外,还有谁,又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的、就把人给害死了呢?毕竟刘大根一事,就是很好的例子嘛,反正在我看来,如果有人对我说,害死梁子的罪魁祸首是竹满山的话,那我是坚信不疑的,但问题在于,证据呢?
还是说,害死梁子的罪魁祸首并不是竹满山,而是另有其人?但这个人又会是谁呢?和竹满山、又是否会有什么关系呢?
(未完,待续。)
第三十六章 七鬼之一
如果按照一般的、正邪对抗的套路来看,就应该是反派密谋害人,而正派顺着案件进行调查,两派再斗智斗勇、争个上下暂时不分,好拖延剧情,延长一个故事的长度。
但在双方斗争的时候,正派也往往都会运气爆棚、碰巧查到一些反派害人的种种线索,正派甚至是还能直接找到、那反派害人的最大证据,最后,两派再碰巧相遇,打个昏天暗地,直到正派小宇宙爆发,力一击,将反派斩于马下,最终导致真凶落网、事实大白于天下,而故事也从此完结。
当然,在这种故事里,不排除杀人者不是最大的反派,可就算亲自杀人的不是这个反派,那也是反派手下的小弟所为。
所以,自打哥们发现、这件事和竹满山扯上了关系,那我就坚信、杀人者就是那个老杂毛,要么就是竹满山利用了什么傻叉,否则,这件事就不太容易解释了,毕竟我还没听说过、一本小说里、还会出现一线两贼的桥段呢!
可是,刘义显然和我想的不一样,他见哥们发呆,就直接对我解释:“你别以为一件事能和竹满山扯上关系、就一定能说明是那老东西杀的人!这件事、其实也没那么复杂,或者我应该说,这件事、咱们和竹满山的目的,其实大致是一样的!”
“我去,怎么就一样啦?”我不解,直接问刘义:“你不是说,竹满山制造了这个幻阵,是为了让哥们恢复记忆、好隔岸观火、坐收渔翁之利嘛!”
“这只是他两个目的的其一!”刘义看了看我的身后,也不知道他在看什么,但马上就又正色的看向我,还反问我说:“你难道忘了芍药村的事了吗?”
我心说:老子怎么可能忘了呀,那可是哥们唯一一次、以酱油党的态度、所参与的事件,我就算忘了昨天晚饭吃的啥,也不可能忘了那么轻松的一次考核任务。
“其实梁子的死,也来源于你的考核任务,说句再白一点的话,就是咱们三个、才是导致梁子坠楼死亡的真凶!”
“我擦,哥们还没听说过、把屎盆子扣自己脑袋上的,你丫是不是发烧说胡话了?梁子的死,跟咱仨有毛关系啊?”
“我说的是实话!”刘义道:“在刘大根的事件当中,导致刘大根死亡的那个无常葫芦你还记得吗?”
“额....记得呀,可那葫芦不是坏了嘛,而且,咱们还把里头的持杖鬼给救了。咋滴?那没脚的玩意给咱泼脏水啦?”
“不是他,是咱们自己找的事!”刘义苦笑一声,说:“当时,那葫芦摔坏以后,是一共放出来了八股黑气,其中一股,就是持杖鬼,而其他的七股黑气,则都是地府所要抓捕的名鬼,而其中有一鬼、就名为‘杀生’.......”
咱哥们也学了半个月的道学的,对一些妖妖鬼鬼的,也算是有了一定的了解,而且,当初逃走的七个大鬼,我也在之前的半个月里、详细的、请教了刘义和吴晓雅,同时也了解到,其中就有一个叫杀生的大鬼在内!
而据我所知,这杀生鬼、其实是由自杀而死之人的魂魄所化,又有执念在心,逗留于世间不入轮回,而其身上虽然鬼气中等,但怨念强大、戾气更甚,久而久之,就成了偏爱看人自杀、从中获取快感的怪癖鬼。
当然,是鬼就会害人,杀生鬼也同样会害人,但这种鬼不是吸人阳气致死,也不是动手杀人致死,而是用很特殊的方式,让人自杀。而杀生鬼的特点也就在这了,他能影响人的情绪和思维,尤其是成人受了打击以后,在这个人的心情、还处于极度低落的状态当中时,那这种人,就很容易被杀生鬼给盯上。
可一旦被杀生鬼给看做目标,那目标的心情,就会越来越低落,要是杀生鬼又没有及时的被赶走,那这个人,不仅是心情会持续糟糕,严重的话,还会被杀生鬼影响神经,出现各种的幻觉、或是产生极度悲观的念头,直到这个目标自杀、或是意外死亡,杀生鬼才会离去,寻找下一个悲观厌世之人。
还有,此种鬼类在刚一形成之时,若是不能及时的被人给超度,那么,杀生鬼的力量,就会随着他害人的次数越过、则越来越强,到了以后,也就更不好被人给超度了,保不齐,这种鬼还会坠入魔道儿,修成魔鬼异仙。
所以,刘义一说起当初逃走了的七个大鬼、其中还正好有个杀生鬼时,哥们立刻就猜到了什么,惊讶的张大嘴巴,不可置信的说道:“我擦,你的意思是说......梁子其实是被......”
“没错,梁子就是被杀生鬼所害!”刘义冲一旁的某个女人一扬下巴,说:“那个戴眼镜的女人,就是梁子的老师,梁子坠楼的当天,就是她在监督学生上晚自习,而梁子坠楼的时候,也只有她一个目击者,她刚才对我说,她那天看到了一股黑气、把梁子给撞下了楼,只是那天夜里的光线不好,她以为那股黑气是自己看花眼了,但她经历了幻阵一事,有了新的世界认知观,也察觉到梁子跳楼时的异常点,所以,她也是刚刚才想明白,梁子确实是被什么力量给推下楼的!”
“额.....可这又如何证明,那股黑气、就是咱不小心放出来的七鬼之一呢?”
我这个问题、也不是想给自己开脱,而是在半个月之前,我们莽莽撞撞的打碎了无常葫芦、并释放了七只大鬼的时间,是在梁子坠楼的前一天,虽然一天一夜的时间,足够让一个鬼、往返于哈市的每个角落,但我奇怪的是,前脚刚脱离了无常葫芦的束缚,转天就能找到心情低落的学生、并且害人致死吗?
还有,为什么就是梁子呢?那杀生鬼虽然会寻找心情低落的人、并进行跟踪、影响其心情、甚至是导致活人产生悲观念头、再自杀,但为什么就是梁子呢?
因为你要知道,从芍药村到哈市南城,这其中是存在很多区域的,比如北城和北城的其他乡镇,而再往南,还有中城的市中心一带和不少的闹市区、居民区包括商业街,可为什么杀生鬼一路过来,就没有在路上,遇到其他的、心情糟糕的人呢?我就不信一个省市的北头到南头、只有这一个心情不好的学生!
可刘义对我解释说:“杀生鬼只会找对胃口的人下手,虽然从芍药村到这里,这其中还存在很多区域,也肯定会有心情不好的其他人在内,但每个鬼都有自己的喜好,保不齐,那些人就不对杀生鬼的胃口呢,只有到了这里,杀生鬼才找到了梁子,对了,你不是也只喜欢御姐加可爱萌妹子的混合版嘛!”
额......刘义这逼是在吐槽哥们正太癖吗?我擦,我乐意行吗?你丫管我!
“那你又怎么证明,害死梁子的杀生鬼,是咱们放出来的那个呢?”
“因为哈市以前没有出现杀生鬼!”刘义极其严肃的对我说:“但是,自从竹满山出现以后,他的葫芦又被咱们摔坏,这哈市就出现了杀生鬼,如果你说这里的杀生鬼不是咱们放出来的那个,那我想问你,那个老杂毛竹满山,又为什么会盯上这个学校呢?”
“你是说......竹满山当初用无常葫芦装了七个鬼、他其实是有目的的,但被咱们破坏,他就又要重新抓那七个鬼了?所以,他才来了这里,并布置了幻阵,制造了一个虚假世界,一是为了害死我,而是为了困住杀生鬼,他好慢慢的抓?”
“没错!”刘义打了个响指,“这就是竹满山的两个目的,可你说的还不够,如果让我说,我会说,竹满山布置幻阵、确实是有害你和抓鬼、这两个目的,但幻阵不是他用来抓鬼的,而是为了延长他抓鬼的时间。你可别忘了,他比咱们、可是更早一步的、发现杀生鬼来了这里,但在半个月的时间内,他却迟迟的没动手,只是暂时封住了这里的一切消息,没有对外扩散,而杀生鬼,也没有在害死梁子以后离开这里,并且一直至今,杀生鬼也都没有走掉!”
“哎?对呀,杀生鬼害死了梁子,应该要去找下一个目标的,可他为啥没走呢?而且,竹满山明明早就发现了杀生鬼,可他为什么没来抓呢?”
“那是因为竹满山没本事抓杀生鬼了!”这时,吴晓雅上前一步,对我说:“亲爱的,你难道就不能把幻阵和杀生鬼给联系上吗?刘义都说了好几遍了,这个幻阵,是竹满山用来拖延时间的,也就是说,无常葫芦被咱们打坏以后,竹满山就是去了抓鬼的法宝,可杀生鬼已经被他发现,竹满山又不能瞪眼看着杀生鬼跑掉,所以,在没有捉鬼法宝的前提下,竹满山只能布置一个阵法,限制住杀生鬼的活动范围,可竹满山又担心自己把消息封的不够紧、被咱们听见风声、跑过来搅局,他这才将这个幻阵,安排成了一个既能让你恢复记忆、痛苦发疯,同时也能束缚住杀生鬼的双目的阵法!”
(未完,待续。)
第三十七章 去抓杀生鬼
咱们平心而论,要单说智力,那哥们自认、我还是有点脑子的,至少我不是苶呆啊。(苶,读:nié,)
而这苶呆、就是傻子的意思,反正我不认为我是一个傻子,就算咱再怎么不济,那我也是一个智力健的普通人啊!无非是脑筋转的慢呗,可这又不是什么大毛病啊!
但是,这一个人的智力高低、也得看跟谁比。有句话不是说的好嘛,叫:有比较才能有高低。所以,如果把哥们和竹满山、拿做对比,那哥们是真心的不如人家。
咱就拿南城中学的事来说吧,这在表面上看,这只是死了一个学生,还应该是为情自杀,纯属找死。
可实际的呢?等你深入其中以后,你就会发现、这个学生的死,是很蹊跷的,学生死前,是根本没有受到任何的刺激,相反,死者死前,还特别的兴奋。而且,校内的一切消息,也被人、在暗中给封锁了,同时,这个在暗中的人,还在校内设置了很有心计的迷局,这迷局、也不仅能够限制暗中人想要的东西,还能给外来者增添烦恼、甚至是谋害外来者!
所以,在如此精心的算计之下,咱哥们,也只能是暗自的佩服,当然,等见了竹满山以后,我照样是该抽他就抽他,这完是原则问题。我只是想说,竹满山实在是太精明了,反正比哥们聪明不少,他这一石二鸟之计,是简直玩的太溜了。
但是,我也不得不说,哥们的运气很好,至始至终,我还没有在幻阵当中回忆起什么。还有,同样很聪明的刘义和吴晓雅、他俩也能弥补我各方面的不足,也就是说,我们三个在一起,就能够发现竹满山的诡计,并且安然无恙。
只是眼下还有一件事情要做,就是那个杀生鬼、貌似还没有被抓住吧,否则,竹满山也不会留着幻阵了,更不会把知晓内情的所有人,给困在这里。
因此,只要我们三个找到杀生鬼,再将其抓住,那南城中学一事,对我们来说,也算是解决了,至于竹满山还会不会出场,那咱哥们就不知道了,但我希望他别露面,否则,哥们不抽他个满脸桃花开、那肯定是不算完的!
“那咱接下来......是不是得抓杀生鬼啊?”不是哥们多生事端,而是阎王爷交代给我们三个的任务里,就包括了追捕七大名鬼。而杀生鬼,也在其列,虽然这不是主线任务,但支线任务也应该是有奖励的吧。
果不其然,刘义和吴晓雅是同时点头,表示抓了杀生鬼就走,但同样也都表示了一个前提,就是在我们抓住杀生鬼之前,竹满山还会不会来搅和!
“他应该会来吧!”我想了想,道:“竹满山搞出一个幻阵,不就是为了把哥们的记忆唤醒、再把我给逼疯,顺便再圈住杀生鬼嘛,否则,他这就不是一石二鸟了,而是脱了裤子放屁!”
吴晓雅也附和道:“我也觉得竹满山会来,因为,根据咱们现在得知的线索来看,这个幻阵是今天下午才产生的,也就是说,竹满山应该快要弄到另一个捉鬼葫芦了,可他最近才发现杀生鬼要走的意图,所以,在没有宝贝收鬼之前,他必须要限制住杀生鬼。还有,竹满山也是今天下午才暴露了行踪,那照此点看来,他也应该快要找到另一个‘无常葫芦’了,那么,从这两点来综合推算,竹满山的行动时间,也应该会在天亮之前!”
对于吴晓雅的分析,我还是很同意的,只是我仍然不太清楚、她是怎么把竹满山的行动时间、给推测的这么精确的。
而吴晓雅就解释说:“因为竹满山今天敢暴露行踪,就证明他快要动手、并且离开这里了,而且,在天亮以后,这学校内就不在安静了。你别忘了,这天亮以后,就彻底是礼拜日了,住校的学生们也会陆陆续续的返回,而如果今天他再不来捉鬼,就还要等到下个周六晚上,可他今天已经暴露了行踪,如果在这样的前提下,他还要再等一个星期,那对他来说,这一个星期里,还不定会发生什么变故呢,说不准,他限制人身自由的事情、也会被闹到外界!”
“限制人身自由?”听吴晓雅说起这个,我是下意识的回头,看了一眼不远处的那些人,心说:可不呗,这些人都是因为竹满山才搞成了这样,如果今天他们离开这里,哥们就不信他们不报警。
所以,要照此来看,我们三个要抓住杀生鬼的想法,就必须要在天亮以前完成了,否则等竹满山一来,我们就会多对上一个敌人。虽然我们也未必会输给竹满山,但一个鬼、再加一个老对手,那也是很麻烦的事,而且,等天亮以后,想必这些经历过离奇遭遇的外人,也会把警察给引到这里来。
“既然咱已经猜到竹满山一会就来,那咱仨就别愣着了,赶紧的找杀生鬼吧!”哥们右手一探,挡着外人的面,把哭丧棒子变到了手里,说:“哥们也正好想看看地府要抓的大鬼长啥样!”
“呵呵,你挺积极的嘛,可这不是你的风格呀!”刘义很鄙视的看着我,好像已经看透了哥们的心思。
可我一点都不脸红的说:“当然得积极一点了,都折腾一宿了好不好,老子都困得不行了,况且,咱先把七鬼之一给阎老爷送去,我想他老人家、怎么也会给我点奖金吧!”
要找杀生鬼,其实并不是很容易,你别以为我们知道杀生鬼在这个幻阵当中、就以为他很好找,其实并不尽然的。
因为找鬼和找东西、是完不同的两种感念,在一般来说,你找的东西,多数都是死物,只要你知道大概的范围,那再笨的办法,也能将其给翻出来。
可鬼不同,他是能移动的活物,还有自己的意识和逻辑,甚至还具备未知的危险,所以,要找这样的东西,首先你得有个好的腿脚,其次就是要有头脑,你得知道利用某些办法,将其给吸引出来,或是把对方逼到一个你想让他去的‘陷阱’里。
而对此,我们就要求助吴晓雅了,因为她是地地道道的道派人士,而在他们的五门一派当中,是具有茅山,麻衣,青竹,自然,还有清心,五门宗派的各项特色,其中,他五门一派里,正好就有着道家茅山派的捉鬼和寻鬼之术。
吴晓雅也知道,这个时候就得看她的了,所以,她是不慌不忙的掏出了一个罗盘,皱眉看了几秒,那性感的双唇也在微微蠕动,像是在念诵什么咒语。
再几秒之后,我和刘义就清楚的看到,写满天干地支的罗盘当间儿,那根半黑半红的指针,居然诡异的自己转了起来,由红色的那头,慢慢的、指向了高三教学楼。
“具体的位置咱得自己找,不过,应该在那栋楼里!”吴晓雅把罗盘收了起来,再摇手一晃,一根红色的鞭子,就出现了。
“那就上楼吧!”我来了兴趣,拔腿就要走。
但被刘义拦住,只见他对着那些外人说了句:“我们三个必须要把那只大鬼先收了才能走,如果你们等不及,就先自己去一区的那间教室,我想梁子现在就在那里,他会教你们离开的办法,不过,你们离开这里以后,先不要走出那间教室,因为我不能保证教室外头,是不是还有危险!”
说完,刘义也不等那些人的反应和选择,而是冲我和吴晓雅一点头,表示可以走了。
我是不明所以啊,但刘义都走了,哥们也只好拉着吴美人跟了上去,再等距离那边稍远一些了,我这才问他:“刘义,梁子不是送他妈和那个女秘书走了嘛,那刚才你怎么不让这些人一起跟着走啊?”
“因为我先前不知道杀生鬼大概的位置,我又生怕人多、引得杀生鬼出来闹事,所以,就不如让他们在这里,毕竟这里宽敞,容易折腾,我也能护他们周,至于梁子和他妈还有那个女秘书嘛......是因为他妈和女秘书,要先出去找梁子的尸体,否则,梁子就不能还阳了!”
“我去,梁子真能还阳吗?我还以为、你之前是看梁子他妈在场,故意说得安慰话呢!”
“只要梁子的寿数没完、尸身也完好,还阳就不是问题,但梁子死了半个月了,他尸体的内部有没有出现问题,这我就不知道了,总之,等此事完结以后,给梁子还阳一事,还得靠你啊!”
“我?”哥们又听了一头雾水,我心说:哥们就是一个酱油党好不好,我这道法才学了几天啊,怎么可能帮助死人还阳呢!
“你有白无常的三法器,而其中的赤金算盘,就是帮人还阳的极品阴冥神器,你甚至还能帮他增福增寿,但这点,需要法力的配合,可惜你现在学道未成,法力一事,你就别想了,你只能用那个算盘帮他还阳了!”
“额.....可我也不会用啊!”
“到时候我会教你的!”
“呦,你肯教哥们第二件法器的用法啦?”我不由得一喜,心想:总算能有第二件宝贝用了,就是不知道赤金算盘是什么类型的法宝,要是纯粹的辅助法宝、或是增益法宝,那哥们还是用哭丧棒的好,因为哥们不像做一个总被队友带着的蹭货!
(未完,待续。)
第三十八章 满坑满补的教室
关于赤金算盘,刘义暂时没对我解释清楚,但他说了,等用的时候,他自然会告诉我如何使用,所以,哥们此时也不再废话,而是专心的跟着刘义和吴晓雅,去高三教学楼里寻找杀生鬼。
这高三教学楼,咱哥们是已经跑顺腿儿了,熟的不能再熟了,只是这一次,我们要对每间教室进行检查,哪怕是各个角落,我们也不能放过。
而这时,就又要用到诱饵符了,也多亏了吴晓雅想的周到,她来前儿,就准备了很多诱饵符,因为她说了,但凡会和鬼扯上关系,就免不了、要用到一些不劳而获的东西。
只是诱饵符对于大鬼来说,也未必会有效,因为大鬼,都是怨念较重的厉鬼,他们有着自己的需求和目的,所以,像这种拥有自己需求的大鬼,如果他们不喜欢活人的阳气,那诱饵符,也未必能把他们吸引出来。
可至少这诱饵符、是一个利用工具啊,哪怕是万分之一的可能,我们就必须要试试看,毕竟我们三个的时间不多了,看天色,估计都快亮了,而竹满山,或许也会在不久之后,就会来这里捉鬼了。
我们三个自然知道时间不多了,因此,脚下的速度,就越来越快,从第一层教室开找,每到一间教室,都由哥们开门,吴晓雅第一个冲进去抛出诱饵符,而刘义,则躲在我们的身后,只要杀生鬼敢现身拿符,他刘义就能给对方来个突然袭击!
只是结果平常,我们是一连找到了三楼,诱饵符都用掉了大半,但杀生鬼却迟迟没有现身,好像诱饵符上的气息、对他来说根本就没有吸引力一般,反正我们来到四楼之前,是没有任何的收获的。
而到了高三教学楼的第四层时,哥们就自觉、紧张了一分,因为这是最后一层了,那在哥们看来,那个地府想要抓的大鬼,也应该就在这里了吧。
我们三个还是从左侧走廊的尽头开始,往右、一间挨着一间的、依次开门进去找,当再次来到梁子的那个班级教室的门口时,哥们的心跳,就突然加快了起来。
不是我感觉到了什么,而是我们先前和梁子碰上时,就是在这间教室里相遇的,只是当时的梁子、被杀生鬼的一丝怨气附体,导致梁子的意识混沌,成了杀生鬼的傀儡。
所以,有这个前提在前,哥们不由自主的就紧张了,我握住门把的手,是迟迟的不敢开门,我甚至还哆嗦了一下,心里也升起了一丝恐慌。
我身后的俩人都知道咱的胆子小,他们见我迟迟的不敢开门,就知道我害怕了,于是,刘义就拍了拍我,示意哥们、有他在,什么也不要担心。就连吴晓雅,也给了哥们一个鼓励的眼神。
这种鼓励和安抚、对我来说是很重要的,想必任何一个胆量小的男人,都需要在这种时候、收到一份亲人的抚慰吧。
你别以为胆子小就是懦弱,这完就不是一码子事。这胆小一词,只能说明人对未知事物的恐惧,人在未知事物的面前,会自动生出自觉的渺小感。而懦弱,则是一个人的性格软弱,它与前者不同的是,胆小之人,是不会对一切、去抵触和抗拒的,而懦弱则恰恰相反,懦弱之人会对世上的一切,哪怕是新日的太阳,都会本能的躲避!
额......可我为毛要解释这个呢?难道哥们是个懦弱的人吗?否则,我为什么要解释这个呢?
想来想去,我决定还是用行动来证明自己,哥们先吸了一口空气,握紧了手里的哭丧棒,这才冲吴晓雅点了点头,随即手腕一拧,‘呼’的一声,教室的门板,就推着空气、被我给打开了。
吴晓雅就是爷们还爷们,这教室的门板一开,这妞也不怕屋里头有陷阱,直接是一个侧步,贴着哥们的身子、就冲进了教室,同时,她那白皙灵活的手腕一翻,一张诱饵符凭空出现,又‘嗖’的一声,带着一道黄光,就飞向了教室里头。
诱饵符的表面是荧光闪闪,诡异的飘在半空中,就开始来来回回的打转,只是许久过后,安静且又昏暗教室里,却一切正常,既没有鬼影出现,也没有任何的黑气!
“他也不在这里!”吴晓雅的声音让我松了口气儿,而她也轻轻的呼吸了一次,似乎这个女道士,在刚才也在提着气呢。
可站在门口不敢进去的我,却下意识的,把紧张的目光、抛向了这层楼的最后一件教室,同时,我手里的哭丧棒,也被哥们不自觉的提了起来,横在胸前,做出了一副防御的姿态。
想必这情况已经很明显了吧,那杀生鬼,应该就在最后一间教室里,毕竟之前的所有教室都没有嘛!
所以,我们三个也不打算用符诱惑对方了,而是各自准备好了武器,准备和对方来次硬仗!
而刘义永远都是不怕死的那种角色,他这时,就走在了最前头,脚下一点声音也没有,他慢步就走了过去,第一个站在那间教室的门前,这才对我和吴晓雅、做了个过去、并且让我俩去堵后门的手势。
我心说:还是前后夹击的那套吗?那哥们这次还要不要撞门呢?要是哥们这次再撞不开的话,那我........是不是就可以死去啦?
哥们和吴晓雅已经准备就绪,我死死的盯着刘义举起来的那只手,只见他竖起了三根手指,又依次放下,待等他的手上,只剩下了一根中指时,刘义就一马当先,撞开前门就冲了进去。
我暗骂一声刘义这逼不要脸,竟然在这种时候朝我比划中指,但哥们已经没时间计较了,只认为他是举错手指头了,所以,当刘义撞门进去的时候,哥们这边也发起了进攻,我一膀子把后门撞开,这次顺利无比的、我就冲了进去。
而进去以后,我和刘义几乎是同时来到了教室里面,而且,我俩还很骚包的同时喊道:
“勾魂使刘义在此,赶紧速速投降,随本差去地府认罪伏法!”
“引魂者王林在此,赶紧放下武器,双手抱头给老子爬墙上!”
可回复我们的,却是一片死寂,不是说这间教室里头没人,而是没人说话,因为,在我们进来以后,屋里的所有人,几乎同时把目光抛向了我俩,只是我俩一个在前、一个在后,于是乎,我们就看到有好些人的脑袋,都在前后的扭动,根本不知道在如此之短的时间里看向哪里。
我没想到这屋里还会有人,而且还这么多,哥们见每张课桌后头、几乎都是满坑满补的情景,我他娘的不由自主的就叫了一声:“我擦,这次可他娘的丢人了!”
但我刚嚷完,就突然意识到了不对,因为哥们想起,这学校里的学生,不是早就走完了嘛,而怎么这里却有这么多的人啊?而且还都是学生!只有讲台上、站着一个极丑无比、还是烙饼脸的怪物!
然而,还不等哥们想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呢,我后头的吴晓雅,突然就‘呀’了一声,随即,吴晓雅就扑在了我的身上,像是被什么东西推了一下似得,力道极其巨大,几乎都差点连我扑倒。但这还不算完,就在吴晓雅扑到哥们的身上时,我刚刚推开的后门门板,就轰隆一下,自己给关上了,而我和吴晓雅,也彻底来到了教室当中,成了班人的聚焦目标!
我以为是外头出了事,本能的就去开门,想出去看看。可任凭哥们怎么开门,那门把手就跟焊死了一样,纹丝不动,怎么也拧不开!
吴晓雅也是一脸的凝重,伸手一拍,就将一张我不认识的黄符,拍在了门上,但仍是没有任何反应,那扇门、还是死死地闭着,无论如何,也打开不得!
“糟了,咱们中计了!大林你小心点,这他娘的才是......”
这时,刘义的叫骂、就从前头传了过来,可他后面的话,却越来越轻,而哥们也本能的扭头看前面。
只是我此时抬头以后,就发现前门口的刘义,竟然在慢慢的模糊,同时,我眼前的整个画面,就跟着模糊了起来。
而如此一来,我的脑子是一阵晕眩,剧烈的恶心、就和一种很不妙的感觉、充满了我的身。
可哥们已经学了半个来月的道法了,虽然我并没有达到意义上的小成地步,但咱也知道,此时、我该采取一些自保的手段了,因为这种现象太不正常了,竟然能让堂堂的勾魂使刘义消失,那这就绝对不是什么普通的鬼怪所谓。因此,此时的我,哪怕是念句咒,或许都会安一分呢!
于是,凭着本能的自保意识,我在心里,就念起了护身宝咒,“五星镇彩,光照玄冥。千神万圣,护我真灵。巨天猛兽,制伏五兵。五天魔鬼,亡身灭形。所在之处,万神奉迎。急急如律令,护!”
(未完,待续。)
第三十九章 有我陪着你
道家的咒语,是道者在施法过程中的一道必有程序,它需要配合符箓、手印、罡步、或是法器,来增加道者施法的成功几率、和增加施法之后的效果。
当然,像我这种单独的念咒方式,那也不是不可以,但只能是特殊的咒语、才能空口念诵。
比如道家的八大神咒之首、净心神咒,此咒就顾名思义,乃修道之人早晚功课、以及学炼符法之时的、净化身心之咒。而念诵此咒,可以排除杂念、安定心神的,而此咒也能使凡心入于冥寂,返观道心,入于清静之中,甚至还有保魂护魄的作用。
所以,在不同的情况下,道者所念诵的咒语、也是不同的,而咱现在,是身陷不知情的危险当中,那哥们首先要做的,自然是先保证自身的安了。
而护身宝咒,就是这种自保的咒语之一,虽然此咒、也未必能保证一个人的安无恙,但至少,那一般的邪祟、是伤害不了你的。
可如果你说有一挺机关枪在前,那你丫的就别跟哥们抬杠了,我觉得,就算哥们的点儿再背,那也不会让一挺机关枪朝我突突吧!
不过嘛,至少眼下,哥们是念咒及时,这护身宝咒刚一念完,我眼前、就不再天晃地颤般的晕了,而且,我的脑子也越来越清楚,要不是哥们担心吴晓雅,我是一定要等自身恢复正常以后、才会考虑其他。
但吴晓雅也没什么事,她刚刚的反应也很及时,也念了咒,将同样的不适之感给清除掉了。
可等我俩、再次定睛观瞧之后,这屋里,居然还是满坑满补,那许多身穿校服的学生,依旧好奇的看着我们,甚至有些学生的目光里,还夹杂着一抹羡慕和嫉妒。
我知道自己的长相很可爱,也有点小帅,但也不至于遭到如此之多的眼神对待啊,再说了,这些人都是哪来哒?你们看着哥们干毛啊?难道哥们走错了房间、就值得你们大惊小怪吗?
但是,哥们这时候才发现,此时和刚才唯一不同的,就是讲台上的那个大饼脸的怪物,那大饼脸的丑人、在此时、居然变成了一个手拿讲义的中年女教师,而且,这中年女人也在看着我和吴晓雅,只是眼神里却夹杂着一丝愤怒。
我不知道这里为什么会有人,更不知道那讲台上的女人是谁,我是刚想说声对不起、打算转身出去时,吴晓雅,就用很小的声音、惊讶了一声,“黄.....黄老师!”
‘黄老师?你认识她?’哥们下意识的回头想看吴晓雅,但不成想,那讲台上的女人,却突然把讲义摔在了桌子上,把哥们吓了一个激灵,并且她还对着我俩厉喝般的喊道:“你们迟到了知道吗?还敢搅扰课堂的学习气氛!你俩赶紧给我滚出去!”
我去,这是要课堂罚站的桥段吗?貌似咱哥们还不是这里的学生吧!而且你丫是谁啊?还敢让我走滚,你不知道这里在闹鬼吗?咱哥们可是来捉鬼驱邪做好事的好不好!
但与此同时,吴晓雅就从我的身后,拽了拽哥们的衣角,我一回头,就看到吴晓雅的穿着打扮,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和这屋里的学生一样,穿上了校服!
“出事了!先出去再说!”吴晓雅面色凝重的对我使了个眼色,又用眼神瞟了一眼哥们的衣服。
我还是下意识的低头一瞧,不由的‘卧槽’一声,因为哥们的身上,也成了一身校服,只是洁净程度嘛......反正是不怎么干净!
哥们是真心懵逼了,这他娘的怎么回事啊?怎么空无一人的学校里、突然就多了一屋子的学生啊?而且还富裕一个不怎么好看的女老师。
还有,哥们怎么一进来、便要落到被罚站的地步呢?还莫名其妙的换了衣服,那我以前的那身假名牌呢?谁他娘的给老子换哒?这丫的是侵犯我人权和隐私了好不好!
可不等我反应过来,吴晓雅就已经拉开了后门,也不知道这教室的后门是怎么了,刚才是死活打不开,这时候却一拉就开,跟他娘的早上解大号还方便呢。
就这样,傻子似得我,就由吴晓雅拉了出来,而等我俩顺着教室的外墙站好以后,我还发现,外头的夜幕、居然消失了,取而替代的,则是阳光明媚的大晴天。
说实话,哥们这辈子、还没经历过如此善变的事件发展,这一时之间,我的脑子里是多出了无数东西,可这些东西都成了浆糊,我也是无论如何、也难把满脑子的浆糊给倒干净!
而吴晓雅就在我旁边站着,她开始和哥们一样,看着晴朗的天空、呆呆无语,可她比我冷静很多,在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后,她小脸上的疑惑、就渐渐的被恍然大悟、给替换掉了。
“你想到什么了吗?”我见她的脸色,就知道、这妞有答案了,所以,哥们就下意识的一摸口袋,掏出烟,点了一根,打算省点脑细胞,直接听现成的。
可吴晓雅却眼疾手快的一探手,抢过哥们的香烟,我以为她也要抽,毕竟我是见过她抽女式香烟的,可谁知道,吴晓雅居然扬手一抛,把哥们的那根烟给抛飞了,然后又抢过我手里的烟盒和打火机,手忙脚乱的就揣进了她的兜里。
“额......你....你这是啥意思啊?打算让我戒烟来养精蓄锐吗?可咱俩还没领证呢,这未婚先孕.....”
“滚!”吴晓雅白了我一眼,又小声的对我道:“咱进了幻阵了,现在的咱俩可是学生,你最好把你的吊儿郎当的劲头收收,不然的话,你一定没好果子吃的!”
“进了幻阵了?啥意思?咱不是早就进幻阵了吗?”
“哎,一两句话的给你解释不明白,总之等下课再说!”
下课?我一愣,扭头看了看此时的环境,又低头瞅瞅哥们身上的校服,随即,我瞬间就明白了什么,不可置信的叫了一声:“他娘的,竹满山那老不死的目的二、不会就是这个吧?”
“或许就是这个!”吴晓雅苦笑一声,又说:“刘义消失之前的那句话、想必说的就这个意思了,而且,他说的很多,咱们中计了!”
“我擦,那现在咋办啊?”我急道:“哥们是真心不想回忆起什么的,更不想让那老不死的得逞!”
“我知道你不想,可我也不想的!”吴晓雅无奈的说道:“但阵法已经生出幻象,而咱们除了破阵,是没有别的办法了,我劝你还是静观其变吧,再说了,这不有我陪着你嘛,那你还担心个啥啊!”
(未完,待续。)
第四十章 你这不是规矩
其实吧,我也不是太担心了,主要是这事件、变化的太过突然,实在是让哥们无从应对。
当然,我也猜测出了、此时是怎样的一个现状,我估计,这一切的变化,应该和那个幻阵脱不了干系。
有印象的或许还记得,在我们三个还没有分开之前,是已然推测出了竹满山设置幻阵的目的,而那老不死的目的之一,就是利用幻阵生出幻象,来唤醒哥们的某些记忆!
我之前还说这幻阵平平无奇、也没让咱回想起什么呢,可现在我知道了,不是那个幻阵没用,而是还没到它发挥作用的时候。而现在,就是真正意义上的幻象了,但为什么幻象会是我的中学时代,这一点、我暂时还不清楚,难道是幻阵被安排在了中学学校当中的关系吗?
不过,不管这幻象是我以前的哪个阶段,这对我们来说,是不太重要的,重点在于,我不能在现况当中回忆起什么,而是要赶紧想办法破了幻想,好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但怎么才能破阵呢?而且,这幻阵又该怎么破呢?难道要像老套的电视剧里、盘膝坐地、并且在心里提醒自己‘这是幻象,这是幻象’吗?
显然这个办法是不可行的,否则的话,哥们也不会干巴巴的站上一节课了。
对了,说到罚站,哥们还是挺有兴趣的,不是说我想起了我以前被罚站的经历,而是在我和吴晓雅并排而站的时候,我是时不时的、会看到操场上的那些体育生,他们是青春勃发、又活力四射的在进行着运动。
那些学生玩的很嗨,篮球打得那叫一个帅,我差点没忍住要叫好了,但被吴晓雅一脚给踹清醒了过来,同时这也让我意识到,咱哥们此时,可是一个迟到旷课的学生,还他娘的在罚站当中!
“哎,亲爱的,你说......刘义会去哪呢?”我见眼下也就这样了,索性就放松了一分,和吴晓雅闲聊了起来。
“应该是去了他的幻象当中吧!”吴晓雅想了想,嘟囔道:“他虽然是和咱们一起进的教室,但他比咱们先察觉到危险,而且,刘义和你我不同,咱俩上学的时候是经常在一块的,而刘义在那个时候,是只有寒暑假的时候才会来找你,平时,他都是独自办差,基本上不会在你上学的时候出现,而一直到了大学,咱们三个才逐渐的相聚较多,所以,如果幻象是中学时代,那刘义就不该存在,而由此也能推测,他应该去了他的幻象当中。”
“那他不会有事吧!”
“放心吧,他不会有事的,刘义好歹也是一个百十来年的老阴差,经验比咱们丰富。而且,他对这种灵异类的东西、是早就熟透了,说不准,咱俩啥都不用干,他就会来把咱们带出幻象的!”
“呵呵,那感情好!”我喜道:“正好我也逛逛哥们以前的母校,对了晓雅,你看眼下的环境,和咱们上学时的样子一致吗?”
“差不多,只是时间太久,有些人我都忘了,对了,正好这也是个机会.....”说着,她就扭头、面向了玻璃,顺其往里面看了看,又道:“亲爱的,你的位置是第四排,下节课可千万别做错位置了。还有,你的同桌是个女生哦~!”
“真哒?”我立刻就兴奋了,连忙扭头看教室里面,可哥们不知落入了吴晓雅的圈套,所以,当我兴奋以后,吴晓雅的两根指头、就在哥们的后腰窝上、狠掐了一把!
哥们是强忍着疼、没敢叫出声,用激动的眼睛,看向了教室内里,而此刻,那个叫黄老师的、已经背过了身去,还在黑板上刷刷点点的写着什么,我是眯了半天的眼睛,这才看清,那个黄老师是在写一首散文的重点。好像还是《岳阳楼记》的重点!
‘哦,她是语文老师啊!’我有些恍然,顺便把这点记在心里,随即,我又数了数课桌的排数,果真在第四排课桌的中间地带,发现了一个没人座的空位置。
这间教室里,是一共横七纵六、共四十二个位置,如果我的位置算是教室的正中心的话,那哥们推测,我以前,应该是个好学生吧,因为我的位置,是距离黑板的最佳距离,按照一般的逻辑推算,那老师们、往往都会把学习好的学生放在那里,毕竟那里的视线效果最佳,也不容易呼吸到粉笔末子,最主要的是,那还是电扇的正下方!
不过,我可没心思想这些,哥们找到自己的位置后,马上就把目标、放在了同桌的长相上。
别说,咱的同桌,还真是一个女生,长相清秀,肤色白皙,没有化妆品的妆点、却还能体现出女孩子的可爱,这着实不易了。
可是,那女生的身材......貌似真的仅次于吴晓雅,只是我不知道、吴晓雅现在的身形线条、是不是在中学时就有的傲然!
可能是察觉到有人在往屋里看了吧,反正我和吴晓雅这时,就看到很多学生,在往我们这边看,其中,有几个男同学,还冲哥们笑了笑,更有对吴晓雅打招呼的,可为数最多的,却是某些女孩,均对我做了一个无奈的动作。
我不知道他们是不是我以前的同窗好友,而且那些女生、为什么要对我做那种无奈的动作呢?难道哥们迟到的原因、是和她们有关系的吗?可我他娘的为啥迟到啊?你们谁给提个醒啊!
“亲爱的,咱上学时有一起迟到过的经历吗?”我觉得,如果是针对哥们的幻象,就必须是我以前曾经遭遇过的事件,否则,要是无关紧要的他人琐事,那肯定不可能让我想起什么的。那么,我今天迟到的关键,或许也是竹满山要利用的某个重点了,所以,我是必须要搞明白这一点,然后再尽量的躲着,避免这件事重新发生、来刺激我。
可吴晓雅回答我说:“虽然咱俩上中学时就好上了,但我也不记得和你一起迟到啊,咱们两个当年,可是很规矩的,从没被老师发现咱俩有在一起的时候。”
额......你这不是规矩,这叫隐藏的好!
(未完,待续。)
第四十一章 没人搭理我
我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又在教室内的学生脸上、是挨着个的看了一遍,可同样没有觉得、在那些人里有眼熟的,顶多是我同桌的回眸一望,让哥们有些心动。
是真的,那个女生的回眸、真心让我的小心脏颤了一下,因为那个女生看我的时候,她的眼睛里显得很无辜,也很是同情我,好像那个女生、不想看到我在窗外被罚站!
还有,当她看了我一眼以后,就又扭回头去,写了张纸条,又不顾他人是否注意、把那张纸条、夹在了我桌子上的一本书里,并且回头又看了我一眼,还悄悄的指了指那本被她动过的书!
我不知道其他人是怎么想的,反正哥们觉得,有女生递纸条,是很值得炫耀的事情,当然,哥们还不敢保证那张纸条里的内容,要是纸条上写着‘你以后别再给我写纸条了’,那哥们就太尴尬了。
吴晓雅同样注意到了这个现象,可她并没有生气,反倒是挺好奇的小声问我说:“大林,你说那张纸条上会写什么呢?”
“额......应该是仰慕咱英姿的示好吧!”
“哦~!”吴晓雅故意拉了个长音儿,这才用玩味的口气说:“那你现在是不是很开心呀?说到底,人家长得还不错呢!你现在肯定美滋滋的吧!”
“额~!没有,我一点都不开心!真的!”哥们还没傻到某种程度呢,连忙陪笑着又说:“其实吧,我觉得那张纸条,应该是恭喜咱俩的客套话!毕竟咱俩才是郎才女貌、绝代无双的标配呢!”
“切!”吴晓雅瞪了我一眼,总算不再计较,她扭头面相阳光,不解的嘟囔了一句:“可她为什么给你写纸条呢?”
其实,哥们的心里也在好奇这个问题,但我不是说、女生就不能给男生写纸条,我是想不通,她给我写纸条的目的是什么呢?
你可别忘了,现在的我们,是身处幻象百态的虚假世界当中,说这里的一切都是有目的的、那也不算过分,那么,如果照此推算的话,给咱写纸条的女同桌,是不是也有不可告人的目的呢?她是不是也是幻阵制造出来的某个点,好引导哥们顺着某种逻辑、思考并回忆下去呢?
当然啦,有关问题的答案,想必也不会太晚知道的,因为只要下了课,哥们回教室翻翻书,亲眼看看纸条上的字,也就真相大白了。但我最希望的,还是想收获女生爱慕的表白,毕竟咱哥们,是好不容易的‘重回了中学时代’,那就不能把青春年华之时的‘春’字、给抛弃!
而不一会,那下课铃声还真就响了,那个黄老师、也随着突然喧闹起的叫嚷声、走出了教室,但她没有马上回办公室,而是走到假正经的我和吴晓雅面前,看看我、瞅瞅她,又十分不高兴的说了句:“仅此一次,下不为例,你俩抽课间、找同学问问我刚讲过的重点,毕竟是高三了,这一年是很重要的,你俩总不愿把大好的成绩、断送在迟到上面吧。”
我心说:老子都三张的人了,高考什么的,早就离我远去了,就算在这个虚假的世界里也有高考,那哥们也得有时间在这里耗下去呀!
但我知道,黄老师这么说,也是为了一个学生的未来着想,更是她一个人民教师的本职工作和良心,虽然这一切都是虚假的,但身为老师,就该这么劝说学生,所以,即便是对口不对心,那我还得说上一句:“我们知道错了,一会就去写重点!”
“恩,那就行!”黄老师这才满意的点点头,夹着讲义就要走,可没走几步,她就又扭过头来说:“不过,你们下次要万不得已再迟到的话,那想从后门溜进去也没事,但别闹出动静就行了!”
听了这位黄老师的话,哥们是立刻恍然、我和吴晓雅、为什么会被罚站了,不是我俩迟到被老师抓住,而是我们两个除了迟到以外,还打算从后门偷偷的溜进教室,并且把动静闹的大了点!
可哥们是冤枉的好不好,我他娘的怎么知道一进屋就会陷入幻象当中啊,哥们要是早知道这点,那我他娘的还会进去吗?
但多说无益,总之,我和吴晓雅被黄老师抓了个现行一事,算是就此翻篇了,再等黄老师走远以后,我俩就迫不及待的冲进教室,直接走到我的桌前,翻开桌上的那本书,看了看里头的纸条。
纸条上的字迹很清秀,工整的笔线只拼凑了一句话,上面写道:“这节课的重点在这一页里,我给你画好了,不用谢!”
额......咱哥们刚才说啥来着,我就说这他娘的很尴尬吧,而最尴尬的是,这还被吴晓雅目睹了整个过程,她是抿嘴使劲憋着,才没有笑出声。
我也苦笑了一下,坐在凳子上,感慨人生就是这么无常加操蛋!
不过,等哥们小小的郁闷了一下之后,这才想起了什么,小声的问吴晓雅,“亲爱.....额,晓雅同学啊,你的座位呢?咱俩以前不是同桌吗?”
“大学以后咱俩才挨着坐的!这高中之前你是想也别想!”说完,吴晓雅就指了指我左后方的一个空座位,示意她其实是坐在那里的。
“这么遥远啊!”我又郁闷了一下,“那上课以后,我要是察觉到什么地方不对,或是感觉到我的记忆在恢复,那该怎么办啊?”
“放心吧,我会时时注意你的!”吴晓雅冲我微微一笑,让哥们踏实了很多,随即,她就环顾整间教室,伸了个曼妙的懒腰,说:“哎呀,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这‘重温青春年华’的感觉是真好!”
“好个屁!”我道:“我现在巴不得早点走呢,你别看现在是白天,可哥们的感觉很清楚,此时真正的时间,应该是在晚上的,我他娘的竟然在本地有了时差,你说稀不稀罕!”
“呵呵,那你就睡会吧!”吴晓雅白了我一眼,“说不定,等你睡醒一觉以后,刘义就已经把咱俩救出幻阵了呢!”
“你倒是懂坐享其成!”哥们无奈的撇撇嘴,看着这个教室里的其他人,并且仔细的观察他们。
不是哥们疑心重,而是此刻,我也是突然发现,自打哥们陷入‘时光倒流’般的幻象当中以后,除了黄老师以外,所有的学生,都没有对我说过话,即便是此时,我们处在课间当中,也还是没有一个学生、过来搭讪。
你别以为这种现象是正常的,哥们无论如何也不会承认这是正常的现象,我想也没有人会认为,一个高三的学生,能在课间独自坐在座位上、并且无人问津,这会是正常的现象吧!
要知道,秦桧还有仨朋友呢,何况是哥们堂堂一个学生呢,就算我以前的人缘很次,那也不会次到、在课间没人说话的地步啊,毕竟我又没在学习着,更不存在他人不想打扰我的前提!
可是,自从下课回了教室,还真就没有一个人过来和我说话,就连吴晓雅和我保持如此之近的‘亲密’距离,也没有引起任何一个同学的注意,好像我俩在他们的眼里、就是两个透明人似得。
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也不知道以前有人遭遇到的幻象、和我的遭遇是否一样,但我坚信,我以前的学生生涯里,绝对不会这么孤独,因为这太娘的太孤独了,都孤独到.......想必我现在搂着吴晓雅亲一下,别人也不会关注的!
而为了证明骚动的学生是否正常,我就看向了吴晓雅的红唇,搓了搓手,蠢蠢欲动的就想试试。
你要说我这是想占便宜,那也无可厚非,反正哥们现在也没什么事,那就不如嘴儿上一下解解闷嘛。
于是,哥们就站了起来,用手捏住吴晓雅的下巴,将她的小脸面向了我,然后,我的脑袋就凑了上去,但心里、却在注意周围的一切。
可说来也是巧了,我和吴晓雅之间,就差那么一点点、便要亲上的时候,哥们耳听一阵‘铃铃铃铃~!’的声音,突然就响了起来。
我擦,居然上课了,你要不要这么巧合啊?你他娘的就不能再迟上两秒钟吗?哥们马上就要得逞了好不好!
吴晓雅听见铃声响了,就赶紧推开我,说了句:“下个课间吧!”然后,她就很快的回了自己的座位,坐下去,对我比划了一个安心等待的手势!
哥们现在的心情、是真的很不好,毕竟没得逞呀,自然会有些失落。
可是,你别看我俩没亲上,但哥们还是注意到了一个细节。就是我刚才想要亲吴晓雅之前、曾用手捏过她的下巴,并且还凑上了嘴去,这摆明了是要光天化日的耍流氓嘛。但就是这一连串的过分行为,也足以表现出哥们的‘耀眼’了,而哥们身后、还正好就有几个没去外面玩的学生,想必他们也肯定会看到我刚才的种种作为吧。
所以,在吴晓雅比划完了手势以后,哥们就顺势从另一个方向扭过了头,故意要以这种费劲蹩脚的方式,看了看我身后的那些学生们。
(未完,待续。)
第四十二章 我巴不得得病
可这些学生,刚才啥样、此时就还是啥样,唯一不同的是,上课铃响了,他们就开始正襟危坐、从课桌里拿出相对应的课本,但对我刚才的过分举止,却一个都没有在意的,仿佛他们根本就没看见一般!
这下换哥们懵逼了,我心说:这些学生是瞎子吗?怎么没有一点青少年的起哄意思啊?而且、这可是高三了,都同窗至少三年了吧,怎么就一个跟我说话的都没有呢?
想着想着,教室门口、就陆陆续续的涌进学生,都是去课间玩的那些位,其中就有一个女生,随着大部队而来,还径直走到我的边上,一欠身儿,就坐在了我旁边。
没错,这位女生就是咱哥们的同桌,给我留纸条的那个,而现在距离的拉近,我是更看清了她的长相。
这女生是柳眉大眼、五官精致、且又不失清纯之色,我甚至还看到她可爱的脸蛋上、还带着少女应有的绒毛,最重要的是,乌黑的发丝顺颈到肩,白皙的脖子、显得玉颈生香,也可能是距离过近的原因,我仿佛还闻到了一股沁人心魄的肤香!
我好像被这个女生身上的香气给迷醉了,竟然忘了把视线扭向别处,直到一声咳嗽、飘进了我的耳中,哥们这才如雷惊神般的、清醒了过来。
我扭头顺着咳嗽声看去,发现是吴晓雅正在对咱怒目而视,她还冲我比划了一下粉拳,好像是在警告我说:“再敢盯着小姑娘看,老娘现在就过去锤死你!”
哥们赔了个笑脸,这才深吸一口气,看向了黑板,但我此时才注意到,我他娘的应该先把这节课的课本给找出来吧!要不一会老师进来了,哥们拿什么学习呢?咦?可我为什么要上课学习啊?我他娘的好像还不是学生吧!
我仿佛察觉到了什么,扭头朝吴晓雅那边看了一眼,皱了皱眉,也没发现什么奇怪的地方。
而这时,我的美女同桌,就淡淡的说了句:“大林,你的书呢?”
书?啥书?小人书还是金*梅啊?
哥们又扭头看了她一眼,发现她的手里,捧着一本历史书,上头还有个‘选修6’的标注。
“额.....这是历史课?”我尴尬的问她!
“对呀!”对方点了点头,声音很好听,还让哥们感觉到了一丝熟悉。
我知道这种熟悉未必是好事,就赶紧应了一声,不想再听她说话,随即低下头、开始在课桌的里里外外翻找起来。可说来也是奇怪,这桌子里是啥书都有,什么小人书,武侠小说,道教衍变和传承,甚至还有一本老旧的《济公》,但唯独没有任何的学习书!
眼瞧着这些玩意,哥们的心里那叫一个郁闷,我他娘的以前、就这么不爱学习吗?这可是一课桌的‘垃圾’书啊!要是有个老师搜查‘违禁品’,哥们这岂不是一桌子的麻雷嘛!
“你看我的吧!”同样看到一堆垃圾书的女同桌,就微微一笑,把她的历史书、放在了课桌当间儿,还体贴的翻到某一页,指了指一段文字,对我道:“今天是‘瑰丽的夏宫-颐和园’!”
“额......”我把倒腾出来的垃圾放回桌子里,极度尴尬的看了看同桌,又看看书,良久才说了句:“谢谢啊!那个......美女贵姓啊?”
我也是此时才想起,这美女同桌、我好像还不认识呢吧!就这么挨着看一本书,咱哥们的心里,是真心挺想和她认识一下的,就算明知这一切都是假的,那至少人家、是要为咱解围,你说万一等老师进来、看见哥们连本正经书都没有,那还不得把我轰出去啊!
只是,我这么突兀的问一个同窗三年的同桌、是不是也有点奇怪呢?换做是谁、恐怕也没哥们白痴吧,连三年同桌的名字都要问,我都觉得自己有点神经病!
“你又憋着什么坏呐?”可对方回答我的、却不是怀疑我的脑子有毛病,而这位美女,却是用一种麻木的眼神看着我,好像哥们经常这么白痴似得。
“我没憋着坏呀!”我正色道:“我知道你是幻象的一部分,但怎么着、咱也是坐在一块的同学吧,就算哥们一会离开了这,那我也希望认识一个从没存在过的美女、我也愿意记住你这么一个美女同学!”
“额.......虽然我没听懂你在说什么,但你好像是在夸我吧!”她想了一想,那认真的表情、更是让我熟悉了,最主要的,是人家思考的时候,更是别有一味可爱美。
不过,她随即就又说了:“算了,你也别耍甜嘴了,整天想着法子夸我、你就不觉得累啊!”
“额.....我整天夸你?哥们平时很闲吗?”
“你除了吃饭睡觉看你那堆杂书,其余的时间......好像真的很闲!”
我:“额.......好吧!”
我不知道该怎么和这个女生聊下去了,这简短的两句对话,摆明了就是驴唇不对马嘴嘛,不过,哥们也没有气馁,因为我想起一个地方,或许也能让我知道对方叫什么。
于是,哥们就冲她讨好的笑了笑,说道:“那个......麻烦你个事,你这书先给我用一下呗,我想先看看前面的东西。”
“跟我还客气啥呀,你直接翻呗!”
这女生实在是太可爱了,也够痛快,那咱也得痛快点啊,所以,我就再也不客气,直接捧起这本选修六的历史,翻开最前面的几页,仔细的看了起来。
没错,我就是要看这本书的主人名字,想必很多读者也都猜到了吧。别说我了,就算是小学生也知道,书本到手以后,任谁都会在书的侧面、或是前面第二页的空白处,把自己的名字给写上的。甚至我还在网上看到过,有些学生用很特殊的艺术字、或是绘图,写在前几页的空白处,好表达书的主人、是多么的不着调和个性。
但我没想到,这书第二页的空白处,却有一个我十分熟悉的名字,只见这一页最下方三分之一的空白地带,有三个清秀的汉子‘吴晓雅’!
看到这个名字,哥们的小心脏就是猛地一抽,我几乎差点就打凳子上窜起来了!
“你...你...你是吴晓雅?”我瞪大了眼珠子,死死地盯着对方,想从她的脸上,看到我想看到的否认表情。
“你今天怎么啦?”可对方却也吓了一跳似得,惊讶加茫然的看着哥们,还伸出一只手、放在我额头上摸了一下:“你发烧啦?是不是脑子烧坏啦?我怎么有点不认识你的感觉呀?”
可我像躲鬼一样的躲开她的手,又下意识的扭头、朝身后的那个、早已入座的吴晓雅看去。但是,我所看到的,却不是哥们熟悉的吴晓雅,因为在那张桌子上的人,是一个我根本就不认识的女同学。
我擦,这他娘的可真是见鬼了,那个陪了我一个课间.....不对,是陪了我整整半个多月的女孩,怎么说变就变啦?那我之前的半个月里,到底是跟谁在一块住着啊?
哥们一时之间、都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我的后脊梁上,也瞬间出了一层的冷汗,浑身上下说不出来的冷,一种足以让我窒息的恐惧,立刻就包围了我的身。
“你.....你怎么啦?”而这时,我旁边的这个吴晓雅,就带上了一脸的担忧,她用紧张外加担心的眼神看着我,说:“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啊?刚才不还好好的嘛!你快说,你是不是病啦?要不要我去帮你找老师请个假啊?”
“额......没...没事!”我强忍住没有夺路而逃,可身体的戒备、却还是让我扭了扭身子,稍微和对方拉开了一些距离。
当然,我的这个小动作,也自然引起了对方的注意,而这个吴晓雅,是更加奇怪的看着我,问道:“你躲我干嘛?你是不是真得什么传染病啦?”
我心说:我现在巴不得患上传染病呢,至少谁见了咱都得躲着,那样也省的哥们看谁都害怕了!
但对方根本不等我回答,说了句:“走,我陪你去医务室看看!”然后就直接拉住哥们的手,拽着我、往门口那边走,而这位身材单薄的美女同学,也是发挥出了一种怪力,我是几次挣扎都没有挣脱,就只好随着惯性,被她拉着往外走。
同时,当她拉着哥们一有所作为,那些早已回归座位的同学们,也依次把好奇的目光看向了我俩,我甚至还听见有些男同学在嘟嘟囔囔的说:
“这俩玩意又作死呐?”
“可不呗,这都上课了,还拉着一起出去,他们不怕又被老师看见请家长吗?”
“你们管人家呢,羡慕的话,就自己找个胆大的去呀!”
我对这些声音那是相当的不解,不是说哥们好奇他们的说话内容,而是我听他们的议论语气,似乎察觉到、我和这个拉着我走的女同学,好像已经是尽人皆知的关系了。而如果顺此推敲的话,那我在上学的时候、就被人知道的恋爱对象、貌似也只有.....!
想到这,我就赶紧使出力,硬是站在原地没往前走,而这、也是勉强让前面的吴晓雅顿了一下,哥们这才抓住机会对她道:“美女,你等等,我......我鞋掉了!”
(未完,待续。)
第四十三章 摊牌
我不知道幻阵生成的幻象、应该是什么样的一种诡异世界,但至少到了此时,咱哥们是知道了一点,就是我的幻象,只是我个人的幻象,什么吴晓雅,什么刘义,他们都已经离开了,与哥们分隔世界,而我现在、也真的是在孤军奋战。
可是,哥们眼前的这个吴晓雅,却还是给我一种、很关心咱的感觉,好像她此时、同样把我的安危、放在了她心里的第一位。
即便是我说自己的鞋掉了、想以此让她听我说句话,她都没有理会我,而是回头看了看、见哥们的鞋子没掉,就瞪了我一眼,示意让我老实点,然后又拉着哥们往外走。
这可是刚上课啊,那些正前往各个班级去上课的老师、应该就在半路上呢,难道这妞就不怕拉拉扯扯的被老师看到么?还是说、早恋已经不是罪啦?
果不其然,我俩是刚走出教室,迎面就撞上了一个手捧讲义的老头,老头有点秃,但两边仅剩不多的头发,还是被老东西梳在了脑瓜顶上,有点自欺欺人的盖着他的谢顶秃头。
但碰上了老师,吴晓雅却还是不肯松开我,哥们就听她理直气壮的对老头说:“赵老师,王林生病了,我要带他去趟医务室,我们一会就回来。”
我很佩服吴晓雅的勇气,居然敢这么强硬的对老师说话,我估计哥们以前、也应该是被她的这种傻大胆的性格给迷住了。
可更奇怪的是,这个被称为赵老师的秃老头,竟然无奈的看了看我俩,又仔细瞧了瞧我的脸,嘟囔了句:“咋白的跟块卫生纸似哒?看来你真是病了!那你俩去吧,记得让医务室给我开张条子,要不我可给你俩记旷课了!”
我不知道这位赵老师的眼神如何,反正他的用词风格、我是相当的不满意。我心道:‘你的脸色才和卫生纸一样呢,你家都是卫生纸的脸色!’
但吴晓雅根本没在意这些,也不说句谢谢,直接来了仨字,“知道了!”然后又扯着哥们往前走。
哥们都已经麻木了,反正这位老师都不管,那我也别装君子了,毕竟被一个美女拉着,那占便宜的怎么也不会是她吧!
就这样,如同一个提线木偶的我,便被这个更为青春版的吴晓雅、拉到了医务室,等医务室的老太太、举着个听诊器,给我上上下下的听了好一通,折腾了足有十五分钟,医务室的老太太、这才得出了一个结论:“没什么事,应该是书看多了,累着了,还多少有点贫血,回去按时吃饭、多注意休息,别挑食,休息几天也就没事了!”
额.......我最近看过书吗?貌似我从来都不碰那些东西吧!那这老太太是怎么知道我看书多了呢?她丫是不是医生啊?
而吴晓雅,却还是没有在意这些,她听老太太说没事,就松了口气,还问对方、要不要再给我开些药,也好恢复的更快一些。
可我一听说还要吃药,哥们立刻就把脑袋摇的跟个拨浪鼓似得,并且严肃表态,是药三分毒,哥们打死都不吃什么药片!
其实吧,我是怕这两位给咱下毒,毕竟她俩都不是真人,完就是幻象当中的虚拟人物,而且,这个幻象还是针对我的,保不齐,这虚假的吴晓雅再给我来个谋害亲夫呢!
可是在接下来,这老太太却表现出了一个医生该有的医德和品行,她又看了看我,翻了翻哥们的眼皮,对吴晓雅说:“药就不用吃了,他就是累了而已,而且这孩子说的也没错,是药三分毒,能不吃就别吃,但一定要注意休息,否则,贫血的现象一旦严重,那可是很麻烦的!”
额,那还是吃点药吧!
我对自己的怀疑念头、感到了无比羞愧,要不是咱哥们的脸皮厚,那保不齐、就会被别人看出来。
吴晓雅又让老太太给写了张病假条,确定我没什么大问题,这才和我走出了医务室。
等重新站在阳光底下,我身都感觉到了暖洋洋,哥们仰头望天,但马上又低下了头。丫的,日头太刺眼了。
吴晓雅仿佛看出我有心事,就陪着我往回走,还低声问了句:“你有话?”
我点点头,无奈的看着她说:“能先不去教室吗?我有句话想跟你说。”
“回去再说呗,你还怕在课堂上传纸条被老师抓住吗?”
“额......我确定我以前不是个好学生了。”
吴晓雅见我默然无语的样子,就展颜一笑,说:“你是病人,我听你的!可有什么话能把你为难成这样啊?你也不是这种性格呀!”
“呵呵,哥们以前是啥性格我不知道,但现在、我肯定是不敞亮!”我苦笑一声,纠结了几秒,我才又道:“找个安静的地方吧,我想和你谈谈!”
“这么严肃啊?你就不能等下课以后再说吗?”话虽这么说,可我还是看见吴晓雅沉默了一下,点点头,指了指正北的方向:“去宿舍区的花园吧,那里肯定安静!”
所谓的花园,其实就是一片两亩地见方的草坪,无非多摆了几个花坛而已,当然,花坛是有大有小,有花有草,另有鹅卵石的小路一条,廊庭十米,和长凳若干。
我并不知道在现实当中,那南城中学的北区是什么样的,但想来,也无非这般了。而且,这里确实很安静,毕竟学生和老师们、都在学习和监督学生学习,只有我们两个‘懒虫’,拿着一张所谓的病假条,在廊庭里漫步走过。
我是心中有事,无暇去欣赏阳光下的花园,更不知此刻的环境,适不适合我去思考和面对现实。
但我知道,我需要去面对这些,如果我不能把自己救出火坑,那恐怕等待我的,将会是无尽的痛苦、或是迷失自我的死亡方式!
只是......我该怎么面对眼下的局势呢?而且,哥们身边的这个吴晓雅,我又该怎么对待呢?
一巴掌把她打没?或是对着她吐口口水?
额,好像哥们还没有混蛋到那种地步吧,再说了,她可是幻象欸,网上也没说过对幻象吐口水、就能破掉幻象、回归现实呀!
还有一点,也是最让我无法割舍的一点,就是这个青春版的吴晓雅,对我也是同样的好,就连我要翘课去想心事,她都义无反顾的支持和陪伴我。
当然,这里不排除她是幻象的一部分、并且在跟踪和监视我的可能,但在面上看,她对我是真的好,还是那种让我无法抗拒的好!
所以,我必须要把一切告诉她,不管她信不信,也不管她会不会套路我,我都要对她坦诚相待,至少这样做,我,是问心无愧的。
而想通以后,我就站在了原地,任由阳光顺着廊庭顶子的格栅缝隙、撒在我的身上,哥们深吸一口气,对同样停住脚步的吴晓雅说:“晓雅,我.......”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开口就直呼其名,而这个称呼,我是只对我的吴晓雅叫过的。可是,我为什么要如此称呼眼前的这个虚拟人呢?难道她也是我的爱人吗?
但现在,明显不是思考这些的时候,反正我是叫了,那就不如接着说下去。于是,我就继续说:“晓雅,我不知道我还能在这里存在多久,但我不想瞒着你,或许是你的好让我受不了吧,总之我想对你说,谢谢你的关心,不管你出于什么目的,我都要谢谢你,但是,我也必须要走的,就是不知道我走以后,你还会不会存在了!”
哥们估计,用小脚趾头思考、想必也能知道、我这话是另有深意吧,何况对方还是整个幻象当中的一部分呢!
可吴晓雅,竟然听了个一脸懵逼,她本来就可爱萌的脸蛋,再加上这一懵,就更显得讨人喜了,哥们都忍不住想亲她一口了。
“你......你说啥呐?你走哪去啊?”她缓了半天,才讷讷的问我说:“你不会是想辍学回家种地吧,乖乖,你这么大胆儿,你爸你妈知道吗?”
“尼玛!”我是满头黑线的蹲下,有一种巨大的挫败感、让哥们把头、埋进了裤裆里。我就纳了闷了,难道吴晓雅上中学的时候,她的小脑袋瓜还没开窍吗?怎么这么二啊?
我是调整心情,重新面对她说:“额......算了,你老是交代吧,你们到底想让哥们怎么样吧,老子知道这是一个幻象,也知道这个幻象不好破,但是,老子也是有支援军的,就算你们一时半会的不放我,那等刘义一来,哥们照样也能离开这里!”
“幻象?刘义?”我眼前的这个吴晓雅、似乎总算听到了重点,只见她俏脸一沉,不满道:“怎么又是他啊?你今天迟到是不是也是因为刘义又来找你啦?”
额......你这话几个意思?难道哥们说的还不够摊牌吗?还是说......你吴晓雅和整个幻象、虽然同为一体,但并不是来加害我的吗?
(未完,待续。)
第四十四章 那是救命的稻草
我是真心没听明白、对方所说的意思,更不知道我眼前的这个吴晓雅,是不是在装傻,但我总有一种、她给我很真的感觉,也并没觉得她是有意在骗我。
可哥们多少也听出了一些细节,就是这个吴晓雅认为,我的‘语言混乱’,是因为有一个叫刘义的人来找过我,貌似她所说的刘义,还经常找我!
所以,在这样的驴唇不对马嘴的前提下,我是尽可能的、想要把一切对她说清楚。可我怎么说呢?哥们总不会要告诉她、这是一个虚假的世界,而除了我以外,包括她在内的其他人,都是昙花一现的虚拟人吧!
但我好像也没别的选择了,我思考了良久,也没有想好从哪里开口。
吴晓雅见我纠结的表情,就安慰我道:“你想说什么都可以,如果你要跟我分手,那我顶多认为你是在发烧了,反正你以前也提出过和我分手,但没两天,你就后悔去哄我了,所以,你看着办吧,我是已经无所谓了,你也发神经够多了,我不在乎这一次!”
额,那你觉得哥们会把现成便宜给扔了吗?好歹你也挺漂亮的呀!
我无语半天,这才再次深呼吸,把心一横,对她说:“晓雅,我接下来所说的一切,或许你会认为我是疯了,但我要提醒你一点,我说的都是真的,因为我的处境很危险,不管你信不信,总之,我能来到这里,那完是一次灾难.....”
然后,我就把我几年前就已经失忆的重点、告诉了她,并且还对她说,我半个多月以前,是点外卖、遇刘义,见阎王、下乡村,又是如何和成熟版的吴晓雅夜遇,又是怎么度过了考核任务,以及最近半个月的生活、又是如何的现实。而最后,我当然也把南城中学一事告诉了她,哥们甚至还多次重复,现在的准确时间,已经是我大学毕业以后的第十年了,而我能和她再次相遇,也是因为最近的我,成为了一名地府的阴差,引魂者!
可哥们不善表达,就这样简简单单的一个小故事,我愣是说了半个钟头。这家伙,哥们的嘴都干巴了,嗓子渴的要命,要不是吴晓雅的神色、是越发的恍然,哥们就真的没法再说下去了。
但是,在我说清楚整件事、包括我眼前的一切、是幻阵生成的幻象后,吴晓雅却还是没什么大反应。我以为她会惊讶、会骇然,就算她以为哥们疯了,要拉我去神经病医院检查,那我也不会太奇怪的。
可吴晓雅在接下来的表现,却让我目瞪口呆。我就见她坐在附近的一张休息椅上,从口袋里摸出了一盒女式香烟,看了看四下没人,这才点着一根,抽了一口,说:“你竟然失忆了!难怪你刚才会问我叫什么呢!我还以为你之前、要用什么新花样哄我开心呢!”
“额......姐们,你是从小就这么淡定加强大吗?你这么爷们,你爸妈知道吗?”
“滚!”吴晓雅用我很熟悉的口吻骂了一句,还白了我一眼,虽然她的样貌与我认识的吴晓雅不同,但她这一连串的举止,包括语气和眼神,却还是让我、看到了她未来的风格!
都说女大十八变,但我眼前的吴晓雅、和现实生活里的吴晓雅,这两者也差别太大了吧。
当然,我承认现在的吴晓雅、比未来的她、要更加的可爱和俏皮,而此时的她,也有着许多地方、和未来版的她、是极其的相似,只是未来版的她,却比现在多了一分成熟和知性,更多了一分精明和贤淑!
可这一切都是假的,任凭她多么可爱,有多么的对我好,想必哥们、也不愿意靠着意识、活在虚假的世界中吧,再说了,我现在也不想和一个未成年的女孩那啥啊,这可是犯法的好不好。
所以,我就没管她此时的外形、是多么的吸引我,哥们只是盯着她的女式香烟、狠吸了一口气,又见她一时半会的、好像也没有说话的意思,就凑上前去,毫不客气的拿过她手里的烟,同样点了一根,说:“哎,我的烟被那个假的吴晓雅拿走了,走的时候我得找她要回来,就是不知道她肯不肯给我了!”
“所以......你一会就要走了吗?”突然,这个青春版的吴晓雅对我说了这么一句,语气之中是巨大的不舍,同时她还补充道:“虽然严格的来说,你并不是我的大林,但你却就是大林啊,我也不知道我在说什么,也不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可你......你还是爱我的,对吗?”
“额,怎么说呢?我其实是喜欢你,但爱的,是未来的你,这话怎么他娘的那么水啊?反正意思你明白吧!”
“明白,你还是要走呗!”
“哎,可我不走的话,还能怎么办呢?”我严肃道:“回归现实,我还能继续生活,虽然现实生活很让我无奈,但哥们也是个要强的人,我想活的精彩一点,有个人样!可留在这里就不一样了,哥们是谁都不认识,虽然这个虚假的世界里还有我的父母,我也想借此机会回去看看,可就怕顺其想起什么,因为哥们为此失忆过一次,也知道有些东西我不能想起来,所以,我就连你也不熟,要不是你给我的感觉和她一样,我他娘的是真心不想和你拉手的!”
“呵呵,那你挺专一的嘛!”吴晓雅展颜一笑,可又撅起嘴巴,说:“虽然你和我终会走到一起,但我现在怎么就是有种吃醋的感觉呢?虽然是我自己的醋!”
“你好好说话,卖萌不是个办法!”
“德行!”吴晓雅又白了我一眼,道:“那么.....我怎么帮你呢?你需要我为你做些什么呢?”
“你能帮我?”我小小的吃了一惊,毕竟她也是幻象当中的一部分啊,而幻象又是害我的,但她却一改逻辑,居然临场倒戈了。丫的也太伪常规了吧!
“我不帮你谁帮你?除了我,这世界你还能找到第二个帮手吗?”
“额.....那先谢谢你了!”我莫名的感动起来,一时没忍住,抱了抱这个‘虚假’的吴晓雅。而美人入怀,也是感触颇多,更让我恋恋不舍的是,这妞比未来她、是更有弹性啊!
吴晓雅没有半分挣扎,却在我想放开她的时候,说了句:“再抱会吧,也好让我多陪陪你,或许你走以后,我就不存在了!”
哎,这年头,什么才是珍贵的呢?是为爱牺牲,是为爱奉献,是为了完没意义的事情、甘愿放弃自我的一切。吴晓雅就是这样的高尚,不管她有没有其他的目的或是心机,至少在表面上看,她是爱我的。而我也很庆幸自己曾经遇到过这份真爱,更加为曾经的自己、想说句谢谢。
如果不是哥们的过去,我现在或许还是孤身一人,如果不是哥们的过去,那想必我现在、仍会孤独持续。
爱人之间本不该说谢,亲人之间本不敢言恩,但我就是忍不住,说了句:“谢谢你,但你不会消失,我会用我的余生,让未来的你过得幸福,即便是我死,我也会保证你的余生、会快乐无限,对此,我向你发誓,如果我愧对你一丝一毫,那地府的十八层地狱,就会是我的第二家乡!”
而吴晓雅也说:“呵呵,虽然按照电视剧的套路,我这时候应该阻止你发誓的,但我就是不阻止你,我要替未来的我,把你这臭流氓给留住!”
我们相拥很久,但时间不给机会,最终,我们还是分开了,互相看着对方,发现对方的眼睛、都红了。
如果现在嘴儿一下,哥们觉得,那应该会很应景吧。要不就该是路人甲过来搅扰气氛了。
可什么也没有发生,我们两个含情脉脉的注视很久,居然同时把心思放平,一切重新开始,又同时扭头,看向了高三教学楼。
几秒之后,还是吴晓雅首先开口,她让我把南城中学的事情、原原本本、滴水不许漏的讲给她听,而我也照方抓药,仔细叙述完了先前的经历,直到我上节课迟到、又被黄老师罚站,哥们这才给我的遭遇画上了句号。
而听罢之后,吴晓雅的眉头就皱成了一个川字,那可萌可萌的脸蛋上,也多出了一分、她未来才会给我的睿智和沉思时的韵味。
我没敢打扰她,就静静的等待她的思考结果,终于,在几分钟以后,她才说了句:“我现在还不懂你们这一行的事,毕竟现在的我,还没有因为失去你、去学习道法,所以,我也不知道怎么对付幻象,但你也别急,或许你现在的某些东西里、可能会有答案。”
“我现在的东西?”我一愣,也想起了什么,“你是说.....我课桌里头的那些杂书?就是那些‘麻雷子’?”
“没错,想必那是唯一和道玄二学有关的东西了,你现在可是经常看那些玩意的,我以前还说你看那些杂书会影响学习,看来,你看不看那些东西,以后是都能考上大学的,而且,那些东西还成了你的救命稻草!”
“呵呵,那我是不是得对自己说声谢谢啦?”
“应该说的!”吴晓雅是眼中含情,又意味深长的说了句:“你最该谢你自己的,还是因为你成功让老娘爱上了你!”
“额......好吧,谢谢你了美女!”我又不傻,自然听得出来,她是在夸奖自己。所以,说了一句冠冕堂皇的话后,我就猛一探身,在她的红唇上、‘嗯么’,亲了一口!
(未完,待续。)
第四十五章 时到傍晚后
有了‘新队友’,还有了寻找破解幻象的方向,两点结合一处,这让哥们的心里,是开心不已。
所以,一路‘杀’回了教室,再得到历史老师的允许后,我俩就交了条子,又在班学生的注视之下,回到了座位上。
既然吴晓雅已经临场倒戈,那放风的任务就交给她了,而我,则无声的低下头,如同做贼一般,开始翻找课桌里的‘怪书’!
其实,等到课间再找办法也不迟的,毕竟下了课,就是学生的自由时间,对我这种行为,简直就是一个敞开的时间段。
可说到底,哥们现在也是一个‘伪学生’啊,而既然是学生,就得遵守课堂上的纪律,哪怕我是未来版的‘梦回昨天’,那也得按照当下的局势、去中规中矩。
但哥们实在是听不懂历史老头的讲述内容,况且我学了也没用啊,至少暂时是没什么用处的,那么,相对于上课睡觉、去浪费时光,我就不如提心吊胆的干点坏事。
只是课桌里的那些书,却还是给了我一个难题,因为我完就看不懂书上的内容。什么天圆地方宇宙洪荒的,对我来说,这简直就是玄幻小说嘛!
还有,我现在又是偷偷摸摸的看书,长时间的低头阅读,也让哥们的脑子、开始了缺氧和脑供血不足,要不是哥们实在是坚持不下去了,那我估计,在接下来的半节课里,哥们肯定得把自己给逼死。
而吴晓雅见我差点‘中道崩殂’的脸色,就猜出我没什么收获了,她给了我一个鼓励加安慰的眼神,示意让我别放弃,要学会坚持。
可我心说:这根本就不是坚持的事儿,丫的那些书里,都是道教的衍变、和各个教系的掌门交替,根本就没有和道术有关的一毛钱关系,更别说详细幻象对策了!
不过,这些书里没答案、那也不是一个坏事,毕竟咱哥们还有是退路的,你们可别忘了,哥们可是有老大罩着的,我相信刘义那厮,也肯定会来救我的。
只是等着刘义来救,那最占便宜的、想必就是吴晓雅了吧,她见我没有继续看书的意思,仿佛也猜到了什么,居然微微一笑,好像很开心的样子。
我是满头黑线,难道在她心里,哥们能多待一分钟就是天大的好事吗?那你这个小姑娘倒是主动点啊,哥们不介意一边占便宜一边等刘义的。
当然,想归想,哥们可还没有胆大到、付出任何的实际行动,我只是捏了捏鼻梁,趴在桌子上,开始听讲台上的历史老赵、给班学生讲解‘天书历史’。
或许哥们真心不是一个好学生吧,我听着颐和园的故事、竟然渐渐的睡着了。
我也没想到、身在幻象当中、哥们还能睡得着,我他娘的都觉得自己的心大,简直就是啥也不往心里去的二傻子嘛。
多说无益,反正我是睡足了一整觉,中间也没有听到任何的声音、来搅扰我的休息。
哥们是直接来了个自然醒,再等我睁眼一瞧,咦~!我还在教室里,只是偌大的教室当中,就剩下了我和吴晓雅,而其他人都不见了,同时,我似乎还发现窗户那边、所透射进来的光线,也没有我睡着之前那么亮了,貌似此时的时间,是已经到了傍晚之时。
吴晓雅此刻,是看着一本是公式的化学书、还在认认真真的写着什么,她见我醒了,就对我笑了笑,说:“看来你是睡够了!”
我点了点头,直起身子,伸了一个懒腰,脊椎骨处的噼啪声、让哥们无比的爽,“几点啦?我是不是睡了一天呀?”
“现在是六点半,如果按时间算的话,你睡了足足九个小时!”吴晓雅边说边继续抄写化学公式,同时还补充道:“课桌里有中午给你买的包子,我叫过你两声的,可你......”
“哦,很正常,我睡觉很沉的,如果不是天塌地陷的世界末日,哥们是肯定不会醒的,除非是我床头的闹钟声,要不我一定会睡够了为止!”
我打趣着从课桌里拿出包子,闻了闻,别说,还挺香的,掰开一个看了看,呦呵,还是韭菜粉条的呢。
我其实并不饿的,可闻见了香味,就忍不住想尝尝,但刚打算吃的时候,眼角余光、就扫到了窗户外的夕阳残辉,所以我就问吴晓雅:“你是不是该吃晚饭啦?”
吴晓雅白了我一眼,这才放下笔,把课桌上的东西都收了起来,说:“好吧,拿上你的包子,我带你去食堂买个菜!”
我是嬉皮笑脸的先吃了一个包子,又把剩下的四个、连同袋子装进了口袋,和吴晓雅手挽手的,走出了早该没人的教室。
下了教学楼,我还能看到高三的某些学生,在不远处的操场上打球,只是眼前的操场、并没有南城中学的操场宽阔,校围墙也还没有改善风格,但一些即将会被时间改变的影子,我似乎还能猜想的出来。
我俩漫步走过了教学二区,顺着教学楼后身的花园,七拐八转的找到了食堂,我除了期待这里的美食以外,当然也在奇怪、为什么一天的时间都过去了,刘义那厮咋还没来救我呢?难道幻象当中的时间和现实并不对等吗?
算了,不多想了,先吃饱了再说吧,反正据我的猜测,哥们应该也是个住校生,大不了,我今晚去‘自己的’宿舍里将就一宿嘛!
吴晓雅真的很疼我,她给哥们买了一份牛柳、一份炒肝、外带一碗粥,等香气扑鼻的炒菜摆上桌,我迫不及待的拿起筷子,又从兜里掏出包子,开始胡吃海塞。
吴晓雅根本就没动筷子,她很懂我似得、给哥们剥了瓣蒜,递给我,才说:“你吃东西的样子就一直没变吗?”
“吃相有点差?”
“还行,反正我是习惯了!”吴晓雅微微一笑,好像很无奈,随即就问我:“刘义什么时候才能来救你回去啊?今晚上可能吗?”
我把嘴里的包子咽了,想了想,说:“我也说不好,他和另一个你,再加上我,我们三个是同时进的教室,如果幻象是针对进屋的任何人所产生的话,那我们三个应该都进入了自己的幻象,而他俩要是想来救我,就得先破了自己那关,至于这其中的时间是多久,我也说不好,但以我对刘义的了解,他那种有本事的人,应该是很快的就能破局的。”
“可万一......”吴晓雅欲言又止,迟疑了好久,也没把心里的话说出来,她见我盯着她还等下文呢,就又是一笑,说:“算了,你先吃饭吧,反正你一天不走,我就养你一天!”
“额......你想把我当小白脸的心思、从现在就有啦?”
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很恨她这种啥也不图、就图我活在她身边的意图。难道哥们长的就那么像小白脸吗?
我是立刻没了食欲,把所有的荤腥都吃完,就再也吃不下了,反正哥们有塑料袋,大不了我打包留着当宵夜嘛。
可是,吃饱喝足后,我他娘的突然想起来,哥们现在应该先把课桌里的‘天书’看完吧,或者说,我现在应该带着那些‘天书’,去找我的宿舍吧!
想到关键,我就和吴晓雅往回走,同时,哥们也把脑子里的念头、告诉了吴晓雅,毕竟我要回宿舍去看‘天书’,那也少不了她的帮助,因为她肯定知道我的宿舍在哪,也知道我宿舍里会不会有同窗舍友,又该注意一些什么。
“你的宿舍在男舍区的402,只是今晚上还有晚自习呢,你确定现在就要去宿舍里吗?”
“要是哥们有舍友的话,那就算了,自从我几年前失忆以后,我就很讨厌和外人住一起,因为哥有洁癖了!”
“那你变化挺大的嘛,你现在可是连袜子都不洗的。”
“额.....还是说点干净的吧!”
吴晓雅呵呵一笑,享受的被我拉着手,又道:“呵呵,那我希望你永远都回不去了,可惜希望注定是被打破的!不过我会在心里祈祷、争取让希望照进现实!”
“额,你要是这么想,那你还是说不洗的袜子吧!”我无语望天,真心的想不通,就哥们以前这么邋遢的一个人,是怎么捕获到吴晓雅这么好的女孩呢?
我俩用了几分钟就回到了教学二区,看似十分轻松加温馨的,朝着教室门口走去。
可是,就在我俩即将走到教室门口的时候,我却注意到了一个现象,随即突然止步,示意吴晓雅也停下,并且我还做了个禁声的手势,用唇语问她:“去吃饭的时候,你关门关灯了吗?”
没错,教室的门板,此时就是关着的,可屋里灯,却是亮着的,而最重要的是,眼前的这一幕,我居然感觉到了一丝诡异的熟悉,好像哥们不久之前,就曾看到过这样的画面。
吴晓雅见我严肃的神情,就跟着一皱眉,想了想,同样用口型回答我说:“没关门,但灯我关了,这是学校里的规矩!”
我继续用唇语问她:“那现在怎么灯又亮啦?是不是你记错啦?”
(未完,待续。)
第四十六章 ‘暴力阴差\’
其实,我也不是有意要怀疑吴晓雅的,因为哥们记得很清楚,她吴晓雅带我去吃饭之前,我们离开教室的时候,她的确是关了灯的,并且还没有关门。毕竟我俩还会回来的,而吴晓雅也说了、今晚上会有晚自习,根本就用不着关门锁门。
可为啥一去一回半个小时以后,此时的场景,却让我觉得很诡异呢?是我多疑病犯了吗?还是哥们真的感觉到了熟悉呢?
而为了保险起见,我就深呼吸了一下,还试着念了一遍招唤器咒,想要先弄件武器在手,给自己一个心理安慰。
别说,哭丧棒还真的出现了,只是我心神合一去喊棒子器灵时,却迟迟等不到对方的回应,好像是完和棒子失联了似得。
吴晓雅见我变出了哭丧棒,严肃的俏脸上就露出了一抹无奈,无声的指了指哭丧棒,又用两根手指冲下,在我眼前比划了一个来回走路的手势。
我和她或许也有着心有灵犀一点通吧,哥们居然猜出了她想表达的意思,如果我没想错的话,她应该是问我,现在我又走上了捉鬼引魂的老路吗?
我无奈的点点头,算是回答了她,这才重新调整心态,指了指不远处的教室门板,示意我该干正事了。
吴晓雅也点了一下脑袋瓜,躲在我身后,跟着哥们朝前走去,再等我俩猫着腰走到门口之后,我就把耳朵贴在了门板上,仔细的去听里头的动静。
果不其然,教室里头真的出现了声音,虽然不太响,但哥们依稀能判断出来,那应该是一种翻东西的声音,好像是教室里有什么人,又在翻什么书本,而且声音的频率还很快,似乎是翻找东西的主人很急躁!
我以为是有什么学生回来了,毕竟这个时候,也只有学生会来教室里头找东西。反正我不认为是小偷来了,因为不可能有小偷来教室里‘摸金’的,就算有小偷傻到来学校里偷东西,那也应该是去学生的宿舍碰运气,而不是在一毛钱都没有的教室里来。
可如果是学生回来找什么东西,那为啥还要紧闭屋门呢?我甚至还试着用手指推了推门板,纹丝不动,貌似还是从里头上了锁。
我是越发的感觉到不对劲儿了,就扭头对吴晓雅使个眼色,并且用唇语告诉她:“哥们一会要破门而入了,你跟在我的身后,千万别离开我,因为哥们一个人会害怕的!”
吴晓雅不可能看不懂我的口型,所以就白了我一眼,撇了撇嘴,好像很鄙视哥们的胆子。
我却没再理她,而是深吸一口气,猫着腰,退了一步,然后猛地提起身子,对着门板就撞了上去。
哥们可是刚吃饱了,力气大的很,而门板被巨大的撞击力一顶、里头的锁芯直接就给哥们撞崩了,再随着砰地一声巨响,门板瞬间敞开,但哥们的力气太大了,门板敞开的瞬间,丫的就撞在了墙上,还弹了回来。
万幸哥们早已料到此种情况,我是左臂朝前一横,勉强没让门板磕我脑袋上,同时脚下一个滑步,哥们不到两秒钟的时间,便飞一般的冲进了屋里,并且眼神乱飞,想找到那个上锁偷东西的蠢贼。
但贼人没有,偌大的教室里,只有一个我非常眼熟的怪物。哥们只见一个烙饼脸的丑鬼、猫着腰、在一张课桌前翻腾什么,也可能是哥们来的突然,我居然把一个鬼给吓了一跳,那烙饼脸是身猛的一哆嗦,扭头看见是我,那立刻就扔下手里的东西,完不用顾忌教室里的课桌,犹如穿墙一般,径直穿过碍事的课桌,撒丫子还就往后门跑。
“我擦,你他娘的还想跑!”我心说:这杀生鬼总算现身了,也不知道这幻象跟他有没有关系,但不管如何,反正是不能让他逃了,毕竟留住他、我或许还有一分机会,否则,哥们还不知道要在幻象里头待多久呢!
所以,我是抓狂一般的追了上去,誓死也要把这个唯一的希望给留下,到时候不管是什么手段,老子非得逼你说出点什么才算完。
但哥们没有鬼魂的身穿实物的本事,在眼瞧对方即将到达教室的后门时,我是急中生智,将手里的哭丧棒就抡了过去。
哭丧棒是通体散发森森白气,带着呼啸之风、嗖~啪!就砸在了烙饼脸的后背上,也不知道哭丧棒是不是专门克制阴魂邪祟的,反正哥们这一下,是把对方砸的身一抖,黑色的雾气、就打他的身上升腾而起。
我见烙饼脸的行动慢了,就知这是绝好的机会,于是,在疯跑追过去的同时,我是心中默念唤器咒,再次把哭丧棒给凭空变回了手里,随即又朝着烙饼脸甩了过去。
这时的哥们、真心是超长发挥了,两次对准目标都百分百的命中,而且,我和烙饼脸之间也没多少距离了,于是,在二次得手以后,我并没有再来第三次,而是顺路抄起了一把凳子,刚刚贴近烙饼脸,哥们手里的凳子、就往狠里开始砸他。
我边砸还边骂:“我操、操、操你妈波儿的,我叫你跑,我叫你跑!我看你还弄不弄幻象,我看你还偷不偷东西,我看你开装不装哑巴.....”
哥们是越砸越痛快,心里头憋了许久的一口闷气,总算释放了个一干二净,要不是哥们砸累了,我估计我单靠一把凳子,就能把这丫的砸个魂飞魄散!
吴晓雅一直就跟在我的身后,这时候见哥们如此的暴力,就把手捂在了脸上,听见哥们的破口大骂渐渐弱了下来,她这才从手指缝里看了现场一眼,劝我说:“大林,他被你打的够惨了,你行行好呗!”
我也觉得差不多了,就赶紧捡起哭丧棒,把哭丧棒上的两颗骷髅头顶在烙饼脸的脖子上,喝道:“说不说!”
可回答我的,还是沉默、安静,哥们甚至听见一只乌鸦、在我们三个的头顶上‘呱呱呱’的飞过。
这下我可火了,心说:这杀生鬼也太硬了吧,咋这么半天一个字都不说啊?连他娘的一声惨叫都没有,难不成......地府大佬要抓的七大逃鬼之一的杀生,真的是个哑巴吗?还是说,他就算是魂飞魄散,也要保持一个硬汉的结果呢?
我见他就是瞪着两个小眼睛、屁也没有一个的看着我,哥们的心窝里再次升腾起了怒火,然后,我这次就直接抄起哭丧棒子,对着他的身上就开始砸,边砸还边骂:“你大爷的,我叫你装硬汉,我叫你装哑巴,说不说,说不说,你丫的说不说!”
哥们这一打,烙饼脸就和刚才一样,满地打滚的开始躲,身上也升起腾腾黑气,直到我后头的半句话说完,这烙饼脸也终于在本卷故事开始至今、说了第一次话:“你妈波儿,你他娘的倒是问啊,干打不问的你不尴尬啊!”
我一愣,哎?对哈,我好像还没问呢吧!
吴晓雅也是一呆,探过头来,在我耳边说:“大林,你到底让他说什么呀?”
我尴尬了,好特么的尴尬,哥们看着地上的烙饼脸,又瞅瞅手里的哭丧棒,然后赶紧念了句送器咒,把法器变没,这才装作啥也没发生的样子,四下看着,吹起了口哨!
这烙饼脸被我先抡凳子后砸棒子,浑身上下都是黑气升腾,待等尴尬的时间持续了很久后,他身上的黑气才逐渐落了下来,而且,样貌也渐渐的变了。
再等他的身体服饰、五官样貌,都逐渐的清晰以后,我这才发现,这个烙饼脸的原样,还是不怎么好看,但比起先前烙饼脸的样子,现在至少能让我直视他了。
他见我尴尬的要死,也没想再打他,就扫眉大眼的随便找了张凳子,坐下去,看看我,瞅瞅吴晓雅。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见他还是啥也不说、眼神乱看的贱样,哥们就没好气的来了句:“你瞅啥?”
对方:“瞅你咋滴!”
.......
要按逻辑去说,像这样的对话、是个人就能坚持仨俩钟头,毕竟不动脑子啊,而且早就是老梗了,可我不是那种人,哥们迫不及待想知道一些什么,哪怕是对方为啥这么贱,这对我说都很重要。
所以,在对方问了我‘瞅你咋滴’以后,哥们就嘿嘿一笑,探手一变,把哭丧棒子又变在了手里,同时我还很心平气和的对他说:“再瞅一个试试!”
对方:“额......还是算了吧!”
我一摊手:“对嘛,这才像正经聊天的嘛!”说着,哥们就拉着吴晓雅、坐在了他对面,当然,为了保险起见,我们两个和他之间,至少也有两张课桌的距离,然后我才问他道:“说说吧,你到底是谁!老子现在所处的幻象、是不是跟你丫的有关啊?”
“我就是半个月之前、想要附你身的那股黑气,我生前的名字不提也罢,用你们的形容词,就叫我杀生吧!”杀生一脸无奈,语气之中也颇为不满,好像他很不愿意对我这种‘暴力阴差’盘交代。
(未完,待续。)
第四十七章 书上没招
可我得先解释一句,其实咱哥们、并不是一个暴力的人,相反,我这个人还特别的温柔,至少哥们自认、我是一个相对来说很温柔的帅哥。
但是,兔子急了也咬人啊,哥们先前真是迫不得已的。你说我刚才要是不动手,让这杀生鬼侥幸逃走,那我岂不是只能抱恨痛哭了嘛!
还有一点,就是唯一能让我快点离开幻象的办法,想必也只有杀生鬼知道了,既然在这个幻象当中、只有他自己知道办法,那哥们怎么可能放他走呢。即便我挽留他的方式方法很不妥,可想来,在刚才也只有那一个选择了吧。反正我是宁愿戴上‘暴力阴差’的帽子,也不能失去这唯一的机会。
不过嘛,这杀生鬼好像很不服似得,没有一点要主动交代的意思,可哥们有武器啊,我是又把哭丧棒子、在他面前晃了晃,对方这才一缩脖子,摆摆手,示意我别误会,他会配合我的!
我见他老实点了,心里也就不急着问他问题了,而是先打量了一下这个所谓的杀生鬼。
在刚才,实在是形势所逼、情况紧急,我根本就没有心情去注意他的外型外貌,而此时仔细的一看,我就发现这个所谓的大鬼,其实也没有我想象当中的那么凶恶,这就是一个样貌很普通的人,估计他死前的实际年龄,也不会比我大多少。
而且,这杀生鬼的穿着、也很是奇怪,那既不像是明朝的衫衣,也不是清朝的长袍马褂。他的上身,貌似是在两者之间的一种半衫装,颜色还很素,一点出奇的地方都没有。最重要的,是这个人的脑袋上,几乎没有头发,只有后脑勺的地方、有很小的一缕头发,还绑了一个半截筷子那么长的小辫,其他的地方就都是毛寸了,真心的、是要多寒颤就有多寒颤!
“你死前是古代人吗?”我也实在是看不出他是哪个朝代的了,索性就直接问他:“你这打扮也够拉风哒!是把长袍剪短了吗?还有您这发型,是古代特有的个性款吗?”
“我其实是复明军!”杀生淡淡的说了一句,随即又苦笑了一声,好像他说自己是什么复明军、显得很无奈、很可悲似得。
我不知道这里的‘复明军’是不是他的名字,但想来,就算不是他的名字,那也是一种职业或是身份,想必这三个字,也能解释他的怪异着装、又是怎么一回事。
但哥们根本就不关心这个,我也就是随口一问,想着先缓和一下气氛罢了。所以,我也没细问他的话是啥意思,而是直接把话题转到了正事上,“算了,我也听不懂你说的是啥,你就直接说吧,这幻象你什么时候能解除掉啊,还有我的朋友,是不是也被你弄进了其他的幻象里啦?”
“这个幻象和我没关系的,我也是受害者!”杀生见我不信的表情,就赶紧解释道:“我也是浑浑噩噩的就来了这里,但我知道这个幻象是因为那个老头搞出来的幻阵所为,所以,信不信由你,我比你还想离开这里,好赶紧跑路呢!”
“你少来,那你怎么解释梁子坠楼一事啊!”
“他确实是被我推下楼的,这点我承认,我也不怕再多这一条罪名,但我不知道你信不信,总之我之前的种种作为,是因为我的身上、有一种名为无常戾气的原因,而无常戾气不散,我的行为举止就不受控制,对了,就是你刚才打我时,从我身上消散出来的黑气,就是那些黑气、导致我动手、才把那个孩子推下去的!”
“无常戾气?”我以为自己听到了一个关键的突破口、或者说是信息,但我从没听说过什么是无常戾气啊,所以,哥们就下意识的看了看吴晓雅,想听听正统的道派侠女的指点。可见她啥也不懂的样子、还一摊手,哥们这才意识到,此吴晓雅、是非彼吴晓雅的!
不过,我也想起了什么,哥们记得,梁子显出原身之前,也是保持着一副大饼脸,但被我和成熟版的吴晓雅暴揍以后,梁子也是先散了一股黑气,然后才变了样子,而且,梁子和杀生也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他俩在没有显出原身之前,都是只字不发,连个屁都没有,可唯独变回了原身,他俩才出言顺畅,能与我等肆无忌惮的去交谈。
可是那无常戾气究竟是什么呢?那黑气和普通的戾气是一会事儿吗?
我觉得,这应该不是一码事的,因为现实当中的戾气一词,指的多是人、鬼、妖、魔、畜等生灵的一种心理问题、或者说是风气、品行,但这并不是实质的气体。
也就是说,我猜测那无常戾气、或许是一种近似操控鬼魂举止的遥控器,又或者说,它是一种负面的、具有意识的邪气,只要它们附着在宿主身上,那宿主的一切行为、就都不会再拥有自我选择的能力了。
可是,那无常戾气又是哪来的呢?假设杀生所说的都对,那这种诡异的、还能操控鬼魂行为的强大力量,就肯定有一个来源点吧!
“无常葫芦!”我突然想起了什么,指着杀生鼻子说:“你是在那个黑色葫芦里被无常戾气给侵蚀心灵的!”
我之所以会联想到无常葫芦,也完是因为咱哥们的记性好,我又想到了阎王爷的小弟、持杖鬼。有印象的或许还记得,持杖鬼当初显出原身之前,也和梁子、杀生,有着同样的情况。但我当时并没意识到葫芦里有那样的一种戾气,再加上持杖鬼说、葫芦里有内在的特殊阵法,那当时的我,就自然而然的、把问题的关键推在了那里头的阵法上。
但我现在不这么想了,因为杀生鬼离开那个葫芦以后,他并没有恢复身体的操控权,也就是说,葫芦内的阵法并不是关键,关键的是葫芦里头、原先还有一种名为无常戾气的力量!
所以,除了持杖鬼和杀生鬼以外,想必其他的那六只大鬼,他们在现在,应该还保持着之前的状态,除非哥们对他们挨个暴打一顿,或许才有可能让他们恢复身体的操控权。
当然,在我如此通顺的解释完后,杀生也惊讶的看向了我,就单单是他的表情,让哥们的心里这叫一个爽。我心说:你丫没想到哥们还有这么智慧的时候吧!
可出乎意料的是,杀生却一点夸奖我的意思都没有,他只是拍开哥们的手,道:“说归说,别指我!”
我:“额.......”
到了现在,有些问题至少能捋顺了,至于是否正确,还得等我们离开这里以后、再找到刘义去证实。可问题又来了,我和杀生又该怎么离开这虚假的幻象世界呢?
想到要离开的办法,我就问杀生:“对了,你丫怎么在老子的幻象里啊?而且你跑教室里头来干啥啊?我刚才看你偷偷摸摸的,你丫不会是来偷东西的吧!”
“被你说着了,我还真是来偷东西的!”杀生苦笑一声道:“我平生第一次偷东西就被你给撞上了,其实我来这里也是因为你的!”
“因为我?”哥们菊花一紧,赶忙道:“额.....我有老婆了,而且哥们很介意和一个男鬼搞暧昧的!当然,你要是刘义的话嘛.....”
“滚!”杀生厌恶的白了我一眼,这才解释说:“其实是这样的,我原本也不知道这是谁的幻象,我被那老头困在学校里以后,就跟没头苍蝇似得四处乱转,也走不出去,再加上我的行动又不受自己控制,就在这里一直乱跑。可在上午时,我见你也来了这里,就知道这应该是你的幻象,所以就在暗中盯着你,碰巧无常戾气在白天对我的控制力不强,所以,我就跟着你在附近徘徊,又误打误撞的、听见你俩在后花园里说起了道书中或许有答案的话。这不,我好不容易等你俩出去了,趁着没人,想把你的道书偷走看看,可偷书不成,反被你打了一顿,不过也好,无常戾气被你给打散了,我也算是因祸得了福!”
“你从上午就开始盯着我啦?那我和她在后花园里亲热时......”说着,我扭头看了一眼吴晓雅,就见这妞的小脸、唰的一下、红的不要不要的。
杀生咳嗽了一下,说:“咳咳,我只听墙根、从不扒窗户的!”
我一拍心口:“呼,那就好,至少这幻象里的女生上厕所、是不会碰到流氓鬼了!”
吴晓雅在桌子下头狠踢了我一脚,瞪我道:“能不能正经点,现在说正事呢,你不会是不想走了吧!”
可我心说:看来你还是不够成熟啊,这要是换做成熟版的你,那是绝对不会脸红的!
而杀生这时就说了:“可书里也没有讲阵法的呀!我刚才就看过一遍了,里头没有看到一丝一毫和阵法有关系的文字。”
我奇道:“呦,那你看书挺快的嘛,半个钟头就把书看完了?而且你还认识我们现代的汉字吗?”
“我是鬼,自有看书快的方式,而且,我在人间逃亡了这么多年,早就把现在的文字认了,不信的话你可以考考我!”
可我则认真的想了想,然后从一张桌子里、也不知道是谁的课桌里头,真拿出了纸笔,在上头先写了一个‘父’字,又在这个字的下头加了一个‘多’,但想想又觉得不严谨,就在这个字的前面多写了仨字‘你是我’,然后,我这才递给杀生,道:“这个‘成语’念啥?”
杀生很随意的瞟了一眼,刚想念出读音,随即立刻恍然,骂了句:“你妈波儿,你小子找抽吧!这他娘的是成语吗?”
我和吴晓雅是笑开了花,没想到这地府悬赏榜上的杀生,居然还挺聪明的。不过也难怪,他要是不聪明,那估计也上不了地府的悬赏追鬼榜!
(未完,待续。)
第四十八章 执念!伺婴?
我和杀生聊了很久,可也没觉得、这只地府点名要抓的大鬼,是那种见人就杀、见人就害的恶鬼啊。相反,哥们还觉得这个杀生鬼、好像还很健谈,也有点人味,至少给我的感觉是这样的。
但哥们现在、也没心思去怀疑他的鬼品了,因为杀生说了,哥们的课桌里的道书,是没有任何的只字片语、能和阵法联系上的。
这也就是说,靠道书给我们办法,是没指望了,我们只能另想回归现实的办法、或是寻找想办法的方向。
而眼见哥们一时半会又走不了了,吴晓雅是开心的很,她亲密的挽住我的胳膊,把略带发香的脑袋靠在哥们的肩上,说了句:“你们也别太着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的,况且急也没用的!”
我无语道:“额......你这是心口合一吗?哥们怎么听着那么假啊?”
吴晓雅说:“至少比说实话让你好受吧!”
我:“额......好吧!”
杀生却奇怪的看着我,问道:“可你好像真的不急啊,我说你是不是还有后手啊?”
哥们很坚定的点点头:“不瞒你说,我还真是有后招的,但不是哥们亲力亲为,我其实是等着刘义来救我的!”
“怪不得你从上午到下午、睡得那么踏实呢!”杀生恍然大悟了一下,这才很不好意思的说:“那个.......你和刘使、其实也是为了抓我、才误入了幻象吧!”
“刘使?哦~!你说刘义是吧!”我点点头:“没错,要不是为了抓你,我们早就走了。”
“那你能不能帮我对他说说情啊?”杀生道:“我死后不去地府报道、这是有原因的,你能不能让他再给我点时间啊?”
“啥意思?”我一愣,心说:还有意外收获吗?对了,我好想还不知道、这杀生为啥会被地府点名抓捕的原因吧!
杀生似乎看出了哥们的心思,解释道:“是这样的,我生前本是复明军中的一小卒,只因在山中埋伏那些、围剿我方的清兵时,失足摔落了山下,可我运气好,只摔了个半死!”
“没摔死?那你怎么死哒?被清兵剿了吗?可你要是被清兵杀的,那你怎么会变成摔死的杀生鬼呀?”
“额.....是一块山石跟着我滚下了山,给咱补了刀!”
我:“额......你去买彩票吧!”我心说:怪不得你是一张烙饼脸呢,感情是这么回事啊。可为啥就成了地府点名抓捕的杀生鬼了呢?而且还上了榜?难道你还犯了什么大过错吗?
杀生就继续说了:“你也知道,我这属于枉死,生前又是反清复明的杀人将士,所以,我手上是有血债的,死后肯定会到地府偿还生前的血债......”
“那我知道了!”哥们不等他说完,就自作聪明的恍然道:“你是怕下了地府以后、再滚刀山下油锅吧!或是害怕偿还前一世的血债、再给你投个畜生胎?所以你想让我帮忙、找刘义说说话,看地府能不能给个黑色通道?”
“你就不能让我把话说完吗?”杀生瞪了我一眼,说:“我其实不怕还债,就算是下辈子给个畜生胎,那我也认了,谁叫我上辈子是个杀人沾血的命数呢!只是我另有苦衷的.....”
我听他的语气、似乎并非我想的那么简单,因为杀生说这些话的时候,是一脸的苦涩和无奈,明显是心中有执念。所以,我这次就很老实的没多嘴,就连吴晓雅,也仍是静静的听着,我俩完就成了好奇心突起的两位听众。
就听杀生又说了:“我是既有血债,又是摔下山被砸死的枉死鬼,像我这种死亡方式,是必须要找一个替身的,当然,我这里说的找替身,并不是和水鬼那样、要害人找替身,而是要找到足够多的轻生者、看着他们摔死,或是被砸死,并且通过这种目击的方式、来满足我心中的一丝恨意,才能让我化去心恨、正式的去地府投胎。”
我听刘义说起过、类似此种情况的细节,刘义告诉我说,有些枉死鬼、是不能顺利的去地府投胎的,因为每个人都有命数,如果枉死之人、没在命数的结尾、履行完命数的设定,那是必须要用一个补丁、去弥补命数的缺失,或是用这个补丁去消耗自己的命数剩余,否则,枉死之人就不能轮回转世,只能成为却命少数的孤魂野鬼、留在人间、苦熬岁月的折磨。
当然,要是你没听明白的话,哥们也可以给你举个例子、来解释一下这句话。至于我为什么要给大家解释,那是因为、哥们以前也是没听明白。
可我后来知道了,刘义的解释,就好比一次性的电脑和一次性的电脑系统,而系统就是天道命数,至于电脑嘛,就是这个命数的使用者,也是履行系统运行的工具。但是,这个电脑系统却是一次性的,你用了自然就没了,而没用的也不会消失,因为它是一个死物,是需要被电脑给运行完的。
而至于天道命数为什么要逼着生灵、去完成所设计好的命数,有关这一点,在我看来应该是:命数是早就设计好的,而人,或是其他生灵,也必须按照命数走完程,才能达成一个轮回,去进行下一个轮回。而如果生灵没有走完这个圆,比如中道崩殂,就是活了几年或是几十年,突然遭到了飞来横祸的意外,那就等生灵的命数断了,可剩下的半个圆并不会消失,而生灵也就不会满足轮回转世的规矩,自然不能去下一世中享受红尘!
所以,不同的枉死鬼就要用到不同的办法、去消耗剩下的圆儿。当然也可以投机取巧、蒙蔽天道。比如水鬼,它们就可以找替身,替自己承受命数的所剩之苦。而吊死鬼,就要让人替自己、吊在生前勒死自己的那根上吊绳上,这都是蒙蔽天道命数、投机取巧的办法。
可如此说来,像摔死的倒霉鬼、或是杀生这种被石头呼脸上呼死的呢?按逻辑去说,他应该也有相对的‘取巧偷鸡’的办法吧!
杀生鬼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嘲讽的一笑,说:“你别以为我会欺天瞒命,我是一个正直的人.....额,正直的鬼,打死我也不干那种缺德事儿的!”
“我也没说让你干啊!”我不满道:“再说了,你自己都说了你有苦衷,我想,肯定是你的苦衷不允许你那么做吧,否则,我就不信你一个悬赏追鬼榜上的大角儿,还能干不出来!”
杀生听我这么一说,就白了我一眼,但还是承认道:“不过你说的也没错,如果不是我有苦衷,早就去找你以为的那种替身了,哎,说来也是我自找的,其实我死以后、曾看着我们复明军一个一个的惨死,就连好友亲属,也跟着被一一查出,砍头除后。所以我就暗中发誓,下辈子绝不掺和类似以往的党派争斗,也不管什么朝代更迭,因为那种情况下的人,只能胜利或死亡.....”
我忍住不打断道:“你要是真心为了这个,那你应该早就去投胎了吧,毕竟你也目睹了皇朝消失,你应该也看见了现代科技和社会的新变化,所以、你丫的还是直说吧,你到底为了什么才不想过早的去地府!否则,哥们可是有权怀疑你有凑字嫌疑的!”
杀生苦笑一声,摇头道:“我说了,我是看着我们复明军一个个的惨死,就连亲属也跟着倒霉,包括我的家人,也在其内。”
“你心里不会是牵挂着你媳妇吧!”
“你咋知道?”
“废话!”我说:“小说里的套路都是这么写的,除了牵挂亲人以外,你现在不可能有其他的执念,要不你的故事就解释不通了!”
杀生再次白眼一翻,他丫的好像很喜欢翻白眼似得,都白了哥们好几回了。但他还是老实交代说:“我去地府很容易,我的亲人去地府也很容易,可是我的亲人死后,只有我妻子例外,因为她也是地府悬赏榜上的七大角儿之一,或许你也听说过了!”
“呦呵,夫妻强霸‘英雄榜’呀!那你说说你媳妇是谁啊?”
“伺婴!”杀生淡淡的说:“伺主不得好,婴生来讨债,执念由子出,恒心大无边!我的妻子就是伺婴鬼!”
(未完,待续。)
第四十九章 水有源、树有根!
伺婴鬼,据说这是一种会出现在新生婴儿附近的鬼,其鬼气强大,执念深重,但谁也不知道伺婴鬼的执念来源于何处,也更没人见过伺婴鬼残食婴儿的现象,可说来也是奇怪,既然谁都没见过伺婴鬼的残忍,那为啥此鬼、就会登上地府的悬赏榜呢?
可是,杀生说他的妻子就是伺婴鬼,那想来,他肯定知道伺婴鬼的详情了,所以我就问他,那伺婴鬼到底是什么鬼,真的和传说那般、会出现在每个新生婴儿的旁边吗?而这原因又是什么呢?
杀生就告诉我,说伺婴鬼确实会出现在新生婴儿的旁边,但并不是每个婴儿出生以后、伺婴鬼就都会出现!伺婴鬼只会寻找她本身喜欢的婴儿,可并不会伤害婴儿,而是会加以保护,直到新生婴儿吸吮了第一口母乳以后,她才会离开,至于伺婴鬼为什么要这么做,杀生却没有说,只是露出了一抹无奈,好像他不想回忆起某些过往当初,更不想把心中的那丝隐痛、去揭开伤疤。
虽然杀生并没有把伺婴鬼的详情告诉我,但哥们不傻,知道有些答案、是勉强不来的,何况哥们也不是爱八卦的人啊。
况且,他之前就说过自己有苦衷了,那此时想来,他的苦衷、也就在这里了。还有,杀生刚刚也说起了四句诗,叫什么‘伺主不得好,婴生来讨债,执念由子出,恒心大无边!’
你别看哥们还是不能理解这四句话的意思,可我这时猜测,伺婴鬼的详细情况、也就在这四句话里,既然杀生不想直言相告,那哥们回头、也可以去问刘义和吴晓雅嘛!
因此,我们并未在此点上纠缠,哥们就顺势转了话题,问他:“你说你的牵挂是伺婴,也就是你媳妇,那这么说,你媳妇和你一样,也受到了无常戾气的影响,而且同样下落不知?所以,你想让我和刘义再给你点时间,等你找到伺婴鬼,你们才会去地府吗?”
“没错!”杀生点了点头,解释说:“我的妻子其实比我惨,因为她是伺婴鬼,有着身为伺婴的任务、或者说是执念,所以从她死后成为了伺婴开始,就一直陷入了深重的执念当中,而我也拦不住她,她早就被执念蒙蔽了心智、又无法自拔。当然,我初始也本想找阴差、或是寻求高人为我妻子超度,可你也知道,我现在就是个鬼,阴差早就要抓我了,而一般的道佛子弟、也是见我就抓、看我就杀,根本就没人听我说话。再加上后来被那个老道士装进了葫芦,我就更没机会找人解释、或是帮我妻子超度了!所以,我现在只求你帮我向刘使说声好话,我不图别的,只求你们两位再给我点时间,他日我救了我妻子,自然会主动找上你们、随你们二位去地府认罪!”
说老实话,这杀生鬼的语气、是相当的真诚和激动,不难看出他是真情实话,但哥们还是有点不放心,不是说我不相信他的这套说词,而是哥们懂得谨慎小心,也知道鬼话连篇的某种含义。
毕竟老话说得好,叫: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所以,我不得不把自己摆到当间儿,也不得不去思考我答应他以后的隐患问题!
可会有什么隐患呢?
自然是我答应他以后,他是否会像他自身所说的那样,主动的去地府认罪呢?比如到时候杀生反悔、他们夫妻党联手、再合力抗拒或是抵御我们的抓捕!
所以,我不敢保证我听到的一切、是百分百的真话,也不能欺上瞒下、越俎代庖的去答应杀生的要求,因为我的上头还有头儿,我的头儿上头,还有更牛叉的大头,那么再有多层领导的前提下,我一个小马仔,是不能拍着胸脯打包票的。
杀生仿佛也看出了哥们的为难,毕竟我不言语了,那是个有脑子的就都知道我在纠结,于是,杀生就叹了一口气,道:“你要是为难就算了!”
他这么一说,反倒戳了哥们软肋,我是最见不得别人这种哀伤之色了,那么,几乎有点失去理智的我,就一拍桌子,把吴晓雅和杀生都吓了一跳,然后我才说:“为难个六,你的要求我答应了,但我只能保证自己不马上抓你,至于刘义那边嘛.......我也尽量吧!”
杀生感激的看了我一眼,其实他更知道我能保证自身不为难他、就已经是天大的帮助了,更何况我还要帮他去找刘义说好话,那哥们自然是大好人一枚嘛。
不过,就在我俩互相感动的时候,吴晓雅就不满的嘟囔道:“你答应就答应呗,拍什么桌子啊,吓着我了你知道吗!”
我和杀生齐声道:“闭嘴,我俩正友情戏呢!”
说归说、闹归闹,可正事不能耽搁,我也是差点忘了哥们还有正事。
要知道,身处幻象当中的我和杀生,虽然未必会有生命危险,但这地方,显然不是长留之处,而刘义什么时候又会来救我,哥们也更不能妄断。
那么,既然眼下无琐事,又有了悬赏榜上的大鬼之一、他杀生的入队,那咱哥们、自然得想想如何破除幻象的办法了,要是能早刘义一步离开这里,也不知道刘义会不会对哥们刮目相看。
因此,为了满足自己的虚荣心、也为了在杀生面前显摆一下、更为了让刘义答应杀生的请求,我们三个、就开始讨论幻象和幻阵之间的关系。而之所以要先讨论这一点,那也完是因为一句老话,叫水有源、树有根,任何事情有起因!
那幻象的起因是什么呢?自然是幻阵本身了。你不要以为我的幻象、就一定是因为我的潜在记忆所生,要是没有幻阵在前,那哥们在心里yy岛国女星,那好像也没人知道吧!
所以,你要从这里来看,这幻象出现的根本原因,就是幻阵的本身了,那是不是也可以顺此推测,只要我们找到幻阵的位置,并且打破它的阵法效果,那这幻象是不是也可以不攻自破呢?
但问题来了,那幻阵在哪呢?
如果按我的想法来看,那幻阵应该就在教学一区的南教学楼的第五楼,也就是我、刘义、和吴晓雅都去过的那层、本来就不该存在的第五层楼!
咱暂且不论、那不该存在的第五层楼是怎么回事,毕竟我的道法和道学水平、还是初涉茅庐的地步,哥们暂时是没有任何的头绪的,但至少有一点我知道,就是如果这个局的入口在那,那么出口也肯定在那,因为这是刘义说的呀!可局中又生出的幻象、和那个出口有没有关系,我们只能先过去看看了!
(未完,待续。)
第五十章 又见血字
如果阵法被破、我和杀生就能出去的话,那我们就必须要去看看。所以我就问吴晓雅:“晓雅,教学一区的南教学楼有几层啊?”
“五层!”吴晓雅想也不想的说。
“五层?”我听了以后就是一愣,因为哥们记得很清楚,现实世界里的南城中学,不管是教学一区还是教学二区,那都是四层楼的,可为什么在十几年以前,一区的南教学楼就是五层呢?难道哥们的母校、在过去的十几年之内、还发生了什么拆改事件吗?可那也没有只拆一层楼的吧!
我现在倒是有点希望记起曾经的记忆了,因为如果我还记得什么,那我一定知道眼下诸多问题的答案。可事实是哥们不记得曾经了,也就是说,我现在必须要去原来就存在的五楼里头看看!
杀生也知道哥们在好奇什么,正好吴晓雅给了结果,他就问我说:“什么时候去?”
我想也不想的道:“现在!”随即又补充道:“但愿咱仨别白跑一趟!”
其实、吴晓雅是和此事无关的,但如果一去不回、我和杀生真的离开了幻象,那我眼前的吴晓雅,就再也看不到我了,当然,这是她自己说的,也是为了为我送行。
可我就很不愿意听见‘送行’二字,好像哥们才是抛家舍业、丢妻忘情之人。
但我也没辙,吴晓雅的一句“我要陪你走完最后一程”那句话,实在是让哥们窝心,我也真心想再陪陪她,毕竟是她、在我以为自己是孤身奋战之时、让我忘记了孤单。
所以,我和吴晓雅、杀生,就结队离开了这间教室,顺着楼梯一路往下,直达地面,这才扭头朝着教学一区走去!
对了,我现在得先交代一点,就是此时的时间,已经是夜露星辰之时了。本来嘛,哥们和吴晓雅共进晚餐的时候,就已经是傍晚了,刚才又和杀生鬼聊了整整三章,早就过去了不短的时间,因此,此刻是夜幕来袭,也根本就不奇怪。
不过这学校里是有照明灯的,但凡是有路的地方,都会有着照明设备。操场那边就不用说了,人吵人叫的,摆明了是有灯才会有人玩儿的,而其他地方也是一样,清一水的老式泛光灯,虽然这并不比太阳来的通透,但至少我们能借此看到夜幕下的一切。
而一路往前,没有一个人来阻止我们,我们仨是无比顺利的来到了教学一区。再等哥们朝南一看,别说,南教学楼真的是有五层楼的。
可此时是休息时间,没有学生愿意在晚自习的半个小时以前来这里,所以,现在看五楼的教室,个顶个的是黑色的窗户,不免的让哥们心中提了一提。
我确实怕黑,更害怕身处陌生的黑暗环境,但为了不影响团队气氛,额......主要是不想丢人,哥们就硬着头皮,和一个鬼、一个幻象当中的虚拟女友、顺着楼梯、直达五楼!
还是用以前的办法,从西头走向东头,每每走过一间教室,我们三个就会顺着玻璃、往里头看看。当然,如果教室的门板没上锁,那自然是最好的,我们三个还能顺其进去,仔细的检查一番。
只是结果不太乐观,前两间教室是一切正常,除了没有半个学生以外,其他的毫无问题。
终于又来到了上次出事的第三间教室,和上次一样,这第三间教室的门,同样没有上锁,敞着好大一个缝隙,只要用手一推,我们就能进去了。
为了保险起见,哥们变出了哭丧棒,只是当我心神合一、去呼唤器灵棒子时,仍旧是没有回应。
哥们知道,陷入幻想的我、是彻底和棒子失联了,所以就没再浪费时间,猛地抬起右脚向前一踢,身子朝前一冲,犹如疯了的恶狼一般,我就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来到了教室当中。
教室内只有短暂的踹门回音,区区两秒之后,一切归于平静。杀生和吴晓雅也跟了进来,见啥也没有,我们三个就垂头丧气的走了。
就剩下最后一件教室了,也是可能性最大的一间教室。因为从我入局、又入幻象、都是从进入这间教室以后、才开始发生的!
所以,这次我很小心,先在玻璃外头、仔细的看了看里面,可是室内很黑,一点光线都没有,好像是教室内、那另一边的窗帘被拉起来的缘故,我居然连点月光的映射、都没有看见。
屋里实在是太黑了,竟给了我一种很不安的感觉。哥们似乎都认定、这间教室当中,一定是有个能吸光的黑洞,顺便吸走了一切的可能性!
但多说无益,能否让我和杀生离开幻象、也只有进去以后才会知道。于是,我就让杀生站在后门,哥们则领着吴晓雅去了前门,而我想的是:不管这间教室的门、是否锁着,我都得进去看看,而杀生就要帮我保证、如果里头真有问题、他要帮我守住后门,不能放过任何的东西。
果不其然,这最后一间教室的前门,真的是没上锁的,一条黑漆漆的门缝、是近在咫尺。那哥们还客气啥,干就完了呗!
于是,我把吴晓雅挡在身后,深吸一口气,对后门的杀生点了点头,又效仿刘义曾用过的手势,举起了三根手指,再依次放下。而哥们的最后一根中指落下后,我就和满脸不爽的杀生,同时冲了进去!
我们的动作很快,就连看似柔弱的吴晓雅、也在第一时间跟了进来。而在我们进屋的第一秒,杀生也发挥出了他身为鬼魅的技能,凭空开灯!
‘啪~!’的一声,教室当中是白光一片,顶子上的白炽灯、冒出了让我舒服的光芒,而与此同时,哥们也看到了教室内的貌,这间教室果然是窗帘紧闭,但仍是空无一人。不过,就在灯光驱散黑暗以后,我就听见穿门而入的杀生,突然指着我背后的黑板叫了一声:“是血字!”
我一听说有血字,心中就是一喜,因为就是血字的出现,才让哥们入了所谓的局、还遭到了幻象的束缚。所以,听说有了血字的出现,哥们就以为是出口有了,即便血字不是出口,那也多少会有点查下去的线索吧。
可我扭头一瞧,心里就凉了半截,同时身的汗毛、突然倒竖了起来,紧跟着就是一种不祥的预感、从哥们的脚底板、蔓延到了头发丝,因为那黑板上的血字是:“你还不能走,否则他俩就得死!竹满山!”
(未完,待续。)
第五十一章 这里有出口吗?
“他俩?谁呀?”我不知道那句血字当中的‘他俩’指的是谁,但想来,不是与我分开的刘义和吴晓雅,那就应该是哥们此时身边的这两位了。
但我觉得,前者的可能性或许是最大的,因为我身边的这两位,一个是幻象当中的虚拟人、青春版的吴晓雅,而另一个、则是早就死掉的杀生鬼。但他俩完就不在死亡的设定之内嘛,毕竟早就死了、或是不存在。所以我就觉得,这里是谈不上、在我走以后、他俩就必死的可能!
可不管是谁,反正那血字当中的威胁味道、实在是太足了,也让哥们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根本就不敢去轻易的冒险,毕竟关系着人命。
但是,竹满山是怎么知道哥们想要走的呢?难道他在暗中盯着我们吗?可如此一来,他岂不是也在这个幻象当中嘛!
这时,一旁的杀生见我沉默了,就凑过来小声道:“这个竹满山.......就是用黑色葫芦收住我的死老头吧!”
我点点头,算是默认了,但哥们最默认的,还是杀生对竹满山的‘爱称’、死老头。哎呀,听着就痛快!哥们真是多了个队友啊!
可杀生没看出哥们的喜色,只是又道:“那照此看来、刘使和你媳妇那边......可能不太乐观啊!”
我一愣,没明白他话的逻辑和重点,所以就问他:“你什么意思?能详细说说不!”
杀生就解释道:“你想啊,这句‘你走以后、他俩必死’,这不很明显是说、竹满山能在你走以后、轻而易举的杀掉他们两个嘛,而以刘使和你媳妇的本事、有可能被竹满山轻易的杀掉吗?那么从这里来看的话,这句威胁、如果这不是一个打肿脸充胖子的无中生有,那就一定是刘使和你媳妇中了圈套、被竹满山绑成了人质,所以那个老道士、才敢留下血字,说你走以后,刘使和你媳妇就会死!”
我再次点了点头,表示同意杀生的分析,其实哥们也有这种想法,只是不知道我们的猜测对不对。
还有就是,眼前的局面,其实是一个两头都很麻烦的局势,因为我们走了,刘义和吴晓雅就有可能会死,而要是不走,那我们又会面临什么呢?
当然,现在是走是留的选择、咱可以暂且不谈,可就单单是这些血字、能出现在幻象当中的这一点,就有着很多问题。
首先,就是这些血字是从哪来的呢?是竹满山亲自来这里写的吗?还是竹满山在别的地方写的,又因为他是幻阵的制造者,所以才用了某种手段,让这些血字进入了幻象,并且还让我们给看到了!
假设这些血字、是竹满山来了这里以后才写的,那是不是可以以此证明,竹满山也在我的幻象当中、还盯着我们呢?那他来幻象当中又为了什么呢?是想趁着我和刘义、还有吴晓雅、我们三个分开之时、来逐一击破吗?
可如果是这种目的,那竹满山为什么还要留下血字给我看呢?他直接偷袭哥们,或是跟哥们正面过招,不就行了嘛,反正我也打不过他,这学校里也没有砖头,那他要是杀我,简直是易如反掌嘛,可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留下血字来威胁我呢?
所以,要从这里分析的话,我猜测、竹满山那个老不死的,肯定没来这里,这些血字也不是他来这里以后才写的。否则以那老东西的个性,只要他来了哥们的幻象,那估计老丫的早就来找哥们了,哪还容我满学校的乱转呢。
而第二点,竹满山此时、如果没在我的幻象当中,他又会在哪呢?他难道真的擒下了刘义和吴晓雅吗?并且还留着他俩的性命、来威胁我?
对此,咱可以套用以上的猜想,就是以竹满山的个性,是绝对不会留着我们三个的,如果他有机会对我们三个逐一击破,那是一定会将我们三个、给逐一的杀掉除患的,而且也不会耽搁丝毫的时机,绝对是雷厉风行的动手。
还有,以刘义和吴晓雅的本事,虽然单独和竹满山斗法、也未必会赢,但也未必会输啊!毕竟刘义好歹也是一个阴差,他身上至少有两件顶级法器,而这还是我见过的,至于哥们没见过的,那我是真心不知道有多少。还有吴晓雅也是一样的情况,别看吴美人没多少的宝贝,但一柄无锋木剑和惩戒血鞭,也足够大展神威了,再加上吴美人的道术和道学、是深厚精湛,法符更是兜了一沓子,不用说,想必吴美人也不是说败就会败的角色。
那么,现在只有最后两个问题了,其一就是、竹满山现在又会在哪呢?
按照刘义和吴美人、他俩与哥们没有分开之前的推测来看,竹满山失去了无常葫芦、就等于少了一件捕获杀生鬼的工具,而幻阵生出的幻象、又是为了帮助竹满山在找工具时、用来拖延时间的,所以,竹满山是一定会在现实世界的天亮之前、去学校抓杀生鬼!也就是说,竹满山现在的位置,顶多是找到了‘工具’、又去现实世界的南城中学、去抓杀生鬼了!
可杀生鬼就在哥们身边呀,就算竹满山去了学校,那也没地找幻象当中的杀生鬼啊!毕竟两者根本就不在一个世界嘛!
于是,这里就需要先解释最后一个问题了,就是我眼前的这句血字、它是怎么来的呢?而它被竹满山用我所不知的手段写在这里、这又是为了什么呢?
说到这里,你要是乍一看,那这些血字、和竹满山如何抓捕幻象当中的杀生鬼、这是没有多少关系的,可要是细说的话,其中真的是关系密切。
要知道,哥们之所以能进入幻象、又变成此时的母校场景,那完是因为、哥们坐在了一间本来不该存在的教室当中,并且还看到了一串由血字组成的句子。就是那句:“此处有一局,一切谜底尽在局,竹满山!”
所以,之前的那句血字,或许就是入口,而这句血字又含有根本不存在的威胁,那是不是以此可以解释,这时的血字所在,就是幻象的出口呢?否则竹满山那个老不死的、干嘛要留下一句、他本来没有人质在手的威胁警告呢?还说我要走了以后,另外的两个人就会死,这不摆明了是把出口给指明了嘛!那么,这也就可以解释这句‘威胁血字’的出现目的了。
可血字的目的是有了,那此点、和竹满山如何捕获被困在幻象当中的杀生鬼、这之间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还是那句话,在表面上来看,这关系并没有多么明显,但如果诸位看官、还记得我在入局前后所经历的过程,那或许就会明白关系在哪了!
咱可以情景回放一下哈,在入局之前的十到十五分钟之内,当时的我,身边还是没有刘义,但有吴美人和恢复理智的梁子,而等我们找到刘义以后,刘义就已经看过了黑板上的血字了,并且入了局,但是身体还留在教室,只是意识陷入了阵法当中,而阵法,也就是黑板上的血字了,否则就解释不清,为什么看着黑板,就会陷入另一个虚假的世界里!
所以,当时同样发现这一点的梁子,就先我和吴晓雅一步,坐在了一张凳子上,同样看着黑板上的血字,与刘义步入了同样痴呆加茫然的表情,也就是他也入局了。
可我和吴晓雅并没有和梁子一起冒险,而是先分析了一下利弊和安危,又亲眼看着梁子入了局!可是有一点需要注意,就是梁子同学,其实早就死了,还成了鬼,但问题就在这里了,他在入局以后,梁子的魂体也没有消失,还是只有意识进入了幻象当中。
那么,是不是就可以从这里猜测,幻阵只能迷幻任何生灵、包括鬼魂在内的意识呢?如果是的话,那么杀生鬼的魂体,是不是也在现实世界里呢?所以,竹满山是不是不用来幻象,就也能抓住杀生鬼呢?
只是有一点我没搞清楚,就是我和吴晓雅入局之前,那凭空多出来的第五层楼的最后一件教室里,是并没有杀生鬼的魂体的,那他是在哪进入的幻象呢?还和哥们在幻象当中相遇了呢?
这些问题,我可以直接找杀生问一下、就能知晓答案,但在答案浮现之前,血字出现在这里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咱刚才其实就已经猜出两点了,这里的血字,就是用来拖延时间的,也就是竹满山明明不可能生擒刘义和吴美人,但就是无中生有,不想让哥们走,可他如此之举,岂不是把出口给暴露了嘛!
当然,以我对竹满山、那老奸巨猾的、老玩意儿的了解,他是不可能想不到、这留下血字就会暴露出口、这一点的,像这种欲盖弥彰的小儿科,连哥们我这种庸才........额,是天才,都能想的到,那么、像心机巨深的老狐狸竹满山,他能犯下如此低级的错误、并给哥们指出出口吗?
(未完,待续。)
第五十二章 都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答案不用多想,这自然是不可能的了。
我猜测,或许是竹满山以为,我能找到这里,就认定了出口在这里,而我看到了血字,就又会根据血字当中的信息、去思考刘义和吴美人那边的情况。而不管哥们是否相信刘义和吴晓雅他俩被擒,我都会以为这里有出口,毕竟这句警告和威胁的血字就在这里,而且我也会把重心放在刘义和吴美人的安危上。所以我也自然而然的、就会把离开或是不离开的方向、放在这里,从而再浪费很多的重要时间!
但是,竹满山太低估我了,他以为哥们失忆了、也没有了曾经的辉煌,就以为我同样成了一个白痴,没了智商。可是他并不知道,人的智商、是不会因为记忆的消失而消失的,而是会随着身处的环境、经历的生活,再去进行不同的改变或是成长。
也就是说,我或许失去了曾经的高智商、高成就,但我也会在最近几年的生活当中、磨练出了另一种思考方式,甚至是成长出了、与以前截然不同的思维模式。
而最重要的一点是,我孤独生活了快十年的岁月,也独自经历了很多无助的场面,而在那些极度委屈和受挫的结果下,又是无人问津和帮助的生活里,我也早就学会了在事发之前,先看透人心、先想到对方是什么样的人,又会怎么来搞我!
所以,以我对竹满山的了解,虽然哥们在认识刘义以后、也只和竹满山打过一次交道,但我还是早已看出,竹满山太会玩三十六计了,那么,我是不是就可以猜测,这里或许就没有出口呢?而是竹满山给哥们玩的一个计中计、连环计呢?
可这么想的话,一个最为关键的问题,就跟着出现了,就是出口到底在哪呢?
对此,其实我的心里、已经有了一个答案,但哥们比较理智,没有马上肯定,而且我觉得,出口的所在、和我、吴美人、包括梁子在入局之前,都没有看到杀生鬼有关!
要知道,那间教室里没有杀生鬼的魂体,那杀生鬼就不该和我在幻象当中相见,可哥们确实在这里碰上他了,那就说明、他杀生也有一个入局的地方,但入局并不等于一定要从入口入局啊,或许出口也是进入幻象的大门呢?
这就好比说、有一条能贯通两条大街的胡同,胡同的南口,可以让你进去,到胡同中心的某一家里做客,可胡同北口也能让你进去啊,同样能让你走到胡同中心的某一家里。那么,这是不是就等于、杀生鬼的入局点、其实就是幻象的出口呢?
于是,我就把脑子里的一切分析,讲给了哥们身边的吴晓雅和杀生,最后我才看着杀生鬼,问了句:“你是怎么入局的?或者我应该问,你的意识是怎么带着无常戾气进的幻象啊?毕竟按逻辑来说,无常戾气也是一种邪气吧,可幻阵只让意识入局的,但你却打破了这种逻辑,所以,你的入局位置、很有可能就是出口吧,因为只有出口才不限制出去的东西!”
而杀生也同意我的部观点,尤其是听哥们把上一章的分析、说的有理有据、清晰明了,那更是佩服的五体投地,都快趴下了。但听见哥们的疑问,他也有点茫然,摇了摇头说:“我怎么知道自己是从哪入的局啊?更不知道为啥就在局里进了幻象,不过我之前是并没有离开教学二区的。”
“教学二区?”我歪着脑袋想了想,可哥们这时候犯烟瘾了,就找吴晓雅要了根女式香烟,慢慢的抽着,继续琢磨。
但教学二区的范围大了去了,而且还不包括高三教学楼北边的活动花园,所以,要想一时半会的想出答案,哥们真的是有心无力、毫无头绪。
不过,至少思考的范围被缩小了,而我们此时的位置,也没有了意义,那哥们也就别在这屋里待着了,因为黑板上的那些血字,实在是让哥们不舒服,尤其是最后的那仨字、竹满山,哥们越看越火大,于是就啐了一口,‘呸~!’然后我们三个就往外走。
我是本想着回到教学二区、先四下的转转,根据那边的环境、再去一一猜测、或是试验的,可就在我们三个、刚走出这间有血字的教室时,我就耳听‘呼~!’的一声,像是很重很大的物体、在空气当中、朝我们这边飞掠而来。
“小心!”杀生的反应很快、就连提醒也太及时了,他第一时间就把察觉到危险的哥们拉回了教室里,同时,吴晓雅也被他扯了回来,随即就是一根三指粗细的钢管、贴着教室的门口、飞向了我不知道的区域里。
“我擦,谁偷袭老子啊?”我是惊出了一身的冷汗,要不是杀生走在最后头,还及时的把哥们扯了回去,想必刚才的那根钢管,就很有可能把哥们的脑袋给砸烂,只是不知道哥们现在的身体、还是不是实际性的身体,也不知道会不会被那根钢管给打伤!
但不管是什么答案,我都不能去冒险一试,哥们此刻是下意识的变出了哭丧棒,摆出了穷凶极恶的架设,想着倒要看看是什么玩意敢偷袭我!
难道是竹满山吗?可不能呀,哥们是刚分析出了他不可能来幻象的,难道这么快就要打我脸了吗?但除了竹满山以外,还有谁能在幻象当中、要用那么牛叉的一剂飞钢管、来致我于死地呢?
答案很快就揭晓了,与此同时,我们三个就听见了一连串的脚步声,还是奔跑和叫骂夹在一起的嘈杂之声,而且,就在几秒以后,一群身穿校服的男生,就各拿着一根长棍式的武器、挤着教室门口,就涌了进来。
那最先进来的围首男生、在体型上是最为壮硕的,得有一米七八的身量,膀大腰圆的,手里还空着,想必刚才的钢管就是他甩的了。但是,也就只有他没拿武器,像其余的学生,都是凳子腿、钢管、甚至还有拿着角棍的,可无一例外的是,他们进来以后,就都把充满怒火的眼睛,抛向了我!
我本来还对刚才差点挂掉的危险在生气,可一看这么多人的架势,就连门外好像还有不少人的样子,哥们心里的那丝小火苗、就噗嗤两下,完的熄灭了,也就是说,哥们唯一的一丝气焰、终于他奶奶的熄掉了!
“额......大伙儿这是该上晚自习啦?那我们也回班学习去了,大家共同进步哦!”哥们也不知道该说啥了,毕竟我连他们为啥生气、还拿钢管砸我的原因都不知道,我他娘的更不敢问,主要是问了没用,所以,哥们臊眉搭眼儿的说了这么一句,就扭头朝着紧闭的后门走去。
可杀生似乎看出了什么,扯住要溜的我说:“他们来者不善哦~!”
“废话,老子也看出来了!你能不能说点新鲜哒?”
而我身边面带余惊之色的吴晓雅就说:“新.....新鲜的也有,就是他们要揍你了!”
“靠,这叫新鲜的吗?”哥们忍不住吐槽道:“你这比沿海地区的咸鱼还不新鲜呢!”
“我.....我还没说完呢!”吴晓雅躲在哥们身后,小声道:“其实......他们都是你的情敌,或者说,你是他们所有人眼里的公敌!”
“啥意思?”
杀生这时候就说:“意思就是,咱俩现在身边的这个萌妹子,是校男生的yy对象,可你据为己有了,所以.....”
“打住!”我赶忙道:“哥们明白了,我这就跟他们解释!”说完,我就从杀生鬼的身后饶了出来,很正经的、又很严肃的对那些学生说:“注意啦,我现在要告诉你们一件事,就是你们眼前的我,其实并不是今早上之前的我,所以,你们现在要揍的人,完是个躺枪党!”
我觉得,我不应该替以前的自己挨揍,毕竟我是这个幻象世界的今天上午才来,那么之前......算了,我也不解释了,因为哥们刚才的话没说完,教室门口内的围首男生,就已经抄起一把凳子,劈头盖脸的就朝哥们抡了过来。
我真是心里有委屈啊,可现在说什么也是白给,就冲这些学生的架势、配合、以及人数,我估计像这种情况,在哥们的高中生涯当中,绝对不是第一次了,否则吴晓雅怎么那么清楚这里的原因呢。
可哥们怕啥啊,我好歹也是一个阴差啊,手里又有阴间至宝哭丧棒,摆明了就该是散发王八之气的配置嘛。
所以,见凳子砸了过来,哥们腰身一拧,拉着吴晓雅往后退了几步,然后把杀生鬼让在了最前方,叫了句:“杀生哥哥,咱哥们是死是活就看你的了!”
我就耳听杀生鬼骂了句:“你大爷!”也不知道是骂我不要脸,还是在骂抡凳子的围首男生,但想来,他还是骂哥们的可能性最大。
不过,杀生还是很快的伸手一抓,刚好把围首学生砸来的凳子抓住,可是,对方不是一个人在战斗啊,那健硕的围首学生一动手,摆明了就是给小喽啰们围殴我们的信号嘛。
那么,接下来就热闹了,那些早已冲进来的男生们,就抄着手里的家伙,一拥而上朝我们冲了过来,但还没挤教室的男生,就跟笨猪冲圈似得,两三个的挤在了门口,貌似很有‘叛变’意图的、在当着外头那些急不可耐的其他人,甚至还你骂我、我骂你的再往里头挤!
这也得亏门口的尺寸窄小啊,所以能进来围殴我们的学生人数并不多,哥们也是能躲就躲,躲不过去了这才用哭丧棒子架开,再顺势把对方踢飞,但不管我怎么应对,也都把吴晓雅尽可能的护在身后。
而万幸哥们也有帮手,我也不是一个人在战斗,而且,咱的帮手还是古代的复明军,真正杀过人、沾过血的角色,而此时的杀生又是地府点名要抓的大鬼,那想来,他的本事自然是不会小的。
因此,在我每每要倒霉的时候,杀生鬼总会帮我挡住、或是抓住对方的武器,我也能借此痛殴对方、白占便宜、还不吃亏,完也不必考虑对方会不会受伤,反正哥们走了以后,这里的一切都会消失,即便不消失,那和现实世界也没有任何的关系。
那么,既然没有后果和后顾之忧可说,那咱哥们还怕个六啊,直接照死了揍他们呗,反正我和他们也是敌对势力,正好也在青春版的吴晓雅面前,让她看看哥们为她、遭受了如何不公平的躺枪对待,兴许此战过后,她还会......对吧!
(未完,待续。)
第五十三章 我在干什么?
我以为自己会大展神威,将宵小之徒一一踩在脚下,并用极其嚣张和胜者的姿态、去迎接吴晓雅的拥抱。而等我俩激情的热吻一番后,哥们就拉着娇羞美人的芊芊玉手、并在败军之将的羡慕嫉妒恨的目送下,缓缓走出教室、带着王八之气、继续去寻找那未知的幻象出口!
当然啦,按照一般小说的设定发展来看,以上的结果是完合理的,毕竟在小说里面,最后的胜者也只能是主角,也就是哥们了。
可是,我的以为、却并不等于现实,而现实又是千变万化的,就算我是主角,那也逃避不了大千世界当中的一丝变数!
没错,就是出变数了,而变数的突发,也导致了此次战斗、更富有戏剧化了!
那究竟发生了什么呢?是什么变故、让哥们的这场战斗、没有了普遍小说当中的老套结果呢?
其实经过是这个样子的,在一开始,有杀生鬼的帮助,我也能时不时的去沾点便宜,就算不能万夫不当,那哥们也不会吃亏的,说到底,杀生鬼生前,也是有真本事的复明军,就算他不用鬼力打架,那他一生的战斗对敌经验,岂是区区的中学生可比呢!
但是问题就出在这了,要是三两个、哪怕是十来个这种学生,杀生鬼都不会皱一下眉头,那再加上哥们这个半吊子,也足以应付十到二十来个。
可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来犯哥们的中学生,竟然源源不断的从教室门口挤进来,杀生鬼是拼尽力,也没有把防线给打回去,反倒是被人数占优的中学生们、给慢慢的推了进来,就跟清理兵线以后推塔似得,完就是以数量压制的我们。
而我和杀生鬼在这种情况的初期,也没有察觉到分毫,直到我们两个、包括躲在我俩后头的吴晓雅、三人都是退无可退的时候,才发现这些学生,已经挤满了整间教室,而我们三个的后头,也再也没了退路。
打过群架的读者或许知道,如果有一方的退路耗尽,被逼到的了角落里,那结果就只有挨打的份了,任凭你有强壮的身躯、高超的搏斗技巧,那也逃不过被一堆人给压着打的命运。
哥们就是这么一种情况,我在躲避一根木棍的时候,发现身后已然是后黑板了,而杀生那边又被十几号的学生牵制住、根本就帮不了我,所以,哥们也就没有躲开、也没有了援手。但我也不是白给的呀,哥们硬是靠着肩膀头子挨了一下,这才反手一击,用哭丧棒把对方捅飞,可还不等我揉揉肩膀、找个宽敞的地方、再战江湖的时候,就又是四五根的钢管木棍,朝着哥们的脑袋就砸了过来。
这次要是被打到,那哥们的脑袋、就算变不成一地的豆腐脑,想必也至少得患上重度的脑震荡吧。可我背后已经无路,那唯一的办法、就只能是矮身冲撞、去顶对方那些人的下盘,至少这样做的话,是能在那些武器打到我之前,化解掉这一波的攻击的。
可我一时着急,忘了身后还护着的吴晓雅,因此,我这刚一矮身、还没来得及顶呢,那几根钢管木棍、就带着呼啸之声、砸在了吴晓雅的身上。而这时候,哥们才去势不减、顶飞了前面的几人。
我就耳听一声痛苦的惨叫啊,又下意识的回头一瞧,发现吴晓雅确实中了招,可打中她的、并不是所有的钢管木棍,万幸也没有打在她的头上,只是角度很巧的、仅仅被一根四方子桌腿、敲在了保护脑袋的胳膊上。
吴晓雅是一脸的痛苦之色,显然是吃痛不轻,她那有些扭曲的表情,让哥们的心里是愧疚和自责。但我知道,现在我还不能过去检查她的胳膊,否则接下来的攻击,就没有这次的幸运了。
所以,在一秒之间的片刻里,哥们就含恨的咬住牙,硬是迎着前方的武器挡了上去。我心说:你们打吧,只要别打老子的媳妇,哥们就舍了这身皮,陪你们这些王八蛋玩到底,而我也倒要看看,仅仅是意识处在幻象当中的老子,到底能不能被你们这群愣货打死!
确实,中学生打架时的狠、是他们这个年纪的独有特点,那不顾后果的架势、摆明了是先想打死我才会罢休嘛!
于是,巨大的痛苦也给了哥们无比的刺激,我是劈头盖脸的挨了好几棍子,立刻就大脑一晕、眼前一花,俩耳朵里就嗡的一声!
但是,我好歹也是一个道者,体内的灵法力早已被我运转身,虽然并不能给我任何的力量和防御上的加持,但我至少比一般人、要相对来说更加的坚挺一些。
因此,头脑发晕、眼前发黑的我,是硬站在原地没有倒下,哥们咬紧牙关,左臂上架挡住接下来的棍子,右臂巨力的横扫一击,哭丧棒子就带着森森白气,扫中了半圈的中学生。
可是倒下的中学生却又瞬间起身,继续叫骂着难以复述的脏话、呼喊着其他人要打死哥们。
我他娘的就日了狗了,你们也太过分了吧,你们打我也就算了,骂脏话我也忍了,可你们为啥就非得说打死我呢?难道杀人对你们来说是家常便饭的小事吗?我擦,那这世界也太黑暗和血腥恐怖了吧!
哥们真的是怒发冲冠了,也只能用拼命的方式跟他们干了,我就不信哥们这一百多斤、还拉不了几个垫背的?
所以,打定主意要先拉几个垫背的我,就毅然决然的丢了哭丧棒,反正这破玩意暂时也起不了多少用处,那还不如腾出手、直接抓这些学生的裤裆呢!
只是这种下流的招式也太辣眼了一些,如果是一个女生抓男的,或是男的袭击女生的胸部,想必这还有的瞧,但唯独哥们、就得去对付同样性别的人。额.....那这也太恶心和下流了吧!作者君到底怎么个思维方式啊?
但哥们没别的选择了,因为哥们每次得手以后,对方都会护着下身、跟个虾米似得、趴地上惨叫,也就是失去了战力。
于是乎,我见这招好使,也就越来越上劲,用左臂挡着钢管木棍的袭击,咬牙忍着剧痛,再用右手去挨着个的抓,时不时的还使劲的捏一下,让对方的俩眼一鼓、表情销魂。
不过,在接下来的片刻之间,教室当中就是惨叫连连了,而后面冲进来的学生们、也挨着个儿的倒下。尤其是看见哥们如此下流和拼命的架势后,后头刚进来的学生,就突然不敢再骂了,甚至是开始了后退,还用鄙视、怪异、惊恐、畏惧的复杂眼神、看着哥们抓其他人。
“来呀!”哥们抓倒了不少人后,就对着剩下的他们怒吼一声,而且我还愤怒的挑衅道,“今天谁走谁是孙子!谁躲谁是软蛋包子!”
杀生见哥们这种性格的人都打红了眼,就赶紧踢飞他那边的几个,又冲到我的前方,挡着哥们、怒视对方道:“一个个的真不怕死是吗?别以为老子不下狠手就是怕了你们,不信的话你们再过来一个试试!”
他这一喊,对方的所有人就更不敢上前半分了,但据我观察,他们并不是因为我俩的怒焰、被吓到了,而是杀生的脸、突然就变成了恐怖丑陋的烙饼脸,更有一股股的黑气、从他的身上升腾而起。
杀生可是一只鬼啊,像他这种鬼魂、一旦发怒,那绝对是戾气暴增、恶气尽显的架势。而对面的那些学生,想必也是被杀生鬼身上的凶恶之气给镇住了,竟然真的不敢上前一步,反而还开始后退!
可我先前是吃尽了痛打,左臂的剧痛感、早就让哥们的理智开始逐渐丧失,又想起吴晓雅刚才的痛苦表情,所以,我见对方怕了的架势,想也没想的就冲了上去。
可哥们并不是要跟所有人玩命,而是右手一抓,掐住其中一个、来不及躲避的学生,随即,我是脚下一勾、一提,将其掀翻在地,然后我就骑他身上,边骂边打!
哥们终于有机会骑别人了,心里说不出来的痛快,而且我骑着他打、也是有原因的,毕竟只有他的手里,是一根四方子桌腿,因此,现在你们知道哥们为什么只打这个家伙了吧!
“我叫你打我媳妇,我叫你打我媳妇,我他娘的看你还敢不敢打我媳妇!”
哥们越打越来劲,虽然只有右手能运用自如的揍人,但次数多了以后,这小子的半边脸,也渐渐的开始肿起。可我就是撒不完的火呀,而且我打了许久之后,居然还不自觉的开始念咒。
“污鬼魂来,邪煞尽在,命失躯空,可成而裳,黑阴法狂,无祥则强,夺取七魄,带走三阳,魂魄离体,此人归獐,从今之后,獐走八方,急急如律令,死!”
其实我并不知道自己念得咒语是什么,但字字给人诡异、句句让人恐慌。而且,在我念咒的同时,哥们的右手、也化拳竖起中指和食指,还在这个学生的喉咙、锁骨、和胸口处、分别点了起来。
“大林你干什么!”但是,就在我念完死字、手指差点就点在身下学生的眉心处之前,突然,杀生就冲到了我的边上,并在我的动作将至完成的前一秒,就猛地把哥们提了起来,然后一个大耳帖子、便抽在了我的脸上,他甚至还喝了一声道:“你醒醒!千万别失控啊!”
(未完,待续。)
第五十四章 很不妙的味道
被人抽耳光的感觉、那是相当的不爽啊,若有谁要是不信的话,那哥们愿意帮忙、抽你一下试试,反正我就刚被杀生抽了一下,可哥们除了脸蛋子是火辣辣的胀疼以外,居然还感觉到了一种很特殊的感觉、正在从我的体内、渐渐的消失。
这种正在消失的感觉、真的很不好形容,我只能说,这是一种愤怒、失智、哀伤、痛苦、甚至还有自责、由如此之多的多种情绪交织在一起的复杂感觉。不过嘛,在几秒之后,这种感觉都消失时,我眼前也是瞬间一花、又立刻无比清晰了起来。
这一时之间,我肯定是很茫然的,毕竟你被人抽了耳光,也肯定是先愣神一下,然后才会说:“你干嘛抽老子啊!”这种话吧!
而哥们也不例外,可我说的并不是疑问句,而是带着脏字的骂了句:“你妈波儿,你就不能轻点吗?”
没错,从哥们的这句话里,任谁也不难听出、我肯定是察觉到了什么,所以,我的后脊梁就是一凉,后怕的看了看、脚边上的那个、差点被哥们施法弄死的倒霉蛋!
“还不滚?你丫还等老子再失智是吗?”我使劲踢了那小子一脚,对方这才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至于其他人嘛,早就在我暴揍这货之前、很没义气的溜之大吉了!
杀生鬼见对方总算跑了,这才松了一口气,道:“看来这些学生、才是幻阵针对你的一个陷阱啊!”
我心说:那肯定啦,毕竟幻阵除了限制你杀生的活动范围以外,另一个目的就是引导哥们回忆起曾经的过去了。而刚才的学生们,肯定也是哥们当初真正遇到过的对手,但也多亏了你杀生发现的及时,在最后一秒把哥们打醒了,虽然力气大了点,让哥们的脸蛋子很不舒服,但好在没有让哥们持续的陷入迷茫的失智状态呀!
当然,现在并不是琢磨这些的时候,因为吴晓雅那边还伤着呢,别看哥们伤的更厉害,但也是因为我的考虑不周,才让一个女孩子遭受到了不该承受的痛苦。
所以,我没搭理杀生鬼的那句话,而是赶紧走到吴晓雅的边上,蹲下来,用唯一能动的右手、擦了擦她脸上疼出来的眼泪,又很愧疚的说了句:“对.....对不起,是我连累你了!”
吴晓雅其实是很要强的,你别看她哭了,但自始至终、都没有哭泣时的声音,即便流了泪,那也是在忍受疼痛的一种、正常的发泄方式。而且,她听见哥们的道歉,也勉强挤出了一丝微笑,摇了摇头,说:“你....你用不着说对不起,其实是我连累了你,要不是我,他们怎么会把你当成校情敌呢!”
“你是在显摆你很漂亮、还很受关注的自豪吗?可哥们也不差啊,我好歹也正太的很可爱吧!”我说了句冷笑话,想借此缓和一下她的心情。
但哥们的自作聪明、并没有让吴晓雅开心,反倒让她俏脸一愁,又说了句:“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可这是最严重的一次!”
“我知道!”我苦笑一声,说:“想必我以前、是一个很会打架的主儿吧,要不你也不会挨那一下了!可没办法,哥们现在啥都忘了,废物的要命,更关键的是.....”说着,我就扭头指了指杀生鬼,道:“更关键的是队友没有群伤技能!”
杀生听了以后不满道:“你是在说我不给力吗?”
我和吴晓雅同时道:“你以为呢!”
杀生:“额......过河拆桥,没良心的,呸!”
我和吴晓雅却相视一笑,哥们还嘴儿了她一下,算是一个补偿.......额,你说我这是在抓机会耍流氓,那我也无所谓,反正哥们亲的也是我媳妇啊,流氓就流氓呗,主要是她也乐意呀!
我见吴晓雅开心不少了,这才用右手慢慢的把她胳膊上的袖子、一点点的提了上去,直到一片很严重的淤青出现,哥们这才停住了动作,当然,与此同时,一股庞大的怒火、也跟着在我心里燃起。
“娘的,刚才怎就让那小子走了呢!”我下意识的骂道:“没完,这事没个完了,老子一会就打他丫的去!”
杀生过来提醒我说:“你最好冷静点,就算你想泄愤,那你也得注意自己的情绪。”
吴晓雅也劝我说:“就是啊,大林你可千万别再失智了,我这就是一点淤青,骨头没事的,估计弄点冰块、要不就用鸡蛋敷敷,三两天就会好的!”
可哥们还是愧疚道:“可我就是心疼啊,你不知道哥们现在是一个柔血软骨的人吗?我最见不得自己最亲的人受伤了!”
“呵呵,这么说,我比你那位还亲吗?”吴晓雅心情大好,眼中都是柔情和调侃!
我则白眼一翻,撇撇嘴说:“你吃自己的醋有意思吗?”
杀生鬼不仅是个鬼,他似乎还会看病,至少他看过吴晓雅的胳膊以后,是确定了没伤着骨头,只是哥们的左胳膊有点麻烦,因为杀生鬼给我检查的时候,他仅仅是轻轻的一碰,哥们就感觉到了钻心的疼,就连把袖子挽起来的这个小过程,对我来说、就是一个巨大加漫长的折磨。
而且,在我左臂上的袖子、总算是撸起来以后,那明显变形的左胳膊、也差点没把吴晓雅给心疼哭,而杀生鬼也是眉头紧锁,显然是不好处理的意思嘛。
可哥们怎么可能让吴晓雅伤心呢,虽然她不是那个、和我年龄相仿的吴美人,但她也是吴晓雅这个人的一部分啊,又是完向着哥们的,那我也就不能没良心,就算是装,我也得装成没事的样子。
于是我就硬忍着疼,动了动左胳膊,也尽量的没有让自己的面部抽搐,并且示意吴晓雅,哥们的胳膊看着凄惨,但显然没有报废嘛!
杀生鬼见我还能装,似乎就以为哥们不怕疼,只见他突然捏住我的胳膊,一扯一拉,同时,他的双手上还冒起了阵阵黑气,也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不过,哥们也没心思猜想了,因为他这一连串的动作,直接让哥们原地拔高的弹跳而起,然后我就满教室的开始乱窜,嘴里也‘哇呀呀、哎呦呦、你大爷的’的叫骂个不停!
“你不是硬汉啊!”杀生鬼后知后觉的看着我说。
可我却疼的无暇反驳,这一脑门的汗珠子、滴答答的掉啊,而且不一会,哥们的身,就被汗水给湿透了。
吴晓雅心疼我呀,趁哥们总算停下来的机会,抱着我就哄,可她越哄哥们就越不平衡,我心说:你就干巴巴的抱着吗?你倒是嘴儿我一下、给个‘麻药’啊!
然而,等剧烈的痛苦被哥们熬过去以后,我的左胳膊、居然平整了不少,虽然还是肿痛皆具,但活动起来,比刚才好受不少了。
“娘的,你下次能不能给我打个招呼啊!”我总算有心思骂杀生了,可也就是痛快痛快嘴,毕竟人家杀生、是帮了我不少忙的,又是打架、又是接骨的,相比起没有他的假设,哥们肯定是得到了不少好处!
杀生也微微一笑,回骂了一句:“那你下次就别装犊子!”
又休息了一会,我这才好受多了,而吴晓雅看了看她的手表,对我俩道:“快该上晚自习了,时间可差不多了呢!再等一会,这个班的留校生就会来上自习课了!”
我点点头,道:“那走吧,咱先离开这间教室去教学二区,至于出去以后、还会不会发生刚才的情况......到时候就见招拆招、能跑就跑吧,我可不想再和那些没脑子的学生动手了!”
确实,那些学生实在是太奇怪了,最起码在人数上,很明显就是一个巨大的漏洞。
因为按普遍的情况来看,一个学校的留校生、是并不会有太多的,也就高三的所有学生、不管是住不住校的,就都得来上晚自习,但是,晚自习还需要一些时间呢,可为什么在晚自习开始之前,会出现那么多的学生呢?
你别忘了,一个学校的学生,是有男有女的、有级别分属的,而刚才的人数,简直就是所有来上晚自习的男生数量吗,别看冲进屋的人数并没有达到那么高的数量,但加上挤在门外的那些,就算没有部,也得是之七八!
那么,这里是不是可以看成、那些男生当中,是高一到高三的所有男生的,而且为什么低年级的男生、也会掺和进高三的情敌事件当中呢?
所以,那摆明了就不是一次正常的痛殴校公敌的‘活动’,而是咱这章开始之前、杀生鬼所提到的那个陷阱!
只是这个陷阱是什么呢?难道真是为了让哥们因为某种情绪、陷入其中、并且恢复记忆的陷阱吗?假设是的话,那为什么这个陷阱没在白天出现呢?还是说,是哥们知道了教学二区当中存在幻象出口、所以触发了什么‘机关’,才引出了这个一直就有、但需要触发的陷阱吗?
当然,要想知道真相,还得去教学二区找答案,而且杀生鬼入局的位置,也很关键,因此,此时必须要赶紧去一趟教学二区,因为哥们通过刚才的群殴事件、以及现在的分析,我仿佛嗅到了一股很不妙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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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反套路的幻象
眼下的时间不算早了,至少抬头看天,是已经可以看到星星了,只是我并不知道现实世界的时间到了几点,如果那边的时间、与幻象当中的时间、两者过的一样快,那现在的现实世界里、应该到了白天吧!
所以,留给哥们的时间不多了,我必须要在接下来的两个小时之内、找到出口,并且离开。因为我入局的时间就是深夜了,再加上在幻象当中耽搁了整整一白天,那由此推算来看,再有两个小时的功夫,现实世界的南城中学,就到了学生返校的时间了,而到那时候我还没有出去的话,恐怕很多人就会知道南城中学的事情。
可我们三个急匆匆的返回教学二区以后,却并没有看到任何一个学生,就连过来的这一路上,也没有半个人影。眼前只有空荡荡的操场,即便是教学楼里,也没有任何一个学生的迹象。
我原以为是晚自习开始,学生们都去了教室,可抬头看了看高三的教室,无一例外的都是黑着窗户,显然教室里也没有人嘛!
“奇怪了,人们都跑哪去啦?”杀生这时候就说:“不会是被咱刚才吓跑了吧!”
我心说:怎么可能啊,挨打的可是哥们好不好,就算哥们刚才差点失控、还要施展什么术法,那也只是针对某一个学生啊,况且刚才要群殴哥们的可只有男生的,而此时不止男生们不见了,就连女学生也都没了踪影,显然就不是我们的原因嘛!
吴晓雅也道:“可其他学生都去哪了呢?这个点儿都快上晚自习了,怎么一个学生也没来啊?”
“那谁知道啊!”我想了想,就问杀生鬼:“对了杀生,你刚才注意那些学生的离开方向了吗?别不是他们一跑,把其他学生给吸引走了吧!”
“这我还真没注意,我刚才也没出门看啊!咱仨不是等他们走了以后才出来嘛!谁知道这一小会儿的功夫、咋一个人也没了呀!”
“那算了,先干正事要紧!正好没人也更方便一些!”我摆摆手示意他们先别扯没用的,随即哥们就开始环顾教学二区,将每个方向的每个角落、都尽收眼底,并且示意杀生鬼、让他好好想想、他在进入幻象前的准确位置!
如果,我说的是如果,如果哥们之前的猜测没错,那杀生鬼进入幻象时的位置,或许就是我们离开幻象的唯一出口。因为从现实世界来到幻象的第一个,就是他杀生鬼了,而且也只有他,或许才会记得一些细节。
当然,不排除刘义和吴美人早就知道了结果,可问题是,他俩没在哥们身边啊,那结果和可能,我也只好寄托在杀生身上了,只要他能想起、自己进入幻象时的一丝细节,那对我来说,就是绝大的帮助。
而杀生也知道眼下很关键,所以就皱着眉、仔细的看着教学二区,他的表情也是越来越严肃,我更不敢打扰他,哥们只是和吴晓雅默默的退到一边,手拉手的站在空气当中。
时间慢慢的过去了,足有五分钟以后,杀生这才叹了一口气。我听他的音调,就知道这丫的肯定没想出丝毫的线索,不由的,我心里就是一凉,叫了一声:苦哉啊~!
不过让我没想到的是,杀生这时候就说了一句:“不对劲儿啊~!这四周的阴气怎么开始加重啦?”
我一愣,和吴晓雅对视了一眼,问他:“你什么意思?”
“我是说这附近的空气当中,比刚才的阴气含量更重了!”
我骂道:“你丫的这不是废话嘛,天都黑了,那阴气能不重嘛!”
我这话还真不是随便说说的,估计现在的人应该都听说过‘白天阳气盛,晚上阴气强’的说法,虽然我并不知道这句话的具体意思,但我觉得,这应该和日月交替、昼夜轮回有关。
可杀生却摇了摇头,道:“如果空气当中的阴气增多、是因为日月的转换而逐渐加重的话,那我也就不说这话了,可此时空气当中的阴气、并不是循序加重的,而是相比于正常速度快出不少,有点一物涉一区的意思。”
“你的意思是说,这就好比一个屋里开了空调?这里也有专门能散发出阴气的东西吗?”
“差不多!”杀生点点头,指了指高三的教学楼,“而且那边的阴气比这边的阴气更重!”
“难道是楼里有猫腻?”我不解:“可之前怎么没发生这种现象啊?而且半个小时之前,咱仨就在那栋楼里吧,怎么去了一趟一区、又回来,就出现这种现象啦?”
“去看看不就知道啦!”
杀生这话让我举了双手赞同,和吴晓雅一起往回走,并且脚步放低,尽量的开始压低声音。毕竟教学楼里有什么事、是否危险,这都是未知的,万一真是一来一回之间、有人在楼里做了什么手脚,就等我们自投罗网,那我们这时候就必须要小心一些。
可哥们心里、是不怎么愿意回去的,因为我对这栋楼、真心是由内而外的抵触和抗拒,先不说别的原因,就单单是哥们在十二个小时之内,这楼上楼下的跑了不止十回,哥们就很腻歪去那栋楼里了。
而除此以外,什么保安吓唬、撞门扑街、遇鬼着相、又陷入幻象,也都是在这栋楼里发生的,要不是哥们的运气好,自始至终也都有伴儿陪着,那我估计,现在你就算给我一万块钱、让我干巴巴的里外跑上一圈,那哥们也不会为了区区万元就出卖性情。
但此刻不同,身陷幻象当中的我,是不能放过一丝一毫的探究点,万一那楼里没有出现坏事呢?而是好事等着我,那哥们不去看看的话,岂不是会丢掉离开的机会嘛!
于是,我们三个很快的就开始上楼,一层一层的转上去,直到再次站到最上层的楼里时,哥们这才在心里骂了句:“你妈波儿,老子还是回来了!”
确实回来了,面前就是哥们的教室,也是我陷入幻象之后的第一所处地带,而杀生也指了指黑漆漆的教室,低声说了句:“就是里面了!我感觉到了一股很强的阴气,就来自这间教室!”
听他这么一说,哥们就面带愁苦的变出哭丧棒,又把这根骨头扛在右肩上,朝后门口一扬下巴,表示:还瞅啥呀,进去干仗吧,哥们这条小命也就只能丢在这儿了。
吴晓雅见我一个手不方便开门,就替我站在教室门前,等杀生鬼按惯例站在后门时,她这才猛地推开门,我也一个侧步、疾如闪电的冲了进去。
杀生鬼和我配合的很到位,在哥们进去的第一时间,屋顶的白炽灯就自己亮了,而杀生也从后门穿门而来,和我同时对屋里的一个影子喝了一声:“谁!”
我俩来的突然,可着实把屋里的人吓了一跳,那人‘妈呀’一声,后退了好几步,这才站稳。可奇怪的是,对方居然没有撞到一张课桌,他的身体竟然也能穿过实物,就和杀生串门而进是一个样子!
“梁子!”而几秒之后,我也看清了对方的长相,又惊讶的叫道:“怎么是你啊?”
杀生也看清了对方,但远远的站在后门口,并提醒我道:“大林小心,他保不齐也是幻象变出来的引子呢!”
我倒是觉得不太可能,因为幻象变出来的东西,除了吴晓雅以外,其他人都不太正常,而现在的这个梁子,在看清来人是我以后,立刻就拍着胸口、很正常的喜悦道:“呀,是你啊大林哥!你还真在啊!”
听梁子的语气,哥们至少对心里的猜测确定了一半,于是我就上前一步,问他:“你怎么来这了?哎?你是怎么来哒?”
“推门进来哒!”梁子目中无旁人的指了指后门,对我解释道:“我是来接你的,刘哥他们出事了,也是他让我推这间教室的门板,说在这里能见到你,还让我带你回去!”
“回去?”我都懵逼了,心说:你说回去就能回去吗?我擦,那你丫的怎么不早点来啊?哎?刘义他们出事了?出啥事啦?他怎么不早点带我回去啊?
梁子见我一脸茫然,就说:“一两句话解释不清了,你赶紧跟我走吧,再晚一步,咱们就都走不了了!”
哥们都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了,满脑子的问号,都快把我的脑袋给撑爆了。可梁子真没有再说什么,他见我身边还有个美女,后门那边也站着个没有脚的古装男,就又说了句:“你们两位也跟着我们一起走,等离开这里以后再说!”
我不知道梁子是否了解哥们这边的情况,但吴晓雅也能跟着走吗?她不是幻象当中的一员嘛!怎么梁子说的这么轻巧呢?
可不等我问啥,梁子就扯着我往后门走,然后指了指后门的门把手,对我道:“大林哥,麻烦你开下门!”
“啊?”我一愣,以为梁子是魂体,没办法开门,毕竟他们这种鬼是用不着走门的,所以,我亲力亲为也很正常,只是当我把哭丧棒子变没,腾出右手握住门把以后,却死活的拉不开这扇门!
“哎?这门怎么打不开啊?”我扭头对吴晓雅喊道:“美女,帮个忙吧!这门好像锁上了,你有钥匙没啊?”
“她不能开!”可梁子不等我说完就阻止道:“你的幻象只能你自己开门,要是让她来,那这门被打开以后、你出去也还是幻象的世界!”
“你.....你什么意思?咱不是从后门出去、再到外面找出口吗?”
“这后门就是出口!”梁子急道:“刘哥说了,谁的幻象谁开门,要是让别人开,那这出口就真是一扇普通的门了,所以,出口就是你眼前的这扇门,就看你能不能打开了!”
虽然我还是没明白部的意思,但哥们也不是太傻,我至少听出来了、梁子是让我自己动手开门,而且,好像只要我能把这扇门给打开,那我也就能离开这个幻象了。
所以,他都这么说了,那我也只能靠着右手使劲的拽门,可不管我怎么拉、怎么拧动把手,这门就是如同焊死了一样,一点都没有要开的意思。
而梁子这时候、也很后知后觉的说了句:“怪不得刘哥说你是一根筋呢,也怪不得他非要我来接你呢,感情你真以为这扇门是拉的呀?”
“你说啥?”
梁子一字一句地说:“我说,你为啥就光想着拉呀?你难道就不能推下试试吗?”
我一愣,恍然大悟道:“我擦,感情这幻象的出口是反套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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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最好的机会?
西方有位哲人说的好,叫:“上帝给了你一扇门,可你却拉不开,但此时请你不要慌,因为这扇门是用推的!”
当然,这位哲人的至理名言、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因为哥们已经很尴尬的推开了这扇门,而且,在这门开以后的世界,果然是阳光明媚,空气清新,完就不是我现在所处世界中的夜幕之刻。
也就是说,这扇门真的隔绝了两个世界,其一真一假,一虚一实,至于哪个是虚,哪个又是实,我现在还说不好,因为门开以后的阳光,是并没有让杀生鬼和梁子、感到任何的异样的,就连我身边这位、青春版吴晓雅、也同样惊讶的看着门外,丝毫没有受到阳光的影响!
“这到底怎么回事啊?”我问梁子:“你不是鬼吗?怎么你和杀生都不怕阳光啊?”
“那是因为门外也不是现实世界!”梁子淡淡的对我说了一句,然后一推哥们,直接就把哥们给推出去了,我他娘的连点反应的机会都没有,哥们的身体,就彻底的暴露在了空气里!
当然,在我出来以后,杀生,梁子,吴晓雅也相继走出,一人两鬼、外加一个虚拟女孩,就站在了同样位置的教室门前、且面朝阳光,我甚至还听见吴晓雅说了句:“这就是我十几年以后的中校?”
没错,门外的景象,已经变成了南城中学的样子,干净的操场,宽阔的视野,明确的跑道线,以及许多的运动器材和设施,尤其是‘焕然一新’的操场照明灯、和各处墙壁的粉刷图案,更是彰显着当下才会有的超现实主义!
我奇怪的看了看吴晓雅,见她真的没事人儿一般的站着,就好奇心发作,偷偷地问梁子:“喂,她怎么也能出来啊?”
“不知道,但刘哥会告诉你的!”
“对了,我差点把刘义那厮给忘了,你不是说他出事了嘛!”
“是的,他现在在教学一区的五楼教室门口,就等咱们过去呢!”
“那咱还不走?你是等着留校生回来发现这学校里来贼了吗?”哥们用右手拉起吴晓雅就跑,反正她能出来就肯定也能去其他的地方,同时我还招呼着杀生鬼:“杀生哥哥,你刘使君正等待咱们去和他相见呢,你要是还信得过哥们之前的保证,就跟老子一起去抽丫的吧!”
我没法不抽刘义那厮,不管他为什么这么晚才让梁子来救我,哥们都无法忍受、他对一切掌控后的隐瞒。当然,我也相信他有事脱不开身,或者说、我是相信他迟迟的不来救我、是另有原因的,可哥们至少得抽他一顿解解气吧,实在不行,啐他一脸的花露水也行啊。
不过嘛,这也只是哥们的一念之情,并不代表我见到他以后的反应,而且,梁子都说了刘义那边出事了,就显然是正事要紧,保不齐,还是情况又有了转变呢。
所以,奔如猛虎般的我们,不到五分钟就冲到了教学一区,但我到这边刚抬起头,就看见刘义那帅逼、正拿着镇魂令和一个老头在斗法!
“我擦,是竹满山那老不死的,他丫的果然还是来了!”哥们一眼就看清了那老头,不由得火冒三丈,我一边朝着楼梯的所在跑去,一边还顺手变出哭丧棒,大叫道:“刘使君莫慌,哥们来助你一臂之力了!”
我本以为刘义听见咱的喊话会兴奋一些,毕竟哥们是来支援他的,可没成想,刘义却居高临下的扫了我一眼,骂道:“你奶奶的孙子,你肯定是没发现那后门就是出口吧!”
我这时候已经拉着吴晓雅上楼了,等我呼哧带喘的到了五楼以后,才忍不住回骂道:“去你娘的,你都知道了还不早说,害得老子白白在幻象里待了一天!你没看到哥们的左胳膊都折了吗?”
“谁说我没提前说啦?”刘义忙中偷闲的道:“你进幻象的时候我不是告诉过你后门就是出口吗!”
我一愣,好像哥们和他分开的时候,刘义的确说过一句话,可哥们当时的脑子蒙的很,也没听见他说完一句整话、我们就分开了呀!
但此时显然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因为竹满山那老不死的见我来了,两颗眼珠子里就闪过了一抹差异,甚至还惊呼了一声:“你没疯了?”
“滚你妈波儿,你疯老子也不会疯!”哥们骂了一句脏话,甩手就把哭丧棒撇了过去,那冒着森森白气的哭丧棒、是直逼竹满山的白毛脑袋。而与此同时,对过的刘义,也将镇魂令打向了竹满山的下盘,这一高一低、一上一下、又是一前一后的夹击配合、真心是相当的给力,而且不管老家伙怎么躲,也肯定至少有一件法器能打中他吧!
可竹满山也不是庸庸之辈啊,老家伙拥有两世的战斗经验、完就不怕我和刘义的夹击,只见这白毛老家伙一个侧身、就贴到了走廊护栏上,然后弹腿一蹦,轻飘飘的越出了护栏,但他并不是跳楼作死,而是站在防护安栏的另一侧,靠着十来公分的走廊边沿、完躲过了我俩的前后夹击。
但刘义似乎料到竹满山会这么躲了,只见他右手一翻,一条乌黑的锁链就出现在手,而后他臂膀一展,锁链哗啦啦的飞了出去,好似一条能悬空飞行的黑色怪蛇,朝着危中之危的竹满山、就缠了过去!
刘义这一手我是见过的,他前阵子在芍药村、和吴美人重逢那夜,就是利用的这一手、轻而易举的就把吴美人给制住了,而今日此招再现,想必早已无处躲的竹满山、更不可能再有逃跑的机会吧。除非说他敢跳楼,否则真是插翅难飞!
没想到,竹满山真的不怕死的曲身一跳,带着冷笑的声音就远离了防护栏,他竟然真的以跳楼的方式去躲,可这是五楼啊,竹满山那老家伙真不要命了吗?
“不好,他又要跑!”刘义见状大惊,嘴里念了几句咒,掉在一旁的镇魂令和失去目标的黑色锁链就凭空消失,而后,刘义同样防身跳楼,那帅的掉渣的身手,差点没让哥们把眼珠子瞪掉!
“哪里走!”但就在此时,楼下就响起了一声极为有力的大喝。我也赶忙扒着护栏往下看。
果然,楼下真的还有埋伏,但不是哥们的吴美人,而是杀生鬼和梁子,从楼梯的拐角处突然窜出,由于刘义形成三角阵型,完把竹满山给围了起来。
“好鸡贼!”我忍不住拍掌庆贺,这才知道杀生和梁子为啥没有跟着哥们上来了。看来他俩比我机灵,知道哥们上来以后、再和刘义联手战老头,是肯定会把竹满山给逼得跳楼的。所以,他俩就没有跟上来,而是躲在楼下的死角里,就等着竹满山自投罗网呢!
可........可是明明三面夹击、都把竹满山给围住了,楼下的刘义、怎么却不着急动手了呢?
没错,诸位看官你们没看错,刘义和杀生鬼、还有梁子,就是没有马上动手,他们三个都站在了原地,与被围的竹满山对峙了起来,看似就像按下了遥控暂停键一般,两人两鬼都毫无动作可言!
我以为楼下还有问题,就赶忙招手念咒,把哭丧棒给招唤回了手里,然后居高临下的瞄准了竹满山的后脑勺,骂了句:“砸死你丫的”,随机我就把哭丧棒子给砸了下去。
哭丧棒子带着破风声是飞速砸落,森森白气仿佛也比先前更加的浓郁剧烈,我心说:哥们偷袭虽然不太光明磊落,可以咱的废物属性,能有机会偷袭反派也就不错了,而且赢了就行了,管我光明不光明呢,至少抓了反派交给阎王爷,哥们也能领点赏钱花花呀!
但是,就在哭丧棒子即将砸中竹满山的后脑勺时,突然,不知道从哪响起了一声又闷又震脚心的闷响,随机,这教学一区的四面八方、就莫名刮起了怪风,呼呼作响、又沙尘飞扬,哥们立刻就把眼睛迷了,然后就是一阵强烈的眩晕感、直冲我的脑门!
我不知道这是又出了什么幺蛾子,但想来不是什么好事吧,否则也不会在哥们即将偷袭得手之前发生了。而且我就纳了闷了,谁呀这是,就不能让我先砸了竹满山吗?你们就不知道这是哥们最好的一次偷袭机会吗?再说了,这应该是最好的一次机会了吧!难道就非得留着反派到下一卷吗?就算换个反派惹是生非、再给哥们打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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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谢谢你,永别了!
可多说无意,一切都已经晚了,因为在那声巨响以后,哥们就模模糊糊的看见、楼下的对峙僵局、竟然消失了,也就是说,刘义和梁子、再加上杀生,甚至是被围住的竹满山,竟然都消失不见了。
但到此还不算完,哥们自己、也感觉到了一股巨大的吸力从身后出现,我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就开始后退,任凭我是如何挣扎,都难以挣脱那股吸力,而与此同时,还有一声充满无奈的叹息、也钻进了我的耳朵里,“哎,你以后保重吧,我只能陪你到这了!希望你能好好的对她,也希望你和她能厮守终生!我会在另一个世界里、永远的祝福你们!”
我听得出来,这声充满伤感的苦叹、是青春版的吴晓雅所说,当然我也意识到,哥们此时,或许是要回去了,至于我为什么突然就得回去的原因,我现在还说不清楚,但至少算是一件好事吧。
只是我不能和这个吴晓雅告别了,毕竟人家也帮了我不少,又是在哥们极为惆怅加迷惑的情况下、任劳任怨、反戈相助,可我没机会跟她说再见了,我甚至在临走之前、再看她一眼的机会都没了,因为哥们刚才、被风给眯了眼!
我脑子里的眩晕很快就消失了,除了些许的恶心感觉以外,身体当中再没了其他的不适,当我再次睁开眼睛以后,我就发现,哥们又回到了一间教室当中,而我的前方,就是那面有血字的黑板,上面仍然留着那句话:“此处有一局,一切谜底尽在局,竹满山!”
除了黑板以外,我的眼前还有梁子同学,而哥们左边是刘义,但除了我们仨,其他的一切座位都是空的,最关键的是,吴美人也不在,我甚至还发现、窗外和眼前的环境,仍是夜幕下的黑暗!
“我.....我回来了吗?”哥们见刘义也恢复了正常表情,就一把扯住他,急吼吼的问道:“晓雅呢?我媳妇呢?她之前不是坐我边上了吗?”
刘义扒拉开我的两只手,说:“她比咱们先回来了一步,你刚才听见的天破声、就是她破阵成功以后搞出来的动静!但你也别急,她是不会有事的!”
“哦,那就好!”我松了一口气,刚想问他、吴美人在哪,哥们就意识到了什么,抬起左胳膊,动了动,居然一点都不疼了。“哎?我这胳膊.....”
“别奇怪了,你在幻象当中除了死亡能和现实世界同步以外,其余的任何伤势都不会被你带回现实世界的!”刘义摸了摸裤兜,掏出一根烟,点着抽了一口,又见我眼巴巴的瞅着,这才递给哥们一根!
我是很抽了两大口,这才恍然的嘟囔了句:“怪不得竹满山敢跳楼呢,感情那老不死的知道伤势不会同步啊!”
而梁子这时也凑了过来,还嬉皮笑脸的对我说:“大林哥,那你看我的事......”
“你有啥事?”我不解,就抽着烟问了一句!
刘义就插口说:“梁子的寿命应该还没用完,也就是说,你得帮他复活,对了,你带着赤金算盘呢吗?”
“带着呢!可我怎么用啊?”
“用的时候我会教你的!”说完,刘义就看了看窗外,又道:“天可是快亮了!咱们的时间不多了!走吧,去找晓雅和杀生鬼!”
我也扭头看了看窗外,果然,东边的天空已经没有我们入局之前那么黑了,只有深蓝在逐渐替换黑夜,就连无数的星星,也开始收敛微不足道的光泽。
哥们很奇怪这时间的转变,所以跟着刘义出去的时候,也把这个疑问抛给了他。
刘义这次很痛快,直接就告诉我说:“幻象当中的时间是正常的,但并不是驾驭在现实世界之上的,自然也不是同步的,顶多是一比半天吧!所以,你在幻象当中过了一天,只等于现实世界的两个小时!”
我琢磨了一下他的话,然后总结道:“这就等于开了倍速吧?只是倍速当中的人察觉不到?”
刘义点点头:“也可以这么说,毕竟幻阵的类型不同,像这种生出特殊幻象的阵法,是有独到的时间设定的,况且竹满山也不敢把两个世界的时间调成一致,否则时间托大,等天亮以后学校里来了人,他的目的也就达不到了,只是我也很奇怪,你为什么没有在幻象当中回忆起曾经呢?”
“哥们比你还奇怪呢!这卷的坑也够多了,我他娘的都不知道‘坐着菌’该怎么圆了!”
“你替人家操心干啥,干好你的主角工作就行了!”
我一想,觉得也是,反正填坑的又不是哥们,那我管‘坐着菌’怎么圆呢,丫的想白了脑袋才好呢!
出了教室,我和梁子就跟着刘义、再次来到了教学二区。但这次并不是去教学楼,而是直奔操场,被刘义领着来到了操场上的那个‘领奖台’旁!
说是领奖台,其实上过学的读者应该都知道,每年有新生入校的时候,很多学校都会举办迎新生的活动,而这个台子,就是给‘老人儿’表演节目、迎接新生的表演台。
只是我们来这干什么呢?不是找吴美人和杀生鬼嘛。
当然,等来到了表演台的正面后,我这才看见被挡住的吴晓雅和杀生鬼,而哥们再次看到成熟知性、前凸后翘、侠女风采的吴晓雅时,我突然就有了一丝感动,鼻子一酸,还差点哭了。
就是这个女孩,就是她在无时无刻的陪伴我成长,也就是她,不管我遇到了什么事,都永远会抛开一切、力以赴的帮我来面对部遭遇,而也正是她,让我忘记了孤独和压抑,似乎只要有这个女孩在我身边,那我就永远不会缺爱少情!
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我此时的心情,脑中只剩下了空白,或许只过去了一秒,又或者过了很久,哥们这才鼓起勇气走过去,二话不说的将她揽进怀里,并且闻着熟悉的清香,去感受、或是回报这个女孩带给我的温暖和爱。
吴晓雅不知道我经历了什么,但见哥们如此的感动莫名,就乖乖的让我抱着,还轻声在我耳边说了句:“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我是粗重的喘着气,硬压住了心里的难过和感激,也勉强没让眼泪流下来,直到哥们的情绪、彻底的平稳下来后,我才下意识的说了句:“谢谢你,永别了!”
吴晓雅自然不懂、哥们的这声‘永别’为何意,而我也适时的松开她,嬉皮笑脸的又说道:“美女,哥们在幻象里可是很老实的,面对那些千娇百媚的万千少女,哥们可是雷打不动的忠贞无二,所以,为了奖励一下我的专一,你今晚上不得牺牲一下色相么!”
“额......你的幻象里有姑娘诱惑你了吗?而且你还坚持住了?”
我是一本正经、脸都不红的点头道:“当然有啦,而且各个都是身材苗条、婀娜多姿呐,只是她们再好,也没你的万分之一,就那些女妖精的小伎俩、对哥们这种超凡入圣、还看破红尘的修道之人,简直就是胭脂俗粉、残花败柳的棉絮,哥们连看都不稀得多看一眼,当然,主要是我心里有你,你才是我这辈子的唯一女神嘛!”
“呦,是嘛,你这么高尚纯洁加专一啊!”吴晓雅虽是这么说,但她笑着眯起眼睛时,我却发现、她嘴角处扬起的那丝弧度里,似乎多了一丝邪魅,笑得哥们浑身的不自在,就好像一个巨大的谎言、早就被她看穿了似得。
“咳咳,大林啊,你挺能白呼啊!”这时,杀生鬼就过来问我:“我是眼巴巴的盯了你一天,怎么我就没瞧见你说的那种情况啊?对了,也不是没有,你好像还和那个谁、去了趟后头的花园吧!”
我是立刻成了霜打的小鸡仔,连忙退后了一步,对吴晓雅解释道:“那个......去是去了,可我真没干啥坏事!”
杀生就又插口道:“恩恩,确实没干坏事,这点我能证明,只是拥个抱、碰个嘴儿啥的,理解理解,就算再怎么说,这肥水也没流到外人田嘛!”
哥们这叫一个气啊,心说:杀生你丫是想看着老子死吗?你就不能让哥们抄点便宜吗?再说了,你杀生倒是把话说啊,你只说我跟一个女孩去了花园,可你咋把女主角是谁叫啥给省了呀?你难道就不知道这是很关键的一点吗?
哥们是刚想赶紧解释一下,至少得让吴晓雅知道、我在幻象里亲的是她吧!就算解释也难消她的心中之怒,但怎么也能让她明白、哥们还是从一而终、没有半路崩殂啊!
可眼下是为时已晚,吴晓雅已经是怒从脸上生、气从手上起,她一把就掐住了哥们腰窝,然后一拧!乖乖,这家伙把我给疼的呀,哥们一个蹦高、差点没把大天儿顶个窟窿,然后就是我撕心裂肺的一声惨叫:“救命啊~!我是冤枉哒~!”
(未完,待续。)
第五十八章 主要原因是什么
都说队友才是最坑你的人,都说队友才是心眼最坏的那个,这话真是一点也不假,哥们此时看杀生鬼的眼神,都恨不得直接拿眼神杀他个魂飞魄散了。
当然,也亏得他机灵,杀生见哥们倒霉,跑的那叫一个快,要不是刘义赶忙过来劝吴晓雅,那哥们估计,我今天不被她掐死、肯定是难解她心头之怒的!
所以,对吴晓雅解释完了过程以后,我这才见她的脸色儿、好看了一些,而后,我就时不时的瞪着杀生鬼,心说:你丫的可别忘了,你还有事求我呢,我就不信哥们没机会坑你丫的!
而杀生鬼也知道哥们心里有火,就臊眉搭眼儿的、冲我嘿嘿嘿的赔笑,估计也是不好意思了,可我见他那一脸欠打的贱样,哥们真心是一辈子也忘不了这顿掐的。
刘义见我不爽的样子,就拍了哥们一下,示意还有正事。我也知道时间不多了,索性就把火气先压在心里,留着日后再找杀生鬼算账。
刘义见大伙儿都安静了,就对我说:“大林,这事我回去再给你详细解释,现在你可千万别再作死了!”
我扫了一眼还留有不满之色的吴晓雅,缩了缩脖子,一点头,“有啥事你就说吧,我他娘的也没心思闹了!”
刘义撇嘴一笑,道:“那现在就剩下最后一件事了,就是梁子的身体找不到了,只有找到他的身体,才能让他的魂魄入窍、重新活过来。”
我当然知道这是一个重点了,毕竟没有身体,那梁子现在、就等于是一团有颜色、有意识、还有形状的人型气体,而且这团有形状的气体还不完整。
啊?为啥说梁子不完整?废话,因为他没有脚啊!
还有,梁子现在也十分危险,因为天色快亮了,如果天亮之前、还不能让他复活,那他就不能随处的活动了,否则梁子同学必定会被阳光给照死。
当然,他也可以躲在背阴的阴暗地带隐身,直到晚上再出来。可问题是,再过一个小时,这天色一亮,梁子在一个星期之内,就没有多少机会复活了,原因也是因为学生们会相继回校上课,直到下个星期、我们才有足够的时间来找他的身体!
可是,多一个星期的时间,就会多出很多的麻烦,保不齐竹满山还会来这里呢,谁知道那老不死的、在学校里设局的真正目的是啥呀,说不定竹满山并不是为了害我和抓杀生、才设的局呢!
而最为关键的还有一点,就是梁子的魂魄和身体分离至今,都已经过了半个来月,而我们现在也无法保证、梁子的身体还是否健康完好,毕竟我们还没有见到他的身体,更不敢多等上一个星期、下周末再来找了。万一此时他的身体就已经出了问题,那下个礼拜,梁子的身体还不得彻底的臭了呀!
但梁子的身体在哪呢?他跳楼以后,又是谁带走的他的身体呢?你要是让我猜,那哥们觉得,梁子的身体、肯定还没有离开学校的范围,因为他的事情还没有被传出去呢,更没有听说有法医带走尸体的消息。
所以,学校的区域就成了关键,只是附和藏尸与保存尸体的地点、就说不好了。
比如化学室,那里就有现成的各种化学用品,像福尔马林,就能给尸体起到防腐效果,只是福尔马林泡过的尸体,还能让梁子同学活过来吗?
还有体育馆也有足够的空间,例如给学生换衣服用的小隔间,那随便一个小隔间就能藏下一个学生的,但问题是,化学室和体育馆、是每天都会有学生和老师进出的,如果梁子的身体、真被放在了这些地方,估计早就会有人给发现、并且报警吧!
而还有一点也很关键,就是梁子的身体、到底是被谁给藏起来了呢?
要知道,他在坠楼以后,可是有很多学生和老师在场的,也就是说,他的身体是被人看了好半天的,而且梁子并不记得、自己的身体、又是谁在最后带走了,同时他也不知道、当时的围观现场,又是怎么散了的。
可刘义这时候就说:“竹满山在这里设局、又花大力气把所有的消息给封锁住了,想必梁子的身体就是他带走的,保不齐他也是有目的才带走的尸体,可我就是想不明白,他那种血债累累、恶迹滔天的角色,为什么没把尸体处理掉,反而还秘密保存了起来!”
“哎?你的意思是说,梁子的身体到现在还没有腐烂?”我和刘义接触的时间不算短了,他的每句话里都含有非常多的信息,哥们不可能听不出来的,否则,他干嘛要确定梁子的身体是被竹满山保存了起来呢?
刘义就解释道:“应该还没有腐烂的,因为梁子的魂体上没有任何的味道,只是阴魂该有的阴寒气息。而像一般的鬼,如果没有投胎的话,那么其本身的尸体腐烂之时,那魂体上也会莫名的散发臭味,除非尸体被火化、被埋掉,再等尸体的味道散干净,魂体之上才会失去不该有的味道。”
我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下意识的就凑到梁子身边闻了闻,“咦?还真没有臭味儿!可如果是竹满山用了福尔马林、还把他的身体给泡起来了呢!”
梁子惊道:“我去,那我岂不是活不了了嘛!都说福尔马林能防腐,可那玩意也有腐蚀性的,多了少了可是都有可能出问题的!”
刘义一摆手,说:“你别急,竹满山是不可能用福尔马林把你的身体给泡起来的,因为他搞不到那么多的福尔马林,这学校里也没有足够大的、和无人出入的空间给他折腾,再加上他亲自设局、还给你收尸,又没有烧尸、和埋尸,以及他带走你的身体是具有目的性的,这一连串的前提,就保证了你的身体暂时还没事,只是我想不出来,除了药物防腐以外,还有什么可能、也可以让你的身体不腐烂、同时也不会有人发现!”
“低温环境!”吴晓雅就说:“如果说梁子坠楼后、身体上没有造成任何的内外伤,那么极限的低温环境,是可以让他的身体处于休眠当中的!像上个世纪的九十年代,某国的冰川探险队、不就在南极发现了一个冰人嘛!而且回来为其解冻之后,那人还神奇的复活了,就跟睡了一觉没什么区别!”
“额......你说的是冬兵吗?”我辩解道:“可就算你说的那事儿是真的,这学校里也没有雪山啊,根本就没有办法让一处空间保持极低的温度,咱就算梁子坠楼后的身体也没摔坏,那这学校里唯一能和低温沾边的,也就是校长办公室的空调屋了吧,但那种低温我都嫌热,更别说没有魂魄的尸体了。而除此以外,这里哪还有低温区啊,还得是极低的温度,又不是保存速冻饺子的冷库,这学校里也没有那么冷的......”说到这,哥们的声音是哑然而止,而所有人也都注视向了我。
在这一瞬间,我似乎想到了什么,一拍脑门,又道:“对呀,食堂的冷库啊!每个学校应该都有食堂冷库的!而附和保存尸体和不会经常有人进出的极寒区域,这学校里也只有食堂冷库了!我就说在幻象里吃的那份牛柳味儿不对嘛,感情冷库里头有死人啊.....呕~!”
刘义这时就嘴角一挑,对哥们竖起了拇指,八成是佩服哥们的运气、和敢吃过期肉的勇气,随即他就对众人说道:“有结果了,走,赶紧去食堂冷库,梁子,你前头带路!晓雅大林,你俩准备好武器和法符,杀生,你跟我们一起走,回头我自会给你好处!我估计竹满山进幻象之前的位置,应该也在那里!”
梁子是二话不说,转头就跑,只是没有脚的他,跑起路来是相当的诡异,但速度没的说,哥们差点就跟不上了,我是连忙叫着喊道:“我擦,你小子慢点,光你自己去了也没用的,你别忘了老子才是复活你的主角!”
确实是这样的,如果吴晓雅的猜测没错,那整个学校当中,也就只有学校的食堂冷库、不会有太多的人进出了,而且,很多食堂的冷库都会有两到三个,而原因是因为,有些厨子会在食材大幅度降价的时候,成吨成吨的囤货,而有些专门囤货的冷库,十天半月没人进出,也很是正常。
就譬如哥们在幻象里吃的那份牛柳吧,那么醒的肉,做得还那么难吃,必须得嚼着蒜才能压味儿,那摆明就是冻了很久的过期肉嘛,额.....怎么一想起那份牛柳,哥们就觉得恶心和肚子疼呢?
可是,这里是需要一个前提的,就是梁子的身体,必须是完好无损的,毕竟哥们将他复活以后,他还要在这个社会上生活,要是身体早已经摔坏,比如把脑袋摔烂,或者是把下半身摔瘫.......额,那样的话,好像他活过来也没什么意思了吧!
只是坠楼而死的梁子,可能留下完整无损的尸体吗?假设可能的话,那四楼的高度......也是个奇迹了吧!
但我觉得应该没事的,因为刘义说的很明确,竹满山带走梁子的尸体、是具有目的性的,而既然有目的,那就肯定不会是一具残尸、或是破损的坏尸,否则,竹满山随便去哪个殡仪馆转一圈,还偷不了几具尸体啊,毕竟老头的本事太够瞧了!
再说了,在梁子同学的魂体样貌上,也没有任何的凄惨存留啊,小伙子还是挺精神的,就是看上去黑了点儿,但黑点也不是毛病啊,他现在是个鬼,本身就偏向深色,况且非洲人不比他色儿重嘛!
可如果梁子的身体没有摔坏,那梁子的魂魄是怎么离开的身躯呢?哥们是不是可以以此猜想,梁子在坠楼以后,并不是因为摔坏了身体、他的魂魄才离体了呢?假设我的猜测没错,那导致梁子的魂魄离窍的主要原因、又是什么呢?
(未完,待续。)
第五十九章 黑色星图
有梁子的带路,至少能让我们省去很多不必要的周旋,毕竟他是这里的学生,熟知校内的各处地点。当然,我也知道食堂在哪,因为哥们也来这儿吃过饭啊,可我不知道的、则是食堂的冷库所在。
但这也不是问题,校食堂就这么大一块儿,除了前面的用餐区以外,那就剩下里头的后厨操作间了。再加上完了解校内各处的梁子同学,那我们找到食堂的冷库、就更是一件十分容易的事儿了!
果不其然,梁子带我们来到食堂以后,我就发现,这食堂的位置、和哥们在幻象当中去过的食堂、是一摸一样,只是我现在面前的食堂大门,竟然是开着的,而里面又是黑漆漆的一片,除了靠近门口的一些餐桌凳子以外,再往里,我就完看不清了。
刘义见大门开着,他就微微的一挑眉,二话不说、是拔腿就进,而杀生鬼也很配合我们,打了个响指,食堂内、立刻就灯火通明、清清楚楚了起来。
我则佩服的对他说:“杀生,你这逼装的、哥们给你满分,对了,你难道就不能按一下开关吗?显摆什么呀!这又不是停电!”
当然,杀生也没敢还嘴,他知道哥们还恨他呢,所以,杀生就嘿嘿一笑,没搭理我,跟着刘义和梁子就往里走!
吴晓雅和我、也是相继跟上,三人两鬼、就快步走过了用餐区里的餐桌板凳,只是在我们进去的途中,我们都看到了两排清晰地脚印、出现在了洁净的地板上。
这两溜脚印是一排进、一排出。而且往里进的脚印、是步伐正常、逻辑清楚,可往外走的脚印,却明显比进去时的脚印步伐、要更大、更乱一些,因为向外出去的脚印间隔,要比前者更长、更曲一些!
不过,不管是进去的脚印、还是出去的脚印,至少所留足迹上的鞋底儿纹路,是清晰一致的。那很明显,这两排脚印的主人,应该是同一个人,我甚至还能借此观察出,这个脚印的主人,应该是先进去的,可后来又慌里慌张的走掉了,否则这一进一出的脚印残留,是不可能出现如此较大的差距的。
刘义不比我笨,他当然也能看出这些线索,所以,他这时候就叹了一口气,道:“哎,竹满山跑了!”
哥们一点头,道:“确实跑了,毕竟下卷还有他的事儿呢!”
刘义瞪了我一眼,估计是让我别剧透,然后,他就示意众人继续向里走,跟着梁子、顺着地上的脚印、去找食堂的冷库。
我估计谁都见过冷库吧,就算现实当中没多少人亲眼见过,但很多都市生活剧里,是不难找到相关的画面的,而我们找到的冷库、至少在外面的密封门、就和电视剧里的冷库很像,都是钢板一块,上面还有不少的铆钉,我一摸,手感还挺凉的。
刘义站在门口、低头看着蔓延至此的两排脚印,问梁子:“你有钥匙吗?我估计你的身体就在里头!你看这些脚印,就是一个很好的证据!”
梁子却一摊手,说:“刘哥,你觉得我一个学生会有后厨冷库的钥匙吗?”
我也帮腔道:“就是,再说人家梁子现在,也用不着钥匙啦!对了梁子,你现在成了鬼,那你最大的愿望是什么呀?有没有想过晚两天复活,先借着你现在的便利条件,去逛逛女生宿舍啥的呀?”
梁子还没说话,吴晓雅就把小手放在了我的腰上,但她没掐我,只是象征性的、在哥们的后腰上摸了一把,说:“刚才掐的不疼啦?”
我赶忙正经道:“咳咳,其实我是很鄙视那种行为的,对了,竹满山是怎么进去哒?他好像也没有钥匙吧!”
刘义还是低头看着地上的脚印,迟疑道:“他......好像也没有进去吧!”
听了这话,我们其他人就是一愣,顺着刘义的目光低头一看,发现地上的两排脚印,不管是进来的、还是出去的,都没有蔓延向冷库的意思,而且两排脚印到了这儿,也是特别的混乱了,我甚至还发现,地上的脚印当中,还多了很多不规则的长线条,得有半尺多长,数量还不少!
刘义则蹲下身子,脱了自己的一只鞋,在那些混杂在脚印当中的线条上、来回比划了一下,这才对我们解释:“这些线条是鞋帮儿的侧面所留,也就是说,竹满山到了这里,他就摔倒过一次,而且也是他起身的时候,鞋底的侧面和地板发生了接触,所以才留下了这些类似线条的、鞋底侧边的划痕!”
我则不解道:“竹满山的身手不是挺好的嘛,怎么可能无缘无故的摔跤呢?这地上又没水!难道是老家伙的岁数大了,终于展现出了老年人才有的下盘不稳、体力不支、还说倒就倒的正常现象吗?”
刘义摇了摇头,“就算他岁数大了,也不可能走两步就摔吧,又不是碰瓷儿!还有你别忘了,那老杂毛的身手可是够瞧的,而如果一个老年人没了足够气力的支撑,那还能在身手上、和我打个上下不分吗?”
“你丫是在显摆自己的身手吗?再说了,你跟一个老头比身手、比气力,那就算你能赢了,好像这也不露脸啊!何况你丫还输了呢!”
刘义瞪了我一眼:“滚犊子,能正经点不!”
我道:“正经个六,你在这看脚印就是正经啊?这有什么意义呀!咱现在应该赶紧想法子进冷库、把梁子的尸体找到,这才是正经!”说完,哥们就问梁子:“梁子,这厨师们的换衣间在哪呀?这学校里有他们的专用休息区吗?”
梁子一点头:“有,我们学校的厨师有专门的换衣间和休息房间,就在厨房的隔壁!”
“那你还不带我去?”
梁子再次点头,领着哥们就往回走,当走到大厅以后,梁子同学就一指对面的拐角,说:“那里就是了,一共有三间,包括大厨的办公室,厨师们的换衣间,和一间休息室!”
“恩,那就好办了!”我应了一声,几步就走到近前,过去一拧把手,发现门是锁着的。
梁子见门没有开,就知道上了锁,于是,他就很个性的串门而入,然后,哥们就听见嘎达一声脆响,八成是梁子同学、从里头打开了锁芯!
我等他给我开门以后,就偷偷的看了身后一眼,见吴晓雅他们没跟我俩一起来,哥们就贼贼兮兮的对梁子说:“嘿嘿,不用敲门就进去的感觉如何呀?”
而梁子也还给我一个‘你懂我’的眼神,同样贼兮兮的回了句:“只能说这是梦寐以求的感觉啊!”
我很满意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了句:“真是我辈中人啊,看来正太都是一样的德行嘛!”
梁子补充道:“应该说男人都一个屌样嘛!”
我俩在三间屋里挨个‘扫荡’,但凡是十字型的钥匙,就统统拿走,反正我们也会还回来的,再说了,我们这也是为了救人才这么做的呀。
所以,我就拿着四五把十字型的钥匙、和梁子匆匆跑回了冷库门口,又把钥匙地给刘义,我说:“看见没,这就叫智慧!”
刘义苦笑一声说:“其实不用钥匙咱也能进去的!”说完,他还真没接这些钥匙,刘义探手就握在了冷库把手上,然后对着锁孔一吹气,‘呼~!’,而后,我就又听见了嘎达一声脆响,那冷库的钢板密封门、就在哥们的目瞪口呆下、被刘义给拉开了!
我是这时才想起、刘义这逼是一个阴神差官的事实,他丫的也早在芍药村的刘大根家里、就给哥们变过万能钥匙的,可是刘义当时不是说过不能用法力直接开锁嘛!难道是他见哥们的脑袋好使了、心里不平衡,故而就用法力来装逼找存在感吗?那这逼装的也太六了吧!
哥们是极其尴尬的看了看手里的钥匙,又瞅了瞅梁子,把钥匙交给他,“辛苦你放回去吧,你刘哥的装逼手段咱得给个满分!”
梁子苦笑一声,接过钥匙一闪身,就回去放钥匙了,再等他几秒之内、又两手空空的回来后,我们这才走进冷库,想赶紧找到梁子的身体,帮这小子复活!
但是,梁子的真身根本就不用多找,我们刚一进去,刘义就冲一个角落扬了扬下巴,然后,我们就看到了一个身穿南城中学校服的小伙子、此时是身白霜的躺在角落那边的地板上,其身体也一动不动,更重要的是,梁子的身体上,还贴满了黄底红字的道符,身下则是一个很奇怪的黑色星图!
(未完,待续。)
第六十章 赤金算盘
道教的星图是有很多种的,这就跟阵法一样,不同的星图、有着不同的妙用。而以哥们此时的见识和了解,我是根本认不出梁子身体下的星图是什么类型,更不知道那代表了什么。
但刘义和吴晓雅就在哥们边上啊,尤其是吴美人,几乎是一眼、就看懂了那个星图,只是我很奇怪,梁子的身体好像把星图压住了一多半吧,那吴晓雅是怎么靠着一点点的图边儿、就认出那是什么星图了呢?
难道吴晓雅有透视眼?能够隔着死人看到下面的地板砖?额......那哥们的红裤衩、岂不是被她.....!
不过这点不重要,重要的是,吴晓雅拦住正要上前的我和梁子,然后沉声道:“别过去,那星图不对劲儿!那好像是一个夺舍入窍续命图!”
“额.....这名字有点长啊!不过听着也挺邪乎的!”我问道:“可这星图是干什么使哒?”
吴晓雅就解释说:“夺舍入窍续命图,也叫夺舍入窍续命星阵,要从名字上来解释的话,这应该是一种、在夺舍时必备的辅助阵法,能够沟通天地和日月星辰之力,并配合阵中人、在与魂魄融合时、增加融合成功的几率!”说到这,吴晓雅就没再解释,而是扭头看向了刘义,并问他:“现在你总该知道、竹满山要梁子的身体干什么用了吧!你应该也知道竹满山为什么不用进来了吧!”
我哈了一口白气,搓搓手,猜测般的说:“难道竹满山要梁子的身体是为了续命?或者说是夺舍续命?”
吴晓雅点点头:“八九不离十,只是我想不明白,这早就到手的鸭子,他怎么就又丢了呢?难道是幻阵被破、他知道咱们会在学校里找他,所以他来不及和尸体融合、弃尸保将吗?可今天之前他怎么不动手呢?”
刘义听罢此话就皱了皱眉,可随即又把剑眉给展开来,并摆手对我们说:“现在还不是解释这些的时候,晓雅,你看咱们现在过去还会不会有事啊?”
吴晓雅盯着那边看了好一会,又回手摸出了一个罗盘,我们见罗盘内里的指针、并没有任何失灵的迹象,这才听吴美人细声细气的迟疑道:“应该.....没事了吧!这罗盘好像没有问题!”
可我急道:“大姐,这可不是闹着玩的,那阵图有没有问题、你看罗盘顶个屁用啊!”
而吴晓雅就说:“你懂个六,我这罗盘指针是道磁宝铁所制,而但凡附近还存在具有威力的阵法,那我这罗盘指针、就会指出威力的所在方向,如果说我的罗盘是正常指向,那附近就肯定不会存在超自然现象的磁场效果!”
“那你迟疑啥啊!直接给句痛快话不行吗?”
吴晓雅就又说:“我是怕梁子的身体尸变好不好!”
我看了一眼梁子的身体,嘟囔道:“没有魂魄的身体再尸变、这我倒是听说过,可这尸体都冻成冰块了,那还有可能变僵尸吗?就算变了,那这一个冰坨子、他也动不了吧,否则还不得咔咔几下、再碎一地的节操嘛!”
其实我也能理解吴晓雅的担心,毕竟梁子的身上还贴着很多黄符呢,哥们甚至还看见,在梁子的脑门上,正好还是一张镇尸符,而梁子的左右双耳处,还各贴着一张驱煞符!
这镇尸符自然是镇压尸体用的符箓,不管是尸体发生尸变也好,还是尸体已经成了僵尸、再用来镇住僵尸也罢,反正镇尸符出马,那都得乖乖的躺着、或是站着。而驱煞符就更不用说了,要单从字面上来解释的话,那就是驱散煞气的符箓。
可是,在不远处梁子的身上、正好还就有这两种符箓,如果你说他没问题吧,那为啥还要贴上符呢?可要是说、梁子同学的真身有问题,那竹满山为什么还要给梁子的身下、画一个夺舍入窍续命图呢?
所以,这情况不明、就不得不小心一些,哥们是宁可多等一分,那也不赶紧一秒!你说哥们一个运气不好,万一刚过去、那尸体还就尸变的话......也不知道梁子的魂魄在一边看着,他会不会对我负责!
当然,最主要的原因,我还是怕梁子的身体尸变以后,强硬的一动、再碎一地,那可就太不好收拾了,你们说是吧!
梁子似乎也意识到了这点......额,应该说他意识到了潜在的危险,又见哥们迟疑的站在原地,就亲力亲为的上前一步,道:“我自己来吧,你们就说、我把我的身体搬哪去吧!”
刘义刚想说啥,但梁子已经过去了,可他伸手握住自己的肩膀后,任其是如何使劲,梁子的身体、就是纹丝不动。
我是生怕他的尸体会酥碎一地啊,就赶忙提醒他道:“梁子,你可轻着点,你的身体、很有可能跟地板冻一块了,像你这样硬搬,没准就会弄掉一块儿的,那到时候你可就成了残次品了!”
刘义却说:“不是冻住了,是任何鬼魂都搬不动自己的身体,不是有句老话说得好嘛,叫鬼提千斤、魂掂万两,而鬼魂虽有大力,却无奈于己躯!”
哥们有点恍然,这才看了一眼杀生,“你现在知道刘义叫你跟着过来的原因了吧!”
杀生鬼翻了个白眼,对我道:“我就是随便说了你几句不完整的坏话,你至于这么惦记我嘛?”
杀生嘴上这么说,但还是过去把梁子的身体搬了起来,说来也是稀罕,也不知道这鬼魂之间到底有什么规矩,自己竟然搬不动自己的身体,而别的鬼、倒是轻而易举的就搬了起来。
但我想,应该和刘义的那句话有关,也就是:鬼提千斤,魂掂万两,而鬼魂虽有大力,却无奈于自己身躯!
有杀生鬼这么一个‘壮劳力’,我们几个就显得尤为轻松,又在刘义的示意下,杀生鬼就把梁子的身体、搬到了餐厅区,我此时也把两张能移动的餐桌拼一块,是刚好能让梁子的身体躺平,而梁子的魂魄、也在一旁眼巴巴的瞅着我,那眼神、再配合我们这种正太脸,哎呀,哥们的心都碎了!
我扭头躲避着梁子眼里的小星星,问刘义:“说吧,我该怎么复活他!”
刘义就说:“赤金算盘是你的专用法器,用那东西就能做到了,而赤金算盘、正好也是你我这种阴差、在办错事时的弥补法器,就比如说勾错魂了,那么赤金算盘就可以让魂魄回到原来的身体上,可魂魄离体是会影响这个不该勾魂之人的阳气、寿数、福禄之数的,因此,赤金算盘这件法器上,就自带了强制增福、增寿和增禄效果,而且也正好是干这个使得!”
哥们学艺不到家,肯定是听了一头雾水,但我眼下没急着让刘义解释,哥们只是一摆手,打断他道:“你丫就告诉我该怎么用吧,对了,是不是还有咒语啊?”
刘义点头说:“法器都会有咒语的,你这救人又等于激发法器本身的附属技能,所以,赤金算盘这时用到的咒语就是.......”
我把咒语记下,并在心里重复了几遍、好加深印象,也是为了不在以后再给它忘掉,毕竟哥们的记忆力不是很好,只能用这种笨法子了,而随即,我就从口袋里掏出了那个袖珍版的小算盘,先念了遍显形咒,让小算盘变成一个、一尺长、一扎宽的金色大算盘。
别说,这金色算盘还真有点玄妙的感觉,它通体赤金之色,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是格外诱人,很明显就是非常值钱的样子嘛,而且,不止算盘的边框是金的,就连二十五根串珠纵轴、以及一百七十五颗算珠,也都是金的,就单单是哥们现在的手感,那我估计,这赤金算盘怎么也有十到十五斤的分量吧。
其次,就是赤金算盘上的每颗珠子,其表面上,都刻满了我不认识的古代道文,每个道文当中、甚至还有点点的流光闪现。我轻轻拨弄了几下算珠,声音清脆作响,充满了十分牵动心神的撞击声。
可我此时来不及仔细欣赏它的美和贵了,因为刘义见我发傻,就踢了哥们一脚,催促道:“赶紧念我教给你的咒语,等天一亮就不管用了!”
我:“哦,好吧!”
哥们深吸了一口气,在刘义的指点下,我是左手拖着算盘,右手单手掐诀,还围着梁子的‘冰块身体’转圈,同时嘴里沉声念叨:“魂来有误,魄来无因,魂魄无罪,特来送回,一念魂归,二念魄归,三念寿归,四念福归,五念灵归,六念气归,七年阳归,八念息归,九念无归,念念皆归,急急如律令,活!”
(未完,待续。)
第六十一章 有事,但我不想说!
这咒语念罢,哥们体内的灵法力、就开始顺着臂膀经络、游走于我的右手心里,那速度还特别的快,几乎一下子、哥们的灵法力就见了底儿。而与此同时,这赤金算盘上也是金光大盛,似乎还有一种难言的柔和气息、从金光当中扩散而出,直接就钻进了梁子的身体里、消隐不见。
下一秒,梁子同学的魂魄,就‘呀’了一声,好像是感觉到了什么,紧接着,好似凭空出现了一只无形大手、抓着梁子的魂体、就往他的身体那边扯。
而刘义也适时的提醒梁子:“别反抗,这是你的身体在召唤你,快随着这股力量入窍附体,否则可就过期不候了!”
梁子是闻言大喜,连忙随着那股力量、往自己的身体里头钻,也就眨眼间的功夫,梁子的魂魄、就彻底的消失了,但他的冰块身体、依旧是一动不动的躺着,甚至他身上的那些白霜,也没有融化多少的样子。
不过,又是十秒左右的功夫,哥们手上的赤金算盘、就没了金光,梁子的眼皮,这才微微抖了抖、还睁开了,就是神色有点茫然,像是似醒非醒、半睡不睡的朦胧。然后,梁子的口鼻之中就开始喷出白气,但这些白气并不多,而是随着他正常的呼吸、在一次次的慢慢减少,而梁子同学的呼吸声,也慢慢的有了规律。
刘义上前一步,把手、放在梁子的脖颈之上,他摸了一会,才说:“寒气都出来了,他的脉搏也在慢慢恢复,晓雅,你给最近的医院打个电话,梁子被关在冷库里那么久,即便现在重得了小命,但也得住院恢复一段时间了!”
吴晓雅点了点头,下意识的摸出手机,就要打电话,可在这时,我们所有人,就听见了一连串的警笛声响起,而且这声音的来源点、似乎距离我们还很近了!
刘义朝着食堂餐厅的门口扫了一眼,然后脸色一变,叫道:“不好,有人报警了!而且警察也正在朝咱们这边过来!”
我则质疑道:“不可能是来学校的吧,咱又没干啥坏事,而且外面的人、也不知道学校里来了外人啊!”
刘义却说:“报警的未必是外人,你难道忘了同样入局的那些人了吗?”
我紧张道:“我擦,那咋办啊?哥们可不想进局子,而且哥们还是来救人的,我要是进去,那得多冤枉啊!”
“你是不是来救人的、这你说的不算,现在赶紧跑路才是正经!”刘义也很是着急,简而言之的吩咐我们:“既然警察来了,那梁子被送去医院的事、也就不归咱们管了,晓雅大林,你俩跟我走,杀生,你若是心愿未了,那我就再给你一段时间,但前提是你得帮我们拖住警察,而且,以后也别让我听说你又害人的消息!”
说完,刘义拉着我和吴美人就跑,哥们也忍不住回头喊了一句:“梁子,你丫的也一定要把这事给咬住啊,哥们可不想当了好人还得受教育!”
刘义就提醒我说:“放心吧,他的魂魄刚入体,这一两天的时间里,他就是一个植物人,而且你说啥他也听不见的!”
我们三个是头也不回的朝着教学二区跑,毕竟学校的大门是走不了了,估计正直的警察叔叔们、是已经从校门口那边进来了,而我们要想身而退,也只能去操场的南墙那边找机会了。
也万幸咱哥们是已经熟悉了南城中学的格局,所以,每当刘义要跑错路的时候,哥们都会给他矫正方向,差不多不到五分钟,我们仨个就来到了操场南墙的墙根底下。
刘义和吴晓雅仍是前后翻了出去,唯独哥们跟个废物似得,带着一脑门子的汗珠,迫不及待的找到我进来时的那个缺口,又勉强翻了出去。
而我们三个出来以后,就朝最近的小胡同里头跑,接连转了七八条的巷子,我们三个都快转晕圈的时候,朝霞的初晨、才将我们带回了主路上。
这距离南城中学远了,我们才敢光明正大的去马路上走,也真心是累了,恰好路边就有一个休息椅,哥们想也不想的就坐上去,看着身边的行人还寥寥无几,但仅有的‘早起鸟’、在朝阳下的奔波情景,实在是充满了人间太平之象,只是犹如逃兵一般的我,这心里就是说不出来的郁闷。
我是不顾街上还有路人的前提,跟个神经病似得、就自言自语的骂道:“妈蛋,这活儿干的也太窝囊了,屁都没弄清,还差点成了贼子,你说我这是图啥啊!”
吴晓雅就安慰我说:“不是没弄清,是咱还没有缕清思路,而且咱们跑、也不是说咱怕进局子啊,只是这事儿说不清楚,进去以后肯定会多添麻烦的!”
哥们还是气不顺的说:“可老子的心里就是不好受,怎么干点好事还得这么累啊!我他娘的可是去救人捉鬼的,怎么就得这么憋屈啊?这他娘的还有天理吗?”
刘义在我脑袋上拍了一下,“你丫小声点,不怕被人听见是怎么了?”
“擦,老子憋屈一宿了,这怎么还不能说话啦?”
刘义苦恼的叹了一口气,但没再说啥。其实他也憋屈的,别看刘义的嘴上脸上都不显,但他先前跑路的时候,那脸色青的,摆明了是心里也窝着火嘛。可奈何刘义没有发泄目标啊,他又不像哥们似得,能豁的出去不要脸,他也更不敢用那么帅的一张脸、在街边骂脏话发泄。
所以,见我喋喋不休的抱怨,刘义就点了一根烟,玩了命的抽。还不到一分钟呢,一根烟、就被他抽到了烟屁股,估计是嫌烫手,就把老长的一截火头儿给扔了,重新点了一根,这才正常的去抽!
这时,吴晓雅就坐在我的旁边,把脑袋靠在我的肩上,可她也不说话,就是静静的靠着我。
而有个漂亮的美女在边上,哥们就没敢再叨叨了,但不是我的心里好受了,而是我担心再骂下去,路人看咱的眼神、就会捎带看到吴晓雅!
因此,我是硬忍住了骂脏话的冲动,找刘义要了根烟,抽了几口,才问他俩:“说说吧,这南城中学的事.....是不是到此为止啦?”
吴晓雅迟疑了几秒,才说:“应该算完了吧,就看梁子康复以后、他家人的善后工作了,当然,以及咱们这边怎么处理烂摊子!”
“还有啥烂摊子啊?”我不解,心说:这件事造成了什么烂摊子呢?我们是夜访中校、还捉鬼破局,根本就没几个人知道这件事呀,难道是最后赶去的警察吗?可警察能查出什么来呀?再说梁子他妈那么有钱,也肯定会搞定这些事的吧!
吴晓雅就解释道:“烂摊子其实很多的,你别以为你看不到、就真的没有,就单单是梁子起死回生、再重返校园,就肯定会让这所中学热闹一阵子了。毕竟当时有很多的学生和老师、是亲眼见到梁子坠楼而死的现场的,再加上很多学生都确定梁子摔死的前提,那等梁子康复以后、再一回去,其结果也就可想而知了。”
刘义也补充道:“还有,校内的极少数人,也是知道有人在学校里布阵的实事,譬如咱们昨晚上见过的那些位!”
我道:“梁子他妈应该会解决的吧,而且那些人里、似乎还有校内的领导吧,估计梁子康复以后,校领导见学生没死,想必也会利用一切手段,把这事给掩盖过去的吧!”
“可用什么理由、能解释一个人的起死回生呢?”
我想了想:“主角光环可以吗?”
刘义和吴晓雅齐声道:“你不憋屈了是吗?”
毕竟是在大街上,我们之间有很多话、都不方便过多的讨论。再说了,这都折腾一宿了,我们三个早就累了,说是身心俱疲也不为过,反正要紧事儿也是差不多都解决了,至于善后和事件分析与总结嘛,我想,还是等哥们修养好了再说吧。
因此,顺道找了个油条摊,我们三个吃饱喝足以后,直接就打车回了三人居,又各自洗了个澡,回屋去休息。
可是,等我最后一个洗漱完毕,哥们却迟迟的没有回自己的房间补觉,我看着对面那间房的门板,若有所思的站了半天,最终把心一横,昂首挺胸、毅然决然的走了过去。
“晓雅,你睡了吗?”我轻轻的问了一声,还象征性的敲了敲门。
“有事?”吴晓雅问着话儿,就把门给打开了,一身粉色的睡衣裹得严严实实的,估计她还没躺下睡觉。
我犹豫了几秒,这才说:“我想和你一起补觉,不过你放心,我只想在你身边陪着,绝对不会犯浑耍流氓的。”
吴晓雅盯着我的眼睛看了许久,似乎是在思考哥们的异常源头,但最终,她还是一点头,侧身让了让,“进来吧!”
我松了一口气,生怕她会拒绝,但为什么会害怕被拒绝,我一时还真说不上来,只是躺在我已经睡过一次的床上,侧脸看着身边玩手机的吴晓雅,并欣赏着她的素颜容貌。
吴晓雅不可能察觉不到我的异常,所以,她就把手机放下,问我:“心里有事?”
我点点头,“有事,但我不想说!”
吴晓雅微微笑了笑,无所谓的哦了一声,还对着我侧身躺下,道:“那等你想说的时候再说吧!现在好好休息,我就在你边上!”说完,她还握住了我的手,让哥们的心里、是立刻踏实了不少!
(未完,待续。)
第六十二章 正事不能停
哥们此时的心情是相当惆怅,可惆怅的来源、我却说不出来,不过,闻着吴晓雅身上的香味,我是渐渐的睡着了。
“大林?大林?”在不知不觉当中,我突然听见、有个温柔的女孩声音、在喊我,哥们微微的睁开眼,却被刺目的阳光、照的眼珠子生疼,待我适应了阳光以后,我却发现,哥们竟然躺在地上,而我所躺的环境,竟然还是我所熟悉的南城贵族中学的操场!
“大林?我在这里!”又是那个声音,这次我听得更清楚了,哥们猛地坐起来,顺着声音的来源、我就转过了头。
那是一个很眼熟的女孩子,可她穿着的校服、却不是南城中学的,但对我来说,依旧熟悉,而且,那女孩子还在向我走来,迎着阳光的小脸上,是说不出来的喜悦之情。
我站了起来,迎着她、就跑了过去,在我俩之间的距离不足一米后,哥们将她拥入怀里,十分激动地说了句:“我来看你了!”
女孩笑了,笑声里充满了感动,银铃的笑声也充满了我的耳蜗,让哥们满心的幸福、和激动。
不过,这美好幸福的相拥时间并不长,或许是我觉得还没抱够,反正我怀里的女孩微微挣扎了一下,哥们这才顺其松开双臂,就听这个女孩子说:“你应该是来和我说再见的吧!”
“算是吧,但也不准确!”我深吸了一口气,品味着空气当中、所夹杂的一股芳香,这才又道:“谢谢你帮我,只是我......”
女孩笑着摇头打断我:“你不用说,我也不想听,你我本就是两个世界,而现在还有机会再见,这就已经是你我的莫大荣幸,所以,别再浪费时间了,我们还是安安静静的坐一会儿吧,希望在这最后的时间里、不再像之前的那般混乱和焦躁!”
我点点头,算是默认了她的说法,而后,我们两个是原地就坐,毫不在意地上有没有土,只是我和她、是背靠背的、看着两个方向、抱膝坐着!
我不知道她在此时、是什么样的一种表情,可我能想象的出来,她应该是一脸美好表情的望着太阳,奈何阳光太过刺眼,所以,她也应该会抬起一只手、挡在眉前、固执且又幸福的、望着太阳。
哥们是喜欢这样的安静的,更喜欢在温暖的阳光下,安静的背对太阳,并去思考我所存在于世界上的意义。可是,如果有人和我一起的话,我就不太喜欢安静了,我喜欢有人在阳光底下陪我说说话,哪怕是闲扯淡呢。
可良久之后,我背后的女孩却依旧不语,似乎是在等我先说话,又或者说,她本来就没想说话。但你不说话,我还能不说话吗?哥们组织了一下要说的话,就道:“阳光好看吗?”
“好看呀!”女孩的声音很甜,也很温柔,只是她的声音,却让我的心里有些发酸。
哥们发誓,我他娘的是真不知道、我这时候心酸干啥,难道这么甜的声音、都腻不透哥们的心吗?所以,我就又是一次深呼吸,继续问她:“这个世界里的我在哪?”
女孩没有回答我,至少没有马上回答,但她靠着我的时候、是很明显的抖了一下,似乎是哥们的这个问题,触及到了她的心。要不她哆嗦干啥!
不过,等了几分钟以后,她才说了句:“其实这个世界里没有你的!”
我‘恩’了一声,虽然没听懂,但还是不懂装懂的说:“那我知道了,所以,我该走了,毕竟这个世界不属于我,但我还是想说,谢谢你,你让我多了解了一些吴晓雅,也让我多了解到了一些、她对我的执着,或许我从此点看待南城中学一事,这也是我唯一收获的果实吧!”
而听了我的话,女孩的娇躯就又是一抖,也不知道她老哆嗦干啥,难道是衣服穿少了、给冻哒?可这是夏天啊,我就不信你在北方的夏天会被冻着,除非你是梁子!
但几秒之后,哥们背后的女孩就说:“恩,你能看开就好,希望你也别辜负她,而至于临别的再见嘛,我就不说了,因为我已经对你说过一次了!”
她这话说完,我心里就更是难过了,似乎真是哥们狠心抛弃了她,又似乎是有人非逼着我、要我愧对背后的这个女孩。可我还能怎样?我难道要留下来、在这个并不存在的世界里、陪着一个并不存在的花季少女吗?
我想我不能这么做,因为我还有现实的追求,更有现实的人再等我,甚至还有现实的现实、在等着我去发现和探索!
但是,还没等哥们对背后的女孩说再见呢,我的身背后、突然就空了,哥们一个没防备,直接躺地下了,再等我一秒之间爬起来后、回头去看的时候,我的背后,就只有一个、带着缺口的、花式栅栏围墙!
看到出口,我就苦笑一声,把双手放在嘴前,转头对着高三的教学楼,歇斯底里的喊了一句:“过去,再见啦~!你丫的可千万别再回来啦~!”
喊完,哥们的心里这叫一个爽,我是由内而外的轻松畅快,似乎我好久都没有这种感觉了,就如同一块千斤的大石头压了我很久,但终于在这一刻、重重的砸在了地上。
所以,犹如春风袭来、万花盛开、一切都是万分美好的我,就朝着那面有缺口的校墙走去,等我马上就要出去之前,哥们还拍了拍身上的土,整理了一下衣服,朝外面低声说了句:“哥们回来了,哈哈哈!”然后我就一个翻身,顺其跃出。
可不知道是怎么个情况,本来干干净净的墙外街上,却突然出现了一根香蕉皮,也不知道怎么还就那么寸,哥们的一只脚都站好了,但跟出来的另一只脚,是正好就踩了上去,紧跟着,哥们不由自主的骂了句:“卧槽!”随即就是噗通一声,我很是‘惬意的’就正儿八经的‘扑街’了!
“大林?大林你怎么了?”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我又听见有人在喊我,哥们的心里一提,心说:我这是梦中梦了吗?可这梦都是春梦吗?那感情好啊!
但我睁开惺忪的睡眼一瞧,发现我还躺在吴美人的床上,而吴大美女、正一脸好奇的侧身对着我,见哥们醒了,就问我:“你做噩梦了吗?怎么还骂上啦?”
我微微一笑,摇摇头,说:“哦,没骂啥!对了,现在几点啦?咱是不是该吃饭啦?还是赶在吃饭之前,咱先办点正事呀?”
说着,我的一只手,就开始不老实了,可同一时间,吴晓雅的笑脸、也跟着邪魅了一下,然后哥们立刻就老实了,乖乖的给她把毯子盖了盖,说:“你想吃点什么呀?哥们给你露一手!”
吴晓雅白了我一眼,可还是亲了我一下,算是安慰,说:“随便吧,只要是你做得,我都爱吃!”
我再次一笑,很幸福的从床上起来,穿着拖鞋就往外走,“那娘娘您就瞧好吧,我这就去找刘义要钱,看哥们给你做一桌免费的满汉席!”
可无巧不巧的是,刘义正好从楼上下来,听见哥们的献媚,就嚷了一句:“大林,你连买菜的钱都不舍的花啊!我说你小子能不能要点你那个逼脸!”
我则开门出去,反唇相讥道:“你丫耳朵挺灵啊,老子这么低的分贝你都能听见?不过我就纳闷了,逼脸不都是你丫在装吗?麻利点,赶紧给老子掏钱,再晚几分钟,晓雅爱吃的黄花鱼就卖完了!”
炸小鱼,红烧排骨,油焖茄子,蒜香扁豆,外加一个菠菜豆腐汤,一桌子的色香味俱、可算在两个小时以后摆上了桌。刘义还拿了一瓶红酒,轻轻一揪,木塞就被他拔出来了,等他给三个杯子倒完以后,这才迫不及待的把酒又放下,夹了一筷子排骨开始啃!
我给吴晓雅夹了一条黄花鱼,对满嘴排骨的刘义说:“你吃归吃,但正事不能停,咱这可是灵异搞笑小说,不能少了主线交代!”
刘义把干干净净的骨头丢在桌上,瞥了我一眼,道:“你是主角,你先说!”
我骂道:“你丫知道的最多,你先说!”
刘义回道:“等我吃了排骨!”
额......以上纯属烘托气氛,并不在人物性格的设定之内。不过,等酒过三杯,菜少一半之后,刘义这才慢条斯理的吃着剩下的排骨,问我:“大林,你对南城中学的事儿、是怎么看哒?”
我想了想,嚼着蒜香味十足的嫩扁豆,说:“南城中学一事让我发现了很多疑点,可我现在不关心旁的了,但也不能排除、竹满山设局的主要目的、其实是为了得到梁子身体的可能,额......我这话虽然有点画面感,但你理会精神吧!”
刘义点了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不过你觉着、竹满山要梁子身体的最大目的是啥呀?”
“应该是夺舍吧!”我想也不想的说:“夺舍续命星图是一个很关键的细节,如果不是夺舍的目的,那夺舍续命星图应该不该出现的吧!”
(未完,待续。)
第六十三章 可怕的竹满山
整件事情在我看来,或许也就只有夺舍续命星图、才能把所有的前因后果给串联起来。
这就好比你写东西,必须得有个重点,不管这个重点会不会在文中频繁的出现,但你书写的所有文字、都得围绕着这个重点开展,而且也只有这个重点,才能把一切给解释清楚。
所以,哥们就认定整件事情的关键,肯定和夺舍续命星图有关,就算夺舍续命星图不是重中之重,那也肯定处在所有问题的源头范围!
当然,刘义也认同我的观点,只是他比我知道的更多、了解的更深一些,因此,他就给了我一个更合适去解释整件事情的要点,就是‘竹满山想要再次夺舍’!
而在刘义看来,南城贵族中学一事,也应该是以下这样的一个过程:
首先是竹满山离开芍药村以后,就发现了自己的寿元所剩无几,当然也不能排除、是他早就发现了自己的寿元、已经剩余不多的可能,但不管是哪一种可能,都不会影响接下来的事件发生,而也正是这个原因,竹满山就盯上了梁子同学。
而竹满山之所以会盯上梁子,也是因为在夺舍的诸多苛刻条件当中、有一个必不可少的前提,就是夺舍者需要一具肉身,至于为什么需要肉身是苛刻的主要条件,刘义也对我解释了一下。
刘义说,夺舍一法,本不是修道当中的正道修行方式,因为一个人自降生那日起,不管这个人以后会干什么,他的寿元都是天注定了的。当然,道者修行也是意在延寿,说白了还是为了活得更长,但这里采用的只是正常加正道的延寿方法,也处在天道能接受的范围之内。
这就好比普通人养生,勤锻炼,禁九欲,清汤蔬菜,多晒太阳,外加早睡早起、和不随地吐痰,额.....最后这点不算哈,最后这条属于道德的范围。
不过,至少如此坚持下来的人,那肯定比经常泡吧打炮儿活得更长吧。但咱这里还得说明一点,就是以上的这些,可是不包括意外的,要是半路被车撞了,或是有个百十来斤的陨石砸你脑袋上,那你也别来跟我抬杠了!
但是,为了延年益寿永享青春、就要谋取他人的生命,那可就是违背正道了。总不能吃人心喝人血就能长生,你就要去杀人取心、砍人接血吧!
所以,夺舍就是这种违背正道的长生方式,而夺舍一法,就是利用别人的寿元、来维持自己的魂魄意识,说白了就是把我的脑袋放在一个相匹配的强壮身体上,至于被我看中的那人、你在我动手之后是否还会活着,这我就不管了,毕竟我在砍掉你的‘脑袋’以后,对你的‘脑袋’弃之不管,因为夺舍者都是啥也不在乎、只为自己的邪恶之徒!
而夺舍的诸多条件当中、有几点较为重要又是:夺舍重生的适当时辰,夺舍重生的辅助阵法或是星图,最重要的、就是一具年轻的身体,同时,这具身体还是英年早逝尽量的完整,还得与夺舍者的八字完相同!
至于为什么是年轻的身体,这就更好解释了,因为越年轻的身体、其身上的寿元也就越多,身体的面指数还很强壮和活跃,说的再白一点就是,一个哆里哆嗦的老菜帮子的身体,就算给了你,那你也用不了几天就又得挂啊!
因此,恰逢青春正当、活力四射的中学生梁子,就成了竹满山的目标,也被竹满山看成了夺舍条件当中的最大针对对象!
可是,在竹满山暗中盯着梁子时,侥幸从无常葫芦里逃出来的杀生鬼,也正好找上了梁子,只是杀生鬼找上梁子的目的嘛......,我、刘义、加上吴晓雅,我们三个都不太明确。
不过对于此点,我的猜想是,无常葫芦里有一股很奇怪的气、名为无常戾气,而这种无常戾气还正好受竹满山的操控和指挥,所以,被无常戾气附着在魂体之上的杀生鬼,也同样被竹满山操控了,那从此点来看,就不难解释杀生鬼为什么也会找上梁子了。杀生摆明了就是竹满山操控着的傀儡助手嘛!
但竹满山即便有着杀生作为助手,那也不能光天化日的去谋害梁子,同时,精明的竹满山也会意识到,杀生鬼的所在、必定能引起我们的警觉和注意,谁叫我们是阴差啊,而捉拿杀生鬼还是我们的任务。
然而,极其老辣精明的竹满山,或许并不认为这会给他带来麻烦,毕竟我们当时、还没有察觉到他的计划,再加上竹满山还精通算计,就更让他放心许多。
于是,自以为绝顶聪明的竹满山,就没有把杀生鬼的陪同看成重点,他只是单独针对了梁子,甚至还操控着杀生鬼、把梁子推下了楼。
至于以后嘛,那就一切明了了,竹满山利用我们所不知道的手段和办法,几乎把梁子在学校里坠楼死亡的事、给满了个严严实实,直到两个女生在校外的快餐店说闲话,我们才碰巧听见了梁子坠楼一事,而此点,也正是竹满山唯一忽略的关键。
可事情有变,竹满山也没有太过焦躁,他反而还设下了幻阵,把一些同样知情的人给送进了幻阵之中,甚至他还利用这个幻阵,打算让哥们从中回忆起什么、并且将我逼疯,要不是咱哥们的运气好、提前拉拢了杀生鬼、也没有触发太多的幻象,那说不定、竹满山的一计三雕、就真的会成功!
为什么说是一计三雕呢?
那是因为,幻阵是用来拖延时间、好让竹满山等到合适的时辰、去夺舍梁子的肉身,二是竹满山可以利用幻阵、轻而易举的消灭掉三人队当中的我,其次,就是如果事情败漏,那同样被困到幻阵之中的知情人、也会被没有理智的杀生鬼、或是梁子杀害,从而做到人鬼不知的地步。
所以,对于竹满山的算计,哥们真的是佩服的无话可说,我也真心是感觉到那个糟老头子很可怕。毕竟他懂得极其诡异加高深的邪门歪道,而且竹满山那老不死的、也太过精明了!
(未完,待续。)
第六十四章 已经在计较了
而面对这样强大的反派,我是再次感觉到了自己的不足,可哥们也很无辜啊,‘坐着菌’他就是不让哥们牛叉,那你说我还能咋办啊?
当然,‘善良的坐着菌’也给了哥们一些优势,就是我的运气、一直很好。
可好到什么地步呢?
对此我也只能说,哥们的运气,是已经好到了、身处极度的混乱当中、可我却还能活着回来!所以,拥有‘不死的好运气’作为前提,哥们也在这件事里,发现了一些还不够清楚的细节。
于是,等刘义说完了他的猜测,哥们就试探性的说:“刘义,不是哥们驳你面子哈,只是你说的这些,也只是你个人的分析和猜测,虽然逻辑很通顺,但哥们也有些疑惑没搞明白!”
刘义无所谓的摆摆手,表示让我随便说。
我也不客气的道:“那夺舍续命星图、虽然能被你这么解释,但你怎么证明、那个星图就是竹满山给自己准备的呢?你是从哪知道他的寿元所剩无几啦?其次就是,杀生鬼说过,他虽然被无常戾气操控,但被操控的这段时间,他的所看、所听、所遇,都是不受影响的,而且,杀生鬼也没对我说过、是竹满山在吩咐他谋害梁子啊?”
不是哥们无中生疑,也不是哥们闲的找事,而是我们没有足够的证据、去证明夺舍续命星图、就是竹满山给他自己准备的,而且我们也没有足够多的证据、去证明竹满山的寿元即将耗尽啊。
还有,哥们和杀生鬼之间、曾认真的谈过一次。虽然我到现在、还是不能完相信一只鬼的说词,但如果谋害梁子一事、是竹满山指派并操控的杀生鬼所为,而杀生鬼又知道这一点的话,我想杀生鬼不可能不说吧,毕竟这是一个推脱主要责任的关键。
可事实却是,杀生鬼竟然从来没有提过此点,连表面的‘诬陷’、都没有表露出半分,他只说他也很讨厌竹满山,所以呀,既然杀生鬼讨厌竹满山,那推脱责任、哪怕是凭空造假的诬陷,杀生鬼都没有过一次。
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刘义的整章猜测当中,是存在不得不去认真考虑和分析的漏洞呢?
但刘义对我微微一笑,举起一根指头说:“你的问题、我是很好解释的,我先跟你说第一点,竹满山的寿元所剩无几、我是怎么知道的!”
我扣了扣耳屎:“说吧,哥们洗耳恭听!”
吴晓雅也拖住了双腮,很明显,她也想知道、刘义为什么这么肯定。
而刘义道:“对于第一个问题,我给你三个证据,第一,我是真正的阴差,我黑无常自诞生至今,见识过了各种各样的人,也勾走过各种各样的将死之人,而不管是不是将死之人,这些人的寿元也都是多少不等的,所以,就单说我多年的经验,我就能大概的猜测出、一个老人的寿元所剩多少,而且我的这双眼,是能看出一个人的寿元、大概还剩多少的。第二个证据,就是竹满山、其实是求一败夺舍之后的新之人,他原来能活多少年,这地府是能查的到的,也就是说,我看过生死簿,知道以前的竹满山能活到多少岁,所以,就算求一败夺舍之后、造就了新的竹满山,那他原来的寿数,也是不会变的!”
说到这,刘义的声音是哑然而止,我也惊讶的长大嘴巴,叫道:“我擦,你丫看过生字簿啊?而且你还能看到一个人的寿元所剩多少?那你赶紧给哥们看看,看我能活到吉尼斯世界纪录的岁数不!实在不行,你就帮忙跑个腿,去地府把生死簿给哥们借来,哥们自己看也行!”
刘义却白了我一眼,说:“活的好好地,你干嘛想知道自己啥时候死啊?你丫有病啊?再说了,我就算告诉你又怎样?你敢说你明天就不出个意外、提前挂了吗?”
我和吴晓雅齐声骂道:“你妈波儿,有你这么说话的吗?”
刘义呵呵一笑,又道:“不过生死簿你倒是可以看,毕竟你现在也是废物阴差,别看本事没多少,但身份在这,看生死簿查别人的寿数、顺便查查自己的,也不是不可,只是你得自己去地府,因为生死簿不是我的东西,带不来人间的,除非是阎王爷、才有能力带着其他阴差阴神的法器、或是工作用品、出入任何地域!”
“哦?不是自己的法器还不能带来人间吗?”
“准确的说,是阴冥法器、法宝、或是阴冥物品,轻易来不了人间。因为人间的阳气很重,对阴冥之物都有影响,即便是晚上,也不能长时间的出现在人间!当然,要是个人的阴冥之物就无所谓了,因为主人来了人间,那即便有阳气,也会被阴差阴神的气场隔绝掉,况且阴冥之物来了人间,也肯定多数会在晚上现行,毕竟阴差阴神的来人间工作,也都是在晚上办事,你应该还没在白天见过牛头马面、哪怕是钟馗他们那些阴间大神吧!”
哥们苦笑一声说:“老子晚上也没见过好吧!再说了,谁整天盼着见阴神啊!又不是财神!”
刘义一摊手:“对呀,所以你想看生死簿、就得有机会去地府、自己找陆判借读!”
“别介!”哥们赶紧摆手:“我还没活够呢,不着急去地府看景,而且你说的也很对,就算哥们现在、已经知道自己能活一百八,那我也保证不了以后出现意外!”
刘义一笑:“就是这个道理,而且你也肯定活不够一百八!”
“啥意思?你是说哥们的寿元、撑不到一百八吗?”
刘义摇头道:“不是,我是说,你太废物了,早晚会在一百八之前、被小鬼小怪啥的给打死!”
我道:“滚!”
吴晓雅这时、就阻止住哥们说笑,她问刘义:“你刚才说的是三个证据,一是你能看到一个人的寿元所剩多少,二是、竹满山在生死簿上的寿数,可第三个证据呢?”
我也醒悟过来,道:“对呀,你还差一个证据呢!”
刘义严肃道:“第三个证据就是夺舍续命星图,我告诉你们,这夺舍续命星图不是第一次出现了,准确的说,我不是第一次的发现、跟他有关的事件当中、出现了夺舍续命星图,只是之前的很多次,都被我搅和黄了,同样,这一次他也没有得逞!”
“你之前就见过夺舍续命星图?”吴晓雅惊道:“什么时候?你怎么从来没跟我们说过啊?”
我很自然的嘟囔道:“他不说很正常的,这又不是第一次了!”
刘义瞪了我一眼,尴尬的解释说:“那是在我来找大林之前的事了,但我之前也不确定、他用夺舍续命星图、是为了再次夺舍,因为竹满山之前给我的感觉、他的寿元是还有很多的,毕竟那老不死的太结实了,腿脚还不错,不过,在我多次见到夺舍续命星图以后,就意识到了不对,就回地府查了一下生死簿,等这次又碰上竹满山以后,我动用了阴神之眼,才看清了他的寿元和体魄不成正比,而且,竹满山的寿元是即将油尽灯枯!”
“哦,感情那老不死的、终于快要死了呀!”哥们恍然,对刘义竖起了大拇指,道:“牛逼,还知道回地府查生死簿,不过我要是你,我早就用什么什么眼、去看他的寿元了!”
吴晓雅这时就提醒我:“是阴神之眼,只是这种阴神眼在记载上,说是使用一次,除了消耗部分的法力以外,还会抽空暂时的所有灵法力,这也是为什么刘义让我去破阵,还让梁子叫你赶去帮忙的原因!想必刘大哥应该是那时候动用了阴神之眼吧!”
吴晓雅这还是第一次、用很温柔的语气、正经的叫刘义大哥。单从这里就不难看出,这阴神之眼肯定不是什么好用的东西,即便用后、也肯定会让使用者、一时之间很虚弱的,毕竟吴晓雅此刻、是真心在叫刘义大哥!
而我也了解了深意,不好意思的举起饭桌上的残酒,“额,我刚才就是随便说说哈!”
刘义一笑:“我毕竟是你俩的大哥,你觉得哥哥我、会跟你这废物兄弟计较吗?”
我道:“你这已经在计较了好不好!”
吴晓雅见我俩又闹了,微微一笑,趁着玩笑之间的空儿,就问刘义:“大哥,那咱大林的第二个疑点,就是杀生鬼怎么也没有说过、是竹满山在吩咐他谋害梁子呢?”
刘义听罢以后,就看看吴晓雅,又瞅瞅等待答案的我,于是笑着问道:“你们真想知道?”
我和吴晓雅同时点头:“想!”
刘义就点了一根烟,十分惬意和享受的说:“这章够了,下章告诉你们!”
我道:“我去,你还敢戏耍读者!”
(未完,待续。)
第六十五章 ‘有人\’问了
老话说得好,不说不笑不热闹。而玩笑过后,刘义也把我的疑惑给试着分析了一下。
至于杀生鬼为什么没对我们说过、是竹满山在吩咐他作恶,对于此点,刘义的解释是,或许杀生鬼并不知道、操控他害人的幕后元凶、就是竹满山。
也就是说,杀生鬼从无常葫芦里头出来以后,直到南城中学一事发生,这期间的一段时间里,他和竹满山是并没有见过面的。毕竟那个黑葫芦里的无常戾气、是已经控制了杀生鬼的行为,假设竹满山那个老家伙、能远程操控这种无常戾气、甚至还能遥控杀生鬼的各种行为,那他们两者之间,见不见的也就不重要了。
因此,既然杀生鬼逃出葫芦以后、他没有和竹满山见过的话,那杀生自然是不可能知道、他的行为举止、其实是已经被另外的人给控制住了,所以,杀生从没说起过竹满山是幕后元凶、也就在正常不过了。
当然,这也只是刘义的分析,也是我们三个、觉得最合理的分析,但说到底,也还只是猜测分析,至于答案是否如此,我们是没有证据、去证明这些的。
不过嘛,至少南城中学一事,到此为止,算是全都解决了,而我们三个从明天开始,就要好好的休息一下、并等待竹满山下一次的形迹显露了。但在竹满山下次搞坏事之前,刘义说,他要去一趟地府,找阎老爷子问问七只大鬼的事!
刘义之所以想问七只大鬼,是因为我们通过杀生鬼发现,或许那七只大鬼当中,并不全是恶贯满盈的邪祟,至少杀生鬼就没有我们之前所想的那么坏。就算杀生鬼之前很坏,也害过人,可我们并不认为是他想害人的!
所以啊,刘义就想去面见阎王爷,好好打听一下那七只大鬼的生前种种,如果能得到一些什么线索,或许还会对我们以后找七鬼、还能派上用处!
可这些事,哥们却没什么兴趣,因为我觉得,不管那七只大鬼是好是坏,想必阎王爷那边,都不会手下留情、也肯定不会松口儿的。因为我从上一次、阎老爷许诺给我两条命的事情当中,哥们就察觉到了、阎老爷似乎很在意那七只大鬼来人间游逛。
但刘义这厮,说什么也想要下去一趟,他甚至还对我说:“你要不要跟我一起下去啊?说不定你还能看到彼岸花和幽冥河呢!”
哥们连忙摆手:“谢您了,你自己去吧,哥们土生土长的本地人、可连哈市都没转完呢,我就不离家远乡的、去省外作死了!”
刘义撇了撇嘴,伸了个懒腰,道:“那有时间我就自己下去了!你、我可就不带了啊!”
我很庆幸的点点头:“不带好!我也替晓雅谢谢你、你能不带他爷们去地府!”
吴晓雅是呵呵一笑,见正事说完、饭菜也见了底儿,又瞧我和刘义没收拾饭桌的意思,就很贤惠的去刷碗了。
一夜无话,直到转天的清晨时,哥们才被吴晓雅给叫了起来,又在她的威逼利诱、外加一个初晨之吻的奖励下,我开始正经的打坐吐纳。
不是哥们自觉勤奋了起来,而是南城中学一事,给我和吴晓雅的影响太大了。你看,这件事在开始之前,哥们是学了足足半个月的道法,可即便如此,我竟然还是没有在这件事情当中、发挥出丝毫的作用,还差点给吴晓雅丢人!说白了就是,我又当了一次无关紧要的酱油党嘛!
其次,就是吴晓雅感觉到了、现在的竹满山、比以前的求一败还要厉害,而哥们要是一直废物下去,那我俩早晚都会败在竹满山的手里,我俩甚至会再次分开,吴晓雅都觉得有可能!
所以,吴晓雅为了督促哥们上进,这一大早的、就来叫我起床了,而且她还给我制定了一个全天内容时间表,把我一天的任务,全都写了进去,其中包括了吃饭、睡觉、学道术、学阵法、学道派常识、以及一早一晚打坐以后的身体锻炼!
可这样一来,哥们就得吃苦了,我看着密密麻麻的全天安排,真他娘的有去死的心了,因为这张日常安排表里,居然没有写上我俩腻歪的任务!
可哥们还能说啥?谁叫咱失忆了呢!我又不能让吴晓雅失望,何况她也是为我好,于是乎,哥们就抱着必死的憋屈加无奈,开始认真的跟着吴晓雅学东西。
学东西是并不难的,无非是听、问、想、试,四点。可这学习的过程当中,它难就难在、你是否能在四点之后、把对方教给你的东西学会!
所以,在这个时候,它考验的就是学者的领悟性了,悟性好的,自然能学会,保不齐还会举一反三、再创新高,而差的嘛,还是干脆改行干别的吧,也省的浪费时间和脑细胞了!
对此,哥们自认、咱的悟性还是不错的,至少在吴晓雅给我讲完阵法的原理、以及阵法的多向用途以后,我是听会了七七八八,也能小漏身手,自己来布置一些初级的阵法。
就比如说引气阵吧,这引气阵、乃是道家阵法当中,较为简单的一种阵法,而这个阵法,还能随时随地的布置和使用,你根本就不必根据地形地势、环境格局、去考虑这个阵法能不能发挥作用,你也不用管时间的早晚和天气的好坏。可以说这个阵法,只要你想用引气阵来引导某种气息,那你只需要用一些引气符、在一块较为干燥的地面上、摆出一个圆圈、或是摆成八角图,并根据你想引来的气息属性、单独画一张相对属性的气符,摆在圆圈、或是八角图的中间,然后再念引气咒就可以了。
不过嘛,这引气阵是属于鸡肋型的阵法,它可有可无。因为引气阵的作用,只是放大引气符、或是加强引气咒的引气作用的,也就是说,引气阵就是一种调味品,在你觉得食物的味道不足时,给你加重口味的东西。
而且,谁闲的没事会引气玩啊?难道你闻见路边摊的香味时,觉得那味儿很好闻,还想多闻一些,然后就用这个引气阵来满足你的嗅觉欲望吗?那这么做的人不就成了傻叉了嘛!再说了,有布置引气阵的功夫,你丫走过去尝尝,岂不是嗅觉味觉双满足了嘛,何况路边摊也不贵啊!
当然,话也不是这么说的,咱也就是举个例子而已,而且吴晓雅还告诉我说,大多数的阵法,都是和引气阵的路数相同的,比如驱邪阵,驱煞阵等等,这就不算是鸡肋型的阵法,而是要算作辅助的加强类!
同样的道理,其实也能解释很多道派的阵法,因为道派的诸多阵法之中,多数都是靠着某些符箓、摆符的规矩、甚至还得加上不同的相对咒语,才能来发挥阵法的加强效果!
而除此以外,单独的杀阵、防阵、迷阵、幻阵等,也会用到某些符箓的配合,但这些单独路数的阵法,考验的就不是符箓和咒语了,而是考验道者对各种阵图、星辰日月、身周气息的利用与配合,并形成不同效果的阵法威能。
比如竹满山整出来的那个幻阵吧,那就是最好的一个例子。
还是吴晓雅告诉我说,竹满山的幻阵所在,其实是隐藏在了操场的那个台子底下,而布阵手法、使用的是阵图加夜月星辰之力。
要详细解释的话,就是竹满山用了一个独道独门的幻阵阵图,配合夜晚的月亮和星辰之力,再加上某种咒语,就可以让这个阵图、释放出一股能量,将一定范围内的人,带入一个虚假的世界当中。
当然,南城中学一区的第五层楼,就是竹满山利用幻阵、影射出来的一层虚假楼房,只要有人发现、并且好奇进去,就会陷入幻阵生成的能量当中,而一个人、一旦被那种能量所包裹,其意识就会跳脱出本体,正式的进入幻阵之中、并去面对布阵之人针对制造的不同幻象。
可这样说的话,不就等于是竹满山的那个幻阵、存在必不可少的出入口了嘛,那是不是可以顺其推测,那个幻阵、必须得从入口进去、才能陷入其中呢?
没错,就是这个道理,因为只要是以阵图为构架、去制造阵法,那就一定是驾驭在八卦八向的基础之上的,只有符合了八卦八向,才能做到沟通天地之气、并利用某种能量、再去制造一种能被控制的强大能量。
可如果是与八卦八向有关,那出入口就必不可少了,否则就会打破平衡、失去八卦八向的互通原理,甚至连沟通天地之气的循环效果、都无法做到,而同理,与其类似的所有阵法,也都不可能布阵成功、也不会产生任何的能量、唯你利用。
或许有人看到这里会问:那不进入口、是不是就不会陷入幻象当中了呢?
原则上是可以这么说的,但谁能保证、你会提前知道一个地方有幻阵呢?而谁又能保证,在不知道幻阵存不存在的时候,哪里又会是入口呢?
毕竟咱刚刚就说了,竹满山是先布置好了一个幻阵,并在入口的所在,弄出了一层、本不该存在的教学楼。而但凡是去过南城中学的人,就肯定知道那层楼、在之前是没有的,所以,你突然发现以前没有的东西时,你能忍住不过去看看吗?
说句直白一点的话,就是布阵之人,是在你不知情的情况下,又在你不太了解的环境当中,布下了一个针对你、但你不知道是否存在的阵法,而且,布阵之人也会在你啥也不知道的前提下,弄出一些尽量吸引你的东西、放在入口附近,引着毫不知情的你、一点点的走进他的圈套。
所以,在你什么都不懂的情况下,你是很容易被有心之人给算计的,有句话不是说的好嘛,叫:最杂最坏最可怕的、那永远都是人心!
当然啦,即便看到了这里,或许有人还会问:就算进了入口,那也无所谓啊,你不是还说有出口的嘛!是不是找到出口出来,就没事了呢?
对此,哥们要说的是,出口确实是有的,但得有脑子、才能找到出口,而且我还想说一句,‘有人’是谁啊?‘有人’为啥要问我这些问题呢?
(未完,待续。)
第六十六章 抽我脸上了
其实吧,要想离开一个阵局,那办法是有很多的。最直接的就是、找到阵法的阵眼、并将其毁坏,也就是吴晓雅发现的阵法核心所在。
只是这种办法,要在阵外操作,可你一开始什么都不知道啊,当你知道了自己已经身处不知名的阵法当中时,那这个办法也就泡汤了。
那如果说已经进了阵法当中,又该怎么做呢?
这也很简单,就是在阵中破阵。因为阵法生成的力量是有逻辑的,即便布阵之人在暗中操控,那也无法避免一定的规律存在,而你打破阵法当中的某种规律,影响阵法生成的力量逻辑,这也是可以做到、在阵中强势的破阵效果!只是这种方式、很考验一个道者的眼里和头脑,甚至还会考验道者所学到的知识量!
而还有一种省力的破阵办法,其实准确的说,也不能说是破阵,而是离开阵法的办法。
要知道,任何以独道阵图生成的阵法,都是逃脱不了八卦八向、以及五行衍生之说的,而精确了解八卦的人,只要能分析和猜测出自己的入阵位置所在,那就可以按照五行八卦、衍生八向之法,去推演推算、同样相对存在的出口位置!
譬如南城中学的幻阵。
我们一开始就是以上的这种情况,什么都不知道的、就被多出来的那层楼,给吸引了进去,又发现竹满山留下的第一句血字,这才中了他的圈套。
不过,刘义和吴晓雅都是老江湖了,他们一进那虚假的教室,其实就察觉到了阵法存在,只是当时之间,我们谁也不知道幻阵当中是否存在某些问题的答案,也不知道竹满山的部目的。所以,刘义就先一步进去证明自己的猜想了,而吴晓雅和我,也同样跟了进去。
到了后来,我们在二区教室、触发了幻阵生成幻象的‘触发机关’,哥们这才与刘义、吴晓雅、三人互相分开。
但我还是那句话,他俩都是老油子了,随便走一步,那之前的脚印里、就有厚厚的一层经验油儿,再加上他俩又知道很多和阵法相关的道学道识,所以,他俩就没有耽搁很久,早早的破了幻象!
而他俩先出去以后,碰巧遇上了竹满山,想必老杂毛在那时候进去,也应该是想着、趁我们陷入幻象时的分开,打算对我们进行逐一击破,只是他没有料到,刘义和吴晓雅、会那么快的看穿幻象的出口,同时,刘义也对竹满山用了所谓的阴神之眼,证实了竹满山寿命不多的猜测。
再然后也就更简单了,刘义勉强拖住了竹满山,让吴晓雅回到了现实、推算出了幻阵的阵图所在,并且将其破坏掉、打破了天地之气循环沟通的格局,于是乎,一切也就真相大白了。
所以,在我们的遭遇里,就有过三种办法、来破阵破局。
一是:我们三个没有被幻象分开时,刘义就推算出了、幻阵的入口就是出口的所在,这里他用到了八卦八向的阵口推演!
二:是我们三个被幻象分开以后,刘义和吴晓雅,根据他俩早就知道的道学道识,发现了各自的幻象,就是阵法生成的某种力量,所以,陷入幻象的人,就得打破制造幻象的力量逻辑,也就是那扇很不正经的、能双向打开的门!而且只要你力道足够,方式得当,那幻象、就不会把你约束在一个虚假的世界里!
其三就是:吴晓雅从阵法出口出去以后,根据阵图附和八向的说法、猜测出了阵图的布置所在,然后就找到了关键点,毁坏了整个幻阵格局,一举瓦解掉了幻阵与天地沟通的逻辑,让一个几乎完美的、触发性幻象的幻阵、崩塌损坏!
所以,从这一大段里,你就可以知道,不同的阵法、有着不同的阵法威能和作用,即便是同样的阵法,也有着类型的分数。同样,阵法的破阵方式方法也有很多,但都会烧脑,如果不是深层化了解这些的人,是真心难以明白的!
当然啦,咱哥们还行啊,悟性不错的,吴晓雅只给我讲解了两边,哥们就完了解到了精髓,同时,我也对八卦八向,五行衍生,天地之气沟通等等,开始从皮毛、过渡到了初级阶段,说白了就是、哥们总算不是一个太废物的道者了!
只是等待我的,还不仅仅是阵法的布局、和针对性的阵法选择,因为吴晓雅给我安排的日常生活表里,居然还有锻炼身体和身法招式等等。
这对我来说,可真是哥们的弱项,毕竟我以前、就不怎么去锻炼的。而我在没有遇到刘义和吴晓雅之前,哥们每天最大的运动量,就是去小区对过的商店里买方便面,偶尔去一次穷小区后头的那条街上菜市场里买蔬菜,但除此之外,哥们仅有也仅剩的锻炼、就只是收拾屋子和敲键盘、骂队友、还有上厕所解手!
因此,每当到了晨时打坐后的晨练、还有傍晚的锻炼时间下,哥们立刻就软了,可任凭我怎么说好话去哄吴晓雅,吴美人就是钢板一块,水米不进!
但是,就算你吴晓雅水米不进的狠心折磨我,这也就算了,那你为啥连点利诱都不给呢?就剩下威逼欺负我了。
不过我也得说实话,我他娘的是打不过她,我也不可能打她,更重要的是,哥们也没机会啪啪她,要不以哥们的脾气,我早就把她啪啪老实了,还轮得着她这么欺负我么!
“亲爱的快点,别停,千万别停下,再坚持坚持就到了!”吴晓雅的这句话,若是单纯从文字上来看,那是老特么的有画面感了,一般人也是说误会就误会!
可实际却是,吴晓雅正骑着一辆自行车,慢悠悠的蹬着脚蹬子,而她的旁边,就是呼哧带喘、顺脖子汗流、还疲惫挣扎、顺大街快跑废了的我!
但咱哥们实在是跑不动了,老子手腕上的运动手表里,那计步数据都已经过五位数了,可吴晓雅还是叭叭的催个没完。
不过说真的,你催我也就算了,毕竟快到家了,任谁也知道、在到达终点前时,多数都能爆发出最后的一股劲头儿,可让哥们无比郁闷、都快要吐血的是,你吴晓雅骑着自行车加速毛啊?还上三十迈!你难道忘了自行车的屁股后头的绳子、还他娘的拉着一个吗?
于是乎,哥们就很荣幸的、就被那更绳子拽扑街了!最主要的是,那绳子还有一定的弹性,尤其是哥们扑街以后,那绳子、再被拉扯到了极限时,不出乎任何人预料的、‘啪’的一声就断了,然后......然后又不偏不倚、准稳狠的、‘叭’的一声,抽我脸上了。
我他娘的就日了狗了,那绳子怎么就这么准啊?哥们怎么就得受这份罪啊?难道老天爷不知道哥们才是主角吗?难道老天爷就愿意看废材主角被蹂躏的凄惨画面吗?
所以,心里有着极大怨恨和委屈不甘的我,就捂住咱这张倒了霉的正太脸,并且极度歇斯底里加凄惨的叫了一声:“亚麻得~!”
(未完,待续。)
第六十七章 梁子来了
“还疼吗?”吴晓雅拿着一条冰毛巾问我。
我:“.......”,我没搭理她!
吴晓雅把冰毛巾敷在哥们的脸上,又问我:“想吃点什么呀?要不要我给你煮个鸡蛋呀?”
我:“.......”,我还是没理她!
吴晓雅见我水米不进的样儿,就终于忍不住了,俏脸一沉,对我不满道:“喂,你可别得寸进尺啊,老娘的耐心可是有限的!”
我则把脸上的冰毛巾扔一边,指着肿成面包的半边脸说:“老子都这样了,就不能得寸进尺一回吗?难道老子的耐心就是宇宙级别的无限吗?”
吴晓雅看见我的脸,本来想发作的气焰、立刻就泄光了,但她并不是可怜我才没发火,而是看见哥们的脸蛋子后,一时竟然没忍住,噗嗤一下就笑了!笑的后槽牙都漏了出来,无淑女应有的矜持!
哥们是强压住了心火,黑着一张脸,重新躺在沙发上,我那粗粗的喘气声,也已经表达出了、我心中的不满!
其实吧,吴晓雅也知道自己错了,她甚至还知道,在我各方面的成长上、她有些急于求成了,而酿成现在的悲剧,她也清楚、这里有很大的责任、都是她一手所导致。
可话得说回来,她也是为了我好,只不过是方式方法、太急躁了点,而且我也有相对的责任,要不是哥们太废了,那也不会做不到她的要求,更不会被那根有弹性的绳子、给抽脸上!
所以,在两厢都有错误的前提下、对方还是一个女孩纸,我也就不好多计较了,再说了,这就是点皮肉伤,养两天也就没事了。不过,咱哥们可是一个很会抓机会的人,就算我不计较吴晓雅的错误,那我也得适时的沾点便宜吧!
因此,哥们是能多痛苦、就装成多痛苦的样子,并借此‘绑架’吴晓雅的那颗愧疚心,然后,我就会在她近距离的疼爱和关心我的时候,顺利的让一只手、伸向了珠穆朗玛峰!
而我得手一次之后,见吴晓雅没什么不满的表情,只是很诱人的白了我一眼,哥们的心里、这叫一个爽啊,而我爽歪歪到了极点,就打算乘胜追击、一举攻破吴晓雅的第一步防线,好顺势推舟、去做到一个男人该做的地步!
但万不成想,就这是贪心的第二次咸猪手,总算让吴美人怒火中烧、雷霆大怒!
她是丝毫不给面子的抓住了我的手,然后顺势一掰,就听‘咔’的一声脆响,也不知道哥们的哪根骨头断了,随即我就凄惨无比的叫了起来!
“哼!”吴晓雅是怒哼一声,气呼呼的离我而去,就剩眼中含着泪花的哥们、很是痛苦的抱着手腕、并窝在沙发里呜呜的抽泣!
哎,我是一个很懂得抓机会的人,但经此事,我也发现自己、是一个不懂得见好就收的作死典范!而都说福不双至、祸不单行,这话真是没错的,而哥们觉得,一个人要是敢于作死,那祸事百分百的是双双临头,毕竟哥们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嘛!
不过到了晚饭时,吴晓雅还是给我做了一些好吃的,但饭菜的味道,还是没我的好,当然,她对我的作死行为,也在我开始吃饭后,算是翻篇了,而同样的是,因她的错误、所导致的我的面包脸,肯定也在此时、一篇揭过!
“噹噹噹~!”而就在我俩谁也不说话、默默的吃饭时,三声很正常的敲门声,就从大门口、传进了我们的耳朵里!
“有人敲门?”我对吴晓雅说。
吴晓雅也皱起眉头,奇怪道:“好像是敲门声吧!难道是刘义去地府回来了?”
我道:“他有钥匙,用不着敲门吧!再说了,以他的德行和性格,不来个突然出现吓咱一跳,也就很够意思了,哪还会给咱俩的二人世界敲门提醒啊!”
吴晓雅也疑惑道:“可除了刘义以外,还有谁会来这儿啊?”
“是不是你的朋友啊?比如咱以前的同学,虽然我因为失忆、躲在北城住了近十年,谁也联系不上我!但你这些年里,也肯定和咱以前的朋友来往过吧!”
吴晓雅摇头:“我确实还和一些要好的姐们保持着联系,但她们并不知道我的住址啊,而且大家学业有成以后,就各奔东西了,多少年都没聚过了,顶多是在聊天软件的群里、说些过节过年的话!”
我奇道:“那还有谁在晚饭点来敲门啊?难不成是收水电费哒?”
吴晓雅再次摇头,但并没有解释,不是说她不想解释,而是我的这个问题,几乎就是废话。因为这年头交水电费,基本上可以用网络缴费,而且家家都是独立的水电双卡,根本就很少有上门收水电费的了!
所以,能在这个时候、来敲我们家门的人,如果不是加班检修煤气管道的正常人,就一定是了解我们的特殊人,譬如竹满山!
可能是我和吴晓雅的多疑、让门外的人等不及了吧,这时、就又是三声很正常的敲门声响起!
“谁呀?”吴晓雅问着是谁,和我一起走到院子里,她还对我做了一个手势,然后她就去开门了。
哥们是甩了甩还略微疼痛的手腕子,摊手念咒,把哭丧棒子变了出来,左手又捏了一张雷符、蓄势待发,随即我就躲在门厅儿的拐角处,以免真是歹人来袭!
“晓雅姐吗?我是梁子啊!”可门外响起的却是这么一句,再等吴晓雅按亮门厅儿上的顶灯时,她这才开门,发现门外真是梁子同学,不过梁子身边,还有一个我们从没见过的女孩子!
“呦,真是你呀!”吴晓雅用诧异的眼神,看着梁子和那个女孩进来,我也从门厅儿的拐角处现身,手里空空如也的走了过去。
我一边示意外头的两位去屋里,一边还问梁子:“你咋来了?哎?你小子怎么知道我们住这儿啊?”
梁子刚想解释,却先看到了我的脸,然后扑哧一声就笑了:“大.....大林哥,你.....哈哈哈哈!”
我脸一黑,极度不满的说了句:“你丫要是再敢笑,信不信老子把你打成我这样啊!”
梁子身边的那个女孩、听我语气不善,就赶紧扯了扯梁子的袖子,示意他注意礼貌,随后,她就表情奇怪的对我说:“大林哥你别生气,梁子不是有心的,实在是你的脸.....”女孩的话没说完,就再也说不下去了,可爱的脸蛋一抖一抖的,明显也快忍不住了。
我一拍额头,无奈的叹息道:“哎,想笑就笑吧,哥理解!”
“哈哈哈哈哈!”梁子和那个女孩终于憋不住了,笑得没心没肺的,而更让我吐血的是,吴晓雅居然也在其内。
你妈波儿,你们三个成心的吧!
等他们三个笑累了,我们这才坐在一楼的客厅里,虽然他们三个、还略有没笑完的意思,但见哥们狠命抽烟的劲头,也赶紧调整状态,一一正常了起来。
吴晓雅为了转移我面包脸的吸引力,就率先开口,问梁子:“梁子,你身边的这位小美女是......?”
梁子深吸了一口气,好久之后,才正常的回答道:“晓雅姐,她就是春天!就是我对你们说过的那个春天!”
春天很礼貌的冲吴晓雅微微点头,“晓雅姐好!你还真像梁子说的那么漂亮,也怪不得梁子说大林哥好福气呢!”
吴晓雅笑了笑,显然,对于同样性别的恭维,她还是很受用的。只是春天的话,让一边的哥们不太高兴,难道我就不能找漂亮媳妇吗?而且,这漂亮媳妇怎么就一定能和福气扯上钩呢?譬如说哥们的脸!
梁子似乎发现哥们不高兴了,就诧异的看着我,居然还没有笑,他问我:“大林哥你咋啦?我记得你不是一个爱生气的人啊!”
我苦笑一声,“之前确实不是,而以后也不会是,就是今天,你哥我的福气不咋滴!”
梁子和春天莫名其妙的茫然了,又同时看向吴晓雅,吴晓雅尴尬的咳嗽一声,又很尴尬的问梁子和春天:“你俩还没吃饭吧,正好,一块吃点吧!”
我道:“你要是不用这么低级的台词转移话题,我估计他俩是不会明白什么的!”
吴晓雅为了化解自己的尴尬,硬是让人家梁子和春天,坐在了我们即将开吃的饭桌上,吴美人又让我多做了几个菜,等哥们把菜端上桌,我们这才正经的开始聊!
还是我的那个问题起头,我问梁子:“你小子怎么来啦?你是怎么知道我们住这儿哒?”
梁子回答说:“我当然是来感谢你哒!至于你的住址嘛,是杀生告诉我的!还是我在医院里修养的时候,杀生鬼去看我,告诉了我、你们的住址!还让我带话给你们,他说谢谢你和刘哥给的机会!咦?刘哥呢?”
我下意识的说:“他到地府看幽冥河去了!”
可也不知道为什么,我这话刚一说完,吴晓雅就咳嗽了一声,还有意无意的扫了一眼春天。
我这才猛然想起,春天还在一旁吃豆角呢,可哥们却当着她的面、说地府啥的,额.......那我这是不是泄露了地府机密啊?哎?可也不对啊,梁子也说到了杀生鬼啊,而且一边的春天还毫无异常的表情,难道说.....春天已经知道了真相?
(未完,待续。)
第六十八章 不是七天吗?
果不其然,梁子见吴美人的表情,就微微一笑,对我们道:“我都告诉她了、你们也不用瞒她,再说我不坦白也不行啊,春天也看见我跳楼以后的尸体了,所以我不解释清楚,她肯定会把我当成幻觉的!”
我恍然,但马上就又奇怪的问梁子:“哎?那杀生是怎么知道我们的住址哒?”
梁子歪着脑袋想了想,这才回答我说:“我也不太清楚,他只告诉我、你们三个住这里,让我帮他带声谢谢,除此之外,好像就再也没别的了!”
吴晓雅也对我说:“如果是鬼的话,那想找到咱们就太容易了,这点你不用奇怪!毕竟鬼这种东西,是完不用受到任何规矩、和规律的约束的!”
我再次恍然,苦笑一声,对自己的安度数、也产生了一个大转变。
不过这不是很重要,因为这个三人居的二层楼里,是包括了逐渐变强的主角,以及主角的道士媳妇,外带一个从来不会提前说出答案的阴神官,甚至你也绝对想不到,楼上还有一只非常可瞧夜猫子。所以,在这样的成员组合下,我也不是很担心有妖魔邪祟、敢找上门来撒野,况且、别的普通家庭都没有鬼敲门,就更别说我们这里了。
因此,抛去没用的不管,我就又问梁子:“那你小子现在彻底康复啦?”
梁子嘿嘿一笑,点头说:“好利索了!而且我感觉,自己比以前还健康、还好运了呢!”
“好运?”
春天就替梁子说:“对呀!他现在的运气、真的是很好的,随便买张彩票都能中瓶酱油,喝瓶红茶都有个再来一瓶,就算是出门踩了香蕉皮,他都能在地上捡个钢镚!”
我道:“额......要是摔残了、也只捡一个钢镚,那梁子你还是留点神儿吧!”
梁子很赞同的点点头,貌似他已经遭遇过那种情况了。
我笑道:“反正你小子是再得新生,人生也再续,你以后就乖乖的上学吧,千万别胡思乱想了!大林哥在这,也祝你俩百年好合,来,梁子春天,咱干一个!”
春天和梁子都举起果汁,四人的杯子相互碰撞,发出美妙的交击声!
可酒杯放下,梁子却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银行卡,然后极其严肃的站起身,把那张卡、递给了我,“大林哥,我别的没有,有也拿不出手来,毕竟你这种有本事的特殊人,也见多了稀奇罕儿。我这呢...也只是一份小意思,我能报答你的,也就这个了!”
我一愣,和吴晓雅对视了一眼,哥们下意识的问梁子:“这里头有多少钱啊?”
“不多,就十万!”
我一下子窜了起来,惊讶的叫道:“多....多少?十万!”
梁子和春天被我吓了一跳,梁子连忙道:“额.....我妈说、她公司里最近的周转、还不太宽松,不过下个月好转后,肯定会再给你补上个大的,而本来、我也是想下个月再来谢你的,可我觉得,出院以后不先来谢你,真是有点不合适,所以......这点小意思,你先收着吧!”
说实话,十万块钱对我来说,真的不是一笔小数字,而且这个的诱惑力也是极大的。想想哥们以前、那单独生活的时候,最多也就四位数吧,我一年的钱加起来,也没有半个巴掌多。而且还是总利,要是去掉一年的花销,我也剩不下多少!
可是我当初救梁子的目的,好像也不是为了要钱吧!再说咱哥们虽然穷,但也不会只为了钱、才去救人啊,我其实也就是顺手施法,救了一个我该救、能救的人,所以我觉得这钱.......
“我救你活过来、可不是为了钱的!”哥们嘴上这么说,但眼睛,是自始至终的都没离开那张卡,直到吴晓雅咳嗽一声,我这才把视线放在了梁子的脸上,继续说:“你小子把哥们看成啥人啦?你以为我是那种爱财之人吗?你以为我是那种用钱就能打发的人吗?你以为.....你以为呢?”
我这话虽然有点夸张和无厘头,但老实说,这是哥们的心里话,而且我觉得,我和梁子还是挺投缘的,至少我这么认为,也真心不是钱的事!当然,我以后和他保持好的关系,那他的钱,也会是我的钱嘛,嘿嘿!
还有,梁子的事,也是我的本职工作以内的是,说到底,他的意外、也是我们的对手作为,何况当时的情况,也属于我们本该解决的范畴内,那这钱......我也是真的不该拿!
所以,我毅然决然的咬住后槽牙,对口不对心的说了句:“收回去,坐下吃饭,要不然......滚蛋!”
梁子见我咬牙说话的样子,还以为哥们是生气了,连忙收了回去,乖乖的坐下吃饭。
我也身一软,坐回椅子里,但哥们的心里,却跟刀砍一般的疼啊!没法不疼,十万块钱啊,老子得打多少年的游戏才能攒的出来啊!
我深吸一口气,摸了摸还肿着的脸,对梁子说:“你以后要是还把我当哥,这事就别再提,当然,你要是真心想报答我,就等哥们和你晓雅姐办喜事的时候,来给我们闹闹喜,你哥我没朋友,有你这么一个对脾气的小兄弟,就很高兴了,至于钱嘛......”我看了一眼吴晓雅,这才继续对梁子说:“哥们确实没钱,但你晓雅姐是土豪,所以我们也不缺钱,缺的都是朋友!”
吴晓雅认真的点点头,显然她是理解我的!
梁子也认真的看着我,说:“我懂了大林哥,你其实是一个很高尚、很正直、很视金钱如粪土的人!”
我感慨:“哎,前面的话很好,可后头的不该说啊,毕竟没人会把大粪当金钱揣荷包里吧,万一要是新鲜的,那还不得拔了丝啊!”
春天把刚夹起来的拔丝山药放了回去,幽怨的看了我一眼。
梁子和春天的到来,让我们的晚饭时间,小热闹了一会,等又聊了个差不多,梁子就提议请我们去k歌、或是去逛逛夜市,但都被我和吴晓雅拒绝了,因为我看了一眼手机才发现,今天是礼拜四,还不该梁子休息的时候,而他们又是高三的关键时刻,应该要把学习放在第一位的,额.......你要是觉得咱这句话违心,那就当我没说吧!
不过,至少梁子住了半个月的医院,这是事实,而半个月的时间,他也肯定落了很多课,所以啊,我和吴美人就很扫他的兴,硬是把他劝回了学校!
梁子和春天走后,吴晓雅一边收拾餐桌,一边问我:“亲爱的,你不出去玩的原因,是不是因为你的面包脸啊?”
我白了她一眼,“你信不信哥们今晚上去你屋里睡?”
吴晓雅抿嘴一笑:“那你信不信你另一只手脖子疼啊?”
我立刻就不高兴了,回怼道:“那你信不信老子明天上街锻炼的时候挂牌子,在上头写上‘吴晓雅男人’的黑字,再写上手机号码和咱的家庭住址啊?”
吴晓雅连忙投降:“我错了好吧!我没你那么豁的出去!”
哥们嘿嘿一笑:“那就给我泡杯茶去,兴许哥们心情一好,明天带个口罩出门!”
我之前以为,刘义去了地府找阎老爷打听事,是老天爷给我和吴晓雅的机会,可这几天的夜里,我还是一个人睡,一点机会都没有得到,哪怕是我半夜偷偷的去吴晓雅那边,也会每每的发现门被反锁、然后在灰溜溜的回屋睡觉。
今天也不例外,哥们孤孤单单的躺在床上,啥也不想的、一觉就睡到了第二天。可响亮吵闹的手机铃声、把我吵醒以后,我一看时间,我去,居然九点了!
这手机铃声、还是我以前没刻苦的时候设下的,但最近的这段时间,我是没机会睡到铃声响时,就会被吴晓雅给叫起来,所以,今天被闹铃吵醒,哥们还是挺意外的,我塔拉着拖鞋,带着好奇去吴晓雅的房间,想看看她是不是也睡过头了!
可我过来一瞧,吴晓雅这边的房门,居然是开着一条缝的,哥们推门进去,就看到吴晓雅的脸色,很不好,她躺在床上、盖着厚厚的毛毯,最为关键的是,空调还是关着的!
“我去,这大夏天的你不热啊!”我下意识的寻找空调遥控器,但被吴晓雅阻止了。
她用很奇怪声音的对我说:“我不热,你别管我了,你去做自己的早饭吧,我想再休息一会儿!”
我见她有气无力的样子,心里就叫了声不好,不会是昨晚上的豆角没炒熟吧!毕竟这是夏季,豆角又是我们这段时间的常菜,给我补维生素的嘛,但如果豆角炒不熟的话,那结果真是可想而知的恐怖!
可哥们昨天也吃了豆角啊,我咋就没事呢?而且我看吴晓雅的脸色,好像也不是食物中毒的样子啊。虽然她把毛毯盖在了身上,但她双手捂住的位置,却是胃部下面的小腹!
可能是哥们的眼神好吧,这时,我就有意无意的发现,吴晓雅床边的床头柜上,竟然还有一包女性用品,而且还是打开的,貌似还至少了一片!
而看到这东西,哥们的脸、是立刻就红了,吴晓雅见我脸红,就顺着我的视线、也扫了一眼那包东西,然后,她也不好意思的、把脸扭向别处,说:“你先出去吧,今天你不用学东西了,咱俩都休息一天!”
我下意识道:“不是七天嘛!”
吴晓雅:“滚!”
(未完,待续。)
第六十九章 爱的粥
“大枣,红糖,姜末,枸杞,花生,红米......”我按照在网上查到的配方,把这些东西、一一的往开水锅里丢,直到尽数放完,又用勺子搅了搅,哥们这才把锅盖盖上。
我把燃气灶里的火、调的小了一些,随后就蹲在厨房的门口抽烟,虽然心中不免的有些好笑,但也实在是人之常情。
毕竟她是女人嘛,有点麻烦事儿、这是很正常的,而哥们在这种关键时刻,是必须要多体谅一些的!
所以,我从吴晓雅的房间出来以后,是赶紧上网查了查,又马不停蹄的把原材料买了回来,这才有了第一次煮补血粥的机会。
我是生怕自己的作品会失败,几乎每隔一分钟,哥们就会掀开锅盖搅和一下,直到一股甘甜味十足的米香飘出,我这才把火关掉,先用勺子舀了一点、尝了尝!
别说,味还真不错,甜滋滋的,满口的姜枣米香,只是我不适合吃这玩意,万一哥们再流鼻血了,那可就是补大发了。
我先盛了一小碗,小心翼翼的回到吴美人的房门前,想说点啥吧,可嘴笨,憋了很久,都没憋出合适的词儿。
“有人?”吴晓雅似乎感觉到了我在门外,就听她奇怪的问了一声。
我是赶紧回道:“额.....是我,我.....我给你做了点吃的!”
“那你进来说呗!在外面干啥啊?”
我:“哦!”,哥们小心翼翼的用肩膀顶开门,侧身绕过帘子,这才来到了屋里。
吴晓雅不知道我手里端着是啥,她道:“你做了饭就自己吃呗,我是真不能吃油醒腥儿的!”
哥们赶紧摇头:“我不吃,这.....这玩意我吃不了!”
吴晓雅再次奇怪道:“什么吃不了?你把饭给做糊啦?”
我翻了个白眼,“做糊了我还给你吃啊!哥们早就消灭证据去了好不好!”说着,我是上前一步,把热腾腾的补血粥放在床头柜上。
其实不用哥们再说啥了,此刻,十分香甜的粥气、已经弥漫了整间屋子,那浓郁的枣香夹杂着些许姜味儿,更有甘甜的红米芬芳、刺激着生物的嗅觉,而吴晓雅也闻到了香味,她扭脸这么一看,小脸就又红了!
我嘿嘿一笑,说:“补血的,专门给你做的!”
吴晓雅没理我,小心翼翼的端起粥,先看看粥,又看看我,等看完了我,就又瞧了瞧粥,良久之后,她才莫名其妙的问我:“勺儿呢?”
我:“额.......我这就给你拿去哈!”
看着吴晓雅含羞带臊的小口小口喝粥,哥们的心里,怎么就这么得劲儿呢?我怎么就这么爱看一个美女害羞呢?难道我是个变态?还是哥们觉得、此时的自己很有成就感呢?
吴晓雅把空碗递给我,说她吃饱了,可我正打算刷碗去的时候,吴晓雅就又把我拦住了,问我说:“你.....你以前....”
“痛快点,哥们还等着刷碗呢!”
吴晓雅白了我一眼,这才很正常的问我:“你以前.....是不是还给别人煮过这东西啊?”
我一愣,没明白她的话是啥意思,但看她的表情,似乎也不像是怀疑我啊,于是哥们就反问道:“怎么啦?”
“要不这粥为啥这么好喝呢?我就不信你第一次煮这玩意、就能煮的这么好!”
我嘿嘿一笑,想起了一句台词,说:“那是因为.....我在用爱煮粥啊!”
吴晓雅幸福的冲我来了个飞吻,说:“你真好,那你今天不用练功了,去外面转转吧,我包在客厅里,里头有钱,想买点啥就买点啥,你这些天也累了,今天就好好玩吧!”
我连忙把碗搁一边,抖了抖袖子,很是奴才相的说:“谢娘娘赏!”
既然‘娘娘’发话了,那我也就别客气了,等哥们把碗刷了,哥们就回自己屋里照了照镜子,见脸蛋子好了不少,只是还略微有一点红,我这才放心大胆的出门。
当然,临出门以前,我也问过吴晓雅,问她有没有要带的东西。见她说没有,我这才嘱咐她好好休息,然后我才出门上街。
不过我可没拿她的钱,哥们虽然穷,但以前也有一点积蓄,虽然多了没有,可至少不是身无分文啊!
只是我不知道、这上街以后该买什么啊!你说我现在是吃喝不愁、衣行无忧,虽然浑身上下还是那身假名牌,但至少没有窟窿啊,而且哥们也没想买的呀!别说买东西了,我他娘的好像也不知道去哪吧!
其实、这也是我宅习惯的恶果,毕竟哥们以前的活动范围,就是穷小区方圆的五百米,别看我搬到三人居里、也有个几十天了,可这片区域,我也是不太熟悉。
况且别人上街,那也都是三两结伴的去玩儿,而像哥们这孤零零的,能有什么意思啊。
对了,说到伴儿嘛,我突然想起了刘义,因为我现在就他一个朋友,要说是结伴逛街,那除了吴晓雅,也就是刘义那厮了,就是不知道他现在是不是还在地府里看河。
想着,哥们就掏出手机,给刘义打了个电话,然而回应我的,却是一句‘您拨打的用户不在服务区’!
我无奈的把电话挂掉,自言自语的叹道:“哎,看地府没有信号塔啊!”
联系不上刘义,吴晓雅也不能陪我玩,那哥们现在,真心是感觉到了孤独。不过也还好,至少今时今日,我是先否定了朋友以后,才感觉到了无趣。相比起以前、连想的人都没有时,我现在多少也有点知足了。
可我好像也没有把所有的朋友给否定啊,至少我还没给梁子打电话呢,他昨天晚上还想找我玩呢,而今天哥们正好有时间,这又快中午了,我为啥就不能找他聊聊呢?反正能找的人也就是他了!
这么一想,我就打定主意,可我没给梁子打电话,而是担心他还没有下课,不过我倒是发了一条短信,问他下课没有,我想找他玩会去!
很快的,梁子的电话就打了过来,我接起来一听,听筒里就响起了梁子的声音:“大林哥,你现在在哪呢?”
“我还在我们这边的胡同口呢,你小子下课啦?”
“下课了,正准备去吃饭呢!”
“正好,哥正想找人吃饭呢!”
“那一起吧,我这就和春天过去接你!”
“别介!”我赶忙道:“你下午还有课,来回折腾很容易迟到,哥我是闲人一个,但不能影响你学习,还是我去找你吧,你在校门口等我哈!”
定好了,哥们很阔气的拦了辆出租车,上车就对司机师傅说:“师傅,南城中学!”
这还是哥们近十年以来,第一次闲的没事、打车去找人,而且我以为,这四个轮子、肯定比我的两条腿、快出百倍吧,但不成想,中午的路上,堵得跟三孙子似得,等我到了学校门口看见梁子时,梁子脑袋上都快长出草了!
我结了车钱,不好意思的走过去说:“嘿嘿,那个.....等的花都谢了吧!”
梁子苦笑一声:“要是我去找你,那花瓣谢的就该是你了哥!”
我哈哈一笑,见春天就在旁边,就冲她点了个头,说:“哥请你俩吃饭,说吧!想吃点啥?”
梁子急道:“难能让你请.....”
我赶紧一摆手:“别废话,这章就够水了!”
梁子和春天同时苦笑。
也没有外人,就哥们我、梁子、还有春天,而且他俩也不挑,我们仨随便找了个快餐,进去点了两份炸鸡,三个汉堡,还有三杯可乐。
梁子吃着炸鸡问我:“大林哥,你怎么过来啦?你今天是有事吗?”
不能怪他打听,毕竟梁子和春天、昨晚上就去过我那儿了,而一般的情况下,这昨天刚见过的话,在今天又联系,那多半就是有事要找人帮忙。
可我真心不是一般的情况,哥们今天正是不知道该干啥了。以前我是靠着打游戏度日,但现在我都快把游戏戒了,这乍一闲下来,真的是手足无措百爪挠心!
所以,我就对梁子说:“你想多了,我就是没事干,你刘哥也还没回来,我一个人在家里不知道干啥,出来也不知道去哪玩,就想着找你吃个饭,至少有人跟我一起坐坐,也省的你哥我孤单寂寞冷!”
春天就奇道:“那晓雅姐呢?她不是在家嘛!”
我尴尬道:“她.....今天有点不舒服,就没教我练功学道!这不,还给我放了一天的假!”
梁子惊道:“呦,那你怎么不在家照顾你媳妇啊?对了,晓雅姐怎么不舒服啦?要不要我让我妈联系个医院啊?”
我赶紧摆手:“你真想多了,而且有医院也没用,自打盘古开天辟地、万物生灵诞生以来,你晓雅姐的情况,就一直没有得到改变,算了,跟你说了你也不懂,等你和春天啥时候住一起了,你小子也就懂人事儿了!”
春天似乎听出了什么,呵呵一笑,拍了一下很迷茫的梁子,示意他别多事了!
我也趁着这空挡儿问梁子:“梁子,你有啥好玩的地方没啊?别看你哥我在哈市住了小十年,但我以前就没离开过北城,也不知道哪有好玩的地方!”
(未完,待续。)
第七十章 您行家啊!
梁子听我问他哪有好玩的地方,就回答说:“那可太多了,什么网吧,游戏厅,迪厅,ktv......”
我不等他说完便打断道:“你觉得大林哥会去那些地方吗?你觉得我敢去那些地方吗?”
梁子嘿嘿一笑:“可我玩的也就这些啦!而且,我也是去娱乐的,从不搞歪的斜的!”
春天却说:“大林哥,你也可以去一些正经点的地方,比如图书馆,古玩街,实在不行逛逛公园动物园啊!”
梁子不服的问春天:“喂,我说的那些地方怎么不正经啦?是去的人不正经,那地方才不正经的好不好!我又不是那种人!”
春天则说:“那还是有不正经的啊!”
我打断他俩的玩笑:“我说你俩别闹了,不管是不是正经的地方,你们见过一个人在夏天逛动物园的吗?”
他俩都无语了!
其实这也怪我,你说我一个三十的‘老男人’,问正当青春的花季少男少女,那你说,人家能给我什么好答案呀!毕竟代沟是铁定存在的,虽然不太大,但不能否定代沟的事实!而且,我也不是很了解现在的孩子都玩什么呀,这自然就不可能让我收获什么!
所以,闲扯着吃了炸鸡,这时间,就快到他俩上课的钟点儿了,我也不好意思耽误人家学习,就对梁子说:“我还是自己转转吧,实在不行......我就回家睡午觉,就算再没意思,至少家里还有你晓雅姐陪我说话!你俩也回去上课吧,有时间去家里玩,对了,如果学校里再有怪事,你们就直接给我打电话吧,我和你刘哥、会第一时间到现场的!”
梁子点点头,见我要走,就又提醒道:“大林哥,要不.....你去趟万民公园吧!至少那里人多啊,而且还有小集市的!”
我想了想,“我看看吧,估计也就集市能让我有兴趣了!”
亲眼看着他俩回了学校,我这才认真的思考梁子的建议。
其实梁子所说的万民公元,只是我们哈市最大的一个广场式公园,就是那种绿化不多、但供人活动面积巨大的平地式公园,而梁子之所以建议我去哪里,也正是因为那个公园很大,而每逢阴历的二、四、八的时候,那个公园里还会有小集市,人也多,也热闹,最主要的,也是因为那里有小玩意儿。
比如打气枪,掷飞镖,套小件儿,捞金鱼儿,更有小买卖、小吃摊、测字、起名、评分书!其中还是鱼龙混杂,什么样的人都有可能出现在那里!毕竟那儿是我们本地特批的最大集市区,就连市政府的某些高官领导,也会在闲暇之时、去那里私访或是散心!
可我一个人去玩,好像也不比独自逛动物园有意思吧!
但哥们也没什么好的选择了,因为我回家也是睡觉打游戏,那还不如晒晒太阳、费费鞋底子呢!说不定走上几步,再踩个钉子解解闷呢!额.....要是那样的话,我还真不如回家睡觉呢!
打定主意,我就冒着踩到钉子的危险、坐上了公交车,一路看着路边的行人,来到了万民公元!
但现在正是日头最毒、游逛人数最少的时候。
本来嘛,这大夏天的,还是中午,又碰巧不是周末,那本市的大多半人、肯定都在家里吹着空调吃冰棍,要不就是上班,很少有在这时候逛集市的!
可我是个另类,而且哥们眼前的万民公元,也不是那么冷清,至少小吃区是很热闹的。要是早知道这里的小吃种类有这么多,那我他娘的就不该请梁子吃炸鸡了。
我买了一杯冷饮,一边喝,一边找小玩意的摊位,至于我为什么找小玩意的摊位嘛,大伙儿一会就知道了。
小玩意的摊位不难找,我分分钟就来到了一个摊位前,看着各种各样的墨镜耳机、摆满了整个摊子,我随手拿起一副耳机,和一个镜片很大的反光墨镜,又试了试效果,才问老板:“俩!多少钱!”
“十五!”
我当做没听见,从口袋里摸出十块的零钱,随手递过去,老板也没说啥,把钱接走,就去应付其他的客人。
这买东西就是这样,你要是经常逛夜市、逛小摊儿,或是知道这一行的规矩,那省钱就是分分钟的,像哥们这种从最底层混出来的穷小子,自然清楚里头的门道。
当然,你别以为我不出门、就不知道这里头的规矩,有句老话不是说的好嘛,叫秀才不出门、便知天下事,哥们就是最典型的例子,懂得多听、多看。而我之前,也时不时的会在本地‘穷鬼群’里,看里头的穷鬼们、显摆自己买了便宜货的消息,有时也会冒泡说上几句,而日积月累的,我也知道怎么做、才能多省一点钱了!
所以,戴上五块钱的耳机听音乐,又把墨镜戴在鼻梁上,我这才敢肆无忌惮的,偷看那些大长腿.......额,我不解释,反正是个男人就懂吧!
看着各种各样、丝袜颜色不一的大腿,我继续在这里闲逛,心里充满了满足和自豪感。
因为我看到的这些腿,都没人家吴美人的漂亮,也没吴美人的长,我甚至很想仰头大笑一声:“哇咔咔,老子才是人生赢家!”,可就怕喊完以后,再有人把我当成精神病,要是再有人问一句:‘都两卷了,你到手了吗?’,那哥们岂不是太尴尬了嘛!
压着心里头的得意,我也在寻找刘义和吴晓雅的礼物,你说我好不容易的上次街,总不能把他俩给落下吧!
可给刘义买什么好呢?他那么帅的人,还有钱,好像也不差啥吧,而且他见过的世面也多,也不稀罕一般的东西。
不过嘛,等我转了一会以后,就发现了一个、在这种季节、几乎不怎么出现的东西,然后我就毅然决然的走了上去,拿起一个、带有叉号的口罩,问这个摊子的老板:“还有大点的吗?”
老板诧异的看着我,反问道:“小兄弟,你是给别人买的吧!”
我点点头:“你咋知道?”
老板说:“废话,这大夏天的谁戴口罩啊!而且你还要大号的,这摆明了是想把人家给闷死嘛!要不是就是那人长得比你帅,还经常和你一起出门,你想让人家挡挡脸!”
我嘿嘿一笑,“你就说有没有大的吧!”
老板从脚边的箱子里、拿出了一个cs游戏里的土匪面罩:“你看看这个行不!这个厚,遮的还严实!”
我眼一亮:“这面罩和口罩我一样要一个,对了,这大夏天的,你怎么带这个摆摊啊?这好像卖的不多吧!”
老板苦笑一声:“我今天出摊前儿、搬错货箱子了,这不,我也是刚搬了别的货回来!”
我:“额......那祝您生意兴隆了!”说完,我就掏了钱,可刚想走,哥们就发现这没脑子的老板摊位上,似乎还有丝袜。
我扫了一眼那些丝袜,有些不好意思的问老板:“这个.......什么款式的丝袜、适合御姐范的女孩儿穿啊?”
不是我不知道该怎么问,而是我一个顶天立地的正太男,站在光天化日的烈日之下,还问一种和我性别无关的东西,这貌似真心的不美好吧!而且最主要的是,我附近还有别人呢,甚至有俩过路的长腿妹子,那俩妹子听哥们这么一问,立刻就把异样的目光抛向了我!
可老板见多识广,更是露脸抛面儿做生意的,他完不当回事,也没有半点的不好意思,他很熟练的、把一个带盒子的套装丝袜丢给我:“估计你对这种有兴趣!”
我也硬着头皮接手里,看了看款式,觉得、确实挺适合吴晓雅的侠女范儿。只是我这人买东西有个毛病,就是担心质量问题,尤其是地摊上的东西,我更是不放心。我估计咱哥们的担心点、想必也是绝大多数人的通病吧,毕竟谁也不愿意买个质量差的,回去没几天、就又得再买个新的!
所以,哥们是想也不想的问老板:“这个结实不!”
我这话一出口,刚才看我的那俩长腿妹子,立刻就扭头走了,老板也扫了一眼旁人,这才拿起另一盒、几乎和我手里的一样套装丝袜,递给我,还神神秘秘小声小调儿的说:“这个容易扯!”
我:“额.......您行家啊!”
(未完,待续。)
第七十一章 人心不古
夏日酷暑热,蝉鸣万里扬,微风难解欲,清水入侯凉。人喧嘈杂多,客随声回望,原以唤我系,岂知叫卖行!
这集市庙会啥的,其实就是这样。人一多,小买卖的叫嚷也就多了,而多数的卖家、都想靠着自己的嗓门、去吸引客人购买他们的商品,可他们不知道,你喊也是这样,不喊也是这样,生意买卖原本如此。
当然,并不是一点也不喊,而是你得学会方式方法。像这天儿,你为啥就不拿个录音喇叭呢?怎么也比靠着肉嗓子省劲儿吧!
再说了,在这年头,也不是早几年的买卖行情了,大小城市的多半人,都不会管你的叫卖声好坏,他们只找自己想要的东西。假如你的摊位上没他们的目标,那他们是铁定不看你的,而且还买完就走,根本就不愿意在街上浪费时间。
这其中也包括了我,哥们是耳带耳机,眼挡墨镜,自认拉风的捧着一杯冷饮吸溜,右手还拎着一个袋子,而袋子里头装着的、是两盒质量完不同的丝袜,还装有一个包头面罩、外加一个普通的口罩。
我是打中午就开始转了,从南头走到北尾,东边逛到西口,确定再也没什么可买的了,哥们就打算回家,给吴美人做好吃的去!
可就在我准备买菜回家的时候,突然,哥们耳听一声哭叫响起。我扭头一瞧,发现逐渐热闹起来的集市当中,有一个小男孩、正咧着大嘴哭呢,似乎那孩子的哭声当中、还夹杂着什么话语,我仔细一听才听清,那孩子是哭着喊他妈呢!
其实这种现象并不少见的,本来嘛,此时的时间,就已经是下午的四五点了,赶集来玩的人又多,保不齐是哪个家大人一时没看住孩子,孩子又爱跑,这才和家大人跑散了。
只是让我无语的,是那边的所有人,居然没一个理会的,顶多是看上两眼,然后就远远的绕着走了。
对此,我是只能感慨和悲哀,这难道就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吗?你看看那些赶集市的人,个个穿的是人五人六的,还架着眼镜戴着首饰,外表极其像个人,可殊不知、他们的人心都变杂了!
说实话,我本来也和这些人一样的,自觉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好,毕竟这几年的社会风气,实在是闹的不像人间之境了,我也看过不少干好事被讹的网络新闻,真心觉得好人难当。
但是,看到孩子哭花的那张小脸,又察觉到那泪眼之下的恐慌无助,哥们一时就没忍住,嘟囔了句:“哎,世风日下是人心不古,这世道真是变了,不仅没有好人,就连当家长的、都丢了管自家孩子的责任!”
叨叨完,哥们就走了过去,但这并不代表我就是个好人,也不能说明、我一定就比别人伟大,哥们只是觉得、那个孩子的眼神很可怜,很像以前的自己,那种缺爱少疼、无依无靠的样子。
况且,要是任由这个孩子在这儿哭,那还指不定会发生什么呢,要是再有个人贩子把孩子拐跑了,啧啧,那真心是无力回天了,也不知道这孩子的家大人,到那时候会不会怪自己没责任心了。
所以,我不想让那种悲剧发生,至少不能让我以后对此事后悔啊,只是又让我没想到的是,这孩子也太调皮了吧!
啊?为啥说这孩子调皮?
是这样的,我是很正经的走到孩子面前,在某些路人和小商贩有意无意的注视下,我问那孩子:“小弟弟,找不到妈妈了是吗?”
这孩子抹着眼泪没理我,依旧哇哇的哭,好像我刚才并不是在对他说话似得。
哥们是一连问了两遍,可这小屁孩就是不搭理我,我一时无语,心说:这孩子难道是聋子吗?可十聋九哑啊,这孩子嘴里喊着妈妈、妈妈的,怎么看也不像是一个聋哑儿童啊!而且,这丫的好像也不符合正常的流程吧,为啥我当主角做好事,那就一定得被无视呢?
可好事已经开始做了,我总不能半途而废、让社会继续冷漠吧!于是,我就又对这孩子说:“小弟弟,你要想找妈妈的话,可以去这个公园的儿童走失中心啊,请那里头的阿姨们、给你广播一下你妈妈的名字,你妈妈听见广播以后,她就会到走失中心找你了!对了,你知不知道你妈妈的电话啊?哥哥有手机,可以帮你、给你妈妈打个电话!”
可能是我的友好态度、让我散发出了一种和蔼可亲的气息吧,反正到了此时,这小屁孩才抹着眼泪说:“老师说了,不能和陌生的叔叔说话,也不能听陌生的叔叔说话!”
我:‘额.....小弟弟,你知不知道、你是活该找不到妈妈吗?’
当然,这只是哥们的心里话,我可没敢说出来。可我就纳了闷了,哥们不是拐卖儿童的人贩子好不好,我手里也没拿着色彩斑斓的棒棒糖,我也没让这孩子跟我走,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是,这孩子怎么看出我是叔叔来哒?额.....我不是说自己不是男的哈!哥们明明是大哥哥好不好!我今年才三十,我可以给这孩子看身份证的!
我苦笑一声,摸了摸这孩子的小脑袋,说:“小弟弟,你老师说的话没错,但并不对哦!你现在要是不和陌生人说话,那你怎么找你妈妈呢?”
这小孩就对我说:“老师说了,找不到妈妈以后,就不能乱跑了,老师还说,有事就找警察,警察叔叔会帮我找妈妈的!”
“呵呵,那你怎么不去找警察叔叔啊?”
孩子噘着嘴说:“因为我不知道现在是不能乱跑,还是去找警察叔叔!”
我没忍住笑了,心说:这孩子的老师、早晚会被孩子家长打死的!
我道:“那哥哥带你去找妈妈,你信吗?”
我觉得吧,要是不能取得孩子的信任,那哥们这件好事、也大可以不做,反正跟我也没关系,是这世道逼的好人做不成!况且,很多孩子从小的教育问题,也是一个关键点,像这个孩子的老师,那早晚得让人打死的,因为那老师完就是误人子弟嘛!
万幸,哥们眼前的这个孩子、还有的救,孩子听我问他信不信,就很认真的想了想,然后一抹鼻涕,在裤子上擦了擦手,点头说:“我信叔叔!”
我道:“你得叫我哥哥!叔叔这词儿我听着窝心!”
我摸了摸这孩子的小脑袋,是先问他记不记得他妈妈的手机号码,见孩子摇了摇头,我这才失望的、想领着他去万民公园的走失儿童中心!
可那些偷偷注意我这边的路人、包括周围的几个摊位老板,却对我投来了怀疑的目光,好像这些王八蛋、真把哥们当成人贩子了。
不过也有几个人提醒我:“哥们,你想当本年度的十大杰出青年啊?我说你别好事干不成、还惹得一身事儿!”
还有人对我说:“就是啊,这年头的好事不易干,你小心这孩子是个套子!”
套子一词,是我们这边的土话,它的意思是有很多种的,但在这里,‘套子’说白了的意思、其实和碰瓷讹诈啥的没区别。
但我是下了决心,也不管这是不是一个圈套,而且我还对那些人说:“是套子我也认了,至少我的良心不后悔!就算哥们成了彭宇,那我也乐意!”
说完,我领着这小男孩儿,就朝儿童走失中心的大门走去,并且在半路上,我也问这孩子他妈叫啥,大概长啥样,知不知道多大岁数!
小孩似乎相信我不会害他,就认真的说:“我妈妈叫徐璐,但我不知道我妈妈几岁了,反正比我大!”
我笑道:“可不得比你大嘛,要是比你小,你爸就是罪犯了,对了,你是跟妈妈来的吗?你爸爸有没有跟着呀?”
小孩摇了摇头:“我爸爸没来,他去上班了!”
说到这,这孩子的脸上,竟然出现了一种极度失望和委屈的表情,而且,他这种天真、并夹杂着与其年龄不相符的异样表情、是一下子就戳我心窝里头了,然后,我就又听这孩子说:“我爸爸都好久没来看我了,我妈妈也不带我去找他,我都想死爸爸了!”
我不由的皱眉,哥们好像察觉到了什么,但又不知道脑子里的那道闪电当中、包含着什么信息,反正我此时的心情,是说不出来的复杂和莫名。
可能是我有一颗太柔弱的玻璃心吧,反正哥们是听不了这个。我见两边有卖吃的,就笑着问这小孩:“呵呵,至少你有妈妈呀,弟弟乖,哥哥给你买吃的,你想吃啥啊?”
小孩就是小孩,听我要给他买吃的,他那很惆怅的小脸就是一喜,然后指着冰淇淋说:“我要吃那个!”
我们这一大一小、各拿着同样大小的草莓味冰淇淋,走向了儿童走失中心。而这公园里之所以有儿童走失中心,那是因为这个公园经常热闹、也很混乱,附近也是大小商场和私家店铺居多,同时,这里的人流量还特别的大,经常会出现人挤人、把孩子挤丢的现象。
不过,自打这里的儿童走失中心出现以后,真正丢孩子的人,多少也被解决了一些,但也同样给了那些有心之人的可乘之机。
我就听说过一些事,说、有的家大人要来这边逛街购物,可带着孩子不方便啊,于是,有些家长就会提前嘱咐孩子,让孩子说不认识自己,并且当成走失儿童送到这里,想借走失儿童中心的‘无知善心’、给自己照看孩子。再等家大人要买要玩的欲望得到满足以后,这才让没去走失儿童中心的媳妇、或是老公,装成找孩子的焦急样子、去走失儿童中心领孩子。
像这种情况,真心是不少见,我这种不爱出门的自闭症宅男都听说过,那可想而知,这种极度恶劣的现象,是多么的常见吧!
当然,走失儿童中心的人、那也不是笨蛋,有时候,他们也能看穿这种伎俩,但人跟人的斗智斗勇、是其乐无穷的,而有些家大人为了达到最终的目的和结果,还会和朋友交换着送孩子去走失儿童中心,甚至是胆大妄为、不知廉耻、毫无人性的去请陌生人帮忙。
而对此,哥们也是在网上屡见不鲜了,奈何那些人的道德沦丧,我反正是无语了。不过我想,这种人,是不是打死也不嫌多呢?
(未完,待续。)
第七十二章 糖果诱惑战术
不过我可不是那种人,而证明哥们不是那种混蛋的证据、就是哥们还没结婚呢,更没有孩子呀。所以,我也不怕走失儿童中心的人看穿,毕竟我是不会做那种事的,也没有条件去那么做!
因此,哥们就带着‘好人’应有的自豪感,还领着这个小男孩、走进了走失儿童中心。
别说,这里头还挺宽敞的,我甚至看到了小型的室内安滑梯、和成堆的彩色积木玩具,而且还有一个身穿制服的阿姨、和一个相对年轻的美女,坐在一张长沙发里聊天。
见我进来,其中那个阿姨就迎了过来,可她的表情、让哥们很不爽,因为这老娘们看我的表情,那完就是看麻烦和败类的表情。
那阿姨走了过来以后,就很平淡的问我:“你好,有什么需要帮助吗?”
我也没计较她的语气,毕竟她们上当的次数太多了,我也能理解她们的心态。于是,我就很自然的笑了笑,说:“您好,这个孩子找不到他妈妈了,麻烦您给广播一下行吗?这孩子刚才、就在公园的集市上哭,我想他妈妈应该也在附近的!”
这阿姨听我这么一说,脸色立刻就好看了。
本来嘛,那些骗子家长、都是搁下孩子就走的,从来没有留在这里、还立刻让工作人员帮忙广播的,估计像哥们这种情况,是已经证明了自己身份,只是我和这孩子手里的同款冰淇淋、还是让这位阿姨多留意了几秒。
还有,这阿姨也没有马上照我的话做,而是蹲下身子,问小男孩:“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呀?你妈妈叫什么呀?”
阿姨这么一问,我也是刚想起来,哥们给这孩子买了吃的,好像还不知道‘吃我嘴短’的孩子叫啥吧!
不过答案马上揭晓了,小男孩就会回答老阿姨说:“奶奶好,我叫徐亮亮,我妈妈叫徐璐!”
说实话,这阿姨的长相还不算老,至少我不认为她是奶奶的标签,可不知道为什么,听这孩子叫对方奶奶,哥们的心里这叫一个爽......咳咳,额.......这里好像不适合甩包袱哈!
可我还注意到了一个细节,就是这孩子的姓氏,居然和他妈一样。当然,不排除两口子都姓徐的可能,只是我之前、听到这孩子说过一句话:‘他爸很久没来看他了,而他妈也不让亮亮去找他爸’,那我是不是可以顺此推敲,这孩子的家庭情况、其实很特殊呢?
可是这阿姨并不知道、亮亮跟我说过啥呀,这阿姨只是对亮亮对她的‘不符’称呼,略有了一丝不悦之色,但也是转瞬即消。
随即,阿姨又扫了一眼正憋笑的我,这才很不美好的走到一张靠墙的办公桌前,对着桌子上的长杆儿麦克风,说道:“呼呼~!咳咳,现在广播一条紧急通知,现在广播一条紧急通知!徐亮亮的母亲、徐璐女士请注意,徐亮亮的母亲、徐璐女士请注意,您的孩子徐亮亮、现被一位好心人送到了走失儿童中心,现请您听到广播通知以后、马上来走失儿童中心认领您的孩子......”
这阿姨重复了三遍,这才关掉了麦,示意跟她一起过来的那个姑娘、来把孩子带去玩,然后就笑着对我说:“谢谢你啊小伙子,你是个好人,不知道你贵姓啊?我想这孩子的母亲肯定会感谢你的!”
我摇头道:“不用了,这是我应该做的,至于这孩子嘛.......我就放您这了,要是没别的事,我就先走了哈!”说完,我就低头对亮亮说:“小弟弟乖,以后好好跟着妈妈哦,如果再次发生类似的事情,你就到这种地方来,这里的奶奶.....额,这里的阿姨,会帮你找妈妈的,也会帮你找警察叔叔的!”
亮亮似乎意识到我该走了,毕竟哥们把事办到这种地步,已经算是不错了,可没成想,亮亮却躲开过来拉他小手的姐姐,然后扯着我拉了他一路的手、死也不松开,还绕到了我的身后!
我奇怪的看着亮亮,问他:“你怎么了?”
亮亮撅起是冰淇淋的小嘴:“我不要你走,你陪我等妈妈好吗?”
我道:“额......也不是不行,只是我还得回去做饭呢!因为我家里还有人等我呢!”
亮亮不满道:“可我不想你走!”
“为啥?”我奇怪,心说:这十分钟不到的功夫,这小屁孩就赖上我啦?难道这是一个套子?
可哥们观察亮亮的表情,觉得也不像啊!这小孩虽然有点邋遢,但也是很正常的情况,我就不信别人小时候、没有鼻涕过河的时候!
果然,亮亮就回答我说:“我害怕!妈妈不来,我怕陌生人!”
我苦笑道:“你刚才好像也是这么说我的吧!再说了,这里也没有陌生人呀,你看这个奶奶......额,这阿姨,她刚刚不是帮你广播过你妈妈吗?还有这个小姐姐,多漂亮呀,比我好看多了,一点都不陌生的!”
那个小姑娘扑哧一笑,也蹲下身子,很温柔的对亮亮说:“小弟弟乖,这大哥哥是好人,但好人得去做好事,你得让大哥哥去做好事,要不别的小朋友找不到妈妈,也没有大哥哥帮助怎么办呀?你跟姐姐一起等妈妈,让大哥哥去帮助别的小朋友好吗?”
我翻了个白眼,对这姑娘说:“你是在道德绑架吗?”
可亮亮才不管呢,一把就抱住我,说:“我不我不,我就要哥哥陪我等!别的小朋友有妈妈陪着,用不着大哥哥,而且你是陌生人,我才不要理你呢!”说着,亮亮这孩子,就直接爬哥们身上了!
我心说:完了,这孩子的鼻涕、应该蹭哥们身上了吧!
而一旁的那个‘奶奶’阿姨,见亮亮就是不肯放过我,还有随时会嚎啕大哭的意思,就很不好意思的对我说:“那个......小伙子,你有急事吗?”
哥们一摊手,“有急事也不行啊,我这人心软的!”说完,我就把亮亮抱了起来,走到那堆积木旁边,这才把他放下:“陪你等妈妈也行,但我可不哄你,因为哥哥不会哄孩子的!”
亮亮听我肯陪他,也不计较别的了,开心的‘耶’了一声,然后就扑那堆积木里头去了,不过刚拿起一个积木,就回头认真的对我说:“哥哥不许跑,我会看着你的!”
我苦笑:“咱俩谁看着谁啊!喂,你先把冰淇淋吃完再玩吧,都蹭积木上了!好歹也五块钱呢!”
亮亮:“哦!”
那阿姨和小姑娘同时笑了,小姑娘还指着沙发、对我坐了个请坐的手势,又给我倒了杯水,问我:“真是麻烦你了,你真是个好人!”
我摇头道:“是麻烦你们才对!”然后,哥们又在心里补充了一句:而且好人卡也别给我,这才刚开始呢!
那阿姨毕竟经事多,知道不管如何,也不能耽误我的事,虽然我没事,但她怎么也得尽量的关照一下哥们这个好心人吧,所以,阿姨从办公桌的抽屉里拿出糖果,想用糖衣炮弹和亮亮拉近关系,好再哄骗亮亮放我走。
可亮亮太聪明了,接过糖果没吃,而是拿给我:“哥哥吃着糖陪我等妈妈吧!”
我撇了极度尴尬的阿姨一眼,心说:“你俩是一伙的吗?”
但也不知道是怎么搞的,这糖果诱惑的战术结束以后,那阿姨就守着亮亮玩积木去了,剩下哥们和另一个小姑娘、在沙发的两头坐着。
要是阿姨坐在沙发里、姑娘去陪亮亮玩,这还算好点,因为哥们从来没有和陌生女孩这样坐着过,也不知道该和人家聊点啥。但稍微上点岁数的人,我倒是有过聊天的经验,毕竟哥们住穷小区的时候,每逢下楼买菜、又遇上岁数大的熟人时,都会闲聊上几句,也习惯了和上岁数的人说话。
当然,我也不是没有和青春的女孩子说过话,至少就有两个不同版本的吴晓雅、就是很好的证据嘛。
但问题是,不管哪个吴晓雅,那都是熟人,也都是因为对方先主动,我才跟对方说的话、发展成了朋友,甚至是更进一步的男女朋友。而今天,这位完陌生的姑娘,我是真觉得有点尴尬。哥们甚至有点在相亲、还走错场儿的感觉!
可万幸的是,哥们的运气很好,这时,我的手机、就很配合的响了起来。我掏出手机一看,是吴晓雅的号码,这才赶忙走到角落里,按下了接听键!
(未完,待续。)
第七十三章 想我就大声喊
我把手机刚放到耳朵边上,听筒里就响起了吴美人的声音,她问我:“你在哪呢?咋一天都没人影儿啊?”
我说:“别提了,哥们摊上事了,我现在在走失儿童中心等家长呢!”
吴晓雅听哥们的语气、便知道我这没什么大事,于是她问我:“那你啥时候能回来呀?我还等你做饭呢!”
我也知道她这几天不方便,不能碰凉水,也不适合买菜做饭,所以,我就连忙回答道:“你再坚持会,我尽量的早点回去,哥们这边确实有个小麻烦!”
“哦,那好吧,你也小心点,要是有啥特殊的事儿,你就给我打电话,我会叫人过去帮你的!”
“你能叫谁帮我啊!刘义又没在,你这几天也不方便!不过你放心吧,我这儿真没事,就是一个孩子走丢了,哥们在这做好人好事呢!”
“切,谁信啊!”
我不满道:“那哥们在外头把妹呢!这你信不!”
“滚!”
吴晓雅是满不情愿的挂了电话,哥们也长出了一口气,并在心里默默的盼着、亮亮他妈能早点来。只是天不随人愿,我是又等了半个钟头,亮亮他妈,都没有来接孩子。
我不知道亮亮的母亲、是什么样的一个家长,但想来,那肯定不是一个好家长,毕竟从孩子走丢至今、怎么也有一个小时了吧,而当家长的到此为止、难道就没有发现自己的孩子丢了吗?要不就是没听见广播!
所以,我就又麻烦这里的工作人员、给广播了两遍寻人启事,而这次广播通知的、是那个姑娘。
这姑娘的声音还不错,温柔动听、略带娇媚,但我现在没心思关注姑娘的音调了,哥们是眼巴巴的瞅着门口,要死一般的盼着、那个‘不负责任’的孩子母亲!
而这时,刚刚广播完的姑娘、见我一脸的愁容,就好心的对我说:“要不您就先回去吧,你大可以不必在这里等着的!”
其实我也知道,哥们把孩子送到这里、这就已经足够了,毕竟我和亮亮也没有半毛钱的关系。我又不是他爹,根本就不必管闲事的,更不用在意一个孩子是不是真的需要我这个外人!
可哥们也不知道怎么了,我之前也想过要毅然决然的离开,只是每每想要走的时候,我都会看见亮亮这孩子的小花脸儿,然后我就狠不下心了。
“还是算了吧!”我苦笑着对旁边的姑娘说:“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反正我也没啥要紧事!而且,我也挺喜欢这个小屁孩的,别看这小孩脏兮兮的,但看上去、他还是挺可爱的!要是能等到他妈妈过来,我兴许还会更踏实一些的!关键的是,我也想看看亮亮他妈,更想知道那个当妈的、怎么能这么不负责任!”
那姑娘听我这么一说,先是诧异了一下,然后才惊讶的对我道:“没看出来啊,你这人还真和别人不一样!”
我一愣,摸了摸自己的脸,疑惑道:“难道你看见的所有人,都长着同一张脸吗?”
姑娘微微一笑,笑得很可爱,哥们都有些心动了,不过她说:“我指的不是长相,我是说人心!”
我也知道她说的是啥意思,但哥们玩笑习惯了,也习惯不正经的去和美女聊天,所以,我这时候就一转话锋,笑嘻嘻的问她:“听你这意思,好像你也想见见亮亮他妈吧!”
姑娘点头道:“老实说,像这么没责任心的妈,我已经见多了,也不想说什么了。不过你倒是第一个、说这种话的男孩子,至少我是第一次见你这么有责任心的男的!”
我也点头道:“别说,现在不负责任的男的、还真不少,但哥们在不在其内,我还真不敢保证!”
“为啥这么说自己啊?我看你挺有责任心的呀!要不你也不会为了一个不相干的孩子、在这里浪费时间呀!”
我苦笑道:“呵呵,要是有责任心,那我现在应该满世界的‘找坏人’呢!”
哥们这话还真不是玩笑,要知道我的身份,那其实是很特殊的,说是特殊的执法者,也不并不为过。当然,至于我的法是来自那里,这点、哥们也就不明说了,反正至少我现在就有两个任务,一个是寻找并抓捕竹满山,第二点,就是抓七只鬼!
只是我旁边的这个姑娘,并不知道这些啊,她听我说‘找坏人’,这姑娘看我的眼神,立刻就肃然起敬了,随即小声的问我:“你是警察?”
我摇摇头,“还真不是,但也类似,而且我是特殊部门的!”
也不知道姑娘想到了什么,居然露出了一脸的恍然,“那你贵姓呀?”
这还是第一次有姑娘主动问我叫什么,哥们受宠若惊、无比荣幸的说:“你就叫我‘**’吧!”
不是我玩笑,而是哥们发现,正在我和姑娘说话的功夫,一个神色慌张的女孩,就推开了走失儿童中心的门,随后,这姑娘进来的第一眼,就把目光抛向了、还在玩积木的亮亮,并且脚下匆匆的奔去,从亮亮的身后将其抱住,姑娘这才长出一口气,嘴里还说道:“亮亮啊,你可把妈妈急死了!”
看到这一幕,在场的所有人都傻了,不是说我们没见过母子相见的狗血剧,而是亮亮的妈妈,也太年轻了吧!
没错,就是太年轻了,至少在哥们看来,亮亮的母亲、似乎比我还小呢吧。反正样貌是极其娇美,肤色也相当细嫩,我说句再夸张一点的吧,哥们自己觉得,好像还未婚嫁的吴美人、都没有这位生过孩子的母亲、要更加的年轻!
不过,人家到底多少岁,又是不是保养的这么好,这对哥们来说,都不重要。因为人家一家团圆了,我也达到了自己的目的,所以哥们现在要做的,就是赶紧拿着我逛街买到的东西回家,好去给我家的那位‘病号’煮补血粥啊!
“美女,麻烦你件事......”我偷偷的对边上的姑娘说:“请你帮我告诉那位年轻的女士,就说、孩子失去家人一时、这个可以原谅,但请她记住,仅此一次,下不为例,因为我不能保证、亮亮这孩子还能不能碰到好心人!”
姑娘严肃且又认真的看着我,重重的点了点头,又问我:“那你.....你叫什么呀?我建议你留下一个联系方式!”
我呵呵一笑,悄悄地说:“你没对象是吗?”
姑娘白了我一眼,“管得着吗?”
我道:“其实想找哥们并不难的!”
姑娘奇道:“你是明星?”
“我不是明星,我就是个无业游民!”
姑娘又道:“那你说想找你不难!”
我在她期盼答案的眼神下把墨镜戴上,坏笑一声道:“当然不难了,因为你想我的时候,大声的喊救命就行了!”说完,我也不管这姑娘气到羞红的脸色,更没在意那对儿、还在演狗血戏的母子,哥们只是悄悄的走到门边、推开门、然后撒丫子就开始跑。
啊?你问我跑什么?
废话,都这个钟点了,哥们要是再不回去,吴美人岂不是得饿死了嘛!
(未完,待续。)
第七十四章 刘义回来了
我是马不停蹄的冲进了三人居的大门,一看表,才用了二十分钟。而这也亏了哥们舍得打车,要是坐公交车的话,我还不得再晚上半个钟头嘛!
当然,吴晓雅也没怪我,毕竟这天色才是夕阳西下,而且那锅补血粥还有不少,我直接端到火上热一热,三五分钟她就吃上热乎的了!
吴晓雅喝粥的时候,我也把今下午的事、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但我并不是要对她解释什么,而是想让她知道,哥们真的是做好人好事去了。
果不其然,吴晓雅听罢以后,她和我、对此事的看法一样,都觉得亮亮的母亲有点失职了,至少是没有在乱世之中、把至亲至爱的孩子放在第一位!
可我还有一个问题想不通,我对吴晓雅道:“亲爱的,你说一个女孩最早的生育年龄、应该得早到什么时候啊?我看亮亮他妈,好像比你还小呢!那她岂不是十八九的时候,就已经当妈了嘛!”
吴晓雅自然道:“这很奇怪吗?那些古代的女子,十四五岁就有生儿育女的了!当然,这年头肯定没有了,但不排除那个女人在二十岁之前、就已经生了亮亮的可能。况且、这年代化妆品的功效、岂是你们这种糙老爷们所想的呢!”
我不服道:“谁说我是糙老爷们啦?你是半夜去我屋摸过我的rt吗?”
吴美人白了我一眼,“你龌龊!”
哥们嘿嘿一笑,“我也就是嘴上龌龊一点点啦,哥们又不是由内而外的龌龊!”
吴晓雅抿嘴一笑,说:“不过说正事哈!我听你说,他妈见到亮亮以后,似乎情绪很激动吧,这种情况似乎只有单亲家庭才会出现,对了,你问过亮亮他爸去哪了吗?”
我摇头道:“我只听亮亮说过一句‘他爸去上班了,很久没来看他,他妈也不让亮亮找他爸’,可我觉得吧,你说亮亮是单亲家庭,这不是没可能的,兴许还是一对儿被人抛弃的可怜母子呢!”
吴晓雅听完,就有意无意的哦了一声,似乎没把我的话听心里去。而且我也以为,她只是把这件事、当成了我俩之间的普通聊天内容,但她接下来的一句话,还是挺让我好受的,因为她说:“亲爱的,你做得对,你当时应该陪着亮亮等的,哪怕你没陪着亮亮玩、哪怕你只在一边看着,你也应该等等的!”
我感动的不要不要的,连忙把她手里的半碗粥拿开,动情加调情的握住吴美人的双手,说:“你能理解我真是太好了,我实在是太幸福了!”
可吴晓雅把一口湿润的气、吹在我脸上,又道:“别恶了,你这正太脸不适合演表情的,你赶紧把粥给我,我还没吃饱呢!”
我:“额......正太真的不适合演表情吗?我自认还可以呀!”
晚上,我陪着吴美人在她屋里看电视,直到很晚,我俩才睡觉,额......当然是各睡各的了,而且,我担心自己睡着了打呼噜会吵到她,哥们还很乖的回自己屋睡觉!
可我万没想到,第二天,居然有人把我给叫醒了。哥们睁眼一看,我立刻就不美好了。因为哥们刚一睁眼,就看到了一张我很嫉妒的帅脸!
居然是刘义那厮!
我把毛毯盖在脸上,极度无语的说:“哎,不美好的一天就这么开始了,我怎么这么膈应、睁眼就看到比我帅的东西呢?”
刘义笑道:“你这是夸我吗?”
哥们回道:“你觉得呢?”
刘义拍了我一下,说:“傻逼,赶紧起来,我有事找你!”
我很没精神的坐起来,挠着头皮,不解道:“啥事啊?我说你丫的啥时候回来哒?”
“刚才!”刘义把我衣架上的衣服丢给我:“穿衣服,我在楼上等你!”说完,估计是怕我消极怠工,就又补充了一句:“而且我回来的时候,还给你买了豆浆和肉包子!”
哥们立刻就精神了,一边穿衣服一边问:“豆浆是加糖的吗?”
洗了个脸,刷了刷牙,我向着早餐奔去了二楼的大客厅。吴晓雅似乎早就起来了,她此时已经在喝豆浆了,见我也来了,就很体贴的把吸管插豆浆杯里,说:“这杯是加糖的!”
我极度满足的坐下开吃,同时还看着刘义,等他说正事!
刘义也不浪费时间,直奔主题道:“我去地府的目的你们也知道的,说白了,我就是去找阎老爷问那七只大鬼的事,当然,我也有了结果,但这个结果,可不是阎老爷告诉我的!”
“你啥意思?”我从没见刘义这么痛快过,也没见他把一句话说的这么复杂。要是之前,这厮肯定是不到最终时刻、他肯定不会揭谜底的,也肯定不会在重点之前,说一些有的没的!
果然,刘义就对我说:“阎老爷的口风很紧,不管我怎么问,他都不说只字片语,只让咱们按他要求行事,还说一定要能抓就抓、抓不住就杀,好像他很不愿意让那七个鬼活着!”
我点头道:“恩,这点我们知道了,你像上次、阎老爷交代咱们抓七只大鬼的时候,我就已经发现这一点了,可这是为了什么啊?”
刘义说:“为了面子!”然后,他又苦笑了一声解释道:“你们得知道,那七只鬼、其实是和求一败一起逃出地府的,别忘了求一败在没有夺舍竹满山之前,是已经被咱们抓到地府一次的,而且,求一败也是借助了那七只鬼的力量逃出了幽冥界,也就是说,地府也不是有足够的能力、把罪鬼给看管住的!”
吴晓雅总结道:“说白了就是:地府的阴差能力参差不齐,若是有头脑的鬼,是可以想出某种对策、逃出地府的惩罚呗!”
刘义点头表示没错,旋即又说:“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那七只逃鬼身上的无常戾气,你们猜那无常戾气以前的名字叫什么?”
吴晓雅和我同时摇头,哥们也嘟囔说:“你丫能不能痛快点!要是等我吃完包子还没听见重点,小心哥们回去睡回笼觉!”
刘义瞪我一眼,道:“那无常戾气的原名叫煞!”
“煞?”我歪着脑袋想了想,“大煞风景的煞?”
刘义纠正我道:“是煞鬼的煞,也是‘方枭之煞’!”
(未完,待续。)
第七十五章 你信不信我啐你
要单独解释‘煞’这个字,那我只能说:这个字......它是很复杂的一个汉字。因为我个人觉得,这个字是包含了很多意思的,也囊括了许多种词的含义。
比如‘煞’字就可以当做形容词来用,类似恶煞、邪煞等,而这里所说的‘煞’,指的就是某种鬼魂了。
还有,‘煞’字也可以用作动词讲,例如:等意字当中的主动字‘杀’、和代表停止的‘刹’,甚至还等于‘消弱、或损坏’的意思。
就比方说鲁迅先生的作品、《且介亭杂文二集》当中的第十篇吧,其中就有一句为:‘此刻的话,很近于大煞风景’,而在这句话中的‘煞’字,就完是‘破坏眼下气氛’的意思!
可刘义所说的‘煞鬼的煞,亦方枭之煞’,哥们就不是很懂了,但我觉着,他这里的煞字,想必也是一个形容意义的文字吧!
果不其然,吴晓雅就对我解释道:“方枭乃是古代后晋时期的一朵奇葩,那是一个很个性的杀人狂,据说,方枭曾以一己之力大战百名武林高手,甚至修道之人的道术道法、也难以伤他半分,而凡是与他对上的人,也无一例外的被他踩在脚下、最终一一败亡、且魂飞天外!而后,在方枭死后,阴差将其魂魄拘去地府,地府的许多高层才发现,这杀人无数的方枭身上的煞气、与常规的煞气是截然不同的。它是似煞而非煞,像恶又非恶,仿戾又非戾,是邪又非邪!说白了的意思就是、方枭魂魄上的那种煞气、就如同是一种新的邪气无疑,于是乎,从后晋时期开始,许多道典当中就多了一种邪气的记录,名为枭煞、亦方枭之煞!”
我好歹也学过一段时间的道法了,自然能听懂吴美人的解释,所以,我是大为震惊的叫道:“我去,自创元素属性吗?那这人牛叉啊!”
吴晓雅笑道:“差不多吧,但你说枭煞之气是方枭自创,我并不认同,因为方枭只是一个功夫很厉害的普通人,连半天的道法都没学过,你说这种人能自创天地之间的元素属性,想必是没有人会相信的!”
我其实也能理解这个道理,毕竟没有金刚钻、就揽不了瓷器活儿,你让一个大字不识的农民、去研究铀二三五,那肯定是行不通的。所以,没有学过半分道法的方枭,是肯定不可能自创元素属性的,除非他是盘古三清那种大神转世!
可不管古人方枭是怎么回事,也不管他魂体身上的枭煞是怎么来的,咱现在只说枭煞、和七只大鬼身上的无常戾气、这两者又有什么关系呢?
刘义就对我说:“枭煞就是无常戾气的曾用名!”
我又惊道:“我靠,这么牵强的理由吗?”
刘义白了哥们一眼,八成是让我正经点,然后他才道:“大林,你听说过黑白无常吗?”
我点点头:“听说过啊,咱俩不就是黑白无常嘛,好多读者都看出‘坐着菌’的设定了!可黑白无常和无常戾气又有啥关系啊?”
刘义道:“咱俩的身份是黑白无常不假,但并不是那个黑白无常。哎,我该怎么说呢.......”说到这,刘义的眉头紧锁,他那本就很帅的俊脸,在此刻陷入了思考后,就形成了另一种不同类型的帅容,帅的哥们也是极度的不爽!
还好,刘义接下来的话,就让我忘了他的俊脸,他说:“事情是这样的,当初的方枭死后,地府的大佬们不知他身上的枭煞是因何形成,也不知道枭煞的出现是好是坏,更不知道枭煞如果去往人间、会不会造成新品种的鬼怪,所以,地府中的十殿阎王、就共同做了一个决定,那就是以强硬的手段和法力、收掉方枭身上的枭煞,并将其封印在地府的无尽深渊之中,以避免枭煞散往人间后、造成不可预计的后果!”
我点头:“恩恩,小说里都是这种套路。在不知道一个东西是好是坏时,自认为是正义的一方、通常就是先封了再说,然后又对外界大义凛然的说‘我们这么做是为了提前避免灾祸’,可殊不知,他们不封印未知的东西,那灾祸或许是不会出现的。而反之,则一定会造就巨大的灾难!总结起来,其实也就一句话,‘丫的是好心办坏事’!”
刘义苦笑:“你觉得这是老套情节了吧!别说,这回也一样!那枭煞看似被封印之后,很多阴冥界的大神、就以为可以一劳永逸了。可他们不知道的是,枭煞是并没有被封印的,因为枭煞是新的‘物种’,而不管是谁,在对其未经研究下、就利用老套的阵法或容器,根本是达不到约束和束缚的效果的。也就是说,在诸位阴冥神施展神通时,枭煞就正好离开了古人方枭之魂,至于枭煞为什么离开方枭的魂魄,这个咱一会再说,反正枭煞恰好在那一刻停止了附身的行为,而不知道枭煞是何的阴冥神们、也用了根本没意义的手段,‘封印’了枭煞!”
我又忍不住点头道:“恩恩,枭煞这个‘恰好’玩的六,那些阴冥神们也都是自以为是的傻叉!这没毛病的老铁!”
刘义没搭理我,而是继续说:“而后,看似被封印的枭煞,就被阴冥神装在了一个容器里,然后就丢进了地府的无尽深渊。可是在多年之后,初代的黑白无常两位大神、却在途径深渊峡谷的途中,把枭煞给吸引了出来,至于黑白无常二神为什么会吸引枭煞离开深渊,咱同样等会再说。反正枭煞是神不知鬼不觉的、就缠上了黑白无常二神,并随着两位大神来人间办差之时,回到了人间,直到杀生、伺婴等七只大鬼接连诞生以后,枭煞分散将大鬼们附体、并开始为祸人间了,这才重新被地府的大神发现、它其实早就离开了无尽深渊!”
这次连吴晓雅都听懵逼了,她和我对视一眼,同时道:“跑了多少年才被发现?那地府的大佬们都是怎么修成神哒?”
刘义解释道:“这和修神无关,而是枭煞太过稀罕,没有人知道它的形成和形成的目的,也没有人知道枭煞的行为逻辑和针对点,再加上深渊峡谷中的无尽深渊、是一个一去不回的地方,所以,地府的大佬们,也没有想到枭煞还会从深渊里头出来!”
“那这枭煞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实在是等不及了,就问刘义:“它怎么又有了无常戾气的名字啊?又到底为什么会出现在方枭的身上啊?还有,你说枭煞进了无尽深渊以后,却被黑白无常给吸引出了深渊,又来到了人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刘义叹了一口气,直言道:“其实枭煞是所有天地之气的组合体,是万物之气汇聚而成的一种气息之灵,这种气息有意识,就如同天地初开的鸿蒙混沌一样,是代表了万物的起始。说白一点,就是混沌分开以后,就好像一个点开始画线,直到某一天,这条线和原点相遇,形成了一个轮回,而这个轮回结束之时,就是混沌的恢复之日!”
说到这,刘义就想要停下来喘口气,可怕哥们打断啊,就赶紧的接着说:“而枭煞附在方枭身上,是因为方枭身上有种特别的感觉、把它吸引住了,而枭煞离开方枭,也是因为方枭即将要下地狱、去偿还生前的罪孽,或者说是枭煞意识到、方枭早晚要轮回投胎,而这样一来,方枭就失去了吸引枭煞的力量,同理,初代的黑白无常二位大神,也是因为两位大神的身上、有着吸引枭煞的东西,至于为什么枭煞会随着二位大神来人间以后、又会离开,也是因为七只大鬼的接连出现、让枭煞发现了更好的目标!”
“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混沌开,天地分,万物生灵自然存。时到头,轮回尾,混沌诞生再等分啊?”
刘义一拍巴掌,很佩服的看着我:“你可以呀!这么快就理解到精髓啦?”
我翻了个白眼,“废话,你都说了是个轮回,那自然就是‘起始’二字、是整件事的标准答案啦!”
刘义认同的点头:“其实就是这个意思,而枭煞后又改为无常戾气,那也是因为初代的黑白无常二神猜出了这个答案,还猜测枭煞附在方枭身上的原因,猜测自己引枭煞出深渊的原因,甚至又猜测枭煞附身七大鬼的根本原因。当然,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这种有意识的气息、在附体魂魄以后,会让宿主反复无常,所以,很多知情的地府大佬们、就以此命名枭煞为无常枭煞,而枭煞一旦附体魂魄以后,魂魄的意识就会受控,尝尝做出一些戾煞之举,譬如根据各种鬼拿替身的行为去害人,所以,枭煞也叫戾煞,但这个说法流传到今天,就成了无常戾气,也叫无常戾煞!”
‘啪啪啪啪~!’
听刘义把前因后果说完,我和吴晓雅是一起鼓掌,“好!啪啪啪~!说得好,哎呀,总算圆上来了!”
刘义也挺高兴的,但他下一句话,立刻就让哥们和吴晓雅哑了火,只听他又说了句:“圆是圆上来了,可你们知道阎老爷为什么不肯放过那七只大鬼吗?”
我满头黑线的拉下脸,极度不爽的说了句:“你丫要是再刨坑,你信不信我替广大的读者啐你一脸啊?”
(未完,待续。)
第七十六章 又是亮亮
说归说,闹归闹,不过正事我是真的知道!
比如刘义说的那个问题,阎老爷为什么要我们三个、下狠手对付那七只大鬼。
其实这个问题也不难猜测,毕竟所有的关键、都出现在无常戾气之上,而把无常戾气说的低级点,它只不过是一股很特殊、具有意识的邪气,可要是准确来说,它其实叫做混沌!
那混沌是什么呢?它其实是万物诞生之前,以气、形、质三者、浑然一体而未分离的迷蒙状态体!
也就是说,混沌就像是一个带壳的蛋,在它没有破壳而出、孕育出东西之前,你根本不知道它的蛋壳里面是什么,也不知道是好是坏,更不知道是正是邪。所以,在当今看似平衡和安的状态下,你最好不要冒险等它诞生。
有句话不是说的好嘛,叫做:安逸亦是持久,千万不要等待好坏未知的结果。而后,这句话也得到了延续和改良,叫做:如果你已经平衡,那你最好把一切的初始、扼杀在摇篮里!因为你不知道未来的诞生、是否会给你带来灾祸!
所以在地府看来,现在的六道还算平稳,那不管这股无常戾气、它是不是曾经孕育出世界的混沌,反正现在的无常戾气,是没有干过好事的。毕竟被它附体的人、鬼等生灵,是一定会害人的,也是一定会影响眼下的平衡的。那么,从这里就不难看出,十殿阎王当初的‘徒劳封印’,其实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可问题是,七只大鬼真的该死吗?谁又有足够的证据、去证明七只大鬼和无常戾气是一码事呢?
对此,刘义给出的答案是:没人有证据!一切的一切,都只是地府大佬们的推测、和预防!
那哥们就不服了,我问刘义:“刘义,如果......我说的是如果啊!如果无常戾气没有附在七只大鬼的身上,那么七只大鬼真的该死吗?”
刘义哑然,皱起眉头看着我,且迟迟的不语。不仅是他,就连我边上的吴晓雅,也都沉默了起来。
没错,哥们问的没错,谁能给七只大鬼戴上该死的帽子呢?谁又有足够的证据去证明、在没有无常戾气的控制,七只大鬼就一定是坏的呢?毕竟七只大鬼生前的作恶,也只是他们那一世的罪孽,而地府又有惩罚这种罪孽的规矩,那是不是可以以此肯定,七只大鬼被无常戾气控制以后的过错、并不是他们自愿犯下的过错呢?
别的咱不说,就单单是杀生,哥们就很是替他不公。
我先不说杀生告诉我的是不是真话,咱先按照实话来看,杀生死后是没有害过人的,他连替身都不去找,就足以证明杀生死后、也有弃恶从善的念头,而他害死梁子一事,也是被无常戾气附体所导致。因此,我觉得杀生鬼、就至少比一些恶贯满盈的活人、要更真、更善一些!
“可你的这个问题、真能得到解决吗?”这话是吴晓雅问我的,而哥们从她的眼神里,也看到了下一句话,她分明还想说:“别忘了,你现在的身份可是阴冥界的阴差,而你的上头还有管事儿的,而你的任务,也是管事儿的所下达的命令!”
我则笑道:“嘿嘿,咱做人得有底线,做事也得讲原则,不是说领导让我干啥我就得干啥,难道他让我伤害好鬼、谋害活人,这我也得做吗?”
刘义一拍桌子:“说得好!其实我也不想杀那七只鬼的,因为我早就知道七只鬼都是谁了,也知道他们生前的事儿,所以,我比你还不想违心呢!”
哥们一翻白眼,鄙视道:“怪不得你那么痛快就答应杀生再给他一点时间呢!”
刘义嘿嘿一笑,知道我早就看穿他的心思了,“其实你也不愿意在事情未明之前、就去对付那些真相未知的逃鬼吧!”
我没说话,而是与刘义对眼看着,然后我俩同时一笑,不谋而合的点点头!
吴晓雅问道:“那接下来咋办?”
刘义说:“依我看,咱仨还是按照当年的规矩办事吧,以抓竹满山为主,其次是寻找七只大鬼,但在真相大白之前,咱们三个只动手自保,不能伤其鬼魂的魂体!对了,大林你的哭丧棒似乎能驱散魂体之上的无常戾气吧,要不.....以后就由你来给他们恢复控制权吧,我也尽快的找到收取无常戾气的材料,以后咱就找到一只鬼、就收掉一只鬼身上的无常戾气!至于收走无常戾气以后的七只大鬼嘛.....到时候就看他们七个的情况了,万一要是坏的,二话不说,杀!可要是好的,咱就留他们一条命,等所有的事情一完,咱们再和好鬼一起去地府找上头说情!”
听他这么一说,我和吴晓雅就对视了一眼,我俩都知道,这是最好的选择了,也都清楚,只有这么做、我们才能问心无愧,同样也能圆满完成两大任务!
只是收取无常戾气的材料,就是那么容易找的吗?
我把这个问题抛给刘义,是他说的、由他负责准备‘收气’的东西,那哥们也就省点脑细胞好了!
可刘义却毫不为难,哥们就见他一摊手,凭空变出了一只黑色葫芦,葫芦上还有四个金色的复杂文字,另外还有一条裂缝。
“无常葫芦!”我惊道:“对呀,这东西能收纳七只被无常戾气附体的大鬼的,那这么说.....竹满山是早就找到了收取无常戾气的材料啦!”
到此为止,一切都真相大白了,竹满山那么坏的老头,肯定是不会平白无故的帮地府捉鬼的,那照此来推断,竹满山当初集齐七只大鬼,肯定也是为了他们身上的无常戾气了!只可惜我们去的不是时候,竹满山的什么计划还没开始,估计就被我们搅和了,至于那老头收集无常戾气的目的嘛,我估计和竹满山夺舍、是脱不了干系的!保不齐还是另一种延长生命的方式呢!
刘义见我猜出答案的表情,就很是得意的一笑:“你们给我三天时间,本使君肯定能搞清楚这葫芦的材料是啥,就算我不知道这材料为何物,那三天的时间、我也能把这个葫芦修好!”
听他这么肯定,我和吴晓雅就对视了一眼,二话不说、扭头就打算下楼。
刘义愕然的愣了愣,奇道:“哎?怎么走啦?我说你俩干什么去啊?这说着话呢!”
哥们回头道:“你不是要研究葫芦吗?我俩就不打扰你了,你乖乖研究哈,我和你弟妹继续过二人世界去了,对了,你要是嫌我俩在家里会影响你,那你可以去租三天的旅馆!”
我是真心没过够二人世界的,况且刘义去地府的这段时间,哥们也没有停止练功啊,哥们被吴晓雅快给逼疯了呢。不过也万幸刘义回来的晚了两天,要是他早两天回来,又看到哥们当时的面包脸,那还不得让这厮瞧了笑话儿呀!
所以,我和吴晓雅很默契的‘抛弃’刘义,下楼该干什么干什么。
吴晓雅不用说,特殊阶段的前几天,她是不能过分的运动的,而我也能再休息两天,反正哥们还没睡够呢,不如就借此机会,先回屋补个回笼觉去!
可再次躺下,我却怎么也睡不着了,翻来覆去的折腾半天,就是没了以前那种、躺下就睡的苗头。无奈,我只好去吴晓雅的屋里陪她,顺便增进增进感情,再顺便商量一下我俩接下来的发展问题!
不是哥们着急成家,是我对吴晓雅,好像还不是很了解。首先她家里还有什么人、是否同意我们在一起,这就是我现在还未知的重点!
只是问题来了,不管之前我问吴美人的家庭情况,还是我俩现在说起此事,吴晓雅就是支支吾吾的说不清楚,甚至有些时候,她还会说一些有的没的、给哥们搪塞过去。
我不知道吴晓雅的家里是怎么个情况,居然能让直爽痛快的吴晓雅、为难成了这样!哥们想去问刘义吧,他这两天又闭关研究那个破葫芦,所以,空空琢磨了两天,我是屁都没琢磨出来!
而到了第三天,我以为刘义会主动下来找我们,好告诉我们、那个葫芦的材质是什么,可时近傍晚,刘义还是没有下楼。
哥们其实也不是很好奇那个葫芦的材质,我只是想等刘义闲下来了、好找他打听一下吴晓雅的家庭情况,奈何刘义没有出关的意思啊,我也怕上去以后打扰了他,所以,哥们就硬忍住要上楼的想法,一咬牙,干脆回屋抓了把零钱,去街上买菜了。
可是,就在哥们跟某菜贩子、为了一个西红柿讨价还价呢,一声‘呜呜呜’的哭泣之声,就把我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再等我看向那熟悉的哭声所在处时,哥们的下巴都差点掉了。
只见,一个哭花脸的小男孩、正站在菜市场的过道当间儿、咧着大嘴在那哭呢,而这个小男孩,正是三天之前、曾被我送到万民公元走失儿童中心的亮亮!
我擦!咋又是他啊?
(未完,待续。)
第一章 你信是我捡的不!
人和人之间是存在一种缘分的,当缘分到了,两个陌生人就会相遇相识!而也有人说‘缘分是上天注定好的’,即便这个缘分会给你的未来带去伤痛,那你区区一个凡人,也是躲也躲不开。
可问题是,哥们也没想躲啊,我是很期待和一个美女、以缘分的名义、来次相遇的,哪怕被吴美人知道以后打我一顿,那哥们也乐意。
但天公不作美,我的缘分虽说来了,可为啥缘分的另一半、却是一个小屁孩呢?而且,我还不是第一碰上这个小屁孩了!
没错,这个小孩就是三天前我刚见过的走失儿童、亮亮,名叫徐亮亮!
我早在三天前碰上亮亮的时候,小家伙就和现在一样,站在只能仰望的人群当中、哇哇哭着喊妈妈。而与三天前相同的、还有无人关心他的冷漠和嫌弃,甚至途径亮亮的那些大人,还有着唯恐避之不及的神色!
对此,哥们是只能苦笑,那些路人的假装无视、实在是让我心生鄙视,也更替无助哭嚷的亮亮、感到了难过和心寒,当然,我更替整个社会感到无语,难道这就是所谓的人心不古吗?哎?在三天之前、我好像就已经用过这词儿了吧!
可我最纳闷的,却不是路人的躲避,而是亮亮他妈、到底是不是这小家伙的亲妈呀?怎么三天两头的丢孩子呢?而且还专挑人多的区域‘丢’!
没辙,哥们的同情、又被亮亮的小花脸给打败了,我苦笑一声,放下刚装好的西红柿和其他的蔬菜,并且交代菜摊小贩、替我看一下,一会我再来买西红柿。随后,我就叹着长气,走向了亮亮。
亮亮似乎也看到了我,不等哥们上前,小家伙就叫着‘哥哥~!’,跑进了我的怀里,我也习惯的笑道:“臭小子,你扑我的时候能不能擦擦鼻涕啊?哥们的衣服可是刚洗的!”
亮亮不知道我是在开玩笑,毕竟他就是个孩子,哪能理会大人的幽默呢。所以,小家伙很认真的抹了抹鼻涕,擦在了自己的衣服上,然后就在我的身上靠了靠。
哥们是立刻无语了,这孩子是故意的吗?他难道就不知道近墨者黑吗?
“亮亮,你妈又把你给丢啦?”我问道。
亮亮带着颤音说:“恩,我妈妈又不见了!”
我奇道:“那你家是在附近吗?”
哥们这话看似突兀,其实是大有深意。因为我三天前碰上亮亮的时候,是在南城万民公园的集市里,而今天却是在东五环的菜市场!
看到这里,‘有人’或许要问了,为啥我会推测亮亮家在东五环的菜市场附近、而不是在南三环的公园附近呢?毕竟三天以前的亮亮和他妈,不是也曾出现在那里嘛!
我不知道‘有人’是谁哈,但哥们可以大发善心的、给‘有人’同志解释一下我的猜测依据。
首先,三天前的亮亮和他妈,虽然出现在了南三环的万民公园里,但他们出现的时间,却是在白天的午饭之后。而在那个时间段下,顶着日头、带着孩子、去的还又是热闹的集市,那就只能有两个可能了,一是:亮亮他妈就是组成集市的众多小贩之一,第二个可能就是:亮亮他妈和亮亮,是游逛集市、跑去玩的!
可哥们见过亮亮他妈呀,好像是叫徐璐!而徐璐这个不负责任的母亲,长的还很漂亮,很年轻,肤色白皙、青春靓丽,在姿色和样貌上,是仅次于未婚的吴晓雅。
当然,哥们对那位美女的样貌肯定,也是建立在我个人认识的、绝大多数的女孩当中的!
额.......其实我也没见过几个美女!
但不管怎么说,徐璐我是见过的,我也不认为那么漂亮年轻的美女、是去万民公园里摆摊的小贩儿,而且还是带着孩子摆摊。而我最重要的一个证据是,哥们亲身又逛了三天以前的集市,可我并没有在各个摊位当中、见到那么漂亮的美女小老板儿的!
所以,我的这些猜测,就可以把以上的第一个可能给否掉,只剩下第二个可能:三天前的亮亮和他妈,其实是去玩的!可如果是单纯去玩的话,那就不能百分百的肯定、母子俩的所住地址、是万民公园的附近。
那我又是怎么肯定、亮亮家是在东五环的菜市场附近呢?
其实这个问题也很简单,你要知道,在我们哈市的四九城里,这南城和东城虽然是挨着的,但也只是一个东南角而已,如果要详细的解释来说,万名公园其实是在南三环的中区一带,而我们这边的菜市场,则是东五环的靠北头!
还有,现在的时间,也快到晚饭的钟点了,而多数的劳动人民、也都下了班、开始买菜做饭了,如果亮亮他妈也是来买菜的话,那亮亮的家庭住址,应该就在菜市场的附近,毕竟没人会在饭点之前、去千里之外的菜市场吧。
再加上哥们的洞察力很好,我发现亮亮的脚上,穿着的是一双童拖,而不是三天前的那双绑带儿凉鞋。那么,这又可以证明一点,这孩子在出门以前没有换上跟脚的鞋子,其实是因为孩子离家不远,也不会出门离开太长的时间。
当然,我最后的这个发现、也未必就能说明什么,哥们也只是根据自己的经验、所总结出来的一条依据。反正我要是出门买烟、而且买完就回家的话,那我肯定是不换运动鞋的,因为哥们懒得来回换!
而果不其然的是,这标准答案很快就出现了。亮亮听我问完,就点点头,伸出一只脏了吧唧的小手,指了一个方向说:“我家在那边,从那个门口出去,拐个弯就到我家了!”
亮亮所指的方向,与哥们住的三人居完相反,但我听他说的很近的样子,就问他:“那你怎么不回家啊?你可以先回家等妈妈呀!对了,你妈妈什么时候不见哒?你刚才有没有找过她呀?”
亮亮摇头道:“我不敢自己回去,我怕妈妈会在这里找我,我刚才也找妈妈来着,可是我边上没有妈妈!”
我满头黑线的苦笑:“你不会又在纠结你们老师的话吧!”
亮亮反问我说:“什么叫纠结啊?”
我一时哑然,想了好久才解释道:“纠结的意思就是.......对了,就是刚才看见你哭的叔叔阿姨们,在内心里问自己‘帮你找妈妈’还是‘不帮你找妈妈’的意思!”
亮亮本来是一脸期待我给他一个简单易懂的解释的,可等哥们解释完,亮亮直接就懵逼了。而他那天真又极度不解的小表情、这叫一个好玩,我也没忍住的笑了笑,说:“你大了自然会知道的!对了,等你知道啥叫纠结以后,可别忘了告诉哥哥一声哦!”
可亮亮没立刻回答我,而是歪着小脑袋、又琢磨了一会,貌似终于想到了什么一般,问我:“哥哥是不是也不知道啥是纠结啊?”
我尴尬的看了看别处,自言自语的点头道:“恩恩,这菜市场还是挺纠结的!”
为了更快找到这小屁孩的妈,我就让亮亮骑在了我的脖子上。主要是我不会抱孩子,也没有那么久的耐力、抱着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所以,让他居高临下的骑着我,说不定还能一览众山貌,而更没准的,这孩子或许还能在‘万军之中’、看见他那不负责任的妈,当然,也是为了让他妈更容易看到亮亮!
只是进展途中让我大感意外。我俩这一上一下的、刚走完第一条菜市场的横道,迎面一个美女、就拦住了我和亮亮的去路。
哥们定睛一瞧,呦呵,还是个熟人,只是我不知道这美女叫啥.......额,反正是熟人,但我真心不知道人家叫啥。因为拦住我和亮亮去路的,正是三天以前、在万民公园走失儿童中心、帮忙广播‘寻母启事’的广播小美女!
这小美女似乎没想到会碰上我,她先是惊讶,后是惊喜,这才对我打招呼道:“呦,这么巧啊!”
我也挺意外的,心说:我去~!哥们今天这是怎么啦?先是走失儿童的‘纠结’亮亮,后是走失儿童中心的美女。哥们今天的缘分这么爆棚吗?还都跟‘走失’沾边。
可人家一个美女上赶着跟我搭讪,那哥们也不能晾着人家呀,所以,我见对方手里拎着几根黄瓜和豆角,赶紧回话说:“额......嘿嘿,是挺巧的哈,美女也是来买菜的吗?”
对方笑道:“不然呢?”说到这,广播小美女就‘咦’了一声,似乎刚发现什么,她奇道:“咦~!这不是那天的那个小孩嘛.......你俩.....他是你儿子?”
我见她的眼神里、似乎带上了‘怀疑我人品’的味道,就赶忙解释:“打住!我和他没关系的!哥们还没结婚呢!哪能有这么大的儿子啊!”
广播小美女又疑惑的问道:“那你俩这是......”
我心说:我要是告诉你、这小孩又是我捡的你信不!
额......为啥要加个‘又’字呢?
(未完,待续。)
第二章 ‘开水\’和‘烫猪毛\’
也不能怪人家广播小美女怀疑我,谁叫哥们和亮亮现在的造型、太容易引人遐想了呢!
不信你看,哥们现在是穿着一双拖鞋,身在菜市场当中站着,而哥们的脖子上,骑着一个脏兮兮的小男孩,同样穿的是拖鞋,同时,哥们还生怕亮亮从我身上摔下去,所以,我是死死地抓着亮亮的两条腿,极度表现出了关心之意。
可一般的情况下,谁会让一个无关紧要的小孩、骑着自己、还逛菜市场呢,又同样很惬意的穿着拖鞋。再加上三天之前、我就已经和亮亮共同出现过一次了,而对此事极其敏感的儿童走失中心的广播员,也肯定会重新去判断、我三天前曾对她说过的话!
只是哥们有一点想不通,就是你一个小姑娘、凭啥质疑亮亮和我的关系呢?就算我和亮亮有着某种关系,那跟你一个外人有毛关系啊?难不成她是看上我啦?可我看这姑娘的眼神、似乎也没毛病吧!
好在亮亮很给力的!因为,正在我纠结要不要跟广播小美女解释时,亮亮突然就指着一个方向,对我喊道:“哥哥、哥哥,我妈妈在那里,我看到妈妈了!”
我是心里一喜啊,心说:这次还挺顺利的,正好,赶紧把这小麻烦送回他妈的怀抱,额.....不是骂人哈!毕竟哥们也着急赶回去做饭呢。
所以,我就示意亮亮赶紧喊他妈。
其实也用不着哥们提醒儿,小孩‘发现新大陆’的喜悦,乃是他们天真年龄下的第一位,完就不用我说,亮亮就已经朝某个方向挥了挥手,叫喊了起来。
“妈妈!妈妈!我在这里!”
而亮亮一喊,哥们也来不及‘撩妹’了,反正我也是有鲜花插的牛粪,根本就不该和别的美女过多的接触。可说到底,我和亮亮、也跟广播小美女碰上了呀,要是不说句再见的话,那显然是不礼貌的,而我觉得、也更对不起老天赐给咱的缘分。
因此,我就仰头对亮亮说:“亮亮,快跟姐姐说再见呀!”
亮亮很懂事,晃了晃小手,说:“姐姐再见!”
我也顺茬告辞道:“那个......我们就先走了,咱改天聊哈!对了,这孩子真不是我儿子,哥们和你一样,是正青春呢!”说完,哥们也不管那些、因亮亮叫嚷而吸引过来的路人眼神,我是扛着小家伙,向着他呼唤的方向、就在菜市场里跑了起来。
可哥们‘抛弃’的广播小美女,却在我的身后叫道:“那你倒是留个联系方式啊!要不咱们怎么聊啊?”
我头也不回的说:“你大声喊就行了!”
此时,是恰逢菜市场热闹的时候,不管在横道上、还是纵路中,都热热闹闹的站满了人。
但哥们深知这些人都怕什么,所以,我一路不停,嘴里喊着‘开水开水开水开水~!’如跨马扬尘、奔行而去。我的脚下,也像是施展了疾风术,完就看不出、我身上还多了一个累赘的样子。
而哥们身边的途径之人,也是唯恐不及的躲避着‘开水’,似乎生怕哥们烫了他们的腚!
可发现我只是虚张声势后,被耍了的人们,好脾气的就扭回头去、接着讨价还价的买菜,而脾气差的,却已然骂了脏话:“小子,你急着死呐?你是着急跳开水呢吧!”
哥们才不吃这亏呢,我边跑还边骂了回去:“滚你妈波儿,你丫的才烫猪毛呢!”
好在这种情况不多,也亏了哥们跑得快,而两分钟不到的功夫,哥们就跑进了人群深处,终于在‘万军混战’的环境当中,和三天前、我就曾见过一面的那个女的、单双相遇!
啊?为啥是单双相遇?
废话,哥们和亮亮是俩人!
不过嘛......我和对方碰头以后,哥们却没有马上把亮亮放下来,我是非常生气的看着徐璐,又用一种不该有的语气,道:“你是他妈?”
徐璐一脸的焦急之色还未褪尽,见我又是这么一种语气,还没有把亮亮还给她意思,就愣了一小下,然后才答非所问的道谢:“谢谢你,真是太谢谢你了,给你添麻烦......”
我知道她要说啥,可哥们就是不想听这个,所以,我很没礼貌的打断她道:“闭嘴!谢毛啊你!我问你是这孩子的妈不!”
徐璐被我吓了一跳,白皙红润的脸蛋、有点苍白,也不知道是被哥们的语气吓得,还是孩子丢了急的,反正她这才拼命的点头,说:“我是他妈,我家孩子是不是闯啥祸.......影响到您啦?”
我依旧愤愤的说:“没闯祸,我就是想知道你是不是他妈!”
听我说亮亮没闯祸,徐璐是明显松了一口气。不过这也很正常,如果亮亮闯了祸,那她和我之间,就不是什么感谢了,而是肇事者和被肇事者的关系!所以,徐璐松了一口气后,这才对我微笑道:“我确实是这孩子的母亲!”说着,徐璐就对我脖子上的亮亮说:“来,亮亮乖,你来妈妈这儿,你这样会累着叔叔的!”
她的此举,无非是想证明他和亮亮之间、确实是母子关系。当然,也不能否认,她是真看出我有点累了!
可我就不明白了,她为啥要说我是叔叔呢?难道哥们的这张正太脸、真的很老吗?恩,不过这也能证明一点,就是她俩一定是母子关系,因为亮亮最开始叫我的称呼,那也是叫我叔叔的!老特么的让哥们窝心了!
但这些并不重要,因为我还有很重要的话没说。于是,面对徐璐伸向亮亮的双手,我是固执的向后躲了躲,我说:“你别急啊!我还有话没说呢!哎?你急了?你还知道急啊?”
可能是对方没听懂我在说什么吧,只见徐璐愣了许久,才问我:“先生,您.....”
我道:“你别误会,哥们只是有句话想对你说!”
徐璐似乎想到了什么,恍然一笑,很自然的对我说:“没问题,我会好好感谢您的,上次应该也是您、帮忙把亮亮送去儿童走失中心的吧!”说着,她就从随身的挎包里、掏出了一个粉色的钱夹,又打开钱夹,掏出了一沓子红脸票子。
哥们是真没想到,这徐璐也是个小富婆啊!我见她随手拿出来的那沓子钱,估计怎么也有个三两千。可我很奇怪,有钱人买菜、都得带着一沓子百元钞吗?
老实说,看到那么些个钱,我是真的心动了,毕竟这些钱咱也有资格、有权利拿!可问题是,我是为钱才帮她的吗?
是?不是?额......我好想知道纠结是啥意思了!
额.....咱说正事哈!
我是强忍住心里的贪婪啊,哥们自己都佩服自己了,随即,哥们不等她把钱递给我,我就沉声对她喝道:“你傻叉啊!赶紧装回去,这里这么多人,你丫就不怕招贼啊!”
徐璐这才反应了过来,不好意思的笑道:“对不起、对不起,我是急糊涂了,走,咱们找个方便说话的地方!”
我因为俩手扶着亮亮的腿,怕他从哥们的脖子上摔下来啊,所以就没有多余的手、用来摇,但哥们的脖子没事啊,也很灵活,就严肃的摇摇头,对徐璐说:“不用麻烦了,我不是让你找个僻静的地方给我钱,我只是想对你说一句话,说完哥们就走了!”
“那怎么行啊,您帮了我们两次,我得好好......”
“别废话!”我不耐烦的打断她道:“我要是为了钱,上次就不会走了,而我这次没有走的原因,也是因为我有句话想告诉你!”
徐璐见我态度古怪,有十分坚硬和严肃的样子,就下意识的随着我的逻辑,点了点头,“您说!”
我见她有点乖了,这才把亮亮还给她,然后一字一句的对她说:“如果照顾不好自己的孩子,如果不能把孩子的所在和安危放在第一位,那你就不配当他的妈,否则,你会害了他!还有就是,现在,肯不想后果就去干好事的人、不多了!所以,请你多替孩子想想吧!”说完,哥们是毅然决然的转身就走,按原路返回,找我先前要买的西红柿摊儿去了!
(未完,待续。)
第三章 下个月照办!
我自认自己没有说错话,我也同样觉得、自己应该那么说。
毕竟我是好心,也真心觉着、徐璐作为亮亮的母亲,实在是有些马虎、更有些失职和失责。而这也亏了亮亮走运、遇上了爱管闲事的哥们,要不然,谁能保证那么小的亮亮、不会被人贩子给拐跑呢!
当然,我买菜回家以后,也把这件事儿、告诉了吴美人,想听听她的看法,看我说的对不对!
而吴晓雅听完,也对哥们是大加赞赏,还奖励我香吻一枚,足以表现出她对我的支持和肯定。
我是本来就有对自己的表现和言行有底气的,再加上她的香吻,哥们就更觉得自己做得对了。所以,酥爽感爆棚的我,就在心里暗暗发誓,以后我能做的、一定要竭尽力,争取无愧于心、坦荡做人!
怀揣着幸福和荣耀,我终于把四菜一汤给摆上了桌,可自打我回来、直到美味佳肴逐一亮相,楼上的刘义,竟然迟迟的没动静。
我知道,刘义这三天、都在二楼研究那个破损的葫芦。毕竟我们以后的任务里、还多了一项‘收取无常戾气’,而那个葫芦的材质,似乎也是唯一可以收取无常戾气的材质。
只是在前两天的时候,刘义是到点就下来吃饭的呀,等他吃完了、才会去楼上继续研究。就算是以往,只要哥们亲自下厨,刘义那厮,也是一定会放下手里的工作,然后策马当先的下来开吃,完就不可能让我和吴晓雅等他的!
而对今天的特殊,我是大为不解,心说:今个可真稀罕,香喷喷的饭菜、居然没把楼上的刘使君给‘拽’下来,难道刘义那厮感冒了?没闻见哥们的手艺?
想着,我就不解的走到院里,仰头朝着二楼喊道:“刘哥哥!你丫要是再不下来,今天的盘子碗筷、可就该着你刷了!”
在我们的三人居里,这刷碗清场的辛苦工作、并不是指定的某人刷,也不是轮番交替的来。而是每次吃饭、那最后一个吃饱的、打扫残羹剩菜,同时,餐后的刷碗和擦桌子的必有任务,也同样的归到最后那人办!
所以,在有如此约定的前提下,恐怕谁都知道、为啥刘义每次都是第一个吃饭了,因为他不想刷碗呀!
但今天稀奇至极,哥们站在院里,是一连喊了两遍,楼上都迟迟的没有回应。
而叫了两遍以后,哥们也不好意思再喊了,毕竟我们三人居的两侧,是都有住户的,我也生怕自己的嗓门惹出笑话来。于是,哥们干脆好人做到底,亲自上楼、叫楼上的那个帅逼吃饭。当然,我也想看看、刘义的脸能有多大,居然喊他两回都不行,还得让哥们上去喊他!
可哥们刚朝楼梯走了一步,突然,一只手就拍在了我的肩膀上,吓得哥们‘妈呀’一声,下意识的变出哭丧棒,又是本能的回手便打!
但我这一棒子,却什么都没有打到,准确的说,是吓到我的那人、极其迅敏的躲开了,等我定睛一瞧,就看见刘义那个王八蛋、躲到三米以外的安距离,嘿嘿嘿的冲我坏笑。
哥们满心的不悦,把哭丧棒子收了起来,骂道:“你妈波儿,你想吓死老子啊?”
刘义还是嘿嘿嘿的笑,冲屋里扬了扬下巴,说:“屋里说去!”
我哼了一声,先他一步、回屋坐下,这才问他道:“你丫没在楼上啊?”
刘义没马上回答我,而是坐在我和吴晓雅的对面,并且抬起一只手,把手里的一个男士公文包放在了桌子上,而那个公文包似乎还有点分量似得,被放下的一瞬间,还把桌子上的饭菜、震得哗啦啦的轻响,菜汤都洒出来了!
吴晓雅见菜汤撒了,就责怪的看着刘义,“你就不能轻点啊!你不吃、我和大林还吃呢!”
刘义翻了个白眼,也不着急解释他为何有如此举止,而是打开公文包的拉链,探手往里头一摸,又一缩胳膊,把一沓儿、还带着扎钞纸的钞票、丢给了吴晓雅,然后,刘义这才坐回椅子里,不紧不慢的说:“这下你俩心情好了吧!不够的话、哥哥这包里还有呢!”
我被他这一手又吓了一跳,又听他说‘不够还有!’,我就赶紧走到刘义的旁边,探头往公文包里一看。随即,哥们的下巴都差点掉了,我双手颤抖的、把公文包里的东西、给倒了出来。
这些东西不是别的,居然是成捆成捆的红票子,而且每捆钞票、还都绑着扎钞纸,我只是粗略的一数,就至少有十七八捆!
“刘.....刘......”我‘刘’了半天,都没把刘义的名给喊出来,使劲掐了自己的大腿一下,这才冷静了不少,但哥们的承受能力不强,我还是有点磕巴的问他:“刘....刘大神儿!你....你这是抢银行去啦?”
刘义白了我一眼,不满道:“老子好歹也是地府的阴冥神,能干那种违法乱纪、还抹黑自身形象的坏事啊!”
“那你这些钱.......”这话是吴晓雅问的,她好奇的看着刘义,也迫不及待的等着答案!
刘义抄起筷子,夹了一根酸辣土豆丝、放嘴里,说:“今天是你俩的发薪日,大林,手艺又涨了呀!这土豆丝比上次可口儿多了!”
我本在思考他的前半句话,所以,哥们是想也没想的说:“好吃你多吃点,专门为你做的!”
刘义喜道:“那我可不客气了!”说着,他就把一碗米饭倒在了土豆丝上,然后直接端着盘子、就往嘴里扒拉,完就忘了他刚才说的自黑那句话!
我是一直盯着票子出神儿啊,而吴晓雅也没把土豆丝放在心上,只是有意无意的、和我、偶然对视了一眼,似乎都在对方的眼神里、发现了什么。
而后,我俩几乎是同时低头,各自掏出手机,点出日历,随即,我就发现我的手机日历上,在今天的那一页里,居然有一条备忘,上面只有三个字‘要工资!’
这仨字是我上个月、从芍药村回来以后、二次见过了阎王爷时,我备注上去的,目的就是想提醒自己,哥们的引魂者可不是白干的,我要在今天找刘义、让他兑现他曾经许给我的过万月薪!
当然,吴晓雅的手机上、也有相同的备注,但那不是她自己备注的,而是哥们替她备注上去的,目的也是想让她记着点,她,也不是白给地府干活的!
只是我忘了一点,就是忘记打开备注提醒的铃声了,而吴晓雅的手机也同样是这种情况。但是,好在刘义没忘了呀,他竟然真的记得给我俩发工资,而且.......而且还这么多!
我怀揣着无比激动的心情,先按捆数、清点了一下,整整二十捆,可我怕刘义从每捆票子里头抽几张啊,所以,哥们是一点都不嫌累的、挨着个的开始数!
刘义见我一张张的数,立刻就吃不下去了,他很了解哥们,知道我这人不正经,哪怕是在这种事上。因此,刘义就很不满的说了句:“你丫信不信从下个月开始,我把你的工资换成一毛一毛的毛票啊?”
我嘿嘿一笑,也停止了玩笑,这才相当殷勤的给刘义捏着肩膀,问他:“原来我刘哥一早就去银行取钱了呀~!怪不得我一天没看见您老人家呢!刘哥辛苦了,咱这粗茶淡饭您吃的习惯吗?要不要小弟带您下馆子呀?”
刘义像赶苍蝇似得把我推到一边,说:“得了吧,我还不了解你啊!你说带我下馆子,又不是请我下馆子,我估计真跟你去了,那最后买单的也肯定是我吧!”
“嘿嘿,哪能呢!”
刘义白了我一眼:“去死,你是很有可能的!”
吴晓雅见我俩又闹了起来,就赶紧让我把一捆捆的票子放起来。毕竟这是吃饭的时候,而你一边吃饭一边摸钱,虽然你的心里肯定会很得劲儿,但那也太不卫生了吧!
不过,当哥们把这些钞票、暂时放到了一个、我随时都能看见的地方后,我这刚洗完手、坐回凳子里,就听吴晓雅问刘义:“你怎么不直接给我俩转账啊?那多省事啊?”
而刘义则有意无意的扫了我一眼,对吴晓雅说:“你觉得一串数字有这些现金让他更放心吗?”
吴晓雅苦笑了一声:“呵呵,你就是想看看咱大林没见过世面的丢人德行吧!”可下一秒,吴晓雅就又对刘义说:“你下个月还是把钱打我卡上吧!”
听了这话,刘义就意味深长、外加同情的看了我一眼,对吴晓雅点点头:“妹子放心吧,刘哥懂了!下个月就照办!”
我则对吴美人惊道:“不是吧大姐!咱俩可还没结婚呢,你就已经收走我的财政大权啦?不行,哥们不同意!”
吴晓雅邪魅的对我一笑,道:“可你有的选择吗?”
我:“额......那你给我留点零花钱行吗?”
吴晓雅笑着摇头:“不行!”
我又对刘义道:“那你从下个月开始,能每月借给我点烟钱吗?”
刘义同样笑着摇头:“不行!”
哥们立刻就抓狂了:“靠!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老子从下个月开始就不做饭了!”
这次是他俩一起摇头:“不行!”
(未完,待续!)
第四章 我的钱没了!
说笑归说笑,吴晓雅还是很大方的松了金口,答应给我留一万块钱、用作零花。虽然十万和一万对我来说,都是怎么花也花不完的巨款,但哥们还是很舍不得、那九万块钱被吴晓雅给攥着!
但吴美人有句话没错,就是哥们有的选择吗?答案是......没有!
谁叫咱想和人家共度余生呢,谁叫咱就喜欢吴晓雅这一款呢,谁叫咱乐意被她吴美人给‘欺负’呢。
要不就说嘛,男人,对于自己喜欢的女人,那就是贱!哥们就完以自身为标榜、陈述了这一点!
当然,我这也只是一句形容,并不代表咱们广大的男性同胞、都是那种贱皮子!而像哥们这种‘气管炎’,也不能当做榜样来学习!
男人嘛,还是要有点骨气、有点野心、有点大男子主义和气概的。
只是哥们的野心略有不同,而我的野心是:先把吴晓雅给办了,然后再想办法往回索要财政大权!
嘿嘿,哥们是不是很坏啊?可我喜欢!
不过,在当天晚上,吴晓雅就把那二十分之一的现金给了我,哥们也兴奋的半宿没睡着。几乎差点忘了咱还是一个有‘远大野心’的男人!
额......不管怎么说,我是抱着一万块的钞票、兴奋了好久呢,直到时间把哥们推到,我这才昏昏沉沉的睡去!
可睡到半夜,我似乎感觉到了冷,有意无意的缩了缩脖子,还攥了攥手心,然后......然后我就洋洋得意、啥也不在乎的又睡着了!
清晨鸡叫,‘咯咯咯~!’额......这是哥们的手机铃声,随即,哥们的睡眠、便被难听的鸡叫给打断了。
我揉着眼睛坐了起来,下意识的把手放在眼前,可刚想笑、却还没有咧开嘴角呢,哥们那兴奋的小心脏,立刻就如同初勃看到了凤姐般、凉到了谷底!
我手里的钱没了!
丫的,哥们还没捂热乎呢!
吴晓雅!你至于食言到半夜就往回偷的地步吗?就算你不想给哥们这么多的钱,就算你怕我有钱就变坏,那你也大可以在吃饭的时候找我要嘛!反正我也不敢说不!
当然,这也是我以为:吴晓雅怕哥们有钱了就学坏,所以她半夜担心、还睡不着,就给哥们来了小惊喜!
可这是惊喜吗?明明是惊吓好不好!哥们一点喜意都没有了!你妈波儿,你何必三更半夜偷回去啊?
丫的,居然还一张都没给老子留啊!
哥们这叫一个憋屈,心说:我昨晚睡觉怎么就忘了锁门呢?我怎么就忘了吴晓雅她是一个女人呢!我怎么......我怎么就忘了哥们是个废物的属性设定呢?
妈蛋,老子真是废物,到手的驴肉火烧都飞了!
哎?我为什么要想起驴肉火烧呢?
哥们打开钱包一看,这才苦笑了一声,自言自语道:“就剩下买火烧的钱了!还加不起驴肉!”
带着想吐血的心情,我站在并不美好的朝霞之下的香椿树旁刷牙。可能是哥们心系旁骛、提不起精神来吧,我居然没留神,把漱口水给咽了。恶心的哥们扶着香椿树就开始吐,只是吐出来的,也只是带着草莓牙膏味的漱口水!
哎,今天可是才开始啊,为毛咱哥们就得以一个很不美好的心情、来面对同样不美好的今天呢?
算了,想开点吧!
我只能这么安慰自己了,然后,哥们就带着惆怅和痛苦的脸色儿,去吃刘义晨练回来时、给我们带回来的油条豆浆!
吴晓雅比我起得早,因为她早就渡过了‘痛苦’的假期前几天。而刘义更不用说,他有着早睡早起和不间断晨练的好习惯,要不这油条哪来的呀!
只是哥们现在,看谁都不顺眼,我甚至还想,刘义这帅逼,他早上晨练应该不是为了锻炼,而是想让上班族中的女孩、去欣赏他的帅脸吧!
我是狠狠地、随手抓起了桌子上的豆浆,插上吸管就开始嘬,当我正准备把油条当成出气筒的狠狠咬时,吴晓雅就说了句:“亲爱的,你今天怎么不喝加糖的豆浆啦?”
桌子上是有六杯豆浆的,这也是我们吃早餐的习惯,早上要多补充水分。毕竟这是夏天,而我们三个,各自都有每日的安排,不管是谁,都运动量较大、或是脑力消耗较大,早上不多喝点汤儿,那一上午都不会轻松!
而往常,哥们也必定会喝加糖的豆浆,因为咱好这一口啊。
可今天呢,哥们的心情很不美好,因为老子刚到手的驴肉火烧钱没了,刷牙还吐了一回。那哥们哪还有心思挑豆浆啊,只想着通过我的一举一动、一嚼一吃,把心里的那点憋屈给发泄出来!
所以,听吴晓雅问我,哥们就硬压着火气,答非所问的说:“其实吧,这人,得言出必行、说话算数、心口合一的!你看我,喜欢加糖的豆浆,那就得喝加糖的豆浆,要不多出来的这杯加糖的可咋办啊!”
吴晓雅好像完不在意自己‘偷鸡摸狗’的行为,她好像也没听出哥们的这句话、是在暗中指她,反正人家就很自然的说:“你不想喝就放着呗,谁说一天喜欢加糖、就得一辈子喝加糖的呀!”
我满头黑线的耷拉下脑袋,心说:你这是替自己的口是心非在辩解吗?你这是替自己的出尔反尔在找理由吗?靠,那你们女人也太不讲理了吧!
刘义似乎很懂我,见哥们的表情不对,就笑着问我:“大林,你怎么啦?咋一大早的心情就这么不美好啊?”
“你看出来啦?”
刘义点头:“你的脸都耷拉到脚面了,跟个毛驴儿似得,瞎子才看不出来呢!”
我忍不住骂道:“你妈波儿,不提毛驴你能死啊!你不知道老子做梦都想吃驴肉火烧吗?”
“那你今天去吃呗!”刘义似乎什么都不知道,还搁那叭叭的说:“昨天是刚发了你的工资哦~,虽然大部分都在晓雅那里,但一万块钱,怎么也够吃到撑死吧!”
吴晓雅也说:“就是,咱俩重新在一起都一个月了,我还没见你对一个火烧这么上脸呢!”
我道:“靠,哥们是对火烧上脸吗?哥们明明是.......”
话到嘴边,我却没有说出来。因为我刚意识到,即便吴美人半夜把钱‘偷’回去,好像也不是完的错误吧!
毕竟有些男人的自制力、的确是很差的,而哥们也自觉、我的自制力、完是和手里的票子挂钩的。别看哥们以前扣扣索索、省吃俭用的,可那也是因为我没钱,我不得不去算着花!所以,我今非昔比、成了小有资产的人后,我也并不认为、我还能像以前那样来约束自己!
当然,吴晓雅的行为、依旧让我感到不满,可说来说去,我好像也只是怪她、半夜不告而拿!
“算了,我也懒得说了!你俩接着吃吧!”我无奈的泄了气,嘟囔了句,继续喝着没加糖的豆浆、转身回自己房间去了。
不是哥们无能,也不是哥们软弱,而是我知道,有些话说出来、是会伤感情的。那哥们不如干脆认了这回,大不了、等下次的发薪日、再跟吴晓雅好好商量嘛。我就不信咱好好说、好好求她,她还能一毛钱都不给我留!
只是这个月.......,哎,反正哥们的游戏账号上、还有点游戏币能换成现金,即便再不行,那我也可以在以前的存款里头、先取个两三百的买烟抽嘛,只是火烧里头的驴肉嘛.......!
我喝着不对自己口味的豆浆,尽量的想象自己、在喝驴肉汤。
哎~?说到想象,我怎么怀念起、竹满山整出来的那个幻象了呢?
不过,豆浆还没喝完,吴晓雅就端着一个盘子,里头放着油条和鸡蛋、推开了我的房门,进门还问我:“亲爱的,你不舒服吗?怎么都不吃东西啦?”
虽然她对我很好,虽然她亲自给我送吃的,但哥们的心里就是不痛快。所以,我也就没理她,把剩下的半杯豆浆放在电脑桌上,然后,哥们很孩子气的扑在床上,带着哭音说了句:“我的钱没了......不是,我的驴肉火烧啊~,就这么没啦~!!!”
(未完,待续。)
第五章 ‘鹰犬\’打这儿来的?
老实说,咱哥们最后的这句话、还真不是什么玩笑。我是故意要把心里的话给说出来的,也是故意要以说走嘴的方式、让吴晓雅知道哥们此时的心思。
因为在我看来,如果吴晓雅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还故意要瞧哥们的笑话、耍哥们玩儿,那我此话一出,她就不敢再装傻了。毕竟她再装下去的话,哥们就可以很自然的说:‘家里来贼了,哥们的钱被偷了,咱还是赶紧打电话报警吧!’
而哥们一旦报警,吴晓雅的‘戏’、便会不攻自破,同样,在到了那时,不管她会不会阻拦我报警,她这个‘家贼’、也会尴尬至极、暴露无疑!
不得不说,哥们有时候还是挺聪明的,至少这也是小聪明,我也很佩服自己,能在一瞬间、想到这么好玩的办法!
可让我没想到的是,吴晓雅听了我的话后,居然露出了诧异的神情,等她沉默了几秒后,才皱起柳眉,问我说:“你的钱.....不会是丢了吧?”
我也一愣,心说:这妞还不肯‘杀青’吗?那她打算演到什么时候才肯罢休啊?这又不是卖票的剧情,你至于死皮赖脸的演吗?
但转念一想,哥们又觉得、吴晓雅好像也不是那种人啊!以我对她的了解,她好像也不必半夜把钱偷回去、然后再给我演戏、瞧哥们的笑话呀!况且,以吴美人的性格,如果我看破了她的演技,那她肯定不会破乖破摔、接着跟我赖的!
“难道不是你拿的?”我索性直言道:“而且你没后悔给我钱?”
吴晓雅怒道:“你把老娘当成什么人啦!我怎么可能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出尔反尔啊!”
我奇道:“那哥们的一万块钱呢?我去,咱家不会真来贼了吧!”
吴晓雅皱着柳眉想了想,良久之后她才说:“你先把早饭吃了,我去把刘义叫来!”
我尴尬的一点头:“哦!那你顺道把那被加糖的豆浆给我带来吧!”
“滚!”吴晓雅气道:“钱都看不住,你还好意思加糖呢!”
很快的,吴美人就和刘义来到了哥们屋里,而一同被吴晓雅带来的,还有吴晓雅饲养的猫头鹰、鹰鸮!
而刘义一进来就问我:“你确定钱丢了吗?别不是你昨晚藏了起来、睡了一觉又忘了吧!”
我从电脑桌底下爬出来,焦急的说:“我去,你觉得哥们有那么善忘吗?我是忘了自己都忘不了钱在哪的!你看,我这刚翻了一遍,不管是床底下还是桌子底下,就是哥们小裤衩的兜兜里,我都刚翻了一遍,一毛钱都没有的!”
吴晓雅把一杯加糖的豆浆递给我,问:“那你昨晚上听见什么动静没有啊?”
我喝着豆浆道:“我要是听见动静,刚才也就不会怀疑你了!额.....对了,晓雅,我刚才....对不起啊!”
吴晓雅白了我一眼,也跟哥们计较,而是看向刘义,想听听他怎么说!
刘义说:“说真的,昨晚上很安静的,我也没听见什么动静,可我也很奇怪,那钱是怎么丢的呢?”
我仔细回想了一下昨晚睡觉之前的情况,貌似也没有任何的疏忽啊,而且,哥们是攥着钞票睡觉的,几乎都没有和那捆现金分开。
“小小雅,该你上了!”而这时,吴晓雅就一抖肩膀,她肩头的鹰鸮、就‘咕呜~!’一声怪叫,展开翅膀、扑腾了两下、就落到了哥们脚边。随即,小小雅就在地上一晃一摇的走了起来,甚至还低下头,用它那鱼钩一般的鸟嘴,贴着地板砖开始闻!
我惊道:“我去,小小雅还有这本事呐!亲爱的,你这是鸟吗?我怎么看着像只长了翅膀的狗啊?对了,鹰犬一词是不是打这来哒?”
吴晓雅和小小雅同时瞪了我一眼,哥们连忙闭嘴,靠了靠边,不敢影响这‘鹰犬’的工作!
可小小雅闻了很久,我们都没有发现这只‘鹰犬’有任何的表示,直到它从床底下钻出来,这才抖了抖身上的灰尘,冲吴晓雅叫了一声。
我听得出来,小小雅这声叫、和它以往的鸣叫、是完不同的。只是哥们不懂‘鹰语’啊,我也没考过四六级,根本就不知道小小雅的这声叫、所代表了什么!
但吴晓雅不同,她和小小雅朝夕相处了好几年,还共同经历了很多次、我所不知道的磨难。而就算她俩没有一起经历过什么危险难关,可单单是共同生活的岁月,也足以让她俩心灵相通、互相了解。因此,吴美人就给我和刘义解释说:“小小雅说,这屋里的味道很古怪,不单单有咱们三个的气息,还有一股它从来都没闻到过的气味儿!也就是说,在昨天深夜,这屋里真的来过贼了!”
来贼了!我的天,哥们这么穷的人也会招贼?那贼得他娘的多不入流啊?连哥们这种吃不起肉火烧的人都偷,他他奶奶的还讲不讲职业道德啦!
当然,最让我担心的是,昨晚的贼人会不会偷拍哥们的身体呢?
要知道,哥们睡觉的姿势可是很不雅的,而且,我睡到半夜的时候,还经常的把裤衩......额,希望那个贼只图钱吧!
可是,吴晓雅这时就又说:“那也不对呀!如果昨晚上来了贼,还是为了图财的话,那其余的现金......”说到这,吴晓雅又想起了什么似得,猛地转身跑出了屋,还径直冲进了她的房间!
而听了她的话,我和刘义还有小小雅也一同跟上,但不等我们仨跟进去呢,吴晓雅就拎着一个鼓鼓囊囊的蛇皮袋儿、相当舒心的走出了屋,“我的钱都在!一共十九捆!”
刘义皱眉道:“那照此看来,昨晚上的贼、是单单冲大林来的了!”
我则郁闷道:“别管冲谁来的了,赶紧报警吧,那可是一万块钱呢!”
吴晓雅却急道:“不行,不能报警!”
“为啥!”我很奇怪吴晓雅的反应,因为吴美人现在的表情、是极其的不自然。就如同她是那个贼,还很怕面对警察的调查似得!
果然,吴晓雅则目光躲闪的不敢和我对视,还支支吾吾的说:“没.....没什么,我就是不喜欢别人来咱家!对了,不就是一万块钱嘛,丢就丢了呗,姐们这最不缺的就是钱了!”
“那也不能当做啥也没发生啊!你这样可算是助纣为虐、任由贼子逍遥法外的!要往严重的说,你这可算犯法了呢!”
可吴晓雅固执的说:“反正你不能报警!这样吧,我再给你两万,直接给你转账到卡上,而且你放在我这里的钱,也是原数不减,这总行了吧!”
她的条件、对我的诱惑是相当大的,只是哥们真心不是那种见钱眼开的人,而且,哥们也是一个有原则、有底线的人,我绝对不能为了金钱、就出卖自己的节操!
当然,我更为好奇的是、吴晓雅到底是因为什么、才不想让我报警呢?还给我开出了如此诱人的条件!
可我实在是搞不懂,干脆就问她:“那你这是图什么啊?凭啥我就不能报警啊!别忘了,是老子的钱被偷了好不好,而且我还不敢放个屁吗?那我和小偷谁该被抓啊!别的读者又会怎么看咱啊!”说到这,哥们也有点郁闷了,就转头对刘义说:“刘义,那你去报警吧!我今个还就忍不了了呢!”
吴晓雅却怒眼瞪向了刘义,“我看你敢!”随即又瞪着我说:“反正这次不能张扬,对了,从今晚开始,你就来我屋里睡吧,我就不信你在我屋里还能丢了钱!”
说完,吴晓雅转头进屋,小小雅也扑棱棱的飞了进去,就剩下傻眼的哥们和刘义在门口站着。
而过了好久,刘义才对我一摊手,道:“你小子应该有电话吧!那你自己报警好了,哥哥我可不想躺枪,也不想夹在你们两口子当间儿犯难!”
我好奇道:“可她为什么不让我报警啊?哥们听她的意思.......她不会知道是谁偷得钱、想要故意包庇小偷吧!”
刘义听哥们有如此疑问,就想也没想的、果断摇了摇头,“这个你放心,我敢保证她不让你报警的原因、并不是为了包庇罪犯,至于详情嘛......还是你自己问她好了!”说到这,刘义就苦笑一声,转头朝我屋走了过去,同时还补充了一句:“我去你屋里看看,兴许偷你东西的还不是人呢!”
“不是人?你啥意思?我去,你丫倒是说清楚啊!你不会又要瞒着哥们吧!”
刘义背对着我说:“我要是知道什么,刚才就不会看着你俩吵了!算了,你小子还是哄你媳妇去吧,因为她知道的比你多,说不定也比我多!”
我抓狂道:“靠,那你还是知道什么呀!刘义,你丫可别忘了,你上一卷可是答应过哥们、有话就不瞒我的!”
刘义回头一笑,笑得很帅,也很让我鄙视和妒忌,但他接下来的一句话却是:“我是答应过你,可我现在啥也不知道啊!”
(未完,待续。)
第六章 你真信了?
今天这事、还真是让哥们很奇怪的!因为自从我和吴晓雅在芍药村的那晚相遇,直到今时今日,这期间的一个来月里,她都没有冲我发过脾气。
而这一个月里,不管哥们有没有犯错,无论哥们在学道法道术上、是如何的笨拙痴愚,她也没有像今天这么凶过我,更没发过真火。
可是,吴晓雅为什么要冲我发脾气呢?她那毅然决然、不容反驳的怒颜,真心是扎到了哥们的心脏,我似乎还顺此察觉到了一丝异样。
当然,我还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就是觉着、即便她凶我、即便她给我下了死命令,好像也仍是在为了我好。甚至我还感觉,如果我不按她说的做、如果我非要拨打报警电话,那等待我的,或许并不是金钱的回归,保不齐,还可能会有更大的麻烦降临!
只是问题也来了,吴晓雅为什么不让我报警呢?她到底担心什么呢?或者我应该问,她是不是在害怕什么呢?
算了,哥们也不想那么多了,毕竟说来说去,区区万块、我们是真的不在乎了,额.....是吴晓雅和刘义不在乎,而哥们唯一气不过的,也就只有钻了空子的贼人了。
妈蛋的,要是让我知道谁偷的钱,哥们不把他打出屎来,我算他氟哌酸吃得多!
在心里骂了几句脏话,又深吸一口气,我这糟糕的心情、终于得到了缓解。
我是任由着刘义去我屋里找其他的线索,而哥们则嬉皮笑脸的走进吴晓雅的房间,挥手先把鹰鸮赶走,然后我才对吴晓雅说:“美女,玩手机呐,嘿嘿嘿嘿~!”
吴晓雅白了我一眼,没理我,继续玩她的消消乐。
哥们最大的本事,就是死皮赖脸的没话找话,所以,我就一把抢过她的手机,谄媚道:“在如此明媚的阳光下,像你这么漂亮性感大度的美女,就不想陪英俊无比、才气逼人的我、去晒晒太阳吗?难道你就想让大好的青春、浪费在一个电子物品上吗?额......我说的是手机哈!”
吴晓雅却说:“我怕出去晒久容易得皮肤癌!”
“可我有防晒霜啊!”
吴晓雅瞪了我一眼,“哼,我累了!”
“可此时好像是刚吃完饭的早上吧!”
吴晓雅终于怒道:“老娘的假期还差两天,乐意在床上躺着!行了吧!”
我一缩脖子,“那我陪你躺会?”
吴晓雅不理我了,但也没把哥们赶出去。
我是抓住这个机会,把拖鞋一甩,直接就来个大跨,一步蹦上了床,躺在吴晓雅的边上,嘿嘿嘿的傻笑。
女人嘛,都爱耍小性子,吴美人见我贱到极点了,就很不爱看我似得、一扭脸,估计还想换个侧卧的姿势,好躲着哥们的无敌贱笑。
可哥们都上炕了,还岂能让她躲过去?所以,我想也不想的探手一抓,按住她的肩膀,道:“你躲什么啊?你还能躲开这红尘人间吗?”
“至少我能躲开你!”吴晓雅扒拉开我的手,还提醒我说:“我刚才只让你晚上来我屋里,又没让你整天待在这!还有,你今天又不练功了吗?”
我继续笑道:“练个毛!还差两万块钱呢!”
不是哥们贱,而是吴晓雅自己说的,她要再给哥们两万,好弥补我丢钱的损失。当然,她开的条件、也可以理解为是花钱消事,至于被消的这件事是什么,还需要我慢慢的套她!
果然,吴晓雅听我提到钱,就换了一种语气,试探着问我:“你答应我不报警啦?”
我故意装作思考的表情,说:“唔~!如果丢一得二的话......我好像并不吃亏吧,对了,你能先借我点现金吗?哥们真没钱买肉火烧了!咱中午的菜钱都不够了!”
哥们这话一出,我就明显看到吴晓雅的嘴角、露出了一个不太容易察觉的弧度,好像她的心情终于得到了缓和。
而随即,吴晓雅就从床头柜的蛇皮袋里一抽,抽出一捆钞票,又在整捆钞票里头随便抽出了十来张,然后又相当潇洒的递给我,“呐,咱可就说好了哦,我给你的卡上再转两万,其余的还按原数、归我保管,这事咱就算是过去了!”
我继续装作受宠若惊、占了大便宜的神色,脑袋一个劲的点,哥们的颈椎炎都差点犯了!
吴晓雅见哥们‘相当乖巧’的样子,这才抿嘴笑了笑,用手指头挑起我的下巴,挑逗道:“老娘还能搞不定你!”
我故意往她怀里靠了靠,“那你包了我吧,哥们再给你打个八折!”
吴晓雅推开我,骂道:“去死吧你!”
我则对她正色说:“对了,我得跟你说点正事......”
吴美人见我严肃,就略微皱了皱眉头,八成是以为我反悔了。
可我却说:“你别多想,是我觉得吧,咱家里不能多放钱了!你看哈.....”哥们掰着手指头说:“楼上有个武法双修的阴差,还有那个鼻子能当狗使的夜猫子,当然,小小雅的听觉也肯定不错。而楼下的西头有我,东头又有你,说咱家上下都是高手、一点都不过分吧。可即便如此,昨晚上还是有贼人偷走了毛爷爷,难道你就不觉得对方很强大吗?竟然能在咱们四个毫无察觉的情况下、说偷钱就偷钱!”
吴晓雅不出所料的点点头,“你别说,我刚才也想过这个问题!如果是小偷偷的钱,那对方的轻功和技术、也太高了吧!咱俩虽然有道法,但归根结底也只是凡胎肉身,可刘义是阴差啊,小小雅也是夜间活动的动物,但他俩都没有听见丝毫的动静.......哎,想必对方也肯定不是一般的贼人吧!”
我一拍手道:“所以啊,诸多高手都是隐于世的,保不齐还是燕子门的高手盯上了咱呢!”
这燕子门啊,其实就是一些小偷和飞贼组成的帮派。但燕子门中有诸多的规矩,收人只收懂规矩的江湖窃贼,而且,有人还说他们不偷老、弱、病、残、孕,也不偷正、好、优、良、仁,更不会杀、伤、抢、掠、劫,反正燕子门的门徒,都只是靠技术行窃的贼人。
当然,至于具体如何,哥们也并不知道,而我所知道的这些,也是曾经住穷小区的时候,听小区里的大爷们说的。可被哥们问其是真是假时,大爷们也会唐突的岔过话题。估计是他们瞎掰的吧!
不过,我为什么会说是燕子门盯上了我们呢?
对此,吴晓雅也不解的问我:“那你的根据呢?”
我则解释道:“因为只有燕子门的轻功难以揣测,寻常的贼人,是不可能在刘义和小小雅都毫无察觉的情况下进院的。而最为关键的一点是,哥们听说、燕子门有一条不成文的规矩,‘门徒偷窃只偷急’!意思就是说,燕子门的门人也不是天天作案,他们只会在自己有急事的时候,偷窃足够自己应急的钱,或者是能够帮自己应急的东西,但不能多偷,否则会被门中前辈重罚的!”
说到这,哥们就指了指一旁的蛇皮袋,继续道:“除此以外,就是那个了!刘义昨天是取现金回来的,而银行的规矩是:没有提前的预约,任何客户只能在当天取走四万的现金!所以,刘义要想取够二十万的现金,除了寻找足够多的银行以外,还得频繁使用atm机。可既然他频繁出现在银行附近,那他很有可能会被小偷盯上的。再加上一般的小偷、不可能不被刘义和小小雅察觉的前提下、再进院偷窃,那哥们这就只有一个答案了,就是我的钱,被高手偷走了。而偷盗技术和轻功又如此高超的贼人,那除了燕子门以外,还真的没几个的!”
吴晓雅听罢以后,精致下巴是连连的点,她甚至还忍不住说了句:“天才分析!”
我得意的往她怀里靠了过去,撅起嘴说:“那你还不亲一下天才!”
可吴晓雅把我推开,翻身下了床,然后一边穿鞋一边说:“你说的很对,咱的钱不能放家里了,我这就去银行把钱存起来!”
“我去,哥们这就是一个分析!你难道这么雷厉风行吗?你不是假期没结束就不能下床吗?”
吴晓雅听罢以后、就回头看了我一眼,还就跟看傻子似得,说:“你真信了?”
我脸一红:“我又不是女的,我上哪知道去啊!自然你说啥我信啥了!”
吴晓雅呵呵一笑,这才探头亲了哥们一口:“乖,回来的时候我会给你带火烧的!”
我道:“火烧不火烧的无所谓,我一会就把我的卡号给你发过去,你记得答应哥们的那两万块钱啊!”
“切,那你的火烧没了!”
(未完,待续。)
第七章 男人也要哄的
吴晓雅说完,她就蹬上鞋子出去了,那雷厉风行的架势,我是根本就拦不住!
当然,我也没想拦住她,毕竟把十几万的现金放家里、那肯定不是什么明智之举。
而等我带着微笑回屋以后,仍在我房间找线索的刘义、就冲我翻了个白眼,道:“你小子够贼哒!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小子还有这歪脑筋啊?”
我嘿嘿一笑,递给他一支烟,说:“看来.....我还是瞒不过你啊!”
刘义接过烟,点着,吸了一口,“嘶~,就你那两下子还想瞒我?切,你再练个百八十年吧!”说到这,刘义就用很认真的表情,问我:“可你真打算报警吗?”
哥们一摊手:“不然呢?!”
可刘义却说:“那你觉得,以你未来媳妇的智商,她会想不到这一点吗?”
话说至此,想必已经有很多的读者、看出了一些端倪吧!
没错,哥们就是想让警察来,哥们也就是为了让警察来、才把吴美人给支了出去!
不过,我之前对吴晓雅的分析、也不是让她心生戒备的胡诌,因为归根结底,昨晚上偷钱的贼人、实在是太厉害了,连刘义都没听见分毫的动静,那在哥们看来,也就只有燕子门的那些超级高手、才有可能做得到。
但一万块钱对我来说,也真心不是一个小数目啊,我可不能任由吴晓雅的性子、把此事抛在脑后,也不可能让刚刚到手还没捂热乎的钱、就插上翅膀飞走!
所以,哥们是必须要报警的,不管能不能把钱找回来,反正这件事,不能就此翻篇!
只是刘义了解我,吴晓雅前脚刚走,他后脚就猜出了我的心思,而且,他此刻的提醒,也让哥们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地步。
因为刘义说的没错,以吴晓雅的头脑,是不可能看不穿我的小算盘的。
吴美人能孤身一人.....额,还有一只鸟,在复杂的社会下、独自拼搏近十年,还成为了手段颇高的女道士,那想必她早就在这几年里,学会了察言观色和猜人心思。否则,当初那个青春靓丽的姑娘,是怎么成为今天这成熟洒脱的女侠呢?
可问题也出在这了,照刘义和我、对吴晓雅的了解,后者是不可能猜不透我的,只是她为什么还要顺着哥们演下去呢?她为什么还要顺着哥们的圈套、出门去银行呢?
难道说、吴晓雅也想让我报警,只是她不想眼看着警察来家里调查吗?可这是为了什么呢?吴晓雅怎么就不想看见警察呢?莫非她也是一个有偷窃前科的‘假面猫女’!
哥们思考了良久,奈何线索不足,也想不出半毛钱的答案。这时,我见刘义在一旁扬着嘴角微笑,索性就问他:“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或者我应该问你,你是不是知道晓雅不让我报警的原因啊?”
果不其然,刘义点点头,表示我猜测的没错,可他接下来的话,却差点让哥们吐了血!
刘义说的是:“她不让你报警的原因、我可以说都知道,但你得原谅你刘哥,因为这是你俩的家事,当哥哥的不想看着你俩闹矛盾,也不想夹在你俩中间为难,所以,我还得再瞒你一次,除非是晓雅她让我说、当哥哥的才会告诉你!”
听了他的话,我他娘的差点就爆粗口了,我心说:这几个意思啊?你俩怎么还有事瞒着我啊?你俩到底有没有把哥们当一家人啊?而且,吴晓雅不让我报警的原因、怎么还和我俩的私事扯上关系啦?难道哥们非得啥也不知道的、糊糊涂涂的过日子吗?那我这辈子得多憋屈和窝囊啊!
刘义见我脸色不善,就苦笑一声,又道:“大林,晓雅的事很复杂,一两句话说不清,但我可以保证,她不想让你知道的东西、你永远都别知道、才是好事,否则,你真的会死的!当然,我也可以保证,她的暂时隐瞒是对的,只是你刘哥不想再看着你死了,你也别再妄图提前知道真相,因为那对你来说真不是好事,也不会让你快乐的,至少是现在你知道以后不会快乐!”
“呵呵,你倒是会抓机会当好人啊!可你这么护着晓雅,她怎么就不叫你哥呢?”
哥们这话纯粹就是挑拨关系,而且,事实也并非我所说的那般。吴美人在心情好的时候,还是会称呼刘义一声大哥的,虽然次数很少,但也确实叫过几次。
但是,自从我们三个‘重新’入住三人居以来,吴晓雅似乎也一直还怪着刘义。至于前者责怪后者的根源在哪、我到现在还是不知道,虽然吴美人在面儿上、不再闹了,可哥们不瞎,哥们能看得出来,吴晓雅是还没有彻底的原谅刘义!
可刘义此时根本就不计较我的话,更不把哥们的挑拨放心里。他呵呵一笑,在我的注视之下、把烟灰弹在了我屋的地板上,说:“你小子少来这种花活儿,你哥我走的桥比你走的路都多,想靠一句是非、就把我拉到你这一头,你小子还真没那个福气,你最好把心思收收,咱先干正事要紧!”
我苦笑,无奈的摇摇头,道:“你丫就向着晓雅吧,我看你是认准咱哥们能忍能受了,你丫也巴不得、我整天活在她的五指山下头的阴影里吧!”
刘义玩闹似得锤了哥们一下,无声的一笑,算是默认,也算是否认!
“哎,那不报警就不报警吧!可我的一万块钱咋办啊?”我知道有刘义在场、那哥们也不可能顺利的打完电话报警,毕竟他已经明确了站位!所以,聪明的我、只能选择了妥协,收了收心思,这才又问刘义:“刘老大,你都在我屋里站了个把钟头了吧!那你到现在有没有看出什么来啊?比如贼人的脚印和指纹啥的!”
听我开始问正事,刘义就把手上的烟叼在嘴里,用腾出来的那只手、搂住哥们的肩膀,而另一只手微微抬起,伸出一根指头指向了门口。然后,他就又用这根指头、开始了无声的移动,直到他的手指、慢慢指向了我的床头,刘义这才把手放下,又从嘴角处拿下烟,反问我:“现在你懂了吗?”
我:“我没懂,而且哥们还想骂娘!”
不是哥们笨,是刘义刚才那一连串的动作,根本就没什么意义嘛。而且我也实在是看不懂他这些动作的含义。
当然,刘义刚才的动作,也可以理解为:贼人是从门口进来的,并且悄悄的走到床头,在我睡得香甜之时、偷走了哥们的钱!
可是这也够不成线索啊,顶多算是贼人的作案经过,而且说到底,也还是没有半毛钱的价值!
但刘义并没有给我解释,也没再说什么,他只是在离开我屋的时候,提醒了哥们一句:“今晚上好好睡吧,钱不会再丢了,等我想出线索,你刘哥会按照咱俩上次的约定、丝毫不落的告诉你!”
我忍不住鄙视道:“切,你干脆说你丫刚才根本就没找到线索不行吗?”
时到中午,吴晓雅去银行回来了,而她在回来之前,还给我打了个电话,问中午吃什么菜,她好顺路带回来。
我则因为丢了钱、没有心情下厨做饭,就让她带点现成的熟食回来,将就着吃一顿算了!当然,我不否认我心里对她略有怀疑和不满,所以我才不想亲自下厨!
可哥们还是那句话,我现在根本就没得选。哥们现在本身就属于寄人篱下,也属于结婚之前、正处在男女恋爱状态下的委屈求,因此,哥们现在还真不好多表示什么,顶多是慢慢来,多留个心眼,想一点点的去试探和挖掘吴晓雅的秘密世界!
再说了,是人、就都有见面之情的,你心里再怎么怀疑和愤恨一个人,那等你和对方见面之时,情感也会站在第一位,哪怕你和对方只是短暂的分开!
而哥们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我见吴晓雅拎着一袋子熟食和驴肉火烧回来,心里头立刻就没了纠结,再等她给了我一个莫名其妙的香吻之后,哥们的心,就彻底的融化了!
我不得不说,吴晓雅是一个聪明的女孩,至少她此时表现出来的智慧、真心是打败我的最好武器,我也不止一次败倒在她这样的智慧下,更不止一次对她的沉默和隐瞒、选择了豁达和退让。
人、其实就是这样,你爱她,就会偶尔的去包容她的小错误,当她用你所想不到的智慧去掩盖什么时,你也同样会因为情感、去选择继续包容。
当然,这里的包容、也只是限于原则以外的小过错,哪怕是一些暂时不重要的问题答案,也会随着情感的升温、而被你选择性的给遗忘!
而同样的道理,也能证明、现在的女孩、也该拥着有一定的智慧和手段,如果是那种不动脑子的傻姑娘,整天只想着撒娇胡赖的跟男友疯闹,那哥们只能对这种姑娘说:“你们活该被人甩,难道我们男人就不能被哄吗?”
(未完,待续。)
第八章 我为啥要出来!
吃了梦寐以求的驴火,哥们得到了巨大的满足感。我很庆幸自己、没有在吴晓雅对我隐瞒的东西上追究,更欣慰自己学会了包容和退让,否则,哥们不就吃不着驴火了嘛!
当然,这就是一个玩笑,哥们还没有廉价到、一个驴火就妥协的地步!
不过,等吃了午饭以后,我却不知道该干什么了,如果是几天前的我,哥们这时候应该会小睡一个午觉,然后等着被吴美人叫起来、再开始学道学法!
可今天不一样,哥们的心里还惦记着那一万块钱,更惦记着刘义是否能找到线索。
只是刘义要找线索、为啥不在哥们屋里找指纹、找脚印呢?他怎么和哥们一样,吃了驴火就去楼上睡觉了呢?
娘的,刘义这是又偷懒去了吧!哎?为啥要加个又呢?
看来还得哥们自己琢磨了,就是不知道这家里有没有放大镜,也不知道等哥们发现了指纹,能不能把指纹发网上、顺其找到贼人。但我估计不行,毕竟小偷和贼人,是不会对照完了指纹,再告诉我、对方就是指纹的主人的!除非对方是个大傻子。
发现自己的脑子里是这种白痴的念头,我索性将其抛出脑外,反正刘义答应过我、他是一定会帮我找回那一万块钱的,顶多也只是个时间问题,那哥们也就别费脑细胞了,安心的等着才是上策。
再说了,吴晓雅这两天有特殊原因,一直没催我学道学法,那哥们就更得抓住机会、好好地放松一下了。万一吴美人突然给我恢复日程的各项安排,那哥们就真心没时间混吃等死了!
所以,我很悠闲地躺在自己床上,拿着手机开始玩。就是手机版的游戏、没电脑版的操作更顺畅,几次差点被团灭,整的哥们被队友一通臭骂,还把哥们给踢了!
我骂了句‘都是逼范儿’,就游戏下线、开始看新闻。
可看着无聊的新闻,突然,哥们的脑子里就划过了一道闪电,只是这道闪电来的突兀、消失的又快,我一时居然没抓住关键,被它溜之大吉了!
而这么一来,我在接下来的好长一段时间里,都是心系旁骛的盯着手机屏幕,脑子里也一直在思考刚才的灵光当中、到底夹杂着什么重点。
但好久之后,手机电量不足的警告提示音、把苦想无果的哥们思绪、给拉回了现实,我无奈的侧起身,下意识的、伸手就去够床头边上的充电器线!
我想大多数人的床头边上,应该都会有一个墙壁插台吧,而多数的墙壁插台上,也应该会有一个手机充电器吧。就算没有,那想必床头边的床头柜上,也肯定会放一个充电宝吧。反正我是不信、你的手机没电了、你会勤快到下床、去别的地方充电!
不过,正当哥们拽过充电器的线头、刚给手机冲上电,我的脑子里,就如同咱的破手机一样,瞬间就来电了,好像哥们的脑子也被插上了充电器,几乎瞬间就闪过了一丝灵光!
我愣了几秒,很奇怪这丝灵光的出现,似乎抓到了什么、又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现。
但我没敢再耽搁,而是猛地做了起来,不解的看着正在充电的手机,随即,我的脖子、就好像不受我控制一般,扭向了门口!
“哎?不对啊!这他娘的不对啊!”说实话,哥们也不知道自己的这句不对、到底想要表达什么,可我紧接着想到的一个情景,就给了我一个答案!
我是赶紧从床上下来,穿上拖鞋,就站在了床尾处,然后,哥们就凭着印象,学着上午刘义曾给我做过的那个动作,抬起了手臂,又伸出了一根指头,指向了房门!
哥们的这根指头、开始慢慢的横移,直到手指冲向了床头,我才恍然的长大了嘴巴。
老实说,哥们独自在屋里做得的这些动作,那是相当的诡异。毕竟没人见过、一个人面无表情的、突然就在屋里做一些莫名其妙的动作吧!要是给哥们刚才的行为拍成画面,我估计,这肯定会让很多观众感到不解和毛骨悚然吧!
可这个动作到底是什么意思呢?它到底表明了什么呢?它怎么就让哥们恍然大悟了呢?
对此,我还一时之间说不好,我是需要再验证一些细节的,至少我要搞明白、在昨晚上来我屋的贼、它到底是不是人!
所以,我马上就来了兴趣,身热血沸腾的开始研究。
哥们是先研究门外的门把手,可没有放大镜,我就用电量不多的手机拍照,然后把照片放大,仔细的去看、照片里、那门把手上的纹路。
而除此以外,我还顺着门内的地板瓷砖趴着看,并且调动体内的灵法力,按照一定经脉运作,加强自己的嗅觉、再去闻地板上的味道。
很快的,我就有了发现,总结起来是以下四点。
第一:我的门把手上没有任何的指纹,锁芯也没有被撬动过的痕迹。但没指纹的结果,不排除我今天的开关门行为、把指纹蹭掉的原因!
第二:从开门以后的第一块地板砖开始,以一个斜着的直线方式延长,直到我床头前的那块地板砖结束,几乎每块地板砖的洁净程度、都比其他的地板砖要干净不少。而且,这些干净的区域,也只是一双双的脚、那么大的一块!
第三:还是这条斜线上的每块地板砖上,居然都有一股很奇怪的味道,说香不香,说呛不呛,但就是存在一股很淡的味道,只有哥们调动灵法力去闻时、我才会发现那股味道。而且,只要我加强嗅觉去闻时,我的身体、就会莫名其妙的酥爽一下,等哥们闻不到那种味道以后,我才会失去那种酥爽感!
第四,也是最后一个发现:就是我屋内的温度,很低!
虽然这最后一条、乍一看、和以上的三条没有丝毫关系,毕竟现在的生活条件好了,家家都能用空调避暑,可哥们要说的是,我一般是不会开空调的。
要知道,在炎热的夏季当中,没有空调的房间里,那温度绝对不会很低的,哪怕你是背阴面的卧室,想必也无法阻拦、那炎热的空气、去悄悄的渗透!
还有,如果我没有剧烈的运动,我是不会浪费电费、去使用空调降温的,哥们顶多会用电扇、吹着自然风避暑!
但是,我从昨晚上直到此时,都没有开过电扇啊,更没有开过空调,可在任何降温设备都没有开过的前提下,在炎热的夏天正午,我这朝阳面的屋里,为何又很凉爽呢?
而有了这些发现,哥们就顺其整理出来了一条完整版的线索,那就是:昨晚上的贼,没有留下任何的指纹、就能开门进屋,而它走过的地板砖上,也没有留下脚印,但它的脚、所走过的地板砖,却残留下了一股味道,甚至它走过的位置,还相当的干净,而最重要的一点是,这个贼自打进屋、直到偷了我的钱、又离开,它在这段时间里,用自己的身体、或是辅助工具,降低了我屋内的温度,而被降低后的温度效果,直到今天的中午、都没有被炎热的夏季空气、给抵消掉多少!
可什么贼、能不留下指纹就开门进屋呢?什么贼、又能走路不留下脚印呢?什么贼、又能影响空气当中的温度和气味呢?而且是什么样的贼、能在刘义都没察觉的情况下、完成以上的一切、并且悄无声息的偷走我的钱呢?
这些问题在哥们的脑子里是一一列出,但我对这些问题的答案、却只有一个,那就是:我他娘的不知道!
不过,我想到了这些问题和自己的发现后,就带着无与伦比的激动心情、跑出了屋,然后又直奔二楼找刘义,但我刚推开门,想把自己的发现说出来时,却没有找到被告知的对象!
我擦,刘义居然没在!他丫的啥时候出门哒?咋跟昨晚上的贼一样、一点动静都没有啊?那老子该找谁显摆一下自己的观察入微和奇思妙想啊?
对了,吴美人不是还在她屋里‘度假’嘛!哥们可以跟她说说这些呀!说不定她会因为哥们的聪明才智、奖励哥们一个香吻呢!
于是,我不嫌累的又跑下楼,推开吴晓雅的房门,我张嘴就说:“亲爱的,哥们发现线索......额~!”
我本想说的是:‘哥们发现线索了!’可我最后一个‘了’字没说完,一副极具诱惑力的画面、就打断了我的声音,然后,一团衣服就打在了我的脸上,随即就是吴晓雅的喝斥之声:“臭流氓,你给我出去!”
我是顶着一件衣服、尴尬加占了便宜的心情、惶恐与不舍的退在了门外,这才伸手、把盖住脸的衣服扯了下来。
哎?不对啊?我为啥要出来啊?
可随后,哥们似乎想到了什么,紧跟着我就推门又进去了,不满道:“你就换个外套,里头还有背心胸罩呢!这还差好几层呢,哥们有啥不能看哒?”
(未完,待续。)
第九章 额...这是拙荆!
等吴晓雅换完了衣服,我俩就坐在客厅里说话。哥们把自己的发现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她,然后,我就等着吴美人的夸奖。
可让我失望了,吴晓雅听罢以后,居然啥表情也没有,她甚至还反问我:“没啦?”
我不知道她还想听什么,只是下意识的点点头,说:“没啦!可就这些还不够吗?”
吴晓雅失望的叹了一口气,站起身,作势欲走。
哥们赶紧的拦住她,不解道:“怎么说走就走啊?你倒是给我的这些发现来点表示啊!”
吴美人不解的问我:“你要啥表示?你难道就不知道你的这些发现是毫无意义的吗?”
毫无意义?哥们大感奇怪,我心说:怎么可能是没有意义的呢?哥们的这些发现难道就不能说明、昨晚上的贼人有问题吗?难道就不能怀疑、昨晚上的贼人其实不是人吗?
吴晓雅见我茫然不解,就把哥们按在沙发里,对我解释道:“其实你所谓的发现,我和刘义今早上就看出来了,但你得明白,这些发现根本就够不成线索去使用。因为线索指的是事情的头绪,或着说、线索是脆化事件发展的脉络,只有能够被利用的条件、并将事件给推进、这个条件才能叫做线索,而咱们现在发现的细节,根本就无法推进事件的进展,所以,你这些发现根本就没意义的!”
我一时是真没明白她这句话的深意,不过大概的意思、哥们还是听懂了。吴晓雅的这句话总结起来,说白了也是一句话:哥们半下午的研究结果、还不如睡一个午觉更实际。
不过吴晓雅的看法也没错,哥们用了几千字所找到的四点发现,确实对我们找到贼人没什么卵用,顶多能让我断定昨晚上的贼人不是人!
毕竟我们没有可利用的条件啊,譬如实际的指纹,脚印,哪怕是贼人身上的纽扣、毛发,这些我们都没有得到,也就是说,我们没办法确定贼人的方向。而如果对方真是一个鬼的话,那我们更是没办法找它的!
可我很奇怪,假设贼人是个鬼,那鬼为什么要钱呢?它要是来找冥币,这还有情可原。可对方偷走的是毛爷爷啊,我就不信传说中的地府、或是鬼市上,还能流通人民币!
吴晓雅见哥们一脸的失望和挫败,就呵呵一笑,亲了我一口,说:“别失落嘛,你已经很不错了,你满打满算才学了一个月的道法,居然就能感知到鬼气的残留,这说明你的道法和体内的灵法力成长了很多,要是当初的你,半年的时间、你都感知不到鬼气的残留的!”
我则是苦笑一声,没有在此点上过多的纠缠,反正我也做了无用功,那继续沉寂于挫败当中,也没办法让我知道窃贼的下落。所以,哥们就摇摇头、抛去烦恼,重新调整思绪,问吴晓雅:“对了,你说我已经能感知到鬼气了,这是不是指、哥们闻到地板上的那股怪味时的酥爽感啊!”
吴晓雅这次点头道:“没错,就是那种感觉!不过嘛,正常的道者,在感知到鬼气时,是并不会有舒服的感觉的。因为一般的道者,都是以正气和阳气为主体气息,而鬼气恰恰和这种正气相反,所以,寻常的道者在感知到鬼气以后,是一定会出现些许寒意、或是其他身体感官上的不适!可你就不一样了呀,你是活人阴差,又有阎王爷给你的阴格,说你是半阴半阳的双面体质、那都不为过的!因此,不管是阴气还是寒气,对你都够不成影响,相反还会让你很舒服!”
“我去,那哥们岂不成了阴阳人!”
“呵呵,也没那么玄啦,其实你只是比普通道者多了一个自身条件而已,就好比别人只能吃素,或是单纯的吃肉,而吃另一种东西就会过敏,但你不同,你不用忌口,啥都可以吃,吃多了还不拉肚子!”
我歪着脑袋想了想:“你的意思是说,哥们是一个自带‘氟哌酸’体质的道士?”
吴晓雅抿嘴一笑,知道我已经听懂了,就挥挥手说:“依我看,你也别太着急,刘义已经帮你去找张城隍那里打听消息去了,想必一城的阴神、那个城隍老爷,肯定知道本地的鬼口当中、有没有善于偷窃的贼鬼!”
我点点头,表示自己会把心态放平的,同时,哥们也小小的佩服了一下刘义的智商!
你看人家的脑子,就是比哥们灵,他刘义在猜测出窃贼可能是个鬼,但自己没有好的方向,就干脆找有权有势的阴神领导帮忙调查去了。
不过,从这里也至少能知道一点,就是在上午、刘义是真的没有线索的,否则,他才不会找别人帮忙呢,而我早上问他线索是啥的时候,刘义也就不会单单给我那个动作了!
吴晓雅见我嘴角挂笑,就猜测出哥们又在心里吐槽,但她没嫌弃哥们的自娱自乐,而是对我伸出一只手,道:“亲爱的,要不要陪奴家逛街看夕阳呀?”
我一愣,旋即大喜,连忙抓住她的小手亲了一口,“你换衣服是想出门逛街啊?”
吴美人用可爱的表情看着我:“不然呢?我都好几天没陪你出去了!”
哥们嘿嘿一笑:“那得嘞,哥们今天、就带你游览咱哈市东五环的大好河山去!”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额,这词好像不合适我们哈!不过大概是没错的,因为我俩出门的时候,就已经是夕阳开始的时候了,而看着火红火红的夕阳,我断定明天还是个好天气。因为晚霞行千里呀!
我和吴晓雅不是第一次手拉手的逛街了,但哥们就是心跳加快,手心里都是汗,我甚至还想,这难道就是初恋的感觉么?额,如果映照此刻的时间,那我们这算不算夕阳下的初恋呢?
我们两个是一路来到了街上,先在最近的公园里看了会那些外景直播,见那些胡说八道的主播、趁机调侃身边的路人、实在是没什么意思,我们索性就离开了公园,奔向了附近最大的商场!
而女孩在商场里、是未必会买很多东西的,但她们女性、是一定会在服装区逗留很久的,哥们也早就发现了这个奇特之处。所以,每次走到女装区以后,哥们就会趁着吴晓雅去试衣间的空挡,满世界的找大腿看!
别说,哥们这回还真看到了一双极其性感的大腿,只是这双腿的主人,却比大腿更吸引我,再等我想起对方是谁后,哥们立刻就想夺路而逃了。
“你站住!”那女孩见我要走,就轻唤一声,把哥们的突发举止给止住了。
我回头冲她嘿嘿一笑,心里还略带忐忑的对她说:“呦,这么巧啊,我刚才都没看见你!”
这个女孩、我不知道叫什么,但哥们给她的外号是‘广播美眉’。没错,这位妹子、就是我两次因亮亮一事、都碰上的广播小美女,但时至今天,我还是不知道她的名字。
可我也不想知道她的名字,至少哥们现在不想知道。因为距离我不到十米远的试衣间里,就有一位我知道名字、和我还有着特殊关系的女侠!
“确实很巧,巧的你都想跑了!”这时,广播小美女就走到我的近前,不满地说:“我说你跑什么呀?姐们还能吃了你不成!”
我苦笑道:“你吃不了我,因为你饭量没这么大!”
“讨厌!”广播小美女白了我一眼,似乎像在撒娇,可马上,她就主动对哥们伸出白皙的小手,很认真的说:“咱这次先自我介绍吧,省的你又来不及说名字就跑。对了,我叫韩茹雪,你呢小哥哥?”
我看着她的那只手,握也不是,不握也不是,纠结了半天,我才象征性的碰了一下她的手,说:“那个......我叫王林!”说到这,哥们的眼角余光就发现试衣间的门、似乎动了一下,貌似是里头的人、在打开插销时的触碰反应,因此,我马上就意识到自己该正经一些了。
我对广播小美女韩茹雪说:“你是一个人来的吗?我怎么每次碰上你,都看不见你男朋友啊!”
哥们这句话的声音分贝、其实比刚才的声音分贝稍大一些,至于我为什么突然提高一定的音调,哥们在这里就不多解释了。
可我忽略了一点,就是我在上次遇到韩茹雪时,她似乎就对我说过、自己没有男朋友吧!于是,对方见我问她是不是一个人,就以为哥们还有下一步的进展,她对我解释道:“我不是一个人来的呀,但我闺蜜在那边的试衣间里!”
而说来也是巧了,恰好此时,吴晓雅也从试衣间里走出,她出来以后,是意识的左右看了看,这才发现我和一个妹子站在她的十米以内。
要不说人家吴美人聪明嘛,她此时就表现出了绝对的智慧。吴美人见我和一个姑娘站在一起聊天,先是很正常的错愕了一小下,然后瞬间恢复常态,笑嘻嘻的走向我,却无视韩茹雪,随后,吴美人很有范的对我一叉腰,问我:“这件好看吗?”
我后脖子早就湿了,生怕吴美人会给哥们来个特殊按摩,但见她似乎没有误会,我这才松了一口气,也选择性的无视了韩茹雪,认真的看了看吴晓雅此时的着装。
吴美人选了一件很别致的、一字领黑色荷花裙,但她那修长的双腿、和莲藕般的双臂、却是此裙要释放的关键。因此,穿上此裙者,主人的四肢、是尽情展露在空气当中、并去咄咄逼人的引人眼球。
不过,一字领荷花群的优势,就是简洁的曲线设计,尤其是中长裙,更是最显腿长的设计,即便是身材不怎么高挑的女孩,都可以以此来营造出大长腿的感觉。
只是这件衣服在我看来,我反正不是很满意,因为露的太多了,而且眼下的时节、可马上就到秋天了,你这光着膀子就不怕中风吗?
所以,哥们就很自然的对吴晓雅说:“换件严实点的去,你这又露大腿又露锁骨的,你打算红杏出墙是咋滴?”
吴晓雅撇撇嘴,轻呸了哥们一声,还说哥们大煞风景。但是,就在她转身去试衣间的时候,吴晓雅就很礼貌的对韩茹雪笑了笑,还微微点头,算是不失礼貌的打了招呼!
再等试衣间的门再次关上,我这才对早就失神许久的韩茹雪说:“额......这是拙荆!”
(未完,待续。)
第十章 你要带你爷们去捉鬼?
韩茹雪听哥们这么一说,这叫一个气啊,但她又不好发作,毕竟咱哥们啥也没干呀,更没对她表露出任何的好感。
当然,如果她因为哥们的不着调而心生喜意,那哥们只能说是冤枉,因为我平时就是这种不拘小节的洒脱随意。
所以,韩姑娘现在的表情,那叫一个丰富多彩,想生气又在憋着,想委屈又没不好发泄,实在是让哥们满心的歉意。但她恢复的很快,沉默了几秒后,就狠狠地骂了我一句:“混蛋!不理你了!”
我莫名其妙的、看着韩茹雪走向远处的另一个试衣间,心说:哥们哪混蛋啦?我又没有提裤子不认人!
可我还能说啥,远离她才是哥们现在最好的选择,而且我也纳闷了,哥们以前似乎不招人稀罕的,怎么韩茹雪这么漂亮的姑娘、就突然出现、还待见咱哥们呢?我到底哪打动她的芳心啦?还是说,她待见我也不是为了长远发展,而是那种一夜渡过、转天各忙各的?
虽然后一种可能、用三个字就能简言概之,可哥们怕那仨字变成星号字呀!这可是会影响咱的书写效果的!
我是非常想点根烟、来缓解一下心里莫名而生的郁闷和不解,只是哥们现在的环境,是禁止吸烟的商场里,于是,我硬忍着烟瘾、坐在休息长蹲上坐着,但哥们的眼神,却再也不敢朝韩茹雪那边看了。
没过多会,两条弹性十足、还略带清香的胳膊、就缠住了我的脖子,吴晓雅从哥们身后搂着我,声音娇腻却不失深意的问我:“亲爱的,你刚才跟人家姑娘聊得怎么样啊?”
我贪婪的呼吸着香水味,苦笑道:“你觉得咱哥们是那种随便的人吗?我虽然口口声声说自己很帅,但哥们也是有自知之明的,我可不认为我的俊貌能随时随地的吸引黄花姑娘!”
吴晓雅轻呸了我一声,却没有继续追究,而是让我站起来,看她的下一件试装效果。
可我扭头一瞧,立刻就不高兴了,我指着她的衣领说:“你丫赶紧给老子换回来,再敢试这种露沟的衣服,你信不信老子找刚才那姑娘开房去!”
我的言语不可能不引起其他客人、或是导购小姐的好奇,但等他们投来目光后,吴晓雅也早就跑回了试衣间。
不过,为了表现出哥们是一个男人的事实,我还是从钱夹子里掏出一张卡,递给一位导购小姐,我说:“美女,我媳妇刚才试过的那两件衣服,你帮忙各找一件同款小一号的!”
导购小姐是很懂衣着尺寸的,她对我解释道:“先生,她刚才试过的那两件就很合身,如果尺寸再小的话.....”
我不等导购小姐说完就打断道:“对于女人来说,款式和尺寸的合体,自然会让穿衣服的人更美,但对于男人来说,尤其是自家的男人,女人穿小一号的衣服或许会更诱人。额.....我看你好像还不了解男人吧,那我建议你,你和你男朋友单独在一起时,最好穿小一号的衣服,至于这是为什么,我想你穿一次、试试你男朋友就知道了!”
导购小姐没想到咱哥们能流氓到这种程度,可又不好辩解什么,支支吾吾尴尬了半天,才重重的一点头,红着脸、去给哥们开票了!
而瞧见导购小姐刚才的点头,哥们就在心里感慨道:“看来她男朋友很久都没侵犯她了吧!”
吴晓雅不知道我为她结账时的长远计划,她在换完最初的那身衣服、打试衣间里出来时,导购小姐就已经开完了票,并将装好衣服的袋子递给了我。
吴晓雅惊讶的问我:“你买了?”
哥们点点头,“那么漂亮,为啥不买啊!”
吴美人扫了一眼我手里的票据,小声说:“可这衣服很贵的!”
我哈哈一笑:“贵的不在衣服,而在买衣服的目的!”
吴美人听了个莫名其妙,但见导购小姐听了哥们这话、居然脸红红的转头就跑,吴晓雅是立刻露出了恍然的表情,悄悄问我说:“你是不是又有什么猥琐的想法啦?”
我赶紧摊手装无辜道:“天地良心,我啥也没想的!是你选的衣服好不好,哥们只是稀奇的大方一次而已!”
吴晓雅不信道:“得了吧,鬼才信你没怪想法呢!”
可说了这句以后,吴晓雅就扭头、往某个方向看了一眼,也不知道她在看什么,而后就问我:“亲爱的,刚才那姑娘是谁啊?”
我想也没想的说:“走失儿童中心的广播员!”
说到这,我也下意识的扭头,看了某个方向一眼,但之前走过去的韩茹雪早又就去了别处。不过我还是望着那边,奇怪道:“哎?我好像刚想起来,这姑娘都和我碰上三次了,这不会真的是个巧合吧!”
吴美人略微的一皱眉,说:“不好说,不过我刚才感觉到了鬼气!”
“鬼气?”我警惕了一圈四周,低声问她:“韩茹雪的身上有鬼气?”
“那个姑娘叫韩茹雪吗?”
我惊道:“我靠,你套我话呐!”
吴晓雅显然不是这个意思,摇头道:“我没在套你的话,也没说是那个女孩的身上有鬼气,我的意思是说,我第二次回试衣间试衣服的时候,似乎感觉到一股寒意从门口经过,还是那种鬼气森森的寒意,但那个时候从门口经过的人,也就只有刚才那个女孩了吧!”
我想了想,可不觉得这种可能性很大!
虽然吴晓雅二次回试衣间的时候,韩茹雪因为我说出了吴美人的身份、而愤怒的从试衣间门口经过又离开,但当时还有别人经过门口的。再说了,吴美人说的是她回去以后,曾感觉到了一股寒意在门外经过,可自打韩茹雪离开以后,我又是背对着试衣间坐着等的,期间也陆陆续续的经过了不少人,这些人、也都是在吴美人进去以后、走过试衣间的,根本就不能说明是韩茹雪有问题。
况且我还有很大的一个疑惑,就是此刻的时间,还不到鬼魂现身的时刻。因为外面的天色还很亮,温度也很高,空气当中残留的日照罡阳之气、也还没有减弱多少。要是一般的鬼魂,肯定是不敢在此时现身的,毕竟罡阳之气对他们鬼族、是有很大的杀伤力的。
但吴晓雅给我的解释是:这是在商场里,时间也不再是正午,那么,即便有鬼魂现身,那也不会受到罡阳之气的灼体之痛,至少是某些鬼魂能承受的范围之内!
可我又问吴晓雅:“那也不对啊,鬼都是没有脚的,如果刚才真有鬼魂从门口经过,我不可能发现不了的,就算是哥们背对着试衣间坐着,没有注意到后来途径之人的双脚,那这里还有不少导购小姐和客人的,但无一例外,没有一个人有剧烈的反应和表现啊!”
“谁告诉你是鬼就都没脚哒?”吴晓雅认真的看着我,说:“刘义在最初时也是鬼的!他是地地道道的阴魂修神!而他的脚,也是因为实力强大以后自然形成的!”
“你的意思是说,鬼魂的实力在强大到一定程度以后,也会出现一双实质的脚?而且外形和常人无疑?甚至不会被人察觉问题?”
吴晓雅点头:“没错!”
我不解道:“那阎老爷的私有小弟持杖鬼,他不也是阴冥神嘛,那他怎么没有脚呢?”
“鬼魂长脚也跟自身的情况有关系,这就如同活人有种族划分是一样的道理!某个种族有某个种族的特点和特长,像刘义就是地地道道的修体鬼成神,而持仗鬼就是法修阴神,前者以武法双修、互修互补、钻研双道、为成神之路,但需要完整形体的配合,而后者专攻法力道,只要法道不被约束,法修类的阴魂神、也就不必在乎自己的形体健与否!”
我奇道:“原来鬼魂也有种类分别啊?那你以前怎么没告诉我这些啊?”
吴晓雅偷偷观察着四周,轻声对我说:“我以前不跟你说这些的原因、是因为我觉得你干不着零活,毕竟咱和刘义都是地府特选的捉鬼驱邪小队,而咱们的任务、也是地府大佬给指定的!但我没想到咱们会在任务期间内这么闲,更没想过哈市的市里、居然会有长出脚的强大鬼魂,所以,我现在有了一个想法.......”
“啥想法?”我突然感觉到了不妙,因为在正常的剧情里,如果出现主线范围以外的支线、或是日常任务,那就很可能让主角牵连其中,甚至还会影响主角的人生观和逻辑意识!
但吴晓雅根本就不在乎哥们心里的不安,她突然看向我说:“我想带你干次零活,让你认识认识真正的鬼族!”
我一惊,装作惊恐的样子退后一步,“你要带你爷们去捉鬼?不是吧!你就这么想让你男人丢人啊?”
吴晓雅苦笑一声,说:“你的演技也太浮夸了吧!再说了,你现在也算学道小成啊,你难道就不想在意义上摘掉废物的帽子吗?”
哥们嘿嘿一笑,露出本色道:“竟然被你看穿了!这多不好意思啊!”
吴美人白了我一眼:“你现在又有点贱了啊!”
(未完,待续。)
第十一章 神赐三感咒
吴晓雅想要带哥们去捉鬼,这可实在是让我兴奋不已加热血沸腾。
因为咱学道法的时间不算短了,但始终没有个合适的机会练手,而且我也需要这么一个机会,需要这种能检测哥们实际水平的机会。
当然啦,捉鬼就必须要知道鬼的下落,而想知道鬼魂的下落,你就必须要有一件合适的寻鬼工具,至少你也得有一个能时刻寻找鬼气的工具啊。
但此点对于我们来说、却并不难办。吴晓雅的罗盘、是最好的实时追气宝贝。
吴晓雅也知道要用罗盘找鬼,所以,她先看了看身周围没人注意自己,就装作从服装袋里翻东西的样子,把手伸进了袋子里,随即双唇蠕动,默念了几句咒语,这才把芊芊玉手抽了出来,并且还带出来了一只罗盘!
我知道吴晓雅要干什么,但我俩眼下的所处环境、还是在商场当中,附近也是不计其数的人来人往,头顶上更有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摄像头,所以,哥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尽量的替她打掩护,还要尽可能的把她的举止状态给挡住,以免惹人眼球。
可哥们很聪明啊,我装成替心上人整理衣领的样子,站在了吴晓雅身前,双手同时抬起,看似随意又体贴的给她撩了撩头发,又顺势给她整理了一下肩头。
而在这个当口下,吴晓雅轻吟的咒语声、也哑然而止,随后,我俩就同时看见罗盘内里的指针,居然失去了正常的指向,随即就指出了两个方位!
啊?你问为啥是两位方位?
废话,罗盘里头的指针都是双向指针的好不好!
但随后,吴晓雅就冲我微微点头,道:“看来我的猜测没错,刚才真的有鬼在试衣间的门口经过!”
我朝双向指针指出的两个方位各望了一眼,见都不是广播小美女离开的方向,哥们的心里这才松了一口气,我问吴晓雅:“那咱现在走哪边啊?这指针可是一前一后的,咱朝哪个方向走、才能遇上刚才的鬼啊?”
吴晓雅偷偷指着服装区的出口说:“那边!罗盘指针黑色的那头是指鬼的!”
我点点头,和吴晓雅拔腿就走,反正也是去出口那边的,这正好,如果对方离开了商场,那哥们捉鬼也就更方便了,至少是不会闹的商场里出灵异事件。
而一路按照罗盘的指示,我俩还真走出了商场,看来对方也确实离开了商场!而我更庆幸的是,哥们只给吴美人买了两件衣服,要是我俩真买的大包小包的,那带着东西去捉鬼、想必也不会太轻松的吧。同时,这两件衣服的包装袋,也还能给吴晓雅的罗盘打掩护用。因为把其中一件衣服放到另一个袋子里,那罗盘就能搁在空袋子的底部、持续保持平放的状态,我们也能随时去观察指针的方位改变。
只是让我很奇怪的是,刚才那只鬼还在商场里呢,怎么吴晓雅一把罗盘拿出来,对方就离开了商场呢?难道是对方发现我们了吗?还是那只鬼在商场里玩够了,恰逢刚才,它就突然转战到下一个娱乐地点了呢?可对方到底要去哪呢?
但很快的,答案也就浮出了水面。我和吴晓雅按照罗盘的指示,居然又回到了东五环靠北的公园附近,就是我俩刚出门时、先去玩的那个公园!而一到此地,袋子里的罗盘指针就开始‘啪啪啪’的抖了起来,那金属指针因抖动撞击透明玻璃罗盘罩的声音,也让我和吴晓雅意识到、想必对方就在附近停下了!
吴晓雅冲我点点头,表示到地方了,让我随时准备动手。
可哥们看着小公园里的老头老太太们,一时之间却犯了难。难道哥们要当着这些普通群众的面、把那根个性的哭丧棒给变出来吗?那别人还不以为哥们在打幡呀!
可吴晓雅轻声对我说:“放心吧,未必真会动手,因为对方也不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害人,更不可能暴露出自己的身份,而咱要做的,就是预防万一、拖延时间、想尽一切办法把对方好坏谈清楚,如果对方不是什么好鬼,就逼它到没人的区域,然后咱再动手!”
听她这么一说,我心里还真踏实了不少,只要不是当着外人的面去变戏法,那哥们还是可以静观其变的。
随后,我俩就开始在公园里转了起来,看似惬意的在逛公园散心,其实是听着袋子里那轻微的指针跳动声、在观察身旁的一切。
这个公园很热闹,有正在锻炼的高龄老人,也有放着音乐正喊麦的青年个性主播,还有年轻人、和带着孩子的年轻人在交谈玩闹,但唯独没有我和吴晓雅想找的鬼魂!
其实这就是一句废话。
毕竟吴晓雅先前都说了,对方可能是一只有脚的鬼,那想必对方的外形,和常人是没有多少区别的。
所以,在有这样的一个前提下,我们就不能只用眼睛去找,而是要用道法和感知、去搜索身周围每个过客身上的气息。
只是我比不了吴晓雅的感知力,人家入道都多少年了,道行和经验远不是哥们这种新人能比的,但咱也不是一个多月以前的废物了,我想了一个能加强自己感知力的辅助道术,随即就偷偷摸摸的嘟囔了起来。
“心通头台,上达天清,五官皆净,恳请赐灵,赐我明目,赐我嗅平,赐我耳灵,赐我法行,急急如律令!”
哥们这个咒叫‘神赐三灵咒’、也叫‘神赐三感咒’,这咒也是一种请天神赐予道者三观三感的加强辅助术法。而道者使用成功以后,就能依靠天神的力量、增强道者自身的眼力、嗅觉、和耳识三处感知,只是尽管此咒能增益道者自身的感知力,那也需要道者自己对周围一切的洞察力,说白了就是也需要道者本身拥有仔细的观察力!
但哥们最不缺的就是细心的观察,我缺少的只是足够强大的感觉。毕竟哥们还是个新人,我这兴致勃勃的来抓鬼,也是为了验证这段时间的学习成果,好摘掉废物的帽子。
可惜感觉这种东西、并不是一朝一日能练出来的,我必须要用这种辅助术法、来暂时提高我的感觉!而在我念完咒语以后,我对周围的感觉、也立刻就和刚才不一样了。我现在不仅能听到刚才听不清的声音,我甚至还能看清、某些小伙在对身边女伴的小动作,而且我还能嗅出空气当中的味道都有哪些,当然,这复杂味道的空气、也让哥们恶心了半天!
丫的,现在的空气质量真心地不好啊!
小声抱怨了一句,我就继续和吴晓雅观察身边的所有人,并且运转自己体内的灵法力,去试探周遭的气息是否正常。
“那边!”而这时,吴晓雅先我一步发现了什么,用小下巴指了一个方向,示意我该注意的方位在哪。
哥们也立刻把多半的注意投向了那边,果不其然,我还感觉到了一股很特殊的寒意、从那边的人群当中、隐隐约约的显露出来。
说老实话,远在那边的方向下、是并不只有一个人的,而是有好几个人站在那里互相交谈。其中还有老有少,但为数最多的,还是年轻人,而那些人都围着一个摊子,至于那个摊子上嘛、则是油烟升腾的待熟烤串!
可哥们现在没心思关注那些串了,因为我看见了一个熟人,我也唯独把注意力放在了那个人的身上,同时,哥们还很惊讶的嘟囔了句:“不会是她吧!额.....可哥们怎么又看见她啦?”
吴晓雅柳眉一挑,问我:“又有熟人?”
我点头,悄悄指着一个斜跨限量版女包的女人,道:“那个女的就是我前几天帮过的孩子他妈,我不是对你说过嘛,哥们见到了一个比你还青春靓丽的孩子妈,呐,这就是那个女的了!”
“额......不会这么巧吧!”吴晓雅也惊讶的长大嘴巴,“那你说的亮亮......不会是她身边的那个小男孩吧!”
我眯了眯眼,看清徐璐身边的小孩,这才说:“没错,就是他们母子!呵呵,哥们这月的运气也太好了吧,三遇广播小美女,三遇流鼻涕的走失儿童。亲爱的,你说我还要不要买张彩呀?说不定能中个大奖呢!”
吴晓雅抿嘴一笑,“彩票就算了,走,咱先过去吃个串!”
我下意识道:“刘义不在咱就别吃了,那串挺贵的!”
吴美人没好气的把手里的新衣服扔给我,说:“一千块的衣服你都舍得给我买,咋五块钱的串你不让我吃啊?”
“这不能比的哦!”我道:“你穿这两件衣服是具有诱惑力的,可那肉串再好吃,最后也还是要离开咱俩,去往下水道的!”
吴晓雅立刻就没了食欲,但她的下一个反应,就是用两根手指、问候了哥们的后腰,然后.....然后我他娘的也没食欲了!
(未完,待续。)
第十二章 亮亮很聪明
其实我也能理解吴美人的意思,她无非是想说:借着过去吃串的机会,仔细看看那边的人里、谁可能是鬼,顺便再看看那个徐璐、到底是不是一个‘年轻到妖异’的孩子妈。
所以,我俩对了一下眼神,就走向了烤串摊,可哥们的心里,也真想尝尝味道的。
不过这里的烤串并不是那种摆着好多桌子的摊儿,而是可移动的烧烤车,属于小本买卖,但利润应该不菲的。
我以前就经常听人说,这种随地随做还随吃的小摊子,一天的正常收入,就能达到千八百块钱,尤其是在夏季,三个月就能买辆小汽车了。
哥们曾经还想过,自己要不要也弄一个这个,毕竟收入是可观的,而且还整天晒太阳,岂不比坐在家里打游戏、挣个仨瓜俩枣的强嘛!
但我后来却没有冒险尝试,一是咱的本钱不够折腾,二是哥们的腿脚不够快,万一来个城管啥的,咱哥们是一定会被抓的。再说咱的手艺也就是一般般,做个家常菜还行,要是让我给广大的食客服务,哥们自认满足不了他们的刁钻口舌!
可这个小摊的烤串还真不错,我老远就闻到了肉香,也可能是神赐三感咒加强了我的嗅觉,我居然未尝其味,便已然嗅出火候的正好!
“擦擦你的哈喇子吧,咱可不是真为了吃串的!”吴晓雅见我一个劲儿的咽口水,就赶紧提醒了我一句,又冲即将凑近的那等串食客扬了扬下巴,示意我别忘了正事!
哥们也是大感惭愧,我心说:老子可是个正太啊,我怎么能把吃货的嘴脸给漏出来呢?这样是会影响自身的可爱形象的!
在心里鄙视了一下自己,我这才忍着串香、深吸一口气,可孜然和辣椒面被烘烤的味道实在是太重了,哥们的眉头不自觉的微微皱起,又忍了许久,我这才开始观察那些人!
其实这些人没什么好观察的,各个都是期待的等着自己的串,那一张张很具有人之本性的脸色,实在是太好分辨了,再加上这些人的身上没有任何的鬼气,哥们就更能断定、这里的绝多数人都没有问题!
不过,这就给我造成了一个麻烦,或者说,这样的结果、给哥们造成了一个担心,因为除去我确定没有问题的人后,那这些人里仅剩的、就是徐璐和亮亮了!
没错,就是这娘俩,只有这两位的身上、有一种让我酥爽的寒气。虽然这种气息很淡,我只能凑的很近才能感觉到,但我不能否认,他俩的身上都有不该存在的鬼气!
“就是他俩!”因为我还没有挤进人群要串,此时,哥们就趁人不注意的、又在人群的最外围、向后退了几步,来到吴晓雅的身边,道:“只有这娘俩的身上有鬼气,但鬼气很少,我不仔细感觉都发现不了的!”
吴晓雅点头说:“那看来刚才在商场里、路过试衣间的就是她俩了!”
我有些不敢接受的说:“可这娘俩没问题啊!前几天上午的日头那么毒,她们娘俩都敢去万民公园里赶集市,不可能会是鬼的吧!而且前两天,我在菜市场遇见她俩的时候,这娘俩也很正常啊,绝对不会是鬼的!”
“她们是不是鬼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俩身上的鬼气是哪来的!”吴晓雅提醒我说:“你别忘了,只要他俩和鬼有过接触,那鬼气自然会留在她们身上,而且,一般的鬼又为什么要和人类接触呢?甚至都没害人!这难道就不能证明这娘俩和那个鬼有过长时间的接触吗?”
“你的意思是说,也可能是有鬼盯上了这娘俩?”
“不排除是鬼上身和鬼入屋的可能!”
我寒了一个,心说:难不成真的有鬼去了这娘俩的家里?那亮亮这孩子可太倒霉了,他妈经常丢孩子不说,而且还有非人类的东西跟亮亮住在了一起,那也不知道亮亮大了以后有没有这方面的心理阴影!
“别愣着了!”吴晓雅见我发呆,就拍了哥们一下,说:“过去打个招呼吧,顺便给我买两个串吃!”
“你不陪我过去?”
“那里人太多了,你就不怕有咸猪手占我便宜吗?”
我扫了那个烧烤车旁的食客,也没发现神色异常、长相猥琐的流氓啊,虽然其中确实有几个小伙子,但那些小伙旁边都有家眷的,其次就是带孩子的老头老太太了。
但是,当哥们看到吴晓雅嘴角旁的一抹坏笑时,我立刻就恍然了,“你说的咸猪手不会是我吧!”
“你以为呢?”
我辩解道:“我靠,老子摸自己媳妇还犯法呀?”
带着满心的憋屈和愤恨,我只好往人群里头挤,故意当做没看到徐璐和亮亮的架势、从她俩身边侧身挤过,然后我就拍给烤串老板二十块钱,说:“二十的串,少放辣椒!”
“咦?是哥哥!”不出乎任何的意料,亮亮果然在第一时间发现了我,然后就拽着我背心的末端叫我。
哥们的戏可是很好的哦,我装作刚看见亮亮的样子,惊讶的叫道:“我去,又是你呀!”
说实话,我估计远处的吴晓雅、肯定看到了这一幕,想必她也听见咱的大嗓门了,而且,我仿佛在冥冥之中、还听见吴晓雅在心里吐槽道:“太夸张了吧!”
可哥们才不管浮不浮夸呢,我又装作刚看见徐璐的样子,惊讶道:“呦呵,你这次没丢孩子啊!”
本来,徐璐看清是我时,脸上还多少有点小开心的,可一听哥们的话,她立刻就尴尬了,“呵呵.....您.....您也来买烤串啊!”
我对徐璐这个人、是真心没多少好感的,谁叫她身为人母、却不能照顾好自己孩子呢。因此,哥们惊讶完了以后就没搭理她,而是和亮亮很亲昵的、将他抱了起来,我问他:“亮亮,你这次倒是知道不能叫我叔叔哈!”
亮亮开心的一笑,好像很得意的说:“哥哥不喜欢让我叫你叔叔的,那我当然不能叫你叔叔了!”
“啧啧,你记性挺好的嘛!”我捏了捏他的小鼻子,问他:“既然你这么聪明,又这么乖,哥哥这回就奖励你好吃的吧!你说吧,想吃啥!”
亮亮这孩子确实很聪明,也很懂事,他指着正在烤的肉串说:“妈妈已经帮我买了,哥哥你还是吃我的吧,你的还要排队很久呢!”
“呦~!你还知道排队呐!看来你们幼儿园的老师、也不只教你纠结嘛!”
亮亮被我夸得不好意思了,天真的小脸扭来扭去,好玩的不要不要的!
“那个.....你还是把他放下来吧!”这时,徐璐也从我给她的尴尬下回过了神,指了指亮亮身上的脏衣服,说:“这孩子邋遢的要命,他会蹭脏你的衣服的!”
我下意识的说:“孩子嘛,邋遢点很正常,再说哥们这身衣服也该洗了!”说着,我又问亮亮:“哥哥抱你行吗?你想不想让哥哥抱着你呀?”
亮亮先歪着小脑袋,很认真的想了想,好久以后才回答我说:“我想让哥哥抱,可哥哥应该会很累的吧!”
我实在是太喜欢这小家伙了,聪明、但不失孩子的可爱,调皮,但不给你烦心,最重要的是,这孩子还特别懂事,他知道你抱着他、肯定会有各种不便,也知道任何人的体力、都是有限的。
当然,最后一点他或许不会想的很细,但我猜,这孩子是应该会想到一些的。可我也得说句实话,那就是哥们抱着亮亮、还真是心怀鬼胎,因为我在和亮亮保持尽量的零距离、好去感觉他身上鬼气特征。
不过眼下的环境,还真不是说话的地方。原因是守着烧烤摊,有呛人的碳烟,身边还有好多人在等着买串。可我就是要利用这里的拥挤和热闹,并且来掩盖我和这娘俩过分近距离的尴尬!
还好,我的这个目的是没人知道的,毕竟眼下又是这样的一个环境,足够让哥们感觉到一些东西了。
而在烤串师傅的熟练操作之下,我的那份烤串、也没等多久的便相继飘香,然后,我才留下了两个串,把其余的都递给亮亮,这才和这娘俩离开了烧烤摊,而随后,我还在这两人的注视之下、冲远处等串的吴晓雅招招手,我们一行四人、三大一小,走向了最近的一个休息椅,准备享受美味。
可是,真正在品尝肉串味道的我,加上吴晓雅,我们两个却都是心系旁骛。奈何徐璐并不知道我俩的心思,徐璐只是见我只顾逗亮亮开心,而吴晓雅却一直盯着手里的一个袋子,一时之间,她的表情有些尴尬,好久之后,才问我说:“您.....您叫什么呀?你帮了我两次,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恩?哥们干了好事忘留名了吗?额......好像还真是嘿!我头一次着急回家做饭,就没和这娘俩说话,而上次见到亮亮再次走失,心里就对徐璐没了好感,而离开的时候,我也没说自己叫啥,还训了人家一顿!
但还不等我想好、要不要告诉徐璐、咱的大名时,一旁的吴晓雅、就突然从休息椅上站起,随即一抬手,便把吃光肉的竹签甩了出去,然后,那根细细的竹签、就带着一道箭矢射出的怪响,飞进了不远处的草坪里!
哎?吴晓雅这是干啥呐?她不知道垃圾不能随便丢吗?而且还丢草坪里头,你就不怕砸到花花草草和小动物吗?就算没有小动物,丫的也污染空气破坏环境的好不好!
(未完,待续。)
第十三章 哈市的顺口溜
人家徐璐正问哥们话呢,你说吴晓雅丢什么竹签吧!
这就好比俩人在说话,甲问乙:你看今天的天气如何啊!而乙正准备回话呢,这时候就出来了一个丙,然后也不管甲和乙在干什么,突然就给其中一人来了一巴掌!这不仅莫名其妙,还相当的破坏气氛!
可要是细想的话,吴晓雅突兀的举止、也可以算成‘强制加戏’,说的再通俗一点,就是她有话要说!
果然,吴美人刚把签子甩飞,就带着微笑对徐璐说:“他叫王林,还是个道士哦!”
我不知道吴晓雅的此话有何用意,我心说:你说出哥们叫啥也就够了,干啥还要指名道姓的点出我的身份啊?你难道就不清楚咱眼下的目的吗?你就不怕徐璐真的和鬼有关系、再被哥们吓跑了吗?
可也确实,吴晓雅的话音刚落,只见徐璐的俏脸微变,一种惊讶和慌张的神色、在她的美目当中是一闪即过,好像是哥们的身份让她有了些抵触。
但吴晓雅已经表明了咱的身份,我这时再想解释也来不及了,只是徐璐接下来的反应、却一改慌张,就见她再次微笑,对我说:“这年头还有道士啊!呵呵,不过也不奇怪,那王先生你什么时候有时间啊?我想请你吃个饭,表示一下谢意!”
这次我的反应很快,没再给吴晓雅捣乱的机会,哥们回答道:“饭就不用吃了,你也不用谢我,以后看好亮亮就行,毕竟亮亮现在的年龄,正处在还没有自我保护意识的阶段,你要是放任他疯跑,那他可真就活在危险里了!”
徐璐听我一口回绝她的好意邀请,开始还真的有点失落,但咱哥们后头的好意,也让这个不像妇女的女人连连点头,表示以后会看好亮亮的。
不过,和徐璐简单的两句对话,也让我发现、这个女人是真的很正常。
当然,我这里说的正常、也只是说徐璐的个人表现很有人味,除了她身上的鬼气让哥们有点不解以外,其他的地方是真的没什么问题的。可她身上的鬼气到底是怎么来的呢?就连亮亮的身上也有相同的鬼气残留。而且徐璐听说我是个道士后,为啥会出现那样的神色呢?
但最让我想不通的是,吴晓雅为什么要早早的暴露出我的身份呢?假设徐璐和亮亮这母子俩、在最近真的经常和鬼魂接触,那我的身份一暴露,岂不是打草惊了蛇嘛!
我转头装作看别处的样子,用余光去观察吴美人此时的表情,想从她的举止神态当中、来看出一些目的,或是计划!
可吴晓雅现在太自然了,她就是一种看我和徐璐说话的旁观者状态,只是她正在吃的肉串、破坏了她身上的一丝淑女之气,尤其是嘴角旁边的一粒孜然,看得哥们都膈应了!
哥们无奈的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我很怀疑吴晓雅是不是要带我抓鬼的。
你说她不是这个目的吧,那我俩从刚才到现在又在干什么呢?可你说她是吧,那吴晓雅现在的样子,真心让哥们觉得她在消极怠工。但你也可以理解为、吴晓雅早就有了盘算,只是哥们还很笨,猜不出来人家的心思!
“哎,咱走吧!”我也实在是坐不住了,反正吴美人也没有要聊天的意思,哥们也不知道该和徐璐说什么,那如此尴尬的无声坐着,还不如我俩先走一步,找个合适的地方、问问吴晓雅在想什么!
而听我说要走,吴晓雅就点了点头,站起身、扭头就走。
徐璐肯定是没想到我俩这么神经,有点不知所措的跟着站了起来,还问我:“王先生真的没时间吗?我和亮亮是真心想谢谢你的!”
吴晓雅却突然转头,对她说:“先谢谢你家里的那位吧!”
我和徐璐同时变色,虽然心中的惊诧原因不同,但哥们和徐璐都是非常莫名的看着吴晓雅,就连啥也不懂的亮亮,都停下吃串的动作,看看我,又看看他妈。
吴晓雅见我傻了,就扯着哥们的衣服走,我也踉踉跄跄的跟着,好容易回过神来,这才回头对亮亮说:“亮亮,哥哥走了哈,改天再给你买好吃的!”
亮亮很懂事的点头,“好呀,哥哥再见!”
我就跟个没有自主能力的傻子一般,被吴晓雅拽着走了好久,直到再也看不见徐璐和亮亮时,她这才松开我,气道:“你怎么回事啊?”
哥们早就蒙逼了,这时候也问她说:“你问我呐?哥们还想问你怎么回事呢!你刚才那是啥意思啊?”
吴晓雅对我很失望的叹了口气,道:“朽木不可雕也,笨死你算了!”
我挠了挠后脑勺,说:“为啥雕刻师傅偏要用朽木呢?”
吴晓雅踢了我一脚,示意哥们正经点,然后才对我说:“你刚才琢磨什么劲儿啊?咱明明知道她俩都是人了,那他俩身上的鬼气就是另有原因了,可你刚才为什么就不直接问她呢?”
我想了想说:“法海的风格不适合我的!哥们还是比较喜欢先搞清楚真相在直来直去!”
“真相你大爷!”吴晓雅似乎是真生气了,教训我说:“在咱们这个行当里,不存在真相的,现在这年月,先一举得胜才是关键,至少你得保证人家的性命安危才是重中之重吧。就算这里头有什么因果关系,那你也可以抓住鬼魂以后留对方一条命的!”
我说:“可你怎么知道、那徐璐的身边真有鬼魂长期存在呢?就不能是一个过路鬼儿,碰巧把鬼气蹭这母子俩身上的吗?”
吴晓雅又叹了一口气,似乎哥们的问题、在她看来相当白痴,而且她还突如其来的问我说:“今天礼拜几?”
“礼拜三啊!”
吴晓雅一摊手:“现在你知道了吗?”
我下意识道:“知道啊!今天礼拜三啊!”
吴美人抬手就在哥们额头上敲了一下,那劲头拿捏的正好,疼的哥们哎呦一声,我抱着脑袋委屈道:“你干嘛打我?今天是礼拜三啊!就算哥们记错日子了,那你也不至于谋害亲夫吧!”
吴晓雅呸了一声,说:“呸,咱俩还没领证呢,算不上是谋害亲夫!”但她马上就给我解释说:“一个浑身上下都是奢饰品的年轻母亲,却在工作日的时间下、满世界的带孩子玩,而亮亮身上的衣服也是名牌,虽然脏点,但牌子就是牌子。这娘俩的浑身上下加起来,是不比你卡上的钱少的,可每天不用工作的人,怎么能在穿着上这么看重呢?”
“你就不许人家老头是个煤老板啊!”我反驳道:“现在整天不上班的女土豪多了去了,要不是上辈有钱,要不就是男人有钱,这很奇怪吗?”
“可如果她的出身真是有钱人家,哪怕这女人的伴侣是个大款,那这娘俩为啥住在东城啊?”
我一愣,似乎终于察觉到了什么,惊讶道:“你是说她家里有个......”
“没错,就是贼鬼!”吴晓雅总结道:“她身上的鬼气残留量是相当到位的,如果过路鬼无意给她粘在身上的话,那徐璐身上的鬼气不该被咱们察觉到,毕竟沾染上去的鬼气量度很少,再往露天的太阳底下一散,早就能散个干净。可事实并未如此,不仅徐璐的身上有鬼气,就连亮亮的身上也有鬼气,而且她俩身上的鬼气量度几乎相等,所以,她俩的身边,肯定经常有鬼魂出没的,而且那个鬼还在刻意保持着逗留时间,否则时间过长,鬼气的量度一旦加重,这母子俩就会出现身体上的不适!”
“那徐璐和亮亮的生活花销.....”我最好奇的还是人家的生活来源。因为整天不上班、浑身上下还都是名牌的人,就只有可能是有钱人才能享受的生活。但有钱人怎么会在东城住着呢?
对了,我们哈市的东二环以外,可真没多少有钱人的,撑死是一般的小康之家,就是那些能买的起房的房奴或车奴,也是本地的普遍奋斗者!
但东城和北城不同。北城之中的居民,虽然也是拼命奋斗者,但在北城以北,多数都是各种工厂和私营企业,那里是外来的打工者居多,卖苦力嘛!有了钱也是养家糊口,或是寄回老家安养父母。可东城附近,一般的个人企业或是店铺居多,也就是自己开店做买卖的,而那些小老板儿,也是本地中下层的当地人为主,譬如私营服饰家居,批发生活百货,以及当地的市内物流行当。
而对于这种划分,我们当地还有一句顺口溜,叫:东城主,主开铺,西城富,富有金,南城贵,贵在人,北城贫,外乡人,只有中城商业心,老外多到成了群!
所以,从这句顺口溜里你就能听得出来,住在东城的人,多半都是本地人,而且还不是特别有钱的人家。可如果有这样的前提,那徐璐就不能不去工作,除非她不缺钱,也不该住在东城当房奴!
也就是说,一个住在东城的普通本地人,在不去工作的时候,她的生活花销、就一定是坐山吃山,但小康家庭的积蓄,可容不得徐璐用名牌挥霍的!
当然,不排除她是土豪养的外宅,每月有土豪给的金卡来维持生计。只是这样的可能性很小,因为顺口溜里说了,‘南城贵,贵在人’,这就足以说明,土豪的外宅几乎都在南城,不可能来东城委屈求!
因此,这也能总结出以下两点。
第一:徐璐是一个本地人,有钱,还是一位有了孩子的母亲,和亮亮不愁吃喝的生活在东城,而且,她还不用工作!
第二,徐璐的花销又不像是东城小康之家的生活水平,再排除她也不是哪个土豪的外宅小三,那她的生活花销,就成了来源不明的关键。
至于她的经济来源和其他方面嘛,吴晓雅的猜测为:收入不明、身份不明、家庭成员不明!说白了就是徐璐的家庭状况有问题,也是她一身名牌和残留鬼气的关键!
(未完,待续。)
第十四章 再等机会吧!
如果你对我说:一个人不靠家里,还整日不务正业、能穿一身名牌,甚至随便一个举手抬足都能带出一沓钞票。
说真的,这话我是打死都不信的。因为我可不相信、上天会一直给这个人掉馅饼,就算会掉馅饼,那想必也得把人给砸坏吧!
不过,如果按吴美人的猜测,一个人的身边、有个贼鬼在帮她弄钱,那一切也就能解释通了。但问题的关键在于,这个贼鬼是不是我们所想的那种窃贼鬼呢?
因为鬼的种类有很多的,而在诸多的鬼魂当中,能让人不劳而获就有钱的鬼,那也是多如牛毛,譬如很有名的五鬼搬运,也叫五鬼运财!
这五鬼运财的解释有很多,它在网上流传最广、也较为尽人皆知的说法是:五鬼运财乃是一种术法,而此法可以驱使五位阴将,即曹十,张四,李九,汪仁和朱光,而五阴将可以不启人门户、不破人箱笼、就能取走他人之财物,给予施术者使用。
但五阴将都是阴冥界之阴神鬼将,若非正道之手为正道施法,那五位阴将是不会帮忙的。而且据传说,真正的运财也不是字面上的搬运财物,其运财指的是:将别人的财运转移到施术者的身上,再由施术者通过某种正当的劳动手段,获得远超之前的劳动之利!说白了就是工资高了!
但还有一种说法,说:五鬼运财指的是依靠五灵公的神通获财,即东方生财鬼张元伯,西方生财鬼刘元达,南方生财鬼赵公明,北方生财鬼钟士贵,以及中方生财鬼史文业,共五位神王!
可不管是哪种说法,都出自道家的典籍之中,也是修行高士的术法应咒而得。
当然,有修行一般的道者、也能做到施展五鬼运财之术,可这种运财就是真正的搬运财物了,驱使的也是孤魂野鬼,而多数的施法者也是心术不正之人,而且此种不劳而获的手段一经施展,就会种下诸多恶果,假以不能自拔者,最终会导致天降霉运、横死街头,其不劳而获所得之物,也会成为带不走的无用之物。
所以,如果以此来解释徐璐的财大气粗,那也不是不可以,而最后的这种邪道的五鬼搬运之术,也能顺道解释徐璐身上的鬼气残留。
但说到底,这也是吴晓雅的猜测,即便哥们听懂,也不能确定实施就如她的猜测那般。
吴晓雅对我说:“所以啊,我刚才才会告诉你是个道士,目的也是让徐璐知道,如果她的财物来路不正,你是有资格管她办她的!”
“额......管就算了吧,办的话......”说到这,我见吴晓雅的脸色转阴,赶忙改口道:“教训她也是可以的,可为啥是我啊?”
“因为你最合适!”吴晓雅解释道:“你两次帮她找到亮亮,上次临走前还教训她,她最终还接受,这就说明你在她的眼里,是一个好人,即便是在于她为难,那对于她来说,你做的也是对的!”
我想了想,好像是这么回事。先不说咱哥们本身是个烂好人,就单单是我两次帮徐璐照顾亮亮,就足以说明哥们有恩与她,见到不对的事物,我也应该对她点明处之!
可问题还是那个,真相是我们想的那样吗?徐璐的家里、真有帮她搬财的五方生财鬼吗?
对此,吴晓雅给我的解释是:“在这件事上,要想知道真相,就得去她家里看看,当然也可以暗中的偷偷观察,时时刻刻盯着她家。如果徐璐真的是无业的孩子妈,那她家里如果没有老公赚钱养家,以徐璐的穿衣风格和自我要求、再加上消费观念,照她这种情况,徐璐也肯定会在短时间内再次施展五鬼运财术的!”
我奇道:“如果是她亲自施展的五鬼运财术,那徐璐岂不也是个女道士嘛!”
吴晓雅点头:“不排除这个可能哦~!”
哥们一拍巴掌,“那你早说啊!得嘞,我这就回去找她要感谢宴去,她不是想请哥们吃饭、要谢谢我嘛,正好,咱就在她家吃饭,顺便先看看她家里的情况,也顺道知道她家在哪!”
可吴晓雅拦住我说:“你刚才不答应、那现在回去,咱可就真成了反复无常的神经病了!”
“这能怪我嘛,谁叫你刚才不给我分析和解释啊?我估计很多读者都没看懂上章的内容的!”
吴晓雅翻了个白眼,不满道:“谁叫你脑子笨啊,我见你主动叫我过去一起坐,还以为你早就想到了五鬼运财呢!”
我嘿然道:“得了吧,虽然哥们的脑子是很聪明,可我才学了几天道术啊,我哪能知道这么细的东西啊!”
吴晓雅无语,歪着脑袋想了想,说:“反正你现在不能回去要饭了,要不你就真是一个要饭的了。依我看,还是等下个机会吧!对了,咱也可以继续用罗盘跟着他们娘俩,只是这时间嘛......”
我看了看即将尽数消失的夕阳,摇头道:“还是等机会吧,我可不想再转了!”
吴美人点点头:“那也好,反正你上次和她俩碰上,也是在咱们那边的菜市场里头,而你未来几天,不妨带着罗盘多去几趟菜市场,说不定明天就又和亮亮撞上了呢!”
我应了一声,觉得这是最好的办法了。而以再次偶遇的方式、再次受邀的机会,并用一种看似不能再推脱的正常态度,去正面调查徐璐的家庭情况,恩,这很符合富有心机的蔫坏路数!
就这样,我和吴晓雅拎着两件新衣服、顺道又买了晚上要吃的菜,这才回了三居室。
而刘义也在我们出门的期间回来了,只是这厮面对我俩的表情有点尴尬。那不用说了,他肯定没在张城隍那里得知什么有价值的线索了,要不就是张城隍已经派手底下的小兵差去查了,只是结果还需要一定的时间。
可说来说去,刘义也是真心在帮哥们、寻找那丢失的万元巨款,而我也不能不够意思啊,就亲自下厨给他炖了个肘子,还陪他喝了几瓶小啤酒,以表心中之谢。
刘义这人其实是很帅的,身材线条也好,让哥们着实的嫉妒。但我很奇怪一点,就是他丫吃的那些油水都去哪啦?难道这厮也是个吃多少都不长肉的浪费粮食体质吗?
不得不说,我是比不了人家刘使君的,你看人家,一个肘子下去、还愣说没吃痛快,哥们看都看腻了,这货居然说不过瘾。对此,我也是相当的无语和向往!
只是吴美人对我的饮食有着严格要求,而她给我的解释是:油腻吃多了以后,脑子转的就会慢,对哥们的身材也有影响。同时,她甚至还相当认真的对我说:‘我不想咱两口子以后都有妊娠纹!’
我鄙视道:“哥们现在也不是很胖的,这整天吃菜叶子、哥们都快营养不良了,再说了,妊娠纹只有生孩子的妇女才有,哥们这辈子也不可能有那玩意的!”
刘义却对我说:“一切皆有可能!不信的话,你长到三百来斤试试看啊!”
哥们摇头道:“不试,哥们认识‘坐着菌’,那货已经替哥们证实了!”
吃了饭,我又练了一会画符,也是为了提前备下一些不同用处和功效的符箓。因为刘义和吴晓雅都对我说过,干我们这一行,法器和符箓是道者的必需品,而且谁也不知道、自己会在什么时候、又遇上什么类型的鬼!
当然,哥们现在的画符水平,也已经足够让他俩点头称赞了。因为随着我这段时间的早晚打坐、呼吸吐纳、再加上勤于锻炼和对道法道术以及道符的深入研究,哥们这灵法力的厚度,也是相当可观,同理,我这段时间的所绘符箓,也比最开始的效果强出不少。尤其是咱的雷符,直接电死一条中型犬都没有问题了!
只不过这符箓的效果强了以后,我画符时的所用精神力、也相对的消耗更大,别看哥们能在两个小时之内、画出二三十张的雷符,但两个小时过后,我的状态就再也撑不下去了。
就像今天一样,我拿着厚厚一沓子雷符,居然连咧嘴笑得想法都没有了。于是我匆匆洗漱了一下,而且咱哥们才喝了一口养神茶,我手里的茶杯就脱手坠地,想和吴晓雅一起看个007,都没能完成愿望,最终还身子一歪,靠在她的身上,我就睡了过去!
(未完,待续。)
第十五章 上街找人
转天醒来,窗外已经是天光大亮,我睁开眼皮,就看到梳妆台前的吴晓雅,正在拿着梳子梳头发。
她的秀发很顺滑,梳子由上往下、竟然没有丝毫的磕绊,直至发梢末端,枣红色的木梳才会回归头顶,再次梳理其他的青丝。
我打了个哈欠,还伸了个懒腰,侧躺而卧的对着她,又很享受的看着吴美人的容颜,而吴晓雅也是闻声转头,和我四目相望,可爱的嘴角轻轻上扬,对我说了句:“你昨晚上打呼噜了!”
哥们尴尬的下床,先走到她的边上、亲吻了一下吴美人的香额,算作道歉,随后,我这才推门而出,深深吸了一口空气,又对楼上喊道:“刘义,你买了豆浆没啊!”
我们以往吃早饭时,一般都是刘义带回来,再去二楼的。因为位置较高,能看到很远的地方,对于胃口,也有一定的帮助。所以,在我叫嚷完了以后,刘义的脑袋、这才探出二楼的护栏,白了哥们一眼,道:“上来自己看!”
我刷完牙、洗了脸、健步如飞的冲上二楼,抓起油条和茶蛋就开始吃,吴美人也在此时姗姗来迟,剥着茶蛋壳,对我说:“大林,你可别忘了正事,那娘俩真的很危险的!”
我点头:“放心吧,以咱哥们这月的运气,想再碰上她俩真心不是问题的,只要哥们再跟那娘俩碰上,一切就都会水到渠成的!”
刘义在一旁听了个半懂不懂,就问我们怎么了,是不是有好玩的事了!
我这才想起他不知道昨天的事,就一五一十的、对刘义说了一遍,并且还把我和吴美人的计划讲了一下。
刘义有着很丰富的成长经验,像他这种大神级别的阴差,自然知道咱哥们很需要一些野活来锻炼自己,同时,他也表示支持我去捉个野鬼锻炼一下。
哥们受了他的支持,就更是热血沸腾了,随即我就表态道:“刘使君你就放心吧,哥们一定会给你露脸的,咱哥俩各司其职、各忙各的,你继续找关系打听竹满山和其他六只大鬼的下落,哥们也在这段时间里多干几次野活,积累一些斗法经验,咱俩争取在下次、一举擒下竹满山那个老不死的。”
刘义呵呵一笑,从口袋里掏出钱包,抽出几张票子递给我:“你也别太斗志昂扬了,竹满山可不是那么好找的,你还是先管好你自己吧!给,拿这当个零花吧,你刚丢了钱,出门买瓶水啥的都不方便,这些你先花着,我也先把你丢的钱给找回来、然后咱再说竹满山!”
我赶忙摆手:“别介,哥们还没穷到一瓶水都买不起的地步,再说我也不是没钱啊!我卡上也有点积蓄的!”
这还是哥们第一次拒绝他的好意,不免的,让刘义有了一分诧异,良久之后他才好奇道:“奇怪了,你今天怎么连钱都不放眼里啦?平日里你可一直是铁公鸡不拔毛,能占我便宜就绝对不会放过的!”
“你就不许哥们志气一回啊!”说完,我也忍不住自嘲的笑了笑,解释道:“说老实话,你这钱.....我还真心是想拿的,可哥们刚丢了一次巨款,我心里有点虚了,生怕身上有啥贵重的东西再给丢了!”
吴晓雅就安慰我说:“那点钱真不叫个事的,你以后多长个记性不就行啦!不管啥东西、你都先保管好、再去说别的呗!”
我再次苦笑,仍是摇头拒绝道:“那我也不要,哥们不是说被丢怕了,是我得学会克制自己,总不能缺啥就找你俩要吧!那哥们前几年风风雨雨忍出来的勤俭持家,还不得让你俩给我养没啊!”
吴晓雅这次没再说什么,和刘义对视一眼,示意他把钱收回去。刘义似乎也理解我,点点头,道:“那你需要的时候就说话,哥这不差钱!”
我应了一声,低头继续吃油条,可我实在是没忍住,就问刘义:“你整天说自己不差钱,你丫到底有多少钱啊?还有,你的钱都是哪来哒?”
刘义嘿嘿一笑,想了想说:“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有多少钱,不过我认识一个姓赵的天神。有一次,我帮那位赵大爷办了件事,人家就给了我张如意卡算作答谢。这不,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就再也不知道自己有多少钱了!不过那位大神对我说过一句话,说我有了这张如意卡,就永远不会为钱犯愁了!”
“如意卡?”我好奇道:“哪个银行发哒?怎么还跑天上去啦?”
“我怎么知道!”刘义翻了个白眼说:“反正我任何银行都去使过,没有一次空手而归的时候!八成是各大银行都通用的吧!”
哥们不禁更好奇了,这就等于是一个不用下本钱的聚宝盆啊,“那你的卡呢?能给我看看不!”
刘义摊开手掌,一张通体漆黑、上面只有一个金色‘财’字的卡片,就凭空而显。但刘义不让我碰,而是由他拿着,给哥们看了看。
可这张卡片也没什么稀奇哒,还不如小孩玩的卡通卡好看呢,而且,这张卡上确实只有一个金色的‘财’字,至于它是出自哪个银行,以及芯片磁条,这张卡上就完没有了!
但是,当我联想到刘义刚才话里的两个重点,一为:赵姓朋友,二为:天神所赠,哥们立刻就意识到了什么,我惊呼出声的问他:“我擦,这是赵公明给的?”
刘义没说话,笑兮兮的把卡片变没,然后继续吃油条。
我两只眼里都是小星星啊,忍不住坐到刘义边上,谄媚道:“刘哥,刘爷,刘大神!你啥时候能把赵天神给咱介绍介绍啊?实在不行你也给我弄张卡呗!我今晚上还给你炖肘子行不!”
吴晓雅见我这么没出息,就揪着哥们的耳朵、把我拎了回去,“没出息的玩意,姐们的钱虽然有数,可也足够你花一辈子了,你怎么不说给我做好吃哒?”
我挣脱开吴美人的玉手,愤然道:“这能一样吗?刘义是我的好哥哥,他给兄弟花钱很正常,可你是我媳妇,我要是整天吃你喝你,那哥们就真成了小白脸了!”
但是,我的隔空示好、却没让刘义多么兴奋,他也没有上当,反倒是提醒我说:“大林,你长得可还不够小白脸的标准哦,你撑死算是一个软饭仔!”
“滚,哥们已经学道小成了好不好,早就不算是吃软饭的了!”
早餐用罢,哥们就换了一身衣服,兴致勃勃的上街去玩。
其实严格的说,我这还不算是去街上玩,顶多是借着碰运气的机会、再去街上活动一天。
毕竟哥们还没忘了正事,我得再次和徐璐‘偶遇’一次,并且还得搞清楚人家的住址,好查清楚她和亮亮身上的鬼气、到底是怎么来的。
可夏天真不适合去街上的,这早上还好,不算太热,但随着时间的流逝,日头也就到了头顶,温度的逐渐攀升、也让哥们感觉到了炎热。
我没让吴晓雅跟哥们一起出来,因为我担心紫外线会把她晒黑,刘义就更不用说了,他得帮哥们找那个偷走我钱的贼鬼。那么,带着艰巨打野任务的我,就孤孤单单的找了棵林,蹲在树荫底下,抽烟缓着气儿。
街上是车水马龙,为数不多的行人、也带着遮阳帽和墨镜,哥们是下意识的推了推自己鼻梁上的墨镜,在心里感慨道:“哎,就是不如人家的暴龙好看啊!”
我现在真不知道去哪碰运气,哥们也想不出来、这么热的天、徐璐和亮亮会以什么理由来街上逛。我掏出手机看了看日历,见今天也不是什么集市的出摊日,我心里就不免的、对之前的计划和想法、减了一些分数!
不过,察觉到我现在的所处位置后,哥们不由的又是一喜,心说:“哎?我可以去那边试试看啊!”
哥们现在的位置、是一个菜市场的西门,就是我第二次和亮亮偶遇的那个菜市场,也是我第一和徐璐说话的那个菜市场!而我来到这里以后、又立刻有了去向的原因是:亮亮曾对我说过,他家就在菜市场的后方。
于是,哥们凭着感觉、按照亮亮曾对我指过的方位走去。而没走多远,我的迎面就是一个老小区,还是老五层那么高的筒子楼,墙皮都不知道粉刷过多少次了,那些起嘎巴的墙皮、都是层层分明。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小区!’我心中怀揣着期待,就在这几栋筒子楼附近溜达,偶尔看看路边的水果摊,买了几个苹果和橙子,花光了最后几张零钱。
不是哥们想吃水果,而是我突然意识到,自己得找个出现在这里的理由吧,以免真的碰上徐璐以后、自己的瞎话编的再不利索、引人家怀疑!
可问题是,我真能碰上吗?要是长时间的都碰不上、哥们再渴了的话,那我好像也没钱买水了吧!
额,我早上好像不该拒绝刘义的票子哈!但我低头一看,不由的在心里暗骂自己笨蛋!这不是买苹果了嘛!吃这不就行啦!
(未完,待续。)
第十六章 你这几年去哪了?
我是从早上出门,等到了中午,蹲路边吃了四个苹果,又一直等到了傍晚,直到吴晓雅给我打电话、喊哥们回家吃饭,我这才宣告今天的任务失败,拎着剩下的几个橙子回了三人居。
但我可没放弃,说到底,哥们这也是闲的蛋疼去碰运气,而既然是碰运气,那自然会和运气失之交臂,顶多也只是浪费了一天的时光而已。
再说了,谁规定我出门就能碰上徐璐呢!人家又不是路人甲,怎么可能说出场就出场呢。你看人家竹满山,那可是贯通整本书的大反派,但作为这么重要的一个角色,咱这书都五十万字了,人家也才露了三次面而已!
所以啊,仍是抱着碰运气的目的,我转天一早,就又上街了。可哥们这次、并没有先去那几栋筒子楼附近溜达,我反倒是走着去了银行,取了五百块钱当零花,这才安心了不少。
当然,我不否认自己的猜想有误,因为谁也无法确定、这几栋老筒子楼、就是徐璐的所在范围。况且,亮亮在那天只是随意指了一下这边,而筒子楼附近还有好些居民区呢,谁又能保证徐璐和亮亮不是住别的地方呢?
可哥们还是那句话:我要在大千世界的人山人海之中、学习姜太公的愿者上钩!
对了,说到姜太公,哥们倒是想起了一句俏皮话,叫:姜太公钓鱼,钓的都是作死的鱼。
本来嘛,你不作死、那你为啥要咬鱼钩呢?咬的还是姜子牙的直溜鱼钩,而且还被姜老头给钓上去了。而对此,哥们也只能说句:那条鱼的牙口应该很不错吧,居然硬咬着没饵的直钩、还给姜老头煲了鱼汤!
因此,我倒要看看徐璐是不是一条作死的鱼,我也很想知道、徐璐会不会间接地坑了她家里的鬼!
只是我现在还是无法确定这件事,徐璐的奢侈生活,到底是有偷钱的贼鬼在帮她,还是徐璐本身就会五鬼运财术!
“喂,前面那个家伙,你给我站住!”
但我正在大街上瞎琢磨着溜达呢,身背后就想起了一声女孩子的喝叫。声音还很耳熟,我也是下意识的扭头一瞧,就看见了一个最近刚认识的姑娘!“我去,怎么又是你啊?”
此人、我是相当熟悉,至少哥们知道对方叫什么、在哪里上班!没错,想必很多读者都已经猜出来了,这姑娘正是和我有过三面之缘的韩茹雪,就是那个广播小美女!
韩茹雪听我像是在抱怨什么似得,小脸立刻就不好看了。其实她刚才的脸色就不怎么美好,现在只不过是更阴翳了点。只见她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走到哥们近前,不满道:“你怎么一见我就跑啊?”
我歪着脑袋琢磨:“我刚才看见她了吗?”
韩茹雪似乎没听清哥们这句话,又说:“你这人可真是奇怪,半个月不到的功夫儿、你居然碰上我四回,你别不是暗中跟踪我踩点、打算去我家偷东西吧!”
“大姐,你能不能别提‘偷’这个字啊?哥们最近可是很讨厌这个字眼的!”
“怎么?你现在改行明抢啦?”
我满头黑线道:“我以前也没偷过东西吧!”
韩茹雪呵呵一笑,左右看了看,也不知道这姑娘在看什么,然后她才问我:“你在这干什么啊?你在这附近上班吗?”
我摇头:“不算是上班,我就是闲的没事、等着作死的黄花鱼呢!”
“你要买鱼?那你怎么不去海鲜市场啊?”
“去去去,我跟你说不清楚~!”我心说:这妞的脑洞也是够大了,也不知道她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韩茹雪可能是看出哥们的无奈了,就没再细问,“算了,你不想说就别说了,可我还是很想问你一个问题!”
“有话说!”
韩茹雪想了想,这才道:“嗯~!上次那个美女......”
我不等她说完就抢先回到道:“是我女朋友!我上次不是拿她当借口的!”
韩茹雪‘哦’了一声,眼中闪过了一抹失落,但转颜一笑,又说:“那也不碍妨我请你吃个饭吧!”
“吃饭?你脑子没事吧!”我不解,心说:哥们都说了自己有媳妇了,那这小妞干啥还跟哥们纠缠啊?她到底是啥意图啊?我好像也没有吸引小姑娘不死不休的魅力啊!
韩茹雪却不满道:“你这人真是的,怎么这么不会说话啊?我请你吃饭就是脑子有问题啊!”
我也意识到自己的言语不妥,就赔了个不是,问她想吃什么。
韩茹雪前后左右的看了看,见路边有个麻辣馆,便扬了扬下巴:“就那吧!”
“大夏天的吃麻辣口儿,你就不怕长痘啊!”
“我乐意!你爱来不来!”韩茹雪被我气急了,就很失淑女形象的踢了哥们一脚,随后就自己扭着翘臀走向了麻辣馆!
我是苦笑无语,真心不知道这妞是不是有病。不过哥们也没啥事,再怎么说,人家也是好意,反正我也没钱没貌,也不怕她图我啥,就不如进去吃点东西,也省的老么热的紫外线、再把哥们的脸蛋儿给晒黑喽!
所以,我就一瘸一拐的跟了进去。而麻辣馆的门口,正好有个小伙计在扔垃圾,他见哥们的腿脚、貌似很不好的样子,就老远的把垃圾丢进了垃圾桶,随即飞奔到我边上,伸手就要搀我!
“别介,哥们自己来!谢啦哈!”我揉了揉小腿肚子,这才在好心小伙的注视下、勉强像个正常人似得走了进去,见韩茹雪已经在看菜单,哥们也坐到她对面,对旁边那个记菜服务生说:“麻烦你先给我来壶茶!我怕一会辣出痘痘!”
韩茹雪听我这么一说,嘴角一扬,笑了起来,随即她就开始点菜。而且,我总感觉这妞是在故意和我作对,她居然点的是爆炸辣的菜,我想自己点个糖醋里脊吧,都被这妞给无情的回绝了。
我看着一桌子的辣椒和花椒,又把筷子放下了,端起茶杯抿着茶,装作啥也没看见的样子。
韩茹雪也不理我,自顾自的吃着,小嘴叭叭叭的吧唧嘴,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在馋我。
“姐们,杀人不过头点地,您这可过了!”哥们实在是忍不住了,就对她说:“我哪错了你就说吧,哥们改,我这人最大的优点,就是能听别人的意见、还能顺其改过自新!”
韩茹雪却不解的看了看我,奇怪道:“你做错什么啦?我又怎么啦?”
“我.....你.....他......”也不知道哪来的仨人。但我随即就知道该怎么说了,问她:“你好么秧的请我吃饭干啥啊?还点我吃不了的!你这是请我的意思吗?”
韩茹雪却说:“我请你吃饭是想和你交朋友,我觉得你这人很真,和我认识的那些男的不一样,至于这些爆炸辣味的菜嘛......是我喜欢吃的,你得让着我。”
“我靠,凭啥啊?你请我吃饭、还得我让着你?这到哪说理去啊?”
“你跟女孩子讲理?你脑子没事吧!”
我:“额......好吧,我错了!”
哥们又没话说了,小口小口的继续喝茶,我就瞪眼看着韩茹雪吃辣,同时,哥们也在心里狠狠地诅咒她:吃吧,吃出痔疮就好了!
韩茹雪见我不言语了,就叹了口气,好像很惆怅的放下筷子,还拖着香腮问我:“你应该不是一般人吧!”
“恩,我不是一般人,吃不了辣的!”
韩茹雪又问我:“你好像很特殊,而且我总感觉在哪见过你!”
我继续嘟囔道:“恩,哥们这张正太脸,基本上就是大众口味的,很多女孩都觉得正太脸很眼熟!”
韩茹雪还是没在意我的话,但她接下来的举动,却让哥们大吃一惊,因为她突然站了起来,一探身,把辣味知足的香唇一凑,然后‘嗯么’一声,给哥们的嘴、来了个亲密接触!
卧槽,几个意思这是?她咋还耍流氓啦?那哥们要不要再耍回去啊?否则咱不吃亏了嘛!
但不等我想明白怎么回事,韩茹雪就又坐回了椅子里,紧跟着,这妞就开始掏她的短裤裤兜,摸出了一个粉色的钱包,就开始从里头翻找了起来。
哥们更懵逼了。她是掏钱吗?我靠,她把哥们当成啥啦?卖嘴的小正太吗?可她会给我多少钱呢?一万?那哥们丢钱的心里负担可就得到解决了!
只是希望美好、现实渺茫,韩茹雪果然没有掏钱给我,但却从钱包里抽出了一张照片,还举在眼前、跟我的脸开始比较,最终她就把照片递给我,还说了句让我更加懵逼的话。她说:“你这几年去哪啦?”
啊?我这几年去哪啦?哥们哪也没去啊,就在北城打游戏啊!哎?不对啊,我听韩茹雪的意思,好像她认识我吧!而且还是很早就认识我的吧!要不她为啥会问我这个很是悬疑的问题呢?
(未完,待续。)
第十七章 我很专一
如果你要我对此事给出一个解释,那哥们只能说一句:我他娘哪来的解释啊!哥们早就失忆很多年了好不好!何况被‘嘴儿’一下的还是我,这是哥们吃亏了好不好,我凭啥要解释啊!
额.....可话得说回来,好像被‘嘴儿’一下、也用不着解释哈,而且就算咱吃了亏,那我好像、也挺愿意再多吃几次这种亏吧!
但我的心里也确实很懵逼啊,你说韩茹雪为毛就要亲我呢?她难道就这么喜欢咱吗?而且,她亲完我以后、为啥还要给哥们一张照片呢?
哎?这照片......
我懵懵懂懂的低头看手里的照片,不免的有些好奇。因为这张照片当中的两位‘主角’、都是我不认识的小孩子。但哥们能看的出来,这两个小孩子是一男一女,其中的小女孩还正在亲小男孩的脸蛋儿,而小男孩则用呆滞的表情看着镜头,眼睛里还有着一丝紧张,似乎是对相机的陌生和害怕!
不过,在小男孩脸上的某处特征,让哥们产生了巨大的注意。我清晰的发现,这个小男孩的右眼角旁,有一个很不明显的黑痣,和我现在脸上的黑痣如出一辙。再加上小男孩的那张正太脸,哥们立刻就认定这个孩子、或许就是我!
“这是......”我不解的看向韩茹雪,大脑当中、也选择性的无视掉刚刚的亲密触碰!
韩茹雪则认真的与我对视着,说:“照片里的两个小孩子就是咱俩!而我叫韩茹雪!”
我点点头:“我知道你叫什么,咱俩在菜市场里碰上的那次、你就告诉过我!可你怎么证明这照片里的俩小孩、就是你和我呢?而且,咱们从小就认识吗?”
“你没见过这张照片吗?”韩茹雪有些奇怪的问我:“或者我应该问,你难道不记得我了吗?”
我挠挠头,很诚实的对她道:“说实话,近八年以内的大事小情、哥们都历历在目,至于八年以前嘛.......”
“你失忆了?”
我连忙拍手:“恩,你总算明白了!可你到底是谁啊?额......我不是问你的名字,我是问你,咱俩到底什么关系啊?”
韩茹雪的柳眉皱了起来,没回答我的问题,她只是沉默的看着哥们,像是在思考,又像是在组织、她想要说的东西。
其实她的表情我很熟悉。早在一个多月以前,吴晓雅和哥们在芍药村相遇的那晚,吴美人听我说自己失忆了时,人家就曾经有过这种表情。而我通过那次的偶遇,也让哥们明白了一点,那就是:只要有人出现这种沉默加复杂的面部表情,那就说明此人和失意之人、有着莫大的关系!
当然,如果有谁对我说:‘你以前叫什么,你以前的家在哪儿,你家里还有父母亲友在等你....’像诸如此类的话,只要有人对哥们说一句,想必我也会生出巨大的好奇和关心!
可我无法知道韩茹雪所说的一切是真是假,我也不好判断她说的是不是真话。因为刘义曾经对我说过,‘你的失意是自己选的,而和你有关的所有人,也都忘了你,除非是特殊人、才有可能记得你!’
刘义话中所指的特殊人、自然就是修道之人了。毕竟只有修道之人、才拥有类似于法力的天地之灵、灵法力,而身有灵法力的人,是没办法被阴冥神抹去某些记忆的,至于其中的原因嘛,我想,可能是普通人比修道者更脆弱吧!
因此,如果韩茹雪还记得我,那就说明她也不是常人。而假设她不记得我,此刻却用一些我所不知道的过去、想要套哥们的话,或是引我上当,那也能证明韩茹雪了解我的过去,她同样也不是一般人!
但无论是哪一种情况,我都要重新看待这个女人,不管她有着什么目的和想法,我也要小心翼翼的去应对!
而想到这,我也就忍不住的问她:“你......应该不是一般人吧!要不你也不会记得我啊!”
听了这句话,韩茹雪终于从自己的思考世界当中走了出来,可她还是没有正面回答我,反倒是问我:“你有时间吗?我想带你去个地方!”
“额......我能不去吗?”
“当然可以不去,我只是想让你知道自己是谁,我对你没坏心思的!”
我点点头:“哦,那就去吧!啥时候?去哪?”
韩茹雪愣了一小下,明显是被哥们的跳跃性思维给整蒙了,缓了缓才说:“现在可以吗?咱就去我家!我今天正好倒班,明天可就没时间了!”
哥们不解道:“你们公园广播员也有黑白班儿啊?”
对我来说,如果某件事情有得选,那我自觉这件事、或许是没有危险的,反之,我则要加倍小心。
只是我更好奇的是,韩茹雪让我去她家干什么?而且她还说就今天有时间,明天就没时间带我去了!
要按哥们以往的不着调的想法,我自然会想到那个方面。可眼下我不能吊儿郎当了,我至少得正经一点,好好看看韩茹雪和我的过去、到底有什么关系。
其实,我不止一次说过、自己不在乎以往的人生缺失,但每逢缺失的记忆找上门来,我都会不由自主的想要跟进探究。
或许,这就是人的好奇心吧,或许这也是一个失去记忆之人的内心渴望吧!
韩茹雪把多半没动的川味菜打了包,这才对目瞪口呆的我嫣然一笑,说:“不能浪费粮食嘛,走吧小哥哥,我带你去寻找光明!”
我苦笑一声,“其实哥们的生活也不黑暗的!”
我俩相继走出小饭馆,韩茹雪拦了一辆车,对司机师傅说:“师傅,去西城别墅区!”
西城别墅区?韩茹雪的家是别墅?
我有些诧异的打量她的着装,可怎么看、也没看出她像是住别墅的小富婆啊,而且,我也没听说过小富婆还打包剩饭剩菜的呀!
韩茹雪察觉到哥们的眼神,却没解释,只是又对我一笑,还主动把脑袋靠在了我的肩膀上。
哥们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想躲,可出租车的后座、就这么大点地方,根本就没法和韩茹雪保持安全距离。
“你至于嘛?”韩茹雪见我躲,就很失望的嘟囔了句。
我也小声的对她说:“姐们,哥有家室了!在事情没搞清楚以前,咱俩先别这么熟,额.....就算搞清楚了,你也别这样,哥是正经人!”
有几个男的能像哥们这么不给面啊,这女孩子主动凑、哥们不上赶着热乎还不算,我还甩人家一巴掌,这也太伤人了呀!而韩茹雪这么漂亮的姑娘哪能受得了我这话啊,肯定是怒视与我,狠狠地嘟囔了句:“你太过分了!”
我苦笑一声,没理她,不是咱没话说,而是哥们很贞洁,也不想去做无谓的解释,反正我总觉得这是个误会,而且我也真心对这妞没感觉。
因此,我就看着窗外、等待着答案揭晓,同时还在心里许愿:‘这是个误会,这是个误会,这一定要是个误会!’
就这样,我俩谁也不理谁的在车里坐着,而前头开车的司机师傅,似乎也感到了车内的气压很低,屡次从后视镜里看我俩,他甚至还劝我说:‘小两口刚结婚不能总吵的,双方要学会互相包容!尤其是男人,应该大度一点,情调一点!’
我是很想对司机说一句:“你丫蛋疼吧!你从哪看出我俩是两口子啦?我凭啥要对一个不怎么熟的女人玩情调啊?”
可哥们不傻,没把这话说出来,终归人家是好心啊,所以我就点了点头,说:“如果我有朝一日要找小三,是一定听从您的好建议的!”
司机立刻就打后视镜里看了一眼韩茹雪,干咳了一声,道:“咳咳,小兄弟你......你挺专一啊!”
我是连忙的点头:“嗯嗯嗯,师傅您这话说对了!”
韩茹雪气的脸儿都绿了,可奈何没有借口发作啊,就硬忍住了没说话,但她激动的小拳头,也让哥们意识到、这妞似乎练过吧,要不她手上的青筋怎么那么明显呢?
很快的,漫长的煎熬就结束了,哥们啥也不说的推门下车,速度着实的敏捷,只把韩茹雪留在车里掏车钱。
而下了车,我也看到了一片小别墅,那标准的欧美风建筑风格,让哥们意识到,这里的人都很有钱。尤其是每家别墅的大门上、都有一个可视门铃,以及某几户别墅门前停着的跑车,更是让哥们对钱有了概念!
韩茹雪结了车钱下车,就继续拎着几个泡沫饭盒对我说:“二排十四!”
我点点头,扫了一眼附近几栋别墅门牌号的顺序,便确定了大概方向,自顾自的往前走。
要按绅士逻辑来说,哥们现在应该跟韩茹雪一起走的,还应该帮人家提着东西。可我就不,我又不是绅士。哥们来这、也不是为了知道真相,我只是因为等不到徐璐和亮亮,自己太闲了,就想过来换换脑子,顺便搞清楚这个韩茹雪和我的过去有啥关系!
(未完,待续。)
第十八章 卫生间在哪?
哥们在哈市生活了近十年,虽说出门的次数极少,我也不怎么爱逛街,但大大小小的别墅我也不是没有见过。但是,西城的别墅区比较别,可这里的特别并不是指别墅本身,而是住别墅的人。
想必大家应该都明白一个道理,就是现代人的衣食住行,都会随着风气和收入的改变、而出现不同程度的变化。
譬如一个穷人,整天为了一口饭奔波忙碌,那他眼下的愿望就是想有填饱肚子的钱。可他一旦满足了这个小愿望,那他就会在自身的各方面进行修复和完善。如、吃的更好一点,住的更舒服一点,穿的再将就一点,出门更方便一点,以及等等等等。
所以,这西城的别墅区里,有九成的住户都是从这种情况下富起来的,他们随着日复一日的努力和计划,终于达成了小富即安的水准,成功买了别墅,变成了相对来说的有钱人。
而东城那边的别墅区里就不一样了,东城的人,不管是小康家庭还是土豪大户,都是我们哈市本地人,而那些土豪大户所住的别墅,也比西城的别墅更奢华和高档。
当然,不是西城的所有别墅都不如东城,至少我就知道西城的外环那边,有一座地地道道的大庄园,好像叫玫瑰庄园吧!而那座庄园就是整个哈市当中的三大最豪华的庄园之一,听说住庄园的人,也是一个神秘的修道之人。
额.......好像跑题了!
不过这也能说明一点,就是韩茹雪的家、即便是这里的某栋别墅,那也不能证明她是一个小富婆。我甚至还想,吴晓雅应该都比这妞有钱。因为吴晓雅说过,我俩从现在开始、每天混吃等死在家养着,她的存款、都足以让我俩吃两辈子!
二排十四号的别墅不难找,我和韩茹雪很快就到了别墅的门前。这妞依旧提着打包回来的川味菜,站在可视门铃前面,还按下了通话器。
我看见她按门铃就奇怪了,心说:这不是你家吗?怎么你回自己的家还得按门铃啊?这好像很不合常理吧!
可事实并没有哥们这么疑神疑鬼,待等可视门铃上显露出一张中年男人的大脸后,韩茹雪才说了句:“爸,麻烦您给开下门,我过来的时候忘带钥匙了。”
可视门铃里的中年男人、似乎心情不怎么美好,反正那张脸上是没多少的开心表情,而且,中年男人还怪腔怪调的说了句:“回家也不说带着钥匙,真不知道你回来干什么!”
韩茹雪却一点都不给他爹面子,直言道:“您爱开不开,反正您不开门的话,我和这个人可就走了!”说着,韩茹雪就用没拎菜的手揪住了哥们肩膀,然后把我扯到门铃前头,示意中年男人仔细的看看我!
中年男人本来是不想多看女儿的,可见哥们冒冒然的、就被韩茹雪拉在了摄像头前,我立刻就瞧见显示器里的中年男人瞪大了眼睛,而随后又‘啪’的一声,也不知道对方干了啥,反正我眼瞧着的画面、就成了一块黑屏。
但紧跟着,我就听见了别墅院里有开关房门的急促动静,而且声音分贝还不小,好像是那个中年男人冲出来了。
我心说:韩茹雪他爹不会把哥们当成泡她女儿的男友了吧!哥们单听这动静,韩茹雪她爹、就肯定很迫不及待的看见我的。
果然,还不到十秒的时间呢,我旁边的别墅大门、就从中间分开了一条缝,无声且又快速的双向横移拉开,随即就是显示器里的那个中年男人,穿着一身的道袍和一双拖鞋冲了出来!
我擦,韩茹雪她爹还是个道士?而且还光天化日的穿着道袍出来?哎?可他在家里为什么要穿道袍啊?
可不等我想明白对方到底是谁、又是干什么的,这中年男人就已经站在了哥们身前。而他出来以后我才发现,这人居然比我还高,那几乎得有一米八九的伟岸身躯,是立刻创造出一片影子、还盖在了哥们脸上。
额......要是我未来几天去找徐璐她们娘俩时、哥们旁边还跟着这位的话,那哥们肯定晒不黑吧!
“你.....你是谁?”韩茹雪她爹上下打量了我很久,才用一种很奇怪的语气问我。
我看了看街上,发现不会有警察能过来保护我时,哥们这才心虚的说了句:“我叫王林!你叫啥啊?”
不是哥们愣,也不是哥们不懂礼貌,而是咱没必要跟他客气,反正我自觉认为、以后不会和他们父女有太多的交际,我过来也是为了证明韩茹雪的某种想法有误而已!保不齐再等一会,我俩就会各奔东西呢!
但韩茹雪她爹、似乎根本就不在意我的回答是什么,他比我还没礼貌的伸出一双大手,突然就握住了哥们的脸,然后就开始来回晃着哥们的脸,上下乱看!
我说的没错,这人就是握住了我的脸。韩茹雪她爹的大手、应该比姚明的还大,和哥们的脸一比,我也真心不觉得、咱的脸比篮球还大。而最为关键的是,这人的手心上还是老茧,粗糙的要命,哥们的脸蛋子都被他手的茧子给硌疼了,那由此也可见,韩茹雪他爹肯定不是一般人!
“您.....您看够了吗?”我说话不利索的问他:“要是没看够,您把手放下来,我给您慢慢看,要是您在揉我的脸,我估计您得倾家荡产的送我去韩国了!”
韩茹雪也觉得不合适了,扯了扯自己的粗鲁父亲、道:“爸,您也太激动了吧!”然后等她爹放开我,韩茹雪这才看了看我的脸,见真没什么事,才小声对我说:“这是我爸、韩虎,江湖上的人送他绰号虎道人,至于我说的江湖是什么、你应该知道吧!”
我揉了揉微痛的脸,扫了一眼韩虎身上的道袍,点了点头,又嘟囔道:“江不江湖的先放一边,反正虎道人这个绰号我是理解了!”
韩虎没听清我的嘟囔,因为他放开哥们以后失神许久,缓了半天的思绪,这才重重的咳嗽一声,说:“咳咳,街上不方便,去屋里再说!”说完,他就自顾自的往别墅里头走。
韩茹雪见我皱着眉顺大门往里打量,就不满的拉着哥们往里走,也嘟囔道:“我家是火坑啊?赶紧进去,进去你就都明白了!”
我下意识的道:“我去你家可以,但你能让你爹走不?我看他心怵!”
西城的小别墅、和我之前所想的无误。韩茹雪家的别墅院里,看似花园假山什么的一应俱,但哥们也不是当初的穷小子了,也见过一些好东西,我一眼就能看出这花园假山都是花架子、样子货,比不起真正意义上的别墅花坛和近景假山石!
当然,我也没资格说人家的不好,至少人家还有样子货,哪像哥们住的三人居啊,连个花坛都没有,我们就是把一些死不了种地上而已,而且我们还不怎么浇水!
只是进屋以后,韩虎居然还是没什么表示,他也不说让他闺女把手里的川味菜放下,更没招呼我随便坐,还是韩茹雪说了句:“你随便找地方坐吧,我先去楼上拿点东西,一会再给你倒水!”,
“额,好吧!”哥们满心戒备的坐在一张沙发的边上,和韩虎保持了至少三米的距离。我得随时做好跑路的准备,因为韩虎坐沙发里,他还是比哥们更有块儿。
韩虎还是上下不停的打量着我,他那两颗黑白分明的眼里、充满了怀疑和不解,好像哥们本身就是一个问号,让他在思考我这个问号、到底怎么才能变成句号!
可哥们也是这么想的呀,韩虎在我眼里,也是浑身上下都是问号,至少我就不知道他为啥老看我,也不知道他为啥在家里、还穿着那么碍事的道袍。
要是像这样坐着、还谁也不说话,那这屋里的气氛、就不免的有些压抑。不过这种压抑的气氛、让我挺熟悉。我在没认识刘义以前,在北城穷小区里都压抑了好几年了,我特么的最不怕你不说话了,反正哥们也是无业游民,才不怕跟你耗呢!
所以,我见他不把哥们看死就不算完的架势,我就自来熟的伸出手,抓起茶几上的一个大茶壶,掂了掂,凭感觉知道里头有茶,就又拿起一旁的一个瓷茶杯,先倒了点茶水、涮了涮杯子,把涮杯水倒在别的杯里,我这才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茶。
韩虎就在一旁看着啊,他这个本家主人不说让咱喝水,那哥们就替他了句很应景的台词,我说:“您.....来点不!”
韩虎好像此时才醒悟过来、这是他家,就尴尬的咳嗽一声,“咳咳,你喝你的!”
我:“哦!”然后,哥就开始喝茶,只是这茶的味道嘛,好像不怎么样,也可能是咱没喝过好茶,品不出人家住别墅的茶叶味道。
但韩虎完回过神来以后,这才姗姗来迟的对我说:“额......你还是别喝了,那茶.......是我上个礼拜砌的!”
我总算知道韩茹雪上楼之前、她说一会再给我倒水是什么意思了,可哥们二次喝进嘴的半口茶........
于是,我就含着小半口茶问韩虎:“您家的卫生间在哪啊?”
(未完,待续。)
第十九章 你我曾经是朋友
哥们缓了好久、才压制住了胃里的恶心,任谁也想不到、茶叶水能放七天、竟然还不馊。
韩虎给我换了一杯新茶,这时的他,才终于有了这家主人的待客之道,同时,他也不再像刚才那般、如同看火星人一样的上下看我,而是很认真的问我说:“小伙子,你叫什么!”
我用新茶漱了漱口,才回答道:“我刚才就说过一遍了,我叫王林!”
韩虎点了点头,又问:“我看你......好像并不认识我吧!”
我点头:“如果您和我在八年之前就认识,那我现在确实不认识您,不对,准确的说,是我现在刚认识您!”
韩虎听罢一愣,似乎是反应了一下,呵呵一笑,摇了摇头,也不知道他这些表情是什么意思。
随后,韩虎就从自己的道袍袖摆当中掏出烟,我也不知道那盒烟放在袖子里为啥就没咕噜出来。不过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韩虎还递给我一支,这才又问我说:“你叫王林、这没错,可你知不知道我和你是什么关系啊?”
我摇摇头,没接他的烟,我道:“您就甭卖关子了,我跟你女儿说过了,这近八年之内的一切、我都记得,而八年以前的所有,我都忘了个一干二净,所以,如果说您是我的哪个亲戚,那您最好给我一个证据,要不您问了也是白问,毕竟我现在还不想知道过去的人生!”
韩虎没想到哥们会这么坦率,居然连长幼尊卑的规矩都不讲,在他这个本家主人面前,我一点客气的意思都没有,要是说句不好听的,那哥们现在的状态、真的是人事不懂的愣子!
但是,韩虎也没表现出丝毫的不满,他稍微的皱了皱眉,就又恢复了粗豪爽快的表情,然后一拍自己的大腿,痛快道:“好孩子,我就喜欢你这痛快的性子,不过叔得劝你一句,有些东西、你还是该知道的!”
叔?谁叔啊?啥样关系的叔啊?
我对他的辈分定位有些好奇,但我最好奇的,还是他所说的‘该知道的东西’!
韩虎见沉默,就又道:“你应该回一趟锁子村看看,因为那里有对你很重要的东西。”
“锁子村不是死绝了吗?我去那里看啥啊?”
“谁告诉锁子村的人都死啦?你不是失忆了吗?”韩虎诧异的看着我,让哥们不由的心一提。
我不知道这个人跟我的过去有什么样的关系,但他能随口说出锁子村,就至少能够证明此人不简单!可我要不要把刘义是谁告诉他呢?但对方对我来说,到底是敌是友还是亲呢?
我想了想,决定还是先不说出、我最近刚了解到的某些东西,我只是微微一笑,对韩虎说:“谁告诉我的您还是别管了,我想问问您,锁子村的人到底有没有死绝啊?而您让我去锁子村、又为了什么呢?”
韩虎明显的迟疑了一下,但还是点点头,回答道:“我不知道你是从哪听说的锁子村没有人,不过事实、应该和你知道的东西、相差不多,至于我让你去一趟的原因嘛......其实是想帮你对付竹满山!”
“竹满山?”听见这个名字,我立刻就意识到了不安,同时,韩虎此人给我的感觉、也开始危险和神秘了起来。
首先,他到底和我有什么关系?他为什么能轻而易举的、把我的未知重点、给指出来呢?
第二,韩虎为什么要对付竹满山呢?或者说,他是怎么知道、哥们现在的敌人是竹满山呢?
第三,就是几乎死绝的锁子村里,到底还隐藏着什么秘密呢?我怎么去一趟锁子村、就能和邪派顶尖强者竹满山对抗呢?
而第四点,韩虎到底有什么目的呢?他和我、他和竹满山,我们三个之间,他韩虎到底站在哪边呢?他会不会等我收拾了竹满山以后、再转过头来打我个措手不及呢?
一时之间,我的思绪彻底乱了,总感觉整个世界都是一个谜团。而我,就站在天地谜团的正中间,被无数的未知问题和未知的生灵、给牢牢束缚住了自由!
“您到底是谁?”我也不知道该问什么了,只能把眼前的关键搞清楚,所以,哥们就很严肃的看着韩虎,道:“您和我到底是什么关系!”
韩虎没有回答我,叹了口气,从沙发里站了起来,我瞧他的意思,似乎是想就此离去,但还不等我出声挽留、以及想求他回答我的问题时,韩虎就又从衣袖里掏出了一张卡,递给我说:“这是你的,你拿好了,至于你的问题......等你从锁子村回来以后、再来问我吧!不过我估计,你小子那时候也就不用问我了!”
“你这卡是什么意思?”哥们发现他给我的是一张银行卡,就举在空中问他。
韩虎这次很痛快,直言道:“在几年前,你给过我十万块钱,如今眼下不同于往日,当年的十万和现在的十万、根本就不能同日而语,所以,我今天以十倍还给你,至于你当初给我钱的原因,等你到了锁子村、你就知道了,当然,等你回来以后还要不要给我,那就要看你小子的心在哪了!”
说着,韩虎把嘴里的烟头拿了下来,屈指一弹,还有火星的烟头就直飞而出,带着洋洋洒洒的无数烟灰,就落进了茶几上的烟灰缸里。
韩虎见我愣愣的发呆,就叹了口气,一边朝着楼上走,还一边说了几句、跟谜语一样的话,他道。“有意似无意,有情似无情,有趣似无趣,有人似无人。有忆似无忆,有请似无请,有去似无去,有仁似无仁。情由忆而生,无忆亦无情,哎!”
说实话,韩虎的这小十句、如果不是写在之纸上的话,那任谁也听不懂是什么意思。因为他的前四句和后四句、在发音上基本完相同,而最后的两句、也根本没什么实际作用,毕竟前面的二重奏、已经把所有的字意打乱,让你根本就不知道最后两句当中的字音、代表的是什么字,所以,这十句话完就是一个复读机里的磁带,转来转去的、根本就没办法让人听懂的!
当然,哥们此时也同样不懂,我就跟个被耍了的苶呆一般,目送韩虎上了楼,直到韩茹雪一脸茫然的下来,才将我的思绪给拉回了现实,韩茹雪问我:“我爸跟你说啥啦?你俩怎么都‘傻’啦?”
“傻了?什么意思?”
韩茹雪说:“我爸刚才上楼的时候跟我打了个照面,他和你刚才的表情一样,都是呆呆无语,好像魂不守舍的。”
我点点头,没有把刚才的对话告诉这个姑娘,而是突兀的一改话题,我问她:“你手里的是什么啊?给我的吗?”
不是哥们财迷,也不是哥们八婆,而是韩茹雪手里的东西、是一沓子小孩子的照片,我接过来翻了一遍,还发现里头的某几张、其中的小孩子已经长大了一些,稚嫩的正太脸也和我现在的五官脸型开始接近,但唯独缺少了岁月所赐的沧桑和流里流气!
韩茹雪说:“我知道,我说什么都是无用之功,那就不如让你看到最真实的东西。而这些照片,就是你十二岁之前的所有照片,当然,我的这个所有,指的也是咱俩在一起照的记忆照!”
我好奇道:“咱俩从小就认识?那这么说,你也是锁子村的?”
韩茹雪摇了摇头,道:“不是,我的老家在锁子村的隔壁,叫韩家庄!”
我又点点头,把这些照片都装进了钱包,然后,哥们就很严肃的看着韩茹雪,道:“你爸刚才说了很多我听不懂的东西,还建议我去一探锁子村、找寻我丢失的记忆。虽然你爸可能是好意,但我现在真心不想知道我的过去,所以,我此时的心里很乱,我需要冷静的琢磨几天了。不过你放心,不管我能不能想通,也不管我要不要去锁子村,我都会告诉你一声的!”
韩茹雪痴痴的看着我,好像我的这句话让她察觉到了什么,良久之后,她才应了一声,说:“我理解你!”
我微微一笑,对她伸出右手,道:“谢谢,把你的电话留给我吧,哥们想好以后就和你联系!”
韩茹雪把电话号码报给了我,同时还问我,“那你一会儿去哪?回家吗?要不要吃了饭再走啊?”
我一边记着电话、一边道:“吃饭就算了,哥们真的不喜欢变态辣,而且,哥们上街也是有正事的,我想你已经猜出我现在干的是哪一行了吧!”
“哎,猜出来了,不过我宁愿自己什么都没猜出来!”
我笑道:“你应该说:你宁愿几天以前没碰上我!这才能把狗血剧给演的淋漓尽致嘛!”
“得了吧!”韩茹雪翻了个白眼,“我才不想失去前两次的偶遇呢,而且,我也确实挺想找一个你这样有爱心和责任心的男朋友!”
哥们一摊手道:“可我有家眷了!”
可韩茹雪毫不失望的说:“我知道啊,所以我才要以朋友的身份、要你知道你曾经和我是朋友!”
(未完,待续。)
第二十章 如我计划
离开了韩家小别墅,哥们独自在烈日之下慢悠悠的走着。不是哥们抠门、舍不得花钱打车,而是我现在的脑子、真的很乱。
对了,我在这里得先说明一点,就是韩虎给我的那张卡、我并没有拒绝,因为哥们还不知道这卡上的钱、到底代表了什么,我也不知道这钱该不该还给他!毕竟是他主动给我的嘛,或许某一天,这张卡还是一个线索呢!
可说到底,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跟着韩茹雪回她家的小别墅,也不知道她是出于什么目的、要带我回家。
但我想,离开韩家之前,韩茹雪最后的那句话、或许就是答案。她说:“我要以朋友的身份让你知道、你我曾经是朋友。”
朋友?我以前还有朋友?这不免让我心生伤感。
可我还是要说,去了韩家小别墅一趟,让哥们只得到了满心的疑问和感触。
我不记得自己是一个容易伤感的人,也不记得自己的内心防线、居然这么不屑一击。
没错,我有些动摇了,我有些想要知道自己的过去了,可是在眼下,我还不能离开市里去郊区!
我还有很多事要做,至少我得把徐璐和亮亮家里的鬼气来源给搞清楚,否则,她们娘俩如果出了什么事,那我日后、或许会陷入忏悔的海洋当中。
“铃铃铃铃铃铃~!”这时,我的手机响了,哥们掏出手机一看,是吴晓雅打给我的,我下意识的接起电话,语气相当不美好的‘喂’了一声。
“你.....没事吧!怎么声音这么怪啊?”
我不想把韩茹雪和韩虎的事情告诉她,以免引起误会和矛盾,所以,哥们就咳嗽了两声,道:“咳咳,在太阳底下晒了一晌,换做是你,那你的嗓门能好听吗?”
吴晓雅笑了笑,问我:“那你累不累啊?要是不舒服就别找了,小心中暑哦!”
我道:“哎,哥们中招中风中大奖、也都不会中暑的,说吧,你打电话啥事!”
“也没啥,就是.....”吴晓雅的声音很尴尬,似乎还有着一丝不好意思,吞吞吐吐了半天,她才说:“就是中午咱吃啥啊?”
“你打电话就是想说这个?”
“额......其实我是不想吃外卖了!”
我苦笑道:“您老再等等,哥们一会就回去给您做饭!”
挂了电话,我仰头看着天空,在心里骂了句:“我他娘的这辈子就得这么着了吗?老天爷你睁眼看看我吧,哥们都快烦死了!”
伸手拦了辆车,直接打的回了东五环,哥们看着计价器上的数字、心里这叫一个疼啊。娘的,我刚才应该让韩茹雪送我回家的!
在离家最近的小超市里买了点蔬菜,哥们便带着责任、一路杀回三人居的厨房,双手熟练的摘菜洗菜,运刀如飞的把菜切好,又烟熏火燎的忙活了个把钟头,我这才得到了吴美人的香吻奖励。
刘义今天没出门找贼鬼的下落,因此,等哥们忙活完,他闻着饭菜的飘香、不请自来的、就坐在了饭桌旁,然后,这厮就抄起筷子开吃,吃的那叫一个急,几次都被汤汁烫到舌头,毫不顾忌自己有一张英俊的欠抽脸!
我就捧着一杯凉白开看、他和吴晓雅其乐自得的享用美味,不禁喜悦之余,哥们也觉得这个家很温暖。
刘义见我没动筷子,就奇怪的问了句:“大林,你怎么了?有心事吗?”
我摇摇头:“没事,就是累了,你们多吃点吧!”
吴晓雅听我语气不对,小脸上立刻就流露出了担忧,伸手摸了摸哥们的额头,愧疚道:“你是不是不舒服啊?哎,怪我了,明知道你去外头晒了一晌,还叫你回来给我们做饭,我真是......”
我赶忙打断她的‘煽情’,说:“我真没事的,我只是觉得找了两三天、都没碰上那娘俩,心里头有点挫败感而已!”
刘义笑道:“你小子啥时候这么给力啦?居然这么勤奋的想干点事儿啊?”
哥们苦笑道:“人勤能补拙,哥们缺乏的就是锻炼机会!这好不容易有了机会,你说我再吊儿郎当的,你俩还不得说我废物嘛!”
吴晓雅欣慰道:“恩,我男人说的话就是中听,有上进心!不过你急也没用啊,一切自有定数的!亲爱的你就别往心里去了!”
我装作了然加无奈的点点头,“呵呵,你倒是会劝人,可你说的也对。来,咱吃饭!老规矩啊,最后吃完的刷碗!”
说是这么说,可刘义和吴晓雅、这次没和哥们抢着吃。因为他俩都以为、我刚刚的借口就是事实。所以,他们两个就没让我刷碗,想让哥们好好休息一下,缓缓心理的疙瘩。
察觉到他们的关心和呵护,我的心里、就又出现了动摇,但这次是偏向放弃的。毕竟我还担心着、如果哥们知道了以往的部、那到时候的我、会不会间接的伤害到我和这两位的感情!
还有,我现在的心里也有一丝愧疚,说到底,上午去韩家小别墅的事、我还在心里隐瞒着、没对他俩说。而当看到刘义罕见的、主动替哥们去刷碗时,我的鼻子一酸,差点就不争气的掉泪豆子了。
我赶忙点了一根烟,借着抽烟的机会、深吸了好几口气,这才压住了心里的激动情绪。
因为是中午,天气还很热,而今天的农历日子、也不是什么集市。所以我就猜测,徐璐应该不会带着亮亮去街上晒太阳,那哥们也就用不着、早早的顶着日头、去街上找罪受了!
因此,我和吴晓雅就坐在二楼的客厅里、看离子屏幕的曲面大彩电,哥们还很惬意的躺在她的大腿上,闻着那股清新的香水味、不知不觉的、开始睡午觉。
其实最近这些日子,吴晓雅身上的香味、让我越来越着迷,而每当哥们心烦意乱的时候,这种香味就能让我宁静下来,它几乎成了我的‘宁神香’,都让哥们稍微有点上瘾了!
我也不知道这种香水是不是吴美人自己调配的,反正她的身上永远都有这种香味,我也很喜欢让她喷这种香水,毕竟闻着这股香气、我是从来不会做噩梦的!
当我醒来的时候,吴晓雅已经不见了,而哥们的脖子下面、是一个非常合适的抱枕。八成是吴美人怕哥们脖子不舒服,给咱放的吧。
我见沙发旁边的茶几上、还有一杯凉茶,二话不说就端起来喝了一口,这才看了看时间,发现已经四点一刻了。
我整理了一下乱糟糟的头发,先去刘义的屋里看了看,发现刘义没在,就知道刘使君帮哥们找钱去了。
我悠哉哉的下楼找吴晓雅,她就在自己的屋里玩手机,我对她说了一句:‘时间不早了,我去找有孩子的妇女浪了!’,然后,哥们就被一个枕头砸出了家门。
哥们这贱皮子的性格还真是不好改,而且我也习惯这么逗吴美人了,终归这也是一种幽默啊,不仅能让我俩产生互动,还能拉紧我和吴晓雅之间的感情,那何乐而不为呢!
时间已到半下午,正午的酷热早就渐渐退去,街上的人群开始增多,我也能一饱眼福的、看着不同款式的大腿、去和运气相撞。
别说,哥们今天下午的运气真是不错,一路上,我看到了很多款式的优秀大长腿,心里也感慨:开放就是好啊,腿玩年就是有诱惑力啊!而炎热的夏季、你千万多留些日子啊!
一路无话,我再次溜达到了那几栋老筒子楼的附近,先找了个报摊买了本杂志,又见路边的火龙果不错,就整了几个、拎在手里、开始‘扫街’。
按我个人的推测,如果徐璐家就在附近的话,那今天她还买菜做饭,她就一定会途径这里,去往上次的那个菜市场。
我这话并不代表东五环附近只有一个菜市场,而是这几栋筒子楼的附近,只有那个菜市场里的花样最多,而且还有海鲜干货,路距还很合适。
你要按一般家庭主妇的逻辑来看,那整天照顾孩子的女人,是一定会选择花样齐的商场、和菜市场的。毕竟她们去一次就能买到所有想要的东西,完就不用在多走路、去别的地方浪费时间。
当然,徐璐这个‘家庭主妇’或许不同,因为人家不上班啊,还有花不完的钱。而这时间和财力、便是她和其他主妇之间的相差点,但严格来说,徐璐也逃脱不了生物钟的死循环。
这也就是说,一天的三顿饭、都是有时间叫着的。她徐璐有钱有时间、或许会比别的家庭主妇、更早的做饭吃饭,但她也不可能早过四五点就吃完饭啊。
啊?你问我为啥不可能早过这个点?
废话,你中午吃了饭、还不干活,我就不信你四五点的时候就饿,除非是你中午吃得少,要不你就是饭桶属性!
因此,我在这个钟点出来,也就不难解释了,只是哥们无法保证的、是徐璐会不会被我碰上。
“咦?是大哥哥?”
当哥们听见一个充满童真加兴奋的声音时,我的心里、就跟中了彩票那般高兴。我几乎都想仰头大喊一声:“老天爷,你他娘的真仗义,你丫以后有事就尽管说话吧!”
可哥们并未失去理智,我不能暴露出自己是有预谋的、才会出现在这里的真相。所以,我就用一种提前想好的表情、顺着声音扭头望去,再用无奈加苦涩的语气,对亮亮说:“你是我前世的仇人吗?你小子不会缠哥们一辈子吧!我怎么又碰上你啦?”
但这次,徐璐是陪在亮亮身边的。好像自打哥们教训了她以后,这女人就没再把亮亮给弄丢。因为上次我见她和亮亮的时候,人家母子就没有分开嘛。而这次也一样。只不过,徐璐听见我的语气后,笑脸就不怎么美好了,摆明了是认定我把亮亮当成了麻烦!
我见徐璐有了表情变化,心里这叫一个爽,感觉一切都和我的计划如出一辙。
因此,为了不让徐璐误会我对亮亮真有厌恶,哥们就蹲下身子,对亮亮拍了拍手,又张开双臂,说了句:“来,哥哥抱你去履行上次我许给你的零食!”
(未完,待续。)
第二十一章 徐璐对我讲故事
咱这句话其实是一举两得。因为我的头一句话、给徐璐造成了不好的形象,显得咱四次和亮亮相遇、有点烦了。可我后来的这句话中,把我先前的‘不满’加‘厌烦’给否定了,毕竟没人会记得自己对心烦之人许下的承诺。
其次,是哥们的后一句话,还表现出了我是一个喜欢小孩子的人,这就会给徐璐一个暗示。暗示她、我也喜欢亮亮,你别把我当成坏人!
别忘了,咱哥们可是‘心怀鬼胎’的,我一会还要想方设法的打听人家的住址。那么,在有这个前提时,我就不能让对方对自己产生戒备和厌恶,至少不能让徐璐以为我有坏心!
果不其然,等亮亮开心的抱住我后,徐璐刚刚的那丝不悦,立马就得到了缓解。她慢慢的走近我,笑道:“真巧啊,又碰上你了!”
我点点头,“是挺巧的!”但哥们心里的话是:“能不巧嘛,哥在街上溜达了好几天了,这就是等你的!”
我先哄了哄小亮亮,这才看着徐璐,没话找话的说:“你们这是去哪啊?”
徐璐随口答道:“去买菜,你这是.....”说着,她就发现哥们的手里,还拎着几个火龙果。
看到她的注意点,我心说:哥们得亏早就想好理由了,要不现在还真不好随口编瞎话。“哦,买几个水果,家里缺维生素了。”说完,我就把亮亮放了下来,掏出火龙果给他吃。
徐璐本想客气,但火龙果能值几个钱啊,就适时的、把话咽了回去,问我:“你现在有时间吗?我有点事要问问你!”
我不知道她能有什么事要问我的,可我眼下也没好的话题。你说我直接问人家住哪吧,又显得不合适,毕竟人家是出门买菜的,你说我这时候问人家的住址,那显得多有问题啊。
所以,她说有话要问我,我就知道,这可能是哥们和对方继续聊下去的机会。那我就赶紧顺话搭音儿,点头道:“有点时间,你有什么事吗?”
徐璐看了看周围,见人来人往的,展颜笑道:“边走边说吧!”
和一个带着孩子的女人走一起,那可真不是什么好的选择。要是眼神不济的,肯定会怀疑这是一家三口。
本来嘛,哥们都三十了,正是沧桑过后的而立之年,徐璐看似模样娇嫩,但身材高挑,在这个方面来说,她摆明了就不是一个未婚女人,再加上两个三十左右的男女之间、还有一个很合适的小男孩,不得不说,这配置太符合一家三口了。
可咱在哈市也没几个熟人啊,别看我这月的运气很不错,经常出现我不认识的‘熟人’,但咱也不怕别人误会。因为说到底,熟悉我的那些位、都知道我还没有结婚!就算看到此时的画面,也顶多认为我是脚踩两只船。可这只能说明咱是一个有魅力的人呀!
就是这样,我和徐璐当中夹着亮亮,漫步朝着菜市场走去。中途,我也几次想问她、要问我什么,可哥们的脸皮薄,到了也没问出口。
还是徐璐打破了沉默,她面色严肃的看着前方,但却出声问我道:“你......是不是很特殊的人?”
“你指的是哪方面啊!”
我可不敢随便搭茬,万一她空虚寂寞、问的是那方面呢?那哥们如果回答肯定,她还不得买我一宿的时间啊!
“我其实是想问你,你和女朋友,是不是很特殊的人,例如捉鬼!”
她这话的音调看似平淡,可我却后背发凉,哥们似乎还生出了一丝恐慌。我也不知道自己什么害怕了起来,但就是莫名的不舒服,总觉得这个女人不简单!
我没说话,沉默的向前走,徐璐见我不言语,就叹了口气,道:“我也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但我觉得,一个月遇上了你四次,就肯定不是什么好事。额.....你别误会啊,我不是说你这个人坏,我只是觉得,偶遇你四次,这也太不正常了吧!”
哥们心说:能正常嘛,我和吴晓雅早就盯上你了好不好。而且,这女人的直觉也太可怕了吧,居然能靠着感觉、察觉到我对她潜在的‘危险’!
可我能说什么呢?我难道要把实话告诉她吗?我难道要对她说:‘哥们发现你身上有鬼气,你家里可能有鬼魂存在,而哥们是正道的修道之人,不能放任妖魔邪祟为祸人间。所以,老子盯了你很久了,就是想去你家里找鬼!’
我估计,我要是真对徐璐这么说,那只有一个结果,就是徐璐转身离开,说不定还会消声灭迹的躲着。而那么以来,哥们就真的没办法跟进此事了!
我沉默了良久,也终于想到了一个借口,但哥们很小心,没有马上直言。我只是问她:“你的感觉很不错,我的出现确实说明了一些问题,但你觉得,我会害你吗?”
如果对方的回答是肯定的,那哥们立刻就走。因为我觉得一句老话很对,就是:天雨虽宽、但不润你无根之草,道义本正、却不救你无脑之人!
也就是说,有人想不开,非要自寻死路,那你能力再大,也不可能救他万次。你说一个人都傻到自己作死的地步了,那你救了他,也只能给你再添麻烦!
但显然,徐璐不像是个无脑的女人,她叹了口气,说:“你是个好人,我不信你会害我,否则,你也不可能两次把亮亮还给我了!”
我嘿然。得亏你这女人明事理,也幸亏你这女人眼明心亮。那既然如此,哥们就大发慈悲,把你家的事给解决了吧,也顺便搞清楚你家里到底有什么玄奥!
“既然你已经感觉到我要做什么了,那徐姐,麻烦你配合一下吧!”
徐璐点点头,又问我:“那你决定什么时候动手?”
我想了想,“我好像还不知道你家是怎么回事吧!对了,你和亮亮身上的鬼气是哪来哒?还有,你知不知道你家里有鬼啊?”
徐璐再次点头。正巧路旁有家咖啡店,于是她一指咖啡店,对我说:“咱们能去里面聊聊吗?街上人多耳杂,有些话嘛.......”
我理解的笑了笑,抱起亮亮,先她一步走了进去。
亮亮就是个孩子,而孩子的天性、就是爱闹爱吵,所以,一般的同事之间、或是朋友之间谈事,肯定是不会有个孩子在一旁捣乱的。
不过,哥们似乎很擅长哄孩子,我在进去之前,就小声对亮亮说:“亮亮,我和你妈妈要谈点事情,你可以在一旁听,哥哥也给你买蛋糕吃,但千万不许吵哦,否则你就不乖了,店里的大姐姐也会把咱们赶出来的!”
亮亮这个孩子太懂事了,我也不知道徐璐是怎么教育的他,居然真的答应下来,还对我做了个‘嘘’的手势,然后就不敢大声的说话了。
解决了潜在麻烦,我和徐璐就走进咖啡店,找了个靠角落的位子坐下来,哥们也履行了承诺,给亮亮点了个奶油蛋糕,好分散他的注意力,也是为了堵他的小嘴儿。
而在这个钟点,寻常都是上下班的高峰期,没有关系交际的人们,多数都回家休息了,而需要谈工作、谈事情的那些位,也纷纷来到咖啡店、或是饭店当中,显得此时的咖啡店、还算比较红火。
可这些与哥们无关,我的九成注意力、都放在了徐璐那张樱桃嘴上,我现在巴不得她赶紧告诉我一些事呢,哪怕是她的陈年往事,我都有些兴趣。
果然,等两杯咖啡送上来后,徐璐这才扫了一眼走远的服务员,长叹一声,对我讲了一个故事!
哥们本以为她会说家里的鬼,因为这才是我盯上她的根本。但不成想,徐璐的故事一开头,就是十年之前,而且,还是从她的丈夫那边讲起的!
(未完,待续。)
第二十二章 何来次说?
徐璐说,在十年之前,是她的人生出现第一次重大改变的时刻,而所有问题的根源,也在十年之前开始种下因果。
徐璐其实并不是本地人,她和她的丈夫都姓徐,是邻省徐家庄的,但她和她的丈夫,也不是名副其实的夫妻,至于为什么这么说,则和以下的叙述有关。
徐璐的丈夫叫徐海山,两人都生于八十年代初期,而在那个年代里,还存在着一抓一大把的传统思想,其中就包括父母之命的娃娃亲!
徐海山的家庭,在他们当地本村,还算是小有名气、腰缠万吨粮的有钱人家,但这并不能代表徐海山的上一代就是生意人。他家里无非是地多,勤快,年年丰收,又省吃俭用的、攒下了一些家底。
而同村还有一户徐姓人家,但不是徐璐家,而是一户出了五福的表亲家,同时,这个表亲徐家的男主人、和徐海山他爹,又是一辈子的好兄弟,两人关系亲密无间,任谁也做不到半点的挑拨。
可也正是这种上一代的好关系,便造就了一桩娃娃亲。又因两家的媳妇是同年怀孕,于是,双方便立下约定,若生双儿,便为兄弟,若生双凤,便为姐妹,如果男女皆具,便等儿女成年之后,两家来个亲上加亲,结为儿女亲家!
在早年间的农村,像这种娃娃亲本不算罕见,尤其是那个年代,或是更早之前,这种事也是屡见不鲜。不过,像这么纯粹的娃娃亲、却并不多。
因为当年那会,多数的娃娃亲、都是双方各有目的的。
例如两家有着生意来往,但生意关系很微妙,都怕对方中途背叛,于是就利用儿女之事,约束对方,也是为了约束自己,来保持两家的利益和发展。
还有一种娃娃亲,就是当地的两家人关系不错,可当地男女之数相差巨大。正巧了,关系好的两家、都怕自己的后代长大后娶媳妇、嫁姑爷难,就提早开始未雨绸缪,好让自己的后代不为众生大事犯难。
其次,据说还有一种娃娃亲、只是为了给自己的孩子、提早准备下玩伴,或是哪方面的伴侣,就比如说童养媳的作用!
当然,不管以上的哪一种,在当今也不算少见,其目的也是多之又多!
可是,这当今浮躁,拜金风气也较为严重,再有如此之术从中作梗,免不了会给双方家庭种下祸端的种子。
毕竟古往今来的娃娃亲,都不是因儿女之愿的,而古代还好,有千年传承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在前约束,不大会在十几年后闹出大事。
但九十年代末期时,世界早已大变样,青年男女早已出现古往今来的最大叛逆心理。他们崇尚自由,任何方面的自由,再加上法律当中有着男女平等、婚姻自主权,这就更让传统思想和现代思想产生了‘战争’。
其中,成年之后的徐海山就在其列。他随着各种教育和世面的熏陶,让这个小伙子加重了叛逆。但终归徐海山不喜欢父母定下的娃娃亲,更不喜欢另一家的姑娘,于是乎,徐海山就和一个同村的女孩私定终身,反正对方也互相喜欢,而且,两人还大胆的偷偷领证,外加私奔离乡,来到了有着省份之隔的哈市!
徐海山带来外地的同村姑娘、正事现在的生子之女、徐璐!不过,当年他们背井离家的时候,还没有徐亮亮的苗头!
那时候,在无亲无故的哈市,两人也着实受了一番苦头,谁家他们离家私奔的时候没多少钱呢。
可也万幸,九十年代末期,正是百花齐现、社会商业化的前端之初,而年轻人又有着拼搏朝气和大胆头脑。那么,只要时间恰当,再加上这两点,年轻人想要谋口热乎饭吃,那根本不成问题,何况他们还是农村里出来的孩子,有着一膀子力气,那开始也不算太艰难。
但哥们有句话,或许是概括他们两个后来的变数答案,就是:欲望无限,人会随着地位、身家、环境的不同,而产生不同目的的欲望。
徐海山和徐璐就是这种情况。以为自己安家立业了,日子过得好了,就想回家要个说法。他们想让家里明白,传统的封建并不对,自己和伴侣、应该得到家人的认可。
可是,徐璐在这个时候,已经怀孕了。她本来就出门很不方便,更别说翻山越岭的回老家了!
而徐海山很疼徐璐,两人的关系一直就如胶似漆,他见媳妇挺着个肚子不方便,就说:“那你就别去了,咱俩去一个就行,反正家里人要是答应,一个人回去也会答应,要是不能答应,那等孩子降生了、带着孩子回去,那也还是不会答应!”
徐海山的这话没错,徐璐也知道自己丈夫说得对。只是女人嘛,见自己男人要出远门,还在自己大肚子的时候去门,就不免的有些不舍和不愿意。
只是眼下,他们夫妻之间、必须要有一个人回老家一趟,因为孩子快要降生了。至于孩子即将降生、他们夫妻为啥要有一个人必须回老家,想必有了孩子的八零后,应该都懂的!
所以,在不得不回去一趟的前提下,徐璐只能挺着肚子、陪着丈夫去了长途汽车站,并且嘱咐徐海生,回家要好好跟家里人说,就算家里人老思想改不了,那也别闹的太僵,毕竟以后有的是机会和时间!
就这样,两口子在车站分别,徐海生带着期待和现在的生活状况、回老家谈判,而徐璐则挺着肚子回了哈市的家,并等待丈夫和结果的归来。
要按一般的小说套路来看,夫妻二人、在孩子即将落地的时候分开,那肯定会出现不测、导致悲剧的发生,严重的套路,还会就此让两人阴阳相隔。
但咱书的‘坐着菌’,是不会那么老套的,至少哥们就知道‘坐着菌’不俗。
啊?你问哥们是怎么知道的?
废话,哥们跟他很熟的好不好!
果不其然,在看似漫长的半月之后,这一天的黄昏之刻,徐璐家的门,就被人给推开了,而开门之人还拿着一串钥匙。不用说,这是徐海山回来了!
只是徐海山和徐璐再见时的表情、有点无奈和苦涩,聪明的徐璐也察觉到了什么,就很精明的没有问其结果如何。
本来嘛,徐璐现在是一个孕妇,不能听那些坏消息的,而她暂时不问结果,就至少可以保证结果当中、还有一成是好的可能。虽然徐海山的表情已经透露出了结果,可问题在于,话不说明,就谁也没办法保证结果的好坏。哪怕这是自欺欺人呢!
就这样,两口子归于一处之后,都没有在这件事上说什么。徐海山也继续照顾孕妇,徐璐也继续在丈夫的陪同下、准备生娃!
很快的,十月怀胎就到了尾声,徐璐也在预产期的这天,顺顺利利的剩下了一个男孩。
徐海山抱着儿子是时哭时笑,成功当爹的他,在此时只有满心的喜悦和成就感。
徐璐让丈夫给孩子起个名字,可徐海山却说:“有名字也没户口,还是再等等吧,等你出了月子,咱俩带着孩子一起回去,或许一家三口和咱的生活条件加在一起,能让家里人松松口吧!”
相比起十月的孕育之期,她徐璐的月子,就显得太短了。而眨眼间,三个月的光阴渡过,一家三口便站在了长途汽车站,看着车票、寻找准备返乡的长途车。
“可怜人啊,可怜人啊,可怜到头,也可怜不够!”
但就在这时,一声苍老的长叹声响起,徐海山顺着声音一看,却没见周围有什么人,或者说,他没看到附近有老人!
“有子无名,有妻无分,有家无根,有亲无情,哎,可怜得很啊!”突然,又是刚才那种苍老的长叹声,可徐海山找了半天,就是没在方圆百米之内看到老头。
不过,那个声音却没有消失,而是又响起一句:“你若与我有缘,就往北位走上百步、你自会见到我,你若与我无缘,三命归于黄泉,我便只能袖手旁观!”
徐海山也上过几天学,又在哈市打拼了很多年,识文断字不在话下,而他听了此话,脸色大变失色,连忙朝北迈出步子,数着数,就开始走!
徐璐抱着孩子不明所以,好像她并没有听见任何的声音,但见丈夫说走就走、连车也不上了,就知道有事发生,抱着孩子就跟了上去。
一百步说多不多,说少不少,再加上徐海山一家人走的很快,因此,这百步之数,便一下不差的完成了!
只是百步之后,面前是一面墙,就是车站的北墙,墙上还刷着涂料、写着字,而徐海山面前的墙上、正是‘禁止吸烟’等诸多文明标语当中的‘禁’字!
徐璐抱着孩子对着墙,她莫名其妙的问丈夫:“你来这里干啥啊?”
可徐海山却没理会徐璐,而是皱着眉,看着北墙的墙根底下,小声道:“这位先生,您是神仙吗?”
徐海山的‘自语’把徐璐吓了一跳,因为在徐璐的眼里,两米外的墙根底下、是啥也没有的!不对,那里有东西,可墙根底下就是一棵狗尾巴草啊,而且这时的季节还是正秋时节,那颗狗尾巴花都开始打蔫发黄了!
徐璐终归是个女人,见丈夫‘神经’,就问徐海山在对谁说话。是不是出门忘吃药了!
额,最后这句不算,那时候还没几句网络流行语呢。不过大概的意思没错,反正徐璐就觉得现在的徐海山有问题!
而这时,徐海山就扭头看了徐璐一眼,他眼里都是徐璐从没有见过的惊讶和骇然,而随后,徐海山就小声对徐璐说:“你先带着孩子去一边等我,我看见了咱老家传的‘封建迷信’”
徐璐则又看了一眼墙根,不解的说道:“难道就咱老家有封建迷信?”
徐海山无语了~!!!
但徐海山说话很正常,流露出的思维状态、也没让徐璐有太多担心,再加上发车时间还早,徐璐就点了点头,往一旁退了几步,老远的找着车票上的长途车号,同时耳听着丈夫‘自言自语’!
说是自言自语,但在徐海山的眼里,这北墙‘禁’字的墙根下,却盘腿坐着一个老头。老头是一身干净的蓝色太极图道袍,身前的地上还铺着一块白布,白布上也是一个阴阳太极图。
徐海山看了看四周、见只有妻子和还未学会说话的孩子,就蹲下身子,问老头:“老先生,您是......”
老头本来是双手放于双膝之上,做闭目养神、盘腿吸纳之状,但徐海山一说话,老头的眼皮就睁开了,而且,老头的两颗眼珠子里,还闪过了一抹精光,他笑道:“我乃寻世破局之散仙,人间法名已成过眼云烟,你要问我是谁,我只能告诉你,我是救你妻儿之人!”
“何来救我妻儿此说?”
老头答道:“命在天,事在人,你一家三口返乡之路,便是你三人的人为之事,而此一去的路数凶吉,便是天之命路,我说我能看到你们三个的命数,你信否?”
徐海山下意识的说:“我能说不信吗?”
老头:“额......你信不信的先放一边,你难道不觉得、咱这章的底俗了吗?”
(未完,待续。)
第二十三章 徐海山又回来了
老头说自己能看到一个人的命数,这着实让徐海山深信不疑。原因也是因为这个老头本身,只有徐海山一人瞧见。
所以,在有这样的一个前提下,那不管老头说什么,徐海山都会偏向相信,终归眼前的老头、给了徐海山心灵上的诡异感。
可是,老头还说了,徐海山一家三口、会在返乡的路上遭遇不测,这也让后者心生恐慌、以及一丝怀疑。
因为是人就会爱听好话,你要是对一个人说些虚伪的奉承,哪怕对方知道你口是心非,那也不会对你生气。可你若指着和尚骂贼秃,那人家打死你都不多。
当然,意思是这个意思,而情况也是这么个情况,不管徐海山是否相信自己的一家要遭不测,那他也得问问老头、这有没有解法儿!你说万一要是真的呢!他徐海山在这个时候多问点什么破解之法,那岂不是比死板的一根筋要好很多嘛!
果然,老头就告诉徐海山,说:“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命数限制了你的寿数,你这一去是必死无疑,可你若带着妻儿一同前往,那她俩就没得救了!可你要是不去,命数也会按时临头,至于你去还是不去,就看你自己的想法了。”
老头这话说的很明白,他无非是想告诉徐海山,在天道命数当中,你徐海山就剩下一点点的时间了,而在路上,这点时间就会用尽,可命数当中只对徐海山有着限制,跟他的媳妇徐璐、和儿子无关,如果徐海山坚持要徐璐和儿子陪同前往,那到时候出了事,可就说不准都有谁死了。而且,就算徐海山相信这些,不回老家给媳妇讨名分,那等时间一到,他徐海山还是命归地府!
而徐海山也不是傻子,他听明白以后,就很憋屈的问老头:“说来说去,我就非死不可了吗?你这老头到底是不是悬壶济世的神仙啊?”
可老头说:“我又不是医生,悬哪门子壶、济那门子世啊,我只是把我看到的东西告诉你而已,至于其他的,我就不管了!”
徐海山一想,也觉得是这个理。因为这老头本身就很诡异,先不论老头的身份是不是神仙,也不管人家是不是在危言耸听,至少人家冒着泄露天机反遭天谴的危险、把这些告诉自己,人家就已经做的够多了,况且人家说的也没错,这老头又不是医生,也不是徐海山他爹,人家管得着他们这一家三口嘛。
只是想到自己‘要死’,徐海山也无比的憋屈,他可怜巴巴的问老头,“老神仙,您看我这命有的解吗?”
老头想了想,摇了摇头:“你必死,这没得商量!”
徐海山一听这话,腿肚子立刻就软了,心说:自己看来是没救了,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更关键的,是自己完不知道自己为啥要死!
不过,老头这时候就又补充道:“你也别急,人对死亡充满抗拒和不敢,也不过是心事在死时未了,即便是你,也无非是放不下你的老婆和孩子,所以,如果我有个办法、能让你多在人间留上十年,你心里能不能好受点啊?”
徐海山听说多留十年,就以为这老头有办法让自己多活十年。
可不成想,老头仿佛会读心术一般,又道:“你别兴奋,我让你多留十年、也不是说让你多活十年,我的意思是说,你死了以后,我有办法让地府晚上十年再来拘你的魂魄下去。”
徐海山一摊手:“这不还是得死嘛!”
但不管徐海山说什么,老头就又把眼睛闭了起来,随即,徐海山就亲眼看着老头的身体,开始慢慢变淡,而与此同时,老头的双唇未动,却响起了最后一句话:“你记着,你的命数就到今天,你若带着妻儿返乡,那天灾临头之刻,死的可就不止你一个人了,所以,他人的死活、仅在你一人手中之掌握。如果你死后还想留在人间逍遥十年,那你就陪在妻儿身边,好好做十年的鬼夫吧!”
话音消失,老头的身影也相继不见。徐海山愣愣的僵在原地,好久都没有反应过来。
其实徐海山并不是一个反应慢的人,相反,徐海山的神经线还很敏感,只是眼前刚发生的这些,实在是让他不敢相信,毕竟他从小到大,都没有见过活生生的人、会像电影里的特效一般、说没就没。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徐海山应该怎么选呢?是相信还是置之不理,是果断的委屈求,还是死板的携家带口、冒险返乡呢?
一个成功的男人,是必须要拥有理智的头脑的,而对于家庭来说,这个一家之主、除了冷静机智的头脑,他还要有着维持家庭的责任。
徐海山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他清晰的发现、自己刚刚的遭遇、并不是什么幻觉,也不是自己脑子里yy出来的虚拟桥段,那只是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件事实。
所以,徐海山看了不远处的徐璐一眼,又瞧瞧徐璐怀中的儿子,随即,他把心一横,决定让徐璐和儿子留下,由自己去验证刚才那老头的提示!
就这样,徐海山不顾妻子的阻拦,自己上了长途车,毅然决然的返乡回老家。
其实徐璐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因为自打徐海山让她退到一边以后,徐璐就再也没听到徐海山说了什么,直到徐海山要她退一张车票时,徐璐才意识到了不安。
可为时已晚,徐海山已经下定决心了,而徐璐和丈夫的这一别,也成了阴阳有别的转折点。
徐海山确实是在返乡回老家的路上出了事,长途车离奇的冲下盘山公路,从高达几十米的山坡上滚了下来。一车人、加上司机,一共有二十二位,可说来也是怪了,二十二个遇难者中,只有徐海山在长途车摔下山的翻滚当中、被甩飞了车仓,脑袋撞在了石头上,当场死亡!
当然,留守在哈市的徐璐,并不知道这些,她只是等了两天,才在一篇新闻上、看到了坠车现场的照片和报道,同样,她也后知后觉的、知道了徐海山已死的消息。
可这件事到此并没完,徐璐看到新闻以后,就想赶紧跟现场的警方联系,至少也得给徐海山收个尸啊。可就在电话号码还没拨出去的时候,‘啪啪啪’三声敲门的动静,就从防盗门上响了起来。
徐璐本来就急的要死,毕竟是她爷们出了事啊,而且怀里还有孩子在,八成孩子也感觉到了什么,哇哇哇的叫个不停,而也正是这些原因,徐璐就没有理会敲门声,她就继续哄着孩子打电话。但这时,门锁‘咔哒’一声,门轴还‘吱牛’一下,防盗门居然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媳妇,是我!”徐海山一脸无奈的走进了屋,看着目瞪口呆的徐璐,笑了笑,说:“我可算回来了!”
徐璐都傻了,下意识的看了看电视,又扭头看看自己的丈夫,根本就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了。
本来嘛,电视上的车祸新闻还没播完呢,而徐海山磕死的尸体照片、也在屏幕的右下角摆着,虽然死者照片被做了处理,没有任何的血腥,但那张脸,徐璐是不可能认错的。再说了,死者的照片、现在还往电视上挂着呢,但一个与死者一模一样的人,却站在她的面前,还冲她笑!
徐璐缓了好久,脑子里这才蹦出了一个念头,而她以为:‘新闻里的死者和自己爷们的很像,死者也不是自己的爷们,否则,这就解释不清了’!
但是,徐海山却给出了标准答案,徐海山伸出一根指头,指了指自己的身下,示意徐璐看看他的身下。
而徐璐是顺势低头去看,然后,她就看到自己丈夫的小腿往下,竟然是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
(未完,待续。)
第二十四章 半截刀片
咱让时间回归现在,因为故事到了这里,也就结束了!而讲完故事的徐璐,也是一脸的苦涩和无奈,她低头用勺子搅着咖啡,沉默无语。
哥们听到这里,也听出了一些大概,而我对此的总结是:两个姓徐的苦命鸳鸯终归人鬼殊途,到底还是没能逃出命运的魔爪,而且,短命鬼徐海山、到死也没完成自己的愿望!
不过嘛,我其实也很同情徐璐,更能理解她对命运的无奈,可这些也只是哥们一厢同情,说不定人家徐璐这个单身母亲、也未必觉得和一个鬼在一起生活,就很寂寞呢!
毕竟人的生活当中,是不单单只有男女之事的,终归到底,只要感情存在,那任何缺失都不叫遗憾。
可是,徐璐明知道哥们是个道士,那她为什么还要来主动找我呢?她为什么还要把徐海山成了鬼的关键告诉我呢?难道她就不怕哥们是现代版的法海吗?
对此,我也把疑惑问了出来,反正天窗都打开了,大家坦诚相待,说不定能更好的解决一些事。更保不齐,人家的事也没有什么危险呢,反正也是徐璐愿意让她的鬼夫留在身边,哥们也没有接到相关的任务,自然就用不着做恶人了。
但徐璐却说:“我告诉你这些的原因,也是因为我丈夫出了事,至于其中的细节,我一两句话说不清,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总之在最近这段时间,我家里越来越不对劲儿!”
“不对劲儿?怎么个不对劲儿?”我心说:你家里头都有鬼了,还有啥事能比这个更不对劲儿啊?
而徐璐刚想说什么,正吃蛋糕的亮亮,就突然伸出是奶油的小手,指着咖啡店的窗外,说道:“妈妈,是那个大姐姐!”
我和徐璐同时扭头,向着窗外看去,但哥们啥熟人也没看见,就又扭回头,笑嘻嘻的看着亮亮。
我这也是下意识的反应。本来嘛,谁在这时候听见这个,都会忍不住看上一眼的。要不还怎么算是爱凑热闹的大国之士呢。
但是,哥们这时才发现,同样看向窗外的徐璐,却与我有着截然不同的表情。
按理说吧,亮亮刚才的那句话,应该是表明了、这孩子看到了熟人,而这个熟人,还不是经常见,但这孩子却很熟悉。所以,小孩子天生的一惊一乍、就很容易让他断然出声。可我想不通的是,徐璐顺着儿子指的地方看过去后,这位年轻到妖异的母亲、却有了一种恐慌的表情。
徐璐可是跟一个鬼、生活了长达十年之久的,像她这种人,还能有什么事情、能让她担心和害怕呢?
我问徐璐:“怎么?你不舒服吗?”
徐璐失神的哦了一声,摇摇头:“没....没事,那个.....今天就先这样吧,你把你的电话留给我,我有时间请你来我家里一趟,本来我刚才看见你,想让你今天去的,但我......算了,到时候你来了,就知道我为什么会主动找你了!”
徐璐有点口不择言,说出来的话、也是没头没尾,好似她很着急离开似得。
我见她有了急切的反应,就知道这女人肯定发现了什么。可人家不说,我也不好多嘴。反正徐璐也说清楚了,有时间让我去她家一趟,而且我去了自然会知道真相。所以,哥们现在也别浪费人家时间了。
我把手机号报给了徐璐,这才摸了摸亮亮的小脑袋,道:“亮亮,在家要听你妈妈话哦,哥哥改天去你陪你玩!”
亮亮点了点头,可小眼睛、却一直盯着没吃完的蛋糕。
瞧见亮亮的小样,哥们只能苦笑一声,我对远处的服务员打了个响指,等对方走了过来,我才一边掏钱包、一边道:“小姐姐,麻烦你再来一份蛋糕,这孩子要带回家吃!”
走出咖啡店,徐璐冲我点头道谢,哥们无所谓的摇摇头,和亮亮挥手再见。
再等这娘俩走远以后,我仰头看着白云感慨:“哎,这事儿啊、我算明白了个八成,可人家的家庭住址、哥们还是没有问出来啊!”
不过我也不失望,反正哥们也是无业游民,主线任务又没什么线索,竹满山也一直飘着、舍不得出场露脸。因此,我觉得咱有的是时间等,我甚至还有足够的时间,陪着过了‘假期’的吴晓雅学道术。
对了,说到学道术,哥们这两天还真是有点荒废,我连早晚的打坐吐纳都没有坚持。这一闲下来,我就又有点贱皮子了,总觉得每天不累个半死就不痛快似得。
“算了!回家伺候那俩去吧!”哥们见菜市场不远了,我就顺道把晚上要吃的食材买齐,这才啃着火龙果、溜溜达达的回了三人居。
我一进门,二楼的鹰鸮就飞了出来,还‘咕呜’一声怪叫,也不知道这死鸟在干什么。不过,它围着我飞了两圈后,这才一转方向,又飞回了二楼宠物室。
可鹰鸮刚飞回去,楼上另一个房间就蹿出了刘义,紧跟着,楼下的吴晓雅、也举着一张黄符蹦到了院子里。但他俩见来人是我,就很诧异的收起了戒备,随后又异口同声的问我:“怎么是你啊?”
‘怎么是我?’我擦,你俩这是啥意思啊?你们为啥要一起问哥们这个问题呀?
我莫名其妙的看着他俩,反问道:“你妈波儿,怎么就不能是老子啦?你俩是不是背着老子干啥啦?”
吴晓雅一脚踹哥们的小腿上,愤愤道:“你想哪去啦!我是问你,怎么是你回来了!”
我抓狂道:“这不一个意思嘛!”
刘义赶紧过来解释:“咱家的鹰鸮能感觉到任何的异常气息,也就是说,如果有不属于咱家常有的气息进门,而且还不是活人身上该带着的,楼上的小小雅就会在第一时间感觉到,然后就像刚才那样,发出提醒咱们的鸟鸣!”
我反应了一下才理解,试探性的问道:“你的意思是说,我身上有以前没有的气息?而且还不是一般人身上该有的?”
刘义和吴晓雅同时点头。
可我闻了闻身上,也没什么怪味啊,顶多是哥们去菜市场买鲫鱼的时候、沾了点腥气,可这也不至于让楼上的那只鸟警觉吧!难不成......楼上的小小雅想吃海鲜啦?
刘义也凑到哥们身边,抽了抽鼻子,道:“你身上确实有怪味,好像还是煞气!”
“煞气?”我歪着脖子想了半天,这才把手里的袋子、往高处提了提,道:“这次的鱼、是卖鱼贩子给杀的,会不会是他们那种屠夫的身上有煞气啊?毕竟那鱼贩子刮鱼鳞时,哥们就在他旁边学手艺来着!”
吴晓雅打开袋子、看了看还带血的鲫鱼,又伸手从鱼肚子里捏出了半截刀片,苦笑道:“还真是!”
我崩溃道:“靠,买鱼还赠刀啊,还特么的是杀生利器!怪不得哥们身上有煞气呢!”
刘义笑道:“把刀洗干净留着吧,改天我给你按个合适的刀把儿,这整年杀生刮鳞的刀,可是比杀猪刀还煞气三分呢!”
哥们耸耸肩,说:“反正这事不算完,我明天说啥也得找那个鱼贩子去!得亏小小雅发现了煞气,要不哥们一会洗鱼时,还不得把手扎了呀!”
吴晓雅也奇怪道:“就是啊!这刀片崩了,那鱼贩子就没发现吗?”
刘义道:“这个时间正是买卖好的时候,小贩们哪能注意到啊,大意失荆州嘛!”
我道:“可荆州在哪啊?这荆州跟半截刀片有毛关系啊!”
吴晓雅说:“别贫了,赶紧给姐姐煲鱼汤去,一定要煲出琼浆玉液的感觉!”
刘义也附和道:“而且一定要小火慢炖,最好让鱼和汤融为一体、十里飘香!”
哥们道:“那要不你来?”
(未完,待续。)
第二十五章 阴寒气来袭
两个小时以后,天色逐渐变暗,繁星点点相继显现,一轮明月高挂天上,给人无限的瞎想和寂凉!
而三人居中,哥们把鲫鱼汤给两位‘祖宗’盛上,再等汤过三巡、食尽添腹,我这才把徐璐讲过的故事、又对刘义和吴晓雅说了一遍。
吴晓雅是这件事的发现者,要不是她,哥们还真注意不到、那亮亮和徐璐的身上有鬼气。
而吴美人听罢以后,就紧皱双眉,仔细的琢磨了一会,然后才对我说:“如果真相如此,那也可以解释、徐璐和亮亮的身上都有鬼气、却没有生命危险的疑点了。只是我想不通,徐璐作为徐海山的妻子,但她为什么会把徐海山做鬼十年的真相告诉你呢?毕竟我上次就对她道破咱的身份了,可她还是把实情告诉了你,这不得不让人感到好奇啊!”
刘义也点头,“没错!一般人不该这么做的!换做是我,如果我的身边有一只鬼,还能帮我解决日常的花销,那我铁定是不会对外说的!”
这个细节我也想过,可哥们又不是徐璐,哪能知道人家的心思呢!不过徐璐最后也说了,一切的一切,等我去了她家以后,自然会知道的!
所以,哥们当时就没在意,也没有把这事放心里,要不是刘义和吴美人重提此点,说不定我到现在都不会多想。
当然啦,吴晓雅也没有深究,毕竟这只是一个疑点,而当事人又不在这里,那想必我们三个想破脑袋,都不可能想到真相。
就这样,此事就算是暂定了,哥们接下来的任务,就是耐心的等待徐璐的邀请。至于人家什么时候才会联系我,那哥们就不知道了。
吃了饭,喝了鲫鱼汤,哥们就感觉浑身燥的慌!
本来嘛,这鲫鱼汤、猪骨汤的,那都是大补的东西,这又是夏天,喝了不燥、那才叫稀罕呢。
可哥们洗了凉水澡,也就没刚才那么烧心了,我嬉皮笑脸的推开吴晓雅的房门,问她:“美女安寝了否呀?”
吴晓雅白了我一眼,把身子往床的边上靠了靠,说了句:“赶紧滚上来。”哥们这才怪叫一声,翻身上了炕。
不是哥们有歪念头,而是我这段时间、心烦的要命,不闻着吴美人身上的香味,我是真心睡不着的。
而和美女共寝一榻,我的脑子还是很乱,那挥之不去的今日经过,让我心烦意乱。
今天这一天可是够乱了,先是上午偶遇了韩茹雪,发现那个广播美女、也和我的过去、有着莫大的关系,而且,韩茹雪她爹韩虎,竟然也是同道中人,还给了哥们一张卡和一个建议,让我想通以后,去一趟锁子村、寻找某些记忆。
其次,就是下午‘偶遇’的徐璐,她居然也给哥们刨了个坑,而且,徐璐还用十年前的一个故事、给哥们来了个乱上加乱,好像哥们就缺这种搅浑脏水的桥段似得。
可哥们还能怎么办,我难道要把一切疑点、给抛之脑后吗?可要是那样的话,哥们为啥还拼命的学道术啊,我直接从了边上的吴晓雅,做她的倒插门女婿不就好了嘛!
所以,我选择接受这一桩桩的麻烦,就是为了让自己通过其中的麻烦、再经过内里的层层考验,来变成一个、与之前完不同的男人。至少我也得让自己更优秀一点、更完美一点,更能配得上吴晓雅吧!
当然,任何选择都是利弊皆具,我或许会在某些事中成长起来,可在哥们成长起来之前,我现在已经接了的支线任务、也足够让哥们的头大了。否则我干嘛要和吴晓雅一起睡啊!哥们还特么的啥都不干,就是闻着人家的体香干巴巴的睡觉!
不过我也不否认,我之所以想要更强,也是为了能早一天、和吴晓雅发生点什么。反正我个人认为,任何一个男的、都想和心爱之人、早一点的生米变熟饭吧!
我现在也想和吴晓雅那啥,可哥们废物的要死,我屡次想用咸猪手挑逗一下她吧,都会被吴晓雅提前给制住,然后再被她一脚给踹下床,摔的哥们这叫一个疼啊!
因此,倒霉的次数多了,我也就老实了,一同老实下来的,也有我心里的龌龊。
譬如说今天,哥们就很乖的没敢干啥坏事,我只是躺在床上,怀抱着还在玩手机的温香软玉,并且闻着吴晓雅身上的清醒,甜甜的睡了下去。
可是,在时到半夜,我却感觉到了一丝寒意,都把哥们给冻醒了!
这可是夏天啊!虽然吴晓雅这屋里开着空调,但也不至于把人给冻精神吧。再说了,每逢哥们来吴晓雅这屋睡,吴晓雅都会给空调定时的,绝对不会一直开到早上。因为她知道哥们不喜欢整夜吹空调。
所以,被一股寒流冻醒,我是立刻就意识到了什么。哥们甚至还察觉到,这股寒意、居然和我丢钱的那晚上一样,是出自同一种阴寒之意!
如果是一般人遇到这种情况,至少会好奇那股寒意的来源点是什么吧!而好奇到一定程度,也肯定会悄悄的睁开眼睛、去看看是啥东西吧!
哥们也不例外,同样是好奇的要死。只是哥们的胆子小啊,我就怕睁眼以后,会看到一张无比凄惨的鬼脸,要是再翻着白眼、吐着长舌头啥的,那哥们肯定会有心理阴影的!
可就算如此,我也没有失去理智,哥们心中虽有些紧张,但咱的脑子却没敢懈怠。我一下子就想到了冷静二字,然后,我就偷偷摸摸的、用抱着吴晓雅的那只胳膊、紧了紧抱着她的力道!
我是这样想的:吴晓雅怎么也比哥们厉害,只要她能醒过来,那肯定会发现这屋里出问题了,说不定还会直接暴走,先打个突然袭击,然后哥们再起来、来个黑枪啥的。毕竟有了伴儿,我就不会很害怕了!
但结果却让哥们的心里凉了半截,吴晓雅竟然没被我勒醒!
我心说:哥们的劲头也不小了,怎么吴晓雅睡的这么沉啊?竟然一点反应也没有!我去,那哥们咋办啊?她要是醒不了,那我可咋对付散发阴寒气儿的东西啊?
哎?阴寒气儿?它又来我们这干啥啊?哥们已经没钱了好不好!就连吴晓雅的那十九万现金,也早就存银行了,而且,对方真的是来偷东西的吗?
(未完,待续。)
第二十六章 看谁还说我废物
没有勒醒吴美人,哥们顿时就更紧张了。可我怎么也想不明白的是,对方为啥就没有引起楼上的刘义和鹰鸮的警觉呢?
要知道,我下午只带了半截带煞气的刀片回来,那楼上的鹰鸮都能在第一时间察觉。可前后来了两次阴寒气、却怎么就没让楼上的小小雅给察觉到呢?
想着想着,哥们就忍不住了,我下意识的想要看看、对方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它居然能在刘义和吴晓雅、以及鹰鸮、都没有丝毫察觉的情况下,来我们三人居偷两回,这不得不让哥们很佩服对方啊!
于是,哥们就试探性的开始睁眼皮。
我先把眼睛眯了起来,想通过一条眼缝、看看对方到底在房间的什么位置,我也好计划哥们即将出手的方向。
奈何这是深夜,即便窗外有月光,但屋里拉着窗帘,也不会有多少光线、给哥们利用。
因此,我就慢慢的把眼皮、都给睁开了。直到我的视力、适应了一定程度的黑暗,我这才看到一个很奇怪的影子、蹲在门内不远处的一个柜子前,而且,那个影子的肩膀还抖个不停,竟然还在一声不响的翻东西。
我之所以说这个影子奇怪,那也是因为这个影子的肩膀很宽,脖子很长,就如同一个人没有穿衣服一般,脖子丝毫没被领子挡住,而肩膀的宽度、也是因为这个影子的身上没衣服似得,显得整个肩头一马平川,相当的有棱有角。额.....说白了就是这个影子的肌肉线条很好!
哥们很诧异的偷偷的看它,心想:这个贼的技术可是够高哒,居然啥动静都没有、就能在哪蹲着翻我家柜子,而且,你丫的好像很专注嘛!
既然专注,那哥们还怕个毛啊,何况你这个贼还是背对着我的,我他娘的就更不怕你了。
所以,有了一点胆气,哥们就用另一只、没被吴晓雅压着的胳膊,微微抬了抬,随即摊开手掌,在心里默念了一遍唤器咒,直接把哭丧棒变在了手里。然后,哥们胳膊一甩,就直接把棒子砸向了那个影子的脑袋。
不过,棒子甩出去以后,哥们可并不算偷袭结束,我是紧跟着就再次念咒,又变出一张雷符,屈指弹向了那个影子。
我之所以先甩法器再用符,那是因为哭丧棒是克制鬼魂阴体的强大法宝。要对方真是个鬼,法器一碰到对方的魂体,对方肯定会出现行动上的迟缓,那哥们的雷符就能命中对方,真正做到‘能打它一个措手不及’的程度!
当然,如果对方是个贼鬼,那哥们先用雷符也更为合适。可我现在无法确定对方是不是活人啊。毕竟传说中的燕子门里,就有一些顶级神偷,他们也能做到‘入户不惊人、翻柜不留痕’的地步。
因此,这时候我先用哭丧棒就更为合适了,说到底,咱现在的雷符也不同与往日。而且我可不敢保证、哥们现在的雷符、就一定电不死人!
老话都说、先下手为强,而也有人说、打人就要打个措手不及,这话是真他娘的没错。
哥们是亲眼瞧着哭丧棒命中目标,紧跟着雷符带着一道黄光,直击那影子的后心,随后是‘嘭’的一声闷响,电火花忽闪忽灭,那个影子也终于喊出了声音,就听他:‘卧槽’一声,头也不回的、朝着房门口跑去。
我一听对方能说话,还能骂人,就意识到这只鬼、我肯定能对付,至少他不至于给哥们吓出个心理阴影啊。
因此,哥们再也不装睡了,直接把吴晓雅脖子下头的胳膊抽了回来,也不管会不会惊动她,哥们一个翻身就下了床,光着脚追去,还叫了句:“你妈波儿,有种别走啊!看老子不打死你丫的!”
我话音未完,哭丧棒就随我心念一动,再次回到了咱的手里。而后哥们的王八气十足,飞身一脚、就踹在了行动有些痉挛的影子身上!
哥们这一脚用上了力,而且,我这时候也开始运转体内的灵法力,为的就是能让我的脚踹到对方的魂体。
果不其然,被雷符电的行动不便、移动缓慢的影子,就惨叫一声,‘嘭’的一下扑在了门上。可能对方是没用穿墙的那种本事吧,他居然还打门板上弹了回来,正好朝着哥们靠了过来。
我心说:这可是你自己送上来的,那咱俩就新账旧账一块算了吧。我倒要把丢了的钱给打出来,顺便再算你两次半夜放‘凉气儿’的毒!
二话不说、我是抄手便打。哭丧棒带着呼啸之声,直奔对方的脑袋。反正对方也是鬼,我就不信、哥们打死鬼了、咱还能蹲牢房!
可对方也不简单,别看被我偷袭得手、有些行动不便,但人家也是有反应能力的。他居然很快的开始躲避,而且在黑暗之中,我还感觉到了一丝阴寒之气、在朝着哥们涌来,但多半是在抵抗哥们的哭丧棒。
我就怕对方还手,说到底,咱的功夫还没练到家。你说对方再来个恼羞成怒、把哥们给打一顿、再跑了,那我这人可就丢大了。
还好我刚才的雷符有很长时间的麻痹效果,对方也只能是慌张躲避较多,而这就给了哥们再用其他手段的机会。
“雷公赐威,电母赠法,助我降怪,帮我除邪,赐我雷气,赠我电法,雷电之威,正道惩罚,急急如律令,我特么的电死你妈波儿!”
哥们这招叫‘雷电术’,靠的是以自身的灵法力、去勾引天地之雷电气,并祈求雷电双神赠下法力、好汇于己身,再配合道家雷法之中相关的咒语,好形成掌心雷、指尖电等、手上威能。
所以,哥们的咒语念罢,我右手心里立刻就有了一股热力,这说明咱的雷电术成了,而后我也不敢怠慢,赶紧近身上前,探手就拍在了那个影子的胸口。
哥们这一掌的力道极大,我都使出把妹子的劲头了,再加上掌心之中的雷电威能,于是乎,我的手上是立刻精光大放,电火花直冒,那影子也惨叫一声,带着一句我不好重复的脏话、噗通一声就倒飞而出,还撞在墙上,摔得老特么惨了。
哥们见对方中招,我心里这叫一个爽,嘴里‘嘿嘿嘿’的傻乐个不停,心说:看谁还说哥们废物。
而得意之后,就是痛打落水狗的阶段了。哥们是恶从心头起、怒向胆边生,我抄起棒子就开始揍他,一边揍我还一边骂:“我叫你偷,我叫你偷,我打死你妈波,我看你还偷不偷!”
(未完,待续。)
第二十七章 贼鬼乾盛
哥们都这么穷了,你居然还来偷我?哥们都这么厉害了,你居然还敢来偷我?哥们都睡着了,你居然还敢来偷我?
额......好像最后这句、跟前面的没关系吧!
但不管怎么说,哥们是打了个痛快淋漓。我在多日之前、因为丢了万元巨款、所留下的阴霾,在今夜、随着哭丧棒的次次挥舞、也渐渐的一扫而空。
只是说来也很奇怪,哥们这骂着脏话、挥着哭丧棒子打了半天,这屋里的吴晓雅、居然没有一点被吵到的意思。
哥们是边打那个影子,还不忘偷眼往床上看看!只见吴美人依然斜躺于软榻之上,双目紧闭、是香甜的睡着,好像任何声音都无法吵醒她的美梦一般!
其实不只是她,楼上的刘义和小小雅、居然也没有下来。就好像任凭哥们怎么骂、怎么闹,而被打的那个影子又怎么惨叫,这里的喧闹、都不会被世人给听见分毫。
可哥们都能察觉到这个影子‘不请自来’,又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但比我道法更高、感知力更强的刘义和吴晓雅、甚至是宠物间的鹰鸮,怎么就没有任何的反应呢?
但想来,这个问题的答案、和被打的影子,是脱不了干系的。只是哥们还没发泄够,所以,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干脆继续暴打对方,直到对方开始求饶,哥们这才不依不饶的补了两脚,站一边开始喘粗气。
这下好了,我还没把眼前那未知人鬼的影子给打死,哥们倒先累个半死,不过,对方似乎察觉到哥们的火气还没泄,就带着颤音求饶道:“别....别打了,我....我说,我都说!求你手下留德啊!”
我奇道:“你一个小偷还好意思让我手下留德?再说了,你丫说什么啊?老子问你了吗?”
对方道:“额.......你问啥我说啥!”
我把哭丧棒子一横,愤愤道:“我不想问,我就打死你!”
对方抓狂道:“你就不能给个机会吗?对了,我今天不是来偷钱的,我其实是来还钱的!”
我一惊,心说:偷走的东西、还有被还回来的时候?
不过哥们是个讲道理的人,我见对方真有话说,就指着房门道:“去院子里头说,别把我媳妇给吵醒了!”
对方见我给了机会,算是松了一口气的、‘唉’了一声,显得这个机会很不容易似得。而且,他是一边开门往外走,一边还小声的嘟囔道:“能吵醒的话、他们早就都起来了!算了,我打不过你,你说啥就是啥吧!”
“嘟囔啥呐?你是不服吗?”
“额.....服服服,我都快扶墙了!”对方都被哥们打出颤音了,居然还有心情耍了句贫嘴,但随即,这个一瘸一拐的影子、还是老老实实的开门、去了院里!
其实我也知道、吴美人是不可能被我俩轻易的吵醒的。这就正如那个影子所说,要能被吵醒的话,那在刚才揍他的、可就不止我一个了。
可即便如此,那我和这个影子有话、也得出去说啊。因为吴美人就穿了一身内衣,身上也只斜盖着一条薄毯子。什么大腿啊、香肩啊、深沟啥的,一点都不嫌冷的在那露着,哥们都看的热血沸腾了。
要是按哥们以往的心理,那这个时候、可是我占便宜的绝好时机啊,就算咱不禽兽吧,那多少也得过过手瘾啊!
只是哥们的骨子里、还有着一点正经,也多多少少的有着一点道德约束,像那种趁人之危、道德丢失、如同伪君子和小人的流氓龌龊行为,哥们还真干不出来。我顶多是给吴晓雅盖毯子的时候,顺便捏了捏她的酥胸。
我用自己的毯子、把吴美人的娇躯尽数遮盖以后,这才抄起哭丧棒,溜溜达达的去了院里,见对方没跑,不免大感意外。
说句实在的,如果哥们是个贼,半夜溜门撬锁的偷东西被抓,那哥们肯定是想尽一切办法寻找机会、好逃之夭夭的。可这位居然没跑,也不知道是被我打残了、还是怎么了,竟然真的站在院子里头,乖乖的任由不太明亮的月光、去照耀他的样貌。
我仔细一瞧,别说,对方还真不是人。额,我这可不是骂人家,而是对方真的不是个活人。
因为他的双腿之下、是空空如也,当月光照在他的身上时,我也发现、这位的身体、是模模糊糊的,一看就是个阴身魂体的鬼魂嘛!
不过,单说此人的身材,也很适合溜门撬锁这一行。因为他的身量不高,瘦瘦小小的,魂体之上是一身的黑色夜行衣,包的严严实实的,显得对方的脖子很细长,而肩骨和二头肌的轮廓、也相当的明显。
我从屋里出来的时候,是顺便把烟给带出来了,此刻见对方真的没走,就点了根烟,慢条斯理的问他:“喂,怎么称呼啊?”
“额.....我叫乾盛!活着的时候,道上的人给我起了个外号,叫钱绳儿!”
我一听就乐了,“那怪不得你干这一行呢!钱绳儿?专门绑钱的吧!”
乾盛苦笑一声,“您就别拿我开玩笑了,虽然我活着的时候是个‘燕子’,但好歹也是有组织有纪律的燕子门门徒啊,生前绝对不偷好人荷包的!”
“你还真是燕子门的‘燕子贼’啊!”我有些惊讶,没想到自己几天前的胡乱分析,还真的命中了盗贼的身份!
看来哥们这月的运气真是不错。那等天亮了,我说啥也得买张彩票试试手气,要是真中个五百万,那哥们和吴美人的婚房、可就有着落了!
乾盛见我听说过燕子门,就点了点头,不过,他并没有借着自己的话茬说下去,而是见我们院子里有个练臂力的石头锁子,就走过去坐下,这才道:“在我回答你的问题之前,我能先问您一个问题吗?”
我心说:你一个翁中的死鳖、待宰的羔羊、也敢问哥们问题?看来我刚才是没把你打老实啊。
不过嘛,哥们见对方真的没想跑,坐在那石锁上还很颓废的样子,我这颗处男心就是一软,大发慈悲的点点头,“问吧!可你只有一个问问题的机会!”
乾盛应了一声,认真的面对着哥们,问道:“您不是人吧!”
“我擦,你他妈的才不是人!”我这叫一个气啊,心说:我给对方一个机会,怎么反过头来、倒让对方骂我不是人呢?哎?这是不是传说中的自作找骂呢?
乾盛却赶紧解释,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您....其实不是一般人吧!”
我耸耸肩,“怎么不是一般人啊?哥们和普通人一样,一天三顿饭、两泡屎,打个手枪、也得用卫生纸!”
乾盛:“额......好吧,您是一般人,就是口条不一般!”
其实吧,哥们也不是故意、想跟他闲扯淡的,我只是从刚才到现在、一直在好奇这个叫乾盛的贼鬼、到底是不是坏鬼。
你看,人家刚才就主动承认了,我上次丢的一万块钱是他偷的,可他今天却是来还钱的。这就说明人家不是真心想偷我东西,很可能是一时有急,这才万不得已偷了我的钱,而且,人家还惦记着给我还回来。
其次,这乾盛从刚才至今,是从始至终都没有害我的意思,也没有要跑路的意思,反而还坐下来跟哥们说话,甚至还看出咱的身份不一般。
当然,我最后这个念头、那也是句废话。看咱都拿出哭丧棒子打鬼了,那傻子都知道咱不是一般人。反正至少在某些方面上,咱和普通人不一样。
所以,我现在就没有追究人家偷我钱的心思了,说到底,这乾盛也非我之前所想的恶鬼,至少人家很讲道德,也知道好好说话、才是真相大白的关键。
既然咱已经断定他不是什么罪孽深重的恶鬼,我这心里、就少了一些戒备,哥们甚至还主动向他靠近过去。只是乾盛可能是被哥们打怕了,见我过去,就下意识的仰了仰身子,明显是要躲嘛!
“躲啥躲?你一个鬼还怕人啊?”
乾盛却苦笑道:“哪个鬼怕人啊!我顶多是怕您这种不一般的人!”
“瞅你那胆小鬼儿的德行!”我翻了白眼,但为了不让他害怕,哥们就把哭丧棒子给变没了。
如果你要问我为啥敢把武器收走,我难道不怕对方是在装可怜、等着哥们给更大的逃跑机会吗?
对此,那我只能说,哥们兜里还有雷符呢,再加上咱现在的施法速度,我还真不怕这个乾盛是在装孙子!打不了我用一沓子雷符、让这贼鬼乾盛、跳个抽象派的霹雳舞嘛!
(未完,待续。)
第二十八章 很普遍的问题
哥们主动的把法器变没,这让乾盛对我是好感倍增,他甚至还讨好的冲我笑了笑。
只可惜,在月光之下,乾盛那张男人味十足的胡茬鬼脸太标志了,我是怎么看也没看出半点示好的意思。
当然,咱哥们对男的也没兴趣,就算是有,那我这三人居的楼上、可是有个现成的大帅哥的,想必怎么轮,也轮不上乾盛这个贼鬼吧!
额......好像跑题了。
我收了收玩笑的心思,就递给乾盛一支烟,而后,我俩就在月光挥洒的院子里,开始吞云吐雾的聊了起来。
说是聊天,其实不如说、是哥们在盘问他偷我钱的目的。等乾盛原原本本的把经过说完,哥们这才恍然大悟,也终于知道他为什么要来还我钱了。
其实吧,这乾盛已经死了两三年了,生前是燕子门中三大血燕之一,江湖人送外号:钱绳儿和无翅燕子!
对了,说到这燕子门,乾盛也对我细说了一点门中之事。
他说燕子门里的毛贼,也是有着等级之分的。而一般刚入行的毛贼,燕子门中统称‘家燕’,算是门中偷盗行窃的弟子里、那些技术最差、功夫最不好的新人菜鸟!
不过,要是找个师傅、跟着师傅学些本事以后,再过了燕子门中的功夫、技术、速度的考验,新人如若晋级成功,那这‘家燕’就成了精英弟子,门内称号‘飞燕’某某某。
而你再往上爬,就是门中的小头目,门中称号为:‘宝燕’。再往上就是三大燕子门的长老,门中称号为‘血燕’。只有燕子门的掌门、他在门中的称号是别具一格,叫做:‘鬼燕’!
当然,这燕子门的掌门‘鬼燕’,也不是说人家就真的是鬼,这里只是指人家的功夫了得,入户偷窃的手段和身手、是神出鬼没一般,留不下半点的痕迹,故而得称‘鬼燕’!
只可惜,在大千世界之中,那些活人‘燕子’、能凭借身体功夫、就做到此种地步的,也只有燕子门的掌门一人。
至于乾盛嘛,他生前就是掌门手下的三长老之一,门中称号‘血燕’,因为江湖上的知情人、都了解乾盛的本事,就给他起了个江湖名号,叫‘无翅燕子’,意思是:乾盛的身手高超了得,就像真的燕子一般,飞檐走壁如履平地,可惜身上少了装饰的翅膀!
可有句老话说得好啊,你常在河边走,早晚会湿鞋!出门走路多了,你也肯定会踩狗屎。而三年之前,乾盛就是踩了一脚狗屎,这才走了背字,最终一命呜呼。
这可不是玩笑,三年前的乾盛,是真的踩了一脚狗屎,而且他还没发现,这才在行窃以后,让丢东西的那家人、顺着狗屎脚印就找到了他。
但乾盛是谁啊,那是燕子门中的三血燕之一,又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无翅燕子’,早就学会了闻风鼠窜、溜之大吉!
再说了,他不跑也不行啊。先不说丢东西的那家人会不会打他一顿、再扭送派出所,就单单是踩狗屎、留下狗屎脚印这个败笔,就足够让江湖人笑掉大牙了!
可就在乾盛打算跑路、去外地躲躲的时候,这小子刚上车,就被同行给割了裤兜,车票也丢了,车子还没开出哈市,乾盛就被抛弃了。
而说来也巧了,这憋屈窝囊的乾盛,他刚被扔下车,就看到有狗屎的那家人了。
其实吧,他认识人家,人家可未必见过乾盛的真容,那家人只是按脚印找贼人而已,并不知道乾盛长成了啥样。
但是,小偷这个行业的从业者,其本职工作是造就了他们心虚,看人也是偷偷摸摸的不正经。别看乾盛是个老油子,心里承受能力不小,但职业病、和这个职业带给他的心虚,是不可能缺少的。
所以,乾盛看见人家苦主了,那自然是想着躲躲了。
可他不是怕被人家打,而是怕人家把他送派出所去,又怕自己踩狗屎的事、还被晚辈割了裤兜、给传的江湖上是人尽皆知,故而名声大失。说白了就是:这小子爱面子,怕在这个行业里永远抬不起头来。
可问题是,他能躲哪去啊?人家都没认出他,他都想着躲。那这就说明:在乾盛的眼里,他已经是见谁都像敌人了,那他本能的就会认为,自己想躲、也躲不开这有人的红尘世间!
于是乎,满心压力的乾盛,就越来越想不开,总以为自己的背后、有同行偷笑着指指点点。而慢慢的,这小子的精神就开始恍惚,还时而浑浑噩噩的不知云里雾里。还巧了的是,乾盛就在这个时候,过人行横道没看清楚红绿灯,让一辆二八轮的大货车给怼死了!
乾盛的死,是死的痛快,死的精彩,死的那叫一个惨!丫都被大货车给撞成‘烂西瓜’了,而据说他的尸体,都是法医一块块的给捡走的。要不扫大街的环卫工作者、那可就太麻烦了。
其实在哥们看来,乾盛就是死的窝囊,我也照此估计了一下,要是把他这事给散出去,想必乾盛的同行,那应该没有不喷饭的吧!
不过,倒霉到了极点,那就是否极泰来,而乾盛就是一个例子。因为他死之后是没有轮回转世的,否则,咱哥们今天也就不和鬼聊天了,而且,乾盛死了以后,也算是因祸得福,至于其中的细节,则是以下的经过!
要知道,乾盛就是我们哈市人,那他死了以后的魂魄,自然是由我们本地的城隍、派手底下的小弟去拘魂的,而乾盛也知道自己这辈子、只能是这样了,毕竟临死前是倒霉透顶了,死的还那么碎,差点给环卫工人添了麻烦,于是,他就乖乖的跟着鬼差去了城隍庙报到了。
可我们本地的城隍爷张秀才,再查过乾盛这辈子的种种经历后,却发现乾盛这辈子虽然是个贼人,但从来没干过太坏的事,他还是劫富济贫居多,最重要的是,乾盛孝顺,有善心,疼妻爱子,经常保护小动物,唯独选择了一个不太美好的行业,这才导致了一些污点。
还有,张秀才在知道乾盛临死前的那些事后,也是差点喷饭,还觉得乾盛这傻叉很有意思,碰巧自己手底下还有个缺位,而乾盛也不是什么坏人。所以,张城隍就跟地府打了个招呼,把乾盛留在了身边,做了‘城隍手下差’!
这对于乾盛来说,那可是大好事啊。要是一般人死后,如果一生之中不是善事多多的记录,那肯定是没资格当阴差的。而乾盛有了这么个好职位,也只能说......额,也只能说,是这小子死的时候太好玩了。
就这样,乾盛没有轮回转世,还成为鬼差、听命于张秀才的城隍之令,只是本地也没太多事,而张城隍的手下还有不少差役,他自然是闲的时候多了。这也算是一个闲差的特点!
不过,在张城隍有事给他的时候,乾盛也真心是从不马虎,什么拘新鬼、捉野魂,啥叫杀恶鬼、惩厉祟,那真是力而为、件件差事都办的漂漂亮亮。
张城隍对此,那也是相当满意,有啥好事都想着乾盛,要不是最近出了点小事,乾盛也不会被哥们给暴打一顿。
至于这件小事是啥嘛,乾盛也对我说了,而且,他也是好心,只是选错了被偷的人家。其中具体的经过,也是他接下来的这番叙述。
要知道,乾盛死的时候,实际年龄也不过三十来岁,撑死不过四十。也就是说,即便是现在,乾盛的家里、也尚有亲人存在。
这不,在前几天的时候,城隍庙的老大张秀才、对乾盛说:‘最近没什么事,老子给你两天假,你丫爱上哪玩上哪玩吧,就算你找个坟岗子吸点阴气去修炼,那你丫的也可以去!’
张城隍要给他放假,这对于乾盛来说、那也不是第一次了。而他以前放假时,乾盛也是去父母家里转一圈,看看长辈是否安好,再看看生前的老婆改没改嫁,孩子有没有早恋啥的,然后再去远郊的坟地里,吸食阴气、好修炼自己的鬼力!
这次也是同样,乾盛这次放假、那也是老路数。
他是先回了自己生前的家里,见独守空房的媳妇、正一脸憔悴的在教育孩子,乾盛就无奈的笑了笑,想着就此离去、回父母那边看看老人!
这可不是说乾盛不想管,毕竟他现在成了鬼差,走的还是鬼仙路,而人鬼殊途的道理、他可是知道的。
就算他看家里的什么地方不对,那也顶多是在晚上、给媳妇和孩子拖个梦,嘱咐两句也就够了。你说他总不能大半天的、就现身吓唬孩子老婆吧!说到底,他现在也没有脚啊!要是现身,那可是很不美好的选择!
哎?哥们怎么这么爱说他们没脚一族啊?难道哥们就这么看不起他们没脚一族吗?
额.....我好像也没这个意思吧!哥们只是吐个槽而已!并不代表咱一定就鄙视他们哦!
但乾盛刚想离开的时候,他却发现家里的某个地方、有点不对劲儿,等他暗中观察了一会,这才在媳妇教育孩子的口气里,听出了问题!
那就是乾盛的老母病重了,而孩子这时候又该交学费了,家里出现了很普遍的经济问题!
(未完,待续!)
第二十九章 我为什么能发现?
其实乾盛活着的时候,他就没有攒下多少钱。毕竟他就是一个飞贼,还不是天天干活。就算弄到钱,那多半也是按照门规的要求,用作劫富济贫,再给门里头交点,那他最后也就剩不下多少了。
再一个就是,乾盛死后的白事,也让家里的积蓄大打折扣,他媳妇也没有高薪的工作,一个月也就三两千的收入,勉强养家糊口而已。直到时隔今日,乾盛的老母病重,就把他媳妇省吃俭用积攒下来的那点钱,给用了个底掉,而孩子又到了交学费的时候,这前后的窟窿不断,就更让这个家庭显得一贫如洗。
所以,在暗中听着的乾盛,就感觉自己真的没用,对媳妇的愧疚,也是犹如汪洋大海那般。
可奈何他此时已经是一位鬼差了,更不会有钱去支援家里。乾盛是有苦说不出、有心没有力,他是想来想去,觉得、也就自己的老本行、能给家里帮衬一二了。
可他好歹也是一位鬼差啊!虽然现在的身份和自身情况、更方便他去溜门撬锁,只是乾盛犹豫很久,都没下定决心去重操旧业。
但是,他媳妇的忠贞贤惠,让乾盛越来越不是滋味。
要知道,在当今这个社会,这种年轻貌美的小寡妇、那是说改嫁就改嫁的。可人家乾盛的媳妇没有,他媳妇很传统。人家就觉得,自己进了乾家的门,这辈子就是乾家的人了,而乾盛的父母,就是她的爹娘。而也正是因此,乾盛的媳妇就一直没改嫁,依旧犹如乾盛在世的时候、给乾家的两位老人鞍前马后的伺候着。
可乾盛的媳妇越这样,乾盛的心里就越是愧疚,眼下的家里又有了难处,这不得已、就逼着乾盛重操起了旧业,想着去偷东西了!
至于后来的事、也就简单了,他偷得第一个倒霉蛋,就是哥们我了。
只是乾盛送钱回去的结果、另我大感意外,并不说乾盛的老母病逝了,而是乾盛的媳妇、并没有接受他送回去的钱!
乾盛把几天前的经过讲到这里,就露出了满脸的欣慰和愧疚,他又找我要了根烟,抽着说:“我媳妇当时就对我说:做人就得本本分分,做鬼也得规规矩矩,何况我还是个鬼差,即便是死后仍存孝心,那也不能用偷来的钱!当然,我媳妇也不是没钱给我老娘看病,只是一时不凑手而已。这两天她找亲戚借了点,勉强凑够了‘买命钱’,虽然家里还是四壁如洗,但我媳妇说了,她的工资虽少,但工作稳定,而且还有各种保险填补之前的窟窿。所以,她叫我把钱还回来,也让我别再担心家里了!”
说到这,乾盛的脸上就不在出现欣慰和感激,只剩下了惭愧的表情,苦涩道:“哎,现在想想,我活着的时候、真不是一个好人,我也后悔没好好打拼事业了,你说我当初不入燕子门,随便找个营生啥的,就算我死了,那我媳妇现在、也不会这么难吧!”
确实,以乾盛的性格,他当初要是做点什么生意,就算不能大富大贵,至少他的这份实心,也就足够让买卖红火下去了。
说到底,在这年头,像他生前那么正直的诚心,真是不多见了。毕竟老话说得好,买卖心诚,生意兴隆。何况他还有爱心呢!
可世上没有后悔药,更没有时光倒流、让乾盛再来一次的可能。他现在只能是继续积德行善、多帮城隍老爷办几次差,并祈求上天,看在他走在正道的份上,多降下几次福荫、照顾照顾家里的妻儿老小!
我听完以后,哥们也是满心的感触。我想劝劝他,却没有合适的话说,想继续沉默吧,哥们又耐不住眼下的气氛。而最终,我也只能是起身回屋,在乾盛刚刚动过的柜子里、找到了他放进去的那一万块钱,这才拿着回到了院里,递给他道:“这是一万,你给你老婆孩子拿回去吧,明天晚上、你再给哥们送张欠条过来!”
哥们说的很清楚了,这是借,不是给,想必有了一张欠条,乾盛他媳妇可能会接受这点小意思吧!
但乾盛感激的看了我一眼后,又摇头拒绝了,他道:“谢谢你了,不过我媳妇现在用不着了,我妈已经出院了,正在家里疗养阶段,我媳妇的单位,也给了一些福利,再加上咱国家的医保,那我妈看病的钱,其实也没花多少的!”
“不看病也可以补营养啊!”哥们固执的把钱拍他手里,“算咱交个朋友如何?”
乾盛看了看手里的钱,又瞅瞅我,道:“你......你真不是一般人!”
哥们呵呵一笑,道:“谁还没有个麻烦事啊!主要你真心是个好鬼!我也想和你这种鬼交朋友。而且,哥们是本地的引魂差,和张城隍也算是熟人,那咱俩以后也少不了的接触嘛!”
乾盛点了点头,没再拒绝,不过他认真的看着我说:“兄弟,你以后要是有事能用的上我,哥哥万死不辞,哪怕是魂飞魄散,我也要还你这份心!你这个兄弟,我认了!”
我却耸耸肩道:“不过咱丑话说在前头,哥们这钱可是借你的!记住,是借,不是给!你一定要给你媳妇说清楚!当然,至于啥时候还嘛......等我缺钱的时候会去要债的!”
乾盛理会的咧嘴一笑,仰头看了看月亮,感慨道:“世上还是好人多啊!老天爷没偏心!”
我下意识的说:“恩,老天爷不偏心!就是心长歪了!”
说完了正事,哥们又想起了一个关键点,就又问乾盛,“我说钱绳儿,哥们还有个问题得找你要答案!就是我媳妇和楼上的一人一鸟,怎么就察觉不到咱俩说话啊?而且你两次来我们这,好像都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吧!你这是怎么做到哒?”
我这个问题是很重要的。因为刘义可是地地道道的阴冥神,而阴冥神对于任何的邪气,那都是相当的敏感的。可刘义都没有察觉到乾盛的来去,那只能说乾盛的本事、远超我们这里的所有人,额....和鸟!
果然,听我提起了这个,乾盛就自傲的仰起头,道:“你忘了我生前是干什么的吗?咱靠的就是这身本事,爬上了燕子门的三长老的位子,当然,我活着的时候,也不可能做到一点动静都没有的地步,不过我死了以后,我却靠着魂魄体质、突破了这个瓶颈!”
“譬如领悟技能?”
“差不多吧!”乾盛点点头,又说:“兄弟你是引魂差,那想必你也知道鬼的种类有很多吧!而且不同种类的鬼魂,都有着自己擅长的本事。就比方说一般的幽魂,他们天生就会制造鬼火,而我是贼鬼,自然在屏蔽自己的声音上、有着很高的技巧,同时,我死后还有了鬼力,也在修行鬼仙的道路上学会了一些技巧,譬如咱的拿手绝技‘默声鬼术’!”
“默声鬼术?”哥们单听这个名字,就知道这本事很牛叉,毕竟连刘义都察觉不到半点的声音,那就肯定与众不同。只是哥们不能理解,‘默声’应该是指巧默无息的声音吧,可为什么乾盛身上的阴寒煞气、都没有被刘义和鹰鸮给感觉到呢?
乾盛见我茫然,就知道哥们不懂,解释说:“我这默声鬼术可不只是行动不发出声音,要是通俗的解释,我这其实是一种屏息类的鬼术,就是收敛自己的鬼气,淡化自己的行动声音,让我的任何行动和魂体、真正做到神鬼不觉的地步!”
“我去,那你这本事牛叉啊!”我羡慕道:“你要是去女澡堂子过眼瘾,估计你隐身进去,就算里头有女道士洗澡,想必你也照撸不误吧!”
乾盛尴尬的咳嗽一声,“哥是正经鬼,不走猥琐流的!”但随即,他也露出了一丝迷茫,问我:“兄弟,你既然说到这了,我这也有个问题问你,就是不知道你方不方便透露一二!”
我无所谓的道:“你客气啥,有话就说呗,只要哥们知道,绝对不藏私的!”
“那我可就不客气了!”乾盛想了想,严肃的问我:“是这样的,自打我领悟了‘默声鬼术’以后,我也像你说的那样,偷偷摸摸的去过别人家.....额,不过我可没偷钱,也没窥探别人隐私,我只是想试验一下咱的本事灵不灵而已!”
我心说:你要是没偷看别人隐私,那你丫的解释啥?难道哥们真会往歪了想吗?
额.....我好像会想歪哈!
但乾盛随即就问我:“可我去了那么多家,都没有一家人发现我的,哪怕是那些道家子弟的家里,我也去过,但结果依旧完美。可为什么今天来你这儿,兄弟你就察觉到我来了呢?而且你出手打我之前,我怎么也没发现你在装睡啊?”
他这么一问,我也不免好奇。可哥们怎么知道这是咋回事啊?而且我也没有装睡啊,我又不知道这钱绳会来还钱,哥们其实是被他冻醒了好不好!
(未完,待续。)
第三十章 我也瞒你一次
可人家问我,那我也得多少回答一下啊,要不就显得尴尬了。因此,哥们就嘿嘿一笑:“嘿嘿嘿....我也不知道!”
乾盛小愣了一下,见我的脸色没有开玩笑的意思,就耸耸肩,随口道:“兄弟不想说就算了,毕竟我问的也不对,那猫教老虎还得留一手呢,何况你这也是独门绝技、专有神通呢!是我问的冒昧了!”
听他这么一说,我则有点不高兴。因为他这么说,就显得咱的花花肠子多了,有点不敞亮!所以啊,我就直言道:“你这话可就不对了,咱哥们是那种人嘛!我其实是真不知道怎么回事的!而且不止这次我发现你了,好像你上次偷钱的时候,哥们就察觉到你来了,但我那天只感觉到了你身上的寒气,我以为那是空调没关,所以就没起来,至于这次也是一样。不过哥们丢了一次钱,这段时间睡觉、就没以前那么踏实了!至于你说我偷袭你、你还没发现,这我就不知道了,因为我学道法也才俩月的功夫!”
我说的是实话,也是实情,而乾盛也摸爬滚打练出来的老油条,自然看得出、咱是实话实说。
他道:“哦,原来是这样啊!搜都思内~!”
“额.....你还会日语啊!看来你活着的时候没少看岛国片啊!”
乾盛笑了笑,叹了口气,这才对我说:“既然就这么回事了,那我也就不多留了,这钱.....”说着,他把我给他的那一万块巨款,揣进了兜里,道:“我就先拿着了,改天给你拿欠条过来!”
我点头:“恩,回去好好陪媳妇说说话吧,哥们听得出来,你找了个好媳妇!活着的时候你亏欠了人家,这死了后悔、也不算晚,毕竟你也是难得一见的好鬼!不过你白天就别在家里待着了,这人鬼殊途的道理.....”
乾盛哈哈一笑:“这我懂!我要是想不开,还能在张城隍那里老老实实的当差嘛!”
“那我就不留你了!”说着,我俩就同时起身,朝着门口走去。
我去门口是为了送他,不过,哥们刚走了两步,就想起了什么事,就又拦住乾盛,问他:“钱绳儿......额,还是叫你乾哥吧!”
“别客气,有事你就说!”
我道:“我还真有点事,我就是想问问你,你这默声鬼术、自打学会至今,真的从来没有出过问题吗?就是别人真没发现过你吗?”
“没有!”乾盛自信的说:“大人小孩、老头少妇,真的没有发现过我的,我也是靠着这个本事,才帮着张城隍办了几次差!我估计你也知道,有些野鬼、是没那么好抓的,不过咱的默声鬼术可是好本事,连那些野鬼都发现不了我!”
“那神仙呢?”
“神仙?你是指.....”
“比如张城隍!”
“你想干啥?”乾盛听我语气不对,就微微严肃了起来,他还提醒我说:“兄弟,你是个好人,你借我的钱、我也记住你这份情了,可你要是想让我害张城隍、再保你做本地城隍,那我可不干,说到底,我有今天这番本事,也没少仰仗人家张城隍!”
我苦笑一声:“你想啥呐?哥们就那么孙子吗?再说了,就算张城隍下去,那本地城隍的职位也轮不上我啊,毕竟地府的大佬们、肯定会再找合适的阴冥神、去添补空缺的。那怎么轮,也轮不上我这小角色的!”
“那你的意思是?”
我想了想,真不知道怎么跟他说,所以,我只是对他言简盖之,哥们道:“具体的内容我日后再告诉你,你记住一点就行了,我不是坏人,至少哥们自认不是个坏人,而且,我这几天要等人请我吃饭,可哥们就怕对方不请我,所以,我想请你、用你的默声鬼术帮我个忙,咱俩一起去一趟那户人家,查查那家里头到底有什么猫腻!只是我怕那家人的本事更大,连你的默声鬼术都会失效,这也是我为什么问你、神仙能不能发现你、的原因!”
乾盛恍然大悟一般,拉着长音‘哦~!’了一声,道:“这样,我把钱送回家后,就先回城隍庙,找张老爷试试看,想必张老爷肯定会配合我的!”
我点头:“恩,那就麻烦你了,但不管能不能行,在两天之内,你都得来给我个准话!至于张城隍那边,他如果不肯帮忙试验你的鬼术,你就说是我让你这么做的,至少有我王林这两个字,他肯定不会给你穿小鞋!”
“嘿嘿,咱都是鬼了,还怕穿小鞋?”说着,乾盛就指了指自己没脚的腿!
我也笑道:“那你踩了钉子脚疼吗?”
乾盛白了我一眼,说了声‘告辞’,直接就穿门走了。
不是咱哥们想得多,而是我今时今日,虽然是个活人阴差,但我可并不归张城隍管,和对方也完是两个部门的!而且,我让乾盛帮咱干活,也多少得跟乾盛的领导打个招呼、说一声吧!
这就如同是一个单位里的两个部门,虽然你我是两个部门中的小领导、之间也没有直接的利害和冲突,但我用你的人、干我自己的事,那我是必须先找你这个部门小领导说一声的,毕竟你部门的人有没有时间、也完和你这个小领导的安排有关。
所以,我是必须要替乾盛想好的,也是为自己琢磨的更周一些。你说万一、张城隍给乾盛安排了什么差事,可后者为了给我帮忙、耽误了张城隍的正事,虽然哥们不怕张城隍在日后‘惦记’我,但至少在当时,乾盛是少不了挨骂的。而要是那样,咱可就是一百个不对了!
至于我为什么要让乾盛给我帮忙,那也是因为徐璐家的事、或许只有张城隍最为清楚。
可是,作为一方霸主的城隍,他是前有正直良心,后有地府规矩,那想必张城隍、肯定是不肯把徐璐家的事、提前泄露给我的,而既然他不会说,那我也只有自己查了。
只是哥们的本事也就这样,说好听点,咱现在是学道小成,但实际来说,哥们还差得很远。至少咱的身手就不利索。
可如果有乾盛陪我呢?他那默声鬼术一旦施展,就算哥们拿着大锤、喊着‘八十’,在徐璐的家里随意的折腾,恐怕也不会有第三个人听见动静吧!
当然,这还要看乾盛的鬼术、到底牛叉到了什么地步。反正在我觉得,如果张城隍都无法发现、施展鬼术后的乾盛,那哥们的计划、也就可以实施了。而且,我估计到时候的一切真相,也都会轻而易举的浮出水面!
“喂,你小子干毛呐!”而我站在当院、正满心好奇的想着这些时,刘义的声音、就打楼上传了下来。
我扭头看着他道:“没事,哥们失眠睡不着,在这赏月呢!”
刘义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仔细看了看我,这才又问道:“你真有这么好的雅兴?”
哥们点头:“恩,雅兴十足,只不过上了个茅房、这雅兴就都去下水道了!”
“扯淡吧你!”刘义瞪了我一眼,说:“你小子是怎么来的院里啊?我他娘的也没听见你出来上厕所的动静啊?”
“你那耳朵就听我上厕所呐?”
刘义苦笑:“哎,你前几天神不知鬼不觉的丢了钱,那哥哥这几天睡觉、能不警醒着点嘛!”
“呵呵,那你不用这个么小心了,钱我也不要了,你也别问为什么,因为过两天你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刘义好奇道:“怎么?你知道钱去哪了?”
我学着他以前的表情,高深莫测的一笑,道:“嘿嘿,你容我也瞒你一次行不?哥们对你以前的拉链嘴、那可是很不爽的哦~!”
而刘义见我这贱样,就白眼一翻,骂着脏话、回屋去睡觉了。
哥们也回到了吴晓雅的房间,见她半梦半醒的问我:‘你去哪啦?’
我就随口说着‘去厕所耍流氓了’,然后就翻身上炕,在吴美人的旁边躺下,重新搂着她、轻轻的喘了口气,这才嘿嘿笑着闭上了眼皮!
(未完,待续。)
第三十一章 两点红光
再一睁眼,就到了第二天。我按照几天前的惯例,用了一个小时的时间,去打坐吐纳,去感受体内灵法力的缓慢增长。
等我结束了早课,这才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陪着啥也不知道的刘义和吴晓雅、把早饭给吃完,可再然后,哥们就没事干了!
确实是没事干了!因为我现在的支线任务,就是等着徐璐给我打电话、请哥们去她家里‘做客’,但是,在这个邀请没有发来之前,哥们只能是在家里等着了。
要是按照几天之前的每日内容,我现在应该是乖乖的坐着、听吴晓雅给我讲解一些道法道术。可这几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吴美人在这段时间里、居然没有给我上课,她就如同是三分钟的热度一般,竟然把这茬给忘了!
当然啦,也不能排除、她是没有东西可以教我的可能!
但我觉得吧,这个可能性是很低的,而且我也并不认为,哥们真的能在一个月的时间里,学到人家十年的道法积累。否则我就不能叫王林了,得改名叫王虚竹、那才合适呢!
可吴晓雅没有主动教我东西的意思,那哥们也就别作死了,我还巴不得多休息几天呢。只是我很奇怪,吴美人为什么会把这种重要的生活日程、给抛在脑后呢?难道她就不怕、我以后遇上了竹满山、会被那老头给玩死吗?
这平淡的时间、肯定是转眼即逝,我就在家里整整休息了两天,这两天里,我除了看电视打游戏以外,也就剩下早晚的打坐吐纳、以及一日三餐的下厨做饭了。
不过,除了正事不干的我和吴晓雅以外,这三人居里的另一个成员,是依旧早出晚归的。至于这人是谁嘛,我就不多说了,反正那厮的俊脸、我是一直很嫉妒的。
没错,刘义在这两天里,还是吃了早饭就出门,直到中午的饭菜摆上桌,他才会卡着饭点回来,等他吃过了午饭,回自己房间睡个午觉后,才会在我毫无察觉之下、再次出门,仍是到了晚饭点,这厮才会回来补充体力。
而在这两天当中,我也问过他、出门干什么去了。但刘义的回答却是:‘闲的没事,我去外面看姑娘的大腿来着!’
刘义也就跟我能扯两句,要是有外人跟他说话,他肯定是不加理会的,即便是吴美人问他,他也肯定不会用这种言语来回答对方!
只是......他说自己出门、是为了看姑娘大腿的说法,我他娘的怎么那么不信呢?而且,刘义也不是那种人呀!他又不是我,哥们才是正经的.....咳咳!
但他不想说,那就只有两个可能。一是:他正在做的事情,是他本人的私事。比如他真的想找个女朋友了,但不好意思说!而第二个可能是:刘义查到了竹满山的行踪下落,但他暂时还没有严谨的答案,所以,刘义才不想过早的公布于众!
可不管是什么原因、导致他是如此的忙碌,反正我是看在眼里,却心疼在胃里.....额,好像是疼在心里吧!
啊?我为啥会这么说?
废话!刘义这厮是整天卡着饭点回来,也不说提前帮哥们买点蔬菜啥的,而这两天的菜钱是哥们掏的,还有,老子是眼瞅着荷包一天比一天瘦了呢!
虽说普通人的家里,这一日三餐也花不了多少钱。可问题的关键在于,刘义和吴晓雅这俩人,是每天挑着花样的让我给他们做。比如说、今天的早饭刚吃完,他俩就告诉我中午他们想吃什么,而午饭刚结束,这俩人就又嘱咐哥们、他俩晚上又想吃什么口味。
对此,我也是委屈求的百依百顺,哥们就差把我会的饭菜写成菜单、再拿着让他俩点了!
不过嘛,我也是挺享受这种生活的,毕竟相比起以往,哥们现在的日子、那是相当的充实和幸福。
只可惜好景不长啊!因为就在这天的夜里,睡得香甜无比、犹如春梦了无痕的我,就再一次感觉到了阴寒之意。而等哥们睁眼一瞧,我就发现吴晓雅这屋的窗帘上,有一个黑漆漆的影子,还在砰砰砰的瞧着玻璃,但吴晓雅却丝毫不闻的闭目熟睡!
“哎~!哥们又睡不舒服了!”我是满心无奈的、把吴晓雅脖子下头的胳膊抽了出来,因为被她压了好几个钟头,胳膊有点麻了,等我甩了甩胳膊,又穿上了拖鞋,哥们这才开门出去,来到了院子里。
乾盛见我出来,就赶忙把哥们拉到了南墙那边,我俩是尽量的、和北屋的二层小楼拉开了距离,然后他才对我说:“兄弟,乾哥这有个好消息!”
我点了一根烟,抽着醒神,问他:“好消息?你那什么鬼术、连张城隍也能瞒过去?”
乾盛得意的点点头:“没错!而且我还是明着暗着试了两次!”
“什么明着暗着?”
乾盛解释道:“就是我把你的想法告诉张城隍之前,先施展了一次咱的绝活,偷偷的围着城隍老爷转了两圈,可他毫无察觉。而后来他知道你的想法后,就又让我试了一边,结果如出一辙,张老爷也不可能在我的默声鬼术施展之下、发现我的位置和是否在他身边!除非是我不隐身的状态下,他才能看见我的位置,但如果依靠感知,他眼瞧着我的所在,都感觉不到我所在的位置上有人!”
我听懂以后是大为佩服,像乾盛这种鬼术,简直就是逆天级别的辅助技能嘛,这要是搁在游戏里,那他这种特殊情况,肯定得安排成boss级别的角色嘛!
“恩,看来您这一手不简单啊,对张城隍那种阴冥神都能瞒天过海,乾哥,您的鬼仙之路可是前途无量啊!”
“兄弟客气了!”说着,乾盛摊手递给我一张纸,又道:“对了,你那一万块钱、我已经拿回去了,也对我媳妇说清楚了,这是你借给我们家的,呐,这欠条我也给你捎回来了,兄弟你可收好了啊!”
我是毫不客气的把欠条接了过来,连看也没看,随手就放回了屋里。
不是哥们想着有朝一日、还指着这张欠条去要钱,而是一码归一码。并竟我都说了,那钱是借的,而乾盛的媳妇也是因为‘借钱’二字,才留下了乾盛的‘报答’。所以,这张欠条就超过了本身的意义。我甚至还想,等某天有了合适的机会,哥们就把这张欠条给裱起来,给自己留作纪念,也好等自己年迈老矣之时,通过这种东西、来回忆我年轻时候的种种经历,去感慨时间的无情飞逝!
不过,等哥们再次从屋里出来的时候,我是已经换掉了睡衣,穿上了平时的行装,又检查了一下兜里的符箓和法器,这才对乾盛点点头,说了句:“既然乾哥的手段堪比仙人法术,那兄弟也就不客气了,咱俩今晚上就去加个班吧!”
乾盛嘿嘿一笑,和我二话不说,就开了院门、直奔街上走去。
乾盛是张城隍的得力干将,至少在最近这几年,他是很受张秀才的器重,再加上乾盛在哈市当差的年头比我多,来前又有了城隍老爷的提示,因此,有他帮我,那我俩想找到徐璐的家庭住址,真心就不是什么问题。
而和哥们之前所料不差的是,徐璐的家庭住址、真的距离那个菜市场不远,等乾盛带我走了一个多小时的夜路后,哥们就站在了几栋老筒子楼的附近!
“大林兄弟来过这?”见我轻车熟路的跟了一路,乾盛就好奇的问我。
哥们也没有隐瞒,点点头,道:“乾哥猜得没错,我还真来过这,而且我还和那家的孩子很熟,也是她家的小孩告诉我、他家就在这边,只是我不知道具体的门牌号,所以,这还得请乾哥出马呀!!”
乾盛了然的哦了一声,无所谓的指了指二号筒子楼,说:“是那栋楼,而且张老爷之前还告诉我说,你要找的那家人、应该是一单元的三零二!”
我应了一声,但没有马上过去,因为我看到这几栋老筒子楼的大门口上,有两点红色的光!
(未完,待续。)
第三十二章 进楼了
别以为深更半夜的有红光、它就代表了有危险,那其实就是两个摄像头而已。再说了,这几栋筒子楼的楼区大门、是正好紧邻着大街的,先不说楼区大门上有没有摄像头,就单单是大街两边的路道监控的摄像头,就足以拍到哥们在这了。
所以,如果在今晚上,这个楼区当中发生了什么大事,或是有人丢了东西的话,那哥们就是最明显的嫌疑人。虽然咱身正不怕影子斜,也不是去偷东西的,可一旦出事,正好我又出现在监控视频当中,那哥们肯定少不了的麻烦。
不过我也不是很担心,毕竟哥们身边还有个鬼差呢,而且,只要我不在监控之下走进去,那这片楼区、真的在今晚上出了事,那也肯定查不到哥们的头上。
“乾哥,这附近的摄像头你能搞定吗?”我偷偷指了指不远处的道路摄像头、以及眼前楼区大门口上的摄像头。
乾盛想了想,才说:“我自己是没有问题的,哥能隐身,可你是个活人啊,虽然严格的来说,兄弟你也是阴差,可毕竟.....”
我一摆手道:“解释毛啊!你直接说没辙不好吗?”
因为有摄像头,哥们不得不另想潜入筒子楼区的办法,但眼下我只能和乾盛围着这片楼区瞎转。为的是找到这片楼区外围没有被监控的漏洞。
说实话,在哈市当中,那些高档的小区、都有摄像头照不到的地方,更别说这种等待翻新的老筒子楼了,至少除了筒子楼区的四个角的地方有摄像头以外,像其他的区墙中间,或是紧挨大树的地方,就没有摄像头的存在!
也就是说,只要哥们顺着楼区外围转,是肯定能找到监控设备拍不到的地方!只是有一个前提,那就是这些地方的墙,会不会都很高呢?
“你确定你要从这里进去?”
果不其然,乾盛指着高达两米开外的围墙斜眼瞅我,而他的眼神当中,也充满了怀疑和好奇。
我能理解他的眼神,因为这种眼神、哥们是见多了!因为乾盛分明是在用眼神问我:“你小子深藏不露?能徒手爬上两米开外的围墙吗?”
但哥们没搭理他的眼神,主要是我早就习惯了,也根本没往心里去。哥们嘿嘿一笑,就从口袋里摸出了一张黄符,双唇微微蠕动,便轻声念起了咒语。
“化身无重,宝道灵法,举重若轻,一毛为形。臂为羽翅,肋下生风,脚下无声,天下任行。急急如律令!”
哥们口中的咒,名为:鸿毛术咒,而我手里的符,就是鸿毛符。
其实这鸿毛符和鸿毛术是一个性质,但其效果,是需要符咒两两结合,才能产生某种功效。至于这鸿毛术和符的功效是啥嘛,咱得从一句古话上说起。
想必很多人都听说过一句话,叫: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如鸿毛!这里的鸿毛,指的是鸿雁的羽毛,泛指重量很轻,微不足道的意思。
可是在道家当中,鸿雁乃是诸多灵鸟之一,其身上的羽毛,也带着一定量度的羽灵之气。而在古代很早之时,就有道家之人发现,再轻的东西、都能承载天地灵气,像鸿雁的羽毛,就是很好的证据。
因此,古代那些游历山川的修道之人,为了在游历途中、省去跋山涉水的疲惫,就往往会在路上、收集一些鸿毛储存,等到他们累了时,就会利用秘术、提取鸿毛当中羽灵之气,并附着在自身之上,来最大程度的为自身减重,继续行走于山川大地之上。
但哥们觉得,你累了就别走了,干脆歇歇不好吗?这走多了可是很费鞋的,而且脚还容易起泡。
当然,在古代的时候,修道之人也会利用法宝、帮助自己行的快、走得远,而这种法宝当中,就有一件名为:鸿毛翅。也是利用鸿雁的羽毛、所制作的法宝翅膀,据说使用之后也是真的能飞哦!
至于哥们手里的鸿毛符和施展的鸿毛术,其实也是这个道理。只要两相结合、再成功施展,那哥们的体重、就会像一根羽毛那样轻。别说有没有风吹和人带了,就单单是哥们自己,都能轻而易举的翻上眼前的楼区围墙。
可我这也是第一次施展啊,哥们也不知道施展成功以后、自身会有什么感觉。反正我现在是抬手抬腿、依旧如前,我甚至想找个电子秤试试、看看自己的体重是不是真的变轻了!
不过嘛,当乾盛拉着我、朝着墙头上面跃起之后,咱的心里也就有了答案。
因为哥们这时才发现,我这个大活人、竟然真的像一根羽毛飘了起来,又随着他翻墙的动作拉扯和气流,哥们的身体,就轻飘飘的翻过了墙头,双脚也是飘飘摇摇的下落,我还差点因为脚下失重的感觉、险些扑街!
但我落地站稳以后,就不满的对乾盛说:“你丫能翻过来为毛不早说啊?”
乾盛一摊手:“你也没问我能不能翻墙啊!再说了,你不是早就知道我是个贼鬼嘛!那你应该知道哥的本事啊!”
“额.....好吧!”我是无语低头,看着手里化为一缕青烟和一些纸灰的鸿毛符,嘟囔了句:“哥们画符可是很辛苦的!而这张宝贝就这么没了!”
过了墙,我身上的鸿毛术也就没用了。毕竟哥们现在每走一步,身子都是飘飘摇摇的。很明显,这空气的流动、就能吹得哥们险些扑街,所以我赶紧解了术法,深吸一口气,这才恢复了正常状态。
其实我不解术、这鸿毛术也会消失,说到底,任何辅助术法都有时间限制。而且我也没见过、某个术法能持续一辈子啊!要不金枪不倒术施展以后.......对吧!
乾盛不知道哥们的脑子里多龌龊,他依旧是在前面带路,我俩躲着摄像头,就来到了二号筒子楼的楼门口。
乾盛根本就不用我提醒,他早在带我翻墙的时候,就开始使用他的神通‘默声鬼术’了,而此刻,他见楼门口的摄像头上、同样亮着红点,就示意我先等等,他则隐去身形,带着一股子阴寒气、潜了过去。
我以为他会把摄像头的朝向给弄偏,可不成想,他在一路潜隐过去之后,居然又把身形给显现了出来,而且,他现身之后的状态也很是奇怪,只见他飘在摄像头前,其中一只手,还挡在了摄像头的前端。
乾盛对我道:“赶紧进楼吧!哥飘不了太长的时间!”
我也不知道他这是怎么个意思,但乾盛都说了让我进去,那就肯定没问题。况且,我俩现在的距离过远,我又忘了他的默声鬼术的无声范围是多少,所以就没多问,赶紧小跑两步,身子一侧,哥们就钻进了楼门敞开的楼道里头!
(未完,待续。)
第三十三章 真的听不见?
这楼道里头很黑,但也不是伸手不见五指,我仅仅稍微适应了一下,就能在黑漆漆的楼道当中、发现了声控灯盒!
只是我蹑手蹑脚的凑近以后,一连拍了四五下,都没有触发里头的声控原理。而这时,飘在楼门口上方、挡着摄像头的乾盛、也跟了进来,他见哥们想要点亮,就打了个响指,然后,这楼道里的照明灯就亮了。
“在咱默声鬼术的范围内,即便是声控装置也会失灵!”乾盛得意的一笑,顺着楼梯就开始上楼。
我跟在他的身后佩服道:“你牛叉,连非生物你都能影响,看来你以后偷***、也不用刻意的关声音了吧!”
乾盛回头白了我一眼,不满道:“我现在都成鬼了,看那东西还有用吗?”
我一想,心说:还真是,连点生理反应都没有,那乾盛现在、纯粹就是个性冷淡嘛!或者我应该说,只要是鬼,就都不会有那种反应吧!
不过,哥们最好奇的,还是他刚才在楼门口的行为。于是我就问他:“乾哥,你刚才在楼门口挡着摄像头、那是啥意思啊?”
乾盛则回答我说:“鬼遮眼啊,你不知道?”
“鬼遮眼不是遮活人的眼睛嘛!说通俗点,就是鬼魂利用鬼力、影响了生物的脑电波,出现了视觉异常!可刚才的摄像头是电子眼啊!”
“电子眼也是眼!”乾盛毫不藏私的对我道:“再说了,对于我们鬼族来说,只要和画面捕捉有关系的东西,那不管是不是活物,我们鬼族、就都能对其造成影响!”
“哎?那咱俩在大门那边时,你咋不用这个办法啊?咱俩何必绕个远路、还翻墙呀?”
乾盛则认真道:“那是因为大门那边的摄像头有两个,而且位置还很高,你哥又我飘不了那么高,也没办法学海贼王、把胳膊拉长、去同时遮挡两个摄像头!”
“额.......好吧,你这个解释我接受了!”但我马上在心里补充了一句:“看来鬼也不是万能的啊!”
乾盛刚才就说过了,徐璐的家庭住址、应该是这栋筒子楼的三零二,只是站在三零二的门外以后,我俩就同时停住了。
“什么味啊?”我抽了抽鼻子,下意识的把声音压低,问乾盛:“这味道......我好像很熟悉啊!”
乾盛也吸了两口,猜测般的回答我:“好像是.....是供香的味道!”
供香和普通的熏香、或是祷告祭拜时的焚香、都有不同。不过,寻常人能随便见到的香,那都是普通的烟香。其材料、多半是利用木屑和人工合成的其他东西、混制而成,这和真正的供香完就不一样。即便你在寺庙道观中看见的香,也多半是普通的烟香。毕竟在这年头,那些树木植被、被乱砍乱伐的相当厉害,几乎就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好木料做松、再来制香了!
而正儿八经的香,乃是利用不同的木屑和一些相对应的材料,混杂在一块,所制而成。譬如说松香,就是利用松树的树脂,和其他的某些香料,所制作的一种熏香。同样,类似松香的香类、还有很多,但多半都是采用不同的树脂、动物骨、石粉和香料、为制香的主打原料。
可供香与此不同,真正的供香、不仅对制香的材料有很高的要求,其香的本身,还必须要有灵气,更要在焚香祷告之时,先念三遍被敬之神的神称,否则,你的香火根本就飘不到神灵之前,而神灵也没办法知道你的内心所想。
但是,哥们还是那句话,这年头,上等的好香都难得一见,更别说带有灵气的供香了!而且,供香的香气竟然没有飘走,反而还留在人间、久久不散的样子。
至于我和乾盛是如何确定周围的香气是供香所发,对此,哥们只能说:咱是个道士,家里啥都缺,就是不缺这种玩意。而乾盛就更不用说了,他是一个鬼差,自然知道香火对于魂体的重要性。可以说,我俩对此,那简直就太了解了。
只是问题也在这,供香的香气、为什么就没有飘到神灵那边呢?为什么还会在人间、久久不散!而最重要的一点是,这供香的味道,也太浓了吧!好像焚香的地点,就是哥们眼前的三零二的里面!
“大林,要不要进去看看?我总觉得周围香气的源头,应该就在这家里头!”乾盛指着三零二的防盗门问我。“而且,这好像就是你要找的那家!”
我心说:你这不是废话嘛!咱干什么来的呀!就算没有这供香的香气、那咱也是该进去就进去啊!
所以,哥们就点了点头,往旁边让了让,给乾盛腾出地方,好让人家动手开锁!同时,我也摊手念咒,把哭丧棒子变了出来,又在另一只手里捏了一张雷符,以免变故突生!
不是哥们胆小,而是徐璐的家里、本身就有问题,先不说她家里有个鬼夫,就单单是这供香的香气,明显就证明了这家里不同寻常!毕竟寻常人家,肯定不会在三更半夜、还点香祷告的。即便真有这种现象,那半夜还要烧香的人,心里肯定有鬼!
这溜门撬锁是乾盛的老本行,他今时今日又成了鬼差,那按常理说,打开一扇防盗门的门锁,应该是不成问题的。
果不其然,乾盛见我让他敲门,这货就摊手一变,一串啥都有的钥匙环,就出现在了手里,随即,他就从这个钥匙环上,挑出一根细长的金属片,插进了锁芯里头。
要不说人家是专业的嘛,你看乾盛的手法,你看人家的姿势,再看这高人的那双眼睛,无一不透着专注和专业啊。而且,乾盛还时常的变换手里的开锁工具。他是一会用根细细的铁丝,等会又换了个打磨过的小耳挖勺,我甚至还看见乾盛在钥匙环上、挑出一根方便面,同样插进锁眼里头捣鼓!
我是越看越佩服!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方便面撬门么?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畅通无阻吗?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燕子门的三大高手之一吗?
额......可为啥过了这么半天,哥们眼前的防盗门还是没有打开呢?
或许是咱不懂这个行业的技术吧,我也抱着学习的态度,等着慢工出细活。说到底,人家燕子门的人,就是讲究一个窍门不留痕迹啊!
而两分钟过后,乾盛就直起了腰杆,好像真的蹲累了似得,发出了一声倒气的动静‘呼~!’
我则瞪大了眼睛问他:“这就开了?那我怎么没听见电影里的那种、锁芯卡簧的松脱声啊?”
乾盛却尴尬的看着我,良久之后,才说了句:“这锁挺结实的!”
“啥意思?”
“没啥意思!”乾盛躲着哥们的疑惑眼神,再次蹲下身子,把嘴对准了门锁,吹了口气,“呼”,随即,我就听见了梦寐以求的卡簧松脱声,‘咔嗒’!
乾盛拉开门,自顾自的、先我一步走了进去,而哥们目瞪口呆的看着防盗门,好半天后,我才骂了句:“装逼犯!你丫直接用鬼力开门不好吗?你说你变着花样的捅了半天,还他娘的没捅开,你他娘的就不觉着尴尬吗?”
哥们是相当的好奇啊!乾盛活着的时候,他是怎么坐上燕子门的三长老之一的宝座呢?他丫的凭啥坐上那种位子哒?就他这技术,还不如给哥们一个改锥、让我卸了门锁快呢!
但眼下不是吐槽的时候了,我见乾盛毫不往心里去的、就没皮没脸的进了屋,哥们也跟了进去,然后,我在进屋的第一时间,就把哭丧棒子横在了胸前,另一只手的雷符也顺势抬起,展现出了可攻可防的架势!
屋里很黑,可客厅阳台那边的窗帘没有拉上,从窗外透进来的微弱月光、也勉强让我看清了屋里的环境。
这就是很普通的、南北朝向的户型,两厅两卧,和一厨一卫。
不过,两个卧室的门、都是关着的,只有厨房和厕所的门还开着!但此时的时间是三更半夜,根本就不会有人在这两个地方。除非是做宵夜、和起夜!
当然,厨房和厕所也是灭着灯的,而且真的没人。我见此处是相当的安静、也没危险,这才用极低的声音问乾盛:“哥们在这里走动、卧室的人真的听不见动静吗?”
其实吧,哥们的这个问题、那就是一句废话。因为防盗门打开的时候,门轴也跟着发出了一点声音。虽然分贝不大,可在寂静的深夜当中,也是相当的明显。如果说任何动静、都会被卧室里的人听见,那刚才的开门声、也早就引起卧室里的人生出警惕了,说不定还会偷偷报警。根本就轮不着哥们此刻发问。
但我这人习惯小心了,也是我最近这几个月以来的下意识。而乾盛也没有鄙视哥们的胆小,毕竟他刚才就够丢人了,也轮不着他来鄙视我。只是对我点点头,用正常的声音回答我:“想偷什么偷什么吧!卧室里的人、真的听不见的!”
额......哥们好像不是来偷东西的吧!
(未完,待续。)
第三十四章 最奇怪的地方
西方有位哲人说过一句话,叫做:世上有很多人不做坏事,但并不代表这些人就一定是好人,只能说这些人还没有被逼到那个份上,同样,这些人也心有一定程度的顾忌!
可是,在绝对不会留下痕迹的情况下,在绝对不会被人察觉的前提下,换做是你,你又平凡缺金,那你能忍住不干点坏事吗?
别人是否能忍住、我不知道,反正哥们就忍住了想偷东西的冲动!同时我也能理解了、乾盛生前为什么会溜门撬锁!
当然,我们这次溜门撬锁、凭借的并不是乾盛的撬锁‘手艺’,而且,哥们也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那两把刷子,可至少我们轻而易举的进了别人家啦,还没有被这家的主人给发现!
既然没人发现,那哥们还怕啥!况且乾盛也说了,我俩的任何声音、都不会被人听见。毕竟他的默声鬼术、连张城隍都能‘欺骗’!
那张城隍可是阴冥神啊,而同样是阴冥神的刘义,两次都‘败’在了乾盛这招上。这由此可见,哥们接下来的行动声音,是铁定不会有人听见!
反正也没人听见,哥们就立刻冲进了这家的厨房,发现厨房里有半盘子炒鸡蛋、还有一个鸡腿,哥们二话不说,再次找到这家的白米饭,然后就开吃!
额.....是的,诸位读者你们没看错,哥们就是在偷吃,不过我得说清楚啊,哥们是正儿八经的在偷吃东西,可不是你们以为的那种‘偷吃’!
我也不是真想偷点东西,也不是闻见人家的鸡腿味了,哥们其实是真心饿了而已。
本来嘛,哥们为了保持身材,晚饭基本上是不吃、或是吃半饱的,而这大半夜的又走了四五里地,还翻墙爬楼的,体力消耗的实在太大,哥们的肚子、早在乾盛撬锁的时候、就开始叫了。
所以,见人家家里有吃的,哥们就真的忍不住了。等到半盘子鸡蛋和两碗米饭下肚,我这才啃着剩下的鸡腿、打着饱嗝去了客厅。
乾盛见我这么没出息,就给了哥们一个鄙视的眼神。我也没客气,指了指防盗门,示意对方:咱俩半斤八两,谁也别说谁好不好!
我把鸡骨头扔进客厅角落的垃圾桶,这才调整心态,点了根烟,开始打量这家的客厅。
客厅和餐厅是互通的,面积不算小,沙发茶几、餐桌盆景、这是一应俱,而电视墙那边的曲面大彩电、也不比我们三人居的小多少,再当我看见客厅电视上头的一张大号艺术相时,哥们这才确定,被我偷吃的这户人家、真的就是徐璐家!
那个艺术相片得有四十来寸,装裱框也显得很高档。我踮脚伸手摸了摸,发现相框还是金属的,封面玻璃、也是有机玻璃的。只不过这个艺术相里的人物、并不是我想看见的徐璐和她老公,而是亮亮和徐璐的一张母子照!
如果是一般人的家里,这个位置的艺术相,多数都是本家两口子的结婚照,或是真正的字画、或风景艺术照,像徐璐家里的母子照,还真是不多见的,但严格的说,这种情况也不是没有!
可徐璐的老公长什么样呢?
我有些好奇她爷们的模样了。因为亮亮曾经对我说过,他说自己有爸爸,但是爸爸常年上班,从来没有和他见过面。而这就说明,徐璐对儿子的说法:是徐海山还活着,但不回家!
但如果是这种说法的话,家里就应该有徐海山的照片的,毕竟孩子知道自己有父亲,而知晓一切内情的徐璐,更不用避讳死人的照片。说到底,徐璐连自家爷们的魂魄都不怕,还天天陪着,那就更不用在意那些区区的照片了!
只是客厅当中,并没有男人的照片。我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还去厨房找到了两只塑料手套。就是那种吃小龙虾戴的手套。我这么做,主要是为了防止指纹残留,随后,我才翻了翻客厅的茶几抽屉、以及电视座的小抽屉。可同样没有发现任何的照片,或是有关徐海山的遗留证件啥的。
乾盛一直在呼吸屋里的供香香气,这时见我皱着眉头、停了下来,就问我:“兄弟,你到底找什么呐?”
我想了想才说:“我想知道徐璐的丈夫长啥样!”
“你知道人家的模样干啥?对了,你到底是为啥来哒?”
“额......”哥们这才醒悟了过来,心说:对呀,我到底是干啥来哒?
要按哥们之前的想法看,徐璐的家里有鬼,而鬼魂的鬼气、长期以往的粘在人的身体上,是会给人的身体造成很多病症的,严重的话,还有可能致人于死地。
当然,后来我知道了,徐璐和亮亮身上的鬼气、是因为徐璐的丈夫、徐海山在十年之前就死了,只是因为有某种执念,这才留在了人家,继续陪着徐璐和儿子,这才间接的、导致自身鬼气粘在了妻儿的身上。
但是,在我知道这些以后,徐璐却还对我说,她的家里,在最近这段时间、是越来越不对劲儿了。至于什么地方不对劲儿,她也说不清楚,还说等我来了以后,亲眼一看,自然会知道。
不过,在她说最后的那句话之前,是并没有让我什么时候来的,也没有对她感觉自家里异常的那些点、有任何的形容和描述。
也就是说,我这次来的目的,是为了提前踩个点,顺便看看这个家里、到底哪不对劲儿,也好有个心理准备,提前准备好对策,省的到时候抓瞎。
想到这里,我就规整出了来此地的目的,也顺便把想法告诉了乾盛,想让他帮忙一起找找!毕竟多一个人,就多两只发现真相的眼睛嘛!
额,虽然乾盛不是人,但人家是个鬼差啊,他专门就是办这个的。最主要的,人家也有眼睛嘛。
可是,听了我的目的后,乾盛就露出了诧异的表情,好像不能理解哥们的话一般。
我则好奇道:“咋啦?你没听懂?”
乾盛道:“你的话、哥听懂了,只是我不知道你的脑子到底有多重!”
“啥意思?”我摸了摸后脑勺,心道:难道这几天我减肥失败,脸蛋子上长膘、显得脑袋瓜子大了吗?
乾盛却抬起一只胳膊,随便抡了一个圆圈,说:“这奇怪的地方不就在这里嘛!这么大的供香味儿、你难道说忘就忘啦?”
额......我能说刚才偷吃多了、把嗅觉给吃短路了吗?
确实,我们眼下最奇怪的地方,就是徐璐的家里,有太重的供香香气了,而且,自打我和乾盛开门进屋以后,也没有看到任何焚香的东西。哪怕是当摆设用的香炉啥的,这客厅、厨房、还有厕所里,都没有一个!
可供香的香气很明显啊,尤其是我俩进屋以后,比我们在外面时,闻到的味道更重。
这不摆明了嘛,供香香气的源头、应该就在这客厅里的呀。但为啥我和乾盛就没看见香炉呢?也没有找到任何与有关焚香祭拜的画相、或是被祷告的神尊相呢?
“乾哥,你是鬼差,这香气你比我感觉的灵敏,你能闻出这味道源头的具体位置吗?”
在我想来,鬼差和神仙基本上差不多,毕竟鬼差修的鬼仙路,成功以后就是阴冥神那种阴神,而供香香气对鬼差的魂体也有很大的帮助。所以从这里来看,乾盛应该能通过香气的浓郁不同、而推测出焚香时的具体位置的。
可让我无奈的是,乾盛抽了半天鼻子,最终,他还是对着哥们一摊手,做了个比我还无奈的姿势。
哥们也不等他说话,就摆手打断道:“行了,你也别说了,你这表情动作、哥们早就熟透了!”
(未完,待续。)
第三十五章 鬼差偏爱的手指
徐璐家的供香香气源头、其实是很重要的。因为眼下的客厅环境,真的是一点问题都没有,可唯独屋子里的空气当中,掺杂着一股浓郁的焚香味道。
所以,考虑到徐璐曾经对我说过的话,再排除掉客厅当中的正常陈列物品,那哥们唯一觉得有问题的地方,也就是空气当中的味道了。
至于我为什么想找到这股焚香味道的源头,那也是因为,只有源头才会有答案,或许是散发出焚香之气的位置、有着不同寻常的东西呢?
可是,客厅当中,真的没有香炉等物品,哪怕是烟灰缸,我都没找到一个!
啊?你问我烟灰缸和焚香有什么关系?
对此,我只能回答你说:烟灰缸是为了放烟头的,而烟头的完好之时,则叫做香烟!所以,只要跟香字沾边的东西,哪怕是间接的沾边,哥们都不能放过!
只是......徐璐家的客厅里也没有这些东西啊,就连鬼差乾盛、都没办法通过感觉、去判断这香气是从什么地方产生的。不过,到底是人家鬼差的思维缜密,他见客厅、厨房、和卫生间,这三处地方都没有线索,就指了指两间卧室,问我:要不要偷偷进去,看看是不是卧室里头的味道。
其实我也想去卧室看看的,只是哥们怕看到不该看的东西。你说这三更半夜的,哥们偷摸的跑人卧室里头去,要是没被发现还好,可一旦发现了,那结果也就可想而知了。
再说了,徐璐可是一个女人啊,还独守了十年空房,那滋味,也同样可知。而哥们这话的意思也很简单,我就是怕进去了、还被发现以后,对方不仅不怪我,反而再逼迫哥们那啥呢!
额......好吧,我承认自己有点自作多情了,也有点太高看自己了。毕竟咱的样子、也没有那么帅气,而且我也不信徐璐敢对哥们那啥。
可我这话、并不代表徐璐就一定是个贞洁烈女,我只是想说,这两室两厅的房子里,是不仅仅有徐璐和亮亮的,即便加上我和乾盛,那这里,也肯定还有一双眼睛存在!
至于这双眼睛是谁,哥们就不多说了,反正我可以肯定,徐璐十年没再嫁的原因,或许就是因为有双眼睛、盯了她十年。虽说这只是我的个人猜测,但保不齐,这也是一个答案呀!
“对了,一般的夫妻、都会住在朝南的卧室吧!”这时,我似乎想到了下一步的进展,哥们指了指两个卧室的相对房门,问乾盛:“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徐璐应该会和亮亮住在同一个屋子里,毕竟这个家里,就剩下他们娘俩了,而且,还会住在朝向好的南卧室里!”
乾盛自然知道我在说什么,可他没有符合,而是提醒我道:“也不一定啊,谁说朝向好的卧室、就一定受人喜欢呀!再说了,哪个方向才算是朝向好呢!”
“你啥意思?”
乾盛道:“我是说,卧室的朝向好坏,其实是各有利弊,这方向的不同,也有不同的作用!比如冬天吧,卧室如果在南,那窗户也就朝南,自然见阳光的时候多,也相对来说,更暖和一些。但眼下是夏季,天气热的要死,你别看空调能帮你避暑,但如果你在夏天、睡在阴面的卧室里,再来开个空调的话,那效果可是截然不同的!”
“你的意思是说,徐璐和亮亮也有可能在北卧?而咱俩先去南卧比较稳妥?”
乾盛摇头道:“不是,我只是想告诉你,南北两间卧室里头有没有人,跟你现在的选择没关系的,因为你倒霉的话,就算你刚进来,人家也会因为起夜、碰巧发现你,要是你走运的话,再赶上人家主人睡觉前吃了安眠药,那你把这屋里的东西搬空,这家里的人儿,也未必就能感觉到什么!”
“靠,你这不就是废话嘛!”哥们鄙视道:“而且,你丫能不能别用职业病来说我啊?哥们不是贼,来这也不是为了偷东西的!”
乾盛嘿嘿一笑,冲我招了招手,示意哥们跟他走。而后,他就先来到北卧的房门前,把耳朵贴了上去,开始听里头的动静!
我知道他这是什么目的,无非是听声断人罢了。只是现在的房门都很厚的,门槽上也都有密封条,密封效果、是普遍的很好的,要是里头睡觉的人、没把呼噜打的惊天动地,那乾盛靠着这种办法、真能听见声音吗?
想着,哥们也把耳朵贴在了门板上,试探性的听了听,额.....真是啥玩意也没听见。
不过,乾盛的反应和我不同,只见他听了几秒后,眉头就是一皱,然后脚下挪动,凑到南卧室的门前,用另一只耳朵又听了听。可听完之后的结果,仍是满脸的疑惑!
“怎么啦?”我见他表情怪异,就不免的有些紧张。
而乾盛回答道:“两个卧室里头都有人,北卧是一个女人,南卧.....好像也是一个女人!”
“啊?两个女人?不会是徐璐的家里来亲戚了吧?还在她这留夜过宿啦?”我心说:难道徐璐前几天说的、等两天再邀请我来的原因,就是因为她家里有亲戚在吗?所以,她想等亲戚走了,再让我来?
这个可能性不是没有,甚至这种猜测的可能性、还相当的大!毕竟谁也不愿意让三亲六故的知道自家里有怪事,还把道士引导家里来!
再说了,徐璐又是一个姿色俱佳、寂寞空虚的女人,而她现在的状态,也不适合挡着亲戚朋友的面,把哥们这种血气方刚、精力十足、又是未婚的小伙子、给领到家里来。就算她让哥们来的目的不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但别人可不会这么想啊!
所以,如果真是为了不让外人传闲话的原因,那徐璐迟迟不给我发去的邀请,也就彻底解释的清楚了!
但是,乾盛却摇了摇头,压低了声音,对我说:“这俩屋里的女人、没你想得那么简单!”
“没我想的这么简单?”哥们一时有点短路,根本没明白乾盛话里的深意,我只是下意识的反问他说:“难道俩屋里的女人都在各自.....”
乾盛听了我的惊讶,就满头黑线的看着我,眼神也颇为鄙夷。瞅的哥们、好像心里很脏似得。
不过,乾盛接下来的话,就让我不再尴尬,因为乾盛指着北卧的房门说了句:“南卧里头的是个人,但这屋里的,却不是人!”
不是人?哎?乾盛咋骂上啦?好像徐璐也没的罪过他吧!就算人家亲戚来了,而且都有那种癖好,那也不至于让乾盛骂脏人家啊!毕竟这年头,干那种事的多了,何况人家还是三更半夜的、偷偷摸摸的自己解决呢!这也碍妨不到乾盛这个鬼差吧!
而不等我多想,乾盛就对哥们比划了一个手势。他先是把右手放在了北卧室的门把上,而左手、却攥成拳头,对着我张开五指,可下一秒,他的手掌、就再一次攥成了拳头!
这种手势我知道,它在鬼差界里是‘抓捕’的意思。我以前见刘义用过,吴晓雅也对我解释过。
也就是说,乾盛要我在卧室的门开以后,第一时间去抓里头的女人,只是我很奇怪,他为啥让哥们抓女人呢?难道乾盛认识徐璐的亲戚?而且,他还看上人家的女亲戚啦?可人鬼殊途的道理、他堂堂鬼差乾盛就不知道吗?再说了,他可是有媳妇的鬼差哦!
但是,乾盛却用坚定的眼神告诉我:‘照我说的做’,然后,他的左手就竖起了三个手指,还依次的蜷起来,直到最后一根中指竖在空气当中。
我心里这叫一个气,怎么鬼差都喜欢把中指留在最后啊?
可哥们没时间了,因为乾盛已经按下了北卧室的房门,随即用手一推,那紧闭着的门板,就被他给推开了。而他推门的力气之大,门后面的把手、还撞在了墙上,发出‘哐当’一声巨响。而接下来,哥们就顺势看到了卧室里头的情景。也不由的是一身冷汗!
(未完,待续。)
第三十六章 道长,他来了!
就见这二十平方的卧室里,什么衣柜电脑、是一应俱。当然,在靠墙的地方还有一张儿童床,就是带滑梯的那种高腿床。而床铺之上也自然有个小孩子。不用多说,这孩子就是亮亮!可是,就在亮亮熟睡的高腿床边上,还有一个人,此人没有腿,通体黑糁糁的,那一身的鬼气也是丝丝缕缕的、看着哥们格外的渗得慌。
不过,乾盛推门的力气之大,似乎也引起了对方的注意。可我并不认为,对方发现我们闯进来、是因为门把磕到了墙上的动静,而是门板打开时、所扇起的气流、让对方察觉到了我们。
可就是这个细节,也让对方吓了一跳,他几乎在我俩进屋的第一时间,就把自己的脸、转向了门口、也就是我和乾盛这边。
这三面相对以后,我一看,不由的头皮就是一麻,因为哥们发现对方的脸,居然相当的诡异。
如果是乍一看的话,你会发现对方的脸、很清秀,他那眉梢眼角之间,除了被哥们这不速之客所吓倒的恐慌以外,也就只有五官之间的黄金比例可说了。
但是,哥们已经学道小成,我的这双眼睛,也适应了在晚上看人的不便。所以,我除了看到这些细节以外,我他娘的还发现、对方的左右脸、竟然有着不同的五官对比,虽然他的两边脸都很清秀,也都很漂亮,但这种漂亮,是一男一女、各有千秋的两种漂亮。也就是说,对方的脸、竟然一半是女、一半是男!
“卧槽!这.....这是个什么鬼啊?”我吓得舌头开始打卷,手里早已准备好的雷符,也在此时僵在了半空,哥们一时竟然没有在发现对方是鬼的第一时间、把雷符给打出去!
可也就是哥们被吓住片刻间,对方也如同受惊的兔子一般,发出了一声、不男不女的怪叫,‘啊~!’,随即,这屋里就是‘呜’的一阵阴风,朝北的窗户突然就开了,紧跟着,那不男不女的鬼、就砰地一声、变成一团黑气,朝着窗户就涌了出去。
“你小子干毛呐!”乾盛见对方眨眼就逃,气的是火冒三丈,见哥们还跟傻子似得僵着,就一巴掌拍在哥们的后背上,疼的我咧嘴‘啊’了一声。
可这能怪我吗?那不男不女的‘阴阳鬼’也太诡异啦!谁第一次看到那种脸能不害怕啊?再说了,你乾盛不是鬼差嘛,你他娘的刚才不也是被吓了一跳、没反应过来嘛!就你这德行还当鬼差呐,我呸!
哥们的心里也很愤怒,回头骂了一句:“我操你大爷的,你他娘的还有脸说我啊!还不他奶奶的下楼追、等你妈波儿的黄花菜啊!”
骂完,我掉头就朝着门口跑去,紧跟着‘噔噔噔噔’开始下楼,我也不管楼道灯是不是亮的,完是摸着黑、凭着上楼时的记忆、连跳带蹦的就回了地面。
但是,等我下楼以后,那个不男不女的‘阴阳鬼’早就没影了,别说鬼影了,就是黑气都一点不剩的消失了。再等我扭头想找乾盛、问他走哪边,就发现我的身后、居然只有被脚步声吵亮的楼道灯光!
我去,乾盛没跟老子下来吗?我说这一楼的楼灯怎么亮了呢!可乾盛那逼货跑哪去啦?
正当我想着、就此放弃今晚上的计划回家、还是随便找个方向追一追的时候,哥们就听见头顶上有声音。
“大林,那鬼玩意去西边了!”
哎?是乾盛的声音!我抬头一看,就见声音传来的地方、是徐璐家的北卧室窗户,在那里、正是缓缓飘下来的乾盛,而他的一只手,还指着西边的半空。哥们朝西边定睛一瞧,就见一团黑气也在缓缓下落,不过对方下落的时候,还在朝着西方飘走。
我想也不想,拔腿就朝着西边追,不过,哥们朝西边跑的时候,也不晚抬头骂一句:“乾盛,你他娘的就是个二逼,你打窗户往下蹦、都没老子下楼来的快,我看你以后还有什么脸说自己是鬼差,我看你还好意思说自己是张城隍的得力干将不!”
乾盛被哥们说的老尴尬了,可他没理由反驳啊,毕竟我说的是事实。而且,现在也不是打嘴架的时候,乾盛刚一落地,迈开双腿就跟了上来,几乎是眨眼间,他就和哥们跑了个参差不齐。
“你小子别得寸进尺....”乾盛和我跑了个差不多后,这才抓住机会怼我:“你小子比老子多跑好几秒、不照样让老子追上了嘛!我看你小子以后还有脸说我不!”
哥们啥时候吃过嘴上的亏啊,下意识的就骂了回去。我说:“老子天生脸皮厚,老子天生就没本事,可老子再不济,那也比你这没脑子的鬼差强,毕竟哥们不会傻到从窗户上头往下蹦,而且还屁用没有!”
“你....”
乾盛气的脸色涨红,但他此时也没有时间再说什么了。因为前方就是我俩进来时的那面围墙。而那个不男不女的鬼、所化的一团黑气,也在落地之后恢复了人形,并朝着那面墙急冲而去,再到了墙根底下时,我和乾盛就眼瞧着人家双腿一曲、再一蹦,灵活的像只兔子一样,扭着屁股就翻到了墙那边!
我深知那个怪鬼的身上、有着能解开一切问题的答案,至于哥们为什么这么想,咱回头再解释。
所以,见对方翻墙跑,哥们就对着乾盛喊叫道:“今晚上说啥也得抓住他,至于咱俩谁傻逼、就等这事完了再说吧!”
我说这话是有原因的,因为我正常翻墙的话,得需要鸿毛术的减重辅助,但这么一来,哥们就会浪费很多的时间,因此,我还需要让乾盛带我去墙外头继续追,只是在此之前,我得先让他知道孰轻孰重、以及事态紧急。
不过,为了避免他带我翻墙的意外,我还是边跑边摸出了一张鸿毛符,但没有念咒结印、施展什么鸿毛术。
鸿毛符在手,哥们就下意识的去运转体内的灵法力,反正这就是小事,不影响哥们跑路。而灵法力汇于手掌之时,鸿毛符上是精光一闪,符箓本身的灵力、就顺着我的手心、钻进了我的体内,开始造成一定时间的减重效果。
在这里,我得多啰嗦一句,就是单靠一种鸿毛符,是不能让哥们的体重、变成一根羽毛那么轻的,而要想达到那种结果,就必须再用上鸿毛术,两相结合、互相辅助,才能做到最大程度的减重。
所以,单靠一张鸿毛符、是做不到那种程度的,但至少能让哥们减重一半啊。而随后,我就把一只手伸给了乾盛,乾盛也知道孰重孰轻,二话不说就拉住了哥们的手。正好此时,我俩也来到了墙根底下,一人一鬼同时曲腿弹跳,再加上乾盛比我跳得高、哥们的体重也轻了不少,所以,我俩不出意料的,就翻过了墙头,下意识的顺着街道两边、开始乱看。
“在那里!”乾盛指了指南边,我也看见街道的南头、有一个浑身黑气的影子在疯跑。跑的还特么的挺快,几乎一眨眼,对方就跑到了十字路口,朝东边一拐,就不见了踪迹。
我和乾盛也不知道对方要去哪,但我俩也没心思琢磨,而是继续追去。
哥们现在很轻,被乾盛拽着跑的、可是比刚才更快的。我的脚还时不时的飘起来,那由此也可以看出,作为鬼差的乾盛、到底比哥们快多少了。
额.....可他如果不从窗户上头往下跳,那我俩现在,好像也不会和那个不男不女的怪鬼有这么长的距离差吧!
好吧,不说废话了,毕竟正事要紧。
只是......我被乾盛拽风筝似得拽到了那个十字路口以后,缺乏对方竟然跑了一个圈,又回到了筒子楼的大门口。不过,对方到了那里时,我似乎隐隐约约的看,那个怪鬼好像停下了,然后,对方身上的黑气就翻翻滚滚冒了起来!
“怎么回事?它在干什么啊?”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就边跑边问乾盛。
而乾盛回答我道:“老子要是知道就不追了!”
额.....好吧!
等距离被逐渐的拉近,哥们眼前的画面就更清晰了,而这时我才看清,那黑气在翻滚之中,居然不只是一个人影夹在其中,而是两个!
可多出来的这个人影、却不是独立的站在另一个人影的身边,反而是一个平胸脯的人影心口处、有另一个半身的人影,在挣扎的往外挤。
“阴阳体的鬼吗?”我吓了一跳,赶紧驱手一弹,一张雷符带着黄光就射了过去。
“不要!”乾盛却出声阻拦,哥们也不知道他这声不要是什么意思,但想来是不要我用符吧。毕竟这里也没有女流氓非礼他呀!
但是,乾盛说的慢了,雷符已经带着破空声射进了那团黑气当中,随即就是一声闷雷的爆炸,黑气当中炸光频频闪动,更有一个男人的惨叫声紧跟而起。
没错,就是男人的惨叫声,而不是不男不女的阴阳声。可造成前后比对、相差如此之大的原因,我并不知道。不过,我眼角余光所看到的乾盛脸色,就明白,哥们刚才那张雷符、打的不是时候。
那男人的惨叫声响起之后,黑气当中的站立人影、就开始浑身抖动,其身体上散发而出的黑气、也更加的浓郁,甚至从他身体当中挣扎而出的人影,也在此刻挣扎出来的更快了。
“嘿嘿嘿嘿嘿....~!”突然,那黑气当中又响起了一声女人的坏笑,随即就是一声:“多谢道长!”
额......这是对哥们说的吗?我想也不想,下意识的就回了一句:“您客气了,举手之.....”
我一个‘劳’字没说完,乾盛一巴掌就拍在了哥们的脑袋上,骂道:“客气你妈波儿啊!”
“靠,你丫敢抢老子的口头禅!你信不信我叫‘坐着菌’把你写死!”
乾盛都没搭理我,右手一探,一条锁链凭空出现,他脚下如飞、面色凝重,手里的锁链被他带的哗哗直响,几乎两秒之间,乾盛就赶到了那团黑气近前,右臂一抡,锁链哗啦啦的飞进了黑气当中,然后就开始围着那个很诡异的、一人半的影子、开始转圈缠绕。
啊?为啥影子是一人半?
废话,站着一个,正在挣扎挤出来的是半个,这可不就是一人半影子嘛。
但乾盛毕竟慢了,或者说,是哥们刚才的那张雷符、打错了,因为乾盛的锁链刚开始围绕对方,那半个影子的挣扎速度、就翻着倍的开始快。差不多眨眼之间,半个影子、就彻底的变成了一个。也就是说,对方从另一个影子的身上、脱离了出来。
锁链哗啦啦的还在响,围绕的圈子也瞬间变小,可只缠住了那个平胸脯的影子。至于另一个影子,早在离开前一个的魂体时、诡异的向上一飘,脱离了锁链的围绕范围。
我是眼看着那个出来的影子、逃脱了一位真正鬼差的锁魂链,哥们紧张观瞧之余,也不忘把这一手记在了心里,想着回去以后告诉吴美人,就是不知道吴晓雅能不能借此悟出、破解刘义那条锁链的招式!
“拦住她!”这时,那边的乾盛高喝一声。哥们也回过神来,定睛就是一瞧。
只见,那个逃脱锁魂链的影子,居然朝着老子跑了过来,虽然对方没腿的事实、已经证明了对方是个鬼。但在我和对方的距离拉近以后,哥们却看到了一张很漂亮的女人脸!再加上对方的雄伟胸围,哥们立刻在心里断定,这好像是一个女鬼吧!
见对方和我近在咫尺,哥们是下意识的抬起哭丧棒就打。可在这时,我这才详细的发现,那个女鬼的脸上,并不是害人之时的狰狞,而是一种令人心痛的害怕,她甚至还说了一句:“道长,他来了!求求你救我!”
他来了?谁啊?我.....我又怎么救你啊?
(未完,待续。)
第三十七章 你撑着,我叫人
但不等哥们细想,我眼前的画面突然就来了个大转折。和我仅剩不到一米远的女鬼、居然开始向后退去。而且,对方的姿态、还是一种被什么东西抓住、并且往后扯去的踉跄!
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了,但见女鬼朝哥们伸出的那双手、很有一种要拉住救命稻草的意思,哥们就下意识的抬起双手、便握了上去。
这还是哥们第一次、和女鬼有实质的肌肤接触,但我现在没有半点的兴奋,反而在第一时间发现,那女鬼的手腕很细,没有一点温度,尤其是哥们与对方互相抓住之后,我竟然真的感觉到一股反力、在对方的身上,还和我的拉力、在进行着对抗。
“什么人!”这时,那边得手的乾盛也察觉到了不对劲儿,他在大喝一声之后,鬼差的强大气场就扩散了开来!
但四周围静悄悄的,根本就没有任何人存在于此的迹象。而且,哥们这时也没力气再坚持了,因为拽动女鬼的神秘力量太强了,哥们使出了便秘时的力气、竟然都于事无补。
为了让大家更好的脑补咱的画面,哥们在继续交代剧情之前,我要先把我们几个的位置、详细的给描述一下!
首先,是一条东西朝向的大马路,而在马路北侧的人行道上,哥们的位置最靠西,其次是我拉着的女鬼,而女鬼背后的五米开外,就是乾盛,以及被乾盛用锁魂链缠在原地、久久没有动弹的另一个鬼魂!
可除了我们四个以外,我目所能及的百米之内,真的就再也没有人了。别说人了,即便是野猫野狗都没有一条,貌似我们附近的树上,连他娘的知了都不叫唤了,显得着实的安静!
但就是这样的情况下,我拉着的这个女鬼身上,却就是有一种巨大的反力,哥们坚持了半天,最终还是没有把女鬼拉到我的身边,对方带着哭腔惨叫一声,就朝着乾盛撞了过去。
乾盛好歹也是一个鬼差啊,就算人家再怎么不济,那也是一个地地道道的有意识魂体,他见女鬼撞向了自己,就本能的往一旁挪动了一步,居然闪开了对方,让那个女鬼擦着身边、撞向了被锁链缠住的那个男鬼。
我以为,两个鬼撞在一起,顶多像两个人一样、摔一跤,也就没事了。可万没想到的是,两个鬼撞在一起之后,居然开始了融合。那种画面,就好像两团黑色的史莱姆一般,诡异的融为了一体!
“魂......魂溶术!这是邪派的魂溶术!附近有邪派在暗中施法!”乾盛在惊讶之余,右手一翻,一根齐眉高的棒子,就出现在了手中。紧跟着,乾盛右臂一甩,一股黑气从棒子上散发而起,还朝着二合一的阴阳鬼涌了过去。
“你干什么!”我以为乾盛要动杀招,惊慌之下,哥们的哭丧棒子就打了过去。
可乾盛比我的反应快,手中的齐眉棒一挡,又把哭丧棒子给哥们打了回来,这才解释说:“附近有邪派在暗中操作,我只是想施展鬼术、限制对方的道术!”
听他这么一说,哥们心中略微松了一口气,我转头又看那个不男不女的阴阳鬼。
只见,乾盛的黑气已经将其尽数包裹,那黑气都形成了一个气团,就好像是一个巨大的、变异的虫蛹!
“是何方歹人在暗中施法?有种的出来比过!”乾盛的声音洪亮,语气之中尽是愤怒和挑衅。
可我就没有半点热血沸腾的意思,哥们忍不住就吐槽道:“你这二流台词能不能少说点?我要是暗中的歹人,绝对不会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再说了,你丫还持续用着默声鬼术吧!我就不信对方也能听见你的二流挑衅!”
“额......”乾盛被哥们一提醒,这才醒悟过来,左手捏了一个诀,似乎是解除了默声鬼术的屏蔽效果,随后他才把刚才的二流台词、又给重复了一遍。
我也观瞧着四周,期待着那个‘暗人’现身,毕竟我很想不明白,如果暗中真有歹人在破坏我和乾盛的行为,那对方真的会作死的出来吗?
谁想到,对方还真就出来了!我是眼瞧着不远处的一个巨大的垃圾桶,抖了两下,随即,垃圾桶的盖子一翻,一个人影就跳了出来,还不怕死的朝着我俩走了过来!
哥们瞅清对方是谁后,没忍住,扑哧一声就笑了。
因为那不是别人,正是没什么出场机会的反派、竹满山!而最好玩的是,这傻叉老头居然选择的垃圾桶作为掩体,也就是说,他这次出差以后,浑身上下那叫一个脏,尤其是那身臭味,我老远就感觉辣眼了。
竹满山距离我和乾盛不到十米之后,就很小心的停了下来,双眼直勾勾的盯着我,嘴角一扬,冷笑道:“王道长,多日不见,您可安好啊?”
“去你妈波儿,怎么哪都有你啊?对了,这事是不是也和你有关啊?”哥们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我心道:这老家伙也是够贱了,出场的第一句话,竟然还不如乾盛的二流台词来的实在!
可竹满山呵呵一笑,甩了甩脏了吧唧的拂尘,还象征性的在身上掸了掸,这才道:“本来我用不着跟你解释的,可老夫敢作敢当,没做过的、也不会认,所以我还是得说一句,这事.....跟我无关!”
“得了吧!但凡有你掺和的事,我就不信你能脱了干系!”我想了想,又忍不住洁癖和强迫症,补充道:“你丫离我远点行吗?你那身上的味、我他娘的实在是受不了,对了,你能不能先把脑袋上的香蕉皮给拿下来啊?那不偏不正的经儿,哥们的强迫症都快犯了!”
竹满山尴尬的翻了个白眼,但他这个眼神,估计是在看自己的脑门,等他发现自己的脑袋上真有香蕉皮时,这才将其拿了下来,远远的丢了垃圾桶。
乾盛见我俩认识,就问我:“兄弟,这老头你认识?那他是好人吗?”
我说:“哥们先不说他是不是好人,我先说咱的心里不猥琐,也不龌龊,这你信不!”
乾盛断然的摇摇头:“不信!”
我点头:‘哦,那得嘞!那这位刚才出手施展魂溶术的大爷,也是一个好人了!’
乾盛听我这么一说,扭脸瞪向了竹满山,随即二话不说,挥起齐眉木棍、朝着老头的额头就打了过去。我甚至还挺乾盛骂了一句:“你这老不正经的敢在我的面前搞邪门歪道,那你先吃你鬼差爷爷一棍吧!”
我见乾盛这么兴奋,就下意识的叫好道:“这话骂的够劲,乾哥,兄弟给你点个赞!你撑着,哥们这就打电话叫人!”
(未完,待续。)
第三十八章 鬼雷术很厉害吗?
既然这里出现了竹满山,那哥们下意识的就认定、徐璐家最近的怪事,肯定和这老东西有关系了,再加上乾盛说附近又人在暗中施法,碰巧竹满山也适时的现身,那哥们自然就把最终的目标、放在了对方的身上。
所以,有乾盛在前帮着应付,哥们也就有足够的时间去打电话、寻求支援了。只是我给刘义和吴晓雅打了两次电话,手机的听筒里,也都是无人接听的等待音!
我这不是第一次给那两位打电话了,虽然目的不同,但结果却截然相反。
以前,不管哥们给他俩打电话干啥,也不管是白天还是黑夜,吴晓雅和刘义都是第一时间接听的。可为啥在这关键时刻,哥们就又成了孤军奋战呢?难道真的是‘坐着菌’在拖剧情吗?
可眼下我也没时间吐槽了,因为三五分钟以后,乾盛那边,就开始落入下风,我是眼瞧着竹满山一次次的攻击得手,而且,也不知道竹满山的招式上有什么加持,居然打的乾盛连连败退,浑身上下是鬼气翻滚,很明显是受伤不轻的样子!
乾盛可是我找来的帮手,别看哥们最初的目的、并不是让他对付竹满山,况且我也不知道竹满山和这件事有关啊。但不管怎么说,我找张城隍借来的人,不能让哥们眼瞧着出事,先不说张城隍会不会因此对哥们不满,就是咱自己的心里,也肯定过意不去啊。
因此,在求援电话良久的没人接听时,哥们就气的把电话一摔,还很没良心的骂了句:“你妈波儿,关键的时候没一个给力的!”
骂完,我就嘴里念咒,一连打出了三张雷符,直射向竹满山,虽然被对方轻而易举的躲了过去,可哥们并没放弃,我倒要以此作为一次炼金石,试试咱这短时间的功夫长进如何。
我就像只不怕死的恶犬一般,脚下如同踩了风火轮,眨眼间就冲了上去。
正好此时的乾盛、也被竹满山一脚踹飞,而竹满山是得手不饶人,手中拂尘一挥,似乎要下杀手。
可哥们岂是白给的?我手中的哭丧棒一架,就刚好架在了乾盛头上,完挡住了竹满山的一击,随即,哥们右脚一踢,朝着竹满山的裤裆就踹了过去。
竹满山虽然老了,但那玩意也得留着啊,要不他这个男人就不完整了嘛!
当然,也未必是这个因素,反正人家的目光老练,身手也相当迅敏。那有些佝偻的身躯、就像只长了翅膀的鸟人一般,飞速后退,险些被哥们的撩阴腿给踢中。
我见竹满山能在自己的招式上选择躲避,很得意的冲他扬起下巴,道:“别看你这老东西岁数大了,但你也知道有些玩意不能丢啊!可你这么大岁数,还要那个干啥啊?”
“哼,你小子就很喜欢耍嘴皮子吗?”竹满山也不恼,但就是很不满的说:“难道你手里有葵花宝典?那我倒要问问你,夜半三更之时,你的吴女侠就不寂寞吗?”
“我擦,你丫作为反派还挺污啊!”哥们不屑的吐槽一句,再次舞着哭丧棒冲了上去。
说实话,要以咱多年以来在网上骂人的等级,我要骂他三天三夜,哥们都能保证不重样,也有足够的信心、把这老东西骂的七窍生烟、外焦里嫩。
可哥们没时间玩嘴炮了,因为我发现,四周围的筒子楼上,竟然陆陆续续的有玻璃开始发光,似乎还有好些脑袋探出窗户、朝着我们这边开始打量。
我想,这应该是熟睡当中的人、被这街上的叫嚷给吵醒了。更保不齐,还有热心的市民已经报警了!
说到底,乾盛刚才就撤去了默声鬼术,而这段时间的打斗叫喝,也着实的热闹非凡。再加上此时又是三更半夜的夜深人静之时,而这寂静的街上,要但凡有点动静的话,那肯定是格外的洪亮,吵得人们难以入眠!
所以,哥们必须要抓紧时间。可我也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啊,要说咱能凭着一两个月的修炼、就能一举擒下作恶两世的竹满山,我自己都未必相信的。
不过,抓不住归抓不住,但并不代表咱哥们未必不能将他击退啊。只要哥们把他打跑,或是等着转折发生,那哥们这一仗也算是完美收场。
可是,哥们想的太简单了,这竹满山远非我所能匹敌的。咱先不说人家的功夫多少,就单单是多年以来累计下来的战斗经验,以及那老练轻松的见招拆招,就让哥们无从得手!
我是使出了身的本事,什么撩阴腿、掏裤裆,啥叫袭胸捏臀,哥们都毫无保留的用了出来。
如果你问哥们,这些招式得手之后、我自己恶不恶心。
对此,我必须要说一句:假设哥们真的得手,那我肯定得恶心到把自己的右手剁了!
可我也没辙啊,哥们俩月就练熟了这些,而我与之前截然不同的成长之处是,哥们现在的身上动作,要比以往没练之前,更加的行云流水、以及速度敏捷!
也即是说,哥们就练了个速度,而我现在,也只是靠着越发灵敏的身手、几次躲过了竹满山的狠辣招式!
我现在是浑身大汗,背心都被汗水浸湿,贴在肉皮上、就如同紧身衣似得。同样,竹满山那边也不轻松,他被哥们的下流手段、整的胡子眉毛是根根倒竖,显得老特么的厌恶我了!
我见他这么膈应咱,就找了个机会,抽身推到一边,然后我就指着他的胡子笑道:“嘿嘿,别说,你现在的造型,真像龙珠里的龟仙人炸了毛!”
竹满山似乎没看过《七龙珠》,但他粗略一想,就知道哥们说的不是什么赞美的话。因为老头听了哥们话后,眼中就闪过了愤恨,随即抬起双手,开始结印施法!
“你这是打算跟哥们斗法了吗?”我嘴上这么说,可心里想的是:傻逼,法师跟战士pk的时候,最忌讳近距离的吟唱了。
虽然我俩谁也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法师和战士,但眼下的情况是,谁先动手施法,那谁就等于把自己放在了法师的位置上,而任何一方只要施法,就如同法师放大招之前的吟唱,同样,这也会给对方近身破招和攻击的机会。
我可是资深的骨灰级游戏玩家了,岂能不知道这是咱过去揍他的绝好机会么。
所以,哥们脚下一撮步子,用出了最快的速度,朝着嘴中念咒的竹满山就冲了过去。同时,我手里的哭丧棒上是精光大放,我已经把灵法力附着了上去,为的是加强咱接下来的攻击效果!
在这一瞬间,我也幻想过自己得手的画面,也期待着自己的第一次与反派对决、能给哥们以后的人生打个好的开端,毕竟这是我最聪明的一次选择。
可人生无常,世事无常,一切都你奶奶的无常!
没错,我就是要说哥们想多了。因为哥们忽略了一个很重要的细节。
那就是现实的战斗不等同于游戏的pk场,而道士和道士的斗法,也不等于游戏里的法师和战士的对抗!
也就是说,在游戏里的法师、其吟唱放大招的时候,是不能动的,可在现实却不是这个样子的。
他竹满山居然念着含糊不清的咒语,双腿一弹,来了个后空翻,远远的躲开了我的袭击,而最关键的是,他躲开以后,手上的手印并没有停止,嘴里的咒语也没有间断,仍在有条不紊的继续吟唱!
我也是此刻才想起来,哥们以前施法和用符的时候,好像也不是非得站在原地不可吧!我只是因为任何术法不熟悉的缘故,也无法真正意义上的、做到一心二用的地步,这才尽量的让自己保持原地不动,再去施法施术。
所以,哥们先前真是想多了,也因为自作聪明的、倒了大霉!
啊?为啥说自己倒霉?
废话,人家竹满山没被哥们袭击得手,也没有停止道术的施展过程,那人家接下来,不就能用术法对付咱啥也没准备的傻叉了嘛!
但哥们还是那句话,我这段时间的努力修炼,那也不是白给的。我在袭击失败的下一秒,立刻就意识到自己该防御了。于是,哥们手中结印,嘴里也开始念动咒语!
“五星镇彩,光照玄冥。千神万圣,护我真灵。巨天猛兽,制伏五兵。五天魔鬼,亡身灭形。所在之处,万神奉迎。急急如律令,护!”
哥们这招叫护身咒,乃是道家看门的护身防御术法之一,也是效果最好、施术最快、消耗灵法力最低的必学道术之一。
而此术施展之后,天地之中的诸多金刚大神、都会远程赐予道者金刚不坏之力,虽然未必能真的做到金刚不坏,但实际却是,术法的防御效果,与道者自身的修行和灵法力挂钩。换句直白的话说,就是你本事多大,术法的防御威能就有多少。
以哥们现在的本事来说吧,这招至少能挡住刘义那种高人的力一击,或是抵挡住刘义的一道力施展的攻击术法。所以,用了此咒的我,是格外的安心不少。
但让我没想到的是,竹满山把咒语念完以后,居然朝我打出了一道黑光,随即我就听见背后的乾盛,用十分震撼的语气喊了句:“卧槽,这是鬼雷术吧!”
鬼雷术?啥玩意啊?这很厉害吗?
(未完,待续。)
第三十九章 良药苦口也呛喉
鬼雷术并不是正派道者的术法,哥们以前也听吴晓雅说过这个,但她并没有告诉我此术到底有什么威能,吴美人只对我说过一句:‘鬼雷术乃邪道的看家异术,能让中术之人感受到巨大的痛苦!哪怕是真神中招,也得减去百十来年的道行!’
所以,我听见乾盛看出了对方的手段,哥们下意识的就把小心脏提了起来,手中的哭丧棒也横在胸前,想靠着真正的法器、减少对方的术法威力。
但鬼雷术真的不同寻常,那术法的激射速度太快了,我是连半点躲闪的念头都没有产生的时候,那道黑光、就已经打在了我的身上。
刹那之间,我就感觉自己的护身术效果、一瞬间就消失了,似乎是被竹满山这一招给完的克制和抵消掉了。而紧跟着,哥们的胸口、就如同被一个大锤敲了一下似得,一股巨大的力量,就将哥们打的倒飞而出,摔得这叫一个惨!
我从来没有吃过这种亏!当然,我并不是说自己以前多么牛叉,哥们只是想说,我以前从来没有被术法打中过,也没有尝过被攻击术法打中的滋味。
可这回好了,哥们终于品尝到了攻击术法带给人体的伤害。也可能是竹满山的术法太邪门吧,反正哥们现在,是身酸软无力,尤其是胸口之中,更是憋着一股气、怎么也吐不出来。这种感觉就好像被人按在了水里那般,吸气也不是,吐气也不是,胸腔之中的闷痛、更是让我难以忍受!
乾盛见我嘴角处带了血,就赶紧一个侧身,挡在了哥们身前,手中的鬼差齐眉棒便是一横,警惕着竹满山,但却出声对我道:“大林你没事吧!”
我把嗓子眼里的咸血吐了出来,有气无力的说:“你说我有事没事啊!”
乾盛见哥们的脸色凄惨,似乎是发了真怒,手中的齐眉棒一挥,紧跟着向前一蹦,朝着竹满山就打了过去。
可竹满山是老油条了,他两世累计下来的战斗经验、其实一个新上任的鬼差能匹敌的?所以,一副毫不意外的画面产生了,竹满山先躲开了乾盛的一击,随即迅速结印念咒,对着乾盛也打了一道黑色的术法威能!
乾盛是魂体,最受不了这种术法伤害了,不管这术法是正是邪,那对于魂体为主的鬼魂、哪怕是乾盛这种鬼差,都有着更大的克制伤害。
而乾盛也是硬汉子,虽然五官都扭曲了,但愣是没有哼一声,因为他硬忍了几秒之后,终于两眼一翻,脑袋一扬,躺在了地上。
见堂堂鬼差比咱还垃圾,我心里这叫一个‘草泥马’,怎么鬼差也有昏厥的时候啊?这简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旷世奇迹吧!
我骂骂咧咧的强挣扎了起来,眼睛死死地盯着竹满山,艰难的问他道:“这次你应该不会放过我了吧!我可不信你丫会放着消灭对头的机会不要!”
“就凭你也配做我的对头?”竹满山冷笑一声,屈指又是一道黑光,直接打了哥们一个跟头,但马上,竹满山就一个闪身,诡异的站在了我的面前,随即掐住我的脖子,把哥们提了起来。
我的脚都离地了,大脑当中都是晕厥之前的痛苦和恍惚,不过,就在哥们即将失去意识之前,竹满山就把哥们按在了墙上,估计是岁数大了、没力气一直举着我了,然后他才对我冷声道:“我这次再给你一个机会,但你要记住,我这次不杀你,是因为你这小子还不配死我手里,我希望你能用真本事和我比个高下,因为上次输给你、老夫实在是不服!所以,如果你还能看到明天的太阳,那你小子最好赶紧回老家一趟,拿回你的记忆、拿回你的本事,然后再来对老夫叫嚣!”
说完,竹满山的枯爪一用力,又把哥们提了起来,再朝着地上一甩,哥们就像一个不被喜欢的沙包一样,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可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连中两道术法的我,居然到现在都没有昏过去,我他娘的满脑子和身的痛苦、但就是没有晕厥的苗头。
竹满山见我还在哼哼唧唧的喘息,也诧异的呀了一声,蹲在哥们身边,用那双很是不好看的眼球、与我四目相对。他道:“虽然你失忆了,可你的金身好像没丢!奇怪了,近十年的无作为,竟然还能留着曾经的金身。真是怪哉。”
哥们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可我似乎明白了一点,那就是这一次,竹满山还是不想杀我,或是这一次他并不是为了杀我而来的。那哥们是不是可以认为,我还有机会看到转天之后的朝霞呢?
我喘了半天,这才勉强顺着沙哑的喉咙、挤出了一句话,“你...最好...让我死了吧!我现在活着.....也真的没什么意义!我很需要....解脱的....,要....要不然,我保证你会后悔今天放过我!”
哥们真心不是傻逼,而是这些日子的疑惑,实在是把我折磨疯了。别看没什么大事,但三四个小事掺和在一起,又有太多的疑点和关键点在前,我也对自己这复杂的人生,开始排斥与抗拒!
所以,我是宁可对不起那些爱我的人,我也不想这么活着了。因为太累了!
但竹满山却说:“你早三分钟说这话,我一定会满足你!毕竟你也确实不该活着。可现在完了,你的小媳妇来救你了!”说完,竹满山的那张褶子脸上,就露出了一个诡异的微笑,可下一秒,他的这张脸,就开始朝着透明的状态进行变化。
我见老杂毛要走,下意识的就开始挣扎,可奈何身无力,胸腔的剧痛也在折磨着我,不过,哥们的嘴里也没闲着,我用一种极度诚恳加可怜的语气说:“老....老东西....求你....求你成我!我现在的日子.....真的不如....死了好!”
其实吧,此时此刻的竹满山,几乎就彻底消失了,但我隐隐约约的听见了一句:“晚了!除非你来锁子村找我!”
锁子村?又是那个地方?那里真的很重要吗?
一时之间,我那眩晕感十足的脑袋里,就出现了很多问题,只是哥们在接下来的几秒之内,意识就开始减弱了,直到一张很熟悉的女人脸凑到近前,我这才挤出最后一丝力气,说了一句:“你们.....就不能来的快点吗?”
不出意外,我晕了过去。什么声音都听不见了,更看不见了。哥们的眼皮、就好似被石头坠着一般,自打闭上之后,我就再也没力气睁开了!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死了,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有魂魄去往地府。假设有的话,也不知道阎王爷看见哥们的魂魄后,会不会后悔让我这个废物去抓竹满山!
可我还能怎样?我觉得我够努力!哥们出场就是废物属性,还怎么也牛叉不起来,而且不管哥们遇见谁,对方都是满级的状态,哪怕是自己人,或是对手,都他奶奶的甩我十条街!
而即便如此,哥们也从来没有放弃过阎老爷给咱的任务,虽然这个任务并没有太大的进展,也往往都是竹满山主动露出破绽、或是自己现身,但只要我们有了线索,就会直接查过去,想要将其抓获归案!
但是,我们这么努力、都没有成功过,哪怕哥们今天小有成就,人家照样甩咱九条半街,我是一点还手的机会都没有,就被人家给打成了这般魔样。
所以,我可不怕去见阎王爷尴尬,说到底,哥们也是努力过了,想必阎老爷也不会对我斤斤计较吧!
只是我并没有死,更没有经过鬼门关和黄泉路,也没有走过彼岸花和奈何桥,我只是如同睡了一觉那般,又被一个声音给唤醒了意识。
“哎?哎!刘义!大林有反应了!”
这个声音有点耳熟,温柔细气,激动紧张,更为重要的是,这是一个女孩子的声音。
而其次是一串脚步声,还不止一个人的脚步声在内。下一秒,就是一个很有磁性的男声,“把药给他灌进去吧!”
这话一完,我就感觉自己的下巴、被两根手指给捏住了,而哥们的嘴,也在下巴被压下去以后,有股凉凉的液体、灌进了我的喉咙。
那股液体很苦,顶的哥们脑门更晕了几分,我实在是忍不住了,咳嗽着苦水坐了起来,指着刘义和吴晓雅就骂:“卧槽,你俩就不能把哥们的脑袋抬起来再喂药吗?差点特么的呛死我!”
(未完,待续。)
第四十章 还不算完
老话说得好,叫:家有一老,如有一宝!
我觉得,如果有个从业多年的医生给我喂药,那对方肯定知道,病人躺着吃药是很容易被呛到的。所以,这时候就能看得出来,什么才叫有脑子,什么才叫真正的关心和常识!
当然,也不一定非得是医生才会知道这个理,想必是人应该就知道躺着吃喝、是不对的姿势。
但我还是那句话,家有一老,如有一宝,但为什么刘义那个老妖精,就不知道把哥们扶起来、再给我喂药啊?
哎?药?药?药!
额......没有切克闹!
这是啥药啊?咋黑乎乎的,还苦了吧唧哒?难道是过期的板蓝根和感冒冲剂的混合版吗?
我咳嗽着坐了起来,无力的挥挥手,示意吴晓雅把药碗先放一边,示意刘义给哥们拿了几张纸巾,我擦了擦满嘴的药沫子,才苦笑一声,说:“你俩故意的吧!”
刘义最懂我,尴尬的看了看窗外,没有说话。只有吴美人不解的看看我,又瞅瞅刘义那逼,疑惑道:“你俩......有事?”
我下意识的点头,又赶紧摇了摇头,说:“有事,但我俩没有过那事!”
刘义鄙夷的瞪了哥们一眼,骂道:“刚特么的醒,就又开始一脑子龌龊了!”
我无辜的指了指吴晓雅,“这次是她误会了!”
吴晓雅气道:“我说的是你俩都有事瞒着对方,也瞒着我,不是说你俩搞基!”
我和刘义同时擦汗,异口同声说了句:“女人直接是很尴尬的!”
窗外的阳光很好,毒辣的日头把空气都快要融化了。我窝在一张躺椅上,和左右两边的二位、开始总结徐璐家的事!
其实,我醒过来的这天,已经是哥们被竹满山暴揍以后的第三天了。而在这三天里,刘义和吴晓雅轮班伺候我。但两人不同的地方是,吴美人不伺候我的时候,是根本不出门的,依旧是在家里,随时避免哥们的伤情恶化。而刘义却在不照顾我的时候,去了徐璐家,详细的把徐璐家里的事,给调查了一遍。
而刘义调查之后的结果是,我偷偷去徐璐家的那天晚上,亮亮屋里的那个不男不女的阴阳鬼,真的是一个男鬼和一个女鬼的融合版,至于这两个鬼分别是谁,刘义的答案是,男鬼叫徐海山,而女鬼被叫做伺婴。
刘义告诉我说,徐璐所说的、她家最近很不对劲儿,指的就是徐海山。可徐海山在徐璐面前的时候,展露出来的就是正常的模样,只有徐璐不在家,而亮亮留在家里时,徐海山才会变成那种不男不女的样子。
所以,这也是最近一段时间,徐璐经常带着亮亮出门的原因,不管是上街买菜,还是闲逛万民公园的集市,她都会带着亮亮一起去。而徐璐为什么会这么做,那也是因为,这些情况发生之前,在某天的夜里,徐璐也看到了不男不女的徐海山。
可是,不管徐海山是如何模样,都没有对亮亮、或是对徐璐不好。但问题也在这了,谁看到一个大变样的鬼、还经常守着孩子,能不怕呢?
因此,徐璐就开始让亮亮远离徐海山,可这些都是暗中默默的操作的,也无非是去哪都带着亮亮,没有被徐海山察觉到。其次,徐璐也经常问徐海山的魂体、是否出了问题。要不为啥会变成那样呢!也同样问过徐海山,问他知不知道自己每到晚上,样貌就会大变样!
而徐海山却一直都是茫然不解,似乎真的不知道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但徐璐不信,她就偷偷在家里打开了录像机,还放在亮亮的屋里,想拍到一些东西,拿给徐海山看!
毕竟是两口子嘛,虽然人鬼殊途,但感情在。再说了,夫妻经历了风风雨雨,哪怕是一方出事,都没有在后来忘记对方,并以一人一鬼、又延续了十年的感情,这至少就能证明,徐璐和徐海山之前,什么话都能说,什么事都能坦白议论!
可想法固然很好,只是徐璐忽略了一点,一般的电子仪器,是不大可能拍下鬼魂的。故而,徐海山身上的事,就耽搁了好几天。
不过最近这几天,我这个半吊子道士出现了,徐璐与我两次相遇后,也在吴晓雅的坦白下,发现了我是一个讲道理、有道法的好道士,而到了这个时候,徐璐才想到找内行处理这些问题!
所以,徐璐就想让我去她家帮忙解决这件事,只是这种事情涉及到了道与鬼之间的微妙关系。说得直白一点吧,谁能向徐璐保证,哥们不是法海,而是八两大师呢!
啊?你问八两大师是谁?
咳咳,详情请参考零五版的《白蛇传》吧!
当然,也就是这个问题,又让徐璐犯了难,或多或少的有些纠结。她就怕哥们见到徐海山那个鬼夫后,我再一时过度正直,上纲上线的、非收了人家不可!
可徐璐没想到,哥们会自己主动过去参和。别看哥们搞得一团糟,但实际却把刘义引了过去。
因为刘义告诉我说,哥们和乾盛夜去筒子楼查案那天,他就发现了我的目的,于是就起床开始了偷听。
但刘义并不知道哥们这次选择的帮手是鬼差,也可能是这个原因吧,他就暗中关掉了吴晓雅和自己的手机,同样也在暗中盯着哥们,避免哥们最后倒霉受大罪。
可我们谁也没想到,造成徐海山的样貌男女混相的原因,是因为伺婴鬼和他八字相符,而伺婴鬼又是一个心有执念的老鬼,专门伺候小孩,喜欢小孩,所以,早在我第一次把亮亮送去了走失儿童中心的很久之前,伺婴鬼就盯上了亮亮,但她不是为了害人,而是为借助他人家的孩子、来消除自己的失子之痛。
而在这里,咱得说清楚一点,那就是伺婴鬼不发狂的时候,只会表现出温柔的一面,譬如徐璐!可伺婴一点受了刺激,而且还是某种精神刺激,那她就会疯狂,保不齐还会转性害人,这也是当初的杀生鬼,为什么想要赶紧找到他老婆、也就是伺婴的原因。
当然啦,这些都是题外话了。原因是:刘义说我晕了以后,竹满山就跑了,而伺婴鬼没有人在暗中逼她和徐海山融合,也早就逃之大吉了。至于去哪了,刘义并不知道,估计和杀生一样,都有自己的目的吧。
不过,咱得继续说咱的事。反正伺婴盯上亮亮以后,就跟着徐璐和亮亮回了家,她又发现徐海山和自己的八字、魂体、气息、执念、都很相似,就趁着徐海山不备,以自己的魂体为辅,潜进了徐海山的魂体之中,为的是三更半夜的时候,方便她看着亮亮睡觉。
而也就是这个原因,便造成了徐海山会出现那种不男不女的样子,可现在好了,一切都走了。连竹满山那个老混蛋都走了。
对了,说到了竹满山,我也大概猜到竹满山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的原因了。想必老家伙是早就知道这一切,也为了去捉伺婴鬼。
而他为啥要用术法、强制的让伺婴鬼和徐海山融合,那也是因为伺婴为辅寄居在徐海山的魂体当中时,伺婴鬼的鬼力、会大幅度的消耗。
这就好比两个人,如果两人之间有割舍不开的联系,那其中目的最大的一方,就会主动牺牲某种资源、去满足两者继续保持联系的这份关系。虽然咱这个例子并不是很贴切,但有个词、是绝对能够概括的,那就是连体!
但是,这一切都不重要了,毕竟刘义在我昏迷的这段时间里,已经把这些事捋顺了,也超度了徐海山,还帮徐海山给地府的轮回司打了个招呼,给了徐海山一个好的投胎机会。
说到底,这也是徐海山没干过太多恶事的奖励,何况人家活着的时候,还经常做好事呢!
可是,徐璐的事情是解决了,某些事,也清楚了,但哥们的心里却知道,我还有一件事、要去做,就是直面自己,打开最大的那个枷锁。而不管枷锁开启之后、十分会释放什么,我都不能去考虑和躲避了!
因为我的失忆、影响了自己和他人太多,也让我越来越觉得自己压抑。至于我为什么有这种感觉嘛.......我想,可能是我最近接触到了很多我不认识对方,但对方去认识我和了解我的原因吧!
(未完,待续。)
第四十一章 各有目的
转眼之间,又过去了一个多星期,而这七天里,哥们一直都在养伤,我连下厨都不想去,就想自己一个人待在屋里休息。
其实我的身体早就好了,可哥们的心累啊。毕竟徐璐一事给我造成了很多的麻烦,你别看都是些小麻烦,但问题在于,小麻烦也会缠成线团,而这个线团之中,还掺杂着铁丝!
而且,经过徐璐一事之后,我总感觉自己并不适合现在的生活。
这身边朋友的隐瞒,没有尽头的谜团,以及怎么也解不开的心结,这些心病都快把哥们给压死了。
所以啊,我这几天一直在琢磨这些。我是怎么也想不通,哥们为什么会活成这样,连人生的目标都没有了,实在是窝囊、颓废!
在这两天里,刘义也找我谈了一次心,但他找我说话的目的,无非是辩解他瞒着我去调查徐璐家的事。
可哥们岂是那么容易就放下的吗?别看我嘴上无所谓,但我最恨这种说话不算数的人了。
但有些话,还得说回来看!我是能理解刘义的,哥们也能感觉的出来,不管他做什么,都是为了保护我。
可我为什么需要保护呢?对此,刘义却没有回答我。
其次,就是吴美人和我之间,也总让哥们感觉到一层障碍。我不是说她不疼我,也不是不肯跟哥们那啥、我心中寂寞难耐,毕竟人家是个女孩子,应该懂得自怜自爱和自重。
但问题的关键在于,我对她,似乎也并不是很了解,至少吴晓雅的出身、以及她曾经和我走到一起的原因,这些我都不知道,也让哥们略微的有些没有安感!
可我还能怎样?哥们还能怎么办?我问这个不说,问那个不答,但人家就是对咱好,就是把咱当成了婴儿一般,随意的欺骗、随心所欲的蒙蔽和宠爱。
这种生活、真心不是我想要的,也不可能是哥们这种人的需求和向往。或许有些人喜欢这种白痴一般的傻瓜人生,毕竟是吃喝不愁,要啥有啥。可我不同,老子需要的是完整的人生,哪怕这个人生当中会有着悔恨、痛苦、不甘、甚至是尴尬,那这也仍是完整人生当中的某些插曲罢了!
只是我真的要去锁子村吗?那里到底有什么东西在隐藏着呢?即便有,那和我又真的有关系吗?
假设这些问题都是否定的,那为什么韩茹雪和韩虎父女,以及我们三人的对头竹满山,都要让哥们去那里呢?而那里,到底为什么会被我放弃呢?
我想,我还是应该去锁子村一趟的,只是不知道我是一个人去的好,还是告诉刘义和吴晓雅以后,让他们陪着我去!
其实这个问题根本用不着纠结,估计是个人就能想到,如果我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刘义打死都不会让我去锁子村的,至于吴晓雅会不会让我去,哥们的心里,也是各有一半!
所以,我不能把这个想法告诉他俩,哥们得瞒着他们,偷偷摸摸的去一趟锁子村。可如果是我自己去的话,哥们还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走,怎么去!更不知道去了以后、该找什么。
“叮咚”~!
这时,我的手机、收获了一条短信,哥们下意识的搭眼一瞧,发现发信人的名字是:韩茹雪。
看到这个名字,哥们立刻就有了选择和计划,但我没有过多的兴奋,反正我今天又不去,就把心里的想法、硬埋进了深处,这才点开短信一瞧,哥们嘴角一扬,嘟囔了句:“正好,又有不花钱的‘馅饼’吃了!”
我回复了一句:‘马上到’,然后,哥们就梳洗打扮,换了身利索的干净衣服,我这才走出屋门,随意喊了句:“那个......我出去一趟哈!”
哥们这几天从来没出过家门,吴晓雅和刘义他俩,也试探过我很多次,以为哥们心里憋着事。
其实,他们以为的是对的。
不过,在最近的七天里,不管他俩说什么,哥们都不出家门一步,顶多是楼上楼下的来回跑,要不就是看电视,要不就是打游戏,反正我几乎就没跟他俩说过话。
而今天此时,哥们主动说要出门,自然会让他俩察觉到什么,搞不好的,还会误会我。
因此,哥们的话音一落,刘义立刻就打二楼上探出了脑袋,吴晓雅也从屋里出来,并且异口同声的问我:“你干什么去?”
我耸耸肩,一边点烟一边说:“还能干啥啊!哥们怎么着也得晒晒太阳、换换心情吧!”
刘义皱了皱眉,见哥们一脸的平常,就准备下楼,说:“我陪你去晒太阳!”
我骂道:“你丫脑子进大粪了是吗?你这厮咋就这么没眼力劲儿啊?”说着,哥们就拉住吴晓雅的玉手,瞪着刘义说:“你能让哥们开开荤吗?你丫能不能别当电灯泡啊?”
刘义一愣,眉头皱的更深了,可他的反应、如我所料,点点头,说了句‘出门看着车,一定要注意安’,然后他就放心的回屋了。
我心里冷笑:哼,就知道你丫的花花肠子多,见晓雅能跟着哥们盯梢,你这厮就放心了是吧!
不过,哥们已经盘算好了一切,根本就不会露出丝毫的马脚给刘义发现。我就拉着吴晓雅,离开三人居,随手打了辆车,直奔韩茹雪给我的地址行去。
吴晓雅不可能看不出哥们已经有了目标,她坐在车里,小心的看着我问道:“你应该不止是吃饭去吧!”
我握着她的手微微用力,不漏痕迹的点点头,道:“到地儿了再聊!”
吴美人见哥们一脸的严肃和神秘,那美颜,立刻就变了,而随即,我的眼角余光就发现吴晓雅的另一只手,悄悄伸进了自己的随身包,哥们甚至还察觉到,她的随身包开始微微的抖动。
我是眼疾手快,探身一抓,就按住了她的包,紧跟着,哥们嘴角带笑,在吴美人的惊讶下,从她的包里拿出了一只已经解锁的手机。
我看着她盲点点开的空白短信,佩服道:“媳妇,你可以呀!这触摸屏的手机你都能盲发短信?”
吴晓雅哼了一声,用一种狠狠的语气说:“哼,我就知道你这几天憋在屋里在计划什么!”
哥们一摊手,“对呀,我就是有什么计划,但问题是,你要帮我,还是继续和刘义坑我?”
吴晓雅没再说话,但她不是没话说,而是出租车司机、已然察觉到我俩的‘炮火硝烟’,还不住的顺着后视镜看我们。
我立刻就瞪向了后视镜,正好此时,司机师傅又在偷看,与我在后视镜里四目相对,吓得司机师傅一激灵,连忙扭头,认认真真的去开车。
司机师傅的表现很正常,毕竟人都有好奇之心嘛!所以我也没计较,只是在下车的时候,把六十多的车费、四舍五入,哥们扔给师傅一张五十的,拉着吴晓雅扭头就走!
在辣味食府的饭店门口,我和韩茹雪接上了头,但哥们并没有太热情,而是依旧挽着目光不善的吴晓雅,三人在门童的‘欢迎光临’之下,走进了里面。
辣味食府是一家主打川味的大饭店,不过并不是只有川味,比如不麻不辣的菜系,他们这里也有,味道也还不错。
我们是找了一个包间,这才挨个点了几个自己爱吃的,等一瓶红酒和各色美味摆上餐桌,我这才示意服务员出去,关上包间的门,正视向了韩茹雪。
毕竟是她叫我来的,那她肯定有事找我。别看在饭店门口时,这广播美女看吴美人的眼神不悦,但那只是一个小插曲,不能影响她这次请我吃饭的本来目的。
所以,我和吴晓雅就等着对方先开口,只是哥们和吴美人的目的不同。
我是等着故事开始,而吴美人是想知道我和这个韩美女之间,到底有什么猫腻!
(未完,待续。)
第四十二章 你敢不猥琐不!
如我所料无误,韩茹雪果然没有废话,她当着吴晓雅的面,问我:“你应该有选择了吧!”
我也没管吴晓雅有没有听,直言道:“刚想好,我决定去一趟,只是我的能力有限,也觉得那个地方我一个人去的话、实在是有点艰难,所以,我需要人帮我!”
韩茹雪点了点头,“我明白,我也能帮你,就看你敢不敢带着我了!”说完,韩茹雪还有意无意的扫了一眼正在瞪她的吴晓雅。
哥们则无所谓的一笑,拉起吴晓雅的一只手,冲着韩茹雪摇了摇,“你别话里带刺,哥们今天敢带着家眷来见你,就是想告诉你,哥们现在想开了,有些事,我得知道根源在哪!同样,我也想让我家这口子做个选择,也更想确定一下,我的坚持有没有错!”
吴晓雅听我提到了自己,就有些不解的问我俩:“你们两个.....到底在计划什么?”
我松开她的手,抿了口红酒,润了润喉,“很简单,我想去一趟锁子村,来证实一些东西。或者说,我想知道一些自己的过去!”
“你疯啦!竟然瞒着我去锁子村!”吴晓雅立刻就怒了,啪的一拍桌子,呵斥我道:“我不许你去!”
“你凭什么不让我去!”我也有点生气,可没有表现出来,而是面无表情的看着她,问道:“你和刘义到底在瞒着我什么!凭什么不让我去知道真相!而且我还要问你一句,谁是你爷们!是刘义,还是我?你为什么要帮着他来折磨我!”
吴晓雅一愣,有些不认识哥们一般,眼神之中是茫然和陌生,“我怎么折磨你了?我对你还不够好吗?”
“如果说是生活,你确实很关心我,也很疼我,可你越是这样,我就越感觉不安,说白了就是你的好,让我有点摸不着头脑!”我也不怕韩茹雪看哥们笑话,说到底,韩茹雪似乎也知道一些事,只是程度我不确定罢了。
因此,我就指着韩茹雪对吴美人说:“这个人是我近两个月以来认识的第二个女孩。可在此之前,在你之前,我近十年以来,都没有和任何异性有过接触,即便是男的、和我也只是熟悉的普通朋友!可是,自从刘义找上我,我这两月以来遇到的所有人,几乎都能看得透我,其中更有很多人认识我、了解我,可唯独老子谁也不认识,难道你就不觉得我的世界很阴暗吗?”
说到这,我又看向了韩茹雪,沉声道:“至于你,我还是那句话,你或许是认错人了,我也不管你和你爸让我去锁子村、到底是什么目的,但我想说,我只是去找我自己的,至于其他的,你最好不要影响我!”
韩茹雪呵呵一笑,用筷子夹了个辣椒放进嘴里,说:“你想得太多了,我只是你在这个世界上最后的几个亲人之一而已,当然,我也不否认咱们两个之间,不只是亲情那么简单,可说到底,你和我也有着割舍不断的那些丝线!”
我点头,认同道:“我相信你不会害我,我也知道你和我之间,肯定不简单,但我要搞清楚一点,就是为什么我会放弃你,去和这个人.....”说到这,我再次拉起吴美人的芊芊玉手,对韩茹雪说:“我很想知道我曾经为什么会放弃你,去和这个女孩产生感情!也可以说,我要搞清楚过去,让你不再来影响我俩之间的关系,更能免去、我俩因你的‘第三者插足’发生争吵的隐患!”
吴晓雅听我这么一说,两颗眼睛里就更加的迷茫了,但此时与刚才不同的是,吴晓雅看我的眼神,有点小幸福了。
韩茹雪却气的小脸发红,语气十分不善的说:“你最好把你刚才的话收回去,否则我不介意在关键时候不帮你!”
哥们冷笑一声:“哼,老子怕你不帮忙是吧!有种你别跟着我去锁子村啊!”
韩茹雪可能是真怒了,小手一甩,那双筷子就砸向了我,吴晓雅眼疾手快,用另一只手随便一挥,轻而易举的就接住了‘暗器’!
韩茹雪都没搭理吴美人,仍旧盯着我,烟圈似乎有点发红,不知道是被哥们气的,还是真的伤心了。
不过这也怪我,哥们刚才的话,是有些过分。虽然韩茹雪和她爸的目的我不知道,但至少她的真心,是没有假的,她好像也不想让我、以为自己是孤独一人的苟活于世!
而哥们也见不得女孩子这样,我瞅韩茹雪浑身都在颤抖,就臊眉搭眼儿的抿了口红酒,对她道:“我刚才.....不代表实际的意思,而且,很多问题都得在我恢复记忆以后、才能确定,所以,就算你告诉我,你是我的亲人,或是前女友,那我也得知道真相以后,才会同意你的话!”
韩茹雪见我让步,哼了一声就坐下了。她想吃菜缓解现场的气氛,可筷子没了,这才拿起包间里的备用消毒筷子,叭叭叭的开始吃!
我松了一口气,心说:幸好没把女人惹毛,要不哥们这回就真的傻到家了。
吴晓雅见我想说的话、似乎是说完了,就认真的看着我,问道:“你怎么就那么傻啊?我和刘义瞒着你,都是为了你好,虽然什么也不知道的感觉、似乎真的很痛苦,但你现在的痛苦,和失忆之前的痛苦,真的是废铁和黄金的对比!”
我苦笑一声,一边吃菜,一边说:“一个人站在十字街上,他或许会迷茫,但他不会永远迷茫,因为这个十字街上,至少有一条路是他熟悉的回头路。可我不同,我站在了一个米字路口上,而且米字路口的八条路,我都茫然无知!这种感觉真的很苦闷,我最近这段时间,也被这个问题折磨的整宿整宿睡不着,要不是你身上的香味能促使我安心,我现在或许已经因为失眠,住进医院了!”
说到这,哥们用筷子点了点韩茹雪,继续对吴美人道:“还有这个人!在她透露给我、她是我的亲人之前,我居然根本不知道人家是谁,这种熟悉之人站在面前、可我却不知道的感觉,真的让我很压抑,也很苦涩。我不知道我的选择对不对,我也不确定你和刘义的目的是好是坏,但我知道,有些东西解不开,我永远走不出心里的阴暗!”
吴晓雅握着哥们的左手,语气相当温柔的说:“可你也不能去寻找记忆啊!这世界上有很多办法、能减轻你的痛苦的,而且,你怎么不早跟我商量呢?你难道就真以为我和刘义都是为了同一件事、在瞒你吗?”
我看了看吴晓雅,微微一笑,摇头道:“哥们不是白痴,我当然知道你和刘义不是为了同一件事再瞒我,你要瞒住我的是你自己的信息,刘义则是要阻拦我想起什么痛苦的经历。但不管怎么说,你们两个都是同一个心思!同一个选择方式!”
“可我们是为了你好!”
“让我每到三更半夜睡不着、这是为了我好吗?”哥们开始收敛笑容,语气也慢慢地严肃起来。我见吴晓雅还不肯罢休,就继续说:“让我整天度日如年就是为了我好?让我整天靠着药物、靠着你身上的香气才能入睡,这就是为了我好?你难道让我真以为自己是个无亲无故的孤儿,这就是为了我好吗?”
吴晓雅愣了,对面的韩茹雪也放下了筷子,她俩都在看我,还都是看陌生人的眼神。
我也把筷子放下,低头看着盘子里的那块鱼肉,继续像傻子一样的‘上演狗血台词’,我道:“我整天以一种调皮加流氓的状态面对任何人,可谁又能知道,我的笑脸之下是多么苦逼!我多么想真正意义上的笑一次呢,可是我的心里太阴暗了,阴暗到了压抑,把我所有的心气儿给彻底的压没了!”
说到这里,我看向吴晓雅:“你知道我为什么不把去锁子村的选择、最先告诉你吗?那是因为我有点怕你!我怕你会告诉刘义,我怕你会装成同意的样子佯装附和我、然后再转头去告诉刘义,我也更怕你对我的隐瞒、因为我去了锁子村之后,会被我发现真相,毕竟我能够感觉到,你对我的那些隐瞒,似乎和咱们俩继续发展下去有莫大的关系!”
吴晓雅下意识的开始摇头,还略有惊慌的对我说:“不是你想的那样的,大林你千万不要多想,我没有那个意思!”
我摆手打断道:“事实是什么我不知道,我也不是那种爱多想的渣男,我只是想说,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人,要整天面对什么都知道的爱人,这难道不让人难过吗?而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人,还要每天对着阳光说自己开朗、幸福,这难道就不可悲吗?我心里有多么压抑你根本不知道,你以为我整天乐呵呵的就真的实在高兴吗?你错了,我这个人其实很灰暗的,但我不想把灰暗带给别人,所以我才要装成什么也不在乎的样子,去欺骗你,或是欺骗我自己!”
说完,我把杯中的红酒都灌进喉咙,站起身,独自朝着包间的门口走去。
不过,当哥们走到门口时,我也不忘回头补充一句:“你知道我一个星期前,被竹满山打翻在地以后说了什么吗?哥们对他说的是‘求你给我个痛快!’你知道我为什么求他杀了我吗?那是因为我对自己心里的压抑和灰暗关不住了!至于为什么会这样,我觉得,是因为刘义出现以后,我的良好的自闭生活就被打破了!”
我说完这句话,开门走了出去,等哥们把包间的门关好后,这才长处一口气,小声对门口候着的服务员说:“里头那个姓韩的美女买单!对了,你千万别找姓吴的美女要钱,我保证她的身上掏不出一个钢镚!”
哥们怀揣着吴美人的钱包和手机,漫步走在夏日正午的街道上,心里说不出来的舒服,满脸都是畅快的自然笑容。
可是,等哥们在路边摊吃了一碗拉面、彻底把肚子填饱以后,哥们这才接了一个电话,是韩茹雪的号码,但声音却是吴美人的。
就听吴晓雅气呼呼的问我:“你个混蛋拿着老娘的钱包去哪啦?你敢不这么猥琐装逼不!”
(未完,待续!)
第四十三章 ‘旅行\’之前
名为休闲广场的草坪上,有一男一女在晒太阳。男的英俊帅气,女的温柔可爱,两人眯着眼睛,嘴里还喋喋不休的交流什么。
不过,正午时分的空气当中,还存有闷燥的温度,广场上根本就没有几个人、会注意到这不顾酷热的男女。
而男的说:“如何?她有没有对你说些什么!”
可女的摇了摇头,略有失望的回答道:“没说太多的东西,只说、把你逼到这种份上,也不是她想看到的,她还说,她只想让你知道自己是谁,还有哪些亲人存在!”
男的道:“那她有没有说些其他的线索?比如我和她以前的事情。”
“也没有!”
“没有?呵呵,看来,那我不去不行了呗!”
听了这话,女的却表情一变,突然坐了起来,对着男的严厉道:“大林,你可千万别去那个地方,我保证那个地方、肯定会让你有去无回的!”
我也坐了起来,呵呵一笑,对吴晓雅说:“照你这么说,我这辈子就得和傻子划等号了吗?”
吴晓雅伸手捧住我的脸,深情的摇头道:“你不是傻子,你只是丢了一段时间的记忆而已,这并不会影响你未来的走向的!”
“没有起点的引导,谁能保证各自的终点就是自己想要的结果呢?”我和吴晓雅四目相对,很耐心的对她说:“我在包厢里的那些话,也不完是在对韩茹雪演戏,虽然我不否认自己的目的是试探她的真假和敌友身份,但我的那番话,也有一部分是对你说的,而你这么聪明的一个美女,难道就真的听不出来吗?”
确实,我在饭店包厢里说的那些,真的是哥们的一个计。
要我详细解释的话,那哥们只能说,我要去锁子村之前,必须得有一些帮手随我一起冒险。而我想要的帮手首选是、吴美人和韩茹雪!
因为这两个人似乎都知道我并不知道的东西,而韩茹雪和吴美人,她俩又都有些本事,即便广播美女韩茹雪、直到今日都没在我面前展露出丝毫的本事,可她爹是修道之人,就算闺女再不济,那也比哥们强一点吧!
可是,两个人我都不放心,而哥们不放心的地方,这两个人还都不一样。
首先说韩茹雪吧。这女孩我并不了解,我也不知道她让我去锁子村的目的、到底是为了害我、还是为了帮我。其次,她的背景我也不是很清楚,即便我知道韩茹雪的父亲是修道之人韩虎,可韩虎之前呢?韩家的整个详情呢?这些我都不知道。
其次就是吴美人!虽然她对我是绝对没有坏心,但吴晓雅有一个很大的问题,就是她和刘义、是一条船上的掌舵人!而这条船,也是一直都在避着我的过去漂泊!
因此,我在出发之前,是必须要搞明白一点,就是哥们真的做出了选择,吴晓雅到底是支持我,还是和刘义一起阻拦我。如果是后者的话,恐怕我也不会再坚持那份道路不通的感情了!
所以,我在包厢里说的那些话,就是哥们的一种手段,我要彻底免去后顾之忧,我要用一种身后是安的状态、和我并不了解的人去冒险!
当然,直到现在为止,我也不清楚锁子村那里、到底有没有危险。不过,每当我想起吴晓雅和刘义的阻拦后,哥们就觉得锁子村这三个字,是代表了死亡的勾魂魔域!
可吴美人此时给我的感觉,好像她并没有在意我刚才说的那些话,她仍然看着我、一脸的凝重和威慑。
这时,我的心里也是一提,不知不知觉当中,我心里出现了一个巨大的问题:吴晓雅为什么比刘义还不想让我去锁子村呢?她到底害怕我知道什么呢?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叹了口气,从自己的口袋里摸出一个手机和一个钱包,递给吴晓雅,我说:“东西还给你,但我也必须告诉你一句话,就是我真的受不了无知和茫然的痛苦了,你如果真有心事,也不想让我去锁子村的话,那你现在就可以把我的选择告诉刘义了!可是,在你做出选择之前,我要提醒你一点,就是你一旦选择了之后,其结果就要自己承担,哪怕是我的离开!”
“你什么意思?”
我从草坪上站起身,四十五度仰起头,淡淡的说:“我的意思是说,如果你和刘义执意要阻拦我,那我就和你们分道扬镳!我要自己去寻找过去,我要自己去给阎老爷办差!至于我为什么这么做,我只能说,我要知道自己是谁!”
说完,哥们点了根烟,漫步离开了吴晓雅。
我没有心思去管吴晓雅的选择了,而且我也不想知道结果。
毕竟两三个月以来,我对他们都有了很深的感情,一个是友情,一个是爱情,我很害怕知道我不想面对的结果,也很害怕我再次会失去朋友。
其实我也知道,这都是哥们自己作的,一切都是自己把自己推到了悬崖峭壁,时刻都有可能从爬了半截的峭壁上、再次回归下方的深渊谷底。
但我没得选择,我太渴望知道真相了。
要是在以前,我原以为自己能一个人、在穷小区里躲着生活,直到老死为止。渐渐的我也麻木了,也习惯了压抑,更学会了克制心里的压抑和孤独。
然而,我那看似‘完美’的人生,却在刘义和吴晓雅出现之后,彻底打破,因为从那时开始,我有了朋友,也开始发现自己真的还存在过去。只是我还没有找回失去的记忆而已!
但刚开始拥有朋友的我,以为这就是新的人生了,我也想要忽略失去的记忆,与现在融合为一体。所以我时常告诫自己,过去不重要。也时常提醒自己,自身并不在乎失去的记忆!
只是,这些都仅是自欺欺人而已,因为在渐渐的日常当中,我接触到了一些事和一些人,而这些事和人,让我感到了未知和可怕。我甚至是察觉到未来的自己,可能还需要曾经的自己来相对配合。
因此,到了现在,我开始后悔了,我后悔走出穷小区,后悔走到今天,更后悔浪费了真正的时间。
再加上很多问题、都指向了锁子村,所以我不得不作出抉择,去正面改变自己和认识自己。
如果你说我是个神经病,那我也无言解释。毕竟哥们总觉得,一个不知过去,不知现在,更不知未来的人,是很可悲的一个人!
人生难道不是这样吗?人生难道不该是遇到未知,再去解决未知吗?可要是一个人连自身的过去都未知,那他还如何去解决未来的一切呢?何况这个人的过去、还牵扯着他的未来呢!
只能说哥们有些偏执吧,我是宁可死在过去当中,也不想窝窝囊囊的苟延残喘。因为在我看来,人应该认识自己,发现自己。
“铃铃铃铃~!”
正当哥们独自一人走在街上散心时,我得手机铃声、打破了我的阴霾。哥们掏出手机一瞧,发现是吴晓雅的号码,下意识的想挂掉,但我犹豫一下,还是趁着手机铃声没停止之前,接听了!
“你在哪?”吴晓雅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好听,只是她直白的言语和严肃的语气告诉我,她也做出了选择。
我沉默了几秒,说:“我还在街上,离开公园没多远!”
“回来找我!”
“理由!”
“我想陪你去寻找记忆!”
吴晓雅的声音让我鼻子一酸,哥们差点就掉泪豆子了,我甚至还在心里说了句:“得妻如此,老子何求!”
但是,吴晓雅接下来的一句话,差点又让哥们收回心里的想法,因为她说的是:“不过在你去锁子村之前,你需要找一个人!”
“额.....你不会想让哥们先回去,然后再给哥们绑起来、交给刘义吧!”
“去死!老娘没你那么坏!”吴晓雅骂了一句,这才解释说:“放心吧,我是永远站在你这一边的!但锁子村与其他地方不同,你需要在出发之前,先为这次的‘旅行过程’有个心理准备!”
“什么心理准备啊?”
“说白了就是占卜吉凶!”说到这,吴晓雅的声音就止住了,等了半秒,她才命令哥们,“三分钟之内回来找我,要不我就不帮你了!”
我挂了电话,下意识的一蹦三尺高,巨大的兴奋、都随着一声‘欧耶’,表达了出来。
可我忘了一件事,那就是哥们此刻、好像还在街上吧,所以,我接下来就发现,街道两边的所有人,都用一种看新鲜玩意的表情、看向了我!
哥们尴尬的把烟头扔掉,扭头就往回跑,同时,我还在心里说了句:“他娘的,早知道吴美人肯定答应我,哥们就不走这么快了!”
(未完,待续。)
第四十四章 树下有个脏老头
等哥们和吴晓雅重新聚一块后,我是先搂着她狠亲了一通。这既是表达她能理解我的开心,也是证明我真心喜欢她、也舍不得失去这个现成媳妇的潜意识!
当然啦,哥们最终还是被吴晓雅一拳撂倒,她很是了解我的下一步举止,也顺势阻止住了哥们的咸猪手。
我从草坪上哼哼唧唧的爬了起来,揉着脸,委屈的看着吴美人。
可吴晓雅才不吃我这一套呢,或者说,是她已经对哥们的可怜表情、有了免疫力。
不过,她随即就告诉给我一句话,“我可以陪你去锁子村,但你最好给我记住,以后不许威胁我,要不老娘就让你一辈子占不到便宜!”
我赶紧拼命的点头,问她:“那接下来咱该准备些啥呀?对了,你说出发之前得先占卜凶吉?啥意思啊?”
吴晓雅就换了一种表情,严肃的对我道:“咱们是修道之人,出门冒险必须得知道自己要去什么地方,以及会遇到什么。甚至也得知道出行以后的安系数!当然,这些必知点、是建立在目的地是否熟悉的前提之前的,如果要是不熟悉,那就不用纠结了!”
“额......亲爱的,我能说自己没听懂吗?”
吴晓雅苦笑一声,“呵呵,我还以为你被竹满山打了一次,真的转性了呢!看来你还是废物帽子没摘嘛!”
“额,你说的是转性格吧!我说咱在这地方能不省略关键字眼么!”
吴晓雅示意我正经点,解释说:“我对锁子村的范围以内,也并不是很了解,因为你出事之前,就把我赶走了,同样,我也因此逃过一劫,所以我并不知道锁子村中发生了什么。至于我刚才所说的占卜凶吉,也是因为咱们不知道锁子村里会有什么,那么,咱们必须要在出发之前,找个高人给咱这次出门的过程卜上一卦,也好提前有个心理准备!”
“你的意思就是指窥探未来呗!”
“差不多!”吴晓雅点头,“说到底,我帮你也是为了帮我自己,但结果对咱们来说,并不重要,毕竟只要咱们能活着回来,那以后有的是机会寻找你的记忆呀!”
我则郁闷道:“大姐,这大事之前,你能不说丧气话吗?再说了,锁子村那里,也未必就会有危险呀!”
“万事小心没有错,你跟我走就是了!”
“跟你走?去哪?”
“找高人给咱们算一卦啊!”
我奇道:“哎?你不是五门一派的未来接班人嘛!我记得你以前说过,你们五门一派当中,是拥有麻衣相术和算术的!你给我算不行吗?何必找别人帮忙嘞!”
“我只会相面,算术我还没学到家,要不老娘早就是掌门人了!”
“相术?相面?”我来了兴趣,面对面的对着吴美人,笑道:“那你先给我相个面呗!你放心,哥们不差你钱的,说不定大爷心情一好,还多赏你点嘞!”
吴晓雅没好气的白了我眼,伸手把哥们的脸推到一边,无奈道:“我能相天、相地、相空气,还能相猫、相狗、相自己,可就是相不了你!”
“凭啥相不了我啊!”我不由的好奇道:“哥们的面相难道很费解吗?”
吴晓雅赶紧摆手:“不不不,你的面相一点都不费解,可就是太可爱了,我很容易被你的正太娃娃脸给弄得心神不宁,所以....”
不等吴美人说完我就打断道:“所以你才深深的迷恋上哥了吧!可哥们为啥就开心不起来呢?”
在找高人的路上,吴晓雅也简单对我解释了一下什么是算术。
她说,这算术、是术法的术,它不等同于算数!说白的意思,是靠着天干地支、阴阳五行,以及一个人的生辰八字,在配合未来某段时间的星辰轨迹,而推算出未知时间里的凶吉运程等结果的术法!
其实,算术也是一种窥探天机的某种手段之一,但真正的算术高人,是不会轻易给外人算未来的,因为这是泄露天机的行为,而施术者,也会受到某种程度的天谴,其最是尽人皆知的天谴、就是折寿!
要不为什么有些算卦的会说:‘天机不可泄露!’这种话呢,那就是找你要好处、来弥补他受到天谴的损失,否则傻叉才会冒着折寿的危险给你泄天机呢!
当然,有些舍己为人的高德之士,是不会计较区区的几年寿数的。那些高德之士真是看破了红尘,也把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但前提是,这种人只给好人算,也只会把结果明确给好人。
可在哥们看来,这种人其实就是神棍,不过我这可不是贬义,我的意思是说,他们是神一般的神棍!
额.....好像也没什么区别哈!
反正真正的算术高人,是上达天道命机,下能猜测蝼蚁,算人算物算天地,还从不计较得失。
不过,像这种高人、真的好找吗?我也不是真的相信、这世界上有人能预知未来。除非是玛雅人。
额.....好像玛雅人也没有准的时候哈!
至于算术的精髓嘛,吴晓雅就不知道了。她说,任何类型的术法、都是互通的,但并不是互懂的,而五门一派当中,也只是涉及到了麻衣相术当中皮毛,而再深层次的相术和算术,她也不是很了解!
但是,这些也不用着急知道,因为答案马上揭晓。
只见吴晓雅拦了辆车,把哥们领到了万民公园,随即,她就瞻前顾后的左右来回找,看样子,似乎是在找人。
这南城的万民公元我真的不陌生。在前段时间,哥们就是在这里触发了‘初涉伺婴鬼’的隐藏任务,虽然最终还是没有抓住伺婴鬼,但那次的野活,也不是为了抓伺婴啊!
可这次来万民公园不一样,我们这次不是来玩的,而且,今天也不是集市日,这里除了晌午才有的小吃以外,真心是没多少能玩能看的东西。
我见日头晒的厉害,就顺手找了个冷饮摊,给吴晓雅买了瓶水,然后就想帮她一起找人,“亲爱的,咱找的人长啥样啊?是摆地摊的老神棍那一类吗?”
“差不多,但比你平时在电视里、和路边见到的那些神棍,略有不同!”
哥们点头,心说:肯定得不同啦,能让你吴美人觉得对方有本事的神棍,那怎么也得仙风道骨、白眉白须啊,说不准,人家还得一本正经的危襟肃穆点啊!
可吴晓雅却告诉了我一个事实,那就是一般人的想象,绝对不会和现实相等,因为吴美人说:“咱要找的人确实是个老头,但我保证这个老头是你这辈子见到的最脏的人,而且没有之一,甚至他比你还不着调,还不要脸!”
“啥叫比我还不着调,不要脸啊?哥们能不躺枪吗?”
“我这都是好话呢,等你见了他自然就知道啥意思了!哎?.....”可她话没说完,眼睛就是一亮,吴美人一指远处的某棵大树,惊喜道:“哎?他在哪!走,咱快过去,要不他就下班了!”
“额.....神棍骗人也有钟点叫着呀?那他是八小时工作日吗?”
“别废话了,快见见你大爷去!”
“你大爷!”
我以为吴晓雅是在玩笑,可没成想,等凑近了以后,哥们的下巴差点掉了,也忍不住叫了一声:“卧槽,这你大爷的是算术高人吗?怎么比电视剧里的济公还恶心人啊?”
只见,在万民公园某棵树的树荫下,有一张脏了吧唧的小马扎,马扎之上还坐着一个脏老头,但他方圆十几米之内,甚至是更远,却一个人都没有。至于为什么那么一大片都没人,对此,哥们只能说、那是这个老头很脏的原因,至于脏到了什么程度,咱马上揭晓!
老远的看去,我是不知道这老头的身量多少的,因为对方坐在小马扎,不好估计具体的身高,但哥们对老头上半身的估计,这老头应该得有个一米七靠上。
但重点来了,这老头的头发是灰黑交错,似乎好久没洗了,都一绺一绺、开始打卷了,比特么的烫头器烫出来的卷发还个性呢!
再看这老头的脸上,那一脸褶子里头都是黑泥儿,大大一个酒糟鼻子下,似乎还露着几根鼻毛。仔细一看,我去,还真是鼻毛,而且还特么的挺粗、挺显眼!
其次,就是这老头的浑身上下,还穿着一身发馊的破道袍,那一身的馊臭味,哥们老远就闻见了,我甚至还觉得,这老头身边的那些苍蝇,也可能是顺着这股味、飞过来的。
可这老头还觉得苍蝇烦,用一根没多少毛的灰色拂尘、在手里摇来摇去的轰着苍蝇。
但他这么一甩拂尘,哎呦我去,他身上的味、就开始朝着四周散,于是乎,就会有更多的苍蝇、顺着味、陆续的赶了过来。
我不知道那些苍蝇是不是真的喜欢这种味,反正哥们和吴晓雅、距离这脏老头十米开外的时候,就再也没胆量靠近了。
而吴晓雅是个女孩子呀,她肯定是不会冒着被恶心死的危险过去的。但是,她说要找高人算卦占卜的,这人也是她领我找的,再加上了要为了正事考虑,所以,吴美人就一咬牙,用一种相当严肃的口气对我说:“亲爱的,你就牺牲一下,自己过去吧!”
“额.....”我缓了足有一分钟,才黑着一张脸问她:“你让我自己过去我能理解,可你咬牙干毛啊?又不是你过去!再说了,你在这边咬牙,难道哥们就不会恶心了吗?”
(未完,待续。)
第四十五章 脏老头是高人?
人们都说:立于世上,得豁的出去。豁的出去,你才能吃得饱!
可我觉得,你豁大发了也不行啊!
就譬如那边的脏老头吧,也太豁的出去了,方圆十来米都没人敢靠近。我就不信真有人能忍住那股子馊味,去找那个脏老头算卦相面!我甚至还怀疑,哥们今天要是不给他点卦钱,那说不定这老头、明个就饿死了!
其次,就是这老头的身前,也没有算卦占卜的幌子啊。除了老头自己以外,在那边,好像也就剩下他手里的破拂尘和屁股底下的小马扎了吧!要不是吴晓雅亲口告诉我说、这就是那种给人算卦的神棍,那哥们打死都不行,这居然也是一位修道路上的同僚!
但是,眼下的难处在于,哥们也受不了那股子馊味,我更不敢冒着生命危险过去算卦!
可吴晓雅在旁边看着我呢,她那楚楚可怜的小模样、分明是在对我说:“你难道要我一个弱女子,去那片‘生化区域’作死吗?”
我苦笑一声,捏了捏吴美人的俏脸,说了句:“哎,你呀!算是把哥们豁出去了!”
说完,哥们只能一个人、走向那股馊味的核心地带,只是刚走了两步,哥们就再也忍不住了,赶紧往回退,一弯腰,干呕了起来。
吴晓雅这叫一个无语,她体贴的给哥们拍背,轻声道:“亲爱的,你够努力了!估计让我过去,我走上一步就得吐了!我理解你!”
‘你理解个毛啊!’我在心里说:你要是真的理解我,就赶紧带哥们去找别的神棍吧!这位就算再有本事,那对哥们也是利弊皆具!而且我也不能保证、在这里的停留时间长了,哥们的嗅觉还会一如既往的良好!
而吴晓雅好像看穿了我的心思,叹气道:“哎,咱哈市之中的修道人士、虽是多之又多,但在算卦占卜这一行中,能与这位相提并论的,却是没有!亲爱的,我也知道你受不了,可你得明白,只有真正的高人才会有怪癖。而忍常人所不能忍者,才能抓住最终的果实!”
“呵呵,就冲那股子馊味,我很相信,这哈市的修道界当中,真是没人能比的上他!”
吴晓雅呵呵一笑,不再多言,而是用眼神看着我,等待哥们的选择。
我哀叹一声,‘心如死灰’的一点头,“好吧,死就死吧,哥们认栽了!”说完,我再次看向那个脏老头的方向,力的屏住呼吸,带着‘身赴刑场’般的表情,就走了过去!
当然,我还是没有坚持走到‘终点’,不过哥们也不是废物,我这次也没有因为受不了那股子馊味、而回头,我则是站在原地,努力的去忍耐想要呼吸的‘冲动’,等我实在是忍不住了,才略微开始吸气。
虽然那股馊味还是一如既往的让人恶心,可哥们硬是忍住没吐,我甚至还远望着那个脏老头喊了句:“大爷,您是算卦的吧!能帮我算上一卦吗?”
脏老头似乎听见哥们说话了,可好是并不认为、哥们是在对他说话,我就见他来回扭了扭脸,见自己身边没人,这才挥了挥身边的苍蝇,冲我喊道:“小伙子,你是对我说话吗?”
我点头,继续喊道:“没错,我就是对您说话呐!您是算卦相面的吗?能给我算算未来几天的吉凶吗?”
“你说啥?蒜味鸡胸?”
“额.....不是鸡胸,我是说请您给我算卦行不行!”
“啥?灵丹妙药泻立停?”
“额......我是说请您算算我出门顺不顺!”
“哦!你说你家的猪肉吃十顿啊!那你回家吃去吧!”
我彻底抓狂了,回头对着吴晓雅说:“哥们想通了,我不去锁子村了,这老头真是不靠谱!”
可这时,那边的脏老头就又对我喊道:“我说你离我近点吧!咱俩距离这么远,我说话你能听的清吗?”
我终于崩溃了,心说:这几个意思啊?这脏老头是老天爷派来搞笑的吗?我俩这是对山歌呢么?还特么的怎么也对不上!也太让人无语了吧!
吴晓雅噗嗤一笑,在地上捡起一块小石头,屈指一弹,就打在了哥们身上。
其实被打一下并不疼的,可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哥们这时就感觉到了呼吸顺畅,而且,我也闻不见周围的馊味了。
吴晓雅笑道:“行了,不逗你了,我封了你的嗅觉神经,短时间之内,你是闻不到那老头身上的馊味的!”
我无语道:“你故意的是吧!非等哥们受不了的时候、你才肯正经是吗?”
吴晓雅一摊手:“我这是跟你学的!”
哥们翻了个白眼,再也不受气味影响的走向脏老头。直到我和脏老头之间的距离仅剩两米时,我这才松了一口气,挥手轰赶着周围的苍蝇,张嘴就喊叫道:“大爷,您是算卦的吧!”
可老头如同被我吓了一跳似得,妈呀一声,瞬间就打小马扎上窜了起来,然后拍着胸口惊讶道:“你小子这么大声干啥呀!显得你嗓门大是吗?老子的耳朵差点让你震聋了!”
这突如其来的大变.....额,是大变化!让我一时并没有反应过来。但哥们不是惊讶这老头的言语,我只是被对方起身的动作给震懵了。
因为,这老头刚才起来时,哥们这才发现,脏老头好像很有活力似得。那速度,那身手,几乎就是在一秒之间、就由坐姿变成了站姿,虽然浑身上下很脏很破,还有不少苍蝇围着他打转,但我清楚地发现,这老头的身体、貌似很健壮,还很直溜,完就没有老年人的颤颤巍巍和底气不足!
其次,就是这位刚才的那句话,还相当的洪亮有力,再加上话里的内容,哥们立刻就得出了一个结论:这老头不聋,这老头不弱,这老头不正经~!
我惊讶道:“您的耳音这么好?”说到这,哥们立刻恍然,抓狂道:“我擦,你个老东西,那你刚才耍老子呢是吧!”
不是哥们不懂尊老爱幼,也不是哥们嘴不干净,而是我意识到,对这种不着调的老头,你根本用不着讲规矩。
因为不着调的‘老顽童’,最喜欢跟年轻人耍闹了,如果你也不着调的、跟他打成一片的话,那保不齐,你收获的东西、会比规规矩矩的尊敬他、要更加的丰厚!
果然,见哥们生气了,脏老头就嘿嘿一笑,他也不管哥们嫌不嫌他脏,直接就把一只黑乎乎的老手,拍在了哥们的肩膀上!
‘完啦!哥们又得洗衣服了!’我是硬忍住嫌弃的心理活动,也没有把不悦表现出来。毕竟咱一会还得请人家算卦呢,那此时,我就不能和对方交恶,更不能让人家对咱产生不满。
而我这么想着的时候,对方就嘿嘿一笑,露出了一嘴的小白牙。我也不知道他那是假牙还是真牙,反正那一嘴的小白牙、跟老头的外型外貌、是绝对不搭。
就听老头笑着对我说:“嘿嘿嘿嘿,知道爷爷的卦灵,你就来找我算卦了是吧!小子,那你是不是要出门呀?你是不是想知道你这次出门的路上、是吉是凶、是顺是坎儿啊?”
我心里一惊,心道:我去,这脏了吧唧的老头、还真有两下子啊,竟然早就算出哥们的心中所想了,怪不得吴美人非让哥们找他算卦呢!感情这是一个故意恶心人的老前辈啊!
额......可这人为啥要整的这么恶心啊?他自己难道就不嫌脏么?还是说.....这老头已经习惯啦?
可我是刚想说话,对方就一摆手,先我一步说:“你先别说,我也不问,咱先去把正事干了吧!我可都等不及了。”
“正事?啥正事?”哥们以为这是神棍一行、多要钱的手段呢,只是我不能理解的是,他好像还没危言耸听、套哥们的心事吧!那他啥铺垫也没有、就朝哥们要钱,这好像也不对路数啊。
就听对方笑道:“嘿嘿,这都说天大地大,可我觉得,最大的是肚子!要是吃不饱,换谁也没力气干活吧!再说了,这又是晌午,正好是吃饭的点,所以你看咱这......”
我恍然,心说:就你这一身的味,是不可能有饭吃。
但是,哥们怎么就这么不乐意、随便请一个陌生的脏老头吃饭呢?虽然哥们有求于他!但我就是不乐意,爱咋咋地。
因此,哥们想也不想的说:“对不起大爷,我是吃了饭来的,所以,最大的还是天地,至于肚子嘛.....嘿嘿,等我啥时候饿了,我啥时候才会觉得肚子最大!”
(未完,待续。)
第四十六章 老头爬了!
我说句实话,就冲这老头刚才的三言两语、便猜出哥们来此的目的,我就能肯定,这人、不一般!而且,我又有求于人家,那对方让我请他吃顿饭,也不算过分,更是很正常的要求。
而且,如果一顿饭就能让对方帮忙‘解密’,那也我真是赚大发了!毕竟在这个年头,一顿饭就能摆平一件事,那老头也实在是.....太知足了吧!
当然,这金皮彩卦、多半都是骗人蒙人的行当,咱不能排除这个脏老头有拖儿,还提前听到了、我和吴晓雅来此之前的对话,并且把哥们的目的、告诉了老头,好让他蒙我、骗我!
但是,我却不认为自己眼前的老头,就是那种不入流的下三滥骗子。原因是这老头刚才的起身速度,完就不是一般老人能做到的。只有常年修道之人、才能拥有如此迅敏的体格!
可有的读者或许就问了,我既然知道对方不是骗子,那我为什么还不见便宜就占、用一顿饭收买对方,请人家给自己占卜呢?
对此,我只能说,这老头不着调大发了,哥们最看不惯比我还不着调的。所以,我就铁了心要逗逗这老家伙,看他不正经,还是哥们更不正经。
其次,我也察觉到这老头很需要吃顿好的。因为老家伙说自己饿了的时候,明亮的眼珠子里、似乎只有俩字,‘真实’。也就是说,这老丫的早就饿了,可就是没钱吃饭。而他这一身脏衣服、以及那股子馊味,也不可能让他给别人算卦、也不能可能让他收获卦钱去吃饭。
因此,有这个缺饭吃的前提下,哥们是占尽了优势,我说什么也得让他知道、在哥面前装聋作哑,那是很不道德、很不要脸的恶劣行为!
果然,脏老头见我揣着明白装糊涂,就尴尬的笑了笑,继续说:“你不饿我饿呀!你不是要找我卜卦嘛,那你不得给我点卦钱啊!当然,咱都是道家之士,虽然修行不同,但好歹算是半个同行,提钱就远了。所以啊,你不得请我吃顿饭、补充一下体力,好给你卜卦算行吗?”
他这话是一语双关,既表明了我俩是同道中人,不能互相为难,也暗中提醒哥们,我是有求于他,我得在他面前乖点,否则,我要是不让他舒服的话,那哥们的卦,他可就不管了。
但咱是谁啊,堂堂的阴差好不好!也是整个哈市唯一的一位引魂者,后台又是阎王爷,往小了说,哥们的后头还有吴晓雅和刘义撑着,我岂能被你一个脏了吧唧的老神棍、给威胁乎?。
所以,我是嘿嘿一笑,问他:“那您想吃什么呀?”
老头见我直奔主题,就以为哥们开窍了,妥协了,就连脸上的褶子里,都露着占上风的得意,“我这人好打发,有酒有肉就行!”
可我没理他这茬,而是学着他先前玩我的样子,一歪脑袋,让耳朵对着他,哥们又把一只手、放在耳朵后头、做收音的姿态,茫然喊道:“你说啥?油酥裹肥油?”
都说人老奸、马老滑,这话一点都不假!脏老头见哥们装傻,本来得意的笑脸就是一耷拉,苦笑道:“你个臭小子学我是吧?”
“啊?你说我是你爸?”
“嘿,你倒是学得快,还敢占我便宜?你小子信不信我揍你!?”
我继续装傻道:“啊?你还要给我办寿席?我去,您玩真哒?”
脏老头挥巴掌欲打,怒道:“你小子活腻歪了吧!你再作死我可真不客气了!”
我毫不在意,继续作死道:“啥?你还要让你那老哥们给我送寿礼?哎呦,那敢情好啊!”
老头彻底怒了,大巴掌再也不耽搁、朝着哥们的脸蛋子就挥了过来。
但咱哥们玩的就是这个,我早就做好跑路的准备了,所以,哥们身手矫健的飞速后退,先躲开老头的巴掌,这才装作惊讶的问他:“嘿,你咋还打上人啦?”
老头朝我追来,还骂道:“我打的就是你这个小混蛋!你小子也太不地道了!”
我则诧异道:“我去,你还要亲自给我裁寿袍?可寿袍都是孙子辈送爷爷的,你要是给我做寿袍,那.....”
可我下半句损话没机会说完了,那脏老头已经追了过来,哥们也只好溜之大吉,朝着一脸茫然的吴晓雅那边冲了过去。
其实吴晓雅早就看傻了,好像她也没想到哥们能这么混蛋,但还没等她回过神、来劝我呢,哥们就已经把老头说火了,又见哥们朝着她那边跑去,吴晓雅就做了一件让我另眼相看她的事!
吴美人居然跑了,还毅然决然的往远处跑,而且,我好像还听见她狠狠的喊了句:“你个没脑子的,这下你可惹大麻烦了!”
“我去,你跑什么呀!你不管我啦?”哥们拼了命的追吴晓雅,想让她帮我一起对付后头的老头,就算不能跟老人动手,那她帮我劝劝、拉拉架,那也是好的呀!
可吴美人头也不回的喊道:“这事我可管不了,就连刘义都不敢惹他,你居然敢作死占他的便宜,我看你这没脑子的、就等着他玩死你吧!”
“我擦,那你怎么不早说啊!我哪知道这老头这么牛叉啊!”哥们跑的飞快,此时已经追上了吴晓雅,但也没忘了她:“对了,这老头谁啊?咋刘义那货都不敢惹啊?”
吴晓雅回头瞅了一眼紧追不舍、还破口大骂的老头,急道:“一两句话说不清,总之这人姓张!”
“脏?”
“你大爷的,是张!弓长张!”
“额.....好吧!”
我也不知道姓张的、为啥就这么牛叉。哥们也不知道,为毛这老头姓张、我就不能惹了!再说了,是他先玩我的好不好,哥们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已,而且,我也只是还给他一次被玩的郁闷罢了!
可吴晓雅似乎并不这么认为,貌似吴美人还很怕后头的老家伙似得,可问题是,你既然有顾忌,那你早点跟我说清楚啊!这下好了,事还没办呢,哥们就已经惹了麻烦!
但眼下也没好的办法了,因为后头的张老头,仍是破口大骂、声音愤怒,还穷追不舍的跟着我。就冲这老头的架势,我估计停下来道歉、显然不是明智之举。我甚至还怀疑,他不把我抽成猪八戒,那肯定是解不了气的!
既然停下来和解、不是明智之选。那我就想了,哥们还是先跑为妙吧,大不了回头打听一下这老头的家庭住址,再等过后他没这么大的火儿了,哥们再去登门道歉吧!
所以,我是拉着吴晓雅、朝万民公园紧邻着的大街跑去。决定上街就打车,先跑了今天再说!
可就在这时,我突然听不见后头的叫骂声了,哥们下意识的扭头一瞧,咦?那老头没了!
我不自觉的停了下来,吴晓雅也停下来回头看。确实,刚才叫骂不停、喊着打死我的张老头,此时是不见了踪影。
“那老头呢?”我问吴晓雅:“你注意到那老头有没有追上来啊?”
“就算追不上,那万民公园这么大,广场上有这么空旷,咱也应该能老远的看见他呀!”
“嘿,那这可邪了门了,一个大活人说没就没了!”我气喘吁吁的点了根烟,狠狠地抽了一口,这才缓解了不少剧烈的心速。然后哥们就所有环顾,心想:那老头不会不是人吧!
不是哥们想得多,而是吴晓雅刚才说过了,那个老头、连刘义都不敢惹,可这天地之间,除了冥界的鬼仙、阴神以外,也就剩下仙界的散仙大神了,要不就是鬼族的大鬼一类!
只是鬼族......不可能在白天现身吧!而且,刚才那老头给我的感觉很正常啊,也不像是阴魂鬼体啊!虽然那一身的馊味、我后来闻不见了,但味重到了极点,就会辣眼,而鬼族、阴神、哪怕是神仙,也不可能那么不讲卫生,让自己发馊吧!
“大.....大林!”这时,吴晓雅用一种颤抖的声音、喊了我一声。
我一回头,就见她指着不远处的一根照明灯的灯杆,眼珠子都直了,脸色都有点发白。
可哥们一开始、并没有发现那根灯杆、有啥问题,但仔细一瞧,我也吓了一跳,没忍住就喊了句:“娘的,这下真的闯大祸了!”说完,哥们拉着吴晓雅就朝着那根灯杆冲了过去。
其实吧,并不是灯杆本身有问题,而是我刚才的位置、和灯杆成一条直线,而灯杆后头就是一片草坪,只是灯杆的下半截很粗,又有防止攀爬的保护栏,所以,我并没有看到护栏正后头被挡住的地方。
但我仔细看了后,这才发现,那护栏后头、趴着一个老头,只有脑袋露在护栏这不到的地方,可这个老头的五官,却脏的要命。那分明是刚才追我的张老头嘛!
我慌慌张张的跑了过去,虽然咱心里并不知道、这老头为啥趴在那了,但咱至少得凑近点过去看个端倪吧!毕竟也是哥们的不对,万一把对方气出个好歹来,那哥们可就闯大祸了!
当然,不排除这是对方的计策。但就算是计策,我也不能不管啊!因为咱还有事求人家帮忙呢!
可哥们和吴晓雅过去以后,这才发现,老头只是累的爬下了,嘴里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见哥们凑近,就瞪着一双牛眼骂我:“你.....你....呼哧,呼哧,你个小王八蛋,我.....我.....”
我道:“别你我他的骂了,这么大岁数了、还跟我们小年轻的玩体力!也不知道这章是咱俩谁作死呢!”
(未完,待续。)
第四十七章 盲猫的由来
扶老头坐起来,又给他买了瓶水,等他喝了个差不多的时候,老头这才呼哧呼哧的把气喘匀!
我见老家伙还是恶狠狠的瞪着我,就故意把视线转向别处,显得这些事都跟哥们无关似得。
吴晓雅是忍不住笑,出声对老头说:“张大爷,您就别不服气了,别说现在的大林了,就算以前又如何,不照样能把人活活气死嘛!您就别计较了,你跟他斗嘴皮子、那真是犯不上的!”
老头毕竟岁数大了,能屈能伸,能容能啃。他听罢以后,果然就缓了缓脸色,但不服和怒气、仍是尚存于那张老脸之上,又把哆哆嗦嗦的手指、指向我,骂了句:“你个小王八蛋,呼哧,呼哧,这....这事没完!绝对没完!”
我缩了缩脖子,小声的嘟囔道:“没完怎么啦!哥们还怕跑不过你?再说了,你这把老骨头扛得住哥的‘嘴炮’不!”
吴晓雅踹了我一脚,示意让我老实点,这才伸手给老头拍着背,让这个老家伙顺气。
我也不知道老头身上那么脏,吴晓雅是怎么下得去手!不过说来也奇怪,自打这老头开始追我至此,哥们就再也没有闻到过什么馊味。
也可能是吴晓雅点了哥们的嗅觉穴位、还没有失效吧,但是,我至少能肯定一点,就是现在的空气当中,应该没有刚才那种馊味了。你要问我是怎么发现的,那哥们只能说,这边的空气不辣眼!
吴晓雅给张老头拍了好久,后者终于恢复了过来,摆摆手,示意我们没事了。
吴晓雅见状就是长出一口气,这才回归正题,对张老头说:“那咱就去吃饭吧,等吃完了,您也好抓紧时间给大林卜上一卦,我们可着急出门呢!”
老头瞥了我一眼,貌似不想让我们这么顺利的就摆平他,可看到哥们诚恳的眼神,这才不紧不慢、不情不愿的‘嗯’了一声!
其实,这万民公园里,就有不少的小吃,但老头非要吃馆子,还得大鱼大肉和大酒伺候。而吴晓雅也是一应百应,然不顾哥们对钞票的节省。
没办法,我们只能找了个新疆风味的羊肉馆,才满足了张老头的要求。再等烤羊腿和马奶酒摆上桌后,老头这才满意的开始胡吃海塞。
我也是佩服这老东西了,那么油的东西、他居然吃得下。满嘴都是肉丝和肥油,看的哥们老特么的嫌弃了!
不过还好,一顿饭也花不了几个钱,而且张老头也吃了肚皮溜圆,把沾满油的老手、在身上蹭了蹭,这才用牙签剔着牙,问我:“啧啧,你小子要出门是吧!”
我点头:“是的,但我要去的地方......或许不是那么好去的!”
张老头‘嗯’了一声,又皱了皱眉,说:“不过,给你占卜行程、会让我折寿不少,虽然老夫我就是吃这碗饭的,但路上的变数、可不能靠一副卦象就能验明!”
“那您的意思是.....”
“我要跟你一起走!”
“啥!”我蹭的一下站了起来,差点把桌子撞翻,服务员也小心的看我,以为哥们喝多了要闹事!
吴晓雅却一摆手,示意哥们冷静,等我坐下以后,吴美人才问张老头:“张大爷,您不是一般人,应该早就算出我们要去哪了吧!可那地方凶险万分,您这岁数......”
“我都黄土埋了半截身子了,还有什么地方不敢去,再说了,我岁数是大了点,但那个地方我也听说过一二!”张老头说着,就从怀里摸出了一枚现代硬币,拿在手里把玩着,继续道:“何况你们两个也多少有点本事,我也不是一个残废,就算我去了以后、遭遇不测,你们也肯定能拉我一把,就算你俩再不济,老夫我要是死了,你俩也能给我收尸啊!”
这未动之前就说死了尸啊的,实在是让哥们感觉到了不吉利。只是我很奇怪,锁子村到底有什么危险呢?那里又有什么东西呢?怎么吴晓雅和张老头都想亲自去一趟呢?
可吴晓雅却不管这些,她也没觉得张老头在说丧气话,就见吴美人微微皱眉,应该是思考着什么,良久之后才点了点头,对老头说:“您跟我们一起去也好,但晚辈这里有个要求!”
张老头很平静,有气有势的吐了一个字:“说!”
“我要您的护心镜和长命锁给大林护身!”
“护心镜?长命锁?”我看着吴晓雅问道:“给我那玩意干啥?哥们现在不是废物了好不好!”
可张老头对我道:“你现在就是个废物!尤其是和你以前的本事比,你现在简直就是蝼蚁!”
我怒视张老头:“老东西,你要是再装逼,那就别怪哥们不尊老爱幼了!”
张老头这次竟然不怒反笑,抬手指着我的鼻子道:“嘿嘿,你小子真以为我跑不过你?”
我心里咯噔一下,但不是被这句话吓到了,而是哥们突然发现,这老头现在的状态、竟然和之前判若两人!
没吃饭之前的张老头,是说话不响,走路轻浮,举止神态均有一种疲惫无力的样子。可吃了饭以后,老头的眼里、就多出了一丝神采,是那种元气和精神头充足的活力神采,而且手指也不哆嗦了,腰杆也挺起来了,就连脑袋上的脏头发、也显得油光锃亮。额.....这是老头刚才吃羊肉时、用手抓脑袋的杰作!
但不管怎么说,现在的张老头,给我一种得道高人、浑身有灵的感觉,我也察觉到自己的这些本事,似乎真的不配让人家看在眼里。不由的,哥们也肃然起敬,略微收起了一丝轻蔑,开始认真对待这个张老头!
“张前辈,您.....您认识之前的我?”我说话都带上了敬畏,明显是从心里开始和张老头相交。
而张老头也微微一笑,点头说:“懂得迷途知返?呵呵,你小子也算是激灵!不过你说的更没错,咱俩确实认识,严格的说,咱俩也是忘年交、老熟人,至于我说你现在是个废物嘛,也是因为咱们以前接触的很多,我也了解你当年的本事!”
我嗯了一声,算是明白了,又问张老头:“那您为什么也要去锁子村呢?难道一副卦象真的不能保证我们一路上的遭遇吉凶吗?”
“没错,一幅卦虽然能预测未来,但却不能保证其中的变数,所以,老夫我必须跟着你们去,而且,每到变数突发时,你们也得按我的卦象选择进退!”
我点头表示明白,又问道:“那晓雅说的护心镜和长命锁是什么意思啊?那是保命的护身法器吗?”
张老头微微一笑,摇头道:“那并不是护身法器,而是预测吉凶的随身之物。如果你要遭遇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或者说,是有不干净的东西接近你,那护心镜和长命锁就会发生变化,提醒你要遇到麻烦了!”
哥们一听这话,心里就是一喜。要是真能带着那种宝贝上路,哥们还真是安心和轻松不少。
可张老头接下来的一句话,却让哥们和吴美人失望到了极点,因为他说的是:“只是这两样东西.....被我送人了,闺女你的要求,我实在是给不了啊!”
没有你说个六啊!没有你去个毛啊!没有你还想什么好啊!
不过,张老头也没有表现出尴尬的迹象,他想了想,这才又道:“不过......老夫还有一个宝贝,或许也能让闺女和小林你俩满意!”
吴美人嘴角一挑,笑道:“是盲猫吗?”
张老头点了点下巴,和吴晓雅对视一眼,又同时把目光看向了我!
“你俩看我干毛!”哥们察觉到了什么,不自在的扭扭身子,小心的问道:“能先告诉我什么是盲猫吗?”
盲猫,最直白的说法是,瞎猫!也就是看不见东西的猫咪,而且还是活的。
但张老头的盲猫不同寻常,因为一般的瞎猫,只能碰死耗子,要不就得饿死了。可张老头的盲猫并不是意义上的瞎猫,而是一只根本不用眼睛、依然能行动自如、看清一切的奇猫。
张老头告诉我说,他的盲猫非同寻常,而是当今世界上仅此一只灵猫,能够看见冤魂邪煞,能够洞察魔鬼恶灵,尤其是猫的身上,更有强烈的猫煞,其猫性也相当凶狠。如果有邪祟敢靠近它,那盲猫就会在第一时间先下手为强,要么是咬死邪祟,要么就是身上的猫煞、将其腐蚀的魂魄消亡!
当然,张老头的盲猫也来之不易。据他说,此盲猫乃是一位孤寡老人的陪伴。
那老人从小就亲人尽失,又从未婚嫁他人,更没有儿女伴与左右。唯独喜欢和猫咪生活。
直到老人死前的那一年,她最后饲养的一只猫咪、也因为某种意外,被巨鸟啄瞎了眼睛。而看不见世界的猫咪,也只能继续被将死之人照顾。
但老人死后,其魂魄也与那只看不见东西、而恐惧一切的猫咪、两两相融,为的是让猫咪能看到东西、苟且于这世上。
奈何鬼差无情啊,硬是把老人的魂魄抽了出来,想要带她去城隍消去鬼籍。要不然,老人的魂魄是无法投胎的,甚至还会给他人带来麻烦。
不过,老人一生都没有干过坏事,更是用一生的时间,让很多孤独的动物得到了温暖,所以,为了不让老人的魂魄有后顾之忧、能顺顺利利的离开人世,鬼差就从老人的魂魄中、抽出了一丝魂灵,用法力凝为一双猫眼,给了那只瞎猫。
于是乎,那只瞎猫就有了不寻常的能力,更因为它的身上有过死鬼、以及魂灵的所附,所以,这种猫的猫煞,就比其他的猫更加的强大。更是被张老头偶得驯服之后,此名鬼猫,也叫盲猫!
(未完,待续。)
第四十八章 我还缺一个保镖!
当然,关于盲猫的解释还有很多,但其他的解释和记载、就不是张老头的猫了。
比如古代西晋时期,当时有个地方富户、名叫百田粮,后被当地一大官所用,成为那位官员手下的得力师爷,至于百田粮是如何被大官看中、还当了师爷,就是因为这个人有一只猫!
这位百田粮的猫、可谓是一只奇猫,也只有百田粮能够驯化,以及能驾驭奇猫。
据说,如果当地发生人命一类的重大案件,且无从头绪的话,往往只有请百田粮入手调查,才能得以结果。
而百田粮从小用功读书,钻研人心与人之细处。每逢案件上门之时,百田粮都会细察入微,哪怕头绪尽断之时,百田粮又能依靠靠奇猫相助,发现常人所不能察觉的细微之处,更能让奇猫以尸气寻犯者。
而古代《中州案卷录》中有过记载,文中写道:百之奇猫无眼视物,却以百之双目观天洞地,更有遇邪破邪之猫煞相伴其身,更有神乎其神之嗅觉、辨以死者生前所遇之人。
不过,与之类似的记载还有很多,也多是一些奇闻异事,还都与猫类动物有关,至于其中是真是假,则无法考证。
所以,如果张老头的盲猫和我们一起去锁子村,那也算是一得力助手。就是不知道那盲猫长啥样,听不听话,又是否会在关键时候掉链子!
可这些也容不得我做选择了,因为吴美人已经答应了张老头,允许他带着盲猫和我们一同去锁子村。
哥们虽然还有些担心,但吴晓雅却把话题转到了正事上。
吴晓雅对张老头说:“张大爷,我们答应您的要求了,也提前谢谢您能舍身陪我们冒险,所以,咱还是先说卜卦测吉福吧!”
张老头沉吟了一下,才说:“其实......如果你们答应让我一起去,那现在算不算,也就不重要了!”
他这话也不无道理,毕竟现在算卦占卜、也只是现在的结果,和明天、后天,都有着一定的误差,或是无法保证其中的变数。再说了,反正张老头这个神棍也要时刻跟我们在一起,那现在占卜吉凶、就不如事前窥探天机了。
只是我很好奇一个问题,就是张老头为什么要跟我们一起去!
虽然在面上看,他跟着我们、是为了时时刻刻发现下一步的安危吉凶,也是为了适时确定下一步的行动安危。但是,这里是有个前提的,那就是利益!
没有利益的事,想必现代的很多人、都不会平白浪费自己的时间、去对外人尽力而为的。而我们要去锁子村的事,貌似对张老头也没有多少好处吧,也从始至终,他也没有要什么报酬,或是让我们许诺给他好处。
那么,没有好处在前,张老头就不该帮我们预测吉凶!
当然啦,哥们也不认为世界上的所有人、都是自私自利、先要好处的普通人,我也想过张老头是一个无私奉献的得道前辈,只是我没有理由确定对方是那种大好人,我更没有借口说服自己、对方就是那种舍己为人的老好人!
可说我一点好处都没给,这也不算对。最起码,哥们是已经请张老头吃了整整一个烤羊腿。而羊骨头、还在眼前的桌子上、铁证如山的摆着呢!
“那既然如此.....”这时,吴晓雅就又对张老头说:“张大爷,我们就先走一步了,咱们后天上午十点,在南城车站集合!还望您多多费心,别忘了把盲猫带上!”
“额....你们这就走了?”可张老头一伸手,拦住吴晓雅,贱笑道:“那这羊腿的钱.....”
吴晓雅笑道:“我们会结的!”
“你误会了,我是说这顿饭是有了,我下顿......”
吴晓雅一点都不意外,直接从钱包里数出十张红票子,递给张老头:“您随便花,不够了给我打电话!”
张老头乐的后槽牙都出来了,一脸的褶子、写满了喜悦。
我则看不过去了,小声问吴美人:“多了吧!”
吴晓雅冲我抿嘴一笑,轻轻摇头,示意哥们、一会她会对我解释的。
但哥们实在是心疼那些钱,就在临走之前,对张老头说了句:“那个.....钱您随便花,但麻烦您洗个澡,换身干净的衣服吧,要不后天的安检站、您肯定过不去!”
离开羊肉馆,我迫不及待的问吴美人:“亲爱的,这老头到底是谁啊?你怎么那么尊敬他啊?”
而吴晓雅对我说:“此人原名没人知道,即便在咱们十几年前认识他时,就只知道他叫张一卦,而江湖上的人也叫他张一卦,人送外号一卦乾坤!就是说他算卦占卜很厉害,一卦就能预测定年的乾坤周变!”
这定年是我们哈市的土话,而‘定’字,是数字三的代表字,也是谐音字,说白了就是,张一卦的算术卦象很灵,他的一次卦象,就能推演、或是算出一个人未来三年以内的人生变化、或是其他方面。
不过,既然江湖人对张一卦有如此高的评价和认知,那这脏老头怎么就落魄到这番田地了呢?像传言很牛叉的高人,不都应该是白面白须、富家一方、大势在手的高人一头嘛!
吴晓雅则解释道:“那是因为此人不计较得失,视金钱如粪土,也视天下苍生平等!而且,这老前辈仗义疏财,真心为人,就算有人花重金请他占卜未来,他也回头就把重金捐出去!只是他这人只有两个毛病,一是只给好人、或是普通人算卦,像那些心肠歹毒的人求他,哪怕搬给他一座金山,张前辈都不会动动眼皮!即便是刀在脖子上,这老前辈也巍然不动!”
我点头道:“恩恩,这才像个高人的性格!金钱美女在前、我心依旧正直比天,也是自己的职业操守和人性......额,对了,这只是个性,不能算是毛病吧,而且,第二个毛病是啥啊?”
吴晓雅呵呵一笑:“不嫌脏呗!”
哥们再次点头道:“恩恩,这点我已经发现了!老头身上的味、就是最好的证据了!”
不过,有了张老头这个神棍高人之后,我还觉得自己少点什么,也感觉自己现在回家、好像还不算妥当。只是哥们没怎么出过远门,也不知道该准备什么,顶多是一些路上的行装啥的吧。
而这时,吴晓雅就如同也会读心术一般,笑道:“咱们除了有钱、能买行装和必需品以外,现在、你还缺一个打手!”
“打手?啥意思?”
吴美人道:“锁子村已经不复存在有十年之久,当地乡镇也没有对此进行研究和翻建,毕竟村里人都死的剩你一个了,你也早就消失在十几年前的灭村事件当中,当然,你这个死、也是象征性的死,因为那边的乡镇里、也同样没有你的档案了!再加上锁子村本身就充满危险,和十几年没人去过的未知,以及靠近深山老林,保不齐那村子里现在是蛇虫野兽居多,其次就是你不知道的东西。所以,你需要一个保镖,能在关键时候帮你冲锋陷阵!”
“保镖?哥们还用别人保护?咱已经是学道小成了好不好!”说到这,我又怕吴美人也看不起咱的身手,就补充道:“再说了,我不是有你陪着嘛,那哥们怎么也出不了是吧!对了,韩茹雪不是也要去嘛,虽然我不知道韩茹雪的身手和道法如何,但她爹可是修道之人,我能感觉的出来,韩虎可是有点真本事的,那他闺女韩茹雪,应该也有两下子吧!”
我本以为吴晓雅会佩服咱的粗略分析、以及对同行之人的各种心理盘算,可完不成想,吴美人冷笑一声,看着我问了一句:“你已经去过韩家啦?还见了韩虎?”
哥们马上就意识到自己说秃噜了,赶忙表示:“我可是被迫去的!”
“被迫?那姓韩的小狐狸拿刀逼着你啦?”
“没有!”
“那姓韩的小狐狸勾搭你啦?”
“额.....这个更没有!”
“那就是给你钱了!”
“这个没.....额.....有!韩虎给了我一张卡!”说着,我就后背发凉的、从自己钱包里抽出那张卡,递给吴晓雅,说:“但我发誓,我不知道密码,也没动过这张卡!而且,哥们是这两天心烦,忘了对你说这事了。”
“哼!”吴晓雅瞪了我一眼,少见的没掐我,但她还是把那张卡抢了过去,说:“小金库我没收了!就当你提前给我家的彩礼了!”
“彩礼?”
“怎么?这不是你家当初给韩虎的彩礼钱?”
“我家给韩虎彩礼钱?”哥们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皮。怎么就又冒出一个彩礼啦?而且,哥们怎么还跟韩家扯上那种关系啦?
但吴晓雅没对我解释分毫,只说了句:“算了,一两句话解释不清。我想......等你去了锁子村、想必你自然就会知道了!”
“额.....好吧,那哥们就不问这个了!”我点点头,表示理解,也表示接受。
而吴晓雅又说:“可你还需要一个保镖!”
“谁呀?”我心说:能有足够实力保护我不死的高人,估计也就刘义了吧!只是他知道我要去锁子村后,会不顾一切的力挺哥们吗?
我觉得吧,以刘义那种固执加自私到极点的秉性,他不把哥们绑起来、锁家里,那就已经是我的荣幸了,更别说他会给我保驾护航、陪哥们去锁子村呢!
可吴晓雅却说:“这个保镖必须得是知情人,而且还是有实力在前的熟人!”
“额......你说的不会真是刘义吧?”
吴美人摇头:“不是,但也差不多!走,咱先去一趟北城的城隍庙!”
(未完,待续。)
第四十九章 竹满山先去一步
张城隍这儿、还是老一套。一张油桌,几张板凳,干果蜜饯、和一壶怎么也喝不完的清茶。而周围就是凉亭池塘,水中飘着莲叶荷花,我甚至还看到几尾金鱼在池塘当中游来游去。
但哥们也得说句实话,那就是你在庙外,不管是扒墙头、还是挑着高的往里看,你都不会看到城隍庙中的别有洞天。你撑死也顶多看见一地的树叶子!
至于进来以后、为何如此小同大异,那我只能说,这种环境,乃是城隍庙的真正模样,而那破败荒凉的情景,只不过是凡人眼中的普遍现象!
可真正的城隍庙,也不是说谁都能发现的。这就好比古代神话当中的‘桃花源’,是需要契机和个人本事、才能遇见的世外洞天。
像咱哥们,好歹也是修道之士啊,又知道张城隍这里的窍门,所以,哥们这种人,就是一个特例了。
不过正事也不能因为惬意的环境而耽搁,我是开门见山,把自己要去锁子村的内心想法、说给了城隍爷,又问他能不能给我找个帮手,而且要真有本事、真能打的那种!
城隍爷似乎早就料到我们会来了,一点都不意外的、呵呵一笑,点头答应说:“帮手不是问题,你不是和我手底下的乾盛很熟嘛,不妨让他陪你去锁子村呢!”
乾盛确实和我有些交情。而前段时间,哥们还请人家帮过忙呢,当然,我也给他借过钱,还没想着让人家还。
可问题是,乾盛的本事......也就一般般吧!上次夜斗竹满山的时候,乾盛可是一点便宜都没沾到的,别看乾盛也是一位鬼差,可归根结底,我需要的是能打能杀的狠角色,而不是找朋友去喝大酒啊!
张城隍却说:“乾盛的本事不在狠,而在准!王林兄弟可不要看不起人哦~!”
我也知道自己这么想有些不对,毕竟咱刚用过人家的,要是回头再说人家不怎么样,那哥们也是有点用人在前、不用人朝后了!
可咱说的是实话啊,我也没想到乾盛的本事那么次啊!要不哥们哪会让他带我去徐璐家呢!
但张城隍也说了,乾盛的本事不在很辣,而是在于精准。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乾盛的身手一般,但眼光心思很刁钻老练呢?
如果是的话,那一切也都说得通了。因为乾盛的出身的燕子神偷,必须要有一颗细腻的心、去发掘一切对自己不利的隐患!
所以,见张城隍推荐乾盛给我做保镖,哥们也点了点头,表示道:“那谢您了!也谢谢乾盛,等哥们从锁子村回来,保证摆一桌好的,请您和乾盛吃个舒服!”
张城隍呵呵一笑,摆摆手、表示不用,但他又对我说:“可有句话,在下得先提醒给王兄弟.....就是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不当讲你就别说了呗!哥们最讨厌你这话说半截,还问我该不该说的屁话!
当然,哥们不傻,没敢把心里话说出来,只是略微严肃一分,道:“张城隍但讲无妨,就算哥们不爱听,大不了我放心里、不就行了嘛!”
吴晓雅实在是忍不住了,狠敲了哥们一个头壳,又狠狠瞪了我一眼,才罢休。
张城隍苦笑一声,貌似对哥们这种嘴脸很无奈,他沉默了几秒,才说:“其实也没有什么,在下只是想提醒王林兄弟,你这次去锁子村,可得想清楚,因为据在下所知,那里有两个关键对你很重要,而其一,就是兄弟你的记忆、被封在了那里,所以你这一去,成功之果,便是你得到记忆,再次陷入忏悔的海洋,而失败,则顶多是白去了一趟!”
“额....忏悔的海洋?”这种类似的话、哥们不是第一次听了,只是我搞不懂,我到底干了多少罪孽滔天的坏事啊?再说了,忏悔就忏悔吧,怎么还跟大海扯上关系啦?那哥们得多招人膈应啊!
但不等我细问,张城隍就又说:“其次,就是竹满山也去了锁子村,据在下的鬼差所报,竹满山又在计划什么坏事,并且他的目的当中,就需要锁子村里的某件东西!所以,你这次去,不仅会再次陷入痛苦的记忆当中,而且王林兄弟你这一行,说不定还会和竹满山再次碰上!”
“竹满山也去锁子村啦?他什么时候去哒?”
“今天上午!”张城隍探手一变,一本黑色的册子凭空出现,又递给我,道:“这就是在下的差人所上!”
我接过来一瞧,发现那根本不是什么书本册子,而是正儿八经的奉书,也叫表书!就是古代的奏折那种!
而掀开一看,里头也只有一张白纸,还连着前后两页硬皮,至于白纸上面也仅有一句话,写道:“竹满山已露马脚,现请老爷示下,是继续暗中跟进,或现身捉拿?”
我问张城隍,“那您的回复....”
张城隍毫不避讳,道:“在下没敢让无辜差役插手此事,实不相瞒,也是在下的差役太过平庸,哪怕是五百城隍差,想必也未有机会擒下竹满山,即便在下这个城隍爷出马,估计也能与那竹满山打个平手,而且在下也没本事留住他!”
“我去!竹满山那老不死这么厉害?”
吴晓雅插口道:“你以为呢!别说张老爷,就算再加上你我、还有刘义,也顶多和那老东西多纠缠几日!否则,你上次抓他、也用不着使用诡计暗算了!”
额.......哥们还有那种脑子啊?
我把奉书还给城隍爷,想了想,道:“不管如何,总之我得知道自己的过去,这段时间把我压抑的太难受了,有很多人和事、似乎都跟我有关,可哥们就是一点都想不起来。所以,既是为了我自己,也是为了早日抓住竹满山,我是必须要去锁子村一趟的。虽然我不知道自己当初干了什么坏事,又为什么后悔到放弃记忆的地步,总之我要变得完整一些,哪怕是记忆造成的缺失!”
可听了咱的话,张城隍却嘴角带笑的看着我,笑容里是说不出的讥讽和蔑视。
这还是城隍老爷第一次、用不正常的眼神和微笑对我。在此之前,他可一直是平淡温和,待人客气友善,绝对是不会有今天这种表情的。
但是,不只是张秀才这么对我,就连吴美人、也冷笑一声,说了句:“不作不死,死得其所!”
“额.....我乐意行了吧!”哥们瞪了吴晓雅一眼,这才深吸一口气,对张秀才道:“城隍爷,您是咱这的地头蛇,也是某一方面的霸主和权威,那么,您对锁子村、是不是了解一些啊?您能提前告诉我一些与锁子村有关的东西吗?比如锁子村的消失!”
哥们这么问、还真不是为了拖剧情,而是我得知道一些线索,还得是和我自己失忆有关的重要线索。
因为只有线索存在和成立,我才能防止记忆复苏之后的痛苦。虽然我去了以后也能知道真相,但老人们都爱说:亡羊补牢为时不晚!提前预防,免惹祸水!
所以,我必须要给自己打个预防针,哪怕不能预防,至少哥们也有个心理准备和适当的承受!否则,等翻江倒海的痛苦袭来,那哥们还真是只有等死的份了!
而张城隍也够意思,他略微收了收对哥们的轻蔑,想了想,才对我说了一件事。
这件事发生在不久之前,满打满算,才三个月左右,如果准确的来说,应该是刘义来人间以后的那时!
张城隍告诉我说,求一败杀出地府、来到人间、还夺舍成了竹满山以后,地府的大佬们几次派阴神捉拿失败,就只好请竹满山的老对手、刘义出马!
可刘义来了以后,和竹满山过了几次手,居然也没有沾到便宜,于是乎,重组三人小队,就成了击败竹满山的关键。
只是,那时的哥们失忆了,吴晓雅也不知去向,刘义找上我以后,就开始了看似漫长的拉我入伙的计划。
万幸哥们好说话,更万幸吴晓雅也回来了,三人组重新面试,虽然比不上曾经的辉煌,但本事、是需要时间来慢慢恢复的。
而在这时,作为本地耳灵目明的张城隍,也自然知道哥们的实力很重要,否则,实力不等、就没办法去和竹满山对抗。可张城隍很聪明,他知道哥们会慢慢的进行成长,而且,城隍老爷也料到,一个失忆的人、肯定会在此事的逐渐深入以后,对曾经的故事、产生巨大的渴望。
所以,张城隍就先我一步,去了锁子村。他想知道锁子村消失的真正原因,以及替我拿回曾经的记忆,也好省去哥们来回跑的麻烦和时间。
但是,锁子村已经今非昔比,整个村子都不见了踪影,顶多是一些坚固的院墙瓦舍、还破破烂烂的在那里耸立着。
其实,张城隍很早就知道锁子村的村民、都死光了,而他之前也去过锁子村。可在此之前,锁子村被雾獐所覆盖,不管是刮风下雨,还是雪霜漫天,之前的锁子村、也仍是雾獐辽源,什么也看不见。甚至有时候走进雾獐,也会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走回到原地!
就这样,多次尝试之后,张城隍也放弃了真相,反正地府的大佬从没对他问起过此事,那张城隍也自然不会钻进牛角尖里不出来。
可三个月之前,一切开始行动之后,张城隍就又去了锁子村。毕竟我们三个去的话,肯定是很容易出事的。而且,刘义也对本地的所有阴冥神放过话,说:我若不自己去,谁也别替我去锁子村,除非是我求到大伙的时候,才允许本地的众神相助!
但张城隍例外,他怕哥们在没有恢复实力之前去锁子村送死,于是就自己去了锁子村,而去了一看,那锁子村里的雾獐,竟然都散了,还露出了一副凄惨荒凉的‘鬼村’画面!
张城隍可是阴冥神,手下也是过五百的小鬼当差,人家什么样的场面没见过,岂会被老套的荒凉所吓退不成!
所以,张城隍就独身探‘鬼村’,他从村口走到村尾,从村内转到村外,只是过程当中什么也没看见,除了破败塌毁的农村瓦院,也就仅剩没膝高的蒿草了!
(未完,待续。)
第五十章 你凭啥烧我纸人?
可张城隍不甘心空手而回,他就固执的开始在村里细细的观察,再随着他执意的去探索时,这天色也就黑了下来。
锁子村里是不可能有电的。即便还存有电线杆和路灯,那早在十几年前、就没人管了。而原来的房屋、也都倒塌破败,所以,等天色一黑,原来锁子村的范围中,就彻底成了伸手不见五指!
其实,要是一般的农村,即便没电没火,那也不会黑如锅底那般。可锁子村不同于别处,它的位置是在锁子山的正脚下,月亮升起之时,是正好在锁子山的另一边,而月亮的位置、没有和锁子村相对时,所有的月光也都会被锁子山给遮挡殆尽。
其次,就是锁子村的村口往西,和以北,也只有很大一片庄稼地、和山路,距离最近的邻村葛家庄,也有十来里的距离。
要不是锁子村的村南有条溪流、直达乡镇的水坝汇脊处,想必锁子村直到今日,也不会被人发现。毕竟它的位置太过偏孤了。
因此,锁子村到了晚上,那是真正意义上的黑。你眼神再好,那也不可能看清东西,除非有照明的东西,或者说,你有一双不用光线反射就能看清一切的奇特眼睛!
而张城隍属于后者,他是阴冥神,自然能看到常人所无法看到的东西。
可说来也是奇怪,在白天的时候,他什么也没有找到,可一到了晚上,张城隍就发现村里开始出现了有人说话的声音,甚至还有一些模模糊糊的影子、从村子的各处飘起,悠悠荡荡的在村中飘来飘去,也有一些影子会聚成一堆,朝着锁子山的山脚、和锁子村村尾的野地飘去。
张城隍知道,这或许就是那些、生于斯长于斯的、村民们的魂魄。说不定跟着这些游荡的鬼魂走,就能知道一些什么呢!
要按常理来说,阴冥神是能够和鬼魂进行沟通的,但张城隍例外,或者说,是这些影子特殊,居然没有一个搭理这位城隍爷!
其次,张城隍作为本地管理鬼籍的最高领导,他可不记得百十来年以内、有死者的魂魄、未曾去他那里报道的现象,而且,也从来没有鬼差对他说过、有鬼迟到、或是拘捕!
所以,满头雾水的张城隍,是说也不顶用,问也没答复,他只能跟着这些模模糊糊的影子,去往村里的各处角落。
再转遍了锁子村内的每一处后,张城隍就只剩下最后一个地方没去了,那就是咱刚才说的、锁子山脚旁的那片野地。
张城隍的胆子真是不小,身边是鬼,他居然一点怕的意思也没有,反倒跟着几个鬼影,走向山脚旁的那片野地了。
村里坑洼不平,荒草过膝,任凭张城隍是个阴神,那他走起路来,也相当的吃力。不过,他最终还是来到了目的地,但探头一看之后,他却只看到了一片很不平整的荒地!
这片荒地很普通,凹凸不平的土地当中,裸露着从山上滚下来的碎石,和一些动物存在过的痕迹、与粪便。虽然看似无比正常,但张城隍可是老油条了,一眼就发现了此地当中的其他细节。
这片荒地当中唯一一个不对劲儿的地方是,此处的空气当中,有着极强的阴气,温度也比其他地方底很多,似乎还有些发寒!
“这是.....葬尸地!”
张城隍倒抽了一口冷气,双眉一皱,他的阴神之眼就打开了,随即,他就发现眼前的画面、出现了巨大的变化,只见丝丝缕缕的黑气,从地下升起,也有很多黑气,在往地下钻!
张城隍根据这些黑气的进出位置、又发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就是只要有黑气出来的地方、或是有黑气钻入地下的对方,那些地面、就会高出其他的地方,虽然也高不了多少,但只要地平线有凹凸不平的差距,就一定和黑气的钻入钻出、紧密相连!
“一、二、三、四、五.......”张城隍开始数这些黑气的进出点,发现竟然有近百个点、都有相同的想象,而这近百个地点,也都略高出其他的位置!
“难道这些略高的土地之下有什么吗?”
张城隍蹲在一块土地上开始检查,甚至还伸手抓起一把泥土、闻了闻。
泥土的味道很怪,略带一丝臭味,还特别的刺鼻。
不过,闻了味道以后,张城隍也确定了什么,他站起身,放眼观瞧这片土地,一个很接近真相的念头、就出现在了脑子里。
但这个念头并不和他来此处的目的相关,所以,他也没有去验证答案,而是叹了一口气,转头就往回走。
可不回头还好,一扭头,张城隍这个一方霸主、都哆嗦了一下。
只见,在他的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聚集了几十个的影子,每个影子都七窍流血、脸色乌青,但表情都很苦涩和无奈,甚至有几个影子的嘴巴、还大大的长着,像是在说话,又像是在惨叫。
张城隍都哆嗦了,吓得倒退几步,本能的就要捏决施法!
可就在这时,眼前的所有鬼影、都扭头看向了南边,然后,也不知道是谁惊呼了一声:‘该死,他又来了!大伙快跑!’
一瞬间,这些影子、就如同遇到了开水的蚂蚁一般,拼命的朝着三个方向逃窜,至于这三个方向都分别是哪,也就可想而知了。
张城隍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刚才突然发现、这些影子似乎有话对他说,但还没来得及回过神来呢,这么一乱,一切都没机会了。
不过,与此同时,南边的黑暗中也响起了脚步声。脚步声很匆忙,急切,似乎还是朝着他这边过来。
张城隍以为有什么厉害的东西出没,毕竟连鬼都跑了,那足以说明南边的东西、不同寻常。
张城隍好歹也是一阴冥神啊,手段可想而知得厉害,就见他嘴里念咒、手上掐诀,片刻之间,就变出了一枚黑色大印、还拖在手掌之中。
“恩~?怎么会有阴神在此?”这时,南边的脚步声停住了,紧跟而来的就是一句疑问,可是,说话的正主却没有现身,就连张城隍也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张城隍也没有奇怪对方的位置为什么会难以察觉,毕竟这年头的高人多了,也不乏有一些高人的本事、连阴神都远远落下,所以,张城隍就戒备的看着南边黑暗,问道:“何方人士出没?为何不敢现身与在下对面一谈”
可南边的黑暗当中,并没有人回答,只有一声不爽的冷哼响起,紧跟着,便是白光一闪,一个很奇怪的影子,就冲向了城隍爷!
张城隍没想到对方敢跟自己动手,差异之间,居然忘记了防御。
不过,那个白色影子也没有想象当中的危险,即便速度很快,城隍爷也有足够的时间、慌慌避过,随即与其擦身而过之时,右手中的黑色大印便是一砸,刚好砸到那个白影子的身上。
但结果大为惊人,这一印砸中之后,城隍爷只觉得手感异样,根本没有半点砸中实体的感觉。撑死是有一种被布片兜了一下的虚空感!
要说这种结果、在正常的情况下,那也不算奇怪。
因为你拿东西砸人,不管你用的是什么武器,都只有砸中、和没砸中的结果。而没砸中就很正常了,谁也知道失手的感觉如何。
可是,张城隍的黑色大印、明摆着是砸中了呀,城隍爷甚至还看到、那个白色影子被砸中的地方,凹了一下,然后很快就又复原了。
也就是说,张老爷砸中目标了,但目标给他的感觉,就好像是一张布、兜住了大印的一击,并且回馈给张城隍一种虚空感!
“是替身纸人!”张城隍也是见过世面的修道之人,马上就发现了什么。惊呼一声之后,手中大印瞬间消失,取而替代的,则是一柄三指宽的长剑。
张城隍闪身追上那个白影子,手腕一抖,剑花一现,长剑就在白影子的身上连劈了数下,但此还不算完,张城隍左手掐诀,口中念咒,一团火光,就打他的左手指尖处升起,屈指一弹,白色的影子惨叫一声,扑啦啦的烧了起来。
张城隍气势上涨,回头对着南边的黑暗喊道:“宵小之徒是看不起在下吗?区区纸人也想在我面前逞威风?”
“城隍老爷好身手,好剑法!只是我为何要对您小露身手呢?您又凭什么烧了我的纸人呢?”黑暗之中响起一声苍老沙哑的声音,但语气之中,仅是不满和邪调儿!
而张城隍一愣,心说:对呀,自己凭啥烧了人家的纸人呢?谁规定不让随便玩纸人啦?而且,人家的纸人也没有要害自己的意思啊!那纸人好像就是朝自己这边跑过来吧!好像是自己太紧张了,以为纸人要做些什么,故而才小题大做,还动术法去对付一张没攻击力的破纸人!
这么一想,张城隍是老特么的尴尬了,心里也窝着火气,但没有好的借口发作。也可以说,他现在要是生气发飙的话,反而会更让人家看笑话!
(未完,待续。)
第五十一章 瞒天瞒地瞒刘义
别说堂堂的一方城隍了,就算是普通人,也受不了这种刺激和侮辱吧。尤其是张城隍这种身份,一方霸主,且高高在上,更是无法接受此种藐视和羞辱。
可话得说回来,人家也没有表现出绝对不善的状态啊,对方就是弄了一个纸人出来转了一圈,那你凭啥说人家是针对你的呢?
这就好比光天化日的在街上走着,对过有一人蹲下身子捡砖头,你却非得报警,还说人家要拿砖头砸你。可等人家把砖头丢到垃圾堆的时候,那只能证明你丫的心虚!
所以,张城隍的心里有气,但就是发作不了,脸色憋得通红,尴尬的不要不要的。
“嘿嘿嘿~!”而南边的黑暗当中,也很应景的响起了一声坏笑,紧跟而来的便是一句:“堂堂的城隍老爷也有如此丢人的时候,也不知道这是地府用人的悲哀,还是阁下的自作聪明!”
张城隍哼了一声,脚尖一点,对着旁边的一块碎石就踢了过去。那块石头就成了躺枪的出气筒,朝着南边的黑暗深处就飞了过去。
说实话,张城隍的此举看似尴尬,有点像是破罐破摔,但实际却是,城隍老爷已经确定了声音的源头,特意要用此种办法来试探对方的所在。
说白了就是遮羞脸!
但暗中的那个出声者岂是轻易上当之辈,就听黑暗中响起了杂草晃动的唰唰声,随即便是一个黑影一闪,躲了开去。
可是,这些动静放在张城隍的耳朵里,就显得不自然了。
因为黑影闪现和杂草晃动的地点、不一致。也就是说,东边有杂草晃动,可人影是从西边出现、又消失的。那这摆明了就是声东击西,既能躲过那块试探性的石头,也能隐蔽自己的位置!让你根本无法确定哪一边才是真身!
所以,张城隍是眉头紧皱,左手掐诀、口中念咒,一团火焰打向了南边的黑暗,而后‘呼’的一声作响,炽烈的火光就冲散了局部的黑暗!
可张城隍没有发现任何人,而眼睛也死死地盯着南边,而后口中喝道:“阁下到底是何方神圣!为何几次无故戏弄在下,若阁下有名有姓,何必不报上姓名,与在下当面比个高低!”
就听南边的某处黑暗中回道:“城隍老爷又不是血气方刚的少年,怎么还这么容易动怒呢?不过......城隍老爷既然问了,那作为您的子民,我也应该满足您的好奇心!”
说完,除了有火光的地方,南边的黑暗当中,就陆陆续续的开始传出杂草晃动的怪响,紧跟着就是十几个白色的影子,接连从黑暗中走了出来。
这些白色的影子无一不是人形的纸片,可每张纸人的脑袋上,都有一张很抽象的怪脸!
“你是.....求一败!”张城隍看着那些纸人脸思考了一会,终于确定了什么似的,又道:“不对,求一败逃出地府以后就夺舍重生了,你不是求一败,你是竹满山!”
十几张纸人同时微笑,也不知道纸人为什么也会有表情变化,反正张城隍的声音一落,这些纸人就笑的更彻底了,好像是认同了城隍老爷的猜测!
张城隍脸色铁青,再也不废话,左手拼命的掐诀,一团团火焰就烧向了那些纸人。
纸人见火即烧,一点抵抗都没有,分分钟就化为了黑灰,只是毫无抵抗之力的这些纸人,到底是干什么用的呢?
你说这些纸人是为了以多欺寡、对付城隍爷的吧,那为什么一点举止动作都没有呢?连一次攻击的机会都没有,就已然被城隍老爷给烧成了渣。
可张城隍不这么想,他没有一点轻视之心,等纸人尽数被烧毁以后,他才冷声对着南边的黑暗道:“你若真有本事,就来点实际的招数吧!区区纸人根本就显不出你的实力,也不要让在下小瞧了你!”
“哼,老夫来此可不是陪城隍老爷活动筋骨的!”
然而,在一声不屑响起之后,南边的黑暗当中,就又出现了几十个影子,其中有黑色的,也有纸人那样的白色的。而且,这些影子都一拥而上,如同白蚁出巢一般,毅然决然的冲向张城隍。
“又是傀儡吗?”
张城隍虽然知道这些影子不咋滴,可也不敢懈怠分毫,照样狮子搏兔一般使出力对待。
张城隍右手中的长剑是忽起忽落,剑光闪闪给人无尽的寒意,而且,这城隍老爷的剑花也不只有好看和威慑,其剑锋更是锋利异常,每每都能轻松将围攻自己的纸人削成两截。
可俗话说得好,叫好汉架不住人多,双拳难敌四手。就算张城隍本事了得,那也在数量的前提下吃了一些苦头。
尤其是白色的纸人,各个狰狞怒目,薄薄的手指、愣是比刀片还要锋利。要不是张城隍的身手敏捷,恐怕此刻的城隍爷早就满身血痕了。
“呼~!”而这时,一阵阴风吹起,张城隍似乎从中察觉到了什么,连忙躲开几张纸人,扭头就看向了南边!
只见阴风吹来的地方,居然又多了一个影子,尤其是张老爷的视角当中,他更发现那个影子的身上是黑气缭绕,那明显就不是一般的人!
张城隍的瞳孔一缩,自知自己失去了最重要的时间,可眼下根本容不得后悔了,他只能连连施展术法,烧的那些纸人、是一张不剩。
可是,白色的纸人是没了,但一同过来的黑色纸人还有不少,而且,那些黑色的纸人竟然不怕火焰的焚烧!
“这是....!”张城隍心里急的要死,什么看家的本事都使了出来,等他总算处理掉周围的一切影子后,这才疯了似的冲向南边的黑暗,甚至还大叫了一声:“要走的话就把妖尸留下!”
“哼!”但南边的黑暗中只有一声不屑的冷哼,然后,那个黑气缭绕的影子一抖,居然蹦着就跑。随即,又是一个灵敏的影子从黑暗中钻出,跟着前面的那个影子、直奔南边逃去。
张城隍想追,奈何对方的速度比他快,仅仅不到片刻的时间,两个目标就彻底消失了,连点声音也听不见了。
失去机会的城隍老爷、狠命的一跺脚,大骂自己有愧于现在的职位!
不过,也不是一点收获也没有,等张城隍恢复过来以后,他就折返回了那片荒地。
而此时的荒地当中,唯一和刚才不同的地方是,这里多了一个大坑,坑中还有一个被打开过的棺材!
“那棺材当中有一缕脱水的干发,我将其带了回来,派鬼差对其研究调查,发现那是妖尸的干发,后来我也用秘法干扰那具妖尸,这才让竹满山第一次炼尸的目的失败!可后来,竹满山又去了芍药村,打算用那个村子里的老尸、再次炼尸,万幸你们搅和了他的阴谋,也再一次让他以失败告终!”
张城隍讲到这里,终于告了一段落。他端起茶杯、润了润喉,这才看着我说:“对于锁子村的事,我只知道这些,因为从那之后,我就再也没有从村子里发现什么!而前段时间,我也又去过一次,只可惜,锁子村再次被雾獐包裹,即便是我,也无力驱散雾獐,更没有可能走进雾獐、发现其他的线索了!”
哥们不得不说,张城隍的这个故事,有点让我摸不着头脑。毕竟其中的很多细节,我都不是很了解。
比如雾獐是什么。是浓郁的迷雾吗?其次、就是竹满山去锁子村带走的妖尸又是什么呢?而竹满山用妖尸要干什么呢?还有,锁子村的那具妖尸、在活着的时候它又是谁呢?
而对于这些问题,我也请教了张城隍。但城隍老爷给我的答案是:“雾獐就是被术法或阵法控制的迷雾,甚至还可能有毒!至于其他的问题,我也不知道!”
额.....好吧,就当我没问吧!
到最后,我也没搞明白他这个故事的重点在哪!不过,哥们来此可不是为了听故事的。
所以,在哥们临走之前,我又嘱咐了城隍老爷一遍,让他一定要转告乾盛,出发时间、是后天上午的十点!
走出城隍庙,我抱着后脑勺问吴晓雅:“亲爱的,这帮手有了、神棍有了,咱下一步还要准备什么呀?”
吴晓雅略微皱了皱眉,想了好久,才说:“还有最后一件事,就是.....说服刘义!”
“啥?”
吴晓雅重复道:“你没听错,就是说服刘义,最好让他跟你一起去锁子村!”
我惊道:“我去,你别开玩笑了,咱这事能跟他说嘛!要是刘义知道我要去锁子村,那还不把哥们给绑家里啊!更别想指望他帮忙了!”
可吴晓雅给我的解释是:“刘义去过锁子村,他比任何人都了解那里,而你出事的时候,身边也只有他在。反正在我看来,如果他肯帮忙,咱们一来一回,顶多用三天的时间,尤其是你的记忆,他更知道你去村里的什么位置、能唤醒你的记忆!”
没错,吴晓雅的话没错。刘义是所有问题答案的集合体!有他在,哥们一切都能顺风顺水!
只是,哥们还是那句话,刘义是绝对不肯让我去复苏记忆的。至于他为什么这么做,我直到现在都不清楚。
但是,哥们知道一点,就是刘义那厮,百分百的不肯帮我,而我,也不能对他说起此事。瞒天瞒地,还得瞒住刘义!
(未完,待续。)
第五十二章 你是怎么想通的
只是吴晓雅和我想的不同,她在乎的是如何才能让过程更安,或者说,是想着这个过程更简短一些。
所以,吴晓雅就在这一点上跟我起了争执。她甚至还劝我说:“刘义知道一切,你怎么就不能大胆的尝试一把,把这事告诉他啊!”
我却说:“此事如果让他知晓,那我去锁子村的可能性就是百分之二十,要是不告诉他,也不让他掺和这件事的话,哥们去锁子村就是百分之百的可能。当然,我不否认你的想法很对,但问题是,我需要结果,并不在乎过程是否安。再说了,我也拿定主意了,如果路上有危险,那咱们就放弃这次行动,我回来以后,也跟你好好过日子,再也不提这件事!你看如何?”
吴晓雅眼睛一亮,似乎很希望结果如我所说,只是一时片刻,她还接受不了这些。
但是,我很奇怪她的态度转变。
要知道,在此之前,她可是第二个不想让我去锁子村的人!可为什么半天的时间过去后,她会比我还想去锁子村呢?
难道说,她是想借此机会、让刘义知道这件事,再让刘义阻拦我吗?
这个猜测很有可能!要知道三十六计当中,就有一计名为‘借刀杀人’!
想到这里,哥们就试探性的问她:“亲爱的,这件事......你真的支持我?”
我想要的答案可不是她的回答,哥们是想通过她的表情、猜测出一些对方内心的想法。毕竟任何人说话,那是很容易口是心非的,但表情不同,它能反应一个人的内心所想。
可吴晓雅的表情让我很无奈,她微微一笑,很自然的对我说:“你想要去,我就陪你去好啦!其实我早就料到会有今天,只是没想到,这一天来的这么快!”
哥们有些羞愧,低下头,说了句:“谢谢!”
吴美人拉住我的手,把脑袋靠在哥们的肩头上,喃喃道:“对我还用说谢谢?看来你还是没把我当自己人呀!”
我呵呵一笑,站住脚,捧起她的下巴、亲了一下:“是不是自己人不重要,重要的是,哥们是你的人!”
吴晓雅白了我一眼,推开我,说:“你要是我的人,那你就听我的、别去锁子村了!”
我:“额......除了这件事!”
回了三人居,刘义也没有问我们去了哪里,也没有问我、为什么不回来给他做饭。不过,他见到我以后的第一句话就是:“竹满山去锁子村了,是张城隍送来的消息!”
我一惊,以为张城隍把哥们去他那里借帮手和目的、告诉了刘义,可我见刘义的神色,似乎也没有任何的急躁。
于是,哥们就小心翼翼的问他:“张城隍还说什么啦?”
“别的没说!”刘义道:“张城隍只说竹满山的行踪暴露了,现在有鬼差再进行跟踪,至于其他的,我也不清楚!怎么?你难道比我先一步知道这事啦?”
我连忙摆手:“不知道、不知道,哥们就是出去吃了个饭,啥也不知道的!”
“那你怎么一点都不好奇竹满山去锁子村的目的啊?你以前听说有了竹满山的下落时,不都是热血沸腾的、想找人家单挑去嘛!”
“额......你就当我怕了那老杂毛了吧!”
哥们也知道这个借口太烂了,可我现在还能说什么!难道我要表现出一副急不可耐的表情吗?那也太假了吧!
不过,吴晓雅比我机灵,她趁着刘义没有生出太大的怀疑时,就插口道:“那你的对策是什么?咱们去锁子村吗?”
如果刘义回答说是,那一切都迎刃而解,而吴晓雅之前的目的,也能轻而易举的得到满足!
果然,刘义沉吟了一会,才说:“锁子村对于你我或许没什么,但是,那里对于大林来说,却至关重要!当然,这次行动也可以不让大林参加.......”
我一听,头发丝都炸了起来。不让我参加?难道把哥们撇下?等你们走了以后,我再偷偷摸摸的去锁子村吗?
那可不行!哥们还没有牛叉到独创龙潭的地步呢!就算有这本事,那哥们也不认识路啊!
但刘义来了个大喘气后,就继续说:“可三人小组少了大林,咱们就失去了抓捕竹满山的机会,虽然大林现在还是废物一坨,但好歹他也有手有脚啊!多少也顶点用的!”
“额.....我承认自己是废物,可你说我是一坨.....哥们不敢苟同!”
刘义呵呵一笑,说:“我就是形容一下而已,不代表实际的寒意,我的意思是说,少了你,刘哥我也没把握抓住竹满山,多了你这个半吊子,也不算多了一分机会,但没你和有你,是不能同日而语的!”
“你这词儿有点拗口了!”
刘义一摊手:“理会精神嘛!”
我点头,“那这么说,你打算带我去锁子村啦?”
“不带你也不行!毕竟锁子村的有些东西,还得需要你来破解!就是不知道你现在还有没有那个本事!”
“额.....我能问问啥东西需要哥们这个废物动手吗?”
“去了你就知道了!”刘义又严肃道:“但我得提醒你一点,就是锁子村里、还封存着你的记忆,而这次的行动,也是你唯一一次接触真相的机会,如果这次你不想恢复记忆,我以后是绝不会让你去锁子村的!所以,在到达锁子村之前,你一定要想好,这记忆.....你还要不要!如果要了,你有可能再次陷入忏悔的海洋,如果不要,你这辈子的人生、都不会完美!”
“额......这段词我已经听过一遍了!”我是脱口而出,而下一秒,吴晓雅就狠狠地踢了我一下。
哥们这才反应过来!妈蛋的!哥们说秃噜了!我这话、那不是表示出、哥们已经对人说过要去锁子村,而对方也给了我同样的提醒嘛!
果然,刘义表情一滞,随即大怒异常,他把手指头杵在哥们鼻子上,骂道:“你个王八蛋,我就知道你小子这两天琢磨那些事呢!”
我连忙赔不是,好话说了一车,还答应刘义、给他炖一锅肘子,刘义那厮这才消了气。
缓了缓,刘义就说:“算了!一切都翻篇了,现在回归正路!咱们要直面自己的敌人,也要做好一切准备,争取这一次抓住竹满山!”
哥们和吴晓雅同时点头,还高声喊一句:“邪派必败,正义永存!”
刘义似乎很满意这种气氛,看了看时间,说:“后天是咱们最晚动身的机会!”
我则奇道:“啊?为啥你也说后天动身啊?咱们为什么明天不去呢?”
刘义看了吴美人一眼,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解释道:“因为咱们今天要找帮手,明天则要准备斗法的一切消耗品,譬如画符!”
吴晓雅表示道:“帮手有了!我和大林已经找了张一卦和城隍爷的得力手下乾盛,不知道这两位能不能如你的法眼!”
刘义没好气的瞪了哥们一眼,骂道:“你小子就作吧!要不是我今天知道竹满山去了锁子村,而且还打算带你去锁子村,想必你这次的行动、是不会带上老子了吧!”
我对着手指,委屈道:“我也没想到刘哥你这么开明啊!对了,我能先问问你,你是怎么想通、还要带我去锁子村的吗?”
刘义苦笑一声,叹了口气,说:“其实也没什么!我只是意识到,以你现在的学道速度、虽然很快,但还不足以让你在短时间以内、和竹满山媲美,再去地府交差!所以,我们必须抓紧时间提高团队的实力,否则麻烦只会越来越大!”
“麻烦?你什么意思?”
刘义皱眉说:“我也说不好!那只是我的一种感觉!我总感觉竹满山在酝酿什么大的计划!譬如南城中学一事,他真的是为了夺舍、获得阳寿,才布置了那个阵法星图吗?毕竟竹满山的寿元、还足够让他存活很长时间,他根本就不必为了满足补充寿元的目的、而暴露自己的!因此,我就想了,他上次的行动,是不是为了准备某些很重要材料呢?”
我也觉得刘义的话很有道理,毕竟南城中学一事,其中的细节、是无论如何也说不通的!
好比徐璐一事,竹满山明明是为了抓伺婴鬼,但他自始至终都没有暴露自己,被哥们发现。直到最后,他才现身露面!
所以,南城中学一事,就不可能是竹满山因私欲而为,否则,以那老杂毛的本事,要想瞒着我们干点坏事,那实在是太简单了。他大可以在我们察觉以后,转移战场,继续偷偷摸摸的害人呢!
那么,综上所述,懂得隐觅的竹满山,必定是有着巨大的阴谋和计划。除非是他的计划当中、需要在特定的时间内完成,即便暴露也要坚持继续。否则,这一切的一切,就真的说不通了!
(未完,待续。)
第一章 时间不够要分队
我从来没想到、刘义居然能看开!哥们也没有想过,刘义会带我去锁子村!
因此,这突如其来的幸福,让我百感交集,尤其是刘义看我的那双眼睛,写满了愧疚和自责。
我能理解刘义此时的心态。因为严格来讲,把哥们逼到今天,他有着难以推脱的责任。可眼下回头还不算完,碰巧竹满山也去了锁子村,这对我们来说,简直就是一个两其美的绝好机会嘛!
所以,又准备了一天的符箓和行装以后,我们三个终于在转天上午、和另外的三个队友聚集一处。
而韩茹雪见多了好几个人,是大感意外。
因为我对她说过,去锁子村的一共就仨人,但现在来看,这人数是足足翻了两倍嘛!
不过,我也没有解释的心思,而哥们的注意力,都被张一卦、就是那个老神棍、给吸引了过去。
只见张老头是一身新道袍,脚上也是一双新的登山鞋,脸上的兹泥和厚厚的黑油都不见了,就连头发和胡子,都打理的干干净净整整齐齐。和之前的张神棍、完就是判若两人!
我围着张老头转了好几个圈,这才象征性的问了句:“你是......张大爷?张神棍?”
张老头白了哥们一眼,不满的对我道:“咋啦?爷们换了一身行头你就不认识啦?”
“额......不是哥们不认识,哥们是想说,我他娘的不敢认识了!您这也太干净了吧!哪家澡堂子给您搓的呀?居然真有人能下得去手给你搓泥!”
张老头微微一笑,没理我这茬,他先从口袋里摸出了一个老版的按键手机,看了看,说:“别废话了,这时间也不早了,我说咱几个是不是该出发啦?”
可刘义却皱眉问我:“咱是六个人去?”
我点头:“没办法,哥们的事、牵扯了太多人!有些事,还必须得有人指引着我、往前走!”说着,我还瞟了一眼、自己要跟着去的韩美女!
刘义也瞟了韩茹雪一眼,冷酷的俊脸上、露出了一抹讥讽的笑:“哼,就怕不是指引,而是添乱!算了,天要下雨、人要作死,这咱拦不住的!”
可韩茹雪根本就不搭理刘义,她凑到哥们身边,笑嘻嘻的对我说:“大林,我期待这一天可是很久了,你可千万不要让我失望哦!”
吴晓雅哼了一声,把哥们拽到一边,对韩茹雪说:“你最好离他远点!我家大林膈应别的女人!”
我抓狂道:“咱能不能干点正事啊?这时间可真是不早了!”
乾盛左顾右盼的说:“你们买五张票就行了,我估计除了内行人,别人是看不到我的!”
哥们看了看四周,还真是如乾盛所说。街上的行人,没有一个、对没有腿的乾盛感到好奇,似乎乾盛在别人的眼里,就是完的透明人一般。
刘义摸出钱包,抽出六十块钱递给我:“四张票!”
我:“额.....你这也太明显了吧!”
但韩茹雪直接摸出一张红脸的票子递给我:“拿着大林,我不像某些人那么爱计较!”
买了票,就上了车。但我们几个并不是直奔锁子村的。因为没有直达锁子村的车!
我们几个得先去南头乡,然后再转车去南外乡,等到了南外乡以后,我们就得放弃交通工具,用两条腿、去往那神秘且又重要的锁子村。
可这说着轻松,路上却没有多么舒服!因为过了南城以后,再往南,地面就不再平整了。
不是说南郊以南没有马路,而是南郊以南的马路,都是沟沟坎坎的布满龟裂。好像是这边过大车的现象多吧,再加上当地相关部门维护的不及时,所以,往南的路面上,就不太美好了。
而车子的颠颠荡荡,是最让张老头受不了。他说自己本来就有点晕车,再这么一颠,他就更难受了。
其实我们也能看出来,尤其是老头那略显干净的那张老脸,此时,已经铁青扭曲,明显是艰难的忍着不适!
但我们几个也不好受啊!我甚至觉得,除了在车厢里来回溜达、且没人发现的乾盛以外,好像连司机都不喜欢在这种路上开车吧!
不过我也得说一句,那就是哥们虽然不适,但痛并快乐着!因为吴晓雅为了防止韩茹雪和我过分的亲近,就故意没坐在最后面的五人一排上,而是找了两张挨着的空位,还让哥们坐在里头,她好挡着哥们。
所以,车子这么一颠,我就顺顺利利的把吴美人一搂,装作很关心她的样子,把她护在怀里。然后,哥们就美美的占了一次便宜,而吴晓雅还不知道哥们为啥就这么嗨皮!
我这点花花肠子、不可能不被吴美人发现,只是奈于她没有明确的证据,也没抓到哥们现行。
谁叫这车那么颠啊,谁叫哥们就那么寸啊!
我极度兴奋的、在心里记住尺寸,又联想到我上次给吴美人买的衣服。哥们差点就yy出鼻血了。
哈市南城的汽车站与南头乡、不到百里,撑死两个多小时,我们也就结束了这种折磨。
而下了车,张老头就飞一般的凑到垃圾桶的边上,哇哇的一劲儿干呕,好久才直起了腰板。
张老头接过哥们递给他的纸巾,擦着眼角处的眼雾,后悔道:“我这还是第一次坐车去办事,早知道坐车这么累,爷们还不如走着来呢!”
我笑道:“你不是一卦乾坤嘛!您怎么就没算到自己还有今天啊!”
张老头都懒得说话了,摆着手、表示让他歇会!
可乾盛却说:“咱们不能浪费时间了,今晚上天黑之前,必须要在竹满山前一步、到达锁子村的村口!要不你们这次的主要目的可就泡汤了!”
韩茹雪插口道:“主要目的?大林,你不是去找记忆的吗?难道你们还有别的要事在身?”
吴晓雅冷声道:“无关人员请保持沉默,否则,我不介意发起投票、让某些人原路回去!”
韩茹雪气道:“你......你凭什么让我回去!我告诉你,你可千万不要得寸进尺!要不老娘可就不客气了!”
“就凭你这尺寸?”吴美人上下打量韩茹雪一眼,眼神之中仅是鄙夷和蔑视。
韩茹雪好歹也是一个女孩子,而女孩子天生的争强好胜、尤其是在自我感觉良好的前提下,那更是容不得其他的女孩、在自己面前耍横的。
可一旁的刘义、就适时的冷声道:“你们闹够了没?别忘了咱们出来是干什么的!这大街上吵吵嚷嚷的,你们也不怕丢人是吗?”
我还是第一次见刘义生气,虽然不是雷霆大怒,但也足够吓人了。
所以,哥们把不情不愿的吴晓雅拉一遍,说了几句好话,红了哄她,这才对韩姑娘说:“我只是答应你去锁子村找记忆,可没说那是我们的正事!如果你想让我记起什么,那我这就请你别来烦我们了!我早晚按你说的做,还不行吗?”
韩茹雪脸色变了变,似乎也意识到自己有些添乱了,于是就瞪了吴晓雅一眼,怒哼一声,不再多言。
乾盛见火药味渐渐潮了,这才对所有人说:“此地为南头乡,与南外乡只有四十里的路,两者分别是两个县城的相邻乡镇,路不算太难走,所以,咱们还是赶紧坐车,去南外乡吧!”
张一卦也缓了些气力,说:“我这把老骨头还没到进棺材的时候,可要是继续坐车,那爷们就得去南外乡的火葬场了!”
刘义则毫不以外,他道:“没关系!张前辈您可以晚到一天!毕竟我们只是先一步去堵村口,但并不进村!所以,您可以选一个人留下来照顾你,陪你晚一天到锁子村的!”
别说,刘义的这个建议、还是挺好的。
如果只是堵路拦截竹满山,那我们真心用不着过早的进村冒险。而张老头早到晚到,也就没关系了。
只是谁留下来陪他好呢?而且,这个人还得是个活人,不能是乾盛!毕竟照顾老头需要十足的耐心和资金啊!
啊?为啥所需要资金?
废话!就张老头那张嘴,他今晚上肯将就着吃干粮嘛!
想着,哥们就把眼神、转向了韩茹雪,其实不只是我,吴晓雅、刘义、就连乾盛,也都在看韩姑娘。
韩茹雪不自觉的后退一步,惊慌道:“你们.......不是想把我甩下吧!”
吴晓雅这次没有说什么过激的话,只是淡淡的对韩姑娘说:“对于我们的事来说,张前辈和你,是彻彻底底的外人,而我们今天着急赶路,也是迫不得已,而且去了以后,还会有危险!所以,你和张前辈就不能受我们连累,况且,你早去一天和晚去一天,似乎也并不重要!”
韩茹雪看向我:“大林,那你呢?你也想把我撇下吗?”
哥们搓着手说:“也不能说撇下吧!我们也是为了你的安着想。哥们这次是碰巧了、要去锁子村办差,如果没有这次的差事,那今天也不会有这么多人去锁子村!”
(未完,待续。)
第二章 就是说不了话
把韩茹雪留下照顾张老头,这也是我们迫不得已的选择。毕竟她是一个路人甲,也只有她与我们的任务无关!
再说了,我们干的可是正事,还有可能涉及到性命之危。所以,把无辜人员留下,在我看来、这是个正确的选择。
不过,少了韩茹雪,最开心的还是吴美人,因为她不用时时刻刻的盯着我了。好像哥们很容易就会出墙似得。
但不管怎么说,我们三人小队,再加上不用买票的乾盛,一行四人、上了驶往南外乡的车!
人少了,麻烦事也就少了,相对来说,也就更安省了。尤其是接下来的道路、较为平稳以后,哥们的心,也就渐渐的静了下来。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心平神静了起来,可在某一方面来说,这也算是件好事。因为哥们可以休息一会了。
要知道,昨天的我,可是花了整整一天的符箓,精神力消耗的巨大。别看哥们抱着吴晓雅睡了一宿,可半天的颠簸、也早就让哥们疲惫不堪了。
此时,心中安宁气平的我,就靠在了吴美人的肩上,闻着她身上的香味,闭上眼睛,睡了起来。
不到两个小时的路程、其实并不算长的,可就是这短暂的时间内,我居然还做了一个梦。
我知道自己是在做梦,可很怪,我就是醒不了,而且,梦中的那些东西还牢牢地吸引着哥们的注意力,让我难以自拔!
我梦见自己坐在一辆车上,身边就是吴晓雅,但车上的乘客当中,却没有刘义和乾盛。不过,我身边的吴晓雅、还和现实当中的吴晓雅略有不同,梦中的吴美人还稍显一丝清纯,完没有那种吸引我的成熟和性感!
哥们以为这是一个春梦,就想在梦里沾点便宜。反正也是一场梦嘛,即便哥们在梦里干了啥坏事,那等这场梦醒了,也还是会让过错不复存在。
只是还没等哥们伸出咸猪手呢,我旁边的这个吴晓雅就说话了,就听她道:“也不知道刘义那边怎么样了!要是这次再不成,那咱仨就窝囊死了!”
我一听这话,不免好奇心大作。据哥们的感觉来看,我和吴晓雅好像要去找刘义,而刘义那边、似乎还在继续什么很重要的事。同时,这件事还关系重大,如果失败的话,好像还会给我带来巨大的难堪和挫败感!
可这事是什么呢?想着,我就开口问吴晓雅:“咱这是要去哪啊?”
我本来是想这么说,但一张口,声音却像是按下了静音键,一个字都听不到。不过,紧跟而来的就是另一个似曾相识的声音,“这次不会失败了!咱们的计划周,属于万无一失!只要二十四小时之内不下雨,锁子村村南小河的水位不涨,咱们这次就能终止一切、过上普通人的日子了!”
这声音让我很熟悉,好像还是哥们后脑勺的旁边、响起来的。我几乎是下意识的一扭头,然后就‘卧槽’一声,猛地打位子上窜了起来。
可我这一窜,按理说会撞到前排的座位、或是起身起的太猛,撞到头顶。但结果却更为惊人,因为我猛地起身以后,身体竟然穿过了前面的座位,来到了前面那个没人的空座位上!
“我.....我这是!”我低头一看,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模糊了,就如同死了以后的魂体、或者说是灵魂出窍一般!只有自己摸自己的时候有真实的触感,而如果是实物,都会毫无影响的穿过我的身体,或是被哥们‘穿墙而过’!
但我没有惊讶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因为我知道这是一个梦。
额.....如果你问我为什么知道自己是在做梦的话,那哥们的回答是:我抽了自己一个嘴巴,还特么的不疼。
可这并不重要的,重要的是,让我突然窜起来的原因。
只见我刚在所在的座位上、也就是那个稍显稚嫩清纯的吴晓雅旁边,居然坐着另一个我!
那个我同样略显稚嫩,但也只是在长相上、和现在的我进行对比之后的结果。而那个我的脸上,除了同样正太的五官和脸型以外,居然还有一种我从来没有过的冷木与坚决表情。
我下巴都快掉了!心说:这尼玛的谁啊!是我吗?我擦,那哥们又是谁啊?而且他的身边怎么也有一个吴晓雅呢?
哥们满脑子的懵逼,想大喊几声、引起对方的注意,可嗓子里却就是发不出丝毫的声音!哪怕我在车厢里飘来飘去、找其他的乘客说话,结果也如出一辙,没有一个人能看到我!
我是很抽了自己两个嘴巴,想让自己醒过来!但问题是,哥们一点也不疼啊!不仅不疼,好像还很舒服。
额.....这是我抽自己嘴巴时、手掌带起的凉风所制。
我像个无人在意的神经病一般,独自折腾了好久,仍是于失败告终。到了最后,哥们还是选择了妥协,等着有人来叫醒哥们,结束这个可怕的噩梦!
可现实世界的我,好像也是无人问津一般,竟然迟迟没人来召唤哥们的‘灵魂’回去。于是乎,这就造成了、哥们亲眼目睹、和亲耳听到的一些事!
在我无奈的等待当中,就听座位上的那个我说:“如果咱们这次把事儿平了,我就回去买结婚戒指,好好陪你!要是平息不了老家的事.....”
但不等这哥们说完,那个吴晓雅就很狗血一伸手,挡住对方的嘴,还相当痛苦的摇头说:“那也不要离开我!”
“可我不值得你对我好!”
“值不值得、这我说了算,不是你想怎样就怎样的!”
而那位哥们就又说:“但锁子村的事不同于别处,在别处失败,咱们还能从头来过,毕竟没有出过人命,就算出了,我也能救活他们。但锁子村是命劫所制,只有破劫才能过劫,但破劫不成的话,那我这次计划、就等于给村里人引来了灭顶之灾!说不定后人发现这件事以后,我还会背上千古罪人的骂名,而你跟着我,也是要遗臭万年的!”
可吴晓雅却说:“名声对你很重要吗?成功与否对你很重要吗?锁子村本来就是命劫将至,你只是在灾劫的终期到来之前、大胆的进行了一次救人的破劫、和实施抓捕的计划而已!就算你失败,那等终期来临以后,村里的人不是早晚都要死嘛!”
“话虽这么说!但我这次的计划属于逆天而行!成功以后,我的言论才能受到承认,而失败的话,任何完美的解释都是纸上谈兵、败者的狡辩!”
吴晓雅又说:“那我也愿意跟着你!我乐意行吗?”
哥们在一边都听傻了,心说:这俩人有病吧!都是二百五吗?明知道有错还要执迷不悟,那这岂不是自寻死路嘛!
不过,我也听出了一些重点,好像是这两个人所做的一切、也和一个叫锁子村的地方有关。而这两人嘴里的锁子村,好像还要即将遭遇天降灾劫了。就是一个村子要遭到灭顶之灾了。
但是,那个很像我的哥们、似乎有一个办法可以阻止灾劫的降临,或者说、他有一个办法、似乎是能破掉不久将至的灾难。只是这个人的把握也不是很大,所以就安排了刘义、去了锁子村,还正干着什么事,或者说是准备!
其次,我仿佛还在那个吴晓雅的话里、察觉到了一个细节,那就是这人在一句话里、放了两个重点,比如她说的那句话:“你只是在灾劫的终期到来之前、大胆的进行了一次救人的破劫、和实施抓捕的计划而已!”
实施抓捕!这似乎和破劫并不是一码事吧!因为我刚才清晰的听见,这四个字之前、还有一个‘和’字,也就是说,那个很像我的年轻人,不仅要实施破解灾劫的办法,还要同时抓捕什么人!
哎,等等!
这时,我脑子里闪过了一丝精光,好像抓到了什么重点。紧跟着,几个关键词就陆续出现在了我的脑子里。比如:锁子村,都会死,灾劫,抓捕!以及这两个人当中,男的很像我,女的很像吴晓雅,而一个叫刘义的人,也先一步去了锁子村!
“难道......”我意识到了什么,瞪大了眼睛盯着那对情侣,“难道......这是十年以前、即将失忆之前的我吗?”
我立刻就兴奋了,当然,心里也有一点惊骇,但我最好奇的,还是十年之前的我,到底在锁子村里干了什么,居然会在最终选择放弃记忆、来回避某些过错!
所以,哥们连忙冲了过去,伸手想抓住那个男孩的肩膀、问他一些问题。
但我激动之时、却忘了自己没有身体,于是,哥们的身体就穿过了对方的身体,然后是座椅,直到哥们发现自己彻底扑空!
可我不甘心失败,连忙又绕了回去。其实哥们传回去更快,但我一时没反应过来,愣是顺着车里的过道、绕了个远,站在那个似我像我的前面!
而我这次、也没有再去尝试抓住对方,我只是拼命的长大嘴巴,喊着我想要知道的那些问题。
“求求你,求求你告诉我、你他娘的到底干了什么!你为什么要如此的折磨你自己啊!你到底是为什么啊!”
哥们的心里是这么说的,而哥们内心当中的呐喊、我自认是震耳发聩。但哥们的嗓子里、还是一点声音都没有。我只是诡异的张着嘴,愣是没有喊出一个字!
(未完,待续。)
第三章 梦醒了,头疼了!
按理说,这就是一个梦,而身在梦中的我,也不该这么激动。
可哥们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竟然会如此的渴望答案。但奈何我的声音没人听见,也没人能看到我这个似人非人的存在。
所以,苦苦呐喊了许久,也只有我能听见自己的心声,而其余人、包括被我喊话的那两位,也仍是毫无动容。
我有些累了,但不是身体上的累,因为哥们没有实体。我只是在梦中觉得自己很累,更有一股恨意、恨眼前的那个我、把自己逼到了今天。
我想要结束这个‘噩梦’,我想要苏醒过来、回自己的世界。但还是那句话,我现在什么也办不到,既不能叫醒自己,也无法得知真相。
“你就这点承受能力吗?”突然,座位上的那个我、说了一句很奇怪的话!
我以为他在对旁边的吴晓雅说,可前后联系起来,却发现两人的话题、也涉及不到这句话啊。但随即我就发现,那个我、竟然在看着我。
额......这话虽然很奇怪,但也是事实。他就是在看着我所在的位置,还扬起嘴角,笑了笑!
“你.....你能看见我?”这时,我又发现自己能说话了,有点小激动的捂住嘴,又试探性的自语了一句:“是......是我在说话吗?”
座位上的那个我、呵呵一笑,打了个响指,一时之间、四周围、都安静了下来。
其实吧,这里本来就没人说话的,毕竟这个梦的背景是车舱当中,即便车上有乘客、有司机,那也没几个人相互聊天。
可是,那人打了响指之后,我眼角的余光、便扫见窗外的景象都凝固住了,就好似你在看一场大片、却被人按下了暂停一般。而且还不止如此,此刻的车舱当中,也是寂静的要命,除了我俩以外,所有人都不再有所动作,即便旁边的吴晓雅,也用一张停滞的小脸、持续保持着她先前所有的焦躁之色!
我是吓了一跳啊,不自觉的惊呼出声:“你.....你这是干什么!”
对方笑道:“怎么岁数越大胆子越小啊?我以前可没你这么废物的!”
一听这话,哥们就在心里骂了一句:这个傻逼,你骂我不等于骂你自己吗?
额......好像我也在骂自己啊!
但我没有深究此点,直言问他道:“你到底做了什么!你为什么要把我逼到今天这个地步!”
“我逼你?呵呵,好说法!”对方再次一笑,摆摆手说:“我做了什么、你马上就会知道!而现在,还不到时候。你只要记住一句话:且行,且看,且珍惜吧!”
“珍惜你大爷!”我有些抓狂:“你他娘的知不知道、我现在的日子、有多么的压抑吗?你难道就没有一点愧疚的心理负担吗?还有,你现在告诉我一切、还能引来天谴不成?我凭什么要对你的过去、来承受今天的结果!”
对方听了此话,嘴角的微笑、便是一僵,好像终于被咱哥们戳到了什么。
但好半天之后,他才再次微微一笑,说:“我是过去,你是现在,我看不到你现在的痛苦,但我能想象得到!可我不后悔,因为我现在发现,我曾经没做错!至于你为什么要替我承担过去.......我只能说,你,就是我!”
额......哥们被他打败了!败的毫无辩解之力。
因为细想一下,人家说的没有错!
我就是他,他也是我,那如果把我俩归纳成一个人的话,那曾经的他、如若真的做了什么无法逆转的错事,那也等于是我种下了今天处境的恶果。
可我到底做了什么呢?我他娘的对自己的事情、就没有知情权了吗?那要照这么说,哥们以后打手枪,是不是也得先问问别人、我有没有权利自给自足呢?
说老实话,我没理由接受这个结果,更没有理由去面对当下。因为我什么都不知道,还要什么都以外人的角度、来替自己承担恶果!
所以,这种看似歪理邪说的结果,想必谁也接受不了吧!而归根结底,造成当下局面的罪魁祸首、就是眼前的那个我了!
想到这,我就更窝心了,满腔的火气突然爆发,我指着对方的鼻子骂道:“你最好原原本本的、把我失去的记忆告诉我!要不然,老子宁可死,也得拉上你!”
而对方哈哈大笑,笑的眼泪都出来了,甚至还重复我的话说:“哈哈哈哈.....哎呦,笑死我了!你说你是自己的老子?还得拉上自己死?我说你是不是中年痴呆提前啦?有这么骂自己的吗?”
哥们也知道自己的话、是在骂自己,可我并不这么看待自己的逻辑。因为哥们现在已经把眼前的这个我、当成了一个敌人,更当成一个、害我痛苦不堪的罪人!
反正多说也无益,我见对方实在是太混蛋了,就骂了句:“我他妈的掐死你!”
说完,哥们犹如饿虎一般的扑了上去,一时之间,我也忘了自己会穿过一切的前提。
但意外发生了,我这次竟然没有穿过对方的身体,而是真正掐住了他的脖子,同时我还恶狠狠的骂道:“我再问你一遍,你他娘的说还是不说!”
可对方没有丝毫被掐脖子的痛苦表情,他刚才啥样,现在就还是什么样,笑着对我说:“你太天真了,你以为我也知道一切吗?别忘了,我就是你,也是现在的你,所以,你不知道的、我也不可能知道。”
“那你现在又什么?心中的潜在恶鬼吗?别告诉我你只是我的日有所思!”
“这话你算说对了!我就是你的日有所思!只不过你内心深处还有着一丝曾经的烙印,就如同你走过所留下的脚印!今天是你碰巧发现了这些脚印罢了,所以,我才会出现在这里!”
我不禁发愣,因为哥们根本就没听懂。
什么烙印啊?什么脚印啊?你他娘的不是老子的一个梦中插曲吗?怎么还和我的内心扯上关系啦?
但不容我发问,对方的笑容、就变得诡异了起来,然后,就听他说了句:“你该回去了!回去以后好好努力,我们不久之后,还会见面的!”
说完,他竟然开始模糊了起来,四周的其他人、包扣窗外的一切,都模糊了起来。
顿时之间,我就发现自己掐住他脖子的触感、居然在快速消失,还不容我反应,哥们的周围、和自己的一切感官,也都消失了。
“大林!大林?你醒醒呀?车到站了!”
半梦半醒之间,我听见有个温柔的女声、在喊我,好像还有什么东西,在拍我的肩膀。哥们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所有的感官、便在此刻复苏,我也几乎是条件反射的站了起来,刚想喊些什么,脑袋就撞在了坚硬的行李架上。
我是哎呀一声,快如闪电的、抱着脑袋就坐了回去,而刚刚的梦怔、也彻底消失于无形。
吴晓雅和刘义就在一边,好像等着哥们一起下车呢。但看到此情此景,俩人都懵逼了。刘义似乎还问了吴晓雅一句:“你爷们会不会脑震荡、从此以后变白痴啊!”
我揉着脑袋回骂道:“滚你妈波儿!幸灾乐祸是吧!”
下了车我才发现,此刻的时间、已经到了夕阳西下的阶段,可我之前听刘义和乾盛说过啊,南头乡和南外乡相距并不远的,怎么哥们睡了一觉,就过去了一下午呢?
吴晓雅则告诉我说,从南头乡来南外乡的路上,有一段出了交通事故,好像是两辆车互撞,还出了人命。我们所在的客车、被堵了好久,才过了那一段,于是才耽搁了不少的时间。
我悻悻然的哦了一声,心说:还好哥们睡着了,要不我可不敢看哪种车祸现场!
不过,别看我们比预计的时间、晚来了两三个小时,可乾盛和刘义,却并没有多少急躁,相反,他俩还特别的神态自若,尤其是刘义,居然还在车站外的街边、寻找能让他有兴趣的小吃。
我就问他:“你丫不急了是吗?你们不是说时间宝贵嘛!”
“再急也得吃东西啊!”刘义很自然的回了我一句,这才在我摸不着头脑的情况下,买了一大堆的包子,留下我们几个马上吃的份,刘义就把其他的包子放进了哥们的包里!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买这么多的包子,因为在我看来,这次的过程也不会持续很久吧!而且,在来的时候我们也带上干粮了,可现在又买这么多的包子,又是为什么呢?
可刘义的回答是,“我就喜欢这口!我很怀念这里的包子!”
额......我实在很想对刘义说一句:“缅怀青年不适合您!”
但笑闹过后,就是长途加跋涉的徒步了,因为刘义认识路,所以,我和吴晓雅,加上乾盛,就跟着刘使君、开始赶路。
只是我没想到,那神秘的锁子村、居然会这么远,我也没有想到,在到达第一阶段的目的地之前,我们几个居然还会有麻烦!
(未完,待续。)
第四章 你觉得呢?
如果按我们的原计划,那应该是队六人、在今晚上到达锁子村的村内。
可惜张老头受不了颠簸,还得有个人照顾他,所以,我们就得把原计划、推迟一天。也得把原来的人数、暂时缩小为先发四人队!
但是,即便如此,我也没想到这个计划、还会被改动。
因为我没想到南郊郊外的环境、会如此的原始,或者说,这里太难走了!
只见,离开南头乡后,刘义就带我们开始走庄稼地。他说大路绕远,只能走野外的小路,才能更早的到达曾经的锁子村村口。
不过,有限的庄稼地过后,便是原始味很足的林子,而林子以后,又是几乎没人来过的外山!
这外山是我们这边的土话,说白的意思,就是指一座山坡和人烟之间的荒凉地带,俗称山沟沟。而山沟基本上都是在山坡的外侧,所以,哈市的本地人,都叫这种地方为外山。
可也不记得地图上的锁子村外、还有山啊!
对了,来之前,吴晓雅还帮我找了份老地图,说是给我熟悉老家周遭的环境用的。
但哥们也没学过看地图啊,虽然我能在这张皱巴巴的老地图上、找到锁子村的字眼,可我是真的没看懂、这地图上的线条代表。
刘义就对我说:“那老地图是十几年以前的东西了,而我带你走的路,是你那份地图上没有的。也可以说,这条路是你小时候、偷摸去乡里赶庙会的路线!”
我奇道:“我小时候为啥还要偷偷的去乡里赶庙啊?”
“因为你经常去乡里打游戏,而每到了庙会时,你说去乡里、你家里人都认为你又要不干好事去!”
“额.....好吧!反正我也不记得了,随你怎么说吧!”
不是哥们不想为自己的‘污点’狡辩,而是我现在没心思了。
因为,前方的路,几乎是越走越难走,不仅杂草盖住了荒凉小路,就连空气当中的高温,都在折磨着哥们。
这还是我第一次来野外,而且是真真正正的野外。我近十年当中,是真的不知道现代的大城市边缘、还会这么的荒凉和自然。
要知道,现在社会发展的速度、那是与日俱增,高楼大厦和工厂、也早就开始由内而外的扩张。像南外乡这种地方、距离市里并不算多远,可谁能想的到,南外乡边缘的十里之内,居然会这么的自然之景。
我们身子两旁只有树木和植被,脚下的草本植物、我也叫不上名字来,虽然空气当中还残留着酷热,不过野外的植物气息、也在‘洗刷’着我的肺。
我的体力并不是很好,在这种情况下、那也是疲惫不堪。哥们很后悔有来遭罪的念头,要不是吴晓雅时时为我打气,哥们真的要说丧气话了。
乾盛是最牛叉的,他比刘义都潇洒自在,别看人家没腿,但走起路来、是丝毫的不受阻,野草和不平整的面,在他的脚下、简直就像是平整的冰场,他的身体好似打了出溜一般,唰唰几下,就远远的超过我们,然后就站在原地,等我们与他汇合以后,他才会继续往前窜。
当然,乾盛也不是在玩闹,而且他有此举,也是刘义的指示。
因为乾盛是个鬼差,身上有着特殊的气场。假设我们脚下的野草当中存有蛇虫鼠蚁,那么,乾盛先我们一步、走过去的话,是能惊到那些活物的,而后来的我们,也相对来说更加的安。
所以,有人家乾盛当‘工兵’,哥们也算是走的安,除了又累又热以外,我好像也没什么感觉了。
额.....貌似有这两种感觉就够受了吧!
还好,没走很久,这天色就开始转暗,高温也渐渐的降低,小风一吹,满身大汉的哥们还觉得很爽,走起路来,也更加的有力、和矫健了一些。
我生怕天色黑下来的时候、还没有到达第一个目的地,就问刘义,大概还需要走多久。
刘义想了想,又窜上一棵大树,远远的望了望,才回到地面,对我说:“在有十里就差不多了!”
“十里!”我一惊,心里马上凉了半截:“怎么走了这么久,还他娘的有十里地啊?你丫刚才就说有十里吧!”
刘义白了我一眼:“知足吧!要是走以前的大路,你半夜两点能到、这就不错了!”
我说:“那也不对啊!锁子村怎么那么像深山老林啊?地图上也没有这么远啊!”
吴晓雅对我解释道:“亲爱的,地图上是有比例的!你不会是没看懂比例吧!”
刘义哈哈一笑:“大林肯定没看懂了!要不他还会问嘛!”
我道:“少笑话我一次、你丫会死啊?况且,谁说我没看懂比例啊?哥们只是不知道一比多少而已!”
刘义:“额.....这不还是没看懂嘛!”
再往前,虽然还用不到照明工具,但夕阳的霞光、也彻底没了,只有西方映照过来的最后一丝光线、还能勉强给我们提供光源。
我也在这个时候,抓紧时间看了看那张老地图。哥们找到提前画好圈的‘锁子村’,和南外乡比对了一下,确定我们的方位没错以后,我这才仔细观看锁子村在地图上的位置。
这一看,哥们也察觉到了一个细节,那就是在地图之上,锁子村居然是哈市南边的最后一个村子,也就是说,过了锁子村、过了锁子山,再往南,就出了哈市的省界了。
“哎?锁子村是哈市南城的最后一个村吗?”
刘义点头:“没错!锁子村背靠锁子山,所在位置、也是哈市南城最南侧的省界边缘处,而锁子村的北边,就是韩家庄了!”
“韩茹雪的老家?”
吴晓雅哼了一声:“哼,你那么兴奋干啥呀?是不是后悔把人家留下啦?”
我心说:你这女人可真是,怎么人家都不在了,你还能吃到醋啊?哥们就是随口一问好不好。
我也没心思解释,把地图收了起来,看了看时间。
八点一刻了!哥们出来了整整十个小时。而这十个小时当中,我就已经快接近哈市的省界了。
不过,坚持总是值得的,尤其是刘义说了句‘到了’的时候,哥们几乎是条件反射的、一屁股坐在地上,呼哧呼哧的喘着气,摸出一瓶水,开始往喉咙里头灌!
可是,除了我以外,其他人居然一点事都没有。
刘义神态自诺,大气也不喘的抽着烟,还打量着周遭的夜景。而吴晓雅虽然脸上略带香汗,可气力没什么变化,先前啥样,人家现在就还是啥样,根本就看不出、他俩已经走了几十里山路的迹象。
我突然有点佩服这两位了,更佩服曾经的自己。我居然是从这么远的地方、一步步的走到了市里,虽然走出去以后、也未必给自己谋个好出路,但仔细想来,我到底还是走出了外山。
摘下背包,又休息了一会,等恢复了差不多的时候,我这才打量自己周围的环境。
天色很暗,我看的不是很清楚,勉勉强强能看清,不远处的南边,似乎有座百米之高的矮山轮廓!
可山脚距此之间,我什么也看不清,因为哥们与那边当中,还有一片很奇怪的林子。
至于树林子有什么好奇怪,我一时半会的还真说不好,哥们只能说,那片林子不是很高,但相当的密集,而且,隐隐约约之间,我发现那片林子当中的每棵树干、都凑得很紧密。
刘义见我皱眉,就微微一笑,说:“你也看到了吗?”
我点点头,问他:“那片林子后头,应该就是锁子村了吧!可为什么被树挡起来啦?”
刘义再次一笑,没有解释,他只说了一句:“天凉了你就知道了,你现在的眼睛、还分辨不清细节的差别,所以,今晚好好休息吧,说不定到了半夜、还会有人打扰你的美梦!”
“怎么?竹满山真的会来?”
“不好说啊!”刘义狠狠地抽了一口烟:“我没有闻见其他的气味,也就是说,竹满山应该还没来,虽然不排除竹满山会走别的地方进村,但如果他想最快的赶到村里,就必须得经过这个地方!可这条路、在最近没人走过,他应该是还没来吧!但他没有进村的话,那今晚是他赶来的最早时间。”
“为啥他会来这里啊?咱有为什么非得在这里拦截他呢?”
“因为这里是一个‘命环儿’的缺口!”刘义指了指我刚才看的那片黑林子,说:“锁子村三面环山,成了一个有缺口的圆形!这在道学当中,被叫做‘命谷’,是天道降下天谴的地方,而那片林子就是自然生长出来的‘堵命墙’,要堵住需要被罚的人,不让他们逃走,至于竹满山为什么也要从这里经过,那是因为从这里走、进村以后死不了!”
“额.....我还是没听懂!”
刘义这次没有鄙视我,他拍拍我的肩膀,道:“没关系,只要过了今晚,从明天开始,我会慢慢的讲给你听,我会让你慢慢了解你的老家有多么的凄惨和恐怖的!”
我一缩脖子:“我能不听吗?”
刘义笑道:“你觉得呢?”
(未完,待续。)
第五章 气息消失了!
天色实在是不早了,再不休息,我们几个估计都得累死!
其实这也正常,一天的客车坐下来,我们四个当中,除了乾盛没啥反应以外,其余的三位都累在心里。别看刘义和吴晓雅自始至终都没说过什么,可他俩额头上的汗水,已经暴露了疲惫。
况且二三十里的山路、那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呀!尤其是哥们,腿肚子都抽抽了,可这荒郊野外的没有澡堂子,要不洗个热水澡,那肯定会舒服的要死。
但也得将就着了,毕竟此一时彼一时嘛!要是出门在外办差、还得讲究个舒服惬意,那这天底下可就是懒人了。
我们带着随身的压缩睡袋,只需要找棵树、钉个钉子,把睡袋一挂、就能进去休息。
可我怕半夜有突发情况,自己睡得沉、听不见,就问刘义,要不要定个班,大伙儿轮番来守夜。毕竟人家的小说里,那是经常会有这种桥段的。
但一旁的乾盛却说:“有我在,你小子就放心的睡吧!有危险我会叫你的。”
我一想,心说:也是哈,他一个鬼差、好像也用不着睡觉吧,反正我是没听说过鬼差还需要睡觉的!
就这样,我连晚饭都没吃,带着一身的汗味、便钻进了睡袋。因为身心俱疲的关系,哥们很快的就睡着了。
在野外过夜,那其实是很危险的。我这话并不是说竹满山有可能会来,而是野外当中的蛇虫鼠蚁,会给你造成不算太大的麻烦。比如蚊子!
可稀奇的是,哥们从入睡、再到睡醒之时,都没有发现一只蚊子来咬我,好像天下的蚊子、都在今晚上死绝了一般,居然能这么乖、不来打扰哥们的睡眠!
但等我睡醒之时,却发现根本原因不是没有蚊子,而是蚊子不敢接近我们的所在。
只见,我睡醒一觉的时候,头顶上还是夜披星甲的样子,而乾盛就在我的睡袋不远处。他坐在地上,仰头对着月亮、在深深的呼吸。而随着他的呼吸吐纳,一丝丝的黑气从身上、和口鼻当中钻出来!
这些黑气是越聚越多,竟然把我们所在的方圆十米之内,给有意无意的围了起来,形成了一面圆形的黑纱幔帐。
我不知道他在干什么,反正哥们这时候也睡不着了,就从睡袋里走出来,蹲到他的身边,轻声道:“乾哥,你这练啥功呐?”
乾盛深吸一口气,这才把看着月亮的眼睛、转向我,笑道:“活人修道、只需要天地之气,而我们鬼差,还需要日月之精华气!我这也是采月补阴啊!要不明天太阳的光线一照,对我的阴魂体是有很大的影响的。”
我恍然:“哦~!也就是说,鬼差虽然也是魂体,但是本身属于阴冥神一类,只是法力尚缺,还不能随时随意的站在阳光底下呗!必须得时时刻刻补充自己的魂体损耗,譬如你活着时候的吃饭睡觉?”
“差不多!”乾盛点点头,又对着月亮吸了几口。
而这时,我也发现他每次对着月亮做呼吸动作的时候,似乎能隐隐约约的、看到一丝丝的光点、在随着气流钻进他的口中,而且,当这些光点被乾盛吸取以后,他的魂体,就会显得更有气息充裕的威慑!
我又看了看四周围的黑纱幔帐般的气墙,问乾盛、这又是怎么回事。
乾盛就说:“这是我修炼时候的自然现象!因为我是鬼差,魂体自然能时时调动、或吸引周遭的阴煞之气、为我所用,相同于道士吸取的天地之气!不过,在市里的时候,好像也没有这么多的阴煞之气啊,难道这是因为此地久无人居、阳气衰弱、阴气增强的原因吗?”
我道:“你管什么原因呢!对你有用就吸呗!我估计你去坟地里头修炼,那肯定比这个还多呢!”
乾盛一想,笑道:“嘿嘿,也是哈!哎?对了,你怎么起来啊?睡不着啦?”
哥们轻叹了一声,点点头,说:“睡了一觉、体力也恢复了差不多,至少没先前那么累了,可我这人心里不能有事,要不我就会失眠!除非能跟家里一样,让我闻着晓雅身上的味,要不我是真的睡不着!”
说着,我还扫了一眼、不远处、与我那睡袋正对面的另一个睡袋!
吴美人就在那个睡袋里,美目自然的闭合着,俏脸白皙粉嫩,虽然有着些许的汗痕和灰尘,但可爱成熟的脸蛋,还是那么好看。
乾盛也看了那边一眼,微微一笑,对我说:“兄弟,听哥一句话,啥事都要往开了想!你这样自己折磨自己,早晚你会神经病的。”
我点了一根烟,也给乾盛一支,我俩双双点着以后,我才说:“我感觉......哥们现在、就已经有点神经病了!”
乾盛拍了拍我,“有自知之明就行!不过你也别太急了,锁子村马上就要到,只要今晚上不出事,那等明个、张一卦一来,你就能进村找记忆了!”
我点头,知道他说的是实话,也是先前定好的计划。可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哥们现在,突然就有了一丝不祥的预感!
我不知道这种感觉是因何而来,更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多心了。但问题是,这种感觉、真的很实在,也很强烈,好像乾盛的这句话中、存在很大的缺陷!
乾盛见我沉默,又看哥们的脸色不对,不免的有些皱眉和严肃,他甚至还问我:“大林,你.....你没事吧!怎么脸色突然就跟地瓜干似哒?”
“滚蛋,你丫才是红薯脸色呢!”我装作一贯的嘴脸,但马上就开始左右观瞧。因为哥们突然意识到,这种剧烈的不安、似乎和我每次遇到危险之前的恐慌、简直是如出一辙。
如果有些读者看到这里,说哥们的情节设计太过牵强,那我也没啥要说的。
不是我不想解释,而是现在的我,真的是今非昔比,也用不着对此过多的解释。
比如你活在人世之间、一日三餐要吃饭、是一样的道理。吃多了,你会感觉撑得慌,吃少了,你会发现自己还没吃饱。
可你不早不晚、感觉肚子饿了的时候,你自然会意识到之前的工作量过大、消耗也过大,或是发现自己的前一顿饭,吃的少了!
而我现在就是这种情况!我经过几次凶险的时刻,也把以往的变故突发前的心理感应、牢牢的记在了心里。而现在,我又有了这种感觉,和原先一样,都是突发事件产生之前的生物本能感应!
只是.....哥们现在的环境当中,简直是一切正常啊!连蚊子都被挡在了那层黑气聚集而形成的幔帐以外,更别说能威胁哥们生命的东西了。或者说,我暂时还啥也没看见呢。
不过,正在哥们环顾周遭的黑暗时,我的腰带、就是一紧,似乎被什么东西扯了扯。我挥手一摸,发现腰带扣上的袖珍版哭丧棒、在剧烈的跳动。
而哥们刚把小小的哭丧棒拿在手里,它不等我念咒,自己就变大了,随即,棒子的声音就出现在了我的脑子里。
“大林快跑!这附近开始产生阵法的威能波动了!”
“阵法威能的波动?不可能吧!”我不是不相信器灵棒子的感觉,而是哥们现在、也不是先前那啥也不懂的废物点心,我对于阵法和邪气的存在,我还是能够感应的到的。
但棒子仍用焦急的语气说:“我不是说这里有阵法,我是说阵法的威能波动扩散到这边了!”
“啥意思?”
棒子道:“就是南边的锁子村里、突然出现了阵法威能,而威能之强,还直接扩散到了这边!所以,你现在赶紧叫他们起来跑路,不管会不会有危险、会不会殃及到这边,你们都最好先离开这里!”
我道:“我去,锁子村里出现了阵法!谁敢哒?不是说锁子村里早就死光了嘛!再说了,我们来此就是为了去锁子村的,就算跑,也得朝锁子村里跑吧!”
可棒子急道:“你傻啊!主动朝着阵法威能的所在跑、那不等于把脖子放到铡刀底下、纯属找死嘛!”
我却说:“哥们就是为了锁子村来的!这辛辛苦苦走了一下午,难道就要啥也不看的回去?哥们反正是做不到!”
说完,我直接扯起嗓门喊道:“都他娘的别睡了!锁子村里出事了!”
我这一喊,嗓门不可谓不大,又是荒凉寂静的野外,刘义和吴晓雅自然是被吵了起来。
刘义反应最快,第一时间摸出镇魂令,问我:“怎么了?”
我指着手里的哭丧棒子说:“这东西的器灵说有阵法威能的波动,让咱们赶紧往回跑!还说阵法威能的波动来源于南边的锁子村!”
吴晓雅和刘义对视了一眼,俩人又看向乾盛,见乾盛也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皮,就异口同声的问我:“可我们怎么没有察觉到啊?”
我一摊手:“我也没察觉到!是棒子说的。”
刘义皱眉望向南方,又看了看来此之前的后方黑暗,沉声说:“这样吧,你们谁也别动,我先摸过去看看怎么回事!”
我道:“我跟你一起去!”
刘义摇头:“不用!我自己一个人来去自如,这三更半夜的让你跟着,我实在是没把握保护你!”
“靠!哥们就这么废物啊!”
刘义笑道:“开个玩笑!主要是你跟过去也看不清什么!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你最好别急在这一时,等天亮了,有你看的!”
我只好不情不愿的点头答应,又嘱咐了一句小心,我们其他三人,就看着刘义悄声轻步的走向了南侧黑暗当中。
其实,要想禁声靠近,刘义应该带着乾盛的。因为后者有默声鬼术、能帮他消去所有的动静。
可是,我才是最关键的那人,如果刘义把乾盛带走,那这边有什么事,光靠吴晓雅来保护我,那也是杯水车薪的程度。
只是让我很想不通,那边真的出现了阵法威能吗?可我们四人、怎么一点都没有感觉到呢?
吴晓雅就对我解释,说:哭丧棒是黑白无常手中的六法器之一,也是六件法器当中、唯一一件有器灵的法器,其次,就是哭丧棒是专门打鬼、破邪的至强法器,历来的白无常、不知道拿着哭丧棒打死了多少的傻鬼,也不知道强硬打破了多少阵法,所以,可能是经历的多了,对某些气场越发敏感的原因。因此,哭丧棒如果能感应到微乎其微的阵法波动,那是一点也不奇怪的。
我一想,心说:也是哈,哥们刚才还有了一丝的‘警觉’呢,不排除哭丧棒也和哥们一样,习惯了突发之前的那种预干!
但就在此时,乾盛却扭头看向了南边,也就是刘义走远消失的地方,而且,乾盛还低声说了句:“不对劲儿!刘使君的气息消失了!”
(未完,待续。)
第六章 电你抖三抖
对于气息的消失,我个人的理解是,臭味被吹散了......额,好吧,这个解释或许有点恶心,但不得不说,哥们的这种解释、其实是最普遍的说法。
比如有人用身体的中后偏下部、排了一个虚宫,但当时的空气流动较快,也可以说是有风,所以,这个虚宫就不会长期存在于一处,而是会尽快的消失。
所以,乾盛说刘义的气息消失了,那我只能理解为,刘义走远了,连乾盛也感觉不到了!
可乾盛给我的解释是,刘义的气息、是突然消失的。例如一个人走在平整的地面上,可前面有个坑,这个人在一瞬间掉进去了,且没有被人察觉!
我是没听出什么危险,这无非是摔一跤的结果被。但吴晓雅是脸色剧变,说了声:“可能要坏!”然后,她就拉着哥们、招呼着乾盛,就朝南边跑去。
哥们早就想过去了,要不是刘义不带我,那哥们想必早跑没影了吧!
而这时,有吴晓雅带头,那哥们可算来了劲头,我是一马当先的跑在了最前头,甚至还喊了句:“刘义,你丫的等等哥们!要死咱死一块!”
吴晓雅这个气,在后头就骂我:“你个大白痴,这时候你不能说点吉利话吗?”
但是,还不等她骂完,哥们就僵在了原地,因为我跑了几步以后,前面的事物、就消失了,我也不自觉的站在原地,再也不敢往前走了。
其实吧,在郊外的三更半夜里,如果没有强烈的照明工具,你是不太能看到什么东西的。
只是我刚才看能看见一些东西啊!比如距离我很远的锁子山。虽然看的不是很清楚,但好歹有个轮廓能让我看清,甚至是前面那排密集树林的轮廓,我也是依稀可见。
但此刻不同,我前方好像多了一层雾气一般,居然把一切都给遮住了。我伸手朝前面挥了挥,感觉空气很凉,湿湿的,就好像晚秋时节的清早浓雾!
这时,吴晓雅和乾盛也赶了过来,发现前面多了一层雾气,就和我一样,站在了原地,迟迟没有动静。
“这是....!”我似乎回想起了什么,但不敢脱口表态,我怕自己的答案、会把身边两位的思路给打乱。
可吴晓雅接口道:“没错,这就是雾獐!是城隍老爷说过的那种雾獐!看来.....咱们来晚了一步啊!”
“什么意思?”
我倒是记得、城隍老爷告诉给哥们的那个故事,也记得张城隍来的时候、曾遇到过一次浓雾,好像就是叫什么雾獐。但我并不知道这雾獐还会隔绝外人的一切感官啊!好像张城隍也没提过这些吧!
而吴晓雅就说:“所谓的雾獐,其实是一种人为的屏障,准确的说,是人为阵法生成的结界!这种结界不一定是科幻片里的透明玻璃墙,也有可能是雾气、烟气、以及你能看到的一切!但不管是哪一种,所谓的屏障、都是有目的的,比如隔绝人的三观五感!”
我惊道:“难道刘义的气息消失、就是因为走进了雾獐当中?我擦,他傻叉吗?明知道雾獐出现,他怎么还敢去里头啊?”
乾盛插口道:“或许他是迫不得已吧!你没看见他临走之前的架势嘛!分明是知道什么、才要一个人过去先看看!我猜,他肯定时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但又不太确定,所以才不敢带上你!当然,以刘使君的本事,他也不会出事,就算他打不过什么妖魔邪祟,那刘使君也是有着安跑路的本事的!”
额.....你这话可千万别让刘义听见,他最膈应同僚小瞧他了!
但是,明明知道刘义有本事,也不会出事,可我就是担心的要死。哥们甚至还想往前再走几步,试试那所谓雾獐的厉害。但被眼疾手快的吴晓雅拦住了。
吴美人道:“你最好别作死!你这次来的目的、是为了寻找记忆。可是有雾獐在前,你进去以后什么也不会看见。我劝你最好等上一等,你不记得张城隍说的话了吗?任何人进入雾獐,都会白走一遍、原路返回的!”
我失望的跺了跺脚,暗骂这地方邪门。
哥们怎么就这么不走运呢?怎么到哪哪出事呢?我他娘的又不是柯南,我也不是福尔摩斯和康斯坦丁啊!凭啥老子就得这么不顺呢?
乾盛想要安慰我几句,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当然,吴美人也不知道说什么合适了。毕竟我们三个是眼瞅着刘义没了,还不知道他现在的处境如何。
“沙沙沙沙~!”
但与此同时,一阵有些发凉的夜风吹过,哥们下意识的一缩脖子,扭头看向了身后。
身后一切正常,或者说,是正常的夜幕、让我没有发现任何异样。
我以为自己的神经太紧张了,就深吸一口气,握紧了手里的哭丧棒。可是,我这手心一紧,脑子里就又响起了棒子的声音。“竹满山来了!大林你小心点!”
“谁?”我下意识的低头看哭丧棒,心说:你倒是告诉我、他从哪边来的呀!
但还不等哥们反应过来呢,一旁的吴晓雅、竟然突起一脚,把哥们踹在了乾盛身上,而哥们这一歪,连带着乾盛也侧了侧身子,我俩就像没站稳似得,直接躺在了地上。
可此时之间,一道黑色的乌光、就在哥们刚才所处的位置上、呼啸而过,然后,竹满山那张老脸、就诡异的出现在了我们跑过来的方位里。
我一见这老杂毛,马上就是大怒异常,哥们连滚带爬的躲到吴晓雅身后,朝着竹满山就叫骂道:“你个不要脸的老玩意,以老欺小还不算,竟然还要背后偷袭哥们,我说你那张老脸不害臊是吗?”
竹满山怪腔怪调的一笑,继续朝着我们这边冲来,还说:“你小子少跟我耍嘴皮子!我是易老欺少不假,可你们还以多欺少呢!”
说着,老头居然在奔跑当中、就开始掐诀念咒,我依稀听见,竹满山用的还是他上次对哥们用的鬼雷术!
我甚至此术施展手法极快,杀伤力也大,下意识的就提醒吴晓雅说:“亲爱的,你可小心点,这老杂毛的鬼雷术可是很牛叉的!”
“再牛叉也比不过雷决吧!”吴晓雅哼了一声,同样掐诀念咒,玉指结印之时,一层荧荧的光泽、就遍布与手。
刹那之间,两人几乎同时完成了手印,又同时朝对方屈指一弹,一黑一银两道精光,就朝着对方打了出去。
说来也是寸了,两人的术法在半空当中来了个对撞,只听轰隆一声闷响,好似空气当中出现了气炸。响声虽然不是很剧烈,但气浪不弱,四周围的野草树木、均被气浪冲的摇摆不定,尘土呼呼呼的就扬了起来。
吴晓雅生怕哥们被气浪震伤,就尽量的想护住我。可她一个纤瘦的女子、是无论如何也挡不住我的。
但我们不是两个人,一旁的乾盛瞧准机会,左手一探,一只黑色的大爪子凭空化出,拉住我和吴晓雅,就拽到了他的身后。
我总算知道张城隍为啥还让乾盛跟着我了,看来乾盛的本事和手段,绝不仅上次那么差点。
我想,乾盛上次的那一败、也是吃了没有准备、和轻敌的亏,而这次不同了,乾盛知道对方是谁了,也不会再犯幼稚的错误,所以,他这一手,是足以显出一位鬼差的本事高低。
果不其然,竹满山眼看我和吴晓雅被乾盛拽走,惊讶之余,也对乾盛重新打量,甚至还惊奇道:“原来你这个鬼差还留了一手啊!”
我心说:“他可不是留了一手,他压根是上次没来得及出手、就被你丫的占了先机!”
但乾盛二话不说,右手一翻,一根齐眉长棍凭空显现,他脸色严肃,死死地瞪着竹满山,几乎是一个深呼吸后,他身上是鬼气迸发,朝着竹满山就冲了过去。
吴晓雅知道、这是合力对抗老杂毛的绝好机会,若是此刻不动手,那失败的只能是我们三个了。
于是,吴美人手腕一翻,惩戒血鞭也出现在手,交代我道:“你远程用符骚扰他,我去帮乾盛!”说完,吴美人纵身一跳,加入战圈当中,一人一鬼、就和老杂毛近身打了起来。
我不由的心里狂喜,这远程打黑手的方式,实在是太适合哥们了吧!
不是咱吹牛,哥们打游戏的时候,尤其是3d竞技场,哥们最喜欢玩枪手、要不就是弓箭手了。因为距离远,安,而且还轻松。
所以,哥们打口袋里摸出了一沓子雷符,心说:我可算有机会报仇泄愤了。哥们上次被竹满山打了个半残,早就窝了一口气在心里,就等着这个机会呢!
而哥们说做就做,不要钱一般的雷符、那是一张接着一张射了出去,别看未必能打中竹满山,可好歹能在吴晓雅和乾盛处下风的时候,让老杂毛失去乘胜追击的战机啊!
尤其是老杂毛占便宜的时候,哥们一张雷符就打在了他小肚子上,竹满山下身就跟上完厕所抖三抖似得,一个劲儿哆嗦。
只是奇怪的很,咱现在的雷符,也不算太弱了,电死什么小动物、那都是轻而易举的。可为啥竹满山只是抖三抖的哆嗦呢?难道老头经常玩电击?已经麻木这种高潮了吗?
算了,管他呢!只要能添乱不就行啦!反正哥们也爱看这个!况且,哆嗦多了、那也怎么得.....额,是吧!
可竹满山也不是傻子,他见哥们玩的嗨,还一个劲的给他添堵,就知道哥们是他制敌的最大障碍。碰巧哥们这时候的雷符也不多了,于是,竹满山扭头一瞪我,好像抓住了机会,抽身一退,先让开吴晓雅的一鞭,后又躲过乾盛的一扫地棍,最后这才拂尘一甩,身影一闪,朝着哥们就冲了过来。
(未完,待续。)
第七章 她是怎么知道的?
要说和流氓混混打架,哥们自认还是可以的。但对手若是竹满山,那咱就要另当别论了。
也不是说哥们就一定怕他,而是我自知打不过对方,我要是有刘义他们的一半身手,哥们是绝对不会躲的。
没错,我就是躲了!躲得毫无颜面可讲。什么就地打滚钻裤裆,啥叫狼狈鼠窜兔子藏,哥们基本是毫无保留的用了一遍。为的就是能远离那个老不死的。
当然,你要是因此就看不起我,那哥们也无话可说,反正我就是为了活命,也管不了丢不丢人了。
也万幸吴晓雅和乾盛反应的快,几乎是在第一时间,就又挡在了我的身前。恰逢竹满山对我那一招失手的机会,吴美人和乾盛、再次抽身而上,继续纠缠着竹满山开始近身搏杀。
但竹满山也真是牛叉,那么大岁数了、居然身手依旧敏捷,健步拧腰一个回身踢,先把冲的最快的乾盛踢飞,后又拂尘一甩,用一股劲气挡开吴晓雅的一鞭!
这老家伙算得上是出手弹腿、招招有力,根本就看不出、他是一个年近百岁的老杂毛。
尤其是与吴晓雅他们再次近身开打以后,竹满山每每都能化险为夷,甚至抓住机会反戈一击。即便吴美人和乾盛联手,好像也没有占到多少便宜。
其实吴晓雅也知道,以我们现在的本事,要想击溃和活捉竹满山,那简直是痴心妄想。可她又不能松懈半分,因为那很容易被竹满山抓住机会。
所以,苦苦纠缠的吴晓雅,只能是想尽一切办法、要把竹满山给逼退,也唯独这种念头,才能让我们三个平安无事。
但是,竹满山强就强在本事高强,一点花招根本就不可能把老头吓走。何况他又不怕我们呢,又有本事在身,自然是强敌一枚!
哥们看在一旁是心如火烧,想要再用符箓骚扰竹满山吧,可手中的弹药即将告竭,我只能抓了一把地上的碎石土块,继续朝着竹满山的白毛脑袋、一一丢去。
这石头和雷符一比,那简直就是奶油蛋糕和坚果的区别。即便能打中竹满山,那也不会像刚才那样,打的竹满山哆嗦一下。再说了,老头的手段着实不俗啊,随便挥手撩袍,便能挡住哥们的‘子弹’!
可我不能因此就放弃啊!别看没啥卵用,可好歹是个小麻烦,只要哥们能坚持,那想必、早晚能给竹满山造成巨大的影响。
果不其然,竹满山的身手再好,那他的体力也是有限的,毕竟年岁已高,长时间的苦战、根本就不是他这种高龄能承受的。而哥们在这边的麻烦一长,加上老头的体力不支、反应下降,就见一块棱角分明的石头,还是没被竹满山躲过去,直接就打在老杂毛的太阳穴上。
竹满山叫了一声‘卧槽’,握着脑袋跳到一边,那速度快如闪电,兔子都是他孙子。
吴晓雅见竹满山吃了一瘪,也暂时停下进攻,和乾盛同时退在哥们近前,乾盛还说了句:“大林,干得漂亮啊!”
可我却没有半点的高兴,因为借着朦朦胧胧的月光,我发现竹满山捂着脑袋的手指缝里,似乎出现了血色。
这可是我没想到的结果啊,而哥们还想,这老头不会告我虐待谋害老年人吧!
竹满山狠狠的瞪着我,完就没了上次打我时的牛叉劲儿。哥们也悻悻的看着别处,装作这一切都与我无关的样子。
吴晓雅见老头的样子,居然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笑得花枝招展,后槽牙都露出来了,她还指着竹满山说:“嘿嘿,你这老头也有今天啊!”
我也笑了。心说:可不,老头从没在招式和斗法上吃过亏吧!但唯独两次被我瞎丢一气、给打灭了气焰,想来也够倒霉加憋屈了!
乾盛也冷笑一声,用齐眉长棍遥指着竹满山,喝道:“哼哼,老家伙你听好了,上次我输给你可着实不服,但我也不怕被别人笑话,我也承认自己不是你的对手,但你今天挂彩,我劝你还是别再打我们的主意了!我们虽然敌不过你的,可你也得有自知之明,你、其实是在对付我们三个!”
我在一旁是连连拍掌:“好,说的太好了!这就是老汉干不过人多的真理!”
竹满山气的是一个劲儿的变色,但据哥们猜测,他应该不是生气乾盛的言语,而是见哥们洋洋自得、很是不爽。
可竹满山也聪明,略一皱眉,就知道我们三个、他不可能轻松的收拾掉,于是乎,老家伙再次结束了三分钟的出场,转头就朝着南边跑去。连句再见都不说来一句!
但吴晓雅却要追上去,哥们眼疾手快,一把拉住她,急道:“你傻啊,他好不容易走了,你还想着去作死不成?”
而吴美人则回道:“你看他跑的方向啊!分明是朝着锁子村去的嘛!咱今晚上在这里过夜、不就是为了不让他进去吗!就算咱没拦住他,那他要是碰上刘义咋办!”
我一愣,立刻恍然,然后下意识的也要去追。
可这次换成吴美人拦我了,她也急道:“拿包啊!没包你拿什么打他啊!”
哥们尴尬的要死,连忙回去拿包,又翻出一沓子雷符放兜里,这才背上包带儿,三人同时追了出去。
但有一天要说清楚,那就是南边、出现了雾獐,先一步跑了的竹满山、在就不见了踪影,而我们追过去以后,眼前的视线、也立刻受到了影响。
可在雾獐当中,也不是一点能见度都没有,不过此时是在晚上,稍微有点雾气、就是严重的影响。而我们三个之间,要是相距过远,也很容易互相跑散。为了三人不分道扬镳,吴晓雅和乾盛、是刻意的放慢了速度,来迁就我!
当然,哥们也不是白给的,我是能跑多快就多快,尽量不让自己成为累赘,同时,我在得到吴晓雅的同意之后,还扯着脖子大叫了一声:“刘义啊~!竹满山去你那边了,你丫的小心点啊~!”
提醒不能没有,但也不适合多说。毕竟雾獐当中的能见度并不高,我生怕喊叫的次数多了以后,再把竹满山给招惹过来。要是那老杂毛选在这种环境下偷袭我们,想必以竹满山的身手、是一偷一个准吧!
可是,当吴晓雅在前领路、跑了还没多久呢,我们前方的雾獐就开始稀薄了起来,似乎是雾獐的尽头到了!
而来到雾獐以外,乾盛好像还叫了一声:“哎?这地....怎么这么眼熟啊?”
能不眼熟嘛!这分明是我们刚才、三斗竹满山的地方嘛!
吴晓雅面色凝重,赶紧翻手摸出罗盘,见真的跑了回来,就扭头一瞧,沉声道:“坏了!这雾獐当中、得需要特殊的路线才能走进去!”
“啥意思啊?”
吴晓雅就解释说:“说白了就是阵法!这雾獐应该是某种奇阵所造,而目的、也是为了形成屏障,保护和遮盖什么东西。所以,在阵法当中行走,你就必须要按照某种规律和要求,否则你只能是越陷越深,而最好的结果、就是像咱们现在一样,白走一遭!”
“可刘义和竹满山......”
乾盛道:“他俩应该都知道如何在雾阵当中行走,要不就是还在雾獐当中转圈!”
我皱起眉头,又问:“那咱仨咋办?要是进去的不及时,万一刘义真和竹满山碰上,那刘义岂不是得吃大亏嘛!”
哥们并不担心刘义会被竹满山给弄死,毕竟我相信刘义的本事,他顶多是吃一鼻子灰,但刘义也应该有打不过就跑的本事!
而吴晓雅或许也是这么想的,就见她此刻也不急了,想了一会,说:“咱仨要进去也不难,但必须得抓紧时间!”
乾盛好奇道:“弟妹有办法了?”
吴美人看了看乾盛,似乎好奇这声弟妹的由来,但扫见哥们的一脸满足,吴晓雅就直接翻篇,说:“我五门一派有涉及自然宗的术法,而自然宗以万千世界当中的自然之气为主修气,说白了就是一种类似萨满教的宗派。而自然宗以万物皆化自然为主论修道,更是习得自然之气为自身元气。自然宗的弟子,都能在自然世界当中、沟通天地之间一切,不管阵法是否在前,自然宗的弟子都不会受到自然以外的力量影响,因为他们就是自然当中的一员,能借助身周围的一切自然之物、去排除影响自身的一切障碍!”
“额.....来点实在的!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吧!”
“我的意思是说,我要借助自然宗的术法、依靠自然之力,暂时消除雾獐的影响区域,但是,这种术法并不能彻底消除雾獐,它只是把不属于自然的力量给压制住,而且还有时间限制!”
“那这时间是多久?”
吴晓雅想了想,“以我的本事,最多两分钟!也就是说,咱们要在两分钟以内,跑过雾獐的范围,否则咱们还会被雾獐影响方位、回到原点,或是更糟!”
哥们听了半天,总算听到了重点,只是我有一个问题、还不是很确定。
那就是我们眼前的雾獐,到底覆盖了多大一片区域!
如果说这片雾獐是一个环形,把锁子村围在其中,而锁子村里不受雾獐的影响,那想必吴晓雅的想法、或许可能可行。
因为,只要我们跑得快,在有限的时间内、以直线穿过雾獐的限制范围,那即便时间结束,雾獐重新出现,我们也算是通过了雾獐。
可是,如果雾獐直接覆盖了锁子村,那我们可就没希望了。
所以,要想知道成功的几率,就得先知道、雾獐是不是覆盖了整片锁子村。然后我们才能根据雾獐的覆盖范围,来确定我们跑多快、跑多远、或是跑不跑!
当然,想必吴美人也知道这个前提问题,要不她也不会在说出办法之前,先告诉我们要抓紧时间了。
也就是说,吴晓雅似乎已经知道雾獐的覆盖方位了,只是.......她是怎么知道的呢?
(未完,待续。)
第八章 他能闻出来
但眼下不是思考这些的时候。因为竹满山已经跑没影了,而刘义是否会跟老家伙碰上、是否会吃亏,这都是逼人形势的关键。
所以,我见吴美人那一脸的凝重和抉择,就知道,她已经拿定了主意。
我和乾盛稍微让了让,给吴美人让开施展本事的空间,随即,我这白捡的大漂亮媳妇、就掐诀念咒,开始施展神通。
就听吴晓雅轻声念道:“天清法,地清灵,阴阳五行清干净。道清路,让我行,直往奔前脚不停。草木两旁伴君平!急急如律令!”
念完,吴晓雅那只掐诀的手上、立刻就冒起了一团淡绿色的荧光,一股股清新的草木之气、就打吴美人的手上扩向四周。
而这一刻,我们周围的野草树木、都开始剧烈的摇摆,至于雾獐当中的植被如何,哥们就看不见了。
不过,雾獐当中的沙沙声、应该能够说明一切。而紧跟着,我还发现眼前的雾獐,似乎开始变稀薄了,因为在此时节,哥们能依稀的看到、南侧那排密集的林子、已经开始显露出轮廓了!
吴晓雅见状就是一喜,她呼吸急促的大叫一声:“快跑!目标是那片树林子!”
我则关心她的情况,边跑还边问道:“你.....你没事吧!我....我怎么看你脸色有点不对啊?”
吴晓雅同样是边跑边说:“没什么大事,就是灵法力消耗的有点大!现在别管这么多了,你千万要跟上我们!”
哥们再也不敢废话,使出平时绝对没有过的劲头、跟着吴晓雅和乾盛就开始跑。
但是,这一路过去,我却并没有看到刘义和竹满山的影子。可在奔行当中,我却发现这里的雾獐、并不是在消失,而是被四周围的植被、给吸进了叶子里头。
看到这一幕,我终于知道吴晓雅的这招术法、是怎么回事了,也同样明白什么叫自然宗了。
其实这就是很简单的借力之法,类似传统的借力打力、借力化力一说。
比如你有一杯水,必须要在十分钟之内喝完,至于是谁喝,咱可以不必限制!
可你一个人、却无法在时间的限制之内喝完,那么,你可以分成两杯啊,让两个人喝,甚至是分成更多的份、让更多的人来帮你解决。
而雾獐就是这杯水,但雾獐却不仅仅是水,它其实得分成两个部分来解释,雾和獐!
雾,就是很多小小的水珠、飘在空中,因为数量太多、又太轻,飘在空气之中久久不落,所以,就形成了雾。只要温度足够高、水分子逐渐蒸发,那么雾气、自然就会消失。
而獐这个字,它在这里只是迷惑的意思,它不等于同于动物獐子,它只是一个辅助浓雾的道具罢了。
也就是说,当雾气带有某种能力以后,它就成了雾獐!并且不会限制在温度、湿度等条件之下。
可是,任何事物都有相互克制一说!
就比如咱刚才的那个喝水的例子吧!只要喝的人多了,那杯水、自然会在限制时间以内,被吞咽干净。而雾獐也是这个道理,它再能迷惑人,也是建立于有水分子组成雾、形成雾獐的前提之下的。
但是,吴晓雅施展的那道术法、却能让周围的植被、快速的进行呼吸,把雾獐当中的水分子给吸进植物纤维当中,暂时储存下来。那么,等空气当中、那些细密的小水珠足够少了,形成不了浓郁的雾气,那雾獐的效果、也就会慢慢减少,甚至是暂时消失!
当然,有些读者看到这里、或许就会问了:既然植物吸掉了雾气当中的小水珠们,那不就等于没了雾嘛,可为什么还要说是暂时消失了呢?
对此,我给出的答案是:植物也是呼吸循环的生物,有吸、自然就会有呼!而植物吸取了过量的湿气时,那它呼出来的氧气当中,也会存在一定的湿气。而这片区域、就是靠着湿气来产生雾气、制造雾獐的,所以,这里的植物、就成了一种暂时收取附近湿气的容器!
不过,这里要说明一点,就是在正常的情况下,这里的植被再多,也不可能把雾獐暂时破除,因为这颗植物在吸的时候,一旁的另一棵植物、或许就是在呼,而要想达成同时呼吸的效果,就要依靠吴晓雅刚才的那道术法了。
那可是自然宗的手段之一,而自然宗、就是和萨满教一样的宗派,能够和万物通灵,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而吴晓霞施展术法之后,其实就是靠着某种规律,让自身的灵法力去影响周围的植被,让它们产生同样的呼吸节奏。而加上此地植被的数量、作为前提,那这空气当中的小水珠再多,恐怕也会一时一刻之间、出现巨大不同的变化吧!
可是这植物的呼吸、也是有时间规律的,如同人类一样,在几秒之内,就会形成一次呼吸循环。而要想维持此地某些植物的同时吸气、且不呼气的效果,就得让植物、产生和人类一样的缺氧效果!譬如刚才吴晓雅手上的那层绿光!
额......至于那层绿光是什么情况,哥们暂时还说不好,因为吴美人没对我说起过,我他娘的也就不知道了!
不过,我至少知道一点,那就是哥们跟着吴晓雅和乾盛,已经跑出了雾獐范围。而我又是如何确定出了雾獐范围,那是因为他俩已经停下了,除了乾盛以外,我和吴晓雅都扶着树干开始大喘气儿。
我跑的是上气不接下气。这一停下来,一身的臭汗是黏黏溚溚的,虽然夜风一吹、还挺舒服,可紧跟着的一个喷嚏,让哥们意识到......我好像感冒了!
“阿....阿.....阿嚏~!哎呀,唉~!咱....咱现在去哪啊?”我擦了擦鼻涕,喘着粗气问吴晓雅。
吴美人看了看四周,喘着气,没有回答!
乾盛则抽抽鼻子,走到不远处的一颗大树前,上下瞧了瞧,这才替吴晓雅回答我:“从这里进去!往前一两里,应该就是锁子村了。”
“你....你咋知道?”
乾盛没回答我,只是招招手,让哥们过去。
我凑近一瞧,就见他指着树干上的一抹湿润,给我看。
我用手指沾了沾,放鼻子下头一闻,感觉有点腥味儿,当哥们摸出手电一照,这才确定树干上的湿润、其实是一抹血迹。
乾盛这才说:“竹满山不是被你砸破脑袋了嘛!这应该是他留下的!”
我则用手电照着那抹血迹,奇怪道:“可他脑袋上血.....是怎么沾在树干上的呀?要是他捂着伤口的手、碰巧在这里扶过,这还有情可原,但这血迹也不是手印的形状啊!”
确实!脑袋上的血,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沾在树上的。额......是在正常的情况下,不可能沾在树干上。因为没人会在脑袋受伤流血的时候,还会把带伤口的脑袋贴在树干表面。
其次,就是我刚刚说的那种可能!
如果竹满山用手捂着破了皮的脑袋,碰巧还用那只捂过伤口的手、在这里扶过树干,那留下血迹是完成立的。
只是按一般的逻辑看,一个人用手捂着伤口,那也不该再用这只手去碰别的呀。
毕竟竹满山有两只手,他不可能松开伤口去扶树、再用另一只手重新去捂伤口,那不等于先前的捂伤口白捂了嘛。而且,他也不可能是松开伤口去扶树,等扶完了、再用扶过树的这只脏手,继续去捂伤口。那可是很容易感染的,而一般人也没有那么二啊!
最后,就是这树上的血迹、也不是手印的形状啊。我看了半天,这好像就是一片没有规则的血印,根本就没有手掌该有的形状嘛!
可乾盛却对我说:“这血是怎么弄上去的、我不知道,但我至少能肯定,这是竹满山的血!”
“你又知道?”
“当然!”乾盛有点小得意地说:“别忘了,我可是个鬼哦!我对血气很敏感的,就如同兄弟你抽多了香烟一样,只要是你熟悉的烟味,你自然知道它是什么牌子的香烟!”
“额.....鬼对血气很敏感吗?对血敏感的不是吸血鬼和僵尸嘛!”
但乾盛毫不介意哥们的不配合,他继续说:“反正我能闻出来、这就是竹满山的血,这点我能确定!而且,哥还能问出他是o型血!”
我惊道:“我去,你比吸血鬼还牛叉啊!那你舔舔这血呗,说不定你还能知道竹满山脑子里头的记忆和坏水呢!”
乾盛终于白了我一眼,不满道:“我是鬼,又不是黑夜传说里头的吸血僵尸!”
哥们笑道:“嘿嘿,不管你是僵尸还是鬼,反正都不是人嘛!”
“你丫是在骂我吗?”
(未完,待续。)
第九章 俩影子
不管怎么说,我们也算是有了方向,那接下来的任务、就是顺其前进,去与刘义汇合,共同来对付竹满山。
但说来容易,我也知道这种事不大可能轻松做到,可至少也得去支援一下刘义吧!
我和吴晓雅跟着乾盛,继续朝南边的黑暗进发。而夜晚的黑暗、又给了我们巨大的不便,我跑得是精疲力尽,这不免的时时会照顾不到脚下,摔上一跤。
吴晓雅见我的惨样,就鼓励我说、再坚持一下,只要和刘义汇合一处,我就不用这么累了。
我点点头没有说啥,只能是继续咬着牙往前走。虽然很后悔来这里了,但此刻也是为时已晚。
还好,这片密集的林子、并不深,最多也就是十来分钟,我们三个就走出了林子,来到了一片荒地上。
我放眼望去,就看到南侧的远方、有一片巨大的山体影像,那黑漆漆的山体轮廓、似乎是在提醒我:目的地到了。
吴晓雅低声对我说:“就是那里了!那就是锁子山,山脚下就是.....”
“锁子村!”我下意识的接了一句,深吸一口气,不自觉的又说了句:“我.....回来了!”
乾盛扭头看我,长叹一声,提醒我:“大林兄弟,正事要紧,你的记忆、不着急!”
我再次点头,看了看四周,并没有发现竹满山、或是刘义的影子。于是我就问吴晓雅:“现在去哪?”
吴晓雅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她此时的摇头是什么意思,只能转头看向乾盛,把求助的目光抛给他。
而乾盛抽了抽鼻子,指了一个方向,道:“去那边吧!那边的气息很古怪,我好感觉到、在哪个方位下的阴煞之气、要更加的浓郁一些。”
我们不再废话,继续朝乾盛给出的方向行去。虽然乾盛提醒我、现在还是正事要紧,可我的脑子、似乎容不得自己控制,而一路之上我也在想,哥们这次出行的目的、到底能不能解开我心中的谜团。
如果说可以的话,那我下半辈子、是不是能好受一些呢?即便我会因为过去痛苦,那至少哥们也算是一个完整的人吧。
当然,我不排除失败的可能,但在哥们看来,身边有朋友的帮助,或许失败的可能性、也不会太大。
可是,锁子村里、到底发生过什么呢?为什么一村子的人、都会死光呢?难道真像刘义说的那样,这里爆发过什么瘟疫吗?可为什么在哈市本地的事件记录里,就没被记录下来呢?
我想,这些问题,或许得到了村子里头,才有可能被揭开吧。
想着,哥们脚下的速度,开始渐渐的加快,耳边的气流之声,也越发的呼呼作响。
很快的,我们三个就走过了紧挨密林的空旷荒野,可我并不认为刚才走过的那片地、是野地,或者说,我并不认为这片荒地的最初、就是长满野草的荒地。
因为我这一路走来,发现这片荒地很特别,脚下基本上是没有石头的,顶多是野草多了一些,但至少每一步的踩下,都是平整踏实,很像是一片处理过之后、又荒废了很久的土地!
但现在,这片荒地最初时、它是什么样子,这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毕竟咱哥们已经逾越过了它的覆盖范围。此刻,我们三个已经站在一片破败荒废的村子前!
这片村子确实已经荒废了,别看现在是深夜,我看不清这个村子的样貌,可距离近的瓦舍,我还是能接着微弱的月光和手电、看到一些景象。
只见,距离我最近的一家院落,院墙早就塌了,青砖都开始了脆化、沙化,院门早就腐烂在地,成了其他植物的废料。而那户院落的堂屋,也塌了一面西墙,露出屋内的腐烂变质、以及发霉长了绿苔的家具。
但最多的耸立之处,却长满了苔藓、或是损坏,顶多有些砖缝里、长出了不屈不挠的狗尾巴草,或是其他的植物。
尤其是某一家院子里的柿子树,火红火红的柿子、结满了树梢,但柿子树的高度、已经超出了我的认知范围,就连树身的粗细度,也是我以前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粗度。
我不知道这个村子经历过什么,更不知道这个村子里到底还有什么秘密可言,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赶紧找到刘义,和他一起想办法抓住竹满山,或是将其赶走,然后我再慢慢的研究这个村子里的秘密、以及寻找自己的记忆。
只是我们该去那找刘义呢?
我问乾盛:“乾哥,咱来这干啥啊?咱仨应该是追着竹满山的气息过来的吧!怎么到这以后、连个人影都没有瞧见呢?”
而乾盛回答我道:“不管是竹满山还是刘使君,他俩应该都来了这边的!因为我察觉到这边的空气当中、有活人的气味。”
我是忍不住失笑道:“嘿,我就说你适合干警犬吧!瞧你这鼻子。”
乾盛白了我一眼,解释说:“谁告诉你我是用鼻子闻味哒?你小子就没感觉到、这里的空气当中、有很不适合此处的气息吗?”
“不适合的气息?”我抽了抽鼻子,说:“很正常啊!”
吴晓雅提醒我:“不是用鼻子闻,是用你的感觉、去品空气当中的线索。”
有了吴美人的提醒,哥们瞬间恍然,原来他们说的不是气味,而是气息。也就是说,我得用另一个方式、去感觉空气当中的气息种类。
这就好比很多种食物放在一个屋里,光靠鼻子,你是不能闻出许多食物的种类的,你还需要眼睛、舌头等器官的配合,或尝或看、或是挨着个的去数去闻,你才能把所有的味道给归类和分辨出来。
而气息就是这种道理,它们夹杂在空气当中、与自然融为一体,看似无形无色还无味,但你使用某种特殊的手段去辨别,你就一定会发现有些气息、是格格不入、大不相同于此的!
所以,哥们即可开始调动运转体内的灵法力,强化自己的一切感官、去辨别此处的空气当中,是否存在着什么线索。
再等哥们的五感强化以后,我也是逐渐发现,这里的空气当中、确实和我以前所生活的环境、有着很大的差别。
比如此地的温度很低,我的皮肤与空气接触以后,能感到阵阵的寒意。而我用鼻子去嗅空气当中的味道后,再配合空气进入体内的感觉,我还能发现这里的空气当中,存在大量的阴煞气息,对我的灵法力、有着强烈的刺激和增强效果。
其次,我还察觉到、周遭的空气当中,竟有一丝丝活人经过之后、所残留的人气儿,虽然不明显,但切实存在于此。只是这些人气儿之间、还相互略有差别,有些人气儿很阴寒,而有的则在味道上很重。
“你也感觉到了吗?”吴晓雅察言观色、见哥们表情凝重,就笑道:“没跑了!一前一后,两个人、都进村了!”
我点头:“就是不知道他俩为什么要先进村不可!对了,刘义应该是在竹满山之前来的这里吧!但他为什么要着急忙慌、孤身一人先进村呢?好像哥们才是来这里的主角吧!”
吴晓雅摇头,很明显是在表示不知道!但片刻之后,她翻手摸出罗盘,还说了句:“可至少我能肯定,这个村子里头有邪祟!”
哥们探头一瞧,就发现罗盘的双向指针、在剧烈的抖动,其左摇右摆、很不稳定的样子!
乾盛这时也说:“在我的感知当中,有个气场很强大的东西、在村子里不停的移动,我要是没有判断错的话,那个东西和我、好像还是同类!”
“同类?”我下意识的看了看乾盛的小腿以下,有些试探性的说:“鬼?”
吴晓雅嘴角一挑,问我:“你怕啦?”
哥们一挺脖子,道:“哥们可是阴差好不好!你问我这么幼稚的问题,你觉得我会回答你么?”
吴美人手托罗盘、却盯着我看,好久之后,她才微笑着问我:“那你的正太脸哆嗦什么呀?”
我连忙揉了揉脸,说:“你这次再看看我还哆嗦不!”
吴晓雅呵呵一笑,把罗盘一收,又把惩戒血鞭、变了出来,对我和乾盛道:“准备干活吧!”
我和乾盛也各自准备起来,哥们先变出哭丧棒,然后左手一翻,一张雷符扣在手心之中,随即,我们三个就以乾盛的方向为准,迈步、便走进了杂草没过膝盖的村路之中。
放眼望去,一切正常,或者我应该说,除了身边两旁的破屋瓦舍,其他的一切正常。只是吴美人和乾盛的凝重表情,却时时刻刻的提醒着我,这村子里、肯定不正常。
果不其然,还没走多远,前方就出现了一个横纵交叉的胡同口,同时,一个黑影由西向东,‘嗖’的一声,一闪、又一没!
我们三个都吓了一跳,还没反应过来、刚才跑过去的是什么东西呢,紧跟着,那个影子出现的西胡同口、就又窜出了一个人影,同样是由西向东、似乎是追着之前那个影子、在跑!
不过,这后来出现的影子我认识,不是说咱哥们看清对方是谁了,而是第二个人影、在钻进东边的胡同口之前,他还喊了一句:“站住!”
这声音我太熟了,那居然是刘义的嗓音,而且,我也是立刻踏实了下来,不用吴晓雅他们吩咐,我就跟着喊了句:“哥们帮你来了!”随即我就拔腿狂奔,跟着刘义、与大部队、一同追去!
(未完,待续。)
第十章 我还是回来了!
我不知道刘义追着的那个影子是谁,但是,在我们穷追不舍的时候,哥们也依稀发现,前面的那个影子、八成是个人吧~!不过,那人肯定不是竹满山,因为两者的身高还是相差不少的。
而且,刘义摆出了一幅、不追上对方、就不罢休的架势,那想来,对方肯定在刘义的心里、极其重要。那既然如此,啥废话也就别说了,撒丫子追呗!
但问题是,要想追上对方、你就得跑的足够快,就算再不济,你也得跟上对方的速度啊。
可在荒废已久的锁子村里,村街上是野草没膝,根本就看不到地面是否平整,而且,你也不知道草下有没有盖着石头绊子啥的!
其次,就是在这种村里跑,你还得时时刻刻的注意着、前面那人的逃跑路线,要是对方从院墙塌了的地方过去,那你就更得留神脚下了。
然而,能在这种环境下保持极速不便的、也就只有乾盛和刘义了。
乾盛本身就是魂体,根本不怕任何的障碍物,因为他能穿墙!而刘义的身手极好,翻墙掠地、那是如履平地,丝毫就不受半分的影响。
可我和吴美人就差点了,尤其是咱哥们,没跑几步、‘啪嚓’一下就扑了,吴晓雅见自己、也不可能跟上前面那三位的速度,索性就调转回头,过来看我有没有摔伤。
我他娘的还没来得及跟刘义说句话呢,这就已经掉了队,见吴美人被我连累,哥们就苦笑一声,说了句:“抱歉,给你添麻烦了!”
吴晓雅拍了我一下,示意我别说那种话,随即她拉我起来,说:“咱俩就在这等着吧!”
我点点头,心说:只好如此了。
哎,这就是废物的弊端啊,总在关键的时候掉链子!
可吴美人不这么想,她仍是很赞许的看着我,鼓励道:“亲爱的,你已经很不错了哦,要是三个月之前的你,恐怕也坚持不到现在。”
我回忆了一下先前的体格,觉得、吴晓雅说的、也挺有事实依据的。
别说哥们辛苦了一天、还得加夜班,就算是白天啥也不干,这大晚上的、先打架、再跑上七八里的路,最后又在这种地方追人,那我估计也早就累趴下了。
可我现在还好端端的站着,就已经说明、咱的体能是有所长进的。
我感慨颇多,心中暗暗决定,回去以后,说什么也得加强锻炼,不能老拖别人的后退了。
吴晓雅似乎也累了,摸出一只女士香烟,慢慢的抽着。我也点了根烟,吞云吐雾的抽了起来。
边抽,我边问吴晓雅:“亲爱的,你说刘义追的那个影子是谁啊?我怎么感觉那影子不是活人啊?”
吴晓雅惊讶道:“这么暗的月色、你都看见那人长啥样了?”
我摇头,解释说:“人我肯定没看清!可哥们也不是白给的呀!那人跑的方向和路线、我多少也留意一分,我发现那人不管怎么跑,都视障碍如无物一般,摆明了是个能穿墙透物而过的鬼嘛!要不就是那人很熟悉这里,知道每一片草下头有没有什么障碍!”
吴美人赞许道:“恩,观察力很不错,但我也不知道那个人影是谁!你说他是鬼吧,可一点戾气都没有,也不像个要害人的鬼,可说他不是鬼、是人,那他怎么可能被刘义盯着不放呢!难道他是生于斯长于斯的村民?”
我听得出来,吴晓雅最后的那句话、肯定是句玩笑。因为这村里都荒废了,根本不可能有人住。再说了,这里的空气当中,夹杂着大量的负面气息,活人肯定不适合长期生活在这里的。否则八字必被影响,体质也会慢慢变异、甚至是成为吸引邪祟的阴人体!
但答案又是什么、我也说不好,现在也只能等着刘义追到对方、再来和我们汇合解密了。
可两只烟的工夫过去以后,刘义和乾盛还是没有回来,我他娘的都困了,也仍是没有等到刘义的‘满载而归’。
我生怕自己无聊到睡着,就与吴晓雅商量,要不要走着、去找找他们。
吴晓雅似乎也等不及了,就略微一想,点点头,表示溜达溜达、好让自己精神一下。
就这样,我俩一人一只手电,在野草过膝的村街里头转悠,有时也会喊两声,但更多的时候,我俩还是闭口不言,小心翼翼、轻脚轻步的、顺街乱转。
不过,这也有一个好处,就是能让我先熟悉一下、这荒凉破败、且又脏乱无比的锁子村。
可我走着走着,就想起一件事,问吴晓雅:“亲爱的,咱俩....应该是早就好了吧!”
吴晓雅不知道我的言出何意,只是顺话搭音,点头道:“对呀,咱俩很早就认识了,但你要说明确关系嘛......严格的说,还是高三以后、直到大一的这段期间里!”
“额.....怎么还‘期间’啊?是我失忆了,你又没失忆,你们女人、不都是把某些日子铭记在心嘛!”
“少来!”吴晓雅白了我一眼,道:“咱俩认识是很早,你也不止一次跟姐表白,我也不止一次答应你,但咱俩以前经常闹别扭,所以,咱俩不存在准确的恋爱时间!”
我满头黑线,“额.....哥们就这么爱吃回头草啊?”
“不想吃别吃啊!”吴晓雅好像有点生气,可能是没听出我在玩笑。
但哥们也懂得适时低姿态,连忙拉住她的小手,说:“别闹,哥们贫嘴习惯了,你咋还突然生气了哩!”
吴晓雅抿了抿嘴,紧了紧与我相握一起的手,问我:“那你问我‘咱俩早就好了’是什么意思啊?”
我这才想起自己刚才的疑问,就严肃道:“哦,是这样的,如果咱俩早就好了的话,那你应该很熟悉我吧!我是说,你应该很熟悉我家在哪吧!”
一听此话,吴晓雅的小手就是一抖,停下脚步,看着我的眼睛,说:“你想回家看看?”
我点头:“我也是刚想起来,这好像就是我的老家吧!而我这次来,也就是为了回家看看的。”
“可你家.....”
“我知道,什么都没有了嘛!”我装作轻松的一笑,又说:“可咱就是为了回家、才来的呀!而且,我见你刚才进村街的时候、小脸有点不自然,想必你刚才就想对我说这一点了吧!”
吴晓雅低下头,轻轻的嗯了一声,好久,她才道:“我刚才刚进村的时候、确实想直接带你去你家的,但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也不知道直接带你去对不对,所以.....”
“所以你一直就没说!”我打断她的话,并且替她开脱道:“换做是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也不知道直接带一个失忆、又渴望知道真相的人回家、是不是对的,所以,你刚才没说、是很正常的情况。不过,哥们现在既然提出来了,那你作为我的女朋友,是不是得帮我呀?”
吴晓雅抬头和我四目相对,她的眼中尽是担忧和害怕,不过,短暂的沉默对视以后,她还是紧紧握住我的手,说了句:“你跟我来!”
对此,哥们是无比感动,更知道她能下定决心、是做了如何艰难的选择。当然,我他娘的还是不知道她为什么不情愿带哥们回我家,但我还是那句话,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所以,我能理解她!
其实,我已经做了心理准备,也知道自己的老家里、肯定是破败不堪、无人存在。但我亲眼看着吴美人伸出玉指、指着一所院墙垮塌、偏房洞天的小院,说那是我的老家时,哥们还是身一软,差点瘫坐在地上。
小院里是野草,还有几棵炮筒子树、直溜着去盼天之高,让我仰头垫脚、再架上云梯、都别想比拟。
除此以外,就是三面院墙、大门梁顶,包括影背墙和偏屋,都倒的倒、漏的漏、塌的塌,也不知道之前的偏房里有过什么,反正我过去一看,除了土炕的形状、还能略显一些,其他的一切,都被烂的屋梁、和塌下来的房顶,给砸烂了,要么就是发霉腐败、完失去了本来的模样。
可还好,最主要的北屋,至少没塌。但北屋的外墙、都被岁月给风化的开始掉渣,我甚至怕说话的声音大了,都有可能把房屋最后的那是坚持、给吓垮!
我没敢进去,只敢远远的顺着窗户往里看。我说是窗户,倒不如说是啥也没有、还即将腐烂的木格窗框。
窗框上的窗户纸、早就没了,不知道是腐烂的、还是被风吹的,更保不齐、是什么虫子给吃了。还有,你别以为窗框屹立不倒、它就坚强牢固。这只是面上给人的错觉。
因为我现在看那窗框上,是绿藓一层,而窗框上的某些地方,其绿藓更厚,甚至都能把没有窗户纸的窗格给堵上了。
但即便如此,那上面的有些窗格、还较为宽敞。我找了个地面位置较高的地方站好,把手电光顺其照了进去,踮着脚,眯着眼睛、看光圈当中、都找到了什么。
可惜,天色太黑了,距离也远,我一时之间、真是没有看到什么。不过,模模糊糊的,我似乎看到了一些家具,但同样绿藓覆盖,膈应的我、是满心苦涩。
‘这就是我的老家吗?呵呵,都破成这样了。不过,哥们还是回来了呀,不是吗?’
我在心里这么说,也只能这么安慰自己,当然,我除了因为荒凉破败而产生的苦涩和茫然以外,其他的情绪,我倒是没有多少。毕竟我是一个失去记忆的人啊!
(未完,待续。)
第十一章 孤野在这儿!
吴晓雅见我只字不发,似乎是以为哥们在伤感。她轻脚无声的走到我身边,抱着我,说:“别难过了,这不怪你!”
“啊?”我茫然四顾,看着四周围的一切荒凉,不解道:“难道村里的人.....都是我害死的?”
吴晓雅诧异失神,盯着哥们的眼睛看了许久,“你.....还没想起什么吗?”
我:“额......没有!我只是在想、我以前是不是真的住在这儿!”
不是哥们打岔,我只是有感而发罢了。
因为就算这所小院没有荒废破败,那顶多也是三间小房子。可在十几年以前,家家户户都是三世同爨、四世同堂,但三间小房子、也实在是过于拥挤了吧!
所以,如果这所小院、真的是我以前的家,那只能说明,哥们的出身很穷。我也能想象、三四口人挤在狭窄的老房子里,那是何等的穷苦混乱。
不过,在我的记忆没恢复之前,一切都不能妄下结论。毕竟房子只是一个载体,它不等同于家庭的容器!
可是,我下一步该怎么做呢?我到底在这里触发什么、才能恢复曾经的记忆呢?
然而,正当哥们考虑、要不要冒险进屋看看的时候,一声清晰的叫喊,便传进了我的耳中!
“喂~!你俩怎么跑这来啦?”
说话的正是乾盛,而他后头,就是刘义。不过,在乾盛和刘义之间,似乎还夹着一个人影。只是那个人影很模糊,我第一时间、居然没看到他的存在。
而他们过来以后,刘义就推了那个影子一把,影子身形一歪,噗通一下扑在地上,还拍起了不少的尘土。
我吓了一跳,因为哥们这时才发现,这影子没有脚,身黑气缭绕,根本就看不清他的容貌。
不用说,这倒霉蛋被追上以后,肯定被刘义还有乾盛暴打了一顿,要不他身上的阴煞之气、绝对不可能如此的不稳定。
刘义推倒那位后,也没对我们介绍这是谁,他反倒是环顾四周,看了看周围的环境,这才皱眉问我:“是你要过来的吗?”
听他这么一说,哥们立刻断定,这所破败的院子,一定是我的旧居,要不就是和我有关系的人家,否则刘义肯定不会问这种问题的。
但我还是点了点头,也没想要隐瞒什么,我道:“等的无聊,哥们就让晓雅带我过来看看!”
刘义‘恩’了一声,也没废话,直言道:“那你....有没有想起什么?”
我苦笑摇头,“什么也没有想起来!对了,这货是谁啊?你追他干啥?”
“他是孤野鬼!”刘义踢了踢地上的孤野,呵斥道:“装死骗同情吗?还不给老子起来!”
孤野连忙站了起来,一脸贱兮兮的笑,看的哥们老膈应了。
怎么这七大鬼都一个德行啊?杀生就够让哥们讨厌了,这孤野咋一样贱皮子德行啊?
不过,此时孤野的魂体、已经没有先前的不安邪气了,在随着黑气的渐渐平静,他的样貌、也逐渐清晰了起来。
其实吧,这孤野要比杀生更惨一点,因为孤野鬼好像是死于砍头,脖颈之上有红线一条,而且红线之处再往上、还有一种脑袋随时会掉的样子。看的哥们老不舒服了,都想拿条胶带给他缠一下!
但孤野的模样比较清秀,浓眉大眼、鼻梁高挑,个头身量也不锉,怎么看、他生前也不像是一个恶人。
当然,我最好奇的,还是孤野鬼为什么会在这里。
刘义就对我们解释,他说自己一过来,就察觉到荒废的锁子村里、有着一股很不正常的气场,再等他深入以后,就发现那股气场、竟然是在移动当中的。
于是,刘义就朝着那股气场走,而走着走着,他就发现了孤野。但刘义还没来得及说啥呢,孤野撒腿就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跑。
反正这一人一鬼、就在村子里头跑了起来,刘义几次都差点追上孤野,要不是刘使君不熟悉这里的环境,那也不用等到我们来了。
不过也还好,在乾盛的帮助下,刘义还是抓住了孤野,然后就如我所料,刘义对着孤野就是一顿暴打,打的孤野鬼浑身上下、是煞气翻涌,可也就是这样,孤野身上的那丝无常戾气、才能得到释放,最终也让孤野鬼恢复了理智。
但是,这好像和孤野鬼在此的原因、也没啥关系吧!所以我就问正主:“那个.....你原名叫啥?”
孤野鬼想了想,可他一歪头,脖子处的断口、就开始错位,要不是他反应及时,恐怕脑袋就掉下来了。
我是赶忙闪到一边,生怕他的脑袋掉我身上,又示意他把脖子接好,说:“你想归想,可别给自己加戏!哥们受不了你这种戏码!”
孤野呵呵一笑,道:“嘿嘿,这是我死时候的后遗症,您多担待吧!不过我也不记得我叫什么了!”
“额....还有不记得自己叫啥名的?”
刘义白了我一眼,“你不就是个例子嘛!”
我:“额.....说正事!那个.....孤野啊,你怎么在这啊?你是不是也被无常戾气侵蚀了理智啊?”
孤野想了想,但他这次没歪脖子,然后回答我说:“好像是吧!反正我是浑浑噩噩的到了这里,我自己也不知道为啥来这的!哎?对了,我记得你们仨!你们不是摔坏葫芦的那仨人嘛!”
我点点头,心说:他能记着这个,就说明他、也是从芍药村跑了的七只大鬼之一,但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谁了,那刘义又是怎么知道他是孤野鬼呢?
刘义好像又对我使了读心术,他很适时的说:“孤野,乃七只逃鬼之一,喜好孤僻阴寒、且又荒凉之处,其身虽是阴魂野鬼,但从不害人夺命,只为独享孤野安逸所行,心中执念为野游三界、孤不道栽!”
吴晓雅知道哥们不懂这些文绉绉的话,就用白话给我解释说:“说白了就是孤野鬼胆小怕事,性格较为孤僻,但心地善良,执念深重,总想做一个旅游、游玩三界之中的所有安逸之处,而且,他还喜欢阴煞之气较为浓郁的地域!”
他俩的话、哥们是听懂了,可我也得实话实说,因为这孤野鬼给我的感觉、怎么也没有胆小怕事的样子啊?他好像还挺不要脸哒,一直都看着我们贱笑呢!
可这时,乾盛却盯着孤野问道:“那在刘使君过来之前,你还记得你刚才在干什么吗?”
“刚才?”孤野面露迷茫之色,似乎是在回忆、他刚才的经历。
我也不解,问乾盛、这话是什么意思。
乾盛则提醒我说:“你忘了刘使君是因为什么过来的吗?”
我一愣,然后马上想起了什么!
没错,刘义并不是察觉到孤野鬼在这里、他才过来的。而是哥们器灵棒子说,这里有阵法的波动、传到了我们过夜的地方,然后刘义才要过来看看,碰巧遇上了神智不轻的孤野。
也就是说,孤野在刘义没来之前,肯定触发了这村里的某些东西,而后才激发了什么阵法。
可这阵法是什么呢?孤野又是在哪发现的呢?
这时,孤野似乎想起了什么,回头一指我们身后的那间屋子,也就是我家仅剩的北屋,说:“屋里!我先前在这个屋子里头来着!怎么?我.....我不能进去吗?可我进去以后也没碰什么呀!”
我一惊:“啥?你去我家啦?”
孤野身子一颤,连忙躲到刘义的身后,小声道:“我....我不知道这是你家!我先前发现这个屋子、是此地唯一一个没有漏的屋子,就进去转了一圈,想看看你家的屋梁怎么这么解释!但我发誓,我真的没碰什么东西!而且屋里也没什么干净的东西给我碰!”
“我擦!你去我家逛着玩、还说我家不干净?你丫找抽是吧!”
“大林别闹!”刘义示意我别激动,扭头看了看北屋,沉声道:“屋里肯定有什么东西能触发某种阵法的,这点我能确定,因为我刚才也感觉到了阵法的波动,但具体产生波动的位置我并不清楚,不过现在想来,或许你家真的有问题。”
“能有什么问题啊!”我抓狂道:“为毛老子家里没人、还能有这么多的事啊?”
乾盛却说:“大林兄弟,你难道没发现吗?这村里的所有院落瓦舍、皆是倒塌和漏顶破损的居多,好一点的,也只是漏了屋顶!可你家的北屋却不同,虽然外表残破脆化的厉害,但也只有你家的北屋、是这片废墟当中的囫囵个!”
额......可这很奇怪吗?你难道就不许哥们的老家房子、是良心工程的代表吗?凭啥别人家的房子烂了,我家的屋子就也得跟着烂啊?你以为这是一筐西红柿吗?
孤野则说:“那个.....你家这屋子.....确实不对劲儿!”
我一瞪,刚想骂他两句,吴晓雅就拉了拉我,示意孤野继续说下去。
而孤野又道:“我也是刚发现,这村里的气息走向很古怪,所有的气息都在村子当中转圈,不仅是阴邪煞气,哪怕是在白天,阳气和草木之气、也都在村里转圈走,一点都没有消散的意思。可这些气息的游走中心,就是你家的北屋,也可以说、你家的北屋、就是这个村子的正当中!”
(未完,待续。)
第十二章 孤野是个剑客?
孤野说我家的北屋、是一个村子的中心地点,对此,哥们并不觉得这很特别。同时我也不认为,房屋在一个村子的正当中,会与房子多年不塌、有任何的关系。
当然,在风水学上讲,一处地域的正当中,如果把房子建在这种地方,也是有一定说法的!
比如,这种位置的房屋两侧、如果高出房子的整体高度,会容易受到外势的压迫一说,更会对财运事业有一定的影响。
其次,如果前后左右都高于这所房子,那住在这种房子里的人,也会受到邪祟的骚扰。
其实后一种说法也不难理解。毕竟四面八方都挡住了大部分阳光,那你这里就会更加的阴暗和潮湿一些,也自然会让一些喜爱潮湿灰暗的生灵、来此定居。
可是,在风水学上讲,有些言论、也是好的一方面。
例如:一域一宝一中心,一运一势一灵池!
这话的意思是说,一处环境地域当中,宝气永远都会聚集于中心位置,而整片区域的运势和灵气,也会从中心向外扩张,或是由外而内的聚拢。
不过,对于这种说法,也有反着说的意思,同样是七言句,例如:一域一污一中心,运势离去气也去。可这句话的意思,就和上面那句话的意思、完相反了。
可不管在风水学中,对一区中心位置的说法是好是坏,那这与我家的房子多年不塌、又有什么关系呢?反正我是没理解孤野话里的意思。
但咱有刘义和吴晓雅呀!有他俩的聪明才智和学识渊博,那想必一切问题、他们都能用最直白的字眼、给我解释清楚吧!
果不其然,刘义就对我解释了。他说孤野的意思是:我家的北屋没塌,是因为我家的北屋处在此地的核心位置,而锁子村的周遭、是三面环山,只有北侧无山、存有一个豁口。所以,有些气息在这种类似盆地的环境当中,就会形成环绕的气流走向。而处在此处区域的中心位置下,那任何建筑、受到气流销蚀的程度,也会相对于较小一些。
其次就是,先前有阵法波动传出去的阵法阵眼,应该也在我家的北屋里。因为据此猜想,只有我家的房子、能多坚持一些岁月,自然就不会让阵眼过早的暴露、或是被砸坏!”
而吴美人似乎也很认同这个观点,她很耐心的对我解释说:“锁子村是一个地理位置很特殊的村庄,现在对你说的太细、你也理解不了,你只要记住一点,这里的周遭三面、尽被山体所遮挡,有些气息就不会散发出去、其他的气息自然也不会进来,而这片地域当中,就会形成独特的漩涡气息,而处在漩涡的中心,那自然会损坏的慢一些。”
我点头,虽然半懂不懂,但大概的意思我是知道了。随即,哥们就看着微微耸立、仍在坚强不到的北屋,嘟囔道:“可阵法又是干什么使得呢?咱们一路过来,也没陷入什么幻境啥的危险当中啊!而且,那阵法是什么时候布置下哒?怎么在今天又突然发挥效果了呢、”
刘义就告诉我说:“那个阵法应该是在八年以前布下的,至于阵主是谁、又有什么作用,你明天就会知道的!但咱现在要干点正事了,我要是没猜错,你们从营地那边过来,应该不是为了找我吧!”
听他这么一说,哥们立刻就恢复了精神,连忙点头,把竹满山夜闯营盘、还和我们三个打了一架的原尾,告诉了刘义。
刘义听罢以后是丝毫不奇怪,他道:“我知道他今晚上会来,因为从现在到后天的晚上,是他的最后期限。所以,咱们得干正事了!”
“啥正事啊?”我问:“对了,那老不死的来这、他到底为了什么呀?”
“为了炼尸!”刘义严肃道:“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你了!大林你听好了,这锁子村的北侧偏西就是锁子山了,而那山脚下,就埋葬着因病而死的村民,那竹满山三个月之前就来过一次,还要找一具雪骨尸。当然,最后他带走了一具尸体,但并不是雪骨尸,可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这次又来了,想要找到他上次没带走的目标!”
雪骨尸,是指尸体似烂为烂之时、露出内在骨骼,而骨骼必须得白如冬雪、触感极寒,而此尸才配叫雪骨尸。也是作为炼制妖尸的主要材料之一。
不过,我对此并不是很了解,但哥们也不是笨蛋,我用脚指头想、都能想到竹满山干的不是好事。
额....哥们脑子就这么直接,爱咋咋地!
所以,知道竹满山的大概目的,我们所有人也就有了方向,但我更在意的、是先前没有拦住竹满山,竟然让他冲破了我们的营盘,来了这边。
吴晓雅了解我,见哥们有些愧疚,便安慰我说:“亲爱的,竹满山能过来、并不因为你,你何必总把过错归纳到自己身上啊?”
我说:“错在多方面,只不过哥们最废物,也是最大的错误点!”
刘义给我打气道:“你小子就别沮丧了,等竹满山的事情一完,我们就帮你恢复记忆,等你记忆复苏以后,如果你丫的不发疯,那一切都不再是问题了!”
乾盛却言顾其他:“这些都是以后要说的,我只想知道、大林你现在还能不能去找竹满山、揍他老棺材瓢子!”
哥们马上表态:“废话!这是必须的必了。”
吴晓雅探手变出罗盘,道:“那就出发,西北方位在那边。”
刘义点了点头,看了一眼旁边的孤野,道:“你跟着我们,到时候不用你插手,你只要别跑,我会找地府的大佬帮你开脱!”
孤野一喜,“那多谢使君了!我一会是能帮忙、就绝不看热闹的!”
这下人齐了,还多了一个大鬼。当然,我也不知道这孤野的本事、比起杀生又如何。可至少多个人.....额,准确的说是多个鬼,就多一分胜算,哪怕孤野到时候不动手,和哥们一块骂脏话,那也是好的嘛!
所以,一群人鬼是浩浩荡荡的拔腿就走,目标正是锁子村后面的锁子山!
不过,在这里我还要废话一句,就是对即将爆发的战斗,哥们也不是很有把握。
我不是说对我们这边的实力没信心,而是我直到现在、都不知道竹满山到底有多少本事。好像前后四次的交手,竹满山都不是为了和我们打架、而打架的,他每次都是因为某些情况,才不得已现身、在和我们斗法过招。
因此,在这种前提之下,我对竹满山的大开状态、是如何的高强,真心不知情,更不敢妄下结论、说我们这次必胜无疑。
可未知总是要去发现和试探、才会变成已知,而且刀都拔出刀鞘了,总不能吹跟头发、试试锋利不锋利,再毫无意义的插回刀鞘里头吧!
就这样,我面上期待、但心里忐忑的,跟着队伍走,直到远离锁子村足有两三里后,来在锁子山山脚下的一片野地旁,我们这才各显武器、正式戒备小心了起来。
刘义是皱眉环顾四周,大眼睛里的精光、不住扫视周围的黑暗,似乎他的身上还散发出了某种气息,朝着四面八方在探索加蔓延。
乾盛也不例外,吴晓雅也是如此。只有我和孤野站在一边,跟俩路人甲似得、‘吃着爆米花’、等前奏演完再上大戏!
不过,在这期间,我也用余光打量孤野手里的那个东西。
只见孤野手持一柄二尺短剑,剑锋银亮锋利,至少看着很锋利。而且,剑柄直至剑尖上,都隐隐约约的冒着黑气,好像这还是一把曾经杀人夺命的煞气宝剑!
我不敢大声说话,就偷偷摸摸的对孤野小声道:“呦,没看出来呀,你生前还是个剑客?”
孤野好像是脸一红,挠着后脑勺说:“嘿嘿,生于乱世,笔墨书纸安能保我远行他乡呢!不如就带一柄书生剑,也算给自己个心理安感!”
“额.....你这话有意思,又有古言文气,还有我们现代的流行词儿,我说你丫到底哪个朝代哒?”
不是哥们灌水,而是孤野的举止言谈、加上他的身穿着装,都透着一股子不伦不类。
因为他上身是长袍马褂,可下摆的开叉处、却隐隐约约能漏出丝绸水裤。就是肥的要命、还得绑腿口的那种裤子。而最主要的,就是这货虽然没有脚,可他一路走过来的脚印、我却有过留神,那脚印竟然是现代运动鞋底的孤型纹路!
总起来说吧,一句话,就是这货的从上到下,几乎有好几个朝代的特色,要以哥们的形容方式,那我只能说,孤野应该是个穿越混搭范的老鬼!
果不其然,孤野又是嘿嘿一笑,说:“我生在乱世,您就自己想吧,反正我就是一个三线配,怎么夸张怎么来呗!”
我:“额.....那好吧,你就扯犊子吧!我看‘坐着菌’能让你抢了哥们的风头不!”
然而,还没等我再贫几句呢,一旁的刘义,就突然一扭头,看向了哥们身后,随即大喝一声道:“竹满山,你给老子出来!”
(未完,待续。)
第十三章 我‘媳妇\’伤了
竹满山是一脸阴沉的从黑暗当中现身,那白丝一大绺的拂尘、还扫着身上的土,好像他很爱干净似得。
但哥们瞅见他太阳穴处的血迹,我还是不免的抿嘴偷笑,心说:这老头总算是丢人一次.....额,是又丢人了一次。
可现场的气氛没我想的那么欢快,刘义和吴晓雅、再加上乾盛,都是怒目而视的瞪着竹满山。同样,竹满山也不甘示弱的回撇着我们。
尤其是他看我的眼神,是那叫一个愤恨。我都怀疑,要是给他一双筷子,这老头估计还能嚼了我!
这时,刘义上前一步,冷冷的对竹满山说:“姓竹的,你的好日子算是到头了!你要是有皮有脸,那最好现在投降于我,再随本使去地府认罪伏法。”
我则在一旁小声道:“伙计,你这台词老了!他作为一个反派,可能被你一句话给了事么!”
吴晓雅挡在哥们身前,这时也附和道:“就是!事到如今还废什么话,还不抽他大爷的!”
乾盛也说:“别废吐沫了,你们没看人家都不惜的搭理咱嘛!人家摆明了是要与咱决一死战、不死不休!”
孤野忍不住说:“那你们倒是打啊!”
我瞪他道,“滚犊子,你又不打,蹿什么火啊!”
我们几个在这边、是一人一句的给自己加戏,可竹满山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在对过瞅着我们,而且,他见自己出场半天、连一句台词都没有,不免的有些恼火,很是不爽的沉声说:“你们够了吗?”
大战在前,岂容老家伙造次,所以,我见他这么不给面、还舔着老脸加词玩,那哥们马上就不乐意了。我是大手一挥,对刘义说:“刘哥,看你的了!”
刘义瞥了我一眼,学着我先前的语气说:“你也滚犊子,你小子又不打,裹什么乱啊!”
额.....这是报应吗?
不过,再也忍不住此种气氛的竹满山、总算是率先出手了,但他的目标不是刘义,而是朝我、连弹三张黑色的符箓。
我吓了一跳,不知道他的黑色符箓是什么,只是凭借着本能,瞬间回击了三张雷符。只见六张符箓当空撞在一起,劈啪作响的电火花声、是分外清晰,甚至还有三团黑火忽闪忽灭、夹在其中,与银白色的丝丝雷电、组成了诡异的景象。
“呦呵,你用的还是黑火啊!”我嘴上这么说,可心里无比紧张。因为我知道、竹满山肯定对我砸他的那一石头怀恨在心,想来,他在这儿、先对我出手,也不外乎内心的仇恨之源头作祟。
可哥们是谁啊!堂堂的哈市引魂者!虽然我入行至今、也没引过一个魂,但我好歹也是一位预备役阴神啊,怎么会被竹满山的小露身手给吓到。
况且,刘义和吴晓雅就在一旁看着呢,而且我们这边,还有乾盛这位正儿八经的阴差在此,所以,我就不信竹满山还能造次与咱。
果不其然,竹满山的先手被我化解之后,刘义和吴晓雅就闪电般的冲了上去,乾盛也一舞齐眉长棍,招招不落的围攻上去。
我在这边是加油叫好,孤野似乎也被哥们的悠闲给感染,和我一起拍巴掌喊加油,只是如我先前所说,这货真的没有上去帮忙。
可即便如此,刘吴乾他们仨、还是与竹满山打了个上下不分。我也不知道竹满山怎么就这么厉害,三位高手合力围攻,那老家伙居然还是不落下风,不紧不慢的防御或是反击。
只见竹满山每一步都是恰到好处。他不管刘义的锁链如何诡异,无论吴晓雅的血鞭何等骁烈,任凭乾盛的长棍又是哪般出击,竹满山就是拂尘在手、天下任破的架势。而且还逐一格挡挑开,带起声声风气。
我在这边、都看的热血沸腾了,手中的哭丧棒都攥热乎了,可哥们就这么两下,想上去,又怕给三大高手添麻烦。
但咱也不能浪费这个机会,虽然我不能上去添乱,那哥们也要抓紧时间学习一二,保不齐、一会还能用上呢。
可我不是张无忌,也不能像他似得学太极、一秒就会!我只能看个皮毛。而且我的注意力、也只放在吴美人的身上。
你说我是担心也好,还是说我爱美也罢,反正哥的眼睛,是眨也不眨的看着吴晓雅。
毕竟吴晓雅的身手太漂亮了,婀娜多姿的曲线,再配合她手里的那条软鞭,其身形步伐时敏捷优美,鞭法又是神乎其神、玩的不亦美哉。不过,若是此刻的月光再强一份,给她披上一身美轮美奂、荧光耀眼的特效,那才是最完美的画面。
可在战斗的过程当中,我也时时的揪心一二。说到底,这打架比武、总会你来我往、你踢我踹。更保不齐,又会是咱的人吃亏呢。
又见糟乱的战圈当中,刘义的黑色锁链、总算是在竹满山一个不留神之下,缠在了老头的脚上,随即,刘义手臂用力,锁链随着他的扯动,把竹满山的一只脚、给拉了起来。
竹满山单脚不稳,身形便是一晃,他的重心立刻偏离,明显要即将摔倒。
而乾盛的齐眉长棍、恰好此时、发挥出了一寸长一寸强的优势,那带着舞动的呼啸之声、一棍子就打在老头的肚子上,直接把老头给削趴下了。
看到这一幕,我都感觉自己的小腹是吃痛不已,更在心里对乾盛的狠辣、有了重新的认识。
然而,吃了一亏的竹满山、似乎没我想的那么脆,就见他麻利的翻身跳起,躲开吴晓雅抽去的惩戒血鞭。而且,老帮子还是鹞子翻身、凌空跃起的姿势,再当他躲过吴美人的鞭子后,吴晓雅的后背、就成了竹满山的进攻机会。
不出乎任何意外,同样被称作高手的竹满山、抓住了这个机会,看似绵软无力的白色拂尘一甩,‘啪’的一声,那丝丝缕缕的白毛、就打在了吴晓雅的背上。
吴美人痛呼失声,身子一歪,就地一滚,远离了竹满山。
“晓雅!”我在这边心疼不已,下意识的想要过去、看吴晓雅有没有事。
但我边上的孤野反应极快,一把拉住哥们,提醒道:“别过去添乱!”
我甩开他的手,怒道:“去你大爷的,那可是老子的媳妇!”
可孤野又抓住了我的衣服,硬是把哥们按在原地,说:“就算是你媳妇也不行,你此刻过去无疑是添乱加送死!”
吴晓雅不可能听不见我们这边的动静,毕竟战圈与我们这边、是并不远的。所以,吴美人就趁着刘义纠缠竹满山的机会,回头冲我勉强一笑,说:“放心,姐们没事!”
她说是没事,可我的眼睛、却已经发现她的嘴角处、多了一丝血迹,而且吴晓雅的脸色,在我的眼里也是苍白如纸。显然是受了内伤。
“麻蛋的,你丫放开老子!”我更心疼了,使出蛮力、硬是挣脱了孤野的影响,后又一个箭步冲了过去,想把吴晓雅给拉回来、再说别的。
但不等哥们接近吴美人,就听刘义和乾盛同时大喊了一句:“大林小心!”
听到惊慌的两声喊,我这时才意识到自己莽撞了,也真心是来添乱了。虽然我不知道具体的情况是什么,但想来,也无外乎竹满山趁机来偷袭哥们的可能。
可是,我又不是第一次被竹满山欺负了,早就有了心理准备。因此,在刘义他们的叫喊响起时,哥们几乎是在第一时间,来了个腰马合一站在原地,随即腰身半拧,右手握紧哭丧棒、随着上半身的扭动,我就抡向了身后。
果然如我所料,竹满山真的是要偷袭与我,也万幸哥们反应快,别看这一棒子没有打中竹满山,但好在把他的来势、给硬生生的逼退了回去。
当然,这也多亏了哭丧棒是阴神的专用法器,其法器本身散发着森森白气、不知蕴含着多大的杀伤力,同时,哭丧棒更是去势刚猛有力,这才让竹满山有了退意、收手退走。
而刘义和乾盛见我没吃亏,反而还让竹满山收回了攻击,不免同时叫好一声,连忙冲向这边,继续和竹满山二一对打。
我趁这个机会来到吴晓雅边上,也没问她伤在哪,干脆将她横抱而起,我又匆匆几步跑到孤野那边,等哥们把吴晓雅放在地上后,我这才对孤野说了句:“不帮忙对付竹满山也不要紧,替我守着我媳妇吧!”
说完,哥们扭头怒视竹满山。但老混蛋正在和两大高手对战,根本就没和哥们对视的时间。
不过,这并不能代表哥们心里不火,所以,我也没管吴晓雅的阻拦之声,只是脑子一热,骂着脏话就冲了过去。
“竹满山,我日你大爷!你上次打我就算了,但今天你打了我媳妇,那咱这账、可就不是说了就能了的!”
都说战力全靠吼,这话真是没错。反正哥们喊了一句之后,是全身充斥了使不完的暴力之感。而且,哥们此时的速度和反应、似乎也得到了加持,我竟然轻而易举的、躲开了竹满山的一拂尘,直接站在了他的两米之内。
我是想也没想,一哭丧棒就抡了过去。而咱这一棒子所打向的位置,还正好是竹满山的太阳穴。
(未完,待续。)
第十四章 哥们厉害吧!
在如此之近的距离内,那咱这一棒子要是打实了,恐怕竹满山的脑袋不崩开,那怎么也得哗哗流血吧!
但是,竹满山毕竟是一个老江湖,他前后两辈子的对敌经验、自然是丰富深厚,恰逢哥们这种不知功夫技巧的白痴在前,所以,他也同样是轻而易举的后跳纵身,看似相当轻松的躲了过去。
可我没有就此收手,哥们冒冒失失的加入战团,那就是为了出气,也是为了报吴美人挨了一拂尘的仇。所以,哥们是乘胜追击,一击不中,哥们就再来一次。
我这说白了就是一句话‘干就完了’,带着宵小不灭、气焰不息的架势,是左一棒子右一棒子,犹如狗熊拍苍蝇似得、逼得竹满山连连后退。
虽然他想打我、那也是随时随地,毕竟哥们浑身上下、都是破绽,怎么打、我都会败于他手。
可你别忘了,哥们不是一个人在战斗,绝对不是!
刘义和乾盛的辅助,自然能在我每每要吃亏的时候,把竹满山的进攻给化解掉,甚至是直接挑开一切招式,让哥们继续瞎抡棒子、逼着竹满山后退暂忍。
所以,还是老话说得好啊,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你本事再大,也架不住人多。
我是去势无尽,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抽丫老不死的’,我说什么也不能让自己媳妇给别人白打一拂尘。
不过,哥们在这坚持的时间长了以后,竹满山的退路、可就不多了。似乎也觉得一直让步很窝囊。再说了,他一个祸祸两辈子的坏蛋、要是让哥们这么打了,岂不是乱拳打死老梆子,丢人丢到家了嘛!
或许也正是这种心理问题,竹满山竟然突兀的开始变招!
但这里所说的变招,并不是武功使了一半、突然改变出手轨迹的变招,而是变化战斗方式和应对招法。
而在刚才,竹满山基本上走的就是技术路线,不管谁跟他打,老杂毛就是不怎么吃亏。每每都在武器近身的前一秒,轻而易举、却又出手刁钻的化解掉。基本上是难能吃亏,老特么的稳了。
可哥们换下吴美人以后,我就不跟他走技术流了。主要是哥们也不会啊。
但也就是这种情况,我这简单粗浅的普通自杀式的攻击,再加上刘义乾盛的两位技术,就显得格外的不搭,也不好让竹满山进行针对性的各种防御。
所以,这种现象长了以后,竹满山就不怎么有反击的机会了。不过至此开始,竹满山就一改风格,不再用技术对付我们仨,而是浑身劲气迸发,先把刘义和乾盛震退,同样,我也在老杂毛的劲气之下、蹬蹬蹬的开始后撤。
而此时此刻,竹满山却抓住机会、对我一甩拂尘,拂尘上的根根白丝、看似绵软无力,却又带着呼啸之声。尤其是在哥们不停的运转灵法力之下,我似乎还感觉到一股嗜杀的气息、随着竹满山的拂尘挥来,直逼我的前心胸膛!
刘义和乾盛都比我清楚此种刚猛的进攻方式,也比我更了解这种击打方式、是何等的有力有效。也就是说,只要竹满山这一下、给我打实在了,那哥们即便中招不死,恐怕也不会比吴美人好受!
可是,就在拂尘离我不到一尺远的时候,哥们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想的,居然很是不切事宜、又看似突然的一抬左手,而左手的手心里,赫然是一张我自己画的罡雷符。
而紧跟着,我嘴里也不自觉的开始念咒,一声声低沉的咒语之声,就飞快的从我嘴里吐出。
“金光护身,法威不存,天灵起始,遍身金魂。罡息致胜,无畏成仁,九霄神威,赐我甲身,急急如律令!”
说实话,哥们的咒语念完后,咱浑身上下是突然大放金光,而一股股难言的无惧之感、遍布了我的四肢身。尤其是我拿着罡雷符的左手,更是有一种要伸出去的冲动。但我自己却发现,哥们也不知道这咒是什么啊,怎么就好端端的被我念完了呢?而且.....哥们的左手要去干啥啊?袭胸吗?那我拿着罡雷符干啥?难道这不影响手感吗?
不过,我是并不担心、我这左手伸出去、会受到什么损伤。因为咱脑子里总有一个声音在说:“干他、干他个老不死的,啥也别想也别怕的干他丫的!”
“这是.....金甲神威咒!”而电光火石之间,远处、想冲过来保护我的刘义,突然说了这么一句,然后,他丫的居然就僵在了原地,不过来救我了!
好像不只是他,乾盛也停止了移动,貌似我眼角余光、发现的吴美人,也在急切要过来救我的动作当中、凝固住了一切动作和表情。
哎?他们咋滴啦?难道打算抛弃哥们了吗?
我也不知道自己的脑子、怎么转的这么快,一秒之间、我居然能感觉到周围所有人的动作和表情,甚至还有心情琢磨别的。
可最重要的,还是哥们肢体的自主动作。也就是说,在竹满山冲我打来一拂尘的情况下,除此以外所有人都不再有任何反应,只有哥们的左手、和一张罡雷符,冲着那根拂尘就拍了过去!
‘啪’~!我的手掌挡住了拂尘,但却发出了与实质硬物对击时的脆响,随即,哥们的手心就开始发热,更有丝丝电光四散迸射!
然而,最终结果还并不止如此,只见哥们的手掌、与拂尘对击的中间,出现了一个光球,而光球表面竟是丝丝的暴躁电流。
我不知道对过的竹满山是什么心理活动,反正哥们的心里只觉得:“我擦......这尼玛的是哥们的杰作吗?好漂亮啊!”
额......最后这句不算!
不过,我倒是能感觉到,这光球当中蕴含着巨大的能量,至于其伤害程度如何、我就不清楚了。
但哥们的眼神好,我发现自己对面的竹满山、是一脸的惊骇之色。就好似看到他儿子被我握在手里、去抵挡从天而降的巨大陨石一般!
额.....竹满山有儿子吗?
不过,由此可见,咱左手前的光球,应该很牛叉吧!至少在表面来看很不一般。
果不其然,在电光火石的一秒间后,哥们左手中的光球,便‘轰隆’一声炸了,可爆炸的破口,却朝着竹满山那边。
只见竹满山的拂尘、立刻就脱手而飞,老杂毛少了武器的遮挡,那咱这光球、便直接按在了他的胸口。
然后,竹满山的身子一扬,‘啊~!’的一声惨叫,口鼻之中立刻喷出鲜血,带着血色的花朵、远远的倒飞而出,还不偏不倚的撞在了一棵树上,噗通一声就趴下了!
说来也是巧了,竹满山撞到的树,还是一棵野果子树,而老头一趴下,树上的野果就哗啦啦的开始往下砸。
我是眼瞅着几十个果子由上往下的砸去,不止砸到了竹满山的屁股,还有好几颗果子、啪啪啪的砸在老头的后脑勺上。
哥们瞅着就疼,下意识的揉了揉后脑勺,嘟囔道:“老梆子会不会从此大小便失禁啊?”
但此时此刻,周围是死一般的寂静,只剩下野果子砸老头的动静。啪啪啪啪的,看着就痛快....额,看着就惨。
而又过了好久,我见刘义他们都没有半分表示,哥们就独自原地跳高,欢呼了起来:“欧耶~!老子升级了!总算不是废物了!哇哈哈哈!”
刘义一马当先,过去锁链一甩,嘴里咒语念罢,那黑色的勾魂锁链、就把暂时不知是死是活的竹满山、给缠成了粽子。
乾盛也齐眉长棍一挥,杵在竹满山的脖子旁边,立住了!后又变出一根同样的齐眉长棍,与先前的那根做交叉式,杵在了竹满山的脖子另一边!看似就像一个大剪刀,把竹满山的脖子给夹了起来。貌似只要双棍朝着相对的方向一合拢,竹满山就会身首异处、命丧于此。
可我对此已经不感冒了,哥们是怀揣着某种目的、找到竹满山的拂尘,又走到老梆子的身边,踢开几个果子,然后.......嘿嘿嘿!
刘义他们很适时的、把各自的目光移向别处,均用一种看夜幕和星辰表情、来感慨今夜的星空,是那么.....额,暴力。
我出了气,连忙跑到吴美人的身边。吴晓雅也当做啥也没发生的、和我四目相对,她还是满脸的喜悦和幸福。
“笑毛!你的伤.....”
“真没事的!”吴美人的脸色还是有点小苍白,可语气是相当的轻松和温柔。
但我还是不放心,很想撩开她的衣服、看看她的玉背咋样。当然,我也就是想想,至于啥目的.....。毕竟在场还有外人呢,我可没那么二的。
可主要的、还是吴晓雅的语气、让我轻松了不少,哥们也趁机握住她的小手,在她的红唇上‘嗯么’,飞快的碰了一下。
我说:“哥们厉害吧!我给你出气了哦!”
吴晓雅下意识的、扫了那边趴着的竹满山一眼,咽了口口水,小声道:“是不是过分啦?”
我说:“他没死就不算过分!”
刘义和吴晓雅想了想,然后同时点头:“恩,有道理!”
(未完,待续。)
第十五章 正式回村!
说句实在话,竹满山被绑、这是哥们没有想到的意外收获。
虽然我们知道他今晚会来,也料到会与他大打出手。但我之前所想的最好结果,也无非是和竹满山打个不分高低,或是依仗己方人多、把老杂毛给逼退!
但万万没想到,老家伙居然爬了,还是一招便败于我手!这就不得不让我想起了那句话:“千万别和主角对着干!”
我是喜上眉梢,一扫整夜的阴霾和疲惫,哥们现在解手、都是那么的畅快淋漓,毫无半点的烦躁之气。
可最关键的还没完啊,我们至少得搞清楚竹满山所做一切的目的吧!比如他来锁子村偷尸的目的是何!
对此,刘义也试探着、对竹满山进行了一次审问。可老家伙嘴硬的很,啥也不说,也没多少表情。貌似他眼前的我们,就是几个挑梁小丑而已,也不屑于跟我们废话。
我则不高兴了,心说:你丫都被绑成粽子了,还想咬死牙关、坚持到底吗?你难道就不知道老子才是主角吗?难道这老梆子、就不怕哥们再对他的肉体、进行一番惨无人道的蹂躏么?
当然,我也就是这么说说,你要让我动手,哥们是绝对不会付出实际的行动的。
不过,我不用私刑、可不代表哥们不敢,而是因为此时的竹满山,已经是遍体鳞伤,腮帮子都肿了。我也生怕再对这老家伙碰一下,他就会‘装死讹我’!
所以,见老杂毛就是不说的硬气劲儿,我们谁也没有好的对策。但我觉得吧,咱的日子长的很,那就不如先看好老家伙、留着日后慢慢来。咱争取用漫长的‘暗黑岁月’、来磨尽竹满山心里最后的那丝气焰。
刘义似乎也是这么想的,他见我盯着竹满山贼贼兮兮的坏笑,就无奈的一耸肩,表示:“就这么办吧!”
竹满山很适时的一哆嗦,很恼怒的瞪着我,好像在问我:“你要对老夫做什么!”
我没理他,也懒得理他,反正他也是我们的‘阶下囚’,那就不如让时间来回答他内心的不安之惑。
乾盛却提醒刘义:“刘使君,依我看,还是早日通知下头的那些大佬吧!就算要审问,那把竹满山押回地府、岂不比把他留在人间更保险一些。”
别说,人家乾盛想的着实周到,因为把竹满山押回地府,就如同对他宣判了死刑。毕竟活人是去不了地府的,只能是魂魄去那种地方。当然,主要是他去了下头,再受什么也不会死!
其次,就是地府和人间不同,每个世界都有自己的秩序和律法,而竹满山的魂魄再陷地府牢笼,那他所受到的折磨和惩罚、恐怕也足够让他开口了。
只是真要那么做的话,我就不免的有些失望。我其实并不是很想让竹满山、如此轻松的回地府的。因为老家伙干了不少坏事,虽然哥们至此还没有一一知晓,可我至少知道、刘大根和梁子同学、就是众多的受害者之一。
可相对于刘大根来说,梁子同学也算是幸运一些。梁子好歹碰上了我,也因为某些原因在前,他还能够复活还阳。但芍药村的刘大根......哎,算了,人都走了,那也只能说我晚到了一步!
但是,罪魁祸首的竹满山,我是不会轻易放过的。哥们最恨的就是那些、好事不干坏事无尽、还执迷不悟自满自得的老混蛋。尤其是看见竹满山那张嘴硬的老脸,哥们一时竟然没忍住,上去就是一顿拳打脚踢,而后,我就扯着竹满山的脖领子喝道:“你他妈的说不说!”
竹满山好似小强附体,愣是没有濒临死亡的虚弱,反倒血气蓬勃,好像还能坚持很久的样子。尤其是他的老脸、又肿了不少,白眉白须加白头发、也沾满了血迹,但他还是哼也不哼一声,喘气依旧规律正常,好像哥们打他一年、老头都不会死于我的拳脚之下。
吴晓雅看不下去了,她还是头一次见我这么暴力。
可你要说我之前痛打失智的梁子同学、也很暴力的话,那我对此的解释是:上次、和这次打竹满山一比,先前的梁子同学,实在是被我挠痒痒的程度。
于是,吴美人扯了扯我,想让哥们消消气。
但我被她一拉开,刘义就闪身一踹,一脚把动弹不得竹满山踢躺下,然后骑着竹满山的身子、左一拳右一巴掌的开打,而刘义出手的幅度、以及他打竹满山后的动静,简直比我还要残忍几分。貌似也然不怕把老头打死。
我趁机和吴晓雅对视,小声的问她:“亲爱的,你说我去打竹满山、是不是比刘义更合适一些啊!”
吴美人松开我,很认真的点点头,“那你去吧!打累了就休息会儿!”
简而言之,我们是从半夜开打,以轮番上阵的策略,对竹满山进行了一次方位的‘身体按摩’,直到阳光遍地,白天来临,我们几个才呼哧呼哧的坐着休息。
而我歇着的时候,也不忘了骂上几句,哥们指着竹满山、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呼哧,呼哧~!你个....你个老梆子,呼哧,呼哧~!打完你倒胖了!”
刘义也脸色发红,显然也很累了,但他拦住还要上前的我,说:“算了,我看咱也问不出什么的,干脆把他交给下头吧!”
乾盛适时的点头,确定刘义真有这种想法后,就右手一晃,变出了一张黑色的符箓,随即,黑符就突兀的自燃起来,冒起丝丝的黑烟,片刻之间,便焚烧成了纸灰。
不过,过了不到五秒,两个半透明的人影、就突然出现在了乾盛近前。就听其中一个影子说:“不知乾上差唤兄弟前来有何指示!”
听了这句话,我就知道是友非敌,而乾盛也赶紧一抱拳,回礼道:“没什么大事,就是想辛苦两位兄弟、带此人去张城隍那里、先做个报到!”
两个人影顺着乾盛的手指看了浑身是血、但气息稳定的竹满山一眼,说了声‘遵命’,然后也不问这老杂毛是谁,直接就一人抱头、一人抱脚,跟抬死人入棺似得、转身便走,而且没走几步,两位鬼差和竹满山、就慢慢的消失了。
乾盛长出一口气,好像心里的某种担心、总算解除了一般,就听他小声的嘟囔了句:“总算弄走了,要不再打几次,非得打出人命不可!”
我则回味无穷的嘟囔:“这就算完啦?竹满山的事.....就这么结了?那这岂不等于、咱这书虎头蛇尾的要完本嘛!”
刘义说:“放心吧,还早着呢!至少还没正式审问竹满山的犯罪原因,以及七鬼各自的下落、咱都没有完成呢。”
哥们回手一指孤野,“这不又发现一个嘛!”
此时是天光大亮,孤野虽是大鬼,但也不敢站在烈日底下,所以,他早就找了阴暗的角落,确定清晨的阳光绝对照不到他,这才一直看着我们虐待竹满山。
可哥们把话题转到与他有关的方向时,孤野就赶忙出声给自己开脱,他道:“两位.....我可没害过人啊!就算是我神智不清的那会儿,我也从来没有弄出过人命!”
我则鄙视道:“你是没有弄出过人命啊、还是你丫天生不敢啊?”
刘义却说:“算了,我看这七大鬼都未必是什么穷凶极恶之徒,而且,他们逃出地府似乎也和无常戾气有关,依我说,咱们不妨接着找其他的四只大鬼,根据他们恢复神智后的品行,再说如何处置他们吧!”
吴晓雅则皱眉问道:“那这个孤野.....”
刘义小声回答道:“暂时让他跟着咱们,毕竟咱们还要在这个村子里待上一段时间,而他在此处停留的时间过长,也熟悉了这里。那就不妨让他给咱做个‘向导’,咱也争取早点了解透彻此地的谜团。”
我忍不住说:“让一个外来鬼带着哥们这个本地人、来熟悉我的家?我怎么就想不明白这话的矛盾在哪呀!”
乾盛抿嘴一笑,拍了拍我,说:“大林,你就别扯蛋了,你现在还真用得着人家的。”
“那....好吧!”
拿定主意要给孤野一次机会,我们也就不再纠结如何惩治他了。而且,我们也确实需要人家帮忙,再加上没有孤野害人的实际证据、和线索,那也只好暂时给他定义为‘友军’!
不过,随着时间的慢慢推移,这日头就开始渐渐高升,而空气当中的阳气与罡阳灼气的含量、也越发的增多起来。因此,即便躲在阴暗角落里的孤野,也慢慢扛不住了,说什么也要隐于地下、或是树里,晚上才肯出来帮我们!
刘义没什么表示,他代表我们所有人、对孤野点了点头,示意他随便。只要晚上肯来帮我们,而且肯定不害人,那其他的也无所谓。
可孤野走后,我们就开始整理思绪。先把迎接迟来一天的张老头和韩茹雪的任务交给乾盛,让他在昨晚上停留的营地等着,而我们,则一路随同回去,收拾完所有的帐篷和物资,又与乾盛商量好两拨人碰头的地方,我和刘义、吴晓雅三人,便重新来了锁子村,也是正式回到了锁子村!
(未完,待续。)
第十六章 黄狗通灵?
从昨晚折腾到现在,哥们所有的精神、都渐渐的耗光了,尤其是早上的干粮进肚以后,我们三个都开始打瞌睡。
刘义还是第一次显露出这么累的样子,像他那么坚强的意志力、都如此之状,那显然是都累了个不轻。
既然累了,而张老头他们也还没来,那就先休息一会好了。反正对于此地的事、也不急于一时,再说有了精神头、岂不更有干劲嘛。
于是乎,在哥们的提议之下,吴晓雅和刘义都同意休息会。
但哥们心系旁事,就趁着刘义去找合适扎营的机会下,连忙掀起吴美人的衣服,给她看了看后背上的伤势。
本来,吴晓雅还不好意思,可哥们的强硬态度、总算瓦解了她的内心防线,也终于让我饱了一把眼福。
不过嘛,吴晓雅的后背上、也确实没什么厉伤,顶多是三指宽的一片红痕。而且,她自己也说不是很疼,只是竹满山先前的那一拂尘、带着些许的劲气,恰逢那一刻的吴美人收势不及,这才两相积于胸腔、导致气血翻腾、翻进喉咙了一口闷血。
说白了就是真没什么大事。
可为了保险,我仍是从她的包里找到随身带来的小药箱,拿出消肿止痛的药膏,给她涂抹了一层,这才将她的玉背用衣服盖好。
吴晓雅是小脸红红的不看我,我也当做啥也没发生的喝了口水,而等过了一会,刘义在村里也找到一块合适休息的空地之后,我们这才归于一处。
随便把睡袋扑在地上,也算是隔绝了低潮,并在周围洒了一些驱虫水,我们三人这才各自躺下,又把各自的胳膊当枕头,听着周围的微风、吹动野草的沙沙声,或睡、或闭目养神了起来。
而吴晓雅说自己的后背不疼,但此刻,她还是暴露了心里的隐藏和坚强。不过哥们观察仔细,见她以一个不怎么合理姿势侧着身儿、还时而扭扭身子,我就知道她的后背不适、也不适合平躺休息。
所以,趁着这个机会,我赶忙把自己的睡袋拉到她那边,和扭头瞅我的刘义、远远的拉开一些距离,我这才侧躺在吴美人的身边,让她换了个姿势,借着哥们的虎背熊腰、微微斜靠,也勉强让她舒服了不少。
吴晓雅好像很感动,小手一直和我的手互动,但哥们此刻也没心思占便宜了。原因是我他娘的太累了,又和吴晓雅凑这么近,不免的、就闻到了她身上的香味,随即,哥们脑袋一沉,眼皮一合,我就睡了过去。
说来也奇怪了,我这段时间、是老做梦,只要累了睡着,那就一定会梦到点什么。
而这次也是,我晕晕沉沉之际,就又感觉到自己、进入了梦境之中。不过这次的梦里环境,却不是在什么巴车上了。我好像是站在了街上,而身子两边是即眼熟、又陌生的青砖平房。
梦里的时间应该是傍晚黄昏,夕阳橘红一片,照的我有点睁不开眼,等我适应了光线以后,我就看见自己所处的大街上,还陆陆续续的有人与我擦肩而过。
这些人经过我的时候,根本就没有一个用正眼看我的,好像哥们就是一个透明人,完透明无色的站在街上喝风!
不过,他们不看我,是并不等于哥们不看他们的。而粗略的扫了几眼那些人,我就察觉到,这些人应该都是家境不怎么富裕的穷苦庄户人。
你要问我为什么能确定这一点,对此,哥们的解释是,这些人里男女老少,多数都穿的的确良面料的衣服,鞋子也多数是结实的老帆布、千层底,再加上少数人扛着农具,而农具之上的新鲜土色,那我就更能确定,这些人都是庄家汉,而我所处的地理位置,也应该是咱过北方的某个村子里!
“呦,这不是小林子嘛!”突然,刚才与我擦肩而过的一个中年大叔、似乎看见了什么人,其语气之中都是惊讶和诧异!可随即,我就又听见这个声音说:“怎么不假不节的回来啦?哎?这姑娘是谁啊?”
“哦,我同学!”这时,我就又听见一个更熟悉的声音回答了一句,而且,这个声音和我本身的说话声音很相似,只是与我相比的话,这个声音更像是没变声的我!
但接下来,又是中年大叔的声音说:“什么同学啊,你小子还能领着女同学回家?依我看,这是你小子找的对象吧!”
“呵呵,二贵叔,您不着急回家吃饭是吧!小心我婶儿又怀疑你偷着去打麻将!”
“你个臭小子,嫌俺多事是吧!”
“呦,哪敢呐!”
“得了得了,你们赶紧回家吧!等定了日子,别忘了让你爹通知俺们一声!”
“放心吧,忘不了!”
对话到这里其实就算结束了,而我、也在此刻转过了身,没有任何意外的就看到了两个极度眼熟的年轻人。
这俩人是谁、哥们就不明说了,我只想知道,刚才说话的中年大叔哪去啦?丫的,怎么只闻其声不见其人啊?老子的梦里也他娘的闹鬼了吗?
但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哥们又成了干张嘴不出声的情况了。同时,不管我怎么阻拦年轻版的我和吴晓雅,他俩都无所畏惧的穿过哥们的身体,继续顺路往前走。
可是,就在我放弃要说话和动作的时候,突然,前面的那个我,居然扭回了头,与我四目相对,还用唇语说了句:“别费事了,赶紧跟着来!”
我立刻来了兴趣,小跑几步跟着那俩人往前走,同时我也意识到对方要带我去做什么了。
哥们怀着忐忑不安和激动渴望的心理活动,跟着他俩走过村里的大街小巷,直到站在一家院房不怎么宽敞的大门跟前,我这才眼瞅着那个我、伸手敲了敲厚实的木门,发出‘啪啪啪’三声闷响。
我有点想笑,心说:你丫回自己家还要敲门吗?
但下一秒,我就不这么想了,因为门里面响起了有人往外走的脚步声,随即就是门后木杠子被扯动的声音。
哦,原来是插着门呐,搜都思内~!
随着吱嘎一声门轴的怪响,厚实的木门被人打开了,里面站着一个像是中年人的男人!
之所以我不确定对方是不是中年人,那是因为、对方的脸,我居然看不清。不是说哥们距离大门很远,而是对方本身、就不怎么清晰,好像我所看到的人,就是一个被虚化的中年人的影像!而且,不管我怎么努力要看清对方,那个人、就是模模糊糊,怎么也不让我看真着!
看到这一幕,我都想骂脏话了,心说:这可是老子的梦境啊!而你丫在我梦里、要带哥们去见我的爹娘,还把我爹虚像化,那你丫的到底带我来干毛啊!凭啥你在老子的梦里随心所欲啊?
但这点、我也无能为力,因为我现在什么声音也发不了,而想做点什么吧,可举手投足、就又会穿过人的身体,简直就是最标准的外人酱油党嘛!
所以,即便心里有一万只草泥马在肆意狂奔,哥们也只能无奈的看着。
果然,剧情继续在上演当中。
只见门开以后,年轻版的我、就用很开心的声音喊了句:“爹,我回来了!您看谁来!”
门里的虚化中年男人沉默了两秒,然后就用惊喜的声音说:“是....晓雅吧!哎呀,你小子怎么也不说提前打个电话啊,快快快,屋里说去!”
简简单单的两句话,这一老两小,就进了远。不过,就在哥们下意识的要跟进去的时候,我那个‘虚化老爹’,就已经吱嘎一声,把门关上了。
我都快吐血了!几个意思啊?我是被我爹关在门外面了吗?额......好吧!我现在啥也不说,就是给大家一个眼神,让你们自己去体味我的郁闷!
我是骂着老天爷串门而入,也用不着跟任何人打招呼。反正这也是我家吧,那哥们干脆就神鬼不知的闯吧!
但我串门而入以后,却没着急跟着进北屋,而是谁也没打扰的去一趟偏房。
毕竟在现实当中,偏房和院墙啥的早就垮了,而此刻的梦境,又或许是我唯一一次、知晓自己的老家、到底是何等模样的机会。
可偏房里头也没啥新鲜的,这偏房和现代的老房子没什么区别,都是火炕一台,柜桌皆具,灯泡拉盒挂历啥的一件不少。其次,就是偏房的北头、是通屋一间,而七八平的通屋内里,有个灶台,上连房顶烟筒,下连偏屋的土炕。除外,就是小通屋里的锅碗瓢盆和厨具食粮!
见没什么稀罕可看的,我就尽量的把眼前的画面记牢,也算是补充失去的那份记忆。然后,我就离开了偏房通屋,这才扫了一眼院子里的一条大黄狗,见黄狗好像根本没有注意到我的傻样,哥们就苦笑一声,嘟囔句:“都说狗能通灵,看来也不过尔尔嘛!”
然而,我这话一出,那条大黄狗就立刻抬起了头,好像听见了我在说话一般,还恶狠狠的瞪向了我。
(未完,待续。)
第十七章 他的命劫来了!
老人们都说狗能通灵,这话可真是不假。
哥们是眼瞅着那条大黄狗、用凶恶的眼神来瞪我,我也感觉自己的脸、有点火辣辣的。
额.....我被狗打脸了。
不过嘛,这好像也是我家吧!那我家养的狗、为毛就要如此仇恨的瞪我嘞?
但我来这里、可不是为了跟一条狗去四目相对的,所以,见大黄狗的眼神极为不善,我就悻悻的一缩脖子,连忙飘了进了北屋,去‘补习’我失去的重要记忆。
屋里很暗,可能是房子太久、也没有开灯的缘故吧!但即便如此,我还是能看清屋里的情景。
北屋的面积不大,但却和偏房一样,靠西头有个不到十平的通屋,想来,那应该是几年之前的我、所用的‘私人空间’!
但通屋里头有什么,我就没什么兴趣了,因为北屋当中有好几个人,他们坐在炕上,守着一张硬桌、在说笑聊天。
其次,就是这个屋里,还有一台二十四寸的黑白电视,电视正好还是开着的,只是画面不怎么清晰,完没法和今天的等离子相提并论。
可在那个年代下,这就已经很不错了,再加上屋里还有木柜坐柜,高凳方桌,案台香炉等物,看这样子,我家以前在村里,也不算是很穷嘛。
而这时,我也把视线放在了炕上,想看看我老娘长什么模样,会不会和我老爹一样,脸上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楚呢。
果不其然,我老娘和我老爹一个情况,虽然说话清晰可辩,但就是看不清容貌。要不是我早已有了心理准备,说不定哥们立刻就会吐血。
虽然看不清亲人的模样、让我既失望、有苦闷,但哥们觉得,这并不是眼下的关键,因为,随着我的旁听,咱也渐渐的听懂了一些什么!
就听年轻的我说:“娘,我和晓雅回来.....其实是为了那件事的!”
本来,屋里是说笑声一团,气氛相当欢悦。但年轻的我、突然把话题转移之后,屋里的一切声音,就彻底消失了。几乎都安静到了针落有声的地步!
不过,我老爹却打破了这种氛围,他沉吟了几秒后,就说:“我还以为你领媳妇回来,是想让我给你拿户口本呢!呵呵,看来你小子到底是出门没学好啊!”
“爹,这事.....真不能再拖了!”可那个盘腿坐在炕上的我、似乎一点都不奇怪我老爹的反应,他只是很适时说:“咱村子的人、都是被盯上的,那天惩也注定要来。我也去下头查了很多东西,我发现天惩最大的期限,也只是八年后的入秋。所以,我想救大伙.....”
“天要下雨,地要生苗,这是自然法则,你凭什么管老天爷的事!”这话是我娘说的,语气干脆坚硬、表情凶怒严格,丝毫看不出她刚刚还对吴晓雅有过眉开眼笑。
但那个我一点也不怕,固执的说:“我是道家子弟,救人出水火是我的本职,我又是地府的阴冥神,更不能看着无辜人命丧黄泉、又去阴阳路上喊冤叫屈。”
可我老爹却说:“天底下的高人不计其数,怎么轮也轮不上你,你别以为自己学点法术、就能把尾巴翘到天上去,你小子还差得远呢!你现在最好听我的,拿上户口本、赶紧给我滚回市里去。要不你看老子不大巴掌乎你!”
说实话,当着未过门儿媳妇的面、就大发雷霆还要打人,这不难看出我老爹是个直率、且又容易动怒的傻汉子。
可是,我老爹貌似也无可奈何吧!因为他还是把儿子的安危、放在了第一位,否则,他也不会先说拿着户口本让我滚了。所以,由此可见,我老爹传统的很,到现在都没忘了让我给王家传宗接代!
然而,一旁的吴晓雅,好像忍不住了,她小心的低声说:“人活着要有情有义有良心!而父母和亲友有难,要换做是我,我也不会为了独生而远走高飞。这是缺德的行为。虽然叔和婶是为了我们好,想让我们活着,但有些事不做、还看着亲人....,那这种人越活就越苦!所以.....叔、婶,我和大林还不能走!”
那个我也说:“瞪眼看着亲人去死,这我做不到!何况此事还有违天道之法呢。我道家子弟就讲个正道在心、无愧天下,哪怕咱不说这个,那我也是锁子村的人啊,我也是爹娘的儿呀。”
一声‘我是爹娘的儿’,说的气氛再次陷入了沉默,而作为旁观者的我,也是满心感动、差点就鼓掌要给自己叫好了。
但是,我老娘却打破了温情大戏,她揪着那个我的耳朵,严厉的说道:“你个混账小子,我生你可不是为了让你跟老天爷对着干的,你难道不清楚这事的严重性吗?别说你现在的本事能不能救一个村子,就算你能救,那老天就不能再降一次天惩吗?而且,你跟老天爷对着干,它下次要是把你也算上,那咱一村子的人,就彻底没指望了!”
那个被揪耳朵的我、本来是惨叫连连,显然老娘的力气不小。可我老娘的话音一落,那个我、立刻就停止了挣扎。连一旁的吴晓雅,也低下头,皱起柳眉不再作声!
到此为止,我虽然还是没听到正事。但至少哥们已经发现,是老天爷要灭掉一个村子!
只是这个村子里、至少会有一个活口留下,那就是曾经的我。
不过,我当初似乎满腔热血、正气凛然,好像也觉得老天爷要灭一个村子、有点不公,至于我当初为什么这么想,哥们暂时还不知道!
但我老娘说的没错。你跟谁斗、都无所谓,可就是别冒然的去冒犯老天爷,因为你根本算不准老天爷会不会一次收手,也更料不到它下次会不会连你这个‘蚂蚁’、都算在其中。
可问题是,最终的结果、貌似并不会因为我老娘的一句话、就过去吧!否则曾经的锁子村、也不会荒废破败,我也不会失去很重要的某些记忆、再回来做一个‘旁观者’吧!
那造成曾经的我、执意要去和天道对着干的原因是什么呢?
“就算拉上老天的仇恨又如何?比起同样要死的人来说,最后的机会、不能不抓在自己的手里!”
而在这时,一句我很熟悉的声音、从院里飘进了屋内,随即,门帘一挑,一张英俊到了极点的帅脸,就映入了我的视线当中!
我擦,刘义!
没错,这后来进屋的人,赫然就是当下我仅有的朋友之一、刘义,刘使君!不过,他却面如寒霜,进屋就瞪着我老爹老娘,好像他很讨厌我爹娘似得。
虽然我现在身陷梦境之中,还不能发出声音任何的声音,但哥们就是没忍住,骂了句:“你妈波儿,我就知道你丫总会在关键时候出来揭秘!”
果不其然,导致曾经的那个我、执意要去和天道争斗的原因,就是因为刘义接下来的言语。
就听刘义对我爹娘说:“两位,你们难道就没在大林刚才的话里,发现什么问题吗?”
而那个我一听此话,是脸色大变、想要冲上去阻拦刘义的发言。
可刘义的身手极好,反倒把那个我、按在炕沿上,让那个我老老实实的坐着,继续说:“大林刚才说了,天惩的到来,最迟是在八年后的立秋那天,也就是说,锁子村的所有人,至少还能活上八年!可大林为什么现在就要和天道对抗呢?您二位真的就没有想过吗?”
我老娘和我老爹同时皱眉,均漏出不解的表情。不过,我老娘反应很快,联系刘义进屋之前的那句话,仿佛还意识到了什么。这才试探性的问那个我:“儿子,你不会....”
那个我没有作答,从口袋里摸出一包荷花,抽出一根,叼在嘴里。还浑身上下摸打火机,但他的身上似乎没火,这才对吴晓雅一伸手,接过一盒火柴,擦着一根,抽了起来。
我老爹貌似没把正事放心里,老人家见那个我、当着他的面抽烟,立刻一瞪眼,喝道:“老子就说你出去没学好吧!你小子还学会抽烟了!额.....那是荷花吧!”
那个....最后这句不算!
而我老娘、见那个我抽着烟、也不言语,就把询问的目光抛向了吴晓雅,又问:“晓雅,小林他.....”
吴晓雅偷偷瞧了一眼、那个默默抽烟的我,见那个我也没什么表示,似乎是默许了什么。而吴晓雅又看看刘义,见刘义也点点头,吴晓雅这才小声的说:“大林他.....命劫到了,时间不多了!”
所谓的命劫,按道家来讲,无非是命主在一生当中的某一刻内、所产生的命数变化。而这个变化,自然也是不好的变化。所以,‘劫’这个字,也就是灾难、或是厄运的意思。
说白了就是‘命劫将至、命主倒霉’的意思!
不过,命劫将至,并不代表命主就一定会半路归西。
毕竟命主可以根据窥天机的方式、来推测自己的劫数会落在哪一方面。然后,命主再往这个方面上过多留意、或是面留神,只要最后逢凶化吉、最好再遇难呈祥,那也不是不可以劫后余生,大变特变!
当然,不排除迎难而上、和见劫自投的方式。但不管命主如何去做,如何去小心,只要命主能活着渡过命劫之日,那命主就算是破劫重生,日后也自当富贵缠身,平安健康。直到下个命劫来临之前,命主都不会遭到太大的麻烦!
可修道之士与常人不同,修道之士的劫数、多半都是因为天不容你、这才降下的命劫、来欺负你。而且,修道之士的劫难极重,难说破劫可成之果!
可为毛老天爷好端端的看你不顺眼,那这就没人知道了。反正修道之士的命劫、比一般人来说,是严重很多的。基本上是十个修道之士当中,也不大可能出现一两个,但修道之士真有了命劫,那其结果.....真的是生死两茫茫!
(未完,待续。)
第十八章 真相,你终于快来了!
那么,照此来看,一切也就合理了。
而哥们在脑中整理了一下后,便得出了以下结论:
首先,是当初的锁子村、其村老幼,似乎都做错了什么事,这才引发天道震怒,还要在某天降下大灾、灭了锁子村。不过,曾经的我除外。
至于村人到底做错了什么,这点、咱暂时先不必追究,总之是一些大的过错,否则也不会让天道大开杀戒了。
可曾经的我,尤其是投身道门学了法术以后,似乎并不认为村里人有什么过错,也觉得不该受到老天的惩罚,尤其是灭村的结果。
但天惩的具体时间,还早的很。也不知道当初的我,是怎么发现的。所以,他就想慢慢的寻求解决办法,总之是早晚要化解掉锁子村被天道惩灭的危险。
然而,事与愿违,当年的我、好像也不算是完的幸免者,因为哥们当年好像窥探了一次天机,也可能是高人提醒,察觉到自己要遭遇命劫,同样是身陷死活不定的地步。
恰逢锁子村被灭的征兆,又是八年左右的最后期限,于是乎,当初的哥们,就想着铤而走险,找到了什么办法、想要在自己的命劫将至之前,给村老少、对天道最后一搏!
至于其结果嘛,不用说,自然是大败了。要不今日的哥们、何必会看到破败荒凉的锁子村呢。可从这里也能发现一点,就是曾经的我,好像渡过了命劫,只是对天的挑衅、也似乎让锁子村的天惩、早降了八年。
但是,其中的很多细节和重点,我却因为记忆的丧失、不得而知。
比如,锁子村里的体村民、到底做了什么事,怎么老到九十九、下到刚会走,都算在了天惩之内呢?难道小孩子也会导致世界末日吗?
其次,就是为何当初的我,就没有被天道算在天惩之内呢?我为什么就这么与人不同呢?
难道因为哥们是本书主角的缘故么?额.....这好像能解释一切哈!
还有,按照眼下的情景来看,好像我的老爹老娘,应该都在天惩降临之前,知道锁子村要遭遇大灾吧!毕竟曾经的哥们和我的家人、是如此明确的对话,也足以表示我老爹老娘、知道一些什么。那顺此是不是可以推测,锁子村的其他人、会不会也有知情者在内呢?
咱可以大胆的假设一下哈!
如果当年的锁子村里,还有对此事之情的他人,那么,是不是也可以间接地、让所有锁子村的村民、尽人皆知、那天惩要降临的可能呢?
假如锁子村的所有人都知道这件事,说是只有寥寥可数的人知道,那为啥他们这些知情人,就不在天惩降临之前、逃之夭夭呢?
譬如说我老爹和我老娘!
毕竟在我现在看来,那群鸟皆飞、任你天道‘所赐’的天惩再厉害,那也总会有一两个人、侥幸的幸免活下来吧!至少是不至于‘团灭’啊~!而且还是被天道的一个群法伤害给秒的!
但是,结果并不如此,貌似锁子村的所有人当中,只有我、活了下来。而哥们丢失记忆的原因,或许也和此事有关!
那问题来了,这些问题的答案是什么呢?我到底是因为什么失忆的呢?还有,我的这场梦、会不会就此持续演完呢?
我想,如果靠着一场梦境、就能知晓一切的话,那哥们这次的远行、实在是太特么的简单了,而且收获巨大、轻松无比。
然而,结果却小同大异、让我失望透顶!因为就在哥们身处梦境之中、飞快的把这些整理通畅之时,我眼前的画面,居然就定格了。
我老娘和我老爹,依旧保持着、听到‘命劫’二字时的震惊之色,而吴晓雅也持续带着一脸的伤感,低头停滞。其次,就是将事件推到此处的刘义,也用一张让我嫉妒的俊脸、在一旁站着不动!
只有那个我、抬头冲哥们吐了一个烟圈,呛得我一咳嗽,居然咳出了声音。
哎?鬼也会咳嗽?而且还是被烟呛的?
我没有深究这些,只是了然般的、冲对方笑了笑,无奈的问了句:“这场结束了?”
那个我一点头:“算是吧!只能随着你自己的苏醒慢慢上演剧情,所以,你回去以后要继续努力哦,争取再发现一些其他的东西!”
“可我睡着之前也没发现和过去有关的线索啊!”
“谁说没有!”对方居然有些严肃,道:“你不是回忆起‘金甲神威咒’了嘛!那可是少有人知的强大防御术法,而且,不止那个术法和你有关,你不是还看见你的老家了嘛!”
“可哥们也没进去啊!”
对方尴尬了起来,想看白痴似得看着我,不满道:“谁说只有发现真相才能唤醒记忆啊!你不是经常打‘触发类’的游戏嘛,你难道就不知道有些东西、其实是需要触发一个点,就能连到起一大片的海浪啊!”
额.....难不成我要满世界的瞎摸瞎碰吗?那哥们也太浪了吧!万一摸到大便可咋办啊!
但哥们没有惊喜多少,只是看了一眼、怎么瞅也瞅不清楚的老爹老娘,说:“最后一个问题,这是我爹和我妈不?”
“是呀!你难道没从声音里发现你和他们很像吗?”
我回忆了一下先前我爹娘说话的声音,好像确实和哥们现在的音调差不多,貌似只要让我的声音女性化一点,再稍微细上一些,就和我老娘的声音差不多了。至于我爹的声音嘛,自然和我现在说话差不了多少,或许,等哥们再活上二三十年,好像我也会用那种浑厚的嗓音说话!
可是,我还是没忍住,把最关键的一个问题、问了出来,我问对面的那个我:“那你特么的给我老爹老妈虚像化干啥?你要是不想让我看清我爹妈长啥样,直接把刚才故事讲给我不行吗?”
我以为对方会给我一个合理又完美的解释,毕竟这可是哥们在当下的记忆里、和我的至亲距离最近的一次,也是最为了解真相和亲人长啥样的一次。
所以,从这个出发点来说,那对方应该要让我知道我的亲人长啥样。否则,那正如我所说,根本不必上演一次‘情景再现’、只要三言两语的讲给哥们听,也就了却此事了。
当然,也能省去两章的剧情拖,好赶紧回归现实!
但不成想,坐在炕沿边上不停抽烟的我,却茫然的看着哥们,好久之后,他才说了句:“我也不知道你爸妈长啥样,我怎么让你看清他们啊?”
额......这是不是间接的在煽情呢?
哥们一时语结。因为他说的很对!终归终底,这个带我旁观过去的人、也是我现在的一部分,可哥们自己的记忆里、没有的那部分,他或许也就不会有。
这也正如他所说,有些东西、不一定要让我实实在在的发现,或许只要哥们在现实世界里、触发到一个点,似乎就能带起一个滔天巨浪,给我一部分失去的浪花海潮!
可是.....可是.....可是你特么的直接把这些讲给我不行吗?你他奶奶的用废话拖剧情有意思吗?
眼前的那个我,一时有些沉默,也不知道他的心情如何。或许他也在想念自己的父母双亲吧,又或许是我的潜意识、在想念我的爹娘吧!
不过,我俩短暂的沉默之后,也到了暂别的时刻。
他终于抬起头,笑着对我说:“算了,或许等一切重现演完以后,咱俩会看到爹娘长啥样的。不过在此之前我要提醒你,你的记忆似乎并不是被抹去的,因为据我了解,人的记忆被抹去,就会彻底变成白痴,或是重新以‘大号’初生婴儿的方式、在人间来过!可你不是,你虽然失忆了,但对生活的态度和习惯、却没有缺失,也就是说,你失去的记忆、只是被封存了起来,至于封存在哪,我就不知道了,这还得你自己去慢慢的触发。”
我点点头,大概明白了他的意思,也认真的答应一声,说了句:“那.....谢谢你!”
“你是在谢你自己吗?”对方歪头想了几秒,又补充道:“还是说,你其实是佩服我的头脑,同样也在自满自得意啊?”
“额.....你戳穿我有意思嘛~!”
说到这,我俩同时大笑。他也打炕沿上站起来,把烟头一丢,冲我喷了口烟,这才对哥们伸过来一只手,说:“再见,争取下次早点再见!”
我点头伸出了手,回答道:“知道了!咱马上就会见,你要对你自己有信心!”
不过,这话一完,我就感觉到对方的手、似乎在慢慢的虚化,同样,真实的触碰感,也在慢慢消失。
再等对方、以及哥们周围的一切,都尽数虚化、直到消失以后,我这才睁开了惺忪睡眼,但精神头很好。哥们甚至还看着夕阳映照的橘红色天空,笑了一声,呢喃道:“呵呵,我的真相啊,你终于快来了!”
(未完,待续。)
第十九章 谁这么好命?
“你醒啦!”吴晓雅见我睡醒,就递给哥们一个水壶,她还问我:“你是不是做什么梦啦?”
“你咋知道?”
吴美人好奇的说:“你都说了一天的梦话了,断断续续的,也听不清你说的是啥!对了,你到底梦到什么啦?我好像还是第一次见你说梦话!”
我微微一笑,摇头说自己忘了,随即、哥们就环顾四周,想找点其他的话题、把这篇揭过去。
而无巧不巧的,这时,另一个女孩子的声音、就钻进了我的耳朵里,只听:“帅哥,你是不是梦到本姑娘啦?才一天不见,你就想我想到做梦的程度啦?”
“额.....!”我顺着声音扭头一瞧,发现身背后的一片废墟上,有一个姑娘、被夕阳的虹光照的格外漂亮。而这美女也不是旁人,正是晚来一天的韩茹雪。
可还不等我打招呼,吴晓雅就哼了一声,抢先说:“我家大林梦鬼也不会梦你,你就别自作多情了!”
而韩茹雪也不恼,耸耸肩,相当心平气和的反击道:“那他也不会梦到你,除非你是那个鬼!”
“切,懒得理你!”
吴晓雅翻了个白眼,顺势要拉我起来。可我担心她的动作幅度过大、会牵扯到她后背的伤,就摇头拒绝了她的好意。
但我的好心,却让吴美人有点摸不着头脑,似乎更有一些失落之色。
哥们岂是没有眼力劲儿的人啊,就赶紧微笑着对她说:“你后背好点了吗?要不要我再给你敷点消肿止痛的药膏啊?”
听了咱这话,吴晓雅一扫少许的阴霾之色,喜道:“没事,好多了,现在不怎么疼了!”说完,她还挑衅加显摆的、撇了一眼不远处的韩茹雪。
我立刻无语了,感情吴美人刚才、是为了在韩茹雪面前显摆我俩的亲密无间、才要拉我起来的呀!
哎,算了!哥们还是别添乱子了。
不过,等脑袋彻底清醒以后,我这才意识到、哥们在梦里还少办了一件事。
就是我应该先问问梦里头的我,我当初到底和这个韩姑娘发生过什么,是夺了人家的初吻,还是骗了人家的.....额,总之哥们哪来这么大的魅力,让人家如此‘爱戴’咱呢?
当然,相对于记忆来说,我更觉得自己和韩茹雪的过去、稍微重要一些。毕竟咱现在已经回到了锁子村,而记忆复苏、也只是时间和过程的问题。但直接给我答案的梦境、可不是随时随地就会出现的。我也不能保证我下次睡觉、还会不会进入梦境。
所以,我在心里给自己提了个醒,提醒自己下次进入梦境时,得先问问曾经的我、到底怎么招惹韩茹雪这姑娘了。为毛一个黄花大姑娘、就这么愿意缠着哥们呢?甚至还是以一种、类似第三者插足的身份出场!
“小林子,你的人缘和魅力不错嘛,来,快跟爷爷我说说,你是怎么耍的流氓、祸祸了人家姑娘啦?”这时,又有一个语气贱兮兮的老头,把我拉到了一边,还偷偷摸摸的对我说了这么一句。
我定睛一瞧,发现是张一卦那老头。只见张老头是满脸的好奇和佩服,还一个劲儿偷瞄远处的韩茹雪。
哥们满头黑线,无奈的说了句:“哎,我能做什么啊!无非是长的太帅了呗!”
张老头呸了一声,刚想说啥,刘义就凑过来,淡淡的说了句:“你还有我帅?”
我骂道:“怎么那都有你啊?你丫在哥们面前显摆你那张脸、真的有意思吗?”
我和刘义完就是两种风格,他属于那种正儿八经的帅,还帅死人不偿命。而哥们只是正太罢了,属于可爱萌、招人喜的款式。
所以,我俩就不能相提并论,而且,我也不想和一个比我帅的人、去比较谁更帅一些。除非是比谁更可爱,那我才有兴趣呢!
但刘义没继续扯淡,只是摆手示意哥们正经点,说:“你都睡了一天了,赶紧干正事吧!”
“正事?”我恍然,连忙摩拳擦掌的说:“是给我恢复记忆吗?成啊!你说吧,怎么给我恢复记忆!”
刘义尴尬了一下,这才道:“额.....我也不知道!不过,这事咱可以先放放,因为在你睡着的时候,我想起了很重要的一个事,也是不得不做的事!”
“啥事?”
我生怕刘义会就此收手,并且拉着哥们直接回家。因为他最初的想法、只是为了来堵截竹满山的,但并不是为了专门给我复苏记忆而来的。
可是,竹满山的事、也算是结束了九成,那老杂毛也被鬼差押回了城隍庙,而他原来也不想让我重拾记忆!所以,说刘义现在再无旁事、就此拉着哥们打造回府,那也不是没可能的。主要是这事他干得出来!
但是,与我心中所想的、却大有不同,就听刘义沉声严肃道:“竹满山是为了找雪骨尸而来的,也就是说,锁子村的山脚下,确实埋着一具雪骨尸,但竹满山的目的与咱无关,咱可以不提此事!只是我担心一点,便是此地的阴煞之气过分浓郁,而真有囫囵个的尸体在此长存下去,恐怕早晚会出僵尸的!”
“额.....那你的意思是....”
“我想过了,咱们临走之前,还是要把雪骨尸给烧了的,不能留着隐患在此。其次,就是还要找到此处阴煞之气浓郁的源头,想办法改变这种状态,不能让阴煞之气、持续的增长下去。要不然,这里即便死上一只麻雀,都能让麻雀的尸体僵尸化!”
我点头,心说:这确实是个正事,此处若是长期以往得不到解决,那想来、这里的阴煞之气、绝对会达到一个爆表的指数。而一旦到了那种程度后,别说死上一只麻雀了,就是活蚂蚁,也肯定能展现出国外科幻片的桥段。
但是,阴煞之气的持续增长问题、这似乎并不是太难解决的事,因为正如刘义所说,任何气息的持续增长,它都是有一个根本源头在搞鬼的,而顺其推敲和研究之后,要想将其解决、貌似也只是一个手段和计划问题。
不过,竹满山先前要找的雪骨尸、似乎才是最要紧的吧!
毕竟此处的阴煞之气、只是一种不算太过良好的气息罢了,它顶多会让这片地域的属性、极阴化而已,而且还需要很长时间的侵蚀土壤、直到透彻为止。但雪骨尸就不同了,因为雪骨尸已经在这种阴煞气息过分浓郁的地方、隐藏了很久,保不齐,尚未可知的雪骨尸、已经吸收了很多的阴煞之气、还马上就要出土来害人了。
而更保不齐的是,说不定雪骨尸还会在几秒钟、或是几分钟以后、就达到了出土害人的临界点!
因此,相比起此处的阴煞之气为何如此浓郁,我更在意雪骨尸被在哪,又能不能尽快的处理掉那具未知的危险尸体。
当然,我的想法、和刘义是不谋而合,因为他在我睡觉的时候,就已经和张老头找了一个下午了。
直到他俩带我们来到、昨晚击败竹满山的地方时,哥们这才后知后觉的骂了句:“你妈波儿,你都找着雪骨尸了,还废他娘的什么话啊!你直接拉我过来干活不好吗?”
确实,刘义已经和张老头确定了雪骨尸的埋葬位置,据说,还是张老头根据此地的环境和风水、给算出来的。
尤其是我的眼前,那光秃秃、一根草都没有的大片空地中间、有一个比我脚面高不了多少的凸起,要不是刘义提前一步告诉我说、这是一个长时间没有人管的坟头,那我是真的不会想到、这个很像蚂蚁窝的凸起,会是一个地下埋着死人的老坟头!要是不留神、我再快上一步,那说不定咱哥们、还会踩着人家的坟头走过去呢。
可是,这个没有一点坟头意思的地面凸起,到底是谁家的祖坟呢?而且,又是谁这么好命,用一生的时间、造就了一具死后还有人惦记的雪骨尸呢?
(未完,待续。)
第二十章 怪不得让你陪哥们来呢
之所以说雪骨尸需要用一生的时间去造就,那也完是因为雪骨尸的形成原因、很特殊。
但是,要说明雪骨尸的形成原因,那不得不提到、雪骨尸成型以后的好处。
可一具尸体有什么好处呢?它到底如何吸引着竹满山呢?而竹满山又为何、在明知我们此次人马实力不菲的前提下,还要冒着被我们打败的危险、不顾一切的来寻找雪骨尸呢?而刘义又为什么要把销毁雪骨尸的想法、放在我们所有计划的最前面呢?
其实这些问题的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雪骨尸不会遭雷劈!而此点,也是雪骨尸最大的好处之一!
当然啦,对此,咱们还得细细说来。
首先,大家应该都知道灵异圈里的七邪吧,也就是七种最爱杀生夺命、为祸人间的:鬼,妖,魔,煞,魂,精,尸。而这最后的‘尸’,指的就是僵尸了!
但僵尸的形成、不可能缺少死人的尸体、作为主要材料之一。所以,人死之后的尸体,如果不是火化烧成灰的话,那只要囫囵个的葬在地下,而且再阴差阳错的满足某些条件,那尸体变成僵尸、也就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可是,僵尸是七邪当中、最没有主观思维的邪物,貌似从古至今,只要僵尸破土而出,那一定是以胡作非为、杀生屠戮为开场活动!
所以,从这里就不难看出,只要是没有思维的僵尸,那一定就不是好东西,而且,还绝对是最爱害人的缺心眼儿。
啊?为啥说僵尸缺心眼?
废话,不缺心眼能‘光明正大’、‘勇往直前’的害人啊!而且害着害着、就会害出什么得道高人,然后又被高人暴揍一顿,再被烧的连渣都不剩。
那么有人或许要问了,除了有高人出来降服僵尸以外,那僵尸整天害人,就不会在高手出场之前、被老天爷给收拾了吗?比如说天雷!
恩,这位朋友问得好,这也正是咱接下来要说的第二点,天灭邪祟!
要知道,不管是什么东西,不管你是人是鬼,又或者是妖是灵,只要你心有歹念、还危害人间,尤其是执迷不悟的那种孙子,老天爷是肯定不会放你作下去的。也往往是在你穷凶极恶之后的得意之时,‘咔嚓’降下一道天雷,把你给劈的外焦里嫩,连回锅都用不着、就能直接端上桌了!
所以,世上有很多的僵尸,就是因为杀生害命的次数太多了,导致天道都震怒了、用天雷将其劈‘死’。当然,也有的僵尸运气好,本身实力都成长到了极度牛叉之后,才会引发天雷的‘绞杀’!
不过,不管是哪种情况,总之天道会盯着你的。也不管僵尸害过多少人,总之尸体异变成僵之后,要么是在你还未行凶害人之前,有高人将你扼杀在人命案诞生前的摇篮里。要不就是僵尸祸祸了一段时间,才被后知后觉的高人干死。而最后一种情况,就是这个僵尸的运气太好了,即没在行凶作乱之前被高人杀掉,也没在实力成长当中被高人给弄死,而是在最后,僵尸的实力都很牛叉了、简直可以横行江湖的时候,被高高在上、一直盯着你的天道、给玩死!
反正总而言之就是一句话,像僵尸这种七邪之一、要么是被懂行的人给弄死,要么就是被天雷劈死!额....反正是非死不可,没得商量!
可说了这么多,那雪骨尸的好处、又和僵尸的‘死’有什么关系呢?
其实说了这么多,也无非是想让大家知道一点,那便是:僵尸这种东西,是一种没脑子、又容易遭雷劈的邪物!
也就是说,僵尸和其他的六邪不同,其余的六邪有主观思维,它们能察觉到自己快要遭雷劈,也会想法设法的躲着天雷。而僵尸没脑子,没思维,它就是直不楞登的去害人,哪怕天雷降下来,它也不会多。
额.....要不说僵尸缺心眼嘛!
但是,导致僵尸没有思维的原因,也正是形成僵尸的尸体、是没有魂魄的关键和根本。
不过,世界上最真的真理,就是一切皆有可能。哪怕是没有思维的尸体,它也不会受到雷劈,而这种绝对不会受到雷劈的尸体、在大千世界之中是寥寥可数,而其中有一种尸体,它就叫雪骨尸体,也称雪骨尸!
雪骨尸的好处,就是以此种尸体异变成僵以后,不仅僵尸的身体更加的结实,其力气和身上的阴煞之气,也比一般的尸体成僵以后、要更强一些。说的直白点,就是雪骨尸成僵以后,属于那种出生之时、就个大的小baby!
其次,就是雪骨尸成僵,也不会在以后害人多了、遭到雷劈的结果。可以说雪骨尸成僵的优势最大处、便是害人不挨雷!
可为什么雪骨尸变成僵尸、它害人就不会遭雷劈呢?它为什么就如此的特殊、还看似遗世独立、又与众不同呢?
其实这几个问题的答案、就要归纳到咱最开始的那句话上了,‘雪骨尸需要一个人用一生的时间去造就’!
要知道,人是一种很容易受到感情影响、环境影响、经济影响、然后再掂量着去为人处事的高级动物。当然更有那种不计得失、就是无私奉献、去做好事的大好人。
可是,不被感情影响、还能坚持干好事、又不计得失、更不论敌我仇情等多方面的大好人,这世上也不是没有。但容我说句心里话,像这种人,实在是不怎么多。
额......好吧,是寥寥可数、五指便足!
所以,像咱最后所说的那种人,在道家当中有一个专用的形容词,名为:道圣人!说白的意思是:这种人心中有着正道,堪比圣人在世一般的人物。
而此等人的结果也只有两种,如若不是飞升成仙、留下生前的肉身化为‘旧世金身’的话,那此等大好人死后,必定是魂投极品好胎,尸化雪骨宝尸,也定然不会受到老天爷的雷劈之杀!
可雪骨尸也会因为偶然、而变成僵尸啊,那是僵尸、就同样会因为没有主观意识的原因,而去为祸人间。那照此来说,天道降雷劈去它,也不算过分呀!
但你要明白,雪骨尸的存在,它最是能证明、此尸之躯是一生好事所化的代表,而一生当中也从没有过污点,故而才形成了雪骨尸。
也就是说,雪骨尸的出现,是不会让人认为它和坏事有关,即便是天道、都不会认为雪骨尸和杀生害命的惨案、有丝毫的关系。
而这在古代有一个很好的形容词,就是:‘瞒天过海’!
而你若要哥们用一句话解释来说、那便是:雪骨尸的造就、是一个人用一生的极好意念和极善的实际行动、的综合产物,而它的存在只代表善,不代表邪。
所以,老天爷都相信雪骨尸和一切恶事邪事无关,哪怕是鲜血铸造的铁证,雪骨尸都能用自身上所呈现出来的‘雪白洁净的善骨’、将其给蒙蔽和脱离开去!
或许也就是因为雪骨尸的某一方面特征吧,这才形成了‘瞒天过海’的现象。而也正是因此,以雪骨尸变异形成的僵尸,是不会引来天雷杀邪的。
当然,这也就能解释,竹满山为什么要冒着被我们群体联手击败、还捕获的危险,来寻找雪骨尸了!也更能解释刘义为何要把毁坏雪骨尸的想法、放在我们所有计划和目的的最前头了。
那其实不是因为别的,就是因为雪骨尸不会遭到天雷的诛杀,它只会被眼明心亮、并且具有针对性的道人,给灭杀!
可是,哥们现在所处的这片干干净净、一根杂草都没有的荒地之下,真有传说当中的雪骨尸吗?刘义还说是张老头帮忙给算出来的,那张老头又是怎么算出来的呢?他的算术真的那么准吗?
我觉得,哥们再怎么分析和猜测、哪怕是加上询问张老头,好像都没有挖开那个不怎么明显的地面凸起、看看下头的结果为真吧!
所以,我们是人神鬼三大种族,决定在夕阳渐消的傍晚之刻,挖开锁子山脚下的某处荒地凸起,好去验证某些人的想法与确定、是否真的那么准确。
但是,在动手之前,有一个新的问题来了。那便是:我们拿什么挖土呢?
我问刘义:“刘使君,刘哥哥,您来的时候可曾带铁锹了吗?”
刘义:“额......我能说没有吗?”
哥们抓狂道:“我靠,你要是说没有,那咱怎么挖啊?”
张老头也终于露出一种恍然大悟的表情:“哦~!我说刚才忘了点什么呢,感情是没看见你们背着锹啊!”
我崩溃道:“不是吧!您老昨天跟我们一起坐车、今天又跟我们叭叭的扯了半天的蛋,难道您才看出我们没带着农作用具呀?”
吴晓雅在一旁忍不住的笑,就连韩茹雪也呵呵一声,好像俩姑娘都很开心似得。
但好在乾盛的脑子快,就见这位鬼差眼珠一转,指了指不远处的锁子村、说:“虽然村子荒废了十年,但铁器应该会保存下来吧!咱们何不去村里找找呢?”
我一拍巴掌,喜道:“恩,乾哥说的有理!怪不得城隍老爷让你陪哥们来呢!哥们给你点个赞!”
(未完,待续。)
第二十一章 怎么是口空棺材?
虽说村子荒废了将近十年之久,但并不代表有些东西、也会随着时间而消失啊,譬如说铁器!
所以,在乾盛的提醒下,我们麻利的回到村里,见最近地方的某家没有塌完,就赶紧随便翻了翻废墟,果真找到一些锈迹斑斑的铁锹和锄头!
只是这些铁锹和锄头的木杆早就烂光了,而铁头之上也氧化的相当厉害。我用手指轻轻一扣,就能扣下一大片的锈铁。那凄惨恶心的锈黄色、看的哥们都麻应的慌!
但至少是有了工具啊,这怎么也比用手强很多吧。不过我担心这么锈的铁头、到底能不能给我们增加便利!
没有木杆,我们就用合适的树枝代替,虽然造型不怎么好看,但还算过得去。尤其是真正开始挖土以后,居然比我想象当中快上很多。
不过,这并不是说我们干劲十足的缘故,而是张老头所算的位置,一点都不瓷实,只要拿着农具轻轻用力,就能挖出很多的泥土。
没错,就是泥土!这个位置的下头,竟然连一块石头都没有,挖出来的也都是干干净净的泥土!
虽然我很好奇这进展快速的节奏,但看到刘义都没有在意,那哥们也就别多事了。毕竟赶紧找到雪骨尸才是正经事啊!
土、挖的很快,我们几个轮番上阵,包括吴美人和韩茹雪两个姑娘在内,也只用了半个小时,就挖了一个三米见圆、将近四米深的大坑!
我不知道早些年的死人、是不是都会埋这么深,更不确定长时间的岁月流逝、还能不能让传统的木棺完好无损。
当然,这也是哥们最担心的问题。万一深埋地下的木棺早已腐烂,而我又挖土挖的冒失,那哥们一不留神,还不把人家的尸体给铲了呀!
可我发现手里的铁锹、那锈迹斑斑的模样后,也就不怎么关心这个问题了。我心说:这工具都钝成这样了,别说骨头了,估计连张纸都铲不破吧!
确实,当哥们接下来的一铲挖下去以后,随着铲头触碰到了什么硬物、又把这种感觉传递给我时,哥们立刻就踏实了。
我连忙示意刘义停下,自己身先士卒、用手在坑底呼啦了一下,果然看到了一条不太明显的铲子印!
我顺着这条印迹横向清理,渐渐的,一片足有两米长的木板、就出现在了坑底。哥们可就踩在木板之上啊,要不是刘义提醒我、说这就是棺材,恐怕哥们还会跺几脚、试试牢不牢固呢!
又把棺材盖周围的杂土清理掉,我们这才确定坑底下是一口黑色的大号木棺,只是此刻的时间已经很晚了,有些星星都露出了头,而在如此昏沉的夜幕前夕,我也看不清这口棺材还有没有保留它曾经的模样!
之所以想看看这棺材的原来模样,那也是因为我从来没有见过木棺。
不对,应该说我从来没见过如此结实的木棺!
其实前段时间去芍药村,挖出来的那口藏宝棺,也无非是外形和材质,很像老年代的木棺,但其结实程度,我到现在都印象深刻。
可此时与眼前的这口木棺一比,我更觉得这口棺材、其实在最配用‘结实’二字形容,因为哥们刚才就说过了,我刚刚的那一铲,也只在棺盖上留下了一条浅浅的印子!
但刘义却不给我研究的时间,他好像很急于开棺、处理掉里头的雪骨尸,所以,他见棺材四周的泥土都被清理干净,还能让他一个人围着棺材走动时,就示意我去到坑外等!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急,也不晓得他干嘛要把哥们推出去,但刘义向来都不会跟我明说,而且,他做任何事也都是有目的的,哥们也习惯了听命于他,所以我就心不甘情不愿的上去了。
不过,来到坑外,吴晓雅却对我解释说:“亲爱的,一口棺材和一具尸体没什么好看的,你待在下头会给刘义添乱啊!而且,最少十几年的老棺材里,如果棺材的密封效果没受到破坏,那棺盖一开,肯定会有棺气喷出,其中又会携带很多的尸气。要是你一个大活人待在下头,但凡吸上一小口,那你这辈子.....”
吴晓雅的话没说完,但哥们已经恍然大悟,我点点头,也算明白了刘义的苦心和责任。只是刘义待在下面就不会中毒了么?
而吴美人就继续对我解释说:“刘义毕竟是真正的阴冥神,别看他此时也有肉身,但他的肉身属于法身,像邪煞毒等不利之气,是对他没有影响的。”
“额.....说白了就是哥们不如他牛叉呗!”
“呵呵,如果从这里来看,你确实不如人家!”说着,吴晓雅甜甜的一笑,又道:“所以,你以后要加倍努力哦~!”
“努力个六,我是只在这一方面比他差吗?哥们明明是各项指标都不如人家高吧!”
我是真的很怀疑,刘义这厮是不是在本书开始之前贿赂‘坐着菌’啦?为毛这厮一出场、就是满级的巅峰状态啊?
可我最好奇的,还是传说中的雪骨尸长啥样,而这棺材也好不容易挖出来了,那哥们要是不看看里头的尸体长啥模样,那怎么也说不过去吧!
一旁的韩茹雪见我一个劲儿的探头往坑下看,就微微一笑,诱惑我道:“帅哥,你要是跟我混,那我保证让你看遍天下干尸,直到你吐为止!”
“额.......我还是比较喜欢活的!”
吴晓雅却瞪了韩姑娘一眼,好像吴美人很看不惯这种卑劣的伎俩,而后,吴美人就从背包里拿出七八个新的手电,一一打开开关,有用现成的麻草捆成一个捆,递给我说:“用这个看吧,还能给刘义打点亮!”
确实,自打我上来以后,就是因为光线的问题、才看不清坑下的情况。而吴美人给我来了这一手,哥们立刻就奖励给她一个香吻!
韩茹雪哼了一声,似乎还嘟囔了句:“哼,秀恩爱分得开,祝你俩下个情人节、应验那些单身狗的兄妹诅咒!”
我也懒得搭理她,调整思绪,就把手电的灯口,对准了灯下。
但是,刘义在坑下折腾了半天,直到现在都没有打开棺盖,也不知道下头的棺材是被封棺钉给钉死了,还是另有玄机。
“喂,乾盛,你下来帮个忙!”刘义仰头喊了这么一句,然后又听他说:“这棺盖不是一般的沉,我一个人居然搬不动!”
啊?刘义都弄不动那棺材的盖子?我去,那这棺盖得多沉啊?
可此时不等我细问什么,乾盛就已经纵身跃下。别看这鬼差大人没有脚,可他落入坑中以后,还是发出了一声‘噗通’的闷响。
而后,就见刘义站在棺材一侧,对另一侧的乾盛说:“棺盖厚三寸五,可棺沿并不宽,但以你的情况,应该能扣的住吧!”
别说,乾盛下去帮忙,实在是最好的选择。因为刘义也说了,棺盖的厚度为三寸五,那就是说,棺材的厚度在八公分左右,而面积乘以厚度,在按照一般松木、或沉木的密度来推算的话,那棺盖的重量则是......额,反正不轻!
不过,除此以外,则是棺沿并不是很宽裕的事实!
这也就是说,正常人的手指、根本就无法扣住棺沿,那也更别提发力、抬动棺盖了。可乾盛不同,他不是人,而是鬼差,也就是说,他没有实体!
既然没有实体,那乾盛的手指能不能扣住棺盖再发力,就并不会受到以上因素的影响。再加上鬼魂本就比常人的力气大的优势,因此,乾盛下去帮忙,就是最合适的人选了。
果然,就听乾盛应了一声,然后根据刘义的发力提示,随即,两个非正常人类,就同时喊了一声‘嘿~!’的低喝。
棺盖就这么被抬起来了!而与我所料无误的是,这棺盖就是太沉了,必须得用出巨大的力量、才能将其给掀开。而由此可见,这口棺材的盖子上,好像是没有被封棺钉给顶住的!
随着吱嘎哗啦一声,棺盖就被他俩立在了棺材旁边,只是此时此刻,并没有吴晓雅先前所说的棺气、或是尸气喷出。
不过,还不等我好奇为什么没有尸气喷出的时候,哥们的手电光,就直接照在了棺材里头的棺底儿上!
“哎?尸体呢?”刘义最先惊讶了一声,赶紧伸手敲了敲棺材底,确定没有夹层以后,这才又惊讶了一句:“怎么是口空棺材啊!”
确实是口空棺材,要不然,哥们手里的一大捆手电的光圈、为啥会照在棺材的底部呢!
(未完,待续。)
第二十二章 是三个月之前!
有古代流传下来的老话曾说过:棺入土而尸不在,坟必遭人看!
这话的意思是说:没有尸体的棺材,是很容易被人惦记的,也早晚会被有心之人给偷偷的挖开。
因为别人如果知道棺材里头没有死人,那肯定会怀疑棺材当中藏了其他的东西,甚至会直接认为棺材里头藏着什么宝贝。要不然为什么会把死人留下,单独把一口空棺材埋进坟地里呢?
而且,这在风水和葬学上是有大忌的,据说把空棺材埋进祖坟里,那很容易出现串尸的现象,也叫尸串棺!
那这尸串棺是什么意思呢?其实就是死了的人、会诡异的出现在另一口空的棺材里,造成难以验证和奇怪的灵异现象!
说的通俗一点,这就好比一个有钱人买了一套房子,可这个有钱人的房子旁边,还有一户没人住的空房子,而且有钱人还发现这是自家的下一代偷偷安置的。
那么,这个有钱人肯定就会过去看看啦!而且还得问问后代:‘你在老子的房子旁边再弄一套空房子、这干你妈了个波儿啊?’
当然,要这么解释的话,那尸串棺的现象也就一点也不恐怖了。不过咱主打的是搞笑轻松的灵异小说,恐不恐怖的也无所谓。
但是,我们眼前的这口棺材当中,却并没有宝贝啊!而这好像也不是那种、在战争不休的混乱年代下的藏宝棺啊!
毕竟锁子村的历史是很短的,我以前也听刘义说过,锁子村里也没出过什么富户,更不可能偷偷的把大量宝贝藏在棺材里、在埋进祖坟里头呀!
其次,就是这口棺材的位置,可是张老头根据此地的风水、气势、以及其他因素所定位出来的。甚至是认定这口棺材里头有着传说当中的雪骨尸、才进行卜算的定位!
也就是说,张老头是根据很多切实的因素、所推算出来的一个位置,如果要按照正常的逻辑看,那么,就算这里没有雪骨尸,那至少也不该是空的木棺啊!
可说到这里,我就忍不住问张老头:“喂,你到底是不是张一卦啊?怎么棺材里头啥也没有啊?还有,哥们想了半天了,这锁子村就是一个类似世外桃源的荒郊村落吧,再加上那个年代的朴素和落后,这村里真的会按照正统的风水和葬学给死人下葬吗?”
张老头比我还不淡定呢,不过这也难怪,他一辈子的大名、或许就有可能被一口空棺材给摘了名声,所以,他见我这么一说,就相当严肃的沉声道:“就算是深山老林、又无人问津的偏僻村子,那也会按照当地的某种习俗和特殊情况给死人下葬,而葬书上也比比皆是、分画清晰,这是绝对出不了错的,否则胡乱的给死人下葬,先不说死人能不能变僵出棺,就单单是死人的魂魄都不会得到安宁,必然会给后代托梦、迁坟换位!”
他这意思无非是想解释,说自己绝对没有算错,这个位置就是雪骨尸的所在地!
只是眼下的问题是,那雪骨尸在哪呢?难不成自己偷偷的变僵尸啦?还破土出棺、又把棺盖和坟土原样封存?那这雪骨尸也够贼的呀!还知道销毁痕迹、以假乱真!
但刘义摇头道:“不可能是尸体变僵后自己走的,更不可能还把棺盖和封土给埋回去,因为僵尸没有脑子和魂魄,也不会有智商去给自己造成的烂摊子收拾!”
我翻了个白眼:“这我也知道!你能不能说点有用哒?至少说点哥们想不到的呀!”
乾盛低头不语,他就站在空棺材里,摸摸这儿、敲敲那儿,似乎是在检查什么,又像是在好奇空棺材本身!
吴晓雅和韩茹雪也不吵了,我们这些人都在皱眉琢磨,思考雪骨尸到底去了哪里!
“噗~!”
可正在这时,我耳听一声闷响、从不远处突起,哥们下意识的变出哭丧棒、扭头就看了过去。
我以为是有什么邪祟蹦出来要害人,毕竟这附近很大一片、都被阴煞之气所占据,不免就会吸引一些阴煞之物来此定居。
当然,我更希望是雪骨尸!或许是它发现我们这些人、趁人家不在家、就鼓捣人家的阴宅,故而生气过来找我们讨要说法。
但是,当一个没有脚的影子越来越近以后,我又扫见对方手里的一柄二尺短剑,哥们就悻悻然的收起了哭丧棒,这才对坑地下警惕认真、并以眼神询问我的刘义,说了句:“没事,是孤野!”
孤野见我们队伍的人数比昨天多了,就先和张老头、韩茹雪,各施一礼,来以此表明他是友非敌。我也趁此时简单的介绍了一下孤野。
而后,哥们就想起孤野比我们来的都早,还在这里居住逗留了一段时间,于是我就扯着孤野、把我们眼下的情况说了一遍,随即问他知不知道、这棺材里头没有尸体的事实!
孤野站在坑边看了看空空如也的黑色大棺材,不出乎任何意料的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我无语长叹一声,把他推到了一边,说:“打竹满山的时候不帮忙,这棺材里头有没有死人你也不知道,像你这种纯粹暖场的路人甲、赶紧离哥们这个主角远点,别想着在我边上蹭戏份!”
孤野委屈的想反驳,可哥们说的又是事实,只能苦笑一声,嘟囔了句:“咱是之前就商量好的、让我晚上天黑了再出来!怎么成了我蹭你戏份啦?”
我们谁也没理他,不是说我们不想跟他扯淡,而是眼下还有正事。
那雪骨尸可是很特殊的,你说万一真是雪骨尸成僵、还跑出了棺材,又去外头害人,那真是猛虎下山、害人不浅的隐患。当然,不排除是已经有人盗走了雪骨尸,只是这种可能性比较小,毕竟坟土是完好无损、我们刚挖开的,就算真是有人盗走了雪骨尸,那以此地坟土的瓷实程度,怎么也得在好几个月之前就动手了吧!
哎?坟土的瓷实程度?
我似乎想到了什么,赶紧对坑地下的刘义喊道:“刘哥,你看看坑边四周的坟土瓷实吗?我怎么感觉这快地的坟土像是被人挖开过、又添回去的喧呼土啊!”
刘义眼睛一亮,连忙示意我把树枝把的锈锹递给他,然后,刘义甩开膀子、飞快在坑壁上铲了起来。
随着刘义动手的幅度和速度,逐渐的,我们也看出了一些端倪。因为刘义长时间的铲土之后,他的动作也就慢了下来,用的力气和铲土的动静、也开始加大。尤其是铲头和坑壁的触碰,居然会时不时的发出铁器撞击小石块的咔咔声!
刘义见这个方位的坑壁有了答案,就又换了个位置继续验证。而不一会,刘义就在东西南北的四个方位下,验证出了一个答案!
这时,刘义似乎正好累了,抬手把锈锹递给我,顺势还冲哥们比划了一个拇指!但至此还不算完,因为从空棺材的事实出现开始、又直到此时,坑中一直都在研究空棺材的乾盛,也给了我们一个答案,那就是这口空棺材、其实早就被人打开过一次了!
除了乾盛和刘义以外,我们其他人都在坑外,根本就不知道乾盛发现了什么。
但乾盛在坑下却对刘义说:“刘使君你看看这里,这棺材和棺盖儿的切合处有一些不明显的撬痕,根据这些撬痕在空气中暴露后、所产成的氧化颜色,再算上坟土被添回来、重新给棺材增加潮气的程度,这两相结合,我猜这口棺材被打开的时间、不超过一个小时。而以棺盖儿二次被封土掩埋后的表面腐败程度进行推算,这棺材被人打开的时间、应该是在三个月之前!”
乾盛的这段话、似乎是有理有据,但他所指的撬痕、和棺材盖子的腐烂程度,我从上头看的并不清楚。
可是,先前挖土的时候,哥们也记得棺盖表面的轻微腐败程度,所以,我回忆了一下刚才的现象,就问吴晓雅:“亲爱的,世界上密度最高、腐败效果最慢的木头是什么啊?”
吴晓雅想了想,说:“这可不好说,木头的腐烂程度是根据土壤的湿度、温度、细菌多少及种类、以及很多的因素的不同、而产生不同的速度。比如沉香、楠木、红酸、黑酸、檀木、乌木等等,都是我国密度很高、硬度也高的树木品种,如果把这些不同种类的木料都放在同等环境的土里进行腐败试验,我听说还是黑檀最慢一些!”
我又问:“那黑檀的表面需要多长时间会出现腐败现象啊?”
“一个月之内就会出现,但越往内里腐败、速度就会越慢。毕竟一块木头是有可能继续生根发芽、出现生机的!”
我点头,在心里推算了一下,嘟囔道:“那也就是说,这口棺材被埋进地下的时间、怎么也有十几年了吧!但棺盖表面的腐败程度、却连一公分都没有。再根据厚度来推算的话......我去,那这口棺材真是三个月就被人挖开过一次啊!”
哥们此话一出,一旁的张老头是长出大气儿,我就听他有意无意的说了句:“看来......雪骨尸是真的被人带走了啊!万幸不是我算错了!”
我鄙视道:“你个老梆子,都这时候了,你怎么还惦记你的名声啊!”
不过话说回来,人家张一卦能被江湖中人称为一卦乾坤,那就是因为人家的本事大、算的准。而这种越有本事、越被同行高抬的老前辈,自然不愿意老了老了、自损名声。想必换成咱哥们,也可肯定不愿意这么窝囊的名声大损。
可是,三月之前是谁来的这里呢?还盗走了雪骨尸!那这个人为什么要盗走一具尸体呢?难不成是有怪癖的人、就喜欢收藏这种奇特、加传闻很牛叉的干尸吗?
(未完,待续。)
第二十三章 那是二贵叔?
其实这个问题并不难揣测,我几乎是在一秒之间、便想到了答案。
只是我的这个答案还有几个前提,并且还涉及了很多其他的问题,而其中最关键的一个问题,那便是三个月之前的盗尸者、貌似又在三个月以后回来了!
没错,我所想到的始作俑者,就是竹满山无疑了。只是我很奇怪,如果三个月之前的竹满山、真的盗走了雪骨尸,那他何必还会在三个月以后回来呢?
有印象的或许还记得,哥们出门之前、曾经到张城隍那里、打听过这锁子村的事,而且,张城隍也明确的对我们表示说,他那次来的时候,正好碰上了盗尸的竹满山,同时,竹满山还成功带走了一具尸体!
不过,张城隍却说那具尸体是已经被竹满山练成的妖尸,那哥们是不是可以理解为:竹满山是成功炼尸之后、碰巧被张城隍发现了呢?而竹满山当时又不想和一方城隍死缠烂打,故而才带着炼尸成功后的妖尸、溜之大吉了呢?
我把这些想法说给了大伙,想听听他们对此事的意见。
吴晓雅率先表态,她道:“如果竹满山上次带走的妖尸原型、真的是雪骨尸的话,那恐怕不会被张城隍的暗中影响、毁坏了妖尸呀!你难道不记得张城隍最后告诉给你的那句话吗?”
我心说:自己当然记得了,这么重要的线索、哥们怎么可能轻易忘记呢?可问题是,以雪骨尸炼成的妖尸、真的就那么厉害吗?连张城隍都没办法收拾吗?
对此,刘义给出了明确答复,他道:“如果三个月之前被竹满山带走的妖尸的原身是雪骨尸,那张城隍还真的没法子远程毁坏那具妖尸,因为妖尸是僵尸的进化体,不管是在力量还是速度上,两者都难以相提并论,其次,以雪骨尸为主材料炼制的妖尸,说不定还会一些邪术,再加上控尸者竹满山,那你别说张城隍了,就算是地府的牛头马面、也未必打得过妖尸!”
“我擦,那妖尸这么厉害?”
可刘义却严肃的提醒我说:“大林你误会了,不是任何的妖尸都那么厉害,而是以雪骨尸为主材料的妖尸、才那么厉害!因为雪骨尸一旦形成,其本体的硬度是远超出正常的死尸的,而且雪骨尸的身上阴寒气息极大,更比一般的僵尸、多具有三分煞气,再加上雪骨尸不会遭到天雷的前提,所以,任何人用雪骨尸进行炼尸,只要成功,那结果都会超出你的认知范围!”
我点头,也算是又明白了一些东西,只是哥们还是那句话,如果三个月之前丢的是雪骨尸,那竹满山为什么还要在三个月以后、回来继续找尸体呢?
答案不用多想,分明是竹满山上次带走的妖尸、根本就不是以雪骨尸为原型的练后产物。否则,张城隍也不会远程施法、成功的把竹满山的妖尸给毁坏!而同样的道理更加表明,竹满山如果不失去妖尸,那他也不会意识到自己的妖尸原型不是雪骨尸,同理,他三个月以后也就不会再来这里寻找正确的目标了!
可是,如果竹满山当初带走的妖尸不是雪骨尸,那我们眼前的这口空棺材又怎么解释呢?
假设这口棺材在先前成殓的尸体不是雪骨尸,那竹满山将其带走之后的一切,也就能解释的通了!
但如此一来的话,哥们边上的张一卦、可就要真的丢了‘一卦乾坤’的帽子了。
不过我觉着吧,答案或许并不只有这一个,原因是哥们很相信张老头的手段,他大可能会失手。所以,应该还有几种解释、也能将以上的疑点一一说明。
如果竹满山当初带走的妖尸、并不是我们眼前的这口空棺材里的尸体,那么,我们眼前的这口空棺材里原来的尸体,也能定义为是雪骨尸了。至于雪骨尸去了哪里,咱不妨假设它被第三方给偷走了!
其次,就是我们眼前的这口空棺材,它在以前所成殓的尸体就是雪骨尸,而且也是被竹满山上次带走的妖尸原身。但不排除竹满山的炼尸手段潮了一些,没有炼成刘义所说的那种牛叉妖尸,故而才被张城隍远程施法、破坏掉了。当然,也正是两边都有不清楚的关键点,这才让真相和我们的猜测、越拉越远!
可除了以上的两种情况,哥们也不得不给出第三个答案,那就是张一卦真的失手了!
比如我们眼前的这口空棺材、就是竹满山三个月之前盗走尸体的地点,那么,张老头算错了雪骨尸的埋葬位置、还碰巧算到了竹满山盗尸的地点,从而阴差阳错,把事情越搅越浑!
但是,哥们说了,我对张老头还是有点信心的。可我不能以个人感情和主观态度、就忽视张老头失手的渺小几率。
毕竟老话说得好,人生在世,皆有错手。谁也不能保证自己一生、就不会在自己擅长的方面上、老马失蹄!
所以,前后加在一起,我这三个答案当中,必定有一个猜测是标准答案!
刘义见我沉默良久,就问哥们是不是想出什么了。
可我没明说,因为我知道,不管自己的三个猜测当中、哪一个才是标准答案,总之我的三条猜测、是把我们这些人放在了失败的局面下!
吴晓雅见我还是不理不睬,就暗中冲刘义摇摇头,示意他别再问我了。
我也不知道这么暗的夜色里,待在深坑中的刘义是怎么看清吴晓雅的暗示的,反正他是没有再问我。不过,刘义却低头看了看空空如也的黑棺材,貌似也明白了什么,沉声说:“既然大伙都没有要说的了,那雪骨尸一事就到此为止吧!不管是谁盗走了雪骨尸,总之咱们是没有机会把罪恶扼杀在摇篮里了!”
哥们很认同这个结果,主要是我们不这么想也不行了。谁叫那雪骨尸没出现在棺材里呢,那我们不就真的是想办好事也办不成了嘛!
然而,就在我们想把坟土填回去、将一切结束的时候,哥们腰间的皮带就是一颤。
我下意识的回手一摸,就摸到了胡乱抖动的袖珍版哭丧棒。我也是在一秒的时间内,将其变大在了手掌里,同时屏息凝神、心中静成了一潭止水,这才听见棒子的声音、响彻在我的脑子里。
“大林快走,法阵波动又出现了!”
“啊?怎么又出现啦?”
我是相当的诧异,因为哥们这次就在锁子村的边上,但咱是一点异常的情况、以及阵法术法等等的波动、我都没感觉到。
你要说我昨天没感觉到法阵波动、是因为距离过远的缘故,我或许还能接受。毕竟距离的过长,确实是不容易让道者感应到什么。可今天不同,哥们就在锁子村的村边,距离锁子村连一里地都不到,我是不可能察觉不出阵法散波的威能的!
但不等棒子对我解释,我在脑中和棒子的联系、就被刘义的一声惊呼给打断了。
就见正准备往坑里填土的刘义、突然脸色剧变的看向了锁子村,紧跟着招呼我们道:“不对劲儿!是昨晚上的那种阵法波动!不好,村子里出事了!”
说完,他就先一步朝着村里跑去,还招呼我们一起跟上去!
我其实一点都不关心村里出了什么事的,不是说哥们不好奇,而是我不担心。因为村里一个人也没有,就算那阵法波动拥有巨大的杀伤力,那我也不怕村里有人会受到殃及。
其次,就是这阵法的波动到底是什么作用。
你说它是幻阵的启动征兆吧,可昨天至今,我们也没有陷入什么奇幻的场景,要说是具有杀伤力的波动吧,那我们也好端端的没事啊!
难道是我们和阵法的距离过远、所以才没受到任何的影响吗?那刘义跑的那么快,岂不是去送死?
可我已经没得选择了,因为就在哥们一晃神的工夫,其他人就已经追着刘义开始往村子里跑。要不是哥们的眼神好,说不定我现在连他们的影子都看不见了。
我可不愿意孤身一人待在荒郊野外里,咱哥们又不是傻大胆,也不是天生的不灭金身,所以,见大伙都去了,连孤野和韩茹雪张老头都跑了,哥们就抄着哭丧棒、叫着‘等等老子’,撒丫子就开始追!
但是,还不等我们跑到村子的中心地带呢,刘义便已经停了下来,浑身上下似乎还在颤抖,且表情惊讶震撼的看着夜幕之下的破败村子。
我们其余人也下意识的停了下来,不知道刘义这是怎么了。可不容哥们问上一句呢,眼前长满杂草的昏暗当中、就陆陆续续的站起来很多的影子,就连我们的身后方,也出现了十几个没有脚的影子!
说实话,傻子都知道这些没脚的影子是什么,哥们也不例外!
额.....但我并不说自己是傻子,而是我突然感觉到,眼前的画面似乎有点熟悉,好像和我不久之前听到的一个故事情节、有着极大的相似之处!
而这时,我身边的吴晓雅就惊呼一声,只见她指着不远处的某个鬼影说了句:“那是.....二贵叔?”
(未完,待续。)
第二十四章 七定四方,吉象之地?
其实这些影子已经让我头皮发麻、心颤如筛,更别说在夜幕之下去看清他们的容貌了。
不过,吴晓雅的一声‘二贵叔’,却让哥们着实的惊了一下。再等我强打起一丝胆子、顺着吴美人的手指看过去时,我还是发现、在那个鬼影的姿态上有一个特点,很值得哥们去注意。
因为除此之外的所有鬼影,都是双手空空如也的站着,只有吴晓雅所指的那个影子、摆出了一幅扛着根东西的造型。
这个造型我不是第一次见了,其实就在白天的梦境之中,哥们就看到了一个扛着农具的村汉、从我身边走过。而且,那个村汉还与梦境之中过去的我、说了几句话,而梦境之中,那个过去的我,也称呼对方为‘二贵叔’!
想到这点,我小声的问吴晓雅:“那个鬼影是锁子村的二贵?”
“你知道他?”
我摇头:“不知道,但我感觉.....应该是他!”
听了此话,吴晓雅面带古怪表情的看了我一眼,似乎想问哥们什么,但还是忍住了好奇心!
我也没有在意她想问什么,只是又小声说:“难不成,这些鬼都是锁子村人的魂魄?可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们怎么还没有去投胎啊?连张城隍都没发现这里有这么多的亡魂吗?”
而刘义这时却说:“先别管他们是谁了,现在也不是思考他们为什么还在世间的时候!总之这些鬼能突然出现、就说明了此地有极大的问题存在。我建议咱们别主动惹的他们,先看看他们接下来有什么举动。如果.....我说的是如果,如果他们要来对付咱,那咱最好也别顾忌什么同村的情谊,出手一定要干脆果断,要不倒霉的就是咱自己了。”
我听得出来,刘义这句话是说哥们的。因为我们这些人里,只有我,和这些鬼、算得上是同村之情。别看韩茹雪是隔壁的韩家庄人,但她们村和锁子村、也距离甚大,况且她也未必就认识这些鬼啊!
不过,我真的要对他们下杀手吗?哥们好像也下不了这决心吧!再说了,这些鬼突然出现的原因、咱还没搞清楚呢,就算他们冒然的靠近过来,也未必就表明他们有害人之心呀!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这些鬼,真的是锁子村人的亡魂吗?如果是的话,那我老爹老娘、有没有位列其内呢?
“都小心点,他们开始动了!”
这时,刘义的一声提醒,打断了哥们的好奇。而四周围的鬼魂,也正如刘义所说的那般,开始四下移动,甚至已经有好几个鬼,朝着我们这边走来。尤其是我们身后的几个鬼,当我察觉到要回头看的时候,他们就已经来到了哥们身边。
我最怕鬼了!哥们自打八年前开始失忆的生活以来,我就从来不看恐怖片,对所谓的神鬼之说,也更加的提心吊胆。
但现在我却成了人间鬼差,不得不去和一些、我以前不敢想的东西、去接触。所以,在发现身后的几只鬼、已经贴到哥们的背上时,我几乎下意识的‘妈呀’一声,回手就是一哭丧棒!
这一棒子是带着森森白气,呼啸之势也着实强烈,如果要打在鬼魂的身上,恐怕哥们这一下能直接把一只鬼给打的魂飞魄散。
万幸哥们身边就是吴晓雅他们,而吴美人又了解我,知道哥们胆子小。
因此,就在我这一棒子即将命中那个倒霉鬼的时候,吴晓雅赶忙伸手一抓,捏住哥们的膀子、往后一扯,我的哭丧棒便顺势向后一退,擦着那只鬼的鼻尖、便扫了过去。
虽然没有打中对方,但接下来的一幕,却让我们所有人目瞪口呆。
也可能是哥们的举止太过突如其然吧,总之在我身后,那个差点被哭丧棒子打到的鬼影,就扯着粗豪的嗓门‘呀’了一声,似乎也吓了一跳般,掉头就开始跑!
他这一跑,我们目所能及的所有鬼魂,就都开始四下奔逃。那场面就好像是一滴开水、掉进了为数不多的蚁群当中。所有没脚的鬼影嗖嗖嗖的跑了个干净,几乎是一秒之间,我们的四周,就恢复成了最晚那般的荒凉。
我尴尬的要死,看了看手里的哭丧棒,又瞧了瞧乾盛刘义他们。见所有人都面露古怪之色的看着我,就尴尬的说了句:“我.....我不知道他们胆子小!”
刘义气的想骂脏话,可时间不等人。毕竟那些鬼影看似像在四下奔逃,但实际却是,有不少的鬼、都在远离我们以后,突然改变方向、绕向了西北的锁子山,好像他们受惊之后、有一个聚集一处的特殊地方,能给他们抚平心里的恐慌。
“追!”刘义忍住要骂我的话,沉声低喝,便扭头追了过去。而他之后,便是反应最快的乾盛和吴晓雅。
张老头是岁数大了,反应不是很快,也跑不了那么快,孤野更不用说,他丫就是一个看热闹的酱油党。至于韩茹雪嘛......反正她一直盯着我。
我是想追却跟不上刘义的速度,还是吴晓雅在急切的追逐当中、回头嘱咐哥们:“大林你别来了,我们三个先过去看看,要是没什么事,咱们在那口空棺材那边碰头!”
“额.....那你小心点啊!”哥们喊了一句,也不知道吴晓雅能不能听见,不过随即我是长出一口气,嘟囔了句:“哎,幸好我不用去!”
韩茹雪呵呵娇笑,看了看吴晓雅追出去的方向,说:“你女朋友还是挺放心你的嘛!她就不怕我趁机占你便宜?”
哥们翻了个白眼,道:“咱俩还指不定谁占谁便宜呢!”
张老头从刚才至今,都没怎么说话,此刻却摊开老手,露出了七枚银光闪闪的古代铜钱。他说:“此地的卦象是吉数啊,怎么会有这么多亡魂在此呢?”
我好奇道:“大爷,您老是从哪看出吉数哒?”
张老头用另一只手的手指,指着那七枚铜钱说:“算术一脉的手段有千百种,而我这一手叫七定四方,是用这七枚带有四字古印的铜钱所现!你看,这七枚铜钱之上,是不是都有四个古字啊?而且每个铜钱上的字、它们所朝的方向,是不是各有不同啊?”
哥们照他的话一看,果然,这七枚铜钱是古色古意,其每个铜钱都是正反两面。而正的一面为‘弘治通宝’四个古字,反面是一个八卦图,内有四个小的古字,好像是‘天地阴阳’!
但最为关键的是,这七枚铜钱平躺在张老头的手心时,是一正六反。正的那面不提了,咱就说反的六枚铜钱吧,几乎都是一个姿势,也就是说,铜钱背面的‘天地阴阳’四字,居然都是朝着同样方向的!
张老头对我解释说:“我是法算一脉的传人,以灵法力驱使七枚铜钱上达天听、窥探天机,其主钱显正,表示此卦为吉,六副指位,显现吉福方位。可如果是占卜地势,就要用到四方卦象,也就是铜钱背面的‘天地阴阳’四字,如果副钱为‘天指东,地之西,阴指北,阳指南。’则为吉数一卦,可如果六枚副钱都为四方卦象,那决对表示一处地势的气象良好、时为吉象!”
说实话,张老头的这句话,我真的是一句也没听懂。不过哥们知道,算术一脉是流传了几千年,最起码商纣之前就有了算卦占卜,譬如西伯侯!
而且,算术当中的手段,也是千奇百怪、花样繁多,而最常见的,就是算卦摇签、相面观貌、测字推演!
不过,这些都是最常见的小手段,相比起张老头的本事,就有点低了。因为这些手段都是以物、以识、以视、以人等论断,并不能代表算卦的师傅、真的能窥探天机。
而张老头就不同了,他自己都说了,他的算法手段为法算,属于真的能上达天听、下通幽冥之术法也。
可什么是法算呢?这说白的意思是,利用自己的一些条件和资源,去换取天道的机密,再通过一些具有灵性的物件、来显示你收货的信息。
至于算师所付出的是什么,想必尽人皆知。那不是别的,正是道者自身的灵法力和寿元!
要不为什么很多算师都说泄漏天机过多、会折寿呢。其实就是他们窥探天机时的‘消费’罢了!
所以,别看哥们听不懂张老头的解释,但我还是能确定他的说法、是有依据的,而依据也正是他手里的七枚铜钱。其显示为:主钱正面朝上,而六枚副钱则是天指东,地指西,阴指北,阳指南。综合卦象为七定四方,吉象之地也!
那么,既然卦象是这么显的,可问题也跟着来了。明明是吉象之地,为何却丢尸在前,亡魂在后呢?这到底又是因为什么呢?
张老头是说不出所以然的,韩茹雪也完不懂这里头的门道。我见孤野还是那种‘打酱油’的旁观者架势,哥们索性一挥手,说:“算了,咱先去空棺材那里吧!说不定等刘义过去了,他能给咱们一个解释呢!”
(未完,待续。)
第二十五章 上不去了!
我们先回到空棺材那边,等着刘义他们仨回来解密。而百无聊赖的我,是一个劲儿的抽烟,满脑子都是怎么也想不通的问号。
不过我并不是很急,哥们只是好奇心太重而已。我这人对很多问题都充满了好奇,尤其是与自己有关的事,和一些看似简单、但就是想不明白的现象,有着极大的好奇!
可我所知的东西太少了,或者说、是我忘记的东西太多了。总而言之、也无非就是一句话,对锁子村的一切、以我现在脑子里的东西,是铁定想不通的。
但是,咱也不是一无是处啊,至少,哥们还有膀子力气,比如填个坑啥的。
额....我说的是地上的坑!
所以,抽了几根烟,我就把注意力转移到了那个大坑上。心想:反正这棺材也是空的,破坏雪骨尸的小目标、也就此告破,那既然如此,想必这坑也没用了吧。哥们何不在刘义他们回来之前,先把这个大坑填回去,也省的辛苦刘使君了呢。
想到这,哥们就兴致勃勃的凑了过去。正好那锈锹就在一旁放着,我拿起铁锹就要干活。
张老头却拦住我说:“你干啥?”
“填坑啊!”我下意识的回答道:“每逢有事的时候,都是刘义和晓雅他们冲锋陷阵,哥们每每都是他俩的累赘。可我也不是彻底的废物,像这种粗活我还是可以的,再说我这干完以后,正好他们回来了、咱们就能直接进行下一个计划了!”
我这话可不是什么自贬的虐心,而是发自肺腑的要替刘义和吴晓雅做点什么,也真心是为了让其他人省点力气。毕竟大伙都折腾快一宿了,只有哥们.....额,还有孤野,最是悠哉。
当然,我原以为,哥们这话说完以后,张老头还会安慰我几句,或者是把哥们的某些优点说出来、好提醒我、我并不是一无是处。
但结果却相当无语,只见张老头很认真的想了想,一点头,表示哥们就只能干这种粗活了。
我阴着个脸没搭理他,继续铲土往坑里填。可刚添了两锹,孤野就说了句:“你应该先把里头的棺材盖、给盖回去吧!”
“你妈波儿,那你倒是下去盖呀!你丫真打算站到这一卷的结束啊?”
孤野:“额......好吧!”
闹归闹,哥们还是把一大捆的手电交给韩茹雪,让她给我照着点。而后,哥们便与孤野跳进坑里的棺材当中,一人一鬼合力去搬动边上放着的棺盖,想给棺材盖回去。
但是,我万没有想到这棺盖竟然会如此之重。我和孤野使出力,也顶多让盖子抬起了一个边,还是孤野那边抬了起来,而哥们这边,则纹丝不动。想必以我俩力量的悬殊差距,是根本就不可能、顺利的把盖子给盖回去的!
这时,孤野见我一脑门子的汗珠,就嘿嘿一笑,也没说啥,就是看着我嘿嘿嘿的笑!
我也有点尴尬的咳嗽一声,骂道:“笑你妈波儿啊!哥们又不是刘义,哪能像他似得抬起这玩意啊!”
孤野摆手表示不想跟我贫,又指着空棺材说:“你站进去,我把棺盖放平,再从这边给你推着,而你,只要扯着一边慢慢拖就行了!”
这其实也是个办法,只不过哥们的脑子转的慢,没想到这一点。而且,先前的我也没想过要站进棺材里头,毕竟世上是没人愿意站在里头、再去搬动棺盖的!
但眼下这些忌讳也不重要了,反正棺材里头的苦主都丢了,那想必哥们进去踩两脚也没啥大碍吧,至少这棺主是看不见的。
于是,哥们就点了点头,翻身跳进了棺材当中,然后就等着孤野把棺盖推过来。
说实话,这棺盖是真的有些分量的。最起码它的厚度、就在那摆着呢。我个人的手掌都未必比棺盖的厚度宽多少,更别说它还是早年间的老棺子了!
所以,任凭孤野的力气大,那他推的时候也不会太过轻松,不过人家怎么也是个鬼啊,比起哥们这区区一凡人来说,还是值得我去佩服的。
而三两下之后,棺盖也慢慢的搭在了棺材上,我双手拉住棺盖的一头,一边后退,一边让棺盖在棺材上头移动。孤野也在对过给我推着,我俩合力使劲,这才慢慢的把棺盖给盖了回去。
再随着一声不太响亮的‘咔哒’声响起,我知道,棺盖的内槽、终于完美的盖了回去,那接下来,哥们只要回到坑外,把土填回去,也就完成自己的小目标了。
人家孤野是鬼,想上去根本就不成问题。可哥们不行啊!这坑壁上的土又松又垮,我是挣扎了好几次,都以失败告终了。
张老头建议孤野用铁锹拉我上去,哥们也不觉着丢人,欣然接受了这个建议。
只是我刚抓住孤野递下来的铁锹把儿,哥们就发现脚下的棺材盖儿、似乎抖了几下,还似响非响的‘噔噔噔’几声,好像是棺材晃动时的轻微闷响!
“喂,你倒是抓住啊!”孤野见我心不在焉,就在上头喊了一声。
我微微回神,示意他稍等,然后竖起耳朵听了听脚下的动静,感觉也没什么声音啊,更失去了棺盖抖动的感觉。
我以为是自己神经过敏,再加上这一宿又累,故而才产生了错觉,所以,哥们再也不敢耽搁,连忙抓住锹把儿,对上头的孤野喊道:“来吧!”
孤野是闻声使劲,抓住锹头、就往上拉我。可就在这个瞬间,我的鞋底、就如同粘在了棺材板上一样,脚都竖起来了,我的鞋子都没有离开棺材盖儿!
“哎?你倒是上来啊!这铁锹不结实,小心甩了你!”孤野以为我在耍他,就不耐烦的又喊了一声:“别闹,赶紧上来干活!说不定刘使君他们正往回赶呢!”
我则身被拉的绷直,很不好受,又感觉到脚下出了问题,就朝上头扯着脖子骂道:“你奶奶的,哥们都被拉成线坠了,你看我是在开玩笑吗?赶紧下来,我的脚好像被粘住了!”
“啊?粘住了?”
不只是孤野,就连张老头和韩茹雪、都好奇的探头往下瞅,就如同扒着鱼缸看金鱼似得。
这时,我也松开了铁锹,孤野就把锈锹扔到了坑外,连忙跳回坑里,低头看我的脚。
“给你们这个!”韩茹雪怕坑下的我俩看不清,就拆开绑成捆的手电,给我扔下来一只。
可这时,我的鞋子就又能动了,用手电照了照我刚才踩住的地方,也没有任何的胶水啥的粘液呀。
孤野用一种怀疑的眼神看我,哥们也摸不着头脑的看他,不过我还是严肃的说了句:“刚才......我是真上不去的!”
其实孤野也知道我说的是实话,毕竟是他亲手拉的哥们,而孤野作为七大鬼之一,肯定比寻常的孤魂野鬼的力气更大。所以,他刚才那么用力的拉我,哥们都没有上去半分,这就显然不是我故意而为之的结果。毕竟哥们也做不到啊!
只是我现在为什么又能动了呢?
孤野沉默了几秒,说:“这样,你这次往上跳,我在下头推你上去。”
我答应一声,把手电插进了裤兜,站在坑边看了看上头,先估计了一下方向,这才对孤野点头,表示我准备好了。
孤野恩了一声,喊道:“一、二、三!”
当他的三字出口,哥们双腿一曲,使劲的就朝上一蹦。可是,就在我的双腿伸直以后,鞋底即将与棺盖分开、随我的跳跃向上蹦去的时候,我突然就感觉双腿一沉,好像是脚下有什么东西抓住了我。紧跟着,哥们蹦高的力道、瞬间就被卸掉了。我差点身子不稳,要扑在坑壁的泥土上。
孤野都准备往上送我了,可见哥们如此诡异的站直了身子,一点都没跳起来的意思,就意识到不对劲儿,连忙低头向下看。
我也从口袋里抓出手电,下意识的就看向了我的脚。
脚踝处空空如也,脚下也还是那口棺材的盖儿,与几秒之前毫无区别,更没有任何的东西缠着我。我动了动脚,还在棺盖上走了几步,结果是一切正常,也没有任何的粘液、能粘住我的鞋!
孤野深皱双眉,坑上的张老头和韩茹雪,也一言不发。因为他们都看到哥们刚才的诡异动作,但也同样没有看到任何的东西、去影响我的原地跳跃!
我是后背发凉,满心的紧张,不过哥们也习惯了遭遇各种变数,所以脸上没多少的恐慌,而是将此当成普通的怪事来看待。
我想了想,就小声对孤野说:“那个.....是不是我刚才站的地方不对啊?要不哥们换一边蹦蹦看?”
孤野听我这么一说,双眉就是一展,他还摇头说了句:“依我看,你一时半会是上不去了!”
“额.....啥意思?”
孤野淡淡的说了句:“我的意思是说,这个坑......需要你,而你,也得再对这坑做点什么!”
(未完,待续。)
第二十六章 二次开棺
对坑做点什么?额......做啥啊?难道要我对一个土坑负责?还是说.....哥们得说些什么狗血台词、它才能放我出去?
可.....可凭啥?之前挖坑的又不只有我一个人,大伙好像都挖过吧!那凭啥就让哥们一个人负责啊?再说了,我得去到坑上头、才能往坑里填土啊!
哎?不对啊!这好像就是一个普通的土坑吧!那它是怎么把我限制在坑内、不放我走的呢?
这可不比活物,哪怕说是老鼠啥的,它好歹也是一个活物,还能咬着哥们、不让我走。但一个普普通通、还是我们亲力亲为挖出来的土坑,是怎么做到、不让我一个大活人离开的诡异现象呢?
难道孤野所说的坑、并不是这个实质意义的土坑,而是一个形容字眼的‘坑’吗?
我把好奇的眼神抛给他。果不其然,孤野点点头,指了指我俩脚下的棺材,轻声道:“这个‘坑’,得你填!”
哥们立刻就无语了,我几乎下意识的、就把心里话给喊了出来:“我擦,凭啥是老子啊?这特么的是‘坐着菌’把剧情给推到这的好不好,凭啥就得老子给他擦屁股啊!”
坑上的韩茹雪、很适时的说了句:“因为你是主角啊!”
我:“额......”
事到如今,傻子都知道是哪出的问题。
这明摆着呢,就是我脚下的棺材不对劲儿嘛。
因为哥们两次要上去,都是我的鞋底和棺材之间的不离不弃、导致哥们‘脱坑’失败。当然,我现在也可以脱了鞋、再试上一试。
但我可不敢保证,自己的脚底板也和鞋子一样,被脚下的棺材给‘青睐’上!
所以,我只有对棺材进一步的研究了,哥们倒要看一看,一口没主的棺材、为什么就如此舍不得我,哥们到要知道,自己的魅力是不是连棺材都能迷惑住!
孤野见哥们妥协,也就不急于上去了,他同样留在了坑里,和我一起研究脚下的棺材板!
张老头和韩茹雪也要下来帮忙,但被我拒绝了。可这不是哥们自以为是、用不着人家,而是张老头岁数大了,这么深的坑、他折腾不起,而韩茹雪就是一个姑娘,不管她有没有隐藏着实力,人家首先是一个姑娘,其次,她还是此事的局外人。不到万不得已,哥们是不会麻烦她的。
当然,要我说心里话的话,主要还是坑底的空间不大,四个人都下来的话,实在是折腾不开。而且,万一我在下头真有什么事,那张老头和韩茹雪留在坑外,说不定还能及时拉我一把呢。
可我不能把心里话说给他们吧,那显得哥们也太不是东西啦,况且,坑下真有什么事的话,那我独自处理、岂不是更加方便一些,要不然,这个破坑为毛就要留下哥们呢!
只是我和孤野站在棺材板上、还研究了半天,屁都没有研究出来。我除了看见、在先前挖坑的时候,因为自己用力过大,在棺材板上留下了一条铲痕以外,其他的是一切正常。
对此,我也有一些想法,你说会不会是这个棺材年深日久有了灵性,可哥们大大咧咧笨手笨脚的给人家来了一道疤,导致棺材生气,这才不放我走呢?
不是哥们胡说八道,而是我的这种猜测,那是有根据的。
比如五代十国时期的南唐老大李煜,这李煜上位以后,后宫有一个妃子最为受宠,名为窈娘。传说窈娘能歌善舞,身段婀娜,还常常用白绫子裹脚,更显其步伐巧妙生形。
额......话说裹脚不是为了让脚小巧么?
不过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特么的是不是最初时期的裹脚记录嘞?
额....好像跑题了。
不过,窈娘裹脚起舞、那真的是有记载可表的事实,而且,南唐老大听说之后,还特意放下国事、颠颠的跑去看。
只可惜,窈娘裹脚跳舞时,不慎摔了一跤,而无巧不巧的是,她摔倒的时候,李煜正好进屋了。
话说窈娘不知道李煜要去找她么?要不为啥她不喊着‘吾皇万岁万万岁’、跪地迎接呢?
还有,也不知道历史里头是怎么写的,难道皇上去看自己的媳妇时,没有太监宫女啥的、先给后宫的妃子喊一声吗?那哥们看古装宫廷剧的时候,为毛总看见皇上去三宫六院的时候,都有小太监小宫女的提前告诉佳丽们,然后后宫佳丽就开始打扮的花枝招展、含笑九泉的....额,最后这句不算。
反正吧,史料当中有过记载,说李煜恰巧看到了窈娘翩翩起舞,也着实发现窈娘的舞步轻盈,同时,李煜进门之后,也看见窈娘脚脖子一歪、‘哎呀’一声,摔了个满脸黄土!
可李煜并不生气,也没有丝毫的责怪,主要是他凭啥怪媳妇呀!谁叫他不提前说一声啦。
可窈娘不这么想,她以为自己的失足扑街、会让李煜心生不满,从此不再宠幸自己。于是便仓皇跪地,先说自己不知道皇上会过来‘白看演出’,有失礼之罪,后又说自己屋内的‘地板砖铺的不平’、从而狼狈摔倒,影响了皇上的雅兴、也玷污了皇上的龙目!
李煜却不怪反笑,说:你屋地板砖不平就修呗,老子是皇上,天下都是老子的,还修不起一屋的地板砖?
于是,李煜便由此下旨,用真正的珠宝琉璃、给窈娘打造了一座莲台。还说:这次平整了吧!
额,要哥们说,这莲台肯定平整了,而不止平整,我觉得还老特么贵了!
不过,本来就漂亮的窈娘,再往贵重华丽的莲台上、用白绫过过的秀丽小脚、去翩翩起舞,那肯定也当真万分美丽。
可是,自打那日起,窈娘就天天去莲台上吟歌作舞,李煜也经常去找窈娘,两人甚至还在莲台上......额,一块跳。
嘿嘿,你们想多了吧!想多了就去面壁哈!
而长此以往,那莲台也沾了不少的‘龙气’,也就是皇帝的人气,同样天天在莲台上玩的窈娘,也在上面留下了汗水和‘鸾凤之气’。
或许也正是‘龙凤之气’与莲台融为了一体,莲台又受日月之精华,故而生出了灵智。甚至有些人还说,莲台最后还修成了精怪,甚是变为人型、陪着李煜窈娘一同吟歌作舞!
你看,这珠宝琉璃的上等死物都能成精,那一口棺材、怎么就不能成精变怪,还欺负哥们呢!
可我把这个故事说给孤野之后,孤野不仅不顺此推敲,反而还白了哥们一眼,好像他极其讨厌我这种插科打诨的‘灌水’作为!
我被他的眼神一挤兑,自己也有点不自信了,于是我问他:“要不.....你给哥们个解释!”
孤野苦笑一声,摊手一变,把他的那柄二尺银剑变了出来,随即顺手在棺材盖上一划,留下了一条很明显的、足有半尺还长的剑痕。
做完这些,他说了句:“你看好了!”,然后站在棺材盖上、便是屈身一跳,身影呼的一声跃起两丈来高,轻而易举的跳到了坑外。
我尴尬的点了根烟,学着寓言故事里的蛤蟆口气说:“这天也不大嘛!”
孤野,张老头和韩茹雪都无语了!~
孤野跳回坑里,也不挖苦哥们神经病,而是回归正题道:“这棺材就是一口普通的棺材,只不过这口棺材比寻常的棺材更沉一些罢了。依我看,或许是棺材里头有问题呢!”
我也收起了玩闹心思,说:“可棺材里头啥也没有啊!咱不是刚把棺材盖儿给盖回去嘛!”
“没东西不代表没问题!”孤野瞥了哥们一眼,随即补充道:“要不你怎么解释你蹦不出去的事实啊!”
“你的意思是说.....这棺材里头另有玄机?”
这时,张老头在上头喊道:“我看八九不离十!我说小林子,你还不算是个合格的道家子弟,对这一行,你了解的也甚是微不足道,正如孤野兄所说,没东西不代表没古怪,否则你怎么解释凡人看不见鬼、但鬼魂真的存在的事实啊!”
我则仰头看着张老头,指着孤野对他说:“你叫他孤野兄?我说您这辈儿是怎么论哒?”
孤野则回答我说:“我死的时候你爷爷都没出世呢吧!”
张老头在上头不满道:“嘿,你丫占我便宜呀?”
我脸一黑,“能说正事不!咱这章都快过去了!”
韩茹雪道:“还是打开棺材再看看吧,毕竟机关什么的、也不是没有可能!”
我却说:“那你觉得是什么机关能把我的脚吸在棺材板上啊?磁铁吗?”
韩茹雪居高临下的看着我,想了想,然后就摇头道:“有可能,但可能性不大!”
我崩溃道:“是根本没有好吧!哥们的鞋就是普通的泡沫胶底鞋!”
孤野则示意我安静,说:“可现在也没好的办法,不打开看的话,光看板子也无济于事。”
“那还等着干毛啊!动手开呗,合着哥们扯了半天、还是在棺材里头找答案呗!”
(未完,待续。)
第二十七章 她不是故意的
我是郁闷的不要不要的,心说:这坑是我挖的,棺盖是我盖的,可出不去的却是我。而现在二次开棺的居然还特么的是我。难道主角就是这个待遇吗?
可是,让哥们再次没想到的是,这次开棺、居然一点都不费力,好像我和孤野就是轻轻的一抬,这齁沉齁沉的棺盖、就‘轻飘飘’的被掀开了!
哎?这是怎么回事啊?
我很是不解,因为第一次开棺的时候,是刘义和乾盛动手的,他俩当时的奋力表情、哥们到现在都记忆深刻。就算不提第一次开棺,单单是我和孤野把棺盖给盖回去的时候,哥们也体验到了棺盖的重量。
然而,这次换我开棺的时候,却一反之前。我是一点沉重的感觉都没有,便与孤野掀开了盖子。手感还相当的轻盈,就好像这不是什么厚实的棺盖,而是变成了一块压缩后的泡沫塑料!
“怎么这么轻啦?”
孤野也是面带诧异,与我四目相对,我俩都在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同一句话,‘这棺材有古怪!’
不过,棺盖上也没什么问题啊。我还用手敲了敲棺盖,发出了实际的‘嘭嘭’闷响。这就代表棺材的盖子、是货真价实的实心,并不是那种内里空心的样子货。
难道是棺材里头多了什么东西、还在给我们往上推吗?那我可要谢谢人家了!
但我和孤野把盖子放在一边,低头这么一看,却还是空空如也的棺底儿!
孤野是紧皱眉头,哥们也满脑子瞎想,只是如此奇怪的现象、也没办法让我想出答案。
张老头还在坑边上看着,他见棺材里头任嘛没有,便对我喊道:“小林子,这棺材里头不是没东西嘛!要不你这回再上来一次试试?”
我点头,觉着:既然没东西,那就肯定不是棺材、在限制我的行为,而要证明这个问题的方法,也只有再试着上去一次了。
可哥们很聪明,并没有站在棺材里头往上蹦,而是站在棺材边上的土里,先跺了跺脚,确定自己的鞋子没和泥土粘在一块,这才对孤野点了点头,表示:哥们准备好了,你丫别忘了往上推我!
孤野数了个‘三二一’,我就双腿打弯、奋力的朝上跳去。但结果却让我们所有人都大失所望,哥们还是没有蹦起来,同样是之前的那种感觉,脚刚要离地,我就察觉到有一股力量、把哥们的鞋底、牢牢的吸在了土里!
这种感觉一出现,哥们的身体瞬间失去了腾跃之力,我差点还失去重心扑在坑壁上。
孤野眼疾手快,一把拉住我的衣服,这才勉强没让哥们吃一嘴的泥。随即他就说了:“看来问题不是这口棺材,而是棺材的下头有问题!”
“你这是从哪分析出来哒?”
孤野则解释道:“你看,你站在棺材盖上蹦不了,咱都以为是棺材的问题。但棺材打开以后什么也没有,而你这次又没站在棺材上,可结果一如往常,这不就自然能证明、不是棺材在限制你的行动了嘛!”
“额.....那照你这么说,还真是这个大坑爱上我了呗?”
“或许是吧!”
“是个毛!”我骂道:“窈娘的莲台好歹是件东西,可这坑算什么啊?要是一个土坑都能成精作妖,那小孩儿们还挖什么泥巴呀!”
韩茹雪却在上头说:“要不咱换个法子试试?我这有个办法、或许能让你出来!”
我仰头斜眼瞅她:“你?你有什么办法?”
韩茹雪说:“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伊索寓言》里的《乌鸦喝水》!”
《乌鸦喝水》这个故事,在《伊索寓言》里算是排的上号的前几名了,讲的是一个口渴的乌鸦和一只装满水的瓶子的故事。
大概的故事内容是:乌鸦口渴想喝瓶子里的水,但瓶口太小,它的脑袋钻不进去。不过,乌鸦很聪明,它想到了要把瓶子推倒,等水洒出来以后再喝。但尝试去推动瓶子以后,乌鸦却发现瓶子很重,自己的力气不足以推倒水瓶。
不弃不馁的乌鸦又想了一个办法,它想用石头把瓶子砸破,这不就可以喝到水了嘛!
于是,乌鸦就叼着石头飞到瓶子的上方,然后对准瓶子扔下了石头。
可乌鸦下来一看,却发现石头掉在了瓶子里面,这与自己所想的结果、完就是两个概念嘛。
但是,这么一来,瓶子里面的水位却上升了一些,而观察力敏锐的乌鸦也察觉到了这个现象,因此,它便放弃砸碎瓶子的想法,开始往瓶子里面丢石头,直到水位上升到一定程度、它能轻而易举的喝到水后,乌鸦这才来享受自己的智慧成果。
而这则故事也告诉我们,不管做什么事,你最好多动动脑子,不是什么办法都能让你一往无前,同样也告诉我们,这世界上的有些人,其实还不如一只乌鸦更聪明。
可我明白韩茹雪的意思后,却用怀疑的眼神仰头看着她,好半天,我才说了句:“你是真心想帮忙吗?你不会趁着这个机会把我埋了吧!”
韩茹雪:“滚!你能不能正经点啊?”
韩茹雪的建议或许是个办法,同样,这也能让哥们轻松一些,至少我不用费力巴哈的填坑啦。
不过在哥们来看,就算我能顺此法脱坑,那我怎么也蹦不起来的这个‘坑’、又该怎么填呢?
但哥们现在最不怕的就是‘填坑’了,因为咱的‘坑’够多了,也不差这一个。况且,有些事还需要等待和发展,至少在眼下来看,有些‘坑’的‘土’,似乎还没有被我撞见!
填坑比挖坑要容易的多,就算是‘老态龙钟’的张老头、和‘柔弱女子’的韩茹雪,他俩都能干了这活。而处在坑底的哥们,也只需要躲着点他们扔下来的土了!
孤野也上去帮忙了,他在上去之前,还和哥们一起、把棺盖给盖了回去。
其实这时候也用不着他帮忙了,因为厚实的棺盖、还是那么轻盈,我自己都能将其举起、去肆意的雾动!
孤野上去以后,他和张老头、韩茹雪,就开始往坑里填土,我也提醒他们留点神,别把真把哥们给活埋了,要不哥们这辈子可就亏大发了。
但我不提醒还好,提了醒、反而坏了事,只见韩茹雪的头一锹土,是不偏不倚、他娘的撒我脑袋上了。
我这叫一个灰头土脸,一边呼啦头发、一边对着韩茹雪就骂:“我靠,哥们都告诉你留点神了,你这娘们别故意的吧!还是说你嫉妒人家吴晓雅,你得不到哥们、就打算借此机会、让敌人也孤独终老啊?”
韩茹雪好像很尴尬,不管我怎么说,她就是一个劲儿的道歉,她还说自己真的不是故意的。
可哥们才不信呢,“你不是故意的才有鬼呢!这坑这么大,就算你再怎么不故意、那也撒不到哥们身上啊!你这一锹的土、跟他娘的长了鸡眼似得,准的老特么的贼了!”
而韩茹雪更是一脸的苦涩,她似乎是想解释,但又不知道说什么好。她此时的表情、也是要多尴尬有多尴尬,要多好玩就有多好玩。
但最终,还是哥们度量大、忍着火气让了步,毕竟咱还得麻烦人家当乌鸦呢!要不然,哥们真把韩姑娘给说急了,她再撂了挑子,那填坑这事、就得多辛苦张老头和孤野了!
而见我适时收住了不快,韩茹雪这才居高临下的冲我笑了笑,表示抱歉,随即双臂一挥,继续用锈锹铲土,然后就往坑里仍。
我这回可是看得清楚,躲得也快。其实我也不用躲,因为韩茹雪这次、真是朝着坑底的另一边扔的,与我之间差不多有很长的距离空间。尤其是韩茹雪填土时的动作,几乎是把铁锹伸到了我对面的坑壁上、这才手腕一翻,控制着锹头把土倒了下来。
你要照这么来看,咱这回就肯定是没事了!毕竟人家的动作就在那摆着呢,姿势和铁锹的表现、也和哥们所处的位置有上八丈远,想来、也肯定不会再让哥们闹满身满头的脏土了!
但是,就在哥们本以为、韩茹雪刚才只是开了个小玩笑时,下一秒,就又有一幅诡异的画面产生了,同时,和刚刚一样的结果、也展现在了哥们的身上。
只见,韩茹雪小心翼翼倒下来的土,在下落的半空当中突然就拐了个弯,哗啦啦的就落在了我的头上,又给哥们来了个灰头土脸,还有不少钻进了哥们嘴里。
我是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啊!这突然起来变故,直接让哥们成了彻底的土猴子。浑身上下脏的不要不要的。
不过,哥们这次并没有再对韩姑娘骂了,因为咱这次看的很清楚,那些土,是自己飞到我的头上、然后才落下来的!
也就是说,韩茹雪刚才确实没有活埋我的意思,她也没和哥们玩笑,而是这个坑里真的有古怪,也确实想把我给留下来!
(未完,待续。)
第二十八章 孤野是好鬼!
要说天上有馅饼砸我脑袋上,那哥们或许能接受。如果有流星从天而降,也砸在我的头上,哥们也仍然可以理解。毕竟这都是有可能发生、也可承受的渺小特殊事件。
但是,明明是一锹要落在别处的土,却突然在半空当中拐弯、还不偏不倚、一点都没浪费的落我头上,那哥们可就容忍不了了。
不过,这种情况是怎么产生的呢?到底是什么力量、促使那些泥土、来眷顾哥们呢?
我想不出来,也愣了。坑上头的张老头、孤野、和韩茹雪也愣了,好像韩茹雪手里的锈铁锹、都他娘的愣住了。
我们四个三高一低的、你看我、我瞅你,好半天都没人说话。主要是谁也不知道这该怎么解释啊!
哥们有点不舒服了,并不是身体上产生了不是,而是我心里开始害怕、恐慌,更加占据我多半情绪的、则是莫名其妙。
“难不成坑里有鬼?”
这话是张老头说的,似乎也是最有可能的一个解释。毕竟只有隐觅掉身影的鬼魅、才能做到这种不留痕迹的整人怪事!
但我们这四位,是不可能察觉不到有鬼魅的存在的。
先不说孤野这个地府要找的这个强鬼,就单单是张老头、张一卦,就不可能感觉不到鬼气的存在。因为他也是个道人,虽然只是较为冷门的算术道人,但至少他首先是个道士,也知道一些鬼气的粗浅常识啊!
还有韩茹雪,她也是这种情况。你别看她来此至今、都没有展露过任何的手段和神通,但从她见到孤野这个真鬼、以及亲眼看到锁子村夜现百鬼的现象时、她都没有一点紧张和害怕的神态,这就至少能证明、韩茹雪也是一个内行人、或是胆子极大的女孩子,想必她也见过一些世面和奇特的现象吧!
我甚至还怀疑,韩茹雪这个姑娘、或许也是一位精通玄术和道法的神秘女侠呢,毕竟她爹韩虎,就是哈道界当中的一位名道!而都说虎父无犬女,那想必‘虎父’的闺女韩茹雪,怎么也得是个很会隐藏的小母老虎吧!
再说哥们还有孤野,其实我俩根本就不用多说,因为哥们好歹也是一个预备役阴冥神啊,还是阎王爷亲手给了我阴神格的。而从我正式的跪拜三清祖师、成为修道散人以后,我就自带了‘阴神眼’,也就是能看见鬼的能力。
对了,还有孤野。但孤野就更不用了。他丫可是我们地府要抓的七只大鬼之一,虽然我并不知道他到底有什么本事,但想来,能被阎王爷点名抓的大鬼,就肯定不简单吧!
所以,我们四位当中,任谁也不是白给的。而哥们怎么折腾也离不开的这个坟坑当中、要真的有鬼在戏弄与我,那我们四个、也是不可能察觉不出蹊跷和线索的!
但是,问题也来了,到底是什么‘力量’、要把哥们留在这里呢?
反正我不认为这个坑里真的有鬼存在,自然也对张老头的话、表示不信。而孤野上下自如的、再次跳下来检查了一圈后,他还是摇头表示、自己看不出任何的蹊跷。
韩茹雪见我俩啥也看不出来,就把手里的破锹丢在一边,亲自跳下来、想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好像在她的心里,答案就在我们所处的坑底,只是我俩眼珠子‘瞎了’、才导致的‘灌水’。
额......最后这句不算哈!哥们是真心不想给书里灌水的!
可是,就在我和孤野站在棺材一边、各自抱着膀子、等着看韩茹雪的笑话时,韩姑娘却‘咦’了一声,好像有了不同我俩的发现。
我却没有半点被打脸的尴尬,反而是一喜,真以为韩茹雪有了重大发现,所以就探头看着她所看地方张望,还问道:“咋了?发现门道儿啦?”
“额.....没有,我只是好奇这坑底下为啥屁点线索都没有!”
哥们都想骂脏话了,心说:没线索你‘咦’个屌啊,整的你才是专门打脸的主角似得。
张老头见坑下的气氛不美好,就孤单一人的居高临下的看着我们,胡猜道:“既然找不到线索,那有没有可能.....线索和答案就在眼前啊?我看网上的那些小说里,最后都是最明显的东西就是最终的答案!”
“呦,您还看网文啊?会使智能手机嘛你!”
张老头哼了一声:“看不起你张爷爷是吧!”
“爷你大爷的爷,你别拐弯抹角的占哥们便宜啊,你和刘义那一百多岁的老妖精、也顶多算是同辈,保不齐他还高你一辈呢,但哥们和刘义可是按兄弟论的!”
张老头嘿然道:“你个小玩意还知道辈儿呐!你记得你几月生的嘛,还跟我说辈分!”
听他这么一说,我就用手里的手电、在自己脸上照着,这才对张老头说:“你看着哥们的表情和口型.....”说着,我就大大的翻了个白眼,随即便说:“你滚犊子~!”
孤野和韩茹雪是忍俊不禁,知道哥们这时候扯蛋、也完是为了调整眼下的气氛。要不然,就冲我们现在的遭遇、以及怎么也找不到眉目的结果,那只能让气氛越来越压抑、或者说越来越让大伙惶恐不安。
所以,哥们故意在这种时候去跟张老头扯蛋,也好让自己放松和愉快一些,至少哥们现在、就不怎么像刚才那般、浑身不得劲儿了。
孤野见我自给自足的心情好了点,便问我:“你有什么想法没?比如....你打算怎么整明白这事,或者说,你打算怎么让自己离开这个怪坑!”
我歪着脖子想了想,“唔......想法办法我没有,不过哥们也不怕,毕竟天快亮了吧!”
确实,如果真是这个坑里、有什么奇怪的未知力量在作祟,那只要天一亮,阳气一充裕起来,恐怕任何的邪异力量都会不攻自破。而到了那时,想必哥们也能轻而易举、肆无忌惮的离开这个怪坑了!
还有,既然折腾了这么长的时间,那想必刘义和晓雅还有乾盛、也快回来找我们了吧。估计还不等天亮呢,只要刘义他们回来,那一切怪事、也仍会随着刘使君的回归、土崩瓦解,烂的稀碎稀碎的!
当然啦,这如此简单的应对办法,归结起来也就是四个字、等待救星。只是有一个前提让我很膈应,那便是:在天亮之前,或是等他们那三位救星回来之前,哥们就得陪着一口成殓过死人的棺材、去休息了。
可也有万幸在后啊,因为现在的这口棺材里没死人,顶多是棺材板子常年被埋在土里,显得又阴又潮,不管是站在上头、还是躺在棺材上头,都很不舒服,更让哥们的心里老特么的膈应了。
算了,不管怎么说,这至少比起危机重重的‘十面埋伏’强啊。毕竟坑外头是紧挨着锁子村,而也只有鬼才知道、在坑上头休息时,会不会再出现几十个鬼魂吓唬我们。
想到这里,我就对孤野还有韩茹雪说:“哎,就这么着吧!估计天一亮、啥也就没有了,实在不行,等刘义他们回来再说吧。毕竟咱都折腾一宿了,谁都累得不轻,你俩也上去休息吧!”
我嘴上说‘你俩上去休息’,其实是单指韩茹雪,因为孤野是个鬼,我就不信他也有筋疲力尽和劳累过度的感觉。
可孤野不管我有没有在心里关心他,只是看了看我脚下踩着的棺材,皱了皱眉,提醒我说:“你自己留在这里、还陪着一口棺材,不管这坑里有没有鬼搞怪,都不是什么好的选择。反正天也快亮了,而天一亮,我就得隐觅在阴暗的背光里。可这坑虽然不浅,但也不适合我隐觅身形,不如我在这里陪着你,也算是有个照应,让韩姑娘上去先休息,等天亮了,再下来还我陪你!”
说实话,孤野能这么说,是真心让我感动万分。我先前还以为,他是本卷当中、最无关紧要的一个酱油党呢,可现在来看,孤野其实是个外表懒散、但内里有心的‘特殊酱油党’!
额....好像还是酱油党哈!
不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对他是刮目相看,在心里更把孤野当成了伙伴、朋友,我甚至还想,等此事一完,我说什么也得为他、找阎王爷讨个优待!
如果你说孤野是故意要这么利用我,那哥们也认了,也乐意被他利用一次。谁叫咱缺乏安感的时候、他能给我送来一个‘套’呢。
毕竟谁都知道,在活着的人里,那些整天在嘴上好话一车、亲啊友啊情的人,只是在双方没事的时候,才会哄你、甜你。可你真到了关键的时候,对方却连他娘的好借口都说不清,直接就让他平时说的那些虚话、掉到了马桶里,再随着你解手的时候、被厕所水给冲走!
所以,我是宁可要一个孤野这种先给我好处、然后再利用我的鬼,也不想认识那些虚头巴脑、还口是心非的烂人。而且我也不认为、孤野有那种先给我甜枣、再利用我的心机,反而,哥们还觉得、孤野还是一个有爱心、很体贴的好鬼!
(未完,待续。)
第二十九章 三入梦境?
躺在棺材板上,哥们的心里却是不怎么美好,不是说我害怕棺材这种东西,而是每一个人都对棺材这种东西有心里抵触。
不过,万幸有孤野陪着哥们,我也有了点心理安慰,毕竟有人作伴,要比孤身一人更加的安一些吧,哪怕这个陪伴是个鬼魂呢!
就这样,我心里渐渐的踏实下来,也终于忍受不住一宿的劳累,渐渐的闭上了眼睛。
我不知道自己睡着以后、韩茹雪和张老头在坑外遭遇了什么,不过我只知道我自己,是越来越累,逐渐的也闭上了眼皮,进入了睡梦之中。
“也不知道这里是不是张奶奶的坟!”而睡了半截,我就听见这么一句,朦朦胧胧的我、也被这一句不轻不重的声音、打扰了睡眠。
我很奇怪这句话,因为这个声音让我很耳熟,好像咱哥们刚刚不久、便听过了一次。
我试探着睁开眼皮,发现自己并不是睡在坟坑里,而环顾四周,我也看见了一片既陌生、又熟悉的野林子。好像就是锁子山山脚下的野树林!
等哥们适应了四周围的黑暗后,我突然发现自己、居然不见自己的双脚了。也就是说,哥们的又变成了一种类似魂体一般的存在。
“哎?我.....我灵魂出窍啦?”
我想着自己此刻的现状,左右前后走了几步,察觉一切正常,但唯独少了孤野和韩茹雪、以及张老头他们三个,同样的,也少了那个供我入睡的坟坑和空棺材。
“你就别管那么多了,结果对不对、只有挖开看看才是正经。”突然,一声女音响起,好像就是从我身后方想起来的。
哥们吓了一跳,连忙转头去看,而这时我才发现,自己的身后三米开外,居然多了一个坟包,而且还有一男一女两个身影、忽闪忽灭,十分的不实际。
你要问我为啥能看清是一男一女,那是因为这两个人影的线条、有着巨大的差距。其中一个很像我现在的身形轮廓,而另一个,则是前凸后翘、十分的诱人。
看到这一幕,我立刻就知道自己是怎么个情况了。连忙快走几步过去,然后,我就又看见了吴晓雅、和一个年轻版的我,一人拿着一个铁锹、在地上挖土。
可能是对方察觉到我的存在了,那个年轻的我,突然仰头对哥们一笑,悄悄指了指他用铁锹挖掘的位置,示意哥们安静的看着。
我这才察觉到自己是怎么个情况,连忙收起了好奇心,站在一旁,把自己当成了路人甲。
不用说,这又是我的一次梦境,而且还是第三次了吧!只是我并不知道这次的梦、到底要告诉哥们什么。
那年轻的我和吴晓雅、在挖掘的速度上很快,几乎转眼之间,一个三四米深的大坑、就形成了。
我也不知道一个花季的姑娘、是怎么拥有如此惊人的耐力和力气,居然能在、只有两个人的前提下,在泥石混杂的荒地中、挖出一个如此之深的大坑。
但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哥们悄无声息的过去一看,居然发现了一口棺材、赫然展现在坑底的最深处。而且,棺材的盖子上还有一个太极阴阳图。显得相当的诡异和不切实际。
要知道,太极阴阳图只限于修道之人的修行之中,也就是说,太极阴阳图只是一种调节各种气息汇聚的辅助阵图。
比如你喜欢吃麻辣火锅,但你的朋友却喜欢清单的口味,于是,鸳鸯锅便诞生于世。
而太极阴阳图就是这个道理,它能帮助你在盘腿屏息的悟道当中,去排除一些你不想拥有的气息,只把你喜欢、和一些对你有用的气息过滤出来,为你使用。
可是,把这种辅助类型的阵图刻在棺材上,那就有点耐心寻味了。毕竟棺材当中啥也没有啊,就算是有,那顶多也是一具尸体,也不可能与道者那般、去参禅打坐、悟道窥天吧!
而这时,年轻的我,就伸手一摊,变出一根哭丧棒,还把最细的那头、顺着棺材缝一戳,戳进去了足有一寸左右。然后,我就亲眼看着对方、把堂堂的阴冥神法器哭丧棒、当成了杠杆,然后使劲的一压,便听咔嚓一声脆响,棺盖就被他撬了起来。
那个年轻的吴晓雅、是连忙上去帮忙,这一男一女,就把厚实的棺盖、给撬开了。
可是,等厚实的棺盖、彻底被翻到一边之后,我就看见棺材当中、居然出现了一具很奇怪的干尸!
这具干尸在大致来看,和早年间的干尸毫无区别,都是脱水到了皮肉干瘪的状态,两颗眼洞里、也是黑漆漆的,看的哥们后背发寒,浑身的不自在。
但是,这具干尸上的某些地方、却一反往常,比如干尸手脚上的指甲,特别的长,貌似还有打卷的迹象。估计用这种指甲给人挠痒痒,肯定会挠下一层的皮!
其次,就是这具干尸好像还是一具女尸。我通过打量发现,这干尸的身材、有点佝偻,很接近那种佝偻的老人,可其腹部、胸部、和大胯,哪怕是盆骨,都比男人更加的厚实和粗狂。
我虽然心生畏惧和胆怯,但哥们的脑子、却从未停止过思考,我几乎是在一秒之间,就想到了一个可能:‘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雪骨尸?可为什么如此的平凡普通呢?’
或是是现在的我、和曾经的我心意相通吧,只见对方突然伸出一根手指、指着干尸的脚骨、对吴晓雅说:“晓雅,你看这里。”
我和年轻版的吴晓雅几乎是同时探头张望,而后,哥们就发现这具干尸的脚骨处、已经少了原先的皮肤组织,露出雪白的脚骨,以及大段的腿骨。
这裸露的骨头是在是太白了,真的犹如冬天的雪花一般,白而洁净,透而鲜明,要不是半截干尸的身子在前头摆着,我或许就会认为、这是雕琢成骨头的白玉宝石!
就听年轻的我说:“看来张阿婆一辈子都没有愧对自我,她用了一生的时间、去为下一代的过错偿还,所以,她死后也得到了天道的认可,留下雪骨尸、以此为证!”
吴晓雅也点头道:“话是这么说没错,可阿婆没想到自己死后,她的儿子还是一如往常,我听说村里好些人的祖坟都被抛了,而且还都与张阿婆的儿子有关!”
年轻的我感慨道:“哎,或许这就是上梁过正、下梁反吧!谁规定搭建房梁的副梁、也得和主梁一样呢!”
而吴晓雅又说:“那下一步咋办?”
那个我说:“烧了阿婆的尸身吧!这既是为了保证她一生的慈悲和善良不被后世玷污,也能避免求一败以此炼尸。”
吴晓雅点了点头,从口袋里摸出一张黄符,嘴里嘟嘟囔囔的念起了咒语。
但是,作为旁观者我的,却发现这件事、似乎并不会就此结束。
原因有两点,一是:此刻的情景再现,只是哥们的触发生成的一次梦境写照。而并不代表现实真正如梦境一般。其次,便是在很多小说当中,主角每每要顺利的结束一件事之前,都会有反派出来搅局。毕竟这在小说当中,是可以推进故事的发展的。也能留下很多的伏笔,去搅乱后期的‘小溪’!
所以,我在一旁看着的时候,就在心里默默的为这两位祈祷,我很希望一切能顺水推舟、结束所有故事。
可惜,现实是残酷的,哪怕是梦境当中的现实,那也如真正的世界一样,都容易发生变故、不尽人意!
果不其然,就在我眼前的吴晓雅口念黄符的期间,哥们就感觉到了一股阴煞之气、从南侧的黑暗当中汹涌而来。随即,就是一个健硕的人影、如闪电穿梭一般、眨眼逼近。
(未完,待续。)
第三十章 一丸仙草香
这个人影来的太突然了,别说哥们我了,即便是梦境之中的吴晓雅、好似都没有想到吧。尤其是曾经的那个我,表情惊讶骇然,好像有突兀的来访者、是他万没有想到的变故。
可现在说什么也完了,因为这突如其来的人影,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的速度,一掌就打在了念咒掐诀的吴晓雅肩膀上。而后者也对得起这个影子,吴晓雅惨叫一声,带着满嘴的血色、便倒飞而出。
年轻的我也反应极快,此刻他惊呼失声之后,马上抄起哭丧棒子、就朝着人影打去,嘴里还羞怒异常的叫了句:“求一败!怎么会是你?你不是和刘义在山中斗法吗?”
人影冷哼一声,一边躲避那个我的哭丧棒,一边回答道:“区区地府之中不上档次的阴冥神、岂值得老夫亲自出手?”
我在一旁看的干着急,只是哥们啥也帮不上忙啊,所以就嘟囔了一句:“装逼犯!你难道就不知道你十年以后、会窝囊的败于哥们的手中否?”
可我的声音没人听见,场面是一触即发,三人喊叫不止的斗在一处。
哥们是真没想到,那曾经的我、居然有那么好的身手。不仅身段干脆漂亮、其步伐更是诡异刁钻,几乎每步都能逼得求一败后退连连,更有手中的阴神法器哭丧棒的逼迫,导致求一败接招不顺,几次都挨了几下实在的攻击。
同样,率先挨了一掌的吴晓雅也不弱,血色的长鞭、被她舞的噼啪作响,鞭鞭打向求一败的头、胸、腹、裤裆等几处要害,似乎每一鞭都能带起道道红光,貌似只要打中一鞭,求一败就能皮开肉绽。
然而,我却清楚求一败的本事,哥们在现实世界和求一败几次交手,都是以吃亏和受伤的代价为结果,所以,求一败的本事也不能小瞧。
果然,面对吴晓雅和过去我的合力攻击,求一败也只是吃了几次小亏,重伤却一点都没有,而求一败手中的拂尘更是翩翩起舞,不仅化解着两人的攻击,更是随着主人的控制、找到机会连连反击。
这一次打的灰尘漫天、风声不止,奈何求一败太厉害了,两人无论如何也拿不下这个反派。
可是,那个我却很聪明,他好像知道求一败来此的目的,就是不管求一败的诈降和诱敌之计,只留在棺材和尸体旁边,半步都不肯过多的离开分毫。
求一败或许也知道自己的目的、达不到了,偷眼观瞧锁子山的山腰处,而后,也不知道老杂毛看到了什么,嘴角一挑,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
吴晓雅眼明心亮,突然高声叫道:“大林小心!这老家伙可能要跑路了!”
那个我岂会不知,手中的哭丧棒带起汹涌无常的白气,而后身影一闪,绕到求一败的身后,貌似想要堵截住对方的去路。
可是,两个人打一个人,你是无论如何也围不起对方的。毕竟这不是群殴,你不可能照顾个方方面面。
所以,求一败毫不顾忌身前身后,只是脚下一拧,先绕过前面的吴晓雅,后又回手一击拂尘,扫开那个我的哭丧棒。紧跟着,老杂毛就快步如飞的朝南方的黑暗之中跑去,几个起落之间,便看准一棵大树,唰唰几下上了树梢。然后,求一败就好似武侠片里的轻功高手一般,用着‘树上飞’、连连跳跃,就不见了踪影。
吴晓雅作势欲追,可奈何那个我出声阻拦住了!
就听那个我说:“别追了!咱追不上他的!”
吴晓雅气的一甩长鞭,打出一声炸雷般的动静,脸色极度阴沉难看,就如同吃到带虫子的米饭一般。
那个我也没什么好的表情,可他仿佛完成了什么重大责任似得,轻出一口气,看了看棺材当中的干尸,道:“要想抓住求一败、咱还得利用这具尸体!就是不知道他会不会轻易上钩!”
“你什么意思?”
那个我则解释说:“求一败寿元将近,他需要夺舍到年轻的肉身才能继续为祸人间,但是,年轻的肉身有不足已让他横行天下,所以,他必须要有一具完美的骨躯、才能免去众多高手的合理围剿!因此,这具雪骨尸的骨躯就成了最好的目标,因为有了雪骨尸,求一败就不怕坏事干的过多、而遭遇天谴,其次,就是加上他本身的实力、以及这具尸体的坚韧程度,恐怕到时候二者合二为一,他就更不用担心有道教同仁来对付他了!”
“你想用雪骨尸为饵、去钓求一败入套?”
那个我一点头:“我有这个想法,但需要刘义的同意和配合!”
吴晓雅则问道:“地点呢?难道就不需要一个好的地点、制作陷阱吗?”
“锁子山你看如何?”
“锁子山背阴,对尸体有极大的好处!只是把尸体转移到那里.....”
“对于邪道来说,尸体的异变实在是太简单了!”
吴晓雅想了想,点头道:“办法不错,可具体的流程呢?”
那个我没有回答,也不知道他有没有想好具体的‘计策过程’。不过,正在哥们眼巴巴的等待答案时,我眼前的一切、却突然亮堂了起来,好像是太阳在一瞬间挂上了当头、把一切照了个分外清楚。
这时,我眼前的画面却没有停止,就听吴晓雅又说:“都三个小时了,你到底有没有想好如何算计求一败啊?”
一听这话,哥们的心里是大为佩服,我甚至还嘟囔了一句:‘我擦,这特么的也太牛叉了吧!直接快进到正文上,丝毫都没有灌水的迹象啊!’
然而,那个我却抬头看向了吴晓雅,紧跟着,对方的脸上,就露出了一丝苦笑,还说了句:“晓雅,你该走了!”
吴晓雅一愣,不解道:“什么我该走了?”
那个我说:“接下来的事太过危险,你不能再跟我继续下去了!”
吴晓雅脸色大变,惊道:“你.....你是不是想到什么九死一生的办法、去对付求一败啦?”
可那个我没有正面回答,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吴叔来接你了,晓雅,你快跟吴叔回去吧!”
吴叔!我擦?吴晓雅她爸吗?
哥们立刻来了兴趣,心说:这好像是本书开始至今以来,第一次涉及到吴晓雅的身世和背景吧!那哥们得好好瞅瞅吴晓雅她爹长啥样,我也好有个心理准备呀!
而接下来,吴晓雅却恼怒发飙的喊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什么时候告诉我爸的?你为什么就不让我跟你一起去对付求一败啊?”
那个我苦笑道:“你是个局外人!你付出的够多了,也放弃的太多了!我不想死了以后还愧疚与你!”
吴晓雅骂道:“你个混蛋!你我之间何谈平白付出!除非你不想跟我好!”
哥们在一旁是满头的黑线,不禁的在心里嘟囔:大哥大姐,你们这也太牵强了吧!这时候难道不该是吴叔出场、硬把女主拖走的狗血桥段吗?
但是,接下来的画面,我却不得不去铭记在心,因为下一秒之后的情结变化、似乎对我相当的重要。
就听曾经的我说:“我活一世图个潇洒自在,我的心里只有永恒的正道,哪怕是舍身成仁,我也不能愧对自己的内心。而命劫将至,我也无路可走,我或许只能冒险一试,才能除掉求一败这个罪人、还曾经的死者一个天下公道!”
“你的意思是说,你心里只有道、没有我?”吴晓雅此话一完,突然甩出惩戒血鞭、一鞭子就抽在棺中的干尸身上,冷声道:“你要死,我便陪你,你要我走,我也可以走,但你要是辜负我,我就让你一辈子不得安息!你别跟老娘说什么道,对于道,我比你清楚地多!你想要的不是什么正道,而是致死后生的命劫之果!”
“呵呵,随你怎么说,反正你不能跟我去冒险!”
说罢,那个我突然纵身一跃,身子瞬息之间就凌空飞起了两丈来高,又在一秒之间、半空中一拧腰身,躲开吴晓雅的一鞭子。后又顺势落到吴美人的身后,左手握住吴晓雅的持鞭右手,而另一只手,则抓住吴美人的玉颈,相当熟练的完成了锁喉!
吴晓雅面色寒霜,虽然被亲近的爱人锁喉,可还是不忘骂上一句:“你个混蛋!有本事放开我!”
可那个我却面露痛苦的微笑,淡淡道:“你还是走吧!走了以后就别回来了!你不能陪我这个罪人、白白下地狱!”
“命劫之果还未呈现,你怎么就不能让我陪你等待最后的结果啊!”吴晓雅这话都带上了颤音,眼中通红如血,两道泪痕顺脸颊而慢慢留下,而后还说了句:“你来此之前.....是不是早就想到这一步了?”
那个我同样是双目满泪,可并没有直面回答,反而松开锁喉的右手,摊掌变出一枚淡绿色的药丸,说:“晓雅,我是个穷人,自从认识你、也没给你买过什么好东西,这是我唯一能给你的礼物!吃了它吧!吃了它、你就该走了!”
“我不吃!”吴晓雅是打牙缝里挤出了这句话,身挣扎不停,犹如黑暗逼近的落井之羔羊!
但是,那个我却毫不难办,他只是用一根指头、点了一下吴晓雅的喉咙,而后者立刻双目圆睁,嘴巴长的老大。
而那个我、赶紧把那颗绿色的药丸扔进吴晓雅的嘴里,这才绕到吴美人的正面,笑道:“一丸仙草香,伴你度尘苍,君自告离去,从此两茫茫!”
(未完,待续。)
第三十一章 是清白的!
也不知道那枚药丸是什么东西,总之药丸进入吴晓雅的口中以后,她的表情就开始萎靡了下来,好像十分疲惫不支的样子。
而很快的,吴晓雅的眼皮就闭上了,她被那个我拦腰抱起,朝着锁子村的方向走去。
可作为旁观者的哥们,实在是搞不懂发生了什么。更不知道那个我想出了什么办法、居然要把吴晓雅给弄晕、还要送走才能实施!
难道是什么不可告人的计划吗?只能由他一个人去执行?
所以,我带着无比好奇的心理、连忙跑着追了上去。
但我追上去以后,也只是看到了那个我、把怀里横抱的吴晓雅、递给了一个人,而这个人是谁我就不知道了,因为那个人的脸上、同样是被虚像化了!
不过我知道,这个人肯定和我有些关系,毕竟这几次的梦境里,但凡是我想见、又与咱有着极大关系的人,就都是这种虚像的面部!
而这时,就听那个我、用非常愧疚的语气说:“对不起,我只能这么做了,还请您务必给晓雅解释清楚!”
那人却用很平淡的中年男人的声音、回答道:“放心吧,我会处理好的!不过这件事.....你做的或许没错!”
“呵呵,您能理解我就好。但我还要是说一声、对不起!”
“道歉就不必了,你只要能活着回去就行!”
那个我点点头,“我尽量。”
“恩,那我就赶紧把她送回去了,你路上小心!”
“您也是!再会了!”说完,那个我转头就往回走,双目之中立刻充满了雾气。
同样的,那个中年男人、也横抱着双目紧闭、不知是昏迷还是睡着的吴晓雅,朝着北方走去,几乎不到一分钟,这人、就抱着吴晓雅不见了。
我看了看中年大叔的消失方向,又瞅了瞅那个我的去向,想着:我现在该继续跟踪谁呢?
我觉着吧,哥们还是应该去找那个我。毕竟他是我的过去,也知道的最多。至于那个神秘的中年大叔嘛,我其实并不是很关心,原因也是因为我现在并不认识他,也看不清他到底长啥样。
再说了,就算哥们跟着中年大叔走,那我也未必能得知什么答案。关键就在于我说话他听不见!
于是,我打定主意,赶紧去找那个我。而哥们找到他以后,就见他坐在先前的那口棺材旁边,抽着烟,默默的哭着!
我见四周没人,就试探性的喊了他两声,想看看此时此刻、我能不能和之前那样,与他有一段简短的对话。
果不其然,我这一喊,对方也就抬起了头,与我四目相对,貌似在以眼神问我:“这次你想问什么?”
我赶忙坐在他边上,问:“额.....心情不好啦?”
他瞥了我一眼:“你觉得呢?”
我呵呵一笑,装作诺无其事的样子问道:“可因为啥啊?你怎么非得把晓雅置之度外呀?”
他指了指棺材里头的干尸说:“因为这具干尸是一个分量不足的诱饵,所以,我必须要让这个诱饵的分量更大一些,不然,求一败是不会上钩的。”
“额.....我能说自己没听懂吗?”
“说白了就是我想让求一败入套,但圈套里的饵、得足够吸引他。可单纯是一具干尸的话,求一败未必会动心,但我也在圈套当中,求一败或许就会冒险一试!”
我歪着脖子想了想:“你的意思是说,己方的战力满格时,诱饵是不会发挥作用的,但求一败要是知道是你一个人设的圈套,那他或许就会来作死啦?”
“就是这个道理!”那个我把烟头弹飞,丫的也不怕烟头引发山林大火,而是继续对我说:“求一败的智谋手段不弱于我们,想要靠脑子算计他,我们是不可能做到的,可我们也得利用他的智慧,让他狂妄和自傲到聪明反被聪明误的地步。所以我就想了这么一个办法。”
“那你把这个办法告诉晓雅又会怎样?”
其实我的这个问题、无疑就是一句废话。别看哥们不知道曾经的吴晓雅是什么性格,但我知道吴美人现在的个性和脾气,那是绝对不会放任亲友独自犯险的!
当然,或许以前的吴晓雅并不是这样的,保不齐、她就是被曾经的我所‘抛弃’,这才无法容忍分崩离析!
只是我有一个问题想不通,那就是曾经对付求一败的时候,当初的我,也是三人小队当中的一员啊,就算吴晓雅不在战斗队员之中,那好像还有一个刘义吧!
刘义可是比吴晓雅、再加上我,都强出百倍的,要是有他在战斗队员的‘名单’里,那求一败似乎也未必回来吧!也就是说,这个曾经的我、虽然把吴晓雅给送了回去,那他还会不会同样去应对刘义的存在呢?
“刘义他知道该怎么做!”而这时,那个我就淡淡的说:“我的这个办法和他提前商量过,他也同意我这么做,所以,刘义会陪我演一出戏,给求一败一个、我们在分道扬镳、土崩瓦解的假象,然后,刘义才会在关键时候登场,打求一败一个措手不及!”
“那你岂不是很危险嘛!”我惊道:“难道你刚才对自己没把握活着回去的不自信、也是因为这个?”
没想到,对方却严肃的点了点头,说:“我的命劫到了,是死是活真的两难说,而也是因为这个隐患存在,我才想到了这个办法,也想让自己处在极端危险的局势下,去引诱求一败上钩!反正归起来说,我是想置死地而后生!如果要是失败,我刚才对晓雅做得那些、就是再正确不过的选择了。”
“可你不会因此伤心或是后悔吗?”
他呵呵一笑,指着自己脸上的泪痕说:“你看着呢?”
我一摊手:“要不说你年轻嘛!要是哥们处理这件事,我好像有更妥善的办法、能做到最好的结果。”
可对方却摇了摇头,似乎不想听我的建议。不过人家不听也对,反正都是过去的事了,一切好像都翻篇、有了新的开始。
我见这个似曾相识的我、有点不想顺此聊下去,哥们就赶紧顺水推舟的转移话题,道:“额......那个,咱说正事吧!雪骨尸是不是被你处理掉啦?”
“没有!”他第一次正面回答我的疑惑,说:“雪骨尸还在老地方,只是具体的位置、你得自己去找,不过我可以提醒你一点,雪骨尸是被你亲手隐藏起来的,就是怕某一天还会有人打它的主意!”
“我去,那为啥当初不直接处理掉啊?你干嘛非给哥们一个失忆患者留这么大的麻烦啊?”
“雪骨尸是锁子村的某人死后所化,当初我下不了决心,就是因为念在同乡之情,而且,雪骨尸的生前还是个大好人,我记得这个人好像姓张,村里人都叫她张阿婆,像我这种村里小辈、都叫她张奶奶!”
“张阿婆?张奶奶?这名我好像有点耳熟啊!”
“等你再触发下一个记忆点时,你自然会得到进一步的答案!”那个我说着,就又点了根烟,反问我:“你还有其他的问题吗?没有的话,你可该回去了!”
我赶忙阻拦道:“有有有,哥们现在有很重要的一个问题要找你帮忙,就是关于韩茹雪那个美女!”
“哦,是她呀!”那个我恍然般的哦了一声,一时之间,却流漏出了极度的尴尬和愧疚。
我一看他的表情,心里就是咯噔一下子:乖乖,这货以前......不会真对人家韩姑娘、干了点不该干的事吧!那怪不得韩茹雪老缠着我呢,原来是哥们以前种下的‘果子’啊!
可不成想,对方却苦笑一声,说了句:“详情我先不告诉你,因为你还没有触发和她有关的记忆点,但为了不让你多想,我可以先告诉你一句,就是你当初和她、是清白的!”
“那韩虎给我的钱.....又该怎么说啊?”
“额......那是一码事!”
我一咧嘴:“得,看来哥们这次还是空手而回了呗!”
那个我却笑道:“怎么算空手而回呢?你不是知道雪骨尸是谁、以及它的所处位置了吗?”说着,他还指了指棺材里头的干尸!
我则听了个半懂不懂,心想:可现实的棺材里啥也没了呀!而且那个棺材所处的坟坑还相当的古怪,哥们现在都还睡在棺材板上呢!
但对方没有进一步的解释,只是再次用手指点了点棺材,说:“回去吧,天都亮了!记住我告诉你的、和你看到的!对了,回去以后,你替我给晓雅道个歉!”
“切,我替我自己给我媳妇道歉?你不觉得这很别扭吗?”
“别扭,但也说得通!”
我再次咧嘴:“额.....好吧,那咱下次见!”
(未完,待续。)
第三十二章 弦外之音
如梦境之中的我所说,这天、还真的亮了。但哥们并不是被刺透眼皮的阳光所骚扰醒的,而是被一声温柔的女声、给唤醒了睡梦。
我睁眼一瞧,发现吴晓雅已经回来了,她就蹲在哥们身边,瞪着亮闪闪的眼睛在看我。
我几乎是下意识的坐了起来,可突然感觉自己的屁股下头有点不对劲儿。
哥们左右这么一看,不由的喜出望外,我惊喜的叫了一声:“呦呵,你俩真把我给‘救’出来啦!”
没错,哥们现在并不是在坟坑的棺材板上,而是坐在铺平了的睡袋之上,四周虽然还是坟坑的附近,但哥们最起码不是身处怪坑当中了。
不过,听我这么一说,吴晓雅却奇怪的问我:“你怎么就出不来啦?”
我奇怪道:“啥意思?那坑里的问题、你们没解决?那哥们是咋上来哒?”
刘义这时从我身后绕到了我的眼前,他说:“我们是今早上回来的,听张前辈和韩姑娘说坑里出了事,你怎么也上不来,我就下去看了看!可我下去以后,怎么也叫不醒你,就想着背你上来试试,而且我一试,你就跟我一起上来了。直到晓雅刚才喊你,你这不才醒了嘛!”
“啊?就这么简单?你一背、我就上来了?”
吴晓雅点头:“对呀,坑下头什么问题也没有的!我和刘义都检查了好几遍了!”
我不禁皱眉,“那这是怎么回事啊?昨晚上我是无论如何也上不来的,对了,他俩是亲眼看着的。”说着,我就指了指一旁打瞌睡的张老头和韩茹雪,想让他俩给做个证!
韩茹雪点头,表示我说的是实话,只是这姑娘的脸上、同样带着不解之色。
很明显,刘义背我上来的时候,这姑娘肯定是亲眼瞅见了,要不她也不可能和我一样、是满脸的疑惑。
可是,刘义是阴冥神,他对一切邪祟和邪气都敏感至极,而他说坑下头没问题,那好像就真的没问题吧!否则哥们又怎么会轻易上来了呢?
只是我昨晚上的遭遇、那也是事实啊。哥们不仅有人证,更有物证的!
毕竟如果不是我上不来的话,想必咱是打死都不会躺在棺材板上睡觉的吧。除非说哥们是个二傻子。
当然,对于这种现象、那也不是没有答案去解释。比如坑内确实有问题,但刘义他们是早上才回来的,而坑中的问题、再到了白天以后,说不定又会隐觅消失了呢?所以刘义回来以后,才能轻而易举的把哥们背上来!
但这些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刘义他们回来了,那接下来的事件发展、是不是可以继续了呢?
所以,我就问吴晓雅:“亲爱的,你们昨晚上去哪啦?那些鬼.....”
我也不知道该问什么了,不过,哥们也大概把心中的疑惑、给讲了出来。
而吴晓雅则说:“我们追着那些鬼上山来着,只是还没有跟到最后,那些鬼就凭空消失了。而我们下来的时候,在山上还遇到了‘鬼树林’,我们怎么也下不来了,所以才等到了白天!”
这鬼树林和鬼打墙是一个道理,不过二者之间的唯一区别是,鬼树林并不是单指走不出去的树林子,而是只要有植被葱茂和密集的地带,哪怕是一片草地,只要草的高度合适,就能够造成‘漫无止境’的灵异现象。
可刘义还能看不透鬼树林的现象根源吗?别说刘大阴神了,昨晚上一同跟着追出去的、不是还有鬼差乾盛嘛,乾盛难道也没有破解灵异现象的办法吗?
吴晓雅见我怀疑,就解释说:“山上有很浓郁的阴煞之气,那上头的气息浓郁程度、都严重到了影响任何人感知的地步,别说阴神了,就算是地府的十大阎王在上头,恐怕也不会那么容易破解鬼树林的现象。”
“难道山上还有问题?”
乾盛点头道:“我看问题就在山上!大林兄弟你昨晚没跟去、不知道,我们三个上去以后,那些鬼影就同时消失了,而那个时候我们才发现,我们跟着那些鬼、竟然越走越冷,也就是阴煞气越来越重。尤其是那些鬼消失的地方,好像空气当中的阴煞之气、都能显露出实质的黑色了!”
我大感惊讶,扭头看了看锁子山的山腰,同时,体内的灵法力也在飞快的运转,好加强自己的五感、去观察锁子山的山气景貌。
果然,哥们这时再看,还真的发现锁子山的山腰处,有一种山身模模糊糊、看不真着的缥缈感,尤其是哥们体内的灵法力开始运转以后,我似乎还看见,在山腰处的空气当中,似乎时隐时现一些黑气!
这可是大早上啊!阳光如此的透彻和温暖,居然还会让山腰处的邪气、那么明显,那是不是可以说,锁子山上、真的有不寻常的隐患和问题呢?
我收了收好奇心,直接把我们所有人的任务走向、交给刘义决定。
刘义沉吟半晌,在哥们都快等不及的时候,他这才说了句:“大伙先吃早饭吧!吃了饭,都各自休息一会,咱们等下午的日头过了,就先搞明白这个空棺材是怎么一回事!”
“额....那锁子山和一村子的鬼咋办?”
刘义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说:“饭要一口口的吃,事要一件件的来,咱们都不能操之过急,最好一步一步的去挖掘和探索!”
说实话,刘义的这句话本身并没有错,也是我们眼下该注意的地方。要不然,我们会错过很多关键问题的答案,留下更多的坑、在这里晾着!
可是,哥们听了他的话后,却总感觉、刘义是另有所指呢?好像他这句话是专门说给哥们听得,只要我一个人、一步一步的去慢慢探索!
再联想起梦境里的那个我、所提醒给哥们的那句:“慢慢来,等你再触发了下一个记忆点时,你自然会得到进一步的答案!”,要是算上这句话,和刘义的那句‘弦外之音’放在一起,哥们是不自觉的、对刘义脑子里的东西,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但我可没有傻到当着大伙的面去追问,只是点点头,喝了口水,去四周捡了点干树枝,烧了个小火堆,开始烤干粮。
其实我们的食物并不少,除了在哈市里带来的饼干和保质期很长的压缩食品以外,我们还有很多包子可以吃。也就是刘义在车站附近买的那些包子。
只是我们身上的水,却并不多了。这还是吃了早饭以后我们才发现到的。而这两天的耗水量、已经让我们的水壶重量大打折扣,可我们也没浪费啊!都是因为渴了才不得不去喝水的。
别说这是夏季的郊外、大伙出汗多的原因了,就单单是这两天的昼夜颠倒、去挖坟掘墓等等体力运动,就够让我们消耗掉大量的水分了,再加上这两三天里,我们一直没找到水源的前提,所以,我们带来的水,就只剩下原来的三分之一了。
这不,吃了烤包子以后,我们就对眼下的问题做了个总结。
一是:队伍要分成两队,分别去处理水源和失踪的雪骨尸。二是:等这两件事情都有了眉目以后,再二队变一队,去锁子村的核心地带,查明阵法波动的源头和目的。
至于最后,则是攀登锁子山,想尽一切办法查明邪气浓郁的原因,以及锁子村的鬼魂、为什么回去哪里,还能凭空消失的关键!
当然,这些事务看似清晰透彻,但你实际做起来,那可就不那么容易了。
比如水源去哪里找呢?
对此,刘义的想法是,韩茹雪是邻村韩家庄的人,那她肯定对远郊野外、比我们更熟悉一些,所以,不管是谁跟她一队,都要以水源一事为主,实在不行,也可以让韩茹雪带一队、去韩家庄找水!
其实韩茹雪也认同刘义的建议,只是韩姑娘有个要求,那就是她非要哥们陪她一起去,也就是让我跟她一队,至于还用不用其他人陪同,韩姑娘就无所谓了。
可我还没表态呢,吴美人就率先表示不行了,她说:哪怕有别人跟我和韩姑娘一起去找水,她吴晓雅都不会同意!
哥们就怕闹成这样,其实也不能说闹,我就怕这俩女的、在这种事上斤斤计较,而且还把哥们夹在中间。
你说咱啥都知道,那还有情可原,毕竟说到根上,咱也是当事人啊。可我现在啥也不记得了,我也在梦境之中得到确认、哥们是清白的,那咱哥们在韩茹雪面前,就是个无辜人嘛,她也不该拿哥们当成夹心饼干的心儿啊!
但是,这找水好像是正事之一吧!她韩姑娘要是在这个事上玩情绪,那是不是就显得不懂事啦?
还有,她带不带我一起去、似乎也不重要啊!因为哥们的任务重点不是找水,而是由我来应对、我自己有把握的事。譬如那口空棺材!
只是韩茹雪不怎么满意,也不知道这姑娘的脑子里头在想啥,不管我怎么说、怎么劝,她就是两个字‘不行’,除非哥们陪她走一趟,要不然,她说接下来的事,她就不帮我了。
接下来的事?你不帮我?
听了这话,我心里就是一动,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我问她:“美女,你是不是知道一些什么啊?要不你怎么学起刘义、也开始玩弦外之音啦?”
(未完,待续。)
第三十三章 你不会把我卖了吧
可韩茹雪却认真的对我说:“我知不知道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得知道。我觉得你应该跟我一起走一趟,这样你就能知道你该知道的东西了。”
我是听了个满头雾水,心说:什么知不知道、还必须知道啊?知道毛啊?再说了,对于有些事,哥们早就知道了好不好。说的再夸张一点,哥们是该知道的知道,不该知道的我也知道,就算还有什么东西我不知道,那跟你一个外人有毛的关系啊?
但韩茹雪似乎并不这么认为,貌似她认定某些东西、必须得我自己亲自去才行。所以,她就严肃的看着我,眼里充满了‘逼迫’的味道。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如此的执着,更不知道她怎么就那么想让我跟她一起去找水,而且,这只是去找个水而已吧,那还能涉及到什么我不知道的东西呢?
吴晓雅似乎还想反对,但不等她再次拒绝,一旁的刘义却冲她使了个眼色,微微摇头,貌似是在阻止吴晓雅的发言。
张老头瞅了半天,这时就忍不住开口,说了句:“该谁去谁去,该休息的休息,该留下来干活的、就继续琢磨正事!至于旁观者,咱最好只提意见、别过分的阻拦,要不留下隐患、在日后涉及到了正事,咱们是谁也吃不了兜着走!”
乾盛也点点头,似乎也是为了阻拦吴晓雅的发言。可作为当事人的我,却仍是‘大个的和尚摸后脑勺’,被他们整的云里雾里的。
不过,哥们似乎隐隐约约的察觉到了什么。毕竟这几位的每一句话,似乎都在暗中透露着庞大的信息量,而他们几个还都互相知道其中的‘暗语’,只有哥们这个当事人、却摸不着头脑。
靠,那哥们还当什么主角啊!我他娘的干脆让贤、学孤野做个酱油党不好么?
我也实在是憋不住了,就指着韩茹雪对众人叫道:“我说,你们几个是不是都知道这娘们要带我去干啥啊?”
韩茹雪挥掌拍开我的手,瞪我道:“请注意你的用词!”
吴晓雅这次没在说什么,她只是犹豫了几秒,便认真的对我说:“那你去吧!路上注意安!”
“靠!去哪啊?不是去找水吗?怎么还整出安提示来啦?”
刘义示意我冷静,“大林,找水是你俩的任务,但我们谁也不能保证、中途会不会起变故!至于我为什么这么说,你去了以后就知道了,想必到时候你也知道我们为什么让她去找水了!”
我扭头看了看韩茹雪,见韩姑娘瞪着无辜的大眼睛,好像还在对我说:你爱去不去!
哥们犹豫了很久,最终,我还是一拍大腿,说:“去就去!我倒要看看路上有什么事!”
可没成想,我这话一出口,一旁的吴晓雅就长叹一声,好像还浑身一软、遭受到了巨大的打击。
我有些泄气,就小声的问她:“要不还是算啦?”
韩茹雪却不再给我们任何反悔的机会,二话不说,拉住哥们的手就走!
吴晓雅气道:“你俩把手撒开!我只是同意大林跟你一起去找水,可没答应你能趁机揩油!”
带上所有的空水壶,我就跟着韩茹雪开始往北走,我也不知道这个方向会通往那里,不过,既然韩姑娘走的有条不紊、目光坚决,那想必她是知道哪里才有能饮用的清水!
我就跟着她往前走,一路上我一个字都不说,也没问她要借此机会告诉我什么。
当然,这并不是说哥们就不好奇,而是野外的丛林、真心会让你放下包袱!
哥们以前看网络上的野外视频时,总以为那些视频中的探险家、都是夸大其词,也自以为那些人把野外说的太过骇人听闻、举步维艰。可今天换成了我,哥们就对自己以往的看法、归纳成了八个字,坐井观天、狂妄自大。
这野外的丛林是真的没有你想象当中那么简单,先不说气温和气候会不会如你所愿,就单单是身周环境当中的荆棘和障碍,便足以让你呲牙咧嘴,搞不好,给你身上来点皮肉伤,那都是小菜一碟!
其次,就是丛林当中的生命体,你也要时时刻刻的注意,尤其是湿润燥热的灌木从或密林里,搞不好就会埋伏着蛇虫鼠蚁。
我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哥们跟着韩姑娘默不作声的走呢,也认为跟着她就不会有事。可没成想,韩茹雪走过的草丛里,居然飞起来了一条长虫,而且还是直奔我的脖子咬来。
虽然长虫这种东西、有很多人都会抵触和害怕,我也不例外,但哥们连竹满山都能干翻,就更别说区区的一条长虫了。
所以,咱是有惊无险的把那条长虫给躲开后,我这才认识到自己对野外行进的不足,更知道开路先锋未必不是好事,有时候走在b位,或是更靠后的位置,才是最危险的人!
可我并不觉得自己知道的太迟,因为至此往后,我是不会在粗心大意了。哥们甚至还开始带起十二分的精神,去利用自己能用的感觉、来观察周围的一举一动。
这种如履薄冰的心态、其实是一件好事,它能让你知道任何事都不是那么容易的,也会帮你增加成功的几率,使你达到更高的位置和人生之旅!
韩茹雪见我开始认真,好像很满意哥们的态度,扭头冲我微微一笑,说:“我总算看到以前的你了!”
“恩?哥们以前就这么严肃刻板和假正经?”
韩茹雪呵呵一笑,摇摇头,没有正面回答我,而是有意无意的说了句:“或许你现在的性格、更适合你一些。”
我则是暗中点头,心说:乐观、开朗、外加没心没肺,才会让一个人有意思,要是整天冷着一张脸,不管在啥事上都严肃认真,那这人也不会多么有趣,想必那种人的生活,也应该很没劲吧!
但是,这些都是题外话,毕竟我们的主要任务、是找水!
所以,我见前面的林子越来越稀薄,就忍不住问了句:“大姐,这边真有水吗?你不会带我去外省,再找个人贩子把我卖了吧!”
(未完,待续。)
第三十四章 不稳定的溪流
我这就是一句玩笑,哥们可不认为、她一个姑娘能把我这个纯情少男给卖了!况且咱这个纯情小少男也不傻!
可韩茹雪却认真的对我说:“卖你?呵呵,你觉得你很值钱?”
“难道我很便宜?”
“反正不贵!”
“你是拐弯骂我‘贱’吗?”
“少贫了!”韩茹雪白了我一眼,“刚刚还有点认真的样儿,转眼你就打回原形了!”
我说:“夏日炎热,林中更热,咱俩孤男寡女的闷头流汗,你难道就不需要哥们的小幽默去缓解身体上的劳累感吗?”
韩茹雪扭头看了看我们走来的后方,再次有意无意的说:“也不知道你女朋友会不会偷摸的跟着哈!”
我:“额.....好吧!”
哥们是一身的冷汗,赶紧回头看了看身后,确定没人跟着,我这才松了一口气,然后,我也认真的问韩茹雪:“对了,你到底去哪找水啊?怎么刘义把这个任务给你呀?还是说,你对这里、比其他人更熟悉?就算真的找不到水,你也可以去韩家庄找村里人借水?”
我这话可不是嘴上问问那么简单的,因为我能明白刘义把找水任务交给韩茹雪、肯定是另有深意的。
毕竟找水并不是很难的事情,只要对这里熟悉、或是懂得去什么方向能够找到水,那想必是个人就能做到。
当然,你不是我,那也不会了解我对这种事情的理解,或许真的只有那句话能说明白:深入其中以后,你才会发现这里的水有多深。
可韩茹雪并不上当,她继续在前面给我带路,淡淡的回了一句:“赶紧走吧,到底目的地,你就知道了!”
目的地?
听了这仨字,我立刻就确定韩茹雪并不是为了让我单纯的陪她去找水,而刘义也肯定是要借此机会,用韩姑娘的手、打开我下一个记忆封锁点。
可刘义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位置、让哥们自己去呢?而吴晓雅先前、又为什么不情愿让我去呢?
好像还是得我到了那个位置的地点以后、这些问题才能解开吧。
所以,哥们是提起劲头儿,大步流星的追着韩茹雪,继续在丛林当中前行。
很快的,林子就越来越稀薄,我们身周的植被、也开始出现一种很特殊的现象。
比如枯萎和葱绿的差距越来越大。我们是经常会在行进当中,发现身前的植被枯萎了一大片,形成黄色植被稀少的空旷之地,而过了这种区域,前方就又是稀薄的林子,直到下一个奇怪的黄色地带来临,我们才会如同鱼儿过海沙那般,经过不同的‘海域’!
这种自然现象并不是什么很特殊的现象,我以前在网上看到过相关的知识。有人说这是自然的一种特色装饰,也是因为植被的种类不同、而自然产生的排挤现象。
也就是说,一片区域当中,如果出现了格格不入、但却拥有顽强生命力的植被,那它便会生根发芽、茁壮成长。假设这种植被的根茎、枝叶等部位带有特殊元素的话,那是很容易影响其他的植被生长的。
而这种情况一旦发生,假日时日,这种植被必定会影响到周围的植物,如果这种霸道的植物不能及时被消灭,那么这片区域,早晚会成为它的地盘,甚至是渐渐的扩张,直到被另一种外力给阻拦、或克制掉!
别说植物了,动物界也是这种情况。而统称起来的话,据说这种现象、叫做‘外物侵蚀现象’!
可是,这种侵蚀现象只会发生在受到污染、或是极其荒凉的地带当中啊,像北方的哈市省界内,是不可能出现这种现象的。
我这话可不是说哈市的边界处就不足以形成侵蚀现象,哥们只是想说,在北方的哈市界内,如果出现了这种情况,那是一定会被人给发现、进行研究或是清理!
因为哈市是一个很特殊的城市,这个城市不仅有大量的国外企业摄入,像咱们本地产业,那也是比比皆是,不过,不管是外企还是咱自家的企业,我要说的是,哈市是一个经常有人进入的城市,而且人流量还大。
尤其是边界处,什么偷渡、偷越的,简直是多如毛发,其中外来的偷猎者、以及外来的探险家,也不在少数。但这种人多了的话,那你觉得大陆内还会存在很多的侵蚀现象吗?
所以,这里能出现自然界当中的侵蚀现象,我个人还是感觉很稀罕的,更不知道这种侵蚀现象的根源、是不是因为某种植被的滋生。
当然,我也问过韩姑娘,但人家的回答是:“你自己的事都没解释干净呢,竟然还有心思关心野草,你这是吃饱了撑的吗?”
哥们立刻就不想搭理她了,心说:怪不得哥们在梦境里听说、自己以前和你是清白的呢,就冲你这脾气和思维,估计只有网上说的小受才能忍得了你。
不过,这走了很长时间以后,我也渐渐的听到了一些梦寐以求的动静。那动静是哗啦啦的,好像是什么溪流的流淌之声。
我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踮脚张望,看到前方的稀疏林子边、好像出现了水光闪烁的亮点。不由的,哥们的脚下就加快了速度,步子也一次比一次的大。也就是七八步以后,我就超过了韩茹雪,像她一步探出丛林,站在了一片密集湿润的小溪石滩上。
溪滩上都是圆滚滚的石头,有些像是鹅卵石,有些就是普通的石灰岩,只不过所有石头都还算光滑,不难看得出来,这应该是溪水冲刷的杰作。
只是,有密集恐惧症的人、好像看不了这个吧!话说治疗密集恐惧症、是不是多看一些溪滩上的石头、更好一些呢?
可我没去关心这个,哥们只是皱眉看着溪流,在思考一个很重要的问题。那就是溪流的宽度、也并不宽啊,那为什么溪滩的宽度,却是溪流的三到四倍呢?
你要知道,溪滩上的石头都呈现圆形,那就说明这些石头除了被风沙打磨以外,还会被溪水给冲刷。否则,这里的所有石头,是不可能部呈现出圆形的。而哥们这么想的理由是,风沙不足以把不动的石头、给三百六十度的打磨!
但是,现状却并不是这样,因为溪流很窄的,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覆盖住左右两旁的部溪滩。可是,如果溪流覆盖不了的话,那这些圆滚滚的石头、又该怎么解释呢?
不用多想,答案只有一个,那便是这条溪流、不稳定。
(未完,待续。)
第三十五章 ‘晴转阴云\’
我在这边想的出神,可人家韩姑娘却根本不理我这茬。
她把我们带来的空水壶一一摆好,又找了个溪流较深的地方,把水壶挨个灌满。
其实我们来的目的就是为了这个,不过,韩茹雪把所有的空水壶装满以后,竟然没有把水壶放进背包里,也没有着急回去的意思。而是坐在溪边的石滩上,抱着膝、抬头望天,显得自己相当的惬意。
我很不理解她这是什么意思。心说:你干嘛非得在这个时候玩诗意呀,还斜视四十五度的角看天,整的还挺文艺女青年。难道你有什么心事、要在如此安逸的环境当中、去思考和忏悔吗?
但咱哥们也不是那种不讲情调的人,我见她似乎要上演什么大头戏,就很配合的坐在她身边,同样抱着自己的膝盖,仰头去看蓝天白云。
如果是在秋高气爽的季节,那我们如此做作、是没什么问题的。毕竟在秋季,气温合适,环境祥和,四周的草木之气更是芳香清新、沁透心脾。也绝对适合各种人去享受、或是安静下来去思考什么!
可眼下还是夏天,温度高的离谱,再加上身处闷燥的丛林里,而且还有一个热的要命的太阳高高直挂,这摆明了就不是什么优哉游哉的时候嘛。
所以,我俩沉默的时间一长,各自的脸上、就开始出油,身慢慢的被汗水打湿,黏糊糊的汗液、把衣服粘在身上,那是老特么的难受了。
你说韩茹雪倒是说点什么啊,哪怕是扯些有的没的,那也比干坐着好吧,至少随便说点什么,也符合她装出来的这种神经病的形象啊!
但韩姑娘还是望天不语,既没有主动开口的意思,也不觉得酷热的温度令人她讨厌。她依旧眯着眼睛看天,好像天上随时都会砸下金子一般。
可哥们受不了啊!像这么热的气温,你坐在荫凉里不行吗?还特么的不说话,那你坐这儿干你妈了个啵儿啊?还装的一副很享受的表情,哥们看见就膈应!
所以,再也忍不住的我,就无奈的说了句:“有荫凉不去,非得坐在太阳底下,哎,这难道就是传说当中那吃饱了撑的找罪受吗?”
我是真心不想先开口的,毕竟是她先开始装哒,那想必韩姑娘肯定要暗示我什么,或是像哥们刚刚猜的那样,上演什么重要的大头戏。
然而,韩茹雪好半天都不吱声,依旧一脸香汗的坐着晒日头,还满面忧郁的文艺少女表情,那你说她这不是撑的找罪受还能是啥啊!
但咱至少打破了沉默啊,虽然哥们的言语有点过分,不过总比没人说话要好吧,而接下来,就看韩姑娘会说什么了。
果然,韩茹雪还真就回了我一句,但并不是什么反唇相讥,而是淡淡的问我:“你不觉得这里很眼熟吗?”
“眼熟?”我好奇的去欣赏四周,可也没觉得这里的一草一木似曾相识啊。顶多是眼前的溪流、让我想起了哈市北城的简陋游泳馆,以及游泳馆里的那些......
韩姑娘见我茫然,就苦笑一声,叹息道:“哎,真是恍如隔世啊!我是怎么也没想到,咱俩再次坐在这里时,会变成这样!”
我小声的嘟囔说:“难道是:君住小溪南,你住小溪北,各溪相望不相亲,一起吐口水?靠,这哪跟哪啊!”
韩茹雪笑道:“呵呵,不过你也没说错!”
“啊?我说啥啦?”
“呵呵,这条溪就是锁子村和韩家庄的分界线,咱俩小的时候,经常会在闲暇时来这里玩。我记得当年这条溪流可没现在这么窄,不过也不奇怪,现在是夏季,雨水不是很多,或许等雨季到了,这里会变成以前的样子!我还记得,当年你总教我捉鱼摸虾抓蟹子,而且,你每次都是只教我,从不给我战利品。现在想想,你当年好像就不是很疼我嘛!”
哥们垂着脑袋说:“忆当年吗?也不是不可以哈!不过咱俩能不能去树底下聊啊?咱现在这地儿、实在是太阳光了!”
韩茹雪没搭理我,继续说:“哎,现在这条溪里应该不会有鱼虾了吧!话说,现在这条溪流、为什么变得这么干净了呢?”
我指着溪里的一条小拇指大的草鱼,小声说:“那是螃蟹吗?”
韩姑娘似乎是生气了,因为哥们用余光扫见、韩茹雪额头上的青筋似乎鼓了起来,不过她还是忍住了,又道:“你这次回来、说是为了唤醒记忆。可在我来看,不如说你这次回来、其实是要和以前划清界限。但不管怎么说,你还是回来了,不是吗?”
我学着她的样子,四十五度角的仰头望天,点头说:“我早知道会在这里晒着,哥们还不如不回来的好!”
“这么说.....你后悔了?”
哥们再次点头:“哥是后悔大发了好不好!我现在还想呢,哥们为毛要跟着你去你家呢?还答应你回村来找记忆!而最重要的是,我他娘的干嘛要把你带来呢?好像在这些情节当中、我只要有一点不答应你,就不会遭受烈日暴晒的折磨了吧!”
确实,如果之前的种种选择当中,我只要有一条不答应韩茹雪,那我现在、顶多是灌满了水壶、再往回走呢吧!就算再不济,那我也肯定是坐在树荫底下休息,而绝不会坐在溪边的石滩上,被火辣辣的日头、晒得跟个水獭似得。
可是......可是,这好像也是哥们自找的吧!
毕竟韩姑娘在这晒着、那是她自己的选择,而人家又没让我和她一起坐在这里!就算是人家有过这种要求,那哥们也可以拒绝啊!
反正总的来说就是一句话,哥们是自己闲的找罪受,我这水獭似得惨样、也和别人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但我是好意啊,哥们见韩茹雪一脸的犹豫,就觉得该陪她唠唠嗑,好歹也能缓解一下人家的窝心吧。
当然,我大可以坐在荫凉里陪她扯淡,只是哥们当时脑子锈逗了,一时没转过来弯啊!
哎?气氛咋又沉默啦?
我满脑子暗骂自己白痴时,就突然发现,此地的气氛又变得安静沉默,除了溪流微微的哗哗声,好像连点鸟叫虫鸣都消失了。
我是下意识的转头去看韩茹雪,想看看她为啥就不说话了!可我不转头还好,而这一扭脸,哥们浑身就是一凉,身子还不自觉的缩着后退!
只见韩茹雪是一脸的阴沉,本来可爱阳光的脸蛋,此时是阴云密布。我貌似还看到她的额头上出现了黑色雨云,而且雨云当中,还咔咔咔的打着轰鸣闪电。
看,多动漫的情节啊,要是再给韩茹雪的太阳穴上、加个生气时的‘井’号,那就太他娘的完美了。
可韩茹雪为啥突然就晴转阴天啦?是谁惹她生气了吗?
额......对此,我自认自己是无辜的,而且,哥们也知道,在这时候,最好离她远点,要不逗她不成、给我自己弄个引火烧身,那哥们就得不偿失、真是自己作死了。
所以,怀揣着无辜二字的我,就慢慢的、坐着、往远处挪屁股,直到哥们与韩茹雪相距五米开外,我这才刚站起来。然后,我就捡起地上的那几个水壶,放进自己包里。
我是打定主意想跑路了,也懒得理会韩茹雪为何要坐在这里浪费时间,因此,哥们把沉重的背包背上以后,就后退着说:“那个.....我觉得刘义晓雅他们肯定渴了,要不.....我就先回一步了哈!”
说完,哥们撒丫子就开始跑,我心说:只要能离开这儿,哥们就一马平川的杀回营地,从此以后也绝对不招惹这个韩茹雪了。丫的简直就是一个神经女嘛!
我想的是挺好,可没料到自己的脚下会出事。
其实这也不完怪我冒失,而是溪边的石滩上、本来就干净无疑,连棵过高的野草都没有,那我就更不会想到有东西能绊倒我了。
没错,我就是摔了,摔得那叫一个惨。
哥们都不知道脚下被什么东西绊住了,直接‘哎呀’一声,身子一斜,重心瞬间偏离,我也不出意料的‘噗通’一声,和这些圆滚滚的石头们、来了个亲密接触。我好像还用自己的丰唇、触碰到了什么硬物,反正哥们就觉得嘴里一震,然后就是一股浓烈的腥味、充满了哥们的口腔!
(未完,待续。)
第三十六章 心神分念
这一下摔得实在,把我都摔蒙逼了!
这尼玛是几个意思啊?怎么哥们每次要大幅度的运动时、都他娘的会上演‘扑街’桥段啊?
哎?我嘴里怎么这么咸啊?咦?好像有个热乎的硬块、还硌到了我的舌头!
呸~!我擦,是哥们的门牙.....!
我是满脑子的晕眩,好半天,才缓过了神儿。待我坐起来看咱刚才绊脚的地方时,却什么障碍都没有看到。
不过,我却发现自己的右脚踝上,好像有一圈不明显的光泽。就如同是条半透明的绳子、把我的脚踝给牢牢的缠了起来。而顺着这条半透明的绳子看去,却只看到了绳子末端的一个人!
你妹的,难道是她搞的鬼吗?
“在事情没说清楚以前,你最好别想跑!”韩茹雪冷冷的说了这么一句,然后站起身,朝我走了过来。
我也是此刻才发现,这娘们居然神不知鬼不觉的掐了一个手印,而且,她在站起来的前一秒,双手还保持着一种掐诀的姿势。同时,我脚踝上荧光绳子的末端,也正好是在她的双手之上!
哥们立刻就明白发生了什么,我勃然大怒的瞪着她,骂道:“他娘的,我就知道你这个小蹄子有古怪!喂,你他娘的到底要在这荒郊野外的对老子干什么啊!”
我心说:只要她好好说话、也别勒索哥们的钱财,那除此以外,她要是只想跟哥们那啥的话,那我也不妨便宜了她!反正我也不太吃亏,只要她对咱温柔点就行了!
额.....这句不算哈!
不过,到了这一步,韩茹雪也算是露出了本来面目,想必她马上就会告诉我、她内心当中隐藏着的阴谋了。
咱这可不是说、哥们硬要把人往怀里想.....额,是坏,不是怀哈!
反正不是我把她想的太坏,而是韩茹雪自始至终、都没有对我说过她跟来的目的,一路上也对我死缠烂打的添麻烦,更对很多现象保持着过分的镇定。再加上她现在给哥们来了这么一手,我就不能不在心里小心一分了!
所以,像这种人,要是搁在别人的小说里,那一定是心机极深的隐藏反派,就算不是反派,那也一定是持有变态心理、一直背负着执着二字、还老给主角添麻烦的神经病。
但是,就算如此、就算她对哥们有意见,那你刚才倒是说正事啊!瞧她刚才那神经质的样,说了一大套我根本听不懂的屁话,那你说我能不走嘛!
其次,即便哥们要走你不让,你也大可以出声拦我啊。哪怕赶在哥们要走的前一步、你伸手抓住我,我也算你方法得当。最起码,也比让我掉一颗门牙、更容易让我心平气和的接受吧!
可现在说什么也完了,哥们的门牙已经离我远去,而接下来,就要看看姓韩的这娘们到底要干什么了。
就见韩茹雪冷着一张小脸走了过来,蹲在我身边,伸手在哥们脚踝上一晃,咱脚上的那条半透明的荧光绳子、便不见了踪影,而这时,她才寒声说道:“你负了我八年有余,可我不怪你,因为我知道你失忆了,但是,我想要一个说法,我想要知道、如果你没失忆的话,你到底要怎么选择你的未来!”
“你.....你想干啥呀?”哥们满嘴是血,还少了一颗牙,但听了她的话后,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自己的心里居然不是很火了,反而有些紧张,我还问她:“你....到底想要啥?我....我先说清楚,我可没钱!”
“我不要你的任何东西!我只想让你回想起一些东西,然后再把当年的话说给我听!”她说着,玉手飞快的开始结印,嘴里叨逼叨逼的、也不知道在念什么咒,反正我是听不懂。
可这也很正常,因为道家的咒语和术法、那是千奇百怪、种类繁多,其咒语和手印的变化,更是多如牛毛,谁也不敢保证、自己就知道所有的道术和咒语。
但哥们也不是白给的,我听得出来,韩茹雪的咒语、好像是一种迷幻心神的术法咒语。因为我断断续续的听见‘幻心迷离,神念出体’等等的字眼,而这种字眼、如果出现在道术施展时的咒语当中,那对方使用的手段,多半就是迷幻、魅惑等、迷魂类型的奇特道术。
不过,她对我用这种术法干个毛啊?哥们本来就啥也不记得了好不好,那你再迷惑我、还能有哥们本身的迷惑重吗?而且,她已经表露出了轻度心机婊、外加仇恨和固执的嘴脸了,那她也算是咱的‘对手’了吧!
既然双方在眼下是‘化友为敌’了,那你说咱哥们岂能让她得心应手、还手到擒来的、玩弄我于鼓掌之中吗?
不能!我决不允许一个姑娘把我比下去,尤其是她这种大波儿的姑娘!
所以,我见她开始动手了,便意识到不能由着她‘欺负’咱。哥们是想也没想,右手一拍,一掌就打了过去,刚好打中她的肩头,紧跟着,哥们又是就地一滚,直接滚出了两三米开外,左手趁此也摸出一张雷符,二话不说,我就朝着韩茹雪弹射而出。
虽然打了人家一掌,咱也算是占了便宜,可我也有自知之明,知道我可能不如韩茹雪的本事大。因此,弹出一张雷符以后,我也没管能不能奏效,直接连滚带爬的、开始顺着原路往回跑。
但是,韩茹雪似乎早就算计好了,不等哥们跑出两步,我眼前一花,这娘们居然已经挡在了哥们前头,而且,她手上的手印和口中的咒语、丝毫没有受到影响。
这不用说,哥们刚才的那张雷符肯定是打歪了。
哥们是暗骂刘义坑了我啊,想必刘义那逼、早就知道韩茹雪要对我做什么了,只是他并不认为哥们会为此反抗、或是拒绝!
可现在骂他也没用,我此刻能做的,就是先解决了眼下的麻烦,等回去以后、再问那个老不死的刘义、这是怎么回事!
所以,哥们见韩茹雪堵住了去路,本能的脚下一偏,换了个方向、想绕过对方。同时,我也把哭丧棒子变了出来,以备不及之用。
但韩茹雪比我想象当中的还要厉害,她依旧保持着掐诀念咒的过程,脚下同样一偏,又是一个快如瞬移般的闪身,就拦住了我的去路!
我都快抓狂了,怎么是个人、就比哥们厉害啊?连个女的都能轻而易举的跟着哥们、还堵我,那我这主角也太尼玛的废物了吧。
想着,我心里就又火了,心道:既然躲不开你,那哥们可就不客气了,我今天说啥也不能让你一个小蹄子占了便宜。
于是,哥们就火从心头起、恶打胆上生,右手攥紧了哭丧棒,使劲一砸,就抡向了韩茹雪的肩膀。
你要我砸人家的脑袋,哥们自认下不了手。但来点直接的攻击,只要不触及对方的要害,或是不给人家一个姑娘造成太大的伤势,要是这样、咱哥们还是敢下狠手的!
所以,哥们这一棒子,在力气上使得极大,对方要是硬接的话,我保证她扛不住的。因此,她最好的应对办法就是躲,而韩茹雪一旦选择躲避,那哥们就可以继续跑路了。
果不其然,韩茹雪眉头一挑,脚下如同用了凌波微步,身子诡异的一扭,蹬蹬两下、就绕到了我的侧面。
可是,她这么一躲之后、居然还不算完,她紧跟着抬腿一脚,就踹在了我的屁股上。
也不知道哥们的翘臀、有没有把她的美脚弹飞,反正哥们受了这一踢,咱这向前冲的身子就是一个趔趄,要不是哥们这次的反应快、重心稳,恐怕我又得让她给我踹趴下。
但她踢我这一脚、并没让哥们惊讶她踢到我的位置,我只是惊讶韩茹雪的本事、居然达到了心神分念的地步!
啊?什么是心神分念?
用句玄幻修真那些小说里的解释说,这心神分念就是修道之士的一个修炼等级,有的叫做分念期、或是分念境,而有的小说里则叫做分神境。
如果有人问我、哥们是怎么发现这一点的,那我只能告诉你们:韩茹雪踢我的时候,她的双手和口中、还在继续她的术法施展‘吟唱’,但她的脚,却在这个当口踢了出来。
如果换做是一般的道者,尤其是在施法的过程当中,是极难做到这种程度的,因为术法施展的时候,本身就是口中念咒、手上掐诀,这已然算是一心二用。如果再来什么其他的肢体动作、或是脑子当中产生什么想法,并且进行实施的话,这就等于是一心三用、或是一心四用。
不过,总结起来也无非是四个字,这就叫做:心神分念!
老特么牛叉了有木有!
(未完,待续。)
第三十七章 你要看清事实
韩茹雪到达了心神分念,这不得不让我感到震惊。因为竹满山前后两辈子,好像都没有达到这个境界,而韩茹雪年芳也就三十左右就到了分念期,那哥们是打不过的,我估计也就刘义那种变态的老妖精能应付这个娘们。
可韩茹雪的道法都此等程度了,为毛还看不透人间的悲欢离合、男欢女爱呢?按理说,她应该早就能放下之前的孽缘、安安心心的修道除魔,或是放下红尘俗世,做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孩子啊!
但她没有,她现在还执着曾经的‘誓言’,虽然哥们并不知道、自己当初承诺过什么好处给她,但我至少明白,哥们是无辜的!一定是无辜的!要不我是没办法娶两个妹子的!虽然我很想娶两个妹子。
所以,我察觉到韩茹雪的实力以后,就意识到自己跑不了了,而这时,韩茹雪的术法已经准备就绪,一个闪身再次挡到哥们面前,抬手就伸出一根玉指,点在了哥们的额头上。
我不知道她要对我做什么,更不清楚她的术法是什么,但我还是歇斯底里的叫了一句:“你得到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我顶多能满足你的欲望,但你绝对强迫不了我去喜欢你的!”
韩茹雪的嘴角一咧,好像很嫌恶似得说了句:“你以为我稀罕跟你.....哼,看清楚事实再说吧!”
事实?啥事实啊?难道哥们还未成年的时候,就已经把第一次奉献给这个娘们了吗?
只是单纯的想一下,哥们就觉得后背发寒,心说:要是让吴晓雅知道了,那她还不得阉了哥们啊!
话说来锁子村之前,吴晓雅不想让我来的原因、是不是就怕哥们想起什么,跟韩茹雪旧情复燃啊?
但我没时间去问韩茹雪的答案了,因为她的玉指一点,正好点在了哥们额头上,紧跟着我就脑子一晕,顿时天昏地暗,身一软,哥们就昏倒在了地上。
哥们可不想被这个神经女给占了便宜,更不想让她得到咱的第一次。毕竟任何人的第一次,不管男女,那都是很宝贵的。尤其是哥们,更是自怜自爱、守身如玉。
对了,哥们失忆之前,到底还有没有保留着第一次呢?
可我没想到,等哥们睁开眼睛一瞧,却发现天已经黑了,好像我已经睡了一天。而我身边,什么人也没有,顶多是溪流的水声、以及周围的鸟虫嘶鸣。
我很怕孤身一人处在黑夜当中,而且还是在荒郊野外。
但等哥们冷静下来以后,我就发现自己的衣衫、是相当的整齐,除了脏一点,也没有任何被女流氓侵犯的迹象。
哥们不由的松了一口气,庆幸自己没有眼瞅着韩茹雪侵犯咱,至少有朝一日、等吴美人审问我的时候,我可以实话实说、说自己是‘无辜’的。
额.....好像跑题了哈!
我试着活动了一下,一切正常,浑身上下没有一点的不适之感。除了嘴里少了一颗门牙以外。
可是.....可是韩茹雪去哪了呢?她把哥们戳晕以后、为毛就把哥们丢在这里呢?
想着,我就意识到自己陷入了巨大的谜团当中,毕竟韩茹雪对我这么做,肯定是有目的的,只是哥们暂时还不知道而已。
可我现在也没别的选择了,哥们太怕夜深人静的黑暗了,还好身上有手机和手电,能给我一点点的光明、驱散部分心中的恐惧。
我想,还是赶紧回锁子山脚下的营地再说吧,至少那里有刘义他们,我也可以把这一天的事说出来,问问他们、这是怎么个情况。顺便也能看看韩茹雪是否回到了营盘那里。
于是,哥们就检查了一下自身,就着溪水、漱了漱口,把嘴里的血沫子冲掉,这才喝了好几口,顺原路返回。
我记得来时走的路,尤其是哥们来的时候,我一路还留下过记号,只要顺着记号走,是肯定不会迷路的。
夜晚的温度并不高,只是丛林当中有些闷,再加上我孤身一人往回走,不免的有点胆战心惊、浑身紧绷着!
不过,人这种生物,只有享不完的福,没有吃不了的苦,何况我现在也没得选啊,只能忍着心中的恐惧,小心翼翼的往回赶。
在丛林当中行进,那是格外需要小心的,尤其是夜间,那更得举步维艰、如履薄冰。因为你不知道黑暗的草丛当中、是否埋伏着夜间才会活动的野兽,其次就是那些毒蛇,更是我要留神的关键。
万幸哥们的运气一直很好,我从溪边往回走了很久,都没有遇上什么夜袭。而渐渐的,我也开始放下心里的些许恐惧,慢慢大胆、步伐快了起来。
只是我的手电照明、显然有点不太给力,因为连用了两夜,这电量已经不是很足了,而备用电池和照明工具,都在吴晓雅的背包里,我身上又没有换的,自然就属于强撑着帮我照明。
可哥们很聪明,我察觉到手电电量开始微弱后,就在回去的路上,寻找了一些柴火,用现成的野草绑成捆,还在这捆直流柴火上多缠了一些干草,做了一个简易的火把。
我身上有打火机,将其点亮,换下手电,以备不及之需。就可惜这种火把只是纯粹的干树枝和野草的混合版,燃烧时间并不长,不足以让我长时间的持续使用。
但大陆的丛林当中,最少不了的就是可燃物,也就是说,哥们并不担心照明物的不足。
就这样,我在回去的路上,是经常去找路上的合适资源,别看哥们手里有现成的,但我为了给自己心理安慰,还是经常去准备下一个火把的资源,而没几次,哥们的身上就多了五六个简易的火把!
只是照明有了,但脚下的路、好像还很长似得。也可能是哥们太着急见刘义他们了吧,反正我走了很久,都没有看到荒废的锁子村。
你说我这是迷路了、或者说我遇上了鬼打墙,那哥们是不承认的。因为我所走的路,都是按照哥们来时的记号、往回走的,而每个记号长啥样,我都印象深刻。绝对不会出现大家‘期待’的情况。
所以,带着焦急和害怕的心情,我一连走了半个多钟头,有时都接近小跑的状态了。可也因为此点,我才终于看到了火光,也听见有人说话的声音。
那声音就在前方,断断续续,听得不是很清楚。但隐隐约约的我能察觉到,那个声音很耳熟,好像还是一个女声!
恩?这声音.....怎么那么像韩茹雪的呀?
我这么想着,脚下的动作、不由的开始小心起来,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慢慢的逼近过去,想听听是不是韩茹雪在说话。
果不其然,等哥们又朝火光闪烁的位置、逼近了十来米之后,那个女孩子的说话声,就更加的清晰了,而且,还真是韩茹雪那个娘们在说话。
(未完,待续。)
第三十八章 何为诛邪利阵
就听韩茹雪好像在对什么人说:“求一败的道法远超你我,其身手功夫和才智,更不是咱俩能比的,你觉得这样真能骗过他吗?”
要是别人听见这话,那肯定会以为韩茹雪在和什么人、要算计另外的人,因为她这话的意思实在是太明显了。想必这世界上除了聋子不懂以外,好像任何人都听得明白吧!
但哥们却不这么想,因为我察觉到她这话里有个很重要的人名,那就是求一败!
求一败是谁啊!那可是竹满山的前世之身,也就是说,韩茹雪与被问者、要算计竹满山之前的另一个竹满山。
这话虽然有点绕,可你细想一下,就能察觉其中的关键。
这说白了就是,现在的韩茹雪和另外的一个人,要对付曾经的竹满山,也就是求一败了。
但哥们所知的是,求一败早就是过去式了呀,现在的老求、应该叫竹满山嘛,而且还被哥们给打败了,也早就翻篇了呀!
所以,我只是微微一愣,就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了。哥们甚至还想了,我现在到底是不是在现实当中呢?这会不会又是哥们的一次梦境呢?
如果是的话,那韩茹雪对哥们动手以前的目的、也就能靠着这次梦境解释了,可如果不是的话......额,那哥们现在又是怎么回事呢?
算了,还是先听听那边的声音在说什么吧!
我小心翼翼的躲在一棵大树的后头,竖起耳朵,去听被问者的回答。
紧跟着,还真就有人回答了韩茹雪,只听是一个似曾相识的男声道:“求一败一生才智过人,但他绝不会想到、我还有你这个强援在暗中埋伏。我故意以自己为饵、去引求一败上钩,靠的就是他以为要对付我一个人的心理!所以,我这个陷阱只是一个没用的摆设,我真正的杀招、其实是你这个谁也不知道的强援!”
就听韩茹雪又说:“可咱俩也打不过求一败啊!我主修的是幻术和迷魂术,没有任何的杀伤力的。”
“没关系!你只要能让他中招就行,哪怕是一秒钟的时间,我都有把握对付他!”
“你就这么肯定?”
“就这么肯定!”
我不知道韩茹雪和另外的男人布置了什么陷阱,但想来,也只是一个花架子而已。好像那个男子的真正压箱底的杀招、正如他所说那般,是韩茹雪这个人。
但是,求一败真的那么容易对付吗?
别看哥们不记得当年和求一败的交手,但我知道现在的竹满山啊。
竹满山那老不死的、可是比曾经的求一败还强之多余,要不是遇上哥们这种自带主角光环的特殊情况,那竹满山是不会容易失败的。
其次,就是昨晚的梦境当中,曾经的我、也对哥们说过,他说自己的杀手锏其实是刘义,而并没有告诉我、哥们当年还找过韩茹雪帮忙。
那这事怎么回事呢?昨晚梦境之中的我,为啥就没有告诉我这么大的一个关键点呢?还是说,昨晚之前、哥们还不该知道某些重点吗?
我想再听听看,说不定是哥们想错了呢!
于是,我就继续躲在树后头偷听。但至此之后,树那边的对话声却消失了,只有篝火燃烧的噼啪作响、以及我身边草丛当中的鸟嘶虫鸣!
我以为是树后头的人、停止了交流,下意识的就把脑袋探出树后,朝篝火的旁边看去。
可这一看,就发现篝火只剩下了零星碳火,而韩茹雪和刚才另一个声音的主人、却不见了。
哎?咋说没就没啊?那你俩倒是把坑给填了呀!
我心里这么说,但并没有喊出了,而是转动眼球,四下去寻找刚刚说话的人。
别说,在黑乎乎的丛林当中,哥们还真找到了两个影子,貌似真就是一男一女,朝着锁子山的正下方走去。
我这叫一个无语,感情那俩走了呀!可你俩倒是把篝火彻底灭了呀,难道就不怕吹点小风、再烧个夏天里的一把火吗?
哥们很懂得保护环境的,见那俩人走了,便帮他俩踩灭所有的篝火,这才小心翼翼的举着火把跟了上去。
说来也是奇怪了,不管是刚才过来的时候,还是我现在以‘刺客潜行’的状态进行跟踪,反正前头那两位是一直没有察觉到我,就连我手里的火把、似乎也没有引起他们两个的注意。
这对我来说可是好事。因为我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样的一个状态,也不知道自己所处的环境、是不是先前的那种梦境。毕竟哥们此刻低头看去,我是能看见自己的脚的,而且走路有声、呼吸有气!
因此,哥们跟的十分小心,既要注意前后的距离差距,也要想尽一切办法、让自己的行动、尽量不发出声音。
但我这时候最想的却是,哥们要是有乾盛陪着,那应该会相当轻松的吧!毕竟乾盛的默声鬼术、可是屏蔽自身行动所产生的负面现象的最好依靠!
哎,可哥们还能咋办呢?谁叫哥们是所有问题的制造者呢。我觉得自己当初要是没失忆,那肯定不会有这几天的烂事。而且,我当初每天的生活内容、要是只有吃饭睡觉打飞机的话,那好像也不会在寻找记忆的路上、这么的麻烦吧!
不过,这些都已经无法挽回了,哥们眼下能做的,就是尽量注意自己的一举一动,并且跟进调查。最好能借此机会、一次看到剩下的所有事件演变,要不这种情况、还是有可能再次发生的。
我是如履薄冰的跟着前头那俩玩意,也盼着前头那俩货早点到达下一个‘案发地点’。
可让我没想到的是,这俩货居然走到了锁子山的正山脚下,然后就开始顺着山面、往上爬了!
我擦,怎么说爬山就爬山啦?
我不知道他俩上山要干什么,只好先继续跟着看了。
所以,我等上头那俩爬了一截以后,就赶紧息了火把,借着正好挂在头顶上的月亮光芒、跟着那俩玩意开始爬上!
我一直以为、哥们这次也是只有意识进入了梦境,按理说,上山肯定会很方便的。
但爬了一下我才发现,哥们这次是不比往常的,我居然体验到了真正的爬山感觉,而且艰难的攀爬之旅、也让我渐渐的胆颤心惊了起来。
其实山脚这一段还好点,裸石很多,树木也不少,只要哥们的手脚配合得当,力气充足,那是不难上去的。
可越往上、山身就越是陡峭,有很多地方都是反向的山面。就是那种山体滑坡以后,山身上出现了大面的凹坑,但在其他的石头没有滚到这里添补之前,所形成的反向倾斜。
上头那俩还好点,毕竟有个伴,互相能依靠和帮助。而哥们就惨了,孤身一人还不算,身手又差的要死。我在这种孤军奋战的情况下,还得让自己小心翼翼、尽量的不去惊动上面那俩,这就显得相当不容易了。
因此,上面那俩很快就和我拉开了距离,哥们甚至都看不见他俩的影子了。这丫就尴尬了。我是使足了劲头和解数、往上追赶,这才保证自己没有丢掉目标。
渐渐的,我的位置就越过了锁子山的下三分之一,真正到了山腰的范围内。这时,上头那俩也不继续了,而是突然消失在了我的视线当中。
哥们一惊,心说:“不是吧,这就完了吗?难道只让哥们累个半死、再给哥们留个坑,这次的梦境就算过去啦?我擦,那这尼玛的也太坑人了吧!”
我是连忙向上攀爬,心慌着急之余,脚下一个不稳,踩碎了一块裸石,哥们差点就从此摔下去了。
好在哥们最近这些日子勤于锻炼,身体的协调能力、比三个多月之前强了很多,有惊有险的稳重重心,让自己趴在了山腰之上,勉强没让自己摔下山。
缓了缓心神,我就继续朝着刚才那俩人影消失的位置爬去,等哥们到了那里一看,这才发现是一个老大的山洞。
山洞里头黑乎乎的,啥也看不见,只是隐隐约约的、能听见有人往洞内走动的声音。好像还是两个人走动的声音。
我松了一口气,心说:万幸没结束啊!
我蹑手蹑脚的进了洞,朝着洞内的深处快步走去,等哥们追了一截以后,就看到那俩人采用的照明光圈,应该是和我有一样的问题,嫌洞里黑,这才打了个亮。
有了光,虽然不是哥们制造的,可我的心里也踏实了不少。而且,这至少能说明哥们没跟丢,也能顺此判断我与前方那两位的距离。
我开始有规律和节奏的跟着,避免过远失去目标,也小心距离过近、人家回头看身后的时候,发现我的存在。
所以,就这样跟了一段以后,前面的脚步声就停住了,紧跟着就是韩茹雪的声音:“咦?这锁子山里还有这种地方啊!我以前都不知道呢!”
而另一个人回答说:“你不知道的还多呢!”
“切,至少我知道你对我总是不冷不热的!”
“额.....咱能不能干正事!”另一个人的语气好像很无奈,似乎也不是第一次听见类似的言语了,只是沉默几秒,就又说:“你先布置诛邪利阵吧!我要对这里进行一些调整,争取求一败一进来,就再也别想出去,也逼他狗急跳墙、漏出马脚。”
“没问题!你交给我吧!”那边的韩茹雪似乎很有把握,她答应之后,就是一连串摆弄东西的声音。
这些声音里不排除有兵刃的触地声、铁器敲打石头的咔咔声,而后就是什么东西、在地上划拉的沙沙声,以及最后的、也是持续时间最长的、纸片抖动的哗哗声。
我听得出来,这些声音组合在一起,应该就是摆器、刻阵、磨图、布符等步骤组合而成的布阵动静。
只是何为诛邪利阵呢?是杀伤力很大的杀阵吗?可求一败真的能来到这里、并且败在山洞的最深处吗?
可山洞就这么大吧,人又这么多,而动起手来,不免的会出现施展不开的问题,难道韩茹雪和另一个人、真的要在如此狭小的空间当中、算计当年那邪门歪道的求一败吗?
(未完,待续。)
第三十九章 给我出来
老实说,哥们在这胡乱的猜想,这纯粹就是先吃萝卜淡操心。
因为这只是一场梦境,也是曾经发生过的事实,不管我怎么想,想对不对,那和我现在、都没有半毛钱的关系。即便这次的故事是以悲剧收场,那我现在做什么、也改变不了过去了。
所以,我接下来要做的,就是躲在这里,眼看着下面的故事继续发展,或许等梦境醒了以后,我会得知一切的答案呢。
就这样,哥们躲在山洞的黑暗当中,竖起耳朵、仔细的去听深处的声音。其实我现在过去看,那也不是不行的,可哥们就怕这次的梦境、和我以前的梦境有所不同,万一我过去以后、真的惊扰了什么,那哥们很可能会与真相失之交臂。
那么,最好的万之策,就是小心为上的躲着,先听听接下来的故事进展,等到实在听不懂的时候,那时再过去也没啥大碍吧!
只是洞内的说话声、寥寥无几,除了有人摆弄东西的声音以外,其他的线索、我是一点都没听见。好像洞内深处的人、已经在进行什么准备工作了。
我等的着急,总觉得浑身上下刺挠的慌,心里总想着再深入一步,看看里头的人到底在准备什么‘陷阱’。可哥们的胆子又小,在内心中斗争了许久,我都没敢再往洞内走上一步。
不过,漫长的等待总会过去,不管是一个世纪,还是一个小时,总之无聊的急躁,会在随后烟消云散。
这不,大概过了十几分钟吧,洞内的深处,再次响起了说话声。好像还是韩茹雪先开的口。
“我这诛邪利阵已经准备就绪,你那边怎么样了。”
而另一个人回答说:“差不多了,你把那具干尸搬过来吧。”
“你怎么不搬啊?”
“额....我有洁癖!”
随后就是韩茹雪的一声鄙视,不过,紧跟着便是拖动什么东西的声音,再随着一声物体落地的闷响之后,洞内的黑暗当中、就又陷入了沉寂。
哥们最讨厌这种可怕的安静了,一时竟然没有忍住要进去的冲动。
不过,就在哥们向前走了几步之后,就听‘啪,啪,啪~!’像是一连串很轻的脚步声、响在了山洞当中。
我心里一提,别不是里头的人要出去透透气吧!但哥们仔细一听,就发现那脚步声好像不是从里头传出来的,而是从哥们的身后、再慢慢的逼近。
‘有人来了吗?’
我连忙回头去看,并在心中祈祷,这时候可千万别来人啊!要不可就把哥们给堵瓷实了。
但老天爷似乎并没有听见我的祷告,只听脚步声越来越近,随即就是一个人影、来到了我的身后。
我此刻是正在琢磨、如何对人家解释自己所在此地的原因呢,或是想着自己要不要先去山洞里头避急。毕竟来人是敌是友我还不知道呢,但山洞里头的韩茹雪、怎么也不会在这个时候难为我吧!
可万幸的是,这位、从洞外走来的人竟然没理我,而是举着一个火把,从一脸慌张的哥们身前、缓步经过,独自走向了山洞里头。好像根本就没有看见哥们这个大活人似得!
我是长出一口气啊,万幸哥们这次身处梦境、照样是没人看见我,要不哥们这次肯定得倒大霉了。
当然,我也因为之前的顾忌、失去了一些眼见真相的机会。你说哥们要是早知道这种情况,那我刚才不就早进了山洞里头、亲眼看到韩茹雪在做什么了嘛!
可现在也不算晚,反正哥们已经确定自己、和鬼魅无疑,这也就是说,我现在进去看看里头的情况,也不会太晚吧!
而拿定了主意,哥们就昂头挺胸往山洞里头走,心里是无比的畅快轻松,一点都没有后怕和担心的心理负担了。
我走的很快,几乎仅仅三两步、就超过了刚才经过我的那人,但我没着急进洞,而是先扭头看了看这个人的长相。
哥们都把自己的眼睛、凑到对方的脸上,我随着对方的步伐慢慢后退,尽量让自己多看看这人的五官模样。
但这人的样貌嘛.....怎么说呢?他不是一个在外貌上很有特色的人,顶多是一脸的褶子和白眉白须、表现出了他是一个老人,至于五官和脸型的比例,实在是普通至极,完就用不着太多的文字去形容此人的长相。
只是这个人给我的感觉,好像有点似曾相识,尤其是这老头的眼神,坚定锐利、炯炯有神,其身上还散发着一种强者之气,一举一动一走一行之间,还透着一股子热血沸腾的精神十足、准备就绪的味道。
我不知道这个人叫什么,只是感觉有些熟悉,况且哥们的记忆里、并没有此人的记录。因此,我便不再耽搁,先记清楚这老头的模样后,就赶紧回头,丢下此人、飞快的朝洞内跑去。
从哥们刚才的位置直到洞内深处,其实也没有多远,我差不多只跑了十来秒,洞内的黑暗当间儿、就出现了一点光亮,再随我逐渐的逼近,我这才发现,山洞到头了,而洞内的另一边,则是豁然开朗。
洞内出口的另一边是一个溶洞,洞顶上有无数根表面湿润的钟乳石,而湿气顺着石笋缓缓下流,聚集成一滴滴的水珠、滴在钟乳石下的山岩凹槽之中。
其次,就是这个溶洞还特别的大,而上方滴下来的水珠多了以后,洞底上的水、就越聚越多,可并没有形成积水潭、或是水池,而是顺着什么位置给流走了,反正洞里头是没多少积水的。
除此以外,便是溶洞中间的地上,有一个很高很高的石台,怎么也得近两米了,宽也有一米五多。而在石台上方,有一尊灰岩石像,石像左手端着一柄灰岩如意,右手捏指端抬,并且盘膝而坐,摆明了是一尊道祖石像。
只是哥们并不知道三清祖师的模样分别是啥,但在我想来,这尊石像不是老君,就是灵宝天尊了。因为我看影视剧里的道尊,也就只有太上老君和灵宝天尊出场的时候,有时会手握法宝如意!
但这些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锁子山里怎么会有溶洞和石像呢?这石像是谁雕刻在这里的呢?又有什么目的吗?还有,韩茹雪和另外一个人呢?我刚才还听见他俩说话来着,怎么过来以后,就看不见人了呢?
这时,我身后那个老头也渐渐的来到了溶洞当中。老头抬眼观瞧石台上的道尊石像,突然嘴角一挑,冷笑了起来。而后,老头口中喝道:“王使君的待客之道就是如此了吗?”
王使君?这是在喊我吗?
哥们满脑子的疑惑,扭头看旁边的老头,还把自己的手掌放在他的面前、挥了挥。貌似他并不是再对我说话吧!但哈市当中除了我以外,还有谁配成为使君呢?
我又扭头在溶洞当中打量,心说:这里即无火台、也无灯光,但清晰可辨,也没有旁人在这里啦。那这老头又是叫谁呐?
就在我想着的时候,石台上的道尊石像那里,突然就有人说话了,就听先前那个很耳熟的男子声音道:“待客?就你丫的也算是客?你撑死算是敌人,而且还不是什么好敌人!”
我不知道边上的老头什么感觉,反正哥们的心里很想笑。看来我边上的这位就是求一败了吧!要不刚刚的声音也不会那么不客气。连场面话都懒得说,直接就开骂了!
可哥们边上的求一败却嘿嘿一笑,不急不缓的说:“就算老夫是敌非友,那王使君你也不来打个招呼吗?躲着就一定认为、能胜了老夫吗?”
“切,至少比作死出去强!有种你来见我啊!老子就在石像后头,雪骨尸也在我这,有胆子有本事、你就自己过来拿吧!”
“那老夫可就不客气了!”求一败说完,手中的火把晃、变成了一根白毛拂尘,然后微微一甩,拂尘前端的白麻上、就闪起了荧光。而求一败也在此时开始往前走,每走一步,就甩一下拂尘,同样,拂尘前端的白麻上的光泽、就越发的明亮。
等求一败到了石像的跟前时,他的拂尘上的光泽、已经堪比现实世界里的探照灯灯泡了。
那亮度,是老特么刺眼了,哥们的眼睑都受了刺激,开始发酸发疼,想要闭上眼睛、不去看那边的情况。
对此,我却只能忍着,虽然那拂尘很适合照亮,但最关键的,还是求一败接下来的举动。我也很想看看他的拂尘、到底要发挥什么作用,居然还得先发光才行。
就见求一败仰头看了看石像的头部,轻声道了句:“晚辈来此、事出有因,诺有得罪、还望道尊海涵勿怪!”说完,求一败的右脚一点,轻飘飘的就飞上了石台,手中那根两如光球的拂尘一甩,就听啪的一声,拂尘的白麻就打在了石像胸口上,而拂尘白麻上的耀眼光芒、也在一瞬间深入了石像体内。
“给我出来!”求一败高声一喝,貌似从他身上发出了强大气息,同时拂尘再次连连挥舞,分别在石像的额头、胸口和腹部三处、飞快的各扫一下。
我不知道求一败这是要做什么,难道他见石像的身上有土有灰,在给石像打扫卫生吗?要是真是如此,那求一败还是挺爱干净的嘛!
(未完,待续。)
第四十章 一个‘好\’地方
当然,事实肯定不是这样的啦。我就不信求一败爬到锁子山上来,再进洞,是为了给这里的石像打扫卫生。否则,那这老头也太闲了吧!
可是,他一拂尘一拂尘的打石像又是为了什么呢?
其实答案很快就能揭晓。只见求一败打了几下石像后,那两米左右的道尊石像,突然大放异彩,一股股难言的气息、从那边扩散而来,哥们站在洞口这边,都能感觉到一股压抑的感觉。
而后,道尊石像是通体巨颤,那轰隆隆的声音在溶洞当中是震耳欲聋,好似天摇地震一般。哥们的脚下都震感十足,吓得我立刻贴在洞口旁边的石壁上,以免脑袋上的钟乳石掉下来,把哥们开了瓢。
但是,石像缠了几下之后,石像身上的异彩之光就开始了汇聚,好像汇聚在了石像的头顶上,形成了一个光球。紧跟着,光球一抖,一个影子从中蹦出,然后噗通一下摔在地上,貌似那个影子还摔疼了似得,痛呼一声。
我在这边看的不是很清楚,但那个影子出来,哥们是看的真切。我也不自觉的在心里惊呼一声道:“我擦,孙猴子出来了吗?”
那个人影摔在地上后,撑死也就两秒的时间,他就就地一滚,远离了石像,站起来就朝我边上的洞口跑来。同时,求一败也大喝一声:“晚了。”然后撒丫子就追着人影跑了过来。
我不知道这俩货在玩什么游戏,但想来不是什么好玩的。所以,我见两个人影过来了,本能的就让了让,继续看好戏。
求一败跑的不慢,或者说,是前面的那影子故意在钓着求一败,反正他俩是一前一后,二者相隔的距离、也不远不近。
但是,前面的人影跑了几步之后,居然一改方向,来了个九十度角的横向移动,随即,这个人的样貌、也被此刻的我、看了个清清楚楚。
前面的这位也不是外人,他居然和我在梦境之中见到的过去版、是一摸一样,只不过现在的这个过去式、是一脸的惊慌之色。
哥们现在啥德行、那是无人不知。可为毛当年我也这么废物啊?
瞧他那一脸的紧张样,就好像身后追他的不是求一败,而是一个饥渴难耐的女流氓似得。
我是想上去帮忙的,但意识到这或许容不得我插手,又感觉这件事也不会像眼下这么简单。于是,哥们忍住上前做无用功的心理活动,继续躲在洞壁之旁、抱着膀子看好戏。
额...这时候要是有份爆米花、是不是很合适呢?
我就当这是一部免费的3d电影好了,反正哥们也不用买票,而且,这么逼真的3d电影,也不是哪都能看到的吧。
果不其然,接下来的画面、真就没有我刚才想的那么简单。
因为不管那个我怎么跑,他就是没有要跑出溶洞的意思,脸上虽然带着慌张和害怕的表情,但四肢的配合太过协调了,毫无半点受惊的样子。还有,那个我的跑位路线、也渐渐被哥们看出了一些端倪,他好像是按照什么逻辑、围着溶洞中心的石台、跑阵图!
如此规律的跑位路线、连哥们都看得出来,那想必求一败也会看出来吧。但求一败此刻的表现,似乎也没有看穿对方的意思啊!老头就是傻乎乎的追那个我,手里的拂尘也频频甩动,甩出道道精光,打向前面的那个我。
虽然没有一次打中的时候,但求一败丝毫不气,也不急,他足足和那个我追闹了五分钟,哥们在这边都看腻歪了,溶洞中的闹剧、才慢慢开始出彩。
先是那个我停下了步子,呼哧带喘的扶着道尊石像所在的石台,猫着腰、呵斥呵斥的喘粗气。而求一败也停止了追逐,老头累的也不轻,鼻孔里的鼻毛、都被大气给带出来了。
我在这边、是膈应的没法没法的,心说:幸好哥们没有爆米花吃,要不这多恶心啊!
这时,就见那个我摊手一展,相当个性的哭丧棒、就出现在手,而后,那个我一拧手腕,反握住哭丧棒、指着求一败叫道:“姓求的,老子今天跟你拼了,咱俩新账旧账就在今天了了吧!”
求一败似乎也缓过了一丝力气,哼哼道:“哼哼,先前你们仨人都在的时候,那都不是我的对手,而今天你独个被我堵了瓷实,你还想凭借一己薄力拿下老夫不成?你难道就这么狂妄自大?”
“是不是狂妄自大你来试试就知道了!”说着,那个我开始掐诀念咒,阵阵的咒语声放在偌大的溶洞当中、那不用后期加工就显得相当空灵悠扬。
而随着那个我的咒语声响起,他身后的道尊石像上、也开始产生玄幻的霞光。同时,霞光四散飞射,一共七道霞光射向溶洞的七处不同位置。
但就在此时,哥们旁边的洞口上、突然哗啦一声落下了一块石头,刚好把洞口堵了个严严实实、水泄不通。
可这对洞中准备斗法的两人毫不影响,只是哥们心里咯噔一下、暗骂自己白痴了。毕竟咱明明早就听见韩茹雪和那个我、要关门打狗、对付求一败,可哥们刚才还敢进到洞里头来看热闹,这不纯粹是自己把自己送到笼子里头来了嘛。
然而,就在我琢磨该怎么出去的时候,那边道尊石像射出的七道霞光,也彻底消隐在了七处位置上,随即,那七处位置就都出现了一个荧光闪闪的阵图,每个阵图都跟笸箩大小,而且每个阵图当中、都有一个和我很像的影子。
就听石像旁边的那个我适时的说道:“诛邪利阵是老子专门给你准备的,求一败,你今天就给老子死在这吧!”说完,那个我就一挑手里的哭丧棒,指着求一败冷喝一声:“杀!”
杀字出口,七处阵图当中的影子就各摆造型,或蹲、或坐、或站、或斜、或仰、或平、或侧,反正七个影子是老特么帅了,至少哥们觉得它们很帅。
可最帅的还在后头,那七个影子的姿势亮完相,就都抬起右手的食指、指向了求一败,加上石象旁边的那个我,一共八个指着求一败,而且每个指头、或是哭丧棒的尖端,都亮起了光点,好像是科幻片里的激光炮发射前的光能就绪。
哥们在远处看的老起劲了,我恨不得把这一幕拍下来,好给自己留个纪念。也想让被人看看,哥们曾经还有这么帅的时候。
但求一败自始至终都没有被眼下的画面吓到,他顶多是在石头堵住出口的时候、皱了皱眉,而这时,见八个光点指着自己,求一败就飞身一跃,朝着石像旁边的那个我、就冲了过去,而且拂尘一甩,也打了过去。
其实求一败此刻的选择完没错,毕竟擒贼先擒王、破阵先破主啊,所以,老头先去对付那个我、是一点错都没有。
而且,在道家的阵法当中,阵图之中如果出现人影、帮忙酝酿具有杀伤力的威能,那么被杀之人,最好的选择、也是对付最主要、还必须要有实体的那个。
因为不管阵图有几个,也无论阵图当中的影像有几个,它们都是按照实体之人的思维所产生的一举一动。
也就是说,如果求一败打中了石像旁边的那个我,那后者必定会中断杀招的酝酿。也就是网游里经常说的、吟唱被断!
可是,道尊石像旁边的那个我、却避也不避,面对求一败的拂尘、是丝毫不惧,依旧面带冷色的瞪着求一败,手中哭丧棒前端的光点、也仍在慢慢的扩张。
说实话,如果那个我选择躲避的话,是一点问题也没有的,也百分之百能多开。同时,如果哥们当年的实力、也达到了分念期的话,恐怕多了以后、都不会中断蓄力的吟唱过程。
可他就是没多,拂尘都打在了他的身上、他都哼也不哼一声,反倒是在求一败近身之后、猛地伸出另一只手,抓住了求一败的脖子,然后就冷笑一声道:“哼哼,老家伙,你今天就到日子了!”说了这句以后,那个我突然提高声调,大喊道:“刘义!小雪!此时不动手、你们更待何时?”
话音一落,七个阵图当中的其中五个影子、瞬间就瓦解消散了,只有剩下的那两个阵图当中的影子还没消失,但是,那两个影子的模样、却在一秒间变了。
刘义和韩茹雪一左一右飞身而出,两人一前一后、各持自己的武器冲了上去。
哥们在这边特意注意了一眼韩茹雪,就见韩姑娘手持一柄银光闪闪的袖剑,其剑锋骁利夺目、剑身之上更是煞气阵阵。
我一看这柄利器、心中立刻就叫了声:‘好剑!’,但哥们夸赞此刃并不是因为我看出这把剑的材质特殊,而是哥们察觉到了剑身之上的煞气。因为但凡带有煞气的利刃,那都是曾经杀过生的宝兵刃,也是能让任何妖魔邪祟畏惧三分的宝兵。
但这些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求一败的脸色、终于变了。
刘义和韩茹雪一现身,求一败就开始发怒,玩了命的去打石像旁边的那个我,然后还挣扎不停。
可那个我是死死地掐着求一败的脖子,右手中的哭丧棒前、也没了光球,所以他就丢了法器,用俩手去抓求一败。
只是那个我的右手、所抓的地方有点让哥们难以启齿,但我觉得吧,他的右手、绝对是抓了一个、束缚求一败的‘好’地方。
但我还是要多说一句,哥们在这边看清他抓的地方以后,我就下意识的把自己的右手、在溶洞石壁上蹭了蹭,但还是觉得脏,就蹲下身子、用地上汇聚的钟乳石滴水、洗了洗手。
额.......你们懂得!
(未完,待续。)
第四十一章 放火,该走了!
总的来说也无非是一句话,求一败是被人抓了‘软肋’,那表情是老酸爽了。哥们远远的看着、就替他疼得慌,想必亲身感受痛苦的求一败也回味无穷吧!
不过,也就是这一抓,给了刘义和韩茹雪一线机会。也就是电光火石之间,两人已经冲了过去。
先是韩茹雪的袖剑,洞穿了求一败的后心,紧跟着刘义的锁链一甩,就把求一败给缠成了粽子。
求一败是面色雪白,嘴里的血沫哗哗的往外冒,而那个我,也在此时松了手,同样满嘴鲜血的倒在地上。
其实那个我是被求一败的拂尘打的,老头刚刚挣扎的时候,还踢了好几下的重脚。想必求一败动手的时候,也用上了力,要不那个我是不会这么凄惨。
当然,他肯定是没死了。要不哥们也活不到今天。只是我看到这一幕后,心中也产生了一个问题,那就是:求一败如果就此死了,那当初的我、又是因何放弃的记忆呢?
毕竟梦境演到这里,是并没有发生太过悲剧的桥段的,也和我的失忆、似乎没什么关系。顶多是上次的梦境里,那个我没把握对付求一败,才把吴晓雅给弄晕,送走了而已。
但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啊,因为戏已落幕,曾经的我也活了下来,估计他回去以后好好哄哄吴晓雅,又有大胜的结果摆着,猜想吴晓雅也不会抓着不放吧。
可还能是什么变数、让曾经的我伤心至极、想要放弃记忆呢?
我决定继续看戏,也期待这次的梦境、能把一切演完。
而那边也如我所愿,一切并没有结束。刘义先蹲在那个我的旁边,检查了伤势,好像是没有生命危险,这才长出一口气,转头看向了有出气没进气的求一败!
求一败被韩茹雪的锋利袖剑洞穿了前胸后心,鲜血早已浸透了伤口周围的衣服,一股血腥味瞬间弥漫,可即便如此,刘义也没有半分的同情,而是蹲在求一败的身前,问道:“服吗?”
求一败嘴角带血,可还在狞笑,虽然痛觉让他的老脸开始扭曲变形,但不难看出他还在狞笑,同时喉咙里还挤出了两个字:“不服!”
韩茹雪一直抱着那个虚弱的我,这时好像忍不住了,上去一脚踹在求一败的小肚子上,喝道:“不服你起来打我啊?”
我在这边一个劲儿的抽冷气,心说:还真没看出来,韩茹雪居然这么狠,她敢拿利器捅人还不算,想不到这得势不饶人的劲儿头,也挺足蹦的!
没想到求一败根本不理韩茹雪,老头继续看着刘义,艰难道:“我....我输的不服,败的不甘,但老夫知道,我....我是大势已去了。但咱们不算完!”
那个我也虚弱的说:“你没完,我就没了!我能骗你一次,就能胜你一次,不管你是投胎转世来找我报仇,还是逃狱设局算计我,老子等你!”
哥们听了这话、是不禁感慨,心说:看来这几月的罪,纯粹是哥们自找的啊!
求一败却点了点头,又对刘义说:“刘使君,看来....你得再陪我走一趟了,老夫有你押送.....那下去以后....我也有的吹了!”
“你倒是看得开!”刘义呵呵一笑,这好像是哥们第一次看他笑得如此自然,而后,刘义右手一展,一股黑气出现在了手心里,随即朝着求一败一甩,那黑气就钻进了老头的眉心之中。
下一秒,求一败的身子就软趴趴的躺了,而他的魂魄、也在此刻飘了起来。但求一败的魂魄上,仍旧缠着一条锁链,把他绑的动弹不得,只是轻盈且又模糊的飘着。
刘义扭头对那个我和韩茹雪说:“你俩早点回去,我先带他下去一趟,如果顺利的话,七天以后、我会去村里和你们碰头。”
韩茹雪点头道:“多去几天也没事!”
那个我也说:“记得把老子的工资带来!”
刘义带着求一败朝我走来,额......准确的说,应该是朝着哥们身边的那块石头走来。
等他和求一败的魂魄走过来以后,刘义口中念咒、手上掐诀,最后说了一个‘开’字,我边上的石头这才哗啦一颤,朝着一边滚开,让开了后面的山洞。
我是亲眼看着刘义和求一败的魂魄彻底消失以后,才嘟囔了一句:“为毛还要原路返回呢?难道不该是电视里演的那样、刘义和一个死鬼直接凭空消失吗?”
说实话,这就是哥们多想了而已。我也是后来才知道,堵住山洞的石头,其实是这个溶洞当中、那个所谓的诛邪利阵的一部分,需要用咒语的配合,才能让那块石头移位、让出洞口。
而咒语的使用,必须会消耗大量的灵法力,这点在韩茹雪的身上,就有些勉强了,而那个我也是身负重伤,自然不适合再动用任何的力量。
说白了就是刘义考虑的周到,想让那个我和韩茹雪省些力气罢了。
只是......刘义带着求一败的魂魄都走了,那洞里的那俩怎么还没有要走的意思呢?
哥们凑了过去,一瞧,这才发现那个我已经出现了神智不清的迹象,虚弱的眼神都有些涣散了,很明显,是求一败先前的那几下、给他造成了严重的内伤,甚至影响了意识、也说不定。
看到那个我的惨样,哥们立刻就有点火了,见求一败的死尸还在一边放着,我想也不想的就冲过去,抬脚就要踢。
可哥们忘了自己现在的情况,脚踢出去以后,就直接穿过了求一败的尸体,毫无半点作用,反而让哥们的心里更不好受了。
但至少曾经的我、没有死在这一次的受创之下,就见韩茹雪坐了下来,把那个我的脑袋、放在她的大腿上,然后掏出了一个小瓶子,倒出了一枚黑了吧唧的药丸,给他喂进了嘴里。
就听韩茹雪小声嘟囔道:“你这是何苦呢!干嘛自己硬撑啊!”而后,韩茹雪长叹一声,就这样低头默默的看着那个我。
哥们生怕韩茹雪趁机占我便宜啊,保不齐她现在对我的死缠烂打、就是此时埋下的种子呢。还有,电视剧里不是经常演嘛,不管受伤的是谁,只要伤员的身边还有一个人,而且这俩人正好是一男一女的话,那是很有可能脱了衣服疗伤的。
所以,哥们在这死死地盯着,我倒要看看韩茹雪会对哥们做什么。要是真有脱衣服的情节,那哥们说啥也得给他俩搅和黄了。
也可能是我想多了吧,当然,哥们也原因是我想多了。但好在没有那么狗血俗套的情节出现,好像还正是韩茹雪刚刚给那个我吃的药丸起了效果吧,反正等了一会,那个我的眼皮、就睁开了。
“我....我睡了多久了?”那个我突然问了这么一句。
但韩茹雪却回答说:“怎么也有两天一夜了吧!”
哥们在一旁是惊讶不已,我心说:我去,这就给哥们快进啦?
而那个我又问:“求一败.....死透了吧!”
韩茹雪点头:“恩,刘义都把他的魂魄带走了,估计死的不能再死了。”
那个我微微一笑,“谢谢你了!”
“跟我就别客气了!”韩茹雪也笑了,还说:“话说你没事了吧!我说你能不能起来啦?我坐了两天多了,浑身酸的要命。”
“呵呵,对不起了!”那个我强挣扎的坐了起来,捂着心口、好像胸腔内很不舒服似得。
韩茹雪则皱眉道:“我就是说说,你咋真起来啦?喂,你这是怎么啦?”
“不...不清楚!”那个我已经满头大汗,表情十分扭曲,不难看出他感受到了何等难受的感觉。
韩茹雪连忙抓起那个我的手,摸了摸脉搏,然后表情一变,惊道:“你的寿元.....在消失!”
哥们吓了一跳!这寿元消失可是大事,尤其是道家子弟,如果一旦发生寿元逐渐缺损消失的现象,那只能说明这个道者的命劫来临了。
而那个我也意识到了什么,连忙挣扎着站了起来,可身体虚弱的要命,站都没站稳呢,身子便是一歪,眼看着就要扑了。
韩茹雪连忙掺了上去,虽然干巴巴的坐了两天一夜,浑身的骨头几乎都僵住了,但别别扭扭的动作和姿势,还是勉强让那个我靠了上去,至少是没有摔倒。
韩茹雪问他:“你要干什么去?”
那个我指了指求一败的尸体,道:“他的寿元......”
韩茹雪似乎明白了什么,两人连忙凑到了求一败的尸体旁边,紧跟着,那个我就开始快速的掐诀念咒,双手上慢慢出现荧光,然后把右手伸出,狠狠地一拍,一掌按在了求一败的胸口处。
那个我的右手上是荧光大放,而随着荧光的渐强,一股难言的气息、就从他的手下扩散而出,同时,求一败的尸体、眼瞅着就瘪了下去,眨眼之间,刚才还很新鲜的尸体、就迅速变成了一具干尸。
到了这时候,那个我才抬起右手,在他右手起来的时候,还有一颗拇指大小的血色光团。只见他再次以左手掐诀,这才抬起右手到自己的胸口处,把那枚血色的光团按进了体内。
做完这些以后,那个我的脸色、渐渐缓和了一些,又皱眉对韩茹雪说了一句:“放火,咱们....该走了!”
韩茹雪二话不说的一点头,先在干尸的身下、找到自己的袖剑,这才从兜里摸出一张黄符,念了句咒,那黄符便自燃了起来。随即被她一甩,黄符就落在了干尸身上,就听“噗”的一声闷响,正具干尸都烧起了火焰!
(未完,待续。)
第四十二章 你还赶我走吗?
求一败的尸体被烧了,那噼啪作响的动静、在溶洞中来回飘荡,更有一缕缕的黑烟、飘向洞顶,以及一股极其难闻的味道、在溶洞当中四处蔓延。
韩茹雪和那个我走了,哥们看着他俩的背影皱眉无声,我不知道这是不是此次事件的结局,也不知道这俩人的离去、还会引出什么故事。
但是,哥们现在知道一点,那就是韩茹雪这个女人、不可过分的接近。因为她太狠了,也太冷了。她连活人都敢捅,她连死尸都敢烧,实在是让我心生畏惧。
不过,我当初又怎么招惹她啦?还有,为何现在的吴晓雅和刘义,都在哥们与她接触之后、装成一副不怎么熟的样子呢?而前段时间,我和吴晓雅在商场里遇上韩茹雪的时候,韩茹雪又为何也装成不认识吴美人的样子呢?
我觉得,哥们现在还得继续跟进,我倒要看看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
所以,留下仍在燃烧的干尸不管,哥们就跟着进了山洞,一路尾随,来到了洞外的山腰处。
可那个我似乎还很虚落,也不知道他在求一败的尸体上吸取了什么,竟然不再关心命劫逼近前、那寿元渐少的感觉,但仍是下山不便,还得让韩茹雪吃着豆腐、扶着,一点点的下山。
而我就不同了,既然我都知道自己现在的情况了,那哥们下山可就快多了,我是连跳带摔的蹦了下去,反正也没事,站在山脚下,等着那两位。
哥们百无聊赖的等着,看了看天色,见天空上刚亮起鱼肚白,不免心中感慨:这梦境中的时间变化、真是太诡异了。
不过想想以后,也就觉得平平无奇了,毕竟这不是现实,它只是哥们的一场梦,完没有逻辑可说。只要哥们醒来以后,时间照旧日复一日,那也无所大碍。
渐渐的,山上那俩也下来了,但他俩并没有回村,而是贴着山脚往北走。我跟在他俩的后面,还觉得身边的环境有些眼熟。
我不知道他俩要干什么去,哥们心说:你丫都快挂了,还不赶紧回家养伤?你还有什么急事、非得在这个当口忙活呢?
可走了几步之后,我也察觉到了什么。因为哥们先前跟着的时候,发现这一路的环境,尤其是我抬头去看锁子山时,其角度、我的位置、以及周围的一切,都很接近我在现实当中、和大伙安营扎寨的那片荒地。
只不过现在的这里,还有很多植被,一切都是生机盎然之色,根本就不像我在醒着的时候、所看到的那种荒凉。要不是位置和抬头观山的角度合适,哥们是真的看不出此刻所在的环境位置的。
但这时,或许是到了地方,就见前头那两位停了下来。先是那个我、用虚弱但却低沉声音说了句:“不对劲儿,这里和咱们出发前的味道不对劲儿!”
“是有点不一样了!”韩茹雪抽了抽鼻子,皱眉道:“空气里的温度低了不少,阴煞气的含量也比之前高了。”
那个我补充道:“而且.....而且还有一股臭味!”
韩茹雪变色说:“不会是老棺.....”
那个我急道:“不好,八成就是那个,快扶我过去!”
两人是前言不搭后语,不过语气之中的焦急表露无疑,而接下来,两人的速度就越来越快,急匆匆的往北小跑了过去。
哥们也抽了抽鼻子,啥味也没问出来,心里奇怪:这俩货是属狗的吗?咋鼻子这么灵啊?
可眼下不是我瞎猜的时候了,我见他俩走的快了,就带着期待紧追而去。
很快的,一个巨大的凹坑出现在了前面的地上,那个大坑周围的植被、都呈现出一种灰黑之色,更严重的、已经开始腐烂,好像是有什么毒性很强的液体、喷过一般。
同时,那个我和韩茹雪的脸色、都难看到了姥姥家了,前者甚至还咬着后槽牙说了句:“谁他娘的提前开棺啦?”
韩茹雪一指坑对过的草丛:“那里有东西在动!好像是个人。”
两人飞快的赶了过去,扒开草丛这么一看,也不知道他俩看见了什么,因为哥们还没过去,没瞧清楚,但我却听见了那个我喊了一句:“卧槽,又是你干的?”
我心说:这是碰上熟人了吗?怎么还骂上啦?
百想不如一看,所以,哥们就凑了过去,探头往草丛里这么一看,而后,我的后背就是一紧,浑身上下的汗毛立刻就输竖了起来。
只见,那草丛里躺着一个男人,岁数看不出来,但这个人的浑身上下、都呈现一种灰黑之色,不仅裸露在外的皮肤是这种颜色,就连他的衣服、都是一种灰黑的颜色。
而且,此人裸露在外的皮肤、多处都发肿了,最表面的皮肤都肿成了半透明,形成一个个的水泡那般,但水泡里头,也是黑灰色的液体。
但是,这个人的胸口,却还在起伏,频率还挺快,好像很着急呼吸似得。只是不管他怎么呼吸,都是出气多,进气少,明显快撑不住了。
那个我却连忙凑了过去,他也不嫌脏、更不怕什么毒,可那个我却不是上去救人的意思,而是惊怒如同恶鬼一般,掐住那人的脖子喊道:“你他妈的也太丧心病狂了,你想害死大伙吗?”
地上那人毫无反应,或者说,是想挣扎已经没了力气,任由那个我掐着自己的脖子,其胸口的起伏更加频繁,身上多处的黑水泡、有些也啪啪的崩了,洒出不少的黑水。
韩茹雪连忙把那个我拉开,这也得亏那个我虚弱的不行,韩姑娘没使多大劲就把对方拉到了一边,随即飞快的问地上那人:“你到底动了什么东西?”
地上那人的眼睛里都开始渗出黑水,不过,眼球的黑白分明、却能让人看出它在转动。只见,当眼球冲向韩茹雪的时候,远远看着这一幕的哥们,这才听见那人说了句:“棺盖.....”
韩茹雪是长出一口气,扭头对那个我说:“幸好棺材没被打开,要不就出大事了。”
但是,地上躺着那人却在此刻、又补充了俩字:“烂了!”
“什么!”韩茹雪立刻扭回了头去,瞪大了眼睛问地上那人:“你把棺盖给打开了?”
“是它....自己烂的.....”地上那人眼看就不行了,但还是说了最后一句:“我这次....什么也没碰!”说完,这人嘴里就涌出了大量的黑水,然后他的脖子一歪,气绝当场。
一旁的那个我好像非常懊恼,趴在地上狠狠地一拍,叫道:“糟了,老子耽误大事了!”
韩茹雪也没管地上死了的那人,而是赶紧把那个我扶了起来,说:“别急,或许还有挽回的余地。”说着,就扭头看向了锁子村所在的方位,道:“现在的秽气还没有彻底散开,只要通知大伙赶紧离开,或许还有的救的。”
“没用了!”那个我是一脸的苍白之色,无力道:“秽灵已经出来了,来不及追了。”说完,他就开始剧烈的挣扎,不管韩茹雪怎么抓他,他就是左躲右闪,不让韩茹雪碰自己一下。
韩茹雪嘴里叫着什么,但哥们在一旁却什么也听不清了。不是说哥们的耳朵不好使了,而是韩姑娘现在的声音、本身就相当难听难懂。
我不知道这是怎么个情况,也不知道韩茹雪的说话声、为啥会像打了消音似得。不过,就在几秒以后,那个我、就借着韩茹雪抓他的一次失误机会,突然把韩姑娘腰后的袖剑拔了出来,然后放在自己脖子底下,对韩茹雪说了句:“快走!再不走,你会看着我死!”
哥们在一旁都看懵逼了!这尼玛整的那一处啊?怎么说自刎就自刎啊?额.....好像还没抹脖子呢哈!可把那么锋利的袖剑放脖子下头也不行啊,万一这时候有人叫他,那......
而韩茹雪也是面色大变,双唇动个不停,但哥们就是听不清她在说什么。我只能听见那个我又说了一句:“如果有下辈子,我肯定会还你的,但这辈子咱俩没这缘分了!我是走不了了,因为我也是这个村的,虽然灭村的天劫中没我,但我自身的命劫也是今天,一切都是冥冥注定的,只不过方式不同罢了。所以,你最好赶紧走,千万不要再回来了,除非有一天我去找你!”
韩茹雪表情痛苦,摇头张嘴,显然是在拒绝。
可你他妈的倒是说清楚啊,干张嘴不出声、你丫是在戏弄哥们吗?
然而,那个我却又说话了,语气还十分严厉,“快滚啊~!就算你陪我死了、咱俩也到不了一起,老子下地狱是注定了的,可你他娘的是轮回转世!”
额......差别这么大吗?
韩茹雪一脸的痛苦,泪水哗哗的往下流,拼命的摇头、张嘴,就是不走一步。
最后,还是那个我牛叉,就见他把脖子前头的袖剑一挑、给自己的脖子上来了个小口,鲜血立刻就流了出来,然后骂道:“你想逼死我吗?你要是再不走,老子就死的窝囊了。”
我心说:你他娘的是窝囊,送走媳妇、逼走情人,到最后还得落个失忆,再窝囊的活个七八年。
不过,想到这里,哥们就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心想:哎?那也不对啊!他当初要是抹了脖子,那哥们现在又是啥啊?而且,就算不是抹脖子,那哥们当初划破皮的疤呢?
这时,就见韩茹雪好像下了决心,一步三回头的往南边走去。但只走了几步,她就扭头问那个我:“如果我这一世中再遇见你,你还会赶我走吗?”
那个我还没回答呢,哥们在这边、立刻就无语了,怎么刚才听不见一个字,你现在说话、倒让哥们听见啦?我说你这娘们安的什么心啊?
可那个我却苦笑着一摇头,说:“不会的,但.....或许没那机会了!”
(未完,待续。)
第四十三章 她猜中了
这机会二字可不是随便说说的,它需要时间的切合,事件的配合,再加上人为的磨合,三合所形成的一种有利的局势。而且,机会这种东西,它存在就是存在,不存在就是不存在,没有什么或许大概可说。
但是,至少有些字加在前头,好歹也有了一份希望。比如你对一个癌症患者说:“多锻炼、少饮酒,禁烟草,保持乐观的心态和稳定的作息时间,那你或许还有痊愈的可能!”,而患者听到这种话,那他一定会抓住其中的希望啦,要不他不就死了嘛!
当然,哥们的这个例子并不好,但意思应该差不多。反正归了包齐就是四个字,可能有戏!
可韩茹雪还是走了,虽然临走前用哭花的那张小脸微微一笑,但她还是走了。
哥们在一旁看着无语万分,心说:你走毛啊?可能有戏又不是什么肯定,你丫怎么就接受了呢?
但不等我继续看下去,哥们就感觉眼前的画面开始变得模糊,好像是整个世界都在扭曲,就连我的意识、也一瞬间关机了。
“醒醒、醒醒啊~!咱该回去了!”
迷迷糊糊的我,隐隐约约听见有个女孩子在喊我,哥们睁开眼睛一瞧,刺目的阳光、又让我闭上了眼皮,脑子里也是头晕目眩、浑浑噩噩的不舒服。
可在这时,一个冰凉的东西放在了我的额头上,冰爽感立刻抵消了大半的晕眩,然后就是刚才那个女声说:“我的幻术有很大的副作用,我也是万不得已,所以.....抱歉!”
哥们心里暗骂,我就知道你这个娘们不是什么好鸟,明知道自己的术法有副作用、那你还给老子用?
而缓了缓,我的脑袋也逐渐好受了起来,虽然没有先前那种灵台空明、神清气爽的巅峰状态,但至少不疼了,我也能坐了起来,睁开眼睛、拿掉额头上的湿毛巾,再去看这个现实的世界。
我不懂观日定时,就问韩茹雪:“我‘岁’了多久了?”哥们少了颗门牙啊,说话漏风的厉害,但这并不影响韩姑娘理解我的意思。
而韩茹雪说:“差不多两个半小时!你应该看完之前的事了吧!”
我点点头,挣扎的走到溪流边上,捧着水,洗了洗脸,这才问韩茹雪:“看来罪魁祸首是秽灵啊!”
“你这么想?”韩茹雪显得很诧异,她道:“你曾经认为村子的灭顶之灾、是因为你在那个时候去对付求一败,故而没有看好秽灵棺,所以才导致了村人都死了。怎么睡了一觉,你这家伙就翻天覆地啦?”
我抓狂道:“我擦,老子凭啥看着地里头的棺材啊?那又不是我祖宗,凭啥它跑出来害了人、哥们要把罪孽往自己身上拉呀?”
韩茹雪尴尬的看了看别处,嘟囔道:“我又没这么说,是你自己当初这么认为好吧!”
哥们抬头望天,感慨道:“鸡毛大点的事,非得拖上半卷才解密,也不知道‘坐着菌’是不是故意的。”
韩茹雪抿嘴偷笑,过来拉起我,说:“走吧,咱回去吧!边走边说。”
我点点头,也知道出来找水的时间不短了,要是再不回去,那刘义他们担心,可就是哥们的问题了。
不过,在回去的路上,我突然发现,自己的手、居然一直和韩茹雪拉着,吓得哥们连忙把手抽了回来。
韩茹雪撇嘴,好像很委屈的样子,说:“现在你看见自己当初的一切了,包括结局在内。那我现在再问你一次,你还会赶我走吗?”
我摇头,“咱俩还是别扯没用的了,我还是比较喜欢晓雅,而且,我总觉得哥们当初、好像也只把你当做......”
韩姑娘连忙打断道:“别说了还是,姐们心里不平衡了。话说我也不比你媳妇差吧!”
别说,要论身材,韩茹雪确实比吴晓雅更胜一筹,就连智商,她或许也更高一点。因为韩茹雪知道在什么时候出手、才能达成自己的计划,她也知道说什么话,才能让我更加的好奇。
但是,韩茹雪唯一不如吴美人的地方是,她太过执着了,韩茹雪做不到适时的放手和退让,也没有那种令我心动的感觉。
比如吴晓雅会以生气的方式对我撒娇,看似在对哥们拳打脚踢,可实际却把握着尺度,懂得收手和表现,也知道什么时候该笨一些、来让哥们显摆自己的男人本色。
当然啦,我也不是没有证据,譬如哥们牙床上的那个空缺。我估计此事换做是吴晓雅,她肯定不会以强硬的手段逼我入术,而是会以威逼利诱、但绝不发生血光的前提下,将我带入过去。
或许这才是真正的女人吧,或许这才是吴晓雅和韩茹雪、两者之间唯一的差距吧。试问天下男子,谁不喜欢会勾人的女孩呢。
再说了,我出门至今、怎么也有三五天了吧,好多时候、韩茹雪都可以避免尴尬和僵局,但她没有那么做,毕竟她知道我在乎的是什么,所以,她选择了暂时退让,直到所有问题出现以后,就剩下归了包堆去解决之前,再来给我添加一个看似是答案、可实际却是问题的过度!
没错,就是过度,只有这个过度出现以后,我才能顺此联系起所有的问题。可这样一来,哥们之前的很长一段时间,就显得迷雾重重了。
例如锁子村的荒废,村人的亡魂在惊慌之余去锁子山上避难,再加上雪骨尸和那具空棺材,一切的一切,都需要韩茹雪的记忆过度。
她要是早点把自己的记忆给我看,那哥们也不会这么累了。可是在韩姑娘的心里,她或许认为,我提前知道了真相、也未必能解开心中的谜团。于是,这就造成了本卷故事当中的大灌水,以及哥们少了一颗门牙。
想起少了的门牙,我就下意识的撇了一眼韩茹雪,见她装作啥也没发生的样子、还抬头看天,哥们就在心里叹了口气,“哎,这娘们也太狠了,得亏我选的是吴美人啊!”
哎?我和韩茹雪明明是清白的呀,而且故事的结局、也和吴晓雅毫无关系啊,那为什么我来锁子村之前,不管怎么和吴晓雅商量,她都和刘义持反对意见呢?还有,来找水之前,吴晓雅又为什么不允许我过来呢?她难道是怕哥们被韩茹雪占便宜吗?
额.....好像不是吧!
我紧皱眉头,心想,看来还有一个大事、并不在此次的记忆之行的答案当中啊!
回到那片荒地的‘营盘’,就见张老头和刘义、各靠着一棵大树在呼呼睡觉,乾盛还在坑里、对那口空棺材进行研究,不过看他的表情,估计他啥也没看出来。
我左顾右盼的找吴美人,这才发现吴晓雅的半张脸、在一棵大树后头露着,略带紧张的眼神还一个劲儿朝我这边漂,也不知道她这是怎么了。
我冲吴美人招招手:“亲爱的,你这是要跟我玩躲猫猫的节奏吗?”
吴晓雅听我说话,露着的半张脸上、立刻就泄去了紧张。而我这一说话,乾盛就打坑里窜了出来,问我说话怎么漏风了。包括午睡的刘义和张老头,也同时激灵一下、醒了,都把紧张的眼神抛向我。
哥们吓了一跳,不由的退了几步,小心道:“哥们变身绿巨人啦?你们咋这么看我啊?”
刘义蹭的一下站了起来,闪身来在哥们身边,对我左瞧右看,后又问我:“你.....你没事?”
“没‘似’啊~!”话一出口,我赶忙捂住了嘴。
但为时已晚,吴晓雅立刻就冲了过来,先把刘义推到一边,这才扯我的手,惊道:“你的牙呢?”说着,她还怒视韩茹雪。
韩茹雪继续看天,好像她很无辜似得。
我把手放下来,咧嘴一笑,“放‘西’吧,回‘替’我就补牙!前提是你得给我买牙的钱,哥们还得要颗翡翠的!”
刘义和张老头都没了紧张之色,但听哥们说话漏风的调调,不免忍俊不禁。
吴晓雅却看出了什么,怒视着韩茹雪,喝道:“是不是你干的?还是说,你是眼瞅着他掉了牙啊?”
我忍不住拍了拍巴掌,心说:“看来吴晓雅也不必韩茹雪笨嘛,居然猜了个中!”
韩茹雪无辜的一摊手,说:“我说自己不是故意的,你们肯定不信吧!但这确实不怪我,是他自找的。”
哥们也怒视韩茹雪:“去你大爷的,你要是先跟哥们打个招呼,哥们能不躺平配合你吗?”
吴晓雅瞪大眼睛道:“你为啥要躺下?你俩到底干啥啦?”
哥们立刻萎靡,小声道:“嘿嘿,我说我啥也没干你肯定不信吧!但我确实挣扎了,也反抗了,但她太厉害了,哥们竟然没招架住,所以.......额.....被她得手了”
“你.....!”
我话没说完,吴晓雅是勃然大怒,就连韩茹雪也对我伸出了巴掌,而后者还骂道:“你能不能正经点啊?你这话也太容易让人浮想联翩了吧!”
(未完,待续。)
第四十四章 把我豁出去了?
刘义对我得知真相的反应和态度、还是很惊讶的,他说自己很不理解、我为什么会和以前的态度截然不同。而吴晓雅也这么想,张老头也很适时的点点头,好像他们都很奇怪,哥们这次为什么会把灭村的过错、推得一干二净。
我揉了揉有点肿的右脸,.....额,如果有人好奇哥们的右脸为啥会肿,那我只能说,你他娘的管得着吗?哥们就喜欢这种很肥很好玩的模样、不行吗?
不过,我在吴晓雅回避的眼神下揉完脸,还是很认真的说:“我凭啥要把所有的过错泼到自己身上啊?我他娘的好像也没义务去看管一口棺材吧!再说了,秽灵出来是注定的事,就算我用一车皮的保鲜膜给它封上,那谁又能保证、老天爷不来场天火、把整个村子给烧了呀!”
刘义点头,但还是很不解的问我:“可我以前用这种借口.....额,这种理由,想说服你的时候,你咋就听不进去呢?”
我闹着后脑勺说:“或许是我看开了吧!毕竟我啥也不知道,虽然亲眼看到了真相,但我对当初也没任何的感觉。额.....该怎么说呢?反正我只认为自己看了一场很无聊的话剧,但并不认为那是事实,而且,我好像也很不满意这个结果!”
哥们的这句话、确实有点不着四六,更不像是一个合格的解释,但却是我的心里话,我也总觉得多次的梦境、很像是一段段无聊的话剧,还他娘的哪也不挨哪!
不过,有些东西还是很重要的,比如我现在对曾经的好奇度、似乎已经归纳为零了,我也不怎么好奇我曾经干了什么,是不是一个有根源的人。我顶多好奇我老爹老娘到底长什么样。
可张老头似乎听懂了,哥们说的那么不着边际、他都摆出了一幅恍然的表情。这时,他就替我解释说:“可能是小林子没有亲身带入的原因吧!也就是说,他并不认为自己当初遇到过那种事,也不认为那是他自己。而且,他现在就是一个什么也不知道的外人,即便亲眼看着自己遭遇到了某些事,那他也纯粹是以一个外人的角度、在看戏。”
吴晓雅也附和道:“恩,张前辈说的很有道理!大林只看到了结局,可没有看到细节。但这些不重要的,重要的是,他不是当初的那个他,现在的大林是一个新理念的人,他对很多事情都保持着乐观精神,同时,他很坚信命中注定,跟以前那个逆天改命的大林、完就不是一码事。”
刘义总结道:“这么说,现在的他是一个随遇而安的乐天派了?”
我抗议道:“能不能别把哥们归纳到乐天派啊?哥们不是那种啥事不往心里去的二货好不好!”
乾盛说:“可你现在就是那种情况啊!你难道不记得了吗?你来之前、可愁的跟个什么似得,但你来了以后,你小子逐渐就失去了兴趣,反而更沉寂于中途遇到的问题。也就是说,你好奇的并不是自己的过去,而是你好奇曾经的结局,再加上这里本身没有答案,而你所知的那些东西,只不过是一个又一个可有可无的梦!”
“可有可无?”
别说,乾盛的最后这句,还真是让我举双手赞成,也他娘的太贴切了。毕竟咱哥们来了这里以后,村子的荒废、就彻底告诉了我‘这里没有现成的答案’,或者说,这里根本没东西给我去利用,于是,哥们就慢慢的不再好奇锁子村本身了。
可是,就在我对村子没有兴趣以后,中途的梦境、却让我意识到了关键所在,甚至有很多时候,我都渴望赶紧做梦、去梦里找解密的钥匙,而不是醒着、看着啥也没有的村子、去浪费时间。
但咱也得说些事实,那就是哥们不来锁子村、或许也未必会进入梦境,因为我记得梦境之中的那个我、曾说过一句话,他说:“你想知道的东西都在这里,但需要你去一一的触发!”
这也就是说,我必须要来这里、才能触发那个‘生成梦境’的机关,否则,哥们是不可能在梦里看见真相的。
“或许你说的对吧!”我小小的感慨一声,拿起背包,把大伙的水壶掏了出来,找到自己的那个水壶,喝了口水,冲大伙一笑。
这时本该是大伙对我表示欣慰和赞许的时候,毕竟哥们得知真相以后,并没有他们所想的那种担心,那他们就应该对我竖起大拇指,还得说我:“恩,你小子不错,脑子不锈逗了!”
但哥们这一笑,上排牙当间的那个窟窿、立刻就打破了此刻的气氛,大伙无不扭头憋笑。尤其是刘义,居然还说了句:“在你回去镶牙之前,我劝你还是少露齿吧!”说完,刘义居然掏出了手机,飞快的朝着表情僵硬的我按了一下,然后,哥们就见白光一闪,而后是手机上的照相声‘咔嚓’!
哥们的心情相当不美好,我连午饭都没吃,独自把睡袋放在树根地下的荫凉里,躺上去,枕着胳膊想要休息。
不是我懒,而是我最近的睡眠真的很不好,作息时间也有些混乱。再加上梦境苏醒后的我,在精神方面有些疲惫,好像是韩茹雪施展术法后的副作用还没有完消失,整的哥们就是打不起精神来。
不过,吴晓雅这时来陪我了,她身上的香味让哥们舒服很多。当然,她也同样几天没洗澡了,身上的汗味、也同样让哥们膈应得慌。
因为哥有洁癖,我现在都他娘的嫌我自己脏了!
但是,午休的两三个小时里、我却没再做梦,也不知道是我还没有触发下一个梦境点,还是我的梦境已经结束了。可对我来说,没有梦境是件好事,毕竟我只要把眼下的一些问题处理完,就能回家安心过小日子了。
睡醒了,哥们这才感觉到饿,见背包就在边上,我果断掏出吴晓雅给我留的最后几个包子吃。
吃着的工夫,我就见大伙都围在了那个空棺材坑边,谁也没理我,好像都挺专注的。
我吃着包子凑了过去,有意无意的说了句:“那个.....话说这个坟坑,是不是埋秽灵棺的那个地方啊?”
坑边上有张老头、吴美人和韩茹雪,只有刘义和乾盛在坑地下的空棺材里低头研究什么,但吴晓雅很及时的回答了我,只是顺带也反问我说:“以前的秽灵棺不在这里,不过.....你为什么会以为这是秽灵棺的所在地啊?”
我道:“棺材是空的,就证明尸体不见了。但咱们所知的线索里,只有秽灵跑了出来、以及竹满山盗走了一具尸体,所以,如果这不是竹满山盗走尸体的那个棺材,好像也就只有秽灵自己出来、才留下了空棺材的可能吧!”
刘义听我这么一说,就抬头道:“你错了,秽灵是因为棺盖腐烂,封棺钉和封棺符失去了作用,它才跑了出来,但这口棺材的棺盖还完好无损,所以,这就不可能是秽灵留下的‘故居’!”
“那稀罕了!”我把最后一口包子吃完,又说:“既不是秽灵棺,也不是雪骨棺,那这口棺材里、以前装的是谁啊?为毛哥们昨晚上、它怎么也不放我上来呀?”
乾盛说:“至少现在这是个问题,而且答案还沉着呢!对了,大林你昨晚上有没有感觉到什么啊?你就那么确定是一口棺材限制了你的行动吗?”
我一指坑边上的韩茹雪和张老头,“我确定,而且他俩还可以给我作证,如果你觉得哥们的人证不多,那等天黑了,孤野也能给哥们证明。”
“真的是棺材不让你出来?而不是坑下头有鬼?”
哥们认真的点头:“我也不是几个月之前的废物了,哥们现在身有阴格,自带阴阳眼,昨晚有没有鬼、我还是能看见的,我也确定自己是被棺材吸住了,而不是其他的力量在影响我。”
刘义听罢以后是眉头紧皱,嘟囔说:“那可奇怪了,连咱俩都看不见源头的现象,那得厉害成什么样啊?而且,一口空棺材干嘛要留下你呢?”
我一摊手,道:“我长得帅、被看上了呗!”
刘义道:“你觉得被一口棺材看上、是一件值得炫耀的事吗?”
哥们赶紧改口:“其实我就是一般般,还是您这位正儿八经的阴冥神更帅一些的!”
刘义瞪眼道:“滚,我可不想被一口棺材吸住脚底板!”
我无奈道:“哥们也不想!”
吴晓雅则插口说:“要不......等晚上了再试试?毕竟大林昨晚上被棺材吸住的时候,我和刘义、乾盛,都不在场,也不好承认大林你的感觉就是真的。说到底,这一口任嘛都没有的棺材、能吸住一个大活人的脚底板,确实是有些难以接受的。”
刘义同意道:“或许只好今晚上再看看了!反正大林你昨晚上睡了一宿也没事,既然你没有任何危险,咱不妨今晚上再试一次。”
其他人是无不点头,我好像还隐隐约约、听见不知道在哪的孤野、也在此刻喊了一句:“那就晚上试试呗!”
哥们苦笑道:“你们是把我豁出去了吗?”
(未完,待续。)
第四十五章 顽石异事
但事到如今,那真是没什么好办法了。因为你白天在坟坑里根本就看不出什么端倪,即便是哥们跳进去、想重现昨夜的诡异现象,那也根本是没戏的。
所以,唯一的办法就是等天黑再试试了,如果天黑以后再出现昨夜的那种现象,想必刘义多少能看出点线索吧。再说了,等天黑以后,我们的队伍才算员到齐,毕竟孤野是不可能在白天现身的。
只是......孤野到底有什么本事呢?他是真的啥也不会,还是他本身并不是那种爱现的鬼呢?
反正不管怎么说吧,一切都得等到天黑以后才能定夺,而且此事过去之后,我们才能继续其他的问题。
好在此刻的时间已经不早了,我们大伙各自休息了一会,又吃过了晚饭,这天色也终于开始擦黑了。
如我所想,在点点星光刚露出了苗头时,孤野就‘噗’的一声,凭空出现。而那突兀的动静、让我们其他人互相对视,均用一种‘你放屁啦?’的神眼、去询问边上的人。
不过这只是一个小插曲,随后,哥们便身先士卒,一马当先就跳进了那个坑里。
刘义他们都凑了上来,见哥们站在空空如也的棺材里啥事没有,便让我试着蹦两下。
可我却说:“要是单纯的蹦跶完无障碍,邪门的地方不是我蹦不蹦的问题,而是哥们想不想上去。”
吴晓雅说:“那你想着上来再蹦啊!”
哥们指着脚下,“我靠,你们没看见吗?哥们一直再蹦好不好。”
确实,我现在就是一边想着上去、一边曲腿想往上蹦,但和昨晚一样的情况发生了,哥们的鞋底死死地连着棺材,不管我怎么使劲,我的鞋子都离不开脚下的棺材。
刘义跳了下来,低头看了看我的脚,八成是以为我踩了口香糖。
我发誓这棺材上没有任何的粘合剂,刘义这才沉声说:“没问题呀,我既没感觉到邪气,也没察觉到机关,如果再排除掉粘在上面的可能,那这里好像啥问题也没有吧!”
我道:“你丫眼珠子瞎是吧,老子明明就离不开这口棺材,怎么可能没问题啊!”
“你昨晚也是这样?”
我点头。
刘义又问:“同样没有其他的现象发生?”
哥们再次点头。
刘义沉默了,抬头和大伙一一对视,良久之后才说,“看来真是这口棺材成精了!”
众人无语,尤其是张老头韩茹雪还有孤野他们仨,都指着我对刘义说:“让大林给你讲个莲台精的故事吧!你俩想的太对付了。”
吴晓雅说:“就算是棺材成精,那为啥只揪着咱家大林不放呢?咱们也在棺材上踩过,为啥咱们就没事呢?”
刘义看了看棺盖,伸手指着棺盖上的一条划痕道:“那是因为......只有大林对这口棺材做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
我崩溃道:“去你大爷的,这有什么不可描述哒!那不就是咱刨坑的时候,我不小心用铁锹磕出来的印子嘛!”
刘义道:“所以啊,只有你伤害了它,它才不想让你走!而我们都没有对棺材造成任何损伤,自然就没事了。”
“可你他娘的怎么验证是这口棺材成了精啊?”
刘义歪头想了想,“你说我烧了这口棺材.....”
我不等他说完就打断道:“别介,你这法子最好别试,除非你想连我一起烧!”
“我又没说烧,我的意思是说,稍微弄点火,试试这棺材有没有感觉,如果真是棺材成精、揪着你的失手不放,那只要有活烧它,想必它怎么也得动两下吧!”
刘义所说的并不是无道理,毕竟是个活物就会有知觉,哪怕是妖魔鬼怪,也都会或多或少的有些知觉。再加上自古以来,都说‘火能可万物’,那想必用火试试,至少能知道哥们脚下的棺材是不是活的。
所以,在所有人都表态同意以后,刘义就让上面的人做了几个火把,扔了下来,然后将其中的一个点燃,举到棺材的另一头、贴着棺材就开始烧。
你别以为棺材也是木头所做、就认为它很容易烧着,其实这并不对。要说是棺材铺里的新棺材,没有喷过棺漆、更没浸过水油,那想将其点着是并不难的。
可哥们脚下的这口棺材,已经在土里埋了很久了,先不说棺材表面的一层防腐漆,就单单是棺材被埋了这么久、它在土里所吸收的湿气,就足够令你头疼了。
别看这棺材暴露在空气中已经有个两三天了,但这并不代表它内里的所有湿气、就一定能被晒光,再加上它表面的一层黑漆,因此,你想烧着它,那没有大火是不行的。
当然,我们也并不是要将它彻底烧了,我们只是想让它的局部冒点火星就足够了。因为如果刘义的猜想正确的话,那只要这口棺材但凡被烧出丁点的火星,估计它也必然会表现出很反常的现象。
可是,几个火把挨个在一个地方烧完以后,虽然被烧的棺材上已经有了部分的碳化、或是火星,但我们想得到的反馈、却丝毫没有。
那棺材就是纹丝不动的在哥们脚下踩着,既没有声音,也没产生丝毫的动作。
刘义沉默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坑上头的其他人、也都紧皱眉头居高临下的看着我。
难道不是棺材本身的问题?而是坑里还存在什么未知的第三方力量吗?
我这么想着,同时,也把询问的目光抛给刘义。
但刘义却说了句:“你们有没有想过.....把棺材一起弄出这个大坑啊?”
“额.....啥意思?”
刘义解释说:“棺材本身既没有成精,也没有化妖,但就是限制住了你的行动,这种情况很类似《记灵录》里的《顽石异事》。所以,你如果知道这篇故事的话,或许你应该能明白的。”
刘义所说的《记灵录》我还是有过耳闻的。据说是一本隋末时期的古代轶事,其中记载了很多古代的稀奇怪事,包括隋末之前传下来的故事,也有隋末时期、和以后发生过、并且同样被后人记载下来、又整理而成的一本古代小说。
其中,《顽石异事》就是《记灵录》的一小段。
说是当时有一侠客游历江湖,当此侠士路过一山村旁的溪流时,遇到了早年结下的仇人,并且在溪水之旁你争我斗,打了个不可开交、且难分伯仲。
说来也是巧了,就在侠士与仇人过了百招不分胜败之时,他竟然失足踩在了小溪当中的一石头上,故而防御不及、门户大开,给了仇家一个千载难逢的大好机会。
但是,仇家只是一剑伤了侠士,却没有要其性命,并且留下一言:“你今日一败不在本事不精,因天命使然,你我虽有仇债在前,但我不趁人之危,我只取一剑只利,留你一命调养剑伤,待你天时稳安、地利平坦之际,便是我再战你之时,而那时我要以本事和公平二字、像你讨债。”说完,这个侠士的仇家便插剑入鞘、转头离去。
而侠士吃了一剑,定是伤痛不已,虽然性命尚在,可心结也从此萌生。不过,他等仇家走后,便低头看着溪水当中的那枚石头,口中喃喃自语的说:“溪石虽固,奈何苍天驱之,诺不是你任由老天玩弄利用,我岂会败于他手。也罢,也罢!既然老天给我一剑,那便说我该吃一剑!”说完,侠士也甩剑离去。
可侠士走后的当晚,他在找了一户人家借宿之时,却在解衣宽带之际,从衣摆之中掉出了一块石头。侠士将其捡来观瞧,又看了看这家屋的房梁,只以为是上面掉下来的,便将石头放于一旁,躺榻睡去。
到了第二天早上,侠士起来谢过了这家人,留下些许银亮算是报答,然后告辞此处,继续走在他要走的‘罗马路’上。
侠士前日一败,心中是感慨万分,些许失落却也不可避免。他虽专注于脚下,表情看似黯然,实则心中惆怅不已,想着昨日的一剑、是否是天之注定。
可侠士毕竟是侠士啊,纠结那小小的挫折、并不是江湖之人的性格,因此,他在一天无精打采的赶路之后,终于在来到一区县州的客栈之后,心思平复了下来。
然而,吃过酒菜准备歇息之时,侠士一解衣袋,就听脚下咔哒一声,好像是身上的什么东西掉了。
侠士低头一瞅,便发现一枚湿哒哒的石头、在脚旁微微颤抖,但眨眼之后,石头便不再抖动。
侠士弯腰伸手将湿石捡起,举到油灯之前仔细观瞧,发现手中石头通体湿润,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而且,侠士还感觉这块石头很是眼熟,再这么一细看,侠士便想起,此物在昨晚那个村庄借宿之时,就曾出现过一次。
侠士惊讶万分,他心说:自己早上穿衣之时,难道把人家的石头装起来了吗?可自己未曾有丝毫的印象啊?而且这一路走来,自己也没觉得衣衫之中有硬物夹藏其中啊?那这石头是怎么被我带来的呢?
(未完,待续。)
第四十六章 最后一次了吗?
对于莫名而来的石头,侠士报以惊讶的心情。他很奇怪这块石头是因何而来的。
当然,侠士心中的奇怪,还不止是这块石头竟会从自己的身上掉下来,他更奇怪的是,这块石头明明是从自己身上掉下来的,那它为什么还是湿的呢?
难道是自己穿着衣服洗澡了吗?还顺带把石头给洗了一遍?那自己的衣服怎么是干燥的呢?
额.....貌似没人穿着衣服洗澡吧!
要不就是自己刚才喝多了?把酒洒在了身上、还浇湿了石头?那自己的衣服上怎么没有半点的酒水之气呢?
额.....貌似也不会有人把酒倒在身上吧!额,好像喝多了还是有可能的。但侠士的衣服为什么是干的呢?
侠士对此是百思不得其解,可手中的湿石、却给他冰凉舒适的真实感,明显就不是什么幻觉嘛。
不过,侠士对此也没多想,不知道他是心大还是怎么了,直接就把此事抛在脑后,躺在床上便呼呼大睡。
但睡着了以后,侠士却做了一个梦,他梦见自己与仇家在溪旁对战的那一段。不过,梦的结尾却有些不同,他在梦中再一次被仇家一剑刺伤以后,待等仇家走后,侠士就听见有人在说话。
“你只知天数不知天意,今日你败早已是命中注定,奈何你愚钝痴呆,不懂此意也尚不奇怪。可即便如此也尚可原谅,凡夫俗子岂是窥天之士。可你又将败因强加在我的身上,奈何我身无头颅、又无口舌、更无四肢行走,我又找谁说理?找谁伸冤?”
侠士听罢此话是骇然变色,低头看向溪水之中一圆形石头,再伸手将其捡起,口则称奇,惊讶不已。
这时,又是刚才的那个声音说:“不过,老天借我为你安插此劫,那你与我之间便有了一丝缘分,你又怪我妨碍了你的招式施展,我虽有怨却无处发泄,再又缘字在前,那我便忍了此过。而从今日起缘,我便在你左右,为你挡剑、替你挡刀,我不求万种报答,只求你这一世不再记恨于我。”
话音一落,梦里侠士手中的石头就不见了,而侠士也突然从梦中惊醒,发现那枚通体湿湿的石头、在房间的灯光之下、是分外显眼。
当然,侠士当晚肯定是再也没睡了,不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在《顽石异事》当中,这里就算是结局了。
不过,后世有人为此加了一段,有了另外的结局,而且版本不一,花样繁多。其中不乏有参军、靠着奇石征战沙场,险象环生的桥段,也有侠士与奇石退隐了江湖,去了什么地方参悟石头当中的玄机和天数,而更有意思的版本,还是侠士去找了刺他一剑的仇人,把奇石送给了对方,了去了因果,也造就了人家位极人臣、或是得道飞升。
可是这些结局、并不是《顽石异事》的原版结局,原文中的结局、只到侠士梦醒,便算作结束了。
但咱们要说的并不是这篇古代故事的结局,而是其中的某种现象。
刘义是想借此告诉我,这口能吸着我、还不放我走的棺材,或许就是一种、那个故事里的溪中石头,也是因为我说了什么话、或是与棺材本身有了缘分,这才造成了我夜不能离坑的情况。
可我是疑惑不解,下意识的就说了句:“我擦,哥们跟一口棺材有毛的缘分啊?就算有,那这么大的一口棺材、我也不能天天背着上街吧!它他娘的又不是石头。”
刘义指着一旁靠着的棺材盖子说:“可你是唯一一个、给它留下伤疤的人!说它因此恨你、也不过分吧!”
我道:“哥们又不是故意的,我他娘的道歉行不!”说完,我就认真的对脚下的棺材说了句:“sorry!咱能哪说哪了吗?我实在是不想背着一口棺材出门买菜的,而且哥们也背不动你啊!”
刘义苦笑道:“是你有病啊?还是你真的没听懂啊?”
我不解,就点了根烟、听刘义解释。
果不其然,刘义就很适时的解释说:“咱刚才已经试过了,这棺材并没有成精,所以,不可能是棺材本身、在限制你的行为,那你跟它道歉也没用。而我刚才提到《顽石异事》的意思是,故事中的溪石就是一块普通的石头,它之所以能跟着侠士,是因为侠士愚钝,把自己输给仇家的过错、给了无辜者,所以,老天才用石头玩弄于他,想让他慢慢顿悟、知道自己的不足、过错和无知、与渺小。同理,这口棺材也是这个意思,它能神鬼不扰的吸住你,连我都察觉不出问题所在,这就说明你被它沾上了,那么,你也得像《顽石异事》当中的侠士一样、得搞明白你为什么会被他沾上的原因,以及你得知道它留你在这里的目的!”
“可故事里也没提到侠士幡然悔悟啊?而且,那故事里更没有任何地方、有体现出是上天在利用一块石头玩弄他呀!”
“你这么认为吗?”刘义一脸微笑的问我。
我被他看得有点心虚,但还是点点头,直言道:“我就是一失忆患者,忘得多,经的少,哥们才疏学浅,确实不知道那故事的深意。”
刘义呵呵一笑,说:“其实故事里说的很明白,侠士被上天玩弄,只有一个地方有答案,就是他做得那个梦。你可以想一想,如果真是石头在搞鬼,那为什么非要在梦里对他说话、而不是夜半三更和光天化日呢?这难道不像是那些神鬼托梦的老套桥段吗?”
别说,刘义这话还是很在理的。如果真是石头精,那根本用不着托梦去和侠士说话。毕竟精怪一类都是自修成灵,只要它们练出灵性,或是再强一点修成人型,那直接就动嘴或是动手了。
其次,《顽石异事》的侠士一梦,梦中的那句话,也暗藏玄机。它里面提到了‘你只知天数不知天意,今日你败早已是命中注定,奈何你愚钝痴呆,不懂此意也尚不奇怪!’这难道不像那些大神点化愚钝痴人时的话吗?
所以,从这里就能表明,石头不是精,更不会神鬼不知的跟着侠士,再加上侠士的‘点化梦’,那这就只能说明,是有另外的力量、在暗中动手脚。
刘义见我有些明白的样子,就又说了,“至于你所说的、故事里为什么没有提到侠士幡然悔悟的关键嘛,我觉得还得在故事的结局处来看。你要知道,古代故事一般都很完整的,除非说是失传,或是后世更改。但《记灵录》的《顽石异事》这一篇,简直是众所周知的故事,很多人都知道这篇故事的结尾有点莫名,要不是后世添笔,想必是不会存在许多个版本的《顽石异事》的。那么,你可以想想原版的《顽石异事》、为什么是一种没有结尾的结尾呢?你难道就不觉得、这个故事的原版应该更完整一些吗?至少它不该没有结尾吧!”
我歪着脑袋想了想,嘟囔道:“太监这个解释你看行吗?”
刘义满头黑线的说:“你丫不想跟着棺材分开了是吧!”
哥们道:“怕啥,等白天出了太阳,哥们不就能上去了嘛,而且我出去就不进来了,顺道再把这个坑给填了,我就不信这棺材还能自己蹦出来帖我身上。”
刘义呵呵一笑:“你是不是想不通啊?”
“额.....说白了有意思吗?话说你到底啥意思啊?”
这时,坑上头的吴晓雅忍不住了,见哥们不顾正事的样,就急切道:“刘义的意思是说,《顽石异事》没有结尾,是因为本来就没有这件事,或者说,是侠士太傻了,根本没有想到其中的要点,所以,这个故事就没有结尾!其次,就是故事当中的侠士如果聪明,那他应该在‘点化梦’的前一天,在村中人家过夜时,就该看出那块石头是溪边的那块石头了,而‘点化梦’也应该在第一夜就出现。可侠士没有认出溪石,第一夜也没有‘点化梦’,而是都在第二天的夜里发生的这些,其中还没有侠士认出溪石的桥段。因此,这个没有结尾的故事就告诉人们一个真理,有些事、你不会明白,但却会让你深陷其中,想也想不明白。同理,这个故事也在提醒你,你之所以出不来,是因为你自己把自己放在了坑里。”
我越听越莫名其妙,皱眉嘟囔道:“我自己把自己放在了坑里?我出不去也是因为我自己还在这里陷着?靠,这尼玛的哪跟哪啊?”
哥们嘴上这么说,可神经兮兮的嘟囔完,我立刻就察觉到了什么,猛地扭头看向身边的刘义,惊道:“你是说.......我他娘的对这里还有执念?”
刘义点头,坑上头的所有人都点头称是。
没错了,要是如此解释的话,那就真没错了。
不过,要是详细的解释来说,就有点复杂了,但总而言之是一句话,这里的梦境、或许还没完呢,而我的过去、似乎和这里还有着一丝联系。
所以,我要做的就是再在这里进入一次梦境,去触发一个我上次在梦境里没有看到的重点。
只是.....这会是我最后的一次梦境吗?如果是的话,那我醒了以后,是不是就可以回哈市啦?
(未完,待续。)
第四十七章 大有不同
哥们现在真的很想回哈市的三人居,因为我也是此刻才意识到,我他娘的其实根本就没有来的必要嘛。毕竟这里早就荒废了,我即见不到我的老爹老娘,也看不见这个村里的旧人!我来这一趟纯粹就是为了找罪受嘛!
但是,我现在还不能走,因为走也走不了,脚下的棺材死死的吸着我,哥们是动弹不得,撒个尿都费劲。
额......理解精神即可!
当然,我不能走的主要原因,还是因为刘义把问题说的太严重了,严重的有点让哥们害怕,也更加的渴望最终的谜团答案。
所以,我是必须要躺在棺材上再睡一觉,去往梦境之中、挖掘深处的黑暗宝藏。
可是.......可是躺在棺材上的前提,怎么就让哥们浑身的不好受呢?
我小心的对刘义道:“可这次的梦境......会不会不同寻常啊?我怎么感觉这是我最后一次、也是最关键的一次梦境啊?”
刘义笑道:“自设局,自破局,锁子村的怪事、都是你自己埋下的伏笔。不过你别担心,这次我会陪你一起去!”
“你陪我一起去?”
刘义点头道:“对呀!你失忆的时候我在场啊,也算是唯一一个目击者,你当初对锁子村做的事,我也插过手,也算是唯一一个‘帮凶’。”
帮凶?我擦,看来这次的梦境果然不同寻常啊,而且都用上帮凶这俩字了,那哥们肯定做了什么不可告人的坏事了,要不也不会后悔到选择抛弃记忆的程度啊!
只是.....只是刘义说陪我一起进入梦境,那我俩岂不是要睡一起了嘛!
想到这,哥们就很认真的对刘义说:“你能不能别去,要不....换晓雅陪我?哥们不喜欢和一个男的挨着睡觉。”
刘义一翻白眼,骂道:“老子还膈应你呢!”
说归说、笑归笑,我俩接下来就准备睡觉了.......尼玛,怎么这么有画面感呢?
只是棺材盖被盖回去以后,上头就那么大点的地方,我和刘义是怎么躺、都躺不舒服。
不过,这也难不倒我们,哥们对坑上头的吴美人喊了一句,叫她扔下来一个睡袋,我再将其铺在棺材边和坑壁之间的土里,对刘义道:“你委屈一下睡下头吧,这棺材是上铺,哥们就不客气了。”
刘义也没啥不满,点点头,把手里的香烟掐灭,直接就躺在了睡袋上。
我对上头的吴晓雅等人比划了个手势,示意哥们一切就绪,准备安寝了,也让她们赶紧去休息,有刘义在,我是出不了事的。
就这样,哥们再一次躺在棺材上,闭起眼皮,等待大脑的电源被切断。
可平日里,我都是轻而易举的就睡着的,但这时却怎么也关不了机,脑子里都是对梦境的好奇,闹的哥们心神意乱,都快烦死了。
但人家刘义牛叉,我这刚躺下没多会,他那边就想起了呼噜声,好像这货很缺觉似得。不过也表示人家本事大、心也大,因为旁边就是一口装死人的棺材啊,他居然在这都能睡得着,那这不是心大还是啥!
我苦笑着坐了起来,也不知道我和刘义分别入睡、还能不能进入同一个梦境,要是可以的话,那这事可就稀罕大发了。
可能是哥们有所动作惊扰了刘义吧,就见他猛然睁眼看向我,随即皱眉道:“怎么了?”
我尴尬的低头说:“我.....我睡不着。”
刘义沉默了,低头想了想,然后突然抬头指着我的身后道:“我擦,你看那里怎么啦?”
我被他的语气弄得心一提,但还是很奇怪,因为我知道自己的身后就是坑壁,全是土的,能有什么奇怪的呀。
但哥们还是下意识的扭头一看,身后一切正常,不知道刘义刚刚的那句话在指什么。
可就在我回头问询他的时候,一击重击敲在了哥们的后脑勺上,紧跟着哥们眼前一黑,脑子瞬间就关机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意识开始复苏,后脑勺上一股剧痛、提醒我被人打了。而哥们睁开眼睛一瞧,就见刘义正站在哥们身边,他的手里还拿着他的镇魂令牌。
我是勃然大怒,跳起来就指着他骂:“我去你大爷的,你他娘的也太狠了吧!”
傻子都知道发生了什么,这肯定是刘义趁我分心之际,用镇魂令砸了哥们的脑袋,直接让哥们来了个意识穿越!
可问题是,你下手倒是轻点啊,能达到目的就行了呗,你至于下狠手嘛!哥们的后脑勺都肿了好不好!
但人家刘义是何等人也,完全就当做没听见的样子,斜视四十五度角仰视天空,好像这货很爱这个世界一般。
我见刘义装傻,就知道这厮是打算不承认了,不过哥们也没办法啊,刘义就这德行,他才不管我疼不疼呢,只要能达到他的目的就行。
当然,眼下也不是追究他手劲大小的时候,因为哥们这时才发现,我和刘义所在的位置,好像不是我们睡着的那里,而是谁家院子里吧?
只见,哥们身前就是一面影背墙,墙下是很多粉白不一的小花。而我的身后、正对着一间北屋,哥们和刘义的右手边还有一条大黄狗。
如果你问我左边是啥,那哥们只能告诉你:是偏房!
刘义见我皱眉不语了,就微微一笑,“嘿嘿,眼熟吗?”
哥们点头:“我他娘的上次就来过了,只是我老爹老娘的脸上被打了马赛克,哥们根本就看不见他们长啥样!”
“哎,估计这次你还是见不到!”
“为啥?”我不解,难道是因为我失忆了,根本就不记得他们的模样,所以在梦境里就不可能看到他们二老的长相吗?
刘义却说:“你难道没发现吗?咱俩站在这里说了半天的话了,可四周围一点声音都没有,你难道就不奇怪吗?”
唉~?确实哈,刘义说的还真是一个重点。
因为现在的时间,似乎还是傍晚的夕阳之际,按理说,这个时间是不该这么安静的。尤其是村里,在晚夏初秋之际,那多半的大爷大娘、都会在这个时间段买菜做饭,或是上街纳凉的。
可我们就站在院子里,紧挨着大门的,街上一点声音都没有。别说街上了,我和刘义站在院里说了这么半天的话,我家正屋里头也没有出来一个人,更没有人在家的迹象。
不过,那边墙根地下拴着的大黄狗、倒是有了反应,它抬起头,用三角眼瞅了瞅我,嘴巴一张,打了个哈欠,就又把脑袋放下了。
额.....这狗很懒吧!
可我家屋里没人出来也不奇怪,毕竟这是梦境,我和刘义又只是意识入梦,加上哥们前几次进入梦境的经验来看,估计是我俩的说话声、其他人是听不见的。
所以,我就直言把自己的想法说给了刘义,想看看他是什么反应。
但刘义却摇头否认我的观点,说:“这次是咱俩一次入梦,和你前几次有很大的不同,而最明显的一处不同点,就是咱俩的说话声音,别人能听得见!”
(未完,待续。)
第四十八章 大家之手
如果说我俩的说话声能被人听得见,那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只要我老家的屋里有人,那在哥们来此至今的期间内、也会有人从屋里出来呢?
当然,假设屋里没人,街上也没人,或者说整个村子里都没人,那我们现在所处于的寂静之中、是不是可以解释的通了呢。
可这也不对啊,村里如果没人的话,那哥们这次入梦还有什么意义呢?还有,为啥我家院里的大黄狗还在哥们的梦境之中呢?
难道不会说人话的一切、就没有消失的意义吗?
刘义看我不解,就又解释道:“这次入梦可能和你想的一样,这是你最后一次进入梦境了,而且,这次的梦境会牵扯很多,比如所有的起因和结果。所以,这就可以理解为,你这次入梦、其实是你上演曾经的一次机会。你会按照当初的流程、把你所做的一切再来重演一遍!”
“靠,凭啥啊?”
我其实能明白刘义的解释,只是哥们很不能理解,为什么我要再演一遍自己呢?难道我必须得知道我失忆的原因、以及重获当初的痛苦吗?
虽然我不知道是什么样的痛苦、把我逼到了放弃记忆的地步,但想来,这好像不是什么好事吧。毕竟没人愿意在安逸的状态下、给自身添加抑郁和痛苦。
可刘义却说:“我的意思不是说你必须要演一遍过去,而是你会看到真正的自己,和你自己对村子里做过的一切,至少是你最后所付出的那些。”
“额....那还行,可咱第一步该从什么地方入手呢?”
刘义一指北屋说:“从正屋开始。”
说罢,他就带我走进了屋里,好像这不是哥们的老家,而是这厮的旧居。
不过这对我并不重要,至少有熟悉这里的刘义在,哥们也不至于迷茫。虽然被一个外人带着观赏自己的故居、很让哥们别扭,但实际来说,我却不能不去接受这个现实。
和我上次进入梦境所看到的画面一样,屋里还是那些东西,只是炕上少了我老爹老娘他们。而且,半个人影都没有的屋里,显得格外的冷清,完全就没有我上次看到的那种温馨气氛。
可我根本就抱怨不起来,因为村里的一切都消失了,尤其是现实的锁子村,比梦境之中更加的悲惨。
我看着屋里的一切,想找到一些能作为线索的东西。可屋里就那么几件家具,顶多是北墙上挂着一块艺术框,里面有几张照片、勾住了我的视线。
哥们不用刘义说,直接走过去,抬头去看照片。
这个艺术框里有很多照片,但却也有着同样的现象。那便是:只要这些照片里涉及到成年人,他们的脸、就都是模糊的。
“看来这次的梦境、还是不会让我看到我老爹老娘啊!”我苦笑着继续看照片,虽然看不清老爹老娘的模样,但至少我能看到他们留在照片里的身材。
我老爹应该是地道的庄稼汉,因为哥们在其中一张照片里发现,我老爹的身材伟岸,腰杆挺拔,好像是站在村里的某处地方,背后是棵大叶杨,而我老爹的背,就靠在直溜的杨树杆上。
当然,我也在另一张照片里看到了我老爹和我老娘站在一起的照片。只是我老娘的身量不高,好像比我老爹矮上不少。而且,她留在照片里的影像,还是身着老款蝙蝠衫的衣着打扮。
我老娘的两截胳膊裸露在蝙蝠衫的袖子外面,皮肤略显黝黑,但小臂上的肌肉轮廓很明显。摆明了也是一个庄稼活不离手的居家村妇嘛!
哥们看着老爹老娘的照片,心中百感交集,别看咱根本想不起来、我和他们共度的岁月记忆,可我的心里,却没来由的涌出一股酸楚。
我伸出手去,摸了摸艺术相框的玻璃,本来冰冷的玻璃,却给我一种温暖和熟悉的感觉,好像玻璃里面的相片中,我老爹老娘也在伸手、与我抓在了一起。
“其实.....你看不到他们的长相、这是件好事!”
刘义冷不丁的说了一句,打断了我的心痛,可紧跟而来的、确实另一种莫名的伤感。所以我就问他:“你啥意思?”
刘义说:“对于别人来说,失忆或许是一种折磨,会让人十分想念过去的一切,包括亲人在内。但你不同,你是早就知道父母已经故去,所以自己选择了失忆和忘却,对于你来说,什么不记得、才是真正的解脱。”
我呵呵一笑,也是勉强的笑,点点头,表示认同他的观点。
刘义见我理解,就指了指土炕的炕洞,说:“别给自己加戏了,过来干正事吧,这炕洞里头的东西,或许对你有用哦!”
“什么叫给自己加戏啊?哥们是主角,用的着给自己加戏吗?”说着,我就伸手从炕洞里头开始掏,虽然我并不知道炕洞里头有什么,但刘义叫我做的事,应该不是什么坏事。
掏了没几下,我当然也摸到了什么,通过手感来判断,应该是个什么匣子吧!
费劲的扒拉出来一看,果然,还真他娘的是一个匣子,通体黑灰之色,没有任何的装饰纹路。我又用指甲掐了掐匣子,好像还是硬木的材质。竟然一点指甲的印子都没留下。
匣子上全都是灰,还有股子老鼠屎的味道,也不知道这梦境里怎么这么真实,连特么的老鼠屎你都给我整出来了。
哥们膈应的丢到地上,指着刘义就骂:“你大爷的,我说掏个破匣子你为什么让我亲自动手,感情你也知道脏啊?”
刘义嘿嘿一笑,蹲在盒子的边上,说:“反正你的手也脏了,那干脆你来开吧,省的我也脏手了。”
“去你奶奶的,你丫少坑我一次能死啊?”
我才不会把这种反坑的机会白白浪费呢,哥们直接就和刘义四爪相握,然后使劲在他的手里蹭了蹭。
刘义脸都绿了,一把推开哥们,跳着脚的甩手,好像比哥们还嫌脏似得。
我学着他刚才的样子嘿嘿一笑,道:“现在你的手也脏了,要不要你来开匣子呀?”
刘义狠狠的瞪了我一眼,“你大爷的!”
我见屋里的炕桌上有一块干巴巴的麻布,就拿给他,让他擦手。
虽然这就是多此一举,因为一会还得碰那个匣子,可这至少能让他有些心理安慰呀。
而刘义根本就没鸟我这茬,直接就伸手摸向了匣子,找到匣子侧面的锁头,用手指一点,就听咔哒一声,那锁杆儿就自己弹开了。
我心说:“看来以后有东西是锁不住了。”
匣子一打开,显露出一块黄橙橙的丝绢,丝绢还鼓鼓囊囊的,估计里头抱着不小的东西,要不就是丝绢裹了好几层。
果然,刘义伸手掏出丝绢,还真是包成了一个疙瘩,刘使君翻了好几层,这才露出丝绢里面的一个东西。
那是个黑色的石人,没有脸,但却有四肢,而且,这个石人还穿着衣服,我凑近一看才发现,那他娘的不是真衣服,而是石人本身的雕刻纹路。
也可能是雕刻的太过逼真了吧,再加上石人的衣服上还有颜色涂料,我一时竟然看错,当成了衣服。
可问题是,这衣服都雕的那么逼真,那为啥就没有给石人雕上五官呢?为啥就让石人的脑袋和裸露的双手、展现出一种非洲人的黑色呢?
刘义却没理这茬,他直接就把石人翻了过来,大头朝下的、把石人的鞋底递给我看。
哥们探头一瞧,额.....屋里太黑,我第一眼根本就没看清。
不过,等我看清以后,就发现石人双脚的鞋底当间,居然各有一个小字,好像是.....‘王’和‘林’!
我不由的大怒,想也不想的就叫了一声,“你妈波儿,这他娘的谁干哒?把哥们的名字刻鞋底上是啥意思啊?是想一辈子踩着哥们嘛?”
刘义是我正经点,说:“这是你自己做的石人,这两个字.....也是你亲手刻的!”
“哦,那这石人也挺好的嘛,瞧那刻工,一看就是大家之手嘛!”
刘义满头黑线,好像太阳穴的旁边还有个动漫人物生气时的‘井字’,我见刘义额头上都鼓起青筋了,就赶忙正经的严肃说:“额....这石人身上有法力波动,你是不是想听我说这个啊?”
我说的是实话,而且,那个石人刚一露出来,我就感觉到一股玄妙的气息、从石人身上扩散而出,尤其是哥们感应到那种气息以后,我体内的灵法力、居然还产生了活跃的迹象。
这种情况在道家的学说里、叫做气动,但气动的现象、只会出现在两股气息相契合的情况下。假如说这个石人上的气息、和我本身的灵法力并不是一脉相承,也不是同生一体,那我的体内,是绝对不会有气动的现象的。
所以,从这里不难看出,刘义刚才说这个石人是出于我手、这肯定是完全正确的。
而刘义见我正经了,这才道:“此物是用于布阵的材料之一,这个村子里一共五个,代表了东南西北中,而每一个都有每一个的作用,也是一个小型的特殊阵法,当五个的位置、形成五行天罡阵的布位后,那这个村子、就会处在一个巨大的五行天罡阵中。”
(未完,待续。)
第四十九章 就当是在遛狗
这五行天罡阵我还是知道一点的,但这个阵法可不是一个独立阵法,或者说,它本身并不叫这个名字。
反正据我所知,此阵乃是融合了真天罡、和五行奇阵之后,所借鉴与融合出来的一个更神奇的阵法。说白了就是有人闲的蛋疼,把别人的阵法融合到了一块,加强了某种阵威、以及让阵法威能发生了变化。
只是天罡大阵需要按照北斗七星的星辰布位而摆阵,而五行奇阵又是按照五行五方的生克变化之理所设局,那这一个七位阵法和一个五位阵法,又是怎么融合到了一块的呢?
这话还得细说一二。
首先,咱们都知道天罡大阵是起源于真七子,还是人家哥七个御敌所用的阵法。而且,这个阵法需要七人盘膝而坐,按照北斗星辰之位、分别坐在天枢、天璇、天玑、天权、玉衡、开阳、以及瑶光之位。而后,前四人所站其位需组成斗魁之势,也就是北斗七星的那个勺子头,而后三位则需组成斗柄之型,也就是北斗七星的那个勺子柄了。
不过,前四位的斗魁之势当中,其本事最弱的那个要站在天权之处,虽然本事不强,但却是勺子头和勺子柄当间的衔接,最是讲究冲要之说。也就是很重要的前后共通、一气贯通的意思啦。
假设此阵成型,而有人来犯侵袭的话,那七星之位当中的左右后、三方之内的任何一位,只需迎敌击出一掌,而另一张搭在身旁之人身上,便可发挥其本身力量的数十倍、甚至是更多。可如果是正面来敌,那正面星位上的人、则不用出于招架或是反击,这时要由身旁的伙伴侧击反攻,破去敌人的攻势,保证自家的阵前之位不被敌人消耗力量!
可是,此阵却有一个弊端,或者说是一个前提,那便是咱们刚才曾提到过的、此阵乃御敌所用阵法。也就是说,这种阵法不是主动攻击的阵法,而是把自身、或是连同同伴在内,放在被动的位置上,以做到见招拆招、以守为攻的效果。
当然,这只是北斗七星阵的某一种说法,也叫天罡七星阵,或是天罡大阵,而除此以外,这个阵法还有很多的版本解释,咱这里就不一一说明了,但大概的意思都差不多。
其次就是五行奇阵,不过这个阵法倒没什么可说的。
额....不是阵法本身没什么可说的,而是咱大伙都知道何为五行,也都或多或少的知道一些五行学说。
例如石梁派祖传多少代的武功,他家的武功就讲究一个五行相生相克的理法。说是:五行五位,其一人也手,引致敌方进攻,自示弱点,其余四人立即绵绵而上,针对对手身上的弱点进袭,不到敌人或死一或擒,永无休止。
这话的意思是说,五行之中的五人互为守功,要用精妙的步伐互补其中的空隙和不足,等临敌之际,五人之间要犹如一人那般,达成浑然一体,变化无尽。而后,其中一人引诱敌方攻打自己,由五行当中的另外四人纠缠上去,并针对敌手的各种弱点、采取各种的手段,直到敌方死了、或是被擒,否则,五行的五人会一直与敌方纠缠,没有尽头的持续下去。
你要是让我说的再简单一点,那哥们只能告诉你,五行阵是一个欺负人的龌龊阵法,要用五个人组阵,如果有人来找刺激,那这五个人里就会出现一个不怕死的血骑,血骑会上去拉仇恨,然后五行阵中的另外四个,则会看着血骑跟敌人打,而敌人在此后露出了破绽,那他可就倒大霉了,因为五行当中的另外四个、正好会在这个时候找你麻烦,直到把丫的打服才算完。
额.....反正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可是,说了这么多,也只是两个阵法的用处和些许的小玄妙,如果你要问一个七人阵和一个五人阵是怎么融合到一起的嘛......嘿嘿嘿,咱这就说。
咱现在已经知道两者之间的关键点了,那就是这两个阵法都是先守后攻,也就是主动防和被动反的意思。所以,这两个阵是拥有异曲同工之妙的。
那么重点来了,五行讲究的就是相生相克,既然二者之间又相似之处,那是不是就有相生相符之说呢!
或许很多人已经明白了吧,是的,这就是二者之间融合成功的重点。不管是什么东西,只要有相生相符的前提存在,它就有可能做到二者合一。
其次就是两者之间的位数了,一个为七,一个为五,这两个数字你看似难以融合,难以取舍,但实际却都是阴数,不存在去掉谁就会产生问题的情况。
因此,综上所述,这两个阵法之所以能够融合,那是因为两者都是主防阵法,又是阴数之位,更有互通原理。所以,这就验证了一个多年的成语,同性相吸!
可五行天罡阵又是干什么用的呢?而刘义手中的那个石人、又是干什么使得呢?
其实这也很简单,五行天罡阵的最大好处,就是能够让一处地域的气息、风水、等多种因素,保持一种平衡的状态,而且,当特殊力量想来这种环境当中插手的话,那阵法就会生效,释放一种很奇特的能量,去抵制外来的力量,或是反击和抹杀!
其次就是石人的问题了,不过这个问题也不难解释,因为任何阵法必须要有阵眼的存在,而融合后的五行天罡阵又是多个阵眼的特殊阵法,再加上需要它的覆盖面积还很大,所以,如果阵法本身覆盖不到足够大的面积时,那这就会用到一种外物、加强阵法的覆盖面积。
这也是为什么刘义说这种石人有很多个的原因,同样的道理,也能解释一个石人就是一个小型阵法的原因!
可是.....可这里只是梦境啊!就算现实当中真有五行天罡阵的存在,那哥们也应该在醒着的时候、去村里找啊。而不是在梦境里找石人呀!又他娘的带不走,即便找到部,好像也没什么意义吧。
但人家刘义并不这么想,他说:“咱们这次来梦境的目的、可不是为了找到所有石人将其毁坏、或是带走,而是让你熟悉这个村子,熟悉村子的每个角落,好借此机会唤醒你最后的记忆。”
我歪着脖子想了想:“我还需要知道什么吗?哥们现在应该已经知道部的重点了吧!”
刘义嘴角一挑,坏笑着问我:“你真这么看?”
我一摊手:“不然呢?”
哥们说的是实话,因为我现在已经知道、这锁子村荒废和破败的主要原因了,也大概猜测出了自己曾经放弃记忆的根源所在,最主要的是,我他娘的对这里已经没兴趣了,顶多是我老爹老娘长啥样、还能让我满心好奇。
所以,即便真的落下了什么梦境,我也不是多么好奇内在的情节,至少哥们现在不好奇了。
可刘义却说:“你好不好奇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必须得走完这个梦境,因为你需要解除曾经布下的阵法,让锁子村恢复最初的平静。”
“这里又不会来什么驴友,还有开放的必要嘛?”
“我觉得很有必要!”刘义直言道:“当年村里的人尽数死去,让你有了很大的愧疚和逃避,所以你才布下阵法,利用雾獐来遮盖这里的一切。可如今时隔多年,这里的秘密也成了没人知道的过去,既然都已经过去了,你也不再因此愧疚,那为啥就不能让锁子村重见天日啊?”
刘义这话看似有点情绪,但哥们却不以为意。不过老实说,我可不敢和他去拧胳膊,而且,随着他的心思走、这对我也不是什么坏事。
因此,我就很随意的点点头,表示:你看着办吧!
见哥们妥协,刘义报以暖心的微笑,他把石人揣进自己的口袋,留下空壳子在地上摆着,这才道:“那咱就去找剩下的四个吧!估计四个石人都找到了,这梦境也就会结束了。”
我再次点头,看了一眼这间略显冷清的屋子,呵呵一笑,大步流星的跟刘义出了屋。
来到院子里,刘义告诉我说、我家是村子的正当间儿,也就是五行天罡阵的中位,而剩下的四个石人、应该是在村子的东西南北、四个边上,与中位的石人形成了一个石子交叉!
我对此是记忆无,任由刘义带我寻找重点。反正只要别再让我动脑子就行。
只是......哥们临出门以前,院里的大黄狗突然有了反应,它抬起头来看着我,轻轻的叫了两声,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但接下来,那大黄狗居然就朝我走了过来,哥们本以为它被拴着呢,可不成想,那大黄狗竟然直接就走到了哥们脚下,而脖子上的锁链、也出现了断头儿。
刘义低头皱眉,好像很奇怪大黄狗对我反应,哥们甚至还听见刘义嘟囔了一句:“不对呀!这狗不该认识你哒!”
在梦境之中,确实不该有人认识我,哪怕是狗、也不会例外。当然,梦境的主人、也就是前几次出现的过去式的我、以及韩茹雪对我施展奇术时的她,这两者不算在其内的。可除了这两位,那梦境当中的任何生物,也不该会认识我。
因为这只是一个虚假的梦境,梦境中的一切又没有感情和记忆,这里的部都是设计出来的画面而已,就是一种类似漫画的设计与描述加在一起的产品罢了,绝对不会存在画中人、认识未来的我!
但大黄狗的反应、我是不太奇怪的。原因是哥们记得、我第二次进入梦境的时候,好像也是来这个院子吧,这大黄狗就见过我一次。假设这次的梦境和那次一样,而且还是连着的,那大黄狗此刻还认识我、就不怎么奇怪了。
我伸手摸了摸大黄狗的脑袋,它也很享受的眯起眼睛、摇着头让我摸,哥们见这条狗太通灵了,就对它说道:“严格来说,我也是你的主人,只是未来版的罢了,不过我也得提前告诉你,哥们可是会走的哦~!”
大黄狗听了这话,好像真他娘的听懂了似得,用那双棕色的眼睛看了我许久,还‘汪汪’叫了两声。
我是听不懂了,就把好奇的眼神抛给刘义。
没想到刘义也听不懂,还说了句:“要不带它在村里转转?就当真的是在遛狗好了!”
(未完,待续。)
第五十章 貌似在坟里
你说带着一条大黄狗在村里溜达,这怎么就让我感觉是在遛狗、而不是在办正事呢?
哥们明明是来解密的好不好,凭啥不提正事要先提狗嘞?
不过嘛,这还是我第一次和动物共行,虽然有点不知道狗狗的喜好和兴趣,也不知道它会在什么时候方便,但哥们至少拥有了第一次的美好。
额.....貌似这种美好可有可无哈!
刘义似乎对大黄狗还记得我、在感到好奇。可这也没办法解释清楚啊!说到底,这里还是梦境,一切都不可能用科学的办法来解释。鬼才知道这些梦境当中的设定是为了什么呢!
但我们不能因为大黄狗的加入、而忘掉正事,因为我们还有四个石人要去找,只有找到部的石人,这梦境才会完成它存在的意义。
刘义知道石人的具体位置,而在村里遛狗的过程当中,我们也顺带找到了一个石人,是位于村子正西位置上的。只不过这个石人没在谁的家里,而是村西口的一个磨盘似得东西下面埋着。
这个石人和我家那个一模一样,脚下同样有哥们的名字。反正我看到自己的名字在一个石头人的鞋底上、就觉得自己被别人踩在了脚底下,浑身的不舒服。
可我还能说啥啊,这石人是出自咱的双手,也就是说,是哥们自己把自己的名字写在了石人的脚下,也是哥们自己给自己添堵!
而去过了村西,我们辗转村北,之所以要去村北,而不是村南,那是因为刘义的一句话。
他说:“村北是最重要的一个地方,因为咱在现实里挖到的那口空棺材、就在村北!”
我和刘义领着大黄狗一路向北,根据刘义的提示,我们多次修改方向、以及寻找石人位置的想法。不过,等来了村北以后,我看到的也只是一片没有墓碑的坟头,而坟头旁边,还有一棵很奇怪的歪脖树。
这棵歪脖树真的很奇怪,额.....我不是说它的树干形状,而是这棵树竟然能表达出一个含义,或者说,这棵树能表达自己存在的价值。
话虽古怪,但咱细说一下就简单了。
比如正常的植被吧,那就是健康和不健康的两种状态。
而健康的成年树木,会因为树木的种类不同,而拥有不同的外貌。
譬如很多人小时候都听过的一首歌谣:榆树高,槐树壮,梧桐树叶像手掌,石榴开花红似火,桂树花开十里香,松柏四季披绿装,橡树耐寒守边疆。
所以,正常的植被只是会表现出自身的样貌和属性,并不会表达什么存在的意义。毕竟这只是树,又不是什么古树成精。
可是、那坟头旁边的一棵歪脖树却略有不同,因为在夏末之季,这棵树上并没有什么特色的枝叶,树梢上就跟冬天到了似得,干净的要命,树身上也是干皮层层、皲裂丝丝,要是有密集恐惧的人,那肯定看不了它的。
其次,那就是这棵歪脖树总给我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这种感觉类似悲凉的孤寂、无奈的压力,包括改变不了现实的渺小。仿佛也在表达它以如此格格不入的模样、生长在不属于它的环境当中。
另外,它甚至还有一种催化生物情绪的诡异力量!
反正我一看到它的时候,哥们内心深处的某些负面情绪、就会瞬间增多,仿佛能在我一瞬的失神之间、来控制我的思维,让我不自觉的回忆起这几年内不顺心的时光,直到我压不住悲观和痛苦的念头时,亲手去利用这棵歪脖树、来结束掉心中的悲伤和此生之中的彷徨。
我这可不是随便说说的,而是哥们在看到这棵怪树以后,真的有了很难言的心理活动。
我甚至还不自觉的向前走了几步,并且计算了一下这棵树的树干扭曲处、与地面之间的高度,最后还用这个高度、比划了一下我自己的身高。
是的,哥们居然在神不知鬼不觉的刹那间、想到了上吊。也不知道为毛会想到吊死自己。
难道吊死很悲壮吗?难道吊死的人、在下了地府以后,值得对别的鬼魂、去炫耀自己的死亡方式吗?
可吊死鬼的死相不好看啊!而且按理说,以哥们的自认形象观,我好像是不会选择上吊、作为了却残生的结束方式吧!毕竟吊死以后可是会破相的!
哎?我为毛要想上吊自杀呢?哥们干嘛要纠结自己自杀的方式呢?
刘义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异样,一把拉住哥们,沉声说了句:“别看它!这树不能随便看!”
我他娘的当然知道这棵歪脖树不能随便看了,可问题是哥们刚刚才意识到这个事实吧!而且,刘义这厮倒是早点提醒我啊,你丫早说一分钟能死吗?非得在哥们中招以后、你才来奶吗?
只是.....这棵树为什么不能随便看呢?额.....或者我应该问,这棵树为什么会给人带来极大的负面情绪、从而导致不能随便看呢?
我把询问的目光抛给刘义,当然,刘使君也适时的对我解释说:“这树名为‘骗魂树’,是以一种正常的树木、在吸收很多负面情绪以后、所异变而成的怪树。此树能以自己异变之后的特殊形象,去暗示任何生物的灵魂,导致魂魄与肉身之间产生不切合的现象,而任何生物的魂魄与肉身之间、在出现两者不配的情况时,生物内心潜在的负面情绪就会加大,从而也会很容易出现轻生的悲观念头。”
刘义这话看似略微深奥,但哥们要是再解释一些的话,那就简单至极了。
就比方说人类吸取氧气、吐出二氧化碳的事实吧,但植被却恰恰相反,世界上有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植被,是吸取二氧化碳,排出氧气的。而‘骗魂树’就是这百分之零点一的特殊体!
‘骗魂树’并不是什么特殊的树木种类,它只是一个玄学当中的特用名词罢了,并不代表世界上真有一种树木叫骗魂树,而是任何树木经过特殊的影响之后,所异变成的另类。
也就是尽人皆知的基因突变一说了。
可骗魂树是怎么形成的呢?
有人或许会说:刘义刚才已经解释过了,是因为吸收了很多的负面情绪、才‘基因突变’的。
可实际来说,刘义的解释并不完对,这骗魂树并不是主动吸收了很多的负面情绪,而是它身周围只有负面情绪。
比如在一片深林当中,其中某棵树的位置很特殊,不仅四周有巨石或大树的遮挡,而正上方还有不确定的因素、给盖上了不透明的塑料布。而真有树处在这种环境之下,想必这棵树多半是活不大的。
当然也有例外,不排除生命力顽强、性格坚韧不拔的植物,可也就是这种微乎其微的可能性,造就了不一样的植物。
试想一下,这整天没有阳光,身边还有大树和你争抢土里的营养,再加上巨石在旁的冷酷无情、不加理会,别说树木在这种环境下活出来的属性和健康程度了,就算是在乐观的人,也肯定会有压抑的心理问题吧!
所以,骗魂树就是这种情况,它是由最普通的树木、但却被极其不利生长的环境和气息所包裹,而在这种情况下长成以后,它就会拥有不同寻常的外形或是‘心理’!
至于此种树木是如何骗魂、怎么会骗魂的原因嘛......
要我详细来说,此名之意是因为动物都有三魂七魄,其中还夹杂着七情六欲,而骗魂树的属性和外形、会直接影响你魂魄当中的七情六欲,而且还是负面的七情六欲。至于动物其他的心态和性格,例如乐观,开朗等等阳光一面的性格和心态,骗魂树是理也不理的,就算是搭理这些性格,那也肯定是压制和排斥。
而后,只要你的负面情绪过大,你的魂魄和你的肉身就会出现互相排斥的现象,而这时,受影响的动物,就会出现悲观轻生的念头。
假设你被影响了,而且还真的死了,那你的负面情绪就会扩散和释放,同时就会给骗魂树带来负面性的营养。
如果诸位看官以为哥们是在胡说八道,那我必须要解释一句,骗魂树是有历史可以考证的。我这里不多说,只告诉大家两个考证点,一为:先秦时期流传下来的《鬼槐吊妇记》,二为:明末的崇祯自缢事件,清代对此有过一段记录,出处是《煤山骗魂桑》!
可是,这些都不是太过重要,毕竟对于骗魂树的防御措施,就是你少看它、便不会被它的外形所影响。所以,哥们接下来要做的,还是和刘义找第三个石人。
不过嘛......这里除了一棵骗魂树以外,那就剩下几十上百的无碑坟头了。
我虽然并不知道第三个石人在这里的具体位置,可刘义知道啊,哥们单单看他的表情,就意识到我可能要倒霉了。因为刘义时不时的去扫视身前的那些坟头,貌似第三个石人是在谁的坟里!
(未完,待续。)
第五十一章 金眼黄崽子
而不出哥们所料,刘义果然指着身前的那些坟头说:“石人就在这里了,只是具体在谁的坟里、我就不知道了!”
我则抓狂道:“你不知道还带哥们过来?话说你怎么可能不知道啊?”
刘义说:“我凭什么就得知道部啊?老子又不是随问随答的百度。”
“那咱俩总不能把这些坟都给刨了吧,再说了,这挖坟掘墓可是有损阴德的行为,哥们可不想干那种事!”话说到这,我突然想起了什么,又追问道:“对了,这石人不是你放的吗?”
刘义摇头:“不是我,或者说,其中几个不是我放的。我记得咱俩当年布置五行天罡阵的时候,一共用了五个石人做阵眼,而其中的三个是你自己埋的,我只负责了村西和村南的石人。”
我挠着头:“额.....可哥们现在也不记得啦!这可咋办啊?”
刘义低头看了看我脚边的大黄狗,“你这不是带着帮手呢嘛,让它给你找啊!你当初埋石人的时候,它可是帮了你大忙的。”
“是么?”我也低头看大黄,只见大黄也用圆滚滚的狗眼看我,我俩就这样对视了许久,哥们才忍不住问大黄:“你知道石人在哪吗?”
说实话,我是真的不会认为一条黄狗能帮我在土里找东西。当然,有些训练后的狗狗、那还是很厉害的,比如各种的警犬。
但哥们的大黄又不是那种被训练过的宝贝啊,而且,那石人在土里都埋了近十年了,就算狗鼻子再灵,恐怕也闻不到近十年之前的气温吧,除非狗鼻子能穿越时空。
可让哥们没想到的是,大黄听我问完以后,既没有表示出任何的爱莫能助,也没有丝毫要帮忙的意思,而是露出一种......好像是茫然无知的表情。
额.....它是没听懂吗?
刘义就提醒我说:“给它闻闻石人呀!你俩光看着有屁用啊!”
我则骂道:“滚,石人在你兜里,老子拿什么给它闻啊!”
哥们这也是实话,因为在我家炕洞里找到的石人、以及村西磨石底下翻出来的那个,都被刘义收了起来,而且也不给我细看,好像这种东西很危险,或是我不能多看似得。
而刘义听了我的话,这才尴尬的掏出一个石人,递给大黄,“来,你好好闻闻!”
大黄真的很有灵性,刘义刚把石人拿出来,大黄就把黑黑的鼻子凑到石人边上,都快贴上了,然后,它才闻了闻。
大黄的呼吸声很大,那‘呋哧呋哧’的动静、就跟拉风箱似得。只是不出意外的画面也出现了,就见大黄闻了闻石人以后,就把鲜红的舌头伸了出来,紧跟着,就在石人的脑袋上舔了一下。
刘义赶忙把握有石人的那只手缩了回去,还很嫌弃的甩了甩,不满道:“让你闻的,谁让你添啦。这又不是狗粮。”
我在一旁忍不住道:“你难道不知道所有的狗狗都是先闻后舔的吗?”
不过,大黄舔了一下以后,居然真的有了反应,它颠颠跑到那棵外表很不祥的歪脖树下,然后就又开始闻了。
哥们一摊手:“得了,这是要撒尿的节奏了。”
可事实并非我想的那般,大黄根本就不是要找地方撒尿,而是在那棵歪脖树下开始闻,一直闻到了最靠近那棵歪脖树的某个坟头旁,这才对着我和刘义叫了起来。
刘义脚下飞快,两步就冲了过去,我也紧跟不落追了过去。
等凑近以后,就见大黄的身子近前,是一个没有墓碑的土坟头,但这个坟头的侧面,也就是刚才我们看不见的土坟旁边,有一个海碗大小的黑洞。
刘义皱眉不语,哥们也低头朝洞里头看了看,不解道:“这是黄鼠狼洞?”
我之所以说这个洞是黄鼠狼的洞,那是因为这个洞的里头,有一双很黄的眼珠子,要不是哥们眼神好,再加上此刻的天色还是傍晚,哥们真的会忽视掉洞里的那个东西。
只是黄鼠狼在坟头上面打洞、这不是什么好兆头吧!
我记得我以前住北城贫民窟的时候,就听过小区里头的老人念闲话,说什么坟头忌三邪,而三邪之一就是黄鼠狼。
当然,我当时不知道、黄鼠狼在坟头上面打洞、就招人膈应的根本原因。我当时听到坟头忌三邪的时候,只以为是动物在别人坟上打洞做窝、会把坟头给打空,给人家的后辈儿找麻烦。毕竟自家的祖坟被刨了,肯定会搅扰逝者的安眠,而且,这还得让后辈给坟头填土。不然的话,等下雨天给洞里灌了水,那坟头不就塌了嘛!
可事实却是,三邪是指狐狸、长虫、和黄鼠狼、这三种野外最邪性的动物,而三邪自古以来,都没出过好东西。老人们都认为,三邪钻坟,会给这个坟下埋着的死人后代、带来秽气和邪气,说白了就是三邪身上的邪气,会给坟主儿后代带来麻烦的意思。
但是,这只是老人们的封建迷信,毕竟没有事实的证据来证明这种传言。尤其是咱哥们,反正我不认为一种动物钻了谁家的坟、那这家就一定会倒霉。
然而,旁边的刘义似乎不这么看,他发现这个洞里藏着一只黄鼠狼时,就反手一摸,把他的镇魂令拿了出来,还摆出了一幅相当戒备的姿态。
我是吓了一跳,不知道一只黄鼠狼、为啥值得刘使君去大惊小怪,所以我就小声的问他:“怎么了?这只黄崽子不对劲儿吗?”
黄崽子是我们哈市本地人对黄鼠狼的土称,而刘义也是这么回答我说:“这黄崽子确实不对劲,大林你也小心点。不信你看它的眼睛!”
“眼睛?”我一愣,就眯起自己的眼睛往坑里头看,但也没觉得坑里那黄鼠狼的眼睛有啥不对劲儿啊。
不过这黄鼠狼的眼睛确实很黄,就如同用手电照两块圆形的金子,而金子被灯光一照、表面所呈现的金光,就是这只黄鼠狼眼睛的黄色。
反正很黄很暴力。不过我喜欢,因为看上去真的很值钱嘛!
刘义就解释说:“黄鼠狼的眼睛分黑眼和金眼,黑眼黄崽儿就是一般的黄鼠狼,而金眼黄崽儿就是老人们说的黄仙儿,也就是妖!所以,这只黄鼠狼是只妖崽子,而它又把窝按在了坟上,那你觉得这玩意儿还正常吗?”
别说,被刘义这么一点,我还真觉得脚下洞里的黄鼠狼有点特别,因为很少有人能看到金眼的黄崽子。
但哥们这话并不是指现实当中的黄鼠狼没有金眼的,这就好比猫咪,正常的猫咪都是白眼球黑眼仁,但也存在波斯猫的那种鸳鸯眼。而黄鼠狼也是这种情况,它的眼睛和自身的品种有关。只是放在玄学和妖学里,金眼黄崽子就显得特别了。
其次,就是一般的动物、是不会找坟头做窝的,因为坟头高出地面,土质也太过松软,根本就够不上安二字。而假设动物的巢穴设在坟头之中、而不是在地面以下,那如果下了雨,巢穴被雨水这么一灌,那里头的动物可就舒服了。
可是,这只黄眼黄崽却把自己的窝、直接放在了坟头土内,也就是说,它的窝一点都不牢靠。只要下个雨,或是哥们用脚轻轻一踹,那里头的黄崽子......
但问题是,这只黄崽子在如此不安的窝里,竟没有半点担心巢穴会垮的意思,而巢穴外头还有俩人一狗、直眉冷瞪的看着它,但黄崽子也没有丝毫的恐慌和害怕,反而还瞪着金黄金黄的眼球、波澜不惊的回望我们!
我也意识到了什么,毕竟野外的小动物看见人类不惊、这就相当反常,所以,哥们就偷偷变出哭丧棒,低声问刘义:“那....那咱俩接下来咋办啊?我可是老看网上说、黄崽子是不能随便招惹的!”
刘义也道:“黄崽子确实不能随便惹,你惹了它,它早晚会来报复你的,因为这玩意的智商和报复心极高......”但话到此处,刘义的脸上却一改表情,换了一副阴冷无比的样子,继续说:“但是,这也看跟谁比,要是跟人斗,十个黄崽子也不是个,而且,你要是直接铲草除根,我就不信它还有机会来报复你!”
“你.....你啥意思?”我心里一提啊,心说:“你要开杀戒吗?而且还是对一只小动物下了狠心?”
(未完,待续。)
第五十二章 只要扼杀那就值
说真的,自打今年认识刘义以来,在我对他的印象里,刘义确实有本事,对某些事物也敢下狠手。可对一只动物来说,我觉得吧....他好像没必要大打出手吧。而且,这只黄鼠狼就必须要死吗?它好像也没招惹过我们吧。
但不等哥们再说啥,刘义就已经做出了行动,并且用行动证明了他的心思。
只见刘义突然抬起一只脚,朝着黄鼠狼的巢穴就踩了下去。
我以为他这一脚会直接把黄崽子的巢穴踩塌,然后又会把里头的金眼黄崽子给踩死。但没想到的是,刘义的大脚刚要往下落,就见一道金光一闪,那洞里的黄崽子已经先一步窜了出来,好像早已料到了刘义的此举。
可刘义也是反应超快的角色,虽然收脚已经来不及了,但双手可是没有问题的,他见黄崽子出来了,下意识的甩出镇魂令,貌似想用他的阴神法器、直接把那只黄崽子给砸死。
但黄崽子速度飞快,离巢之后、根本没有半分耽搁,黄色的身影一闪,就钻进了最近的一片草里,然后,就见那片野草的草尖处,是一道涟漪、向远处扩散而去。
我是连黄崽子的个头都没看清呀,心说:乖乖,这黄崽子也太快了吧,正常的黄鼠狼有这么快的速度吗?
刘义见黄崽子跑了,脸色就是一变,就听他说了句:“你和大黄留下来找石人,我去追它,一会我回来找你!”
“啊?又是哥们刨坟啊?”
还不等我说啥呢,刘义就已然追去,他那脚下就如同开了加速器一般,跑的那叫一个快,估计想追上那只黄崽子、应该没多大的问题。
可哥们咋办啊?凭啥我留下挖坟找石人啊?而且.....而且那石人真在这个坟头下面吗?大黄刚才在这里叫、应该是发现这里有黄鼠狼才叫呢吧!
但此刻多说无用,因为刘义早就跑没影了,而我俩之前收获的两个石人、也一同被他带走了。我连再给大黄闻味的条件都满足不了!
我苦笑着点起烟,看着西方就剩半个的太阳、喃喃自语:“夕阳无限好,坟前就一人啊!你妈波儿,你说咱哥们来锁子村干毛啊!早知道这么费心、还这么衰(sui),我他娘的还不如在三人居里混吃等死呢!”
啊?为啥说自己衰?废话,哥们不衰能少颗门牙吗?我他娘的到现在、还觉得说话漏风、咬字不清呢!
大黄见我跟个神经病似得,就轻吠了两声,好像是在安慰我。
我也知道自己无力更改现实的束缚,所以只好认命,又低头伸手、摸了摸大黄的头,这才深吸一口气,把多半截烟丢地上踩灭,看向那个、塌了一小半的坟头。
在正常的情况下,哥们肯定是四下寻找能挖坟的工具、然后才是挖坟找石人。但是,我不得不多说一句,那就是哥们的运气很好,根本不用找什么铁锹,我也能达成自己的目的。
因为我也是此刻冷静下来以后才发现,刘义刚才踩踏黄鼠狼的巢穴以后,那一小半塌了的坟头土里,居然露出了一个没有五官的石头脑袋,好像就是我要找的石人阵眼之一!
我真是没想到这个石人居然这么容易被我找到,哥们刚才郁闷的时候还在祈祷呢,祈祷大黄在几分钟之前、对这里的轻吠,不是因为发现了黄鼠狼、而是找到了石人,要不然,哥们把人家的坟给刨了、却没有找到石人,那哥们可就算是做了大错事了。
可现在我完没有这个顾虑了,因为石人自己露出来了,虽说只露着一个没有五官的脑袋,但我还是一眼认出,这就是我要找的五个石人的其中之一。
因此,愉悦冲散了郁闷的我,就想也不想的蹲下身子,伸手就握住了石人的那个小脑袋。然后使劲这么一拔,想将其拔出来,再给人家的坟头恢复原貌。
但是,意外出现了,我伸手握住的石人、居然没被我拔出来,同时,哥们身边的大黄就开始凶狠的大叫,声音急切又紧张,更给我一种不安的味道。
我是本能的松了石人,另一只手下意识的把哭丧棒横在胸前,而后身子一挺,飞快的开始后退。
大黄也跟我一起退了几步,但还是在我身边、对着那个坟头‘汪汪汪’的狠叫不停。
哥们心里有点紧张,想也没想的、朝那个埋有石人的坟头喝道:“何方妖孽,有胆子出来说话!”
人害怕的时候会有很多种反应,不排除我这种说大话给自己壮胆的行为。只是在我喊完以后,就只有大黄的‘汪汪’声,而那个坟里,没有半点反应。
我想听听那里的动静,就低声喝斥大黄:“别叫了!”说完,我就竖起耳朵仔细的去听,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那个石人的脑袋所在。
一秒、两秒、很多秒过去了,一切正常,四周围安静的不像话,连点风吹草木的沙沙声都消失了,死一般的寂静、仿佛就是这种环境一般。
哥们手握法器、又喊了两嗓子,心里是踏实了不少,我见坟里没东西出来,就壮着胆子、朝那边开始慢慢挪动。
大黄真的很够意思,见我要靠近,就贴着我的小腿、陪我一起靠近,似乎是在保护我,又像是在陪我一起去探索未知和某些不安。
本来我就没退多远,这时重新靠近,那就是分秒之间的事,不过这几秒放在我的心里,就显得漫长和压抑无比了。
好在哥们不是第一次碰见这种异样的情况了,心理素质早就强了很多,也终于在些许的时间后、回到了我刚才的位置上。
可我没敢再次蹲下去拔那个石人,因为我怕石人下头有什么机关、或是其他的问题。所以,哥们先低头去看这个坟头,见和刚才一样、也没什么事,就又用鞋尖踹了踹石人的脑袋,发现石人被踹以后,不仅它边上的坟土有受到挤压的松动现象,就连石人也歪了不少,还多露出来了一点!
我是本能的皱眉,心说:这石人也没问题啊,怎么刚才就是拔不出来呢?如果说是我的错觉,那哥们身边的大黄、刚才为什么也跟着叫呢?
想到这,哥们为了保险,就直接用脚把石人踢了出来,还故意多用了不少力气,直接把石人踢飞了出去,这才安心不少,小跑过去将其捡起,上下打量一遍,见确实没什么机关和邪气,我这才吹了吹石人身上的土,揣进了自己的兜里。
‘看来真是哥们想多了哈!’收起了石人,我心里这么想着,精神也为之一松,然后就朝大黄那边看去,想带它去追走了的刘义。
其实我是不想在坟旁边待着,虽然哥们知道、这只是梦境里的虚拟景象,但咱们国家的人本身就很封建,细胞里也仍有迷信的基因存在,所以,哪怕明知眼前的一切都是梦境的虚拟之象,那我也不愿意在这里傻等。
可我一连喊了大黄好几声,它都没有跟我走的意思,大黄仍在恶狠狠的瞪着那个坟头,虽然不在吼叫,但它的嗓子里、却在我拿到石人以后,一直有一种示警的‘呜呜’声。
我听出来了,大黄的声音有些不对劲儿,因此,我那刚刚放下的小心脏、立刻就提了起来,同时左手一翻,一张雷符展现在手,我喊了句:“大黄回来,看哥们的!”,随即口中念咒,左手屈指一弹,就将其打了出去。
雷符带着一溜荧光飞射而出,不偏不倚的打中刚才埋石人的坟土之上,随即‘嘭’的声、炸起了一团尘土,而后,在尘土飞舞的刹那间,就又是‘滋啦’一声,像是雷电之力赫然释放而出的电流声响。
而一听雷符打出了电流声,哥们本能的就开始后退,同时嘴里喊叫道:“大黄,撤呼!”
我之所以要撤,那是因为雷符打在正常的泥土上、是绝对不会发出电流的声音的。因为雷符是极其刚猛的正阳属性符箓,转克邪气妖气等不正之气,也只有这些阴邪之类的气息、会与正阳属性的雷气相撞之后,让蕴含雷气的雷符、发出电火花和些许的电流声。
所以,从这里就不难看出,那个埋过石人的坟头下头、肯定存在什么邪性的东西,同理也能解释,为啥这个坟下会有黄眼黄崽子定居了。
但是,还不等我和大黄溜之大吉、再夺路而逃的时候,就听‘噗’的一声闷响,一只长有黑色指甲的干瘪怪手、就从塌了的黄鼠狼巢穴里头伸了出来!
那干手是相当的难看,指甲又长又黑,裸露出来的半截胳膊和那只手掌、也是干皮一层,布满了皲裂,有些地方都露出了灰白色的骨头,但却并没有任何的脆化现象,反而还散发着丝丝黑气,渗人至极!
我他娘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这尼玛的不是僵尸的胳膊嘛!怎么说出来就出来啊?貌似哥们也没挖你的坟、盗你的墓吧,你咋还起尸变僵啦?
对了?你丫的棺材是怎么打开哒?为毛你说出来就出来呢?
但这些问题不是眼下该考虑的。不仅我是紧张百倍,就连大黄也‘汪汪汪’的叫了起来,叫声比刚才还要凶狠,更有蠢蠢欲动、要扑上去的意思。
要不是哥们死死地扯着大黄脖子上的项圈,恐怕这傻狗就去咬那截干瘪的人手了。
我估计大黄八成是馋骨头了吧!
当然,哥们也没有看着那只干手的主人出来。我是一把雷符、接二连三的射了出去,就跟开了道具无限的金手指似得。因为我心想:只要能管用就行,别说雷符用得多了,就算是在一瞬间用完,只要能把危险扼杀在摇篮里、那这他娘的也值了!
(未完,待续。)
第五十三章 黑毛僵
如果说哥们挖了别人家的坟,或是打开了谁家祖坟里的棺材、要盗宝,那棺材里头的尸体起尸变僵,我是绝对不会有意见的。
毕竟是哥们不对在先,那人家棺材里的死人要找我秽气、那也是很正常、很通顺的。
可是,我也没刨别人家的祖坟啊,更没有盗取谁家坟地棺椁中的陪葬品,那你他娘的起尸吓唬哥们、是不是就说不过去啦?而且,这坟头土都没刨、棺材也没人给开呢,那这截胳膊是怎么出来哒?还那么难看!
不过哥们可不是坐而待毙的庸才,我见一截胳膊伸出了坟头,想也不想的就是十几张的雷符打了过去。
就见银白色的雷电之光频频闪烁,一声声噼啪作响的爆炸声音也是格外的响亮。
我心说:“哥们现在的雷符连一般的孤魂野鬼都能炸死,任你这截胳膊是不是真正的僵尸,想必这么多的雷符炸过去,也能给你炸点毛病出来吧!”
这么一想,哥们心里立刻就踏实了不少,胆子也更大了一份,见那边的雷符硝烟渐渐消散,我就定眼观瞧,想看看那截丑陋的胳膊是不是被炸断了。
但不等我看清呢,哥们身边的大黄狗就‘汪汪汪’的开始狂叫,好像它又看到了什么危险的东西。
果不其然,大黄狗这么一叫,我也发现那个坟头上还不仅仅留有刚才的胳膊,那里居然还多了半个丑人!
不对,那不能说是人,应该是一个极丑无比的干尸。而干尸的上半身、已然探出了坟头,还用一双没有眼球的黑窟窿瞪着我。
哥们的头皮都麻了一下,因为对方实在是不怎么好看,那半截干尸不仅没有眼睛,而且还有一脸的黑毛茬子,脸上的肉皮都干瘪的贴在颧骨上,尤其是嘴唇,干巴巴的、就跟两块纸片似得,里头还露着獠牙,还他娘的都是獠牙。
可是,这真的是僵尸吗?怎么跟哥们在港剧里看到的不一样呢?僵尸不应该都是身穿官服,头戴官帽吗?还有,它他娘的又是怎么出来的呀?
但不等哥们想明白这玩意是怎么出来的时候,那仅仅露出半个身子的恶心玩意、便已经朝我爬了过来,嘴里还‘瑟瑟瑟’的叫着,也不知道是哪国的地方方言。
我身边的大黄比我狠,见僵尸出来,直接就挣脱了我的手,带着呼啸之势、以及凶恶异常的吼叫,就咬了上去。
哥们也急了,但我不是要急于要除魔卫道,我他娘的是担心我的大黄,因为我从来没见过恶犬斗僵尸的桥段。
就见大黄也不嫌僵尸的身上脏,张嘴就咬向了对方的脖子,哥们也过去帮忙,趁着僵尸没站起来的空挡,我一哭丧棒就敲了上去。
可我万万没想到,这僵尸居然那么硬,它那看似很薄很脆的头盖骨、居然表现出了磐石一般的坚硬程度,我这哭丧棒子砸上去,竟然直接被弹了起来,哥们的手都震麻了,虎口估计都裂了。
我甩着手跳到一边,大喊大黄回来。毕竟这僵尸身上都有或多或少的尸毒,我可不想大黄咬它一嘴、再把自己给毒死。
可是.....可是这僵尸怎么这么硬啊?哥们的法器可是正经阴冥神的专用法器,居然连僵尸的头盖骨都敲不碎,那这僵尸岂不是圣器级别的颈骨嘛。
但我现在已经没时间去寻找答案了,因为那只丑陋的黑毛僵、已经彻底爬出了坟头,然后身子一挺,站了起来。
这玩意的身高不比我差多少,也不知道是吃啥长大的,不过这黑毛僵的身上并不是裸体,我好像还看到它的下体穿着一条腐烂殆尽儿的遮羞布。
哥们不禁撇嘴,心说:你丫一个没脑子的僵尸还知道羞臊呐。
可多说无益,打败它才是正经事,但不等哥们有啥作为,连退回来的大黄都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呢,哥们眼头里的黑毛僵就把双臂一抬,直眉冷瞪的朝我跳了过来。
“我擦,你丫真是僵尸啊!我还以为你是丧尸呢!”哥们吓得连连后退,左手中的雷符一张接一张的射出,虽然毫无作用,不过,雷符爆炸的时候、却能让僵尸有些许的停顿。
大黄也扑了上去,‘嗷’的一声,老牛叉了。但紧跟着,黑毛僵的双臂一甩,大黄顿时就成了断了翅膀的蝗虫,摔得那叫一个惨。
哥们生怕大黄一命呜呼,赶忙打出几张雷符,逼着黑毛僵停在原地,给我一丝空挡、能去大黄那边看它有事没事。
虽然我知道这只是一个梦境,大黄就算不在这时候死了,那也不可能跟我回现实世界。不过,那我也不能看着大黄死在哥们眼头里啊。它好歹也是我现在的一个队友,更是我曾经的宠物。
当然,大黄也没啥事,不等我过去,它就翻身爬了起来,冲着哥们的身后开始叫。
我知道它在叫什么,所以头也不回,直接朝大黄扑去,抱住它就是一咕噜,刚好躲过黑毛僵的偷袭。
我躲过一劫之后,无名火起、是直冲脑门,心说:你一个僵尸都干偷袭的勾当,也太不把哥们当回事了吧。
哥们大怒回头,手中的哭丧棒被我攥的紧紧的,我见僵尸那不死不休朝我蹦过来的架势,立刻就一甩哭丧棒,跟僵尸玩起了近身战。
你别以为僵尸不会功夫,或者说,你别以为它的双脚分不开、不能走,就躲不开哥们的攻击。其实这是不对的,僵尸的腰部是不受任何影响的,左拧右歪灵活无比,尤其是它的双臂,坚硬无比,不仅能挡能挥,速度还特么的挺快。哥们的棒子打上去,就跟打在钢手上一样。
可我还能怎么做呢?哥们的黄符打在它的身上也没用,哭丧棒也勉强能弹开黑毛僵的攻击,我要是不用哭丧棒的话,那哥们的雷符简直就是白给,也不知道这黑毛僵为啥连刚猛的雷符都不怕!
或许是哥们还不够优秀的原因吧,反正我和黑毛僵近身搏斗、只能是上下不分的战况,连大黄都没机会偷袭得手,反而被黑毛僵几次扫飞,摔得嗷嗷痛叫。
(未完,待续。)
第五十四章 耳熟的咒语
我现在终于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更知道道法对于我这种职业来说、是何等的重要,不过,我现在没有丝毫的后,更不后悔自己平日里的好吃懒做、把学道钻研的时间都浪费殆尽。
毕竟哥们只是一个失忆患者,也是区区的一个凡人,更是入道三四个月而已的新手。我不能像某些小说里的变态主角那样,出场就是金手指和满属性的光环。
额.....其实还是‘坐着菌’不给哥们加的缘故。
但是,我却一点也不怕这黑毛僵,因为你看习惯了以后,也就觉得它平平无奇,虽然暂时胜负未定,可哥们能跟它耗啊。或许耗到刘义追黄崽子回来,那一切也就稳妥了。
所以,我和大黄配合的是天衣无缝,更以拖时间为主。
哥们先是吸引黑毛僵的注意力,然后再由大黄偷袭。
不过我也承认,大黄没几次能偷袭成功,反而被黑毛僵的回手一甩,打飞了出去。
但大黄也相当强悍,被甩了十几次了,居然一点累的意思都没有,更没丝毫的伤痕,完证明了哪摔哪起的重要含义!
我当然也想着出杀招了,要是能赶在刘义回来之前,由哥们自己把黑毛僵给干掉,那我他娘的能吹一年了,想必吴晓雅知道哥们这么意气风发以后,还能.....嘿嘿嘿。
因此,我经常变化自己的手段,有时用哭丧棒子敲,有时用上几招术法,比如三味火术,雷决,要么就是用符。
但稀罕的是,那黑毛僵老特么的结实了,哥们的手段是千花百起,可就是不能给黑毛僵造成半点的损伤。
可是拖得时间长了,那黑毛僵也表现出了不凡之处啊,但并不是它的强悍身体,而是那黑毛僵的身上、竟然冒起了渗人黑气。
我擦,这还是一只有些年头的老黑毛!
哥们没留神、吸了好几口,然后大脑就有了些许的眩晕,体力也有点不支,最重要的是,那黑毛僵似乎有智商,居然看出哥们的身手变差,突然一改先前的攻击风格,朝着我的下盘、就伸出了脚!
“我擦,你特么的耍赖!你们僵尸不是只能跳的嘛!”
我是真没想到这僵尸的双脚还能分开踹人,而且踹的还挺准,哥们一个躲闪不及,小肚子上就挨了一脚,身子瞬间失去重心,倒飞而出,还他娘的撞在了一棵树上。
这下撞得实在,哥们的小肚子也是疼得要命,一时丧失了战斗力,我抱着肚子就趴在了地上,满脑门子的汗豆豆。
大黄见我倒霉,那护主心切的劲儿,径直就跳上了黑毛僵的后背,俩爪子上的指甲都扣进黑毛僵的干皮里头了,狗嘴也咬在了黑毛僵的后脖子上。
可黑毛僵是没有痛觉的,更没有什么大动脉,而且,它是连理也不理大黄,直接背着大黄就朝我蹦了过来,好像就如同背着一片树叶一般,那速度是老特么快了。
而哥们这边就觉得眼前一花,黑毛僵就站在了哥们身前,然后双臂一抬,用漆黑的长指甲对着我的脑袋、就插了过来。
我刚才疼的趴下的时候,其实就料到黑毛僵会来对付我了,毕竟这是它干掉我的最好机会。只是我没想到黑毛僵背着大黄还会这么快,要是它再慢一点,那哥们也就能躲开了。
没错,我就是没躲开,哥们刚才没留神、吸了两口黑毛僵尸身上散发出来的黑气以后,是至此都浑身无力,而黑毛僵的指甲,也就在这时插进了我的双肩之中。
这下可插了个实在,那又黑又锋利的指甲就跟刀子似得,一下就插进了我的肌肉了。
这家伙,疼的哥们惨叫连连,奈何越挣扎就越疼,而且黑毛僵的脖子一矮,用那一嘴的獠牙、直奔哥们的脖颈动脉。
我心说:完了,这尼玛的倒霉,刚知道自己的根儿在哪、转头就死在了根儿这。看来我是要下去找阎老爷喝茶聊天了,就是不知道哥们的主线任务、算不算就此完成。
说实话,哥们今天要是死了,我还真的没啥好说的,顶多是没尝过那方面的甜果,但也仅此一点遗憾而已。至于其他的,我好像也没什么可惜的,因为哥们能活到今天,不得不说、是老天爷的眷顾。
可我就这么死了吗?真的要以死亡来完结本书么?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之前的坑.....
不得不说,哥们临死前还能想到这些,我自己都佩服我自己了,哥们也真心希望、一切谜题能就此结束。
但是,任何小说里都会存在一条不成文的设定,那就是危急关头之下,总会有幸运神的降临,尤其是哥们这种主角遭遇危险之时,那更会有天外飞仙来拯救咱这种翩翩少年。
是的,我被人救了,就在黑毛僵即将咬到哥们的脖子时,一个人影就冲了过来,直接把黑毛僵踢飞了出去,黑毛僵在空中打着转,还顺带把身上的大黄甩了出去。
额.....大黄这算是躺枪吗?
我的双肩疼的要命,根本就没看清是谁救了我,但想来,除了去追黄崽子的刘义,那也不会有别人了吧。毕竟这是梦境,村里的所有人都不见了,除了我和大黄以外,也就只有先前打野去的刘使君了。
但事实如何,我也不好说,因为在哥们还没看清救命恩人是谁的瞬间,踢飞黑毛僵的影子,就已然追了出去,好像那个影子的右手还拿着一个奇怪的长棍,左手也在掐诀念咒,我是隐隐约约听见了一段咒语之声。
“污鬼魂来,邪煞尽在,命失躯空,可成而裳,黑阴法狂,无祥则强,夺取七魄,带走三阳,魂魄离体,此人归獐,从今之后,獐走八方,急急如律令!”
这段咒语我相当耳熟,但肩膀疼得要命,也不知道是中毒了,还是单纯被黑毛僵的指甲插得,反正我此时是想不起来这句咒语的出处。
不过咒语声中的‘令’字念罢,追上黑毛僵的人影身上、便爆发出了一股惊人的气息,我在这边都感觉心神震荡,明显是人家的本事比我高,一点气息波动都能影响哥们的心神。
而后,那人影左手中的手决似乎结束了,但右手中的奇怪棍子上、却乍现起了一层乌光,随即,那人影右臂一甩,乌光通体的奇怪棍子就飞了出去,不偏不倚的杵在黑毛僵的额头上,居然就这么插了上去。
(未完,待续。)
第五十五章 石人齐了
那黑毛僵的脑袋有多硬、哥们是最有同感的,可这个救了我的人影、就这么把武器插进了白毛僵的脑袋里吗?
我去,那这人的武器得有多硬啊?
可这还不算完呢,此时,就听那个人影甩出武器以后,居然冷声低喝一字:“死!”紧跟着,插在黑毛僵额头上的奇怪棍子、就开始了剧烈的颤动,然后,似乎是有什么能量开始在黑毛僵的脑袋里头产生,居然‘嘭’的一声闷响,那黑毛僵的脑袋、就被一团乌光、给炸碎了。
没了脑袋的黑毛僵马上就不动了,无头的身体噗通一声倒在了尘埃当中,似乎此刻的黑毛僵才算是彻底离世。
那个人影好像也松了一口气,他抬起右手招了招,炸飞的那根奇怪棍子就飞回了他的手里,随即消失不见。
我很想上去说声谢谢,可身体虚的要命,怎么也起不来,就连说话也很是勉强。
不过,对方收拾掉黑毛僵以后,却朝我走了过来,可就在这个影子转身而来之时,我赫然发现,这个救了咱一命的恩人、居然不是刘义,而是.....而是另一个很熟悉的男子。
我下巴都快掉了,怎么也没想到会是他,而且,哥们也从没有想到,我还会再见到他。
我来此之前还在想,村里的人都不见了,那想必也不会有他在这里,况且我一直以为,这应该是最后一次梦境,也应该是一次什么也没有的怀念故地的梦境而已。
可是我错了,当我看到这个救命恩人的时候,哥们就意识到,这次梦境或许真的是最后一次,但绝对不会如我所想的那般简单。因为他出现了!他又一次出来见我了。
其实这人也不是外人,他正是多次告诉我答案的自己,也就是说,他是过去式的我。我竟然被过去的自己、给救出了‘虎口’!
“是.....是你!”我勉强说了两个字,瞪大了眼睛看着对方。
那个我呵呵一笑,却用一种同情的目光看着我,道:“没想到吧!”
我点头:“确实.....没想到,可你怎么在这里啊?”
“很奇怪吗?”对方无辜的看着我,“这梦境里的一切、都很奇怪吗?”
哥们心说:你这就是废话,梦境不奇怪、那还他娘的叫什么梦境啊?
但人家毫不理会我的表情,而是继续说:“看你伤的不轻啊,不过.....我也没你这么废物啊?就算我失忆了,那按理说,对于道法的天赋应该不会消失。还是说你回来之前,根本就没有好好学习过道法啊?”
我无奈的微微摇头,勉强抬起一只手,指了指自己的左右二肩,意思是想告诉他,‘我有没有好好学道先放一边,你既然这么厉害,那能不能先给哥们治治啊?’
过去式苦笑一声,把右手伸到我的面前,摊开手掌,露出了一枚金色的药丸,“吃了!”
“你这.....是毒药吗?”
“你觉得我会自己把自己毒死吗?”
我断然摇头:“说不好,但不是没可能!”
过去的我:“额.....那你疼死得了!”
哥们赶忙伸手把药丸抢了过来,再也不犹豫,张嘴吃了下去。
别说,这金色的药丸还挺甜的,有一种栗子的味道,而且入口即化,顶多是几秒的功夫,它就融化成了一股甜水,顺着哥们的嗓子、就流进了肚里。
当然,这药丸下去的快,那药效也发挥的快。我几乎是立刻就感觉到肚子里多了一股柔和的气,再顺着我的各处经脉开始游走,而哥们的意识也在此刻彻底清醒,完就没有眩晕的感觉了。
只是双肩之处还略有疼痛,但已经不像刚才似得那么疼了,同时也在逐渐缓和,好像我吃的是一种包治百病的极品特效药一般。
而见我脸色缓和,对方就把哥们拉了起来,伸手再次朝我摊开,变出了两只石人,说:“这是村东和村南的石人,加上你兜里和刘义那里的石人,一共五个、都齐了!”
我点头,接过五个石人说:“那我下一步该做什么啊?话说这一切.......你能给个解释吗?”
对方看着我,诺有所思的沉吟半晌,才说道:“其实这五个石人是一把钥匙,是用来打开锁子村的雾獐阵法所用,也就是五行天罡阵,至于如何使用五个石人,刘义会告诉你的。当然,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我给咱自己留的一条后路,想必你早已知道,八年前的立秋之日,就是我的命劫所至之时吧!”
我再次点头:“哦,这些我听刘义说过,也在前几次的梦境里听你说过。只是我想不明白,命劫和咱失忆有什么关系啊?”
“命劫之日,就是锁子村灭村之时,我之前太过偏执,总把过错强按在自己身上,我总以为是我的命劫、把秽灵给引来了村里,所以,村子里的人都死了,我自然会以为自己才是罪魁祸首。”
我哦了一声,其实我还是没听懂,但大概的意思我是明白了,不过,既然他有意直言相告,哥们也把另一个、困扰我很久的问题、问了出来。
我问的是:“那.....晓雅她为什么不让我回来找记忆呢?她好像和刘义的出发点完不同吧!”
哥们这话还真不是随口瞎说的,因为刘义不想让我回来的原因,是怕哥们在走进死胡同里不出来,虽然刘义的担心都是他自己的遐想,但至少刘使君是在担心我。
可吴晓雅不同,她似乎比刘义还要了解我,而且人家吴美人知道,我现在的性格、绝对不是那种将错就错、还独揽其身的傻子思维模式。这也就是说,吴晓雅不想让我回来的原因,并不是怕我钻牛角尖,而是另有一个我绝对不知道的原因。
但是,这个问题如果放在过去,那肯定不是什么问题,而我要想知道答案,也只能找眼前的‘过去式’讨要。
果不其然,过去的我就说:“晓雅的心思缜密,瞻前顾后、考虑周到,她害怕的东西、其实是最正常的东西,但这个东西我不能告诉你,因为你不知道要比知道更好一些。”
额......你是在敷衍我吗?
哥们有点不高兴了,心说:几个意思啊?你这话是知道还是不知道啊?凭啥一个人分成了两个,就得一个知天晓地、另一个就得白痴到底啊?再说了,哥们是打算和吴晓雅白头偕老的,要是夫妻之间不能坦诚相待,那哥们的心里.....恐怕不会舒服吧!
可过去的我却说:“她瞒你的东西、真心不在这个故事之内,但以后也保不齐会涉及到,只是跟主线无关,我劝你现在还是别知道的好,要不你和晓雅之间.....就尴尬了!”
“我他娘的现在就很尴尬!”
我翻了个白眼,但对方不想说,还一脸的无奈和纠结,那哥们也就别为难人家了,虽然我俩是一个人,但我总觉得我和他也只是很熟很亲的朋友,并没有看镜子那种尴尬和不自在。
只是.....只是眼前的‘过去式’,是怎么设计的梦境呢?而且还保持了将近十年的岁月。
或许是我俩心意相通吧,就听对方笑道:“呵呵,这只是本事问题!或许等你超过了小雪的修为,那这天底下也就没什么能难住你的了!”
“小雪?哦,韩茹雪是吧!话说她好像是分念境了吧,那哥们岂不是要到金丹......”说到这,我立刻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看着对方,不可思议的说:“我擦,你他娘的失忆之前就已经.....”
过去的我冲哥们压压手掌,一脸的得意,还说了句:“低调低调,戒骄戒躁!”
我:“额.....那凭啥失忆以后,哥们就得这么废物啊?话说.....失忆就等于打回原形、重新来过吗?”
话到至此,哥们还是什么也没问出来,因为人家什么也没说,整得哥们好像占了多大便宜似得。
不过,至少哥们捡了一条命,而且,我也得谢谢人家,虽然谢他就等于谢我自己,感觉有些异样,但我还是那句话,救了就是救了,哪怕是自己救得自己,那也等于有恩于自己。
所以,我是郑重其事的冲对方一抱拳,还鞠了一躬,说了声:“多谢,我会替你好好照顾晓雅的!”
对方哈哈一笑,也不说声‘不用客气’,随即,他就直接转头,朝着西边的林子、独自走去。
我不知道他这是去干什么,就想追上去问问,或者跟他一起在村里转转,说不定还能问点别的出来呢。
但人家根本不给我这个机会,而是背对着我、走的很快,还似有意似无意的说了句:“天下何处不相逢,有因有果有其行,分念过后金丹结,他日我再看东明!呵呵,别送了,咱们有缘再见!”
“我靠,不是吧,哥们还有梦境没触发呐?哎?你别走啊!我剩下的梦境在哪呐?而且去哪触发呀?”
可不等哥们追上去细问,对方竟然就消失了。他就是在我眼皮底子下、边走边消失了。啥都没有留下.....额,除了可一个坑和俩石人,其他的是真心没留下啥有价值的东西。
不过嘛,要是换个角度想想的话,那或许也是个好事,因为至少我还有再见他的机会,同样也存有再次问他问题的可能,虽然得知百分百答案的几率并不大,但怎么也比一点也没有的好吧!
因此,我也不再失望,而是蹲下身子,摸了摸注视那边的大黄,说:“看到没,你以前的主子很不是东西的,也不说跟你叙叙旧啥的。不过也没事,等哥们走了以后,你还会继续无聊的留在梦境里,而你俩也仍然处于同一个虚假世界之中。”
没错,哥们这话没有一点毛病,这其实就是一个虚假的世界,你根本不能保证这里的答案、是不是现实之中的所需答案。但是,如果你是我,那你也无从选择,因为你不来这个虚假的世界,你是更不会知道任何的线索的。
可也还好啦,至少石人够数了,那下一步要做的,就是等刘义追黄崽子回来,用所有的石人解除阵法、再回去现实世界。
(未完,待续。)
第五十六章 再去旧居
没等太久,刘义还真就回来了,只是他的两手之中空空如也,既没有拿着镇魂令,也没有拎着黄崽子的尸体,看来,那黄崽子要不是跑了,要不就是刘义白忙活了一圈。
当然,刘义回来的第一时间,就发现哥们的双肩之上、都是血迹,然后表情就是一紧,有些担心的问我:“受伤了?怎么弄哒?”
我指了指不远处的无头黑毛僵:“我说这是哥们的杰作你信吗?”
刘义连看也不看,直接就来了句:“谁信谁是狗!”
大黄不满的冲刘义轻吠两声,似乎是在表示抗议。
哥们也没耽搁,就把‘过去式’在危急关头赶来,杀了黑毛僵、救了咱哥们,还顺手给了我石人的前因后果、给说了一遍。
刘义听了以后恍然大悟,但一点都不奇怪‘过去式’的突然出现,他只是朝我伸出手,说了句:“石人呢?咱该干正事了。”
我:“额......你这是不是有点牵强啊?”
刘义却说:“甭废话,赶紧干完赶紧走,你小子不想早点回哈市过幸福生活啦?”
哥们一撇嘴:“生活我同意,但一点都不幸福!”
“那是你自己没本事!”
“靠,你丫啥意思啊?你有种把话说清楚啊!”
刘义才不跟我扯这些呢,直接上手,从我口袋里掏走所有石人,然后就地画了一个五角星,把五个石人分别摆在五个角上,随即让我离他远点,他好施展手段。
我也知道这是正事,就赶忙拉着大黄躲到一边,远远的看着刘使君大显身手。
就见刘义在石人旁边盘腿而坐,双手开始变化手决,嘴中也小声的念起了咒语:“五芒星光通阴阳,生死循环互相双,天降法威来度世,地起波涛两泪旁。阵威至生有林郎,四方苍局今朝亡,时日翻手覆为雨,夕霞殆尽我呈祥。”
咱说句实在的,我远远地听见刘义这几句,是真心不觉得这像什么咒语。听来听去,倒有点喊麦的歌词,而且押的还挺六。不过嘛,要是能再长点,那你说咱哥们把这整理一下,卖给哪家音乐公司、或是什么喊麦的主播,那哥们应该不少挣吧!
可哥们也不指着这个吃饭,毕竟咱也没那嗓子,而且,刘义嘴里的咒语念完,那地上的五个石人也产生了奇特的变化。
只见五只石人各显一种颜色,分别为金、绿、蓝、红、灰,五种颜色分别包裹住了一个石人,且光芒越来越盛,待等三四秒之后,每个石人的无脸脑袋上,就对着地上的五角星中间、射出了一道光线。
五种光线聚集一处是真的很好看,我一时之间竟然想不出合适的形容词去描述,不过看着却让人很舒服,好像一瞬间你就能感觉到万色尽在其中的玄妙之感。
但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五种颜色的光线射在一个点上后,那个五角星的中间,居然出现了一个模模糊糊的虚影。大小和石人差不多,同样没有五官,但身上的衣服却有了颜色,如果在点缀上口鼻眉眼耳和一些表情,那我真会认为那是一个小人国的秀士!
之所以要说是秀士,那完是因为这个模糊石人的衣着、就很接近古代的文书秀士,其衣摆洁净如新,随风飘飘扬扬,好似文人雅士站在山河之间、在欣赏自然的美景一般。
可刘义一点都没觉得好看,不过这也不奇怪,毕竟五角星中间的模糊石人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而且,刘义此刻是突然伸手,直接抓向了那个模糊石人,并且还真抓住了,拿了起来。
但他这么一拿,其他的五个颜色不一的石人、是立刻土崩瓦解,由头到脚陡然化为尘土,随风飘荡,消失了。
刘义根本就没在乎其他的五个石人,只把手里的那个有颜色的石人举在眼前,仔细的看了一看,这才确定了什么,点了点头,站起来看向了我。
刘义甩手把石人抛给我,说:“可以了,拿上这玩意,咱这就回去!”
哥们仓惶接住,看了看,发现这个石人和之前那五个没什么太大的差别,顶多是身体上的衣雕有了颜色,多了一份真实和有趣。
我问刘义:“这....干啥使哒?咱怎么回去啊?而且....这石人能跟咱一起回现实吗?”
刘义把哥们的三个问题归纳到一句,回答说:“此物是五行天罡阵的阵眼所化,也就是说,这东西分化成了五个,形成了五行天罡阵的五个阵眼,而此物出现以后,五行天罡阵就解除了,因为阵眼消失了。其次,此物并不是原本的梦境之物,它和咱们的意识一样,能直通梦境,也是咱俩当初布置五行天罡阵的时候,为保护阵眼的一种防护措施,至于咱怎么回去的问题.....”
说着,刘义的声音是哑然而止,并且扭动脖子,看向了夕阳霞光布满的天际处。
我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就下意识的拿着石人、转头看向西边。但哥们的眼睛刚转过去,我就感觉到了一阵疾风吹了过来,随即,我后脑勺突遭重击,像是疾风之中的什么东西砸在了我的后脑勺上,紧跟着,哥们脑袋一晕、眼一黑,就昏了过去。
“咦?这感觉.....是他们回来了吧!”不知不觉当中,我的意识渐渐复苏,然后就听见有个女声叫了这么一句。
紧接着就是一个老头的声音说:“快下去帮忙,先把小林子弄上来!”
后又跟着另一个女孩子的声音:“大林手里好像抓着什么东西呢!哎?这不是....”
“先别废话了,把他俩弄上去再说吧!”又是一个略带贼气的男人声音响起,不过下面就没人说话了。可随即而来的、就是有什么东西在摆弄我的身体,而且,哥们还有种被拖起来、悬浮着上升的升华感。
我的身体应该是被人放在了柔软的地方,因为哥们的背下很软和,但温度有点凉,尤其是哥们的脸上,冰冰的,一点一点的在触碰我的皮肤,可是却相当的舒服。
这种感觉持续了很久,终于听见有人在喊我的名字:“大林?大林你醒醒呀!”
我之前也想过睁眼,可就是睁不开眼皮,更说不了话、也不能动,直到有人在喊我的时候,哥们这才猛地睁开眼睛,身子一挺,就坐了起来。
“妈呀!”吴晓雅就在哥们旁边,此时她惊叫一声,吓得身子一仰,差点躺在地上。
可哥们没有及时去管她,而是想也不想的站了起来,又毅然决然的走向坟坑旁边的刘义,拽着刘义的脖领子就摇他,“我操你大爷,你能不能轻点打我脑袋啊?”
但刘义这逼根本就不看哥们,而是一脸无辜的望着湛蓝的天空,说:“今天的天气挺好的哈!”
“好你大爷,少他娘的跟我转移话题!”我死死的揪着他的脖领子,骂道:“让哥们敲你一下算扯平,要不我啐你一脸的花露水你信不!”
刘义一听这话,总算和我正面相对,他一脸的赔笑和尴尬,但还是装作啥也不知道的说:“呦,这不是大林嘛,你醒啦?咦?你抓我衣服干啥?难道是因为早起的一柱擎天抓错人啦?”
“滚你大爷的,你还跟我装傻是不!”
刘义见我眼珠子都快冒火了,这才使劲扒拉开哥们的手,指了指我身后目瞪口呆的众人,说:“大伙还看着呢,你不想让他们误会就回去再找我算账。”
我立刻就抓狂了,崩溃道:“你丫要是不胡说,他们可能误会吗?”
刘义呵呵一笑,摆摆手,看了看时间,对我道:“咱们该回家了!你只要把那个石人放回你家北屋的土炕底下,这锁子村的事、就算彻底解决了。”说着,他还指了指我刚才起来的旁边,因为那里有一只色彩丰富的无脸石人。
我扭头看了看那个石人,又瞅瞅吴晓雅和其他人,见大伙都在,连孤野都还没有躲到阴暗的地方避阳光,哥们就意识到,刘义说的很对。
可是.....可是他敲我后脑勺的事、就他娘的这么过去啦?
而哥们这一分神儿的刹那间,刘义这逼、就跟个贼似的,一下子绕开了我,站在其他人面前,沉声道:“收拾东西,咱们今天中午之前就回市里!”
其他人没什么表示,唯独吴晓雅蹦着高的喊了一声:“耶,总算能回去啦!”
我心一沉,心道:看来吴晓雅真心不愿意让哥们在这里长期逗留,可她到底是因为什么呢?
这时,孤野凑到刘义身边,低声说:“刘使君,那您看我的事......”
刘义瞥了他一眼,翻手一摊,变出了一个黑色的小葫芦,只是这个葫芦的表面、有一条贴着胶布的缝隙,而且上面还有四个古字,我要是没记错的话,那四个字应该叫‘无常葫芦’!
可.....可这葫芦是刘义用胶布修好的吗?我擦,那这尼玛的也太亲民了吧!
但刘义此时就对孤野说:“白天你畏惧烈日阳光,就在这个葫芦里避难吧,等晚上再出来,前提是你信我不会用这个葫芦害你。至于地府那边......回去以后我和王使君会替你美言的。”
孤野是闻言大喜,二话不说,身形就化为一股浓郁的黑气,而刘义也顺手把葫芦塞给拔了下来,等孤野进去以后,他才把葫芦塞给堵了回去。
至于其他人嘛,那自然是收拾自己的东西了。尤其是吴美人,手脚麻利的要死,我这还没反应过来呢,她就已经把自己的背包、连同哥们的背包,都收拾好了。
刘义替我捡起那个色彩丰富的石人,指了指荒废破败的村子里头,说:“走吧大林,再去你家一趟,这或许是你最后一次回家了。”
啥意思?啥叫最后一次回家啦?哥们以后有了时间,可以经常回来呀,虽然也不会再有任何的线索了,可至少我不会没机会回来呀!
然而,刘义却不给我发问的时间,他直接和吴晓雅上手、两人拉着哥们就往村里走去。
我则挣扎的喊叫道:“就算要走,那你也把那个棺材坑给填了呀!你就不怕有人走夜路、给摔进去啊!”
刘义鄙视道:“你傻呀,谁会在这地方走夜路啊!不过你放心,等一会了,这里的坑自然会被填的!”
(未完,待续。)
第五十七章 三山覆村
现在的锁子村早已今非昔比,它和我梦境中的情况完就不一样。
但我也有了心理准备,毕竟哥们也不是第一次看到破败凄惨的村子了,只是再往村里走着时,我还是略微感到了些许陌生和不适。
因为这个村子实在是让人不忍直视,它那荒凉残破的程度、是远超你的想象。更是眼前狼藉一片,连原有的街道都不复存在,我们只能根据有限的记忆和刘义的引导、慢慢去寻找我家的老宅。
可岁月是无情的,它不会管你是否在意这里,更不可能理会这里所代表的意义,只要任何事物都不在拥有‘自我修复’的功能时,漫长的无情岁月就会逐渐将其蚕食殆尽。
我不记得这个村子以前是何等美好,也不记得这里到底经历了什么,我现在能做的,就是赶紧结束这次的远行,回到哈市的三人居、再来总结这里的一切。
还好,有刘义在我们前头带队,我们也没有浪费多少时间,再加上整个村子只剩下了一间较为完整的瓦舍,那就更不难确定目标了。
哥们也大概记得梦中的老宅位置,见前方又出现了我第一次看到的那间屋子时,哥们的心情、就开始了些许激动。
我不是第一次来这里了,哥们进村的第一天夜里,吴美人就带我来过这,只是当时我并没有进屋,因为我怕进去以后,那糟朽的房梁再折了,房顶一塌,再把哥们给活埋在此!
可现在我没有选择了,因为刘义说了,只有把那只石人放回屋里的土炕底下,我才能结束这里的一切,至于为什么要这么做,刘义没对我解释,但我觉得,答案是不会来的太迟的。
站在倒塌的废墟之上,我踩着以前应该是大门的地方,去看身前十来米左右的那间北屋。
这个村子就剩下这一间屋子没塌了,只是这间屋子的外表、风化程度太过严重,青色的墙砖都沙化脆化了,渣渣片片的随风而落,恐怕照此来看,它也不会再坚持多久了吧。
或许是一个月,或许是一个星期,又或许是一天以后,更保不齐会在下一秒,这间屋子就会与这个村子一样,彻底的垮塌消失。毕竟这都是说不准的未知嘛。
我点了一根烟,抽了两口、缓了缓思绪,但我并不是真怕进去被砸死,哥们其实是不想看到屋里的某种凄凉景象。
但哥们没得选择,要想早点离开这里,我就得赶紧进去一次,并且去完成我最后要做的琐事。
所以,我回头朝着刘义伸出手,刘义也适时的把那只彩色的石人递给我,说道:“去吧,等你出来了,这件事就算完了。”
我点头,也没和别人再说什么,而是拿着石人向北屋走去,还毅然决然的走进了屋里。
和我所料的不差,屋里的一切实在是难以正视。因为近十年的无人居住,这屋内的一切都烂的不像样了。
我记得梦境里的北屋当中,靠墙当中有一个硬木写字台,上头还有一台电视机呢,可现在的屋里,写字台早就发霉变质,烂成了一滩泥一样的东西,还长了不少苔藓和菌类,更有很多潮虫在那里爬来爬去,至于那台电视机也好不了哪去,除了形状还能看出是一台电视以外,其表面也同样长出了一些寄生菌类,看着就恶心,更别说碰了。
其次,就是这屋里的其他的东西、也差不多是这个情况,总之能发霉变质的一切,肯定逃脱不了这种轮回的宿命,而四面墙壁也同样凄惨,墙皮都尽数脱落,弄得屋里不仅是脏字能形容的了。
可土炕还在啊,虽然外型同样脆化沙化,可大致来说,它还算是完整,而那个炕洞、就在哥们眼前,我是想也不想,甩手就把石人扔进了炕洞里头。
石人被我丢进去以后,似乎是砸到了砌炕的土砖上,就听‘啪’的一声闷响,那石人就留在了炕洞里面!
我拍了拍手,环顾屋里的一切,想着再看一眼这间房子,好了去心里的那丝悲凉。
或许就是个巧合吧,哥们这最后一眼、是正好看到了北墙的墙根,随即我就发现了很多亮晶晶的碎片,应该是碎玻璃茬子。
我微微皱眉,抬起下巴、往墙上看去,直到看见墙壁过半、还要往上一点的地方,插着一根钉子时,我这才了然的笑了笑。然后就朝那些玻璃碎片走了过去,蹲下身子,翻手一摊,变出了哭丧棒,开始在墙根地下的那些发霉的土里、翻找了起来。
其实这里肯定不会有什么金银珠宝,更不可能有什么传世秘籍。我只是猜测,这个位置往上,也就是哥们刚才看到的那根钉子处,八成是我在梦境的家里,看到的那块、挂有艺术相框的位置。
也就是说,地上的这些玻璃碎片,应该是艺术相框掉下来以后、把玻璃摔碎的地方,那是不是可以顺此推测,曾经那相框上面贴着的照片、也会掉在这里呢?
这个答案不用多想,那绝对是肯定的。只是这么长的时间过去以后,那些照片还会存在吗?
我现在的行为,其实就是自欺欺人,想必谁都知道,那些照片肯定也早已腐烂,或是被鼠蚁之类的给啃食光了。但哥们现在要是连找也不找,那岂不是连半点的可能性都没有了嘛!
所以,明明知道不会有什么照片留下,可我还是跟个傻子似得、怀揣着一分希望,我希望老天能再眷顾我一次,让我找到一张照片,哪怕是半张也好啊。
要不然,哥们兴师动众的回一趟锁子村,可到最后都没见到自己的老爹老娘,连照片也没看见,那哥们这趟可是真的白跑了。
但我觉得吧,老天爷似乎不想在此事上眷顾我,因为从结果来看,哥们是毫无收获。我用哭丧棒扒拉了很久,都扒拉到地砖了,哥们也没有发现任何的照片。
“看来是烂成泥了呀!”
我苦笑着站了起来,吹了吹哭丧棒子上沾着的脏东西,这才收了法器,自言自语的又说道:“爹,娘,儿子不孝啊,这多少年了我都没回来过,实在是其罪当诛。我也没给您二老争气,更没混个出人头地。不过也还好啦,我现在至少知道自己是谁了,也有了朋友和媳妇,就是不知道您二老能不能听见儿子的这些话了!”
说着,我点了根烟,继续喃喃自语:“儿子希望回去以后能重新开始,至少我得活出个人样、不给您二老丢人啊。呵呵,也不记得您二老喜欢孙子还是孙女了,我争取努力吧,争取早点和晓雅领了证,再争取生个龙凤胎,反正现在的政策也越来越宽松,我这当儿子的、怎么也得多开枝散叶吧!”
“爹,娘,儿子这就走了,或许以后我不会再回来了。因为我怕再回来的时候、心里会带上情绪,更怕回来以后想起什么不好的东西。我也更怕想起我不该想起的东西,同样也怕再次看到咱村的凄凉狼藉。”
“所以,我该走了,儿子这辈子欠爹娘的孝义、我只能下辈子再还您二老了!”
我跟个神经病似得、叨叨叨叨说了半天,等脑子里的想说的尽数说完,哥们这才转头离去,迈过北屋的烂门槛,与刘义他们汇合一处,随即朝着来时经过的那片密林、走了过去。
刘义和吴晓雅在我左右相伴,他俩都看出哥们的情绪不太好。其实也不止是刘义和吴美人,张老头和韩茹雪、再加上乾盛,都时不时的偷瞄我。
但哥们没说话,似乎他们几个也不知道说什么好,而我们这一行人就如此安静的往回走,除了脚步声以外,仿佛再也没了其他的杂音,也显得相当压抑和不自然。
可我的心里也确实很不好受,我也说不上来是因为什么。
可能是没见到爹娘的样子、心中怀揣的失望所致,也可能是这次的远行和经过、并没有我来前想的那么顺利和完美吧。
还有,这几天的事、让我的脑子变成了浆糊,我一时之间竟然没办法捋清前因后果,反而是越想越乱。
我还需要一些时间来冷静,也应该冷静的想想这几天的经过,至少我得搞清楚这几天所经历的一切、它们都代表了什么、又在暗示我什么。
出了村,就是那片只有野草的宽敞荒地,再往前没几步,我们就来到了、先前经过的密林。只是现在的这片密林以外,已经没有了雾獐,也不知道那种浓雾是在什么时候消失的。
但是,就在我们以此往前走的时候,后方的锁子村里,突然就发出了一声震响。而那响声是异常庞大,似乎还有些许的震感、飞快的传递而来。
这响声可是突兀至极啊,哥们吓得一个趔趄,差点摔个跟头,身子也本能的转向后方,惊讶的朝村子那边看去。
只见,三面环山的锁子村里,此刻是尘土漫天、已经看不清破败的村中景象了,而造成如此之状的原因,是因为锁子村后头的锁子山、以及偏东和偏西的两座矮山上,正在往下频繁的滚落山石,甚至有好多石头直接掉进了村子当中,造成了异常纷乱的覆灭之象!
而看到这一幕,我是终于知道、刘义为什么说那个坟坑不用我们亲自填了,看来他是早就知道会发生这种事。
可.....可这是为什么啊?村子里的人不是早就死了嘛,那老天爷为啥还要覆灭了荒凉的无人废墟呢?这他娘的到底是因为什么啊?
我简直都快疯了,因为哥们实在是想不明白,锁子村的人到底做错了什么啊,为什么人死了还不算,老天爷还要埋了毫无意义的废村呢?
哥们是一口燥气憋在心里,怎么也吐不出来,而看着万石覆村的景象、是更加的气血上涌。
终于,哥们的极限终于到了,我嗓子眼一咸,哇的一声,一口鲜血就喷了出来。
我身边的所有人都大惊失色,纷纷过来扶我,问哥们怎么了。
可我没搭理大伙的关心,而是挣扎着挤出一丝力气,揪住同样关心我的刘义,哥们就这样抓着他的衣领,艰难的问了句:“锁子村.....到底....做错了什么!老天爷凭啥....这么针对锁子村啊?”
(未完,待续。)
第五十八章 不为庆祝的庆祝
刘义见我凄惨的样子,难得的露出一丝不忍之色,但他还是狠下心来,一下子掰开我抓他衣服的手,冷声说:“三山环村乃牢笼之域,你现在根本不会明白这些,所以我说了也没用!如果你想知道老天爷为何针对锁子村,那就等你有了足够的本事,跟我去地府讨要说法吧!”
“地府?”我身一颤,也不知道为什么,听了这俩字以后,心口里头憋着的那股燥气、就又是一翻,哥们再次哇的一声,鲜血就喷了出来。
吴晓雅是又急又气,一把推开刘义,骂道:“你他妈的能不能别说了!你想把大林逼死吗?”
刘义好像也怒了,回瞪着吴晓雅说:“我逼他什么啦?是他自己要来的!我这自始至终、有对他说过一句有价值的东西吗?”
而吴美人道:“你是没逼他,可你也害了他。不止是你,包括我,还有你...”说着,吴晓雅就指向了韩茹雪,“咱们仨个才是罪魁祸首,咱们三个才是导致今天这种局面的罪人!要是咱仨谁也不瞒着大林,早点把真相告诉他,那大林也不会纠结过去、更不会来这里受罪了!”
韩茹雪见吴晓雅指到了自己,似乎意识到自己所犯下的过错,竟然真的低下了头,露出了些许愧疚之色。
是的,吴晓雅说的没错,如果不是韩茹雪把我带去她家,那我也不会萌发回村找记忆的念头,如果不是韩姑娘提起我俩在曾经有过瓜葛,我也不会想来这里找自己和她的情缘纠缠。
虽然在这件事上、我收获了铁定结果,也知道了自己和韩茹雪是清白的,但一切的开始,确实是由韩茹雪兴起的。
假设她没有给我看那张儿时的照片,也没有偏执的想要和我再续错爱,那哥们也未必会下定决心、要来这里找我俩清白的记忆。
可是,话也得说回来,难道所有的过错都要推在韩姑娘身上吗?
不,那样是不对的,不能把所有的过错放在一个人身上。毕竟人活当下,很多事情不可能会因一人而起,或许没有韩茹雪,我也有可能会因为其他的牵扯、萌生出回锁子村的念头。
其次,就是韩茹雪也没什么大错,她作为一个女孩,作为心中有爱的一个女孩,她就应该要顺从自己的内心。
毕竟这年头的爱情都不再单纯了,而韩茹雪多年之后、还能保持着曾经那份纯真和忠诚的爱,这就说明她没有错,也应该要抓住每次机会,去试着捕获多年之前留下的爱情种子。
当然,这只是在说她的动机,并不能完表明她的动机和行为就都是无辜的。因为动机无辜、不等于行为无辜!
可不管怎么说,不管是谁的错,貌似现在争吵、这并不是什么明知之选吧。再说了,哥们在这、是口吐鲜血的危急关头,远处那边、又是三山覆村的震撼景象,就算真得说是谁的错,那你们倒是回去再说啊,难道你们要眼瞅着哥们吐血死了、才能意识到啥才是正事吗?
到底还是年长者顾大局,就在哥们胸腔难受、怎么也止不住大伙的争吵时,一旁听了半天的张老头就打断了几人的嘴架,就听张老头沉声说了句:“你们几个闹够了没有?是想等着小林子死了才肯停了吗?”
他这话一出,刘义安静了,吴晓雅沉默了,就连面带愧疚之色、想要解释的韩茹雪都闭口不言了。
乾盛见大伙安静了,这才打圆场道:“张前辈息怒,大家也别吵了,还是先带大林回去再说吧。我记得咱们来这之前的乡里有卫生所,要不咱先送大林去那里看看?”
哥们一直被吴晓雅掺着,这时就摆摆手,说:“没....没大事,我就是急火攻心,回去....回去养几天就行,不过.....不过锁子村的事....没完,等老子好了以后,说啥.....说啥也得去地府问个明白!”
刘义见吴美人扶着我吃力,就赶紧过来搭了把手,低声说:“大林,你也别冲动,这事都在命道当中,哥在这给你保证,我以后一定给你个完美的解释,你要是实在想不通,我陪你去地府讨公道,但现在....”说着,他就指了指尘土漫天、正被三山滚石狂砸的锁子村,道:“你如果还能运转灵法力,不妨先开了你的阴神眼、看看村子那边!”
阴神眼不等于阴阳眼,我和刘义的阴神眼是阴神特有的一种技能,也是专门看鬼的一种本事,而且,只有在我们这种阴冥神运转灵法力的时候,阴神眼才会自动开启。
所以,听刘义这么一说,哥们就赶紧运转起了灵法力。虽然胸中的闷燥之感,还是在我运转灵法力时带来了些许痛苦,不过我也不是扛不住。就硬忍着胸中的难受,开了阴神眼。
但也没有白开,我体内的灵法力刚一运转,哥们眼前的画面就是一变。
只见尘土漫天、好似战火喋喋的锁子村的正上方,竟然飞起了很多人影,足有上百个!
那些人影由村子当中飞起,直升天际,好似天上有什么神灵在召唤他们,且无一例外的向上飞去,根本就没有任何一个人影有要脱群的迹象。
我看得出来,这些影子就是普普通通的引魂,他们当中没有任何的戾气或其他的邪恶之气。
当然,也可能是离着那边远,看的不是很清楚,不过大概扫一眼,是没有任何的问题的。
我有些吃惊,同时,胸中的内伤却好了一些,我问刘义:“这是......亡魂升天?锁子村的人....终于得到解脱啦?”
刘义冲哥们微微一笑,笑得让我很舒服,等他点头、回答了肯定以后,哥们这才好受了不少。
吴晓雅说:“你当年布阵护村、其实就是在保护他们。现在阵法解除,他们自然步入了轮回之中。或许就是他们的轮回之路、让天道感觉到了此地的平衡被破吧,故而三山覆村、就成了连带问题!”
韩茹雪也说:“没错,这既是好事也是坏事!说好事是因为锁子村的亡魂总算回到了生死轮回的正轨中,说坏事是因为、锁子村从今天开始,就算是彻底的消失了。至于功臣是谁、过错在谁,这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三山牢笼之象、被破了,这里也不会再聚积前世有恶的转世者了!”
而张老头趁此时摊开手掌,就见七枚铜钱在他的手心里旋转不停,同时,他还替大伙补充道:“七钱无休,此域不明,三山之灵,一村平定。四方归一,八向来逆,风水当局,天地一气!小林子,你八年之前的布局、今日生效了!”
张老头的这句话、好像是在对我说,可他并没有看着我说话,而且,哥们总有一种感觉,那就是张老头的这几句,似乎是在对失忆之前的我所说。
但是,有一点我是明白了,那就是当初的我、对这里做了什么,想要一改天道命数,只是时机未到,因果未消,直至今天,一切才将正式结束。
三山覆村的景象、或许在我们走后不久就会结束,可我们并不知道具体的时间,也不知道三山覆村以后,那里会形成什么样的环境。
不过,想必烟尘平息、只会呈现乱石堆积的盆地,但加以时日,等草木重新占据那里之后,自然的味道、会遮盖住部的痕迹。
是的,我们走了,在最后的景象呈现之前,我们就离开了密林,按照来时的路线、一路去往乡里。
不是我们不想看最后的锁子村,而是哥们急火攻心、有了内伤,不适合再看哪种不公的画面。
至于村子里飞起来的那些亡魂,刘义告诉我说,他们会步入六道轮回之中,但我老爹老娘是否也在其内嘛,哥们已经不在乎了。
我被大伙送到了乡里卫生所,让里头的一个年纪不小的老头给检查了一番,结果还算可以,至少没什么大碍,老医生嘱咐我多休息、多想些开心的事,用不了三五天,我就能活蹦乱跳的满街跑了。
当晚,我们就在乡里找了家旅馆过夜,谁也没说吃点好的庆祝,主要是我们都累了,心里也疲了,都没有心思再闹了。
我算是最幸运的吧,因为哥们和吴晓雅睡在了一起,至于我得没得手......哎,算了,都内伤了、哥们就别扯淡了。
安安静静、又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觉,睡得相当踏实,也没再做梦,直至转天天光大亮,吴晓雅才叫我起床。
吴晓雅真是个好女孩,伺候我洗漱完毕、还喂哥们吃早饭,她那一脸的轻松之色、似乎在暗示我:“新的一天来了!”
我们没有马上回哈市,而是在南外乡里玩了一天。
当然,主要是他们几个玩,说是今天正好是集市,有热闹可玩。
而我,则和吴晓雅留在了旅店,看看电视,玩玩手机游戏,哥们也没有浪费吃她豆腐的机会,虽然结果仍是以失败告终,但哥们也自得其乐,相当享受这种惬意的小时光。
等白天过去、傍晚来袭之时,我们所有人、这才聚集到了南外乡里最豪华的小饭馆,包括我在内。
大家之间是有说有笑,有吃有喝,除了孤野和乾盛例外,反正我们其他人,是借着此时机会、好好庆祝和补偿了自己一番。
其实说句实话,这顿饭还真不是为了庆祝的,而是我以此为借口、给大伙儿之间找了一个互相扯淡的机会。
你可别忘了,在来乡里之前,刘义和吴晓雅,加上韩茹雪他们三个,可是刚刚吵了一次的。
当然啦,韩茹雪和我们之间好不好相处,哥们并不在意,但刘义和吴晓雅、以后可是天天见面的,要是因此留下矛盾,那到时候我这个夹在中间的肉饼、可就倒霉加尴尬了。
所以,在我看来,这顿饭还是应该热闹一下的,而了解我心思的刘义和吴晓雅,自然也懂得就坡下驴。
但严格来说嘛,我们三个之间,是不存在、谁会因此去记恨谁的,毕竟是多少年的知心朋友了,估计之前的多少年里,大家也没少吵,估计也早就没那么多的事了。
只不过今夜过去以后,明天就有点特殊了,因为在饭桌之上,张老头和韩茹雪都表示过:明天回到哈市的南城汽车站,他俩就要各忙各的去了!
(未完,待续。)
第五十九章 约定
一夜无话。
等转过天来的一大早,我们一行人便上了客车,直达南头乡的汽车站。等到了南头乡以后,我们又转上了去市里的客车,一直坐到了下午两点,我们这才回到了哈市南城。
离开汽车站,就到我们这些人分手的时刻了。
我见韩茹雪神色忧伤、看着哥们支支吾吾的小样,就知道她有话要跟我单独说。
吴美人也大度洒脱了一次,她推了我一把,小声道:“去吧,这或许是你俩最后一次说话了,允许你抱一下,但你最好别趁机揩油。”
我呵呵一笑,点头发誓、表示自己绝对老实,然后,哥们才走向了韩茹雪,可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韩茹雪见我沉默,居然苦笑一声,说:“我以为你看见实情以后、至少会给我一个机会,可没想到.....”
我无奈的摇头笑道:“你不能喜欢啥就要占为己有吧!再说哥们也不是很帅啊,你咋就这么待见我呢?”
“或许是喜欢你的性格吧!”韩茹雪仰头看着蓝天,也不知道她是在酝酿情绪、还是在平复心情。
哥们怕她上演狗血剧,就连忙打断道:“我说,咱也不是第一次认识了,你至于这么哀伤嘛!虽然咱俩这辈子不可能走到一块,但天底下两条腿的活人有的是啊,况且比我好的男人多了,对了,刘义这个人也不错,也挺帅的,还有钱,就是岁数大了点。你要是不嫌弃他比你爹还大两轮,我可以给你做中间人的!”
韩茹雪瞥了瞥嘴,明显对哥们的乱牵红线有点鄙视,但我更觉得她再鄙视刘义,要不韩姑娘的表情可就是鄙视我了。
沉默良久,我俩都没人再开口,不是说互相看着尴尬,而是这一别,或许会注定我俩此生无缘。
可感情就是这么回事,喜欢一个人,并不代表对方也喜欢你,就算两人都互相喜欢,那也会有很多种身外的原因、导致有情人都是‘兄妹’。
况且,我和韩姑娘之间还不是那种有情人,她或许是,但我绝对不是。
因此,杵在这种前提之下,我俩是各怀着不一样的心情,两人或许都是有很多话、但就是说不出口!
我最讨厌这种气氛了,更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虽然我是无辜的,也没有对人家女孩子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可哥们就是满心难过。
但哥们比较混,也比较不正经,我见气氛很不美好,就自言自语似得说了句:“今生无缘,不代表来世无分,哥们就是这一坨,大不了下辈子你早点勾住咱的心吧!”
说实话,这话可是不能随便说的,因为这会牵扯上因果。
当然,有很多人都不相信来世今生,更不相信因果报应。可哥们例外,话一出口,我也后悔了。
但说出来的话、就等于泼出去的水,而韩姑娘已经抓住了咱的话把,马上就眉开眼笑的说了句:“就这么说定了!下辈子你是我的。”
额......我是不是说错啥啦?哥们只是想安慰你一下好不好。而且,你这小妞也答应的太快了吧!你要是咱再慢一秒,你信不信哥们先抽自己俩嘴巴啊?
韩茹雪单方面同意以后,再也没有了丝毫哀伤,她冲我一张双臂,说道:“她应该让你给我最后一个拥抱吧。”
我:“额.....只是抱一下吗?”
和韩姑娘挥手告别,等她上了出租车走后,我这才轻松了不少,回头找到吴晓雅他们,见张老头正在路边拦别的车。
“您.....也要走啦?”我问张老头:“不去我们那边坐坐吗?”
张老头咧嘴一笑,摇头说:“我就不去了,老夫昨夜夜观天象,见紫微星隐隐约约有下凡之象,我打算去趟外地办点事,等我忙完了这几天,会回来找你们的。”
“紫微星?星君下凡吗?”
“差不多!”张老头做了个禁声的手势:“但天机不可泄露,也跟你们没关系。”
吴晓雅不理这些,她从背包里找出钱包,抽出几张票子递给张老头:“张前辈,这也不多,您留着当盘缠吧,等您回来以后,我们几个再摆宴来谢您!”
我却不满道:“谢个六,他都没做什么好不好,再说了,都是自己人,谢毛啊谢!”
刘义见我嘴上没把门的,直接给了我一下子,让哥们老实正经点。
但人家张老头则哈哈一笑,只从吴晓雅手里拿走了一张,说:“一百就够了,我也跑不远,而且小林子说的没错,咱都是自己人,用不着这么客气。”
我一摊手:“看吧,这可是他自己说的!”
张老头瞪眼道:“我他娘的是客气客气,不信的话,你再拿十张票子出来,你看我要不要。”
我们几个哈哈大笑,哥们又和张老头拥抱告别,说了句:“路上小心,等你回来我再和您扯蛋!”
张老头使劲拍了我两下,表示知道了,又小声在我耳边说道:“宜早不宜迟,早点跟晓雅领证吧,你俩今生有缘,抓紧时间数米煮成熟饭。”
我认真的点点头:“其实我比谁都着急呢。”
送走了张老头,乾盛也独自离开,但乾盛的离去、我们并不失落。毕竟他就是本地人,我们见面的机会有的是。
等无关人员走后,就剩下了我和刘义、和吴晓雅,我们三人你看我、我瞅你,最后只能拦了辆车,打的回了三人居。
出门也有几天了,但这次回来三人居却给我一种不用寻常的感觉。因为我感觉到这个小二楼,代表着友谊和青春,更代表着亲情和安逸。
这一天没有别的琐事,我们各自洗了一个澡,泄去了疲惫,好好睡了半天加一个晚上,连晚饭都没吃,就到了隔天上午。
哥们起床梳洗完毕,我站在二楼的护栏前,点着烟,看着朝霞、时感慨颇多。
或许从今天开始,一切都是过眼云烟,或许从此刻开始,我王林便重生于今了!
刘义买回了早点,我们三个吃着油条加茶蛋,把锁子村一行的前因后果、给总结了一边。
在哥们想来,一切应该是以下的过程。
首先是锁子村的大多数人,都是前世有罪的倒霉鬼,为了偿还前世的罪孽,这才投胎重生、去了锁子村。
当然,其中也包括哥们。但我是个例外,我阴差阳错的成了阴差,并且逃脱了前世罪孽。
但是,修道之人也不能免除命劫的存在,而我的命劫之日,便是锁子村的覆灭之时。
可曾经的我不认同天命啊,总觉得一切尽在自己手中掌握,自己才是命运的掌握者。所以,当初的我这才逆图更改天道的设定,想要救了锁子村的村民。
虽然这个拯救过程我并不清楚,但其中不排除一个重点,那就是秽灵!
因为老天爷要覆灭锁子村的手段,就是利用秽灵、来给一个村子带来灾难,只是哥们插手此事,自认能封住秽灵。也不知道这是不是狂妄自大,自命不凡。
只可惜冥冥之中自由苍天来定,曾经的求一败碰巧去了锁子村,当初的我也为了抓捕求一败,暂且互视了秽灵的重要性,自然也让秽灵出来、伤害了整个锁子村。
可是,曾经的我或许并不认为人死就算结束,也不知道曾经的哥们是怎么想的,居然设下奇阵,保护了锁子村的所有村民、让他们不会下地府去受罪。
但是,这种想法却让曾经的我萌生出了悲观,不惜放弃记忆、来忘记当初的污点。
直到今时今日,一切都将水落石出,而且,所有的起点和结果、也都一如既往的应验了。
虽然这短短的总结看似驴唇不对马嘴,可事实就是如此,也是实情,一切都照步就班,该来的来、该走的走,自在命数当中!
(未完,待续。)
第六十章 吴晓雅的叛逆时期
锁子村的故事到此为止、也算是彻底结束了,而哥们的主线任务、也因锁子村一行画上了句号。
毕竟竹满山落网了,他的罪孽和许多的计划,也自此算是彻底泡汤。
可是,引魂者的人生并不算完,因为哥们隐隐约约察觉到,我的路、似乎还很长,至少自身的实力、就和曾经有着天差地别。
刘义对此表示同意,他提醒我,道法不能荒废和怠慢,必须要勤学苦练、开阔视野,一定要强化自己的各方面,好争取做到独当一面。
我也认可他的说法,知道自己的本事、还仅仅是新手水平,所以,我一旦有了时间,都会找吴晓雅请教道法方面的学识。一来是为了强化自己,而来也是为了不在做吊车尾。
自打锁子村回来以后,我就又过上了混吃等死的日子。
没办法,主线任务结束,那就只剩下了寻找七鬼的支线任务。
不过,杀生、伺婴、孤野,我已经见过了,他们三个也都是好鬼,至少没有阎老爷说的那么穷凶极恶。
对了,从我回来以后,孤野也有了安定的工作,刘义把它介绍给了张城隍,做了本地的最下级阴差,专门游荡于街头巷尾,寻找那些害人的孤魂野鬼。
可刘义这么做、并不是为了给孤野开脱,而是为了时时刻刻的盯着它。
毕竟阎老爷说了,七鬼是我们的第二目标,而现在,竹满山已经落网,那第二目标就成了第一任务。
因此,除了已知的三只大鬼以外,我们需要找偷香鬼、求住鬼、食气鬼、和欲色鬼。只有找到七只大鬼以后,我们才能将其聚齐、带到地府的阎老爷面前交差。
当然啦,哥们也不是白干活的,刘义在这两天里,也把哥们那六位数的工资、打到了吴晓雅的账上。
没错,就是打到了吴美人的账上!
那家伙,可把哥们心疼坏了。我听说钱到了吴晓雅的手里,哥们是楼上楼下的蹦高,跟个猴子似的,从早到晚,是不停的抗议。
但人家吴晓雅却心安理得,尤其是看见哥们抓狂,直接就来了句:“你这人、这辈子注定是我的了,那你的钱、不也是我的吗?”
我都懵逼了,凭啥啊,凭啥人是你的,钱也是你的呀?哥们以身相许了,你难道还不够吗?难道哥们的内裤都是你的、你才肯乐意吗?
可哥们还能说啥,人家吴美人都说明白了,那我也别哭丧了。谁叫咱乐意跟人家过呐!
对了,说到俩人过日子,我这几天也问过吴晓雅领证的事。毕竟早点生米煮成熟饭,才是一个男人应该考虑的事。
吴晓雅似乎也想和我的感情得到正果,只是每逢我提起此事的时候,她都犹犹豫豫的,好像怎么也拿不定主意,或者说,她自己做不了自己的主!
对此,哥们是相当奇怪。怎么你自己的事情、都自己做不了主啊?如果你都不能给自己做主,那这世界上还有谁、能给你做主呢?
况且,这男欢女爱、又是你情我愿,两个人走到了这一步,那就该确定关系、并且得到婚姻法的确定,除非是她吴美人要拿哥们耍着玩!
可吴晓雅却说:“我也愿意早点和你去登记,可我的户口本....”
提到户口本,哥们在这里不得不说几句。其实在这一年,结婚登记还是需要户口本的。但问题是,吴晓雅的户口本、没在她的手里吗?那这么说的话,吴晓雅是不是还有家人呀?
我好像察觉到了什么,偷偷看了看一旁抽烟看戏的刘义,见这厮朝我微微点头,给了哥们一个暗示。
哥们瞬间恍然大悟,嘴巴长成了‘o’型,惊道:“你有父母吧!”
吴晓雅一翻白眼,“废话,我要是没有父母,那我不成了孙悟空了嘛!”
我笑道:“那你还是母猴啦!”
“去死!”吴美人狠瞪了哥们一眼,拿起怀里的抱枕,‘啪’的一下砸我脸上,然后就气鼓鼓的走出了客厅,直奔她的房间,还‘嘭’的一声摔上房门,显然是心情晴转多云了!
哥们满头的雾水,根本就不明白吴晓雅为什么生气。
按理说,我们之间开个小玩笑、那也没什么大碍呀,再说了,我只说她是母猴而已,又不是说她霸王龙、飞机场,至于这么生气嘛!
刘义看了半天的热闹了,这时,就忍不住对我说:“晓雅的户口本在家里,你要想和她登记领证,是必须要再过一关的!”
“再过一关?”我歪着脑袋琢磨了许久,还真是没想出什么完美的答案。
不过,就在这时,客厅里的电视当中,突然开始上演本地卫视的‘黄金剧场’了,而且,今天的剧场电视剧、还换成了港台电视剧,好像叫什么《回家的愿望》!
这部戏在当下可是很火的,据说,这部电视剧还打破了《大长今》在内地的收视率。
但是,这都不重要,毕竟电视剧的收视率是高是低、都与戏中的内容和剧情有关,而且,哥们在意的也不是本地卫视播放的收视率,而是这部戏给了我一点提示!
我想到了什么,这才小心的问刘义:“你的意思是说,晓雅家的户口本、没咱哥们想象当中的那么好拿?”
刘义欣慰的笑了笑,“看来你挺怕拜见老丈人的嘛!”
我骂道:“你这他娘的就是一句废话,我就不信你不怕见老丈人!”
可刘义却认真的说:“你别说,我还真不怕!因为如果放在哥结婚的那年代,那最多是‘二马一错蹬’,根本谈不上婚前拜见老丈人,毕竟哥当年、完是媒人说的算,哪有现在这么多的事啊!对了,你小子别不是怕这个吧!”
说实话,在这种事上,哥们真就谈不上怕字,顶多是紧张而已,而且,这也是所有未婚男女青年的通病,也都或多或少的会紧张一些。
毕竟这种事,也就是个看的上、和看不上的问题,我就不信谁家的姑娘他爹、还能把你给宰了不成!
可问题是,这年月的感情、早就自由主义了吧!婚姻法里都说了,不允许父母和媒介包办婚姻,一切都是自由恋爱、自由结婚,不管是男方女方的亲友,只能提出意见,但绝不能干涉他人的感情!
所以,吴晓雅不能和我顺利领证的问题,是因为她家的户口本、没办法使用的问题,这就让我很是意外了。
我问刘义:“刘义,刘哥,您能跟我说说、我俩以前的情况吗?貌似哥们早就能和晓雅领证了吧,但自始至终都没有水到渠成,那这是不是说,我俩以前没有结果,也是因为不能顺利登记呀?”
刘义听我这么一问,表情就是一僵,但马上露出了尴尬的笑容,还回头看了看。八成是看吴晓雅有没有回来偷听。
我说:“别看了,她早就回屋生气去了,你有啥说啥,实在不行,咱俩去外面说,我请你撸串成不!”
刘义连忙点头。不难看出来,他是相当不愿意在家里跟我说这些。
撸串不是问题,哥们还有点积蓄,也有些零花钱,我见刘义答应,就赶紧收拾了一下,带上烟和打火机,拉着刘义就出了门!
我没敢和吴晓雅说出去撸串,就怕她多想呀,因此,就只有我和刘义俩人,一路杀向了平房区外紧邻的街道,找到一家烧烤摊,点了两百的串,一箱啤酒,我俩就开始造了!
而酒过三巡、食过半数,刘义这才开始跟我说起吴晓雅家里的事,但他的讲述有点含蓄,或者说,刘义的话里话外、都在可以避着什么细节。
但是,等刘义说完,我大概也明白了一些,而且,吴晓雅不能顺利找父母要出户口本的关键原因,居然也和哥们有或多或少的关系。
其实事情是这样的:
吴晓雅生在哈市东城,从小就是家里的掌上明珠、千金宝贝,上学以后,直到高中的那年,都是品学兼优的三好学生,而且在东城,吴晓雅也是挺有名的!
可自从和哥们认识以后,尤其是我俩之间、有了青春年少才会具有的懵懂感情之刻,吴晓雅就像变了一个人。
当然,吴晓雅还是很乖、很懂事,只是她并不再像以前那样、什么话都和家里说,用句通俗点的话说,吴晓雅到了叛逆期和自我认知期!
所以,吴晓雅的家里,就开始暗中关注自己的宝贵闺女,尤其是发现自己的女儿、在学校里和一个帅气逼人、内外兼并的男学生暧昧之时,最普遍的说教就诞生了。
这说来也是很正常的事情,谁家有闺女、不想让自己的闺女健康成长啊,万一被男同学带坏了,或是给自己的宝贝带来心理和身体上的伤害,这绝对是所有家长都不想看到的。
但人家吴晓雅却不这么想,也不认为某个人会伤害她,可吴晓雅当时并没有反驳父母的说教,而是鬼精鬼精的当面一套、背面一套,继续坚持自己的选择。
就这样,聪明的吴晓雅、用自己的聪明才智,化解了某些不便和家中的阻拦,并且获得安静和平淡的生存环境,继续在学校里独谋而行。
不过,这至少让吴美人顺利考上了本地大学,而当初和她感情特殊的男同学、也陪她进了大学的校园。
按理说,上了大学就该恋爱自由吧,至少不能像中学的时候、家里家外都是反对意见。
但吴晓雅想错了,当她大一的暑假回家、把自己找了男朋友的想法告诉家里以后,没想到吴晓雅的父母、还是以反对作为最后的表态。
说白了就是:‘想自己找对象、这是不可能的’!
因此,吴晓雅就和家里产生了分歧,她抱着恋爱自由的现代主义、和家里的亲人进行辩论。
但家里人也不是吃素哒,毕竟是家里人生了吴晓雅,自然是老而弥辣,分分钟就将吴晓雅的论点斩于马下,并且给出最后通牒:如果你快刀斩乱麻,你这丫头就别想去学校上课!
吴晓雅差点没被气死,心说:你们凭啥阻拦自己的爱情选择呀?你们凭啥不让自己上学啊?最关键的是,你们凭啥限制自己的人生自由啊?你们难道不清楚现在已经是二十一世纪了吗?
吴晓雅的家里人也说:就因为我们生了你,就因为我们要对你负责,就因为我们是过来人,我们比你这个黄毛丫头经历的多,也看那个小子不像好人、觉得他早晚会抛弃你!
额.....我为啥要骂自己呢?
反正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再说了,多半的孩子家长,不都是这种说辞嘛,反正没有一个能用正常的理由、来劝说自己的儿女的。
只可惜,吴晓雅这个女孩不同于其他的女孩子,因为吴美人的叛逆期比他人长很多,也特别反感私事受到不公正的约束,而且,你越对她强制约束,吴晓雅就越会反抗,她甚至还做出了离家出走的严重行为。
(未完,待续。)
第六十一章 直奔主题
我记得有位哲人说过一句话,叫:爱,不等于约束!
这句话能用在很多地方,譬如吴晓雅处在叛逆期的时候,她的父母所采用的‘建议’手段!
或许吴美人的父母是好心,他们或许真的是为女儿考虑,想让女儿未来的伴侣更加优秀一些,更能让自己的掌上明珠、过的更为幸福。所以,在这种前提之下,父母的建议就是合情合理的,不管从哪一方面看,吴晓雅的父母都是在爱自己的女儿。
但是,必须要有但是,那便是适得其反、欲速则不达!
往往在很多情况之下,你越是强烈的建议,那对方就会越发的抵触,而这在哲学当中有一个很好的例子,就叫做‘手中沙’。
而吴晓雅这捧沙子,就很面的体现了这个道理,她用自己的行动证明,她父母的手段、是太过苛刻和不当了。
就这样,吴晓雅的逃跑、让她获得了短暂自由,她的离家出走、也让她和心仪的男孩、多渡过了长达三年的大学时光,期间,她也没有回过家,顶多是在节假日的时候,给家里的亲人报个平安。
只可惜,好景不长啊,吴晓雅在三年以后,还是被那个男孩、‘无情’的抛弃了。
而到了这个时候,她父母曾经的‘预料’也正好应验,虽然很心疼女儿,也挺恨那个男孩,但对于父母来说,这个结果或许能让自己的女儿成长一次!
可是,吴晓雅却不这么想,她总认为自己的选择没错,更加认为、那个将她‘抛弃’的男孩、也是有着不得已而为之的原因。
看到女儿如此的执迷不悟,吴晓雅的父母、也是气的牙根直痒,奈何吴晓雅的性格就是这般啊,不管家里怎么劝,甚至都动用武力了,吴美人都没有改变自己的态度。
吴晓雅是个倔强的女孩子,更是个自强的女孩,她有自己的想法,她有自己的人生观,她更有一种打破砂锅问到底、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性格!
因此,几乎等于背叛家人的吴晓雅,再次想用行动去证明自己的选择。她毅然决然的再次离家出走,真正踏上了社会、步入了江湖,四处寻找那个‘抛弃’她的男孩!
吴晓雅是很想找到那个心仪的男孩,她很想当面问问对方、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又凭什么被对方抛弃。
当然啦,等吴晓雅根据自己的记忆、来到最后一次和男孩结伴的地方时,一切都已经不复存在了,哪怕是两人曾经同居过的地方,也只少了那个心仪之人。
差不多也就是这样了,吴晓雅从那时候开始,她就一直在找那个男孩,而吴美人其中经历了什么,也只有她自己知道!
刘义把这些告诉了我,我听得是满心感动,因为我知道那个男孩是谁,我心中对吴晓雅也是愧疚不已。
其实我也能理解吴晓雅的心情,更能理解她的付出,可问题是,这种事......也不能怪我吧!
但我也承认,有些错、都是因为哥们我,我听完以后也暗自发誓,从今以后,哥们一定好好对待人家吴晓雅。只是这结婚领证.....
算了,还是顾眼下的吧,毕竟有些事、还得等到水到渠成。
刘义见我沉默无语,就呵呵一笑,说:“其实晓雅不想让你去锁子村也是因为这些,她怕你想起曾经的磕绊,也怕你对某些事顾及左右,而我现在告诉你,也是因为一切都过去了,从现在开始,你,不再是以前的你了。”
我点头,“我明白了刘哥,我也知道该怎么做!”
刘义再次一笑,“那就好,你赶紧去哄哄她吧,晓雅为了你,可是付出了很多的。”
再无二话,哥们马不停蹄的来到吴晓雅的房门跟前,叠指弹窗、轻敲三下房门,这才讷讷的问了句:“亲爱的......”
“进来吧!”
得到吴晓雅的同意,哥们这才敢开门进去,见她坐在床边背对着房门,我是满心的不是滋味。
可我真心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能走过去坐下,搂住吴晓雅的肩膀,说道:“我都知道了,谢谢!”
吴晓雅无声的落下了泪水,把脑袋靠在我的肩膀上,只字不发。
哥们怀抱温香软玉,但没有半点歪心思,我俩就这样互相依偎,仿佛整个世界就剩下了我和她。
当晚,我和吴晓雅睡在了一个房间,虽然这不是哥们第一次来她的屋里睡了,可唯独今夜睡得格外香甜,直到天光大亮,我这才睁眼醒了过来。
看着梳妆台前的吴美人,哥们的心里这叫一个得劲儿,脸上带着贱笑,良久之后,才嘿嘿笑道:“美女,昨晚睡得好不好呀?”
吴晓雅白了我一眼,满眼的娇嗔调皮,好像她昨晚占了多大的便宜似的,不过,吴美人还是相当正经的说了句:“赶紧起来,刘义去买油条了。”
哥们翻身爬起,穿上七分裤和t恤,来到院子里刷牙洗脸,这才来到餐厅里吃饭。
喝着加糖的豆浆,我问刘义:“刘哥,这竹满山也抓住了,哥们的主线任务也算是完了,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呀?”
刘义想了想,“一会去趟张城隍那里吧,毕竟竹满山作恶多端的目的、咱还不知道呢,而且,竹满山去了地府、才算是大功告成,我猜,咱俩还得干一次押运的差事。”
“押运?押送竹满山去地府?”
刘义点头:“十有八九,毕竟竹满山不同于一般的孤魂野鬼,如果让一般的鬼差护送,那半路上很可能会出事,只有咱俩干这个活,才能做到万无一失。”
我听得出来,刘义似乎很担心竹满山回半路上再次跑掉,只是押送竹满山去地府.....怎么感觉那么不得劲儿啊?这不就等于活人下地府、大不吉嘛!
但也没办法,因为刘义说的是实情,也最重要的一点,这种事只能辛苦我们两个,何况也只有我们才是这个任务的执行者呢!
吃了饭,吴晓雅主动去收拾碗筷了,留下刘义和我休息,好为不久以后的关键任务养精蓄锐。
我也趁此机会喝了口水,直到刘义整装待发,我俩这才离开三人居,直接打的去了城隍庙。
张城隍似乎料到我们会来,他早早准备好了茶点和两把竹凳、在凉亭之下静候我俩。
当然,哥们也没客气,举手打了个招呼之后,我这才坐在凳子上,吃着干果蜜饯、直奔主题!
(未完,待续。)
第六十二章 立秋之前
我问张城隍:“张老爷,竹满山已经到您这了吧!不知道他有没有跟您说些啥啊?”
张城隍点头说:“确实说了一些,就是不知道对你俩有没有用了!”
刘义道:“有用没用您都跟我们说一下吧,至少我们两个对下头那些位也有个交代。”
张城隍也理解我们,直言道:“其实竹满山做了很多恶事的原因都归结于一点,不过,在我说他的目的之前,我得先问你俩一句话,不知道你们两个对于修道的认识是什么!”
“对于修道的认识?”我和刘义是面面相觑,均愕然加茫然,谁也不知道张城隍口出何意。
不过,这个问题也属于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因为每个修道之人对于修道的目的都有不同。
有些道者是为了提高实力,好在对付妖魔邪祟的时候更加得心应手,而有的人则是为了强大自己,即为了谋利,也为了扬名,还有些人为了随心所欲,譬如竹满山那种不在少数的邪派之士。
可是,哥们并不这么想,因为我对修道的理解、其实和上古的很多修真者一样,是为了身体强壮、活得更久。
貌似在上古修真时期,多半的修道之人都是为了延年益寿、万古长存。
当然,我也知道这个世界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寿比天齐,但这种贪世怕死的也不在少数,就算是上古大能盘古,就算是三清祖师以及他们的师傅鸿钧老祖,也不过是为了道法高强、万寿无疆。
所以,从实在心思的观点来看,这才是修道之人的最大目的,我相信刘义在某些时候、也应该有过这个念头,否则,他就不是一个合格的修道之人。
想到这里,我就直言对张城隍说:“别人对修道的理解我不管,但哥们认为,修道之士的最终目的,还是比天同寿、永葆青春。”
刘义则反驳道:“你这也太实在了吧!”
我道:“废话,你要是不为这个,那你今年都一两百岁了,干嘛还整这么帅的一张脸啊?”
张城隍呵呵一笑,对我竖了竖拇指,道:“大林兄弟的说法很切合实际,这也是在下的观点!”
我喜道:“呀,这真的是智者见智仁者见仁啊,看来哥们和城隍老爷还是同道中人哦!”
张城隍摆手再笑,说:“观点相辅罢了,不过,在下确实是这么想的!”
刘义问:“那您的观点和竹满山作恶的目的有什么关系啊?难道说......”
不等张城隍开口,我在一旁摊手说:“得了,看来答案就是如此了。”
张城隍也道:“没错,竹满山的最大目的,也是为了与天同寿,虽然他不可能做到真正的长命百岁,可根据他的口述,并且按照一本古籍上面的记载来做,是有很大的可能达成梦想的!”
我小声附和:“嗯嗯,很多小说里的反派都是为了这个目的,哥们甚至在网上看过网友们的统计,说:大半的小说反派,都是为了多活几年、才去作恶的。”
张城隍没理会哥们的窃窃私语,自顾自的继续道:“竹满山说了,他曾经看到过一本典籍,名为《衍生书》,据他所说,这本《衍生书》中有过记载,只要修道之人懂得夺舍之法,并且拥有不灭替身,再以秘术相以辅佐,是不难达成寿数无限的仙神之躯的。”
“《衍生书》?”刘义皱起了细眉,嘴里嘟嘟囔囔的说着什么,貌似他听说过这本古籍。
我问:“什么是《衍生书》啊?真的能做到永生不死吗?”
刘义就解释道:“《衍生书》乃五代十国时期、才诞生面世的古代书籍,但没有人知道此书出自何人手笔,更不知道书中的详细文字。可是,我听地府的一些大佬说,此书当中记载了永生之法,其方式方法细致入微,堪比真神亲赐不死之身。只是后世更迭不止,更有战火兵乱、让黎民百姓受苦连连,尤其是到宋末和明初时期,江湖厮杀也严重影响古籍流传,其中,《衍生书》就在某个朝代的更迭之间消失了,再也没人看见到过真正的《衍生书》,有人说,是某个皇帝带到了陵墓当中,也有人说,是被什么江湖中人藏了起来,总之《衍生书》是遗失在了历史的长河之中,顶多是仙神那些老不死的、才有可能记得那本奇特古书。”
“可是.....如果《衍生书》真的找不到了,那竹满山又是在哪看到的相关记载和详情呢?”
哥们问这番话的时候,是看着张城隍说的,毕竟张老爷肯定审问过了竹满山,至于他是怎么审的,这就和哥们无关了。
而张城隍也够意思,直言不讳的说:“竹满山的嘴很硬,连在下都没有办法撬开最关键的东西,他只说了《衍生书》的存在,也表示自己是为了长生,才满世界的寻找古尸、要密炼成为僵尸,好达成钢铁肉身的前提。”
说实话,张城隍的这句话、你看似是告诉了哥们重大线索,但实际却是,他的答复相当唐突和富华不实!嘶,怎么说呢?其实应该说张城隍的答复、看似重要、但缺少重量。
因为张城隍已经审问过竹满山了,而竹满山也受刑不过、说了什么东西,可张城隍转述给我们的证词、却存在很大的漏洞。
首先,既然竹满山已经老实交代了自己的目的,那他为什么没有把《衍生书》的下落讲出来呢?毕竟这才是根本,可你只买西瓜不买瓤,这就说不通了吧。
其次,就是《衍生书》中要用成型的僵尸作为衍变不死之躯的主要材料,这好像也有点不合情理。
因为据我所知,干尸尸变以后,就不可能再有任何的特殊价值,除了斗尸、趟雷、作为助手以外,貌似我是真没听说过尸变长毛的僵尸、也能让人夺舍重生。
或许有人会反驳我。但我还是要说,这年月可比不当初的修真上古时期,不是说你有本事、有道法,就能逆天改路的,因为现在的天地之中没有最重要的灵气了,而这也是现在的道者难以修到飞升境界的关键原因。
所以,僵尸的躯体、是不可能被修道之人夺舍使用的,就因为没有灵气这个关键点,把很多事都卡的死死地,让人无奈且又无语!
那么,按照以上这两点的分析来看,是否可以证明张城隍在避重就轻呢?
只是这里还有一个问题,那便是张城隍真在避重就轻的话,那他的那句话中、是不是也存在太多漏洞了呢?
像这种我都能想到的重点,刘义是不可能察觉不出来的,可刘义老而弥辣,一点特殊的面部表情都没有,好像他根本没听出来一般。
不过,刘义暗中对我抛来的那个眼神,让哥们明白他其实是在装傻。
张城隍似乎并不以此为意,呵呵一笑,说:“如果你们觉得在下的话里有问题,不妨亲自去问问竹满山,而且,你俩也是押送他去地府的押送阴差,在路上有的是时间问,在下也不可能编造这么卑劣的理由、让两位兄弟看笑话的。”
刘义赶忙说:“城隍老爷您别误会,大林是怎么想的我不知道,可我却没有怀疑你的意思,我只是很想不通,竹满山到底是在哪看到的《衍生书》,他怎么能这么嘴硬,死到临头都没说最重要的信息呢?”
我也赶紧解释:“张老爷,哥们也没怀疑您哈,我不是那种人!”
张城隍一摆手,表示不要再从此点上浪费时间,“其实在下也没别的意思,毕竟在下已经步入阴冥神之列,也算是半个不死之身,什么衍生之法的、对我没什么作用,同样,在下也很奇怪竹满山的牙关,可他就是如何受刑也不提起半分与此相关的线索,对了,既然两位兄弟来了,不如你们问问他呢?”
刘义苦笑:“您是一方的城隍老爷都没问出什么,那我们兄弟这种阴间小吏就更没办法了。对了,不知道张城隍有没有得到下面大佬们的指示啊?下头的那些大佬、有没有说起竹满山被押送下去的具体时间呢?”
“哦,这个还是有的!”张城隍应了一声,摊手一变,居然变出了一本黄历,用另一只手的手指蘸着舌尖里的吐沫,翻了两页,这才说:“阎王爷亲口让我转告两位,说你们要在今年的立秋之前、把竹满山的魂魄押到地府,还说大林兄弟必须陪同前往地府,貌似是阎老爷有话要对大林兄弟说吧!”
“啊?阎老爷点名让我下去见他啦?靠,这话怎么那么丧的慌啊?”
刘义呵呵一笑:“你又不是第一次见阎王了,他让你下去、你就下去呗,保不齐是要给你什么好处呢!”
我一撇嘴:“得了吧,他坑我一次还不够啊!再说了,哥们的门牙还没补呢!”
张城隍似乎此刻才发现哥们嘴里少了什么,笑道:“大林兄弟的门牙呢?”
我道:“让一个偏执的糟老娘们给亲走了!”
刘义道:“你信不信我把你这话转述给家里的晓雅呀?”
我呸了一声说:“呸,你丫幸灾乐祸是吧!算了,懒得理你,我还是先去补牙吧,我估计三天以后,就是立秋了吧!”
张城隍点头:“你们若是今晚动身,立秋之前到达地府的阎王殿,是绝对没有问题的。”
哥们一拍手:“那得嘞,走吧刘哥,先陪兄弟补颗牙,等哥们口齿清晰、吃嘛嘛香了,咱俩就携手揽腕、下地府、见阎王!”
刘义白眼一翻,“你是没钱买牙吧,要不你怎么不让晓雅陪你去啊!”
(未完,待续。)
第一章 魂魄出窍
我以前听说过补牙很贵,也知道材质不同的牙齿、有着不同的价格,可哥们万没想到,一颗普通的门牙居然能高达上万块!
我感觉自己刚刚补上的门牙不是什么瓷牙,这应该是一颗金牙才对嘛。同样,哥们现在感觉自己的嘴里老值钱了,我咳嗽都不敢张大嘴,生怕喷气的时候把门牙给喷出去。
不过也还好啦,毕竟不是哥们掏的钱啊,虽然老让人家刘义掏腰包、我也感觉不合适,但哥们习惯以后,还是挺心安理得的。
当然,至少哥们说话的时候再也不漏风了,出门也敢对熟人打招呼微笑了,只是以后啃骨头得留点神,可不能像以前那样肆无忌惮的吃骨头棒子了。
等回了三人居,吴美人对我的新牙表示出了满意,不过她最关心的还是我们在张城隍那里得到的线索。
我把前因后果说了一遍,又问吴美人:“亲爱的,你听说过《衍生书》吗?张城隍说竹满山作恶的原因,都是为了达成那本书上所说的长寿之法!”
但不出意料,吴晓雅听罢以后,也是以摇头回答了哥们,她说:“我也只听过《衍生书》这个名字,但具体里面记录了什么、以及那本书的下落,我就一概不知了!”
刘义道:“那看来竹满山还有很多线索没有说出来啊!呵呵,不过他说不说也无所谓了,反正也和咱们无关,咱们只要在立秋之前、把竹满山押送到地府,那咱们的主线任务就算是彻底结束了!”
我点头,“没错,竹满山的事情一完,咱就剩下在逃当中的几只大鬼了,我估计要找他们并不是什么问题,而且阎老爷也没催咱们,咱们只要过了立秋,那以后的日子可就轻松多了。”
吴晓雅想了想说:“可是去地府的事.....”说着,吴晓雅就看向了我。
其实我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因为地府那种地方、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去的,别看哥们已经是个阴冥神了,但肉身和寿数尚在啊,也不方便在活着的时候下地府。
所以,如果我要去地府办事,那就只能是灵魂出窍,说白了就是魂游地府。
不过,在我没死之前去魂游地府,那对我的身体和魂魄影响可是很大的,尤其是哥们灵魂出窍去了地府以后,保不齐会遇上什么危险的阴间生物,而一旦招架不住的话,那哥们就是魂体受损的危险,严重的话,直接导致魂飞魄散、故而西去,那也不是不可能的。
可哥们又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不是还有刘义陪我一起去的嘛,要是说让哥们单独执行最后的任务,那哥们是铁定做不到的,但有正儿八经的阴冥神刘义陪同的话,那这期间的过程、也就不会太过危险了。
想到这,我就安慰吴晓雅说:“放心吧,有刘义陪我下去,想必是不会有什么事的,而且我们很快就会回来的!”
“我知道不会太危险,可我不是担心你嘛,对了,要不.....我也去吧!这多个人、你也多一分安保障啊!”
我笑道:“你就算了吧!你去的话、不也得灵魂出窍嘛!咱俩有一个冒险就够了,况且你一个女孩子,去阴间也不太合适!”
刘义附和道:“没错,晓雅你还真的不能去,你本身就是阴盛阳弱的女性体质,去地府那种阴气过重的地方、对你的魂魄和身体都有更大的影响,而且,大林是灵魂出窍、魂游地府,可他的肉身会留在人间,也不能没人护法的!”
吴美人知道刘义说的是实情,可她对我的关心、是大于一切的,好在刘义最后话里提到了哥们的肉身需要人护法,那么,吴晓雅再怎么不放心我,还是勉为其难的答应下来,要留在家里、看着哥们的肉身。
我们商量好的出发时间是今夜子时,因为只有那个时候,鬼门关才会大开鬼门,也只有在那个时候,像哥们这种没被封册在位的人间阴冥神才能进去。
当然,不是阴冥神也能去那个地方,但具体的时间必须是子时,其次,就是凡人要去鬼门关的话,那可是相当危险的,据说对于这个危险程度,古代某朝时期还留下过几句话作为前提警示,说是:鬼门关前十人进,鬼门关外一人还,生人半步必遭变,死人再无回头时!
可哥们不担心这个,毕竟我是奉命去下头哒,我就不信哥们有令在身,还能在那种地方出了事,额.....主要还是有刘义陪我,哥们这才大胆了起来。
而时近傍晚的时候,张城隍也派了两个手底下的鬼差、把竹满山送到了我们这,只是现在的竹满山已经成了鬼,说白了就是竹满山已经被张城隍抽了魂魄!
我们三个对这老头都没好脸色,但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而最终结果、也让一切成为过眼云烟,所以,我们并没有对竹满山再做什么,只有刘义用那个黑葫芦、把竹满山装了起来,说是这样做的话、我们走在路上会更加的保险。
我看着黑葫芦上的胶布,心说:你这保险才有鬼呢!
但哥们没敢瞎贫,毕竟刘义都说了,我也就甭吃萝卜淡操心了。
送走了两位跑腿的,我们就赶紧了吃饭、去做准备,其实也没什么好准备,顶多是检查了一下自身的状态,带了点符箓在身上,又看了看防身的法器,确定一切无误,我们这才静候子时的到来。
刘义似乎对下头的事情很了解,他坐着等时间的时候,貌似想到了什么,匆匆忙忙跑到楼上,抓着一大把的冥币下来了。
我问他:“你带冥币干啥?这玩意真能在地府花吗?”
说真的,哥们以前一直认为,这人间印刷的冥币、只是一种象征性的道具,我原先并不认为人间私自印刷的冥币、真能在地府里头用。
因为任何人都只听说过活人给死人烧纸,而没有听说过下头的东西烧到人间,所以,如果是单方面的‘赠送’,那地府里的票子们,不定多不值钱呢。
可刘义却回答说:“人间印刷的冥币确实能到地府,但却会大打折扣,不是你烧多少、下头的人就能收到多少的,否则,下头那种地方、还不得到处通货膨胀嘛!”
“那壹佰亿的冥币到了下头......会打几折啊?”
“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哥也很久没在地府里头消费了,不知道现在的物价是怎么个行情,也不知道下头的票子按怎么算!”说到这,刘义就顿了顿,似乎是在回忆什么,良久之后才补充道:“不过.....十年之前的票子我还记得,好像是壹佰亿等于一百块吧!”
我惊道:“我擦!那烧一万块钱的冥币到地府、岂不是只能买个西瓜子嘛!”
“呵呵,没那么夸张,但也差不多了!反正我的钱足够你挥霍了!”
听了这话我就一喜,连忙扭头问吴美人:“亲爱的,这土豪可是现成的听到没,说吧,要不要哥们给你带点土特产回来啊?”
“滚,阴间的东西我嫌丧得慌!”
时间在慢慢的流逝,而漫长的等待终于结束了,当子时来临的第一时间,哥们就在刘义的提醒之下、默念起了离魂咒。
“天阳不伤,地阴不枉,肉身不惧,安心步去,三魂出窍,七魄离体,我自受令,魂魄下地,急急如律令,离!”
这离魂咒刚一念完,哥们的脑袋瞬间就是一晕,眼前昏暗异常,很有一种即将昏厥的苗头。
但我知道,哥们这并不是真正的昏厥,而是魂魄出窍之时、与肉身分离所产生的恍惚感,因为这种感觉代表了你的体重正在消失,也是魂魄与肉身分开之时的最好证明!
所以,我很自然的顺着这种感觉放松身,直到刘义喊我的时候,哥们的眼前才慢慢开始恢复。
只是当我睁开眼睛、或者说重新拥有视觉能力以后,我所看到的世界、就和以前有了天差地别!
对了,我念咒的时候,可是在院子里进行的,因为我怕魂魄离体的时候,自身魂魄上的阴魂之气、会留在房间里,那样的话,吴美人是很容易受到影响的,哪怕是我们回来以后,房间里的残留阴气、也会对我们自己的身体造成阴阳相克的不利影响。
因此,哥们的魂魄一出来,天地之间的颜色、就和刚刚大不一样了。
首先是天空,已经不再是深蓝的幽邃,而是一种带着压抑的灰黑之色。其次就是地面上的植被,反正在我的眼里,一切生物都保持着原有的样子,只是任何生物的身上、都在散发一种很特殊的气息。
我看着所有的生物,总感觉它们散发出来的气息很有诱惑力,哥们甚至想靠近我们院子里的那棵香椿树,去吸两口树干上散发出来的那种气息。
不只是树,就连吴晓雅本人,和地上躺着的哥们的肉身,都给我一种很亲的感觉,好像任何人的身体都对我很有价值,貌似很好吃的样子!
而刘义见我心神不定、还略带恍惚和迷离的样子,就解释说:“你现在是魂体,说白了就是个鬼,而任何新生的鬼、都渴望获得活物身上的生气儿,也叫阳气。而这种生气对新鬼的魂体是很有帮助的,据说吸了以后,新鬼的魂体会更加结实,就如同病人吃了有营养的食物或是药片,且让你不易魂飞魄散,而这也是为什么很多鬼都愿意吸食人气的原因了!”
我恍然,心说:看来鬼族里也有这么多的说道啊,就是不知道我现在吸两口刘义身上的阳气、他会不会介意呢!
而吴晓雅看着我,没错,她看的是现在的我,而不是地上躺着的那个帅哥,她说:“你路上千万要小心,任务可以失败,但你绝对不能有事,听见没!”
我抛开杂念严肃的点头,表示自己不会让她失望,但刚想跟着刘义走的时候,我就想起了什么,指着地上的那个帅哥、提醒吴晓雅说:“哥们的魂魄已经出窍,这身体放回屋里也没事了,你要是真担心我的话,就找时间把哥们搬屋里去吧,省的哥们回来以后、再去茅房里拉肚子。”
(未完,待续。)
第二章 鬼门关到了
在历史的长河之中,有关鬼门关的注解和记载、可谓不在少数,而且当下也有相关的景点等传闻。
就比如丰都县的鬼门关吧,想必去过游逛的朋友们应该知道,那里的鬼门关就是一座古事楼亭,其四角呈现飞檐之貌。而鬼门关的山门又是空阔如宇,带有苍茫古意!
可有人或许更在意的是那个地方的横匾,因为血锈斑斑的横匾之上,镌提着三个骇人的大字‘鬼门关’,同时,关门前的两排还排列着十八个罚恶鬼雕,一个个的涂抹着花颜色绿的涂料,状作张牙舞爪、且姿态各异又活灵活现。
但是,这只是现实世界的鬼门关,它与咱们要说的那个鬼门关是大为不同。
而在传说之中,去地府的必经之地、先是鬼门关,后是黄泉路,然后才算是正儿八经的阴间境内。
可在进入阴间境内之前,我和刘义要先去鬼门关,但我不知道那个鬼门关长啥样啊,毕竟咱还没去过呢,不过,刘义却先告诉我说,这世界上并不是只有一个鬼门关的,而去了以后,我自然会明白所有!
就这样,刘义带着没脚的我、是一路来到了街上,而放眼放去,街上空无一人,虽然街上的路灯比比皆是,可哥们看在眼里,却带着一股子压抑的乌光之色。
或许是哥们此刻为鬼的原因吧,反正不管我此刻看什么,都觉得比平日里看到的不同,而且,刘义带我走的方向、我也相当的熟悉,因为他并不是带我去什么我不知道的地方,而是把哥们领到了最近的一个十字路口,然后.....然后他就停下来开始抽烟了!
我问他:“额.....怎么不走啦?咱不是去鬼门关吗?”
刘义说:“着什么急啊,咱打个车去呗!”
“啊?出租车也能去鬼门关?多少钱一公里啊?”
“跟你说不明白,你看着就好了!”
我耸耸肩,表示随你的便,只要别让哥们掏钱就行。
不过,这世界上的的士、真能去那种地方吗?那司机师傅的胆子得多大啊?要不就是同道中人,白天捉鬼除妖,晚上开车拉鬼做兼职。
而等了一会,十字街头东边的那条道上,还真开过来了一辆黑色的小轿车,而且,这个黑色的轿车顶子上,还放着一个顶灯,上有四个字母‘taxi’!
我奇道:“呦,黑色的出租车啊!这别不是黑车吧!你瞅那车黑的,生怕别人不会多想吗?”
但刘义没管那车的颜色,他直接伸手拦了下来,见我迟迟疑疑、生怕被打劫的小样,干脆拉开车门,一把就将哥们推了进去。
我心说:“刘义这逼是傻子吗?你就不怕司机师傅看出问题吗?毕竟哥们在他眼里就是空气,那你刘义推我,在司机眼里不就是神经病在推空气嘛!”
可是,上了车以后,我立刻就不这么想了,因为刘义坐在了副驾驶上,还掏出了两张五百亿的冥币、顺着他和司机中间的护栏空隙塞了过去。
我一惊,我去,刘义这么明目张胆吗?他难道不怕司机当场看出来、再吓出心脏病吗?
想着,哥们的心就提了起来,歪了歪脑袋,看向前头的司机,生怕司机师傅气急败坏、再打劫刘义。
可这么一看,我吓得妈呀一声,差点推开车门跑路。
因为前头的司机竟然有一张惨白惨白的人脸,而他的右脸上、还有一条没拆线的‘新鲜蜈蚣’!
这‘新鲜蜈蚣’在我们这边,指的是伤口刚被缝针的样子,也就是说,这个司机的脸上受伤了,并且留下了足以毁容了伤口,然后才被哪个医生给封了起来。
但这些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还从后视镜里看到了司机的那双眼睛,居然一点黑眼球都没有,煞白煞白的白眼珠子在往上翻。如果这司机不是天生的白眼球,那他的眼球只能有一个解释了,那就是死人眼!
我头皮都炸了,疯了似得要去开车门,但此刻的车子已经发动,还飞快的行驶了起来。
哥们再次崩溃了,我心说:你丫知道我们去哪吗?咋也不问问去哪、还就开车啦?而且,这司机咋这德行啊?他到底是不是个活人啊?
我在后头要开车门,那肯定会有所作为啦,虽然紧张之余、根本没有把车门打开,但还是引起了前头那两位的注意。
刘义扭头看我,笑道:“怕啦?”
我见刘义这逼一脸的坏笑,心里这才意识到了什么,勉强淡定下来,擦了擦额头上并不存在的冷汗,尴尬道:“你.....你他娘的....提前说一声能死啊?”
司机师傅也从后视镜里看着我笑道:“小兄弟这是刚死?呵呵,那不好意思啊,我把你给吓着了!”
我在心里暗骂:你妈波儿,你他娘的才死了呢!哎?不对啊!这司机怎么也不问问我们去哪啊?而且,他如果是个死鬼的话,那他怎么还在人间开出租啊?
这人就是这样,心里有了琢磨的东西,那一切都会自然起来,我也不例外。至少哥们现在有了疑惑之后,就没刚才那么瘆得慌了。
所以,我就试探性的问司机师傅,“师傅,您....您知道我们要去那?”
司机用他的那双白眼珠子、从后视镜里看了我一眼,又笑道:“呵呵,就两张票子还能去哪,不就是咱本地的鬼门关嘛!再说了,我边上的这位小哥气势不凡啊,身上还有些许的阴神之气,再加上他刚才推你上车的样子,看得出来,你应该是个新鬼吧,我边上这位应该就是捉拿你的阴差吧!既然是阴差和新鬼,那你俩也就是去鬼门关了!”
我:“额.....哥们不是新鬼好不好!话说,哥们的身上也有阴格呀,那为毛我身上的阴神之气、你就没看出来啊?”
司机好像听见哥们嘟囔啥了,居然扭回头来、用一双带有惊讶味道的白眼珠子看我,也不知道连个黑眼球都没有的司机师傅、是怎么给人很惊讶的感觉!
不过,他回头一看,这家伙把我给吓得,哥们连忙指着前挡风玻璃说:“唉唉唉,您别看我,看路看路,咱得注意交通安!”
司机自知激动了,连忙道了个歉,这才好奇的说:“你俩不是阴差和新鬼啊?看来我是有眼不识泰山了,只是后头那个兄弟啊,你既然不是新鬼,咋还怕我啊?”
哥们白眼一翻:“瞧您这话说的,我是不是新鬼、这难道就不能怕鬼吗?再说了,您应该不怕大便吧,那您干嘛不去抓呀!”
司机:“额......我确定你现在不怕鬼了!”
刘义见我开始扯淡,还扯的挺恶心的,干脆把手伸到后头,给了我一下子,说:“你他娘的恶不恶心啊?我劝你小子老实点啊,要是再没溜的话,你小心过鬼门关的时候、老子不管你!”
我骂道:“滚犊子,是你先坑我的好不好!你要是早点说告诉哥们这是一辆干鬼事的出租,我刚才也不至于害怕成那个逼样呀!”
坐在这里扯了起来,我的心情也就转怕为安,又在刘义和司机师傅的双重解释下,我这才明白一些、自己以前完不知道的事!
就比如这辆出租车吧,严格的说,这并不是一辆正常的人间出租,而是鬼族的的士。
据司机师傅所说,世上的很多人死后,未必就会轮回转世,因为地府的轮回司很忙,也有很多死后的鬼、不用投胎转世。所以,在这种情况之下,有些鬼就成了地府内的‘平民鬼’,等着投胎的机会,或是等待地府的其他安排,而这样,也渐渐形成了鬼族!
其实鬼族和人族一样,两者都有自己的生活和规矩。比如这个司机师傅吧,人家现在虽然是鬼,但也有个小目标,就是挣点票子,打点一下下头的关系,好给自己的投胎、选个好时辰、好人家,而他开的出租车,就是鬼族的某家出租车公司!
当然,也不排除投身为鬼族的长期一员,譬如传说中的鬼市,那里就有很多生意鬼,也是长期愿意做鬼的鬼族一员!
只是鬼族和人族的生存环境并不在一个空间,人族生存在人间界,而鬼族则在阴间,只有少数的鬼族回来人间做生意、或是干些别的活,同时,包括哪些孤魂野鬼,他们也算是鬼族一员,但那种货色、就相当于人间的罪犯一类了。
可是,鬼族的人要想来人间,也是有很多限制的,就单单是不能用鬼力这一条,就在鬼族规矩当中占了前几位,其次,还有不能和凡人有任何的接触,以及时间上的等等、很多不同限制的规矩,或者说是约束!
所以,我和刘义要去的地方,就是鬼族和人间连接的外城,也就是咱这一章刚开始时、所说的鬼门关了,因为只有到了那里,才能离开人间界,去往阴间界,然后才会依次经过,到达我们想去的地方!
可问题是,啥时候才能到鬼门关呢?哥们以前听很多人说过这个,也在网上看过不少与此有关的帖子和新闻,而我现在很期待看看那个传说中的地方,好一睹传说中、那鬼门关的骇人情景。
不过过了也没多久,哥们和刘义、还有司机师傅,我们仨说着话的功夫,哥们明显就感觉到车速慢了下来,也下意识的顺着车窗往外一看,发现窗外的街道、让我似曾相识,但具体是哪、我一时半会呦想不起来。
但是,等车子彻底停住以后,前头的白眼司机师傅就说了句:“好嘞,鬼门关到了!”
(未完,待续。)
第三章 你啥时候换的衣服
鬼门关到了?可为啥哥们看着眼前的鬼门关就这么熟呢?这他娘的不是北城游乐场里的恐怖世界嘛!
没错,就是北城的游乐场!
哥们下车一看,那简直是太熟了,我前几个月还没搬去东城之前,就已经来这玩过一次了。只是上次我来这里的时候,并没有去游乐场里的恐怖世界,也就是一般人所说的娱乐性质的鬼屋!
我是真没想到这里会是所谓的鬼门关。因为在我的印象里,鬼门关应该是处在人烟罕见的荒凉地区呀,怎么可能在繁花似锦的市里头呢?
而鬼族司机把我们的送到游乐场外门以后,人家就开车去拉别的活儿了,但刘义在我边上啊,他见哥们傻呆呆的样,就解释说:“鬼门关是阳间通往阴间的重要关卡,要是放在荒郊野岭,那死鬼们还不跑折了腿啊!”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腿,心说:恩,有道理,新鬼连脚都没有,那肯定是跑断腿的!
可是,这鬼门关放在这里,就不怕活人误入进去吗?毕竟这里可是哈市本地的闹市区之一,附近还有很多居民区呢,万一哪个醉汉走错了路,或是小孩子跑了进来,那一条人命可就折在这里了!
但刘义显然没想再跟我解释,他指了指游乐场的大门说:“你自己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我下意识道:“还买票吗?”
刘义:“额......”
游乐场当然需要买票了,可这是在正常的开放时间之内,要是晚上,那就不同了,而且哥们现在就是一个死鬼,我就不信一般人还能看见我。
对了,刘义似乎没有灵魂出窍,但人家愣是翻墙而入,也不怕摄像头拍到他!
我则牛叉了,直接从大门口穿门而入,哥们还扒着保安室的玻璃看了看,见里头的保安正盯着小电视看韩剧,我立刻就没有逗他的意思了。
来到了游乐场里头,我和刘义直奔最深处的恐怖世界。而哥们刚才在外面、之所以会知道恐怖世界就是我要去的鬼门关,那是因为恐怖世界很高,顶上的彩灯牌子也相当显眼,而且,恐怖世界的正上方是乌云密布、黑气森森,我甚至隐隐约约看到恐怖世界正上方的半空中,还有黑糁糁的三个暗红色的大字‘鬼门关’!
在游乐场里穿梭而过,我们经过了过山车区,跑马灯,旋转木马,以及很多我之前就玩过的游乐区,而最后才来到了恐怖世界的近前。
这凑近一看,我这才发现恐怖世界的前脸与平时相差的细节,只见恐怖世界的前脸一改原先的样貌,变成了一座巍峨耸立的城门楼子。
这城门楼子就是很多电视里演的那种古城楼门,只是楼门上镶嵌的铆钉都是灰黑色的,而楼门之上,更有一个铸铁门匾,上写三个隶属古字,鬼门关。
都说‘鬼门关开万鬼经,活人有来无有回’,可是,现在的城门却是关着的,哥们也没看见任何的魑魅魍魉啊。
刘义看了看手表上的时间,这才说:“还差五分钟到子时!再等等吧!”
“还差五分钟?”我心说:那刚才的鬼族出租是从哪来哒?
刘义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解释道:“人间的时间是按照现代地球的公转为准,但鬼门关的开门时间,却是咱地地道道的阴阳交替,所以,这城门还没开,而刚才拉客的鬼族出租,则是专门留在人间赚钱买关系的。”
我恍然,看来现在的钟表啥的都是崇洋媚外啊!
五分钟很快就过去了,而下一秒,不得不让我记忆犹新。
因为鬼门关的大门开启时,发出了一声很沉闷的轰鸣声,像是实心的木门轴长时间没擦油了,又像是大门直接擦着地面而开的。
可接下来更为渗人,就见巨大的门板刚开了一条缝,一股极寒的阴煞之气便瞬间涌出,而后,就是密密麻麻形形色色的亡魂和鬼差、从大门里头挤了出来。
当然,这还不算完,毕竟仅仅是这些、还不足以吓到我,其实最让哥们吓一跳的,还是我身边出现的东西。
要知道,刚才开门之前,哥们的身边可是没有任何人的,额.....除了刘义,但大门敞开后的下一秒,我的身边突然就出现了许多阴差和被押着的死鬼,同时,不管是阴差还是死鬼,都没有一个好看的。
我是眼瞅着身边出现了这些东西,这些玩意身上更是散发着令人毛骨悚然的阴气,当一个满脸恶徒之色,还咬牙切齿骂着脏话的恶鬼,被俩阴差拿锁链子绑着、经过我的身边时,那恶鬼竟然朝我瞪了过来。
我现在就够胆颤心惊了,哥们还是第一次看到群魔乱舞的画面,再加上那个恶鬼一瞪我,哥们立刻就抓狂了,吓得赶紧绕到刘义身后,惊恐道:“我擦,这尼玛的也太丑了吧!”
那恶鬼可能是想吓唬吓唬我,毕竟哥们很正太,也很害怕的新鬼样子,可他万没想到,我害怕以后居然不是惨然尖叫,而是指着他的鼻子骂他丑!
那恶鬼气的不轻,即便身边有俩阴差押着,但还是恶相尽显,明明走过我了,可还是扭头瞪着我骂道:“草,你特么的骂谁呐?”
我哆哆嗦嗦的下意识说:“谁搭茬我骂谁!”
恶鬼肯定想要揍我了,可身上缠着好几层的黑锁链子,又有阴差押着,即便再怎么气急败坏,也只能是骂着哥们、被俩阴差给推搡着进了鬼门关!
刘义看的是抿嘴偷笑,把哥们从他身后拉出来,无奈道:“你好歹也是阎王爷钦点的引魂者,在本地的阴冥圈里也算是小有名气,何况你还是白无常的转世,你至于这么怕鬼嘛!话说你小子没失忆之前,也没这么胆小啊!”
我抓狂道:“去你大爷的,你第一次透着***不怕被人发现吗?”
刘义:“额......我能说我没看过吗?”
说笑了两句,我还是提起胆子、跟着刘义走进了鬼门关,虽然两边都是来往的各种鬼魅和阴差,但走了几步以后,就发现也不过如此嘛!
毕竟大多数的面恶鬼,都被阴差拿锁链子绑着,而其他的鬼,要不就是独来独往的,要不就同样有阴差身伴两旁、显得他们就是一般的死鬼。
当然啦,这里的来来来往往,也有着装上的差别,不过阴差都差不多,只是官服的颜色略有差别,刘义说他们的官服不同、是因为负责的辖区不同、受命的‘单位’也各不相同的原因。
可是那些没脚的鬼魂就不同了,像刚才那个骂我的恶鬼,他穿的就是现代的衣服,而其他的鬼魂,也有身着古代的服饰,至于他们的着装分别是那个年代的款式,我对此就不为了解了。
但哥们并不是很在乎这些,我的注意力放在了门内的环境当中。
比如过了鬼门关的城门以后,前方是遥遥无期、漫无止境的阴阳岔路,而路两旁,一路过去分别有九个恶鬼雕像。
这些石像可怕至极,两旁一共十八个鬼脸、居然没有一个是一样的,多数为青面獠牙、恶相狠貌,也有六臂四目,也有半身匍匐在地的状态。
可来往这里的鬼魅和阴差,并没有太多的好奇和心思去欣赏这些,因为这里的来往之士,如果不是熟息这里的‘老人’,就是被阴差带着往前走的新鬼,而新鬼想看也没那时间,阴差们都会在关键时刻,提醒新鬼‘时辰’的重要性!
或许也就哥们闲的蛋疼了吧,居然还有心思去欣赏这路上的‘风景’。当然,我也知道自己最好先离开这里再说,毕竟这里的鬼脸阴差、和那些鬼魅、太让哥们接受不了了。
所以,刚过了鬼门关的城楼子,我就转头去问身边的刘义,想问问他接下来该去哪,毕竟我完不了解这下地府的路线啊!
可我这一砖头,不禁微微一愣,因为刘义居然在我刚刚分神的时候、换了一身装扮。
此刻的刘义是一身黑色的亮面绸服,宽袍长袖的半身当间儿、还有一条两寸宽的腰带,好像还是皮子的!而除此以外,刘义的身上还披有一条黑绸披风,脚上也换成了平头履,其最让我关注的、还是刘义的头上多了一顶黑色的一尺高帽,上有四个隶书白字,‘天下太平’!
我是大为吃惊,因为这明显是传说当中、那黑无常的装扮啊,因此,哥们看着刘义的身着打扮、下意识的就脱口而出:“你!....你!你啥时候换的衣服啊?”
(未完,待续。)
第四章 下一站,黄泉路
刘义这厮的身着打扮、确实让哥们眼前一亮啊,可哥们最好奇的,还是他啥时候的换的衣服!
毕竟从鬼门关的门外、再到关内的城门楼口,这也不过两分钟的时间啊,像刘义现在的这身行头,光是穿衣服,就得五分钟的工夫,何况他还得脱衣服呢,而我也不记得刘义出门的时候、有带换洗的衣服啊!
再说了,这里来往的阴差和鬼魅那么多,又是直来直去的一条阴阳岔路,哥们走来的这一段,也没见路边有换衣间啥的呀!那刘义是打哪换的这身行头嘞?还他娘的挺亮眼的!
刘义见我又发傻,就拍了哥们的脑袋一下,翻着白眼道:“看啥?哥不是一直很帅吗?”
我摇头道:“就算你丫的再帅,那哥们也不觉得你很吸引我,我其实最好奇的,是你丫的打哪换的衣服啊?你别告诉我、你丫是一边脱一边穿、还跟着哥们一块走,那我丢人可就丢大发了!”
“滚犊子,老子没那种裸癖!”
“嘿嘿,不过嘛....你这身行头还是挺帅的嘛,啥时候给我也弄一身啊!”
“去了地府你自然会有!”刘义指了指前头,又道:“接着走吧,现在还是阴阳岔路,这你是知道的,而再往前走,不远处就是黄泉路,想必到了那里,也知道该怎么走了!”
我‘哦’了一声,耸耸肩,溜溜达达的跟着刘义继续往前,不过再往前走,哥们身边的那些‘过客’、看我们的眼神就大不一样了。
先前我俩过鬼门关的时候,因为正好是子时刚开关门的缘故,所以阴差和死鬼们是络绎不绝,但它们无一例外,都并不对我和刘义多么好奇。
但是,自从刘义换了一身行头以后,不管是谁从我们身边经过,不管是阴差还是死鬼,都远远的投来惊讶和畏惧的目光,甚至有好些阴差和死鬼,都老远的就绕开了我俩。
尤其是身后的那些位,像躲即将爆炸的煤气罐似得,绕很远、才敢超过我们,然后一路小跑,貌似很担心什么发生一般,瞬间就跑没影了。
我对此种现象是相当不解,扭头问刘义:“伙计,他们这是咋滴啦?”
“哦,没什么,你别往心里去!”
“靠,我他娘的凭啥不往心里去呀?你没看见那些阴差和死鬼、看你就跟看见了瘟神似得吗?当然,它们躲你、我管不着,可为毛看见你以后,再看咱哥们,就满眼的同情呀?”
我这话还真不是胡说的,事实正如哥们所说那般,好些阴差和死鬼、都像看待宰的羊羔似得瞅我,然后就是同情加可怜的叹口气,最后才是溜之大吉!
可刘义对我微微一笑,笑容里说不出来的意味深长加坏水,貌似他知道这是因为什么,但就是想瞒着我、看哥们傻逼似得的表情。
我实在是受不了这种现状,又见刘义逗我玩的坏样儿,哥们干脆小跑几步到了前头,随即一张双臂拦住刘义,说:“你丫要是想坑老子,那你信不信我现在先啐你一脸花露水啊?”
刘义见我急赤白脸的样,哈哈一笑,居然不以为意的、径直穿过了我的身体,然后才边走边说:“行了,赶紧赶路吧,咱就三天的时间!”
我无奈轻叹,见硬的不行,干脆追了上去,好话哄他:“嘿嘿,刘哥哥,你就告诉我呗,哥们被他们那种同情的眼神、真是看的憋心憋大发了,话说这到底是为啥啊?还有你这身衣服!”
刘义边走边点了一根烟,轻吐一口烟圈,把我的胃口吊足了以后,这才说:“其实就是我这身衣服的原因,我估计你也知道我这身衣服代表什么吧!”
我点头:“知道呀,你这不是黑无常的打扮嘛!我还听晓雅说过,黑无常很厉害,可你这只是一身装扮,也不代表你是真正的黑无常啊!”
“这你就说错了!”刘义解释道:“黑白无常的衣服可不是谁都能穿的,只有真正的黑白无常,才能穿这种衣服,而且,我就是真正的黑无常,我前世名为范无救!”
额....他这是在吹牛屁股吗?毕竟我还没听说过地府里的阴冥神也有死后转世的!
可刘义却又像对我用了读心术似得,翻了个白眼说:“哥没吹牛,我就是前世的范无救,只因几百年前犯了阴间铁律,被阎老爷亲自处罚,后又把我打入轮回,投胎重新修法悟道、这才重得这身行头,当然啦,你当初和我一样,咱俩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只不过你小子太懒,也没正经修法悟道,这才比我晚了一世!”
额......说你呢好不好,干嘛要提哥们我嘞?话说我当初犯错、是不是你丫的坑我嘞?
当然,哥们不傻,只在心里胡诌了一下下,没敢直说,而是追问刘义:“那你说的这些....和别的阴差死鬼、看我的眼神有啥关系啊?”
刘义笑道:“你小子就是笨,我都说了我是黑无常,这才有了这身行头,你难道就不能从我的身份上联想到什么吗?”
我想了想,你别说,我还真想到了什么。
我记得晓雅当初跟我详细说过黑白无常在地府的职位、以及两位大神所做的工作。
其实也不是什么太难懂的工作,这两位大神在传说当中,其实就是接引新鬼、和追捕逃鬼的角色。
而白无常主要接引善人一类死后的亡魂,负责陪同护送到地府的轮回司,而黑无常则负责缉拿恶人一类死后的罪鬼,并用一切手段、将其押送到罚恶司。
可黑白无常两位大神,自成为阴冥神以后,就双出双入、共行任务的状态,所以,一般都是俩人去干同一个事,也不管谁的活,只要是兄弟俩的本职工作,那就等于是一个人的。
毕竟男男搭配、干活不累嘛!
额....这话怎么那么别扭呢?
不过,要按照严格的解释来看,黑无常就是手段狠辣高超的那种角色,而他身边如果存在共行之人、或是鬼,只要不是白无常,那就是恶鬼一流。
这也就是说,黑无常的身边不是白无常的话,那绝对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而且他身边的活人或是鬼魂,都不会去往地府以后,有什么好的结果!
一想到此点,哥们立刻就恍然大悟了,我跳着脚的叫道:“靠,怪不得他们看哥们的眼神都很怪呢,感情是把哥们当成即将下地狱的恶鬼啦!”
刘义嘿嘿一笑,点头说:“哎~!对喽!”
我瞪他道:“靠,那可不行,哥们的一世英名可不能毁在你这身衣服上,你丫赶紧给老子变身白无常的行头,要不你自己给自己变个跨栏背心和裤头!”
刘义摆手示意我冷静,这才说:“我也没办法!因为进了阴界都得显出本职行头,这是阴间的规矩,而且咱再往前,我这身行头还有很大的用处!”
“那你给我变啊!这里又不是阳间了,你用法力应该没事吧!”
刘义摇头道:“这里虽然不是阳间,但也不是阴冥之界,更不是不得已而用法力的危急关头,所以.....我是有心有力但也没辙啊!”
“我擦,这什么破规矩啊?你丫自己说,你这词能说得通吗?”
刘义听我这么一说,居然止步不前了,他面色严肃的看着我,貌似对哥们刚才的话有很大的成见。
我还是很少见他这种认真严格且又装逼的帅模样,不免的有些胆怵,讷讷的说:“额....咋啦?哥们不想让人误会你兄弟是恶鬼、这还有错啦?”
刘义冷声回答道:“你没错”,这仨字刚一说完,刘义的严肃表情马上就变成了傲娇,随即就得意的说了句:“可哥就不乐意随了你性子!”说完,刘义蹭蹭两步,居然跑了!
我是反应了好几秒,这才抓狂的追了上去,同时还骂道:“我日你大爷,你丫这辈子别想让老子给你炖肉吃了!”
阴阳岔路是黑白各半的奇特之路,据说从人间去阴界的时候,要走黑的那半边,而打阴间去人界的时候,则要走白的那半边,但这条路并不是直达地府的,而仅是一条连同阴阳两界的普通小路。
毕竟真正通往阴间地府的道路、叫做黄泉路,相传黄泉路的两旁还开满了如火如荼的彼岸花,也有人说黄泉路上没有灯光照明,也有人说黄泉路上有遮蔽光线的阴煞黑雾,所以,黄泉路的两旁就出现了彼岸花,说这是一种能发出微微奇光的幽冥之花,因此,黄泉路又被称为‘花照之路’。
当然,具体是那种说法为准,这点、哥们还不得而知,因为我现在还在阴阳岔路上追着刘义往前走,而距离下一站的黄泉路,还需要再走上一段时间。
但我觉得吧,下一站的黄泉路、应该不会太远了,因为我们越往前走、我俩身边的过客就在逐渐变少,甚至就仅仅几分钟以后,这阴阳岔路上,就剩下了我和刘义!
我知道,下一站的黄泉路要到了!
(未完,待续。)
第五章 过奈何桥吧!
以前听说‘黄泉路上无老少’的时候,我总以为这句话的意思是说、黄泉路上不来老人和小孩子!
可事实的意思是,黄泉路上不分老少,多大岁数的人死后、也不会逃脱轮回的命运。
但是,哥们走在黄泉路上的时候,却一个鬼魂都没看见,两个阴差都没有,即便是刚刚超过我们、走去前面的那些位,也都不见了踪影。
而刘义对我的解释是:黄泉路上其实是有人的,只不过互相之间是看不见的,因为谁跟谁的命都不一样,而黄泉路是针对每个的一条‘往生路’,因此,只要不是一码事的亡魂或是阴差,那走在黄泉路上,绝对是看不见其他人的。
这对于刘使君的解释,那我完全是理解的。因为吴美人以前也对我说过这些,但晓雅当初说的话,并不是专门给我解释黄泉路上看不见其他人的意思,而是要告诉我、我们其实是一路人,互相谁也躲不开谁,否则我就不会在刘大根的事件中、芍药村夜遇吴晓雅了!
但我也得说句实话,对于吴晓雅的心思,哥们是完全理解、加感动的,可仅仅说是一路人,我觉得并不是很全面,说到底,哥们也是一个信命的人,我更认为我和晓雅是命中注定、前世有过约定。
额.....好像跑题了哈!
我继续跟着刘义往前走,看着黄泉路两边的彼岸花、也在欣赏着花海当中的风景。
没错,就是花海一片,黄泉路两旁的彼岸花,真心是漫无止境、看不到尽头的样子。
对了,说到这彼岸花、哥们还得多说几句。
因为据我所知,传说中的彼岸花也叫引魂花,是阴冥界内唯一的花卉,有人说这种花具有魔力,闻到彼岸花的芳香、还能唤醒前世的记忆。
只是此花生长的地方太过诡异和偏僻,也只在常年阴湿田间小路、或是墓地丛林当中,几乎是不可能被人发现的。可就是因为这种原因,彼岸花在某些迷信的老人嘴里、也叫作死人花!
有人说彼岸花是分季节的,每年的春季长叶子,等到了秋天,叶子掉了以后,才会盛开一种暗色的小花,并且散发出一股奇异的香味!
当然啦,彼岸花对于年轻的男女来说,也是一种不好的东西。因为此花开花时没有绿叶,有了绿叶又见不到了花朵,所以,青年的恋爱男女、是不太喜欢这种东西的。
但是,哥们所行的黄泉小路两旁,却不是暗色的花朵,而是红色的枝干,雪白至极的拇指小花!
对此,我是好奇万分啊,这还是我头一次见到传说中的彼岸花,而且,还是雪白色的。
我问刘义:“彼岸花怎么是白色哒?我以前听说这种花都是黑色的呀!”
刘义解释道:“彼岸花的花瓣颜色是不一定的,不是说你看到的颜色、就是花朵的本色!”
我听他这话里、好像是别有深意,不禁追问道:“啥意思?难道咱俩看到的颜色不一样吗?”
刘义点头:“此花能反应一个人的内心,也会把你内心的真实一面、给写照出来,假如在你的眼里它是白色的,那就说明你是一个纯洁的人,至少你这辈子没有太亏心的污点。”
“原来是这个意思啊!搜都思内~!”我心说:看来哥们还是一个好人哈,哎?那也不对啊,我现在才三十好不好,而哥们现在看到的颜色,好像也只是反应我这三十年的人生所为吧!
想到这,我就问刘义是不是这个意思,刘义点头表示没错,又指了指彼岸花的枝干,说:“你看这里的颜色是啥?”
哥们多贼啊,知道这花不同寻常,而这花的枝干、又呈现一种很奇怪的暗红色,好像很不美好的样子,所以,我就没急着马上回答他,而是反问说:“你先说这枝干的颜色有没有说法吧!”
刘义摇头:“我说没有你信吗?”
我道:“信你我是茄子!”
其实吧,我还是挺喜欢这里的风景的,因为在我眼里,白的小花是那么清纯漂亮,那一眼望不见尽头的样子、白茫茫的一片,实在是圣洁而又美丽,越看、哥们越是心中霍亮,心情也相当的愉悦。
但风景再美,我也不能逗留于此呀,因为这里对我的诱惑实在是太大了,原因是这里得空气当中充斥着一股异香,相当类似晓雅身上的味道。
所以,我们得赶紧走,越快越好,虽然这里的异香并没有唤醒我前世的记忆,可我太喜欢这种香味了,我很怕自己的贪婪、会丢失什么巨大的机会、或是丧失什么!
可再往前走,我们的前方却没有路了,而哥们的前方,是一条‘颜色似血、腥秽熏头’的长河!
“这....这是忘川河?”我瞪大了眼睛问刘义。
刘义一点头,淡淡的说:“没错!阴阳两界之间是鬼门关,而阴间外围与阴间核心的冥府之间,就是这条忘川河了!”
“那这条河....也太吓人了吧!”
不是哥们胆小,而是这条河本身,确实渗人异常,它的河水不仅仅是腥红之色,其中的河水里面,貌似还有着隐隐约约的亡魂,甚至在这些亡魂的魂体之上,还缠着蛇虫之类的东西。
咱不说别的,就单单是这河水的颜色,以及河里的那些东西,我保证,这忘川河先不说有没有异味,就单单是视觉冲击,反正哥们就接受不了。
刘义见我恶心的样子,就拍了拍我,示意哥们别怕,一切都有他在,然后又指了指黄泉路正对着的一座破桥,说:“过奈何桥吧!”
听他这么一说,我这才注意到了那座传说当中的奈何桥!
说是桥,我倒是更觉得它像现在的某些景点里的玻璃栈道,而哥们这么说的原因,那全是因为这座桥的桥板当间、残破不堪!
这奈何桥要是放在中国道教、和一些民间神话故事里,那也是转世投胎的重要地点之一,而且,这里好像还有一个人尽皆知的阴冥神吧,好像叫什么....孟婆?
(未完,待续。)
第六章 到罚恶司衙了!
但是,这里既然这么重要,而且还有名人坐镇,那这个重要区域,为毛就不能定期多维护一下嘞?
你看那桥破的,桥板上都是窟窿,而桥面两边,也不是什么木质、或是金属的扶手,那两边就是左右各有两条铁锁链子,抻着木桥的前后两个桥桩,要是眼神和腿脚都不好的,想必随便打个滑,就得从桥板的窟窿里头掉下去、要不就是翻下锁链,掉进那猩红诡异的忘川河里吧!
可刘义却说没事,还说、你看这桥破败不堪,好像随时都有垮塌的危险,可实际走上去,绝对更会让你胆战心惊的。
我心说:“你家就是这么安慰和鼓励人的吗?”
但哥们还真不怕掉下去,因为刘义是一脸的淡漠从容,好像他已经知道这条坡桥的牢固程度,也知道走在上头、是绝对不会有危险的!
既然刘义这个长腿长脚的都不怕,那哥们现在身为鬼魅、就更不必担心了,我就不信比哥们重上一百多倍的刘义,他都掉不下去,我还能漏到忘川河里、淹死不成?
给自己打了打气,又见刘义身先士卒,哥们这才硬着头皮,迈腿跨上了奈何桥!
别说,走在桥上,我是一点恍惚的迹象都没有,感觉自己就像走在一般的石桥上一样,其桥板桥锁是慌也不慌,比我预料的现象、简直就是天差地别。
但是,就在奈何桥的尽头的桥头处,却飘过来了一股怪味,有点像是药草的味道,闻在鼻子里,感觉涩涩的、酸酸的,可问多了以后,却是头脑一阵空灵,相当的安逸!
我知道,这是传说中那孟婆汤的汤香,同时,哥们也下意识的探头寻找,想看看这里应该存在的那位重要大神!
孟婆在古代神话故事里可是很重要的一位角色,尤其是她对活人的重要性,简直是难有可比的设定。而孟婆所熬制的孟婆汤、也是非常有名,因为那是六道当中、唯一一种能让亡魂忘记前世记忆的东西!
所以,我很想看看这位大神,哥们的眼珠子顺着香味望来望去,见桥头那边的昏暗当中有一人影,好像还是一个女人影,哥们便意识到,她,或许就是我想见的哪位!
刘义比我眼神好得多,他走的比我也快很多,刘使君是先我一步走了过去,一甩衣摆,摸出了他的镇魂令,递给那个女人影,轻声道:“孟姐,我俩是奉阎老爷的命令、去人间捉拿竹满山的,现在回来交差,不知道您能否行个方便!”
对于刘义的此番话,我是相当的不解,而第一不解的地方、便是他对那个女人影的称呼。
孟姐?这个称呼好像很亲近嘛,而且,那好像也是在称呼孟婆吧!毕竟这里是奈何桥啊,姓孟的也就一位,就算有同姓的阴冥神在这里,那也不会这么巧、都是女的吧!
况且刘义可是黑无常啊,地府里比他官衔还高的角色,不说没有,但也屈指可数,他完就不必客气吧!
其次,我也很奇怪刘义的最后那句话,‘能否行个方便?’,好像刘义作为黑无常的转世,又重新官复原职,也得掏过桥费吗?
但不等我靠近过去细听,此时,就听一个温柔的女声回答道:“按规矩,在位同僚不用在此浪费时间,只是他还没官复原职呢吧!”
刘义就说:“今天他和我一起回来交差,就为了回来重塑阴神的,而且,这也是阎老爷亲口委派给他的任务,所以.....孟姐行个方便吧!”
“既然是阎老爷亲自委托重任,又是阴格之身,那姐姐我、自然得给个面子,以后保不齐还需要两位兄弟的照顾呢!”
“应该的、应该的!”刘义点头应声,这才对我招招手,示意哥们赶紧过去。
我是马不停蹄的小跑过去,毫不担心会顺着桥板上的窟窿掉下去,而来到那个女人影的近前一看,我去,这女的也太漂亮了吧,这真的是传说中的孟婆吗?
确实,这位孟姐的样貌,绝对是世间少有的极品容貌,别说人世之间了,想必此女只该天上有吧!
尤其是人家孟姐的身段,一身绫罗纱、是那么的婀娜多姿,曲线玲珑诱人,比吴美人的尺寸还要棒上百倍。
哥们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漂亮的女人,不,得说是女神,虽然是阴冥之神,但说在根上,阴冥神也是正儿八经在册的神邸啊!
只是我也同样没有想到,传说中的孟婆、居然不是一个老婆婆,而是一个样貌不过三十出头的大美人!
刘义给我介绍道:“大林,这位就是传说中、专门给亡魂熬制忘记烦恼忧愁的迷魂汤的孟姐!你这次本该喝了汤才能过去的,但孟姐豁达明理,知道你并不是身死之魂,所以,孟姐这才高抬贵手,免了你这次的汤剂!”
我听得出来,刘义这是想让我和对方客客气气的意思,毕竟以刘使君的性格,对方如果不是什么重要人物、或是以后不怎么打交道的熟人,那刘义绝对不会对我高抬谁谁的!
所以,哥们连忙冲孟姐笑了笑,感谢道:“那多谢孟姐姐了,以后孟姐姐有啥吩咐、尽管找兄弟帮忙,我叫王林,住东五环的老平区,有时间去我那坐坐哈!”
孟姐对我展颜一笑,笑得哥们心都痒了,随即便笑道:“林弟弟何必跟姐客气,你在冥府当差的时候,跟姐可是很要好的关系呢,难道姐姐我、还要跟兄弟摆谱、说什么规矩不成?”
我心说:你要是那种不严格遵守规矩的主儿,刘义刚才、至于跟你解释那么清楚嘛!
但哥们没傻到家,这话更不敢说了,只是点点头,笑道:“孟姐都这么说了,那兄弟以后可就不客气了哦!”
孟姐微微点头,做了个请的手势,道:“两位兄弟应该还有要事吧,姐姐我就不多留你们了,等林弟弟正式被重新编入册中,可别忘了摆席庆祝、叫姐姐我也去凑个热闹!”
“放心,肯定忘不了孟姐的!”我和刘义同时抱拳道谢,转头朝着前方的一座大殿走去。
当然,在接近前方的那座大殿之前,我也偷偷摸摸的看了一眼身后,见孟姐又消失在了昏暗当中,这才小声的问刘义:“喂,你怎么对她那么客气啊?而且这孟婆也太年轻漂亮了吧!这和传说中的孟婆、完就不一样嘛!”
刘义悄声说道:“孟婆死时不过三十出头,自然是美貌女子之模样,你别以为网上说的安歇就是真的,而我对她那么客气的原因,也是因为她是孟婆,是专门守在这里的守桥神,更是迷幻神!”
“迷魂神?”我想了想,说道:“这个‘迷魂神’是来自孟婆汤的缘故吧!我记得孟婆汤也叫迷魂汤的!”
“没错,就是那个意思!”刘义道:“真正的孟婆汤乃以八泪为引,亡魂喝下去会神智不清、任由孟婆抹去亡魂的生前记忆,而孟婆汤之所以会让亡魂神智不清,也是因为八泪当中有一泪是孟婆的伤心泪!”
都说伤心会使人的神智受到影响,这话还真不是随便说说的。
因为伤心是活人的一种情绪,也是最容易让人悲观、忘记主观意念的情绪。
而孟婆汤的八泪,则是一滴生泪,二钱老泪,三分苦泪,四杯悔泪,五寸相思泪,六盅病中泪,七尺别离泪,以及孟婆的伤心泪!
孟婆的伤心泪就是她原来的悲观情绪所化,融合前七种同样不美好的引子,这八泪融合在一起后,更是悲观至极,让亡魂心神生悲、难以顾及其他,而最重要的一点是,当亡魂的悲观情绪达到一个临界点时,亡魂的三魂七魄、就会发生扭曲的现象,排出生前很多的重要记忆残留,而剩下的记忆,就会由孟婆趁虚而消!
当然,对于那些准备投胎转世的亡魂、和六道的平衡来说,孟婆的存在,其实是一种好事,因为忘记一切、会让人从头开始,忘记一切,会让新人看到更美的明天!而这,难道不是很多人都希望的事情吗?
刘义见我明白了,就点头说:“我就是怕你喝了汤以后,悲观情绪太大,让你的魂体受损。但按规矩来说,你并不是在位在册的阴冥神,阴差二字、也只是你头上的一个虚假头衔,你今生又是第一次来地府,还是以魂体的状态,那你确实该按照规矩、喝了汤才能往前走。可你也知道,你的身份和任务、都是来自阎王爷的亲口所委派的,既然是阎老爷说的,那你的阴差身份、早晚会编入神册当中,同样,这里的规矩....对你这次、自然是可有可无了,我对孟婆客气的原因,也是因为那娘们心坏,怕她恪守陈规、咬死了铁律、不放你过来!”
我听得是暴汗不已,心道:感情孟婆在你眼里,就是个坏娘们啊?可哥们咋没瞧出来呢?我刚才见孟大姐也挺和善、也挺客气哒,那好说话的劲儿,比哥们找吴美人要零花钱还顺利!
刘义好像又对哥们使了读心术,偷偷看了一眼身后的桥头,见孟姐确实不在,这才咬着哥们的耳朵说了句:“几千年没投胎转世的老女人、整天待在地府里给死鬼和迷魂汤,你觉得这样的女的、是柔情似水、心理正常的好女人吗?”
我果断的摇摇头:“刘哥,你刚才说得对!咱还是往前走吧!”
再往前,就是哥们刚才说的那个高大的殿宇,殿宇仿佛高达百丈,我居然看不到顶子。
当然,也可能是这座殿宇并不太高,只是哥们的眼神不好,看不清楚黑压压的殿宇顶子,反正模模糊糊的、我只能看到黑色的气息、裹住了殿宇的上半部分,叫人无法观其高度!
不过,这个殿宇的前脸还是挺霸气的,那黑红之色、完覆盖在了殿宇的宝沿瓦砾表面,而宝沿之下是三十二根红皮托梁相撑,每根托梁上都雕刻有小鬼小妖,看的让我浑身不自在!
因为哥们怕鬼!
其殿宇正脸中间,又有一对敞开的黑漆木门,门环为暗金之色,大如成人手掌撑开大小。而门前还有十八凳、灰色的凳殿入宇石阶,虽然石阶的数量不少,但并不是很高,十八凳石阶加在一块,撑死也不过一米左右。
但最为关键的是,石阶两旁各摆一座凶兽梼杌的石像,石像高达三四丈左右,其面目凶狠,体态魁梧,逼真骇人,相当的鬼斧神工!
而就只是这单单的两只梼杌的石像,我就知道这座殿宇是哪了,不用说,这座殿宇肯定是阴间的府城之中,那专门审问恶人、为其定罪的罚恶司衙了!
只是.....哥们是好人啊!那我他娘的来这干啥啊?这里明显就不适合我嘛!毕竟黄泉路两旁的彼岸花可以为我作证,哥们前三十年、可是清清白白、纯洁良善的!
(未完,待续!)
第七章 竹满山值了
这罚恶司可不是什么好地方,至少对哥们来说不是。
当然,主要是这个地方对我们根本没意义,我们又不是什么罪大恶极的罪鬼,也不是来这里歇脚的路人,就算我们累了,那也不能在这里喝茶落脚吧!
可再往前走,下一殿就是钟馗殿了,虽然同样是个不便讨饶的地方,可至少比起罚恶司来说,要更为合适一些。因为这个钟馗殿是钟馗姥爷的宅子,也是刘义在地府的好友之一。
只是刘义没带我进去,严格的说,是我俩还没有进去的必要,因为我们的任务、是来见阎王的,而真正的阎王殿就在不远处,我们也就不必在这里浪费时间了。
都说地府当中有十殿王,而从头殿到末殿的掌管者、他们分别是秦广、楚江、宋帝、五官、阎罗、卞城、泰山、都市、平等以及转轮王!
其中第五殿的阎罗王,就是咱们通常所说的阎王爷了,也有人认为、阎王是掌管人的生死和轮回的阴冥界内的主神,尤其是在佛教的传说当中,说人死之后是都要去阴间报道的,然后就得接受阎王的审判!
但是,这种说法并不正确,因为在阴冥界里,并不是阎罗王一手掌权,而是由他在内的十殿王、分别管理着各种事物。例如有的惩恶,有的赏善,有的判罪,有的罚刑,有的管理轮回,有的管理断案,就比如咱们书里的这位阎王爷吧,人家就在十殿王当中的第五殿内,专门监管铡鬼惩罚一事!
当然,并不是每个殿王都只能做本职工作,他们在闲暇之时,或是有其他的私事的时候,那也会偶尔开个小堂的,至于那些大佬开小堂的时候都有谁见过嘛,刘义就没有细说了。
“嘿,老牛在呐!”而这时,刘义突然朝前扬了一下手,喊了这么一句。随即,哥们就见一座黑糁糁的殿宇门前,有一个牛脑袋的怪物、朝我们看了过来。
我吓了一跳,拉了拉刘义说:“你熟人?咋长了个这么个性的脑袋啊!”
“牛头马面没听说过?”刘义惊讶的看着我问道:“你别告诉我,你把牛头大神当成给人耕地的牛妖了!”
我:“额.....今天天气不错哈!”
老牛似乎在殿宇的门前‘站岗’,直到我和刘义主动走近,老牛才用一双又黑又大、明显是牛眼、看着我俩,沉声道:“呦,哥俩一起回来了?这可是稀罕事啊!”
刘义说:“可不呗,都几百年了,我兄弟俩可算能一起回来了!”
老牛看看我说:“就是白兄弟的胆子比以前小了很多!”
我装作与咱无关的样子看别处,心说:哥不是胆子小,我只是膈应你这种形象好不好!
刘义对此也是无奈啦,但他自己也知道、哥们就这德行,所以就没多解释,而是云淡风轻的换了个话题,问老牛:“老马呢?咋就你自个在这卖呆儿啊?”
老牛指了指身后的殿宇,“在里头听训呢,最近办了点不漂亮的事儿,给阎老大丢人了!”
我心说:“你们还怕丢人?一个牛脸一个马脸,还能多丢人啊!丢也是丢牛脸马脸嘛!”
可刘义却表情严肃的反问道:“啥事丢人啦?去人间拘魂失败啦?”
“可不嘛!”老牛的牛鼻孔都大了一圈,好像很愤恨的说:“这都几百年了,虽然咱哥们都有过失手的时候,但这次的事儿实在是叫咱憋屈啊,连个新鬼都.....哎,算了,不提这事了!”
刘义似乎很理解老牛的郁闷之处,拍了拍对方的肩膀,道:“没事,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哒!况且人有失手马有失蹄,而你和老马怎么也得对得起这句话吧!”
老牛不满道:“你是在映射什么吗?”
我心说:他不是映射,他就是在当面挖苦你呢好不好!
说说闹闹的,又过去了两只烟的工夫,而这时,背后殿宇的大门吱嘎一声,挫开了一条缝,随即,就是一个长脸灰鬃的马面怪人、从中一闪而出。
不用说,这位肯定是老牛的搭档、阴冥界里响当当的马面大神了,只是老马的那张长脸.......
老马的表情、像是受了委屈似的,满脸的不悦和小可怜,我甚至还听见几声不满的马嘶动静。
老牛最先凑了过去,显得很急很紧张的样子,他问老搭档:“阎老大怎么说!”
而老马的声音是相当浑厚,比老牛的嗓音、还适合去动物世界做声音主持,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回答老牛的话,就听老马说:“阎老大很生气,叫咱俩在三日之内把这事给了了,要不就罚咱俩去忘川河上捞臭泥去!”
“我去,阎老大也太过了吧!”老牛还没说啥,刘义就惊讶的插口道:“不就是新鬼没在规定的时辰内给抓来嘛,他至于一点面子都不给你俩留嘛!”
我好奇道:“去忘川河捞臭泥很有失身份吗?”
刘义严肃对我解释说:“忘川河你也见了,它河底下有没有臭泥先放一边,就单单是河里的那些脏东西.....”
“打住!”哥们赶紧拦住刘义,捂着嘴说:“你别说了,我知道是啥意思了,这就跟外企里的领导、让元老级别的员工去打扫公共厕所一样,对吧!”
刘义没再理我,而是对老马说:“你俩都别急,我这就去里头给你俩说去,我就不信了,阎老大还真能不顾及咱几个追随他这么多年的情分!”
可老马阻拦道:“兄弟的好意我心领了,但你也不必去说情,毕竟咱都了解阎老大,想必他也是吓唬吓唬我们哥俩。当然,老哥我更觉得、他主要还是想给我们一个教训、提个醒,说到底,这事也是因为我们太自以为是、没把任务当任务!”
刘义说:“那你俩也不能去忘川河里挖臭泥啊!”
老马道:“也没说一定去啊!这不是还有三天的时间嘛!我和老牛争取把事办的漂亮点,也就不会落到那种脏活上了!”
老牛点头附和:“没错,主要还是办事,事儿妥了,那其他的也就妥了!”
说着,老牛老马是相视对望一眼,各自长叹一声,灰溜溜的走了。
我则看着那两位大神的背影,忍不住嘟囔道:“哎,这俩玩意就是不开窍啊,阎老爷哪有惩罚的意思啊,这明显是在提醒他俩嘛!”
“你什么意思?”刘义好奇的看着我,显然是不知道哥们在指什么。
我道:“阎老爷身边的这两位、那怎么也算是他老人家的半个左膀右臂吧,而这种贴己的老手下,要是真去了忘川河里挖臭泥,岂不是丢大人了嘛,同样,也会让阎老爷丢大人。所以,阎老爷说那话的意思,摆明了是想告诉这两位,别时时刻刻想着玩,正事不能耽搁,要不丢人的就不只是他们了!毕竟这阴冥的地府城就这么大,任何马仔一朝失手,那都是丢面子的大事!”
其实刘义也知道这些,因为他比我更聪明,不可能想不到这方面。但是,刘义听着听着,嘴角处就是一笑,显然听出了其他细节,于是小声问我说:“你是不是还看出啥啦?对了,你这次可别装傻,怎么想的就怎么跟我说!”
我嘿嘿一笑,同样压低声音道:“这地府里赫赫有名的牛头马面亲自去抓新鬼,而且还失手了,恐怕那个新鬼不简单吧!而阎老爷给他俩准备的惩罚又那么严重,这也说明阎老大遇上了麻烦事,也很看重这件事,再加上这两位刚才离开前的那个对视,哥们我就更能确定,阎老爷是等着咱俩去淌浑水呢!”
刘义点头微笑,看了看身后的阎罗殿,嘟囔道:“看来咱回来的不是时候啊!你说阎老爷给咱准备了什么‘大礼’呢?”
我道:“赶早不如赶巧,既然被咱撞上,那就只能接着了,至于‘大礼’是啥嘛,还是进去看看再说吧!”
刘义见我都不嫌麻烦的豪爽劲,仿佛他也受到了感染,使劲拍了我一下,这才和我一同步入了阎王殿!
阎罗殿里分着前堂后堂,而前堂就是阎王爷办理公案、和公审时候的‘公开办公室’,至于后堂咱就不多说了,估计谁都明白是啥意思。
而前堂当中,却只有一个人,此人在大堂之内是来回的走动,其衣摆帽帘也跟着晃,好像他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的心里有事似得。
但是,这人却有资格怀揣心事,因为这位的样貌、我是相当熟悉,而他、就是那位阎罗王!
这还是我第一次看见真神,毕竟前两次的时候,都是用了符箓、才和阎老爷阴阳相隔的见面,而且,他前两次还仅是半身影像,根本就不足以让哥们更好的形容他!
不过,还不等哥们走进大堂的时候,阎王爷就已经察觉到我们来了!
阎老爷那可是威风凛凛啊,见我俩来了,就免了我和刘义参拜的机会,直接步入正题的说:“办妥了?”
刘义躬身回道:“回老爷,竹满山已经落网,其魂魄也被我收入此物当中!”说着,刘义从怀里掏出了那个无常葫芦,双手奉于阎老爷的面前,那是相当的尊敬!
而阎老爷随便的扫了一眼,伸手将其接过,这才对门口喊道:“来人!”
那刚才还空无一人的大堂门口,此刻突然就出现了一个差役,虽然面目就是小鬼儿的嘴脸,但一身的森森黑气、还是能体现出此差役的实力、非同一般。
而差役进堂参拜以后,阎老爷就把无常葫芦递给了他,说道:“你速将此物送到孽镜台处,而后去通知罚恶司使,令他记录下镜中的桩桩事件,待本王过去以后,再邀请其他九位殿王、共同共审!”
我心说:竹满山这辈子算是值了,就连死了以后、还能惊动十殿王共审,那老家伙也够牛叉了!而且,先不说竹满山还有没有可能再投胎,就单单是他以后在地狱里受罪服刑时,光吹嘘自己如何了得、就肯定等于打了麻药啊!
等那个差役拿着无常葫芦走后,阎老爷这才看着我说:“本王已经听张城隍说了,他说竹满山是被你拿下的。那照此来看,你小子的道法是恢复了?”
我:“额......就是歪打正着而已!”
(未完,待续。)
第八章 刘义要带我逛地府
阎老爷似乎很喜欢看见哥们,因为自从哥们来到大堂以后,他就再也没了先前的心神不宁,而且,阎老爷现在看着我,还是一脸欣慰的微笑。
但是,哥们却很不喜欢看见阎王爷对我笑,毕竟他上次冲我这么笑的时候,就用了一个鸡肋属性、换了哥们的一次信口开河的保证,虽然我最终还是做到了,但被坑的心理阴影,我至此都没忘记啊!
可阎老爷是这里的老大呀,又是哥们的直接上司,别说他今天还要坑我,就算是明着给哥们一个登天那般艰难任务,那我也得接着呀!
所以,我是豁出去了,干脆直言道:“阎老爷啊,您能别对我这么笑吗?您有啥事就说吧,反正我和刘义是躲不过去了!”
然而,传说当中的阎王爷、却在哥们说完以后,对我翻了个白眼,不满道:“怎么了?本王就不能看着自己的得力干将开心吗?”
“额.....您这是夸我吗?”
阎王爷笑道:“呵呵,你小子不错,但本王也确实有事要找你!”
我一摊手,得了,说来还就来了!
刘义也在一旁轻声‘唉’了一下,很明显,他也不乐意接着干活了。
但阎老爷却自顾自的说:“本王听张秀才说了,竹满山是看过了《衍生书》、这才有了贪生不死的想法,但是,《衍生书》已经失传,如果竹满山真的见过那本书,那这不得不说、此事乃是天道的一种暗示啊!”
“暗示?”我下意识道:“啥暗示啊?”
阎老爷皱眉道:“此话要说清楚得费些口舌,而本王现在没时间多给你解释,等你回去以后、让刘义跟你细说,现在你们两个都给本王挺好.....”
阎老爷的语气是突然严肃,而一旁的刘义也身板一挺,明显做好了听令的准备。
果不其然,阎老爷用一种威风凛凛、且不容商量的口气说:“黑无常刘义,白无常王林,本王令你二人去人间寻找《衍生书》的下落,一经发现,可得时力取之,若非常时期,也可将其销毁!”
刘义赶紧回道:“得令!”
我也有模有样的垂头抱拳:“知道了!”
阎老爷‘恩’了一声,似乎很满意我和刘义此时的态度,随即就又说:“小林子既然已经拿下了竹满山,那本王也准你官复原职,现特批、恢复你无常使的身份,不过你可不要沾沾自喜,七鬼一事,你还需要努力,另外,你们当地若有执念新鬼,你也不得马虎,你要时刻切记你的主要身份,你是个引魂者!”
这就成了吗?哥们真成了阴冥神啦?
我是赶紧鸡啄米般的点头啊,再次垂头抱拳,回答道:“阎老爷您放心,小子必当兢兢业业、勤勤恳恳的服务于天下百姓、和那些亡魂鬼魅!”
阎老爷又‘恩’了一声,对我一甩右手,随即,哥们的浑身上下、都充满了一股极度舒服凉气,好像在丹田的部位,还充斥着一股力量饱和的感觉。
当然,最关键的是,哥们此刻的着装、与刚刚有了大不相同的变化,我现在是一身白色绸袍,腰间也多了一条两寸宽的腰带,身后还有一件纯白披风,而头上,则和刘义一样、多了一顶帽子。
我是想也没想,直接摘下一瞧,同样是一顶一尺高的帽子,只是颜色与刘义的不同,他的是黑色的,上面写有‘天下太平’四个白字,而我的则是白帽,写有‘一见生财’四个黑字!
哥们重新戴好白帽儿,郑重的对阎老爷深施一礼,“小子在这儿谢过阎老爷的赏识和栽培了!”
阎老爷呵呵一笑,伸手拍了拍我,说:“好好干,本王看好你!本王还有其他的要事需要去处理,你俩就随便吧,但切记本王刚才交给你俩的任务!”
我被阎王爷看好?我去,那哥们得多荣幸啊,以前是想也不敢想的呢。但人家阎老爷是个大忙人,又把该说的话说了,哥们也自然识趣,连忙和刘义退了出去。
我俩回到阎罗殿的殿宇门外,哥们就迫不及待的站在刘义面前,问他:“咋样?哥们帅不!”
“帅,帅的掉渣!”
我喜道:“那当然啦,你看,我现在都有脚了!”
刘义点头道:“恩,这说明你已经是正儿八经的阴冥神了,不过有个事我得提醒你,你的法力可不能随便用,这是规矩,也是死规!”
听他说到法力,我这才开始感觉丹田里多出来的那股气息。
别说,这股气息很接近灵法力囤积处的位置,但两者给我的感觉,确实完不同。
而一直以来,灵法力给我的感觉是,那是一种与自然融为一体的气息,既能让我与任何环境、更大化的相似,也能促使我去利用它、来施展某种手段!
可今天多出来的这股气息,却在灵法力的囤积处旁边、安营扎寨了,而两者在我的丹田里,还形成了两个气旋,这多出来的那个气旋,竟然还给我一种超脱一切的强大感觉!
“这......就是真正的法力?”
当我是这去引动法力的气息、来顺着我的经脉游走时,一种相当舒服的感觉、就生成在了我的经脉当中。
这种舒服的感觉,就好像在烈日炎炎的夏天、体内自生出了降暑冷气,也像冰雪寒冬之时、体内生出了避寒热气,相当的玄妙难言。
刘义单看哥们的表情、就知道我在做什么,所以他就提醒我道:“你现在运转的气息、八成就是法力了,法力和灵法力不同,灵法力是天地之间的自然之气所化,只要你处在人间当中,灵法力的消耗、就能随时补充,虽然很慢,但至少是有补充和壮大气旋的可能。”
说到这,刘义就顿了顿,继续道:“但法力不同,你现在的法力量度,是根据你修道的时间长短所呈现的,而且,法力难以恢复,因为人间当中已经没有纯粹的灵气了,所以法力只能靠你自己的恢复、以及修道悟道之后,根据你自己的等级所增长。”
“额.....那这不就成了真正的修真嘛!”
“差不多,但咱们一般用不到法力,因为你我在人间干活,有了灵法力、就足以让你我施展道术去对敌了,而且灵法力相对于法力来说,更容易恢复和增长,所以,等你死了,灵法力就会随着你的身躯的消失而消失,到那个时候,你才会剩下一种能量,就是法力了,当然,到了那一天,你就真成了阴冥界内的阴冥大神、白无常了!”
说实话,刘义的这番解释,我还真的听懂了,只是哥们很奇怪一点,那就是刘义现在的状态,是不是如他所说的那般呢?
如果是的话,那他先前出手的时候,又是依靠什么去激发的符箓、或是施展的术法呢?
我把自己的疑惑问了出来,而刘义也挺耐心的,就对我解释说:“我现在的情况就是你未来死后的真神之躯,虽然我的体内并没有灵法力,但任何神体当中的法力、都拥有着灵法力的原身,也就是说,灵法力是天地间自然的各种属性气息,而法力不仅拥有这些气息,它还比前者囊括的气息属性更面、更厚实,所以,法力也是能激发符箓、或是施展术法!”
“那你在人间用法力施展术法或是激发符箓,这不就等于在人间动用了法力嘛!”
“你错了!不能用法力的规矩、并不是说不能用法力去施展某些手段,而是单指不能用直接用法力施展特定的术法!”
“举个例子看看!”
刘义呵呵一笑,摊手在我面前一晃,哥们立刻就感觉眼前一花,然后,我眼前的刘义、就在一秒间变成了吴晓雅的模样,而后又是同样手段,变了回来。
刘义见我茫然不解,就说:“不能在人间直接动用法力就是这个意思了!法力能做很多常人无法办到的事,比如难以看透的障眼法和变身!”
我总结了一下刘义前面的话、和他现在这句话,说:“你的意思是说,有些术法和手段很厉害,也只能用法力才能做到,譬如你开刘大根家的门锁,而这一类的术法,就等于是动用了法力!可除此类以外,都不算是动用法力,因为其他的术法或手段,都能用灵法力做到,甚至一般的普通人也能做到?”
刘义点头。
哥们道:“靠,那你干脆说、别用法力干太邪乎的事不就行啦?”
刘义:“额.....”
本来吧,我们交了竹满山的魂魄以后,我和刘义就算是没事了,要是就此回阳间、开展新的主线,那也是无可厚非的。
可是,来都来到地府了,那咱还不转转吗?何况我们现在还需要整理一下思绪、歇歇脚,或是想想该从什么地方着手新任务呀!
当然,我也不得不说,哥们不是不想早点回家,主要是刘义非要拉着哥们、在地府城里转转,还说要给我介绍一下地府城的各处,并且还要带我去他在地府城里早就买下的大房子!
(未完,待续。)
第九章 换衣服
其实地府城和人间并没什么太大的区别,这里同样有着店铺和地摊,顶多就是阳光差点,很像古代的某座城池、被阴云遮住了一般!
对了,说到日照的问题,哥们在这还得多说几句,其实从我和刘义步入阴冥界以后,头顶上的光线就不在那么亮堂了。
当然,地府城的上方,那也是有太阳的,但问题的关键在于,这里的太阳并不明亮,整的地府城灰沉沉的,好似晴朗的天空上、永远有朵厚厚的白云遮着日光。
但是,即便如此,那也不会影响众人的视线,顶多当成常年戴着墨镜不就好啦!
而有刘义给我做向导,那哥们真是转了个痛快,什么叫十八层地狱,什么叫望乡台,什么是鬼牢炼狱的,我都见识到了,我甚至还在这里看见了传说中的判官和生死簿!
当然啦,我也只是见到了而已,毕竟哥们还对这里不熟,有些人、也是传说中的仰望,哥们暂时还没资格跟人家乱打关系,顶多是在刘义的引荐下,跟地府的某些大佬打个招呼罢了!
可我更喜欢的,还是在地府城里逛市场,因为讨价还价很有意思,动不动就是几亿几百亿的讲价,那老特么的阔气了有么有!
而除此以外,我还见识到了地府的科技发展,就连水果手机都到四十五了,wifi梦网啥的都有,哥们看的真是懵逼不已啊。
但这也不奇怪,毕竟多有才的人,那早晚都会来这里,而且来此以后,还不会受到时间的限制,再加上一些人间满足不了的缺陷、到了这里都不是问题,那就自然会让某些东西、变出更多的花样了。
只是美中不足的也不在少数,譬如哥们这身行头。
我就亲眼看见一个街头卖盘的小鬼、见哥们过去,那立刻扭脸迈腿,哇哇乱叫着就跑了。
对此,我是大为不解啊,就问刘义:“哎,他们跑什么啊?哥们又不是城管!”
而刘义说:“咱俩身份特殊,很多做小买卖的死鬼、都不愿意跟咱们这种级别的阴神交易,毕竟咱们是地府的官方,而他们卖的都是盗版,所以....”
我不等刘义说完就恍然大悟,苦笑一声,说:“也对哈,我就不信地府里头也有正儿八经的出盘公司!”
话说没有制作光盘的公司和工厂的话,那刚才那个小鬼的盘.....又是哪来哒?
刘义见我懂了,就呵呵一笑,说:“你还是先去我那吧,我那里有别的衣服,一会你再自己出来转!”
我点头,心说:看来不换身衣服、还真是出行不便啊,而且这黑白无常的官服配服、也实在是太标志了,多少年前就被世人尽人皆知了。
可刘义的住所并不近,要用腿走的话,那是相当浪费时间的,所以,刘义就招手拦了辆车,对司机说了句:“去鬼府城!”,便不再多言。
对了,这地府城也是分区的,比如二环之内,那都是官方办公的殿宇、或是大佬们的宅邸,而一般的鬼魅,则住在五环以外!
像刘义所说的鬼府城,就在二环到三环之间,属于中层阴冥神的活动范围。
当然,任何鬼魅和大神,都可以在地府城中往来穿梭,而咱上面所说的环区之分,也只是建立在地府官方和非官方的生活和办公的两者之上。
只是很多鬼魅都不会随便去三环以内,因为他们怕惹祸上身,也更怕毫无作为的浪费时间,毕竟不去投胎的那些亡魂,都是为了留下来、投身为鬼族的一员。
其次,就是很多鬼族之所以在三环以外出没,那也是因为生意的缘故。相对于二环以内来说,还是三环以外更容易摆摊经商吧,毕竟谁也没见过你们的领导、亲自上菜市场买西红柿吧!
来到鬼府城,我和刘义就下了车,哥们迎面就看到了一片别墅区,虽然每栋别墅都没有人间那么鲜明特色,但是,这确实是货真价实的别墅区,各个都是仿古的建筑风格。
刘义领着我在别墅群里穿梭不止,当我都快感觉到累的时候,他这才停在某栋别墅门前,指了指门牌号说:“这就是我在地府的房子,你记住门牌号,以后这也是你的房子了!”
额.....那房产证上的名字.....
我看了一眼门牌号,嘟囔道:“七十八号?这是‘去死吧’的意思吗?”
刘义白眼一翻,也不理我,伸手在门前一晃,然后,这别墅的大门、便自己哗啦啦的打开了。
我无语道:“这地府城里都不是一般人,开门也用不着钥匙,那你们还整大门干毛啊?”
刘义呵呵一笑:“你在烈日之下不穿裤衩也不冷,那你为毛还穿着呢?”
哥们学着他先前的样子一翻白眼:“管我!”
刘义的家里还算干净,至少屋里屋外是一尘不染,根本就看不出这是一个很久没人住过的别墅。
尤其是别墅的屋内,楼上楼下是任嘛都有,其家电设备不比我们的三人居少,相反,他这里的很多家用电器,还是我们三人居里无法比拟的东西。
刘义指着二楼走廊尽头的一间房子说:“那是你的房间,一直给你留着,但你自始至终都没有住过!”
我心说:废话,老子又没死呢,你丫是盼着我英年早逝呢吗?
心里这么想,但我知道,刘义没这意思,他无非是想告诉我,我和他、其实也是注定的,就从他买别墅、还给我专门留着房间这一点来看,他应该很早就想着我了,也为我计划了很多必不可少的东西!
果不其然,等推门进去一看,屋里的摆设、差点让哥们以为回了人间。因为屋内的所有家具、以及它们摆放的位置,都和我在三人居的那间卧室、是一模一样。
我甚至还看了看屋角那边的一台电脑,貌似连主机里的硬件设备,都和我的电脑如出一辙!
刘义见哥们沉默了,呵呵一笑,又指了指衣柜,“衣服是现成的,你自己换吧!钱在衣柜下层的抽屉里,换了衣服你就自己出门逛逛吧,我得先去一趟图书馆,看看那里头有没有关于《衍生书》的线索!”
“我......我陪你一起去吧!”
“不用了!”刘义摇头笑道:“你这次来地府、其实就是来玩的,也为以后熟悉熟悉环境。而且,地府城图书馆里的书籍,多半都是鬼族文字,你也看不懂的!”
“至少哥们陪你、你也不孤单啊!”
刘义推了我一把:“别扯淡了,你媳妇还等着你早点回去呢!”
刘义说完就独自走了,剩下哥们在这个相当熟悉的环境里、默笙不语!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更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还是不是曾经的那个我!
对于现状来说,我已经无欲无求了,现在的哥们、是既不差钱,也不差朋友了。但是,我却突然发现自己缺少了能力,是那种能帮到朋友的能力。
吴美人为了我两次离家出走,还和家里闹僵了,而刘义为了我,也曾被阎老爷关起来过,而唯独咱哥们,却什么也做不了,还一直给他们添麻烦。
所以,我坐在卧室里的床角,香烟是一根接一根的抽,想让自己平复一下心情,也想让自己看开一点,大不了以后多努力一点、争取不再给刘义和吴美人拖后腿呗!
但你得知道,挫败和压抑、是活人最大的致命武器,这两种情绪一旦过多,那只会让你越陷越深,除非是你心情低落之时,有另外的东西、吸引住你的注意力。
我觉得,我应该出去走走,买不买东西还再次要,关键的是哥们要让自己的心情更好一点,否则,那我真的会自己把自己逼到悬崖戈壁上!
我打开衣柜,见各种款式的衣服、几乎应有尽有,但唯独在衣料的颜色上、却都是一水的白色。
我翻了翻,想看看是不是在按照颜色为衣服分类的,但结果是,不管上格下格,不管是长袍马褂,还是西装革履啥的,那都是统统的白色啊,我甚至还翻出了两条白色的四角小内内,拿在手里也是无语良久。
哥们是哑然失笑啊,心说:白无常就只能穿白衣服吗?我他娘的就不能穿个深色的呀?再说了,地府的那些规定里,还规定阴冥神的日常着装啦?那这也太***他爸爸了吧!
不过,这也难不倒哥们,毕竟这别墅里又不只有这一个房间,而且,我和刘义的身量差不多,胖瘦也相差无几,所以,哥们马不停蹄的跑遍了这栋别墅,终于找到刘义的卧室,打开衣柜,就是这么一看!
和我所料不差,刘义的柜子里,正好是一水的黑色衣服,我挑了一套、在面上看着很不错的黑色运动装,手脚麻利的换在了身上。
说到这里,哥们还得废话一句,那就是我身上的‘无常制服’,是货真价实的衣服,虽然它是我被封为无常使后、自己出现的,但在我换衣服的时候,它还是能被我脱下来,并且和真正的衣服无二,同样能被收入衣柜当中。
但是,如果哥们脑海当中有穿这身‘制服’的念头时,它就会自己附加在我身上,而哥们原先穿着的衣服、则和脱掉了一样,在哥们的身上、丝毫就看不出‘制服’以下,还套着一身别的衣服。
(未完,待续。)
第十章 我想买幅画
身上没了那身‘标致性的制服’,哥们再次上了街后,就不再拥有先前那么高的回头率了。
虽然哥们经常自以为是,也想时时刻刻的成为街上的焦点,但在地府城中,我却没了这种念头。
话说地府城中的路人,也是形形色色的各种款式。而我之所以要用款式二字来形容路人,那也是因为这些人的外表、实在是光怪陆离、万千相差。
别说路上的过客了,就单单是哥们所拦的出租司机,那也少了一条腿的,他明显是死的时候、就少了一条腿的原因!
可问题是,你少了一条腿还能开车?这地府里的交通法就这么宽松吗?你丫就不觉得、用一只脚去忙活油门离合还有刹车很累吗?当然啦,要是自动挡的话,那咱就另当别论了。但问题是哥们所做的这辆出租车不是自动挡啊!
但是,车子开在路上后,却是相当的正常平稳,我既没有看到独腿司机那凌乱的脚下操作,也没有碰上独腿司机所造成的交通意外!
我本来是不知道去哪玩的,因为少了刘义以后,我就少了很重要的向导,再加上哥们初来乍到的哪也不熟、更不了解阴间的情况,所以,像我这种‘外来客’,自然就会对‘外地的兴趣’大打折扣了!
到了还是司机师傅经得多、见得广,他看我上车好半天都没个目标,只是在街上来回的闲逛,就问我是想去玩,还是要去什么地方办正事。
我回答说:“哦,我初来乍到,想找点乐子,散散心!”
司机师傅一点头,说:“哦,你这情况很正常,我看你也是新鬼吧,年纪轻轻、还刚死不久,是不是还想念家里的亲人啊,所以就想找个地方散散心啊?”
哥们心说:你丫说的真丧气,你哪只眼睛看出哥们是刚死的啦?
可我又不能直接说自己的身份,况且人家也是好心,也是正常的逻辑,所以,哥们就顺着司机师傅的话茬一点头,说:“您看着附近有啥好玩的吗?”
司机师傅点头说:“那太多了!什么商场地摊、夜店会所,鬼斗台、听书馆,咱这阴间可是应有尽有啊!”
“地府里还有夜店呐?哎?鬼斗台?那是啥地方啊?”
“哦,就是人间的比武馆、拳击场!”
“那地方好玩吗?会不会太暴力啊?”
“一看兄弟你就是新鬼,咱这可是地府,你还指望打出鼻血啊?”
我也笑了,心说:哥们见过魂飞魄散的,也见过残肢断臂的,还真是没见过鬼流鼻血,不过.....那鬼斗台又斗的是什么呢?毕竟鬼本身是没有痛觉的,去了你打我踢的,好像也没什么意义吧!
司机师傅似乎看出了我的心中所想,就解释说:“鬼斗台比的是鬼力,也比身手章法,虽然咱们这种魂体不会有痛觉,但痛苦还是会有的,否则,人间的道士捉鬼时,为啥用符箓一打,咱们鬼族就得叫唤啊!”
我恍然道:“哦,鬼魂不是没有痛觉,而是只有痛苦,但并不是身体上的各种疼痛,而是类似活人发烧感冒的那种头痛是吧!”
“对喽!就是这意思!”司机师傅见我来了兴趣,就问我要不要去鬼斗台看看!
可我是赶紧摇头:“算了吧,哥们不善招式,也不喜欢打架斗殴,您还是给我找个文明点的地儿吧!”
“文明点的地?要不我送你去百市儿?”
“百事儿?那又是啥地方啊?卖百事可乐的吗?”
“是百市儿,城市的市,不是百事!”司机师傅纠正我的听觉错误,随后解释说:“那地方是啥都有,但绝对不暴力,有点类似人间的古玩街,只不过百市儿里头的东西,都是和咱们地府有关的古董,当然,那个地方和人间的琉璃厂一样,假货是真货数量的几十倍,像兄弟你这种新人,去了看个热闹还行,但千万别买!”
“地府里也有琉璃厂啊!别不是早年琉璃厂的老人儿下来组成的古玩街吧!”
“呵呵,差不多,不过我刚才也说了,百市儿不是单纯的古董,其中也有别的东西,比如你以前活着的时候看的连载书,但作者没写完就挂了,所以人间就断更了,不过咱这里或许能找到后续连载。还有,百市儿里也有卖别的的,只是我一两句话说不清,不如兄弟先过去看看如何?”
我听司机师傅说的很复杂,但就是透着一股有意思的样子,心中不免有了兴趣,点头表示、就去百市儿看看!
这百市儿其实就是两条交错在一起的十字街,处在东四环中部附近,而且,等我来了这边、结算了几十亿的车费以后,下车这么一看,不禁是兴趣爆满。
正如刚才的司机师傅所说,这里真的很是复杂,但复杂的源头不在于这里的环境,而是这十字街百市儿当中的内容。
比如十字街朝向南的那条街上吧,这条街里就包含了古器、古画、古兵等几大类的古代遗留之物,而向西的那条街上,则是动物类的亡魂比较多,说白了就是与交易宠物有关的街区,我甚至还在这条街上,看到了很多我以前只听过、但没见过的物种。
还有十字街头往东的那条街上,几乎都是和地府有关的各种书籍,也有鬼族字和古往今来各朝各代的字体、它们演变的对照表,甚至还有卖地府翻版的那啥梅的书!
但是,唯独十字街往北,我就转不懂了,因为这条街上的人最多,而不管是地摊还是铺子,全都是图画招牌和幌子,也就是说,这些卖家的招牌和幌子上、并没有任何文字,而是各种的图形。
我本来是直接找个路人问问,好弄清楚这条百市儿北街上主要是卖什么的,但看见多半路人身上的针线疤痕,或是残破的魂体,哥们立刻就有点胆怵了。
算了,还是自己动口、丰衣足食吧,也省的自己搭茬不对、招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其实我对百市北街没什么太大的兴趣,要不是这里的幌子招牌、和摊位贩卖的东西都很奇怪,那哥们是绝对懒得在这里转的,因为我之前游逛其他三条百市街时,就已经发现对我有兴趣的一些东西!
那件东西我早就看好了,只是老板报价太高,我有点肉疼口袋里钞票,虽然我已经用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让老板给我打了对折,可哥们就想多绷会。
这不,我现在除了对这里的百市北街不熟以外,其他的三条街、我是都转了一个遍,也只有先前看过的那家店铺里的东西有成色。
于是,哥们先放下了百市北街当中的不解之处,马不停蹄的回了百市南街,又找到了那家铺子!
这家铺子是出售古画的,而我看中的那张画,是两个黑白分明的阴冥神的肖像画,如果不是画中的人、和我相当神似,哥们也不会念念不忘、依依不舍的、从百市北街折返回来!
没错,这幅画中的两个人,正是我和刘义的半身肖像画,尤其是画中的人物,简直就是把纸放在我脸上印出来的那般相似,而我之前来这家铺子的时候,这铺子的老板看见我都愣了一下,而且,此画也是他见到我以后,才从铺子的某个柜子的最下格翻出来的。
现在我回来以后,这老板就看出哥们要下决心买了,他再次把那幅画拿了出来,给我展开,说:“小兄弟啊,这幅画如果你不要的话,那可真是葬送了缘分俩字,你看看,这画中穿白上衣的人,简直就是你的前世今生嘛!当然,之前我也实话跟你说过了,这幅画并不是咱地府在古代留下的古画,想必小兄弟你也看出来了,这画纸的做工一般,也是现代的宣纸,墨色也不是很上品,还有画工,更是无法和大家之作相比!但缘分这俩字....哎,怎么说呢?如果这不是我十年之前、看这画里的俩人顺眼,我也不会收藏这样的一幅不知名的现代画象!”
我心中明白,这幅画肯定不是什么大人物的手笔,因为这幅画没有落款,它更像是一个人、随意随地以及随景、而描绘下来的某一个画面,其中的绘画手法也很是粗糙,但就是让人觉得,这画中的两个人、对于此画的作者来说、很是重要。
毕竟这幅画中的我和刘义,是那么的清晰、真实,眉梢眼角处的没丝细节,都相当的写实。我甚至还有一种恍惚的感觉,感觉自己曾在某一时刻,按照画中的表情状态、给某人做过一次模特!
其实说到底,我也是因为这幅画和自己的相似之处,才有了买下来的念头,毕竟我失去过很多记忆,而这幅画、或许就代表了我曾经的某一次重要经历!
只是.....如果此画当中的主角,真的是我和刘义的画,那这幅画又是在哪被制作的呢?它又是被何人亲手描绘出来的呢?
想到这,我心中是百感交集,看着画中的自己,无语了半晌。
我想,或许自己应该先把这幅画给买下来,这才是最重要、也最应该的选择,反正花的又不是自己的钱,而且价格也不高,以后也肯定不会后悔的!
但是,我还是要说但是,为毛哥们和刘义的画相就这么便宜呢?哥们和刘义这么帅,难道单凭一个帅字,还不值个千八百亿的吗?
(未完,待续。)
第十一章 特殊的能力是啥
画铺老板给我开的价格是五百亿,要是按照刘义对我说的货币比例来算,那这幅画在人间的价格,充其量也就五百块钱嘛!
当然,我不是舍不得这五百块钱,我也没想逗完咳嗽、还转身就走,我只是有一个问题没想清楚!
那就是这幅画可是来自阴间的,而我现在要是把它买下来,那等哥们回去人间的时候,这幅画能被我一起带回去吗?
想到这,我就问画铺的老板,“掌柜的,这幅画我要了,只是我有一个问题需要找您请教一下!”
掌柜的很随性,示意我有话就说。
而哥们也不藏着,张嘴就问他:“是这样的,我不是咱们阴间的常住户,或者说我现在还不是这里的常住户,我只是来阴间办事,顺道逛逛小玩意,所以啊,我如果有一天回到阳间,那这幅画......我还能一同带回去吗?”
掌柜的听我有着如此想法,似乎相当的惊讶,他诧异的看了我许久,这才小心翼翼的问了句:“小兄弟不是新鬼?”
“不是啊!”我知道掌柜的是怎么想的,他肯定把我当成英年早逝的倒霉蛋了,可我也纳了闷了,哥们就很像那些早死的短命鬼吗?
掌柜的见我否认,就又开始上下打量我,好像哥们在他眼里、就是个相当变态的异类一般,尤其是他看我的眼神,老让我不自在了,他看的哥们浑身上下都麻应的慌!
可我还能咋说?毕竟哥们的身份特殊,也怕人家不信啊,况且我就是一个外来户,有些事真心是不能直来直去的。
当然,掌柜的犹豫良久,还是回答了我的问题,他道:“不瞒小兄弟,这画啊.....你还真带不回去了!”
其实这个答案也在我的意料之内,因为我听刘义说过阴间的东西,他说阴间里很多玩意、都是人间烧给死鬼的,而其中的大多数,还都是无人认领的东西。
比如说人间的某个老人死了,而这个老人来到地府以后,他要么是直接轮回转世,要么就是受罚、来偿还生前犯下的过错,其次,只有很少的一部分亡魂,才会因为各种原因、投身为鬼族当中的一员!
所以,如果不是第三种可能的话,那这个老人的后代,每逢过年过节、要烧纸追思老人的话,那老人是收不到后代烧来的物资,而这些无人认领的物资,就成了鬼族当中的商品!
当然啦,这些鬼族当中商品、确实有点来路不正,但很多东西来了阴间,如果没有人去领的话,那只会积劳成疾,更没准会给阴间造成极大的麻烦,所以,地府城中特有一条不成文的规矩,那就是:这些无人认领的物品,则都会流落到鬼族当中,用来丰富鬼族的生活内容!
其实这条规矩说白了,那就是给鬼族找点乐子,毕竟它们都不同于寻常人,你要是让他们整日无所事事的在地府城中待着,那保不齐会拉帮结派的给地府大佬们找麻烦!
而也正是因此,鬼族当中的市场就出现了,这也是为什么地府城中的任何东西、都至少几百亿的原因,说白了就是通货膨胀了嘛!
可咱们为什么要说这些呢?
这其实也和我所问的那个问题有关,因为这里的东西都是人间烧给阴间的,也就是说,这些东西是已经没有了本体的,只有在阴间你才会看到它,而你要想把它带到阳间,那你只能是穿越,回到某件东西没有烧毁之前、从别人的手里抢过来,要不就是花钱购买!
但是,这些东西既然是烧给阴间逝者的,那你觉得,谁会把这些给先人的玩意拱手再给他人呢?咱先别说人家会不会抽你、也别说肯不肯给你,就算是给了你,那你觉得,你手里拿着给死人的东西,你丫心里就不别扭吗?
所以,从以上的分析就能判断出来,阴间的东西,是不可能带到人间去的,至少这些在人间烧了的追思之物,是不可能带回人间世界的!
想明白这些,哥们也是不禁失望,因为我太喜欢这幅画了,也想带回人间、好好收藏,说不定机缘凑巧,我还能找到这幅画的作者呢。
毕竟缘分二字是可遇不可求的,我也很想知道这画中的人,是不是我和刘义。
如果是的话,那哥们兴许能多个曾经的朋友,即便不是,那哥们也可以知道,在人间的茫茫人海之中,还有两个人、和我、还有刘义,是那样的相似!
画铺掌柜肯定经得多见得广啦,他看我有了失望之色,就担心哥们转身走人,立刻就补充说:“我看小兄弟是真喜欢这幅画,这样吧,我给你一个建议,或许有办法能让你把这东西带回人间!”
“哦?烧了的东西还能重新在人间见日?”
“听小兄弟这话,你是不信我吗?”
我赶忙道:“不是我不信,而是在下才疏学浅!其实不瞒您说,我还真愿意听听掌柜的高见,毕竟我也真心喜欢此物!”
掌柜的呵呵一笑,点点头,说:“百市北街你应该知道吧!”
我说:“哦,我刚才已经去过了,可那条街上的招牌幌子,没有一家用文字表明的,这不,我回您这里来,一是为了买画的,其次就是想请教您,百市北街里的铺子、都是作何生意的,为何幌子招牌、全无文字呢?”
掌柜的说:“其实我的办法就和这个有关了,只是在我解释之前,我倒要先问问小兄弟,不知道小兄弟在人间、听没听说过‘神遗’一词!”
这神遗一词、是源自古代隋朝时期、南方的某个临海城市。
说是那个地方因为地理和环境的不同,沿海地区的渔民,经常会在海边看到海市蜃楼。而且,甚至有些胆大的渔民、依靠船只出海查探之时,还会在完全不合理的海上岛屿之中,发现与海市蜃楼一模一样的东西。
当然,这用现在的科技来解释的话,那海市蜃楼、就是某些东西的影像罢了,但在那个年代下,很多人都不可能知道其中的原理。
所以,当古代的那些渔民,在另外的地方发现与海市蜃楼影像一样的东西时,他们就会认为海市蜃楼才是本体,而亲眼看到的实物,则是海市蜃楼的影子。
而且,那个地方的渔民,还认为海市蜃楼是神仙飞升之前、在人间修道参悟的地点,毕竟出现的海市蜃楼、多数都是沿海地区的无人地带,而渔民称呼这种海市蜃楼为‘神修地’,但对于亲眼见到的那些海市蜃楼的原地、却叫做‘神遗’,指神仙飞升以后、所遗留下来的参天悟道之地,甚至在很多道家典籍之中,也用这个词来形容古代的海市蜃楼!
但是,对于掌柜的所说的‘神遗’,我却并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他难道是叫我回去以后、找与此画一样的海市蜃楼吗?
额....应该不是这个意思吧!要不哥们还买什么画啊!
而画铺掌柜见我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就笑道:“神遗一词若是放在古代某些沿海地区,它其实指的是海市蜃楼的原地,但在咱这里,这个词就是一个借用词了!”
“借用词?您的意思是说....”
“没错,百市北街上的铺子,就是借用某些图形来表达铺子里的东西,而那条街上的所有掌柜的,身前都是沿海地区的人,他们喜欢海市蜃楼,崇尚那种自然现象,所以就用影像的手段,作为铺子的招牌,久而久之,就形成了‘图画招牌’!而你要买的这幅画,也只能用近似海市蜃楼的办法、将此画映射回人间,然后再用特殊的手段,将映射的虚影印在某些画纸之上!”
“额.....这不就等于复印嘛!”
可掌柜的却摇头说:“不是复印,而是映射神遗!复印是你有原件,并依靠各种技术手段和材料,制造出第二份的相同之物、或是相似的东西,而我给你的办法,则是原物复原。毕竟原物已经没有了,这就不存在是不是复印的可能,再加上此种办法需要某种特殊能力的辅助,所以,这件东西再次现世,就只属于阴间的影像、被映射到了人间!”
“特殊的能力?您指的是?”
掌柜的嘴角一扬,诡异的笑了笑,低声说:“要说这种特殊的能力嘛.....嘿嘿,我还是先问您一句,在下看小兄弟不是一般人吧!或者我应该称呼您一声大人呢?”说着,还小心翼翼、偷偷摸摸的冲我抱拳拱手,做了个‘拜见’的手势!
我则是心里大惊,心说:不是吧,哥们穿成这样、还被你看出来啦?我靠,那我是不是得杀鬼灭口啊?
哎?可哥们为毛要隐瞒身份呢?好像地府里也没有明文规定、说不让我们阴神去满世界的闲逛吧!
想到这,哥们赶紧心念一转,黑色的着装、立刻就变成了白色的无常制服,随即,哥们很得意的对掌柜的咧嘴一笑,说:“既然被你发现了,那哥们也就不瞒你了,在下正是无常使者,白无常王林!”
掌柜的同样大惊,赶紧从柜台里头出来,貌似还想猫腰屈身、要给哥们磕一个!
哥们的心里这叫一个爽,因为这下跪磕头、那都是电视里的情景,而现实世界早就不流行这一套了。
但咱也不能不厚道啊,何况我也不是来显摆自己的阴神身份的呀,所以我摆手示意掌柜的免礼,问他:“那您刚才所说的特殊能力是.....?”
(未完,待续。)
第十二章 钟藜仙子在吗?
掌柜的听我问了,那是赶忙毕恭毕敬的回答道:“回上仙,这特殊的能力、自然就是法力了,因为映射到人间的东西,只是此画的一个影像,所以,您要想得到此物的原版,就得找到此物原来所用的纸张,然后再用您的法力、将映射到人间的影像、原样烙在那种纸张之上!”
说到这,掌柜的好像又想起了什么,补充说:“这就和您刚才说的复印是一个道理,只是恕我直言,您没有原件,也没有相对的复印机,因此,您要想在人间得到这幅画,那就必须要采用在下的这种笨法了!”
我听罢之后,是皱眉琢磨了一会,但心里也知道,掌柜的说的是实话,也是唯一的一种办法,可问题是我怎么做、才能把阴间的一幅画像、弄成海市蜃楼的影像、再映射到人间呢?
掌柜的何其人也,他能看出我的阴神身份,那自然知道哥们的为难之处,所以继续解释说:“这种办法看似简单,但实际操作的话,还是很难的,因为此种办法、属于洞穿空间的术法,虽然未必真能做到、让一个影子穿透空间,可至少也是空间折射的原理。不过,茫茫人海少不了天纵奇才,而再聪明、再有本事的凡人,也终会魂归地府,而据在下所知,百市北街那珍珠铺子的掌柜的,好像就懂得此种手段,但那人不好接触,身份也特殊,就是不知道您能不能找他帮忙了!”
“身份特殊?我靠,还有哥们特殊吗?”我心说:哥们现在可是正儿八经的阴冥神无常使,这区区的地府城里的百姓当中,还有比哥们还特殊的凡人吗?就算有,那哥们还有钱呐,我就不信千八百亿的砸过去,还能砸不动那特殊之人的高傲性子?
掌柜的陪笑道:“嘿嘿,怕上仙您是刚上任不久吧,那还望上仙恕我直言,您虽贵为无常特使,但对于那间铺子的掌柜来说,您也不过是区区一个的无常特使!”
“哦?我在那人面前还是区区一个无常特殊?你是把我当成蟋蟀了吗?”
“额.....在下没这意思,我是想说,那家铺子的掌柜的姓钟,名唤一个藜字!”
“钟藜?哎?这名字....很耳熟啊!”
掌柜的说:“单说此名上仙或许未曾可知,毕竟您也是刚上任不久,这地府城中谁是谁、想必您也没来的熟悉,不过,此人的兄长您肯定认识!”
“那你倒是先说这人的哥啊!”
“额.....钟藜乃是一位女性阴神,而她的兄长,便是地府当中的钟馗大人!”
“钟馗!”我眼珠子一瞪,惊道:“就是那个斩五毒、化万鬼的钟正南钟馗?”
掌柜的没有说话,只是点点头,不再多言!
我则是满脑子的震撼,因为钟馗可是地府里超级有名的大神啊,就算是在人间,那也是香火众多的阴冥大佬之一!
相传,钟馗本身是其貌不扬,生有铁面虬髯,却是个才华横溢、满腹经纶的人物,更是心中浩然正气长存,性格刚直不阿、待人正直!
但钟馗大神生前,恰逢是武德时期,钟大神进京赶考应试之时,却因相貌不合皇帝的心意,被免去了状元,而钟馗大神也因此气愤填膺,当场撞死于殿阶之上,且一命呜呼、魂归地府。
皇帝听罢之后,可能是后悔自己的以貌取人之错,于是赐以红官袍、将其安葬。
而到了天宝年时,唐明集团的老大李隆基在临潼骊山讲武结束后,突然偶患脾病,任何太医都无法治愈。
但在一天晚上,老李梦见了一位相貌丑陋的大汉,但却身着大红官袍,且一手捉住了一只小鬼,当场抠出小鬼的眼睛,又把小鬼吃掉。
此大汉还在梦中对老李说:自己乃是殿试不中的进士、钟馗是也。而话音落罢,老李也从睡梦当中惊醒,即刻大病痊愈。
就这样,老李让当朝时期的大画家小吴,将自己梦中的钟馗吃鬼的情景作画了出来,并悬于皇宫之中,用以辟邪镇妖之用!
当然,这只是钟馗大神的传闻之一,不过,在众多的故事版本当中,都免不了一个必有元素,那就是钟馗大神,在中国的传统文化当中,被称为‘赐福镇宅圣君’!
可是,钟馗在来到地府以后,却没有按照轮回之规去投胎,而是被阎王爷钦点、做了捉鬼的阴冥神,而后,又由钟馗大神引出来很多古代故事,比如《斩鬼传》、《钟馗嫁妹》等!
至于钟藜,自然就是《钟馗嫁妹》当中的重要人物了,而在传统故事当中,不管哪个版本,钟馗确实有一个妹妹。
但故事的版本众多纷纭,有的说钟藜千年未嫁,有的则说,钟馗死后,钟馗的好友杜平娶了钟藜。
只是哥们眼前的掌柜的、他所说的钟藜又是不是传说当中的钟藜呢?
我刚才听到掌柜的提到钟藜时,就觉得耳熟了,此刻又联系到了钟馗大神,哥们就更想见见传说当中的钟藜了。
毕竟很多人都说钟藜和钟馗大神一样,生有奇丑之貌,但也有人说钟藜不同于哥哥钟馗,生的相当漂亮不凡,所以,我既然是有求与人家,恰逢心中也想一睹人家芳容,那何不借此机会、去冒昧的拜访一下呢?
掌柜的见我略有一求之意,就好心的提醒我说:“上仙,您若是去见钟藜仙子的话,那在下建议您、去了一定要担待一二,因为据在下听说,钟藜仙子的脾气.....”
“哦,我知道,她哥钟馗就那种性子,想必钟天师的妹妹、也不会差到哪去吧!”
“嘿嘿,您清楚就好!”
掌柜的和我相视一笑,均在对方的眼里、看到了同一句话:“能说就说,不成走人,千万别作死!”
既然打定主意,那哥们就向本家掌柜的、详细问了一下钟藜仙子的那家店铺,等记清楚店铺的招牌样子和铺子的位置后,我这才掏钱、买下了这幅自己和刘义的肖像画!
掌柜的本来是不想要我钱的,因为这幅画本身收来的价格并不高,又是和我如此相似,再加上哥们还是一个‘标志性’的阴冥神,所以,掌柜的本想靠这幅便宜画,跟我拉拉关系。
但哥们又不常来地府城,也不想多欠他的人情,主要是哥们觉得有买有卖、这才是生意,不能因为某些隐藏因素、就坏了这里的规矩。
当然,哥们也对这家铺子的掌柜有所保证,我说了,只要我这次的想法、能够得到满足,那他以后有事,可以随时找我,前提是他能找到我,或者说,哥们有帮他的能力。
把身上的无常制服变没,哥们就恢复了先前的黑色运动装,象征性整理了一下自身着装后,哥们就带着画,一路辗转回了百市北街。
而此刻二次来此以后,我对这里的招牌、也就有了先前没有的兴趣。比如看图猜字!
其实这里的招牌含义并不难以猜测,之前我看不懂,主要是我不了解这里,而有了画铺掌柜的指点后,我也渐渐看懂了这条街里的买卖之物。
这里的很多铺子的招牌上,包括某些地摊的幌子上,其实最少不了草木枝叶、山石水滴的图样,说白了就是卖草、卖石头的!
不过,这里所贩卖的草、石等物,那可不是什么地府城路边的野草和石头子,而是一些很特殊的药草和矿石,譬如地狱灵芝,百年寒铁,那都是人间某些典籍当中的传说之物!
虽然这种东西在人间都是稀罕物,可放在阴间,那并不怎么稀有,而且,在价格和物品的品质上,都不是那么美好!
但是,我也在顺路的前提下,看了一些阴间药草、和石料,可看完以后,却大失所望。
因为哥们用不到啊!这里很多的药草都是阴寒属性,并不是阴煞属性,像哥们这种阴煞之气为主修的阴冥神,阴寒之物是并没有太大的作用的。就算没有副作用,即便对咱的灵法力和法力有那么一点帮助,那说到底,也是微乎其微,还不如回到阳间以后,坚持早晚打坐呼吸吐纳呢!
“哎?水虫图?四叶草图?山石图?这应该是钟藜仙子的铺子了吧!”
这时,我看到路边的一家铺子门上,挂着一面不到三米的招牌,而招牌上也仅有‘虫、草、石’三个图形,只是虫图近似人间的小水虫,草图是一种四片叶子长在一起的怪草,而石图却像是乱石组成的小山图!
这个招牌特征、和画铺掌柜的所说一样,我刚才也在这条街上走了两圈,确定只有这一家铺子的招牌如此,这才敢下定决心,朝铺子里头走去。
只是.....我进屋以后,却没有看到任何的人影。这屋内,除了大开店门的这面墙、是干净的以外,其他的三面墙上,都靠着一排货架子,上头摆满了大小不一的、暗红色的小匣子,只有对门的那面墙上,在货架子的当间,有一个空缺,而那里,则是一面挂着半门坠帘的槅门!
“有人吗?请问钟藜仙子在吗?”
(未完,待续。)
第十三章 徒劳山在哪?
我叫了好几声,这才听见帘门后面响起了回应!
“贵客到此,有失远迎,还望先生恕罪呀!”一声娇媚入骨的女声首先传出,而紧跟着,便是一位身穿粉色纱幔的女子,从帘门当中款款走出。
而此女子一出来,我就立刻闻到了一股沁脾的芳香,刚刚因为等待的不悦,此刻是烟消云散。
但是,这女子的身段虽然婀娜多姿,可脸上,却带着一张蝴蝶面具,将她的容貌尽数遮盖,只有口鼻眼三个部位、有着相对的空隙。
当然,仅此一点,我也能看到对方的眼睛。
可该怎么形容呢?
或者我应该说,那是一双很亮的眼睛,而且,对方看我的时候,眼神当中还透着一股古灵精怪的顽皮,好像她知道我是谁,也是故意让我在这里等的!
但人家说话挺客气的,礼数也照顾的很是周到,哥们也不能不给人家面子。
当然,主要是我也不敢在鸡蛋里头挑骨头,毕竟咱还得求人家办事呢,何况人家如果真是钟藜仙子,那我也没资格耍横!
我赶紧客气的问道:“不好意思,是在下讨饶了,敢问姑娘可是钟藜仙子吗?”
我觉得吧,作为钟馗大神的妹妹,还是地府的阴冥神之一,那我叫人家仙子,这也合情合理,因为阴冥神也是神啊,就算再不济,这钟藜修的是鬼仙,那人家也是正儿八经的阴冥仙女呀!
而果不其然,对方呵呵一笑,点头道:“无常大人客气了,小女子正是钟藜,大人叫我仙子,实在是高抬我了,小女子哪敢在无常特使的面前自称仙子呀!”
我赶紧摆手:“不不不,您才是大人物呢,我就是刚来的一个新人,以后还得请仙子姐姐多多提携,额......我说咱能不能好好说话呀,哥们实在是不想拽词了,这也不符合我的性格!”
可钟藜仙子听我这么一说,就捂着小腹娇笑不止,好像哥们戳到了她的胳肢窝似得。
不过,她的笑声真的很好听,哥们浑身的骨头都酥了,心想,要是吴美人能经常对我这么笑,那哥们还不得天天绷着啊!
钟藜仙子笑罢之后,就一甩右手的衣袖,在木质的柜台上变出了一个茶壶和两个茶杯,她伸手端起茶壶,倒出了冒着热气的淡绿色茶水。
钟藜仙子端起一杯递向我,“无常大人请用茶吧,尝尝我这虫草石居的茶水、合不合您的胃口!”
让一位正儿八经的仙女递茶,哥们真心是受宠若惊,连忙小心翼翼的接过茶杯,道:“呦,怎敢劳您大驾呀,这可使不得。”
钟藜仙子又是娇笑一声,也不知道这位仙子的笑点到底有多低,居然出场至此,就一直再笑,也不怕笑岔了气。
钟藜仙子笑道:“呵呵,无常大人不是不想客客气气的说话嘛,那您何必在意这种场面的客套呢。”
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尴尬的笑了笑,抿了一口那淡绿色的茶水。
茶水入口是清甜无比,唇齿和咽喉之间、更是贪恋至极,貌似有一种雪山上的冰果之味,让人沉迷其中,难以自拔。
我本身就是一个馋鬼,在哈市的时候,小吃啥的、我就没有不曾尝过的东西,而这罕见一尝的极品阴间茶水,更让哥们忍不住口舌之欲,我连忙又喝了几口茶,这才咂着嘴道:“啧啧,好茶,好茶呀!真是人间难有的极品好茶!”
钟藜仙子笑道:“呵呵,此茶乃是来自阴雪白芒山上的探天松针,无常大人喜欢就好!”
我有些别扭的说:“仙子,您能别叫我无常大人吗?这整的哥们跟个古代上门收关税的税官儿似得。”
钟藜仙子又是娇笑连连,良久之后,这才笑道:“无常大人乃是阎老爷最得力的助手之一,小女子哪敢直呼其名啊?这可不合规矩哦!”
“规矩是死的、可人是活的,额....神仙也是活的,反正你别叫我无常大人,哥们有名有姓,对了,仙子就叫我大林吧,要不我的麻烦事、就不好意思讨饶仙子了!”
“唔~!话虽这么说,但直言上官的大名,小女子可是着实不敢哦~!”
“额.....姐们,您就别来这些虚的了,咱还是好好说话吧,要不这张可就水完啦,读者们也会很有意见的!”
钟藜仙子又笑了,但这次,却是会心的笑。
说句实话,我觉得这个钟藜仙子,似乎并没有画铺掌柜所说的那般‘骇人’,而且,我个人认为,钟藜仙子和她哥哥钟馗,也完是两种性格。
当然,刚开始的时候,哥们也有点谨小慎微,但几句话过后,我觉得这个钟藜仙子、还是挺值得你来我往的打下交情。
虽然咱和钟藜仙子只是刚刚认识,但我总觉着,自己和人家之间、似乎并不存在陌生,相反,我还觉得她是我以前的一个朋友,交谈之间、我完不比顾及其他!
所以,我就冒昧的和人家扯上了关系,称呼钟藜仙子为姐姐,也执意让她喊我大林兄弟,要不然,句句话里带着‘无常大人’,我肯定会有一种、自己是来上门收税的税官感觉!
而三言五语过后,我和钟藜仙子、就坐下来、聊起了天,只是她脸上的那张蝴蝶面具、就是从未有摘下的意思。
但哥们根本不在意这些,而且,闲扯了几句之后,我这才想起了来此处的正事,赶忙摊手把那副画递了过去,问道:“仙子姐姐,你能帮我把这幅画、映射到人间吗?”
钟藜仙子将那张很普通的肖像画接了过去,展开一看,笑道:“我还以为兄弟是来照顾姐姐的生意呢,感情你是找我干活的呀!”
我尴尬道:“我倒是想照顾姐姐的生意,可兄弟现在也用不着阴间的药草啊,毕竟兄弟还有大把的寿元呢!”
钟藜仙子抿嘴一笑,“早死早超生你没听说过呀!”
“额.....姐们,你能盼我点好吗?”
钟藜仙子盯着手里的肖像画无语良久,我以为她在为难,不由的心里一提,生怕咱的冥币就这么糟蹋了。
但最后,钟藜仙子还是给出了肯定的回答,说:“将此物映射回人间、这倒并不是什么难事,只是.....”
“仙子姐姐有什么条件但讲无妨,若是兄弟能给的、那就绝对不会吝啬!”
“兄弟倒是懂事,只是我要的东西.....你需要费点力气了!”
“东西?啥东西?仙子姐姐都是阴冥神了,还贪恋凡尘俗物?”
“这话说得,姐姐又不是缺心眼,怎么能无欲无求啊!”
“嘿嘿,也是哈!那仙子姐姐就直说吧,您想要什么,兄弟给你办去!”我心说,只要不让哥们以身相娶,那啥条件都不是难事,毕竟阴冥神能用的东西,也无非就是那区区几种,就算哥们办不到,可咱的身后不是还有人钱两的刘使君嘛!
可没成想,钟藜仙子的那双美目当中,却闪过了一抹精光,说了句:“我要兄弟你去一趟徒劳山,将山中狐狸洞里的仙狐涎取来给我!”
仙狐涎?这钟藜仙子是让哥们过玉面狐狸的剧情吗?
我一时之间有些茫然无措,因为我根本就不知道徒劳山在哪,而且,那山中的狐狸洞在哪啊?尤其是至关重要的仙狐涎,那又是什么鬼啊?
钟藜仙子见我不知声了,就罕见的轻叹一声,道:“姐姐知道这个条件有点过分了,毕竟映射虚物的手段也不是什么独门的绝技,也不会消耗多少法力,对此,姐姐的条件确实过分!可是,那个地方只有你能来去无恙,而姐姐的幸福,也只能寄托在兄弟的身上了。”
额.....她的‘幸’福要寄托在我的身上?我靠,这是不是发展的太快了一些啊!而且,我要是满足了这个仙女姐姐,那吴晓雅咋办啊?哥们可不能始乱终弃、做那种背信弃义、还喜新厌旧的渣男!额,要是吴晓雅允许我再给她找个‘伴儿’.......我估计吴美人是不会让哥们心想事成的。估计她不阉了我,那就已经是哥们的万幸了!
钟藜仙子见我皱眉不语,就又说:“这样吧,弟弟你虽是无常特使,但也只是刚上位的新人,法力不算可观,而弟弟现在也只是一个空头衔而已,那所谓的实位实权,也是弟弟长居地府以后的事,所以,咱先不说你找姐姐帮忙的事,姐姐在这先和弟弟做笔交易,你帮姐姐去狐狸洞寻来仙狐涎,而姐姐则给弟弟两样东西,外带帮你把这幅画给映射回人间,你看可好!”
我没想到自己坐在一边胡琢磨、都能让钟藜仙子自添价码,不过,这也能看出一个问题,那就是所谓的徒劳山和山中的狐狸洞,是非同寻常的,而且,那洞中所谓的仙狐涎,对钟藜仙子来说,也是相当重要。
可是,钟藜仙子为什么需要仙狐涎呢?而且,她比我的法力、还要高出数倍,为什么她就不能亲自去取呢?其次,就是那徒劳山到底在他娘的什么地方啊?就算你钟藜仙子要让哥们帮忙,那你倒是先告诉我去哪干活啊!
(未完,待续。)
第十四章 哥们郁闷了
钟藜仙子见我迟迟不语,八成是以为哥们不想帮她这个忙,眼中的失望和不满、那是相当的浓郁。
我理解她此刻的心情,毕竟是哥们找上门来的,也是我先引起的这个话题,而且,我从始至终都没说过要给她好处,那她必定会认为、哥们是想空手套白狼!
但是,我必须要说但是,哥们自始至终都不知道她让我干活是为了什么。
当然,钟藜仙子所要的、自然是什么仙狐涎,只是这仙狐涎又是什么呢?她为什么要让我帮她找来这个东西呢?
我见气氛尴尬了起来,就赶忙解释说:“仙子姐姐,我没说不帮你,你千万可别误会啊!我其实是在想这个徒劳山在哪,还有你要的这个仙狐涎又是什么!”
钟藜仙子听完我的话,那双眉目之中立刻就充满了悔意。她肯定也是此刻才知道,哥们刚才并不是绷着、等着她价码,也不是不想帮她干活的犹豫不决!
可话以出口,想要再收回来,那真是难如登天,而且,她自加的两件东西作为好处,也成了板上钉钉的事了!
不过,对于仙家来说,不管你是天上的金仙,还是阴间的冥神,心仪之物才是关键,而先前开出来的条件,对于他们这些大神来说,也只不过是摆着装逼用的存货罢了。
所以,钟藜仙子很快就恢复了心平气和,对我解释说:“弟弟有所不知,这徒劳山乃是人间的一座奇山,山上草木皆‘兵’、鼠鸟皆‘灵’,另有奇石怪象遍布山上山下,一般人想进去、那只有空手而回的份,所以,姐姐我这种去过那里的人,都叫那座山‘徒劳’!”
说到这,钟藜仙子像是刚想起了什么,她连忙走到靠西墙的木质多宝柜前,抬手取下了一个匣子,吹了吹上面的尘土,也不知道这阴间怎么和人间一样、到处都是积灰!
随后,钟藜仙子轻抬玉手,将匣子的上盖打开,从里面拿出了一张布绢,这才对我招招手,示意我凑过去看!
布绢被仙子打开,上面呈现出了山川河流的绘图,只是这种地图对于我来说,那就是传说当中的无字天书,哥们完就看不懂!
而钟藜仙子似乎早就看透了这种图,她伸出一根葱白般的玉指,指着地图中间的一座三角形的大山标致对我说:“弟弟请看,此山状似锥石,而山脚以外,又有山林河流所围绕,无论是山上山下,尽是精兽鬼怪,其草木之物,也都是灵性不凡的草木精灵,而凡人此去,虽然未必会丢掉性命,但这座山周围的精兽鬼怪,都会迷乱去者的意识,让去往山中寻宝者,不知不觉的回到起点,难以靠近徒劳山!”
“寻宝者?钟藜姐,你说这徒劳山是一座藏有宝藏的大山?而且古往今来有很多人想去探宝发财?”
“可以这么说,但并不完美!”钟藜仙子解释道:“徒劳山的原名叫做万狐山,是妖族当中的狐类的栖息地,它们占山为巢,隐秘其中修道修法,保护着古代九尾狐妲己留在那里一件妖族至宝,至于这件至宝为何,姐姐也是才疏学浅,并不得知,但妖狐一族特有的仙狐涎,却是一种、能够治疗肌肤伤势的奇药!”
“治疗皮肤伤势?”我愕然抬头,看着钟藜仙子脸上的蝴蝶面具,试探道:“仙子姐姐,你不会.....”
钟藜仙子是苦笑一声,笑声中尽失凄凉的哀伤之意,她缓缓抬起双手,放在蝴蝶面具上,而她的玉手、似乎又碰到了什么东西,就听蝴蝶面具的侧边、咔嚓一声轻响,而后,那张蝴蝶面具,就被钟藜仙子给摘了下来。
我其实已经想到了答案,只是我没有想到、仙子姐姐的脸上竟然那么骇人,就见标致的瓜子脸上,脸颊两处、各有很大一片的红肿,而且,她脸上的其他部位,也特别的皱,很像冬天被寒风皴过的干皱死皮!
钟藜仙子冲呆若木鸡的我、笑了笑,但转念之间,她又低下了头,轻声说:“现在你知道我为什么想要仙狐涎了吗?”
我点头:“其实你不摘面具我也想到了!但钟藜姐你放心,我一定帮你把仙狐涎给弄回来,这个忙我帮了,谁叫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呢,像弟弟我,都这么帅了、我不是照样不满意嘛!”
钟藜仙子又笑了,她重新戴上面具,说:“那就多谢了!”
“你别客气,这你帮我,我帮你,属于双赢的事,何谈谢字呢!”说到这,我也想起了什么,问她:“不过....这徒劳山在哪啊?是咱阴间的地域吗?”
“不,徒劳山在你们人间,至于具体的地域......我也不太清楚,毕竟我也有几百年没去阳间了,我只知道几百年前、徒劳山的位置。”
“那也行呀,你把当年的州区告诉我,我回阳间以后,根据古往今来的地名演变表一对,不就清楚了嘛!”
“恩,这也是个办法!”钟藜仙子想了想,把古代徒劳山所在的州区告诉了我,而后,她又把布绢地图叠好,放回了那个小匣子里,“这张布绢图你也带走吧,或许对弟弟入林之后有用处呢!”
我点头,“那我就不客气了!对了,仙子姐姐刚才说了,像您这种级别的阴冥神去了、那都是徒劳无功的空手而回,而古往今来去那里探宝的,也肯定不乏一些高人异士,可最后同样是败走而归的结果。那仙子姐姐您刚才又说,只有我才可能帮您带回仙狐涎,但不知您对我这么有信心的根源在哪啊?”
我觉得吧,钟藜仙子得回答我说:‘因为你无常特使天下皆知,道法高超且万中无一,又是相当厉害的欧皇属性,更是阎王爷最爱的人间引魂使者,再加上你天资聪颖、帅气无双,还有样貌仅次于你的刘使君,和天造地设的伴侣吴姑娘,所以,我觉得你才是能帮我带回仙狐涎的唯一人选!’
额......是不是有点不要脸!没事,尽管来抽我吧!
我是一边yy、一边等着仙子的夸赞和认可,却没想到,钟藜仙子是娇声一笑,说了句:“因为你很可爱啊!可爱到姐姐对你盲目信心了!”
哥们尴尬的要死,一捂脸:“回去我就飞趟韩国!说啥也得把正太脸整成渣男大叔的脸!”
钟藜仙子又笑了,笑声是娇媚入骨,只是哥们现在、完就没有酥入骨髓的感觉了,因为哥们郁闷了!
钟藜仙子还是挺够意思的,她告诉我说、仙狐涎不着急,也不要我太放在心上,如果路上有危险,大可以首选安二字,因为她觉得,我和仙狐涎想必,还是哥们更重要一些。
而且,钟藜仙子也先把好处给了我,她又给了我两个匣子,其中一个匣子里面的东西我不认识,也看不懂,只觉得那像是一棵晒干的火灵芝,但又不是很像,因为此物的手感很硬,仿佛都快石化了!
至于第二个匣子里面,则是一个蛋,蛋壳同样有些石化的迹象,但手感却很温暖。
可是,对于这两样东西,钟藜仙子没对我解释半句,她说、刘义会告诉我这两样东西都是什么,以及它们的用法和用途。而后,钟藜仙子摊手一变,又变出了一个白玉瓷瓶,瓶口处塞着一个红布塞,说是让我用此物盛纳仙狐涎!
我见瓷瓶是白玉所做,本想拒绝的,因为这种东西带着不方便,而且,咱哥们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动身去徒劳山呢,万一在我回阳间的路上、不小心把这瓶子给打了,那哥们可是赔不起的!
但钟藜仙子却说,此物乃是阴间法宝,不可能摔一下就坏,还说只有此物才能盛纳仙狐涎,叫我务必按她说的用。
哥们见钟藜仙子如此的上心叮嘱,便意识到,她所说的每个字,想必对我、都有很大的用出,并在心里一一记牢,又向仙子姐姐保证,自己必当竭尽力。
当然,最关键的事、我也没忘,哥们把那幅肖像画留个了钟藜仙子,又和她约定,在本月阴历十五的月圆之夜、还是子时,让她把此物的影像、映射回人间,我还把三人居的地址告诉了她,让她务必在那天夜里、把此画的影像、送到三人居的院子里!
钟藜仙子自然是答应了下来,我俩也顺势击掌,算是达成交易和约定。
而后,我又厚着脸皮、找仙子姐姐要了两包探天松针的茶叶,这才和钟藜仙子挥手作别。
不过说句老实话,这茶叶确实不错,哥们喝了一壶、居然有点上瘾了,而且,味道如此清香甘甜的茶水,怎能哥们独自品尝呢,我怎么也得给吴美人带点回去吧!
可是,在回到人间之前,我还得先把今天的事、给刘义打个招呼,一是因为我俩得一起走,二是因为我们并不是闲云野鹤,毕竟阎老爷又给了我俩新的任务,貌似还是很重要的主线任务!
所以,哥们是马不停蹄的上了大街,带着提前拿到的好处、打车回了鬼府城的别墅区,直接让司机把车开到了‘七十八号’别墅,这才手忙脚乱的结了车钱,抱着东西、去踹门!
(未完,待续。)
第十五章 蹩脚的理由
我是打车回了七十八号别墅,本以为刘义还在地府城的图书馆里查资料,但没成想,人家比我回来的还早!
“咦?你咋这么快啊?你已经查到有用的资料啦?”我把手里的东西放下,问沙发上的刘大帅逼。
可刘义这厮根本就没看我,只是苦笑一声摇摇头,啥也没说。
但我知道,就冲他脸上的表情,便已经说明了问题,要不根本就轮不着哥们问的!
当然,对此、我是并没有太多的失望,相反,我还知道刘义找到线索的可能性并不大。因为《衍生书》一物,只是竹满山口中的一个区区信息,而且,在古往今来当中,《衍生书》更没有在人间有过详细的记载和仿品的流传,那想必在这地府城中,也不太可能找到《衍生书》的线索,否则,阎老爷干嘛还要我和刘义、专门针对此事下手呢!
可刘使君好歹也尽心了呀,谁叫地府城的图书馆里没有呢,无论怎么说,这也怪不着人家刘义。
所以,我是好话一大车,相当卖力的安慰刘义,而对方也知道,这事急不来,索性长出一口气,明显是刚刚放松。
我见刘义有了精神,这才对他说:“哎,你猜我今天看见谁了!”
“那我这上哪猜啊,我连你去哪都不知道,更别说你碰上谁了!”
我道:“我今天见到钟馗的妹妹了!”
“钟馗的妹妹?钟藜仙子?”
哥们点头,然后把拿回来的那些东西、一一摆在刘义身前的茶几上,又道:“呐,这就人家‘送’我的见面礼,你给掌掌眼呗!”
“即无交情、又无来往,她干嘛送你东西啊?”刘义边说边看,但下一秒,他就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我,试探道:“你别告诉我、那钟藜仙子对你有意思!”
额.....我能装个逼吗?
我嘿嘿一笑,刚想昧着良心回答,刘义就自问自答的说:“不可能,一定不可能,钟藜仙子虽有容貌瑕疵,但她可不是瞎子,以人家的资历和本事,再加上人家的眼神,那她一定是不会看上你这窝囊废的!”
哥们顿时就卧了一个槽,我一把掐住刘义的脖子,骂道:“你大爷的,你信不信老子掐死你啊,你他娘的再侮辱我一句试试?”
虽说刘义被我掐着,但满脸的坏笑、却表现出了他心里的愉悦,他丝毫不怕哥们真使劲,当然,我也没有真掐死他的意思,我只不过是象征性的打闹而已。
“行了行了,别闹了!”最后,还是刘义‘认了怂’,他轻而易举的、扒拉开哥们的双手,这才严肃的问我:“钟藜仙子的性格顽皮,与钟馗大神的性格完全不同,不过,咱同行都说钟藜仙子聪明狡猾、机智过人,那她给你这些东西,想必也是有所图的吧,否则,像人家那种身份,肯定不会主动和你套近乎的吧!”
其实我完全明白刘义的这番话,当然,他这话也不是贬低我的意思,而是表示:哥们刚刚上位无常特使,而且,我暂时还不是正神其列,除非是死后、正式成为地府的长期‘员工’。所以,像钟藜仙子那种老牌儿的仙神一类,是不可能闲的没事、和我这种新人拉关系的。而一旦出现反常的情况,那绝对是意有所图!
“你说的没错,人家钟藜仙子就是有事找我帮忙,不过,这是我主动送上门去的!”说着,我就把游逛百市、偶然发现了那副肖像画,以及前往虫草石居找钟藜仙子帮忙的事,还有钟藜仙子请我帮忙找仙狐涎的经过,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
但是,刘义听完以后,却是脸色大变,他少见的怒视于我,冷声说了句:“谁叫你答应的?”
“啊?没....没人叫我答应啊,怎么啦?”
我不知道刘义为何突然发飙,但从他的语气当中,好像刘使君是知道一些什么的,同样,他对我私自‘接受外活’、肯定是相当的不满。
可是,刘义为啥这么愤怒呢?是我的自作主张、让他觉得哥们心里没他呢,还是钟藜仙子交给我的私活、让刘使君觉得亏的慌呢?
刘义见我被吓到了,这才深吸一口气,沉声说:“你不该答应她的!”
“为啥啊?”我不解,问刘义:“是徒劳山太过危险吗?还是你觉得我没提前跟你商量、有点心里不平衡啊?”
“都不是!”刘义看着我说:“你要是听我的,这事最好别掺和,现在,你赶紧带上东西、还给钟藜仙子去,就说是我说的,这活咱干不了!”
说真的,如果我现在照刘义所说的、去还东西,其实也没什么大碍,毕竟钟藜仙子给我的东西都在这里,我也没用过,更没有弄坏,所以,此刻随便找个借口、要还回去的话,想必钟藜仙子也不会对我不依不饶吧!
可理由呢?我是说刘义的理由!难道就被他那一句‘你不该答应她’、就出卖咱的人品、还去违约吗?
“额.....我都答应人家了,这前后还没个把钟头呢,哥们这出尔反尔、还没个准谱的.....是不是有些不像话啦?何况我和钟藜仙子已经击掌立约了呢!”我对刘义道。
刘义眉毛一挑,说:“击掌怎么了?你当初在锁子村对付求一败时,你和晓雅还对天发誓、要生死与共呢,可最后你不照样把晓雅迷晕、派人送回了哈市嘛!”
“额.....那些事我都忘了,不能算数!哥们现在可是个全新的身份,不能同日而语的!”我噘嘴辩驳了一句,然后,哥们就凑到刘义边上,嬉皮笑脸的说:“嘿嘿,其实我也不是舍不得这些东西,因为我还不知道这些东西是啥呢,所以,你让我退回去、我也没意见,但你至少得告诉我,你是因为什么、才不想让我帮钟藜仙子的吧!”
刘义见我说的合情合理,便沉思几秒,低声说:“我没说不让你帮忙,我只是不想让你去徒劳山!”
“额.....那座山很危险吗?”我嘴上这么说,可心里想的是:刘义是在找借口吧!我就不信人间的一座未知大山,还能让一个老牌儿的阴冥神闻风丧胆!
可刘义摇头道:“不,那里也不是危险!”
“靠,你和钟藜仙子又没仇,徒劳山也不是很危险,那你到底为毛不让哥们去徒劳山啊?”说到这,我想了想,又道:“你别告诉我说,那徒劳山也和哥们的失忆有关!”
但没成想,刘义双眼冒光的看着我,认真的点头说:“没错,就是和你的失忆有关!你这次真的不能去,主要是你用不着知晓当初的经历了!”
我抓狂道:“不是吧!哥们年轻时、就已经去过徒劳山啦?我去,哥们以前是驴友吗?怎么啥地方我都去过啊?对了,老子在徒劳山干过啥呀?为毛我能去锁子村,就不能去徒劳山找仙狐涎啊?”
可刘义没有理我,而是目光闪烁不定的低下头,也不知道他是在回忆我曾在徒劳山里做过的‘大事’,还是在犹豫要不要告诉我!
不过,我从刘义的表情上,也看出了很重要的一个事实,那就是徒劳山中、并没有太大的危险。
因为刘义刚刚陪我去过锁子村了,虽然锁子村里同样没有太过离奇的危险,但是,他能陪我去锁子村,就至少证明锁子村要比徒劳山更加的危险,否则刘义肯定用不着随我同行的!
其次,就是徒劳山对于我和刘义很是重要,这个答案同样出自刘义的表情上。
你要知道,人能克制自己的欲望,但你绝对无法掩盖面部表情与内心的联系,尤其是眼神,更能映照出一个人的内心。而刘使君的眼神是那样飘忽不定,这就足以说明,徒劳山对于我俩来说,或者是单纯对于刘义来说,那应该是一个充满很多回忆的区域!
只是,刘义说的是实话吗?他不让我去徒劳山的原因,真的是因为我在那里做过些什么吗?
可我到底做过什么呢?难道比锁子村的事、还要让我避之不及吗?
如果是的话,那刘义此刻的表情写照,也就能够解释的通了,因为我曾经在那里埋下了悔恨的结局,所以,刘义为了不让我再次重蹈伤心的情绪,是有理由阻拦我的。
但问题的关键在于,徒劳山中的事,真的比锁子村的灭村天灾、还要让我难以接受吗?
我很想把这些问题说出来,然后揪着刘义的脖领子问他答案,实在不行,我也可以对他用老虎凳辣椒水、去‘严刑逼供’,毕竟是他一直在对我进行隐瞒和‘欺骗’!
然而,我最终也没有这么做,因为就在此时,我突然就发现刘义的眼神,开始变了!
刘使君的眼神很奇怪,眼睛里既有痴迷,时而又显得幸福无比,不过转念之间,充满喜意的眼神、就好似瞬间变成了阴云密布的震怒神情,就连刘义脸上的皮肉,都跟着颤抖了几下!
‘娘的,这厮果然是在编理由啊!’我在心里这么说,不过更大的心思,却是刘义为何要用一个漏洞百出的借口、阻拦我去徒劳山!
可问题的答案也清楚了,刘义不让我去的原因,和我自己、是完全没有关系的,而钟藜仙子所说的徒劳山,也让刘义有些抵触和抗拒。
但是,明眼人都看出来了,刘义不是那种随意敞开内心的人,他不可能告诉我、他为什么不喜欢徒劳山,要不然,他刚才也就不会编造那么蹩脚的理由了。
(未完,待续。)
第十六章 鬼门关要关门!
既然刘义有心事,也没有对我说的意思,那哥们也就别碍眼了,干脆躲远点、让这帅逼冷静冷静得了!
当然,在留下刘使君之前,我也没忘带走钟藜仙子给咱的东西,毕竟这些东西都是人家提前支付给咱的全额报酬啊!
不过,我也对刘义说了句:“看来你对徒劳山很念念不忘啊!不过也没事,钟藜仙子拜托的是我,我也没要求你必须陪着我去徒劳山,你要是不想去,哥们就单独和吴美人去游山玩水,反正我还嫌你这个电灯泡呢!当然,你要是不想让我帮钟藜仙子,那你就在四个小时之内,把你心里头的秘密、告诉我一些!但你不用告诉我你的全部隐私,你只需要告诉我、你阻拦哥们去徒劳山的理由就够了!”
说到这,哥们抱着东西转身欲走,可刚走到楼梯口,我还是没忍住停了下来,转头对刘义说道:“刘哥,你我之前的交情、兄弟忘了,那些咱也不提了,可从你去找我开始至今,咱兄弟俩都快半年了吧,想必咱俩以后的日子也还长着呢,就算你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对我来说也不重要的,哥们只在意你和晓雅是不是真的开心罢了!而且,你对我,根本就不必拐弯抹角的绕弯弯,你难道还不了解我吗?我只在意重点,从不在意你的那些故事!”
说完,我再也没有要说的话,转身上楼,把东西放在了自己的房间里。
我之所以要给刘义四个小时的时间用来考虑,那也是因为我四个小时以后,就要动身回阳间了,要不然,魂魄离体的时间一长,先不说我回去以后、能不能成功与肉身再次契合,就单单是这几天的魂魄离体,少了魂魄支撑的肉身,也会逐渐的坏掉!
对了,这阴间的时间和阳间是不同的,自从过了阴阳岔路开始,阴间的时间流逝、就会处在另一个规律之下。
这就好比自古以来的那句话:‘天上一日,地上一年’!
而阴间也是这种情况,虽然未必真的是一日堪比一年的差距,但阴间一日,阳间三天,这还是有可能的!
如果从哥们开始上了黄泉路开始算,我到阴冥界至今的时间,怎么也有三十多个小时了,别看哥们从始至终都不觉得体力不支、更没有饥饿的感觉,可我还是一直掐着时间算的!
也就是说,我离开人间至今,已经是阳间的三日以后了,如果我四个小时以后再不回去的话,那哥们魂魄离体的时间,就超过了道家所说的七日之限了。
其实在道家的典籍当中,有关魂魄离体的记载、那可是很多的,不过所有典籍记载都不外乎一点,那就是七日为限、过时迟矣!
那为什么是七日呢?
当然,这可是有说道的。要知道,人的身体上是不外乎阳气和生气、这两种至关重要的生存基础气息的支撑,而活人的魂魄离体后,就如同寿数耗尽、魂魄终归黄泉幽冥,这一说!
但是,很多人都知道人死后的白事、是有一个至关重要的头七日的,也就是人死后的第七天,这一天,就叫做逝者的头七,据说是死者的亡魂、从地府回阳间、最后一次对亲友交待嘱托的机会!
那为什么是在头七回来呢?
其实这个问题和上面的那个问题是一个答案,但这个答案要想解释,就有些难了!
首先,这第一点就是路程和时间的问题。
亡魂从人间到地府要途径鬼门关,阴阳岔路,黄泉路,忘川河,奈何桥,以及望乡台等诸多必经之处。
可是,就单单是这一路上的时间,就要消耗人间日的三天之时,也就是说,亡魂从人间进入鬼门关开始算,若是顺利到达地府的话,那不多不少,正好是三天。
而后,亡魂还要去赏善厅和罚恶司,让那里的判官给自己一生的经过定罪,如果罪迹不多,或是不太严重的话,那受到惩罚,自然会很少,如果没有的话,则可以在阴差的带领下,去轮转王那里、领取投胎的‘排号’!
不过,不管你有罪还是没罪,无论你是下地狱受罚,还是等待投胎,反正这段时间,用人间的日子算,那就是一整天的时间、才能做完。而且,做完这些以后,也不是马上下地狱受罚、更不是继续排队等着投胎,而是要赶紧返回人间,去对亲友们做最后的交待!
所以,从这里开始算的话,就又是三天的路程,直到亡魂回到人间,前后加起来,正好是七天的时间!
可这只是问题答案的其一,而其二,也是答案当中最重要的一部分,那就是阳气和生气的残留!
其实魂魄离体之后,身体身上的阳气和生气、是不会马上消散的,它们会像柴烟一般,慢慢的和自然气息融为一体。
当然,因为身体已经不在自己产生生气,那么自然当中的阳气、也不会再被人体吸收,而失去魂魄的身体上的剩余气息,则会在一段时间内,彻底的消散干净,而这段时间,正好也是七天!
这也能够解释,为什么亡魂回来做最后的交待和嘱托、是在自身死亡之后的第七天的夜里了。因为这一天、是亡魂从人间到地府、再从地府到人间、来回的最快时间,也是身躯之上的生阳二气、消散干净的最后阶段。而同样的道理,也能解释多数人死后的肉身,为何会在第七天开始出现腐烂的迹象了!
说到这里,咱不得不多说一句,因为有人会说,夏天要是死了人,那逝者的肉身放不了三天就会烂,而白雪飘飞的冬季,尸体放上一个月,也不会发臭,所以,有人会因此说我以上的解释、全都是没有根据的扯淡。
可我要说,时节的不同、会给尸身带来不同的影响,如果你以哥们的只字片语、来和我抬杠的话,那哥们只能送你一句话:“你他娘的闲的吧,你丫跟我抬杠有意思吗?”
反正综上所述,在正常的情况下,甚至是在很多道家的典籍记载当中,魂魄离体七天,就已经是最大的时限了,若魂魄在离体后的第七天、还不能和自身的身躯相融合,那其结果只能是人死如灯灭,再也没有机会还阳了!
但是,我还有阴间的四个小时可以浪费,也就是说,刘义如果在四个小时之内、把他心中的某些隐私告诉我,那我还是有着足够的时间,去找钟藜仙子毁约的。
可这四个小时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哥们还没感觉过去多久呢,刘义就敲响了房门,而且,他也不等我说进来、或是别进来,这厮就自己打开了房门。
我这叫一个无语啊,心说:你他娘的都决定开门进来了,那你敲门还干你妈了个波儿啊!
刘义见我满头黑线的看着他,就嘴角一扬,说:“你的东西都收拾好了吗?咱们该动身回阳间了!”
一听这话,哥们同样微笑的看着他,“看来.....你是不打算把那些不可告人的秘密说给我听了?”
刘义一翻白眼:“你还挺八卦的,瞅你那娘们唧唧的小样!”
我则毫不介意,就坐在床边翘着二郎腿,说:“我是娘们唧唧的,可哥们自打锁子村回来以后,我这心里就没事了,一身轻松你懂吗?再说了,就算我不像你似得爷们气十足,可你这么爷们的一个人,为毛要编造一个漏洞百出的蹩脚理由、来欺骗一个‘娘们’的心呢?”
打定主意的刘义,和我踏上了回家的黄泉路,我们在返回人间以前,是谁也没有打招呼,主要是我们没必要和那些交情浅的人告别。
这来时一路顺风,回去的时候、更是如此,而且,哥们和刘义各穿着自身的‘无常制服’,一路上是牛叉无比,相当‘螃蟹’似得、横着就来到了阴阳岔路。
等到了阴阳岔路上时,路上就有了观众,那些寻常的阴差和各种亡魂、看见传说中的黑白无常二位大神,是个个面带畏惧和恭敬的复杂表情,更有一些英年早逝的年轻新鬼,不顾身边官差的阻拦,壮着胆子找我和刘义要签名。
我还是第一次享受此种氛围,也是头一次被路人用敬仰的眼神送行,哥们心中的那丝高傲、立刻就攀上了珠穆朗玛峰,好像天地之间、老子才是笑傲阴冥界的霸主一般。
当然,我也就是在心里这么说,哥们还没傻到闲的没事去作死的地步。
要按照一般小说的剧情发展来看,主角到了此刻,要不就是顺利的回家抱媳妇,要不就是路上横遭变故,比如死个人、来个仇家啥的。
但是,咱这不一样,我万没想到接下来的变数、并不是什么俗套的‘死人拦截’,也不是什么仇家上来找事、拖剧情。当然啦,哥们更没有顺利的回到三人居、和吴美人相拥热吻。
因为一个再正常不过的变数出现了,也是相当合理的一个变数,那就是前方的鬼门关、居然在缓缓的闭合大门,我和刘义也同时听见大门关闭时的‘嘎吱嘎吱’的声音!
刘义是脸色大变,可我知道,他担心的不是自己出不去,而是在担心哥们、不能及时的离开这里、回去和肉身融合。
但刘义的反应也不慢,他先是不顾路人的注意、张嘴便高喝一声:“城门神休要关闭鬼门,我乃黑无常特使刘义是也!”
而后,刘义也不管那所谓的城门神听不听话,直接一翻右手,他那块通体漆黑的镇魂令便出现在手,随后右手腕子一抖,朝着缓缓闭合的大门那边、抛去了镇魂令!
(未完,待续。)
第十七章 你‘误伤\’了我
刘义出手的速度是快如闪电,咱哥们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呢,他抛出去的镇魂令,就正好打在了其中一扇大门上。而镇魂令与大门交触所产生的火花、也是璀璨夺目,分外的耀眼。
看来是打中门板上头的铆钉了!
当然,也正是这一下,这扇大门关闭的速度、就更加的慢了,它也不再与另一扇城门、保持同步关闭的状态了。
刘义见有机可乘,便再次抛出一根手腕粗细的锁链,直接一甩、勾住门板后头的大杠子,而后,刘义的右臂猛一用力,那锁链立刻就给他绷得直直的,连同那扇城门门板、也缓缓的停下了!
不过,这并不等于这扇门板就不再关闭,而是刘义用了外力、勉强让门板暂停了下来,也是刘使君暂时阻止住了门板的‘封门行为’!而这点,从刘义额头上鼓起的青筋处、就不难看出答案。而同样的道理,如果刘使君稍微松懈一分,那想必这扇大门、会立刻关的死死的。
“你他娘的发什么呆呐?还不快走!”刘义见我有点懵逼,就爆喝一声、把哥们惊醒了!
我也是此刻才反应了过来,连忙朝着鬼门关外面的游乐场里跑去。
不是哥们不帮刘义,而是我完全就帮不上忙,再说了,刘义这么卖力的跟一扇门板较劲,他不就是为了让我按时的离开这里嘛!
当然,最主要的是、他被关在这里并不会死,顶多是晚一天回去罢了。如果我今天不能回去的话,那哥们这辈子、就别想和吴美人造娃娃了!
所以,哥们自知眼下是紧要时刻,脚下就如同装了轱辘似得,直奔那扇还未关闭的门板跑去。并在心里祈祷,祈祷刘使君多坚挺一会,哪怕刘义再坚挺五秒,那哥们就算是活着回到了阳间世界!
但是,哥们眼瞅着就要跑出去的时候,我耳听一声力喝响起,“站住!”紧跟着,哥们眼前一花,像是一个高大的人影一闪而来,还挡住了哥们的去路!
我是气的要死啊,因为来者正好站在了门缝当间,把路堵得死死地,就算我侧身挤着、那也未必能出去。
这一时之间,哥们是心中狂躁啊,心说:就差一步了,你让哥们再走一步,这鬼门关的大门、就彻底被老子‘逾越’过去了。可为毛所有的故事,都要在这种地方加个‘拦路石’呢?
我是想也没想,见有人挡道,干脆一挥手里的哭丧棒子,朝对方打了过去,同时嘴里还跟着骂道:“尼玛,好狗不挡路都不知道?”
对方似乎没想到、咱会二话不说的直接动手,当然,也可能是对方被哥们身上的气势所震到,居然没有躲我的攻击!
可是,我这一棒子打过去后,却先造成了一声震响,‘噹~!’很像敲在了什么金属之上。可随即,哥们手握哭丧棒的右手就是一麻,一种强烈的震感、顺着哭丧棒就传回了我的手心,甚至震得咱的胳膊都生疼不已!
“卧槽!”哥们跳着高的把哭丧棒子给扔了,原地甩着右臂和右手、是不住的骂脏话。
但对方被哥们打中以后,竟然还是不躲不闪、不退不进,他依旧挡着哥们去路,好像他不是什么好狗......额,好像他根本没有受到哥们刚才全力一击的影响!
这时,就听还在和门板较劲的刘义说话了,“城门神,我与兄弟王林乃是奉命行事返回人间,而且,我兄弟还未舍弃红尘的肉身,他必须要在鸡鸣之前、到人间回魂还阳,你可莫要害了他的性命,否则,你不仅会为此背上因果,就连阎老爷也不会轻饶了你!”
城门神?这位是城门神?那怪不得他要拦我呢!
我是此刻才想起去看对方的长相,因为城门神不同于老百姓所说的门神,要知道真正的城门神、是有神位和神格的,而老板姓所说的门神,只是把古代的某些忠义名将、给神化了!
可哥们眼前的这位城门神,我怎么看怎么像个刚刚打完胜仗回来的古代将军。
因为此人是一身带血的银灰铠甲,款式近似唐朝时期的将领盔甲,而头上还戴着一顶红绫头盔,手中一左一右各握着一把二尺长的打鬼钢鞭!
除外,此人是面目凶狠狰狞,一身渗人的森森煞气、让我都有点胆怵了。因为哥们还从没见过如此煞气逼人的神族人员!
我被对方身上的煞气吓了一跳,下意识的退了两步,这才招手、让哭丧棒子飞回了自己的手里,对眼前的城门神说:“刘使君的话你也听见了!我们不是乱闯鬼门关的小鬼,而是迫不得已,必须要在此时离开这里!”
说实话,都是混神位的同行,以后也少不了的见面,何况我和刘义、是注定会经常返往这鬼门关的呀。说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也并不过分吧!
所以,但凡是个有脑子的人,只要我们没造成太严重的麻烦,那应该会通融一二,高抬贵手的!
再说了,刘义刚刚的那句话也说清楚了,我今天要是因为被拦、才没有和自己的肉身融合,那哥们在人间的身体,就等于是英年早逝,就等着火化的份了。
虽然哥们死后的魂魄、会直接晋升无常特使这个阴冥神的位置,但人命的‘事故’,还得算在这个城门神的身上,至于此事在以后会牵扯上什么问题嘛,那就只有老天爷才会知道了。
不过嘛,我至少知道两点,一是:最起码有吴晓雅会为此告阴状的,而第二点隐患,就是哥们和刘义,肯定会记恨上这个城门神。
可问题是,这只是哥们和刘义的想法而已,至于这个城门神会怎么想,他又会不会恪守陈规下去、还得看他接下来的回答。
毕竟规矩就是规矩,人家坚持规章制度、这毫不过分,谁叫我们在来的路上跑的慢啦,这能怪的了人家嘛!
果然,城门神听了我的话后,这才语气不善的开口道:“小神的任务只是看管城门,按时开、按时关,小神无权放你们出去!”
刘义在一旁还扯着大铁链子较劲,一听这话,不由的是勃然大怒,“你无权放我们走?那你有权拦我们的去路吗?”
我也帮腔道:“就是,人命危在旦夕之时,岂能不去灵活变通?难道你非要哥们死给你看才好吗?我说你丫到底安得什么心啊?”
城门神冷厉道:“还望两位上仙不要难为小神,小神也是奉命行事,两位上仙若是强行闯城门,那小神只有照章办事了!”
“照章办事?你丫还想动手?”我赶忙后退了一步,摆开架势说:“别以为你穿着一身铁衣就是钢铁侠,老子这一身白色制服、可比你素净多了!”
城门神则是怒目而视的瞪着我说:“无常大人这是在逼小神吗?”
我一听这话,心里就是一笑,看来这货不是个傻子嘛,还知道在开打之前、先给战后的自己找个开脱的理由,也好在闹大以后,把责任都推出去、让自己干干净净的。
可哥们是何等人物,像这种老掉牙的路数,哥们早就见多了,我以前住北城平民小区的时候,这种‘未雨绸缪’的套路就已经过时许久了,所以,像城门神这种小心眼,岂能难得住我?
想到这,哥们便收了开打的架子,下意识的看看四周,见一些等着看热闹的阴差和亡魂以外,好像没有摄像头的存在哈,那咱心里还怕个毛啊,直接就面带微笑的,朝着城门神走去。
城门神见哥们收了法器,八成认为哥们要跟他好说好商量了。但是,当我凑近城门神以后,哥们这才有所作为,我是健步拧腰猛地一个侧身,奔着城门神右侧的那个缝隙钻去!
当然,凭那个缝隙的宽度,就算把哥们劈成两半,我都不一定能挤过去。但咱动身的目的也不是为了这个呀,我其实是想挑逗这个城门神!
没错,我就是要引人犯错,只有城门神犯了错,哥们才有机可乘!
果不其然,城门神见我虚伪的笑脸之下、竟然是‘硬闯’,那他手里的双鞭,立刻就举了起来,直奔哥们的脑袋、就砸了下来。
可哥们多贼啊,早就想到他要动手了,同时,这也在哥们的计划之内,再加上一切都在我的预料之中,那咱要想躲过去、简直就是易如反掌的小菜儿!
但我没有多,或者说,我只是躲过了要害,哥们在他认定我要硬闯城门下一秒,我突然收住了去势,弯腰捡起城门旁边的一块小石头子!
然后,城门神的双鞭就砸了下来,不偏不倚,刚好砸在了哥们肩头,虽然疼痛感十足,但围观的群众至少看清楚了,我刚才只是要捡东西,而城门神则‘无缘无故’的对我痛下杀手!
我肩上虽疼,但并不致命,哥们甚至还满脸微笑的站了起来,问城门神,“你为什么打我呀?”
城门神早就蒙逼了,他绝对想不到哥们会这么不要脸,还这么鬼,而我现在一问,他也反应了过来,本来怒气冲冲的脸上、此刻就更是阴晴不定,要是给他太阳穴上加个代表愤怒的‘井号’,那应该更好玩了吧!
哥们嘿嘿笑着看城门神,越看、他就越躲,好像哥们的眼里全都是利剑,只要他跟我对视一眼,我就能让传说中的‘眼神杀人’的绝技面世!
我见城门神迟迟不予表态,就小声的提醒说:“老子的时间可是不多了,你要是再不让我走,那哥们也就不着急回去了,不过,如果我不回去的话,那你说我接下来会去哪呢?依我看,你还是让我走的比较好,对外就说让我去找大夫,想必外人也不会说啥,毕竟是你‘误伤’了我!”
(未完,待续。)
第十八章 我很认真的
有这个‘误伤’在前,那哥们就算是把握住了‘无辜’,也抓住了城门神的‘小辫子’。
当然,我也知道这个‘小辫子’并不怎么结实,很可能什么作用也不奏效,但是,至少哥们占据了主动啊。
不过也还好了,至少城门神就范了,他虽然没让刘义和我一同离开,但还是高抬贵手,放我出了城门!
而哥们离开之后,鬼门关的大门自然也关上了,想必刘义只能明天晚上才能出来了。而我,自然也带着随身的东西、离开了‘内有乾坤’的游乐场。
我在回去的路上,是很想打个的车,毕竟北城的游乐场距离三人居也太过遥远了一些,要是让哥们用腿走,估计不等我走回到三人居,这天色也就亮了。
可稀奇的是,不管哥们怎么叫嚷着拦车,都没有一辆出租停下来,反而在看到我之后,一脚油门狂飙出去,留下后尾灯和呛人的尘土、供我‘品尝’!
哥们不解啊,这是怕我给不起车钱吗?还是怕哥们打劫啊?哥们穿的这么素净,有那种劫匪的样子吗?
哎?我穿的这么素?
我猛然想起了什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不由的‘我靠’一声,自己也吓了一跳。
原来啊,哥们先前走黄泉路到阴阳岔道这截时,身上的无常制服就自己出现了,我也因为过路的阴差亡魂敬佩畏惧的目光、自始至终都没有把这身衣服变回去!
怪不得刚才那几辆出租车跑的那么快呢,感情是哥们的错啊!哎,别说他们了,就哥们自己这身行头,外带脑袋上的那么高的一顶白帽子,估计是个活物、都得避让三分吧,何况这又是三更半夜的街上呢。
找到问题的关键,哥们赶紧把身上的制服收了,露出我在刘义的别墅里穿的那身黑色运动装。
虽然大半夜的穿一身黑、也容易让人误会,但至少比无常制服好接受吧,至少出租车司机再见了我,顶多会把哥们当成劫匪,而不是神经病的无常鬼!
还好,真有胆大的司机拉我,而且,这次送我回去的,居然也是鬼族的出租车。
啊?你问我为啥是鬼族的出租?废话,哥们现在还没有魂魄归体呢,那一般人能看到现在的哥们吗?
我这次坐在了副驾驶,能看到司机的全身,可不看还好,等哥们看清这位司机的形体以后,我差点没把眼珠子瞪出来!
因为这个鬼族的司机没有双腿,大胯以下是空空如也,但上半身很齐全,脸上手上也没有什么伤疤、或是那种‘针线蜈蚣’。
可是,这货的俩腿都没了,那他娘的是怎么踩油门哒?
你要知道,地府城里拉我去百市儿的司机,人家好歹也有一条腿的,他用单脚才离油刹,那也能说得过去,毕竟有脚可用。
但现在我边上这位,可比地府城里的那位牛叉多了,居然一条腿也没有,开车的速度还老特么的快了,尤其是哥们现在,虽然已经是灵魂体,但我还是总感觉、自己坐上了‘驾鹤西去’的鹤!
我一个鬼都把安全带系上了,由此可见,哥们心里是多么的奔溃,我死死地抓着脑袋右侧的把手,嘴里哆哆嗦嗦的问司机师傅:“您.....您开车....多少年啦?”
司机见我不住看他的座位下头,就呵呵一笑,了然似得说:“小伙子你别怕,咱们鬼族啥样的没有啊?我这还不算邪乎的,咱以前还见过光有腿没有手的主呢!”
“不是吧,一只手也没有吗?那他是怎么开车哒?”
“谁说没手的那位是开车哒?”司机师傅坏笑着看我,说:“人家是做踩背按摩的,根本就用不着手。”
我:“额.....您专心开车吧!”
其实这位一条腿都没有的鬼族司机,也没我想象当中、开出交通事故,因为他开的这辆车很特别,所有的操作点都在方向盘上,就连油门离合还有刹车,都被改装到了方向盘上。
要不说能人背后有能人嘛。你看,上次是一条腿开车,这次是没有退开车,也不知道哥们下次坐鬼族的出租车,是不是能看到连脑袋都没有的司机师傅呢?
话说鬼族的出租车公司这么有爱心吗?啥样的鬼都能应征上岗吗?
到了三人居所在的平房区,我这才哆哆嗦嗦的掏了车钱下车,连‘再见’俩字我都没说,下车撒丫子就跑,没腿司机找的零钱我都没要。
哥们是真怕了,但更多的,还是佩服,况且这一来一回,也让我涨了不少的见识,我很庆幸自己......额....能活着回来!
顺着巷子一路走,不到两分钟,哥们就站在了三人居的院门前,我本来是下意识的要掏钥匙,可一想,哥们掏个六啊,这难得一次的大饱眼福的机会、难道就不值得自己珍惜吗?
没错,我这个钟点回来,想必吴美人应该是守着哥们的肉身在睡觉吧,既然吴美人已经睡了,那我.....哎呀,想想就开心!
哥们再也不耽搁,干脆穿门而进,来到了我熟悉的小院里,随即,我又朝着吴晓雅的卧房走去,反正哥们现在走路也没动静,根本就不怕会惊醒吴美人。
可是,就在哥们刚刚往前走了一步时,二楼宠物室的某扇窗户,突然就被一阵风气给顶开了,然后,那屋里的小小雅就首当其冲的朝我飞了过来,虽然它在出来以后才发现是我、并且又飞回了宠物室里,但仅仅是这几秒之内的轻微动静、也足够让吴美人察觉到异常了!
果不其然,小小雅刚飞回宠物室里,大晓雅就一手木剑一手血鞭的夺门而出,眼中还全是戒备之色!
当然,她在发现哥们站在院子里的时候,也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放松了下来,可哥们一脸愤愤之色的瞪着二楼的宠物室,就显得不是那么重要了!
吴晓雅把手里的东西扔掉,朝我飞奔而来,哥们则摆手说:“你别抱了,哥已经伤心了!你要是真想我了,那等哥们的魂魄回去,你随便抱、随便亲吧!”
吴晓雅抿嘴呸了我一声,指了指自己的卧室,说:“快回去吧,再不回去、你的身体上就没生气了!”
我点头,也知道现在是时不我待的紧急时刻,所以,哥们赶紧冲回屋里,把身上背着的一个随身包、随意的往一边丢去,然后,哥们就对着床上的那个小脸苍白的帅哥、就扑了过去!
下一秒,我又体验了一把天旋地转的感觉,浑身上下轻飘飘的,但与之前的魂魄出窍、二者有所不同的是,上次是眼前一晕,然后就感觉全身从重到轻,可是这回,我是先感觉到了轻盈、而后才是身子发沉,直到哥们睁开眼皮以后,我这才眼前一黑,说了句:“额....头疼,我先睡会!”然后咱就昏迷了下去!
我也是后来才知道,这魂魄离体、再回来,是对人体有很大的危害的,尤其是对于魂离者的意识,那更是严重的蹂躏和摧残。
不过,这对我现在来说已经并不重要了,因为哥们决定了,以后,我是打死也不玩灵魂出窍了,就算还得去地府,那哥们就带着肉身下去!我就不信孙猴子能去的地方,我这个正儿八经的阴冥神会去不了?
哥们的意识刚刚复苏的时候,我是并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几天的,总之我醒来的时候,吴晓雅正躺在我边上玩手机,而窗帘上的光照颜色,还是一种晨霞初升时的橘黄色!
我本想挣扎的坐起来,可刚一抬脑袋,哥们的脑子里就是一阵眩晕,有点类似长时间没有休息好的大脑疲惫感觉。
可哥们是刚醒啊,为毛还会有这种感觉呢?
吴晓雅察觉到我醒了,就赶紧放下手机,轻轻的按着我的肩膀说:“别着急,慢慢呼吸!你这是魂魄离体的时间过长、所导致的并发症,需要慢慢的安养调理、就会好了!”
“呵呵,早知道回来以后这么难受,哥们当初就不去了!”
“我说我替你去的、可你偏不,活该你难受!”吴晓雅嘴上这么说,可满脸的关切、却是实在的,她还主动嘴了我一下,问我:“现在好点了吗?”
“额.....多嘴儿会估计就能痊愈了!”
吴晓雅娇笑着躺在我的怀里,感慨道:“哎呀,多想让时间停在这一刻呀!”
我下意识的应声道:“嗯嗯,那样就把哥们憋死了!”
而吴晓雅听罢此话,小手就伸到了我的腰下,轻轻的掐了一下,貌似是在提醒我:你最好别耍流氓。
可哥们说的是实话呀,况且,谁早上睡醒以后不想上厕所啊?
所以,我就很认真的问吴晓雅:“亲爱的,你不想我憋死吧!”
“呸,流氓,不许再说了!”
“额.....我是很认真的再问你的!”哥们咬着后槽牙说:“如果你不想让哥们给你的席梦思上画地图,你最好扶我起来去个厕所,哥们真的快憋死了!”
(未完,待续。)
第十九章 今天的肘子不错!
我醒过来的这天,已经是我回来的第三天了,也就是说,哥们昏睡了两天两夜,直到今天、方才苏醒。
不用说,刘义自然也回来了,但哥们楼上楼下的找了一圈,却没看到他的人影,也不知道那厮又去了哪。
而吴美人告诉我说,刘使君一早就去银行了,好像是发薪日到了,他去给我取钱去了!
“真哒?”我一喜,心说:那可是六位数的工资啊,看来咱哥们终于要成为受人鄙视的土豪了,哈哈哈。
但是,正当我狂喜不已的时候,我眼角的余光、就扫到了身旁的吴美人,然后,我就有了一种很特殊的感觉。我总感觉自己那即将撑爆的钱夹子,瞬间就又‘饿’了,好像我身边站着的不是什么美人,而是专门帮助钱包消化积食的‘山楂精’、或者说是‘强盗’也行!
洗了个脸,我精神好了许多,也不知道吴晓雅从哪找到的草药,竟给哥们煮了一碗黑了吧唧的药汤,说是温养神识的上等补品。
可我捧着一碗怪味的黑水,就是无法将它和温养二字联系到一起,我甚至连喝下去的勇气都没有,只能满眼愁苦的对吴美人说:“没想到哥们也有今天啊,也罢,也罢了!只要你活的开心就好了!”
捏着鼻子灌下了苦水,虽然药味相当难闻、还呛嗓子,但入肚没多久,哥们的眼前就是一亮,脑袋里也好受了很多,至少没有刚醒时候的晕眩感觉了。
喝了药,我就像个瘫子似得躺在沙发上看电视,百无聊赖的按着遥控器,肆无忌惮的胡乱切台,看似有点无所事事的样子,显得哥们相当的废物。
但我要解释一句,这并不是哥们真的没事可做,而是灵魂出窍给我带来的后遗症、实在是太严重了,就光是神识受损还不算,我现在是连撸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是暂时躺着修养身心!
吴晓雅心疼我呀,怕我无聊,就收拾完了屋子,坐在我旁边的沙发上陪我聊天,还问我之前的事情是不是都处理完了。
我听她提起这个,总算有了一些兴趣,但我没有回答,而是反问说:“怎么?刘义回来的这两天都没对你说过吗?”
吴美人摇头,“没有呀,刘义这两天显得心神不宁的,好像是有心事。我也问过他,可刘义前言不搭后语的,我也没听懂他想说什么!”
“哦,他可能是因为钟藜仙子的事、还在犹豫不决吧!”说着,我就把自己下地府的全部经过、完完全全的告诉了吴晓雅,当然,我因为看上了一副肖像画、去找钟藜仙子帮忙的事,也告诉了吴美人。
讲完以后,我这才对吴美人总结道:“事情就是这样了,竹满山的烂事算是完了,虽然老杂毛留下了不少坑,但我估计等哥们下次去地府的时候,阎老爷会告诉我的。其次,就是阎老爷给了我新的任务,让哥们尽量的找到《衍生书》交给他,也不知道阎老爷为啥那么看中此物!”
“呵呵,阎老爷的心思你别猜,猜来猜去你也猜不明白,你就安安心心的做事就行了,大不了多废些时间呗,况且,你刚才也说了,阎老爷说的是尽量带东西给他,又没说是必须!”
我笑道:“意思我当然明白,可哥们不知道从哪入手啊!连地府城的图书馆里都没有任何记载,那想必在人间的诸多典籍当中,也不会有太多的线索可用吧!”
“线索是需要发现和探索的,保不齐你欧皇属性爆棚、误打误撞的找到关键线索呢!”
“你就安慰我吧,哥们早晚得让你宠坏!”
可吴晓雅并不跟我争辩,而是上身前探,一脸魅相的冲我笑,还说:“怎么,你老婆宠你你不乐意啦?”
说真的,吴晓雅现在的姿势,那是相当的诱人,因为她这一探身,那又低又宽的衣领、就开始微微下坠,我根本不用刻意的去瞅,就能轻而易举的看到一片雪白,再加上吴美人那一脸的坏笑,哥们立刻就感觉到了心跳加速,胸腔内砰砰砰的响个不停,就差从嗓子眼里往外了!
哥们赶紧捏住鼻子,扭脸去看电视,说:“咳咳,你最好去换件高龄的衣服,要不哥们会很容易憋出病来的!”
吴晓雅扑哧一笑,随意的提了提衣领,这才正儿八经的问我:“算了,不闹你了,说正事吧,那钟藜仙子的事,你打算咋办啊?”
我一拍额头说:“呦!你不提这事我就真忘了,我和钟藜仙子都约好了,阴历十五的月圆之夜,她会把我交给她的那副肖像画给我传过一个虚影过来,对了,今天农历多少呀!”
“十四,明天就是十五了!”
我赶紧挣扎着要站起来,说:“看来不能再耽搁,我得先出去买张画纸去,要不钟藜仙子把画的映像传过来时,哥们还没有接受的地方呢!”
吴晓雅见我踉踉跄跄的费劲样,就知道我现在的体力还差的要死,连忙按住我说:“买张画纸还用你自己去?我替你买不行吗?”
“你?”
“怎么?你看不起姐们吗?我好歹也是通古的侠女,就算我不知道古代的名画墨宝的分派,可区区画画用的画纸,我还能不知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知道买那种纸、买多大的吗?”
“啧啧,说你笨你还不服,你告诉我、我不就知道啦?”吴晓雅说罢,就突然一改神情,很邪魅的看着我问道:“还是说.....你这罗里吧嗦的劲儿、是在替‘坐着菌’灌水啊?”
我:“额.....那你去吧,记住,咱要长二尺、宽一尺四的宣纸!”
吴晓雅抿嘴偷笑,转身就要出门,哥们也赶紧补充了一句,“还有,你出门前先把上衣换了,最好穿个带帽衫的高领长袖!”
我觉得自己的想法并不过分,毕竟这是我老婆,又不是别人老婆,那凭啥让街上的那些色狼盯着瞧呢!
额.....当然,哥们上街也看过别人,可我现在又没结婚,我也不是只盯着美女看啊。而且,哥们上街后、是专挑那些腿长.....额....不对,我是怀揣一种批判的心理去看那些大长腿,并在心里‘鄙视’和‘抨击’那些腿长的‘妇女’!
说实话,有吴晓雅这么漂亮的媳妇,想必是个爷们都会有我这种心理问题,但我可不是说自己的媳妇漂亮、怕她被别的色狼拐跑了,我只是不想让自己的老婆穿的那么....那么不严谨。
谁也希望自己的伴侣优秀,谁也希望自己的伴侣给自己长脸,但是,出于理智的考虑,我更在乎的,则是自己的伴侣能对我宽松一点,至少不能一点甜头都不给吧!
当然啦,吴晓雅自然不会按我说的、穿个带帽衫的长袖上衣出门,要不她得热死自己,可为了照顾哥们的神经和心理问题,她还是穿的严严实实的上了街。
而没有吴美人陪我后,哥们一身的疲惫就显得相当明显,我也不知道灵魂出窍、为什么会有这么强烈的后遗症,或者我应该说,为什么我到现在都没缓过来,居然连着睡了两天两夜,我都没有好转多少。由此可见,灵魂出窍果然不是我这种新人能随心所欲而为之的小菜!
疲惫让我知道了什么才叫精神萎靡,哥们连看电视的兴趣都没了,即便电视里正在播放《007》当中的爱情动作戏,那哥们也没有半点看完再睡的心思。
我端起茶杯喝了口水,润了润发干的喉咙,这才重新躺在沙发里,懒懒的闭上眼皮,再也不再关心任何的心事!
我不知道这一觉又睡了多久,反正我是先闻到了一股酱香味,这才让脑子重新开机,我还浑然不觉、弱弱的说了一句:“今天的肘子味不错啊!”
哎?肘子?
哥们突然睁开眼睛,猛地坐起身子,就看到了沙发后头的餐桌上,摆着满满一桌子的饭菜,其香味浓郁复杂,让我立刻感觉到了饥饿感!
刘义是正在餐桌前捧着饭碗吃肘子,吴晓雅也在此刻端着另一道美味走进了屋,但哥们这边一有所动静,他俩立刻就来了精神,纷纷凑过来,询问我感觉怎么样,脑袋还晕不晕了。
我此刻是精神饱满,就摇头表示自己没事了,还站起来跳了两下,好像力气也恢复了不少。
吴晓雅笑了,刘义也长出一口气,好像他俩都很担心我会一直萎靡下去。
哥们也没别的废话,指了指桌上的好吃的,问道:“有的份吗?”
吴晓雅推了我一把,“还用问,这就是给你做的!”
我二话不说,连手都没洗,上去抄起筷子就开始吃,感觉什么香、就吃什么,那架势真是如长江流水、又似风卷残云,哥们满嘴都是油,差点就把筷子给嚼了!
刘义和吴晓雅也是纷纷落座,和我一起山珍海味的开始吃,而此刻,我才终于在回来以后、感觉到了人间温暖。
不过,平日里我们吃饭,也没做过这么多菜啊。我们基本上都是五菜两汤,荤素搭配着来,可为什么今天就是七大碟子八大碗呢?而且十有八九都是哥们平时最舍不得吃的海鲜和大块肉!
那这是怎么回事呢?是晓雅专门给我和刘义、补充去地府那几天的损失所做吗?
(未完,待续。)
第二十章 要成为土豪的梦,破了!
如此丰富、奢华、还油腻的一桌‘满汉全席’,这怎么能让哥们不心疼饭钱呢,而且,这也不是我们平时吃饭的风格啊。何况这顿饭还是晚饭呢!
我记得,自从哥们搬来三人居、并且专管家里的一日三餐后,吴晓雅就曾嘱咐过我,叫我一定不要把晚饭做得太油,否则她会长肉肉的!
可为啥今天就整的这么丰富多彩、油光水滑的嘞?
当然,按正常的逻辑推算,我和刘义刚从地府回来没几天,都在精神和体力上消耗了太多太多,应该吃点好的补充一下营养。
但你要明白,补充营养可不是这么吃的,那得循序渐进,我就不信她吴晓雅会不明白这个道理。
不过嘛,既然有了吃的,那就别想的太多,毕竟这个世界上还存在很多吃不饱的人呢。
所以,哥们是大吃特吃,也不管晚饭吃的太油太多会不会积食,总之就是一句话,哥们今晚上要随心所欲的吃!
你别看我吃的狠,还有比我吃的更狠的呢,譬如说刘义那个帅逼。
这家伙竟然直接抱着整个的酱肘子开始啃了,啃得满嘴满脸都是汤汁,完全不顾及他那张迷倒万千少女的帅脸。
我还是见刘义第一次这么吃,虽然他以前对肉食也挺凶猛的,但从没有这么肆无忌惮、还不顾忌形象的时候。你说哥们要是把他现在吃饭的样子拍下来,再给那些被刘义的帅脸所迷住的小姑娘们看,也不知道姑娘们会不会相信刘义还有如此不雅的时候!
这顿吃的真心饱了,我肚皮溜圆的躺在沙发上喘粗气,留下狼藉的餐桌给吴美人收拾,哥们今晚上也算体验了一把大男子主义的稀有机会,也相当开心的用牙签剔牙。那感觉是老特么的爽了。
不过,吃饭归吃饭,我可没把正事忘了,比如说咱哥们的工资!
我见刘义在一旁坐着喝茶顺食儿,就勉强挤出一丝力气问他,“刘哥,你今天不是去银行了嘛,那咱现在是不是该说说工资的事啦?”
“什么工资啊?”刘义好像很诧异我的疑惑,居然反问哥们工资是什么!
我道:“你少来,你也不差哥们这点钱,赶紧利索的给我,上个月都有十万,那这个月哥们抓了竹满山、还送去了地府,那怎么着也得加个任务完成的月奖啥的吧!”
刘义点头说:“对呀,有奖金啊,再加上你的基本工资,一共十五万呀!”
“呦呵,这是意外收获啊!我以为加个一两万就够意思了,哥们甚至都没想过真有奖金这码事的!”我是相当的喜出望外啊,兴奋之余,哥们都感觉不到撑得慌了,我是连忙坐起了身子,冲刘义一摊手:“那就多谢刘哥了!”
刘义茫然的看着我的手:“你这是干啥?”
“废话,当然是要工资呗!”
“你还要工资?”
“靠,你上厕所还得要纸呢!”哥们有点不满:“再说了,什么叫我还要工资啊!哥们给你给地府干活,凭什么不要工资啊,而且你刚才都说了,哥们有工资,还有奖金呢!”
刘义尴尬道:“额....你没听明白,我是说、你‘还’要工资?”
刘义这次说的很慢,几乎是一字一句说的,而且,当他说到‘还’字的时候,居然加重了这个字的重音,好像他整句话里,只有这个字才是重中之重!
可哥们听懵逼了,心说:什么叫‘还’要工资啊?这和先前没加重音的时候、有区别吗?
其实是有区别的,我之前所理解的意思是,刘义在奇怪我为什么要工资,也就是说,我应该白给地府干活、不能拿血汗钱的意思。而后头,把重音放在了‘还’字上,那意思可就复杂了,而最通俗的解释是:我已经拿了工资,为什么会二次找刘义要工资!
所以,刘义第二次的重音语句、似乎在暗示我一个重点,那就是:哥们已经领过了十五万的巨款!
但哥们也没有领钱啊,诸位看官可以为我作证的,哥们自从地府回来以后,这几天当中,我几乎是一直都在睡觉的好不好,而且,他刘义是早上出的门,我也是上午的时候继续开始睡觉的,直到刚才的饭菜‘呼唤’我,哥们这才醒了过来,也是自打我和刘义在鬼门关分开以后,第一次和他相见!
还有,自打我刚才吃饭之前看到刘义至此,他也没有给过我一毛钱啊,我的手机上也没有收到任何一条、有关银行账户的交易记录啊!
哎?手机!
我想到了什么,连忙从口袋里摸手机,以为刘义给我转了账,但咱的手机开了静音、或是没电了,所以才没有听见巨款到账的提示信息!
但我翻了半天的裤兜,却并没有摸出手机,我也是下意识的扭头问吴美人,“亲爱的,我手机是不是在你屋里呀?”
“哦,在我屋里充电呢!怎么?你要用吗?”
我道:“我就是想看看短信,刘哥把哥们的工资转过来了,嘿嘿,哥们有钱娶你了!”
吴晓雅扫了一眼刘义,可并没有任何的喜色,而是相当反常的、又对我翻了个白眼,抱着刚刚收拾好的餐盘子、去厨房刷碗去了!
我奇怪,不知道吴美人为啥是这种反应,她好像一点都不配合哥们此时的开心嘛!
可这时,刘义却说了一句让我更加懵逼的话,他说的是:“我都去银行取钱去了,为啥还要给你转账啊?而且,我是昨天早上去的银行,而今天已经是你从地府回来后的第五天了!”
啥意思?哥们又睡了两天?而你昨天就把十五万的现金给我啦?靠,那哥们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呢?他不会是在框我、要独自昧了那十五万的票子吧!
额,可这也不对啊,刘义也不是那种人呀,何况他又不缺这点钱!再说了,他上次给我钱的时候,那是相当的痛快,很明显他是不在乎钱的,同样,他也不会因为这么一点‘零钱’,就编造一个极度低级的瞎话来唬我呀!否则,那样只会显得刘义的智商很低!
对此,我是相当的懵逼加傻逼,根本不知道刘义说的是啥意思,更关键的是,他非说哥们的工资已经领了,但哥们为啥就一点印象都没有呢?
难道我昨天真的醒过一次,还正好拿了刘义给我取回来的工资吗?
我把询问一般的可怜眼神抛给刘义,用眼神问他:“老大,你敢告诉我、哥们的钱去哪了吗?最好说的细一点!”
刘义可能是心软了吧,反正他张嘴便解释说:“我知道你过段时间要用很多的钱,所以,我昨天就给你取了现金回来,当然,这钱肯定在你的账户上,至于你的账户归谁管....”
刘义的话没说完,我就恍然大悟般的勃然而起,扭头看着刚刚擦干净的餐桌,抓狂道:“卧槽~!我说今晚上的油水这么大呢,感情晓雅她不是给咱俩补营养哒!”
刘义终于没憋住笑,噗嗤一声就笑了,他拍着我的肩头说:“诶~,对喽,你总算明白了!”
我一挥胳膊打开他的手,怒道:“我日你大爷的,我说你刚才啃肘子啃得那么欢实,原来这是你第一次吃哥们的豪华晚宴啊!你他娘的老实交代,老子的工资是你主动给晓雅的、还是她找你要的!”
刘义听我这么一问,一张刚洗掉油汤的俊脸立刻就尴尬了,他慢慢退着回答我说:“这个嘛.....很重要吗?”
我见他如此紧张的小动作,心中是豁然开朗,我跳着脚的就扑向刘义,还追着大骂道:“刘义,我日你大爷!你特么的少坑老子一次能死是吗?你丫是不是特想看老子被媳妇管钱的‘委屈’劲儿啊?”
刘义哈哈笑着一路飞奔上楼,还不等哥们叫骂着追上去,他就已经站在自己屋子的门口,居高临下的对楼梯当间的我说:“大林你别怪我,要怪就怪你睡着的不是时候,你要是再晚个十来分钟睡,刘哥哥我就把钱放你的手里了!”说完,刘义猛然进屋,死死地关上房门,好像还弄出了一声反锁的动静!
我是气的有火没处撒、有气喷不完啊!心说:刘义这逼太坏了,估计今晚上这坑人的晚宴也是他嘱咐吴美人做得。这该死的刘义,真他娘的坏到家了,一顿饭就让哥们吃没了十五万的巨款,而且,这顿饭里的一半油水、还进了他刘义的肚子里。
‘妈了个波儿的,撑死你丫的!’
哥们在心里是谩骂不停啊,几乎把刘义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一个遍,但半个钟头过去了,哥们还是没能消气,反而是越来越愤怒。
因为就在哥们无声的骂刘义时,吴晓雅就抱着一沓沓的钞票来了客厅,还就在哥们身边坐下,一张张的数了起来!
我的快抓狂了。有你们这么欺负人的吗?这天理何在啊,这人心真坏啊,而且一个比一个的坏,还让不让单纯善良的我苟活于世呀?
当然,我自己也知道,哥们的钱放在吴晓雅那里,是最安全不过的,再说了,这也应该放在晓雅那里呀。
毕竟现在的这个年月下,好男人都会让贤惠的老婆管钱,反正一般人也没多少钱,谁管着都一样,用不着那么斤斤计较!
但是,我他娘的必须要说但是,就算这钱放在晓雅那里,也你倒是提前跟我说一声啊,难道哥们还会不同意吗?额......我顶多留下万八千的买盒烟啥的。
可吴晓雅没有这么做,她居然在哥们睡觉的时候,找刘义要了我的工资,或者说是刘义主动把我的工资给了她,然后,这俩玩意还狼狈为奸的合伙瞒着我,并且整了一桌‘价值十五万’的奢侈晚宴,来给哥们‘庆祝’我发工资的事!
而最重要的是,我之前一点都不知道,等一顿饭吃完了,咱才知道自己少了十五万的巨款。
这真他娘的奢侈啊,十五万诶,一顿饭就没了,哥们连个影子都没瞧见就没了!
不对,我看见十五万的巨款了,因为吴美人此刻就在哥们身边数钱,边数还边乐,笑得后槽牙都露出来了,全无以往的御姐加女侠的矜持!
哎,哥们做土豪的梦啊,就像传说中的鼻涕泡似得,说破就破、说擤就擤了!
(未完,待续。)
第二十一章 看你表演了!
十五万就这么没了?恩,确实没了!
说句实话,我是一点都不心疼,真的!就是总感觉自己的心窝子有点空的慌!
好吧,我承认我有点心疼,不过,这话还得说回来,毕竟我向刘义要工资,也是为了给吴美人幸福啊。而现在,这‘幸福’被吴美人拿走了,那哥们也算是心想事成了。
况且,这说闹归说闹,毕竟正事不能耽搁。
因为如果我睡着至此、真的过去了两天一夜,那今天夜里,就应该是阴历十五了!
我收了收玩闹加郁闷的心思,看了看时间,问吴美人,“亲爱的,你昨天去买的宣纸呢?”
吴晓雅道:“在我屋里的写字台上,照你的要求买的,长二尺,宽一尺四!”
我点头,“恩,尺寸对着呢!我看这时间也差不多了,走吧,咱俩去院里等‘海市蜃楼’吧!”
我和钟藜仙子约定的时间是子时,而现在距离子时,仅仅相差半刻不到。我趁这十五分钟的空闲点了根烟,又把楼上的刘义喊了出来,想让他一起帮忙看着点。
吴晓雅似乎有话想问我,眼神犹豫不定,好像她要问的东西很难以启齿。
我则对她表示:“有话就说,你还怕哥们对你撒谎吗?”
吴美人嘴角一扬,笑道:“呵呵,那我可就问了哈!”
吴晓雅顿了顿,仰头看着圆圆的明月,说:“那幅画你真的很喜欢吗?”
我不知道她这么问、是出于何意,但咱一直都是个实在人,所以就实话实说,道:“唔~!怎么说呢?要说单纯的喜欢吧、那也不全对,我只是总觉得那幅画似曾相识,而且画中的人物,还特别的像我和刘义,我是越看越熟悉,总觉得自己能够通过那幅画、找到什么很重要的东西!”
吴晓雅眯起眼睛道:“你就那么确定那幅画里的人、是你和刘义?”
刘义也在一旁说:“没错,这天下芸芸众生,相似之人何止你我,我还觉得菜市场的猪肉李、就很像你呢!”
我苦笑道:“我没说那幅画里的人一定是我,哥们只是有一种感觉,即便是错觉,那我也觉得自己和画中的人物很像。况且,哥们又不记得我曾经为哪个画家当过模特啊,所以,既然画中的人物和我很像,那咱和那幅画就是一种缘分,我也只是想把那幅很普通的肖像画珍藏起来罢了!”
刘义说:“诶?你说那画里是俩人吧!一个是你,另一个是我,可我也不记得自己当过模特啊,而且还是咱俩一起给人看!”
我一摊手:“所以呀,这就是所谓的缘分,保不齐真有什么画家找到了两个模特,还和咱俩很像呢!”
吴晓雅笑道:“你们就是一个玩的心,只想着把画复原、当做缘分珍藏起来,难道亲爱的你就不想见到那幅作品的主人吗?”
“谈何容易啊!”我感慨道:“虽然那幅画看似一般,画工青涩而又稚嫩,作者应该还是个新人,用笔也不够老练,但即便如此,我也很想见到对方,一睹大作之主的真容!只是这幅画是何人所做,画上却没有署名啊,而画中的两人又在何方,我也无从得知。还有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这幅画已经被烧了,应该是烧给死人的,要不也不会出现在地府呀!”
刘义在一旁补充道:“还有,那幅画到了地府以后,还没有被亡魂认领,这种情况只有两个解释,一是收画者已然轮回转世,二是收画者在地狱里受罪服刑!”
我点头:“是呀,这幅画被烧了,还去了地府,那就只能说明这画是在追思什么人的祭物,我估计很大的可能,是绘画者已经死了,保不齐还是画中的某一个人,而另一个人为了纪念曾经的友谊,这才把那幅画烧给了故去的朋友!”
吴晓雅听我说到这里,眼中也是满满的伤感,她应该听得出来,我要说的、和我所想的,只是为了满足自己心中的某种空虚。
确实,哥们过去的近十年,简直就是苦不堪言,既没有朋友可谈,也没有亲人可寻,还得独自艰苦的生活着,并且去臣服在现实的脚下。
而现在,一切都过去了,我却发现、有一个很像我的人、和一个很像刘义的人,在岁月当中的某一时刻、一起被记录了下来。
当然,我并不认为画中的两人,就是我和刘义,哥们只是想把自己当成画中的人物,也添补我脑子里没有的一段岁月记忆。
但是,哥们也得说一句:那幅画、还不够满足我心中的那份空虚。因为那幅画里,还少了吴晓雅!
假设这幅画里是三个人的话,而且,还正好和我们三人组相似,那对我来说,才算是完美无缺的‘脑海补丁’!
我手中的烟、燃尽了,哥们就又续了一根,还让‘力大无穷’的刘义,把一层客厅里的真皮大沙发、搬到了院子里,然后,我们三个就坐了进去,我在中间,刘义和吴晓雅在我左右两旁,我们三个就这样仰头看着圆月,谁也没再说话!
一时之间,这气氛显得有些压抑,但对于我们三个来说,无声的沉默、才是最好的交流。
可安静的气氛不是我想要的,哥们也知道现在不说话、才是最好的生活方式,可我还是坚持自己的性格,把两只手交给了身旁的两人,并且淡淡的说了一句:“如果有一天我还会忘记你们,那你们就别再去找我了,或许对于我来说,什么也不知道、但每天都想知道过去的事,那才是我真正无所畏惧、也安逸执着的生活!”
刘义握住了我的手,但他没说话,摇了摇头,也不知道是在拒绝我的请求,还是在暗示我、他做不到!
但吴美人却在拉住我的手后,低声说了句:“如果真有那一天,我希望最好是我失去记忆,而你、别来找我!”
我笑道:“那好呀,哥们能找个更漂亮的妹子做老婆了!”
吴晓雅脸一黑,作势就要掐我,哥们则赶紧补充说:“前提是我也忘了你!”
时间就这样过去了,当子时正式到来的时候,我们三个就都感觉到了一种很奇怪的气息、在悄然升起!
这股气息带着阴寒和死煞的味道,但冥冥之中却夹杂着神圣和柔情,仿佛是这股气息的主人心中、并没有任何的杀戮和恶念!
刘义是正儿八经的阴冥神,他对于阴冥神使用法力时所呈现的气息影响、是再熟悉不过了,因此,此刻也是他最先开口:“海市蜃楼要来了,你俩都看仔细点,找到后赶紧指出位置!”
我和吴晓雅是应声作答,然后各自变换视觉方向,几乎把三人居的前后左右、上上下下看了一个遍!
可哥们从没有见过海市蜃楼,虽然现在的网络很发达,很多海市蜃楼的视频、也在网上传的到处都是,但你看视频和看事实、那绝对是两个不同的概念。
不过,我也不是很担心自己看不到,因为这是咱家,哥们对这里实在是太熟悉了,而且,我又不是第一次在半夜里、坐在院子当中看月亮了,如果自己家里的什么地方多了东西、或是少了,哥们还察觉不到的话,那我真是该死去了!
果然,还真是哥们先一步的看到了什么。我就见三人居的南墙上,本来是干干净净的洋灰墙上,此刻却开始浮出人脸的影像。只是刚开始的时候,那人脸模糊不清,看上去十分的抽象,再加上现在的时间又是半夜子时,所以,哥们刚看见墙上多了人脸的时候,还真是有点小害怕。
但几秒之后,那人脸的旁边、就又多出了一张人脸,而且,那两个人脸的五官,也越来越清晰,我几乎是下意识的指向了南墙,欣喜道:“哎~!你们看那边!”
刘义和吴晓雅同时扭头,两人开始第一次看到我说的画中人物,尤其是刘使君,惊讶的长大了嘴巴,我好像还隐隐约约听他嘟囔了句:“卧槽,这么像我啊!”
额.....刘义也会粗口吗?
我没管这些旁的,连忙把一旁准备好的宣纸拿了起来,双手各抓一边,但一比划,我这才发现,那墙上的人脸好像比那幅画的本体大很多,而哥们手里的宣纸、貌似盛不下那两张大脸!
吴晓雅似乎看出了哥们的心思,小声提醒道:“别担心,任何海市蜃楼映像都比本体大很多,这是自然现象,而且,此画得用法力将映像带到画纸之上,那既然要动用法力的话,这映像大小也就不是难事了!”
我心说:对呀!都用法力了,咱还怕个毛啊,那法力都能让施法者随心所欲的变男变女,比变性手术还伪常规呢,何况这只是区区的一个‘影子’了!
想到这,我和吴美人同时把目光抛向了刘义,然后异口同声道:“看你表演了!”
刘义一呆,反问我俩:“为什么是我?凭啥让老子违反地府的规章制度啊?”
我则贼贼的一笑,说:“嘿嘿,因为你不是第一次在人间使用法力了,再说了,你比哥们厉害多了,对法力的操控、也最得心应手了,那现在你不表演、难道让哥们大肆的显摆吗?”
(未完,待续。)
第二十二章 我在那里种了因果
其实刘义知道,这时候只能他来动手施法,因为我刚拥有法力,而我在初期施展法力的情况下,那肯定是不得要领,甚至很可能浪费了这次的机会。
当然,勤学苦练才是重中之重,但眼下这关键时刻,哥们可不能拿正事去练手。
所以,这时候还得看人家刘使君的,正好我也想看看、那传说中的只手变奇画!
刘义深吸一口气,可他并没有起身,而是懒洋洋的坐在沙发里,抬起一只手,用手心对着南墙上的两张人脸,就是这一挥。
随即,一层若隐若现的灰色光华出现于他的手掌之上,而南墙上的那两张人脸,就突然与墙壁分离,好似一层拥有图案和颜色的空气、朝我们这边慢慢的飘来。
这要是放在往常,那肯定是备受关注的灵异现象,因为你绝对想象不到,有两张人脸朝你飘来是何等诡异的现象。
可我已经麻木了,别说现在这种已知的人为现象了,就算是真鬼又如何,哥们不照样见过不少了嘛,再加上哥们刚刚来了次阴阳二界的往返‘旅游’,一路上更是不知道见了多少恶鬼邪煞,我早就对这种看似诡异、但实则却在情理之中的异常现象、麻木不仁了!
因此,哥们现在更关心的,则是我手中的这张宣纸。
因为那两张人脸飘到我的身前时,突然平躺了起来,就连面积也在缩小。
我用眼角余光去观察刘义,发现他的那只手,尤其是手上的五根手指,在慢慢的合拢,貌似我身前的那两张人脸、是在他在刻意的、操控着,去变化和缩小。
而后,当两张人脸的大小比我手中的这张宣纸、略小一些的时候,刘义的那只手、就朝哥们的手里一挥,紧跟着一层灰色的光华、便扑在了这张纸上,而那两张人脸,也再次躺着开始移动,最终落在我手中的宣纸当间。
在灰色的光华消隐下去以后,本来洁白的宣纸之上、就多了两张人脸,而现在这张纸的表面,和我在地府里买下的那幅便宜画,基本上是一摸一样,就差给我手里的这张纸装裱一下了!
“亲爱的,墙上还有字呢!”
这时,吴晓雅的一声娇音传入我的耳中,哥们下意识的抬头一看,就见没了人脸的南墙上,此刻又多出了一行黑色的字,好像还是楷书!
墙上写道:“小女子按约已完,还望两位无常特使帮小女子寻来仙狐涎,钟藜不胜感激!”
而看到这行字,哥们是赶紧把画交给了吴美人,站起身,毕恭毕敬的对墙上那行字、深鞠一躬,抱拳道:“钟藜姐姐请放心,我与你有过击掌约定,兄弟必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我也不知道咱在自家的院里说话,那远在地府城中的钟藜仙子能不能听见,不过,当我此话一完,那墙上的黑字、也随即消失,紧跟着,我刚才所感觉到的那股阴寒气、和煞气,就慢慢的消失了,似乎是映射‘海市蜃楼’的力量、彻底消散的缘故!
刘义这时就低声嘟囔道:“是你和钟藜仙子击掌立约,我又没有,你说她刚才为啥说‘两位无常特使’呢?”
吴晓雅道:“还用问?大林要去危险的地方冒险,那你这个当哥的能不陪着?”
刘义一撇嘴:“切,这时候我就是哥了!”
我一挥手道:“行了,你啰嗦什么劲儿啊,咱今天的事都完了,等明天的日头出来了,咱们再看画、以及商量去徒劳山的事!”
刘义瞪了我一眼:“老子刚才动用法力之前,你咋不用这种口气啊?我说你小子是不是卸磨杀驴啊?”
哥们嘿嘿一笑道:“刘哥,你把自己和驴放一块,你这是在美化自己吗?”
“滚!”
刘义起身轻踢了我一脚,上楼休息去了,吴晓雅也拿着‘新鲜出炉’的画、笑嘻嘻的回了屋,我则看着院里的沙发嘟囔道:“也不知道这沙发我能不能搬得动。”说到这,哥们朝着刚刚上楼、正打算开门的刘义说:“我说刘哥啊,再辛苦你一下,把这沙发弄回去呗!”
刘义都不惜的看我,懒懒的说了句:“是你刚才说今天的事完了,这沙发....就明个再说吧!”说完,他就回屋了!
你妈波儿,这逼是记仇了吗?
一夜再无话,转天一早,我被吴晓雅拉起来打坐吐纳。
也确实该勤学苦练了,哥们已经有些日子没干过正事了,而今天做完了早课,是全身的舒坦。而在饭桌上,刘义告诉我说,在咱有了法力之后,每当早晚再次呼吸吐纳、强大自己的灵法力时,就要比以前更加的快捷了,原因是两种力量存在于一体,会让道者吸纳到更多的天地之气,而法力也能顺带补充和壮大!
我也知道这是一件好事,至少会加快咱的灵法力和法力的成长与厚度,或许再有上个把月,我就能画出更高级的雷系法符、或是施展出更厉害的术法了。
再等早饭过后,我们三人就展开了那幅肖像画,借着无比明朗的阳光,我几乎看到了先前没有看到的画中细节。
毕竟地府里到处都是灰沉沉的视觉画面,虽然地府城里的那些商铺当中都有电灯电器,可到底是不如人间的朗朗乾坤、更能看清所有的事物。
而今天再一看,我就发现画中两人的表情里,好像多了一份顽皮和喜悦。
尤其是画中的那个我,笑的是相当自然,好像这个人在做模特的时候,本身就阳光兴奋,还是发自内心的。而那个很像刘义的画中人,也微微上扬嘴角,再加上它本来就很帅,所以它的笑,是更加的迷人和帅气。
我扭头看了看刘义,见这逼很欣慰的看着画中的‘自己’,好像还在隐隐约约点头。哥们通过‘观脸术’能发现,刘义肯定是这么想的:‘恩,这个像我的人果然很帅,再这么一笑,哎呀呀,真是世间少有的俊美小伙啊!’
额.....哥们是很想问问刘义这逼:“你这厮能要点脸不?你丫现在应该一两百岁了吧,那你他娘的是从哪看出‘小伙’俩字哒?”
吴美人是一直看着画中的那个我,时而还对着哥们的脸、比划那么两下,等我问她:“你比划什么呐?”,吴晓雅才回答我说:“还是画里的你更可爱一些!”
我:“额.......姐们,眼神不好得治啊!”
看了过了画,我交给了吴美人一个任务,让她找个好的装裱师傅,用最好的画框、把这幅画给装裱一下,花多少钱都算哥们的,只要结果漂亮就行。
像这种小事,人家吴美人自然是没问题的,她也没让我跟着,独自把画卷了卷,就出门找装裱铺子了!
我看得出来,吴晓雅是想让我单独和刘义商量去徒劳山的事,毕竟有些事、是一直写在刘义的脸上,而现在也只有我,能劝说刘义、或是让他放我去徒劳山给钟藜仙子办事。
要不老话说得好嘛,你当家做主再牛逼,也不如有个好贤妻!而吴晓雅就是贤惠又聪明的好姑娘。
当然,她要是能在晚上给我点甜头.......!额,好像跑题了!
我见吴晓雅走了,就赶紧反锁了院门,还把一层客厅的门一同关好,然后给刘义沏了杯茶,给自己倒了杯咖啡提神,最后从自己口袋里掏出一包好烟,给刘义点上。
刘使君是不禁发笑,看哥们一点一点的小心伺候,就说:“你小子能不能直接点,你丫不是说你是个实在人嘛,那你整这些花活干毛啊!”
我惊道:“我擦,哥们的白话文你都能听见?”
刘义把一口青烟喷我脸上,骂道:“别废话,你他娘的赶紧问吧!老子知道你小子憋着‘屁’呢!”
我却不满道:“喂,你最近可是越来越不文明了,动不动就说粗语俗词的,我说你前些日子也不是这样哒,咋就去了一趟地府、回来你就该刷牙啦?”
刘义翻了个白眼,“你想知道原因?”
我认真地点头。
刘义道:“那是因为我看你越来越不顺眼了!”说到这,刘义的脸色微微转怒,骂道:“你他娘的就是吃饱了撑的,阎老爷给咱的主线还没线索呢,你小子就先给自己接了个私活,还他娘的是个大活。我说你是不是很久没让你媳妇掐你、你丫皮子痒痒啦?”
“嘿嘿,我知道你不愿意去徒劳山,可这也没事啊!”我是直来直去的说:“你就把徒劳山的所在位置告诉我,哥们和晓雅一起去游山玩水,而你这个当哥的,就在家里看家吧,要是无聊了,你还可以出门找《衍生书》的线索嘛。像这种两头分工,还啥也不耽误的两全其美,刘哥你肯定乐意吧!”
我这可是实话,而且,哥们在地府答应钟藜仙子的时候,也是这么想的。我是早就想过了,自己当时答应给钟藜仙子帮忙、刘义再不高兴咱接私活,就可以用这种两头分工的办法,其次,我也想借此机会、给自己在下头拉拉关系、扬扬名啥的,也省的哥们以后再去地府,谁都看不起我,毕竟咱以后得去下头混嘛。
所以,我这可以说是未雨绸缪、用心良苦,即能解决了刘义心中埋藏着的疙瘩,也能办了那钟藜仙子委托的任务,同时,哥们还能和心仪之人、去游山玩水的促进感情,保不齐去野外看看山水石林、鱼鸟花草、或是虫兽啥的,她吴美人再一高兴,直接在野外把我给办了....额,最后这句不算哈!
只是,当哥们把心里那两全其美的计划说完后,却并没有得到他刘义的支持。他反倒是再次严肃正经了起来,沉声道:“你要去徒劳山并不难,可活着回来就够呛了,即便有晓雅陪你、那也未必能全身而回!还有我不想去的原因,甚至是不支持你的原因、你还不清楚。所以,为了让你理解我现在的纠结,那我这就告诉你,我不想去徒劳山、以及不支持你去的原因是......我在那里种了因果!”
(未完,待续。)
第二十三章 红毛狐狸
我其实并不理解刘义所说的的因果是什么意思,因为按照哥们对刘义的了解来看,他应该并不是那种自种恶果的笨蛋。
毕竟刘义很聪明,他知道怎么做能免除后顾之忧,尤其是他的心机,难以让人揣测。
所以,像他这么聪明的人,那在一般的情况下是不可能自食恶果的。虽然也有例外的情况发生,但我觉得,刘义是不可能自己刨坑自己埋得。
可刘义对我讲了一个故事,而故事当中,也说明了他的顾虑和担忧!
这个故事是这个样子的........
时间往回倒,怎么也得到了民国的时候了。
刘义说,他是出生在炮火不休、民不聊生的民国时期,而在那个年代下,吃不饱的老百姓、简直就是多如牛毛,人们怨声载道,又因为肚子的缘故,就出现了不少卖儿卖女的可悲之事。
刘义就是其中之一,但他也是较为幸运的那个。因为他当时遇上了一个游方先生,好像还是个江湖郎中,懂点阴阳学,先生碰巧遇上了刘义,就在刘义的父亲手里,救下了他,还说要把刘义收为弟子,虽然未必能大富大贵,至少能让刘义顺利的长大成人。
刘义他爹自然是没问题了,那老混蛋卖儿子就是为了一口吃的,既然那个江湖郎中出了钱,那刘义他爹就觉得、儿子卖谁都一样。
说实话,我刚听到这的时候,心里是说出的愤恨交加,也可能是哥们出生在了太平年代,对这种事有着天生的抵触和不满。毕竟这是亲儿子,哪有亲爹卖儿子的事啊!
当然,你也可以说我见识太少,也不了解那个岁月下的现实。可我还是要说,这样的老子、那真是打死都不多。
不过,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刘义得救了。
刘义被江湖郎中救下的那年,刘使君也不过十三四岁,然后就幸运的做了江湖郎中的徒弟,跟着师傅走南闯北,不管是治病救人,还是算卦测字,刘义都把师傅的一身本事学到了心里,也给师傅长了脸,成了当时小有名气的江湖人!
要说以前的江湖郎中,那都是个个身怀绝技的侠士,因为当年的那些江湖人,多半都会些阴阳学和中医,而刘义的师傅,在外人的眼里就是一个游方的赤脚医生,但刘义却知道,他师傅所知的东西,堪比一本百科书!
这也亏了刘义聪明,没过两年,他师父就没有东西可教了,但人也有旦夕祸福,几年之后,先生就病了,刘义是有着知恩图报的心,奈何老天爷的心肠狠,直接收了他师父的命,刘义哭了一场,最后也只有将师傅入土为安。
没有了师傅,刘义是本想回家认祖归宗,可想到他老子要把他卖了换粮食的情景,刘义就又改变了主意。
刘义说,要按他现在的性子,当初不仅不会回去,同样也不会再姓刘,不过,心里淌着刘家的血,刘义也只能认命。
不过,刘义最终还是没有回家,他继承了师傅的志向,要踏遍千山万水,看透世态炎凉。于是乎,刘义就继续坚持着游方郎中的身份,行走在江湖之上,为那些穷苦之人排忧解难。
说了这么多,其实也只是一些废话,但说这些的目的,也只是想告诉大家,刘义是一个吃过见过的主,而且,他先前所说的因果,也在后来顺其埋下。
要知道,作为游方先生,那自然是什么地方都会去的。而同样的道理,游方先生也会遇到很多不寻常的事,比如灵异事件!
用现在的话说,刘义接下来讲述的事,就是灵异事件,可在当年,却叫闹妖!
刘义所说的因果、是在一次治病救人的时候发生的。他当初本来是路过一个穷苦村子,而村里某户人家的孩子重病,刘义碰巧在村子里借宿,听村里人说闲话的时候,就听见了‘病子’一事!
这病子是我们哈市的老话,指哪些从小体弱多病的小孩,有人说,这种孩子是天生的八字弱,或者说是天生的弱体。
但刘义不这么想,他在看到孩子之后,一眼就看出孩子身上有邪气。他建议孩子的父母吃一些强壮体气、增强阳气的重要,虽然未必能得到根治,但怎么也能保证孩子不再闹病啊!
之所以说那家孩子吃药未必能根治,那是因为刘义觉得、那孩子吃药是治标不治本,只能彻底消掉孩子身上的邪气,或是消除邪气滋生的根本,那样方可痊愈!
要不说刘义有本事嘛,三两言语,就算出了邪气的源头,他还留在那户家里,亲自和孩子一起过夜,要看看孩子身上的邪气是否如他所料!
到了晚上,一切照旧,该吃的吃,该睡的睡,而刘义和那家的孩子同处一室,吹了油灯,便准备休息!
可月上三更之时,刘义就感觉自己身边有异样,他本来就心里有事、半睡不睡的样子,而身旁有了异常,他自然警醒了起来。
但刘义没有马上睁眼起来看,而是眯着眼睛,微微扭头、去看身边的小孩。
可不看还好,这一看,刘义差点没喊出声来,因为他见自己身边的孩子身上,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居然爬上去了一个暗红色的影子,而且那暗红影子的身体微微抖动!
那影子不大,还没这户人家里的老母鸡个头大,但体型很奇怪,说是狗吧,却又不像,说是猫吧,又比猫长。刘义定睛一瞧,就借着窗户上透进来的微弱月关、看到了一只红毛狐狸!
这狐狸可是通体血红,毛发油量的可怕,尤其是狐狸的那双眼睛,散发着妖异的黄光,还对着小孩的脸长大了嘴巴,貌似要咬下去的样子。
刘义可就在孩子身边睡啊,要是眼瞅着狐狸咬了小孩,万一再给咬死了,那等明个天一亮,这家里的人、还不把刘义当成吃人的怪物啊!
所以,刘义就偷偷的摸向了脖颈,之所以他要摸脖子,那是因为这家里不富裕,没有像样的铺盖和枕头,刘义作为游方先生也不习惯软趴趴的枕头,所以就在睡前,找了个方砖做枕头!
没错,刘义就是摸向了方砖枕头,打算先给孩子身上的狐狸来一下子。他也不管这一砖能不能把狐狸砸死,反正在刘义想来,至少得先保住孩子的命啊!
但要砸还没砸的时候,孩子身上的狐狸,却又把那张大嘴给闭上了,随即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露出一脸满足的模样。
刘义已经见过不少邪乎事了,他当初跟着师傅四处跑的时候,甚至就见过恶鬼了,但狐狸这般‘吃饱喝足’的满足模样,刘义还真是第一次见。
不过,刘义却没有动手,因为他这时突然发现,身旁孩子身上的邪气,竟然没了,而孩子脸上病痛的表情、也渐渐平淡了起来。
刘义心里一惊,心想:这狐狸莫非也是来救人的吗?
而那只红毛狐狸却好似发现了刘义已然醒来,这时就一扭脸,把那双邪魅妖异的黄眼睛、转向了刘义,同时嘴角一扬,还笑了!
刘义吓了一跳,几乎是本能的翻身下床,手举方砖指着红毛狐狸沉声喝道:“你....你要干嘛!”
狐狸没说话,眼珠一转,蹭的一下就跃下了土炕,那动作快如闪电,好似一道红色的闪光、朝着房门就窜了过去。
刘义想追又不敢追,因为他刚才的喝声已经惊动了这家里的大辈,尤其是孩子的父母,一边穿衣服一边冲进了屋里,八成是过来帮忙的!
可就在这时,孩子的父亲一开门进来,那红毛狐狸反倒占了便宜,顺着大开的房门就往院子里头跑去,而刘义刚刚追到远里,那红毛狐狸就已经翻过了墙头,怎么也追不上了!
(未完,待续。)
第二十四章 傻萌的智妖
那狐狸跑了,刘义想追也不可能了,身旁又有孩子的父母在询问发生了什么,刘使君索性就放弃了追寻,把刚刚的事情讲给了孩子的父母。
孩子的父母一听就急了,问刘义,是不是那只狐狸一只在缠着自家孩子,所以孩子才长长生病呢?
可刘义觉得不是,因为那狐狸并没有对小孩做什么坏事,反而小孩身上的邪气,还消失于无形,那显然是被狐狸吸走了呗。
但你说那只狐狸是来专门救人的吧,刘义也觉得不像,因为自古以来,人和妖就不对付,虽然不排除天生心肠善良的妖族,但也没有听说过妖狐治病救人的呀。
刘义是左想不对,右想也不通,最后只能对孩子的父母说,自己要多住两天,看看孩子未来几天的身体状况,如果孩子身上不在有邪气的滋生,那自己就没什么事了。
孩子的父母自然没意见了,于是答应刘义,让他随便住,住到天荒地老也没事!
额.....后面这句不算,毕竟当年的百姓家里都不富裕,不可能养一个游方先生一辈子,当然,刘义也不可能住一辈子,他无非是想看看那只红毛狐狸还会不会来!
可这一等就是三天,而这三天里,不管是白天黑夜,无论是晌午傍晚,刘义都没有见过那只红毛狐狸,而小孩子的精神也越来越好,显然是身上的污秽、被那只狐狸彻底吸走了。
刘义见孩子没事了,就打算离开此地,可他又想不明白那只狐狸是怎么治好的小孩,毕竟当时的刘义,也有些手段了,虽然未必能比的过真正的阴阳先生,可至少医治一些小病小灾、帮人驱个邪、除个小鬼,他还是能做到的。
只是在他眼里的小病,却被一只狐狸三两分钟的搞定,这不得不让他有些惭愧脸红。所以,在临走之前,他就问孩子的家大人,问这附近什么地方会有狐狸,最好还是红毛的,不知道这村里有谁见过。
孩子的家大人就说:这年头到处打炮过兵,想见狐狸是不太容易的,不过村后头就是荒郊野岭,还有深山老林,那地方肯定有狐狸,至于是不是红毛的狐狸,就不知道了。
当然,孩子的父母不建议刘义去野外,毕竟那里可不仅有狐狸,保不齐还有老狼和熊瞎子,而刘义这个外地人,万一在里头迷离了路,或是遇上什么野兽,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但刘义不怕,说没事,还说自己也不是第一次去荒无人烟的地方了,早就知道那里头的野兽怎么对付!
就这样,刘义便去了村后头的野地,一路往前,就到了人烟皆无的深山老林!
刚开始的路上,刘义自然没见到什么红毛狐狸,顶多看到一些田鼠夜猫子啥的,再厉害点的,也就是蛇獐哪一类的毒物。
可越往深处走,刘义就越觉得脚下的路不对劲,因为越深的林子里,空气就越香甜,还不是那种具有甜味的植被所发,而是空气本身发生了变化。
用现在的话说,那个地方的空气就是清新过头了,空气中没有一点脏东西,只是最原始的灵气。
但当年的刘义还不算一个正儿八经的道家子弟,更不是什么阴间的无常特使,所以,他根本就想不明白,这天地之间的空气、为什么还会有甜味!
刘义初始认为空气当中有什么毒素,因为这种情况太尽人皆知了,只是呼吸了很久以后,他也没有任何的不适,相反,他还感觉自己的体力、怎么也用不完,更不觉得疲惫!
这一走,就是一天的工夫,待到傍晚的夕阳时分,他也没有见到下一个村庄,果然像出发前的那个孩子父亲所说,他、可能迷路了,连回头走不可能了!
其实刘义也不怕在野外过夜,反正他也不是第一次了,只是这次有点不同寻常,毕竟他从来没有在空气香甜清新的地方露宿野外。
可现在也没什么好办法了,刘义只能按照以往的方式,找了些干草藤条,在树上搭建了一个临时窝棚,然后又在窝棚的底下生了一团篝火,借助柴烟来驱赶蚊虫。
刘义躺在窝棚里,透过树梢当中的缝隙看星星,说白了就是解闷!
不过,等刘义睡下以后,不知过了多久,他感觉有人在一直喊他,而且,那声音所喊的内容,还不是刘义的名字,而是一声很不礼貌的求助!
“喂,树上那个人,你能不能下来帮帮我?”
那是一个很柔很嫩的女子的声音,只不过刚刚开始的几句,刘义根本就没听清,再说了,这么不礼貌的言语,别说他了,就算是哥们我,估计也不会搭茬。
可声音响起的次数多了以后,刘义这才惊醒了过来,他四下转头,警惕的看着周遭。奈何天色昏暗,也没有个照明工具,所以,刘义是啥也没看见。
“喂,我在你左边!”又是刚才的那个女声,语气和音调都一模一样。
刘义是本能的往左边一瞧,不由的妈呀一声,身子一抖,差点没打树上的窝棚里头掉下去。
只见,就在刘义左边的那棵大树上,在树杈的当间,有一张满脸可怜之色的狐狸脸,而且,那狐狸的嘴巴还长的老大,口中隐隐约约的冒着一股子黄光。
这要放在早先,老人们叫它狐子灯,说是狐狸能张嘴叫人,而被叫人若是回了头,看到了狐子嘴里冒光,那这个人的魂,就会被狐子抽走吃掉。
可咱得说句实在的,这种说法根本就不科学嘛,凭啥狐子长嘴冒着光喊人,那被喊人的魂儿就得被狐子抽走吃了呀,这他娘的又不是钟馗!
额.....此处纯属胡诌哈!
所以,对妖魔邪祟所知甚少的刘义,自然也懂一些阴阳学,他肯定不会相信那狐子灯的传闻了,他只不过是猛地看见狐狸朝自己长嘴,被吓了一跳罢了!
刘义被吓了一跳以后,貌似感觉自己丢人了,心说:自己明明已经见过一次了,咋这么不长记性,还像个雏似哒?
刘义在心里小小鄙视了自己一下,这才满脸不悦的对狐狸说:“你奶奶的,吓唬人好玩是吗?你没看见老子正睡觉呐!有事明天再说!”
那边树杈上的狐狸就懵逼了,满脸的错愕,好像在心里奇怪道:“呦,这小子胆挺肥啊,他不仅不怕我,居然还敢骂我!”
狐狸似乎还想说什么,但刘义却已经躺回了窝棚里,继续呼呼大睡了起来。
狐狸这次彻底懵逼了,它也不知道刘义是什么脾气,总觉着、这人脾气好像不咋滴,自己要是再吵他,说不定这小子真的会急眼!
狐狸没再说什么,冲刘义吐了吐鲜红的舌头,然后满脸委屈的缩在树杈上,等着刘义睡醒。
要说这只狐狸也是有意思,刘义一句脏话居然能把它一个狐妖给唬住,也不知道这狐妖修了几百年了,竟然被一个愣头小子给骂了。
看来这红毛狐狸也挺怂的哈!
就这样,一人一狐在两棵树上缩着,互相也不说话,当然,主要是都在休息,也不可能聊个家长里短。还有,刘义半夜里下树去撒尿的时候,他也没怎么搭理那可怜巴巴、还瞅着自己的狐狸,刘义顶多还是那句话:“有事明天说!”
这小子两次起夜,两次都这么说,那红毛狐狸似乎也是敢怒不敢言,也不知道这狐狸为毛就这么好的脾气,居然真就等到了隔天早上。
天色大亮,刘义这才伸着懒腰打树上的窝棚里坐起来,揉揉眼,扭头看向了隔壁的‘邻居’!
没想到那只狐狸还在隔壁的树上,狐狸见刘义看自己,就用柔柔弱弱的声音问道:“你.....还睡吗?”
刘义苦笑一声,心说:“这么懂事的狐狸还真是少见,以前听老人说的狐妖、貌似也没这么好的脾气吧!”
刘义本想捉弄一下那只红毛小狐狸,可就在他想坏水的时候,却发现狐狸的脸上、有一种很人性的可怜。
其实在昨天夜里,小狐狸的脸上就是这种可怜巴巴的表情,但因为天色太暗了,刘义就没看清,而此时看真着了,刘义心里就是一提,一股不太美好的感觉、就遍布了他的身。
刘义皱起眉头,问小狐狸:“你.....有事?”
小狐狸说:“你能帮帮我吗?”
刘义直言道:“说事!不说事儿我帮你个毛啊?”
小狐狸本来是蜷缩着身子,这时就慢慢伸展了身体,露出了屁股后头的一条红尾巴,而且,它的那条红尾巴的旁边,隐隐约约还有一条半透明的尾巴!
小狐狸说:“我......我找不到回家的路了,你能帮帮我吗?”
本来吧,刘义看到狐狸的第二条不明显的尾巴后,还以为这只狐狸是受了什么伤。因为在他所了解的传说当中,狐狸是能修炼出好几条尾巴的怪胎,而狐类每每遭受重大伤势的时候,多出来的尾巴里,就会有一条开始变淡,也就是道行大损的时候,直到狐狸的尾巴就剩一条,才会露出奄奄一息的样子。
所以,看到那条不明显的尾巴,刘义就以为小狐狸受了伤了,想让自己帮忙给它疗伤治病,但没成想,这狐狸不仅脾气好,脑子还不怎么样,居然只是迷糊找不到家的‘走失儿童’!
刘义是不禁苦笑啊,心说:这狐狸简直太逗了,这哪是传说当中的智妖之首啊,这分明就是个傻萌嘛!
(未完,待续。)
第二十五章 一条尾巴
说句老实话,当年的刘义,要是遇上什么邪恶之徒,那任你是妖是魔、也不管你是鬼是怪,只要你不干好事,当年的刘使君就不会手下留情。
可是,这只小狐狸实在是太萌了,笨笨傻傻的,你也不能说打就打呀!
况且,人家小狐狸刚刚救了一条人命,此刻也没有任何要作恶的意思,那总不能,人家找你问个路,你就急赤白脸的跟人家打吧!
就这样,刘使君一时真没有什么杀心,他听小狐狸说找不到家了,心中便升起了怜悯,于是就问小狐狸,说:你家在哪啊?我怎么帮你找回去的路呀?
小狐狸见刘义有帮忙的意思,不由的是双眼一亮,可随即又黯然失色,失落道:“我....我也不记得了!”
刘义是无语了,心说:你都不知道怎么回家,那自己一个外人,更不可能知道啦!
其实当初的刘义也是傻缺,要是小狐狸知道家在哪,或是知道怎么走,那怎么可能找他帮忙呀!
不过,小狐狸想了一会,就说:“我只知道我家在徒劳山,至于这个徒劳山在哪,我就不知道了!”
刘义就又问:“那你是怎么出来哒?”
小狐狸说:“我是跟着族中长辈下山历练来的,可走着走着,我奶奶就不见了,我也找不到路了。”
“那你前几天去那个孩子的家里......”
小狐狸答道:“我见那户人的家里有邪气,就趁着夜深人静之时、进去看看,见那个小孩也不是什么大病,而且,那孩子病痛的模样实在是让我可怜,所以我才顺手帮了你一把!”
刘义恍然,心中暗自点头,并且认定这只狐狸并非寻常的邪恶之徒。
当然,见这小狐狸的心肠良善,刘义也打算帮帮它,只是刘使君并不知道徒劳山在哪,故而就有点有心无力了!
小狐狸见刘义不言语了,还以为对方不相信它的话,所以紧忙解释说:自己说的都是实话,若有一字作假,老天便降下惩罚。
刘义也说:“我不是不详细你,我只是不知道怎么帮你!我对此地并不熟悉,不晓得那所谓的徒劳山在哪,所以,我有心无力,还望见谅!”
小狐狸这才了然,可那张毛茸茸的狐狸脸上,也写满了失望和难过,好像它很想回到徒劳山里,但现在却......
刘义却又建议说:“你若不嫌弃,可以暂时跟着我,我会沿路打听徒劳山的所在,待等消息明确,我保证将你安的送回家乡!”
在当年,也有不少人带着宠物行千山走万水,虽然寥寥可数,但也确实存在,只不过带着妖兽的江湖人,实在是一个巴掌足以。
可对于小狐狸来说,这也是一个办法,当然,它也可以选择拒绝,但一只灵智初开的小狐狸,是不懂什么长远打算的,它只觉得有个伴、或许更加的有趣一些。
于是乎,这一人一妖,就从那时开始共行九州大地,他们在北方走过了千百个村庄,见到了不少的罕见怪事,当然也都一一化解。
同样,在这一路上,刘义和小狐狸也没少打听徒劳山的所在,而皇天不负有心人,那徒劳山的位置,也终究被他们打听到了。
只可惜,这时候的刘义,已经年过三十,小狐狸也在一路上修成了人型,成为了一个身材曼妙的女孩子,其样貌也是娇俏可人,而来到了徒劳山的山脚下时,他们两个也上演了一次相当狗血的离别大戏!
而故事到了这里,也算是告了一段落,只是我觉得吧,刘义的这个故事并不怎么样,相反,我从这个故事里,还没看出什么因果!
可是,但凡是个有脑子的人,想必也能猜出个一二了,只是这个答案,刘义肯定不会主动讲出来的,因为这厮就是那种不肯自嘲的要面人儿!
我听完以后是不禁摇头苦笑,别看哥们已经心知肚明,但我还是想要一句准话,所以,哥们就一改嬉皮笑脸,严肃的盯着刘义问道:“刘哥你说实话,如果徒劳山里已经没了小狐狸,那你肯不肯陪我去一趟深山老林?”
刘义毫不犹豫的说:“这是自然的!”
我点头,“那行嘞,哥们有你这一句话就够了,而且,你也不用废鞋了,我不让你为难,这次还就我和晓雅一起去了,至于你那小情人嘛.....”
“靠,谁说我和一只狐狸有感情啦?”
我笑道:“没感情你脸红什么呀!”
刘义沉默了,被我戳穿以后,他罕见的低下了头,讷讷道:“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我哈哈大笑,拍了拍刘使君的肩膀,道:“怪不得你都一百多岁了还没成家,原来你心里早就有货啦!算啦,哥们就委屈一下,亲自为你做回媒婆,你把徒劳山的地址告诉我,哥们这就把你的小狐狸媳妇给叫来!”
刘义一摆手:“你别介,咱俩各忙各的,谁的事也别耽搁,阎老爷那边还急着呢,我得出去打听打听《衍生书》的事!”
我想了想说:“唔~!那也行,我和晓雅去徒劳山,你呢,就在家里看门,有时间就上街找找同行,看看那《衍生书》是不是真的现世了!”
其实刘义也没错,这年头,男人和男人都能搞基,那阴冥界的大神和妖族的美人、凭啥就不能走到一起呢?
可我也不能勉强啊,谁还没有个害羞的时候啊,竟然刘义不想去徒劳山,那哥们也只能和吴美人去过二人世界了。
只是有一点我还不清楚,那就是刘义对人家小狐狸做了什么呀?为毛他这种人就不好意思去徒劳山了呢?
难道说,刘使君也有血气方刚的青春年华吗?他还对小狐狸.......额,哥们很是羡慕啊!
当天下午,刘义就给我画了一张简图,说是徒劳山外围的路线图,让我到时候按他的简图走,至少能避开不少的麻烦,而且,刘义还告诉我说,徒劳山的外围以内,都有不少的零售精怪,但大多数都不是坏的,也只是为了在徒劳山的外围建立屏障,来保护深山老林当中的‘宝藏’!
我一听说有宝藏,哥们立刻就来了精神,因为钟藜仙子把此事交给我的时候,也说过一句‘从古至今,有不少的寻宝猎人去过那里,但从无一人得手而归!’,所以,对于那里的‘宝藏’,我是相当的有兴趣啊,总想能借此发一笔横财,哪怕是长长眼界见见世面也行呀。
可刘义说:“记住你是干什么的,还有你的身份,其余的最好不要想,因为这世界上的很多东西,不是你想要就有机会拿到手的,而且,就算你能拿到手,也别指望用的安心!”
吴晓雅是下午回来的,她把哥们的那幅‘爱画’挂在了自己的房间,就和我们一起探讨有关徒劳山的事,这时她就忍不住问刘义:“你真不打算去吗?有你在,大林至少不会手贱!”
我则不满道:“靠,哥们就那么财迷啊?”
刘义和吴晓雅同时白了我一眼:“你以为呢!”
我:“额.....你俩继续聊吧!”
刘义苦笑一声,摇头表示:“我就算了,我欠那里的够多了,我要是去了,小狐狸非得吃了我不可!”
哥们也忍不住说:“不是吧,你真做什么禽兽不如的事啦?”
刘义还是没有正面回答我,他扭头看向窗外,叹声道:“哎,我本有心照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我和吴晓雅对视一眼,均在对方的眼里看到同样的话,“这厮不要脸!”
转过天来,刘义陪我和吴晓雅去了车站,他还给了我一些钱,让我当做盘缠,哥们也在上车之前、最后一次问刘义:“刘哥,你真决定不和我们一起去?”
刘义笑道:“赶紧走吧,省的我改变主意!”
我道:“那哥们遇上小狐狸咋办?你有啥话要我传达的吗?”
刘义下意识的摇头说没有,但紧跟着,他就扭捏了一下下,然后看了看左右无人,这才摊手一变,递给我一条油光水滑的红色尾巴,说:“如果有机会的话,你把这条尾巴交给小狐狸,并且替我转达她,说我谢谢她!”
“这是她的尾巴?”
刘义点头:“没错,不过你也别好奇,如果你真能遇上小狐狸,我估计她会告诉你一切。”
我严肃的点头答应,接过那条狐狸尾巴放进随身的背包里,这才和刘义拥抱作别。
吴晓雅买了票,对刘义说了句:“看好家里东西!”然后就跟着哥们上车了。
这是一辆长途车,还是开往山东的,但我们要去的地方,并不是山东的什么省会,而是一个地级市,而后还得捣车,再去一个叫巴沟的地方!
从我们哈市到山东,需要做六个小时的长途车,但哥们一点都不觉得累,因为没有刘义这个电灯泡,哥们就能和晓雅腻歪的坐在一起了,我还时不时的整点小动作,惹得吴美人是娇怒各半!
(未完,待续。)
第二十六章 往北无名
山东可是一个很值得追溯历史的省份,因为它在很早的时候,就在历史的长河当中,留下了重重的一笔。
你比如说沂源县发现的‘沂源人’化石吧,有研究学家表明,‘沂源人’化石距今可有四到五十万年了,为直立人在中国的例子之一。
而且,早在夏禹分九州时,山东就已经出现了,它属于九州当中的青州界内。又在商朝建立之前,殷商的始祖契都于蕃,相土东都在泰山脚下。
而山东西南部,也曾是商部落的活动中心,用句现在的话说,那可是商王朝统治的中心区域之一啊!
还有整个的殷商时期当中,商朝有八次迁都,而其中的前两次,还都在山东境内。其山东东部为华夏化的东夷人,商王朝通过盟国奄国、薄姑国等对其进行统治。
其后,便是武王伐纣灭殷商,天下更始,就到了武王首封大功臣姜太公于齐,文王之子曹叔振铎于曹,武王之弟周公则封于鲁。
而再往后,便是春秋战国了,齐国定都营丘,注意,是营丘,后来改名为临淄!同时,在那个战乱的时期下,鲁国定都于曲阜,就是那位孔圣人、孔仲尼的诞生地。
人家鲁国还秉承着周朝礼乐典仪,是尊尚仁义、传统、伦理、人和的“礼仪之邦”。
在曹国建都到陶丘之后,陶丘又是中原地区的水陆交通中心、和国性的经济都会,享有“天下之中”的美誉。直到范蠡助越灭吴后,辗转至陶,这才定居经商,又被后人尊为“商祖”。
不过,说了这么多,我觉得都是一些废话,反正以哥们的态度来看,一句话就可以形容一个省,那便是:“这个省区很不错,文人武将比比皆是!山林河流美不胜收,人去人回,滋味不同!”
我之所以这么说,那也是有原因的。
因为山东有两个地方是世界有名的,一为曲阜,二是泰山。
我还听吴美人说,泰山是神灵最多的大山之一,其整座山的山石当中,都充满了罡阳正气,若是随便带一块泰山石在身上,虽然未必能够驱邪镇鬼,但至少一般的妖邪是不敢靠近你的。
但是,哥们这次没赶上好差事,因为我们所坐的这辆长途车,和泰山有着千里万米的距离。我他娘的坐了六个小时以后,中间还捣了两次车,再等一下车,哥们就彻底的懵了。
这个地方说是城市,可在我看来,还不如一般的县城或是乡镇呢,不仅街道两旁的房屋低矮平庸,就连街上的行人车辆,也没有半点城市的意思。
其实这也正常,因为每个省区之内,都有或多或少的贫穷地区,我们哈市又如何,不照样是东西南北四城、各不相同嘛!
吴晓雅似乎已经习以为常,我也不知道这大美女到底去过多少地方,居然很熟练的在手机上找到坐标,随后指了一个我根本不知道是哪的方向,我俩就朝着那边走去。
再来此之前,刘义还给了我两份图,其中一个是他给我画的徒劳山的简图,第二张,便是我和吴晓雅初起所走的城市图。
可哥们是个路痴啊,几乎一天的舟车劳顿,也让哥们大脑疲惫、有点转向。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的,反正就跟着吴美人,来到了一个旅馆。
你说咱笨吧,我倒是不能苟同,因为哥们很不要脸的、只要了一间房,嘿嘿嘿。
当然,我也不期待咱的第一次能在今晚翻篇,但至少哥们闻着吴美人身上的香味、不会失眠。
吃了晚饭临睡前,吴晓雅还说了一下从明天往后的计划,说是要一路往北,先去巴沟找一个村子,最好在那个村子里找到下一个落脚点,也好准备一些寻山进山的物品。
来前我们是准备了一些装备的,但吴晓雅和我,都对这里不是很熟悉,也怕装备准备的太过齐、却未必能按我所想的用上。
对于吴美人的建议和安排,我自然是无所谓了,反正我的任务也不是带路,我主打一路上的游山玩水和钟藜仙子的交代的任务,顶多是遇上什么稀罕的东西时,由哥们出手解决罢了。
就这样,极度无聊的一天就过去了,这一夜也没发生哥们所想的好事,昏昏沉沉的就睡到了隔天早上,然后便是吃饭退房,背着行装踏上了‘征程’!
巴沟并不是很远,距离这个城市不过几十里,多花点钱,打个车,也就搞定了第一个小目标。
只是巴沟这边村庄很贫穷,村头到村尾虽然很长,但人家并不很多,村里的招待所也就一般般,像我们这种城市人,一开始自然是有点不适应的。
譬如说茅房,我就跟讨厌那种蹲坑,哥们没信心不踩吐露。
可多多尝试之后,咱也就适应了,对于房间里的物件啥的,也渐渐开始了接受。
毕竟铺盖啥的洁净如新,空气也清新沁脾,别看电视里搜索到的频道并不多,但怎么说,这也算是一个科技物件儿呀!
对了,这招待所的老板,是个膀大腰圆的精壮大汉,年龄不过四十,好像是姓徐,自称徐老大!
咱就单说他的外型外貌,就带着山东大汉的标签,其面庞上是剑眉黑目,声线粗狂有力,别看有点唬人的架势,但你细接触以后,就能发现此人待人和善实在,尤其是他炒的农家菜,别提多香了。
而吃了午饭,我就坐在招待所远离的石凳上看手机,根据手机地图显示,巴沟北边确实有山,但并不是什么徒劳山,就算用地图模块虚拟图像,我也没看出巴沟后头的山林、像什么妖狐一族栖息的灵山绿林!
这时,徐老大收拾完了屋子出来晒太阳,他见我就在院里坐着,便给哥们带了一壶茶,和我聊起了闲天。
我谢过了人家的茶水,掏出自己的好烟给徐老大点上,我俩东扯一句、西凑一句,哥们借着了解本地的风土人情的话题,就问了问他关于巴沟北边的山林之事。
徐老大听我问山沟沟里头的事,就笑道:“哎呀,兄弟是领着媳妇来‘探山趟河’的呀?”
我不知道他所谓的‘探山趟河’是什么意思,但也不好直说自己是来找狐狸精的呀,万一再让人家把咱当成神经病了呢!
所以,我沉默了不到一秒,就说:“哦,我们小两口就是来玩的,我朋友很早以前来过这里,我前两天他听说起这儿,这不,我们就跟着来看看!对了徐大哥,您说的探山趟河的意思是....”
“就是徒步攀登无名山的意思!”徐老大恍然的解释道:“俺们巴沟往北有很多山,但这些山叫啥名就没人说的好了,那些离着村子近点的还有俺们这边的人给起的土名,但过了前头那几座小山,再往深里走就没人知道了!”
“恩,这也正常呀!”我说,“三山五岳泰山高,昆仑山脉路三条!不管啥地方,主山主脉都是三百小山三十大山,咱们泰山就在隔壁的隔壁,那像咱这巴沟,就是靠着省区边境的自然区,山多无名也很正常的!”
徐老大笑道:“小兄弟说的对头,就是不知道小兄弟你想去哪座无名山上探探啊?”
我歪着头想了想,思考着要不要直接说出徒劳山的名字。
其实哥们直接说也没啥大碍,毕竟我只说徒劳山这个旧名,想必现在世界上的九成人,都不会知道这个名字指的是哪,就算徐老大、或是这巴沟村里的其他人知道,那他们也未必会知道那山里藏着妖狐一族吧!
拿定主意,哥们就心里一横,干干脆脆的问徐老大:“徐大哥,您知道巴沟往北的那些无名山里,有没有一座山叫徒劳山哒?”
(未完,待续。)
第二十七章 一件邪乎事!
其实我这话就是一句废话,因为人家徐老大都说了,这巴沟北边都是一些无名的荒山野岭,可既然是无名的荒山,那想来,他自然就不可能知道徒劳山的所在啦。
然而,让我没想到的是,徐老大略一沉思,竟然点了点头,说:“小兄弟要找徒劳山?”
“怎么?您知道徒劳山在哪?”
徐老大点点头,用一根指头、指了指巴沟的北边,说:“那座山距离咱这没多远,顶多一两个钟头,就能走到徒劳山的外山了!只是......老哥哥要问兄弟一句,你去徒劳山做什么呀?”
“额.....我去那里.....”我是一时语结,心说:到了是被他问出来了,可自己怎么回答才合适呢?难道要实话实说,说自己去找狐狸精吗?
说真的,哥们并不想用这个理由,因为就算我是直言相告,那也未必会有人相信,再说了,就哥们这年纪轻轻的白嫩模样,恐怕也没人会把哥们当成驱邪降妖的高人吧。
但是,我要说自己是来旅游的,估计徐老大也不会相信的!毕竟没人会选择巴沟这种地方来旅游呀!
因为这里不仅没有什么值得一看的古迹,也没有那种美轮美奂的盎然景色,要说真有人会来这里爬山,那除非是脑子短路的有钱人!
所以,徐老大问我要做什么,哥们一时之间竟然真的说不出个合适的理由,更不知道该怎么聊下去了。
但徐老大是开店的,即便巴沟这里来的人少,可像他这种吃开门饭的主,也知道适可而止、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因此,徐老大见我沉默无语,就呵呵一笑,道:“小兄弟别多心,俺就是随口一问,俺是觉得像你这种城里人,身子骨都娇生惯养的,俺看你这腿脚和个头,也不像是常年爬山的驴友。当然,俺也没别的意思,就是怕你去了那种地方.....你说万一再有点危险......是吧!”
听他这么一说,哥们也有些愧疚,连忙解释道:“徐大哥也别误会,我不是不想告诉你,我只是觉得,自己说了来此的目的、你也未必会相信,不过我敢对天发誓,哥们来贵村绝对不是干什么坏事的!”
徐老大笑道:“兄弟这话就见外了,俺也没说别的呀!”
我也笑道:“就是就是,咱都是敞亮人,都没有个坏心,不过,您能先说说徒劳山那边的情况吗?不瞒徐大哥,兄弟来此,真是有正事的!”
“哦,这没啥,只是俺也不知道徒劳山山里的情况,顶多对外围了解一些!”
我喜道:“外围也行啊!”
徐老大说:“兄弟不嫌弃就成,俺这就给你说说!”
徐老大说着,想端起茶杯润了润喉,这才扭头看着北边说:“其实徒劳山的外围也没什么可说的,最多就是一件稀罕事罢了.....”说着,徐老大就把巴沟村的村民、去徒劳山打猎的怪事,告诉了我一些。
这件事说来也挺邪乎的,但是,要想讲明白,还得从头说。
首先,就是巴沟村的一位猎户,同样姓徐,这村里称其为徐愣子。
徐愣子这人、真的是人如其名,性格愣头巴脑的,说话太过直接,但心不坏,所以,村里人也都不觉得这种人有什么大罪过。而徐老大所讲的邪乎事,就是发生在徐愣子的身上。
这件事也没多久,撑死不过三五个月,而三五个月之前,徐愣子是日常的上山打猎,腰上别着跟双管猎枪,就一早的去了巴沟村的北边。
其实巴沟村北边的第一座山,并不是徒劳山,而是被当地人称之为巴柳沟的一处‘凹地’,而凹地当中,还有一条相当清澈的溪流,等翻过了这处凹地,才是一座矮山坡,而再往北,才是正儿八经的徒劳山外围!
要说打猎的话,其实巴柳沟就足矣满足村里的那些猎人,只是人的欲望难以得到满足,人类的贪婪会促使凡人渴望更多的资源。而咱们所说的徐愣子,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要是在一般的情况下,村里人顶多去巴柳沟打猎,因为村里的很多老人都说,过了巴柳沟,就是九死一生的险地,而巴柳沟北边的那座巴柳矮山上,也有很多的猛兽,实在不适合猎人冒险。
可徐愣子是个愣货啊,别人不让他吃的,他非得尝尝香臭,别人不让他去的地方,他也非得走上一趟、磨磨鞋底子。
这不,就在三五个月之前,徐愣子就独自去了一趟巴柳沟,然后翻过山凹,直奔巴柳沟后头的巴柳山上!
要是搁在往常,上山也顶多遇上熊瞎子,毕竟现在的自然环境受到了相当严重的危害,而靠近人烟的山林之中,也顶多剩下一些野狼和山林老熊!
但这次不同,徐愣子自打过了巴柳沟以后,是一只动物都没遇上,别说熊瞎子了,就算是寻常的野兔山鸡,也没有遇上一只。
可徐愣子的脑子缺根弦,也不管当天的所遇、为啥会与往常不同,他也不想想,自己为什么一只野味都没打到,只顾卯着劲头往山上爬,想也不想山里的动物都去了什么地方。
就这么,徐愣子一直爬上了巴柳山才肯停下来,而当他站在巴柳山上的时候,还是一只野物都没碰上。
也不知道山里的那些野物是不是集体放假了,居然让一座生机勃勃的山上,显得格外的安静诡异。
确实,巴柳山上一点声音都没有,哪怕是风吹树梢的沙沙声都没有一点,还有以往的虫鸣鸟叫,都在今天消失于无形,让一座相当熟悉的巴柳山、显得格外的陌生!
徐愣子再笨、此时也察觉到了不同寻常,他把猎枪抬了起来,看着四周皱起了眉头。
四周围静悄悄的,明明是日在当头的酷夏,可徐愣子此时,站在山顶之上、就是满身的寒意。
徐愣子朝着林子当中打了一枪,‘啪’的一声,是分外的刺耳,但稀罕的却是,山上没有飞起一只带翅膀的鸟类,刚才啥样,现在开枪之后就还是啥样!
徐愣子有点害怕了,他处在如此不同以往的、还十分熟悉的环境当中,居然在白天害怕了起来。
徐愣子不敢在山上耽搁了,他想,哪怕自己空手而归,至少小命保住了,像此刻这异常的气氛,保不齐是什么危险在四周埋伏着自己,而自己为了一个面子丢掉了性命,那也实在是太二傻子了。
想到这,徐愣子就做了一个很正确的选择,下山回家!只是让徐愣子没想到的是,上山容易,可下山难啊!
因为,当他回头准备按原路返回的时候,他就突然发现,自己来时的山路不见了,而身后取而替代的是一片密林!
(未完,待续!)
第二十八章 问题所在?
这下山的路不见了,徐愣子当场就懵逼了,而且,他心里还生出了一种不妙的感觉。
徐愣子后悔上山了,他相当后悔自己不该在来的时候、对村里的那些人吹牛逼。
毕竟他如果不逞强的话,那也不会遇上这种怪事,当然,最让徐愣子搞不明白的是,为毛自己刚刚上来的路,在几分钟之内,就会消失呢?
徐愣子以为自己遇上了鬼打墙。因为在他看来,山中多作怪,那保不齐是什么邪祟对自己用了障眼法,或是对自己施展了什么邪术,要把自己害死在巴柳山上。
但是,徐愣子回忆了一下村里的老故事,他也不记得自己的村里、有谁死在了这座山上啊,所以,这就不可能是什么鬼怪在对自己施展什么邪术鬼术。
可是,山中没有死过人,是并不能代表没有妖怪的。不是有句老话说得好嘛,叫:‘山中草木多,精怪排成排!’。而这句话的意思是说,山上有很多的植被,这些植被也是一种生物,它们都有可能修成精怪之流。
所以,没有鬼,是不等于没有别的活物的,这里有如此之多的植被,谁也无法保证这其中就没有一些生出灵智的树妖、或是花妖之流!
但徐愣子是一个愣主啊,像他这种人,在道家当中会被成为‘混人’,其意是‘混不怕’的意思。而混人天生胆气壮,阳气盛,按理说,也不会遇上什么邪物哒!
因此,如果这里真有什么植物类的妖怪,那在混人的面前,充其量就是战五渣的角色,那试想一下,一个植物类的妖怪,其本身的实力又是战五渣的等级,那好像也没什么可怕的吧!
反正如果是我,我就不怕战五渣的垃圾玩意!
只是徐愣子就是一个莽夫,说好听点,也只是一个农民,他顶多听村里的老人们说过一些老故事,但对于这种道学嘛......他就不知道了!
而不懂这些详情的徐愣子,自然是怕的要死了!他见身后没了路,心里不由得一慌,就连额头上,都见了汗!
这人可是不能随便胆怯的,不管你在烈日炎炎之下,还是阴云密布的晚上,只要你不怕事,这事就成了一半,反之,你则会越来越惊!
还有,老人们都说,大男子的肩上有三盏明灯、两把真火,只要你的胆气足,八字够硬,那啥事都难不住你。可你一旦怕了,那你肩上的明灯和真火就会弱一分!
这不,徐愣子就是一个很好的典型,他的心里刚一怕,耳边就有了怪动静,好像还是一种吹气的调调。
“呼~!”
这动静可把徐愣子吓了一跳,黝黑的小脸猛地扭头,去看向自己的身后。
可徐愣子的身后是一切正常,除了林子,就是石头,根本就没有活物在对他吹气。
但是,刚刚的那种吹气声可是真切的,徐愣子是一脑门子的冷汗,这也造不得假的。但问题是,他背后真的没人,别说人了,连个鬼影都瞧不见!
或许是为了壮胆吧,徐愣子二话不说,对着身后的林子深处、抬起猎枪就扣动了扳机。
“啪”的一声,枪声格外的刺耳,甚至还有隐隐约约的回声,从远处飘荡回来。
徐愣子开了一枪,虽然还是没打中什么,但心里的胆气大了不少,然后想也不想,也不管自己走的路对不对,直接就愣怔的顺着上来时的方向、便钻进了林子里!
林子当中充满了清新的草木之气,味道十分沁脾,只不过慌不择路的猎人是没心思品味山林的清香了,再说了,徐愣子也不是第一次上山打猎了,早就对这种草木之气麻木无畏了。
徐愣子现在只有一个念头,真的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自己能借着运气的眷顾、误打误撞的找到下山的路,也好一路折返回山道、顺其往下,找到巴柳沟和巴沟村!
徐愣子跑的很快,或者说是走的很快,身边只有他的脚步声,以及身子摩擦没膝的野草之声。而眼前,也仍是漫无边际的林子,也不知道走了多久了都,居然看不到这林子有头的迹象。
要是在常人看来,这应该是传说当中的鬼打墙,或者说是山上的草木精怪、对徐愣子施展了什么迷术。但可惜的是,当时只有徐愣子一人在山里乱转,而对哥们讲述此事的徐老大,也不知道事实究竟为何,所以就猜不透徐愣子遇上了什么状况。
但结果还是好的,因为据村里的传言来看,徐愣子最终、还是阴差阳错的跑下了山,虽然和上山时的路完不同,可至少下山以后,回到的位置、还是巴柳沟!
徐愣子是一路小跑回到了村子,而他回来的路上,这才看到了寻常的野物,只是徐愣子当时心神不宁,脑子里只想回家,根本就没了打猎的心思!
听徐老大把故事讲到这里,还停住了,哥们就忍不住的问道:“完啦?”
徐老大点头说:“愣子的事完了,不过俺们村的人,在愣子回来以后,都说他去错了地方,说他去的不是什么巴柳沟后头的山包子,而是巴柳山后头的徒劳山,因为巴柳山上有野物,去的人没有空手而回的,只有巴柳沟后头的徒劳山里没东西可打,所以,俺们村的人只去巴柳沟和后头的巴柳山,而再远的北边,我们都不去!”
徐老大的这句话还是有些道理的,毕竟猎户打猎,那只在猎物和满载而归,要是说一处的环境当中没猎物,那你还去个毛啊。恐怕还不如在家里弄婆娘更实在呢!
当然,哥们这话看似粗俗,但意思没错,换句话来说,不管是谁,不管做什么事,都是有所图的,可是说某件事没有结果可图谋的话,好像再怎么缺心眼的人,也不会去做一件完没意义、还浪费时间的事吧!
对此,我反正是举手赞成,至于大伙怎么想,哥们就管不着了,而且,我很奇怪徐愣子去的地方,我是很想知道他到底去的是徒劳山,还是距离巴沟最近的北山、巴柳山呢?
假设去的是巴柳山,那徐老大的疑惑、自然就成立了,因为巴柳沟和巴柳山上,是不可能没有野物可打的,即便真的没有野鸡野兔,那应该会有一些飞鸟草虫吧。而不该像故事里的徐愣子那样,啥东西和动静、都没有遇见。
可如果说徐愣子去的是徒劳山,虽然能解开徐老大说出来的那个疑惑,但关键的是,徐愣子是怎么去的徒劳山那边的呢?至少这说不清楚、徐愣子是怎么逾越过的那座巴柳山的吧。
因为巴柳山处在巴柳沟和徒劳山外围的当间,如果没有巴柳沟,那徐愣子过了巴柳沟以后,是自然能到达徒劳山的外围。可如果巴柳沟存在于二者中间,那么我所奇怪的是,徐愣子途径巴柳山、然后才到达徒劳山的外围时,他就没有察觉到吗?何况他也不是去的山脚外围,而是直达的山顶。
难道说徐老愣子是一个隐藏有翅膀的鸟人吗?
想来,这个猜测就是胡说八道。因为人家徐愣子的媳妇、已经给徐愣子添了两个娃,再说村里的传言当中,也没说徐愣子的孩子长着翅膀呀!
可问题的答案究竟是什么呢?是徐愣子真的逾越过了巴柳山、去了徒劳山的山顶,还是徐愣子记错了上山后的所在位置呢?毕竟有一点是无法保证的,那便是徐愣子将巴柳山当成了徒劳山!
当然,这个问题还有一个解释,也是关键所在,那就是这个故事是假的。因为我不能排除、徐老大可能是在编故事骗我,或是巴沟村里有这么一个虚假故事、来吓唬村里的孩子,以防他们乱跑!
其次,就是如果此事是真实发生过的事实,那徐愣子在山上、怎么就找不到自己刚刚上山时的路了呢?莫非山上真有什么树怪花妖、看上徐愣子了,所以就施展了什么邪术,要把徐愣子留在山上吗?
(未完,待续。)
第二十九章 北边有妖气
老实说,不管徐老大所讲的故事是不是真的,总之,这倒是给我提了个醒。因为这至少能让咱知道,本地人是很少去徒劳山的,而这个故事若真的发生过的话,那我也能提前得知、徒劳山上或许存在一种类似鬼打墙的神奇力量。
就是不知道咱要是遇上了那种稀罕事,能不能顺带解决了。要是解决不了,那哥们这趟就算是白跑了,或许我也会像徐愣子那样,仓皇而逃一般的下山回来!
徐老大把故事讲完,就和我闲扯了几句别的,最后还嘱咐我,如果哥们进山需要向导的话,他可以帮这个忙。
我知道,对于徐老大来说,帮外来的客人带路领路,那可是比开店挣的还要多很多的,或许还是他开店收入的十倍,这也是不一定的。
当然,哥们也点头表示记下了,说到底,哥们就是一个外来人,徐老大也没看错,我确实不是那种常年登山探险的驴友,说不准,像我这种‘冒险者’,是最有可能雇个向导领路的!
而徐老大嘱咐完,他就去忙活厨房里头的事,剩下哥们自己在院里,不免的有些无聊。
我也起身回了房间,本想和吴美人腻歪一下,也好解解闷。可我回屋一看,就见吴晓雅盘腿坐在床上,看着窗户外面的天空、在微微的发呆。
“你这是干啥呐?”我不解,心说:大晌午的还用呼吸吐纳吗?怎么自己从来没听说过中午还有这么一次啊?还是说,吴美人并不是在参悟道法,而是在密炼什么武林绝学,正好一个小周天结束、让哥们碰上了吗?
可吴晓雅没有回答我,倒是先反问哥们说:“亲爱的,这窗户所对应的方向、是巴沟的北边吗?”
“是呀,怎么啦?”
吴晓雅沉声道:“怪不得,我说怎么看着那边的天上、隐隐约约的有股妖气呢!”
妖气?你隔着玻璃就能看到妖气?我去,那你这眼神怪牛叉的呀!怎么哥们就没看出什么妖气啊?
吴晓雅见我看着窗外一脸的狐疑,这才伸出玉指,指了一个方向,说:“在那里,你看的时候、最好用上你的阴神眼!”
其实吧,自打哥们得到阴格以后,我的这双眼睛,就自然而然具有了阴阳眼的能力,只要有邪气在我的视线以内,哥们几乎是不会察觉不到的。
但阴神眼和阴阳眼不同,阴神眼是我这种阴冥神才会拥有的一种能力,也是我正式成为无常特使以后、才拥有的一种能力。而且,阴神眼要强于阴阳眼,因为阴阳眼只能看到明显的邪气,不管这邪气是妖气还是鬼气,都只会在明显的前提下,被阴阳眼所发现。
可是,假如说一只阴鬼在白天隐秘了身形,阴阳眼就看不到了,除非是哥们这种阴神眼才能洞察到对方的所在,而气息也是这种道理,不管是鬼魂还是妖物,哪怕对方是不是隐觅了身形或是气息,那在哥们的阴神眼之下,仍会暴露无遗。
因此,听吴美人让我用阴神眼看北边的天空,哥们就下意识的启用了这种能力。
我将丹田当中的灵法力运转起来,通过体内的经脉和某种特定的轨迹、源源不绝的送到眼球当中,然后,当我再次定睛凝视窗外的时候,我就赫然发现,玻璃外面的北边上方,果然有一层若隐若现、不是很明显的黄色气雾!
这种气雾很类似烟民抽烟时吐出来的烟气,只是颜色和气雾在空气中坚持的时间、略有不同罢了!烟气顶多存在十几秒,就会融合在透明的空气当中,除了味道能被你闻到以外,你乍一看,是看不到烟气的。而妖气的气雾则恰恰相反,妖气的气雾没有味道,但处在空气当中的时间很长,且久久不散,除非是散发妖气的正主离开、或是刻意的收敛起自己身上的妖气!
但哥们得多说一句,那就是妖气的气雾呈现,是哥们启用了阴神眼以后、才被我发现的,而阴神眼没有开启的时候,巴沟北边的上方,是一切正常,丝毫就看不到那种黄色的气雾!
可是......哥们是开启了阴神眼才发现的呀,而吴美人好像不是什么阴神吧,那她也就不可能有阴神眼了,但吴晓雅又是怎么发现北边半空当中的异常呢?
吴晓雅貌似猜出了我的疑惑,解释道:“我五门一派可是融合了道教当中的五大门派特长,而茅山派中特有的开慧眼的法门,就在我五门一派融合的特长当中。”
“你是说你开慧眼来着?”
吴晓雅点头:“慧眼能看到人气以外的气息,来到巴沟以后,这两天我经常开启慧眼,虽然灵法力消耗了不少,可至少要在安方面多一些保证啊!”
我道:“可那边的妖气.....又代表了什么呢?对了,咱啥时候动身进山啊?”
吴晓雅答道:“那边的妖气呈现出了土黄色,想来应该是土系妖兽吧,比如穿山甲那一类的,不过狐族也有可能是黄色的妖气,这还得看它们的修炼法门和属性、才能判定!至于咱们何时动身嘛.....”
说到这,吴晓雅就摸出了手机,然后点开日历上的每日黄历,等她看了许久以后才说:“立秋以后便是处暑,也就是明天了,而处暑的开始,就代表了夏天的结束,所有的鸟虫都会进入另一个状态,而咱们要出发的时间,也是明天,因为在处暑以后进山,是不会遇上太多的虫子的!”
我道:“你这就不对了,秋天的蚊子还比夏天更闹腾呢!”
吴晓雅笑道:“可秋天的蚊子多半都不吸血呀!”
其实我能理解吴晓雅的意思,她无非是想说:处暑日以后,山林当中的活物、都会进入一个新的生活方式,不管是飞禽还是走兽,都会在处暑以后、改变以往的生活轨迹,来为温度的逐渐下降做准备、或者说是适应。
当然,在正常的情况下,温度是不会骤然进入一个低谷期的,它会随着地球与太阳的距离拉长,而慢慢的下降。
但是,在自然世界当中,所有的生物都会随着时令的改变而改变,譬如说那些需要冬眠的动物,它们就会在秋季的初期开始储备过冬的资源和热量。
而我们要想进山的话,其实是不应该在这个时节到野外当中去的,因为运气不好的话,会有很多的大型动物、把我们当成它们的过冬物资。
可吴晓雅选择处暑日出发、也不是她能左右的了的,毕竟咱的事、是正好赶在了这个时候。还有,我们想在处暑以后去山里,也不是为了琢磨那些大型动物,而是因为这个时节开始后,山里的某些小虫子就会把活动环境、从地上转为地下。
不过,为了保险起见、以及一些不必要的麻烦,这当天下午,我还是找了一趟徐老大,但不是让他帮忙做向导,而是找他帮忙、给弄了两把猎枪和一些子弹!
我和吴晓雅都不算是武林高手,额......好吧,吴美人的本事比我强,但在山里,你功夫再高也未必打的过猛兽,既然山中有猛兽,那整两把猎枪在身上,那想来、这也比哥们这身半吊子的身手、更有安感吧!
只是这两把猎枪......有点让哥们肉疼,因为徐老大只借枪,不借子弹。
徐老大说,猎枪可以给我随便用,但子弹得花钱了,一颗两块,还要多少就有多少!
可我看着那黑了吧唧的铁弹珠,怎么想怎么觉得亏,哥们要是早知道用指甲盖大小的铁珠做子弹,我来的时候就应该带十块钱的过来,估计怎么也有几百个了吧!
当然,这只是远打用的子弹,徐老大还有一种散子,就是把很多非常非常小的铁珠、装进薄铁皮卷成的小管儿里,再添加上少量的火药所制!
可不管怎么说,这东西就是太贵,还很危险,咱以前也没玩过这种双管猎枪,万一再用不好,炸了膛,再给哥们炸截胳膊下来,那我可就成了跳崖的那位了!
但吴晓雅却不怕出事,她坚持让我买了一些散子、和铁珠做的铁芯弹,还说、她知道这东西怎么用,等到时候进了山、再来教我!
就这样,转天的上午九点,我和吴晓雅就各自背着一个背包和一把猎枪,出发了。
这一路往北,我们先到了巴柳沟,根据本地地图上的路线,我们找到了一条溪流,而过了这条溪,再往前、就是巴柳山了!
我听招待所的徐老大说过,这巴柳山的海拔、最多不过三百米高,但山上却覆盖满了绿色植被,不过,你别以为巴柳山的山名里有个柳字、还一山的植被,就以为山上都是柳树,其实这两者根本就不搭边的!
巴柳山之所以叫巴柳山,那是因为这座山的形状很好玩,它很像一片长歪了的长柳叶、又有多半截的部分被埋在了土里似得。而且,要是某些人的脑子龌龊的话,那你肯定会把这座山的形状、当成一根.....对吧!
其实这也怪不着别人多想,是这座山本身就是这样,它的山脚处直到半山腰,就想城市里的地道桥的上坡一样,无非是多了很多的植物、和山上滚下来的石头。
可是,从山腰往上,乖乖,那叫一个个性,巴柳山的上半截老直溜了,因为坡度并不很大,又有许多的植被覆盖在山体表面,所以,你要是单看此山的上半截,你一定会把它联想成那个的,除非你整个的看巴柳山,那样、你才会发现它很像一片肥厚的柳叶!
(未完,待续。)
第三十章 山前有林山上秃
你说我是累了也好,还是说我闲的也罢,反正哥们站在巴柳山的山脚下,是满脑子的胡琢磨。
可这也不怪我呀,谁叫这座山的上半截太个性啦,我估计但凡是个正常的男人,那肯定会看着此山龌龊一下下的吧!
不过,哥们在这站着龌龊,也无非是在等待吴晓雅的下一步安排。因为我俩刚到巴柳山的山脚边上,吴晓雅就示意我停下,然后,她拿出地图、就看了起来。
我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但吴美人说停了,那哥们也正好可以歇歇。
我估计大伙都知道哥们啥德行了,没错,像哥们这种没什么运动细胞的宅男,来这种地方那就是遭罪。我这刚从巴沟出来,还没走多远呢,哥们的小腿肚子就已经抽抽了。
就这还是哥们最近勤锻炼的结果,要是搁在刘义没去找我之前,哥们上个五楼都得歇个七八次,吃水果味的钙片都不管用。
但是,我们这次停下,却不是为了休息,吴晓雅看着地图没过几分钟,她就给了我一个新的计划。
本来,我们是打算登上巴柳山,借着巴柳山的高度,在山顶上看看北边的环境。可此时,吴晓雅看完地图以后却说:“咱们还是绕路走吧!”
我奇道:“啊?不上山看景啦?”
吴晓雅摇头:“从此绕过巴柳山最多走上二十里,可要是翻上巴柳山的山顶,再从北边下去,咱们至少要多走上十公里,而且,这还是不算上山下山的危险在内。所以,如果单纯为了看看北边徒劳山的环境,咱大可以不必这么费劲儿!”
我道:“从路程上看,绕过这巴柳山确实更合适,但咱上去不是为了看徒劳山那边的妖气来源和环境嘛!”
吴晓雅皱眉说:“我也想先看看那边的情况,可你的体力.....”
哥们赶紧摆手:“得,就按你说的办吧,哥们自黑就够了,你也别给我的伤口上撒盐了!”
吴晓雅抿嘴一笑,就此翻篇,不提这个了,随后,她指了指巴柳山的东侧,道:“从本地的地图上看,巴柳山的东西两侧的植被、有明显的密度不同处,东边的植被密度较稀,应该更合适咱们过去!”
我耸耸肩,心说:就哥们这体格,走哪边都一样吧!只要在累死之前、你肯让我喘口气,那哥们还是能坚持的走到头的。
就这样,我们放弃了上山‘看景’的计划,直接绕道而行,顺着巴柳山的山脚、就往东走去。
我记得有句老话说:看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可哥们实际走的话,我他娘的还是愿意看万卷书。
不过,除了累些以外,这荒郊野岭当中的空气还是很好的,还有,在这一路上,我也看到了很多在市里没有见过的植物。
就比如说一种粉色花瓣、但长着黑色花芯的野花吧。吴晓雅告诉我说,这是一种药材,如果在野外的时候,身上有了什么伤口,但不是太严重的致命伤的话,伤者是可以把这种药材碾碎,再敷到伤口上用作止血的!
只是作为中药来说,吴晓雅还是觉得白首乌、或是蒿枝七,更合适一些。但不同的草药有不同的用法,像这种鸟不拉屎的野外,你又没有什么更有效果的草药,那还是用这种现成的野花更方便一些。
当然,这一路上也不止是这种少见的药草和花卉,我也遇上了几棵野果树。
哥们问过吴晓雅,问她这种野果是不是毒果子,能不能吃。等咱得到准确的答案之后,我也打下来了几颗,尝了尝纯绿色野果的味道。
额.....可味道着实不美好,那酸爽,我他娘的能记一辈子。不过这也不奇怪啊,哥们都说了是纯绿色的野果,那味道,你就琢磨去吧!
如此玩玩闹闹的、真像是来野外游玩一般,而这时间,就被我俩踩着、过去了四个小时。
你说四个小时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可这一路上却平静的很,我是既没遇上什么野兽,也没碰到旅店老板徐老大所说的怪事,我也不知道这是哥们的幸运,还是没到危险来欺负哥们的时候。
说多无益,还是赶路要紧。
而吴晓雅这一路上是不停的看地图,但她看地图只是为了确定方向和路线。等我俩走了四个小时的绕山计划以后,吴晓雅就收起了本地的野外地图,拿出了刘义给我们画的那份徒劳山的外围简图!
吴晓雅边看边走,还不耽搁她跟我说话,她道:“照咱俩现在的速度,最多再有半个小时,就能绕过巴柳山的东侧、到达徒劳山的外围了!”
我已经有点喘了,这还是建立在一直走、没有剧烈运动的前提下,哥们听她说还得走上半个钟头,我立刻就颓废了不少,嘟囔道:“怪不得刘义不来呢,感情这么远啊!”
吴晓雅笑道:“你怎么不说你缺乏运动啊?你看看姐们,一点都不觉得累!”
我点头道:“恩恩,我要是有你这体力,干脆就背着我走了!”
吴晓雅翻了白眼道:“你一个大男人对媳妇说着话,你还要不要脸啊?”
我道:“这地方要脸有个屁用,谁能看见是怎么啦?”
吴晓雅摇头苦笑,知道咱也就是说说,并不是真有那种意思。再说了,就算吴美人真较真,那哥们也不能趴她的身上呀。
哎,继续走吧,反正也没别的辙。不过,等半个小时的磨鞋底过后,哥们总算在吴晓雅的带领下、绕过了巴柳山的东侧。
只是我们现在的位置还偏低一些,远远的看向北边,也只能看到徒劳山的一个光秃秃的山尖!
吴晓雅目视远方,皱眉道:“山前有林山上秃,不是妖怪就是苦!看来这徒劳山有故事啊!”
我听了个莫名其妙,不解道:“啥意思啊媳妇,你敢跟哥们说白话文不!”
吴晓雅解释道:“这其实也没什么难理解的,我刚才那两句是歪门风水里头的顺口溜。意思是说:一座山的山腰往上,呈现出的景色与山下不同,这就证明两种景色当中存在着不同的东西,而多半的可能,是有妖魔邪祟在内。因为妖魔邪祟的气息不同于自然,很容易就影响了身边的自然环境,若是长期以往下去,特殊的气息源头还不离开的话,那环境自然也会大不相同。”
说到这,吴晓雅的声音一顿,好像是在思考下面该怎么说,而几秒之后,她才继续道:“不过嘛,也有特殊的情况,比如徒劳山本身是一座特殊的山体,而山上山下的山石和土壤完不同,这也是能够造成山上秃、山下茂的巨大差别,还有,山顶距离天空云层较近,如果此地经常出现雷雨天气的话,雷击山尖会留下雷气,雨水从上往下也会冲走山上的泥土,这同样会让山腰上的部分光秃秃的没有植被!”
我恍然道:“哦,那我明白了,可你觉得这座徒劳山是那种情况呀?是妖物在内的缘故呢,还是此地的雨水量过大,把山上的泥土冲没了的原因呀?”
“前者的可能性更大!不信的话,你现在再用一次你的阴神眼!”说完,吴晓雅就眉头一皱,两只玉手飞快的结了一个手印,随即,我就发现她的双目当中闪过了一抹精光,眼神也变得炯炯有神了起来。
哥们也赶忙照她说的做,调动体内的灵法力去开启阴神眼,然后同样目视远方的徒劳山!
我们先前是在村里看的,因为距离过远,还有一层玻璃,所以,之前的我和吴美人,也只能看到一层土黄色的雾气。但现在,徒劳山就在眼前,还有一个光秃秃的裸露山尖存在,那么,我此刻再来观察徒劳山的方位,是要比之前更加的清晰、且一目了然!
就见北边的那座秃山尖上,一大团的黄色雾气翻滚不休,好似一片变异的云彩盖在了徒劳山的山顶上方。
不过,我更觉得那不是什么云彩,而是危险和不安的实质体,因为我现在看到那团妖气,咱的心里就是相当的不舒服,一股惧意也遍布了我的四肢,让哥们都有了打造回府、早走早活命的想法!
但我知道,哥们是不能原路返回的,因为我来这就是为了找刺激的,也是自己作的。所以,不管那妖气之下的徒劳山里有什么,我都得过去一趟,至少再回去以后,我也能问心无愧的对钟藜仙子说:“哥们去了,就是没成功,仙子姐姐你多担待吧,实在不行,哥们还把东西还给你!”
(未完,待续。)
第三十一章 鼾声
话虽这么说,但事不能这么做。你说咱这还没怎么样呢,要是只看见一团妖气就吓得逃走,那我这无常特使还干个什么劲儿啊!
所以,在心里小小的鼓励了一把,我就对吴晓雅点了点头,手中抄起哭丧棒子,迈步就往正北走去。
从这里开始,就算是徒劳山的外围了。
我们身子两旁都是参天大树,其枝叶茂盛葱郁,抬头根本就看不到蓝天。
不过,这里却十分的热闹,树梢之上蹦跳着小鸟,偶尔还能看到松鼠一般的小动物,它们在树枝和树枝之间蹦跳穿梭,那欢快的鸣叫,是城市当中所没有的绕梁音节!
如果不是身有任务,我很想在这里过几天野人般的日子。我总觉得自己并不是走向妖气四溢的徒劳山,而是走向人间少有的安逸终点。因为越走越深以后,我的心情也慢慢缓和了下来,一时之间竟然忘了自己正在做的什么!
吴晓雅也很喜欢这里,她也不顾林中的闷热之气,挽住我的胳膊说:“如果咱俩能早点退隐,那该多好啊!没有世上的忧愁,没有上差下民的烦恼,安安静静的在这里了此残生,岂不是一种神仙般的日子。”
我道:“或许吧!只是哥们注定做不了凡人了,我他娘的这辈子得给阎老爷当差!”
吴晓雅笑道:“那我就指着你安家立业了哦~!”
“呵呵,那是必须的!”
对我来说,吴晓雅所向往的生活、也正是哥们想要的。毕竟我现在知道了很多曾经忘记的东西,身边也有了心仪之人的陪伴,所以,我现在说是别无所求,那也不算过分。
当然,我承认之前的某些事情里,还有很多的深坑没填,但那些谜团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做人,不就是想要这样嘛,平凡的我们,只要衣食无忧,小康生活,安逸敞怀,自得其乐,这也就够了。或许生活当中的某些无奈,会逼迫你更加的强大起来,但说句实话,有些人,其实只图一个安逸!
而这徒劳山的外围密林当中,就是安逸和平静的气氛。只是这种环境在城市当中、你绝对看不到罢了!
我和吴晓雅就穿梭在这种环境当中,心里也不好奇自己距离徒劳山还有多远,只想多在这里待上一秒,我们就赚上一秒。
只可惜,天色不等人,我也不知道自己和吴美人走了多久,反正眼前的光线、是越来越暗了,等我们感觉视线不如之前明亮的时候,这才想起来、去看时间!
手机在这里没有信号,不过只看时间的话,那还是足够的。我见时间已经到了傍晚的六七点,就对吴晓雅说:“要不今天就到这?”
吴晓雅没有马上回答我,她摸出罗盘看了看,我也不知道她在看什么,不过,哥们倒是没看见罗盘里面的指针有失灵的迹象,那想来,我们在这里过夜,应该是不会夜遇那些妖魔邪祟的吧!
吴晓雅看了多时才点头道:“那就这里吧!你给收拾一块空地点火,我去把睡袋挂上!”
都说男女搭配干活不累,更何况,这还是哥们在心上人面前表现的机会呢,虽然咱文不成武不就的,但拔草清场,这些琐事我还是能做到的!
而很快的,我就清理出了一片两米见圆的空地,又在附近收拾起了一捆干柴,点了个篝火,利用柴烟去驱虫!
夜幕渐渐的来临,一切日光都将消失,只有天上的繁星点点、和我们面前的篝火、暂时帮我们发光发亮。
我和吴晓雅吃的是随身带来的干粮,虽然味道不好,但至少肚子不饿了。当然,吃饱以后,我这一天的疲倦、也爬上了眉梢,两条腿的腿肚子直哆嗦,身都酸软难受。
吴美人很疼我,见哥们累的不像话,就微微一笑,说:“你先去睡吧,好好休息一下,恢复恢复体力,等后半夜再来换我!”
我知道,在某些方面,自己并没有眼前的这个女孩更为坚强,至少在体力和体能强度上,我还不如一个外表柔弱的女子更加持久。
额.....如果诸位看官看到这里很猥琐的话,那你们都他娘的去面壁去!
但是,哥们也得说句硬气点的话,别看咱不如吴晓雅,但这种关键时候,我也不能让一个女孩子值夜班、自己去鼾声大作啊。
可吴晓雅很坚定,也很是强硬,她见我摇头拒绝,就小脸不悦的说:“你都累成那种死样了,这时候你还充什么硬骨头啊,你在这坐着还能比我更精神吗?赶紧麻利的休息去!”
得,我最后一点尊严也没脾气了,乖乖钻进睡袋,听着虫鸣鸟叫,便闭上了眼睛。
对于吴美人的所作所为,哥们是相当感动,甚至感动到刚开始的时候、我居然睡不着,即便浑身酸软无力,哪怕满脑子的疲乏劳累,可我这心里、就是不太舒服。
以前住穷小区的时候,我靠着自己打游戏混饭吃,别看收入不多,但日常的开销还是能满足的,而生活当中的很多事,我也能够独自解决!
可现在呢?我发现自己就是一个废物嘛!路、我走不多,鬼、我也打不过,就算咱还有一身的法力、可还他娘的不能肆无忌惮的去使用。
哎,这就是现实啊,这才叫苦逼的人生啊,凭啥别人当主角时,就能光环外挂的满天飞,而哥们就只有一个欧皇属性呢?而且,咱的欧皇属性还是个赝品!
算了,我也不想那么多了,越想、心里就越苦逼,哥们几乎都要抽自己了。
总之,满脑子胡思乱想了一阵以后,我,还是不争气的睡着了,睡得格外香甜,就算有人叫我、哥们都没有要睁开眼皮的意思!
恩~?有人叫我?
我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大脑是不是处于开机的状态当中,一时之间我是睡意无。因为我好像听见有人在喊我的名字!
可睁开眼睛一瞧,什么也没有,不对,只能说没有喊我的人!我身前一米的地方,只有一个冒着点点火星和青烟的篝火,而哥们睡前看到的吴晓雅,已经不见了!
我吓了一跳,心想:我老婆呢?我老婆怎么没啦?我擦,哥们睡了一觉、还把老婆睡没了吗?可这种地方还有山贼强盗采花贼吗?貌似不可能吧!再说了,吴美人的身手那么好,谁又能在她的手下、把她给生擒带走呢!
不过,正当我要爬出睡袋,去包里找个手电,打算去找媳妇的时候,哥们就听见身旁不远处、响起了一声轻轻的鼾声。
我扭头这么一看,不由的长出一口气,因为我边上的一棵树干上,还挂着一个睡袋,而隐隐约约的我还发现,刚刚那种轻微的鼾声,正是因为那个睡袋里有个人、在睡觉!
(未完,待续。)
第三十二章 睡袋里头有东西?
我不由的是心里一松啊!感情吴美人去休息啦,那看来她也累了,我估计刚刚我迷迷糊糊听见有人喊我、八成就是晓雅喊的了。
因为这么解释、一切就通顺了。毕竟我的宝贝老婆也累了一天了,晚上再加班加点的值夜班,那自然是精神和体力双重消耗。我猜测,她肯定也撑不住了,所以刚才就叫了我两声,又见哥们睡的很沉,最后只能作罢,没让我值班守夜、她就钻进睡袋去休息了!
其实这也是最通顺、最合理的一个解释,也只有这么解释,才能证明我刚才半梦半醒之间、没有出现幻听。
当然,这时或许有人会问我,没人续着篝火守夜,就不怕来个野兽啥的吗?
对此,我也能给大家解释,而且,我和晓雅还真不怕会有野兽来袭。因为白天的一路走来,我们都没有看到任何大型野兽的行动痕迹,就连个头较大的野物,我和吴美人都没有遇上。
我白天的时候就曾想过这种现象,我猜,可能是徒劳山中有妖怪,还能散发出很强大的妖兽气场,而一般的野兽、感觉到更为强大的动物存在,那就很可能避而远之。
所以,既然没有野兽在这里,那我和晓雅也就不用苦熬着、非守夜不可了,或许吴美人刚才喊我、我没醒,她也觉得不必守夜,这才精疲力尽的去睡了。
但是,没有野兽不代表没有危险,因为我刚刚就说过了,不远处的徒劳山上,很可能有强大的妖兽,就连钟藜仙子都说这里有个狐狸洞,想来,或许那里的妖狐还十分不好对付呢。
想到这,我也无睡意,反正咱多少休息了会,精神体力都缓和了不少,那不如我来守夜,等天亮之前,实在撑不住的时候,在休息一会也不迟。
就这样,哥们轻轻的拉开睡袋的拉锁,蹑手蹑脚的走到那堆烧成星星火炭的篝火前,顺手摸到之前准备好的干柴,填进碳火之中,轻轻吹气,又把篝火烧旺了一些!
我得先说一句,别看现在已经立秋、到了处暑的节气,但早晚之时的空气温度,还是很高的。何况我们现在还身处山林之中,温度较为潮湿,还显得闷热一些。
因此,空气的温度本来就高,再加个篝火,哥们是一脸的皮肤油啊。那感觉,想必大家都有同感吧,哥们在这也就不多说了,反正我随身带的一块擦脸手帕,到了现在,估计都能拧出二两油了!
不过嘛,我见边上准备的干柴、是即将告竭的样子,就盘算着要不要把篝火弄小一点,只要为了安起见、不让这堆篝火灭掉,估计火头小点也没啥吧!
可这三更半夜的,我到哪弄干柴呢?万一走远了迷了路,就哥们这怕黑怕孤单的小心脏,那用不着妖怪啥的出来,我自己就得把自己吓死。
但这堆篝火很重要,无论如何,也不能让火头消失,我大不了在篝火的火光范围之内、捡点嘛,哪怕是略微湿一些的也行啊,反正柴烟还能赶蚊子,而且火头还不会熄灭!
想着,我就决定补充一些可燃的资源,看了看四周围的黑暗,也没啥鬼影妖怪的,不由的胆子一大,站起身,就在篝火火光能照到的范围内,低头寻找起了柴火。
其实我们生火睡觉的附近也没多少干柴了,哥们在傍晚收拾这里的时候,就已经把绝大多数的可燃物、都给笼络到了火堆里头,我他娘的要是早知道半夜的柴火会不够用,那哥们先前是绝对不会浪费的。
哎,浪费害死人啊,这特么的是罪!
可哥们围着篝火、在附近的林子里找了半天,我也就找到了两大捧的树枝啥的,还有干有湿、粗度也不合我心意!要不是咱的欧皇属性临时发挥,让哥们发现了很短的一截粗树枝、就在没膝高的野草里藏着,那哥们真的是有心无力了!
当然,临时掰几根粗树枝也行,虽然树纤维里的水分很足,但现成的篝火就在这摆着啊,烧着烧着不就着了嘛,要不新闻里时常出现山林大火,又是怎么一烧烧一片的呢!
但哥们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时,我是绝对不会这么做的,毕竟破坏环境,这也是一种罪孽,而且,我掰树枝的时候、肯定会发出刺耳的巨大噪音,虽然山林当中有点动静也没什么关系,但我怕吵到吴美人的休息啊!
哎?晓雅在休息?
我这刚撂下捡回来的湿柴,哥们脑子里似乎就多了什么东西,我本能的回头去看睡袋那边,见我的那个睡袋空空如也,而另一个睡袋、还是有个人在里头休息,只是这个睡袋的外型,让我觉得有点奇怪,或者说,是有人在里面休息时、睡袋外表所呈现出来的臃肿样子,让我有点不解!
对了,我们的睡袋并不是那种支撑起来的趴地式睡袋,而是一种挂用式的睡袋。
就是随便找个地方,不管你用钉子也好,还是用立体物上的凸起也罢,只要能挂住睡袋的挂钩,那这个睡袋,就会直立的在那戳着,就算有人站进去、来回的摇,那睡袋的挂钩也不会折!
当然,这种睡袋给人休息用的时候,人在里面基本上是立着的,不过,在后来的改良下,这种睡袋就被改成了低矮的坐用式。就是睡袋里面有一个横向的撑绳,当人进去以后,就如同坐秋千一样,坐在撑绳上,虽然同样睡得很不舒服,但至少比站着、靠睡袋兜着身体不倒、要强很多啊!
而我们选用的睡袋就是这种,但我们进去以后、如果不坐在里面的撑绳上,那这种睡袋同样可以站着用。因为站着很方便啊,假设在半夜里、真有野兽或是危险来袭,那睡袋里面的人,可以直接掏出武器进行防御或是反击,而不会像坐式睡袋那样,得先挣扎着在撑绳上起来、然后才是防御或反击!
可是,如果在这种睡袋里头站着睡的话,那人在里面、应该是直着的呀,只有坐在撑绳上面睡得时候,睡袋的下半截、才会显得很臃肿。
(未完,待续。)
第三十三章 我要‘打闷头\’
当然,也不排除是人为的现象!
也就是说,除非是里头的人,把腿部和膝盖弓了起来,做出一种要下跪的姿势,这才有可能让睡袋的下半截、展现出臃肿的样子。
只是里面的人真要如此来做的话,那这个人的身高、应该会低矮很多吧!再说了,以这种姿势睡觉、那还不如站着呢!
没错,我刚才要说的就是这一点,吴晓雅的睡袋,尤其是下半截,就显得很是臃肿。但以咱的目力,我也没觉得吴晓雅此刻的身高、比我低多少啊!
也就是说,吴晓雅是站在里面睡得,可她的睡袋里头,应该是在睡袋内里的那根撑绳上,好像还多了什么东西,否则,吴晓雅的睡袋下半截,怎么会显露出一种臃肿的样子呢?
可睡袋里头多了什么呢?晓雅难道就没察觉到有东西钻进睡袋了吗?那这大美妞睡得也太瓷实了吧!可哥们以前和她同床共枕的时候,她咋对我就那么警惕呀?这特么的不公平好不好!
但咱现在也没时间鸣不平了,因为我不知道钻进晓雅睡袋的东西是什么,也不知道如此下去的话,会不会有什么危险。
要是没危险还好,可万一呢?而且,吴晓雅睡半截醒了,再有所动作,那睡袋里头的东西、会不会受到惊吓,再‘反戈一击呢’?
所以,我现在必须要采取一些措施,或者说,我要想个办法、把里头的东西给制住,至少得保证对方受到惊吓以后不会伤到我的宝贝媳妇!
可用什么办法好呢?我用什么办法才能让睡袋里头的东西、动弹不得呢?
想了几秒,哥们还真想到了一个办法,就是不知道大伙在小的时候,有没有玩过‘打闷头’的游戏了!
这‘打闷头’兴起于北方,还是那些农家孩子玩的一种游戏,因为这种游戏需要一个很重要的前提,那就是这个游戏要在农家田里进行。
田野里嘛,自然是春种秋收、田鼠闹窝的热闹环境,而‘打闷头’的头,指的就是地里的那些鼠类、虫类的脑袋。不过,在我们哈市,这种游戏叫做‘敲贼头’,我也不知道自己小的时候有没有玩过,哥们只是住穷小区的时候,听小区里的老人、唠家常的时候听来的一种趣事!
我记得那些老人们说,说是以往的年下里,每当到了盛收的季节之前,地里的鼠类常常是络绎不绝,而家家户户的孩子,每逢放学放假的时候,都会去田地里玩‘打闷头’的游戏。
多数是好几个孩子、各拿着一截小棍、同去地里,他们会事先约定好时间,然后再钻进各自家的地里,再来执行这个游戏过程。
而游戏的内容是,在规定的时间之内,用手里的小棍去捅耗子窝,先把耗子窝给捅坏,让底下的耗子窝产生‘塌方’,把耗子窝里的空气循环系统给破坏掉,然后赶紧根据经验的判断,站在耗子出土透气的附近,等耗子出来透气的一瞬间,要手脚并用的赶过去,用手里的木棍敲打耗子的脑袋,将其打昏,或打死!
当然,这只是一种游戏,而且孩子们的玩法、具有一定的赌博性质,因为在这种游戏进行之前,孩子们会先约定好,在规定的时间内、谁打的最少,谁就给大伙买冰棍,或是别的好处!
可话也得说回来,这种游戏也有一定的好处,那就是能消灭害虫,减少粮食被糟蹋的量度。虽然这个游戏并不一定能让田里的粮食、颗颗被顺利的收获,但这样做,至少能让很少的一部分粮食、顺利的到达粮仓当中吧。
而我所想到的办法,和这种农村娃子玩的游戏、大致相同。哥们想的是,用哭丧棒表面的阴寒白煞、去给睡袋里头的那个东西、增加寒意,只要对方能感觉到冷,稍微有点动作,让哥们知道它的脑袋在什么位置,那哥们就能一击决胜了!
只是哥们有一个担心,那就是我这哭丧棒子上的阴寒白煞,同样能让吴美人感觉到阴寒,我要是一时半会没达成目的,那保不齐、就会冻着吴晓雅了!
当然啦,动一下倒是没什么,可我怕她的大长腿有多动作后,会惊到睡袋里头的东西,虽然惊吓到那东西也没啥大碍,可万一睡袋里头的东西受到惊吓以后、先给晓雅的美腿来一口,那可就是大事!
所以,我虽有办法,却不是什么万之策,但眼下也没别的好办法了。因为不管我先叫醒吴美人、还是先采取‘打闷头’的计划,吴晓雅都会受到一定的影响,甚至是下身立刻会有所动弹!
可危机就是危险的机会,也是眼下唯一的危机。我总不能等着睡袋里头的不速之客自己走吧,何况咱也不知道那东西啥时候走呀!
因此,哥们只能是铤而走险了,反正我也认定这辈子就和晓雅一块过了,即便哥们的办法以失败告终,那哥们也愿意伺候吴美人一辈子!
我是越想越大胆,手中也摊手一变,老个性的哭丧棒就展现出了风采,那森森的阴寒白煞之气,哥们看着就打哆嗦。
可在以前,哭丧棒子上是没有这么浓郁的白煞之气的,我觉得哭丧棒上面的浓烈白煞,应该是哥们体内有了法力的加持效果,反正两相对比,也只有地府之行、才能作为两者之间的变化点!
见哭丧棒子上的白煞那么强,哥们也更有了一丝把握,我是蹑手蹑脚的凑近过去,慢慢的蹲下身子,抬起手,就把手里的法器、靠近了睡袋下半截的那片臃肿的区域。
我这时候的脑子里,真的只剩下了一个想法,那便是:亲爱的,你千万千万可别醒啊,要不哥们唯一一次聪明的机会、可就泡汤了!
或许是老天爷站在了我这边,因为短暂的三五分钟过后,哭丧棒所指的睡袋臃肿,明显就抖了一下,似乎是里头的东西感觉到了阴寒之气,而哥们抬头去看吴晓雅的时候,吴美人也仍在闭目安睡!
(未完,待续。)
第三十四章 一只‘可爱粉\’
见吴美人没被阴寒之气激醒,哥们是长松了一口气,继续低头、盯着面前的睡袋臃肿。
我心说:你再动几下吧,最好让哥们看见你脑袋的轮廓、那才好呢!
果然,又是一两分钟以后,这片臃肿的睡袋上、都隐隐约约的出现了一层白霜,而臃肿的部分也再次动了起来,貌似是里头的东西有了很大的动作幅度,我竟然看到面前的这片臃肿、连续动了七八下!
当然,我也顺利发现了那东西的脑袋所在。因为此刻的臃肿之处、已经不再是我面前的这片了,而是与我相反的睡袋后头,但里头的东西个头、似乎也不小啊,因为我面前的臃肿只是略小了一些,但并没有部的消失。好像里头的东西、头尾能撑住整个睡袋。
这也就是说,里头的那个东西在远离这片冰凉的睡袋,而对方的朝向,应该就是脑袋的所在了。
因此,哥们的心中是欣喜不已,连忙运转起了灵法力,身如狡兔一般,我就绕到了睡袋的后头,随即哭丧棒子抬起、就朝我判断的地方打了下去!
哭丧棒子突起忽落,啪的一下,就在睡袋后头的那片臃肿上来了一下。哥们通过哭丧棒子传递给我的手感判断,我好像是打中了!
因为哭丧棒子敲在了很硬的东西上,貌似还是一个有弧度的硬物上,哥们一击得手以后,马上就把哭丧棒子丢在一旁,赶紧上手去抓帐篷的臃肿。
我是手动、嘴也没闲着,哥们大叫着:“老婆,有流氓钻你被窝啦!”
我也不知道哥们大喊大叫有没有把吴美人给吵醒,因为我的部注意力、都放在了自己的手感上。
哥们感觉,我肯定抓到了一个东西,而除了我的手感之外,那东西被咱抓住以后,好像整张脸都都贴在了睡袋的里头,而睡袋被绷紧之后的表面、也有了很明显的面部轮廓!
这轮廓上有嘴部的凸起,也有脑壳的脑门轮廓,但我一时之间不好判断这是什么东西!毕竟有很多动物的面部,都是凸起的长嘴和圆脑壳!
但哥们至少是得手了,我是玩了命的使劲,生怕刚才那一下没有把里头的东西敲晕、或敲死,所以就担心吴美人的腿、再被这东西给咬上一口。
当然,哥们闹腾的这么热闹,吴晓雅自然也醒了!她顺着声音一扭头,就见哥们撅着屁股、抱着她的睡袋不撒手,于是,吴美人很自然的愕然问我:“你......抽风了?”
我急道:“抽你大耳帖子的风!你睡袋里头进流氓了知道吗?我说你不会真的没感觉吧!”
哥们这话一出,吴晓雅似乎终于清醒了,表情茫然了一下,好像在感觉睡袋里头美腿旁边有什么。但紧跟着,吴晓雅的脸色一变,麻利的拉开睡袋拉链,也不知道她是打哪摸出的手电,居然按亮手电,就照向了睡袋里头!
“这是.....”吴晓雅的声音很诧异,可我在睡袋的后头,根本就看不见里头的东西,只能感觉吴晓雅的音调、既有着稀奇、也有着意思后怕!
“是什么呀?”我急道:“别告诉我里头真有流氓抱你大腿了!”
吴晓雅白了我一眼,她把手电叼在嘴里,伸手就摸进了睡袋。
我惊道:“我去,你别下手啊,哥们刚才打了这玩意一下,可不一定就能把它打死,你小心它给你来一口啊!”
吴晓雅嘴里叼着手电、说不了话,但眼神我却看清了,那是一种很正常的神色,而且,当她的双手探入睡袋以后,我就感觉自己手里死死抓着的东西,有了一丝‘挣扎’!
我吓了一跳,连忙加大了力气,同时提醒道:“亲爱的,这东西果然没死,它还在我手里动呢!我看你还是先补刀拿了人头再说吧!”
吴晓雅的眼睛眯成了月牙,好像是在笑话我的紧张。等她把嘴里的手电甩到一旁之后,这才笑道:“补什么刀啊,这只是小狐狸,而且它已经被你掐晕了,刚才你以为它在动,其实是我在抱它!”
我也愕然了一下下,试探着问吴美人:“它....已经挂了?”
“不好说,反正至少动不了了!”说到这,吴晓雅见我还抱着睡袋,便不满道:“我说你能不能撒手啦?我这不是接你了嘛!”
哥们这才放手,可我怕再生变故,所以捡起一旁的哭丧棒和吴晓雅丢掉的手电,身影一窜,我就绕到了吴美人的身旁。
别说,睡袋里头还真是一只毛茸茸的动物,但猛一看,我并没有看到这动物的脑袋,只闻到一股骚哄哄的味,就单单冲这股味,我也能断定、这他娘的肯定是只狐狸!
可这狐狸的毛色很特别,居然是浅粉的可爱系毛色,我也不知道这世界上有没有粉毛狐狸,但哥们眼前这只确实是粉毛狐狸!
我以前只听说过白狐和红黄二狐,这粉色的狐狸又是什么鬼啊?而且,钟藜仙子不是说、狐狸在徒劳山的狐狸洞里头嘛,怎么这地方还有狐狸啊?还他娘的有一身这么萌的毛色!怪不得吴美人要抱它出来呢!
不过,等吴晓雅把粉狐抱出来以后,我立刻就又被萌到了!
因为这只粉狐的脸、实在是太萌了,毛茸茸的脸上,小嘴凸起了一个锥形,两只眼睛好像还在翻白眼,小舌头也在嘴边耷拉着一小节!
吴晓雅见这只稀有的粉狐翻了白眼,居然抬头瞪向了我,那眼神,犀利的不要不要的,貌似多瞪哥们一会,吴美人就能单用眼神把我‘做掉’!
哥们吓得连连后退,结结巴巴的说:“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哪知道你帐篷里头是只‘可爱粉’啊!”
吴美人哼了一声,轻踹了我一脚,以作惩罚,随即,她就让我去拿水壶,还说要给这只‘可爱粉’灌点水!
我则不满道:“哥们好不容易把它敲晕了,你咋还想着把它弄醒啊?早知道你这么善良,我先前也就不吃醋了!”
“去死!这么可爱的小狐狸、你忍心看着它死嘛!”
我道:“那你就忍心你老公委屈死啊?”
(未完,待续。)
第三十五章 意味深长的笑
对于女孩来说,任何萌系的玩意、那都是她们的所爱。反正哥们就觉得,她吴晓雅是这么回事!
你看她对一只狐狸那上心的劲儿,抱着翻白眼的‘可爱粉’,是又灌水、又按粉狐的肋条,我猜吴晓雅肯定是不知道怎么掐狐狸的人中,要不她早就上手了!
不过,我通过此事也有了一个重大发现,那就是吴美人好像还是个兽医吧!
不信你想啊。
她吴晓雅好像养了一只鹰鸮,叫小小雅吧!我记得吴晓雅还说,小小雅很小的时候,就被她感化收服、训练成了一只老牛叉的猫头鹰,而既然是从小跟着吴美人,那想必在猫头鹰的成长当中,小小雅怎么也得有个头疼脑热、拉肚子便秘啥的吧,毕竟活人吃了五谷杂粮都得生病,更何况吃饲料吃老鼠的鸟啦!
可是,小小雅愣是没有半路夭折,还比一般的猫头鹰活的更久,超过了正常的寿命极限,所以,我猜测吴晓雅肯定懂得一些兽医学,至少她肯定知道鸟类当中的猫头鹰生病以后该怎么诊治!
只是狐狸不属于鸟类吧!额.......我的意思是说,狐狸不是鸟,那没有养过狐狸的吴晓雅,还能救活这只‘可爱粉’吗?
对了,这只粉毛狐狸好像还没死吧!哥们只是把它弄晕了而已。就是不知道这狐狸的晕厥、是哥们先前的一棒子敲晕的,还是我后来抱着粉狐的脑袋、还裹着睡袋、给捂休克的!
我在心里默默的开始祈祷,祈祷老天爷千万别收了这只‘可爱粉’的小命,要不然,被萌到的吴美人岂能饶了我?
可哥们就纳了这个闷了,我好像比一只骚狐狸更可爱吧!我只少没有那股子骚哄哄的臭味啊。可是,为啥吴晓雅就不对我.......额,还是算了吧,让哥们和一只粉狐狸比谁更可爱,即便是哥们赢了,那我这也不怎么露脸吧!
但也万幸,万幸那只‘可爱粉’没有命丧黄泉。我也不知道吴晓雅是怎么‘折磨’的那只臭狐狸,反正没过多久,那小狐狸的四腿一抽,脑袋一甩,就又把一口气给倒了上来。
吴晓雅喜道:“呀,醒了醒了,这小东西终于醒了!”
我在一旁嘟囔说:“它又不是红酒,醒了也不能喝啊!”
吴晓雅没搭理我,而是抓着‘可爱粉’的两条前爪,摇着说:“喂?喂!你看我!你看我呀!”
我道:“看你脸上有花?”
吴晓雅还是没搭理我,不过,那只‘可爱粉’先惊慌的挣扎了一下之后,居然真的冷静下来,用一双又黑又亮的眼睛、看向了吴美人!
吴晓雅又是一喜,“嘿!这小狐狸还是一只灵狐呢,它竟然能听懂我在说什么!”
我用伍佰的一首《突然的自我》的曲调,唱道:“听见你说,你睁眼看看我,看我,是如何,怎么把你折磨!”
吴晓雅似乎终于忍不住了,扭头瞪我道:“闭嘴!你信不信我先把你折磨了呀!”
哥们嘿嘿一笑,凑过去,和吴晓雅肩碰肩的说:“瞧你还生气!我这不是被你冷落、在自娱自乐嘛!不过......这小狐狸还挺好看的!要是没这股子狐臭就更好了!”
哥们这句可是大实话,我之所以不想让吴美人抱这只可爱粉,就是因为这只粉狐身上的那股子味、实在让哥们有点恶心,要是狐狸这种东西没有身上那股子味,我估计自己也会因为这只‘可爱粉的萌萌哒’,忍不住去抱着它玩会!
当然,这只‘可爱粉’还真的有灵性,因为当我说了它身上有臭味以后,就立刻露出了一种嫌弃我的表情,好像哥们的身上也有啥不美好的味道。
这也确实,你说我之前走了一天,热的是一身臭汗,而这片山林当中也没个小溪湖泊、自然就没办法洗漱。
只是这只有灵性的‘可爱粉’,是怎么钻进吴美人的睡袋里头的呢?或者我应该思考,这只狐狸去吴美人的睡袋里头、要做什么呢?
你要知道,这睡袋是一直被我们随身携带的,直到傍晚用的时候、才将其取出,而这期间是不可能有任何的东西钻进来的。再加上吴晓雅的本事可是远非我所能比的前提,那么,这只狐狸是如何在吴晓雅都没有察觉到的情况下,钻进了睡袋当中呢?
我心里有事,但面上没有任何的表现。因为这是一只有了灵性的狐狸,估计也修练了几百年,道行和智力必定难以揣测,所以,我如果表现的过于疑惑,那这只狐狸肯定会有所想法吧!
但咱也得把心里头的所想、告诉给吴美人啊,毕竟山林的深处,就是钟藜仙子所说的徒劳山,山上还有一个狐族的洞穴,保不齐这只‘可爱粉’、就是那妖狐当中的一员,并且派到洞外来打探我们这两位不速之客呢!
可吴美人此刻是一脸的欢喜,抱着‘可爱粉’都乐不思我了,哥们完就没机会和她对眼神,更别说嘴对嘴的说话了。
‘看来,还得哥们先留着神啊!’我这么想着时,心里也确实提起了一丝警觉,但还是那句话,面上毫不动容,继续和吴美人逗‘可爱粉’!
但时间还早,我俩总不能玩着狐狸到天亮吧,所以,哥们很自然的问吴晓雅:“亲爱的,你要是不睡,哥们可去睡了!”
吴晓雅好像刚刚反应了过来,略一沉吟,道:“唔~!那你先睡吧,我刚才睡了会,现在也不是很困了,大不了天亮以后,我再补个觉,反正以你的状态,明天上午也走不远的!”
对此,哥们只能是以白眼对之,不过,吴美人说的也不错,我现在还真的有点累了!
我不知道自己睡后所发生的事情,可哥们醒来以后,天色也终于亮了,吴晓雅还在篝火旁边逗狐狸,只是现在的吴美人,并没有把狐狸抱在怀里,而是放开那只‘可爱粉’,任由它在身边跑跳。
这狐狸重获自由以后没跑,我还是挺意外的,因为不管是不是具有灵智的动物,一般都不愿意跟人类在一起的。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这只狐狸已经和吴美人熟悉了,并且暂时愿意和吴美人玩闹呢?或者说,这只狐狸有什么计划,想要借此机会潜伏在我们身边呢?
问题永远都是现成的,但答案并不会那么简单。反正以我现在的脑子,也只能想到这些,至于结果嘛,还得看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我这休息好了,就换吴晓雅去休息,吴晓雅也知道精神很重要,所以,此刻的她也不再坚持,乖乖的去补觉了。
当然,她在睡觉之前,还把粉毛狐狸塞进了自己的睡袋里,我也不知道吴美人这么做是怕狐狸跑了,还是另有什么目的。
不过,在吴美人钻入睡袋以后,并且拉上了拉锁时,她这才对我眨了眨眼,嘴角一扬,留给哥们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
我即便是再笨,那也知道她此举的含义,心中不免咯噔一声,暗道:“还是晓雅心机深啊!看来她跟我想的一样,对这只狐狸的来历、有很大的怀疑!”
(未完,待续。)
第三十六章 山远了,还有树!
昨晚的一觉是真心有用,反正我现在是精神饱满、体力充沛,完就没有昨天翻山越岭的劳累感了!
而吴美人却还在闭目安眠,至于那只可爱粉、也仍然在她的睡袋里头窝着,我直到现在还在琢磨这只可爱粉的来历,以及它留在我们身边的目的。
但老话说得好,船到桥头才能自然直。而我现在一无线索、二无方向,根本就不可能猜出答案。说到底,也是因为我们对这里不熟悉,同样,对于徒劳山中的狐族,我们自然是互相陌生!
所以,我留了个心眼,来时时刻刻的提醒自己、要小心那只可爱粉的随时发难,而后,哥们这才盘膝打坐,去完成每天的日常早课!
吴晓雅没过多久便醒了,而她那一声慵懒的嘤咛,也把哥们从打坐吐纳的早课当中惊醒,我睁眼见她已经拉开了睡袋,还抱出了那只可爱粉,哥们的心里头,立刻就有一种酸酸的感觉!
尼玛,她平时可很少抱我的!
哥们把干粮拿了出来,在即将烧完的篝火堆上烤了烤,至少不怎么硬了,这才递给吴晓雅,问她:“休息好了没?”
吴晓雅接过干粮,但没有马上进食,而是先把干粮掰碎,一小块一小块的喂狐狸,然后才漫不经心的回答道:“差不多了,怎么?你着急出发了?”
我点头:“早走早到,早到早完,哥们可很不喜欢喂蚊子的!”
吴晓雅笑道:“那就听你的,吃了干粮再休息一会,咱们就出发吧!”
我再次点头,吃着自己手里的干粮,有意无意的去看可爱粉!
这还是哥们第一次见到活狐狸,我以前都是在网上通过照片和介绍、才了解的这种野外生物。只是我以前也没听说过狐狸还吃干粮啊!
我记得这狐狸在百度上的磁条当中有这么一句:‘狐狸,哺乳纲,食肉目犬科动物。主要以鱼、蚌、虾、蟹、鼠类、鸟类、昆虫类小型动物为食!有时也采食一些特殊的植物!’
看到没,是采食特殊的植物,而不是吃素!也就是说,狐狸这种动物主要吃肉!
但这只吃干粮的可爱粉,我不得不说,它很另类。但哥们看它也没半点的消瘦啊,其体态还特别的松软肥大,貌似是一只时常有肉吃的‘富家’狐狸嘛!
而且,我记得自己曾在网上看到过一篇有关吃素狐狸的新闻。
说是外国的某位素食主义的女性,花重金买了一只阔耳狐,但当时买的时候,阔耳狐应该是刚刚脱离幼崽期。而主人从不吃肉的个性进食方式,也让这只阔耳狐跟着倒了霉。反正不管阔耳狐怎么闹,女主就是不啃为其吃肉,并且强迫给阔耳狐用素食进食,比和尚还他娘的惨!
而到了后来,尤其是在阔耳狐真正开始自愿的吃素以后,这小狐狸的身材、那叫一个苗条,就跟小脑袋的et长了大耳朵似得,浑身皮包骨头,看着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所以,通过这个故事、能让大伙察觉到,狐狸是天生吃肉的主,不管它在后天是否会进食特殊的植物,那它也是主要吃肉的玩意。
其次,就是狐狸的消化系统,貌似并不能摄取素食当中的大量营养,虽然多少能吸取一点素食当中的能量,可对于狐狸的来说,那只是杯水车薪,长期以往,这种动物必定会出现外型的不良变化!
最后,就是狐狸这种东西,它对某些素食有一定的抵触。我还记得有些狐狸养殖基地的工作人员说过,他们说:狐狸避素,诺不是万不得已,要不是它们本身想吃素食,那狐狸这种动物、是绝对不会碰素食的!
因此,通过这几点就可以发现,哥们眼前的这只可爱粉、除了来历不明和目的不明以外,它好像还具有另类的生存方式。同样,哥们也很佩服吴晓雅,居然举手投足之间,就让这只粉毛狐狸、暴露出它不同寻常的地方!
当然,我不排除自己想多了,只是我这人有一个毛病,对于那些极度反常的人、物、动物、现象,我有着下意识的怀疑和防御心理。或许是哥们长期的自闭生活、让我对‘正常的现象’有了不正常的心理问题吧!
吃了干粮,我和吴晓雅就收拾东西继续赶路,而那只粉毛狐狸,却在不受束缚的前提之下、真的跟着我们走了。
要不是哥们了解吴美人、诺不是我和吴晓雅心有灵犀,哥们甚至怀疑,吴晓雅已经对这只狐狸立下了小说里的宠物契约,把对方和自己绑定了主仆关系,否则,这突然出现、且来历不明的吃素狐狸,为毛就跟着我们走呢?
一路往前,时间就过了正午,山林中的燥热、让哥们是汗流浃背。
吴晓雅也不好受,但她比我有经验,也多少比我更习惯、更能承受、这种折磨人的环境和气温!
至于那只可爱粉嘛,哥们就没有过多的注意里,反正吴美人的心里有数,我也不怕它会在这种时候对我们进行袭击。
而我更为关注的,则是自己又走了多远,因为我们是昨天下午绕过了巴柳山,又朝徒劳山走了一下午,再加上今天的四五个小时,按理说,我们怎么也该到达徒劳山范围的中部当中了吧!
可吴晓雅掏出刘义画给我们的简图一看,我俩却有了一个惊人的发现。那便是,我们现在的位置,好像仍在徒劳山的外围附近!
只见,这简图的最上面,首先是一座代表徒劳山的三角形,而简图上的徒劳山下面,也就是徒劳山的南侧,紧挨着的却是几条代表水流的曲线,这应该是提醒我们,徒劳山的核心地带,才会有溪流水源!
而简图的中间部分,也就是从徒劳山山脚旁的溪流再往南,便是许多代表草地的下箭头,貌似刘义是想借此表达,溪流以南,是一片草地。至于简图上的最下边,也就是徒劳山外围和巴柳山的连接地带,才是数量最多、面积覆盖最广的树木图形!
(未完,待续。)
第三十七章 怎....怎么了?
所以,咱通过这份简图就可以看的出来,我们现在的位置,绝对还在徒劳山外围的山林当中,而这里的高大树木,也让我们无法看到前后的两座山,我们也同样无法用远望的方式、来判断我们走了多远。
但至少可以得知,我们从昨天下午绕过了巴柳山以后,直到现在,哥们和吴晓雅也没有走出这片山林,而以此也可以得出,这里的山林到底是何等的广阔和罕见!
吴晓雅把简图收了起来,苦笑道:“看来咱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啊!你看这前后都看不到林子的边缘,我估计即便再有个半天的时间,我们顶多能看到林子的边缘地带!”
我道:“那也没办法啊!谁叫哥们摊上这倒霉事儿啦!不过,咱昨天要是没有绕过巴柳山、而是上到山顶,借着巴柳山的高度、先看看这里的山林覆盖范围,那咱俩想必早就有数了!”
一听我这话,吴晓雅立刻就不满道:“你是怪我临时改变计划啦?”
我则赶紧解释说:“你别误会,哥们可没这意思。我知道你昨天选择绕山是为了我好,要不哥们刚爬上去,就得累个半死,连这里也走不到!所以,我刚才的意思是说,这片林子超乎咱们的想象,要是咱俩不能看到这片林子的大概范围、和前后两座山的话,那咱俩走在这种树梢遮日的‘自然帐篷’里头,那是很有可能会迷路的!”
“你想找个高的地方先看看?”
我点头:“看吧,我就说咱俩心有灵犀嘛!”
可吴晓雅抹了一把香汗,道:“但咱已经离开巴柳山啦!你要想现在折回去上山、等看完这里的覆盖面积,再去徒劳山,那咱的损失也太大了吧,辛辛苦苦的走到这,不也白费了嘛!”
哥们满头黑线的说:“我可刚夸完你的,你就这么打我脸?我说媳妇,这山是远了,可咱身边不是还有树嘛,这些树的分叉这么多,要想上去不难吧!当然,虽然咱上到树梢上头也未必能看这片林子的最远范围,可至少能看到前后的两座山啊!而且,上去看见徒劳山以后,咱也知道昨天下午直到现在、咱俩朝着徒劳山走了多远呀!”
吴晓雅抬头看了看树,皱眉道:“可这树.......”
我能明白吴晓雅想要说什么。没错,这里的树很多,但高度也相当的够瞧。
我不知道大伙知道不知道非洲的面包树,就是那种树叶不多,树干还光秃秃、相当粗壮的高大植被。
哥们身边就是这种高大的植被,只是并没有面包树那么牛叉,这里的树我和晓雅都不认得,而且,我们也不是猴子,更没有类人猿的长腿长脚长胳膊,所以,以我们现在的本事,要想徒手上树.......
可我并没有丝毫的气馁,因为哥们心里有一个小计划,或者说是一个想法!
我把目光抛向那只粉毛狐狸,吴晓雅也低头看向可爱粉,我俩这目光炯炯的样子,让地上的那只粉毛狐狸不禁哆嗦了一下。
吴晓雅赶忙蹲下说:“乖乖不怕哈,我们只是想请你帮个忙!”
哥们正好借此机会从包里翻出绳子,递给吴美人。
吴美人顺手接过,将绳子的一头递到可爱粉的面前,说:“小可爱,帮忙把这根绳子叼上树、在树枝上绕个圈什么吗?”
粉毛狐狸似乎此刻才明白了我俩的意思,看看我,瞅瞅吴美人,八成是在琢磨要不要帮我们,或者说是在思考帮我们的好处。
哥们再次瞧准机会,从背包里掏出早上的烤干粮,递给粉毛狐狸。
粉毛狐狸毫不犹豫,一口吃下干粮,这才露出心满意足的表情,叼住吴美人手里的绳子头,然后顺着最近的一棵大树,蹭蹭蹭的就直奔树梢。
我抬头看着粉毛狐狸上树,不由自主的说了句:“恩,这只可爱粉要是训练一下,估计比猴山的那些猴子还听话!”
吴美人抿嘴一笑,冲哥们使了个眼色,冲树上扬了扬下巴!
我点头表示明白,等可爱粉叼着绳子头又从树上下来以后,哥们就把这个绳子并着一绑,试了试结不结实,这才紧了紧裤腰带,抓着绳子蹬着树干、学着电视里的特种兵爬墙,就直奔树梢。
哥们的手脚协调能力并不好,但我的优势是稳,咱一下一下的直奔缠绳子的那根枝杈,直到我的身子彻底骑在了树杈上头,才算是完成了第一步。
我刚才已经说了,哥们的建议是上到树的最顶端,还必须要把脑袋探到树梢以上,这样才能看到被‘自然帐篷’挡住的徒劳山。
所以,我再次向上攀爬,踩着结实的枝杈、直逼脑袋上的小目标。
只是让哥们没想到的是,我万没有想到脑袋伸出树梢以后,会看到这样的一种景象!
那是一片望不到边际的绿色海洋,风吹起的绿色海浪响起了悦耳的沙沙声,空气当中也充斥着草木清香,让人心情愉悦。
除外,还有无数的鸟儿在绿色的海洋里忽起忽落,哥们就亲眼看着一只麻雀、从我眼前一米远的树叶里、哗啦啦的飞了起来。吓得哥们差点没打树上摔下去!
“亲爱的,这里能不能看到徒劳山啊?”吴晓雅的声音从下方传来。
哥们赶紧把头缩回去,喊道:“能看到,但哥们看不出还有多远。”
吴晓雅又喊:“那咱们的前进方向对不对呀?”
我点头:“方向没错,但不知道还得走多久,我看前面的林子还不小呢,至少是咱走过的二分之一!”
“那今晚天黑之前应该能到吧!”
“差不多!”我再次点头,然后就想赶紧下去,也省的哥们小腿肚子哆嗦了!
可就在这时,下头的吴晓雅突然又喊了一句,而且声音尖利急切的叫道:“别动!”
别动?为啥别动啊?难道哥们的身边出现了什么不美好的东西吗?
当然,此时此刻也轮不着我多想,哥们几乎是本能的反应,就把准备下去的那只脚又缩了回来,同时,哥们还弱弱的问了句:“怎.....怎么啦?”
(未完,待续。)
第三十八章 不跑等喂猴吗?
树下的吴晓雅却没有回答我,而是出手极快的、朝哥们身旁打来了一张黄符。
那张黄符快如闪电,直接就打在了我的身后,随即就是一声爆响,声音直震哥们耳膜!
但哥们也能借此声音察觉到一丝不妙,因为黄符是具有正气和灵气的消耗性武器,也是专门对付邪祟的绝好武器,所以,黄符打中的东西,如果不是具有邪气的玩意,那黄符在一般的情况下是不会被消耗的,除非是使用者用灵法力操控它、再去发挥威能攻击凡间俗物!
也就是说,我的身后出现了不正常的东西,也只能是不正常的东西,才能被黄符打中以后,与黄符上的正气和灵气双双相克!
可哥们的身后是什么呢?这光天化日的,不可能是有什么冤魂邪煞在树上躲着、还想偷袭我吧。
不过,比这个问题更加诡异的现象是,吴晓雅朝我身后打了一张黄符以后,居然玉手一翻,又是一张黄符捏在了她的手指当中,而且,她这张黄符打出的位置,竟然还是我!
我擦,她这是想谋害亲夫吗?不可能吧!哥们也没做什么对不起她的事啊!而且,哥们也很久没对她动手动脚了好不好!
还不等我惊讶完呢,第二张黄符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奔我的胸口而来,同时,想要‘谋害亲夫’的吴美人,也在此刻喊了一句:“抓住绳子!”
靠!那你倒是早点说啊!
我这才明白吴晓雅的目的,她这一招其实并不是想要杀我,而是要把哥们打下这根树杈。
可问题是,你直接说不好吗?干嘛非得动手呢?当然,也可能是万不得已、她必须得这么做,只是你先说让我抓紧绳子不好吗?为毛你要先动手后动口呢?
万幸哥们一直就抓着绳子,因为我上来以后,就怕自己脚下打滑、再掉下去,所以一直就手不离绳,而现在,我只需要把手里的救命绳子抓紧即可。
当然,那张黄符也打的哥们胸疼不已,我怪叫一声,身子一歪,就从树杈上掉了下去。而与此同时,一个浑身黑气的影子、还带着一声焦糊的怪味,就打哥们刚才的那根树杈上、是一闪而过。
那影子不大,但速度很快,我又处在下落的过程当中,因此,哥们是并没有看清对方的真身何样!
吴晓雅好像早就预料到了整个过程,她早一步的抓住了树下的绳子,帮哥们卸了一些下坠的力道,而我,也因此在空中一顿,只是手心死死地握着绳子,我这停顿又突然,让手心在绳子上磨了一层的皮,而且,哥们的手心还滚烫滚烫的!
我知道情况紧急,就没管手心里的伤情,哥们蹦到地上以后,第一时间就变出了哭丧棒,体内的灵法力瞬间运转起来,并且抬头去找树上刚才的那个黑影。
我看着上面,嘴里却问吴晓雅:“刚才那是什么东西?”
吴晓雅同样警惕着树上,嘴里冷冷的说了两个字:“兔猴!”
兔猴,在山海经中有过记载,说是:长耳无弧,体似如猴,其臂长过膝,人面络腮又目光犀利,身形矫健,毛色黑玉,其尾有一尺一,尾尖如钩,性情诡异怪戾!
而在道家的妖兽类典籍当中,兔猴的模样也和山海经中相差不多,但典籍当中是按照妖兽之流记载的,说这种妖兽速度快如闪电,凶狠异常,身上的毛发刚硬如针,多时以蔬果为主,也偶尔会袭击生物,改善伙食!
只是我也只在一些典籍当中看到过相关的记载,而现实世界当中,这还是哥们第一次遇上传说中的兔猴!
不过也没啥,哥们虽说不是一身法宝,但符箓咱还是有的,我就不信豁出部的符箓去,还能干不过一只兔猴?
吴晓雅见我略微放松,立刻就提醒我说:“记载中的兔猴、可不一定是独居妖兽,你千万可别大意失荆州!”
“荆州是哪?”哥们有点懵逼,又问:“而且.....你咋知道我开始轻视啦?莫非你也会读心术?”
吴晓雅翻了个白眼,继续看树上头:“废话,就你那点小心思、还写脸上了,瞎子才看不出你是咋想的!”
我摸了摸脸,“额.....脸是心灵的窗户?不是眼睛吗?”
而这时,我们头顶的树梢里,突然就响起了动物蹦窜的声音,好像还是爪子挠动树皮的动静。
那声音时快时慢,还时近时远,偶尔还异常的频繁凌乱,好像吴晓雅又说中了,那兔猴未必就真的是独居妖兽。
我心里有些打怵了,小声的问吴美人:“那现在咋办啊?我听上头的动静,好像不止一只兔猴吧!”
吴晓雅柳眉倒竖,冷道:“有我在你还怕个猴啊?”
“额....难道兔猴不是猴?”
“别废话!”吴晓雅呵斥我道:“刚才你上去,看到的徒劳山在哪边?”
我指了一个方向,“那边!怎么啦?”
吴晓雅看了看那边的林子,然后说了一句让我无比丢人的话,她道:“那咱不怕、还等着喂猴啊?”
我无语了,一旁看热闹的粉毛狐狸都翻了个白眼,当然,最后的选择,还是两人一狐,奔着徒劳山那边开始跑,而后方的树林上头,也跟着响起爪子与树皮摩擦的动静。
哥们单听动静就知道,那些兔猴肯定是追过来了,要不然,就是附近的这片林子,属于它们兔猴的地盘,而我们,才是自找麻烦的闯入者!
吴晓雅比我快很多,但她却没抛弃哥们,而且,吴美人还时不时的朝后方甩出黄符,也不知道她是虚张声势的给我壮胆,还是真的看到了什么、并且给树上的那些兔猴再添麻烦!
我知道自己现在不能停下,不管我怎么累、怎么丢人,那也只能向前跑。
可树上的声音让我好奇万分,吴晓雅的多次出手,也勾着哥们的心。所以,我在力前冲的时候,还是没忍住内心里的好奇,哥们趁着吴晓雅再次出手之前,就扭头朝后面的树上、看了这么一眼!
(未完,待续。)
第三十九章 额....你对我真好!
这不看还好,等看完以后,哥们顿时就是一身的冷汗,脚下也一不留神绊倒在地,摔的哥们口鼻见血!
只见我们身后的林子当中,尤其是树梢上的枝杈之间,貌似有无数个黑影在闪闪烁烁、还追逐着我们,其身影迅捷,窸窸窣窣的抓树皮声,就是它们移动时的杰作。
当然,仅仅是一些影子,是不足以让我吃惊的,哥们被吓到的原因,而是这些影子的身上,都冒着丝丝缕缕的黑气,其壮观景象不比哥们在鬼门关看到的那些亡魂差多少!
也就是说,这些兔猴绝对非同寻常,它们肯定不止记载当中的那么简单,我甚至还怀疑,这里的兔猴,都是妖族的‘宠儿’!
吴晓雅在我绊倒以后,我明显听见她骂了一句脏话,还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貌似哥们此刻实在是不该如此的废物。
可这能怨我吗?我也是身不由己的好不好。再说了,这里可是山中密林,地上本来就凹凸不平、还长着没膝的野草,再加上常见的藤蔓穿梭之中,想必就算是刘义来了,也未能顺利的跑完程吧!
但现在也不是解释的时候,我见吴晓雅满脸的不悦,就后槽牙一咬,恨声说:“老子再怎么废物也是阎王爷手下的六神之一,让这些畜生追着逃,老子丢不起这个人!”
吴美人听出哥们也在生气,这才脸色缓和,朝着后方的树梢上打出了三张雷符,这才问我:“你想玩命?”
我此刻已经从地上爬了起来,听了吴美人的疑惑,哥们手中的哭丧棒子就是一横,体内的灵法力运转到了极限,说:“玩命?哼,这些畜生不配让本使君交出身家性命!夫人可在一旁稍作歇息,看夫君是如何棒打兔猴的!”
“呦呵,你还有这么霸气的时候啊!”吴晓雅抿嘴一笑,诺有所思的嘟囔道:“可你这么厉害,刚才跑什么啊?”
我脸一红,但当做啥也没听见的样子,反正咱已经习惯了,也用不着为之前的胆怯而过多解释!
所以,哥们是深吸气、慢宁神,左手一翻,一张灵宝护甲符便出现在手!“方天阔地,五行归一,灵源在体,速速起御。息我不待,气我不离,六丁六甲,助我强御!急急如律令!”
这灵宝护甲符乃是道家的防御符箓之一,主要是加强使用者的自身防御用的。当然,这类符箓也是一种透支性的法符,它会让你的血液和灵法力加快流动,来制造、或是增强你自身的体魄防御能力!
当然,任何的能量透支,都会在日后给透支者造成很严重的影响,哥们同样深知此点!
可相比起性命来说,我更多的、是在乎后者多过前者,所以,哥们毫不犹豫的念完了道家真言,左手指缝里的灵宝护甲符,也瞬间烧成一撮纸灰,放出一道银闪闪的灵光、钻入我的胸腔之中。
而刹那之间,哥们就感觉体内的血液开始在沸腾,源源不断的热气和无限的霸绝气息、遍布了我的七经八脉。
这还是我第一次拥有这种感觉,我仿佛还有一种错觉,错觉自己完凌驾在了虚空之上,还能俯视整个天下的亿万‘蝼蚁’!
吴晓雅的道行比我高多了,她不可能感觉不到我的气息变化,所以,此时此刻,我是相当清楚的听到她说了这么一句:“好强的气息威压,那我以后还怎么欺负他呀!”
哥们满头黑线,心道:“感情你不跟哥们同床是故意哒!”
“嗖嗖嗖”~!
这时,追着我们的那些兔猴也纷纷从树上跃下,一个个的呲目獠牙,满嘴的哈喇子。
不过,这些兔猴果然和《山海经》中的记载相差无几,果真是耳朵其长如兔,四肢更是难以尺量,而且,这些兔猴的尾巴,都在尾巴尖上完成了钩子!
但自我感觉良好的咱,丝毫不再有任何的胆怯,哥们嘴角一挑,右手中的哭丧棒子、就指向了前方的某只兔猴,我还相当牛叉的说了句:“江湖规矩,一对一单挑!”
或许是哥们耳朵不好使吧,我貌似听见身边的吴美人和那只粉毛狐狸同时叫了一句:“这逼装的.....对了,你还要脸不!”
被我指的那只兔猴也是满脸懵逼,本来凶恶狠辣的尖嘴猴腮,立刻就萌了起来。好像还不止是这一只兔猴懵了,哥们眼前的所有兔猴,都用一种鄙视加蔑视的眼神在看我!
可哥们心道:“咋滴,我就这么说!谁叫‘坐着菌’就给了老子一个欧皇属性啊!”
可能是兔猴们都看不起我了吧,居然真的只有被我指着的那个兔猴、朝我蔑视的一刺牙,四肢同时刨地,扬起梦幻般的飞扬尘土,朝我扑了过来。
但是,朝我扑来的这只兔猴身后,还有别的兔猴呀,而前者一跳,那扬起的尘土,撒在后头那只兔猴脸上了。随即,后头那只兔猴貌似受到了侮辱,在前者还没靠近我的身子时,后头那只就扯住了前头那只的尾巴,然后.....然后,我就眼瞅着前头那只兔猴在半空当中一顿,随即噗通一声直直落下,摔得这叫一个惨!
但哥们的心里头这叫一个爽,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坐等经验吗?
吴晓雅在一旁扑哧一声就笑了,笑得后槽牙都露出来了,她旁边的可爱粉也是躺在地上打滚,明显也是乐到心缝里了!
然而,我们这边看的高兴,那四周的其他兔猴却不干了,它们见己方还没动手就丢了人.....额,是丢了猴,那纷纷露出凶狠的嘴脸,也不管抓尾巴和被抓尾巴的两只兔猴在内讧,均从四面八方跃起,朝着哥们这个罪魁祸首、便嘶叫的扑来!
哥们是大惊失色啊,咱不是说好了一对一的嘛,怎么说变卦就变卦啊?那咱还能公平的人妖厮杀吗?
而吴晓雅到底是咱的人,她知道,就算哥们用了符,强化了自身的防御,那也不可能一下子应对如此之多的兔猴。所以,她很快的站在我的背后,将一句相当感人的话、抛进我的耳朵里,而她说的是:“你后边的交给我,至于前面的十分之八.....就都是你的了!”
我:“额.....你对我真好,哥们太特么的感动了!”
而吴美人道:“客气啥,咱俩谁跟谁啊!”
我客气你奶奶的孙女呀!你丫能不能听懂好赖话啊?你他娘的要不是我未婚妻,你信不信老子啪啪死你呀!
(未完,待续。)
第四十章 法雷诛妖咒
我和吴晓雅是同时出手,各自使出自己的看家本事、去迎击各自面前的妖兽兔猴!
当然,哥们也没啥大本事。
我现如今,靠着符箓的防御加持、和阴冥神的神体、以及灵敏感知,也勉强能躲过那些兔猴的攻击,或是硬生生的被抓几下,但并不会留下过多的伤害!
同样,我一张嘴也说不了两边,哥们只能先说自己这边的事!
我是哭丧棒子乱舞乱打,虽然看似笨拙的在瞎咋呼,可实际的情况是,我这哭丧棒子乃是哥们前世白无常的特有阴冥法器,法器上自带天生降魔驱邪的白煞,所以,但凡是被哥们打中的兔猴,虽然并不会被打出外伤,可它们体内的妖煞之气,却是震荡不已!
哥们还是第一次来面对如此之多的妖兽,也是我第一次在自己现有的本事下,来对抗这么多的兔猴。
因此,哥们是神贯注,戒备万分,手上的一举一动都带着杀意,更有自身的气焰和气息威压在前,直逼的那些兔猴慌乱惊恐,无半点猛扑猛来的意思。
哥们相当的得意呀,心里这叫一个爽,咱见面前的兔猴皆有惊骇之色,不仅凛然喝道:“尔等皆为鼠辈蝼蚁,岂敢在本君面前装神弄鬼,吾劝尔等趁早自裁了事,切莫脏了本君这骨棒金躯!”
你看咱这话,多装逼!有木有天下我老二、就没有人敢称老大的意思!
当然啦,我也很想如燕人张翼德、三声喝退曹军百万那般,只是哥们前头就这么十来只丑巴巴的兔猴,跟人家张飞完就比不了嘛!
可是,咱也得实话实说!就算没有兔猴百万,那我刚才的那句逼话,要是能把眼前的十几只兔猴骂走,这岂不是哥们回家对刘义吹嘘的资本乎?
所以,哥们是气宇轩昂的站立当场,手中哭丧棒子散发着阵阵白煞之气,就等着眼前的兔猴们仓惶逃之。
但老话说得好啊,做人莫装逼,装逼容易被打脸........额,好像不押韵了,而且,这也不是什么老话吧!
反正就是这个意思。还有,哥们刚才那句逼话刚说完,我就眼瞅着眼前的兔猴们是勃然大怒,皆连露出同归于尽般的赴死表情,而后,这些畜生们就跟商量好了似得,呼呼啦啦的朝我一涌而来!
哥们刚才的逼气立刻就没啦,我连道歉都来不及说,这家伙,给我一顿拳打脚踢,兔猴们的爪子都把哥们的衣裤划拉成了碎布条子,就剩一个裤衩、在我的奋力保护之下未遭到毒手啊!
哥们这叫一个羞臊难堪,任凭咱怎么挥舞哭丧棒子,这些兔猴都不怕死在白煞的侵体之下,完就是不要命的欺负哥们,貌似要给我留下难以磨灭的深刻记忆。
可咱其实好欺负的主吗?我好歹也是一个阴冥神啊,更何况在阴冥界里,咱也是刚上任的白无常特使,就哥们现在的身份,岂能让一群妖兽把咱弄得羞名远扬?
因此,哥们在兔猴们的欺辱之下,彻底释放出了咱的绝强气息,我把灵法力运转到了极限,让身体上的劲气猛了数倍,这才吹飞几只兔猴,勉强让哥们有了一丝施法的机会。
我是恶从心头起、怒从胆边升,左手摸出五张雷符丢向空中,咬着后槽牙就念起了咒语:“天罡神威,雷息有神,赐降法威,诛杀妖贼,不死不息,不轮不回,雷罡五方,湮灭而殇!急急如律令!看我炸死你妈波儿!”
咱哥们这句咒语,叫‘法雷诛妖咒’,乃是以雷符勾引天地雷气、来凝聚出更多的雷电神威的群秒术法!也是我迄今为止所会的最强群攻雷息术法,而没有之一。
但是,如果有人问我之前为什么不直接用这招。那哥们只能回答你,这招‘法雷诛妖’,是一种伤身伤心的两伤术法,或许是因为这一招太过厉害,所以,施法者也要有所付出,来弥补赶尽杀绝的罪过!
没错,这招就是赶尽杀绝的强大术法,它不仅能用雷力杀死一般的妖兽,还能连带湮灭妖兽死后的魂魄,这也是为什么咒语之中有一句‘不死不息,不轮不回’的原因,同样也是施法者施展之后,自身受到‘反噬’的关键原因!
当然,咱的最强术法施展之后,我先前抛飞的五张雷符,也在哥们身前两米远、五米高的地方、飘了起来,形成一个圆形,五张雷符还互相射出雷色闪电,组成一个五芒星的图案。
那图案自然是散发着刚猛的雷系气息,再等哥们念完了咒以后,五芒星的中间,就朝下射出了密密麻麻的闪电,吱吱啦啦、轰隆隆的,射向我边上的那些兔猴们!
雷威可是不容小觑的,尤其是刚猛的雷电,那更是驱邪降妖的最强攻击能量。我就眼瞅着一只兔猴被雷电击中以后,那兔猴眼珠一鼓,惨叫一声,几乎就是一瞬间,它便浑身焦黑、冒起了丝丝青烟,显然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同样,不止是这一只兔猴倒霉,之前撕我衣服的所有兔猴,接连被雷电打中,挨个步入魂飞魄散的结局,真是相当可惜,不过我更觉得它们丫的活该。
只是哥们是个实在人,我也必须要说一句,我这招并没有湮灭部的兔猴,因为我这边的战斗结束以后,那空中组成五芒星的五张雷符,就自燃了起来,慢慢化为飞灰,随风消散。同时,我身后也响起了不同与咱这边的战斗声音。但也不用多想,因为吴晓雅在对付她那边的兔猴,也是不属于我的妖兽敌人!
哥们本想上去帮忙的,但我先前已经说了,‘法雷诛妖咒’乃是一招伤敌一千、但自损一百的、两伤群秒术法,而那五张雷符烧成灰后,哥们立刻感觉身一软,体内的灵法力瞬间告诫,显然是mp减低了!
我是强撑着没有倒下,浑身的无力感和透支mp的极度虚弱,让哥们头晕眼花,大脑胀痛不已。
可问题是,哥们都虚成这德行了,那‘坐着菌’倒是让我躺地下歇会啊,况且,在一般小说里、发生了此等状况,主角也会当场昏厥、直接跳过这段的!
但‘坐着菌’老坏了,他就是不让哥们躺着休息,也没让哥们昏过去、跳过眼下的剧情,而是让哥们撑着站那,还脸无血色的回头去看吴晓雅那边的战斗进展!
(未完,待续。)
第四十一章 鞭剑齐舞
不过,吴美人那边就厉害多了,至少比哥们这边的战斗、要更加的丰富多彩。
只见一女子被几只兔猴围在当中,她毫不惧怕这些妖兽的凶狠表情,而是气息平稳,表情淡漠,还一手惩戒血鞭,一手无锋桃木剑,一鞭一剑是长短有利,潇洒淡定的立于当地,再被微风拂起一丝黑发,显得此女很有一种侠女的风采!
哥们虽说施展强术以后是浑身无力、又疲惫不堪,但此时此刻,看到如此有味道的女侠大人,我还是忍不住的叫了一声‘装得漂亮’!
吴晓雅的气息相当平稳,我根本就感觉不出、她有用灵法力去加持自己的战斗能力。而且,这位大美女的目光之中是淡如水镜,也让哥们真的很难想象,如此婀娜多姿、还身材曼妙的柔弱少女,为何能在妖兽的围困之下、还能保持如此的波澜不惊!
可惜眼下的情况不适合我去提问,因为大战一触即发!
吴美人左边的一只兔猴、好像是带头老大,它首先发难,嘶叫一声,四肢刨地猛然跃起,犹如离弦的弓箭一般,挥爪便抓向吴美人的玉颈!
但吴美人是何等人也,她连哥们这个无常特使都能肆意欺负,更别说区区一只长耳朵的兔猴了!
没错,吴晓雅就是很厉害,她出手如电的一甩长鞭,鞭尾就带着一声破空的怪响,‘啪’的一声,不偏不倚的打在那只兔猴的脑门上。
这一鞭真是力道犀利猛烈,那只兔猴的脑门立刻皮开肉绽,猩红的血液当时涌出。那血腥却又暴力的一幕,让亲眼目睹的我,不由的额头见汗!
我心说:哥们以后绝对不会惹她生气的,要不我这脑门上就得长出第三只眼了!
可下一秒,在第一只兔猴的带头发难之后,吴晓雅的右侧和正前方、就同时窜来两只兔猴,同样是狰狞凶狠的兽脸,就连獠牙上仿佛都在冒着嗜血和饥饿的味道。
不过,这对于吴晓雅来说,确实还不够她看的。
就见她快速收鞭再次挥打,这一鞭,打飞正前方的那只兔猴,同时右手一抬,手里的无锋木剑横向扫去,直接扫出一道犀利刺耳的剑气,当场把右侧的兔猴、给拦腰斩断!
但此后,吴晓雅并未收手,她依旧挥鞭出剑、两不耽误,脚下踩着罡步,步步紧逼,就向前发起了主动攻击!
不是吴美人的心肠狠辣,也不是她非得正道降妖,而是这些妖兽都是没脑子的畜生。
毕竟它们是不会懂得见风使舵、或是退让保命的,因为这些妖兽只是具有一定灵智的猛兽,和正儿八经的灵智大开、又懂得修道的妖兽完不同!
当然,这些兔猴也勉强能列入妖兽之流,不过,也仅仅是勉强二字罢了!
吴晓雅也知道眼下的情况,她更加的清楚,此刻此时,不管她收不收手,这些兔猴都会为了肚子来冒险争食。
或许对这些兔猴来说,它们的所作所为、一切都是最正常的事情,也是它们身为妖兽的本能和纯粹的猎食行为。
所以,吴晓雅只能是下定狠心,先考虑自己的安危。除非这些妖兽的脑子、能再好使一些,否则,吴美人绝对不会手下留情。说到底,比起这些没脑子的妖兽来说,还是自己的性命更加的重要!
别说她了,我刚才何尝不是这个心理呢?
如果使出强大的手段就能吓走这些兔猴的话,那我和吴美人也不会跑到这里,而且,又在哥们体力不支的无奈之下,停止逃亡、再来迎战!
说实话,这也是一种现实,是最真实最残酷的兽族生存之道,而人类的社会之中,也不会比这些兽族强多少,至少在我看来,天地之间,简直是如出一辙,只是人类懂得更高级的伪装和技巧罢了!
但闲话还是少说为好,毕竟那边战斗还在进行,只不过已经接近了尾声.......
吴晓雅的武艺和术法,真的让哥们眼花缭乱、佩服和羡慕。我是时不时的鼓掌叫好,也常常的欢呼雀跃,当然也有胆颤心惊、为吴美人捏汗的时候。
可吴美人的本事太强了,她看似处于危险之中,可事实并没有战斗的画面那么凶险。吴美人手起剑落、每每将自己救出险境,也频频挥舞惩戒血鞭,抽的那些兔猴浑身皮开肉绽、鲜血淋淋。
在看到吴美人那边的战斗、几乎可以用大胜二字来结局时,哥们也有了一些心思、去注意别处!
大伙可别忘了,被兔猴追着跑来这里的、可不止我和吴美人,我俩一路过来的时候,还有一只粉毛狐狸、跟着跑了过来。
没错,就是那只可爱粉。
但我和吴美人分头去解决兔猴之时,那可爱粉就再没有过什么举动。它只是乖乖的留在原地,瞪着无辜的大眼睛、去看吴美人那边的战斗!
这不,我见吴美人那边已成定局,这才想起了可爱粉的存在。哥们低头看向粉毛狐狸,见小狐狸兴致勃勃的在看热闹,就差给它一桶爆米花了!
哥们咧嘴一笑,用脚尖踢了踢这粉毛狐狸的屁股,说:“喂,你倒是挺省呀,你看戏不用买票的吗?”
可爱粉扭头看我,眼睛里都是无奈的神情,它好像是在用眼神回答我说:“是我想看的吗?明明是你们在撂地演出好不好!而且还是随地随撩!”
哥们也懒得逗狐狸了,点了根烟,给自己提着神,再次转动视线去看吴美人!
吴晓雅此刻已经开始收尾了,她凌空一跃躲过一只满脸血的兔猴,倩影在空中留下曼妙的残影,而后双脚在一棵树上一踹,借力使力、反向跳了回去。
同时,吴美人手中的无锋桃木剑连连舞动,犀利刺耳的剑气一点都没有浪费,都打在了那只满脸血的兔猴身上,让此畜生的腹部被破,血腥画面再次刷新了我的脑子,但那只满脸血的兔猴,也当场毙命,死尸倒地!
(未完,待续。)
第四十二章 相对安全
不过,这不是最后一只兔猴的结束,因为在吴美人那边的战圈当中,还有一只侥幸活着的畜生。
就见吴晓雅轻松解决掉这只以后,那白皙的脖颈便是一扭,看向右后方仅剩的一只兔猴。她那美目当中寒冷无比,杀意无限,当然也美颜滔天!
只是哥们远远看到她的眼神后,我立刻就是浑身一颤,整个身体都冷了下来,同时也对仅剩的那只兔猴、在心里默哀了起来!
果不其然,真如我所料那般。
吴美人脚下迈出,两步就冲了过去,而那只傻了吧唧的兔猴、居然还是不跑不躲,反而迎着吴女侠伸出了爪子,好像这畜生真不知道死亡是多么凄凉的事情!
但吴晓雅也对的起这只畜生,她手中的惩戒血鞭一甩,直接就缠住了兔猴的那只爪子,而后,吴晓雅持鞭的手腕一拧,鞭尾缠着兔猴、就将其抛向了空中。
而那兔猴飞到半空时、就开始了连连怪叫,貌似它终于明白了什么。
但是,它此时是悔也已晚,因为吴美人将其丢向空中以后,吴晓雅就把另一只手的无锋桃木剑、甩向了空中。
那木剑是无锋自利,犹如飞剑一般、通体红光迸现,好似一柄嗜血多年的杀生利刃那般,不偏不倚、刚好洞穿那只‘会飞’的兔猴胸膛,让很多绽放而出的红色血花、陪着兔猴的尸体摔落在地!
吴美人收起了血鞭,她又收走了无锋木剑,一脸的香汗和微微红潮,可那抹美颜之下却埋藏了刚刚的嗜杀和夺生的残忍。
不过,她至少对我是永远的笑容。吴美人撩起耳边的碍事青丝,冲我笑着走来。
哥们拍手为她欢呼,而后双臂一展,相与她拥抱庆祝。
但是,操蛋的事来了,哥们这时才双腿一软,噗通一声扑倒在地,那种无力的疲劳感终于让我的精神萎靡,与吴美人就差了那么一点点的距离。
可咱并没有废物的晕过去,所以,哥们在心里是狂骂‘坐着菌’啊。
本来嘛,刚才我刚刚打完的时候不倒,却偏偏有机会怀抱温香软玉、还能占便宜的时候倒下,这难道不是‘坐着菌’在故意整哥们吗?
然而,就在我以为自己失去了拥抱机会的时候,吴美人就已经来到了咱的身旁,她蹲下身子将我抱起,随即就是一股沁脾的香气、钻进了我的鼻子里。
‘哎呀,真香啊!啧啧,这大腿,好软啊!~’哥们枕着吴美人的大腿,心里这叫一个爽,同时,我的脑袋也下意识的往吴美人的怀里蹭,至于我在蹭什么嘛......嘿嘿,懂的看官自然懂的!
可吴美人岂会不知道哥们的龌龊乎,她果然‘无情’的把我丢下,站起身,正儿八经的说:“天色不早了,你是抓紧时间赶路,还是守着一堆兔猴的尸体过夜呀?”
哥们挣扎着坐了起来,勉勉强强的抬起双臂,摊手道:“你看你爷们现在这德行,你觉得我还有劲儿走吗?”
“切,刚才你蹭的时候咋那么来劲啊?”
我嘿嘿一笑:“瞧你这话说的,哥们只是施法受到了反噬,又不是啪啪完事的萎男。就算是,那你这面色绯红吐气如兰的诱惑样,哥们不照样会精神振奋嘛!”
吴晓雅:“滚~!你个臭流氓!”
说是走不了,但我也不想守着一堆血腥味十足的尸体过夜。先不说那些兔猴的尸体隔不膈应你,就单单是这里的血腥味,说不定就会把山林当中的野狼野狗啥的招来。更保不齐会有那些妖性的野兽赶来抢食!
当然,我怎么也得休息一下吧,半个小时也行啊。而在这段时间里,吴晓雅就想简单的把那些兔猴尸体给埋了,或是烧掉。但挖坑太费劲,毕竟死于我俩之手的傻兔猴也不是一两只,挖坑的话,着实有点得不偿失。但如果说放火‘毁尸灭迹’,吴晓雅又怕引起山林大火,所以,想来想去,她最后只能当做啥也没发生,也什么都没看到!
缓了缓,我至少能慢慢的继续走了。我当然走的不是很快,可至少能离开这些死尸了。
而再往前,我也不知道又走了多久,反正我和吴晓雅、加上可爱粉,两人一妖停下来的时候,我们是已经走出了林子,终于来到了一条清澈的溪流旁边!
没错,我们终于到地方了。而眼前过了溪流之后,撑死也就三五里远,便是我要寻找仙狐涎所在的徒劳山了。
可惜此时是天色见暗,夕阳的残辉都不足以让我看清徒劳山的外貌,哥们仅能隐隐约约的看见一座、让植被遍布山腰以下、还妖气‘妖气滔天’的巨大高山!
吴晓雅建议我就在此地过夜,因为有水可以洗去疲惫,更关键的是,我们今晚上能在这里、好好地休息一下!
要知道,妖气浓郁的地带,一般是不会有什么野兽的,而我俩都是道家子弟,聪明的妖兽都是避而远之,很少回来主动招惹我们。
当然,这里是妖兽的地盘,我们在这里也是不速之客,但相比起昨夜的林中过宿,至少这里要更安一些。
升了火,我用水壶装了一些溪水、放在篝火的边缘炭火上煮沸,见水中没有太多的杂质,就知道,这水可以放心的饮用。
有了热水还有火,我和吴晓雅是相当的开心,而简单的洗漱过后,我们又把冷馒头烤熟,还在随身带着的几个罐头里、拿出了一两个,煮了煮,吃了个内外舒服。
睡袋早就准备好了,吴晓雅依旧让我先去休息,还说今晚上不用我管,她自己可以边睡、‘边’守夜!
我也知道这里相对来说更安,所以就没有拒绝,只提醒吴美人:“如果需要,随时叫我,哥们再废物也知道团队合作、才能活着回去的真理。而靠你自己来维护安,这并不是什么明智之举!”
吴晓雅点头表示知道,然后就不理我了,而是抱起可爱粉逗弄了起来,好像哥们还真没一只粉毛的骚狐狸更可爱!
哥们对此是无奈的苦笑一声,也懒得去扯淡了,老老实实、也迫不及待的钻进睡袋,拉好睡袋的拉锁,闭起目、就慢慢进入了睡眠当中!
(未完,待续。)
第四十三章 很淡的妖气
这一晚睡的很舒服,虽然没有躺在家里的床上那般,但至少相比起昨夜,我还是更加满意这一夜的安静和平淡!
而一夜无话,转眼便是隔天早上。
但我并不是自然醒的,而是可爱粉骚扰了我的安眠。
它跳到了我的睡袋上,用毛茸茸的爪子、来挑逗我的鼻子,当哥们再也忍不住鼻痒的时候,一个响亮的喷嚏,就成了我的大脑开机后的音效。
我下意识的把可爱粉赶下去,伸手揉了揉眼,打了个哈欠,呼吸着清凉的空气、来慢慢醒神!
吴美人早就醒了,她此时去不远的溪边,给我洗了一条凉毛巾、给哥们冰了冰脸。
我拿着毛巾擦着脸,有意无意的问她此时的时间。
吴晓雅看看天色,又看看手表,这才说:“九点了!”
额.....你直接看表不好吗?
哥们无奈的摇摇头,心说:这灌水的痕迹也太明显了吧!
吴美人给了我毛巾以后,就去烤干粮了,边烤边说:“咱们的食物可不多了,两天之内必须要解决这里的事,否则,再拖下去的话,咱们就得饿着肚子往回走了!”
我知道我们所带的食物并不多,也知道时间紧、任务重,而且,家里的刘义那边、也在寻找《衍生书》的线索,想来,我们出门的这三四天,他那边应该也有所收获,就等我们回去商量了吧!
所以,哥们赶紧整理思绪,边吃烤好的干粮、边伸手朝吴美人要那份简图。
等吴晓雅找出简图递给我,哥们这才将其占平、对照着徒劳山方向,认真的看了起来。
在地图上,徒劳山的山下就是一条小溪,也就是我们身边的这条清澈的溪流,而过了小溪,估计走不远、便是真正徒劳山的山脚了。
只是,简图上并没有狐狸洞的标记,也不知道是刘义忘了画,还是他也不清楚狐狸洞的具体位置。
当然,徒劳山就在眼前,不管狐狸洞在哪,它都不会离开徒劳山的山体。只是哥们觉得,如果狐狸洞在徒劳山的南侧,也就是正冲我们的这边,那我和吴晓雅至少能省些力气,可如果狐狸洞在徒劳山的阴面,也就是背对着我们的山体北坡,那我和吴美人可就有的受了!
我看完简图以后,就把最关键的问题抛给了吴美人,问她:“亲爱的,你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快速加准确的确定那个狐狸洞的具体位置啊?”
吴晓雅吃着干粮想了想,扭头看向可爱粉,嘟囔道:“不知道它能不能帮得上忙!”
别说,这只粉毛狐狸确实很适合做我们的‘向导’,前提是它和那个狐狸洞中的狐族有关,以及它愿意帮我们才行!
可没想到,可爱粉见我和吴美人又再盯着它,那张萌萌的狐狸脸上,就露出了一抹相当诡异的无奈,好像这货真能听懂我和吴晓雅在说些什么。
吴晓雅把自己吃了一半的烤干粮递给可爱粉,柔声说:“帮帮忙呗!我们只是想去那里求一样东西,如果你知道狐族的洞府所在,不妨带我们过去如何?我们保证不对狐族有半分的伤害!”
可爱粉毫不犹豫的吞下干粮,相当通灵性的点了点毛绒绒的脑袋,表示它答应了。
我虽然很好奇这只可爱粉的身份,但眼下咱也不好多说什么。你说万一哥们一句话说的不对,再惹得可爱粉生气,不帮我们了,那哥们这次的支线任务可就算是以失败告终了!
所以,我也很适时的把自己的剩干粮喂了狐狸,又喝了些水,稍稍休息了一下,这才收拾行装,踏上了寻找狐狸洞的下一节任务!
既然可爱粉答应帮我们了,那我和吴美人在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完全就是跟着可爱粉、在往前走。一路上也自然没有什么危险,看似顺利的一路前行,毅然决然。
直到中午过后,我和吴晓雅这才登上了徒劳山,二人一妖仰头往上,攀登着山石陡坡,扶着巨石大树,咬着牙、去和地心引力进行斗争。
我不知道可爱粉是不是真心带我们去找狐狸洞的,但一路上没有遭遇任何的危险,就单单是这一点,便让哥们多少放松了一分。
因此,即便是难以攀爬的徒劳山南坡,我都没有任何的怀疑,在吴美人的指点和帮助与搀扶之下,我渐渐的爬上了山腰,可已经是浑身大汗,疲惫不堪。
吴美人见我腿肚子都累的哆嗦,便示意可爱粉暂停一下,好让我休息休息,以免虚弱透支、得不偿失的摔回山下,丢掉小命。
哥们也不是那种逞强的人,见有机会休息,便赶紧找了个稳当的地方,坐下喝水喘息。当然,坐着休息的时候,我也在遥望自己走过的那片山林!
我现在的位置已经很高了,而远远的望去,着实比在树上看的更加的清楚和透彻。
那绿色的‘海洋’望不见头一般,给人清净且又浩瀚的感觉。我也没想到,自己居然能在两天之内,横穿那么宽阔的山林地带,看着那遮天蔽日的山林绿海,我自己都在佩服自己的成长!
不过,没过多久,哥们就不在理会眼前的风景了,因为人的体力慢慢恢复以后,脑子也就复杂了起来。尤其是哥们宁神静心、全身不在那么疲惫的时候,我突然就对身周围的气息、有了重大的发现。
这里的空气很奇怪,说香不香,说臭不臭,既没有山林当中的自然草木之气,也没有山体之上的山石之味。更何况现在的钟点还是中午和下午的转变阶段,可徒劳山南坡上并不是太热,也没有任何的山林之意。
也就是说,这里并不像是什么自然当中的深山老林,反而更像一处失去自然之气的普通环境。
当然,我的表达能力并不是很好,或者哥们应该说,我总觉着这里曾经来过什么人,并且带走了这里本该有的全部味道和特点!
就比如说山腰上该有的山风、气味、景色、等等等等。
可这里没有任何什么野外该有的味道。也就是说,你明明守着一块石头,可你坐上去的感觉,却没有石头带给你的坚硬感觉,你明明靠着一棵大树,可你却闻不到树木本身的草木之气!
而最关键的是,当我凝神静气、开始运转体内的灵法力时,哥们就发现,我身边的空气当中,已然开始出现了黄色妖气,但妖气的味道、却很淡,都淡化到了你几乎闻不到的地步!
(未完,待续。)
第四十四章 铁雷石?
对于身周围的异常,如果让我凭着以往的性格来对待的话,那我现在应该会把自己的发现讲出来,并且让吴晓雅多多注意和戒备,或是和她来商讨这种情况的根本原因!
但是,我现在非常理智,也不能把环境当中的异样、来一一陈列,因为这时我如果把问题讲出来的话,那只会让可爱粉认为我对它不信任!
其实.....就是!
但老话说得好,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我既然已经跟着一只狐狸走了四五个小时,那就说明我最初是相信它的,而它要害我,恐怕哥们现在再想回头,也好像来不及了吧!
何况我和可爱粉之间,还有一个吴美人呢。她都没什么表示和反应,那就说明她现在多多少少很相信粉毛狐狸。
而我现在不识时务、戳破这层窗户纸的话,那哥们不仅会失去顺利到达狐狸洞的机会,保不齐还会惹怒可爱粉,甚至是给自己和吴美人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所以,既然我已经让可爱粉带路了,那我现在就最好别作死,就算我对环境中的异样有所异议的话,那哥们现在最好是保留这些,再多多戒备一二,这也就够了。
而同样的道理,我想,吴美人也应该会明白的,否则,以吴女侠的神通,连我都能发现和察觉的问题都看不出来的话,那哥们就把自己的眼珠子抠出来,丢进山脚下的溪水里去喂鱼!
就这样,我压住了以往的性格,把一切都埋在了心里,等休息的差不多了,哥们和吴晓雅就继续跟着可爱粉上山。
徒劳山的南坡已然过半,再往上走,山坡上的植被就开始了稀疏,也就是我们先前看到的秃山顶和绿山腰的分界线!
没有了植被,爬山的危险系数就开始加大,因为这徒劳山上没有山道,现在又失去了借力的树木,所以,我和吴晓雅从此往上,不免就需要消耗更多的时间、和体力!
但也还好了,毕竟山顶近在眼前,虽然我到现在还是不知道可爱粉要带我们去哪里找狐狸洞,可在我看来,目标或许不太远了。
果不其然,还没到山顶的时候,一块裸露在陡峭山坡上的巨石、便出现在了头顶上方。而可爱粉到此之后,居然加快了速度,蹭蹭几下跳到那块巨石上,随后低头看着我和吴美人、欢快的在巨石上跳了两下!
吴晓雅喜道:“呀,这终于到了嘿!”
我惊讶道:“我去!亲爱的,你不仅会鸟语,还懂狐狸的肢体语言啊!”
吴美人没搭理我,她快步向上爬去。矫健的身影如同夕阳下的鬼魅一般,很快的,就把我抛在了身下。
哥们挥手扇走吴晓雅上去时造成的尘土,勉勉强强眯起眼睛,盯着吴美人的性感翘臀,就跟了上去。
等凑近了一看,我这才发现,那块巨石远非自己刚才看到的那么大,或许是高度和距离的问题吧,反正我现在站在那块巨石的旁边,是真心不如这块石头更高更宽。
这石头居然足有三四人合抱那么宽,高度也有两人摞一块差不多,而且,此石通体暗红色,和徒劳山山坡上的那些山石,根本就不是同一种石质!
吴晓雅摸了摸这块暗红色的石头,皱眉道:“这是.....铁雷石?”
铁雷石,是道家所记载的一种很特殊的奇石。此种石头当中含有少量的金属矿,但凡阴雨天气来临时,雷气总会在这种石头的周围过分的聚集,不管是雨雷劈石,还是雷气淬石,这种石头都会平安无事,是一种很耐雷气的‘宝石’!
也因为这种石头本身耐雷击打,也能吸取高空中的雷气、聚集于石体当中,所以,古代有很多有钱人、曾用此石雕刻一些摆件放屋里镇宅,或是放在院里。
只是这种石头也是靠着刚猛无比的雷气、来辟邪的,注意,是辟邪,而不是驱邪。
也就是说,如果有一件、以此石雕刻的摆件放家里,那一半的邪祟,都会感觉到浓烈的雷气存在,尽量的避而远之。可如果说是强大的邪祟呢?还不怕雷气的威慑呢?那谁家摆了这东西、还被强大的邪祟骚扰,那这家可就倒了霉了!
所以,辟邪不等同于驱邪,而此石也只是一种‘看似有肉、但食则无味’的鸡肋货,如果用此石镇宅的话,说真的,那你还不如少看几天毛片、多多做一些善事、让天上神灵来庇护你呢!
但是,吴晓雅似乎很待见这块铁雷石,我见她眼中隐隐约约的冒着一丝喜意,不禁问道:“怎么?这石头很好吗?我怎么听说铁雷石一般般啊?”
“你听谁说哒?”
我指了指上面:“呐,‘坐着菌’刚写哒!”
吴晓雅:“额.....你死去吧!”
以上纯属玩笑。但吴美人眼中的喜色,却是真的。等我问完她是不是真喜欢这块破石头之后,吴晓雅还真的点点头,解释说:“其实铁雷石的好处还不止辟邪那么简单,你别忘了,雷气乃是天地间最罡正的气息,而被雷电劈过不坏的石头,或是能主动吸取雷气的石头,那这块石头、就必然是最罡正的死物!也最适合制作一些护身之物,比如护心镜!”
“你是说.....用一块石头当光溜溜的镜子用?”我笑道:“亲爱的,不是哥们打击你哈,就算你把这石头敲下一块来、还打磨好,那我敢保证,这石头的表面也不可能像玻璃镜子那样、给你照出影儿的!”
可吴晓雅听罢之后,却摆手摇头道:“你说错了,护心镜可不一定非得是一面镜子哦~!”
“不是镜子?那还叫什么护心镜啊?”我有点懵,闹着后脑勺问她:“可话说回来,这护心镜到底是什么玩意啊?你说它不是一面镜子,那护心镜又为毛叫镜子呢?”
吴晓雅呵呵一笑,反问道:“你想知道?”
我点头:“废话!”
但吴美人的嘴角一挑,用坏坏的口吻说了句:“咱下章再说吧!”
我抓狂道:“靠,你又戏耍读者?”
(未完,待续。)
第四十五章 但愿里头更宽
通过吴晓雅三言两语的解释、我才知道,原来所谓的护心镜,并不是真正字面上的那种光溜溜的镜子,而是铠甲上保护胸部的圆形金属片。
这护心镜一般都镶嵌在战衣的胸口部位,多为圆形,正面较为凸起,也比战衣甲胄的其他部位略厚一分,因为护心镜的表面多为光滑洁净之状,所以,古代人称其为护心宝镜。
还有,护心镜在最早的时候,多数用金属所制,但这并不等于所有的护心镜就都是金属的。
就比如说明朝中期的一位镇远将军,人家的战甲上就不是金属的护心镜,而是一种无比坚硬的昂贵宝石,现代人称其为钻石!
因此,通过这个解释就可以得知,并不是只有金属才可以用作护心镜,只要是坚硬材质所做的东西,还能被用作防御之物、遮住胸口,那这种东西就叫做护心镜。
其次,就是我们眼前的这块巨大的铁雷石,它本身的密度就很高,内含大量的金属元素和罡雷之气,那么,如果能将此物进行分割,或是敲下一块、来打磨成护胸之物,那结果的防御效果,想必也很是可观的。
不过,这东西真的很好切割吗?或者我应该说,这东西很容易被敲下一块带走吗?
可对此,吴晓雅的解释是:“不容易!”
那你说个六啊!
我翻了个白眼,但用指甲在铁雷石上刮了刮,的确是坚硬十足,连点石沫子都没有,显然这块石头比一般的石头硬很多。
我又问吴晓雅:“既然这东西也弄不走,那咱还是接着干正事吧。”
吴美人见我把话题转到了正题上,就扭头看向铁雷石上的可爱粉,伸手摸着粉毛狐狸的脑袋,问它:“小乖乖,咱们接下来要去哪呀?我们该怎么走才能找到这里的狐族洞穴呢?”
可爱粉被吴美人摸着眯起了眼睛,好像很享受的样子,但等了几秒,它才转头看向铁雷石的左侧。
以我们现在的位置,横向望去是看不到什么的,或者说我们看不到下一个目标。因为从这里往上,徒劳山的上半截,就开始了荒凉‘洁净’,没有半点植被的徒劳山上端,就好似一个土黄色的碗底那般。
但吴美人根本就没在意这些,她见方向有了,就示意可爱粉继续带路,哥们也慢慢的跟了上去,横着在徒劳山上移动。
我是有恐高症的,再加上体力的消耗,我的小腿肚子早就开始了哆嗦,要不是脚下还有相当大的摩擦力和落脚点,那哥们恐怕早就摔下山了。
不过,这种情况并没有持续多久,也就是十几分钟以后吧,我们的前方,就又出现了一块巨石,而这个巨石的正背后,就是一个半人来高的山洞!
“怪不得我刚才在山脚下看不到呢,可这个洞也太小了吧!”我看着那个小洞嘬着牙花,很难想象自己能从这种洞里进去。
但可爱粉不受限制啊,它比这个洞口小多了,完全没有影响的探头钻了进去,嗖的一下,就没影了。
我苦着脸问吴晓雅,“亲爱的,你这身材还行,哥们这膀大腰圆的......估计不可能吧!”
吴晓雅比划了一下洞口的大小,又打量了一下我的身材,道:“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只要你的脑袋和肩膀能进去,那应该就不成问题。”
“可这洞也太小了吧!这才能装几只狐狸啊!”
吴美人道:“知足吧,狐狸才多大呀,这半人大的山洞已经很奢侈了好不好,再说了,你敢保证这山洞里不是别有洞天吗?”
“呵呵,那我就但愿里头更宽一点吧!”
吴晓雅先我一步钻了进去,她那魅蛇一般的腰肢和身材,同样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
可轮到我的时候,哥们就差点劲了,肩膀几乎是擦着洞口挤进去的,脑袋也顶着洞顶,膝盖以下还全都是碎石和毛发,更有一股子狐臭味、在刺激着我的嗅觉。
这对我来说,那着实是一种考验啊,哥们憋着气还不算,身子也是佝偻着、跪着往前挪,而膝盖下的石头还硬的要命,哥们还没进去多少呢,我的两个膝盖就已经滚烫滚烫的胀痛了起来。
当然,我们进去以后,尤其是慢慢开始了深入后,这并不宽敞的洞里、就越来越黑。我和吴美人同时摸出了照明工具,勉勉强强的继续前进。
我是真的有些后悔接了这个私活了,早知道这个私活如此的折磨人,那我当初是宁可选择得罪人,也不会答应钟藜仙子的。
还有,哥们现在很怕前面是一条死路,因为如果真是那样的话,那哥们的两条膝盖,可就算是白疼了。
而到了这里,或许有些人就会问我,跟着一只路上偶遇的神秘狐狸、还进入如此狭小的山洞,我和吴美人真的不怕中了妖狐的圈套吗?
我当然怕中套了,别说我了,恐怕吴美人的心里、也在打怵。
只是我们对这里很不熟悉,再加上这个世界中有很多你无法保证的前提,所以,我们现在即便再怕,那也只能舍生夺利了。
但我现在,也只想这个山洞的深处会更宽一些,因为那样的话,我们还有折腾的空间,自然也就不怕大伙儿所担心的问题了。
而果不其然的是,吴美人还真就说着了,也就是十来分钟的缓慢爬行之后,这个臭味弥漫的狭小山洞,便开始了向四周扩宽,总算让我舒服了起来!
不过,就在哥们刚刚能伸展脖子的时候,我前头的吴晓雅却突兀的停了。
就她这不声不响的停下,那是相当的突然啊,而哥们的所有注意全放在自己的膝盖上了,完全就没留神,咱的脑袋、也一下子撞在了吴美人的翘臀上。
哎呀,那小翘臀这叫一个弹性十足啊,哥们立刻是春心荡漾,幸福的不要不要的!
而同样,被我的脑袋一撞,吴美人还娇滴滴的轻呼一声‘呀’,随即立刻脸红红的扭头瞪我。
(未完,待续。)
第四十六章 只是习惯了
吴美人的眼神是羞怒交加呀,那小眼神,老性感了。
但哥们得赶紧解释呀,万一她误会我耍流氓、那哥们得多冤呀!
所以,我是连忙摆手,“这....我不是故意的,是你突然停了好不好!”
吴晓雅脸色绯红的轻哼一声,喝斥道:“你不是故意的才有鬼呢!别废话,这里已经不小了,你赶紧给我站起来猫腰走!”
我悻悻的‘哦’了一声,让自己的膝盖得到解脱,而后,我俩便蜷缩着腿、猫着腰往前走去。
等一直走到我和吴晓雅全都站直了的时候,吴晓雅这才停下,用手电光圈照在前面的洞壁上,低声说了句:“看那里!我刚才停下就是因为看到了这个东西!”
可哥们被吴晓雅挡着呀,而我的角度也不是很好,所以就看不太清,不过,我问她前面有没有危险时,吴晓雅却回答说:‘没有’!
靠,没有你不过去看?离着这么老远、你叭叭个毛啊?是显得你眼神比我好么?
其实前面的洞壁上确实没有什么明显的危险,那无非是一些雕刻上去、涂抹了图彩的壁画而已。
而凑近以后一看,我也没看出什么特别的意思来,如果要我详细解释一下的话,那我只能说,这些壁画所表达的意思,应该是一个人和一个动物的玩耍!
没错,就是一个人和一个动物的壁画,但壁画相当的正经,如果有人想象成人和兽....那种龌龊的壁画,那这些人还是早点去面壁的好!
从右往左看的话,我发现这里的壁画是有着某种顺序的。
先是一个人和一个很像狗狗的动物在耍闹嬉戏,或者说是一个人和一个狗狗在打斗,但顺其往左看的话,下一幅应该就是这俩货打着打着、就和好了。因为下一幅就是那个狗狗趴在了那个人的肩膀上。
而再往左看,这一人一狗就在联手对付另一个人,但另一个人在壁画上却没有五官,好像雕刻这幅壁画的主人、并不在乎孤军奋战的那位是谁。
然后就是第四幅,可到了这里以后,壁画当中就又成了一人一兽,而且还是分开时的壁画。先是那个人在背对着狗狗往前走,而狗狗的嘴巴长着,像是说再见,又像是在咆哮着挽留,而那个人,却没有回头、固执的再往前走。
其次,也是最后的一副壁画,但这幅画中只剩下了兽,而没有了人。不过,这幅壁画当中的狗狗,却不再是一只,而是最前头有一只,在看着远方,而它的身后,则是很多同样的狗狗!
但这幅画当中有一个细节,那便是这幅壁画当中、那最前的狗狗的屁股后头,并不再是一条尾巴了。哥们粗略的数了一下,却发现这只狗狗的屁股后头,竟然有九条尾巴!
看到这里,我立刻就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嘟囔了一句:“这不是狗,这....这是九尾狐?”
没错,狗是不可能长出很多条尾巴的,即便狗狗同样修妖成仙,那顶多也就是哮天犬的级别,可谁又见过哮天犬长出两条以上的尾巴呢?
所以,这个世界上的妖族当中,也就只有狐狸能修出九条尾巴,也就是说,这几幅壁画当中的动物,也应该是传说中的狐妖一族!
可是,那个人是谁呢?谁能让传说中的九尾妖狐恋恋不舍呢?或者我应该问,是谁敢和九尾妖狐缠缠绵绵呢?
我看向了吴美人,吴晓雅也在看着我,我俩都在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两个字‘刘义’!
“看来老刘没把故事说完啊!”我苦笑一声,摇摇头,长叹了一声。
吴晓雅也嘟囔道:“他真不是个东西!”
我呵呵一笑,蹲下身子,看着吴美人脚旁的可爱粉,问道:“现在应该都清楚了,你应该就是当年的红狐狸吧!你别告诉我、你在林子里出现,其实是再等刘义来找你!”
可爱粉一直都是眼睛亮亮的,顽皮的狐狸脸根本没有传说中的妖异。可哥们说完以后,可爱粉的眼中立刻就布满了雾气,然后果断的扭头,飞一般的朝洞内深处逃走!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可这时,看着可爱粉渐渐消失的背影,哥们突然就心里一酸,满满的难过。
吴晓雅也沉默了,她拉我起来,但没有松开哥们的手,而是一只紧紧的与我相握,良久之后,她才小声的问我说:“你负过我,刘义也负过小狐狸,可你知道我们为什么要不离不弃的等着你们回来吗?”
我没有说话,是因为不知道该说什么。
吴美人见我不答,便带着颤音说:“因为爱!”
我点头,重重的点头,有些愧疚的‘嗯!’了一声,千言万语和千思万绪,都放在了这个字里。
这还是吴美人第一次认真的告诉我、她等我和找我原因,虽然看似很狗血,但却是事实。
当然,在现在的天地之间,人和人之间也不乏有一些纯粹的爱,只是这些人的爱,却未必能天长地久,否则,近几年的离婚现象、也不会以几何倍数的增加了。而反观几十年以前的那些夫妻,也就是咱们父母、或是上上辈的婚姻,他们当中,才多是坚持到最后的情感赢家。
我知道,自己不该怎么指责现代男女,因为我也是其中之一。但哥们是掏心窝子的,我也不敢保证我的爱情能持续到什么时候,可我知道,如果纯粹的爱情都无法并肩走到最后,那哥们至少也曾努力过,当然也曾弥补过我先前的过错。
我不想用那些大道理来讲述一些事实的问题重点,我也不想用一些现实因素、来陈述自己的观点是何等正确,我只想说,如果你和你现在的另一半想白头偕老,那我建议你,尽量放下你的小性子,尽量放下你的奢望!
人都是感性动物,我也不例外。但我和所有人都不同的是,我能收获一份特殊的感情,而且,这还是一份两两执着的感情。
所以,我捧起了吴美人的下巴,将自己的嘴唇凑了上去,想要一吻定乾坤,想要一吻定情缘!
(未完,待续。)
第四十七章 你烦咋不走?
但是,让我万万没想到的是,如此美好的气氛,却在吴美人的一个巴掌之下,立刻便烟消云散。然后,吴美人便翻着白眼说了句:“别趁机吃老娘豆腐,亲就亲吧,你那贱手瞎摸什么呀!”
我尴尬的举起右手,道:“我说自己没那意思,只是习惯了、有了下意识的本能,你信不?”
而吴美人却‘哼’了一声,连嘴儿一下的机会都不给我了,她干脆扭头追可爱粉去了。
哥们这叫一个无语啊,心说:‘你这是不信么?可哥们真的不是有意摸你的,求你把刚才那个嘴儿一下的机会还给我吧!’
再往前走没错就,前方便是豁然开朗、灯火通明,而展现在我们眼前的,居然是这样的一副画面。
山洞的尽头是一个巨大的洞穴,也不知道是人为的、还是天地造化产物,反正这个洞穴足有七八丈高,内里的空间都能并排装下十辆拖挂大卡车了。
而且,这个洞**的洞壁上,还全都是大大小小的格子,而每个格子和格子之间的洞壁上,都镶着一个火台,内里冒着橘黄色的火苗,也不知道这是油火还是妖火。
但是,这如此之多的火台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些格子里头,竟然还各有一只活着的狐狸,哥们只是粗略的一扫,就断定这些狐狸至少也有大几百只!
当然,这狐狸多了,那这个洞穴当中的味道,也就可想而知了。
哥们刚来才一分钟不到呢,居然就已经被熏得发晕,脑瓜仁是生疼不已啊。
其实我早就应该料到这种情况了,毕竟自己来前就已然得知,我是要到狐狸窝里要东西,只是哥们没想到这里的味、竟然会这么大,否则我来的时候,肯定会带瓶空气清新剂的。
吴晓雅似乎也受不了如此浓烈和销魂的狐臭,就见她少见的皱着眉,满脸的凝重之色,八成是在调整自己的呼吸,好放慢自己的呼吸节奏,少闻几口这里的空气。
不过,她到底比我看得仔细,吴美人悄悄的拉了拉我的衣角,又冲洞穴当中扬了扬下巴,示意我去看。
等哥们屏息凝神、朝洞穴的中心位置望去以后,我这才发现,这个洞穴正中间的地上,还有一口雪玉一般的白色棺材,而那口棺材上、还爬着先我们一步过来的可爱粉。
我没有太过注意可爱粉,哥们只是相当吃惊洞穴当中的那口棺材。因为我远远的望过去,就发现那口棺材是通体雪白,棺材表面还散发着一种相当诱人的光泽,那显然不是寻常的白色木头棺材,或许那很可能是一口用玉石打造的棺材呢。要不然,它也不会给人一种诱人的昂贵感吧!
我是不禁一惊啊,低声的问吴美人:“那口棺材不会是白玉打造的吧!是谁这么阔气啊,居然能找到这么大块的白玉、还做成棺材给死人用!”
吴美人摇头不答,也不知道她是不想说,还是根本就不知道。
可就在这个时候,洞穴当中的内壁上,那些多如牛毛的格子里头的狐狸们,竟然同时睁开了眼睛,而且,所有狐狸的眼神还都看向我们这边!
这些狐狸的眼睛是色彩不一,有黄的,有灰的,但无一例外的是,所有狐狸眼中,都散发着妖异的精光,它们都在用一种好奇和新鲜的眼神来看我们,仿佛我和吴晓雅在它们的眼里,是什么千载难逢的‘稀缺物种’!
我被这些狐狸的眼神看的毛骨悚然,虽然它们都是活物,和我所害怕的狰狞恶鬼、要和蔼不少,但如此之多的眼睛在盯着你,任你如何的胆大包天,那也或多或少的要膈应一些吧!
我是不自觉的后退了一步,吴美人也挡在我的身前,警惕着那些狐狸。而哥们也知道,躲在女人的背后着实不是什么露脸的事,但是,我只是躲一躲而已,假设真的会有什么战斗发生,那哥们到了那时,也会迎头赶上,而不是躲着装傻!
不过,可能是哥们想多了吧,这些狐狸好像没有要对付我们的意思,这时,就听洞中响起了一句嘲讽味十足的声音:“这位就是他的兄弟?看来此人不一般啊,不仅是他护着他,就连咱们的族长都亲身相应、将其带入族中密地呢!”
我也不知道这话是哪只狐狸说的,因为这里的狐狸太多了,而声音响在洞中,还造成了很俗套的回声,这就更不好让我分辨声音的源头位置了。
而紧跟着的,就是另一个尖声细气的声音说:“你懂什么,族长只是为了顾全礼数而已,也是为了给那人一个面子。否则,你以为区区一个胆小鬼,岂能劳驾咱们族长亲身相迎乎?”
而刚才的那个声音又说道:“对,我不懂,我不懂,我懂什么呀,我不过是三老之一,又不是大长老,但我却知道,此处乃我狐族密地,而族中有规定,无论是谁,无论是族内还是族外,都不能来我狐族密地,否则的话.....”
这个声音没说完,但傻子都听出来了,这个洞穴显然不是随意进出的地方,尤其是我们这种外人,那更是四定防范的。而且,若是不请自来、还闯了人家的密地,那这结果嘛.....估计应该不会很舒服的吧。
可是,让我最受不了的、还是第二句话。
什么叫‘只为了顾全礼数啊?’什么叫‘迎接我们、是为了给别人面子啊?’,还有,你他娘的骂谁胆小鬼呐?有种的你别躲在狐狸群里、单对单的和我对面说啊!看老子不抽你丫的!
但还不等我生气呢,那口白玉棺材上的可爱粉、居然跟着说话了。就听它用一种很魅很酥、但却不容置疑的女人声音说:“你们能不能安静一点?你们不知道我很烦吗?”
烦?一只狐狸还会烦?
不过也对哈,整天守着几百只骚骚臭臭的狐狸,还在山洞里头听着回声阵阵的争吵,那我估计是个人都会烦吧。
可问题是,你烦咋不走呢?早点离开这里、找你家的刘义去呀!我就不信你到时候还会烦刘使君!
(未完,待续。)
第四十八章 它是冲我来的
有人说狐狸可爱,有人说狐狸聪明,甚至还有人说狐狸干净!可对于这些,哥们是不肯苟同的,因为我的遭遇和想法、与普遍的多数人完全相反。
没错,就是相反。
不信你看哈,这徒劳山里的千狐洞中的成员,那怎么也得皆是妖族智者吧,就算在智力值上皆有不同,那怎么也比山下的那些兔猴聪明吧。
可就算如此,这些狐狸却没看出自家老大的心情糟糕,还搁那你一句我一句的哔哔呢。
而且,这些狐狸还一点也不可爱,它们含沙射影的骂我胆子小,要靠女人和男人的保护。但我就纳了闷了,这世界上除了男人和女人,还有别的性别吗?我他娘的不靠这两种人保护,难不成要去泰国雇个两性人?那哥们恐怕更不安全吧!
其次,就是这些狐狸真的干净吗?如果真的是干净的话,那这个洞穴里的浓烈狐臭、又是打哪来的呀?
不过,可爱粉出声以后,其他的狐狸至少没在哔哔,哥们也察觉到可爱粉在这里的位置是何等高大,不由的在心里、对刘义的眼光有点小佩服。
只是这可爱粉竟然能说话!这还真是让哥们吃了一惊。
要知道,我和吴美人被它带来的这一路上,不管是我们做什么,可爱粉一直都在保持沉默,除非我和吴晓雅亲口提出请求,或是给了好处,它才会帮忙,但自始至终,可爱粉都没有和我们进行过交流。
但妖族如果修炼到了可以说话的地步,那怎么也算是半只脚踏入妖仙地步了吧。
当然,在上古时期,多数妖兽稍许修炼就能说话,而现在的这些狐狸能开口讲话,也着实不算是什么稀罕事。
可是,这年月不同于上古时期,天地之间也少了很关键的灵气、以及大量的天材地宝,同时,当今的道行和实力也远不如上古时期,所以,这年月能修炼到开口说话,那就已经是很了不得的事了,同理,那也算是接近妖仙的道行等级!
“你们两个都过来呀!站在门口像什么话?”这时,可爱粉见族人都不再言语,便扭头对我们说了这么一句。
但我和吴晓雅却没敢动,一是我们还不能保证进去以后的安全问题,二是我们也没有进去歇脚的必要吧!
因为哥们来这是为了寻找仙狐涎的,而可爱粉好像对我们也没有敌意,那不妨快人快语、直接要了仙狐涎走人了事,大不了让可爱粉开条件嘛,毕竟天底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所以,哥们这时就大胆的喊道:“那个.....狐族老大啊,我们就不进去了吧!咱就这么说话你看行不?”
可爱粉呵呵一笑,说:“你扯着嗓子喊不觉得累吗?还是说.....你真是个胆小鬼呢?”
可爱粉的声音是相当的妩媚动听,可声音再好,这话里话外也透着一丝讥讽和激将。
我则直言喊道:“真要是怕的话,我和我老婆也就不跟你过来了,而且,我们也确实没有进去的必要,你不妨给我们点仙狐涎,把我们早点打发走,你也好早点休息呀!”
哥们说的是心里话,我也就是为了这个来的。况且此地非我族地,不适合耽搁过多。
但可爱粉还没说话,刚才的那个尖声细气的男子声音却喝道:“大胆!我族中至宝仙狐涎岂是你这种黄口小儿说要便要的俗物?连个请字也不说,张嘴就要啦?我看你这人不是胆子小,是脑子里少根筋吧!”
“我去,哥们好歹也是刚上任的白无常特使,论身份,你们族长都没资格说我是黄口小儿,你丫区区一族中长老,还敢对老子耍横?我说你丫的有种跳出来当面跟我说呀,咱俩先打一架、试试谁的本事大!”
“哼,这可是你说的!”而话音刚落,洞中右上角的一个格子处,突然闪现一道黄光,直逼哥们这边飞速赶来。其妖气凶猛无比,仿佛还透着一股子杀意。
吴晓雅本想阻止我说完刚才那话的,可她慢了一步,此刻又见危险突起,也只好右手一甩,一条血色长鞭就打向了那道黄光。
而哥们也摊手变出哭丧棒,脚下一搓,身子就钻了进去,同样右臂一抬,挥着哭丧棒扫出一道白色煞气,照样打向这道黄光。
但没成想,那道黄光却不是要和我们硬碰硬的,就见黄光凌空一闪,躲过吴美人的血鞭和我扫出去的白煞,而后落在我们的身侧,一只通体橙黄色的大狐狸、瞪着一双妖异的黄眼睛,就扑向了我。
哥们先前是怕这些狐狸,但我只是害怕所有狐狸看我的眼神、以及它们的气势,但现在已经动手,哥们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只想先占了便宜再说。
所以,见这只一直叫嚣的狐狸朝我扑来,哥们就低声提醒吴美人:“它看我不顺眼,也是冲我来的,这活最好交给我了!”,说完,咱体内的灵法力瞬间便运转到了极致,我左手还陡然出现了三张雷符,随后屈指连弹三下,打向了对方。
黄狐狸好像猜到哥们要这么做了,身子再次诡异的一闪,轻而易举的避开三张雷符,继续朝我扑来,同时,它还向我伸出了爪子,爪子上全都是橙黄色的妖气,而且指甲锋利,看似坚硬无比。
但咱哥们也不是第一次和动物动手了,要是没点脑子,那我敢在临阵近身战之时、用法符乎?
因此,哥们见对方还要与我近身争斗,我嘴角一扬,左手摊掌一晃,一面黑色的旗子便出现在手,而后赶紧挡在身前,让旗子上的白煞、形成了一面白雾一般的屏障,将我和吴美人牢牢挡住。
这面旗子自然是哥们的三法器之一、招魂幡,只不过在我晋升无常特使以后,体内有了法力,这面旗子就不再单纯的用来招魂摄魄了。再加上哥们与自己的专属法器心意相通,那么,此物在我手中,我至少可以激发此物之上的大量白煞,来抵挡某些相对的攻击和邪气。
(未完,待续。)
第四十九章 千形术
要知道,这妖气也是邪气的一种,而白煞又属于克制邪气的正气之类,同时,它还能侵蚀一切作为我目标的活物,假设黄狐狸真的撞在哥们的白煞之上,先不说它的妖气会不会被白煞所抵消掉,就光是白煞侵体之痛,至少也能让它大损道行,当场战败。
可是,狐狸真是那么容易对付的吗?何况这只狐狸还是道行极深、又口吐人言的狐族长老之一呢!
但它已经出招彻底,收势回头显然是来不及的,那么,等待这只黄狐狸的,便只有一击失效、反被将军!
因此,不出乎预料的一幕发生了,出招彻底的黄狐狸来不及收势,那敏捷又已然凌空的身子、立刻撞在哥们前方的防御白煞之上,随即‘嘭’的一声闷响,好似一团肥肉撞在了土墙上一般,黄狐狸当场惨叫一声,摔倒在地。
只是这一下对它来说,貌似也不会有太多的麻烦,因为下一秒,黄狐狸摔倒在地以后,立刻就又翻身爬起,黄光一闪,便退开数米之远,眼中全是狡猾和狐疑的精光,显然是在琢磨某些问题!
说实话,我能理解黄狐狸此刻的心思,它肯定是在奇怪咱的手段为何如此诡异,为何我能靠着一层‘白色雾气’将它挡在身外。
可哥们能告诉它吗?我能告诉它我是一个阴冥神预备役吗?这显然是不可能的,哥们还等着吓唬它呢!
所以,接下来就是咱表演的时间了,我是健步拧腰一脚跨出,右手中的哭丧棒朝前打去,而左手中的招魂幡再次散发出浓郁的白煞,不过这些白煞并不是为了保护我,而是随着我的心意指令,保护住了身后的吴美人。
我这一下是力道十足,如果真能得手,相信黄狐狸肯定不会太舒服。
但人家也不是吃素哒,就见黄光一闪,黄狐狸便躲到了一旁,身影堪比鬼魅一般,待等彻底避开我的攻击后,黄狐狸的大尾巴突然变长了,随即朝我的下盘猛然扫来。
哥们的身手比不上这只狐狸,别说狐狸了,我连吴晓雅都不如,但咱同样不是吃干饭的,因为咱是相当爱吃肉的主。
所以,我原地一蹦,尽量的朝上一跳,勉勉强强让黄狐狸扫了一个空,紧跟着,哥们腰身使劲,在空中一个翻身,不偏不倚,刚好落在黄狐狸的身后,随即,哥们猛地回手一击,哭丧棒子带着呼啸之势以及浓郁的白煞,就打向了黄狐狸的屁股。
可黄狐狸聪明至极,貌似提前猜到了我有如此之举,它那扫空的大尾巴顺势朝后打来,刚好和我的哭丧棒碰在一起,发出了一声很闷很闷的闷响。
这一下看似平平无奇,可我的心里却是大为惊讶。
你要知道,哥们的哭丧棒可是阴冥法器啊,先不说这种法器的材质硬度,就单单是法器上面的白煞,那就不是一般的妖兽、说挡就能挡住的。
那么,这黄狐狸的尾巴能和我的哭丧棒硬碰硬,这显然就能表明,这黄狐狸不同寻常。不过这也不奇怪,要是没两把刷子的话,那它也不会成为狐族中的三长老之一吧!
但是,最过分的还不是黄狐狸仅靠一条尾巴挡住了我的哭丧棒,而是在它的尾巴挡住哥们的攻击后,就见黄狐狸的屁股后头,突然又伸出了一条大尾巴,还同样横向扫来。
哥们就卧了一个槽了,凭啥是个活物就比老子厉害啊?这本书里到底谁是主角啊?
我是郁闷至极,但危险将至,咱也不能不作出表示、等着挨揍吧。而我,赶紧的心念一动,左手中的招魂幡陡然消失,被一张黄色的符箓所替换,随即,我左手便是屈指一弹,将黄符弹射而出。
黄符带着黄色的尾巴瞬间打出,不偏不倚,刚好和黄狐狸的第二条尾巴尖、两两相撞。
或许是黄狐狸的尾巴上有着妖气吧,反正黄光一闪,雷声一响,哥们和黄狐狸同时被一股气浪推的连连后退,但我并未趁机休息或是防御,而是继续闪身冲刺,大喝一声,哭丧棒子就打向了黄狐狸的脑门。
可说来也是巧了,黄狐狸居然和我抱着同样的想法,它那两条尾巴同时朝我打来,其速度之快,远超哥们的想象。
而这时就能看出手多的好处了,或者说,谁打出的攻击数量越多,谁就越占便宜。
就比如说现在吧,哥们是两只手,一手哭丧棒,另一只手也变出了招魂幡,刚好和黄狐狸的两条尾巴打了个势均力敌。但是,让哥们抓狂的是,黄狐狸的屁股后头,居然又多出了一条尾巴,不,是两条,三条,甚至是更多的尾巴!
而最后,等它的尾巴数量不再增长之时,哥们定睛一瞧,不由叫了一句‘卧槽’,因为黄狐狸最后的尾巴数量,竟然达到了八条之多。
“八尾狐?!”哥们目瞪口呆,心道:这尼玛让老子怎么打呀?就算是李家三太子哪吒亲身下届,那他也只是六条胳膊吧!何况哥们还不是六条胳膊的哪吒呢。那哥们两条胳膊两只手,怎么跟八条尾巴的强大妖狐斗啊?这他奶奶的也太不公平了吧!
但是,就在黄狐狸用两条尾巴牵制我、而其余的六条尾巴还朝我打来之时,哥们的大脑便起了飞智,一个不该拥有的念头、也被我大胆的开始执行。
而一时之间,哥们开始履行这个念头后,咱是浑身上下气息大涨啊。我先靠着劲气震开纠缠我的那两条尾巴,而后双手腾空,哭丧棒子被我丢掉一边,紧跟着手印飞速变化,一句句的术法口诀也被我低声念起:
“化形似无形,无形似有形,有形似千形,千形源一形。形形如本体,形形如虚意,形形变形形,形字起心形。急急如律令!”
哥们这段叫‘千形咒’,乃是道家变化之术当中的一种,而变化之术‘千形术’的根本能力,也只不过是让施术者改变自己的外形而已。
那么,既然千形咒是用来变化自身形象的术法,那黄狐狸的八条大尾巴、我又该怎么对付呢?而哥们这时使用变化之术千形术,又是为了什么呢?
(未完,待续。)
第五十章 这就断气啦?
如果按照一般的道家子弟、他们施展此术的正常术法效果来看,这千形术就是一种类似七十二变的术法,也就是用来改变自身形象的奇特术法。
但是,这只是按照正常的术法效果来说的,而且,千形术使用成功的几率,也和施术者的念头和目的紧密相连。
比如说,此术要想施展成功,必须要满足两个条件,一是不能改变天地规则和逻辑。
比如我想用此术改变一下自己的形象,那我就必须要建立在、‘自己要变一个两手两脚和一个脑袋,还得是个男人’的前提下,去施展此术。而我如果是个女的,那么后头这个条件就要改成女的,否则,千形术是不会施展成功的。而这,便是天地之间现有的规则和逻辑。不然的话,一个男的要变成一个女的,那施法者的目的和知情者的心思......恐怕他们不定多龌龊呢吧。
而第二个条件,那就是此术只能用作以形变形!
这点其实很简单,说白的意思是:变形就是变形,不管你这个男的变成多高多壮的男子,或是变成多小多瘦的孩童,你也只是在外形上有变化,至于你的声音,智商,力量等本身状况,则并不会因为你的外形而改变。否则,千形术就会施展失败,也没有必要去施展此术!
当然,千形术有这两个条件....或者说,千形术的效果有这两种限制,其实也是有原因的,而原因的根本在于,施术者的能量不足以扭转这些限制约束。
你要清楚,这些都是建立在寻常的道家子弟的施术效果来看的,也就是说,寻常的道家子弟施展术法,用的也只不过是道者皆具的灵法力和术法手段。
而这灵法力本来就是天地之间的元气而已,也就是同样处于被约束、和被限制的天地之间的能量。那你用受到约束的能量、去施展受到约束的术法,想必其效果,也自然是在受约束和限制当中了。
可是,哥们不同于寻常子弟,我现在还是处于危急关头之下,来施展这个受约束和限制的术法,那是不是可以顺此推敲一下,咱哥们施展千形术、却并不是要改变自己的形象呢?否则,我即便变了外型外貌,不也是无法和黄狐狸的八条尾巴对抗嘛!
毕竟变形又不加属性,而哥们也不是会地煞变的孙悟空呀!
但是,既然哥们在此刻施展此术,那肯定是稍有不同之处啦。
可如果你让我用一句话、来概括此术被咱施展的不同之处嘛......。
那我只能说:我并不是要变化自身的形象,而是要做到真正意义上的‘变化千形’,而且,我施展此术是的能量,也不是灵法力!
没错,或许有人猜对了,我就是在用法力来施展千形术。也就是说,我要以自身为源,变化出成百上千个自己,甚至是更多。
咱刚才就已经说了,寻常道者只能用此术来变化外形,那就是因为此术受到了天地约束和限制,而且,激发术法效果的能量,也在天地之间的规则和逻辑之内、被限制。
可我如果用法力呢?这法力可并不是纯粹此天地之间的能量哦!
当然,我在正式受封阴冥神无常特使之位的时候,阎老爷和刘义,他俩都对我说过不能在人间轻易的使用法力,这句话咱哥们一直记得。
但咱是这么想的,我并不是单纯的用法力去满足自己的某些想法,也不是依靠法力去更该某些硬性规定,我只是借助法力的强大力量、去施展一个本来正常的术法而已。否则,千形术为什么要叫千形术,而不是变形术呢?那这个千形术的‘千’字,不就失去了某种意义嘛!
所以,我这并不算是违背规矩,何况眼下咱是正当防卫,又不是破坏人间秩序。即便事后有谁来追究我的责任,哥们至少也有理由狡辩一下,降低自己的错误指数呀!
那么关键的来了,哥们已然用了法力去催化术法的效果,那这术法施展之后到底如何了呢?
其实这也是哥们很欣喜的效果,就见咱的术法施展之后,我的左右前后,都在一瞬间出现了相同的自己,数量至少有七个,就差加上《火影》里头的‘噗噗....’的雾气音效了。
但我得解释一下,哥们这招可不是分身,而是化形!是依靠某种力量凝出许多个自己,和《火影》里头的影分身完不同。
当然啦,咱这一手也没变出太多的化形,因为我用不到一千个化形人,哥们只想和八尾黄狐狸公平一战罢了。
同时,咱这招使用之后,这个巨大的山洞里当场就安静了。四周的狐狸们都瞪大眼睛看着我,额......也可能是在看化形人,就连一旁的吴美人都目瞪口呆的张大了嘴巴!
而对此,哥们是相当的得意啊,我心里得意洋洋的说道:牛叉吧,羡慕吧,怕了吧,嘿嘿嘿嘿!
既然双方的攻击数量相差无几了,那咱还废什么话,干就得了。
因此,哥们心念一动,和受我控制的化形人同时冲锋,而且,当我再次变出哭丧棒的时候,其他的化形人也都跟着变出了哭丧棒,借用一种坏笑的得意表情,冲向了八尾黄狐狸。
黄狐狸都傻了,吓得掉头就要跑。也不知道它是以为自己应付不了,还是感觉到了咱的强大气场。
可好不容易站到上风的我,岂会眼瞅着这逼逃走不成。所以,哥们的本体就先一步饶了过去,挡住黄狐狸的退路,见其要逃之夭夭,哥们一脚就踢了过去,当初就将八尾黄狐狸提到了化形人的人群之中,而后,加上哥们这个本体,八个咱同时挥动哭丧棒,对着八位黄狐狸是暴打不停。
而刹那之间,山洞中就想起了惨绝人寰的连连大叫,那叫声凄惨无比,洞壁上的其他狐狸好像还有纯纯欲动、要过来救的意思。
但是,洞中白玉棺上的可爱粉,却懒洋洋、还柔柔说了一句:“特使大人还请住手吧,不然您可就拿不到仙狐涎了!”
(未完,待续。)
第五十一章 都让一步?
听到咱这次支线任务的关键物品,我不由的心中一提,本体也看向可爱粉,“你肯给我啦?”
可爱粉不满的说:“我有过拒绝吗?”
我:“额.....没有!”说着,我心念一动,让所有的化形人都住手站立一旁,随即,哥们便低头看向八尾黄狐狸,但同时心里也一惊:“不是吧,这就断气啦?”
按理说,八尾的道行显然非同寻常,至少是不会被外伤给弄死的吧!可问题是,这八尾黄狐狸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要不是它还有明显的呼吸,哥们就真以为它被咱打死了。
只是最让我奇怪的还不是八尾的抗击打能力,而是可爱粉对此事的态度。
要知道,可爱粉应该是狐族的族长吧,就算不是,那至少在地位上,凌驾于这个洞里的所有狐狸,也就是说,可爱粉应该是这些狐狸的头头。
但最为老大,看到小弟被打,怎么一点被打脸的态度都没有呢?虽然它刚刚用一句看似威胁的言语来劝我住手,但哥们不傻,我听得出来,它只是嫌咱玩的太热闹了,有点烦,而不是要用仙狐涎威胁我、再替自己的马仔找场子。
所以,我对此事是相当不解,要不是其他的狐狸见我耍横、还露出了一种要围攻我的蠢蠢欲动,那哥们估计会认为脚边的八位黄狐狸、是这些狐狸的民公敌呢!
当然,现在我还不能对这个问题进行详细和准确的判断,因为可爱粉已经将此事翻篇,让另一只八尾黄狐狸、将‘同胞兄弟’带回了洞壁上的格子里。
可爱粉对我道:“特使大人您可尽兴?要是玩够了,咱不妨说说正事?”
我解除了所有化形人,和吴美人对视一眼,这才点头道:“说说吧,我要你们的仙狐涎、你有什么条件!”
“我的条件?”可爱粉把眼睛眯了起来,一抹狡黠的笑、从它那狐狸脸上浮出,好像它对我的言语有很大的兴趣和目的。当然,它的这个表情,也顿时抵消掉了它先前的粉系可爱。
“怎么?你难道会白给我?”我装作受宠若惊的样子:“那哥们可就多谢了。”
“我可没说白给你们哦!”可爱粉笑道:“不过,在我提条件之前,我想想问问特使大人,你们二位在来的路上,应该看到沿路的‘风景’了吧!”
吴晓雅小声提醒我说:“它说的是壁画!保不齐它的条件和刘义有关!”
我点头,心说:自己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听不出来啊。只是刘义这次没跟哥们来呀,而且,也是我来找仙狐涎的,就算对方提条件,那也得向我开炮,而不是提出我做不到的条件啊!
可是,现实就是这样的残酷。因为在利益面前,一切条件都是有可能发生的。哪怕人家要你摘星星捞月亮,那也是人家的权利。毕竟这只是一笔交易,而双方的利益和条件、才是交易成功的关键。
所以,可爱粉相当现实的开口了,它一字一句的说:“我的条件是.....你们要让刘义来这里见我!”
我一摊手,心道:“看吧,我猜的没错吧,这他奶奶的太俗了,一点新意都没有,哥们用小脚趾头都能想到这狐狸精还惦记刘使君呢,要不然,刚才路过那几幅‘你侬我侬、人兽不舍’的壁画时,这狐狸精也不会撒丫子就跑了。”
但是,可爱粉的条件我也不方便满足啊,说到底,这也是刘义和可爱粉之间的事,跟哥们有屁的关系啊,凭啥把老子牵扯进去呢?又不是我牵的红线,何况我也没义务去保证售后服务吧!
再说了,别人家的事,你说哥们掺和干鸡毛啊,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道理,我还是懂得。而且,这事也不是家长里短的琐事那么简单,万一整不好,哥们再添了乱子,那你说我冤不冤啊!
当然,吴晓雅比我聪明很多,像这么肤浅的道理、我都知道,她就不可能不明白,而吴美人见我沉默良久都没开口,这时,她就发挥了‘妻子’的责任,说道:“不是我们不想帮你,主要是这件事看似简单,对我们也很有利,但我们说到底只是外人。当然,我们来前也听说过一些事,自然是刘哥告诉我们的,不过我们来的事他也知道,如果他能来见你的话,不就和我们一起来了嘛。还有,此地山高路远,我们到这里都用了四五天的时间,就算刘哥能来,那也是几天以后的事,但我们的时间....是真的不多了,所以,你能不能帮帮忙、通融通融啊?毕竟咱仨来的时候,你也知道我们是什么人....”
“你们是什么人我当然知道,但你说的那些和我无关呀!”可爱粉完不上当,眯着眼,同样笑着说:“这只是咱们之间的交易,你们要仙狐涎,我呢,则想让你们帮我找个人,你有条件,我也有条件,而我能满足你们,至于你们能不能得到我得这份满足,那就要看你们能不能满足我的条件了!”
我道:“满足啥呀?你能不能别说的那么复杂好不好,这种词的含义可是很多的,要是没看懂上一句的读者,那可是很容易把咱们想歪的!”
吴晓雅伸手扯了扯我的衣角,示意哥们别乱扯淡,而是继续和可爱粉谈判道:“我们不知道你和刘哥当初的事,我们也不知道你们两个为什么那么执着,一点让步都不肯,所以我们不想参与你们的事。况且,你既然说你我之间只是一次交易,那么这世上的任何交易双方,不都是条件频繁改动,直到达成双方满意的事情吗?所以,既然是交易,那么咱们双方的条件、是不是可以都让一步呢?”
“让?哼,笑话!”可爱粉的语气瞬间转冷,道:“你们还能让步吗?你们要是让了步,那你们可就拿不到仙狐涎了!”
吴晓雅道:“我们没说在索取上让步,我的意思是说,我们可以满足您的其他条件,比如钱,灵药,法器,和其他的天地异宝!”
(未完,待续。)
第五十二章 确实有点为难我们了!
吴美人的这话还真不是随便说的,如果真的不涉及他人的感情纠葛,那不管是什么条件,我们或许都能勉勉强强的做到。
当然,我所谓的任何条件,也无非是吴晓雅说到的那些。要是可爱粉提出让哥们陪睡,我恐怕.....好像刘义也会掐死我吧。
对了,刘义和这狐狸精之间.......算了,等有机会问问再说吧!
可是,这狐狸洞的洞壁上,也不知道是哪只嘴快的狐狸,突然就冷哼一声说:“哼,无知的人族,你们以为我们会缺钱?会缺你们人族的那些玩意?”
我白眼一翻,嘟囔道:“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没脑子吗?也不知道是谁无知,你他奶奶的没听见那个‘比如’吗?再说了,boss级别的人物说话,你们这些喽啰插什么嘴啊?而且还躲着说话,又靠洞中的回声、来遮盖声音响起的源头,难道你们狐狸就不能跳出来认认脸、表明身份再犯二吗?”
“你说什么?”又是刚才插话的那个声音,而且这次的声音里,还充满了愤怒。
但哥们却丝毫不惧的一挺脖子,环顾四周道:“我说你丫的有种出来说话,别待在群里‘匿名耍横’。老子最鄙视的就是你们这种胆小鬼了!”
“哼,特使大人是来砸场子的吗?那好,我就会会您的奇术高招!”说罢,这个洞的东北方位的某个格子里,便突然窜出一道黄光,速度不比之前的八尾黄狐狸差多少!
只是,等我看清对方的外形后,不由的心中冷笑啊,‘嘿嘿,这逼才六尾了,还不如前头那个呢!之前的八尾都干不过咱,你才六条尾巴就很厉害吗?’
想到这,哥们浑身大升气焰,哭丧棒子横于胸前,摆出了一副‘谁来也不怕’的姿势。
但吴美人和可爱粉、却同时出声阻拦了我们:“够了!”(此处应该重音儿)
可关键的是,可爱粉喝住了六尾狐狸后,却没再说六尾别的。唯独哥们被吴晓雅多踢了一脚,她还瞪着我斥责道:“谈判谈判,说谈判断,就你这爱冲动的劲儿,怎么能谈利索啊!你给我闪一边去。”
咳咳,她是在说我吗?貌似最初冲动的不是我吧!
确实,在表面来看,吴美人是在斥责我,但你细想的话,吴晓雅还真不是说我。因为找事添乱的是刚刚跳下来、还要自大作死的六尾,如果它刚才不多嘴的话,哥们也不会激它,也更不会裹乱!
当然,我也是故意要这么做的,为的是让可爱粉知道,它的手下都是没脑子的傻叉,也在给它这个狐族小老大丢人。
果不其然,可爱粉那么精明、它如何会听不出吴晓雅是在指桑骂槐呢。但可爱粉的脸上都是粉色的狐狸毛,只有眼中闪过了一抹不悦,但转瞬即消,并未表露出太长的时间。
而六尾黄狐狸被老大喝斥,回头又见可爱粉在看着它,这才扭头瞪了我一眼,屈身一跳,朝着东北角的那个格子、跃了回去。
我亲眼目睹一只狐狸蹦那么高,心里便忍不住说道:“这是狐狸吗?我怎么感觉这是蚂蚱洞啊?丫跳的真高!”
吴晓雅见洞中恢复平静,便对着可爱粉说:“咱俩继续吧。不知道你对我刚才的提议如何看法?”
可爱粉笑道:“晓雅姐就是晓雅姐,这么不好达成的交易条件、就被你这么简化了,呵呵,只可惜特使大人让你受委屈了。”
我翻了个白眼:“你是在拐弯抹角的骂我吗?话说老子啥时候让自己媳妇受过委屈啊?再说你叫她晓雅姐,你这辈儿是从哪论哒?”
吴晓雅示意我闭嘴,对可爱粉道:“这么说,你同意做出让步、改变对我们提出的条件啦?”
可爱粉很干脆的摇头说:“没有!我只是觉得晓雅姐说的很多,也很适合交易僵化时的解决办法,但我保留自己的条件,绝不更改!”
我擦,那你捧个六啊?难道这年头流行先捧人、再摔人吗?
吴晓雅苦笑摇头,好像很头疼的说:“看来咱们的和平交易方式.....就要宣告失败了吗?”
“没办法啊!晓雅姐,我只有这一个条件,用刚才我们这位六尾长老的话说,我并不却什么天才异宝、灵丹妙药,我缺的就是一个解释和答案,所以.....”
我实在是忍不住了,打断道:“所以你打算为难我们了?”
“特使大人言重了,这怎么叫为难呢?”
我道:“废话!这里距离哈市一千多里呢,就算我们不嫌事大、还牵扯日后的因果,那我们从此回去到巴沟村,再通知刘义来找我们,再和我们来这里与你相见,那这其中的时间、就足够看完历年来的所有世界杯了。其中还不算我们往返路上的危险、耽搁、休息等因素!而你非逼着我们这么做,那这不叫为难、还叫你妈了个波儿啊!”
可爱粉歪脖挑眼儿,好像是在思考我的话,露出了一种很人性的琢磨表情,而后不到两秒,它就说了句:“对哦~!特使大人说的还真没错,我这确实有点难为你们了,也太给你们添麻烦了!”
我见这狐狸精有开窍懂事的苗头,心里稍微的一喜,继续说:“看吧,你也知道这太麻烦,那咱不妨换个条件嘛。何况咱们一路过来也算是有了‘香火情’,你难道不记得我们的烤干粮了嘛?再说了,你又是一山的老大,总不能为难我们这些客人吧,咱以后大不了常来常往,你有啥事就跟我说,哥们以后多补偿你不就行了嘛!”
我这话说的是实话,当然也有一丝提醒,毕竟它吃了我们的干粮啊,而这吃人嘴短的肤浅道理,我就不信它不懂。
还有,哥们后半句也是真心话,因为这位狐狸精到底和刘义有过那么一段,虽然我不知道其中的具体细节,但不管怎么说,双方之间都有着一丝微妙的联系,同样,双方也不应该因为一件小事、就破坏了可持续发展的、远大的战略友谊吧!
但是,这件事真会那么简单的、被我三言两语谈妥吗?可爱粉真的会被我劝动吗?而这位和刘义有过一段的粉色系的狐狸精,真会顺此做出让步,再把仙狐涎给我们吗?
(未完,待续!)
第五十三章 好帅呀~!
我以为自己还算有点口才,我以为自己的嘴皮子还算可以,但是,事实就是事实,哥们的本事,也就这么一点。
没错,可爱粉根本就不上套,它不管我的言语是如何的有力有理,这死狐狸精就是简单明了给了我们两个字:“不行!”
哥们的心啊,当场就凉了,吴晓雅也无语了。
说实话,我很奇怪可爱粉为什么会如此的油盐不进。因为,按照来之前路上的那些小事判断的话,这可爱粉似乎也不是那种不讲理、不讲情的人啊!
额,其实是妖!
反正不管怎么说吧,我们遇上以后,其中的几件小麻烦事,都请过可爱粉帮忙。比如说在树上绑绳子,给我们领路啥的,可爱粉都没有任何的拒绝。
当然,不排除是我们有干粮的原因。但是,有谁会相信狐狸是为了区区的几块干粮才帮我们的呢?
所以呀,从这里就不难看出,可爱粉至少是一个善良的、热心的妖兽,说它是脱离了低级趣味的高尚妖兽,我觉得都不算过分。
但问题也来了,既然它的心不坏,可为毛就要为难我和吴美人呢?难道说钟藜仙子梦寐以求的仙狐涎、对狐族是很重要的东西吗?
这些问题在我脑子里是接踵而来,可眼下我也不能把话说得太直,毕竟这会涉及到狐族的隐私和可爱粉的心事。但是,我也没有答应可爱粉提出的条件,而是朝吴美人使了个眼色,这才对可爱粉说了句:“这样吧,我们先去外头商量一下,一会给你答复!”
可爱粉对此没有任何的异议,它没有强迫我们马上给出选择,所以点点可爱的小脑袋,示意我们随便商量。
只是我和吴美人去哪商量合适呢?总不能顺着山洞出去、到山腰上吹着山风说话吧。况且来时的山洞也太难走啦,哥们裤子的膝盖都磨破了,我也实在是不想跪着碎石来回折腾了!
吴晓雅这时就问可爱粉,“你这里有没有什么休息的地方啊?我想你也不希望我俩三两个钟头以后、再给你答复吧!”
我适时的补充道:“就是啊!再怎么说,我们也是你们狐族的客人啊,买卖不成仁义在嘛!况且我们也来了好半天了,这瓜果梨桃不说吧,就连杯水也没人给倒一杯。这待客之道......是不是说不过去啦?”
但人家可爱粉一点都不脸红,额.....可能是它脸上有毛,脸红我也没看出来。不过,它倒是很认真的说了句:“你们好像也没要吧!特使大人不是一来就砸场子了嘛!”
我:“额......这事翻篇了,你先给找个能让我们休息的地儿吧!”
我以为这个狐狸洞、就是一个类似佛珠讲经时的那种万佛听讲的会议室,毕竟这很像某部电视剧里的场景。
可是,事实却非我所想。因为就在可爱粉答应了我们以后,这洞壁上的所有格子,就接连消失了,而里头的那些狐狸,也跟着不见,只剩下山洞中心的那口白玉棺材、和可爱粉,以及我和吴美人。
这时,我好像察觉到可爱粉的眼睛里,似乎闪过了一抹光亮,而后,便是石门开启时的动静。
我和吴美人顺着声音响起的方位一瞧,就见对过的洞壁上,本来什么都没有、还靠近地面的位置,却多了一条甬道。
可爱粉笑道:“你们两个顺着甬道往前,到时候自然会有我族中晚辈、带你俩去休息的房间。”
我笑道:“呵呵,这才像话嘛!对了,你这有wifi吗?”
可爱粉道:“特使大人觉得呢?”
我和吴美人顺着甬道一直往前,其实也没走几步,这条甬道也就结束了。而走过甬道之后,我俩的眼前就是豁然开朗,明亮的光线、也让哥们下意识的把手挡在了眉前。
再等我的眼睑适应了光线的强烈之后,我突然发现,我和吴晓雅现在、竟然站在了徒劳山的山脚下,只是我只知道现在的位置是徒劳山的山脚,至于具体的位置和方向,我就不知道了。因为哥们只能根据徒劳山特有的‘光头’,来判断此山就是徒劳山,而身周围的环境,却和我们上山时的环境完不同。
只见,我的眼前是一片热闹景象,有无数的黄毛狐狸在你追我赶的玩闹。它们有的是在树梢之间穿梭跳跃,那细细的树枝也随着它们的借力、而不停的颤抖。还有,则是在地面上追逐打闹。当然,这些狐狸是个个口吐人语,说的还是他娘的普通话,我甚至看见有几只狐狸以直立的姿势在地上跑,它们手拿一个带网子的兜兜,并且追赶着翩翩起舞、又像是在惊慌飞逃的蝴蝶蜜蜂。
我擦,这尼玛的是狐狸吗?还是说,是哥们太不了解狐狸啦?它们本来就是这样吗?
哥们相当懵逼啊,怪不得这里的妖气滔天呢,看来‘罪魁祸首’就是这些异类搞得鬼嘛。就是不知道这些狐狸的道行......
我承认,我很想拿下这些狐族去威胁可爱粉,但我同样也知道,自己不能那么做,或许也是咱做不到的原因吧。反正我和吴晓雅是谁也没有胡闹,都用目瞪口呆的表情、看着这些特殊的狐狸!
“两位,请这边走吧!”而这时,一个温柔的、还是男人的声音,从我的左侧响起。
这话来的突然,一点预兆都没有,自然也让哥们吓了一跳,抄起哭丧棒子横于胸前,扭头紧张道:“卧槽,你谁呀!”
一回头,就见一个样貌非常非常帅的小伙子、站在我的身边。此人眉清目秀还五官端正,黑亮黑亮的眼睛是格外有神,最重要的是,这货比哥们还高,身材也比我好,再加上一脸和善的微笑,着实把我这个主角的颜值、给比了下去。
但是,哥们的颜值低了、这也没什么,最关键的是,我右边的吴美人、竟然看着此人是满眼的小星星,双手攥拳捧在下巴前,甚至是喃喃低语了一声:“好帅啊!”
(未完,待续。)
第五十四章 是时候去探索了
听见自己媳妇夸赞其他的男的帅,要换做是你,那你又会有何种感受呢?
再说了,他帅毛啊帅?姓吴的你当着自家爷们的面、去夸别的男的帅,那你把老子置于何地啦?
所以,我耳听吴美人的喃喃自语,那是满心的不美好啊,也是出于一种本能的习惯,我就对那个男的说了句:“你是可爱粉派来挑事的吗?别以为长得帅就能当饭吃,老子走的是可爱范儿,你这套对老子没用知道吗?我家晓雅也不喜欢帅渣渣!”
可眼前的帅逼毫不生气,呵呵一笑,解释道:“特使大人别气,我不是有意过来和您比颜值的,只是我狐族修成人型的并不多,而且我狐族修成人型之后,是天生自带三分俊美的模样,这也是老天给我们狐族的眷顾!还有,族长大人派我来接待两位,也是因为我狐族修成人型的并不多,而我狐族其他的人型前辈都在闭关,只有我尚未参法悟道,也只有我这个晚辈、能以人型的模样来接待两位大人!”
“你说这些干毛啊?再说了,凭啥你们狐族修成人型,老天就得给你们三分俊美属性啊?为毛又非得你这个人型狐狸来接待我们啊?”
对方道:“我们族长是考虑您看着一只狐狸用爪子端茶送水的不舒服,所以.....”
我抢先道:“所以你这个‘唯一人狐’就过来了?”
“特使大人明鉴!”
“明鉴个六!”哥们翻了个白眼说:“我看你这么帅,那还不如看一只狐狸用爪子端茶送水呢!”
吴晓雅拍了我一下,跟对方道:“你别理他,先带我们找个能坐的地方吧。对了,我们怎么称呼你啊?”
我心说:“你丫又不在这里常住,你管人家怎么称呼呢!”
“哦,晚辈狐七,两位这边请。”狐七做了一个向左请的手势,然后就在前头开始带路。
当然,这狐七似乎很懂规矩,虽然一直走在我和吴美人的前面,但他的位置,可不是我们的正前方,而是在我的左前方,将我和吴美人的前面、让了个清清楚楚。
可我就是很不喜欢这个狐七,心说:你们狐族起名字就这么随便吗?而且,如此普遍简单的名字,你们狐族就不怕重名吗?
但跟着狐七往前走的时候,我也顺口问了几个小问题。比如我们是如何从山腰以上的山洞之内、快速来到山脚下的!
狐七的解释是:“我狐族的生存区域之中,有很多巧妙的通道,也有族长大人和长老布下的阵法和传送法阵。想必两位大人就是经过了族长那里的传送阵,这才快速来到了山下、也是我们狐族的栖息之地!”
“这年头还有传送阵?”
狐七点头道:“人族有典籍和史记,兽族自然也有同样的东西,只是术法、道法、和阵法这些东西嘛,自然会在遗留问地上有不同之处!”
吴晓雅顺口答音,附和道:“没错,鬼族何尝不是这样,神冥两界不也是这样嘛!亲爱的,这不奇怪哦!”
我翻了个白眼:“你还知道我是你亲爱哒?瞧你那一嘴的哈喇子吧!”
而吴美人使劲掐了我一把,疼的哥们的眼泪都出来了。
没走多久,前方便出现了一排排的茅草屋,都是用丛林里常见的枝干和草叶做所,虽然看着很不牢固,也相当的不值一提,但问题是,这里应该没有人类吧,那这些茅草屋的建造,岂不就是这些狐狸们的杰作了嘛。
当然,我也是见怪不怪了。毕竟这里的狐狸都能口吐人言,还能直立跑着追蝴蝶,那别的也就不难解释了,更何况还有狐七这种修成人型的狐狸呢。
只不过说到人型二字,我还有一个问题很是不解,那便是作为狐族的族长可爱粉,为什么就不是人型呢?而且,我自始至终没看到它的尾巴有几条。
等狐七带我们进了一间茅草屋,还用妖法变出了一些桌椅板凳、又不知道从哪端来了果盘和茶水,我这才有机会把最关键的问题给问了出来。
只是,狐七听到哥们的问题以后,他的表情是相当的.....应该说是复杂。
其实吧,在我之前问他无关紧要的问题时,或是随口聊天的时候,狐七都是一脸的和善微笑,好像他永远都是难得的好心情似得。可这时的他,却有了表情变化,其表情当中的复杂,还真是一两句话解释不清。
因为他的表情当中、好像有些愤怒,更夹杂了哀伤和同情,甚至还有无奈和怨言要讲!只是哥们的词汇量并不高,我也只能看出仅有的这些,而他表情当中的其他意味,哥们只能说是‘故事’了!
我知道,他这是要讲故事的节奏,自己和吴美人也对视一眼,吃着瓜果梨桃、还喝着茶,摆出了一幅洗耳恭听的样子!
但是,狐七的故事却相当的简短,几乎用两句话可以概括,那就是:可爱粉的实力是此处狐族当中最高的,但到了化形期的时候,因为心结,没有完美的渡过化形大关,最终导致进化失败,难以长时间的幻化人形,除非是使用妖术,而不能像狐七这般、在人与兽的外形上、去肆意的变化!
哥们是相当无语啊,心说:“你丫那么好玩的表情、就是这个意思吗?哥们把你当说书先生,你丫就给哥们和广大的读者听这个?靠,那哥们还不如自己猜想呢,至少还是yy流派!”
不过嘛,我也得换个位置去看这件事,因为细想一下,你就会察觉到狐七话里的深意和无奈。
比如可爱粉当年受到的是什么影响,并且产生了心结。以及可爱粉内心当中苦苦不忘的过去又是什么。还有最关键的一点,那就是可爱粉的事,对于狐七、或是整个狐族,哪怕是我们也算在其内,我们这些都只能用外人二字来形容,而人家狐族族长的事,貌似也没必要闹的满城风雨吧!
当然,我不否认可爱粉的过去、是狐族当中的最大隐秘,而这个理由也能解释狐七为什么会对我们简短的回答。只是最关键的问题来了,那便是我和吴美人,要怎么来满足可爱粉提出的‘苛刻条件’呢?
(未完,待续。)
第五十五章 谁先主动的?
我想,或许是时候去探索真相了,哥们怎么也得先让某些事、慢慢的浮出水面吧,而后才是我们的对策和选择,甚至更有可能是无奈的妥协、和折腾!
当然,这也得看最后的讨论结果了,只是我和吴美人什么时候才能开始讨论呢?
其实这就是句废话,那自然是在狐七走了以后啦。你说我总不能当着可爱粉的小弟的面、去胡乱猜测人家的羞事吧!
而狐七离开后,哥们和吴美人就开始了商量和讨论。这讨论的核心问题,也自然是可爱粉的条件、我们到底要不要妥协下来、去给予满足。
吴美人问我:“亲爱的,你说....咱要不要通知刘义一声啊?”
我剥着一颗橘子,低声说:“怎么?你打算满足那狐狸精的条件啦?”
吴晓雅解释道:“我不是说叫刘义过来,我的意思是说,咱要不要把这里的情况、给他说一声,让他帮忙想办法,或是让刘义自己选择要不要来徒劳山。”
我琢磨了一会说:“不管你是出于什么目的吧,总之咱们现在要想通知刘使君,那真是有心无力的妄想,不行的话,你可以看看你的手机!”
吴晓雅和我的手机进山之前就关机了,主要是为了省电,以备不及只需。所以,等吴美人掏出手机开机以后,她这才明白我的意思。
我适时的说道:“山里没信号,咱们的手机、也只是一般的智能手机,既没有网络,也没有通讯信号,跟外界是不可能联系上的,如果咱俩想和刘义远程通话商量对策,那还是要原路返回,去巴沟的村子里、才能和刘义联系上。”
“可我看可爱粉的意志很坚决,如果不让刘义来一趟,那小狐狸是肯定不会妥协的!”
哥们点头:“这我也看出来了,只是我很奇怪,刘义到底对人家干了什么呀,咋把人家祸祸的连化形都失败啦?”
“唉,孤男寡女还能怎么祸祸,无非就那点事呗!”吴晓雅歪着小脑袋嘟囔道:“可他俩到底是谁先主动的呢?”
“我去!你们女的就是比我们男的更八卦!哥们只是想知道刘义当年到底是怎么畜生的,可你却yy他俩是谁先主动畜生的!”
吴晓雅白了我一眼,不满道:“你懂什么呀,我是想说,如果是刘义主动的话,那可爱粉应该不会躲在深山老林里一两百年,可如果是可爱粉主动的话,以刘义的个性和人品,也绝对不会不负责任的,毕竟他俩都对双方有意思,不可能像城市里的一夜情似得、睡一觉就了事,也同样不会让可爱粉念念不忘的这么多年!”
额.....有这么复杂吗?话说.....我能不能说自己没听懂啊?
我反正是懵逼了,把剥好的橘子递给吴美人,问道:“我怎么听不明白啊?这恨不恨对方,和谁先主动有关系吗?又和他俩天涯海角之隔、老死不相往来的架势有关系吗?”
吴晓雅吃了块橘子说:“怎么没关系啊!这关系大了好不好.....咦?这橘子还挺甜的!”
“哦?橘子很甜吗?给我也尝尝,我一会还给你剥,你先说正事!”
吴美人应了一声,把手里剩下的半个橘子递给我,拍了拍手,从口袋里摸出一只女士香烟,点着、深深抽了一口后,才说:“亲爱的,我不知道你对这件事有没有注意到一个细节,就是、现在的男女关系可不比刘义当年,人家当年可是民国时期那会,基本上很少有一见钟情、或是真正意义上的爱情,可一旦出现真爱,那都是你侬我侬、难舍难分的地步,所以,如果是当年那时的真爱,基本上是不可能出现刘义和可爱粉这种‘弃妻恨夫’的结局的!”
“额.....这点我也知道,只是你刚说的谁先主动谁后主动.....和这有关系吗?”
“有呀!”吴美人很自然的看着我说:“咱俩都清楚刘义是什么秉性,他现在的性格就是那种‘认理不认人、但就是为你好’的个性性情中人,所以,如果他当年对可爱粉主动发生关系,那刘义是绝对不会离开可爱粉的,就算离开,至少也不会几十年、甚至是一百多年、都不会回来看看吧!”
我点头,心中完认同吴晓雅的观点。至少哥们清楚,刘义这个人,绝对干不出诸葛亮那种变态的事。因为可爱粉是狐族宠儿,先不说它化形以后是不是倾国倾城的容颜,至少它是不可能丑的。何况它和刘义之间还是真爱,而刘义当年就是一个闲云野鹤,我就不信他在外头风餐露宿的时候,会想不到‘家’中的娇妻和温暖。
还有,刘义可是一个比我还惨的人呢,他家中的父母啥样、我也听他提起过,所以,对于刘义这种缺乏家中温暖的可怜人,是绝对不会放弃任何机会、去远离他所要的那份温暖。而这,也是为什么他会住在三人居里、给我和吴美人当电灯泡的原因。
吴晓雅见我沉默,就知道哥们想到了什么,继续说:“至少对于刘义来说,他做下的事,他自己是不可能不认的,即便刘义真做了什么背信弃义、丢妻弃子的违背道德之事,我想以刘义的狠劲和智慧,至少他肯定会杀人灭口,让一切都埋在他一人的心底里!可是可爱粉并没有死,还好好的活着,甚至还对刘义念念不忘。这也就是说,刘义没有对不起这位狐族当中的女头目,也没有愧对自己的良心和道德!”
“啧啧,你这话是好话吗?我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呀?”
吴晓雅笑道:“理解精神吧!我想你应该没忘、在锁子山下刘义和你暴打竹满山的事吧!”
我翻了个白眼:“我反正是不承认我曾经虐待过犯人!”
吴晓雅笑着摇摇头,对哥们的嘴硬和不要脸,显然是已经无奈和麻木了,不过,等她又抽了一口烟后,这才总结道:“不管怎么说,反正在我看来,刘义如果没有杀人灭口、也仍然善待众生的话,那他至少在当年没做错什么事。”
(未完,待续。)
第五十六章 爱杀了智
吴美人最后的总结、我还是很赞同的,至于理由,哥们已经说过了,那便是刘义的秉性和人品,完用不着我去怀疑和揣测。
可随即,我就又问吴晓雅:“只是.....如果不是刘义侵犯了狐狸精,那总不会是狐狸精‘畜生’了刘义吧!”
吴美人皱眉道:“这个......我也说不好,但我觉得,可爱粉主动献身的可能性会更大一些。因为我刚才已经说过了,在当年那个时代,真爱往往都是那个时期下的、超现实的奢侈品,一般是不会发生的。当然,这也不是没可能的,只是关键在于,真爱如果发生的话,那女方往往要聪明过于男方,女方也会引导互相之间的感情激化,让双方进一步的发展。比如咱在上学的时候曾学到过的这么一句话,叫:‘古下美女出自面,唯有才貌生于情’!”
“额......上学时候的事就别说了,哥们还没恢复记忆呢,你就干脆说这是什么意思吧!”
吴美人解释道:“这话的意思也不难理解,我要是没记错的话,这句话也是民国前期的一位文人说的,虽然这位文人并不是很有名,但他当年留下的这句话,直到现在还很值得品味。比如前半句‘古下美女出自面’吧,这话的意思是说,古代的美女都是因长相、而被其他人用美字定义后的‘产物’,也就是说,古代的一个女人美不美,都是别人对她们的眉毛所定义的,与这个女人自己的看法、根本没有关系。譬如杨贵妃,她的美是来源于唐朝时期的‘爱胖风气’,并不是因为她本身很美,而是因为唐玄宗喜欢这种肥胖的女人。”
我想了想吴晓雅的话。当然,我也知道这点,因为在唐朝时期,确实流行过很长一段时间的‘以胖为美’的特殊的审美观,这在历史上是有很明确的记载的,而最明显的一个历史记载、就是一个成语,叫做‘环肥燕瘦’,而这里的‘环肥’,指的应该就是唐朝的杨贵妃。
只是哥们好像还记得另一段历史记录,那就是有些史料当中这么说过,说:唐玄宗年过花甲,却还能痴迷怀抱杨玉环。
当然,我并不记得史料当中有关此事的原文是怎么说的,但大概的意思与我这句、是相差不多的!不过,咱先不必追究原文是怎么说的,反正唐玄宗过了六十岁的时候,是还能抱着心爱之人杨玉环。那么我想请问一下,一个六十岁的老头子,他是怎么抱着一个胖女人、还满脸的宠溺之笑呢?
额.....那画面,你们自己脑补去吧!
我还记得,有些研究唐朝的专家曾说过,他们说杨玉环身材肥胖,是唐朝喜胖时期下的第一美女,据估计,体重应该在六七十公斤以上,甚至是能达到八十公斤!
而至于那些信口开河的专家们的言论,咱也不用太过在意,毕竟古代的宫中美女是很爱穿金戴银、一脑袋铁玩意的,保不齐专家们给出的惊人数字当中,是没有去皮的毛重呢!
可问题也来了,不管是八十公斤还是七十公斤,哪怕是六十公斤的一个女人,又是怎么被一个六十来岁的老头给抱起来的呢?难道唐玄宗的臂肌和肱二头肌啥的、堪比那些肌肉男吗?还是老头吃药开挂啦?
当然啦,这些都是题外话,不过也至少可以以此看出,从古代到民国时期、或是再往后一些,那些对美人的定义、是完取决于当时的社会风气和大众的审美观的,而这并不是一个女人本身给出的美人定义。
所以,综上所述,一个女人的样貌、只要符合当时男性的审美观,那她就是一个美女!
只是.....这前一句我是懂了,可后头那句‘唯有才貌生于情’又是什么意思呢?
对此,吴美人的解释是:“世界上的所有女性,一旦发现自己拥有了真正的爱情,那么这些女人的智力、就会成倍数的增长,或是成倍数的下降,假设可爱粉属于前者的话,那它当年一定会让自己和刘义发生某种关系,也就是肢体接触,从而来达到收获自己的爱情果实,也可以说是确定自己已经抓住了爱情!”
我道:“你的意思是说,狐狸精用身体去‘捕获’刘义,而刘义一旦从了前者,那对于可爱粉来说,他俩的事.....就是板上钉钉啦?”
吴晓雅点头:“不否认这也是一个解释,毕竟对于女孩子来说,在那个时期,女孩子的贞洁是大于天的,而女人要想牢牢的抓住自己的伴侣,不排除会把自己交给对方,或是用一定的智力,去把心爱之人的兴趣、一直‘绑在’自己的身上!”
“额.....后半句我同意,毕竟女人如果会使手段,那所有男人都不会失去对这个女人的兴趣的。可是.....如果狐狸精用了前一种办法,来保证自己的男人永远的挨着自己,那它这个办法....是不是有点二啊?”
“你什么意思?”
我想了想,说:“我....就是猜测,自己也没多少把握,我对现在的男性是很鄙视的,当然我自己也在其内,因为这年头的男人,很容易出现乏味和麻木,甚至是冷淡和反感,否则,最早的十年之痒,为啥到了现在,就改成七年之痒,或是三年之痒了呢?”
吴晓雅皱着眉头说:“这.....这是现在的社会现象,和以前完不同的,而且,那位不知名的文人的后半句,也是想表达、女人的才智和美貌、是和女人本身的情感有关,也就是说,当年的女人一旦拥有了自己的感情,其智慧和样貌、都会以正反双向比例来表现,但并不会保持平日里的自然!”
我举手打断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无非是想说,女人的智慧和美貌都和心情和感情有关,这点我也理解,要不为啥很多女孩子有了心仪之人,会表现出完不同的状态嘞!可我想说的是,可爱粉当年遇到了真命天子刘使君,那它为什么非得选择用献身的方式去‘捕获’刘义,而不是采取更加明知的不同手段、去吊着刘义!”
吴晓雅下意识的借口说:“因为可爱粉当年遇上刘义以后,它的智商并不是增高,而是降低!这也就是所谓的‘爱杀了智’!”
(未完,待续。)
第五十七章 你要坑他?
没错,这才是问题的关键。
因为在很多情况下,当一个女孩子遇上了自认为对方是自己的真命天子的男孩,那多半情况、女孩会被爱情冲昏头脑,变成一种傻白甜的单纯丫头。而在这种情况之下,女孩多半会被男孩的甜言蜜语哄骗,变成一个没有智商、或是智商为负数的傻姑娘。
同样,女孩在失去理智以后,那是真保不齐会做出什么无法挽回的事,甚至有可能把自己交给对方,或是痴迷上对方所说所做的一切。
可是,这种情况只是其中之一,而与之相反的,则是吴美人所提到的那句古话:‘才貌生于情’。
但我们不能把所有的可能性都一一成列出来,往往想的越多,分歧和错误就会越严重。所以,哥们只需要找到两个极端就够了,而这两个极端自然是‘爱杀智’和‘情生智’!
然而,我和吴晓雅的讨论结果,却把可爱粉推向了前一种可能。也就是此处狐族的老大九尾狐狸精,在当年遇上了刘义以后,可能是一见钟情,也可能是日久生情,从而导致九尾狐狸因为感情的原因、让自己的智商脱离了智妖一流,成为现代人口中的‘傻白甜’!
那么,在刘使君和九尾狐之间、他俩产生了爱情的火花之后,那这两位的爱情和关系,便达到了制高点的升华,只是刘义后来的离开,却让九尾狐的心、受到了致命的打击。
因此,九尾狐狸精把刘义‘铭记在心’了,它很多年都没有忘记那个心结,也没有忘记那个给它心结的‘坏蛋’。而同样的道理,这或许也能解释,为什么可爱粉会用那么苛刻的条件来为难我们!
不用说,它肯定想借我们的手、把刘义给逼来了。至于刘义来了以后的事情嘛.......,反正我和吴晓雅自然是可以置之不理的,因为哥们很恨那种不负责任的人,尤其是长的很帅、还不负责任的人。
额.....我怎么感觉哥们再说自己呢?呸呸呸,我才不是帅到渣的负心人呢,哥们走的是可爱路线,也不是不负责任的渣男。
可是,我还有一个问题没搞清楚,那就是刘义也不可能是那种渣男吧!至少我觉得他不是那种‘完事就跑’的混蛋。而且,既然刘义不是那种人,并且,他还和九尾狐狸精发生了某些不便描述的事,那刘义提上裤子以后,为毛就不负责任的跑了呢?
想到这,我把问题抛给吴晓雅,想听听她的猜测和分析。
但没成想,吴美人却一摊手,说道:“你们男人的心思我可猜不透,这世界上除了女人的心思难猜以外,你们男人的心思也同样很难揣测的!”
我苦笑啊,心说:你这不是废话嘛,这世界上的人族,可不就是一半男人一半女人嘛。
当然,我对自己的疑惑也有一些猜想,比如刘义当年的离开、是被某些事逼迫的呢?
要知道,刘义成神的阶段、那就是在当年的那一世的时间之中,而这点我也早就知道了。所以,咱不排除刘义在机缘巧合之下,通过参法悟道、辨透了某些天地奥妙,故而得以飞升下冥界,重新官复原职黑无常特使之位!
可即便如此,那以刘义的性格,他至少会在临走之前,先告诉九尾狐狸一声吧。至少得让可爱粉知道,他刘义牛掰了,要成神了,自己得先去地府报个到,等忙完了事,再回来‘啪啪啪’~!
额.....最后这句不算哈!
反正刘义是不可能不告而别的。而他这种人,一旦什么也不说的离开,那就肯定是发生了什么要紧、和危险的事,甚至是牵扯很广的恶劣事件,又或许还是一种‘只参与其中的一切生灵,都将会卷入什么危险的漩涡’的惊世骇俗的事件,所以,刘义才会不告而别、从来没有回来过!
或许有些人看到这里会说,哥们这些分析太明显的偏向刘义了,因为我只把好的那些人品安放在了刘义身上。
可对此,我的解释是,自己的朋友自己更要了解一些,我也有理由去偏上一个为我好的朋友,而没有理由去为一只为难我们的狐狸去说好话!
“你现在在想什么?”吴晓雅见我沉默了许久,忍不住轻声问我。
我道:“我在想....或许该让某些事真相大白了。”
“你要通知刘义?”
我点头:“以我对刘义的了解,他不会是那种不负责任的人,否则,他也不可能在黑无常的职位上坐这么久!其次,就是我觉得感情这种事,还是需要当事人来解释的好,毕竟咱俩猜测的如何准确,也比不过刘义来了以后的一句‘道歉’!”
“可刘义会道歉吗?”吴晓雅说完,沉吟了一会,又补充道:“或者说......他,会来吗?”
“呵呵,他会不会来,看咱俩怎么说了!”
“你要坑他?”
我道:“你这就是废话!平日里都是他坑我的,哥们怎么就不能坑他一次啦?再说了,家里有个电灯泡很有意思吗?哥们把他和狐狸精撮合到一块,岂不是能以后,给自己创造出更多的机会嘛!”
“你.....你也太未雨绸缪了吧!”
“嘿嘿,男人嘛,谁还没点坏水嘞,亲爱的你就等着看好戏吧!”
吴晓雅歪头想了想,似乎是认同了我的说法,但紧跟而来的就是最主要的问题:“那你打算怎么通知刘义呢?”
我:“额......我还没想好!”
其实这个问题也不难办,哥们现在就至少有两个办法、可以促使刘义来到徒劳山。
这第一个办法自然是我和吴美人原路返回了,至少得回到巴沟村的旅店,让通讯系统恢复,才能和远在哈市的刘义联系上。
可是.....哥们这一路走来真的很累,这么远的路实在是让我这种体能不好的人、难以坚持。所以,如果我们要是回了巴沟村、再去联系刘义,先不说哥们会不会累个半残,或是在往返的路上被妖兽袭击,就单单是这时间的问题嘛......哎~!
(未完,待续。)
第五十八章 多想一步,多赢一筹
而第二个办法嘛,相对于第一个办法就要简单一些了,同样,第二个办法也比第一个办法更加的轻松。
那就是我和吴美人先在这里住下,既不走,也不通风报信,完用时间去暗示刘义,让他以为我们在这里‘出了事’,再让他自己主动来这里给我们‘收尸’!
虽然后一种办法要比第一个办法轻松不少,但哥们考虑的是时间二字。
因为我们这趟差事并不是什么主线任务,这只不过是哥们在闲暇之时的一次野活儿,为的是等待主线任务的线索出现,好继续咱的故事。说白了就是过渡一下,换换脑子、缓缓思绪。
所以,时间对于我们来说、是稍微有点紧张的。而假设现在的刘义那边、还没有《衍生书》的线索,那哥们在这边多耽搁一些时日也无不可。可我担心的是,万一刘使君在哈市已经收获了什么情报呢?那哥们在这浪费时间,还又被小鬼们传到阎老爷那边,那哥们以后的日子、恐怕未必就会好过多少!
而对此,我这两个办法就有两种利弊,但无一例外,还都涉及到了时间的问题,因为,像哥们这种纠结的个性,反正我是拿捏不定的,自己也完不知道哪个办法要更加的合适。
但哥们不是一个人在战斗,至少我的身边还有吴美人。我当然也把选择交给了吴晓雅,想听听她是怎么选的,以及选择的理由。
可吴美人听罢以后,竟然出现了长时间的沉默,她是柳眉紧皱,面色凝重,好像同样在纠结什么!
我这还是第一次见她在选择题上、浪费这么多的时间,要是搁在往常,她几乎是干脆利落的秒选,根本不会耽搁太久的。
所以,她这一沉默,我的心就凉了半截。心说:难道是哥们的办法都不好吗?还是吴美人察觉到了、这两个办法当中的连我也未知的隐患吗?
“额.....亲爱的,你倒是说话呀!”我试探性的问道:“是不是哥们又考虑不周、忽略了什么关键点啊?”
吴晓雅摇头道:“其实也没什么啦,我只是在想,咱们这么坑刘义,是不是有些不太合适啦?”
“如果你真的在想这个,那我觉得是没什么必要的!”我松了一口气,解释说:“他刘义是什么人,这点咱俩都清楚,至少我清楚他不是什么小人。再说了,来此之前他说过一句话,‘这里有他的因果’,也就是说,他知道这里对他有着什么样的意义,可即便如此,他还是让咱俩来了这里,这也能证明,他应该做好了咱俩来此以后的最坏结果,否则,以他的小心谨慎,是不会放任咱俩来这的!”
“你是说......他可能早就猜到各种各样的局面啦?比如说,他已经做好来这里的准备啦?”
“叮咚,完正确!”我打了个响指,点了根烟,意味深长的笑着抽烟。
吴晓雅也琢磨了几秒,点头道:“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咱俩不算坑他哈!”
“这怎么能叫坑他嘞~!”我坏笑道:“他刘义可能是因为抹不开面子、不好意思见老相好,这才大胆放咱俩来,也保不齐他刘义的目的、就是想借咱俩给他制造来这里的台阶,纯属是他自己谋算的坏水,这跟咱俩完就没有关系好嘛!”
吴晓雅笑道:“你就这么有把握?”
我道:“废话!把握又不用花钱,哥们干嘛不信心爆棚啊!”
“可你打算如何给可爱粉交待呢?难不成直接说咱俩不走了,等着刘义主动送上门来?”
我一摇头,诚实的说:“说实话,狐狸精那边我还真没想好如何说,但我觉着吧,如果小狐狸逼着咱俩亲口通知刘义,那最好就让它给咱解决路程问题,反之就无所谓了,它如果不赞成我这一点,那它只能选择咱的第二个办法,或是放弃自己的条件,白送咱们仙狐涎!”
“那它万一做出第四种情况呢?”说到这,吴晓雅一时语结,似乎是词穷了,等了几秒她才道:“也就是说,可爱粉很有可能不选则解决咱们的路程问题,也不同意咱们在这里住下、等刘义主动上门,更不会选择把仙狐涎拱手奉上,而是坚持自己的态度,什么也不管,只把问题推回来,让咱俩自己拿主意、自己想别的办法!”
额.....有这么复杂吗?哥们怎么感觉自己有点懵逼啊?
不过,吴晓雅说的也是可能之一。因为这种事,本身就属于一种交易,而既然是交易,那一切都是皆有可能。更保不齐坐享其成呢!
所以,我们必须要考虑到方方面面,哪怕是一点点的可能性,我们都不能将其忽略。
不是有句老话说得好嘛,叫:多想一步,就能多赢一筹!
只是吴晓雅最后的那番话,无疑是把我们逼上了‘绝路’,即没有婉转,也没有反转,一切都只能说是最坏的结果。
可对此,也不算是完的绝路,我们大不了原路返回嘛,等回到村里的招待所,我们也就有条件通知刘义,或是和远在哈市的刘义商量对策了。
想到这,我就打定了主意,深深抽了一口烟,把烟头丢地上踩灭,咬牙道:“如果真到了万不得已,那咱也没得选了,无非是原路折回,叫上刘义、再重新来过!”
说真的,除了以上的多种办法和可能以外,我们其实还有一种万不得已的方式,那就是垂死挣扎、明抢豪夺!
没错,就是在这里发飙,用我和吴美人的所有本事、打到这里的狐狸们交出仙狐涎。
只是哥们不想那么做。一是因为我们不是土匪强盗,二是因为可爱粉和刘义之间.....你们懂得!
因此,不管我再怎么混蛋,那哥们也不能在‘妖精嫂子’的地盘上撒野呀,就算我能胜了可爱粉,就算我还能灭了此地的整个狐族、夺取仙狐涎,那日后刘义要是得知了此事,我又该如何给他交代呢?
难不成我要对他说:“你那狐狸媳妇太不懂事了,哥们替你把它做了,你赶明遇上好的再换一个吧!”
额......只是这话......好像更混蛋吧!
(未完,待续。)
第五十九章 你的时间多不多?
毕竟人家刘义和可爱粉之间,或许还保留着当年剩下的那份纯真感情呢。而我真的选择明抢、又没能结果掉九尾狐狸,那刘义以后和可爱粉又搞上了,估计哥们这儿.....就成了大罪人了吧!
所以,不到万不得已,我是绝不能采取强硬的手段,即便到了最后那一刻,我也得让刘义来开这个头,而不能是哥们和吴晓雅、来打第一枪!
可是,刘义和九尾狐狸之间......还有可能破镜重圆吗?要是他俩再好上了,以后还结婚生子,那他俩生出来的孩子.....得浑身是毛、还长尾巴吧!
额.....想想就觉得可怕!而且,刘义要是和九尾狐狸真那啥了.......
我去,这是许仙的节奏吗?那哥们更不能棒打鸳鸯、当法海了。
话说,刘义当年认识可爱粉以后,他俩到底有没有那啥呢?
唔~!看来我得找时间问问刘义了!
既然拿定了注意,我和吴晓雅自然要去找可爱粉了。而我俩走出茅草屋后,狐七就打远处迎了过来。
看来他刚才离开我们以后,是一直没走远。更保不齐,他就等着我和吴美人出来呢!
当然,我们和狐七之间也没太多的废话,我只对他说了句:“我们想好了,你带我们去你老大那吧!”
而狐七见我说了这句、就没了下文,估计是意识到、我们不想把选择的最终结果告诉他,但作为‘服务员’出场的狐七,似乎也不是很在意,反正他的脸上并没有太多的失望,也没有多少的敷衍笑容,仍是用先前的和善样子面对我们,又干脆利落的答应一声,按照我们来之前的路线,带着我俩往回走!
我和吴美人就跟在狐七的身后慢慢走,反正路也不远,没多久,我俩就又看到了那个神奇的通道口。
我们出来的地方、就是这里,哥们也不知道这条甬道当中、被狐族设置了什么机关,或是在里头布置了什么妖法,居然能让我们在山腰上的山体里头、快速到达山下。
可哥们很想不通的是,为毛我们在一两个小时之前上山的时候,可爱粉却不带我们从这里上山呢?它为什么要带我们爬那条低矮窄小的山洞呢?
当然啦,我也是在后来才知道,可爱粉之所以要带我们从那个洞里进去,那完是为了让我们看到洞壁上的几幅彩图壁画。
要知道,我们在山林当中遇上可爱粉的时候,它还不知道我们的具体身份和目的。但一路走来,它听我和吴晓雅的几次对话,这才确定了我们是谁,以及我们来这里的目的。
可是,可爱粉以为我们只知道刘义、和这里有狐族、以及仙狐涎,它并不知道我们早就听到过它和刘义有过一段。
所以,可爱粉生怕我们不信它的话,或是不明白它为什么要在我和它的交易之间、牵扯上刘义,故而,可爱粉才在我们上山的时候,带我们走那个小山洞,好借助洞壁上的壁画暗示我们、它和刘义之间有些关系。
只是可爱粉没想到,我们从哈市出发之前,早就听刘义那厮说过一些陈年往事了。虽然刘义并没有交代自己‘犯错’的细节,只是粗略的讲了一下他的童年、和成年之后的几个重点,但我们也顺此推敲出了一些关键的线索,同样,我们也猜到堂堂的刘使君、竟然在早年和一只九尾妖狐有过一段感情上的纠葛!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同样也没什么太大的意义。毕竟我们眼下,是和可爱粉进行二次谈判!
而狐七带我们来到这条‘神奇的甬道’之后,他就客气一声、离开了,任由我们自己进去、去二次见面九尾妖狐。
等我和吴美人顺路返回、进去里头以后,哥们不自觉的就开始运转起了灵法力,加强自己的一切感官。
不过,哥们得在这里解释一句,我运转灵法力的目的、可不是要在这里施展什么术法,我只是想感觉一下这条甬道当中的某些细节。
因为,我还是第一次遇上这种、能让活物穿梭空间的通道。其神奇的指数,可是不比哥们亲身经历的幻阵幻境差多少哦!
只是.....我他娘的好像啥也没感觉出来吧~!
确实是什么也没感觉出来。不管是我的视觉还是听觉,都没有在这条甬道当中、辨别出丝毫伪常规的现象,虽然这条甬道当中同样充斥着一股狐臭味,以及或多或少的妖气,可有关阵法、妖术的波动,我是一点都没感应到。
但稀罕就在这了。我和吴晓雅前后两次走过这条甬道,我俩都没有经过一丝一毫的上坡、或是下坡,基本上就如同在平地上走路一般,只要我们走到头,那我们所处位置的高度,就有了惊人的变化!
“这.....这里真的是山腰以上的那个山洞?”我再次看见白玉棺材上的可爱粉后,忍不住问它道:“那个.....这条甬道是怎么回事啊?为什么我们没有上下坡、就能在走过以后、直接到达山下和山上的洞里呀?”
可爱粉一脸的萌笑,说:“你难道没问狐七?”
“下去以后我问过,但哥们现在问你的是细节!”说到这,我赶紧补充道:“那个.....前提是不涉及你们狐族的秘密、以及你方便的话!”
“那你现在还是别知道了!”可爱粉顽皮的答道:“等刘义来了以后,他或许能给你最直观的解释!”
“额....那好吧!”我心说:这下没跑了,刘义那厮肯定在这里住过很长的时间,要不就是这只九尾狐狸对刘义太过信赖,不仅以身相许,还把狐族的某些隐觅、盘告诉了刘义!
而废话说完,可爱粉就直接开始了正题,它干脆利落的问我和吴晓雅:“不知道两位考虑的怎么样啦?”
听它问起了正事,我就想把自己的多个想法说给对方听。可吴晓雅却拉了我一下,上前一步道:“我们回答你的条件是否被我们接受之前,我要先问问你,你的闲暇时间多不多呀?”
(未完,待续。)
第六十章 山上的石木屋
“什么意思?”可爱粉不知道吴美人的言出何意,因为谁都知道,眼下的关键在于、是我们的时间多不多,够不够来回的折返。所以,由我们问出这个问题,这只粉毛狐狸自然是有点懵逼的。
但吴晓雅解释道:“意思很简单,那就是我们答应你了,想办法让刘义来见你,但我们的办法有很多个,只是不管我们用哪个办法、把刘义找来,我们都需要一定的时间,所以我们想问问你,你,能不能等到你的郎君来见你!”
“这话是怎么说哒!我好端端的,怎么被你说的、像是随时会死的节奏啊?”
我一摊手:“电视剧里都是这么演的呀。往往在某一方等着心爱之人来见自己的时候,那多半的情况下,等待当中、总会发生点什么的,甚至是导致俩人永远没机会见面!”
可爱粉翻了个白眼,不满道:“你是在诅咒我和刘义吗?”
“呦呦呦,看来你俩的关系真的非同寻常啊!”我玩笑了一句,这才正色道:“其实不瞒你说,我也想让刘义来跟你说清楚,但我们可不想来回的在山里跑,而且还这么远。所以,我们的办法是留在这里,也不给刘义通信,让他自己以为我们被你绑架了,并且主动来就我们,顺便和你再续前缘。”
“哼,意思我是懂了,可你能不能别说的那么牙碜啊?”
“咋啦?难道哥们说的不是你的心里话?你也不想跟他重归于好?”
可爱粉听我这么一说,眼中闪过了一丝回避,有些支吾的说:“你.....你不懂!”
我去,我不懂?我他娘的啥不懂啊?你这狐狸精的脑子里在想什么,想必任谁也能猜到。再说了,老子现在可是要帮你诶,你不说点好听的也就算了,咋还说我不懂这些肤浅的狗血桥段啊?
可吴晓雅却没在乎这些,她再次插口说:“不管我们懂不懂,你就说你有没有时间吧!或者我应该问,你这里有没有好一点的房间,让我俩暂时的住几天!”
“住的地方不是问题,我会帮你们安排的。可你俩这么确定、他会主动的来这里吗?”
我自信的点头道:“这个你放心,哥们现在是身有要事,我也不能在这里耽搁太长的时间,这点对于我和刘义来说都心知肚明。可哥们真的长时间没有和刘义联系,也没有回哈市的话,那刘义肯定会猜测哥们出了什么事!”
“既然你这么有把握,那就按你说的做吧!”
吴晓雅点头道:“那咱们现在就算是一条战线上的了,不过......你现在能把仙狐涎给我们了吗?”
我本以为自己的选择和答复会让可爱粉满意,毕竟心上人马上就要回来了,而这种情况、任凭可爱粉是一个好几百年的狐狸精,估计它也会开心的要命。
但不成想,这死狐狸居然一点都不肯让步,还是态度坚硬的说了句:“合作归合作,这交易是交易,他什么时候来,我什么时候给你仙狐涎!”
我和吴美人对视一眼,同时对可爱粉说道:“那你先给我们安排个住处吧,但我们刚才去的茅草屋、就算了!”
对于狐族的族长来说,这安排住宿的问题、真心就不是什么问题。或者是此处的狐族,在占据此处以后,早就打造好了‘客房’。因为可爱粉给我们安排的房间,是正儿八经的石木房屋,虽然看似普普通通,但都是依靠此地的山石和树木所搭建的,而且,这间房屋的地理位置,还是在徒劳山的山顶上!
这次带我们去休息的引路者、并不是先前的狐七,而是狐族的老大可爱粉、亲自带我们去了山顶上。
当然,这次上山直达山顶,也是用了那种能穿梭空间的甬道,但这条甬道却同样出现在那个千狐洞的洞壁上。
而来到山顶的时候,一间干干净净的屋子、就展现在了我和吴美人的眼前,屋内是桌椅板凳应有尽有,就差电线和wifi了。但即便如此,也着实的舒服惬意,尤其是我和吴美人站在山顶边缘、看着逐渐下落的夕阳时,我更觉得这是一场值得的远行!
可爱粉把我们带来山顶以后,它却并没有留下我和吴美人过二人世界,它似乎有什么话说,一直跟着我俩、在山顶上玩。直到夕阳就剩下了一点点的残辉、天上的星星都开始探头的时候,它这才吃着我们的干粮,和我们聊了起来。
但一开始,可爱粉并没有说自己的心事,它只是先简单的说了句、这山顶上屋子的由来。
而据可爱粉说,这间屋子的年龄和刘义的岁数差不多,前后不过二三十年左右。也就是它和刘义认识以后,一人一妖又在这徒劳山中常住的那段时间里,亲手将一石一木、建造成了这间石木房屋!
当然啦,从当年的建造完成、直到今日今时,这间房屋也经过了长时间的岁月摧残,其中也坍塌过几次。可房屋每次因为天气、或是屋子本身的问题、而坏掉以后,可爱粉都会亲自上来修复。
那由此可见,这间屋子对于可爱粉来说,肯定是相当的重要的。
只是我很奇怪,像这种代表了温馨回忆的特殊地带,它可爱粉为什么会让我和吴晓雅住呢?毕竟山下有很多空旷的区域,就算没有现成的石屋木屋,那只要可爱粉说一声,我和吴美人也是可以在茅草屋里将就几天的。
再说了,如果要是我,我是肯定不会让外人、去我和初恋同居的地方‘参观’的!因为哥们没有那种爱显摆自己的男性魅力、和成就感的怪癖,所以,我是不会把这种环境、当成免费的景点的,更不会让别人肆无忌惮的‘欣赏’和‘意淫’!
只是对于我的疑惑,哥们并没有傻到、非得说出来的地步。因为我怕可爱粉会听完以后改变主意,再让我和吴晓雅去山下的茅草屋里住!
(未完,待续。)
第六十一章 人生路无常
但可爱粉毕竟是只狐狸,而狐狸这种动物,天生就属于妖兽当中的智妖一流,本身的智商是很高的。又或者说,它这是在欲擒故纵,要借助这个引子、引起我的疑惑,好继续谈起它下面的另一个话题!
果不其然,就在我沉默的时候,可爱粉就说了一句很奇怪的话,而它说的是:“这间屋子对于我来说是一种回忆,可对于他来说,这里只是一个过渡和歇脚的中转站。因为当年来这里参法悟道、闭关退隐的不只是他一个人,而除了我以外,他,还有另一个人陪着!”
纳尼?这是几个意思?
我一听这话,哥们当场就懵逼了。心道:当年在这里的不止是双修、而是三修吗?那另外一个是谁啊?男的女哒?是妖是人啊?还是刘义脚踩两只船吗?而且你还允许他纳妾啦?
我去,那这是多少男人梦寐以求的伟大梦想啊!没想到刘义早一百多年就达成了吗?那刘义可够幸福哒。
但事实并非哥们这么龌龊,而可爱粉淡淡的又说了一句,就又让在下目瞪了口呆。而可爱粉说的是:“其实第三个人也不是别人,就是特使大人您了!”
啥?哥们也是一个一百多岁的老妖精吗?可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呢?难不成咱失去的记忆并不是短暂的二十来年,而是应该在这个数字前头加个‘一’吗?
这时,吴晓雅似乎听出了什么味道,俯身在我耳旁解释了一句:“它指的应该是你前世!”
我是暗暗擦了一把冷汗啊,心说:乖乖,差点变成老怪物啊!
可爱粉见我窘态,笑道:“当年的特使大人和他,如今生今世一样,亲如兄弟,情似手足,但我也得说一句,当年若没有你,或许他也不会走了。”
“额.......我棒打鸳鸯啦?”
“也算不上是棒打鸳鸯!”可爱粉想了想说:“谁都有自己的事,只不过你们两个的关系太好了,而你的事....可能又过于危险,他不放心你一个人去,这才弃我随你离开。”
我听到这,不禁缩了缩脖子,试探道:“那你借我们需要仙狐涎一事来为难我们,是不是报复我抢走你男人的一个开始啊?你是不是还有其他的陷阱等哥们跳呀?”
说实话,哥们这话也挺龌龊的,要是不知道内情的外人,保不齐以为哥们是搞基的呢。毕竟一个男人抢走狐狸精的男人......算了,你们自己琢磨去吧!
但可爱粉显然没有什么报复心理,它摇头道:“其实他刚走的时候,我确实对你怀恨在心,但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也看开了不少,也想明白了很多我以前不懂的东西。因为当年没有你,我和他的发展、肯定会引来天惩的!”
我心说:看来你在这一百多年里还真是想通了不少啊。至少你知道人妖那啥、是有违天道的恶略事件。不然,白娘子和许官人的爱情里,为毛总是有个小法海嘞!还有那刘彦昌和三圣母,不也有个杨二郎、以自认为是正道的借口、瞎捣乱嘛!
可是,这粉毛狐狸现在的心思又是什么呢?它似乎很想再见刘义呀。那它这么想见刘使君的目的又是什么呢?难不成真如我所说,它要和他再续旧情吗?
当然,对于这个问题,哥们这个外人是真心不好问究的,我想,还是等刘义来了以后,看事态的发展、再去随机应变吧。我总不能现在就表明立场,再和一个道行极深的狐狸精、去对着干吧。况且我也不想做那种恶人。
吴晓雅见我沉默,或许是猜出哥们在盘算什么。毕竟她很懂我的道义,所以,作为贤妻的吴美人,就很适时的岔开了话题,问可爱粉,“不知道当年他俩走的时候,是为的什么呀?”
不错,这是一个很好的话题。同样,这个问题也能牵扯出更长的故事和问题出来。
比如,当年的我要去做一件事,而刘义不放心我,就和哥们一起去了。但最终的事件过程和结果,除了仅剩刘义这一个当事人之外,是再也没有第二个知情人的。
其次,就是这件事的结果,或许还是一个悲伤的结局。因为最终结果,或许就是导致我轮回转世成了王林,而刘义则成了阴神,长生不老的活到了现在。
当然,我这只是一个假设,并不代表当年的那件事、真如我猜测的这般发展和结束。可至少这也是一个猜想,或者说是话题的剖析!
但是,哥们至少是说对了一点,那就是一百多年前的那件事,或许只有刘义还记得。毕竟我已经轮回投胎到了今生今世,但刘义却持续着长生不老。
不过嘛,可爱粉也是从那个时代活过来的妖兽,而它也是目睹我和刘义离开的当事人之一,虽然我不指望它一只狐狸、会知晓我和刘义的所有,但想来,刘义临走之前,或许会对可爱粉说点什么告别的话吧!
而可爱粉却说:“这......我还真不知道。因为当年你俩走的时候,并不是一起走的。先是白无常大人下山的,也没有任何的交代,说是不告而别,都不为过。而白大人走后的第三天,他就当面对我说、要下山去找白大人。我问他为什么,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他也只字不提,只留下一句‘人生路无常’,就弃我离去了!”
我:“额......刘义也够不要脸的呀,对你、他都装13!”
哥们也是服了。刘义这逼装的六啊!什么人生路无常啊,竟说一些乱七八糟、还莫名其妙的话。怎么跟前几个月一个德行啊?
要是换成我,那哥们要么是啥也不说、直接不告而别,要不然,我就对心上人盘交代。就算是什么危险的事,让心上人放心不下,那哥们也可以把对方弄晕,再离开也不迟啊!
额......我当年好像就是这么做的哈。而且,我在这辈子里,好像也是如此对待过吴美人的吧。那是不是可以说.....哥们貌似比刘义还不是东西呢!
咦?我骂自己干嘛呀?
(未完,待续。)
第六十二章 可爱粉安排的
不过正在这时,吴晓雅就又问可爱粉,“这么说,当年的事是谁也不知道了?而你也没下山去找过他们?”
可爱粉答道:“找过,我怎么可能不去找。但是我下山以后,什么消息都没听见。即便距离此地最近的村落,我也没打听出他们经过的消息。就好像他俩下山以后就人间蒸发了一样,毫无踪迹可寻!”
听到这,我是暗自点头。总觉得,可爱粉可能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导致心灵不能净化安宁,故而导致化形失败,一直停留在眼下的局面当中。同理,可爱粉很想再见刘义一面的原因,保不齐就是想问问当年发生了什么。至于他俩能不能再续旧情嘛......,反正我是支持和反对、二者皆具!
而吴晓雅想必也同样明白这个道理,她远望着夕阳那最后一抹橘红色的霞光,叹声说:“哎,或许等他来了以后,一切都会真相大白吧,不然的话,他的因果会越来越深的。”
估计谁都明白因果二字,但关键的不在于因果是如何种下的,而是你该怎么去解开。我想,人活在世不可能不涉及因果轮回,可是因果已然呈现,那接下来要做的,也只能是顺水推舟,乘风破浪了。
可是这个因果真的好解吗?这一神一妖,真的可能终成眷属吗?
我现在还不敢妄下论断,因为这不是一件普遍的小事,至少这件事涉及到了天道规则,甚至是冥界的某些规矩。
时间已经很晚了,不知不觉的,这天色也就都暗了下来。
我们吃过了干粮,就坐在石屋的门前、抬头仰望。我能看到无数的七彩繁星,以及那轮明亮的弯月。它们静静的挂在天上,给夜幕点缀上了另一种绚烂的美。
可爱粉也走了,当然,它自然是蹭了一顿烤干粮以后、这才走的。不过,我并不知道它陪我们在山顶上这么久的原因。但想来,如果它不是为了告诉我们之前的那些话,估计就是没好意思把真正想说的话给说出来。
但我并不会管它的心思,因为哥们怀抱着美女,小心脏砰砰的乱跳。而我也是突然察觉到,自己竟然抱着相当熟悉的女友、产生了小鹿乱撞的奇怪感觉。
或许是环境的问题吧!也或者是我第一次这么惬意的抱着吴美人。总觉得自己现在、才正儿八经获得了爱情。
我不知道我的脸色是不是红了,但火烧一般的感觉、却相当的十足和真实。我不自觉的紧了紧抱着她的胳膊,去感受对方传递给我的那份温柔、和软绵绵的娇躯!
我和吴美人谁都没说话,都用同样的角度去看星星。我也不知道这些星星有什么可看的,反正自己抱着美女去看星星时,就觉得此时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妙。
当然啦,要是能让我干点坏事,那自然是更好啦。但哥们没有耍流氓,只是很乖的去和伴侣享受这份短暂的美好和惬意。我甚至巴不得时间停在这一刻,永远别再流逝!
但这是不可能的,世界上最不可能的事,就是时间停止。而导致我发现时间并没有停止的关键,是因为吴晓雅说了句:“时间不早了,咱们去睡吧!”
咱们?去睡?我靠,她这是要反扑倒我的节奏吗?貌似也无不可吧!如果真是这种桥段,那哥们不仅不会反抗,我他娘的还会从了她的!
只可惜,我俩回到石屋以后,现实的发展、却和我的意淫完相反。
吴美人借着屋里的一根蜡烛的微弱火光,把睡袋铺在草席覆盖的石床上,她先上去试了试舒适度,这才身子一侧,躺在了石床的里头,把石床的另半边让给了我。
哥们这叫一个尴尬,心说:自己又想多了!
其实山顶上的温度还是有点低的,别看有间石屋能遮风避寒,但屋里和屋外也差不了几度,再加上山顶上的风声的缘故,我们自然会认为外面的温度更低。
可我们有睡袋,睡袋下面还铺着草席。这刚开始的时候也确实有点凉,可随着时间的推动,我们的体温也完温暖了睡袋。
吴晓雅比我睡得快,她那轻轻的鼾声、让哥们察觉到了她这几天的疲惫劳累。毕竟这几天里,她都没有好好的休息过,晚上的值夜工作,有多半,也都是她来做得,还有昨天和兔猴的战斗、以及今天的上山下山的来回折腾,像她一个弱女子,即便体力再怎么比我好,那自然也会慢慢的疲惫下来。
这不,躺下还没多久呢,我就听见她打起了鼾声。但声音并不大,我完可以接受。只可惜,哥们是一个思想极度复杂的人,我也能意识到她这几天的辛苦。所以,我的心中对吴晓雅的愧疚、也就成了自己失眠原因的之一。
有人说失眠的时候、可以用最笨的数羊办法来化解。但哥们都数到两千多了,才意识到,这种办法不靠谱。
而还有人说,失眠的时候,可以试着去放松自己,用一些以前听过的故事、来缓解内心的焦躁和压抑。
但是,这种办法同样对我无效,因为哥们现在完是心事作祟。
我在想刘义什么时候能来,我在想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强大,更想着自己在这里耽搁下去,那巴沟村的房费、到底会累积到多少钱。
想着这些问题,我自己都觉得自己很像一个神经病。因为没人会像我这么靠谱。
或许这就是人和人之间的不同吧!或许这就是人与人之间的察觉吧!
不过,即便如此,我还是进入了睡梦之中。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也很奇怪我想的这么多、还能有睡着的时候。
而一夜再无话,转天就是日上三竿的上午。如果不是吴晓雅叫我,哥们保证能一觉睡到中午。
我起来揉了揉脸,见屋里的石桌上有一个果盘,想也不想的就过去吃起了果子。等吃了一整个果子以后,我这才问吴美人:“这果子哪来哒?”
“狐七送来的!”说着,吴美人指了指门外,又道:“而且,狐七还送来了几只野兔,皮已经剥,叫咱们中午自己烤!”
“他干嘛送这些过来啊?”刚说完,我就意识到了什么,嘟囔说:“难道是可爱粉安排的?”
吴晓雅点头:“就是它安排的!毕竟昨晚上吃干粮的时候,它就知道咱们的干粮不足以在这里耗下去,这不,一大早就派小弟送物资来了!”
(未完,待续。)
第六十三章 ‘以武论道\’
听说水果和野味都是人家安排的,我是呵呵一笑,道:“嘿,这感情好哈!到底是自己人。别看它和刘义没领证,至少它知道自己该怎么招待咱们。对了,那你说刘义来了以后,咱俩要不要帮这狐狸说两句好话呀?”
吴晓雅耸肩道:“我无所谓啦,反正家里多一个也是多,多俩也是多,大不了以后的‘三人居’改名叫‘四人居’!”
啥意思?难道刘义和可爱粉破镜重圆以后......他俩都会住进三人居里吗?我靠,那家里不就又多了一个电灯泡嘛!
我是赶紧转移话题,说:“额.....你有啥别的安排没?比如咱接下来要干点什么啊?总不能天天在山顶上吹风吧!”
其实从徒劳山的山顶上远望四方,还是能看到不少的美景的。只是这种自然风景不易天天看,要不你肯定会厌烦和无味的。毕竟情调都是偶来一次才会新鲜。我反正是不信天天吃肉,你还会对荤腥产生渴望。
所以,在刘义来找我们之前,我和吴晓雅是必须要找点事做,哪怕是上山下山的锻炼身体,那也不能在山顶上天天的吹风,因为那很容易中风的。
但吴晓雅却说:“在这里等刘义主动送上门的主意、可是你想的,至于如何丰富生活内容,那也得你解决吧!我就不信以你的性格,你还会想不出能玩的?”
额......我说咱俩玩滚床单可以吗?
当然,这种话我是绝对不会说的,因为说了也绝对不会有用。不对,不是没用,而是不会被吴晓雅接受,因为她还会蹂躏哥们一番。
因此,我是硬忍住了没说,挠了挠后脑勺,道:“要不咱去山下找那些狐狸玩儿?”
“你不嫌有狐臭味啦?”
“呵呵,回家以后多洗几次澡呗!”
说罢,我俩简单收拾了一下,就把背包搁在了这间石屋里。完把自己当成来串门的,一点负重都不带。
那或许有人会问了,不带装备,我们怎么下山呢?
其实这并不是什么问题,因为我们已经知道狐族设置的‘神奇甬道’所在,虽然未必能记清楚所有的甬道,但至少我们知道哪条甬道可以下山。
我们几乎就是走在平地上一样,穿过甬道,就来到了徒劳山脚下。
别看哥们已经走过好几次这种甬道了,但即便是这样,我现在站在山脚下、看着我刚才还在的秃山顶,还是忍不住惊讶了许久。
可爱粉似乎知道我们在山上闲不住,所以就派狐七做我们的向导,带着我们在徒劳山背面的狐族地盘当中闲逛了起来。
我还是今天才知道,原来徒劳山并不是狐族的主要地盘,而是徒劳山的背面。也就是说,从徒劳山南侧开始、直到巴柳山,这片范围根本就不属于狐族的地盘。而这也能解释,为什么我和吴美人来的时候,并没有在林子里看到其他的狐狸了。
只是我很奇怪,徒劳山的南侧,才是阳光覆盖的最好区域吧。可为什么狐族却在背阴面定居呢?
对此,狐七给我的解释是,这里和人族有着两座山加一大片山林相隔,而狐族定居在这里,要更加的安一些。毕竟是几乎没人能走到徒劳山的背面来的。
我对这种解释是深信不疑,同样也非常的理解。我知道,人族和妖族本身就不是什么很好的友善关系,而人族从古至今,都是站在人间界内的食物链顶端的,这自然会对任何妖族、造成一定的影响、和驱逐。
再加上人族本身对妖族有很大的偏见和传统遗留下来的认知,这就更会造成两族之间的敌视。否则,那传说中的法海还有驱妖道人朱异、也就不会在很多故事里作为最大的反派出场了!
可我对狐七保证,自己是绝对不会对任何的妖族妄下论断的。我只在乎自己面对的妖族是不是良善之辈,如果是的话,那我自然是一视同仁,反之,只要被我碰上,我也一定会采取相对合适的办法去解决和处理。
当然,咱哥们这种态度也属于正义范畴,但我说的是心里话。我个人认为,善与恶,才是评价一个活物该不该生存下去的重要论点,而不是应该以族中和模样来判定!
只是狐七听了我的话后,还是没有任何的特殊表情。这化形成功的狐狸,仍用那种百年不变一般的和善笑容,对我点了点头,似乎是在表示他知道我的意思!
但是,最让我郁闷还不是狐七的敷衍,而是吴晓雅,居然在狐七给我们做向导以后,就时不时的、用两只是小星星的眼睛、去看对方。
我是忍不住了,心说:帅很了不起吗?你丫能不能有点矜持啊?你爷们可是在你边上呢。再说了,就算狐七很帅,那还有刘义帅吗?还有哥们帅吗?
额......要是单纯以脸型和五官比例来看,哥们确实得甘拜下风。不过,要是以平易近人、看着顺眼的标准来定,那哥们还是有些盲目自信的。
额.....可我为啥要加个盲目嘞?
而吴晓雅似乎察觉到了哥们的不满,毕竟老子的脸上带着相,瞎子才看不出来哥们开始吃醋。
可吴晓雅回复我一个微笑以后,她之前啥样,接下来就还是啥样。好像她不在乎哥们会不会吃醋!
你妈波儿,长的帅的人都该死,长的比我帅的人都该下地狱,就算是妖也不例外!
跟着狐七四处闲逛,我也对狐族的生活环境、有了更多的认识。至少我知道这些狐狸是不会随地大小便的,因为它们和人族一样,有自己的‘生理解决区’,也就是公厕了!
而且,狐族的生活环境当中,也并不是只有狐狸这一种生物。我甚至还看到很多的山中野兽、和狐狸们一起玩耍。
对此,狐七告诉我说,这些其他的兽类,也是此地附近的妖兽一流,都属于徒劳山的范围内。又因为大伙互相都是邻居,也都是修道的兽族,所以,经常会有其他的妖兽来狐族、进行修道之路上的‘学术研讨’!
额.....妖兽也有扎堆聚窝共同学习的时候吗?哥们还是第一次听说呢。
不过,最让我感兴趣的是,其他的妖兽来狐族、并不单单是语言上的沟通和互相请教,因为我和吴晓雅跟着狐七四下乱转的时候,竟然还看到了外族和狐族的‘以武论道’!
(未完,待续。)
第六十四章 这样的一幕
要是遇上活人打架,那哥们是一点兴趣都不会有的。毕竟这年头的这种事,已经不是什么稀罕事了。再说了,聪明人都不会用武力去解决问题,因为动用了武力以后,其结果必定会让胜利的一方、付出巨大的金钱代价。
可是,我今天看到的厮打却不是活人造成的,而是一只面貌可憎的灰狼、在和一只通体雪白的狐狸、进行着特殊方式的战斗!
狐七告诉我们说,这种情况在狐族并不稀罕,这也不是什么矛盾激发的无脑斗殴,这只是一场很友善的学术比试罢了。
当然,我能理解狐七的解释。因为人与人之间也会以这种方式进行互相切磋和学习。比如武馆、知识竞赛等等等等。但哥们不能明白的是,就算这是不同种族的妖兽切磋,那为毛在山川平原当中,会出现通体雪白的雪狐嘞?这里不应该是黄毛狐族的统治区嘛!
但哥们想到狐族的老大可爱粉,我就理解了这只外貌迥异的白狐。你说它们的带头老大都格格不入,那老大手下的小弟里,也自然会有几个卓尔不群吧!
可这只白狐和灰狼的切磋又是为了什么呢?难道真是因为什么学术问题吗?
我把问题抛给了狐七,而狐七解释道:“哦,灰狼兄弟是我们狐族的常客,和小白的关系也很不错,它们两个都是修道一流的妖族,但它俩的风格却完不同.....”
经过狐七解释,哥们这才明白了问题的关键。原来是两只妖兽的修道理念不同!
比如说妖兽灰狼,它觉得作为修道流派的妖兽,要更加注重妖兽本身的体魄和精气。因为多数的妖族,都在这两个方面上占有优势和天赋。而假设以此钻研修道,那一定会让体魄和精气登峰造极,修成妖族记载中的妖王体魄,且不死不灭、身躯长存。
可白狐的理念却完相反,它更觉得妖兽要根据种族的不同、而进行不同方式和目的的修道方向。
而白狐的理由是:别的先不说,就单单是耗子修道,那它再怎么钻研体魄和精气,不还是那么大的个头嘛,即便有了不灭不消的妖身,那要是有个压路机嘞?不照样得成一张饼嘛!
所以,白狐的修道理念就是:以不同的种族和天赋、来确定妖兽自身的修道方向。
假如说是狐族修道,那狐族天生就有着魅惑的天赋、和一定高度的智商,那狐族就不一定要钻研体魄的修炼,可以研究妖族当中很特有的魅惑流派,或是用较高的智商、来钻研出更厉害的术法,走进那传说中的术法流派!
当然,白狐对大家也说过,它的这些理由和理念、也只不过是它自己的一个例子。它只是觉得妖兽也要多动脑子,不能因为多半的妖族、都有着天生强大的精血和体魄的天赋、就一定要放弃种族本身的特长和优势。
其实,人家灰狼也能理解白狐的意思,毕竟大家都是修道的妖兽,就算灰狼的智力不如狐族,那它好歹也是开了灵智的妖兽,它也同样懂得思考利弊和辨别事物!
但是,因为种族和钻研的修道方向不同,这两货就都想像对方展现出自己的种族特长,或者说,是想让对方看看自己的修道方向和天赋,来证明自身比对方很牛掰!
说白就是双方都想出类拔萃,也有点争强好胜,总觉得自己要强于对方的意思!
这不,灰狼和白狐就经常在一起比试,好比较出个高下,而最重要的是,这俩玩意总在它俩之间比高下,至于别的妖兽是不是比它们强,那这俩缺心眼的就完不往心里去了。
而今天也不例外。
狐七告诉我和吴美人,这灰狼和白狐一直以来都有个约定,那就是每十五天就比试两次,而这两次还都得在同一天的白天和夜里进行。说白了就是日战和夜战各来一场。而不是比试的日子里,他俩该啥样就还是啥样,你去我那玩也好,我来你这串门也罢,反正不管做什么,这比试是如约进行!
我问狐七:“这么说,今天就是它俩的约战日啦?”
狐七点头:“这只是白天,晚上还有一场呢!”
“呵呵,那这种私下的比试,你们狐族就不管?我以前好像听说,妖兽之间是少有切磋的,因为互相之间的修道方法和手段都是自家绝技,基本上是不外漏的!”
哥们这话还真不是信口捏来,我确实看过一些典籍当中有相关的记载。
至于典籍当中的原文是怎样说的、我就记不太清了,但意思我清楚,因为这就好比人族当中的手艺人,手艺这种本事、一般是不对外传的,就算收了徒弟,也未必能学到一门手艺的部精髓。
毕竟教会徒弟饿死师傅嘛,是人就有私心和防备的心理。别说这些了,就连以前的某部动画片里,那里头的猫咪给老虎做师傅、不照样留了一手嘛!
可狐七却摇头道:“这种论武较量实力的比试,一般的妖族中是不会禁止的。因为族中晚辈的手段,多半是它们自己在修道和历练的过程中、自己领悟而来,至于各自本族当中的专有神通,即便是施展出来,外族也难以学会。毕竟特使大人您也知道,你们人族各门各派中的术法,那也不是看一遍就能立刻学会的呀!”
别说,狐七所说的还真是现实。因为不管是妖族还是人族,其修道的方向和目的是皆有不同,而各自所在的门派里,大家将自家的门派特长施展出来,外人也不可能一目精通、对方手段的施展原理。
而之所以会是这种情况,也完是因为任何活物的思维模式都不一样。大家对同一件事的出发点和对待态度,也有着很大的差别,而这,便会造成一件东西或是事物、在不同的人眼里,会有着不同的模样和含义!
“嘘,别再说了,你们看,那白狐有危险了!”可这时,吴晓雅的一句话、却打破了哥们的灌水.....额,其实是思考。
而哥们忍不住扭头观瞧,我就看到了这样的一幕!
(未完,待续。)
第六十五章 它用了妖术
其实我们三个刚过来的时候,这灰狼和白狐就已经在如火如荼的比试当中了,而刚才至今,也一直是灰狼占据上风。
因为灰狼的速度很快,身躯上隐约散发出来的灰色妖气、也十分的骇人,再加上灰狼的爪子很锋利、对目标的锁定也很是刁钻,所以,它一直逼着白狐连连后退,白狐基本上都没有出手反击的机会,而白狐不躲,便只能中招。
也就是在吴美人开口的一瞬间,哥们扭头一看,正好看到灰狼窜到了白狐的身前,它那锋利的狼爪一抬,带着灰狼本身的妖气,好似能抓破空间一般,就挥向了白狐的身体!
我对妖兽的理解、其实很直白、也很简单,我以前只认为妖兽都是具有一定灵智、但目的也很纯粹的动物罢了,可我看到灰狼挥动的那只爪子才发现,我对妖兽的理解和认识,其实还不够丰富。
因为灰狼的这一爪,不仅带着极大的力量,就连攻击的路线、和狼爪上的妖气、以及它的攻击速度、都相当恐怖。就连我这远远观战的‘路人’,都仿佛感到一股可怕的锋利、要在一瞬间带走我的生命!
那由此可见,灰狼这只妖兽,是并没有我认知当中的那么简单。因为从它这一爪上可以看出,它的攻击目标十分明确,要攻击对方的部位、同样坚定不疑,再算上它的出手速度和骇人的妖气,我至少可以从这四点上来判断出结果,那就是这只灰狼、是一个很有战斗经验和智慧的妖兽!
可如此一来,白狐就要危险了。
可我这话的意思、并不是说哥们小瞧了白狐,而是它的速度和妖气的浑厚程度,远没有灰狼要更胜一筹。所以,我此时看向战局,不免对白狐有了一丝担心。
但下一秒,诡异的一幕却出现了。在场所有妖兽、加上我和吴晓雅以及狐七,都在盯着的白狐、却在灰狼的爪子扫过以后、诡异的消失了!
也就是说,灰狼的这一爪、只打到了一团有颜色的空气,而白狐本身,却不知所踪。
在灰狼抓空之后,那白狐的影像也消失了,只留下目瞪口呆的灰狼、在那里不知所措。
“嗖~!”而就在此时,一声物体划破空气的声音响起。只见一道白影、从灰狼身旁的一棵树上跃下,带着一团白色透黄的妖气、直奔灰狼的后背。
“唰”的一声,白影就在灰狼的背上划过,紧跟着就是一道血线、留在灰狼那毛色水滑的脊梁背儿上。可灰狼毫无反应,或者说,它对自己身上的伤、没有反应,而是猛地挥出一抓,抓向要逃走的白影。
白影岂会坐以待毙,它刚刚得手落地,就像一个皮球一样,在地上弹了一下,朝着另一棵树上跃去,同样是‘嗖’的一声,然后那棵树上就是一阵‘沙沙’的响声,落下几片叶子,再就没了任何的声音!
狐七这时赞道:“小白的速度比以前快了不少!看来它动用了妖术,加快了自己的移动和反应!”
我惊道:“啥?你们妖族也有加速技能?”
吴晓雅道:“废话!妖族能让一条甬道拥有空间穿梭的效果,那怎么就不能用加速类的辅助术法啦?”
我皱眉道:“可这种术法也太给力了吧!我怎么总感觉它这加速术、是游戏里那些加满技能点的满级技能啊?”
狐七道:“特使大人不必惊讶,我们狐族虽然擅长魅惑之术和天赐高智,但我们狐族毕竟也是兽族,身手矫健也是天赐福荫之一,而现在小白用上了加速术,那它自然在速度上强于人族啦!”
听他这么一解释,哥们也后知后觉的恍然大悟。因为这就好比是游戏里的两个职业,一个弓箭手和一个战士。而弓箭手本身的敏捷天赋要高于战士,那如果给两个职业加同样点数的敏捷,那弓箭手的敏捷加成增长、自然要多于战士,而要是加力量的话,那战士自然强于弓箭手了!
所以,天生就善于奔跑跳跃的妖兽,自然会比人类、在加速术法上获得的加成、要更高一些。
可问题是,白狐用了加速术、增强了自己的速度,那灰狼是不是也可以使用这种办法呢?
对此,接下来的战斗过程、似乎给了哥们答案。
就见那道白光消失在树上以后,灰狼身上的灰色妖气、就开始了翻涌。而我这边还远远的发现,灰狼的两只眼睛当中,貌似还闪过了一抹精光。
灰狼的气息是翻倍的增长啊,让战圈以外的其他妖兽、都发出了惊讶和赞叹的声音。就连吴美人都皱起了眉头,低声说了句:“这只灰狼的道行不低啊!”
可是,就算气息翻涌的很厉害,那灰狼也没有表现出太快的速度,而且,这只灰狼似乎不会上树,它只是在白影消失的那棵树下、警惕着头上。
灰狼背上的那道伤痕、已经开始渗出鲜血了,那滴滴的血珠顺着毛发、流到了肋下,这才滴落在地。
但灰狼不叫不喊,好像感觉不到疼痛一般,它那坚定的目光投向树上,浑身的妖气、也让身周围翻起了妖风。
树叶和树枝被妖风吹得晃了起来,摇摆的幅度和声音也越发的变大。我甚至还猜想,灰狼可能是要掀起巨大的妖风,好把树上的白狐给吹下来,或是逼出来!
但我错了!灰狼并不是这么想的。哥们也是后来才知道,妖兽的妖气、如果翻涌的太过厉害,是自然会造成一定范围内的妖风的!
得亏哥们没有想啥说啥,要不我边上的狐七还不得笑话死我啊!毕竟咱好歹也是一个道者,更是已经上位的预备役阴神,可我连着最基本的兽族常识都不懂,那这也能够证明,哥们实在是很菜鸟啊!
可我还是那句话,哥们幸亏没说出来,我仍是紧盯着那边的战局,脑海中幻想着接下来的发展!
或许是白狐自己都觉得躲着等偷袭没意思吧,只见灰狼紧盯的那棵树上、突然响起了‘嗖’的一声,一道白光从浓密的树梢中飞出,朝着不远处的另一棵树上、就要飞去。
但灰狼似乎早已准备就绪了,它好像一直等着这一刻。就见体型堪比一条成年田园犬的灰狼,突然屈身一窜,窜起了足有四五米高,同时爪子向上伸出,朝着那道白光就抓了过去!
(未完,待续。)
第六十六章另有原因?
这灰狼的跳跃能力、再一次让我刷新了对妖兽的认知。哥们还是第一次见到、狼也能跳的这么高!
但哥们也得说实话,我更佩服的还是灰狼对目标的锁定。
因为白光就是用了加速术的白狐,而白狐是从这棵树的树梢当中飞出、又朝着另外一棵树上飞去的,那但凡是速度达到一定程度的物体或生物,它们在飞跃的过程中、在某一点上停留的时间,就会很短很短。甚至连0.0001秒的时间、都不会达到。
当然,这个数字是根据物体移动的速度而定的,要是一个物体移动的速度是每小时一米,那以上的数字、也自然会有很大的变动。
所以,既然白狐的移动速度、达到了一个惊人的地步,那灰狼在白狐飞跃的过程当中出手,就至少能证明它的视觉锁定、和攻击、能追上对方。再加上它的爪子以狠辣精准的角度、抓向半空中的白光,这就更能证明,这只灰狼、至少能在感知上、捕捉到速度惊人的白狐!
可是,我明明看到灰狼的爪子、已经触碰到了白光,但不知为何,那道白光却消失在了半空当中。而灰狼也因此一爪抓空,矫健的身躯在空中一扭,便又落回了地上。
正当我不明所以的时候,突然,刚刚飞出白光的树梢上,却又有一个白影飞出,朝着刚刚落地的灰狼掠去。然后就是一道血痕、展现在了灰狼身上,与其同时出现的,还有几滴刺目的血珠!
“怎么回事?”我比那边的灰狼还要惊讶,扭头问狐七:“刚才的那个白影不是白狐?”
狐七点头:“没错,那只是小白的一个诱饵!是故意要引诱灰狼分心,好趁机偷袭的!”
我是咂舌不已啊,又问:“那要是白狐一直采取这种打法,那灰狼岂不是注定落败嘛!”
可狐七却没回答我,不过他的表情,也暗示出了答案。因为自打白狐反占上风以后,狐七脸上的微笑里,就多了一抹欣慰和赞许。貌似他已经看到了战斗结果,也同样看到同族获胜的那一刻了!
而果不其然,白狐在接下来的战斗当中,就一直采取先诱后发的猥琐打法。虽然这种战斗方法确实很猥琐,但却也同样是很有效的一个选择!
就这样,灰狼屡屡判断失误!别看它对目标的锁定和出手的速度、很客观,但灰狼似乎是战士类型的妖兽,好像也不太擅长辨别真假。所以,灰狼身上的伤,就越来越多。尤其是在战斗结束的那一刻,它的身上就已经是血道子了,如同刚刚跳进了鲜血池里洗了一个澡!
对了,这俩货的胜负判定、也不是说非要按照投降来判。狐七告诉我说,这俩玩意是按时间打的,以一个小时为限,时间到了以后,谁身上的伤痕多,谁就算输。当然,在时间没到的时候,双方当中的任何一方,也可以举手投降!
那这次就不用说了,自然是白狐赢了,因为白狐的身上一点伤痕都没有,反观灰狼,确实凄惨的可怕。
当然,切磋过后,灰狼自然被狐族的其他同族带去治伤,而白狐,则关心了一句之后,就被同族的狐狸们围着贺彩。
但是,它明明已经赢了呀,可哥们为什么就没看到白狐有多少的喜色呢?
没错,那白狐就是没有太多的喜悦,不仅哥们看到了这一幕,就连吴晓雅也同样皱起了眉头,问狐七:“它怎么不开心啊?难道以前都是它获胜吗?所以,这战胜的次数多了、心里也就麻木了吗?”
狐七摇头说:“不是这样的,小白它应该是在担心今晚的夜战!”
“啥意思?”
狐七就解释道:“小白和灰狼永远都是两个极端,小白在日战当中、就从未输过,因为它在白天的感知力很强,更有日力的加持,而灰狼在夜里、也同样没有输过,因为灰狼擅长夜战,妖力也因月照而强大。所以,它们两个谁也无法做到反时获胜。也就是说,在日战的时候,是灰狼挑战小白,而等到了夜晚,就成了小白挑战灰狼的强项了!”
我插口道:“这俩玩意还是阴阳相克的属性吗?”
“差不多!”狐七说:“我们妖兽和人族的修炼属性相差不多,都有阴阳之分,小白是赤阳属性,在白天的时候,它的妖力能达到胜,而灰狼喜阴,更有月圆化人之天赋,所以,它俩就是两个极端,而这么久的互相切磋,也是为了以此突破自身的时限,好达成阴阳互通的效果!”
吴晓雅似乎是听懂了,喃喃道:“难道妖兽的化形期、就是阴阳互通、自身均衡吗?”
我估计没错,毕竟人族修道,多半都是为了感悟天地、参悟大道,以此来或许更大的力量和神通。但人族出入道门,就懂得阴阳持平、五行归一之说!
可妖兽就不同了。因为每个种族的妖兽都有自己的天赋和属性,也就是在众多属性当中,有一种属性较为突出。可活物必须要达成五行平衡,否则是难以参悟大道的!
当然,妖兽可以在某一方面登峰造极,人族也可以如此。但要注意的是,登峰造极是不等于天地互通的。
而这里的关键在于,天地之间包含了很多元素,而这些元素又是互相牵制、互相辅助和衍生,所以,当某些元素过分的稀缺、或是爆满的时候,天地之间就会产生异象,甚至天地本身、会用一种具有强大破坏性的现象、来调整这种不平衡的情况!
同理,这就是所有妖兽、为什么在出生之刻,它们之间就有外形上的巨大反差。而反观人族,则都是一样的形状!
所以,妖兽修道的第一个小目标,就是化形期,因为只有化形为人以后,才能以平衡的状态、去感悟平衡的天地。但它们要想到达化形期,就要先把自身的问题、给解决掉!
而哥们想到这里,我突然就联想到了狐族老大可爱粉。我甚至还猜测,可爱粉的化形失败、停留在兽型期,真的是因为刘义给她造成的心结吗?还是说、她的化形失败,其实是另有原因呢?
(未完,待续。)
第六十七章 它在乎的?
看完了这场‘兽与兽的切磋’,我对妖兽的认知,也得到了彻底的刷新。至少哥们从此以后,是不会在小瞧任何的妖兽了。
因为这些妖兽未必就比人类差,它们其中的某些个体,甚至能在各个方面、远超人族的道者。还有,这些妖兽的刻苦和勤奋,也让哥们羞愧不已,我和它们一比,尤其是在修道参悟上,可着实的不像话了!
但是,我更在乎的还不是这些,哥们最看重的,是妖兽们的天赋和智商。
试想一下,你会觉得你家养的宠物、能拥有你都不会的‘手艺’吗?比如说它会坑你!
我和吴晓雅是收拾心情,继续跟着狐七、在狐族的地盘里游逛。其中,我们看到了狐族的‘食堂’和‘活动中心’。
我万没想到狐狸真的是不吃肉的,或者应该说,这里的狐狸,它们不吃肉。因为它们的食堂,是山林当中的一片野果树。有专门看管和打理这些野果的狐族在此看守,并且按时按点的给同族分发‘物资’!
狐七还告诉我们说,这些果子都是给初涉妖道的同族晚辈食用的。因为像它这种化形期的人型妖兽,或是接近化形期的同族,基本上就能达到辟谷期,十来天不吃东西都没事。
至于那个‘活动中心’嘛,也只是狐族集体休息的区域。类似城市里的‘相亲公园’,说白了就是撩妹撩汉的集中地。
吴晓雅是很喜欢这种环境的,只不过她所谓的喜欢,只是喜欢这种气氛和环境本身。我甚至还敢保证,她绝对不是喜欢这里物种和味道!
别说她了,哥们都被熏得够呛。那狐臭味,都他娘的辣眼。哥们都后悔先前留下来等刘义的决定了。
可还能怎样呢?我总不能靠着11路、在林子里来回的折腾吧。那还不把哥们的两条大长腿给跑废了呀!
不过,至少我是不会像在市里那么压抑了。因为每当我的脑子里、出现以前的孤僻生活的画面时,我都会被四周的自然、给分心!
到了中午,我和吴晓雅又回到了山顶上,把早上送来的兔子烤了吃掉,这才有了睡午觉的冲动。
只是唯一可惜的是,吃烤兔肉的时候没有小酒,要是凑着烧烤整两杯,那我肯定能借着酒精、一直睡到明天。
按照我的猜想,我和吴晓雅至少要在这里住上五天,才有可能等到刘义来找我们。
因为我们出发前的计划,就是按照十天的期限、来完成钟藜仙子交给我的支线任务。
而我们从哈市出发到巴沟,再从村里到徒劳山,这期间一共用了四天不到,再加上昨天的计划更改、和我们折返回去的路上消耗,我们至少还要在山上渡过四个日日夜夜。
当然,这几天的吃喝不用愁,可爱粉肯定会管我们的。就是不知道每天有没有兔子吃了!
不过嘛.....我们上午去山下的狐族大营转了一圈后,我是一点杀生的痕迹都没有看见。狐七也对我们说过一句,说他们不会轻易的吃肉,而给我们那两只兔子,也是可爱粉特意交代以后,才由狐七给我们弄来的。
所以,在未来的四天里,我估计,自己和吴晓雅是要以素食为主了。我怕再麻烦人家可爱粉和狐七,会给人家的修道之路、添加杀生的罪孽。大不了我想吃的时候,自己下山去抓嘛,而且,这里到处是林子,我也不用非得杀生、宰了小动物,哥们可以掏几个鸟蛋,过过瘾,也就够了!
果不其然,和我料想的一样。当天晚上,狐七就没有给我们送荤腥上来,而是可爱粉叼着一篮子的野果,来到山顶、和我们聊天、共进晚餐!
我也不知道这狐族老大是从哪找来的篮子,居然还挺结实。但篮子里头的果子,却更加的稀罕。居然个个香甜可口、汁水四溢,我在城里吃的最贵的蔬果、可都没有这些野果好吃。
这难道就是自然的味道吗?这难道就是传说当中的绿色食品吗?这他娘的就是货真价实的美味吗?那哥们也太幸福了吧!
额......好像太废话了哈!一颗果子不至于这水哈!
不过,今天的可爱粉,似乎心情不错,它把一些狐族的故事、讲给了我们听。虽然是为了解闷和聊天用的,纯属唠家常,但可爱粉的态度,至少比昨天更温柔了很多。
至于可爱粉所讲的故事嘛,也不是很重要,因为它的故事、和咱们本身的故事不搭嘎,咱在这里就不说了,以后咱换马甲另外交代。
可是,等天色渐晚以后,可爱粉把二人世界还给了哥们和吴美人时,吴晓雅就小声对我说了一句:“这美萌美萌的狐族老大是坐不住啦!”
“啥意思?”
吴晓雅就解释道:“它早上让狐七给咱送肉,这纯属是招待客人。但晚上这一顿,它可是亲自送来的。也就是说,咱俩在这里住下,再等它履行完了初步的待客之道,那它剩下的......就是自己所在乎的了!”
“它自己在乎的?”哥们还是不解,疑惑的问:“难道它不是因为咱们和刘义的关系很近、才亲自来招待咱们的吗?”
我这话是真心所想。因为我、吴晓雅、和刘义,我们仨那真心是没的说。别看吴美人对刘义还有一些小记恨,直到现在都没搁下,可我们三个的感情,是没的说的。
要是我们三个里头、不管是谁,真有个什么急事、危事,恐怕互相之间还是会挺身而出、大力相助。因为我们三个的互相之间,都是亲人!
因此,作为‘曾经女友’的可爱粉,它要想和刘义破镜重圆,那自然得对我们好点。毕竟我和吴晓雅的一两句话,或许能刘义做出很关键的选择呢。
还有一点,那就是咱哥们的身份,可是很牛叉的。虽然我未必能让任何生命起死回生,但哥们这种身份的道者,肯定还是不得罪的好。
所以呀,在我看来,这综上所述,哥们是值得可爱粉放下狐族老大的身份、来小小的巴结一下的,至少它是不能随便的忽视和得罪咱的!
(未完,待续。)
第一章 来源于不安
可吴晓雅听完我的分析后,却呵呵一笑,笑声中略带嘲讽,好像并不认为哥们是一盘硬菜!
当然,她也对我详细的解释了。
她先说:“你别以为自己以后注定是白无常、就认为人间的一切都得怕你,这现实的可怕、你是想不到的。”
“额......我也没说别人一定要怕我呀!再说了,难道现实不是哥们想的那样吗?”
“当然不是了!”吴晓雅说着,回头看了看可爱粉离开的方向,见确定已经走了,这才道:“它如果真的要巴结你、或是向你表示友善,那它早上就会亲自来送兔子了。但它没有,而且,它离开的时候,那种迟迟疑疑、有话要说的表情,你应该也看出来了吧!”
“我倒是发现那狐狸精有话想说,可它为什么不说呢?”
吴晓雅道:“这就是我刚才提到的东西了,它,有在乎的东西!”
“你这句话都说好几遍了,那狐狸到底在乎啥玩意啊?”
“具体是什么东西,我不知道......”吴晓雅紧皱眉头,似乎是在思考关键的线索,“可我发现这狐狸有问题,它昨晚带咱俩来这里,看似像是亲自带咱俩来住的地方,可这种小事用不着它这个狐族老大干的,而且,今早上狐七来的时候,我也发现、狐七并不是专门送荤腥给咱俩的。可你当时还在睡,错过了很关键的一幕,不然,你肯定和我有一样的同感!”
听她说到这,我也沉默了。
因为吴晓雅是很少这么啰嗦的、去解释自己疑惑的来源点的。而她一旦开始啰嗦的去解释,那就说明,她的解释是很重要的,她也是因为发现了很重要的问题和现象、但又不是很确定自己的发现是不是真的有问题,所以,她才要以复杂、又啰嗦的去解释。
当然,见自己的女友如此严肃,我对早上错过了什么、就有了很大的好奇。但错过就是错过了,而哥们现在,也只能靠吴美人给我形容一下早上的情况、以及她对可爱粉刚才言行的疑惑点!
吴晓雅说:“狐七早上来的时候,他搁下兔子就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和我聊,但他的眼神,却有意无意的观察这个山顶!我当时发现他心不在焉,但又不好直言相问,只是把狐七的表情记了下来,想等没有外人的时候,咱俩私下的讨论。”
我尴尬道:“额.....我很长一段时间没睡午觉了,今天......实在是没忍住!”
吴美人摇头表示没事,继续说:“没关系的,咱俩在晚上有的是时间!对了,刚才可爱粉在的时候,它好像也有狐七那种意思,都是有意无意的观察这徒劳山的山顶,好像这里有什么东西、很值得它惦记!”
“额......如果只是仅此而已,那我倒是想到了一种可能!对了,咱来的时候不是收获了一条消息嘛!那钟藜仙子和刘义都说过,徒劳山里有古代遗留下来的宝藏。那你说可爱粉和狐七的偷偷摸摸,会不会是在检查宝藏的埋藏位置呀?”
“你的意思是说.......宝藏就在山顶上,而狐族里的高层都知道宝藏的位置,还要进行守护?而现在咱俩就住在宝藏旁边,那它们狐族、就担心咱俩会打宝藏的主意?”
我点头:“哥们不是一个聪明人,至少我是这么想的,而且,这种可能性也不是没有呀!”
“我承认你的假设也是可能之一......”吴晓雅皱眉道:“可问题的关键在于,可爱粉真担心咱俩是那种贪财的世俗人,那它何必要让咱俩住在这里呢?它昨天就不应该带咱俩上山住,而是应该在山下、给咱俩收拾一间茅草屋!”
别说,吴晓雅的解释、还是能说通的。因为不管是不是人族,也不论是不是妖兽,只要是担心一样东西,那最好的选择就是带着‘危险’远离这件东西,而不该把‘危险’放在自己的东西旁边,自作自受!
所以,从这里就能否定我的猜想,那就是钟藜仙子所说的宝藏,不可能在徒劳山的山顶上,否则,在正常的逻辑之下,可爱粉就不可能让我和吴晓雅住到山顶上!
可是,如果不是狐族守护的宝藏,那可爱粉在乎的又是什么呢?
而对此,吴晓雅的答复是:“它的在乎.....来源于不安!”
不安?谁叫不安啊?男的女哒?刘义要被绿了吗?靠,这可得阻止在摇篮里头啊!哥们可不能看着好兄弟被绿的!
额......好像他俩早就分手了哈!是不是也就不存在绿不绿的问题啦?
吴晓雅见我茫然,就细细的解释说:“不安不是人,你可千万别想歪了。我的意思是说,可爱粉在乎的东西、有不安全的因素存在。就拿你刚才的猜想来说,传说中的宝藏如果真的在咱身边,那咱俩在这里的出现,就会给它们狐族带来不安。也就是说,可爱粉在乎的,其实是一种感觉的源头。”
“额.....如果只是一种感觉的话,那哥们才会更不安。因为这山顶很秃的,要是来片云彩、打个闪雷啥的,咱俩在这里住着,那可是很容易遭雷劈的。”
“你能不能正经点,我可是很认真的在跟你商量呢!”
我翻了个白眼,说:“你就是先吃萝卜淡操心,这神经质可是我的特点,应该由哥们推进剧情的发展的。你能不能别抢我的活儿啊,你做好你的贤内娇妻就行了!”
“切,照你这么说,你不碰上问题、咱就不能推进剧情啦?”
我一摊手:“废话,哥才是主角好不好,只有哥涉及到的细节、才是故事需要。至于其他的,全都属于灌水!”
吴晓雅哼了一声,干脆不搭理我了,拧着蛮腰扭着翘臀,回屋睡觉了。
哥们却嘿嘿一笑,屁颠屁颠的跟上去,说:“别使性子嘛,我说的也是事实好吧!再说了,你一个人睡觉多寂寞呀,来,哥哥陪你!”
“滚~!”
我见吴美人真的有点生气了,这才跟着她回到石屋里,点上可爱粉给我们准备的蜡烛,对吴晓雅解释说:“你就安心啦,一切都在哥们的掌握之中。如果那只粉毛狐狸真的心怀鬼胎、另有谋算,哥们肯定不会饶了它的!”
“就你?”吴晓雅很怀疑的看了我一眼,问道:“你打得过真正的九尾妖狐?”
“额.....打不过!”说完,我感觉自己有点颜面无光,就又补充了一句,“但哥们用上了法力,再使出仙术,那可就不一定了哦!”
(未完,待续。)
第二章 好奇在生根发芽
我其实并不确定自己的方法能够成功,我也不太肯定、刘义会因为我和吴晓雅的长期不归,而离开哈市、再来徒劳山找我们。
但我知道一点,那就是刘义不会任由宝贵的时间、被哥们白白的浪费掉。否则,一旦阎老爷问询起《衍生书》事件的进展,那我和刘义、就会同时面临极度不美好的变故!
所以啊,只要哥们敢在这里耗下去,就算刘义不来徒劳山,那他也肯定会想办法和我联系,再命令我速速回城。
当然,只要刘义和哥们联系上,那我也就有机会把这里的问题和难点、告诉他了。
因此,我赌的就是刘义会不会在意这里的因果,更赌他会不会在感情和任务之间、选择前者!
只是,这些都是我自己的赌博心理,至于结果,我现在还不好妄加揣测和判定。毕竟我的赌、才刚刚开始,我至少还要等上三天,才有可能得出结论!
而当晚,徒劳山的山下,似乎很热闹。因为白狐和灰狼的夜战,在如约进行。
可哥们和吴晓雅并未下山凑热闹,我俩早早的就睡了。只是这天的夜里,睡得很累,那山下的战斗喧嚣,实在是格外的响亮。
当然啦,我隐隐约约的,也通过那些杂乱的声音、判断出了两只妖兽的战斗结果。
我猜测,灰狼胜利的可能性会更大一些。原因是:半夜三更的时候,我听见了狼嚎,还是一种狼嚎月般的狂化音调。
一夜再无话,而转过天来,就是我们来到徒劳山的第三天。而哥们如果没算错的话,这一天,如果按照以前的计划,那此时我们应该回到了巴沟村,正准备坐车返回哈市了!
但我们并没有如约进行。
此时,我和吴晓雅是正在享受大自然的清新和宁静,还坐在徒劳山顶的巨石上,畅想着我俩以后生了孩子,该起个什么样的名字!
我的想法是,如果老子有了儿子,那就叫‘王小神’,寓意是这孩子一出生,就是个神二代,而他老子,也就是我,则是‘白手起家’的‘神一代’,就算哥们以后退隐江湖,那道上的同僚听到‘王小神’的名字,也能联想起我这尊‘一代神’,哥们也照样能受人敬仰,不被世人遗忘!
而要是个女孩,那就叫‘王乖乖’,我也希望我的闺女是个乖宝宝,甭管以后谁见了我闺女,那都得夸我的闺女‘乖’!
可吴晓雅却吐槽道:“‘王小神’?你就不怕你儿子上学的时候,被那些早熟的同学起外号、叫‘王小肾’啊!那咱儿子还能还找对象嘛!”
我心说:到底是女孩想得多。尤其是女孩子污起来的时候,简直比爷们还龌龊嘛!哥们都没想到还有这层意思!
吴晓雅见我苦笑,还用很奇怪的眼神看她,她也抿嘴一笑,肯定是明白了什么。随即她又说:“男孩还是起个好听的名字吧,像你一样,名字当中带个广阔突出的字眼,比如‘海’啦,‘风’啊的。”
我则赶紧摇头,“男孩天生的淘气的逆反,要是叫什么‘王海’‘王风’的,这俗不俗咱先不说,至少咱儿子大了以后,肯定给咱惹不少事!毕竟这林子最怕发大水和刮台风!”
“切,瞧你说的,跟真事似得!”
像哥们这种婚前yy,或是造人之前,估计现在的小两口们、都经历过吧。别说咱们这一代人了,我估计以前的七十年代和八十年代,甚至是古时候,肯定也是屡见不鲜。
当然,我还是那句话,这只是哥们的闲暇妄想。或许也是环境太过安静惬意了,整的哥们满身的轻松和安逸。我也很久没有感受到这么宁静的身心了!
其实我内心想要说,还是这几天的无所事事。似乎从我们决定住在这里、等刘义来的那一刻起,我就很少有神经质的症状了。
我这两天几乎是以晒太阳和练山歌、作为我和吴晓雅的生活内容,哥们把嗓子都唱哑了,可最后,我还是没练出‘放羊姐’的那种嘹亮清脆的嗓音。
而吴晓雅嘛,她也很喜欢这种‘退隐’一般的生活,她甚至还想在山下,守着山脚旁的溪流、搭建一个木屋,说是为了洗澡、和洗个衣服啥的,都方便一些。
哎,这女人就是天生爱干净的‘洁癖体’啊,哥们也是此刻才深有体会。
因为在等待刘义的这几天里,哥们因为洗漱用品的稀缺,我好几天都没好好的刷牙了。顶多是从自己的t恤上抽根线,在牙前牙后和牙缝里蹭蹭!可也是因为这样,吴晓雅连嘴一下的要求、都不满足我了。
我的心里也是很无奈的,但更多的却是抗议。因为她也好久没刷牙了,哥们都不嫌弃她,那她咋就嫌弃我了呢!
说实话,要是哥们再混蛋一点,我这几天也有无数次的机会,把生米煮成熟饭,估计那样以后,她也就没这么多的事了。
可哥们是个外表放荡,但内心....额,也有一点点流氓,可我是个骨子里很正直的人,我也不太提倡婚前那啥。
可我的心里话是:“我其实很想早点那啥!”
算了,说正事吧!
只是这正事也没多少,无非是山上山下的乱转,看看狐族的其他地方,要么就是在狐七的引荐下,和狐族里的一些杰出晚辈、聊上一聊,打发一下时间!
对了,说到狐七嘛,我和吴美人这两天的食物,也都是他给我们送上山的,但仅仅是早饭和午饭,至于食物,也都是各种各样的果子,和一些野菜,偶尔,还会给我们带两只野鸡野兔!
可是,这几天的晚上,狐族的老大可爱粉,照样会来山上、找我和吴晓雅扯淡,而且,可爱粉的话,是一天比一天的少,几乎每天傍晚的徒劳山山顶上,都是我和吴美人在说话!
当然,通过这几天的暗中观察,我也察觉到了吴晓雅前两天告诉我的那个问题,同时我也发现,可爱粉和狐七上山以后的言语举止,还的确透着一股不明显的‘不安’!
比如狐七和可爱粉上山以后的表情、以及它俩有意无意扫视山顶的眼神,这点点滴滴、都让哥们心中的好奇、慢慢的生根发芽。
(未完,待续。)
第三章 就是闲了
这不,到了我们住下以后的第五天,这天早上,狐七按照‘惯例’,把一篮子野果送到了山上,而哥们今天起得还挺早,和吴晓雅一起接过了果子,又和狐七闲聊了起来。
其实我们之间已经没什么可聊的了。毕竟这么多天过去,能聊的话题基本上都已经聊完了,要是非要聊点什么,那也是没话找话的敷衍了!
果不其然,狐七用迟疑的口吻、开始谈起天气,说今天的天气很不错,阳光明媚、还万里无云,是个难得一见的好天气。
可我扫见远处天空上的一片厚云,顿时就不想跟它聊了。实在是它这种睁眼瞎的样子、让哥们很是鄙视。
但人家没话找话的说了,咱也不能冷面寒霜吧,所以,哥们有意无意的看了一眼远处的乌云,然后当做没看见的样子,点点头道:“恩,今天的天气确实不错,我感觉用不了多久、就该下雨了!”
狐七可能也看到了那边的乌云,尴尬的笑了笑,没顺着话茬接,而是又问我:“特使大人今天有什么安排吗?要不要下山去走走呀?如果特使大人想下去转转,我倒是很乐意为您二位引路!”
“下山就算了,哥们已经习惯这种高处不胜寒的感觉了。再说了,我们这几天也够麻烦你的了,这前后左右上上下下、都是你帮忙照顾,实在是辛苦你了.......”
我这嘴上是好话一车,也给足了狐七面子,但咱的心里却不是这个意思。
我其实也知道狐七是没话找话,怕尴尬嘛。毕竟它不能啥也不说、撂下东西就走吧。说到底,我和吴晓雅也是可爱粉的贵客,而狐族的族长、不每天亲自招待我们吧,那怎么也得安排个小弟,像狐七这种善于交际的小弟、来负责丰富我们的无聊时间。
只是这也很明显,狐七并不是很善于交际,至少它现在不怎么精明。
因为它和我瞎聊的时候,两只眼睛、却有意无意的扫视着山顶,貌似要确定什么区域当中的细节。
可是,狐七看向的区域,都不会长时间的盯着某一处、去详细的观察,几乎是一眼带过,绝对不超过两秒钟、它就会看向其他的区域。
对此,我是无法确定狐七观察的具体位置,只能是大概记住了几个点,好等它离开以后,再和吴晓雅去琢磨和研究。
而狐七听了我刚才的话,也不再流露出心不在焉的样子,它终于和我四目相对,很是受宠若惊的说:“特使大人这就见外了。说句冒昧的话,您和您夫人可是贵人,而我这种人间小妖能和您说句话,那实在是三生有幸、荣幸至极,想必换做别人,也不会放弃这个攀高枝的机会吧,保不齐我们这些小妖、有一天会麻烦您呢。何况我族族长又亲自交代过,让我等务必伺候好您二位!这于公于私,也都是咱分内的事嘛!”
“呵呵,你倒是会说话。不过,对于你这句话,我更喜欢你的前半句。尤其是‘我和我夫人’这句!”
狐七也笑道:“实话实说而已,毕竟您二位是天作之合、郎才女貌,任谁都能看出、特使大人和夫人有夫妻相,实在是不容置疑的事实!”
我摇头苦笑,拍了拍狐七的肩膀,道:“你这可就太明显了,马屁也不是你这么拍哒!不过我喜欢!”
吴晓雅见哥们得意忘形,就偷偷掐了我一下,对狐七说:“行了,你别给他灌迷魂汤了,去忙你的吧,我们要是下山散步,自然会去找你帮忙的!”
“帮忙不敢说,只是分内而已。”狐七点头作揖,又说了句:“那两位用餐吧,我先下去了!”
“恩,不送了!”
狐七走后,吴晓雅小声的问我:“如何?”
我已经开始吃野果了,想也没想的顺口搭音,“不错,比昨天的还甜。”
吴晓雅一把抢走我手里的果子,怒道:“你真被它哄傻了吗?我问的是果子的事吗?”
我呵呵一笑,偷偷看了看外面,小声道:“哥们没傻,好赖话我还是知道的,自己几斤几两、我比谁都清楚。再说了,哥们好不容易升了官,不管咱是大是小、是老是嫩,可咱到底是个神啊,被人奉承几句、咱还是有资格收着的!”
“切,瞅你那世俗的德行,你还好好的做神仙嘛!”
“嘿嘿,世俗之人,岂能免俗乎~!”我耍了几句贫嘴,这才收了收心,正色道:“狐七的小样、你也看见了吧!说说吧,你是怎么想的!”
“我?我知道还问你呀!”
我一摊手:“看吧,你也拿捏不好吧!哥们刚才不想说、就是因为这个。毕竟这徒劳山是人家狐族的地盘,而这里有什么问题,咱俩作为外人、实属不好掺和。除非说,这山顶上有什么不正当的猫腻,要不以我的身份,真心是不能随便掺和的!”
“少来!”吴晓雅吃着哥们的半块果子,道:“你不是不能随便掺和,我估计你是啥也没想出来吧!”
“额.....看破不说破、才是好朋友,你至于这么直白的戳穿我嘛!”
吴晓雅泄气道:“其实我也不想找麻烦的,主要是这几天也太闲了,再加上人家在咱眼皮底下整事,你说咱俩不好奇,那鬼才相信呢!”
“哎,可说呢!”
我何尝不是这么想的呀!但问题的关键在于,这徒劳山的山顶很大,我们要想一点一点的探索问题的来源,那简直是痴人说梦的想法。
因为除了面积大、不易长时间的去检查以外,我和吴晓雅的行动、也不可能一帆风顺,甚至随时都会被狐七、或是可爱粉给撞见。
当然,主要还是我俩太闲了。而人这种生物,一旦闲下来,那就很容易胡思乱想、见热闹就凑。我估计,要是我和吴美人有足够的手机电池使用,恐怕我们也不会关注两只妖兽的表情吧!
可我还能怎样呢?哥们的计划,是在这里住个三四天,刘义就会来徒劳山找我们。而今天都是第五天了,可我和吴美人还是没有见到刘使君。
况且,我也不知道他现在是不是已经从哈市出发、又在来这里的路上。要是刘义已经在半路上了,那哥们也就不能更改计划,返回招待所、去和刘义取得联系了!
可也就是这种两难的选择,便造就了我和吴晓雅的长期无聊,同理,我们对一切不正常的小细节,就特别的看重。
不过,狐七先前看过的区域,我倒是还记得。而且我还想了,自己虽然没有足够的便利时间和体力、去检查整个徒劳山的山顶,但哥们或许能针对几个点、进行粗略的检查呢?
至少这比我看着蓝天发呆、要有趣一些吧!
(未完,待续。)
第四章 过多的铁雷石
我承认,自己有点妄想派,至少我妄想和猜想的时候更多一些。
不过,吴晓雅要实干派一些,最起码人家比我强很多。因为她听了我的想法后,就拉着哥们、到偌大的山顶上开始折腾了。
但我也庆幸一点,就是今天的天气还不错。而咱刚刚就提到了,这天上是有一片厚厚的乌云的。更由于时间和风向的缘故,那片厚云便遮住了日头。
咱是不止一次提到季节这码事了。但我还是要多说一句,别看现在已经是秋天,可温度还很高,要不是在高高的山上,风大、也凉,恐怕哥们是绝对扛不住晴天白日的暴晒的。
这不,有了厚云赐予的阴凉,哥们的一切感官,就比不舒服的时候、要敏锐很多。我和吴美人在山上的搜索,也稍微仔细和快捷了起来。
可是,这徒劳山上也没啥大问题啊。我们对自己感觉有问题的几个点、进行了搜索之后,我和吴美人的结论,也只有正常二字!
当然,也不是非常的正常,因为我们发现徒劳山山顶上的很多石头,都极其类似那块铁雷石的性质。就是我和吴美人、跟着可爱粉第一次徒步攀登徒劳山的时候,在山腰上发现的那块巨大的石头。
这种石头咱已经有过交代。不过,为了让大伙有更加深刻的印象,哥们在这里必须要再提一次。
铁雷石,顾名思义,这是一种很硬的石头,质感接近铁矿石,而石头的里面,还充斥着相当浓郁的雷气,所以,这种石头在记载当中,被叫做铁雷石。
但是,徒劳山的山顶上,怎么会有这么多的铁雷石的碎块呢?我几乎随便在地上捡一块,都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会捡到铁雷石。
而吴晓雅告诉我说,在一般的常见高山上,是很容易见到铁雷石的。毕竟山体的高度达到一定程度以后,就会处在高空的空气当中,而整个天地之间,这越高的空气当中,雷气就会越多。如果某座高山上的石头、内含金属矿物的话,那就更容易受到雷气的击打,甚至是自己产生吸纳雷气的效果。否则,为什么打雷下雨的时候,电闪雷鸣都会出现在天空上、而不是在地面产生呢!
其实我能理解吴晓雅的解释。她的意思无非是说,金属处在高空时,它就更加容易的遭雷劈。也就是这些石头的命衰(sui)!
可哥们也仅仅是理解,我的内心,却一直不敢苟同吴晓雅的看法和解释。而我不肯苟同的原因是,这里的铁雷石、实在是太多了!
我以前也在一些典籍里看到过铁雷石的形成、和相关的记载,我甚至听业内人士、他们去过外地以后、对其他山上铁雷石的描述和看法。
但无论是典籍的记载、还是同行的口述,我都总结成了一句话,那便是:其他的山上也有铁雷石,这并不奇怪,但其他山上的铁雷石的数量不多,这同样也属于正常现象。
那我是不是可以顺此推敲,除了哥们现在脚踩着的徒劳山以外,其他山上的铁雷石,都不会太多呢?而这里的铁雷石这么多,是不是也值得深究一下呢?
可是,这里的铁雷石过多、又能说明什么呢?
哥们对此是百思不得其解啊。难道是因为徒劳山的海拔高度过于合适,以及这里的山石本身、就能天生吸纳雷气、的原因吗?
貌似不可能吧!你说这石头又不是隔壁家的二哈,怎么可能吸取自身想要的气息嘞?除非这里的石头是活的。
额.....这好像更不可能哈!要是石头都能成精,那这徒劳山,不就早被成群结队的孙猴子、给占山为王了嘛,还岂能让一大窝的狐狸、给搞的臭烘烘的嘛!
‘嗯~?狐狸?一大窝狐狸?’我好像想到了什么关键点,嘴里不自觉的开始嘟囔,脑子也开始飞速的运转,更是十分想要抓住刚刚的那丝灵光!
“怎么?你是想到什么了吗?”吴晓雅的耳朵很贼,似乎听见哥们的嘟囔了,所以,她疑惑的问了一句以后,又怕自己多想了,就补充道:“还是说......你馋肉了,又觉得这里的狐狸多,所以.....”
我苦笑,摇头表示不对,同时也提醒道:“亲爱的,这扯蛋灌水可是哥们的任务,你不适合在本书里抢我的工作哦!”
“那你赶紧说你想到啥了吧!”
我道:“我想到了一个有关铁雷石过多的可能,只是不太成熟,也不知道自己的想法对不对!”
“闲着也是闲着,咱俩现在又没事,你就当个笑话、给我解闷了呗!”
“靠,你这态度也太打击人了吧!”
“别废话,赶紧交代你脑子里的龌龊念头!”
我:“额.....你真不适合搞笑属性的!丫的也太冷了吧!”
耍了几句贫嘴,哥们也收拾心情、一改严肃,点了根烟,很有深度的抽了一口,说:“这铁雷石你比我清楚,但咱俩至少都明白一个共同点,那就是这种石头的内在、含有一定量度的金属矿,也就是说,如果不是石头本身懂得吸纳雷气属性,那这种石头一旦遭遇雷雨天气,尤其是在打雷的时刻,空气当中的雷气、会被金属物质所吸引,甚至有可能让天上的实质雷电、击打在铁雷石上,给铁雷石的内里、填充上大量的雷气!”
“你的意思是说.......这里的铁雷石过多,全是因为这里经历的雷雨天气过多,而雷雨天气时,空气中的雷气、也会被大大的填充在了这些石头里?”
我点头:“铁雷石本身就含有金属矿,它的原名就是金属矿石,而这种金属矿石对雷气有着天生的吸引力。所以,说铁雷石能像生物一样吸纳雷气,不如说铁雷石本身的金属元素、能够吸引雷气过来。而雷雨天气时的高空中,更会因为正负里子的过多、互相擦出火花,产生雷电,所以,在雷雨天气的空气里,其中的雷气也会比平时更加的浓郁,再加上金属矿石本身的吸引力,这就不难造成如此之多的铁雷石的现象了!”
(未完,待续。)
第五章 群鸟飞腾
哥们的分析是有理有据,无懈可击。根本就容不得吴晓雅再去怀疑。
当然,最主要的原因,还是我的解释完全合理,更是眼下的事实。同时,这也确实能解释此处的铁雷石过多的现象。
不过,哥们并不是一个很自信的人,我也并不能保证自己的解释就是唯一的原因。我只是觉得,自己的分析和就地取证、几乎接近于完美。
可问题也来了,我们所在的环境并不是热带雨林,更不是风雨雷电繁多的亚热带,那么,如此之多的铁雷石当中蕴含的雷气,又是因何产生的呢?
也就是说,一处雷雨天气并不多的环境,是如何出现大量的雷气呢?否则,这里的铁雷石又是怎么汇聚到如此之多的雷气嘞?
而我对此点的解释是,这里有一些东西、能够让此处的环境中自然生出雷气。比如说天雷!
在我刚刚的那丝灵感里、有一个很关键的重点,就是‘狐狸’。而徒劳山又是一座被妖狐占据的‘妖山’。但这里没有山神管理,妖气又冲天般的浓郁,甚至很可能是一群妖狐的集中,导致妖气腾腾冲天,引得天道降下天雷,要天惩狐族。
可这里的狐族并不是所谓的恶妖,又有徒劳山本身的庇护。再加上很多道行高深的狐狸都躲在那个‘千狐洞’中,故而导致天雷砸不到它们的身上,所以,罡猛的雷气被徒劳山消化,保护了此地的所有妖狐!
那么,这一切也就能解释的通了。不管是徒劳山的秃山顶,还是山顶上过多的铁雷石,就都有合适加缜密的理由和证据、去给予解释!
想到这,我发现思路慢慢的通顺了,便断然开口,把自己的想法说给了吴晓雅!
而吴美人听后那是佩服不已啊,她还是很少见我如此侃侃而谈、并且有理有据的、去把一个问题解释通顺。不免的,她的眼里露出了一抹崇拜和欣慰,好像哥们总算达到了她心中的期望!
同样,犹如福尔摩斯附体一般的我,也同样开心不已,我趁吴美人欣慰的满面微笑之时,赶紧抓住机会,在她的樱桃红唇上吻了一下。
嗯~!还是那么甜呀!
吴晓雅这次没反抗,也没掐我,她顶多是白眼一翻,轻声骂了句:“流氓!”
“靠!我亲我自己的老婆,怎么就流氓啦?”
“德行!”吴晓雅嘴上这么说,可还是表现出了幸福的可爱。但下一秒,她便言归正传,扫视了一眼没有丝毫问题的山顶,小声道:“既然铁雷石过多的现象已经查明,那是不是可以证明,这里确实没问题呀!”
我点头:“如果哥们的分析没错,那铁雷石自然不可能是狐狸精心神不定的主要原因,再加上咱们对此地进行检查之后的结果来看,这个山顶本身,确实没什么大问题!”
“那就奇怪了!”吴晓雅不解道:“那可爱粉和狐七这几天、它们到底在看什么呢?”
我一摊手:“我不知道,恐怕我也不可能轻而易举的知道!”
这没有问题的结论,看似是一个最好的结果。但对于我和吴晓雅来说,却反而是一个问题很大的反常现象。
要知道,如果此处没有某些问题的话,那狐七和可爱粉、就不会在多次上山以后,表现出心神不宁的微表情。除非这俩狐狸精都有面瘫、或面部痉挛的毛病。
不过,至少眼下是没什么事了,因为粗略检查了一遍山顶后,我和吴美人就得到了心理安慰,至少我们是不会幻象山顶上突然蹦出什么怪物来了。
当然,这一番折腾,也让时间游走到了半下午,而我和吴美人大半天的辛劳,也在一盒肉罐头的美味下、一扫而空。
这罐头还是我们进山之前、随身带来的营养品,这几天我们一直没舍得吃,即便是再怎么馋肉,我和吴晓雅也不会轻易的拿出来吃。
可今天不同于往日,这大半天的辛苦、让我们意识到了营养的缺失。毕竟这几天竟吃野菜野果子了,都没好好补充过营养。别说我了,就连吴晓雅的脸蛋,也没有以前那么水灵光滑了。
这不,辛辛苦苦的大半天,让哥们再也没有省着的心情了。我怀揣着激动拿出一盒罐头,在山顶上支起了火,和吴晓雅开始了共餐。
干粮还有不少,但我们同样舍不得多吃,顶多是就着罐头、各自吃个半分饱,再拿果子添补不足。
而吃着的时候,我和吴晓雅也看起了远处的风景。哥们遥望着来时曾走过的‘林海’,用自然的美景、去点缀口中的美味。
可我俩正吃着的时候,哥们貌似看到远处的‘林海’边际里,好像升腾起了一层黑雾。但距离的问题,我看的也不是很清楚,只是隐隐约约看到一层黑乎乎的东西,从林子里头勃然而出。
但这些隐约的‘黑雾’、并没有在透明的空气中坚持很久,撑死也就两三秒吧,那些‘黑雾’就消失了!
我嘴里的咀嚼都不自主的停下了,皱起眉,相当不理解的嘟囔说:“奇怪了,那林子里还有兔猴吗?怎么又有黑气出现啦?”
吴晓雅琢磨了一会,淡淡的说了句:“那好像是一群鸟吧!”
额.....真的是鸟吗?好吧,可能是我看错了吧!谁叫距离这么远嘞!
哎?那也不对啊!那边外围的林海里还有鸟吗?怎么哥们过来的时候,就一只鸟都没碰上呢?难道是哥们的运气差,来的一路上、并没有靠近过鸟儿生存的区域吗?
我把不解的目光抛向吴晓雅,而吴美人也茫然不知的回望着我,但是,仅仅两秒过后,我俩就同时勃然起身,又在一瞬间扭头望着那个方位,瞪大了眼睛!
说实话,我并不知道吴晓雅此刻的心思是什么样的,毕竟哥们不是她肚子里的蛆呀!
额.....这话怎么那么恶心呢?算了,大伙理会精神吧!
但哥们自己却知道自己的心中所想啊。而我对刚才那一群飞腾而起的鸟群推测,那群鸟之所以会在这个时候飞起来,恐怕也只有两个可能了。
(未完,待续。)
第六章 我太幼稚了
这可能一,自然是那些鸟儿到了南飞过冬的时刻,又恰逢被我和吴晓雅看到了。
因为在咱们国家的传统时令里,这秋季一开始,就会慢慢出现鸟群南飞的现象。而随着温度的渐渐降低、冬季将近,像这种鸟群南飞的现象、也会逐渐加多。而整个秋季,又是鸟群南迁的重要时节。
只不过在当今来看,城市的扩建、导致了很大部分的植被、被破坏,一般的城市里是很难见到这种现象了,顶多是郊区或远郊,甚至要到靠山靠林的村子里,才有可能看到这种现象。
当然,这并不是唯一的解释。毕竟咱已经说了,有两个可能会导致这种鸟群腾飞的现象,只是这第一个可能如果不能解释的话,那就只剩下可能二了。
而这第二种可能,就是强大的气场威胁。
也就是说,在那些鸟儿一飞冲天的前一秒,有一个、甚至是有一群、气场强大的野兽靠近,导致群鸟震动,被吓的远走高飞!
可这两个解释里,哪一个才是真正的答案呢?如果是后者的话,那导致群鸟离巢的强大气场的‘元凶’,又会是什么呢?
如果是后者为第一解释,那我的第一个念头,自然就是兔猴了!
因为我和吴晓雅来的时候,是只遭遇了兔猴这种低级妖兽,也仅仅遇上了兔猴这种生物。至于其他的动物,不管是大是小,我们都没有看见!
其次,就是兔猴即便再怎么垃圾,那它们也是妖兽,谁也无法保证,那林海当中、还存在一种实力强大的顶级兔猴呢。
可是,这种可能性并不是很大。假设真的是强大的兔猴出没,那我们之前就应该有所察觉,或者说,当哥们大展神威、消灭那些‘打酱油’般的垃圾兔猴时,那它们的老大就应该出现、来找我们的麻烦。毕竟小说里都是这种套路嘛!
而除此以外,我还有第二个理由、可以否定兔猴的原因。那便是林海当中真有强大的兔猴的话,那刚刚冲天逃离的群鸟、就不该出现。
因为强大到一定程度的妖兽在内,是不会有其他的动物、生存在强敌旁边的。而像鳄鱼嘴里的牙签鸟,也只是不多见的傻鸟,况且鳄鱼和牙签鸟还是合作关系呢。
同理,这也能否定其他的妖兽存在的可能性,我至少能以此推测,那些鸟的一飞冲天、应该不是什么强大的妖兽复苏出没的原因。
只是如此推敲的话,岂不是只有‘群鸟南迁’的可能了嘛!
吴晓雅见我沉默,便低声提醒道:“妖兽的威胁应该不会,这点你应该明白。可现在的时节还过早,也不大可能是鸟类南迁的现象。因为刚才我注意到,那些鸟的腾飞、好像很慌张,而并不是那种飞向南方过冬的远征现象。”
“既不是南迁,也不是妖兽气场的威胁,可鸟类飞起来的样子很慌张........靠,那这是几个意思啊?”
吴晓雅皱眉不语,良久之后,她才说了句很关键的话:“背包里有望远镜,你看看不就知道啦!”
额......好主意!
哥们连罐头都不吃了,连忙跑回石屋里找出两只高倍望远镜,又一溜烟的跑到山顶边,和吴晓雅各用一只,看向了那个方位。
说实话,哥们就是闲的蛋疼了,要是搁在往常,我绝对不会对一群鸟的惊慌失措、而感到好奇。
但是,我们已经闲了五天了,在这五天里,我也实在是没什么可玩的了,我甚至还想过,如果自己实在是忍不住无聊的话,我或许会在明天下山,去林子里找兔猴妖兽逗闷子!
所以,这有了不正常的小现象,哥们怎么可能淡定得了呢,手里又有八倍镜这种神器,我就更愿意让自然现象、来丰富我的蛋疼生活了。
而果不其然,在八倍镜的帮助下,我对那边的林子、是一览无遗,我几乎还能看到某些叶子上的经络和尘土。
但是,我必须要说但是,这外围的林子那么密,树梢上又是枝繁叶茂,一点缝隙都没有,即便哥们手里有了八倍镜,那我他奶奶的也看不到树梢下头有啥呀!
吴晓雅也知道自己的提醒、不太管用,尴尬的把望远镜搁到一旁,摇着头,苦笑不语。
哥们也是有点小郁闷。你说这刚碰上点‘趣事’,那怎么就不让哥们看啦?还他娘的用‘自然绿’打马赛克,这也太他奶奶的不够意思了吧!
想到这,我像孩子一样,用鞋尖去踢石头。而那块倒霉的石头被咱一踢,自然咕噜噜的打着滚、撞到了别的石头上。
因为我的力气用得大了点,那石头和其他石头的对撞,发出了一声脆响,甚至还有些许的火花迸然乍现。
这几点火花实在是好看,要是放在晚上,肯定会更好看的。可是,火花的短暂美好,却没法冲散我心里的无聊,哥们几乎都要放弃等待计划了!
我是暗暗的咒骂着脏话啊,哥们对刘义的不仗义,更是嗤之以鼻孔的不满和愤怒。
你说他平日里总表现出一种对我好、关心我的状态,可为毛就在这一次、却选择了置之不理呢?
难道说,他和可爱粉之间的问题、太过深远了,而今日的刘义还成了阴神,又不想再和一只狐狸精纠缠不清,所以,即便哥们‘被困’,他刘义也不会因为我的安全问题、去面对某些人尽皆知的儿女私情吗?
当然,这很是正常,就算刘义真的是这么想的,他也是这么做的,那我也没资格说人家什么。
毕竟这是我自己给自己找的麻烦,也不能用道德和情义、去要挟刘义。再说了,我当时要是不犯贱、去答应钟藜仙子的求助,那哥们现在也肯定不会这么无聊的,更不会让吴晓雅跟着我、承受这种无奈无聊的等待!
哎~!如此说来,我是不该来啊!我他娘的也不该管这闲事!我真的不该用这么笨的办法、去达成自己的任务目标啊!
而且,我也觉得自己的这个计划和办法、实在是太幼稚了。
(未完,待续。)
第七章 信号弹
“亲爱的,你看那是什么呀!”
而就在我满心悔恨、又自责连连的时候,吴晓雅的一声惊呼,就让哥们的神经、立刻绷直了一下。
同时,我的视线,也在第一时间、顺着吴美人的手指望去,然后,我就看到了一道红色的光线、直冲天际,而紧跟着,就在那道红光飞向天空的几秒之后,就又是一声‘嗤~!’的怪响,好似飞鹰翱翔时的鸣叫一般、从远处传了过来。
那其实是一颗被打上天的璀璨信号弹,而那后来的声音,也是信号弹在空气中、快速划过的破空之声。
而这一瞬间,哥们立刻就来了精神,我甚至还断定,那绝对是人为造成的非自然现象,更保不齐是刘义的手笔呢!
因为这种信号弹、我是相当的熟悉,哥们和吴美人的背包里,就有这种款式和颜色信号弹,只不过我们一直以来也没机会去使用,所以,此刻一看到远处的信号弹,哥们立刻就下了结论:刘义终于来了!
吴晓雅也很是兴奋,小脸上都多了一抹激动的潮红。如果不是我俩等了很久、也太过无聊了很久,我甚至会对此猜测:这大美妞变心了么?为毛刘义来了她就这么开心呢?
当然,我自然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因为哥们也是同样的满心激动。而随后,我赶紧跑回了石屋,拿着信号枪和红色弹丸、又跑回山顶的旁边,并在吴晓雅的指导下,装填弹药,对着先前那颗信号弹打起的方向、便扣动了扳机!
‘啪’的一声脆响,冒着炽热火光的弹丸喷出枪膛,它带着刺耳的响声,便飞向了远方。
这可信号弹是带着责任飞射出去的,但我也并不能保证,路上的刘义就一定能看到我们的信号。
因为那边的林子太密了,树梢和树梢之间、也没有丝毫的缝隙可用。所以,这可信号弹顶多能让刘义听到声音,至于它本身的颜色和短暂的红光,就未必能让刘义看到了。
可是,这至少是一个机会,也是我和吴晓雅现在的初步选择,同样,这也是我们给刘义的一个初步回应。好以此让他知道,我们现在的位置、以及安指数!
不过,我也确实担心、他刘义会真认为我们被狐狸绑架了,因为那样的话,刘义如果在上山的过程中遇上狐狸,保不齐他会痛下杀手。
因此,我们打出信号弹,就不仅仅能证明我们此刻的方位了,甚至还能提醒刘义,我和吴晓雅现在、至少是不受限制,并且还能随心所欲的打出信号弹!
果不其然,我们的信号弹发射之后,没几秒,远处的密林中就再次有了回应。
我也是在望远镜里发现,那边的林子中,好像是在某片树梢上、出现了一个人影,对方好似从树下钻出、又站在了树叶上头一般,身形直立其上,还冲我们这边摆了摆手,貌似是在打招呼!
我把望远镜搁下,将双手护在嘴前、做扩音器,深吸一口气,大声的叫道:“此处地势颇高,上山下山实属辛苦,你丫的自己过来吧,老子就不去接你了!”
吴晓雅听着阵阵的回声、摇头苦笑,“你上下山真的很累吗?”
我耸肩道:“身上不累,心累!”
在望远镜中,刘义就像一只灵活的猴子、在海洋一般的山林上方蹦跳飞跃,他脚踩连绵不绝的枝叶,一气贯通、身影如鬼魅的向前疾行!
没错,他就是在一望无尽的林海上方疾行,好似体力不尽的轻功高手一般,踩着树叶、朝徒劳山赶来。
而随着他的影响,一群一群的鸟儿提前腾空,它们从树叶的下面飞出,惊恐的朝四方逃窜。
别说林子里的飞鸟了,哥们从望远镜里看到刘义赶路的方式,我也惊讶万分。因为我知道刘义的轻功很好,但这种‘树叶上飞’的绝技,实在是震撼到了我的神经。
当然,刘义的速度也是相当可观的。也不知道他在树上‘飞跃’的方式、是不是比在树下的林子里更为方便,反正我和吴晓雅用了一整天才能走完的路程,刘义却只用了两只烟的工夫,便到达了山脚下的小溪旁!
哥们早就目瞪口呆的说不出话了,因为这种速度、实在是超出了我的想象。我估计刘义要是去送快递的话,就算他不用三蹦子,想必他照样也能发家致富吧!
吴晓雅见我愣神,就出声提醒道:“他该上来了,你想好怎么对他解释了吗?”
“解释?为什么要解释?”我恢复了思绪,心说:大家都心知肚明,而哥们的计划和想法、刘义肯定是知道的,我就不信他来前没有想到所有的可能性!
可吴晓雅说:“你是因为私活耽搁时间、影响了主线任务的进程,就算阎老爷知道以后、他老人家不说你什么,你就不怕他以后给你别的棘手任务吗?况且,你这次还拖累了刘义,就算他心知肚明,那你就不怕阎老爷怪罪的时候,连累到刘义吗?当然,咱仨之间不存在谁拖累谁,反正这几天也确实没有什么线索,就不如来赚点外快的实在,可你就不怕这件事让刘义很难做吗?”
“靠,这好话赖话都让你说了,连道德的制高点你都踩着,合着哥们才是拖后腿的吗?”说到这,我想起了什么,补充道:“对了,我打算留在这里、诳刘义的时候,你咋不给我提醒啊~!”
吴晓雅呵呵一笑,道:“我乐意事后诸葛亮,咋啦?”
就冲吴晓雅顽皮的表情,我就知道,她绝对没有打击我的意思,顶多是在提醒我,让哥们以后办事接活的时候、多想一步。
当然,吴晓雅事后诸葛亮的主要原因,还是因为刘义来了,而刘义的到来,至少能证明我的支线任务、要即将结束!
果然,刘义山上以后的第一句话就是:“它为难你们了吧!”
好兄弟之间没那么多的废话。因为这事就是明摆着的,要是可爱粉真的拱手送上仙狐涎,我和吴晓雅也就不会在此处浪费时间了。再说了,哥们现在是丝毫不受影响的在山上站着,这就更能说明我和吴晓雅现在、只是在等待结果。至于其中的过程,就算是傻子都能猜到。
还有,刘义上山以后没有废话的原因,估计也是因为他已然洞察局了。既然刘义已经掌握了一切,那我们现在,就更不用废话了。就算刘义对我的‘诡计’真有什么不满,那也是回家以后的私下事了!
(未完,待续。)
第八章 仙蜕?
我苦笑一声对刘义说:“刘哥哥,你这没过门的媳妇也太不给面子了。好话赖话说了一车,可人家就是油盐不进!你看你媳妇把兄弟我逼成啥样啦,哥们的胡子都堪比大兴安岭了,要是你再晚来几天,哥们就跟林子里兔猴似得、长的身都是毛了!”
而刘义没好气的一笑,说:“谁叫你接这活啦?谁叫你又碰巧和它打交道啦。我估计换成别人,就算你要星星,对方都会想法设法的、来满足你的要求,毕竟你也是个预备役阴神,隐藏力量难以想象。”
我道:“那你这狐狸媳妇咋就不给面呀?”
吴晓雅说:“你傻呀,你明明说他俩是两口子了,那人家两口子闹别扭,你又碰巧过来掺和,那人家不拿你为难咱刘哥,还能找谁讨说法呀!”
我装作后知后觉的恍然表情,拉着长音‘哦~’了一声,“哦~!感情人家是等着咱们帮忙、让刘哥回家跪搓衣板呀!”说着,我面冲刘义道:“我说你到底怎么欺负人家啦?这都一百多年了,啥仇能记这么长时间呀!”
刘义自然知道我在装傻,但他也不生气,苦笑一声,说了句:“你俩跟我走吧,去了以后、你们就知道了!”
哥们心里一喜,我心说:总算能有点意思了,而且一上来就是感情大片,那哥们这几天的憋屈也值了!
刘义似乎很熟悉这里,他不用我和吴晓雅的带领,更不用我们叫狐族来带路,而是自己就知道该怎么走、走哪、能轻松下山。
当然,我同样很好奇刘义上山的过程。因为按理说,他似乎比我们更熟悉这里的地势和密道,但他并没有选择轻而易举的穿过甬道上山,而是徒步徒手攀爬而来的。
至于这个问题的准确答案嘛,我却并没有找刘义讨要。主要是我知道现在问一些无关紧要的问题、实在是浪费时间。况且,在走过一条甬道之后,刘义竟然带着我和吴晓雅直接来到了‘千狐洞’!
这时的狐狸洞中可是没有其他的狐族的,只有那口不变的白玉棺材、和棺材上的可爱粉。
可爱粉似乎早就察觉到了刘义的到来,就见这只毛色迥异的狐狸眼中,都是激动和伤感。我甚至还看到了一层雾气、在可爱粉的眼睛里、慢慢的转化为眼泪,这也让哥们的心里、有了一丝莫名的伤感。
我虽然并不知道这位阴神和对面的狐狸之间、是怎么擦出的爱情火花,可单以可爱粉苦等百年的时间来看,我就知道这俩货之间是真爱。
尤其是可爱粉看到刘义以后,毛茸茸的身子那叫一个抖,甚至还有蠢蠢欲动、要扑上来的意思。
我在刘义边上小声说:“哥们不是赞同人兽恋,但至少你得给人家一个解释吧!我听说,你当年也是以不告而别的方式离开的,所以......你还是过去说点好话吧!”
“我凭什么说好话!”刘义的语气突然转厉,扭头瞪了我一眼,好像他的心情在这一刻、突然就糟糕了起来。
我去,刘义咋这么硬气啦?额.....他怎么在这种事上、这么硬气啦?难道他不该对自己曾经的行为、感到愧疚和自责吗?
当然啦,哥们也被他的眼神吓了一跳,不禁退后一步,解释道:“额.....你别瞪我啊,这话也不是我说的,是它.....”我一指可爱粉,“是它说,当年咱俩在这里闭关,我因为有事先走一步,而你,没过两天就去找我了,也没跟人家交代你为什么要走!”
而刘义还是没有丝毫的反思,他扭头扫了一眼、那随时都会哭的粉毛狐狸,冷声说:“事实真的是这样吗?”
我擦,要有转折吗?而且,还是狐狸精在撒谎?
我和吴晓雅同时扭头看向可爱粉,都在等待对方的答复,或者说是交待。
果不其然,可爱粉用一种有些哽噎的声音说:“反正我没错,不然,你怎么又回来了!”
一听这话,哥们的心里就是一提,心道:完了,这宁死不屈的台词实在是太标致了。
要知道,在电视剧里,但凡出现女性讲出这种台词的桥段,那一般都是这个女的做了错事,还恬不知耻、不肯认错的执迷不悟。
只是,话也得说回来,这俩货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呀?刘义怎么就一百多年没回来过呢?他好像也不是那种狠心人吧。
可刘义却冷冷的哼了一声,对我和吴晓雅道:“哼,咱也别浪费时间了,干脆让真相大白天下吧!大林、晓雅,你们两个帮我开棺吧,这里的因果,也该结束了!”
“开棺?因果?”我和吴晓雅茫然对视,谁也不知道这两个词汇之间、是怎么联系上的。
不过,既然刘义已经开口,那哥们也不能不帮忙啊。所以,我对吴晓雅一点头,我俩上前一步,就要靠近那口没多远的白玉棺材。
“站住!”可爱粉却出声阻拦道:“你俩谁也别过来,在有些事没有说清楚之前,这仙蜕棺还不能开!”
“仙蜕?”我一惊,因为这仙蜕二字,可不是一个能随便用的词啊!
这仙蜕一词,乃是一个不太严谨的形容词,它泛指道教之中、那些修仙者飞升之后、所留下来的尸体。说白了就是一具干尸。
可这干尸和干尸不同。普通人死后,尸身干化、硬化,这种尸体才叫做干尸。可要是修仙者的道法和功德达到一定程度,其魂灵飞升以后,肉身遗留在了人间,又自然干燥硬化,则叫做仙蜕。
当然,仙蜕并不单纯的是一具干尸,它必须还有具备某些能力、或者说是效果。比如硬度很高,蚊虫不近,尸香四溢,或是玄光不灭,以及等等等等!
但仙蜕岂是说出现就出现的地摊货呢,至少它得是一个修道者飞升之后、所遗留的产物,也得被保存和保护好,不被他人偷盗私用研究。
也就是说,仙蜕对有心之人来说,是很重要的一种东西。因为道教当中有过记载,说后人如果获得仙蜕,是很有可能从仙蜕身上获得什么重大资源、或是感悟,保不齐,还加快自身的修道速度和飞升成仙的几率。
(未完,待续。)
第九章 咱以前的真身帅不
不过这种说法是否属实,那就不得而知了。毕竟在万千的记载之中,只有此种类似的文字记录,而并没有说过古代某人真的得到过仙蜕、或是仙蜕上的玄妙天机!
但在哥们看来,仙蜕确实是难得的,也是前人遗留下来的福荫,至少修道者飞升的时候,如果真的只是魂灵飞升,那他们原先的肉身、和以前用过、又被戴在身上的东西,是不会被魂灵带上天的。除非是连肉身都一起飞升的情况,才有可能带走之前身上的一切!
只是现在有一个问题。可爱粉说那口白玉棺材叫做仙蜕棺,那这里的仙蜕二字,指的是棺材本身呢?还是棺材里头的尸体呢?
如果是指棺材本身,那只能说明这口白玉棺是曾经某位大能的遗物,甚至是有位修道者在棺材当中修炼、飞升以后遗留下来的宝物。
可是,如果仙蜕棺指的不是棺材本身呢?那是不是可以理解为,那口白玉棺中隐藏着一具真正的仙蜕呢?
我对心中的疑惑有了很大的好奇,忍不住问可爱粉,“什么不说清楚就不能开棺呀?那棺材里头到底有什么玄机啊?总不会是你俩当初的情书吧!”
但人家可爱粉根本就不理我,还是怒视着刘义。当然,眼神中除了怒色还有可怜,更有一丝无辜的凄凉和心灰意冷。
我也不知道这只狐狸是怎么整出这么复杂的眼神的,这简直就是伪科学嘛。我甚至还有一种错觉,总觉得可爱粉的眼神再说:是刘义做了一件很对不起它的事、现在又来找它的麻烦。
可问题是,不是你让人家刘义来的嘛。还逼着哥们把刘义整来,显得这狐狸多寂寞似得。还有,人家刘义已经来了,那你丫倒是解密呀,就算你不填坑,那你把仙狐涎给我呀!
而刘义见可爱粉一直盯着他,突然二话不说的就往前走。其步伐干脆利落、气息平静如水,径直就走了过去,然后,这厮就当着我和吴美人的面,伸手就把可爱粉抱了起来!
没错,就是把那只狐狸抱了起来,但下一秒发生的,却超出了我的想象。
我原以为,刘义会抱着可爱粉、说一些烂到家的狗血台词,毕竟很多电视剧里都是这么演的呀。
可实际上,刘义却双臂一扬,把可萌可萌的粉毛狐狸给扔了出去,同时,刘义还骂了一句:“碍手碍脚的,你丫给我起来!”
我这叫一个石化。没想到刘义这么‘绝情’!不仅是我,吴晓雅都懵逼了,她的眼睛比以往的任何时候都大,显然是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是个事实!
但人家刘义却啥也不怕,更不管可爱粉摔没摔死!他见‘阻碍’消失,这才回头冲我一招手,说:“大林,过来开棺吧,拿了仙狐涎咱就该走!”
我:“额......你就这么混蛋吗?难道你不觉得自己刚才的行为很过分吗?你至少得给我们一个发飙的理由吧!”
我这可是实话,况且这件事也不能以暴制暴、以怒制怒吧。而且,可爱粉怎么也是刘义的老相好,就算他俩现在掰了,以后也不大可能重归于好,那当初的感情呢?怎么也不至于让刘义这么无视和冷漠吧!
吴晓雅似乎也想要个解释,她死死地抓着我的胳膊,不让我上前一步。
其实也不用她拽我,哥们本来就没打算过去。虽然眼前发生的一切、都与我俩无关,但这时,他刘义如此的粗俗和不念旧情,也实在是让我们这些朋友看不过去了。
但刘义却严肃的对我说:“大林,晓雅,你们觉得我是那种不念旧情的人吗?你们真以为是我做了错事吗?”
我一听这话,心里立刻就轻松了。因为刘义能这么说,想必他是有理由的。
可是,你有理由就说呀,你他娘的给自己一个清白能死吗?就算你刘义喜欢拖剧情,那你至少得把眼下这坑填了呀。
果不其然,吴晓雅也是这么想的,她问道:“刘义,你和它.....”说着,吴美人指了指被扔飞在地、这时又一脸懵逼的可爱粉,“你和它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就算你再怎么委屈,那也不能这么对待一只无辜的....智妖吧!”
我猜吴晓雅刚才想说‘动物’来着,但可爱粉那一脸的丰富表情,显然就不是一般的妖兽能做到的,所以,吴晓雅才临时改口,把单纯的妖兽说成了智妖!
而刘义却摇头不答,仅仅长叹一声、貌似心里有很多的话要说,但嘴上却......。
哥们知道刘义这臭脾气,他一直以来就是一个嘴严的‘拖把’,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刘义是绝对不会交待正确答案的。可我也同样清楚,刘义此时不说,并不代表他不想说,而是他不愿意草草的交待经过,他其实是想详细的告诉你,但聆听者需要他有足够多的时间才可以!
或许是时间还不没到的原因,面对吴晓雅的质疑,刘义仍是闭口不语,他更不关心一旁懵逼的可爱粉,而是扭回头去,开始在白玉棺上摸索了起来。
他这是要开棺了,我心中的好奇、也被提了起来。再加上刘义一直以来给我的正直和精明,我此刻居然选择了相信,不由自主的上前一步,站在了玉棺旁边。
当然,可爱粉那边也不能不管,我回头对吴晓雅使了个眼色,让她去检查那只狐狸精有没有受伤,或者说,我想让吴美人帮我看着那只粉毛狐狸。
哥们眼前的玉棺是通体雪白,这没有杂质的纯净度、实在是让我眼馋,但我没敢问刘义这口棺材值不值钱,因为刘使君已经把一只手按在了棺材的一侧,随即手臂用力的一推,就听吱嘎一声响,这玉棺的棺盖、便被他给推开了。
我以为我会先看到一具丑陋的干尸,毕竟棺材里头也只能是干尸了。但不成想,棺材被打开的一瞬间,就是一道白光射出,吓得哥们不由的一惊,本能的就要后退。
“别紧张,这棺材里头没僵尸!”刘义适时的拉住我,指着光芒散去以后的棺内说:“你好好看看,咱以前的真身帅不!”
啊?真身?咱?
我一愣,下意识的看向棺内,随即我就发现,这棺材里头躺着的尸体、并不是什么干尸,而是一个有血有肉、气色不错的肉身!可最关键的是,这具肉身的体型、和面貌上的五官,都让我感觉到了熟悉。
(未完,待续。)
第十章 都是四声
额.....不是哥们吐槽,而是棺材里头的那位、在肤色上真的不太白。
你要说是古铜色吧,他却比古铜白那么一点点,可要说是天生的浅黄肤色,那也不是多么准确。
可是,这该怎么形容棺材里头那位的肤色呢?
我不知道大伙谁见过没蒸熟的馒头,就是还没上笼屉的面团。
没错,棺材里头的这位,他的肤色就是还没熟的面团,但并不是撒上干面粉的面团,而是揉好面团以后、又在发好的面团上涂了一层薄薄的油。
这种肤色可是不太常见,就算你在闹市街里走一天,你也未必能遇上这种肤色的男的,当然,棺材里头这位的颜值还不错,和现在我边上的刘义比起来,貌似还要多上一份稚嫩时的可爱帅。
刘义冲我嘴角一扬,笑道:“你刘哥比你颜值高吧!”
“去死!你要是没钱的话,这颜值高有个屁用!”
“呵呵,你这是妒忌了吗?”
“妒忌你二大爷!”我翻了个白眼,正色道:“这就是你的仙蜕?你当年是魂灵飞升成仙的吗?”
刘义点头,“没错!你哥哥我就是魂灵成仙,不到四十我就参透了天道玄妙,又有前世积累的阴德,再加上当年的冥界需要用人,就破格让我官复原职了!”
“可.....可你这仙蜕也不像四十的样子啊!”
刘义解释说:“修道者比普通人要面嫩一些,这是毋容置疑的事实。别说我了,十年以后的你和晓雅,估计在样貌上、也不会变化太大!”
我恍然,心说:修道还有这好处呐!哎?可那些白发白胡子的老道们、他们又是啥情况呢?
说起白眉白须的老道,哥们怎么就想起竹满山了呢?那老家伙不就是白眉白须嘛!只可惜,他只能活在文字当中了,要是他能走正路,恐怕.....恐怕‘坐着菌’还不会给他太多出场的机会!
额.....好像跑题了。
不过,很多高龄道者的白发苍苍、也不是因为他们修道的时候没有获得‘青春永驻’,而是因为那些人都用过罕见的道术。比如一些术法会消耗大量的血气,透支身体当中的能量,并且影响‘青春永驻’的效果,甚至是消耗寿元、提前老死!
当然,这些和咱眼下也没多少关系,我只是很奇怪刘义的仙蜕、为什么会在这个地方。
刘义告诉我说:“我在你们出发之前告诉你的故事里,其实少了一些可有可无的细节,但那也不是很重要,重要的是,你刘哥我是在这里飞升成仙的.....”
据刘义说,我俩在上一世中,就是很好的朋友,还都是修道之人。
但在当年的世界里,也同样没有太多的修炼资源。无非是钻研道法、感悟天地当中的玄妙,要不就是行于天下、捉妖降魔。其中,碰上机缘巧合的时候,也能少少的得到一些天材地宝!
不过,这只是众多修道者里的一部分,因为还有一些修道者,喜欢在无人问津的深山里、闭关苦修,而我的上一世,就属于后者。
刘义说,我当年就在徒劳山的南邻山中闭关修炼,也就是我和吴晓雅来往徒劳山之前,绕过的巴沟山。而且,哥们上一世就认准了‘天地造化起源于元一’的真理,永远都是山中闭关苦修,不管谁来找我,我都拒之门外、绝不接见!
可后来,刘义来到了这里。刘使君当年也不过三十岁左右,而他来的时候,自然是为了寻找那只救人的狐狸。
那狐狸是红色的,一路逃到了巴沟山外,也就是哥们的地盘里。
但咱是那种孤僻的山中野人,从不接见外来者的,我甚至还在山外设下了重重迷阵,要以此保护我的宁静!
所以,红狐狸一进外山,自然就迷失在了山林当中,而刘义那时又碰巧‘追上’,这才靠着自己所知的迷阵原理,带着红狐狸绕过了巴沟山,来到了徒劳山。
当然,对于巴沟山外有迷阵的现象,刘义自然是奇怪的。毕竟对他来说,巴沟山就是一座平平无奇的矮山,既没有宝藏的传闻,也没有仙府的传说。因此,将红狐狸送到了巴沟山后面,刘义就又绕回了巴沟山正脸,想搞清楚这里为什么有迷阵的原因。
不用说,刘义在最后肯定是破解了重重迷阵,找到了‘罪魁祸首’的我。
但当年,我俩也是第一次见面,经过短暂的交谈,我俩也是互相对脾气,一聊就觉得有意思。
额....至于当年聊了什么,这并不是很重要,咱以后自然会交代。
总之,刘义说我选择的巴沟山靠近人烟,还问我,如果只为了躲避战乱、精心修炼,那为什么我不去巴沟山后头的徒劳山里闭关苦修呢!
而我的回答是:徒劳山中万狐住,徒劳山下万骨枯,仙人降去都不‘惧’,何况我等凡人乎!
可刘义听了我前世的话后,似乎是以为哥们在暗示他徒劳山的狐狸都很坏,不管谁去了、干嘛去的,都是有去无回、有死无生的结果。
于是乎,刘义就摇头表示不信,非要拉着哥们下了巴沟山,徒步千万临山徒劳看看!毕竟他刚刚和一只红毛狐狸渡过了很长的一段‘蜜月期’,而来巴沟山的时候,他又是刚刚和红狐狸两厢分别!
当然,我的意思并不是指那些狐狸很坏,我其实是想告诉刘义一个事实,那便是:徒劳山被一大堆的狐狸给占了,它们的妖法厉害、又有理,就算是神仙去了,那也不能二话不说、还道德败坏的赶走山中‘已有的主人’吧!
说实话,刘义误会我前世的原因,也不是因为他想错了,同样也不是我说错了,而是在我前世的那四句话里,其中第三句的‘惧’字,和居住的‘居’是同一个发音,都是四声。
所以呀,这就能解释后来和平时期的某一年里,为什么要普及普通话和学好普通话了。
因为地方话和地方口音、是很容易让人误解的,同理,这种现象也是很耽误事的。
不过,我前世和刘义之间的口语误会,却也造就了两件好事、和两件坏事。只是这四件事加在一起,却让一个约定、迟到了一百多年!
(未完,待续。)
第十一章 紧急召回
这四件事里是有好有坏,其中的好坏利弊、也各占半数。
而其中的两件好事,自然是我在这一世遇上了吴晓雅,以及刘义先一步成神,官复原职!
至于两件坏事嘛,想必了解‘坐着菌’的读者们也猜出了一二。
没错,两件坏事之一,便是刘义种下了一份情感因果,其次,便是我上一世的死亡!
但至关重要的还不是这四件事,而是这四件事的拼凑,导致很多年前的一个约定、晚到了一百多年。
或许已经有很多人知道了,哥们和刘义,乃是传说当中的黑白无常两位阴冥大佬。只因当初的黑白无常犯下了过错,阎罗王这才将我们二人打入凡间,用七世轮回去思过改正,以作惩戒正规!
当然,刚才所说的四件事、和我与刘义的过去身份、看似毫无瓜葛。但你要细想的话,还是能连上一二的,尤其是至关重要的那个迟来约定!
刘义告诉我说,我俩被消去法力、打入六道轮回之前,他和我曾经有一个约定,说是不管到了哪一世,我们两个都不会分开,依然是生死兄弟,并且正道在心,替天行道、惩奸除恶、再创辉煌,同时,我俩还早早约定,等到了七世之刻,便是我们兄弟二人携手官复原职的时刻!
所以,在我的上一世里,我和刘义就本该修道有成、官复原职了。只是刘义带我前世来了徒劳山以后,这个约定.....或者说是计划,就被推迟了下去!
刘义说,他带我来了徒劳山以后,是并没有受到此处狐族的威胁和驱赶,这也是因为红狐狸是狐族族长的未来接班,再加上我和刘义本来就不是来找事的,因此,我俩便在这里,开始了参法悟道。
额.....怎么感觉有点双修的意思啊?
呸呸呸,老子取向很正常,老子不是搞基的!
当然,我的前世和刘义自然不是gay,况且刘义带我来了徒劳山以后,就继续和那只红狐狸开始发展了。
可人妖殊途呀,何况刘义撩的还是狐族的未来族长呢,别说老天爷答不答应,就是当时的狐族,都经常给他俩搞破坏,要不就是去当时的狐族族长耳边瞎哔哔!
但狐族当时的族长疼闺女,红狐狸撒个娇,就彻底摆平了第一道难关,也顺理成章的在‘家里’和刘义搞暧昧。
不过,人家刘义还是很正经的。而他当时的所作所为,也没有擦边越界,纯属正常的交往,而且还没有......。
你们懂得~!
但在我看来,刘义当时不爷们,并不说他不想,而是当年的红狐狸还没有修成人型!我估计当年的红狐狸如果过乐化形期,还修成了人型,那刘义还会不会那么老实,哥们可就不敢保证了!
可至少长时间的山中生活,几乎让刘义忘记了自己的出身,要不是我前世还在老老实实的参法悟道,恐怕他刘义连打坐都不会再坚持。
而这也多亏了刘义的身体好,我猜换成别人,那身子骨肯定吃不消的。毕竟整天憋着、是很容易憋出事的!
额,好吧,咱正经的回归正题!
其实接下来也没什么好说的了,至少在刘义和红狐狸恋爱的初期,一切都是正常的。好像一直到了红狐狸准备进入化形期的时候吧,当年的事态发展,这才有了相当明显的变化。
或许是因为刘义不能安分修炼的原因吧,又或是他和红狐狸的恋情、触犯了某些不成文的规定,反正在某一个朗朗乾坤的晴天白日之下,徒劳山的正上方,突然就是一声晴天霹雳,其雷声响彻四方,着实让山上的狐族和当年的我们、给吓了一跳。
刘义告诉我说,当年的那声天雷震响,其实是天道生怒、要给他和红狐狸提个醒,不让刘义再和一只红狐狸发展下去了,否则天道便会降下天雷,诛杀那些违背天规的人间生灵!
可是,天雷的‘恐吓’,却没有让进入爱河的刘义、幡然悔悟,而后来的天雷降临时,刘义还是浑然不知其因,不过,他见天雷下来了,就毫不犹豫、又毅然决然的撒腿便跑。
额....其实是躲!
但老天爷要弄死你,那你躲去哪、它也照样要弄你。
于是,刘义只好钻进了狐族的千狐洞里,和即将化形的红狐狸抱在一起,依靠身外的巨大徒劳山作为保护罩,并且在心中咒骂老天爷的不公。
而在当时的刘义看来,红狐狸即将进入化形期,是很有可能引动小天劫的,所以,刘义从心里认为,这天雷是红狐狸的小天劫,故而才咒骂老天爷不给妖兽‘积极向上’的机会!
当然,刘义自然是想错了,而九条天雷也打在了徒劳山上,才让他和红狐狸躲过了一劫。可是,罡猛霸道的雷气却将徒劳山顶上的植被击毁,残存的雷气也在徒劳山上久久不散。
刘义在洞里躲了很久,直到他再也听不见雷击石碎和天怒的炸雷声后,他这才敢出来。
可他出来一瞧,却发现大批的狐族都被雷威震死,徒劳山也成了一座秃头山,就连山中原来的走兽飞禽,也死的死、逃的逃,而剩下的狐族也不知躲去了哪里。
或许是看到了很多的兽尸吧,刘义这才想到了我的安危,他赶紧去往我闭关修炼的地方,却只得到了一具尸体。
刘义说,他当年找到我的尸体时,哥们的身体已经被罡雷烧成了焦炭,不过,我前世惨死以后的姿势,却还保持着参法悟道的大盘坐姿!
“你死了以后,我就咒骂老天伤及无辜,刘哥心里的难过、也就不用提了!但是,等我冷静下来以后,我就慢慢意识到了九次天雷的含义,毕竟妖兽化形的小天劫是不可能出现九次天雷的。”
说到这,刘义冲我愧疚的一笑,继续道:“我明白是自己错了的时候,本想以死去偿还被我连累死去的生灵,可那时我却收到了阎老爷的消息,以及紧急召回令!”
对于刘义告诉我的故事,我其实并没有往心里去,不管哥们的前世是为什么死的,那都只是过去的岁月之沙。就算他把我的上一辈子给害死,那恐怕也是我前世的命中注定,就算要报仇,那我也得知道这件事、并且对此生气呀!
可我现在一点都不生气,反倒是觉得那就是一个小故事。好像也仅仅是一个我没听说过的无聊故事,再加上刘义讲的很烂,一点激情和吸引力都没有,哥们就更不在意这个故事内容了!
当然,我说自己一点也不在意,那肯定是不可能的。但我在意的也不是刘义害死了我的前世,而是我很奇怪,刘义的孽缘殃及了那么多生灵的性命,可他为什么还会被阎老爷紧急召回呢?
(未完,待续。)
第十二章 可我不怕!
刘义却告诉我说:“如果按照正常的逻辑,就算我不会因为愧疚而自杀,那也会有因果来找我讨公道,而我之所以免受因果牵罪,也是因为阎老爷适时的将我召回。阎老爷还说,他已经知道我在人间殃及了无辜,但当时却有很大的一件事需要我去办,至于我害死的那些生灵、以及你,我自然也付出了代价!”
“代价?你指的是?”
刘义苦笑一声,指了指脚下,说:“地狱里的惩处你应该没尝过吧!”
我一缩脖子,“额.....那这个话题咱还是跳过去吧,毕竟没人愿意在活着的时候去幻象地狱里的‘美好’!”
其实我现在也知道了一些事,对于某些坑、我也知道由来的原因了。可这些和刘义的仙蜕、以及可爱粉有什么关系呢?
要知道,可爱粉可是一身的粉毛,而刘义当初的狐狸媳妇,却是一身的红毛。还有,可爱粉说刘义不告而别、以及编造了一个我出山办事、和刘义去找我、并且二人双双失踪的故事,又是因为什么呢?
刘义听我这么一问,就用下巴指了指可爱粉,说:“它说的那故事自然是编的,至于它为什么编故事,你还是问它比较好!”
“它?”我看向可爱粉,不满道:“我说狐狸嫂子,你这骗人有意思吗?而且,你为什么骗我们啊?”
刘义这时却推了我一把,很明显,它是在抗议我对可爱粉的称呼。
而可爱粉丝毫没有在意这些,但还是用一种理直气壮的口吻说:“我骗你了吗?我只是换了一种方式而已。而且,我替我男人掩盖殃及池鱼的事实、这也没什么错吧!”
额.....我怎么有一种要抽人的冲动呢?
我压住心里头的冲动,又问:“那.....那你身上不是红色的嘛,咋现在成粉色的啦?”
“你们活人能穿五颜六色的衣服,还有染头发的,我们狐狸怎么就不行啦?难道我们就不能变变颜色、多换几种风格吗?”说完,可爱粉的身体一抖,一声粉色毛发就变成了雪白!
额......你这理由是不是有点敷衍啦?
我当初还以为它一身的异色、是和心结有关呢,毕竟它这么多年都没有进入化形期,那就很容易让人浮想联翩。可没成想,这死狐狸就是一个染色党嘛,毛色跟心结啥的完就没有关系的!
吴晓雅这时也问:“那你刚才让刘义说清楚再开棺,这又是什么意思啊?这个问题你总不会云淡风轻的敷衍了吧!”
可爱粉闻听此言,就用一种很愤怒的眼神看向刘义,回答道:“我一直都没有敷衍,是你们想多了!至于我那个问题......其实是这个负心人当年走的时候,什么也不告诉我,还要跟我分手!所以,这么多年以来我就很想问他一个问题,他当年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离开的原因。如果这个人是为了成神成仙才丢下我、去永享长生、永享世人跪拜和香火,那我也没理由不希望他好,也不会阻止,但这个人当初却不是这么说的,所以我刚才才要让他说清楚!”
我看向刘义:“刘哥,你这么不是东西?”
“滚!”刘义瞪我一眼,对我说:“你告诉她,我当年和它分手的原因,就是因为那几道天雷,因为有神格的凡人注定要做神仙,不能有人间的儿女情长,否则,不仅是你我这种预定神人会被天道惩处,就连伴侣和身边的其他生灵,也会因为天道的惩处、而被殃及!”
刘义让我把此话转告给可爱粉,但哥们听完以后,不由的‘卧槽’一声,随即指着吴晓雅问刘义:“我擦嘞,那我和晓雅岂不会.....”
刘义回答道:“放心吧,你现在只是有阴格而已,虽然已经上位神职,但仅仅属于神职人员,注意,是神职人员,而不是神仙,所以,你还有一世的人生可以去品味,而你和晓雅的事,也不在天道规矩之中!”
其实不用刘使君解释,哥们心中自然知道我和吴晓雅在一起、并不算是违背天规。
因为我上任成阴神的事,是阎老爷派刘义将我召回的。也就是说,阎老爷他知道我有儿女情长,但他在已然知晓的前提下,还派出刘义将我召回,那就说明阎老爷不计较我今生的种种经过。
所以,对于天规一事,我还是报以无关紧要的心理的,只是刘义和那只狐狸......难不成真要天各一方、老死不再往来吗?
果然,听了刘义的解释后,可爱粉那边就懵逼了,它瞪着两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问刘义:“你贪生怕死?你竟然会贪生怕死?”
刘义叹了一口气,说:“不是我怕死,我是怕害了别人死......”
“可我不怕!”可爱粉大叫了一声,语气里是无比的委屈和伤心。
不过从这里也能发现,可爱粉是真的很喜欢刘义。虽然我不知道它现在的这番话和情感,是否真能在危急时刻保持不变,但至少它现在说了,也表明了它当初的那份心!
可刘义没有搭理可爱粉,刘使君满面苦涩和苦笑,明显就是那种不想争执的意思。
可是,刘义没说话不等于没有动作。哥们是亲眼看着刘义伸出手去,把手伸到了棺材里头的仙蜕身前,随即,他白皙的手掌弯成爪状,一股巨大的吸力从手心中涌出,似乎要吸取仙蜕体内的某些东西!
“住手!”
但紧跟着,可爱粉就突然朝刘义冲出,这狐狸的一声严厉又伤心的大喊,让刘义的表情一滞,手上的吸力、瞬间就弱了一分。
可爱粉的速度极快,哥们还没反应过来呢,它就已经跳到了棺材梆上,随即前爪一挥,啪的一下,就把刘义的那只手爪给拍开了,同时它还说了句:“不说清楚就不许动我的仙狐涎!”
刘义表情一凛,冷声道:“你别逼我!”
“就逼你了,怎么滴吧!”
哥们一听这话,不由的连退数步啊,万幸被吴晓雅扶住、差点就倒了。
吴晓雅还问我:“人家两口子吵架,你怕什么呀!”
我偷偷的说:“额......其实我是被这种三流的台词给雷到了!毕竟这俩货实在是太......”
吴晓雅提醒我:“太狗血?”
哥们摇头:“不止!”
但刘义却更狗血的说了句:“咱俩是和平分手,你用不着这么想不开!以你的条件,你能找个比我更好的!”
我这边一捂脸:“哎呀~!我就知道刘义还念念不忘!”
(未完,待续。)
第十三章 上场裹乱
刘义对可爱粉还有好感,这点我和吴晓雅都看得出来。
因为不管是刘义刚才把可爱粉扔出去的举止,还是他刚才用很含蓄的方式、去解答可爱粉的心结,都透着刘义还余情未消的心思!
但是,你有话就好好说呗,老夫少妻的有啥不好的呀,你们至于大动肝火的动手嘛~!
额.....好像可爱粉比刘义的岁数还大哈!
可动手是真的。因为刘义那句话音刚落,可爱粉的脸上就出现了一抹怒容,然后屈身一窜,朝着刘义那张帅脸就挠了过去。
我心说:看来是个母的就爱挠人啊,不管是人还是妖兽,只要是母的生气,那是一定会用指甲的。你瞅瞅,这可爱粉是多明显的一个例子啊!
想到这,我偷偷的看了一眼吴晓雅,就见吴美人一脸坏笑的盯着我,好像还用眼神对我说:“放心吧,我的手段还不止是挠你!”
“嘿嘿,哥们深有体会!”我一缩脖子,扭头继续看那边的两口子打架!
也不得不说,刘义确实还余情未消。
因为刘义的本事我很清楚,杀罪人、驱恶鬼,斩妖孽、斗僵尸,那都是出手杀招、招招狠辣。可面对上‘自己的老婆’,我明显发现刘义在克制自己的手段和能力。刘义现在不仅没用术法和法器,就连身法招式、都有一股绵绵无力的感觉。
所以,就算刘义有时能打中可爱粉,那也不会给后者造成丝毫的伤痛,顶多让可爱粉摔倒在地,沾一身的土而已!
可反观可爱粉那边,我是越看越心惊,因为这狐狸精的爪子是锋利至极,单是指甲就能在石头上留下爪痕,更别说可爱粉现在还浑身的妖气翻涌了!
还有,可爱粉出手攻击刘义的位置,也只是刘使君的那张脸,不管可爱粉使用什么招数,都奔着刘义的那张帅脸打去。
哥们这边是心惊胆颤,忍不住嘟囔说:“这狐狸也太过分了吧!它难道想让刘义毁容不成?”
吴晓雅沉声说:“看来那只狐狸是狠了心了。我估计它肯定在想,自己得不到的男人、也不能让别人去得到!”
“我靠,那它也太绝了吧!”我嗤之以鼻孔的说:“就它这种心理,跟那些撩阴脚啥的有啥区别啊!对了,等可爱粉把刘义的那张帅脸毁了,它是不是还得来下撩阴腿啊!”
“反正不能看着刘义这么打下去了。就以他的心思,肯定是不会下杀手的,但如此下去的话,刘义也肯定会吃亏!”
我说:“那你倒是想个辙啊!”
吴晓雅一摊手:“我没辙!除非你敢上去帮忙!”
“额,那咱俩还是接着看吧!”
不是哥们胆子小,也不是哥们不仗义,而是这种事你不好插手!因为人家两口打架,就算打死打残,那也是人家的家事,保不齐以后还会和好,就算是人家两口子分道扬镳,那你一个外人、也不好去撮合、或是去挑拨吧!
再说了,大伙都见过两口子打架的,但从来没见过两口子以外的朋友裹乱吧,何况还是参和进去拉偏手呢。
所以,我是绝对不会上去裹乱的,除非是刘义和可爱粉喊我帮忙。当然,就算他俩真的要召唤我,那哥们也不会出手,顶多是说点便宜话,两边哄哄而已!
只是我更在意的、还是刘义的安危。
因为就在这时,可爱粉突然一甩长尾,它的那条尾巴就抽了出去,带着无尽汹涌的妖气、立刻就打在了刘义身上。而刘使君一个脚下不稳,噔噔噔后退数步,一屁股坐倒在地,紧跟着就是一口鲜血狂喷而出。
“我去,你这个死狐狸真下杀手啊!他可是前男友啊!”我紧张之余就要上去拉刘义。
可刘使君冲我一抬手,阻止道:“大林你别管,这事和你无关!”说着,刘义挣扎的站了起来,擦了擦嘴边的血沫子,冷眼看向了可爱粉。
当然,把刘义打的如此狼狈的罪魁祸首,也是目瞪口呆的失了神。而良久之后,可爱粉这才说了句:“你还手啊!”
刘义哼了一声,也不理会这茬,而是扫了一眼那口仙蜕白玉棺,说:“够本了吗?你要是打够了,我可就去拿东西了!”
我气道:“还拿个屁啊,刘义你抽它丫的,抽完咱就走,那什么仙狐涎的咱不要了!”
我是不能看着刘义被一只狐狸打的,心里也不能忍受被人踩在头上一般的侮辱。毕竟刘义好歹是阴冥界的大佬之一,平日里都是他欺负别人的,即便再怎么不济,那脸面还得要的。
况且,这事也不能闹的太大,万一被阎老爷知道刘义和狐狸精还余情未消,那保不齐会对刘义进行责惩,甚至让刘义为此再入轮回重新修炼,那也不是不可能的。
因此,哥们这边一急,心里头的窝囊就再也憋不住了。我挣扎掉吴美人的拉扯,脚下一个横移跨出,右手一翻,哭丧棒子带着浓郁白煞,就打向了可爱粉!
可爱粉毕竟是妖族族长,对我这点小手段自然是不放在眼里。它仅仅是一甩长尾,呼的一下打我腿上,哥们急冲之下也不好去稳定重心,被狐狸尾巴一扫,我是哎呀一声,噗通一下就扑倒在地。
可哥们不是第一次扑街了,多次栽倒的经验、直接让我就地一滚,蹲在地上,同时左手一翻,一张雷符赫然在手,我口中念咒、左手瞄准,最后喊了句:“急急如律令!”左手中指扣住拇指屈指弹去,雷符就带着黄色的尾巴、嗖的一声打向了可爱粉!
但可爱粉岂会如此不堪,仅仅四肢横移、略闪一步,就让哥们那张雷符打了个空。
然而,我的雷符却不是为了打中它的。因为就在雷符射空的第一时间,哥们已然挺身跃出,趁着可爱粉刚刚止步、来不及反应的空挡下,哥们是气运丹田大喝一声:“去你娘的”,随即右手一抡,这哭丧棒子就甩向了前方!
我这哭丧棒子可是阴冥神的专用法器啊,法器之上的白煞又是驱邪降妖的绝佳厉气。而我这一甩,哭丧棒子上的白煞是汹涌翻腾,虽然法器本体同样被可爱粉躲过,但法器释放出来的白煞、却和空气一样、沾在了可爱粉的身上。
当然,被白煞沾上,那可不是什么享受的事情。就听‘呲啦’一声响,可爱粉的前肢上端、就冒起了一丝黑烟,同时,可爱粉的一声惨叫,也响在了这个狐狸洞中!
(未完,待续。)
第十四章 棺材又空了
我这一得手,咱哥们是欣喜若狂,虽然打伤别人媳妇、并不是什么露脸的事,但我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干脆趁着头脑发热,左手右手同时用符,嗖嗖嗖几下,将‘永远用不完’的雷符、打向了可爱粉!
这一瞬之间,洞中就响起了络绎不绝的雷符爆炸的动静,那轰隆隆和滋啦啦的响声,让哥们是热血沸腾、心潮澎湃。
我这说起来看似很长,但哥们出手至此,也不过十秒的时间,刘义和吴晓雅都没反应过来呢,哥们就已经用雷符闹了个酣畅淋漓。
虽然我知道自己的手段不怎么够瞧,可你再怎么厉害,那也架不住一直被祸祸吧。何况哥们的雷符也不一般啊,至少被雷符打中的可爱粉,是只有连连后退、惨叫不停的结果!
“够了!”但哥们这边正发泄呢,刘义就突然朝我冲来,然后一把掐住我的右手,喝道:“你够了!”
我擦!这厮居然吼我!哥们好像是在帮他吧!
哎?可我为什么会觉得委屈嘞?
我是一时无语,更有一种茫然不知身在何地的感觉,但好在刘义身上的冷漠让我心中宁静了下来,所以我问他:“你.....你心疼了?”
也不知道为啥,我这时似乎听见身后的吴晓雅、仿佛低声嘟囔了一句:“他俩不会....”
哥们赶紧扭头,“喂,你能不能别乱想啊!”
吴晓雅脸一黑:“那你能不能别说的那么暧昧呀?”
我:“额.....”
刘义的力气很大,把哥们的手脖子都掐红了,可我还是与他四目相对,各自用一种微怒的眼神看着对方。
还是我先打破了沉默,哥们冷声的问他:“你丫可别告诉我、你想把这狐狸精领回去!”
“那我也不能杀了她吧!”
我道:“哥们不反对你俩,但我怕你玩大了整出事!别忘了你丫是个神,还是个阴神!”说完,我手腕一挣,冷冷的哼了一声,扭头走向吴晓雅。
当然,边走、我心里还边打怵,更祈祷刘义千万别为了一只狐狸、过来偷袭我!
等哥们走回吴晓雅的身边,吴美人就好奇的问我:“你刚才裹什么乱啊!他们两口子打死了、也不碍你的事吧!”
我微微摇头,小声道:“我也不知道是怎么搞的,刚才头脑一声就冲上去了,哥们现在也在想上去的原因。”
“那现在怎么办啊?”吴晓雅低声问我,“你现在把他媳妇打了,以刘义的脾气,就算不明着来,他心里也会记着这次的!”
我道:“靠,那可是一只狐狸好不好,刘义不会那么不懂事吧!”
“切,那如果他打了我呢!”
我:“额....好吧,我也会记仇!”
吴晓雅一摊手:“看吧,你们男的都一样,虽然我并不是非常满意你这个回答,但我还是要问你,咱眼下怎么办啊?”
我想了想,心说:这事可真不好办。毕竟哥们刚才实在是太冒失了,虽然我还是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冲上去拉偏手,但错事已铸,接下来就是考虑如何去处理了。
我觉着还是先走为上的好,因为这里的事实在是太乱了,也实在是荒唐难耐,有很多线头都对不上,而且得罪了可爱粉,这也不是什么好事!
哥们下了决心,冲吴晓雅使了个眼色,扭头对刘义说:“仙狐涎我不要了,这事我办的不地道,给你俩添麻烦了,如果你们两个谁过不去这个坎,哥们随时等着挨揍!”说完,我拉着吴晓雅就准备跑路!
“慢着!”可刘义阻拦道:“大林,这事错归错了,但不是因你而起,我的仙蜕体内有仙狐涎,你把它带走吧,至于这里的事你不要管了,你先回哈市等我!”
我心里一动,但还是愧疚道:“别介!哥们可没那么厚脸皮,给你们两口子添麻烦了不说,我要是再拿走人家狐族的至宝,就算你们不介意,哥们心里就更别扭了!”
“切,你啰嗦个屁,叫你拿你就拿!”刘义瞪了我一眼,然后走到早已昏迷的可爱粉身旁,蹲下身子,八成是在检查那只狐狸的伤势。
吴晓雅这时就拉了拉我,用下巴指了指那口仙蜕玉棺,示意我按刘义说的做!
哥们略一沉吟,见吴美人的表情坚决,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走了过去。
从刘义先前对仙蜕‘动手’的时候我就发现,那‘神秘且又难寻的仙狐涎’、应该就在那具仙蜕的体内。
当然,哥们并不知道仙狐涎是怎么进入刘义的‘尸体’里的,但我现在至少是有机会拿到它了!
可我走到仙蜕玉棺旁边这么一看,不由的叫了一声:“我靠,怎么又整这出啊!”
吴晓雅听我语气不对,也过来看怎么回事。
但不管我俩怎么看,这口白玉的棺材就是莫名的正常,里头干干净净,啥也没有!
额....这好像不叫正常吧!而且,那棺材里头的仙蜕嘞?怎么就又成了一口空棺材啦?
我是郁闷的要吐血啊,心道:这尼玛几个意思啊?为啥哥们碰到的棺材就一定是空棺材啊?凭啥哥们就得开棺必丢尸啊?
刘义听见我喊,就站起身朝这边打量,当他看到自己的仙蜕丢了的时候,也不可置信的长大了嘴巴。
我扭头对刘义道:“刘哥,兄弟对不起你啊!可这也不是我愿意看到的结果!”
刘义摆手示意我别再往下了说了,随即扭头环顾这个狐狸洞,甚至是找遍了所有角落和甬道口,都没有发现丝毫的线索。
吴晓雅也赶紧翻出了罗盘,而罗盘里头的指针,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就开始了打转。我们甚至不知道这罗盘指针失灵的原因、是因为妖气的缘故、还是仙蜕尸体丢了的缘故。
哥们这叫一个腻歪,心里头好像有一万只草泥马在汹涌狂奔啊,我他娘的似乎还感觉到,这心里头的一万只草泥马还各个举着‘傻逼’牌子、在一片草原戈壁上狂奔!
我现在是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我他娘的就是想不明白了,那具早就死了的仙人遗躯、怎么就能在我们四个的眼皮子底下、给没了呢?这也太不可置信了吧!
而且,那仙蜕跑的时候,它难道就没有看到刘义吗?我甚至还在想,会不会是仙蜕诈尸了,又看到刘义活脱脱的在哪打架、结果给吓跑了呢?
(未完,待续。)
第十五章 追尸到溪
你看别人的书里,尤其是和棺材打交道的主角们,那都是碰上棺材就发财。
可到了哥们这,是个棺材就他娘的空着,别说弄个冥器换钱花了,我他奶奶的连尸体都找不着,简直就是恶心憋屈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可我还能说啥,尸体丢了就去找呗,哥们估计、我就是自己挖坑自己跳的贱命!
刘义也是无奈的苦笑,这种吃了苍蝇一样恶心的变故,实在是让他这尊大神都无语了。但他比我心态好得多,没哥们这么丧气,而是提醒我说:“大林别泄气,从刚才到现在无非是三五分钟,就算仙蜕尸真的变僵跑了,那它在这么短的时间里也跑不远。何况这个洞是四通八达,但洞外都是狐族的地盘,要么就是山顶,你现在赶紧去山下那条甬道口那找找,要是碰上其他的狐族就打听一下,看它们有没有见到仙蜕尸!”
吴晓雅也道:“那我去山顶上找找,半个小时后咱们在这里汇合!”
我点头,但刚想顺着甬道出去,就见刘义又蹲下身子,去检查可爱粉的情况。
哥们不满道:“你丫不帮忙一起找?话说那可是你的尸体啊!”
刘义翻着白眼说:“老子都成神了,还在乎一具没我现在帅的破肉身?”
“靠,你信不信老子找到你那破仙蜕给你毁了容啊!”
“你觉得我在乎吗?”
我:“额.....那你看着你的狐狸媳妇吧!”说完,哥们扭头就走,但又走了两三步,哥们还是忍不住回头道:“刘哥,你媳妇应该是被雷符的炸声给炸昏了,毕竟哥们还是知道分寸的!”
“切,老子用你说啊!别忘了,你的本事里头还有我的一半呢!”
我暗骂,心说:那你丫的刚才那么用力的掐我手脖子?
从包里找了只手电,点着,顺着通往山下的‘神奇甬道’一路往前。我这一路过去,当然也没有看到地上有什么很特殊的脚印,更没有闻到丝毫多余的气味。
可是我也不能排除这里有多余的味道,但最刺鼻的还是狐狸身上的那种狐臭,或许也是因为狐臭的味道太浓了,导致哥们的鼻子失灵,一时闻不出空气当中的其他味道。
而一路往前,我很快的就走出了甬道。甬道口还是连接着山脚的那个甬道口,狐七也在不远处、看着喧闹的其他小狐狸们发呆。
哥们也就和他熟一些,我走过去喘着粗气问道:“狐七,你.....你有没有....你有没有看到你一个很帅的男的、从刚才那条甬道口里出来啊?”
“比我还帅?”狐七下意识的问了句。
哥们立刻就不想跟他聊了。难道长得帅就很值得显摆吗?难道长得帅就非得对我显摆吗?
草,长的比我帅的男人都该死!
狐七见我满脸的不悦,这才呵呵一笑,摇头道:“你说的应该是刘使君吧!”
“额......是吧!”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因为我完不清楚狐族的所有成员、是不是都知道那洞里的白玉棺中有什么,而且,狐七说的是‘刘使君’,也就是说,他所看到的人和刘义很像,但他并不知道那个‘人’、其实早就不是‘人’了!
狐七一指山脚的西南侧,说:“刘使君刚才跑那边去了,你顺着山脚一指往前,应该很容易找到他的!”
“恩,多谢了!”我应了一声,撒腿就往那边跑。
可我刚跑没几步,隐约就听见狐七喊了一句:“那边有个.....你小心一些啊!”
“额....知道了!”我也没听清这帅的掉渣的狐七喊的是啥,但最后的‘小心’二字、我还是记在了心里。
不过,我现在其实不应该直接去追的,或者说,哥们去追仙蜕尸之前,应该回去喊上刘义、或是吴晓雅,就算没时间原路返回去叫人,那哥们至少也得对狐七交代一下呀,让他替我去通知刘义和吴美人,也好省下我来回折返跑的时间!
但人这种生物,天生就是急中生乱的问题物种,就算你是一个再冷静、再沉着的人,恐怕也会在急躁心理超过一定指数的时候、忙中生错!
哥们当然也是这种情况。
可我不傻,我已经在错失良机的第一时间、想到了补救措施,那就是留下记号!
我是边跑边翻找背包,想找到一些类似粉笔的东西、能沿路留下我的行动方向,或是就地写上咱的心里话和仙蜕尸逃跑的方向。
只可惜,哥们的包里就剩下两盒罐头和一大把的子弹了,顶多是又摸出了一只信号枪。
可包里的那些子弹不是信号弹啊,那其实是哥们在巴沟村旅店老板的手里、花大价钱买来的猎枪子弹!
我是又好气又好笑啊,哥们要是早知道这样,我他娘的就不背包了,我估计哥们刚才在甬道里用来照明的手电,也是我这包里最后的一只应急手电了!
当然,我并不是说我们的物资将要用尽,而是哥们在近几天里,基本上就没有收拾过背包。
好像自打我和吴晓雅住在山顶上那天开始,我在留下回家路上的必需品以后,其他的物资就都放在了山顶的石屋里,同时也包括买来的猎枪!
现在好了,我他娘的拿错包了,哥们竟然把回家路上的最后物资戴在了身上,而大量的枪支弹药能量补品、则都留在了山上石屋里!
我心说:老天爷,你看到哥们这衰劲儿了吧,你要是真的有眼有珠,就一定让我在天黑之前找到仙蜕尸啊,要不哥们今晚上可就折在这深山野地里头了!
没错,这天色已经开始擦黑了,如果我现在去追仙蜕尸的话,那是必须要在两个小时之内、将其拿下,否则,两个小时以后,我就会彻底处在昏暗的山林当中,除非是救兵感到,不然我今晚上肯定会吃尽苦头!
可说是这么说,但事还得去办,毕竟富贵险中求是自古以来留下了的老话。
额.....只是找一具能跑能跳的仙蜕尸,这好像也没什么富贵可拿吧!
反正我是一路奔走不停,顺着狐七所指的方位就跑了过去。其中,哥们也因为慌张的步伐、几次被障碍绊倒,可为了让钟藜仙子不再以丑作脸,我还是咬着牙、朝前追去。
而很快的,我几乎完绕过了徒劳山的西侧。而你们要是问我为什么知道自己绕过了山脚西侧,那哥们的回答是,我现在的眼前,是一条清澈的溪流!
(未完,待续。)
第十六章 僵尸能上树?
这条溪流我是印象深刻,因为在我和吴晓雅来的时候,就是从这里开始往山上爬的。
还有,在我们等待刘义到来的这四五天里,我和吴晓雅的日常用水,也都来自这条小溪。
只是现在的这条溪流、让我不自觉的停下了脚步。
当然,我停下来的主要原因,也不仅仅是这条溪水,其实是我失去了仙蜕尸的逃跑方位。
因为从这里开始,我的前方就不在是直线了,而是密集丛林的边缘,如果我没有仙蜕尸的准确逃跑方向,那哥们是不能轻易的钻进丛林当中的!
不过,我也不是完没有线索可寻。哥们蹲在溪前皱眉端瞧,便发现这一截的溪水有些浑浊,好像是刚刚有什么东西、把溪底的泥沙给搅混了!
我仔细的看了看溪底,又往右侧挪动了一截,然后再次低头检查!
这条小溪是从右往左缓缓流动的,而左侧的溪水如果浑浊的话,那里头的泥沙肯定就是从右边被冲过来的,除非是哥们来晚了,被搅混的泥沙顺着溪流被冲了个干净,否则,我是绝对不会看到略带混黄的溪水的!
果不其然,就在我稍微往右走了几步以后,溪底下就出现了一个不怎么明显的足迹。因为溪水是流动的活水,所以这个足迹所在的区域,已经没有刚留下时的浑浊了。
我是不禁微笑,心说:看来那具仙蜕尸是从这里过去的,那接下来我只要顺着水渍往前,岂不是就能确定仙蜕尸的逃跑方向啦!
哥们是心中略喜,迈腿越过小溪,低头弯腰去寻找下一个潮湿的足迹。
可我忘了一点,那就是我现在的位置是在山林当中,而无数的野草也是这里的一个特点。
也就是说,仙蜕尸即便踩着溪水逃走,又把湿湿的脚印留在这里,那我也未必能够找到每一个脚印。毕竟这里的野草太多了,恐怕仙蜕尸脚上的水渍,也不会留下几个足迹、便会被一路上的野草给擦拭干净!
当然啦,至少溪边最近的一些脚印,我还是能够看清的,也能通过这些脚印的蔓延方向和朝向,推算出仙蜕尸的逃跑方位。
于是,我是气运丹田拔腿便追,捎带手的、用哭丧棒子在身边经过的树上,留下了我远去的记号!
很快的,哥们就深入了山林之中,而眼前的光线,也从我进来的那一刻起,开始了昏暗。
这里的树木都很茂盛,自然创造而成的屏障、将夕阳残辉的最后一丝光亮给尽数遮住,同时,这也让我的视觉能力大打了折扣!
但我不怕,因为哥们已经不是第一次碰上僵尸了,我也不是第一次离开队伍去孤军奋战,这多次以来的锻炼,让我慢慢的大胆了起来,甚至是以前没有过的自信感、也悄然遍布了我的身!
可是,如我所料的情况发生了。
我不知道走了多久,前面再也找不到一丝一毫的足迹了,显然是仙蜕尸到了这里之前,它在溪流那边沾在脚上的水渍、已然都蒸发完了。
“娘的!我还就不信找不着你了!”哥们仔细的去辨识身周围的环境,想用冷静和执着去发现一些细微的痕迹。
这样的我是很可怕的,或者说,任何人在认真对待的时候、显得很可怕。
毕竟老话说的好,苍天不负有心人,车到山前必有路。
因此,在强大的坚持之下,我还真就察觉到了一丝反常现象。那便是我身前几步外的一些野草,好像并没有其他野草那般坚挺!
我慢慢地走了过去,蹲下身子,用手指拨弄着碍事的野草,同时脑袋慢慢地往前探,让自己的眼睛、更加靠近那些野草!
只见,这些野草的草茎中间,几乎都有一两个褶皱,甚至有些草的草茎当间儿,已经出现了劈裂式的断痕。而且,这些草茎的最下面,也就是裸露在泥土上头的那部分,也都有很严重的硬伤!
我不是植物学家,也没有特种兵的那种惊人判断和辨识,但是,这些野草草茎上的褶皱和裂纹,实在是太新鲜了,就算哥们再没用,那我至少也能顺此推敲出一些线索吧!
再说了,哥们的这双眼睛还相当的特别呢,因为它不仅能让我体会到不同画面刺激的视觉享受,它甚至还拥有常人不可能拥有的能力!
于是,我开始运转体内的灵法力,将咱的阴神眼彻底开启。而在神眼的帮助观察之下,我立刻就看到这些被重物压过一次的野草上,都若隐若现的、沾染了一些灰色邪气!
这邪气是分为很多种的,同样,在颜色上也各不相同。
但是,邪气并不一定就是负面的天地之气,毕竟天地之间有阴就会有阳,有正自然也会有邪,这正邪循环、阴阳交替的轮番衍变,自然是会滋生出不同属性的气息了!
还有,哥们身属阴冥之神,而我这种神仙,是不仅能依靠天地元气、来强化自己的能量厚度的,其实阴气煞气等邪气,也能被我吸收。也就是说,我们这种阴冥神,都是双系吸收的道者、或者说是神人!
所以,气息的好坏、是不能以阴阳、正邪、这四个字去定义的,只能说这些气息的使用者好、那就是好,反之,则必然是坏。
不过,眼下这些野草上的灰色邪气不同,因为在我看来,这些气并不单纯的属于阴气。而这些灰蒙蒙的残留之气,我个人觉得更像是一种死气!
‘看来那仙蜕尸刚跑过去没多久啊!’哥们盯着那些野草得出了结论,随即收拾心情,便打算继续往前追赶。
可是,就在我刚刚起身的一瞬间,哥们的眼前突然一花,一个东西似乎从树上掉了下来,还正好站在了我的身前。
这个东西掉下来的相当突然,哥们没留神,被吓了一个激灵,脚下也不自主的连连后退,脚后跟还碰巧碰在了什么东西上,我紧接着重心一失,‘哎呀’一声,就摔了个屁股蹲!
不过,在我坐倒在地的第一时间,哥们也看清了吓我一跳的那个东西。
其实那不是东西........额,我这话不是在骂人,而是那东西真的不是东西,它只不过是一具没有丝毫生气、两只眼球漆黑的死人!
‘我靠!这仙蜕尸没跑远啊?咦?它好像是从树上下来的吧!奇怪了,僵尸也会上树吗?’
哥们就跟个神经病似得,脑子里在一瞬间就闪过了无数个念头,可我还是被仙蜕尸的那双漆黑如墨、没有一点眼白的眼珠子、给吓了一跳,不由的惊叫一声,‘卧槽’,下意识的甩手一抡,带着白煞的哭丧棒子就砸了过去。
但是,完出乎我意料的一幕发生了!
就见带着浓烈白煞的哭丧棒子飞出去以后,那具让我无比熟悉的仙蜕尸、愣是躲也没躲的站在原地,而后,哭丧棒子不偏不倚的、就砸在了仙蜕尸的鼻子上!
(未完,待续。)
第十七章 它绝非等闲之辈
我完全没想到这仙蜕尸竟然不会躲。
因为人家小说里的僵尸都很厉害的,尤其是近几年以来,那些影视作品里的僵尸、丧尸,这一类的东西,也屡屡让我对这些玩意产生了畏惧和抵触!
可是,当哥们看到仙蜕尸被砸中以后、它鼻子下头流出的鼻血,我立刻就对僵尸这种东西、生出了无与伦比的不屑。
毕竟这只很帅很帅的仙蜕尸,实在是太像样子货了。
额,难道刘义以前真的是外强中干的绣花枕头吗?靠,那他现在成了阴神,为毛就改头换面的与众不同啦?
不是我想不通,而是哥们眼前的仙蜕尸、在外表上非常出奇!
你看它的眼球漆黑如墨,浑身灰色死气的腾腾直冒,而嘴角两旁的半寸长獠牙,以及双手指甲的长度和漆黑的颜色,那无一不在表现它本身的怪异和牛叉属性!
但问题是,你丫外表这么个性干毛啊,咋一棒子就鼻血狂流、就跟来了大姨妈似哒?你丫还有没有传说当中的僵尸风采啦?你丫还能不能好好地走怪物路线呀?
我是越想越懵逼,越想也越胆大,心说:既然这仙蜕尸这么不给力,那哥们怕个毛啊,干就完了呗!
想着我就站了起来,趁着仙蜕尸还是纹丝不动的状态,哥们一张张的雷符就打了过去。
这下好了,本来安宁僻静的林子里,立刻就噼啪作响、震飞了一群群的小鸟,一股极其难闻的尸臭、也随着雷符爆炸时的高温灼烧、蔓延向了各处。
我是丝毫不吝啬自己的雷符,一张张的接连弹出,就跟不要钱、也没有cd一般,着实让哥们玩了个自嗨!
不过,我这打了半天,那边的仙蜕尸却还是纹丝不动的站着。要是它偶尔还手、或是全力要弄死我,这或许还有可能让我热血沸腾的坚持下去。但它良久之中都没有反应,也自然让我的心气慢慢的退潮了!
这就好比你和你老婆嘿咻,两口子你情我愿、有来有往,那肯定是俩人都激情膨胀的。但万一其中一方不配合,不管另一方是谁,恐怕你再心痒难耐,也得像被泼了冷水一般的扫兴吧!
哥们现在就是这种状态,我这雷符炸了许久,人家理都不理我,就好像哥们在对一棵很帅的人型植物发飙似得,完全就没有激情嘛!
而且,哥们这一停手,我也意识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我他娘的追这具仙蜕尸干毛啊?
对了,我想起来了,这仙蜕尸的体内有仙狐涎,我也是为了拿仙狐涎、才要一路追来的吧!
那这么说,我现在是不是不能再随便出手啦?你说我万一把这仙蜕尸给打成渣,那它体内仙狐涎是不是也就没啦?
‘靠,这还真是个麻烦!’我是后怕之余的赶紧后退几步,虽然我已经不再浪费雷符了,可先前的攻击、是否对仙蜕尸体内的仙狐涎造成了影响,我现在还不得而知。
因为我并不知道仙狐涎是一种什么形态的东西,哥们以前也只听说过仙狐涎能美容驻颜,但从没见过仙狐涎的实物,我也不知道仙狐涎到底是一种液体、还是一个固体的宝贝!
再加上先前打过去的十来张雷符,已经让仙蜕尸所在的位置处、充满了有灰有黑的浓烟,一时之间我居然看不见刚刚还很帅的仙蜕尸了。
所以,我为了自己的安全和仙狐涎的完整,不得不退后几步,想等待那边的浓烟消散一些、看看仙蜕尸现在咋样了!
可浓烟逐渐消散以后,那仙蜕尸居然毫发无伤,浑身上下也就身上的那身民国初期的着装、被雷气烧出了一些黑色,至于仙蜕尸本身,真的一点事都没有!
哥们当场就懵逼了!这尼玛几个意思啊?随便抡下棒子你就流鼻血,咋这么多的雷符打完、这货还一点事都没有呢?而且,你既然一点事都没有,那刚才的尸臭味又是哪来哒?
但还等我想出答案呢,那边的仙蜕尸居然有了反应。
我眼瞅着站立于对过的仙蜕脸上,竟然有了表情变化,嘴角向上一挑,好像是在微笑!
我这真是见了鬼了,哥们还是头一次见到死尸会笑的,那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额....貌似不可思议的事也不止这一次了吧!好像从刘义来了以后,刚才这一个多小时里发生的一切,都透着一股不对劲儿的味道。
而下一秒,那仙蜕尸的笑容就越来越浓了,紧跟着它屈身一窜,不到一秒间就蹦到了我的跟前,随即俩手一伸,愣是把哥们给推的倒飞而出,重重的撞在了一棵树上!
这一下子来的实在,我浑身上下立刻就软了,巨大的撞击力也让哥们的脑子断了路,大脑一片空白,完全是不知身在何处。
不过,紧跟而来的一股劲风,也让我察觉到了不安。那股劲风是杀意无限,吹的哥们浑身都凉了。
可这死亡的威胁要比一切来的更加真实,内心的恐惧也让我意识到、此刻咱必须要做点什么,否则我肯定会惨死在这次的‘作死任务’的过程里,保不齐提前见了阎老爷以后,他老人家还会追究我不务正业之责!
所以,哥们是挣扎挤出了一丝力气,勉强让自己靠着树干转了这么一小步。当然,也就是这一步,让哥们从死神的手里逃了出来!
我是耳听‘嘭’的一声闷响,仙蜕尸的俩只手爪就插进了树干当中,木屑和气浪让我发现了这仙蜕绝不是外强中干的事实,同时,哥们此刻也慢慢恢复了一些意识,只是我刚才撞在树上实在是太难受了,即便脑子在此时开了机,但我的四肢却还是软绵绵的无力!
但我的暂时性虚弱却没有让仙蜕尸生出丝毫的怜惜,这个和刘义长得一摸一样的仙蜕、完全与刘使君是两个心肠,见我满脸的痛苦和恐惧,不仅不心疼我,反而嘴角一挑,一丝略带寒意的微笑,表示出了它接下来要做的目的!
果不其然,仙蜕尸二次笑完以后,身体一跳,空中转了九十度,就再次正面对准了我,紧跟着双臂再次一抬,十根黑色的指甲、就对准了我的脖子!
而看到这一幕,我是暗骂刘义那个逼啊,哥们心说:你丫平日里怎么怎么好、显得你多疼兄弟似得,可你这破尸体完全就是和你对着干嘛!你丫到底是想让哥们好、还是想让哥们死啊?
(未完,待续。)
第十八章 斗仙蜕
面对几次死亡的威胁,我实在是叫苦不迭,哥们是怎么也没想到,这支线任务居然比主线还要危险啊。
可我还能咋办?等死吗?不,哥们绝对不能在未婚之前就挂掉。
但是,我现在是四肢绵软无力,一点多余的力气都使不出来,要不是身后有棵树给我撑着,哥们现在别说站着了,就算是让我在地上躺着,哥们都觉得累得要死,更别说用脑子和体力去对付仙蜕了!
不过,哥们还有压箱底的手段,那便是哥们的体内还有另一种能量、能帮助我。
虽然阴冥界和天神界都有明文规定,不许在人间肆意的使用法力,去破坏人间天地的平衡与安定。
但我现在真是没辙了,也是不得不动用那种能量的局势,毕竟相比起神冥二界的规定和惩罚来说,我觉得还是自己的小命更重要,大不了让天神阴神抽我几个耳光嘛,反正我在这种情况下动用法力、也不是太过分的行为,而他们也不能说杀就杀了我!
于是,在求生的欲望之下,哥们默念起了仙术咒语、金甲护身咒!
“五星镇彩,光照玄冥。千神万圣,护我真灵。金光护身,法威永存,天灵起始,遍身金魂,急急如律令!”
这金甲护身咒乃是由护身、金甲神威二咒、所结合而来的一种护身术法,其术法威能和效果,远非一般的护身咒所比。毕竟此术的施法源泉乃是法力,而不是灵法,所以,寻常的护身咒配合上金甲神威咒,再由法力作为源力去激发施展,那效果可就非同寻常了。
果然,哥们默念完了咒语的第一时间,我体内的法力就遍布了七经八脉,哥们浑身上下是金光大胜,一切感官也都恢复如常,甚至比往日要更加的敏感!
而与此同时,仙蜕尸的那双爪子,也朝着哥们的脖子抓来。但我现在已经成功施术,于是乎,它的那双爪子刚刚接触到我的脖子表皮,就发出了一声金属交击般的脆响~!
这指甲和皮肤的接触能发出金属交击的声音也是稀罕,不过对于我来说,现在发生什么动静都不奇怪,相比起哥们差点要死、还没死成来说,那天上掉下一个馅饼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而且,那仙蜕尸不仅没有抓烂我的脖子,反而被咱身上的金光给嘣飞出去,我也趁此机会连连后退,用稍微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血脉膨胀、以及力量充满的感觉!
这还是我第一次全力使用法力施法的效果,虽然只是防御术法、而不是攻击的术法,但从防御术法的效果上来看,我也能察觉出法力和灵法力之间的差距了。
其次,就是动用了法力以后,我的一切属性似乎都得到了恢复和加持,这种浑身上下充满力量、以及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感觉,真的让我有了一种凌驾九霄、俯视万物的错觉感。
但我并没有沉醉在这种高高在上的错觉当中,哥们很理智的冷静下来,右手超前伸出,化掌为爪,先把哭丧棒子召唤了回来。
此时此刻,咱的专属法器一入手,我立刻就开展了神人般的攻击。
我是双脚踏地一跃而出,虽然只是蹦,但这一跳,直接跳到了仙蜕身边,而后我右臂高抬、一棒砸下,哭丧棒子带着浓烈的白煞之气,不偏不倚的砸在仙蜕尸的脑袋上!
我知道这具仙蜕尸的体内有仙狐涎,我也知道现在的自己、能轻而易举的做掉这只邪了门的‘活尸’,可是,我更在乎的还是仙蜕尸有一张让我很嫉妒的帅脸!
说实话,我想把刘义毁容不是一天两天了,别说我了,你家里整天有个帅哥住着,我就不信你们能不别扭。
再说了,哥们出手是有分寸的,别看咱这一下的架子挺大,但实质的力量却没用多少,因为我也怕第一次用法力加持着力量去打僵尸、会直接把僵尸打成一张饼。
而老话说得好,出手要留三分力。这既是给自己留着后招,也是试探对手的绝好方式,更是以不变应万变、以及得饶人处且饶人的真理!
所以,我这一棒子仅仅使出了我现在全力的三分之一,也是我自己感觉最合适的力量。
但我得手以后又蒙蔽了,我万没想到仙蜕尸的脑袋那么脆。哥们这一棒子打下去,就听见了一声很清脆的‘咔嚓’响,好像是仙蜕尸的天灵盖酥了!
我吓了一跳,心说:靠,劲头儿使大了,这仙蜕别不会就此碎成一地的碎片吧!那我的仙狐涎岂不是.....
哥们刚想到这,那仙蜕尸的额头上,真就留下了红到发黑的液体,似乎还有一股子尸臭味蔓延向了四周!
我算是知道刚才雷符打它时候的臭味是哪来的了,感情这仙蜕尸真的外表鲜灵,但体内都腐败到了极点呀。估计刚才雷符打它时候的臭味,也是因为先前哭丧棒打中了它的鼻子,还流了鼻血,而后来的雷符一烧,又把鼻血里的尸臭给彻底烧散开了!
不过,至少仙蜕尸没有被我这一棒子把脑袋打成渣,而哥们至此都念念不忘的仙狐涎、也万幸得到了保存。
“看来不能硬干了,万一真把仙蜕打烂,那它体内不只是水还是块仙狐涎,估计也会受到影响的!”我是嘟嘟囔囔的自语啊,心中也在盘算接下来的手段、和战略!
可是,杀人容易救人难啊!
这自古以来,都是杀人比活捉容易很多,不管你是抓动物还是抓活人,总之杀了他们要比你克制能力去活捉更加轻松一些。
因为你要活捉的话,是必须要保证对方的整体状态的,无论是生命还是整体健全,都会是影响你能力的致命难点。而且,你要活捉的目标对你具有攻击性的话,那你更会难上百倍。毕竟你除了每时每刻的克制手段和力量以外,你还得分心去防御或是躲闪对方的袭击!
还有,像哥们这种武残废,基本上是没有招式技巧可用的,我这种实在人除了扯淡和蛮干以外,真心是不会玩花活。
可我也好奇,哥们觉得自己这么没用了,那吴晓雅为啥还对我不离不弃、不嫌不厌呢?难道是哥们本身就赋予天赐般的迷人魅力吗?那我好像也有资格洋洋得意吧!
只是问题来了,这仙蜕尸我该怎么对付呢?我到底该怎么做,才能保证在仙狐涎不被影响的前提下、将它给活捉了呢?
你要知道,哥们现在的状态,估计随便施展一道攻击术法,都能把一座山、或是一片林子给毁了的,更别说它这个肉身凡胎的‘活尸’了!
好吧,就算咱哥们不用术法,单靠愣打,我估计都不是什么好的选择。
因为大伙也看到了,我刚才只用了三成力气,就已经把仙蜕尸的天灵盖给敲碎了一些。要不是此刻的仙蜕早已变僵,只是一种生物电和生前的本能、在驱使这具死尸行动,恐怕我刚才那一下子,就足以把一只以体为主修的强大妖兽、给一击毙命了!
(未完,待续。)
第十九章 没完了是吧!
但是,我在思考这些的时候,那边的仙蜕也没有闲着。也不知道十足十挨了一下的仙蜕怎么就那么结实,丝毫的不受影响的再次朝我发难。
这仙蜕尸的速度实在是快的要命,只是一个电光火石之间,它就已然蹦到了我的身前,然后挥爪便要抓我!
可哥们岂是等闲之辈乎?
就算我以前相当的没用,总靠别人来保护,或是帮忙,但今天的我,暂时是没有援军的,同时,哥们现在也非寻常可比。
因为我用上了法力,我浑身上下的一切感官和反应,都超出自己平时巅峰状态的数倍,我现在几乎是一个半神的存在,任何速度在我面前,都是慢如蜗牛!
那么,既然咱哥们这么强了,那咱是不是可以好好的表现一下了呢?
没错!我就是要好好地表现一番,我要以今日一战、洗刷掉以往的卑微柔弱的设定。
面对仙蜕尸抓来的手爪,哥们是不惊不怕,虽然是金甲护身术给了我最大化的防御和心理安慰,但本身的绝强气焰和感觉、也让我不在害怕对方。
因此,就在仙蜕尸的爪子距离我不到一尺之时,哥们迈腿横向跨出,先将仙蜕尸的手爪闪过,而后左臂一探,手掌化作手刀、敲在了仙蜕尸的后脖子上!
在影视作品当中,如果主角用这种手段去敲任何人,那肯定会把对方敲晕的。也不知道这是谁定下的规矩,总之这也是所有主角最擅长的手段之一。
而我以前,也是这么认为的。总以为如此一敲,出手者就会占到上风,或是直接将其击倒。
但今天,事实告诉了我一个真理,那就是影视里能做到的事,咱自己是永远做不到的,譬如说现在!
我也是万没想到这种结果,因为哥们作为一个主角,应该是出手便胜、动如脱兔般的强大,所以,这一张打过去对方居然没倒下,是不得不让哥们感到尴尬。
当然,这也很是正常,毕竟我对战的是一只僵尸,而不是那种靠神经支撑的活物,那么,这种尴尬的结果对我来说、是不是也就不算太尴尬了呢?
只是出了这种手段以外,我还能用什么办法把仙蜕尸给制服或生擒呢?
额.....不过这里的生擒可不是那种意义上的生擒。因为这仙蜕尸本来就没有生命,自然也就谈不到‘生’了!
其实我要说的是,我该怎么做、才能在它的身体不被打烂的前提下,将其给囫囵个的定住呢?
如果是刘使君的话,他肯定会像小说里头那样,用很牛叉又很帅的身手,把僵尸的脖子扭断,而这种办法也是最直接和最果断的可行性办法之一。
只是哥们不是刘义,我他娘的几斤几两实在是尽人皆知,我估计给哥们一百年的时间去练习武功,我也不可能达到刘义那么好的身手。
因为我懒嘛,这人一懒下来,自然就不可能登峰造极了。
所以,我得尽快的想出合适自己的手段与对策,不然就此拖延下去的话,等最后的夕阳霞光落下去,我就彻底的被动了。
可在我想出办法之前,那仙蜕尸是不屈不挠的一直在骚扰我。
你别看它碰不到我,但就是追着我抓,要不就是用那长长的獠牙、一通乱咬。貌似这货不是什么僵尸,而是西方的血族,不然的话,它干嘛要有两颗很恶心的獠牙呢!
看到了这里,或许有人会问我,仙蜕尸不是破不了你的防御嘛,那你就让它咬呗,正好也可以在这段时间里、冷静下来去思考对策。
但我要说的是,我现在虽然有金甲护身术的防御加持,仙蜕尸也不可能咬破我的皮肤,但这种防御术法是有时间限制的,我也无法保证仙蜕尸咬我的时候,会不会正好在术法威能消失的那一刻、给我造成抱憾终生的影响。
因此,太过冒险的事,我一般是不会做的。哥们现在也在尽量的去躲避和同步思考。
但仙蜕尸太烦人了,跟个苍蝇似得追个不停,好像哥们在它眼里,我就是它的绝佳美味的补品。
额......这话怎么那么别扭嘞?仙蜕尸像个苍蝇似得追我这个美味,那哥们不就是能跑能跳的一坨翔了嘛~!
靠,这个比喻用的好像很不恰当吧。
当然,这话脏理不脏呀,这仙蜕尸就是追我追个不停,不管我怎么躲,它都会在第一时间跟上。要不是哥们已经用了金甲护身术,几次靠着超强的防御抵给挡下来,那恐怕哥们现在,早就已经被仙蜕尸挠烂了,或者是感染了尸毒,直接被剧毒攻心、一命呜呼!
我现在是很想把仙蜕尸引到一片更加密集的林子里啊,或是把它领到一片藤蔓过多的林子里,因为那样的话,仙蜕尸行动时的指数和效果、都会大打折扣,而哥们在那种情况之下,自然也更加轻松一些了。
但老天爷坏就坏在这了!
你看哥们平时去郊外啥的,那无一例外、都是是荆棘藤蔓多如牛毛的地方,行动起来也着实的费劲。可怎么唯独在这一次里,这片林子就没那么乱了呢?
你看看这里的山林,树木虽然多了一些,也比较密,可除了早已成材的大树,也就剩下地上的野草蒿子了,像那些树藤啊、绳草啊、乱七八糟的藤条子啦,这里是少之又少。好像这片地方是老天爷赐给仙蜕尸、让它追我用的!
我是气的要死啊,心里头的郁闷也就甭提了,哥们满脑子都是一个又一个的计策,但无一例外被一一否决。
可后头的仙蜕尸,丫的还在这种环境下烦我,哥们压抑了很久,也实在是压不住了,见头里有两棵树靠的挺近,觉得仙蜕尸肯定不会侧身跳过去,我便赶紧加快了速度,朝着那边一跳,身子在半空中侧了起来,刚好顺着树和树之间空荡挤了过去。
而哥们这一过去,我扭头就指着撞在树上的仙蜕开始骂:“你奶奶的,你丫没完了是吧!别以为哥们下不了杀手你就来劲,你信不信老子不要什么仙狐涎了、一棒子把你丫的敲出翔啊!”
(未完,待续。)
第二十章 想也想不到
可能是仙蜕尸似乎没想到哥们会说话吧,它好像也拥有一定的思维一般,听我这一骂,脸上居然闪过了一抹懵逼般的神色,可随即,这货的脸上就又换了一抹阴险般的嘲讽坏笑。
好像它在靠着一脸坏笑对我说:“咋啦?就来劲了咋滴吧!有本事你真把我打出翔来呀!”
我这叫一个憋屈,心中的咆哮直接问候了这仙蜕尸的祖宗十八代。不过,等心里的脏话骂完,我似乎意识到了一个很关键的问题,那便是这具仙蜕尸是刘义成神之前的肉身,而我问候仙蜕的祖宗,是不是就如同在问候刘义的先人呢?
额.....这段掐了吧!
看着仙蜕尸那一脸的嘲讽,哥们不禁仰头大喊道:“老天爷,你要是不想让哥们郁闷死,那你就让这里长出点藤条子吧,至少弄几根树藤出来,帮哥们拖点时间呀!实在不行,你给哥们变几根绳草也行啊!”
或许是我的咆哮、让老天爷收到了讯息吧,总之这话一喊完,哥们的脑子里突然闪过了一道灵光,貌似是老天爷给我的一个提示。
哎?绳草?对呀!我干嘛非得要藤蔓拖延时间呢?哥们干脆用绳子把仙蜕绑了不就行啦!
我也是一根筋,之前总想着‘打’,而忘记了最简单的‘束’。于是乎,这就让我钻进了牛角尖里,难以跳到问题外面去看待这件事。
不过,哥们的一根筋也不是没有原因的。因为这仙蜕尸在我的眼里,就是一个不能留活口的怪物,而作为道者,自然是除魔卫道在心中了。
所以,我先前就只想着如何才能在不损坏仙蜕尸的前提下、来打败它,而不是想着限制住对方的行为、去满足自己的所有需求。
但现在不同了,哥们已经是灵关一闪、想到了决定性的对策,只是我此刻已经忘了自己的包里、还有没有多余的绳子了!
我是赶紧加快了速度,与仙蜕尸拉开了距离,然后摘下背包就开始一通乱翻,甚至嘴里还在不停的祈祷:“千万有绳子,你丫千万别忘了留下一根保命绳儿啊!”
我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而哥们之前也曾交代过!这个背包其实并不是我们所有物资都囊括了的‘仓库’,而是我们提前准备好回家路上用的‘剩余必需品的背包’,而且,这个背包还是吴美人收拾的,可她先前在里头放了什么,我就不得而知了。
因为收拾这个背包的时候吴晓雅没让我管,她说我太拉忽,很容易忘记把最重要的东西放进去。
不过万幸的是,吴晓雅比我想的全面,她至少把一捆尼龙绳放了进去,估计换成我来收拾这个背包的话,哥们肯定不会把物资准备的这么全面的!
这有了绳子,那可就是哥们正式表现的时候了。
我左手腕上挂着一大捆的尼龙绳,右手从中抻出绳头,学着蒙古人套马的样子,绑了一个绳套,而后,哥们冷眼看向卡在树缝里的仙蜕尸,不禁嘴角一挑,冷笑道:“嘿嘿,老子这就让你知道什么才叫捆绑艺术!”
说罢,哥们凝神静气大口呼吸,微微眯眼,右手瞄准了仙蜕尸、就将绳套抛了出去。
柔软的绳子在空中犹如一条有意识的长蛇,带着我的期待和技术,不偏不倚的套在了仙蜕尸的脑袋上。而中套之后,哥们赶紧迈步朝前跃出,左手腕上的大坤绳子,也在哥们围着树跑的时候、渐渐的开始变少。
很快的,这仙蜕尸就被绑成了粽子,两棵树和一大捆绳子的约束、让它无论如何也动弹不了了。
我这叫一个得意,心说:看来这花活儿还是比傻大胆更吃香啊!
哥们为了美观,还估计把绳子绑成了十字交叉的蝴蝶结。当然,你们说我现在是在发浪,那我也没什么意见。不过这仙蜕是被绑住了,而哥们也可以进行下一步计划了!
我学着刘义之前要取仙狐涎的样子,把自己的右手对准了仙蜕尸的心口,而后手掌化作手爪,口中喝了一个字:“吸~!”随即,哥们的手爪心里就形成了一个很不明显的空气漩涡,而我的右手所对着的仙蜕尸的胸口处,也开始隐隐约约的透出一丝的湿气!
这种湿气很类似自开水烧开后的蒸汽,但在颜色上,却要淡上很多。不过,这些湿气当中蕴含的能量,我却能明显的感觉到,好像这种能量堪比我体内的法力,似乎还能满足我任何的‘愿望’!
当然啦,这肯定是一种错觉,可至少湿气当中的能量感、是真切的。还有,随着仙蜕尸胸口处、渗透出来的湿气逐渐加多后,我右手心的漩涡中心,也不再是一团气体,反而慢慢凝聚,形成了逐渐变大的水珠!
看着这个淡白色的水珠,我的心里是逐渐轻松了起来,“钟藜姐姐,哥们做到了哦~!”
哎?怎么提到钟藜仙子,我好像又想起了很重要的一个东西呢?
就在这时,另一个问题突然就出现在了我的脑海里,而且,这个问题也确实和钟藜仙子有关。
“草,这仙狐涎我是有了,那我他娘的装哪啊?”
哥们立刻就想到了钟藜仙子给我的那个白玉瓷瓶,因为钟藜仙子曾嘱咐过我,让我得到仙狐涎后,一定要用那个白玉瓷瓶盛纳仙狐涎,似乎使用其他容器盛纳的话,仙狐涎的效果就会大打折扣,真实是会变质、丧失掉驻颜美容的功效。
可是,哥们现在用的这个背包是吴晓雅的呀,而白玉瓷瓶是一直在我的包里放着的,那哥们现在又该怎么存放手心里的狐族至宝呢?
我正对自己的马虎抓狂呢,想着:要不要还把仙狐涎塞进仙蜕尸的体内呢?反正仙蜕尸也被绑了,哥们大可以回去拿了瓶子,再来这里取仙狐涎嘛。就算是让我扛着仙蜕尸回去,再用瓶子装,那我也心甘情愿的!
然而,令我想也想不到的一幕发生了。
只见我手心里的那颗水、终于不再变大的时候,被绑在我对面树上的仙蜕尸,突然就开始干化,差点没把哥们手里的仙狐涎给下掉!
(未完,待续。)
第二十一章 被玩坏了!
我与仙蜕不过两尺之距啊,这一幕实在是被我看了个清楚,也来不及反应。
这仙蜕尸从鲜到干也不过十秒左右,我还没反应过来这是怎么回事呢,一张无比帅气的俊脸,就瞬间干瘪下去、变成了一张无比丑陋的干尸,那刚才还炯炯有神的眼珠子、也逐渐失神,都干成了一块热干胶般的固体块了!
哥们懵逼了,手里拖着一颗水珠也懵逼了,我甚至感觉周围的空气都凝固住了。
说实话,这时候要是有个嘲笑的动静、那可就太应景了,不过我估计,此时要真有人哈哈大笑的话,那哥们也立刻能暴走崩溃!
哎,这次的任务实在是太不美好了,虽然只是支线,可为毛哥们的支线就这么悲催呢?
不信你看这哈,哥们好好跟大伙说说!
首先,我这一路上累成啥样咱先不说了,毕竟干活的就没有不累的。可单单是被可爱**着使计把刘义引来,这就足以让哥们郁闷了。而这还不算完,自打刘义来了以后,接下来的一切就超出了我的理解和计划范围。
先开始是他们两口子打架把尸体打跑了,哥们追着一具能跑的鲜灵尸体又足足跑了不下十公里。即便最后咱追上了,我这脑子还短了路,愣是被一个很简单的问题折磨了三章。
当然,这还是次要的,毕竟咱也有一时聪明的时候,想出了解决办法。
可是,办法有了以后,为毛我就忘了准备容器了呢?
本来吧,我是想着先把手里取出来的仙狐涎、再塞进仙蜕的身体里,等有了容器以后、再动手的。可谁承想这尸体没了仙狐涎立刻就干化了,我连回手的机会都没有,哥们就彻底的傻了眼。
难道是老天爷见哥们前几次的任务都太顺利了、故而要以这次的任务给我一个惩罚吗?
可我自己怎么没感觉出来呀?我他娘的一直就觉得自己很不顺利的好不好。
再说了,老天爷你眼珠子瞎吗?你折磨一个神经质的主角干你妈了个波儿啊!你难道欺负弱者就很好玩吗?你难道欺负一个神经病就很开心、很有成就感吗?
我是越想越窝火啊,右手拖着仙狐涎也不敢随便收力,生怕一时搞不好再把仙狐涎撒一地,那样我就真的是死的心都有了。
但是,当一个人的郁闷指数达到一定程度的时候,是很可能做点什么、发泄一下的。
你别看哥们现在在行动上不便,就以为我没办法发泄,可哥们的嘴没事啊,也不受影响,所以,我在自己怎么也憋不住的时候,举起左手指向苍天,扯开嗓子就骂了句:“老天爷,我日你妈了个波儿!”
我这句脏话是骂天的,我也不怕自己成为第二个李元霸,反正我也受够这种‘无尽的天欺’了。再说了,就算我是在骂天,可哥们头顶上还有厚厚的一成‘自然帐篷’呢,估计老天爷被这层树梢一挡,它也看不到我指的是它吧!
“你这气火火的嗓门骂谁呐?”而正在此时,一声银铃般的声音响了起来。
哥们闻言扭头一看,不由的眼圈一红,哭叫道:“亲爱的,你可算来啦!你要是再不来,哥们说不定就自刎于此、长眠归此了!”
说话的及时雨正是吴晓雅,而来这的还不止是她,就连刘义、狐七也跟在她的身后,而且,及时赶来的这些人里,似乎还有一个我不认识的美艳女子!
但我现在没心思管那个美女是谁了,虽然她一身粉色轻纱、显得尤为出众,虽然她的脸蛋很白很嫩,五官也搭配的相当完美,更何况她的身材、被那粉色轻纱衬托的曼妙婀娜,但我就是没有仔细的去看这个美女!
额....好像没有比这更仔细了吧!
反正我是哭着对吴晓雅道:“姑奶奶,别愣着了,赶紧把那只瓶子拿出来吧,哥们的手都酸了!”
吴晓雅看我激动的莫名,但也察觉出我的要求才是关键。于是,吴美人就从她身上的包里取出了白玉瓶子,拔掉上面的红布塞,就将瓶子递给了我!
哥们是手忙脚乱的接过瓶子......额,我接瓶子用的是左手。而后,哥们的右手拖着水珠慢慢靠近白玉瓶的瓶口,手掌微微倾斜,那颗半透明的淡白色水珠,就慢慢流进了瓶子里!
这瓶子并不大,还没我两个巴掌长呢,如果单轮外表个头的话,这个白玉瓶肯定装不下、足有我半个脸大小的仙狐涎水珠。
但是,奇就奇在这了,就见白玉瓶愣是把水珠都盛纳了进去,一点都没有浪费和多余,而且,当所有的仙狐涎都流进去以后,我低头这么一看,瓶子里好像才装了半瓶!
我现在也没心思管玉瓶中的玄妙了,反正哥们把任务完成了九成,现在就差回去以后,找个鬼差把这东西送到阴冥界钟藜仙子那里了。
“给!”我把装有仙狐涎的白玉瓶递给吴美人,“这东西相当来之不易啊,亲爱的,你可一定要收好啊!”
吴晓雅把东西接了过去,随手盖上红布塞,又把瓶子塞进包里,这才看着长喘气的我,问道:“亲爱的,你到底怎么啦?怎么这么激动啊?”
我身一软,瘫坐在地上苦笑道:“我没事,就是被玩坏了!”
当晚,我被狐七背到了徒劳山的山上,吴晓雅伺候我吃了点东西,照顾我睡去。至于其他人去了哪我就不知道了,还有刘义在哪里过的夜,也不是我该考虑的琐事。
我只知道这一觉睡得时间很长、质量也差,也很累,我真是在朦朦胧胧的睡眠中感觉到、自己的浑身上下是酸痛难耐,可无论如何也醒不了,也说不了话!
等我的身上不再难受时,也就到了第二天的中午,哥们还是被一股烤肉的油香、给馋醒的!
我挣扎着从铺满干草的石床上滚下来,本想站着走出去看看的,可双脚刚一沾地,浑身就剧痛无比、酸痒难耐,不得不摔下石床,把外头的吴晓雅给吸引了进来。
她进来见我在地上趴着,连忙冲外面喊了句:“大林醒了,但情况不怎么乐观,你赶紧进来看看吧!”说完,她就跑过来扶我。
(未完,待续。)
第二十二章 再牙碜也是事实
我本想摆手示意她自己没事,这只不过是使用了法力,被强悍的能量充斥后的后遗症罢了,只要多养几天也就没事了。
可不等咱安慰吴晓雅,刘义就从外头冲了进来,手里还举着一只油光水滑、滋滋直响的烤野鸡!
我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坐在石床边上盯着那只烤鸡,眼珠子转也不转的说了句:“我吃了那个就好了!”
吴晓雅见我还想着肉,这才相信哥们真的没什么大事。
刘义也呵呵一笑,把美味杵在我面前晃着,说:“想吃吗?可你现在能拿动这东西吗?”
别说,刘义这话是真的很准,我现在确实是手脚无力,坐着都嫌累,呼吸都觉得费劲,那就更别说抬手去拿吃的了。
但这美味在我面前,就算是重如泰山,哥们也得搏上一搏呀,不然,咱的吃货属性不就浪费了嘛!
我倔强的对刘义点头,表示:哥们还是有本事吃的,你丫赶紧给我吧!
刘义摇头苦笑,但并没有把烤鸡放进我手里,因为他怕哥们掉了。可他却把上面的肉撕了下来,干脆递到了我的嘴前。
我本来还觉着被一个男人喂、是一件很不舒服的事,也很异样,但熟肉的香味让我忘乎了所以,我想也没想的张嘴要去,其速度之快、嘴的老大,差点没把刘义的手指头咬了!
“我靠,你小子吃慢点,小心咬了我的手!”刘义心有余悸的说了句,这才再次撕下一块肉喂我。
吴晓雅见刘义抢了她的活,不满的翻了个白眼,躲过剩下的烤鸡,小块小块的给我吃。当然,换了人,我也没那么冒失了,偶尔的还嘬一下吴晓雅的纤纤玉指。
刘义见哥们如此的猥琐,那是相当的鄙夷啊,这厮就差骂句脏话了。
不过,等我把整只烤鸡上的肉造了一多半的时候,刘义就对我说:“大林,你打算什么时候动身回去啊?”
我这时也能顺利无阻的说话了,所以就嚼着嘴里的烤鸡回答道:“只要哥们能长时间的翻山越岭,那哥们就会在第一时间荣归故里!”
“切,还荣归故里呢!”吴晓雅不满道:“你昨晚上哼唧了一宿,是个能出声的就没你昨晚上的调调惨,你还荣归故里,你差点归西了知道吗?”
“啊?我昨晚上叫‘惨’啦?”
吴美人道:“差不多吧!总之你这一宿都没安省,到了早上你才慢慢消停了。”
听她这么一说,哥们这才发现吴晓雅有两个很不明显的黑眼圈,估计是粉底都盖不住了肌肤的暂时性变化。
我心里不忍啊,愧疚道:“对不起哈,我.....”
“少啰嗦,吃肉!”吴晓雅把一块鸡皮塞我嘴里,阻止了哥们的歉意。
刘义见气氛压抑,就再次开口说:“大林,有个事我想跟你商量一下!”
“商量?”
我不由的一愣,因为刘义很少用‘商量’‘念叨’这种词汇来找我的,而且,刘义什么时候跟我商量过事啦?他一般都是自己拿主意,然后谁也不告诉,屏别人猜测和观测他了!
当然,刘义如此而为,那也是在为别人好,虽然有点自私,但也确实是为了我们好,也是在帮助我们处理一切事务。
所以,他今天用‘商量’二字开场,哥们立刻就警觉了起来,同时也对他即将要‘商量’的事,产生了巨大的好奇!
吴晓雅听刘义要和我商量事,却没有把一个合适的空间让给我和刘义,反倒是继续喂我吃着烤鸡,好像她根本就不会听见即将诞生的声音。
我见这俩人都有反常现象,便问刘义:“你是不是已经跟她商量过啦?”说着,我指了指吴晓雅。
刘义点头:“早上的时候我俩商量完了,现在就看你的态度了!”
我一摆手:“既然这事是咱仨的事,那我老婆的态度就是我的态度,至于是什么事,我也不想知道,总之晓雅说啥我就支持啥。所以,你不用跟我商量了,哥们现在的闹心事刚过去,我可不想再知道别的闹心事了!”
“额....这不好吧!”刘义有些局促,迟疑道:“毕竟这也关系到你的‘利益’,我觉得你还是先听听是什么事、再表态度比较好!”
“利益?”我指着吴晓雅对刘使君说:“哥们的利益就是我下月的工资还会不会被这个美女抢走,至于其他的,那都不是事!”
吴晓雅噗嗤一声笑了,轻轻的拍了我一下,不满道:“咋了?工资放我这你心疼啦?”
“嘿嘿,怎么会呢!”我谄媚道:“你是理财大神,钱放你那、是只能多不能少,何况这也是哥们的心愿呢!”
“切,你少来这一套!”吴晓雅玩笑道:“如果有一天我把你甩了,你的那分照样是我的青春损失补偿!”
我尴尬道:“额.....是不是贵了点啊!”
“靠,你还想再找一个咋滴?”
“额.....你都把我甩了还不许哥们找下家啦?”
刘义满头黑线道:“你俩有完没?老子还能不能好好把事说完啦?”
我笑道:“咋滴?见我们两口撒狗粮心里不爽啦?”
吴晓雅笑道:“呵呵,他现在还真不吃这狗粮,算了,你让他把话说完吧!”
我耸耸肩,“说吧,你这个很帅还没人要的单身神狗!”
刘义抓狂道:“你丫嘴下积德行吗?你就不怕打脸啊?”
“嘿嘿,你一个阴冥神还想在感情上打我脸吗?哎?等等......”说到这,我好像察觉到了什么,惊道:“你要说的该不会是.....”
我也是刚刚想起来,昨晚上我在林子里的时候,好像看到了一个浑身粉色轻纱的美女,而且当时那个美女所站的位置,好像就是刘义的右边,两个人之间的距离、似乎也很是.......
刘义严肃道:“她化形成功了,而且是被你打的!”
“被我打的?”我小心道:“哥们当时不是故意的.....”
“听我说完!”刘义摆手打断道:“你的哭丧棒子上具有阴冥白煞之气,白煞又是消除一切不利之气的克星,你先前甩的那一棒子虽然没有打中她,但白煞是或多或少的给她带去了腐蚀。当然,这个腐蚀也是仅仅对不利之气的腐蚀,她一直以来都有心结,也同样对我有着怨念和执着,这都是某种不利之气在作祟,也是脆化她负能量和负面心理的源头。而你的白煞将这些腐蚀殆尽以后,她自然大彻大悟化形成功,只是她再留在这里,显然还会憋出病来,所以.....”
“所以你打算冒着违反天地大道规则的危险、去上一只狐狸精吗?”
“额......你能不能别用那种正气凛然的口吻、还把话说的那么牙碜啊?”
我不屑道:“可再牙碜也是事实吧!”
(未完,待续。)
第二十三章 你敢不敢换身行头?
事实归事实,不过这事也得看怎么处理才算得当。如果整不好的话,那刘义很有可能会摊上事,保不齐会直接被阴冥界的大佬打回原形!
不过,如果这个麻烦事处理得当,那哥们可就又多了一个偶像啊。
啊?你问哥们有几个偶像?
老实说,以前只有两个,一个是许汉文,一个是宁采臣。而且人家这两位可是很有名的,一个敢和长虫嘿咻,一个敢和女鬼嗨呦,这是多么大胆且又超脱时代的情感跃进步伐呀!
当然,我以后说不定会多一个偶像,前提是刘义能把这件给摆平。
我问吴晓雅:“他刚才说你已经表了态,那你的态度是.....”
吴美人把我吃剩的烤鸡放一边,很无所谓的说:“我其实也没什么态度,不支持,也不反对,毕竟小女子我只是一个外人,就算扯出事,那也跟我无关!”
我不满道:“这你是典型的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嘛!话说你不反对,这不就等于变相的支持嘛!”
刘义在旁呵呵一笑,对我解释说:“大林你别误会,我其实没你想的那种想法。我只不过想把她带到现代的城市里去历练历练,毕竟这山里也没什么给她管的。至于这里的狐族嘛,它们有它们的规矩,还有几位长老照章办事,估计也犯不着找她,而现在这个年月也没有什么妖兽互相之间抢地盘的事了,那也就更用不着她在这里坐镇坚守,说白了,她这个族长无非是一个场面上的样子,也是给下头的小弟们看的!”
我摆手道:“你别跟我解释这么多,你说你没那意思,我反正是不信的,哥们以前没少看狗血剧,那里头但凡说自己没有某种意思的人,到最后都是自己打自己脸的傻叉!”
“嘿,我还解释不通你了!你刘哥就这么把持不住?”
哥们一摊手:“看吧,是你自己误会了,我又没说你寂寞难耐!”说到这,我话锋一转,补充道:“但刚才我也说了,晓雅的态度就是我的态度,既然我老婆都不想惹事,那哥们更不想掺和了,我现在需要的是以前那种混吃等死的安逸,至于你和一个狐狸精会不会走到一块,那你自己掌握尺度和进度!”
我这话已经很明确了,同样是既不支持也不反对,况且我又不是刘义他爹,那刘义找什么样的媳妇也跟我没半毛钱的关系,何况刘义口口声声的说自己没那种想法呢。
可是,我这番话放在刘义的耳朵里,好像就变了味。不过他倒是听出我没啥大的意见,也就是默认了他的想法,所以,刘义感激的冲我点点头,说了句:“那就这么定了吧!等你养好了身体,咱四个就一起回三人居!”
“回三人居?”我一愣,旋即抓狂道:“靠,家里又要多个电灯泡吗?哥们能不能把刚才的话收回来啊?”
刘义一脸微笑的摇头:“不能!”
老实讲,刚才我还真没想到刘义要把一个狐狸精领回三人居,我以为他要和狐狸精在三人居的附近租个房子住呢。
这下好了,家里是三大种族都聚齐了,人神妖皆具嘛,估计以后就差个女鬼去我们家里祸祸了。
额.....话说以后会不会真的有个女鬼也住进三人居里啊?
不管怎么说吧,刘义的心思我算是知道了,当然,这事也这么定了。
其实我是想反对的,但转念一想,想起以前刘义对我的种种友好和关爱,我也就没了那丝狠心。何况这是他第一次主动的和我商量,再加上关系和感情,我就更不能铁了心肠。
又是三四天的时光被哥们浪费了过去,不过我的身体也慢慢的恢复了。
刘义说这是我动用法力带来的透支情况,还说以后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叫我千万别用法力。
不用他嘱咐,哥们当然清楚这一点了。
这就好比是一个装满自来水的塑料桶,平日里也只用它装自来水,可突然有一天,你给这个水桶换了开水,虽然这个水桶依然能够盛纳,但开水的高温会让这个水桶变得很软,甚至是破坏塑料桶上的油性!
而我动用法力也是这个道理,哥们的体内被灵法力给熟悉透了,而体内的经络也仅仅熟悉了灵法力的浑厚浓度,但突然换成了能量更强、运转速度更快的法力,那我的体络经脉自然会在初期稍显不适。
所以,这也是为什么很多道者飞升之时,他们会放弃之前肉身的原因。因为肉身会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和一定的限制。当然,那些修成金身的仙人不在其列,包括那种主修体质的道者也不在其中。
“都收拾好了没?”到了决定回巴沟的这一天,刘义站在徒劳山下的小溪旁问我们。
我点头:“都差不多了,反正回了村也就不缺啥了,哎?你那狐狸媳妇呢?”
我也是刚发现,刘义是一个人在山下等我和吴晓雅的,而先前约好的可爱粉,却没在这里。
“她刚才想起点事,回洞里交代去了,诶,那不是来了嘛!”说着,刘义伸手指向我们的后方。
哥们扭头一瞧,就见一位美颜绝伦的女子、缓缓从山上飘下。此女是一身的粉色轻纱,由是从‘天’而降,着实像一位天界的仙女屈身下凡一般。
可我觉得对方并不是很漂亮,这也可能是哥们知道对方的底细、故而才生出的一丝反感在作祟吧。
反正我就觉得我边上的吴晓雅比可爱粉漂亮,尤其是在长相上.....额,是在身材上......额,其实是在心肠上......额~!要不你们弄死我?
反正老子就是感觉吴晓雅比狐狸精好,你们爱咋咋地。
可爱粉是款款而来,尤其是她走到刘义身边以后,竟然当着我们的面,挽住了刘义的胳膊。
我是暗骂刘义不要脸,心说:你丫不是没那意思嘛!那她挽你的胳膊你咋不甩开啊?
话说哥们这种内心活动算不算是吃醋啊?
不过,刘义还真就流露出了一丝不太满意,显然是对可爱粉的大胆举动很不爽嘛。但没成想,刘义此后的第一句话却说:“你敢不敢换身别的行头?你知不知道你这身衣服到了城里、会很容易引起回头率啊?”
我:“额......天色不早了,咱抓紧时间赶路吧!”
(未完,待续。)
第二十四章 希望成为朋友
在我和吴晓雅来这里的前期,路上就只有我俩互帮互助。可半个月的山中生活结束后,这回家路上的人数,却翻了一番。
不过,这四个人里,却有两个不是真正的人类。其中一个是妖,另一个则是一位阴冥神。
当然,这些并不是很重要,而最重要的是这两位居然还起了腻。
一路上就听可爱粉和刘义嬉笑打闹了,那小声音酥甜酥甜的,哥们和吴美人差点听出糖尿病。
可在这一路上.......额,准确的说,应该是到达巴沟村招待所之前,这其中的路上,我几乎没怎么对可爱粉说过话,至于原因咱们心知肚明,哥们在这里也就不灌水了!
而回到了招待所,最惊讶的还是招待所的胖老板徐老大,他见我们进山足有半个月都没出来,差点就没忍住,要给当地的派出所打电话,挂个失踪啥的!
我对此是只能报以微笑和道谢,把几乎没用过的猎枪和子弹还给他,但并没有让他退钱,算作人家的操心费。
但是,徐老大除了惊讶我们还会回来以外,他对我们的人数也有很大的好奇,尤其是他看到可爱粉的俏模样时,不由的双眼发呆,哈喇子都流出来了。
刘义苦笑一声,替我喊了好几句退房,徐老大这才惊醒。
可爱粉对刘义低声细气的柔声道:“我以后是不是要戴个面纱呀!”
我在一旁听了个清楚,就没好气的说:“切,你这是在骄傲自己的脸蛋吗?不过你最好别戴那玩意!”
“怎么啦?”
我说:“你要是戴了面纱,那外人看的就是我老婆了!”
刘义瞪我道:“你丫找揍了是吧!”
哥们嘿嘿一笑,让刘义和可爱粉在招待所门口等着,而我和吴晓雅,则麻利的回屋收拾东西,虽然也没什么值钱的,但有些东西还是要拿的,比如说手机的备用电池和充电宝!
从巴沟去省里,再从省里到哈市,最后从哈市的车站回到三人居,这又用了我们好几天的时间。
你别看回来的路时比去的时间长,但这是有原因的,一是哥们的身体情况还差点,毕竟没好利索嘛,有些时候,体内的经脉还会隐隐约约的胀痛,是在不易长期的舟车劳顿。
而另一个拖延时间的原因,则是来自可爱粉和刘义这对反生物学的‘情侣’!
我们在回来的路上,几乎每次倒车的时候,他俩都会故意晚走一天,以哥们身体撑不住为借口,跑到各大商场里头买东西。
我也不知道他俩去商场和咱的身体虚弱有什么关系的,就算有关系,那你们倒是给我买点东西啊,怎么我看他俩买回来的东西里,都是女性用品呢?
不过也还好了,吴晓雅倒是多多少少的跟着沾了点光,从里到外也换了一身名牌,省了哥们不少的票子。而且,当我们四个回来的那一天,可爱粉也从上到下、换成了彻头彻尾的现代风格!
“来吧!为了庆祝钟藜仙子的委托任务完成,咱们四个碰一杯吧!”晚餐之时,刘义举着红酒杯说道。
哥们不情不愿的举起杯子说:“完成个毛,东西还没给人家送过去呢,这顶多算是提前庆祝!”
刘义道:“都差不多!”
吴晓雅也说:“反正明天去趟城隍庙,让张秀才随便派个鬼差跑趟腿,这也算是彻底的结束了!”
我耸耸肩,“无所谓啦,既然酒杯都端起来了,反正这杯酒是得喝了的,要不也太不给你刘使君面子了嘛!您说是吧刘夫人?”
我这话里的所有重音,都放在‘刘使君’这仨字上,同时有意无意的瞟了一眼刘义旁边的可爱粉。
哥们之所以在这个时候看她,也只是想提前点醒这个妖精,一会吃完饭千万别装成喝多了、对一个阴神动手动脚。
这可爱粉是何等人也,堂堂的智妖九尾狐诶,它岂会听不出我这话里的所指呢,更何况哥们的眼神也实在是太明显了。
但是,我这只是一个玩笑般的提醒罢了,而没成想,这九尾狐狸好像是误会我了,居然把酒杯放下,严肃的看着我问道:“大林,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你不会是说我配不上你刘哥吧!”
我也把杯子放下,用同样的眼神和口吻回答她:“我不是这个意思,不过你非要这么想,那哥们也没辙!”
“这话说得,好像你对我有很大的成见啊!”
“不,我对粉姐没成见!”
“粉姐?”吴晓雅小声问我:“她又有新外号啦?”
我呵呵一笑,继续说:“您好像还没名字呢吧,我也不知道怎么称呼你,当然这并不重要,我是想说,我对你本身没有成见,哥们对任何妖族都没有敌意,除非是居心不良心怀叵测的那些玩意!”
“你是说我跟着你刘哥是有什么坏心眼啦?”
我一摊手:“看吧!就你们狐狸聪明,我一句话你能想出好几个意思,哥们都没想到我这话里还有另有玄机呢!”
“那你到底什么意思啊?”
“他没别的意思.....”刘义也面色不悦的把酒杯放下,说:“大林的意思是,任何生灵都生来平等,除非误入歧途执迷不悟才是他的敌人,而你没有这种花花肠子,他自然对你是平等的,只是......他太正直了!”
我冷笑道:“你别拿好词骂我,哥们这不是正直,我只是有点传统,见不得那种跨种族的惊世爱情!”
刘义也不高兴了,不过这也正常,我这出尔反尔、又针锋相对的嘴脸,哥们自己都觉得欠抽,更何况他这个当事人之一了。
但刘义似乎有很大的包容,居然压住了心火,强挤出一丝微笑,对可爱粉说:“他需要时间,你也需要时间,同样,我们都需要一定的时间去互相妥协。毕竟有些事不是那么简单就能做到完美的,而这点、我和大林的思想是不谋而合,所以,我们都需要一些时间去互相妥协!”
我点头:“粉姐,哥们是个实在人,有些话我必须要提前说给你!你看,你和我刘哥是旧情,但并不是同族,而我刘哥当年是走了,但他是迫不得已,还有,如果不是迫不得已的情况,那我刘哥肯定就以死谢罪了。”
说到这,哥们组织了一下语言,想了想该怎么继续说,“至于我这,我觉得我们还不是什么朋友,但哥们希望和您成为朋友,毕竟有个九尾狐做朋友,我以后办事肯定会如虎添翼、锦上添花......”
吴晓雅听到这忍不住问我:“你是在变向的夸你自己吗?”
我瞪她道:“去一边去,搞笑属性不适合你!”
(未完,待续。)
第二十五章 ‘神之规\’
可爱粉是琢磨了半天都没琢磨懂,她好像抓不住我话里的重点似得,于是就问我到底想说什么。
我道:“我想说,你我现在还不是朋友,我没什么好的理由去支持你和我刘哥处下去,至于你的执着到底执在哪,我也懒得深究,总之哥们对这件事......没有好的理由去说服自己、来站在爱情的角度上去考虑!所以,我这么说你应该能明白吧!”
听咱这么一说,可爱粉终于恍然,貌似真的刚明白似得,一张绝美的容颜之上都是了然之色。
额.....可话说‘妖狐属于智妖’这句话是谁说哒?怎么哥们总觉得可爱粉的智商处在起伏不定的状态里头啊?
但可爱粉也不恼,依旧用好听的嗓音说:“大林你这话可就多余了,我执着不执著在我自己的态度,只要你刘哥觉得合适就好了,至于其他的,我也不怕,反正你刘哥现在已经是孤家寡人了,也没有你们人类当今的‘上辈栏儿’那种难题,那么我这儿,也就更简单了!”
这‘上辈栏儿’是我们哈市的土话,指的是那些长辈对晚辈的择偶表示反对的意思。
可是,这狐狸精话里的意思可没有字面上的那么简单啊,如果你要细想,那是能发现很多隐在含义的!
比如可爱粉话里的两个不惧,一是‘至于其他的,她也不怕’,二是:‘没有难题的对她更简单’!
这两处都表现了它是一个妖,没有什么可怕的,不管我有没有理由去支持她,她都无所谓。
其次,就是‘孤家寡人’这四个字,那完就是在暗示我说:刘义的事也用不着你管,他父母都没了,那你一个外人算老几啊!
因此,从这里就不难看出,不管我有没有理由去支持她,她作为妖族,都不会在意一个‘凡人’的看法,还有,她也在暗示我、哥们没资格来管这件事!
当然,这以上的分析也是我自己的猜想,到底这个狐狸精是不是这么意思,哥们并不敢以此保证。但有一点我很确定,那就是她也不认为我们之间是朋友的关系。
我是无奈的笑啊,心说:这狐狸精总是这么‘聪明’吗?难道她就不能把哥们看成一个好人吗?还是她觉得自己的爱情也需要一个法海来成呢?
哥们苦笑良久,用筷子去夹花生米,说:“哥们从医院出来至此,‘不能破坏规矩’是我持久的坚守态度,我可以为了朋友去更改规矩,但在成为朋友之前,规矩就是规矩,没有人能让我妥协。还有,我刘哥刚才的那句话没错,这天下生灵生而平等,这也是我的规矩之一!虽然你和我刘哥的关系很好,我刘哥也要为了旧情和以后去为你冒险,但在我这......如果你这个狐妖杀生害命、魅人蛊惑,我也照样不会手下留情!”
“你这是在向我挑衅吗?”可爱粉的脸色一变,似乎还有一股气焰在随着时间而层层升腾!
我呵呵一笑,把花生米丢进了嘴里,体内瞬间运转起了法力,冷笑道:“我说了,我是个实在人,有话我会说在当面,至于我的意思是不是挑衅,看你的脑子是怎么想的了。还有,我要警告你的事,现在的我,有资格管这件事,也有自信....杀了你!”
可爱粉听我说完,突然就把一只玉手拍在了桌子上,就听‘啪’的一声脆响,桌上的碗筷同时一弹,哗啦啦的又落了回去,其中的汤汁菜肴四散洒出,由此可见,这狐狸精的一掌、绝非寻常的一拍!
我则丝毫不惧的说:“怎么?你要跟‘小叔子’过过招吗?”
“正想着呢!”
我道:“那你就想着吧!”说完,哥们就打椅子上站了起来,同时顺手拉起吴晓雅、就往外走,“走啦媳妇,咱俩睡觉去,我倒要看看某些人今晚上敢不敢住咱这!”
吴晓雅小声道:“现在的房租是刘义付的!”
我脚一滞,又赶紧当做啥也没听见的样子继续走,同时小声对吴美人说:“你能不能别走‘包袱流’啊?哥们很没面的好不好!”
吴晓雅忍着笑说:“你这么帮他合适嘛?万一下头的大佬们真的处理起这事,你就不怕牵扯上‘同流合污’的罪名啊!”
我小声道:“可至少哥们对得起友情和爱情!”
今晚上是我从山里回来后的第一晚,也是哥们和吴晓雅再次同床共枕的一个晚上,而在这一晚里,我和吴晓雅聊了很多。
吴晓雅是了解我的,她知道哥们在一口没动的饭桌上找事的真正目的。
其实那桌饭菜也不是一口没动,至少哥们吃了个花生米啊。
不过吴晓雅有一点是没看错的,那便是我真正要做的,还真不是找事为难这对儿苦命鸳鸯,毕竟我和可爱粉吵闹的时候,他刘义一句话都没说的现象、就已经证明他理解了哥们的苦心,也肯定看出了我的真正目的,否则,我在这种时候找茬闹事,还又针对他的狐狸媳妇,别说刘义了,就算是别人,哪怕不表明支持谁,也肯定会打个圆场吧!
还有,在争吵到了最后、我和可爱粉明明就要开打了,我却毅然决然的扭头走掉,虽然哥们走的时候看不到剩下那俩货的表情,但想来也肯定是一个准备打架的当事人进入了懵逼状态,而另一个则是一脸欣慰和感激的看着哥们的背影!
但是,说了这么多,我的真正目的是什么呢?
其实也不是别的,我要做的,其实是扮演一个过于迂腐的障碍,我要以自己化作爱情的阻碍,再施加给看不透形式的当事人之一,好让这个当事人理解刘义的苦心,以及发挥出她对爱情执着下的所有潜力,好让某些陈规向她来低头!
毕竟在‘神之规’当中,这神和妖的爱情是最大的禁忌,这条过于陈旧的旧规,甚至还要大于、在陈规中对于神和人不能通婚的规定,同时,这二者的处罚也有很大的不同之处!
我虽然还没有看过部的‘神之规’,但据我听说,这神和人通婚后的惩罚,最严重也无非是消去神籍,再贬下凡去,或是被打入天牢或地狱去受刑,不过,等机缘巧合到来,还是有很大的机会翻身的!
可如果是神和妖通婚的话,反正据我所知、这最最严重的结果是......消去神籍,再被打下幽冥地狱,还永世不得超生,而妖族的下场,则多半是飞灰湮灭的结果!
(未完,待续。)
第二十六章 我的运气一直很好
所以呀,我必须要让可爱粉清楚这些,同时还得让她明白,如果她想和刘义好下去,那就必须要强大到一定地步,至少得强大到她的实力可以保护自己的地步。
至于刘义那边嘛,他肯定比我清楚此事就此下去的最坏结果。
但他依然把九尾狐带了回来,那就说明他已经做好去面对最坏结果的准备了,同时,他或许也知道自己以后的某一天,要去做一件大事,所以,他的心里或许也开始萌发、要悄悄强大自己的种子了!
只是吴晓雅悄悄的问我说:“可你就不怕你的面具拿不下来吗?万一那狐狸精理解不了怎么办啊?”
我无所谓的说:“二郎神能为了妹妹和外甥去做恶人,最后还不是一句台词洗白了整部剧嘛,像哥们这么贫的,那就更简单了。至于那只狐狸嘛,呵呵,无所谓啦,只要刘义和她能在一起,再生一窝小狐狸,哥们也就无所谓了!”
“呵呵,他俩生一窝狐狸?我倒是挺期待的!”说到这,吴晓雅就往哥们这边挤了挤,还钻进我的怀里,说了句:“亲爱的,你真好!”
“好吗?我怎么觉得哥们就是一般般呢?”
“一般般吗?可我怎么觉得你是世界上最好的正太嘞?”
“额......其实你不说‘正太’那俩字挺好的,真的!”
“呵呵,睡吧!”
“额......就这么睡了吗?按照小说和电影里的发展,这时候你不该欣慰的以身相许吗?”
“喝~呼~喝~呼~.......”
我:“额......那好吧,晚安!”
我并不知道刘义和可爱粉那边会不会同床共枕,反正哥们是怀抱柔香、一夜好梦。
等转天一早,我精神抖擞的起了床,习惯性的刷牙洗脸,还刮了刮胡子。
我从没感觉到城市里的阳光是这般的美好,我也从没觉得家里是如此的舒服奢侈,尤其是自来水和电,简直是我这辈子难以舍弃的奢侈品啊。
哥们朝楼上喊了两嗓子,久久没有看到刘义从屋里出来,想来他是去买早点了。可问题是,买个早点也要两个人一起去吗?为毛可爱粉也没现身嘞?
吴晓雅示意我别管那么多,让我先把‘恶人’的这个角色演好再说,毕竟我的计划是能够成一对佳人的,虽然这俩玩意哪个也不是正儿八经的活人,但至少我的计划是能成一段感情的。
我也知道自己的计划是最重要的,可我就怕刘义忍不住孤独寂寞冷,更受不了狐狸精的诱惑。万一他俩现在腻歪过头了,提前把那点乐趣给消磨光,哥们这边不就白当‘恶人’了嘛!
哎,算了,反正我现在操心也没用,那俩人是一个都不在家,就算我想给刘义提个醒,那也是毫无意义的对空气说话。
我有些扫兴的回了屋,心说还是干正事吧,至少得先把钟藜仙子那边的事给了了,也省得哥们心里压着一块石头。
我把带回来的那个白玉瓶取了出来,拔出瓶口的红布塞,低头顺着瓶口往里头看。
别说,这瓶子还真有点道道,那么大的一滴仙狐涎放进去,居然真的只装了半瓶左右,我先前还以为自己看错了,但今天这一看,简直就是事实确凿啊!
可这种宝贝的玄机又是什么呢?这一个小小的普通玉瓶,为什么会像小说里的纳戒一样,有着内在的独特空间呢?
吴晓雅见我对瓶子有了很大的好奇,就对我解释说:“此物具有‘纳须弥于芥子’之效,也就是咱们道家所谓的乾坤袋、芥子口袋一类的宝物,而‘纳须弥于芥子’是指、这世间的大千万物都能存在于一个小小的空间里的意思,这种东西和修真小说里的纳戒、有着异曲同工之妙。而在古代,任何容器要想具有‘纳须’之妙,那就必须要用到须弥石,只有在一件容器的材质当中含有须弥石,才有可能在成型以后,被布上某种阵法,将须弥石的功效强化!”
我点头:“那现如今的世界里.....真的还存在纳戒那种东西吗?”
吴晓雅摇头道:“这我可说不好,但想来是有可能的,毕竟此物也是钟藜仙子生前的所用之物,或是成为阴冥神后,去某处侥幸得来的宝贝。所以,这世间的万千大山之中,保不齐会有古代遗留下来、但还没有被人发现的须弥石,或是尚有成品在世,只不过被人收藏了起来!怎么?你想要个类似纳戒的东西?”
哥们再次点头:“说实话,这种传说中的宝贝我可是向往已久了,哥们是很不愿意出门背包的!”
吴晓雅苦笑:“要是那些修真者听见你要‘纳须之物’的原因、只是不想背着背包满世界的跑,估计他们肯定会鄙视你的!”
“难道他们带着‘纳须’不是为了带更多的东西、同时还没有负重吗?”
吴晓雅再次对我扫盲道:“当然不是了!虽然这‘纳须之物’最玄奥的地方在于纳须弥于芥子之效,但使用此种宝贝的主人,除了为了出行方便、还能带更多的东西以外,他们使用此宝的最大目的,其实是为了藏觅和保护自己的心仪之物。因为‘纳须之物’是一种能够认主的宝贝,任何‘纳须之物’有了主人,不管它的里头装着什么,也只有主人才能放入取出,而外人碰也别想碰,除非说这种宝贝的主人死了、成了无主之物,才会被下一个‘继承者’享用前人福荫!”
“如果这种宝贝成了无主之物,那后继者是先到先得吗?”
“差不多,但最大的关键还是运气!”
我笑道:“嘿嘿,哥们的运气一直很好,改天我也捡个馅饼弄个‘纳须’玩玩!”
吴晓雅耸耸肩,帮我把红布塞放回宝瓶上,说了句:“早饭我不吃了,我先去趟城隍庙,把这件事给了了!”
我道:“我和你一起去吧!”
吴晓雅摇头:“不用了!你在家里等刘义吧,等他回来以后,你俩赶紧商量一下《衍生书》的事,我猜他去徒劳山之前,肯定有了相关的线索,否则他也不可能着急的让咱回来!”
我无奈道:“哥们还没歇够呢!况且刘义很急吗?怎么他领着狐狸精逛商场的时候,就显不出来呀?”
(未完,待续。)
第二十七章 一万起步
我本以为刘义去买早餐了,可没成想,这顿早餐我一直等到了头中午,这才见到刘义和可爱粉携手挽腕的漫步而归。
当然,他的手里是拎着东西的,只是他手里的那些东西,我作为一个胸很平的男人,绝对是用不了的!
刘义见我在院里坐着摇椅、还晒着太阳的在看书,就抬手朝我打了个招呼:“大林看书呐,我说咱今中午吃什么呀!”
我有气无力地说:“西北风管够!要是觉得噎得慌,那你就想想青梅,等有了口水、你多咽几口就噎不死了!”
“额.......”刘义满脸懵逼的挠着脑袋。但以他的智商,肯定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所以解释说:“我早上有事出去来着,这一忙活,我就把早点的事给忘了!”
我点头:“恩,情趣内衣忘不了就行!”
这话我也就是在心里说说,哥们可没傻到拿这种事去说着玩的地步。不过,对于刘义的解释,哥们还是相当不满意的。毕竟这吃饭还能忘了吗?
我斜眼瞅着刘义问:“你丫早饭忘了我认了,可你奔着午饭点回来,你就没想过把菜给捎回来吗?虽然以前买菜做饭这都是我的活,但你可别忘了,现在这家里可多了一张嘴呢,这忌口不忌口的事......你总得亲自跟哥们交代一下吧,不然的话,某些人要在饭桌上挑我的‘菜儿’错,那哥们可就太冤枉了!”
对了,在我们哈市,这‘菜儿错’和‘话错’是一个意思、还是谐音,同时我也是暗指可爱粉在昨晚上找我的茬。
果然,聪明的刘义马上就明白了我的意思,但他了解我,知道我的本意不是找事,所以就装出难为情的样子,还扭头看了看可爱粉。
刘义这一看可是相当到位,虽然外省的狐狸精不知道我们哈市的谐音字,但通过哥们刚才的语气和不爽的眼神、以及刘义此刻的一脸尴尬,可爱粉立刻就明白了大概,本来还略带友好的笑脸立刻就耷拉,冷声问我:“大林,你是故意和我过不去吧!”
我连忙把书合上,装作害怕的样子说:“呦,嫂子你这话说的就过分了,我哪敢和您驾前过不去呀,哥们区区一个凡人,就算活的再不舒服,那我也不能在您面前作死啊,毕竟我好歹也得给我刘哥一个面子呀,要不他夹在咱俩当间,岂不是很为难嘛!”
说完,哥们从摇椅上起来,把书随便的在椅子上一丢,又说了句:“哥们出去找我老婆下馆子了,就不在这给你俩当电灯泡了哈!”
可爱粉气的作势要上来揍我,其实我也觉得自己太欠抽了,只可惜我要把这场戏给演足,于是在刘义的拉扯之下,我庆幸自己逃过了一劫,赶紧一溜烟的跑了出去。
等出了门,我的肚子就很合适的叫了一声。哥们上了大街左右寻摸,毫不犹豫的忽视了那些来来往往的妹子,直接找到一家拉面馆,进去要了两碗面条,还特意给自己加了两个鸡蛋和一盘牛肉,作为‘戏后的辛苦餐’!
而‘酒足饭饱’过后,我叼着牙签结了饭钱,开始在大街上漫无目的的溜达。
严格来说我也不是漫无目的,因为我的手上还拿着手机,正在用聊天软件和刘义进行‘沟通’!
刘义发消息告诉我说,哥们出门以后,可爱粉就不再闹了,但对我的种种态度和嘴脸,还是相当的不满意和气愤。当然,可爱粉对刘义进行了一番深刻而又严肃的声讨之后,这才去了离家最近的小卖店里买了些熟食,现在正在家里的燃气灶上回锅加热!
我看着消息是嘿笑个不停,心说:看来自己以后可以尝试着进军演艺圈啊,至少演个二配三配、或是路人甲啥的,应该绰绰有余吧!
不过,yy过后,我还是和刘义聊起正事,我问他:你去徒劳山之前,有没有扫听到《衍生书》的消息呢?
刘义回复我说:“有线索,但未必有用。是从同行嘴里听说,以前有个人做个行脚商人,还是游方道士,无门无派,自学成才,后来弃道从商发了家,现在成了哈市之中的五大豪门之一!”
‘五大豪门?’
看到消息里的这个重点,哥们不禁脚下一停,拿着手机的手,也不自觉的哆嗦了一下。
当然,这五大豪门和我完没有关系,哥们只是因为五大豪门的名声在我们本地太过响亮,所以才有些小小的激动。毕竟豪门和土豪完就是两个档次。
这土豪只能说是有很多很多票子的人,也是近几年的网络用语,原指那些刚刚发家的、财大气粗、没什么品味的有钱人,或是暴发户,而现在多指有钱、还不理性消费、并且又喜欢炫耀的低俗人。
而豪门一词就不同了,它在旧时,泛指那些位高权重、而气势凌人的大家族。说白了就是一大家子都是有钱人,但并不会因为有钱而失去理性,同样保持着聪明的头脑和长远的眼光,不管是家中的长辈还是晚辈,都有着浑厚的金钱和文化底蕴,甚至是权势!
我记得鲁迅先生的《集外集拾遗·诗》里有过这么一句,叫:华灯照宴敞豪门,娇女严装侍玉樽。若是让我用诗文去形容土豪的话,那我的文采只能写出:仰高堪比望山峰,低头土讽山脚猴!
当然啦,不管是土豪还是豪门,以我现在的资产和头脑,我都比不上人家,只是我好奇的是,那五大豪门当中的哪一个、才有《衍生书》的线索呢?
我把好奇心编成了信息发给刘使君,而很快,刘义的回复就到了我的手机上,他说的是:“豪门王家,地址在:青山绿水小区,王家大院!”
我看着这条短信良久无语,好半天才发信息问刘义:“你这是让哥们先去探探路的意思吗?”
刘义回复道:“晓雅去了城隍庙办正事,我这还得接着演戏,再说了,哥还没吃饭呢,就你这时候闲着无聊,不如你先去踩踩盘子吧,我给你转点路费过去,你看成不成!”
我回道:“哥们走着去,一万起步!”
刘义好半天才先发给我一个吐血的表情,紧跟着就是一句:“你的脚是进口的发动机?你的鞋烧的是航天燃料?”
(未完,待续。)
第二十八章 无感无为术
这青山绿水小区,你要是单从字面上去看,肯定会以为这是一个很普通的小区,顶多是一片稍微好点的别墅区。
可你真这么想就错了,因为青山绿水小区并不是单纯的楼区,也不是别墅区,而是堪比大庄园一般的豪宅区!
但这片小区里只有一栋标准的豪宅,而其他的建筑物,则是稍逊于正规豪宅的大别野,也就是别墅的加大加肥版,而别野这种建筑要比常见的别墅、至少在占地面积和整体建筑上,就要夸张好几倍!
只是这些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哥们收了一万块的路费以后,我居然有了一种、这钱要让我退给刘义的感觉。
因为哥们站在青山绿水小区的大门口时,被很是正直和很有责任感的安保大哥.....给拦住了!
安保大哥其实是很客气的,他问我是谁,还问我找谁,有没有预约啥的,他好核对信息以后放我进去。
当然,我是了解这种情况的,通常里面的住户如果有客人到访,是会提前交代给门口的安保的,比如告诉安保自己的客人是谁,或是稍微留下点验证信息,以免放错人进去、再影响了内部的和谐。
再说了,就算没有这种要求,那人家安保大哥也不能随便放一个外人去里头啊,毕竟人家就是干这活的,不然安保的安和保、不就成了摆设了嘛!
可是,哥们又该怎么回答呀!
因为,我来这里之前,刘义就只发了一句:“豪门王家可能有《衍生书》的线索”!
可王家家里的谁有线索啊?刘义完就没有说嘛!但这也不是关键,关键的是就算我们知道豪门王家的某人有《衍生书》的线索,那我们也不认识人家呀,更别说预约了!
不过,面对安保大哥好奇和期待的眼神,哥们这啥条件也没有、却也并不尴尬,我示意人家安保大哥稍等一下,而后,自己赶忙去一边、掏出手机就给刘义发信息,“老子被门口的安保给拒之门外了,话说你敢不敢把你打听来的消息说的更细一点啊!”
很快,刘义的回复就过来了:“信息不,暂时只知道王家有线索,至于是王家的哪位有线索暂时不知,你自己想办法进去吧,我这正吃肘子呢!”
看到这条信息,我气得差点把手机捏碎!但想到这个手机也不便宜,于是就用愤怒的表情、作为我接下来要发的文字语气:“我太阳你先人的骨灰盒,同时祝你吃肘子吃出猪毛!”
发完,我趁着刘义正处在输入状态的时候、干脆就把这逼的好友给删了,叫他想回骂都不行。
嘿嘿,看到别人骂你、但你来不及回骂就被删了好友,那你应该会很不爽吧!
只是解气以后的哥们这边......该怎么解决安保大哥呢?我该怎么说,才能顺顺利利的进去嘞?
我觉得这个时候就要看运气了,比如瞎编一个身份,骗取安保大哥的信任,或是让他去和王家联系,由王家来决定我的下一步是进还是退!
但是,这种办法是没有挽回的余地的,万一安保大哥以前被别人这么耍过,或是安保大哥联系完王家以后,王家根本就不搭理我,那哥们可就只能走了,不然这里的安保大哥肯定会报警的!
所以,在没有万之策的时候,我还不能肆意妄动,我至少得给自己留条后路,不然的话,哥们一计失策,那将会是一种再也没有机会的尴尬处境!
我现在是很想学电视里的警察那样,掏出一张手心大小的证件,只需轻轻一晃,就可以大摇大摆的走进去。或是像电视里和小说里的主角一样,随便掏张卡片啥的,也能把这事给蒙过去。
可这些也仅存在电视和小说里,我是绝对不相信现实里的自己,也能靠着一张纸、就蒙混过关,我估计人家安保大哥也熟读各大‘名著’里的套路桥段,估计人家对于那种蒙事的小伎俩,肯定是眼明心亮的!
但我现在还能怎么办呢?哥们这笨脑子在这种时候,那完就是一片空白嘛!哥们既不是什么警察,也不是别人小说里的主角,我就是一个区区的笨道士,而且还是新手,想要我以蒙事的方式进小区,那铁定是不可能的!
可我也得说实话,哥们现在是恨死这个职业了。
我以前总以为道士都是很牛叉的民间高手、奇人异士,可我现在成为了其中之一以后,哥们却发现奇人异士这四个字,也仅存在别人的感觉里,而作为‘奇人异士’的我,则完不觉得骄傲,反而感觉平平无奇、不值一提!
哎?不对呀!哥们可是个道士,那我为毛要用正常的手段进去嘞?或者说,我为毛要像普通那人、按照这里的规矩妥协呢?
我觉得我大可以用个术法嘛,比如控魂术,或是遮眼术!
我也是笨到家了,自己明明有很多办法可以逾越过这最简单的难关,却偏要装作自己的头脑很复杂的去灌水.....额,是分析,也不知道广大的读者会不会说我故意在拖延剧情嘞?
哥们想到关键以后是喜出望外啊,这有了万之策的第一感觉,我是真正体会到了‘奇人异士’的优势之处。于是,哥们赶紧走到安保大哥那边,同时边走边暗中默念咒语!
“有眼有珠,无视无物,有口有舌,无味无声,有心有灵,无感无觉,有手有足,无举无动,急急如律令!”
哥们这招叫‘无感无为术’,乃是道家之中的一招限制类术法,其效果和遮眼术类似,但此术要比后者更加厉害一些。
因为遮眼术是将道者制造的某种力量打入任何生物的体内,让对方的眼睛受到限制,造成一种什么也看不见的假象。但无感无为术是不仅仅会影响对方的视觉的,其听觉、味觉、和感知,都会在中招之后完丧失,说是任何感官尽数丧失,那也并不过分。
当然,这些丧失只是暂时的,但我觉得,此刻的安保大哥只要有半分钟的时间丧失部感官的能力,那这三十秒对我来说,也是绰绰有余的充足时间,至少是足够我从门岗这边过去了!
(未完,待续。)
第二十九章 眼熟的金色徽章
这无感无为术对我来说、实在是太简单的一招了,以哥们现在的本事,那真的是so,easy,而此术对我这种‘废物’来说,也的确是实用性很强的一招。
可好死不死、还让我抓狂的是,就在哥们的‘急急如律令’刚念完,我身后突然就有人叫了我一声。
“大林?”
这是一个陌生的男声,而对方的声带好像并不老,单从声音上断定,这个发声者应该也是一个年轻人吧。
可为毛在我显摆自己的时候整事呢?‘坐着菌’就不能让哥们表现一下自己的才能吗?这都一百多万字了,我他娘的就不能顺顺利利的装个逼吗?
当然,我更在意的还不是这些,而是哥们没想到这个时候会有人叫我!
虽然哥们小用此术没什么坏心眼,可我此刻暗中酝酿术法、也不是什么光明磊落之举啊,所以,这声并不响亮、还略带疑惑和试探的呼喊,让哥们着实惊了一下,手中暗中准备的手决,也瞬间被打断!
说白了就是:哥们在吟唱技能咒语的释放途中,被那个好死不死的人打断了准备工作,而哥们的技能立刻就进入了‘cd’状态!
这老特么郁闷了有木有!
我在心里暗骂这个叫我的人,但同时也有了好奇。
毕竟我在哈市没几个朋友的,自打我从平民小区搬到三人居,以前并不要好的小伙伴们也都断了联系,就算是后来经历校园事件认识的阿梁,我在最近这几天也少有联系了,毕竟人家快到月考了,哥们不能耽搁人家的学习嘛!
再说了,刚才那个声音也不像是阿梁的呀,更不是刘义那个逼的,只是除了他们两个以外,我在哈市好像也没有第三个男性朋友了吧!
但想的再多也不如回头一看更为实在,反正术法准备也被打扰,那哥们干脆回头看个究竟。
只是回头一瞧,我身后还真是站着一位陌生人。那人的身材略显偏胖,可肥头大耳的样子,我怎么看怎么觉得对方和猪八戒是亲戚。可能是他破坏了我的术法、让我对他有了不美好的心理问题吧,反正我就觉得此人很不顺眼!
可人家见我回头以后,却是满脸的惊讶和一丝的喜意,好像他真的找对了人,也证明了自己的心中所想。
对方朝我快步走来,上上下下的看了我好半天,这才再次满脸堆笑的确定道:“呦,真是你呀!我说你小子这些年死哪去啦?怎么总是联系不上你啊?”
“额......兄台贵姓?咱们认识吗?”
这胖子见我满脸的茫然,也露出了一丝恍惚,估计是被我影响了,但马上就问我:“你是王林吗?”
“额.....我能说不是吗?”我觉得吧,但凡有陌生人在大街上认出我,那肯定是没啥好事的,至少韩茹雪那次就不尽我意!
胖子却哈哈一笑,好像和我很熟似得,拍着哥们膀子说:“就你这怕事的德行、哥这辈子都忘不了!”
这是夸我吗?哥们怎么就开心不起来呢?
不过,我听他这话的意思,好像这个身材偏胖的小伙、在以前真的和我很熟啊。于是,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测,我就装作看对方也眼熟、但又陌生的自然样子,问他说:“额.....实在不好意思,我看你倒是有些眼熟,可......可你叫啥来着?”
我实在是想不出好的理由去解释,更觉得,自己大大方方的问、或许要更好一些。
毕竟在这年头,很多玩伴或是好朋友、都会分散在世界各处,去为了生活而打拼奋斗。而互相之间多年不见、各自的记忆逐渐模糊,这也是很正常的现象。况且在这种现象之下,多年的磨炼和成长,也必然会让很多人在外表上大变样,而我大大方方的问,对方或许也会理解成这种正常的现象吧!
果然,对方还真就摸起了自己的脸,八成是真以为我认不出他了。但好在这个胖子似乎是一个不会在乎细节的痛快人,他见我还在装模作样的等他回复,便耸肩一笑,干脆为我解密说:“我是俊尧呀!咱大学一个班的,咱俩还组队参加过文艺部的文艺竞演呢!”
啊?我还恬不知耻的在学校舞台上演过节目?靠,怪不得哥们的‘恶人’演的好呢,感情我是一个有经验的演员啊!
惊讶之余,我手上也没闲着,赶紧把‘俊尧’这两个字输入在手机的信息栏里,并且在后面追加了几个字“俊尧是谁?他说是我大学的同学,还上台演过节目,你对这个人有没有印象,速回!”然后就发给吴晓雅了!
暗中发完短信我是心中长出一口气,同时脸上应承道:“呦,是你小子啊!抱歉抱歉,哥们这几年折腾的事多,脑细胞都死了差不多了,一时真是没想起来,对不住了伙计!”
俊尧则哈哈一笑,伸手在我胸口上戳了一拳,笑骂道:“扯蛋吧你,我看你是混整了、把咱这穷哥们给忘了!”
“呦呦呦,你这可是骂我了,哥们这浑身上下的套行头都超不过一百一,还比不起你这一条腰带呢!”说到这,我也是无意间扫到了对方的腰带,也就顺口拿这个做了挡箭牌。
不过我这也不是随口胡诌,而是哥们看到对方的皮带扣上,赫然有三个很个性的艺术字‘爱骡子’!可我刚才拿他的腰带说事、却不是因为我看到了这个大牌儿,而是因为对方的皮带明显就不是凡品,至少皮带表面的装饰纹路,就透着一股子华丽和品味!
哎?好像他这条皮带上的特点还不止是牌子吧!我怎么觉得他腰带上挂着的一枚金色徽章、是那么的眼熟呢?
这个徽章我以前似乎在什么地方见过,可这猛地一想,哥们的记忆就模糊了起来,而这种似曾眼熟、又印象深刻的感觉,实在是让我浑身不得劲儿,可我就是抓不住脑子里的那丝闪光呀,这感觉也就甭提了!
而我这儿皱着眉头看俊尧的腰带徽章时,他也低头扫了一眼自己的腰带,发现我的注视点不是腰带本身,而是那枚徽章,就呵呵一笑,说:“看啥?你还惦记着我这块金子呐!”
(未完,待续。)
第三十章 请带捆猪麻绳
金子?我去,这.....这枚徽章是金子做哒?怪不得哥们看它的颜色那么诱人呢!可......可这枚徽章如此之大,比我的大拇指都宽上不少,那这枚徽章得多少钱啊?而且.....而且这枚徽章的表面中间,怎么还有个‘王’字呀!
哎?王字?金色徽章?印象深刻的感觉?
‘我擦,这.....这不会是......’
我心中惊讶之余,也想起了自己是从什么地方、见到过的这枚金色徽章了。准确的说,我应该是先想到这枚徽章所代表的含义以后,这才有了满心的震撼!
没错,我确实见过这枚徽章,而且也了解这枚徽章所代表的含义!
但是,哥们以前并没有见过实物,或者说,是我忘记了最初见到实物时的所在地。而在我的印象里,我第一次见到这枚徽章的地点,还是自己没遇上刘义以前、独自住在平民小区里的时候,哥们偶然从本地的新闻网上,看到过一篇对我很不重要的新闻,而那篇新闻里的唯一一张配图,就是这枚金色徽章!也是吸引我点进去看的唯一一点!
我后来在本地网上搜索过这枚徽章的信息,也在论坛里寻找过这枚徽章的相关帖子,因为我第一次见到这枚徽章的时候,就觉得自己对此物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又见徽章表面有一种诱人的光泽,便意识到这可能是金铸造,所以我就想了解一下这块金子的价值!
可我没想到,这枚徽章并不是批量生产的大众配饰,而是一个很有钱很有权势的家族里的身份证明,也只有这个家族里的人,才会佩戴这种徽章在身上,而外人却永远别想得到。
当然,不排除仿造的可能。毕竟咱们国家的人,那是很会仿造某些东西、去满足自己的虚荣和爱慕之情的。只是这种徽章可不是随便哪个铸造工匠就能仿造的东西,因为这枚徽章的铸造方式和徽章上的玄妙与细节,是外人不得而知的。就算有仿的,那也只能仿造一个外表,而内在和徽章表面的细节之处,就不那么容易被仿了!
但说了这么说,这枚徽章又是出自哪家呢?或者应该问,这枚徽章到底和谁家有关系呢?而我眼前的这个胖子,他的这枚徽章是真的吗?如果是的话,那他和我听说过的那个家庭,又是什么关系呢?
对此,我其实用不着过多的解释,我只需要问对方一个问题,就足以得出以上问题的所有答案了!
我没理会对方刚才那句、类似玩笑的问话,而是严肃的盯着眼前的胖子,问道:“你的名是不是叫王俊尧!”
“额......我说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是谁啊?怎么几年没见你小子,我咋觉得你小子和以前不一样啦?”
我严肃道:“你先回答我!一会哥们再给你解释!”
俊尧见我一脸严肃的认真样,好像察觉到了什么,很是自信的点了点头,“没错,我大名就是王俊尧!”
哥们一拍大腿,“我就说哥们的运气一直不错嘛!”然后指着蓝天白云喜悦道:“老天爷,这事你干得漂亮,以后你丫的有事尽管说话!”
额......好像没人指着天、再以这种言辞说客气话吧!
而俊尧见我跟个神经病似得,就很正常的朝着一边躲了躲,完表现出一种‘躲疯子’的正常反应。然后小心翼翼的说了句:“那个......你先玩着,一会大夫们会来接你的,我就不陪你了哈!”
我见他误会,连忙收住狂喜的心情,大步朝俊尧走去,想要跟他解释:“你丫别误会,我他娘的不是疯子,哥们是想说....”
可能是哥们的言行举止有点夸张了吧,免不了让人家心生戒备。当然,俊尧要是想躲,或是远离我,那哥们都能理解。可我没想到,哥们的话还没说完呢,俊尧的脸色就是一变,‘毫无缘由’的伸手就一掌,带着一股噪耳的掌风,直奔我的胸口而来。
我真没想到他会对我突然动手,而且,哥们对此也完不能理解。不过多次的主线任务加支线任务的锻炼,也让哥们在躲闪上和格斗上略微进了一步,尤其是反应,更是蹭蹭的涨经验。
所以,面对这突如其来的一掌,哥们是有惊无险的侧身一躲,刚好闪过被掌风裹着的肥手,而后哥们右臂突起,手腕一翻,反手拿住俊尧的手脖子,下意识的就要往前推,好限制住他的这条手臂!
但这个俊尧似乎没我想的那么简单,不过这也不奇怪,毕竟没有谁能在突起一掌的时候、带起那么强劲的掌风。那由此可见,这位王俊尧显然是不同凡响的人物!
于是乎,就在我拿住对方的手脖子、且刚要发力去推时,俊尧的手腕突然一震,竟然造成了一种‘臂颤’的效果,还直接挣脱了我的手掌抓拿,同时他却反手一叼,刚好扣住了我的脉门。
可俊尧如此之后并没有停止攻击,他拿住了我的脉门之后,肥胖却又绵软的大手一拧,顺势把我的手臂拧了三百六十度,哥们手臂被这么一拧,巨大的疼痛感让我不由自主的、随着手臂的旋转方向就背过了身去,而俊尧就在此时,还把自己的膝盖、顶在了我的小腿肚上方的一寸之处,位置之巧妙、刚好让我的这只脚着力不稳,单膝跪了下来!
我擦,这豪门大少居然会三十六路小擒拿!我尼玛,怎么是个人就比哥们这个主角厉害啊?‘坐着菌’你他娘的能不能公平点啊!
而俊尧制住我后说:“兄弟,哥们对不住了,不过我还真没想到你会疯了!但你也别担心,我会帮你找最好的精神科医生的,毕竟咱也是同学一场、兄弟一场的患难之交!可是......可是就算咱们之前的关系好,那我还是要先把你绑了、叫医生带你回医院,不然你疯起来杀了人,那可就是大麻烦了!”
“我去奶奶的!老子不是神经病!我擦,你丫能不能轻点啊!”
我这正叫着呢,那早先拦住我去路的安保大哥,早就被我和俊尧的闹剧给吸引了注意力,当然,是哥们先前指着天说客气话的时候、才吸引起了安保大哥的注意。不过,他后来见我和俊尧开打了,就准备抄着警棍冲上来、八成还是给俊尧帮忙的。
但一瞬间,哥们就被制服了,此刻又听见俊尧对我说的那几句话,安保大哥的脸上就露出了恍然,然后连忙按着对讲机说:“正门请求支援,正门请求支援,这边发现神经病一枚,但已被制服,请过来的同志们带条麻绳过来,最好是捆猪的!”
你这个看门狗,我日你奶奶的,你他娘的骂谁是猪啊!
(未完,待续!)
第三十一章 你确定你没神经病?
哥们因为喜形于色让人误会,这点我认了。
哥们因为一时的冲动让人制服在地,这点我也认了。
哥们又因为被人制服在地还要被绑,这点我还可以再认!
可为毛你们要用捆猪的麻绳绑我呢?这长的像猪的不是把我摁在地上的俊尧吗?
对此我是破口大骂,尤其是那个拿着对讲机正要麻绳的安保大哥,我干脆问候了他祖宗十八代,一个不落的都没跑了!
呸,什么安保大哥,这他奶奶的就是一个看大门的,亏我还一直把他当成很有责任感的尽职尽责好员工呢!
不过骂着骂着,我好像听见摁着我的俊尧嘟囔了一句:“恩?神经病的脏话这么不堪入耳吗?”
我赶紧抓住机会喊:“俊尧,哥们真没疯,我是见到你激动的!对了,你还不知道我来这的目的,等你听我解释完自然就明白我刚才为什么认不出你了!还有,咱班上的吴美人你还记得吗?就是吴晓雅!哥们现在和吴晓雅好上了,她能帮我洗清冤枉的!”
“怎么?你俩一个病房的?”说到这,俊尧似乎发现了一个问题,嘟囔道:“嗯?难道现在的精神病院里,都是男女混合宿舍了吗?我靠,那你们神经病的生活挺养眼嘛!”
“我去你奶奶的,老子不是神经病!”我抓狂道:“老子毕业没多久就失忆了,这些年就住在平民小区打游戏混日子,是最近刚想起自己是谁的!不对,是我最近刚想起一些我自己的身份和经历,也是最近才和晓雅重新好上的!”
俊尧似乎开始选择相信了,因为他摁住我的力道、略微有了一丝缓和,同时他又嘟囔说:“恩?神经病也有这么好的逻辑?”
额.....哥们刚才那段话里的逻辑好吗?
反正这是一次机会,我赶紧火上浇油的解释说:“老子今天就是找你家来的,但哥们刚才并不知道我要去的是你家,所以....算了,我直说了吧,我有件事必须要去你家里打听消息,这件事情事关重大,你一定要相信老子啊!”
说是直说,但那个安保在此看着,我也不能说的很透,而且,就算安保不在这,那此处就我和俊尧,我也不能盘托出!毕竟我的身份和我要做的任务目的,都不是一般人应该接触的!
但是,我如此含糊不清的解释,或多或少的也能让俊尧多了一丝的相信。毕竟没人见过神经病用这种言辞去解释自己不是神经病的。只是他对我说的‘大事’,也有了很重的好奇心,于是就问我要做什么事儿!
我的脸贴着地面,把口鼻前头的尘土吹得纷纷扬扬的骂道:“我擦,你他娘的打算让哥们对着蚂蚁和石头子说吗?这他奶奶的就是你们王家的待客之道?”
“额.......那你起来吧!”俊尧说话就要松手,不过他刚松了一份力气,就又突然一使劲,警告我道:“放归放吗,不过我得警告你,你起来以后不许胡闹,不然我肯定不会念在旧情给你机会的!”
“草,你还以为老子是神经病啊!”
哥们骂骂咧咧的爬了起来,满脸的不悦是瞎子都能看得出来,当然,我也等着俊尧拍自己身上的土,心说:你丫的,等老子解释清楚以后,看我怎么怼你!
可这时,青山绿水小区的门岗里头,风风火火的跑来了好几个安保,他们手里还都拿着拇指粗细的麻绳,也不知道这么粗的绳子是在哪找的。
但最关键的是,这些人跑过来以后,却没有看到有谁被制服,于是其中一个安保就问先前喊话的安保大哥:“队长,猪哪?谁家的猪跑出来啦?对了,咱这高档小区里还有人养家畜吗?”
一听这话,我气得后槽牙都开始发痒啊,见安保大哥尴尬的看着天,我想也不想的就指着他骂:“我日你奶奶的孙子媳妇!你他娘的才是猪呢!”
俊尧带我过了门岗,其实也用不着他带我,要不是他,哥们自己早就进来了。
不过,俊尧也对我道了歉,毕竟自打哥们从地上爬起来以后,就不再让他误会我是神经病了。可能是他看我头脑清醒、谈吐正常,所以才不在怀疑我的精神问题!
我趁着还没到俊尧家的时候,和他简单说了一下我的情况。但我并没有盘托出,哥们只告诉他:我毕业以后有一年去办事,结果一不留神受了伤,是被朋友送到了医院抢救,虽然小命捡回来了,但记忆是彻底丧失。
当然,除此以外我还告诉他,哥们是前段时间才恢复了一些记忆,只是对很多的旧友仍是犹如路人,即便我现在和吴晓雅再次重逢,也仅仅记得现在的事!
而听我说完,俊尧对我的经历还是挺感慨的,他说:“我真没想到你会失忆,哎,咱以前是多好的朋友啊,曾经的美好过去、在你这里也找不到回味了!不过活着就有希望,活着就是好事,而且咱们有缘再见也得感谢老天爷,至少我很高兴再次看见你!”
“呵呵,谢谢!”我有些感动,因为这还是我第一次遇到曾经的好朋友!当然,吴晓雅和刘义算是特殊情况,准确的说,这个王俊尧才是我失忆以来,第一次遇到的旧友!
我其实还蛮不适应这种情况的,心里也总有一种感觉,好像自己欠了俊尧什么,或者说,对于俊尧这种以前的好朋友们,我自己感觉欠着他们一些东西。
可也还好了,因为俊尧似乎是个实在人,他对我的‘忘却’报以理解和原谅,还安慰我说没事,就当玩了一场女孩们才会玩的‘假装陌生人’的游戏,而且大家以后的时间还很长,只要不出意外,那大伙儿还是有很多机会、再来一起共事的!
我对此是呵呵一笑,装作诗人般的模样,仰头看着蓝天白云说:“有些人很想体会失忆后的幸福,可有些人却永远不想忘记自我,但对于前者而言,后者的幸福、他们是体会不到的,可对于后者来说,前者又是多么冷酷无情的人呢!”
俊尧听我说完,居然停下脚步琢磨了一会,然后很严肃的对我说:“大林,你确定你没有神经病吗?”
我抓狂道:“我擦,你丫就不能让哥们装个逼吗?”
(未完,待续。)
第三十二章 此人不简单
俊尧带我来到了他家门前,而哥们看着大门匾额上的四个隶书大字,不禁是咂舌不已。
当然,这四个字是什么、想必大伙都知道,但我惊讶的是这四个字居然是镀金的,其光泽诱人之程度,是不难看出这玩意的高昂价值!还有,这匾额本身似乎也非寻常木料所制。但我身处地面,无法去近距离细看头上的偌大门匾。可是,这豪门王家会用寻常之物做匾吗?显然是不会的!
而俊尧见我盯着四个大字一脸的财迷,呵呵一笑,说:“别看你小子失忆了,可你丫的至少有一个特点没丢!”
“你是想说我财迷吗?”
俊尧一摊手:“这可是你说的,哥们本是想夸你一直很惜宝的!”
我摇头着苦笑,“得了吧,哥们就是一个穷光蛋,自然见到贵重的东西就挪不开眼了!而像你这种不缺钱的富二代,你哪能理解我们穷苦人对宝贝的着迷心理呢!”
“切~!懒得跟你扯蛋!”俊尧翻了个白眼,指了指早已敞开的大门,示意我跟他进去!
可是,从我迈步进门以后,哥们就好似刘姥姥进了大观园,这看哪看的,实在是一副没见过世面的屌丝样子。
但是,我也不是一直盯着豪门院里的高档摆设流口水,因为当我跟着俊尧穿过百花缭乱的前院以后,迎面就碰上了一个年轻的小伙子,而且这个年轻人,还给了我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这种感觉真的不好形容,我只能说,哥们竟然觉得这个人很是高大,对方的身上似乎有一种凌驾于万物、还能看穿一切的气势,我和他走了对面时,就觉得自己的裤衩都能被人家一目了然。
这时,俊尧就和对方说了句:“小白,你那边安排咋样啦?”
对方展颜一笑,点头道:“一切就绪,明天我就动身出门了!”
俊尧似乎很期待这个回答,提醒道:“那你路上小心点,如果需要什么,尽管发信息回来!”
可对面那个小伙子好像觉得俊尧的好意提醒很是幼稚,因为他这时说了一句:“如果真需要什么,老子直接回来拿不比给你发信息快呀!”
俊尧呵呵一笑,和对方碰了碰拳头,这才指着我朝对方介绍道:“小白,这是我以前的同学王林,就是我跟你提过的那个财迷林。”然后又指着对方跟我说:“大林,这是我哥们小白!”
我点头朝对方伸出手去,可人家却伸出了右手,还一脸意味深长的怪笑。
哥们不禁微微皱眉,心说:这人是在暗示我什么吗?怎么握个手还这么麻烦呢?
可为了给俊尧面子,还是我选择了妥协,但我换做左手与对方握手的时候,哥们就发现这个小伙子的左手上,还带着一只黑色的真丝手套。
我心道:奇怪了,这天气也不凉啊,怎么这人还带着手套呀?而且就左手戴手套,右手却光着爪子。嘶,这人也够怪的呀!
但俊尧见对方伸出的是左手,就皱眉看了我一眼,还问了我一句:“大林,你......你是道家子弟吗?”
“你怎么知道啊?”我心说:自己也没对俊尧说过自己是个道士啊!难不成是我先前对安保大哥准备施法时、被他瞧见了?可俊尧怎么不早点问我,偏偏选在这个时候问呢?
而俊尧就对我解释说:“小白是咱们哈道界的道教工会会长,也是鬼商派的掌教!如果是一般人和他握手,小白是不会伸出左手的!而作为会长的小白,如果对谁伸出了左手,那就代表整个哈道派和道教工会、在向对方示好和表示接纳!但是,只有在某种实力上被小白认可,或是他觉得某个人不简单的时候,才会谨慎的伸出左手、去向对方表示友好!”
你说啥?他是道教工会的会长!我去!还鬼商派的掌教!靠,那这人不简单啊!
额.....可为毛这个人一出场、就也比哥们牛叉呢?
不过,哥们听清俊尧的解释以后,还是犹如被五雷轰顶一般,震惊的不要不要的,我也连忙把手抽了回来,抱拳微微欠身,“教主好!额....会长好?算了,兄台好!”
“别客气,叫我小白就好了!”小白还了一礼,但他还礼的手势,也是反手礼,似乎对于他来说,反手回礼才是正儿八经的礼数!
当然,我对此也无所谓了,反正今日的江湖已经不是昔日的江湖了,而有些规矩和礼数,已经被现代的个性侵蚀无形,早就没了正规和好坏之说。
不过,这道教工会的会长、我也只听刘义和吴晓雅略微提过一次,他们只说这个会长是新上任不久的鬼商派天才,也是现在的哈道界中,在道者之中最牛叉的道士。而在哈道派中,此人被人传的最多的一条消息是,这个年轻人的双眼、才是他一切的力量源泉!
我想到这些,也终于明白自己刚才为什么会有被看光的感觉了,不由的菊花一紧,心想:这厮不会是透视眼吧!
“呵呵,大林兄弟不简单啊!就在下来看,大林兄弟应该不是一般人吧!”小白在我满脑子龌龊念头的时候、出声打断了我的瞎想,而且他还用左手指了指脚下,小声问我:“大林兄弟是那边的人?”
他这话的表面意思是尽人皆知,但问题的关键在于,他后一句话的所有重音,都放在了‘人’字上,貌似他要问的关键点,是想问我是不是另一种‘人族’!
我没有回答,因为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哥们满脑子都是震惊二字,其程度不亚于看到大街上的漂亮美眉、还有一腿的腿毛!
俊尧似乎也听出了味道,相当严肃的问我说:“大林,你到底是谁啊?”
我知道,俊尧问的不是我叫什么,而是在询问我的真实身份。
可是,哥们难道要告诉你、我他娘的是白无常特使吗?话说没人愿意常年勾魂的无常神去自己家里吧!
但我依旧没有回答,哥们紧皱眉头看着他俩。其实我也是在思考该怎么回答,只是良久之后,我才说了一句:“哥们今天来是为了一个任务,至于这个任务是谁发的、以及任务内容,请恕我不便明说!”
(未完,待续。)
第三十三章 你听说过《衍生书》吗?
那个被外人口口相传的天才道士小白,好像一点都不好奇我来这里的目的,他见我话里有了官腔,这才理解的点点头,说:“看来大林兄弟有要事在身啊,那得嘞,我这就不打扰你们了,两位留步!”说完,他就自顾自的绕过我和俊尧,径直的朝大门走去。
但是,这个人还没走多远呢,似乎刚想起了什么事,突然回头对我喊了一句:“白大人,刘义现在在家吗?”
我想也不想的就回答道:“我出来的时候他在家,现在就不知道了!怎么?你找他有事?”
可话一说完,哥们就知道失言了,可再想改,也为时已晚。而且,那个叫小白的,此刻是一脸的了然微笑,同时对我深施一礼,说道:“那您先忙,有需要在下的时候,尽管来玫瑰大庄园找我!我们鬼商派对大人的一切要求、将会提供永久性的免费服务!”
我:“额......那.....那多谢了!”
反正也露底了,我也就不怕什么了,干脆顺着对方说呗。虽然我并不知道鬼商派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门派,但想来,对方的门派名称当中有个‘商’字,那肯定就是一种提供有偿服务的特殊道门了。
只是我这顺口搭音了,俊尧那边却傻了眼,这胖子见那个小白恭恭敬敬的朝我施礼,说话还那么客气、又尊敬,显然俊尧是和哥们一样,犹如在大街之上、发现了某个婀娜多姿的美女有一腿的长毛啊!
等那个小白走后,我这才拍拍俊尧的软膀子,说:“你家有好茶吗?”
俊尧哼了一声,不满道:“别以为我会像小白那样对你客气,我和你可不像别人那么拘谨!”
我点头:“哥们知道,毕竟咱俩以前是很好的朋友嘛!对了,咱俩以前到底是怎么成为好朋友哒?”
俊尧翻了白眼:“你想不起来就别说了,就你这么虚伪、话说你媳妇知道吗?”
这人跟人就是没法比,而你要非得比,那你就得做好被打脸的准备。
比如说现在吧!
你看这王家大院,那远非我所想的那般俗套。哥们之前只以为这就是一座大房子,摆设高档一些,家里的保姆佣人多了一些罢了。毕竟咱也是个小康之士,我虽然没什么大钱,可几十万我还是有的,而且,哥们所住的三人居里,也是应有尽有、奢侈便利!
可这也要看跟谁比,要是跟俊尧比,那只能说煤老板碰上了开银行的。因为这里不仅是在占地面积上超出了我的预料,就连屋里的装潢陈列、壁炉挂件,无一不是稀世珍宝的名贵之物。
我觉得吧,哥们随便在这里拿一件出去换成钱,都足以按照三人居里的家具、去置办三四份,我如果要是碰巧拿到了最贵的东西,那说不定我这辈子都不缺吃喝了。
例如壁炉正上方的一幅西方油画吧,虽然哥们看不懂,根本就看不出那幅油画里头是什么玩意,但就冲那幅油画的装裱框,我就敢拍着胸脯子保证,它的价值绝对、比我的所有积蓄、再乘以十,还要远远高出很多。
所以,这人不怕有钱,也不怕穷,就怕你看到很多你一辈子都挣不来的东西们、堆在一个环境当中,在那儿默默的绽放着‘富贵’二字!
而我,被俊尧带到会客厅里坐下,等佣人送来茶点之后,咱哥们就捧着土耳其贡瓷茶杯、是不住的哆嗦,生怕一不留神再给这玩意‘cei’了!
俊尧对此是摇头苦笑,“哎,你这人......可够稀罕的!他月教主对你毕恭毕敬的,你小子明显就不是一般人嘛!可我怎么看你,你丫还不如一般人呢?话说你拿茶杯的手能不抖吗?”
哥们小心翼翼的喝了口茶,连忙把这昂贵的茶杯方向,这才松了一口气,说:“老子就是一般人!我就是没见过世面!咋滴?你丫不服啊!”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和这个以前的同学加朋友在一起,竟然没有失忆的忘却、而生出尴尬,反倒是觉得自己想怎么说话都可以。
俊尧再次苦笑,他掏出烟给自己点了一根,又把烟盒冲我比划了一下,意思是问我抽不抽!
我用微笑加摇头拒绝了对方。但俊尧却脸露诧异之色,惊道:“不是吧!你丫失忆还能丢了烟瘾?”
哥们从口袋里掏出白沙说:“烟瘾没丢,我只是抽不惯你那哈瓦那!”
俊尧一脸的无奈,然后把自己刚点着的哈瓦那杵灭在烟灰缸里,冲我伸出手来:“为毛你们主角都要抽白沙呢?算了,你来给我一根尝尝!”
我边给他烟边疑惑:“你们主角?谁还是主角啊?”
“刚才走了的月教主啊!但人家是另一本书里的主角,跟你这不搭嘎的!”
我:“额.....好吧,咱说正事吧!”
“哦,对了,还没说正事呢!”俊尧这才一拍额头,问我:“可你到底有啥正事啊?你小子和咱们这波儿失联了好几年,这刚一露脸、你丫就说自己失忆了,还是跑到哥们这来说正事的!”
我一摊手:“我也不想啊!话说我真不知道这是你家!对了,你家现在有谁啊?”
“有谁?”俊尧不明所以,看看左右,见佣人们早就下去了,这才不解的问我:“你丫到底是来找谁的呀?”
我再次摊手:“我能说不知道吗?”
俊尧被我彻底整蒙蔽了,他嘀嘀咕咕的嘟囔说:“你来我家办正事,但不知道找谁办正事,而且你还问我、我的家里有谁.....”嘀咕着,俊尧突然正视着对我道:“你丫还敢说你自己不是神经病?”
我揪着头发说:“老子不是!你他娘的爱信不信!”
说实话,这还真怪不得人家俊尧。我估计自己是他,想必也会把一个傻到极点的二货、当成神经病的。
哎?我为什么骂自己嘞?
不过我觉得,导致误会的关键,还是在我这,所以,我就先问俊尧说:“哥们,你听说过《衍生书》吗?”
我觉得、就算俊尧不是同道中人,那他肯定也了解一些道派的事,毕竟他和刚才的那个道派工会会长很熟,而这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又是自古以来的真理,就算俊尧不是道教中人,那他也肯定会在那个小白的‘熏染’之下,或多或少的了解一些道教的传闻异事!
(未完,待续。)
第三十四章 你真信了?
果不其然,听我这么一问,俊尧的脸色就是一变,左右看了看身边,见确实就我俩在这里,便探头小声的对我说:“你说的是那本能让人延缓衰老、或直接让人长生不老的古代奇书《衍生》?”
“呦呵,你小子不简单啊!莫非咱俩是同道中人?”说着,我还似有似无的做了一个江湖见礼的小手势。
而俊尧也立刻用规矩的道教江湖礼数、冲我微微抱拳。
见到‘暗号’对上了,哥们立刻是身的松弛。因为我前一秒还在思考该如何对俊尧说这事呢,但此时这都不再是问题了!
可俊尧却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我,问道:“可你打听《衍生书》干什么啊?莫非你小子走的是旁门左道?想学秦始皇永享天下?”
我失笑道:“喂,你这是啥意思啊?你不会还以为我是神经病吧!”
俊尧也笑了,但他似乎还是没想明白,就问我:“我倒是听说过《衍生书》,可这东西在当下来看,它也只是古代遗留下来的一个传闻,至于这玩意到底有没有实物遗留至今,估计这世上没几个人知道。还有,不管《衍生书》是否有实物流传下来,这跟你小子有毛关系啊?而且你来我家的目的、和这个有什么直接关系吗?”
“别说,哥们还真是为了这玩意来的.......”我想了想,思考着要不要把实情告诉俊尧。
但我现在完不记得这小子和我以前的那些事了,哥们对他能不能守口如瓶、也没太大的信心,你说万一他把我的身份和任务泄露出去,那哥们以后是不是会有麻烦呢?
“叮咚~!”
可正在我纠结的时候,哥们裤兜里的手机突然响了。我下意识的掏出来一瞧,发现是吴晓雅的回复信息。
我之前在小区外刚碰上俊尧的时候,曾给吴美人发过一条询问对方身份信息的消息,但从先前至此,吴晓雅的回复才刚刚回来。
但好菜不怕晚,而且,吴晓雅的回复也很有价值,也算是及时。因为我手机的屏幕上显示的是这样的一句:“此人是豪门王家的嫡系长子长孙,名王俊尧,你高中直到大学时期的死党,为人仗义守信,腰缠万贯但从不势利待人,可继续交好接触,我一会就去王家接你,顺便帮你证明身份。”
‘看来吴晓雅是让我实话实说了!’我在心里这么想着。因为吴晓雅的消息里的最后一句是‘帮我证明身份’。也就是说,她那边已经想到我这边不善于玩语言技巧了,所以就让我用最简单的直接二字、来讨要某些线索!
只是我盘托出真的没问题吗?下头的那些大佬不会怪我泄露‘天机’吗?
算了,既然我老婆都说了,那哥们干脆照做更好点,反正我也不愿意动脑子。
额.....貌似我这种神经质的情况、也不可能让脑子歇着吧!
不过我至少是心中大定,微微一笑,把手机收了起来,这才对俊尧说:“实话跟你说了吧,你刚才那个朋友对我客气、这还真不是什么稀罕事,哥们现在是预备役阴冥神,我前世乃是白无常特使,额.....应该是前世的前世的前世的前世,至于前了几次,我还真不记得了,但我这辈子总算重新上岗了,而且,我还是受下头的那些大佬差遣,在人间寻找《衍生书》、好让这个东西在人间消失,不让其中的内容破坏人间的平衡与秩序!”
说到这,我也不管俊尧信不信,反正他一脸的惊讶和怀疑、是跑不了,但我没有停止,而是继续道:“我有个朋友在前几天收到消息,说你家有人或许掌握着《衍生书》的线索,这不嘛,哥们今天正好有空,打算过来看看。就是不知道兄弟你能不能配合了,问问你家里的其他人,看看江湖上的传闻是不是真的属实!”
我能确定俊尧肯定不是我要找的那个王家人,准确的说,在豪门王家里,俊尧肯定不是那个有线索的人。因为他刚才的发问和表现,已经完证明这小子不是那种相信传闻的白痴,别说他了,即便是哥们我,也肯定不会认为古代遗留下来的那些传闻、都不大会是真正的事实和现实。
只是.....只是俊尧听我说完以后、咋就没动静了呢?
没错,这小子就是没动静了。眼皮眨也不眨,眼珠子就这么瞪着我,要不是他的大肚子还在起伏不定,哥们甚至都怀疑这货直接被吓了个死不瞑目!
可我所说的这些也没什么太过惊艳的吧!这不就是一般小说里的套路嘛,主角从无知走向尽人皆知,从渺小走向浩瀚无边,又是一个来历不凡的翩翩少年,即便哥们是个预备役阴神,那也是预备役啊,又不是说我现在已经是神中大拿呀!
但是,就在我准备伸手在俊尧眼前晃一晃的时候,这小子一把就叼住了我的手腕子,然后就扯着我的手往他那边拽。
我心里一惊啊,他难道又要对我用小擒拿手吗?靠,那这次是为了啥啊?难道哥们又让他误会成妄想癌的晚期了吗?
所以,我想也不想的用脚尖一顶,刚好顶在昂贵的大理石茶几边上,用脚撑着茶几,但哥们的身子却向后使劲,几乎都把茶几顶歪了,这才有惊无险的把手抽了回来。
我揉着自己这发胀的手脖子怒视俊尧:“你大爷的!你轻点能死啊?老子说的都是实情好吧!”
俊尧似乎刚反应过来,连忙道歉道:“大林你误会了,我不是要擒你,哥们是想把你抓过来抱一下。”
“啥?你还有这癖好呐?”哥们菊花一紧啊,连忙把头摇成了拨浪鼓,说:“可我是取向很正常的!再说了,哥们已经有家眷了!”
“我靠!你把老子当成‘山’啦!”俊尧不满道:“我是崇拜你好不好!哥们上学的时候就觉着你小子不一般,对了,你上学的时候是不是就已经入道啦?”
“你啥意思?”我仅仅思考了一秒,不由的惊道:“我去,你不会真的相信我是神仙吧!”
俊尧认真的点头道:“你别说,要是别人这么说,我肯定给咱们市的二院打电话.......”
这二院是我们这边的精神病院,而且还是相当严重的精神病患者,才会被送到二院里头。
(未完,待续。)
第三十五章 上楼去书房
可俊尧又对我说:“但你不一样!我老早就觉得你小子非同寻常,因为我也是个道士,只不过我是武修!而且咱上学的时候,我就感觉到你小子和某些资深的老道一样,在身上都有一种很难言的味道,就是那种外人看不透、但同行却能一目了然的意思!”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上,好奇道:“是么?哥们就这么透明吗?”
但人家俊尧没理会我的玩笑,自顾自的说,“可惜毕业以后你就失踪了,我也去你以前住的地方找过你,但不仅你不见了,咱们班的班花吴晓雅、也不在那里住了。直到咱们重新见面的时候,还有我朋友月教主刚才对你的恭敬态度,哥们的心里这才确定你小子非同寻常!”
我有些脸红的说:“额.....你自己知道就行,对外可别......”
俊尧一愣,连忙保证道:“放心,我会恪守咱们这行里的规矩滴!”
哥们连忙摆手道:“不不不,我的意思是说,你对外说的时候,可千万别夸一句就完事哦!”
这说也说了,笑也笑了,俊尧自然也明白了我的来意。只是他并不知道自家里的某个人、会和《衍生书》扯上关系。
其实不用他说我也能看出来,俊尧和我要找的那个知情人、完就不是一码事,如果他真的知道有关《衍生书》的线索的话,那他是不可能在表明身份以后、还装傻充愣的。
所以,俊尧和此事应该绝无关系,可我暂时还不敢保证、这王家大院里的其他人,是否对此也是茫然不知!
我问俊尧:“兄弟,那咱家里的其他人......你觉得他们有没有可能误打误撞的接触到这件事啊?”
俊尧想了想,道:“不瞒你说,我家里还真没几个人和道派沾边,就算我老爹也是如此。别看他早年做过游方道士,但我家老头子早就弃道从商金盆洗手了!”
“哦?王叔也涉足过道派?”
“他也不算正规的道家子弟!我老爹有个发小,两家人当初就隔着一面墙,而我老爹涉足道法玄术也和我那个邻家大伯有关!但他俩都没有正经的拜入某个道门,据我所知,俩老头是跟着一个游方先生学的道术,后来他们爷仨就一起闯江湖,可惜好景不长,没几年老先生就病逝了,我邻家的那位大伯也陨落在了一次探险的路上!这不,我老爹是先失恩师、后去好友,心灰意冷之下才重返故乡,回来以后也就弃道从商,跟着我爷爷开始忙活家里的生意,这才在哈市扎根立足、也算是有了一些小成就!”
我嘿然道:“你这可谦虚过头了啊!就你家会客室里的这些东西,那随便挑几样就够放进艺术馆了。如果这仅仅算是小有成就,那你还让不让我们这种平民翻身啦?”
“呵呵,那我总不能说自己家里富可敌国吧!”
我摇头苦笑,不禁叹息道:“哎,那这么说,我那朋友的消息是有误了?”
俊尧一愣,旋即身子一探,抬手拍了我一下,“你小子怎么这么笨啊?谁说你那朋友的消息就一定不准呀!我家里有没有从事道派的同行、这跟消息准不准有屁的关系啊!”
“你的意思是说......”
俊尧点头道:“我和我老爹都和道派有或多或少的关系,我现在是鬼商派的长老,以后也会是,当然,这和我没有线索也不沾边!但我老爹那边可就未必了,你别看他现在是哈市的五大商业巨头,但他年轻的时候做过游方道士啊,说不准他曾经在江湖上听说过什么呢!”
但我却不好意思的说:“这......不合适吧!哥们第一次来你家,而且还是空着手来的,这老朋友上门不给长辈带东西问好的规矩先不说,哥们一上来就给你爸添麻烦......我也太不是东西了吧!”
我这可是心里话!因为这是咱们中华儿女的传统美德,况且尊敬老人也是每个晚辈的职责和义务,如果哥们冒冒失失的一上来就给老人家添麻烦,那我真的就太混蛋太不懂事了!
可俊尧听了我的话后并没有多少欣赏我的懂事,他反而脸色一沉,平静道:“大林,你这话可就不对了!咱哥们是真想和你做兄弟,只是你这小子怎么就那么见外啊?还是说你看不起我们这普通老百姓?”
额......普通老百姓的家里会把几十万的名画随便挂墙上?
我一时竟然无言以对,毕竟哥们能明白俊尧的意思,他也不是说我太过见外,而是暗中指责我有些拘谨,完没有他想象当中的随性。
可问题是,对于哥们来说,这还是我记忆当中第一次来俊尧家,要是一点规矩都不懂,我也怕外人听说以后再骂我没脑子。
当然,对于真正的土豪来说,我不管买什么东西看望长辈、那都平平无奇,可这仅仅是一份心意,甚至是一种尊重。
不过嘛,既然俊尧都说了,那我再坚持下去,肯定就有点孤身自傲的味道了。所以,我良久之后这才一点头,说了句:“那就听你的!就是不知道王叔叔现在在家吗?”
俊尧一指通往二楼的楼梯,“那边,我带你过去,我老爹现在应该在书房里!”
“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跟着俊尧走上楼梯,哥们就来到了二楼的走廊里,只是这二楼的走廊当中,却只有东西两个尽头处的房门,似乎这一层只有两间房子,而且,这里的其中一间还只是一个书房!
我完不明白有钱人的居住环境是什么样的,也不知道这种近千平方的楼层里,是不是真的可以只设两个房间,如果真是的话,那这二楼的两间房子里面得宽敞成什么样啊!我估计来个篮球队都能活动开吧!
俊尧对我解释说:“我老爹平时不去公司,除非公司里有了重大的决定性计划和生意时,他才会去公司里头解决,而一般的时候,我老爹经常在家里休息,或是把一些好朋友叫来家里,在他的书房里写个字,或是喝个茶什么的。”
“额,这二楼岂不是成了王叔的私用待客室啦?”
“呵呵,差不多,但我更觉得这里像是娱乐中心!”
“啥意思?”
(未完,待续。)
第三十六章 老王是个游戏狂?
“你进去看看就知道了!”说着话,俊尧已经带我来在了二楼最西侧的那扇房门跟前,随即他抬手轻敲两下房门,还问了一句:“老爸,我有个朋友来看您了,您现在有没有在忙啊?”
“忙不忙跟看不看我有什么关系啊?你让他先进来再说!”
门内响起了一声很浑厚的中年男人的声音,听着底气很足,但也透着一丝不耐烦和急躁,似乎里头说话的那个人正在处理一件很紧急的要事!
我自然也听出来了,心里不由得咯噔一声,想着: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啊?别哥们正赶上人家老爷子心情不爽的时候吧!
可俊尧听见屋里的话后,脸上却展露的是苦笑,笑容里还很是无奈和麻木,似乎这不是他第一次听见自己老爹用这般语气说话了。而且,俊尧还真就伸手拧动了把手,把门一推,示意我进去。
哥们深吸一口气,心说:反正老子也来了,而且咱也不是上门闹事的流氓,哥们还就不信你老爹能吃了我!所以,哥们是迈步进门,想看看这名声奇大的五豪之一、到底有着何种尊容!
但是,我这刚一进门,视线里还没有捕捉到任何活物的时候,哥们就先被一层呛人的雾气、直接辣了眼睛,或者说,我还啥也没看清呢,就先被一层烟雾给顶到了门外!
我差点被呛出肺癌啊,剧烈的咳嗽着说:“咳咳咳咳咳~!我说俊尧,你老爹这是抽了多少雪茄啊!话说《西游记》里天庭,是不是就在你家的书房里头拍的呀!”
俊尧也很不舒服,强忍着门内涌出来的烟气说:“知足吧,这还是他自己在家的结果,要是他那些朋友来了,别说天庭了,你信不信我老爹的这间书房能直接引起火警的报警器啊!”
“臭小子,有这么说自己老爸的吗?话说你们两个小子能不能进来说话?”似乎是听见了我和俊尧的吐槽,屋里的那位再次发出了不满加厌烦的声音!
俊尧冲我一摊手,“那就先进去吧!前提是你能扛得住!”
我笑道:“烟民还怕呛?哥们刚才只不过是没准备罢了!”
等进去以后,这里头的空气确实如我所想,真跟凌霄殿里的祥云仙雾似得,从地板到天花板,完就被烟气所充满,如果换做是一般人,那肯定享受不了这种云雾缭绕的销魂空气。
但对于我来说,这还是在哥们的承受范围之内,不过我觉得,我应该是刚刚在狐族生活了几天,被狐臭给影响了神经,不然的话,我估计也受不了这么厉害的二手烟书房。
俊尧似乎对这种情况很是习惯,他进屋以后飞快的走到窗边,也不知道按了什么开关,反正就听咔嚓一声响,屋里的烟雾就开始了迅速流动,都朝着窗户那边迅速的‘飘去’!
而不一会,书房里的空气就恢复了透明,我也终于能正常的欣赏这豪门主人的书房内在了。
只见书房里的东西和摆设、完和我进来之前所想的陈列、是完不一样,我一直以为,豪门家主的书房至少得有点书墨之气吧,就算再不济,一两排的藏书还是可以有的。
但事实却太伪常规了,这里真如俊尧所说,像是一个娱乐中心,我不仅看到了传说当中的第一代老虎机,哥们还看到了小霸王游戏机,以及台球桌和其他的娱乐物品!
什么高尔夫游戏模拟机,哪个叫飞行机模拟游戏器,反正你能想到的游戏设备,这里是应有尽有,让我眼花缭乱。
当然,仅此为止,也只是冰山一角,我要说的最关键一点,还是这个书房的内在空间面积,真的得有个四五百平那么大,而且这间书房里的所有娱乐设施,几乎没有种是重样的!
哥们的小心脏都快炸了!难道这就是极度奢侈的豪门生活乐趣吗?难道所有豪门都在个性上如此的不着调吗?还是只有王家会选择游戏设施妆点书房呢?
“恩?这位小朋友很眼生啊!”这时,刚才的那个中年男人的声音、打破了短暂的宁静。
可我此时正眼花缭乱的去辨别数也数不清的游戏设备呢,差点没让这个声音吓一跳,然后赶紧扭头去寻找说话的主人在哪!
俊尧这时走到我身边,冲一台摩托赛车的操作型游戏机扬了扬下巴。
我顺着俊尧的提醒往那边一瞧,正好看到一位身材偏胖的人、趴在一辆摩托机上、对着屏幕玩的正嗨,而且,我这看过去的时候,还正好和摩托车的后视镜里的一双眼睛、对望在了一起!
哥们当场就懵逼了!心说:你难道不该下来跟客人过来扯蛋吗?就算我是晚辈,那你也不能从后视镜里看我吧!话说你们王家的待客之道就是把人当成神经病、以及在后视镜里和客人四目相对吗?
俊尧见我手足无措的样子,呵呵一笑,说:“你现在知道我老爹为什么愿意在书房里待着了吧!”
哥们很坚定的点头:“嗯嗯嗯,别说王叔了,就算是从不玩游戏的手残党,估计也会在这里打个地铺、来新鲜一阵子的!”
那摩托模拟机上认真驾驶的人、自然是王俊尧他老爹了,哥们要是没记错的话,俊尧他老爹好像叫王仁庭吧。
我记得,此人在江湖上是很有名气的,都说他在哈市的商业界里,是五大天才商人之一,主要涉及运输、餐饮、以及海上工业!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点是此人接手王家的生意以后,才是王家在哈市中崛起的开始。
而在王仁庭的经营和发展之下,王家从普通的小商小贩演变成了今天的哈市五大巨头之一,甚至在五大豪门之中,王家就算不是哈市头沟,那怎么也算得上是探花郎,而且还绰绰有余!
当然,对于在哈市当中的排名,这位王仁庭是从来不在乎的,或许也是因为他的无意争名夺利,才造就了王家在十几二十年内,无意登上了本地豪门富家榜!
可寻常老百姓谁又能想到,这位腰缠万贯、手握极重资源的豪门家主,会是一个游戏狂呢?
只是我对这些并不在意,哥们最觉得有趣的是,这王仁庭和王俊尧,真的是亲爷俩,先不说这父子俩的五官如何相似,就单单是块头,我敢保证,俊尧一定是王仁庭亲身的。
这爷俩真他娘的胖啊!加一块都够用‘泵’去称了!
(未完,待续。)
第三十七章 还有谁呢?
“这位小朋友如何称呼呀!”等老王玩完了一局赛车,这才在书房里的唯一一张三米长的真皮沙发上坐下来、和我说话。
哥们也规规矩矩的回答道:“王叔好,我叫王林,您叫我大林就行了!”
“王林?啧啧,我倒是听俊俊说起过你!”老王说着就一皱眉,似乎是想起了什么,还上下打量着我,问道:“对了,你今年多大啦?”
“我和俊尧同岁!”
“同岁?”老王的眉头更皱了,然后问他的宝贝儿子:“他就是你那个同学?市警局老吴的女婿?”
俊尧看了看我,见哥们满脸的懵逼,这才对老王微微点头!
我则好奇道:“老吴的女婿?王叔,您说的是我吗?”
老王惊讶的看着我,奇道:“怎么?你老丈杆子不是吴怀军吗?”
吴怀军?老丈杆子?谁呀?这人谁呀?哥们好像还没结婚呢吧!
这时就听俊尧跟老王说:“他失忆了,不过您也没说错,他女朋友就是吴叔的掌上明珠!”
我一惊,蹭的一下打沙发里窜起来,惊道:“吴晓雅吗!?我去,她爹就是咱们市警局的副局吴怀军?”
见哥们如此激动,老王似乎终于相信,他再次端瞧了我半天,似乎是在思考自己即将要回答的间接影响。不过,既然已经真相大白,他似乎也没有要回口的意思了,干脆点头道:“没错!只是我没想到你小子还不知道这件事!”
我心说:不是哥们不知道,准确的说,应该是哥们又忘了!
俊尧小声嘟囔说:“看来失忆也是一件好事啊!”
我皱着眉头又坐下,满心的震惊和羞愧。哥们现在才知道吴晓雅为什么没告诉我她家里的情况了。先不说吴晓雅的家里舍不舍得把女儿嫁给一个‘无业游民’,就单单是我个人的身份,就肯定不会被吴怀军接受的!
可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现在已经知道了真相,那哥们以后和吴美人的未来......也不知道能不能修成正果。
算了,还是走一步看一步吧!如果我现在就开始纠结,那纯属是浪费时间和精力,保不齐还会事得其反呢!
我深吸一口气让自己慢慢的冷静下来,也不管茶水烫不烫,仰头就干了杯茶,随即不顾规矩的点着烟狠狠的抽着,使劲的嘬过滤嘴儿,把尼古丁和焦油吸进肺里,来麻痹自己的神经系统。
而老王和俊尧似乎知道我以前的事,这俩父子同时朝我抛来同情和鼓励的眼神。
我也倍感受用,呵呵一笑,装作毫不畏惧的样子说:“现在这年代就是一个看脸看钱的现实世界,我觉得只要我不被毁容,再尽量的去正路上赚钱,想必有些事还是不难办的!”
老王点头表示同意,安慰我说:“有些人需要用大富大贵来证明自己,有些人则需要高高在上来展现自己,而有些人则需要反向逆天才能被人认可,所以,天底下的路很多,就看你能不能针对某件事、选择正确的处理手段了!”
“恩,王叔说得对,我记住了!”
老王见我很谦虚的样子,似乎很满意我这种态度,亲自给我续上茶水,递给我问道:“现在我已经知道你是谁了!至于你的实际身份,想来也非同寻常,但我暂时还不想知道,我想知道的是你这次回家的目的是?”
既然人家老王同志把我的拜访说成了回家,那哥们在遮遮掩掩的就显得太不懂事了。所以,老王问完以后,我在第一时间就回答了一句:“王叔,我是为了《衍生书》来的!”
“《衍生书?》”老王皱了皱眉,眼神之中显露出了回忆,似乎是在回想这三个字所代表的信息!
我点头,生怕老王想不起来,所以我补充道:“《衍生书》乃是古代传说中的一本奇书,相传这本书中记载着延年益寿的法门,也有很多种借用尸躯达成长生效果的秘术!我的上司生怕此书在人间现世,也怕引起一翻腥风血雨,所以就特派我和另一个朋友来寻找此物,打算找到《衍生书》进行永久性封存,或是进行销毁!”
说到这,我还有几句话没敢说,偷偷看了看俊尧,见他点头,我这才小心翼翼的对老王解释道:“可在前几天我出门办事的时候,我的搭档误打误撞的听说了一条消息,说是咱家有人或许知道《衍生书》的下落线索,这不,我今天冒昧的来看看,也想确定一下我朋友的消息有没有谱!”
其实我后头这句本不该直说的,因为我来王家的目的......严格来说有一个专用的形容词,叫做‘取证’!
也就是说,江湖上有人放了话,说王家有一本足以引起各种祸事的奇书。
虽然这个消息真假各半,但不管是真的还是假的,这都不是什么好事。
如果大伙听不明白的话,咱不妨细细的品一下这个消息。
消息里说‘王家的某个人或许知晓《衍生书》的下落线索’,可如果这个消息是假的话,那是不是可以顺此推敲,江湖里的某些人在给王家造谣抹黑呢?
可假设这个传言是真的话,那王家里的某些人,是不是也有点集思恐密呢?
因为消息处在真话的范围内,那就至少有两点很值得分析。
首先是王家的某个人对《衍生书》有极大的兴趣,其中不排除这个人也想学竹满山的可能性,其次就是这个人很不一般,不管是在道法上、还是心机上,都有着相当可观的指数!
第二,如果王家真有《衍生书》的线索,那竹满山是不是和王家有关系呢?不然为什么别人都不知道的东西,只有王家和竹满山知情呢?
所以,我后来的那句解释,无疑是挑破了某些隐意,如果老王是我分析里的那个当事人,那哥们此话一说,分明是把自己摆在了王家的对立面!
当然,我并不觉得老王同志会有竹满山那么变态的想法,因为一般的游戏宅是不会整天幻想着长生不老的,毕竟我以前也是游戏宅,还是相当孤僻的游戏宅,可我们游戏宅的最大yy,也不过是意淫自己的游戏角色多么牛叉!
而我对老王同志不做怀疑的第二条理由是,他在我说完后头那句话时,脸色根本就没有被戳破后的惊慌,也没有故意在装腔作势的淡然自若,他那肥脸上仅有的表情和眼神,依旧是回忆和茫然的味道!
因此,我现在的心里只有一个问题,那便是:俊尧和他爹都不是那个手握线索的当事人的话,那这个家里还有谁会和玄术扯上关系呢?
(未完,待续。)
第三十八章 王家之王和川
书房里的气氛是相当的沉闷,也不知道是我的来意所导致,还是老王的沉思苦想所连带而起的。反正在我的话音落下以后,这间摆满各种游戏设备的偌大书房里,就进入了让我很是熟悉的沉静!
可我已经解释过了,我本身也并不怀疑俊尧和他老爹,我只是很奇怪这个消息为什么会指向王家,以及老王听完我的来意后,会进入长时间的沉默之中。
但等了一会,老王总算有了反应,他先是用一种很难言的眼神扫了我一眼,而后才用相当低沉的声音说了句:“我也不知道《衍生书》的线索,不过咱家除了我和俊俊接触过道派玄术以外,其实咱家里还有一个人也和道派沾过边!”
我和俊尧同时一愣,几乎更是异口同声的问了句:“还有?谁呀?”
“俊俊他爷!”老王对我说:“也就是我老子!”
我:“额.....您就这么称呼您爸爸吗?”
老王告诉我说:
俊尧他爷爷,也就是老王他老子,老人家在年轻的时候也有过一番作为,而且还是在道界之中的一番热血之为!
不过有些事还需要从头说起,而这里的头儿,还在王家没有发家之前!
其实王家很早就存在了,或者说,是王家的这一枝儿、在很早的时候就在自家的家谱里被记录了下来。
而王家家谱的头一位,便是清中时期的王荣贵。此人在古代,还曾做过一方的小小县令!
这王荣贵是当官以后才写下了家谱,家谱里的头一句便是:荣福宗享,华士聚广昌,福耀培光达,贵和仁俊祥!
只可惜,王荣贵没有未卜先知的神通,他也料想不到帝权时期会在两百年以后彻底消失,而王家到了那个时候,便彻底走向了衰败,等到了王和川掌家的时候,王家就成了当时很平常的一个贫农家庭。
不过,在王和川之前,王家这一枝儿还算是比较粗大,开枝散叶也不少,虽说不是人才辈出,但每一辈里,都有一个很特殊的后代出彩。
当然,这里的出彩也不是说在家人中多么优秀,这些出彩的后辈无非是稍有个性,几乎都不会老老实实的跟着长辈打拼。他们不是钻研功名,就是钻研商道,甚至有几位干脆离家做了游方之士,去往杂乱之区解救苦难!
但是,这里是有个前提的,那便是这些过于个性的后辈之中,他们的钻研和喜好,都不是上一辈所期望的,同时,这些个性和喜好,也不在上一辈正努力的行业范围之内。
比如说王家的家谱头一位王荣贵吧,王荣贵是读书人出身,考取了功名坐上了县令之位,可王荣贵的儿子,却偏偏喜好武学,别看大字不识几个,但武学造诣奇高,据说王荣贵的儿子还是当时江湖中的一位很有名的武道侠士!
也就是说,在王家的发展和演变的历史之中,上一辈的行业并没有被后辈继承,几乎每每有了小成就的王家后人,他们的孩子都不会继承父业,而是偏偏要反其道而行之。
当然啦,王家历史中的这些特殊之处、也不是没有受到过上一代的阻拦,可上一代越发阻拦,后辈的反其道而行之、就越是出彩,所以,王家的多方面极端发展、就导致了王家在屡屡的发家之后、被后辈断送!
可能这是王家基因里的遗传问题吧,反正王家的这个特殊之处,造就了王家的祖业没有被后代继承和壮大,反而屡次被后辈断送。
而后来,到了和字辈这一代,王家也勉勉强强挺到了新中国时期,而当时王家的‘掌权’是王和川。
王和川是一个善于经商的天才,从小就知道在倒买倒卖之中、抓住买家的需求点、从中赚取暴利,而王和川以商起家的第一桶‘金’,就是用一件精仿的古董、从当时的洋人手里换来了一袋洋白面!
这袋白面对现在的人来说,那无非是诸多主食之一的原材料罢了,可对于当年的人来说,那袋白面至少能换一百多块的票子。所以,有了吃的和票子的王和川,就开始想着法的利用现有的资源、去添补家里的粮瓮!
但王和川觉得,自己现有的资源是打假货上头来的,那不如就继续倒假呗,反正自己又没有坑穷苦的老百姓,再说那些洋人来咱们的地盘上收古董,也肯定没有安着好心!
就这样,王和川靠着大胆和脑子,选择了‘捣商’,专门针对那些心怀鬼胎的洋人下手,而王和川玩的最狠的一次,就是按照他们王家传下来的一把夜壶、仿着夜壶底儿的年号和长年累月被尿酸腐蚀的内外破损、做了一件清中时期的官窑瓷坛!
要不说老外永远学不到咱们的精髓嘛,看看,靠着夜壶上的些许信息,就能仿出某个年代的‘宝贝’,估计打死那些洋人,他们也不会想到夜壶的妙用。
当然,这也得看作假者的本事和脑子。你要是以夜壶为原型作假,就算你造了一把秦始皇的专用夜壶,那估计也不会有几个人心甘情愿的买下收藏!
其次,就是老外只懂皮,不懂精,就算他们能根据咱们的历史、却辨别各朝各代的古董真伪,那他们也绝对学不到作假这些手段和真理,因为这些东西是不会有人对外说,更不会留下文字给你研究!
还有一点,那便是这一行会用‘法子’。在你研究这件东西的时候,卖家经常会在一旁盯着你,如果你即将看到破绽的时候,卖家就会用些手段和技巧、把你的注意力给吸引走,导致你和真相失之交臂,或者是卖家设下连环计,把你带进一个如同迷宫一般的九连环里,导致你难以看到迷宫核心处的答案!
所以,从这里也能看出一点,那便是王和川有着很高的古宝学识和眼力,他更会揣摩人心和使计布局,尤其是在造假这一面上,那更是雷死人不偿命的个性。不然的话,他怎么单靠一把夜壶底的年号和尿酸垢,就能把某些洋人给框了呢!
只是造假对于王和川来说,那也不是很简单的一件事,而且王和川造假有很多硬性条件,其中最关键的两条是:一为必见原物,二为必触实件儿!
(未完,待续。)
第三十九章 又和刘义有关?
王和川的造假手段虽然很高,但必不可少的两个条件也是他造假的难点。
不过这两条也很正常,因为从这里分析的话,是可以简简单单的就能得知原因的。
比如第一个硬性条件:必见原物!
如果没有见过某件宝贝,那王和川怎么能制造出某个时期遗留下来的‘宝贝’呢?就算是‘照猫画虎’,那你怎么也得有个样子货吧!
其次是必须实件儿!但这个条件也不难解释,毕竟有些东西是不能光看外表的,你还得需要手感和气味去确凿某些细节。
也就是说,王和川必须得摸到真正的宝贝,通过视觉、触觉、甚至还会用到嗅觉,才能将一件宝物身上的所有细节给摸透,然后才能根据自己掌握到的多个条件、来仿制这件东西。
当然啦,这些条件对于王和川来说、是并不容易被满足的,因为他能看到的真宝都是有主的,而没有主儿的古宝,要么是在地下埋着,要么就是彻底损坏在了历史的长河之中,再也无法展现光彩。
所以,王和川基本上是没有造出几件假货的,顶多是看了别人的宝贝,等自己回了家再偷偷的造假,然后再跑去外省的古玩界里‘诓人’!
可王和川的运气很好,他多次仿造别人的宝贝、竟然一回都没有被抓。也不知道这是老天爷在帮他,还是他把假货卖给了洋人、间接做到了保护文物,所以正主从来没有对外戳穿过王和川的诡计!
但正是因此,王和川起家的第一步就有惊无险的站稳了,而后,王和川就到处寻找出土的宝贝,尤其是被洋人顶上的宝贝,他都会找主家借赏原件、再造出一件仿品卖给那些有钱有势的洋人。
或许是王和川的手段太高明了吧,反正他造假的事、在某个行业里是尽人皆知,不过这些知道内情的人,都是咱们自己人,也都是不愿意把宝贝卖给洋人的正义之士。
而随着名气的逐渐加大,王和川的一手仿宝术、也成了某业界里的关注点,只是很多人都不计较,也心甘情愿的乐意让他仿造假货,甚至还有人拿着真宝来求他仿出假货!
可以说王家到了这个时候,才终于慢慢有了起色,王和川也因为手艺和人性,赚了很多的票子,还娶了一个很不错的媳妇,由陆陆续续的给他生了四个娃。
这四个娃是一个挨一个的踩着肩膀下来的,四人中间就差两岁。
但别看王和川给王家开枝散叶不少,但其实在老大出生以后,是还发生了一件事的,而且,如果不是这件事的话,那么王和川后来会不会有这四个孩子,那还真不好说!
那这件事是什么呢?是不是与《衍生书》有关的事呢?而且,这件事与王和川又生了三个娃、有什么关系呢?
其实这话还得慢慢说。
首先是王和川的大儿子出生以后,王和川按照祖上传下来的家谱,给这个大儿子取名叫王仁庭,也就是现在哈市五大豪门之一的王家现任家主、老王同志!
但是,就在王仁庭即将满月的前一天,在那天夜里,王和川的家中来了一个人。
此人是样貌清秀,看模样不过二十岁出头,一身素衣长袍,像是一个游历天下的药师,或者说是个道士。貌似这人就是手里差了一个幌子了,不然的话,说此人是赤脚医生江湖术士,那也完不过分。
可王和川开门以后,这人就直眉冷瞪的看着王和川,一个字都不说的看着。
王和川被盯得不舒服,就问了句:“这位小先生到寒舍可有事吗?”
连问了两边,这人才说了句:“我需要你的手艺救天下百姓,不知道你可愿意帮我!”
“救天下百姓?手艺?”王和川完就听不明白,因为他就会造假,如果非说这是手艺的话,那好像也也救不了人吧!再说了,救人不是医生的事嘛,跟自己这个造假贩子有什么关系啊?
而门外的这个人仿佛能看穿王和川的内心,又说道:“医生以治病救人,手艺人以手艺救心,我需要你的救心之法,所以,我想替天下百姓求你就一个人的心!”
这王和川好歹也是在鱼龙混杂的人群里混出来的尖子,他瞧来者的模样不像恶人,还一脸的凝重,言语口气也是急切严重,明显不像在开玩笑。
只是王和川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的造假手艺和救人有什么关系,而且还不是救命,而是救心。还有,对方说替天下百姓求自己,这好像更有点扯了吧,因为自己也是天下百姓之一啊,怎么自己就不知道自己要求人呢?
于是,王和川很自然的问了句:“额......小先生这话是不是有点大啦?”
可对方却回答说:“一点也不大,你能受得起天下百姓相请,也有资格让我来亲自请你!”
王和川心说:你丫这么牛叉?天下百姓要请的人,你一个人就能代表了吗?可你到底是谁啊?
“在下姓刘,区区一山中小道,业内同行都叫我黑无常!”对方再次不问自答,好像真的会读心术、看到了王和川的心里话!
可哥们听老王讲老老王的故事到这里时,不由的惊叫道:“黑无常!我去,又是刘义那个逼吗?”
别说,哥们还真是这么想的,因为刘义这厮太.....太变态了,而我也一直以为,但凡是哥们接触到的任务和事件,那都和刘义能扯上关系。所以,如果说刘义早在民国时期和王家倒数第三代的家主有过接触,我也会毫不犹豫的偏向相信一方!
而被我打断的老王看了哥们一眼,有点答非所问的说:“我不知道那个黑无常和你说的黑无常是不是一码事,总之我家老头子的事、到这就告一段落了!”
我尴尬,以为老王被咱打断了故事、有点生气。所以我连忙道歉道:“王叔,您别跟我一般见识啊!我不是有意打断您的,我实在是对‘黑无常’这仨字敏感了点!您老大人不记小人过,就接着讲呗,至少您得告诉我、那个黑无常找王爷爷去做什么吧,还有王爷爷是不是在那时候涉足了道派啊!”
可老王却苦笑摇头说:“我还真不是嫌你打断我讲故事,我其实就知道这么多!我家老头子遇上那个人的时候,我就差一天满月,这些还是我母亲后来告诉我的!”
(未完,待续。)
第四十章 故事未完?
俊尧似乎也是第一次听到自家爷爷的故事,这时候他就很适时的问老王:“那您后来就没找我爷爷问问后面的剧情吗?”
老王点头说:“问过,但你爷爷咬死了不松口,我也一直没有听到结果!”
我皱眉,“这么说,您之前告诉我说王爷爷涉足道派也只是您自己的一个推测啦?而且....您也不知道王爷爷他到底有没有《衍生书》下落的线索?”
老王不置可否的说:“是的!你这次来打听《衍生书》的事,也让我间接想起了我上辈的故事,要是让我推敲,如果外界真有人知道我家里有《衍生书》的线索,那也就只有我老父亲一个人有可能了!”
说到这,老王看着俊尧说:“自打我记事开始,你爷爷就一直在古玩界里造假,但他每每仿造一件假货出来,他就会说一句‘假中有道,道可治心’,我也问过他为什么要说这句话,以及请教他坚持造假的原因,可你爷爷他自始至终都没正面回答我,顶多是被我问烦的时候说一句:‘你不懂,你也不会懂’!”
俊尧好像听明白了,于是就总结道:“那老爸您的意思是......爷爷一直不告诉你的故事后续、才是最终的答案啦?”
老王严肃的一点头:“没错!我年轻的时候也涉足过道派,这《衍生书》我也听说过,但我当年听到《衍生书》这三个字的时候,却和你们想的不一样。你们以为《衍生书》是和传闻一样、内有延长寿元、长生不老之术,可我倒是觉得,这本书未必指的是延长寿命,而是‘衍化’的意思!”
“衍化?”我略一思索,问老王:“王叔,您指的是衍化五行生息不止?”
“没错!”老王再次点头道:“我以前有个很好的朋友,他教会了我衍化灵法之法,这才让我在年轻时的闯荡中几次险中求胜!”
我惊道:“难道这世界上真有人能做到‘衍’字诀?”
老王微笑不语,可他那一脸的表情,却已经回答了我的疑惑。
俊尧在一旁听我和他爹‘打哑谜’,那听天书一般的表情,实在是太好玩了。而哥们也是第一次体会到刘义教我初级道法时、他看我茫然不知的快感。
可俊尧不是我,哥们当初向刘义请教的时候,我他娘的是百般的不乐意,但人家俊尧似乎很谦虚好学,相当谦卑的问我:“大林,你知道我爸说的是什么?”
我点头解释道:“在道家当中,这个‘衍’字是包罗万象的一个变化源头。比如一气化三清,比如五行衍生、再产出其他的能量属性,这都属于衍变!而王叔的意思,《衍生书》的内容谁也没看过,但传闻中说《衍生书》能让人长生不老、或许指的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长生不老,而是帮助道者感悟天地,堪破真正的大道奥妙、进入真正意义上的衍生之中!”
“额.....借用你的话说,哥们能不能说自己没听懂啊!”
我笑道:“说白了就是现在的天地之间没有灵气,修道之士难以靠着自身能量达成飞升条件,可《衍生书》不同,它就像是一本很另类的功法,让修道之士不用壮大能量厚度去飞升成仙,而是以另外一种方式去达成修道之士最终的目的!”
说到这,我组织了一下语言,掰着手指头继续解释:“在上古时期,修真者中分为四类修炼方式,一为练气,二为炼体,三为继承,四为遗传!这练气不用多说,咱们现在就是很好的例子,而炼体成仙也如出一辙,都是将自身的某种特长发挥到一个极点,达成仙人般的强大地步,来引起天道的注意、让它降下天雷来考验你,如果你渡劫成功,不管你是练气还是炼体的修炼方式,你都会位列仙班,当然啦,你位列仙班以后,也自然是在某方面上较为突出!”
“那后两种呢?”
“后两种被记载的不多,但也不是很少见,比如武侠小说里的虚竹,他就是被活死人灌顶、获得了百年功力,而上古时期的修道之士也能用这种方法达成位列仙班的梦想,只是这种不劳而获的方式、需要极大的契机和运气相伴!至于最后一种遗传嘛......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二郎神啊?”
俊尧嘴角一挑,笑道:“行了,这个你就别解释了,省的别人说你灌水!不过‘衍生’又是什么样的一种套路啊?”
我说:“哥们刚才说的那四种,是最正常和最有可能的四种,虽然后两种比前两种要难上很多,但至少也是有理有据的可实施套路。可‘衍生’不同,衍生之法在于窥探天道的漏洞和尚未成型的规矩,比如一气化三清的老子,他之所以能成事,就是因为他发现了天道衍生的奥妙,并且抓住了衍生原理、创造了当时没有的大道之一,站在了众人之前的头上。而王叔眼中的《衍生书》,或许就是指导道者衍化和窥探天道的奇书,这也能让道者绕过很多障碍,直接迈出一步、走向成仙成神的终点!”
俊尧听我彻底解释完了‘衍’字诀,又见老王没啥反对和补充的意见,这才明白我所说的就是事实。
当然,这里的事实也仅仅代表我对老王的心思分析,至于《衍生书》是否如老王所想,我们三个谁也拿捏不定。
“咚咚咚~!”而我们爷仨正说话的时候,书房的房门便被人敲响了。
老王随便喊了一声‘进来’,书房的门这才被人推开。
这进屋的是一个样貌较老的老头,他快而稳健的来在老王近前,悄声说道:“老爷,门口有个姑娘来找她男朋友!”
“恩?找男朋友的姑娘?”老王瞥了一眼自己的儿子,“你找对象啦?”
俊尧茫然的摇摇头:“没呀!我最近很老实的!”
我赶忙举手道:“那个......应该是来找我的!”
老王恍然,对那个老头说:“让她进来吧!对了,你再准备两张王卡,从今天开始,这个小伙子和他女朋友但凡去了咱们王家的店,统统按规矩来!”
我好奇道:“王卡?干啥用哒?”
俊尧笑道:“说免费卡你懂吗?”
哥们喜道:“呦,这多不好意思啊!”
老王笑道:“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先不说你的身份,就单单是你小子的人性,就足够我们王家巴结你的了!”
“人性?”我不解:“您以前认识我?”
老王再次大笑,说:“我要是认识你,你刚进来的时候我不就认出你了嘛!但有人说过你的人性,而且这个人看人的眼光,我还是比较相信的!”
我惊道:“您说的不会是吴怀军吧!”
“敢直呼老丈人的大名的女婿,我估计你小子还是头一个吧!”
“额......那您替我保密行吗?”
(未完,待续。)
第四十一章 额,你猜呢?
吴晓雅的到来我并不意外,因为在我来王家的时候,她就告诉我要来王家帮我证明身份了。
当然,我现在已经用不着让她来帮我证明了,可哥们也没想到吴晓雅的身份居然是市警局副局吴怀军的女儿啊。
这一点让我完全没有想到,就算是打死哥们、哥们也猜不到吴晓雅居然是那位大佬的掌上明珠。
可说句老实话,吴晓雅的身份也并未让我感到多么震惊,我其实很早之前就或多或少的猜到人家不是一般人了。我只是没想到吴美人的‘后台’会这么硬!
其次,说到底,我和吴晓雅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而老王还亲口告诉我,吴怀军对我的人性很满意。那也就是说,我的这个老丈杆子似乎并不反感我,而我和吴晓雅的事.....或许走的也不会太过艰难。
只是我很奇怪,既然吴怀军并不讨厌我,那我失忆之前和吴晓雅的交往、为什么他会持反对意见呢?
对此,反正我现在是没有答案的,或许等到吴晓雅肯对我说出实情、要不就是面见吴怀军的时候,我才有机会知道真相吧!
很快,吴晓雅就被那个老头带来了书房,只是面对如此之多的游戏设备,吴晓雅是丝毫的不好奇,她仅仅略扫了一眼那些相当高级的游戏机,而后就对老王展颜一笑,说了句:“王叔好!”
老王笑着点头,指了指我身边的空位,示意吴美人坐下说话。
吴晓雅也不客气,干脆利索的坐我边上,同时小声问了我一句:“还用我帮你做自我介绍吗?”
我也不知道她这句话是不是另有深意,但哥们现在还不想把某些事挑明,所以,不管吴晓雅的此言是何用意,哥们干脆就不上路,装傻的摇头说:“不用了,我已经把事办完了!”
“办完了?”吴晓雅略一皱眉,看着老王问道:“您这里真有《衍生书》的下落线索?”
老王摇头直言道:“自我这辈儿人以下,是没有你们想要的线索的,不过我们王家还有上一代,我家老爷子或许是你们唯一的机会!”
吴晓雅好奇道:“王爷爷?他不是以商起家吗?怎么还和道派玄术扯上关系啦?”
我一听这话,就知道吴晓雅肯定是从没听过王家的私事的,不过这也不奇怪,毕竟都说是私事了,那一般人自然是听不到的。
可是,在现今的王家之中,那辈分最高、资历最老的王和川又在哪呢?老人家是否方便跟我们几个小辈说说过去的事情呢?
俊尧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用眼神扫了自己的老爹一眼,见老王微微点头、似乎表示了同意,俊尧这才敢对我说:“我爷爷没在哈市,自打我老爸接手王家以后,我爷爷就归隐山林回老家了!”
“那我们.....”我试探性的问了仨字。
俊尧看了看自己的金表,“如果你们不急,这一两天我就安排车送你们去见我爷爷,但在出发之前,你要先帮我们王家办一件事!”
办事?啥事啊?
我是心里一提,心说:你们王家不缺钱不缺人,有什么事需要自己这个老百姓帮忙哒?而且还在此时开口,那这件事恐怕不一般吧!
老王这时候就问我:“小林子,你先说说你怕鬼吗?”
额......你猜呢?
我实在是很反感这个问题的。毕竟咱哥们好歹也是阴冥神预备役啊,而且那地府我也去过,阎王爷我也见过,就连僵尸我也打过,别说这些了,那刘义生前留下的仙蜕成精,我也不是对付不了啊。而这些东西里,哪个不比区区的阴鬼魑魅厉害呀,可你这个豪门家主问哥们这个问题,难道你是在羞辱我吗?
但不等哥们摆出姿态、来笑傲一逼的时候,吴晓雅却在这个时候说了句:“王叔您有事就直说吧,大林听不得鬼故事的!而且他很怕鬼的!”
额......你能不能给我留点脸啊?话说老子还是不是你男人啊?
我立刻就成了霜打的茄子,颓废的坐在沙发里嘟囔道:“哎,丢死人了~!”
老王哈哈大笑,俊尧也抿嘴偷笑,这父子俩还用同一种近似鄙视的眼神来看我,好像很想问我一句:“就你这样还算阴冥神?难道你们地府招人就没有最低要求吗?”
这说话的工夫就到了傍晚,哥们不知不觉已经在王家聊了一下午了!而老王似乎有事找我帮忙,就留我和吴晓雅在王家吃饭,俊尧也想和哥们喝一杯,毕竟我们好久都没见了,他也很想借着这次的事情、来帮我恢复一下我们之间曾经存在过的友谊。
我也是没法拒绝的,这一是有事找人家帮忙,二是人家也有事要麻烦我,就算没事,光是有俊尧这个同学加老友的相邀,那我也不能装听不见吧!
所以,哥们就让吴美人给刘义发了条短信,说我们不回去吃饭了,至于家里的晚饭嘛,就让他和狐狸精自己看着办吧!也算是哥们给他和可爱粉创造一次标准的二人世界。
等我们坐在王家的餐厅里头后,一道道精美的美味便摆上了桌,犹如满汉全席一般,大盘小碗足足摆了十八道,而且各有特色,酸辣咸甜口味丰富,色泽诱人,每道菜的造型也都别具一格。
我还是第一次见这么多道美食摆在一张桌子上,又见每道菜都像一份艺术品似得,也就不好意思用筷子去破坏这些菜的美感了!
可老王见我不动筷子,似乎误会了,问我是不是不合口味。
哥们赶紧摆手说:“您别麻烦了,我只是没见过这么多好吃的,也没见过这么漂亮的成品,不好意思去戳!”
俊尧却说:“你不好意思我好意思.....”说着,他就用自己的筷子先夹了一块儿鸭肉!
本来那盘菜是一整只烤鸭,不过是提前去掉骨头、又拼成一只完整的鸭子,可俊尧这么一动筷,那只完美整鸭的肚子上立刻就出现了一个窟窿,而且烤鸭的肚子里还流出了些许褐色的酱料!
额.....怎么感觉这个画面有点恶心呢?
(未完,待续。)
第四十二章 《鬼器录》
吃了几口菜,抿了两口酒。虽然红酒这东西对我来说不怎么对口味,但眼下也不是撸串豪饮的时候啊。
而且,这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老王也不再扯闲白,他渐渐的进入了严肃认真的状态!
他问我:“小林子,你到咱家的时候,有没有碰上从这屋里走出去的那个小伙子啊?”
我点头:“哦,刚好碰了个照面,怎么了王叔?”
老王微笑道:“没什么,我就是想先问问你,对于那个人......你自己有什么感觉啊?”
“感觉?”我不知道老王说的是哪一方面,不过他肯定不是问我那种感觉,所以,哥们也没敢再扯蛋,而是很正经的回答说:“我觉得那个哥们很厉害!我和他面对面的时候,心里总有一种被对方看穿的感觉!而且,那个哥们的气场很强大,也很诡异,我也说不出来是哪里的问题,但我至少可以肯定一点,在哈市之中,那哥们绝对是稳站金字塔最顶端的强者!”
我边上的吴晓雅不是和我一起来的,所以,她并不知道我来的时候碰见了谁,于是就问我:“那人谁啊?我怎么听你这话的意思.....你好像有点怵他呀!”
不是吴晓雅非要在外人的面前说我怂,而是吴美人很了解我,她知道,哥们如果不是遇上了很‘可怕’的人,是绝对不会如此称赞一个人的。
要知道,刘义作为正儿八经的阴冥神,都没几次被我称赞他的本事多么无敌,就连稳强我数倍的竹满山、哥们也没几次真心怕过他!
所以,我今天如此抬高一个陌生人,自然是因为这个人本身就很强,而且还强的莫名其妙,故而才会让哥们赞不绝口、略带仰视之意。
可我也不作何解释,对吴晓雅一笑,示意她等会就知道了。
果然,老王就继续这个话题说:“可叔这里的事他都解决不了啊!”
我道:“那您到底有什么事啊?那人不是很厉害嘛,难道凭那位小哥的本事、还处理不了区区的妖魔邪祟?”
哥们觉得,王家有钱又有势,那一般的小事,是不可能找外人来解决的。如果非找外人的话,找来的人还是道界中的奇能异士,那就更能证明王家眼下的麻烦非同寻常。想必至少也是闹鬼闹妖的邪乎事!
其次,王家找来的奇能异士还不是一般的角色,再加上结果以失败告终,那是不是可以以此推测,王家的麻烦事还不仅仅是最普通的邪乎事呢?
果不其然,哥们还真就猜中了。只听老王淡淡的说了句:“你听说过‘灵’这种东西吗?”
灵,乃天地自生之物,无根无源,无属无迹,不在六道之内,跳出轮回之规。它是一个活物,但又不会死掉,它虽然不会死掉,却又没有任何生命的特征。
而在道典之中,天地之间共有六种生灵共存于人界之内,乃:人,兽,羽,木,器,灵!
这人,自然是人族,兽,自然是兽族,而羽指的是能飞翔的鸟类种族,木,则是草木一族。
可后两种就没那么简单了,首先说‘器’!
这个‘器’字可以指出很多东西,比如锅碗瓢盆,刀枪剑戟,哪怕是金银铜铁、石土之类,但凡是能成型的死物,都算作‘器’。
不过,死物又怎么算是生灵呢?
其实这里所谓的生灵,指的都是一些活物,例如前四种。而器被列入生灵之中,自然也是有原因的。
比如古代五代十国时期的《鬼器录》中,有过这样的一段记载,说:
东杭北桥王姓珑名,自儿时善使精钢厨刀,其刀法快如电闪一瞬难比,庖丁解牛于其手中不过尔尔。
有人未观之言道:厨珑手艺绝妙乃源于食材上佳。
有人却言:厨珑备受敬仰无异于器具神利,不足一道也。
更有人甚言曰:食材上佳无手可烹?器具神利无手可斩?其天见百姓食糠如畜不忍也,特派仙厨下凡指点愚者,尔等愚昧不知,何不快快顶礼膜拜求仙家指点乎?
厨珑站于灶前却听得入耳,后有艺不得心,功不得心,气不得心,便站于街头呼唤众人上前观之其因。
厨珑待等众人到前,吩咐灶友搬来灶前各件器具,又索要蔬果酒肉等物,当街抬手挥袖取刀,口中喝道:“你与在下缘分到此,今日助我一刀解惑后,你便离去吧!”
话完,厨珑手中利刀自鸣,银光一闪,案前蔬果切雕自成,刀光二闪,血鲜大肉片如丝绢,最后三光闪过,酒香四溢,美味大成。
众人观之无不了然于胸,奈何神刀自鸣再起,而后厨珑随手挥之,神刀这才北行飞去,再无踪迹也!
或许有人不明白这段原文,不过换成白话就简单了。
它其实是说:在东杭的北桥有个货、叫王珑,这小子从小就爱围着锅台转,据说他这个厨子还有把很不错的厨刀,当然,这王珑的厨艺似乎也不错,人们都说他的刀工很牛掰,快的像闪电一样,传闻中的庖丁解牛人家都干过,而且还不止一次。
可有人没见过这小子是怎么做菜的,虽然整盘整盘的菜很好吃,但有人却妄言说:“这小子应该不是烹饪的手法好,而是选对了材料,要是给他一坨牛粪,估计他顶多能种花用吧!”
额.....好像有点脏哈!反正理会精神吧!
但有人却反驳说:“你丫恶不恶心啊,吃饭的时候能不能聊点干净哒?再说了,你又没见过王珑的炒菜过程,怎么能这么说人家呢!就算说,也只能用猜的口吻,要是换成我,那我猜王珑之所以做饭好吃,其实是因为他的器具好使,你看这肉条切得,跟你的第三条腿儿似得细,要是跟我那啥一般大的肉条下了锅,估计不仅没有盐味,想必还不好熟透吧!”
可这时就又有人说:“你这还不如人家说的干净呢,而且你们都说错了!他王珑之所以做菜好吃,其实是因为这小子是神仙下凡。你看这几年咱们谁吃过正经东西啊,很多粮食都去不干净外壳,跟吃敷料的骡子似得。所以啊,老天爷就派了个懂行的神仙下来教咱们怎么做饭。对了,咱吃了饭就去后厨给厨神磕一个去吧,毕竟这年头碰上神仙实在是不容易!”
(未完,待续。)
第四十三章 三属之气
但这些人的胡言乱语、却被身在后厨的王珑听了个清楚,也不知道这小子在里头是怎么听见的,反正是被这些傻叉累得不要不要的。
要知道,这厨子的手艺可是和心情有关的,他王珑听了不着四六的话,一时之间是忘了怎么调味,连刀都拿不稳了,差点气的把手指头给切了。
于是乎,王珑就走到了街上大喊道:“你们这群傻逼都给老子过来,老子现在就告诉你们老子是怎么把饭做好吃的!”
街上的人们听他骂脏话,自然是凑过来打算闹事了,但王珑这时候已经让后厨的伙计们把家伙式儿都搬到了街上,那大伙一看这小子要动刀了,吓得是谁也不敢闹了,乖乖的看王珑怎么做菜。
可王珑动刀之前却对着手里的一把红木把手的银光菜刀说:“哎,这群傻逼实在是把哥们气不行了,算了,看来咱哥俩就只能处到这儿了!这样,你帮我教教这群傻逼,教完你就跑吧,要不他们会把你抢走、用烟香熏着的,那样你也就不能再切菜了,保不齐还很容易生锈。”
菜刀一听这话立刻就惊了,刀身上发出了一声很奇怪的动静,好像在说:“靠,那可不行,老子可不想生锈。”
于是乎,这菜刀一闪,咔咔咔几下,就把蔬果们该切的切好,该雕花的雕花,然后再次一闪,肉类也都成了片,最后又咔嚓一声把酒坛子砸碎,靠着酒液把肉片腌好,就跟生鱼片似得。
不过,等着一切完事以后,菜刀嗖的一下就飞没影了,而街上等结果的人们见刀没了,那就再也不怕王珑这孙子了,纷纷上前,对着王珑一阵拳打脚踢,各个还边打边骂道:“日你大爷的,叫你显摆,我叫你显摆,还他娘的把神刀给放了,我他娘的先给你放放血吧!”
额.....这段纯属另类翻译,如有不满,尽管指教。
反正我也不改!
不过大概的意思就是这么回事,而且,在那本《鬼器录》中,类似这种奇怪的古代故事还有很多,但都是讲述器具成精的古代故事罢了。
所以,道典当中所谓的六种生灵之一的‘器’族,指的就是这些成型之后、因机缘巧还活了的器具。
至于最后一种‘灵’嘛,这个和‘器族’相差不多,但‘灵’的奇怪点在于它是自己诞生在天地之间的。
你看前五种的人、兽、羽、木、器,这都是互相结合、或是人为制造、又活了的物种,但最后一种‘灵’,却是不用结合、或人为制造,就可以自己诞生的‘活物’!
‘灵’这种六道生灵之一的最早记录在商周时期,看过《封神榜》的或许记得里面的这样一句话:‘气有三属五行,一为天之清气,二为地之浊气,三乃自然之气,其三属之气共存人界天地之间,又有五行之相生相克之妙,故而三属之气阴阳相生相克产出灵生!’
这句话里所提到的灵生便是六种生灵之一的‘灵族’了,而灵族在当今的许多小说之中也屡见不鲜,只不过很多文字当中的灵族并非最早记载中的‘灵生’,有些人往往认为非人族却有人型灵智者才算做灵族。
这其实是不对的,真正的灵族不会太多,因为《封神榜》之中的那句话说的很清楚,它其实是一股有着天清、地浊、以及自然之气汇聚而成的‘特殊气体’罢了。
也就是说,真正的灵族就是一股气体,但它有着智力,可以思考问题,还有一定的行动能力,可以操控一些东西、或是产生拥有自我意识和目的的行动!
但不管‘灵’到底拥有什么样的能力,它在人间的六种生灵之中,都是最强的存在!因为它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实体,任何具有杀伤力的攻击、都无法对它造成影响。
可老王问哥们这个干什么啊?他要我做的事和这个东西有关系吗?
老王见我表情异样,这才摇头苦笑道:“小林子你猜的不错,我这里确实出现了‘灵生’!”
额......我好像没猜到你这里有灵生吧!
不过惊讶还是有的,我和吴晓雅对视一眼,哥们这才联系起来此之时遇到的月教主,不由的心里一提,试探性的问老王:“王叔,这么说......我到咱家的时候碰上的那个小白,是来帮您解决灵生的了?”
“没错!”老王丝毫不作掩饰,道:“他是咱们哈道派中最强的道者,而且那孩子还有一双传说中的洞察眼,能看破六道之内的一切生灵所在,其意识力量也远非寻常之人可比,所以,我不得把他请来帮忙,只可惜他在我这转了一圈却说无能为力!”
“洞察眼都看不透灵生吗?”
吴晓雅也终于听明白了部,于是就给我扫盲道:“灵生是人间六种生灵之一,但却凌驾于其他五种生灵之上,而记载之中的灵生之所以不会死,一是因为它本身就是一股很特殊的气息,二是因为灵生没有实体,不受寿元长短的限制,其次最后一个原因是......灵生就是一股气,它就像是空气一样,永远无法被人发现和抓住!”
我恍然。心说:如果把灵生解释成天地之间最透明的空气来说,那人间的所有生灵还真的是拿它没辙,毕竟没人能抓得住空气吧!
可老王这时候却说:“不过嘛.....那月教主在临走的时候告诉我,他说已经有一位高人来了,只要这个高人到了咱家,那灵生便会无所遁形,可我问他这位高人是谁、以及道法强度的时候,他却说了句:‘此人此刻远不如我,但我却胜不了他’,那月教主说完就告辞了!”
哥们苦笑啊,这话傻子都能听得明白,那姓月的不是摆明了再说我嘛!
不信你想呀!
这洞察眼可是比阴阳眼强出百倍的五大牛眼之一,堪比《火影》里头的轮回眼,但在灵生面前却毫无作为。那这就说明灵生并不是靠着什么强大的眼睛就能看到的。
其次便是实力问题!
那位月教主乃当今哈道派中的第一人,可在实力碾压的情况下,也只有法力他胜不过。而我又恰好拥有法力,再加上哥们来的时间点,那这一切不就自然指向了哥们嘛!
可问题是,我他娘的怎么知道对付灵生啊!再说那玩意是怎么来的王家的呢?
(未完,待续。)
第四十四章 答应帮忙
我对老王的话中所指并未再去提问,而是干脆步入正题,说:“是不是我帮您解决了灵生,您才会让俊尧带我去见王爷爷啊?”
老王笑道:“你小子千万别这么想,你身份特殊,我可不敢要挟你!对于你来说,我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有钱人罢了,但你小子掌管着一个人的生死,而钱财又是你的身外之物,所以我没资格要挟你!”
“别介!我可不觉得票子多了烫手,而且我也没有那种世外高人财不心动的气概!”
这时俊尧插口道:“大林,不管你帮不帮忙,我和我爸都会让你去见我爷爷,毕竟帮助一位真正的阴神、是所有有钱人都盼儿无望的事儿,有些人连见到阴神的机会都没有,更何况帮神仙做事了!”
我道:“可哥们来你家之前,街上好多人都见过我啦!”
“你能不能正经点!”吴晓雅瞪了我一眼,问老王:“王叔,可你说的灵生是怎么来哒?它在您家里又住了多久、干了些什么啊?”
老王却摇头道:“这.......我也不知道!我们王家发现家里有问题的时候,那灵生就已经存在了,谁也不知道它是怪事发生的时候刚来的,还是提前住了些日子、这才搞得恶作剧!不过我倒是知道那生灵在咱家里做了什么........”
老王说到这,一旁的俊尧适时的掏出手机,点了几下才递给我:“这是一段咱家的厨房和书房的视频记录,你和晓雅先看看吧!”
我接过来和吴美人一起看。
不过这段视频没有声音,而且视频应该是被剪辑过了的,因为手机到我手里没几秒,画面中的某些东西就出现了反常现象。
视频的刚开始,其中的背景应该是二楼的那间书房,也就是老王特别喜欢的那间游戏书房。而视频的书房里,很多游戏机都处在关机的状态,毕竟视频里的所有游戏设备都没有亮着,显然是没人在书房里的时候拍摄下来的监控视频。
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顶多也就是几秒之后,视频里的那些游戏设备就突然都亮了起来,无论是老虎机还是赛车或射击类的游戏模拟机,都自己开始了运行,貌似有些游戏设备还进入了游戏模式。
可这时的视频书房里没人啊!但所有的游戏设备就是处在一种自动进行游戏的状态,我他娘的好像还隐约看到一台射击游戏的感应射机枪自己飘在半空中,对着游戏屏幕在一下一下的抖动枪口!
吴晓雅也在认真的看,她好像要寻找这个视频里的关键点,而我扭头看她的时候,她仿佛感觉到了我在看她,所以很自然的摇摇头,表示没看出什么问题!
我皱眉,可并未马上提出疑问,而是继续扭头去看手机上正在播放的视频。
可视频进行到这个时候,画面突然就变成了厨房里的背景,而且这时的视频里还出现了王家的那些大厨忙碌的画面。
视频里的厨师们在进行着‘无声’的工作,我通过视角被录下来的位置,猜测厨房里的摄像头应该安装在了厨房顶端的某个角落里,只是视频中的那些大厨们的操作台距离摄像头的拍摄位置过远,所以我并没有很清楚的看到那些大厨正在制作什么菜肴。
但是,就在我等待特殊现象出现的时候,视频就很随我意的‘跳到了’出事的那一刻。
就见三四个正在忙碌的厨子突然同时扭头看向锅台,然后那边的一口正在蒸什么东西的笼屉自己就飞了起来。
说是整个笼屉飞了起来也不对,准确的说,应该是笼屉的竹盖子先自己打开了,随即就见第一层笼屉里的一盘蒸菜瞬间消失,只留下了一个非常干净的白色盘子还在持续被蒸汽包裹!
接下来就很简单了,那个锅台上的每层笼屉都一一飞起,而盘子中正在进行气蒸的菜肴也一一凭空消失。
这种画面就好像锅台前站着一个完透明的饿死鬼一般,它顺着香味把笼屉里的东西挨个偷吃的一干二净。
哥们也是见过一些世面的,对于很多离奇古怪的灵异事件也知道一些,自己也经历过一些。可我说句实话,这他娘的偷吃别人家东西的灵异事件好像也不怎么露脸吧!
再说了,老王说在他家闹事的可是传说中的灵生诶,但灵生也要吃东西吗?而且它还会玩游戏机?
我把视频还给老王,无奈道:“怪不得您脸上一点担忧的情绪都没有呢,感情灵生就偷吃了您家的一些吃食啊!”
老王怒道:“偷吃东西还在其次,可它未经老子允许就动我二楼的游戏机,这就太过分了!”
额.....王叔,您儿子可在一边看着呢,话说您要不要这么童心未泯啊!
我是真的很想这么说一句,但又怕自己惹祸。
不过这至少证明了老王为什么不担心家人的安危了,同时也能解释他为什么会在我不帮忙的情况下、还同意我去见老王他爹。
当然,我不排除老王先前给我的理由,但哥们更加觉得,老王不以此要挟为是因为他家里的怪事没有造成人员伤亡现象,否则,以我在江湖上听来的消息看,像老王这么正直的人,是绝对不会放弃任何一个保护家人的机会的。
所以,就冲老王和俊尧的实在脾气,哥们也要帮他办了这件事。虽然哥们现在对灵生一点把握都没有,但至少在不会有性命危险的前提下,我还是有胆子掺和进来。
我对吴晓雅微微点头,示意她我想以此锻炼一下自己,并且用眼神征求吴晓雅的意见。
吴美人还是无所谓的,她读懂我的心思后,就对老王道:“王叔您放心吧,这事我和大林接了!但条件是我们两个要在您家住两天!”
我一愣,不知道吴晓雅为什么要在王家住下!
可吴晓雅没给我询问的机会,而是继续对老王说:“还有,我们需要若干符纸,若干朱砂墨,三生三祭,香案供香,另外您得再帮我们准备桃木剑一把,一尺长鱼油蜡烛的长明灯两盏,最好再有金银元宝各三个,大小不能小于成年人的耳朵!”
老王也曾涉足过道派,他知道每个道士做法时候所需的东西都有不同,同样他也知道吴晓雅提出物资需求代表了‘援兵’已有计划。
只是这些东西都干什么用的,老王和俊尧就都不清楚了,其实不止人家主家,就连哥们也摸不着头脑。
吴晓雅却对我笑道:“安啦,有我在你还怕什么呀!”
哥们是怕了吗?我明明是一头雾水好不好!话说你能不能别在外人面前说我怕邪乎事啊?
(未完,待续。)
第四十五章 昨晚上出事了?
当晚,老王就把我们要的东西准备齐了,而哥们和吴晓雅也留在了王家没有回三人居。
我也问过吴晓雅的详细步骤,毕竟知道她的计划以后我能保证自己临危不乱!
可吴晓雅摇了摇头,一个字都没有对我说。我也不知道她是不想告诉我,还是另有难言之隐。
但哥们也无所谓了,这也不是我第一次用茫然的心理去面对即将到来的支线任务,虽然我并晓得这次算不算是一次任务,但至少也是一个锻炼的机会。
没错,我需要这种锻炼的机会,因为只有锻炼,才能让我慢慢的成长。
或许是废物的帽子戴的时间长了的原因,导致我很想表现一下自己,让大家看看咱哥们也不单是灌水的剧情拖延者!
哎?话说这是不是拖延症啊?
老王没有问我们晚上要做什么,他交代完管家和佣人随时为我们提供服务以后,就示意我和吴美人自便,还说随便折腾,只要能把问题解决了,那就算把房子拆了也没事!
可我却对老王说:“王叔,您要是不想住着了,那您把房子送我吧!这好好的房子拆了多可惜啊!再说您这房子外头也没写着拆啊!”
老王翻了个白眼就去休息了,只有俊尧陪着我们在偌大的客厅里闲聊。
但聊天的内容也无非是上学时候的旧事,可当初的学生时代已经被我忘却在了曾经,所以,俊尧和我聊了两句以后,见哥们根本接不下去,也只好悻悻的闭嘴。
我则安慰他说:“你也别失望!哥们虽然失忆了,但我至少在眼下认识你了!如果你不嫌弃我是个神经质,哥们还是愿意和你做朋友的!”
俊尧呵呵一笑,道:“和神仙做朋友?那我可是上辈子修来的福了!对了大林,你既然已经成神,那你现在是不是能用法力给我长长眼啦?”
“长眼?你要哥们给你变点东西出来?”
“嗯嗯嗯!”俊尧说:“我经常看西游记和封神榜的,就连现代新编的仙侠神话那些网络剧,我都是最忠实的观众。哥们就羡慕里头的神仙们,御剑飞行又气冲云霄,举手投足还带着祥云缭绕五彩霞光!”
“你看的是大话西游吧!”
俊尧没理我这茬,继续道:“但那些都是电视里的威亚和特效,不过现在不一样了,你今天给哥们露一手真的呗,就算是原地腾空翱翔云霄都行!”
“靠,那你也太看得起我啦!”我解释说:“不是哥们不想显摆,只是我确实有心无力,我现在说是一个阴冥神,但哥们上任不过一个月左右,而且等我死了以后才是正儿八经的阴神,现在不过是个预备役罢了!况且我们有规定的,不到万不得已,我们是不能动用法力的!”
“那吕洞宾怎么行呀?”俊尧不满道:“传说吕洞宾九次下凡,不是就事点化世人、就是依仗法力戏耍愚恶之徒,怎么到了你这就不能用法力啦?”
我苦笑道:“哥们比你还想知道答案呢!可问题是这规定就这么摆着哒!但你放心,我是绝对不会浪费任何一个显摆的机会的!”
“额.....合着你要法力就是为了显摆啊!”
吴晓雅在一旁见气氛不错,就凑过来问俊尧:“胖尧,话说从毕业以后咱们这还是第一次见吧!”
俊尧点头:“可不呗!不过我之前去平房那边找过大林,但我去的那几次家里都没人,联系方式也没有一个能用的,咱班上的其他同学也没有你们的联系方式,我当时还以为你们搬家去了外地呢!”
吴晓雅笑道:“你应该是前几年去那边找我们的吧!但当时我还真没在那边住着!不过话得说回来,我还真没想到我家大林今天会遇上你,还来了你家!”
俊尧挠着后脑勺说:“嘿嘿,我也没想到呢!”
我插口问:“可咱们之前上学的时候,还有哪些人跟咱们的关系近啊?要不改天有时间把大伙都叫上,一起聚聚?”
这可是哥们的心里话!也是哥们众多梦寐以求其中的之一!
我其实还是很想交几个朋友的,不管是不是那种真情实意,至少到了那天,也比我现在的情况要好吧!
不然的话,我今天也不会吃了面以后、无聊到主动找刘义问任务线索了。
俊尧自然是满口答应的,而且我也相信他王家少爷的号召力,至于大家聚会的时间嘛.....或许等我真正意义上闲下来的那天才有会有吧!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已经是半夜了。
我让俊尧先去睡,留我和吴晓雅在客厅等着灵生的‘捣蛋’!
但没成想,俊尧一句话差点没让哥们气他掐死他。因为他说的是:“那灵生不是每天都闹腾的,你们也不必今晚上一整晚都等着!”
我:“额.....这话你能早点说吗?”
真正的土豪和我们这种小康完就是两种概念,这点从我睡觉的床铺上就能体现的出来。
王家给哥们和吴晓雅准备了两间客房,床上是清一水的鹅绒枕被,就连床垫都是我梦寐以求的席梦思。
可惜我的身边没有那个美女了!吴晓雅和我分在两个屋里,导致哥们失去了那有助睡眠的‘梦香’!
但好在哥们这些天比较累,躺下没多会就睡了过去。
转过天来又是一个新的朝阳,我懒懒的从床上爬起来,在室内洗手间里洗了把脸,这才精神儿的走去客厅。
吴晓雅昨晚的睡眠似乎不好,因为我看到了她两个黑眼圈,也不知道是不是眼影画的重了,还是她真的没睡好。
反正客厅里也没别人,哥们直接大大咧咧的问她:“亲爱的,没我抱着是不是就睡不好啦?瞧你那俩黑眼圈,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熊猫转世呢!”
吴晓雅没搭理我的玩笑,很干脆的反问我:“昨晚上你听到什么动静没有!”
“额......我打呼噜的声音那么大?都吵到你屋里去啦?”
吴晓雅摇头,可她刚想解释,俊尧就打着哈欠来到了这边。
这小子掏出烟给自己点了一根,见我也在,就顺手递给我一支,而且还问了句:“昨晚上够热闹啊!”
吴晓雅看向俊尧:“你也听见啦?”
俊尧苦笑一声:“习惯了!这种情况也不是第一次发生了!”
我则一头的雾水,下意识的问道:“到底怎么啦?昨晚上真的出事啦?”
(未完,待续。)
第四十六章 有秽气
吴晓雅点头对我说:“昨晚上我回房间没多久,就听见一阵很奇怪的动静,像是大量的小物件在跳动的声音。”
我皱眉,虽然怀疑要强于好奇,但哥们对自己很了解,如果我一旦睡着,那是很难被外界给吵醒的,除非是我心里有事、或是我的睡眠得到了一定量的补充,否则,以哥们的睡眠程度,就算你在我耳朵边上喊‘妹子’,那我也未必会被吵醒。
所以,如果真的有很多人听到了奇怪的声音,那就至少证明吴晓雅的听力没有出现问题,同样的道理也能解释昨晚上肯定出了什么事。
我对俊尧说:“你们家的管家呢?先把他叫来问问,看看到底是哪来的动静!”
俊尧点头,对门外喊了一声:“来个人儿~!”
话音一落,昨天吴晓雅来的时候,去二楼书房通知来客的那位老头,便小碎步走了进来,对俊尧客客气气的说道:“少爷有事?”
俊尧点头道:“九叔,昨晚上又有事了?”
这九叔是王家的总管,两代人都在给王家服务,自打王和川掌家的时候,这九叔的父亲就在王家做管事,等九叔的父亲下去以后,恰逢老王继承了家业,于是见九叔人精心诚,便让九叔继承父亲的工作,在王家做管家。
而九叔这人也确实忠心,几十年如一日的伺候老王同志,甚至外界还有人传,说老王和九叔才是他娘的真爱。
也不知道这传闻的依据是打哪来的。
不过,九叔听到俊尧的发问,脸上是丝毫不见波澜,依旧淡定如水的回答说:“回少爷,昨晚上确实闹腾了点,而且还是厨房里动静!”
“有没有人受伤?”
“那倒没有!”
俊尧点头:“那行嘞,麻烦您了九叔,您先去休息吧!”
“是!”九叔点头慢步离开。
俊尧对我道:“看来是老问题了!”
“可为什么一出事就是厨房呢?”
我很是不解啊!因为不管是吴晓雅所说的昨晚上的动静,还是我们昨天晚饭时看到的视频,都是出自厨房里的。
当然,那个视频里也有老王书房的视频记录,但在时间的问题上,还是厨房的视频更长一些。
这就好像那所谓的灵生是一个很喜欢厨房的‘煮妇’似得!
而对于我的疑惑,吴晓雅给出了最好的回答,她说:“去厨房看看不就知道啦!”
在谁的地盘上,谁就是最熟悉环境的人选,有俊尧做向导和解释,这王家的厨房我们也就渐渐熟悉了。
其实这个厨房里并没有发生过任何一桩命案,也根本没有小说里说的那样,一有怪事就会涉及人员伤亡。可在现实当中,人命怎么可能那么脆弱,至少这王家的家仆佣人里就从没有一个人出现过血光之灾。
而且厨房里能有什么事呀,这里就这么大一块地方,七八个灶头和两间冷库、一间保险库,其次就是红、白、冷、切四个案台了。
不过,王家这两天里的怪事、像这种情况似乎在王家并不少见,好些厨子都没有多少惊恐和被吓到后的萎靡,他们无一例外正常如往日,手中的工作也完没有打磕绊儿的迹象。
而这时,王家的几位大厨正在忙活早餐,见自家少爷带着我们来了,这厨房里的最高职位的厨师长就停下了手里的工作,迎上来对俊尧打招呼问好。
俊尧示意大厨自己没事,让对方回到岗位上继续忙活早餐,毕竟我们所有人都刚起来,这肚子还都空落落的呢!
吴晓雅则凝神皱眉开始检查厨房里的环境,她甚至对我说了句:“你开下天目!”
天目,也叫天眼,但这里的天眼必须得叫天目,因为天目是人类的天眼,并不具备大神级别的神眼杀伤效果,无非是天眼即将升级版的雏形!
而且道者和神仙的实力差别也在哪摆着呢,你不可能让一个小孩子去发挥出成年人的智慧和力量,而天目就是小孩子的天眼,或许等小孩子长大了,而天目随着时间的增强,它终有一天会具有成年人才会发挥出的部能力。
所以,我现在的这双阴神眼,严格意义上讲就叫天目,虽然未必能做到二郎神那种效果,但至少看个邪祟还是没问题的。
那么,在吴晓雅的提醒之下,哥们开始默念天目神咒:“我是天目,与天相逐。睛如雷电,光耀八极。彻见表里,无物不伏。急急如律令!”
别说,这天目神眼一开,哥们立刻就看到了先前没看到的细节。
只见热火朝天香气弥漫的厨房当中,竟然还充斥着一缕缕土黄色的秽气!
秽气可并不是什么好东西。在很多时候,但凡有秽气的地方,那绝对会有脏东西一并存在,甚至还会给这种环境内的生灵带来倒霉。
比如天上的五大嫌神吧,据说他们分别叫:穷神,苦神,病神,劳神,以及秽神!而这里所说的秽神,就是专门给生灵带去秽气和霉运的神仙。
咱先不说这五种神仙到底有多么衰,就单单是他们哥五个的名字,反正我就觉得不是很好讨喜。
所以,秽气并不是什么好东西,但也并非绝对不好的东西,我只能说秽气是一种很奇怪的邪气,虽然未必会置人于死地,但它的存在是至少可以证明这里很不干净的。
不然的话,这豪门王家的宅院里怎么可能会有秽气呢?
你要知道,这大户人家都是很讲究的。
像什么位置放花,什么位置流水,什么位置住人,什么位置点香,那都是丝毫做不得马虎的。
咱先不说王家的各个屋里有没有放着辟邪的东西,就单是王家的宅子这么大,前院后院明显都被高人给算过,再加上老王本身就从事过道派行业,其风水朝向没有不懂得,那想来,这里怎么也不可能让秽气和脏东西跑到家里来吧!
其次就是这秽气所在的位置,还是这个家里的厨房!
厨房是什么地方?那可是永远都有煞气和利器存在的。
因为很多厨子都杀过生,有的或许一直负责厨房里的红案,那就更是满身嗜杀的煞气,别说他们厨子用的刀具了,就单单是他们身上的杀生煞气,那寻常脏东西都是近不了他们的身的。
可是,厨房里竟然出现了很不美好的秽气,那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未完,待续。)
第四十七章 请夜游神
如果说这里的秽气是灵生出现后的痕迹,我个人觉得是说不通的。
因为秽气在道家对天地之气的划分中,它一直都被定义为邪气一类,可灵生又不是邪祟,所以,这就不可能是灵生的‘杰作’。
除非说这里不仅来过灵生,还来过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但是,这王家的厨房里有什么能吸引人族以外的物种呢?哥们也没觉得这厨房里隐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啊!
当然,王家的厨房确实很不错,不管是装修还是内在空间,无论是厨房用具还是这里的厨子,都远非常人能比的。
可关键也在这里了!
这种富贵人家的厨房里到底有什么玄机呢?不仅吸引了传说中的灵生,还连带把妖魔邪祟给招惹了过来,而要是真说是厨房本身的问题,那时间一长,会不会有传说中的神仙直接下凡到王家的厨房里啊?
额......怎么感觉像是说洪七公啊!
吴晓雅见我沉默了,就示意我和俊尧先出去。
毕竟这里人多眼杂,万一我们的交流引起王家佣人们的好奇和猜忌,那哥们可就给王家的名声抹黑了。
而来到了院里,我见四下无人才对吴晓雅说:“不得不说,厨房里的气息很古怪,但也能肯定有不干净的东西来过这里!”
吴晓雅点头附和道:“没错!而且散发秽气的邪祟还在厨房里停留了很长时间,不然这早上的太阳一出来,厨房里也不可能还存在秽气的残留。”
俊尧就问我们:“那你们的结论是?”
我直言道:“结论暂时不明!不过你家很好客嘛,啥玩意都想来你家厨房待着,是不是你们王家的伙食名声在外、把那些吃货鬼给吸引来啦?”
俊尧苦笑道:“你这是好话嘛!”
“切,你以为呢!”我翻了个白眼,这才认真的问吴晓雅:“亲爱的,你有什么想法没?”
吴晓雅严肃道:“有!不过得先摆香案请夜游神!”
夜游神,古代神话中的神祗之一,也是多受民间信仰的神灵之一。
不过传说中的夜游神一共有十六位,而且个个小脸红肩,为天帝大神守护夜间安宁,而与其相对的同行则是日游神。
我问吴晓雅:“可现在是白天啊!夜游神他会出来吗?”
“试试看吧!”吴晓雅认真道:“咱们必须要在今天天黑之气得知昨晚上的详细过程。”
俊尧应声道:“吃了早饭我就让人准备香案!”
夜游神的名符已经画好了,香案上也摆好了点燃的供香和蔬果等贡品,只是俊尧给我们安排的这些却是放在了王家的后院。
其实我也能理解俊尧的安排,毕竟前院人多眼杂,保不齐再来个客人什么的。而且在《道经四项》当中,这南为阳,北为阴,也叫南明北夜,所以,请夜游神帮忙就必须要在一处环境中的北为,同时还得面冲北方。
吴晓雅让我去念咒请神,说哥们好歹也是一个预备役的神仙,而由我来做这场法事属于同行之间互相帮忙,请神的成功率还大一些。
我当然是无法拒绝了,因此规规矩矩的站在香案前先磕了三个头,这才双膝一弹,站起来就开始结印念咒。
“一请天令,二请地名,有令有名,再请夜神游君,弟子王林参上,请神君助弟子一臂之力,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如果是一般的术法咒语,那咒语念罢只需以道家五字真言收尾即可。但请神不同,请神需有天令法旨,地辖名令,并且还要表明自己的道家名分,所以,像我这种无门无派的修道散人,就必须要以老君门下为名,请来道家的神灵相助。
而哥们咒语念罢,右手抓起香案上的三张请神符朝天上一扔,紧跟着屈指连弹三道灵法力打出,将三张请神符打到半空当中、荧光大圣!
也就在这时,一阵寒风袭来。风声之中好像还夹杂这一声沉喝:“是谁在唤我?”
握一听有了答复,连忙再次下拜,随即抱拳面冲夜游神符,恭敬道:“弟子王林在此驱邪降妖,因头脑愚钝不明真相,特请神君屈身临凡拯救百姓。”
我这话音刚落,就听“呼~!”的一声响,半空之中突然就刮来了一阵旋风。而后旋风由上往下缓缓吹来,落在香案上三尺之处,隐隐约约显露出一位肩扛令旗身着古代乌色盔甲的英俊男子。
这位应该就是传说中的夜游神了。虽然很多记载和传闻之中都说夜游神身材矮小其貌不扬,但有些神话记载之中却完全相反。
当然,不管是哪里的出处,至少有一点是毋庸置疑的,那便是夜游神有很严重的黑眼圈以及较黑的肤色。
夜游神看了看我,低声问道:“下方何人?”
我心里一怒:我去,老子刚才不是自我介绍过了嘛,怎么?你耳朵聋啊?
但一位正儿八经的神仙问我,哥们再二也不可能把心里话说出来,只好乖乖回答道:“弟子王林,暂时兼座冥界无常特使一职!”
注意,这里必须说‘座’而不能说做,因为做这个字在这里说的话,就等于是一位正儿八经的神,可要是说座位的座,那只是表达兼管替补的意思。
毕竟咱还没有正神上位,现在充其量也不过是一个有点小本事的人间道士,和夜游神相比,哥们现在就是个屁。
可我这意思也说得很清楚,我无非是想借此告诉夜游神:你丫别跟我装听不见,老子虽然现在不算个正神,但也和你差不了多少,就算你想摆谱,那你也别在老子面前装逼,老子早晚会和你平起平坐,甚至还压你一头!
当然,我敢如此出言隐意相告,也完全是因为现在是白天,不怕他夜游神敢现在就找我的麻烦。因为天规之中对此有规定,谁的活谁干,谁的时间谁牛叉,别说你夜游神了,就算你是月神嫦娥,那在这烈日之下的白天里,也得乖乖的让出三分面子。
(未完,东西。)
第四十八章 有话不能说哦
果然,听哥们这么一说,夜游神的脸上就稍微和善了点,至少对哥们有了很大的态度改变,同时还伸手一挥,对我说:“原来是以后的无常特使白大人,虽然按规矩说你现在还未正式上位,但无常特使也不必对我行此大礼,来,快快请起!”
“多谢!”哥们朝上拱拱手,表示了然,而后这才问夜游神:“神君大人还请助我一臂之力,在下这里有一事不明,特向神君大人请教,不知神君大人是否方便!”
老实说,哥们这话纯粹就是找事!你说我都把人家请来了,那就算他不方便还能咋地啊?难道把人家叫来再让人家回去?
靠,那哥们不成了遛狗了嘛!
但夜游神还算比较给面,直接示意我有话请讲当面。
我也没再客气,直工直令的说:“不止昨夜神君大人夜巡天下之时,是否察觉到此间宅院当中有邪祟作怪?”
“白大人眼力不俗,没错,此间宅院之中确实不太干净,虽然此处祸源未曾加害过百姓性命,但此处鬼怪作祟还是属实!”
我扭头对俊尧眨了眨眼,意思是说:看到没,你家就是不干净!还灵生呢,这摆明了是你家闹鬼了好不好。
但随即我就扭头继续问夜游神:“那神君可有驱邪良策相告?”
“良策?”夜游神好像听到了很不可思议的问题,突然笑道:“白大人还需小神支招吗?这驱鬼捉邪谁有白大人最为精通呢!”
“呵呵,神君高看我了!哥们入道不过半年,还真觉此事感到有心无力!”
“哦?白大人此言何意啊?”
我老实说:“不瞒神君,时方才我已开天目用作观鬼之法,怎料我只看到些许秽瑟之气尚存,其中却无半分阴煞邪气,先前我猜测此处来了一只灵生,可秽气一出,猜测不攻自破,但秽气却又非寻常鬼怪之气,只是天目之下却同样看不到邪祟之位,故而才摆香案请神君前来相助,并且想听听神君昨夜安巡之时,可否见有邪祟从此离去!”
夜游神听罢后是恍然大悟,赶紧客客气气的说:“白大人果然非同寻常,天目一术说开便开,实在让小神汗颜!可天目都无法寻觅妖鬼,这小神也.....,不过白大人放心,昨夜小神安巡此方之时并未见邪祟离去,小神断言闹宅邪祟尚未离开此府!”
“是嘛,那多谢神君了!”
“白大人客气,不知大人还有其他事务需问小神吗?”
“没了,再次谢过神君!”
“那小神就先走一步,大人日后有事可随时招唤小神!”
“不送!”我拱手微躬送走夜游神,这才见到半空中的三张请神符燃成灰烬、随风飘散。
我把香案上的蜡烛吹了,很随便的撕掉烧鸡上鸡腿,一边啃,一边胡琢磨!
照夜游神的话看,在王家多次捣乱的似乎并不是传说中的灵生嘛。
当然,这也有证据可以证明,一是对方暗中捣乱却从未害过王家的任何一人,第二个理由就是厨房里出现了秽气,而如果真的是灵生捣蛋的话,那一定不会有秽气存在。至于第三那个理由嘛,自然是夜游神的回答了。因为夜游神是一位正儿八经的真神,虽然在法力层面上比不了大罗金仙那种级别,但至少是一位真神,而真神的眼睛自带三分天眼之威,同样未必如同天眼那般观六道、洞轮回,但看个邪祟灵生啥的,还是绰绰有余的。
但是,夜游神并没有看到灵生,而且他昨晚安巡之时,也没有见到王家的宅子里有不干净的东西出去,同样的道理,这也能证明夜游神在昨晚是并没有察觉到这王家的‘异常’现象的!
可是,如果不是灵生的话,那一般的邪祟怎么连我的天目神眼术都找不到呢?
难道真是对方太厉害了,都厉害到了天目神眼术都看不见的地步吗?
吴晓雅和俊尧是看着我请来夜游神、又把人家神仙送走的,而哥们和神仙之间的问答环节,他俩也都听了个清楚。所以,吴晓雅这时就说了句:“看来这件事非同寻常啊!或者说是那个捣蛋鬼不一般啊?”
我笑道:“咱俩这次都成废物了,连个鬼都看不见啊!”
俊尧不解道:“你们就这么轻而易举的派出了灵生的可能性啦?”
哥们直言道:“王土豪,你不要以为你家有钱、就能把同样高人一头的‘邪祟’给勾搭来,你以为传说中的灵生会来你家里蹭吃蹭喝蹭游戏机吗?”
俊尧翻了个白眼不理我了。
我对吴晓雅说:“要不要把刘义和他的狐狸媳妇叫来帮忙啊?”
吴晓雅摇头拒绝道:“不必了!”
“那你刚才.....”
“我刚才是说了这事非同寻常,但咱俩也不是解决不了啊!”吴晓雅琢磨了一会,说:“我已经有了计划,但我怕那个捣蛋鬼就在咱们身边听着,所以我的计划不能说出来,至于你怎么配合我,就看你能不能和我心有灵犀了!”
我抓狂道:“你得了吧!以前都是你们看穿哥的心思,我什么时候能读懂你的心里话啊!哥们又不是你心里的旁白,除非你把读心术教给我!”
吴晓雅笑道:“我才不教呢!不然你就知道我瞒着你的事儿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花花肠子啊!”
“靠!你和刘义还真会读心术啊!”
“你就扯吧,你有这功夫多想想怎么配合我吧!”
说实话,别说吴晓雅了,就算我,如果我想到了什么办法来驱邪捉鬼,恐怕我也不敢随便的说出来。
要知道,在王家捣蛋的鬼我们是看不见的,而对方却能随时随地的潜伏在我们身边、偷听偷看。所以,如果我有了计划,并且还说出来的话,那无疑是把自己的一切告诉了对手。
试想一下,你会在打架的时候提前告诉对方你要踢他裤裆吗?
我觉得你不会,不然的话,人家用俩腿夹个砖头啥的.....
额.....理会精神吧!
所以,面对眼下的局面,有些话是真的不能随便说。
可哥们一想到身边或许潜伏着一个看不见摸不着的鬼,怎么浑身就是一阵发寒呢?
(未完,待续。)
第四十九章 那东西要来了?
我个人觉得,神一样的对手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你永远不知道对手是谁。或者我应该说.......神出鬼没的对手才更让人头疼。
没错,一个时时刻刻能潜伏在你身边、并且偷听你所有计划的对手、才最为可怕,我是宁可跟僵尸比谁更结实,也不想面对一个看不见摸不着的鬼!
这王家的烂事实在是让我感到棘手,虽然吴晓雅似乎想到了什么,但面对可能潜伏在身边的敌人,她却只能把一切真相埋藏在心里、让我去满头雾水的猜测。
有人或许会对我说:你和吴晓雅不是两口子嘛,难道你就不能和自己的老婆心灵相通吗?
对于有着如此想法的人,哥们只想说一句:“你他娘的会读心术吗?”
我不是吴晓雅肚子里的蛔虫,更不会传说当中的读心术,虽然我俩是男女朋友,但哥们还真做不到和另一个人去心有灵犀。
我这并不是什么泄气的话,而是现实就是这么回事,你也别说你和谁谁心有灵犀,因为我根本不信这个世界上真有心意相通的两个个体存在。
其实所谓的心有灵犀和心意相通,无非是两个人一起经历过许多世事以后、所锻炼出来的一种默契,而默契这个词的成立前提,也是两个人、以及两个以上的人群共事以后,因为妥协才诞生的一种共同习惯!
我也承认和吴晓雅经历了很多,但哥们也得说句老实话,那就是我在许多事情的过程当中,并没有成长太多。以我现在的头脑和实力,以及与吴晓雅、甚至是刘义之间,似乎也勉强达到了了解地步,至于所谓的习惯和默契,我只能说自己对他俩还没了解到更深的层次。
如果是一些小事,或者说是个人生活习惯的话,哥们自认是没问题的。
但你让我去试着分析一个人脑海中的一切,别说了,就算是神仙也无从下手。
而有句话说的好,叫:世界上最神秘的不是未知和真相,而是人心!
反正我就是这么认为的,而且我也自认猜不透吴晓雅心中的计划。但是,哥们有一点自认还是不错的,那便是我是一个对老婆容易妥协和配合的人!
没错,我不打算去猜了,因为这会让我浪费很多脑细胞和时间,哥们觉得,还是老老实实的在一旁看着,等到时候随机应变见招拆招,要更为稳妥一些。
可俊尧却不懂这些,他见吴晓雅没把计划说出来意思,就朝我这要答案。
但哥们是谁啊,装逼装大爷我可是一把好手,所以,哥们很神秘的一笑,说了句:“神仙自有妙计,尔等凡夫俗子岂能知晓本尊之计策乎?”
俊尧不满道:“得了吧你,装什么心机高人啊,我看你小子也猜不到吧!不然以你的性子,恐怕早就显摆起你的聪明才智了吧!”
我:“额.....今天天不错哈!”
说句实话,哥们说自己完不知道吴美人的心思吧,这其实也不对,至少我知道吴晓雅在等待一个机会。
比如昨晚上她和俊尧、以及王家当中其他人都听到的声音,那或许就是我们下一次进行针对性打击和把握的机会。
所以,现在不管是谁,都必须要陪着我们等,我们三个必须要亲眼看看那种声音响起是的现场情况。
或许到了那一刻,哥们再次使用天目神眼术的时候,能或多或少看到些什么呢。
当然啦,那声音什么时候才会出现,关于这点,我们三个谁也不知道,更没多少把握。说句托大的话,这次的等待或许是一分钟,或许是一个小时,又或许是一天一夜,甚至是更长。
但我们不怕等待,反正以哥们懒散的性子,是绝对怕早不怕晚的。我还真巴不得等一辈子呢,那咱哥们可就实实在在的抄上了。
这不,从上午等到中午,而吃了午饭,又一直等到了晚上,我和吴晓雅加上俊尧三人,是整整玩了一天的斗地主。
可昨晚上的声音却一直没出现,哥们硬是在王家的客厅里坐到了半夜两点,竟然还是没什么收获。
吴晓雅见我困的睁不开眼皮的样子,就拉了拉我说:“要不你先睡会?我允许你靠着我睡!”
我为了照顾自己的面子,硬是摇摇头说自己没说,并且还要求吴美人靠在我的身上先休息一会。
俊尧是眼瞅着我俩让来让去啊,狗粮估计都能把他撑死了,他也实在是受不了我俩这腻歪劲儿了,干脆把鞋子一踢,躺在另一张宽敞的沙发上说:“你俩别让了,少爷我先睡会得了!这狗粮吃的,哎~!”
我和吴晓雅相视一笑,哥们伸手把她的小脑袋按到了我的肩头上,轻声道:“睡会吧,哥们还撑得住,实在不行了我会叫你换班的。”
吴晓雅乖乖的‘嗯’了一声,又在我肩膀上蹭了蹭,可能是先前的枕姿不舒服,这才慢慢闭上眼睛,准备小憩一觉。
这客厅里是立刻安静了下来,两个人微弱的呼吸声是格外分明。我也不知道王家的其他人都去了那儿,反正现在在客厅里睁着眼睛值班的,是只剩下了我一个人。
这刚开始的时候,我还闻着吴美人身上散发出来的香气、在胡乱的yy,竟想我俩以后怎么腻歪怎么嗨的美好画面了。但时间一长,又是半夜三更的休息时间,我这瞪着眼睛再怎么意淫,可还是渐渐的开始打瞌睡犯困。
而为了能让自己保持清醒的头脑,我时时刻刻都在轻咬自己的舌头尖,想要依靠疼痛感来刺激神经系统,好做到神经振奋的效果。
或许是哥们的这一次使劲打了吧,这一咬,我立刻就瞪大了眼睛,疼痛感让哥们老特么精神了,要不是怕把吴晓雅吵醒,哥们几乎就要喊出来了!
但是,就在我抹掉眼角之处的眼泪后,我这一抬头,就感觉眼角余光的边缘似乎闪过了什么东西。
我吓了一跳,虽然自己现在并不是很怕鬼了,但这种突如其来的异常和恍惚感、还是让我心里一提。我甚至还在心里说了一句:“那东西终于要来了吗?”
(未完,待续。)
第五十章 鬼脸儿!
老实说,刚才的那个影子只是我在一晃神的瞬间下的残影,而且按逻辑来说,鬼的速度是不可能那么快的。
毕竟鬼在这个世界上也有着能力的限制,如果鬼的速度能快到连我的眼睛都看不到的地步,那这个鬼就不能再被成为鬼了。
但是,那咱也不能大意。万一大意失荆州呢。
额.....话说荆州是他娘的哪啊?
考虑到安全和机会,我还是偷偷用指头戳了戳吴晓雅的腰,不过嘴里却没敢发出任何的声音。因为我怕刚才的那影子是真的,更怕对方再次隐觅身形、躲到我的身后偷听哥们的声音。
还好,吴晓雅很冷静,即便是睡醒的第一时间,她也没有傻到直接问我‘是不是来了’的那种白痴问题。
吴晓雅慢慢睁开眼睛,装作睡醒一觉的样子伸了个懒腰,还有意无意的与我对视了一眼。
到底是一起共过事的恋人,她的眼神我还是或多或少能读懂的,因为,哥们立刻收到了信号,吴晓雅的眼神也分明是在说:“集中注意力,咱们只有一次机会!”
没错,确实只有一次机会,如果这一次不能成功将对方一举抓获,那恐怕就不会再有第二次机会给我们了。
所以,哥们心中暗自念咒,先把天目神眼术用了出来,而后又暗中开始运转灵法力,强化自己的五感、来辨别身周围一切事物。
“哒哒哒哒....~!”
果然,五感强化之后的我,在一瞬间就听到了一连串物体轻微抖动的声音,似乎还是从外面传到客厅里来的,而且这声音响起的位置.....好像还是王家的厨房。
我对吴美人微微点头,又朝俊尧那边努努嘴,意思是问他:“这大少咱还叫不!”
吴晓雅皱眉思考了一会,又看看透明的玻璃门,八成是在确定声音发出的位置与我们所在位置之间的距离。
其实这点还是很总要的,你说万一那个鬼就在不远处,那哥们这边但凡叫醒俊尧时整出点动静、或是被暗中的对手给看见,岂不是还未出手就已经落败了嘛!
不过,吴晓雅感觉了一会后,似乎确定黑暗中的对手距离我们很远,这才对我悄悄做了个手势,又指了指躺着打呼噜的俊尧。
我理会的一点头,蹑手蹑脚的凑过去,然后伸出左手捂住俊尧的嘴,右手连忙挡在自己的嘴唇前,对着被我吓到的俊尧低声说了句:“别怕,是我!那玩意已经来了,哥们带你见点邪乎的东西去!”
俊尧立刻就恢复了思绪,他对我眨眨眼,表示自己的脑子已经正常开机了。
我又用右手对他做了个禁声的手势后,这才松开左手,指了指厨房的方向,示意俊尧跟我们一起去挖掘未知的真相。
等走出客厅的玻璃门后,我用天目神眼术加持后的眼睛看了看前院,见一切正常,一个鬼影都没有,这才对吴晓雅点头,指了指厨房,表示:那边的秽气比白天强了,估计那玩意又去偷吃王家的剩饭了。
吴晓雅理会的眨眨眼,严肃的表情让她多了一份成熟和夜幕下的冷艳。哥们也被她的美目迷了心智,要不是吴美人把一根血色的长鞭变在手中,我恐怕还会沉醉在吴晓雅的容颜之下。
额.....话说美女配皮鞭也挺不错的哈!
因为我现在眼睛非同寻常,所以哥们走在前面带路,吴晓雅则跟在我的后头,俊尧跟在最后,三人蹑手蹑脚的朝厨房走去。
这也多亏了晚饭前俊尧给管家打了招呼,让老管家转告家里的所有佣人,只要天一黑谁也别再出屋,就算是上厕所,也得憋到明天早上天亮以后再自行解决。
所以,半夜三更的王家前院里,是一个家丁圆工都没有,别说寻常的佣人了,就连王家高薪聘请的保镖,都在今晚上被放假回家了。
毕竟比起小偷恶徒来说,还是家里闹鬼更让人精神振奋吧,而且老王和俊尧都不怕小偷和歹人会在这几天的夜里来王家找死,除非是不知情的作死鬼!
而也正是这个原因,这才让我们三个今晚上随心所欲的在王家活动,别看此刻还有些小心翼翼,但我相信,只要哥们靠近厨房、并且看到那个罪魁祸首,那老子说啥也得打丫一个万朵桃花开!
可是,等我们三个靠近厨房的门口时,那串断断续续的‘哒哒哒’的声音突然就消失了,好像是厨房里的那个鬼已经察觉到了我们三个的靠近!
我心惊至于连忙环顾四周,生怕厨房里的那个鬼已经悄然离开了厨房,要趁机偷袭我们三个。
不过我回头一瞧,却一切正常,顶多是吴晓雅在我身后指了厨房的窗户那边,示意我过去看看里面再说。
我点头靠近了窗户,对吴晓雅做了个准备就绪的手势后,这才慢慢直起腰杆,探头探脑的顺着玻璃往厨房里偷看。
因为俊尧交代过管家,说家里只要不睡人的房间就不许关灯。所以,此时的厨房还是灯火通明,我这顺着玻璃往里面看的时候,也丝毫没有受到黑暗的影响。
而顺着玻璃往里面看进去,厨房里还是老样子,案台灶台干净如新,厨房用具也摆的整整齐齐,好像也没有什么东西不停抖动的迹象啊!
但哥们没敢大意,因为我知道自己的对手非同寻常,所以,我继续皱着眉一寸一寸的去看,想要找到蛛丝马迹,或者是造成刚才那种哒哒声的源头和罪魁祸首。
可是,就在我一点一点的仔细看的时候,耳听厨房里头突然响起了‘呼~!’的一阵风声,随即厨房里的所有灯光、‘啪’的一下全都灭掉了,哥们的眼前也瞬间漆黑,啥也看不见了。
我吓了一跳,哥们最怕这种眼前突然漆黑的现象了。因为这对我的心理有很大的刺激,以及人类与生俱来害怕黑暗的天性在作怪。
因此,哥们是本能的右手一摊,老么个性的哭丧棒子瞬间被我攥在了手心里。
但与此同时的一瞬间,我眼前的窗户就又亮了,可是我眼睛盯着的玻璃后头,却赫然多了一张惨白惨白的狰狞鬼脸!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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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海盐猪头
这张鬼脸实在是让人精神抖擞,我本来有些发困的神经、立刻就被这张鬼脸给吓得绷直了。
但这不是咱哥们的胆子小,而是这张鬼脸太尼玛的骇人了。
因为它不仅是一脸的纸白色,而且还瞪着一双灰了吧唧的眼睛,更要命的是,这张脸上居然有一个很大很大的鼻子,鼻子上头正对着我的、却赫然是两个小拇指粗细的鼻孔。再仔细一看,好像对方的鼻孔里头还有不少的鼻毛!
额......这画面感是不是有点恶心啊?
不管怎么说,反正哥们是被吓了一跳,我甚至在惊慌之余还在想:这他娘的还是鬼吗?就算是鬼,那它能长的这么丑,也实在是不容易了吧!
所以,被一张丑的令人发指的白脸一吓,哥们下意识的就喊了一声:“卧~槽~!”紧跟着右手一抬,哭丧棒子朝着玻璃后头的白脸就捅了过去。
这一时之间,玻璃碎裂的声音是直冲九霄,哗啦啦的声音在夜幕之下的王家前院是分外响亮!
吴晓雅和俊尧就在哥们身后,八成也看到了玻璃后头的怪脸,只是哥们条件反射般的出手实在是太快了,他俩完全就跟不上我的速度。不过吴晓雅很配合我,她在哥们出手的一瞬间,脚下一拧,就朝着厨房的门板跑去。
吴晓雅的速度很快,她几乎是在我刚打碎玻璃的一瞬间就冲进了厨房,紧跟着长鞭一甩,也不知道打到了什么,反正在玻璃碎裂的刹那间,厨房里是一阵骚乱,锅碗瓢盆啥的也跟着响了起来。
但是,哥们在窗外并不能看到厨房里面所有的情景,因为我的角度有点偏,只能看到玻璃正对着的里面,而吴晓雅那边发生了啥,我就完全不知道。
可哥们也不是白给的,我也知道在这种关键的时刻必须先解决掉眼前的怪脸,不然怪脸去吴晓雅那边添乱可就不好了。
只是哥们的棒子杵进去以后,那张怪脸就不见了,或者说是我打中它以后,它就消失在了我的眼前。
“娘的,那到底是什么玩意啊?怎么老子的天目神眼术都看不见它啦?”我急得心火直烧,不过并没有失去理智,反正眼前的对手不见了,那哥们干脆就进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于是,我大叫了一声:“俊尧,跟老子进去帮忙!”说完,我和刚刚缓过神来的俊尧蹿进了厨房,哥们甚至在这一瞬间用左手摸出了几张雷符,蓄势待发。
但是,等哥们进去以后,却只看到了吴晓雅站在门内的不远处,而她脚下是一地的锅碗瓢盆,碎的碎,凹的凹!
“那张怪脸呢?”我扫了屋里一圈,见没有半只鬼影,就问吴晓雅。
吴晓雅摇头说:“没看到有什么怪脸啊!”
俊尧也奇怪:“那你刚才和谁动手呐?”
吴晓雅脸一红:“额......我刚进来的时候没留神,脚下头摔了出溜滑,一下子撞到厨具架子上了!”
额.......
我定睛一瞧,还真发现门对过的厨具架的一条腿给折了,现在正歪着身子勉勉强强的撑着,而上头的大多数厨房用具都在地上躺着,明显是从厨具架子上掉下来的。
可吴美人真没有对谁动手的话,那我刚才看见的那张脸去哪啦?怎么可能一下子就又看不见了呢?
毕竟我那边一动手,怪脸肯定要夺门而逃的,但吴晓雅在那个时候正好要进来,不可能没有碰上那张怪脸啊!
其次,我还是那句话,哥们现在正用着天目神眼术呢,而那张怪脸到底是何方神圣,怎么连神眼术都看不见呢?
“额.....大林,你刚才看见的怪脸是不是它呀!”
正在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俊尧捅了捅我的后腰,然后指了指屋内窗户下头的那些碎玻璃茬子。
我顺着它的手指望去,不由的后背一惊,因为我此刻正好和一双灰不拉几的眼睛对视在了一起,而这双眼睛的主人,还正是那张纸白色的大鼻子怪脸!
“我擦!这尼玛是个什么鬼啊!”我不由的再次举起哭丧棒子,同时左手一抬,就准备先打张雷符抢占了先机。
“大林住手!”但吴晓雅出声喝止住了我,随即长鞭一甩,血色的鞭身朝着怪脸就缠了过去,刚好将那张怪脸缠了个结实,然后吴晓雅持鞭的右手往回一扯,鞭子卷着那张怪脸就飞向了我们。
俊尧胆子大,竟然直接上手将那张怪脸接在了怀里,同时左手在那张怪脸上头一敲,就听‘咔’的一声脆响,那纸白色的怪脸上就布满了黑色的裂纹!
这些裂纹就像黑色的蜘蛛网一般,将惨白惨白的怪脸给爬满了,我甚至还看到这张白脸布满皲裂以后,一小块一小块白色的东西、在顺着怪脸的表面脱落了下来。
可俊尧仍是抱着那张怪脸不撒手,而且他好像还嫌弃那脸上的白东西掉的慢,居然用刚刚敲过怪脸的手、顺着怪脸上的裂纹去使劲的抠!
我不知道他这是在做什么,我也不记得捉鬼的万千手段之中还有抠脸这么一招,而最重要的是,那白脸在俊尧的怀里怎么动也不动、毫不挣扎呢?
俊尧见我目瞪口呆的看着他,这才不好意思的笑道:“你吃猪头肉不,这是用海盐腌过的海油猪头!”
“猪头?”哥们都傻了,我的眼皮眨也不眨盯着那张怪脸,同时还在心里头问自己:“这尼玛的是一整个的猪脑袋吗?可猪耳朵跑哪去啦?”
别说,等俊尧把那张白脸上的一层白壳全都抠掉以后,果然露出了一个光秃秃、油亮亮的猪脑袋。
我也是现在才想起来,这在我们东北哈市还是一道名菜呢,我记得用海盐腌过的猪头,再用配菜搭配上锅蒸好以后,好像叫什么‘蒸海猪’的,虽然有的人做完以后吃起来有点油腻,但猪肉和海盐的配合,却能产生一种回味无穷的海油香气!
可是,这海盐猪头的在腌制的过程中必须要放在窗台上吗?而且那猪耳朵怎么没啦?你他娘的不知道没耳朵的猪头用海盐裹上以后很吓人吗?尤其是他娘的晚上!
(未完,待续。)
第五十二章 她生气了~!
海盐猪头我不是没吃过,也不是没听说过。我只是没有见过用海盐包裹以后的猪头而已。
再说了,谁他娘的用海盐裹好猪脑袋以后会放在窗台上啊,而且还把猪脸冲着窗户外头。
我反正被气得是火冒三丈,虽然生气的原因里不排除自己丢了人的羞臊,但最关键的,还是这一个破猪头搅乱了我们今晚上的计划和目标。
所以,我指着俊尧的鼻子就开骂:“我去你奶奶的孙子,你小子故意整老子是吧!你觉得用猪脸吓唬人好玩是吗?你信不信我现在就给你变一张猪头脸,让你一辈子都在高老庄里等唐僧啊?”
但听了我的话后,俊尧只是苦涩的一笑没有生气,似乎对哥们的怒火在感到无奈,而且他还解释说:“大林你别生气啊,这也不是哥们放在窗台上的,再说了,我要是知道这个猪头放在窗台上、而且还是猪脸对着外面,那哥们刚才也不会跟你一起被吓到啊!”
“得了吧!”我心里也知道这事跟他无关,但就是忍不住啊,于是继续骂道:“我看你小子不是不知道,是故意要看老子笑话吧!你是不是怪我这么多年没跟你联系、认为哥们喜新厌旧啊!”
“我去,你这哪跟哪啊!”
“什么哪跟哪啊!我看就是你小子故意整事戏耍哥们吧!”我越说越怒,甚至还摆出自认为是真理的‘证据’,说:“不然老子用了天目神眼术、怎么还看不到在你家捣乱的那只鬼啊!”
这泥人还有三分火气呢,更何况他俊尧一个大少爷了,别看俊尧好脾气,没有那些土豪的臭毛病,但哥们这么说他,他是不可能让我肆无忌惮的骂下去的。
所以,俊尧见我瞎扯胡骂也来了气,有点不高兴的对我说:“大林,咱以前的关系不错,我说你可别乱扯啊,老子什么时候装神弄鬼给你使绊子啦?明明是你小子道行不够,看不到真相,你他娘的别把屎盆子扣我脑袋上!”
“我擦,你丫还有脸说我道行不够?你信不信老子这就拉你去十八层地狱报到啊!”
“来呀,谁怕谁是孙子!”俊尧把海盐猪头一扔,指着我的鼻子说:“我还就不信你有这本事了!来呀,拉哥们下去瞧瞧啊,你看老子敢不敢下去告你阴状!”
“妈的,你找死是吧!”我现在还就不怕什么有钱人,尤其是在这种时候,这简直就是挑衅我这堂堂阴神的实力嘛!
所以,哥们哭丧棒子一抬,先打开俊尧指着我的手,随即左手一番,手心里的雷符瞬间就变成了一张摄魂符,然后下意识的就要朝着俊尧的脑门拍去!
“都别吵了!”
但就在摄魂符距离俊尧的脑门不足一寸时,吴晓雅一声力喝钻机了我的耳朵里,同时血色红光在我眼前一闪,啪的一声打开我的左手,紧接着她飞起一脚,把俊尧踹退好几米,这才厉声喝道:“你俩不愿意干活就都给我滚,别他奶奶的妨碍老娘思考!”
‘额......’,我一时心里一提,有点害怕,更有点庆幸。
庆幸自然是来自吴晓雅踹退俊尧的那一脚,不然哥们的摄魂符一旦命中,俊尧必定当即灵魂出窍。
当然,就算俊尧的魂魄离体,我也有办法再把他的魂魄塞回去,虽然未必能要了他的小命,但凡人灵魂出窍可不是什么好事,就算把魂魄塞回去以后他还能活过来,但灵魂出窍对肉体和大脑神经的影响,还是很严重的。
至于害怕嘛....,自然是因为吴晓雅生气的缘故了。
哥们还是第一次见她如此愤怒的对我出手,并且还是用法器来打我。
哥们以前虽然总yy她用小皮鞭红蜡烛伺候我的画面,但我不得不说,我也只是闲来无事的yy而已,并不代表哥们真有那好种癖好,而且吴晓雅现在用的鞭子还那么大,又是至宝法器,这显然就不是我能承受的了的!
但是,最震惊的还要数俊尧,他被踢退以后,瞪大了眼睛盯着我的左手,显然是对我手里的符箓感到了不可置信。
我也能理解他现在的心理,换做是我,我也不信以前的好友会‘平白无故’的对自己用摄魂符,而且还是在两人多年以后刚刚重聚之时、大动干戈!
“那个......”我被俊尧盯得满心不好受,也刚刚发现自己过于激动了,所以我十分尴尬和勉强的掩饰说:“我说这张符是用来抽你的魂魄吓唬你的.....你能信吗?”
“我信你大爷!”俊尧大骂一声,立刻就动了真怒,恰逢他边上就是厨房里的操作台,而手边上就有一个特大号的擀面杖,所以他下意识的抄起擀面杖就朝我抡了过来。
而吴晓雅见刚刚被平息的闹剧、立刻就又死灰复燃了,这怎能不让她火上浇油、烧成二重火啊!但那么大的擀面杖朝我打来,情急之下的吴晓雅还是选择了拉偏手,倩影一闪,就挡在了我的身前。
但紧跟着,吴美人的左手一番,无锋桃木剑瞬间呈现于手心之中,然后她左胳膊横抬上举,手中的桃木剑便由下往上的挥去。一时之间我就见黑光一闪,桃木剑刚好和擀面杖交击在了一起,却没有发出金属碰撞的脆响。
可是,桃木剑是吴晓雅的法器之一,她每次使用此物之时、都会将灵法力附着在木剑之上,形成一种类似剑气的利气。而不是至宝金属之物,但凡与她木剑之上的利气对碰,绝对会被这种利气给削成两截的。
果不其然,吴晓雅这么一挡,桃木剑上的利气瞬间就把擀面杖削成了两端,而掉落的半截擀面杖还正好落在了吴晓雅的脑袋上,砸出了‘咚’的一声轻响,而后那半截擀面杖才掉在地上,摔得哗啦啦的响,滚到了我看不见的地反。
我都傻了,那边打空的俊尧也懵逼了,我俩同时心里一提,琢磨着接下来是不是还能有个全尸!
毕竟俊尧这次玩大了,虽然这并不是他的有心之举,但你脑袋被半截擀面杖敲一下、我就不信你丫的脑袋和心里头能舒服。
“玩够了吗?”果然,吴晓雅此刻这仨字,是充满了愤怒和阴寒之意,我甚至还感觉到死神的双手在朝我悄然逼近。
俊尧咽了一口口水,赶紧把手里的半截擀面杖扔在一边,然后绕过吴晓雅、和迎上前去的我、四手相握,我俩同时朝对方说:“哎呀,今天天可不错呀!”
(未完,待续。)
第五十三章 灯又灭了
我估计吴晓雅是硬压住了怒火的,不然的话,哥们绝对会用高昂的嗓门来提醒王家的其他人、今夜将是一个血型而又凄惨的不平凡的夜晚。
当然,我更佩服的还是吴美人的心胸,居然会这么宽广,连我和俊尧的胡闹都能毫不犹豫的原谅和理解!也怪不得人家吴美人漂亮呢,这生了气还能瞬间消气,当做啥也没发生似得,也实在是和人家的美貌成正比啊!
额.......也不知道我的内心独白吴晓雅能不能听见,但愿她能听见哥们的心里话吧!
不过,吴晓雅的雷霆震怒至少让我和俊尧谁也不闹了,虽然我俩都是装出来的和平共处、化干戈为玉帛,但其实我和他都清楚,互相之间都还有敌意。
但我也清楚,这件事还是哥们错在了前头,如果我不是为了掩盖自己的胆怯和丢人,恐怕也不会故意找俊尧的茬,更不会弄出眼下的尴尬境地。
可错就是错了,而且有错就应该去说对不起,否则还要那些警察干啥啊呀?
哎?好像原话不是这么说的吧!
反正不管怎么说,也是咱哥们有错在前,但我看见俊尧那张皮笑肉不笑的肥脸,心里头的歉意和诚恳立刻就化为了乌有,也没有要去道歉的意思了。
但是,吴晓雅似乎有个事情很着急,她也没管我俩以后会因为这事怎么相处,而是皱着眉看着厨房里的狼藉,低声道:“现在谁也别闹了,这驱邪捉鬼才是正事!而且你们没发现吗?这个猪头之前似乎并没有在窗台上的!”
一听这话,我和俊尧同时看向地上的那个猪头,好像都察觉到了自己忽略了一个很关键的细节。
可这个细节是什么呢?这种似懂非懂、似抓住又没有抓住的感觉、实在是让哥们很不舒服,所以我干脆就问吴晓雅,问她到底想说什么!
而吴美人就告诉我们说:“咱们进来之前是都靠近了外窗的,但在咱们三个靠近外窗之前,我觉得咱仨谁也没有看到窗户的玻璃后头有张脸吧!”
“额.....好像之前是没有这个猪头的!”我想了想,确定的点点头。
吴晓雅就继续说:“所以,这个猪头肯定不是之前就在那块玻璃后头的,而是咱们过来以后,这个被海盐包着的猪头、才被放到了那边的窗台上!”
说着,吴晓雅还指了指被我通碎的那块玻璃。
俊尧也说:“对呀!咱们过来的时候谁也没看到玻璃后头有东西的,而且我家的厨子也不可能把一个猪头放在窗台上让别人看着啊!”
“可那个猪头是什么时候放在哪的呢?又是谁闲的没事把猪头放在那的呢?”我自言自语的嘟囔,同时还皱着眉去看那边的窗台!
而这么一看,我就看到了玻璃外头那不太明亮的王家前院,随即恍然大悟的说:“对了!我刚到那个窗台底下的时候,这厨房里的灯曾经灭过一次,而且还就是灯亮以后,这个猪头才出现在那个窗台上的!”
吴晓雅嘴角一挑,似乎很满意的回答,总结道:“看来咱们进来之前这厨房里确实有古怪啊!不然这好端端的灯泡为什么会灭呢!”
听她这么一说,我和俊尧同时抬头看向头顶天花板上的led吊灯。只是我现在再去看的时候,也顶多是被灯光照的有点眼晕,眼睑也被白色灯光刺激的发痛,不由的低下头,用手揉了揉眼。
我不知道这厨房里的灯、是不是因为有鬼曾操控过,毕竟眼下我根本就找不到它,也无法确定自己到底对付的是谁!
可吴晓雅很淡定,她随手翻出一把黄符,口中微微了几句咒,甩手就把一沓子黄符抛向了头顶,而后右手一挥惩戒血鞭,竟然掀起了一阵劲气,吹得黄符纷纷扬扬的朝四面八方落去。
但同一时间,我就听吴晓雅的口中再次响起了咒语之声,而且声音比较大,我竟然听出了那是什么咒儿!
就听吴晓雅这次念叨的是:“符扬八方,法降其上,灵犀可感,火光长长,幽照通灵,邃不免芒,感天感地,不再迷茫,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燃!”
这段咒我太熟悉了,因为这就是传说中的犀照通灵的术法版,也是民间异士口中的观鬼法!
不过,这招并不算是正规的道家术法,它其实是由盗墓贼所创,而大伙所知晓的犀照通灵,也是由摸金贼想出来的寻鬼办法之一。
但是,在道家看来,此种办法也未必就不是什么好招,只能说以使用者和本身的目的不同、而来断定这些办法是不是邪术。
所以,在眼下来看,道家子弟如果为了捉鬼降妖驱邪避灾,那用人家摸金贼的手段也不叫作恶。
但关键的并不是这犀照术是不是邪术,而是吴晓雅的口中咒语念罢以后,屋里所有的黄符上就冒起了幽蓝色的火光。一时之间厨房里是蓝光腾腾,所有的厨房用具和摆设,就连墙上都映照了上一层幽蓝色的荧光。
我当然也没闲着看了,哥们在火光燃起的第一时间,就屏息凝视开始在厨房里寻找那个捣蛋鬼,我甚至还准备动用法力来加持自己的眼力了。
可就在此时,哥们的眼前突然一暗,但并不是瞬间变成了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而是厨房里的顶灯又灭了,只剩下落得到处都是的符箓、用幽蓝色的火光照明。
不过,哥们这时却没有再害怕,我反倒是攥紧哭丧棒子朝着厨房的东南角甩去,同时咱还冷冷的喝了一声:“我叫你躲!”
没错,我已经借助吴晓雅的犀照术看到了那个捣蛋鬼,虽然我并不能看清对方的模样,但一个模模糊糊的人影躲在东南角的情景、我还是看了个清楚的。
于是,在我抛出哭丧棒的一瞬间,左手一晃,一沓子雷符就甩了过去,可那个影子反应也不慢,居然怪叫一声:“妈呀!”随即黑影一闪,朝着东墙正中间的抽油烟机就蹦了上去。
(未完,待续。)
第五十四章 真谢我就别骂我!
对此我很是不能理解!
因为在我看来,对方被我发现以后,如果不是直接穿墙跑路的话,那应该会冲上来和我们大打一架啊。就算不打也不跑,那它也应该很牛叉的用什么鬼术挡住我的法器和雷符吧!
可这些本该出现的套路却一条都没被对方使用,它反倒是很需要那个抽油烟机似得,直接就蹦了过去。
当然,它这一蹦是快如黑色闪电,那边有很多的犀照火符、都被它跳起时掀起的阴风给吹灭了。
不过,哥们不是一个人在战斗,绝对不是!
吴晓雅见我出手失利,一鞭子就抽了过去,还凌空把那个影子给打了下来,摔在地上是黑气翻滚,刺耳渗人的惨叫更是络绎不绝,听得哥们都有点怀疑吴晓雅是不是在鞭子上摸了辣椒油了!
而俊尧似乎也能看到那个鬼影,他见我们得手,干脆抄起一个大马勺就上去开打。
我也不知道这大马勺是怎么打中一只鬼的,反正俊尧是边打边骂:“我叫你偷吃我家东西,我叫你动我的猪头肉,我叫你丫的躲着不出来,还害得少爷我被傻逼冤枉!”
“额.......你打鬼归打鬼,话说你刚才是不是还捎带嘴儿的骂了我呀?”
但人家俊尧根本就不理我这茬,他继续抡着大马勺去暴打地上的那只鬼。
我本来是想去劝劝的。因为就算那只鬼偷吃了王家的东西,还闹腾的不轻,但好歹人家没有杀生害命啊,而且你用大马勺去打鬼,这好像也是对鬼的一种羞辱吧!
只是我听见俊尧捎带嘴的骂了我,哥们立刻就不想搭理他了,心说:累死你丫的得了!
可是,就在俊尧又打了一下时,我就突然发现地上的那只鬼的身上、竟然不再有黑气翻腾了,而且,那只鬼的惨叫、也逐渐的收敛了起来。
“不好!那鬼玩意驱散了身上的惩戒鞭气!”
我惊呼之余赶忙上去拉扯俊尧往后退,但俊尧实在是太胖了,我这一下不仅没把他拉的后退,反而还被这小子的体重给抻在了原地,完全就等于是我把自己送到了俊尧旁边!
而就在此刻,俊尧接下来挥手砸下去的大马勺也被地上的那只鬼给抓住了,同时地上的那位还扭脸看向了我俩!
当我看到这只鬼的模样时,一瞬间,哥们的头皮就是一炸,下意识的扫了一眼左后方的那个海盐猪头,甚至嘟囔了一句:“额.....这是你兄弟?”
地上那只鬼朝着我和俊尧阴阴的一笑,抓着大马勺的那只鬼手一甩,俊尧直接就被人家给甩飞了出去。而最关键的是,俊尧的身后就是哥们,他这倒飞而出的时候,我他娘的正好被他撞了正着,还不情不愿骂着脏话垫在了这肥猪的身子底下。
我顿时就觉得自己肚子里有什么东西、要顺着身体的中后偏下部被挤出来了,要不是哥们及时屏住了呼吸,使出九牛二虎之力把身上的俊尧推了下去,恐怕哥们的假名牌裤子就得扔了!
不过,当我爬起来的时候,厨房东边的那只鬼、已经被吴晓雅给纠缠住了。
血色长鞭耍得噼啪作响,而那只鬼是左躲右闪,时不时的还抬手挥出丝丝缕缕的黑气,朝吴美人袭去。
这也多亏了惩戒血鞭之上有惩戒正气,吴晓雅挥动鞭子的时候,是无形之中打散了不少的黑气,虽然勉勉强强靠着鞭法把黑气挡在身外一米之处,但就算不这么做,我相信吴晓雅另有办法去抵挡那些黑气。
只是她现在还不能把自己放在被动防御的那一方,因为她这么做是在给我争取时间。否则的话,吴晓雅如果选择了防御自保,那跟她交手的那只鬼必然会有机会逃走的。
所以,发现吴晓雅那边已经纠缠住了那只鬼,哥们当即抬起右手把哭丧棒子招唤了回来,同时飞速运转体内的灵法力,将大量的灵法注入哭丧棒子里,激发法器本身的大量白煞之气,最后右臂一挥,扫出一道两米长的弧形白煞气浪,直接打向了那边的邪祟。
当然,我也未必认为自己这一招能够一举拿下对方,因为对方实在是太快了,黑影一闪,几乎在一秒间就跳到了房顶天花板上,刚好躲过那道白煞气浪,随即对方凌空一翻,直接跳到了灶台的蒸笼上,甚至鬼脚一掀,一大摞的蒸笼飞涌而起,朝着哥们就砸了过来。
可哥们也不是白给的,长时间的任务锻炼早已让我练出了一定程度的身手。
因此我脚下不紧不慢踏起了罡步,既是为了保证自己接下来的施法能够顺利,同时也为了躲避那些蒸笼。
但是,我必须要说但是。但哥们一边吟唱书法咒语、一边躲开以后,刚才压我身上、还被我推到一边的俊尧,正好在此时站了起来。
只是他被那只鬼甩了一下有点发晕,此刻站起来也是勉勉强强脚步踉跄,尤其是面部表情和眼神,茫然而且还很迷离,完全就是被摔蒙了,处在一种不知身在何处的状态。
可那些蒸笼是被鬼给踢过去的,鬼的力量多少没人知道,但那些蒸笼飞掠之时的速度和带动的气流声音、却暗示给我一个真理。那便是如果俊尧被蒸笼砸中,哪怕是其中一个蒸笼蹭他一下,我估计都很可能会给他留下永久性的伤疤!
所以,哥们察觉到俊尧是不可能躲过那些蒸笼的一瞬间,我他娘的果断就放弃了施展术法,脚下的罡步一挫,身子向后移动过去,刚好在俊尧中招之前来到了他的身前,紧跟着脚下一踢、踹到了他的脚踝,右手朝前一抓、捏住了他的膀子,我这下踢上拉的一招在一秒间就把俊尧给按在了地上,而砸向他的那个蒸笼,正好擦着他后脑勺的板寸头发、撞在了后头的墙上。
俊尧刚被我按趴下就恢复了思绪,心惊之余看了看被蒸笼砸到的那面墙,尤其是他看到那面墙上有一个很不明显的蒸笼印子时,这才满头冷汗的朝我说了句:“谢了!”
“哼,你要是真谢我,以后就别指桑骂槐的骂我!”说着,哥们掏出一沓子雷符塞他手里,“你拿着大马勺就能打鬼,显然你小子也是道家子弟,体内也修出了灵法吧!正好,这些雷符交给你了,看准了给我轰他丫的拖时间,哥们有个大招必须要用掉很长的吟唱时间!”
(未完,待续。)
第五十五章 泄邪
我确实要用大招了,而且哥们接下来的这一招、还必须要用到很长的一段时间去吟唱咒语和准备释放。
因为我刚刚察觉到了一个细节,那就是吴晓雅此刻再次拖住的那只鬼、我似乎是认识的!
当然,我并不说自己和那只鬼之间互相认识,而是哥们知道它是一只什么鬼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只鬼应该是阎老爷交代给我的任务之一,寻找或抓捕七大鬼里的求住鬼!
这求住鬼可是很有名的,我记得吴晓雅曾告诉我的《道记鬼典》之中有过这么一句:鬼族有鬼不杀生、不抢财、不复仇、不尽欲,只住于人间富贵之家斋火灶前,食其锅灶五谷之气,满足区区肠胃之感!
这是《道记鬼典》之中的原文,如果把它翻译过来的话,那这句话是这样说的:在鬼族之中有一种鬼很个性,它不会杀生害命,也不喜欢金银财物,对生前恩怨情仇也抛于脑后,其次也不对色欲动心,它只想守着有钱人家的饭锅,吃人家锅里的剩饭剩菜,满足一下生前没有得到过的温饱!
但是,即便求住鬼本性不恶,那也是建立于真正的求住鬼本身的。也就是说,这只求住鬼并非《鬼典》之中的求住鬼!
要记得,七大鬼可是被竹满山用无常葫芦收服过的,而且,自它们逃出葫芦以后,身上都或多或少沾染了一些无常戾气。而无常戾气又是一种能够迷惑鬼心的邪恶之气,除了哥们的哭丧棒子上白煞以外,至此是还没有发现其他的祛除戾气的办法的。
可是,被无常戾气迷惑了心智的求住鬼非同寻常,它的速度和鬼术施展都在哥们之上,我如果用哭丧棒子去硬打的话,哥们肯定不会得手的,除非哥们先将自己的能力提升到与求住鬼相同的地步,或是施法降低它的属性!
但我所会的辅助和克制类的术法有限,而且哥们现在的灵法力也不足以使出我所会的高级术法,再加上吴晓雅必须牵扯着求住鬼,所以我现在必须得用一招更合适的术法,来保证自己可以消除求住鬼身上的无常戾气!
这些也是我认出求住鬼的一瞬间刚刚想到的,哥们经历了这么多次的任务,早就拥有了快速和准确的判断,甚至是对敌经验也提高了不少。
只是我接下来所用的这一招.......实在是需要一定的时间去准备!
或许有些读者都听说过一个古代仙神降魔的故事,如果大伙儿和我听到的故事一样,那这个故事的名字应该叫做‘三神斗将臣’!
将臣是上古时期的四大僵尸之一,其身体的强悍和本身的速度,都远非一般的妖魔可比,而且,这将臣也不是一般的僵尸,用句专业的话说,将臣其实是上古时期的四大尸魔!
因为它有自己的智慧和能量去施展某些手段,再配合上僵尸类天生的血气强大和极高的防御,那一般的小仙小道是难以除掉它的,故而引出上古时期的‘三神斗将臣’的传说!
但这个传说本身的过程对咱们来说并不重要,而我之所以要提这个传说的目的,也是想让大家对我即将施展的手段有一个初步的了解。
毕竟在‘三神斗将臣’的故事中,神和魔的战斗衍生出了一道术法,并且被后世广泛利用和多次改良,而这一招的名字就叫‘泄邪’!
泄邪,在道派术法之中属于剥夺诅咒一类,施展时会消耗施法者的极大量度的灵力,也就是灵法力,但施展成功以后,中术者本身的属性会降低九成,甚至是当场成为一具脆的不能再脆的‘行尸走肉’!
不过,如果此术施展失败,施术者会受到此术的强大反噬,不仅会白白浪费掉大量的灵力,就连施术者自身的各种属性、也会受到一定程度的降低。
所以,这道术法看似很强,但实则危险系数极大,如果施术者不能在心神合一的状态下施展,那肯定会有多半的可能遭到反噬。
除非是施术者强于对手很多,只是施术者强于对方的话,那你他娘的还用泄邪术干毛啊!
可我现在没有别的选择了。吴晓雅虽然能在速度上和求住鬼打平,但我看得出来,她想拿下七大鬼之一的求住,显然是痴人说梦。毕竟吴晓雅不是预备役神仙,她顶多是一个有功夫有头脑有强大术法加持的漂亮姑娘罢了!
额......哥们如此夸赞自己的媳妇好像有点不合适吧!
但这也事实啊,吴晓雅就是一个各方面都很优秀的女侠,可唯独与地府鬼榜上的求住鬼相比、就显得有些力不从心。
因此,哥们必须得铤而走险了,因为只有我施展了泄邪,降低了求住鬼现在的各种属性的加持以后,我才能有机会用哭丧棒子把求住鬼身上无常戾气给打散!
当然,时间和安全也是我眼下的必需品,万一求住鬼影响到了哥们施法,那后果可是不可估计的严重啊!
可我也不是半年以前的那个废物了,何况吴晓雅和俊尧在帮我拖延和护法呢。
于是乎,哥们深吸一口气,心神合一,进入了忘我境界,口中咒语声逐渐响亮,手上的手印也开始变化。
“灵通天听,法通幽冥,上拜三神,下请玄卿,泄其风助,泄其力骨,泄其煞寒,泄其鬼潇,不泄不止,不止不通,天道茫茫,妖邪不长!三神法令,急急如律令!”
哥们口中咒语念罢,立刻就感觉到体内的灵法力瞬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抽空了,不过与此同时,我这双手结成的手印之上,立刻就出现了一团如青枣大小般的绿光。
而这绿光之中隐隐含有一股强大的威能,它无风自动,在我手印之上旋转个不停,似乎已经就绪,随时等我使其驱邪!
同样,在我这边结印就绪的第一时间,那边斗成一团的两人一鬼、都感觉到了一股无形威压罩了过去,就连求住鬼在内,三双眼睛同时望向了哥们这边。
(未完,待续。)
第五十六章 到咱表演了
可那边的三位看到我一脸的得意和手印之上的青色光团之时,他们三个的表情却是完全不同。
吴晓雅精通古代流传下来的多种奇术,她自然明白我这招是为了什么,所以,她脸上的表情除了些许的惊讶以外,剩下的就全都是狂喜了。
但俊尧有所不同,别看我们现在是一个阵营的,但他似乎是第一次见我使用强大的奇门异术,对哥们这边投射过去的威压,更是满脸的震撼和羡慕!
至于那求住鬼就完全相反了,这长的跟个猪妖似得求住鬼一脸的畏惧,见我正对它隐隐坏笑,立刻就有了逃命的蠢蠢欲动之意!
可哥们结印为了啥呀!岂能眼瞅着你逃之夭夭乎?
可是,令我抓狂的一幕产生了,只见那求住鬼作势欲跑的一瞬间,厨房里就掀起了狂猛的阴风,而吴晓雅先前施展的犀照术和一屋子的犀照符,也被阴风吹得接连失效,那犀照符上的幽蓝色的火焰,更是噗噗噗的挨着个的灭了!
自打求住鬼和我们对上以后,这厨房里的灯就再也没亮过,此刻仅仅算作照明用的犀照符也接连熄灭,这就更加让厨房之中被黑暗所弥漫开来。
当然,哥们一直用着天目神眼术的,只要求住鬼不像之前那般隐觅身形,就算屋里黑成了宇宙黑洞,我照样是能看到它的。
但无巧不巧的是,我这天目术也刚好在此刻到点了,哥们立刻就觉得眼前一花,彻底处在了黑暗当中。
这下子可算是把哥们郁闷的不要不要的,我在心里狂骂脏话,但嘴上却大喊了一声:“媳妇,再给来张犀照符!”
黑暗之中我就听见吴晓雅应了一声,随即就是俊尧的一声:‘卧槽’,也不知道这小子为毛在此刻骂脏话,而且俊尧爆完了粗口以后,我就发现黑暗之中闪过一道银光,似乎是这位大少遭遇了什么,下意识的激发了一张雷符。
你激发雷符防御或是反击我都能理解,可我纳闷的是,这道银光怎么是朝着我这边打来哒?
可我手上已经把泄邪准备就绪,完全就不能随心所欲的躲闪移动,不过,哥们至少能微微侧身,勉勉强强躲开了那道雷符激发后的闪光,同时,我对俊尧此举也是心领神会的了然于胸,挥手就是屈指一弹,将泄邪就绪后的威能光团打向了身后的黑暗之中。
青绿色的光团射出去的很快,但更快的却是这个光团划过黑暗以后,好像打中了什么东西,随即光团瞬间变大,一股无以伦比浩瀚威能和威压瞬间扩散向了四周,并且光团变大的一瞬间,青色的光华还将打中的那个东西给照了个通透!
我定睛一瞧,不由的狂喜万分。因为我看到了一张非常像猪的怪脸,而且那张脸在光团击中以后是立刻扭曲,凄惨的嚎叫和扭曲的表情立刻就让哥们心里吃了颗定心丸!
只是泄邪术的威能生效之时,无形的威压却也掀起了一圈气浪,吹得哥们连退数步,而我在黑暗中倒退的时候,后腰还撞到了什么东西,硌的哥们的腰窝升腾不已,不由的痛呼了一声!
“噗~!”但此时又是一声火苗冒起的声音,厨房里的少许黑暗也被一团幽蓝色的火光给驱散,紧跟着我就听见身后的吴晓雅问了一句:“大林你没事吧!有没有伤到哪?”
“没事,一不留神撞了一下而已!”我心中感动之余赶紧回答,同时右手化掌为爪,将哭丧棒子抓在手心,然后一指再次露出身形的求住鬼:“俊尧,给你雷符可以挥霍了,媳妇,你帮我控制好犀照符,千万别再灭了!”
俊尧和吴晓雅同时应声,纷纷开始忙活我交代给他俩的任务。而哥们更是气从心头起、恶由胆中生,抄起哭丧棒子就冲了上去,并且叫骂一声:“我去你大爷!你丫刚才是不是想偷袭老子啊!”
都说爆发全靠喊,这话是一点都没错,哥们歇斯底里的吼完之时,浑身上下是热血沸腾,就连手里抱着森森白煞之气的哭丧棒子都在微微颤抖,显然是和哥们的状态达成了最高的融合!
所以,接下来就是咱表演的时间了!
我在俊尧一张张的雷符掩护下,几次找到机会挥棒便打。虽然求住鬼被泄邪术泄去了全面的大部分属性,但它本身似乎是精通武功的,几乎难有被打的时候!
但我刚刚也说了,哥们不是一个人在战斗,虽然现在没有吴晓雅帮忙牵制求住鬼的招式,可俊尧的雷符至关重要。
因为自古以来,雷系的符箓和术法就是最能克制妖魔邪祟的利气,而俊尧只需打中一次,那哥们就有稳操胜券的机会去出手。
而且,我手里的哭丧棒子上,是森森白煞如同雾獐一般,我刚开始就打中了一下,求住鬼就再也没有力气去和我过招了,而是被大量白煞绕体而嚎,浑身的黑气再次翻涌不停,看上去着实凄惨和狼狈!
可这才是我想要的,哥们必须要打的它再也没有无常戾气影响理智才行,所以,很符合哥们性格的剧情产生了,就见并不透亮和相当凌乱的王家厨房里,有一个俊俏可爱的翩翩少年,正手持一柄两个骷髅头的个性棒子,并且对着墙角惨叫不停的、浑身黑气翻涌的鬼影暴打不止!
这画面其实是很让人不忍直视的,虽然这并不血腥,但这种画面太他娘的暴力了,而为了不被和谐,咱也就不多描述了。反正先前帮我掩护的俊尧是不再使用雷符了,而吴晓雅也不再使用犀照符帮我照明!
黑暗之中就听见一个凄惨无比的声音哀嚎不止,但你就是看不见,你说这得劲不得劲呀!
当然,哥们也没有打到天荒地老的意思,黑暗中我见身前墙角下的那个影子身上不再有气息翻涌,这才把哭丧棒子收起,摸着黑后退几步,然后吹起了口哨!
等王家厨房里的惨嚎停止以后,黑暗中的吴晓雅就有意无意的说了句:“咳咳,这屋的灯能用了吗?”
而角落里的那个人影似乎苦笑一声,笑声中充满了憋屈和无奈,我似乎还听见一声打响指的声音,然后,我们头顶上的顶灯再次发出了刺目的白光,将凌乱一团的厨房照了个通明!
(未完,待续。)
第五十七章 求住鬼的交待
有了光,我的视力也就恢复了如常。虽然我在漆黑之下照样能看到求住鬼的所在,但有些细节我是看不清楚的。比如说求住鬼真实的模样。
在灯亮之前,我一直以为求住鬼长了一张猪脸。而哥们之所以会这么想,也是因为先前我看到了求住鬼顶着一张猪脸。
但现在却一反先前,因为我此刻看到的求住鬼竟然并没有那样丑陋。虽然和我认知当中的帅字还是扯不上关系,但至少他不再是一张猪脸了!
没错!在无常戾气被我打散以后,求住鬼就恢复了正常的模样。
只见一个略显婴儿肥、样貌不过三十的小伙子,一脸惆怅加无奈的蜷缩在王家厨房的角落里。
当然,不管这求住鬼长的怎么样,那都改变不了他的身体是一种模模糊糊的状态。而从本质到逻辑上来看,现在的求住鬼似乎才是真正的求住鬼。
只是灯亮了以后,我并没有保持着黑暗中打人的姿势。哥们早就在灯亮之前退到了门口那边,还手脚麻利的点了根烟,看着门外的夜幕、摆出一副略有所思的样子。
俊尧见哥们如此做作不免的呵呵一笑,他好像还嘀嘀咕咕的嘟囔了一句:“就算你装的再怎么无辜,那也掩盖不了你在黑暗中实施暴力的真相!”
我:“额......你就不能让哥们装个逼吗?”
吴晓雅这时走到求住鬼近前问道:“王家这两天的邪乎事是你干的吧!”
求住鬼很老实的一点头:“是杀是剐你们随便吧,我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是供认不讳的!”
我不禁赞道:“呦呵,像你这么痛快的亡魂我还是第一次见!哎?你小子穿的是现代衣服吧!”
确实,求住鬼是一身的名牌运动装,虽说他现在是个鬼,但外表戎装还是很讲究的。我甚至还发现这位鬼榜有名的求住鬼留着一个相当精神的板寸,要不是他的身形略胖,脸上还带点婴儿肥,那哥们是绝对肯给他一个帅字的。
只是我记得阎老爷和张城隍都曾对我说过,尤其是刘义,更是不止一次告诉我说:主线任务一的七只大鬼均是古代老鬼,年头最短的也有一两百年!
可是,那我眼前的这个求住鬼怎么穿的是现代衣服呢?
要知道,任何亡魂身上的着装,那都是他们临死之前身上穿着的最后一身衣服。或者严格来说,应该是他们的肉身被火化之前,身上穿着的最后一身衣服。
当然啦,不排除很多鬼魅都能自己变化着装和样貌,但求住鬼可是刚被哥们打出身形的!也就是说,刚刚恢复原貌的求住鬼不该穿着一身现代的运动装的!
但人家求住鬼很老实,果然供认不讳的回答我说:“我就不能在灯亮以前给自己变身衣服吗?老子死的时候可是穿着裤衩在炕上睡死的!”
“额.......好吧!”
我是再次扭头看向了门外,一时之间只觉今晚的夜色相当美好,似乎鸟虫鸣叫也唯独今日让我有了绕梁三日的感觉。
不过,与我的尴尬不同的是吴晓雅,她继续用缜密的逻辑问求住鬼:“先说说你叫什么,怎么来的,以及你在这里做过的、和准备做的事!”
而求住鬼听有人问起了正事,连忙认真的把一个小故事讲给了我们!
求住鬼告诉我们说,他生在古代的元末时期,名叫扬七九,曾跟随过明军追打过元朝残党。
只是军中生涯并未让他高官厚禄,原因不过是因为扬七九没有很聪明的头脑。他是既不会巴结上官,也没有一身的武林绝技,更没有拿得出手的贵重物品去买官坐。
但是,扬七九赶上了好时候,他其实参军没几年就到了大明天下,虽然朱元璋建明出期也有不少的烂事,闹的百姓或多或少的有点怨言,但至少比起元朝末期,大明的开始还是不错的。
因为明朝开始以后曾给过百姓福利,而有些百姓也因此得到了粮田,甚至有些百姓一绝突起,成为了某些州区之中的富户,但在明朝初期还有一些事是不得不提的。
这事也不是什么稀罕事,几乎每次朝代更迭的时候都会出现,简单来说也不过是一句话,那便是回收兵权!
但是,朱元璋不是赵匡胤,他并没有用杯酒释兵权的方式回手大将手里的兵权,而是用了四个并不光彩的办法。
一是利用人质,二是广收养子,三是寻找把柄,四是政治联姻。而这四个办法之中,广收养子一计便影响到了扬七九。
要知道,朱元璋先后共有过二十几个干儿子,不管是合适出现战事,朱元璋便会派遣这些干儿子替自己带兵出战,或者是替自己监视外出征战的有权武将。例如平安,何文辉,金刚奴等等等等。
至于今天的求住鬼、也就是当年的扬七九嘛,他就是金刚奴麾下的一帐外小兵。
可要说起细节,咱们还得从当年的金刚奴身上讲起。
这金刚奴乃是阶州人士,曾在洪武初年上位三元帅,与高福兴、田九成等、利用白莲教在沔县等地组织群众。
后来,朱元璋上位当了开国皇帝的第三十个年头时,金刚奴开始起义早饭,他欲推田九成为汉明皇帝,年号龙凤。
只可惜,朱元璋的开国部队以及上位以后的政策还是有些好处的,这也早就金刚奴起义之后多次受阻,最后造反失败。
而金刚奴失败以,却仍在进行着秘密活动,至永乐七年,他才在家乡被捕牺牲。
至于金刚奴死后,他麾下的一干将领是跑的跑,投的投,扬七九也随着一名名叫万田的兵长远逃他乡。
也亏了扬七九的运气好,至少他没被朱元璋的扫叛部队给逮着,而是随着万田兵长逃到了其他州区,改头换面随着灾民获得了其他州区的赈灾粮,做了老百姓。
而靠着朝廷的赈灾安顿下来以后,扬七九就彻底成了其他州区的‘当地人’,而且耕田种粮无一不做,也逐渐习惯了平淡的生活。
(未完,待续。)
第五十八章 特使大人的好
可惜扬七九也没享受到大明朝的几天好日子,因为明朝开国初期闹了不少的荒唐事,以及朱元璋下达的错误条令,这不得不让很多老百姓刚出火笼就又掉进了水坑!
扬七九也是其中的受害者之一,但他的死,却是因兵疫!
要清楚,那个年代下征战打仗简直是屡见不鲜的常事,而自古以来就因此留下过一句老话,叫:大兵之后必有疫!而扬七九安妥之后的州区,正好就是蕲州民王玉二聚众烧香密谋起义之处!
所以,扬七九就很悲催的死在了那次起义之后的兵役之中,他到了都没有吃过一顿能算得上是美好的饭菜。
而扬七九死后,也没有像传说中的瘟疫鬼那般到处害人,他只是欲望鬼之中最低级的那种!
当然,扬七九自然是没有轮回转世的,他身为欲望鬼,却只求口腹安榻之欲,也只找富贵人家寻求生前不怎么吃到的好东西,或是在人家的闲置客房之中逗留!
就这样,扬七九成了求助鬼,也叫寻食鬼。因为无大欲,无大恶,所以天赐鬼力之术,飘荡人间,久久不堕轮回之中。
直到几个月之前,竹满山为炼制长生之尸躯要用到七魂之力,又遍布北方各地寻找七魂做引时,才用无常葫芦将求住鬼给收了进去。
至于后来就清楚了,我和刘义的芍药村一行摔坏了无常葫芦,葫芦里的无常戾气被七鬼和持杖鬼沾附,并且带出了葫芦。
要不是哈市的五大豪门是此地最富有的五户人家,我估计求住鬼肯定不会在哈市,而是会去其他的城市寻找各个富户、暗中捣蛋。
听到这,我就问求住鬼:“这么说,你死后也没做过什么杀人害命的事啦?”
“吃炸蚂蚱算吗?”
俊尧抢先道:“不算!”
我翻了个白眼说:“你丫也吃过吧!”然后正色对求住鬼说:“那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求住鬼听我这么一说,不由得一愣,似乎没想明白哥们这句话的意思。
但也确实,因为我在他的眼里肯定是非同寻常的。哥们这术法阴器和阴格都很明显,按理说是个人、或者说是个鬼就能看出我是个阴神,而阴神捉住了鬼榜上的大鬼,怎么可能反问对方有什么打算呢。
可我也懒得去关心求住鬼的心理活动,干脆就对他说:“哥们前前前前世乃是白无常,这辈子是无常特使,虽然名字不一样了,但神位没变,所以,本神奉阎王爷之命要找你们七鬼回去交差。不过我这人嫌麻烦,跑七次实在是让我觉得累得慌,因此,我打算把你们兄弟姐妹七个凑齐了再一起送去地府!”
求住鬼听我说到这,似乎是以为自己逃不脱下地狱的命数,故而,他那略显婴儿肥的脸上就出现了颓废之色。
吴晓雅却说:“你先别多想,你如果真的没有大奸大恶之劣迹,他是可以帮你跟下头讨公道的,但前提是你必须老老实实的先在人间待着,如果你惹了麻烦,用不着下头的大佬叛你,我们这些特殊身份的人就足够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
“额.....你是说......我还有机会不下地狱受罪?”
我点头道:“我媳妇说的就是我说的,但前提也告诉你了!至于跟下头求情一事,我自然会帮你说话,只是你丫的现在打算干点啥啊?”
求住鬼一听我这话,连忙跪倒在地冲我磕头说:“特使大人慈悲,我愿您听发落!”
“呦呵,你这么好说话啊?”我呵呵一笑,冲吴晓雅使了个眼色。
吴晓雅朝哥们眨眨眼睛,表示会意,手中摸出手机给刘义发了条短信。
不用看我就知道,吴晓雅绝对是在替我问刘义:求住鬼已经落网,要不要先送到城隍庙交给张城隍看着!
这是我早就想到的办法,也觉得这是我们最好的一个选择。
毕竟张城隍那里少不了需要有本事的人手,而且人家可是城隍,帮我们看一只鬼还不容易嘛,何况求住鬼身上的无常戾气也被我打没了,现在和一只普通的阴煞邪祟没什么区别,而且求住鬼现在还不害人!
果不其然,刘义很快就有了回复。
吴晓雅把手机递给我一看,就见刘义回了一句:意外收获了求住鬼?不错,奖金我给你们准备好,至于如何处理求住鬼,都由大林来决定,他会有办法的!
在我看到最后那一句,不由的嘴角一挑,心里是狂喜万分。
这他娘的好像是刘义第一次把大权正式的交到我手里吧,而且他好像还隐隐约约的在夸我。尤其是奖金,嘿嘿,也不知道会有多少钱!
但是,等吴晓雅把手机拿走的一瞬间,我心里似乎有个声音喊了句:“你丫拉倒吧!有这么一位漂亮严格的媳妇,你小子还指望着有奖金花吗?”
额......为毛有些内心独白就非得说出来呢?
算了,还是等发奖金那天到了再说吧!
我深吸一口气,苦笑摇头抛掉杂念,这才示意地上的求住鬼站起来。我对他说:“本地城隍庙的张城隍和我有些交情,你如果没意见,可以先去他那里住些日子。而且张城隍的脾气不错,手下也缺你这种腿脚灵敏的精英级别的绿字鬼做事,如果你能被他看中,保不齐你会直接跳出轮回之苦,做个鬼仙中的最低级鬼差,这也不是不可能的。而且未来机会多多,你更有可能做个阴界兵长也说不定。”
“可.....可特使大人....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啊?”求住鬼似乎对我的态度和处理很是不解,几乎下意识的补充了一句:“您先前不是挺狠的嘛!”
我立刻就觉得没意思了,右手一翻变出哭丧棒,气火火的骂道:“我去你娘的,你丫就这么看我是吧!”
吴晓雅和俊尧同时上来拦我,尤其是俊尧,拦着我的时候还伸脚踹求住鬼,并且同时骂道:“你丫的嘴真欠,就不该有人对你好,你说你爆他黑料有意思吗?虽然你说的是事实!”
我一听俊尧这话,就立刻把郁闷转移到了他的身上,骂道:“你大爷的,你丫觉得有意思是吧!”
(未完,待续。)
第五十九章 俊尧去不了了?
最后还是吴晓雅哄了我几句,哥们这才不再胡闹。
其实我也是为了安抚求住鬼的激动情绪,才故意撒泼玩笑而已。
毕竟我自认为自己是一个讲道理的人,而鬼魅是否应该下地狱受刑,我个人觉得还要按照它们本身是否有足以受刑的劣迹来定!
所以在我看来,我现在的决定其实是很正常的,也是一个很理智的选择。虽然我的正直导致求住鬼对咱感激万分,但哥们并不觉得自己在做一件好事。
我只是做了一个人应该做的事情而已,也仅仅做了一件对得起良心的小事罢了,否则,我如果不这么去抉择此事的话,那哥们的心里才会永远的自责。
可哥们也见不得别人对我报以感激啊,这也不是我保持正直心的真正目的。
当然,咱做这些图不图感谢什么的、这和人家求住鬼没什么关系,但求住鬼对我表示了谢意,也足以说明这只鬼榜上的名鬼是一个懂得感恩的好鬼,至少比起人言之中的邪祟来说,求住鬼是比较良善的那一类!
我让吴晓雅烧了张请阴符,将城隍庙的乾盛请了过来,我把求住鬼的情况原原本本告诉了乾盛以后,还特意多嘱咐了一句:“乾哥,你回去以后好好让城隍老爷给七九安排个差事,他其实也没什么劣迹,无非是生前可怜死后愤愤罢了,而且七九的鬼力不俗,很适合做个差役干干!”
乾盛和我也算是好朋友,他知道哥们为人处事是有逻辑和规矩讲的,又见我如此替一个几百年的阴魂说话,不免多看了求住鬼两眼,同时也点头表示明白,会按照我的交待转告给张城隍的。
而求住鬼跟着乾盛临走之前,再次朝我拜倒在地,说:“特使大人如此恩德,我扬七九永世不忘,日后若有了机会,我七九定当做牛做马报答您的恩情!”
“切,你以后不再作恶就算报答我了!”我把求住鬼拉了起来,拍拍他的肩膀道:“你要是真想谢我,其实也不用当牛做马,咱现在不流行这个了!依我看,你现在就赶紧跟着乾哥去城隍庙,好让哥们早点洗个澡睡觉去,这就算你报答我这特使大人了!”
求住鬼闻言呵呵一笑,与我挥手再见,这才跟着乾盛消失在了夜幕之下。
我见麻烦走了,拍拍手,说了声:“搞定!”
吴晓雅也伸了个曼妙的懒腰,象征性的打了个哈欠,好像她也想要休息了。
不过也确实该休息了。本来时间就很晚,再加上我和吴晓雅多次施展手段,无论是功夫还是术法,我俩几乎都用了一个遍。
尤其是我,一道泄邪术的施展让咱的灵法力几乎当场抽空,要不是哥们的体内有更牛叉的法力在温养我的经脉和神识,恐怕换做以前的我,现在早就撑不住坐地下了。
别说我了,这王家大少王俊尧又如何。仅仅是雷符的激发就已经让这小子的气血略沉,面色也没有白天时候那么油光水滑了。
所以,各自回了房间去休息,这一夜就算是过去了。
转过天来,王家厨房里的狼藉也被专人收拾了干净,很多摔坏的锅碗瓢盆也都换了新的,看似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而厨子们也装作什么都没听说的样子,再次联手将早餐做得!
我做完了吐纳和晨练早课也来到了餐厅吃东西,和我一起来的还有俊尧与吴晓雅。
但他俩的表情是各有不同。吴晓雅是欣慰的看着我,而俊尧则是似有似无的面带愁云。
我剥着鸡蛋壳问俊尧:“少爷,你这是咋啦?还记恨我昨夜里的无赖呐!”
要说记恨,我觉得在俊尧的心里估计是没有的。因为他好像不是那种会记仇的人,而且他为人善良实诚,很多时候也会换位思考、去理解别人。就算哥们昨夜里一时莽撞犯了混,那俊尧这种富家子弟、还相当有涵养的大度青年,也不会跟我这种粗俗的‘愣货’过多计较。
再说了,我昨晚睡觉前也跟他道了歉,俊尧也表示没啥事,不然就不是好兄弟了。况且我现在又再次表示歉意,那这怎么说也该翻篇了吧!
果不其然,人家俊尧还真没我想的那么多事,只听他很无奈的对我说:“大林你别多心,我是因为别的事在犯愁!”
“别的事?”我不解,心说:你一个有钱有势的豪门少爷还有犯愁的事吗?那你让我们老百姓还怎么活啊!
就听俊尧解释说:“其实也没别的,咱不是说好了嘛,你帮我家解决了麻烦,我就带你去老家找我爷爷问《衍生书》的事!”
“对呀!咋滴?你老爹变卦啦?”
“他倒是没变卦,但他不让我跟你们一起去。”
“啥时候说哒?”我奇怪。因为求住鬼是昨天半夜搞定的,而今天一早我们谁也没看到老王的影子,这根本没机会去说下面的计划嘛。
俊尧则告诉我们说:“是今天早上的事,我老爸百年难遇的起了个早,去公司安排下个季度的任务指标了,我也是早上出门晨练的时候跟他打了个照面,也是刚才把昨夜的事告诉他的!”
“然后他就不许你陪我们去了?”
“对呀!”俊尧苦笑一声,把玩着手里的鸡蛋,显然是想不通他老爹留他在家的目的!
不过,这对我们的主线任务来说也没啥大碍,顶多是我少了一些和俊尧玩耍的机会。
但我们还年轻,以后有的是时间可以聚在一起扯淡,所以,我此刻也不是很扫兴的。
毕竟老王同志只说不让俊尧跟我们去,但并没有说不许我们去找王老爷子啊!
可话也得说回来,我还是有点想让俊尧陪着我们!
说到底,我们要去见的人是俊尧的爷爷,而那里也是他的老家。像我们这种外人去的话,如果队伍里有个本地人陪着,或是属于那里的主人带着我们去的话,那估计应该会更有意思、也更加的方便一些吧!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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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王家还有事?
所以,我就试探性的问俊尧:“俊尧,我其实很想让你陪着的。咱们在一起既能办了正事,你也能帮我们减少不必要的麻烦,而且有你在、哥们我也不至于太无聊。说到底你也是我人生中的很重要的一个朋友,但我因为失忆忘了你,而你却还记得我。我说实话,哥们是真心想多和你玩会的。所以......你能不能跟你老爸商量一下吖?而且我们去见你爷爷就是打听点事,又不是捉鬼降妖下地府,也绝对没有危险的。”
可俊尧听了我的话后,则是一脸的无奈,还摇头说:“哎,我当然啦!可我老爸你不了解,他一般是很少对我下死命令的,这次百年难得一遇,显然是他另有要事要我去办,不然也不会在这种时候限制我的人身自由的。”
“你家能有什么事啊!这家内有你爸,你妈不是也快旅游回来了嘛,有什么事连你家的两位最高负责人还摆不平啊?就算有事,我估计也就是生活琐事,但这些事管家大叔呀。”
俊尧道:“我也好奇着呢,可我老爸早上也没说细节啊,他就说了一句让我留在家里等他晚上回来详谈,而其他的就什么也没说了!”
我听到这,心中是倍感失望。自己对老王所说的要事,也有很大的好奇。
要知道,这年头的很多家里长辈们,几乎是很少麻烦自家孩子的......额,个别的个性家长除外。
因为很多家长都希望孩子好好忙活自己的事业,更不想耽误孩子的打拼和心血。再加上现在的家长都很疼儿女,如果不是涉及到家庭整体安危的大事,那一半的长辈是绝对不会让孩子们插手家事。
所以,我是本想再劝一下,甚至还想给老王打个电话问问,如果不是什么紧急要事,又在不影响王家整体利益和家庭和谐的前提下,请求他让俊尧陪我们去见王家老太爷。
但是,就在哥们本欲开口的前一秒,我边上坐着喝粥的吴美人、就用桌子下的脚轻轻的踹了我一下。我也不知道她这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反正我嘴边上的话,是立刻又咽了下去。
我偷眼扫了一眼吴晓雅,见她依旧波澜不惊神态自若的喝粥,心里不由的就是一提,心想:看来我媳妇永远都比我聪明啊!就是不知道她又在我之前想到了什么!
反正有问题是肯定了的,那咱哥们也就别太自私了,所以我装作失望扫兴的冲俊尧一笑,说:“哎,实在不行就算了,反正你跟着去也只是磨鞋底子,哥们也不想让你白白的浪费体力,虽然少了点一起扯淡的机会,但等哥们回来,咱还有的是时间闹腾。”
俊尧也苦笑一声,把粥碗比作酒杯、端起来朝我一举,八成是在像我表示歉意。
我也回敬了一碗粥,示意他没关系。
吴晓雅见哥们适时的把心里话咽下去,这才开口问俊尧:“那如果你不陪我们去的话,你老爸又安排谁带我们去见王爷爷啊?”
俊尧摇头说:“这个.....我还真不知道!我老爸早上说你们忙活了半宿都累了,不如先在我家再休息一天,明个一早他会安排人来家里接你们的!不过我猜着,他应该会随便派个司机吧!”
吴晓雅点点头:“那也行啊!有认识路的就行了呗!顶多一来一回用上不到一天的工夫,明个傍晚我们就又回来了,到时候说不定还得麻烦你给我们安排晚宴呢!”
“呵呵,这都是小事,就是不能跟你们一起去见我爷爷、这有点让我不爽!”
我劝道:“咱哥们才三十,以后扯淡的时间有的是,你不必在乎明天那十二个小时,再说今天一整天咱不是有的是时间嘛!”
可是,我话刚说到这,突然察觉到了一个问题,心里也莫名的咯噔了一声,暗自奇怪道:恩?明天早上有车来带我们去见王老爷子?那为什么老王今天早上去公司的时候,要提前告诉俊尧不许他明天去见王老爷子呢?而且老王同志怎么不在今晚上回来以后、再当着我们的面说这事呢?
想到这,我偷偷看了一眼喝粥的吴美人,见她正在斜眼偷瞄我,哥们立刻就懵懂了起来,不禁心中暗道:“万幸没有蹿腾俊尧给老王打电话啊!不然咱哥们就会坏了某些人的‘好事’了!”
吃了早点,我与吴晓雅就在俊尧的‘带领’下、开始正式熟悉起王家的豪门宅院里的各处环境。
因为之前都在谈正事,更因为王家来了不速之客,所以我还真的没有好好看过豪门的家里都是何等的奢侈。
但容哥们说句大实话,其实每个人对一切都只是好奇心罢了,等你真正设身处地之后,那你看到的真相也不过是一时的好奇被满足之后的短暂兴趣罢了。
也就是说,等我在王家转完了以后,这里的一切在我眼里也就是平平无奇。
其实豪门的府宅之中和寻常的老百姓家里这没什么区别,无非是豪门家里的花比一般人家更名贵亮丽,但这是有专人搭理的缘故,而屋里的摆设也只是比一般人家里的摆设更高级、更珍贵、更加的上档次罢了,可这些只要有钱,任何人都能做到。
无论是这里的古董还是艺术字画,哪怕是电器家具还是布置格局,都是一个钱字作为了前提,而拿掉这个前提以后,其实也不过是一个空荡荡的房子罢了。
当然,我现在的心态、很有一种看到自己没有的宝贝后、一时嫉妒心作祟给自己找的借口罢了。不过我说的也是大实话,也是正儿八经的逻辑观。
或许我有一天,也会拥有很多的钱、并且来创造一个王家这般的宅院,甚至是更好的庄园,作为自己的日常起居环境,又或者我一辈子都达不成这个梦想,让普通二字作为我一生的代言!
但做人就得说实话,而哥们这种性格的人,就更得把一切给分析和剖析了,不管是可能的还是不可能的,我都要用眼下的事实来告诫自己,并且让此刻我所处的环境提醒自己:你其实还远远不足!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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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神经质?
“嗡嗡~!嗡嗡~!”
在刚刚看完王家的画室,我口袋里突然有了一丝麻痒的感觉,同时还有一阵阵很不明显的手机震动的声音。
我下意识的从裤兜里摸出手机一瞧,就见手机屏幕上显示着一条未读消息。
我点开一看,竟然看到了一条吴晓雅的消息提示,而这条信息里也得还只有一句话:“俊尧他爹应该不想让咱们去见王家老太爷,或者说他不想让王家老太爷的事影响到现在的王家,甚至是他的宝贝儿子王俊尧!”
额......她这条短信的意思我倒是能理解,至少我明白吴晓雅发现了一些问题。只是吴晓雅和我在如此之近的距离下发短信......这是不是有点故作神秘呀?
但我也能理解吴晓雅的想法,毕竟俊尧就在我们身边当导游呢,而这些话显然是不适合让他听见的。
只是我很奇怪,吴晓雅到底是怎么分析出的这些结论呢?而她的依据又是什么呢?
哥们是真心感觉到了精神疲惫啊,联想起吴晓雅的出身,我也差距到自己还真的不如人家专业的更具有洞察力。
所以,我简而盖之的回复了一句:“收到,有机会详细讨论!”然后就给吴晓雅发了过去。
我也不知道我和吴晓雅在俊尧眼皮子底下搞事情会不会被后者察觉。不过,看见俊尧兴致勃勃的给我们介绍他家健身室里的高档器材后,我也稍稍松了一口气!
很快的,对于豪门的室内结构和各种摆设、我便没有了太多的兴趣,这能玩能用的东西,我几乎是都摸了一个遍。而到了这时,时间也转眼走到了中午,我和吴美人又在王家蹭了一顿西餐,就和俊尧坐在客厅里打扑克来消磨时间。
说是消磨时间,我其实是在等待机会。而这个机会可以说是我和吴晓雅讨论某些问题的机会,也可以说成等待老王回来给我们‘看戏’的机会。
因为王家的现任家主已经暴露了一个很关键的细节,而且这个细节还被吴晓雅察觉到了。否则,他先前干嘛要把我们的打听事的请求看的云淡风轻,而到了事前,他却表现出了一种危机感呢?
我或许没有吴晓雅的洞察力和头脑,但咱哥们至少是有点脑子的。别以为我什么都没有发现,其实咱心里也多多少少察觉到了一些什么!
因此,等待老王傍晚回来、就是哥们眼下的第一目标,至于明天要去哪找王家老太爷,那就是明天该想的事了!
可等待是漫长的,而俊尧也十分愿意跟我一块扯淡,或者说他很想多知道一些再次见到我之前的事,这也导致哥们和吴晓雅几乎没有一起偷摸商量事的机会。
但是,话说至此,我也不得不多说一些题外话。那就是俊尧这种人,我是能巴结就尽量的去巴结的。
当然,在严格来说,哥们是用不着去巴结一个有钱的富二代的,毕竟金钱这种东西我本身并不缺,而且我的身后还站着一个永远都花不完钱的刘义!
可话也得说回来,多个朋友多条路,添个冤家添道墙,像俊尧这种少有的实在人,估计没人会将他拒之门外的,而且他还不仅仅是有钱那么简单,俊尧至少还有着一定的人际网,甚至是比我个人还要强很多的势力团队!
所以,一个既不做作,也不嚣张,同时内心还很正义的超级富二代,我至少没有理由去冷落了他。何况是他现在还想与我交好呢!
我其实也很羡慕俊尧。因为他比我多了很多咱自身没有的东西。比如说家庭和记忆。
我是很感激曾经的自己的,也很羡慕过去的我,那个早已离开的过去式、竟然在人生中有过这么好的一个朋友,即便到了我现在的时刻,人家还都没有忘记我,反而还要帮我重拾过去的友情。
这种感觉真的相当不好受,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觉得有点亏欠自己很多了,更不知道自己到底有着什么样的过去,以及命中注定的未知未来。
我这是满脑子情意绵绵、思绪万千,而俊尧似乎也从哥们的表情上察觉到了什么,不过他好像是误会了,就听他充满歉意的说了句:“大林你是不是困啦?啧啧,怪我了,一直对你问东问西的,你别嫌我烦啊!”
我赶忙说:“哦,你别误会,哥们是突然想到了点旁的,跟你没关系的!”
“呵呵,你小子以前好像就是这样吧!经常容易神游物外,哪怕是一大堆人跟你扯淡,你小子的脑子还是照样能想到银河系以外的东西。”
哥们苦笑一声,说:“我以前就这么神经病?”
吴晓雅插口道:“你不是神经病,你其实是个神经质!”
我翻了个白眼,“这相差很大嘛?话说你能不能别在这种时候吐槽啊?你真心不适合扮演搞笑角色的!”
俊尧也补充道:“没错!堂堂御姐加公主属性的吴大小姐真不适合吐槽别人的,除非你是咱们班上的吴小婆儿!”
我不解,下意识的问俊尧:“吴小婆儿?谁呀?”
吴晓雅则立刻瞪了俊尧一眼,还朝着人家竖起了拳头,那意思好像是在表示:你要是敢说,信不信老娘锤死你?
俊尧以耸肩和不屑回答了吴晓雅的威胁,同时就对我解释说:“吴小婆儿是咱以前的同学,还是我老家那边一个八竿子都打不着的亲戚。我记得在上学的时候,吴小婆就特别爱说咱班里人的毛病,用句现在的话说,那就是善意的吐槽,只是她的吐槽方式完全是凭个人的喜好来定。也就是说,她觉得你哪里不好的时候、她就会对你吐槽,而且吐槽的方式也不怎么高水准,甚至有些时候还很拙劣,就跟上了岁数的八婆似得,本身就没什么主观,还用不好善意的吐槽!”
“额.....可晓雅她.....”说着,我扫了一眼吴美人,“可她也不是吴小婆儿呀!”
俊尧笑道:“我知道,哥们只是想说,吴小婆不属于毒舌吐槽派,就和你这位夫人一样,身份气质就是女王加千金小公举,而咬文嚼字指桑骂槐,也完全不属于你家这位大美人的!”
我这才恍然的看向吴晓雅,然后相当严肃的对她说:“嗯嗯,人家俊尧说的很对,你确实不适合在身上添加搞笑属性!”
吴晓雅翻了个白眼:“管我!至少姐们的身上还有女侠和御姐属性!哪像你呀,身上就剩下搞笑属性了!”
额......你故意的是吧!
(未完,待续。)
第二章 俗到家的家族问题
俊尧的老爹老王同志是下午六点回来的。那一脸的疲惫和恍惚的眼神,显然是被公司里的事务给累的。
不过,这位哈市五大豪门之一的大老板,仍是在心神俱疲的状态下对我和吴晓雅报以微笑和感谢。
他自然是谢我俩帮他把家里的‘捣蛋鬼’给揪出来了,而且,老王还给我俩送上了谢礼,并安排好了明天的司机、说要送我俩去找王家的老太爷打听《衍生书》的消息!
对此,我也没有犹豫的拒绝了他的谢礼,但他帮忙安排的司机我倒是欣然接受!
毕竟也是我们先要麻烦人家的,何况我还要打扰一位早已退休的老人呢。像这种带来麻烦的事,我不给人家送东西就够说不过去了,怎么还能在举手之劳以后、即收了人家的谢礼、还要麻烦人家呢。
当然,老王说这些事情的时候,俊尧也一直蠢蠢欲动的有话想说。
至于俊尧要说什么,我心里是能猜测的出来的。哥们估计他会问老王不让他去的理由,或者说一些撒娇的话,好让老王放他跟我们一起去见王家老太爷。
但老王不等俊尧抓住说话之间的冷场,就已经用一双充满了警告和严厉的眼神制止住了俊尧想要说的话。而这一幕也正好被我和吴晓雅尽收眼底。
我和吴晓雅偷偷对视,均在对方的眼里看到了这么一句话:‘老王果然有心事!’
可我也不能帮俊尧说话呀。因为老王这么做显然是有目的,而我一个外人,也不方便打听人家的家事。就算哥们厚着脸皮帮俊尧说话,那万一老王说一句:‘不行,明天俊尧得跟我一起去公司办事’,这可就直接把哥们锤了个死死的,而且也让俊尧处在了尴尬位置。
所以,我和吴晓雅谁都没有多嘴,顶多在老王交代好了出发时间以后,我和吴美人说了声谢谢罢了。
当晚,我睡得很晚很晚。不过,我是因为和吴晓雅偷偷的讨论问题,才把休息的时间拖到了很晚。
事情是这样的.......
早在白天的时候,吴晓雅就对我说过、老王让俊尧留在家里是有问题的。而我自己也或多或少的察觉到了一些问题。
可白天的时候,我俩说话都不是很方便,所以一直都没有对此进行过讨论。直到晚上又在王家蹭了一顿饭,吴晓雅这才借着睡前的私有时间来到了我所在的这间客房。
吴美人进屋以后,先把房门关好,又检查了一下屋里的各个角落和窗帘,见我这屋里确实不会有什么漏风的缝隙,这才坐到我的床边问我:“看出什么了吗?”
哥们点点头,直接就说出了心里的想法。我道:“老王很不自然,尤其是他瞪俊尧的那一眼里,简直是充满了威胁嘛,好像咱们明天要去做的事,对王家的下一代,或者说是整体、有很大的危险,如果让自家人听见什么,估计这个豪门家族当中,会出现很严重的家庭内部问题!”
“恩,咱俩想的差不多,不过我的发现并不是依靠老王的表情所得出的......!”
“哦?你不是根据老王本身的问题所分析出来的吗?”
吴晓雅摇头说:“不是,我是根据详细的情报、再加上老王对咱们拜访王家老太爷前后态度转变、所得出的分析。”
“情报?啥意思?”
吴晓雅听我问到了关键,这才用极低的声音说:“据我说知,王家之中存在很严重的分派问题,尤其是俊尧他爹这一辈,有相当严重的夺权和守权的分派问题。我听说俊尧他爹王仁庭有两个兄弟一个妹妹,而两个兄弟分别王仁宗和王仁礼,是俊尧的二叔和四叔,也是处心积虑想要夺取王家掌家权的夺权派!”
“额.....家族的权势争夺战嘛?这好像也不新鲜吧!近几年的电视剧和里都臭大街了!”
“确实挺没意思的!我估计以你的神经质,也应该猜出这里头的问题了的吧!”
我笑道:“废话!这种臭大街的剧情早就不新鲜了,无非是王家的老太爷按照老辈思想把家中重权传给了老大,而老二老四都是自以为是的家中祸害,总觉得自己比大哥强,所以就连起来收来,打算废了王家老太爷当年的传承和规矩呗!”
“额....你这是正常的路数!这王家和你想的还真不一样。”
我道:“那不正常的家族势力争夺剧情我也知道啊!无非是王家老太爷当年传位时,看中的不是正位太子,而是老二或是老四,结果太子野心勃勃,不仅成功的奋发图强成长壮大,还把‘老皇帝’的位置和一切资源给占了,甚至还对两个兄弟处处打压,导致兄弟之间分崩离析,兄弟情也变成了兄弟仇!”
我觉得吧,因为家族传承闹出的兄弟之间的恩恩怨怨,也无非是这两种情况了。
而总结起来也无非是两点:
一是王家的老太爷王和川,按照中规中矩的老传统、传位给家中老大王仁庭,导致另外的两个自以比大哥更适合做接班人的兄弟、感到了不满,并且从此以后,两个兄弟就联合一处打算抢夺家族资源的控制权。
二是王和川偏爱老二或是老四,其中也并不排除当年的两个兄弟本身就比王仁庭更优秀,也更在王和川面前讨喜,故而让王和川不想按照规矩把家中权位传给老大,所以,王家仁字辈的老大王仁庭便铤而走险争权夺势,以规矩为由、实力为证,成功将家族资源的控制权抢在手中,最后才导致王和川退居老家不再露面,而两个仁字辈的兄弟,也在后来暗中联合,打算重新抢回‘老皇帝’当年本该传给他们的东西!
当然,我也并不是仅此为由作为猜测和断定,最关键的还是吴晓雅问我之前的那句话,也就是她确定我能猜得到真相,因此,哥们才觉得那些俗到家的剧情才是最后的答案!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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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王和川的问题
可是,她听了我‘神一般’的猜想之后,哥们却没有在吴晓雅的脸上看到任何的赞许,反而瞧见吴美人的脸上全都是失望!
额......难道是我猜错了吗?
我是不禁暗想。但如果哥们的猜测不对,那吴晓雅是怎么觉得我能当机立断的猜出准确答案呢?而且我也是此刻才发现,这豪门王家之中的争权夺利、跟我们去找王家老太爷扫听《衍生书》又有毛的关系啊?
但人家吴晓雅却一脸失望的看着我说:“我还以为你这个神经质会用反向思维看待这件事呢,没想到你还是一个普通人啊!”
我心说:你这不是废话嘛!神经再有问题的人不照样也是一般人嘛,只不过是脑子有病罢了!
哎?我怎么感觉自己骂了自己脑残呢?
吴晓雅见我无语,这才解释道:“其实你想偏了,而且你忽略了很重要的一个人,那就是俊尧的姑姑王仁秀!因为据我所知,王仁秀才是王和川看中的接班人,据说王仁秀从小就很聪明灵力,对商业里的门道早就烂熟于心,再加上女孩子天生就是爸爸的小棉袄,故而才导致王和川对她的偏爱,并且抛弃传统规矩,打算传位给王仁秀!”
“额......可王仁秀是个女的呀,早晚要改姓添进别人家的户口本里的!而且王家的任字辈里有四个孩子的,老大王仁庭,那可是正位的嫡系长子,为人还很精明,就算王和川不把家权给了老大,那下头还有两个儿子呀,况且王仁宗和王仁礼也不是泛泛之辈,那这于规于人来说,老大得不到的家权应该会由另外的嫡系次子来继承的,无论是王仁宗还是王仁礼来继承王家家权,那都能说得过去的,而且也不会让家中产业流入外人之手!所以王和川怎么可能把如此厚实的王家产业、间接性的拱手给了外人啊?”
吴晓雅却说:“你错了!当年的王家其实并没有多少家底,估计把所有的物件变卖换成数字,也不过是那个年代下的一个万元户罢了,和真正的古传下来的家族简直是天壤之别,顶多是王家有着一些历史遗留下来的故事,勉强算是一个家族罢了!而且,王仁秀从小长的可爱,又会来事儿,懂得哄长辈开心,再加上王仁秀的聪明、和王和川亲自培养出来的交际能力,所以,王和川想要把王家的家权给了她,也不是很奇怪的事!”
我道:“那王和川如此偏爱一个丫头,那任字辈的哥哥弟弟们就没意见吗?还有,王家现在的豪门地位又是怎么发展来哒?而且,你既然说了王和川要把家权传给王仁秀,那现在的王家家主怎么又成了俊尧他爹王仁庭啦?”
吴晓雅笑道:“你总算问到点子上了!没错,这才是问题的关键!不过这些问题我暂时还不明了,我也是根据眼下刚得到的资料、所分析出来的一些问题。当然,对于这些问题我也有了一点点的猜想,只是我还需要明天去了王家的祖宅以后,根据王家祖宅那边的一些信息才能来确定自己的想法!”
“额......有这么麻烦嘛!这不过是一个有钱人家的财产继承问题而已嘛!这世界上的有钱人多了去了,哪个不会因为家权和财产的继承、闹的兄弟之间或多或少的有点小矛盾呀,这用得着咱们地府的特派员操心嘛,何况咱也用不着管人家的家务事吧!”
我觉着,像对于这种家庭问题,哥们这种外人还是少操心的比较好。
毕竟这和哥们完全就没有关系嘛!
况且咱也不是律师,更不是王家的什么亲戚,再加上我本来就不太理解家庭财产为什么会让兄弟之间闹出矛盾,所以,我觉得自己最好还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好!
可吴晓雅却说:“你又错了!这件事还真和咱们多少有点关系!因为我发现王和川当年虽然偏爱二女儿王仁秀,但这却是在王和川第二次离家出了远门回来以后,才开始表现出来的现象。可是,你知道他王和川第一次出远门是什么时候吗?”
“王和川出远门?”
我好像察觉到了什么,但脑海之中总是感觉自己的想法还欠缺一点火候。可又不知道这份欠缺的火候应该用什么柴火去补充!
因为我记得俊尧他爹王仁庭说过,王家的老太爷王和川是以造假来保护文物的手段起家的,而且王和川造假还必须要有很多硬性的条件,甚至是要远走他乡去往外地、来满足自己造假的条件。
所以,如果的单纯说王和川出远门的话,我觉得王家老太爷的前半辈子,应该会经常离家去往外省吧。而且,鬼才知道王和川第一次出远门是什么时候呢!说不定王和川穿开裆裤的时候,就已经被家大人抱着去过了外地呢!
但吴晓雅在此时却做了个禁声的手势,并且伸手拉起我一只手,用手指在我的手心里写了一个字:‘道’!
而她刚写完的时候,我还并没有意识到这个字有什么问题。不过下一秒,我的脑海里突然就闪过了一道闪电,好像所有的问题都突然就连了起来,不禁还浑身一抖,一股莫名的寒意就遍布了我的全身!
我强压住心里头的震撼,并且用很小的声音问吴美人,“你的意思是指王和川在一次远行中途有了道派身份?而他有了道派身份以后的下一次远行中,才发现了什么,并且回家以后有了将家权传给王仁秀的想法?”
我觉得这才是个关键,而且俊尧他爹在前天告诉给我的那个故事里,那唯一欠缺的故事答案似乎也是这个!
因为我根据刘义打听来的消息找到王家以后,俊尧他爹只说家里还有个老太爷或许和道派有过接触,并且也只有王和川才有可能知晓《衍生书》的下落!
但是,前天的王仁庭并没有把那个故事讲完,他把一个很大的坑完全抛给了我。这也导致哥们这几天老特么抑郁和好奇了,因为我最烦的就是话说半截留下坑了!
当然,我也不是一点头绪都没有,我至少知道王仁庭的故事未完是因为什么,我甚至是已经猜出吴晓雅要告诉给我什么重点了!
而这些问题的答案尽头也不是旁的,我可以相当肯定地说一句:这些问题延伸至今的关键,其实是来自王和川当年的远行问题!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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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希望越早越好
可是,吴晓雅不知道我现在的疑惑,只是对我刚刚的猜测点了点头。
她解释说:“王和川是一个没落的家族族长,但从小却没有接触过任何的教派组织,因为王和川的上一辈是从文的,或是学武的,但绝对不是那种信仰教派的长辈!所以,在王家传到王和川的手中时,王和川是根本没机会接触家中前几代的道派传承的,他只是根据当时的社会现象选择了从商养家。虽然起家所用的手段有点不光彩,但他做的确实是好事!可唯独在王和川靠着这门手艺发财以后,他的身上却突然就有了宗教属性,甚至还蔓延到了儿女身上!譬如说俊尧他爸王仁庭!”
我听到这,心里瞬间就有了一条模模糊糊的虚线,下意识的就说了句:“王和川应该是在王仁庭满月之前被人带去外地以后、才第一次正式接触了道派,并且他很有可能在那一次远行中正式的入了道!”
“没错!”吴晓雅点头道:“这就是俊尧他爸没有告诉咱们的下半篇故事!”
我点头,心说:这总算说通了,而且这才是我们寻找《衍生书》下落的重点。所以,哥们就急不可耐的问吴晓雅下面的故事都是些什么!
可吴美人一摊手,做出了一脸的无奈,“我也不知道!”
额......你这可有点耍人的意思了!话说你不知道还瞎分析个毛啊!这些哥们也能想到的好不好!
我确实是抓狂了,一时没忍住郁闷的心情,对吴晓雅喊道:“你也太过分了吧!哥们在这儿叭叭叭的听你分析半天,但你说的全都是可有可无的家长里短!这好不容易到了正题上吧,你居然又说你不知道?那你跟我分析再多有个毛用啊!你还不如冲我抛个媚眼来个飞吻更能引起读者们的兴趣呢!”
额,最后这句不算啊!最后这句只是我自己的心里话,也是很希望发生的画面!
但吴晓雅也不满道:“呦呵,你还不高兴了!老娘不嫌费脑子的帮你把重点分析出来,你不夸我两句也就算了,到头来你还说我的不是!我说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回家把你存我这工资全换了化妆品去啊!”
“额......这不太合适吧!”
“怎么不合适啦?你不该给我买点化妆品和漂亮衣服吗?除非你不是我爷们!”
“就因为我是你爷们才觉得不合适呀!”我被她说起我俩的财政大权立刻就蔫了,连忙赔笑说:“你现在的衣服和脸蛋就够登峰造极了,传说中的古代四大美人都不如你现在的万分之一,你也实在用不着去画蛇添足了!再说了,那么多钱你全花了不心疼呀!哥们刚才也就是随口一说,你何必放着我这个人体沙袋不用,故意去祸祸咱们的未来呢!”
“哼,就你现在那点小钱有个毛的未来!”吴晓雅哼了一声扭脸不搭理我了。
我则很温柔的把她的小脸掰到我这边,笑道:“未来是需要咱俩携手共同创造的,况且小钱也能办大事,至少安全措施还是可以用这点小钱来满足的!来,给哥亲一个!”
“去死!”吴晓雅象征性的打了我一小巴掌,还借此把哥们的香唇推到一边,说:“你少跟我这耍流氓,我刚才至少还想到了关键。可你嘞?你啥东西都不知道好不好!”
我一个劲的点头称是:“没错没错,老婆大人聪慧无双,要是没有你这个智商一百五的智囊员的帮助,哥们我早就不知道走了多少弯路了!”
“哼,你现在知道老娘的重要性啦?”
“知道知道!浪子回头金不换,美女你就别跟我一般见识了,我保证以后绝不再犯还不行嘛!”
“算你识相!”吴晓雅自豪的扬起精致的下巴,但不到一秒,她就又说了句:“可我现在就知道这么多了,而有些答案在俊尧他爹这儿是绝对问不出来的,只能咱们去了王家的祖宅以后再慢慢的寻找!”
额.....我能把刚才的软话收回来吗?合着你到最后还是没有填坑呗!
其实我也怪不着人家吴晓雅,毕竟她已经比我知道的多多了。别的先不说,就单单是王家的掌权问题,这就是我没有发现的细节之一。
可有些话还得说回来,吴晓雅所分析出来的很多问题,都是和我们本身的主线任务无关的闲话。可如果把这些闲话拿掉,这里面却还有一点点的东西是不能被丢弃的。
因为吴晓雅说了,王和川的传位和王家的现任家主到底该是谁,这都与王和川发家以后的两次远行、有着不可或缺的联系,而这些细节也必须会牵扯到王家的家主与内在的纠纷。
还有,吴晓雅既然说了王和川要把家中大权交给二女儿王仁秀,那王仁秀的家权又是怎么跑到王仁庭的手中了呢?
这其中肯定有点未知的经过,我甚至还猜测,王仁庭也是在入道离家、再次回来以后,才从王仁秀的手中拿走了王家的发展控制权!
不然的话,导致我来到王家的刘义,又为什么会打听出现在的王家之中会有《衍生书》的下落呢?而且,王仁庭对《衍生书》的看法,为什么又与大众的传言完全不同呢?
所以,这些潜在的未知都让一些可有可无的故事无法被抛弃,但相比起我这神经质的胡琢磨,还是人家吴晓雅的分析更高明,也更透彻一些。
当然,对于吴晓雅的情报是哪来的,我也不再好奇了。反正以她的出身和背景,要是连这点小情报都搞不到,那也太说不过去了。
可是,让哥们好奇的还是王家的真相,我也不知道这一切的答案将会在未来的什么时候才会真相大白。
不过我希望这一天越早越好,因为我实在太想卸下一切担子,安安心心的过几天小日子了。毕竟我也老大不小了,我和吴晓雅的事,也实在是改进一步台阶了。
不然传了出去,让别人知道我一百多万字都没推到女主,那肯定有人说我某方面不正常吧!
因此,我现在除了期待主线任务能治疗我的神经质,也更期待所有的任务尽快结束,也好完了我这个宅男的成家梦想!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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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计划不变,暗号不改!
转过天来的一早,豪门王家的大门内,开出了两辆豪华版的商务车。而其中一辆车内,坐着懵懵懂懂的我,吴晓雅,以及一脸失落的俊尧和驾驶位上的黑西服司机。
没错,我们已经出发了。不过哥们现在要去的、并不是豪门王家的祖地,而是哈市机场。
其实我并不知道王家的祖地在哪,我也不知道飞机会带我和吴晓雅飞往什么地方。
但在路上,俊尧却简单的告诉给我、哥们下一站的所在。
俊尧说,我们的机票是飞往长春机场的,等到了那边,他爸安排的司机会在机场外接我们去南陵,而我们的终点站,也就是南陵的王家老宅!
俊尧还告诉我说,别看他这一次不能陪我们去,不过到了老宅,会有个神秘向导带我们好好玩一下的,而这个人还是他安排的,甚至还会尽最大努力的帮我们搜集有关《衍生书》的线索。
当然,我也问过俊尧这个‘友军’的名字,可俊尧却没有告诉我,只说下了飞机我自然会见到,前提是我能忍受对方的好奇心和极度活跃的性格!
我本来对这个人并不是很好奇,可俊尧这么一说,哥们立刻就有了期待。
因为俊尧就够活跃了,而他都嫌烦的人,那他娘的得麻烦到什么程度啊!
可多说无益,一切都得等到见了真神以后才会知晓,而聊着聊着,哈市机场也就到了。
我们三个下了车,就见俊尧他爹王仁庭从前面那个车上弯腰下来,他走到我们这边对我说:“都帮你们安排好了,我们家老太爷那边我也打了招呼,至于你们能不能得到你们想要的线索,就要看你们的本事和运气了!”
我点头:“麻烦王叔了,希望这次不会空手而回吧!毕竟下头那位催得太紧了,我们也是不得已才要麻烦王爷爷!”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你们好好的就行!”老王说着,就从身边的一位保镖手里接过了两张登机牌,递给我说:“呐,这是你们的登机牌,我能做的.....也就到这了!”
“谢您了王叔,您和俊尧先回去吧,下面的我们自己就能办!”
老王点头微笑,拍了拍我的肩膀,这才转身朝着前面那辆商务车走去。不过,他刚准备上车的前一秒,却又扭回头来朝我说了句:“此行是福是祸只有天知道,我能对你说的就是提醒你多小心一些,至于其中的秘密,我想你们两个应该猜出了一些吧,至于你能不能解开这个谜团,就看你这次我们王家的祖地是福还是祸了!”
我会心的一笑,“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相信我的运气!”
老王再次点头,又看了一眼吴晓雅,说了句:“保护好她!有些人不想让她出事!”说完,老王就钻进了车里,也没管俊尧会不会跟着回去,而是径直的让司机开车,消失在了我们的视野尽头。
而俊尧听了我和他爹对话,一脸的茫然是肯定的了,但他却没多问,同样是拍拍我的肩膀,说了句:“安全第一,早去早回!”就上了我们来前坐的那辆车,也走了。
我不知道俊尧是不是有所察觉了,也不知道他今天压住了好奇心、是因为他本身就很有自制力,还是因为他和我一样,经常对身边的事感到好奇,所以最后麻木了!
但我知道,等哥们回来以后的那天,或许才是俊尧问我的时刻,只不过俊尧所在乎的是什么,我现在还不得而知。
等王家的人都走了,我站在机场大厅外并没有马上离开,哥们看着一辆车都没有马路尽头点了根烟,吞云吐雾的计划着一个想法。
吴晓雅见我沉默无语的抽烟,也不问我为什么还不走,她就这么乖乖的在哥们身边站着,也不说话,也没有过多的动作来打扰我!
我没管吴美人的心思,我只想着我应该给自己准备一张‘保命符’,因为我在王仁庭上车之前的那句话里察觉到不安,所以,我觉得自己这一去......或许会走进一团充满危险和复杂雾獐之中!
哥们越想越觉得不安,下意识的就摸出手机,打开通讯录,并且找到一个联系人的号码,给这个号码发了一条短信:‘我即将登机飞往长春,此行是福是祸暂不知晓。特发信息交待一句:计划不变,暗号不改!’
等消息发送出去以后,不到两分钟,信息栏里就出现了一条带红点的未读短信,而这个短信里只有一句:“收到,明白!祝你顺利,再祝安好!”
看到如此简单的一条祝福短信,我不自觉的放松了下来,扬起嘴角微微一笑,伸手拉起吴美人的白皙小手,说了俩字:“出发!”
在飞机上是不能玩手机的,准确的说,是不能玩那些具有无线电信号的东西。但至少睡觉是没问题的,况且这头等舱的椅子这么舒服,你要是不睡觉那对得起这么舒服的座椅吗?还有那些穿着黑丝的漂亮女空姐送的牛奶!
额.....好吧,我承认哥们现在很不想睡觉。毕竟传说中的空姐是很多宅男的yy对象之一,我也不例外。可你说我这好不容易坐一次飞机,而且还是头等舱,最关键的还是这飞机上的空姐们很漂亮,那换成是你,你能不饱饱眼福就闭上眼睛做春梦吗?
可大伙别忘了,哥们的身边还有一位大美人呢,最主要的是这位知道哥们的德行。
所以,一上飞机她就用极其温柔的声音对我说了一句:“亲爱的,你要是还想活着下飞机,那你最好别看那些比我身材还好的异姓!”
我不知道我是以一种什么样的心情离开的飞机,我只知道我下了飞机以后的每一步,几乎都在写着失望和郁闷。
但也还好了,毕竟咱哥们也是有花插的牛粪,虽然这朵花很是自私,并且强制夺走了牛粪的视觉自由,但作为已经被鲜花占据了的牛粪,我还是很庆幸自己有人看着的!
(未完,待续。)
第六章 你好,我叫赵瑾
“亲爱的,那是不是接咱哒?”
顺着过道来到了接机口,吴晓雅的一声娇滴滴的‘亲爱的’,让哥们不再有任何的失落。
我也顺着她的玉指望去,就看到机场外的接机区里,站着一位穿着西装的中年男子,而这个男子的手中还举着一个牌牌,上面写着六个大字:‘王林请看这儿’!
我看着那个牌子是不禁失笑,心说:这肯定是俊尧给他的建议,不然,我可不信普普通通的接机牌会写的这么水,而且,那上面竟然还有儿化音!
我相当尴尬的拉着吴美人走向那位西装男,说:“你能不能换个正常点的牌子啊?你这么顽皮你家人知道吗?”
西装男上下打量了我一眼,又看看哥们身边的吴晓雅,似乎确定了我俩的身份,说:“您二位就是王林先生和吴姑娘吧,不好意思,这是我家小姐吩咐的,她说这个接机牌必须要与众不同显而易见!”
“确实与众不同!”我苦笑一声,但紧跟着一愣,奇怪道:“等等,你说这是你家小姐安排的?你家小姐是.....”
我刚刚还以为这是俊尧怕我初到异乡会紧张,所以才安排这边的人、故意弄了个如此个性的接机牌来给我缓解心情。可这西装男却说是一位小姐吩咐的,那这位小姐是.....王家的千金?可我也不记得俊尧说过他有个妹妹在老家住着呀!
西装男见我疑惑,这才解释说:“哦,您见了就知道了,我家小姐现在正在外面等您!”
“额......那咱赶紧去吧!让人家姑娘等咱就显得不合适了!”
我这么说既是为了表示歉意,也是为了尊敬这个西装男。
因为这位举着牌子的西装男、是付出了很大的尊严的。
毕竟他手里的牌子在接机人群里太个性了,尤其是他还脸儿对着过道这边,那几乎每个下机出来的人就都能看到这么个性的牌子了。
再加上这西装男说起自家小姐时的严肃和认真,我就更加确定这位西装男以及他所说的小姐,和哈市的豪门王家有很紧密的关系了!
果不其然,我和吴晓雅跟着西装男刚走出机场大厅,就看到一位长相可人、身着欧式花边公主裙的女姑娘、正站在一辆商务车的旁边,此时这姑娘还斜倚着车身,在哪不住的张望。
就冲这身衣服,我就确定这姑娘是一位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了。
因为一般人家的姑娘是绝对买不起如此奢侈的欧式公主裙的。
如果你问我是如何发现对方的衣服不凡的话,那哥们只能对你说一句:这种衣服是所有青春女孩子的梦想,也是全球限量版、市面上更是没有仿造的一种服饰!
或许是她看到我们了吧,就见这姑娘款步金莲的迎了过来,随即冲我伸出小巧的玉手,说:“你好,我叫赵瑾,你是我哥哥说的那个王林吧!”
“额......我是王林,可你哥.....”
“我哥叫王俊尧!”
“呦,你还真是他妹妹啊!”我连忙和赵瑾握了握手,但随即发现了个问题,下意识道:“可你哥姓王,你咋姓赵啊?”
吴晓雅这时则插口对我说:“她应该不是俊尧的亲妹妹”,说到这,吴晓雅便微笑着对赵瑾说:“我如果没猜错的话,你应该是王家三小姐王仁秀的女儿吧!”
赵瑾微微点头,将刚刚和我握了的手、伸向吴美人,说:“姐姐猜得没错!你好!”
“你好!未来几天我们就要麻烦你了!”
“别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赵瑾展颜一笑,笑容里充满了甜味,但却不让人感到腻。
我这时也恍然,拍着额头说:“看来俊尧说的那位‘向导’,八成就是赵瑾妹妹了吧!啧啧,俊尧也没告诉我,你瞅瞅,我这刚来也没给你带点礼物啥的!”
“大林哥别说见外的话,您要是带东西给我,那就显得咱们生分了!”赵瑾说着,就微皱柳眉,上上下下仔细看了我一眼,还神秘兮兮的说了句:“而且,你不记得我了吗?咱们好像见过一次的!”
我苦笑,连忙提醒赵瑾说:“如果你说的一面之缘是发生在八年以前,那你最好还是别指望着我想起来了,我估计你哥也跟你说过我失去过记忆吧!”
赵瑾微微点头,然后又摇头:“不过也没事,现在最起码咱们又见面了,而且,我哥把你的情况以及一些不足以外人道的东西、都告诉我了,所以,在未来的几天里,我是你们任何麻烦的解决人,只要大林哥和晓雅姐需要!”
我点头:“绝对会麻烦你的!”
赵瑾呵呵一笑,朝着商务车做了个请的手势:“那你们先跟我上车吧,我先带你去住的地方看看。”
“住的地方?”吴晓雅似乎察觉到了什么,问赵瑾:“咱们不是直接去老宅吗?”
赵瑾笑道:“现在还不行的。老宅那边不够宽敞,没住人的房子,最主要的是我得先给你们看点东西!”
“呦呵,你还给我们准备了礼物啊?”吴晓雅的眼睛眯了起来,一句话里的逻辑重音、还全都放在了‘礼物’二字上。
我则是一头雾水,心说:吴美人也不是那种喜欢别人用礼物跟她拉关系的人啊,而且,她好像也不是那种主动要东西的人吧!
但赵瑾却露出了一个会心的微笑,回答说:“礼物自然是准备了,就是不知道晓雅姐和大林哥喜不喜欢了!”
我实诚道:“刚说不让我见外了,可你这弄得哥都不好意思了!我们来添麻烦的不带东西,你咋还给我们准备礼物啊!”
赵瑾则说:“那大林哥以为我所谓的礼物是什么呢?”
“额......不是意义上的礼物吗?”
吴晓雅一捂脸,跟赵瑾说:“你别理他!哎,丢死个人了!”
我去,哥们怎么就丢人啦?是她说有礼物的好不好。
赵瑾也掩口娇笑,眼睛都笑成了月牙,嘴角处也露出了一颗小虎牙,显得着实的顽皮可爱。
(未完,待续。)
第七章 小纸灯
就这样,哥们满头黑线加雾水的上了车。而随着车子的缓缓前行,我也开始去欣赏路边的‘风景’!
说是欣赏,倒不如说是初到外地时的熟悉,或者说,这是我对陌生环境的一种下意识的熟悉行为。
我坐在车里基本上是没怎么说话的,眼睛一直看着窗外,想尽可能的记住路上的一切信息。
至于吴晓雅嘛,她好像和赵瑾很有共同语言,俩人自打上车就开始聊。不管是衣服还是脸上用的粉底,哪怕是手腕和脖子上的配饰,还是对方头上的发丝,几乎但凡是能看到的东西,她俩就能聊到一起。
不过,我也在路上隐隐的察觉到赵瑾这个姑娘身上有一种很奇怪的气息。
这种气息和吴晓雅施展术法、或是耍招式的时候、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气息很相似,但又与吴美人的气息相差点什么。似乎是这个赵瑾姑娘也练过什么功夫,甚至是少见的道派女侠也说不定。
可不等我抓住俩女孩之间的说话空挡发问,我们所坐的车子就开始了减速,等停在一栋二层小别墅的门前时,赵瑾这才扭头对孤零零坐在后座的我说了句:“大林哥,咱到地儿了!”
“额.....这是哪啊?你家?”我站在别墅门前问赵瑾:“其实我们也玩不了两天的,何必在你家添麻烦啊!”
赵瑾则笑道:“什么叫添麻烦啊!大林哥怎么老说见外的话呀!不过这也不算是我家啦,这里只不过是俊尧哥在这边的一套闲房。反正他也不怎么回老家这边住,这套房子买下以后就一直闲着。而且,你们来之前他也交代过我,让我一定要带你俩住他这!”
“那....好吧!”我心说:钱多了就是好呀。俊尧在哈市住着豪宅,老家这边还有一套二层小别墅,也不知道他们王家是不是人人好几套房呢!
说是闲着的房子,可里头倒是一尘不染。空间足够大,装修的也上档次,就连桌椅沙发家电设施,全都一应俱全,要啥有啥。
别说面上这些摆设了,我甚至还发现冰箱里有不少的时鲜蔬果和饮品。八成是俊尧打过电话给安排的吧,不然的话,如果这里真的没人住着,那冰箱里头这些东西还不得成了新鲜化石啊!
不过这栋小别墅里并没有佣人,就连茶水都是赵瑾现沏的,她还问我们需不需要厨子佣人啥的,如果需要的话,她可以马上联系家政公司。
我摇头说:“不用了,我还是那句话,我和晓雅住不了几天,拜访了王爷爷我们就该去忙别的了!而平日里的生活起居我们也习惯亲力亲为了,叫佣人啥的我们反倒不习惯。”
“大林哥就这么忙?难道你就不想在南陵多玩几天吗?我们这边最近可是很热闹的,马上就要倒小灯节了呢!”
“你说的是十兽灯吧!”我笑道:“如果赶得上,哥哥我自然愿意看看。”
赵瑾呵呵一笑,说:“你肯定赶得上,我就怕你到时候没心情去赏灯了!”
“哦?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
“没别的意思,就是有事要问问大林哥和晓雅姐!”说着,赵瑾看了看身后站着的那位司机,“你先出去吧,半个小时后再送我们去锅儿馆!”
这司机把我们送来以后并没有在外面等着,而是跟着我们来到了屋里,直到赵瑾叫他出去,这司机才点头说了句:“好的小姐!”
我也看的出来,这司机八成还是赵瑾的随身保镖,就单单是他的那双眼睛,显然就永远带着警惕和严肃。
当然,这司机已经出去了,对我来说也不是很重要,只是我不知道赵瑾接下来要说什么,而且还要让司机去外面等。
等司机走后,赵瑾从我们身前的茶几下头拿出了一个小盒子。大小比鞋盒差不了多少,只是材质很特别。在面上看,像是木质盒子,但赵瑾将盒子放在茶几上头时,盒子落下的动静却有点像是金属。
这盒子上还有一把老式的黄铜横杆锁,也不知道这么古老的锁子是哪来的,我估计这把锁子的价值、就比哥们这一身的行头还要贵。
赵瑾要说的肯定与这个盒子有关了。就见她从口袋里摸出了一把扁扁的黄铜钥匙,将锁子打开,然后从盒子里拿出了一个鼓鼓囊囊的红布包,放在了我和吴晓雅这边。
“这是....?”我没敢伸手去碰,而是先看着赵瑾问了这么一句。
赵瑾眼角带笑回答道:“这就是我说的礼物了!大林哥,打开看看吧!”
既然主家说了打开,哥们这才用手解开这个红布包。只是红布打开以后,里面的东西却还是让我摸不着头脑。
这东西很常见,或者说,这东西大多数人都见过,说不定还都玩过呢。
简单来说吧,这包里的东西其实就是一盏没有组装好的纸灯而已。就是那种小孩子玩的许愿灯,也可以叫孔明灯。
只是赵瑾给我们看的这个纸灯是那种老年代的组装纸灯。
纸糊的灯罩分成了四块,只要你把它四面的小勾、勾在一起,这灯罩就算是成了。不过这灯罩似乎有年头了,上面的纸都发黄发脆了,一碰就酥酥的响,完全就不能随意的去翻。
而灯座灯蜡灯芯,也都在这个包里散着,无一不是变色氧化厉害的样子。可说来说去,这摆明了就是一个小孩子玩的组装纸灯笼嘛!
不过,这个纸灯是很小的,充其量也就成人的两只手掌大小,而且还是组装好以后的大小,要是按现在散着的时候说,这还没有一个沙发靠垫占地方呢!
可是,赵瑾给我们看这个纸灯干什么呀?这有什么实际的意义吗?
其次是她给我们看之前,曾说过这是给我们的礼物,而既然是礼物的话,这个既不算古董、也不算实际用品、更不能食用的小纸灯,又代表了什么礼意呢?
所以,我很是不解的问赵瑾:“妹子,这个纸灯有故事吗?还是你有故事需要借题发挥呀?”
赵瑾微微一笑,笑容里说不出的神秘,但她没有马上回答我,而是反问我说:“大林哥,你真不认识这个纸灯吗?”
(未完,待续。)
第八章 最脆的法器之一
这赵瑾问我认不认识纸灯,可我该怎么回答呢?
要是说实话,就这么一个破纸灯、你说谁能不认识呢。我要是连这么大众的小玩意都不认识,那哥们岂不成了二哈了嘛!
当然,赵瑾的问题也没有字面上的那么简单。
因为文字和说话是完全不一样的。这里会存在逻辑重音和个人习惯。
也就是说,赵瑾的这个问题里,有着她个人的记忆、习惯、语气转换、和当下的心情,甚至还有她心中所要表达的某种隐意的语句!
额......我承认,像哥们这么说肯定显得很水了。但一个巴掌大的小纸灯谁会不认识呢!
那么,是不是可以顺此多想一点,那就是赵瑾问我的关键并不是纸灯本身,而是‘我’到底认不认识这个东西的潜在含义呢?
我觉得吧,作为一个失去过记忆的神经质,还是表现的最好白痴一点的比较好。不然的话,我如果说了认识,那赵瑾问我是怎么认识的、那哥们可怎么回答呢!
所以,我很自然的摇摇头,说:“不认识!”
可赵瑾的脸上丝毫没有失望之色,顶多是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看着我,嘟囔说:“怎么连个纸糊的灯笼都不认识呢!难道你的失忆是因为脑子没了吗?”
额.....后面这句不算哈,纯属活跃一下气氛。
当然,这纸灯本身我还是认识的。不管是古代还是现代,这种纸糊的灯笼都不是什么稀罕物件。尤其是纸灯的发源地、以及某些地域当中的特有习俗当中,这种纸灯笼往往都是当地的一种美好点缀。
譬如北方的花灯节,南方的舞灯,甚至是那个红灯区,哪个不是尽人皆知的呀!
可是,我对赵瑾的这个纸灯笼还真不太熟悉,更不知道一个具有陈旧味道的纸灯要表达什么!
赵瑾则对我说:“这个灯笼是我姥爷的旧物件之一,虽然一个灯笼本身没什么价值,不过这个灯笼不同寻常,因为它点不着!”
“那是因为没放蜡烛才点不着吧!”
赵瑾摇头:“还真不是!大林哥,你再仔细看看,你难道就真没觉得这个灯笼不同寻常吗?”
“不同寻常?”哥们看了看吴晓雅,见她也茫然的看着我,所以,我只好伸手将纸糊的灯罩拿起来一块,放在眼前端瞧了起来。
其实这几块灯罩已经都很脆了。那细蔑(编制灯笼的席条、竹子,)干干巴巴、用指甲稍微一掐就能断成两截,而细蔑叠搭成的灯罩表面那层灯纸,早就出现脱落的迹象了,要不是有些部分灯纸已然粘在灯罩上,恐怕这四分之一的灯罩就会彻底失去它本身的意义。
可即便拿起来看,我也只能看出这几块灯罩都很脆、很老,至于再多的线索或者说是提示嘛,我就完全看不懂了。
吴晓雅则建议我说:“你要不要把它拼成一个灯笼看看?”
哥们看了一眼赵瑾,见她没有表示,估计是不反对,故而赶紧开始组装这个纸灯笼,一点点的将它拼成一个完整版。
但这个组装式的小灯笼实在是经历过了太长的岁月,我这一上手,四块部分灯罩就开始掉渣。黑黄黑黄的纸沫子随着气流四散纷飞,呛得哥们连连巨咳,差点没把这个灯笼给吹飞。
吴晓雅见我这笨劲、干脆把哥们推一边、亲自去动手。不过她作为一个女孩子,天生就比男孩有更多的细腻和分寸,至少这散成几块的老灯罩在她手里就没掉渣。
而没多会,一个小小的深黄色灯罩就在吴晓雅的巧手之下诞生,虽然有一块灯罩上被哥们的粗手弄得破破烂烂,但至少一个完整版的小纸灯笼是诞生了。
我低头看着茶几上的小纸灯笼,左打量、还右瞧瞧,直到我发现这个小灯笼的灯盘里没有插蜡烛的蜡钉,我这才好奇的问赵瑾:“这是无火灯笼?”
无火灯笼,古代传说中的探阴必备物品之一,也可以叫它无烛纸灯笼,它在道派人士口中也是最脆的消耗类法器之一。
不过,要想说清楚无火灯笼的话,咱还得先说说一般的照明灯笼。
而一般的灯笼都有由四部分组成,灯罩,烛盘,蜡烛和提杆。
这灯罩不用多说,无非是用轻巧的细蔑和普通的纸张、或极薄的砂叶子,来组合成的一种避风外罩而已。还有提杆,也没什么可说的。
但烛盘和蜡烛就有讲究了。
这烛盘是灯笼里头的一个盛放蜡烛的托盘。它在古代的大户人家里,常常会用一个与灯笼罩底口小一圈的瓷盘,或是金属盘,甚至有些贵族人家里的灯笼烛盘会用金银所做。
而这个托盘上还要有一个向上的尖头小钉子,或是烛盘边缘处有三个或两个卡槽,用来固定住蜡烛的根座,使蜡烛不会随着灯笼的摇摆而倒掉点燃灯笼纸。
至于这个烛盘里面的蜡烛嘛,它的也会因为不同人家的身份地位、而采用不同材质的蜡烛。尤其是传说中的古墓里的长明灯,据说还要用人鱼油制作蜡烛,或是单纯的烧人鱼油灯!
可无火灯笼不同。无火灯笼的特点就在于它里面没有固定蜡烛的倒钉儿、或卡槽!而是靠着使用者的自身能量、去凭空制造出一个能发光的光团、在灯笼里面持续发光。
而无火灯笼的灯罩也是很特殊的,传说这种灯笼的灯罩外壁上那层纸、得用豆油皮纸制作,据说豆油皮还可抵挡阴风邪煞之气,防止内在的光团不被阴风吹灭。
当然,古代的长河之中之所以会出现无火灯笼这种玩意,也和一种职业脱离不了干系,或者说,这种东西的诞生、和那些夜间办事的特殊人士有关。
至于这些人都是干什么的、咱也就不多说了,懂得自然都懂。
不过,无火灯笼的出现至少能证明两点。一是:此物所在之处的附近、必有使用此物的道人存在,或是途径过。二是:此物的出现肯定是因为有人在这片区域内的晚上、长时间在夜幕之下停留过!
(未完,待续。)
第九章 就这么转了?
所以,作为道派人士的我,一眼就看出眼前的灯笼是一只无火灯笼,哥们甚至还看出这个小小灯笼的使用次数、绝对不会超过两次。
因为这个灯笼里面的烛盘很干净。虽然这个小灯笼里的烛盘是瓷盘,但如果是多次被使用的无火灯笼,那不管是什么材料的烛盘上,都会或多或少的留下一圈特殊光芒映照的‘彩虹光圈’。就好比普通灯笼里的托盘上,都会留下蜡烛的固体蜡液。
还有一点,那就是如果一个无火灯笼多次被使用的话,那这个灯笼会不会被第三方力量给破坏先不说,反正这玩意儿绝对会因为主人的拆装次数过多、而早早的报废掉!
果不其然,赵瑾听我问完,立刻就露出了轻松的表情,好像她总算盼到哥们提起她心里的正事了。
赵瑾就对我说:“这个无火灯笼是我外公的老物件之一,也是你们寻找《衍生书》的重要线索之一。”
“绕来绕去你是想说这个呀!”我笑道:“可妹子你是怎么知道的《衍生书》呢?而且,你怎么知道我们要找你外公打听什么呢?”
说实话,我这个问题和白痴的痴语那没什么区别,因为赵瑾是王家的家主、或是少爷给我们安排的‘导游’,那想来老王和俊尧肯定会告诉一些我们前来讨扰的目的了。
但是,如果细想一下,或许赵瑾也未必就能在俊尧他们口中知道详细的东西。毕竟俊尧他们用不着多说别的,只需要表明对我和吴晓雅的态度,赵瑾自然会小心招待我们。
也就是说,赵瑾未必会在王家父子的口中听说《衍生书》的事,从而也能解释我问问题的原因了。
可赵瑾却没回答我的疑惑,而是自顾自的说:“《衍生书》的传闻在道界永远流传,可从古至今根本没人见过这本奇书,虽然与其相关的传闻故事的版本是千百有余,可真正符合事实的却是其中无一!”
“哦?你怎么知道道界之中流传的故事都是假的呢?”吴晓雅不愧是抓线索的专业后人,她马上就察觉到赵瑾话中的关键点,同时还补充了一句:“或者姐姐我应该问你、你是怎么听说的《衍生书》呢?”
“晓雅姐先别管我是怎么知道的,我得先问问你们二位,你们是不是真想得知《衍生书》的下落呢!”
我下意识的说:“不想知道我们飞千百里地干啥呀!总不是钱多学鸟人吧!”
赵瑾噗嗤一笑,玉手掩口说不出的可爱调皮,“呵呵,大林哥这话实在,可是我怎么才会相信你呢?”
“不相信你听你俊尧哥来接待我们干啥?难道你这个大小姐实在是没有小哥哥撩了吗?”
吴晓雅一听我这口气,立刻就不满意的偷偷掐了我一下,疼的哥们这叫一个呲歪。
赵瑾再次娇笑,好像终于妥协了似得,说:“行了行了,你们二位还是等我不在的时候再撒狗粮吧,妹妹我消受不起的!”
我无奈道:“哥还真不是在撒狗粮,你就直接说吧,你帮我们是不是有条件的呀。”
赵瑾严肃的点点头:“没错,我帮你们有两个条件,只要你们二位答应我,妹妹我不仅帮你们弄到我外公的线索,甚至是帮你们找到真正的《衍生书》也说不定哦!”
“看来你还真的知道一些很有价值的线索嘛~!”吴晓雅眼睛一眯,脸上少有的出现了不满,随即提醒赵瑾说:“不过妹妹你可想清楚,你大林哥代表的可不是什么平常的势力,而你对他谈条件,这好像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吧!”
赵瑾却毫不示弱,淡淡的说了句:“我哥我舅怕的人,我未必就怕哦~!”
“没说让你怕我,我是怕有些大佬知道你跟我讲条件以后、他们会对你不好!”我冲赵瑾眨眨眼,既是提示她别胡闹,也是在威胁她老实点。
因为我现在还真的有资格威胁一个凡人,我觉得自己也绝对有能力去威胁一个不知轻重的小姑娘。
毕竟哥们的身后站着阴冥界里的大佬,而且这个大佬还能轻易的掌控一个凡人的生死。
可让我没想到的是,赵瑾还是不甘示弱的淡淡道:“大林哥这是小看妹妹了吗?还是说妹妹手里的情报不值得和你做交易吗?”
“额.....不是资本不够交易,我是说你没资格跟我、或者说我代表的后台做交易!”
“呦,这话我可就不明白了,我怎么就没资格了呢?”
我嘿嘿一笑,懒懒的靠着沙发说:“这年头,凡人有钱就是爷,你手里的东西虽然不是钱,但和钱比起来差不了多少,所以,从逻辑上来说你有资格跟我谈条件,但你却没合适的身份与我平起平坐的谈条件!”
哥们觉得,此时不摆大爷的架子就太浪费机会了。就赵瑾这么一个小丫头片子,还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后的傻到家了。她居然敢跟我谈条件,那实在是有点二乎了。她但凡有点脑子就可以想到,我如果是一般人,那哈市的豪门王家父子至于这么照顾嘛!
所以,假设我现在不装的硬气点,那保不齐就得被赵瑾牵着鼻子走。
因为在现实世界里,往往我现在所处的情况一旦发生己方妥协,那对方就一定会在后面得寸进尺不依不饶的缠个没完没了。
当然,作为谈判的红白脸之分,还是应该由吴晓雅来做这个摆架子的大爷,不过我这人有点宠媳妇,哥们并不是很乐意由吴美人做恶人的。
那么,我这的态度是明确了,而接下来就要看赵瑾怎么选择了。她如果还是看不出哥们的嚣张是有资本的话,那即便我妥协了下来,日后倒霉遭罪的也还是赵瑾这个丫头,甚至还会连累她的家庭和家族!
但是,我万没想到赵瑾会如此的强硬,她毫不在乎的一笑,把刚刚组装好的无火灯笼给拆开收了起来,道:“既然大林哥这么看不起妹妹,那咱们就先吃饭去吧!我订的那家馆子还是很不错的,绝对符合大林哥的口味!”
额......你这话题就这么转了吗?话说你这个小丫头不觉得转的很仓促吗?
(未完,待续。)
第十章 赵瑾醉了
东北这边的特产是众所周知的,而这边的美食也是地地道道的实在。无论你是高官还是土豪,哪怕你是神仙还是凡人,在这边,酸甜苦辣的各种菜肴都能满足你的口味和饮食习惯。
赵瑾似乎知道我的饮食风格,我估计这也是俊尧嘱咐给她的。
因为赵瑾带我们来到的饭店并不是什么很上档次的星级酒店,而是任何收入阶段的人民都能吃得起的馆子。
什么锅包肉地三鲜,哪个叫酱肘子卤猪蹄,赵瑾统统给我点了一份,等点的美味挨个摆上以后,我们来到南陵的第一顿饭、愣是把一张直径两米的圆桌给铺满了,而且每道菜都是经济实惠的大块肉,我他娘的看着就痛快。
当然,在东北这边吃大块肉的时候,自然是少不了美酒的搭配。我们临来之前赵瑾还带了一瓶地地道道的自酿高粱酒。
虽然我的酒量并不好,也不是很懂这种白酒,但酒塞拔掉之后,醉人的酒香立刻就让我有了尝一杯的欲望。
可这顿饭是建立在谈判失败的前提下的,我虽然嘴馋,可心里也有点不是很高兴。
因为没人听说过两个志不同道不合的‘生意人’、在谈判失败以后、他们还会在店里头庆祝的事吧!
其实这也是赵瑾的不对,按理说,应该是先吃饭后谈事的,人家别人招待客人,甚至会吃了饭、还得玩嗨了,再去谈,因为这样会增加谈判对象的妥协和退让的几率。
所以,从这里不难看出,赵瑾并不是一个很聪明的女孩子,她甚至还不是一个合格的商业家族的成员。
如果我是她,哥们肯定会在生存环境中学会计谋与待客之常识。
只是如果我真的是一个富家子弟,从小还如同俊尧一般活在钱堆里,那我到了现在这个社会下,到底能否如心中所想那般、哥们就真的说不好了。
毕竟一方环境造就一方人性,很多本来朴实的人,那都是因为先天的贫穷养成的卑微感,可如果把他们的贫穷与富贵兑换的话,那这个原本应该成为平凡的朴实人,就很有可能变成那种不懂的尊重和平等的嚣张暴徒。
不过,我这人是一个见不得浪费的勤俭之士,你说这赵瑾小丫头已经点了满满一桌子,那哥们要是不吃个痛快舒坦,岂不是辜负了赵姑娘的好意、和眼前的这些粮食了嘛。
因此,哥们在酱肘子面前,那是选择性的失忆,干脆举杯和两位美女碰杯,然后抄起筷子就开始造了。
而这顿饭吃的也着实痛快,那种心满意足口腹饱满外加踏实的感觉真的让我很是舒服。
就好像我刚刚随着百万大军征途归来之后的一顿饕餮庆功宴,这种真真正正的酣畅淋漓的痛快实在是让我发自肺腑的满足。
当然啦,肉是没少吃,可赵瑾带来的那瓶高粱酒我也没少喝。不过与我相比,还是赵瑾这丫头喝的最多。
或许她也是撒开了吧,不仅和我们俩分了一瓶一斤半的高粱酒,她还让服务员去外面买了两瓶茅台加入了这场盛宴。
但女孩子到底是女孩子,天生的酒量是有底线的,即便赵瑾后天爱喝两口,那如此之多的白酒仨人分,她也稍显出了一分醉意,何况她还是喝的最多的那个呢。
还好我们有司机,吴晓雅把赵瑾扶上车后,就问司机该把这位大小姐送哪去。
可不等司机一脸苦笑的回答,被街风和空调彻底吹起醉意的赵瑾却抢先开口说:“还能去哪.....嗝,当然是....和你俩一起去小别墅啦!”
这大舌啷叽的全无淑女风采,哥们和吴晓雅对视一眼,均是一脸的尴尬。
难道真要把她带去小别墅吗?这好像不太合适吧。虽说哥们的心里还是没啥意见的,但我这......对吧!
我偷偷的问司机:“哥们,你家小姐是跟父母吧,你看咱先把她送回家行吗?对了,要是你怕这丫头的家大人怪罪你,咱也可以送她去王老太爷那边吧!”
司机摇头说:“我没事,也习惯了!只不过老太爷现在没在家,送去也没人照顾。依我看,还是把小姐送回家吧,至少我们家老爷是不会说啥的。”
“呵呵,看来赵瑾这丫头有个疼闺女的好爹呀!”我点头表示就这么办,然后就让司机开车。
但是,我以为这种选择是最好不过的,可没成想,赵瑾在车上竟然耍起了酒疯,而且她好像看清车子驶往的方向了,大骂司机赶紧掉头,非要吵闹着去刚才的那栋小别墅。
我本想和吴美人撒谎哄着这位大小姐,但就是不知道怎么了,赵瑾玩了命的在车里闹腾。小巴掌虽然不大,可抡起人来疼得要命,不仅司机被甩了一个后脑勺,我他娘的也连连躺枪,脸蛋子疼得要命。
没辙,就这么一位彪悍的大小姐,我反正是没辙了。干脆把赵瑾位子上的那条安全带全抻了出来,硬是把这主绑在了座椅上,还让吴晓雅死死地按着赵瑾,说什么也不能让这妹子的小手肆意妄为了。
可是,前头的司机挨了一后脑勺以后,却渐渐的变了态度,他还接着一个红绿灯变了车道,换了方向、真的朝着小别墅开去!
我不解,揉着脸蛋子问他:“怎么往回走啦?你不会真要把你家小姐送我们那吧!”
司机苦笑着说:“我这份工作挺好的,我可不想得罪了大小姐丢了饭碗。而且我家小姐也不是第一次喝醉了,以前她喝醉的时候也闹过这出,我也听过她的、送她去任何想去的地方醒酒。”
“靠,那你也不能把她送我们那吧!那小别墅里又没姜又没醋,连蜂蜜都没有,怎么给她醒酒啊!”说着我还指了指西边的天空,“你看着日头都开始落了,你要是把她送我们那去,那她家大人还不宰了你呀!”
“呵呵,那我也没辙啊!小姐平日里疯惯了,我家老爷夫人也麻木了,别说他们了,我这个司机兼保镖也练出铁头功了。放心吧,不会有事的,等把小姐送到你们那,我立刻就去买醒酒的东西去!”
(未完,待续。)
第十一章 醉话?
我听得出来,这位司机想必也是身经百炼的老玩家了,估计这倒霉蛋没少被赵瑾抡后脑勺,而且,就冲这司机熟练的绕路驾驶技术,我都敢拍着良心说:赵瑾绝对是一个坐车时善变目的地的主!
所以,一路无语的回到小别墅门口,吴晓雅费劲巴哈的把赵瑾扶下了车,又示意司机开门清道,一直把这位大小姐丢到了一间干净卧室的床上,吴晓雅这才松了一口气,对司机说:“生姜枸杞,陈醋槐花,如果能找到清淡的粥也带一碗回来。”
司机点头一路小跑的开车准备去了,而我则躲瘟神一样跑到了洗手间,对着镜子照自己的俊脸。
还好,肿是肿了点,但没有被赵瑾的指甲挠破相,我见洗手池旁有现成的爽肤水,也没管这东西是不是刚准备的,赶紧挤出一些敷在脸上,这才勉勉强强缓解了脸上的滚烫。
我也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你说哪有客人刚上门就把自己灌醉的主家呢,而且还是一位姑娘。这要是传了出去,外人们即便不说哥们是来挑事砸场子的,那恐怕也得说这赵瑾是个傻子吧。
但这些其实也不重要,我只想知道这赵瑾是不是一直如此。
别看她长的不错,说起话来还透着一丝机灵,可为什么在酒水面前就显得有点没脑子了呢。
难道赵瑾是传说当中的女酒痴?还是见酒就走不动道的那种?
当然,女孩子也不是不能喝酒撒酒疯,毕竟这也属于一种发泄。谁也不能保证自己心烦意乱之时、不会借酒发挥!
但今天不同于以往啊。今天是客人上门的第一天,而王家就派了一个异姓的小丫头来接待我们,并且小打小闹的还不挺不愉快的,再加上赵瑾在酒后的耍闹,这就更显得我们的拜访不是很重要了。
还有,去吃饭之前,我们之间所谈的那件事可还没有说完呢。这豪门家主和大少都不知道的东西,赵瑾又是怎么知道的呢?她甚至还要以此和我做交易,虽然我直到现在都没搞清楚赵瑾的条件是什么,但想来她绝不会提出很简单的事吧!
想着想着,我的眼神就不自觉的转向了卧房的方向,略一沉吟就下了决心,打算过去看看!
不过,赵瑾已经醉了,即便我现在过去,恐怕也听不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无非是冒着被打一巴掌的危险找刺激罢了。
还好,吴晓雅已经给赵瑾盖上了毯子。而后者应该是睡着了。那薄薄的毯子上,除了显露出了婀娜多姿的曲线以外,也就只有微微起伏的呼吸节奏了。
“睡着了?”我小声的问吴晓雅。
吴晓雅的额头见汗,似乎被赵瑾折腾的不轻,点点头,轻叹道:“哎,总算是稳当下来了。”
我苦笑,“真没想到王仁庭会安排这么一位接待咱,也不知道这到底是谁照顾谁!”
“知足吧,他要是给你安排一个连的黑西服接你,恐怕你更受不了吧!”
“也是哈!”哥们会心的一笑,看着赵瑾那张熟睡的俏脸嘟囔说:“这丫头到底是什么人啊,她怎么会有咱们需要的线索呢?亲爱的,你说赵瑾会不会也在寻找《衍生书》啊?”
“你为什么会这么想啊?”
我解释说:“我觉得这丫头的身上有一种很奇怪的力量,有点类似你这种寻常道者的灵法力,可以我的感觉看来,她的力量似乎比你还要强上一点,就单单是我感觉到的那股气息,那明显就不是一般人应该有的。”
“你是说这丫头是和竹满山一样,也想妄图获得长生不了?”
“是不是为了长生我不敢说,至少哥们肯定她在寻找《衍生书》,不然的话,她怎么可能找到咱们都没有的线索呢!”
我觉得吧,近水楼台先得月是亘古不变的真理之一,如果赵瑾真的好奇传说中的《衍生书》,那她整天守在王家老太爷的身边,就算一天没得手,那怎么也会有无数的机会再给她去努力,至少比起我们这种外人,这赵瑾可是方便的太多太多了。
所以,只要赵瑾有这种想法,那她从王和川的口中打听出点什么来,肯定就不是什么问题了。至于这丫头的真正目的是否如此,我也还是那句话:这仅仅是我的一个猜测罢了!
而吴晓雅听了我的解释,明显是同意多过怀疑,但问题是我们需要实质的证据呀。而你没有任何的证据来证明这些推理,那说的再多也是扯淡!
但证据需要我们去寻找才会拥有,可初到此地的我是人生地不熟的,也完全就没有着手的切入点嘛。
不过,吴晓雅倒是给了我个建议,她让我明天一早就直接去拜访王家老太爷,不管能不能干脆的问出线索,至少也可以先探探王和川的口风,甚至是旁敲侧击的问问另外一些问题。
我一想,觉得眼下也只有这个办法了,反正早晚我都得去拜访王和川,那这事还是赶早别赶巧了,实在不行,我也可以问问王和川对赵瑾这个外孙女是怎么看的。
就这样,我在心里编排了一下说词,决定明天一早就和吴美人去办正事。
当然,‘台词’也得好好设计一下,不然戳到人家的忌讳,那哥们就算是捅了马蜂窝了。
可是,我这刚打算拉着吴美人去客厅‘对台词’的时候,卧室房门还没来得及关呢,哥们就听见床上醉睡着的赵瑾似乎嘟囔了一句什么,不清不楚的,但却相当的吸引人。
我眉头一皱,小声问走出门的吴晓雅:“你听见了吗?”
吴晓雅严肃的点点头:“听见了,就是没听清。”
“那你说她这话是醉话吗?”
“不....不是吧!”吴晓雅也意识到了严重性,少有的有些迟疑,并且示意我回屋里仔细听听赵瑾到底在支吾什么!
我皱着眉头又回到了屋里,小心翼翼的凑到一脸绯红和酒气四溢的赵瑾身前,甚至还地下头来,把耳朵都进了赵瑾的嘴唇,全神贯注的去听她嘴里的支吾声。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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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赵丫头不简单
果然,这凑近了以后,还真听清了什么,而赵瑾嘴里的‘梦话’是:“我....认识你们,可你们....不认识我!”
哥们立刻就是一惊啊,扭头看向吴晓雅说:“你信这丫头喝多了吗?”
吴晓雅脸色铁青的说:“鬼才知道这丫头现在是不是在装醉!”
我实在是没想到赵瑾竟然会在这个时候说出这么一句‘醉梦之话’!
大伙别以为这是一句普普通通的醉话,其实这句话可是内有乾坤、牵连众多的。
不信的话大家可以试想一下,如若你身边的朋友喝多了,那你觉得真正的醉酒之人、会在睡着以后说你的裤衩是什么色的吗?
虽然赵瑾的支吾并不是说我的裤衩,不过大概的意思是差不多的,这都属于装傻充楞的去揭穿你真正的内在身份。
只是赵瑾所谓的‘认识’是不是指的这个意思,我现在暂时还不得而知。不过我至少从中察觉到、赵瑾现在并不是完全的酒醉状态。
就算她喝的有点多,但也绝对不至于醉的不省人事吧,而她现在想必也肯定保留着一丝理智,好来实施她心中的那个计划。
其实哥们也不是有意要把赵瑾说的如此的老谋深算,而是她自己表现出了一定的心机,让我不得不将她和传说中的蛇蝎心肠画上等号。
当然,我这么说也是有证据的。
而证据一,赵瑾的这句话明显就不是醉话嘛。
毕竟她这句话只是听着有点醉意而已,可清晰的逻辑和咬字准确的发音,也太不像是一个大舌头的醉鬼说的吧。
反正我要是喝多了的话,那是绝对绝的大舌头,至于赵瑾是不是这样嘛......反正我估计她也会和普通人一样、喝多了也吐挨打也疼!
而证据二,就是我听见这句话后,当下就联想起了出去吃饭之前的谈判结果。
说是谈判,倒不如说是赵瑾要和我们合作去干一件事的协商,而协商到了最后,我们觉得赵瑾有点不知深浅,所以就摆架子否定了对方未说出口的条件。
但是,如果把赵瑾刚刚的这句话放到之前的协商尾声,那是不是就可以说:赵瑾知道我们是谁,所以她并不是玩火自焚,甚至她是有资格和我们交换利益、进行一次合作的呢?
而除了这两条证据以外,我其实还有最关键的一条证据来证明赵瑾现在是在装醉。
我这条关键的证据也是赵瑾本身,因为没有任何一个人会在客人第一天登门的时候把自己灌醉,然后把客人晾在一边、听自己的弦外之音。
那么,从以上这些分析来看,我们是不是可以断定:赵瑾现在其实是在装醉,并且她还想暗示给我们什么东西呢!
想到这,我越发觉得赵瑾这个丫头不简单,同时也回想起了我们登机之前、俊尧给我的那句提示了!
哥们是满心的不自在,再也无暇去管赵瑾这个人精了。我连忙拉着吴美人往卧室外面走去,我甚至在临走前关门时候,使出了很不自然巨力,嘭的一声把门关上,并且也在以此暗示赵瑾:老子不习惯跟你这种人精合作,你要是有脑子的话,就别玩得太入戏!
我和吴晓雅匆匆回到客厅坐下,谁的脸上都不是很好看。
吴美人也冷笑了许久,这才哼哼道:“小丫头不简单呢!”
哥们点头附和道:“怪不得她会在车里闹着来这过夜,看来她就是为了回来告诉咱们这个呀!”
“那你打算怎么办?”
“哼,凉拌!”我强压住心里头的憋屈,淡然道:“她要是真知道咱代表着什么办差,那明天她就得老老实实的跟咱们商量,不然哥们可就买票看戏了!”
“那你就不怕拖延下去耽搁事?”吴晓雅提醒我说:“咱们在仙狐涎的事上就耽搁了半个月,俊尧家里也折腾了四五天,你要是再从这件事上拖着,就算阎老爷不找你催工,家里的刘义也得嫌咱拖拉!”
“谁嫌慢谁上啊,哥们就这么点本事,爱咋咋地!”
不是我不高兴,而是这事本身就这么操蛋。任谁也想不到拜访王和川之前还有一个孙女在前头挡道吧!
况且这赵瑾明显就是有预谋的,哥们现在都怀疑王家本来安排的接待员是别人,但赵瑾听说我们要来调查《衍生书》一事,这才打发了接待员换她来给我们使绊子啊!
当然,我也希望赵瑾是站在我们这边的,因为人家直到现在还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敌对嘴脸,反而出场就给我们看了一件无火灯笼,好像也用这个灯笼牵扯出了某些线索!
因此,在明早上来临之前,哥们还真是不好做什么表态,我怎么也得看看赵瑾睡醒以后的下一场戏吧。
再说了,这是人就讲三分面儿,何况赵瑾还是俊尧的妹妹呢,我不管赵瑾高不高兴、那怎么也得顾及一下俊尧和他爹王仁庭的面子吧。
还有,我这还没说办正事呢,要是先把人家地主给得罪了,那哥们可就是自作自受等着倒霉吧。
所以,在明天天亮以前,我还是少闹心的比较好,说不定明天天亮以后,一切都会变得简单一些呢。
吴晓雅是知道哥们的脾气的,她见我有点烦了,就再也不多劝我努力了。而是指了指另一间卧室,用眼神问我:“要不要先去休息会呢?”
我心里一动,下意识的扫了一眼窗外,见夕阳霞光已经不剩多少了,这才蹭的一下起来,想也没想的就往那间卧室走去。
但是,就在吴晓雅刚要跟我一起进来的时候,小别墅门口的门铃突然死巧不巧响了。
哥们本来稍显好转的心情立刻就萎了,满脸阴沉的走到可视门铃机前一看,就见送我们回来的司机站在门外,手里还提着一些材料和几碗清粥!
我勉强露出笑脸把门打开,还强忍着要杀人的冲动接过司机手里的东西,说:“你家小姐今晚上是不会吐的,至于您,该干嘛干嘛吧,要是不放心你家小姐的安全,你也可以在客厅里将就一宿。”
司机听我语气不对,就小心翼翼的问我怎么了。
我说:“没事,就是脸疼!”
(未完,待续。)
第十三章 赵瑾的条件
司机恍然,连连道歉说:“真是抱歉,我家小姐喝多了就爱瞎闹腾,要不我再给你买点外敷的止痛膏吧!”
哥们继续忍着想抽他的冲动笑道:“谢谢,不过我现在用不着了!对了,您还有事吗?”
“额.....没事了,您早休息吧!”
“恩,那咱们明天见!”说完,哥们立刻就把防盗门给关上了,吴晓雅也趁着我没有发飙之前、把哥们手里的袋子接了过去。
不过,郁闷归郁闷,等我终于躺在床上以后,闻着那股子熟悉的清新香气、咱还是渐渐的放松了下来,而这一天的烦心郁闷情绪,也逐渐的离我远去了!
转天一早,我被门铃声给吵醒了。哥们顶着凌乱的发型开门一看,就见昨天的那个司机拎着两袋子油条豆浆和茶蛋在门口站着。
司机见我这样就笑道:“王兄弟早上好啊,您这是刚睡醒?”
你觉得呢?
谁早上被吵醒能有好脾气啊,更别说哥们这种神经质了。
不过咱也不能太过分,微微一笑,示意对方进屋说话。
司机问我:“我家小姐还在睡?”
“你这个问题恐怕问错人了吧!你觉得哥们会去你家小姐屋里看她睡没睡醒吗?”
“呵呵,是我冒昧了!”司机把东西放餐厅摆好,“您先回回神,我去喊我家小姐起来。这一晚上她没麻烦到您吧!”
“你家小姐挺安省的,别客气!”我边说边回屋去叫吴晓雅起床,虽然她刚才也被门铃声给吵醒了,但我估计她绝对不会就此起床的。
果然,吴晓雅还真就在床上躺着玩手机呢,见我进来,这才用眼神问我:“吃的来了?”
我俩各自洗漱完了回到餐厅,见赵瑾已经坐在位子上喝着粥,而那位送饭来的司机则在灶上准备别的小菜。
不过,赵瑾并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好像她完全不记得昨天傍晚的醉话。
我对人家司机表示了感谢,这才坐在餐桌前低头喝粥,我是从始至终都没搭理赵瑾,几乎连看都不带看的。
还是吴晓雅大度点,对赵瑾打了个招呼,问了问她酒后有没有胃痛的不适感觉。
赵瑾笑着表示感谢,说:“让晓雅姐和大林哥费心了,本来该我招待你们二位的,可没想到我却给你们添了麻烦。”
我心说:知道麻烦还不跪下说谢谢?就哥们这脾气还能见你跪了不扶咋滴?
赵瑾见我满脸的不悦,这才呵呵一笑,意味深长的说了句:“大林哥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怎么眼神这么怪啊?”
我懒懒的说:“我在想人生的意义!”
赵瑾:“额.....好吧!”
不过,赵瑾并不是很尴尬,用一种回过神来的语气问道:“对了,咱们昨天说的仓促,有些事都没定下来呢!哎?咱昨天中午说到哪来着?”
哥们哼哼道:“你有事要找你哥我帮忙,但被我拒绝了。”
赵瑾再次被我这团不上道的棉花雷了个外焦里嫩,缓了好半天才顺着我的话问道:“可大林哥为什么不帮我呢?我好像还没说什么条件吧!”
我知道,她这是打算把昨天的醉话当成引子,好让我忽略她找咱帮忙给她带去的危险。
但是,赵瑾说的也是事实,因为她确实没有说清楚自己的条件。
当然,赵瑾这话一说,那司机似乎也刚好做完了小菜,他把两盘荤素搭配的小菜摆在桌上,对赵瑾说了句:“小姐慢慢用,我先去看看车子!”然后就借此出去了。
既然外人走了,哥们也就不绷着了,打算对赵瑾放开天窗说亮话。
可我这话还没出口呢,赵瑾就抢先对我说:“大林哥别急着表态,妹妹这里有句话您也得听听。其实我知道你们的后台是谁,也知道你们所代表的‘势力’,不过我并不担心和你们谈条件所带给我的安全隐患,我甚至是不仅不怕,反而还为你们担心!”
吴晓雅和我对视一眼,我俩均在对方的眼神中看到了一抹诧异。
因为我真没有想到赵瑾现在居然会重复昨天的醉话,可如果她现在重复的话,那赵瑾昨天的那句话岂不是真成了醉话了嘛。
毕竟她在这里重复完全是没有意义的,我们三个都心知肚明,她无非是想告诉我们,我们的阴冥身份她了如指掌,只是我们还不了解她而已!
我和吴晓雅谁都没有接茬,也是因为有点蒙了,没赶上趟。
这时,赵瑾就又说:“你们在南陵这几天我会一直帮助你们,你们也必须需要我的帮助,毕竟我才是你们找到《衍生书》交差的关键,而少了我,咱们三个谁都不会有好果子吃。”
“这么说,妹子你也是同道中人了?”我试探性的问道。
“算是吧,只不过未必是同一个业界!”
“那也差不多!”吴晓雅问道:“可你的线索是什么呢?还有你的条件!”
“线索自然是《衍生书》的详细所在地和这个线索的持有人!”赵瑾放下筷子,严肃的说:“而我的条件是.....晓雅姐和大林哥必须要帮我把王家的内乱解决掉!”
如果说《衍生书》的详细所在地的线索、能引起我和吴美人的震惊,那赵瑾的条件则真的不算是什么大事。
因为相比起前者来说,人间的家族问题实在是太小众了,无论是任务的难度指数还是涉及到的天下安危,这家族中的权势争夺真心就没有什么大麻烦!
可是,这里却存在两处值得深思的疑点。
第一处疑点是赵瑾是怎么搞清楚《衍生书》的所在地、和信息的掌握者是谁呢?
虽然我们已经得知王和川很有可能知道《衍生书》的所在,但我们现在的情报太少了,根本就没有任何一条线索能证明王和川和道派有过实质性的关联、以及还接触过《衍生书》!
而且,赵瑾作为一个与此事无关的外人,她又是怎么听说的《衍生书》呢?
而第二个疑点就是赵瑾姓赵的,严格来说她也不是豪门王家的人,那她为什么会让我们帮别人解决家庭问题呢?
(未完,待续。)()
第十四章 说说灯笼吧!
别看赵瑾的母亲是王家任字辈的堂堂二小姐。可老话说得好啊,嫁出去的女儿,如同泼出去的水,而且王家现在的产业好像也没有王仁秀的股份吧。这完全就是风马牛不相提嘛!
而除此之外还有一点,我记得赵瑾的父亲好像叫赵建国,是南陵少有的商业大亨,虽然南陵的赵家比不上王家,更比不上哈市的豪门王家,但人家好歹也是有头有脸的家族啊,也用不着管连襟家里的事、去巩固关系!
所以,赵瑾的条件不可谓不奇怪。至少我是有这种感觉的。
但赵瑾似乎没有给我们解释的意思,她见我和吴晓雅都好奇的看着她,这才呵呵一笑,说道:“至于原因你们会知道的,不用我说你们也会知道。所以,接下来就看晓雅姐和大林哥的了。”
吴晓雅没听到明确的理由,脸上自然有了一丝失望。
可关键的好处在眼前摆着,那剩下的就是我们要考虑的安全问题了。
也就是说,我们可以答应赵瑾,只不过在我们答应之前还差一个确定点,而这个点是....哥们得先确定她赵瑾是不是真心实意要帮我们的!
要是单独的按人品和人性来解决我心里的担忧,那是绝对的画虎不成反类犬。因为赵瑾昨天给我的感觉并不是很实在!她完全没有俊尧那种实诚人的气质。
当然,我也不是说自己有多好。不过至少比起赵瑾,哥们和俊尧那都是百里挑一的实在人。
所以,我现在也只有一个选择了,那就是去找王家老太爷确认一下情报的真伪。
我问赵瑾:“我可以答应你,但妹子你能不能先告诉我一点东西来考证一下啊?”
赵瑾耸肩道:“这个没问题,可哥你想知道什么呢?”
赵瑾的一声哥把我喊舒服了。这好像还是我第一次被一个姑娘正儿八经的叫哥哥。心里头的满足感别提多爆棚了。
但是,在美色面前,我仍是选择了理智。不过赵瑾的这个反问不就是一句废话嘛。
我想知道什么?当然是《衍生书》的所在啦。
只是我自己的心里也清楚,所有线索之中最有价值的也在这里,估计赵瑾得不到实质性的报酬、或是进展巨大的效果之前,她是不会透露核心答案的。
别说她了,换做是我,我也不会轻而易举的把自己的裤衩颜色告诉别人,这可是关系到咱自己的名声和利益问题的。
额.....话说裤衩颜色和利益有关系吗?哎?怎么又扯到裤衩上啦?
可我该要点什么线索呢?我需要什么样的线索、才能在王家老太爷那里证明赵瑾帮忙的真心实意呢?
但我这正满脑子问号呢,一旁的吴晓雅似乎和我有一样的问题,不过人家的脑子比咱的脑子转的快多了,我这还没想好呢,吴晓雅就已经对着赵瑾问道:“你不妨告诉我们那个无火灯笼的相关故事吧!”
我一听,心说:对呀!那个无火灯笼是最合适不过的了。毕竟赵瑾说了,那是王老太爷的老物件之一,而那只灯笼本身还是道派的消耗型法器,也就是说,王老太爷如果有一个道派的灯笼的话,那就说明王和川肯定和道派有过关系的,不然他怎么会有这么一件法器呢。
而且,这个无火灯笼不仅能涉及到王和川的道派经历,我就算去找老头求证的时候也方便验证。
因为这个东西是未必能涉及到《衍生书》的,王和川也不会因为我提到《衍生书》而心有顾忌的拒绝回答。
还有,如果赵瑾真的知道无火灯笼到王和川手上的经过,那也能说明赵姑娘真的查过此事,就算她只是问王和川这件事,那也说明赵瑾对王和川早年的道派生涯感兴趣,这也正好能证明赵瑾确实和我们在某一业界之内能称得上是同行!
因此,吴晓雅给了这么好的一个建议,哥们我自然是举双手赞成的,所以我也对赵瑾说:“妹子,那你就说说那个纸灯吧,前提是你愿意告诉我们!”
赵瑾呵呵一笑,“能给大林哥讲故事可是妹妹我的荣幸哦!”
吴晓雅却突然不满道:“讲故事就讲故事,你别卖乖耍萌好不好,你大林哥的定力可是不怎么坚强的。”
我满头黑线的说:“哥们就这么把持不住沾花惹草?还是当着你的面?”
其实赵瑾确实挺乐意告诉我们一些事的,我也是在后来才知道,赵姑娘完全是我的支持者家崇拜者,至于她为什么对我这么仰慕,那我只能说:哥们忘了自己的身上也有过发光点!
不过,赵瑾的故事也的确是有价值的,至少对我来说很有价值。
而赵瑾告诉我说,那个小纸灯笼不仅能作为她外公、也就是王和川和道派有过密切联系的证明,似乎还能证明王和川的发家史并不是我所想的那么的纯粹!
据赵瑾回忆说,她也是在小的时候听到那个无火灯笼的故事的,而告诉她这件事的人,还是当年王家的老大王仁庭。
据说当年的王家还没有分家,而王仁庭也没有在哈市去打拼发展事业。不过,那个时候的长春南陵的王家中,是已经出现了分裂现象的,貌似还就是因为王和川在一次离家回来后、身上带着的随身物品所导致的家族分裂。
赵瑾也只知道这件事中的一部分,她告诉我们说,王和川有一次离家的原因、是因为当年的王家有个生意朋友、要王和川帮忙仿造一件古董。
而王和川开始起家的手艺是已经说过了的,这里咱就不多说了,总结起来也无非是一句话:以真造假保护文物,再从其中赚取利润!
不过人家造假是有硬性条件的,管你是谁找上门来求抱抱,你除了要给王和川一定的钱财好处以外,你还要满足他造假的两个硬性条件。
一是见物仿物,二是触物仿物。也就是说,你得拿着真东西给王和川看看、摸摸,他才能帮你造出一只假的‘双胞胎’,如果你做不到这两条,那你给再多的钱也是白搭。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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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太极山图
可是,这个找上门来的朋友却没有带着真物件过来,但这个朋友也不是不知道王和川造假的两条规定,而是另有原因。
这个朋友对王和川说了,说:自己是有真东西的,可自己的物件不方便带来,所以就想着先来问问王和川,看王和川能不能跟自己走一趟,去家里看东西、摸东西,然后在回家仿造,当然也可以在自己家里守着真物件仿假玩意。
其实这种情况也不是什么新鲜事。毕竟那个年代下的社会很乱,谁也不敢随便抱着什么古董宝贝去街上来回的串门。你说万一没留神碰着磕着,那可就不仅仅是摔碗砸盘子那么简单了,至少物件的本主会心疼死的。
所以,像找上门来的这位王家的生意朋友的情况,那简直是太平常的事了。就算不是这种担心宝贝会在中途破损的原因,那也有很大的可能是宝贝本身很大很重,确实不方便随身带着溜达。而王和川本身对此也是理解的,他也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了,早就有了相当丰富的经验和处理办法。
但是,既然是朋友找上门来的,那王和川在一般的情况下是不会拒绝对方的。王和川常常会遇到朋友来找,他也经常跟着朋友去家里看货,然后再回家造假,或是正如这位朋友所说,他在别人的家里就可以动手造假!
不过,王和川万没想到他今天遇上的朋友非同寻常,至少在朋友找上门来之前,他是没有想到的。
王和川只是按照自己的规矩和念着互相之间的关系情义,答应对方去家里看看真货的样子,好帮对方造一件假的出来。
只是王和川跟着对方走后,他却发现对方领着自己并没有回家,而是越走越荒,都快走到山里头了。
其实王和川也是一个反应迟钝的人,要搁到别人,恐怕刚出城就能察觉到一丝问题。而王和川则不同,他跟着朋友都走到野外了,这才发现路不对,开口问身边的朋友:这是要去哪啊?
而这位朋友也挺无语的。估计他早就等着王和川问他了,但王和川在很长的时间内都没有丝毫的起疑,搞得这位朋友都怀疑王和川是不是早就知道自己的目的。
好在王和川还是问出了疑惑,而这位朋友也苦笑着回答说:我家的东西非同寻常,我怕丢了,就把它藏在坟地里头了。
王和川一听东西藏在了坟地里,那是立刻就开了兴趣。
因为一般的东西绝对用不着往坟地里头藏得,而这件东西藏在了坟地里,那也能说明这件东西很牛掰,或许朋友让自己造假的原因、还是因为有厉害角色找上门来要买下人家的宝贝,而朋友这才不得已把东西转到了坟地里。
可事实真是这样吗?王和川的这位朋友请他造假就这么简单吗?
当然不会了。因为这只是王和川根据江湖上的现象的独家猜测罢了。而事实也绝非这么简单。
但也确实没这么简单,因为等两人到了目的地的附近以后,王和川这才有了进一步的发现。
只见两人的眼前是一处峡谷,峡谷的左右还各有一座小矮山,而他们两个现在的位置还比峡谷过高一点,并以这种角度看峡谷的话,他们还能发现这个峡谷竟然是一条弯曲的曲线,这条曲线还将两座矮山的前左和后右的山脚双双围饶了起来。
或许这么说有点不清不楚,不过想解释清楚的话也不太难。
其实说白了这条峡谷就是一条s型的线,而s线的两个凹口之中,是各有一座矮山在其中的。如果有足够的条件飞到两座山的正上方再往下看的话,那你就会发现身下的画面其实是一副地地道道的太极图!
而王和川也不是一般的造假贩子,他对古代流传下来的各方面的知识都有了解,尤其是鉴宝和地理风水这些,所以他当下就脱口而出说:“左为阴、右为阳,阴山阳山列两旁。青龙盘,白虎在,太极图中有灵脉!这.....这难道就是《图传》中的太极墓?”
《图传》是古代汉末时期、一本专门记录头上星图和脚下地图的奇书,或许说起书名没多少人知道,但如果说这本书的作者,那应该是有不少人听说过的,而创作这本书的作者叫......鬼眼郎。
其实《图传》之中还不仅仅有星图和地图,它里面甚至还记录了一些阵法图和注解,只不过此书诞生于世后没过多久就被乱石给争夺毁了,只留下很少的一些书中内容被道派记载并流传下来。
而在《图传》中的地里图篇中有过这么一句:“阴与阳契合而成,左环右环,其山峡之处曲折围绕,山中左寒右温,实乃太极山图也!”
这里所说的太极山图就是王和川眼前的景象了,可它在道派之中被叫做太极墓。不过,这里的墓并不是指什么单纯的陵墓,它在古代传说中无非是天地自生而成的一种地理环境罢了。
只不过这种特殊的环境之中很有可能蕴含灵脉灵气,而古人之中那些有权有势的王侯将相、甚至是帝王,他们一旦碰上,也会尽量的选在这种地方建造陵墓。
所以,这种环境下是很有可能存在古墓的,更因为它的面上是一副太极图景,于是乎,太极墓这个名字就成了这种环境的形容式名词。
可王和川的朋友却没有搭他的茬,而是继续盯着太极图一般的峡谷两侧打量,良久之后他才指着峡谷左侧的‘阴山’说:“和川兄,我家的宝贝就在那座山里,王兄是随我同去观瞧,还是在下取来予你相看?”
王和川也是这时才明白了什么,惊讶的问道:“井霖兄,难道你要盗墓不成?”
井霖就是王和川朋友的名字了,至于他姓什么我们不得而知,当然,主要是赵瑾也不太清楚,所以我和吴晓雅也不知道。
不过井霖听了王和川的问话后却说:“王兄勿惊,在下只是取物而已,与那些盗墓贼人实属不同!”
(未完,待续。)
第十六章 求助的原因
王和川疑惑道:“你进墓取物而出这就叫盗墓,何况你还骗为兄说那里有你藏着的宝贝。依我看,井霖兄其实就是那些盗墓掘坟的道德败坏的贼子吧!”
其实王和川的怀疑并不奇怪,换做任何人想必都会这么断定的。
毕竟进墓拿东西那就属于盗墓,别说你只是借来瞧瞧了,就单单是进到古墓里头,那不管你有着什么样的目的,即便是去看风景,那你也属于私闯阴宅!
但是,如果让王和川来说这些就有点不太合适了。
因为他是造假的呀,而且伪造的还是那些古传之物,即便他是为了保护文物才以此作为出此下策,可无论怎么说,一个造假的贩子好像也不该有脸去说一个带引号的盗墓贼吧。
然而,井霖的下一句话却说到了点上,他对王和川微微拱手,道:“王兄且听我一言,兄弟却非那些损阴德的贼人,而且我进墓取物也是去我自家的祖坟中取东西,这何来盗墓一说呢!”
“你说这里的古墓是你家的祖坟?”
井霖点头应道:“正是!此乃我祖上先人的安眠之所,如果不是最近有一军阀听说我家有传家宝墨玉如意,我也不会想到去祖坟里打扰我家先人的安眠!”
确实,这井霖说的还真是实情。最近还真的有位军阀找上了他,也不知道这位军阀是从那听说的墨玉如意在井霖的手中,这不,军阀就在副官的建议下,找到了井霖,说要借赏一下他家的家传之宝墨玉如意!
可井霖也只听自家的父辈提起过这个东西,但井霖从小到大却从没有见过。别说墨玉做的如意了,就算是木头如意,他井霖也没在自家家里见到过一个。
不过,轮到井霖掌家以后,他是翻遍了家里的角落都没有找到这个宝贝。本以为这就是自家家里的一个哄小孩的故事,所以井霖越来越成熟以后,也就不在意这个东西了。
但不成想,军阀找上了他,井霖也再次想起了儿时的故事。可无论井霖怎么解释军阀都不相信,就算井霖情军阀到家中‘抄家’,好证明自己的清白,那军阀也没有相信井霖的话。
而到了最后,军阀还以井霖的妻室子女相要挟,说井霖三天之内不给自己找到墨玉如意,那井霖就准备给家里添几件‘匣子摆设’吧。
就是让他准备棺材、给家人收尸的意思。
这不,井霖不得不去打扰回老家安养晚年的老父亲,不过井霖还真打听出了一些线索,至少他家老头子说了祖上留下了一块‘福地’!
这块福地就是王和川眼前的太极山图景象了,而井霖也根据家谱和传家记事录中得知,这块福地其实在很早的时候,是自家先人的封地,而且先人死后还葬在了封地之中,并且把一些生前挚爱的物件带进了棺材里!
只可惜,富不过三代是亘古不变的真理,就算你有再多的良田、再多的金银珠宝,那也架不住后代子孙里出个败家子。
当然,穷也不会长远,至少到了井霖掌家之时,家中虽然没有祖上那么达官显贵,但至少也是一方富户。
所以,井霖就根据家中的传家记事录进行了一次猜测,他觉得如果祖上的某一代里曾拥有过一件墨玉如意,那除去流落他人之手的可能以外,恐怕也就只剩下成为冥器这一种可能了!
只是井霖不是那种任由别人欺压的主,他觉得,就算先祖的墓穴之中存有墨玉如意,那也不能让自己拱手送人,而且还是拿走逝去祖先之物再送于他手!
这话是没错的,任谁也不会做这种不肖子孙。如果井霖真抱着这种心态去先祖的墓中寻找墨玉如意,那恐怕他祖上的尸体得蹦起来咬他!
可井霖既不想把先祖之物拱手让人,也不想让妻儿老小受到军阀的杀辱,那么,井霖就必须要想一个万全之策、来结果了此事。
当然啦,在当年的那个时代下,任谁碰上这种事都会先想着对方死的。因为那个年代下的军阀死后,军阀所下达的一切命令和计划要做的事务、都会不攻自破。只是和枪杆子相比,井霖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像他这种仅仅有点小钱的富户,实在是难以与军阀硬碰硬。
不过,老天爷是不会看着他走投无路的,因为就在这个时候,井霖想起了自己的一个朋友,而这个朋友还是一位造假的高手,更是一位以假保真的正义之士!
没错,井霖想到的朋友就是王和川了,于是就出现了之前上门求助的事。
但井霖生怕自己的想法说出去被有心之人听见、再传到那位军阀的耳中,这才一路让沉默作为心中伴侣,将不问不言的王和川带到了这个太极山图景貌之外!
只可惜,这些事只有井霖一个人知道,王和川作为一个外人,是根本不知情此事的。就算井霖见眼下左右无人、把这些事告诉了王和川,那王和川也肯定是有三分怀疑的。
可井霖却说了:“王兄信我也好,不信也罢,作为正义之士,王兄怀疑的没错。但我需问王兄一个问题,还请王兄一定要诚心回答。”
王和川就说:“那你丫的倒是问啊!再不问这一章就过去了!”
额......这句不算哈!不过大概意思差不多。
而那井霖也问了:“在下自知王兄掌家以后以仿造护宝,实乃正义君子,足以让天下之人佩服!可现在又有一件宝物处在危险之处,甚至还牵连上了人命安危,王兄先别管兄弟说的是真是假,兄弟先问你一句,这个宝你还保不保,这人命你是救不救?”
其实井霖大可以不必这么啰嗦的。他直接问王和川信不信自己、帮不帮忙就足够了。
但是,作为生意人来说,井霖这么啰嗦也是有理由的。而简单来说就是一句话:他要先扬后抑,逼着王和川不能走下道德的舞台!
也就是道德绑架啦!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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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无火‘自\’明
可对于王和川来说,井霖的嘴皮子还正好管用。
因为原因有三:一是他俩本身就是朋友,王和川也信得过井霖。二是王和川本身也好奇眼前的太极山图景地之中是不是真和传闻一样,里头有古墓。至于最后一个原因,自然也是因为井霖的道德绑架啦!
但说到底,王和川本身也是要面子的俗人,不管他在发家之路上的发财手段是正是邪、是良是恶,那都是为了能让王家好转起来,而他自己走在街上也希望自己能被别人高看一眼,再点个赞啥的。
所以,上面那三个原因就把王和川的好奇心、自尊心、以及正道之心,给勾了个十足十,也导致王和川真的不好拒绝井霖的求助,决定随同对方进山观宝。
咱之前就已经说过了,这条峡谷的两侧是有两座山的,左边那座为阴山,右边那座为阳山,而王和川与井霖的目标还就是左侧的那座阴山。
但是,他们二人从王家出来的时候就已经过了中午,而此刻的天色也显得有些擦黑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天色渐渐黑了的缘故,反正他们两个越靠近左侧的阴山,就越是觉得空气中的温度在逐渐降低。
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两人也终于在夜幕来袭之时站在了阴山脚下。
他们抬头往上看去,只见繁星点点之下的阴山山顶是极其的昏暗模糊,一种十分不真实的缥缈虚幻感觉仿佛就是这座阴山的写照。
不过井霖丝毫不觉得半夜里在山中有任何的危险,他仅仅打量了一下阴山的高度和腰身的陡峭程度,便示意王和川跟着自己走。
但夜已经很深了,山里也没有个路灯啥的,别说山里了,在那个年代下的城镇中都不一定有电灯,那就更别说这荒无人烟的山野僻岭之中了。
所以,在没有月光的情况下,这山中真是伸手不见五指一般的黑暗,王和川也实在是看不清脚下的路了,这才在井霖发起前进的指令之前示意对方等一下。
早先的人们随身都爱带着火石火镰,王和川也不例外,因为他爱抽口烟草,因此从身上掏出火石火镰等物,就地拔了一些干草,想要点个火把啥的照明。
然而,让王和川没有想到的是,这火把点着之后,他却并没有因此获得很大范围的可视区域,最多不过照亮了自身周围的一米之距,而再远的地方,则还是昏昏暗暗的看不清楚。
王和川还是第一次在山里遇到这种情况。他怎么也想不通,自己的手里明明有火把的,可为什么就是看不清环境呢?
这时,井霖却让王和川把火把灭了,还说他的火把在这里并不会添加多少帮助。
王和川则说:“没火把什么也看不见,就算这个火把不管多少用,至少也能让我看到脚下有没有石头!”
但井霖没有与他争辩,而是从怀里摸出了一个贴身的小包袱。包袱不大,充其量也就一件马褂叠起来那么厚,但关键的在于这个包袱在井霖的怀里时,王和川竟然没有看出对方的前怀有任何的鼓胀!
井霖打开小包袱从里面一一拿出东西。
只见他拿出来的东西竟然全都是没有撑开的小纸灯。就是一个小纸灯被压扁的样子,不过这并不影响使用。只要你把纸灯的灯罩用手撑起来,那纸灯便会复原如初。
可王和川看到纸灯却相当的不屑。因为他觉得自己火把上的火焰就够旺了,而如此旺盛的火焰都无法驱散黑暗的话,那这种巴掌大的小纸灯岂不是更没有用处了嘛!
所以,在井霖鼓捣那些纸灯的时候,王和川完全就在一边干看着,知道井霖把其中一只纸灯递给他的时候,王和川这才嘲讽般的问:“你这纸灯是给我拿着玩的吗?”
不能怪王和川看不起这东西。因为这个纸灯不仅小,貌似里头还没有任何的可燃物,除非把灯笼本身点了,不然是绝对不会有光的。
可人家井霖不答不辩,而是屈指一弹,右手的中指就在纸灯的灯罩上点了一下。随即,根本没有可燃物的纸灯里就亮起了一团白色的光,略微泛黄的灯罩都被这团光给照白了!
王和川当时就愣了,看着手里如同小太阳一般的纸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而最重要的是,当他手里的纸灯开始发光以后,王和川身周围的黑暗居然彻底消失了,直接就露出一个直径足有五米大的圆圈。
当然,能看清的范围也就是王和川的身周而已,至于四五米外的区域,则该是什么样就还是什么样,完全黑暗如墨,一点东西都看不清。
这种感觉就好似这阴山脚下被黑色的迷雾所笼罩,似乎只有纸灯的白光才能勉强驱散一定范围内的黑雾。只是为什么比纸灯大的火把却做不到这种效果呢?
井霖就说:“此乃无火灯笼,而灯笼中的光、是我用一股灵法之气所点燃的一团自然灵光,只有自然的灵光才能驱散自然的黑!”
王和川听罢以后恍然大悟,后知后觉的问井霖:“井霖兄弟你是道家子弟?”
“是,也不是!”井霖微微一笑,又给自己点了一盏不用蜡烛就能驱散黑暗的纸灯,说:“走吧!已经没多远了!”
确实没多远了。毕竟井霖带着王和川是直线往前走的,好像目标就是这条路的尽头阴山的正山脚下,所以,大概又过了半盏茶的功夫,王和川这才跟着井霖走过了黑暗、站在了一片被藤蔓遮住的山壁前。
山壁上似乎湿湿的,因为山壁上贴着的那些藤蔓表面全都是湿气。也可能是藤蔓本身的分泌物,反正看上去湿哒哒的,王和川用手一摸,好像还挺粘。
但是,当王和川举高手中的灯笼后,他却发现藤蔓后头似乎有东西,或者说是这些藤蔓垂下来的样子有点不自然。于是,王和川的手腕一撩,那些湿哒哒的‘藤蔓墙’就被撩出了一个豁口,就如同是一面门帘子似得,被撩起之后就露出了被挡住的真相!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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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琴水相扬
只见那藤蔓之后是一面两人半那么高的石门洞,门洞宽度也足有一丈有余。可奇怪的是洞口的石门却不见了,只留下门槽里曾有过石门板子的印记!
先不管那些石板门存在过的印记,就单单是这个洞的本身就透着一股子不简单!
因为王和川刚刚撩开洞口处的藤蔓时,那洞里就吹出了一股冷风,冻得王和川直打哆嗦!
不过,从洞口往里看是什么也看不见。门洞里头黑漆漆的,隐隐约约还能听见水滴滴落的轻微回声。而且,就光是这些回声王和川便足以断定,这个门洞的里头应该是别有洞天,深不可测!
这时,井霖对王和川说:“王兄,从此开始便是我家先祖的墓穴了。因为我家祖上是权贵之家,甚至还和某朝皇室有些关系,所以我家先祖的墓穴非同一般,或许存在防盗的机关和邪术也是说不定的。因此,从此开始您务必跟紧我,咱们宁可原路退回,您也不能有点损伤!”
王和川奇道:“井霖兄弟的祖上还是皇亲国戚?”
“差不多,但并非真正的皇室成员!”井霖微微一笑,深吸一口气,这才探头钻进那黑邃的冷洞之中。
王和川还是第一次进这种地方,虽然他早就知道天下的山脉石川之中多有墓穴奇宝,但他作为普普通通的一个造假的贩子,还真的没有亲自去过古墓之中。
所以,王和川现在是既有激动,也有担忧。而至于他在担忧什么,恐怕是人就能想得到。
不过,理智并没有因此丧失,因为王和川现在正在好奇一个问题。
那便是此地这太极图景中的两座山距离城镇并不算远的,可自己为什么就从没听过这里还有古墓呢?而古墓的入口处的门板还丢了,这是一开始就被忽略的一点呢、还是因为盗墓贼已经把石门给毁了呢?
当然,此刻王和川也没有很好的答案,他也不好意思直接问井霖,于是,怀揣着这个疑惑,王和川便闷头跟着井霖往洞中走去。
因为他们两人都有一盏不用油的纸灯,所以光线问题在这里并不是什么问题。就是洞中的温度有点让王和川略有不满。
要知道,在一般的野外山林之中,就算山体以外的空气温度到了零下,那么山体内的温度也不会多冷,甚至与外界有很大的温差也是非常普遍的现象。
但这座阴山有点奇怪,山洞之中竟然比刚才在洞外的时候还要低很多,好像太极图景的阴山山外的低温、并不是因为天气季节的缘故造成的,而是因为阴山本身就是一个制造冷气的超大型制冷机一般!
对此,井霖给王和川的解释是:“此山乃阴寒之山,山上的一切不外乎阴与寒两种属性,所以,在阴山附近要比其他的区域略冷一些,而阴寒属性的山体之中,自然更是寒冷一些!”
可说句老实话,王和川并不是很能理解井霖的意思,最多听他话里提到了山石就是冷的,所以这里才寒冷无比!
但王和川当时还仅仅是一个不正规的商人罢了,他对于这种阴阳风水学本身就不是很懂,也并不是很感兴趣。
因此,王和川继续跟着井霖在寒气浓郁的洞中前行,直到这个山洞的洞底渐渐平坦了起来,王和川这才不再那么无聊。
到了这里,王和川已经不知道从洞口往里走了多远,不过从此开始,脚下的路也确实平坦了起来,用手中的灯笼一照,他还发现这里的洞底竟然出现了石板!
王和川并不知道墓穴是不是都是如此,这简直比城里的砖路还给力嘛,他觉得这种地方更适合骑二八梁的两轮,至少骑在这种地方他不至于心疼车子被掂坏!
可再往前走了没多久,洞中时常出现的滴水声就越发的清晰了。而洞中的温度也开始渐渐的回升,似乎再往前走一截,就不会冻得他打哆嗦了。
王和川很奇怪这洞内的温度回升现象,因为井霖刚对他解释过了,说低温是由于山体本身就很阴冷造成的。
那要照如此说来,山体内部的中心应该会更加阴冷才对啊,怎么可能刚说完话就又暖和了呢?
王和川本想开口再问问井霖,可他突然发现,井霖的脸色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变得严肃了起来,眼神也越发的凝重,而回忆刚才,好像就是在洞内温度刚显回升的时候、井霖才开始了凝重。
王和川心里开始紧张了,他不知道身边的朋友为什么会变的如此安静小心,嘴边本来要问的问题、也下意识的咽回了肚子里。
“王兄要小心了,咱们前头的路快不安全了!”井霖这时突然开口,声音低沉的要命,把王和川吓了一跳。
而王和川刚想问一句:为什么不安全啊?这脚下头不是挺平坦的吗?但他还没问出口呢,洞内深处的黑暗里突然就又响起了一声滴水的声音,但这次的滴水声却与先前的音调格外反常!
那之前的滴水声就是‘滴答,滴答’的、很有规律的在一直响,可这一次的滴水声却变得十分的异常,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反正井霖的话音一落,洞内深处的滴水声立刻就变了调儿。
而假设之前的滴水声是有人在刻意根据相同的间隔、再故意去滴水的话,那这一次的滴水声则像有人滴水的时候没滴好,把很大的一滴水珠给滴了下去,显得声音是格外的巨大!
王和川也被吓了一跳,如此突兀的声音反常、让他手一哆嗦,掌心里的无火灯笼都差点掉了。
当然,这也多亏了他经常靠着这双粗手造假,手指关节已经练得相当的稳当灵活了,假设他的这双手没有练过的话,那刚才的异常音调绝对会让他吓得手脚冰凉的!
可这还不算完呢,因为接下来的声音更诡异,也不仅仅是单纯的滴水珠的动静了,而是在水滴滴下、发出了‘滴答’一声后,洞内的黑暗里竟然还跟着响起了一声琴弦弹动的动静!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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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山中府宅门自开
这滴水声和琴声加在一起可是十分另类的一种调调,那清脆的滴水声与琴声的悠扬相融合,怎么听怎么让王和川感到浑身发酥,后背还冷嗖嗖的,就好像是那种声音在传递时的震感、引起了他全身汗毛的舞动一般!
但就在这时,一旁的井霖突然抬手一弹,一道精光就由指尖射出,打向了洞中的黑暗深处。
可本来那琴声出现以后,滴水声和琴声是很有默契的你一下我一下的在响,可这道精光没入黑暗深处以后,那滴水声立刻就消失了,只留下孤独的琴声在持续扬进两人的耳中。
王和川并不知道洞内的黑暗深处会有什么,他也不知道井霖的这一手到底影响了什么,竟然还能阻止声音的传递。但在王和川想来,这井霖似乎很了解这里的一切。也不免的让王和川的心里有些安心。
果然,井霖又对王和川说:“王兄不必惊慌,前方应该是有一个机关存在,至于细节.....王兄去到里面之后自然会清楚。”
王和川点点头,“明白,为兄也不是很怕,况且这里是你家先祖的地盘,你来这里也不是偷东西的,咱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嘴上不怕,但王和川两条微颤的小腿却出卖了他。还好这洞里的所有光线就是他俩手上的纸灯,再加上早先的人们在着装上都很穿的很肥大,所以井霖也没有看出王和川的腿肚子在哆嗦。
其实害怕也很正常,毕竟他们要去的地方是一处足有上百年的古墓,而且前方的黑暗中仍在有单调的弦声响起。
对了,那洞里的弦声也很奇怪的,因为那种弦声并不是非常的单调,偶尔还会变化一下音节,只是每逢音节发生了变化时,那里头传出来的弦声也会出现大小的反差。
王和川想问问墓里为什么会有弦声,但想到井霖刚才说过的话,就没好意思问,继续忍着好奇心和些许的惊慌、随着井霖朝洞内深处走去。
随着他俩的前进,洞中的温度也逐渐恢复到了正常人可以忍受的低温状态,至少口鼻之处是不再有白色的哈气出现了。
而到了这时,洞中的湿度也开始渐渐增高,王和川甚至都感觉到自己脸上汗毛都有点返潮。
但不等王和川多想,一面圆拱形的石门就从黑暗中逐渐显露了出来,那一直陪伴他们两位的弦声也就是来自这扇石门的后头。
井霖举起自己手中的纸灯照了照这面石门,见石门上有一对儿手掌形状的凹槽,便把纸灯交给王和川,这才将双手按于凹槽之中。
十指的长短和手掌的大小刚好与门上的掌槽相契合,严丝合缝、不大不小,是刚刚正好。
而下一秒,石门本身就是一颤,自己就向上提了起来。也不知道这到底是古代的机关门、还是融合了现代技术的指纹解锁式的科技大门!
反正王和川是看呆了,他还好奇的看了看井霖的双手,问了句:“你祖宗是穿越者?”
额......这句没有哈!
不过,这石门打开以后,王和川和井霖还真的都呆住了。因为他们发现石门后头竟然一个巨大的天然溶洞,而这个溶洞的大小至少不会比这座阴山山体小多少。
也就是说,在山洞外的时候,如果阴山的山体用数字十作为整体大小的话,那么这山洞石门后头的溶洞内里的空间、就至少得有数字七那么大。或者说阴山本身就是一个很坚固的、倒扣过来的大山壳!
但这种极度宽敞的山体内部的空间又是怎么产生的呢?如此之大的山内空间真的是自然而为吗?
可这些并不重要,重要的还是这山中的溶洞里头,居然还有一座府宅,而府宅的周遭竟然长满了蔓长春!
王和川知道,这府宅就是古代那些贵族或是官员住的大宅子。他记得《高祖纪上》曾有过这么一句,说:宜建都邑,定鼎之基永固,无穷之业在斯。公私府宅,规模远近,营构资费,随事条奏也。
所以,眼前的府宅必定是给达官显贵住的。只不过真正的达官显贵会在山体内部住着吗?而且,这里不应该是井霖先祖的墓穴嘛,怎么可能是别人家的府宅呢?
可一旁的井霖比王和川还显得不可置信,貌似他也不知道自家先祖的墓穴之中会有一座大宅子,并且宅院以外还被如此密集的蔓长春所包围!
但井霖显然并不觉得这些问题算是什么问题,因为不管这个巨大的山体溶洞之中有什么,只要他要给王和川看的墨玉如意存在就行。因此井霖迈步就踏进了蔓长春的花海之中,朝着正对自己的那座府宅走去。
王和川见井霖啥也不怕的往前走,他的胆子也就大了,跟着就走进过去。
不过走着走着,王和川似乎感觉此刻的环境之中仿佛比刚才缺少了点什么,仔细这么一回忆,他这才小心的问井霖:“井霖兄弟,刚才的弦声怎么不见啦?”
井霖闻言一愣,下意识的制住脚步去听,可耳边什么声音都没有了,四周围安安静静的,确实少了刚才开启石门之前的那种单调的弦声。
而下一秒,也不知道井霖发现了什么,反正他的脸色突然一变,还叫了一声‘不好’,扭脸就拉着王和川要往回跑。
可他的思路转的太急了,王和川根本就跟不上,而且王和川也不知道井霖为什么好端端的要跑。所以,被井霖突兀的一拽,脚下一个不稳,啪嚓一下就扑在了蔓长春的花海里,手中的纸灯也不知道摔在了什么地方,反正光线一暗,视觉效果就降低了一分。
但也万幸他们二人是一人一盏纸灯,王和川的纸灯虽然灭了,但井霖的纸灯还在持续发光。
不过紧跟而来的变故却让两人惊叫连连,因为就在这时,蔓长春的海洋之中的府宅大门突然自己敞开了,门轴吱嘎嘎的响声在这么大的溶洞里十分响亮,就连回音也相当的扣人心弦。
可这并不是最糟糕的,导致两人大喊大叫疯了一般要往回跑的关键原因是:那府宅的大门自开以后,一位白眉白发、还穿着一身炼服的佝偻老头,便从门内的黑暗深处中缓步走出,而且,这个老头还站在府宅的门槛外、朝着两人微微狞笑,抬手做了个打招呼的动作!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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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在此之前
要是按照一般的故事走向,王和川和井霖遇到如此奇异的变故之后,如果他们两个没有傻到冲上去跟那个老头干仗,那就一定是在逃跑的时候被老头追上给弄死。
因为在一般的里、或是在很多的影视作品里,寻常的故事都该是这么演下去的!
就算再俗一点,那也应该是其中一个为了给另一个争取逃跑的时间而牺牲,好留下另一个继续延续故事的发展,或者是最好的结果,两个人都跑了。
毕竟这些才是合情合理的呀。
反正咱哥们要是当事人的话,那我绝对会按照正常的思维选择以上的几种方式之一,来给整个故事装点上普通而又精彩的情调。
不过,就算咱是这个事件中的主角,同样也会选择以上的几种发展故事的手段之一,那我也会在此行动之前对那个老头说一句:“你好!”
因为是人家先冲你打招呼的,而你不对人家回礼的话,那就显得太没礼貌了吧!
但令我没想到的是,故事到了这里居然就结束了!额.....准确的说是讲故事的人没有把故事讲完!
赵瑾见我意犹未尽的等她接着讲,就呵呵一笑,说了句:“后面的我也不知道了!”
我抓狂,心说:怎么现在的人都爱把故事讲到半截就不讲了呢?难道这年头流行挖坑不填吗?
可我看赵瑾的意思,好像她确实不知道下面的结果。而且她把故事讲到了这里以后,也露出了一丝意犹未尽的好奇。
吴晓雅问她:“难道你也不知道后来的事?”
赵瑾耸肩加摇头,“我还就知道这么多,或者说,有关那个纸灯笼的事,我就知道这么多!”
“原来那个纸灯笼是你外公几十年前别人给他的一个照明工具啊!”我心中失望之余也没忘了正事,“我还以为那是你外公的杰作呢,感情他也是从别人的手里要来哒!”
赵瑾点头:“应该是那个井霖给他的!可告诉我这个故事的人并不是我外公,而是我大舅王仁庭!”
我应声道:“这个你已经说过了!”
赵瑾笑道:“可我大舅没有把这件事告诉你们呀!”
吴晓雅点头:“他确实没告诉我们这些,但你大舅把他满月的前一天你外公被人请走的事告诉我们了,虽然细节照样没有,但我们至少能以此进行一些推敲了!”
我接口说:“没错!如果老太爷的纸灯是在出门以后从一个叫井霖的道士手中得到的话,那么王家的现任家主没讲完的故事,或许就连着丫头你的这个故事!”
吴晓雅附和说:“这是最清晰和可能性最大的联系!只不过就是在时间的问题里、和一些小的细节中,都有点对不上!”
赵瑾奇怪道:“怎么对不上啦?我大舅说我外公曾经被一个道士请去办事,而我知道的这个故事还就是一个道士请我祖父去观宝造假,这其中的关键人物和我外公被请走都对上啦!”
“这两点是对上了,但其他的一些地方还差了些!”吴晓雅想了想,这才说:“首先,你大舅说你外公被请走、可并不是因为这个上门求助的人受到了军阀的逼迫才来请你外公的,而是因为有很多人受到了生命的威胁、还不自知,所以,有个人才请你外公出门、间接地去拯救天下苍生!”
说着,吴晓雅指着茶几那边又说:“其次就是那个纸灯的表面看上去很老很久,显得年头很长了,但据我和你大林哥的观察和对这种东西的了解来看,那个纸灯被保存下来的时间最多不会超过三十年!也就是说,从那个纸灯被使用之后、又被人进行保存的那天至今,最多在三十年以内,而你大舅满月的前一天至今,可是至少有四五十年了!所以,在时间这个点上也是对不上的!”
没错!吴晓雅的这两点怀疑和分析、与我的心中所想是完全相同的,哥们也在刚刚的一瞬间抓住了王和川在两件事里的时间差这个细节。
只是我的口才没有吴美人那么好,我并不能像她那样轻而易举的说清楚。
但我觉得,至少老王和赵瑾他俩各自的故事之间,是都存在互相共同的要点的。那便是王和川凭着造假的手艺出名发家以后,至少曾在两个时间下有过道派人士上门找过他的情况!
当然,如果对老王的半截话、还有赵瑾的半截话、进行深刻剖析的话,肯定还会存在很多对不上的小细节。
比如王和川是在什么时间下有了道派的身份的!
如果是在王仁庭满月前一天离家又回来之后的事情,那么十几到二十年以后,井霖找上已经成为道派人士的王和川、在去太极景图阴阳山的过程中,王和川为什么会不认识无火纸灯!
还有,如果王和川不是在王仁庭满月之前离家、又回来以后有了道派身份,那么自此以后的几十年里,为什么会屡次有道派人士去上门求他帮忙呢?而之前为什么就从来没有过道派人士与王和川接触呢?
当然,这些问题对于我们来说并不是很重要。我们听赵瑾讲故事无非是确定王和川是否真的和道派有过关系罢了!
因为只要王和川和几十年前的道界有过接触,那就能够证明刘义最初给我的那条信息、也就是‘王家的某人有《衍生书》的下落线索’这条信息就是真的!
所以,不管赵瑾的故事有没有结尾,我们都不是太过关心,毕竟我们得到了我们最想要的东西:王和川确实与道派有过密切和频繁的接触,甚至还有可能在某一次接触之中得到了当年本地道派的认可!
而至于赵瑾小丫头没有讲完的故事嘛,我们大可以在面见王和川以后当面向老人家请教,前提是王和川那老头愿意说。但即便不成,我们也可以等这件事彻底完结以后,等回到了哈市、再找王仁庭讨要填坑的土!
(未完,待续。)
第二十一章 门前的豪车
不过,在我们去面见王和川之前,哥们还得再听听赵瑾要帮我们的那个条件的细节。也就是在她要我们帮忙解决王家内乱的这个要求中、她所谓的内乱到底是怎样一种家族内乱!而其中的起因和发展、以及现在的王家整体又处于一种什么样的局面!
我觉得我是应该搞搞清楚的,至少不能糊里糊涂的就去插手别人家的家事吧!
毕竟这种别人家的家事搞好了还行,万一要是搞不好,弄得人家家里的成员之间怨恨更大、矛盾更激烈了,那哥们可就是帮了倒忙了。
可对此,赵瑾给我们的解释是:
王和川曾把王家的掌家权交给过赵瑾的母亲王仁秀,但王仁秀当年不愿意涉足商业,于是乎,她就与任字辈的老大王仁庭做了一个交易,而交易的内容也只有他俩知道。
不过,在两个人的交易之后,王仁秀就当着二哥王仁宗、和小弟王仁礼、以及王家老太爷王和川的面,把王家的掌家权又送给了王仁庭!
虽然王仁秀的此举在二哥仁宗和小弟仁礼的嘴里、从没有听见过任何的不满的言语,但她却造成了王仁宗和王仁礼对王仁秀的暗中不满,甚至是让老太爷王和川略有不快!
所以,整个王家就处在了一种明面上你好我好大家好,但其实各自的心中却是怨声载道、有苦说不出!
当然,有苦说不出的自然是王仁秀和俊尧他爹王仁庭了,至于任字辈的王仁宗和王仁礼嘛,则是标标准准的心中不满,甚至还想着争权夺势,从王仁庭的手里抢走王家的掌家权!
只是我听了赵瑾的这些话后,却并没有觉得王家的内部很乱很不和谐。或者说,我其实并不觉得整个王家之中会出现这种内乱的现象!
因为在我看来,任字辈之间的暗斗是很正常、也很符合逻辑的。
要知道,如果按照规矩来说,王家到了任字辈这一代时,掌权者就该是由上一代的王和川来决定,至于老爷子会交权给谁,那就全看王和川自己的偏好和计划了。
而作为接权者来说,如果按照老的规矩,那也是不能转权给了兄长或是下弟的!因为在自古以来的权利传承之中,无论是小家小业还是富户乡绅,哪怕是王室贵族还是外姓爵侯,那都是接权便执权!除非接权之人中途过世,而接权者又没有安排下一任接权者时,家权或是皇权才有可能会被同辈给暂时接管。
就算是这种情况,但多半的可能性也未必会被同辈人暂时接管。毕竟有些时候的接权者死时,他的上一代或许还会在世。
所以,王仁秀在接权以后的转权就不得不让别人感到不满了,尤其是任字辈的王仁宗和王仁礼。
毕竟据我所知,任字辈的四个孩子那都不是一般人,其智商和眼光都可谓是拔了尖的。也就是说,不管王仁秀把掌家权交给兄弟之中的哪一位,那都会引起另外两个兄弟的不满。
不过,这也是我对王家的内乱所发表的一些个人想法,不管我是如何看待此事,那都得尽量的去帮赵瑾的忙。
因为这是一次交易,是交易就得遵守交易规则。不然的话,我就必须得放弃这次的交易,离开南陵!
可哥们也知道,这种事还是得谨小慎微的,不只是我,吴晓雅也清楚插手别人的家事是很容易得罪人的。因此,她也暗暗的冲我使眼色,八成是在提醒我,让咱慎重考虑。
但哥们已经决定了,何况我也不是南陵的人,根本就不怕得罪了任字辈里的另外两位。就算我插手王家的内乱会得罪这个家里的成员,那我大可以早点滚蛋啊,我就不信回了哈市以后,他们还能揪着我不放?
所以我认真的对赵瑾说:“大林哥答应你了,但我必须得找到《衍生书》以后才会帮你,至于其中的原因,我想你是知道的吧!”
赵瑾微微一笑,点头道:“知道!我也理解!”
可吴晓雅这时候却问赵瑾:“你就这么放心我们?你难道就不怕我们找到《衍生书》以后,会直接告辞回哈市吗?”
而赵瑾却说:“恕妹妹直言,如果和我做交易的是你晓雅姐,我或许还真的不是百分百的相信,但大林哥不同,至于原因嘛.......晓雅姐以后会知道的!”
吴晓雅狐疑的看了我一眼,仿佛用眼神问我:“你俩有事?不然她怎么放心你而不放心我啊?”
我则用眼神回答她:“她肯定是觉得哥们‘傻’呗!”
既然所有的事情都已谈妥,那从现在开始,我和吴晓雅加上赵瑾就开始干正事了。
不用说,我们今上午的第一件正事就是去拜访王家的老太爷王和川。
只是我没有想到,王和川住的房子居然是现在很少见的老四合院,而且,这处四合院还是在南陵城北的两重村里!
对了,这里的两重村的重字得读‘chong’,具体是什么意思我暂时还不知道。不过我觉得我以后会知道的,况且我们现在的任务也不是扫听一个村名的发音与含义!
而我们去往两重村的路上,吴晓雅还买了一些礼品和一个大大的果篮。虽然赵瑾说了不用准备这些,但我们觉得,这是一个人应该具有的礼貌和品德。
当然,以王家的财力物力,这些东西肯定是不缺的。再说了,王和川在老家有三个儿女伺候....不对,准确的说是四个孩子伺候,也根本不差我们这点东西。
可你带东西和不带东西是不一样的,至少我个人觉得,提点东西去打听事,那成功的几率应该会大一点吧!
等到了两重村里唯一的一户四合院的门口时,我看到四合院门口竟然有一大块铺了水泥的空地,空地之中还停着十几辆车子,而那些车子也无一例外的全是过百万的名牌豪车。其中最便宜的也的一百七八!
看到那些车子,我就暗中对吴晓雅使了个眼色,示意她看看窗外。同时我的心里也犯起了嘀咕!
(未完,待续。)
第二十二章 王和川病了?
因为我发现这些车子的车牌号全都是南陵本地的稀有号。
虽说稀有的车号并不是什么奇怪的现象。但我之所以觉得有意思,是因为这些号码的车子竟然在同一时间和同一环境中给聚齐了!
当然,如果你在夜总会或是那些富豪云集的娱乐场所的停车场里发现了这一幕,那也是很正常的现象。可如果把这种环境下的豪车统统放在一个小村子里,那这是不是就有点骇人听闻了呢!
所以,在两重村里见到如此之多的豪车,那只能说这个村子里存在一位很具有‘号召力’的大人物。我也几乎是在一秒间就意识到了这个大人物叫什么名字。
可我很奇怪一点,那便是这些车子怎么会在今天来这里聚齐儿呢?车子的主人难道就不用去工作吗?还是说今天是这些车主商量好要来这里聚会的日子呢?
想着想着,我就感觉到了一丝不安。但哥们来都来了,礼物也买好了,你说我就此选择原路返回,那哥们是不是太胆小了呢!
我决定还是进去看看再说,顺便也看看今天来王家老宅的豪车车主们都是些什么人!
哥们深吸一口气后,便和吴晓雅开门下车,我俩提着东西与赵瑾一同迈步走进了四合院的大门。
正如赵瑾所说,这个四合院确实不足以让客人过夜,它像是四合院,但其实并非真正意义上的四合院。这里无非是形似意不似、外似内不似。说的再简单一点的话,这王家老宅的四合院就是一个样子货罢了!
不过院里头却站满了人,有男有女还有老有少,人数不下四五十号,甚至四合院正中心的小花坛上还坐着两个采花瓣的半大孩子。
这些人互相之间是窸窸窣窣的交头接耳,我一开始也没听清这些人在说些什么。可是,等哥们看清这些人的脸色后,不免的一皱眉头,与身边的吴晓雅对视了一眼。
老实说,这些人的脸上没有一个带着笑模样。
额.....除了花坛上采花的那俩半大孩子。
其他人则全都带着忧色,他们还时不时的探头看四合院北屋的窗户。
我趁着刚进大门没人发现来客人的时候朝窗户那边张望了一眼,这也多亏了哥们的身量高,我居然扫着一大片的脑瓜顶看到了窗户里头的些许画面!
只见窗户的内窗帘没有关严实,那仅有的一丝缝隙中频频闪过几位身穿白大褂的人。我仔细一看,竟发现屋里的那些白大褂好像是‘传说当中的医生’!
我心中疑惑之余扫了一眼四合院里的这些人,一瞬间就意识到了什么,心里暗自惊讶道:“我去!王和川不会是病了吧!”
“丫头?你怎么来了?”可正在我紧张的琢磨时,一位中年女子从人群中朝我们走来,同时,这位中年女子的说话声也成功吸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纷纷朝我们三个投来好奇的眼神。
而我们三人中的赵瑾上前一步,凑到中年女子的身前问道:“妈,你们这是......”
我一听赵瑾的称呼,马上就知道这中年女子是谁了。不用说,肯定是王家任字辈的三小姐王仁秀!
再看王仁秀的外形,古朴式着装风格却又不失大家之气质,虽然人到中年以后在身材上有点走形,可王仁秀在同龄女人中还是多出一丝风韵犹存的。
只是王仁秀的脸色有点不太好,恰逢赵瑾问完了话,王仁秀便下意识的用一种沉着的语气说:“你外公今早上突然有点不舒服,你二舅就给他请来了医生在做检查。”
赵瑾好奇道:“那怎么咱家的所有人都在啊?”
“他们是什么情况妈不清楚......”王仁秀皱眉道:“但我和你爸来的原因是因为你外公叫我们回来的!”
“那我爸呢?”
“他还在路上,一会就到了!”王仁秀和女儿说着话,也顺其自然的发现了我和吴晓雅,“这两位是.....”
赵瑾示意我和吴美人过去,然后才用很小的声音对王仁秀解释道:“这两位就是我大舅说过的那两位,他叫王林,这是他女朋友吴晓雅!”
“吴晓雅?”王仁秀看向了吴美人,眼睛一眯,用一种很奇怪的语气说:“这姑娘我好像在哪见过吧!”
吴晓雅一听这话似乎有了情绪波动,竟然用一种带有焦急的语气说:“晚辈哈道界五门一派吴晓雅,见过三姐!”
我一听吴美人对王仁秀的称呼,总感觉有点莫名其妙。哥们悄悄扯了扯吴晓雅的衣角,小声道:“亲爱的,你差辈了知道吗?”
吴晓雅则扭头对我说:“没差辈!咱们是江湖人,得按江湖规矩叫人。而这位就是长春道派中有名的大姐大,因为三姐在家里排行老三,所以像咱们这种晚辈都叫她三姐的!”
“额.....好吧!”我心说:你为了在哥们面前隐瞒自己的身世、可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就你这么急切的语气,我就不信王仁秀还好意思提你是吴副局家里的千金!
不过,我也能理解吴美人的急切。你说她好不容易让哥们打消了对她身份的好奇,那吴晓雅怎么可能在眼下这种关键的时候暴露自己的背景呢。我估计这件事换成咱自己,那也肯定会有她这种心思吧。
所以,我这时也配合的朝王仁秀一抱拳,“三姐好!我叫王林!”
王仁秀是何等人也,怎么可能看不出这里头有事啊!或者说她根本就没想起吴晓雅的身份,故而朝我们还了一礼,客气道:“你们不用过谦,我还是听说过你们的大名的!只是家中有事,三姐也不知道你们两位会在今天来,所以有失远迎,还望两位远来的道友不要计较!”
“三姐别这么说,是我们冒昧打扰了!”
王仁秀微微摇头,勉强挤出一丝微笑,说:“咱都别客气了!我其实听我家老大说过你们要来,也听他说过你们是来找老爷子打听事的,不过.....”
我理解的抢先道:“三姐您不必为难,王爷爷的健康比什么都重要。只是不知道王爷爷他到底哪儿不舒服呀?”
(未完,待续。)
第二十三章 王仁秀的提醒
王仁秀听我问起王和川的病情,本来略微缓和的脸上便再次露出了担忧,同时摇头说道:“我也是刚回来,还没见过老爷子,对此也不太清楚!但这种情况也不是第一次发生了,以前都是风湿感冒、或是饮食不当引起的肠胃问题,估计等医生出来了才能清楚!”
“哦,老人家的年纪大了,因为气候转变冷热不均就很容引起季节性的病症,这也正常!”说着,我把来前在路上买的果篮和礼品递了过去,“三姐您也别急,这是给王爷爷带的一点心意,有什么用得着我们的地方您尽管说话!”
王仁秀也没跟我客气,顺手把东西接过去递给赵瑾,然后才小声对我说:“其实三姐真有事要麻烦你,这样,咱们出去说!”说着,她还回头看了一眼院里的其他人。
我也是这时才发现,这个院子里的很多人都已经停止交头接耳,还在有意无意的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朝我们这边打量。就好似看到了敌人一般,眼神中没有一个带着友好,更多的则全是敌意。
我立刻就感觉到了一丝不安,心中抽抽至于,连忙点头跟着王仁秀来到了街上。
王仁秀带着我们走到王家老宅正对过的那片停车区里,挨个检查了一下那些豪车,确定里头都没有人,王仁秀这才对我和吴美人道:“你们两位来的目的我听我大哥说过,我大哥也和老爷子打了招呼,老爷子答应要帮你们了。”
“哦~!这么说王爷爷确实知道《衍生书》的下落?”我一喜,心说:可算找到关键的线索了。
但王仁秀的脸上没有一点喜色,反而越发的阴沉,她说:“但我家老爷子是有心无力,因为现在要找《衍生书》的还不止你们这一波,你难道就没发现院子里的那些人都有点心怀不轨的意思吗?”
“老实说,那些人好像都不怎么友善,但我还真不知道他们的心中所想!”
王仁秀则解释道:“你不是我们南陵人自然不知道我们这边的江湖上在闹腾什么,不过我可以告诉你,院里的那些人一共有两波,一波是我二哥和四弟为首的守墓派,另一波则是与你们一样的寻宝派!但不管是哪一派,都是你们两个的敌人,他们的目的都和《衍生书》有很大的关系!”
“守墓派?您说的是传说中的守墓人?”吴晓雅是见多识广,她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
王仁秀道:“没错!我家老爷子和我二哥四弟都是守墓派,但我二哥和老四自始至终都不知道守护的墓是什么!只有我们家老爷子一个人知道!”
我好奇道:“那另一波寻宝派又是谁啊?总不会是盗墓贼吧!”
“差不多!”王仁秀小声道:“这些人都是发死人财的亡命徒,你看他们穿的人模狗样的,可实际上心狠的要命!至于他们是怎么盯上老爷子的这一摊,三姐这里就不清楚了!不过我能告诉给你们,不管是我二哥四弟还是那帮亡命徒,都和《衍生书》有脱不了的关系,我也是最近才猜测出我家老爷子守护的墓中可能有《衍生书》!”
我恍然!看来刘义打听到的情报并不是什么巧合啊,保不齐还就是哈市的同道中人途径南陵时顺风听到的消息呢!
不过,王仁秀说他二哥和王家老四不知道王和川守护的墓穴是什么,这我并不是很相信。
因为守墓人这种‘职业’我还是清楚一些的,我至少知道任何一位守墓人都了解自己的‘工作环境’。
这就好比说一个保安,保安在职在岗的期间,是必须要对自己的工作环境熟悉和负责的,而一个保安要是不知道自己守护的范围内都是什么,或者说连保安是干什么的都不知道的话,那你说这个保安是不是可以用一只哈巴狗给顶替了呢!
所以,王仁秀说王家的老二和老四不知道守护的是什么古墓,这我是不怎么相信的。
不过,这对我来说并不重要,我也不关心王仁宗和王仁礼是不是合格的守墓人,我只想搞清楚王家守护的古墓到底在哪,我又该怎么办才能得到墓中的《衍生书》!
王仁秀似乎看出了我的心中所想,勉强笑道:“小林你想要的东西还得你自己去努力,三姐能帮你的只有让你和老爷子见一面,最多再让你们单独的说几句话!”
我喜道:“这也行呀!可院里的那些人.....”
“这个你不用管,我来帮你解决!”说到这,王仁秀就回头看了看四合院的大门,随即才补充说:“但我帮你们是有条件的!”
吴晓雅插口道:“您是不是想让我们帮您解决王家内部的暗斗啊?”
可王仁秀对吴晓雅猜出自己的心思一点都不好奇,反而认真的点头说:“没错!我们王家兄弟姐妹四个,表面看着家庭和睦,但实际存在很大的不满!关于这一点,我想晓雅你应该很清楚的吧!”
我则好奇道:“亲爱的,你怎么啥事都知道啊?话说三姐家里的老哥几个到底因为什么矛盾啊?”
吴晓雅没理我,继续对王仁秀说:“三姐您放心,这件事我们已经听赵瑾妹妹说过了,我们也答应帮忙了。不过我们必须要先拿到《衍生书》才能帮您!”
“没问题!”王仁秀说:“都有各的苦,我理解你们!这样吧,你们先跟我进去,我这就想办法让你们和老爷子见面!”
“那里头的两拨人.....”
“你们不用管,都有我呢!”王仁秀说着,眉梢眼角之间便流露出了一丝霸气。似乎这才是王仁秀混江湖的女侠之气。
当然,我也挺奇怪四合院里的那些人到底是怎么和《衍生书》扯上关系的,而且还和王家的两代人有了争斗关系。
不过,如果说王和川和两个儿子真是所谓的守墓人的话,那他们被盗墓贼给盯上就不过分了。可我就是想不同,即便盗墓贼盯上王家,那也只能说盗墓贼盯的是王家要守护的古墓,而并不是王和川本身。
那么,现在来王家老宅的那些人里的盗墓贼们,又是为了什么才到一个‘病重’的老头家里来呢?
(未完,待续。)
第二十四章 最大付出者?
如果我是他们,图的又是古墓里的《衍生书》或是宝藏的话,那我现在绝对不会在这里浪费时间的。因为我这个时候最应该去古墓里干活,毕竟王家的两代人都已经离开了古墓,正是可乘之机的时候啊!
但是,这些盗墓贼并没有像我想的那么做,而是在这里聚齐了,所以,我是不是可以从这里进行一波怀疑呢?至少我也得怀疑他们为什么来吧!
可等我们回到王家老宅里后,哥们就没心思琢磨这些了,因为北屋里的那些医生已经给王和川做完了检查,此刻正在北屋门口被一群人围着问东问西呢!
王仁秀见医生出来就往里头挤,那边围着的人见她回来,其中不乏有一些人微微退让,而另一波人则还是往医生那边凑,七嘴八舌的问个不停。
好在医生们都很有个性,似乎也不怕这些人都有什么势力和背景,直接干脆了当的说:“你们最好派个代表问我,这问东问西问好问坏的也不知道都安的什么心!”
而众人一听这话,各个都露出些许怒色怒视那名带头的医生。
其实医生这么说话也有点不妥,哪有说人不安好心哒。不过,我要是那名白大褂的话,我估计我说的比他还损!
本来嘛!就这些人的劲儿,任谁也能看的出来,问话的那几位未必都是真盼着老爷子的好,尤其是那几个问王和川现在方不方便说话的人,瞎子都看出来这几位不是王家的人!
不过,其中的王仁秀见众人的小样,便发挥出了江湖豪气,再加上屋里的主角又是她的老爷子,这时就上前一步,问白大褂:“大夫,我是老爷子的女儿,我爸现在怎么样了?”
医生上下看了看王仁秀,反问道:“你是老人家的三女儿王仁秀?”
“是我,我爸他到底怎么样啦?”
“您进去自己看吧!”医生低沉的说了句:“老爷子要见你,也只见你一个人!”
不知道为什么,医生的这句话里的逻辑重音全放在了‘你’上,好像现在能去屋里见病人的并不在人数多少,而是该由谁来见里面的病人。
可我站在人群后头却是心里咯噔一声,强压住心里头的担忧小声对吴美人说:“坏了,这是要交代后事的节奏了!”
吴晓雅则奇怪的看了我一眼,小声问我:“你咋盼着老头死啊?”
“谁盼着我也不会盼着的!”我道:“这世界上估计就王和川一个人知道《衍生书》的下落了,我比任何人都希望那老头能长命百岁,至少盼着他活到告诉我答案的那天!”
“那你说人家交代后事!”
我一指门口那边说:“不然医生为啥只让王家的闺女进屋呀?”
“或许是别的原因呢!”吴晓雅微微一笑,轻叹道:“你就看着吧,这事可没你想的那么简单,保不齐还会很热闹呢!”
确实很热闹。因为医生的话刚说完,门口的那些人里立刻就有人开始反对,纷纷表示要进屋看老爷子!
但王仁秀可不是一般的乡间女子,她见闹腾的人多了那医生就有谁都不让进的意思,立刻就扭脸怒目而视,喝道:“一群作死的玩意,有你们这样在别人家里闹病人吗?谁再敢在老娘面前找事,你们信不信我有本事让你们走不出这个大门啊?”
她这话里的威胁可是十足十的,而在场人里也全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甚至还有那些真正的亡命徒,按理说是谁也不会怕她这种口头威胁的。
可稀就稀在这了,王仁秀的话音一落,所有人立刻就纷纷后退,好似开水即将蔓延于身的蚁群似得,个个脸色大变。
王仁秀见众人如此作态,那风韵犹存的脸上立刻露出了一丝很有味道的嘲讽,随即哼了一声,对门口的医生说:“我一个人进去就行了!”
医生点头微微侧身,说:“千万别太长时间,老爷子现在需要休息!”
“多谢!”王仁秀微微点头,赶紧撩起帘子推门进屋。
她这一进去,赵瑾就站在了我们身边,小声对我说:“大林哥准备好,我妈随时都会叫你进去!”
“额......我进去不会惹众怒吧!”
赵瑾笑道:“那我可就不好说了,不过这可是你唯一的机会哦!”
我是不禁苦笑。看来要想知道真相是必须要付出代价的,至少我得顶着很多人的压力、去与真相靠近了。
当然,如果单纯比本事的话,哥们自认还是不怕眼前的这些人的。
就算咱没啥太大的本事,我他娘的至少可以用法力护身啊,勉勉强强能达到小强附体的地步、我还是没问题的!
但我也要知道轻重,毕竟相比起永无宁日的麻烦来说,我是尽量别去惹事为好。
因为小小的得罪了王家其他两个任字辈的人、这还不算啥,我在哈市有俊尧和王仁庭作保,这也是他们希望我来做的事,我是自然不会担心后果的。
只是盗墓贼就不同了,他们没什么家族势力可言,永远都如同独立的团体一样,更会用很特殊的手段去清除威胁到他们利益的障碍。
可这还是好的,万一他们采取非人道的手段,决定不死不休的给我找麻烦,那哥们这件事可就是我这辈子里的一道坎了。
虽然杀了他们会一劳永逸,但我可是正人君子,至少我是不会干那种有违规则的坏事滴。
所以,就算我能知道真相、完成任务,那哥们也得想一个不得罪人的方法,不然的话,我是宁可后半夜抹黑来找王和川,那也不愿意挡着眼前这堆人的面、去屋里听病人的‘嘱咐’!
但是,让我没想到的是,王仁秀的出现却帮哥们解决了所有后顾之忧,因为在接下来的这件事里,她成为了我这次任务中的最大付出者!
“小林子,你来一下!”
过了不到五分钟,王仁秀开门出来对我喊道。而院子里的所有人也纷纷扭头看向了我。其眼神不解和怀疑是比比皆是,仿佛我现在并不是一个活人,而是一个印象派的人型问号!
但哥们也做好了准备,我暗中调动起了纯粹的法力,以免这些人突然对我发难。至少那帮吃死人饭的‘地下工作者’是能干出来的!
好在这些人还不知道我的底细,从哥们来了至此,也没人抓住机会问我话,故而让咱现在有一种高深莫测不宜轻视的风采,也让哥们顺顺利利的来到北屋门前!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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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你们为什么帮我?
我原以为王和川已经是病入膏肓了,但没成想,我推门进屋以后却看到了一位比我还精神的老头。
此名老者是童颜鹤发精神焕发,那满面红光的样子着实不像一个有重病的老人。
而且还不止如此,因为我刚进屋关上门的那一秒,哥们似乎还看见老头躺在床上吃香蕉,也就是一眨眼的工夫,一个干干净净的香蕉皮就与哥们擦肩而过,刚好飞进了屋内门后的垃圾桶里。
我尴尬的不行,低头瞅瞅垃圾桶,又抬头看看床上的老头,心道:“我刚才是不是错过了什么呀?”
王仁秀没跟我一起进来,吴晓雅和赵瑾也留在了门外。此刻,这偌大的北屋屋里就床上躺着的老头、还有一脸懵逼的我!
我也没管刚才看到的是不是幻觉,干脆走到床边的老头近前,问了句:“您是王和川王爷爷?”
老头懒羊羊的在床上躺着,左手捧着书,右手的手心里揉着一团湿纸巾,八成是吃完了香蕉在擦手。不过,哥们的问话也让老头把视线挪到了我的身上,对我上下打量了一番,这才呵呵一笑,说了句:“是我,坐吧!”
我看了看床边,规规矩矩的把屁股搁下,“您挺好哒?”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说这么一句,或许是老头此时的状态让我有点摸不着头脑吧!毕竟我完全没想到这老头居然是在屋里装病吓唬人啊!
王和川扑哧一声乐了,好像有点不舍的把手里的那本书放下,说:“你小子有话就直说吧,我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
额......难道这又是一个认识我的人吗?可这位‘老熟人’的岁数也太大了点吧!
我见老头没有扯闲话的意思,这才壮起胆子深吸一口气说:“王爷爷,您这到底是哪一出啊?外头那些人到底是干什么哒?怎么您这一‘病’能让他们如此的紧张啊?”
王和川听我这么一问显得很诧异,说:“我还以为你会很着急问我《衍生书》的事,看来你关心的东西并不是《衍生书》啊!”
“《衍生书》对我固然重要,但我更在乎的是麻烦怎么解决!”我直言道:“还请王爷爷恕我冒昧,您这装病吓唬人想来也是有苦衷的吧!而且您也太孩子脾气了吧!”
“如果不是《衍生书》的事,我也确实用不着装病,你小子猜的没错,不过你还猜出什么啦?”
“嘿嘿,也不全是猜的了。外头那些人里除了三姐以外,我估计就连您的两个儿子也都在想法设法的套您心里的东西,虽然我并不是很清楚您心里藏着什么,但我估计,这藏着的秘密肯定和您后半辈子带着儿子去做守墓人有关吧!”
“哎,你说的没错,他们要听得就是这事!”王和川偷偷看了一眼窗帘,确定自己的位置不会被人从窗帘的缝隙里瞧见,这才小声对我说:“那太极图景你应该知道了吧!”
我点头,同时心说:可算到了正题,就是不知道这个太极图景到底在什么地方!
王和川继续道:“你要找到东西就在那两座山里,至于具体的位置我也不清楚,虽说爷爷我是那里的守墓人,但说句实话,我这个守墓人并不是很尽职,我这后半辈子里也没搞清楚那两座山中藏着哪些东西!”
“可里头大概有啥您得知道吧!”我想起了什么,补充道:“不然您为什么放弃以商养家改行去做守墓人啊?”
“你说的没错,如果不是什么机密的话,谁也不会放着安稳的日子不过、去山里守着死人混日子。但这个世界里最不缺少的就是另类,而爷爷我就是其中之一!”
我听他说的这么个性,不禁微微一笑,道:“那咱俩确实能聊到一起去!对了,您这半辈子保护的太极图景到底在哪啊?我该去哪进墓里找《衍生书》啊?”
王和川听我提到了最要紧的事,本来慈祥微笑的脸上瞬间转严,他说:“我可以告诉你,但你小子必须要保证外头的那些人不对墓里的其他东西动手!想必你也知道,你这一进来再出去,他们必定会猜到你听见了他们想要的线索,甚至暗中跟着你去墓里都算好的,保不齐他们在路上就会对你下手,威逼利诱屈打成招都是有可能的!”
我点头:“这个我早就有心理准备了,但您叫我进来也肯定是放心我的,所以,王爷爷您尽管提条件,我能做的一定会帮您做到!”
“我没别的条件!”王和川道:“我只要你想办法阻止他们对墓中的东西下手!”
“没问题!”我狠声说:“但凡和正义作对的都是我的敌人,有些规矩不能坏,我会保证您半辈子的辛苦不会白费!”
“那就好!”王和川似乎很信任我,见哥们说的大义凛然的样,这才再次露出了微笑,同时,他伸手在自己的小枕头下面开始一阵乱摸,好半天才摸出了一块叠的整整齐齐的碎布,递给我,“这上面有你要找的线索和前往的方向,我那外孙女也会帮你的!至于你能不能找到《衍生书》交差,就看你小子的造化了!”
“多谢!”我恭恭敬敬的接过那块碎布,可还没来得及打开看,王和川就按住了我的手,用向外瞟的眼神制止住了我!
哥们会心的点点头,赶紧揣进兜里放好。不过,一个缠绕我两天的问题也在此时被我问了出来:“王爷爷,您怎么这么痛快就要帮我呀?还有赵瑾和三姐,你们怎么在这件事上来支持我呢?”
这确实是我很想弄明白的一个问题,毕竟寻找《衍生书》一事进行到了此处,也看似太过顺利了一些,虽然王家的祖孙三代之中有不少人为了帮我曾提出过条件,但至少他们的条件是建立在我达成目的以后的!
所以,看似麻烦的一件事其实还是很顺利的,至少我现在成功得到了下一步的目标。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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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未雨绸缪
但王和川却没有给我言语上的回答,他伸手抓住了我的右手,轻轻的往他脉搏上一放,紧跟着,我就发现老头的眼睛里闪过了一道精光,同时我摸着他那脉门的右手也感觉到了一丝很强大的力量在飞速运转!
我心里一惊,下意识的问了一句:“您.....您和我是一样的人?”
王和川微笑不语,把我的右手松开,顺手拿起刚才看的那本书,继续开始他的‘装病计划’!
哥们这才了然于胸,心里畅快和激动之余,我也不忘站起身对老爷子深深鞠躬,说了句:“多谢前辈!”
当我独自走出这间北房的时候,院子里众人的反应真的是如我所料,因为院子里的所有人都朝我投来了好奇的目光。
我甚至还听见其中的一位中年男人、用威胁外加怀疑的眼神看着我问:“我家老爷子跟你说了什么?”
就冲他这语气我就足以判断,这人八成是王家任字辈里的老二王仁宗,至于他身边那位样貌相似的中年人,八成就是王家任字辈里的老小王仁礼了!
但我早就看透了,这王家之中除了不在老宅的长子王仁庭以外,就是老爷子说了算了,即便老爷子在屋里装病不出来,那还有整个南陵的霸主王仁秀。
所以,我身后站着南陵三姐,岂能让他来吓唬我?
因此,哥们微微一笑,说:“想必您就是王家二叔了吧!我与俊尧情头手足又以兄弟相称,他的二叔就是我的二叔。不过,二叔您问我的问题我还真回答不了!这老爷子重病卧床,他能对我一个外人说什么呀!无非是见我远道而来见我一面罢了。”
“哼,你小子还挺能说的!”王仁宗说着就凑到了我的面前,几乎和哥们的脸碰在了一块,但随即就用很小的声音补充道:“可你小子真以为我会信你的鬼话吗?”
“鬼话?二叔您这是骂我吧,我怎么就鬼话连篇了呢?”我毫不退让半步,又道:“而且老爷子大仁大义乃大德之士,怎么就有您这么不懂事的儿子呢?老爷子卧病在床你不加照顾就算了,还让这些缺德之徒玷污王家宅门的洁净,更是搅扰了老爷子的静养身心,您怎么就这么不懂事啊?”
“臭小子?你知道你是在对谁说话吗?”
“二叔您叭叭叭的跟我说了好几句话,您说我现在是在对谁说话啊?”
王仁宗听我这连珠炮般的一顿骂,眼珠子当时就红了,太阳穴都鼓了起来,显然是被哥们气的不轻。
不过一旁的王仁礼似乎被我骂醒了,小声在王仁宗耳边说:“二哥,虽然我很不喜欢这小子,但这小子有一句话说得对,咱们让这些贼人进门就是给咱爹的脸上抹黑。虽然他们打着探望前辈的名头要拜访咱爹,可傻子都知道这些人的心里揣着什么坏水。所以,咱还得先解决了这些贼人再说其他的琐事!”
王仁宗微微点了点头,但他被我气了半天自然是不甘心这么没面的收场的,于是,他恶狠狠的对我说了句:“小子,二叔现在还有苍蝇要打,你这顿骂我先给你记下,等咱哪天得空了再接着磨嘴皮子!”
“嘿嘿,二叔您忙吧,我想这一天不会很早的!”
“哼,你给老子等着!”说完,被我气得不轻的王家老二和老四就又和那些外人瞪眼珠子去了,貌似互相之间还在掐诀念咒,整的老宅子里风声直响!
我则借此机会拉着吴晓雅出了老宅,王仁秀和她女儿赵瑾则跟我们一起出来了。
但我也得说句实在话,哥们不管尊卑长幼的去挑衅王仁宗也是有理由的,我得给自己的路上找点刺激和保证。因为只有赵瑾陪我们去太极图景还不够,我必须要拉拢一切能拉拢的王家力量来保护我在路上的安全和目的地里的一切!
那或许有人会问我,把王仁宗气火了我怎么会拉拢起王家的力量进行保护呢?我这样做不是要给自己平添敌人吗?
话是这么说,但有些时候的效果却并不算是负面的。
要知道,我一旦离开王家的老宅,那是必定会被这里看热闹的盗墓贼给盯上的。用王和川的话说,我在路上很可能遭受伏击,不是抓住我逼我招供,就是直接抢走我口袋里的那块布。
因此,我必须要把南陵的霸主拉在身边,也就是王家的所有人了。
但王和川为了保护自己脑子里的秘密,不得已装病在床,他是不能保护我的,而王仁秀又不能离开老爷子在太远,以免被众多的宵小之徒钻了空子。
可除了他俩以外,这王家有大本事的、还能让盗墓贼忌惮的,就只剩下王家的老大、老二和老四了。
但王仁庭不在南陵,我就只剩下了王仁宗和王仁礼可选。
不过以我现在的神秘身份和来此的目的,他们是绝对不会相信和支持的,不然我到南陵的第一时间,就不是赵瑾去接机了。
但也没事啦,我其实并不需要他们支持和保护,我需要的是他们时时刻刻在我身边、做我的一个假象。
当然啦,我要是直接说那是肯定不行的,不然,王仁宗刚才也不会对我露出敌意了!
所以,我必须要用另一种极端的方式把他们拉在我的身边,只要他们时时刻刻注意着我,那么,忌惮这哥俩的那些盗墓贼就不会在路上对我下手!
而这一招,在古代乱世之下是很重要的一步,世上之人称其为‘未雨绸缪’!
可我这么做也未必没有坏处,而如此极端的方法之后,是存在很大的一个隐患的,那便是狼狈为奸!
也就是说,我现在激怒了王仁宗以后,那些盗墓贼会抓住空子和王仁宗联手来对付我,然后他们在打个头破血流!
你别看我想到了这点,但我并不是很担心这种情况会出现,因为以我对王家人的了解,王仁宗和王仁礼虽然和自家人之间存在纷争,但心都是好的,至少他们是不会自降身份去和缺德的盗墓贼合作的。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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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皮布绢
理清了头绪,那我接下来就剩下一件事需要赶紧办了。
我得赶紧找个安全的环境看看我口袋里的那块‘秘密’,然后就是准备装备立即出发!
要说安全,恐怕没有比王和川的老宅更安全了吧!
不过这里人多眼杂也不方便说话呀!
但这时,我扫见了一旁的王仁秀和赵瑾,这才松了一口气,对王家老三说:“三姐,老爷子把东西给我了,但我现在需要赶紧搞明白上面的内容,而且我搞明白方向以后还要马上动身去往目的地,所以我想求您帮我们准备点进山的装备,我们马上就要用!”
王仁秀点头道:“装备你不用担心,我老公回来的时候我有过嘱咐,一会装备就要到了!”
“恩,那我现在就差一个安全的环境看看东西了!”
“去车里看吧!”王仁秀从口袋里掏出车钥匙,对着王家老宅门前的那片停车区按了一下。
随着车子的响声,我们四个钻进了一辆豪华商务,我让吴晓雅帮忙盯着点窗外,这才敢掏出口袋里的东西打开看!
王和川给我的是一块布,大小不过两个巴掌,只是上面却一个字都没有。
我翻看了半天,只觉手感不单单是一块碎布那么简单,它又像皮子那般柔软,可你仔细去看这东西的材质时,你还会发现这块皮子的表面很类似一种麻纸纹路!而且正反两面确实没有半个字!
这时,王仁秀就对我解释说:“这是皮布绢,能吸收一种可以隐形的古代墨水,因为此种皮绢十分宝贵还难以寻得,所以在古代的军中,那些将领常常用此物配合特殊的墨水记录战况,好做到即便被敌军得获,也不会轻易发现上面的内容!”
“三姐博学啊!这么偏门少见的东西您也知道!”
“干什么就吆喝什么!”王仁秀笑着从我手里接过皮布绢,来回翻了翻,这才顺手打开前座的杂物仓,从里头摸出一瓶矿泉水,打开盖子,在皮布绢上到了一些,然后又将皮布绢团成团,使劲的在手里揉捏了起来。
没过多会,王仁秀这才展开皮布绢,我也赫然发现这块皮布绢上出现了一些很不明显的图画,上面还标注的几处小字。
王仁秀解释道:“这东西已经被老爷子做了处理,只有此物本身潮湿以后,再进行一定的摩擦加热,这上面的墨水才会显示出来。等此物表面的温度恢复如常,墨迹线条便会再次消失。再想看的话,还得倒水揉搓加热!”
“我去,这么神奇啊!那这种手段要是传出去,岂不是给那些坏孩子添了一种考试作弊的手段嘛!”
赵瑾却在一旁说:“大林哥,这都什么年代啦,谁考试作弊还用这么落后的技术啊,你难道不知道现在的学生们都用隐觅式电子通话机了嘛~!”
我惊讶道:“呦呵,你上学的时候还干过这事呐!”
王仁秀瞪了尴尬不已的闺女一眼,这才将皮布绢递给我说:“此物上的景地距离此地不到百里,但这一路上你用不了车子,只能徒步过去了!”
我看了看布绢上的地图,发现这图上的线条并不像是一份完整的地图,八成是是我看的时间晚了一些吧!
当然,就算不怎么清晰,我也能隐隐约约看到一个太极图的影子,而太极图的阴阳两点之上,还各画着一座宅子,这两个宅子之间还有一点隐隐约约的虚线!
其次,就是这两个点上的宅子还略有不同,那太极图阴鱼上的宅子明显带一点点的白色,或者说画这个图的人用了一只墨水不足的笔、来画的这个宅子,而太极图阳鱼上的宅子却显得有点黑,好像是笔墨得到了补充一般!
至于其他的嘛,也就剩下两条阴阳鱼相交之处的那条河流了。河流画的很宽,是以一个s型的河道将太极图的两条阴阳鱼相隔开,而河道中间的水纹也画成激流勇进的样子。
只可惜,这份图并不怎么清楚,我总感觉图里的河水之中还隐藏着什么。但我只能说,即便河道里还画了什么隐觅的东西,那我现在也无法从这块皮布绢上看出来。因为这份图现在给我的感觉,就像是一个小孩子拿着即将没有笔水的油性笔所画的涂鸦,看上去十分的凌乱!
不过,我至少可以以此确定自己的目标了,所以我问王仁秀:“三姐,你说这里距离太极图景不到一百里是吧,这么说您见过这图上的景地啦?”
王仁秀点头:“没错,我确实见过!老爷子曾带我去过那里一次,应该是从此往东一直走,等翻过了神仙山以后,你就会看到一片平坡,而平坡尽头的峡谷里,就是你手中皮布绢上记录的太极图景了!”
“那我明白了!”我点头收好皮布绢,深吸一口气,对赵瑾道:“妹子,这次得辛苦你了,向导加队员你是最合适的人选哦!”
赵瑾微微点头,笑道:“乐意至极,荣幸之至!”
“有车来了!”这时,一直盯着窗外的吴美人说了这么一句。
我们其余人全都扭头看窗外,就看到又有一辆豪华的商务车顺着村路由远及近,最后停在我们所在的车子旁边,熄了火!
王仁秀看清车里下来的人后,这才说了一句:“你们的装备到了!准备出发冒险吧!”
装备确实到了,负责‘押运’的司机果然是王仁秀的老公,赵建国。
之前我以为,‘南陵三姐’的丈夫怎么也得帅的一逼吧,就算不是帅哥,那怎么也得像个有派有才的商人啊!
可不成想,赵建国的长相十分普通,除了国字脸比较标准以外,不管是五官还是身材,都平凡普通的要命,完全就是那种人堆里随便揪出来的路人甲嘛!
我趁着王仁秀和赵瑾去和赵建国说话的工夫,偷偷在吴晓雅的耳边说:“如此显赫之家的千金竟然找了这么普通的一个人生伴侣,如果这都不是真爱的话,那这天下就真没地能说理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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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被偷看的感觉
“你知道什么呀!”吴晓雅就偷偷的告诉我说:“这赵建国外表普通,可南陵城谁不知道赵家老二呀!人家也是出自豪门世家的公子哥,而且才智城府绝非常人可比。就算十个你这种神经质的脑思维加在一起,也比不上赵建国睡觉时候的大脑休眠!我可是听说这赵建国的情商和智商那都是超人级别的指数呢!”
额......这人这么厉害吗?可你夸他能别捎带着损我吗?
装备既然到了,那我们就抓紧时间准备出发了。
可在哥们收拾装备的时候,王仁秀却把赵瑾拉到了一边,似乎是在嘱咐什么。
不过这也不奇怪。闺女进山冒险,那谁家大人能放心自己的千金去山里头呢。就算你闺女是supergirl,那你这个超级爹妈也会唠叨几句吧!
当然,我并不知道王仁秀对赵瑾说了什么。不过我却知道赵建国对我说了什么!
他其实也没说别的,就告诉给我一句话:“怎么带我姑娘走的,就怎么带我姑娘回来!”
为了能早点到达太极图景,赵建国亲自开车送我们往东走。
其实能用上车子的路线并不多,撑死开上半个小时,这村路就彻底没有了,而我们也到了神仙山的外围。
我们下了车,挥手与赵建国和王仁秀说再见,随后才是正经的徒步向前。
我们一行人只有三个,两女一男,背上了沉重的背包,踏上了主线任务的最后一环,且意志决绝,大有一种抛头颅洒热血、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意思。
额.....怎么感觉这句话有点不妥嘞?
再往前就要靠我们自己了,是生是死全看我们的造化了,而我们三个除了小心谨慎的勇往直前以外,还要注意着我们身后的动态。
因为我之前就已经说过了,从我们出发以后,这一路上不仅会有自然对我们构成的威胁,其实还有那波盗墓贼的隐患。
我并不知道自己在王家老宅里的那番话、是否能把王仁宗和王仁礼的注意力吸引到我自己的身上,如果不能的话,那同样看到我进屋面见王和川的盗墓贼们,可就不会谨小慎微的对我们出手了。
还好,这里已经是山林的深处了,就算闹出点什么事,想必十年八年以内,也不会有人发现这里的故事!
所以,我现在除了做我们这支小队伍的领头羊以外,也在注意着一切存在安全威胁的东西。
可这种高度警惕的神经思维会给一个人造成负面影响的,我就是以此种状态带头前进时,就经常会因为小松鼠和小麻雀的活跃而大动干戈!
才走了两三个小时,死在哥们手里的小动物就已经达到了两位数之多,身后看着我神经紧张的吴晓雅和赵瑾是一个劲儿的骂我残忍无情!
我真是百口难辩的哑巴吃黄连啊,我心说:老子要是不惊醒着点,万一被那些盗墓贼追上下手,那咱仨真是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但我真能这么说吗?我要是真这么说了,必然会给队伍里添加一种不安的气氛,这也会导致我们的精神加大消耗,甚至会影响我们的行军速度和效果!
因此,我选择闭口不言、把苦憋在心里,反正这种憋屈加郁闷我也不是第一次品尝了,哥们或多或少有一些抵抗力,完全不会给我自己添加多少的负能量。
不过到了这时,时间也过了晌午。一天之中最热的一段不知不觉的包围了我们,也让我们终于感到了一丝劳累!
我见俩大美人都是香汗淋漓的样子,心里不免的有些心疼。当然,我主要是心疼吴晓雅,至于赵瑾嘛....老实说,我还真的不怕她会累坏身子。
要知道,吴晓雅的体能可是胜我几倍的,但吴晓雅流汗的时候,赵瑾也刚刚露出一丝疲惫,那是不是可以说,其实赵瑾并不只是一个富贵人家的大小姐呢?
我猜赵瑾的实力远非她表面上那么清纯脱俗,尤其是在体能上,我至少能给她打上九点九分。
还有我们出发的时候,她当着我们的面收拾装备的速度和收拾的类型,都在表现出一种她是老手的真理。所以,哥们对她的认知是再次刷新,不免的有些惊讶她这一路表现出来的些许实力!
可是,当我提议坐下休息一会的时候,吴晓雅和赵瑾居然同时朝我投来鄙视的眼神。
那四只眼睛里分别都有同样的一句话:“你丫挺不住了吧!”
哥们当场就卧了一个槽了!这尼玛几个意思啊?老子是心疼你俩好不好!怎么还成哥们拖后腿啦?
尤其是吴晓雅!你说赵瑾误会咱也就算了,可吴美人怎么也跟着吐槽啊?
虽然她俩谁都没有直说,但无形杀人最致命啊!那眼神,绝对给我的小心脏来了一个万点暴击啊!
我真心是郁闷的无以伦比,恰逢身边的草里有一块到我膝盖的石头,哥们想也没想的就坐了上去,一边掏烟准备抽一根缓缓,一边还顺势摘下背包打算吃点饼干充饥!
可是,我坐下后大概过了十多秒吧,哥们的眼角余光似乎看到身后的林子里闪过了什么东西。
我扭头仔细一瞧,啥也没有,后头途径过的林子是一片安静,连点风吹鸟鸣的声音都没有!
“难道是我看花眼了?”我心里这么想。
毕竟这一路过来我是一只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之前那两三个小时的赶路中就出现过这种情况,也因此误杀了一些麻雀和林中的小动物。
所以,我见后头没什么事,就又把脑子里的那根神经放松了下来,继续在身上摸香烟。
可摸着摸着,过了还没一分钟呢,我就又有了那种后方的林子里有东西在偷看我们的感觉,等我扭头一瞧,却还是什么也没看见。
这下我可有点心慌了。我其实最讨厌这种总有人盯着自己的感觉了。
虽然我知道后方未必真的有东西在看我,可我就是无法让自己相信远观为实的真理,我也总有一种要往回走几步、看个清楚的冲动感觉!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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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没有来源的箭?
吴晓雅最了解我,她见哥们屡次回头看一个地方,就微微皱眉,也把视线转了过去。
但就在这时,我们刚走过的后方深处,突然响起了‘嗖’的一声怪响,那声音很类似古代刺客打出暗器时的声音。
可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呢,哥们眼前就是红光一闪。吴晓雅已经在零点零一秒的时间里甩出了惩戒血鞭,而且还相当准的打在了那个直奔我面门而来的东西上!
就听‘啪’的一声响,那东西被吴晓雅的鞭子直接打飞,紧接着又是‘嘭’的一声射到了一棵树上,溅起了一团粉粉碎的树皮!
我是当时就懵逼了,不过反应也不算慢,哥们连忙翻手变出哭丧棒子,体内的灵法力瞬间运转到了极致,并且怒视后方大喝了一声:“我日你大爷的,哪个孙子偷袭你爷爷呀?”
可后方的林子里依旧没人出现,既没有回复的声音,也没有生物存在的迹象。而刚才偷袭我的那个东西,就好似穿越时空的旅客一般,且不知来源!
赵瑾也因为突如其来的变故做好了战斗准备,但见变故之后就没了下文,不禁愕然的收起了架子,扭头看向那棵被打中的大树。
我让吴晓雅帮我警戒,自己跟着赵瑾凑过去看。
就见那棵树上插着一只两扎来长的短箭,就是那种古代弓弩射出来的箭羽,只不过比正规的尺寸短上很多,而且箭羽的样式还相当的古朴!
这箭羽的箭杆好似裹了桐油的硬木棍,颜色黑红黑红的,箭尾处只有零零散散的一点羽毛,如果不是哥们的眼神好,我还以为这根羽箭的尾端发霉长毛了呢。
至于箭头处,则深深插进了树身之中,我从地上捡了片树叶裹着箭尾使劲一拔,竟然没有将其拔出来。
赵瑾和我对视一眼,均在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惊讶之色。
因为这根羽箭拔不出来的话,那就说明它已经有很长的一部分插进了树里。
可是,我明明看到箭头的铁质部分就在树表以外啊,虽然看不见箭尖,但绝对不是整个箭头没进了树里呀,也就是说我如果要拔出这根箭羽的话,应该是不会很吃力的!
但问题是我真的拔不出来,就好像这棵树里头有一股子吸力似得,不仅能抵消掉我往外拔的力量,甚至还会将这根暗器吸的更近,插得更深!
“怎么会拔不出来呢?难道进去以后就被吸住啦?”我好奇之余还下意识的嘟囔。
而我这话刚说完,后脑勺就被人拍了一巴掌,然后就听吴晓雅低沉的骂我说:“耍什么流氓呐!什么时候你还不着调啊?”
我被她拍的有点懵,下意识的不满道:“干嘛打我,老子怎么就耍流氓啦?是这根棍子插进去就出不来了好不好!”
“你还说!”吴晓雅的眼珠子里都冒火了,显然是被哥们气的不轻。
可我也没说什么啊,这根破箭就是出不来嘛!哥们一直就很正经的好不好~!
但我现在也没心思琢磨吴晓雅因为什么生气了,虽然她和赵瑾的小脸都有点发红,但俩妹子都不理我了,而是认认真真的去看树上插着的那支箭!
吴晓雅也试着拔了一下,同样没拔出来,不过她比我见多识广,略微的研究了一会,这才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然后再次用一片叶子裹住箭尾,顺时针的一拧,随即一拔,树上插着的那根短箭这才被她拔了下来。
我惊讶的‘呦呵’一声,连忙问她怎么回事。
吴晓雅就解释说:“这箭羽本身没什么问题,是这箭头与众不同!来,你看这里......”说着,吴晓雅就指了指箭羽上的三角金属箭头。
哥们仔细一瞧,这才发现三角箭头并不是古代那种扁平的三角金属片,而是一个略有鼓肚儿的、近似立体三角的金属箭头。
而箭头的鼓肚上,两面还各有一道两公分长的暗槽,暗槽中又是一个小小的金属片,并且还是带倒钩的!
其实看到这里我就已经清楚了,我估计这个箭头一旦射到东西以后,如果被射中的东西不能让箭羽射出以后的力量给直接穿透的话,那么这箭头里面的小机关就会启动,将箭头内部的两个暗钩给弹出来,并以此加大伤口的撕裂程度,好以此中机巧给伤员造成更严重的伤势,甚至是在二次撕裂伤口的时候直接挂掉目标,这也是说不定的!
只是这根如此阴毒的箭羽是从那射出来哒?我刚才那么小心谨慎怎么没听见有射箭的声音呢?
对此,我还是只能找自己的老婆请教,我想问问她,看吴晓雅知不知道这根阴毒箭矢的来源!
吴晓雅想了会才对我说:“这个......我也说不好,因为刚才射箭的时候咱们都没有看到这根的源头,它就如同凭空出现的一样!如果我刚才没有打偏这根箭的话,说不定咱们还可以顺着箭头插进树里的角度进行对策,当然,我要是没打中的话,那这根箭也不会射在树上!”
额.....我怎么感觉后背只发凉呢?
不过,吴晓雅已经给了我答案,那就是我们三个谁都没有感觉到这根的来源点。
正如我所说的那般,这根箭真的像是穿梭空间、凭空出现在我们身后似得!
但我也清楚,这种超出理解范围的可能性绝对是不存在的。我宁可相信这根箭是活的,我也不会相信这世界上真的有时空穿越这码事。而且,进行时空穿梭的还是一根箭!
“那咱们要不要往回走走看啊?”
这话是赵瑾问我的,明显是想看看这根箭的始作俑者是不是那些盗墓贼跟上来以后干的!
但我却摇了摇头说:“这根箭不像是现代人的手笔,虽然我并没有见过古箭,也没有弄清这根箭的来源,但我至少知道这根箭经过了时间和岁月的摧残!”
说着,我接过吴美人手里的短箭,指着箭尾道:“这里有明显的腐烂迹象,控制平衡的羽毛几乎腐烂殆尽,而箭尾的木杆表面的桐油也没了,显然是在长时间下的风干所导致。而真要是什么人的武器,那脑子但凡正常点、就至少不会用一根可能会因为平衡度不够而丧失准头的箭矢、来作为杀人的子弹!”
(未完,待续。)
第三十章 在哪过夜?
反正我要是用弓箭杀人的话,那我绝对会把自己的技术练到极点,然后再使用自己得心应手的工具,并且我会对自己的工具进行仔细的保养和计算。
但是,在当今这个时代,还有几个人会用古代时期的弓箭做武器呢!
就算是超级英雄里的鹰眼,那人家的弓箭也是现代材质,其中更含有机械原理和化学物质,以此来加强弓的力量和箭的质量!
可我手里这根箭则完全不同。
你别看它的箭头挺机巧的,但这些都是古代时期很寻常的一种手段,一般的木匠铁匠都会设计这玩意,最多就是弄得巧不巧、精不精了!
所以,我并不认为这根箭是那些盗墓贼的作品。我也觉得没必要回去看看这根箭的来源。
我只想赶紧走到一处较为安全的地带,我至少要找一个能够建立起防御工事、或是能隐藏的环境中,再来琢磨这根箭上的问题。
当然,我是这个小队的队长,我有着绝对的责任来保证自己的任务和队员的安全。
但我还是那个理由,古代的弓箭肯定不会和现代人扯上关系的。因此,我当即拒绝了赵瑾的提议,反而发起了继续前进的建议!
赵瑾也是个聪明人,她知道,即便我们回走进行了检查,那也不会改变我们本质上的问题。
这不,在我把这根‘暗器’收好以后,我们三个便继续往前赶路,朝着已经没多远的神仙山走去!
不过,再往前走,我们就要留神自己的脚下了!
毕竟古代的箭羽出现,那就至少能证明这附近存在某种机关陷阱,我甚至猜测刚才的箭矢是来自某一个隐觅的机关!
要知道,王和川作为太极图景的守墓人,他是肯定不会只在墓中进行背对背的保护的,如果我是他的话,我至少会在太极图景之外的外环开始,暗中设置陷阱机关,来借此瓦解和消耗盗墓贼的整体力量。
所以,从这里推测的话,那我们刚才或许已经触发了一个保护机关呢!
只是王和川真的把机关设置在这里,那他得付出何等庞大的代价和资源呢!
因为从这里开始直到太极图景之间,是最少还有七八十里的山路呢。而且这七八十里也只是一条直线!
对于王和川来说,在一条直线上设置机关显然是没有用的,他必须要在方圆的七八十里之中安插上无数的机关陷阱,那才会起到决定性的价值。
可这说得轻巧,真要是实际来做,那又该是何等辛苦外加庞大的工作量呢?而且王和川真的会在如此之大的范围内遍布机关陷阱吗?
我觉得如果要是哥们来做这种庞大的工程,那肯定是半路夭折,保不齐刚刚上手我就得撂挑子不干。
但我把自己的猜测和想法说给赵瑾以后,赵瑾却用一句话来解释了我的困惑。而她说的是:“我外公把家权交给我妈以后,他就没有任何的后顾之忧了!剩下的半辈子他几乎有的是时间来解决这些安全隐患!”
没错!赵瑾的话完全合理!
因为任何人去做一件事的过程中,其中的绝大多数失败的原因都是后顾之忧和时间不足!
但王和川不同。正如赵瑾所说,老爷子把家里的一切事务和生计发展的大权交出以后,那老爷子真的就没有任何的烦心事去浪费他的时间了!
也就是说,一个工程再怎么庞大难做,只要给足这个人的时间和资源,那他早晚都会站在成功的金字塔顶端!
虽然金字塔尖上未必就会平坦,而且有恐高症的人也绝对不适合上去,但至少这个人是成功的完成了这个工程!
那么,我现在是不是可以进行一个总结呢?我是不是可以说刚才的那根古箭是王和川老爷子的杰作呢?
“看来回去以后我得好好问问那个老头啊!”
我在心里这么想着,神经也顺势放松。当然,在我猜测到这里也会存在陷阱和机关的可能时,哥们的脚下也变得越发小心!
等我们到达神仙山的脚下时,时间也到了这一天的傍晚!
我站在山脚旁的一块相当高大的石头上,把手遮在眉前,远望我今天走来的方向。
远方被夕阳霞光映的很漂亮,一种似曾相识又梦幻般的景象、给了我很大的成就感!
这就是我这几个月锻炼而来的成果,我竟然在第一天的傍晚就站在了神仙山的脚下,这是哥们来此之前真的没有想到的成果。
虽然累了点,但我并不是不能坚持,尤其是我看见吴晓雅的欣慰眼神,哥们的心里就更是开心了!
我从石头上蹦下来,接过吴美人递给我的水壶,笑道:“哥们今天的表现不错吧!”
吴晓雅点了点头,冲我竖起了拇指,但随即她就又把玉手放下,补充了一句:“要是那根箭不用我帮你打偏,你今天的表现就更优秀了!”
哥们当时就不愿意打理她了,我扭脸装作没听见,继续喝水!
话说我们今天能走到这里,那真的算是不错的结果了,不过我还是那句话,如果有代步工具的话,那该是更不错的结果!
我本想在这里安营扎寨,但吴晓雅和赵瑾却同时表示拒绝。
吴晓雅说:“在山脚下过夜可不是什么好的选择!这里地势虽然平坦,但保不齐会有石头从山上滚下来。你别忘了咱们身后可是会有追兵的,如果就在这里休息的话,那人家夜袭咱们,咱们面前是山、身后是敌的局势,真的是想跑都未必跑得了!”
赵瑾也说:“晓雅姐说的没错!这神仙山看似遮风挡雨,但咱们要面对的可不是刮点风下点雨那么简单。咱们需要一个绝对安全和空旷的环境过夜,这样能保证咱们轮番守夜的时候能一眼看到身周围是否安全!”
“额.....你俩直接说上山顶上过夜不好吗?”我道:“只是现在开始爬山的话,咱们到了山顶也就第二天早上了吧!这山的海拔可是不低的,比起徒劳山来说,这神仙山实在是不止的翻越的!”
但吴晓雅说:“你从这里上山确实不太容易,可咱们有向导啊!”说着,她红唇一撅,指了指一旁的赵瑾!
(未完,待续。)
第三十一章 让他们来试试!
如果有人在你人生的道路上伸出援手,想必任何人都不会拒绝这种坐享其成吧!
当然,上山也是这个道理。我也知道在山顶上过夜要比在山脚下安全一些。只是我一开始的时候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队伍里有一位‘向导’的存在。
我其实有点小看赵瑾这个丫头了。我以为她会点功夫、再有个好的体力就算不错了。
但是,她的能量超乎我的想象,或者说她隐藏的太好了,这才导致我没有注意到她身上的发光点。
所以,如果赵瑾知道最快登上神仙山的办法,那我或许真的不会拒绝的。
我问赵瑾:“这里你熟吗?”
赵瑾笑道:“我就是咱们南陵人,从小就跟着外公来山里玩,大林哥你说我对这里熟不熟呀?”
“那这先锋官的差事就交给你了?”
“放心吧,保证不会让你失望!”赵瑾微微一笑,然后从背包里找出一个指北针,看了看方位,这才带着我和吴晓雅顺着神仙山的山脚往北走去。
赵瑾带我们走的路并不是太难走,但也算不上是顺畅无阻。我只能说这里和我们来前的林中穿行没什么区别,最多就是神仙山的阴影给我们遮阳。
当然啦,夕阳下落之时也不算太热,而我们走了一段以后,赵瑾这才指着头上的山坡对我说:“从这里往上比较好走一些!”
我抬头看了看这边的山坡,也没看出这里比刚才的山腰有啥区别啊!
不过,神仙山的西北侧受到阳光照射的时间略短,所以这边的山腰上要比其他的山腰上略显干净,我甚至还能看到些许裸露在外的山石!
可赵瑾对我解释说:“爬山要知道怎么爬,去哪爬,以及要从什么位置上开始爬!大林哥别看这边的植被略少,显着山腰很陡,但你如果从这里上山的话,你的脚是能吃住力的!而大多数人上山慢的原因,其实就是因为找不到合适的落脚点,生怕自己踩不稳从而摔下山脚一命呜呼!”
吴晓雅也附和道:“没错!这爬山也是一门学问,有些时候的山道都未必能比这种无路可走的山坡强!我记得我前几年去黑龙江爬山的时候,那里的向导就告诉过我,说在雪山上最好是踩雪不踩石,踩石不踩草!”
我奇道:“你还去过雪山啊?哥们怎么没听你说过呀?”
“你又没问过我!”吴晓雅白了一眼,那眼神的意思分明是在说:你不知道的还多呢!
既然赵瑾这么自信,吴晓雅还给她点赞,那哥们也只好认同加妥协了。
所以,我接受了赵瑾的建议,就从神仙山的西北角开始攀登,同时也感觉着自己这次的攀山过程、是否真如两位美女说的那般!
不过上着山的时候我也服气了,因为自己的感觉是说不了谎的。
这次攀登真的并不艰难,别看有些时候还是没法很好的蹦跳,或是横向变位,但至少赵瑾说的没错,我们每一脚都是能踩实的,根本就不必担心脚下的山石会突然碎裂,导致平衡感丧失摔下山底!
但我们三个选对了路,自然是不会出现那种情况的。
不是有句歌词说得好嘛,叫:遇见对的人,看着对方的眼神~!
当夕阳彻底落下之前,我们也站在了神仙山的山顶上。
可神仙山不同于徒劳山。
徒劳山的海拔过高,妖气弥漫,经常会引起雷雨击打在山顶上。从而导致山顶上光秃秃的,非常容易找虱子。
而神仙山则不同,它的山高可观,地理位置和此地环境也非常适合植被生长。所以这神仙山的山顶上实比较茂盛的,我几乎都无法从山顶的这边看到山顶的那边!
但现在并不是心系旁骛的时候,我上到山顶的第一时间,就站在山顶的西侧边缘朝我们来时的林子里闭目宁神,直到我的五感术彻底施展成功以后,哥们这才睁开眼睛,仔细去看林子里的生命迹象!
我必须要知道来前的路上是不是跟着其他人!如果有的话,那今晚上说不定就会有大战发生。
我可不想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哥们还指望着这次的任务奖励能让我在哈市里成为名正言顺的土豪呢。
可我即便使用了增益类型的术法来加持我的五感,我也没有看到林子里有过于强大的生命气息。顶多是较近一些的地带里有些虫儿鸟兽的微弱气息!
其实这观气断人并不是我的擅长,我又没有刘义的那种正统阴神眼,根本就没办法在林中绿气之内发现活人的气息。
但是,人的整体之中是不止存在短板的,就算我看不透很远的地方,但我至少能看透神仙山的脚下!
我检查了许久这才略微安心,回头对收拾营地的两位美女说:“排除咱们走得太快把那些倒霉贼拉远的可能,咱们来的方向里确实没人跟着!”
赵瑾道:“小心驶得万年船!有备无患总是安心之举。咱们不怕他们跟着,就怕他们作死找咱们的晦气!”
吴晓雅笑道:“妹妹你这话没错!咱们躲事不是说咱们怕事,只是咱们嫌麻烦!”
我道:“你俩要是这么横,那今晚上你俩值班好了,给哥们一个完美的休息时光呗!”
赵瑾不满道:“大林哥你好歹也是一位神仙,怎么这值班守夜的事你都给女孩子干啊?你难道就不怕下头的那些同僚鄙视你吗?”
“鄙视?我和你晓雅姐好上以后就已经被我哥们鄙视了!”
吴晓雅一听这话,小脸立刻就耷拉成了长脸,斜眼瞪着我问道:“怎么?你是在说我脾气不好吗?”
我一缩脖子,“额.....哪有!我其实是想说你对我太好了,包括刘义在内的那些人,其实都是在嫉妒我!”
“哼,算你圆的好!”吴晓雅把背包扔在一边,找了块石头坐下,懒懒的伸了个懒腰,说:“今晚不会太安静的,就算你不想值夜班,那你也不会有安稳觉的!”
我呵呵一笑,有意无意的扫了一眼来时经过的林子,冷声说:“那可以让他们来试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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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天黑前的准备!
趁着刚到山顶上的疲惫,我们三个人就一边吃东西恢复体力,一边还商量着今晚上的安全工作!
要知道,那些盗墓贼是需要我口袋里的皮布绢、才能知道古墓的具体所在,以及古墓之中的宝贝在哪!
当然,他们也可以把我活捉了进行威逼利诱、严刑拷打,来促使我交出皮布绢上的秘密!
可是,他们如果要想对付我们三个,先不说本事能不能比得上我们仨,就单单是时间问题,他们就得选择一个最合适下手的时间!也就是今天的夜里!
因为神仙山是我们毕竟之路上的第一个必须要过夜的地点。而过了神仙山就是一片很小的山林,半天不到就能走完,可过了这片林子以后呢?在山林和太极图景地中间,是只存在一片特别宽阔的平坦之地的。
也就是说,我们在神仙山上过夜是最适合那些贼人偷袭的时刻。毕竟山上林多地稀,十分容易进行偷袭和防御,虽然我们也可以利用这里的地形进行防御,但相比起偷袭的人来说,还是我们处在劣势!
而那些贼人在今晚不来的话,那就只能让我们到达太极图景以后、他们才能动手了!
原因我也说了,神仙山东侧的山林只有很小一片,我们不到半天就能走完。而我们走出山林以后,平坦的地势便是我们无障碍进行警惕的绝佳地带,如果盗墓贼在那里对我们进行偷袭,恐怕等不到他们偷袭,我们就会早早的看见有人朝我们‘举刀奔来’!
额......如果看见有人举着大刀从几里以外就朝你奔驰而来,恐怕任何人都不会太过紧张吧!而且你也未必会觉得对方能砍伤你吧!
但是,在有利的地势到来之前,眼下在神仙山上过夜才是正经事!
不过我的想法也很简单:对付那些贼人,我们不仅应该小心警惕,还要提前做好陷阱和反击的措施!也就是说,我想要在神仙上布置陷阱和机关,不管是谁来,不管机关能否起效,都至少会给我们三个提个醒,甚至还能给敌军的力量造成削弱!
只是.....只是哥们就是一个普通人,即便我在阴间有预备神位,那我现在也只是一个普通人啊,哥们撑死也只算是一个会两下法术的小道士。
额......我其实是想说这布置陷阱机关的想法我有,可我好像并不是很懂机关的实际布置吧!
我把自己的尴尬和想法都讲了出来,以为吴晓雅会说我:光会动嘴不会动手的废物!
但不成想,吴晓雅这次竟然没吐槽我,而是很温柔的说了句:“没关系,能想到布置机关陷阱就很不错了!至于实际操作的事嘛.....这是可以学的!谁规定你一定要懂三百六十行的各种手艺呀!”
我一听她这话是备受鼓舞,心中欣喜之余,也下意识的说了一句:“这么说你会布置陷阱?而且还能在短时间内教会我?”
吴晓雅没搭理我,而是扭头看向赵瑾,问道:“妹子,你跟王老太爷进过山,那你肯定野挖过地坑捉过野吧!”
这挖坑捉野是我们哈市的土话,指的是那些靠山吃山的猎人们挖陷阱、捉野物!
可是,吴晓雅为啥不搭理我的问题、就去问赵瑾山里的事呢?
我趁着赵瑾还没回答之前,又问吴美人:“亲爱的,哥们问你话呐!你是不是会教我布置陷阱机关啊?”
吴晓雅还是没理我,依旧保持着刚才问话的表情、还看着赵瑾。
赵瑾则看了我一眼,似乎奇怪我和吴晓雅之间到底有没有在对话,然后才回答吴晓雅说:“一些简单的陷阱我会做,像那种拉枝儿,绊子草,逮猪坑啥的,这些简单的我都行!”
吴晓雅微微点头,说:“嗯,这些就够咱们用了!”说完,吴晓雅罕见的掏出她的女士香烟给自己点了一根,看着夕阳的最后一丝霞光吞云吐雾!
我终于憋不住了,上前一步把吴美人的脸蛋扭向我,严肃的问她说:“我说大姐,你这次没打击我的原因是不是因为你也不会做陷阱啊?”
一旁的赵瑾噗呲一声就笑了,吴晓雅也没憋住,朝我抿嘴媚笑。笑得哥们的心里头老么痒了,我都恨不得抱着吴晓雅先嘴一个钟头再说陷阱的事!
但赵瑾就在一旁呢,哥们也不好意思当着她的面秀恩爱吧!要是刘义还成,我绝对好意思刺激这个单身狗。
额.....刘义现在也脱单了哈!而且他马子还比我媳妇漂亮多了呢!
哎?我怎么感觉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呢?
我们三个小小的休息了一会,这才在赵瑾的指点之后、开始布置我们的营地。
我们三个从山顶的西侧边缘处开始做起,以此往东,直到我们的睡袋和准备燃起的篝火附近、这才朝着南北两次开始扩张,以一个弧形把我们的营地围绕起来,只留下营地正东方的一条路是安全无阻的!
别看我们这个工程几乎要把整个山顶给布置完,但其实内在的工程量并不是很大,或者说是机关都很简单,才能让我们在星辰布满之前彻底完成。
不过赵瑾交给我们的机关确实很简单,她只把拉枝儿和绊子草交给了我们,而捉野物用的逮住坑逮兔坑则没有说,毕竟这山顶上不可能让我们挖出那么深的坑!
而拉枝儿这种野外防御措施也非常简单,你只需要把两棵树之间的一些韧性很好的树枝拉在地上,并且在两个枝头之间绑一个环,利用地上的野草将其给固定住,并且撒上一些蓬松的草头进行掩盖就够了!
而这种陷阱一旦被人踩到,那么地上固定树枝头的野草就会折断,而提前在树枝头绑好的圆环便会在向上扬起的时候、套住触发者的脚,或是身体,并将其倒掉在半空,或是直接给丢别的区域!
当然,这种陷阱看似制作简单,也有效,可其中也存在一定的失败、和不奏效的几率。
不过,如果每个陷阱之间只隔一米、甚至是半米,而且这种陷阱又遍布整个山顶呢?那是不是就降低了不奏效的可能性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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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棒棒没死?
我们三个是足足用了两个小时才将神仙山的山顶给布满了机关,这种心安理得的成就感完全让我忽略了劳动之后的疲惫!
哥们现在甚至有点着急了,我竟然有些期待这些机关能赶紧被人触发!
当然,我也知道自己的这种想法很有一种作死的意思,不过我这种心理其实是很正常的。
毕竟任谁也会在辛劳之后来向别人炫耀自己的杰作!
可现在的时间还很早,天上的星星也刚刚露出头,绝对不是一个适合偷袭的时间。
所以,我们三个便趁着现在赶紧休息,好为即将发生的大战来养精蓄锐!
我们三个有篝火可以取暖,也互相商量好了值夜的顺序。我作为最受照顾的‘弱小人士’,被安排在了第三位上值夜!
我确实很累了!因为一天的疾行加登山还不算,我还在两个小时之内、一口气布置了近百个机关。这要换作是以前的我,哥们不仅不可能做到,我就连想、恐怕也不敢想的!
当然啦,我不排除身后有一群亡命徒作为威胁的前提,我也不排除是那些亡命徒间接给我的动力,我只是想说,哥们一天之内做了这么多的内容,我怎么可能不会感觉到疲惫呢?
因此,我钻进睡袋里没多会,这意识就进入了休眠的状态。
西方有位哲人说过,他说:大脑的休眠是一种加速时间流逝的推动器,但任何人都无法丢掉这个‘自杀式’的推动器!
而我对这句话是举双手赞同的,因为当我的意识重新进入运行模式的时候,那黄金都无法买到的时间、就不知不觉的走过了三个小时!
我从睡袋里头爬了出来,坐在篝火前点了根烟,对篝火另一侧的吴美人说:“该你了,赶紧去休息吧!”
吴晓雅没有和我客气,点头一笑,乖乖的去她的睡袋里了。
我本来是很不喜欢一个人盯着篝火的。或者说我很不喜欢一个人处在此种无聊的环境里。
因为那样会引发哥们的神经质,也会让我的脑神经出现跳跃式的波动。
其实我以前住穷小区的时候,哥们也曾去楼下的诊所进行过神经方面的咨询。
但诊所里的医生却没给我多少有价值的回答,人家只建议我多出门走走,去大医院进行系统化的检查和针对性的治疗,千万不要看网上的那些具有负能量的新闻!
对此我反正是挺无语的。就那位医生说的办法,我估计是人就知道吧!
可我直到现在都没有去大医院看过自己的神经质。原因是因为我后来有了朋友,也不再像以前那样整天宅在家里打游戏了。
而相比起以前的日子,我还是挺怀念以前的那种过一天是一天的等死状态。但我要说明,哥们只是怀念而已,这并不是说我本身想要回到那种生活里头去。
也就是说,如果要我真的回归安宁的生活,我觉得可以在以前的那种生活里加上吴晓雅和刘义,或许有了他们,才是我现在向往的生活内容吧!
我手里的烟已经是第五根了,可我直到现在都没有发现四周围有什么机关被触发。
哥们无聊的实在是忍不住了,我都想走到山顶边上往下看看了,看看那些盗墓贼到底还来不来!
但我知道,自己现在最好还是别肆无忌惮的在山顶上闲逛。
一是天色已黑,山顶上的那些拉枝儿我已经看不清了,如果现在搁这山顶上来回溜达的话,保不齐第一个被树枝吊挂起来的就会是我。
而第二个原因是我现在的任务!我现在既然是在值夜,那哥们就不能离开自己的营地。这样会让另外的两个妹子失去安全依仗的!
可我是一个没有耐心的人,我最讨厌的诸多事情之一就是进行着未知尽头的等待。
哥们攥着哭丧棒子都出汗了,可到现在我都没有看见一个盗墓贼触发哥们布置的机关!
哎?哭丧棒?
我不自觉的低头看了看咱的专用法器,猛然一喜,赶紧屏息凝神,进入了心神合一的状态。
“棒棒?棒棒?”我攥着哭丧棒子在心里喊道:“棒棒该你出场了!该你发挥九线配角的圣洁光辉了!”
没错,我有打发无聊时间的办法了!那就是几乎快被诸多读者遗忘的器灵棒棒!
有印象的或许还记得,哥们几个月之前在南城中学寻找杀生鬼的时候,是棒棒提醒我进入幻境的注意事项的。而后来我也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经常找它请教悟道途中的一些疑惑!
可后来我太忙了,或者说是后来的事让我忘了自己的身边还有一位无形伴友的存在。要不是今天哥们太无聊了,又突然想起了这位器灵,恐怕棒棒还会被‘坐着菌’给隐藏在我的法器之中。
不过,我在心里喊了好半天,竟然没有听见棒棒的声音,似乎连法器本身给我的回应都没有一丝半点!
我不由的一愣,心说:难道棒棒睡着啦?还是棒棒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在哭丧棒子里烟消云散啦?
我之所以这么想是有原因的!
因为很多宝贝一旦生出了器灵,那它是需要某种特殊的‘养分’去喂养的。
譬如说养花,你不能只在它盛开的时候去欣赏它的美,你还要尽职尽责的去照顾它,帮它补充生长时所需要的营养。
而器灵也是这么回事。但不同的器灵需要不同的养分去喂养。尤其是在上古时代,多数的器灵都是依靠天地灵气而长期存活的。
只是我这棒棒需要什么营养.....我这个主人就不知道了。因为我也是刚想起来,哥们已经有很长的一段时间没让‘坐着菌’给它出场的机会了。所以,喊了半天都没有听到回应的我,下意识的就以为哭丧棒的器灵......是不是在我不知情的时候死了呢?
“你个神经病瞎想什么呐!”
突然,一声熟悉的叫骂在我脑中响起,吓得哥们一个激灵,手一抖,哭丧棒子直接就掉进了篝火堆里!
好在我的反应比以前快多了,哥们连忙把哭丧棒子从火里扒拉出来,举在眼前问道:“棒棒?真是你吗?你丫没死吗?”
(未完,待续。)
第三十四章 螳螂捕蝉
“你倒是想让哥死,还是不想让哥死啊?有你这么说话的吗?”
棒棒的抗议声在我脑子里是格外的清楚,这也完全让我相信了刚刚的声音不是自己的幻听!
可我奇怪道:“你没死?那老子刚才叫你你咋不搭茬啊?”
棒棒回道:“废话!我就是不想搭理你!”
“为啥呀?”我奇怪的问道。
“你还好意思问我为啥?”棒棒说:“我说你小子都多久不鸟我啦?就算你这段时间太忙把我忘了,那我也没啥不满的!毕竟看见你能独当一面、以及突飞猛进的成长我也很欣慰的!可你小子现在找我竟然只是因为无聊、而且还是偶然想到了哥这个器灵,那你觉得哥刚才不搭理你很过分吗?”
“额.....”
棒棒又道:“就算这样我也认了,谁叫你这辈子是个接近正常人的神经病啊!可最关键的是你小子刚才竟然把哥当成养花养草!而且你还以为哥是因为没有你的施肥、所以才死了!你这么看哥、也太不把哥当器灵了吧!”
“额.....独白你也能听见?”我在心里赔不是说:“我刚才就是一个比喻而已,那并不代表我心里对你的崇敬和仰慕的。那个.....如果你因此生气了,哥们在这给你道歉,你看成不!”
“道歉有用还要警察做什么!”
额......咱别得理不饶好不好!
我实在是没想到器灵棒棒也会有小傲娇的时候。可它难道不知道傲娇属性并不是它这种九线配角该有的吗?
额,我好像不能再加内心独白了哈!棒棒这家伙似乎连旁白都能听得见呢!
但至少我现在不无聊了,正好咱和棒棒很久都没聊过了,所以,我赶紧借着这次机会对它说:“你现在生气纯属帮‘坐着菌’灌水,你难道真的要为了哥们的无心之言、而白白浪费掉你这次的出场机会吗?”
哪知人家棒棒根本就不上当,它道:“你别在哥面前使计,哥就是一个只有声音没有形象的九线配角,哥要是能出场露脸,那就轮不着你在这里当主角了!”
“嘿嘿,你倒是看得开!”我说:“难得咱俩聊一次,你就别计较我这无心之言了,咱俩好好说说话不行吗?”
“你是主,哥是仆,哥才不敢跟你计较呢,万一真把你惹急了,你回头就不用哥打架了,那哥就真的没出场的机会了!”
“你得了吧!一口一个哥的,好像你才是老大似得!”我道:“对了,你说那些盗墓贼真的能来吗?哥们这辛辛苦苦的拉枝儿、别到最后白弄了吧!”
“那可说不好!”棒棒道:“你们今天的所有想法都是站在你们自己的角度上看待的,也就是说,你们只把你们当成了‘猎物’,而没有真正的做到换位思考、以盗墓贼的位置去看待此事!”
“我们要是没把自己当成盗墓贼来思考‘猎物’,那我们怎么会想到在这里布置陷阱等他们就范啊!”
可棒棒却说:“哥没说你们没有用盗墓贼的脑子看‘猎物’,我是说你们没有真正的做到换位思考!算了,说白了就是你们想的不够全面,只想到了‘直’,而没想到‘弯’!”
“直?弯?你是个gey吧!”
“想哪去啦!”棒棒鄙视道:“我说你的脑子这么龌龊、吴美人她知道吗?”
“是你说直的弯的好不好!”
棒棒解释说:“哥是说你们直到现在都把现状想的太直接了!你难道就真没想过这个世界上还有‘坐享其成’的办法吗?”
“坐享其成?”我不解,就问棒棒这是什么意思!
棒棒说:“如果哥是盗墓贼的带头人,哥是绝对不会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之前、和你们进行正面的对抗的!因为你们在他们那些人的眼里,真的是很神秘的外来者。虽然你们不是他们直接的竞争敌人,但你们手里有他们非常想要的情报,同时你们要去的地方还是他们的目标!”
说到这,棒棒顿了顿,才总结道:“所以,如果哥是那些盗墓贼的带头人,我是尽可能的不和你们进行正面冲突,而是暗中跟着你,一来可以跟着你们找到自己的目标,二是能在过程中对你们进行研究和调查,好做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对敌人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你是说......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就是这个意思!”
我心中顿时就觉得有理,但看了看西侧山顶那边的黑暗,对棒棒道:“可.....可他们真的是黄雀吗?难道他们真的就认准我们会带着他们到达太极图景的古墓里?”
棒棒在我脑子里打了个响指,我也不知道这个响指它是怎么弄出来的,不过它随即就说:“这就是哥刚才说的万不得已的时候了!因为他们也不知道真正的古墓在哪,但他们绝对知道你手里有明确的古墓情报,如果他们发现暗中跟着你不可能会找到古墓里的宝藏时,那才是他们对你们发起袭击的时刻!”
我一惊,马上就知道自己先前忽略了什么了,同时一股巨大的失望感遍布了全身!
没错,棒棒说的很有道理,也是现在的很多人都会遵从的一种逻辑思维。
因为任何人遇到事务以后,都会以先了解、后思考的过程去面对某件事,并且在面对上以后,再来思考一个具有针对性和较为节省的完美办法去处理。
而那些盗墓贼也是人,他们也应该会采取一个最简单、最有效的办法去寻找古墓!
譬如说他们得知古墓的守墓人是王和川以后,就直接找上门去,打算以交易的方式去和对方互换利益。
当然,王和川没有和对方进行交易,但盗墓贼们又不会放弃,碰巧这时候我们出现了,虽然盗墓贼不知道我们参与进来的目的是什么,但他们至少是知道我们现在也有了古墓的信息!
可是王和川是王家的老爷子呀,而王家又是南陵的一霸,更有本地的豪门赵家的家主支持。那么,盗墓贼真想要线索的话,估计真的不如放弃王和川,把我们作为目标要更简单一些!
(未完,东西。)
第三十五章 黄雀在后
当然,在不知我们底细的情况下,任谁也不会直接对我们用强的。最好的办法就是静观其变,先搞清我们的底细,再来进行针对性的决策!
这种套路既是一个聪明人的做法,也是非常符合逻辑的选择。
毕竟我们走在前头,不管我们遇到了什么,都碍不着那些盗墓贼的身家性命,同时,那些盗墓贼还能对我们的路线和目的进行分析和猜测,或许直接猜到我们的目标是否是他们要去的地方!
而这种套路从古代就有定义,人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可是我和吴晓雅、以及赵瑾想的太过简单了!我们并没有想到这深层次的真理。
要不说人生在世十有八九嘛,有的时候朋友多了是能给你的阅历增加色彩的。
如果不是棒棒告诉我这些,恐怕哥们吃亏的时候才会后知后觉。
所以,我在脑子里问棒棒:“那我们辛辛苦苦布置的拉枝儿、岂不是白费了嘛!”
可棒棒说:“也不能说白费!至少安全是有保证的!而且眼下也未必就是螳螂和黄雀的站位,哥只是把你没想到的给陈列出来了而已,这并不代表那些盗墓贼真和我想的那么聪明!”
“那你觉得他们来和不来的可能性有多大的比例啊?”
“一半对一半吧!”棒棒直言道:“谁也无法保证下一秒会发生什么!别说哥只是一个没有肉身的器灵了,就算是天尊和佛祖他们,也未必真的会未卜先知!”
“这么说我们三个用不着值夜啦?”
“值夜还是要有的,安全不能马虎,即便那些盗墓贼真的不来,那你就真的能放松警惕?别忘了,这可是山里,那些坏人不防,可这里还有野兽呢!”
我苦笑道:“说了半天还不是不能睡啦!”
话虽这么说,但我也知道,在野外过夜是真的不能掉以轻心。何况我们现在还不止是只有野兽需要小心呢。
不过,我和棒棒无非是闲扯淡罢了,为的就是帮我打发无聊的时间,也省的哥们被无聊和枯燥刺激发神经。
但我也要老实说,今夜未必就会真的平安无事。因为谁都知道,黎明前才是最后的黑暗。而现在也不过一两点左右,还不是我们最需要小心的时候。
可说了这么半天,我也终于熬到‘下班’了。就见赵瑾从睡袋里钻了出来,冲我点了点头,示意该她‘上班’了!
我也冲她微微点头表示感谢,其实我早就期待着去休息了,这么半天的枯燥实在是让我身心难耐,哥们刚刚就差原地跳舞解闷了!
反正也有人替我,哥们便抓紧时间去睡袋里头休息。
只是我这次睡下以后,哥们却没有睡到交接的时刻,我反倒是被吴晓雅的喊叫给吵醒的!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迷迷瞪瞪的睁眼扫视。
可不看还好,这一看,我竟然睡意全无,浑身上下的血都凉了!
只见我们周围的树上,竟然掉满了人影,一个个大头朝下、奋力的挣扎着,貌似想要挣脱掉脚踝上的那些拉枝儿!
我不由的心里一提,连忙从睡袋里头钻了出来,同时翻手变出哭丧棒,对着已经准备大干一场的赵瑾和吴晓雅喊道:“我擦,哪来这么多的人啊?这他娘的闹哪一出啊?”
吴晓雅手握惩戒血鞭警惕着四周,回答我说:“不知道!不过字啊两分钟以前,这山顶的四面八方同时有人影出现,要不是咱们提前布置的拉枝儿,恐怕咱们已经被包围了!”
我扫了一圈四周围倒吊起来的人影,“咱们好像已经被包围了吧!”
赵瑾严肃道:“不尽然!至少咱们要去的东边没人上山!”
我定睛一瞧,发现果真只有神仙山的东侧没有人影,而其他的方向,则陆陆续续的有人从山顶处爬上来,并且一股脑的朝我们这边涌来。只是不等他们凑近这边,我们布置的那些拉枝儿就起作用了!
我对着哭丧棒子是破口大骂:“你这‘屁灵’!你丫不是说盗墓贼只是黄雀在后吗?”
或许是哥们刚刚睡醒,还保持着头脑冷静的状态吧,这时就听见棒棒的声音在我脑子里喊道:“我说他们是黄雀在后,又没说所有的黄雀都会飞在后头盯着螳螂啊!”
“擦,那你丫的不说清楚!”哥们气的要死,连忙问吴美人:“怎么办?是打还是往东走啊?”
“当然是打了!”赵瑾说:“你至少得知道谁要对付咱们吧!”
吴晓雅也道:“没错!先拿个活口问问情报,不然咱们死了都是糊涂鬼!”
“我说亲爱的,你能不能别在这种时候说不吉利的话啊?咱俩怎么就不能险象还生、白头到老啊?”
我忍不住喊了一嗓子,恰逢正西侧有个幸运的人影没有踩到任何一个拉枝机关,还一路直奔我们三个袭来。
“这个归我了!”我见对方就一个人,心中不免有些活动筋骨的意思,连忙抢在俩女人的前头迎了上去,同时手中的哭丧棒一甩,一股白煞先扫了过去。
但是,敢在半夜的深山老林里打伏击,那一定都是不简单的角色,至少肯定是有两把刷子的,不然也不会在那些拉枝儿陷阱中‘侥幸’冲出呀!
所以,我这白煞看似凶猛无比,但在对方凌空一跃躲过去以后,我是思考不觉得奇怪。
随即咱再次冲锋迎去,右手抡起棒子便是一个重劈,并且左手掐诀口中念咒:“雷息滚滚,罡正长存,天法诛邪,赐吾神威。强而不死,柔而不闻,亦强亦柔,雷震此贼。急急如律令!”
哥们这招叫‘横雷咒’,乃是雷系术法中最趁手的一招。
当然,只是我自己觉得趁手。因为这一招属于雷法,但又不是那种杀生降魔的强大术法。顶多类似几十个打火机的电子聚在一起、在你身上电了一下!
毕竟我还不知道对方是敌是‘友’,至少我不能排除这些人是不是王家老二派来的人呀。
(未完,待续。)
第三十六章 你自己看啊~!
如果是的话,我就不能做得太过分,除非我不指望依仗他们震慑那些盗墓贼!
因此,我出手必须小心应对,既不能太强,也不能太弱。不然被他们占了便宜,这丢人是小,丧失了我口袋里的皮布绢可就麻烦了!
但是,我还真就没猜对!
只见哥们左手打出的那道雷光,竟然没有给对方造成任何的影响。反倒是我和人家正面对上以后,人家甩手一个横劈,朝我扫来了一道银芒!
大伙别以为出手有光就是什么术法,其实这只是在月光映照下的一道刀光!
也就是说,对方对我用刀了,从那刀光劈来的角度和速度就不难发现,这一下还是带着巨力的杀招。
也就是现在的我,对于这种横劈我还能够躲得过去,如果是三五个月以前,就算这一刀劈不死我,那也得哥们的身上添点彩!
不过,至少我知道这个人不是王家老二、或是老四派来的人了。
因为我身边有赵瑾,王家的人是绝对不敢挡着下一代的自家晚辈杀人的。
那么,这个侥幸没被拉枝儿套住的幸存者,恐怕就是那些倒霉贼中的一员了!
“果然来了!”我心中大定之余也不乏凝重和小心,同时我还喝问道:“你们的胆子真的不小啊,你们知道我们是什么人吗?”
额......其实这种配角的台词真不适合我这个主角说。尤其是这种台词出现的时候,一般都是反派被主角打败以后装逼用的。
但我觉得自己有这个资本,因为我的身后可不是一般的人间势力!
可是,对方却没有搭理我,而是挥起半米长的腰刀再劈一剂。刀锋直奔我的脖子袭来,甚至还让我感觉到了一丝寒意!
“原来是个练家子!”我微微皱眉再次躲闪,右手的哭丧棒也向上一挑,刚好挡住对方的刀刃,发出了‘噹’的一声响。
可就此还没完呢,我在这时竟隐隐约约的发现,山顶的西侧居然还有人影陆续的从黑暗里爬了上来。
“娘的,这是逼老子犯规开主角光环啊!”
我自知一个人对付不了这么多的盗墓贼,就算有吴美人和赵瑾帮忙,可在深夜里也没法把队友照顾周全。
所以我只能暗中调动最纯粹的法力,来加持自己的各种属性!
不过,法力为我增添了各种属性以后,哥们立刻就有了一种足以俯视群雄的感觉,手中挥起打出的哭丧棒也一下比一下的有力,我几乎还在这个当口飞踢一脚,先把最先和我对上的那个人影踹飞了出去!
而随后,其他的人影也相继涌来。其中不乏有一些被拉枝儿机关套住脚踝、被倒掉在了树上,可还是有不少的人影侥幸围了上来,纷纷亮出长短不均的刀子、映着月光闪闪发亮!
这还是我第一次和这么多拿刀的亡命徒对上,心中不免的有些激动和恐慌。
激动自然是我现在竟然有机会和他们一较高下了,而恐慌也自然是因为我的胆子......。你们懂哈!
可是,在任务和‘报酬’面前,我还是毫不犹豫的迎了上去。
先用哭丧棒扫出一股绝强的白煞挡住右侧的几个人影,紧跟着脚下踩着罡步向后退去,左手飞快的打出雷符,炸的左边的那些人影一时难以与我近身决斗。
恰逢此时,吴晓雅和赵瑾也开始帮忙。我面前的十几个人影立刻就被瓜分走了大半,只剩下四五个手拿半米腰刀的人影朝我呼啸而来。
哥们刚才面对十几号的时候都不怕,现在还会怕你们这四五人乎?
我是脚下步伐不乱,右手横抬上扬哭丧棒,先架住最快冲来的那位的刀片,同时左手掐诀捏了个手印,一张雷符赫然出现在手心之中,又被我左手一掌,连同那张黄光大盛的雷符、一起打在了身前之人的胸襟处!
就听‘轰隆’一声响,此人胸前爆起了一团雷光,炸的他惨叫一声、仰头喷血,身子倒飞而出,貌似还有一股胸毛被烧焦的糊臭味!
哥们犯着恶心再次后退,推到篝火的旁边,对剩下的三个人影说:“你们有胸毛吗?”
可那三个人影谁也不理我,而是干脆利落的再次挥刀朝我劈来!
但我现在已经退到了篝火旁边,也就是说,这三位过来的时候,也立刻进入了火光照射的范围内。而随着他们三位的凑近、与火光照射的强度逐渐加强,我终于能看清这些人.....不,准确的说应该是这三位的模样了!
只是我看见他们仨的模样后却傻了,脑子里突然就空白成了一张纸,就连人家劈来的三道刀光我都完全的忽略掉了!
“小心!”
还是吴晓雅最关心我,她在百忙之中竟然还在注意我这边的情况。恰逢哥们此刻发愣失神,所以,吴晓雅叫喊着‘小心’,朝我的脚脖子就打来了一鞭。
这一鞭子十分的巧妙,刚好在鞭力用尽之时缠在了我的左脚踝上。随后,我的左脚踝就觉得一紧,鞭子拉着我的左脚就往旁边迈了出去。而我与生俱来的步伐和下意识也在此刻发挥出了效果,哥们顺着左脚上的拉力一歪,身子刚好贴在三把刀片中最右侧的那刀给躲开了!
吴晓雅不仅是鞭法精妙,她的速度其实也非常可观!因为她把我拉出险境的下一秒就飞身而来,一脚踹飞其中一个,随即又是一个顺势回旋踢,踢飞剩下的那俩,她这才满脸怒色的朝我喊道:“现在玩命呢!你在这傻站着送死啊!”
我被她这一吼也回过了神,下意识的一指那仨摔倒在地的人影,惊道:“你.....你自己看啊!这他娘的不是人吧!”
吴晓雅见哥们如此惊骇,不由的扭头朝那仨人看去。正好那仨人倒地的位置还在篝火的照射范围内。
所以,这时的吴晓雅也看清了那仨人的模样,娇躯一颤,惊呼道:“这.....这是苍白纸人!”
没错!刚才拿着腰刀朝我左劈右砍的四五个人影、就是传说中的纸人。且个顶个的面如白纸,五官和眉发皆是黑色的笔墨所绘画而成!
(未完,待续。)
第三十七章 这话很有智商感
这些纸人还不止是纸做得脑袋,就连手脚也是带着褶皱的纸张所变。
除此以外,这些纸人穿着的衣服也并非真正的布料!那只是在纸人本身的身体上、又用笔墨勾画出来的衣服而已!
可这些纸人奇就奇在能行走自如、健步如飞,更会拿刀砍人,还他娘的懂得武功招式!
我也是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为什么这些人影自打上到山顶以后就从没有发出过任何的动静。即便被那些拉枝掉在树上时,也没有发出丝毫的声音!
不过,从刚才至今,也不是一点声音也没有的。
我刚才打飞的那个人影就曾发出过一声惨叫,或许那也是唯一一个真正的偷袭贼吧!
吴晓雅比我反应的快,她略微失色便重整思绪,扭头对我喊道:“除了刚才被你打到惨叫的那个以外,其余的全都用火去对付!”
看来吴晓雅也察觉到了什么。哥们连忙应声之余,还不忘对着仍在战斗的赵瑾喊道:“赵瑾妹妹,此战可用火也!”
“你以为这是赤壁啊!把山头点了咋办?”
我道:“这些都是被人操控的纸人,就算你把它们撕成碎片,它照样能被幕后黑手控制的呼你脸上,除非把它们烧成灰才算赢,而且一点点的火苗也烧不了‘大兴安岭’的!”
“额.......这些都是纸人吗?”赵瑾的战圈距离篝火较远,肯定是看不清那些人影的真容。所以此刻听我这么一说,她明显就生出了一丝疑惑。
不过,当她随手一掌打中一个黑影后,她似乎终于从手感上察觉到了什么。
我趁此时是赶紧把篝火里头的一根树枝抽了出来,朝着赵瑾那边丢了一根,喊道:“这个给你!”
哪知人家赵瑾根本就不搭理我扔过去的‘弹药’,而是倩影一纵,干脆跳上了一棵大树,随即双手一抬开始掐诀念咒。
哥们隐隐约约的也没听清这丫头念得是什么咒,可随即一团火球从树上射出以后,我这才叫了一声:“我去!你是火系的女道士?”
赵瑾根本就无暇理我,只是自顾自的施法喷火,眨眼之间就把她那边的几个人影烧成了团团的火蛋子,看上去着实绚烂给力。
而我这边则差点了,因为哥们主修的是雷法,属于雷系法师,这吐火控火之术实在是比不上赵瑾。
可咱有金手指啊,咱是主角呀!别的不行,可哥们有法力呀!
就算我不习惯从嘴里喷火、烤的脸上滚烫滚烫的,那我也可以用根烧的正旺的柴火去捅呀!而咱的法力还能一变二,二变四,实在不行可以用火变火呀!我还就不信这世界上有‘神仙’做不到的事!
说做还就做!
哥们赶紧从篝火里抽出第二根薪柴,看准了一个纸人就冲了过去。随即,带着火焰的薪柴朝对方砸去,那噗噗的火苗声与点点星火瞬时便划出了一道炽烈的流光!
当然,法力的脆化也是不能缺少的!
我趁着薪柴砸去的火线赶紧调动法力,同时左手一指那道火光,喝了一声:“变!”
然后,露脸的一幕来了!就见一只火鸟从薪柴带起的火光中一飞冲起,一股无形的热浪在刹那间便扩散向了四周!
这火鸟形似鹰鸮,虽然没有鸣叫,但以火化成的身子是一直带着火焰燃烧时的噗噗声。而后,那火鸟在一秒间飞到了一只纸人身前,双翅一挥,一条火柱便烧了过去!
纸人最怕的就是火了,何况还是这么磅礴粗大的火柱呢!
纸人不仅被火柱一捅而飞,并且全身都被火焰裹了起来,烧的黑烟直冒,根本就没挣扎几下便化为了灰烬!
“下一个!”我这边得意之余不忘用意念操控咱的杰作,双手上的手决也不停的变化,好让自身的法力源源不绝的释放,来维持那只火鸟的存在时间!
其实这还是我第一次如此肆意的使用法力来作战,并且还把自己放在了法师的位置上。
这种举手抬足之间就能影响万物的感觉真的是太爽了,哥们几乎彻底进入了狂喜之中。
吴晓雅是知道我的情况的,她见我的大招如此厉害,便马上猜出了哥们肯定是动用了法力。所以,她就提醒我别玩得太大,要不引起阴冥界里的高层注意可就不好玩了。
我也知道自己不能太过分,点点头,表示明白。正好此刻的山顶上已经没有多少纸人了,我也终于悻悻然的低声说了一声:“解!”
话音出口,火鸟凭空消失,剩下无数的火星随风飘扬,眨眼便又灭了!
等一切陷入了平静之后,哥们再次变出哭丧棒子扛在肩头,我先让吴美人和赵瑾把山边树上的那些纸人烧了,而我,则慢悠悠的走到地上唯一躺着的那位近前。
这人被我打了还不算,吴晓雅后来又给他来了几鞭子,此时躺在地上哼唧个不停,显然是内外伤都占全了。
我蹲在他的身边,把这人的身体扒拉平,见身旁不远处还有根即将烧完的薪柴,就伸手扯了过来,借着火光看着人的模样。
别说,单从模样上来看,这人我还真的不熟!
尤其是他的打扮,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全都是深色的迷彩装,好像脚上还穿着一双正版的山地作战靴!
再瞧这人的身上,没有任何的背包和配饰。我见他无力的哼哼唧唧,也不认为他还有力气偷袭我,就翻了翻这人的口袋,还是啥东西都没摸出来!
“你这是打完boss摸尸体呐!”吴晓雅也忙完了,这时就走过来对我说:“我怎么没发现你还有这癖好啊!”
我苦笑道:“哥们是找证件呢!我得知道不让我好好睡觉的是谁吧!”
“那你怎么不直接问啊?”
我道:“我这不是还没来得及问呢嘛!”说完,我这才问地上的倒霉蛋:“说吧,你丫到底是谁!”
其实这人一直都在看我,尤其是哥们问完以后,那俩眼珠立刻就瞪直了,眼神里全都是愤恨,嘴里也不哼唧了。哥们在他眼里是止疼片似得。
不过,这人瞪了会以后还真开口了。他说:“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
额,你这话说的很有智商感嘛!老子要是知道还问你?
(未完,待续。)
第三十八章 有规矩的贼?
我并不是一个恃强凌弱的人,我也不是那种得了便宜还卖乖的人,哥们自认我还是很讲道理、很善良的,最起码我对败军之将是没有进行武力威胁的。
可是,这货为什么要把我的话重复一遍、还反问我呢?他是在显摆自己的智商比我低吗?
额.....这个比较好像不怎么露脸吧!
但我看到这货的眼神,哥们立刻就忍不住了,我甩手一个大嘴巴子抽过去,骂道:“你特么的牛个毛啊!你现在是俘虏知道吗?”
吴晓雅忍不住乐了,悄悄踢了踢我的脚后跟,说:“你不是说你很人道主义的嘛!”
“额,你也能听见我的内心独白?”
我继续低头看着眼前的傻缺,冷声问:“老子讲究人道主义,但是耐心可不多,你要是现场发挥乱加台词给自己出戏,老子保证你活不过两章就得退场!”
地上那人一愣,十分勉强的把脸扭到一边,似乎总算意识到了自己现在的处境。
我道:“说吧!你到底是什么人!你是不是那些盗墓贼里的其中一员啊?”
“哼!我们不是盗墓贼,我们只是古代文化的搬运工,而且我们......”
他话没说完我又是一个大嘴巴子抽他脸上,骂道:“你他娘的再敢乱加词、我真给你打死在这一章里,你信不!”
像这种傻叉真的是留不得的。咱这书里又不缺逗逼,用得着这一个九线配角搞笑嘛!
就算配角也能搞笑,可现在也不是搞笑的时候呀。
难道他不应该摆出一副咬紧牙关死扛到底的嘴脸吗?难道他不应该在主角的嘴炮属性开启以后,再后知后觉痛病思过的哭诉自己走上不归路的无奈原因吗?
所以,我很没耐心的干脆骑他身上,大耳帖子就跟不要钱似得,啪啪啪这顿抽,边抽我还边骂:“我叫你扯!我叫你扯!我看你扯着蛋了疼不疼!”
好在我这种‘简单文明’的道理很有效,尤其是被我一通教训的这位立刻就老实了。
只是他的脸......。
我估计他的脸应该是营养不良造成的浮肿!
等神仙山的山顶上再次进入轻松的气氛以后,我和吴晓雅还有赵瑾就收拾了一下篝火,再次坐在火边休息,而这位‘战俘’则臊眉耷眼的坐在我们三个的对面,低着个头,显得他很没面子似得。
吴晓雅怕对面的‘战俘’再次激起我的胡闹属性,就抢在我前头问对方:“我们怎么称呼你呀?你和这些纸人夜袭我们的目的是什么!”
那人偷眼瞧了瞧我,见哥们捏着手指有意无意的看他,连忙一缩脖子,回答道:“我姓何,单字一个田,因为我在我们那些人里排行老三,所以道上的人都叫我何老三!至于那些纸人......确实是我们的人干的,至于我们的目的嘛.....想必你们三位应该知道的!”
我道:“你们都弄了一大堆的纸人来偷袭我们,那怎么你还跟着上来啊?而且你还是一个小头目!”
何田道:“这些纸人是我们的一种替代手段,但必须要有一个影子做引子,而我们的人里,就我的功夫还行,或者说我最合适做这些纸人的影子!”
其实何田这话跟没说一样,因为他这话里是不实不虚,根本就没听出多少有用的东西。
不过,如果要是了解这些纸人的话,那何田说的也未必就是敷衍。
要知道,能让纸人动起来的术法叫做‘苍白纸人’,最早起源于舜帝时期的巫咸国,后来又被编入巫术之中,是非常有名的一招异术!
但这种异术也只是一种术法,它需要利用残魂和材料才能造成刚才的那种人形‘怪物’。还有,这纸人制作出来以后,还需要给它一个能动的影像、好让它来模拟!
可是,一般的纸人都是根据施术者的动作来行动和发挥的,所以这就会给这种巫术造成范围性的限制。除非像何田说的那样,让一个影像带着纸人去往各处。
只是我们对巫术都是外行,根本不知道何田话里的隐藏含义,不然我们也不会问他了。
当然,我们也至少确定了自己的猜测!何田和这些纸人的操控者都是我在王家老宅里见到的那些盗墓贼,而他们的目的也确实和我想的一样,是冲着我口袋里的皮布绢来的!
“那你们有多少人!”这时,我想到了最关键的问题,问何田:“还有,你们到底要去古墓里找什么?是为了发死人财吗?”
说实话,一般的盗墓贼才会见墓就盗,而何田他们这种团伙是不会见财起色的。
因为他们发展成了盗墓团,那就说明他们是有规矩的,也有专门负责寻找值得盗的大墓和处理冥器的人员。
换句话来说,他们形成了一个违法的团队,并且还能处理任何生意上的违法团队!
可是这南陵也没有什么大人物长眠的传闻啊,我们更没听说过这里有值得发现的古墓和历史遗留。
当然,城里的那些景点和名人故居不算,咱这里只是说古代遗留下来的古墓。
但何田却对我说:“我们虽然是盗墓贼,但并不是你想的那种盗墓贼,我们是有准则和规矩的。”
“你又在装逼?”
何田见我满脸不悦便解释道:“还真不是!我们真的是劫富济贫,也经常把盗出来的东西进行变卖,再匿名捐给那些贫困山区,或是灾区!不然的话,我们为什么能进王家的老宅啊,我们真要是那种发死人财的贼人,王老爷子也不可能让我们进到他的院里!”
听他这么一说,我下意识的扭头看向赵瑾:“他说的是真哒?”
赵瑾摇头道:“这个......我还真不清楚!不过他说的有一句是对的。我外公是不会放任贼人在南陵这片地上瞎搞,更别说去他的老宅了!”
我纳闷道:“那这也不对呀!”哥们指着何田说:“就算你们不盗墓为私用,可你们杀人是真的吧!如果不是我们本事大,你和那些纸人岂不是早就把我们干掉啦!就这一点,你还好意思说你们是劫富济贫的侠客?”
(未完,待续。)
第三十九章 紧张什么?
可何田辩解道:“我们又不知道你们是谁!除了赵家小姐,谁知道你和旁边的这位美女是干嘛来哒!我把你当成外来盗宝的贼人那也不过分吧!”
“我去!你一个盗墓贼愣说我是盗宝的?你这不是贼喊抓贼嘛!”
话虽这么说,但我的心里还真不是很生气。因为何田这话并不是没有道理的。
不过,我赞同他的个人观点也是建立在他真的是不作恶的贼人上的。
也就是说,如果何田所说的一切真实属实的话,那人家作为本地的地主,是有理由怀疑我们才是外来的‘同行’!
毕竟现在的人心太脏了,谁也不能保证一个神秘的外来者是不是真的来学**做好事的。尤其是赔本赚幺活、不为半毛利益的事,那更是不容易被人认同。
但话虽这么说,我作为没有受害的受害者,还是要保证自己的立场和安全的。尤其是何田这种自己给自己加词的九线配角,那就更得小心处理了。
所以我对他说:“哥们不是什么善人,我也理解不了你所说的盗亦有道,反正在我看来,你们盗墓就是不对的,即便你们把盗出来的东西换成钱,再捐给那些真正需要钱的人,那我也不认为你们做的是好事!”
说到这,我顿了顿,站起身,让自己显得无比高大似得,继续道:“做人不想受苦就得学会吃苦,只有吃苦耐劳奋发图强才能扭转乾坤!这个世界上不需要你们这种盗亦有道,真正需要的是无限的努力和头脑。别忘了,人立于天地之间还要有一个规则在心里摆着,否则,没有规则的世界也会再次陷入黑暗和怨声载道!”
说完,哥们立刻就觉得自己无比正义。好像自己的身背后还冒起了正义之光。布灵布灵的有么有!
当然,这些也是我的心里话,哥们真觉得你把偷来的钱施舍给别人这不叫做好事,而是玷污其他人的圣洁。说的再严重一点,那这也可以叫做栽赃嫁祸、颠倒是非!
可是,我这话说完了以后,愣是一点掌声都没有,就连吴晓雅也没有给我敷衍的意思。
我忍不住尴尬,扭头问吴晓雅:“亲爱的,难道你也觉得我说的不对?”
吴晓雅摇头说:“我不想发表任何的意见!因为我马上就要去古墓里找一本古书了!”
额.......我能把刚才的话收回来吗?
可哥们也不是拿出书来卖了换钱、再转手捐给别人的假正义啊!我他娘的是奉命行事,再把乱世之危扼杀在摇篮里头好不好!
好在现场有个明白人,赵瑾这时就说了句:“其实大林哥说的也不是全无道理,毕竟用偷来的钱去救活别人,这也不算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也没什么资格去抬头自豪!”
我一听这话是感激涕零啊,连忙绕过吴晓雅走到赵瑾身边坐下,拉起她的小手这通摇啊,“好妹子,你真是哥的好妹子,改天我说啥也得把刘义介绍给你认识!”
而吴美人见哥们拉着别的美女的手,她那俏脸立刻就阴沉了,咳嗽一声说:“咳咳,亲爱的,刘义可是有花插的牛粪,你这乱点鸳鸯谱不合适吧!而且你现在的心理真是在感谢赵瑾妹妹投你的票吗?”
我在赵瑾那似笑非笑、和吴晓雅那威胁的眼神下,缩着脖子回到原来的位置坐下,尴尬的抬头看天,显得自己非常喜欢今夜的星空。
吴晓雅对何田道:“不管怎么说,你也是为了抢夺我们的情报才动用邪术夜袭我们、有因本事不济反被我们抓的,所以,我们怎么看你才是关键,至于你怎么说怎么想,那是你的问题!”
赵瑾点头道:“没错!我们可不能战胜以后还割地赔款!”
何田苦笑道:“那你们说吧!你们打算怎么处置我!”
其实何田这种盗墓贼是真的不怕死的。这点从他被我抽耳光之前的那句台词上就能看得出来,这货是又傻又自认为正道长存于己心!
所以,你打他杀他都不能消除何田这种人的人生观和价值观,更何况我们也不想杀人!
只是何田毕竟是我们的敌人,而他身后还有一大波队友呢。如果就此放了他,我们不仅不会得到多少便宜,反而还会让何田把我们的战斗能力带回去。
可我们要是不放他,那也只有带在身边做‘人质’了。虽然未必有可能逼迫其他的盗墓贼退让,但我觉得至少可以做得敲山震虎!
因此我就建议吴晓雅暂时饶了何田,但并不放他走,而是在他身上下个术,将他带在身边,好在下一次被偷袭的时候,给其余的盗墓贼一个忌讳!
对于我的建议,吴晓雅和赵瑾自然是没意见的,就是在下术的选择上有点犹豫不决。
要是按吴晓雅的想法,干脆给何田下个慢性毒术,以后也不给他解,就让这小子挂了,去地府受罪去。那样我们也痛快!
可这种缺德......额,有点不人道的想法让我有点抵触,哥们好说歹说,才让吴晓雅勉强放弃。
最后,还是赵瑾给了个好建议,她说她会一招‘迷魂术’,能让一个人在有限的时间内意识迷离,并且还会被施术人用意念操控。
这种术法有点类似苍白纸人的原理,但这招却是用活人来施展的。
但是,我们只是要防止何田在路上给自己的队友留下情报,也更是为了让何田老实的跟着,必要时还想让他帮个忙。
比如说这篝火需要添柴的时候让他去捡柴啥的。
当然,我们商量这些心思的时候,也是避开何田走到远处说的。直到我和吴晓雅都同意了赵瑾的建议以后,这才回到篝火旁边,准备动手。
可就在赵瑾结印施法的前一秒,我突然就感觉自己的后腰上有什么东西抖了一下,抻的哥们的皮带一紧,明显感觉到了不适!
我下意识的一摸,就摸到后腰处挂着的袖珍版哭丧棒,随即我就意识到了什么,赶紧调动起了灵法力加强了五感,环视山顶之上的所有黑暗!
吴晓雅和赵瑾见我紧张四顾,她俩也暂时放下了对何田施术的工作,与我一起环视山顶,她俩八成是想看看我在紧张什么!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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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神仙鬼?
可不看还好,等哥们一看,我的头皮就是一炸,浑身都开始发寒。手指也下意识的指着何田上山夜袭我们的方位叫了一声:“我去!那是人是鬼啊?”
吴晓雅和赵瑾都没有我这种半神之眼,对于有些东西是未必就能看见的。
但何田似乎不同。他是盗墓贼,平日里接触阴煞之气要比常人更多。所以听我一看,他也扭头看向了自己背后,随即妈呀一声大叫,惊恐道:“那.....那是神仙鬼!”
神仙鬼,并不是说神仙死后的魂魄化成了鬼。因为神仙本身就是魂体,他们只不过是魂魄修到了飞升的地步,要不为什么有些修道之人飞升叫做魂飞呢!
譬如说刘义那个逼!
至于神仙鬼是什么,咱就要先说清楚什么叫做信徒了!
这信徒一词最早起源于北魏时期的《洛阳伽蓝记》,里面有这么一句,说:名僧德众,负锡为羣;信徒法侣,持花成薮。
而信徒泛指信仰某一宗教的人的称呼。今日也指一些信仰某一主义、学派、主张或某个人的人。
这种信徒可是很可怕的。因为他们信奉某一言论或是某个人就代表了真理。
而且信徒的执念意念都远超常人,尤其是在一些科幻片里,那些纯粹就是路人甲的信徒常常会在临死之前释放出很强大的能量场,并且印象到一定区域内的常规原理和平衡!
除此之外,在某些宗教中还有另一种解释。某些宗教认为信徒是教派领袖的能量来源,而信徒的多少也决定于被信奉领袖的能力强弱。
例如网传之中的《封神解密》,里面就常常提到凡人供奉神仙大能的段落。甚至还说神仙广纳弟子和信徒就是为了吸收他们的香火供奉,好给自己提供持续修炼的资源、或延长寿元等好处!
当然,至于那些被信徒信奉的宗教或神灵到底是为了什么,这点咱大可以不必追究。总之信徒是有自己的信仰和价值观、世界观的。而且咱也说了,信徒的意念和执念是非常庞大的,甚至连他们信奉的神灵、都无法在信念之上与其相比。
其中,在数不胜数的信徒之中也不乏有一些信奉修道的人。他们总以为自己沉心修炼、供奉教门祖师牌位、或是供奉祖师遗留下来的遗物,便可以飞升成仙,或是获得去往神灵身旁伺候神灵的福利!
但这些都是歪言邪说,世上根本就不会有这种事。
因为供奉神灵都是为了祈福求愿,而这些才是神灵有可能给你的好处。
尤其是最后那种态度的信徒,总想有朝一日伴于神灵左右鞍前马后伺候人家,那就更不可能了。除非这个神灵没有青梅竹马的师妹,要不就是没有道侣的光棍!
额......好像扯远了。
反正信徒就是那些执念过重的神经病。哥们就这么看,爱咋咋地!
可是,这种执念过重的信徒死后,尤其是那些信封修道神灵的信徒死后,他们执念可是重而又重。不是他们信仰的真神下凡来解决的话,这种信徒死后的亡魂是绝不会有结果的。
而好一点的是带着神经病一般的脑子做孤魂野鬼,坏的则会成为实力强大的鬼族,永世都无法超生!
尤其是咱们今天说的这种神仙鬼,那就更是执念到疯狂的信徒死后的亡魂了。
这种神仙鬼生前必定是修道之人,他们有自己的坚定信仰,更渴望成仙成圣,与信仰中的神灵平起平坐、相交于好。
说白了就是想让偶像看看自己这个粉丝多么与众不同!
可是,如果他们真能达成愿望,那也就不会有神仙鬼这个词了。而这个词在道家之中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神仙鬼,乃三魂不灭,七魄如一,力比神人,法攀仙人,更不受肉身拘束,魂游三界,自在无比!
你瞅瞅,这句话可谓把神仙鬼捧到了极点。
不仅说了这种鬼的本事,还说了人家作为鬼不受任何的限制。不管去哪都是畅快自如,完全就是一个没人管的鬼族神!
所以,任何人对上神仙鬼,你要是想打,那只有扑街的份。它就一句‘力比神人、法攀仙人’,就足以说明凡人的力量难以将它击败!
而我和何田看到的那只神仙鬼估计也差不多。
只见山顶那边缓缓飘来一个人影,身着古代侠客服,其面目是五官冷厉精致,表情傲然自得,一手背于身后,一手按于腰间宝剑之上,浑身上下黑气深燃,好似幽冥地狱里的黑火一般!
尤其是这个神仙鬼飘过来的过程中,我们在场的四个人都感觉到了一股强大的气息威压和阴煞之气逐渐压来。只是能看到这个神仙鬼的只有我和何田而已!
当然啦,出场如此牛掰的一位自然是值得再去细说一二的。但我就是不想仔细的去描述了,反正他也没有脚,即便实力堪比神仙,那后头也少不了一个鬼字!
还有,我现在也真是胆怵了。哥们手里的哭丧棒都再微微发颤。这还是哭丧棒第一次传递给我恐惧的感觉。
好在哥们只是怕,并没有发展到‘缩’的地步。我趁神仙鬼还没过来的工夫,连忙拉起两个美女开始往后退。但见何田已经软成了泥,竟然没有想到退后,我这才踹了他一脚,骂道:“别光哆嗦,你他娘的倒是先告诉我这里怎么有只神仙鬼呀!”
何田这才略有回神,仓惶爬了起来,和我们聚集一处一起退后。
但不等何田作何解释,赵瑾就抢先开口说:“我小的时候听我外公说过这里的一个故事,但我只以为那是一个故事。而我外公说这神仙山最早在我们南陵的本地史里被叫做求仙山,还是什么人感悟天道修炼神通的洞府所在!”
“可是后来这里闹了一次灾,求仙山上生灵涂炭,草木鸟虫没有一个活的,直到许多年以后,某些逃难的人到了这里,才再次让这里有了人类的痕迹。可是求仙山中有修道之人的传闻却没再出现,自始至终也没有后人再见到过当年那位修道之人。”
“不过,在百八十年以前有一波国外来的探险队在这里停留过一段时间,也曾在山中发现了什么,将一些消息带到了村子里。而消息之中最让人记忆犹新的一句话是‘求仙山中有仙蜕,求仙山乃神仙洞’,所以,这求仙山就从那时改为了神仙山!”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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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战神仙鬼
赵瑾的故事言简意赅,也让我知道了眼前的神仙鬼是怎么来的了。
不用说,那肯定是当初这神仙山里住着一位闭关苦修的修士,因道法过强触发天劫,导致了天劫洗世,造成此地在很多年以前的一次‘天灾’!
而修士自然没有破茧化蝶,故而一灵不灭,执念过重,成为了今天的神仙鬼。
只是如此猜测的话,那赵瑾所讲的故事之中,说有探险队在此山之内发现了仙蜕,就值得怀疑了。
不过我想,那应该不是什么仙蜕,而是修士没过天劫所留下的遗体,又因为修道之人的身体被灵气滋补,故而才会显得与众不同,看错误以为是仙蜕尸!
当然,这些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眼前的神仙鬼已经快逼到我们身前了,而我们又该怎么对付他呀?
吴美人冷声道:“这东西肯定是来者不善的,咱们一会谁也别留手,不然一个也跑不了!”
我抓狂道:“姑奶奶,瞎子都看出这神仙鬼来者不善了。可你知道怎么对付他吗?”
赵瑾说:“仙术!只有仙家之术才能对付神仙鬼!”
何田哆嗦道:“那....那你们....谁会仙术啊?”
吴晓雅,赵瑾,以及何田都看向了我。
哥们一咬牙,硬着头皮挡在他们三个前头,颤声说:“哥们试试吧!”
神仙鬼就是神仙鬼,刚出场就给我们几个造成了如此之大的心里压力,整的哥们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主角了。
主要我还是没把握!因为我是第一次听说神仙鬼。之前也从没想过自己竟然会在人间遇上此等级别的危险。
而且,还不等我想出什么仙术试验一下神仙鬼的本事呢,人家神仙鬼却抢在头里率先发难,右手拔剑而出,黑影一闪,一道剑光就直奔我的天灵劈来。
哥们早就把运转全身的灵法换成了法力,此刻感觉到死神的呼唤,不免下意识的翻手变出哭丧棒,抬手一架,就听‘噹’的一声。
那神仙鬼的宝剑硬生生的劈在哭丧棒子上,其力气之大,我差点就没挺住。
但与此同时,神仙鬼抽回剑去又是剑花一舞,我顿时就感觉到有十几道的剑风从四面八方朝哥么的身子刺来,情急之下我疯了似得大叫一声:“你妈波儿,你还敢开挂!”
不是我故意搞笑拉气氛,而是神仙鬼的剑法居然很类似我以前看过的一部玄幻武侠电视剧里的最强剑术!
尤其是他的第二招,宝剑舞起之后仿佛凭空制造了一朵旷世罕见的黑色花朵,而黑色之中还夹杂着银色闪光真的着实好看。
同时,黑银一团的剑花出现之后,还有许多道无形的剑气飞射而来,一时之间竟将我围了起来,现在就差那神仙鬼喊上一句:“万剑归宗”,然后我再被无形剑气给戳成筛子。
可我现在好歹也是个半神,即便功夫不济,但至少有仙术给我护体。
所以,我当下就用起在徒劳山对付仙蜕尸的那招金甲神威术!
“金光护身,法威永存,天灵起始,遍身金魂。罡息致胜,电闪雷鸣,九霄神威,赐我甲身。急急如律令!”
这可是我最强的仙级防御术法,其效果在我心里也是非常可观的。就连正儿八经的仙蜕尸都干不伤我,那就更别说区区一只邪魂的剑气了。
当然,这只邪魂也是魂灵鬼怪中的顶级存在。只是我更对自己的选择有信心。
果然,咱的身上刚刚冒起护身金光,那些射向我的剑气也统统被金光挡在皮肤以外,顶多让我感觉到一些针扎般的刺痛,但却并不强烈。
而随着我的法力加大金甲神威术的效果,哥们身上的金光就幻化成了一副金盔金甲的战铠。从上到下金光璀璨,好似天界金甲神将降世临凡一般。
这时,就听我身后躲远的赵瑾赞叹道:“大林哥真耀眼!晓雅姐,你看大林哥现在像不像黑夜里的一盏照世明灯呀?”
吴美人应声道:“恩,你说的没错!这大半夜里就他最显眼儿!”
随后就是何田的声音:“就是差了点王八气!不过当灯泡用是足够了!”
我是越听越来气,忍不住扭头骂道:“他娘的,谁家的电灯泡用这么大瓦数哒?何田,你不知道节约为美吗?”
何田呵呵一笑,刚想回一句,突然就指着我的后头喊道:“他.....他过来!”
我下意识的扭头一瞧,就见一柄银色利剑带着汹涌黑气直奔我的眉心刺来,哥们当时就对眼儿了。情急之下举棒便挡,随即脚下横移,利用法力增加后的速度绕到神仙鬼的右侧,抬腿就是一脚!
可神仙鬼不仅武功极好,就连反应和速度也不在我之下。
我这一脚居然当下踢空,还差点因为用力过猛把裤裆给撕了。
哥们自知比功夫我是干不过这神仙鬼的,所以抽冷的不进反退,让自己和神仙鬼拉开一定距离,抬手就开始结印施法。
我打算再用一招老办法,以人多来压制神仙鬼的本事。因此,我想到了在徒劳山狐狸洞中揍狐狸长老的那招化身化形术!
那招是我当时临时抱佛脚的一个办法,也是我第一次使用法力去施展实际的术法,虽然不是纯粹的仙法,但好歹也是一个计呀!
而咒语念罢,哥们的前后左右各出现了一个我,五个自己站在一起怎么看怎么觉得眼花缭乱。
不过我倒是没事,反正哥们也不是观众,再说了,我现在的任务也不是看戏呀,而是想尽一切办法去拿下那只神仙鬼。
于是乎,我举手抬起哭丧棒指向了神仙鬼,很拉风的说了句:“给我揍他!”
一时之间,五道金身金甲犹如五盏一百瓦的人形灯泡就冲了过去,围上神仙鬼就是五通王八拳。
额......五个我嘛,自然是五通了!
不过,哥们不单单是抡拳头,因为我的手里还拿着哭丧棒子呢!
所以,你要是在场的话一定会看到这样的一幕:
一个没脚的拿剑古代侠客飘在一尺来高的半空中,而五个金甲帅哥围着没脚的这位就是一通乱打,边打还边骂,就跟看一个显示器却开了五对不在同一频道的左右声道一般!
(未完,待续。)
第四十二章 该,叫你嘴欠!
都说乱拳打死老师傅,这话是真心没错!尤其是很多乱拳在对付一个老师傅,那更是让人哭笑不得。
不信你看哈。
哥们和自己的四个化身围着神仙鬼的一通乱打,整的神仙鬼完全就没机会进行反击。
无论他是抬腿还是挥剑,总会有一个金甲的化身提前给拦下,在保证我这个本体不受到伤害时,还给我创造进攻的机会。
既然伤不到自己,那还说个六啊,干就完了呗!
哥们是激动不已热血来潮,抄起哭丧棒对着神仙鬼的脑袋就是一棒子。打的神仙鬼的脑袋上是黑气翻涌,不过那黑气在翻涌之时,却没有多少的黑气消散消失!
但不管怎么说,至少我在和传说中的神仙鬼近身战,而且哥们还占了上风。
“嘿嘿,等回哈市见了刘义,咱哥们可有的显摆了!”我大喜至于继续乘胜追击,大棒子就跟不要钱似得,一下挨一下的砸在神仙鬼的脑袋和身上。
当然,要是如此胜了神仙鬼的话,哥们也没啥意见。
只是在一般的里头,不管是谁占了上风,或是剧情处在一边倒的情况下时,那是注定会有变故的。这也是亘古不变的规矩。
不然《西游记》里为什么总是有妖怪呢。
我就不信你看四个光棍干巴巴的朝西天走会觉得有意思!
可这也不奇怪。毕竟神仙鬼可不是一般的魂灵鬼怪。
神仙鬼是有脑子的,虽然更是因为强大的执念而一灵不灭、且不堕轮回,可这并不代表神仙鬼就没有自己的思维。再加上他会功夫,还是个鬼,鬼力也不俗,以及哥们这枯燥无聊的王八拳,那更是容易让他找出破绽、进行反击了!
因此,看似并不出乎意料的变故就发生了!
我这打的正起劲儿,可突然之间,神仙鬼的身上就涌出了层层黑气,犹如有意识一般围着神仙鬼的身体开始旋转。甚至带起刚猛的鬼气四吹八撞,愣是把我的四个金价化身和哥们这个本体给吹飞了出去。
我这一飞,神仙鬼立刻就拥有了自由,但他身周围的黑气却没有消失。反而形成一股旋风围绕在身体周围,即便我和四个金甲化身再次冲去,也照样被神仙鬼身体上的黑色旋风给挡在了一米之外,难以打到他的分毫。
或许是因为破了我的‘无脑近身的战术’吧,哥们这时居然看到神仙鬼的脸上露出了一抹得意的微笑,还他娘的冲我这个本体抬起左手,做个‘你来呀’的挑衅勾手!
哥们当时就卧了一个槽了!这尼玛几个意思啊?他咋还会‘嘲讽术’啊?这种气人到姥姥家的属性不该是主角的吗?
这时,就听吴晓雅对我喊了一句:“亲爱的,你不擅长近身战,最好别过去送死!”
我心说:用你说?哥们就不知道他这是在挑衅我的短板吗?还是说你以为哥们会傻到过去自残呢?
但不等我和吴晓雅来个互动,神仙鬼就朝我的本体闪身而来。竟在一瞬间站在了我的眼前,随即他右手一拧,银色剑光连闪几下,在我身上刷刷刷的一通乱划。
这也多亏了仙术版的金甲神威术啊!神仙鬼愣是没在哥们的身上留下半点伤势。我甚至还反嘲讽的说了句:“哥们,留点神吧!就你这么愣划,小心你的剑上没了刃儿!”
神仙鬼明显是听懂了我的话,表情一滞,紧跟着大怒失色,抬腿就是一踹,愣是把我踹飞了好几米,噗通一声撞在了一棵树上!
我就纳了闷了!神仙鬼是魂灵鬼怪,也没有脚啊!那他娘的是怎么把我踹飞哒?靠着没有脚的枯嗤腿吗?
不过,最让我糟心的还是自己的队友。就听那边闲情看戏何田说了句:“该!叫你嘴欠!”
哥们都快疯了,也不管神仙鬼有没有乘胜追击的过来,自顾自的扭头朝何田瞪去,同时骂道:“你妈波儿找抽是吧!你信不信老子现在过去再给你脸上来几巴掌的‘增肥术’啊?”
吴晓雅喊道:“一会我替你抽他!你赶紧干正事!”
我余光扫见神仙鬼持剑闪来,虽然知道自己的仙术能挡住对方的剑术,但我还是下意识的翻身爬起,几次后退和神仙鬼拉开了距离,又让其他四个金甲化身替我缠了上去。
我趁此机会连忙回头问吴美人:“我也想干正事,可我近不了他的身啊!”
“你傻啊!”何田却还不老实的喊道:“当不了战士不会当法师啊?你个把钟头前的火系火鸟术呐?那篝火不是还没灭嘛!怎么冲我就那么硬气,咋对上那死鬼就没脑子啦?”
我心说:就算你现在给我提了个醒,那我他娘的打完神仙鬼也得再抽你一顿!
可吴晓雅还附和道:“就是说呀!平日里你不是挺机灵了的嘛,怎么关键时候掉链子呀?你前段时间去徒劳山对付那些兔狲时候的雷法呐?劈这拿剑的王八蛋呀!”
“额......你说的轻巧,老子的法力那容易调动施法啊!这神仙鬼的速度比兔子还快,哥们现在也没机会再.....”
我话没解释完呢,那神仙鬼就已经把我的四个金甲化身再次打飞!
注意,这次他是打飞的,而不是依靠身周围的黑气旋风给吹飞的。
也就是说,神仙鬼是在刻意的控制身周围的黑气旋风,只有对付我这个本体时,尤其是在我主动进行攻击的时候,他才会利用黑气旋风将我逼退!
我不知道神仙鬼为什么会有如此方式。
毕竟哥们和自己的金甲化身没什么区别嘛。那按理说神仙鬼怕我近身打他的话,那他也应该怕我的四个金甲化身呀!
可为什么我过去打的时候他就不跟我玩近身战呢?而且我只要打算施展什么术法,他也会在第一时间来打断我的术法‘吟唱’的准备。
但是,每当我的金甲化身与他近身战时,那神仙鬼却是来者不拒,就算是四个金甲化身联手和他打,那神仙鬼都丝毫不怵,反而还能占了上风!
(未完,待续。)
第四十三章 阳煞驱邪术
看到那神仙鬼对我和我的金甲化身有如此的偏待,哥们的心里是难免要嘟囔了一句的,“奇怪了,这神仙鬼是怕近身战把我这个本体伤了心疼吗?不然他怎么这么照顾我啊?”
这是我的心里话,也是哥们很奇怪的一个细节。
要知道,如果神仙鬼要把哥们干掉的话,那应该是对我这个本地大开杀戒的。
因为只有打赢了我,那些金甲化身才会消失,或是等我的仙版金甲神威术到了时间,那些金甲化身才会消失。
可是,这神仙鬼却并没有按照逻辑去做,反而对我这个本地格外照顾,几乎就不怎么对哥们下杀手,也屡屡把我晾在一边,反而去找那些金甲化身。
但即便是这样,那我也没有时间去结印施法!
因为我每每想要施法的时候,神仙鬼就会在第一时间察觉到,然后朝着我就猛扑而来。不是用手里的剑术逼我放弃术法的施展,就是直接用他身上的黑气旋风把我吹飞。
所以,吴晓雅所说的用法术对付神仙鬼的办法,我是不可能不知道的。但难就难在我没有施展的时间呀。
最后,我还是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冲了上去。心想:反正你也不让我施展术法,那哥们也豁出去了,我就跟你剑棒比较,看谁更能撑得住!
我想的挺好,但哥们刚冲过去,神仙鬼的神色就是一变,没有脚的双腿横向移动,连连闪身貌似要与我拉开距离!
我是有劲没处使啊!就跟小孩子玩老鹰捉小鸡似得,追着神仙鬼满山头的乱跑。而吴晓雅和赵瑾还有何田,也尾随着哥们数次换位置看戏!
“娘的!你们三个倒是帮忙呀!”我气得火冒三丈,扭头就对着何田喊了一句。
如果有人问我为什么不朝着吴晓雅和赵瑾喊,那哥们只能说:我他娘的不敢!爱咋咋地!
而吴晓雅却回答道:“我们的术法对他够不成威胁,这一战只能看你的了!如果你赢不了他,那咱俩只能下辈子领证了!”
“靠!你这就把领证推到下辈子啦?”
我是当场崩溃,只能拿神仙鬼出气。
可神仙鬼就跟兔子似得,跑的那叫一个快,完全就不和我正面刚。还屡次晃我,把哥们摔得鼻青脸肿,还不如被他弄死好受呢!
这时,我身后的赵瑾却喊道:“大林哥别急,你还没到油尽灯枯地步,你仔细看看神仙鬼的身上,你其实早就有对他的办法了!”
他娘的!有办法你直接告诉我不行吗?干嘛非得让我自己看呀!难道你是‘坐着菌’的托儿、被那混蛋请来灌水的吗?
说是这么说,但我还是下意识的看向神仙鬼。而定睛观瞧以后,我也察觉到了一个刚刚没发现的细节!
只见神仙鬼对付咱的四个金甲化身之时,完全就不在乎咱的金甲化身的攻击,任由化身的拳头和撩阴腿打在自己身上,而且神仙鬼被金甲化身打了以后,还丝毫没有黑气翻涌的迹象!
当然,神仙鬼的身上已经是黑气翻涌了,不然他也不会在自己身外弄一个黑气的旋风保护罩了。
只不过我本体打过去的时候,那黑色旋风的风力就会加强,唯独化身过去时,那黑色旋风才会减弱!
发现神仙鬼的这个细节,哥们下意识的低头看向自己的右手。或者说,我突然就发现了什么,赶紧看向手里的哭丧棒子!
这时的哭丧棒还是往常那般个性,一根粗大的颈骨之上还有两个骷髅头,而骷髅头的眼洞中是各有一点幽蓝色的光,着实让人有点心生抵触和后脖子发寒!
但是,现在的哭丧棒子上却比往常多出很多的白煞。
如果说以前的哭丧棒上有一口烟那么弄的白煞,那现在的哭丧棒子上就是有一盒烟同时点着那么的白煞。而且,这些白煞还有意无意的朝神仙鬼飘去,虽然仅仅飘了不到一尺就会消散,但白色的雾气却明显指着神仙鬼的所在方位!
“白煞蚀邪?”
我突然想到了一个词,不由的心里一喜,脑中闪过了一道闪电,让哥们从上到下的醍醐灌顶豁然开朗!
于是,哥们扭头朝着赵瑾比划了一个ok的手势,随即高高抛起哭丧棒,并将腾空的双手横于胸前,想也没想的就开始结印念咒!
“煞有阴阳,邪有八殇,有煞无惧,何处生良!天使吾长,地助煞祥,天地之气,与我同扬。急急如律令!”
这套咒乃道家的阳煞驱邪咒。
因为煞气并不是单纯的邪气,它在很多时候反而能祛除其他的邪气。尤其是白色煞气,它在道家之中又称作白煞,就是哥们哭丧棒子上的白气,这更是驱邪降鬼的绝佳气息之一!
所以,古代北宋时期就有一游方道士叫百洋,他便创出召唤白煞的术法,其咒语就是所谓的阳煞驱邪咒。
当然,这种术法不仅让施法者在一瞬间将自身所在的一定范围的白煞给聚集起来,而且还能加大白煞的能力,在对付魂灵一类鬼怪时起到强大的杀伤力!
只是古往今来的很多道者是很少用这一招的。
因为这种术法消耗道者的灵法力是很大的,没有个三五十年的道行,或是那些天纵奇才,一般人绝对是施展不出这种很有效的术法的。
可哥们是谁呀!堂堂的主角好不好!身为半神的我,体内不仅有道者皆有的灵法力,还有神仙才有的纯粹天地之气所化得法力。而一般人施展不出来的招数,在我这是绝对不存在的!
尤其是我念咒结印结束的时候,哥们突然就看到四周围的空气中竟有了些许模糊的感觉。
就如同晚秋晨时升起了雾气一样,眼前立刻就灰蒙蒙了起来,视力顿时开始下降!
不过,神仙鬼也在这个时候开始变得紧张起来,眼神之中全都是惊慌和诧异。他更是转动视角看向我这个满身金光的本体,貌似隐隐约约的还有了退缩的意思!
(未完,待续。)
第四十四章 ‘捏啤酒\’?
可哥们被压制了这么半天,好不容易想到了露脸机会,岂会让那神仙鬼占了便宜就走乎?
况且老子都这德行了,鼻子脸上哪没有点伤啊?我要是不讨点补偿回来就让神仙鬼跑了,那哥们今天就真是窝囊死了!
所以,哥们是连忙凝神吸气抬起右手,将纯粹的法力运转到了极致,同时右手中那哭丧棒子上的白煞也开始越发的浓郁,四周围的白色煞气所形成的白雾、也在此刻朝我的法器飞速飘来!
很快的,源源不绝的白色雾气就统统钻进了哭丧棒子里,我也感觉到哭丧棒子好似充满点的‘光能炮’一般,蠢蠢欲动的要释放出什么惊人的能量。
但就在此时,神仙鬼却作势欲跑。明显是拿定主意打算先走为上!
可他还是小瞧了哥们。我早就发现了他的意图,已经提前一步让自己的四个金甲化身绕到了神仙鬼的四方之处,而神仙鬼作势欲走的时候,四个金甲化身已经围了上去,各自摆出一副慷慨赴义的架势,死死抱着神仙鬼不让他动弹分毫!
哥们眼见机会得来不易,赶紧在嘴中喝了一个字:“射!”
而话音出口,哭丧棒上的两个骷髅头的眼睛里,立刻就射出了四道淡蓝色的光线,还不偏不倚打中了抱着神仙鬼的那四个金甲化身!
没错,你们没看错!就是打中了四个金甲化身!而当中被抱着的神仙鬼则半点光线都没沾上!
哥们当时就懵逼了,抓狂般的对着手里的哭丧棒子叫道:“我日你大爷!你这是标准的坑队友呀!我说你倒是打准了呀!老子明明指的是神仙鬼好不好!”
但棒棒的声音却在我的脑海中响道:“你懂个屁!看清楚再说!”
我定睛一瞧,这才发现那四个金甲化身并没有被淡蓝色的光线打伤打死,而是各个身上开始冒蓝光。
尤其是四个金甲化身之上冒起淡蓝色的荧光之后,我这边竟然还感到四顾强大的气息在悄然升起!
而这时的神仙鬼更是大惊失色,身子死命的挣扎却就是无法挣脱四个金甲化身的束缚。同时,在四个金甲化身上的蓝光越发耀眼之后,那神仙鬼的七窍之中竟然还涌出了大量的阴气!
“亲爱的!此时不上是更待何时?”
吴晓雅的一声喊犹如九天炸雷一般钻进我的耳朵里,哥们也情不自禁的攥紧哭丧棒,大喊了一声:“我去你娘的!”然后飞也一般的冲了过去,紧跟着双腿一蹦,身子瞬间凌空。当哥们在空中的位置正好处于神仙鬼的正上方时,我的右手也下意识的往下一砸,刚好给神仙鬼的天灵来了个重击!
霎时之间就听咔嚓一声,很明显是那种骨头被砸碎的声音!
不过,神仙鬼的天灵也在头骨碎裂的时候喷出大量的黑色阴气,然后他就一声惨叫,身体逐渐消失了!
“嗖嗖嗖嗖~!”
而与此同时,吴晓雅和赵瑾以及何田是同时出手,一道道的火符如同不要钱一般射了过来,并且纷纷射进尚未消失的黑气之中,燃起团团火光,将神仙山的山顶照了个通明!
我一击得手之后是摔倒在地,恰逢金甲神威术也在此刻到了最大期限。那四个金甲金身被淡蓝色荧光包裹的化身也相继消失,不过他们在消失之前,却同时朝我比划了一个大拇指!
等那些黑气和金甲化身都消失以后,吴晓雅这才跑过来检查我的情况。见哥们只是动用仙术以后的自然虚弱,她这才松了一口气,说道:“你让你自己的化身朝你自己竖大拇指,这是不是有些过分啦?”
我勉强笑道:“至少比你们看了半天戏还一直吐槽挖苦我得好!你还不许我自己表扬自己呀!”
吴晓雅抿嘴一笑,低头给了我一枚香吻算作奖励,随即俏脸微红的说:“干得不错!等这里的事情完了,我会考虑带你去我家的!”
哥们嘿然道:“你才想通吗?”
看得出来!吴晓雅是现在才发现哥们的不凡之处!或者说,她是现在才确定失忆以后我,并没有给她心里的那个我抹黑!
只是吴晓雅这是想通了吗?她难道决定要告诉我她的身份吗?
虽然哥们已经从王家父子的口中得知了真相,但老实说,有些事还是由吴美人亲口告诉我的好!
因为这是她的选择,也是她的考验。既然她已经说服了自己,那她也是不是该给我一个解释呢?
吴晓雅把我扶了起来,在赵瑾和何田的鼓掌庆祝之下,她还是偷偷的对我说:“但我得在心情好的时候才会告诉你!”
我麻木道:“我已经习惯了秘密!”
吴晓雅笑道:“难道你不想知道了?”
我道:“那你现在心情好吗?”
“不好!”
我自然道:“那你扯这些犊子干毛啊!”
神仙鬼的消失看似虎头蛇尾,但我这个始作俑者还是清楚地!
因为白煞是最能克制邪气的气息之一,这就好比水能灭火,火也能把水蒸发完,是一个道理的!
而此处的大量白煞在我的术法召唤和聚集之下,由哭丧棒子进行吸纳‘充能’,把最纯粹的白煞能量传给四个金甲化身,更因为四个金甲化身在黑气旋风摧残之下愣是死死地抱着神仙鬼,故而导致神仙鬼身上的邪气、被四个金甲化身刚刚获得的白煞能量给逼得仓皇逃窜!
再加上我那一棒子打碎了神仙鬼的天灵,故而导致神仙鬼体内的大量阴气开始逃离宿主,又被吴晓雅他们支援过来的火符给灼烧殆尽,所以,神仙鬼自然是得烟消云散的!
额,或许这么说看似有点不清楚,但解释的话就很简单了。
这无非是一个人拿着一瓶灌装啤酒在使劲的捏,只是力量不足,无法把灌装啤酒给捏爆!可恰巧此时有另一个人给这个无聊捏啤酒的人打了一针兴奋剂,促使此人的肾上腺素瞬间喷发,提供给主人更大的力量。于是乎,啤酒罐被这个无聊的人当场捏爆,啤酒变成沫子喷的到处都是,然后又会被麻布拖布啥的给擦拭干净!
只是谁会这么无聊的去捏啤酒呢?难道捏爆灌装啤酒真的是很自豪的一件事吗?
(未完,待续。)
第四十五章 来声炸雷来场雨
等尘埃落定,我们四个谁也没有休息的意思了。所有人都被哥们的表现给刺激起了激动,其中自然也有神仙鬼出现的震撼!
不过这也证明了我之前的推测,这座神仙山里真的存在着什么秘密!
可我们对这里没什么兴趣,哥们的目标是《衍生书》,而不是节外生枝!
所以,等休息了一会后,我们就决定下山出发了!至于何田这个盗墓贼,我们也采取之前商量的办法,给这小子的身上下了个术法,就把他留在了我们身边跟着!
其实何田现在也没心思在跟我们做对了,就咱哥们刚才的那一通显摆,任谁也得看出我不是一般的修道者了。
毕竟没人能把仙术用到如此成度,更何况寻常的道者也没本事去施展仙术。
白天赶路和晚上赶路真的是两种情况。虽然温度适合我们大幅度的运动,但视力受到影响后会让我们在下山的路上有点如履薄冰。
好在我们的向导很给力,赵瑾表现出了绝对地主的风采。
因为她对这里真的很熟悉,往往在我们不知道该怎么才能更好地下山时,她都会在第一时间给出最合适的办法和建议。
有赵瑾在,我们安全的下了山,时间也没耽搁多少,而且这一宿的折腾、再加上下山的这段时间,也让我们捱过了黎明前的黑暗。
随着时间的推移,天色也逐渐亮了,我们一路往前,拖着疲惫的神经,终于在中午之前走出了神仙山后头的林子。
这里正如王和川和赵瑾说的那般,出了林子就是一片平坦,一眼就能望到我们下一个目标,也是我们最后要努力的地方。
只是从此往那边看还有些过远,我并不能确定那边的左右两座山就是太极图景的所在,我也没法看清那边的细节!
而何田这时就说:“三位祖宗,我说咱能歇会吗?就算我是俘虏你们也不能不考虑我的能力吧!”
相比起我们三个,何田能跟着我们撑到现在也确实不容易了。
他又不是赵瑾,没有浑厚的灵法力为体力加持,何田也更不像吴美人那样锻炼有素,也自然会提出休息的请求。
其实我也觉得有些累了。昨晚那一晚上的折腾早就超出了我的能力承受,再加上一上午的赶路,哥们这也就想休息一下了!
正好何田也提了出来,哥们赶紧就坡下驴,点头表示同意。
吴晓雅和赵瑾都心疼我,见我想休息,也答应了下来。
我们的包里有干粮,现成的地上也有柴火和草,我自顾自的烤了一些干粮喝了一些水,就找出睡袋铺在地上,晒着太阳开始补觉!
我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反正哥们是被吴晓雅给叫醒的。
而睁眼一瞧,就看到天上竟然布满了乌云,厚厚沉沉的,似乎只要我伸手就能摸到那些乌云!
“我睡到天黑啦?”我迷迷糊糊的坐起来说:“还是要下雨呀?”
吴晓雅点头道:“确实要下雨了!不过你没睡多久,不过两个小时!”
我打着哈欠站了起来,发现何田也早就醒了,与我同时抬头看天,皱着眉,估计是在琢磨什么!
我下意识的问他:“你想什么呐?”
何田能在这个时候露出此种表情,那说明这小子是发现了什么,并且还在思考当中。
而何田答道:“这是暴雨的雨云!恐怕用不了多久就会有一场相当大的雨水了!”
“这有什么好奇怪哒!”我说:“早就立秋了,这雨季也早就到了,下场暴雨也没什么稀罕吧!”
可何田却说:“可这片雨云不同寻常!你们看,这云彩后而沉,浓而黑,空气之中还充斥着大量的浮气,连小虫都不飞了,这明显就是长时间大暴雨的前兆!”
“呦呵,你还懂观天术啊!”赵瑾奇道:“你们盗墓贼的学术涉及这么广?连算术的分支都得懂?”
何田自然道:“盗墓嘛,缺阴损德的勾当,即便我们是义士,那也得看看老天爷给不给机会啦!”
我道:“别给自己找辙了,赶紧想办法避雨吧!就咱们现在的位置,估计到不了太极图景就得成水鸭子吧!”
何田说:“别想了,这种天气你是跑不了的,你就准备好满身水的当两牺动物吧!”
“靠,你变着法的骂人是吧!你丫才两栖动物呢,而且你还是带壳的那种!”
“咔嚓~!轰隆~!”
可我这刚骂完,天空之中就是一声巨响,吓得哥们差点腿一软坐地上。可紧跟着,就是豆大的雨点倾盆而下,我们四个连反应都来不及,这个顶个的就被雨水给打透了!
我本来还想把睡袋套在身上呢,这下好了,就这么着吧,估计也没啥好办法来弥补了!
但这雨势来的也太突然了,雨量也惊人的要命。一瞬间我们的眼前就看不清了,哗哗的雨水就好似天上有一万个喷水车在同时喷水一般。
“反正也湿透了,接着走吧,或许坚持会这雨就会停呢!”吴晓雅满脸是水的喊道。
何田却还在给我们泼冷水说:“别想好事了,这种雨云叫劫雨云,是专门给某些人添堵的自然障碍,我估计没有一天半天是停不了的!”
“那就学学海燕吧!冒着风雨挥动羽翼去和天地较劲!”我说:“继续赶路,加快咱的速度,争取在雨水淋死之前赶到太极图景那里。我估计那里怎么也得有些林子或山洞给咱们避雨吧!”
确实,不走的话那是只能淋雨,而继续往前的话保不齐会有遮风港湾。
虽然雨声阵阵雷声刺耳,还保不齐存在被雷电击中的危险。可至少留在原地才是最危险的选择呀!
而且我们如果往回走的话,那等雨水湿透了这片平坦,恐怕还会形成危险的沼泽来阻拦我们的进程。而现在走的话,至少危险会大大降低。
不过,就算冒雨前行,那我们也得采取点措施。
我再次利用睡袋的材质当做雨衣套在身上,还抠了三个窟窿露出双手和脑袋。
你别说,这睡袋如此一用,还真像一个不合适的雨披!
(未完,待续。)
第四十六章 你先下去!
来南陵之前我其实想到了这次的任务不会太顺利,也料到哥们在任务中会频繁的倒霉。
可我没想到给我造成麻烦的还不是我想的那些家族问题,而是老天爷亲自创造的雨劫!
何田告诉我们说,这种雨云被内行成为劫雨云,也有叫截道雨的。
意思是老天爷在利用自然之中的恶略天气来阻截某些人的行为和目的!
但我知道,这场大的离奇的劫道雨却不是阻截我们的。因为哥们做得不是坏事,按理说也不该由老天爷给我们使绊子。
毕竟我是照章办事奉命执行的,那阴冥界的大佬阎罗王亲自委以的重任,我怎么敢不接受呢。
所以,给阎老爷办事的我们,自然是不会受到老天爷的刁难的。只是这场大雨不是来给我们添堵的话,那还能是谁呢?
不用说,肯定是那些盗墓贼啦!
因为何田这波盗墓贼还处在神仙山范围内的林子里,而这场大雨对他们来说,也真心是一个很大的难题。
当然,就算何田在我们的要挟之下跟在身边、并且暗中给自己人留下记号的话,那这场大雨也照样能破坏掉他的心思,帮助我们解决一定量的麻烦!
在大雨之中我不敢随意的拿出手机去看时间,只能通过手表的提醒来得知自己冒雨前行度过了多久。
而在我已知的两个小时的雨中行军之中,赵瑾和吴晓雅也屡屡帮我们这支队伍校对方位,以免在雨中迷失了方向。
两个小时说多不多,可哥们现在的处境真心是苦不堪言。
不仅脚下泥泞不堪,视线还相当受阻,尤其是乌云里时不时响起的炸雷,更是让我如履薄冰心惊胆颤。
有人曾经说过,下雨天别出门,小心亏心事做多了遭雷劈。
可我倒是很想说一句:哥们没做过亏心事的也怕被雷劈!
大概又走了一两个小时吧,我们眼前的视野之中就彻底被黑暗充斥。
不用说,现在肯定是傍晚了,而沉厚的乌云也终于把微弱的夕阳光线给彻底遮挡,让我们真正处在了伸手不见五指的环境当中。
我们找出功率最大的野外防水矿灯,尽量给自己的眼睛提供视觉帮助。
而这时,赵瑾终于喊了一句让我肾上腺素翻倍飙升的话。而她说的是:“是戈壁!咱们终于到太极图景了!”
我在哗哗噪耳的雨声中喊道:“妹子,赶紧想办法先找个避雨的地方,要是咱在这种天气下下谷可是很危险的!”
赵瑾对我喊道:“我也没办法!这里连棵大树都没有,根本就没法避雨,除非是冒险下谷、躲在谷崖下的内侧才能勉强避雨!”
何田说:“就算有树也不能待吧!天上的炸雷这么多,躲在树下有九成九的可能会被劈的!”
我道:“那也不能在这种天气下往崖谷下头蹦吧!”
“咱还有绳子呢!”吴晓雅说,“只要绳子被固定好,是不难到达下面的崖谷的!”
“可雨水这么大咱也看不清崖谷的高度呀!万一绳子断了咋办?”说到这,我跺了跺脚,又补充道:“还有这脚下,就算你用钢钉固定绳索也不行吧!这里也不是很硬呀!你就不怕钢钉松脱摔死呀!”
赵瑾见我们争个不停,就喊叫道:“反正现在就这两个办法!要不然你们就在这里站着等雨停,要不咱就冒险固定绳索下谷!你们自己商量吧!”
何田说:“不行,不能留在这里!雨水这么大很容易出现山体滑坡和断崖的现象,而且站在这里又很容易被雷电当成避雷针!”
吴晓雅说:“那就冒险下崖!是生是死就看自己的命了!”
我终于忍不住了,对着吴晓雅就骂道:“你个败家娘们,一心想让你男人摔死是吧!摔死你好找下家是吧!”
“滚!你爱下去不下去!”吴晓雅抬脚一踢,虽然没有踢中,但一脚的泥水全溅我脸上了。
哥们被雨水一打也老实了,毕竟吴美人每次对我动手的时候,那都是她在有把握的前提下被我添乱而生气的举动。
所以,吴晓雅说固定好绳索是有把握的。虽然我不知道她的自信是不是有过经验,但我至少真的不在揪心了!
吴晓雅从自己的背包里找出早已湿透的绳子,又翻出一根半截手臂那么长、小拇指粗细的钢钉在手,然后对我喊道:“把你的棒子给我!”
“肉的还是骨的?我有两根呢!”
何田抓住机会给了我一脚,骂道:“都这时候了你还扯淡?”
我在众人的愤怒下赶紧变出哭丧棒递给吴美人,“轻着点,这根棒子也不解释!”
“滚!”
吴晓雅骂了一句,赶紧运转起了灵法力,让哭丧棒子上布满美轮美奂的荧光,随即对准了那根钢钉就是一砸!
就听‘噹’的一声,我们眼瞅着那根钢钉就钻入地下大半截,吴晓雅乘胜追击又是一敲,又是一声脆响,那根钢钉就只有不到十公分露在地面上了!
吴晓雅似乎很懂捆绑绳索的绳结,她把刚刚当了一次榔头的哭丧棒丢给我,赶紧双手麻利的把自己的一整捆绳子散开,找到其中的一个绳头,就在那根钢钉上绕了两圈,然后左手一翻,右手里的绳子就被她的左手从那两圈绳子里抽了出来。
这就如同一个麻袋套在了一根铁棍上,不管你怎么扯这个麻袋,它都会老老实实的套着铁棍。
可如果是一个麻袋叠成双层以后再套上去的话,那你只要去扯其中的一层,那麻袋的另一层便会松脱,而麻袋本身也会在铁棍上滑落。
这种办法是为了在我们使用过绳子以后、还能收回绳子最好办法。至于我们下去以后怎么上来,恐怕到时候也就不下雨了,能在最方便的环境中想出更合适的办法让我们回来。
所以,绳子对我们来说才是最重要的。毕竟我们不知道接下来的路上还有没有需要用绳子的环境!
只是......吴晓雅把绳子固定好了以后,当她把一大捆的绳子抛下黑乎乎的戈壁崖谷时,却回头对我喊了一句:“你先下去!”
(未完,待续。)
第四十七章 我去给你们找洞
对于吴晓雅的要求我很不能理解!我甚至都怀疑她的心里到底还有没有我了!
凭啥我要在大雨瓢泼的时候第一个‘跳崖’呢?难道此刻不该是她来挺身而出,然后再被我严厉的制止,最终把队伍里最无关紧要的那个人推下去‘试水’吗?
说实话,处在此等情况之下是真的九死一生的。而这个绳索是否牢靠也全都是未知数。
哥们几乎都在怀疑吴晓雅是故意让我去送死,她好回头再找一个!不然的话,为什么都一百多万字了,咱哥们却仍没有把她扑倒呢?
当然,如果换个角度想的话,哥们第一个下去试水还是没错的。
因为在我们四个人里,只有我的本事最大,或者说是我的主角属性最好。即便下去一半真出点啥事,那我也不会当场挂掉。
只是我也得说句心里话,这外挂虽好,但挨了打也会疼啊。就算我有无限条命的金手指,那也不代表我摔下崖去感觉不到疼。
可我还能说啥!吴晓雅的态度都如此明确了,即便我是队长,那她这个队长媳妇也照样是压我一头。
所以,我最终选择了妥协。主要还是我没法不妥协。
我冒着暴雨带上了手套,抓住绳索挂在腰间的安全扣上,站在崖边探头这么一看,哥们的腿肚子当时就软了。
我坐在地上这通嚎呀,“亲爱哒,你能不能给我个痛快呀?这高度也太吓人了吧!”
可吴晓雅根本就不给我商量的机会,她冲赵瑾一点头,然后.....这俩娘们就竟然联起手来开始推我!
我是又气又怕,连忙表示自己主动下去,这被人推下崖的感觉实在是让我心里不痛快!
其实我也不是很怕,毕竟手里还有绳子呢!我冷静了几秒,这才眼皮一闭,扯着绳子就蹦了下去。
当然啦,绳子还是很结实的,我刚落下去没多少,绳子的作用便开始发挥。
我努力的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已经悬于半空之中,抬头上看,无法吴晓雅他们探头瞅我呢!
吴晓雅还喊道:“持续降落才能保证你的安全,你这样吊着是很容易把安全钉给坠脱的!”
“你他奶奶的能不能说点吉利哒?你就真不信老子敢跟你分手是吗?”
我嘴上这么说,但手上没停。我赶紧微微松手,让身体逐渐下落。同时还学着电视里特种兵的样子,用脚踢着岩壁,尽量保持自己在半空中的朝向、同时也避免自己的身体撞在石头上。
从跳下来直到我的双脚踩在地上不过几分钟而已。可对于哥们的心理来说,却像过了一个世纪那般漫长。
当我一直下到最低端的地面上时,哥们的身子就如同软体动物一样,软趴趴的坐在地上,怎么也起不来!
从底部向上看已经看不到吴晓雅他们的脑袋了。这也可能是大雨的缘故,也保不齐是高度的原因。但光线似乎并不受阻,我隐隐约约看到头顶上的黑暗里,似乎有一点光亮在频繁的闪烁!
我赶紧摘下脑袋上的防水矿灯朝上面挥手,而挥了一会,就见一个人影从我下来的这根绳子上逐渐清晰了起来。
第二个下来的是吴晓雅,看她的脸色,八成是在担心我这个废物有没有被吓傻。
我也二话不说,上去就是一通嘴儿,而吴美人愣是没有把哥们推开,直到赵瑾这个丫头死不死的下来时,我这才恶狠狠的瞪着吴晓雅把她撒开。
吴晓雅是臊了个大红脸,但还是表现出一副啥都没有发生的样子。
赵瑾见我俩如此郎情妾意,就笑道:“大林哥这是在报复吗?”
我翻了个白眼道:“咋滴?你馋啦?”说着,我伸手指向顺着绳子还往下出溜的何田,“要不你先那他凑活凑活?”
赵瑾干脆就是一脚,哼道:“你还不找避雨的地儿?”
别说,现在最要紧的事就是避雨。
因为被大雨淋了这么久,我们几个的体温都开始出现异常低的现象,而空气中的温度也在飞速降低,再加上时间已经到了晚上,我们就更需要一个能避雨、最好还能生火的区域了。
可是眼前实在是太黑了,雨下的又大,几乎就找不到合适的区域避雨生火。
虽然我们有无烟炉和燃料,但我们总不能蹲在露天的地方点炉子吧!
再说这种情况也点不着啊!即便点着了也他娘的没用呀!
最后,我还是选择在崖谷底下的死角里暂避雨水,而眼前两尺开外的位置,便是崖谷上头留下来的水帘子!
能找到不被雨淋的地儿已经很不错了,而这个崖谷下的死角也正好高出地面半米,保证我们蹲着时屁股不沾水!
我点着了炉子,可没有干柴,我也只能多倒了一些燃料把炉子烧烫,勉勉强强的让我们有了高温烘烤外套和身子。
俩女孩子是不能脱的太干净的,所以我把自己的外套先烤干,给吴晓雅换上,又强迫何田把他的迷彩服脱了一件,烤了个差不多又给赵瑾穿。
或许有人会说我偏心,或许有人会说我不懂得客气。
可我必须要说一句,“我自己的媳妇我心疼,你们爱咋咋地!”
我和何田光着膀子冻了半天,他比我还要差,身上都出现了些许红潮,一看就是冻得。
为了不让某些人再说我虐待俘虏,哥们把自己的贴身衣服烤好,递给了何田用来保暖。
何田感动的都快哭了,抓着我的手这通摇,吸溜着清鼻涕说:“王哥,你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啊!我还以为你会选在这个时候牺牲我、给你们的炉子当柴火呢!”
我把有些麻的右手抽了回来甩着,说:“哥们不是非洲的食人族,也不是你以为的冷血杀人狂!我只不过是不想让你成为我人生中的一个污点!”
何田尴尬道:“额.....其实你不说后半句话还挺好的!”
我呵呵一笑,见大伙的衣服都已经烤的差不多了,而无烟炉里的燃料也见了底,我便拾起一旁的湿睡袋重新套在身上,说:“你们先休息会,我去别处看看,看有没有山洞树洞啥的给咱们过夜用!”
(未完,待续。)
第四十八章 只要你有魅力!
可听见我的话,其余三人同时一愣,似乎都没想到我会在这个时候说出如此该说的话。
我却没理会赵瑾何田的惊讶眼神,只冲吴晓雅单独抛了个飞吻,道:“别惊讶,谁也有懂事的时候,我无非是做了队长该做的事!”
而吴晓雅笑道:“你是刚才下来的时候恐高症还没过,就想走走活活血吧?”
其实吴晓雅说的也没错,我现在的心里头还留有刚才的惶恐不安,如果长期坐着的话,也未必能让我缓解多少,那就不如去雨里凉快一下,缓解一下内心的紧张。
当然,在如此恶劣的天气下我也没办法走的太远。不然迷失在暴雨当中就只能是把小命断送了。
我戴上了一个矿灯,把睡袋当做雨披紧了紧,这才深吸一口气挺身走进了雨幕之中,开始寻找能让我们避雨的地方!
我并没有选择往前走,而是贴着崖谷的岩壁摸索着往前。
这样可以保证不让我迷路,也能顺道发现山洞啥的。
可现在的温度太低了,我这刚刚恢复的一点体温还没撑多久呢,哥们就再次感觉到了寒冷,浑身上下都在抖,完全没了昨天那种燥热感。
我有点想念夏季的炎热了,我特别想让太阳出来照咱的后背。
可哥们知道,即便现在不下雨了,那太阳也得在十几个小时以后才会出现。
我撑着岩壁艰难的往前走,忍受着寒冷和脚下的泥泞与坑洼不平。
有些时候脚下是只有石头的,只要你保持重心就不会被滑到。但有些时候的脚下则是长有野草的泥地,一脚下去保不齐还会陷进去半截小腿。
这种苦我以前从来没有吃过,确切的说是我的记忆当中真没有受这份罪的片段!
但哥们必须要坚持下去,谁叫我是这次任务中的主角呢!我吃苦受累这是哥们的命,但我让别人也跟着倒霉,那就太说不过去了!
所以,我坚持着一路往前,也不知道找了多久,才终于找到了一个山洞。
这个山洞的洞口很大,足有一人半那么高,洞内黑漆漆的照不到头,我还没进到里头呢,就已经闻到了一股臭烘烘的味道。
我仔细分辨了这股臭味,觉得这味道很类似动物的体臭,而且还是什么大型动物的体臭,不仅骚,还有一股子酸味!
“这他娘的是猞猁洞吗?怎么猞猁洞能这么大、这么深呀?”
我嘟嘟囔囔的叨咕了几句,但还是咬牙走了进去,用矿灯去照洞内的情况。
洞底上有明显的动物毛发和爪子的印记,只是都不是很新,我捡了一点动物毛放在矿灯底下照了照,灰白且又坚硬,却不是猞猁的毛发。
“这是.....灰熊的毛?”我心里一提,看了看黑不见头的洞内,不由的咽了一口口水。
不过,僵尸鬼魂我都打过,这区区一只熊也没啥吧!再说了,这些熊毛都干的不像话了,使劲一搓几乎都能搓碎,那我估计这个洞里的熊也肯定早就搬家不在了吧!
“算了,还是叫他们过来再说吧!至少比蹲在雨帘子后头吹冷风好吧!”
拿定主意,我就走出了这个熊洞顺原路往回走,打算去叫人。
可是,就在我离开山洞的前一秒时,哥们一扭头,似乎觉得洞口正冲着的雨幕之中好像闪过了一抹光,但我下意识的扭头去看时,却什么都没看到。
我生怕是‘洞主’回来了,连忙仔细去看。只是不管我怎么用矿灯找,我的这双眼睛却再也没看到丝毫的异常!
“难道是我花眼了?”
我觉着吧,这深山老林里也保不齐有什么光滑的石头啥的,而我刚才晃神儿时看到的那一抹光点,是很有可能是一些石头表面的反光。
毕竟这个天气到处都是湿的,但凡角度合适的话,那是很容易出现反光的。
所以,有大型动物的可能性我觉得并不大,倒是什么东西反光的可能挺大的!
我也没多想,反正也找不着什么,哥们干脆继续顺着原路往回走,一直走回那个避雨的崖谷下的死角时,我这才再次找到了吴美人他们!
我没有脱掉身上的睡袋雨披,直接就让他们收拾东西穿好睡袋跟我走!
吴晓雅怕我累着,问我要不要休息一会再带他们去我找到的那个山洞。
我却说:“不用了!等休息好了再湿身是很容易感冒的,况且时间也不早了,忍着点去洞里头歇着吧,这地方实在是不抗风,我估计咱们在这里待下去都得感冒发烧!”
见我说得有理,他们仨也没有意见,赶紧收拾妥当穿好睡袋跟着我去往那个山洞避寒!
这一来一回的折腾我实在是累的不行,等回到山洞里头时,我几乎是第一个坐下的。
吴晓雅连忙把我身上的湿睡袋脱掉,从自己的包里翻出一个密封很好的塑料袋,只见里头有块很干燥的毛巾,同时这个毛巾里头还包着好几块的鲜姜!
她在大的姜块上掰下一小块递给我,“多嚼会,把姜汁咽下去去去寒,我这就去给你煮点姜水喝!”
我感动的点点头,但还是说了句:“多煮点吧,你们三个也喝点!”
何田却很不懂事的说:“撒狗粮就算了,你还撒的这么有责任感,我说你能不能体谅一下我这个俘虏啊?”
我瞪他道:“你是不想喝姜水了吧!老子可是为你们好!再说了,你丫都说自己是俘虏了,那哥们凭啥要考虑你的孤独心啊!”
赵瑾则笑道:“我现在真是越来越喜欢大林哥的责任感了。我表哥之前说你是挺无聊的一个人,可我倒是觉得你挺有意思的嘛!”说到这,赵瑾还故意对着吴美人说了句:“晓雅姐,你可要看好你爷们哦~!就大林哥这皮劲儿,我反正是动心了!”
吴晓雅一边煮姜水一边说:“动心了就拿走,只要你有那个魅力!”
闻听此言,赵瑾就‘哦~’了一声,还眯起眼睛看我,同时又撩了撩自己脸颊上的那些湿头发,摆出了一幅很撩人的表情,问我:“大林哥,你觉得我有那个魅力吗?”
(未完,待续。)
第四十九章 病了
我偷偷扫了一眼吴晓雅,见她有意无意的在偷看我,哥们赶紧正色道:“咳咳,我喜欢大一点的!像你这种小丫头真的让我没兴趣!”
赵瑾白眼一翻,就地捡了块小石头砸到我的身上。
吴晓雅则满意的偷笑,不过,等她煮好姜水端给我时,却偷偷问了我一句:“你说你喜欢大一点的应该不是指年龄吧!”
这时,就听无烟炉旁边的赵瑾那里‘咔哒’一声响,手里端着的一小杯姜水全撒在了炉子上。姜水和滚烫的炉子相结合立刻就蒸发出了香味十足的白气,就连何田也哏喽一声,显然是听见了什么,又被热姜水呛得直咳嗽!
我当做啥也没听见的样子继续喝姜水,心中无奈之余也没忘了偷着乐。
看来女人都是有心计的呀!至少在某些方面,这所有的女人都不会忘了身材上的优势!
说笑归说笑,休息还得要.......额,好像挺押韵的。
而两位姑娘还有何田却没让我值夜,他们都让我好好地休息一晚,不用再管安全问题。
我本来想拒绝的,但他们三个的态度强硬,还说雨水这么大,应该不会有什么野兽过来找茬,一时半会的估计走不了,所以我是完全不必要担心的。
既然他们都这么说了,我也确实很累了,就没再抢着干活。我把自己的身上和衣服都烤干后,就裹着睡袋坐在地上靠着冰冷的洞壁开始睡觉。
这也多亏了现在的季节温差不算太大,虽然已经到了晚秋,但有山洞和炉子给我们增加温度,还是能让我休息好的。
至于山洞的洞口是不是被堵住了,这我就不清楚了,至少在我睡着之前他们没有找东西堵洞口。
我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总之醒过来的时候是浑身不适,从里到外的发寒,时不时的还直打哆嗦,一点精神都没有。
看来我是发烧了!
不过这也不奇怪。任谁在大雨之中来回的热了冷、冷了热的,恐怕都不可能太健康。
吴晓雅似乎早就发现我在发烧,哥们醒来的时候正好见她在无烟炉上煮姜水。而何田还有赵瑾则在炉子旁边垂着脑袋休息,至于山洞外面,则还是哗哗的大雨!
吴晓雅见我醒了,连忙把姜水端到我的面前,小声道:“别动,我喂你喝,你已经发烧一整天了!”
我的脑子里是浑浑噩噩头痛难忍,咧着嘴问她说:“我都睡了一整天了?”
吴晓雅给我喂着姜水说:“确切一点应该是三十个小时!不过我已经给你打过退烧针了,用不了多久你就又能活蹦乱跳的气我了!”
我有气无力的哦了一声,喝了两口姜水,感觉身上好受了很多,缩着脖子拽了拽身上的睡袋,艰难道:“辛苦你了!谢谢!”
吴晓雅捏了捏我的鼻子,嘿嘿一笑,道:“你烧糊涂了吧!跟我说这个干嘛!”
我挤出一丝笑,但没有说啥,而是闭上眼睛,再次陷入了昏睡中。
这第二觉还不如第一觉呢,睡得哥们浑身乏力酸软难受,脑袋里还老有一种被撕裂般的胀痛感。
可即便如此,我却怎么也睁不开眼睛。明知道自己是病了,也睡够了,但脑子里的思维就是无法集中,既不能让我去控制身体,也无法让我睁开眼皮,去看眼前的一切。
我不知道被人生病以后是不是都这样。反正我现在真心是觉着还不如死了好受呢。而最要命的一点是,我的听觉竟然异常的灵敏,几乎都能听到很多不该出现的声音!
我以为自己真的烧出毛病了,还出现了幻听。但仔细的去辨别后,我却发现我听见的动静似乎并不像是什么幻听,而是真真正正有人在大呼小叫!
首先是何田的声音,嗓门响亮、还语气急切的喊道:“吴大姐,你能不能来点给力的手段啊?你是在给它挠痒痒吗?你没看见它皮糙肉厚的很经打吗?”
然后就是吴晓雅的叫嚷:“别在那干站着说风凉话,你行你上呀!你不是会用刀吗,你倒是上去砍呀!”
何田又道:“你说得轻巧,这洞里就屁大点的地,我那刀法也施展不开呀!”
再然后就是赵瑾的声音,她说:“都别吵了!还是老办法,晓雅姐你继续吸引它的注意,何田,你跟我一起用符,就算一次不行,我就不信一百次还弄不死它!”
随即就是一阵乱糟糟的斗法声,或者说是野兽的吼叫和法符激射时的声音掺杂在一起的混乱声。
不过,我也感觉到这些声音在响起之时,自己身下的洞底岩石在微微的颤抖,似乎是有什么沉重的东西在剧烈的跳动。
我是很想睁开眼睛瞧一瞧发生了什么事,我也知道这洞里似乎是多了什么不友好的东西。但哥们的身子却好死不死的就是不给力,不管我怎么去挣扎和控制,自己的身体却就是纹丝不动。
我是又急又气,急着去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也急着去支援吴晓雅他们。而生气则是因为自己真他娘的废物,怎么就连眼皮都睁不开呢?
我也知道有些生病的人是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的,这在医学上被称为精神休眠。意思是你的神经系统中的某些程序没有按照正常的设定而启动,所以就导致你的神经无法控制这部分休眠的系统程序。
可这种现象在灵异圈里却叫做鬼压床,也有人说这是一种类似梦魇侵体的灵异现象。
总之不管是哪一种可能,我比较偏向最初的医学解释。毕竟哥们也没有躺在床上呀,根本就够不成鬼压床的必然条件之一嘛!
至于梦魇侵体一说嘛,也不是没有可能。毕竟谁也无法保证我现在的意识是不是处于一种梦境里。如果是的话,那不管听见什么都不用好奇,因为这只是梦中的一些幻听。
但我知道,自己现在并不是陷入了什么梦境中。
原因是我的听觉很正常,感觉也非常正常,完全不像进入梦境以后的那种缥缈虚浮的感觉!
所以,我能够十分确定现在的洞里出了什么事,而吴晓雅他们肯定也在奋力的抵抗。只有我,却还躺在地上,虽然心里急躁不已,但身子就是不给力!
(未完,待续。)
第五十章 掌掴灰熊
但我现在处于此种状态、也不是全无办法去改变的困境。至少哥们还有一个办法能看到身处的洞中发生了什么。
因为我不是一般人,即便拿掉无常特使神的身份,那哥们也还剩下普通人和道者这两个人间身份!
所以,哥们几乎只在一秒间就想到了解决我此刻处境的办法。
“天阳不伤,地阴不枉,肉身不惧,安心步去,三魂出窍,七魄离体,我自有令,魂魄下地,急急如律令,离!”
这是我前段时间去地府时用过的‘离魂咒’,而此咒和灵法力的配合,便能让我的魂魄离体!
当然,我现在高烧未愈还不适合用魂魄出窍这种术法,就算是我最佳的状态,那也不能随便的施展离魂术呀。
可我现在没有更好的办法了。我必须要赶紧的看到吴晓雅他们在做什么,如果可以的话,我或许还能给他们帮帮忙呢。
果不其然,这真和我想的一样!哥们心里的离魂咒刚刚念完,我的魂魄立刻就飘了起来,眼睛也能看到东西了。
我现在是通体缭绕着白色煞气,一身白衣白帽白靴白裤、赫然便是我的无常套。而且还不仅如此,哥们此时就感觉体内只剩下了法力带给我那能量充足的爆炸感觉,貌似连高烧时的头晕胀痛都消失了!
而紧接着,我也看到了吴晓雅他们在洞里头的在对付什么东西,仔细一瞧,他们对付的玩意居然是一头圆耳灰熊。
如果是一般的灰熊,我相信吴晓雅他们、绝对不会折腾到现在还拿它不下。
所以,洞里头的那头灰熊必然不同寻常,我至少现在就看到了一双恶狠的红色眼睛、在散发着嗜杀的敌意!
哥们赶紧变出哭丧棒赶了过去,同时高声喝道:“诸位莫慌,我无常神来也!”
其实所有人早就发现我了,毕竟哥们的魂魄刚刚出场就是神级配置,所以我这边的气息和威势是格外凶猛。就连那只红眼的灰熊也察觉到了危险,有意无意的开始显露出退意!
而哥们是眨眼之间转身就到,凌空飞踢一脚先把红眼灰熊踹了几个跟头,这才凝重的问他们仨:“出什么事了?怎么洞里头多了只灰熊啊?”
吴晓雅早就知道哥们的这身打扮,她是三个人里最不惊讶的,所以她就回答我说:“你睡着的时候洞里突然就冒出了这只畜生,二话不说就朝你那边扑去!我见你没有被吵醒的意思,就以为你是昏迷了,所以我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只是尽量的把这畜生往洞里头赶!”
这时,赵瑾也从愣神中恢复了思绪,说:“只是这只畜生皮糙肉厚,不管我们怎么打都没办法给它添彩,无论是兵刃还是术法符箓,这只大熊就是毫发无伤!”
我点头道:“恩,看出来了!这熊绝对不是一般的种儿,你们看它的那双眼睛,红的吓人,显然是品种极好、还被人控制了心智!”
说到这,我扭头问何田:“喂,这是不是你们那些人干哒?”
我觉得这是很有可能的。毕竟何田他们那波人里,也就只有他这一个俘虏一路跟着我们,也差不多明白了我们的本事和身份,不敢在对我们动手。而那些尚不知情的其他盗墓贼,则肯定还在用竞争关系的眼光看我们,所以就保不齐是其他的盗墓贼控制了这头罕见的灰熊,要借刀杀人,抢夺我身上的线索。
可回过神来的何田却说:“我们只会下地的功夫和一般的小法术,那个苍白纸人就是我们的极限了。而这种直接操控生物心智和神识的活、那可都是亡灵法师的招术。我们哪有这么大的本事干这活呀!”
我道:“我去,你丫还有谦虚的时候呐?”
“我这叫自知之明,不贪不吹,实在人!”
“实在人你还盗墓?”
何田:“额.....我实在,但是我缺德行了吧!”
其实我相信何田说的话。因为他一直跟我们在一起,而这只灰熊也是谁也不分的见谁向谁咬。如果说是何田他们的人干的话,那何田岂不是也处在了危险中嘛,而且还是被自己人害死的。这也显得他这个‘卧底’太明显了点。
还有,吴晓雅刚才说这只灰熊是从洞里头朝我们那边去的。这也就是说,这只灰熊是在我们避雨进来之前就来了这里的,而何田他们那波人却一直跟在我们的身后,这就更不可能是何田那波盗墓贼在我们面前走进洞里,控制了灰熊再来对我们出手!
只是除了何田那波盗墓贼以外,还有谁具有控制生灵心智的手段呢?而且还控制根本没在眼前的生灵来对付我们!
可我现在也没时间思考这些问题了,因为在我们几个说话的工夫,那只被我踢飞的灰熊就已经爬了起来,它似乎还能看见我似得,居然直接朝我吼叫着冲了过来。
我当然是不慌不怕了。哥们现在一没有肉身,二还是阴神的状态,区区一只小熊熊岂能奈何我乎?
于是,哥们装逼的机会来了!
我见灰熊瞪着一双血红色的眼睛朝我奔来,哥们不慌不忙左手一抬,大巴掌一甩,身前顿时就出现了一个白煞凝成的巨掌,随即呼啸而去,啪的一下抽在了灰熊脸上,直接把它扇在洞壁的岩石上,真的震得整个山洞哗啦啦的只掉石头沫子。
但我出手有准,这一巴掌是不足以打死这只灰熊的。而且我要做的也不是依仗法力去杀生害命平添罪孽,而是要打醒这只灰熊,保证我们这些人的安全!
所以,我是乘胜追击闪身站在灰熊的面前。我俩这么一对上,几乎就把山洞给堵截了起来。而哥们的左手又是一甩,这次直接用手给灰熊来了个大耳帖子!
我是左一巴掌右一巴掌的抽啊,何田在一旁看的直捂脸,明显是想起了什么。
可他看见灰熊那张逐渐肿起来的大脸后,也庆幸的说了句:“我其实是这世界上最幸福的俘虏!”
没错,他确实能用幸福俩字。至少我抽他的时候没用法力,而且何田的那张脸也早就没有手掌印了,可灰熊的这张脸.....怎么也得过些日子才能消肿吧!
(未完,待续。)
第五十一章 山烧
别看哥们打的狠,但我真心是为了帮这只灰熊。
因为你不打它的话,它会一直处于被人操控的状态中。
只有将它原有的凶性打出来,用它本身的狂躁来刺激它自己的心智,才能影响到背后的操控者。
要知道,那些操控者只能操控生物的心神控制权,而并非彻头彻尾的将一个生物的所有感官和秉性给‘据为己有’。
所以,在很多种情况下,被操控的生物都会保留着自身的秉性和感觉。
譬如说那些电视剧里、或是日系的动漫里,动不动就给你来嘴遁,而且嘴遁一出,那绝对是完美的大胜结果。
这些情况就是因为嘴遁所说的内容、刺激到了被操控者的内心中最深处的秉性,虽然说人性更为贴切一些,但有些时候也确实是因为被操控者的潜在人格被嘴遁刺激到了,因此才心神合一,破了操控者的邪术!
可今天我似乎没有选对办法。
只见被抽了几十个耳光的灰熊眼睛里,竟然还冒着血红色的光。不管我怎么打,这灰熊就是没有半点愤怒的意思。可以说它没被抽之前是啥样,现在就还是啥样,反倒是让我感觉到自己的手有些累了!
当然,我现在只是神体,并不会有太多的负面感觉,但哥们很奇怪这灰熊为什么一点反应都没有呢?
难道是操控者不仅操控了灰熊的心神,还连带把灰熊基因里潜在的暴躁给屏蔽了吗?
可不能呀!这种直接影响一个人骨子里所有属性的神通、连我现在的神级配置都做不到,而人间的凡人又怎么会用出神仙都用不出的招术呢!
所以,我诧异之余还特别的疑惑,我完全没想到这只灰熊居然会这么邪门。连抽耳光的招术竟然都不管用。
但是,即便如此,至少我现在还是能保证我们几个的安全,无非是还要浪费一点时间去琢磨这只灰熊的情况罢了。
吴晓雅这时就提醒我:“你也不用非得把它打醒,你只要能让它离不开这里就行!”
我知道吴晓雅的意思,她是担心我杀了灰熊会给我们平添罪孽。再说了,我们只是四个借住的过客,大可以不比管这只灰熊的心智问题,只要把它困在这里,等我们走了以后,或许它背后的操控者就会解开灰熊身上的邪术。
因此,我也没再犹豫,伸手朝着吴美人要了几张封印符,分别拍在灰熊的额头,心口,以及腹部三处,同时我左手伸出剑指飞快的在灰熊身上一通速点,并且口中念咒配合点穴手法,给灰熊来了一个活封!
眨眼过后,这灰熊就再也没有动作了,可唯独它眼睛中的红光却一直未消。
我也不管那么多,心说:只要你别再惹我们就行!
吴晓雅见灰熊不动了也松了一口气,可她同样好奇这只灰熊是被谁控制了心神,而且还是远程操作,这就更说明那个操控者是一个邪术高手了。
吴晓雅问我:“你这灵魂出窍对你的身体不会有太严重的影响吧,你别忘了你现在可在发烧呢!”
我道:“我也不想啊!可哥们听见你们的折腾声却就是怎么也起不来,连眼皮我也控制不了,没办法,这才用了离魂术,魂魄出窍来帮你们!”
赵瑾奇怪道:“你是半神之躯怎么会因为小小的发烧就成这样啦?”
我苦笑道:“我比你还想知道答案!”说罢,我扭头看了看自己的肉身,见丝毫问题没有,这才朝着洞口处的光亮看去。
何田也早就从我这身神级配置上回过了神,这时就对我说:“你要是能撑着,那咱们现在就能出去赶路了。外头的雨已经停了,要不是这里突然跑出来了一只熊,我们说不定就会喊你了!”
我皱眉道:“我睡了很久吗?”
哥们之所以会问这个,那自然是有原因的。
毕竟大雨之前何田就曾经说过,他说这场雨是截雨,雨量还特别的大,应该会下很长的时间。
可我睡了两觉一睁眼,却发现洞口那边有明显的阳光,似乎还有一种暖气从外面吹进洞里。
果然,听见我的问话,何田就点头说:“你两次的睡眠足足用了五天五夜,外面的雨也足足下了五天五夜,今天是大雨过后的第一天!”
我算了一下时间,心道:“看来我们离开哈市已经八九天了呀!”
吴晓雅说:“大林,你刚才听见我们对付这只大熊的动静时,你还有没有发烧的那种不适啊?”
“多少有点,但并不严重。明显是高烧退了以后的体虚!”
吴晓雅再次松气,道:“那就好!因为你这五天的持续高烧已经把咱俩包里的急救退烧药给用完了,如果再有人像你一样的发烧,恐怕咱们就得先撤退了!”
我皱眉道:“怎么会用了这么多呀?”
赵瑾说:“你的体温时冷时热,很像是古代明版医典录中所说‘山烧’,所以.....你应该知道为什么咱们的退烧药会用掉那么多了吧!”
我恍然!感情是山烧的原因啊!那怪不得我烧了五天五夜,还用了那么多的退烧针呢!
其实这山烧是一种极为罕见的山林病毒。它引发的症状就是很类似发烧,但却并不是什么着凉而引起的那种常见高烧。
这种山烧病毒特别厉害,它能影响到人体的生理体温和身体协调能力,也是主要以吸收人体之中的人气为养分。
而明朝的民间医王‘野郎中’就曾留下过相关的记录,他说:‘老山奇域之中有怪病为‘烧’,人遇体燥、皮热,眼泛梅红,舌表赤色,头痛肢乏,昏睡不止,此乃山烧病也!’
不过,山烧病毒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了,近一两百年里,好像也没有出现过得了此种怪病的人呀。
最主要的是,那位人称‘野郎中’的民间医王也没留下过如何治愈山烧病的办法,最多就是明版医典中的那句简短的描述罢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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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是进是退?
但还有一点,如果真是山烧病导致的哥们一睡过了五天,那为什么和我一起来的吴晓雅和赵瑾何田他们就没事呢?
毕竟我们四个是一起走过了相同的路,互相也用过对方的杯子喝过水啥的,有过间接的接吻的。
按理说我遭受了山烧病毒的话,那他们也应该会出现和我一样的症状呀,但为什么只有哥们睡了五天五夜呢?
对于这种邪门奇怪的事,我反正也不是第一次遇见了。
我其实最关心的是这片环境里是不是真的有山烧病毒。
如果有的话,那我们真心是不能再冒然前进了。
因为我们的急救退烧药已经不多了,如果再有人出现了我这种情况,那可就真的是以失败告终了。
所以,在大雨过后的我们四个,必须要小心对待接下来的路。如果不能在很短的时间内找到《衍生书》的话,我们四个.....不,准确的说是我和吴晓雅还有赵瑾三个人,就得先回一趟王家老宅补充装备了。
虽然那样会让我们白白浪费掉很多的机会,可在人命面前,我还是想选择安全。
毕竟这只是我个人的任务,让哥们的私事连累了其他人,我反正是做不到的。
哥们宁可在阎老爷那边受责罚,我也不想让我的人生中出现永无止境的忏悔。
所以,我这时选择了沉默,仔细考虑着接下来还要不要冒险前行。同时我也带着一身的神级配置来到洞口的外面,想看看这片太极图景中的环境、以及目的地的那两座阴阳山、距离我们还有多远!
说实话,在别人的了,这个时候一定会出现很多描写眼前景象的句子。
因为先给大家构思出一幅副本地图的外景是很重要的,甚至还能给大家一些幻象中的美好景色。
可哥们不同,哥们出了洞口一看,不由的原地坐了下来,苦笑道:“又是一片林子,这洞口实在是太他娘的低了!”
眼前的景色被林子当了我也很郁闷。毕竟我现在的位置并不高,仅仅是在崖谷底部往上不到两米的位置而已。这也造成了我出了山洞就只看到了林子的原因。
不过,这些林子的上头,貌似还要很远的地方,似乎真的有两座山,一个稍微清晰一些,在我所在这个洞口的左侧,而另一个则要模糊一些,似乎是比左边的那座山更远一点,而这座更远的山在我的右边。
除外,左边那座山上是一片葱绿之色,而右边那座山上则是模糊的青灰色,好像是一座生机勃勃的活山和一座死气沉沉的死山!
我看到这两座山的山尖时,心里头不由的一动,总算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于是我浑身上下一通乱摸,可我忘了我现在只是神级的魂魄而已。
虽然我现在不怕阳光,但我身上的实物却还留在肉身的衣服里。
我赶紧把灰熊旁边留守的三位‘狱警’喊了过来,让吴晓雅在我的衣服里翻出了王和川给我的那块皮布绢。
吴晓雅有意无意的扫了何田一眼,但见我没什么表示,就没管眼巴巴瞅着看的何田,而是开始搓手里的皮布绢,赵瑾则给她帮忙往上滴水。
我趁这个机会对何田说:“哥们不怕你看,但你看了以后该怎么办,我也不管,但我丑话说在前头,如果我发现你小子有心害我们,那你可别说我恃强凌弱神仙杀人!”
何田却完全不往心里去,他白了哥们一眼,说:“我要是想害你们,大可以在我这两天守夜的时候不给你打退烧针!”
我会心的一笑,拍了拍何田的肩头,道:“我就是公事公办告诉你一声,别往心里去。另外我还要对你说一句,谢啦!”
皮布绢上再次露出了那副熟悉的绘图,我将其接过来,转身对着洞外进行了一番比对。
同时还用上法力,让皮布绢自己飘在半空中对着我们,哥们腾出手来指着绘图里的两座山说:“左边的应该是阳山,右边的应该是阴山,而这个洞口的正前方便是阴阳鱼中间的那条线,在图上,却被画成了一条s型的河!”
何田是第一次看到我们这件珍贵的皮布绢,一时好奇的问我:“可咱们前方只有林子也没有河呀!这几天里下的雨水都没了,也不知道流哪去了!如果说咱们的前方有条河的话,那应该会被咱们看见的。毕竟雨水这么大,河床也早就该被雨水没过,被咱们发现了!”
我则解释说:“你错了!你看这里,绘图上头的阴阳鱼鱼眼里的两座山,正好是咱们现在所看到的远景。所以这幅图是在这里被绘画者记录下来的!可绘图中两座山的山前和左右中间四处、却没有画上植被,只有一条河水存在于两座山的中间,这就说明这幅图不是现在的景象,而是当年绘图的作者所看到的景象。”
说到这,我用手指了指皮布绢四边的破损和打卷的部分,继续道:“你再看这些地方,这足以证明这份图的存在时间已经不短了,谁也不能保证在这份图诞生以后的这段时间里,这里有没有出现过地壳震动、影响了此处生态环境。所以,咱们现在不必纠结河流在不在,咱们需要做的是确定接下来路程的长短,从而决定是否继续前进、还是原路返回补充装备资源!”
何田奇怪道:“原来你考虑的是继不继续走呀!我还以为你在琢磨方向呢!我说你能不能正常一点呀?别神经质的跟个神经病似得好不好!”
我笑道:“神经质有神经质的好处,哥们只是思维异于常人,又不是真的神经病。”
吴晓雅也说:“就是!我家大林可是神经质的化身,而他现在是队长,要对我们的安全负责。这个时候考虑是进是退,他是最应该的了!”
赵瑾道:“再说了,大林哥也不是神经质呀,至少我觉得不是!大林哥无非是想的多了、杂了,但又不失主题!我说何田,你能不能别跟那些网友似得瞎吐槽啊?”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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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我想分队
何田连忙举手道:“打住,我错了行吗?我只是跟不上他脑思维的节奏,所以就说了一句自己的心里话而已。你们至于连成一片来轰击我嘛!”
我说:“不是我们轰击你,是有些时候我应该正经的对待现实!我不能只用主角的身份去搞笑神经质吧!适当的时候我还时应该正经一点的。”
何田小声嘟囔道:“可你正经的时候也跟犯了神经质似得。”
我笑道:“行了!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你无非是见我们不是一般人,也不是在做一般的事,所以就想要间接地帮助我们嘛!而我们如果选择放弃这一次的行程,你要不就是被我们放了,但会被你的队友怀疑叛变,要不就是害怕被我们送到牢里嘛!”
吴晓雅也安慰道:“何盗贼你就安心吧!我们也是讲道义的,现在我就可以代表我家大林向你表个态,我们会给你一个合适的处理方式,但绝对不会把你打入谷底的!”
不得不说,吴晓雅的这个保证还真是......真是和没说一样。
毕竟什么才叫合理的处理方式呢?
难道把何田送进一处三面是墙、但只有一个小窗户和一扇钢板门的房间里不叫合理吗?
还有,啥叫不会把他打入谷底呢?
难道让何田改过自新坦荡做人就成了他这个盗墓贼的最低谷吗?这也太不附和逻辑了吧!
所以,从这里是不难看出来的,吴晓雅绝对是一个很过分的人。她往往会把机会给你,但就是不会把机会告诉你!
不过,哥们喜欢呀!
最后,我还是决定继续赶路,因为我通过皮布绢上的绘图大小与实地进行的比例得出结论,太极图景中左侧阳鱼中的那座山距离我们并不远!
我把皮布绢交给吴美人保管,自己则站在如同睡着的身体前,低声说了句:“你蓝屏了,那我现在就让你重启!”
说完,哥们魂魄归体,一股头晕目眩的感觉再次让我体会到了灵魂出窍的负面影响。
当然啦,我这次的离魂术还是成功解除了我的神经暂时休眠症,就是重新得到身体的控制权时,我感觉自己的浑身是乏力难受。
吴晓雅给我打了剂强心针,说这种针剂能缓解我的血压和血糖低的烧后并发症,同时还提醒我说,再往前走的时候,如果看到无毒的野果子啥的,就让我尽量的多吃一些。
我们收拾东西再次出发,目标就是正东方靠南侧的那座太极阳山!
雨后的山林中是湿气满满,离开山洞的我们没走多久,这裤子上就沾满了水渍。
还好雨后的温度不是太高,这一场春风一场暖一场秋水一场寒的老话还是很正确。
我们行走在凉爽适宜的温度中是格外舒服,再加上雨后山林中的空气里的野草和泥土的芳香,就更让我们觉得天降大雨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啊!
在路上,我也确实看到了一些野果子。
不过野果们的品种我们谁都不认识,幸好赵瑾和吴晓雅都懂的银针验毒法,这才让我放心的吃到了不少碳水化合物和糖分。
我的体力和感官都在慢慢的恢复,法力和离魂术给我造成的后遗症在慢慢消退。等我们四个站在太极景中的阳山脚下时,哥们也终于恢复了以往状态的七成实力。
我仰头去看面前的太极阳山。
山上的树木是枝繁叶茂,高大粗壮,一山的野草野花数不胜数,给这座山上装填了不少的唯美和芳香。
只是我们该怎么进到阳山的山体之内呢?我们怎么才能见到王和川当年第一次跟着朋友井霖进去后看到的那座山中府宅呢?
赵瑾提醒我说:“我外公的故事里曾提到过一片山藤,他好像跟着那个井霖在山脚处找到了一块被山藤盖住的区域,而山藤之后就是进入山体内部的通道!”
何田则说:“虽然我不知道你姥爷的故事,但你说的我也听明白了,可我还是想问你,这座山的山座占地足有上万亩,请问赵家大小姐您所说的山脚下的一片藤蔓、到底在这座山的哪边山脚呢?”
赵瑾扭头看了何田一眼,但马上又转头去看四周,然后....然后她就不说话了!
我笑道:“妹子,何田问你话呢!”
赵瑾装作没听清的样子扭头看我,还疑惑的‘啊?’了一声:“啊?你说啥?”
吴晓雅抿嘴笑道:“呵呵,都别闹了!围着山脚转圈吧,反正咱们是从西边过来的,应该和王老爷子当年来的方向一样,所以我觉得入口应该就在坐着山西侧的西南到西北之间!”
何田惊道:“我去,大姐你这一句话就安排了半圈山脚的路程啊!我说你不怕把你的林林给累死啊?”
我恶心道:“林林这个称呼你最好别说,哥们胃不舒服!”
吴晓雅说:“可这也没办法啊,只能用这种笨办法了!毕竟咱们来的匆忙,王老爷子没告诉咱们具体的线索,现在也只能靠着11路慢慢找了!”
赵瑾附和道:“没错!只有坚持努力仔细小心才能接近曙光!”
我和何田同时道:“你不是听不见嘛~!”
不过,就算真的要围着坐着山的西侧转半圈,那也得分成两队,南北分头走。
因为我们来的时候是正西而来的,所以到了这里时,我们的位置几乎就在这座山的正西面,就算略有偏差,那南北的相隔也不会太多,如果要按吴晓雅说的做,那我们四个不分队的话,是必定要多走这座山底座周长的四分之一的路程。
当然,如果运气好的话,我们围着这座山西侧开始绕周长的话,恐怕会在四分之一的周长中找到入口。
但有时我是不抱着这种万一的心理,尤其是在体能消耗上,我绝对没那个自信!
因此,我在吴晓雅说完以后,几乎是第一个提出的分队寻找入口的人。
只是我的提议说完以后,其他三人却谁都不说话了,互相大眼瞪小眼的对视,貌似显得很诧异我会在这时提出如此建议!
(未完,待续。)
第五十四章 粉色的虫子爱吃甜
他们三个沉默是有原因的。因为在我们现在的四个人里,存在一个并不是太严重的安全隐患人员,何田!
要知道,如果分队走的话,何田必定会与一个‘敌人’共事。
虽然我现在并不认为何田还有‘捅刀子’的想法,但有些事还是要小心的好。
但我们现在的状态并不乐观!
哥们大病一场以后还用了离魂术,这对我的身体有很大的影响,故而导致我现在看似生龙活虎,但实则却有点气力不足。
而吴晓雅就不用说了,她其实没什么太大的安全顾忌。
她不仅比何田精通各种学术,应该还比何田的功夫更好一些,所以,她在我和赵瑾、我们三个人之中最安全的一位!
可赵瑾就不同了。
我对这位大小姐的实力底细一直就摸不透,她总给我一种很厉害的感觉,但一路上却很少表现出自己的各方面实力。
我只知道这姑娘的灵法力应该能和吴晓雅打个平手,但武功招式就不得而知了。
所以,除了何田以外,剩下的我们三个之中纯粹是一个病号,一个问号,外加一个惊叹号。而何田勉勉强强作为引号的问题人员,便会导致我们这四个标点符号可以合在一起变成省略号。
但是,如果把我们四个拆开的话,不管哥们和赵瑾之中谁和何田在一起,那都会让自身安全的后面打上一个带着引号的问号!
额......怎么就这么复杂呢?话说这段谁能看懂谁就真的牛叉了。
不管怎么说,如果真的要分队走的话,最好的分队方式就是我和赵瑾一队,吴晓雅和何田一队,这样四个人都会最大程度的做到自身安全的保障,也不会让另一拨人时刻的担心。
而无论是安全隐患的原因,还是谁和谁组队的选择,反正在我看来,这些问题他们三个肯定都知道的。
可一直不提此事的,却还是他们三个,因为他们三个谁提出这些问题都是有问题的,尤其是何田。而我的这些个人思考,或许也是他们在听说我要分队的建议后选择沉默的原因。
不用说,他们三个肯定都在想:‘谁和谁组队会更好一些呢’?或者在想:‘是不是一男一女的分队方式更好一些呢’?
但他们三个谁都没有说出来,因为他们仨都不想让自己在现在的团队中得罪人。
那么,这个罪人也只能我来做了,而我最终的选择是:“妹子,咱俩男女授受不亲,哥们有病在身,我还是想让我媳妇伺候我,不然回去以后她怀疑我被你勾搭了,那哥们就真的洗不清了!”
在何田和赵瑾的双重鄙视下,我们的分队一事就这么结束了,但我和吴晓雅因此受到的惩罚是:有我俩从此往南走!
因为太极阳山的正西到西南、要比正西道西北的路程长一些。
我们商量好了沟通的方式后,哥们和吴晓雅就郎情妾意的出发了。我全然不管另外那俩会怎么看我这个队长,只顾自己在路上和吴晓雅逗闷子穷开心!
当然,正事我也没忘。
可围着山脚开始往南‘画周长’的途中,我却没有看到任何的山藤出现在山脚附近。
这里似乎不长山藤野藤似得,一路上只有灌木和石头,其次就是各种花草和大树了。
我也是穷极无聊,就问吴晓雅:“亲爱的,这边怎么一根藤条都看不见啊?这在野外的大自然里也不科学啊!不是每处自然生态中都会有藤类的存在嘛,即便很少,但也不会没有吧!”
吴晓雅则对我解释说:“我可没听说过大自然里就必须要有藤类植物的说法,也没听说过必须没有的言论。不过我倒是知道藤类植物喜欢依附在他物的身上、并且向上攀缘的说法,也有的说藤类可以不用太多的阳光就可以生长的很长,但具体这里为什么没有嘛......我觉得或许跟它们有些关系!”
说着,吴晓雅从地上摘了根爬满粉色红虫的野草,并且递给了我!
我接过来一瞧,好奇道:“咦?这不是水蚂蚁嘛!”
水蚂蚁,是一种类似蚂蚁的蚁科类多型行昆虫,它在专业学术中的名字叫食水蚁,但在我们哈市那边,这种东西就只叫水蚂蚁。
这种水蚂蚁可是很牛叉的!它们喜欢湿气中的自然环境,但很少残食各种生物的尸体,就连一般的植物也很少吃!
这种水蚂蚁在幼体时是白色的,因为它们只吃具有极大糖分的植物,所以它们食用了具有糖分的植物后,身上就会泛出浅粉色的分泌物,时间一长,分泌物就会变干变色,最终变成粉色的身体,而食用过具有及大量糖分植物的水蚂蚁们,甚至还会出现接近全红的身体颜色!
吴晓雅这时就对我说:“有些藤类的内部是存在很高很高的糖分的,但这种糖分对人类来说未必能用,也很不好提炼,所以藤类的糖在市面上几乎没有,多数都是蔗糖豆糖蔬果糖!”
说到这,吴美人就指着我捏着的这根草,继续道:“而藤类常出现在野外或原始森林,再加上没人取用,所以,这种水蚂蚁就会成为那些具有极大量糖分的藤类杀手。如果说这里长出的藤类是那种具有糖分的稀缺品种,那或许这里没有藤条的现象就是这些水蚂蚁的杰作了!”
可我说:“这些水蚂蚁吃的不是甜的嘛,那那些不甜的藤子怎么也没有啊?”
吴晓雅不确定的说:“或许这里只要长出藤条就是甜的呢!要不这里的水蚂蚁怎么会这么多呀!”说完,她示意我去看其他的野草和树上。
别说,我这一瞧还真看出点意思。
只见但凡是我仔细看过的植被上,几乎都会出现些许的粉色小点,虽然不多,但身周围的植被上几乎都有,尤其是地上刚被雨水滋润过的野草野花上,那都有数量不菲的粉红色水蚂蚁!
但是,哥们来这边之前的时候,怎么没有在先前的路上见到这么多的粉色小点们呢?
难道是我没留神、忽略了什么很重要的细节吗?
(未完,待续。)
第五十五章 背到憋屈
我觉得应该没有在路上落下什么。
因为我们的队伍里只有我这一个病号,如果说哥们病中眼花看不清的话,那赵瑾何田还有吴美人应该会有所察觉吧!
再说了,这些粉色的水蚂蚁也不是什么太难以发现的铁血战士呀,又不会隐身,不可能在路上看不见的。
所以我觉得,只有这里出现了粉色的水蚂蚁是必定有原因的,或许这个原因和这里没有任何一种藤类植被还有关系呢。
当然,我现在也懒得去琢磨这些,我只要寻找我想要看见的藤类植物就行,至于这些水蚂蚁嘛,它们爱有就有,没有我也不关心,反正这世界上的蚁灾次数就够多了,我还巴不得这些水蚂蚁都死干净呢。
毕竟那样的话就会减少森林被蚁灾啃食的现象了!多一些植被也是我很想见到的事情。
额.....我怎么感觉自己突然就成了环境保护者了呢?
我摇头把脑子里的杂念抛掉,重新整理思绪继续围着阳山山脚往南走。
一路上仔细寻找藤类覆盖住山脚的现象,也盼着这种自然画面能早一点出现。
可是,我觉得老天爷似乎很不愿意看到哥们进展顺利,它也往往会在哥们认真对待某些事情的时候、给我添点麻烦来拖剧情。
这不,我们又往前走了没多久呢,吴晓雅猛地扭头朝北边看去,紧跟着我也听见了一声心里不愿意听见的动静!
“嗖~!”
那是一声类似窜天猴飞上天的动静,哥们下意识的顺着声音扭头望去,就见一道赤红色的烟火冲天而起,并且伴随着那声刺耳的声音直达天际。最后攀登到它力所能及的高度时,这才‘嘭’的一声闷响,炸起了一团赤红的火光。
我和吴晓雅同时变色,互相对视了一眼,均在对方的眼睛里到了一句话:
“何田和赵瑾那边出事了!”
一瞬间,我和吴晓雅做出了相同的反应,我俩同时掉头开始往北跑去,哥们的脑子里在此时也只有一个念头:“日它大爷的,老天爷这是存心耍我们啊!”
之前我们四个分队决定两头走的时候,互相之间是说好了的,不管哪边出现问题,只要不是什么好事就朝天上打一颗信号弹,而如果是找到了进入山体内部的入口的话,那就打一发黑色烟雾的白光信号弹!
可是,你出现问题倒是早点啊!老天爷非要在我们分队各走了有一段的路程后才出事,这明显是老天爷在累傻小子嘛!
所以,我的心里是老憋屈了,也觉得任谁被这么折腾恐怕都会有点怨言吧!
当然啦,要是仅此而已也就罢了,可死巧不巧的是,一波未平是一波又起,吴晓雅在这个档口竟然把脚脖子给崴了,啪叽一下就栽地上了!
这下子是真把我心疼了。
因为吴晓雅这一摔,显然是疼的不轻,虽然她硬忍着没有叫出声,可玉额之上的汗珠是立刻犹如豆子般大小开始掉,眼窝里似乎都有了雾气。
我心急之余也没忘了关心和照顾,我趁她疼的没注意时,飞快的把她的鞋子拔了下来!
鞋袜一脱我立刻就揪心了。只见吴美人的右脚脚踝上竟然已经肿成了面包,貌似还崴出了淤血,黑红一片,分外严重。
哥们的心立刻就疼抽抽了,我哆哆嗦嗦的问她:“疼....疼吗?”
吴晓雅被我这调调给气乐了,忍着疼笑骂道:“你...你这不是废话嘛!都成这样了能不疼嘛!再说了,就是比一般的扭伤严重一点而已,你一个大男人至于哭嘛!”
我委屈道:“老子是他娘的心疼你!”说着,我半点也不敢耽搁了,右手上立刻就浮出了荧荧光华,然后我又按在吴晓雅的脚踝上,将最纯粹的法力输送到她脚上的经络中,帮她舒筋活血!
“嘶!你轻点!”刚开始的触碰自然是让吴晓雅疼出了声,也让听见此话的哥们心里一提。但随即,吴晓雅那几近扭曲的俏脸就慢慢放松了,呼吸也不再像刚才那么急促。
很快的,那片恐怖的红肿便开始得到缓解,白皙红润的皮肤也渐渐开始恢复,我也因此慢慢的松了一口气,忍不住就对吴晓雅说了一句:“这次的事情一完,以后你不用跟我一起冒险了!就让刘义跟我一块办差吧!”
吴晓雅肯定是没想到我会说出这种话,或者说她是没想到我这句话会说的这么早。
她惊讶加感动的看着我,问道:“就是崴个脚而已,你至于这么自责吗?”
我给她治好扭伤以后又让她试了试,确定活动不会再疼以后,我边给她穿鞋袜边说:“至于!”
因为赵瑾他们那边需要我俩的支援,所以我和吴晓雅并没有再从这个话题上耽搁时间,等她没事了以后,我们继续朝北疯跑而去。
可几乎让我抓狂的麻烦又发生了。我们跑着跑着,前方的一棵两人合抱都抱不拢的大树突然就倒了,还正好拦在了我和吴晓雅的面前。
要不是我俩的反应都很快、及时躲开了树枝的袭击,恐怕就算枝繁叶茂的树梢落下来砸不死我们,那怎么也能把我们弄个满脸花吧!
我对此真心是卧了一个槽了。这尼玛到底是几个意思啊!怎么今天就这么背啊?
而吴晓雅这时突然就指着这棵树的断裂处惊呼道:“大林你看那里!是那些水蚂蚁!”
我定睛一瞧,浑身立刻就麻应了,下意识的叫了一声:“我擦~!”
就见那棵树短节处,竟然全都是小米粒大小的粉色水蚂蚁,且数量之多难以想象,看得哥们浑身上下这叫一个鸡皮疙瘩,我几乎都觉得自己的身上就爬着不少的水蚂蚁在咬我一般,浑身的难受就别提多膈应了!
虽然在大自然中这种情况不算少见,但问题是这些事凑在几分钟之内也太让人反应不及了吧。
哥们一时之间是怎么也想不通今天怎么会这么背,一口闷气憋在心里是愤怒不已。
因此,我想也没想的摊手一翻,一沓子火符赫然出现,随即我右手连弹几十下,打出几十团的火焰烧向了那些水蚂蚁!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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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我.....我忘了
这些水蚂蚁被烧以后立刻就散发出了一股焦糊的臭味。
也不知道是被蚂蚁咬穿的树干被烧出了声音,还是那些蚂蚁的数量太多、故而被烧出了动静。反正噼啪作响是不绝于耳,并且那股焦糊的臭味还在肆意的蔓延和加重!
我也不怕自己的火符会烧出森林大火,毕竟哥们只对着树干被蚂蚁咬折的部位射出了火符,而且火焰也不算太旺。再加上连续五天五夜的大雨早就让山林湿透了,所以我这点火肯定坚持不了三分钟就会自己灭掉!
而哥们发泄完了以后,便赶紧和吴晓雅绕过拦在前头的断树,继续朝着红色信号弹发出的位置开始狂奔!
其实两次急奔已经让我们回来了不少路程,就算还没有和赵瑾他们会合,至少我们也接近了分队的那个位置。
所以,我和吴晓雅是谁也没有保留实力,什么轻功法力都被我俩用了出来,而目的也只有一个,救人!
我和吴晓雅真的像是两个不同的野兽。
吴美人更像一只身手矫健的猞猁,蹦跳跃跑在任何环境中真的是如履平地,而且她还不失性感的身影!
而哥们则像是一个速度超快的幽灵,任何挡在我面前的障碍都将会被我穿透而过,好似哥们现在并不是什么人,而是一个有着不透明颜色的鬼魅!
当然,在如此的支援速度之下也终于让我们接近了信号弹发出的位置,只是我们首先感觉到的却是杂乱无章的声音!
那边的声音里真的很杂,有动物的嘶吼,更有赵瑾与何田的叫嚷,时不时还夹杂着术法射击和兵刃砍中硬物的动静。
等我和吴晓雅彻底来到了混乱地带的时候,就见阳山西北角的山脚处被一片密集的藤蔓所覆盖,而这片紧紧贴在山石上藤蔓中间还有个两人高的黑洞,里头正在涌出浓烈的黑气还有络绎不绝的不知名野兽!
这种野兽非常奇怪,体型近似穿山甲,但却长有利爪和獠牙,浑身上下黑气不停的冒,兽脸之上更是一种被打扰到安宁的怨毒和愤恨之色。
而赵瑾还有何田正在被这些怪物逼得连连后退,似乎从那个洞口前就开始受到这种怪物的袭击了,此刻已经退出了十几米远,都快要退到林子的深处了。
我赶紧把体内的法力运转到极致,手中一翻出现了咱的个性法器哭丧棒子,见此刻的赵瑾身后正好有一只绕过去的怪物准备偷袭与她,哥们想也不想的飞速赶上,一棒子扫出一道如同刀锋般的白煞,将那个怪物拦腰斩成了两截。
吴晓雅见何田双手的两把腰刀也没法抵抗那些怪物,弄得满身伤痕道道凄惨狼狈,便长鞭一甩,帮他进行防御。
而我们四个重新聚合一处后也终于保证了前后左右的安全,我一边帮忙一边问何田还有赵瑾:“怎么回事?边打边说!”
何田腰刀一甩,刀把留在手里,刀片抻着一条链子飞了出去,凌空射穿一只怪物的脑袋,才说:“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十几分钟以前走到这里时,正好发现了这片野山藤,所以就看了看后头有没有洞!结果刚扒拉开藤子看到洞口,里头就涌出了大量的黑气,将洞口处的不少野山藤给腐蚀没了,然后就是这些怪玩意随着那些黑气出来咬我们!”
赵瑾一边用符射那些怪物一边补充说:“这些东西应该是黑山兽,具体的出处咱等会再说,不过这里出现了黑山兽就至少能证明洞内的尽头必定是个古墓,因为我外公以前似乎对我说过,黑山兽好像也是一种守墓兽!”
“我不想知道这些细节.......”吴晓雅一甩长鞭打飞一只黑山兽,急道:“我只想知道这些黑山兽会有多少!你们谁有办法能快速将它们全都赶回古墓里!或者是赶紧全部杀掉的办法!不然咱们只能放弃这个入口,先撤到安全的区域中再作打算!”
我道:“黑山兽我听刘义说过一些,据说是一种具有灵智的妖兽,但它们很少有怕的东西,而我也没见过真正的黑山兽!”
吴晓雅急道:“那你就闭嘴!赵瑾,何田,你俩有什么办法?”
何田道:“我盗墓无数,也没少见那些守墓兽.....”
我道:“剪短点!”
何田郁闷的叫道:“草,要不你来?”
我掐了个群攻的雷决打掉不少的黑山兽,才骂道:“叫你小子剪短点你就剪短点,我要是能说还用你呀!你在自吹自擂哥们就带着老婆朋友直接飞走,不管你小子了!”
何田立刻就老实了,一边继续甩刀片子抵挡一边说:“黑山兽群居但少有天敌,因为它们不属兽族属于妖族,所以很少有野兽能吓到它们,而它们身为妖兽也不怕人族的手段,只能它们说打过打不过了!”
“办法!”我怒道。
何田道:“群居的妖兽或野兽都有领头羊,而咱们要想一次拿下这些黑山兽的唯一办法也只能是先找到黑山兽中的老大,将其活捉!”
“那黑山兽的老大啥样呀?要是老大跟小弟一个屌样,那咱们这么干下去会不会不经意的把它们的老大给做掉啊?”
我其实还有一句话没说,那就是洞口中涌出了这么多的黑山兽,而且各个是愤怒不已嗜杀如命,很有一种见到了仇人的意思,所以我就想了,会不会何田和赵瑾已经杀掉了人家的老大,于是才造成了这些小弟的慷慨赴义般的死缠烂打呢?
但何田却回答道:“成年黑山兽的身上会冒起黑气,而它们的老大也只能是成年的黑山兽,至于黑山兽的老大到底是什么样我也不知道!”
“全他娘的是废话!”我骂道:“没个特点你让老子怎么生擒敌军将领呀?”
赵瑾说:“我知道它们的老大是什么样!我外公以前好像对我说过一次!”
我,吴晓雅,何田,齐声道:“那你倒是说啊!”
可赵瑾却当下尴尬了起来,满是汗水的俏脸上都红了一片,似乎很是不好意思的说了句:“我.....我忘了!”
额.......想打人不?话说你们碰到这种糟心的情况会不会有想打人的冲动呢?
你他娘的忘了还说尼玛了个波儿啊,有这功夫咱撤退不比啥都强啊?而且你难道不知道这种破梗是具有戏耍读者的意思吗?
(未完,待续。)
第五十七章 擒首领!
其实赵瑾也不是真的忘了,而是她不确定自己的记忆是不是可以拯救我们。
这一点,从她不顾眼下危险还好意思开玩笑的态度上就能看得出来。
毕竟赵瑾只是一个陪客,虽然这么说有些不大恰当,但她也的确只是陪我们来寻找任务目标的‘向导’罢了。
还有,赵瑾也说过,这些黑山兽的头领到底是什么样子,她外公王和川也是在很早的时候对她提起过一次,但并没有说他外公就确定这个细节真的就是正确的。
所以,对于一个听来的‘传言’,赵瑾确实不能妄下断论。
这就好比说赌博一样,你只不过是借助看不到摸不着的运气在博弈,如果运气好了,那你便是人生赢家,可万一老天爷要玩你,那等待你的只有死亡。
那么,换做任何一个人,都不会在眼下这种局面中随意的发表意见。再加上赵瑾也不是此事的发起者和领导者,那就更不能把四个人的性命放在她姥爷的一个传言上了。
可是,在我们四个人里,最多也就赵瑾可能知道黑山兽的头领长啥样,即便这个可能性很低,那也是我们四个的活命希望。
于是,我就催促赵瑾别墨迹,至少试过以后也比什么也不做的防御强吧!
赵瑾好像也意识到了这个关键,沉默几秒以后,她才对我喊了一句:“你找个头上长角的黑山兽吧!”
我手中的哭丧棒子自始至终就没有停过,此刻听了赵瑾的提示,全力抵抗黑山兽的扑袭时,也不住的寻找这些黑山兽中头上长角的头领!
只是放眼望去,足有上百只的黑山兽实在是让我眼花缭乱,哥们猛的一看竟然根本就没找到头上长角的怪胎!
吴晓雅似乎有很好的眼里,她甩鞭打飞一只从侧面偷袭她的黑山兽后,这才对我喊了一句:“洞口那边!”
我定睛一瞧,果然看到那个两人来高的山洞口的黑暗里,似乎隐隐约约的有一只黑山兽处在黑暗与光明之间,其畏首畏尾欲前欲后,但就是没有下定决心出来咬我们的意思。
“看来就是它了!”哥们心里想道!
因为洞中持续出现黑山兽,可唯独那一只黑山兽没有离开过洞口,而且我模模糊糊的还看到那只黑山兽的头上多了点什么东西,要不是洞里头太黑根本看不清,恐怕我现在真的能当机立断!
所以,哥们喊了一句:“掩护我!”然后,咱脚下踩着罡步朝洞口而去,不管是谁挡在我的前头,都被哥们的哭丧棒子和雷符打的凄惨不已皮开肉绽。
至于哥们的左右两侧却完全不用我关心,吴晓雅还有赵瑾的符箓也同样能帮我解决掉左右侧翼的危险。
我是眨眼之间便赶到了洞口,二话不说就钻了进去,也不管洞内的黑暗中朝我扑来多少只黑山兽,哥们只盯着那一只‘出类拔萃’的妖兽、挥棒扫出了一道白煞。
白煞好似一把弯月状的飞刀,将前方的诸多黑山兽斩成两截,要不是很多黑山兽用生命作为代价抵挡了不少的白煞,恐怕等白煞到了我的目标身上时,想必照样会把它斩于马下的!
可视死如归的黑山兽们似乎护主心切,它们用许多条的生命将白煞的力量逐渐的消耗下去,最终,我扫出去的白煞便丧失了利刃的锋芒,只有如同小木棍般的力道打在了我的目标头上。
但至少这一下也是得手了,而我盯着点那只黑山兽也倒甩了几个跟头,恰逢我已经来到了洞口处,角度也挺合适的,所以我当下就看到了这只黑山兽的头上有一个拇指大笑的尖状物!
“就是它了!”我心里兴奋之余连忙迈步向洞中冲去。
然而,洞里涌出来的黑山兽实在是太多了,哥们刚进去一步,就已经有一只黑山兽咬在了我的小腿上,疼的哥们龇牙咧嘴,一个劲儿的抽冷气。
我趁着这个畜生还没把我腿上的肌肉咬下来时,哥们就先一步伸手把腿上的畜生扯了下来,然后用另一只脚踢飞已然跃起扑向我的另一只黑山兽。
然后,哥们左手一甩把手里的畜生当成石头砸向了其他的黑山兽,随即身上释放出了强大的气焰,自给自足的冲开了一条路,足以让我追上黑山兽的老大了!
哥们三步并两步的抓住机会追了上去,哭丧棒子一杵,先把它的小尾巴按在了地上,以此让它没办法向前半步。除非说着黑山兽能像壁虎那样断尾求生,不然它这一下子是绝对跑不了的。
所以,当我伸手捏在这只头上生角的黑山兽的脖子上时,洞中的黑山兽终于止住了朝我扑来的意思,而且黑暗中也不再有黑气和新的黑山兽大军出现,只有已经出来的黑山兽用愤恨的眼神盯着我。
哥们冷笑一声,对洞里的黑山兽说:“别找死!不然老子不介意让你们绝种!”说完,哥们意气风发的转头朝洞外走去,心里也不担心背后的黑山兽会偷袭与我!
当我满脸自傲的走出山洞之时,这一瞬间,外头的喧闹总算得到了和解,三个大活人和满地还活着的黑山兽都在看着我手里的黑山兽老大,无论是敌是友,都站在原地动也不动!
哥们左手捏着黑山兽老大的后脖子高高举起,相当牛逼的对其他黑山兽说:“你们的老大在我手里,如果你们想让它活命,那最好赶紧给我滚蛋!另外我还要告诉你们,我们不是来做坏事的,所以你们最好也别惹我们四个!”
说完,洞里洞外鸦雀无声,我也自觉有一种逼王气布满了全身上下。老特么霸气了有木有!
而下一秒,赵瑾还有何田同时欢呼叫好,只有吴晓雅朝我微微一笑,投来一个赞许的眼神。
要不说头上有角就是角(jué)嘛!我手里的这只黑山兽果然不同寻常,它似乎听懂了我在说什么,居然发出了一连串类似老鼠偷东西时的‘吱吱’声。
在随着黑山兽老大的‘命令’,我们其余四人眼瞧着其他黑山兽开始朝洞里头跑去,虽然它们看我们的眼神还是很不爽的样子,但至少它们是都走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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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弃尾逃离
黑山兽群的离开,给我们四个留下了不少的黑山兽的尸体。
那凄惨血腥的画面实在是让我难以直视。
何田对此似乎完全免疫,他自告费勇的把战场狼藉进行了一番处理,然后我们四个才守着洞口坐了下来,将独角的黑山兽老大围在了当中。
此时不急了,我也有心思去看黑山兽的详细模样了。
不过这黑山兽真的没什么可说的,除了身子像穿山甲一样,也就只有四只利爪和满嘴的獠牙了。
只是这黑山兽的舌头没有穿山甲那么长,而这只头领也比其他的黑山兽少了一丝没脑子的愤恨眼神、多了一些智慧的眼色。显然这只黑山兽老大的智力在其他黑山兽之上。
赵瑾见这只黑山兽对我们的敌意不大,似乎也起了一丝少女的柔情,她问我能不能在办完事以后把这只黑山兽放了。
我看着黑山兽头领琢磨了一会,心想:既然它已经成为了战俘,那哥们还真的不忍心痛下杀手,而且这也不符合我的性格呀。
所以我点了点头,对黑山兽头领说:“我可以放了你,但必须在我们忙完所有的事后才行。”
黑山兽头领不比狐族头领可爱粉,它是既不能口吐人语,也无法化形。但妖族之中出类拔萃的智商也让它明白了我的意思,眼神之中多了一丝庆幸和疑惑。
吴晓雅小声说:“它这种眼神应该是在好奇咱们来这里的目的!”
吴美人养过鹰鸮,或多或少有半个驯兽师的经验,而我对她的提醒也非常的同意。
于是我对黑山兽头领说:“我们是来找《衍生书》的,如果你们黑山兽一族是这里的守护兽,那你最好带我们去找《衍生书》!”
黑山兽头领本来还对我们报以一丝不杀的感激,可听了我的话,黑山兽头领的眼里马上就露出了抗拒和敌意。
赵瑾则赶忙解释说:“我们不是那种妄图长生不老的人,我们只是奉命行事,要把那本书转移到一个安全的环境中去!”
说实话,赵瑾对黑山兽的解释真的没错。但你要注意,她说的可是‘奉命行事’!
也就是说,她知道我在给谁办事,也知道我们要做的任务详情。
只是在我的记忆了,哥们和吴晓雅似乎也没对她说过这些吧!
那奇怪的问题来了,赵瑾是怎么知道阎老爷交给我的任务详情的呢?
我偷偷的看了赵瑾一眼,见她眼珠不转的盯着黑山兽,哥们就又扭头看了吴晓雅一眼。发现吴美人也在有意无意的看我,并且用眼神问我:“你对她说了你的任务?”
看来我和吴晓雅谁都没有对外人透露过半点详情啊。
我抓住机会猛地攥住赵瑾的手腕,严肃的盯着她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们的任务详情?我似乎从来没对你说过这件事吧!”
一旁的何田也惊讶的看着我们三个,好奇道:“原来你们三个不是一伙的呀!”
吴晓雅问他:“怎么?你一直以为我们三个是一伙人?”
何田很自然的点头说:“对呀!我们收到的消息是王家的二爷和四爷趁王老爷子病重打算夺取守墓人的职权,但老爷子不放心自己的儿子,特意请来自己信得过的三小姐的人马帮忙照看古墓一段时间!我之前还在琢磨,你们明明是王老爷子请来的援军,却为什么当着我的面说去古墓里找东西呢!感情你俩根本就不是王家请的守墓人嘛!”
我立刻就察觉到了什么,继续盯着一脸尴尬表情的赵瑾,问道:“何田说的又是怎么回事?你家到底对外说了什么?”
“你.....你先松开我,你都弄疼我了!”赵瑾死命的甩我的手,但也仅仅是不想让我捏着她,毕竟她也知道在我面前想跑路的话,那铁定是没戏的。
吴晓雅也让我先松开赵瑾,对她说:“妹妹,你家到底出了什么呀?为什么你会知道我们的任务详情和后台呀?”
赵瑾揉着自己的手腕,貌似对我的粗暴很是怨言,不过她还是解释道:“我外公家里到底有什么事你们回去以后自然会接触到,至于我对你们的情况是从何而知的.......对不起,我不想说!”
“你还不想死呢.....”我怒道:“可到了时候你不照样得死嘛!”
赵瑾反驳我说:“是生是死由天定,只要自己不作死就不会死!我虽然不想说详细的原因,但我可以告诉你们,我绝对是站在你们这边的王家人!”
赵瑾话尾处的最后三个字似乎是已经表态。
因为她姓赵不姓王,严格的说,她本来就不是王家的后代,撑死算是半个女,但绝对不该说是王家的人!
毕竟赵家在长春南陵也是一个大族,其家中嫡系长女也更不该如此站位表态!
所以,赵瑾的这句话完全就是在暗示我,我和吴晓雅已经插手进了王家家事当中,而王家的内部人员也至少分成了挺、中、反三派,而赵瑾则是力挺我们那一派中的关键一员!
可是,我们从始至此还没有开始琢磨王家当中发生了什么呀!
我们和王家人不是说好了嘛,就算他们需要让我和吴晓雅来解决王家掌家权的争夺战,那也得在我们忙完了以后才能着手呀。
而现在我们连任务目标都没有看见呢,怎么可能就已经让王家人分成了好几派呢?
因此,我对这些事是大感意外和好奇,忍不住就问赵瑾:“你们王家到底把我和我媳妇当成了什么人啊?怎么外界会把哥们看成王老爷子请来的守墓援军啊?”
可还没等赵瑾对我的问题进行解答呢,何田却打破了这个话题。
何田突然朝着一旁扑去,其中的右手也翻手把刀,只见刀光一闪,带起了一抹血色。
我不知道何田如此的突兀之举是为了什么,其余两个美女也因此紧张了一下。
但等我们三个反应过来看清眼下的时候,这才发现何田手中的刀刃右侧,留着一截带血的小尾巴,而我们四个本来围着的那只黑山兽头领,也在断尾之后逃进了我们四人身旁的洞口之中,眨眼间就不见了踪影!
(未完,待续!)
第五十九章 我可以说
说实话,黑山兽头领跑了我倒是不太担心,哥们是怕这黑山兽头头一跑,那其他的黑山小弟们会因为我们没了要挟、而再出来给我们找麻烦。
而且黑山兽老大这一跑,想它肯定会吸取教训,再也不容易被我们活捉了。
要那样的话,再加上黑山兽小弟们的群起攻击,我们四个也只能放弃这个洞口再找别的路,必然会多添事端!
可是,等没了尾巴的黑山兽逃回洞中以后,时过良久,我们也没看到洞中有黑气喷出,更没看到其他的黑山兽小弟们出来咬我们!
我第一个探头在洞里看了半天,见确实没有黑山兽出来的动静,哥们这才松了一口气,转头对着赵瑾怒道:“跑了吧!还装不装啦?”
赵瑾则反瞪了回来,冲我喊道:“你什么意思啊?黑山兽跑了还怪我不成?你要是不死气摆列的逼问我,那黑山兽能逮着机会逃走嘛!”
吴晓雅见我又和赵瑾杠上了,便赶忙出来打圆场说:“都少说两句吧!黑山兽头领跑了咱们四个都有责任,好在它或许知道了咱们的来意,这不也没有其他的小黑山兽出来找死嘛!”
何田把砍了兽尾的腰带上的血甩了甩,插回刀鞘,说:“就是!大家都坐下来好好说吧,这么吵下去也吵不出个结果的!”
我自知他俩说得对,那黑山兽能抓住我们四个的不和而趁机逃走,我是有着绝对的责任的,因为是哥们忍不住好奇、还怀疑赵瑾的目的嘛!
所以我首先做出让步,直接守着洞口坐下,也好时时刻刻注意洞里头的情况。
吴晓雅见我忍气吞声,就对大伙说:“这样吧,咱四个接下来还要一起合作,不如开诚布公,把各自的情况都说明白,也省的你吵我怨的不和睦!”
赵瑾却道:“我还是那句话,我这没什么好说的!”
我冷眼看她道:“你没什么好说的?那为什么有人会把哥们当成王老爷子请来的守墓人啊?这他娘的不是你家放出去的风声、难不成还会是王仁宗和王仁礼?”
如果说这个消息是为了古墓的安全着想而故意放出去的话,那除了不能离开王家老宅的王和川以外,也就只有和老爷子一条心的王家任字辈的老三王仁秀了!
毕竟王仁秀不仅和王老爷子一条心,她还是王和川当年选中的接班人,要不是王仁秀得跟赵家姓的话,恐怕她绝对是最合适继承王和川衣钵的下一任守墓人!
所以,王仁宗和王仁礼这两个至此还不止内情的儿子,是铁定不会放出请外援这种消息的,因为他俩什么都不清楚,自然也不会说请外人去帮忙镇守古墓的安全!
可赵瑾听了我的话是不急反笑,她冷冷的看了我一眼,冷笑道:“哼,我不得不说你的智商是很不稳定的,难道只有南陵的王家才会在南陵放出消息吗?”
吴晓雅比我反应快,立马就露出了诧异的表情,试探道:“你是说......王仁庭?”
我不知道吴美人是怎么联想到的哈市王家,虽然赵瑾的话直指哈市的王家,但我是怎么也想不通俊尧他爹为什么会和阴阳山扯上关系。
他不是已经接任王家的商业发展权在哈市立足壮大了嘛,怎么老家这边的守墓还能和他扯上呢?
赵瑾似乎忍不了我这笨劲儿了,干脆告诉我说:“王家是一个整体,不管内在有多乱,至少对外是一个整体。而每当有麻烦上门的时候,王家之中的所有成员都会暂时放下家里的糟心事,练成一块原子弹都炸不烂的钢板去对付外人!”
赵瑾说这番话的时候,她的脸上是非常的自豪,不难看出这丫头对于自己外公和舅舅们之间的默契是如何的得意。
而且她继续说:“在古墓受到威胁的时候,只要是对古墓有利的办法我外公都会采用,无论是人力还是物力,我大舅也会进行远程支持,而二舅和四舅也会全力以赴的协助我外公!还有我老妈就更不用说了,从我外公装病那天、面对儿女三位却只见我老妈一人时,就足以看出我老妈对我外公的支持程度和重要性了!”
我察觉到她话里的重点,问询道:“这么说......你大舅借用我们寻找《衍生书》的目的而把我们送来,这其实也是顺便利用我们在帮助老爷子解决何田他们这些人?”
何田有些不自在道:“好好说话,别有意无意的伤害别人!”
我们三个都没理他,而吴美人却对我说:“或者说主要是利用咱俩来帮助王老爷子解决麻烦,顺便用《衍生书》作为咱们被利用的报酬!”
赵瑾听了我和吴美人的话后第一次露出了尴尬和不适的表情,她低头看着那截黑山兽的断尾,嘟囔道:“话说的真不好听,怎么就叫利用呀!明明是互相帮助各取所需嘛!”
我怒道:“你他娘的少跟我来这套,你刚才要是不说漏嘴,是不是还打算瞒着我们呀?你不是说你这小丫头是站在我这一头的嘛!那你又是怎么站在我们这些被利用的傻子边上哒?”
“你....你怎么能这么说自己呢!”赵瑾避重就轻的说:“你不是傻子!”
“滚!你刚才就说过老子的智商很不稳定,还狡辩个毛啊!”
吴晓雅插口道:“妹子,你最好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解释!不然你大林哥的脾气......有些事我是真做不了他的主!”
我很配合的瞪着赵瑾,一副‘你说不说吧,不说我就走。’那种表情!
赵瑾看了看吴晓雅,又瞅瞅哥们,低头沉吟良久,这才抬头看着我说:“行,我可以告诉你!但你知道以后,等《衍生书》到手回了村里,你们必须要帮王家解决内乱!”
我虽然不知道她一个赵家闺女为什么非要管外公那边的家事,不过看她表情严肃,似乎真的很严重的样子,所以我也琢磨了一会,确定利害只是各半,便点头答应说:“可以,但我希望这是咱们最后一次的谈判!”
何田这时点了根烟,还递给我一支,点着,抽着嘟囔说:“有故事听了嘿!”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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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目的一致
对于何田的调皮,我们三个谁都没理他。但何田、吴晓雅还有我,却同时看向赵瑾,还同样露出了极度相似的那种等待答案的表情。
我原以为,赵瑾要讲一个最近发生的什么故事、来解释这一切的原因,或者说是她带我们走进一次回忆,来目睹整件事的答案。
可不成想,赵瑾却朝吴晓雅要了一只女式香烟,用性感的红唇嘬了两口过滤嘴,也不管吴晓雅会不会说她糟蹋东西,干脆就把多半截女式香烟杵灭在了身旁的一根野山藤上。
我见她迟迟不开口,不由的问道:“姐们,你这是灌水拖剧情吗?你能不能直奔主题啊?”
赵瑾呵呵一笑,还是没有说话,不过紧跟着,她突然抬手开始结印,口中沉沉的念起了咒语。
我以为这丫头是见躲不过去了、打算走为上计,可没成想,我们三个准备看戏的还没做出反应时,赵瑾的眼睛突然一番白,身子噗通一声就倒在了地上。
何田本来坐的好好地,见赵瑾说倒就倒,吓得何田一蹦三尺高,躲得远远的问我和吴晓雅:“不是吧!她这是要碰瓷吗?”
就单单是何田的这种反应,我敢保证,这小子以前绝对被碰过瓷,要不就是他以前就是一个碰瓷的,对这种情况了如指掌。
可是,我刚想上前摸摸赵瑾的脉搏、看看她到底在玩什么时,就见赵瑾的身上突然就涌出了白色雾气,我自己一看,竟发现赵瑾身上冒起来的白雾居然是最能克制邪气的白煞!
而与此同时,我就感觉自己腰间的袖珍版哭丧棒开始剧烈的颤抖,哥们下意识的翻手变出实体版哭丧棒,然后就听见棒棒的声音在我脑子里喊道:“同行!她是你同行!这小姑娘竟然是本地的引魂者白无常!”
我一愣,等反应过来的时候,那些白煞已经变成了一个一身白衣神级配置的女版白无常。
只不过相比起哥们来说,赵瑾的嘴里还多了一条一两尺长的大舌头!
我和吴晓雅还有何田同时懵逼了,三个人你看我、我瞧你,然后又一起揉完了眼睛,同时问赵瑾:“你是来搞笑的吗?”
额......在方圆不到三米的范围内、能出现了一男一女两个版本的白无常,这确实有点让人接受不了哈!
但是,这女版的白无常就是比哥们漂亮!
赵瑾现在不仅有一种美轮美奂却又铁面无私的美艳,还多了一分似乎是经历过生死离别后的淡漠。
尤其是她的双眼,眼中竟然有着白色的眼仁,要不是外头还有一圈黑眼球,哥们真心会认为这是他娘的雏田在玩咱们这边反cosy!
当然,她露出神装后,也足以证明她为什么会知道我的阴冥任务,同样也能证明她确实是站在我们这边的。
只不过对于这种突发的人员身份变化,哥们真心是没法立即接受,要不是吴晓雅的一声叹气传进了我的耳朵里,哥们恐怕会认为我是发烧的并发症还没退、出现了幻觉!
赵瑾似乎不能像我一样在白天保持长时间的神配状态,她露出真神以后还没五分钟呢,就赶紧钻回了自己的身体里。
吴晓雅连忙把醒来后眼带迷离的赵瑾扶了起来,等这丫头缓了一会后,才苦笑着问我:“你现在相信我站在你这边了吗?”
我点头道:“看来......你听俊尧和他爹提起我有阴冥界的身份时,你应该就猜到我不是一般的鬼差、就肯定是一位正统上位的阴冥神了吧!”
赵瑾微微点头。
我又道:“而且,当你在机场接了我们以后,恐怕也确定了我是一位阴冥神吧!不然我们下机做你的车去别墅时,我也不会在路上感觉到你的身上有一种和我相同的气息了!那时候的你八成是在动用纯粹的法力来探究我的虚实、为自己的猜测证明吧!”
赵瑾不置可否的再次点头。
而吴晓雅就总结道:“这么说,我们帮王家捉了求住鬼的第二天,俊尧他爹晚一天把我们送来的原因、其实是在远程安排南陵的事,故意让南陵的自家人放出消息,说他送来的两个人其实是王家请来镇墓的援手。而你听说这件事情后,就自报奋勇的来接机,恰巧俊尧给你打电话让你照顾我们,所以,你就借助这个机会来确定我们的身份!”
我接着吴晓雅的话继续说:“而且,当你发现我是一个阴冥神时,就开始怀疑你大舅安排放出的消息了,恰好你我之间又进行了一次消息互换和交易,你这才明白我们是阴冥界的人,并且来这里寻找《衍生书》,而你,也是直到今天才知道自己姥爷和舅舅守护的古墓中真的存在《衍生书》!”
何田鼓掌道:“好!太好了!这些事总算捋顺了!其实你们两个和赵美女的目的一致,只不过你俩在这件事上被当成了外人罢了!”
赵瑾叹了一口气说:“其实我要是早知道《衍生书》在这边的话,你们也不会找的这么辛苦了!说不定我在你们之前就已经把这件东西送到了阴冥界保护起来!”
吴晓雅说:“东西在什么地方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件东西已经惹了麻烦,被有心有欲的疯子看了一遍,还想妄图长生!”
赵瑾从来没听我们提过竹满山的事,同样也不知道我们是怎么接收到阎老爷亲自下达的寻找《衍生书》任务的原因。
所以,赵瑾听见有人已经看过《衍生书》的时候,那小脸上的虚弱立刻就被不可置信给替换了,同时惊讶的问我们:“这《衍生书》被我外公舅舅还有老妈保护了两代人,自始至终都没有任何的盗墓贼能成功逾越过阴阳二山的山脚线,这怎么可能有人进到墓中还看过《衍生书》呀!”
我道:“这恐怕就和你外公的衣钵交传有关了!”
其实我早就想到这一点了,只不过自觉还不到时候,所以就一直没提过!
毕竟王家的本事是不容小觑的,而王和川和任字辈的兄弟姐妹四个,对太极图景内的两座山是关注有加,甚至不怕辛苦和浪费的把机关遍布了方圆近百里,更是频繁入住古墓,亲身镇守。
(未完,待续。)
第六十一章 奇怪的雕画
所以,按照我的猜测和逻辑整理来看,一般的情况下是不可能有人会进入古墓的,更不可能还看过整本的《衍生书》!
但是,我们已经知晓并确定、在近一两百年当中,第一个看到《衍生书》的求一败,他就做到了!而求一败夺舍后的竹满山也同样做到了。
这两次打脸都是一个人,确实非常让人不爽。
不过,那求一败和竹满山的前后两世,我们都有证据能证明那老东西看到过《衍生书》,最起码阎老爷转述给我们的竹满山的口供就是最好的一个证据!
那么,显然那老杂毛是头一遍没看到书中精髓,所以才多次计划长生而失败。但求一败第一次失败以后被抓进了地府,并且在逃出地府夺舍成了竹满山后,他又重看了一遍《衍生书》,这才确定了方法没错,或是找到了更准确办法,才二度计划重生大计!
当然,竹满山最终还是败于我手,他的计划也从此彻底的宣告失败。虽然我并不确定竹满山那个老杂毛还会不会整出第三次的长生大计,但我觉得,只要他敢在哈市那片地儿上折腾,恐怕是永远都不会成功的。
反正不管怎么说,竹满山是肯定看过《衍生书》的,而赵瑾所谓的‘不可能’,也注定是她自己认为的不可能!
不过,竹满山一事并不属于南陵,更碍不着赵瑾的事,毕竟我们已经结束了‘竹满山任务’,所以赵瑾必然是在竹满山去了地府以后,才听地府的高层说到的《衍生书》!
还有,眼下的重点也不在于《衍生书》是否被别人看过,而是我们四个应该继续的往下走,直到亲手拿了《衍生书》以后,这件事才能画上一个句号!
无论如何还是要接着走的,我见没办法跟赵瑾解释的太细,索性就不再跟她争,只问她用不用再休息一会,还是就此进洞找《衍生书》!
赵瑾毕竟也是个阴冥神,虽然现在还不算正神,但至少比一般人强出很多。别人魂魄离体的时间再短,那也得休息上个把钟头,而赵姑娘只用了十五分钟,就点头示意我进洞!
现在好了,大家开诚布公再也没了什么秘密,至少在眼下这件事上没有了多少秘密可讲,因此,在接下来的行军中,我们四个的配合和交流,便再也用不着别别扭扭的了。
而初进山洞的前一段,我们还能沾点洞口以外的光,可越往深处走,视线就越发的受影响。
但也还好,我们的装备还有很多,除了个别的急救药物之外,我们身上的日常工具基本上就没怎么用。此刻的赵瑾也从包里拿出了四盏巴掌大的无烛纸灯分给我们照明用。
看来这丫头是早就把他姥爷的那个纸灯给研究透了。
她的纸灯不仅外形和那个旧物十分相似,就连照明程度也很是不凡。这玩意竟比我的头戴式矿灯还要亮堂很多。
有了光,我作为队长加开路先锋便不再担心自己会被洞底的石头绊倒,轻松迈进之余,我也开始仔细的打量逐渐深入的这个山洞。
这里的洞底很脏,还时常出现一些不知名动物的毛发或是碎骨,这些杰作我猜测应该是那些黑山兽所为。
其次,就是这里的空气却没有我想象当中的那么难忍。
我一直以为动物频繁出现的环境中会有非常浓郁的兽味,譬如说徒劳山那边的狐族地盘。
但这里却一反常态,这里明明有着数量非常多的黑山兽,以及它们生活之中造成的部分垃圾,但奇怪的是这里的空气竟然没有那么恶心!
我不知道黑山兽们是不是在生活之中经常的打扫卫生,我很难想象大群的动物会拿着‘笤帚’在这里进行大扫除的画面。
不过眼下的环境程度至少对我们来说是个好事,至少哥们就不会压不住心里头的洁癖!
而且,随着我们逐渐的深入,我也开始发现前面的洞壁上、在渐渐的出现洞壁雕画!
这雕画和壁画完全是不同的两种美学风格,雕画不仅会把绘画者脑海里的东西雕刻在某些东西上,另外还会添加图彩、加强雕画的‘寿命’,也就是强化雕画在某些东西上的存在时间。
尤其是雕工,一般的雕画都要比壁画的雕工强很多。因为壁画未必会用雕刻手法,而雕画是绝对离不开雕刻作画的现象!
当然,最关键的还是雕画里面的内容。
但我们是从山外进来的,而这条山洞又像是从里面开出来的,所以我们看过几幅雕画之后,便发现以我们现在的方向,必然是在看一部倒叙的故事!
可哥们不是一般人,而吴晓雅对古代文化又非常精通,再加上本地地主赵瑾、以及古墓行家何田,所以即便是一副倒叙的雕画,我们也逐渐整理了出来。
只是整理完了以后我们才发现,要说这些雕画是一个故事、那真的不太准确。
因为我们发现这一串的雕画被整理出来以后,我们竟然从中发现了好几个时间段的雕刻痕迹,而且这些故事的前后勾连又不是很搭,画风也是参差不齐,明显就不是一个雕工师傅的作品!
就比如说顺着洞口从外往里走看到的前几幅雕画吧。
这几幅雕画的雕工很深,相比起洞里头的其他雕画来说,又有一些新作的味道。
而雕刻师傅在这几幅雕画中、是着重体现了故事的结果。虽然故事的结尾是几幅人间太平五谷丰登、还有鼓乐欢舞皆大欢喜的内容,但雕刻师傅却并没有对这几幅画中人的五官进行明确的雕刻!
如果说,人物五官不明确的原因是因为这结尾处的几幅画中人物太多、也不是故事主角的原因,那我们顺此往前看的时候,却发现结尾处的民国打扮的着装风格竟然变成了清朝的着装风格,而是往前看到的几幅雕画中的官、民和背景衬托物,却没有一处不是细致入微的雕刻手法。
就连我这个不懂古代文化的外行人都能发现,往前来看到的几幅壁画中,雕刻雕画的师傅最擅长的便是细节之上,连画中人物的胡子都雕了个细致入微、根根分明!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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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雕画到头了
而再往前,画风一转就到了明末的时间背景。而制作这几幅明末时期的雕画师傅,他似乎更擅长在作品中添加个人感情。
因为这几幅明末时间背景的雕画内,竟然都是残存的明军在对百姓进行抢掠物资的故事,而且抢夺的故事还着重体现在了当年的某一条街道上!
尤其是那些强盗般的明军,他们被雕画师傅统统刻画成了杀人不眨眼的魔鬼,一个个是圆睁二目血灌瞳仁,刀起刀落带着万朵桃花。
这些画中的明军无一不在抢夺百姓的东西,即便出现了反抗,雕刻师傅也着重表现的是好几个明军在砍杀那一个反抗者,就连街上的一个孩童手里的糖人,也在雕刻师傅的手中成为明军需要的‘粮草’!
额.....我怎么越看雕画就越觉得那些明军都是饿急了的疯子呢?而且雕刻师傅也太个人感情化了吧!
我们对这些偏执的雕画实在是只能用无语对之,暂时搁下这几幅过分到离谱的雕画往前走,这才来到了下一个雕刻师傅的作品前。
不过,过了‘过分’之后,再往前的几幅壁画里却没有多少内容具有时间的味道。
也就是说,这几幅壁画里的时间背景、在另一位雕刻师傅的手中被模糊掉了。
这位作者只在画中体现出了一个词,‘争执’!
它里头只有一些人在用各种方式进行互相对抗和比较,似乎是在为什么事情分成了两派,并且在你争我夺的证明自己的道理才是正确的!
很明显,这几幅画中总算出现了矛盾,这也是咱们所谓的故事核心。
只是这个核心是什么,我们四个暂时还没有看出来,因为在倒叙状态下看到这里,才刚发现整个故事出现了‘矛盾’!而矛盾的由来和为此争夺的两派人都是什么目的,至少到了这里还没有什么概念!
可是,抛下这几幅模糊不清的雕画再往前,却只剩下了三幅画,而再往洞内的黑暗走去,便再也没了雕画的迹象。
我站在最前面的三幅雕画钱说:“看来关键的东西都在这里啊!”
何田也附和道:“可不呗!看着走了这么远,愣是啥意思都没看出来,我也不知道之前的那些作品的作者会不会为此感到羞愧!”
但吴晓雅却说:“艺术家之间没有任何一个能与另一个达成心灵相通,而如此之多不同时代的不同艺术家,就更不会懂前人的心思。别说心思了,就单单是作品而言,跨越几十年甚至是上百年以后,有谁还能在前人的作品下连接好下一幅作品贯通下去呢!”
我点头默认道:“没错!何况这些雕画的作者都是在表达自己当时的遭遇和社会现象,他们或许是为了一个目的来的,又或许是以传人的身份在这里留下人生痕迹,但这些都是次要的,主要的是他们在用自己的手法想告诉给你我一个故事!”
哥们不是艺术家,也没有吴晓雅那种对古文化的了解,所以我说的这几句看似是有点装了。
不过我说的也没错,因为看到最前面的这几幅画后,我们所说的一切就都能得到证实了!
赵瑾指着前三幅画对我们讲解说:“这三幅画的第一步是背景!你们看,这三幅画中的背景是不是咱们那份皮布绢上的阴阳二山呀!”
我们不置可否的点头,示意她继续讲自己的看法。
而赵瑾又道:“这三幅画中有同样的环境背景,就说明所有的雕画中的故事都是从这里开始的,而第一幅画是阴阳二山被人们偶然发现的内容,这些发现自然奇景的人们很多,可身上的衣服却呈现出了不同的人生地位.....”
确实!第一幅画里的人物是穿什么的都有!
但不管是什么款式的衣服,却都没有脱离作者所处的时间背景,那便是统一的明朝初期的着装风格!
明朝初期可不仅仅是汉人的着装统治权,它当时还保留着一些元朝末期的皮绒味道。或许画中表达的时间可能是冬天的季节吧,要不然我也不会看到羊皮袄啥的!
其次,那就是这第一幅画中的所有人,都是背朝我们面朝山的。
就好像他们在惊讶阴阳二山的存在时、还没忘了欣赏,但唯独忘记扭头对着镜头微笑和摆pose!
但是,至少我们从第一幅雕画当中确定了时间和人物。因为这些背对着我们的画中人里,是各种阶级的都有,其中不乏官员、地方乡绅、和百姓的存在!
再说第二幅,画中依然是阴阳二山作为背景,可画中的那些人,却不在是背对着我们,而是围着一堆金银珠宝、露出了贪婪和兴奋的表情。
而其中的细节是,阴阳二山中的阳山山脚下出现了一个山洞,顺着山洞洞口一直向外,有一排凌乱的脚印延伸到了那些贪婪的人群脚下。
当然,这些还是次要的,最主要的细节是这些脚印从洞内延伸出来时,似乎还有珠宝掉在了地上。相隔不会太远就会出现一个宝贝,同样是一路蔓延,延伸到了那堆堆成山的宝贝前!
很明显,画中的人们所发现的珠宝等物是非常多的,多到了一路往外运的时候、都不用在乎它们是不是掉了几个!
只是这些人开始的时候真是这样吗?还是我天生的穷命,自认为他们忘乎所以了呢?
而接下来便是第三幅雕画......
画中的内容和第二幅基本上相似,唯独一些细节更多了而已。
第三幅雕画之中还是那些人围着珠宝成山的宝藏,而山洞洞口往外、直到那些人和珠宝前,也仍是有着很多凌乱的进出脚印和掉了的宝贝!
可是,如果第三幅和第二幅一样的话,那就完全不必被雕工师傅雕刻在这里了。哥们刚刚也说过了,第三幅虽然和第二幅一样,但内容中却多了一些细节!
比如说那座露出山洞的阳山山顶上吧,在那里、就比第二幅的阳山上多了一个巨大的、但却很模糊的狞笑着的鬼脸儿。
(未完,待续。)
第六十三章 雕画缺少了
这个鬼脸是正用一脸意味深长的狞笑、来高高的俯视着山脚下的那些人和珠宝堆成的小山。
而这些贪婪的人们,却仍在爱不释手的摸着手中的宝物、一脸的痴迷。可他们不知道自己的身后,却都多了一个带着狞笑鬼脸的影子!除此以外,那堆如同小山一般的珠宝上,也在升腾着黑色的气体。
那些黑色的气体是缓缓而上,又慢慢朝着阳山山顶的那个鬼脸而汇聚过去,似乎是这些宝贝上面的黑气、给了山顶之上的巨大鬼脸提供着‘能量’!
也就是说,最前面的三幅雕画再告诉我们:
有很多不同阶级的明初人发现了太极图景中的阴阳二山,其中不乏经多识广的人才,并猜测阳山之中存有大量宝贝。
于是乎,他们组成队伍找到了一个能够进入山体内部的通道,或者是他们自己挖出了一条进入山中寻找宝贝的通道。并且真的找到了很多宝贝,疯狂的将其搬到的洞外。
或许是宝贝太多了,也可能是屡次进山出山让他们的体力渐渐的开始不支,所以多次运出宝贝的途中掉落了不少山中的贵重物品!
但这些人并不觉得可惜,他们把山中的所有宝贝、或是绝大多数宝贝带出来以后,便不再关注地上掉了的那些。
见到了堆成小山般的宝贝是一定会露出喜悦的表情。
可这些人不知道的是,他们的行为或许是触发到了什么机关,又或是引出了藏在山中看管宝藏的守财鬼。
守财鬼高高的飘在山顶上俯视山脚下的这些人,并且吸取着那些宝贝在见光以后释放出的黑气。
守财鬼似乎是有什么目的,它将很多的满是狞笑邪恶的人影悄悄的放在那些不速之客的身后,同时还继续高高的偷看这些人,貌似又在酝酿什么阴谋一般,露出了邪恶且意味深长的笑!
可是,如果这三幅雕画只交代到此处的话,我个人又觉得似乎有点不对。
因为这三幅雕画结束以后,下几幅不同风格和细节的雕画却立刻转到了明末的明朝败亡!
也就是说,从雕画背景、内容和时间上来看,这里是完全和下面的雕画接不上的。
比如说前三幅雕画里的贪财者都怎么样了,他们是怎么历经几百年活到了明末时期,而阳山之上的巨大狞笑鬼脸和那些人身后的狞笑人影去了哪里,以及这些人从山中运出来的宝贝又是怎么被利用的!
可这些都没有进行交代、就直接到了明朝末期的明党抢掠百姓的故事。
要是把它放在里,那完全就是天上一脚地下脚、两头扯不上关系嘛!这也肯定会让读者严重流失的!
我仔细的去看这三幅画以后后面那一幅,想要从里面的细节推算出自己的‘遗漏’。可是我举着纸灯看了很久,但就是没有发现第三幅雕画和第四幅雕画之间的联系。
这种感觉真的让我很不舒服。就好像哥们看一本,却发现看着看着.....后头就没有了,或者说是作者突然就把给写完了,直接在下一章里开启了新的故事!
对此,我也问过吴晓雅他们几个,问他们是不是和我有一样的感觉,是否都没有看懂这些雕画里的衔接。
而吴晓雅回答我说:“不是没有衔接,而是其中的关键被抹掉了!”
“啊?你啥意思?”我不知道她这话在表达什么,满头雾水的看着吴美人等待答复。
吴晓雅就解释说:“这就好比你在看一本书,但你看的好好地、并且期待故事的发展时,你所看到的这张后面却被人撕掉了几张!”
“感觉差不多,可这些雕画......”
但没等我说完,何田就指着第三幅雕画和第四幅雕画之间对我说:“难道你没发现这里的相隔很宽吗?”
我一愣,仔细回想了一下这一连串的雕画中间的距离,甚至往后走了一段,重新进行了观察。
果不其然,第三幅和第四幅之间的空隙确实比其他的雕画之间的间隔宽很多,虽然这处空隙之上并没有任何的打磨痕迹,但这里确实有一副雕画的面积!
这也就是说,这些雕画之间少了最重要的一幅,但并不是如同吴晓雅说的那样是被人给涂抹掉了,而是这里压根就没人留下雕画。再加上我们是倒着看过来的,所以,如果不是仔细看的话,那你在这么昏暗的山洞中是绝对发现不了雕画少了一幅的事实!
可少的这幅雕画是什么呢?这里为什么会少一幅雕画呢?
赵瑾道:“据我的推测来看,这阳山中埋藏着的古墓应该是在明初时期被发现的!呐,你们看第一幅画,画中的人物所穿的服饰虽是明初的着装风格,但却已然存在蒙古族在避寒时所用的保暖风格,也就是说,这些围着金银珠宝的明朝人是明朝刚建立时的初期!”
“可你又怎么确定这第一幅画中的人是第一波发现这里的人呢?”我问。
赵瑾解释说:“因为第二幅画中的珠宝数量!”她指着图二和图三当中都有的珠宝小山说:“你们看这里,他们运出来的珠宝如此之多,显然就像一个金矿刚开启的那样。而且第三幅雕画中还出现了鬼脸,以及他们身后出现的鬼脸影子,这都能代表这些宝贝本身具有危险,而这也能说明这些人是第一波来到这里的发现者,因为他们不是第一波的话,那么在他们之前来到这里的人碰了珠宝,必然也会受到哪些鬼脸的打扰!”
我不得不说,赵瑾姑娘的观察真的很仔细,貌似这丫头的眼睛要比我更具有一定的洞察力。
但是,哥们还是认为她却并不是一个合格的老师。因为她的讲解能力实在是有些低级难懂!
其实赵瑾的话也不是很难理解,她无非是用了两幅画中的重点来证明了一个问题的答案而已。
而简单来说,一处宝藏假设带有危险的话,那么碰到它的人,必然会留下生命作为交换。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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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何田的分析
当然,这只是一个假设,并不代表碰了阳山当中的宝藏真的会死。
所以,如果第一波人不是话里的这些明初人,那他们在发现宝藏时必然会发现前人留在这里的‘白骨’。
可是在第二幅和第三幅的雕画中,这些人只运出了宝藏,而没有任何一具带有死亡味道的骨骸出现,甚至是把全部的宝藏都运出了山洞。
因此,从这里就不难判断出来,这些人的着装证明了前三幅雕画当中的时间背景是在明初,而第三幅中的雕画却表达宝藏是具有危险的,但在第二幅画中,明初人却还是把宝藏运了出来,这也就能证明这些明初人在发现阳山以后找到了宝藏,并且没有在宝藏周围见到任何的‘死亡’!
不过,关于这些明初人、在碰了不该碰的东西以后的事情嘛.......我想,还得要找到缺失的那幅、甚至是几幅雕画才会知道。
但在何田的观察之下,他却给了我一个大胆的猜想!
何田是干什么出身的我不知道,但他现在作为一个盗墓贼,往往在很多时候用不着全部的信息就能推测出一个完整的逻辑链条出来。
就见他举着纸灯在所有的雕画前走走停停、看来看去,直到他来回看了几圈、终于站在第一幅雕画的前头时,他这才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同时对我说:“这些雕画其实是一个并不直白的叙事故事,而且几位作者要表达的东西也各不相同!不过在我看来,这些雕画无非是在总结前人的教训罢了,而我把这些雕画的故事叫做‘鬼身上’!”
“你什么意思?难不成你已经推测出缺失掉的那幅雕画里头的内容啦?”
何田认真的对我一点头,说:“有些故事必须要看过程,可有些故事并不用在意过程!我们已经知道这些雕画是不同的作者在不同的时间下雕刻在这里的作品。虽然这些作者未必会互相认识或是见过,但他们却都在经历了自己的事情之后、把自己的故事和前人的故事进行了连接!”
说到这,何田指了指第三幅壁画当中的那些明初人,说:“我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发现,这幅雕画中的明初人手上都出现了一个黑点,而在前面那两幅当中却没有!”
听他这么一说,我和另两位美女就上前仔细检查,果然发现第三幅雕画中的明初人们的手上都有一个圆形的黑点,而前头那两幅画里的明初人手上却没有!
可这些黑点并不明显,仔细去辨别的时候,你还能发现这种黑点也并不是纯黑色的,而是墨绿到了发黑的地步。
就好像是一种深色的苔藓一样,因为在洞壁上生长的位置太巧了,所以才碰巧出现在了那些明初人的手背上!
但何田将其指出来以后,我们这才发现那其实并不是什么山岩苔藓,也不是山石本身的涂料掉了缘故,而是作者故意在用这么一种手法进行了‘纹身般’的点缀。
这时,何田就继续对我们说:“大家可以注意一下这些黑点,黑点和这些鬼脸出现的时间是一致的,这些明初人只要碰过宝藏后,他们的手背上就会出现这种黑点。而从此往后的每一幅雕画当中,也是屡屡出现手背上带有黑点的人,虽然特曼他们没有同样的时间背景和样貌,但黑点的位置却是一样的。所以,从这里就可以进行推测,后面那几幅雕画中的人物,想必是这些明初人的后代!”
而赵瑾却提出了相左的意见,她说:“可你怎么证明这些黑点会得到遗传呢?这里可是缺了一副关键性的雕画的!”
何田自信道:“我知道这里缺了一幅,但这并不会影响我的观察......”说着,他就往后走了一截,站在那幅明末时间背景的雕画前说:“这些明末时期的明朝残军的手背上也有黑点,但你没有发现吗,这个时间段的几幅雕画的环境确实同一条街道,就算是明朝残军在抢掠百姓的资源作为军饷补充,那为什么他们只抢这一条街上的东西呀?”
不等赵瑾作何解答,何田就继续说:“很明显,他们的抢掠位置是固定的!或者说是必须要在这一条街上进行抢夺!而且这条街上的很多东西.......我还觉得似曾相识!”
听了何田的这句话,我立刻就明白了什么,走过去仔细在那些倒霉的百姓身上、或是街上进行着检查,最终把重点放在了几个残军手中的东西上!
我看清那些东西后,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就说了一句:“乖乖!怪不得他们只在这一条街上抢掠百姓的东西,感情是这条街上出现了二号图和三号图中的宝贝呀!”
没错,就是那些宝贝!那些宝贝竟然流落到了民间的百姓手里!而且,这几幅凄惨民怨的雕画当中还不只有宝藏这一个共同点。那再联系到那些明朝残军手背上的黑点,这就完全和第三幅雕画中的两样细节对上号了!
而何田却不给我们反应的时间就继续说:“据我猜测,缺少的雕画至少在两幅以上,一幅是明初人带走了宝藏、并且使用了不少去兑换其他的东西,而另一幅应该是那些明初人在用了宝藏以后、开始遭受那些鬼脸人影的影响,所以,后面的这几幅才会是明朝末期还有手背上带着黑点的人在寻找当年流落出去的宝藏!”
“至于后头就简单了!到了清朝,那些人的后代手上便不会在出现黑点,而这也是作者在雕刻那些清朝人物画时、将所有的细节都表现在了时间和人物的身上,而并不是在表达那些人在处理什么事。直到民国的时候,当年明初盗宝者的后代才终于变成了和其他人一样的正常人,并且活在正常的人群之中,难以发现谁才是那些盗宝者的后人!”
何田这番话总结起来是合情合理有头有尾,同时也是一个非常完整的解密翻身的故事题材。而进行一番整理之后,是不难得出一个完整的故事的。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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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真有机关
只是在有限的信息下,他何田的推测真的就是对的吗?而他的这个故事分析就一定是完美无缺的吗?
虽然比起哥们来说,他何田的前后几套理据皆全的分析、也是相当不错的结果了,但我还是很怀疑,他的这番猜测和所谓的事实就真的有八九分的相似吗?
要知道,后世的任何猜测都不可能与古人的任何遗留问题的真相划等号,不管是史学家还是各个研究员,他们能做的都是尽量的去考证一切可以考证的资料,然后再与真正的事实拉紧距离。
所以,我很怀疑何田猜测的可靠性,不过的默认还是占据了上风。
毕竟我们没有最关键的一副雕画、或是干脆少了两幅以上的雕画作为考证。那么,在信息不全的情况下,我们都不能以此做出最后的结论。
可对于何田来说,他做到如此似乎也就够了。那一脸的得意洋洋和自豪般的孩子气,却也体现出了这小子在某些方面和我是有的聊得。
最后,我只能拍拍何田的肩头,冲他比划了一个大拇指,表示自己服了!
何田作为一个盗墓贼真心是有着专业功底的,他对于细节的把握几乎要超过了我和赵瑾的总和。当然,吴晓雅对此是自始至终都没发表过具有把握的言论,所以我们三个加在一起来与何田比细节的话,那胜负就真的两难说了。
反正我们知道这些就已经足够了,至少能以此推测出阳山中的古墓必定是在明朝初期之前就开始存在的。
还有,我们或许也可以进行一翻大胆的猜测,保不齐当初的那些明初人在运出宝藏以后,就成为了宝藏的守护者。
不然的话,他们的后世为何会出现祖宗身上的‘被诅咒’后的黑点呢?他们那些后人为何还要去民间抢夺那些宝藏呢!
看来,所有问题的答案还得去洞中的尽头才能得知,而我们四个也终于把问题的终点放在了还未走到的洞中黑暗里。
我们看完了雕画以后便再次往前,而过了这些雕画开始,脚下也不再是凌乱无规则的碎石,尤其是继续深入了足有一里地以后,我们的脚下竟然就变成了平整的石板!
为了大伙的安全考虑,我把开路先锋的任务交给了何田。
因为从这里开始就算是正儿八经的古墓范围了,我甚至能明显的感觉到洞中的温度在逐渐变寒、变阴!
而且古代的工匠修造古墓的时候,也长长会把各种各样的机关安插在每一条路的石板下头,这种粗浅的机关逻辑连我这个外行都懂,所以我们必须要换更专业的人士来带路!
要不说何田是一个盗墓贼嘛,他对于古墓的结构和套路是有着丰富的经验可讲的。
尤其是换他上阵以后,何田这小子还没带我们深入多远呢,就见他突然做了个止步的手势,沉声说了句:“小心了!机关就从这里开始了!”
“啊?真有机关啊?”
我是略有惊讶。毕竟这里也只不过是古墓入口的最外围嘛!如果说保护古墓安全的措施就从这里开始的话,那接下来的路是不是也太危险啦?而且古代的工匠们从此处就开始设下机关埋伏的话,那他们也太看中古墓的价值了吧!
但何田却说:“其实任何古墓的本身都是一个巨大的机关,墓中的阴煞之气和死气就是非常致命的毒气。所以,从这里开始就有了机关也不奇怪,谁叫古墓这种阴宅在建成又被使用以后,它就不再是一个能让活人随意进出的区域呀!”
我道:“那你发现的这个机关又是什么鬼啊?你有办法处理吗?”
何田一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皱着眉盯着前方的一段石板地面,沉默了起来。
赵瑾为了让何田看的更远、进行更好的分析和判断,赵丫头就把何田手里的纸灯要了回来,反而交给他一个功率更大、照明范围更远的九子矿灯!
这九子矿灯可是非常牛叉的。
据说一块五百立方体的冰块被这种矿灯的强光照射五分钟、坚硬的冰块就会彻底融化成一滩水了!
虽然我并不知道这块冰是不是一定要放在九子矿灯的灯泡前一公分的位置,但我觉得要是放在一百米以外的话,那好像也就不会有这种‘传说’了!
不过,至少从这里不难看出,九子矿灯真的是非同寻常的。
因为这种矿灯的内里有九个灯泡,并且都是按照一般的矿灯灯泡进行过了压缩和聚焦的。
所以,把九个高效矿灯强化组装成一只矿灯,那也不得不说这种矿灯.......真的很麻烦哈!
至少能用就行了,而且何田借此也看到了洞内很远的深处。
我们四个顺着灯光直接就看到了山洞尽头的一扇石门,而且这扇石门的表面还有一副九宫图,并且这扇雕有九宫图的石门竟然还是关着的!
何田看着那扇石门上的九宫图对我们说:“咱们接下来的路线就是那副九宫图上的密码,同样也是唯一一条避免触发机关的路线。你们看,从我脚前的这块石板开始,几乎每块石板上都有一副九宫图,但每个石板上的九宫图内的九个字的顺序却都不一样!”
吴晓雅皱眉想了一会,嘟囔道:“咱们脚下第一块石板的九宫格距离石门前有一百五十米左右,误差不超过五米,但每块石板的大小是一到两米见方,误差不过半米,也就是说,从咱们脚下这块石板开始,一共有七十二幅九宫图、也只能走七十二步必须是正确的位置啦?”
不等何田回答,哥们就先看着吴美人惊讶的问道:“我去!你的数学这么好吗?”
赵瑾则对我说:“九九乘法表不会?小学的加减乘除你忘啦?”
哥们一点都不脸红,还很自然的说:“哥们可是一个失去过记忆的悲催者。可能是我以前学过但后来给忘了吧!”
吴晓雅却翻着白眼说:“那你去菜市场里买东西从来没少要过找钱可就稀罕了!”
我:“额........媳妇你去看九宫图吧,留神咱们一会踩错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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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九宫游戏
这九宫图其实是指古代的天文学家将天宫井字划分成的九个等分图。
而此种划分之法可以在夜间观天七曜和星宿的移动,又可顺其得知方向以及季节等信息。
九宫图的正中方位为中宮,与其对应的四正四隅的八宫乃是八卦数字和八方指向。
八卦之数可以用作卜算等,方位观又可广泛用于地理、军事、术法等多个方面。
尤其是在道家之中,九宫学说可谓是道者入门的必学一课。不管是卜卦占算、还是观气驱邪,这九宫学说都能给予初学者极大的帮助,就连很多的老前辈也一直遵从九宫之法行事!
别说这些正经的了,就连小孩子玩的游戏,也摆脱不了九宫类。
譬如那个横纵得九的游戏,或是三点一线的九宫游戏,哪怕是各种的棋类游戏,都是根据九宫图的衍变诞生而来的。
除此以外,《易经》、《八卦》等古籍之中,对此也有相关的讲述。但在我们这里,这九宫图可就不只是八卦了。
而我们三个正说笑的时候,最前头的何田便打断了我们三个的玩笑。
“现在说正事呢,你们都别扯了!都过来点,你们看看这里.....”何田摆手打断了我们扯皮,说话的时候,他还把手里的九子矿灯指在了自己脚前的一块石板上。
九子矿灯可是很亮的,灯光照下去的一瞬间,何田脚前的头一块九宫石板便清清楚楚的一目了然了!
我们三个定睛一瞧,发现从这一块石板开始,一直到一百多米以外的石门那边,每块石板上的九宫图里都有九个字,并且还是道家的九字真言。
“皆、阵、临,兵、斗,者,列、在、前?”我看着第一块石板上的九字真言嘀咕道:“奇怪了,怎么一点顺序都没有呀?”
何田说:“道家的九字真言起源于东晋葛洪的《抱朴子内篇》,其九字为‘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而此九字是变化无穷,每个字都有独道的门道和衍化手印决句之法。你别看这块石板上的九字真言杂乱无章,其实这里头的门道可是深了去了!”
“那你能看懂吗?”吴晓雅问道,“或者说你能看懂里面的演化之法吗?”
何田皱眉道:“这里一共七十二块石板,要想一一演化是不可能的,我只能说尽力而为!”
我听了个半懂不懂的,就问他们三个:“怎么这七十二块石板上的演化还是连着呐?这到底是什么鬼机关啊?”
赵瑾和吴美人生怕我打扰到何田的研究,便将我往后拉了几步。
吴晓雅对我解释说:“九字真言中的每个字都代表一种术法,也代表着一种演变,虽然九字之间看似没有关联,但如果将其排列成某种顺序的话,那这九字真言就有了语句一般的逻辑顺序。”
“额.....我能说自己没听懂吗?”
吴晓雅呵呵一笑,道:“简单来说吧,这九宫格的石板就和你平日里施法时踩得罡步一样。罡步就是一种源自洛书的九宫格步法走位。你也知道,罡步的作用就是踩九州辟邪气,而一般的道士在做法时走的就是罡步了.......”
随着吴美人的讲解,我也渐渐明白了罡步和九宫图与洛书之间的关系。
其实不管是罡步还是九宫图,它们都是源自《洛书》的。而罡步又是根据九宫图的走位衍化、在后天而形成的另一种走位步伐!
所以,无论是罡步还是九宫图,它们本身就是一回事。而道者踩着这种步伐的原因,也会根据道者在干什么而出现不同的变化。
就比如吴晓雅说的罡步吧。虽然我在很多时候都很少踩罡步,但我也知道,道者施法的时候才罡步那纯粹是为了让自己的手段不被妖邪给打扰。因此,罡步和九宫图都不可能缺少‘躲避骚扰’的妙处!
可如果把九宫图设计在这些石板上的话,那就是完全两码事了。
因为你不知道这些九宫图的排列顺序到底是哪一种妙用,它或许是一种避免邪祟步伐的排列顺序,又或者是加强道者自身感官的一种排列组合。甚至又或许是一种健身锻炼用的排列次序!
但是,不管它是哪一种排列顺序,那其中必定是存在逻辑的。如果何田精通九宫图的每一种演变之法,那他破解出一条完全安全的路,想必是没有问题的。
可难点也在这里!
毕竟九宫格中除了中宮永远不变以外,其他的八方八宫是完全没有准的。它是很有可能以任何一种组合而去开头的!
就比如说你玩一个九宫格的填字游戏吧。
九宫格的填字游戏就是按照横向或是纵向之间的某种组合而去排列的,它们之间或者是以加减乘除的方式进行排列,又或许是按照奇数偶数的顺序进行排列的。
但不管你玩的是哪一种方式的排列,至少这都是数字之间的规律,而它们本身是并不能单一的形成规律的。
然而,我们面前的九宫格游戏却不是数字,而是按照独个拿出来就同等于规律二字的道家真言!
也就是说,我们所面对的九宫格不仅仅含有数字游戏里的排列规律,它中间还含有单个文字就代表的规律顺序存在。
而赵瑾也对我说:“咱们要面对的九宫格可是很复杂的,一块石板上的九宫格里除了中宮位置不变以外,那还有八个宫位是不确定的,而八个宫位又都可以与中宮进行配合,那么再加上它们八个之间的互相配合的排列顺序,那这一个九宫格的变化规律就还剩下七十二种!也就是说,咱们的第一步就要在七十二种变化里面找到唯一一种安全的顺序,并且由此往后!”
我惊道:“七十二种?地煞变吗?”然后我就算了一下:“这一块石板上有七十二种变化组合,但只有一种是对的,而我们距离石门那边共有七十二块石板,那七十二乘以七十二.....二二得四、二七一十四、七七四十九.......四十九加十四......最后是五千一百八十四!卧槽,这条路上一共有五千一百八十四种演变规律?而且还只有一种变化规律才能让咱们活着站在门口?”
(未完,待续。)
第六十七章 命有价值
我记得我以前的一位朋友曾说过:只要几率存在,哪怕是微乎其微,你都要用尽力的去争取。
当然,哥们后来就不再跟他来往了,因为我觉得有些几率大可以不必去浪费时间!
如果问我原因的话,那哥们只能说:我怕死行吗?
毕竟这可是五千一百八十四分之一的几率,我是宁可得回头去找阎老爷讨罚,也不愿意死了以后再去见他。比起死的代价来说,我并不认为阎老爷会为我的付出而心生怜悯!
所以,在这么小的几率下,哥们真的是没有多少把握。尤其是做这道选择题的人还不是我自己!
虽说在这件事上我可能不比吴晓雅赵瑾还有何田他们三个,但任谁也不希望把自己的性命在这种情况下交给别人吧。
因此,我惊讶之后就开始打退堂鼓了,“那个.....我觉得咱们还有别的选择吧!大多数的古墓不是都有后路嘛!就是工匠们给自己留的逃生路!”
吴晓雅是最了解我的,她见哥们这德行,就拍了拍我,说:“你怕啥!难不成你连我也不信?”
我认真地看着她,摇头说:“我不是不信大家,而是我不想赌!我这个人最不喜欢的就是赌博!虽然人活在世有很多时候不得不去赌,但我觉得咱们还不到那种万不得已的时候!”
何田那边好像已经看出了苗头,他听见我的话后,就转头对我笑道:“王队长,这可不像你之前的风格呀!在此之前你是多牛叉呀,大熊妖兽的你都没有皱眉头,就连我带着一个营的纸人去偷袭你,你不也没有半点的退缩嘛!可这时候咋遇上了一个小小机关你就缩脖子啦?”
“这不是一码事好不好!”我翻着白眼说:“如果是驱邪捉妖啥的,哥们自然是不在话下,就算我的本事不济,但我至少是在用各种手段去应对。可这机关陷阱就不同了,谁知道这些九宫图的石板子下头有啥呀,万一一脚踩空掉下去,摔个胳膊折个腿的还行,可下头要是钢刀利刃呢?我可不想落个蜂窝煤的尸体!”
“呸呸呸!你真是越说越晦气了!”何田骂着走到我跟前,硬是拉着哥们站在了第一块九宫图的石板跟前,说:“其实你大可以不必担心,这第一块九宫图我已经解开了!”
“啥?你已经解开第一个图啦?”
不只是我,就连吴美人和赵瑾都露出了诧异的表情。很明显,何田能在一章的时间内解开一个九宫图中的七十二种演变,这显然就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事情。
当然,对他的能力我并没有太多的怀疑,这第一块对他来说要是解不开,那才是见了鬼呢。
但我们谁都没想到这小子的速度竟然会这么快,简直就是离谱的存在嘛!
何田指着第一个九宫格里的道家真言说:“这里面应该有七十二种演变方式,但你并不用把它们都推演出来,你只需要找到能和后面那块石板进行连接的演变就可以了!”
“那这第一块石板咱们该怎么踩呀?”
“九个格子,九分之一的可能性,按照要兵临斗者、阵皆列在前的顺序,那这九个字的排序当中正确的位置在‘前’格上!”
“理由!”
何田自信道:“我的理由很简单,这条路是入口前的唯一一条路,其中机关必然是有的,而按照道家探路避危之法的道理来讲,真言当中的‘前’就是‘五元素控制’以及‘万物均为平齐’!”
赵瑾在一旁为我解释道:“前字诀在道家当中同齐字诀,这也表示更能自由自在地使用超能力,使万物均为平齐,称为‘三昧耶会’。而九字真言当中只有前字表达了平齐之说。所以,在第一块石板当中的‘皆阵临,兵斗者,列在前’这个顺序里,只有前字诀是唯一一种以‘平齐之说’进行演变的排列组合!”
我歪着脑袋琢磨了一会,总结般的问何田:“你是说,这第一块石板当中的九宫格里,虽然有七十二种演化之法,但只有前字诀打头的演化之法是和其余的七十一种演化之法不同的?”
何田点头:“你的悟性还挺高嘛!没错!这条以九宫格游戏设计的机关,就是以这种对照法来设计的!只要你找到七十二种演化之中的唯一一条孤独的演化之法,那你就能找到真正的路了!”
我歪着头琢磨了一会,好像他说的确实很有道理。
可哥们的命只有一条,就算何田说的信誓旦旦,那哥们也绝对不会作死的!
吴晓雅察觉出了我的犹豫和退缩,她用一种看朽木.....其实就是看废物的眼神瞪了我一眼,然后自告奋勇的抬脚就迈上了九宫格里的‘前字’!
我本想拦的,奈何吴晓雅也太猛了吧!哥们伸手去抓竟然直接抓了一把空气,然后,吴美人就在我提心吊胆的那一刻踩在了前字上!
沉默,死一般的寂静,一切的一切仿佛都凝固在了这一刻!
什么世界末日,什么天崩地裂,什么宇宙毁灭,仿佛都不及我此刻心跳的刺激!
可时间如同过了一个世纪以后,我害怕的那些机关触发的声音却还是没有出现。哥们在何田那一脸的嘲笑之下,这才双腿一软,瘫坐在了地上。
我气力不支的坐在地上哼哼道:“亲爱的,你....你他娘的就折磨我吧!我看你不把老子整死好找下家,你这辈子是不会放过我的!”
吴晓雅呵呵一笑,说:“放心吧!我不会玩死你的!你死了我不就没得玩了?”
何田把我从地上拉起来,劝道:“放心吧!有我在,这些机关什么的都不是问题。接下来由我给你们扫雷。我会在脚下涂上东西,等我平安无事的一路走到头,你们三个再按照我留下的位置跟过来!这样你总该放心了吧!”
我摇头苦笑道:“何哥,不是兄弟护短,也不是兄弟怕事不敢去趟雷,我只是不想让自己的小命白白丢掉,毕竟哥们活到今天真的不容易!比起你们来说,我这条命还是比较有价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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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人到门前门不开
何田听我这么一说,歪着脑袋琢磨了一会,好久之后才问我:“你在说我贱?”
我再次摇头:“别搞笑了!傻子都听出我是什么意思了!”
何田满脸不悦的说:“你还骂我傻?”
我崩溃道:“赶紧干活去吧!瞎搁这儿灌水有意思吗?”
比起专业来说,我们三个人确实比不上何田的本事。
这小子对于机关的出处和研究实在是达到了精通的地步。
我想,如果何田能活到花甲以上,他就可以给自己带个大师的帽子了,晚年的时候再设计点纯机构的小玩意摆个地摊啥的,想必他一定会不愁吃喝的!
但人活在世,欲望和需求是难以得到满足的!
很多人在饥饿难耐的时候只想着一口填饱肚子的饭,但这种愿望得到满足以后,尤其是这种人长期处在温饱的状态后,他就想让一碗白饭变成一碗叉烧饭。
当然,这种情况也属于一件好事,至少能证明这个人一直都在进步,不然普通的白饭为什么会好端端的变叉烧呢?
这解密也是一样的道理。尤其是你逐渐接近真相之前,你就更会拥有求胜的欲望。
虽然你并不知道这个真相是好是坏,但你至少对这个问题的答案充满了好奇。
何田或许在这种情况下才会有欲望吧!
我甚至发现他破解九宫图到了后期时,推算的速度就会加快,距离那扇同样有着九宫图的石门,也越来越近了。
可哥们不得不说,有的时候是不能贪功冒进的。因为到了这一步我突然发现,这个山洞里似乎还缺了点什么!
但我现在的八分注意力全都放在了何田那边的进度上,我很担心他会偶有失手、丧送在真相之前。
所以,别看我对这里有这意思异样的感觉,但我并没有太多的心思去琢磨心中的古怪,要不是何田眨眼之间就到了石门跟前的一块没有九宫图的安全石板上,我恐怕还会保留着心中那丝缺少了什么的感觉!
何田站在石门前并没有着急开门,他示意我们三个按照他一路过去时就下的脚印过去。
何田在过去之前是给自己的鞋底上涂抹了一层无烟炉的燃料的,虽然并不像油漆那么明显,但也确实留下了脚印,和无烟炉燃料的那股刺鼻的气味。
有这些痕迹在前,我们其他三人也平安无事的来到了何田身边,问他是不是发现了什么,所以才不能在第一时间开门!
而何田告诉我们说:“这扇石门上的九宫图需要按照某种循序进行九次按键,路数应该和第一块石板上的九宫图的演化顺序一致!”
“你既然知道密码,那你倒是按呀!”
何田指了指九宫图说:“你们自己按按试试就知道了!第一个是‘前’字,千万别按错了!”
我们见他没有任何的多余表情,就知道这小子不是有坏心思,而是真的没办法按照密码去打开石门。
可他都没办法打开的话,那我们这些外行又怎么做得到呢?
多想不如多做,既然何田让我们亲自动手,哥们也就没有多耽搁,干脆按他说的,伸手按在了九宫格里‘前’字上!
说实话,何田不是赵瑾,更不是我的吴晓雅。他只不过是一个暂时归顺、想要跟着我们看看最终答案的一个‘敌人’罢了。
那既然他是敌人的身份,并且还在这个时候打哑谜,那此事放在任何一个正常人的眼里,肯定就是不太对劲的了。
但哥们才不怕呢,我和何田几乎是肩膀挨着肩膀,之间的距离连三公分都不到,就算他想利用石门上的什么机关来谋害我们、好自己进去盗墓,那在我俩凑得这么近、距离石门也都不远,想必我这个半神都活不了的话,那何田好像也不会活着离开的!
所以,我伸手按在‘前字’上时,心里根本就没多少的担心,干脆发力开始使劲,想用手指将这个字给按进去。
然而,我用了两根手指开始发力以后,那个前字竟然纹丝没动,该是啥样就还是啥样的在门上待着!
“你没吃饭啊!”吴晓雅急道:“你不着急交差了是吧!你在这指着石门是打算让我给你拍照留念吗?赶紧的,把这些石头按进去咱好进门找《衍生书》!”
我则察觉到了什么,皱着眉低声说:“不是我不按,是这石头不对劲儿!”
“哪不对劲儿啦?”吴晓雅扒拉开我的手,自己则伸手在前字上摸了两把,说:“就是有点灰,也没什么保险机关呀!”
我说:“是石槽卡住了!”
何田道:“不是石槽卡住了,是你的力气不足以把石头推进石槽里!”
“恩?怎么回事?”赵瑾不解,问着话,就自己动手按了上去。但结果和我的如出一辙,同样没有出现前字被推进去的迹象。
何田解释说:“这门上的九宫图中有九个带字的石砖,而石砖依次被推进去的顺序就是开门的钥匙。但这九个石砖被布置的时候,似乎是工匠特意做了强化,给这几个石砖的里面做了一个反推力量的装置,导致正常的推动力无法将石砖推进去的结果!”
我说:“没错!我就是这种感觉!我的手指按在上面时,总觉得石砖后头有什么东西在往外推,不管我用多大的力气,后面的反推力量都会跟着我的力量逐渐加强、或是降低!”
“怎么会这样?”吴晓雅不解道:“古代的机关术有这么神奇?千百年了都能保持不变?而且还这么邪乎?”
何田则自豪的说:“咱们老祖宗的古代机关术可是世界第一,无论是在空中飞行的机关物体还是泡在水里的装置,都是远超其他国家好几百年、甚至是上千年的智慧程度,这在历史上是很容易的到考证的!”
“可即便如此,那这个石门后头的反推力机关也不能这么邪门吧!”我道:“我用一马力推石头、那后头的反推力也是一马力,我用十马、那后头也用十马,这他娘的好像不是一个用齿轮石头锁链制作的机关术就能做到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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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路对吗?
何田摇头说:“这我就不清楚了!反正我的感觉就是石门后头有个反推力量的机关装置,我刚才站在门前研究半天就是在琢磨这个!咱也是没办法了,这不,我只能先让你们过来看看情况再说!”
“那现在怎么办啊?”赵瑾问道:“咱总不能把这扇石门给毁了吧!我估计我外公知道以后肯定会杀了我的!”
何田摊手道:“或许只有这一个办法了!不过这也不奇怪,古人留下的很多机关,在后世人的手里只能以暴力破除,除非是能拿到这种奇特的机关图,或者用高端的扫描机扫描门后面的x光图像,要不然我也没办法!当然,这只是我的情况,比我强的人多了去了,说不定他们有办法呢!”
“就算别人知道这种机关门的开门方式,那咱也不认识那些高人!”我道:“再说了,就算咱们认识那种高人,现在也没办法和那种人取得联系、再请他们来!”
吴晓雅点头道:“没错,咱们学术不通、术业不精,只能慢慢研究了。前提是不能破坏这里的机关!”
何田说:“那就研究呗,咱们人多力量大,还怕整不明白!”
我们四个说来说去一时之间真心是感到了棘手。这种技术性的活真不是我们这种外行人能干的!
虽然我有法力,可以学刘义撬锁那样开启这扇石门。但吴晓雅说过,在未知的问题下冒然使用法力是很容易对问题本身造成破坏的,而我也没办法保证纯粹的使用法力以后、不给这扇门后的机关组件造成破坏!
所以,研究和讨论就成了我们接下来消遣时间的‘娱乐活动’,我们四个人对着石门用出各种办法去尝试开门,但最后却还是以失败告终。
我这个人比较懒,尤其是面对技术性的工作时,哥们撑不了多久便会想方设法的偷懒。
这不,我对着石门琢磨了不到十分钟,哥们就开始打退堂鼓,有意无意的避开集体的讨论,独自走思开启了小差!
我没再理会石门到底该怎么开,哥们反倒是蹲在一旁琢磨起了自己刚刚的那种奇怪的感觉。
我刚才已经说过了,过来之前,我总觉得这个山洞当中缺了点什么,但一时之间就是想不到缺了什么!
因此,哥们现在就扭头看向了来时的后方!
来的路上我们有无火纸灯照明,但灯光的源头在来到这边以后,哥们走来的这条路就再次处在了黑暗当中。
我知道,其实那边的黑暗里是什么都没有的,无非是单纯缺少了光线的黑暗区域而已。譬如说黑洞那种宇宙黑暗区!
这就好比说那种即时战略型的游戏。你用农民探索完了地图以后,你就会发现农民回来的路再次被阴影所覆盖。虽然你已经探索了未知区域,但距离和光线的缺失,是你无法克服的最大障碍。而这种心理问题就是人们所说的黑暗恐惧症!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在什么时候患上了黑暗恐惧症。明明知道那黑暗里头没什么,可我就是有一种恐惧的感觉。
我总感觉那黑暗里会突然伸出一只苍白有力的手掌、并且抓在我的脸上,甚至是有可能被这只手给拽进那黑暗当中,再也没办法出来。
这种感觉其实挺渗人的,那些怕黑的青年人绝对都有同感。
如果你说这是胆子小的特点之一,那哥们也不否认。但是我还得解释一句:黑暗之所以能给人带来恐慌,那纯粹是因为你对黑暗当中有什么的遐想在作祟!
为了不让自己吓自己,我尽量把后方的黑暗想成夏季盛行的丝袜,并以此来缓解自己越发紧张的心跳。
别说,这种yy还是挺有效的,额.......谁想试一下不妨去试试哈!
不过胡思乱想了一阵,我也突然察觉到了什么,情不自禁的就嘟囔了一句:“怎么这个洞里这么安静啊?”
我的嘟囔声并不大,可即便如此,一旁商量怎么开门的三个人还是听到了我的私语,他们同时扭头问我怎么了。
我说:“没什么!我就是感觉这个洞里太安静了,好像缺了点什么!”
吴晓雅扭头看了看后方的黑暗,啧了一声,点头道:“啧啧,是挺安静的!安静的有点不像话了!”
赵瑾说:“安静了还不好?你们到底还想不想开门去找《衍生书》啦?”
哥们淡淡的看着赵瑾,说:“有命去拿才行,说的再多也没用,你们琢磨这么半天不是照样没办法开门嘛!而且,你难道就不觉得这个洞里很奇怪吗?”
何田属于盗贼一类,他的小心是后天磨练出来的本能,所以他在这个时候就站在了我这边,附和道:“小心驶得万年船,再说这个洞里确实有点不对劲儿。”
“哪不对劲啦?”赵瑾不满道:“你们集体拖剧情可不行啊!”
何田摆手说:“我们没闹!这洞里确实少了点东西!”说着,何田表情一变,似乎想到了什么,沉声道:“对了,那些黑山兽呢?”
我也想起缺少的细节在哪,当下变出哭丧棒子防身,同时不解道:“对呀!这个山洞到头是一扇打不开的石门,说是一条没有岔路的死路都不过分!可咱们进来之前那些层出不穷的黑山兽跑哪去啦!咋进洞到现在一只都没瞧见啊?”
赵瑾也意识到了关键,但她好像并不觉得这是一个值得严重对待的问题,所以就无所谓的说:“会不会是沿路上有什么小洞咱们没发现呀?比如耗子洞,那些地下生物的洞口都会开在很隐秘的位置,不仔细找的话是不可能找到的!而且,你们找黑山兽干什么呀?它们不骚扰咱们就不错了,你们怎么还想它们呀?”
我道:“谁想谁孙子!我的意思是说,那些黑山兽的数量如此之多,但咱们却没有在路上遇到一只,而这条路还是笔直的死路,可就是找不到黑山兽!所以,这是不是可以理解为黑山兽用了其他的路线回到了古墓中啊?或者说咱们走的路其实是错误的,而黑山兽走的路才是真正到达古墓之中的正确路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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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小把戏!
我觉得这个问题是值得思考一下的。毕竟黑山兽群的消失实在是一个不正常的现象!
再说了,这里从外到内是只有一个入口,尽头处的门、还是锁死了的,而中间并没有出现岔路什么的,我也不记得有什么动物的巢穴洞口的存在。
所以,任谁在这种情况之下都会先考虑那些黑山兽的去向,以及它们是怎么消失在一条死路当中的!
如果说现在的哥们身边站着王和川的话,我想这些问题恐怕并不难解决。
那老爷子对这里太了解了,有他在必然是不会让我们费脑筋。
只是王老爷子需要牵扯住其余的麻烦、好帮我们争取时间,再加上我们出来的仓促,根本就没有机会听老头对我们嘱咐!
到了,还是人家何田的脑子转的快。他说:“要不要留下两个人、按原路往回走走看?万一是半路上有什么旋转门的机关呢!”
我道:“咱一路过来的时候虽然没有处处检查,但沿路的洞壁大伙也都看见了,那就是没有进行打磨的动物洞穴的样子,也就这那边的几幅雕画和这边的几块石板有人为的痕迹,其他的位置肯定不会有什么‘耗子洞’的!”
“那黑山兽们能去哪呢?”何田看着我道:“而且咱们进来之前,我还砍断了黑山兽头领的尾巴,但这一路上也就洞口外边有血迹,而进洞以后一点血迹都没有,实在是没法下手找啊!”
我说:“咱们也不是非得找到黑山兽,我只是闲着无聊瞎琢磨、碰巧你给我点出来了,我对这种情况也有点好奇罢了!就算真的要找,你这个技术人员也不能去找啊,你得留下来继续研究这破门该怎么打开!”
哥们说着,就伸手拍在了石门上,示意何田这扇门才是他该考虑的问题。至于那些不见踪影的黑山兽,我们四个是大可以不必在乎的。
但是,我这有意无意的猛地一拍,哥们的手掌竟然刚好拍在了九宫格里,而最关键的是,我的手竟然还是正好拍在了‘前字’上头的!
要是按照之前的情况来看,哥们拍这一下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的。毕竟这九宫格里的每个字石都是纹丝不动的,更不怕拍的。
反正也拍不进去嘛!
可现在也不知道是怎么搞的,我这手掌按着的‘前’居然往里缩了一点,虽然不明显,但却实实在在凹进去了一小点。
这个细节不止是哥们一个人注意到了,其他的三个人也愣愣的看着我的手。大有一副‘这不可能’的表情!
良久之后,何田才问我:“你...你是怎么做到哒?”
我也懵逼了,把手抽回来看了看,摇头道:“我不知道呀!”
吴晓雅急切道:“那你在按一次试试!”
我依言伸手再次去按那个‘前’字,但手掌上的触感神经却告诉我,这一按和之前的几次没什么区别,那块石头该是啥样就还是啥样!
可还不等我开口说不行呢,一旁的何田突然恍然大悟的说:“我知道了!我知道这九宫格的密码该怎么用了!我也知道这带字的石头怎么样才能被按进去了!”
我,吴晓雅,赵瑾,几乎是同时吼道:“那你他娘的直接说不行吗?你恍然大悟尼玛波儿啊”
何田却没有搭理我们仨,而是抬手对准了带有‘前’字的石头,随即深吸一口气,手掌猛地按了上去!
随着他这一下,我们都听到了石头摩擦的刺耳声,哥们还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但至少那块石头是被按进去了一大截,然后才听何田解释说:“咱们都陷入了一个误区!其实反推力的机关并不是什么精妙的机关术,它只不过是一种类似现代液压技术的小把戏罢了!就比如说直到现在都在用的测血压的水银血压仪,那就是利用气力在人的动脉上进行感觉,然后再用气的传递来影响度量表里的水银位置!”
我说:“那这血压仪跟石门里头的反推力装置有什么关系啊?”
何田对我扫盲说:“这里的反推力也无非是根据你按动石头的压力而自然生出的一种反推力,就如同血压仪里的气力一样,既能感应到你的脉搏频率,也能影响到水印的位置,而这山门里的机关就是血压仪里的气力!”
我是琢磨了半天才琢磨明白,其实何田同学只不过是借用血压仪做了一个比喻罢了!
这血压仪的水银位置就是石头后面的反推力,而我们的手掌按上去以后的逐渐发力,就是依靠气力来感应的脉搏频率,至于我们的推力和石头后面形成的反推力、就是血压仪里的气力了!
如果是脉搏的频率逐渐加大,那么越发强烈的频率就会影响气力带动水银在测量管里的位置。
而我们推石门上的字石也是这个道理,只要我们的推力逐渐加强,字石就会牵扯到生成反推力的机关、在字石的后面造成与推力相等力量的反推力,而反推力的强弱也和字石外面的推力有关!
可是,为什么在这个逻辑下,我和何田却还能推动字石呢?
何田同学就告诉我们说:
他说血压仪里的水银高度是有限的,如果气力过大,那水银是很有可能会挤爆测量管的玻璃、从而溢出来的。当然,测血压而已,自然是不会出现这种情况的。
但不会发生并不等于不存在。而我们之所以能推动字石,那也是因为这个可能性很大但一般又不会发生的真理而导致的结果!
也就是说,只要我们的推力合适,导致石门后面的反推力机关无法及时生成反推力的话,那么这字石自然可以推动,而这个所谓的合适程度的推力,就是你不要逐渐发力去推动字石!
额.....是不是有点绕啊!
其实并不绕的,哥们在脑海里仅仅思考了五分钟,我就明白何田的解释了。
而说白了也没什么,它这就是一个耍人的小把戏而已。
(未完,待续。)
第七十一章 阴阳鼎
之所以说这个棘手的机关其实是个小把戏的原因,那全是因为是个人在面对这种机关门的时候,都会小心翼翼的去按动字石、试图打开石门。
但这个机关也就抓住了这个点。
因为只要你的力量是逐渐产生的话,那么所谓的反推力机关便会有足够的时间去制造字石后面的反推力、来和你较劲。而这也是为什么我们之前试图按动字石的时候,都会有一种‘你强它也强、你弱他也弱’的原因!
那么,何田破解的办法又是什么原理呢?我刚刚的无心之举又为什么会让字石出现移动呢?
其实这也很简单,用何田的话说,那便是:打破常规!
要知道,这个反推力的机关是根据你的‘拖延’来制造相克你的反推力的。那也就是说,只要你的推力不足以让机关生成反推力来和你较劲,或者是你按动字石的速度让机关来不及制造反推力,那么这块字石就等于没有机关的协助了!
因此,我刚才那无心之举般的猛然一拍,便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何田见我明白了,就拍了拍哥们的肩膀,道:“刚才那一下拍的不错!虽然牵强了点!”
我翻了个白眼道:“滚吧!哥还用不着你夸!赶紧按顺序开机关去!”
这一扇石门就让我们折腾了这么久,别说大伙了,就连哥们都等不下去了。我现在非常像看看门后头是什么样子!
老实说,比起捉妖驱邪来说,恐怕还是古墓给人的刺激更大。
因为你不知道这古墓里都存在那些不为人知的历史秘密。
当然,这些都不再是太遥远的梦想了,因为我们已经开启了石门!
九个带有道家真言的字石在何田的分析之下被一一按进门里,当所有的字石都陷进去以后,随着石门升起的摩擦声,我也味道了一股非常期待的墓气!
这墓气并不干燥,恰恰相反,还有点湿气,也不知道石墓中有水,还是那些黑山兽挖穿了地下河,让水气充满了古墓。
但脚下并没有水,我们进去以后发现,石门后面还不是真正的古墓,而是一条正儿八经的甬道!
不过,甬道的两边也不再是坑洼不平的岩壁,而是被工匠修正的很整齐的平面,脚下也是非常干净的石板,一脚踩上去连点灰尘都没有。
何田是最适合带路趟雷的老油条,他继续用赵瑾给他的九子矿灯在前带路,而我们其他三人则举着纸灯跟在身后,一行四人顺着甬道一路往前!
我其实并不担心古墓中的空气里含有气体毒,因为有活物从这里守着,那想必空气里是不带毒的。再说了,王老爷子应该没少到这里来吧,而他也没有提醒过我,那显然这里是非常安全的。
就这样,在何田的带领下,我们很快的就逾越过了这条甬道的过程,当我们四个探头钻出甬道以后,眼前的画面终于不再单调了!
我们的眼前是一个巨大的石室,占地面积足有三五百平米,高度足有两三丈,最关键的是,这个石室当中还有一个半黑半白的阴阳鼎!
这个阴阳鼎的身上雕刻着阴阳鱼,首尾相连,浑然一体。且黑中带白白中有黑,阴阳相生又相克、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含义是分外鲜明。
只不过这个阴阳鼎的个头并不咋滴,哥们站在旁边就能探头看到里面。
而里面的最底部还有一些黑色的块状物,好像是很久之前的什么稠状液体、在干涸以后所形成的不明沉淀物。
我本想用手在里头摸一点出来看看这鼎里以前放着的是啥,哥们甚至还猜测这鼎里头的东西说不定就是古人所说的‘丹药’!
毕竟古代中的‘鼎’‘炉’等物,那都是道家、或是佛家给大人物炼丹用的器皿,而这口半黑半白的阴阳鼎又很像是一个容器!
可我伸进去的手还没有碰到那些黑色的东西时,何田一把就好住了我的手脖子,“你干什么!”
“额.....好奇,看看而已!”
“这是祭祀用的‘死人鼎’,你可千万别作死啊!”
“啥?这是祭祀用的?”我大惊失色,连忙把手抽了回来,问何田这真的是‘炼人’用的邪物吗?
不是我不信咱们的何田同学,也不是我非得搞清楚这个鼎的用途。而是这口鼎给我的感觉非同寻常。无论是鼎身上的雕刻花纹还是本身的材质,我都不会对这个东西小瞧。
可做工如此精良,材质又如此非凡的一件‘镇物’,怎么会被人用来杀生害命呢?
但何田毕竟是行家,他就对我解释说:“这种鼎并不是第一次出现了!我记得九十年代初期,河南省就挖出过一个战国时期的公侯墓,他的墓中就有一口这样的墓鼎!而且那口鼎里的东西还挺囫囵个,骨头架子死人头发是应有尽有,任谁都知道那口鼎是干什么用的......”
经过何田的解释我才知道,原来这种鼎并不是统称叫做‘镇物’,它只不过是用途不同、类属不同罢了!
比如说封印什么大妖怪时,那多数的情况中都会用到翁、鼎、缸,这种东西。
据说这种形状的器皿不仅能起到‘定’的功效,而且还能帮助施法者给阵法加成封印的威力,而原因也是因为这种形状的器皿可以吸纳天地之气汇于己身!
但不同的用途也会在属类上产生不同,譬如说我们眼前的这口鼎。
要知道,鼎这种东西在古代可是用途很广的,尤其是在王侯将相的府邸之中,或是教派的山门里,这些鼎可就意义非常了。
有人或许听说过秦始皇求长生药的故事吧!
没错,在古代的帝王时期,无论是哪朝哪代,都少不了以鼎炼药的事,其中以人血人身炼药也不在少数。
不然的话,为什么《西游记》里会出现小儿国呢?
尤其是在古墓当中,鼎的存在不仅仅可以定鼎八方,如果需要完成什么仪式的话,那这个东西可就是最关键的一件必需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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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 门上对儿
何田还告诉我说:“这里只是古墓的外围边缘,属于一般人家大门后头的影背墙,而既然是影背墙,那就少不了会有土地、看门神的存在,恰好这里有一口祭祀用的‘死人鼎’,所以,你应该懂这口鼎的意义了吧!”
哥们猛点头:“了解,我会尽量克制一下自己的好奇心的!”
何田笑道:“此处还有三个门,左右耳道通往左右耳室和主墓室两边的侧室,而鼎后的那扇门则是通往前殿的甬道门,至于你们想找的《衍生书》嘛.......我猜应该在主墓室,要不就是主墓室后头的藏宝室,或是后殿!”
我扭头看了看吴晓雅,想听听她是怎么想的。
但吴晓雅却摇头表示她也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不过吴晓雅却提示我说:“既然咱们只找《衍生书》,那就别瞎转悠了,不然惹得这里的地主不高兴,那就不好了!”
我说:“你让一个阴冥神向一个死人低头?”
吴晓雅笑道:“当我没说行吗?我的白无常大人!”
哥们对何田一摊手:“得,还是听你的吧!”
“我赞成吴姐的观点!”何田道:“咱们不是来盗墓的,自然不能跟那些岁数大的老头老太太遛弯似的闲逛,哦还是赶紧带你们去办正事吧!”
我点头:“那就开路把太君!”
“你才是鬼子呢!”何田白眼一翻,朝着阴阳鼎的正对过迈步走去,而我们三个也绕过了阴阳鼎跟了上去!
老实说,哥们以前去过不少稀奇古怪的地儿,但真正的古墓我这倒是第一次来。
可是,我不得不说一句实在的话,这古墓真的没我想象当中那么可怕,相反,这里还让我感觉到了无聊。
我以前一直以为古墓里应该是阴气森森鬼气逼人的惊悚恐怖的气氛,就算没有魑魅魍魉翻着白眼来吓唬你,那至少也得来点不寒而栗的环境吧!
但这里却打破了我的认知观,或者说是哥们初到古墓的外圈,还没有遇见那些稀奇古怪的邪乎事,所以才感觉到平平无奇,毫无兴趣可言。
就算刚才那个阴阳鼎也是如此,如果不是那个鼎的雕工让我眼前一亮,我恐怕还会认为它是一个巨大的个性尿盆呢!
因此,我现在对古墓的理解真的是一种从天到地的态度,直到现在我都没觉得这古墓和那些里描述的那样可怕!
然而,何田这小子却说:“你别以为是个古墓就得僵尸满地跑、恶鬼厉鬼满天飞,要是所有古墓都是那样的情况,那我们这些盗墓贼就从古代开始灭绝了!其实这世界上有很多古墓都没那么多的吓人事,大多数的恐怖古墓的故事都是作者胡编的!”
我不解,问道:“难道古墓真的不吓人吗?这种给死人用的阴宅真的就没那么提神?”
“也不是完全没有啦!”何田边走边说:“我们以前去过不少古墓,类似皇陵的那种大墓我们也没少去,而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哒,你夜路走多了,遇鬼也是早晚的事!”
吴晓雅嘟囔说:“额......也不知道那些加班的白领听见这话还敢不敢晚上回家!你这一句话肯定会得罪不少夜间生活的人吧!”
何田无所谓的说:“怕啥!难道那些人还能比僵尸更可怕?”
赵瑾说:“你见过僵尸?”
何田点头:“自然见过了!我要是没见过僵尸,那我还配坐南陵木堂的第三把交椅嘛!”
我忍不住:“要第三把交椅当俘虏......我是可以理解的!”
“滚,还不是都怪你!”
我不满道:“跟我有毛的关系啊!又不是我对外说来帮王家看墓的!”
赵瑾不悦道:“别映射我好不好!我这不是尽量的在帮你们嘛!”
吴晓雅道:“办正事呢,都别扯了行不!你们真以为这是逛公园扯闲篇啊!”
何田这时说:“吴姐,要怪就怪你家爷们,我可是很正经的!”
我骂道:“扯淡,话题是打你那开始的好不好!对了,这甬道咋这么长啊?还没到头吗?”
“前面就是!”
被我牵强的扭转了话题,其余人都忍不住朝前张望了过去。然后果然发现九子矿灯的光照射程以内出现了一扇带着九宫图的对开石门!
我以为这扇石门会像之前的那扇石门一样,需要按照顺序输入密码才能将其打开,但我们四个小心翼翼的靠近过去以后,却发现这里的对开石门上不仅仅只有一个九宫图,另外还有一幅雕刻在门上的对联,而且还是繁体字。
吴晓雅皱着柳眉轻声念道:“愚人求生,求变天涯海角不得。智者自足,自在无束无忧安宁!”
赵瑾则惊讶道:“这......这是晚清末期梦天下的话!”
“梦天下?”我问道:“假名字吧!我可不信那个时代里有这么超前时髦的老子会给儿子起这种非主流的怪名!”
赵瑾解释道:“此人乃是五台山的一位隐居高人,因为当时的社会动乱,不得已出山拯救愚昧痴人,至于他的原名我也不知道,但我听我外公说起过这两句话,我外公还说这两句话里还有一个故事.....”
梦天下确实非同寻常,用王老爷子的话说,那人搁在当今就是一个非常个性的神经病,但并不是病人,这里只是形容他的个人观很格格不入,属于那种自以为是、但很有本事很有真理在手的强人!
而梦天下是八岁从道,十六岁便横扫江湖,硬是靠着江湖乱拳打出了自己的一番天地,后来又因狂妄自大,摆下江湖道法擂台,单挑南北各路高手,想要称霸当初的道界!
可武功再高也怕菜刀,文无第一武无第二也是自古以来的真理,保不齐就会有什么人刚好克制你的本事呢。
因此,梦天下的比道擂台也因为一位隐士的出场败的肝脑涂地。虽然这小子输了以后却保住了小命,但武功尽废、道法尽失,丹田经脉尽数崩溃,彻彻底底被人家那位隐士打成了一个平平淡淡的普通人!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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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湿气!
要是按一般的套路看,像梦天下的下场实在是咎由自取,根本就不值得别人去同情。
说到底,他这也是小人得志的一种。总以为自己有点本事就能傲视群雄,受人膜拜。可惜一山还有一山高,在武学之上真心没有最强一说!
不过,梦天下受了打击又心灰意冷、自觉无颜立足于世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也不知道是谁拦住了这傻缺的自杀,反正人们再次见到梦天下的时候,这小子的秉性和脾气是大不一样!
没人知道这其中发生了什么,也没人知道梦天下在准备自杀之前遇见了谁。不过江湖上却有传,说后来有人又挑战过梦天下,但却被梦天下打了个灰头土脸,毫无还手之力!有人甚至传言说他经历了挫败之后再创新高幡然悔悟,并且自创道法武法,真正领悟到了真谛,成就了不俗的神通!
但这些都只是传闻而已,具体是否属实无从得知,反正从那个时候起,梦天下这个人就消失在了道界之中。
可老话说得好,是金子总会发光,是高人总会留名在世,不管过去多少年,也有一些人会在危急关头想起你!
而梦天下就是这样的一块隐世的金子,他也是那种乱世之时才会被人想起的‘救世主’!
虽然未必是灭世,但当年的某段时间也的确出现了一场江湖争斗,无数人都卷进其中,闹了个昏天暗地,血流成河。比六大派围攻光明顶还热闹呢!
而到了这时,有人就想起了那些隐世高人,想要请出一位很有话语权的老前辈出来主持正义!而这些琢磨请人的废物当中,也有一些人提到了梦天下。甚至觉得梦天下能在嚣张跋扈过后看破名利、选择隐世,那显然是有了自己的道,应该是一个解决乱世、创立新道的合适人选!
这不,最后还真就有人去找梦天下了,一路打听,总算在梦天下的老家里扫听到了梦天下的隐世之处。
可令人不解的是,明明是隐世高人,为毛还会有人知道梦天下的住址呢?
但这些并不是很重要,重要的是梦天下居然知道来人的用意,可他却并没有答应要跟这个人走。
梦天下告诉对方,说:“愚人求生,求变天涯海角不得。智者自足,自在无束无忧安宁!你且哪来哪去,一切都在缘法之中,谁生谁死也不是我能解决的!”
说完,梦天下拂袖而走,转身没入山林中不见了踪迹!
可说实在的,我听赵瑾讲完后,仍是一头的雾水,完全就没搞懂这个故事到底是什么意思。而且,那梦天下真的叫梦天下吗?
但赵瑾指着石门上的对子跟我说:“梦天下是一个奇人,前半辈子飞扬跋扈自认无敌,所以后来他说自己之前的作为就是一个愚人,但对自己的后半辈子却非常满意,并且认定自己开了窍,算是一个无忧无虑的智者了!”
“自吹自擂自己满足罢了!”我说:“以哥们看,梦天下在摆擂受挫以后,肯定是认识到了自己本事的不足,但又拉不下脸来承认,所以躲了起来,让时间告诉世人他受到了打击、幡然悔悟,还成就了更高神通。其实归根结底他无非是躲羞脸儿而已!”
何田附和道:“我同意王队的观点!我觉得古时候的很多隐士并不是真的在清净之地静心苦修,而是为了躲避世间的麻烦。不然的话,竹林七贤为什么会在最后分成两派呀?”
赵瑾道:“你们有你们的想法,古人有古人的故事,我不排除隐士高人退居山林是为了躲麻烦的可能,但也不能否认古代中真的有那种清心寡欲只为求道的修士!”
我反驳说:“可至少这个梦天下不是吧!”
“何出此言呢?”
我道:“本来嘛!你所谓的那种修士在哪闭关悟道都一样,而且人家求得都是实在。可这个梦天下的名字里就透着虚无缥缈不尽不实,要不然为什么要叫‘梦天下’、而不是‘闯天下’呢?其次,你再看这幅对子,愚人求生和智者自足,根本就是再说一个人笨和聪明之间的欲望。笨蛋才会妄图寻找那些堪比长生般的遥远梦想,而智者则是自给自足,不求私欲!所以这两句话就能体现出梦天下对自己的内心很清楚,他渴望的东西也并非真正的智者该要的!”
吴晓雅插口问我:“你这是心理学说吧!”
我摊手道:“事实而已!人心难揣,但并不是不可猜的!谁也不能保证我说的未必不是一个可能!”
赵瑾则想了一会,点点头,似乎是默认了我的猜测,但她转念就对我说:“可这些答案我给不了你,我也是听我外公提起过一次这个梦天下的故事,如果你真想了解这个人,那不妨回去以后你亲口问他的好!”
哥们翻着白眼说:“我又不闲!”然后对何田说:“开门吧,我的何技术员!”
何田哈哈大笑,示意我们三个退后几步,他这才开始研究石门上的九宫图。
而过了没多会,何田就再次按照之前的方式进行了密码破解,伸手在九宫格上连按九次,按照某种循序逐个把字石按进了门里,我们这才听见了一连串机关被启动的声音!
这些机关的声音里面是不只有齿轮和链条的摩擦声,以我敏锐的听觉来看,这其中应该还夹杂着喷气声,或者说是吸气的声音。就好像是这扇双开的石门不仅仅用到了机栝,它的里面似乎还具有抽空一类的高级机关!
而何田也察觉到了这个细节,但这小子的第一反应并不是好奇,而是飞快喊了一句:“大家赶紧握住口鼻,这门后头的空气似乎没有和外界连着,很可能有毒的!”,说完,他就自顾自的先捂住了自己的鼻子。
我虽然不知道他的猜测是从哪里来的,但出于下意识的本能反应,我也跟着捂住了口鼻,毕竟这里是古墓,毒气是这里最好用的一种杀人武器,所以小心使得万年船的道理我还是铭记在心的。
(未完,待续。)
第二章 前室
紧接着,我果然感觉到了一股更加冰凉的湿气、在石门敞开以后喷在了我的脸上!
哥们被这股凉气一喷,浑身一寒,汗毛顿时就炸了!
我下意识的拉起吴晓雅开始后退,同样,赵瑾与何田也在飞快的后退。明显是都感觉到了那股冰凉的湿气,想要以退为进将其躲过!
但气体不同于实物,它是没有什么身体让你进行抵挡的。冰凉的湿气只会随着气流的流动方向而游走,哪怕是一点点的空气流动都会带动气体进行对你的‘袭击’!
所以,面对如此无形的‘危险’,我们四个不得不担心空气当中是不是充满了毒性,甚至我都有点自责自己的冒失了!
万幸的是,被那股湿气喷了一下后,哥们也没觉得自己有头晕目眩的感觉,浑身该是啥样就还是啥样,根本没有半点中毒的迹象。
何田是第一个放下手的,他嗅了嗅空气当中的味道,说:“好像.....好像没什么问题!”
听他这么一说,我们三个才敢把手放下来,我憋了半天早就忍不住了,这时就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问何田:“我说何技术员,这不是石门嘛!怎么密封效果这么好啊?”
何田看了看门扇之间的门槽,解释说:“这上面有一种粘性极大的土,如果土在门槽里被门扇挤瓷实的话,这就和密封圈的效果差不多了!”
“我去,这玩意高级啊!”我说:“那刚才的凉气儿是怎么回事啊?”
“不好说!”何田摇头:“但我知道刚才那股气是从里头喷出来的,而不是从外向里面挤进去的,我怀疑门后头的空间连接着地下缝隙,但并没有出风口,所以石门被打开的时候,地下的空气就会挤压门后的空气,将之前的墓气给顶了出来!”
“多年积累的墓气没毒?”吴晓雅问何田:“如果一处空间的空气长时间不流通的话,那不是很容易变质生出毒素嘛!”
“谁告诉你不流通的空气就一定是毒气啊?”
我赶紧摆手说:“得得得,这种学术问题咱留给以后的专家吧,现在咱们没中招的话,就赶紧去里头看看吧!”
哥们之所以好奇里头的情况,那完全是因为门开以后,我们手中这纸灯上冒出来的光、就已经照进了门里头,似乎还映出了一个巨大的、躺在地上的影子!
还是何田做先锋官。
他左手举着九子矿灯迈步就走进了石门内,同时右手把刀在手横于胸前,步步小心、一点点的走到了石室里头。
我们三个也跟了进去,因为我们四个人都有非常有效的照明工具,所以我们四个全都进来以后,这个石室当中立刻就没了黑暗的威胁。
四周围清晰可辨,石室的四个角处分别立着一根一人合抱那么粗的石头柱子,表面刻有朱雀浮雕,虽无图彩,但却有模有样,相当逼真,不难看出雕刻朱雀浮雕的工匠有着何等细致入微的手艺。
其次就是这屋子的其他三面墙上,还各有一扇石门开在上头。
石门仍然是九宫格的密码门,但石门本身却都是单扇开启的状态。
而最显眼的还是这个石室正当中的那个东西,那其实还是一口巨大的木棺。通体漆黑如墨石一般,只可惜这口黑色的木棺却没有反光的表面漆!
何田用下巴指了指棺材,示意我过去好好看看!
毕竟哥们对气息相当敏感,如果这口棺材里头不是什么好东西,那我是一定能感觉到对我们不利的邪气的。
所以,哥们一手托着纸灯一手握着哭丧棒就凑了过去,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个遍,还试探性的摸了摸棺材的表面,这才对何田点头道:“没问题!除了正常的阴气以外,哥们没感觉到其他的不利气息!”
“这么说《衍生书》不在这里啦!”赵瑾问道。
何田答道:“这里应该是主墓室前头的前室,属于保护主墓室的一道防御,如果这里没有什么暗格的话,那你们要找的东西绝对不会在这里!”
吴晓雅道:“那咱们先检查一下这里的墙吧!很多暗格不是开在墙上就是开在棺材下头。我和赵瑾妹子检查四面墙,何技术员和大林检查棺材附近!”
我点头,然后就与何田围着那口黑色的棺材开始转圈找暗格。
哥们边找边问何田:“你说这个前室是保护主墓室的一道防御是吧!那你说这口棺材里头会是什么机关呀?”
何田道:“按照古代的墓葬规矩,前朱雀为杀,后玄武为防,左青龙右白虎则为护,虽然叫法不同,但都是为了保护正当中的主墓室,而既然是保护的作用,那自然是开棺以后喷出毒气,或是射出带着毒的箭矢了!”
我问:“那四面墙呢?我看很多里都是墙上射出毒箭,或是脚下出现什么利刃陷阱呀!”
“都一个道理.......”何田似乎发现了什么,摸着棺材右侧的下沿,继续对我说:“而且置人于死地的机关多了去了,别的先不说,就单单是‘老鼠夹子’,就够心怀鬼胎的盗墓贼喝一壶的了!”
“啊?古墓里就还有老鼠夹子?”
“理解精神好不好!”何田看了我一眼,说:“我说的老鼠夹子是一种类似夹子的机关,多半是用铁树的木头制作。它们经常会被埋在地面的表皮下头,单靠肉眼看很难发现,只要重力合适,下面的夹子就会突然冲破石板、或是表面的那层土,直接‘咬’断不速之客的腿骨!”
“那这里不会也有那种夹子吧!你最好仔细的检查一下地面,我可不想下半辈子在轮椅上渡过!”
“放心吧,我也不想那样活着!”何田摇头道:“但可能性也真的不太大啦!因为咱们过来这一路你也看见了,墓主人似乎很在意阴阳平衡和道法学说,他选用的机关也都是根据阴阳五行所做!我猜测,只要你遵从他死前设定好的规矩,并且按照阴阳五行来作为,那你就不会太被动,也未必会死在这里。”
(未完,待续。)
第三章 什么东西碎了?
“可这个跟老鼠夹子有什么关系呢?”我不解:“你说的这些也无非是机关是否会被启动的原因吧!这跟本质问题根本没关系嘛!”
而何田这时却低下头去,在看什么东西,但嘴里没闲着,继续解释说:“阴阳五行讲究的是一个平衡。而在一定范围内,更是存在一个纵横交错的十字轴,而十字轴的前头有什么,那后头也必须要有对称的东西或是元素存在,左右两侧也是一样的.....”
说到这,何田似乎发现了什么,本来半蹲着的身子径直就矮了下去,似乎是在棺材的侧面地步发现了什么,同时继续摸着棺材的侧面说:“可我刚才说的那老鼠夹子机关,它要么是金属制作,要么就是木质所做,可无论是哪一种,都在五行的平衡当中。但古墓既然选择了阴阳平衡,那就不该在后殿里摆放某种低级的机关,所以后头没有的机关那头也就不会有,而这就等于阴阳平衡,反之,五行格局也就失去了意义!”
“哦,那我明白了!”我总结道:“也就是说,五行格局当中必须要左右对称前后对等,无论是面积还是内里的摆设,都必须要相互对等,不能有半分差距。而机关也是这种情况,只要属于五行的材质,那就必须要在相对的方向里进行同等的设计和摆放!但按照某种墓葬格局,后殿是不该有乱七八糟的东西的,而与后殿相对的就是这个前室,所以前室也不该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对吧!”
“没错!就是这个意思!”
可我还是奇怪道:“那如果没有机关陷阱的话,这五行四象又怎么来保护主墓室呢?”
何田抬头看了我一眼,用下巴点了点身距不到一尺的黑色棺材,说:“用这个呀!来,你看看这里是个什么!”
我好奇的探头一看,就发现何田蹲着的位置前头,正好是棺材侧面的最下头,而他的手指还指着棺材底部压着的一个东西。
哥们对这里的一切真的是白痴,我看了半天都没看出什么门道,就只好请教何田:“你他娘的能不能直接说啊?老子要是认识的话还用你做先锋官啊!”
额......这口气也不像是请教哈!
但何田根本就不在意,呵呵一笑,说:“这是开棺材的一个启动扳手,只要你把这个拔出来,这棺材盖自己就会打开,而棺材里头的东西就是前室当中最好最有效的一个保护措施!”
“额.....可来这里的人不拔掉这个扳手呢?人家啥也不碰直奔主墓室,那这排在十字轴最前头的朱雀前室,是不是就没什么卵用啦?”
“你这就错了!”何田对我讲解道:“所谓前朱雀后玄武、左青龙右白虎,此乃天之四灵,所谓天之四灵又可解释为:以正四方,又有我行青龙,彼行白虎,彼前朱雀,我后玄武,然不死之道也。这种传说神话在古墓中亦是如此,更被世人称之为天灵四兽,那自然就不会轻而易举的放人进入主墓室!”
“你丫干脆说别的情况也能激发机关启动不行吗?”我翻了个白眼,随即又耸肩表示无所谓,“不过哥们也不是很在乎这些,你就说咱们直接去主墓室会不会触发这棺材里头的‘朱雀’吧!”
何田想了想,说:“这个.....我不敢保证!因为这里出现了阴阳五行与天之四灵,必然是修建这里的工匠用心设计过得。他们怎么可能想不到盗贼不碰前棺直奔主墓室、或是后殿的情况呀!但据我的经验来看,只要咱们别冒冒失失的四处乱摸乱碰,那应该不会自找麻烦的,最多就是进入那条通往主墓室的甬道时,不经意触发到一些隐觅的机关罢了!”
何田的这话是不虚不实,但哥们也能理解。
因为他不是这里的地主,也不可能知道这里所有的细节。而何田能推测出刚才的那些信息,这就已经比我强不少了。
还有,我也觉得直达主墓室的那条甬道里,可能是危险最多的区域。
毕竟那条甬道是给主墓室带去最多危险的甬道之一,而除此以外,便是主墓室和左右耳室和后室之间的甬道了。
那么,从这里就不难看出,要想最大程度的保证主墓室里的一切,那最好的防御位置就是在四条直达主墓室的甬道上动手脚。而只要甬道里的机关足够厉害,那主墓室也就不可能让外人进去探索!
其次,四条直达主墓室的甬道也是这里的四方所指,其格局也是依靠这四条直线所建立起来的。无论是五行还是四灵,哪怕是墓室格局还是气息走向,这里一切的一切都不会逃脱这条纵横交错的十字轴!
可是,如果这个十字轴真的是最有效的防御地带,那天之四灵的位置岂不就成了摆设嘛!而且真如以上所说,那天之四灵还会被不速之客给启动吗?
对此,何田给出了答复,他说:“十字轴并不是第一道防御,这古墓占地足有一座山,其防御措施也不可能单靠一个十字轴来完成保护。比如摸金派的高手,他们就从不走正门的,人家往往是观山定位、寻龙点穴,直达主墓室的最上方,然后打一条直通主墓室的盗洞!所以,一般的五行四灵格局的古墓,它的十字轴上的防御措施都是给一般人看的,至于我说的那种特殊情况,也只有不走寻常路的人才会知道危险指数。”
说到这,何田就指着棺材边上最低部的那个小凸起,说:“还有这个开关,看似是开棺的,但也是开启危险的诱饵,就算咱们不是那种见棺就开的小毛贼,那这里肯定也有暗格来触发这口朱雀棺!”
“那咱们接下来岂不是很危险啦?”我说:“是不是每走一步都得停下来研究个把钟头啊?”
何田呵呵一笑,没有作答,看似是来了个默认!
我急道:“那就别让晓雅和赵瑾找《衍生书》的暗格了,万一开错了机关.......”
可哥们的话没说完,在这个石室里寻找暗格的吴晓雅那边,突然就响起了‘咔哒’一声脆响,仿佛是什么很脆的石头被她踩碎的声音!
(未完,待续。)
第四章 椁中棺
这石室里头可是很安静的,就算哥们和何田的对话声,也根本就没办法掩盖这分外清晰的碎裂声。
当然,碎裂的动静一响起,何田便在第一时间看了过去。不仅是他,我也看了过去,就连站在另一面墙前寻找暗格的赵瑾都面色剧变、转头看向了吴晓雅。
就见吴美人一脸的惶恐不安,低着头,看着自己脚下已经踩碎的一块石板,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而与此同时,我和何田近前的这个开棺的机关,也在一连串锁链抖动的声音后,突然就从地下弹了起来,紧跟着黑色的棺材连连颤抖,似乎是里头有什么活物在剧烈的挣扎!
何田的脸都白了,他一把拉起我,朝着来时的那条甬道就打算跑,同时还招呼其他的两位美女:“干了!这朱雀棺要开了!快跑啊!”
我的大脑早就空白成了一张纸,完全没想到会触发机关的我、愣是忘了去招呼吴美人!
但她比我的反应快多了,早在何田刚开口的时候,这败家娘们就先我们一步朝着甬道口那边冲了过去。
可是,让我们完全没想到的是,门口的那扇对开石门竟然在这个时候突然就关了上,巨大突兀的关门声还震得整个石室只掉渣!
我惊恐紧张之余叫道:“我擦,咋把门给老子关啦?我他娘的不是来盗墓的好不好!”
何田的反应最快,他没等我说完就拉着我朝那条通往主墓室的甬道跑。
只可惜为时已晚,因为刚才这扇对开的石门关闭时,通往主墓室的甬道口处,也从上往下掉下来了一块大石板,硬是把甬道口给堵死了!
“这边也没路了!”赵瑾看了看左右两侧通往侧室的甬道口,见同样被石板堵住,不免一张俏脸上写满了担忧!
我急道:“何技术员,赶紧想个招啊!咱接下来咋办啊?”
何田厉声道:“我他娘的哪知道怎么办啊!”
吴晓雅悔恨道:“是我不好!可我也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脚下头的石板底下还埋着暗格!”
赵瑾盯着那口还在剧烈颤抖的黑色大木头棺材说:“现在不是自责的时候,就算你没踩到,保不齐大林哥一会乱转的时候也会踩到!”
我抗议道:“凭啥犯错的就一定是我们两口子啊?你这丫头就一定能保证自己踩不错吗?”
“至少我不会现在踩错!”
哥们怒道:“那你到底是介意我媳妇踩了机关、还是不介意踩了机关啊?”
何田阻拦道:“都别吵了!你们看那口棺材,那里头要出来东西了!”
我们三个闻言望去,果然看到那口木棺的棺盖正中间裂开了一道口子,而且还是竖着裂开的,棺盖无人推动自己就掉到了棺材两旁!
可是,等棺盖掉了以后,我却没有看到什么青面獠牙的僵尸,也没看到这石室四个角那边的柱子上的朱雀鸟,而是又露出了一口纯黑色的木头棺材!
何田诧异道:“哎?这不是棺材!是棺椁!”
赵瑾道:“棺椁不应该是石头的吗?”
我鄙视道:“就你还好意思说自己是阴冥神呐?你不知道棺和椁是两样东西吗?你不知道棺椁在材质上没有硬性要求吗?”
何田附和道:“没错!棺和椁都没有谁规定过一定要用石头作为原材料,大多数的棺椁都是为了保存内里真正的棺材而采取不同的材料做椁!像这种木椁虽然不多,但并不是没有出现过,而且.....而且以木做椁要比以石做椁还要强上百倍!”
“这有什么区别吗?”吴晓雅紧张的问道,同时手中翻出血鞭,警惕着那口黑色的椁中棺!
何田解释说:“用石头做棺椁是为了最基本的保护,而且棺椁都有好几层,不同的时代不同的人、用的棺椁层数也不同。但如果是以木做椁就不同了,因为特殊的木质当中含有很高的生气和自然之气,能够给棺材里头的尸体提供更多的人间气息,说白了就是保存尸体的鲜活程度,不至于在一定的时间内导致尸体腐烂或是干化!”
我急道:“可两层以上的木质棺椁有说明啥啊?是不是说这棺材里头的东西很牛叉呀?”
“就算牛叉也未必不能对付!”何田眉头紧锁,右手中的腰刀攥的死死的,同时盯着椁中棺又补充了一句:“至少从个头上看,它应该不难对付!”
确实!那黑色的木椁盖子掉落以后,那里头的椁中棺就彻底缩水了一层,大小上有了明显变化。
而且,何田刚才也说的很清楚,棺椁未必就只有两层,保不齐是三层四层以上呢。而照着眼下这棺椁的缩水程度来看,如果褪一层就小一号的话,要是褪个五六层的椁,那我估计最里头的棺材也就鞋盒子那么大了吧!
可是,具体是否如此我还真不好说。
因为那椁中棺直到现在还在哆嗦个不停,但并没有再次裂开!不过照这个架势看,我估计里头的尸体肯定是生前得了帕金斯的人!
不过,椁中棺一直这么哆嗦,我的心里也渐渐的踏实了。至少没看到什么恐怖的东西,这还是让我不由的胆大了起来。
哥们示意何田他们三个尽量的后退,自己则运转起了灵法力加强我的五感,同时脚下微微挪步,举着哭丧棒子、就朝那口椁中棺凑了过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咱的主角光环的属性吓到了椁中棺,反正我这一靠近,那椁中棺竟然就停止了哆嗦。
可下一秒,椁中棺的棺盖突然就自己裂了,然后便是一股浓郁的黑色烟气从裂缝里冒了出来。
我那刚刚放下的小心脏立刻就又提了起来,连忙捂住口鼻退后了几步,而且右手下意识的一甩,哭丧棒子扫出一道白煞打向了那口椁中棺!
白煞是去势凶猛,与黑气刚一接触,便是火烧湿柴那般的噼啪作响。浓郁的黑气就此开始退缩、消散,看似还是咱的白煞占据了食物链的最顶层!
(未完,待续。)
第五章 我一点也不可怕
我得意的回头对何田说:“什么破朱雀室啊,还不是照样干不过哥们!”
谁想何田却不屑的说:“就是驱散点阴气,你显摆什么劲啊!有本事你把它也弄死!”说着,他还伸手指向了那口椁中棺。
我不解,就扭头看向那口椁中棺。但转过脸去我才发现,那椁中棺裂开的棺盖、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掉到了椁和棺之间的夹缝里,而没了盖子的椁中棺内,此刻是正坐着一具眉清目秀的女人!
这女子可是表皮水灵五官端正,半点没有死人的样子,那一水的黑发还盘在头上,貌似上头还插着一只碧玉的绿簪子。其身上的穿戴更是整整齐齐不失贵气。别的就不说了,就单单是那面料上的绣工,便不难看出这身古装的价值。
只是这女人是谁呀?她是什么时候坐起来哒?哥们怎么一点都没发现呀?
不过,当我看清这女人的眼睛时,哥们便意识到了不妙。
因为这女人的那双眼睛正死死的盯着我,而她看我的那种眼神,还充满了被抛弃后的那种哀怨!
额.....我发誓,哥们绝对不认识这个女人,我也绝对没对这个女人动手动脚过!
可问题是,这棺材里坐着的女人、她为毛要用一种看负心人的眼神看老子呢?
当然,我这时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反正哥们是清白的,而且对过的那位也明显就不是一个正常人嘛。
所以,我不等何田趁此机会给我泼脏水,哥们就抬手挥了一下哭丧棒子,打出一道白煞,直奔那女人的脑袋扫去。
但就在这时,那女人却猛地从棺材里头跃出,速度极快,根本就没有被白煞碰到半分。而且这女人跳出棺材以后,我这才发现,这竟然还是一个身量不高的大肚子孕妇!
我惊讶的看着那女人的肚子,嘴里磕磕巴巴的嘟囔了一句:“这是......孕尸?”
孕尸就是指怀孕的尸体,也有人说孕尸是一种专门孕育邪物的‘器皿’!但不管是哪一种解释,这对我来说都是巨大的刺激,因为我只是听说过这种传闻,但真没有见过这么残忍的事!
但接下来的变故却再次让我目瞪口呆。就见那个大肚子的女人张开了她的樱桃小口,而且她的小嘴越长越大,完全就不能和她闭嘴时候的嘴角弧度成正比。而下一秒,那女人的大肚子就开始了蠕动。我能清楚的看到那女人的肚子在蠕动时,衣服也在跟着一鼓一鼓的,似乎是里头的什么东西在挣扎!
可就此还不算完,因为那女人的肚子开始蠕动时,她的大嘴里头的嗓子眼也在发出咕噜咕噜的怪响,然后,我们几个就看到一个白花花、圆滚滚的东西,从那女人的嗓子眼里蹦了出来。
这东西一出来,立刻就掉在了地上。
哥们定睛一瞧,不由的叫了一声:“我擦!”,随即下意识的后退,差点没把我身后何田的脚背给踩折!
我都看傻了,何田也叫了一声:“我靠”,他目瞪口呆的指着那个掉在地上的东西说:“这.....这是一个蛋吗?”
没错,何田没看错,那女人嘴里蹦出来的东西就是一个椭圆形、表面沾满粘液的蛋!
赵瑾和吴晓雅早就说不出话了。不过这也不奇怪,女孩子嘛,生小孩这对她们来说并不难,只要到了时候自然会经历.....额,当然得要别人配合。可问题是把胎生改成卵生,而且还是从嘴里吐出来......反正我是理解不了的!
不过,那个嘴角被撑烂的女子吐完了蛋后,她的肚子也瘪了下去,眼珠一翻,噗通一声躺倒在地,身首之处的没存肌肤也开始迅速干瘪脱水。几乎就是一两分钟的工夫,刚才还水灵灵的一个妙龄孕妇,就变成了一具丑陋脱水到爆皮般的干尸!
至于那个蛋嘛,则还在地上直挺挺的立着。注意,那个蛋是椭圆形的,但却是立在地上的,大小不比一只加菲猫差多少,但就是不倒,直挺挺的立在那具干尸的旁边,动也不动!
我都懵逼了,艰难的咽了一口口水,嘟囔道:“你们三个见多识广,那谁能告诉我这枚蛋.....或者说刚才发生的这些是怎么回事啊?”
没人应声,也不知道他们仨是没听见我的问话,还是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当然,不排除他们三个也在懵逼的可能!
“咔嚓~咔嚓~!”
但就在沉默持续了不到五秒时,我盯着的那颗蛋上,突然就自己出现了一道裂纹,并且便随着一声十分清晰的弹壳碎裂的声音。
这个声音若是放在往常,我最多会认为自己买的鸡蛋要孵小鸡了。可这时眼瞅着那颗怪蛋裂壳,哥们是怎么也没办法把它和孵化二字联系在一起!
可事实就是破壳而出。
哥们是眼瞅着一只毛茸茸、还长着翅膀的陌生物种,把那个蛋壳顶了个稀碎,踉踉跄跄的在地上爬,边爬还边扑棱那对没几根毛的小翅膀!
我忍不住扭头问何田:“这是鹌鹑吗?”
何田下意识回答道:“我瞅着像鸽子!”
吴晓雅道:“是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这是一个大活人吐出来的吗?”
赵瑾对我们三个怒道:“你们三个还有没有危机感啊?这玩意就那么容易让你们轻视?”
不是我们几个故意扯淡,也不是我们没了刚才的那种紧张感和危机感,而是这破壳而出的小玩意真的一点也不恐怖,我反而还觉得它很萌。
再说了,那小玩意还没我家里的显示器的个头大呢,就算它很凶,那它这么大点儿的小玩意也没必要让你害怕吧!我估计哥们一屁股就能把它坐死,还一点都不带给它痛苦的!
所以,何田和我是完全没有害怕的意思,总觉得比起这个满身绒毛的小家伙来说,我还是认为刚才把它吐出来的女人更诡异一些。
就单单是人家的樱桃小嘴能裂开以后直接抻到耳朵根,这就显然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还有,那女人可是从棺材里头出来的,就算她长的多么娇小可人,那也是从棺材里头蹦出来的主,其出场环境就足以说明那女的要比这个满地扑腾还直栽脑袋的小家伙更可怕!
(未完,待续。)
第六章 这是朱雀?
可我这边悠悠哉哉的轻松时,一旁的赵瑾却脸色数变,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很关键的东西。
吴晓雅的心细,就问赵瑾:“这只毛都没长齐的小鸟很厉害吗?你怎么脸色都变啦?”
“它....它不仅厉害,我要是没记错的话,它应该还很恐怖!”
何田嘲笑道:“你怕鸟?”
赵瑾不答,而是直勾勾盯着干尸旁边还在扑腾的雏鸟,其柳眉紧锁,一点懈怠的意思都没有!
我则继续悠然自得。本来我担心四个门被堵住会在这里遇上什么厉害的妖邪,但搞的雷声大雨点小的雏鸟,也实在是太让我失望了,而且哥们也不觉得赵瑾的担心就值得慎重,毕竟吴晓雅都没表现出一点担心的意思,那显然是这只雏鸟没啥本事嘛!
不过,我在这边还没改变思路、去想办法开门的时候,那边满身绒毛的雏鸟就蹦到了它的蛋壳旁边,然后张开鸟嘴咔嚓一口,硬是把那蛋壳给咬碎了一块,还仰头一吞,咽了下去!
这时,赵瑾再次‘危言耸听’,她急道:“果然是它!快,趁它没把蛋壳吃光之前赶紧杀了它!不然咱们四个谁都别想活了!”
“额......怎么?你也想吃那个蛋壳?”何田不解道:“一个蛋壳而已,你至于嘛!再说蛋壳虽然是钙质,但你吃那玩意也未必让你长大个呀!”
“你少在这扯淡,赶紧按我说的做!”赵瑾语气严厉,光洁的额头上都鼓起了青筋,显然是没在开玩笑。而且,她见我们三个满头雾水迟迟钝钝的笨样,干脆骂了一声‘一群傻逼’,紧跟着脚下一闪,径直朝着那只雏鸟窜了过去。
赵瑾身形如电,几乎是眨眼便至,右手之中白光一闪,一把明晃晃的匕首陡然迸现,而锋利的刀尖也直奔雏鸟的脖子刺去。
可就在这时,那只满身灰褐色绒毛的雏鸟似乎意识到了危险一般,长嘴吊住一大块蛋壳,小翅膀一扑棱,便朝前蹿出了两三米远,贴在了石室的一个墙角处,继续开始啃食蛋壳,而且啃食的速度也开始加快!
但这么一来,赵瑾的匕首就刺了个空,不过她并不泄气,扭头变向,再次朝着墙角处的雏鸟闪身冲去。
我们三个都不知道赵瑾为什么会紧张成这样,之前碰上那么多的黑山兽她都没多少的惊慌,那为什么面对一只喵咪大小、刚孵出来的小鸟就要如此失态呢?
不过队友之间讲究的就是一个默契,我们虽然不知其因,但至少知道赵瑾如此失态和着急、那必然是有原因的。
所以,我们三人也相继扑去,不管是谁,无论是什么手段,反正就是帮着赵瑾抓鸟。
如果是一般的情况下,这种羽翼未成的雏鸟、还被束缚在一个并不大的密封空间当中,你要想抓它根本就不是难事。我估计很多人都有过关起门窗抓麻雀的经历吧!
可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这只雏鸟似乎并没有抓麻雀时的容易,我们四个联手去围追堵截,愣是谁都没有碰到过那只雏鸟,更别说抓住它了!
当然,速度自然是一方面。但问题是我们四个的速度已经开满了,而那只雏鸟的速度却一直都在加快,一下比一下窜的快,甚至偶尔的还能飞几下。
但在这段时间我也渐渐发现了不对劲儿。
因为那只雏鸟每次晃开我们四个时,它都会赶紧落在一个暂时安全的位置,然后咔哧咔哧的去咬蛋壳,往肚子里头吞。不一会,那个孕育它的容器就被啃食的没剩多少了,而这时的雏鸟身上也不再是灰褐色的容貌!
我越看这鸟的外形就越熟悉,等它把蛋壳的七八成吞下肚子的时候,哥们终于通过它身上逐渐变色的羽毛、认出了这只鸟的品种了!
我不可置信的看着赵瑾问道:“这他娘的是朱雀?”
赵瑾没好气的瞪了我一眼,怒道:“你现在才看出来不觉得完了吗?”
哥们不满道:“我去,你倒是发现的早,可你他娘的怎么不说清楚啊?”
赵瑾道:“我他娘的怎么知道这朱雀是从蛋里头孵出来哒!而且它刚才孵出来的那脏样,谁好意思说这是朱雀小时候啊!”
我:“额.....咱接着抓鸟吧!”
其实朱雀还真的不是蛋生,古代神话《四翼录》中有过记载,说:古有四羽,乃自生天地而成,名为鹏、朱、凤、鸾。而鹏可展翅遮天,朱可食火食炎,凤可浴火重生,鸾可下海捕涎,其四羽各有神通,乃羽之祖也!
当然,不同的时代有不同的记载和认知,而对于朱雀的定义,也是千口千言,毫无依照可查。
只是我很奇怪,这世界上真的有神兽吗?而且神兽怎么会从蛋里头孵出来啊?甚至这个蛋还在一个女人的肚子里头藏着,而这个腹内怀蛋的女人、又为什么会在棺材里头活这么久、直到吐蛋以后才香消玉损呢?
难道刚才那个女的是妲己?还是那个能吐丹的妲己?
可这也不对啊!人家狐狸吐丹的丹、其实是内丹的丹,和蛋完全是两个概念嘛!就算是一个概念,那人家狐狸也不是蛋生啊,就算是蛋生,那也不该吐一颗能孵鸟的蛋吧!
我现在是一个头两个半大,满脑子的莫名其妙,差点就骂脏话了。
但就在这时,我耳听何田喊了一句:“王队小心!”
哥们心神一震,大感后背劲风将近。情急之下我是抱头一顿,就感觉有什么东西擦着我的头皮从后往前飞了过去,似乎飞过我的脑瓜顶的时候,还带走了我的几根头发。
这家伙把我疼的,眼泪都快出来了。哥们把左手中的纸灯一丢,腾手去揉着脑瓜顶,右手也抡起哭丧棒子、朝上就像赶苍蝇似的挥个不停!
可接下来,何田就又喊了一句:“它又过去了!”
我气得抬头就骂:“那你他娘的倒是过来帮忙啊!你看老子被鸟欺负有意思是吗?”
但不等我这话说完,哥们抬起脑袋的一瞬间,咱的双眼就和一只血红血红的怪眼对上了。虽然这个血色的怪眼只是跟我对了一瞬的时间,但我的脑子,也在对眼的这一刻迷糊了起来!
(未完,待续。)
第七章 还不能灭它!
就在这对眼的一瞬间,我的脑子里仿佛多了很多的问题。
例如:这只眼睛真的属于人间吗?它的眼神里为什么有这么多的哀怨呢?它到底经历过什么呢?它和这个古墓的主人之间又有着什么样的关系呢?
而最重要的一个问题是,它的蛋壳那么大,为毛体型这么点呢?
额.....好吧,最后这个不算。
可这些问题出现之后,却没有任何的答案浮出,我只感觉到自己的脑袋里是胀痛不已,怨恨交加!
虽然这些感觉和情绪让哥们很不好受,但万幸这只是一瞬间发生的,而下一秒,我眼前的那只血色眼球便不见了。
我惊慌之余被吓的连忙后退,这才发现是那只朱雀在刚才的一瞬间从我面前飞过,而那颗血红色得、充满怨恨味道的眼球,也正是它的一只眼睛!
此时的朱雀是通体赤红还散发着一股燥热的火气,尾巴和翅膀都长有一尺来长,但唯独身子的个头小了点,也就鸽子那么大个。
不过体型小可不等于本事差,至少朱雀生羽飞起之后,我们四个就再也没办法跟上它的速度了。
还有,当我用眼睛去观察朱雀身上的气息时,竟然发现它的身上似乎不止存在爆裂的火气,貌似还隐约夹杂着一股阴怨交融的邪气!
或许是哥们比何田他们三个更有魅力吧,那朱雀谁都不找,偏偏围着我的脑袋打转。
我都退到石门边上了,那鸽子大的小朱雀还是不依不饶,时不时的朝我脑瓜顶扑来,然后诡异的躲开我的哭丧棒子,揪掉我几根头发就跑!
哥们的脑袋瓜子生疼啊,我气鼓鼓的对何田他们仨喊道:“帮忙啊!你们就忍心看它把我揪谢顶啊!”
其实何田和吴晓雅还有赵瑾一直没闲着,不是用符打就是甩鞭子。但无一例外的是任何攻击都无法跟朱雀的速度相媲美,反而打在哥们的身子四周,险些误伤到我!
可哥们也不能干干巴巴的贴着墙呀,我要是在不采取点什么手段,那哥们的形象绝对会在四十岁之前步入猥琐中年大叔的圈子,我甚至都可以直接去哪个剧组当个和尚跑个龙套!
所以,我再也不敢吝啬自己的法力,哥们深吸一口气,直接用最纯粹的法力替换掉灵法,在自己的身周围制造了一层无形的气罩,随即口中念咒手上掐诀,再次用出了金甲神威护体术!
我本以为自己浑身冒着金光,还能有个‘金钟罩’护体,就能避免那损鸟的袭击。可万没想到,那损鸟见我施展起了术法,它竟然也在身上裹了一层火红色的光,而且,在面对哥们的气罩和仙版护体术时,那朱雀愣是不受影响,再次擦着我的头皮飞过,刷的一下,我就又感觉到了数十根头发被揪走的‘酸爽快感’!
“卧槽!”我捂着脑袋一蹦三尺高,疯了一样在何田他们三个之间跑个不停,同时边跑边骂:“老子的头发里有虫子啊?你他娘的怎么就认准我一个人啦?”
就听那盘旋不停的朱雀‘嗤’的一声怪叫,声音尖利刺耳,音调竟然很像我们家里那只鹰鸮的调调,不过它的叫声之中是喜悦异常,分明是见哥们这怂样感到了嗨皮!
吴晓雅心疼我,估计她更担心哥们真成了秃顶,此时也是大怒,抬手一鞭,血红色的惩戒血鞭就朝着朱雀的翅膀抽去。
可那朱雀也太快了点,不过这也不奇怪,谁叫人家是天之四灵里头唯一一个长翅膀的呢。所以,我眼角余光扫见吴美人的一鞭打空,哥们是一点也不气馁,而对着何田喊道:“我们三个吸引它,你他娘的赶紧开门去!随便哪个门都行,只要能和这损鸟隔开就行!”
“啊?你不打算灭了丫的?”何田脸有差异之色,似乎是没想到我一个阴冥神会选择跑路!
我继续躲着朱雀的欺辱,急道:“灭它不难,但也没那么简单,更主要的是这鸟的身上有问题,还不能弄死它!”
“什么问题呀?你又发现什么疑难杂症啦?”
我说:“我刚才和它有过一次对视,虽然持续的时间非常短,但老子发现这鸟的眼里充满了哀怨和愤恨,而更重要的一点是,它作为四灵之一的朱雀,身上竟然还带着阴邪之气!”
“这....这不可能吧!”赵瑾惊讶道:“四灵乃是天之娇宠,古往今来傲视人间生灵,其神通品质更是堪比神兽,像如此高等自傲的生灵怎么会让邪气粘在身上玷污它们的圣洁!”
“你问我我问谁啊!反正老子看见的就是这么个情况,你要想知道它这种圣母婊怎么变成绿茶婊的,那你最好问‘坐着菌’去!”
何田却问我:“那我开哪个门啊?去主墓室还是进来的那个门啊?”
“主墓室!”我挥动哭丧棒扫出一股白煞逼着朱雀飞去了一边,这才解释说:“一般主墓室的门都是两面有机关,前后都能开关!只要咱们离开这里,我就可以用白煞堵住门口不让朱雀追咱们,那时候你再把门关上,等咱们办完了正事再说怎么出去!”
“那你帮我拖延点时间吧!”何田撂下一句就一个大跳蹦到了通往主墓室的那扇是门旁,“我破解九宫密码需要一点时间,在这期间你们最好别让朱雀来烦我!”
我摸了摸自己的头皮,见手心上略有血迹,心说:“放心吧,它不喜欢你的头发!”
不是哥们自恋,也不是哥们衰,是这朱雀就认准了我的头发。
我他娘的就纳了闷了,哥们的头发好闻是怎么啦?再说我都几天没洗头啦,头发上一层的头油,也不知道那朱雀是怎么揪下来的!
这时,赵瑾那丫头的左手一扬,甩出了十几张的火符。但她并没有直接攻击朱雀,而是让那些火符在我们的头顶上烧了起来,何田那边也有不少火团,貌似是想用火符燃烧之后的火焰来组成一个火罩保护我们暂时不被朱雀袭击!
可是我不得不说一句,那就是我们面对的那只鸟的名字叫朱雀,而不是麻雀。
也就是说,寻常鸟类害怕的火焰可未必等于所有长翅膀的都害怕!
(未完,待续。)
第八章 水湿符
果然和我想的一样,那通体赤红的朱雀鸟根本就不怕火符制造的阳活。
人家照旧是翅膀一展,上下一扑,毫不惧怕那些火焰活烧伤自己,径直就穿过了实实在在的火团,还是朝着我的脑瓜顶俯冲而来。
哥们被气的没脾气了,也是在无奈之下身子一矮,在地上就地一滚,勉勉强强躲过了朱雀鸟的一扑。
但是,我忘了我打滚之前的位置和方向了,或者说我忘了这间前室里还有一位‘观众’了!
脑子好使的朋友或许记得,这朱雀鸟可是从一枚蛋里孵出来的,而孵化朱雀鸟的蛋,则是这前室里那口棺材中的女人吐出来的。
虽然那是不是一个真正的女人我并不清楚,但至少她吐出了朱雀蛋以后,她自己就开始‘香消玉损’,而至此之后她就突然生机尽散一般、化为了一具皮肤干裂褶皱的干尸!
至于我就地打滚停住以后的位置嘛,是正好在这具干尸的身前。我这抬头一看还恰好跟干尸的枯脸对在了一起!
但我运气不错,哥们没有跟她亲上,我和那具干尸之间,还有个三五公分、不到一扎的距离!
可是你猛地和一张干尸脸对上,那怎么也不会太好受吧,何况这枯脸还奇丑无比、狰狞骇人呢。尤其是那干尸的嘴里,貌似还有两颗獠牙,虽然不长,但尖锐如针!
哎?等等!这干尸不是刚刚才形成的嘛,怎么会有獠牙呢?而且这干尸之前还是一个娇小的姑娘吧,尤其是她吐蛋的时候,我也没看见她嘴里有獠牙呀!难不成是我当时只注意蛋了,没看到吗?
但这也不对呀!要是这姑娘嘴里之前就有獠牙,那她吐蛋的时候,那蛋的个头那么大,还不得被獠牙给硌碎了嘛!
哎?这干尸的眼睛怎么还绿啦?咦?这干尸的脸上怎么开始长毛啦?刚从鲜尸变成干尸不到五分钟就会发霉吗?
额.....可都变成干尸了,那怎么还会发霉呢?
想到这,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不由的‘卧槽’一声,一个翻身跳到了墙根底下,同时紧张道:“何田,你他娘的好了没呀!这干尸变僵了!”
此话一出,这前室之中是死一般的寂静,赵瑾和吴晓雅同时扭头看向了那具干尸,就连忙着破解开门密码的何田、还有我们头上不停挥翅扑腾的朱雀,都好奇的看向那具女干尸。
而这时候的干尸也终于完成了尸变,她瞪着一双绿油油的眼睛、竟直接从地上立了起来,一脸的黑毛十分恶心,而我刚才看到的那两个并不长的獠牙,也在此时长到了一寸多!
何田的眼珠子立刻就瞪大了,连忙扭过头去加快了密码破解的速度,而赵瑾和吴晓雅也同时变色,各自掏出一张镇尸符就打算过去给黑毛尸贴上!
但与此同时,我就扫见那只朱雀鸟却先一步飞到了黑毛尸的头顶,嘴里‘嗤’的一声尖叫,一道朱红色的火线从它的嘴里喷出,直接就打在了黑毛女僵尸的胸口。
那火线射去的一瞬间,黑毛女僵尸的身上便‘呼’的一声,升起了一团熊熊烈火,同时噼啪作响的灼烧声也告诉我这火焰才是对付僵尸的最好的武器。
可我却觉得此时用火有点不太合适。
因为火焰在僵尸的身上灼烧时,那是一定会产生大量的黑烟。而这黑烟里不仅有僵尸身体被烧糊的黑烟,肯定还有僵尸本身的阴煞二气和尸气。
再加上现在的这个前室当中的四个门都已经被封住了,不可能有大量的气息流动帮我们通风。
所以,如果在这里选择用火去对付僵尸,除非我们能在黑烟吸进肺里之前离开,否则必定会遭受尸毒侵体之苦!
可是......可是......可是那傻逼朱雀鸟已经用火开始这么干了,现在再说这些还有毛线用啊!
“何技术员,你他娘的在三分钟之内不把门打开,那咱几个谁都别想活了!”我大叫完了以后还对着朱雀鸟啐了一口:“呸!你这傻鸟!我们被毒死了你也好不了!”而后,哥们翻手一变,一张水湿符出现在手!
水湿符,又叫水露符,具体功效其实是用来加大某一环境当中的水气用的。
比如说你去了沙漠,因为环境过于特殊的缘故,那你就可以用一张这种符箓,来加湿你所在位置的周围的空气湿度,好让你没有烈日炎炎干干巴巴的那么难受。
当然,水湿符自然是水系符箓里的一种,而我是雷法突出,所以我不太擅长水系符箓的制作和水系术法,要不然的话,我大可以直接用一招水系术法,来给那具黑毛女僵尸灭火!
“水生,水灵,水息不停。润物,润气,润天湿地。急急如律令,水来!”
因为我此时用的是法力,所以,就算这水湿符的级别很低,那在我的手里也会发挥出与众不同的效果。
要是一般的外系道者施展此符的话,那最多会让你感觉到某个区域有些潮湿,温度略低,而我用法力来施展的话,那你就会看到空气中出现浓雾一般的密集水颗粒。而这种效果也完全是因为法力的能量太大所导致。
因此,当我口中咒语念罢,水湿符立刻化为一团水气涌向了满身是火的黑毛尸,并在一瞬间形成了一个椭圆形的水雾罩子,将黑烟直冒火焰不灭的黑毛尸给裹了起来。
而下一秒,那黑毛尸身上的黑烟果然开始减少,与其相对的则是白色的蒸汽!
我趁机抢过吴晓雅手里的镇尸符,对她说:“你去赶鸟,我来对付它!”
吴晓雅知道,拥有法力加持的我,是更能在关键的时候贴上镇尸符。所以吴美人也没跟我争,说了句:“你小心点!”就挥起鞭子把那只朱雀鸟赶到一边!
我则再次挥手把赵瑾推到一旁,毕竟那黑毛尸就算身上有火烧着,那它也是没有痛觉、继续伸着俩爪子一通乱抓!
等赵瑾不再影响我了,哥们左手捏着镇尸符右手朝着哭丧棒就冲了过去,先用棒子在黑毛尸的脑袋上敲了一下,成功吸引住了它的注意,然后哥们脚下一个横移,把黑毛尸往一边带了带,让何田也远离了黑毛尸!
(未完,待续。)
第九章 这不是朱雀
说是远离,其实也没太远,毕竟这前室就这么大点的地,最多是哥们把黑毛尸引到了另一个墙角的附近,让它远离了何田和吴晓雅他们。
当然,黑毛尸被朱雀兽的火焰烧了一下后,也已经是满身的烟臭味,再被哥们带着转了几圈,这前室的空气里也充满了尸臭和焦糊的味道。
所以,这迫在眉睫的紧要关头我不能再耽搁了,要是再让黑毛尸肆无忌惮的蹦跶,那这前室当中的空气就会越发的具有毒性。
可万幸墙角这边的活动空间比较大,黑毛尸几次对我扑袭都被哥们躲了过去。
我也是瞧准机会,勉勉强强在黑毛尸的俩只爪子底下钻了过去,同时左手往后一探,食指和中指夹着镇尸符一点,紧跟着嘴里喊了一声:“镇”,我的那张镇尸符就准确无误的贴在了黑毛尸的额头上。
镇尸符贴上去的一瞬间,黑毛尸立刻就不动了,随即就见镇尸符上是荧光大放,貌似是符箓奏效了,而黑毛尸的那双冒着绿光的眼睛也渐渐熄灭了,变成了两块树脂一般的灰色胶状物!
哥们松了一口气,捂着口鼻去帮吴晓雅和赵瑾赶鸟,同时咳嗽道:“咳咳咳~!这里的空气越来越难闻了,你俩赶紧分一个人出来去帮何田破解开门密码!”
赵瑾应声道:“我懂《洛书》,我去帮他!”说完,赵瑾抽身而走,跑去何田旁边帮忙了。
我继续用哭丧棒上的白煞驱赶朱雀兽,又对吴晓雅道:“一会石门开了你们先进去,我得留在最后用白煞堵住门口,避免朱雀兽追咱们!”
吴晓雅说:“你行不行啊?我看这朱雀也没什么太大的敌意呀!”
哥们指着自己渗血的头皮道:“这他娘的叫没敌意?”
“它要是有敌意,那为什么不用火对付咱们啊?”
我一愣,这才察觉到了什么。
吴晓雅说的没错,这朱雀自打孵化出来以后,还真没怎么为难我们。
虽然朱雀一直都在针对我的头发,但它真的没用任何的术法对付我们,反而还帮我们对付黑毛尸。
只是它为什么对我们这么照顾呢?而且它又为什么针对我的头发呢?这难道不止的我去怀疑吗?
可眼下根本不是思考这些的时候,所以我没有理会吴晓雅的质疑,而是扭头对何田喊道:“你他娘的还没破解完呐?”
“这就好,我已经算出前七位的顺序了!”何田说话之时却并没有停止手上的掐算,而且话音刚落,一旁的赵瑾就喊了一句:“好了!”
我二话不说是闪身即到,在赵瑾的提示下,何田已经按照某种顺序将石门上的九个道家真言的字石一一按进了石门里头,而后,整个前室陡然一阵,有不少的灰尘碎石沫子从顶子上脱落了下来。
石门随着嘎吱嘎吱的声音缓缓而开,赵瑾首当其冲第一个举着纸灯钻了进去,而后才是何田!
我在一旁是运转法力加大哭丧棒子上的白煞,见浓郁的白煞之气犹如十冬腊月的浓雾一般,已经聚集成了一个雾团,哥们这才对着挥鞭‘斗’鸟的吴晓雅喊道:“媳妇,该你了!”
吴晓雅闻言扭头扫了一眼,这才倩影一闪与门口的我擦肩而过,撂下一句:“小心点”,便钻进了石门后头。
等他们三个都进去了,哥们便深吸一口气,冷眼看向紧跟吴美人而来的朱雀。同时右手握紧哭丧棒一挥,那团浓郁的白煞之气仿佛找到了宣泄口一般,全都涌向了朱雀兽。
而朱雀见突然袭去的白煞、好似汪洋大海中的巨浪一般朝自己拍去,它那两只翅膀是不停的挥动,即像是扇风抵挡,又像是在倒飞而走的前缀!
不过,朱雀的双翅的确厉害,每次挥翅都能掀起一阵劲风。而一张大网般的白煞也因此是四散崩裂,有些白煞甚至在劲风之中烟消云散,与空气相融成了透明!
如果再让我来凝聚大量的白煞、去对付半悬空的朱雀,那哥们自认是没有问题的。虽说未必能以此拿下它,但利用自身的专长去和朱雀对抗,我还是能做到的。
只是我现在的任务是拖住对方,而不是拿下天之四灵当中的朱雀,何况我也不想让这里的墓葬格局遭受破坏。
所以,我眼见大量的白煞转眼间就要全部消失,哥们的脚下便再也不敢耽搁,朝着仍在挥翅的朱雀比划了一个中指,就扭头钻进了石门之内。
何田一直在石门后头等我,哥们前脚进去,他后脚就在石门的背面拍了一下。
我耳听咔嚓一声响,也不知道何田拍到了什么机关,反正我刚刚逾越过的石门,是就此缓缓关闭!
我眼瞧着石门关了回去,门缝也逐渐消失,尤其是石门关闭之前的一瞬间,我就看到那只朱雀已经用翅膀扇起的劲风吹散了所有白煞,而且身影一闪,就到了门缝近前。
万幸这石门关闭的速度很快,朱雀正好被拦在了门缝的另一边,我只看到一只血红色的眼睛顺着最后的门缝朝我张望,而且眼神之中还是那些哀怨和愤恨的神色!
可惜石门在两秒之后就全部消失了,而那只诡异复杂的眼睛也随之不见。
没了那只眼睛,我这才从慌神中恢复过来,松了一口气,揉了揉太阳穴。
“那不是朱雀!”我说。
“你说啥?”何田似乎是没听清,问我啥意思。
我解释道:“朱雀乃是灵鸟,有些部落或是教派甚至把它定义为神鸟。可你们有没有想过,神鸟为什么会在一个古墓前室的棺材中呢!而且它的眼睛你们看到没有,是那么幽怨哀伤,甚至还充满了对某些事物的愤恨神色,如果那是一只真正的朱雀神鸟,又为什么会有如此复杂的神色呢!”
吴晓雅附和道:“没错!传说中的朱雀尊贵傲娇,其尾羽又是天地间最锋利的武器,在任何记载中,它的形象都是光彩夺目绚烂耀眼,其实力更是足以毁灭人间众生。而如此厉害的神鸟是不可能被人类捕捉的,更别说把它封在一颗蛋里来保护一个阴宅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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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又是‘空\’的!
“可刚才那只鸟又是啥啊?”何田不解道:“能让尸体多年不腐,还能给予生机进行孕育之力,这明显就是那只鸟的力量吧!而这么厉害的鸟,不是神鸟又是啥呀?”
我说:“能有此种能力的又不只有朱雀!我记得灵鹊就能做到,孔雀也可以做到。这天地间的生灵无数,天赋神通千万之多还参差不齐,或许那是一只咱们都没见过的灵鸟呢!只不过在外形上它很像朱雀的近亲罢了!”
赵瑾皱眉道:“如果单论外形来看的话,和朱雀形象相似的不在少数,如果说百灵鸟的脖子再长一点,或许......”
听见赵瑾的话,吴晓雅在一旁笑道:“要是刚才的那只鸟不是成年百灵的话,那是不是就容易解释啦?”
我皱眉道:“朱目迷人神智,凤冠头顶灰羽,两翼不比短尺,口吐赤色火矢!恩,照这么看的话,刚才那只确实是一种很罕见的百灵鸟!说不定还是朱雀神鸟一族呢!”
何田惊讶道:“呦呵,王队的学识很渊博啊,还知道百灵雀鸟一族的特征典语啊!”
我道:“咋滴?还不许我显摆一次啊?”
吴晓雅制止了我的扯皮,她指了指门后并不长的甬道,说:“主墓室在那边,咱们现在就过去吧!”
我点头,边走还边叨咕:“看来这个古墓很有意思啊!墓主人竟然能找到极品百灵作为朱雀前室的守护兽!啧啧,也不知道白虎青龙和玄武三室的棺材里头都是啥!”
何田微笑道:“肯定是白猫长虫还有甲鱼啦!”
其实前室和主墓室之间并没有太远的距离,撑死不过五六米。而按我的猜测,这五六米的间隔之中,恐怕也是主墓室和前室当中的机关设施所在。不然的话,谁会用这么厚的墙来隔绝两间屋子呢。
所以,古墓中但凡出现较厚的隔墙,如果里面不是密室的话,那就一定是机关运作的区域。但不管是哪一种可能,对我们现在来说都是值得小心谨慎的提示!
主墓室就在眼前,没有任何的石门阻拦。我们四人依次走去,便来到了这个古墓的核心位置。
但是,主墓室里竟然空空如也。地上没有任何的陪葬品,也没有棺材,就连主墓室的四个墙角处,也没有任何的撑顶柱。这里还不如前室有看头呢!
可我对这种情况已经习以为常,我苦笑着嘟囔说:“哥们是到哪哪干净啊!锁子村就够可以了,这古墓的主墓室竟然比锁子村村后山脚下的棺材还干净,我他娘的也是醉的可以了!”
而吴晓雅却安慰我说:“放心吧!这里不可能没有棺材的!肯定是有机关将主棺给藏起来了,这种情况在古代墓葬学中不是没有记载。而且这也是保护墓穴主棺的一种方式!”
我耸肩道:“我知道这里肯定有东西给咱们看,我只是郁闷这种刚进来就啥也看不见的现象!”
赵瑾好奇道:“大林哥经常遇到这种情况吗?”
我点头:“柯南是到哪哪死人,哥们是到哪哪干净!”
何田喜道:“那等你忙完了以后去趟我家呗,我家里早就该打扫了!”
“我不是家政服务好不好!”我白了何田一眼:“赶紧干活吧!找机关可是你的老本行。”
何田也不跟我扯了,示意我们三个站在门口别随便走动,万一再踩到什么机关陷阱就不好了。而他自己则小心翼翼的在主墓室里来回的走动,双眼仔细的检查这主墓室的每一个角落和每一寸位置,就差拿着小刷子在地上趴着找了!
但何田这小子也聪明,他见地上四四方方的石板砖没有任何一块是被切割过的半截砖,他便嘴角一扬,微笑着走到正中心的九块石板砖的旁边,蹲下身子,用他的腰刀刀把,一块挨一块的轻轻敲了敲。
他的刀把上包着一层硬木把套,而木头敲在石头上的声音,也是非常清脆的‘咚咚’声,显然这几块石板砖的下头存在大量的空气,保不齐这几块石板砖的下头是彻底的空格呢!
因此,何田确定这九块石板砖下是空心的以后,就顺着这九块的前后左右、四条直线开始寻找另外的空砖。
很快的,何田就找到了这个主墓室的东北角,发现那个角落里的最后一块砖也是空心的,这才扭头朝我招了招手,说:“王队你来一下,帮忙把这块砖给撬出来!”
我闻言走上前去,问他怎么撬。
何田没多解释,只是将自己的两把腰刀顺着石板砖和两面墙之间的缝隙插了进去,然后他双手握住两把刀的刀把,逆时针的一拧,我就听见那两把刀插进去的缝隙里响起了两声很微弱的‘嘎’的轻响,似乎是什么金属在别住石头时的那种碰撞的声音!
何田让出其中一把刀的刀把给我抓,而他则两手抓在另一把刀的刀把上,这才说:“我数一二三,咱俩一起使劲拔刀就行了!”
我点头,学着他的样子握住刀把,就等何技术员温习数学了!
“一,二,.....三!”
何田的声音不急不躁不温不火,明显是撬动这块石板砖是不会触发任何的机关的,这也让我微微安心,在何田的三字出口后,和他同时去拔刀。
随着我俩的配合,两把腰刀缓缓而上,同时,我们身前的这块石板砖的贴墙那边、也在微微的上扬。
很快,何田我俩就拔出了两把腰刀,石板砖也因此竖了起来,露出了石板下头的一个暗格,暗格中间还插着一个一扎长的木棍销子!
但我对机关没什么兴趣,哥们好奇的是两把腰刀是怎么把石板给拽上来的。
我仔细一瞧才发现,原来何田的两把腰刀的刀尖是弯着的,两个刀尖各形成了一个九十度的直角,与石板砖的另一面勾着死死地。
这就如同是一般的爪钩,爪钩勾住东西以后就会形成互相勾拽的特殊角度,而何田的腰刀刀尖就是这个道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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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石质方棺
何田看了看下头暗格里的那个木销子,冲我点了点头,表示这个小东西就是与主棺相连的机关了,何田还用眼神问我,“开不开机关?”
我扭头望向门口那边,见吴晓雅和赵瑾躲得挺远,这才认真的‘恩’了一声,“开吧!”
何田二话不说一把就按在了那根木销上,木销立刻向下插去,完和暗格的底部契合在了一起。
而霎时之间,我就感觉自己的脚底下开始微微的颤抖,就好像有人拿着锤子在我脚边不停的轻巧石板砖似得,麻麻地,痒痒的,不过却也挺舒服的!
而过了不到十秒,主墓室正中心的那九块空心石板砖就开始向上升起,伴随着一连串链条摩擦抻拽的声音,一口巨大的四方石棺就由下向上升了出来!
看见棺材,哥们也就松了一口气,心说幸好这次不是空穴来风啊!
只是棺材彻底升上来以后,我们四个是谁也没敢随便动。
因为这口石棺是正方形的,你从下往上从左到右、不管在哪一面上找,你都找不到棺盖和棺仓契合以后的缝隙,就好像这口棺材并不是一口棺材,而是一个正方形的石块!
还有,这口石棺的表面也不是光滑的平面。它的四面上竟然刻了很多的繁体字,乍一看像是隶属,还密密麻麻的,看的人很不舒服,我估计有密集恐惧症的患者肯定看不了这玩意!
我此时的位置与何田相距最近,几乎就是肩膀挨着肩膀,所以我只能小声的问他“棺材的形状可以是正方体的吗?”
何田想了想,先点头后又摇头的说“我也不太清楚,不过我倒是见过正方形的棺材,但问题是从古至今也没有什么古籍中对此有过记录啊!”
别说,何田还真不是不知道,而是正方体的棺材真的少之又少。
首先从藏学上说吧,这古人认为用棺材成殓逝者,是可以与风水气脉相连的,毕竟棺和椁多半都是用木质所做,而在阴阳五行之中,木是最温和、与自然最能勾连一起的元素!
其次,就是棺材如果选用木质所做的话,那是不可以用桃木的。
因为属性为阴的木材才能用作棺木。
比如柏木楠木等。而这些属阴的木材也不容易腐烂,并且还能散发木材本身的木香,并以此驱赶蚊虫的叮咬啃食。
但如果是石质的棺材就另当别论了,而且用石棺的现象也不会太多。因为它太沉了!
还有一点,就是这棺材多为长方形,因为古人们认为方形棺材就等于一个口字,而逝者躺在里面又是一个人字,这口中有人便当囚讲,所以寓意不好,多有人抵触此项!
可咱得有啥说啥,属阴之木造就的棺材,再加上风水地势的配合,这种说法是否真能让逝者和后背儿孙受福,至今都无法用科学的角度去面解释。但在很多人的心中,他们对这种现象也永远怀着敬畏之心去对待!
而这时,远在另一个墙角下的吴晓雅就对我喊道“也不是完没有记录啦,只不过是很隐晦罢了!比如我曾经看过的一本《阴棺中棺》里就有这么一句‘石椁木椁,椁椁有果。一灵不灭,一冥不灭。方椁石椁,逝者长眠。入此棺椁,仙身不竭!’,这句话里就曾提到过正方体的棺椁,而且用特殊的正方体棺椁成殓尸身,还能让死人的肉身永葆鲜灵之气,那句‘仙身不竭’就是很好的证据!”
“可古代人的防腐技术真能让一具没有生机的死人千百年的保鲜下去吗?”说到这,我就感觉自己的话里似乎有点不严谨,于是又补充道“或者说,单靠一种正方体的特殊形状的棺材,这就能让死人的尸身常年不腐吗?”
但赵瑾提醒我说“世界上不可能有万年不腐的保鲜方法,就算是福尔马林,也只不过是很有效的一种化学物品,但它也不能让血肉之躯万年不腐!其实晓雅姐的意思是说特殊的材质、特殊的规格,再加上特殊的手段和环境,是可以做到超出常人理解的正常结果的!”
“超出常人理解的正常结果?”
吴晓雅点头道“没错!这正方体的棺材明显就在表现一种‘它很特殊’的意思。你再看棺材四面的文字,那不正好是古代隶书版的封尸阵纹嘛!这很明显是在暗示见到这口棺材的所有人,这口棺材和里头的东西不同寻常!所以我觉着,这就是再说特殊情况特殊对待。虽然口中有人其意于囚无疑,但在需要的情况下,即便是死人成囚,那也得按这么个流程走!”
听了她的解释,我就扭头看了看棺材上的阵纹,然后很自然的耸肩说“我对古代文字不精通。哥们要是能认出这是封尸阵纹,那我刚才也就不问你了!”
何田道“可封尸阵纹不是封印活尸用的嘛!”
活尸,从字词意思上说,这个词指的是毫无生气的人。泛比那些苟延残喘、且又即将灭亡的事物!
但是,在道家的定义上来看,活尸其实指的是特殊的死人。也就是那种明明断了气的尸体,但本身却仍然在很长的时间里具有强大的生命力量。比起常人来说,它只不过是少了意识的活死人而已,有的也叫作植物人!
可这里需要注意,植物人不都等于活尸,但活尸之中一定包括着某些植物人。
要是非要用一句话来概括的话,那这所谓的活尸其实是指魂魄离体之后、但身体没有死亡的特殊死人罢了!
只不过这种死人很危险,它们在古代的灵异故事中,长长会被当成‘寄宿用的容器’。古代很多鬼故事中的借尸还魂中的尸,说的就是这种没有灵魂、但肉身还没死的活尸了。
或许有人听出点味道了,当年闹的沸沸扬扬的‘猫脸老太’一事,就是这里提到的活尸。
而且活尸必定会惹出麻烦,不过只是早晚的事罢了!
所以,从这里来看的话,就不难猜测这口棺材为什么是正方体的了,同理也能明白,为什么这口棺材上会有封尸阵纹!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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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做法,通阴!
这其实已经很明显了。这口相当另类的正方体的石棺当中,肯定是存在一个大麻烦的,保不齐还会出现一个相当不容易对付的另类僵尸!
不过,在众人沉默不语的时候,我还是做出了选择。但哥们先问他们三个:“你们谁的包里还有供香?”
因为来的时候遇上了截道雨,我们的装备大多数都被打湿了,虽然中途等着雨停、我们在山洞里休息了五六天,但哥们一直都在昏迷中,所以我也不知道装备是不是被他们烤干了。
吴晓雅很懂我,听我问起供香,她就认真的对我说:“怎么?你真的打算冒险开棺?”
“来都来了,总不能因为一个魔方就被吓走吧!”
其实我还有一句话没说,如果我不冒险开棺的话,那哥们怎么知道这口棺材里有没有《衍生书》呢?何况这还是阎王爷当面交给我的任务,我要是就此放弃,先不说大伙这一路的辛苦,就单单是阎老爷那边,哥们恐怕就不会有好果子吃。
所以,开棺是必须的,最多我祈祷一下罢了,就看老天爷到底给不给哥们这次机会了!
吴晓雅见我拿定主意,只好长叹一声,从自己的包里找出一捆早已被烘干的供香,“规矩你懂的,你自己折腾吧!”
我呵呵一笑接过供香,一边默数着香根一边对吴晓雅说:“放心吧,哥们福大命大,再说咱的队伍里可是有俩神仙的,即便棺材里头的主真不好对付,那咱四个至少保命还是足够的吧!”
“我只是不想打扰死者的安宁!”吴晓雅深深的看了我一眼:“虽然咱不是盗墓来的,可打扰逝者的安眠也是有损阴德的大事!”
“这话你跟阎王爷说去!”
我翻了个白眼,心说,老子是给阎王爷办事的,就算打扰到了逝者,还损了自己的阴德,那咱回头不得让阎王爷给点补偿啊!况且就算损了阴德,估计阎老爷也不会说什么!
吴晓雅在这种情况下永远都拗不过我,这次也不例外,最终选择了退让。
不过她还是没帮我折腾敬香,就连赵瑾还有何田都在一旁干看着。
没办法,这只能我自己来了。作为整件事中的关键人,我还真得自己来完成给逝者敬香的过程。
我先数了三十六根供香,但没点着,就直接围着石棺插了一圈,然后我又掏出三十六张正阴符,在石棺周遭的供香前各放了一张,最后我才围着石棺走了起来,手中掐诀口中念咒,开始了敬死香!
所谓的敬死香,其实是活人对死人的一个尊重证明罢了,也可以说是赔偿和礼物。
这就如同你敬神一样。
但神人高高在上,凡人渺小只能仰望,而两者之间,便是逝者和各种高人了。
可开棺是打扰逝者安眠的损阴行为,所以任何人开棺,都会或多或少的有损阴德和阳寿。即便是开棺的目的事出有因,那你也得先告诉死者你开棺是迫不得已,并且燃起供香,以香气为礼,算作打扰逝者安眠的赔偿!
这就好比说你去别人家做客,或是找别人帮忙,就算你和这个人再怎么熟,那你到了人家门口时,你也得敲门吧。
我就不信你能掏出一把钥匙、来打开别人家的房门。
至于哥们后来又摆放的那三十六张正阴符嘛,那些便是活人与逝者联系的一个道具了。而这正阴符就和摸金校尉于开棺之前在墓室东南角点的蜡烛是一个意思,这都是活人和死人之间的一个沟通工具。
说白了就是俩人不在一起时用电话沟通是一个意思!
但敬死香要更直接一点,有些道行高深的老道这么做时,据说他们那种高人能直接听见逝者的说话声。
当然,这种传闻当中的逝者说话,说的也是传说中的鬼语,至于听见鬼语的人是否能懂其中的意思,那就只能先搞清楚那些做法的高人们懂不懂‘外语’了!
而我,自然是不可能听见鬼语的。
原因是我的道行根本不行,哥们也不懂死人的那些话。就算真听见了鬼语,那放在我的耳朵里,我也肯定会认为是哥们自己的神经质在窃窃私语。
所以,我这完全轻松的神经质、在掐诀念咒之后,便屈指一弹,将一张火符弹了出去。
等火符距离最近的一根供香不到半米之时,哥们口中便低喝了一声:“燃!”
一声燃字出口,火符立刻就烧了起来,恰好还在最近的那根香头上蹭了一下,将那根香给点燃了一个火点。
火符点着了那根供香便完成了任务,我伸出右手剑指一划,那团火就落到了一旁不碍事的石板砖上。哥们继续用剑指指向第一根被点燃的供香,喝了声:“通~!”
声音落下,以这根已经被点着的供香为起点,从右往左开始的所有供香,一根接一根的自己燃起了星红的香头,一共三十六根供香无一例外,根根带着火点,冒起了三十六缕青灰色的烟儿!
这也多亏了赵瑾给我们准备的纸灯和九子矿灯,不然以我的眼里,是肯定看不清这古墓里的画面的。
而在光线不缺的情况下,我就发现那三十六缕青灰色的烟儿、开始朝着石棺的正上方聚集而去,它们似乎还隐隐约约的要形成一个模糊不清、但又实实在在能被看到的烟团!
不一会,那个烟团终于在烟气的缓缓聚集下浓郁了起来,从刚才的模糊不清,终于变成了一个3d立体图像!
可这时你就会发现,那团渐渐清晰的烟团上竟然出现了人的五官,有鼻子有眼儿的,乍一看,貌似还他娘的有胡茬子。
我忍不住嘟囔了一句:“成功啦?可为毛要这么形象呢?你表现出是一张脸不就够了嘛,干嘛还要把你是个男性的特征给露出来啊!”
何田在一旁道:“你开车啦?”
我:“额.....我说的是它的胡茬子!”
吴晓雅在一旁呵斥我道:“正经点!你现在可是在做法通阴!”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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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我一点也不冤
我连忙收起玩笑的心思,干咳一声清清嗓子,随意右手再次伸出剑指,随便指了一张正阴符,朝着石棺之上的人脸烟团一划,同时低喝了一声:“去!”
马上,那张正阴符就化为一团黑气飞到了人脸烟里,而人脸烟与这团黑气相容以后,便渐渐开始露出活人有了情绪时的对照表情!
只是人脸烟此时的表情并不怎么好描述,如果非让我用一句话来形容,那哥们只能说:这人脸烟的表情是愤怒交加,还他娘的直勾勾的瞪着我!
我几乎是下意识问了句:“你瞅啥!”
人脸烟的灰色眼睛一撇,双唇微动,好像说了一句话。要是让我读唇语的话,我估计这人脸烟说的是:“瞅你咋滴!”
额.....好吧!
其实这是我第一次做法通阴,我也不知道通阴成功以后会出现什么。
但哥们记得道典当中有关通阴的一段描述,原文是:烟起有形似无形,多为逝者容,逝者形。烟形有形而无声,声起,形熄,通阴停!
如果要按这句原文当中看,哥们弄出来的这张烟气组成的人脸便应该是石棺当中的逝者模样了。
可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通阴成功以后,施法者只能问人脸烟一个问题,而且人脸烟也只能回答一次,等人脸烟回答完了,那这通阴的法事就算结束了。
但我仅有的这一次机会该问什么呢?我到底问个什么样的问题才能不把这次机会给浪费呢?
要是按照寻常的通阴做法者的经验来看,别人一般都会直来直去。
比如说找鬼,那就直接问你要找的鬼在哪。如果是探讨鬼术一类的问题,那多半都会问某些鬼术施展之时的敲门。
不过后一种的可能性很小,因为正儿八经的道者是不会学习鬼术的,除非说他们活着的时候就已经在为死后做准备了。只是这么一来,那正统的道者也就不是什么正经道士了。
而我现在做法通阴的根本目的,也并不是寻常的通阴解惑,我其实是要以此告诉逝者,哥们要打扰人家的安眠了,想让人家别怪罪于我。
也就是说,我这完全等于到别人家门的时候去敲门!
而既然是敲门的话,那这可就简单了。
我想也没想,几乎是脱口而出,问那个人脸烟:“我要在你的棺材里头找一样东西,但我不是盗墓的!所以,你让不让吧!”
看,多直接,多简单呀!完全把我的身份和我即将要做的事给说清楚了!
而且就咱这口条,估计上个节目啥的念广告,我能给节目省下一刻钟的时间!
但是,那人脸烟的表情仅仅是一僵,啥声都没有,转眼就要消失!
我以为是正阴符的阴气被人脸烟耗干净了,所以再次用剑指点了两张正阴符,化为黑气给人脸烟里送了进去。
可于事无补,人脸烟转瞬即消,而石棺周围的三十六根供香也全都在一瞬间熄灭了,香烟也消失于无形。
我不解,跟个傻子似得朝石棺喊道:“我去!你丫怎么走啦?老子的问题你还没回答呢!这他娘的不符合规矩好不好!”
而与此同时,我就感觉有一只柔软的小手在我后腰上拧了一把,随即就听吴晓雅骂道:“你个白痴!我打死你这个没正行的!”
“我靠!你打我干嘛!哥们又怎么惹你啦?”
“你还好意思问?”吴晓雅气呼呼的说:“如果有人半夜三更跑你家门口把你叫醒,然后问你能不能去你屋里偷东西,你会怎么回答呀?”
我:“额.....好吧,你接着打吧!”
哥们这时才恍然大悟,我自己都想抽我自己了。
我说刚才那人脸烟为什么会僵硬一下呢,感情是被哥们的白痴问题问石化了。
这也得亏人脸烟只是一个映照逝者模样的气化镜像,要是那人脸烟是一个大活人,我估计他把我打死我都不会太冤枉!
只是我失去了这唯一一次机会。
毕竟通阴这种事是只能用一次的。准确的说是逝者只能被通阴一次,然后不管谁再试,那都不会再有反应了。
我被吴晓雅揍了个半死,但我一点都不觉得冤。哥们蹲在地上画着圆圈还嘟囔呢,“我还以为是维持人脸烟形状的正阴符的阴气用完了呢,看来是哥们傻叉了呀!”
何田当做啥都没有发生过的好人,他直接无视掉我,把石棺周围的一圈‘垃圾’收拾干净,然后就拿着他的腰刀在石棺四周敲个不停。
我收拾心情选择性的失忆,问他在干什么。
谁想何田这小子干脆给了我一个白眼,道:“我在做一个正常人该做的事!”
额.....我怎么感觉这世界上就剩下了我一个傻子呢?
赵瑾道:“算了,直接开棺吧!反正咱也不是来盗墓的。就算这四方棺里有麻烦,那想来也不会太为难咱们。不然这世界上就太没有天理了。”
吴晓雅笑道:“天理永存,白痴跟进,就怕棺材里头的主会记住刚才.....”
不等吴晓雅说完我就急道:“咋地啦?哥们这茬还过不去啦?”
既然唯一一次机会被哥们糟蹋,那也只好按何田说的,直接开棺。
用赵瑾的话说,这世界上天理是永远存在的,哥们还就不信这世界上就没有好人的一帆风顺了。
所以,何技术员就去找开棺的机关,以及这口正方体的石棺棺盖与棺仓之间的缝隙。
我为了保证大伙的安全,也在第一时间把法力灌输到了哭丧棒子里,一边凝聚白煞以备不及只需,一边又摸出咱的雷符,好做到有备无患!
好在何田很给力,他通过自己的专业技术和经验找到了开棺的机关。
这个机关就在棺材的四个角上,只要有两个人成对立面站在石棺两边,然后同时以顺时针的角度去摆石棺的四个角,那这口石棺就会像小孩子玩的分体陀螺一样,拧着被打开。
但在开机关之前,只见何田又用腰刀在石棺的四周开始刮,而被刮的位置大概是棺盖往下的四分之一处,而且刮着刮着,就挂出了一条很不明显、又被石头粉末填满的缝隙。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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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这里怎么有保魂符?
何田指着这条缝告诉我说:“一会开启机关以后,石棺盖就会以这个缝隙开始旋转,慢慢往上,这棺盖就会被打开了。这种技术在古代很常见,不过用途并不是在这里,而是多半出现在那些木匠活里!”
“木匠活?还旋转?”我琢磨了一会,“你说的该不会是木轴吧!”
“差不多,但并不是很准确!”何田道:“给木头钻孔,用螺旋形的重力来给某些木制物品抛光,那用的都是这口石棺当中的技术。或者说石棺盖的机关就是用这种手法来设计的。”
我笑道:“看来古代很早的时候就有螺旋口的杯子啦,哈哈!”
吴晓雅虚踢了我一脚,示意我老实点,而赵瑾则与何田动手开棺。
他俩站在石棺的南北两侧,按照何田说的,把各自的双手放在了棺材四边的四个棺角上。等何田数完了一二三,俩人同时使劲,以顺时针的角度用力这么一掰!
我就耳听一声叠加感很强的脆响声,然后,整个石棺就是一颤,棺盖果然如何田所说,顺着那个填满石粉末的缝隙开始逆时针的旋转,似乎有一些锁链拉条的声音于此响起。
但我并没有关心这些,哥们心神合一仔细去感觉的气息变化,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越发高起的石棺盖。
等那个石棺盖转了两圈以后就停住了,何田似乎早就有了预料,与赵瑾一起使劲,把石棺盖搬了起来,随即轻轻顺着棺材的一边,斜着靠了下去。
我和吴晓雅则趁此期间上前一步,小心加戒备的探头往棺材里头一看。
哥们生怕这是一口空棺材啊,所以嘴里一直没停的嘟囔:“有货,有货,一定要有货!哪怕是一堆白骨也比空的强!”
还好,老天爷这次没玩我,棺材里头果然躺着一具干尸。
干尸的五官凹陷完全看不出表情,皮肤缩水成了深褐色,但身上的衣服似乎很有质量感,竟然一点腐烂的意思都没有,还是亮闪闪的,跟电视里演古装剧的上品绸布一般,不过却是浅粉色的。
但关键的是这具干尸在棺材里头的姿势,竟然是锁着身子耸着肩的样子。
要是说的再直白一点,那应该是这个人被放入棺材以后,它本身觉得很冷,于是就锁起了脖子,身子一侧,腰部往下的肢体也蜷缩了起来。
可问题是死人被放进棺材以后还会动吗?那如果说不是它自己摆出的这个pose,又是谁这么缺德,要如此折磨一个死人呢?
我举着哭丧棒子继续保持着戒备姿势,然后问何田:“额.....你以前盗墓的时候见过这种形体的干尸吗?”
何田很干脆的摇头说:“我要是见过这种造型的干尸,那我绝对会早早的金盆洗手的!这尼玛也太奇怪了!”
我嘬着牙花说:“不只是奇怪,还挺邪门的!你们看这干尸的怀里!”说着,我就用下巴点了点这干尸的心口处。
何田是专业人士,这时他就朝干尸的怀里一看,似乎发现了什么,然后,也不知道他打哪拿出了一副手套戴上,探手就朝着干尸的怀里伸了过去。
我玩笑道:“你的手可稳着点哈!”
何田瞪我一眼,示意我别开这种玩笑。
不过他确实很稳,俩根手指朝干尸的衣怀处一晃,就夹出了一张黄底红字的符箓。
这张符我看着眼熟,但上面的符文我并不是很清楚。
也可能是哥们学业不精吧!不过吴晓雅扫了一眼那张符,皱起柳眉不解道:“这是......保魂符?”
保魂符,顾名思义,是保护魂魄的道家符箓。也是正儿八经的辅助符类。
或许直接说保魂符很多人未必清楚,不过在早些年里,很多迷信的老人经常会给新生儿测八字,尤其是碰上游方道士的时候,如果道士算到孩子的八字弱,命短等命数,道士就会给这孩子一个跌成三角的护身符,用红线绑起来,戴在孩子的腰间或是脖子上。
这种护身符可能有成千上百种之多,不过其中有一种就是保魂符!
但这也看是什么样的命数了,要是幼年惊吓离魂等命数,那自然是用保魂符了。
而且绑着符箓的红绳也不是寻常的红线绳,只是这里咱还提不到,改日咱另作交代。
不过这具干尸身上出现了保魂符......是不是就有点耐人寻味啦?
我奇怪的问吴晓雅:“这就是保魂符?可怎么跟我知道的保魂符有点不一样啊?”
吴晓雅对我解释说:“这符文是宋版之前的符文样式,经过这么多年的改良和简化,自然跟你认识的不同了。”
而何田这时也问:“那也不对啊!先不说这符文是哪一版的,就单单是这具干尸身上有保魂符,这就不对的!”
我点头附和道:“没错!咱刚才都看见了,这棺材四周可是刻满了封尸阵纹的,而封尸阵纹又是封印活尸用的阵法纹,而作为被此阵封印的活尸,又是一种不该拥有魂魄的特殊尸体。所以,一具不该有魂魄的特殊尸体,又怎么会用到保魂符啊!”
何田打了个响指,貌似很同意我的分析。只不过他打响指的那只手也戴着手套,所以响指打的并不是很响。
而且他还说:“再一个就是,即便这具尸体不是活尸,那它至少是以一具死人尸体的状态被放进这口棺材的吧,这于情于理于前于后,不管怎么说,这具干尸身上也不该由保魂符吧!”
赵瑾试探性的说:“或许这具干尸身上的保魂符是在巧合的情况下带进棺的呢!”
“这不可能!”我道:“人死以后肯定有亲友帮忙换衣净身,就算没有亲人,那怎么也有个邻里吧,小到村落大到古时候的城镇,怎么也有个体己的人给逝者换入殓的衣服吧!”
说到这,我想到了什么,又补充道:“对了!古代人死后,是肯定会有管事的先生在场的,什么该放进棺材,什么不该放,那都有人看着弄。再说这又是一张符箓,还是与死人完全相冲的东西,即便再特殊的原因、再巧合的情况,恐怕也有会人拿走这张保魂符的!”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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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还剩后室!
说实话,我都佩服现在的自己。我也完全没想到自己能在一瞬间想到这么多的理由。
当然,我说的这些也都是事实。毕竟古人对丧葬是很有讲究的,也有很多的忌讳。
可话也得说回来,现实是不能被改变的。这棺材中的干尸身上有一张保魂符,那自然是完全不对路的。说是风马牛不相提都不过分。
不过我现在并不纠结这个。哥们来这里是为了找《衍生书》的,我又不是来探索发现解密的。哪怕这张保魂符是当年的某个人留给逝者的纪念品,那跟咱也没多少的关系!
额......但谁会把一张符送人作纪念呢!
所以,见大伙谁都沉默不语,像是看外星人似得看着石棺中的干尸,我就干咳了一声,道:“咳咳!大伙也别太纠结了,不管这张保魂符出现在这里的原因是什么,那跟咱们也没多少的关系。对了,何田你有手套,帮忙找找这棺材里头有没有书本一类的陪葬品吧!”
何田也知道这是眼下唯一该做的事,他也没拒绝,点头把那张保魂符塞回干尸的怀里,然后就把手伸进干尸的身子下头,来回摸了起来。
其实很多人都知道,古墓的主棺当中,才是最珍贵的物品保存和陪葬的最佳选择,或者说是整个主墓室才是最适合陪葬逝者的物品存放区。
如果说这个古墓里真有《衍生书》的话,那我觉得这口非常另类的石棺便是《衍生书》的正解所在。
可我也没闲着呀。
何田在棺材里找东西时,我也让赵瑾和吴美人在主墓室的其他位置检查。万一这里有什么暗格呢。
只是何田给出的回答却让我心里一凉。他说主棺当中只有一些陪葬的饰品和玉石品,而我要找的书籍一类的物品,则没有一张一片!
我生怕何田粗手大脚的给摸错,于是就问他能不能把尸体搬到棺材外头来,我也跟着找找。
但哥们这么说并不是不太相信何技术员,我只是想给自己的心里一个答复。
可是,这移室出棺却是大事,而且还是下葬多年的老尸。按理说我们是不该有如此想法的。估计何田这个盗墓贼也没如此去打扰逝者的安眠。
毕竟真要这么做的话,那完全就等于你不仅搅扰了人家睡觉,还把人家从暖烘烘的被窝里挪到了野地里。这于情于理于德来说,定然是大损阴德的行为。
我估计何田肯定也知道这些,不然他也不会在我说完的时候、露出那种尴尬为难的神色了。
见他如此表情,哥们就叹了一口气:“哎!算了,不方便就不方便吧!毕竟哥们也知道这事......对吧!”
何田陪笑道:“呵呵,王队长还是明智的,这移尸出棺确实不好办!”
“那就算了,没啥,别往心里去!”说到这,我还不忘补充一句:“对了,我想自己找并不是信不过你,我只是心里憋屈的慌!”
“有啥好憋屈哒!”何田宽慰我说:“此墓乃是王家亲自看守的原装古墓,肯定不会有外人来过的。而且主墓室的棺材里没有书,也不等于这墓室里没有暗格呀!再说后室那里也是堆放逝者遗物的区域呀,保不齐你要找的书就在那里呢!”
“《衍生书》乃是从古至今有关长生秘术的第一奇书,如此重要的东西怎么可能不和死者贴身放呀!”
“也不一定哦!”何田解释说:“古代很多的墓葬陪葬之物都不一定会挨着逝者放,这既是为了保护,也是为了满足。至于这两个字分别指的是什么,我想以王队你的头脑应该能想到吧!”
我点头。我也知道何田想表达什么。
因为古代的陪葬之物多是逝者生前的应用之物,或是挚爱的宝贝。而为了防止盗墓贼的欲望,很多人都会在死前做好交代,甚至会亲自把自己的挚爱的宝贝给藏起来,又或是亲手毁掉!
这种情况并不少见,它在古代有一个专用词来概括其意,而这个词就叫做忍痛割爱!
“那就但愿你所说的就是我眼下的情况吧!”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好拍了拍何田的肩头,表示自己不会太往心里去的。毕竟我还不是死路到头嘛!
既然没有我们要找的东西,那这口正方体的石棺对我来说也就没有在研究下去的价值。
所以,在吴晓雅还有赵瑾没有检查完这个墓室的期间,我和何田两人便打算先把石棺的棺盖给盖回去,还想把石棺放回这个墓室的地下!
万幸这个石棺的棺盖不是很沉,我们两个便足以将其原物放回去。
当然,开关的时候是何田还有赵瑾俩人搬得,就算这棺盖很沉,那至少我们现在两个大老爷们亲力亲为,恐怕怎么也比一男一女有力气吧!
而盖上了盖子,何田便教我重新设置机关,好把棺盖重新拧在棺材上。
我也学的不亦乐乎,分分钟就将石棺四角处机关扣子给扳回了原样。
等棺盖一圈圈的拧回去后,我这才松了一口气。心说:万幸老天爷这次没给我找麻烦,不然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对付一具曾被封印过的活尸了!
何田又按照原来的阵纹重新描了一遍,但他没有黑墨,所以就找我要了点朱砂,倒上几滴清水调匀以后,就用刀把上的刀篹蘸着描上了封尸阵纹。
做好了这一切,我自告奋勇去墙角那边的缺口里抽出了木销子。等石棺再次藏进地面以后,我和何田这才对视一眼,各自一笑,松了一口气!
而这时,吴晓雅和赵瑾也检查完了主墓室的墙壁,虽然找到了所谓的暗格,可里面藏着的东西也无非是一些瓷器珠宝,再就是一些发烂发霉、还满是锈迹的金属物件。看那些物件的大小外形,八成是一些刀具。
“看来只能去后室找了!”我扫了一眼前室通往主墓室的那扇石门的对过,用下巴朝那边扬了扬,说:“这或许是我最后的机会了!那个.....何技术员啊,再麻烦你趟个雷呗!”
何田无所谓的耸耸肩,拍拍手套上的灰尘,腰刀一拔,二话不说就打开石门往里头走去。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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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可能要有麻烦!
通往后室的甬道和前头那条一样,仍是砖墙板地,平平整整,完全没有任何的障碍。
可越是如此就越要小心。因为你不知道石板下头是不是藏着机关陷阱。
保不齐你一脚踩空就有可能掉进倒插下面的万刃之中,又或是启动什么箭羽的机关,万只羽箭从墙中喷出,再将所有人给钉在墙上!
但我不怕!原因自然是有何田做开路先锋。
而且这小子也确实很能干,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细致入微。他甚至会搞清楚石板上的尘土是不是工匠故意撒上去的,然后才会放心的迈脚前行。
虽然很麻烦,也会影响我们的时间。但也不得不说,这时最好的一种安全选择。
我几乎还在幻想,如果不是半路上俘虏了何田这位机关大拿,我恐怕进墓以后、就得一直开着神级配置来完成这次寻宝,并且直到结束!
别看我有法力,但实话实说,我也不能肆无忌惮的无尽使用。
因为多次使用法力以后,我发现自己的法力比起灵法力来说恢复的很慢。何况我们离开山洞直到现在,都还没有休息过。
别以为咱们嘴上说的这么轻巧,看似也无非是几章几十张的时间。但我们一路走来实际用掉的时间,是至少足足有三十六个小时了!
别忘了,我们本来是打算找到进山体内部的洞口以后就休息的。
可不成想,这一路走来完全就没有机会和合适的环境让我们休息,再加上我们群斗黑山兽,以及精神的消耗,这如此累计起来的疲惫早就让我们产生了负面情绪。
但至今没人抱怨或是提议休息也是有原因的。
一是我们四个都不是一般人。无论是体力还是特殊的能量,又或是精神还是耐性,都远超常人。
而第二个原因就是一路走来的兴趣问题。
因为很多人产生乏味或是精神恍惚的主要原因,就是因为你眼下的事不足以吊起你的胃口。
那么在这种情况下,你这个人就会出现胡思乱想,或是关注自身能量度、以及当下的时间,而这样一来,你也就会发现你用掉了多少时间,以及这段时间里消耗了多少卡路里!
只是我们四个没出现后面这种情况。
我们一路走来,尤其是我,发现了太多自己以前并不知道的东西。从中也收获很多,学到了不少开阔思维和眼力的知识与经验。而再加上哥们一直都在用法力来维持自己的体力和精神力,所以我到现在也仍然不太累。
但我们也不是没有休息的想法。
哥们刚才就在想,既然主墓室的主棺中没有我们要找的东西,那么去往后室就是必须的!而古墓之中最安全的区域应该就是后室,如果我们需要休息的话,那后室应该是个很好的休息区了。
这不,处在并不是很长的甬道当中,我一直都在盼着赶紧走到头。能不能在后室里找到《衍生书》先不说,至少能让大家休息一会,吃点东西补充一下日常消耗。不然就此坚持下去,那肯定会造成一些身体上的病症的。而如果遇到了危险的突发情况,拖着疲惫的身子也显然会少有胜算的。
“我说何技术员,就这么四块砖了,你直接蹦过去行吗?”
这时,赵瑾绷不住了,也不知道这丫头为啥就没了平日里的稳重,居然开始催了起来。
何田诧异的回头看了赵瑾一眼,随即扭回头去边检查身前的那块石板砖,边回答道:“赵小姐身轻如燕一步十米,我们这种武残疾可比不了!”
我嘟囔道:“你的大刀片子耍的那么溜还是武残疾?”
赵瑾道:“别阴阳怪气了,我是真的有点急了!”
吴晓雅笑道:“上厕所?”
“你咋知道?”
吴晓雅诧异:“还真是呀!”
我说:“怪我了!这一路过来也没让大家休息一下,是我考虑不周!”然后又对何田说:“能快点吗?给赵姑娘一个面子!”
何田确定下一块石板砖没了问题,才走上去,说:“其实我也憋着呢!”
额.....好吧!这一天半不上厕所是有点那啥哈!而且我好想也有点......。
但赵瑾说的也没错,前面剩下不到三块砖了,一块一米,也才三米左右,要是用蹦的,那肯定是不成问题的。何况赵瑾姑娘也是一位阴冥神呢!
可有一句话我必须得说,那就是作为主角存在的队伍,是永远有着一个不死的敌人的。而且这个敌人不仅不会死,还永远不消,高高在上,俯视天下众生,看尔等是如何被它戏耍的!
没错,我们的这个敌人就是老天爷了,而我之所以要提它老人家,那全是因为我们此时此刻的身后方,刚刚走出来的主墓室里,莫名其妙的发出了一声巨响,然后就是石头崩起还掉在地上摔碎的动静。
这些声音是非常的突兀,把我们四个人全都吓了一跳,纷纷扭头朝后观望。但身后的甬道已经被顶上落下来的灰尘充满,混混沌沌的怎么也看不清。
不过就算没有灰尘飞扬的混沌,那我们也不会看到主墓室里发生了什么。
因为我们走进甬道以后,何田就把主墓室与此相连的石门给关上了。
“那是什么动静?主墓室里出啥事啦?”何田紧张的问道。
可我听他的语气,却感觉他此言一出,应该是怀疑大过好奇。也就是说这小子或许从刚才的震响中猜出了什么!
“八成是石棺又从地下窜出来了,而且那棺材里头的活尸也应该冲破了封尸阵!”说着,吴晓雅翻手变出一把无锋的桃木剑,随即解释说:“因为我刚才听见那些声音里,好像夹杂着一声阵法被破时的元气震荡的声音!”
“可那具尸体怎么好端端的出来啦?”赵瑾不解道:“咱们不是原模原样的放回去了嘛,何兄你不是还描了一遍封尸阵纹嘛,用的还是朱砂墨!”
但吴晓雅却说:“那我就不知道了,我只知道主墓室与这里相连的石门要是撑不住的话,咱们四个可就有大麻烦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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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红眼僵
如此说来也无不可。
因为主墓室和我们现在的位置之间,也就只有七八米的距离,撑死再加上一扇石门!
所以,如果四方棺中的活尸出来,而且还是因为我们才出来的话,那这短短的七八米和一扇石门,便是我们生命中的最后一段时间。
但我们四个并不会坐以待毙,至少何田肯定不会等死。
就见他扭头看向甬道另一头的后室,然后背对着我们,说了句:“先离开这里再说!”
确实得离开了!
甬道之中太过狭窄,保不齐我们的脚底下还会有机关。要是在此处和那具活尸对上,那真心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
只是我们四个距离后室门口还有三块石板砖的距离,而这三块石板砖的下头有没有机关,暂时还不得而知。
可我说:“这三块就别研究了,大伙挨个蹦过去!何田,你先来!”
何田分当其冲,高声应和之后,便双腿一曲,奋力的向前一跃。
他的姿势很帅,落地也很稳,主要还是距离恰到好处,刚刚好,就站在了后室的石门跟前。
趁着何田飞速计算门上的九宫图密码时,我这边的吴晓雅和赵瑾也相继而去,只留下哥们一人站在原地,死死地瞪着主墓室那边的石门,右手里的哭丧棒子上也开始了凝聚白煞!
“咚~!咚~!”
而这时,那边的石门上也响起了剧烈的撞击声,明显是石门后头的主墓室里有什么东西想要破门而出。
奈何那石门的厚度足有四零砖那么厚,别看剧烈的撞击声十分骇人,但我还是对石门本身有着巨大的迷之自信!
所以,我是面上凝重但心里安然自若,静静的看着那扇不停颤抖的石门。
而石门是一下又一下的剧颤,它四周的岩石和石门槽上也在不停的掉石沫子,纷纷扬扬的,好似迷雾重重。
不过,没等多久,那石门上的撞击声就开始减慢了,声音也比刚才小了很多。这好像是石门后头的那个东西体力不支,要放弃的前兆!
我对这种情况自然是欣喜不已,就算哥们不怕,那我也绝对不像浪费任何的体力。
额......要是对此说我懒,那我也没话说。
这时,后室的石门那边好像有了结果,我就听何田喊了一声:“开了!”
哥们立刻来了精神,当场放弃主墓室那边,扭头面向后室,瞧准何田他们给我让开的那块空当儿,我就纵身跃了过去。
可与此同时,我刚刚放弃的主墓室那边却突然来了一声巨响,就连我们所在的这条甬道都跟着颤了三颤。同时,石板被撞碎的哗啦声是不绝于耳,紧跟着就是一股极其阴寒的邪风,从主墓室那边吹了过来。
我明知不妙,但为时已晚。
哥们现在已经离地腾空,完全就没法回头,更没办法采取任何的防御措施。
不过我眼瞧着的前方,却看到逐渐接近的吴晓雅他们三个,都在用一种不可思议的表情盯着我的身后,连眼皮都不带眨的,好似哥们的后头出现了什么耐人寻味的东西!
而这时,哥们也悄然落地,刚好站在他们三个中间的空当儿里。我自己都佩服我自己的落地,竟然一点声音都没有。
当然,落地的一瞬间我也立刻回头。
可我回头一看,哥们的头皮都快炸了,甚至与此同时还有一股充满死亡和威胁的寒意爬遍了我的全身,因为.....我看到的东西不是人!
只见破门而出的是一具干瘪成尸干的僵尸。其目泛红光,獠牙得有半寸有余,而且浑身上下煞气缭绕,十足十的红眼僵!
一般的红眼僵并不是什么厉害的僵尸,不过是怨念冲体,导致干尸身上出现了血气,而干尸的全身上下只有眼睛是一块胶质般的东西,还能吸纳血气,故而就会出现眼冒红光的僵尸。
但我们看到的这具红眼僵却不同寻常。首先那一身的煞气就足以让我认真对待。
除此之外,我还看到这具红眼僵的身上出现了朱红色的汗毛,而那些汗毛就跟密密麻麻的小刺一样,在红眼僵的身上遍布各处,就连她身上的那身古装都被红毛给刺透了!
我悚然道:“这.....这是僵尸?我怎么看着像刺猬呀?”
何田道:“这是兽气冲尸的现象!我估计是黑山兽搞的鬼!”
“啥意思?”
“这个时候你就别问了!”何田气呼呼的拉着我就往后室里头退去,然后招呼着吴美人还有赵瑾,“你俩也快进来,用这边的石门再拖延一会!”
说的容易,可那红眼僵怎么可能看着我们逃走呢。再说这后室的石门也需要一定的时间才能关闭呀,而在这段时间里,那红眼僵就会站在那边看你关门不成?
果然,就在何田启动石门关闭的机关时,那破门而出的红眼僵就朝着我们这边扑了过来,几乎就在眨眼之间,那红眼僵便连跳两步,越过了半截甬道。
但我和吴美人还有赵瑾也没闲着呀!哥们一张张的雷符打过去,虽然未必能有效果,但至少能拖一秒吧。
而赵瑾和吴美人用的则是火符,明显是想用火烧死红眼僵。
可不知道是因为什么,火符打在红眼僵的身上后,那火符烧起来的火团却在一秒间就消失了,而火符烧过的部位,是毫发无伤,连红眼僵的衣服都没烧透!
“别用火!”何田见石门关闭的速度太慢了,他就用手扒着石门,貌似想要加快石门关闭的速度,同时还提醒我们说:“这红眼僵的原身儿是那具干尸,身上没有半点油脂,根本就不可能把它点着!”
“我们没想把它点了!”我道:“一般的符箓不可能对它起到杀伤力,我们要做的是拖延它的速度!”
吴晓雅和赵瑾没有说话,依然在用火符去影响红眼僵的速度,不过看他俩的表情,我估计自己的猜测没错。
当然,符箓也能给红眼僵造成影响,虽然杀伤力并不大,但拖延还是可以的。虽然同样没多少效果!
可至少能减缓红眼僵的速度啊,要不是这样,我估计它早就跳到门口这边来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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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阴阳平
万幸我们的运气还没有跑光,老天爷给我们整事的时候,还是把保命的可能性留给了我们。
因为在我们三个的努力下,后室的石门也终于关死了,然后就是先前主墓室的石门被红眼僵撞击的动静,并且还有不少的碎石尘土从门上落下。
但我也知道,石门能撑一会,但撑不了一世,就算它硬如磐石,那以红眼僵乐此不疲的撞击,恐怕早晚还会撞碎这扇石门!
所以,我们被石门挡住的一瞬间,哥们就摸出了一沓子泄阴符,然后一张一张的拍在石门上,同时嘴中念了一段咒:
“有阴无阳,无阳不详,有阳无阴,无阴不长。阴阳平衡,天地郎朗,阴来泄阴,阳来散阳,阴阳此度,不增不涨!”
哥们这段叫阴阳平,乃是平衡局部阴阳属性的必颂道咒。
而所谓的平衡局部的阴阳二气,这也指的是把现有的基础二气定义为平衡,而再来了阴邪气侵扰则会被‘平衡的局部环境’反弹出去,阳气来增便会尽数消散。
当然,这种术法也是真正意义上的防御术法。还是那种高级的、可以施展到死物上的术法。不过唯一的缺点是这种术法需要大量的符箓配合。
比如说我们眼下吧!
红眼僵就在石门外头撞门,而我们就要用泄阴符来作为此术的辅助,而是门外面硬撞的是阳兽一类的东西,那就需要泄阳符来加大此术泄去阳气的效果。
不过我也是第一次用这个高级术法,至于能否奏效,效果如何,我都不敢打包票。
毕竟此术完全就是将一个人、或是将一块区域与外界隔绝,不让任何的气息、或带有气息的东西靠近。可是如此一来,如果此术是施展在活人的身上,那这个人就纯粹是一定的时间内坐吃山空了!
但好在哥们机灵,我把此术用在了石门上,而这样一来,我们四个大活人就不会受到太多影响了,同时也能阻止门外的红眼僵破门而入。
果不其然,这术法和符箓刚一奏效,我就听见石门上发出了‘咚~!’一声巨大的闷响,可紧跟着就是一个东西重重的倒地声,貌似还有气息消散的呲呲声,以及红眼尸在甬道里歇斯底里的惨叫,“呀~!”
额.....为毛僵尸也能出声呢?哥们好像是头一次听说僵尸还有声带吧!
不过,惨叫结束之后,我们就再也没听到石门上有响起被撞到的声音。我似乎连红眼僵的起落跳跃的动静都没听见。
“难不成被石门反弹了一下就挂了?”我嘟囔道:“那这红眼僵也太脆了吧!明显就是全力的脆皮怪嘛!”
何田笑道:“那听你这意思,你好像很希望那只红眼僵是肉厚防高的血骑嘛!”
我连忙举手说:“别误会,我只是发自肺腑的钦佩,毕竟露脸不到三十秒就退出战场的精英怪我还是第一次见,而且哥们也不希望亲身测试红眼僵的属性高低!”
“别扯了,小心阴沟里翻船!”吴晓雅提醒我:“红眼僵是兽气侵体造成的异种僵尸,速度力量和身体的韧性都远超一般的僵尸,我觉得它肯定不可能被石门上的阴阳平给反弹死的!”
我点头:“我知道,但咱们现在安全了就行!”
何田也松了一口气,怀疑道:“可那红眼僵在没有起尸之前是怎么沾染了兽气呢?”
哥们奇道:“你丫刚才不是说你知道那红眼僵的起尸原因嘛!咋这么一会你就又问我们呢?”
何田苦笑道:“我只是有一个不完整的猜测,我也很怀疑自己的猜测存在逻辑漏洞!”
“那你先说来听听呀!”
“额......那我就说说?可你不好奇这后室里有啥吗?”说着,何田举起手腕上绑着的九子矿灯在后室当中一照,然后,他就不说话!
其实不只是他,就连我,吴晓雅,赵瑾姑娘,都愣愣的看着后室当中的一切,谁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只见这后室的面积足有半个篮球场那么大,高度也足有两层楼那么高,而后室的四面墙上,除了我们身后有门的这面墙以外,那其余的三面墙上都有不下一两百个四方墙槽,而且每个墙槽里头都有一件东西。
这些东西之中有金有银,有木有玉,有大有小,五颜六色。
再被我们手中的灯光一照,它们各个都在散发自身含有的贵重宝气,其颜色斑斓,相当的诱人心。
可是,在哥们面对如此诱惑贪心大起,还蠢蠢欲动想要走到离我最近的那件如意跟前看看的时候,我的心里却响起了一个人的说话声,而那句话是:这些都是死人的,你千万别犯贪心!
我心神一震,偷眼看向吴晓雅,就见她正用一种小心戒备的眼神瞪着我。
哥们尴尬的要死,心说:“看来不是幻听啊!万幸哥们没犯浑!”
见我老实了,吴美人就又看向何田。但人家何技术员十分淡定,略微扫了一圈三面墙上的墙槽们,就耸肩一笑,看似很无所谓的原地就坐,抽起了烟!
我是好奇心大作,觉得一个盗墓贼看到如此多的冥器不该这么淡定啊!
要是何田流着哈喇子冲上去,那我都能理解,即便是他欲望冲心,因为贪婪和坐享其成而对我们大打出手,那我也能理解。
可何田太淡定了,淡定到了我都怀疑他是不是在装蒜。
不过我转念一想,就觉得不太可能。
因为我们肯定是不许何田动这里的一分一毫的,而他若是想强装不屑、好在我们松懈之时、再偷偷盗宝,那也完全是没有可能等。
要知道,这些宝贝虽然很多,可被摆放的相当整齐,而且是一个萝卜一个坑,不管哪个东西少了,它们的所在位置都会空缺出来,从而让别人一目了然!
再说了,何田的背包已经没多少的物资了,轻轻的背在身上完全就不可能放什么东西。都瘪了嘛!
可如果他想利用背包藏宝的话,我绝对会因此看到他的背包背带的下坠程度的,而且背包里放了东西,那也就鼓起来了。完全就是不打自招掩耳盗铃!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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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排查开始
只是何田为啥会如此的淡定呢?即便如我所想的那么艰难,那至少他看到这么多的宝贝时,也不该是不屑一顾的表情吧!
何田似乎看出了我的想法,他用一种很少见的鄙视表情看着我,说:“我去过的古墓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其中不乏有一些皇陵,虽然我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多的好东西放在一个墓室里,但我不得不说,这些东西比起皇陵里的冥器,那真的是天差地别!”
额....这就是传说中的麻木不仁吗?真的是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啊!
但他的理由很有说服力,就连吴晓雅都在偷偷的对我点头,表示让我放心。
当然,我对此自然是松了一口气。可紧接着,我就又犯了难。
不过这次是我自己的事,因为我粗略的扫了一眼数以千百的宝物后,却并没有发现什么东西的模样像是书籍!
“大伙帮个忙吧!”我道:“这里的东西太多了,我一个人很难在短时间里全看一遍,你们也帮忙找找,看这里有没有类似书本的古籍!”
相比起翻山越岭钻洞斗兽来说,我的这个请求实在是太轻松了,何田和赵瑾是不可能不帮忙的。
所以,我和吴晓雅去了南北两面墙,而何田还有赵瑾则去了较大一些的西墙寻找。
这里的东西我其实有过猜想,哥们之前在洞里的雕画上就猜出这里存有成千上百的宝贝。
不管是极品玉石,哪怕是上等器皿,这些都在我的面前一一出现,给了我无与伦比的诱惑考验。
可我还是忍住了贪婪,我强压住自己的内心,一件挨一件的看了过去。至于墙壁的上半截,我则开启了神级配置,用法力将自身托在半空中,继续寻找我想要的东西。
但比起我来说,吴晓雅就帅多了。
别看人家吴美人不会飞,但功夫好呀。她似乎是利用了什么轻功,纵身跃到了墙壁的最上端,然后,她双脚的脚尖轻飘飘的搭在一个墙槽里,但身子却像是壁虎一样贴在墙槽旁边。
等她看了面前墙槽里的东西之后,吴晓雅就会换一个墙槽站着,随即继续看面前的东西,而后依次循环下去,横着慢慢移动,一件不拉的找了过去。
可是我们谁都没见过《衍生书》的实体版,但我估计,《衍生书》至少是要有字的。就算不是纸张书籍,那肯定也是带字的布绢,或是皮革一类的东西。
因此,我们四个在寻找《衍生书》的途中,首先考虑的就是石槽里的东西上有没有字。如果有,就先拿下来,放在地上,等所有带字的东西都被挑出来以后,大伙再一起对有字的古物进行排查。
虽说这样有点麻烦,却也是我们唯一的办法。
毕竟没见过实物的我们是有很大的不足之处的。再加上我们四个人里只有何田和吴晓雅精通古代各类文字,而这也就造成了我们找到了带字的东西后,是需要来回拿给吴晓雅看的麻烦。
要是如此而为,那是真的不如四个人一起找,把所有带字的古物都聚集起来,最后再齐心协力讨论着排查。
只是如此一来,很多带字的古物就被堆了起来,而一个多小时的‘面壁’之后,这后室的地上,就被对了一个半人那么高的宝贝山。
我从这堆东西里头挑出一个满是古文的奇怪坛子,看这坛子有一对儿很大的瓷耳朵,我就用坛子指着何田说:“这尿盆是你搁这的吧!你觉得这玩意上头的字能跟长生不老扯上关系吗?”
何田把坛子拿走,毫无违和感的抱着说:“吃喝拉撒睡,长生不老方!”
“那这么说的话,你家祖祖辈辈吃饭解手,还都是神仙啦?”
“我不跟你抬杠!”何田把坛子放回西墙上的墙槽里,然后走回来,这才指着一地的东西问我们,“怎么个查法?”
“《衍生书》肯定会有‘衍生书’这三个字.......”我想了想,对吴晓雅说:“亲爱的,你把《衍生书》这仨字用各种版本的字体给写出来,然后咱们就照着样版挨个的检查!”
“可你这么找就不怕找漏了?”赵瑾道:“你领导就没告诉你《衍生书》中的某些信息作为参考标准吗?”
我耸肩道:“别提了,我能知道《衍生书》这仨字就不错了,要是哥们的脑子再迟钝一点,恐怕我连书名叫啥都不会知道。”
吴晓雅皱眉说:“那就按你的办法找找看?”
“试试呗,反正这里挺安静的,至少咱们现在有时间一边找一边休息了。”
确实,休息是我们必须要满足的一个条件,不然我们绝对不会安安稳稳的回村子。
只是哥们的心里一直惦记着《衍生书》,而现在我就在答案的附近,所以我本身有点抗拒休息,一时之间还不怎么困。
但我可以不睡,吴晓雅他们三个就得另当别论了。再说我们现在也不急,根本就没必要硬扛着去排查这些带有文字的古物。
所以我这时就提了一个建议,我想让他们三个先去吃点东西、休息一会,等到了换我班的时候,再由下一个‘保安’来帮我继续找。
对此,他们三个没什么意见,而吴晓雅也表示同意。显然以她的体力也开始出现虚弱不支了。
我们还有很多吃的,可就是取暖并不那么容易。
原因是这里没有柴火,而只靠无烟炉的话,我们的燃料也不足以让大家肆无忌惮的挥霍。最多是借着烤干粮的烫炉子暖和一下,等炉子凉了,也就只能靠自己的本事了。
万幸这个后室的密封效果很好,这无烟炉烧着以后的热气并没有完全浪费。要不是这个后室过大过高,恐怕炉子的热气也能让我们乱翻缓和着睡到饱!
就这样,吴晓雅帮我烤了点吃的以后就去休息了。而赵瑾也在吴晓雅发出轻微的鼾声时,有了匀称的呼吸声。
至于何田就稍微晚一些了。他吃饱喝足以后还帮我排除了一些绝对不符合《衍生书》条件的皮绢布绢一类的古物后,这才找我要了根烟,抽完,就去睡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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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衍生书
排查的任务开始了,我一个人在三个人的鼾声中一件件的检查身前的陪葬品。
我为了让自己更舒服一些,就把所有的东西搬到了吴晓雅他们睡觉位置不远处的墙根底下我坐在地上,后背靠着墙,把无火纸灯放在腿上,一件件的对照吴晓雅写给我的各种版本的繁体字。
本来区区三个字并不是很难对照的,奈何古代的文字版本太多了,再加上哥们的记性不是很好,所以,我的排查工作进展的相当缓慢。
而这些陪葬品还都很冰凉。我也不知道书籍一类的东西为什么也能受到墓中阴寒之气的影响,反正我是手感微凉,时不时的还得朝手上哈气。
其实我现在的注意力都在文字上面,至于我手中之物会价值几何,哥们是完全的不往心里去。
不过我也很纳闷,你说这人都死了,为什么还要惦记着生前的遗物呢,难道这些东西真的能让一个人连死亡都无法忘却吗?
要是没有这么多的陪葬品,那哥们今天恐怕也不会这么辛苦的一件一件的看了。说不定这个时候我早就找到了《衍生书》,去一边睡大觉了!
所以,我现在是非常非常的烦躁,每当看到一件陪葬品上的文字不是咱要找的那三个字时,哥们都恨不得把手里的东西砸了。要是书本一类的纸张,那就干脆给吴晓雅他们当成柴火烧了取暖用。
但我也知道,我要是真的这么做了,那就是破坏文物,并且让咱的一生都逃脱不了这种令人发指的劣迹。
为不让人生充满遗憾,哥们是硬忍着郁闷和烦躁进行排查。直到我发现了一本书,我还能认全上面的文字时,哥们这才有了兴趣!
这时我已经拿起了一本古册,就是那种蓝色封皮的书籍,而且封皮上的三个楷体黑字,也让我眼前一亮!
“衍生书!我去,真的被老子找到啦!”
我发现这三个字和吴晓雅留给我的楷体版的样版字时,心里头立刻就开了花,一股说不出来的巨大的轻松和幸福感让我没忍住叫出了声。
还好哥们的声音不是很大!没把熟睡中的三人给吵醒。而我在这时也马上翻开了封皮,看起了里面的文字。
只见这本书的头一页上就写着这么一句:“生不长,区区数十载,死不止,遥遥无期盼,于生生死死方能轮回,为道也!”
其实这头一句话并不是什么印刷的那种标准字体,我刚看了几秒就发现,这句话似乎是什么人手书上去的墨宝,而且这几个字写得还很漂亮。明显是有书法功底的文人所留。
可这句话也没有落款,我更认不出这是哪一派的字体,不过这一句便道尽生死轮回,却不得不让我冷静下来,开始认真了。
再看翻篇以后的正文第一句:
“天起于创世,地生于创世,创世神盘古乃第一仙神。盘古神开天辟地创造修道世,数经数完之载途径无数烟火连天。历朝历代更更迭迭,王侯将相数不成字,且谁又常存于古往今来不死不灭。”
“道起始于老子也,问前时之时道又何处寻?无道,有道?道在何处?飘飘渺渺,耐人寻味。”
“此不在天地之间,此在前人之路后人之心也。无道,有道!道道真理。实实在在,真真切切也!”
额,老实说,我并不是精通古代文学语句的学士,哥们只不过是一个替阎王爷跑腿的‘小鬼’,所以我本身是并不懂这其中的道道的。
可是,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我只觉得这头一页的几句话读完以后,哥们的脑子里仿佛出现了一个创世时期所留下的问号!
没错,就是问号。我好像在奇怪古往今来真的有长生不死的证据吗?
就比方说古代至今的各种神话故事吧!
像封神之中的各路神仙,西游记里的各种佛爷道爷,以及代代传讲的各种神话故事里的角色,譬如沉香,八仙等!
这些神仙神话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但真正见过这些神仙的人又是否留下过神仙存在的证据呢?
还有,如果这些神仙存在的话,那他们此刻的生存环境真的是在天上吗?可为什么我们大家坐飞机的时候,就一个都没瞧见呢?
除此以外,我的心里还有一个很难言的问号。而这个问号就是‘道’在何处?
人们总说有理行遍天下、无理寸步难行,可这个理是道理的理吗?如果不是的话,那真正的道指的是道德还是道法呢?而它的真实形态又是什么呢?
大家总说天道使然,那么天道是男是女是老是少呢?而它又凭什么被人敬仰称作天道呢?难道它也在天上等着坐飞机的乘客去打招呼说你好?
额.....这好像也太不靠谱了吧!
不过,对于后一个问题我倒是从衍生书头一页的最后一句话里得到了答案。
书中说:此不在天地之间,此在前人之路后人之心也。而无道,有道。道道真理。实实在在,真真切切也!
如果按我个人的理解来看这句话,那这句的意思或许就是:道不是天地之间的某种东西,而是前人求道成功以后走过的路,以及后人想要求道并且实施的那份心,而所谓的道在何处,有或是没有,它最后会变成你经历过后的经验和理由。而到了那一天,道才是道,真真切切,不容置疑!
但是,如此说来,我又觉得这句话像是一句劝告,好像是在劝那些‘宅男’不要老局限于‘家里’,而是应该多出去走走,看看你平时不曾看到的东西!
不过照我这么解释的话,那这句话好像是那些驴友们的玩后感吧!可这他娘的也不是什么‘道’啊!
当然,这本《衍生书》很厚,而我这种‘文盲’又不可能针对第一篇去研究到极致,我甚至觉得,或许我把这整本书全都读完以后,哥们到时是不是就能解开某些问题的关键呢。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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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夹层
所以,我是相当习惯性的暂避锋芒,伸手便翻了篇,看向了下一页。
可第二页的头一句,立刻就给了我一种要骂娘的冲动。
因为第二页的头一句话就是:“道在阴阳,阴阳相生相惜,相克相制。道在五行,五行循环不止,万物之本也!”
额......这真的是传说中有关长生不老的武林秘籍吗?这完全就是一句圈套圈的屁话嘛。这谁不知道阴阳五行相克相生的道理呀!
这要是换成咱们平时说的大白话,那这句话就可以翻译成:世间芸芸众生,其中有男有女!
我是相当无语的苦笑,我万没想到阴冥大佬曾庄重严肃指名道姓的要找的书居然是一本扯淡!这完全就不可能和长生之法扯上关系嘛!
“你嘟囔什么呐?”这时,吴晓雅醒了过来,她见哥们满脸郁闷的捧着一本书,还叨叨的嘟囔个没完,就钻出睡袋,过来问我:“你找到了?”
“找到了!”我没有半点的兴奋,伸手把书递给她:“你自己看吧!满篇全是废话。”
我这可不是瞎说。因为我刚刚又往后头翻了几页,发现每一页上的文字都是圈套圈的空话,连半点有关长生之法的方式都没提。
而且还不止如此,我发现这本《衍生书》的所有内容,似乎都不像是什么原版,因为这里头的很多字我都认识,完全就是明清以后的字体,丝毫看不出这是一本非常有历史年代的古书!
吴晓雅见我表情无奈,就翻了翻里头的内容,看完也是一愣,皱着柳眉不解道:“稀罕了!这里头也没说什么长生之法嘛!”
“谁说不是呀!”我地上爬了起来,伸了个懒腰,道:“本以为是个金矿,可实际是一大堆的黄土!这一天天的,图什么呀!对了,该你换我班了是吧!那哥们可就不客气了!”
“去吧去吧,好好休息!”
吴晓雅见我像一只斗败的公鸡,也不再这本破书上跟我扯了。毕竟我也不是什么初学者了,这书里有没有门道我多少还是可以看出来的。但我完全没有兴趣,那也说明这本书实在是不切实际!
所以,像吴美人这么聪明,那肯定是不会再烦我的。她示意我好好睡一觉,她自己则会对《衍生书》在研究一翻,说不定这本书里是另有玄机呢!
就这样,我对此再也没了多少的激情,之前的热血完全凉成了血豆腐,毫无热情可言。
没办法,谁叫我摊上这么个烂事了呢。
我本以为这本书会让我看到天地之间的天道漏洞,我本以为这本书会告诉我如何在生存中投机取巧,我甚至还以为这本书是一本道界当中的待挖掘的金矿。
可是,到了现在我才发现,所谓的漏洞其实早就被杀毒软件的补丁给修复了,投机取巧也失去了机械动力,至于我梦寐以求的‘金矿’,则彻底成了塌方后的黄土山。
换做任何一个人遇到这事,我就不信别人会不郁闷,不失望。如果真的不郁闷也不失望,那哥们是真得对他献上膝盖。
毕竟这种人的心理承受能力太好了呀!
因此,没有了激情,我就没有了肾上腺素,几天几夜的辛苦彻底将我带进了沉睡之中。
我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反正中途没有人打扰过我。哥们是一直睡到了自然醒,彻底有了精神层次的满足感时,我才睁开睡眼,伸了个懒腰!
哥们不晓得此刻的时间,但我身边的赵瑾和何田却都不在睡袋里,而是与吴晓雅围成了一个圆,似乎是凑在了一起对什么东西进行着研究。
“现在几点啦?”
我朝那边三人喊了一声,可他们仨却没一个人回答我。
我好奇,就钻出睡袋走了过去,探头这么一看,发现吴晓雅还在拖着那本满篇废话的衍生书,而何田还有赵瑾则一起瞪眼看着上面的内容。
“正本可有可无的大道理有什么好看哒!”我见没什么稀罕,就拍了拍赵瑾的肩头,又道:“现在几点啦?咱是不是该收拾装备回村啦?”
可赵瑾却扭头看了我一眼,用一种十分古怪的语气反问我说:“这本书上的内容你真看懂了吗?”
“啊?”我一愣,心说:正本圈套圈的空话有什么难以理解哒?就算哥们再笨,那我也知道一二三四五吧!何况这本书上的内容比数字还简单明了呢,有啥看不懂哒!
这时,吴晓雅就说了一句让我如遭雷击的话,她道:“这本书是假的!或者说这本书只是衍生书的一部分,而且还是相当没用的一部分!”
“额.....没用我倒是同意,可你这个部分是打哪看出来哒?”
吴晓雅道:“虽然我也只听说过《衍生书》,但我至少知道此书是唐宋之前就有了的,甚至还要比三国更早。所以,在那么遥远的年代里,是不可能有这种几乎和简化字相差不多的楷书字体的,至少也得是隶属,或是小篆。”
“你的意思是说,这本书不是假的话,那就是后代临摹的翻版?而且还是其中的一部分?”
吴晓雅点头:“此书意义重大,经历过的年代也非常久远,但其中不乏一些起因经过和此书诞生的原因。可这本书里只提到了道之本源和自然规律。还有,这本书的每页纸中都有夹层,可夹层里面的东西都被抽走了,就连这本书的结尾也不是一个完整的收尾,更像是有人把这本书分成了几个部分,并且藏在了最没用的那一部分的夹层里!”
说着,吴晓雅就把《衍生书》快速翻了一下,随便翻到某一页上,就让赵瑾帮她拿着,而吴晓雅自己则伸出兰花指在翻开的那一页上搓了搓!
她的玉指用力并不大,可轻轻的一用力,那页并不算厚的纸上就出现了小鼓包,显然是夹层当中灌进了空气,把这一页纸的局部分成了两份。
所以,这一幕已经足够说明一切了,此书之中是另有乾坤,但此时的书中乾坤已经被人抽走了,留下毫无用途的掩盖来滥竽充数!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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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一部分
吴晓雅见我惊讶的样子似乎还不够大,就又对我认真道:“不止如此,我们还发现这本书并不是你的任务目标,因为此书是至少有两部的,而这本书之前所在的位置,似乎还并没有被人动过!”
“什么意思?”我听出了一些味道,但又不是很懂。
吴晓雅没有急着解释,而是反问我说:“在咱们这段时间共同处理过的事件中,有关《衍生书》的最早消息是从谁的口中知道哒?”
我想了想,然后很坚决的道:“阎王爷啊!”
“你确定?”吴晓雅的眼睛一眯,相当的邪魅。
我有点不自信了,尤其是看见吴晓雅的这种表情,哥们就觉得自己在她面前永远没有对的时候一般!
吴晓雅示意我好好想想,同时还提示我:“其实我应该准确的问你,是谁最先和这本书扯上的关系呢!”
“如果你问的不是实际的任务消息,那好像最初和衍生书扯上关系的是竹满山吧!”说到这,我又意识到了不对,连忙改口道:“不对!应该是夺舍竹满山的求一败!他好像是咱们接触的人里,第一个和衍生书扯上关系的。”
吴晓雅点头道:“没错!求一败在夺舍竹满山之前就是咱们的对手了。而他之所以会被咱们盯上,也全是因为他盗墓偷尸,要密炼妖尸之躯,好成就他的不死梦!但是,求一败之所以有这种想法和行为,也全是因为他看到了衍生书。这总没错吧!”
“没错呀!”我道:“不止如此,求一败看了衍生书妄想不死失败以后,就被咱们抽了魂魄,送去了地府,而后来他逃出地府,也是因为他的不死梦没有结束,故而二次来到人间,夺舍了竹满山,又成了咱们的任务目标!”
吴晓雅打了个响指,“完全正确!不过在求一败夺舍竹满山之间,你漏掉了很重要的一个细节。”
“什么细节?”
我知道,一般的推理和猜测到了这种时候,那么主角忽略的细节才是整件事的管关键。所以我好奇之余也不无激动,更觉得自己马上就要知道问题的真相了。
果然,吴晓雅下面的话,就给了我最终的答案。
她说的是:“求一败夺舍竹满山之前,曾二次看过衍生书,所以,当他成为竹满山以后,一改先前的长生之策,重新制定方式方法,选择用阴阳属性相配合的活人来做他下一个不死之身。”
我琢磨了大半天,这才明白吴晓雅想说的是什么。但在我解释之前,哥们又问了一句:“可你的证据呢?”
吴晓雅用下巴指了指赵瑾,“你现在看到的衍生书是赵瑾妹妹从墙槽里拿出来的,而她拿书的位置我已经检查过了,完全没有被动过的迹象,而这也是唯一的一个非常有力的证据!”
说实话,如果让我对眼下的状况做一个总结,那我觉得只有一句话可以将其形容:
误打误撞找到了任务目标的半份!
这也就是说,此《衍生书》并非真正意义上的赝品,但也绝对不是我们要找的《衍生书》,而这本书也只不过是整本书中的灌水部分。
可证据在哪呢?阎王爷让我找的《衍生书》又在哪呢?
首先咱们先回答第一个问题,关于证据在哪。
我们已经得知的是,在过去的大几十年里,有一个叫求一败的邪派道士,他妄图长生,为非作歹,而他之所以想要长生的原因,我估计最少有以下两个。
第一个原因是他有本事,很自傲。因为有本事的人才最不愿意死!第二,便是他看到了有关长生不死的办法!甚至保不齐求一败最早的劣迹就是盗墓,故而才有可能看到了《衍生书》中的骇人之法!
所以,有办法有本事还很不想死的求一败就成了我没失忆之前的目标。不管我是受人指派,还是为了正义和天地平衡,反正我没有失忆之前,与刘义、吴晓雅二人组成小队,满世界的追捕求一败!
当然,正义永远是无敌的,邪不胜正导致求一败败于我手,去了地府受罚。
可之前我们并不知道求一败是为了长生而去作恶的,最多把他的斑斑劣迹误认为是在密炼妖尸,想要无敌天下。
额....虽然很扯,但却是我们之前任务的失误之处,而这也导致了我们没有及时抓住机会去寻找《衍生书》。毕竟我们不知道嘛!
不过后来,求一败竟然勾结冥界七大恶鬼逃出了地府,想要再次达成他的不死梦。于是乎,他借用阴魂之躯和之前的失败教训,重新找到了《衍生书》并且根据书中的内容重新整理思路,想出了一种更加完善的长生之法。
至于这些细节我也是根据之前得到的情报,和眼下的已知信息推测出来的,不过我觉得这或许就是事实,否则刘义之前为什么会对我说:“竹满山炼尸的手法和以前不一样了!”以及竹满山为何要寻找与自己八字相配的年轻人、并打算二次夺舍呢?
所以,从这里就不难看出来,之前的求一败看过了《衍生书》,但并没有领回贯通其中的精妙,这才在之前的我们手里以失败告终。
而后来,求一败夺舍竹满山之后,虽然二次败于我们三人小队的手中,可我们这次却在追捕竹满山的过程中察觉到了诸多奇异之处,并推测出他得到了长生之法和有关长生的《衍生书》。
但从中也可以得出要点,求和竹都看过《衍生书》,也就是说他不止一次碰过《衍生书》,虽然这里也仍有漏洞,但并不是咱们现在该说的事情。
可是,多次看一样东西,先不说这其中有没有别人也碰过这个东西,就单单是求和竹,便至少会给这个东西的周围留下有人接触过的痕迹吧!
那么按照吴晓雅的所说,《衍生书》被赵瑾找出来的墙槽里没有半点被人移动的痕迹,这是不是就可以理解为,这本《衍生书》如果不是求和竹曾看过的那本书,那这本书就是《衍生书》中的一部分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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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束心之物必在沉藏
只是还有一个问题,如果我们眼前的《衍生书》是本赝品,或是正品之中的一部分,那么剩下的《衍生书》又在哪呢?而剩下的那部分又是不是求和竹曾看过的呢?
我看着手里头的‘赝品’,皱眉思考着这些问题。但想来想去,哥们不仅没想出答案,反而还觉得自己好像进入了什么误区里。
因为这个古墓并不算大,要比起皇陵来说,实在是不值得一提。可即便如此,按照一般的墓葬规矩来看,这古墓中能放陪葬品的区域也就只有主墓室和后室了吧,而这两个区域我们都检查过了,也并没有发现其他类似书籍的东西呀。
所以,哥们现在很纠结,总觉得答案就在身边,可实际却一直在提醒我、自己的猜测是个伪命题!
但我并没有放弃,而是问吴晓雅他们仨:“如果这本书是全书中的一部分,那么其他的《衍生书》你们找到没呀?”
我记得吴晓雅换我班的时候,我们在三面墙槽里挑出来的书籍之中还有不少没被哥们检查的。那我就抱着万一的希望了,会不会是我先前没有检查过的那些古书之中,还有《衍生书》的其余部分呢。
可吴晓雅却给了我明确的回答,她淡然道:“没有!这点我们很确定!”
何田也说:“你睡着的期间我们轮了四次班,互相换着对那些古书进行了排查,但除了你亲自发现的这本《衍生书》以外,这里确实没有和衍生书相关的书籍了。而且我们对所有的书籍里头的内容都进行过研究!”
“这么说,竹满山看过的《衍生书》并不在古墓的后室啦?”
“至少后室这里没有!”
“那竹满山到底是在哪看的《衍生书》的其他的部分啊?”我不解道:“前室,主墓室,后室,这三个区域咱们都是一步一个脚印走过来的,期间也检查了暗格的可能,但都没有收获!那这个古墓里只有耳室和配室咱们没去过了~!”
何田道:“你怀疑剩下的《衍生书》在耳室和配室里?”
我点头:“没有找过的区域也就这些地儿了,不过我觉得可能性并不大!”
“有理由吗?”
我再次点头:“当然有了!这个古墓在设计的时候,是很遵照阴阳五行和平衡对称的,这也就是说设计者很在乎规矩和格局。而一般的阴宅格局都是把陪葬品放在主墓室和后室,这从古代流传至今,已经是既有明文可靠,又有风俗和不成文的规定来局限一些古墓的建造。”
说到这,我环顾着后室,继续道:“而这里也不例外!建造者在这里用了轴对称和阴阳五行的格局,按理说那建造者也会遵守古墓之中物品摆放的规矩。否则前后不对,左右不平,东倒西歪有轻有重,是必然会破坏这座古墓的整体格局的。甚至还会影响整个古墓的风水!”
“如果只是遵照某些规矩,那你这个解释倒是合理!”赵瑾第一个表示同意,而且她也说:“古代人能在深山中修造古墓的,那必然是大富大贵的达官显贵,甚至是王侯将相都有可能!而古人越是有权有势,就越讲究生死之用。别看这古墓中的物件摆放,那都在墓主人的身份作为前提下才被计算的。所以我同意大林哥的猜测!”
“我也同意!”吴晓雅点头,同时补充说:“束心之物必在沉藏,这是古时对古墓格局中的重要一条,而古墓中能配得上沉藏的区域,也就剩下后室和主墓室了!”
四个人当中有三个人的意见一致,那无论是在可能性上还是在现状上,都会给疑问解开了七成以上。
不过如此说来,是不是也能证明我们这一路过来的沿途中忽略了什么呢!
因为在我们三个人的猜测当中,已经涉及到了格局、规矩、风俗和风水,所以这也就能够证明,对古墓中的死者最重要的东西必然藏在最隐秘和最该存放的位置,也就是主墓室和后室当中。
但是,我们现在只得到了一本没用的《衍生书》,或者说是一部分,而至关重要的那半本则仍是下落不明。
因此,这是不是可以理解为,《衍生书》的另一部分还在后室和主墓室里呢?而我们之前的探索存在着马虎的可能!
果然,何技术员就为我们总结说:“如果最重要的东西一定在古墓的主墓室和后室,那么咱们是不是遗漏了什么重要的位置呢?而这个位置或许就是另外一本《衍生书》的存放点?”
“有这个可能!”我继续扫视着后室,“这里的墙槽这么多,保不齐咱们看漏了什么,或许就是在这些墙槽之间还存在什么暗格和夹层呢!”
“那咱们再找找?”吴晓雅问我。
“找吧!”我无奈道:“不找也不行啊!”
说做就做,这已经是我们四个人的一个默契了。
再说事实已经很明显了,如果这里真的有至关重要的那半本《衍生书》,那我们之前的寻找就一定出现过遗漏,甚至是我们根本就没有注意到真正的‘藏宝地’!
为了不让我们再次出现‘遗漏’的问题,这次的寻找方式就成了我们四个共同检查一面墙的方式。
首先是能悬浮在半空中的我和赵瑾,我俩共同对墙壁最上方的那几排墙槽进行检查,而且是我先检查一边,而后再由赵瑾对我的检查进行检查。
而吴晓雅与何田则在我们的脚底下寻找,同样是一个在前,一个在后。
等我们四个先对一面墙检查完了以后,便是我们四个上下交换,由我和赵瑾检查下面,吴晓雅与何田则用功夫爬上墙,去检查上头。
别看方式方法如此的重复,但这也是为了严谨二字。如果不是这样,那我们还真的不会轻易说服自己。
当然,主要是我不会死心!
就这样,我们用了足足三个小时把整个后室的东南西北和上下六面检查了一个遍,不对,应该说是四遍,再加上我们休息之前的那次,一共足足五遍,比刷墙的专修队还认真呢。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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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到底在哪呢?
我们几乎把墙面上的每块砖和地上的每块石板都检查了一下,确定真的没有什么夹层和暗格,我们四个这才满身灰尘的喘着粗气坐在地上沉默不语!
没错,我们什么收获都没有,这后室里的确没有什么万分之一的可能性给我们撞大运了。而我现在也终于能说服自己,这里真的没有那半本至关重要的《衍生书》!
吴晓雅见我灰头土脸的默默无语,就搂着我的肩膀说:“别太颓废了,还没到最后的定居呢!保不齐在主墓室里呢!”
我有气无力的摇头道:“别安慰我了!我知道事实是怎么一回事!”
何田不知道这《衍生书》对于我的意义,他道:“谁也别抱希望了,咱们确实找错地儿了!这里要是能有衍生书我就把眼珠子抠出来!”
赵瑾怒道:“你就别火上浇油了,这个时候你装什么洞察神啊。”
何田耸肩说:“那你就敢说咱们真的遗漏了什么暗格机关啥的吗?”
赵瑾不言语了,因为她知道何田说的就是事实。
没错,我们这么长时间的检查后室里的一切,真的就是在自欺欺人。毕竟谁都知道《衍生书》是干什么用的,所以之前的我们在寻找此书的过程中必然不会留下什么遗漏!
可《衍生书》到底在哪呢?求一败和竹满山两次都看到过得《衍生书》到底去了哪里呢?
难不成是有人在我们来此之前就把《衍生书》转移走了吗?
这也不可能啊!
先不说我们来此之前王家老爷子在这里镇守,就单单是《衍生书》下落的消息,那就不可能有外人知道的。
哎?这也不对呀!好像也不是没有外人知道吧!
我突然想起了什么,连忙把何田还有赵瑾拉到一起,和吴晓雅一共四个人围成了一圈子。
我先问吴晓雅:“晓雅,我有个疑问搞不清楚,或许和《衍生书》真正的所在有关。不知道你还记得咱们从哈市来此之前的情况不!就是刘义最先得知《衍生书》的线索那件事!”
吴晓雅点头:“我知道呀!就是刘义告诉咱的线索,然后咱就去俊尧家里打听去了,结果发现刘义打听到的线索里的王家,其实指的是南陵这边的王家!”
我应声道:“没错!是刘义给咱们的线索,但线索却是刘义打听到的,而并不是他去了什么地方,亲眼看到了有关《衍生书》下落的记载!”
“你怀疑刘义的情报有误?”
我摇头:“不是怀疑情报的真假,我是怀疑这个给刘义情报的这个人!”说到这,我转头问赵瑾:“妹子,现在咱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我要是找不到衍生书,恐怕你也没办法给阎老爷交代吧!所以,我现在有个问题需要你的答案来证明,还请你一定要实话实说。如果涉及到你家的事,你大可以选择沉默,但你一定不要撒谎!”
赵瑾见我严肃,认真的点头道:“放心吧大林哥,我知道咱们现在的局势,而且我还指着你帮忙呢!”
“恩,那我可就问了!”我深吸一口气,认真的看着赵瑾的双眸,问道:“你老实说!你们王家请我们来镇守古墓的消息是在我们找上俊尧他爹之前放出去的,还是在我们去了俊尧家以后,由王仁庭放出去的风声。”
赵瑾听见我问这个,俏脸上立刻就闪过了一抹动容,显然是我问到了关键。
但是,为了保证她跟下头的阴冥大佬的交代,赵瑾还是否认了自己之前的说法,认真的回答我说:“是你们去我表哥家之前的事!”
我打了个响指:“总算捋顺了!”
吴晓雅疑惑道:“什么呀!你到底又想到什么啦?”
我说:“线索没问题,衍生书就是和王家老太爷有关!但是咱们找错了地,衍生书其实不在这个古墓里!”
吴晓雅奇道:“王老爷子的半辈子都在守护古墓,这也就是说他知道这个古墓对外界的影响,但古代遗留下来的文物也不过是一定量的文化知识和故事,而这个古墓中真正对外界有影响力的东西、恐怕也就是衍生书和邪术邪物了吧!可如果说衍生书不在这里,区区几只僵尸和四灵也不值得王老爷子付出半生的时间来保护吧!”
“我没说老爷子的付出不值得,我是说这里不是老爷子守护的区域!”
说着,我站起身看着四周,继续道:“这个古墓讲究的是阴阳平衡和五行归一,九宫九局又布置的相当合理,根本用不着让人来保护。毕竟你们也看到了,这古墓的前室当中就有灵鹊镇守,就算是真正的修真者来了都未必能过了前室!要不是咱们的队伍里有两个半神坐镇,恐怕咱们也到不了这后室的。所以,你觉得一个前室就能毁了一个修真者的古墓,真的需要凡人来保护吗?”
“没错!”何田附和道:“这里的九宫局相当厉害,单单是机关陷阱,就足以保护这座古墓。而且咱们进来之前还遇上了大量的黑山兽,要不是那些黑山兽通灵,知道咱们不是来盗墓的,恐怕它们会以死相护!可一旦那些黑山兽们拼命,所有的盗墓贼加在一起,都对付不了那些守墓兽,要不是王队和赵小姐,咱们四个真的是走不到这里的!”
吴晓雅和赵瑾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的眼神里看到了默认。
因为这一路走来遇到的防御设施太多了,更有灵兽和诸多的守墓兽来保护古墓,所以,一般的凡人要想来这里,就只有先放一把大火,把整座山连同守墓兽都烧死,才有可能以人数的优势进来这里。
但这些仅仅是让他们进来,而进来以后.......可就是另一码事了。
可是,赵瑾对此提出了相反的异议。她说:“既然这里有如此之多、还如此厉害的防御,那《衍生书》怎么可能不在这里呢?你的理由和证据又在哪呢?”
我呵呵一笑,但反问她:“可你进来以后找到《衍生书》了吗?我是说真正的《衍生书》!”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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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初猜王和川
吴晓雅同意的点点头,“没错!这个理由很简单,也非常有效!”可她紧接着就问我“那你说真正的《衍生书》到底在哪呢?”
“真正的《衍生书》所在我暂时只有一个猜测,我需要一点时间来总结和确定!”我认真地说“因为这个答案太复杂了。其中还涉及到了王老爷子的一个‘阴谋’”!
听我又给王老爷子‘泼脏水’,赵瑾自然是不满的。
我也察觉到她脸上的不悦,连忙解释说“没你想的那种意思,你千万别多心!”
“哼!”赵瑾撅起嘴不理我了。
不过再看她脸上的表情,却不难发现这丫头已经没有气了。
我把脑子里的东西总结了一下,然后掰着手指头对他们说“首先咱们得确定一件事,那就是我来南陵之前,最早去的是哈市的王家找《衍生书》,可在那个时候,南陵这边就已经有‘王老爷子请守墓人来暂时守护古墓’的传闻了,对此,我想何田你应该有准确的时间吧!”
何田点头“确实在你们来南陵之前,我们这边的江湖上就有风声了,可你们当时在哪呀?要是你们已经去了王家大爷的家里,那这个时间也没有冲突呀!”
我没理他,而是指着赵瑾对吴美人说“赵瑾妹子已经说了,这个消息是在我们来这里之前放出去的。也就是说,我们要来南陵的计划还没有影儿呢,南陵这边就已经有了我们要来的消息!所以,如果把这个时间和刘义得到线索的时间约等于同一时间的话,晓雅,那你觉得这一切都是谁在安排哒?”
吴晓雅几乎是在一秒间就回答说“王和川王老爷子!因为他放出消息的时间太早了,都早过咱们的一切计划和行程了!”
我点头“没错!如果说王老爷子不会未卜先知预测未来,那将我们引来南陵的事,就一定是他安排的了。”说到这,我连忙对赵瑾解释了一句“我没说你姥爷不好,我只是从头开始分析而已!”
赵瑾似乎也麻木了,叹了一口气,道“反正你也不是第一次这么怀疑了,再说了,你这次的怀疑合情合理,也不算是说坏话!”
我笑道“看吧!你也是这么认为的吧!”
而一旁的何田却疑惑道“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呀?这其中的时间怎么就有问题啦?”
不能怪何田听不懂,毕竟咱们这本书不是第三人称,而何田也不是从哈市跟着我们来的南陵,所以,他自然不知道这其中的时间点具有什么样的意义。
但我对他解释说“王老爷子守护的古墓被人盯上了,但这个人是谁,我暂时不得而知。不过我猜测,让老爷子感到棘手的问题不是你们这波盗墓贼,就是王家任字辈的两个儿子。所以,王老爷子就设计了一场大戏,在我们没来之前就派人去哈市给我们线索,同时也在南陵这边放出消息,给人一种他重病卧床古墓失守、但已经请了外援的假象!”
说到这,我理了理思路,又道“这么一来,我们不仅能得到有关《衍生书》的消息、来南岭进墓寻找,还能间接地让王老爷子感到棘手的问题盯上我们,减轻老爷子本身的压力。可如此一来,在王老爷子的计划中,两件事的安排就在时间长出现了相同情况。”
何田好奇道“如果按你这么解释,确实出现了时间上的问题!可老爷子精明一生,怎会犯如此幼稚低级的错误呢?”
“同样是时间的关系!”吴晓雅替我解释道“如果王老爷子有时间的限制,那么他肯定不可能先在哈市对我们抛出‘橄榄枝’,等我们来了以后再往南陵的地界上散播消息!可如果说王老爷被什么事逼得时间不多了,那引我们来南陵和在本地散播消息这个计划,就必须要在同时进行,并且一步到位,一次成功!”
何田恍然,长大了嘴巴看着赵瑾“我去!你姥爷这么坏啊!”
赵瑾没搭理他,而是问我“可我姥爷为什么会找上你们呢?按理说我们南陵也有除我之外的半神阴差存在,要是找我们本地人,那岂不是更快更方便!毕竟在南陵这边,谁还不知道王家的信誉呀。要是我姥爷暗中找本地人帮忙,那估计分分钟就能组织一波非常有力量的队伍吧!”
吴晓雅则笑道“王者求人还叫什么王者!你见过雄狮像豹子发起过共猎的邀请函吗?”
没错!吴美人的这个解释完合理。
他王和川在南陵,那绝对是金字塔上半截的人物,不说仅此一位,至少南陵王家就他这一家。
额除了王和川的女婿赵建国所代表的赵家!
可如果说王和川的王家和亲家的赵家,两家联手都对付不了的难题,那这个难题,真的就是非同寻常了!
而对于外人来说,此等情况下的王和川都要暗中找高人帮自己化解难题,那任何智商没问题的外人都会意识到,王和川解决不了的难题必定不是一般的数学题,甚至还会联想自己如果帮忙的话,那肯定会面对一个巨大的对手。
所以,虽然帮助王家能获得好处,但相比起好处和王家胜利之后的结果,那真心是不值得一提。
但假设不帮王家的话,那王家或许是必败无疑,从而赵家也会失去一个臂膀。尤其是王家在南陵‘消失’后,其他人不就能扩张自己的势力了嘛!
当然,这些假设是建立在能被王和川看得起、并且邀请协助的外人的前提下的。
也就是说,能让王和川觉得有本事帮忙的本地人,那必定也是一方势力。而这些势力或许未必能王家对着干,但他们自保和牵制王家却也不难。
那么,像这样的本地势力,绝对不会在这个时候帮王家干活的。他们甚至不会帮王和川化解难关,保不齐还会在王和川求援之时,对其他人散播王家的负面消息。好做到隔岸观火,坐收渔翁之利!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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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看错地图了
只是以王和川的精明和经验,是不难想到这些隐患的,所以他最后只有选择请外省的无关人员来插手自己的私事。
而作为这些事被解决以后的报酬,那便是以协助者心中的所求为报酬了!
不过我得实话实说,我们四个之间的所有猜测,那都是我们四个共同想到和分析出来的一个可能性。
至于这些和现实的发生是否一致,想必得等我们回去以后,请教过王和川才能知道。
但在哥们自己看来,这个事件的初始步骤还是很有可能的,而且如此向后推理的话,我们也有很大的把握推算出一切的问题答案,甚至是《衍生书》的所在。
那么,真正的《衍生书》在哪呢?如果至关重要的那一部分,不是我们现有的这本书的话,那真品的其余部分到底被放在了什么地方呢?
对此,我的回答是‘隔壁’!
吴晓雅再怎么懂我也不可能理会这两个字的意思,就连何田和赵瑾也看了看通往主墓室的那扇贴满正阴符的石门,明显是认为我所说的隔壁指的就是主墓室。
可我却摇了摇头,让吴美人把王和川给我的那块皮布绢掏了出来,再次从上面淋了点水,用力揉搓之后,那上面的地图就露了出来!
我把这块皮布绢接在手里正反面敲了一遍,然后估计把双手背在背后,连同皮布绢也挡在了身后。
见仨人脸上的疑惑,我呵呵一笑,说“现在我需要问你们一个问题,但这个问题要在你们三个看到皮布绢之后才能问你们,所以,你们一会要好好看地图上面的路线和整体内容。”
吴晓雅点了点头,示意我赶紧把地图给她
我也不再耽搁,就顺手把皮布绢递给了她!
吴晓雅将其接过去,下意识的正反面各看了一眼,然后把之前我们四个都看过的那一面朝上,扑在了我们四人的正中间。
地图还是那份地图。正中线的s型河流把两座山给分割了开来,形成阴阳图中的两条鱼眼,一前一后!
或许是为了区分左右,所以这两座山的颜色是一个较深一个较浅,明显是阴阳交合,太极之象!
我见他们仨看的差不多了,况且我们四个已经不是第一次看这份图了,按理说用不着再浪费什么时间。所以我问他们三个,“请问,在你们眼前的这份图里,你们都看到了什么!”
何田第一个回答说“太极图景!”
“详细说说!”
“太极图景是一种自然形成的特殊山林区域!乃风水宝地!更是一种阴阳属性绝对平衡的自然山景,其中的五行之气与阴阳更是融合贯通,是千百年难得一见的绝佳墓葬宝地!”
我听他说完,没有任何的回应,微微一笑,又看向赵瑾。
赵瑾见我瞅她,就歪头想了想,迟疑道“其实我的发现还不如何田呢!我最多看这里是一副太极图而已!你也知道,咱们阴冥神是精通道法和气息属性的,所以这种独门独到的专业知识,我其实不比你知道的多多少!”
“额其实你还是比我知道的多呗!”我翻了个白眼,又问吴美人“亲爱的,你说说看,你在这幅图里看到了什么呢!”
“生机勃勃吧!”吴晓雅说“此图述了太极图景的阴阳和五行的平等,所以这幅图里是生机勃勃一派盎然之色,鱼水草木山石花鸟一应俱,若非不是生机诞生时的平衡祥和之域,那绝对不会出现太极之貌的!”
如果针对图景本身这么解释,那他们三个没有一个人说的是错的。
额赵瑾的不算!
不过我要问的关键并不是这幅地图中的含义,而是地图本身的一个问题。
所以,听见他们三个之中无一不对咱的心思,我只好伸手把地图拿了起来,然后再次背到身后,把玩了起来。
但我没有玩很长的时间,哥们在吴晓雅好奇发问的前一秒就又把皮布绢拿了出来,亲自给他们三个铺在地上,又道“再看看!看看还有没有其他要说的!”
吴晓雅不是一个很有情调的人,单纯比耐心的话,她确实要比我强出很多,但此刻处在迷茫之时,她不由的露出了不满,说“你到底让我们看什么呀?你能直接一点吗?”
我无奈道“我的发现用言语真的不好解释,或者说我解释了你们未必就相信。而我要说的东西最好是你们自己领悟才能明白其中的奥妙!”
何田道“奥妙?扭一扭,舔一舔?”
“你说的是巧克力!”我不悦,就指着地图说“还好意思说你自己是古墓大行家呢,这地图看反了都没瞧出来吗?”
“看反了?”
所有人都愕然的低头,仔细看了半天,还是没有发现丝毫的不对劲。
我则指着地图上的那条河水,道“真正的太极图中间的分割线是右往左,可这份地图是一份两面图,不管在哪一面看,这份图上的太极阴阳分割线都是从左往右弯下来,也就是说,画图的这个人并不是自西往东远望着阴阳二山描绘的地图,而是自东往西!”
在正常的太极阴阳图中,两条阴阳鱼是倒转着的。但这一点是从上往下说,如果反过来的话,那就是左为阳,右为阴!
可是,如果画图的人站在阴阳二山的正东面,那他对照眼前的画面所描绘出来的景象就是倒着的。
这就好比你看一个老式的挂钟,如果这个挂钟并没有挂在墙上,或者说挂钟所挂的墙是一面透明的墙壁,那你在两面看的时候,自然会看到不一样的钟表指针的指向。
所以,如果说我们一路而来所看的地图都是以一种相反的方式看地图的话,那我们找不到《衍生书》真的是一点也不冤!
但吴晓雅听我解释完了以后,拿起皮布绢正反面都看了一遍后,她这才问我说“这份图确实是两面,或者说是绘图的那个人用一种能湿透皮布绢的墨水,画了一幅一面两看的地图。可你说咱们看错了地图还走错了路,你的证据呢?”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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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还有证据
我早就想到他们三个人里肯定会有人找我要证据,因此,哥们此刻相当得意的点了根烟,指了指赵瑾,“我说她姥爷就是证据之一,你们信吗?!”
赵瑾听我又把矛头放到了她外公的身上,那俏脸上立刻就写满了不高兴。
但是,她知道我肯定没有别的意思,此时也强压不满,等着我的下文。
我呵呵一笑,弹了弹烟灰,道“王老爷子是守墓人,但他老人家可没说过守墓人的墓就是这座古墓。而照我的认知来看,只要是阴宅,不管是中规中矩的皇陵,还是土包子一样的坟头,那是都可以叫做墓的!”
赵瑾似乎悟到了什么,惊讶的问了一句“你是说太极图景中的阴山?”
我点头,“这里有两座山,而现在来看,两座山是首尾相交。但在前些年以前,这两座山的中间却还有一条分割阴阳鱼的阴阳河,只是时光荏苒,地壳变动,保不齐是大地以下的水位退降,导致阴阳河消失,或是气候的原因,让河水暂时消失。但不管是哪一种原因,这里的两座山在之前的时间里,是阴阳互补,五行平衡的状态。”
说到这,我用手指在地上画了一个太极图,图中又画了一个很明显的不等号,继续道“可是,如果其中一座山里建造了山中墓,那么这座山中的山气就会受到古墓的影响。如果不在另一座山里放上相同的东西,那么此地阴阳五行的平衡格局就会被打破,从而失去阴阳平衡的效果!”
说着,我把太极图里的不等号给擦掉,继续说“可如果是两座山里都有乾坤,那这里的阴阳平衡才会成立,要么就是两座山里都没有东西。”
何田这时就打断我说“不可能没有东西的!不然的话,咱们现在又在哪呀!”
我一摊手“所以呀!既然平衡仍在,那就说明这座阳山里有的东西,那隔壁的阴山中就同样会有。虽然我不敢肯定另外一座山里也有古墓,但至少在阴山中存在着与此相同的物质体。即便是那座山里有一棵树,只要树的质量和这座古墓一致,那此地的阴阳格局就不会被打破!”
赵瑾终于听明白了,她恍然道“我明白了!太极阴阳山,太极阴阳墓!而太极图中的阳鱼里是黑点阴地,那么阴鱼中的白点就是阳地了。可古墓属于阴宅,所以才被放在阳山之中的阴地区域上,而隔壁阴山之中的阳地上,应该就是一所宅子了!”
我点头“就是这个道理!不过山中之宅不受日照,所以从本质上来说,在阳地上建造阳宅,但常年照不到阳光的话,那和阴宅也没有什么区别。而王老爷子所守护的墓,就叫做阴宅!”
听我说完,何田,赵瑾,吴晓雅,他们三个同时朝着哥们露出了佩服的表情,不自觉的拍起了巴掌。
我嘿嘿一笑,双手朝下压了压,“低调低调,哥还没说完呢,等哥说完你们再佩服也不迟!”
仨人听说还有线索,连忙摆出了小学生才有的认真听讲的表情。
我也趁此时的得意劲儿,侃侃而谈道“王老爷子守护的阴宅指的是隔壁山中的东西,这点咱们已经分析透了,我对此的证据就是赵瑾妹子你刚见我们时讲的那个井霖的故事。对此,你们谁还有异议?”
何田没听过那个故事,自然是茫然的看着赵瑾。
赵瑾则示意他以后再说,但对我是默认的点头,显然没了异议。
我说“既然这个问题咱们已经确定,那咱们看错地图走错路,就证明了一半。而剩下的一半,就来自咱们现在所在的这个古墓本身了!”
如果说是我们理解错了守墓人的墓字含义,那用这座古墓本身来证明我们的错误,就是实际的打脸。
因为守墓人的任务是守护古墓中的一切,并保护古墓在守墓人有生之年原封不动的保存下去。
可是,我们所在的这座山中墓却不同寻常!这里除了一些金银珠宝古董玉器以外,也没什么惊天的秘密需要守墓人用生命来守护。
当然,这并不是说古代遗留下来的宝物就不值得人们重视。我的意思其实是说,守墓人最先守护的是那种被破坏以后就无法恢复的最后的宝藏,以及守护那些被外界得知以后就会引发混乱和死亡的秘密!
所以,相比起金钱来说,无价和永远才是最为珍贵。因为它们一旦消失,就会造成危险和无法逆转的可怕后果。
但是,这里没有那种秘密,或者说比起《衍生书》来说,这里的一切都不值得一提!
这也是为什么王和川用生命保护的是阴山而不是阳山的关键原因!
其次是这座古墓本身里的另一个现象。
我们这一路过来都清楚,四个人不仅遭受到了黑山兽群的反抗,还碰到了十分强大的朱雀近亲,火百灵。
哥们现在想起那只百灵,我还忍不住摸自己的脑瓜顶呢。
除此以外,在这一路之上,何田也时常提醒我们脚下有机关,几乎没一条甬道之下都存在我们察觉不到的机关。
虽然何田的存在让我们只听到了机关、但从未尝试面对那些机关的威力,可何田如此小心的帮了我们一路,那显然是具有一定的杀伤力和毁灭里的。
再加上我们还没去过的左右耳室和配饰,估计那些墓室中也存在相当危险的守墓兽,或是机关、邪祟等物!
但在我的保守估计中,如果不是半神级别的盗墓贼的话,那这座古墓绝对不是你用超高的盗墓经验就能进的了的!
这也就是说,这座古墓拥有让人可怕的自保能力。也完不用王和川那种半路出家的守墓人来镇守此处。
毕竟我们这一路过来都遭受了如此之多的危险和隐患,那一般人要是来了这里,那还不得连山外的甬道都进不了,就得被那么多的黑山兽给分了尸呀!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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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争执
所以,如果是为了保护这里的大量宝藏,那此处的机关和守墓兽,绝对足以让这里的宝藏永远的处在安二字之中。甚至仅靠这些自保之法,也能让这座古墓永远的来保存死者生前遗留下来的大富大贵!
等我把这些证据一一给他们三个讲明,也总算让自己的所有问题得到了解答。
但是,哥们讲完以后,却没有收获任何的掌声和夸奖,四周围安安静静,一点声音都没了。
我奇怪,怎么如此精妙的分析都无法让他们三个再表示一下佩服呢?难道哥们这次说的不好?
可我仔细一看才发现,他们三个的脸上并不是震惊和恍然,同样也不是佩服和认同,而是一种愁云遍脸、好奇加疑惑的陌生!
“怎怎么啦?”被仨人的同一种表情盯着,我的心里都开始发毛了,舌头也打着颤说“你们仨中邪啦?”
吴晓雅最先有了反应,她用怀疑的眼神看着我,说“怎么你的脑子突然开窍啦?这些透彻的分析也不像你的脑子能想出来的呀!对了,你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王林吗?”
额如果我现在说不是的话,那哥们是不是可以换个温柔点的女朋友呢?
为了让自己的小命还能继续的维持下去,我乖乖的点了点头,认真道“我发誓我还是以前的那个王林,永远没办法占你便宜、但能一饱眼福的好眼神王林!”
吴晓雅上来就是一小巴掌,“你个臭不要脸的!”
何田这时也松了一口气,“我还以为他被别人书里的主角给魂穿了呢!”
赵瑾也道“看来我刚才没出现幻听啊!”
我“额你们仨有够没?咱还能不能一起愉快的玩耍啦?”
可笑闹过后,吴晓雅就认真的问我说“那咱下一步怎么办?是离开这里立刻去阴山中找《衍生书》,还是先回村子报个平安,补充点物资再来一趟啊?”
如果是我以前的性格,那我绝对会不辞辛劳的选择前者。
毕竟我之前对于《衍生书》的下落是渴望的一种状态。再说了,现在我已经知道了《衍生书》的准确所在地,那以哥们的脾气,就更给马不停蹄的去拿了!
但是,我现在的观念已经和离开哈市之前截然不同。
我在这一次的路上察觉到我不能太过自私,有些时候我要为大伙多多着想。
因为有些人不是这个任务的执行者,不该受到我的连累。尤其是吴晓雅几天前崴了脚,虽然有我的法力在能让她健康如常,但她尝到痛苦时的那种忍耐的狰狞表情,我是一辈子也不会忘了。
还有,我们从村里出来得有十天了,而我们所带的物资已经所剩无几,大家身上的衣服也都捉襟见肘破烂不堪怪味刺鼻,完就是街头巷尾的乞丐状态。
所以,在大家健康的问题上,以及我们的物资不足等多个方面,这都在提醒我不能擅自延长整个行程的时间!
就算我们能借用山中资源来减低物资的消耗,那我们的水,也不够再用两天的了!
想了许久,我才压低了声音,认真道“咱们出来的时候没带多少水,要不是一连下了好几天的大雨,咱们的饮用水早就没了。要是坚持去阴山接着找,先不说那座山里有没有危险,是不是会困住咱们,就单单是水的问题,都不够咱们撑回村的!”
“你想放弃?”赵瑾突然严肃了起来。
我无奈道“相比起我的任务,你们大家的性命才最重要!所以,我不能让你们冒险,除非你们把回去的饮用水带走,剩下的都留给我,我自己去阴山找《衍生书》!”
“不行!”吴晓雅第一个投了否决票,她严厉道“你不懂古代机关和古代文字,再加上你现在的状态,绝对是九死一生的结果!”
“九死一生?嘿嘿,这结果要是给了刘义的狐狸媳妇,那完就是必死无疑嘛!”
“你别跟我嬉皮笑脸!”吴晓雅拿出她平时命令我的语气,强迫我说“再休息一个小时,一个小时以后大家一起回村子修整,然后再沿路过来直接去阴山!”
“这不可能!”我摇头道“这次必须要拿到《衍生书》才可以回去。你别忘了咱们的身后还有两拨人在赶过来的路上!”
没错!在我们来的路上,绝对还有两拨人的隐患存在。
要不是大雨让我们得到了时间的帮助,恐怕此时的那些隐患已经跟着我们来了这个古墓!
那么,如果说我们就此离开,然后到了山洞外面掉头回村的话,这一来一回必然会给那些人白白做了嫁衣,保不齐还会让他们误以为这座古墓就是他们的目标!
当然,不排除我们回去的路上会把那些人给引回去的可能。不过人家也不傻,他们肯定会分成两拨,一拨跟我们回去,而另一拨则来我们到过的所有区域进行调查和确定!
所以,回去是不可能的。除非像我说的那样,集中物资留给一个人,剩下的人带着仅够回村的物资原路返回。
因为这样做不仅可以继续我们的任务,而回去的三人还可能吸引那些麻烦的注意力,甚至能降低继续任务的人员危险程度!
至于谁走谁留嘛,这也没什么好说的。反正我们四个人里就俩不怕死的半神,而留下的人里自然得是个半神的存在。
那么,这个任务是我的任务,那于情于理都该是我继续坚持,而赵瑾则应该保护另外的两个人,一路回村!
但这些道理他们谁都知道,哥们说这些的时候,也说得十分委婉,尽量的把我这边说得安一些,好让吴晓雅松口,放我去自己飞!
“不行!”可吴晓雅听我说以后,连想也不想,第一时间就摇头表示拒绝,并且恶狠狠的瞪着我,怒道“你连我的话也不听了是吧!那破书还值得你用小命去找吗?”
我温柔的笑道“我的命没那么贱,我只是在做我应该做的事!”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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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误会!
“可地府里又不是只有你一个阴差!”吴晓雅说:“再说这个任务也是你和刘义俩人的呀!凭什么你就应该做,而刘义就得在家里陪那个狐狸精啊?”
我哈哈大笑:“你这话哥们听着舒服!不过这是有原因的,而且我的计划中本来也没有你的!”
哥们的这句话真是没过脑子。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把这句话给说了出来。
不过在我心里,我也确实在一开始的时候,就没想着让吴美人来陪我冒险。
毕竟我们出发来南陵之前,是先去的哈市王家,要找王仁庭要《衍生书》的。
可谁能想到整个王家会把幕后黑手伸向我们呢,同时我们还触发了隐藏任务,帮王仁庭处理求住鬼。
但是,在我们解决了王仁庭的求助后,南陵这边的线索又来的那么急,我还没搞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呢,就已经落入了王家的圈套当中。自然就没办法先回三人居,把吴晓雅留下再指定计划了!
所以,我一开始就没想着要让吴晓雅陪我寻找《衍生书》,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她是一个女孩子,而我们三人居中又加了一个强援,那我就更不希望让她掺和进地府给我的任务中了。
可是我的话已经出口,而吴晓雅也已然听了个清清楚楚。
她先是一愣,然后俏脸立刻就阴沉了下来,用一种极度阴冷的声音问我:“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你的计划里本来就没有我?”
我自知失言,但话一出口,自然是覆水难收了。虽然哥们是好意,但我同样清楚吴晓雅的脾气。不管哥们是好心还是坏水,那都不能在这种事上来替她拿主意。何况我说的还这么过分呢。
可眼下已经这样了,再加上我一时语结,根本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于是我只能拿出搭茬的方式,扭头去问何田:“何技术员,要是咱们顺原路回去的话,那地上石板的走位顺序你应该能解决吧!”
何田看了看我,又小心翼翼的扫了吴美人一眼,这才冲我微微点点头,说:“只要红眼僵你能解决,其他的都不是问题!但眼下的误会你得先解决完吧!”
我苦笑一声,全当做没听见他的后半句,然后我就想下命令撤退。
而这时,吴晓雅就扯住了我的衣服,还是用那种冷冷的口吻道:“我问你话你没听是吧!你刚才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额......你误会了!”我尴尬的笑了笑,“我不是你想的那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吴晓雅瞪着我问:“你要做事我不拦着,可我在你身边给你一些指点都不行?别忘了,你现在的本事还是我和刘义教的你!”
“你真误会了,我其实....”
我的话没说完,吴晓雅就打断道:“我知道,一直以来都是我命令你,这让你有点不爽,你想要男人应有的决定权这没什么奇怪的,我也能理解。可你直接说不行吗?为什么你就想着要一脚踢了我呢?”
“我去,你觉得我有那个胆子嘛!”
我是彻底的抓狂了,心说:这尼玛的哪跟哪啊?老子啥时候有那种不是人的想法啦。
但我这句话显然没有丝毫的作用。吴晓雅该是怎么心情就还是什么心情,就连看我的眼神也是刚才的那种愤怒!
赵瑾见我俩之间似乎真的存在什么误会,这时就出来打圆场,说:“晓雅姐,我觉得你是真误会了!大林哥不是那种惟利是图的小人,当然他也不是那种过河拆桥耍人玩的那种渣男!”
我心说:这谁都看得出来,可问题是你说它干毛啊!你这不是点明了吴晓雅的误会嘛!
要知道,大多数的女人若是因为误会犯了错,那她们最不愿意听见的就是有人去提这件事。
这些女孩明白真相以后自然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但她们最讨厌的也是这个错误一直被别人翻,尤其还是女孩帮自己男人来说自己的不是!
所以,现在有了伴侣但还没有结婚的广大朋友要多多注意,女孩子在这种时候是一定听不得这种话的。
如果男伴想让互相之间的感情还能持续,或是还想让自己的世界和平的话,那男人在这种时候就要有点情商了。
你们懂得。
可赵瑾已经做了‘恶人’,傻叉似得说了好几遍吴晓雅的不对。虽然没有明说,但话里话外都是向着我的,那吴晓雅还能不大发雷霆呼?
果然,吴晓雅接下来的一句话彻底导致了话题的偏差。
她转脸怒视赵瑾,厉声道:“你向着他是吧!那你跟他过呀!”说完,吴晓雅甩手打出了红鞭,勾起自己的背包扯到了怀里,然后一边穿戴一边朝着满是正阴符的后室石门走去。
赵瑾被这一声直接就震懵逼了,呆呆的看着我,满脸的莫名其妙。
我的心里也是卧了一个槽。这尼玛的怎么还扯上感情线啦?而且,为毛所有的感情线都得从误会开始呢?
但吴美人走的很快,眨眼之间便到了石门近前,随即右手伸出朝石门一挥,那石门上用来抵御红眼僵撞击的正阴符就一张张的落在了地上!
我心中大急。同样也是揪心不已。
毕竟这个误会还是小事,因为只要我耐心的对吴晓雅解释完,再忍着疼让她掐两下,顺便哄哄她也就没事了。
可门后的甬道里是啥情况我们还不知道呢,而这才是眼下最大的麻烦。
因为我们进来的时候那主墓室里的尸体就尸变成了红眼尸,虽然被坚硬的石门还有咱的符箓挡在了外头,但红眼僵是死是活我们真没多少把握。
所以,万一吴晓雅在这个时候开门,而红眼僵又没死,就等着我们出去,那开门的吴晓雅岂不是相当的危险嘛!
我是有心想拦,奈何人家太快。哥们还没从无语中回过神来呢,吴晓雅就已经解下了所有的符箓,然后伸手一拍,石门陡然一震,随即缓缓而开!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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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我是为了救她
我生怕石门外头就是红眼僵,我生怕门外头的红眼睛就等着有人开门,好来个突然袭击!
所以,在石门开启的一瞬间,我脚下如同刮起了旋风一般,刷的一声,哥们就冲了过去,并且在半路上翻手变出哭丧棒,也没看清石门外的用到里头有什么,先横扫一剂白煞,想要以此保护正在气头上的吴晓雅!
但是,我这一下却什么都没有扫中!石门外是空空如也,啥都没有!
而吴晓雅似乎是又误会了,她感觉到身后有劲风响起,就回头打来一剂鞭子,刚好抽在我的脚尖前头。
这一鞭是又响又脆,我脚尖前头的石板砖上都留下了一条深深的鞭痕。
这也亏了咱哥们的反应快,及时手脚站在原地,要不这一鞭子肯定能把我给抽成残疾。
但误会到极点的吴晓雅却反咬一口,怒视着我,骂道:“你个混蛋!你还想打女人?”
我擦!咱他娘的能不能讲点理啊?你没看到哥们的白煞是贴着你的身子打进了甬道里头吗?
这时我也没时间解释了,因为石门开了以后,我就发现石门外头的甬道和先前不一样了,而吴晓雅的一只脚,也刚好踩在危险的边缘!
所以,我二话没说就扑了上去,借助自己与吴晓雅之间的微妙角度,刚好扑到了她的身上。同时,我在即将摔倒之前还使劲一拧腰身,和吴美人一起贴着石门旁的墙壁,就摔在了地上。
当然,为了照顾女同志,哥们倒地之前还没忘给她当肉垫子。
可这下把我摔了个够呛,尤其是我扑到她的一瞬间的拧腰,差点没把自己的腰间盘给拧两截啊!
而倒地的第一时间,我就翻身把她按在了身下,把电视剧里的壁咚彻底完成了地咚,然后我就瞪着她怒声道:“你找死啊!你不知道门后头有红眼僵吗!”
吴晓雅被哥们这一嗓子给彻底唬住了。
不过这也不奇怪,毕竟从我俩认识直到现在,这大半年里我这还是第一次跟她发火。所以她不免会出现短暂的失神!
这时,何田还有赵瑾也赶了过来,分别拉起我俩,这才长出一口气。
可吴晓雅却不识好坏的还瞪着我发火道:“你干嘛呀!背后偷袭你还有理啦?有本事你再骂一句试试?”
我是彻底忍不了了,想也没想的就骂了一句:“你个没脑子的找抽吧!”说着,哥们右手一扬,大巴掌就举了起来。
可与此同时,我眼前一花,一道血色的闪光就贴着我的面门擦了过去,刚好缠在了我的手脖子上。
我定睛一瞧,就见吴美人眼中竟然带起了雾气,而我手腕上缠着的东西正是她甩过来的惩戒血鞭。
“你.....你竟然打我!”吴晓雅不可思议的带着颤音道!
我......我都没碰到你呢好不好!我这就是吓唬吓唬你!
赵瑾则趁此机会把吴晓雅手里的鞭把抢走,丢到了一旁,然后指着石门大开之后的甬道说:“晓雅姐你别闹了,大林哥是在救你!不信你自己看!”
赵瑾说的没错!哥们确实是想救吴晓雅!
因为石门打开以后,与石门相连的甬道底儿,已经不见了。石门以外就是深不见底的黑暗,如果我刚才扑倒吴晓雅的速度再慢一点,那以吴美人刚才那种没头没脑只有怒火的失去理智的状态,绝对会因为甬道里没有光的原因,而忽略掉脚下的关键。
所以,我就是在救她,不管怎么说,我刚才的所作所为也没有任何的不对。
当然,看清甬道里没了走过的地板,吴晓雅这才从失智当中醒悟了过来。虽然眉梢眼角间还有因为误会才出现的委屈泪光,但此刻她的脸上却只剩下了自责和后悔!
这时,哥们身边的何田伸出手来,把我聚在半空中的爪子按了下来,笑道:“你刚才挺牛叉呀!”
我小声说:“哥们还是第一次这么爷们呢!虽然就是瞎咋呼!”
何田学着我的口气说:“可我看你刚才的架势,也不像是瞎咋呼那么简单呀!”说着,他偷偷瞟了一眼低头无语的吴晓雅,在我耳边轻声道:“你刚才应该真动了火气吧!”
我不置可否的点点头,“有点!”
何田哈哈大笑,但下一秒,他就严肃地问我:“甬道是怎么塌的你看出来了吗?”
“是红眼尸的原因!”我琢磨了一会,解释说:“我在石门上贴了那么多正阴符,那石门上的反弹阴煞邪气的力量自然是可想而知的!再加上红眼僵本身的重量和下坠力道,以及甬道中的石板砖下很可能存在的机关,那这条甬道被毁,也就不那么奇怪了!”
何田似乎非常同意我的猜测,他点头道:“恩!合情合理!但咱们想要顺原路返回也就不那么容易了!”
我则一点都不急,说:“多半的古墓中都存在工匠给自己留的逃生通道,而咱这里又是一个古墓至关重要的两个区域之一,所以,后室里应该还存有后门吧!”
“有这个可能!”何田皱眉想了一会,随即又补充道:“但我没太大的把握!不然的话,我之前也不会没提这件事的!”
如果我都知晓的情况,那何田自然不会不懂的。但他一直没提,那就说明何田本身对后门和隐藏通道并不抱太大的把握。
所以,何田不提也就不奇怪了。只是现在的情况也让他不得不去面对这个可能性不大的可能!
不过我们不是一个人在战斗,而且甬道塌毁也不是彻底把我们困在了这个古墓的‘藏宝室’里。
毕竟这古墓里头的甬道都不会太宽,而这条塌了的甬道也不太长。那么我们如果在身高上有优势、身手也可以的话,那我们四个也可以撑着甬道两边的墙壁,一点点的‘飘’过去嘛!
可不到万不得已,我是不会采取如此冒险的方式的。
首先我的身手和臂力绝对撑不过去的,我也不认为自己有那么自信的信心和能力。
其次是这条甬道虽然塌了,但红眼僵是否真的跟着甬道底部坠了下去,这可是未知的一个重点。
因为谁也无法保证这条通道的底部是不是真的和红眼僵撞门有关系!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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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不能走这条路!
所以,为了保险起见,这条没有底儿的甬道就是我们最后的选择,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我们是绝不能冒险的!
这不,我拿定了主意,就让何田去后室的其他区域找出路。保不齐当年修建古墓的工匠把逃生用的通道留在这里呢。
而我则走向坐在地上默默无语的吴晓雅。借着何田一个人‘忙不过来’的借口,先把哄吴晓雅的赵瑾给支开!
哥们挨着吴晓雅坐下,十分温柔的拉起她的手,说:“别生气了!是我刚才用词不当!”
吴晓雅甩开我的手,偷偷擦掉眼角旁的泪水,但就是不理我。
我苦笑一声,叹了口气,说:“人活在世,谁也有犯错的时候!何况是我先惹你不高兴了呢!所以我给你道歉,别哭了哈!”
吴晓雅还是没说话,不过微微摇头,也不知道她是想表达没必要道歉,还是不接受我的道歉。
我则继续说:“现在没什么好吵的了,有什么话咱们回去以后再说!毕竟来时的路是彻底断了,虽然也不至于困住咱们,但眼下的要紧事还是要先离开这里!”
说到这,我伸手放在吴美人的肩头,硬是让她冲着我,“至于谁去阴山里头找《衍生书》,咱们出去以后再商量!不过你可以放心,我还有一张王牌呢!所以呀,咱们现在必须要抢一次时间,至少得在某些人追上来之前,离开这个古墓!”
吴晓雅没有抬头,却用蚊子大小的声音问了一句:“你还有什么王牌呀?”
“山人自有妙计,说出来可就不灵了!”我把她抱在怀里,拍着她的后背,叹声道:“哎~!幸好你没事啊!要不然我可就要‘守寡’了!”
吴晓雅的身子一颤,很明显是从我的话里听出了真情实感,而紧接着,她也轻轻的在我耳边说了句:“对不起!”
我没搭理她的道歉,而是怀抱娇躯,却把视线抛向了那条没有底儿的甬道。
我不知道这条甬道的底部是怎么塌的,我也不知道如此悬空的一条甬道又是怎么建成的。
但哥们清楚,这座古墓当中存在着很多未知的技术,而这些技术和一切防御力量所要保护的,八成就是这后室当中的宝藏了。
因为这座古墓里只有这些宝藏最有价值。否则的话,那我之前的猜测就全都是错误的!
只是这后室当中会有出路吗?而出路以外,又会是什么位置呢?
如果是阳山的北侧,那我们可就有苦头受了。
因为我们下一个目标所在是阳山东南方向的阴山,而阳山北侧与阴山之间,怎么也得用掉四五个小时才能走到那里。
这四五个小时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无非就是半天的时间罢了!
可对我们来说,这半天的时间或许就是至关重要的一段距离。假设那些人已经到了太极图景地的外围,那这半天的时间就会导致我们和那些人碰个照面。甚至是当即发生冲突,一发不可收拾!
当然,我的这些猜测和估计都是建立在我们用不了多少时间就能离开这里的前提下的。
但如果说,在短时间以内我们离不开这座古墓的话,那么,之前跟踪我们的那些人,保不齐就会将我们堵在这里。
毕竟他们都是为了古墓而来的,而太极图景之中也只有阳山里存在一座古墓。
而且......还是我们‘带’人家来的!
过了一会,我见吴晓雅的情绪慢慢平复了下来,哥们就把想法出去的计划告诉了她,同时还严重表明说:“如果逃生通道行不通的话,那咱们只有冒险撑着没底儿的甬道去主墓室,然后在原路返回了!”
吴晓雅此刻完全没了先前的趾高气扬,反倒是多了一丝柔情。
但她也同样没有受到之前情绪上的影响,再次发挥出她的头脑,帮我分析说:“寻找工匠留给自己的逃生通道,这或许是最好最安全的一个选择。这不仅能让咱们快速的离开这里,还能在出去的路上不用瞻前顾后。不过,这逃生通道只是一个可能,至于有没有,除了当年的工匠以外,恐怕外人真的不得而知。”
说到这,吴晓雅就看向那条通往主墓室的没底儿甬道,摇头说:“但假设后室之中没有逃生通道的话,那这条路咱也不能走了!”
“为什么不能走?”我好奇地问道:“就算没了底儿,那咱们四个撑着墙壁过去,还能做不到?”
“不是咱们做不到,而是咱们不能那么做!”吴晓雅认真的看着我说:“这条通道的底部坍塌的太奇怪了。你看,底部与墙壁之间没有任何的断裂痕迹,那墙壁与底部连接的位置还相当的平整。很明显,之前咱们走过的石板完全就是半悬空的架在这条甬道当中的,而此刻的地板消失不见,自然是什么机关触发了这个设置!”
我说:“这点我也看出来了,可这和咱们能不能撑着墙壁走出去,两者之间有什么关系吗?”
哥们说的是心里话!毕竟我想的办法是撑着两边的墙壁,然后一点点的悬空过去,这根本就不会让我们接触到太靠下的位置。
就算之前存在的地板下头有什么危险,那我们不接触下头的墙壁,不就没事了嘛!
当然,不排除吴晓雅是担心我们三人身手的可能。
不过我们仨虽然在实力上参差不齐,但大家都不是一般人呀!
那个何田是个盗墓高手,翻越机关跨过陷阱这种事对他来说没什么难的,何况他还会功夫,像这种撑着不太宽的墙壁走个十米二十米的,这在何田那完全就是小菜儿嘛。
再说哥们还有赵瑾,我俩都是半神的存在。就算我们现在还做不到悬于半空自由漂浮飞翔的地步,那我俩用法力加持自己的力量,好做到一直撑着墙壁不打滑,这还是没问题的吧!
所以,如果这后室之中没有逃生的路,那我的这个想法就是最简单最快捷的离开办法了。
(未完,待续。)
第三十二章 致命的问题
可是,吴晓雅却不是这个意思。
她见我没想明白,就站起身,把我拉到门口那边,指着黑不见底的甬道下方,问我:“你能看到下头有什么吗?”
我想也没想的摇头说:“这下头比黑洞还黑,我怎么可能看见呀!”
吴晓雅点了点头,又指着甬道尽头的主墓室门口,问:“那你能看见主墓室里有什么吗?”
我还是摇头:“看不见!”
吴晓雅再次点头,道:“这就是我不让你走的原因!”
“额.......就因为什么也看不见吗?”我反驳说:“可咱们现在看不到的区域,除了这条塌了的甬道底部,那你再往前看,哪不是咱们走过来的‘风景’呀!”
吴晓雅摇头道:“你想错了!这条路是只能来不能走的。不然你也不会什么都看不到!”
额.....我能说自己没听懂吗?
啥玩意只能来不能走啊?要是看不清就不能走的话,那这世界上的盲人们还不都成了家中宅呀!
吴晓雅看我一脸的茫然,就解释说:“咱们来的时候,四个人都在担心脚下的石板底下存在暗格或机关,所以就让何田帮忙做检查。虽然一路过来他没有在咱们走来的路上发现任何的机关,但在咱们其他三人的心里,却并不认为来时的路下就是安全的!”
说到这,吴晓雅就指了指没了底儿的甬道,继续说:“可你现在看呢?石板下头什么都没有,完全就是深不见底的深渊。这不仅没有机关的存在,就连支撑石板的桩子都没有一根。所以,咱们来时只是走了一条没有问题、但却是一次性的安全路!”
听她说到这里,我总算是察觉到了什么。但一时又理不出思绪,所以我守着深不见底的甬道边缘蹲下身子,皱眉看向了下头的黑暗。
吴晓雅趁此时又说:“可一座古墓里的地板下怎么会没有机关存在呢?哪怕只有一个机关也合理呀!可事实就是没有!可你看这座古墓,它完全是按照阴阳格局和墓葬规矩而建造成型的,这里一切的一切都没有逃脱规矩的约束,但唯独阻止外来者进入的凶险机关却消失不见了!”
说到这,吴晓雅就蹲在了我的旁边,最后总结了一句:“可如果是规矩,那么有些东西就不能缺少,而解释这些规矩消失的理由,也就只剩下了‘合理性的更改’这一种可能了!”
她最后这句话刚刚落下,哥们立刻就有了头脑清晰、上下贯通的感觉!
没错!吴晓雅说的没错!只有遵照规矩但又不违反逻辑的更改,才能做到这一点。而这也能解释吴晓雅为什么不让我们从这条没底儿的甬道中冒险回走了!
其实要详细解释来说,那就十分复杂了。而按照吴晓雅的这些话来看,没有一定逻辑思维的人,那必然会感觉到烧脑。
但本着合情合理合适合拍的态度来说,我还是有必要来把这个问题给说清楚的。
不过我并不会按照吴晓雅的思维方式来解释这些,而是要按照最简单的逻辑来表明深意。
用我的方式来解释的话,那这个古墓当中的一切设计,都是在按照规矩和逻辑制造的。
这就好比说一个圆,由一点开始绕上一圈,直到首尾相连便会结束和达成圆的呈现。
但是,不管你是以顺时针来制造这个圆,还是以逆时针来制造,那你都无法违背它首尾相连的规矩。
可如果说有一个聪明人,他以扭曲的方式、还没有逻辑性的来制造这个圆的话,那么他只要没有忘记给这个圆圈首尾相连,那他就做到了成功。
而我们所在的这个古墓也是这个道理。
一座古墓如果要想阻止外人的进入,那除了摆放邪术以外,就剩下了机关和隐藏古墓这两种办法了。
只是太极图景这种自然景貌太过有名,想要在这种环境中把古墓隐藏起来,那可就是痴心妄想了。
毕竟这片区域有限嘛!
还有,这座古墓之中已经有了邪术,那要想再给这里添加防御措施,也就剩下设置强大的防御机关了。
可现在的聪明人太多了,就算不是盗墓贼,那一般人也会从电视里或是中、来了解到古墓中的危险。不然的话,为什么很多人都说古墓之中是三步一陷五步一残呢。
所以,如果要设置保护古墓安全的机关,那就不能根据常规放在尽人皆知的位置。
只是机关放在地面才是最有效的位置,而除此之外,就很难达到最大程度的防御效果了。
那不过古人的智慧是无穷的,他们经过几代甚至是十几代人,总能找到更好的解决办法的。
就譬如说古墓的墙壁!
如果不想违背常规,但又想着机关能被触发,并且发挥最大程度的效果,那这一切也就能说通了。而古往今来也一直有一个机关是现在的科技无法解决的。这种机关在常人口中就叫做自毁程序!
万幸我们所在的这座古墓没有自毁的机关,或者说我们没有触发到那个机关。
但同理也能解释好端端的甬道底部,为什么会在我们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彻底的消失不见了。
反正我是理解了吴晓雅的意思,也非常同意她的猜测。
不然的话,我们来这里的途中,就为什么没有踩到任何的一块机关装置呢?
难不成是何田的排雷技术好?
可我这个人并不是那种心存侥幸的性格,我宁可相信何田依靠技术帮我们排除了很多‘地雷’以外,也有着我们四人的运气成分。
“可如果这后室里没有逃生的出路,那你说咱们该怎么办?”我想通以后,就把这个致命的问题抛给了吴美人!
因为我清楚,吴晓雅要是没有解决办法的话,那她也不会在这个时候给我自信和决定进行毁灭性的打击!
果不其然,吴晓雅就告诉我说,“放心吧!这后室的占地面积过于宽大,似乎是整个古墓格局的宽度总和,所以,这里必定会和某个耳室和配室有一墙之隔,如果咱们实在找不到出路的话,那就干脆用强的,直接从墙上打个洞出来,穿墙而过,再找通往前室的甬道!”
(未完,待续。)
第三十三章 奇怪的地道!
我听了吴美人的办法,脑子里顿时就出现了一幅画面。几乎是下意识的惊讶道:“那你还用不用在墓室的墙上写个‘拆’呀?”
吴晓雅呵呵一笑,说:“我也不想拆墙呀!可没有逃生通道的话,那你不拆墙,总不能去触发这条甬道里头的机关吧!”
“或许还有别的办法呢!”我相当的抵触她这个建议,所以就问吴晓雅还有没有更好更文明一点的解决方法能让我们离开。
“别想了!没有比这个更好的办法了!”这时,何田来到了我们旁边,对我说:“在甬道无法被使用的情况下,那咱们四个被困在古墓的后室里,除了工匠们给自己留的生路以外,吴姐的这个办法就是最后一个了!”
我见他过来,就好奇道:“这么说......你支持她这个破坏古墓的建议?”
何田淡淡的一笑,说:“我是个有道义的盗墓贼,但我也是一个人啊!在没有更好的办法时,我还是偏向无所不用其极的!”
“得了吧!”我鄙视道:“都无所不用其极了,你还好意思说你有道义?我看你是狗改不了吃......”
“打住!”何田伸手阻止我,又道:“我说了,在没有选择的情况下,我会暂时放下所谓的道义,比起人命来说,我更觉得活着才是希望和道义的共存!可是我不得不说,咱们还没到山穷水尽的时候,也不用在这些话题上过多的浪费时间!”
“恩?你什么意思?”
何田笑而不语,扭头朝着身后指了指。
我和吴晓雅顺着他的手指望去,就见后室的东南角那边,那墙角下最后的一块石板砖已经被赵瑾给掀开了,而石板之下,则是一个仅能容纳一人进入的地洞!
何田这时才反问我说:“抱歉王队长,您刚才说啥来着?小弟刚刚走神没听清!”
我:“额.....我刚才说出去以后想和你交朋友,我记得南陵县城里有家馆子的大锅菜味道不错!”
赵瑾在远处呵呵娇笑,我边上的何田还有吴晓雅也都摇头苦笑。
我收拾心情,认真的问何田:“那个地洞如何?”
“有空气流动的现象,应该是通到山体以外的!”何田同样认真的回答说:“而且这个地洞当中,还有很多器具敲打后留下的凿痕,八成是工匠挖掘这个地洞时留下来的痕迹!”
“那就没问题了!”我点点头,说:“既然老天爷不想让咱们死在这里,那咱们就别浪费老人家的一番苦心了!”
何田默认的一笑,问我:“那咱们什么时候动身?”
“宜早不宜迟,我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我走到之前放背包的位置,把地上的装备依次丢给了他们,说:“在出发之前我要重申一点,出去以后无论是撤退还是留下一个人继续前往阴山,你们都不许和我商量,一切都要等咱们出去以后站稳脚跟,再作打算!”
何田与赵瑾听我提起此事,立刻就把视线转向了吴晓雅。
吴美人皱眉沉默了良久,这才回了一句:“没问题!”
我本以为工匠逃生用的通道会相当的安全,可实际却非我所愿,或者说是这条地道没我想象当中的那么好!
不过刚刚顺着地洞下去时,四人就像蚂蚁一样,完全就是碰运气的往下出溜。
不管有没有机关,我们四个‘小蚂蚁’都只有在心里祈祷的份。
而到了水平的地道当中时,虽然地道的尺寸比地洞大了不少,但还是需要猫着腰,一点点的顺着地道的蔓延而去。
像这种情况,别说机关存不存在的可能了,就单单是我们四个现在的姿势,那也足够让我们吃苦头了。
因为你在这种环境中持续的走动,就必须要时时刻刻注意你的身姿。稍不留神就会磕到头,严重的话还会被坚硬的岩石给蹭出血!
但打前锋的何田告诉我说,这种糟糕的地道当中至少是不会有机关的。
毕竟没人会在自己逃生用的路上给自己找麻烦。顶多是地道尽头的出口被前人封住而已。
可我却用一种上下喘不上气的调调说:“老子是宁可死在乱箭的机关下,也他娘的不愿意用这种憋屈的姿势在地道里头走。咱四个现在的姿势实在是有点辣眼!我说何技术员,你要是想放屁的话一定要给哥们提个醒啊!”
何田:“额.....我尽量在那啥之前给你打招呼!可如果是挤出来的,那王队长就别怪我了!”
“靠,那老子还是去上头拆墙吧!”
说归说,笑归笑,但我们的脚下却没有半点的耽搁。我也开始用这条地道当中的某些现象,来分散哥们的注意力。
因为我发现这条地道当中,任何区域都遍布了凿痕,而这条地道本身也没有什么形状可言。
这好里就像是一个不注意表面的工匠,在相当急躁的状态下挖掘出来的一条地道,除了我们的脚下略有水平的直线以外,那我们的左右两侧,以及头顶,都是不规则的曲线,甚至还有很多区域中都有类似石刀一般的棱角!
我不知道这种现象算不算是正常,但哥们自己感觉,就算一个人再怎么着急,再怎么赶工,那你至少也得把这地道底部的一些石头渣子给清理掉吧。
不然的话,这可是很容易扎脚,很容易绊到脚指头的。
可我把自己的疑惑讲出来后,我前头举着九子矿灯的何田却说,这里能有一条地道给我们钻就不错了,还叫我别那么斤斤计较只在乎享受。
哥们对他这番话那是相当的不服,我解释说:“哥们也不是那种只愿意享受别人的劳动成果的人,我只是很奇怪这条地道的尺寸和内在的现象!你们看,这一路过来,地道的左右两侧还有咱们的头顶,都是一种挖凿了一半的样子。可这种半拉拉的现象又贯通了整条地道,显然挖掘这条地道的工匠就是以这种半拉拉的活儿收尾了嘛!”
“那又如何?”我身后的吴晓雅问我,“只要足够一个人勉强走就行啦,何况这条地道还这么长!能勉勉强强的打通就很不错了,至少可以让人活着出去嘛!”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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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碎石有何奇?
可我说:“既然只为了出去,那这条地道就不该这么高呀!”
我估计了一下自己的身高,又补充说:“你们看,这条地道的高度勉强有一个半大孩子的身高,可对于成年人来说,这个尺寸可就有点憋屈了!就像你说的,如果仅仅是为了出去,那这条地道只要足以让一个成年人跪着爬出去就够了,何必要多此一举,弄得不高不低的呢!”
咱这可是实话!
如果一条地道仅仅是抱着一次性的目的走一遍,那完全不必要浪费时间去在高度上为难自己。
只要勉勉强强的过去了,那就算是成了!
可这条地道的高度也太......太不合乎常理了。假设说时间紧急,迫在眉睫,那这条地道再矮上一半,真心是没有什么大碍。
况且以跪姿趴着出去,未必就比我们现在的姿势慢。而且在舒适程度上也比我们现在的姿势好。
尤其是降低高度但不影响结果的结果,那更会在时间和效率上翻上几倍。
所以,在我看来,挖掘这条地道的人,要么就是脑残,没有想到这些,要么就是使用这条地道的人,在站直了以后,脑袋瓜都碰不到地道的顶子。
说白了就是之前用这条地道的人,应该是一个成年人,却有着侏儒的身高!
只是这些都是我个人的猜测,而事实是否如此,哥们也不敢打包票。
可就在这时,在前头撅着屁股坚持带路的何田,却用一种很奇怪的语气说,“王队长,你说的这些如果真是你心里的疑惑,那我可就觉得你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外行了!”
“你不用觉得,哥们对于古代文化本身就是一个外行,这是事实!”
何田呵呵一笑,继续用屁股对着我的脸,“其实这条地道挖这么高是有原因的,而问题的关键就在于这座山体本身!”
“山体本身?你是说这座阳山是活的?本来这条地道没这么矮,结果这座山自己要把自己的‘肠子’给长死?”
“额......您这脑子是不是看照个片子去啦?”何田无奈的解释说:“我的意思不是指这座山能自己愈合伤口,而是说这座山的山岩有问题,没办法让当年的工匠在短时间里挖掘出一条足够高的地道!”
“可现在这地道的高度也差不了多少呀!”
“那是因为工匠挖掘的时间只够挖这么高!”何田似乎是累了,就示意我们停下来歇会。他坐在地上以后,才解释说:“挖一条地道需要很多的便利条件,可如果是建造古墓的工匠来挖掘这条地道的话,那他就必须要偷偷摸摸的自己干。即便有帮手,也不会形成一个人数过多的团队!”
对于这点我是理解的!
因为古代人做这种事情的时候,如果没有至亲和过命交情的好友,那绝对不会和其他人一起干的。毕竟要考虑到安全嘛!
所以,挖掘逃生的通道只可能是偷偷摸摸的用十分缓慢的速度去坚持,中途还得战战兢兢的小心被别人发现。
可这些我都理解,只是我很奇怪这种情况和时间有什么关系呢?
何田听我问到了重点,就解释说:“古墓的建成是有时间限制的,这不比皇陵,皇陵需要一代人或是几代人才能完工,而这种普通的古墓最多是几年到十几年,也就撑死了!可在这段时间里,被抓来干活的工匠未必就会知道后室的位置。因为他们的工作范围经常会被监察频繁的更改。”
这监察就是古代中的监军,和那个监察完全是两码事。有的人也叫他们为监员。但总的来说,这种人就是在场监督工匠干活的小头目!
何田告诉我说:“因为经常更改施工位置,再加上古墓没有形成固定的雏形之前,所有参加古墓建造的工匠都不会知道古墓之中的各个区域都是干什么用的。所以,在这种情况之前,没有哪个工匠会给自己修建逃生的出路,只有他们确定了后宫、或是后室的明确区域时,等他们去那些地方施工、或是私下偷偷摸摸的、再去给自己留后路!”
听到这里,我总算听出了一点关键。哥们自然为恍然大悟的说:“那我明白了!因为工匠确定区域的时间关系,所以他们才没有足够的时间来完善自己的后路。这次对了吧!”
何田嘿嘿一笑,却摇头说:“不全对!”
我不满道:“靠!这可是你说的,怎么就不对啦?”
何田指了指地道的顶子,说:“如果真的只是因为时间不足的关系,那这条地道就像你之前说的那样,不该有这么奇葩的高度。除了工匠是个侏儒的可能以外,这么高的地道谁走谁憋屈!”
我笑了,“咱俩怎么想的一样呀!那你说说还有什么原因呀?”
何田道:“其实也没什么啦,就是我刚才说的,这里的山岩有问题,再加上时间不够充足,所以这条地道才会在高度上这么奇葩!”
“你详细说说呗!”
“没问题呀!”
何田也不拒绝,好像他觉得给我讲解这些问题是一件很快的事。
于是,他就伸手在旁边捡了一块石头,递给我说:“你看看这块石头先!”
我接过来一瞧,发现这块石头的形状有点像是棱块状,颜色发黑,但又不是那种纯黑,而是深黄石头又被水给浸透了那种颜色。而且触手略微的冰冷,用指甲刮刮石块的表面,连点渣都没有,明显是石头的本质非常的坚硬。
“这块石头很硬,颜色发黑,手感微凉,应该是因为距离阳山之中的阴位较近,整天被阴寒之气给侵蚀,所以就造成了入手微凉的感觉!”
我把我的感觉说了出来,这才看向何田,等他的回答!
但何田却不急于对我解释,而是随意的在地上抓了一把碎石头,再次递给我,说:“这些你都看看,看完以后告诉我你的想法,然后我再给你解释!”
我却没接,翻着白眼道:“这碎石头有什么好奇怪哒!再说你灌水拖剧情可不是什么好事!小心拍‘坐着菌’的马屁不成,反而让他把你写死!”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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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可怕的猜测
听见我的话,何技术员明显就是一愣,等他意识到哥们是不愿意配合他的时候,何技术员这才哈哈大笑,但就是固执的让我接他手里的那把碎石头!
我见他似乎真的有什么目的,只好伸手抓起他手里的石头,嘟囔道:“一把石头而已,我就不信这些石头上还能看出花来!”
嘴上这么说,但哥们并不是一个轻易忽略重点的人,何况何田这小子一直都在打哑谜,显得十分的神秘。
所以我不自觉的就注意这些石头上的细节,想要在他告诉我答案之前,通过自己的智慧来解开谜题!
只是这把碎石头也没什么好看哒。和刚才那块石头一样,都是挖掘地道时掉下来的碎石块。不仅和阳山本身的质地一样,就连那种入手阴凉的感觉都如出一辙!
何田见我许久都没有什么表情上的变化,这才开口提醒我,“你看它们的形状!”
“形状?”
我好奇的扫了一眼手中的所有碎石,这才发现这些碎石块的形状居然都很接近六边菱形。虽然有些碎石并不是标准的六边菱,甚至还有不少的石头都碎的没有规则。但我敢保证,我手里的绝大多数碎石块都是一种近似六边菱形的形状。
“这.....这些碎石是故意的吗?我是说,这种形状的碎石是有人刻意为之吗?”
“谁吃饱了撑的给这些破石头抛光磨角呀!”
“那这些石头里,怎么绝大多数都是一样的形状呀?”说完,我还把手里的石头递给了身后的吴晓雅和赵瑾,“呐,你们看看!这些石头几乎都是六边形的!”
但吴晓雅和赵姑娘都自己捡了几块碎石,此刻还举在眼前好奇的打量。
“那是因为这里的山岩本身就是六方晶系的结构!”
六方晶系,是指唯一种具有高次轴的、以c轴主轴方向存在六重轴或六重反轴特征的、对称元素的晶体归属。属于中级晶族。
它的内在排列非常的复杂,在地球上很少有任何一种矿物或石质能与它相媲美。甚至有很多人都在怀疑,六方晶系的排列组合并不属于地球,而是外来物。
不过这种复杂的排列组合,可以生成一种很昂贵的石头,而它们在没有被人发现其中的美感前,被叫做陨石,可到了现在,却叫做天外钻石!
这天外钻石可不是求婚用的那种钻石。但前者在形成时的元素排列组合中,却包括了钻石的元素排列组合,甚至还有碳元素和其他物质的排列组合在内。
但总的来说只有一句话,这种特殊的排列组合造就了一种很奇怪的石头,而这种石头的形状多为六边长方体!
至于再详细的那些资料,咱这里就不明说了,如果谁想知道更深层次的知识,那不妨自己去网上找。
因为‘坐着菌’家里断网了!就记得脑子里头的这点!
何田说:“这种石质很奇特,咱们道教曾对这种石质进行过研究,发现这种石头的质感非常坚硬,不仅在硬度上超过了钻石,甚至还具有扛阳排阴的奇特现象!”
“扛阳排阴?”我琢磨了一下,问道:“你说的该不会是阴阳不侵五行不蚀的玄武石吧!”
“没错!”何田点了一根烟,狠狠地抽了一口,说:“就是玄武石!不然这条地道也不会在高度上这么憋屈了!”
赵瑾也明白了关键,总结说:“这么说.....工匠不是不想让这条地道眼高过顶,而是在有限的时间下,仅仅挖通了这条地道,可在扩张这条地道的内部大小时,余下的时间就彻底不够了,所以才形成了这种憋屈的高度?”
何田点头,“八成就是这么回事,但事实是否如此,咱也没办法去确定。毕竟你研究古人的意图,也只能是借助一切现象、来让你所谓的真相,去更接近当年的真相。至于当年的真相能不能和你的真相挂上钩,那也只有当年的人才知道了!”
可我却沉默的坐在地上,盯着手里的玄武石碎,皱起了眉头。
因为我想到了那个古墓的格局,以及古墓按照五行八卦和天之四灵的建造和排列。
那么,如果前室里的朱雀近亲百灵,它代表的是四灵之一的朱雀神鸟,那这后室以玄武石建造,是不是就代表了玄武护宝呢?
想到这里,我猛地抓住何田的肩膀,问他:“你先前说咱头上的古墓在格局和排列上非常在意,你这话可有证据?”
何田被我激动的反应吓了一跳,又被哥们的跳跃性思维彻底雷到了,好半天才反应了过来,结结巴巴的回答我:“那个.....我之前只是猜测,我是看古墓的格局和位置都过于死板,一分一毫都没有差,所以我就以为古墓的建造者非常在意这些!当然,你要是觉得不对,那我也同意,而且你也不用说你反驳我的理由!”
我:“额.....你误会了!我是想说,如果古墓的所有格局和排列都是经过细心计算的话,那前室的‘朱雀’百灵就是为了护,而咱们先前停留的后室,八成就是玄武的镇了吧!”
我记得在‘道局’一篇中,有过这么一句,说:
天之四灵乃朱雀玄武,青龙白虎。而坐九宫之中,前为护法朱雀,后为镇气玄武,左为御力青龙,右为夺生白虎。若有不请自来者,前来朱雀杀之,后来玄武噬之,左来青龙绞之,右来白虎邙之。为保中宮太平,四灵护法夺魂取名,于中宮之主万年不扰也!
所以,假设我的猜测正确,那么古墓的最后,便是玄武噬魂之区。而整间玄武后室,若在材料上选择的是玄武石,那我们四个要是没有这条地道的话,恐怕就真得死在主墓室和后室之间的那条甬道里头了!
我是越想越后怕,心里也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但不知道为什么,哥们现在就是非常偏心自己的那个猜测。
何田似乎看出了我的紧张,问我到底想到了什么。
我却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摇头道:“没.....没什么!就是感觉能活着真好!”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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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这里有溪
如果没有这条憋屈的地道,那我们四个就会采取我之前考虑到的唯一一个办法,撑墙回走!
但吴晓雅却告诉我说,那条通道的墙上必定是存在极度危险的机关的。如果要是撑墙回到主墓室的话,那是必然会出变故的。
可如果没有这条地道,那条甬道的墙壁也不能给我们撑的话,恐怕就只有吴晓雅想到的那唯一一个办法了,拆墙,到别的墓室里,然后绕回主墓室,再原路返回!
但现在我才发现,吴美人的办法也是无法奏效的。
因为我们一没有挖砖凿墙的家伙,二没有充足的大量时间,甚至连维持生命的食物都见了底。
那么想要在无比坚硬的玄武石的房间里打通一面墙,那真心是痴人说梦,死也做不到的事!
当然,这些话都已经没有必要再说了。我们运气好,没有困死在那间‘牢笼’当中。
不过我必须要说的一句是,有些时候,我真的会害了别人!
我不知道自己是从什么时候有了这种害怕殃及池鱼的想法,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为别人去考虑。
可对我来说,在思维上有了彻底变化的情况,真心是一个好事。
虽然有的时候,这种后怕的感觉会让我心神剧惊,可我回头想想,这不得不说是我的荣幸。
我没有把这些话说给他们三个听,我怕会影响队伍的气氛。
况且出口马上就要到了,我也没有多余的心思再来回味先前的恐惧了。
其实我们研究清楚这条地道的高度原因后,几乎是立刻就开始赶路了。还是哥们强迫他们三个抓紧时间赶路的。为的是掩盖我脸上的惶恐!
而走了大概半个多小时,何田也发出了惊喜的声音,“出口!是出口!”
我探头一瞧,发现前方的不远处的脚下开始出现了往上的倾斜,而很多微弱的光,也从斜坡的尽头射了过来。
是那种非常自然的日光。白白的,感觉暖暖的。
可这些光线非常的散乱,根本就不像是什么洞口外投射进来的光柱,而是一种许多缝隙都在透光的模糊感。
这也多亏了哥们的眼神好,我几乎是在一秒间就察觉到了什么,低声说:“洞口被乱石堵住了!这条地道的洞口出现过坍塌!”
但我身前仍在走的何田却说:“很正常!很多工匠逃生以后,都会把自己的逃生通道给封住。如果这个洞口不是他们用炸药炸垮堵住的话,那咱们不用担心出不去!”
最后头的赵瑾笑道:“有两个半神坐镇,就算是炸垮的洞口,想来也没什么影响吧!”
我们四个都笑了,脚下的行走速度也在愉快的气氛下渐渐加快。
果然,正如何田所说,前方的尽头是一面较为平整的石头墙。就是用很多块石头堆起来的那种。
我挤着何田绕到了他的前头,直接用上了法力,抬脚一踹,就听轰隆一声,尘土飞扬的洞口就展现在了我们的眼前。
我是急而不慌的一步跨出,踩着散落在地石头,站在了明媚的阳光下。抬手伸了一个懒腰,腰椎脊椎和四肢上的多出关节,都发出了噼啪作响的脆声!
至少得有五六天了吧,我总算看到了太阳。根据阳光照射的角度和空气中的温度来判断,此时的时间应该还是白天的正午时刻。这简直是我此时最喜欢的一个时间段了!
“哎?你们......你们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呀?”
这时,刚刚走出地道的赵瑾说了这么一句。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在如此幸福的时刻开启下一个剧情点。
不过仔细的一听,还真的有点奇怪的动静。
我竖着耳朵辨别了半天,总算听出,那是一种水流缓缓流淌的动静。
“这里还有河?”我问赵瑾。
赵瑾摇摇头:“我虽然是南陵人,但我还真不曾来过这里,我也没听我外公说起过这里还有河水。”
何田提醒我说:“会不会是分割阴阳二山的那条河呀?”
“不可能吧!”我皱眉道:“根据太阳的日照方向来看,咱们现在的位置应该是阳山的东南侧,如果是两座山之间的分位河线,那应该是从咱们的眼前由东向西流过去的。可咱们是从正西边过来的,中途还经过了一处高崖,但在路上你也看见了,根本就没有河水拐弯、或是直接流进地下河的河床和水流呀!”
吴晓雅这时也说:“感觉也不像是分位河,毕竟咱们现在的位置很偏,如果在阳山的西侧听见水流声音的话,那有可能是分位河的可能,但在这里,我觉得可能性不大。”
“是不是分位河咱过去看看不就知道啦!”何田擦着脸上的汗,说:“难道你们就不想给自己的水壶灌满水,再洗漱一下吗?”
对于他的建议,我们几乎是全票通过,立刻就朝着水流声的方位拔腿而去。
好在水流声距离我们不是很远,也就贴着阳山的东南角,一路往前走了不到十五分钟,我们四个就已经透过树干之间的缝隙看到了阳光洒在水面上的反光。
看到真有河水,我立刻就精神了,之前在地道里憋憋屈屈的不爽是一扫而空!
吴晓雅和赵瑾也露出了狂喜的表情,再加上何田,我们四个人想也没想,直接就朝那边跑了过去。
也就是五六十步,我们四个都站在了一条小溪旁边。哥们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伸手就要去舀水喝。
这时就看出何田这个技术员的严谨了,他拦住我们,指了指身背后的阳山,提醒道:“这条小溪距离古墓太近了,等我先验验这条溪水里头是否含有毒素再说!”
我不满,嘟囔说:“你刚才要是说这句话,那哥们就不过来了!丫的!眼瞅着有水又不能喝,这感觉怎么就那么憋屈呀?”
何田呵呵一笑,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银白色的铁盒,打开以后,见里头是一个布条缠成侧布包,布包上头还插着不少的银针。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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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我的目的
他拔出一根银针,但没有沾水里,何田对我说:“在我的银针没碰水之前,你要是憋屈可以先尝一口!我估计你亲身试毒,应该比银针更管用吧!”
“别介!”我摆手道:“比起安全来说,其实我觉得这更像是一种对我耐性的考验!嘿嘿,您继续吧!”
何田呵呵一笑,道:“看来你也不想肚子疼哈!”
“废话!谁不知道珍惜自己呀!”
何田的银针沾过了水,银针没有任何颜色上的变化,显然是这条小溪没有问题。
我迫不及待的舀水喝,可没成想,这溪水凉的很,才喝了一口,我就感觉自己的牙根都木了。
何田见我表情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又是一笑,说:“没毒气可不等于没有寒气!这溪水距离古墓这么近,隔壁还守着一座阴山,溪水不凉才有鬼了呢!”
“那我煮了喝行吧!”
我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自知何田是有意没告诉我这溪水当中具有寒气。
不过煮过之后应该就没有问题了,我记得很多道书中都是这麽说的。
但至少我们有水了,在饮用水不足的问题上,也算是得到了解决。
我忍着溪水的凉意洗了把脸,借着他们三个洗漱烧水的工夫,哥们还找了几棵野果树,挑着开始泛黄的青果,摘了几颗,拿回去给大伙充饥。
事实上我们都很累了,多日不见的温暖阳光让我们生出了强烈休息的欲望。
这果子刚吃完,我就开始犯困,眼皮沉的要命,浑身疲的不行。
我跟他们仨商量了一下,决定先睡个俩小时,反正现在也是正午,趁着阳光明媚野兽暂避的机会,不如都放松下来,好好地休息一下。
对于我的提议,他们三个都没有意见。尤其是何技术员,几乎是在第一时间里,就把两只爪子举了起来。
就这样,我们拿出了睡袋,贴着溪边找了一块较平坦的空地,大家各自躺下,被暖洋洋的日头晒着,先后睡了下去!
我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但我知道自己醒来的时候,还能听见其他三人的鼾声。
俩女孩还好,声音并不大,可何田那小子.......也不知道雷神跟他比能差多少。
我看了看太阳的方位,与睡前的太阳位置又做了一下对比。估摸着这一觉怎么也有俩仨钟头了,不免是心中满足!
我洗了一把脸,被凉凉的溪水一激,哥们就彻底的精神了。
时间还早,我就找了一棵容易攀爬的树,费力巴哈的爬到了树杈上头,远远的观察这周围的环境。
这时我才发现,我们现在的位置竟然真的在阴阳二山之间,由此往西看,似乎还能看到溪水冲出来的一条没有植被的线。
我下了树,去吴晓雅的背包里找出了王老爷子给我们的地图。用正面和脑子里的画面进行了一次对比,发现地图总算和现实温和了。
只是我也很奇怪,这条小溪为什么就没有出现在我们下了崖坡的那片林子里呢?难道是我们走的位置不对吗?
这是有可能的!
因为我们从崖坡下的山洞出发以后,很可能在行动路线上出现了偏差。何况我们又是朝着阳山过来的呢!
所以,说是走了一条东西朝向的直线,倒不如说是由西往东北方向走来的一条斜线,而假设这条溪流在我们这条路线的靠南侧,那我们过来的路上,就会距离溪流越来越远。也肯定是发现不了的!
“你又有什么发现啦?怎么这么入迷呀?”
这时,我耳听一声银铃般的声音响起。扭头一看,见吴晓雅已经醒了。
我把地图递给她,说:“咱们来时走错了路,再加上咱们从崖坡下来的时候在下雨,也看不到这片较洼的地貌,所以,这应该是咱们一路过来却没有看到溪流的缘故了!”
“这么说,这条小溪真的是分割阴阳二山的阴阳溪?”
“十有八九!”我指了指南边远处的一个山尖,“那应该就是阴山了!”
吴晓雅没有顺着我的话继续往下说,而是干脆不跟哥们聊了,自顾自的去洗脸,留给我一个值得琢磨的背影。
我知道她现在的心思。
吴晓雅肯定想知道我对于那座阴山的想法。或者说她现在很想知道我到底还会不会坚持自己一个人去阴山的计划。
对此,我没有任何更好的办法。因为哥们的时间真的不太多了。
可我也不是冒失的傻子呀。我又不是之前的那种菜鸟了,要是没有什么保命的底牌,哥们才不会傻到自己去犯险呢!
所以,我扫了一眼何田还有赵瑾,见这两位还躺着呼呼大睡,我就暗中提起了小心,捏手捏脚凑到溪水边上洗脸的吴晓雅身后,蹲下身子,慢慢环抱住她的腰肢,趁着她要回手打我的时候,哥们在她耳边轻声说了句:“我有话说!”
吴晓雅听我语气不对,身子明显的一颤。不过她准备掐我后腰的那只玉手,却悄无声息的收了回去。
我继续保持着现在的姿势,还是用那种非常难以察觉的音调,对吴晓雅说:“要想知道王家的全部秘密,我必须一个人当诱饵去阴山!”
吴晓雅一听我这话,那明显是发火了,娇躯挣扎个不停,我都差点没保住她。
可我赶紧补充说:“但你放心,我明面上是一个进山,但实际上却是三个人,至于除我以外的另外俩人是谁,我想你一定比我清楚!”
“可你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呀?”吴晓雅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总算消停了下来,用同样小的声音问我:“而且你这么做到底是为了《衍生书》更多一些,还是为了给前面的故事填坑吖?”
额......为啥要说的这么直白呢?
我小声回答说:“对于任务,自然是《衍生书》更多一些,但在我的心里,搞明白是谁在利用我更重要一些!”
说到这,我回头扫了一眼还在熟睡中的何田还有赵瑾,又道:“那两个人明显也是棋子之一,但很多毛病都跟他俩背后的人有关系!所以,我需要你再陪我演一出戏!”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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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暂离队伍
“那你要我怎么帮你?”
吴晓雅自然是永远站在我这一边的,何况我已经把我计划当中的一部分告诉了她。
所以,吴晓雅也没啰嗦,干脆就问我需要她做什么。
我小声的回答说:“你什么也不用做,还是假装睡觉。而哥们一会就会独自前往阴山寻找入口。至于接下来的戏,就看你演的真不真了!”
“你想在我们睡着的时候,假装偷偷的一个人去阴山?可你碰不到他俩怎么办?”
我说:“那俩狗男女应该不笨,再说了,这不是还有你呢嘛!”
“你是说我要在回去的路上留下线索?提醒他俩直接去阴山?”
“没错!”我点了点头,“我会在阴山周围留下入口的位置信息,以他俩的智力,怎么也能发现我的去向。”
吴晓雅皱眉想了一会,可还是不放心,问我:“那万一你算计错了怎么办?如果王家任字辈的人和那波盗墓贼先找上你,你又该怎么办?”
我说:“放心吧!阴山之中不可能太安全,所以我是不会在援军没来之前就进去的。只要我找到了入口,那就是正儿八经的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了!”
“可是......”
“没什么可是了!”我笑着打断说:“以我现在的本事,就算独自对付不了所有人,但我至少守着洞口,坚持个三五天,不让人进去,这点我还是能做到的。而三五天的时间,那俩狗男女怎么也能到了吧!”
说到这,我松开吴美人的腰肢,从口袋里摸出一串钥匙,放到她的手心里,“别的我也不多说了,就按我的计划办,等这次的事一完,你还是老子的女王。还有这串钥匙,你拿好了。”
“这钥匙....”
我道:“这些钥匙上有我的法力气息,是我给你准备的路标记号。只要一路上有这些钥匙指引,那对狗男女自然会通过这些记号找到阴山那边去的。当然,一般人是感觉不到的,除了熟悉我的气息波动以外的他们两个,也就剩下同样是无常特使的赵瑾能感觉到了!不过你也别担心,我会留下一些东西作为幌子的,到时候你只需要偷偷把这些钥匙依次留在路上,那我那边自然就会有援军找过去!”
吴晓雅低头看着那串钥匙,良久之后,才对我点了点头,说:“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做了!但你一定要活着回村子找我!”
“呵呵,放心吧!现在能杀死我的,恐怕这整个东三省里还真没几个!”
我觉得这世界上对我最好的,似乎也就只有吴美人这一个人了。
虽然很多人都说,对自己最好的,莫过于生养自己的父母。
可是事有特殊,尤其是我这种失去过全部记忆的人来说,我觉得对我最好的人,应该是我记忆中存在时间和记忆点最多的那个人。
吴晓雅对我来说,就是哥们脑子里所有记忆当中,占据最多的人,而且还没有之一。
我知道自己这么说会伤到很多人的心,可我说的是实话,自己也觉得这就是事实。
当然,生我养我的父母自然也是最爱我的人,可在我的记忆力,却并没有他们的影子。反而是我的吴美人出现在我脑子里的画面更多一些。
我没再对吴晓雅废话,偷偷摸摸去收拾背包。
吴晓雅也再次躺回在了睡袋上,睁眼看着我,满脸的不放心和不舍。
我悄无声息收拾完,这才走过去摸了摸她的脸,拿起一旁搁着的皮布绢地图,揣进口袋,用唇语说了一句:“我先出发了!”
吴晓雅无声的点点头,同样用唇语回了一句:“路上小心!我等你!”
就这样,我脱离了队伍,虽然是暂时离队,但我却改变不了现在的自己是一个人朝着阴山走去的事实。
我根据地图上的信息和太阳的方位,直奔阴山穿林行去。
在路上,我为了补充物资中的食物量,经常会把一些绝对无毒的果子装进背包。就连我认识的野草药都没有放弃。
很快的,我走了至少得有两三个小时,这时的我,也终于到了阴山的脚下。
我不知道在我离开以后的这段时间里,吴晓雅他们那边会发生什么。
但吴晓雅肯定会上演一出非常老套的哭情戏,来解释或是掩盖我离开队伍的真正原因。
不过这也值了,比起让吴晓雅撒泼哭骂来说,我觉得换做是我的话,肯定会露出马脚的。
只是赵瑾还有何田会相信吗?也不知道我在后室里上演的坑,能不能把何赵二人带偏思路呢?
“算了,不想他们了!”
我摇头抛掉杂念,仰头去观察阴山的山貌。
就见我眼前的阴山山腰上,几乎就没有多少植被。无论是山藤还是野草,又或是树木啥的,几乎就没有几点绿色出现在阴山的山腰上。
可如果你往山顶上看的话,你会发现离近以后,山顶上的绿色植被反而要比山腰上更多一些。
我知道,这肯定是阴山山体当中存在大量的阴寒气息,所以没办法让植被进行生长。而阴山之中的正阳位,又会把大量的阳气输送到山顶,故而促使一些植被能在山顶上滋生。
要不有人就说大自然的力量是神奇的嘛。
如此奇特的现象也只能是自然为之,远非人力可比。
尤其是阴山上的荒凉中,竟然能让一些顽强的生命点缀荒涂的单调,这就能更能体现自然世界当中的特殊二字了。
我没有管时间上的问题,反正对我来说,找入口是迫在眉睫的事情,我眼下只是想知道阴山的入口到底在山体东侧,还是在山体西侧的呢?
我想通过皮布绢上的地图快速的获得答案。而且我也特别想在今晚天黑之前找到入口。
因为那样一来,我就可以抢在所有人的前头,第一个占据最具有优势的位置,并且来自我防御和保护接下来的路线安全!
可我看完地图才发现,这份地图真的只是一份地图,而有关阴山上的入口位置,以及阴山中的行动路线,则一点都没有。
我无奈的苦笑,“我也是傻叉!明明是地图,自己非得当成山图看!哎,算了,靠11路走着找吧!”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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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复杂的石门
如果哥们没猜错的话,进入阴山的入口应该就在这座山的山脚处。
因为我记得赵瑾的那个故事。
故事是关于王和川被一个叫井霖的朋友请去防假的,而故事当中的最终目标,也正是这座阴山。
所以,如果王和川当年走过的那条路还在的话,那我接下来就省事多了。
我记得赵瑾在故事里并没有提到她外公当年进山时遭遇过什么变故,从而也能断定,那条路应该是一条非常安全的路。
只是我并不知道这个入口的确切位置,只能照部就搬,按照我们进入阳山之前的方法,围着阴山山脚慢慢的找了。希望这个入口不会距离我太远吧!
当然,在围着山脚转圈的途中,我也在暗中把自己的气息留了下来。好给援军在寻找我时,会轻松一些。
我走了大概两三个小时,围着阴山山脚转了足足得有半圈,这才在夜幕来临之前,在阴山正南侧的山脚下,发现了一片覆盖在山体表面的野山藤,而野山藤的后头,则是一对镶有石头铆钉的高大石门!
这石门很高,得有我两个半了,哥们只是粗略的数了数石铆的数量,不由的心里头就是一惊。
因为这些石铆正好是纵九横七,一共六十三个。也就是说,这对石门的规格是亲王等级的人物才配使用的规格。
可据我说知,亲王之位的大门应该是红底黄铆呀,怎么这对亲王规格的石门却是石底石铆呢?连一点金粉都不舍的刷!
但我没有深究这些,哥们要做的,就是赶紧打开面前的石门,去到里头,再布置今晚上的安全防御。
我伸手试着去推这对石门,纹丝不动,显然是有机关控制的。
只是这石门该怎么打开呢?我又不是何田,也没办法通过感觉来发现石门的机关所在呀。
但我可以确定,绝对不是哥们力气不足的原因。因为我刚才推门的时候,是不自觉的用上了法力。
可即便如此,石门还是纹丝不动,那这自然就不是力气大小的事了!
不过我也没放弃,而是一点点的去研究,包括门缝、门槽等几处部位,一点一点的去试探和寻找。
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我终于在六十三个石铆中,发现了一些线索。
这些石铆乍一看没什么稀奇,可我检查到它们的时候,就发现这些石铆之中,并不是全都镶死了的。其中竟然有很多石铆可以活动。就好像是城市中那些大门上旋转把手!
我按照何田之前教给我研究机关的办法,将这些能动的石铆一一记了下来,然后在地上开始画图。
我先画了一个方块,中间又点了六十三个点儿,把不能动的石铆与图中的六十三个点一一对照,最后把能动的几个石铆都标注在了图里。
这一标注你就会发现,能动的石铆在图中可以形成一个‘开’字,而这个开字还是倒映的反体。
也就是说,这个开字本来是写在石门的另一侧,而石门上的铆钉位置,但凡是能活动的铆钉,那正好就是这个开字的每一道笔画。
只是这个开字该怎么用呢?难道要像保险柜的旋转钮一样,拧动提前设置好的圈数吗?
如果真是这么开门的话,那我今天恐怕就别想开门了。
因为这些能动的石铆太他奶奶的多了,而且我也不知道这些石铆该拧几圈呀!
可我刚刚想到这,就觉得自己的这个思路似乎有些地方不对劲儿,不由的收回手来,放弃了去试着拧动石铆的念头。
我后退了几步,皱着眉,看石门上的那些石铆。等了几秒我才意识到,这些石铆似乎不是用来拧的吧。或者说不是那么容易拧动开门的吧!
要知道这些石铆所呈现出来的字,其实是写在石门里头的。
也就是说这些石铆的用途范围,是在门内的人要出来时用的。而且用的方式也是应该从门内的顺时针,或是逆时针的旋转。可如果是从石门外头的话,那门外的人要想拧动石铆,就得按照正常使用方法的反顺序去拧!
还有,假设这些石铆需要每一个都去拧几圈的话,那里头的人想出来,岂不是得在半个小时以后呀!再说古代真有这么高的技术吗?要是有的话,那岂不是比保险柜的诞生时间还要早上几百年嘛!
“对了!王和川是这里的守护者,而他频繁出入这里的话,那他肯定就不是用我想的开门方式来开门的!要不然,这里的石铆上还不得各个包浆呀!”
我想起了很重要的一点,就再次去检查那些能动的石铆。
见这些石铆上只有一个石铆的表面较为干净,隐约之间还能看到一层淡淡的油性。从而我就确定,所有能动的石铆当中,肯定不会是所有的石铆都是开门的‘工具’,而真正能开门的石铆也不会太多。或许这种情况就是传说中的幌子,更保不齐其他的石铆是一个陷阱呢!
我觉得这种可能是非常有可能的!即便这石门真正的开门方式就是拧动所有的石铆,那我估计,在王和川接管保护这里以后,也绝对会想尽一切方法来完善这石门上的机关,好做到更加有效的防御和安全保障!
只是仅有一个特殊的石铆又该怎么拧呢?我是顺时针拧,还是逆时针拧呢?而且拧动几圈才能开启这对亲王规格的石门呢?
我琢磨着这些问题时,就把右手放在了那个石铆上。不过手握石铆以后,我却不敢妄动。
哥们生怕一不留神再启动了什么防御机关,虽然以我的本事也未必会死掉,但消耗王和川的心血我还是做不到的。
我还是那句话,哥们是来找东西的,但绝对不是偷,也绝对不承认是盗。再说了,作为这里的守护者,王和川也答应哥们交出《衍生书》了的,只是那老东西没告诉我怎么‘开锁’而已。
所以,取物不毁物,这是我必须要谨记的。若非如此,哥们早就一脚把这石门踢碎,进去找到《衍生书》就走了,哪还会搁这浪费时间呢!
但是,如果这石门真的不好开的话,那王和川应该会提醒我的,毕竟他还指望着我帮他办事呢。
可自始至终他都没有说过这里的细节,那是不是可以理解为,这里并没有那么复杂呢?或许我只要随便的一拧,就可以开启这对石门,去里面呢?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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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今夜不‘眠\’
不得不说,我还是有点想多了。
因为在我随意的去拧石铆以后,手中的石头铆,竟然只旋转了三分之一,就彻底的拧不动了。
可我反方向的一拧,石铆就被我拧了一圈半还多。然后,哥们握着的石铆就是一震,似乎被石门内部的什么东西给戳了一下,紧跟着就缩进了石门里头,而石铆的面儿,也和石门的表面契合在了一起!
下一秒,石门缓缓而开,一股阴凉的湿气从逐渐敞开的门缝里喷出。
我还以为是自己的开门方式不对,还触发了什么毒气呢。所以连忙抽身后退,远远的避开这股湿气,并且小心戒备的远远的看着那边!
但那真不是什么毒气,哥们根本就没看到什么淡绿色的雾气啥的,连点黑烟和香味都没有。
额.....其实我也很费解,到底是谁规定的毒气就必须是带香味、带颜色的呢?怎么好些里都用颜色和味道去表明那是毒气的呢?
可为了安全起见,我还是等了几分钟,才敢靠近已经敞开的石门。
门里面很黑,深不见底,但温度似乎很底。我只是刚在门口站了没多会,口鼻里喷出的哈气,就带上了些许白色!
不过这也不奇怪。
我记得吴晓雅曾经告诉过我,她说:阴山山体处于阴寒地带,整座山都是阴寒属性的山岩,温度极低且又阴湿寒冷,是最标准的阴寒山石!
所以,有这个前提存在,那石门后头的温度较低,也就不过分了。只是黑暗当中的尽头,会不会和阳山一样,成反比呢?
但我暂时没有思考这些。
我见石门开了,就走到门里头,研究起了这开门的机关。
毕竟洞内是危是险,这都不得而知,但王和川作为这里的守护者,自然会摆下强大的机关作为防御的关卡。再加上我的援军还没来,所以我就不能轻易的进去了!
当然啦,主要是哥们并不着急,而且我还要借着这处非常有利的地形,来搞清楚尾随我们而来的那两拨人到底是什么意图!
于是乎,我打算先研究透彻这门上的机关,然后再把门关了,自己在外头守着。等咱的援军一到,到时候就是我的成功之时了。
正如我的料想那般,石门上的开门机关,就是一种类似现代门轴锁的机巧原理。只不过这个门轴锁并不是安装在石门的背面的,而是两扇石门的夹层中,都有一个互相拉扯的组合!
只要这扇石门关闭,那么两个门轴锁就会从侧面伸出来,在闭合的中间各自伸出,然后互相交叠口合,形成一种类似两个钩子钩在一起的样子。
如果不知道正确的开门方式的话,那这种石质的门轴锁就只能用暴力来破解,或许要直接毁掉石门本身,才有可能将其打开!
等哥们研究透了这个锁时,心中立刻就生出了一种想要膜拜发明这种锁的人的感觉。
因为这种锁实在是太机巧了,无论是细节还是实用程度上,都远远超过了现代门锁的技术诞生时间。
我估计当年发明这种锁的人,应该是仅仅在材料上受到了限制。假设当年就有钢铁的话,那我估计咱们老祖宗的发明绝对会让整个世界大变样!
不过仅仅是技术,那也足够让世人膜拜了。反正哥们现在就很佩服这些古代的发明家!
我见时间也不早了,就关上了石门,重新启动了门轴锁。
锁死石门以后,我就借着夜幕来临前的最后一点光,开始准备今晚上的过夜环境。
其实石门外有很大一片空旷地,只不过这片空地上的一些野草比较麻烦,收拾起来也很是扎手。
我找出何田在阳山古墓里给我的那副手套,给自己的芊芊玉手戴上,赶紧把一些坚硬带刺的植被给解决掉,这才在附近收拾了一大堆的柴火,放在石门前的空地上!
找出睡袋弄好,又把篝火点了起来,我就坐在篝火的旁边烤干粮吃,然后仰头看着渐渐出现的星星,来打发无聊的时间。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今夜应该是我和那些贼人正面交锋的时候了。保不齐王家任字辈的两位,也会在今夜来这里找我的麻烦。
可我一点都不怕,但并不是说哥们就真能全把他们打趴下。我只是想说,以自己的本事拖到天亮,这还是没有问题的。
而且只要天亮,那哥们就没什么好顾忌的了。尤其是天亮以后,应该就是我的援军最早到来的时间了!
所以哥们现在非常的轻松,我也巴不得早点看见那对狗男女了。
说实话,半个月都没看见刘义,哥们的心里还真有点想他。也不知道我和吴晓雅不在家的这几天,刘使君有没有和可爱粉那个狐狸精把关系更进一步。
我看了看弯月初露的位置,感觉时间也不早了,有意识到后半夜或许有会小人来偷袭,于是我就不在胡思乱想,赶紧趁着天刚黑、敌人不敢冒然动手的机会,钻进了全是窟窿的睡袋里,将就着睡了过去!
其实哥们睡觉是很难入睡的。
以前住穷小区的时候,我就经常失眠。也更是因为失眠的原因,所以我经常会在晚上打游戏挣饭吃!
可后来遇到了吴晓雅,尤其是搬进了三人居以后,我能靠着一种很特殊的香水味来麻痹神经,缓解我经常失眠的毛病。
但是在此刻,那种香水味道的源头却不在我身边,哥们也很久没有闻到过那股香味了。而这也导致我在入睡问题上非常的无奈。
还好这些天比较累,睡眠和休息的时间也非常少。疲惫感便代替了我的依赖,促使我比正常的时候更容易进入睡眠当中。
这一觉睡得并不沉,也可能是我时时刻刻都在提醒着我自己,即便是睡着了,好像我的脑子都没有放下那根小心戒备的神经线。
当我睡完了一觉时,我点的那堆篝火就剩下了一些零散的火星。四周围是伸手不见五指,黑黑的什么也看不见。
我暂时没有从睡袋里头爬出来,而是用听觉去辨别四周围的声音,确定只有虫鸣、没有杂声的时候,哥们这才离开了睡袋,去重新点燃那堆篝火!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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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月黑风高下
篝火很好点,因为之前的篝火留下的碳火星还在。我只弄了一些干柴,放在上面吹了吹,就有了相当实质的火苗。
顺手把傍晚前准备好的粗木头架在这些火苗上,等它们的表皮冒出火来,这个能为我提供大量温度的篝火就算弄好了。
其实现在的这个季节,等到了晚上,气温还是比较凉的,何况又是深山老林里呢。
哥们此时刚醒,离开完全不透气的睡袋,那肯定是有点冷意的。
但我的衣服都是干燥的,也能帮自己挡点低温,再加上篝火,我现在也不是多么难以忍受自然的‘摧残’。
我就这么坐在篝火边等着‘突发状况’的来临,甚至还有点傻叉似得着急了。
我觉得,像我这种神经质的人,这个世界上应该不会很多,像我这种盼着‘杀手’来的目标,估计也不会多过一个巴掌。
可话也得说回来,到底得是多遭恨的人,才能吸引到‘杀手’的注意呢?
悲催啊,我怎么就感觉自己很悲催呢?难道我就是茶几上不可或缺的杯具吗?
我仰头去看繁星点点,想要让唯美的星海来给自己的心灵带来正能量。
但不成想,我仰头一看,就见一片黑的吓人的乌云刚好盖住了月亮,而且我还发现,天上的乌云游走的十分快,眨眼之间,我目所能及的天空上,就彻底铺满了乌云。
哥们是不由的苦笑一声,叹息道:“都说月黑杀人夜,风高放火天,看来哥们今晚上注定要倒霉了!唉,怎么哥们到哪哪有事啊?难不成老子上辈子是柯南?”
如果哥们上辈子是柯南的属性,那我觉得自己这辈子要比上辈子强多了。
因为姓柯的那小子是到哪哪死人,我这儿只是到哪哪有麻烦,但未必就死人!
所以,要是这么想的话,哥们这辈子也不算太衰!
“呜~!”
我又胡思乱想了一会,就听周围的风声开始越发的渗人,那鬼叫一般的风声,让哥们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哥们其实也没之前那么怕鬼了,再说现在就是刮风而已,也未必就得有鬼出来吓唬我。
但这种气氛实在让老子不舒服,而且我他奶奶的也非常膈应这种坏人未到、先有画面感的气氛来折磨我的神经。
你说哥们本来就是神经质,现在又成了吃阴阳饭的,又经常遭受如此的气氛摧残,那你说哥们能不火大嘛!
所以,在周围的怪风一起,哥们立刻就升起了一股怒火,我从篝火旁边猛地站起,朝着正面的黑暗就喊了一句:“娘的,来都来了,直接动手你们能特么的死啊?吃饱了撑的弄这种气氛吧!你们难道就不知道这种气氛会暴露你们要夜袭我的计划吗?”
果不其然,哥们的话音一落,我就听见正前方偏点左的黑暗里,响了一声脏话:
“傻叉了吧!我就说直接上吧!现在好了,反被人家骂了!”
“就是就是!早知道还不如直接动手呢!”
“咋啦?还成我的不对了?”
黑暗里是你一句我一句的互相指责,不过我也从中发现,黑暗中隐藏的人,肯定不止一个,而且他们的本事,应该都不容小觑!
因为这些人发出的声音,距离我是那么的近,可哥们之前歇着的时候,四周围却没有出现过半点有人靠近的动静。
不过我还是那句话,哥们一点都不怕。而且,我在此刻也开始低沉沉的念起了咒语:
“金光护身,法威永存,天灵起始,遍身金魂。罡息致胜,电闪雷鸣,九霄神威,赐我甲身。急急如律令!”
金甲神威术可谓是一招至强的防御术法,哥们对此术的挚爱,几乎都超过了我掌握的绝大多数雷法。
不过仅此还不算完,我这防御术法刚刚用上,紧接着,哥们就又是一段千形化身分身咒:
“化形似无形,无形似有形,有形似千形,千形源一形。形形如本体,形形如虚意,形形变形形,形字起心形。急急如律令!”
四个和我一模一样的分身陡然出现,一时之间,这周围的大片黑暗全都被我和我的分身身上的金光所驱散。
而距离哥们这边过近的黑暗刚一消失,几个黑衣黑裤,还带着黑色面罩的人影,就彻底的暴露了。
就冲他们的打扮,哥们的心里便生出了鄙视。
这帮缺心眼的就一定要把自己摆在这么明显的反派角色上吗?你们难道不知道夜行衣才是反派常穿的标配着装吗?
哥们忍不住吐槽道:“那边已经暴露的几位兄弟好呀!不知道这大半夜的裹一身不透气的夜行衣热不热呀?要不要哥们给你们弄点小风凉快凉快呀?”
说着,我就把法力遍布到了自己的全身,因为我清楚,这么一照面,肯定就会立刻爆发大战。
果不其然,在我又问候了一声他们的亲人后,那几个首先暴露的黑衣人就朝着我冲了过来,并且在冲刺的半路上就拔出了各自的腰刀。
我嘿然失笑,心说:看来这波人是长记性了,知道用邪术控制纸人对付我根本就没用,所以这回选择亲身对付我。
但我也没有轻敌,心念一动,四个金甲分身就迎了上去,而作为真身的我,则扭头看向了其他的区域,甩手就把哭丧棒子撇了出去!
哭丧棒子上早就被我凝聚了一大团白煞,这时被我当成手榴弹扔了出去,我就见白光团一样的哭丧棒瞬间就钻进了黑暗里,然后轰的一声巨响,黑暗中立刻就有人惨叫了一声,紧跟着白雾一炸,就见那边的黑暗里更加的无法用肉眼去辨别物体了。
哥们一击得手,连忙心神合一,把哭丧棒子召回了手里,然后左手一翻,三五张雷符出现,口中念了一段霹雳群雷咒,就把手中的雷符甩向了哭丧棒子刚刚射去的黑暗里。
诸多雷符带着黄色与银色交织在一起的光线,一闪而去,随即就听黑暗中响起了雷电轰鸣的动静,以及转眼既消的闪光。
当然也有惨叫和逃窜的杂音,但我更多去注意的,则是朝我这边逼近而来的跑步声,还有雷符爆炸时的闪光照出来的几个人影。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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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谁来战我!
果然,那些雷符刚刚爆炸没多会,又是七八个黑衣人从暗处窜出。
这几个人的身上有的带着雷息灼烧出来的黑烟,有的则毫无损伤,明显是没有被雷符击中的幸运者。
我此刻是热血沸腾,不仅不怕,还非常来劲的喊了一声:“来吧!今天就让老子好好地显摆一次!”
说完,哥们脚下一闪,迎着这几个黑衣人就冲了过去!
那几个人本来都是眼中带着不死不休的神色,可见哥们比他们还来劲,貌似我才是半夜杀人的亡命徒,这不由的让他们一愣,脚下和手上的所有动作,都微微的一停。
要么说机会掌握在自己手中嘛,哥们如此强势的迎敌,绝对绝的是自己掌握了自己的生机,恰逢机会在前,我又岂能放弃!
所以,哥们瞧准跑在最前面的那位黑衣人,迎头就是一棒子打了过去。
“以后别他娘的当出头鸟。”
我一击得手还没忘提醒一句,然后甩手又一下,让哭丧棒子和出头鸟旁边的那位黑衣人的脸蛋子,来了个亲密的接触,而且我对这位也劝了一句:“以后别人傻逼,你最好别跟着傻逼!”
其实我并不是那种搞怪热血激战气氛的坏人,而是这群傻叉真的是太缺心眼了。
要是我,我绝对会在有人做佯攻的时候,乖乖的躲在对手不容易发现的位置,然后再瞧准机会,不停的放冷箭。
额......是不是很不要脸呢?
但我喜欢呀!我就愿意干这种远距离抢人头的事!而且我特别喜欢在这种战局中,给自己加重头戏!
只是哥们还是经验不足,或者说我现在孤军奋战,少了其他的头脑支持。
我之所以这么说自己也是有原因的。
因为就在哥们先手两下解决掉两个黑衣人的时候,他们跑出来的黑暗里,冷不丁的就射来了两道黄光。
得亏咱哥们现在是半神的状态,五感绝对绝的超出平时,所以我在危急关头察觉到了这两道‘冷箭’,赶紧脚下横移,勉强躲过了这两道黄光。
黄光打在了我身后的空地上,噗噗两声响,那两道黄光击中的位置上,就冒起了两簇非常实质的火苗。
虽然火苗燃起之后,没过多会就又灭了,但我还是根据这火焰生成的颜色和存在的时间,断定刚才那两道黄光是两张道派的火符!
“呦呵,你们队伍里还真有法师盯着我呐?”
哥们冷笑一声,再次抽身后退,先躲开已经逼近我的两把腰刀,随即一脚踢出,趁着对方收招不及时,将其中的一位黑衣人踹飞,而后右手一甩,哭丧棒子把另一个黑衣人敲翻在地。
连续四次得手之后,我没有乘胜追击对付别人,而是借着此刻的便宜,连忙横向跨出数步,然后左手在这个过程中朝着刚刚黄符射出的黑暗里,打出了不下十张的雷符。
如果你说我此刻的法符攻击属于刻舟求剑,这其实也不算错。
毕竟刚才黄符打我的时候,我没有选择立刻在躲避之后选择反击,那就已经失去了反攻对方的最佳时间。
但是,有的时候刻舟求剑也未必是一件坏事,至少在此刻,我的做法并不算是一个错误的选择。
因为咱的雷符打过去以后,虽然肯定是一张都没打中,但我的法符可是雷符,就算打空,那多少也会爆炸,而爆炸的一瞬间,就是我制造光明驱散黑暗的时刻。
当然,雷符的爆炸只会造成不到一秒的闪光,撑死也就是一秒。而这一秒放在没有尽头的时间流逝当中,也真心是一万头耗牛身上的一根毛。
可在战斗当中,尤其是战斗区域并不算太大的前提下,这一秒的闪光对我来说,也足够让哥们看到点什么了。
这不,那些雷符在不同的位置上爆炸以后,我就在一定范围下、还是连成一片的闪光中,就确定了几个躲在暗处的黑衣人的所在。
这几个被雷光暴露位置的黑衣人中,肯定也有一些战斗经验丰富的强者。他们也绝对会察觉出我此举的目的并未全都是用雷符反击的目的。
因此,在我发现他们的位置时,很多暗处的黑衣人就开始更换‘狙击’的位置了。
只是此刻的我,在感觉上是超人般的敏锐,一点点的声音就足够让我确定他们的移动方向了。
我又是一连数道雷符射了过去,耳听黄符打在人身上的声音此起彼伏,尤其是雷符爆炸以后跟着出现的惨叫,这更让哥们的心里是大为的满足。
说实话,一百多万字了,老子总算牛叉了一次。这要是放在别人的书里,那早就是用的没法再用的情节了。
可哥们在这一百多万字里,也就今晚上一展风采,这都让我忘了自己之前是怎么窝窝囊囊的活下来的了!
所以,我现在的心里是这叫一个爽。澎湃激动,幸福满足的感觉,就像那句歌里唱的一样:感觉人生就此达到了高潮!
我兴奋之下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不由的扬天大笑一声:“哇哈哈!谁来战我!”
可就在这时,天上极速游走的乌云中突然就划过了一道刺目的闪电,紧跟着咔嚓轰隆一声,豆大的雨点挨着个的就砸了下来。
我,当下就卧了一个槽,四周围的所有黑衣人,包括哥们的四个金甲分身,全都没了动静,纷纷停下一切动作,扭头看向满脸通红还相当懵逼的我!
“我擦,你都装逼引来天雷啦?”一个距离我最近的黑衣人满眼震撼的看着我问道!
我:“额......我说凑巧你信吗?”
对方抬头看了看天,哗啦啦的雨水在他脸上砸了半天,好久之后,他才对着我说了俩字:“不信!”
“我去!你丫这么不给面啊!”哥们大怒,任由雨水哗哗的在我身上浇,哥们干脆先朝着这个不给面的黑衣人冲了过去,先是一脚把他撂倒,紧跟着就是哭丧棒子的犒劳。
边打我还边骂,“叫你不给面,我叫你不给面,我叫你瞪着眼珠子说瞎话!”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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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真正的手段
我觉得做人就该实事求是,我觉得做人就该心口如一,不然的话,那是很容易遭倒霉的。
当然,我也不是说一个人就不该懂得变通。我只是觉得,在实力压制的前提下,你适当的奉承别人几句,那也没什么大碍。至少你自己不会得罪人呀。
所以,看着那位黑衣人在地上疼着打滚,我是一点都不觉得自己过分,要不是此刻下着大雨,而且我还有别的事,那哥们绝对不会放过这个傻缺的!
只是我很好奇,为啥我打了这个黑衣人那么就,这期间就没人来偷袭我呢?
难道是大雨瓢泼雷声滚滚,他们害怕站在这种环境下会遭雷劈吗?
我满脸是水的一一扫视,见所有的黑衣人都聚在了一起,而且还摆出一副奋力一搏的合围之势,哥们立刻就了然了。
看来这群黑衣人也不是傻子嘛!他们还知道趁此机会把我围起来。
可哥们的金甲神威术岂是浪的虚名?哥们那四个金甲分身又是摆设不成?
我一脚把那个‘嘴上缺德’的黑衣人踹飞,这才环视众人,冷笑道“看来第一回合已经结束了!那来吧,哥们接着跟你们过第二回合!”
说完,我摆了一个白鹤亮翅,还相当自信的扬了扬右手中的哭丧棒子。
谁知我左侧那边的一位黑衣人说“哼!你个‘哈巴狗’还真以为自己有本事了?”
‘哈巴狗’,在这里可不是指京巴狗,而是形容一个人对另一个人卑躬屈膝,唯命是从。有的时候也指墙头草,同溜须拍马差不多的意思。
但大伙也知道,咱哥们不是那种势利小人,我也用不着拍谁的马屁。
而黑衣人骂我这个的原因,则是因为哥们来自哈市!
南陵的很多小帮派都与哈市的帮派不对付。
因为哈市最早的一些小帮派,基本上都是靠着抱外人的大腿,这才发展起来的。而这也是因为北方的三大经济之城哈市,在早年并不怎么富饶,反倒是后来的几十年里,哈市越来越重视商业和科技,这才改头换面,有了北方三大经济城之一的称号。
可是在南陵的某些帮派眼里,哈市人永远都无法放下当初的卑躬屈膝。而哈巴狗这个外号,也永远成为哈市人在南陵时的通用外号。
但现在的人们都有涵养,一般的情况下也只是在背地里玩笑一句罢了。但也只是喝多了的小玩笑,并不代表实际的意思。
而今天,像黑衣人当面锣对面鼓的指着我的鼻子骂这个,那就有点不道德了,何况他的语气和眼神,也充满了一种‘二傻’的味道。
哪知此人一句骂完还自觉不过瘾,继续指着哥们骂道“你别以为王家老头请你来保墓,就真的是你小子有本事被他请!你只不过是人家找来的一块盾牌,替他们王家挡箭挡炮的工具。”
“你不就是想说我被人家利用了嘛!”我一点都不生气,说“可至少哥们在人家的眼里还有点价值,不然,人家为什么不请本地人,偏偏挑我这个外来暂住户呢!”
那黑衣人冷哼一声,说“你别把自己当根葱,他王和川只是不想得罪人,也不想在江湖上丢了份,这才找来你这个不知深浅的愣头小子当枪使。而且,你真以为你有本事吗?你真以为靠着半神的实力就能拦住我们?”
听那人提到‘半神’二字,哥们的心里就咯噔了一声。
因为在南陵,知道我是半神的绝对不超过十个人,而且还都是王家的人!按理说,我的情况不可能被这些盗墓贼给知道呀!
但不等我想明白,对方就主动给了我答案,说“你也不用奇怪,我们知道你的身份,岂是也非常的简单,毕竟王家有个外孙女就是半神,而你一来就又王家老三和人家的闺女支持,那你怎么也会在实力上超过一般人!再加上你小子来自哈市,又是王仁庭亲自推荐给的王和川,所以,能被王仁庭看中的人选,除了后台厉害以外,就至少是个半神的存在了。而我们只需要根据这些线索,找哈市的朋友打听一下,要想知道你的身份,也不算太难!”
别说,人家这几句话还都在理上。
毕竟赵瑾作为王家的外孙女,都无法利用实力来帮助王和川压制这些人,那这就至少可以说明,这些人的实力,似乎能够达到不惧半神的地步。
而我出场的时候,又有王家老三王仁秀一家子的支持,那从此处就又可以发现,哥们的身份,实力,以及后台,都至少能比起拥有半神女儿的王家老三!
那么,先不说别的,就光是这两条,就足够把哥们照的死死的。从里到外,实在是不难揣测我的整体信息。
况且人家黑衣人团队也不是只有在南陵活动的份,人家完可以根据我的来处,查到关于我在哈市的一些信息吧。
可是,明明知道我是身份,那他们真的就不怕吗?
还是说他们知道的信息仅仅是哥们来自哈市,还有着和赵瑾一样的半神实力而已呢?
如果是后一种情况,那就不奇怪了。
只知哥们有些手段,但不知道我的后台是阴冥界的大佬们,那别说他们了,要是我,恐怕也会为了什么目的,而去冒险对付一个实力强大,但没有‘后台支持’的独侠!
不过眼下的我,却没有在乎这么多,我只是考虑他们既然了解到我有着半神级别的实力,那为什么还敢来和我正面刚!而他们要和我正面刚的底牌,或者说是手段,又该是什么呢?
不出所料,对方果然亮出了底牌!
就见对过那位和我交流的黑衣人突然一抬手,我也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但与此同时,四周围被雨幕遮掩的黑暗中,突然就出现了许多人影,而且每个人出现以后,他们的双手都在保持一种结印的姿势!
我瞬间就明白了!
感情我之前看到的所有黑衣人都是拖延时间的诱饵,或者说是遮掩真正手段的‘魔术布’。而真正的杀招,看来就是刚出现的这些人想要施展的什么术法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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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无形屏障
就算我再笨,那哥们也看出来了,这些人是要用一种强大的组合术法,来和半神级别的我,进行对抗。
尤其是这些出现在雨幕中的人影位置,那分明是有着某种规律和配合意义的。
但他们的组合术法会是什么呢?他们组成的阵型又代表了什么呢?
难道是汇星力矩阵?奇门遁甲阵?还是天地造化阵呢?
我没有时间再去胡思乱想了,感觉到威胁的我,立刻就有了攻击计划。
哥们没有废话,也没有再去理会刚才和我说话的黑衣人,我是腰马合一心神皆宁,先让四个金甲分身去阻止黑衣人的袭来,以及去破坏雨幕中其他人的位置和术法的结印。
而哥们作为本体,则在此刻结印念咒:
“天罡神威,雷息有神,赐降法威,诛杀妖贼,不死不息,不轮不回,雷罡五方,湮灭而殇!急急如律令!”
天雷诛妖咒是我擅长的雷系法咒之一,配合强大的雷系符箓,能造成大面积的雷电。
早在前往徒劳山之前,我就曾用这一招对付过大量的兔狲,但之前的我并未使用多少法力来加持这招术法,所以威力仅仅足够剿灭一般的妖兽。
可现在我面对的是懂得术法的盗墓贼,再加上还有不少的黑衣人在金甲分身无法应对的机会下,朝本我冲来的危险,我不得不采取一些非常的手段了。
所以,咒语和雷符全都在我利用法力前提下激发了出来,几十道雷符被我扬上天空,口中再次喝了一声:“雷来!”,就见几十道雷符全都发出了耀眼白光,在它们爆炸的时候,一道道的闪电带着炸雷的动静劈在了我的四面八方。
这些雷电就像是胡乱射击的激光子弹,嗖嗖的飞射声实在是让人兴奋不已。
当然,此时此刻仅仅是我一个人略有兴奋罢了,而且还是瞧见不少黑衣人被雷电击中以后,我才略微有些小激动。
但我此刻并未休息。因为天雷诛妖咒造成的雷电雨,仅仅让我身周围最近的黑衣人倒下了不少。而较远一些,站在雨幕下的黑暗中的那些人影,则并未有任何的损伤。
因此,哥们趁着黑衣人群大减的机会,右手一招,把我丢在地上的哭丧棒召回了手里,随即迈步跨出,朝着距离我最近的黑影冲了过去。
我的气势应该是非常强大的,要是一般人看到哥们现在的架势,那肯定会心生惧意,丧失战意!
可我冲向的那个人影却纹丝不动,不仅是他,其他的人影也不管不顾,还在继续变化手中的手印。
似乎对他们来说,队员死掉几个没什么关系,只要剩下的人能完成那个手印,那他们就是最大的胜利者了。
但我却无力改变他们的态度和自信,我只能用事实告诉他们,和哥们对抗,只能是死!
所以,在我冲向那人的半路上,哥们右手中的哭丧棒子的表面,就已经凝聚了一大团得白煞,而且我刚刚凑近那个目标,哥们的右臂一甩,哭丧棒子带着一大团的白煞就打了过去。
其实我说的挺狠,但这样的攻击对活人来说,绝对是不会致命的。而且我也不敢杀人呀!
即便这些人都是穷凶极恶的盗墓贼,那我也只能打掉他们的战斗力,再用合理合法的手段进行处理。
那么,我的白煞在这时就显得很重要了。
因为白煞仅仅是对于邪气来说,有着绝大的杀伤力,可对于活人来说,也无非是一个被压缩以后的空气炮,而且威力还不大,最多能把人给震晕而已。
只是我万没有想到,哥们打过去的哭丧棒子,却停在了半空中,或者说是有一面无法穿透的透明气墙给挡住了。
这可是超出我预料的变故,我怎么也没想到,这些人竟然还会隔绝空间一类的秘术!
再加上哥们冲的很猛,也没料到前方会有一面无形的气墙,于是我这一下,就彻彻底底等打在了墙上。
我装的是头晕眼花,哭丧棒子带着白煞直接就被震飞了,哥们也连退数步,后脚跟一绊,干干脆脆的躺在了雨水地里。
但让我再次没想到的是,哥们的一次失误,竟然也给了那些结印施法的人影最关键的一段时间。
就见那些人影全都在同时一时间完成了手印,又不约而同的叫了一声‘起’,紧跟着,我就感觉周遭的地面猛地一颤,一股强大的气息突然就从地下升腾了起来!
我连忙翻身爬起,也不管身上滴滴答答的泥水,右手一招,哭丧棒子就回到了手中,随即赶紧环顾四周,来检查到底是什么可怕的东西被他们召唤了出来!
可找了一圈,四周围该有谁,就还剩下谁。
黑衣人们仍在和我的四个金甲分身纠缠个不清,其他施展法术的人影,也仍在原来的位置上站着。
“嗯~!”
但是,就在我以为他们只是弄了一个什么幌子,要吓唬我的时候,哥们立刻就察觉到,眼前的雨幕中突然一花,好像有一个瞧不见的影子朝我冲了过来。
哥们根本就没看清对方是个什么呢,我的左肩就已经被那个模糊不清的影子给顶了一下。
这一下是十分的钢猛,以我现在全开的半神状态,都没有制住身体被撞的惯性,仰面而倒!
哥们都被撞懵逼了。心想:这尼玛是个什么玩意呀?怎么可能有这么快的速度啊?而且它好像还是隐身的状态吧!
而与此同时,哥们还没从地上爬起来呢,一个透明的东西就砸在了我的肚子上。其力气之大,差点没把我的肠子给挤出来。
这也多亏哥们用了金甲神威术,强大的防御术法让哥们的身体有着超出常人的承受能力。不然的话,要是换成我平时的状态,那绝对会......
但那个透明的东西落在我的肚子上时,竟然没有砸一下了事,但也没有一下接一下的砸我。哥们反倒是感觉肚子上的那个东西的重心开始前移,似乎是我肚子上的东西,正在探头看我的脸。
这种感觉,这种情况,哥们立刻就想起了会隐形的铁血战士,不由的心中一紧,忍不住骂了一句:我擦,别不是会隐身的外星人吧!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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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我的名牌啊!
被一个看不见的透明物体压着,哥们真心是处在随时就会丧命的可能下。
情急之中我也没什么好的办法,只能是用力挣扎,使出全部的力气去挣脱那个东西的压制。
万幸哥们此时用的是法力,而且那个透明的东西也不如我的力气大。
所以我玩命的一顶,压在哥们肚子上的那个东西就起开了,我也赶紧从地上滚了起来,带着一身的泥水,上气不接下气!
可周围的黑衣人却很是轻松,召唤出这个怪物的那些人,也露出了一种胜券在握的眼神。
这尼玛也太明显了,我心说:看来这个怪物跟他们绝对脱不了干系,只是这个看不见的怪物到底是什么呢?
我正回忆自己曾学到的一切来搜索答案呢,突然,我耳听一连串的脚步声,朝我逼了过来。
那脚步声快如车速,带着踩泥水的动静,一秒间便到了我的身后。
得亏老天爷下了一场及时雨啊,所以我才能通过声音,来判断对方的位置。于是我右手紧握着哭丧棒,使劲的砸向0身后,同时左手一翻,跟着右手朝前一探,一张雷符就拍了上去。
哭丧棒打在了什么东西上,雷符也拍在那个透明的怪物身上。
一时间雷电爆炸的声音轰然响起,我顿时就觉得哭丧棒子前头的那个东西一扯,啪的一声摔在了地上。
雷符的爆炸让那个透明的东西身上带起了丝丝电光,我也通过这个现象判断出了对方是一个人型的怪物。
但以我刚才和它的触碰感觉来看,我可以确定,就算这个透明的怪物有着人型,那也绝对不会是鬼魅一样的灵魂体!
因为这东西给了我实质的感觉,虽说不是肉碰肉,但我可以保证,这东西至少也是有实体的,就算不是什么野兽妖怪,那肯定也是山精树怪一类的精怪!
不过我也不怕什么妖怪。雷符的爆炸明显是奏效了,而且我还有很多这种黄符。
要是比功夫的话,我或许不会占便宜,但如果符箓能刚好克制对方,那哥们要拿下这个透明的怪物,也不过是时间的问题。
因此,我在一瞬间就制定了一个计划。
先是心念一动,把四个金甲分身招了过来,将其中的三个留在这里,根据透明怪物移动时踩踏泥水地的声音,来进行针对性的拖延。
而我和另一个金甲分身,则首当其冲去对付那些黑衣人。
因为这些人只要还有战斗力,那就必然是影响我对付透明怪物的一个隐患。即便他们伤不了此刻的我,那怎么也会打扰到我的思考吧!
再说了,哥们现在还被一层透明的屏障困着,而屏障外还有十几个施展术法维持屏障和透明怪物的黑衣人同伴呢。要是不把他们解决了,就算哥们赢了,那不是照样没办法离开这里嘛!
只是我的这些小九九未必能在黑衣人的眼皮子底下瞒过去。他们可都是经验老道的盗墓贼。丰富的战斗经验和人数的优势,怎么也会有几个人发现我的目的的。
果不其然,哥们刚刚带着一个金甲分身冲过去,先前和我对过话的那个黑衣人就说:“怎么?想先对我们,再静下心去对付魍....那个东西吗?”
我一愣,听出他差点说漏嘴,心中便断定,那个透明的怪物肯定是有讲儿的,不然也不会有名字的。
但哥们也同样意识到,留下这个人是对我取胜的关键。所以我心念一动,让边上的金家分神换了个目标,打算留下此人,好趁机问点线索出来。
哥们气势不减就冲了上去。
躲开一道腰刀的锋芒,甩手一棒子将偷袭我的那个黑衣人打飞,而后左脚斜踹,踢飞另一个黑衣人手中的腰刀,随即脚后跟一砸,就磕在了他的脚面上。
趁着这个倒霉蛋惨叫的时候,我抡起哭丧棒就把他砸的倒飞而出。可就在此时,哥们感觉后脊梁一凉,耳听呲啦一声,一个黑衣人绕到了我的身后,一刀就隔破了我的衣服。
多亏了咱的金甲神威术!这超出一般术法的防御力,真心是救了我一命。
不然的话,就这一刀,绝对能让哥们去阴冥界找阎王爷诉苦了!
就是可惜了我的名牌紧身背心了。
因为我的外套是王家三姐王仁秀给准备的野外探险服,就算被割破了我也不心疼。
但里头的贴身衣服,可都是吴晓雅给我在专卖店里买的。包括裤衩!
可惜了,那黑衣人的一刀直接就在哥们的背上,来了个一刀凉,从外到里,彻底的割透了。哥们的后脊梁都漏出来了。雨水哗哗哗的,就往我的裤子里头灌去。
哥们的下身这叫一个通透,跟尿裤子的感觉没啥区别啊!
不过我更关心的是,吴晓雅要是知道刚买的名牌就被刀子给割破了,那你们说,哥们回去以后会不会有好果子吃呢?
所以,任谁碰上这种情况,还能忍气吞声的当成啥也没发生呀!更何况造成此种现象的还是哥们的对手呢!
这不,我见那个砍了我一刀的黑衣人,还直眉冷瞪的瞅着毫发无伤、还满脸怒气的我,在一旁发呆呢,我这时就想也没想,甩手一棒子就敲了过去。
哭丧棒子上的一大团白煞全都砸在了这个黑衣人的脑袋上,就听嘭的一声,这黑衣人仅漏出来的那双眼睛,立刻就是白眼一翻,喉咙里哏喽一声,啪叽就趴在泥水里头了。
可我一击得手还是没解气,我索性把上衣全都脱了下来,任由雨水冲刷着哥们的身体,然后我就开始‘鞭尸’!
我心说,就算你晕了也不能放过你,哥们至少得在挨揍之前,先从你身上讨回点本钱。
但打了几下,我突然就觉得自己这么做似乎有点不合适。
因为人家只是把我的衣服弄破了,又没说不给钱呀。
当然,这个黑衣人也没说给钱。
可否定的否定不就是肯定嘛!
于是乎,哥们趁着金甲分身帮我掩护的时候,赶紧在这个倒霉的黑衣人身上摸索了起来。从他口袋里摸出一个鼓鼓囊囊的钱夹子时,我这才放弃了痛打倒霉蛋的念头。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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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给面儿了
我也没看这钱夹里头的钱够不够买我这一身的名牌,但手感鼓鼓的,八成也不会差多少。、
实在不行哥们就吃点亏,差个三块五块的我也没啥
至于看到这一幕的其他人会怎么说我嘛,我也不是很在乎。
毕竟我接下来,就要对付他们了!
我扭头看向距离我最近的那个人。就见他蠢蠢欲动,同样要偷袭我的样子,哥们立刻就把充满怒火的眼神瞪向了他。
那人吓得一哆嗦,连忙把腰刀翻了过来,说:“我用刀背!”
我不禁失笑,“哥们的衣服怎么也烂了,你还怕个毛啊!”
其实这人肯定是不怕的,再说哪个亡命徒的胆子能小了呀。我估计他把刀反过来使,也是因为现在就他一个人盯着我,而其他人都把注意力放在了我的金甲分身的身上了。
所以这一个人对付我,自然会有点畏首畏尾了,要是一帮人来找哥们的晦气,那他肯定就不会说刚才那句话了。
只是这一个人对于我来说也真心没什么挑战性,哥们随手用哭丧棒子扫出一团白煞,这个黑衣人就直接当地下了。
可我解决了这货以后,却发现我的那个金甲分身竟然消失了。
分身在雨幕中化作点点精光,不见了踪影。
而这时就听一个黑衣人喊道:“他的分身怕术法攻击,物理攻击对它来说没有意义!”
我一愣,这才察觉到自己的金甲神威术已经到了最大的时限,而此术一失,我的分身必然就会在法防上处于劣势。
其实不只是法防,没了金甲神威术的我,包括近身在内,物理攻击也会奏效。只不过他们刚才碰巧有用法符的,所以就以为法符或是术法才是对付金甲分身的关键。
可他们也不想想,金甲神威术一失,哥们这个本体不就没了特效嘛,别说金身了,就连我这个本体,都成了一个脆皮!
但此术刚刚结束,再来施展必然会需要一定的时间,而我现在正好处于被人围攻的局势下,所以这时间对我来说,也相当的奢侈!
然而此时此刻也没什么好办法了。
我只能尽量的去解决这些黑衣人,然后想尽一切办法在另外两个分身消失之前,再给自己用一次金甲神威术。
不然的话,等那边的两个分身一没,哥们就不仅会面临一大群黑衣人盗墓贼的围攻,估计连那个透明的怪物,恐怕也会过来对付我!
我是急中慌张的去应对黑衣人们的围攻。法符,挥棒,使出浑身的解数。
而黑衣人们也不客气,拔刀就朝我砍,还有贱兮兮的几个人用法符偷袭老子呢。
有几次也因为咱躲闪的不及时,让人家在身上来了两道子。
疼得我是呲牙咧嘴,汗水和雨水在脸上哗啦啦的流着。
我真心不知道自己还有这么硬气的时候,以前削个土豆割破了手,我都得疼的叫半天。
可今天的哥们愣是自始至终都没叫唤过,不仅硬忍着刀伤的痛苦继续愤杀,还硬扛着雨水对伤口的刺激,而坚持不懈的反抗。
今时今日我才体会到了真正的孤军奋战是什么样的一种感觉。我对同伴的意义也有了无比深刻的认识。
如果我之前没有任性的话,恐怕现在我的身边就至少还有三个人在帮我对付这些亡命徒。而且哥们自己恐怕也不会遭受到太多的痛苦。
“啪~!”
这时,一道火符打在了我心口的皮肉上,被雨水不停拍打的火符,愣是在碰到我的皮肤时,噗的一声烧起了一团火苗。
虽然这团火并不会燃烧太长的时间,毕竟我是肉身,没有阴邪之气给它当做燃料。但火苗冒起来的时候,我的胸口处还是被烫了好几个大水泡。
痛苦再次刺激了我的脑神经,哥们再也忍不住,惨叫了一声。
我痛苦之中连忙踹飞了距离我最近的一把锋利的腰刀,左手拍的掉胸前的火团。因为力气大,也慌张,所以这一拍,不仅拍掉了那团火,还把自己身上的水泡给拍破了!
估计谁都知道刚烫的水泡被弄破以后的痛苦,再加上豆大的雨点砸在我的身上,雨水对没皮儿的烫伤再一刺激,那感觉,啧啧,老特么酸爽了!
可我仅仅是抽了几口冷气,然后就继续忍着疼痛,去和黑衣人们搏斗。
没办法!现在我只能忍着痛苦去拼命。不然的话,接下来肯定会发生乱刀将我砍死的桥段。
为了不让阎王爷提前看见我去他那里喝茶的画面,我只好拿出自己的狼性,挥棒去争抢活下来的机会。
还好这些黑衣人的数量在一直减少,我又如此的努力,所以在很快的时间后,哥们终于有了掐诀念咒的机会了。
我赶紧打晕一个偷袭不成的黑衣人,然后脚下猛退,与这些黑衣人拉开了很长的一段距离后,便赶紧念诵金甲神威咒!
我念咒之时无暇回头,而这时,哥们就听见身后响起了两声闷响,似乎是什么东西被撞飞的动静。
可再然后,两个人影就倒飞在了我的视区之中。但这个两个人影刚一倒地,就化作点点金光,消失了。
我剩下的分身终于撑不住了,这也就是说,两个分身帮我拖着的透明怪物,要来对付我了!
但哥们此时的咒语已经念到了一半,要是此刻放弃,那我不仅会再次面对剩下的几个黑衣人,而且还会多一个我根本看不见的怪物!
所以,我现在只能祈祷那怪物朝我后背冲来的时候,被地上的雨水洼给崴一跤。实在不行,它自己把自己绊倒,这也不是不可以。
反正只要它让我念完咒再过来,那我就没什么可抱怨的了。
万幸的是,老天爷这次没忍心看我死,老天爷总算在关键的时候,给了哥们最大的一个面子。
因为在我即将念完金甲神威咒的时候,哥们就听见身背后的不远处,猛地响起了‘啪’的一声脆响,而还是那种有东西在极速冲刺下扑在浅水坑里头的动静!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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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非常特殊
听见这种动静,哥们的心里这叫一个嗨皮。恰逢此时,我的咒语念完,手印结成,一时之间我就又被金光给罩在了身上。
二次施展金甲神威术,还施展成功的我,是忍不住朝着黑压压的雨云夜空,大喊了一句:“老天爷,你够意思!哥们认你这个朋友了!”
这金甲神威术一成,哥们再次站在了不会掉hp的位置上。
而后口中飞快念了句简短的群雷杀咒,随即左手一扬,甩出几十张雷符打向天空,利用落雷之法,把冲向我的所有人都打翻在地,要么就是见机不对,早早的远离了我!
但此时此刻我并没过瘾,还是飞快的掐诀念咒,将四个金甲分身召了出来。
哥们相当的得意,右手化印为爪,虚空这么一抓,哭丧棒子就出现在了我的手里。
我用哭丧棒子指着那些一脸凝重的黑衣人残军,冷冷的说了句:“给我打!”
话音一落,四个金甲分身就像四道金光一样冲了过去,但凡抓住一个黑衣人就是整套的拳打脚踢。画面非常的‘和谐’!
而作为本我,又有了刚刚生效的仙版术法加持,所以我现在就去对付那个最难对付的对手!
没错,就是那个看不见的怪物。
说是看不见,但我却可以根据对付行动时的踩水声来辨别对方的位置。从这里也能说明,今晚上的这场大雨,来的非常的及时。
我是眼中带寒,冷冷的看着雨幕,耳朵竖起,仔细的去辨别雨水之中的特殊声音。
果不其然,就在我十一点钟的方向,只闻其声却不见其身的现象又出现了,而且还特别的快,几乎在一秒之间,那声音就逼到了我的近前。
可哥们此刻犹如金神降世临凡一般,五官非常的灵敏,就连第六感也在提醒我有危险在朝我靠近。
于是,哥们健步拧腰,朝一边闪了一步,趁着一道无形的气流与我擦肩而过的时候,哥们的哭丧棒子就是一砸。随即便听见噗地一声,明显是砸中了什么。
但与此同时,一道无形的劲风就打在了我的肋条骨上,似乎是那个透明的怪物和我同时发出了攻击。
好在金甲神威术非常的高级,这一下我完全没有感觉到痛苦,最多是极大的力量让哥们踉跄了几步,差点就扑街了!
我连忙稳住重心,环顾左右。眼睛随着踏水的声音不住的转动。
那踏水声距离我非常的近,但并没有朝我靠近,而是围着我,在来回的移动。好像是那个怪物正在学野兽攻击前的虎视眈眈蠢蠢欲动!
可死巧不巧的是,这时我就感觉到,雨势竟然开始减小了。
因为砸在我身上的雨滴正在变少,而且雨珠的大小和砸中以后的力道,也都在逐渐的消退!
我下意识的仰头一看,这才发现,天空上黑如乌布般的雨云,已经露出了边缘,似乎是雨水密集的雨云,已经飘过了这片区域。
这下好了,我的视线终于可以得到缓解了,至少不会是一帘幽梦那般的迷离。
而且,此刻地上的雨水也足够多了,如果我能不再受到雨幕的硬性,那就更能辨别那个怪物移动时踩到的积水位置了。
我是喜出望外,连忙甩手扬起几十张的雷符,口中念了一句落雷咒,就在自己的身周围造成了一大片的群雷覆盖,并以此来逼着那个怪物减少对我的注意,好给咱自己创造最合适的反击机会。
就听电花四射的噼啪声是不绝于耳,其中也正如我所料的那样,透明的怪物为了躲避雷电的攻击,开始不停的快速移动。
我见那怪物马上就要逃出落雷法的覆盖范围了,这才脚下跨出,躲着密密麻麻的雷电、在其中的缝隙里穿梭而去,朝着那踏水声响起的方位,就扫出了一道白煞!
这落雷法可谓是很不错的一招群攻术法,虽然要消耗掉不少的雷符和灵法力,但在哥们的底蕴和法力的浓厚下,其实也没有损失太多。
就是这一招属于那种不分敌我的群伤术法,就算是我,要是被雷电击中,照样会浑身发麻,甚至还有可能口吐白沫!
但半神的实力是不能被忽视的,哥们反应出奇,速度极快,有明确的知晓雷符扬起之后的准确位置,所以我在这种情况下,一般是不会受到自己的术法伤害的。
而也就是这个优势,让我敢在怪物离开术法笼罩的范围之前,就追了上去,同时海浪一般的白煞,也正好扫在了一个看不见的东西上。
就见我前方五米远的一片积水里,突然就被什么东西砸的泥水四溅,然后就是一声骇人心神的惨叫声,从那边响了起来。
我一听这声,不由的心中一凛,同时还有另一种非常熟悉的感觉。
那声音十分的难听,像是厉鬼受了重伤后的痛苦鸣叫,又像是什么野兽畏惧强敌时的警告,甚至其中还夹杂着一丝不情愿。
总之这声惨叫十分的奇怪,难听刺耳,还直让人起鸡皮疙瘩。
可我却非常的熟悉这种声音,但并不说哥们以前听过这种叫声,而是说,我似乎知道这声叫,在道典当中被称作什么!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种声音在道典里,被称作‘鬼嚎’,还是非常罕见、但人尽皆知的亡魂鬼类的声音!
在一般人的口中,这种亡魂鬼类被称作四个字,但这个四个字却不是一个鬼的名字,而是四字三鬼,三个鬼的名字!
或许有人已经猜到这四个字是什么了,又或许已经有人知道这个透明的怪物是什么了。
但为了照顾那些脑瓜转的慢的,我在这里还是必须要说明,这四个字其实就是魑魅魍魉!
而这魑魅魍魉指的是三种鬼,魑和魅各占其一,而魍魉则是一个鬼的名字。至于哥们正在面对的这个看不见的透明怪物,我觉得,它应该就是第三种鬼,魍魉!
我记得在《淮南子览冥训》中就有一句,说:“浮游,不知所求。魍魉,不知所往!”
而这里所说的魍魉,在道典当中,就是一只非常非常特殊的鬼!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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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道典中的魑魅魍魉
其实,若是严格来说,魍魉倒并不是真正的鬼族恶鬼。
虽然它在民间各派有很多解释,但你仔细查阅的话,那你就会发现,这些解释里,却没有任何一条来明确指出魍魉属于鬼族!
尤其是在道典当中,对魑魅魍魉这三种鬼,都是非常细致的介绍。
首先说魑。
魑的原身其实是一种怪物,似龙非龙,似蛟非蛟。
它虽有龙躯,但却无有龙角和龙爪。它虽像海蛟,却无有蛟之鳞片和凶性。
但是,魑的寿命却很短。
别看道典中把魑的原型吹得很牛叉,但实际来说,它们的平均寿命不足百年。而且不会什么修炼之法,最多是吞食其他的妖兽,来借助其他妖兽的妖气,去延长自己的身体生机!
可即便如此,它们还是没有活过百年的情况。
据说它们的寿命很短,也和智力低有一定的关系。
因为它们吞食妖兽的时候,却不懂得分辨善恶,只根据一种天生的感觉,觉得这只妖兽对自己有用,然后也不管对方是善是恶,一口就将其吃掉。
所以,这就会让魑背上滥杀无辜的恶果,甚至会引发天雷诛邪的现象,被天雷直接给劈碎肉身。
可是,因为智力不足,种类奇特,于是这就让死后的魑魂,飘荡于人间,躲避一切生灵,导致难以投胎。
至于魅,据说是一种天生灵物化形以后,拥有了具有魅惑的外表,才得以被人称之为魅。
只是魅的原身是什么,却很少有人知道。唯独道典当中出现过一句:‘精灵修身,身成化人形走兽,形具迷惑之力,美貌无人可比。’
那么,从这里就能看出,魅的原身并不是什么山石妖兽,而是一种被称之为精灵的东西。
那按照精灵来查找答案的话,与道典中的精灵最有关系的,则出自《山海经》。
其中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中水山脉往西百里可见雾獐仙境。其中有人形走兽,模样如一,无二相可言。但美而迷惑活人心。然人型走兽产子非亲非物,托于亲之手中,乃雾獐一团,且啼声阵阵,似有生命!”
这句话的意思是说:
顺着中部水中山脉往西游上百里以后,就会发现一处如雾獐海蜃般的仙境岛屿。
这个岛屿之中全都是一模一样的人形怪物,但那单调统一的五官,确实非的漂亮,任何人看见那种模样,都会心动神迷。
可是,这种具有非常罕见的同相种族,它们产下的后代,却和至亲无法相比。因为把后代托在手心里,它就会像一种随时都会消失的海蜃一般,雾蒙蒙的一团。但是这团雾气之中,似乎有生命的存在,而还能听见婴儿的哭声!
当然,这句话里并没有说明精灵是个什么鬼东西,不过这句话里却提到了一个很重要的词,雾獐海蜃!
大家都知道,雾獐海蜃其实就是海市蜃楼,因为它出现的时候往往都会在着雾蒙蒙看不清的画面感,所以有些人就会把海市蜃楼叫做雾獐海蜃。
但按照雾獐海蜃一词再次进行查找的话,那你就会发现,雾獐海蜃在道家灵鬼篇中,被称之为灵!还是头一篇中的!
而灵有五种解释,指灵气,灵妖,灵兽,灵鬼,以及灵妖!
其中的灵气里就有这么一句:山中灵气可化形,可凝聚实体,可修法悟道,可成族成羿。而最后的羿,指的就是射手一族的精灵族!
那么,根据三篇中的几个要点就会发现,精灵射手族,雾獐生啼,海蜃仙境,魅惑外形,以及人行走兽,这几个要点,便可从中得出结论,魅的原身精灵,其实就是精灵族产下的后代,而且还是没长成的婴童阶段之间的状态!
所以,这就可以解释,为什么魑和魅都没有被明确的划入鬼族之中了!
再说剩下的最后一个,魍魉!
魍魉很少会出现在文字版的里,或是影视作品中,就算有,那也是被当做成语,四个字一起出现的。
反正在我的了解当中,单独介绍魍魉详情的,哥们是真的没有看到过任何的一篇!
不过我后来通过道典发现,魍魉在这本奇异记录之中,却被被划入了怪族。也就是那些山石,水沙,它们成精以后的特殊类型!
但魍魉的原身和死后的状态,则完全存在于两个类别之中。
它们活着的时候,属于山石水沙一类的精怪,可死后,却因为特殊的存在,导致无法步入六道轮回,成为一种类似鬼一样的亡魂体,并且带着死后的天赋神通,神鬼不知的飘荡在人间之中!
据书上说,魍魉死后的亡魂状态,有着至少四种天赋神通。
其一为速,其二为通,其三为果,其四为隐!
而这四种神通得最后一种,隐,就是咱们道家所谓的隐身术一类的本事。不过人家魍魉是天生的,而道者则是后天根据自己的本事,学会的一种有限制的技能。
那么,从这里就能发现,哥们今天遇见的,就一定是传说中的魍魉鬼了。
因为我还没有见过谁能在这么长的时间内,一直保持着隐身状态。
别说人了,妖兽魔兽,仙人神人,似乎都不能长时间的利用后天学成的神通,来保持这么长时间的隐身状态。何况这些生灵之中,有的根本就不会隐身一类的技能,学到死都未必能学会!
只是我现在也很奇怪,这魍魉鬼到底是从哪来的呢?
总不能真是这些盗墓贼们给掐诀念咒,请来的吧。
毕竟我可是听说过的,这魍魉鬼因为生前是精怪一族,有着很强大的实力,所以心性极其高傲,绝对不和其他生灵进行合作的。即便是死了,又靠着天赋四种神通就可遨游三界无拘无束,那它们就更不会自降身份,去和人间的生灵合作的。更别说被倒霉贼当成打手了!
可如果不是这些盗墓贼找来的打手,那为什么这魍魉鬼至始至终,都和哥们一个人较劲呢?而我之前对付的那些黑衣人,怎么就没有引起魍魉鬼的兴趣呢?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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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服不服,回答我!
就算咱们不提这些,只是假设这只魍魉鬼是这些黑衣人找来的。那么,无形屏障外的黑衣人们,又是怎么知晓招唤魍魉鬼的咒语呢?
总不会是巧合吧!
可你打死哥们,那我也绝对不会相信,这只魍魉鬼是他们在无比巧合的情况下,给召唤出来的打手。
所以,这只魍魉鬼的来历绝对非同寻常,而且也不得不让我开始重视。
毕竟对方也是传说中的‘鬼族’强者,再加上天生隐身的本事,这就足够哥们认真了。
不过我也不怕。因为我给自己用的buff,还能坚持很长时间的。况且哥们的四个金甲分身,也快把黑衣人全都打趴下了。
或许只要我再坚持一会,即便这段期间内我赢不了魍魉鬼,那等我的金甲分身一来......嘿嘿嘿!
因此,哥们心神合一,五感彻底达到了灵敏的迹象,全神贯注的注意着那些物体移动时的踏水声。
果然,那踏水的声音真就有些门道。
本来一开始的时候,那声音是忽左忽右,忽前忽后,但就是不与我正面对抗。
八成是被我的那招落雷术给打的小心了。
可这时,那声音却突兀的朝我靠了过来,而且还不是以直线的方式,竟然在冲向我的半路上,突然就换到了我的身体左侧。
我根本没料到传说中的魍魉鬼还会耍阴招,一时又躲避不及,被透明的魍魉鬼狠狠地撞了一下。
哥们虽然不会受伤,但吓了一条还是有的。
就见我满身金光瞪着眼珠子,嘴里叫了一声‘卧槽’,然后就跟一个断了线的风筝似得,啪叽一下,重重的摔在了泥水里。
我这叫一个郁闷。刚才的逼王气,在此刻是荡然无存。哥们满身的泥水滴滴答答的,着实的狼狈。
“你大爷!”泥水粘在身上自然是非常难受的,我又有洁癖,那肯定是身体和心理双重受伤了!
可我的叫骂声刚一落下,哥们耳听身后又响起了一声脚踏泥水的动静。
“我去,这么快啊!”
谁都知道是魍魉鬼追击了过来,我情急之下赶紧侧闪,让一个透明的东西,与我擦肩而过。
但我并不是只裹着躲闪的,哥们闪身之余,还用右手中的哭丧棒,朝后挥出了一道白煞。
如果按照武功招式,那我的这一下就叫做‘回马枪’!
但回马枪是自己的腰身为轴,拧上一百八十度左右,并且刺出兵刃,朝后方的敌人攻去。即便是在马上,都与此相差不多。
可哥们不仅没在马上,手中的兵刃也不是带刃带尖的长兵器。但腰身做轴还是可以的。
最关键的是,哥们此招可以无限延长。也就是白煞了。
所以我才扫出那一道白煞,用作长枪,扫向魍魉鬼。
万幸哥们的预感一直很好,这一下还就真真的打着了什么。
我就眼瞅着那道白煞,在向前涌去的半路上,被一个透明的东西给挡住了。然后就是一声刺耳渗人的鬼嚎!
哥们‘欧耶’一声,飞快的朝着水花四溅的那边跑去。而为了不让魍魉鬼快速的起来逃离、或是躲避,我还在冲过去的半路上,朝那片很不自然的泥水坑打出雷符。
一张张的雷符就如同一颗颗形状奇特的子弹一般,打在透明的‘空气’上,噼啪不停的响!
而此时我也进阶了那边,甩手又是一棒子敲下,用足了力气。
这一下同样打中了什么,一声非常沉闷的敲打声,如同又让我吃了一片镇定药!
哥们一击得手便是第二下,同时信念一动,把一个金价身份叫了过来,陪我一起打‘透明人’!
我并不知道四个分身对付的那些黑衣人如何了,但我觉得,比起魍魉鬼来说,还是那些黑衣人更好对付一些。
所以,此刻我已经占了上风,那就应该赶紧解决掉魍魉鬼,就算不打它个魂飞魄散,那咱至少也要把它制服住吧。
我和分身是一人一下的上演‘无实物的暴打’。
金甲分身没有武器,就用拳头和脚,踹水坑里头那个透明的东西。
然后就会响起叫骂和鬼嚎的声音,让人闻之心抖,听则神颤!
我也看不到魍魉鬼的模样,毕竟它是隐身的。这也同样让我不知道魍魉鬼被我和金甲分身打成了什么样。
不过我自己想来,鬼,应该不会被打成猪头吧,而且我好像也没听说过鬼会骨折吧。
看不见魍魉鬼被打后的样子,我就无法保证收受以后,对方会老实一点。可要是再不停下的话,哥们可就打不动了。
但哥们也不是傻子,我听鬼嚎的声音越来越颤,越来越小,就估计魍魉鬼快撑不住了。
所以我心念一动,让金甲分身住了手,眼睛盯着泥水,问道:“服没?”
没人回答我。
可我一点都不尴尬,又盯着眼前的一滩泥水,说:“不会说人话,你还不会鬼叫啦?服了就叫一声,不服就叫两声!”
“嗷呜~!”
我琢磨了一下这声估计叫,同时嘴里嘟囔:“嗷呜?怎么那么像狼叫呀?”
只是眼下好像也没别的办法了。这人鬼交流不便的问题,真心是没法让我肯定自己的‘劳动成果’。
但我估计,魍魉鬼的‘嗷呜’,应该是一声吧,否则,这声叫中的两个发音,就该是同音了。
可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把哭丧棒子交给了边上的金甲分身。又故意的把心思说了出来:“你用哭丧棒杵着这个透明的鬼玩意,如果察觉到不对,那你也别客气,干脆打死为止!”
其实我对自己的分身下命令的话,根本就不用说出声,只需要在脑子里一想,分身就会接收到我的指令。
不过我这次把心思说出来,却不单单是为了指挥金甲分身,我主要还是想让魍魉鬼听见自己的不放心。
哪知金甲分身似乎有自己的意识一般,因为在我说完以后,金甲分身竟然点了点头,还很有人味的回答了我一句:“你放心吧!它要是敢耍什么坏水,我就直接把它打出翔来!”
我:“额......你是认真的吗?貌似你不该和我对话吧!”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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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人呢?都跑了?
有金甲分身替我盯着,哥们也可以放心大胆的去对付剩下的黑衣人了。
可没成想,我这一扭头,就发现之前的那些黑衣人,竟然全都趴地上了。
我心说:三个分身这么快吗?一个都没给我留吗?
哥们仔细一看,这才发现,之前剩下的那些黑衣人,似乎也不像是被金甲分身打趴下的样子。
我瞧着那些黑衣人呼哧带喘,还趴地上怎么也不愿意动的样子,倒是觉得,这几位黑衣人似乎是累倒的。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见这些人如此模样,就像找无形屏障外头的那些黑衣人同伴扫听答案。
但一扭脸,我就发现先前的那些掐诀念咒,还各站其位摆阵的黑衣人同伴们,此刻早就不见了踪影。
“恩?人呢?啥时候都跑啦?”
我走到距离我最近的一个黑衣人的身前,蹲下身子,先把这人的面罩扯了下来,随即问他:“娘的,咋趴下啦?你倒是起来打我啊!”
这人是一张中年男子的模样,剑眉利目,方脸栝耳,倒是很有福相的一张脸。
只是他回答我的语气,让我非常的不满。
就听此人喘着粗气,冷冷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若想逼供,我是宁死不屈!”
一听这话,哥们立刻就火大了。比之前被割破了衣服还要怒上三分。
所以,气性一起来,我是什么也不顾,伸出巴掌左右开弓,先给这人的脸上来了六个大嘴巴,然后我才骂道:“傻逼一个!怎么跟何田一样,不打就不知道老实呢?你们是不是都欠儿这个啊?”
说着,我扭脸看向一旁的另一个黑衣人,同时我还问他,“你是不是也得先抽几个嘴巴才能老实啊?要是是的话,那哥们先把你们捆一块,挨个抽完嘴巴再问你们!”
另一个黑衣人却挺老实的,连忙用小心的眼神看着我,摇头道:“我和他不一样,只是想歇会再说!到时候你问什么我就说什么!”
我指着这个黑衣人对刚才挨了六个嘴巴的中年男人道:“你看看人家!这才叫交枪投降金票大大的!”
中年男人却还是非常的硬气,把脖子一扭,也不看我,又道:“人贵有自知之明,输就输了,但人也要有气节,即便是输了,也要输得有尊严。”
我反倒是笑着问他说:“那你说这句话的时候,怎么就不敢看着我说呢?有种你丫的别拧脖子啊!你看老子抽不抽你!”
不过我也没跟这个人较劲,反倒是很欣赏这种有骨气的人性,至少我可以从中发现,这个中年男人,八成还是何田的人。
因为他们之间都有一些共同点。
比如说心气,自认的正道,还有一种带点坏味的小聪明。
我直接走到刚才那个态度很好的黑衣人身前,将他的面罩扯了下来。
这人与刚才那位很有气节的中年大叔,是完全不同。这位除了在样貌的年龄上与何田差不多以外,还和那个大叔完全是两种心气。
这位年轻的小伙子,似乎有点胆小,或者说是怕我抽他。
可为什么盗墓贼里,也会有这么软弱的人呢?难道这些人不该是里的那些盗墓高手,永远都是一身硬气的狠茬子吗?
算了,反正这也不是我的人,我管他们硬不硬气呢。不硬气的话更好,我就能干干脆脆的给前头那些坑里倒土了。
所以,我就直接问这个年轻人,“贵姓呀哥们!”
“额......”
我估计他肯定没想到我会这么不着调,因为没人会在这种情况下去和对手客气吧!
但在短短的迟疑之后,对方还是回答说:“别客气了,我叫马天雄,有什么想问的你就直接问吧!”
“马天雄?”我琢磨了一会:“你是不是有个哥叫马天宇啊!”
马天雄干脆不理我了,翻了个身,躺在泥水里继续休息。
我也知道不能再扯犊子了,干脆就问他说:“怎么累成这样啦?哥们的分身就这么厉害?任你们打就能把你们拿下?”
马天雄听我最先问的只是这个,所以回答的就很干脆,说:“不是你的分身,是我们自己人!”
听了马天雄的话我才知道,早在三五分钟以前,那时我和另一个分身,刚刚把看不见的魍魉鬼给制住时,无形屏障外头的那些黑衣人们,就意识到了大势已去,所以就撤掉封印术法,逃之夭夭了。
而这里所谓的封印术法,其实就是我之前撞到的那面无形的屏障。据马天雄说,这还是他们倒霉贼的一招封墓术!
所谓的封墓术,指的是盗墓贼在盗取墓中的宝贝时,触动了墓中的邪术,或是机关,导致无法快速的离开时,所用的一招拖延时间的术法。
这种术法并没有什么杀伤力,但却能制造出一面无形的屏障,来抵挡危险的靠近,从而给自己人争取逃跑的时间,或是增加解决危险的时间。
不过这种术法并不属于防御类,也不属于攻击类,充其量算作封印类型,而且有些道家子弟,还将其归入到罕见的空间术法的类型中。
当然,要想学会这种术法需要很多苛刻的条件,尤其是天赋二字,就很少有人能达到学习此术的最低要求。
而这也是何田之前一直都没有施展过多少术法的原因。
但是,这种术法施展以后,却不像是我的金甲神威术那样,有着时间的限制。而是需要施法者再来念诵解除咒语,并且消耗大量的灵法力,才可以将无形的屏障给解除掉。
要是在古墓里遇到了什么危险使用这招,那用完以后的解除术,就不是什么问题了,无非是晚走个七八分钟罢了。
可刚才解除无形屏障之前,施展此术的那些黑衣人,几乎都没有了灵法力。他们见哥们拿下了魍魉鬼,干脆掉头逃跑,也没管剩下的这些黑衣人。
而这些黑衣人如果想走的话,他们就得先解除无形屏障。只是哥们的四个金甲分身还没对付完呢,那还有什么多余的心思和力气啊,甚至是连时间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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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他们的交易
但哥们的金甲分身也不是赶尽杀绝的杀手,这些黑衣人只要不再作死,那我的分身就不会打的太过分。
所以,剩下的这些黑衣人中,就有一大半退出了战圈,还联起手来,跑去解除术法。
奈何这些黑衣人是善武弱法,很多人的灵法力加在一起,几乎都用尽了,才勉强把屏障给解除了!
只是灵法力的耗尽,会让道者的身体陷入极度虚弱的状态,也亏了这几位都有好的体魄,这才勉强没有气衰昏厥。
我听马天雄说完这些,终于了然般的哦了一声。呵呵一笑,叹声道:“辛辛苦苦的把屏障解了,但你们没想到自己会累的跟条狗似得吧!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能者积福,队友蒙荫吗?”
不过细一想,我倒是也没有鄙视马天雄他们的意思。
毕竟团队作战,就必须要达成相互合作。
虽然马天雄他们没跑了,但不能排除,这些人是抱着慷慨赴义般的心态,去给他人做嫁衣。
别说他们了,我何尝不是呢。
若不是担心物资和健康状态,那我也不会让吴晓雅他们三个先走了。
但是,我虽然不鄙视马天雄等人,但也绝对不认为这些人真的那么仗义,或者说是无私。
因为他们是盗墓贼,发的还是死人财,无论目的多么高尚,那都无法和他们的罪孽画上等号。
我觉得,这些累的走不了的人,最多只有一点点的‘不离不弃’,同生共死的情义。而先他们一步跑掉的那些人,也最多会在日后缅怀一下这些人的‘牺牲’!
当然,我是不会赶尽杀绝的。毕竟哥们不是刽子手呀,也没资格对这些人进行判决!
额......如果你们说我不会赶尽杀绝的原因,是因为我下不了狠心去杀人,那我也是无所谓的!
不过,我不杀人,不等于我会放过他们。或者说,我现在还不能放过他们。因为哥们还有一个问题需要找他们验证。
我问马天雄,“你们和王家的王仁礼王仁宗之间.....是不是有什么关系呀?”
不是哥们旧事重提,而是这件事本身,就还没有得到解决。
要记得,我们刚到王家老宅的时候,王家的老宅院里,王仁宗和王仁礼,正好和这些盗墓贼,在共存一处。
虽然之前看二者之间,略有眼神上的虎视,但你细想的话,就会发现不少的问题。
比如说,倒霉贼们为什么会在王家老宅的院子里!
这里可不是问他们的目的,而是在问这些盗墓贼,是怎么站在王家老宅的院子里的。
毕竟王和川是死也不会与这些人合作的。那按理说,这些盗墓贼也就不该出现在王家的地盘上。
可就是这些‘敌人’,却站在了王家的院子里,而且当时在场的还有王家任字辈的王仁礼和王仁宗!
你想呀,既然王和川不想和这些人打交道,那这些人为什么会站在王家的老院里头呢。就算王和川‘病重’动不了,那么作为他的儿子,王家老二和老四呢?
但王家的老二和老四,不仅没有把这些人赶出去,反倒是和他们一起在自己家的院子里‘逼’老人交出什么‘东西’。
所以,但凡是个脑子没有问题的正常人,恐怕都会从中发现一些什么吧!
这马天雄就是如此,他听我问起王家人,自然就会明白我的意思了。
不过他却告诉我说:“不是我不配和你,我是真不知道这些事,我在我们队里,连个小队长都不是。不过你要是想知道在我们和王家人之间的私事,那你不妨问问他!”说着,马天雄就指了指刚才被我抽耳光的中年大叔!
我好奇,问马天雄:“这人是你们的小队长?”
谁想那个大叔对我说:“何老三都得叫我一声二哥,你觉得区区一个小队长至于让这个天雄对我客气吗?”
“呦呵,你竟然是这个团伙的大老二啊!”
“额.....你能说二把手吗?”
我干脆无视掉这句话,说:“怪不得你刚才硬气的不行,换做是哥们,好像我也得咬咬牙的!不过也没关系,我问王家的事,你总可以告诉我吧!”
中年大叔沉吟了一会,也不知道是在思考什么,反正过了一会,就对我点头说:“告诉你也没事,不过我觉得对你用处不大!”
“有没有用处是我的事,你只需要告诉我答案就行。”
其实我这种态度并不像是一个问问题的应有态度,但作为胜者,我觉得自己应该要有点强势。不然的话,那也对不起自己现在的位置嘛!
果然,中年大叔的脸上果然闪过了一抹不情愿,可扫见哥们不停搓的巴掌,只好硬忍着他的骨气,叹道:“其实也没什么,只不过是我们和王家二代的一个小交易罢了!”
王家二代自然就是指任字辈的兄弟姐妹四个人了,不过这里仅仅是王仁宗和王仁礼。而且,听他说完以后,我这才知道,这些盗墓贼盯上我,也全是因为王家的第二代!
其实一切的根源也全在王和川。
王和川是前半辈子从商,后半辈子从道,但因为家族掌权问题,一直就没有给老二和老四一个妥善的交代。
要知道,如果按照规矩说,家中的嫡系长子,才是家权的第一继承人。
可王仁庭这个家中长子,却一直不能让王和川正视,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王和川就是不喜欢他这个大儿子。
可即便如此,嫡系次子也可以接任家权呀,就算实在不行,还有小儿子嘛。
但王和川心思怪异,硬是把家权交给了姑娘王仁秀。唯独对膝下的三个亲生儿子,却置之不理,或者说根本就不往心里去。
于是乎,这就造成了王仁宗和王仁礼的不满,尤其是王仁秀把家权送给王仁庭后,任字辈的老二和老四,就终于把怨气和不理解给表现了出来。
老二和老四几乎是时时刻刻都想知道王和川的心思,但老头就是不说,你还能如何呢!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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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再没消停过
不过,王家的老二和老四,也不是那种不动脑子的憨货。
他俩前思后想,调查来调查去,终于想到,王和川的态度变化,并不是先天而来的另类,而是后天遭遇了什么,这才有了心思上的变动!
所以,这兄弟两个就经常在私下聊这个。虽然未必有坏心思,但王和川的选人实在是让老哥俩摸不着头脑。这才不得不经常的说起此事,好琢磨出个答案,来抚平自己内心上的创伤。
而终于有一天,老二和老四总算想到了关键。
他俩都把王和川对待后代的态度,化成两个阶段。
一是王和川在三十五岁左右之前。那时候的王和川还在做仿假的生意。而至此往后,王和川便弃商从道,而且对于自己的接班人,也是从这个时候开始了变化。
所以,王家老二和老四,就大胆的猜测,王和川如此翻天覆地的变化,是不是与当年的选择有关呢?
保不齐还就是因为遇到了什么,这才不得已放弃经商,就连接班人选谁,都在当年受到了某种影响呢?
当然,空想是完全没用的。所以老哥俩就携手挽腕的去找王和川当面询问。
哪知王老头一听儿子问的事,那立刻就当场发起了飙,很少打孩子的王和川,当即就使用上了暴力。
还不止如此,因为从那以后,不管是谁问起这些问题的原因,王和川当时就会动手打人,而且谁拦着还就打谁,硬是逼得一家老小谁也不敢在此事上找他当面问询。
不过如此一来,至少王家老二和老四的猜测,似乎就对了一半。
不然的话,老头凭啥听见孩子问个问题,就得抄起拐棍揍人呢?而且,他也不怕把腰给闪了!
这不,王仁宗和王仁礼,就一直没有再和老头说起过相关的事务,他俩要么就是自己查,要么就是干脆偷偷的跟着老头,直到王和川有一天把他俩叫到跟前,说了一句至今都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
王和川说的是:“我年事已高,快干不动了,你俩就是我在这个行业里的接班人,而且从今天开始,你俩就要跟着我学点别的东西了!”
王和川说这句话的那一年,已经六十八了,而王家老太爷今年的岁数,至少得有九十多。
所以,老头所谓的干不动,似乎也只是嘴上说说。要不然,这二十多年他怎么还在干呀!
这就好比说你是一个富二代,家里有产业,而且父辈的年事已高,要让你来做公司总裁。
可突然有一天,父辈却在交权之后,还坐在总裁的位置上,那你又该会是什么心态呢!
但在当时,这无疑是在暗示老二和老四,他俩快要知道真相了。而且也正是从那一年开始,王和川是太极图景地中的守墓人的身份,也彻底在南陵这边传开了!
可是,在这二十多年里,王和川却从来没有带王家老二和老四去过古墓,即便是哥俩偷偷的跟着,也没有一次成功的。
不过老二和老四却从来没有放弃过真相,在过去的二十多年里,哥俩是用尽了关系,查资料,查人,查能查的一切,目的就是想知道自己父亲隐瞒的所有秘密。
终于,在二十年后的一天,王和川这天从山里出去回了家后,就把王仁宗和王仁礼交到了跟前,说:“从今天开始,你俩就是下一任守墓人,我不管你们两个在过去是怎么想的,怎么做的,总之一切都是过去的事了!所以从现在开始,你俩要去做你们该做的事。”
不得不说,王和川实在是有点不着调。
既然已经彻底的说透,那你为毛就不说点更透的东西呢?
难道只说一句‘你们去干活吧’,然后就没下文了吗?
可你让人家干什么呀?抢银行?还是去土窑上搬砖呀?你怎么也得说干什么吧!
尤其是王家的老二,王仁宗。憋屈了二十多年,早就窝在心里生了病。此刻见王和川又是一句毫无营养的屁话,那王仁宗也气大了,直接就问王和川:“爹,您让我们干什么呀?这么多年,您什么也没说,我们哪知道干什么啊?您难道不觉得您的吩咐很不着四六吗?”
在父权严重的家庭里,孩子跟长辈说话,那一定得是客客气气的,就算不满,那也不能骂!
所以,像王仁宗的这句话,要是放在古代,王和川就可以单拿这句话,去衙门里告自己的儿子了。
可老头现在似乎没什么脾气了,毫不在意的说了句:“不着四六?那就不着四六吧!总之我要做的做完了,接下来,就是你们哥俩的事了!”
说到这,王和川似乎还想到了别的,就补充了一句:“我记得前段时间有部电视剧,里头有一句台词很经典。那里头的人说:‘想吃肉就自己做,想喝汤就自己熬。缺钱花了就去做,缺德用了就去学。你不做不学,没人会把饭菜儿白白给你吃’。”
一听这话,王家的老二和老四当场就卧了一个槽,心中好似有一万只草泥马在呼啸而过啊。
只是老爷子岁数毕竟大了,而且人家也没拦着你呀。可你没本事,找不到答案,那你能怪谁呢。
最后,哥俩还是只能靠自己。
不过王和川既然已经彻底放手,那哥俩也就用不着顾忌了。再加上王和川说了,接任的是守墓人的家权,那就说明王和川把商权交给了老三,而道权则留给兄弟俩,还得自己去拿!
这也就是说,王和川的意思是想告诉这哥俩,要想知道一切,要想掌握家权,就要靠自己的本事去该去的地方找。若是想不劳而获,从老头的嘴里问......。
反正老头说了,不做不学,那真的没人会把饭菜白白喂给你吃!即便是亲爹也不行!
只是该从什么地方下手呢?哥俩到底应该怎么找,才能知道王和川的全部秘密呢?
可说来也是巧了,王和川点透了这哥俩的第二天,王家的老宅子,就从这一天开始,就再也没有消停过了!
而且也不知道这些人是打哪冒出来,成排结队的一波一波的来王家老宅串门,还非要见王家老爷子王和川!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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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从哪出来的?
至于这些人来王家的目的,据这位中年二把手说,其实就是想和王家老太爷做个交易。
而交易的内容大致有三。
其一为,取宝救人。其二是,取宝救己。其三曰,取宝发财!
其实前两条还有点意思,毕竟这救人救己不就是一回事嘛!
除非说‘救己’的己,不是人!
可最后一条,取宝发财,我都听着都有点火大了。
这就好比说你去别人家里做客,结果发现人家的茶杯不错,于是你就对人家说:“呦呵,你这杯子不错嘛!装茶倒水有点糟蹋,不如给了我吧。我改天得空,拿出去换成钱,留一半,捐一半!而且还写我的名字!”
这话要是说了,我估计脾气再好的人,也得指着你的鼻子让你滚犊子吧!
所以,王和川连细节都不问,直接就挥拐棍开始揍人。而且不管是谁再去王家,只要王老爷子不认识,那绝对是拐杖伺候的。
但是,王老爷子的霸气根本就没有打退这些心怀不轨的人。这些人不仅没有走,反而还察觉到王家任字辈的两位‘少爷’正在对老太爷的事犯难。
于是乎,这些人里的三个头目,就找上了王仁宗和王仁礼,说能帮助他俩得知王和川的所有秘密,并且尽可能的提供最大化的人力和物力,甚至是王家老二和老四不可能找到的资料。
当然啦,条件也是有的,天下是不可能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的事。而三位头目提出的条件就是王家的老二和老四绝对能承受的金钱报酬。
听到这,我个人觉得,这也就是王仁宗和王仁礼不知道古墓当中有什么,估计这老哥俩要是知道了内情,想必是死也不会和这些人联手的。
但不算这些,单论王家人的个性,也是不会轻易的去答应的。
因为王家人是天生的抱团,外人绝对难以对王家用什么反间计,或是利诱!
可天下也未必只有绝对,恰逢老二和老四真心不知道从哪着手,也找不到王老爷子用半辈子守护的古墓,到底该怎么进去。所以,难上加难的老哥俩,便答应三个头目,联手找一座特殊的古墓。
我琢磨着二把手说的这些,感觉其中也没什么漏洞。
这些过程真心是把两拨人的需求和利益,都说了个清楚。好像除了王仁宗和王仁礼此刻的下落,也没什么值得我在意的了。
所以,我就问这个中年二把手:“那你们按照我来的路线过来时,王家的老二和老四,是不是跟你们一起来哒?”
“是一起来的!”中年二把手回答道:“不过我们刚才动手之前,就已经分成了两队!”
“为什么分队?他们又去了哪?”
“你们是四个人来的,可现在就剩下了你一个,少的那三个人里,有一个是我兄弟何田,还有王老爷子的外孙女,那你说他们能去哪啊?”
“额.....”我尴尬了一小下,心说:幸好是赵瑾的二舅四舅跟着回去了,要是搁到这波人,恐怕他们三个人,也得辛苦一阵子了!
不过,至少眼下也没有什么别的问题了,我倒是有点无所谓了起来。
总觉得一切都特别的轻松了,似乎在时间的问题上,哥们的心里,也没有之前那么着急了。
只是眼下还有一个问题,那就是这波人该怎么处理呢?
杀人我是万万不敢的,可要是就此放了,那也违背了哥们的道义呀!
我总不能亲眼看着盗墓贼们,一个一个的走没影吧!
但转念一想,我就暗骂了自己一句‘白痴’。
因为这些人回去时,那是必须要经过王家老宅那个村子的。而村里又有王家的王仁秀。所以,估计有南陵三姐在,这些人好像也不会有漏网之鱼吧。或许由三姐来处理这些人,要比我折返押送回去,再报警,那该会更加的稳妥和速度一些的。
“好吧!既然如此,那你们走吧!”我拍了拍中年二把手的肩膀,“回去的路上小心哦,要是碰上我的援军......,嘿嘿,到时候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哦!”
“你什么意思?”
我嘿嘿一笑:“没什么意思,就是嘱咐你一句!”
“可......可你就这么放我们走啦?”中年二把手不可置信的看着我。
不过也难怪,像他们这种江湖人,还是吃死人饭的,基本上对待敌人,是永远不会留情的。而今天碰上比他们更硬气的,那按理说,他们的报应也该到了。
但我说了放人,这就自然会让这些人感到诧异。似乎在他们眼里,好像我也该是他们一类人中的狠茬子的。
我则懒得搭理他,说了句:“给哥们留点饼干,你们就可以走了。当然,你们的食物要是不多的话,也可以不用给我留!”
一旁的马天雄可不管我是不是要耍阴招,他听我说完,连忙说了句谢谢,从口袋里摸出两袋密封很好的压缩饼干,放在一旁的一块凸石上,随即当着中年二把手的面,撒丫子就跑。
我心中无语啊。难道这小子的胆子很肥吗?敢把二把手丢下自己跑路?
可是,哥们绝没有想到的是,二把手居然跑的更快,三两步就超过了马天雄,我甚至还听见远处的黑暗里,响起了一声叫嚷:“你能不能快点!他要是反悔了,那你小子可别指望二哥我救你啊!”
至于其他人,受伤严重的,自然是互相搀扶着,灰溜溜的走了。哪怕是昏了的,也有其他人背着带走了。
很快的,哥们这边就剩下了金甲分身,而黑衣盗墓贼们,则全都走干净了。
我拍了拍手,也没管马天雄那小子给我的压缩饼干到底有没有毒,干脆撕开一袋,忍着那股油腻腻的怪味,一点一点的啃着吃。
不过这包装没动过,上头也没什么小孔,估计应该是没什么毒的。
我是边吃边走,走向被金甲分身用哭丧棒杵着的魍魉鬼旁边,然后抬起一只脚,轻轻踢踢了看不见、但确实存在的魍魉鬼,说:“现在该你了!说吧!你丫到底是从哪冒出来哒?”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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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当初就不该
这魍魉的出现真是我始料未及的,哥们怎么也没想到,会在这种地方碰上传说中的鬼族。
所以,对于这种传说级别的鬼族,我是不可能不好奇的。
只是这只魍魉能不能和我进行交流,我就不清楚了。
这不,我问了好一会,才听见一句非常难听的声音。
倒不是说魍魉鬼的声调非常的诡异恐怖,而是这只鬼的说话声,竟然带着浓重的南方口音。
我都懵逼了,还是头一次听说鬼话里头也有地方方言的味!
不过这魍魉鬼的语气还挺诚恳,我也听的出来,它好像也没什么敌意了。
所以我就解除了四个金甲分身,只留下金甲神威术护体,问魍魉鬼:“你好好说话,最好用普通话跟我交流!”
“我......我尽量啦!”魍魉鬼似乎是个男性,但声音中却较为阴柔,有点类似上海小男人那种调调。
我问它:“你能露出实体给我看看不!我总感觉跟现在的你对话,有点像是跟空气说话。二得慌!”
魍魉鬼还挺配合,应了一声,我就看见眼前的泥水上,有很明显的重物踩压的现象。然后,一个比我高一脑袋的壮汉,就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乖乖!这魍魉鬼竟然这么大的个。这得吃多少粮食才能长这么大啊?
但它并不像其他的鬼族,浑身泛着黑气。而是非常自然的站在我的身前,身周围什么气息都没有。要不是没有脚的细节非常的明显,我是真以为这魍魉鬼就是一个打篮球的前锋!
而且魍魉鬼的模样也挺.....挺自然的。
他是那种浓眉大眼,五官整齐的平凡模样。或许是天还没有亮的缘故,所以它的肤色在我眼里,也显得有点黑,但一身的健硕,是无法被略黑的肤色给掩盖的。
我也是看的有点好奇,就下意识的抬起,在它身上摸了摸。
有触感,真的是实体!这魍魉鬼竟然真的有一具实打实的身体!
“啧啧,不错嘛!一身嘎达肉啊!”我羡慕的不行,心说:自己啥时候才能有这种健美先生的身材呢?
而魍魉鬼似乎很不习惯我这动手动脚不见外的个性,或者说它本身就不喜欢和人打交道。所以,它此时明显的有点不悦,但转瞬即消,继续低头看着我。
我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连忙严肃道:“你是从哪跑出来哒?我记得和魍魉有关的记载中,就没有出现过任何一条你与人类合作的记载呀!”
听我问起了这个,魍魉鬼也显得非常的疑惑,它左右看了看,才说:“我其实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到了这里的。我记得我来这里之前,还在一个黑房子里睡觉,可睡着睡着,好像就有人叫我,然后直接就把我转移到了这里。”
“转移?”我一愣,“难道说......你是被那些盗墓贼用空间类的术法给隔空转移过来哒?”
“这我就不清楚了!”魍魉鬼一脸的诚实,说:“反正我一过来,脑袋就不清楚了!不过我的脑子里,总有一种要打一个满身金光小人的念头。”
我低头看了看被金甲神威术罩着的身子,咽了一口口水,暗道:“我这是作死啊!”
不过此时我也醒悟了过来,刚才就不该轻易的放那些人走。至少得问清楚这魍魉鬼的事嘛。对了,还有那个无形的屏障是怎么弄的。竟然连半神级别的我都冲不出去。
可此时悔已晚矣,那些人都走远了,我也只能是等日后问何田了。
可这个魍魉鬼又该怎么处理呢?
我问它:“你想投胎不!我看你也没什么戾气,更没什么执念,怨气恨意啥的,似乎你们魍魉本身就没有。不如我超度你投胎如何?”
“我还能投胎?”
魍魉鬼的脸上露出了一抹非常奇怪的表情。像是嘲讽,又像是好奇。
我又骂了自己一句白痴。
这魑魅魍魉三种特殊的鬼,那就是因为出身特殊,还无法投胎,这才被古往今来的很多道教子弟定义为三大永生鬼的。
而自己现在看人家老实,身上又没多少邪气,就想超度人家,我也实在是有点太自大,太忘乎所以了。
只是不让它去投胎,那我接下来又该咋办呢?难不成还要放它走?
我觉得我这一宿简直是稀罕到家了。
先是睡不着看星星,结果来了一片云彩,彻底没啥可看的了。
然后就是被一群不自量力的二傻子围上,再就被二傻子搞出来的三大永生鬼之一的魍魉,给折腾了半天。
好不容易把一切都搞定,哥们竟然还把找事的所有人都放走。现在又要以一个引魂者的半神身份,放一只非常厉害的魍魉。
我是忍不住苦笑啊,“这一天天的,怎么出个院门就这么稀罕呢?早知如此,哥们当初就不该答应刘义去芍药村嘛!”
“你别把什么事都往我身上推行吗?”
这时,突然有一句非常熟悉的声音钻进了我的耳朵里,紧跟着,声音传来的黑暗中,就有一男一女两个人,慢慢走了过来。
我瞪眼一瞧,心里头立刻就想骂人了。哥们也是本能的变出哭丧棒子,甩手砸向了刘义,骂道:“你他娘的早来十分钟能死是吗?哥们把人都放走了你才来,我说你是不是早就来了,故意等哥们把事办砸,你才出场啊?”
刘义伸手接住我的哭丧棒,走过来换给我说,“本来是前半夜就能到的,结果半道遇上了点麻烦,这才耽搁了一会!”
我道:“什么一会啊,这天都快亮了好不好!”说着,我就发现刘义旁边的那个女的,也在笑眯眯的看着我。
我没忍住,问刘义:“你俩来的路上不会是看风景去了吧!刘哥,你老实说,是不是她故意给你找麻烦啊?”
九尾狐可爱粉则瞪我道:“本来半个月没见你了,我还挺想你的,可怎么刚见面你就针对我啊?”
我道:“就看你不顺眼,行吗?”
“你还来劲了是吧!”可爱粉怒道:“怎么?出门前的那架没打成,打算在这接着来吗?”
(未完,待续。)
第五十五章 真敢动手?
我来南陵之前,是从王家去的机场,可哥们去王家之前,确实和可爱粉吵了几句嘴。
但哥们之前是为了刺激这狐狸精。因为我得让她知道,和刘义在一起,必须要下定什么样的决心,以及要想好以后可能会面对的难关。
所以,这个恶人必须我来做,我得让她知道,在这些难关出现之前,谁才是最挺他们的!
否则,等到了危急关头,却因为我现在的态度,被其他人戳脊梁骨,那哥们到时候,可就是两头为难,身败名裂的结果了。
可是这傻狐狸愣是没瞧出来。我不知道她是被爱情冲昏了头脑,还是本身就没意识到这些隐患。还是说狐族本来就是这么低的智商吗?那为啥古代留下来的神话故事里,但凡出现狐狸精,人们就都说狐狸是最聪明的动物呢?
不过可爱粉既然挑衅,那我还真得接着之前的戏码往下演。
所以,我是心神一动,四个金甲分身立刻就站在了哥们身后,虎视眈眈的瞪着可爱粉,各个是满身金光,威风凛凛!
我用尽量蔑视对方的眼神,盯着可爱粉,说:“还扎刺不?”
有四个金甲分身,别说她一个九尾妖狐了,就算是刘义,也得掂量着来。
毕竟这是仙版的术法,威力不容小觑,再加上刘义本身就是神体,不能随便的动用法力,那么,哥们稍微用点法力来施展手段,那他就得费点工夫去应对!
当然,刘义也不可能在这个时候跟我一起闹,何况他也知道哥们的心思是什么。
所以,刘义此时就站出来打圆场,说:“你俩能不能消停会啊?这事都过去半个多月,你俩就不能消停两天再吵吗?”
可爱粉哼了一声,扭脸不理我了。
我则暗自心说:看这样子,相比这死狐狸是知道打不过哥们了,不然以她的性子,还能听刘义的!
但面子还是要给的,哥们心念一动,把所有的术法都解除了。不管是分身还是金甲术,全在哥们的信念之下,消失了。
我趁着转身的时候,冲刘义微微眨了一下眼睛,而刘义也朝我呲了呲牙,表示:差不多就行了,改天回家了你再演。
可还没等我把魍魉鬼介绍给刘义,让他来想法处理的时候,哥们突然就感觉到自己全身的力气,全在这一刻消失了。就连我的骨头仿佛都没了,身子一软,我就莫名其妙的坐在了地上。
我这突兀的摊到可把刘义和可爱粉惊了一下子,尤其是后者,瞪着眼睛问我:“你.....你别不是要碰我的瓷儿吧!”
哥们差点没气吐血。心说,碰瓷的有离着这么远的吗?
刘义则上来馋我,但没等他把我从泥水里头拽起来呢,哥们的脑子里就是嗡的一声,紧跟着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昏昏沉沉的感觉,再次让我的意识逐渐苏醒。当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已经亮了。
我没办法起来,因为我的全身都是软的,脑子里还老有呜呜的耳鸣声,实在是难受的不行。
刘义似乎是察觉到我的苏醒,他把脑袋探入我的视线里,笑道:“好点没?”
我张了张嘴,却一个字都没有说出来。因为我的嗓子里,也早就干干巴巴的,扎疼扎疼的。
刘义拿着我的水壶,给我喂了点水,又缓了一会,我这才能勉强的靠着石头坐了起来。
我发现,自己现在竟然躺在那扇石门旁边的一块巨石上,而我身侧,可爱粉正双手是血的,剥一只野兔。
“这是给我改善伙食吗?”我用沙哑的嗓音问刘义。
刘义苦笑一声摇摇头,“就你这脑子,绝对没事的!”
“我这是怎么啦?”
“用了法力的反噬!”刘义严肃道:“你现在还不算是正神,借着天条的漏洞使用法力,这本没什么大碍。可你使用的法力量度太大了,而你的灵法力又不足以给你身体的支撑,所以,大量的法力被使用之后,你的身体就会收到自然力量的摧残。也就是你的法力在恢复的时候,自然气息朝你体内汇聚的太快,导致你的意识受到了摧残!”
“摧残?”我看了看身上,“只是意识吗?”
刘义单看我的表情,就知道哥们又在胡扯,干脆不理我,扭头去帮可爱粉收拾兔子。
我想挣扎的起来走走,可刘义却背对着我,提醒道:“你现在最好别乱动,不然你有了内伤我可不管。”
他一说我才发现,哥们竟然感觉到体内什么都没有了。或者说,是我习惯性的调动两种能量,去给自己的身体提供帮助时,我却什么都没有感觉到。
这种情况要是放在武侠里,那就叫内力尽失。若放在玄界,这种情况就叫做油尽灯枯!
我吓了一跳,深知这种现象非常的危险,连忙让自己老老实实的在原位躺着。
我问刘义:“我得什么时候才能恢复啊?你之前怎么没告诉我,用了法力以后会这么惨啊?”
“你至少还要休息一天!最早晚上才能动!”刘义收拾完了兔子,就用一把干草擦着手,扭头对我说:“我可不是没跟你说过,是你小子不把我的话往心里头装!哥们没对你说过不能再人间擅自使用法力吗?我难道没对你说过,法力不是你想用,想用就能用的吗?”
“这个时候你就别唱了!”我翻了个白眼,“哥们这些日子危险的不行,不用法力根本就活不到现在的!”
“这是你自己的问题!”刘义严肃道:“你要是不犯傻,你在来南陵之前,让我陪你一块来,那你觉得你还会这么惨吗?保不齐你小子还不会走错路!”
我:“额......你听谁说我们走错路啦?”
刘义哼了一声,说,“哼!我俩来的时候在路上碰见晓雅他们仨了!而且还遇见一波黑衣人在对他们偷袭!”
“黑衣人!偷袭!”我一惊,“我去,王仁宗和王仁礼是找死吗?赵瑾那丫头在场他们也敢动手?”
刘义翻了白眼说:“都蒙着面呢!就算被看出来,换做是你,你会傻到承认吗?大不了小心一点,别伤到赵瑾不就行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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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刘义晃神儿了
“那晓雅呢?”我问刘义:“我媳妇没事吧!”
“喂!你俩还没结婚呢好不好!”可爱粉插口说:“不过你那漂亮媳妇也没啥大事!只是见我们到了,就高兴的把脚给崴了!”
“额.....这么丢人吗?”
我松了一口气,又问:“那别人知不知道你俩过来支援我啊?譬如说赵瑾!”
“赵瑾和你一样,都是半神,又是同行,不可能察觉不到我的存在!”刘义点了一堆火,把几只兔子搁上头慢慢的烤着,道:“不过他们你就别担心了,就算所有人都知道有个正神过来帮你,那对晓雅他们来说,也不会再有麻烦,这本来就是两码事!再说了,晓雅的本事和脑子,可都比你让人更放心!”
我不满:“哥们怎么就不让人放心啦?那王仁庭家里的求住鬼,哥们办的还不漂亮?就算这次,哥们难道就不给力?我就不信你在哈市没听说这事!”
“听说了!”刘义先是一笑,但马上就瞪了我一眼,还甩手把一包烟砸到了我的身上,“可我就不能瞎担心你啊!”
额.......好吧!你是对的!
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就剩下心里头的暖意和害羞。
我闻着肉香抽着烟,抬头看着蓝天白云,想着这一次的全部过程。
或许刘义说的没错吧。
不管我的这些事办的如何漂亮,那真心在意我的人,还是会念念不忘放心不下的。
这和我的本事,以及所有事情的结果,都没有关系!
人嘛,都得有个七情六欲。谁能保证自己,在亲人和朋友远离家乡的时候,不去想对方的安危呢?
我觉得,我确实有点错了。至少对于我们三个,不,是四个人的团队来说,把其中的两人留下,似乎并不是一个周全的选择。
虽然我是为了逞强,额......是为了证明自己,但限于我入行至今的这段时间,暂时还真就没资格去决定大家的去留问题。
也就是说,我现在似乎太要强了,我变得和以前大不一样了!
但是,作为好朋友,他刘义是没有在此时责怪我的,或者说,他没有任何看不起我的意思。
或许在刘义的眼里,我从一个柔弱胆小的宅男,变成一个懂得自强的半神,这就已经是很不错的成长了。即便我现在有点自大,以为什么事都能独自处理好了,他也不会觉得我这么想就是错的!
所以,我有这样的一个朋友,是真心感动到了不行。同时也很庆幸自己,我,终于不再是一个人了!
刘义也看出了我的情绪低落,但他什么也没说,只是把烤好的兔肉递给我,让我不充点营养。
说实话,头一口烤肉,我是真心咽不下去。美滋滋的兔肉在我的嘴里,感觉味道是那么的苦涩。
但是,从第二口开始,哥们啥念头都没有了,脑子里似乎只剩下了一个字,香!
这半个来月的干粮和野果子,都把哥们吃脱相了。
虽然我们之前也有想要打猎吃肉的想法,但却从来没有捉到任何的野物。我先前就因为没肉吃,还差点提出吃黑山兽的肉呢!
也亏了这顿烤兔子,让哥们把任何的烦恼都吃没了,然后又补了一觉,等再醒过来的时候,就是这一天的晚上。
这时的我已经能下地了。虽然全身还是有些无力感,可至少比早上好受多了。
我看着篝火旁的刘义,小声道:“嫂夫人休息啦?”
刘义点头,还指了指篝火对面的一只睡袋。
哥们抬眼一瞧,就见那只睡袋鼓鼓囊囊的,明显是里头躺着人嘛!
我笑道:“狐狸还用睡袋吗?它不是有毛嘛!”
刘义没理我,而是看着篝火发呆,嘴角里的烟都灭了,可就是没有把烟头丢掉。
我好奇,就问他在想什么。
刘义小声对我说:“我在想,那《衍生书》到手以后,咱们还有没有别的任务。”
我说:“要是阎老爷有事,那咱们就不可能安享晚年的!这你就放心吧。”
可刘义呵呵一笑,却没接我的茬儿!
他这不接话,我倒是很诧异。而且,我也是此刻才发现,刘义的表情,似乎有点异样。或者说,他的脸上有一种很不常见的心神不宁!
其实谁都有开小差的时候,任何人都会在忙忙碌碌的慌神间,出现思维上的极端跳跃,而这,便是心理学中所说的重度走思,学名叫心渡!
但是,刘义可是一个非常冷静加直观的人,他经历过很多事,早就把心智练到了神鬼不扰的地步。
别说一般的琐事了,就算是天塌地陷,世界末日,那都无法让他有半点情绪上的变化。
可他此刻竟然有了心不在焉的朦胧神情,那就说明他所想的事,应该是一件非常棘手的麻烦事,至少对刘义来说,这件事他是难以做到的!
只是他在思考的又是什么呢?
对了,他刚才说《衍生书》一事结束之后,那我们几个,还会不会有别的任务。这是不是说,刘义想的事,是《衍生书》的任务告一段落之后的,未来的事呢?
想到这,哥们立刻就惊了。我死死的盯着刘义,问了句:“刘哥,你不会是预测未来了吧!你是不是看见未来发生的什么事啦?”
听我这么一说,刘义总算恢复了常态,然后,他就白了我一眼,说:“你哥我还没那么厉害呢!”
“那你刚才.....”
“我刚才在想此事结束之后,咱们几个还能不能歇歇!”刘义指了指我说:“你的情况是非常的不乐观,因为滥用法力必定会给你的身体造成损伤,别看你小子现在没事,其实体内的奇经八脉早就受创,只有你下次再动手的时候,才能察觉到气息流过经脉的不适!”
听他这么一说,我这才微微松气,看来刘义不是预料到了什么大变故啊!
不过刘义的话,也自然会让我感到害怕。
说到底,道者的经脉受损,这可是不得不去重视的内伤。而且一个没留神,就有可能武功尽废,道法尽失,最终成为一个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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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两个时间点
好在刘义也不是全无办法。
他告诉我说,在最近的一段时间内,我只要不在妄动法力,那就不会加重我的伤势。回去以后再静养个十天八天的,或许也就不会有大碍了。
可我却说:“说的容易,谁知道这事完了以后,阎老爷还会不会给咱别的任务呢!”
刘义笑道:“所以我刚才就在琢磨这个呀!但愿不会有吧!阎老爷的心,怎么说也是肉长的,他知道你受了内伤,肯定会放你几天假的!”
“那敢情好!”我笑道:“再过不了两三个月,就到了年底了,要是真能给我假,那哥们可就病假年假一块过完了!”
“那最好不过了!”刘义给篝火里添了点柴,说:“我也想歇歇呢!”
其实说到这里,我的事,也算是有了眉目。正如刘义所说,阎老爷肯定不会让我带着内伤干活的。只要让我静养几天,那这些事都不叫什么事!
因此,我的心里,此刻就跟吃了定心丸一样,舒坦的不行,根本就没前几天那么疲了。
不过,这时我就发现,自己好像忽略了什么东西。左右寻摸了半天,我这才发现,哥们之前擒下的魍魉鬼,竟然没影了。
“哎?那只魍魉鬼呢?”
我知道,有刘义在此,那魍魉鬼肯定耍不了什么花样。所以最大的可能,就是刘义在我昏迷的时候,跟魍魉鬼进行过协商,或者说是逼迫。
果然,刘义就告诉我说,在哥们昏迷的时候,他就已经放魍魉鬼走了。但对方在临走之前留过话,说自己从没有害过人,就算放它走,它以后也绝对不给人族找事!
这种结果,其实已经很好了。
像魑魅魍魉这种传说中的奇鬼,如果真能做到不害人的话,去天下游历,修行鬼仙之路,那也未必不会出人头地,闯出一番事迹。
或许等我上位以后,保不齐在阴冥界,我们还有机会共事呢。
既然该走的走了,该来的来了,一切都已稳妥,那哥们这,就只剩下去阴山之中拿《衍生书》这最后一件事了。
对此,刘义也对我说过他的看法。
他说,进山找书,这是不得不做的!但阴山山体被阴气注满,唯独山中府宅,位于阳位之上。那么,除了其中的路上,遇见什么办什么以外,那剩下的就是到了里面以后,尤其是进了里头的宅子后,我们的一切想法,都得反着来。
因为太极本就是阴阳局中有阴阳的规则。无论是阴山阳位,还是阳山阴位,那都逃脱不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规矩。
那么,在这样的格局当中,阴山内的阳宅里头,可就未必是守墓兽一类的活物,从中镇守了!
而对付死物,就必须按照对付妖兽的相反之法。说不定里头的路线走位,都有可能是根据格局本身的套路,而遵照反其道而行之、所设定的走位!
但我对这些根本就无所谓了。
毕竟刘义来了以后,就是他带队了。那我怎么走,碰什么,拿什么,都会在他的陪同和指示下行动的。
所以在我这里,根本就不存在什么针对性的策略与行动。因为我只要听刘义的,不就好了嘛!
就这样,本来应该是一个值得让人头疼的任务,却在刘义来了以后,哥们是如释重负,轻松的不行。
我甚至连守夜都不用管,干脆交给刘义和可爱粉,自己直接就睡到了天亮。
本来我是建议过当晚动身进去的。
早拿早走早休息嘛!想必现代人里,也没几个愿意整天在山里待着吧!
但刘义却告诉说我,等白天日上三竿以后,阴山山体本身的阴寒之气,就会开始降低,到正午时,才会达到一个最低的限度。而那个时候,也是一切妖鬼精怪暂避锋芒的时候。就算阴山的山石能给它们提供庇护,那无孔不入的阳气,照样会让它们大打折扣。而那时,才该是我们露脸的时候。
所以,我们是直到第二天的大中午时,吃了烤肉,这才根据我的开门密码,打开石门,由此而入。
或许是我已经习惯了黑暗的环境吧。反正哥们跟着刘义和可爱粉,顺着门后的通道越走越深以后,我竟然并不觉得黑漆漆的通道有什么可怕和稀奇的。
而哥们此时,还记得刚到南陵的时候,赵瑾为了和我合作,告诉我的,王和川与井霖的那个故事。恰逢此时通道当中也没什么可看的,所以我就一边走,一边把那个故事讲给了刘义听。好让他帮我分析其中的细节。
正如我所料,赵瑾的这个故事当中,存在一个很大的时间巧合。
只是这个巧合和我最近的这些事没太大的关系,而是和我失忆以前的事,有着非常重大的联系。
刘义说:“故事中存在两个时间问题!一是王和川离家的时间,二是这个故事由王和川讲给赵瑾的时间。”
我明白他的意思,就点头说,“咱先来说第一个时间点吧!我觉得王和川离家的那个时间,似乎距离咱们现在应该不会太遥远的。因为赵瑾对我说过,王和川是那次离家之后,等再次回家的时候,才有了更换接班人的念头。而那时,王家任字辈的老大已经成年成婚了,甚至还有了和我差不了一两岁的王俊尧。所以,这个时间应该没有赵瑾想的那么遥远!”
刘义点头附和说:“你说的没错!这个时间最早不会超过七五年,保不齐还是八十年代以后的事。如果是后者的话,那你们这一代人,当时就已经出生了!这点从王仁庭搬去哈市创业的时间上就可以证明!”
“那咱再来说第二个时间点!”
我说:“如果赵瑾所说的无误,这个故事是王和川亲自讲给她听的话,那赵瑾的记忆如此清晰,就说明这个故事传到第三代的身上时,就已经是事情发生后的十四年以后了。因为正常人的记忆,在十四岁以后,才会非常的牢固!当然,这只限于赵瑾,而且她听到这个故事的时间,保不齐还是在她成了本地的引魂者时,才听到王和川说起!”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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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时间的答案
“这也没错!”刘义再次点头:“如果这个事故从发生那天开始算,并且一直推迟了十几年,才被第三代听见,那么当年的王和川,最多也不过五十五岁,还正是抱孙子的时间!”
说实话,我和刘义的这番交流,真心属于灵魂上的心有灵犀。
因为我们双方,都是根据某个事儿的细节,而去从中跳着思路,来进行讨论的。
所以,如果不是这些事的亲生经历者,那是真心不会明白我们的对话方式有多么的简单和通俗。
就比如说现场的另一个人,可爱粉吧!
虽然这狐狸精知道我们的很多事。但她绝对不知道我们这些事情当中的细节。
因此,她现在作为一个听众,还走在一条十分没意思的通道里,那如此莫名其妙的对话,怎能不让她好奇呢!
这不嘛,我和刘义刚刚说到这,她就问我们在说什么事,为什么她就听不懂普通话了呢?
我这次也没跟她拌嘴,而是很老实的对她说,“我之前走错了路,在隔壁阳山中的古墓里,找到了一本《衍生书》的前篇,但却不像是竹满山看过的那本!”
“《衍生书》还有前后篇?”
我摇头道:“说实话,我也不清楚!不过我之前想到了一个问题,但又总觉得对不上,直到刚才刘哥给我提醒,我这才明白过了味儿!”
“哦?他三言两语你就想明白了?”
我笑道:“你别拐弯抹角的说我笨,要是换成你,恐怕我刘哥说上一车,你都未必能想明白呢!”
可爱粉也少见的没跟我斗嘴,直接问我是什么问题!
我说:“我和晓雅刚到南陵的时候,赵瑾曾与我进行过一次协商,她利用王和川当年的一个故事,来证明她手里握着我想要的一些线索。而那个故事里,有两个时间点非常的重要,可我之前没把它们和另一些事给连起来,这才导致我找到了《衍生书》的前篇,却无法将它排除被人翻过的可能!”
说到这,我就把自己在四灵古墓后室中,对那半本《衍生书》的疑惑,讲了出来。并且严肃的表明,那些问题关系到了求一败和竹满山,那两人一魂翻看《衍生书》的重点。
最后,我又根据刘义刚才提醒我的关键,用自问自答的方式,把这个坑给填了起来。
我告诉可爱粉说,首先,我失忆之前的最大对手求一败,就是因为翻看了有关长生之法的《衍生书》,而生出了妄图违背天道的念头。
不过在我们成为他的对手的时候,求一败就已经看过那本书很多年了,并且已经开始按照书上的办法,去执行他的一个漫长的、错误的计划了。
那么,根据求一败被失忆之前的我遇上的年纪来看,当时的求一败,最多七八十岁。甚至是更加的年轻一些。可不管他多大岁数,与王和川应该差不多的!
但是,暂时搁下这个细节先不提,就说王和川被井霖请来太极图景地的时间来算,差不多也就是求一败道法小成,有了一定实力、来游历天下的年纪。
因为求一败和王和川的年龄相仿,而假设这个年龄的细节还能对上的话,那么,在赵瑾所说的那个故事里,王和川与井霖进入山中府宅前,见到府宅大门自开,从中走出的那个一身炼服的老头,八成就是第一次看到《衍生书》的求一败了。
至于这个答案的证据,咱一会再来公布。现在,咱们再说第二个时间点和《衍生书》的关系。
而第二个时间点,就是赵瑾得知的那个故事时间。
这个时间,或许就有可能在不久之前。
因为咱们之前的猜测,是赵瑾至少在十四岁以后才知道的这个故事。原因咱之前也说过了,这里就不多提了。
咱就说这个时间吧。赵瑾曾亲口告诉我说,她知道《衍生书》的原因,也是因为阴冥界的大佬,曾对她提起过这个东西,才得知的。
但此物是因为我们把竹满山送去地府以后,竹满山才交代的。
那也就是说,我们得知《衍生书》的时候,赵瑾也不会比我们早,保不齐,是我们要来南陵的事情被她听说以后,她才根据阴差们的互相通气,才得知的《衍生书》一事!
那么,在她说的那个故事里,却没有《衍生书》这个细节。我甚至敢保证,赵瑾那丫头,最多是把她外公的这些事,当成一个人生转折的辗转史来听的。或许还是因为王和川从没对自己的孩子们说起过他守护的山中秘密,所以,赵瑾在听说外地的无常特使要来她的地盘上找东西时,赵瑾这才将自己姥爷一辈子都没说的事,给联系了起来,并且推算出了《衍生书》的所在!
而这点,赵瑾也亲口对我解释过,放在此刻想来,她当时说的话,确实是实话无疑。
但是,赵瑾得知她外公的故事时间,却是在十几年以前。也就是王和川五十五岁左右的时候。可在那个时间下,王和川为什么却突然开了窍,肯把自己的一些事讲给晚辈听呢?
答案很简单,那就是赵瑾当年就已经不是一般的女孩子了,而王和川在那个时间下,也已经成为守墓人,并且对太极图景中的所有秘密,都发掘忘了。
所以这两厢一结合,就不难推测出,王和川知道了自己外孙女日后会成为本地的阴神,于是就暗中透露给她一些线索,好留在某些事在未来发生以后,用作关键的开锁钥匙!
那么,从这里就可以看出,王和川对赵瑾讲故事的时候,恐怕就已经知道,山中府门里走出的那个炼服老头,其实就是第一次看到《衍生书》的求一败了。
而求一败之所以要伪装成鬼,恐怕也是因为王和川与井霖当时的位置,正好挡在了唯一一条路的门口,所以,求一败要装鬼吓退挡住去路的两个人!而这,也就是第一个时间解释最后的问题答案了!
(未完,待续。)
我是引魂者
第五十九章 有声音!
这些时间点,能把整个事情给联系起来,同样也会让整件事显得莫名其妙。
尤其是我们这种经历的顺序,简直就是复杂到了极点,让人摸不着头脑!
可一切清楚之后,按照我的整理来看的话,那么整件事的过程,就该是以下这样的了.......
一开始,求一败在正当壮年之时,曾游历来到了南陵。只不过当年的南陵,还没现在这么发达。
但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南陵这边有很多的山,其中距离王村最近的一座山,就是神仙山。
因为神仙山有名,所以求一败自然会来看看了。
别说他了,换做是我,我之前路过那里的时候,都忍不住搁下行程,想办法进入山体内部,看上两眼。
可神仙山的位置,非常的巧,游人站在山上的位置只要得当,或许就能察觉到山东的方位,有明显的‘景色’。
譬如说浓重的自然之气!
但不管是什么原因,求一败最终,还是由神仙山往东,直达太极图景之地。
但当年的太极图景之地中,阴阳分隔的河水水位,肯定会比现在更明显一点的。而如果是一个经验丰富的游方道士,也肯定会知道‘阴阳局中有阴阳,阴中阳位才是真”的真理!
于是乎,求一败这个经验丰富的游方道士,就察觉到了太极图景中的阳山阴位上,只是藏着一座年代很久远的古墓,而并非是真正秘密的隐藏地。所以,他毫不犹豫的放弃了前往阳山古墓,而是直奔阴山,找到一条非常隐觅的路口,由此而入!
这阴山之中,自然是存在一座名义上是阳宅、但实则却是罕见的阴宅的特殊‘古墓’的,而真正的秘密,就在这座特殊的‘古墓’中。
就这样,求一败潜了进去,或许还经历了一番艰难的寻找,才找到了传说中的《衍生书》,而且还是至关重要的下篇!
求一败看过那本书后,自然被书中的内容吸引起了兴趣。再加上他这种高人不想有朝一日驾鹤西去、丢掉一身的修为和本事,所以,他生出了违背天道规律的长生念头。
可就在他准备拿着这本扭转乾坤的奇书离开时,第一次进入阴山的王和川,就与井霖,出现在了唯一一条出入口的‘关口’处!
王和川生怕自己的想法和行为被人发现。毕竟他当年或许还没有后来那么不要脸吧,这才想出一招‘幻化’之术,伪装成一个死鬼,想要吓出一条出路。
不过,同样是为了不让来者发现自己的行为和秘密,求一败就选择了把《衍生书》留着这里的想法。
但这一点,或许是因为这老小子有过目不忘的本事,因此,他才肯把《衍生书》留下!
当然,也就是留下了《衍生书》,这才给了他失败以后,一次重来的机会。
在求一败失败之前,自然是先让自己的长生计划失败了。
因为他遇上我们三人小队之前,已经过去了几十年。而这么漫长的时间,求一败是不可能一次实验都不做的。
所以,这也是为什么求一败之前多次寻找特殊死尸的关键原因。
因为他不认为是书中的内容有误,而是认为自己做得那些步骤,不够完美,故而导致了自己炼尸失败!
可就是他这种念头,成功的让我们三人小队诞生了。我们辗转反侧,奋发图强,勇往直前,头也不回的,将求一败给成功的抓捕归案!
那么,求一败的事,到了这里,也就告一段落了!
但不成想,求一败一生失败数次,却在死了以后,在地府赢了一次。
他下了地府以后不甘心自己的失败,于是策划七鬼,与自己联手,成功逃到了人间,夺舍称了下一个求一败,并借用被夺舍的人名竹满山,来掩藏自己是谁的真相!
就这样,竹满山根据记忆,再次来到了太极图景的阴山当中,想看看到底是自己错了,还是书中写错了。
而这时,阴山中的特殊古墓已经有了守护者,名为王和川,而王老爷子当年,正好就是第二个时间点上的时间,七八十岁的年纪!
所以,求一败夺舍后的竹满山,他的潜入,就成为了王老爷子把自己当年的故事,讲给赵瑾的主要原因。而竹满山的二次翻书求证,便造就了他更改计划,却因为时间的拖延,被我们再一次的遇见!
差不多也就到这里了,我觉得这一切,只有如此,才更加的通顺和符合逻辑!
当然,至于真相是不是我所说的这些过程,那哥们可就管不了那么多了。反正前头的那些坑,哥们尽最大的可能给填了,至于这填进去的土松不松,足不足,也只有过去的真相,才能证明!
因此,我把这些告诉可爱粉以后,就不在这些问题上犯心病了。最多和刘义相视一笑,在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赞许和欣慰!
“大林,你看前头!”
走了大概一炷香的时间,刘义就放慢了速度,并且指了指前头,让我看。
哥们抬头一瞧,就见刘义的手电光圈中,竟然出现了丝丝烟一样的气体。还飘飘扬扬,来回游走个不停。
我好奇道:“这是毒烟吗?”说完,生怕自己会被迷晕,赶紧捂住口鼻,小心为上。
刘义却摇头说:“不像是毒烟!就算是毒烟,那这些烟又是从哪跑出来哒!”
“可我也不记得王和川说这里有毒烟的机关啊!”我回忆了一下之前的所有猜测,以及王和川与王仁秀曾提醒过我的全部线索,又道:“而且.....这里也不可能再有活物了吧!守墓人不是回家装病了嘛!”
可爱粉则一点也不担心那些烟气,而是小声提醒了我们一句,“安静一下,我好像听见了什么声音!”
“声音?”我皱眉道:“是不是一种水滴打在琴弦上的动静啊?”
可爱粉摇了摇头,“不是什么琴声......”说着,可爱粉就又朝前走了几步,侧耳又听了一阵,这才答复我说:“那声音......好像是有人在断断续续的哭!”
(未完,待续。)
第六十章 这声音太有影响力了!
如果说里头的声音,是那种水滴打在琴弦上的声音,这我或许还能理解。
因为在赵瑾告诉我的故事里,王和川随着井霖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通道的尽头,就曾出现过那种声音。
可是,今天轮到我们来这里以后,可爱粉却告诉我说,里头的声音,竟然是一种断断续续的哭声。这是不是就显得哥们太二傻子,太单纯啦?
只是可爱粉是九尾妖狐,她的感知或许要强于我的,现今她都说了是哭声,不是琴声,难道真的是赵瑾的故事中,存在错误的信息吗?
但这里怎么会有哭声呢?而且谁会在这种地方哭鼻子呢?
我看了看刘义,刘义竟然冲我微微的点头,表示他也听见了,还真是哭声。
哥们这才意识到了不妙,连忙屏住呼吸,单纯用耳朵去寻找那所谓的哭声。
别说,我这一静下心来,还真就听见了一些声音。
只是这些声音在我听来,倒不像是什么哭声,或者说,那不是标准的哭声,而是一种隐隐约约、断断续续,有人在用喉咙吞吐空气的呼呼声!
因为那种声音很轻,这条通道还很长,所以在非常寂静悠长的环境中,这种非常奇怪的声音,就显得非常近似哭声。
但是,如果你是一个哮喘病患者,那你绝对能明白这种声音为什么会被人误认为是哭声了。
可这也不对啊!这里怎么可能存在一个,有着哮喘病患者的人呢?
再说了,有哮喘病你来深山老林里找刺激?这不是纯粹的作死嘛!
刘义冲我使了一个眼色,我也只好翻手一变,把哭丧棒子握在了手里。可因为我还有内伤,没办法运转法力,也不敢轻易去用灵法力,所以哭丧棒此时在我的手中,就只能当成一根造型非常个性的骨头棍子使了。
见我有了准备,刘义这才低声下命令,道:“莉子你注意!不管一会遇到什么,首先要保证的就是大林的安全,然后再说解决对方和处理安全隐患!”
刘义的这话像是提醒我小心,但却是对可爱粉说的。
而我也趁此惊讶的问可爱粉,“你有名字啊?”
“废话!凭啥我就不能有名字!”
“那你叫啥啊?”
“胡莉!”
“额......好吧!”
我实在是不想吐槽她的名字了,因为这种名字你根本就吐槽不过来,而且我也不认为,被称呼一个动物本身的属名,她有什么好得意的!
但胡莉却并不这么认为,而且她也知道此刻不是斗嘴的时候,所以就对刘义点了点头,表示她知道轻重缓急!
就这样,我们三个又开始往前走了。
这次走的很慢,几乎是一小步一小步的往前挪的。这样走也非常的安静,几乎是没有什么声音的。
可我知道,如此小心谨慎的前进方式,那全是因为哥们现在,再也经不起什么打击了。
万一搞不好,那哥们这辈子,就只能顶着一个废人的帽子,苟且偷生了。
但这也有一个好处,那就是我和吴晓雅,能轻轻松松的过一辈子了。
只不过眼下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因为随着我们缓慢的深入,之前听见的那种哮喘病人的吞吐空气的声音,就越发的清晰了起来。
哥们甚至都能想到,前方的黑暗里,似乎有一个趴在地上,手捂胸口,张着大嘴狰狞的病人,在朝着我们发出一种听不懂的求救信号!
但是,在真相揭晓之前,我们三个竟然被一面石门给挡住了。
那声音就是从门后传出来的,而这扇门,死死地关着,除了石门中间有一个手掌形状的凹槽以外,其他的就再也没了别的了。
我心说:坏了!这扇门只有井霖的手才能打开。也不知道这种‘指纹解锁’的机关,是怎么在古代产生的。
可下一秒,我就又开始怀疑这扇门的开门方式了。
因为井霖好像早就消失了吧!赵瑾和王和川都没对我说起过这个人的后续,但王和川却在没有井霖的陪同下,成为了这里的守墓人!
那是不是可以顺此推测,这扇门的开门方式,并不是非得要井霖的手掌纹路呢?而这扇石门本身的机关,或许也未必是现代科技才能生产出来的指纹解锁呢?
果不其然,刘义就把自己的手,在那个手掌形状的凹槽前头比划了起来,然后他化掌为爪,用自己的五根手指的指甲,撑着手掌凹槽的五个指头的位置。随即微微的左右转动手指,而手指顶着的手掌凹槽,也在随着他手指的转动,而转动。
我一看,这才恍然!
原来这不是什么指纹解锁装置,而是一个圆形的石盘,镶嵌在了石门中间,因为做工精细,石盘与石门的切合程度有非常的好,还被涂抹了一层石灰粉一样的粉末,这才导致我无法看出这是一个圆盘控锁的普通机关。
但刘义在能开门的前提下,却没有马上开门。
他和我,还有胡莉一样,都在守着石门,仔细的辨别石门后头的声音。
我不知道他俩对那种声音的感觉。我只说我自己,此刻把耳朵贴在石门上一听,这才发现,之前的那种声音,和现在,不一样了!
现在的声音,虽然还是像一种大口吞吐空气的呼呼声,就是那种受了委屈,哭的时间长了,倒不上气的那种动静。
但此时的这种动静,却在慢慢的减弱。这就非常像是一个人,在哭的差不多了时,情绪逐渐稳定,并且导致抽泣声在慢慢的减小!
不过,这只是一时之间的减弱变化,而接下来,这门后头的声音突然就又响了起来。
似乎是声音的主人,又委屈给填满了心扉,呋哧呋哧的又开始喘着气的哭,哭的那叫一个难过,而且越哭就越像是哮喘病开始犯了的调调。听得哥们都感觉自己喘气受阻,有了一种窒息的感觉。
我是连忙把自己的耳朵,从门上‘拿开’,骂道:“这尼玛也太有影响力了吧!哥们单听这动静,就差点跟着喘不过气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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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螺旋纹路
说着,我还直用手,不停的给自己顺胸口,问刘义:“刘哥,这门后头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啊?别不是真有一个哮喘病人吧!”
可刘义却笑着回答我说:“要是真有哮喘病人的话,这么长的时间都不给自己喷药,那他岂不是早就憋死了嘛!”
我道:“那这动静也太难听了吧!哥们实在是听不下去了!”
“那你倒是把耳朵堵上啊!”
“废话!”我翻着白眼说:“我要是把耳朵堵上,不是连你们说啥也挺不见了嘛!那哥们还进来干毛,在外头等你俩出去,再讲给我听多好啊!”
刘义却严肃说:“不过这声音确实很邪门,不仅渗透力很强,就连带入感也非常的有力,我刚才都跟着喘粗气了!”
“可什么鬼能用声音来影响人的呼吸节奏呢?”
刘义道:“未必就是鬼!至少我不知道哪种鬼有这个本事!”
刘义是吃过见过的主,他说鬼没有这种本事,那就一定不存在我所想的那种情况。
不过我也信他说的。
因为在我的认知当中,几乎所有的鬼,都是那种神出鬼没,然后在变着法报仇的类型。就算是穷凶极恶的恶鬼,那也是利用一些非常普通的手段。
所以,像这种影响人呼吸节奏的感知类鬼术,我自觉这个世界上是不可能存在的。
不然的话,那这种鬼岂不是无敌于天下啦?
刘义又贴着石门仔细的听了一会,我则生怕被那种声音影响,就远远的退了几步,等刘义的结果,再作打算!
但几分钟都过去了,刘义却没什么太大的反应,他和胡莉对视了一眼,然后双双点头,伸手就打算开门!
我一惊,连忙阻拦道:“大哥大姐,你们可得想好了!《衍生书》咱可以另想办法取,但这扇门后头要是什么从没听说的鬼,或是邪术,那咱们三个可就再没有翻盘的机会了!”
刘义回头扫了哥们一眼,嘟囔道:“怎么受了内伤,胆子还小了呢?你从哈市出来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
我:“额......这不是有撑腰的了,就抡到我小心谨慎了嘛!”
可刘义和胡莉都没再理会我的玩笑,他俩互相看了一眼,就各占其位,胡莉挡在了我的身前,而刘义则伸手去开门!
随着刘义的手指转动,石门上的那个手掌凹槽便跟着旋转了起来,而我也在这时,发现门后头的那种喘气声,在逐渐的减小!
其实没过几秒,刘义的手指拧动的凹槽,便停止了旋转。随即就是咔嚓一声,像是门里头的什么卡簧,松脱了。
刘义听见这声响,那真是收手如电,飞快的缩回了胳膊,然后一个闪身挡在胡莉前头,右手一翻,镇魂令就出现在了手里。
而与此同时,石门随着一阵摩擦声缓缓的升了起来,一股无比干燥的热气,便随着越来越宽的门缝,朝我们翻涌而来。
我们三个都怕有毒,纷纷用衣袖捂住口鼻,暂时停止了呼吸!
但我知道,如果门后头的热气真的含有毒素的话,那我们三个即便捂住了口鼻,也并不能阻止我们中毒的可能。
因为人不仅仅会因为食用了什么东西,或是吸入了什么东西,才会中毒。有些专家曾经表明,任何生物长时间处在毒气当中的话,那生物的皮肤照样会被毒气侵入。
所以,我等刚开始的那股热风扑面而过以后,也就不太在乎是不是有毒气了。
我心说:就算有毒气,那我们捂着口鼻跑到洞口外面之前,肯定还是会中招的。如此憋着自己,那还不如干脆来个痛快的。再说了,我也不信王和川经常出没的地带,会有毒气存在。
果然,和我想的一样,刚才的热气还就不是什么的毒气。而是门后头的温度本身就高于门外,所以在石门开启的时候,热度较高的空气就会因为膨胀,而从内里朝外挤出来。
不过如此一来,我倒是感觉周围的温度,已经在我毫无察觉的情况下,升高了不少。像我这种喜冬不喜夏的体质,都已经全身发热,额头开始见汗了!
刘义察觉门后头什么也没有,他也暗中松了一口气,然后一步迈过石门的位置,抬起手电,照了照石门的背面。
而胡莉和他配合的很默契,早在刘义抬头检查石门的第一时间,就跟着一步跨出,帮刘义检查门后头的黑暗了。
我因为身有内伤,就没有跟着胡莉去里头,而是学着刘义的样子,举起手电,查看那扇石门上头的猫腻。
不是哥们拖延,而是石门开启以后,之前的那种很奇怪的喘气声,就消失了。
所以,恐怕任谁都会意识到,那石门上有古怪!
只是两盏手电这么一照,却只发现石门升起以后,是贴在通道口外侧的岩壁上的,除了表面有一圈圈的螺旋纹以外,就再也没了别的东西可看了。
刘义则看罢多时,笑道:“我还以为这扇门上真有什么邪术,或是被藏着一只鬼呢。感情就是一个吓唬人的小把戏嘛!”
“什么意思?”我好奇道:“难道你已经发现那声音的猫腻啦?”
刘义点点头,指着高于我们头顶的石门背面,说:“这里根本就没人喘气,无非是那些纹路弄出来的小把戏而已!”
“那不就是几个圈嘛!难道这上头还有什么大智慧?”
“别逗了!你难道就不知道圆柱体不能起到遮挡气流的理论吗?”
我则是一脸懵逼的看着刘义,并且严肃的摇头说:“不知道!而且我还可以告诉你!如果你说实际的课本文化,那你丫的最好别跟我提这个茬儿!”
刘义苦笑,似乎才意识到我的痛处!
不过他马上就恢复了常态,说:“算了,我直接跟你说吧!前几年在网上有个帖子很火的,说是隔着杯子能不能把杯子后面的蜡烛吹灭,而试验的结果就是肯定的。很多网友也通过试验找出了其中的原理,那是因为圆柱体无法阻隔气流的直线流通,这也是为什么很多人在大风天气下的时候,躲在树后而,并不会感觉到大风减弱的现象!”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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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机巧而已
他说的那个帖子,我以前还真的有点印象。
但时隔太久,我几乎都记不得了。但其中的道理,我还是了解一些的。
可是,这和刚才的声音有什么关系呢?而且刚才搁在声音和我们之间的,是一扇有棱有角的石门呀,又不是什么圆柱体。那这两者之间有什么联系吗?
刘义则告诉我说,那个隔着瓶子吹蜡烛的试验答案,其实和我们刚才听见的声音,有着异曲同工之妙。而且,也正是因为气流的缘故,才将那种声音变得无比的诡异。
说着,刘义就在石门的底部,摸索了半天,像是在找什么机关似得。
直到他在石门底部的角落处,摸到了一个三五公分长的凸起,这才使劲的按了下去,让石门缓缓的落了下来。
他指着石门背面的螺旋纹对我说,“这螺旋纹就是影响音调的关键所在!因为声音也会因为空间的大小、形状,而发生改变,所以,当声音按照某种规律进行扩张、压缩的时候,也自然会出现音调上的不同。譬如说早期的唱片!”
我说:“可这只能说是一个被人设计过的纹路吧!如果没有唱针的话,那好像光一张唱片也不可能发出声音呀!”
我觉得这才是关键。毕竟当年的留声机和唱片放在一起,才会发出特殊的音乐。而这扇石门就好比说是一张唱片,但没有留声机和唱针的配合,这石门肯定不会自己发出声音吧。
可刘义却告诉我说,这扇石门不用唱针也能发出声音,或者说,它使用的唱针就是空气。
说到这,刘义把自己的嘴,凑到螺旋纹的中心,然后吸了一口气,使劲的一吹。
本来,吹气时的声音应该是非常短暂的‘呼’的一声,可让我没想到的是,刘义的那声‘呼’,却并没一晌而消,反倒是在石门上久久不停的响,而且那声吹气的动静,还变的忽大忽小,忽长忽短,竟然和我没有过来之前听到的那种哮喘声,一模一样。
我下巴都快掉了,就问刘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刘义伸手在石门的螺旋纹上挥了挥,而那声音却神奇般的消失了!然后,刘义才重新在石门的下角处找机关,等石门再次升上去以后,他才解释说:“利用隔着杯子吹蜡烛的原理,放在这张‘唱片门’上,就会造成刚才的那种效果了.......”
听完刘义的解释我才发现,原来,这并不算是一个很高明的机关,最多是一种具有小智慧的玩具罢了。
至于其中的细节嘛,据刘义说,应该是我们刚才走过来的时候,因为挤压空气,导致贴着石门的空气,顺着那个手掌凹槽上面的缝隙孔,而钻到了石门这边。
但那个手掌凹槽周边的缝隙,却又连接着石门后头的螺旋纹,又因为这些螺旋纹的深度很巧妙,并且带有一定的逻辑,所以,空气流动的声音就会被放大无数倍。
不过那些螺旋纹是被人做了手脚的,它的旋转逻辑,再加上深度,甚至是纹路本身,带有凹凸不平的棱角,于是乎,被放大无数倍的气流声,就会时而急促,时而犀利,让人听上去,就像是一种哮喘病人不停吞吐空气的动静。
当然,照这么来看,或许并不是很好理解。可如果用刘义提到的那个吹蜡烛的试验来解释,那就简单易懂了。
比如说你把瓶子后头的那个蜡烛换成一个竖笛,那么,当你吹出去的空气,绕过瓶子,并且钻进竖笛里头以后,那么竖笛是不是会被你吹响呢?
而这扇石门上的那个手掌凹槽,就相当于挡不住气流的瓶子。因为这个凹槽是能转动的,并且还是以一个圆形的石盘镶嵌在石门上,当做开锁机关用的。那么,既然是圆形的障碍,那就等同于瓶子的圆柱体,这同样是挡不住气流的!
再说石门后头的这些螺旋纹,就相当于咱们假设中的竖笛。虽然这并不等同于真的竖笛,但如果把这个竖笛的发音器摘下来,镶在一张唱片上呢?
那是不是就像刘义说的那样,不用唱针,气流通过石门上的开锁机关,流到里头时,便会发出一种单调的声音,而这种声音又在有规律的螺旋纹上流动,产生一种没有节奏感,但又非同寻常的长音呢?
当然,听刘义解释完了以后,我是立刻就觉得这玩意没什么意思了。心里头的那丝好奇,和恐惧,也全在此刻变成了淡漠。
我觉得这是人的通病。
当你不知道什么原因的时候,你会被一切不正常的现象而吸引,而恐惧。但你知道了它的原理以后,却又觉得这一切都太小儿科了。
不过我只是没什么兴趣,但绝对没有看不起这种小技巧的意思。我甚至还很佩服发明这个技巧的人。
我觉得,这个办法我得回去以后好好学学,要是学会了话,那哥们倒是可以借鉴一下,改装改装我得哭丧棒。
因为我的棒子在凝聚白煞的时候,一点音效都没有,显得哥们的本事和哭丧棒的加成特技,非常的一般。
只是在我琢磨这些的时候,胡莉的身影一闪,就来到了我们这边,问我们两个研究够了没有,还说前头的宅子的大门自己开了,好像是在迎我们进去!
听她这么一说,我这才醒悟过来,哥们来这里是有正事的。
于是连忙和刘义收拾心情,举着手电,跟着胡莉朝前走去。
其实过了这扇石门以后,走不了几步,前方的手电光圈当中,就出现了很多的墨绿色的植物,而连接着石门的植物中间,还有一条鹅卵石铺成的小路。
我不知道这些鹅卵石是从哪里弄过来,竟然真的有人这么舍得动用人力财力,在一座山体中建造一处府宅,并且还种花铺路,也不知道当年弄这些的人,是因为什么目的!
不过路两旁的植物,却很是稀奇。
因为这个山体中的一切,是见不到阳光的。再加上这里很热,很干,按道理来说,这里也是不该有什么植物的。
可我对这些并没有进行研究,主要是胡莉说了,前头的府宅大门自己打开了,像是在等我们进去。
所以,哥们还真的对那边的府宅,要更加的好奇。这才跟着刘义胡莉,脚下不停地,一路走了过去!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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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影墙怪画
其实走了没多远,我们眼前就出现了一片巨大的影子。
我用手电一照,这才远远的看清,那竟然是一面左右望不到头的外院墙。
那外墙的表面是灰黑色的,不知道是涂料的颜色,还是院墙本身的砖石颜色。
不过顺此往右看,就在鹅卵石小路的尽头,大约二三十米远的位置,就是这院墙中间的大门了。
大门是漆黑色的,也可能是距离尚远的缘故,我们此刻只能看到一对黑色的大门,而门扇的表面,似乎还有一排排的光点。那八成是铁铆的反光!
刘义好奇的看向胡莉,“你不说大门已经开了吗?”
胡莉也是一脸的疑惑,说:“刚才我过来的时候,那大门就是开着的呀!谁知道这会儿怎么又关上啦!”
我问:“你说清楚,是你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大门敞开的状态啊,还是你凑近以后,它才自己打开哒?”
“后者!”胡莉认真道:“是我走近以后,它才自己打开的!”
“那你刚才走到什么位置啦?”
胡莉指了指大门前的三凳石台阶,“差不多快到那里了!”
我皱眉,“难道这山体内部的府宅,也有自动开门的感应装置吗?可哪来的电和电机呀!”
刘义白了我一眼,“你科幻片看多了吧!别以为是个房子,就都得有高科技!人家古代工匠的智慧,岂是你能猜到的!”
“那你说这是怎么回事啊?”
“不知道!”刘义说的相当有底气,好像他不知道就是理所应当的。
我也懒得跟他斗嘴,自顾自的向前走去。
但我走的很小心,我也想看看,这扇大门是不是真如胡莉说的那般,来人自己开门接客!
可我刚走到那石台阶的近前,两扇闭的死死的大木头门,竟然吱嘎一声,打开了一条缝。然后,随着木轴转动时的摩擦声,两扇黑漆漆的大门,真就敞开了。
我吓得早就出了一身的冷汗。因为哥们最怕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况了!
不过大门开了以后,却什么都没有发生,四周仍是安静的要命,连点风声都没有。
刘义见我举着哭丧棒,一脸的警惕,不由的一笑,还拍了拍我,示意哥们别太紧张。
我心说:这能不紧张嘛!任谁碰上这种情况,能淡然自若啊!
可刘义就是刘义,人家一身的胆气,真就不是吹出来的。他看门开以后也没什么怪事发生,直接就举起手电,朝着门里头走去。
我想劝他等等的,毕竟这种地方,真心不是什么说走就走的旅行,那么简单。何况这大门开的蹊跷,你就真不怕有什么机关,就等着你入套吗?
只是哥们没来得及说这些呢,刘义便已经和胡莉上了台阶,三步并两步,径直就走过了两扎来高门槛,还把手电朝门里头的深处照去!
这就没办法了,人家啥也不怕,那我还能咋整。
跟着走呗,反正他俩也帮忙趟雷了。
就这样,我举着棒子,小心翼翼的上了台阶。
脚下一切正常,完全不是那种架空的台阶,而是实实在在,铺在地上的石台阶。
我一步一步的走了上去,左手还举着手电,跟在刘义和胡莉的身后。
而越过门槛以后,我首先看到的,就是正对大门的一面暗红色的影背墙。
这影背墙得有我两个半的高度,墙两边都是暗红色的石砖,而墙上的元宝瓦沿,则是陶土烧制的暗红色瓦片。
但最吸引我的,还是影背墙山的彩画!
只见彩画的背景是一座高耸入云的山峰,白云朵朵,将峰顶和峰腰,一分为二。
图中的山峰,无论是山上,还是山腰往下,都被紧密茂盛的植被所覆盖,乍一看,你根本就看不到多少裸露的山石,最多是一条断断续续、直达山顶的山道,没有被植被的绿色,所覆盖。
除此以外,图中的上半截里,还有很多的大雁,排成人字形,做南飞姿态。而山下,则是几只成群的斑纹虎,正亮着利爪和獠牙,躲在较高的草丛里,偷偷盯着远处的一群食草梅花鹿。
看到那些食草鹿和后头准备打伏击的斑纹虎,哥们突然就觉得,自己的周围,仿佛被一种紧张和安静的气氛,彻底给笼罩住了。
不仅如此,我甚至还有一种非常纠结的感觉,想出声,提醒那几只食草鹿赶紧逃跑,却又担心自己的善良,会让那几只斑纹虎饿死在画中的穿云峰下!
还是人家刘使君最为淡定,他见我脸带愁容,便提醒我说,这只是一幅画,一幅没有任何生命的画。也暗示我千万不要有任何的心理负担,否则我会越陷越深,迷乱在画中,无法自拔!
说白了就是神经偏差,大脑混乱!
其实我知道自己面对的只是一幅平面画,但我很奇怪,这正对大门的影背墙上,为什么会有这样一种......能影响人心神的怪画呢?这好像也不符合风水吧!
我记得在道典的风水篇中,关于宅院影墙,有过这么一句,原文是:高墙当户,气势受阻。前门大空,宜室宜家。影图纷乱,秽物招来。清而轻气,财势两即!
这话的意思就是说,影背墙的高度过高,那么气势就会被挡在门口,难能到达宅院当中。而街门宽大,且门下清洁,那宅府便会宜字当先。至于影背墙上的图画,切忌花样纷纷,乱舞一团,不然就会有不干净的东西过来。除非清图轻意,才能气大贯通,如此便会助涨你的财运!
可我眼前的影背墙,除了高度附和风水学以外,其他的几点,却无一对上。不仅不符府宅之规,而且还反其道行之,一点都不符合风水讲究。
别的先不说,就单单是这墙上的画,就明显透着一股子不自然。
上头的一切,都偏离清而轻气一说,实在是要山有山,要水有水,要兽有兽,要凶有凶。
当然,我并不是说这幅画就不好,而是这幅画的位置,不该画在门口正对着的影背墙上,而应该是画在纸绢上,然后挂在书房里的。
(未完,待续。)
第六十四章 五进正堂
我拉住刚想绕过影背墙的刘义,指着这幅怪画,问他:“你难道就不觉得这幅画违背了宅院风水吗?”
刘义又扫了一眼这幅画,然后摇摇头,啥也没说。
我不知道他摇头是想表达否定的看法,还是根本就不懂这些门道。不过我觉得,他更多的意思,八成还是前一种。
但他不想在这里浪费时间,那我也就劝自己,暂时别太在意这些。保不齐这种设计,是为了配合里头的其他设计呢!
所以,我强压住内心里的求知欲,跟着刘义和胡莉,绕过了影背墙。
只是绕过影背墙以后,迎面就是一个圆形的拱门,门板敞开,但门轴确实锈死了的。
看这门轴的锈迹,我断定这扇门,和大门不一样,应该是打开以后,就再也没有关上过。
可由此深入之后,一连又过了三道门,每道门都与圆拱门一样,是敞开状,还是锈死的门轴。不过每道门之间,在左右两旁,都有两间大小的瓦房,房子的窗户也都是白色的窗户纸,根本就没办法透过窗户,看到里头。
不过我们也不太在意这些房屋,主要是我觉得,有些东西未必会在这种房间当中。
因为按照古代的府宅间房规矩来说,这些屋子,一般都是给下人们用的,而且这些下人的工作区域,还就是这些房子的附近。
比如四进之后的左右单间黑砖瓦房吧。
在这两间房子前头,都有同样的花坛,和同样棵数大树,甚至连盛水的水缸,水池,都一模一样。
要不是哥们记性好,那真会以为自己走进了迷宫当中。我记得有个非常火的游戏,不就是以府宅夜景为剧情过渡地图嘛!
刘义还告诉我说,到了现在的位置,只属于五进五出,而这种五进五出以上的大宅子,肯定是非常遵守阴阳格局的,但五行气势,在这里就显得不重要了。所以左右相对,前后相同,而且所有的东西都在纵横轴的直线上,那就足够了!
可我问他,既然遵守阴阳格局,那影背墙上的画,又该怎么解释啊?那好像也不符合阴阳格局吧!
不等刘义回答,旁边的胡莉就抢先道:“你怎么突然变傻啦?那影背墙属于阴阳格局,可墙上的画,又不属于呀!只要格局上东西都对了,那其他的对不对,人家主人是根本不在乎的。”
“那为什么不十全十美呢?”我说:“一幅画又费不了多少人力物力,既然已经把无色的影印画,换成了彩图画,那就算在影背墙上画幅荷花池,岂不是也比穿云峰景更标配嘛!”
胡莉却告诉我说:“这应该和主人的身份,目的,有关的!毕竟此处只在乎阴阳格局,所以在阴阳格局附和的情况下,其他的小细节,就不必遵守规矩了。所以,在这种大面上无误的时候,借用影背墙的画,来体现某些人的心思,似乎也说得过去的。”
我琢磨了一下她这话,又和我现在所处的五进拱门的左右两侧,进行了一下联系。
发现这里确实只遵从大面儿,而很多小细节,都被一些不符合规矩的手法,给填补了上去。
比如说花坛周遭的石雕画,譬如说左右两间屋子的朝向,这都不算做阴阳格局当中。而是用一种怎么舒服就怎么来的感觉,对这些进行摆放和设计。
所以,我就总结了一下这种现象。
这就好比说,你买了一套房子,不仅位置让你满意,就连后期的装修,你都觉得非常的上档次。
那么,你接下来的家具,就必须要根据你的装修结果,来挑选。而这,就是所谓的面上光彩。
至于你这些家具能用多长时间,用的时候,要不要在上面铺上一层夏季凉垫,或是冬季棉垫,这完全取决于你的生活习惯和享受程度。但并不会与你的整体装修和新家具,有太大的关系。
而这里,也是这个道理!
这里的主人为了让山外的整个太极图景保持平衡,所以就在古墓相对的位置上,修了一座附和阴阳格局的宅子,来占据这个天平,使其不再左右倾斜,最终达成了主轴的平衡!
“行了,你就别管这么多了!”这时,刘义就对我说,“就算这里什么也不讲究,那和咱们也没关系!你看,这正堂已经到了,还是赶紧找到《衍生书》回去吧!”
我知道他说的是事实,而且我也同意。所以我乖乖的点点头,对刘义说:“那你去撬锁吧!”
当然得撬锁了,因为五进之后,便是所谓的正堂了。用句白话说,这就是电视剧里所说的上茶待客的那种地方。
只是我不用手电就能发现,这五进之后的所有屋子,都是房门紧闭,上头还都挂着一把老实的横叉铜锁。
但我也得说实话,这种锁,实在是没什么防盗效果。给哥们一根干面条,我能畅通无阻的在这些屋里进进出出。
要知道,这种锁的原理,就是靠一根,或是两根,等长的金属杆,来别住门环的,或是别住门锁的挂钩。
而要想开锁,只要你有足够坚硬的工具,哪怕不是钥匙,那你只需利用一根较硬的扁状棍,顺锁眼一压,那锁头上的金属杆,就会松脱,然后,你需要用两根手指捏住,轻轻的一拔,这锁子也就开了。
所以,对付这种锁,真心不比你拧一个螺丝难多少,保不齐你开十个这种锁,都要比拧一个石子螺丝,更加的简单。
可我现在没办法用法力,四周围也就只有树枝,能帮我们开这种锁了。
但我知道,有树枝在手,这种锁对于心灵手巧的刘义来说,也非常的简单。
果不其然,这货随便抓了一根树枝,根据正堂门口上的锁头长度,掐了一截差不多的树枝,然后用指甲挂掉树枝上头的树皮,举在锁眼前比划了一下。
八成是这根树枝褪皮之后,还是有点粗吧,所以刘义又用指甲刮了刮光溜溜的树枝,直到能塞进锁眼的时候,他这才拿起锁头,把树枝放平,顺着锁眼就插了进去。
(未完,待续。)
第六十五章 来兴趣了!
就听咔嚓一声轻响,铜锁上头的那根铜杆,就剧烈的抖了一下,然后,这根铜杆仿佛是被卡簧什么的东西,给弹了一下,在锁子的右侧面,给凸出来了一截。
刘义是嘴角带着无聊的笑,显然这种技术活对他来说,是一点含量都没有的。随即,他很自然的拔出树枝,又把那根铜棍,给抽了出来!
铜锁被摘掉了,刘义二话不说,右手一推,这间待客用的正堂房门,就被刘义给推开了。
我也在第一时间把手电指了过去,借着明亮的光圈,照清了正对门口的一些家具。
就见正堂对门的这片区域里,不多不少,一共摆了十二张太师椅,除了两张椅子靠墙对门以外,其他的十张太师椅,则分列左右两旁。
而正对门的两张太师椅中间,则是一张高脚儿八仙桌。桌上虽空无一物,但却同样没有半点的灰尘。
至于其他的太师椅之间,都是四足平头茶桌,左右各四张,上面都摆着一盆有叶有枝的矮橡树盆栽!
可刘义没有关心这些旁物,他见门开以后,既没有机关,也没有什么怪事发生,就露出了一抹失望的表情,然后,他便抬脚轻落,走了进去。
我和胡莉跟在其后,小心翼翼的,对屋里的一切进行打量。
可我进来以后才发现,正位之后,竟然不是什么墙壁,而是一种很像墙壁的雕花云格的木质屏风。不仔细瞅,你还以为是一副影雕墙画呢!
不过,我猜这屏风之后,一定是主人与重要的客人,来商议隐觅私事的正堂内屋了。所以就赶紧绕过了屏风,见内屋门前只有一面珍珠链,还是左右撩开的状态,哥们便探头走了进去,举起手电,细细的打量。
我之所以立刻来内屋,那是因为在大户人的家里,这正堂一旦设有内屋,那么内屋之中,绝对会是一种类似书房的环境。
而且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这种内屋当中,一般都会挂有字画。因为正堂的正墙,是不允许挂东西的,尤其是一些老物件,据说会影响风水,以及整间堂屋气势!
这也是为什么,正堂主位的两张太师椅的后头,会是一面雕花云格样式的屏风了。
只是我一马当先走到内屋后,屋里的摆设,却有点让我傻眼。
不是说哥们的猜测是错误的,而是这里的一切摆设,都还没有被使用过!
比如说靠墙角的那个藏宝柜吧。柜上的抽屉里头有什么我不知道,但柜子上的大格里头,都是空的,就连柜子上头的三宝格槽里,也都是空空如也!
我抱着万一的希望,一步跨出,走到柜子跟前,伸手就拉开了上面的抽屉。
然而结果并没有改变多少,抽屉里仍旧是空空荡荡,连个蜘蛛网都没有。
我有点奇怪,就扫了一圈这间内屋,仔仔细细的,把屋里的一切摆设,看了一遍。
首先是这个藏宝柜,在柜子上,无论是摆书的书格,还是抽屉里的隐格,基本上是设计合理,但唯独少了该摆上去的东西。
而由此往左,便是另一个墙角处的花桌,就是那种角落里专门摆放盆景的四方高脚桌。
再由此往前,就到了内屋的正中间了。可这里也不过是一张木边包石的圆面圆底蹲桌,以及桌子四周的,同样是木边包石的圆凳!
我过去摸了摸圆凳,还有那张桌子,心里祈祷这上头有什么暗格,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当然,我也知道自己纯属是妄想。
因为这种木边包石的桌子和凳子,大多数都是实心的。而且石头做面的桌凳,本身将就的便是实富实贵之意。再加上石头做面,难以在内里掏空的缺点,所以这种木边包石的桌凳,是不可能有暗格给我翻的。
但哥们也没太过失望,主要原因就是因为这种桌凳非常的昂贵,虽然不是玉石铺面,但在古代,上好材质的石头铺面,而且还是整块的用来做桌面,那也是非常难得一见的上上等宝贝。
所以呀,能见到传说中的石面木桌,哥们的心里,也就不怎么失望了。况且五进之后的正堂,本就不可能又太大的几率,藏着非常有价值的《衍生书》。
“大林!你干什么呢?”这时,刘义来在内屋门口,喊了我一句。
我非常自然的答道:“哦!随便找找,兴许有宝贝给哥们长见识呢!”
“切!我还能不知道你!你丫肯定以为《衍生书》在这里吧!”
“呵呵,你喊我干啥?”我尴尬的跳过了这个话题,问他喊我有什么事。
要知道,在这种没有什么吸引力的正堂中,就算闹鬼,那刘义也只是保护我,而不是一脸云淡风轻的来找我。
果然,刘义就指了指正堂,说:“有个好玩的你要看不!”
“不是《衍生书》的话,那老子没兴趣!”
“也未必哦!”刘义神秘的一笑,“这个可是很多人梦寐以求的答案哦!”
“答案?什么答案?”
“你过来看看就知道了!”
我听他说的这么神秘,一时还真就有了些兴趣,赶紧走出内屋,跟着刘义绕过了屏风,站在了正当的屋子中间!
胡莉似乎一直都在这里检查什么,见我俩都过来了,她就指了指正堂当中的十二把椅子,说:“这是十二生肖献宝太师椅!每把椅子上都有一种隐秘的暗语,来表明这个宅子里的十二件宝贝的位置!”
我问:“那你能看懂这上头的暗语吗?”
老实说,我对这种东西,真心是一个白痴。与其浪费时间去观察椅子上的特征,就不如直接问出答案更实际。
胡莉点头说:“小意思而已!”说完,她就走到上位的太师椅近前,用自己的手电,去照椅子背儿上的花纹。
既然是十二生肖献宝太师椅,那椅子上头的纹路,自然会有十二生肖了。
而胡莉正在看的那张椅子背上,就刻着一副群鼠盗田谷的雕画。
我为了能让自己更好的理解胡莉接下来的所说内容,就凑过去,跟着看了起来。
不过这一看,我倒是也发现了这幅家具雕画中的一些暗示。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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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念反了!
我估计老鼠这种生物,应该很少有人不知道的。
就算是生在大城市里的人,哪怕你没有亲眼见过在地上跑的活老鼠,恐怕你也会在文字当中,或是不同的影视作品当中,见过这种生物吧!
尤其是尽人皆知的四害,那简直就是人家人杀的‘罪恶’之源嘛!
但是,这头一张椅子上的雕画,却并不是除四害的时候,灭老鼠的内容。而是大量的老鼠集体出动,来往田野之中,明目张胆的盗抢谷物的画面。
可与其说这是一幅有深意的雕画,那在我看来,倒不如说是老鼠之所以人人除之的解密图!
只是胡莉显然没有我这么好的闲心,她认真的看着雕画中的每一处细节。
而胡莉脸上的专注,我都以为,她要连老鼠身上的毛,都要数清楚多少根似得。
不过我仔细一看才发现,这幅雕画当中,所有的老鼠竟然都只叼着一种东西,但在画中的背景里,田地当中可是不止有一种谷物的,至少玉米大豆啥的,我还是能分清的,可地上的所有老鼠嘴里,却都叼着碎了的,或是完整的玉米粒!
“老鼠嘴里叼玉米?”我嘟嘟囔囔的叨咕,“这幅雕画中所指的宝贝,莫非是鼠玉?”
没想到胡莉却点头说:“没错,就是鼠玉!还是和田鼠玉!”
我顿时恍然,心说:可不是和田鼠玉嘛!田鼠口中叼玉米,却无视他物,这分明指的是一件有寓意的玉石配饰嘛!
要知道,古代人如果看中了什么好的玉饰,那不管你再给这个人看什么好东西,他都只在意自己最先看中的玉饰。
因为很多人都信一个缘字,而缘的起点,便是最初的那份感情,或是意义!
再说鼠玉这种东西,它本身就有非常多非常好的寓意,其中尽人皆知的五种寓意的五个代表字,便是子,成,兴,业,健!
子,自然是子孙满堂,多子多福了。因为老鼠本身就有很强的繁殖能力,所以在封建社会当中,多子才能多福,恰逢老鼠这种动物在寻常人已知的生物中,又是产子最多的前几位。
再说成,和兴。
成,自然代表了期望得到满足。譬如望子成龙。而兴,便是自成兴旺之意。这与后一个‘业’字,也有一定的联系,其中有两个代表成语就叫学而又成,业有兴隆!
至于最后一个‘健’字,它代表的就是健康了。
据说鼠玉之所以能代表健康,那全是因为人们觉得这种生物的寿命很长。于是乎,在古代历史当中,老鼠,就成了象征长寿的祝福!
可对于最后一种寓意解释,我倒是觉得,还是乌龟,更能象征长寿。
因为老鼠最长也就是三五年,而且还是非常罕见的极限寿命。这和千年的......对吧,简直没法比嘛!
但这仅是古人留下来的吉祥祝福而已,咱大可不必纠结于此。再说了,真要是用存活的年头的长短来象征长寿的话,我觉得,恐怕没有任何一种生物,能比的上灯塔水母活的更久吧!
所以,我干脆跳过细节,问胡莉:“那这幅雕画当中,有没有按时鼠玉的存放位置啊?”
我觉得,既然雕画当中指出了宝贝的价值,那就肯定会指出这件宝贝的所在。而且,我甚至还猜测,这件宝贝就在这座山中府宅之内的某一处!
可我必须要说清楚,哥们想知道宝贝的位置,可并不是说要偷走,而是我猜测,存放这些宝贝的位置,八成就是《衍生书》的存放地!
果然,胡莉就点头对我说:“这里一共十二把椅子,第一件说的是鼠玉,而第六件说的就是《衍生书》,同时这些家具雕画当中,也都有一个共同的现象,就是植物!”
我是真的没听懂,就问她:“你敢说清楚一点不!你还嫌咱们的速度慢吗?”
胡莉撇了撇嘴,道:“十二生肖献宝太师椅中,不仅含有十二件宝贝是什么,还含有它们的所在,出处,来源,以及意义,虽说细节咱们都不想知道,但我还是要提醒你一句,《衍生书》,还是我和刘义去拿的好!”
“为啥?”
“因为十二件宝贝藏在了同一个区域,也就是十二幅画中的共同点上,植被多的位置!可是,十二件无价之宝聚在一处,你真的有把握让自己只拿《衍生书》吗?”
我想了想,几乎是下意识的说了句:“十二件宝贝再贵重,还能比得上隔壁阳山古墓中的藏宝室吗?”
刘义也在一旁帮腔道:“莉莉,你还是赶紧带我们去吧!我觉得大林还有有点视金钱如粪土的!”
胡莉这才认真的看了看我,可下一秒,她就摇了摇头,说:“未必!”
话虽这么说,但胡莉还是没有不给刘义面子,带着我们直接走出正堂,顺着通往右院的小路,走了过去。
正堂右侧,自然就是右院了,而不同的府宅,在这些区域上,自然也有不同的名字。
比如什么后花园啦,清心阁啦,这都是对于某些区域的上口叫法。
只是我们在这里,充其量就算是三个过客,你说我们连这座府宅姓什么都不知道,怎么可能知道每一处的名字呢。
不过,顺着右院往左拐,也就是绕过了正堂,来在了正堂后六进区以后,到了这里,就属于大户人家的后院区域了。
还是和前头的几进一样,六进隔墙中间,仍是一种圆形的拱门,门扇同样是因为门轴早就锈死的缘故,才一直都呈现出敞开的状态。
但六进拱门的上头,却有三个凸起在墙砖表面的字,我用手电照了半天,这才勉勉强强的认出了它们叫什么。
“园花万?”
不是哥们不认识字,也不是哥们的眼神不好,而是这三个字,似乎是因为存在了很长时间,自己因为干燥,沙化损失了不少,再加上三个字的颜色,和墙砖颜色无疑,所以我一时之间是真没认出来!
可是,就在我的嘟囔声刚落下,我就听见刘义叹了一口气,然后重新念了一遍拱门上头的字,“大林,这叫万花园!”
我:额.......!习惯从右往左看了,不行吗?我就不信你还没有个左右脚穿错鞋的时候!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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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万花园?
这万花园,其实就是大户人家,所谓的后花园。
什么清心凉亭,雨湖,荷花池塘,赏月阁,应该都在这后花园当中。
而在古代,有权有财有势的权贵之家,他们对后花园的要求,甚至超过了府宅的其他区域。
用句过一点的话说,对于那种人,真心是饭可以不吃,但面子不能不要。所以那些人对后花园的讲究,也就可想而知了!
只可惜,在一处府宅之中最美的区域,我们今天是没机会欣赏了。
因为这里是没有光源的,你根本就不能像在外界一样,哪怕是深夜,都有机会借助依稀的月光,辨别环境。就算是没有月亮的时候,那外界至少也不会像这里一样。
而如果说我们手中没有这些手电的话,那哥们估计,我的眼前,应该会被绝对的黑暗所代替。因为你不要忘记,我们此刻的位置,其实是在一座几乎密封的大山的肚子里!
“应该就在这里头!”胡莉扫了一眼‘万花园’那三个字,“十二生肖献宝太师椅中,那些雕画中的所有动物的朝向,都是正堂的后身,也就是这万花园。再加上十二幅画中都有的植物,如果把它们分布的大小和图形,全都剪切下来的话,那最后所组成的地图,应该就是这万花园中的样子了!”
“地图?植物?”我皱了皱眉,“这里一没阳光二没水,空气还这么干,真的会有大片的小树林组成花园吗?”说着,我还举起手电,顺着万花园的圆拱门照了照。
然而,我这一照,却没多少的收获,或者说,我除了隐约看到一些绿萝以外,就在没有看到其他的东西了。
可胡莉却对我解释说:“在植物界中,并不是说所有植物,就都需要阳光和大量的水分。你别忘了,咱们进这宅门之前,可是亲眼见过一大片绿萝草的!”
我道:“绿萝不是树,天生就不用太多的光合作用,而且它也用不着太多的水分的。这就好比说海下吧,在几万米深的海底,不照样有一些特色珊瑚,或是其他的水植物嘛!而我刚才的意思是说,既然十二幅雕画中出现了明显的自然植被,那么这有违自然规律的山体内,真的会像你说的那样,有一份借用植被面积组成的地图,给咱们指路吗?而且你就真的相信,那份地图上的路线,就是对的吗?”
我觉得这才是关键。
因为你想解答一个东西,就必须要根据问题的原则,来进行详细和正确的分析和验证,然后再以许多正确的分析和验证,来组成一盒合理,并且正确的结果,作为你的解答内容。
但是,假设一份并不存在于现实中的地图,还说这份地图能将你带出黑暗的迷宫,那你觉得,这份地图会成为你走出迷宫的关键吗?
而且,这份图上的东西,或许在现实当中,你根本就看不见,它除了在假设上看似完美意外,却没有一点实际的证据。那你还以为这份地图,真的具有可信的价值吗?
反正我是不会相信这种地图的,但我最大的理由,还是因为这里缺少了光线,没办法让我去注意到万花园中的每个细节。
刘义就对我说:“信不信地图不重要,重要的是,咱得先进去瞅瞅吧!”
“我又没说不进去!”说着,我又从背包里找出一只矿灯,加大了自己的照明亮度和范围,道:“我其实就想喘口气,哥们走这么半天,都累了!”
这矿灯是我所带的最后一只了,我之所以一直没拿出来,是因为我不知道自己还要在这种黑暗中逗留多久,万一得逛上几个小时,那我这些照明工具,可就无法在回去的路上,给我提供帮助了。
不过,这万花园,我还是要进去的。
我用照明范围更大的矿灯,换掉手电以后,就跟着刘义和胡莉,走进了圆拱门的里头。
这门后,先是一条看不到尽头的鹅卵石小路。它弯弯曲曲,蔓延至黑暗的深处,让你无法想象它的尽头,到底是一切的答案,还是致人于死的陷阱。
而小路两旁,则是没过脚踝那么高的绿萝草。
这里的绿萝长得很好,也可能是阳光和水分的稀少,把它们植物基因里的顽强,给彻底的激发了。
至少从颜色,茎秆,和叶片大小来看,我觉得,这里的宽叶绿萝,要比书上的图片,更为的标准,像样!
但是,就在我的矿灯能照到的范围内,路两旁的绿萝地里,竟然还真的有些小树的影子。
虽然树枝和叶片很少,显得那些小树本身营养不良似得,但它们的的确确,是木本植物当中的树木。
我甩出哭丧棒,趁着法器没有落地之前,伸手一招,哭丧棒就飞了回来。而在我的刻意引导下,哭丧棒飞回来的时候,还特意在某棵树梢上撞了一下,并且引动气流,让掉落的叶片朝我这边飘飘摇摇的落了过来。
我收好哭丧棒,趁着叶子没落之前,右手一探,抓住一片完整的叶子,聚在矿灯底下,照了照。就连刘义和胡莉,都好奇的低头,和我一起瞅!
可这一看,哥们立刻就笑了,把手中的叶子递给胡莉,说:“拿好你的树叶!”
说是树叶,无非也就是颜色,和形状,像是寻常的叶子。
但实际,那却只是一片被做成树叶模样的薄薄的纸片罢了。
不过这些叶子,应该是在粘在树上之前,做过了什么防腐处理。
因为我刚才观察的时候,发现这种纸做的树叶,并不是太过干燥,它似乎还保持着一丝柔性,或是油性,软软的,根本不像是干干巴巴的硬纸片!
而且,既然这纸树叶没有太干燥的状态,那就至少会在长期的湿润当中,慢慢生出细菌,然后腐烂的。
可事实却是,这些树叶完全没有腐烂,而且还贴在树上,作为艺术品,在坚持发挥它们的价值。
哪想胡莉一点都不觉得奇怪,他把那片假树叶一丢,说道:“我又没说这里一定会有真树!”
刘义呵呵一笑,说:“不过,这至少能够证明,咱们要找的东西,应该就在这万花园当中。”
我则在心里说:“还万花园呢,这里一朵花都没有,还叫什么花园呀,直接叫绿萝园难道就能死吗?”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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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不能违规
我们搁下这个不提,继续按照胡莉的指挥,顺路而走!
直到顺着鹅卵石小路,来到了一个分叉口时,胡莉这才停了下来,说:“一左一右,你们选吧!”
“你知道地图,你自己挑呗!”我道:“再说了,这里啥都看不见,我们哪知道朝那边走啊!”
胡莉说:“我是知道地图,但我不知道地图上的宝贝位置啊!那份地图上一共有十二个点,谁知道这两条路分别通到什么位置上啊!”
“十二个点?”
刘义就替他未过门的狐狸媳妇解释,说:“十二生肖,自然是十二件宝贝,这里的两条路,只不过是一个阴阳区分的第一关,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不管咱们选择哪条路,想必走到半路上时,还会有六个岔口给咱们选!”
我揉了揉太阳穴,郁闷道:“这么复杂么?那为什么竹满山那老不死的,两次都能轻而易举的找到《衍生书》啊?”
“人各有志,人各有长,说不定人家比咱们强的地儿,就是运气,和猜谜语呢!”
我说:“要是比运气,哥们自认欧皇属性还是不错的!要是再把眼下的选择,比作成解密的话,那我觉得,不管这两条路的那一条给咱们走,咱们也只能选择以后六条岔口的两边!”
“哦?这么说,你已经有门道了?”刘义好奇的问我!
我搓着下巴上的胡茬子,说:“算是吧,但我真没多少把握!”
“至少比我俩强!”胡莉说着,翻手一变,竟然直接用妖力,变出了纸笔,说:“这样,我把那些椅子上的图,给你画出来,你在这上头讲给我们听吧!”
我抓狂道:“我去,你有这本事,就不能直接变个灯泡出来吗?实在不行变个直升机啊,咱们飞高一点,用照射灯一个一个的看,岂不是更快!”
刘义示意哥们淡定,说:“你真以为法力妖力,就能让你心想事成啊!”
我指着胡莉正写写画画的纸笔,“这又如何解释?这不就是心想事成了吗?而且这纸还是白素纸,笔还是碳素笔。这尼玛也太心想事成,还方便多了吧!”
刘义就笑着对我解释说:“这种东西,并不是意义上的心想事成。我的意思是说,法力和妖力,只能帮你做一些符合逻辑的事。像她这种方便一些小事的时候,或是变一些不违背天地规则的东西。”
我歪头想了想,“变灯泡和直升机,就违背天地规则和逻辑了吗?”
我觉得在这个问题上,哥们还是应该要较真的。因为你无论怎么说,这变纸变笔和变直升机,变灯泡,好像没什么太大的区别吧。就算是有,那也无非是个大个小,复杂简单的区别。
但刘义却告诉我说,他所说的符合逻辑,我并没有理解。而他的意思是,在正常的事件中,只能借助这种力量,来帮你减少其中的一些小麻烦,但不能直接变出金手指,来帮你快速完成整件事。
因为任何人做得任何事,都是这个人命运当中的一个不可或缺的环节,无论这些事情是大是小,它在一个人的命运当中,都有相对的时间要求。
你可以利用一些特殊的力量,来帮你加快完成任务的进度,但你绝对不能让这个速度,快的离谱。
因为过快的完成速度,就是消耗你自己的时间,同时也违背了天地规则,和所谓的逻辑。
举例来说吧,就比如我刚才的想法,想让胡莉直接变出直升机,带我们飞到十二个点上,找《衍生书》。
这种办法虽然是非常有效和完美的想法,但也仅仅限于这一件事而已,至于你完成这个任务之后的一切变化,就将会在你原有的轨迹上,彻底的演变和充满负面隐患!
因为你这件事不该这么结束,你得经过其中的什么点,来刺激你的命运,从而也会在你的命运线中,牵扯出很多你必然会在未来该去遇到的点!
而这,就是所谓的逻辑,它有个专业的术语,就叫蝴蝶效应!
这蝴蝶效应的危险,恐怕很多人都是心知肚明的,咱在这里就不多说了。最惨的结果,也无非是人财两空,一命呜呼!
当然,并不是说法力或是妖力,就一定会在你使用之后,产生这种相当危险的后期影响。而是说你在利用这些力量的时候,没有选对使用的方向。
正如刘义这货说的,你得符合逻辑和规则。
如果是非常强大的妖邪,那你用了也没什么,无非是六界之间的规矩,被惩罚一下而已。但这也是可承受的范围内。
但是,如果你用法力去加快天地之间的时间流逝,或是降低时间的流失速度,你甚至是穿梭时空,那这就是另一码事了!
所以,在不违背逻辑的前提下,那种特殊的力量,是能满足你一些小需求的。但你要用的太过分了,其结果,你也得自己承担。
“画好了!”这时,胡莉手中的大作,也完成了。她把画递给我,说:“根据我的整理,那十二个椅子上的雕画组合,应该就是这幅图了,而图上的三角,是我给你标注出来的,那十二个宝贝的大概位置。”
我低头瞅着这幅碳素笔画出来的简图,皱着眉,问她:“这是哪个地图?”
“或许在比例上有些偏差,我也知道自己画的不是很好,但大概的意思,我还是有把握的!”
我摆手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问你,那十二幅椅子背上的雕画,组合出来的地图.....就是你画的这幅图?”
胡莉听出哥们话里的不对了,但还是点点头,表示自己没画错。除非是那些雕画本身,就有问题。
而刘义是最了解我的,他这时,就小声的问我:“你是不是见过这幅图啊?”
我没有回答,而是伸手从口袋里摸出一块皮布绢,又让刘义在上头洒了一些水,再等我使劲的搓了几下之后,王和川给我的这份地图,就展现在了他们的眼前。
刘义一拍额头:“我就说看着眼熟嘛!这椅子背上的雕画组合,不就是你我来时走过的区域嘛!”
胡莉也诧异的问我:“这幅图怎么和椅子背上的组合图,这么像啊?”
我说:“这里有个守墓人,叫王和川,而这幅图,就是他给我的!可你们来了以后,直接就到了目的地,所以我就没给你们看过!”
(未完,待续。)
第六十九章 羽十二局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传说中的造化弄人。我也绝对没有想到,这山中府宅的后花园地图,竟然会和王和川交给我的路线图一致!
不过胡莉刚刚画的这幅图,在细节上较为明显。
因为她在太极图的周遭,一共画了十二个小三角,而太极图中的阴阳分割线上,似乎还有一座小桥,将两个阴阳鱼给连了起来。
只是哪个三角才是我要找的《衍生书》呢?
我把两份地图放在地上,让刘义帮忙照着亮,仔细的观察了起来。
其实王和川给我的这份地图,也不完全算是这里的寻宝路线图。
因为他的这份地图上,还有很长的一段前线。也就是从村子里头出来,直到阴阳山的外围。而这一段,对于此处来说,就显得非常的多余了。
不过单看地图上的后半截,尤其是那个太极图景当中,左右两处阴阳鱼的边缘,几乎每隔一段,就会有一小块没有植被的空地,而这些空地在图景的边缘处,围城了一个圈,数量还正好是十二个!
我心说:“看来王和川的这份地图里,也不一定就是山外的路线图!就单单是这十二个点,我估计这幅图里的秘密,八成就是这万花园里的答案了!”
我发现了这些以后,就把胡莉的那份图,还给了她。毕竟有了好的,谁还需要旧的呢!
哥们又拿过胡莉手中的那支笔,也不管王和川愿不愿意,直接就在这份皮布绢上开始画。
这画上去的一切标记,几乎都是按照我之前没有发现的细节,来一一标记的。
比如说太极图景阴阳鱼中的分界线,以及这条线后面的十二条岔路。除外,像胡莉那张手绘图上的阴阳桥,在我这份图上也有一个点,不过我这份图上的桥点,则被绘制这份地图的人,改成了一块裸露的山石!
不过,当我把所有的点和线,都一一整理出来以后,我手里的这份地图,就完全变了意思!
我把彻底改完的地图递给刘义,让他看上面的东西。
刘义接在手里只是微微一扫,他的脸色,立刻就变了,“这是.....羽翅十二局?”
羽翅十二局,在道家当中被叫做羽十二,这是一种很罕见,但也非常有效的防御阵法!
据说,此阵诞生于上古时期,创造者还是诸多神话当中非常有名的一位,他叫做伏羲。
伏羲创出的八卦,很多人都称他为八卦大神,可殊不知,伏老大还有一个本事,那就是布阵!
这羽十二便是伏老大根据八卦阵法,并加入鸟羽之意,所创出的一种自然防御阵法。而之所以说是自然防御阵法,那全是因为这个阵法依靠的并不是什么道者的力量,而是借助天然的地形,以及人为的几处自然风貌,所形成的一种依靠自然力量的半人半源的奇特阵法。
就比方说你在地上挖一个坑,而这个坑的旁边,如果有条河,或是湖泊的话,那你的这个坑,只要在深度上低于水面,那随着时间的流逝,以及水往低处流的客观规律,那久而久之,你的这个坑里,也会有水从地下渗出!
这羽十二阵就是这么一种原理。
它依仗着一种特殊地貌自行产生的力量,来按照一定的客观规律,来生成另一种力量,然后再将这种力量散播到一定的范围内,是这片区域带上一种非常奇特的现象!
而这种现象就是所谓的阴阳平衡,俗称:阴阳遁局!
我对刘义说:“整个太极图景地就是一处羽翅十二局,所以阴阳二山之中,就存在一种和自然本身相反的属性,也就是阴阳两位。但是,这座府宅之中,却有一处人为出来的太极图景羽十二,虽说我不知道为什么有人会刻意制造这种现象,但我至少清楚,修造这个万花园的主人,肯定有一个目的是为了藏宝!”
“可这里的十二件宝贝,真的值得这个人建一处复制版的太极图景吗?”刘义沉声嘟囔说:“那《衍生书》当然很有分量,可外行也不会看出那本书里的门道吧!”
我点头:“话虽这么说,没错!可如果说这里的东西,只是所有宝藏的一部分,那你觉得值不值得呢?”
如果我的猜测无误,那么隔壁那个四灵墓中的所有宝藏,应该和这里是一码事了。而如此说来的话,那么,利用自然产生的太极图景,也就不足为奇了。
不信的话,大家可以试想一下。
如果说你有数不清的珍珠玛瑙,水晶琉璃,而且你死也不肯放下这些东西,那么,在你得知这个太极图景可以为你保存一切宝藏的时候,你又是否会对此大加利用,霸占这里呢?
我的这个答案,有八成的可能会是肯定。反正我如果有那么多的宝贝,那哥们这种财迷,是绝对不会拱手让人的。
刘义也沉默了,很显然,他和我想的一样,都把问题的关键,放到了这里的主人的身家上。
“可是.....”这时,胡莉忍不住问我,“可是你说了这么半天,你到底知不知道《衍生书》在哪个点上呀?你别不是帮着‘坐着菌’灌水吧!”
我翻了个白眼,道:“你这么直接的说他坏话,你就不怕他把你安排在一个必死的剧情上啊?”
刘义则呵呵笑道:“莉莉你就别吐槽了,大林墨迹这么半天,自然是有原因的!”
我不满,问他:“你这么直接说我磨叽,你就不怕哥们给‘坐着菌’打电话,让他给你俩安排一个生离死别吗?”
刘义和胡莉同时瞪我,还异口同声的说:“你敢要点脸吗?”
我嘿嘿一笑,从刘义的手里拿回地图,道:“其实我啰嗦那么半天,还真的是有用意的。因为咱们得先知道,十二件宝贝的各个位置,以及它们之间的摆放,是不是存在顺序!”
“什么意思?”胡莉不解的问我。
我高深莫测道:“因为太极图景是一处自然遵照客观规律而形成的自然景象,所以,不管是什么人,不管是什么事,只要它们全都处在这种景象当中,就必须得遵守规律。否则,阴阳失衡,五行错位,那可就有大麻烦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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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减少四分之三
刘义听了我的话,竟然默默的点了点头,好像这货已经听明白了似得。
可哥们了解他呀!我知道,刘义绝对不会用无声的点头,来表示自己的豁然贯通。
所以,我直勾勾的瞅着刘使君,笑模笑样的问他:“你,真听明白了?”
刘义瞪我一眼:“你要是不想说,那咱们就一个一个的看!”
“额......其实我觉得你和何田那小子很有共同语言!”
我把地图铺在地上,让他俩蹲着看,然后,我就指着皮布绢上,被我标记出来的十二个三角形说:“这十二个点,就是莉姐刚才说的十二个宝贝的位置。但是,它们处在一处非常平衡的区域,所以它们本身的属性,就得配合某些位置的属性。”
刘义点点头,说:“恩,羽十二局互通阴阳,左六右六,平衡之局,这点必须要遵守的!”
我道:“所以呀!咱们只需要搞清楚阴阳局的十二个点,都是什么属性,然后再根据《衍生书》本身的属性,去排除不同的属性点,这样的话,咱们至少能减少一些不必要的可能,节省下很多的体力和时间!”
刘义再次认同的点头,“没毛病!这确实很方便!”
“那么接下来就要看你的了,刘哥!”说着,我把地图转到他那面,道:“观局辨位,五行学说,这可是你的拿手绝活哦!”
刘义呵呵一笑,“你也太看得起你刘哥了吧!我又没看过《衍生书》,也不知道它本身的材质属于那种属性,你让哥怎么帮你啊!”
“我没让你直接判断位置!”我道:“我是让你分析十二个点的属性,至于剩下的,就交给我了!”
刘义这才后知后觉的恍然,连忙把地图捧了起来,仔细的观察地图上的地形和各种物体。
我则开起了小差,偷偷的上下打量一脸认真的刘义,因为我总觉得这货好像比以前笨了。
难道是一孕傻三年?难道是恋了爱了,智商就会下降?
要是真的如此,那哥们倒是觉得,限制神仙搞对象,还是很有必要的。这刘义不就是个很实际的例子嘛!
当然,这话我是绝对不敢问刘义的。再说我也不傻啊!干嘛直接戳人家心窝子呀。
但最主要的原因,我还是怕刘义打死我。要知道,敢在这种事上开他的玩笑,那绝对是老寿星上吊,纯属嫌命长。
“左为阳,右为阴,阳中带阴生而长,阴中带阳死不僵。五行平,八卦祥,五八局中首不凉......”
刘义嘟嘟囔囔的看着地图叨咕,并且还拿着那只碳素笔,在每一个三角形的旁边,写写点点。
而很快的,刘义就在十二个点上,各写了一个字,但十二个字,却都没有逃脱阴阳五行!
最后,他把地图还给我,说:“应该是这样了,剩下的就交给你了。”
我看着十二个点,也学着他的样子,叨咕说:“金阳木阴不长,火阳水阴不方.......这里一共是两金,两木,两阴两阳!而《衍生书》本身是木属性,但又逃脱不了水的根本,所以,咱们应该去两个木属性的位置。”
说着,我把地图上标记着木字的三角,圈了一下,然后又在两者之间的中间点,打了个叉,说:“但两个木属性之间的四个点里,只有一个是水属性,如果我的判断有误,那么,水这里,就是唯一的可能了!”
胡莉是妖道,她对于这种自然属性,完全的不了解,所以就问我,敢不敢解释的透彻一些。
我呵呵一笑,指了指分叉口的右边,说:“边走边说吧!”
其实这个道理并不难懂,而最直白的一句解释,那便是五行相生的理论。
因为十二个藏宝点,如果不想影响这里的人为平衡,那么,它们必须要按照相生之数来各占其位!
也就是传说中的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金生水,水生木的概念。
那么,在十二个点中,只有两个木属性,那就得在这两个木属性当中,找一个占据中位的水属性。而这就是为什么有些老人常说一句:“一水生二木,二木同根生,”的意思!
但是,我们对《衍生书》并不是太了解,我也只能通过之前看到的那本前篇,来粗浅的判断它本身的材质和属性归属。
毕竟纸是产自木的,而木,有来源于水,所以我只能大概得出,《衍生书》最多占据木和水的属性!
不过这样也好了,至少比起十二个点来说,我们直接就减少了四分之三的麻烦,这也同样可以证明,哥们的智商.....反正不会再比刘义差多少了!
哎呀,我还是很感慨哥们这次的执意孤行的想法,或许还就是哥们的冲动,让咱有了飞一般的成长呢?
这时,我们走来的这条右路,前头,果真又出现了六条岔道,和我们地图上的标记线路,真的是一模一样。
可哥们一点都不为难,相当得意的指了指从左往右数的第二条路,说了句:“这是最右侧的那个木点!其次,就是往回走,左侧岔路的第一条和第四条路了!”
刘义随意的挥挥手,说:“反正最多也不过走三个来回而已,能麻烦到哪去啊!”
我呵呵一笑,“可不呗!你说谁家孩子这么灵呀!哈哈哈!”
说完,我们三个带着愉快轻松的心情,就迈步走上了右岔路中的第二条道,而且一直往前,向着心底之中的期望,逐渐走去!
但我知道,不管尽头是不是我们要找的《衍生书》,恐怕在哥们看来,这条路上,也不会太过安全,否则,那这些宝贝放在这里,还有什么意义呢?
再说了,宝贝嘛,自然是难得一见,才叫宝贝。要是整天都能看见,那撑死是棵白菜。
只是哥们也得说句实话,这年头,白菜也不是太不值钱,更何况白菜也有白菜存在的价值。否则,为什么这个世界上,还会有百菜不如白菜这句话呢?
可顺此往前走了没多久,我就突然发现,眼前的视线当中,似乎越来越朦胧了。或者说,是哥们的视野当中,多了一层难以察觉,但就是影响你视觉的雾气!
(未完,待续。)
第七十一章 子鼠位
“是我花眼了吗?还是真的起雾啦?”
我把手举在眼前挥着,既是为了测试自己的眼神,也是为了感受一下空气当中的湿度。
刘义就皱眉说“这里怎么可能起雾!没水没风,还见不着天儿。”
“那是哥们眼珠子的毛病啦?”我揉了揉眼,担心自己真的得了什么眼科病。
哪知刘义摇头对我说“不是你的眼,是这里的空气有问题!”
“额那还不是起雾了嘛!”
胡莉则摆手道“还真不是起雾!我在徒劳山住了那么就,雾气是什么样,我自认还是了解一些的!可这里的空气当中,一点都不是湿,温度还很高,绝对不是什么大雾的!”
“难不成是什么机关被咱触发了?而这些白雾一样的气体,就是机关造成的毒气?”
“不可能!”刘义道“咱们走了这么久,要真是毒气,咱们三个早就有感觉了!”
“不是毒气,不是雾气,也不是咱的眼睛有毛病”我支支吾吾的嘟囔半天,最后,自觉灵关一现,说“我知道怎么回事了!这一定是外星飞船要来的前兆!”
刘义和胡莉根本就不理我,他俩对视一眼,扭头就继续往前走。
不过这视觉受到的影响,似乎也仅仅让我们的视觉感官,受到了影响而已。
因为我们真的没察觉到身体上的不适,也没感觉到,周围除了空气越来越浑浊以外,还存在什么不安的其他因素。
所以,如果是单纯的视线受阻,那也不是什么大事。
毕竟这后花园的面积是有限的,即便眼前看不清环境,但我们走了这么久,估计也应该快接近那个点了。而一旦走到尽头,我们看了东西就走,那我们不就可以无视掉这些‘雾气’了吗!
因此,我毫无压力的跟着刘义他俩,一步步的,顺着小路勇往直前。
而果然不出我所料的是,又往前走了大约五百米的距离时,一个木柱托架,就出现在了‘雾气’当中。
这个木柱托架,不过我的腰杆高,粗度大约类似成年人的大腿粗细,而木柱的最上端,是一个类似红木茶托一样的东西。木托之中还有一枚通体碧玉色的玉佩!
我指了指木托里头的玉佩,笑道“一共三个点,咱们先错了一个!看来咱们的运气,在百分之三十三点三以下呀!”
刘义无声的笑了笑,显然他对这种碰运气的选择,真心是不怎么情愿承认。
但事实就是如此。
第七十二章 反的一击
我以为自己的无能,会让刘义感觉到失望。
所以,哥们就取出那份地图,在剩下的两个点上,指了指,解释说:“不是哥们没本事,是这两个点,哪个都不算是第六位,它们根本就不是按照顺序排列的!”
谁知刘义一点都不失望,他点点头,似乎早就料到我会这么说了。
他还安慰我说:“没关系!既然没办法准确定位,那干脆就碰运气吧!反正就剩下俩点了,用你的话说,这怎么也有一半的机会呀!”
我无语道:“这碰运气的说法,你能不能别在哥们的身上推啊?”
话虽这么说,但我知道,成败如何,恐怕就在未来这两个小时之内了!
因为按我们三个,从分叉口那边过来的路距,以及用掉的时间上来看,我们折返回去以后,就算第二个点,也没有猜对,那么,再转到第三个点上,也不过是一个小时的时间。
而我们一旦得手,从此处,到达山外,又将会是一个小时的时间。
所以,只要我们能顺此完成这个过程,那我们就会在两个小时之内,搞定这里的所有秘密。恐怕再顺利一些的话,两个小时,似乎都用不了的。
这不,在半个小时之后,我们果然转到了左侧岔路口中,从左往右数,第四个点上,也就是唯一的一个水属性的位置上。
和去之前那个点时,一样的是,这一路,同样是走在一种朦胧的,浑浊的空气当中。还是那种迷迷糊糊的,不好看清的感觉。
还有,在这个点上的木柱托盘里,依旧不是我们要找的《衍生书》。而是一个非常奇怪的钵盂!
钵盂,说的直白一点,就是僧人吃饭的家伙儿。也可以称之为佛派的法器。
但是,这件钵盂,我个人觉得,应该是后一种可能,比较大。因为我在这个钵盂的表面,看到了传说中的梵文!
刘义好像什么都知道,但他不敢碰,而是猫着腰,把眼睛凑到钵盂的旁边,转着圈的看,边看还边说:“这是梵文中的虚灵降魔咒,可此咒的作用,我并不清楚。但我敢确定,这应该是一件佛家法宝!”
我翻着白眼说:“但凡眼睛不瞎的,八成都能看出这些皮毛!”
刘义听出我话里的颓废,就抬头看着我,笑道:“都到这了,你还急个屁呀!就剩下一个了!百分百的可能哦!”
我苦笑一声,说:“一共就三个,咱们挨个找了一遍,才知道最后一个才是正确答案。我说这种结果,你就真觉得露脸吗?”
一旁的胡莉是哈哈大笑,我也不知道她听到什么乐子了,居然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后槽牙都漏出来了。
我满脸黑线的问她:“姐们?我那话里有梗吗?你咋笑得跟朵菊花似哒?”
胡莉则捂着肚子,指着我和刘义说:“一个正神使君,一个半神无常特使,俩大老爷们有本事,有脑子,还是神级身份,却在这种地方碰什么运气!这事要是传出去了,也不知道福禄二神,会不会说你俩要抢他们的饭碗!”
我和刘义琢磨了好半天,还是没琢磨出什么梗,干脆对视了一眼,异口同声的说了句:“走吧,去拿《衍生书》吧!”
胡莉:“额.....你俩就真的不觉得好笑吗?”
既然已经剩下了最后一个点,那什么也不用说了。我们只需要准备一下,应对即将发生的突发情况,也就可以拍拍屁股,回去了!
要知道,第一个点上的冒失,已经让我们得知,这里的宝贝,不会轻易的给人拿走。
所以,必须要得到《衍生书》的我们三个,就一定会在必然的前提下,遇上点什么了。
可我也不是很担心,虽然哥们现在不能肆意妄为的去使用法力,但我单纯的使用道符,还是用灵法力去激发,这对我的经脉,也不会造成任何的影响。
再加上我的身边有一只九尾妖狐,以及一位正儿八经的阴冥神。所以,哥们现在,真心是信心百倍,啥来触我霉头,那都不好使的感觉!
这或许就是胜券在握的感觉了,这或许就是遇见未来的感觉了。我此刻怎么就那么想扬天长啸一声呢?
刘义仿佛又看出了我的心思,呵呵一笑,无奈的拍了拍我。
我则笑着问他:“刘哥,这事一完,是不是就到了发工资的时候啦?我记得算上这个月,可是正好两个月的工资哦。而且我还把《衍生书》的任务解决了,那不知道哥们的工资,能翻几倍呢?”
刘义眼望前方,头也不回的反问我:“你就这么喜欢钱?”
说实话,哥们现在,还真的不怎么爱钱了。
我这可不是装的,而是刘义之前发给我的工资,比起一个小生意人的几年收入,都要绰绰有余。
当然,我的那些钱,现在也没在我的手里,但至少我的账户上,是已经有了很长的一串数字了。
所以,刘义此刻问我这个问题,我还真的有点不想回答。
因为我回答的是否定的话,那刘义肯定会跟我开玩笑,说:既然你不爱钱,也不缺钱,那工资多少,啥时候发,还着什么急啊。而且你就别要了。就当给我随份子吧!
我知道,就算刘义真这么说,他也是开玩笑的。因为他比我的钱多呀。
可我就是不想跟他这种无限金钱的外挂玩家说实话,哪怕我以后也会有无限金钱的金手指,那我也不想在这种事上,进行让步!
所以,我琢磨了好半天,这才回了他一句:“我现在是不缺钱,但我喜欢把钱装进钱包里头的感觉!”
刘义斜眼瞥了我一眼,好久之后,他才说了一句让我差点吐血的话。
他说:“可你的钱,真能装进你的钱包吗?我怎么记得,你的所有工资,都在人家晓雅的手里攥着呀?”
我暗骂刘义这孙子缺德。他这完全是在向我显摆,他在胡莉面前的强势嘛!
因为胡莉肯定是不管钱的,那刘义的一切财产,肯定是自己掌握了,保不齐胡莉以后的收入,也得上缴刘义这孙子呢!
可我还能说啥?可哥们还能怎么辩解?
难道我要说自己的表现,是因为我对吴晓雅的爱吗?
这种装孙子的缺的话,我反正是说不出来。
但看到刘义的那脸得意,哥们的心里就是不爽。所以,我想了不到五秒,就想到了一个绝好的反击。
我笑着凑到刘义的耳朵边,把自己的声音,尽量的压低,对他说:“哥们的财产支配大权是被媳妇握着,可哥们的下一代,一定是没有尾巴的哦!”
(未完,待续。)
第七十三章 木托有问题!
哥们嘴欠,其实真是性格的原因。我也知道自己开刘义这种玩笑,很有可能被他揍。
可刘义这次,竟然没有捶我。他只是瞪了哥们一眼,也就不了了之了。
我知道,他现在肯定在想一会拿《衍生书》时的麻烦,不然的话,就他的性子,和我俩之间的关系,不可能放过我的。
而同理可证,一会将要面对的麻烦,或许真的值得我们正视!
大概又过了五六分钟的样子吧,我们终于看到了所谓的《衍生书》。
就见这条鹅卵石小路的尽头处,同样有一个木柱托架,托架上的红木托盘里,还躺着一本金光闪闪的金书!
没错,就是金书!整本书的颜色,就像黄金那般耀眼。被灯光一打,那种美轮美奂诱人心神的金光,在时时刻刻刺激着我心中的潜在贪婪。
我好奇的探过头,在封皮上一瞅,就见这本书的表面,赫然就是在隔壁古墓中,那半本书上的三个字,‘衍生书’!
“我去!怪不得这本书被分成了上下两部!就冲这本书的卖相,估计按克数约重量,好像也不过分吧!”
我不可置信的看着这本金书,但也没有彻底失去理智,我还问刘义:“刘哥哥....你说....这本书会不会只是形似意不似啊?”
“很有可能!”刘义比我淡定多了,他不可否认的点点头,一脸淡然的说:“不排除这是一本赝品的可能!不然的话,竹满山为什么二次来这里看书呢!”
我一琢磨,心说:还真是!
求一败第一次看完《衍生书》,历经几十年,都没有把里头的长生之法,给实现出来,而第二次又来这里看了书后,却在计划和方法上,改变了那么多细节。
所以就不难排除,这本书,很可能是一本赝品,而求一败第一次看的就是赝品。于是这才有他夺舍之后的竹满山,再来这里找正确答案。
当然,之前的一切,要真的是如此发展的话,那么一切也就合情合理了。
可我越看这本金书,就越觉得,有什么很重要的细节,被我给忽略了。
到底忽略了什么呢?我到底哪没有想明白呢?
我摸着下巴,满脑子的琢磨。就想挖掘出潜意识当中的谜团,然后泡在溶解液里,一点不剩的溶成水,好用显微镜仔细看个清楚。
这时,刘使君的准媳妇,胡莉大姐,好像发现了什么,她指着我们面前的木柱托架,说:“你们看,这个木柱托架似乎被人动过。”
我一愣,这才意识到了关键所在。连忙用自己的身体做尺子,比划了一下这个木柱托架的高度。
这一比划,我顿时就发现,这个木柱托架,要比之前我们去过的那两个点上的托架,要底出一截儿。
但这个差距真的是很难发现。因为这个差距并不是太过明显,可就是给你一种,你眼前的景象,有一点点问题的错觉感。
还有,当我把自己的眼睛,水平看向托盘的表面时,我还发现,这个托盘的面,居然是斜着的。但同样没有倾斜太多,最多不过十个度数的差距。
当然,你要是想象成一个九十度的直角,再偏离垂直十度的话,那你就不要来跟我抬杠了。
所以,如果不是我们三个,已经去过了两个点,也曾看过两个点上的木托角度和高度,恐怕我们一定会在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忽略掉这个现象!
我好奇的嘟囔道:“奇怪了,为什么这个木托的高度,要比别的矮那么一点点呢?还有角度!这里怎么就得特殊这么一点呢?”
胡莉提醒我说:“会不会是这本书本身就很重,把木托压下去,还摆放的不平,压偏啦?”
“应该不会吧!”我指着木托的柱子,说,“你看,这木柱没有向下陷的迹象,而这里又是鹅卵石小路,这就说明下头至少是实心的。还有这本书,前后左右的厚度,基本无误,再加上摆放的位置很居中,所以也不可能是这本书本身导致的这种现象!”
“那也不能排除,是这个柱子下头有什么机关呀!所以,可能就是机关撑住了一部分重量,但如果压力达到一定程度的话,还是有可能降低木托的高度哒!”
我仍是摇头,表示否定。不过,为了严谨,我还是把手放在了微微倾斜的木托上,道:“我可以确定这个木柱下头是实心的,但我也敢验证一下!”
为了让胡莉死心,我的话刚一说完,放上去的手,就使劲朝下头一按。
不过,我的手掌所按的位置,也是这个木托的正中心,也就是那本金色《衍生书》上。
因为我担心木柱下头的机关,会被安排在木托上。万一真是木托本身的平衡被利用,那哥们按偏的话,可就等于是自己找死了。
但我这一按,胡莉却吓了一跳,想拦,却为时已晚。
显然嘛,这狐妖大姐,想必对自己的猜测,还是很有信心的,不然她也不会害怕了。
但结果正如我说的那样,木柱下头,确实是实心的。不管我怎么用力,这木柱就是纹丝不动,而它本身的高度,显然从一开始,就是这么高的。
虽然没有什么意外发生,但胡莉见我这么冒失莽撞,立刻就不高兴了,她俏脸一沉,怒道:“你作死啊?万一下头真有机关,你知道咱们三个得是什么下场吗?”
我笑道:“得了吧!还机关呢,鸡毛都够呛!你没见我刘哥这么淡定吗?”
说实话,我刚才之所以敢肆无忌惮的冒失,其实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刘义一直就没有发表过任何的反对意见。
而且刘义太淡定了。一点紧张的表情都没有。或者说,这里本就会有什么危险,但绝对不会是木柱下头的一个小机关,那么简单。
要知道,这里可是所谓的《衍生书》的所在。
可如此贵重的宝贝,真的只靠一个小机关来保护的话,那是不是就有点雷人了呢!
再说了,什么样的机关,能比这羽十二局,更厉害呢!
果然,扫见刘义的淡定,胡莉就知道自己有点神经大条了。好像也觉得身为狐族老大,这么如履薄冰,也有点丢人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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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有失亦有得
我趁着胡莉大姐尴尬的时候,连忙把思路放回正轨,低头细细的研究,这个倾斜的木托。
可老实说,研究了许久,我都没有看出任何的门道。好像这个木托的倾斜,也是为了配合此处的神秘气氛,而故意为之的现象。
但是,我们不能不谨慎一些。虽然像胡莉那么胆颤心惊的,就有点过了。但小心使得万年船,可是哥们的座右铭之一。
因为我们要拿走这本诱人至极的金书了。而拿起这本书以后,也必然会触发什么的。
所以,现在我们眼前的一切,但凡有点不正常的现象,那就得多多的留神。
保不齐即将遭遇的麻烦,就是这些小问题之后的隐患呢。
我见刘义自打过来以后,就一直没开口,这时也忍不住问他:“你想什么呐?咋好么秧的,你还成哑炮啦!”
刘义就用手电,指了一下四周,说:“我在想,为什么只有这里的东西,都有一种倾斜感!”
我一愣,没听明白他这句话的意思。
不过随着他用手电指给我看的环境,这一看,我就发现不只是木托在微微的倾斜,就连四周的植物,哪怕是树的影子,或是鹅卵石小路两旁的绿萝,全都和木托一样,朝着我们的身后,保持着同一种朝向!
我几乎是本能的,把视线转移到了这些朝向的尽头,而刘义,也非常配合的,把手电指了过去。
其实也不用他刻意的指,因为他的手电,没有我的矿灯更亮。尤其是照射距离,也是哥们的矿灯,来的更实在。
可不管是手电,还是矿灯,照过去的光线,却渗透在了淡淡的白色雾气当中,让我们无法判断出,这里一切物体的朝向,是不是真的和我们来时的后方,有联系。
但是,我可以肯定的是,在我们三个来这个点上之前,其他两个点上的现象,并没有这里的现象复杂。
我好奇道:“稀罕了!难不成,这里除了羽十二局的保护以外,还被安排了别的机关,或是阵法,来保护《衍生书》吗?”
刘义摇头道:“用你的话说,这是不可能的!因为平衡已经在羽十二局的设定下完成了,而迄今为止,道家所掌握的阵法中,尤其是防御阵法,还没有在覆盖面积,和防御程度上,超过羽十二局的!再说了,如果这里还有别的阵法,那羽十二局的平衡,和这里人为出来的太极图景阴阳局,不就被打破了嘛!”
“既然没有附加的防御措施,那为什么只有这里,与整个格局.......格格不入呢?”
我这话一说完,包括我在内,三个人,就都没声了。
倒不是说我们不知道答案,而是在理论和逻辑上,刘义和胡莉,都没有我的逻辑感重,尤其是在阵法和阴阳五行当中,虽然我比刘义起步晚,但我在这方面的了解,以及术法气息上,都要远超他很多。
额......好吧,我就是想说,我在这些方面下,要比刘义更有天赋,也懂得更多。
但我一点也不骄傲,就是想仰头哈哈大笑三声。
所以,如果连我都无法判断出来的现状根源,以及无法判定这里的格局和逻辑,是不是存在问题的话,那就只能说明,这里的一切,都是正常的。而我们三个所担心的一切,应该也都是妄想和疑心所导致的浮想联翩!
我苦笑一声,点了根烟,像是自语,又像是对他们两个说:“哎,这人啊,就是一个矛盾体。永远都想自己轻松一些,快乐一些。可实际到了事前,还是会想很多,无故给自己增加压力!”
刘义赞同的点点头,说道:“可不呗!他王和川是这里的守护者,而且又知道咱们来的目的。所以他肯定会把这件东西,拱手奉出的。毕竟他也有事求咱,他也知道咱们是在给谁办事!”
我接着他的话说:“就算不讲这个,那求一败和竹满山,一魂两身,两次来这里看书,其中一次还把这本书带到了大门口,那就显然能够证明,他已经破了这里的防御。”
胡莉也说:“看来,还是咱们自己在吓唬自己呀!”
我把烟头丢地上踩灭,直接拿起那本金光闪闪的《衍生书》。
可这已入手,重量感是十足十。我万没想到,这本书竟然真的是黄金做的书皮!
只是还没等我翻开检查里头的内容,刘义就一把按住了我的那只即将翻开书皮的手,说:“这东西归我保管!”
我呵呵一笑,随手交给了他,但我还是没忍住,问了句:“你是对我不放心吧!”
刘义不可否认的再次点头,但他也补充了一句:“仅此而已!”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了然的笑了笑。
其实兄弟之间,真的不用说太多的东西。
他知道我的性子,也知道我的情况,更知道我以后要面临的一个非常严重的人生问题。
所以,为了防止那种情况发生,他此刻是必然会阻止我翻看这本书里头的内容。
但我也清楚,书在刘义那里,恐怕比银行都要保险。而且我也不认为,这本书对他来说,还有什么意义。
或许这就是所有人的通病吧。我不知道什么人,才能在永生面前抗拒诱惑,但我知道,有些时候,还是要正直坦率一些的好。
就这样,我们顺原路返回。直到走到这座山中府宅的大门外的时候,我才回头看了一眼门内正对着的影背墙。
现在我知道这幅影背墙上的壁画,是什么意思了。
因为只有潜在的危险,才是对你最具有杀伤力的。而这种潜在的危险,就是人心当中无法避免的贪婪。
可我也很庆幸自己在翻书之前,身边站着个刘义。同样我也很庆幸,自己能走出哈市,看看这个世界当中的景象。
但我还是想说一句,太极图景,阴阳平衡,有舍有得,正义存心!
“看来王和川能作为这里的守护者,也是因为当初的井霖,看出了他有一颗不贪的心吧!”我在走出山洞的时候,抱着后脑勺,抬头看着夕阳时刻的天空说。
刘义点了点头,道:“现在像他那种人,不多了!”
我搂住他的肩膀,笑道:“至少你是其中之一!”
胡莉拍开我的手,不满道:“别抱我老公行吗?你可是有主的!”
我装作惊讶的样子说:“哎呦喂,哥们出门以后,你俩就领证啦?”
刘义白了我一眼,“瞅你那张羡慕的小脸!咋滴?你就这么盼望和晓雅登记结婚啊?”
我这次是真的惊了,问他:“不是吧!你俩还真领啦?”
刘义和胡莉默契的对望一眼,同时对我说:“你还真当真啦?”说完,这俩玩意就朝着西方,并肩走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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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事实于此
回去的路,要比来的时候,好走很多。
一个是没有雨水了,地上不那么泥泞,再一个就是没有人为带给我们的麻烦。
可即便如此,我,刘义,还有胡莉,三人也仍是用了七天的时间,这才回到了王家老宅。
没办法,哥们实在是累的不行了。不仅身心俱疲,而且我还带着内伤。所以根本就不可能在路程上,比来的时候快出多少。
但也无所谓啦,反正我是回来了。而且,我还拒绝了刘义要背我走的好意!
其实我们三个刚到村子东口时,可能是闻讯赶来的赵瑾和吴晓雅,就迎到了我们。
吴美人见我比之前更加的憔悴和虚弱,那双大眼睛里,立刻就充满了心疼。
我什么也没说,只是和她相拥在了一起,轻抚着她的秀发,贪婪的闻着她的发香,心中的轻松和惬意感,让我意识到,现在,才是真正的成功。
我们一回来,王和川就没再装病,他安排我们在王家老宅的后院住下,不过,当他见到我有话想说的表情时,就微微摆手,示意我养好了再聊。
我们没有拒绝。毕竟我们知道自己的情况。即便十分想回哈市,那也得让我养好了再走呀。
就这样,当天,我是什么也没说,自从洗了澡,被吴晓雅照顾着躺下以后,就一觉睡到了隔天的晌午。
在我睡着的期间,没人来打扰我。同样也没人来喊我吃饭。
我不知道刘义回来以后,是怎么安排的那本《衍生书》,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和王和川老爷子,进行过交流。
但我知道的是,等我顶着明媚的阳光,来在王家老宅的院里时,刘义和胡莉,正坐在后院凉亭子里头聊天。
他俩听见身后有声音,就扭过头来瞅我,“醒啦!”
我点点头,“哥们看你闲情雅致的在这儿过二人世界,那是不是你已经把东西.......给安排走啦?”
刘义呵呵一笑,指了指他左边的那个椅子,还把一盒薄荷烟丢给我,“你等消息就行了,其他的我都安排妥了!”
我坐下,点着烟,品着那股凉凉的薄荷味,轻松道:“那倒是挺好,啥都不用我费心了!哎?晓雅呢?她咋没在我边上等着哥们睡醒啊?”
“你还非要那种老套的情节呀!”胡莉抢先道:“她和赵瑾去城里了,说是接人去了!”
“接人?”我不解:“咱又不是这里的地主,用得着她去接人吗?对了,接谁啊?咋这么大架子啊?”
刘义耸耸肩,“他们没说!”
这就让我更摸不着头脑了,但转念一想,就觉得自己可能是想多了。保不齐没我想的那么复杂呢。而吴晓雅,又说不定是搭顺风车,去城里给我弄营养品了呢?
所以,我翻过这篇不提,抽着烟,又问刘义:“那你和王老爷子聊过了没呀?”
“没聊太多!”
刘义的表情有点严肃了,毕竟说到了正事,但他的语气还是之前那么轻松,说:“主要是我知道的也不是太多,还有这推测和事实,也都是你的活儿。至于《衍生书》这件事,和王家本身并没有太大的关系的。最多是他们王家的家事,被捎带脚的牵扯进来了而已。所以,咱们拿走《衍生书》,只需要告诉他一声就够了,至于剩下的活儿,恐怕还得王和川自己来。谁叫王仁宗和王仁礼是他儿子呢!”
我则为难道:“可我已经答应帮忙了!当然,按理说,我这种外人是不该插手人家的家事的。可我实在是没办法,所以之前就自作主张的答应了......”
刘义却摆手打断我说:“这个问题,你其实想的有点多了。他们请你帮忙不假,但你已经帮过忙了!”
“已经帮过忙了?”我回忆了一下自己之前的所作所为,像是明白了什么似得,说:“你是说,我没让那些盗墓贼和王家的俩傻子进古墓,就已经算帮忙啦?”
刘义点头:“王和川的本事,需要在多个方面来看,如果说是打架斗法的话,一百个他,也不如你一个。所以,在很多人的虎视之下,王和川只能暂时装病,离开古墓,请来外人替他做这个守护者。当然,后一句自然是他放出去的假消息,其实他真正的目的,是想让别人来帮他,去对付那些盯上古墓的人,即便他的帮手没能完成这个任务,那最后的责任,也不会和他有半毛钱的关系!”
我一听,顿时就觉得有理,也立刻反应了过来,说:“于是乎,他找了一位正好也要进古墓办事的半神来!也就是咱哥们了?”
刘义没有说话,以四十五度角,斜视天空,看着蓝天白云,只是淡淡的一笑。
我则是无奈的苦笑,但心里并没有多少被玩了以后的怒火,反倒是觉得,这件事,我并没有输的太惨,至少我拿走了山中府宅里面的一件至宝!
不过,如果需要将此总结一下的话,我倒是觉得,整件事,应该是这样的:
一开始,应该是王和川察觉到了,太极图景当中的秘密,似乎是被外人给盯上了。也不排除那些人盯上的是宝贝。
但这些人在数量和实力上,都非常的庞大,以王和川的本事,则是孤掌难鸣,有心无力。
可王和川作为守护秘密的守护者,自然是要想尽一切办法,来保护这些秘密的。
虽然王和川自己也清楚,他的能力,哪怕是倾其所有的财力物力,照样是不可能奏效的。但眼瞅着尘封了多少年的秘密被毁,他又自认不甘心。
说到这里,我倒是觉得,王和川对秘密的在意,其实不如他对自己守护者的脸面,更为在意。不然的话,他为什么在请我们来的时候,不直接说清楚呢?
不过,在压力面前,王和川还是选择了两厢照顾。也就是想要保护山中的秘密,也想要自己的脸面。
于是乎,王和川就遍地寻找帮手。他想找一位,或是找很多位有本事的人,来帮助自己保护山中的千古之谜。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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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俊尧来了
只可惜,在他们这边,是没有多少人愿意帮他。
倒不是说王和川的人性不好,而是大伙都想维护自己的利益,或是瓜分他们家的生意。
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呀,何况王家还没有瘦死呢。再加上王家本身,就是人多力大的前提条件,所以,像这种问题,也在后来得到了解决。
这个扭转王和川处境的人,自然就是王家仁字辈的老大,王仁庭了!
别看王仁庭的产业都在哈市,但他和家人之间的联系,是一直没有减少。所以,他自然会知道自己父亲的难题了。
而这时,或许也正好是一个巧合吧,我们在那个时间下,就已经开始满大街的寻找《衍生书》的线索了,碰巧还被王仁庭打听到了消息,并且把这个消息告诉了王和川!
王和川听说了我们后,自然也会联想到自家外孙女的情况。毕竟有资格寻找衍生书的人,恐怕也就只有阴冥神了。
因此,王和川就让自己的大儿子,想办法把我们送来这里,同时还对外界放出风声,称自己重病,难以坚守哪个岗位了,不得已请了援军,替自己照看那山里的秘密!
当然,王和川也在这个时候,把自己的职责和任务,传给了王家的老二和老四,但并没有详细的说明缘由和其中的细节。
但这点也不奇怪,要知道,王和川是十分清楚做守墓人的条件的,尤其是见财不能起意,这就足以说明,王和川为什么对两个儿子,一直是守口如瓶了。
因为他到现在,都不敢保证自己的儿子,是那种心不贪财的品性!
也正因为如此,他不能让自己说出某些秘密,但又不好让俩儿子去墓里折腾。所以王和川就以《衍生书》为条件,让我们来做这个恶人。不管我们是动手还是动口,无论是手段的软硬程度,也都有我们来施展出来,并且阻止王仁宗和王仁礼,带着那些盗墓贼,去山里头撒野!
但是,在面上来看,我们像是被王和川给利用了。可实际讲来,倒不如说是我们占了便宜。
因为如果没有王和川的话,那我们在哈市,绝对是无法得知衍生书的下落的。其原因也是来自王和川把这个东西保护的太好了。直到今天,外人也只是知晓王和川守护着什么东西,但没人知道那些东西的信息!
所以,我的心里是没有任何的负担的,至少比起之前的所有任务来说,这次,对我却是一个考试,还让哥们以此证明了自己。
我懒懒的把烟头踩灭,学着刘义的样子,斜视天空,笑道:“至少从今以后,王家的事,和山里的那些东西,不会再跟我们有关系了!”
刘义同意似得点了点头,像是自语,又像是对我说:“人嘛,谁还没有点私心呢!至少王和川眼瞅着那些宝藏,却没有任何的恻隐之心,这就足以证明他的人品。况且他做的那些摆不上桌面的事,也是为了传统文化和老祖宗留下的财富,要是他不那么做,恐怕山里的宝藏,很有可能被盗墓贼卖到外国人的手里。”
我伸了一个懒腰,说:“理解,换做是我,我也这么做!心中摆正字,手上不讲理嘛!王老爷子当年鼓捣假货的时候,不就是这么看天下的嘛!”
刘义和胡莉都笑了,明显是听出我话里有话。
但哥们说的也是实话呀。毕竟人能有一颗正义之心,这就足够了。只要处事手段不是太过分,也不触犯规矩,那缺点的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说到底,达成目的就行了呗,谁还非得叫那个真儿呀!
我们三个,就这么聊到了下午,说来说去,也无非是总结这一次的经验,还有教训。
只是其他的一些闲白,也就没什么太大的意义了,总之一切都过去了,这件事,也算是翻篇了。
等到了傍晚,吴晓雅和赵瑾,也回来了。而她俩身后,还有一个胖嘟嘟的帅小伙,提着一大大的塑料袋,也不知道里头是啥。而这位,还离着老远的时候,他就朝我打招呼!
“王大神好呀!多日不见,您可憔悴了!”
我一瞧这哥们的模样,心里头立刻就好受多了,因为这个人,正是王家的嫡系长孙,王俊尧。
要是现在,让我看见别的王家人,那我还真不一定有什么好脸色。虽说我也没吃啥大亏,而且哥们也觉得王和川办的事,没什么不可以理解的。但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啊!
但俊尧不同。他是那种从骨子里就非常正义的人,如果他知道自己以前的同学加好朋友,被坑,绝对不会干看着不管的。
所以呀,这件事和他绝对没有关系,就算是有,我也能够理解和原谅。毕竟我和曾经,真的是感觉到了陌生。不想再因为一件‘小事’,失去一位曾经的朋友!
虽说这件小事上带着引号吧!
这不,瞧见俊尧来了,我上去就和他抱了抱,说:“你丫可坑死我了!你就不怕哥们见了你,一时忍不住捶死你啊!”
俊尧听出我话里只是玩笑,还没有半点的火气,就呵呵一笑,道:“我这不是刚刚后知后觉,还幡然悔悟嘛!呐,我这不还负荆请罪来了嘛!我看我给你带啥了!”
我低头一瞧,就发现他手里提着的塑料袋,装了满满一兜子的熟食,还有灌装啤酒。
本来吧,我睡了整整一天,醒来以后也没离开过后院,更没有什么剧烈的运动,所以并不是很饿。
可一看见肉,哥们顿时就有了一种前胸贴后背的感觉。
“哎呀!你可真贴心啊!”我连忙拉着俊尧往我睡觉的那个屋里走,边走还边说:“咱俩说啥也得聊聊了。在你家的时候,净忙着给你爸抓鬼了,都没好好扯过别的。”
吴晓雅见我是真的开心,就对俊尧说:“看吧!我就说他不会怪你吧!我家大林可没那么小脸子!”
俊尧嘿嘿一笑,“知道知道!要不我这么多年,为啥就记着呀!”
我们六个人说说笑笑的进了屋,在桌子上摆放整齐,这酒,就一杯接一杯的灌。
(未完,待续。)
第三章 留下玩几天?
俊尧的到来,让我开心了许多。但我不得不说,他给我带的熟食和啤酒,也让我非常的我兴奋。
没办法,吃了半个多月的野果子和干粮,我这嘴里,早就没什么感觉了,那大块肉的味道,实在是让我沉迷于其中。
而酒桌上,推杯换盏,是说笑一团。
俊尧的豪爽,赵瑾的调皮,吴晓雅的关心,还有刘义和胡莉的调侃,让我感觉,现在的我,仿佛身处仙境般的自在开心。
当然,酒桌之上,也发生了一个略微让我尴尬的桥段。
就见俊尧举起杯子对我说:“你小子前脚刚走,我家老头子就告诉了我实情,哥们本想过来给你帮忙的,但被我老爸关了禁闭,所以,哥们在这里先跟你道个歉,你要是气不过,有啥怨气,尽管在哥们身上招呼!只要你痛快就好。”
我则摇头苦笑,把嘴里的肘花咽下去,才举起杯子说:“好哥们不说这个!再说了,这事跟你也没关系!来,咱先喝了这杯,喝完就掀篇,以后谁也别提这档子事了!”
俊尧也是个敞亮的痛快人,二话不说,一口喝完了杯中酒。
我则眼光毒辣的扫了一眼他的杯子,不满道:“你那是半杯好不好!你丫自己再补一个!”
如此的折腾下去,酒菜几乎都见了底,但我们谁也没有尽兴,所以,赵瑾就去喊她的保镖,跑去给我们买酒卖肉。
赵瑾似乎对我也很佩服,或者说,她是听说了哥们夜战群贼的事情后,这才对我的实力有了新的认识。
在酒菜还没有买回来之前,她就举起杯里的最后半杯啤酒,对我说:“大林哥,真没想到啊,你的法力和道术,竟然超过我那么多。别的不说了,就冲这个,咱兄妹俩先走一个。”
东北人就是实在,而聪明的东北人,更不用把话说完,互相就会明白。
所以我了解的点点头,举起杯子说:“以后有什么需要,哥还来南陵帮你。不过你下次得直接跟我说实话!”
赵瑾呵呵一笑,和我碰了碰杯,我俩这才仰头喝干。
俊尧则不知道我们的经历,尤其是我和吴晓雅赵瑾他们分队以后的事,恐怕赵瑾还是在刘义胡莉,或是那些逃回来的盗墓贼口中得知的。
因此,俊尧就问我,哥们又怎么显摆了。是不是把谁家的锅碗瓢盆给砸碎啦?
我则翻着白眼说:“你家的锅碗瓢盆可不全是我弄坏的,你小子也有份!”
俊尧哈哈大笑,这才把眼神投给赵瑾,询问我又表现出了什么精彩绝伦的神通。
赵瑾却没有详细的复述,只告诉俊尧一句话,说:“大林哥夜斗群贼,召天雨,擒魍魉,金甲分身雷火簇,翻手覆手定乾坤!”
我在一旁啃着最后一根骨头棒子,还频频的点头,含含糊糊的说:“差不多,差不多!哥们就是那么牛叉!”
俊尧‘呃’了一声,也不知道是打嗝,还是不信。
就连吴晓雅和刘义胡莉,他们三个,都用一脸嫌弃的表情瞅我。尤其是刘义,竟然还在鸦雀无声的这一刻,问了一句:“你敢把自己脸上的韭菜花擦了,再得意吗?”
众人是哈哈大笑,我也是刚刚才反应过来,连忙拿起纸巾,在脸上一通蹭。
等众人笑罢的时候,保镖也把酒菜买了回来,荤素搭配,有软有硬,香气扑鼻,还热气腾腾。
我们自顾自的往杯里倒酒。在第一杯共饮完了以后,俊尧就问我说:“大林,你什么时候回哈市啊?”
我开玩笑道:“咋啦?刚给你爷爷办完事,你这个孙子就来装孙子了是吧!”
众人知道我没有那个意思,都是哈哈大笑,吃菜喝酒。
俊尧也笑道:“哪的话!我怎么能那么混蛋呀!我是想问你,你在哈市还有没有别的急事,要是不急,就在我们老家多住几天,等你的内伤养好了再回去。正好我也尽一下地主之谊,带你玩两天!”
赵瑾一听他表哥是这个意思,连忙附和道:“就是呀!大林哥,你来了以后就进山了,也没时间逛逛我们这里。正好现在没什么事儿,你身上还有内伤,那不妨养好玩好了再走嘛!”
我对他俩的盛情相邀,自然是既感动,又开心。因为这还是我第一次被朋友邀请做客。
但是,《衍生书》已经被刘义安排走了,也不知道地下的大佬接货以后,还有没有别的任务给我。
所以,我也不知道哈市那边有没有事,不过出于理智和团队精神,我还是把问询的目光抛给了吴晓雅。
吴晓雅笑了笑,说:“我无所谓,在哪儿当女王都一样,前提是你得伺候我。”
哥们连忙做了个领命的手势:“微臣领旨!”
刘义则不满道:“我还没表态呢!她说的可不算数!”
我斜眼瞅着他,“你们两口子可以了,尤其是你这个领导,就不能给哥们放个假吗?老子身上可还有内伤呢!”
胡莉呵呵一笑,说:“那领导夫人说话算数不?”
我装作惊讶的样子,问她:“你俩真领证啦?”
胡莉则满脸的不悦,说:“咳咳,我本打算做他的主.....”说着,还指了指刘义,“给你放个假的。既然你这么说的话,那我.....”
我立刻就了然了,连忙严肃的说了句:“刘夫人一定要蹈矩循规啊,可不能因为我刚才的酒话,就小肚鸡肠给我穿小鞋。”
虽说我这就是一句玩笑话,但哥们亲口叫她刘夫人,还真是头一回。而且,既然我把这个称呼给喊了出来,那就说明我的心里......
果然,刘义这时就诧异的看了我一眼,显然是有话说。
不过他掩饰的很好,而且在座的都把目光和兴趣,放在了我和胡莉的玩笑上,所以没有人察觉到刘义的表情变化。
但这些都是后话了,此刻,胡莉则是一脸的小菊花,笑得那叫一个灿烂,还对我是赞不绝口,并且严肃着说:“既然咱们的无常特色王使君,不仅身上有伤,还长时间没有休息了,为工作尽职尽责劳苦功高,那我在这里就表个态吧.....”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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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六回城
说到这,胡莉就端着酒杯站了起来,清了清嗓子:“咳咳,我在这里宣布.....额,是我替刘使君,要宣布一条非常重要的消息,就是咱们的王林小朋友,获得无限的假期,他什么时候皮子痒痒了,自己想干活了,啥时候再来续任。”
对此,大家肯定是欢呼鼓掌,就连刘义都忍不住笑了笑,表示他现在非常的无奈。
可就在大家高兴的庆祝时,我却没有起身去和大家碰杯,而是坐在原位,低头不语。
俊尧就好奇了,问我:“你咋啦?她不是给你假了嘛!还是说他们家,只有爷们说话算数啊?”
“不是的!”我则说:“停薪休假有什么好哒!就算你是豪门公子哥,你也不愿意坐吃山空吧!再说了,我上两个月的工资还没发呢,就算玩,那我也没钱呀!”
听我这么一说,众人同时懵逼,然后又一起朝我竖起了中指。尤其是吴晓雅还有刘义,竟然联起手来,胳膊肘往外拐,给我一个劲儿的灌酒!
当然,玩笑归玩笑,给我停薪,肯定是不可能的,而吴美人,也同样不会在这种时候,限制我的经济。
而当天,我们几个人都喝了个差不多。但从中,我也听说了一些事。
比如那些盗墓贼。他们全在战败回来以后,被赵瑾她妈,给拿下了,至于这些人被送到了哪里,就不同我多说了。
其次,就是王家仁字辈的王仁宗和王仁礼,也在偷袭吴晓雅他们的时候,被刘义拿下,交给王和川关了禁闭。
虽说这傻哥俩也没做啥太过的事,可他得罪了一个不该得罪的人,那就是刘义。
关于其中的细节,这里就没必要讲了,反正我在山里时,就曾推测出了十之七八,几乎和真实的过程,相差不多。
可让我最没有想到的是,在这次被抓的所有人里,无论是王家俩‘傻子’的人手,还是那些盗墓贼,其中九成九的人,都得到了相应的惩罚,唯独何田那个技术员,是个例外。
这也是后来,赵瑾告诉我的。
她告诉我说,何田这个人,心肠不坏,确实是那种心存正义的地下老鼠。但他并没有参与那些盗墓贼的交易等罪恶。而是只对所有的古代机关和传承感兴趣。
所以,相比起其他人的结果,何田算是最好的了。而且,恐怕过不了多久,他出来以后,就会被安排到赵家了,用他自己脑子里的知识,来复原一些古书上曾提过的机关术,好让所有人的后代子孙都记住,当初的老祖宗们,可是非常的厉害的!
当晚,我们六个人都喝了个酩酊大醉,不过我们六个,却没有留在王家的老宅,而是被司机和一些伙计,送到了城里的别墅。
不是王和川不留我们住,而是因为我们六个,说啥也不愿意离开彼此。
我也是在后来才知道,当夜幕降临灯烛通明的时候,我们六个都手拉手的,已经在扯着嗓子大喊大叫了。
于是,王和川就让伙计,把我们分开。可以一连上了十几个人,我们六个,是各显神通,打的那些人鼻青脸肿,就是不肯配合。
而最后的结果,就是王和川在崩溃之前,妥协了下来,并与当时唯一具有些许理智的刘义商量,说:一起讲究一宿也没事,但老宅子实在是住不下六个人,所以,你们六个去城里头的别墅讲究一宿,可以吗?
就这样,我们六个被人送到了城里别墅,等一觉醒来时,哥们就发现,自己躺在沙发上,还死死的抱着吴晓雅,但我俩身上的衣服都是好好地,显然是什么剧情都没发生。
而其他的四个人,分别躺了一地。不,刘义还好点,他四仰八叉的躺在一张单人沙发上,呼噜是震天响。
我对此情此景,只能是以苦笑对之,而且醺酒之后的我,头痛的厉害,就想放开吴晓雅,坐起来揉揉太阳穴,好让自己精神一些。
可我这么一动,吴晓雅就睁开了眼皮,她面带酒红的冲我笑了笑,说:“我还以为你得睡到中午呢!赶紧起来吧!我要上厕所!”
我坐了起来,还不等我说点啥,她就急匆匆的跑去了洗手间。
等她出来,哥们这才问她:“你第一个醒的?”
吴晓雅甩着洗过的小手,道:“早就醒了!可差点就又睡过去了!”
瞧见她上完厕所,脸上的红潮正在逐渐消退,哥们只能是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抱歉哈!梦见有人要抢我的钱。”
吴晓雅白了我一眼:“谁信呀!”
我哈哈大笑,心说:你要是信了才有意思呢。
不过酒醒之后,腹部的饥饿感,最让我难以忍受。
所以我就走到门口,打开门,对着别墅外停着的一辆黑色商务,喊了一声:“人儿们都醒了!赶紧给弄点吃的过来!”
商务车的喇叭响了一声,大灯也闪了两下,明显是西装司机听见了我的吩咐,还放下玻璃,探头问我要吃点什么!
“随便吧!”我说:“昨天喝大发了,现在吃什么都差不多,只要清淡就行了。”
司机应了一声,就开车去弄早餐了。我则看着商务车消失了以后,才嘟囔了一句:“开着一两百万的商务去买早餐的,我还是第一次见。要是他去什么油条豆腐脑的摊子上,恐怕肯定有人说他的车是刚偷的吧!”
回了屋,就见吴晓雅已经没影了。不过听见楼梯上头传来的一声关门的动静,我就知道,她肯定是去化妆了。
所以,我就来到了刘义边上,捏住他的鼻子,先把这货给叫醒,然后在刘义的不满和怒色之下,又乐此不疲的跑去折腾俊尧。
我也不知道俊尧是不是真的没有学过道法和强身,因为他居然能在冰凉的地板上,睡上一宿,那也算是普通人中出类拔萃的了。
但我把他叫醒以后,才知道他只是一个普通人。因为这小子苏醒以后,就扶着着凉僵硬的大粗腰,躺到了沙发上。
(未完,待续。)
第五章 满血复活
刚刚苏醒的俊尧,除了着了点凉,还有些腰疼以外,也没啥太大的毛病。
而赵瑾比他好点,这姑娘是躺在地毯上睡了一宿。厚厚的绒毛毯子,完全能阻隔住,地面下的寒气。
可这也亏了眼下的季节还没转寒,要是到了晚秋,或是中秋的时候,那别说有地毯了,就算是被子,那都不好使。
不过,好在没人喝伤身子,而大伙儿挨个苏醒了以后,就吃了司机买来的热粥和鸡蛋。等各自梳洗打扮完,大伙的脸上,这才恢复了往日的容光。
吃了早饭,我们就坐在一起聊天,赵瑾还找出几副扑克和麻将,消遣着玩。
赵瑾还告诉我说,过几天,这城里会有十兽灯的活动,还有目连戏,都是很好玩,很值得一看的。
我说:“玩是肯定的!但得哥们我好利索了!对二!”
刘义在一旁的桌上打麻将,他碰了一对万子,就扭头对我说:“你要是想玩,我没意见。可我和莉莉得先回哈市一趟!那边有些事还得我去知会一声。”
我问他:“怎么还有事儿啊?你来的时候,家里又有什么新闻吗?”
胡莉把吃胡的麻将推倒,说:“不是出了什么事,而是咱家里的城隍那边,得有个交代吧!毕竟他和咱们是一码事,只不过他不属于一线!”
刘义应声道:“没错!现在大面上的事都完了,张秀才作为一方城隍,怎么也得吧竹满山的事,整理一下,报给阎老爷吧!”
我说:“那你回去不就行啦,胡姐用不着跟你来回折腾吧!”
胡莉说:“我倒是也想留下来,但我得回一趟徒劳山,得把下一个族长选出来,好接我的班!”
我知道他俩说的事,都是关于我们这个团队以后的稳定,才去做的。所以哥们也理解他俩的意思。
但一个团队被切了一半,那留下的人,是不是会有点失望和失落呢?
不过我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情绪表情,因为我知道,他俩忙完以后,会尽快回来和我一起度假。
所以我装作无所谓的点了点头,“好吧!那你俩先回去,忙完了就赶紧来这边陪我休假。哥们在这几天里,替你俩熟悉熟悉环境,等你们两个再来的时候,我就做半个地主,给你俩当向导!”
刘义呵呵一笑,不知道是被我的话给逗笑了,还是他也胡了。
我估计是后一种可能,因为如果是前一种的话,那刘义的笑点也太低了吧,也不符合他平日里对外人的一脸冷酷脸儿呀!
一天的时光,就在我们六个的牌技表演下,慢慢的过去了。可最后,是谁也没输,谁也没赢的结果。
因为我们玩牌,不带票子。
赵瑾和俊尧听刘义说还有点事,得先回去,也就没再挽留,帮忙定了明天的机票,让他俩再留一个晚上,等明天一早再走。
毕竟大家昨晚上都没休息舒服,而今晚,就是好好吃好好聊,好好休息的时候了。
对此,刘义也没拒绝,毕竟他和胡莉的事,也不急,晚一天也没啥。况且都玩到了晚上呢!
今晚上的晚宴,就没有昨天那么豪迈了,主要是大伙都冻老实了,谁也不敢再喝的肆无忌惮,然后睡地板了。
当然,今夜也没什么事可说,吃完了饭,大家就又聊了一会,然后就各自找房间休息去了。
我自然和刘义睡一个屋啦,我俩又说了一些家里的事,也就再也没了什么可说的了。
而转天一早,我们一行人就去了机场,看着刘义他们两口子上了飞机,我们剩下的四个人,这才再次回到了别墅。
我身上还有内伤,所以在气力上,有些勉强,不能在街上长时间的停留,也不能干一些太过消耗体力和心神的事。
所以,从刘义走了这一天开始算,我一直又在别墅里住了五天,这才在隔天的一早,盘膝打坐的时候,察觉到了体内的各处经脉,基本上是复原了!
我起了床,换上俊尧给我准备的运动装,没有惊动任何人,开门出去晨练。
这已经是我来南陵之前的生活习惯了,也是被吴晓雅强迫养成的好习惯,只要胳膊腿不疼,我就坚持早晚打坐,还有出门跑步。
对于这里,我并不是很熟,也就对这片别墅区比较了解。
所以我就戴着耳机,一边听音乐,一边围着别墅区,活动筋骨。
这几天也确实把我憋疯了,倒不是说生活内容。而是整天待在屋里,也不出门呼吸新鲜空气,搞得我的心里,总认为自己快要残废了。
但我也因此得出了一个结论,那就是哥们并不适合那种混吃等死,宅在家里的日子。
我自己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开始喜欢上,这种能让我运动到极限的日子。
我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但如果依照跑完的路程上看,我至少得跑了五公里。别墅区的巡逻保安,都因此和我熟络了起来,甚至每逢我跑到他们的跟前时,还冲我摆手打招呼,或是比划几根指头,提醒我跑了几圈。
反正哥们是汗流浃背的畅快了,浑身上下,就从没有今天这么自在。就连前两天的落枕,仿佛都随着汗水,一蹶不振。我扭了扭脖子,感觉还挺他奶奶的舒服。
我用脖子上挂着的毛巾,擦了擦汗,去别墅区门口的便利店,买了点面包牛奶,还有鸡蛋。
也不知道是哥们跑完步,所散发出来的雄性荷尔蒙的缘故,还是因为哥们本身就很帅的原因,反正我去买东西的时候,前台收银的小姑娘,是直用一种近似痴迷的眼神,冲我抛媚眼。
哥们平时,虽然总说自己爱看街上的大妹子,但真有小姑娘对我抛出橄榄枝,我还真没那胆子接受。
不过出于好奇,我还是想知道自己的身上,到底是什么地方,在吸引着对方的注意。
所以,我在拿东西临走之前,就没忍住,停下来问那个收银员,“好看吗?你怎么老看我啊?”
谁想那位姑娘却对我说:“你......你.....你好看!”
哥们掉头就跑,心说:这天底下还真有这种事啊?我还以为,这种桥段就是里头胡编的呢!
(未完,待续。)
第六章 病愈的头一天
略有狼狈的逃出便利店,我看着朝霞,感觉自己总算是满血复活了。之前那内伤带给我的萎靡,仿佛从此刻才一扫而空!
但我没有在大街上耽搁,而是赶紧回了别墅,并在进门之前,把袋子里的一份面包,丢给了门口守着的那位司机。
要是赵家雇佣的这位司机,加赵瑾的私人保镖,也真是尽职尽责。
我就从来没有见他,在没有吩咐的时候,离开过别墅的门口,超过两米远。而且人家吃喝也都在车里,就连上厕所.......!
好吧,他上厕所会去洗手间,但一定是在赵瑾安全的时候,去对门那家借用洗手间。
但我后来才知道,对过那套别墅,也是赵家的,而且那套别墅的房产证上,还是赵瑾这丫头的名字。
我把面包和牛奶给了司机一份,就回了别墅做早餐了。
别墅里有现成的厨房,煤气啥的都是现成的,用起来也颇为的顺手。
我往牛奶里加了点糖,切了一些姜末,又把面包烤上,就去洗手间里冲了个凉。
等我出来,吴晓雅和赵瑾,已经闻到了香味,来到了厨房,就连俊尧这个从来不早起的大少爷,也揉着脸,从楼上下来,问我今早上吃什么,怎么这么香!
我此时已经容光焕发,洗完澡以后,还喷了点吴晓雅的香水,所以,哥们是一路飘香,来到厨房,把煮好的牛奶面包和煎蛋,一一摆上了桌!
赵瑾看着一桌子的早餐,惊讶道:“这是你做的?大林哥你还会做饭?”
不等我说啥,吴晓雅就得意的显摆道:“当然啦,我男人嘛!”
我是一脸的懵逼。怎么我总有一种,好像我是她的男人,才是一个居家好男人,而不是她男人,我就不是好男人的感觉呢?
额,怎么这么绕啊?
不过赵瑾对我的佩服和崇拜,可是充满了眼窝子的。哥们都被瞅的飘飘然了。
俊尧也夸我好手艺,但他最让我接受不了的事,这小子居然扭头就又对吴晓雅说了句:“大姐,您的管教真是没话说,小弟服了!”
我气得差点没把煎蛋呼他脸上,“老王,有你这么夸人的吗?你是不是不想活啦?你信不信哥们回头去找陆判官,给你改了生死簿啊?”
俊尧嘿嘿一笑:“我夸你媳妇,你应该高兴才对!”
“别介,这个用不着你夸,我也接受不了!”
众人是哄堂大笑,一时之间,我们四个,倒像是一个新版的组合了。
可玩笑归玩笑,吴晓雅还是通过我今早上的表现,判断出了哥们去晨练的事实,所以她就边吃边问我:“你内伤好了?”
“昨天就好了,但今天更牢固了。”我说:“经脉都复原了,灵法二气,在我体内也运转自如,一点难受的感觉也没有了!”
吴晓雅点头:“那就好!不过你也要注意!毕竟筋脉这种东西,一朝受伤,千日来养,谁也保不齐你下次大量的运转灵法二气时,还会不会旧伤复发!”
我应声道:“了解!我知道分寸!”
“那就吃饭吧!”吴晓雅一笑:“今天是你康复的第一天,我们刚才也商量了一下,咱四个一会去逛灯街去!我听说十兽灯已经挂在街上了!”
我点头:“可以呀!哥们这几天,都在家里闷疯了,早就想出去透透气了!”
俊尧说道:“那我来安排保镖!”
赵瑾白了俊尧一眼,不满道:“哥,咱在这,还用得着保镖?再说咱四个的本事,身边还跟着保镖的话,那是不是也太丢人啦?”
俊尧一想,似乎觉得他表妹的话,很有道理,于是点头作罢,就我们四个,谁也不带了。
本来嘛,我们四个,是要近战有近战,要法事有法师,哥们还能法师骑士一块来,根本就用不着那些花里胡哨的场面。
所以,吃了早饭,我们就整装出发,赵瑾连司机都不让跟着,我们打了个车,就直奔灯街。
当然,在白天,这灯街也没什么可看的。这日上三竿光天化日的,也不是看灯的时候呀。
不过,在这边可不只是十兽灯这一个景色,我就在出门之前,查到,这边可还有一个地方特色,叫做目连戏。
这目连戏,可是一种古老的传统戏曲剧种,它就在明朝时期,就已经名声在外。不过这也分很多个区域,南派北派的风格,是各不相同。
我记得明代的思想家守仁,就曾对目连戏有过这么一句评价,说是:“词华不似西厢艳,更比西厢孝义全。”
那由此可见,这种戏曲剧种,可是非常有久远的文化考证的。
只是目连戏《目连救母》,一共是上中下三本,共计一百五十多出。就单单是剧目中多出现的曲牌,就至少又两百二十个左右。
所以,要想把这套戏听全,那真是应了那句话,你得拿出过日子的心。
当然啦,我不可能把这套戏听全的。
一则是因为我在这里不会玩太久,最多半个月,我就回哈市了。再一个就是,这套戏的曲牌戏出太多了,戏班子也不可能一气儿给你唱完,在转战下一个城市。
但秉轴持钧嘛,做事,就得做到关键,我们既然要先看一出目连戏来打发时间,那自然就得看目连戏里较为精彩的关键了。
要不然,为什么老话当中就有说:擒贼先擒王,看戏要看庄呢?
不过这里的庄,倒不是庄稼的意思,而是庄主的意思。
也就是戏班子搭好台子以后,第一个捧场的有钱人,所点的头一处庄头戏!也叫庄主戏!
可这些我就来不了了,主要是我对这里不熟悉,不知道该找谁打听。
不过哥们在这里并不熟,可这也不代表别人也不熟呀。至少我身边的赵瑾和俊尧,他俩就不会出现我这种难题。
要不然,他俩也用不着说自己是本地人了!
因此,我们在灯市街上转了没多会,俊尧就找到了一家地方戏馆,而且,他好像还认识这戏馆门前的伙计,或者说,是伙计认识这位王家的大少爷,还有本地的赵家千金!
(未完,待续!)
第七章 点啥戏?
这家戏馆本来是个茶楼,但喝茶听书,唱戏唱曲,两不耽误。属于那种颇有古味古意的老茶楼风格。而茶楼门上挂有匾额一块,上有三个楷书大字,有茶楼!
只是唱戏才是这家茶楼的招牌玩意儿,很多有名的大戏班子来了本地,也只卖这家茶楼掌柜的面子,别人家给再多的钱都不去,故而,这家茶楼就成了一家名义上是喝茶的茶楼,但实际却是有好戏听的戏馆!
而茶楼门口歇着的这位伙计,他原名姓陈名亮,就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
但因为陈亮在这家茶楼里混的顺风顺水,非常讨掌柜的喜爱,为人处事还圆滑讲究,所以他在这片,是颇有人缘和口碑。
只是陈亮有一个特点,那就是他忙活茶楼里的生意时,永远都爱端着一壶清茶,嘬着,去安排和料理琐事。
再加上这家茶楼除了掌柜的以外,还有掌柜夫人这个二把手坐镇,所以,陈亮在这家茶楼里,名义上是伙计,但实则却是第三把手。也正是因此,在这一片,认识他的人,都叫他茶壶三儿,而跟他熟络的,则叫他茶三!
而俊尧要打听庄主戏,最好的选择,就是问茶三了。
毕竟茶三对茶楼里头的事门清,有茶楼里的一切事务,有一多半,都是他来安排。
包括来了戏班子,有戏迷点庄头戏,他茶三都是门清的!
只是,让我们没想到的是,俊尧把我们的情况说给茶三以后,这伙计却说,以前的庄头戏无非那么几种,大家伙都快听腻了,而最近来的这个戏班子,还没人点庄头戏呢!
俊尧似乎有什么问题想不通,就问他:“不对吧!我可是听说了,在前段时间,你这就来了一个福建的戏班子,从戏班子到咱这开始算,怎也有八九天了,这戏班子都来了这么些日子了,怎么还没人点庄头戏啊?”
确实,这确实是一个问题。
因为戏班子的庄头戏没人点,那这个戏班子,就不可能在这个茶楼里唱别的戏。
也就是说,没有第一出戏,那这些日子,从福建来的那个戏班子,岂不是就一直在闲着嘛!
而赵瑾好像也明白这个理,就不高兴的问茶三:“茶三儿,你别不是晃点我们呢吧!这都多少天了,庄头戏不点,那戏班子吃啥喝啥呀?总不会是你们家的茶楼白养着他们吧!”
茶三一听这话,不由的是苦笑一声,连忙解释道:“两位祖宗,你们千万别这么想,我们这一个小茶楼才有几个钱呀,哪能养得起整个一个大戏班子呀!其实是这个戏班子太大,规矩也多,搭戏台子没以前那么凑活。”
说着,茶三顺着茶楼门口往里一指,又道:“不信您看,就为这个戏班子,咱家茶楼都赶上一次大翻修了!”
听了他这话,我们几个,也都好奇了起来。
因为请戏班子驻台唱戏,就算规矩再大,那也不能让一家茶楼整个翻修一遍吧。而且这外来的戏班子,按规矩说,也没有资格要求本家为你的唱风重新装修吧。
毕竟唱大戏的这一行,都是按照大规矩来搭台子,而不是说你想要什么风格,就一定得是什么风格。
就比如说一个唱京戏的班子吧,不管你唱什么,上场门下场门,这是台子上必有的设计。
也就是说,在这一行里,搭起的台子是有规定,该是什么样,就是什么样,你除了对这个台子上的摆设样式,可以做一些调整和改变以外,其他的整体台风,基本上是不能动的。
总不能你把上场门拆了,改成升降器,你从地下钻出来吧!
不过,等我们几个来到茶楼里头一看,这才明白茶三的意思。
其实我们都误会了,人家戏班子对唱台的要求,并不是更改那些曲艺界的规矩,而是要扩展唱戏的环境。
只见,这茶楼前后左右的占地面积,大概在七八百平米,而一般的戏台子,也无非是百十来平。
可改建以后的戏台子,却足足大了一倍。上场门和下场门之间,也比以前的距离,宽出了不老少。
而茶楼的一楼,也就是看戏位置最好的这一层,这一层所有的茶桌椅凳,摆设装饰,几乎减少了三分之一,就连茶桌什么的,也都换成了新的桌椅板凳,摆件也都被撤走,换了一伐儿更有讲究和意境的上等摆件。
茶三观人细致,他瞧见我们四个,对这里有了全新的认识,这才说:“四位,这戏台子也是昨天刚搭好,戏班子的人,也都准备开戏了,也就是因为咱这里重新装修了一遍,所以直到现在,都没人点庄头戏。”
俊尧是后知后觉的应了一声,显然他也明白了。
可我却问了一句:“就算是装修,那也不影响预定吧!这年头不是就流行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嘛!那些唱歌的办演唱会,地址都没定死呢,预售票就已经卖光了!怎么装修的这几天,就没人定庄头戏吗?”
谁想茶三听了我这话,脸上竟然露出了一抹尴尬,而且,他的眼神还是不是的瞟向俊尧和赵瑾。
我好奇,就又问他:“你倒是说呀!闲的没事你抛什么媚眼呀?”
这时,赵瑾就对我笑了笑,说:“回头我再给你解释为什么没人预定庄头戏。”说完,她又对茶三说:“既然庄头戏还没人定,那这个扬名的机会就给我这两位朋友吧!”说着,她就指了指我和吴晓雅。
茶三则眼睛一亮,说:“呦,那敢情好!我这替后台班里的老少爷们,先谢谢几位了!就是不知道这两位贵人想听什么戏啊?”
听说要我点戏,哥们一时有点发懵,想来想去,还真不知道该怎么点。
虽说我们四个来前,就已经想好要听目连戏了,但这套大戏可是有一百五十多出的,曲牌也有两百多种,而我又不知道哪一出最有意思。所以就根本不知道该点这套戏里的哪一出!
不过,人家又不是让我一个人点,这不是还有吴晓雅在内嘛,因此,我就扭头瞅了瞅吴晓雅,想让她给我出个主意。但一扭头,就发现她也在瞅我,好像同样不知道该干什么的样子。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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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五场戏
不过,咱哥们也不是一窍不通,就算不懂,那多少也得装一下吧。
不然的话,我总不能对茶三说自己不知道,再给人家赵瑾和俊尧丢了面吧!
毕竟点庄主戏可是一个天大的人情,后台的老少爷们能不能在本地吃饱饭,全要看庄头戏有没有人点。
所以,我要是点了庄头戏,那就等于给人家整个戏班子,开了张,买了饭,扬了名。
但也正是因此,我才在吴晓雅的无力帮忙的眼神暗示下,装出一副内行的样子,琢磨了几秒。
然后我对茶三说:“既然来了你们有茶茶楼,而且你还说这次的班子,是打福建那边来的,听说他们的拿手戏里还有目连戏。碰巧咱们这边的目连戏也是一绝,那就不妨听听他们那边的曲味吧!也好让咱们本地的班子和人家互相学一下,还能互通发展,弘扬各地的传统文化!”
茶三见我点了庄头戏,立刻就有了一种喜上眉梢的嘴脸,显得他也很期待庄头戏被人点走。
茶三还对我说:“一听这位小哥点得戏本,那不用说,一定是内行啦!我这在替后台的老少爷们谢您给饭了!”
“别客气,各取所需而已!”我笑了笑,然后把至关重要的问题,含蓄的抛给他,问道:“对了,茶三哥,你在这里顺便听到的戏,应该得有万八千出吧!不知道大家伙对这部戏里的哪一出,好评最多啊?”
茶三似乎没意识到,哥们是挑不出戏码的事实,所以就真的想了想,说:“这目连戏一共三本,共计一百五十多出,咱们这边的人,会在不同的时令之前,听不同的戏,要说真的好评最多的,还真有点难为我了。”
茶三的这话没毛病,有些戏在某些时节以后,或是之前,是不适合听的。
就比如说年节前后,那就很不适合听一些悲情的戏曲,或是那种闹鬼闹凶的!
其实我也知道这种不成文的规定,所以我就问茶三:“现在也没到什么节日,也不是什么风俗大规的时候,你就说抛去这个前提以外的,人们最爱听的是哪一出吧!”
“这个......也不好说!”茶三解释道:“因为咱们这边的戏味是尽人皆知,而这次来的又不是本地的戏班子,所以,就算小哥你点一出咱们这边听的多的戏码,那人家唱出来的味,咱也未必爱听呀!”
我说:“可你整天在戏园子里忙活,怎么也应该知道他们那边哪出戏最火吧!”
“哦,这个我倒是知道!”茶三眼睛发亮的说:“拗九节就挺不错的!而且咱们这边的人唱的拗九节,也挺受欢迎。”
我一拍手:“那不就结了!就拗九节了!”
“没问题!”茶三说:“这庄头戏就给小哥定这个了。至于第二场第三场,您看......”
我知道,庄头戏的意义,并不只是限于戏班子头一天的头一出戏,有些时候,庄头戏还会囊括戏班头一天的所有曲目。
当然啦,戏码多了,自然在消费上也有所不同,但对于点庄头戏的人来说,包下头一天的场子,也比比皆是,而且在价格上,也会比其他人点庄头戏之后的戏码,要有一个折扣。
但钱对我们来说,根本就不是什么事,我连赵瑾都不问,干脆自作主张,在心里定了下来。
不过,在我表态之前,我还是问了茶三一句:“咱们的整场大戏,一共几处啊?”
“头一天点庄头,戏班子肯定会卖力气,所以头一天只有五场!但过了开场,从第二天开始,就是每天十场戏了!”
我了然的点点头。但并不觉得,头一天作为点庄的,少了五场戏,就会吃亏。
因为我清楚这一行,尤其是我们东北这边。除了二人转以外,任何戏曲班子来了以后,头一天,基本上都是五场,除非是点庄的要借头彩庆祝什么事,举办活动,戏班才会在钱的面子上,和喜事的面子上,特别加两场戏。
要知道,头一天的庄头戏,可是都在晚上的八点以后,进行演出。无论演到几点,都得给庄家演够五场戏。
但从第二天开始,戏馆里,就不止白天唱戏了,而茶三刚才说的也清楚,是一天十场戏,而不是像庄头戏一样,只在晚上演。
所以,我了然的应了一声,说:“头一场就要拗九节了,至于后四场,我也要了,但戏码你看着安排吧!你给找几出热闹的大戏,但我不要苦情戏啊!最近看电视剧多了,里头的那种情节,我实在是膈应的慌!”
听我包了整场大戏,茶三自然是喜上眉梢,而且他还非常聪明,听出我不喜欢什么戏码,就问我说:“要不第二场第三场,我给您安排成西游记的捉青牛?而第四场,我给您安排一个单刀会?而第五场我给您安排一出岳婿斗里的婿饮酒?”
我一听茶三给安排的这四出戏,心里头立刻就爽到了极点,连忙点头说:“哎哎哎~!好好好!就这四个了,热闹,还好玩,就按你说的办了!”
可吴晓雅听见最后一处‘婿饮酒’,小脸上,当时就挂上了不乐意,还一口回绝说:“好什么好!不行!”
我则扭头问她:“为啥呀?这几出不是挺好玩的嘛!”
“好什么好!满场闹猴子的!”吴晓雅斜眼瞅着我说:“就算闹猴子,我也忍了,说到底,那无非是个猴!可你非要听婿饮酒干嘛呀?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想的是啥!”
我则正色道:“传统文化需要弘扬,女婿和老丈人之间,也需要和平和体谅。”
“体谅你奶奶的孙子!”吴晓雅居然少见的火了,当着外人,一点面子都不给我留,还扯着哥们的耳朵说:“你心里难道没有偷师学艺,好回头对付我爸的心思吗?”
“我去,哥们冤枉好不好!”我挣扎的扯掉吴晓雅的手,揉着耳朵说:“你就不能阳光一点吗?凭啥说我心怀鬼胎啊?”
“嘿,还学会成语啦!”吴晓雅哼了一声:“哼,你敢发誓,说我说的不是实情吗?”
额......我觉得我好像没有必要配合她发誓吧!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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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恐怕不行!
我装作啥也没听见的样子,看看着,瞧瞧那,现场的气氛是极度尴尬!
可谁叫吴晓雅说的是实情呢。
因为婿饮酒这出戏,但凡是爱看的人,那绝对能理解我的心思。就算没听说过这出戏的已婚男同胞们,想必也在曾经,有过那种‘新婿’登门时的紧张吧!
不过,我也不可能在这里发誓。
一个是面子问题。再一个就是我点戏,我想看什么就看什么,谁叫吴晓雅刚才不说呢。
现在好了,我点了戏码,你才发表反对意见。那你早干什么啦?
所以,于情于理,哥们都不可能做出让步。
我几乎是选择性失忆般的,忽略掉吴晓雅的存在,扭头对茶三说:“那个......就按你说的办吧!我是点庄的,我说的算!”
茶三也是混江湖的,虽然和我们不是一码事,但场面上的事,大家还是一样的,我估计他也是瞧出我和吴晓雅之间,是女强男让的尴尬境地,所以就好心的提醒我说:“小哥,要不你们在商量商量?”
不等吴晓雅再次表态,哥们抢先一步,严肃道:“不用商量了,就这五出戏!谁叫我是第一个点的呢!”
说完,我就示意俊尧掏钱。
俊尧也怕我和吴美人闹腾的太厉害,所以就在拿卡的时候,略微的放慢了速度。
我则担心托大生变,就一把抢过他的银行卡,递给茶三,“随便刷!”
俊尧苦笑一声,嘟囔道:“大哥,那可是我的卡!”
“咱俩谁跟谁呀!”说完,我又问茶三:“这庄头戏最早得是今晚吧?”
茶三摇头说:“哎呦,这个......恐怕不行!”
“为啥?”
茶三指了指刚装修好的戏台子,说:“为了配合戏班子唱大戏,咱这台子是刚改好的,而戏班唱戏之前,都有一条规矩,那就是得破台,只有破台以后的第二天,才是正事开场的日子。所以这新台子还没破台,只能迟一天开戏!”
“破台?”我好奇的看向俊尧。
因为我就懂一点皮毛,甚至连皮毛都算不上,像着破台的含义,和目的,我就完全不懂了。
俊尧则暗中冲我点了点头,示意我只能晚一天听了。
得到俊尧的暗示,我也不再纠结细节,大不了出去以后在问他嘛!
我对茶三说:“那晚一天就晚一天吧!这个无关紧要!”
茶三点头道:“那戏码的事就这么着了!小哥你还有其他要交代的不?”
“别的.....没了!”我示意众人撤退,与茶三挥手告辞。
离开有茶楼,我没关吴晓雅乐不乐意,怪不怪我自作主张,而是问俊尧,为什么新来的戏班子没人点庄头戏呢?
俊尧却尴尬的笑了笑,但没回答我,而是把一种近似求助的眼神,抛给了赵瑾,好像他知道是什么原因,但不好意思说出口!
我被弄了一头的雾水,不解道:“怎么还跟个大姑娘似得啦?咱们之间还不能有话直说?”
赵瑾微微一笑,仿佛下定了决心,解释道:“这个戏班子来的时候不对!正好赶上我外公的那件事。所以,城里有点势力的人,都把注意力放在了那件事上,谁还有心思出来听戏呀!”
听了她的话,哥们这才恍然大悟,同时也明白刚才那茶楼伙计茶三,为什么直瞟这俩人了。
因为王和川被盗墓贼盯上的时候,城里多半的有钱人,就以为壮大自己打压同行的机会,要来了。所以这些人肯定都在暗中拉帮结队,要密谋瓜分王家的资源。
当然,这些事已经被我们这几个外乡人给搅和黄了,而且大多数的问题,也都搞清楚了。
只是,就在这些事发生的时候,那波唱戏的来了,于是乎,没了有钱人的关注,戏班子正好又需要茶楼掌柜的,给重新搭新的台子,这才导致戏班子的庄头戏,一直没人点!
我又问他俩,“那破台是什么意思啊?我刚才听茶三说,这破台好像是戏曲界里,在正式开戏之前必不可少的一环呢!”
俊尧就对我解释说:“破台就是一场戏曲界里的驱邪法事,当然,这是用咱们行业的话来形容的。至于内行里的专业术语,那我就不知道了,不过大概意思是差不多的,而且破台一事,不管对戏班子,还是点庄的人,都是一个好事,所以很多有钱有势的人,都去抢着去点庄头戏,为的就是让自己成为戏班开戏之前的破台根源!”
我一听,却更加的莫名其妙,摸不着头脑了,就又问他:“那照你的意思,这破台好像就是一个讨吉利的形式吧!那戏班子为啥会因为先破台的规矩,而不给有钱人面子呢?”
“什么有钱人的面子啊?”俊尧不解的反问我。
我道:“我的意思是说,如果出现咱这种情况的客人,想在当天看庄头戏,但破台却还没来得及呢,那为啥戏班子也是先破台,而推迟演出时间呢?他们就不怕得罪点庄的人吗?”
“呵呵,这个你放心,点庄的都知道破台的意思,你以为所有人都跟你似的,对这些一窍不通啊!”
“恩?啥意思?”
俊尧又是一笑,道:“就是说,点庄头戏的人,都会在需要看戏的正日前一天,提前去找这种刚到本地的戏班子点庄,因为这种人了解破台的含义,所以就会提前通知戏班子,让他们在开戏的正日之前,把台子破了,而不是到了日子再去点戏!这就好比说你和晓雅结婚,需要摆喜宴,但你不可能在你结婚的那天,去酒店订酒席吧!”
我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吴晓雅,见她还对我之前的选择,板着一张脸,写满了不高兴。
所以,我就对俊尧摇头说:“你这个例子好像有点不合适,你看人家,那一脸深仇大恨的,怎么可能跟哥们携手步入爱情的坟墓嘞!”
一听这话,吴晓雅当时就来了脾气,不过她没再跟我吵,而是用她那葱段一般的玉指,问候了哥们的后腰。
然后,就在这条街上,响起了一声令人头皮发麻,永生难忘的,震天惨叫。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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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成了
说闹归说闹,但不能玩的太过火。不然的话,对自身,对环境,都会造成非常严重的影响。
我反正就非常赞同这个观点,尤其是在我惨叫完了以后!
不过,等俊尧对我详细解释完了,我也就明白破台一词所代表的意义了!
这破台一词,其实就是旧时的戏班,在演出之前的一个习俗。而正规的破台,可是有着很复杂的仪式的。
早在清代中期的十里洋场的梨园当中,但凡是新园子落成,或是旧院子易主,就会在开锣唱戏之前,实施破台!
而这破台,多半都在夜间举行,为了避免外人观看,通常在破台之前,紧闭院子的各个门窗,驱散闲人。而后,以场面锣鼓管笛奏鸣曲声,由前台经理和戏班的所有人,恭迎老郎神像,自神塞登台升座,行称‘请圣’。
而除此以外,台子上还要设宴神桌面,香烛等物,并布置帐帘标旗,五方旗等排衙,另备活公鸡五只,以白色为优良之色。
随后,经历与管事,各位戏子,要以次第向神像参叩拜礼,有的演员则需要上场,在桌前跳加官戏步和财神步。甚至有些破台仪式当中,还有小生表演‘六国封相’中的一场戏,名为‘三出头’!
待这些过罢,武生之中要出列一名,斩鸡头与台桌之上,将鸡血洒遍戏台的各处。
最后,选出五位演员扮演灵官,手持金鞭,上系百子数的爆竹一串,在台子上边走边放,以起破除不详之意。而仪式由此,便算结束,最后只需焚香送神,奏乐送神归神宪便可。而此套流程,便是传说当中的破台!
当然,破台仪式过后,也不是说就真的能一帆风顺,但如果在破台之后,正式开戏卖票了,却还有事故发生,那么,这就需要关门停业,重新进行破台仪式,并且加跳‘无裤加宫’,也就是演员只穿烘袍戏服,但内里不套彩裤,并登台表演跳加官!
不过,这种正规的破台仪式,在到了后来,就会因为大环境的影响,被多次更改。
而现在所谓的破台,其实就只是戏班子的事了,也比正规的破台仪式简单很多。
这一般的破台仪式,就是戏班子在正式开戏的前一天,并在晚上,于戏台之上摆好香案神像等一切祭品。
然后,将戏班子入驻的茶楼,戏楼,驱走闲人,再关紧门窗。
选出武生五名,手持金鞭金戟,扮演兵丁神将,再另找一位唱戏人员扮演吊死鬼一角,被神将追赶着,在楼上楼下跑遍一圈。最后,这名吊死鬼演员,被兵丁神将抓住,以押制的形式,推到茶楼或是戏馆的后门,再将后门当中的其中一扇开启,并把这位扮演吊死鬼的演员,给推出去!
最终,五位武生回到戏台,同样是将白公鸡斩头,将鸡血洒遍戏楼的各处,最后焚香拜神,点鞭炮,结束仪式。
而此番流程,便是现在某些戏班子的破台流程!
只是在所有类型的破台仪式当中,无论是早年,还是现在的简化仪式当中,最让人膈应的一个环节,或者说是其中的一个点,就是扮演吊死鬼的那个演员,不好找。
据说扮演这个角色是非常的晦气的,很多演员都不愿意干这个活。至于那兵丁神将,倒是没啥事,抢着来的情况,也不在少数!
但是,唯独吊死鬼这个角色,没人干。在很多时候,不管给多少钱,都没人演这个角色。于是乎,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戏班子就会找那些没饭辙的外人,来演这个角色。
当然,除去这个不提,反正这破台一事,对于戏班子来说,是件好事。
因为只要有破台了,那就等于正式开演了,而且破台以后的头一天的戏,也就是庄头戏,也会比以后单天卖票挣得多。
对于点庄的嘛,这破台也同样算是好事。
原因就在于点庄的人,可以借此举,在身处的环境当中扬名,被同一区域的他人认识,同时还会被戏班子敬重,因为你给了人家头一天的饭,而且在破台之中,其祛除晦气等一些含义,也包括了祛除点庄人的晦气霉运,据说还有祈福祝愿之意!
所以,历来就有抢庄的这种现象。但抢庄点庄头戏的那些人,倒不全是为了让戏班子在驱邪去晦的仪式中,感恩戴德的算上自己,而是为了让同样要点庄的竞争者看看,看看是谁点的庄,是谁更有资本点庄,最后是谁被戏班子的人敬重感激!
当然啦,在正常的情况下,有茶茶楼里刚来入驻的这个戏班子,他们的庄头戏,是轮不着我来点的。
但巧就巧在,哥们是导致人家没有人点庄头戏的原因之一,而且我又正好要在南陵这边逗留几天,想听听,想看看,这里的某些‘景色’,同时,我们此次前来的时间,还正好处在很多人都没想到要听戏的关键时刻!
点了戏,定好了时间,现在的钟点,也就到了中午。
虽说俊尧常年跟他爹住在哈市,但老家里有什么好吃的,他还是知道的。不然他也不会长这么胖了。
所以,这位大少爷,就带我们去了一家熬菜馆儿,还是地地道道的东北熬菜。
别看我们都是东北人,但老实说,我们现在自己做的地方菜,是真没有以前的东北味了。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俊尧才要请我们吃地道的自家菜!
俊尧翻着菜单,点了一桌子他赞不绝口的美味,还要了一瓶低度数的白酒,说:“晚上还得出来看灯,咱别喝太高的了!主要是为了尝菜,就喝点低度数的吧!”
我点头。因为我也知道晚上还有大好事,保不齐,我们晚上还得吃喝两沾呢。也就没要太高的酒,只用这一瓶白酒,凑活了一顿。
但这家馆子的荤菜,却差点让我放弃晚上的活动。因为哥们还是头一次,吃到这么入味的东北炖菜。当然,要是加瓶好点的白酒,那就更得劲儿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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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时间到了
我以前一直以为,就凭咱哥们以前下厨的手艺,不说能评上星吧,那怎么也绝对称得上是色香味俱全了呀。
虽然我做不到标准的本地口味,但至少比起那些宅男屌丝来说,哥们怎么也配的上一个食神的称号吧!
可今天吃到正经的好东西,我立刻就有了一种出去买好酒的念头。要不是吴晓雅硬按着我,我说不定还会跑到后厨拜师学艺呢!
没办法,哥们就这毛病,对于自己喜欢的东西,我一直都保持着勤奋好学的态度。有时候不达目的,不到精通,我绝对不会就此罢休。
而俊尧见我喜欢这里的风味,他也开心的很。因为我作为客人,还有如此心情,那也能说明他这个地主,办事漂亮!
不过好东西也不能多吃,因为吃多了撑得慌呀!
所以,我就揉着肚子,靠在椅子上,也不注意自己的形象,叼着一根牙签,说:“本来今天看不成戏,我还觉得有点扫兴呢!这下好了,什么扫兴不扫兴的,全都是尽兴了!”
俊尧呵呵一笑,说:“咱看戏是为了打发今天的无聊时间,好等到晚上看十兽灯。再说了,今天也不是正儿八经看戏的日子呀!”
他这话还真没错!
因为再过几个月,就到了年下了,而年节前后,都有赏灯节。不管是赏灯还是集庙会,这灯些正儿八经的灯节前后,就是那些做灯笼的手艺人的准备时间。
也就是我们现在这个时候了。
所以,在这段时间里,人们俗称小灯节。
就是那些手艺人把做好的灯笼,先挂出来,看看效果,以及听听群众们的意见,然后趁着大灯节还没到的机会,进行再次改良,或是研究新式的彩灯!
但最近这段时间,既然被称为小灯节,那一般的情况下,寻常的活动和娱乐方式,都不会太好玩。
因为大伙都去看灯玩灯了,谁也没有别的心思,去琢磨听戏听书,而且戏馆书馆里的先生们,一般也不会在这种时候,给你卖力的表演。
可问题是下午该怎么办呢?我们之前的问题,就是该如何打发无聊的时间。
当然,一般的富二代,是绝对不会出现我们现在的这种问题。因为他们有的是想法来虚度光阴。
不过哥们并不是标准的富二代,我现在连富一代都不是,最多算是一个比较富裕些的老百姓而已。
还有,俊尧被他爹管的严,或者说是王家的家教比较好,所以他也没有那种纨绔子弟的心态,再加上我们都是正经人,那俊尧也就不会想出什么劳民伤财有损我们形象的坏主意了。
赵瑾就不同了。
别看这姑娘是个大小姐,但女孩子天生的毛病,她也一点没少,至少在我们吃了饭以后,是她先提出的逛商场的建议。
吴晓雅对此是举双手赞成,而我和俊尧,则只能是建议各玩各的。
反正我是不能折磨自己的十一路的,不然,晚上我的小腿肚子抽筋,那哥们也就别看灯了。
赵瑾也是没办法了,只能苦笑着点头,和吴美人跑去逛商场了,剩下我和俊尧,顺着路边慢慢的溜达。最多买根冰棍,边吃边转。
还好俊尧比较爱玩,他见路边有一家台球室,就问我要不要去打台球。
我虽然没怎么玩过,但至少也比在街上吃土喝风的好呀。所以我也没拒绝,把冰棍棒丢进垃圾桶,就和俊尧进了台球厅。
其实我一直都很怀疑,这台球到底算不算是一项严格的运动。
你说算吧,可打一天的台球,我又出不了多少汗,也消耗不了多少卡路里。但你说这不算是一种运动吧,那为什么很多人就乐此不疲,还整天说这是一项非常锻炼人的运动方式呢?
当然,话虽这么说,可实际玩起来,这还是挺有意思的。
因为这种‘游戏’,对你各方面的能力,要求很高。无论是你的判断力还是观察力,甚至是出杆的位置和力度,都有极大的要求!
俊尧似乎经常玩这个,手法技术,都远超于我。
哥们只要给出机会,这位富家公子哥就能一杆清台,让哥们以惨败落幕。
我有点不高兴的对他说:“你丫别不是故意找个你擅长的游戏,来看哥们输的时候的表情吧!”
俊尧呵呵一笑,说:“捉鬼驱邪,哥们比不过你,要是说钞票势力,你要是想要,凭你的身份和本事,也是分分钟就能超过我的,我也就在这种小游戏上能比你强点,你就让让我得了!”
“切!你在这上头赢了我算什么本事,这也不露脸啊!”
“我是小老百姓,能比你强一点,哪怕是小游戏,那我也知足了!”
我说:“那哥们用法力行不!”
俊尧抗议道:“绝对不行!你丫打个台球都用法力,那你还有啥事能亲力亲为呀?”
我想了想,说:“结婚生子,吃喝拉撒!”
俊尧:“额......那你去厕所凉快凉快吧!”
一直玩到了傍晚,我和俊尧才离开了台球室。
其实玩着玩着,我还真上瘾了,尤其是玩不过俊尧的时候,我就总有一种非常强烈的求胜欲望,想着,哪怕进一个球,我都不会觉得太惨了。
但这种求胜的欲望,我以前还真是从来没有过。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就那么好胜,那么要强了!
当然,赵瑾和吴晓雅的汇合电话,还是让我暂时选择了放弃。因为她们说十兽灯已经挂在街上了,现在最好赶紧去吃饭,等吃完了饭,天也就黑了,也就是观灯赏灯的最佳时间了!
因此,我恋恋不舍的,与俊尧离开了台球室。
不过,在我俩离开之前,台球室的老板也没忘和我说声再见,尤其是他那一句:“哥们,以后欢迎你经常来啊,我还从没见过成年人用大头打台球的呢!”
我在俊尧的憋笑下,对老板比划了一个中指,然后默默的在心里发誓:“我以后要是再碰这玩意,那老子出门就被三蹦子撞死!”
(未完,待续。)
第十二章 看灯
离开台球室,我和俊尧来在了街上。但此时的灯街两旁,却已经被大大小小各种各样的灯笼,给妆点了一遍。
虽说招牌主灯是十兽灯,但其中也不乏一些具有代表特色的其他花样。毕竟有些商家,或者说是手艺人,必然会在这种时候,来表现一下自己的本事。好让外人知道,干这一行的,还有谁谁谁记着早年间的老玩意!
就比如说宫灯,门灯,喜灯,古庆灯,还有长寿灯等等吧!这些灯笼,在古代,那可是需要一定的身份,才能用的。
尤其是标准的宫灯,那可是只有皇室人员,才配点的。
当然,十兽灯才是这里的主角。只是现在的天色还有点亮,即便点了灯,那也不会太好看。
所以,我和俊尧就先去找吴美人和赵瑾,汇合一处,跑去吃饭!
说是吃饭,倒不如说是遍地找小吃。
因为中午我们吃的就很不错了,而晚上又不易吃多。那就不如找找具有特色风味的小吃,好满足自己的味蕾,更是不虚此行了。
等吃够了,我们又回到了灯街之上。此时的时间,也逐渐将夜幕带到了人间。
灯笼们都开始绽放不同意义的色彩了,而你从街东望向街西,视觉是必然会被万紫千红璀璨夺目的不同亮点,给吸引的应接不暇!
如果说主看十兽灯的话,那十兽灯的十种造型,应该是按照古代神话中的金龙,麒麟,青狮,黑虎,白象,贪勿,谛听,四不像,独角兽,还有四足犼,来一一制作,逐个点缀!
不过,在南陵这边,十兽灯是各个古朴雄浑,怪异清新,它们自身上都有当地人所赋予的独到魅力,也广受大家喜爱。
据说,十兽灯的出现,是因为古时朝代更迭时候的一次兵疫,也就是大兵之后的瘟疫,因为瘟疫得不到清治和控制,故而就有老百姓点灯拜神,请神灵拯救苍生。
但是,一开始的灯笼,并不是十兽灯的造型,而是普通的通天灯。
可经过后来的史学家研究发现,当时点灯请神拯救苍生,并不是真的神灵救了百姓,而是灯笼落地以后,里面的火焰导致了大火,正好还烧在瘟疫扩散的区域,从而阻止了瘟疫的蔓延。
但这些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在幸存下来的那些百姓眼里,他们的侥幸逃生,就是上天的赐给他们的,只是因为瘟疫死去的人,也有不少,而且,死人最多的区域,据说还有半夜鬼叫,凄惨哭嚎的现象发生。
于是乎,幸存下来的人,生怕那些死去的亡魂缠上自己,就再次点灯笼,求神灵保佑。
而这些无知的幸存者中,有些人还自以为聪明的玩起了花活。他们不仅仅点通天灯进行祷告祈福,还想出花样,在灯笼的形状上用心思。
有些人就想起更久远的古代神话故事,也就是那些神仙神兽下界悬壶救世的故事,从而挑其精华,构思出各种各样的神仙和神兽的模样,并且加工在灯孔的形状上,用意请神!
而这些新花样灯笼的中,其中的神兽,最为受到百姓关注。因为他们觉得,对付一些小鬼小妖,神仙的坐骑就足够了,再说神仙也不可能在这种小事上大动干戈呀。
所以,就是这种非常非常无厘头和无知的念头,便导致了兽灯的出现。而其中的金龙,麒麟,青狮,黑虎,白象,贪勿,谛听,四不像,独角兽,还有四足犼,则最为大家所熟悉,还都说这十种神兽都有过降妖驱邪的故事,被流传下来。故而十兽灯的十兽,就以这十种神兽的形象来定了!
当然,有关十兽灯的起源,是不止这一种解释的,就单单是南陵这边的人们,就能凑出几十种,甚至上百种不一样的解释!
比如另一种说法,就来源于《封神榜》中的十兽骑将,还有的人说,十兽灯其实是汉朝的东西,由孔明灯之后,被后人整出花样,根据三国时期的某些人物,造就的最早的十兽灯!
但不管是哪一种说法,至少我们眼前的,各种各样的灯笼,无论是造型,还是颜色,又或是神态,都栩栩如生,形似真身临凡。
就连我这种纯粹看样子的外行人,都差点被一只黑虎形状的兽灯,给吓了一跳!
我就在这些匠心之物当中穿梭而过,一会瞧瞧这个,一会看看哪个,时不时的还会发现一些瑕疵,并找一旁的看管人员,询问其中的问题!
不过,此番下来,受益最多的还是我。
因为这些作品所带来的意义,不仅囊括了历史故事,还能体现出现在匠人们的美学概念,所以,像这种富有传统文化的东西,应该得到支持和保护,至少我觉得这是应该的!
我不想自己的子孙后代,只知道什么奥特曼,我想让自己的儿孙,记住老祖宗们曾经创出的一切指的发扬的东西。至少,这比什么奥特曼要更有意义!
这时,我来到了一排宫灯之前,同时,也被这些宫灯当中的一个现象,给吸引住了脚步!
这宫灯也叫宫廷花灯,我记得在有关此物的文字介绍当中,说它属于彩灯一类,还是最富有特色的传统手工艺品之一。
当然啦,详细的细节我并不清楚,毕竟哥们不是干这个的,我只能说,这种东西多以八角六角,或是四角型为主,而此灯给我的感觉,好像还有一种奢华富贵的气势。
这种灯并不像普通的纸灯一样,它似乎是以非常细的竹篾做骨,丝绢纱绢做罩,而上面的图案,是五颜六色,花鸟齐全,但唯独没有太过富有强权之气的猛兽!
我不知道以前的宫廷花灯,是不是本来就有对图案的要求,但我觉得,当下并不同于古代封建社会,按理说,上面绣上龙虎类的权势代表猛兽,或是画上这种动物,应该也没什么不可吧!
再一个,就是我现在面前的这几排宫灯当中,竟然还存在一个类似跑马灯一样的宫灯。就是那种灯罩能转,上头还画着连续的图画,一经转动灯罩,那些图画就能连起来,形成一种动态图的灯。
(未完,待续。)
第十三章 神秘的老者
像这个走马灯样式的宫灯,按理说,并不会太过吸引人的。
但它之所以会吸引起我的注意,那全是因为这个灯罩表面的图,竟然是六张手工画上去的人脸。
这六张人脸就像是唱戏画的脸谱一样,但仅仅是一张脸,还基本上是一个模样,唯独在表情上,是略有不同!
我不知道制作这个灯笼的主人,想要以此表达什么,但这个灯笼随风轻抚之时的转动,却让我发现,这六张人脸的表情,竟然是从没有表情转到带起一丝笑意,然后在收敛笑容,恢复面无表情!
我看的是莫名其妙,心里头总感觉这灯笼上的人脸,好像活了一样,而且,那人脸的笑容里还说不出的诡异。
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扭头,看了看这些宫灯旁边站着的老者。
就见这位老者面容钟态,身着一身褐色的凉装,他坐在一张竹凳上,眼神迷离的看着眼前的行人,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推测,这位老者应该是制作这些宫灯的主人了,我还瞧见他的脚边有些烟头,就摸出自己的烟,向前走了两步,蹲下身子,递出烟去,问道:“大爷,能聊两句吗?”
我们这边的人,基本上都是敞亮人,像我这种打招呼方式,看似有些突兀不雅,但实际来说,对我们东北这边,还是很习以为常的!
而老者也从慌神中醒悟了过来,看了看我手里的烟,笑着抽走一支!
我赶忙给老者点上烟,问道:“大爷,这些灯笼都是您的吧!”
“是我的!老了,做不了大的了,只能弄点小玩意,给大伙看看了!”
老者的嗓音有些沙哑,但说起此话时,他那浑浊的眼睛中,却带着一丝自豪的亮光。显然对自己所谓的小作品,很是具有成就感。
我点头道:“那您做一个灯笼得多长时间啊?就是这种宫廷花灯!”
我问这话的时候,指的并不是那个走马灯,而是其他的那些比较有特色和花样的宫灯。
老者却也不看我的手指所冲,他略微沉吟了两秒,便回答我说:“材料啥的都备好的话,单做一个小花灯用不了太长的时间,要是做多了,灯画也不用一个花儿,那就两难说了。”
“那您这几十个花灯得做了多久啊?”我说,“这里头没一个是重样的花儿,而且我也看得出来,这些灯上的花,全都是一笔一点手工画上去的,那这得用多少时间啊?”
“这些都是样子,也就画工上下点功夫,前前后后,怎么得有个八九天了!”
“八九天啊!”我心说:怪不得这玩意贵呢,一天就做三四个,还都是纯手工,换做是我,恐怕我也不愿意三毛五毛的玷污自己的本事。
老者见我惊讶,就笑了笑,说:“看上哪一个啦?”
我嘿嘿一笑,说:“我倒是很想来了一个,但不瞒您说,我不是本地人,这东西我带不走!”
老者微微的点头,却问我说:“那你家是哪的呀?你要是真喜欢,我送到你家里去!”
“呵呵,您这还管送货上门呐!”
我的话里有一些调侃的意思,但我发誓,自己真的没有那种笑话人的意思。我只是想告诉这位老者,我并不是来定宫灯的买卖人,也不是为了占便宜,才和他套近乎的。
谁知这位老者压根就没顺着我的意思想,或者说人家根本就没听见,而是自顾自的继续着他的想法,还把一根手指头举了起来,指向了我先前仔细看过的那个,有着六张人脸的走马灯,说了句:“那个灯笼......你看着怎么样啊?”
瞧见他所指的灯笼,又听见老者那话里的阴阳调儿,哥们立刻就察觉到了什么,心里头悚然一惊,浑身上下,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
但实话实说,这老头之前给我的感觉,也没什么问题的。
他就像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老者,坐着在这里,静观着眼前的世事。
可不知道是为什么,此时我再看这位老者时,却就是有点看不真着,我仿佛有一种眼前朦胧,或者是这个老者的身上有一种朦胧的感觉。
而且,当他的话音一落,哥们蹲着的双腿,突然就是一麻,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全身都开始冒冷汗了。
老者却依旧带笑,既不伸手拉我起来,也没有任何的下文,他就是这么笑眯眯的看着我,好像哥们对他来说,是一个天大的乐趣。
我是强压住内心当中的莫名恐慌,尽量让自己显得不太狼狈,从坐姿改成了蹲姿。
我有些小心的问这老者,“您.....不是一般人吧!”
谁知,我这话音刚落,老者竟然咯咯咯的笑出了声,他的眼睛里,也全是一种畅快好玩的神色。
哥们都被他笑毛了,还全都是莫名其妙。我心说:你丫没听说过笑老不笑小吗?再说老子的身上,就全是别人看不到的包袱吗?
我也是有点火了,就一改谦卑和谨慎,干脆就说了句:“妖孽,你要是再装犊子,那本特使可就不客气了!”
老者当时就不笑了,不过他的眼角和嘴角处,却仍是微微的扬起,说:“你来的时候不对!”
“额.....咋啦?这还跟上厕所似得,非得有了感觉,才能方便吗?”
话虽这么说,但我真心不知道,这老头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他好不容易开口了,那哥们也别管是啥了,先顺着他说吧!
果不其然,这老者真就接着之前的话茬往下说了,他道:“有言难劝该死的鬼,有药难救该死的人!你不懂!”
“我是不懂,可您懂啊!我看得出来,您不是一般人,也不是一般的邪祟妖怪,如果您有想说的话,要做的事,那您就告诉我吧,而我,是未必不能帮你的!”
我这时也没刚才那么揪心了,也可能是老者开了口,身上还没有丝毫的邪气和恶意,所以我才慢慢的放下心,淡定多了!
但是,就在我以为这个神秘的老者,要告诉我什么惊天的故事时,哥们就发现这老者的身体,竟然开始消失了。他就在满是路人的灯街之上,消失的无影无踪!
(未完,待续。)
第十四章 幻觉?还是事实?
这好端端的一个大活人,说没就没了,我实在是不知道自己眼前发生的这一幕,到底是不是真实的了。
毕竟这里可是闹市区,虽然时间是晚上,但灯街上花红柳绿,人来人往,恰逢又是小灯节看花灯的日子,按理说,凭空消失掉一个大活人,是不可能只有我一个人注意到吧!
但我的四周,却就是人来人往,根本就没人对我眼前的这一幕,产生任何的奇怪,好像不止如此,就连我蹲在地上的事实,似乎在路人的眼里,都是透明的。
不过,就在我满脸懵逼的瞬间,哥们的大脑突然就生出了一股晕眩感,眼前一花,视线当中的一切,都扭曲了起来。
在这一瞬间,我仿佛进入了空间的虫洞,一切都变得虚虚沉沉,四周围的声音,更是消失的无影无踪。
可没过多久,我的听觉首先恢复了,然后我的身体感觉,和视觉,也慢慢的恢复了。我甚至在此刻还听见有人在叫我的名字,仿佛还有一只手,从后头拍了一下我的肩膀。
我真心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有人拍我肩膀,却是事实。我也是本能的转了一下身子,右手中凭空变出哭丧棒,聚在身后那人的脖子旁边,喝了一声:“你要干什么!”
谁知我身后的人,竟然是俊尧。
这死胖子被我的举止吓了一跳,错愕的看着我,还把自己的双手举起来,做了个投降的姿势,试探性的问我说:“你能给我留条活路吗?”
我松了一口气,在路人看神经病的眼神下,装作把哭丧棒插在后腰的姿势,变没了,这才像是刚刚经历了一场大病初愈的样子,有气无力地,问俊尧:“刚才......刚才是怎么回事?”
俊尧显得比我还莫名其妙,他反问我说:“你问谁呐?你丫不好好跟着我们看灯,在这对着一棵大树干毛呐?”说着,他还探头看了看那棵大树的下半截,八成是以为我在随地大小便。
我也是这时才恢复了思绪,然后赶紧扭头,观察周围的环境。
其实就在十分钟以前,我们四个是顺着路边,欣赏这一路走来途径的各种彩灯的。
但这里的人,实在是太多了,而赵瑾和吴晓雅走的又很快,主要是她俩苗条,根本就不受什么影响。
我见她俩走的那么快,但自己去被人挤得摇来摇去,难受的要死,所以我就跟在俊尧的身后,好接着他那较胖的身材,让自己在后头,能走的顺畅一些。
可是我跟着跟着,我就透过人群当中的缝隙,看到路边有一面宫灯组成的灯墙!
就是把宫灯连成一串,而且好几串这种宫灯,上下在连接起来,被灯匠利用撑架,挂在街边,供人欣赏,或是被什么需要的人买走,又或是谈生意下订单。
但是,就是这面灯墙当中的一盏六面人脸走马灯,把我的注意,给勾了过去。
我本想拦住其他三人,一起过去看看的。可我一扭头,就发现赵瑾和吴晓雅,已经距离我们十万八千里了,即便是为我做开路先锋的俊尧同学,都和我隔着两三个人,而且我怎么喊,他们也听不见我的话了!
虽说是我掉队了,可哥们一点也不急,主要是现在谁都有手机,打个电话,说清楚位置,也就行了。反正又不是小孩子,怎么也不可能被人贩子逮着空子吧!
所以,我就没管他们三个,而是挣扎着,朝着路边,那面灯墙挤了过去。
可我过来以后,就发现那几十个宫灯组成的灯墙,竟然不见了,只有一个六面人脸走马灯,在一棵树上挂着,两边的不远处,则是别人家的灯,唯独这里,空着一块,也没有路人在这里歇脚的!
我也是好奇心作祟,更不晓得,自己刚才看到的是不是幻觉,反正我见还有一个灯,在树上挂着,哥们就探头开始打量这个灯!
然而,我看着看着,就觉得这个六面人脸灯上的人脸表情,开始发生了变化。但我就是说不清楚,它的变化出在哪里!
不过,就在我准备放弃的时候,这个六面人脸走马灯的旁边,就又出现了刚才我看到的那些个宫灯,而先前的那面灯墙,也在此时悄无声息的出现了。
再然后,就发生了我刚刚‘独自’经历过的那一幕,就是有个老者在光天化日......额,是在人来人往的夜下灯街之中,凭空的消失了!
我把这些告诉俊尧,想听听他的看法。
谁知俊尧却皱着眉琢磨了半天,说了句:“你该不是撞鬼了吧!”
我翻了个白眼,小声道:“老子是无常特使,但凡是鬼,都巴不得躲着哥们走呢!再说了,这里人多阳气足,还有两个无常使在这条街上溜达,但凡是个鬼,怎么也能感觉到我和你妹妹的气场,早就唯恐不及逃之夭夭了!还怎么让哥们撞上啊!”
俊尧想了想,感觉在理,然后,他就扭头看了看我身背后的那棵树,说:“可这里一个灯笼也没有啊!”
“难不成......是我看灯看花眼了,自己出现幻觉了?”
俊尧打了个响指,“很有可能哦!这里的花灯千姿百态,形形色色让人眼花缭乱,保不齐你就是眼珠子累了,出现了幻觉!”
我玩笑着锤了他一下,骂道:“给你个台阶,你还真就顺坡下驴!要是真是幻觉,那我这左手拿着的是啥?”
俊尧一愣,低头看了看我的左手,然后,他就看到了一个样式古朴,但却是六面的走马式宫廷花灯,而最关键的一点,还是这个六面花灯上,每一面都画这一张人脸,当灯罩转动的时候,那六张人脸,就变成了一副时笑是不笑的样子!
其实我也是刚刚发现,自己的手里还拿着一个灯笼,我也不知道这个灯笼是什么时候出现在我的左手当中的。
不过我敢肯定的是,这个灯笼觉对不是我想要拿的,因为在我的记忆里,我在刚才的几分钟内,根本就没有抬手,碰过任何的灯笼!
所以,我刚才遇见的那一切,绝非是什么幻觉。我甚至更加偏信,那更像是什么东西,直接放在我脑子里的一段事实!
(未完,待续。)
第十五章 但愿别太复杂!
经历了这么一件怪事,手里还多了一个越看越不舒服的灯笼,任谁也不会再有心思赏灯了。
我不知道自己的遭遇,会不会给他们三个带来扫兴,但至少对我来说,这灯街,是不能在逗留下去了。
俊尧他们三个与我汇合之后,也都对我说的事,感到奇怪。
尤其是赵瑾这姑娘,满脸的不愤,显然是觉得我在她的管辖区遇见这事,感到了丢面。
我则在回去的路上,安慰她说:“谁的家都有丑事儿,哥们管的哈市,还不是闹贼闹鬼嘛!只是这件事也太邪乎了一点,我竟然没感觉到任何的邪气,就中招了!”
赵瑾说:“可你的说的那个老头,真的是个鬼吗?”
我摇头道:“不好说!因为任何的鬼怪妖邪,我是不可能感觉不到邪气妖气的,这世界上的所有生灵,在咱们这种身份前,就算隐觅的再好,也得有气场被咱们察觉到!”
吴晓雅则认真道:“那你遇上的魍魉鬼又怎么解释!”
我说:“那不是什么正经鬼,说丫的是个鬼魔都不过分.....”
可我的话刚说到这,我的脑子里就闪过了一道精光,还惊呼一声,“我去,对呀!那老头没邪气,没怨念,也没带着任何的妖气,这和传说当中的魔,有什么区别呀!”
如果说那个老者是什么魔人的话,那这一切就不难解释了。
因为魔这种东西,它并不算是一个自形而成的邪祟,它有的时候,到可以算作善类。
而且任何的魔,都是由其他的生灵衍化而来的。也就是传说当中的执念惑心,乱法身神的意思。
当然,咱这里只限于六界生灵,而并非神话中的魔神或是魔族那种。
尤其是我个人的定义,我就觉得魔这种东西,就是因为六界生灵的某些执念,过分的执着,从而导致身心脱离了原有的轨道,从而激发出走火入魔一样的思维方式。
所以,如果那个老者,是什么死鬼因执念过重,从而凑火入魔的话,那这一切都可以解释的通了。
这对于我和赵瑾来说,也是正儿八经的引魂工作。
但是,我是不想管此事的,主要是因为这里不是哈市,我根本就没必要在赵瑾的面前,显摆自己的本事。不然的话,要是做的过分了,就显得咱越俎代庖了!
吴晓雅是了解我的,她见哥们满脸的凝重,似乎就读懂了我的心思,对我说:“一事不烦二主,如果这件事注定由你来办,那咱也没辙,但前提是你要拿捏好尺寸!”
我心说:你要不要把话,说的这么明白啊!这车里可是不光咱俩的。
谁知赵瑾没有一点不高兴的意思,反而对我说:“大林哥,你的法力和道义,都在我之上,虽然下头的很多人都说你是个神经病,但我觉得,对付魔,还是你更合适一些!”
我不满道:“你要不要把话说得这么清楚啊?什么叫神经病更合适对付魔啊!”
众人都笑了,毕竟哥们对这种话,完全就当包袱儿听,而且他们这么说我,也不过是用了一种玩笑的方式,来体现出我的个性。
所以我是不会生气的,反倒是觉得,这已经成了哥们的标签。
我问赵瑾:“那这事......实在不行,我再上?”
赵瑾点头,“我一会就和本地的城隍联系,让城隍爷派人去找有关所有失踪的鬼口资料,如果有了相关的线索,我会先去帮你确定虚实,实在不行了,就只能麻烦你了!”
我也点了点头:“这个没问题!有需要,你就尽管说话!反正我也就是有一种感觉而已!但愿这件事没咱想的那么复杂!”
话虽这么说,但我觉得,这件事,肯定会在最后,落在我的身上。
因为那个老者,是对我施展的幻术,而这个六角人面灯笼,也是莫名其妙的出现在我的手里的。
如果这件事用不着我这个外地人插手的话,那么之前的那个神秘老者,为什么不直接找本地的无常特使赵瑾,而非要在我掉队的时候,无视掉本地的赵特使,而只对我进行幻术和接触呢?
因此,在我看来,这件事早晚都会落在我的头上,而哥们也自认为,这件事,应该是老天爷要在我离开之前,给我的一次考验!
回了别墅,我没有下厨给他们做夜宵,而是对赵瑾说:“这灯笼给我看一宿,明天转给你研究!”然后,我就回屋琢磨去了,谁找我我都不理!
我之所以对这件事上心,倒不是哥们感觉到自己要解决这件事。
我只是想弄明白,这个灯笼上的六张人脸,为什么会有那么奇怪的表情。
这些日子我也对灯笼有过一些了解,毕竟到了小灯节,咱不能跟个白痴似得,就看个新鲜吧!
但在很多的文字介绍当中,大多数的资料里,都只说灯笼本身的形状,以及颜色和款式,分别代表了什么意义,唯独对人脸灯笼的资料,是少之又少。
倒不是说有谁规定不许在灯纸上画人脸,主要是人们觉得,灯罩上有人脸的话,那里头点了火,火光会把人脸照的特别的古怪。
其实就是封建迷信,自己吓唬自己罢了。
还有,我看到的资料里,与此最接近的一条,倒是美人灯笼。
这美人灯笼,就是在灯罩上画上完整的古代美女,而画中的美女,或是跃舞姿态,或是端庄典雅,但也仅仅限于完整的人物,而并非我手中的这种只有一张人脸!
也可能是真的没有什么资料给我研究吧,所以我只好抱着灯笼,瞪眼瞅了。
我从灯提到灯穗,从灯罩到灯烛,基本上是看了一个遍。
但也不是没有收获,至少我从中发现,这个灯笼虽然是手工艺品,但它的每处接口,或是其他的部位的衔接处,都有一层薄薄的蜡油,做封口和加固!
按理说,这种灯笼是不值当用蜡油封口的。
因为大多数的灯笼,可不一定是上下透气。我记得传统的唐氏宫灯,就是依靠灯体本身的所有衔接处的缝隙,来给灯笼里头的空气,进行流通,好维持灯罩当中的氧气,不让里头的蜡烛熄灭。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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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这个灯笼不简单!
但是,这个走马式宫灯,却把所有的衔接处,做了完全的密封处理。
如果说这个灯笼一旦被点燃的话,若是需要氧气,那么,这个灯笼的气流方式,就只有上出下进了!
而依照这种逻辑,那我觉得,这个灯笼一旦点燃,恐怕是不大会燃烧太长的时间的。
因为灯笼里头的氧气,是有限的,而这个灯笼本身的很多个接口,又做了很好的密封处理,再加上整个烛托,还是根据灯笼的底口,来特质的,那么,最后一个上下流通空气的助燃条件,也就被彻底的打消了!
所以,为了证实我的想法,我就找了一点卫生纸,点燃纸的一头,从灯笼上口处,伸了进去,点燃里头的红色蜡烛!
蜡烛被点燃后,灯罩上就有了一层范黄色的荧光,也可能是因为我这屋里还开着灯的缘故,所以我并不觉得,这个灯笼有多么亮。
不过,灯笼被点燃以后,那灯罩上的六张人脸,也变得非常清晰了。
我甚至都能看清那人脸上的每根眉毛了!
说来也是奇怪,这人脸上,并没有太多的性别特征。那眉清目秀的模样,说它是女人脸也好,说它是男人脸也罢,总之你怎么想,怎么对!
但是,这六张一模一样,只有表情略微不同的人脸,似乎囊括了所有人的五官雏形。
也就是说,不管把谁的脸,与此进行对比,你都能在这六张画上去的人脸上,找到与这个人的五官的相似之处。
就比如说我吧!
哥们是个圆脸,但双腮显瘦,所以我的脸型和五官,和正经的正太脸,还是有点差别的。
可是,即便如此,在这张2d的平面脸上,都能找到一丝与我相符的脸型轮廓。
尤其是五官,这张人脸上的五官,虽然没有那么标准,但它却很有人味。
也就是说,这六张画在灯笼罩上的人脸,竟然也有一丝活人才会有的神采,也只有活人,大概才会有那种会说话一般的眼神!
我觉得,这就是传说当中的栩栩如生吧!
只是如此奇怪的人脸,为什么要画在灯笼上呢?它画在这里有什么实质的意义吗?
我突然想起了民间的一个传说。
我记得《怪异奇谈》当中,有过这么一个故事。
说是在偏远的一些靠近山区的村子里,通常在半夜,挂在树上,或是门前的灯笼,就会变颜色。
只要是灯笼亮着,它们的颜色,就是一种泛红色的荧光。而行人从此处经过的时候,灯笼就会悄无声息的跟在人的背后。
如果这个人的气态,也就是整体健康程度,在优良之中,那这个灯笼,就会护送这个人回家。如果是心肠歹毒,心性恶劣的人,那他身后跟着的灯笼,就会吸尽这个人的血气,转化为灯笼中的灯油!
传说这种诡异的灯笼,被人们叫做灯笼鬼。而灯笼鬼害死的人,也尽是一些为子不孝为人不仁的恶人。
而不想被灯笼鬼吸血而死的话,那就得在平日里多做好事,孝顺亲人,即便是亲人逝去,那也得遵规照俗,逢节就要给逝去的亲人烧纸扫墓!
也有人说,这种灯笼鬼不仅会在夜间,护送好人回家,据说那种大善人,如果是不慎意外,但寿数未尽的话,还会帮枉死的善人还阳。当然,善人还阳之后,这个灯笼鬼,也就不存在了!
可是,这些只是我在古书当中,看到过得一段故事而已。具体这个世界上是否有灯笼鬼,我就不得而知了。
我只是想说,做人,就该本本分分,不管这个世界上有没有灯笼鬼,那也不能胡作非为。
还有,如果传说当中的灯笼鬼真的存在,那么传说中的灯笼鬼,又是什么样子的呢?它和我手里的这只六面人脸灯,会不会非常的相似呢?
为了保险起见,我把点着的灯笼,挂在了这个卧室的衣架上。
反正那上头也没挂着衣服,我也不怕烧坏什么。
然后,我又摸出了哭丧棒子,用灵法力凝出一点点的白煞,轻轻挥手,把白煞打了过去。
我这么做,是想试探一下这只来历不明的灯笼上,有没有邪气!
因为灯笼鬼本身就不是什么自然之物,哪怕传说里头的记载是真的,那灯笼鬼也必然会有一丝不正常的邪气。
所以,试探灯笼身上有没有邪气,这白煞就是最好的选择了。
我还没听说过,白煞与邪气对上,会没有反应的!
然而,这少量的白煞打在灯笼上时,出了一声非常轻的,气体打在灯笼上的‘噗’的一声,也就是灯笼本身,被白煞打的摇摇晃晃,但根本就没有什么反常现象。
不过我也挺庆幸这灯笼的做工的。要不是它本身的所有衔接处,都有很好的密封效果,那我这一下,即便没什么劲儿,那也有很大的可能,把里头的蜡烛给弄灭!
这灯笼只是摇晃了几下,就渐渐垂了下来,不摇不晃,也没有任何的声音。
只是这种正常的结果,它越是正常,我就越觉得奇怪,尤其是看到灯笼罩上,正对着我的那张人脸,哥们的心里,就是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难道真是我自己想多了?胆子也小了吗?”
我这么想着!
但我并不觉得自己的胆子小,而是哥们天生就膈应所谓的冤魂恶鬼,妖邪精怪。即便哥们是个刘义那种正神,我也照样对不知名,不熟悉的鬼魂,感到恐惧!
当然啦,要是已经见过几面,那哥们也就不怕了。我怕的就是那种从没见过的鬼,而且也就前几次照面的时候,会有点小害怕。
但如果说是已经熟悉了,那哥们就啥也不怵了,我甚至还敢跟一只鬼,你一句我一句的对着扯淡!
不过,我刚刚安慰了自己一下,本以为这只灯笼没有问题,有问题的是那个神秘的老者时,那衣架上挂着的六面人脸灯笼,突然就变了颜色。
先前,那只不过是一只普通的走马式宫灯,最多也就是六面灯罩上的图案,有点诡异。
可此时我猛地发现,那灯笼上的光,竟然慢慢变成了血红,只有画上的人脸,没有变色。可人脸的眼角,却留下了刺目的血泪!
(未完,待续。)
第十七章 我做噩梦啦?
一看见那只灯笼出问题,哥们立刻就对自己的第六感,赞了一个。
同时大喊大叫,呼唤吴晓雅和赵瑾他们过来,并且我左手一翻,一张雷符,就打了过去!
谁知那灯笼突兀的一跳,就跟活了似得,从衣架上跳了起来,刚好躲过我的那张雷符,然后就飘着,朝着我这边,就飞了过来。
我看的十分清楚,这灯笼过来的时候,它那能旋转的灯罩,也在顺时针的转动,不过那上头的六张人脸,却轮番用一种似笑非笑,还都带这两道血泪,看我!
哥们的头皮都麻了,腿肚子都吓得转筋了,像这么诡异的东西,哥们还是头一次碰上呢!
尤其是那六张怪笑着的人脸,那真是让我一辈子都忘不了的表情!
但人在危急关头,往往都会出现本能的反应,我瞧那个诡异的灯笼,直眉冷瞪的朝我飞了过来,我是想也没想,右手一杵,哭丧棒子就捅了出去。
我这棒子可是地地道道的阴差法器,多少个阴魂邪祟,都在此物之下魂飞魄散。
所以,这天地之间,只要是邪门歪道,还没有这件宝贝对付不了的呢。
就听噗的一声,哭丧棒子刚好杵在了那个灯笼上。
薄薄的灯罩,立刻就被棒子通了一个窟窿,就连那面灯罩上的怪脸,也都没能逃脱,同样被棒子通了个四分五裂。
我见如此诡异的一个灯笼,竟然这么脆皮,一招就弄了一个洞,那哥们的心里,也就不是很杵了,反而胆大了起来,挥着棒子,就又是一下。
谁知这灯笼,似乎也有一定的智商,见我胆气壮了,居然不跟我正面过招了,而是嗖的一跳,飘到了房顶上,然后就居高临下的,用剩下的五张人脸,轮番看我。
要说是刚才,哥们或许不敢轻易妄动。
毕竟这么一个稀奇古怪的灯笼,还用六张吓人的怪脸瞅你,任谁都得胆怯一分吧!
但现在就差点事了,因为这个灯笼的六面人脸灯罩里,已经被我通了一个窟窿,此时它转动起来的时候,你就会时不时的,看到其中出现一个大窟窿,在你面前忽闪忽现。
所以,这种画面感,我怎么看怎么觉得好笑,哥们甚至都没忍住,嘟囔了一句:“你的形象花了!一点都不吓人了好不好!”
那灯笼似乎也能听见我说话,就见它那旋转的灯罩,突然就是一挺,而停下以后,正对着我的那张人脸,也换成了一副错愕的表情。
我再也忍不住了,扑哧一声就笑了,而我这一笑,上头飘着的灯笼就更懵逼了。
它就差说一句:“咱俩谁吓谁呐?你能不能严肃点!”
说真的,就冲这个灯笼还会愣神,那我对它的警惕,也就剩不下啥了。
这就好比说你半夜看了个恐怖片,结果里头的背景音乐,是你小时候听得小邋遢的主题曲,那你别说看的是恐怖片,估计你看啥片子,都得有一种看动画片的感觉!
所以,就这个灯笼的现状,我是一点都不怕它,哥们笑的都快岔气了,我还对它招着手,说:“来来来,你先下来,咱俩聊会儿,你总在上头也不是个事啊!”
谁知我这话一出口,那灯笼上的那张脸,立刻就像是受到了什么侮辱似得,突然就转愣为怒,俩大眼珠子冒火般的瞪着我,眼角处留下的血泪,也比之前的泪痕更宽了!
我吓了一跳,心说:哥们说错话啦?它咋说翻脸就翻脸啊?
但不等我想明白,那紧贴在天花板上的灯笼,整个就烧了起来。
就好像是它里头的灯烛,把灯罩给点着了似得,嗡的一声,那灯笼就少成了一个大火团,啪叽一下,就砸在了哥们的身上。
那火的温度,估计谁都有些了解吧。何况还是直接落我脑袋上呢。
当然,要是一般的灯笼着了,还砸在我的身上,就算不可能当场让我烧成一个火人,那怎么也能烧到头发,烫伤与火直接接触的皮肤吧!
可说来也是奇怪,这个大火团砸在我的身上以后,哥们却没有感觉到任何的高温,最多是吓了一跳,出了一身的冷汗。
不过,这团大火,也不是说没有温度,而是并不像我想象当中的那么烫,而是一种冰冰凉凉的感觉,就跟传说当中的冷火似得。
但不管是热火还是冷火,总之谁也不愿意,在脑袋上顶着一个大火团子吧。
所以我是连拍带跳,也不管摸到的是啥,只要是我脑袋上的东西,我就拼命的呼喇,然后用脚去踩掉到地上的一切。
我也看不到我自己的天灵盖和后脑勺,但触感却告诉我,哥们的秀发应该没啥事。
而我带着后怕的心情跳到一旁,抬眼再看刚才地上被我踩灭的东西时,我就看到了一个完完整整的六面人脸走马式宫灯。而且,这个灯笼还是先前那种没变红,没流血泪之前的样子!
“哎?哎!这.......”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地上的那个灯笼,手指头指了半天,愣是没有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大林?大林?”
可能是被吓出了幻听吧,反正这个时候,我就听见有一个熟悉的女孩子的声音,在不停的叫我的名字,而与此同时,我的眼前就是一花,大脑里突然就是一阵眩晕,紧跟着我双腿一软,也不知道是躺倒的,还是趴倒的,反正我是倒下了,而且什么都看不见了!
别看视觉在一瞬间消失了,但哥们的听觉,倒是一直在正常当中,先前有个女孩子在喊我的声音,此刻也仍是格外的清楚。
我迷迷瞪瞪的睁开眼睛,就发现自己平整的躺在床上,手里还抱着毛毯。
而吴晓雅就在床边坐着玩手机,还边玩边喊我,说:“清晨吐纳不做也就不做了,你是不是打算连早饭也不吃啦?赶紧起来,你看看都几点啦!”
我茫然的看着她,好半天才问了一句:“我做噩梦啦?”
吴晓雅把手机放下,似笑非笑的瞅着我,反问道:“你这是问我呐?”
我:“额......你帮我把衣服拿过来吧!”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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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闻声阁
我边穿衣服,边琢磨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可总觉得,那不像是什么梦啊。
毕竟刚才的所有感觉,都是那么的清晰。哥们的恐惧和兴奋,是那么的真切,完全就没有一般人做梦时的恍惚和模糊感嘛!
还有,就算是做了个梦,那这个梦,是不是有点奇怪呢?
因为梦中的那个灯笼,完全就是一种具有独立思维的样子,这和寻常梦境中的一切,完全就是两种情况的。
也就是说,如果我刚才经历的那些,真的只是一个梦的话,那这个梦,必然是和现实紧密相联的!否则,那刚才的一切,就不能单纯的用梦,去形容它!
吴晓雅见我神情恍惚,心不在焉的样子,就问我是不是梦见什么了,把自己给吓到了。
我怕她说我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就没敢说实话,就说梦到和她结婚了!
吴晓雅一听我的瞎话,小脸上立刻就红了,但紧跟着就注意到了我的神态,怒道:“梦到和我结婚,就是噩梦啊?那你这辈子打光棍吧!”
吴晓雅被我气走了,哥们也只能是苦笑着穿上鞋袜,然后拿了一件比较酷的风衣,一边伸胳膊,一边往外走。
可当我正准备关门的时候,哥们的眼角余光,就看到了卧室里的那个衣架。
当然,衣架并没有什么问题,有问题的是这个衣架上的一个挂钩处,挂着那盏六脸走马式宫灯!
那个灯笼依旧是完好无损的在那挂着,不动不摇,也没有变颜色,更没有什么血泪。
我皱了皱眉,心说:明明什么事都没有嘛!可哥们这心里,怎么就那么不舒服呢?
要不是我们今天得去有茶茶楼,哥们说啥也得研究一下这个灯笼。
不过,想到这件事本该归赵瑾管的,所以我就没有肆意插手,而是暂时选择了回避。
来到了餐厅,赵瑾还有俊尧,这俩兄妹已经坐在桌前正吃的欢呢,我扫了一眼吴晓雅旁边的椅子,缩缩脖子,老老实实的坐了过去。
但我可没敢再找事,因为吴美人的脾气我是知道了,有些玩笑,在她面前是不好多说的,虽然如此作死,也未必会让我俩感情破裂,但我可以发誓,哥们的身体,绝对会在我俩的感情破裂之前,破裂的!
俊尧看我小心翼翼的样,有联想到吴晓雅从我屋里出来时的气愤之色,这大少就猛地露出了恍然的表情,还朝我挤眉弄眼!
我白了这死胖子一眼,小声道:“你丫别那么龌龌龊龊的行吗?不是你想的那样!”
俊尧一愣,然后下意识的问我:“哥们说啥啦?你还不许我看你啊?”
这下换我尴尬了。可我想解释一句吧,却又怕说不清楚,弄得更容易让人想入非非。所以我干脆低头吃饭,一个字也不说了。
其实俊尧就是在逗我。
因为以我的性格,绝对不敢对吴晓雅乱来的。就哥们这种本分实诚,纯洁如玉的大好青年,怎么可能在强势的吴晓雅面前,搞事情呢。
但俊尧是个心思细腻到极点的人,他或许也看出来了,哥们从卧室里出来的时候,皱着眉头,应该是有什么心事的。
所以,这大少爷才故意阴我,但也是为了让我分心,高兴一点。
这不,我暗中冲他笑了笑,算是感谢,然后就问他:“咱今天几点去茶楼听戏啊?那最后一处我可是等不及了!”
俊尧就说:“如果昨晚的破台没什么问题,那就是今天晚上八点开戏,一直到半夜十二点,要是唱戏的先生肯多卖力气,多唱几句词儿,那到了凌晨一两点,也不是不可能!”
我点头,“恩,那今晚上有意思了!”随即我就对赵瑾道:“那灯笼就在房间里的衣架上挂着呢,你要是需要,随时去拿!但那个灯笼有点邪门,你可得多注意!”
对于在座的三位来说,我的话题虽然突兀,但他们也明白我的意思。
本来嘛,我留在赵瑾的地盘上,除了养伤以外,也就是看戏旅游了。
要是我不能早点把灯笼的事推给赵瑾,那我还有什么心思听戏去呀!
再说了,赵姑娘昨天也说了,她今天白天,就会和本地的城隍爷联系,让鬼差去找有关近几年失踪鬼口的详情,甚至还能捎带脚的查查近几年和灯笼有关的怪事。
所以,我现在把灯笼还给她,那就如同这件事,正式转交到了她的手里,而作为朋友,我也提醒了她,那只灯笼非同寻常,需要小心对待。
赵瑾也不是傻瓜,她冲我一笑,点头,表示知道了。
我也把赶紧的餐盘,往前推了推,伸了个懒腰,对俊尧说:“那今儿白天,咱哥俩就去台球室里玩玩?”
俊尧呵呵一笑,摇头道:“不去!我是不会给你机会的!”
我满头黑线,说:“不去台球室,那白天干啥啊?咱总不能干坐着,硬挺到晚上吧!”
俊尧又是一笑,说:“谁说让你干等啦?你就不能提前去茶楼看看吗?比如说,去书茶楼听个书?”
我想了想,然后下意识的说:“听书还用打赏钱吗?”
俊尧拍了我一下,又冲吴美人扬了扬下巴,“走吧,我的两位祖宗!咱仨听书去了!”
赵瑾自然是没时间陪我们去玩了,而我们三个,是一路杀向古风街,又在王大少爷的带领下,迈步走进一家已经开书的书茶楼!
临进门前,我也没忘看一眼招牌上的大字。
但这家茶楼,显然是没办法和能听戏的有茶楼比的,至少在面积上,以及门匾的款式上,就比不上人家有茶茶楼!
不过这家书茶楼的名字还不错,叫闻声阁。尤其是闻声阁那仨字,是正儿八经的瘦金楷,一笔一画,都透着那股子书香之气!
哥们都巴不得问问伙计,看这仨字是谁写的,我好去求人家给咱也写一幅字!
还有,就冲这仨字,我也敢肯定,要是单说听书的话,闻声阁应该是这里的头沟,至于这里的茶水和故事,那还得进去以后,听几段才能知道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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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听贼话儿
这个钟点正是半上午,我们来的还挺巧,正赶上说书的先生说完了闲白儿,开了书。
我听了一段才知道,今天的书,正是《战国七雄》。
对于这种有文有武的古代故事,我还是比较爱的。再加上说书的先生有本事,包袱笑料不计其数,讲的是绘声绘色,精彩连连。我不由的,也有了三分拜师之意。
我也不知道自己最近是怎么了,见到好玩的,就想找人家拜师学两手。
但我也了解我自己,哥们纯粹是三分钟热度,对于这些东西,我也就是一个念头而已。
俊尧和我差不多,他还偷偷的对我说:“这位先生说的不赖,我在哈市都没听过这么带劲的评书!”
我笑道:“要是单指里头的包袱,我更觉得这老先生说的是单口相声。”
俊尧耸耸肩,显然是不置可否。
但我一扭脸,想看看吴晓雅有没有兴趣的时候,却发现,吴美人竟然在侧着脸,偷偷的朝一旁张望!
女孩子嘛,不喜欢这种古色古声的民间艺术,倒也不是很奇怪。
这年头的姑娘们,大多数都是追星,看小鲜肉。
要说这种从古至今流传下来的,富有内涵富有智慧的民间古趣,一百个女孩子里头,真的是没几个乐意捧的。
只是我奇怪的是,吴晓雅也不是那种过分追潮的小姑娘啊!
就她所知的古代异事和玄学,比我和俊尧加一块,都富裕好几车。
而且,吴美人以前也经常听一些古代故事的,她也比较喜欢这种传统文化,可怎么今天碰上现场版的了,却不闻不问,还开起了小差呢?
难道是先生的说书风格,她不喜欢?
可不能呀!我记得她以前听过的一段五代十国,都烂到家了,她都没有吐槽的现象。而今天的先生,比那次的先生是强出百倍的,按理说是不可能不对吴晓雅的胃口的!
我是越想越好奇,就顺着她张望的方向,扫了一眼。
其实吴晓雅正看的方位,就是我们隔壁的那一桌。
桌旁坐着俩小伙子,长的还可以,普通的国字脸,看身着打扮,倒像是什么酒楼里的伙计。
不用说,这俩人肯定是附近哪家酒楼或是茶楼的伙计了。而这个点又不是正经上客的时候,肯定是出来偷懒的。
不过这俩人的表情,并不像其他人似得。
看别人,都是津津有味的吃着干果,喝着茶,抬头看着先生听书。时不时的会跟着先生说讲的故事内容,有些情绪和表情上的变化。
但这俩伙计打扮的小伙子就与众不同了。
倒不是说他俩不听书,而是他俩听书时候的表情,根本就不像听书的样。还紧锁眉头,一脸的愁容。
我不知道这俩人是不是有什么心事,但就这两张格格不入的神色,我至少能肯定这俩人在听书的时候,没跟大伙一样,不在状态。
我偷偷的问吴晓雅:“亲爱的,你看什么呢?”
吴晓雅暗中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又指了指那俩人,说:“你听听他俩说的是啥!”
我心说:人家哪说话啦?再说了,你好端端的听贼话儿,是不是有点不道德啊?
可吴美人就是让我去偷听,而且,她还指了指我的耳朵,示意我用点手段,仔细的去听。
我也是没辙,只好在心里默念了一段五感咒,待哥们的五种感官全都比往常更敏锐的时候,我这才竖起耳朵,去听隔壁那桌的对话。
说来也是奇怪,我明明没看到这俩人在交流啊,可用心的一听,就听见隔壁那桌上,真的有俩人在窃窃私语。
“六哥,你说昨晚上的事,是不是真跟后台有关系啊?”
“不好说!破台破出鬼儿,那谁知道是真是假啊!”
“那你说今晚上的庄头戏,会不会真出点啥事啊?”
“你管他呢!又不是咱点的庄,也不是咱们上台唱戏,就算闹出了事,茶三儿不是领班嘛,都有他顶着呢!”
“可万一......万一连累了咱哥们咋办?”
“咋办?凉拌呗!我说你小子听不听书啦?好不容易碰上一段好书,你能不能别扫哥们的兴啊?”
“得得得!听书!反正今晚上你得陪着哥们,要是你歇班我上班,那哥们就辞职!”
“放心吧!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今天晚上,哥们跟你一起去伺候庄儿头!”
“那谢哥哥了!”
对话,到这里就结束了。我也恰好看到隔壁桌上的其中一位,端起一杯茶,冲同桌的另一位,微微抬了抬,显然是一种碰杯敬茶的收拾!
吴晓雅这时就冲我挤了挤眼,又朝门口努了努嘴,示意我:今天这书,听不完了!
我现在也挺出了一些味儿,就只好点头,拍了拍俊尧,让他跟我们一起走。
俊尧也不知道我们玩的是哪一出,但瞧我面色严肃,便把两张百元钞,压在了他的那杯热茶下头,还冲不远处的伙计,招了招手,示意对方过来收茶钱!
就这样,好好地一段书,算是无缘听完了。而且我们三个刚走出书馆儿,吴晓雅就低声问了我一句:“你猜刚来的这个戏班子里头,是不是有人背着债啊?”
吴晓雅故意把那个债字,要的很重,明显是在暗示我,有茶茶楼的新戏班,有问题!
可俊尧不知道我俩刚才偷听到了什么,所以他这时候就问我俩:“怎么啦?好好的书,怎么不听完啊?我还等着先生填上次的坑呢!”
我说:“你这辈子就别指望人家把坑填完了!就算填了上次的,那这回书里的坑,他也得留到明天以后!要不人家吃什么呀!”
“那你俩怎么说走就走啊!这还不到饭点呢!”
我撇了撇嘴:“你就知道吃!有茶楼里昨晚出事了知道不!”
“有茶楼?”俊尧一愣,下意识的看了看马路的前头,问我:“你咋知道?”
我装作仙风道骨神机妙算的神棍嘴脸,捋着并不存在的胡须,说:“贫道未卜先知,上听下灵,昨夜老夫我夜观天象,发现紫薇星上有邪气缭绕,贫道便断定,昨夜三更时分........哎哎哎,你俩别走啊,我还有半段就说完了!
(未完,待续。)
第二十章 再来有茶楼
我好好地把刚才偷听到的消息,告诉了俊尧,并且问他:“从早起到现在,那茶楼的茶三儿,有没有跟你说过戏班子的事啊?”
俊尧皱着眉,摇头说:“没有呀!也就是昨个,他问我你叫什么,还问要不要把你点庄的事,宣扬出去!”
我顺话茬问他:“那你怎么说的?”
“我也没说什么呀!我就是觉得你也不在乎这点名头,只把你的姓告诉他了,好在今天晚上见面的时候,好称呼你!”
俊尧的意思我是明白的。
因为很多的庄主,点了庄头戏以后,愿意让自己的名字,在当地传一传。毕竟这是为自己造势,宣扬知名度的好机会。
但我就不一样了,我就是点戏听乐子的。也正如俊尧所说,这种名头,我也不怎么愿意要。
可戏班子在昨夜破台出了事,那茶三为什么就没有知会我们一声呢?
要知道,破台可是戏班子开戏之前必做的一个环节。据说破台以后,唱戏的先生们再上台子唱戏,才能一帆风水。如果是破台环节不顺利,那戏班子再上台唱戏,必然是会出事的。
而且,戏班子赶破台不顺利的话,那庄头戏的日子,也得往后。什么时候破了台,还比较顺利,那才能唱庄头戏。
只是昨夜的破台真的出事了的话,那茶三儿为啥没有通知我们,并且问问我们要不要改庄头戏的日子呢?
我问吴晓雅:“刚才那俩人说的是那个戏班子吗?别不是咱听岔了,误会了吧!”
吴晓雅说:“可你应该听到,刚才那俩人提到茶三了吧!除非是这条街上,还有第二个茶三,而且这个茶三所在的戏馆里,也有一个戏班子在昨夜破台,今天唱庄头戏!”
不等她说完,我就一摆手:“得了!这机会太小了!咱还是先去茶三那里看看去吧!”
俊尧道:“还看啥!我这就打电话,叫人围了那家茶楼!他祖宗的,破台出了事,竟然不通知庄主!我看这家茶楼是胆肥了!”
我赶紧拦住他,说:“你能不能别冲动?这听风就是雨,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俊尧瞪眼道:“这可都是你说的啊!”
我说:“我们也只是听了个大概!再说了,你怎么就不想想茶三没给你打电话说这事的原因呢?”
吴晓雅也附和道:“没错!茶三是这条街上的老油条,如果戏班子破台,真的出了啥事,而且还不好解决,只能推迟庄头戏的时间的话,那以茶三的脑子和胆子,你觉得他敢不通知你吗?”
俊尧说:“难道就没可能是这小子财迷心窍,非要挣少爷我兜里的钱?”
我说:“对于聪明人来说,有命拿有命花,这才叫钱!可你是一方大少,在这片地上,你横着走都没人敢说你!可茶三也是人精,他不敢拿别人的茶楼,来赌你口袋里的票子!毕竟茶楼不是他的,他再厉害再聪明,也是茶楼的一个伙计,而且破台不顺这种事,对于戏班子来说,也是大事,所以有戏班子在前头担心,他茶三也不敢擅自做主,瞒下此事!”
听我这么一说,俊尧就把手机揣了起来,反问我:“那你说,茶三那小子还有戏班子的人,为什么没通知咱这件事啊?”
吴晓雅解释说:“戏班子破台是必须的,破台环节出事,也是必须要解决的,否则就得延长庄主的庄头戏。所以,这种事,戏班子一般都有办法解决。也就是说,昨夜的破台,或许真的出事了,但戏班子也或许真的解决了其中的问题,而且不影响今天以后的登台唱戏。这也是唯一一个,茶三没有通知咱们的原因!”
“可你们就这么肯定?这破台出了事,可不是玩笑啊!”
我指了指前头:“肯定不敢说,但那边不远,就是有茶楼了,反正咱也没事,不妨过去先试探一下虚实嘛!这样也能推测出咱们的猜想,是不是正确的。”
俊尧点了点头,掏出一根烟,抽着说:“那就过去看看!我就不信他茶三真敢瞒着咱们,还敢昧着良心赚少爷我的票子!”
俊尧就是这种人。
你找他要个万八千的,他绝对不带犹豫,必定是干干脆脆的给你掏钱拿着花。但如果说你借机坑他,还是玩着脏心眼坑他,哪怕坑他一根头发,他王家大少,都得跟你死磕到底!
所以,从这里就能看出,这位王家大少爷,是那种骨子里很正的人。见不得你跟他玩脏心眼。
但如果说他跟你玩心眼,那就是另一码事了!
不过,我们三个去有茶楼,还是应该的。
倒不是说我们真的担心唱庄头戏的时候,真的会发生什么。而是我们要会会那个茶三,看他此刻到底会怎么面对我们。是否真想我们仨个想的那样!
有茶楼就在前头不远,走了不到五分钟,我们三个,就看见茶三在门口忙里忙出,还有不少的伙计,在往里头搬大箱子。
“三哥,忙着呐!”我远远的朝茶三招手。
茶三见我们来了,脸上闪过了一抹错愕,似乎没想到我们三个会在这个时候来这里。
但他的慌神只是一闪而过,随即就朝我们迎了过来,还对我说:“王哥别客气,喊我茶三就行!在您几位面前,我哪敢称哥呀!”
因为俊尧对他说过我姓什么,而我和王家大少又是好友,所以茶三称呼我为王哥,也不怎么奇怪!
我顺话搭音,呵呵一笑,说:“你这是忙活什么呐?咋这么些个人啊?”
茶三哦了一声,说:“哦!这是戏班子的一些吃饭的家伙式儿,昨天没搬完,还剩下一点。”说到这,他看了看我们的后头,好奇道:“您三位这是打哪来啊?是不是临时想起什么,需要在晚上安排点什么呀?”
他这话是一语双关,既是告诉我们开戏的时间是晚上,同时也在问我们,提前好几个钟头来找他,是不是有什么别的事,需要嘱咐的。
我说:“没什么嘱咐的!我们之前在那边听书来着,听完了就出来走走,正好看见你这忙的热闹,所以就过来瞧瞧,跟你打个招呼!”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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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一眼透茶
这有茶楼的门口,忙的是热火朝天,只有瞎子才会看不到。
所以我这话,也是顺理成章,任谁听来,都不会察觉到半点的问题。
果不其然,听我这么一说,茶三还真就没有怀疑。
茶三是顺话搭茬,点了点头,朝着茶楼门口做了个请的手势,说:“那咱就别在街上站着了,您三位屋里坐会吧,我那有包好茶,您三位尝尝?”
反正来此的目的,就是试探这小子到底有没有瞒我们什么事,而他请我们喝茶了,那也正好合了我们的心意。
我冲俊尧点点头:“那就歇会?”
俊尧也很配合,说:“歇会就歇会,听先生说了半天的书,我都听渴了!”
茶三呵呵一笑,带我们进了茶楼。
这茶楼内的摆设,和昨天来点庄头戏的时候一样,桌子板凳都是干净的,古风古意,别有一番风味。
墙角就有专门烧水的伙计,见茶三亲自带来了三位客人,连忙把烧好的水,拎了过来。
不等伙计把水壶搁下,茶三就挽起袖子,接了过来,还对这个伙计说:“去我屋里的茶柜上,把那个红纸包的茶饼拿来。”
伙计应声,连忙顺着木质楼梯,噔噔的跑了上去,也就三五十秒的功夫,那伙计就又跑了下来,手里还捧着一个粉红色的、近似铁饼状的纸包。
茶三挥手,示意那伙计去忙别的,他亲自打开纸包,露出里头的一张黑褐色的茶饼。
我都不用他说,一眼就能看出,这是一张上等的普洱茶茶饼。就冲这茶饼上散发出来的那股子香味,还有茶叶的形状,但凡稍微了解点茶的人,绝对是能认出它的。
还有这茶饼下头的那些茶碎。别看是一堆末,但你仔细观察,就会发现,它们是粒粒分明,而不是那种沙末粉末状的面面茶!这就更像是普洱茶的茶叶碎象了!
茶三见我看茶饼的眼神,呵呵一笑,对我说:“这是一张足有十五年的老茶饼了,味厚,劲大!但寻常的普洱茶饼,能保存十年就是不易了,而这种年头更长的茶饼,还能不变质,留着原有的茶味,更是比钻石都贵的宝贝。我看王哥这抽鼻子的劲儿,想来您也是个茶油子吧!”
在我们这边,茶油子是一个好词,尤其是喝茶卖茶的伙计,或是老板对你说这词,那绝对是把你当成茶道中的高手了。
我则有点脸红,说:“呦呵,别这么说,我也算不上是油子。哥们只是平日里爱吃点肉,可吃油大了,胃就不舒服,所以我是经常喝一些普洱,刮油嘛!这久而久之了,也就多少了解一些了!”
茶三听罢以后是哈哈大笑,连连摇手,说:“王哥说这话,可就太谦虚了。我还没听说过,这吃肉多了喝茶刮油,还能刮出一眼透茶的本事呢!”
俊尧则好奇的问我,“一眼透茶?啥意思啊?”
我就对他说:“一般的茶行里有句话说:茶客观茶不尝味,不闻香,不触型,不听响,只靠眼睛观茶碎,一眼透茶,知好坏。而这茶碎,就是咱们这边称呼茶叶沫子的名词。而高手观茶,就是从茶叶沫子上头,辨别茶的品类和品质。但并不能用鼻子闻,用手摸,还不能摇动茶罐,听茶末摩擦的声音。至于用茶沫子沏茶尝尝,那就更是不能的!”
“可不用鼻子闻,不用手摸,也不能沏水尝味,只靠一双眼睛,真能知道茶的好坏吗?”
我点头,“多数的茶碎,基本上都是一个模样,尤其是那种茶底儿的灰色沫子,你根本就看不出它是什么茶!可真正的高手观茶,即便是一点点灰色的茶沫子,他都能看出茶类和茶品。因为每种茶的茶碎,都会根据茶叶被烘干之前的叶片脉络,进行卷曲抱团!所以,不同的茶碎,会碎出不同的形状,而好茶只会碎成颗粒,而不是变成面粉一样的茶面面儿!我还听说,有些更厉害的高人,还能把十种茶叶沫子掺一块的乱茶,给一点点的分开,还分成之前的十种茶末呢!”
俊尧瞪眼张嘴,显然是听呆了。
我则呵呵一笑,又说:“还有,寻常的茶馆里,茶叶都是散装的,有些不良的茶贩,会往里头掺假茶,就是伪装成茶叶的树叶草叶。但这种假茶做得好了,跟寻常的茶叶无疑,你单看茶叶本身,常人是很少能分辨出来的。只有看茶罐子下头的茶末,才能知道这罐茶里是不是掺了树叶子!”
俊尧这次聪明了,连忙抢先道:“我明白我明白了!树叶伪装成的茶,才会在晃动之后,产生粉末状的茶面,而正经的茶叶,则会想这张茶饼下头的碎末一样,是粒粒分明的颗粒状!对了吧!”
我再次点头:“对的!这就叫一眼透茶!只用一双眼睛,而不是通过各种触感和味蕾,去分辨茶的好坏,这才叫本事!”
俊尧捧我说:“这么说,你这眼睛也能在茶叶面前透视啦?”
我连忙摆手:“哥们可没这个本事,三哥刚才是在捧我!”
茶三已经掏出一根三寸长的茶管,从中拔出了一把小拇指粗细的勺型茶刀,在那小心翼翼的切茶呢,这时听我说完,他才说:“我可不是捧您,是王哥你的那双眼睛,看的位置太准了,绝对绝的内行眼儿嘛!”
我又是一笑,也不再此事上争辩。
毕竟这种话,你捧我,我夸你,玩来玩去,也没多少意思。
而且,茶三的切茶技术,还十分的老练。手中有准,稳重且快,已经切下了一块小茶,又顺着上面的条纹,掰碎,搁进了茶壶里,开始为我们沏茶了!
开水入壶,三摇三敲,声声悦耳,茶味飘香。
我贪婪的闻着这股茶香,口中的哈喇子,差一点就流出来了。
我以前在家里时,也经常的自己泡茶,所以我知道,第一泡洗茶到了这里,就算是差不多了。
我赶紧伸出右手的二指,探入茶盆,两只手指配合默契,将一只内挂白釉外是紫砂的紫砂茶杯,转了几圈,随即二指一挑,这个茶杯就落在了茶桌上。
(未完,待续。)
第二十二章 运气爆了
如此动作,我是一连重复了四次。
因为四个人嘛,自然是四个茶杯,洗四回了。
而四个茶杯,接连被我挑到了茶桌上时,茶三就惊讶的看了我一眼,随即手腕一拧,赶紧把第一泡的洗茶,便倒入了四个茶杯里!
略微泛红的茶水,带着许多的黑末,冲刷着瓷釉,那扑鼻的茶香,让我差点没忍住把这头一杯的洗茶给喝了。
但是,拿洗茶水涮过的茶杯,等第二泡茶水倒进去的时候,才能体现出茶水的滋味。
据说这是因为已经有茶水润过了茶釉,所以第二泡茶水倒进去以后,才能不失茶味!
茶三手上利索,很开就把茶水倒好了。他先把头一杯递给我,语气十分谦虚的说:“王哥,您来品品!”
我理会的接了过来,想闻了闻,那真是心肺皆醉的感觉,我又看了看茶色,金中透黑,是正宗的暗金宝茶。
这一嗅二观接过,我这才小抿了一口,咂了咂舌头,更是唇齿留香,舌根甘甜。
“好茶!”我眯着眼睛说了俩字,随即放下茶杯,赞道:“这真是山川有灵气盘郁,不钟于人即于物啊!看来古人所谓的灵中茶,真是名不虚传!”
我并不记得这两句诗句的出处了。但我知道,这两句诗,是一位古人赞美普茶的。
因为生长普茶的地方,空气好,鸟语花香,四季自然,一副灵源宝地之意。
而古人就认为,这种环境下,是充满了灵气的。但那里的灵气,却从不与人亲近,而是全头沁入茶叶当中。
所以,普洱茶入口入喉之后,才会有一种唇齿飘香,身心盎然,洋洋洒洒的感觉。
可这时,听我念了诗句的茶三,却突然站了起来,朝我恭恭敬敬的抱拳鞠躬,深施了一礼!
这下倒是把我们三个吓了一跳,因为谁也不知道这小子是怎么了。
俊尧还看了看自己手里的茶杯,小声的问我:“听说过一杯酒倒,一粒药倒!怎么这年头还有一杯茶醉啊?别不是这小子跟酒精中毒似得,成了茶精中毒吧!”
我瞪了他一眼,示意俊尧别瞎说。
茶三这时就深吸了一口气,重新坐了下来,认真的对我说:“王哥,小弟服了!”
“服什么啦?”俊尧抢先道:“你别不是喝茶喝醉了,要扶墙吧!”
茶三嘿嘿一笑,摇头说:“自古以来,文人雅士举列的三大爱好,无非是一个茶道,酒道,和文道!这后两种我是不懂了,我就喜欢一个茶!所以在茶道当中,何时洗茶,何时净杯,何时斟茶倒茶,都是有讲究的!”
说着,茶三指了指我们四个手里的茶杯,说:“这洗茶之时,茶杯需要温的,但洗茶之时的茶水,却不能浪费,可这时又得去洗茶杯,而茶叶在水中就不能多洗,否则会失去一定的茶味,浪费这茶中的灵气!但王哥刚才帮我净杯的时间,是恰到好处,不早不晚,不多不少,所以,这边是此一项工作放在古代时,为什么是两个人来洗茶的原因!”
说完,茶三端起茶杯,对我做了个敬茶的手势。
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想说什么,就只好按照茶道的规矩,换了一个给茶手礼!
茶三见了我的手礼,眼角又是一喜,显然哥们是误打误撞的,来了一个内行手势。
我俩没顾旁人,对饮一杯,然后茶三给我倒上了第二杯茶,又道:
“王哥是饱读诗书,茶道高深啊!口中提词就来,一语道破普茶中的奥妙所在!今时今日,真的没几个人愿意喝茶了,就算有,也是少有人能喝出咱们老祖宗留下来的味道!”
说着,茶三又对我端起了茶杯。
可这次,我抢先对他做了个敬茶礼,只是胳膊有点酸,所以就比他的姿势,低了一点点,但我的目的,是想看看他是如何回复我的。我也好以此判断,我刚才的还礼对不对。
但让哥们我懵逼的是,茶三没有按我刚才的手势,还我一礼,而是在微微愣神后,哈哈大笑着,把茶水喝了进去。
我这叫一个懵逼,心说:你丫的咋不知道还礼呢?你笑着喝茶,也不怕呛死吗?
谁知茶三此刻,是低头淡然道:“茶道里面的文化,真的是少有人知了。像王哥这么懂茶礼的人,真是凤毛麟角。我原以为,整个北方也就剩下老一辈的人,知道这一敬二赔三共饮的茶手礼了!可没想到啊,王哥如此年纪,竟然也懂这失传的普茶茶手礼!”
我一愣,差点就要问一句:“啥是茶手礼啊?”
万幸俊尧的嘴快,他抢在哥们的前头,问茶三:“茶三,这茶手礼是.....?”
“这是一种罕见的敬茶手礼!”茶三说着,就端起自己的茶杯,按他头一次对我敬茶时的手礼,举起了茶杯。并且解释说:“我是这里的主人,但实则我就是一个伙计,王少爷理解我的意思就行了。所以作为主人,头一杯茶,得像我这样敬客人!而客人,得按王哥刚才的样子冲我举杯,用现在的话说,王哥的手势含义就是‘不用客气’!”
说完,他就把自己的手势微微放低,和我刚才敬茶的样子差不多,继续说:“而第二杯茶,则是客人对主人的手礼。意思是你我朋友,不必用规礼之数,影响你我的交流!所以,我作为主人,就无需还礼。但不还礼的意思是,刚才我做错了,自罚一杯,你随意!”
说到这儿,茶三就让我们三个,都端起了茶杯,然后认真道:“而最后一句三共饮,就是暗含:宾主皆在,共品茶,谁也不要再客气了,有话就随便说,的意思!”
说完,他用尊敬加具有知己之感的眼神,看了我一眼,随即抬头喝茶,一饮而尽!
也不知道是为啥,我听茶三解释完了这一敬二赔三共饮的茶手礼的意思后,心里头是一阵的感慨啊。
哥们怎么就这么欧皇呢?老天爷,你能不能别玩我啦?哥们差点就丢人了好不好!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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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因为有它在
我不得不说,我和俊尧,还有吴晓雅,今天真的是受教了。
虽然在结果上来看,是茶三误认为哥们是个茶油子,对我佩服尊敬。
但实则,还是我们三个学到了真东西!
正如茶三所说,这些都是传统文化,这些都是老祖宗留下来的宝贵经验。它能让我们知道某些事物的精髓所在,以及调养你的身心状态。
我想,只要是真正爱这个的人,肯定是都在希望,这些传下来的老东西,能够得到延续的。
此时我能理解茶三的心情,以及他对茶道的那份珍爱!
我并不是那种假装清高的小人,我只是觉得,自己应该要知道自己叫什么,心里流着的是什么血。我并不是在暗指某些人,我只是想说,有些东西,千万别丢了!
我们四个就这样喝完了第三杯共饮茶。互相之间,都有点伤感。谁都没有说什么。
最终,还是茶三打破了僵局,他像是突然醒悟了什么似得,用一种严肃加试探的语气问我:“王哥!您今天来点我的茶道,是不是有什么事要问兄弟啊?不然的话,您今天为什么对我用茶手礼呀?”
我:“额.......我说自己是碰巧点了你的茶道,你信不?”
哥们是真没这个意思的。或者说,我没有点人家的茶道的意思。
当然,事儿是真的有的,要不我们三个,也不会现在过来了。
茶三见我沉默,他也低头琢磨了一会,像是自语,又像是说给我们三个听似得,嘟囔道:“王哥是个讲究人,今天来点我的茶道,想必就是暗示我,做人应该正直坦诚一点!既然王哥拿茶道点我,那兄弟也就不瞒着您了!”
我心说:你丫要是再敢‘嘲笑’哥,信不信我拿这张十五年的大茶饼呼死你呀?
茶三苦笑一声,给自己倒了杯茶,仰头喝干,这才道:“实不相瞒,咱这的戏班子,在昨晚上破台的时候,出事了!”
俊尧脸色一变,明显是要发作。
我赶忙对他使了个眼色,然后笑着对俊尧说:“我们就是为这事来的!但我们最想知道的,不是戏班子破台,出了什么事。而是想知道你为什么不通知我们一声!”
茶三指了指戏台旁边的一尊铜像,说:“是戏班子说没事的,还说有那尊神像在,以后也绝不会出事!”
我顺他的手指一看,就见戏台子的右侧边上,还有一个三十公分厚的石座,而石座上头,立着一尊伏魔帝君关二爷的铜像,足有一人来高,还手持青龙偃月,傲然于此!
茶三就原原本本的对我们解释了一下。
原来,昨夜的破台,确实是出事了。但也不算是什么大事,只能说是一个奇怪的现象。
咱之前已经说过好几次了,这破台环节当中,在最后的几个点上,有一个点是武生扮演兵丁神将,然后把扮演吊死鬼的演员,从后门当中推出去,最终就是撒鸡血,点香送神。
而就是这个两个点,在进行的过程中,出现了一个非常奇怪的现象。
先是四位兵丁神将,把扮演吊死鬼的演员,从后门退出去以后,这几位兵丁神将,就在回到戏台子的时候,又看到了那个已经离开的演员。
茶三并没有看见当时的画面,他也是听戏班子的人说的,说是这个演员依旧是吊死鬼的装扮,站在戏台子的香案跟前,在磕头拜神。
而扮演神将的几位,当时就愣了。
因为破台的规矩里,吊死鬼被推出后门以后,就不能再回来了。除非是卸去装扮,以演员的形象,隔天再来。要是临时找的外人扮演这个角色,那同样得在卸妆之后,以正常打扮,并按照客人或是朋友的身份,隔天之后,再来这里。
但今天却变了。几位演员看见那个吊死鬼,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去了香案跟前,还是一个劲儿的磕头,嘴里叨叨叨的嘟囔个不停,也不知道在念什么!
可破台的环节不能变啊,送神之前,吊死鬼是不能在茶楼里头的。所以这几个扮演神将的演员,也很机灵,见那人又回来了,就只好再赶他一次,大不了等完事以后,再问对方为啥回来的原因嘛!
于是,昨夜的破台环节,就等于赶了两次吊死鬼。好在第二次推走吊死鬼以后,这几位兵丁神将,就没有看到对方回来了。
然后就该是斩白鸡头,撒鸡血了。
但这鸡血刚一撒在地上,这几位演员,就见鸡血撒中的位置,是刺啦一声,冒起了一层白烟!
这下可把扮演神将的演员,给吓坏了。他们还从没见过这种现象呢。即便是以前,有过无数次的破台,他们都没有这次遇见的邪乎!
不过鸡血还是要撒的,而且再撒出去的鸡血,就没有动静和白烟了。再加上戏班子的老板在一旁看着,还催这几位演员快点弄。所以这事,就这么将就着过去了。
只是这件事,不可能只有戏班子的人知道。尤其是那几个扮演神将的演员,晚上是越琢磨越觉得味不对。他们总感觉那前后两次赶走吊死鬼时,有问题,还有那撒鸡血,冒白烟的现象,怎么想,怎么觉得这次的破台,有古怪!
于是乎,这几个演员,就开始担心开戏以后的日子里,会不安省,这才瞒着戏班老板,偷偷的给茶三发了个信息,把这些事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并且告知茶三,庄头戏的演出时间,能改一天就改一天,省的到时候出了事,人家庄头在不高兴,他茶三也麻烦!
就这样,茶三就是因此,才知道了昨晚上的事。
但茶三收到消息的时候,已经是今天一早了。而他为人圆滑,脑子也比较精明,从早上开始,就暗中观察戏班的老板,想看看戏班老板,会不会主动对自己说这事。
果不其然,那位戏班老板,还真就没敢瞒着茶三。大概刚过了早饭点吧,戏班老板就找到了茶三,把昨夜的事,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而其中的内容,和哪位演员说的,大致相仿!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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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一个要求
别看戏班老板的嘴上说出事了,但脸上,却一点着难的意思都没有。
貌似在这位老板的心里头,是并不觉得这是一件麻烦事。
而茶三也是老油条,一眼就看出了虚实,所以,他就问对方:“这件事是不是不叫事啊?那我还用不用通知点庄的庄主,商量一下更改演出的时间呢?”
戏班老板就回答说,不用,这种事已经习以为常了,只要那尊伏魔帝君的铜像在,那开戏以后,就不会有什么事!
可茶三不懂这里头的道道呀,他只不过是一小群人里头的精明人,但关于邪祟闹凶啥的,他就不清楚了。
那戏班老板就解释说,像这种事,其实是很常见的,很多走台走穴的班子,经常会碰上稀奇古怪的事,所以,久病成良医,说的就是这种人。而对付这种事,只要有辟邪的东西镇场儿,麻烦也就不会上门,那尊伏魔帝君的铜像,就是班子里的‘镇台神’。
茶三就问对方,“可那也不过是一尊铜像呀!这真能管用吗?别最后画虎不成反类犬,越闹越大了!”
人家戏班老板说:“要是别人,那还真得考虑考虑!但我们这尊帝君铜像不同。我们这尊铜像,是以前看戏的一位道家高人留给我们的,是正经的道家之物,灵气十足。而伏魔帝君本身,又是辟邪降妖的圣君,再加上班子里的演员,也遵规守矩,从来没有怠慢过香火,也没有什么亏心事。所以你大可以放心,今晚的庄头戏,是绝对出不了事的!”
就这样,茶三被信誓旦旦的戏班老板,给说服了。最后也只能信以为真,把那尊铜像,看成了‘镇台神’!
当然,在我们三个来此之前,茶三也曾犹豫过,要不要知会我们一声,即便是真的没事,那按规矩,他也该在开戏之前,告诉我们的!
但不等他想清楚利弊,我们三个,就自己找上门来了。而茶三错把我的好运气,当成了点他的茶道,点他的为人,所以,他这才心里有愧,将这件事,原原本本的告诉了我们。
我则暗暗皱眉,心说:如果破台的时候,真的有什么问题,这倒是不太严重。
毕竟伏魔帝君的铜像镇在那里,像寻常的小鬼啥的,确实不敢过来找刺激。
可就怕伏魔帝君压不住,或者是还有别人,在暗中做手脚,那这就完全是另一码事了,跟关二爷的神像也没关系的!
吴晓雅见我沉默了许久,都没有开口的意思,她就悄悄的问我说:“怎么办?你要不要先开个眼,看看这里的气息啥的!”
我摇头道:“现在天光大亮,日头足的很,小鬼小妖不敢随便造次,就算我开了眼,那也于事无补!”
俊尧就问我:“那要不要改个日子?”
我斜眼瞅着他,“特使要看戏,闹点白烟我就得改日子?你丫是在骂我吗?”
俊尧一拍额头,“瞧我这记性,我怎么把这茬给忘啦!”
我又对茶三说:“既然班主老板说了没事,那我就当没事吧!说到底,我也得给你个面子,不能让你夹在中间太为难!”
茶三一听这话,立刻就松了口气。
本来嘛,我现在要是撤庄儿,那都不会有外人说什么。终归来说,是戏班子有错在先,茶三也有不告之罪。
不过人家说的信誓旦旦的,茶三也不好说什么,而我这儿,又有一个特殊的身份作为前提,所以我也没脸去改日子。
但是,在茶三举茶冲我致谢之前,我却一摆手,说:“三哥,面儿,我给你了!但我有一件事,你得帮帮忙!如果你答应,那庄头戏我是照点不变日子,即便到时候真出了事,我还不找你们茶楼的麻烦,反而还能帮你平事!”
茶三一愣,先放下茶杯,问我:“王哥有什么事您尽管说吧,只要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围内,那我是绝不推辞!”
我点头,伸手指了指戏台边上的帝君神像,“我得上三炷香,敬敬那尊像!”
“这.....”
茶三没想到我所说的事,竟然是一件看似无关紧要的事儿,所以他错愕了许久,才小心的问我:“王哥您也信这个?”
我摇头道:“信不信的你别管,你就说行不行吧!”
“可那二爷的铜像不是咱茶楼的,所以.......”茶三尴尬了半天,又问我:“我能不能先问问班主啊?”
“哦,这是自然的,你随便问!”
不是他的东西,他自然不敢随便做主。我也明白这里头的规矩!
当然,就算是戏班班主不答应,那我也不奇怪。
说到底,这种东西本身就是信则有,不信则无,还是人家的随班镇台像!而我也不能排除,班主怕我在神像面前胡说八道的可能!
但茶三问完以后的结果,却一切正常。人家班主儿并没有奇怪我为什么会提出这个要求。而是让茶三转告我,谢谢我不计较昨晚的‘小问题’,还让我随意上香!
不过在后来,茶三告诉我说,班主这时想的却是,我并没有别的心思,只是觉得那尊铜像很霸气,所以我才有了普通香客的敬香的心思。
而这,也是导致这件事,在后来越闹越严重的关键之处。
至少人家班主眼下是同意了,他茶三也就答应了我,我也敞亮的不计前嫌,与他碰了一杯茶,仰头喝干!
在临走之前,我当然给关二爷上了三炷香,不过我在心里,却默默的说了一句:“二爷,麻烦你看场热闹吧!您千万别管这里头的事,我得看看这戏班子里头,到底是谁亏了心!”
我不知道关二爷能不能听见我的心里话,但我的目的,至少是说出来了。此次前来的一切目的,都在这里告了一段落,而剩下的,就是等今晚上的庄头戏开始以后,再看结果了!
而茶三为了感谢我不挑他的错,就把那个上等的茶饼,包好送给了我。
但我清楚,他送我茶饼的原因,倒不全是因为哥们大人大量,而是我的运气,恰好和他对上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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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瞧不惯
离开了有茶楼,等走远了,我把包的漂漂亮亮的茶饼,递给了俊尧。
我说:“拿着吧!就当是点庄的钱了!”
俊尧扫了一眼那包茶饼,苦笑道:“你就别糟蹋这好东西了!给了我,我也喝不出里头的好来!以后回了哈市,我想喝的时候去找你不就行啦!”
我没再客气,就顺手给了吴美人,“那你收着吧,以后给咱儿子当传家宝!”
俊尧无语道:“合着你刚才就是客气客气呀!”
我哈哈大笑,“开玩笑的,想喝了去找我!”
俊尧则换了一个话题,问我:“我看你的样子,好像对今晚上的庄头戏,非常感兴趣嘛!”
“如果这个戏班子里头有‘鬼’,那哥们才感兴趣呢!”
“怎么?这个戏班子不老实?”
我想了想说:“也未必就是人的问题!因为咱们不能排除巧合呀!”
俊尧奇怪道:“那你还不退庄?非要听戏找刺激吗?”
吴晓雅则插口道:“其实对于邪乎事,咱大林是更喜欢有人在搞鬼的!”
我呵呵一笑,点了根烟,说:“我还是比较喜欢动动脑子,至少别让我来回的折腾,比较好!那个戏班子既然在破台的环节上出了事,那就说明老天爷还不许他们顺顺利利的挣饭吃!而作为庄儿,既然点了庄,那就得听完这次的庄头戏,不然的话,咱以后就对这个不感兴趣了。”
俊尧听出我话里的隐意,试探道:“你打算帮他们?”
我纠正道:“不是帮,是看戏!当然,如果有什么东西,要阻止我看戏,那我也不介意顺手做件好事!”
俊尧笑道:“呵呵,你就是心软!要是我,我就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了!反正亏心的又不是我,戏班子亏了心,还遭报应,那就是活该!”
我说:“话虽如此,但见死不救,可不是咱们华夏好儿郎的风格,至少我个人认为,我有能力的情况下,顺手拉别人一把,也没什么关系!”
吴晓雅嘟囔道:“也不知道那个戏班子到底在上辈子修了什么福,竟然在这一世里,碰到了你这么个性的好人!”
我看了看她,苦笑一声,摇头说:“我不是好人!哥们,只是个能力有限的普通人而已!”
用我的话说,人活在世,世事无常,生有可谓,死焉可惜?
所以,我为人在世的第一条准则,就是在我有能力的情况下,还是尽量的,对身边那些有难的过客,伸出一只并不厚实的小手。
无论这只手是否能帮的上忙,那都代表了我的一份心意。
当然,如果是一些非常危险的事情发生,我也不否认自己会唯恐不及。但前提是,在那种情况下,只有我在场!如果说我的身边还有亲友存在,那我估计,自己是做不到卖友求生的!
随便找个饭馆吃了点东西,我们三个,这才打造回府。
毕竟晚上还要看戏,所以养精蓄锐,就是下午的任务了。
赵瑾不在,我屋里的那只诡异的灯笼也没了。
我知道,这丫头肯定是打听到了什么,或者是拿着灯笼,去找高人打听线索去了。
但也正好,屋里没了那个灯笼,我心里也舒坦了很多。
这么一个邪门到了极点的灯笼,挂在我屋里,说实话,哥们是真心有点怵。
也不知道那个灯笼上到底有什么秘密。居然连我这个无常特使,都难以察觉出上头的猫腻。
所以,回屋发现灯笼没了,哥们立刻就好受多了。我心说:至少从这以后,我再睡觉的时候,就不会做那么邪乎的噩梦了。
俊尧没有睡午觉的习惯,就跑来和我聊天。
哥们和他扯了一会,没想到,这孙子竟然睡着了。
不过我估计,俊尧这位大少,肯定是被我烦的,要不以他的活跃度,肯定不会这么容易睡着的。
没辙,我也只好闭眼休息。
这一觉睡的舒服,果真没有做什么噩梦。当吴晓雅叫醒哥们以后,我才知道,自己睡了足足四个小时。
俊尧也是此刻睡醒的,起来就喊肚子饿,要去吃饭。
我说:“你能不能别睡醒了就吃啊?瞅你这身膘,都能熬出一桶油了!”
俊尧白了我一眼,说:“少爷我毕业以后就跟无业游民似得,除了睡觉吃饭以外,你说我还能干点啥吧!”
我道:“你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哥们要是你,光是拿钱砸,就能砸出百八十个爱好!”
吴晓雅笑道:“你现在也不差钱了,可我也没见过你有什么上档次的爱好呀?”
我指了指手表上的时间,“不是没有,是时间还没到!”
俊尧说:“那就先垫垫肚子去呗!我可不想在听戏的时候,还能听见肚子里的锣鼓点儿!”
“你就忍忍吧!”我说:“你现在要是吃饱了,到时候一开戏,你就没心思听了。再说了,茶楼里有小吃,还有瓜果梨桃,茶三又知道你是大户人家的公子爷,到时候肯定单独给你准备好吃的!”
俊尧想了想,似乎觉得有理,所以拍了一下大腿,“得了!就冲你这话,哥们就暂时委屈一下肠胃吧!”
我呵呵一笑,又问吴美人:“亲爱的,赵瑾回来了没呀?”
“回来了,在客厅里歇着呢!”
“那正好,咱先问问她那个灯笼的事,要是没什么大事,咱就直接去茶楼了!”
来到客厅,赵瑾果然在这里歇着。
这丫头懒懒的斜坐在沙发里,捧着一本杂志,摇晃着她的小脚丫,看上去还别有一番女人味。
见有人过来,赵瑾赶忙穿上鞋子,整理着自己的衣衫,显然是非常注意自己的形象的。
俊尧则嘟囔道:“一个大姑娘,无所事事的时候,比爷们还爷们,你就不怕自己嫁不出去呀!”
赵瑾白了她这胖表哥一眼,哼道:“我爸我妈都不管我,你操什么心啊!”
俊尧撇撇嘴,“我就是瞧不惯你这大小姐光着脚丫子跷二郎腿。”
赵瑾脸一红,“我乐意!瞧不惯你就把眼珠子抠出来呗!”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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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灯笼与共鸣
瞧见这对表兄妹斗嘴,我和吴晓雅则是好心大作。
因为再此之前,这对表兄妹还是挺和睦的呀。
虽然俊尧之前曾对我说过,这赵瑾爱缠人,还能把人烦死。可我在这段时间里跟她的接触来看,从中也没发现这些现象呀!
不过后来我才知道,赵瑾只是在某些事上,喜欢缠着她这个表哥,而不是缠着所有人。
还有这俩人之间,也不是那种完全和睦的状态。
而是正如俊尧说的那样,他见不惯女孩子太过爷们样,而赵瑾又乐意拿这事跟俊尧逗着玩。所以俩人每逢这种时候,就会都上几句嘴,但纯属玩笑,增进兄妹感情!
反正我是看着可乐,就拍了拍俊尧,说:“这世界上有个词,叫无视。人家怎么舒服怎么来呗。再说了,你不是也有跷二郎腿的习惯嘛!”
俊尧指了指自己肚子:“你造什么谣呀!就哥们这肚子,这大腿,我他娘的跷的上去嘛!”
我们几个哈哈大笑。不过俊尧还真的没这个本事!
说笑了几句,我们坐下聊正事。
赵瑾就告诉我说,那个灯笼,她已经找高人问过了,本身是并没有什么大问题的,而任何人在表面上看,觉得灯笼有些古怪,那只不过是灯笼上的人脸画,容易引起所有人心里的共鸣点。
我不知道她所谓的共鸣点指的是什么,所以,就让她仔细的给我解释一下。
赵瑾则举例说:“就比如说你吃饭用筷子的方式不对,时常夹不住饭菜,所以你选择了别的餐具。可有一天,你发现一个拿刀叉吃米饭的人说,他也是因为不会用筷子,才选择了刀叉来代替时,你和对方在共餐的时候,就会有一种很奇怪的,下意识的默契感或是行为!”
说到这,赵瑾就指着自己的脸说:“而每个人的脸上,就有这么一种现象。再比如说我吧。我对自己的五官就非常了解,所以我本身就会认为,我的脸几乎是天下独一份的配置。可当我在某一天,发现了一张非常熟悉的脸时,我就会先根据记忆,回忆自己以前曾经见过的人脸。但是,如果这张脸是我记忆当中的某个人时,我就会认为这张脸,就是我以前见过的那个人,而一旦我发现这张脸,和我的脸是一回事的时候,那我的心里,就会认为这张与我相似的脸上,存在一些秘密!”
我听完她的解释,懵逼了得有五分钟,才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说:“你是想说心理暗示吧!”
赵瑾点头:“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
我以前就曾说过,赵瑾是并不适合为人指点迷津解除困惑的。原因就是因为她的表述能力不够!
但是,如果让我来解释的话,那这个问题,就比较简单了。
正如赵瑾所说的那个关键词,共鸣!
共鸣是一个非常奇特的心理现象。它能引导你的思维,引导你的主观概念。但是,解开这层面纱以后,你就会发现,它的根本,和你几乎是没有关系的。
例如那个灯笼上的六张人脸。
那六张人脸当中,就存在一种暗示和引导的效果。
其实它的本身和你并没有关系的,而是它面上的某些点,引起了你的共鸣,让你错误的认为,这个东西和你,有莫大的关系。
当然,这个错误的认知,也是需要过程的。
比如说我刚刚接触到那个灯笼以后,大脑当中出现的第一次幻觉吧。
那其实就是一段幻觉,是从我心里的潜意识当中,抽取出来的忌讳。说的再直白一点,那其实是我最害怕的一种心理活动。
要知道,作为无常特使,我是比较向往人间太平的,无论是什么事,我都寄托着完美主义,我更希望看到,这世界上,只有爱,而没有邪恶。
正因如此,我害怕的一面,便被那六张人脸,给提取了出来。
所以,这就导致了我出现了内心恐惧的幻觉,让我误认为,这个灯笼,和某些大事,有着非常重要的关系。
其实并不然。
这一切,都是我内心畏惧的幻觉。要不老话说的好嘛,叫做仁者无敌,身正不怕影子斜。
于是乎,这就导致一个灯笼上的人脸话,勾起了我内心当中的畏惧,并且导致我,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我问赵瑾:“这么说,咱们感知不到邪气,其实是非常正常的现象啦?”
赵瑾见我了然,便点头道:“没错!这一切,都没什么问题,有问题的是你的心理!因为大林哥你渴望天下太平,你渴望世间的所有人,安分守己,所以这灯笼上的六张脸,就给了一个共鸣,让你的潜意识,在睡眠当中,重演了一幕邪祟扰民的桥段!”
我好奇道:“可我也没有梦到天下百姓被邪祟侵扰啊!”
赵瑾说:“但你现在,算不算是百姓呢?”
我立刻就哑火了!只能接受这个现实!
吴晓雅笑道:“世间本无事,庸人自扰之!亲爱的,你就是想的太多了!”
我苦笑道:“至少别人没碰到这个灯笼呀!”
现在,一切都非常的清楚了!
我估计这一切的初始,都是那盏灯笼的缘故。
因为灯笼本身,具有某种心理暗示,所以我看到那盏灯龙的第一时间,才出现了幻觉。
于是乎,这次幻觉,导致了我对灯笼本身,百思不得其解。但实际却是,这个灯笼本身,并没有什么问题。
有问题的,其实是人心。所以这个灯笼才会引起你的注意,让你的潜意识认为,这个灯笼和你本身,有莫大的关系。
我对赵瑾说:“既然这一切都清楚了,那灯笼.....”
赵瑾道:“已经交给我们本地的城隍爷了,想必以后,绝对不会再有类似的这种东西出现!”
我点头:“看来人心才是最脏的呀!算了,哥也不想管这么多了,既然此事已了,那也没我的事了。正好,现在这个时间,也到了去戏园子的点了,妹子,你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去听戏呀?”
赵瑾笑道:“好呀!这事也够浪费脑细胞的,反正也完了,我也好放松一下!”
我们微笑对视,均在对方的眼里,看到了默契般的喜悦。
因此,这灯笼的事,便就此告一段落了,我们四个也结伴而行,离开别墅,乘车前往有茶茶楼!
(未完,待续。)
第二十七章 ‘金元宝\’
茶楼里已经开始上座了,我们到这的时候,这里的桌椅,几乎都被沾满了。也就戏台前头,那张庄头桌还是空的。
但我们谁都没有着急过去。主要是距离开戏,还有近一个小时的时间。此时的台子上,也就是给人解闷的热场锣鼓点。
当然,对于今天有人点了庄头戏,大家还是挺好奇的。很多人都在互相嘀咕,讨论着这位大老板的身份。
有些人已经掌握了情报,也不知道是从哪打听到的,说这次点庄的庄头,和王家的大少爷,有很好的关系。但具体这个人是谁,却无人知晓。
茶三和我们在一起,我们五个,在他的那间雅间里头,听着外面的议论。
茶三给我倒上茶,笑道:“王哥,咱这茶楼已经有很多年了,但唯独今天的庄头戏,人们最为好奇!”
我呵呵一笑,说:“外来人点庄,本地地主竟然还是陪客,任谁能不好奇呀!”
吴晓雅看了看时间,“还有些工夫,三哥,要不我们先坐过去?”
茶三摇头说:“庄主没有这么早的。往常的庄主,一般都是在开戏前一分钟,才会坐过去。这既是为了自己的身份,也是为了戏班子着想!省的后台的老少爷们,看着庄主等自己,心里头不得劲儿!”
我拿着戏单看着说:“就是!咱们几个可是庄主,得拿出一种咱到以后才开戏的状态。现在要是过去,那纯粹是给别人当猴看的!”
吴晓雅白了我一眼,“瞅你那德行!”
我把戏单交给茶三,说:“拗九节,一捉青牛,二捉青牛,单刀赴会,婿饮酒,都没错,而且这戏单子弄得也漂亮。”
见我满意,茶三也很开心,他又给我满上茶,大家举杯慢饮。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大戏开场的时候了。
我们四位,也在茶三的邀请之下,走出雅间,在满屋客人的注视下,不紧不慢的朝着庄头桌走去。
一开始,大伙还以为我们就是普通的贵客,所以茶三才会亲自带路。
毕竟我们的年纪样貌,确实不大像是爱听戏的。这也不难理解,满屋客人刚看到我们的时候,为什么只是好奇加打量了!
但是,我们几位坐在庄头桌上的一瞬间,满屋老少,顿时鸦雀无声,四周围的声音,仿佛在这一瞬间全都消失了!
也不知道是谁先发出了一声惊叹,然后就是所有人的掌声。
俊尧还骚包的举起手,对着大伙挥了挥。我也不知道他现在挥手,到底是什么意思。
不过,在俊尧挥手之后,我却听见了不少人,在窃窃私语的议论。
“哎,那人不是王家太子爷嘛,还有赵家的大小姐!今天的庄头戏,果然是王家点的呀!”
“你瞧清楚了,王家太子爷坐的位置,根本就不是庄头桌的正位!”
“可那个正位上年轻人是谁啊?”
“不认识呀!不过王家太子爷还有赵家大小姐,竟然甘愿坐在那人的左右下手,想来那个年轻人也不简单吧!”
“不好说呀!而且他身边的那个漂亮姑娘,看上去也挺不简单的!”
这些人的议论,我们几个是不可能听不见的。
倒不是说这些人的声音大,而是有很多人都在议论,再加上哥们的听觉,有非常的好,所以我基本上,就没有落下过什么。
同样,这些人的议论中,自然是有好有坏,也不排除那些妄言瞎猜,还猜的相差十万八千里!
可我们几个,谁都没去理会这些,因为这种现象,你完全就没有必要去在意。
茶三这时还没走,他朝不远处的一个伙计,比划了一个手势。
那伙计连忙把上好的瓜果梨桃,和糕点茶水,给我们端了上来。
茶三这才对我们四位说:“几位,既然一切妥当,那我就先下去了。有事你们随时招呼我!”
我点头,“恩,有劳了三哥,您先去忙吧!”
茶三微微拱手,转身走了。
大伙见茶三对我这么客气,都客气到头了,一时之间,屋里又是一阵议论声。
而茶三走后没几秒,戏台子上的锣鼓点,就变了味儿。
之前的锣鼓点,是有起有落,有曲有折。像似高山流水,却水走东海般的自然。
而这时,锣鼓点变得有些高昂了。细细品味,你就能听出一种,犹如千军万马在日夜奔腾般的躁动,仿佛那声音的背后,有什么东西,要急于表现自己奋勇待发的狂热和激情。
首先,上场门的门帘一挑,先是一位‘财神爷’捧着硕大的金元宝,款步而出。四方步不急不缓,随着鼓点一进一踏,看上去十分的帅气。
财神爷来在戏台当中,朗声唱道:“跋途行至贵宝地,喜见英才有善施,举手投足英杰气,人中龙凤富贵长。宾朋前来闻佳句,今日时得欢庆于,衣食父母当中座,且看今夜庄头戏~!”
我听了这段唱儿,心里是极度的满足,与众人一同鼓掌,我也不忘朝台上的财神爷,微微点头致谢!
这头一句,自然是夸人的唱词了。毕竟对于戏班来说,庄主才是给他们开张的第一人。所以,对于赏饭的恩客,是不能不提上两句的。
而财神爷唱罢,先对左右的客人各鞠一躬,最后才对着我们这张庄头桌,深施一礼。然后他伴随着锣鼓点,一个前翻跳下台子,两步来在我们桌前,将手里捧着的那个硕大的金元宝,搁在了我们桌上。
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就用眼神偷偷的看俊尧。
俊尧则附在我的耳边说:“这叫换金,是答谢庄主的一个小礼物!回头我再给你详细的解释!你现在只需要拿起来,回头冲大伙挥手就可以了!”
我小声道:“干挥手不说话?”
“你想说点什么也行,但你可要注意场合啊!”
我点了点头,这才在‘财神爷’的浓妆艳抹的笑脸下,伸手抱起了这个金元宝。
别说,这玩意还真的有点分量,而且表面光溜溜的,一般人还真的拿不稳。
不过,我是没有问题的,而且我抱起金元宝后,就按俊尧说的,转身看向了大伙!
(未完,待续。)
第二十八章 颇有价值
我抱着金元宝刚扭头,茶楼里的所有人,就都没了声音。
无论是一楼还是二楼,所有的茶客都在瞪眼看着我。
哥们被看得有点不好意思,就赶紧轻咳了一声,挥手道:“大家晚上好呀!额......算了,我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干脆就一句,喝好吃好,高高兴兴的听戏吧!”
一瞬间,屋里是鸦雀无声,一种极度尴尬的气氛,就弥漫到了每个角落。
不过,在座的所有人,却没一个笑话我的,而是非常善良的,将掌声送给了我。
我尴尬的笑着,抱着金元宝坐下,这时,我才听见吴晓雅,边拍巴掌边说,“这下可丢人丢大发了!”
俊尧则冲我竖着大拇指,道:“不过我听着舒坦!”
那位财神爷,冲我微微一笑,抱拳鞠躬,这才翻身上了戏台,又唱了几句祝大家财源广进的戏词,最后便在锣鼓声中,迈着四方步,从下场门离台!
接下来就是正式的头一场戏了,名为拗九节!
这拗九节,乃是福州特有的民间传统节日。也叫后九节,送穷节。
据说,在每年农历的正月二十九,这天的清早,福州家家户户都吃拗九粥,并以此祭祖和馈赠亲友。
而这一天之所以会形成节日来过,那全是因为在当地,凡是人的年龄岁数,每逢九数的时候,就要像过生日一样,吃一碗太平面,以此来祝福自己平安健康。
当然,最根本的原因,是因为九数之日,在当地人的观念当中,是不好过的一天,也就是类似汉字当中不好的一个字。
例如眉和霉!而这个九字,在当地人的口中,就是一个类似霉运一样的发音。
所以,在每年的正月二十九,这一天,乃一年当中,头一个最大的逢九之数,故而才在这一日,有了一个区域化的节日,拗九!
不过,拗九粥还是很好吃的。我们这庄头桌上,就摆着一份。
但这个粥,倒不是茶三给我们准备的小吃,而是人家戏班子,听说我点的头一出戏,就是他们的地方戏中的特色曲目,算是间接给他们做了一个宣传,于是,人家特意给我们这一桌,煮了人家家乡的特色风味,给我们尝鲜,算作答谢!
而我看着桌上的那一大碗热乎粥,不免就有了馋虫。
我伸手拿起一只勺子,先把粥底的宝贝儿们搅匀,这才舀起一勺,下意识的吹了吹,送进了嘴中。
别说,味还真不错。
既有糯米的软糯,又有红糖的香甜,再加上花生红枣,芝麻桂圆等原料,实在是口中滋润,唇齿流香。
俊尧见我的表情,就知道哥们喜欢,小声道:“九粥一勺深有味,神仙不知琼浆酒!哥们,味道很不错吧!”
我点头:“确实好吃!要不为啥这才叫粥呢!”
俊尧呵呵一笑,这才指了指我身前的那个,半个足球大小的金元宝,说:“不过这里头得东西,也不错哦!”
我这才想起了这个金元宝,问他:“对了,这个金元宝是啥意思啊?你刚才说这叫换金,可到底啥才是换金啊?”
俊尧看着台子上的先生唱拗九节的唱词,但嘴上却不耽误,小声对我解释了一遍。
原来,这换金其实就是字面的意思,金子交换。
当然,所谓的金子,演变到现在,也不可能是真金白银了。但意思,却还是早年间的意思。
比如说哥们我吧!
我点了庄头戏,做了庄主,那就等于把本地的饭碗,给了戏班子,让人家在这里唱戏挣饭吃。
而作为答谢,戏班子会把庄头戏这一天的门票收入,统统交给我,但不包括我点庄的钱。
因为早年间的人,是非常的讲究这个的。他们认为,有人给了你饭吃,哪怕让你随便吃,那你也不能把这碗饭给吃完,你至少得把饭碗里头的荤腥,留给赠予你饭碗的恩人。
但是,无酒无肉不成宴,又同样是场面上的忌讳。故而在我们这边,很多戏班子就有了这么一条规矩,就是把庄头戏这一天的门票收入,交给庄主。
此举一为答谢,二为感恩,三为巴结套近乎。
毕竟点的起庄头戏的庄主,大多都是本地的有钱人,要么就是有势力的大人物。而戏班子还想在这里唱下去,自然少不了拉关系,交朋友了!
好在以后有了什么事,外来的戏班子,在本地也有人照应!
可是,大多数的庄主,听完了戏以后,要么是直接回家睡觉,要么就是和朋友去喝酒。因此,戏班子要给庄主的这份钱,就不能在大戏结束以后给了!
正好每次的庄头戏开场之前,都有财神爷唱财福二气歌,来唱谢庄主的开唱小调,所以,这钱就被安排在了这个时间,由开场的财神爷,以送财给善人的含义,交给庄主了。
只是在这个场合下,现场又有这么多人瞅着,而你拿着一沓子零钱啥的,给一个捧了你,还给你饭吃的大人物,是不是有点不合适了呢?
于是,金元宝就出现了!碰巧财神的形象当中,就从没离开过金元宝。故而,这就造就了一个金光闪闪的元宝,其实是内含答谢金的道具,面世了!
听了俊尧的解释,至少我是明白了。反正哥们总结起来就是一句话,这个金元宝,其实就是一个‘装钱罐’!
只是这里头到底有多少钱呢?而且手感还这么重。那想来,里头怎么也得有几沓子吧!
俊尧似乎瞧出了我的心思,就小声提醒我说:“现在已经不给现钱了,大多数的班子,都会把当天的门票收入统计出来,再换成相差不多的小礼物,来答谢庄主!而此举,既不算是坏了规矩,又能保证,财神空翻的时候失足,摔坏了这个金元宝,撒一地的钱。所以这里头的东西,绝对不是什么票子,而是一件颇有价值的小礼物!”
小礼物?还颇有价值?
我心里就是一喜啊!因为我刚才回头挥手的时候,就看清这茶楼里来了多少客人了。
多了咱不说,就算票价每人五块钱,那这个金元宝里头的小礼物,就得值个三千两千的。
(未完,待续。)
第二十九章 红刀刃
当然,楼上楼下,也不可能有五百人,但每个人进来的票价,也绝非不是五块钱,反正以我的估计,这里头的小礼物,至少也得万八千左右的价值。
所以,如此贵重的一件礼物,那一定是哥们赚大了。因为点庄的钱,是俊尧掏的,但名声和回馈,却是咱哥们的!
但我没有打开,生怕得到一件宝贝,再让贼人给惦记上。
我把金元宝搁在桌上,继续看着台上的拗九节。不过这段戏只是整套目连戏中的一小段,所以没看多久,这一场,就到了尾声。
这第二场和第三场,是出自同一套书的,书名应该都知道,在这里,哥们就不多提了。
只是捉青牛的这一段,比较长,所以一场戏是唱不完的,必须要分成两场!
或许有人就会问了,既然这么长的一段戏,那为什么不换成别的呢?难道五场戏里,有两场是重名的上下集,就真的很合适嘛?
对此,哥们必须要解释一句,那就是这种戏是必须要有的,其原因就在于,这种出自四大名著的书,还是神话故事,那可是很能给戏班子用来亮家底使的!
比如神仙的装裹,文武生的唱腔眼板,都是很考验功底的。而出场人物的过多,又更能体现出班子本身的底蕴和能力。
因此,这种戏一旦开场,那班子的实力,就会被展现出来,同时还能让庄主扬名,因为如此有实力的班子,可是一般人听不起的。
可我点这出戏,还真不是为了扬名。我是觉得这出戏热闹,才点来听得。
毕竟戏台之上是神仙云集,那花花绿绿金光金彩的戏服,更是让人看的红头胀脸,嗨在其中!
而这两场戏过后,这时间也就快到了半夜了,再接下来的一场戏,便是人尽皆知的‘单刀会’!
这可是大本戏曲三国戏中的,非常有名的一段。
虽然我并不想以讲述剧情作为咱们的故事内容,因为我怕有人说我凑字数。
但我还是要说一句,这段戏,是有文有武有起有落,惊心动魄还回味无穷。
当然啦,在我的记忆中,这段戏的最早出处,并不是诞生于京戏川戏,而是由元代大戏曲家关汉卿先生,创于杂居之中。
或许有很多人不知道这个名字,但这位前辈的作品,大家却耳熟能详,譬如说《窦娥冤》,而这出《单刀会》,便是这位前辈的作品之一!
有很多戏曲家都曾说过,这出戏,是具有相当高的智慧存在的,全剧不仅构思奇巧,曲辞壮丽,还特别彰显了关羽的毅然决绝和勇猛过人的性格点。
别说正儿八经听戏的戏迷了,就连作为八零后的我,都特别的喜欢这出戏!
别的咱先不说,就单单是此刻的戏台之上,那卧蝉眉丹凤眼的关二爷,是满身的王者之气,尤其是人家手里的青龙偃月刀上,那红刀刃,是那么的夺人眼球!
哎?红刀刃?青龙偃月刀不是墨绿色的嘛!就算是刀刃,那也应该是白色,或是银白色的呀,怎么这个戏班子的关刀,是红色的刀刃呢?
我以为是自己眼花了,或是戏台上,那各位先生的戏服,太过红蓝锦簇,导致了哥们出现了视觉上的视觉停滞,但我揉了揉眼睛,再一看,那口关刀的刀刃,也还是红色的。
这时,就听我边上的吴美人,轻声嘟囔了一句:“嘶~!不对劲儿,那把刀上......好像有古怪!”
我扭脸看她,却见吴晓雅的眉头,已经皱成了一个川字,而且,她也在看着我,并且满脸的不解。
哥们立刻就意识到了什么,连忙在心里默念了一个开眼咒,并将大量的灵法力,输送到了眼睛上,开启了阴冥神眼!
这神眼一开,我顿时就看到了那位半夜关二爷的演员手上,也就是那口青龙刀的刀身上,缠着一股非常明显的黑气,而且这些黑气还有一条尾巴,蔓延到了戏台上的幕布后头。显然是戏台后头有什么邪祟,或是有什么人在利用邪术,控制了那把青龙偃月刀。
“怎么会这样?”我小声的问吴美人:“难道有人要在众目睽睽下干什么坏事吗?”
我并不是没有料到戏班子会出事。
毕竟在昨夜的破台环节上就出了问题,那显然这个戏班子,是不可能有好事发生的。
我只是没有想到,这头一天的庄头戏正演了一半,这戏班子就已经要倒霉了,而最为关键的是,今天可是有两个阴冥神来听戏呢,到底是什么邪祟,或是什么歹人,敢在我和赵瑾的面前搞鬼呢。
而吴晓雅则说:“谁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呀!你就赶紧说解决办法吧!”
我偷偷扭头,看了一眼身后的所有听客,小声对她说:“我倒是不怕出事,可就怕有人看见!这里还有这么多的人呢,我总不能满身金光的,上台捉鬼吧!”
赵瑾似乎也发现了问题,她这时就听见了我的嘀咕,然后冲我的左侧,指了指。
我扭头一瞧,就见那边的不远处,茶三正在一旁端着茶壶,一脸认真的在听戏。
哥们看见他则眼中一亮,赶紧朝那边举了举手,也没管会不会影响后头的听客看戏,而是直接吸引起茶三的注意,暗示他过来一下。
茶三瞧见我的招呼,连忙快走几步,到了我身边,探身问我怎么了,是不是茶没了,要给壶里蓄水!
我没理他这茬,直接用手挡在嘴前,附在他的耳边,小声道:“台上的那口关刀不对劲,我估计要出事了。你现在赶紧想办法,把这些听戏的客人,给弄走,但别闹出太大的动静,你得悄悄的来!”
茶三一愣,这才认真的看了看戏台上的那关羽手中的关刀,貌似刚发现了那刀刃变成了红色。
可他还是很为难的对我说:“王哥,这.....这赶人走,到是没什么,无非咱今天的买卖不做了,也没不了几个钱,最多喊一句有事打烊,也就是了!可你说不能闹出动静.......”
不等他说完,哥们就打断道:“你还不能直接喊打烊,你得一点痕迹都别留下,一点声音都别弄出来,让客人们离开!”
(未完,待续。)
第三十章 先制刀!
“那我就更不好办了.....”茶三苦笑道:“既不能直接打样,也不能闹出动静,以免他人怀疑!这我是真没辙呀!”
“这有什么不好办的呀!”俊尧则提醒说:“你这里的伙计有的是,你让他们分别去叫客人,到僻静的地方说话,然后把钱退了,让他们改天再来不就行啦!”
“那.....那我的那些伙计说啥理由呀?”
俊尧想了想:“你就说王家今天要在这里会客,一会有大人物就来了,他们外人在此不方便。至于其他的,你就看着编吧,大不了双倍退了他们门票,这一切的损失,都算少爷我的还不行吗?”
茶三皱眉想了想,但见我表情坚定,又扫了一眼戏台子上,那位喋喋不休唱大嗓的‘关羽’,和那口血色刀刃般的青龙偃月刀。
最后,茶三只好一咬牙,点了点头:“那您四位先等着,我这就去办,给我十分钟的时间!”
“有劳了!”我一抱拳。
茶三摆手,再也没有废话,跑到一边,对一个伙计耳语了几句。
那伙计的脸色,同样变得十分的古怪,显然是听见了什么难以理解的事情。
但伙计也没辙呀,谁叫他不是负责人呢,因此,这倒霉的伙计,只好在茶三的严肃表情之下,满头雾水的去忙活什么了!
不一会,四五个同样打扮的小伙计,从两边的楼梯,上到了二楼,然后没等多久,这些伙计,就各带着三两人,从楼梯上蹑手蹑脚的下来。
这些被带下来的客人,自然是满脸的迷茫,但自始至终,都没有问过什么,而是走到门口,每人接过一个红包,无声无息的走了。
其实这个钟点,已经很晚了,早就有客人提前回家,睡觉去了。
所以,只要茶三安排的足够好,那剩下的这些客人,是用不了太长的时间,就会走干净的。
而楼上的客人们,尽数拿着退款离开后,那些伙计,就又来一层,开始劝说最后的几桌客人。
只是楼下的客人和楼上的客人略有不同,但最多的原因,还是因为能在一楼守着茶桌坐着听戏的,都不是什么一般的戏友,最起码,他们的身价,要比楼上的站客,要强出很多。
但茶三的这些伙计,似乎也有些本事,即便是楼下的这些客人,都没有发出任何的不满,就被带到了僻静的角落,去说事,然后,才是莫名其妙的离开!
我见大多数的客人已经走了,心里头也就渐渐的松了一口气,至少现在的戏台上再出事,也不会像刚才那会似得,引起很多人的慌乱了。
所以,哥们就赶紧扭头,看向了戏台子,想看看那戏台上的情况,到底有没有出现什么恶化的现象。
可不成想,我这一扭头,就见戏台上手持红刃关刀的‘关羽’,已经手握鲁肃袖臂,走近‘舟船’,然后又推开鲁肃,后退几步,摆出一副坐入船舱中的姿势,并且口中轻喝一声:“开船~”,从下场门走了!
看到这,我心里头就是咯噔一声,心说:完了!这场单刀会结束了!关羽已经下场落幕了!
果不其然,关羽一走,鲁肃便是捋须长叹一声,请摇甩袖,叹了一声:“唉,如此之数,怎可使盟议一事长久!”随后微微摇头,对身旁的吕蒙等三位东吴大将,道了声:“回去吧!”
这场戏,就到此位置了。
吴晓雅急道:“大林,那口关刀不能回后台!”
我说:“废话!可你刚才倒是上去拦住他啊!”
赵瑾也表情严肃,问我:“大林哥,这种事你比我有经验,现在你有什么好建议没?”
我略一思索,“没什么别的办法了,先去后台,控制住那口关刀再说吧!”
俊尧扭头看了看后头,见最后面的几排客人,已经被悄无声息的清走了,只剩下还不知情的四五桌客人,等着最后一场的《婿饮酒》,就小声对我说:“还有几桌客人呢!”
“等不了了!”我第一个站起身,“比起麻烦来说,哥们更见不得有人命!”说完,我踢开椅子,带着吴晓雅赵瑾,还有俊尧,四人同时飞身,蹦上了戏台子,然后又一股脑的,朝着下场门冲了过去。
我们四个一折腾,剩下的那几桌客人,立刻就蒙了,但当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意如等待音的锣鼓点,也早就因为我们的骚动,而停了很久。
但我知道,剩下的几桌客人,也不可能再往这里座下去了,茶三必定会帮我们处理那些小麻烦。至于戏台边上的那些乐师,同样会由他来打点,这些完全就用不着我们操心。
而我们四个刚进后台,自然也把刚刚下场,和准备上场的演员,给惊了一下。
可认出我们四位,就是今天庄主桌上的四位时,所有人都略微的松了一口气,但还是用愕然和无措的眼神,看着我们。
哥们根本没心思跟他们解释和打招呼,我直接伸手,抓住距离我最近的一位书生打扮的演员,问他:“刚才下来的关羽哪去啦?”
这人被我问的一愣,但还是下意识的指了指,不远处的几排,挂着各种戏服的衣架子,结巴道:“那.....那边!估计正脱戏服呢!”
不等他说完,哥们脚下一闪,马上就冲了过去,并且在钻进几排衣架子的同时,右手一翻,召出了哭丧棒子。
我也不知道刚才演关羽的演员是谁,但我至少记得,二爷的那身绿靠铠甲和麒麟纹红彩头裤,以及二爷的标志盔冒夫子巾,和红脸黑髯。
所以,我一路穿梭,见里头的演员穿的不是这种戏服,脸上也不是红彩,哥们就干脆绕过,去看下一个人。
好在这几排衣架子并不长,里头也没几个人,所以我并没有找多久,就找到了刚才扮演关二爷的那位演员。
我抓住他的肩头时,把他吓了一跳。因为这哥们已经把衣服外头的戏服,脱了半截,正低着头,解头上的假发和夫子巾呢。
但哥们没心思管他有没有吓到,干干脆脆的问他:“你刚才用过的关刀呢?”
(未完,待续。)
第三十一章 戏班班主
其实戏班里头的兵刃,和戏服,大多数都不会距离太远。
这既是为了演员着装和取物时的方便,也是为了统一管理。
因此,我问这个人的时候,自己的眼珠也在四下寻摸,然后没等他回答,我就看到身前的两排衣架子外,正好就是一面墙,而墙上还定着一个专门挂兵器的长搁架,就是那种类似兵器架一样的搁架,只不过横着钉在墙上的。
可惜,哥们已经钻到了衣架子的中间,所以想要过去,至少是需要一定的时间。
不过吴晓雅和赵瑾他们,并没有跟我进来。哥们就指着那口青龙偃月刀,对她俩喊道:“在那里!”
吴晓雅的反应最快,她右臂一抬,一条鞭子就缠了过去,然后单手持鞭,使劲的一拽。不过她这招,却并不是要把关刀给拽过来,而是借助搁架上的卡子把关刀固定死的优势,让鞭子拉着自己,窜了过去!
而在她之后,赵瑾也紧跟而上,两人先后脚的跳了过去,随即就是一张黄符,被赵瑾拍在了那口关刀上。
我看得出来,那张黄符是镇邪符。
无论是活物还是死物,只要有邪气侵扰,那镇邪符就会释放出强大的道蕴,镇住物体上的邪气,不让物体和邪气,有任何的动作。
只是这种符箓有一个缺点,那就是无法驱散物体上的邪气,只是如同一只大手,把邪气束缚在这个东西上而已!
可这至少是一招稳妥的法子,也是绝对能拖延时间的法子。
哥们也由此冲了过去,哭丧棒子一砸,就将一团白煞,砸在了关刀上。
一瞬间,那关刀仿佛活了一样,一声凄惨的叫声,顿时就响了起来。
在场的所有人都被吓了一跳,包括我们四个,都没有想到这关刀上附着的东西,竟然还是活的!
就见那关刀上是黑烟直冒,不过惨叫声却越来越小,直到几秒之后,黑烟没了,那声音也消失了!
我以为没事了,就松了一口气,扭头看着那些目瞪口呆的演员,“这里谁是管事的?”
一位稍微上点岁数的老者,从人群当中脱颖而出。
他面带惊慌,即便在刻意的让自己镇定,却都难掩脸上的苍白。
而这老者出来以后,就相当小心的对我说:“小先生,您.....您有什么吩咐吗?”
本来,我并不没觉得这个老者有什么蹊跷。
毕竟戏班里的管事的,肯定得上点岁数,最起码,我是没见过十七八的后生,带着一帮人辗转各处,搭班唱戏的!
但是,等老者说着话,离我近了以后,哥们的心里,就是一抽,脑子里还嗡的一声。
因为这个老者我认识,或者说,哥们见过他,但在今日之前,我却从来没把他当成过活人!
这老头的样貌,竟然和我在灯街上,眼前产生幻觉时,见到的那个坐在马扎上的老头,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是,这个老头,并不认识我!
我死死的盯着这个老者的眼睛,想要透过他的眼珠,看到他心里的东西。
但我不会读心术,所以我盯了许久,都把这位老者盯毛了,我都没有看到我想要的答案。
见老头一脸紧张加茫然的看着我,哥们暂时就忍住了扒了这老头的冲动,我深吸一口气,对他说:“大爷,您怎么称呼呀?”
“我是这个班子的班主,我叫宋一福,大伙都叫我宋叔!”
我点头:“那麻烦宋叔吩咐下去吧,今晚上,大伙谁也别离开茶楼,至于原因......”说着,我扫了一眼身后贴着黄符的光刀,继续道:“您应该看见了吧!”
宋一福连忙点头,“看到了,看到了!小先生您放心,我这就对大伙说去!”
我微微拱手:“那就有劳了!反正外头的人,已经被打发走了,至于最后一场戏,暂时就先别唱了,您先让大伙去别处歇歇,说不定等上一会,我还得找大伙问点事呢,到时候还得麻烦您。”
“没什么麻烦的,您有事就喊我!”
我点头:“那就这样吧!您请便!”
这后台里的所有人,根本就不用宋一福再转达了。这里就这么大的地,那些人,该听该看的,也都没拉下。
所以,宋一福一过去,只是招了招手,大伙就赶紧跟着他,从后门出去了。自始至终,谁都没敢多问一句,也没人敢拿走什么,或是放下什么。
“看来,这些人很懂规矩嘛!”
我在心里嘀咕了一声,又趁此时,对赵瑾使了个眼色,我小声对她说:“封闭进出口的事,就交给你了,至于搞鬼的人,就归哥哥了!”
赵瑾嘴角一扬,笑道:“放心吧,我保证没有外人来这里给你添麻烦!”说着,她把一条早已发出去的短息,亮给我看。
我就瞧见屏幕上头只有一句,说的是:“我们要在有茶楼住上几天,你叫人盯着点门口,无论是谁,没有我的同意,都不许进出这里。”而收信人,正是一直跟着她,但现在没在我们身边的,那位司机保镖!
吴晓雅见我安排完了一切,就凑到我边上,小声对我说:“这口关刀不简单啊!或者说,是上头的那些邪气,有古怪!”
我微微点头,没有说话,而是再次开启了阴冥神眼,打量这口关刀!
自打先前的黑气散尽,关刀的刀刃,就恢复成了银白色,而这与我先前的猜想,几乎无误。
我估计就是有什么人,要利用这口关刀杀生,只是我搞不清楚的是,这口关刀上的邪气来源,到底是打哪来的呢?
因为我刚才进来以后,一切发生的太快了,而我因为担心关刀会飞起杀人,就急于把上头的邪气给打没了,所以我刚才就忘了看,那邪气是从哪附着到这口关刀上的。
不过,我至少可以肯定,这个戏班的班主宋一福,绝对不是我刚才所见的那么简单。
因为我无法相信,幻觉当中的人,竟然会与现实,出现巧合!
只是我该怎么下手呢?我该从哪查起呢?难道要从宋一福的身上查吗?可人家也不是本地人呀!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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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刀穗
查人这种事,我自然是不行的,所以我把调查戏班详情的任务,交给了俊尧。
我也对他有过嘱咐,叮嘱他,一定要把这些人的出身背景啥的,全都查清楚,尤其是班主宋一福,那更是重中之重!
俊尧拍着胸脯对我保证,说他没问题。
我也在他去忙活以后,把茶三叫来,让他把戏班和自己的伙计,给安排好,除了他绝对信任的手下以外,这几天不许任何人提前离开。
茶三也知道这事严重,点头表示会配合我的,他还说,他已经打电话通知了茶楼老板,可惜老板一家子去旅游了,回不来,但也有过表示,让我随意处理!
我把一切都安排妥当后,心里头这才松懈了下来,刚才的急躁和莫名其妙的不安,也终于减弱了很多!
但是,在俊尧的信息出来之前,我还不能离开这里,至少我得看看这口关刀,检查一下这口关刀上,有没有什么恶人留下的痕迹啥的。
这后台里头不是特别宽敞,戏服架子化妆桌啥的,又满满当当,挤得慌的不行,所以我就伸手去那这口关刀,想要把这东西换个地方研究。
可不成想,这一上手,我竟然没有把关刀给拿起来。
那沉重的分量,显然让我把自己的胳膊拽疼了。
“哎?奇怪了!这关刀怎么重啊?”我不解的嘟囔:“一般的戏具不都是样子货嘛,怎么这口关刀这么沉啊?”
吴晓雅则提醒我说:“有些先生的唱戏,是有真功夫的,一招一式都是从小练出来的,甚至不比一般会武术的人差多少。所以,很多有本事的先生,为讲究一个舞台效果更加的顺眼,就用精仿的兵刃。虽然在重量上,比不了原物,但至少不会差太多。保不齐,还有比原版更真实的戏具呢!”
吴晓雅的这句话很关键,因为我也记得一句老话,叫做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而这,说的就是唱戏的演员。
所以,二次使出了全力,我才勉强靠着一只手,把那口关刀,提了起来。
将其拿到宽敞的戏台子上,借着灯光仔细的打量。
关刀我以前也曾见过,不管是图片,还是实物,我都或多或少有过一些耳闻,而这口关刀在造型上,和我所知晓的青龙偃月刀,相差不多。
再用阴冥神眼仔细的检查上头的气息,一切正常,连点邪气都没有。
貌似这口关刀,在此刻已经彻底恢复成了普通的兵刃,完全就看不出有人在上头动过什么手脚。
或许有人会建议我,从上面提取指纹,找到不该出现的指纹,去和戏班子的人进行对照。
但我要说的是,邪气,其实用不着你用手来接触一个东西,才会附着上去。至少我就能做到,不碰任何的东西,就能对这件东西做手脚!
“大林哥,你看这是什么呀!”
这时,赵瑾的一声轻呼,把我们所有人的注意力,给吸引了过去。
我扭头一看,就见她指着刀把末端的一条红色的刀穗,又道:“这刀穗的结法......好像不对劲!”
刀穗,就是刀把末端的一个装饰品,一般常见于中短兵器上,而此物的最初叫法,叫做剑穗,其用途,也是百口千言!
比如说,有人就曾以长剑举例,说长剑末端的剑穗,最早之初,并不是千绺万絮的穗状,而是一个绳环,套在自己的手脖子上,以免兵刃脱手。
而也有人说,最早的中短兵器,手柄之处即便包了手条,为了增加摩擦力,防止出招脱手,但也会因为年内累月的把握,导致包裹手柄的布条变油,所以在紧急时刻,就可以用到坠穗,临时缠在手条之上。也就是现代所谓的‘备用弹夹’的意思!
但是,谁见过一人来高的长兵器上,也有坠穗呢?
倒不是单指长刀,比如说长枪,方天画戟等兵刃,那就是在枪头、刀头之处,编绑坠穗,其用途,一是为了出招之时,乱动的坠穗容易让敌人看花眼,也就是分解对方的注意力,第二个用途,就是好看,而第三点原因,便是‘小红花’的含义!
前两条咱不必多说,想必很多人都是理解的。
咱不妨多说两句废话,解释解释这第三点原因。
之所以说长兵器的器头上挂着的坠穗,含有小红花的意思,这并不是哥们空穴来风,而是真正有历史可考的。
要知道,在古代之时,无论哪朝哪代,都少不了狼烟风起你征我伐的战事,而坠穗的第三点含义,便与此事又莫大的关系。
因为古代的时候,没有什么炸弹啥的,一切都战事,都是将领排兵布阵,依靠兵法和人命去填补的嘛,即便到了明清,不照样还是以原先的套路,去征伐的嘛!
当然,火药是另一码事,咱这里只说古代的军事征战。
而在冷兵器的岁月中,士兵手里的武器,可就千篇一律了,不是什么长枪斧钺,就是什么弓弩刀剑。
尤其是那些手持长兵器的士兵,他们一开始的时候,兵器之上是没有什么装饰的,只有少数的,作为监军的后位督军,他们的兵刃上,才会出现坠穗一类的东西。
而大多数的普通士兵没有坠穗的原因,其实关键在于,他们都是征战之时,刚拉起来的新人,所以新人的兵刃上并没有装饰。
但是,如果他们能活着离开战场,那在下一次征战的时候,他们的兵器之上,才会出现黑色的坠穗。
注意,是黑色的坠穗,而不是红色的,据史料记载,只有真正杀伐够一定人数的老兵,他们的兵刃之上的坠穗,才会变成红色。
倒不是说这种红色的坠穗,是因为他们的级别上去了,而是因为利用武器杀伐过多,兵刃沾染了太多的血煞之气,这才将黑色的普通坠穗,染成了红色的‘奖章’!
可即便如此,在历史的长河之中,但凡这兵刃的尺寸,超过了一定的长度时,使用者是不会在手柄末端系上坠穗的,而是应该在武器利头与武器中身的连接点处,挂上这意味重大的坠穗!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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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斗刀
可这口威风凛凛的关刀,就是把坠穗,挂在了刀把末端。其颜色还鲜红如血,万分的夺目。
不仅如此,如果根据赵瑾的提示,你仔细观察这个坠穗编搭的纹路,你还会发现,这个坠穗的编搭方式,还非常的独特!
因为一般的坠穗,都是用丝线棉线等各种细线,再按照一定的规则和手法,来进行十字交错或三长一短互搭交错的手法,进行的编排,将许多细线,组合成一根更粗更结实的线!
可这个坠穗的编搭方式,并不是寻常常见的编搭方式,而是采用的一二搭手法!
这一二搭或许很少有人知道,但如果说起一件东西,那我觉得,恐怕没人不知道。
而这件东西就是传说中的草鞋!
草鞋的每根草绳的编搭手法,就叫一二搭,而这个坠穗,采用的就是这个手法。
倒不是说坠穗不能这么搭,我是想说,坠穗的每条线,采用的是这种手法的话,是非常破坏美观性的。
这也是很多坠穗,或是任何物件的装饰穗,都没有一二搭的原因。
其次,就是这种一二搭的手法,也就是手指捏着草绳,进行编搭的手型,这在道家的手印当中,叫做‘取’,取舍的取。
一般是道者施展镇字决,或是克字诀的手印之时,才会用到取的手型手印。
比如说驱邪之时,道者就要掐诀念咒,取正阳天罡之气,来克制邪祟的邪气。而在如此之时,取的手印,便会在道者掐诀的时候,施展出来。
也就是说,如果这个坠穗是有人蓄意为之,那么,这件东西的本身含义,就是取物、取气、或是取命的意思。
当然,不排除这是一个巧合的可能,但至少这对我们眼下,是一个可以调查的线索。
而发现线索的我,就把这个坠穗一摘,揣进了兜里,心说:看来不去问问戏班的人,是不大可能会出结果的。
但我没想到的是,这个坠穗刚一摘,我们眼前的关刀,就是一颤,然后突兀的一扬,竟然自己立了起来。
我们几个都吓了一跳,各自往后退去,我也在此刻用阴冥神眼观察这口邪了门的关刀!
只见,在我的视角中,那口关刀的刀头上,竟然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裹上了一层的黑气,而黑气当中,还有两颗血红血红的眼睛!
赵瑾在这时喊道:“有人在控制这把刀!”
我翻手变出哭丧棒子,沉声道:“瞎子都看出来了!你们各自小心!这把刀可不是闹着玩的。”
但我的话音未落,那关刀就像是在配合我似得,刀身一阵剧颤,然后刀头一转,血红色的刀刃就对准了我!
哥们的心里,立刻就卧了一个槽啊。这尼玛的怎么冲我来啦?
可不等我想出什么对策时,那关刀就是直劈而来。
其速度之快,简直难以想象,就单单是大刀劈过来的刀风,就呼呼直响,刺耳不已。
我也不知道自己的哭丧棒子能不能当成神兵宝铁去使用,就怕万一挡一下不成,再断了,那哥们可就损失大发了。
所以,担心着哭丧棒的硬度时,我勉强拧动腰身,让那关刀劈了个空。
但关刀像是被人控制的一样,在距离戏台底板不到两寸之处时,竟然就收住了去势,同时刀片一横,一招横扫千军,就朝着我的双腿劈来。
哥们也不是白给的,我眼疾腿快,早在它变招的瞬间,就怪叫一声,连连速退。
吴晓雅为了给我争取后退施法的时间,也在此刻,甩出鞭子,缠在了刀身上,想要以一己之力,拦住这口对我喋喋不休的关刀。
可吴晓雅完美想到,她那边刚一拉,关刀的刀片就原地拧了一百八十度,当下就放弃了我,顺势劈向了吴美人。
那可是锋利入骨的关刀啊,就冲它本身的重量,被劈中就得伤筋挫骨,何况又是被人控制的呢!
所以,哥们眼瞧自己的媳妇身处危险之中,我这心里头就是一慌,连忙上去帮忙。
不过吴晓雅的功夫比我好多了,人家只是原地一跳,跃起了三四米高,同时凌空翻了个身,刚好就落在了我边上。
“你怎么还不结印施法?”吴晓雅刚站稳就急火火的问我。
我也急切的回答说:“你刚才没瞧见哥们差点被横扫了吗?”
此时,那再次扫空的关刀,突然就窜了起来,大刀由上往下,舞着刀花,就直奔我的天灵而来。
哥们暗骂一声,心说,这是认准我了吧!要不为啥不朝别人过去呢?
我也是气急了,推开吴美人,顺手就挥起了哭丧棒,将一团白煞打上半空,想借此消耗掉刀头上的邪气,然后再去抵挡,让别人来偷袭这口冷兵器。
但关刀在下落而来的之间,刀头处是忽左忽右,花的要命!明显是在舞动刀花,影响我的判断力和准头。
所以我这团白煞,基本上就没发挥什么作用。
还有,关刀的来势凶猛,我此刻更是出招已去,收招不及。因此,我只能是顺手高抬手肘,带动手臂和手腕,将哭丧棒子架了上去。
就听‘噹’的一声响,哭丧棒子上的两个骷髅头,刚好架住了血一样鲜红的刀刃。不过关刀的分量太重了,这一下又是重劈,于是我的身子一颤,双手撑着哭丧棒,噗通一声,就被关刀压的跪了下来。
“娘的!控制这把刀的,是古代战场上的骑兵吧!这分量分寸的,把握的也太他娘的恰到好处了吧!”
我是不停的大喊!
因为这口关刀落下来的力道,实在是让我勉强到了极点。但根据这口关刀的重量,以及背后操控它的主人的意图来看,如果对方要一刀劈死我,就算哭丧棒能撑住,那我也会被这把刀的坠力,给砸死。
但是,哥们勉强接住以后,就明显的感觉到,这口关刀后头的操控者,意图并不是要杀我。
当然,我在撑着关刀的同时,也调动起了大量的灵法力,加强自己手上的力道,同时脑子里飞速运转,思考着对付这口关刀的法子。
好在吴晓雅就在我的边上,她最先反应了过来,甩手一张镇邪符,打向了那把关刀的刀头。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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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封刀
可你别忘了,这口关刀其实是被人操控的工具。
也就是说,我们面对的不是什么死物,而是一个具有意识的‘活物’!
还有,在我的视觉里,这关刀的刀头上,那里包裹的黑气当中,可是还有一对儿红色的眼睛呢,而那双眼睛,就时刻变化着眼神之中的神色,显然是能看到东西的。
所以,吴晓雅的这张黄符,是不可能打中这口关刀的。
就见关刀压着哭丧棒子时,可能是黑气中的那对眼睛,看到了吴晓雅出手吧,反正关刀的刀头,猛的一偏,横向一扫,刚好让那张镇邪符打了个空!
不过,我也因此得到了解脱。
哥们赶忙的就地一滚,远远的躲了开去,同时大声喊道:“谁有办法制住这口刀啊?除了用镇邪符!”
确实,镇邪符真的不会有太大的作用,或者说,镇邪符对于这口关刀来说,根本就无法做到根治。
因为刚才在后台的时候,赵瑾用的就是镇邪符,可现在呢,还不是再一次被邪气缠上了嘛!
但没人回答我的问题,或者说,还没人来回答我的时候,哥们就听见背后响起了一阵破空声,然后就是一股凛冽的劲风,其次才是吴晓雅的一声惊呼:“小心!”
虽然我不知道身后发生了什么变故,但我的感觉很好,或者说,是我的第六感,察觉到了一丝危险,所以驱使着我的下意识行为,就地一铺,趴在了地上。
也就是这一扑,我立刻就感觉头皮上的几寸处,好像扫过了什么东西,貌似还擦断了哥们的几根头发,整的哥们的头皮是火辣辣的疼。
我本能的一抬头,就看到那口关刀,飞到了我的前头,但下一秒,那口关刀凌空一翻,刀口对准了哥们的天灵,再次狠劈了下来。
这次的势头给劲儿,谁都感觉到这口关刀的重劈,带着无与伦比的杀气。那显然是想一刀劈死我了。
但哥们怎么能让它得逞,刚才我背对着都能躲过去,何况哥们此刻,是正面对着那口刀了!
所以,我是腰马合一深吸一口气,趁着关刀来势难当无力回收的架势,我猛地来了一个后翻,同时右脚脚尖点地,双臂平伸,紧跟着左脚脚后跟一踏,哥们的身子,就如同踩到了滑板上似得,平行着后退开去。
而我的退让,便造就了那口关刀的一次失误。
因为那大刀片子是沉重有力,再加上来势刚猛,所以刀刃砍在戏台子上后,是轰隆一声,那块木板顿时就被劈裂了。
这时,也不知道俊尧从哪拎起了一把凳子,他见哥们躲的及时,恰好关刀已经落地,俊尧这小子,顺势就是一扑,右手攥紧了凳子猛一挥手,就将手里的凳子,狠狠地砸了上去。
木凳是应声而碎,也不知道是砸在了关刀上,给硌碎的,还是凳子本身不结实,摔碎的。
反正那口关刀的刀刃,仍是插在戏台的木板上,直直的立着刀头,浑身上下,则一点事都没有!
我是忍不住叫道:“你他娘的能不能用点脑子啊?这是精仿的关刀,不是血肉之躯的小流氓!你这拿凳子砸有个卵用啊!”
谁知俊尧又抄起了一个凳子,反驳说:“我不是要砸坏它,老子是要把它钉在那里!”
我一愣,这才明白了他的意思。
没错,只要让那口关刀的刀头,劈在戏台子上,还再也拔不出来的话,那这口关刀,就没什么本事了。
即便关刀背后的那个操控者再有本事,那他也只能放弃一个纹丝不动的冷兵器!
何况我们几个,还能在那个操控者拔刀的时间下,进行其他的手段呢!
所以,当我明白了这个道理后,就非常配合的,翻身下了戏台,顺手抄起一张黄花梨,甩手就丢给了台子上的俊尧:“这个结实!”
俊尧哈哈一笑,喊了一声:“有眼力”!然后肥胖的身子,却非常轻盈的一跃,凌空接住那价值几千块的黄花梨靠背椅,随即顺势下落,右手一摔,就听轰隆一声,那实木的黄花梨靠背椅,就砸在了那口刀的刀背上!
俊尧的力气可是不小的!他这一下,竟然把那口关刀,砸下去了一大半。而后,王大少爷上前又补了几脚,最后踩住没剩多少的刀头,对我喊道:“接下来怎么办啊?”
我翻身跳了上去,却对赵瑾道:“我不方便用法力!你能不能用法力施展一个封气术?”
封气术,顾名思义,就是封锁一定环境内的所有气息,无论是邪气还是罡阳之气,都会在这个区域里,动弹不得。
而此术一旦施展,我们也就有时间来提取这口关刀上的邪气了,甚至还能在今天晚上,我们依靠提取出来的邪气,就可以追踪到那个背后搞鬼的邪术师!
可是,赵瑾的回答,却让哥们心中一凉,因为她十分不好意思的说了句:“我......我不擅长和气息打交道!”
我暗骂一声,只好把手递给她,急道:“把你的法力给我!我来!”
我动用自己的法力,是一定会在体内的经脉中流淌的,但如果赵瑾把法力直接放到我的手里,那则是两码事。
而这也是很多神话戏里,为什么会出现多个仙人,要把手掌拉在一起,再去施法的原因!
也万幸还有这个办法,才能让我不冒内伤复发之险,用法力来施术。
而哥们结印之后,右手上是一层荧光,我顺势朝下一拍,荧光就从我的手上离开,附着在了那口关刀的身上。
在我的阴冥神眼之中,荧光刚刚传递过去,关刀刀头上的黑气,立刻就被一层类似塑料袋的东西,给罩了起来。
那些被罩住的黑气,连同一对血红色的眼睛,就像受惊的兔子一样,四处乱窜,就连关刀的长柄,也是颤抖个不停。
但无论如何,法力凝结出来的无形屏障,是不可能被普通的邪气和普通的邪术师给冲破的,否则,那仙法还配叫仙法么!
反正看到这些的我,是得意的一笑,冲赵瑾点了点头,说了句:“动手吧!先抽了这关刀上的邪气!”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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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根源在哪?
如果是在平日里,我做到这一步,那就算是赢定了。
因为作为主角,扑也扑了,吓也吓了,爆发也爆发了,最后还打到了牛鬼蛇神,这就不容易了。
所以按理说,是不会再有其他的变故的。哥们因此,也会得到最有利推动剧情的主要证据。
但是,让我没想到的是,那关刀刀头上的黑气,竟然越发的不安起来,我利用法力施展出来的封气术,居然也被黑气冲撞的扭曲变形,显然是到了束缚的极限。
“不好!这封气术肯不住它!”赵瑾眼疾手快,一把扯住吴晓雅,飞快的向后退去。
我也拉住踩着关刀的俊尧,连连的飞退。
也就是我们四个刚刚退走之时,那关刀的刀头上,就是轰隆一声巨响,紧跟着就是一股无形的气浪,以环形朝四周扩散开去。
别看我们四个是大活人,各个都有一百斤以上的分量,但即便如此,也照样被气浪掀翻在地。
没办法,这就是法力和灵法力的区别。
就算用再多的灵法力来施术,那术法被破,也不会有这么大的震荡波,而法力仅仅是一点点,那也会造成难以想象的气息涟漪!
因为法力不仅仅蕴含自然的力量,它其中还包括着大道的玄妙,与天地规则在内。
但现在不是讲解的时候,哥们心中惦记着那口关刀上的邪气,所以就地一滚,连忙扭头看那口关刀。
可惜,正如我的预料那般,封气术一破,那口关刀刀头上的邪气,就消失了个无影无踪,连点痕迹都看不见了。
“那邪气跑哪去啦?”我急火火的吼着,“你们有谁注意到它的去向啦?”
“你的神眼都没看到,我们怎么看的见啊!”俊尧爬了起来,但也没忘了安慰我,说:“不过你别担心!这口关刀说砍人就砍人,显然是有人控制的,而控制这种东西的邪术,一边都不能相隔太远,否则会指挥不当!”
我深吸一口气,慢慢的冷静了下来,“那这么说,戏班子的人里,真有古怪啦!”
这下算是确定了!
之前,我只怀疑那班主宋一福有问题,但没有十足的证据,不过现在看来,至少有点虚无缥缈的证据了。
就算不是宋一平,那邪术师,也必定隐藏在戏班里头。
而最能证明这些的证据,那就是有茶楼的周遭,没几个人,唯独这间茶楼里,存在着活人!
我扫了一眼那把直插戏台的关刀,过去一把将其拔出,又看了一眼恢复成正常色的刀刃,“让人看好那个班子!从明天开始,咱们挨个的查!”
找人看管戏班里的人,用不着我来担心,但即便今夜无事,那我也没有睡踏实!
我在床上是辗转反侧的睡不着,思来想去,脑子里全都是控制那口关刀的始作俑者,到底是出于什么样的目的!
我不知道第一次冲上台子的时间,再晚一会,后台会发生什么。
但我知道的是,在戏班子里的人走后,关刀突然就能动了,还对着我们大动干戈,那很显然,那关刀起异的目的,是冲我们来的。
毕竟是我们,打破了那背后搞鬼人的计划。
还有,我从刀把上摘下来的这个刀穗,又是谁放上去的呢?
这肯定不是那口关刀本身就带的。而且,即便唱戏用的刀具,必须要有装饰的话,那这个坠穗,也不该挂在刀把上的吧!
所以,这些细节,必定是有原因的,只是这些原因的根源,到底和什么有关呢?
到底是什么样的根源,才能让一个人在所有人的背后搞鬼,并动用起了邪术呢?
其实,除了这些以外,还有一个非常致命的问题,在我脑子里头徘徊。
那就是戏班的班主,为什么会和我在幻觉当中,见到的那个制灯老者,一模一样呢!而这一切的一切,又和那个六面人脸的灯笼,有什么关系呢?
我是越想越头大,越想就越精神,直到天色蒙蒙亮的时候,我这才勉强睡了一会。
再一睁眼,就是第二天的六点整,我按照以前的生活内容,先打坐调息了一会,又盯着两个黑眼圈,去别墅门口做了做运动,回屋冲了个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便准备再去有茶楼!
吴晓雅他们也都起来了,大伙吃过了早饭,便动身前往有茶楼!
茶三就在门口等着,恐怕他也是一宿没睡,两个烟圈不比我的白多少,而我们的车子刚刚停稳,他就小跑两步,迎了上来。
我下车以后,他头一句话就问我:“王哥,您打算怎么办呀?那戏班的老少爷们,有不少已经有意见了,说咱们是非法拘禁。”
我冲茶三一笑,说:“放心吧!咱们这不算是非法拘禁!对了,是谁先带头瞎说的,你记得不!”
“记得,不过没人直接对我这么说,都是话中带刺的对我说的。”
“还带刺,他们以为他们是玫瑰吗?”我冷笑一声,朝着茶楼门口一扬下巴,说:“给我准备一件安静的屋子,我要轮番问他们点事!”
茶三点头道:“早就准备好了,您跟我去二楼吧!”
二楼的一间包厢,已经被茶三的伙计收拾好了,桌椅茶水,一应俱全,不光赶紧,还宽敞透气,任谁走进这种包厢,都能感受到轻松和畅快!
我看了看这屋里的一切,点点头,表示够用。
我对茶三说:“你先把宋一福给我请来,有些事,还得从他那里先下手!”
一听我这么说,茶三的表情就是一变,小心的试探道:“那班主......”
我连忙解释说:“哦!我不是说他有嫌疑,我是想说,他是戏班的班主,如果谁有问题,谁最近反常,作为班主,自然会有些线索的。而且,从大到小,按规矩,也得先问班主啊!”
茶三哦了一声,说了句:“那您稍等一下,我这就去叫他过来。”
我又对俊尧他们三个说:“俊尧,你陪我见那个宋一福,赵瑾,晓雅,麻烦你俩去暗中,盯着戏班里的其他人吧。万一那里头的某些人想趁乱搞鬼,你俩也好盯着点!”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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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初问
俊尧听我说要把他留下,那自然是高兴的不要不要的。
毕竟比起盯梢,还是跟我一起试探别人,更有意思一些。
但他们三个,都没有任何的怨言,说到底,这也是大家的事。
就算哥们是外来的,那这件事出在我眼皮子底下,我也不方便当成啥也没发生吧!
所以,赵瑾和吴晓雅点头走后,我和俊尧,就关上了包厢,沏了一壶茶,等着茶三把班主带来。
我也不知道宋一福和戏班里的其他人,昨夜住在了什么地方,但想来,恐怕是不会离开这有茶楼的。再说了,这茶楼里也不是没有给人睡觉的卧房呀!况且楼上还有好几层呢。
而没等多会,茶三就敲响了房门,在我允许之后,他就带着昨天和我说过两句话的戏班班主,宋一福,走了进来。
为了不让老人家紧张的抽过去,我装作很随意的样子,过去和老人家握了握手,对着一张椅子做了个请的手势,说:“宋班主,您先请坐!”
宋一福微微点头,客客气气的坐下。
很显然,他也看出哥们在这里,才是一把手。或者我才是这件事的调查者,有着绝对的话语权。
茶三见我们落座,便很客气的退了出去,还顺手给我们关上了房门。
我给宋一福倒上茶,顺口问道:“宋班主您也别紧张,我就是找您打听点事,而且我也是为了大伙的安全着想,所以,您也别多心,我不会把大伙怎么样的,我只是针对这些件事中的邪祟!”
对于宋一福来说,这种事真的不算什么稀罕事。
毕竟之前的破台出了问题,他就应该有了心理准备的。最多,是没有想到这种怪事来的这么快而已!
宋一福抿了一口茶,似乎也妥协了,他很自然的对我说:“小先生也别客气,有什么不明白的,你就问老朽,我如果知道,绝对不会隐瞒的。”
我心说:你也得敢!这戏班子里头闹邪祟,如果处理不好,可就是好几条人命,此刻我站出来替你们挡灾,你也绝对不敢得罪我的。
但我面上却笑着点点头,顺手从兜里,掏出了我从关刀上摘下来的坠穗,放在桌子上:“宋班主,您先看看这个东西!”
宋一福皱了皱眉,伸手从桌上拿起了坠穗,在眼前打量了一番,然后又放下,说:“这个是玉坠穗,我认识的!”
玉坠穗,也叫饰品坠穗,就是古代书生所戴的配饰上,一个搭配的坠穗。
我则好奇道:“既然是玉坠穗,怎么挂在戏具的刀把上啊?班子里唱戏用的戏具穗,都是这种吗?”
宋一福摇头道:“当然不是了!什么东西套什么鞍,戏具用的坠穗,自然有戏具挂穗妆点!”
俊尧则适时的说:“可这个玉坠穗,就是在您班子里的那口关刀上,摘下来的!”
宋一福一愣,紧接着就笑着摆手道:“这位小兄弟可别说笑,我们班子里的家伙式,可都是有讲究的,就算我们走东闯西的,凑活着搭台唱戏,那也不能这么没规矩的!”
“规矩?这么说,家伙式上该有什么,不该有什么,都是有人专管的?”
“那当然啦!”宋一福似乎很得意,点头道:“这唱戏的家伙式,什么该挂什么,都是有人专管的,而且哪一场的道具该妆点,哪一场不该妆点,也都是有规矩的!就比如这位小兄弟刚才说的关刀吧......”
宋一福说着,就看向了俊尧:“这关刀是用不着挂花吊坠的,因为关二爷的刀,千古留名,人尽皆知,关刀本身就是武器和装饰,所以用不着在上头挂什么坠穗,更别说这不合规矩的坠穗了!”
我又奇道:“可这个坠穗,是我亲手在关刀的刀把上摘下来的呀!”
宋一福一怔,不可置信的看着我,说:“不可能吧!小先生,这话可不能随便说,要是让我们的同行听见,还不得说我们是不懂规矩,瞎唱瞎演的外行嘛!”
俊尧尴尬道:“额.......您这一行,也这么不和谐呀!”
我说:“那昨天碰过那口关刀的人,你记得都有谁啊?还有,在单刀会那场戏开始之前,您在后台盯着没呀?”
说完,我就仔细的盯着宋一福,并且在心里头默念了一个五感咒,强化了自己的五种感官,好帮助自己,更好的观察对方!
就见宋一福歪着头,琢磨了起来,眼里一片茫然,像是在回忆什么关键点。
但是,除了面部表情以外,这宋一福,并没有任何肢体上的动作,一点微动作都没有,好像他此刻真的是无辜的,还在配合我回想什么。
没多会,宋一福就想起了什么似得,回过了神,对我说:“昨天前夜,我一直在后台顶着!毕竟是小先生你点的庄头戏,作为班主,我得看好后台的老少爷们,不能给您演砸了呀!不过,除了专管家伙式的老沈,也就是那天上台唱关公的演员,白晓棠,碰过那口关刀了,要说其他人嘛,我是不记得碰过那口关刀!”
“您说的老沈是.......”
“哦,他是专门管咱们班子里使用的戏具的人,用现在的话说,老沈就是道具师!”
我点头:“道具师碰道具,没什么问题,专演的演员,碰自己的道具,也没什么问题,可除了这二位,别人就真没碰过那口关刀了吗?劳烦您再仔细的给想想!”
宋一福笑道:“小先生,这个我是真的想不出来了,别说没人碰,就算是有,那也没什么毛病呀。后台也没规定说,一定不许碰班子里的家伙式呀!要不咱还唱什么戏呀!”
说到这,宋一福似乎觉得,这么直接的回答我,有点不给我面,所以他转念又道:“小先生,不瞒你说,咱这个戏班子,内在还是很团结的,风风雨雨多少年了都,我作为班主,是真没听说那些伙计之间,有冲突矛盾的!就算以前有过,我也给他们调节好了。尤其是最近这段时间,大伙刚来这边,都指着开场吃饭呢,谁也没心思互相吵嘴的!”
(未完,待续。)
第三十七章 头绪?
宋一福的话,并不是全无道理。
正如他所说,班子里的成员,互相之间谁有矛盾,他是不可能知道的。而且,为了保证他们整体的利益,作为班主的宋一福,自然也会在问题发生后,及时的去处理。
但是,他的这一切,完全没有必要瞒着我们,因为我还是那句话,哥们是来帮他的,而不是来挑事的。
所以,让安全隐患长时间的存在,这对他来说,是极度不利的现象。
可俊尧这时,却笑眯眯的看着宋一福,说:“宋班主,您的话,我可不敢苟同。毕竟您没听说过,可不等于绝对就没有!再说了,就是你们内部没毛病,但这也不能代表您的伙计和外头的人,发生了冲突呢!要不然,为啥您的班子里,就有邪气出现呢!而且一个玉坠穗,还不合规矩的,出现在了一件不该有坠穗的戏具上!”
我心里对俊尧是赞了一个,也不得不对他的心思缜密,大大的佩服。
没错,俊尧说的非常没错,这内部不存在的问题,可不等于外界就没有影响!而且最根本的关键在于,如果戏班子里真的都是清白的话,那为什么还会有邪气出现呢?
我觉得这是一个值得深究的问题,也是宋一福必须要回答和给出证据的问题。
宋一福却表情大变,对着俊尧连连拱手,说:“王少爷,您可千万别这么说啊,老朽在这请您高抬贵手,可别对外这么说啊,这可关系到后台几十口老少爷们的名声啊!”
我则压了压手,说:“宋班主您别激动,我们不会对外界说一些没有根据的话,我也知道干您这一行的,名声和手艺是并列第一的,王少爷也只是说了一个猜测罢了,而且您也不能排除,是班子里头某个人,无意之间引来了外鬼呢!”
宋一福听我这么一说,长叹一声,道:“唉~!到我这个岁数,还有啥不知道的呀!不满两位说,我也有过这种想法。只是我有一句话,不吐不快!要是别的班子,我不敢保证,但咱这班子里,大伙都是老老实实做人,本本分分作艺,我宋一福都敢举手发誓,后台的有一个算一个,绝对不是二位想的那种人。”
我一摊手:“宋班主,别说晚辈不懂礼数,也别说晚辈不知好歹,实在是这件事,太蹊跷了!”
宋一福摆手打断我,说:“小先生,我知道你什么意思,你放心,这个坠穗,我会给你问出来源的。”
我赶紧站了起来,拱手鞠躬,道:“那就多谢宋班主了!晚辈在这,先给您道个歉,请您别怪我莽撞固执!”
“你也是为了我们大伙好,我怎能有怪罪之心呢!”
话到此处,我觉得一切该说的都说完了,看样子,这宋一福似乎也把该说的说完了。
不过,等我把他送出包厢以后,回来又对俊尧说:“这老头......挺护着后台里的老少爷们啊!话里话外的,没有一句不是说这个班子本分作艺的!”
俊尧笑道:“自己孩子自己疼,爹娘没有不护短的!”
“你的意思是说,这宋一福没说实话?”
俊尧摇头道:“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说,作为班主,为自己的班子说好话,那是天经地义很正常的事,至于戏班子本身有没有问题,或许宋一福真的未必知道!”
“这话怎么讲?”我不解:“他作为班主,怎么可能不知道班子里谁和谁之间,有没有矛盾啊!这就好比说你吧,你的那些手下之间,闹没闹过矛盾啥的,你会不知道?”
俊尧一笑,说:“呵呵,你这个比方还真就打错了!宋一福不过就是一个班主任,那些演员,不过就是班主任管理的班级学生。而在宋一福眼里,戏班里的一众‘学生’,只要面上和善,宋一福就不会管,而那些人,只要不影响整个戏班子的收入,宋一福同样也不会深层次的了解,班子里人员之间的内在矛盾!”
说到这,俊尧给我倒了一杯茶,递给我,总结道:“而这放在古代,就叫帝王之术,现在说白了,就是管理学中的表面工作!”
对于这种非常高深的东西,我作为一个刚入行不到一年的新人,自然是不了解的。
也可以说哥们的社会经验还差很多,搞不懂这些人心和利益之间的平衡点。
但俊尧的意思,我是明白的。
他无非是想说,戏班子里的成员之间,只要不影响整体气氛,那这个戏班的班主宋一福,就未必会察觉到谁和谁之间有矛盾!
但是,如此说来的话,那我找宋一福问话,是不是有点冒失了呢?
毕竟先找宋一福来‘聊天’,这肯定会让其他人,心生戒备,就算清者自清,可那个始作俑者,不照样在清水里头藏着嘛!
当然,对于那个人来说,这时候就该考验他的演技了。
如果他演得好,那谁也不会看出端倪,反之,则是身败名裂,甚至是灭顶之灾!
俊尧见我沉默,就拍了拍我的肩膀,好像看出了我的心思似得,说了句:“暗中鬼,自然得在暗中寻,你现在最好别玩的太大,场面上轮番问一遍话,也就算了,一切还得等晚上,看看那个在背后搞鬼的人,还会不会动手脚!”
我点头表示同意,再说了,我们眼下,也只好如此了。
因为白天谁都不会去溜门撬锁,所有的坏事,都是在夜深以后,才会发生。
因此,我又根据宋一福提供的线索,先把专管戏具的老沈,和昨夜唱关二爷的那位演员,叫来聊了一会。
正如宋一福所说的那般,这两位,也都没有发现那口关刀上,有人做过手脚,就连昨天演关羽的那位演员,白晓棠,都没发现关刀上的多了一个不合规矩的坠穗。
对了,说到白晓棠,我不得不废话两句。
因为这哥们,真的是名不副实。
我原来还因其姓名,联想过一个身材较为偏瘦,举止柔媚的英俊男子,可不成想,这白晓棠一来,哥们立刻就瞪眼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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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一身戏服!
就见这位白爷,真是一位爷呀!
不仅身段挺拔魁梧,还一身的腱子肉。络腮胡子就剩下了连腮胡茬,扎里扎煞,真是一脸的横相!
除此以外,说话的音调也是粗狂有力。仅仅是说声你好,就震得的哥们的茶杯里头,一个劲儿的起水纹。
对于这种与名不符的形象,哥们真心是醉了,我也是非常的纳闷,这么一个粗狂的浓眉大汉,怎么就有一个那么文艺柔弱的名字呢?
不过这白晓棠的形象,倒是挺适合演关二爷的,不仅肤色像,性格还像。
而此人我也非常的有好感,别看外貌不怎么文艺范,但性格绝对的一百一,非常对我脾气。
当然,这些都是题外话,关键中的关键,还是没从老沈和白晓棠的口中,打听到什么有用的线索。
等轮番聊了一遍以后,我就把赵瑾和吴晓雅,呼了回来,问她俩,在我轮番对戏班里的人问话的时候,其他人有没有什么反常的现象发生。
吴晓雅告诉我说:“只有一个人,在你问话的期间,离开过休息间,而且还去后台看过那口关刀!”
不等我发问,俊尧就非常来劲的问了一个字:“谁?”
吴晓雅沉声说了俩字:“老沈!”
我一皱眉,问吴美人:“老沈是在和我聊完以后,去的后台,还是与我聊天之前,先去的后台啊!”
“之后!”吴晓雅说:“他好像是根据你的话,去检查那口关刀的,而且,老沈去了后台以后,也没亲手碰过那口关刀,只是粗略看了看,就又走了,临走的时候,还松了一口气,像是什么心事搁下了似得!”
俊尧小声提醒我说:“这也不是什么奇怪的现象,毕竟那口关刀的造价不菲,虽说是精仿出来的一件戏具,但光是那个分量,就值得道具师小心照顾了!保不齐,老沈是听咱们说那口关刀上头有事儿,特意去的后台,检查咱们有没有弄坏那口刀的!”
我微微点头,表示同意,但紧跟着,我就又不知道,该从什么地方进行思考了!
不过,有俊尧在此,我也不怕头疼,因为他总会在我毫无头绪的时候,提出非常有用的建议。
就见俊尧看了看时间,然后非常认真的对我说了句:“该吃饭了吧!”
除了我以外,他们三个,都吃的很开心。
倒不是说哥们没有头绪,就没有胃口,而是吴晓雅突然心血来潮,点了一个特辣的四川火锅。
什么辣鸭头啦,辣肠啦,反正只要是能吃的食物,那就没有不辣的。
哥们是硬生生的啃着一块辣骨头,干巴巴造了半瓶白酒。
吃完了以后,刚一上街,就吹了一股寒风,然后,我这胃里头,是这通烧得慌啊,浑身上下都冒气了,就差来个五毛特效的火焰了。
而且厕所和我,已经很熟了,几十次的进出,厕所门都快让我推掉了!
咱不说别的,就单单是这一下午,我是愣没有动过一点脑子,或者说,我这脑子里就只有一个念头:“要是买几袋子卫生纸,然后住在厕所里,也不知道有没有人说我霸占马桶呢?”
但最让哥们难过的是,俊尧赵瑾不管我也就算了,那罪魁祸首吴美人,居然也不管我。
最后,还是哥们扶着一张带轮子的椅子,凑到吴晓雅的身前,说了句:“大姐,你能给我个痛快不?你能告诉我,我到底哪得罪你了吗?”
吴晓雅呵呵一笑,说:“我可是为你好!你要是不找点事分散一下注意力,你这一下午,不定得揪掉多少头发呢!”
她这话没错,哥们一般想问题想不出头绪时,确实很爱揪头发。
可问题是,你弄点别的事分散我的注意力呀!干嘛非得给我下巴豆呀?
反正我是不信,一块辣骨头和几两白酒,就能把哥们吃成这样!
还是俊尧心软,见我折腾了一下午,都快脱相了,就找了点止泻药,还很体贴的弄了个暖宝宝,给我暖肚子。
等到了晚饭,我是硬忍住了诱惑,没喝吴晓雅给我炖的参汤,哥们自己靠着两条像面条似得十一路,上街买了两个包子,解决了事!
吃了包子,我就强挣扎的回了茶楼,茶三正好从茶楼门口出来,和我走了个正对脸。
但这小子瞧见我有气无力、快要扑街的样子,愣是不说扶我一把,反而还吓了一跳似得,抄起不离手的茶壶,就朝我砸了过来,同时还叫了一句:“我擦!哪来的孤魂野鬼啊?”
我觉得他是故意的,就算他不是故意的,我也一定要告诉自己,茶三这一茶壶,肯定是故意的。
因为他丢过来的茶壶,掉在地上我才发现,那个看上去是古香古色的褐色茶壶,竟然是他奶奶的塑料的!
我坐在有茶楼的一楼大厅,满心的不爽,尤其是听见左右两边的一男两女,时不时发出的窃笑声时,哥们更是满心的怒火。
本来吧,我坐在这里,是为了等昨夜的那股子邪气的。但这时,我更觉得我在挑战自己的忍耐力,到底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这时,就听吴晓雅有意无意的,对赵瑾说:“哎,你发现没,上厕所多了,其实是有好处的。不仅皮肤白了,还瘦了呢。以前我都没发现我家大林的颧骨,这么性感呢!”
俊尧刚喝的一口茶,噗的一声喷了出来,捂着肚子笑个不停,还直用额头撞桌面。
赵瑾当做啥也没听见的样子,把脸扭到了别处。
可问题是,我看着赵瑾那不停耸动的肩膀,就这么不爽呢?
也不知道我忍了多久,反正哥们是忍到了怪象突起的那一刻。
因为就在我快要压不住火气的时候,我就发现,正面对着的戏台子上,那上场门的门帘一挑,一套戏服就走了出来!
没错,就是一套无人穿戴的戏服,从帘子后头,走了出来。而这套戏服的右袖口处,还竖着一把青龙偃月刀,戏服的头上,则是一顶青纱巾,而纱巾之下,戏服的领口之上,还有一对儿血红色的眼睛!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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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无辜吗?
说实话,这件能走能站,还能举着青龙偃月的戏服,真心是无比的诡异。
先不说的别的,就单单是这件衣服没有人穿,就能在那举着关刀站着,任谁能不害怕呢?
还有,在那衣服领口和青纱巾之间,那对血红血红的眼睛,还一直冒着红光瞅着呢!
可奇怪的是,此刻的哥们,反倒是一点都不觉得害怕,竟然还非常的兴奋。
其实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过,我一看到有不正常的东西出来,哥们的注意力,当时就落在那边,而且越看越兴奋!
我不知道别人有没有过这种感觉,就是自己的体内有一种非常难言的东西,一直在我的身体里到处乱撞,像是在找什么宣泄口一样。我还得一直压着这种感觉,稍微放松警惕,就会释放出一股具有极度破坏性的力量。
但是,一看到举着青龙刀的戏服,哥们立刻就不压着了。
我几乎是在那身戏服走出来的第一时间,就怪叫了一声,拍桌而起,然后翻身跃上了戏台,右手一抓,哭丧棒子凭空乍现,被我抓在了手里,随即顺势一挥,先打开迎头劈来的关刀,下一秒,哥们一个虎视猛扑,我骑在那身戏服的身上,挥起棒子就开始打。
那种蕴含暴躁和无尽的力量,就在哥们的暴力之下,逐渐的被我使用了起来。
我这哭丧棒子敲在戏服上,几乎每一下都在戏服上,砸出一层的黑雾。
当然,我猛地占尽优势,不停的暴打戏服时,喉咙里也在发出嘶哑难听的叫骂声,我估计一般的已婚泼妇,都没哥们骂的脏!
可哥们并不知道自己骂的是什么,我只知道自己的心窝子里,就是有一种骂脏话的欲望,好像不骂两句,哥们就会憋死似得!
不过我打了很久,都没有听见半声的惨叫,也不知道这件衣服,和昨天关刀上头的邪气,是不是一码事。
哥们也是岁数大了,体力有点不支,或者说是哥们下午一直跑厕所,把真气顺带排出去了,所以我没打太久,这身上,就渐渐的没力气了。
再看地上的戏服,和一张压扁烙饼没什么区别,最多是这件衣服,有点破破烂烂的,就那口青龙偃月,都跟懵逼了似得,在一旁静静的躺着。
我听四周也没有动静,就扭头瞅了瞅吴晓雅他们。
等回头一瞧,乖乖,吴晓雅,赵瑾,还有王家大少爷,都是小脸煞白的站在戏台子边上,半点要帮忙的意思都没有。
哎?不对呀,他仨怎么也不说过来帮忙呢?咦?这仨人的脸色和眼神,怎么和看到了傻子杀人似哒?
我莫名其妙站了起来,想过去看看他们三个,是不是中了什么邪术。
可我这一动,他们仨,就跟受惊的兔子似的,玩了命的后退,还差点没把后头的茶桌给撞翻。
我是丈二的和尚摸不到后脑勺,就问他们三个怎么了。
吴晓雅听见我说话,就微微松了一口气,但还是用一种满是戒备的语气,反问我,“大林,你......你痛快了没呀?”
我不知道她这话是什么意思,但哥们觉得,我和吴美人认识了这么长的时间,她刚才大概看出来,哥们心里头有一股邪火吧,所以才这么问的。
因此,我就很自然的点点头,“揍了这破衣服一顿,确实好受多了!”
俊尧听我这么一说,总算是彻底放松了一般,感慨道:“哎呀,这活真是作死的活呀!以后给钱也不干了!”
我再次莫名其妙,“喂,你们仨说什么呐?你们敢说几句我能听懂的不!”
吴晓雅则小碎步的走过来,捧着我的脸,柔声说:“人在郁闷的时候,很容易胡思乱想,但人在崩溃的临界点时,却很容易产生瞬间性的选择型失忆现象,所以,我为了能让你有一个健康的心理,不得不采取一些特殊的手段!”
我似懂非懂的扭头,看着戏台子上的那件破烂不堪的戏服,皱眉道:“可我和它........是不是无辜哒?”
蹲在那件戏服的旁边,我皱眉打量了许久,最终,我还是摇头,对身边的吴晓雅他们说:“这还是一个傀儡!”
吴晓雅苦笑道:“早就猜到了!”
俊尧则不解的嘟囔说:“可到底是谁在暗中捣鬼啊?”
赵瑾皱眉道:“至少可以排除整个戏班子了!”
我问她,“你有什么理由没?”
赵瑾说:“我的人,一直在暗中盯着他们,如果真是戏班里的人,在暗中使用什么邪术,我的人早就给我消息了。可直到现在,都没有消息传来,那显然是戏班以外的人,在远程操控这些东西。还有,方圆五十米之内,一点邪术波动都没有,这里就出现了被控制的死物。所以,这也可以证明,背后搞鬼的人,是一个懂得远程操控死物的邪派高手,而并非是戏班里的那些,只懂普通辟邪皮毛的演员!”
她这话没错!
有茶茶楼方圆五十米之内,俊尧和赵瑾的人,都已经盯了个严丝合缝,滴水不漏!
但就算如此,这里的东西,还是会出现非正常的怪异现象。而且,我们在这里盯着,都没有察觉到半点的邪气波动,或是术法余威的现象。
那由此便可以得出结论,被盯着的戏班子,是不可能做什么手脚的,只有方圆五十米以外的高手,才应该是我们要问题答案!
可问题是,方圆五十米以外的谁,才是握手答案的目标呢?这范围是不太大了点啊?
再说了,咱们脚下的地球另半边,好像也属于方圆五十米以外吧!
当然,我指的并不是另半球的人,就算意指,那也不能说人家的手段是邪术,因为人家那边,都叫巫术,或者是魔法!
我觉得,要想搞明白这一切,那还是从头开始琢磨的比较好。
关键是因为我们一开始的方向,似乎有点出入,至少我们不应该只盯着这个戏班子!
最后,还是吴晓雅提醒了我,而她告诉我说,“有些问题,得找最大的受益者,即便是破案子也一样,最大的受益者,往往在很多时候,都是整件事的导火索!”
(未完,待续。)
第四十章 别出心裁
吴晓雅的话,确实让我眼前一亮。
因为我最开始,只顾按照我的思维方式,来寻找我以为的凶手,从而忽略了真正的凶手,得是最大受益者得要点!
要知道,不管是什么案件,它都存在一个动机和利益的问题,哪怕是仇杀,那这件事的最初,也是因为利益二字,造成最根本的冲突!
不是有句老话说的好嘛,叫一切始末,意在正本清源!
所以我就开始思考,如果戏班子里的某个人,真的因为这个邪术死亡,或是残废,那这会对戏班子造成什么影响呢?对方圆五十米以外的谁,又最有利呢?
额......对了,这个邪术到底是针对的谁呢?直到现在为止,好像还没人受伤啥的吧!
我也是此刻才反应过来,哥们昨天冲进后台祛除关刀上的邪气,好像有点莽撞了。
要是我能晚一会动手,那保不齐就已经有人受伤了,我也就能因此推测,这件事对谁最有利了。
额.......可我怎么觉得,哥们的这种想法有点不是东西呢?我为啥就非得等有了人命以后,再去想谁是凶手呢?难道哥们做这些的目的,不是为了救人吗?
我是硬生生的被自己的雷人想法,给逗笑了,哥们被自己的白痴念头,给气笑了半宿。
等转天一早,我站在窗前看着街上的路人,一切看似和昨天没什么两样,大家还是我行我素的各奔东西,丝毫没有人,会意识到身边潜在的危险。
吴晓雅来到我屋里,喊我吃早饭,见我站在窗边傻呆呆的发愣,就问我怎么了,是不是又抑郁了。
我摇头道:“我只是觉得,心很累!”
“呵呵,还是抑郁了嘛!”
我认真地看着她,“我真不是抑郁,我是想说,这件事怎么会那么的邪门呢?不早不晚,偏偏赶在人家戏班演庄头戏的时候,背后下手,难道那个始作俑者,就不怕因此得罪了点庄的吗?”
吴晓雅笑道:“对于仇家来说,解决他们眼中的敌人,便是最终的胜利,就算处理心中的愤恨之时,因此得罪了点庄的,那你也不知道人家是谁呀!换句话来说,咱们在明,人家在暗,那人家怎么玩,咱都没办法在不知道敌人是谁的时候,进行打击报复!”
“恩,有理!躲在暗处放冷箭,才是偷袭的王道。要是再来身速度甲,或是复活甲,那就更完美了,不是吗?”
吴晓雅拍了我一小巴掌,骂道:“你就是这么没正经,都被刺客盯上了,还想着你的5v5啊!”
我嘿嘿一笑,抓起她的小手亲了一下,然后就打算和她去餐厅吃饭。
不过,就在我前脚迈出房门的一瞬间,我的脑子里似乎闪过了一道闪电,脚步下意识的一顿,停了下来。
吴晓雅见我走着走着,就不走了,就奇怪的扭头看我。
也可能是太了解我了吧,她单见哥们的表情,就意识到,我可能来了灵感。
赵瑾和俊尧似乎是等不及了,就一起过来找我,但刚到门口,看到我和吴晓雅的时候,不等这兄妹俩发问,吴晓雅就一摆手,低声说了句:“他想到关键点了,别打扰他!”
俊尧莫名其妙的看着我,这一脚门里一脚门外的别出心裁的造型,好奇道:“你爷们思考问题,必须得保持当下的姿势吗?他就不怕一不留神劈了叉,再把裤裆给抻着吗?”
我白了俊尧一眼,骂道:“口嘴里吐不出象牙!滚回你的餐桌去!”
俊尧呵呵一笑,说:“哥们,你到底想到啥啦?”
我走向餐厅,“边吃边说吧!”
吃着饭,我把自己刚才的那点灵感,说了一遍。
我觉得,这件事其实并不复杂,而是我们本身想多了。
当然,这是建立在始作俑者的目标,不是戏班本身的前提下的,也就是说,如果那个神秘的邪术师的目标不是戏班里的某个人,那一切就不难推测了。
赵瑾没我的脑洞大,就问我是什么意思,能不能详细的解释一下。
我点头,说:“这样吧,我先问问你,这个戏班来了多久了!”
赵瑾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回答说:“两个星期左右了!”
我摊手,“对呀!外地戏班来这里驻台唱戏,哪有两个星期不开场的呀?或者说,他们来这里的两个星期里,为什么就没有邪术师,对他们暗中下手呢?”
说到这,我就举起一根筷子,说:“而前天晚上的庄头戏上,青龙偃月刀的刀刃,突然变了颜色,但当时的茶楼里,楼上楼下那么多客人,但为什么唯独咱们四个,看到了那口刀的刀刃变色了呢?”
俊尧道:“虽然我不知道第一个问题的答案,到我可以知道第二个问题的答案。”
我平伸手掌,示意他回答。
俊尧则非常骄傲的回答说:“那是因为咱们四个不是一般人,所以就看到了常人看不到的现象!”
我听了以后,是一脸的兴奋,使劲拍着巴掌,然后站起来,去和俊尧握手,“哎呀呀!你说的太对了!我真是没想到,王少爷竟然也有抓重点的时候啊!”
俊尧以为我是在夸他,就和我握着手,得意的笑着,貌似还有一种要发表获奖感言的意思。
我则抓住时机,脸一沉,说了句:“不过........话虽如此,可咱四个当天,谁用肉眼以外的力量,去看戏啦?”
俊尧立刻就把我我的爪子甩开了,满脸的不悦,坐下喝着粥,说:“你丫的有劲没劲呀?”
我笑道:“四个人,其中两个人里还是半神,但身份搁在一边,最起码咱们四个当天,是谁都没有可以的去用特殊的视觉能力,去看那场单刀会!”
吴晓雅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恍然道:“大林,你的意思是说,当天关刀上的血色刀刃,其实是有人刻意要咱看见的现象?”
我打了个响指,“叮咚,恭喜亲爱的,你是第一个想到关键点的!”
俊尧抄起一根油条,砸到我的脸上,不满道:“你丫还没问了是吧!”
我把油条搁嘴里嚼碎,用口豆浆顺了顺,继续道:“不过嘛......我除了这个发现以外,其实我还有一个最关键的证据!”
(未完,待续。)
我是引魂者
我是引魂者
第四十一章 一样的老头
这最关键的一个证据,并不是证明谁是凶手的铁证,而是我发现真正的受害者,到底应该是谁了。
首先,庄头戏那天的关刀起异,其实是从后台搬上戏台以后才发生的,而如果幕后的黑手,是为了戏班子里的某个人,那关刀就不会登台以后,再出现问题。
况且,单刀会即将结束的时候,我们才发现了那口关刀有问题,所以,这也可以排除关刀上台以后被邪气缠上,其实不是为了对付戏台上的某些人,也不是要制造恐慌,吓唬所有的客人。
再一个,就是昨天晚上的关刀和戏服,也不是为了杀人而出现问题。
因为在场除了我们四个以外,就再也没了旁人了。
你说有茶楼的一层里,连茶三都不在,那关刀和戏服,又能被控制着还谁呢?
那么,综合这两点证据,便可以顺其推测,邪气附着在某些东西,对付的其实并不是别人,而是我们!
我不知道别人对待此事,会不会像我这样想。
但哥们自己清楚,头一天的关刀起异,是为了吸引起我们四人的注意。而昨天在没有别人的情况下,邪气还去控制其他的东西,在没有旁人的环境中作祟,那就可以断定,两次问题现场当中都存在的我们四人,才是幕后黑手真正的目标!
不过我有一个问题想不清楚,那就是这个幕后黑手,到底是为了杀我们,还是为了引起我们的注意呢?
如果是前一种可能,我觉得,我们四个被一个神秘人盯着,还感知不到人家的所在位置,那就算这个幕后黑手的运气再差,那来上个百十来回的暗算,我们四个好像也活不到今天吧!
但假设是后一种情况,那我们被对方戏引起了注意以后,对方的下一步计划,又会是什么呢?
我把自己的猜测和担心,原数讲了出来,并且询问他们三个,对此有什么看法。
俊尧收起了玩笑心,他摸着下巴,说:“你的这些想法很合理,只是你问我们凶手的目的和计划,是不是有点不合适啊?”
我把粥勺搁下,说:“现在是群思广集的时候,再说我也没有暗指你是凶手的意思啊!我说你丫的能不能正经的琢磨我的话呀?”
赵瑾道:“不是我们不配合你,主要是这种没头没尾的问题,我们实在是不知道该从什么地方思考下去!”
吴晓雅也附和道:“亲爱的,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样,能病化的思考问题哦!再说了,你有轻微的神经质和人格分裂,这些毛病在别人的身上,那就是病,可在你这,却是一种思考问题和观察问题点的优势。可是我们如果有了这些毛病,那就得去非正常人类研究所了!”
我苦笑:“合着哥们的这种思维方式,纯粹就是神经病啊!”
吴晓雅严肃道:“你还别不服!有些神经病,那就是超出常人的天才,但有些神经病,那就是疯子!所以,你的天才能力,不能交给我们来分析。依我看,这件事还得你来判断和拿主意!”
“我?”
吴晓雅点头:“没错!真正的幕后黑手,也可以说是‘凶手’,大多数都是极端化的疯子思想,而要想知道这种人的想法,就得用对方的思维方式,来思考这个问题!”
“假如说?”
“假如说对方的行为动机!”
我崩溃道:“合着你饶了半天,又把问题推给我了呀!”
吴晓雅笑道:“这事只能你琢磨了,我们的脑细胞,实在是扛不住的!”
我扫了一眼她碗里的豆腐脑:“怪不得你不喝豆浆,非要吃豆腐脑呢!”
吴晓雅白我一眼,“你作死是吧!”
吃了早饭,我独自一人前往有茶楼。
不是说他们三个累了,不想跟着我折腾。
而是现在的时间还早,用不着所有人都过去。再说了,人家吴美人说的没错,这种没头没尾的怪事,还真的不适合他们三个动用脑细胞。
这不嘛,哥们就一个人来了茶楼。
我先找到茶三,要了一个盛水量很大的茶壶,往里头倒满茶水,就开始在附近转悠。
因为茶楼里的绝大多数人,在我看来,是没什么问题的。说到底,我感觉那个幕后黑手的目标,其实是我们!
所以,我就没有对茶楼里的人,进行过多的盘问,我甚至还给俊尧发了一条消息,让他把人手撤走了一点,好吸引真正的线索出现。
不过,为了保证线索不丢,我特意嘱咐俊尧,让他吩咐手下,盯紧了进出这间茶楼的每一个人。
如果发现戏班里的某个人,在和别人接触时,有过于奇怪的现象,那一定要在第一时间通知我。
就这样,安排好了一切,我就顺着有茶楼门口的这条街,来回的溜达。
其实我是在感觉这条街上的气息。
别看哥们两宿都没有提取到半丝的邪气,来做样品,但我至少记住了那股邪气的味道。
所以,我现在就端着一个装满茶水的茶壶,以有茶楼作为中心,围绕着大概五十米的方圆,开始画周长。
我装作遛弯看街景的样子,但心里却在感受着四周围的气息味道,而为了保证自己没有感觉上的疏漏,我还特意在这个过程中,多次使用五感咒,来强化我的感觉!
当然,溜达了整整三个小时,我仍是没有丝毫的收获。
但我同样也清楚,在这大半天的,除了对方特意的释放出大量的邪气时,我是不可能根据昨晚残留下的气息,在今天感觉到的。
我也是累的可以了,见左右没事,也没啥奇怪的人,哥们就溜溜达达的,朝着茶楼走了回去!
茶三在门口碰上了,只是我没想到,这哥们见我溜达回来了,头一句话说的竟然是:“王哥,刚才有个老头来找你了,竟然和宋一福长一个模样!”
我溜达了一上午,本来是累的啥都没注意,所以就顺口说了句:“天底下长的相似的人多了,这俩老头长的一样,也不叫什么稀罕事。”
说完,我就继续朝着茶楼里头走去。
(未完,待续。)
第四十二章 您等一下呗!
但在我的右脚刚刚跨进门槛的一瞬间,哥们突然察觉到了什么,扭头问他:“你刚才说跟谁长的一样?”
茶三一脸的稀罕相,回答说:“宋一福啊!就是戏班里的班主!”
我立刻就精神了,浑身上下,一点累的感觉都没了。
我抓着茶三的肩膀,急道:“那人呢?那个和宋一福长得一模一杨的老头哪去啦?”
茶三被我的举止和反应吓了一跳,被我摇晃着说:“王哥王哥,您轻点,我不知道你和那老头还有血缘关系!”
“去你大爷的!那个人说不定就是幕后的黑手!你赶紧说他去哪了!”
茶三也是玩笑,但听我说到了关键,他立刻就严肃了起来,然后顺着马路的西边一指,说:“那边!我带你过去!”
我俩是疯了一样,朝路西跑去。
其实茶三完全没必要这么配合我。
终归是这些事,和他这个大堂经理,没多少的关系。他完全可以随心所欲,在一旁瞧热闹。
但茶三这个人讲究一个道字,他觉得,我既然懂得茶道,那我做的事,就不是一般的事,而且哥们帮他解决掉戏班里的麻烦后,他也可以尽快让茶楼开始盈利。
所以,无论是道义还是利益,茶三都清楚的很。
他知道自己做什么才是对的,什么时候该拿出百分百的全力,来帮我。
可是,他帮我领路,我非常的感激,但如果说茶三是个路痴,而且还不知道那个老头的去向,那是不是就有点傻虎了呢?
这傻虎,是这里本地的一个形容词,具体是啥意思,大家自行理解。
不过我要说的是,茶三这混蛋,在这里混了十几年,他愣是不知道东西南北,我也是醉到呕吐了。
我见一连拐了七八个红绿灯,居然又回到了茶楼门口,不由的是郁闷到了吐血。
哥们一把捏在茶三的右肩头上,怒道:“你丫的本地人还路痴?”
茶三喘着粗气,对我说:“王,王哥,您别生气,我是路痴,但,但我绝对不是瞎跑的!”
我把他的脸,一扭,指着他眼皮子前头的茶楼门匾,说:“都跑了一个圈了,你还有脸说不是瞎跑?”
茶三使劲扒拉开我的手,连忙把自己的手表,摘了下来,递给我说:“这是王少爷给我的追踪器,他要我看到奇怪的人进出这里,或是来打听什么的怪人,就让我用追踪手表里的标记,标记在对方的身上,然后再通知他们!”
我一愣,低头看了看手表的表盘。
我这时才发现,本来像是一块金属的机械表,此刻的表盘,却失去指针和刻度,里头只有一小片和蜘蛛网一样的显示屏,而且还有一个小红点在闪烁,并顺着蜘蛛网一样的屏幕纹路,缓慢的移动。
“娘的,那你先前给对方做了标记时,为毛不通知我赶回来啊?”
谁知茶三此刻,少见的板起了脸,不悦道:“我哪有你的电话呀!这几天我不是一直和王少爷联系,让人家问你事嘛!”
哥们尴尬的要死啊!我连忙从他兜里翻出手机,在上头输了一串数字,储存了起来。
我把手机塞他怀里,急道:“你留在门口看着点,我自己去追,如果发现对方又绕了回来,一定要想办法拦住他!”
“那我让手下的兄弟跟你一起去!”
“现在是白天,人多麻烦,我自己去就行了!”说完,我看了一看追踪器屏幕上的红点,按照东西南北定好方位,哥们就朝着红点的移动方向,追了出去!
茶三在后头还喊了一句:“要是你也绕回来,可一定要给兄弟赔礼道歉啊!”
“滚犊子!”
我追出去以后才知道,追踪器屏幕上的纹路,其实是本地的每一条街道的路线,而上头的那个红点,就在屏幕中心两毫米以外的两点钟方向。
虽说咱哥们不是很懂这种高科技,但东西南北我还是知道了,而且我察觉到那个红点开始偏离我的正前方时,哥们当即就更改了追踪方向,保证自己以一个直线的方式,持续前进!
在路上,我跑的飞快,体内的灵法力早就被我灌入了全身经脉,强行压制住了所有的疲惫。
同时,我也在用手机联系俊尧他们,提醒他们朝着我所给的位置,进行辅助拦截。
俊尧他们早就收到了茶三的消息,此时已经在路上了。而我的疯跑,也逐渐与屏幕上的红点,拉近距离!
当然,哥们的极速狂奔,也成功吸引起了路人的注意。
但凡是看到我的路人,全都用一种看飞人的感觉,惊讶不已。
我甚至还隐约的听见有些人在嘟囔说:
“这小伙这么年轻,就开始做便衣呀?”
“哎?咋没看见小偷啥的罪犯啊?”
“这小子跑得这么快,难道他才是小偷啥的罪犯?”
哥们也没心思去跟路人们解释了,反正哥们也不是本地人,大不了等名声差了,我草草的把这事了了,赶紧回哈市得了!
不过,在万不得已之前,我还要继续我现在的任务,而这个任务的关键转折,就是我前方已经露出身影的一个老者!
没错,我终于追上被标记的那个人了,而且远远的望去,那个人的穿着打扮,竟然和我在灯街上,幻觉中的老者,是同一身的装束。
所以,我不顾被我撞得趔趄路人,也不管别人在我背后骂什么脏话,哥们只顾盯着前面的目标,并且以极快的速度,来在了那个老者的身后。
对方似乎很强大。
因为我追上来所造成的一切混乱,人家一点也没在意,就连哥们站在他背后的那一刻时,对方都没管自己的屁股后头,是不是会给自身造成危险。
我见这老者如此的‘淡定’,心里头也不由得一提。
我其实也怕这老头突然回头,给我一招邪术,或是直接上符打我。
不过,为了能给自己的庄头戏一个交代,我还是深吸一口气,伸出了右手,并且按在了对方的肩头,“大爷,您等一下呗!”
(未完,待续。)
第四十三章 心理作用吗?
前头的这位大爷,终于在哥们的阻拦下,停住了。
但我没想到的是,对方这么一扭头,我却当场懵了!
因为对方转头之后,面对我的那张老脸,我居然不认识,而我此刻低头,看茶三给我的那个手表追踪器时,却发现表盘内的屏幕里,竟然没了那个红点了!
“小伙子,你有事吗?”
这位陌生的大爷看着我,浑浊的眼球里,全都是茫然和不解。
我愣了许久,这才反应过来,抱歉道:“呦,对不起大爷,我认错人了!对不起啊!”
这老大爷还挺大度,摆手示意我不用道歉,扭头就要往前继续走。
我是彻底的傻了,看着老大爷的背影,根本不知道自己接下来到底该做什么了!
这时,我身后传来了一声急刹的动静,吴晓雅和赵瑾先跑了过来,随后才是俊尧。
吴晓雅见我愣愣的站在原地,可左右前后,根本就没有老头,便问我:“你怎么啦?追上那个老头没?”
我摇头说:“追丢了!在我眼皮子底下,追丢了!”
俊尧抢过我手里的追踪器,看了一眼,奇怪道:“那你倒是接着追啊,这不没多远了嘛!”
我一愣,下意识的看向那个追踪器。
只见,刚才还犹如黑屏一般的追踪器上,此刻竟然又出现了那个小点,而且还就在我的前头。
一瞬间,我好像明白了什么,脑子里嗡的一声,一股被耍了感觉,激起了哥们的火气。
“他娘的!那老头是装的!”骂了一句脏话,哥们拔腿就追,好在那个老头的背影,隐隐约约的就在前方。
或许是对方察觉到了后头的变故吧,我眼瞅着马上又要追上了,谁知道那个老头突然跑了起来,速度那叫一个快,哥们和兔子加起来,都不如对方窜的远。
我也是头一次见到一个白胡子的老者,竟然能跑出刘翔的感觉。那老家伙,嗖嗖几下,带着大跳的姿势,转眼就跑没影了。
俊尧他们也不慢,几乎就在我的后头,我见那老头说没就没,便回头对俊尧喊了一声:“把追踪器给我!”
俊尧知道哥们跑的最快,于是甩手把追踪器丢给了我。
我眼疾手快,一把接住,瞧见屏幕上还有那个红点,而且以一种难以理解的速度,在拉长红点与中心的距离!
“那老头到底是属兔的,还是属兔子腿哒?那他娘的是一般老头的速度吗!”哥们下意识的骂了一句,然后本能的就要扯下灵法,转换更强大的法力,来加持我的速度!
吴晓雅则惊呼提醒:“大林,不到万不得已,不许你动那种力量!”
“这已经是万不得已的情况了!”
哥们回了一句,然后再也顾不了其他,我脑子一热,当下就撤掉了灵法力,换上了更为强大的法力。
随即,那种充满爆炸感的力量,又遍布了我的奇经八脉,而我的感觉,也从方圆几米,增长到了几十米的范围。
我顾不了路人对我们几个的好奇和注意了,哥们暗中念了一个疾风咒,再一次加快我的奔行速度,便朝着前方一冲而去,吓得我身边的不少行人,纷纷惊呼,东倒西歪!
对于这种影响,我想俊尧同学,一定会帮我处理的,就算不行,赵瑾也不会坐视不管的。
所以,我只顾盯着那个老头,并且时常根据追踪器的指示,来多次调整我的追踪方向。而其他的一切,我则不管不顾。
只是让我没意识到的是,就这样如此没头没脑的追着跑,我却被对方,带迷路了。
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来到了哪里,我只知道,当追踪器上的红点,不再移动,并且被我追到屏幕的正中间的时候,我的身周,已经没有了任何行人,只有一片废弃垮塌的狼藉,将我围在其内!
我仔细观察着四周,却总觉得周围,是那么的似曾相识,就好像我以前在什么地方,见到过这种环境一般。
就见我的前后左右,像是一片建筑群,被统一进行过定向爆破一般,荒凉,凌乱,砖瓦废石一片连着一片,除了一些风水雨打形成泥土,以及泥土之中长出来的野草外,我的身周围,就再也没了别的。
我根本不知道这里是哪,不过抬头望了望天空,好像一切正常的样子。
既没有邪云,也没有污气,大大的太阳挂在头顶,明显是正中午的时段!
“沙沙沙~!”
这时,一阵微风吹来,四周围响起了有动物在潜伏爬行的声音。
我顺着声音扭头一看,就见我右前方两点钟左右的方向,有一片两扎来高的小草,小草随风而动,响起了能吸引我注意力的声音!
我知道,这里不可能只有我一个人。先不说引我来的那个老头,就单单是这片狼藉凄凉的环境下,必然会有一些看似不该出现的东西存在!
所以,要按照一般的套路来看,只要主角杵在这么一种无法解释的环境中,那一旦出现不符合常规的声音,这就便是主角即将发现‘真相’的关键!
于是,哥们毫不客气的掏出哭丧棒,指着那片瑟瑟抖动的草丛,喝了一声:“谁在那里?有本事一气儿出来!别整诡异的气氛吓唬你爷爷!”
那草丛里没人回应,只有刚才那种沙沙的声音。
只是此刻的我,再次听见那种声音时,却总有一种,草丛在嘲笑我的感觉!
其实哥们也知道,这只是我心理作用。
这就如从小时候,大多数的小孩,都害怕黑暗,不敢一个人去院子里上厕所一样。
因为孩子总觉得黑暗里,会有大灰狼和灰太狼!
但是,长大以后你才会知道,黑暗中的恐惧,其实并不存在于现实,而是你童年时期的心理阴影而已!
所以,为了让自己的心理阴影不再影响我,哥们手腕一翻,一张火符就被我举了起来,随即口中念了一句咒引火咒,而后屈指一弹,将火符弹进了那片‘瑟瑟发抖’的草丛!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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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婉蛇!
说实话,我不用等到火符冒起火焰,并将那片草丛烧完,我的心里才能不再恐惧。
其实早在黄符出手的那一刻,我这里,就不怎么害怕了。
就拿我刚才的那个例子来说吧。
童年阴影当中的恐惧,是因为孩子本身以为黑暗里,有他们的阴影。
可如果说这个孩子的手中有一个卡布达变身器,那是不是就是另一种心理活动了呢?
当然,我并不是泛指这件东西,我只是想说,最简单的减压办法,其实就是恐惧和武器的对比。
而之前赤手空拳的孩子,自然会以为黑暗中有他们害怕的妖怪了!
所以,刚才我刚拿出火符之前,哥们的心里,就没那么害怕了。
或者说,我本来也没怎么怕,毕竟这是大中午,我头顶上的太阳,都能把哥们的眼珠子给晃瞎了,我也完全没必要害怕嘛!
但我没想到的是,哥们这边刚刚放松,那已经烧起来的草丛里,却突然站起了一个影子,还带着一身的火苗子,嗖的一声,就朝我扑了过来。
我是眼疾身快,连忙侧身躲开,几乎条件反射般的,甩手打出一股白煞,喝了一声:“好鸡贼!”
没错,那就是一条鸡贼,但鸡贼可不是什么公鸡,而是一种专门吃鸡的怪蛇!
在东三省这边,山里的野鸡野兔,那是非常常见的。
但这些野物,除了要提高警惕防止猎人的捕杀以外,还得防止一种能够弹跳的怪蛇。
这种怪蛇有很多叫法,赵瑾他们本地,叫这种蛇为鸡贼,而我们哈市人,则称呼它们为损蛇。
因为这种蛇非常的损,它们不仅智商高的离谱,而且还会在找不到食物的情况下,使用计策,偷袭或是谋害同类,或是对付更厉害的野兽。
不过,这种蛇的学名,却非常的好听,叫做‘婉蛇’!
我不知道给这种蛇取名字的人,是不是有特殊的审美观。
主要是没人能够理解,一条曲流拐弯,满身彩鳞的长虫,有什么好婉的!
但是,当这条偷袭我失败的婉蛇,掉进一片湿湿泥坑里头,借助里头的泥水,浇灭身上的火苗时,我却明白这种蛇为什么叫做婉蛇了。
因为这条蛇的警惕姿势,非常的顺婉。
它并不像其他的蛇类一样,摆尾昂头,或是长嘴吐信,或是喷出蛇毒,而是整个身子和蛇头,贴在地面,不停的绕来绕去,但就是不离原地。
如果你遇到一条蛇有这种动态,你千万不要以为它在对你撒娇,或是投降。否则,你绝对会被它的‘演技’,而抱憾终身的。
若是有人问我,我为什么会知道这些。那我只能说,因为哥们现在,就误会了!
就见那条婉蛇,先是用一种非常委婉和柔顺的姿态,在地上扭来扭曲,一身的彩色蛇鳞,也真心让哥们羡慕不已。
可下一秒,那条蛇却原地一条,细长的蛇身竟然在半空中,伸成了一条直线,并且朝我飞跃而来,还张开了蛇嘴,想用那两颗又见又白的蛇牙,来咬我!
也就是哥们现在用的是法力,不仅感官强的离谱,就连速度和反应,也达到了极点。
所以我后背一扬,腰杆立刻就倒弯了下来,刚好让那条身披彩纱的鸡贼蛇,咬了一个空!
紧接着,哥们顺势抬腿,像是原地倒立一样,后翻了过来,脚底刚刚触地,哥们甩手就是一道白煞,左手又是连弹三张黄符,一点慈悲心都没有的,就打向了那条婉蛇。
“铃铃铃~!”
而哥们的攻击刚刚发出,一声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我百忙之中掏出手机,但右手的哭丧棒,是不停的挥动,连连数次甩出白煞,逼得那条婉蛇无法朝我做出攻击。
“谁呀?”我也没看备注,慌忙按了接通键,问道:“哥们忙的要死,你是谁?有什么事?”
“你扯什么蛋呐?能不能说慢点啊?”听筒里的声音是俊尧的,而且他还问我:“你丫的追着老头去哪啦?别告诉我你跟那老头一见钟情,再也不回来了!”
用不着我去回骂,哥们就听见手机那边的吴晓雅,骂了一句:“王俊尧你大爷的,你找死是吧!”
我心里暗喜,因为我就从来不当着吴晓雅的面,开这种玩笑。
要知道,哥们失忆之前,可就是为了保护她的安全,所以才选择了和男人去共赴生死大事。
所以,吴晓雅明知俊尧的话,就是一个玩笑,但她的心里,其实还是很忌讳的!
我也没细听电话里头的惨叫,而是自顾自的说:“我追着追着迷路了,但我猜,那老头距离我应该不会太远,因为追踪器上的红点,就在我的边上!而现在,哥们正和一条鸡贼蛇打架呢,具体的位置我不知道,但我的四周是一片楼房垮塌的无人区!”
电话那头又传来了赵瑾的声音,她说:“大林哥,你能接到电话,就说明那边有信号,你一会把网络打开,我会对你进行定位,赶去帮你的!”
“还开什么网络啊!哥们的法力这么强大,你别告诉我你作为我的同事,还感觉不到我的气息!”
谁知赵瑾却回答我说:“大林哥,就是因为感觉不到你的气息,我们才给你打这个电话的!算了,见面才说吧!你的手机好像开着网络呢,我这边已经有你的位置了!”
“那你们快来帮忙吧!”说到这,我就换了一种语气,讲了最后一句:“因为你大林哥的眼前已经不只有一条鸡贼蛇了!”
确实,我的眼前,真的不再是一条婉蛇了。
也就是在我挂掉电话的那一刻,那多次被我的白煞止住攻击的婉蛇旁边,居然又出现了一条一模一样的婉蛇,然后,在我的身周围,只要有草的地方,不管草丛的高低大小,就都有婉蛇钻出!
而眨眼间,哥们已经被数十条的婉蛇,给围了起来。
这些婉蛇,几乎是差不多的长短,最多也就是三两公分的差距,而且每条婉蛇,都披着一身的彩鳞,它们在此幕的阳光下,就好像身上都抱着一团七彩霞光!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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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混雷
老天爷,你这次可是玩大了!”
我看着包围我的满地婉蛇,心里头的膈应,那真是简直了。
因为哥们最见不得的,就是一地曲流拐弯的东西了。别说蛇了,就算是满地的丝瓜腕儿,一地的蚯蚓,哥们都能膈应的抽搐过去。
但我现在还不能抽过去,要不然,那这里的长虫可就占了大便宜了。
不过,这些婉蛇我刚刚也有领教过,它们速度实在是太快了。
虽然我也不知道一条长虫是怎么能跳的那么猛,那么快的,但在我面前,我也确实需要小心一些。
这些婉蛇已经开始在地上盘旋了起来,这种特殊的进攻前奏,实在是太明显了。
我是尽量的全神贯注,原地慢慢的转着,看着四周的所有婉蛇。
突然,最早的一条婉蛇出现了,它高高的跳起,带着一道彩光,蛇嘴一张,就朝着哥们要了过来。
“滚~!”
我甩手就是一股白煞,随即侧身让过第二条婉蛇,并且下意识的一摊手指,打出一张黄符,射向了它的尾巴。
但是,刚刚沾到便宜的我,却没有将这种优势给坚持下去。
因为这些婉蛇当中,只要有带头的来进攻我,那其他的婉蛇就开始跟着弹跳而起。
所以,刚刚打翻两条,哥们的优势,便在对方的数量上,瞬间消失。我只能左躲右闪,使用纯粹的法力,来帮我加快自己的灵敏度。
可是,即便如此,我照样还是被咬到了。
也亏了哥们反应快,在一条蛇要在我的小腿上时,哥们就伸手一揪,扯着它的尾巴,将这条婉蛇从我的裤腿上扯了下来,然后丢在地上踩死!
我其实并不知道这种蛇是否有毒,我只是通过以前看过的古书,知道这种蛇叫做婉蛇,身体还特别的柔软,不仅爬行速度快,还会弹跳跃起,进行攻击。
但那本书上却从没提过这种蛇有没有毒。
如果要我根据辨别蘑菇的方法,来辨别这种蛇类,那我觉得,就这一身的彩鳞,恐怕也得带点毒吧!
不过哥们的腿上,只是裤子被咬了两个窟窿,我并没觉得我的腿上,有半分的疼痛感。
我在庆幸自己好运时,也没忘记掐诀念咒。
哥们用上仙版的金甲神威术,让一层的金甲光芒,罩在了我的身上。
然而,我原以为能让自己立于不败之地的金甲神威术,还能在这一次,给哥们无限的防御力,可没成想,金甲神威一用上,我这心里一松气,就被一股液体,喷在了身上,然后,那沾到液体的部位上的金光,就消失了,好像连我的衣服,都露出了一个小洞。
“我去!硫酸?!”
哥们吓得连跳数次,我慌忙的躲到了远处,回手一股白煞,先打飞了几条偷袭而来的婉蛇。
可是,剩下的婉蛇,却都张开了嘴巴,然后我就看到每条蛇上颚的两颗蛇牙的牙尖处,喷出了两股透明的液体!
能喷出毒液的蛇类,我不是不知道。
比如最有名的毒液喷射者,眼镜王蛇,还有中南半岛的黑颈眼镜蛇,这些都是可以喷出毒液的蛇类。
但你见过从蛇牙上头喷出硫酸的长虫吗?这尼玛的也太伪常规了吧!谁家的毒蛇还能喷硫酸啊?就算不提蛇,那别的动物也没有喷出硫酸的吧!
我是真的想要骂娘了!
可眼前十几道硫酸,也不得不让哥们先选择躲闪。亏了我现在的内伤好的差不多了,可以用法术来加持我的速度。要是再早几天碰上这种情况,估计哥们有十条命也不够死的!
奈何这些长虫的数量太多了,即便哥们躲得再快,可后背上还是被一股硫酸喷到了。
或许我的知识面太窄,这也未必是真正的硫酸,但我至少可以肯定,这婉蛇喷出的不是硫酸,那也具有强大的腐蚀性。
我的后背上是灼痛不已啊,也就是咱的反应快,我连忙把外套脱了,背着手在后背的灼痛处蹭了蹭,八成还蹭掉了不少那种具有腐蚀性的液体。
因为我的后背上的灼痛,已经在蹭完以后,轻多了!
“娘的,你们这是逼老子放大招啊!”
我把外套披在身上,继续躲着婉蛇喷出来的硫酸,同时手上掐诀口中念咒,准备施展强大的招数来对敌!
“蒙起蛮雾缭绕,鸿域弥尘通天地。混世虚中有恶,沌界罡阳雷助来,急急如律令!”
细心的朋友或许会发现,哥们的这段咒里,乃囊括了鸿蒙与混沌两个时间点,而且咒语中所隐藏的时间背景,也仅限于天地未开之前的世界!
也就是说,我的这几句咒语,完全就属于上古时期的术法咒语。
当然上古时期都是大能,人家施法基本上是不用咒语的。
可如果说,哥们的这句咒语要请来上古驱邪降妖用的力量,那我是不是得用一些特殊的咒语,来制造那个时期的力量呢?
没错,有过相关了解的朋友,或许已经猜出来了,哥们的这几句咒语,正是上古混沌神雷的请雷咒语,原名为混沌神雷大咒!
这混沌神雷,乃是天地未开之前,最初的第一种天罡雷霆之力,传说此种神雷,可以诛杀上古时期的一切妖魔邪兽!
只是盘古开天辟地之后,混沌界中的清者上升为天,浊者下降为地,而鸿蒙混沌的世界力量,便分成了不同种类的属性之力,其中混沌雷力,也失去了当年的力量,再也没有出现过。
不过我是没那个本事,再找来当年的混沌神雷的,我能做得,只不过是提取清天之气,浊地之浑,将二者合一,并加入雷霆之力,模仿鸿蒙混沌时期的,混沌神雷的力量而已。
虽说模仿出来的雷力,也不可能比得上真正的混沌神雷,但至少诛杀这些婉蛇,还是绰绰有余的。而且最主要的是,这混沌神雷,还是群攻术法!
而正如我所料,咒语念罢手决结成之时,我的面前,就出现了一清一混一雷电,共三团属性之气,而且三团气息还在快速的融合,眨眼间,就变成了一团又精光雷电缭绕的浑浊的气团!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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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腿肚子抽什么?
瞧见蕴含混沌神雷的雷气融合成功,哥们的心里,这叫一个爽。
我是再也不用躲了,直接屈指一弹,将这股雷气,朝着婉蛇群里,就弹了过去。
然后,混沌雷气陡然爆炸,一条条的灰色雷电,带着轰隆隆的,骇人的动静,在婉蛇群里是劈来劈去!
这些婉蛇再怎么厉害,那也是跳的高,速度快而已,尤其是比起雷电的速度,那更是慢如蜗牛。
哥们是亲眼看着那些长虫,被混沌神雷劈中以后,满身冒着黑烟,还不停扭动身体,最后化为蛇形的黑灰在地上。
我见那边的画面挺带劲的,差点就忍不住掏手机,拍个照片啥的了。
但我也挺理智的,趁此机会,又朝四周的所有草丛,不停的打出火符,又逼出几条一直没露头,在草里头躲着的婉蛇,让那个雷气气团,射出混沌神雷,将其一一劈死!
“铃铃铃~!”
这时,哥们的手机响了,我顺手掏出手机,看着电闪雷鸣的眼前,问了句:“哎呀,真漂亮啊!喂喂?找谁呀?”
听筒里再一次响起了俊尧的动静,“我听你的语气,你那边用不着帮忙啦?”
“嘿嘿,哥们是谁呀!刚刚搞定!”
俊尧又问:“那我们还用去接你不!”
“废话!”我说:“哥们跑的那也不认识了,你们不接我,老子怎么回去啊!”
谁知电话里头的俊尧却说:“那你现在到底在哪呢?我们找半天了,你丫到底躲到哪个老鼠洞里头啦?”
“啊?我在哪?你妹妹不是说有我的位置了吗?”
“我们现在就在你的位置上站着呢!”
“我的位置上站着?”哥们本能的仰起头,见天上啥都没有,这才发现,我被俊尧这小子耍了。
我怒道:“你丫的不想接就直说,大不了哥们一会找个路人打听一下!”
可没成想,电话里头又响起了吴晓雅的声音,而且她的一句话,差点没让哥们咬到舌头。
因为吴美人说的是:“大林你听好了,我们没有开玩笑!赵瑾根据你的手机位置找到的坐标,现在就在我们的脚下!也就是说,我们就在你的网络定位上站着,而你却不在这个位置上!”
“啊?”
哥们当时就蒙了!
他们在我的位置上站着?但我却没在那个位置上?那我现在到底在哪啊?
我连忙问吴晓雅:“你好好说!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啊?你别整平行世界那一套行不!这可是灵异!”
“现在的情况还不够灵异吗?”
吴晓雅沉吟了一会,这才解释说:“我觉得,你追着的那个老头,很可能把你带到了另一处空间里,或者说,是对方的什么邪术,把你带去了和他一样的空间,而我们所在的空间,和你那里虽说不是一码事,但信号和位置什么的,同样可以重叠在一个点!”
“你是说镜像空间?”
吴晓雅回答道:“差不多是这个意思!而且真要是这种可能,那也能解释咱们在这两天夜里,为什么只能看见邪气,而找不到邪气的来源点了!”
我恍然大悟,可马上就急道:“那我现在怎么办啊?我不会一直在这里,待到老死吧!”
电话里头却响起了俊尧的叫声,他说:“或许你还没有老死,就已经饿死了!”
“去你大爷的死肥猪!”我先骂了一句,然后又道:“你们和刘义联系没呀?他或许有办法救我出去的!”
吴晓雅的声音,回答道:“联系了,但联系不上!不过你也别担心,因为你有法力,还能和赵瑾妹子进行法力联系,确定互相的法力所在!实在不行的话,你就用个禁术,强行撕破空间,根据赵瑾的法力的位置点,用自己的法力推自己回来!”
我听吴晓雅说的如此轻松,好像也意识到了这种情况,似乎也没多么危险。
但在刚才,吴晓雅和俊尧两人语气之中的紧张,又是来自哪呢?
这时,就听吴晓雅又说:“但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追着的那个老头,他怎么会用这种神奇的空间术法呀?而且,你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时候,被对方带进了另一个空间当中,那么带你进去的他,肯定也还在你身边,所以,离开那里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得小心对方利用这种邪门的术法偷袭你!”
听了吴晓雅的话,哥们在一瞬间就明白了,我这后脊梁上,也是一层的冷汗。
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我这时,就默默地掏出了茶三给我的那个追踪器,低头看了一眼上头的屏幕,心里就是咯噔一声。
因为我看到那个追踪器的屏幕上,仍然存在着那个红点,而最关键的是,那个红点的位置,正好在屏幕中心靠下方的,几毫米远的位置!
也就是说,我一路追踪到此的那个老头,此刻就他娘的在我的身后。
我没敢回头,虽然心里跟明镜似的,但哥们就是不敢回头去看。
倒不是说害怕看到什么极度恐怖的怪脸,也不是害怕对方会比我厉害,我只是害怕回头一后,被现实证明吴晓雅所说的一切!
要知道,能与空间二字联系到一起的术法,可是少之又少奇之又奇,强之又强啊!
而多少年来都没有出现过类似的术法,如果在今天被哥们遇上,还特么的体验了一次,那你说我的心里.......是不是很有满足感和成就感呢?
额,其实我心中更多的还是恐惧和畏惧。
所以我没有在第一时间回头,而是在吴晓雅不停的问我:“你怎么不说话啦?发生什么事啦?”的时候,我对着手机的话筒,说了句:“行了,你爷们知道了,晚点再联系吧!”然后,我按下了挂断键,把手机揣进了裤兜,又把那个手表追踪器,带在了手腕上。
“呵呵,你很淡定嘛!”
突然,我的身后响起了一句老头的赞许声!
可我还是没有回头,喉咙里咕噜一声,我咽了一口口水,随后就保持着当下的站姿,用背对着身后的那个声音,回答道:“不淡定,岂不是很丢人!哥们好歹也是一个无常特使呀!”
谁知身后那个老头的声音,又说道:“哦?真是这样吗?那你的腿肚子抽抽什么呀?”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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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我需要理由
这突兀的一句玩笑,有点让我摸不着头脑。我也不知道这老头到底是啥意思!
因为按眼下的情况来说,我和对方,应该是两个立场的人,就算不是敌对,那至少也不会是朋友。
可如此特别的关系,他却突然开我玩笑,实在是让哥们不知该哭,还是该笑了!
不过我听得出来,这老头的话里,似乎也没太多的敌意,所以,我借此扭回头去,看向了身后。
正如茶三所说的那般,这个老头,真的和宋一福一模一样,从上到下,不管是身量还神情,都与我见过的那个戏班班主宋一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似得。
但也有一些差别啦!
比如说这个老头的眼睛里,却多了一丝干练和经世之后的玄奥,而真正的宋一福眼中,却只有凡夫俗子该有的精明!
这老头是一脸的微笑,他就站在三米以外,背着手,看着我。
我深吸一口气,紧皱眉头,问了一句:“您......您就是在灯街上给我灯笼的那位吧!”
对方含笑不语,但他的表情,却已经给了我准确的答案。
我这才深施一礼,正色道:“晚辈王林见过前辈,还不知前辈如何称呼?”
“老朽宋一禄,家兄正是戏班班主,宋一福!”
一听这话,我是摇头苦笑。
看来,这老头和宋一福之间,果然是有事啊!那怪不得宋一福不知道戏班里的演员之间,有没有矛盾呢。原来这毛病是跟宋一福有关的呀!
只是我还有一点想不通,那就是当哥哥做生意,这弟弟,好像不该过来捣乱吧。
当然,不排除宋一福和宋一禄之间,有什么陈年积怨的可能。
但俗话说得好,关起门来吵破天,打开门来笑对外。所以,这俩人都这么大岁数了,还是兄弟,按理说,就算有什么陈年积怨,那也得在私下里谈啊,而不是弟弟用邪术去闹哥哥的生意啊!
宋一禄像是看出了我的心思,他左右瞧了瞧,见左侧有一块较大的墙体碎块,就伸出老手,做了个请的手势,示意哥们过去坐着聊。
“王特使,老朽先在这里给您配合不是,在您的面前略使手段,实实在在是老朽的不对。”
宋一禄等我坐下后,居然说了这么一句,还朝我微微鞠躬。
这倒是把我给整蒙了,不过我还没去扶他呢,宋一禄就直起了腰杆,嘿嘿一笑,坐到了我边上。
宋一禄摸出自己的卷烟,还朝我扬了扬,那意思八成是问我抽不抽。
我也不怕他在烟里搞古怪,再不济,咱也是个特使呀,我就不信他一个会点空间术的凡人,还能把我给怎么样。
所以,我就从他的烟匣子里,抽了一根,点火,嘬了起来。
别说,这卷烟的味还真不错,有一股葡萄甜,还有甘草和烟草的混合香,抽的嗓子凉凉的,想必这里头还掺着薄荷。
“这是您自己种的烟叶吧!烟里头的其他草叶味,八成是您自己配的烟方子吧!”
“小特使的味觉真灵!”宋一禄笑道:“这正是老朽家自己种的草叶烟叶,小特使觉得,这味还可以吧!”
“不错不错!比我的强多了!”我实话实说,但紧跟着我就转入正题,问他:“宋前辈,咱也别废话了,您直说吧,这两天您夜邪茶楼,还引我来这里,到底是何意呢?”
宋一禄又是一笑,却不答反问:“特使大人,您觉得我兄长宋一福,真的值得您大动干戈吗?”
我听他话里有话,不由的心里一提,下意识的说:“我随时无常特使,但我确实管不着本地的事!不过,我点的庄头戏让你的术法给搅和了,那你说我能不能打听打听吗?”
“可当天晚上,有鬼闹戏,有刀砍人吗?”宋一禄意味深长的笑道:“特使大人太过谨小慎微,眼看关刀之上有邪气,就以为有鬼要害人。如果您当天什么都没做的话,那庄头戏,恐怕也不会少一场的结束吧!”
我心里是暗骂啊!这老小子完全是在推责任嘛。你他娘的要是不在刀上放邪气,老子用得着大惊小怪嘛!
再说了,作为无常特使,我凭啥眼瞅着邪气不管呀!你现在说没事,可你当时又没对我说过,那老子怎么知道那邪气和你有关系,而且还无害呢!
不过,我听他的意思,好像也不是要用什么邪术,去害人,而是要对戏班,或者说是戏班的班主,做些有影响的事。
当然,这里的影响,肯定是负面的了,要不然,他今天也不会单独把我引到这里,找我‘聊天’了!
所以我没有任何的生气,依旧淡然如常,问他:“那宋前辈的意思是?”
宋一禄见我很配合的样子,居然笑了起来,笑的还非常的不好意思,他说:“老朽只求特使大人和您的朋友们,看一出戏!”
“看戏?”我坏笑道:“但不参演是吧!”
宋一禄居然认真了起来,对我说:“您想演,老朽也没意见,但是老朽有一事不明,要在特使大人台前领教一二!”
“有话直说,罗里吧嗦的,你帮坐着菌灌水来啦?”
宋一禄没理会我的玩笑,他仍是非常认真的说:“特使大人您几时见过,戏班子带着一尊近一人高的关帝像,来辗转反侧去世界各地搭班唱戏的呢?”
额,带着铜像游走于五湖四海的戏班子,或是艺人团体,我也不是没有听说过。
但那些都是一尺左右的神像呀,好像是真的少有团体,带尊那么高的铜像,跋山涉水的去别处演艺!
所以,宋一禄的话,完全是在暗示我,真的心里没鬼,那是用不着随时随地的拜神的。
可这一切都是因为什么呢?即便宋一禄不想让我插手这件事,那他怎么也得告诉我一些原因吧。至少得告诉我,一个能让我说服自己的理由吧!
我转头看向宋一禄,他此刻也在看着我。
我和一个老头,就这样默默的对视着,等了好久,我才说了句:“我需要理由!一个能说服我的道德和责任的理由!不然的话,我做不到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未完,待续。)
第四十八章 会玩的宋家老兄弟!
宋一禄见我有妥协配合的意思,他的脸上,立刻就露出了轻松的表情。
不过,当他把故事的原委告诉我后,我却不知道自己的选择,是不是对的了!
其实这件事的原因很简单,但为了说明白,咱还是要让宋一禄的一面之词,来描述一下。
这个根源距离现在不短了,如果用确切的时间来算,那这个根源,应该是在二十年以前。
二十年前,这宋一福和宋一禄,两个人的老伴,在同一年走了,剩下两个老头,去感慨世间的万物定律!
为了不让俩老头越发的消沉下去,两家的孩子就商量,说要不要把俩老头放在一块呀,兄弟俩经常的说说话,要不晚年的孤独,会给老人的身体造成很严重的影响的。
这也就是亲人之间才会发生的事,但也不得不说,俩老头的孩子们,还都挺孝顺的,不仅想出了这么一个好主意,还都抢着,让老头跟自己住。
老人也是疼孩子,即便年老痛失伴,但也不想因为自己,影响孩子们的生活。
所以,俩老头就和孩子们商量说,用不着跟着孩子们东跑西颠,你们还是按以前的方式,按时回来看看我们,给我们老哥俩生活费,其他的就不用管了。
这老人明理,儿女懂事,真的是天地之间,最让人羡慕的事情了。按理说,这样的结果,也是最完美的了。
可孩子们不知道的是,这宋一福和宋一禄都搬进一个院子里头后,那家伙,这老哥俩可就玩嗨了。
也不能说是玩,而应该说,这老哥俩一起开始作妖,‘祸祸人’了。
比如说,宋一禄玩起了高科技,也不知道他是打哪买了个高级麦克风,自带声卡的那种,还整了一套音响,没日没夜的唱戏玩。
而他大哥宋一福就更来劲了,老头竟玩起了十八般古乐器,什么琵琶横笛,二胡唢呐,皮鼓手鼓啥的,活脱脱干了一大套,而且宋一福还挺配合宋一禄,只要兄弟开了嗓,唱起了戏,那宋一福就选相配的乐器,给兄弟伴奏。
也就是这老哥俩一直住农村,这要是换成大城市,就算物业和有关部门不找你,那跳广场舞的大妈们,也得砸你家玻璃。
要不然,人家跳着跳着小苹果,突然被戏曲带成了小寡妇上坟,那你说这丧不丧气!
估计人家大妈们的老头,也得找这老哥俩干架去吧。
可是,就算在农村,那你也不能没时没点的,整天整宿的闹腾吧。
这宋一禄是亲口对我说的,他说:当年他和他哥宋一福,刚开始玩乐器唱戏的时候,曾有一次在半夜里,突然来了雅兴,从被窝里爬起来就开始敲打弹唱。
而那天夜里,正好隔壁家里闹贼了,而这边的老哥俩一闹,吓得隔壁家里翻墙进屋的那个小偷,当场就闹了心脏病,休克过去了。
要不是邻居被锣鼓点给惊醒了,要开门来院子里骂娘,恐怕隔壁的邻居,就不会被小偷的身体绊倒,发现这个倒霉的毛贼了!
当然,当地的村大队和派出所如何表扬这老哥俩先不说,反正这事一出,当地的所有人,加上村长,没一个不上门找这俩老头算账的。
因为他俩在那天的折腾,是整个村子都能听得见,有的人家里养的鸡,还愣是被吓死了几只,全村的狗,都跟疯了一样,听见锣鼓点就用爪子挠门,都把好几家的大门给挠烂了!
而孩子们因为这事,也被当地的村长给打电话叫了回来。
不过孩子们也为难啊!虽说他们明知道这事就是宋一福和宋一禄的不对,但你当儿女的,也不能过分的教训父母吧!撑死了,也就是建议老人家小点声,就再也说不下去了吧!
还有,那一年,可是俩老头刚刚失去老伴的头一年,任谁家孩子,都不能在这个时候,对老人进行强制的约束吧。
因此,孩子们回来以后,也挺尴尬的,而宋家俩活宝,也是臊眉耷眼的在孩子对面坐着。
这俩老头一共有五个孩子,宋一福是两个姑娘一个儿子,宋一禄是一儿一女,也就宋一禄家的女儿宋苗苗最胆大,也最敢说,宋苗苗见大伙谁都不言语,便做了第一个恶人。
她对俩老头说:“爸,伯伯,其实您二位的心里,我们做儿女的都明白,但这事.....是不是玩的有点大呀?不过我可先说明,我没有半点觉得不对的意思,我只是想说,这音响......咱能不能不用啊?”
确实,要是没那个音响,还真他娘的吓不死村里头的鸡,不过没有那个音响,去隔壁偷东西的小偷,也不可能被抓住。
不过这玩意.....怎么说呢?俩老头就爱这个,你总不能明抢硬夺吧。再说了,五个儿女都有点小钱,每月给的生活费,只要俩老头稍微省下一点来,还怕没有音响玩?
可是俩老头还真没这么过分,听见宋苗苗说了,也就默默无语的答应了。
但仅仅是答应了不用印象,俩老头可没说不用带轮的架子鼓,去街上唱!
这下好了,儿女们刚走,俩老头就跟两条黄鼠狼似得,贼笑着去砍了一棵地里的泡桐树,从树身上锯下三节,改成轮子,还刷了防止腐朽的桐油,按在了带架子的平鼓上!
得,村子里又热闹了,而且每户人家都能听得很清楚了,因为那鼓书鼓曲啥的,每隔一个钟头,就会在自家门口过一次,比他娘的磨剪子的都勤快。
但此事有利也有弊,这弊端,自然是吵得慌,可好处,那就是全村人都能听戏了,而且这俩老头的嗓子和弹乐器的技术,也在这段时间练的是如火纯情!
村里人也是闲的,有些爱听这玩意的人,就给俩糟老头子提了个建议,说:“反正你俩也挺没溜的,既然你们唱得好,就在咱村小广场上顶点唱吧,我们这些戏迷,只要不是农忙的时候,就到点去听,要是有人的兴趣再大一点,你们老哥俩不妨拉起一个民间曲艺班来。到时候成了班子,还能去别的村子祸害......额,是服务群众!”
(未完,待续。)
第四十九章 改变
这个同村的建议,对于俩老顽童来说,也是一个非常好的主意。
至少有了这种目的,他俩在村里唱戏,要是再把谁家的鸡呀狗呀的吓死.......额,反正该赔钱还是得赔钱的。
不过,满村的唱大戏,是有理由的,俩老头对外就是一句:“我们兄弟这是弘扬传统艺术,老来发挥余热!”
就是从那时候起,这俩老头就玩上瘾了,就连同村的一些老无乐趣的老人,也开始渐渐的跟着玩了起来。
最后还组建了一个老来演出队,还经常的去邻村,或是乡里,摆台唱戏。
一开始,就是为了玩,有去听戏的,也不要钱,白听图个乐。
当然,乐子肯定是有的,没有武生小生的区分,唱的是天花乱坠,大伙笑着去听,听完了是抹着眼泪捂着肚子走。
据说最厉害的一位,是把假牙给笑掉肚子里头去了,吃了三两的泄叶,这才平安大吉。
但这种玩笑多了,这个老年的戏班子,才知道遵守规矩,并且去分类分段,依照原版的格式,来进行自我改正。
不过这里有个前提,那就是这个队伍,全都是老头,即便是一开始的同村戏友,到后来有了外村的加入,那也没有逃过一个平均年龄在六十以上的基础!
所以,这里头的岁数在哪摆着,自然也会经常出现问题了。
比如今天的二胡拉肚子,昨天的小鼓发烧感冒,甚至更严重的,直接是一病不起,撒手人寰。
但走了的老人家属,却没有一个来找这个戏班的麻烦,因为那些家属都清楚,这个班子,给了自己家中长辈,最后的快乐。
这些其实也用不着多说,毕竟和宋家两兄弟没直接的关系,不过老人们轮番生病,甚至有的直接退出历史的舞台,却也导致了戏班子的人员不全,影响了整体意义。
于是,在这种缺人的情况下,宋家的俩老头,就开始琢磨起,曾经唱过戏,但最近又是搁下了,那种‘同行’!
就比如说宋家他们村吧,就有一个从小学戏的年轻人,曾在城里,或是去外地,唱过大台戏,甚至还跟着班子,驻过台呢。
不过前些日子,这个人家里出了点事,做儿女的也不得不放下手头上的事,回家来料理。
可在那个年代,尤其是这种行当,你歇个一两天的,也还好,要是一歇一月俩月的,那戏班里的别人,还吃什么呀!
所以,这个人撤下以后,人家班子里,就又找了别人,顶他的班。等这个人忙完了家里的事,再想回去,人家班子里又不缺人了,他还得琢磨别的班子,或是找别的活。
这不,就在这个档口,宋一福和宋一禄找上门了!
要论同村辈分,宋家两兄弟还是这位的大爷,别看这位在家歇着的晚辈已经快五十了,比俩老头也就差一轮,但见了面,那也得叫声大爷!
因此,见俩大爷都来了,这位侄子是连忙招呼,摆上茶水拿出瓜子,问大爷和二大爷来干啥!
额......怎么这么别扭呢?
其实这位晚辈姓沈,也就是后来宋一福手下,专管戏具的老沈。
但在当年,老沈在两位老顽童面前,撑死是个小沈。
不过这些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宋家两兄弟对老沈说:“找你也没别的事,就是见你这一身的本事,整天在家歇着也不是个事,所以想邀请你加入咱的班子,搭台成班!”
这种事对于老沈来说,那真心是一件好事,毕竟农活就那点,干完也就完了,又去不了原先的班子,所以现在在家里,就是歇着,找别的活。
但今天活自己找来了,对老沈来说,也是两全其美的好事,至少不闲着了,还有戏唱了。
可是,老沈正当壮年,家里还有老婆孩子呢,靠着地里的那点收成,实在是紧巴的不行,而宋家两兄弟的班子,老沈也听说过,知道是义务演出,没钱挣得,所以在这一点上,老沈就有点犹豫。
宋家两兄弟是何等人也,岂会看不出老沈的这点心思?毕竟这俩老头可是唱戏吓死过鸡的主呢,还都是胡子花白的老油条!
于是,宋一福就说了:“小沈啊,你也别怕,钱少不了,因为我们老哥俩已经打算卖票了,而且还改成正式的班子!”
俩老头也知道,自己的班子虽然成了,但老伙计们的岁数都不小了,所以缺班缺曲,是经常发生的了。
不过,也就是这些原因,让俩老头意识到,有些人到了一定年纪,即便是再爱,那也只能降低成玩票性质。
因此,这老哥俩的意思就是,趁此机会,把班子改成正式班,岁数大的依旧留着,但不正规的唱了,改成过场小曲,暖场小调啥的,过过瘾也就够了。
而真正唱戏的,就找老沈这种内行人上阵,而且由此开始,戏班子就开始收费!
一开始,大钱是不指望的,但没人混个零嘴的钱,还是差不多的。
但人家老沈,是正儿八经的内行人,他知道刚搭起来的班子,别说挣钱了,不赔钱就是万幸的事,所以就问这俩老头,说:你们哪来的这种十分强大的盲目自信啊?
宋一福和宋一禄也不生气,知道老沈是在借题开玩笑,于是,宋一福就解释说:“大爷们这些日子不算走南闯北吧,但这几个村,咱也混熟了,用句流行的话说,宣传是够的不能在够了,我们都有了自己的老年粉丝团了。有时候我们的班子扯的早,别人还不干呢,说是多少掏点钱,也值得留我们再唱几段!”
宋一禄也说:“没错!我们已经有基础了。就我们这种破锣嗓子,都有人爱了,那改成小沈这种正经的唱,肯定更得山呼海啸的来人了!”
谁知宋一福却说:“二禄,你是破锣嗓,但哥我可不是!”
老沈见俩老头都吹破天了,心里头是既好奇,又好笑。
不过他也抱着一份万一,保不齐,就真的能挣个仨瓜俩枣的呢!至少比在家闲着强吧!
(未完,待续!)
第五十章 后争
就这样,今天的戏具专管员老沈,就在当年的那次邀请中,加入了这个班子。
而小沈的加入,也是这个班子能坚持到现在的一个关键。
因为小沈是个内行人,知道不少正规戏班子的规矩和正规戏的唱腔,也知道很多接不到活,但又有实又热爱这一行业的朋友。
因此,小沈的加入,就让这个戏班子脱胎换骨,逐渐走向了正规,不过,因为戏班子的日异月新,宋一福和宋一禄之间,也渐渐产生了分歧!
但两人的分歧并不是来源于收入和分成上,而是因为戏班里的老人,一个接一个的去世了,有些没有离世的老朋友,也因为病重,回家养着去了。
最后,戏班子里就剩下了宋一福和宋一禄,而宋一禄,为了不拖累班子,想让班子的前程,越来越好,就对宋一福提议,说要不要放弃带班唱戏,把班主这个头衔,交出来,咱哥俩回家下下棋,过几天安逸日子。
可宋一福到了这时,已经迷恋上专管这个权利了。
倒不是说他管理的不好,也不是说他心怀私利,而是就想管着戏班,给戏班里的老少爷们,谋取更多的演出和机会。
当然,从这一方面来说,宋一福的心是好的。
他是真把这个班子当成了自己的一个孩子,也把班子里的所有人,当成了自己的儿女。
可年纪在那摆着呢,就算这真是你的孩子,你难道能靠着自己日渐无力软弱的羽翼,来保护他们一辈子吗?
而宋一禄就是这种想法,他觉得,要是真为戏班子好,那就应该趁自己还有点力气的时候,把班主的职位交出去,让别人来继承自己的衣钵,即便他们真的不行,那自己也不回来操持,而是提出建议,给出支持和资源,也就够了。
因为这样不仅能保护这个班子,还能让戏班子,永远有一个合适的带头人,并且来延长这个班子的存在时间,和增加价值。
但宋一福是越老越固执,就是不肯答应,还说:“只要有我在,就不许别人插手班主一事!因为老子在看这里,就能解决一切。”
宋一禄是好言相劝,说:“可你有一天走了,但没有培养好徒弟来继承你的能力,那等你一走,这个班子岂不是群龙无首,早晚垮台吗?”
宋一福一听这话,那是立刻就火了,指着老兄弟的鼻子就开始骂:“你个老东西,我是你亲哥,你怎么还盼着我死啊?你死了我都死不了。”
宋一禄就笑了,说:“要是按岁数说,老哥哥你好像在我头里吧!”
宋一福本来就怒了,这下简直就是怒发冲天,抄起一旁的放着的秦琼锏,就要打宋一禄。
但宋一禄也玩了一辈子了,见亲哥抄家伙,他就抡起一杆亮银枪,就在戏班子的后台,跟宋一福打起来了。
要是后台有人还好点,毕竟能劝一下,可宋一禄找他哥说是,怎么可能有外人在场啊,所以这一天,正好是戏班子歇业休息的日子。
这下算是热闹了,俩老头在戏班子的后台,玩起了兵锏交击,打的是天花乱坠,还愣是没有第三个人在场。
也就是俩老头的岁数大了,即便学了一辈子的武生,有些气力,但年纪和交战的时长在那摆着呢,所以两个小时的武比过后,这对活宝,总算上气不接下气,停了下来。
想必宋一福也是闹够了,就好好地跟兄弟说:“我也不是不想回家,可家里头就咱俩,要让孩子们管,咱俩谁也不想耽误他们,要是不找孩子们,家里就咱哥俩,还有什么意思!总不成,咱俩再回去组建老年戏曲班,满村子吓唬鸡去吧!”
确实,就算还用以前的方式,那这个年纪的老人,也闹不动了。
这哥俩可都七十五以上了,换成别人,那拄着拐棍都走不出三米远!
当然,这里指的是特例。
再说了,这俩老头在村子里,对于家禽家畜来说,那就是魔鬼般的存在,你说他俩回去以后,先不说守着空房子冷不冷清,寂不寂寞,就光是村里的家禽家畜,你说它们找谁惹谁啦?
可宋一禄就说:“你该放手的时候不放手,可是会害了咱这个班子的!而且,你当年管儿女的时候,也没有这么傻的时候呀!”
宋一福就解释道:“老了,别人不知道就算了,你是我兄弟,你还能不懂越老越孤独吗?”
一听这话,宋一禄就沉默了,杵着长枪喘着气,良久不语。
还是当哥的最好,宋一福这时候就出了个注意,说:“这样吧,我也不是不想交权,但你得给我个说得过去的理由!”
“什么意思?”
宋一福高深的一笑,说:“我觉得我能管他们一辈子,但我也知道这种想法不对,所以,兄弟你就打破我这种想法,让我知道,我确实老了,管不了了!”
宋一禄这才明白,他的心里,是有多么的苦涩,又是有多么的寂寞。那怪他哥这么多年,都不离开戏班子呢,恐怕换成宋一禄,想必也不会回到一个冰冷沉默的空房子里吧!
所以,从那天开始,宋一禄,就离开了戏班子,但并不是返乡回家,而是一只跟在戏班的附近,在暗中盯着他哥的每一个安排,好抓住机会,给戏班子一次友善的重创,逼宋一福认输,承认自己无力监管戏班子,回家养老。
宋一禄这么做,其实也不只是这一个原因,而第二个原因,才是他和他哥之间的一个秘密。
要知道,宋一福的内心是孤独和寂寞的,他需要别人的注意,和关怀,才能柔滑心里头的凄凉孤寂。
因此,宋一禄化身为敌,就等于是关注上了宋一福,并且双方斗智斗勇,互相给对方解闷,和施加压力、增添动力。
当然,这兄弟二人的争斗,也仅仅属于友善的,而且不管谁输谁赢,想必都会被先前,更加的丰富多彩,欢乐无穷吧!
(未完,待续。)
第五十一章 始?悟!
只是宋一禄最初的手段,还不是来这种施展邪术的‘阴招’,而是自建了一个团队,在暗中破坏和影响宋一福的安排和管理。
但我不明白的是,好好的一场互关互爱的游戏,又是怎么转变成今天的‘邪术’较量了呢?
对此,宋一禄的回答是:“行业较量我不是他的对手,我大哥的管理能力和善后能力,哪怕是交际,都在我的数倍之上,所以,用正常的手段,十个我,也赢不了他!最后还是我大哥告诉我的,说让我来点不守规矩的办法,只要能把他的班子搅和散了,或是把生意搅和的一天不如一天,那就算是我赢!”
我听了这句话,心里头是莫名的感动,抬头看着不知道是不是现实世界的太阳,苦笑道:“这才叫兄弟情呢!”
宋一禄站起身,来在我的正前方,毕恭毕敬的深施一礼,说:“特使大人,这件事,还望您别插手了!”
我连忙上去把他扶直,“不行,这件事我还真得插手,不过你别误会,我只作裁判!”
“多谢特使大人!”
“您别叫我大人,折寿!”我想了想说:“您是宋家的老二,虽然不是我们这边的人,但岁数在这摆着,那小子我就叫您一声二爷吧!”
宋一禄面色一变,连连摆手道:“不行不行!您是神,我是人,我就算再充大,那也不能在真神面前称爷!”
“您别逗了!”我指着四周围,说:“就您这一手绝活,自古以来,会的人,不超过一个巴掌,放眼天下,不说您是无敌无畏,那您怎么也在强五之列吧!还有,您和大爷之间的兄弟情,堪比范谢之例,别看现在已经没了古江之规,但实力,才是硬道理。再加上情义在前,我虽然是个特使,但还没有正式成神,充其量就是个半神,而且还不如您的手段厉害,那我叫您一声爷,您也受得起的!”
宋一禄见我说的如此大义,不由的是受宠若惊。
可我却抢先一步,说:“二爷,就这么着吧!”
“这.......”宋一禄犹豫再三,这才认真的一点头,“那二爷我可就高攀了!”
我:“额.......爷爷高攀孙子?这话怎么这么别扭啊!”
说来说去,我也算是明白了来龙去脉。不过据我总结,这些事,无非就是一句话:
兄有情,弟具义,情义虽好,但家宅冷静南渡,因此,这才引出弟斗兄斗爱无疆!
反正也不是什么人命关天的大事,这无非就是一场俩老头的闹剧,所以我现在也就不急了。
但我也没有着急让二爷放我离开这里,我反倒是给吴晓雅发了一个语音,说:“你们别担心,这里的事清楚了,你们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我等会就回去!”
接到吴晓雅回复给我的一个‘ok’,哥们这才收起了手机,就坐在这片‘虚假的世界’里,和宋一禄二爷,聊起了别的。
我第一个问题,问的就是关于他的神通的事。
我问他:“二爷呀!您这一手,好像从古至今,就没有什么失传不失传一说吧,我好像在很多古籍当中,都没有看到过此种神通的传承记录,或是有关空间术法的创始人呀!”
宋一禄呵呵一笑,似乎早就猜到我会问他这个,他就对我解释说:“其实这就是一个人的天赋,而不是谁创出传奇手段,再传承于后辈。”
“什么意思呀?”
宋一禄高深的一笑,不答反问,说:“你说,这个世界最初的神人,他的师父又是谁呀?是谁教给了他天地之法呢?”
其实这种逻辑和观点,早在很多影视作品里,就出现过了。我之前也时常有过赞同,也时又觉得那些说法,实在是太强词夺理,扭曲道义本源!
不过,宋一福今天把实力表现出来以后,他再拿现实来问我时,我却有点犹豫了。
但他反问的没错。
天地之间的创世神,又是师承和人呢?而师承的师承,又是从哪收获了师承呢?而且追根揭底,最初那个掌握道法的第一神,又是从哪学到的法术呢?如果说这种东西只有师承教赠,才有可能会的话,那么这个世界上,恐怕就不会出现一切神通了。毕竟传承的约束,在前头摆着呢!
所以,这里头必定存在一个自创初法的始人,也就是第一个自行悟出神通的高人。
那么,如果这个必定定理,真的是事实的话,那岂不是说,只要一个人够聪明,运气够好,他就可以成为曾经的那位始人了!
宋一禄见我沉默不语,便淡淡的说道:“孩子,这个世界,远没有你眼睛看到的那么简单!其实你眼前的一草一木,哪怕是高科技,它都存在一种似是而非的暗示。这些暗示既属于天地的暗示,也是自然形成的。你也不要以为高科技就不属于自然!”
说着,宋一禄伸手一点,朝着不远处的一颗小草,点出了一点点的精光。那精光接触到草叶的时候,它就没入了叶子里头。
而后,那颗小草就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快的茁壮成长,直到长到了半人来高时,宋一禄这才二次伸手,点出了一点精光,又把那颗小树一样的小草,点成了之前合理的大小。
做完这一切,宋一禄就说:“就好比这棵草,明明能长那么高,可因为各种环境和外力的影响,忽高忽低,甚至是被外力给揪掉,导致死亡!所以,对于这棵草来说,安全,营养和生长,就是它的所有!但是,这个世界上不光有草,也不只是你眼前所看的各种影响,其实天地本身,就是束缚任何生灵能力的最大影响!”
听到这,我仿佛听到了什么重点,脖子下意识的扬起,抬头去看头顶上的蓝天。
天空上,有刺目的太阳,有洁白的白云,而东西两处天际边,更是清澈的湛蓝。
我似乎领悟到了什么,身子不由自主的站了起来,我甚至还伸出手,想要去触摸一下天空的温度。
(未完,待续。)
第五十二章 三分与三天!
但我无论怎么努力,天空仿佛都是遥不可及,但我的另一只手,却顺着大腿无力般的垂着,一点都没有疲惫和酸痛的感觉。
我扭头对宋一禄说:“天是有限的,但人却在这个限制之内?”
宋一禄呵呵一笑,没有说话,只是点了一根烟,优哉游哉的抽了起来!
看着宋一禄的表情,我的脑子里是越发的清晰,一种从来都没有过的通透感,让哥们浑身上下的畅快淋漓。
没错!就是这天地本身的限制!它限制了你的想象,以及限制了你的成长结果!
或许很多人都不会看懂这些,但没关系,我可以举例来说清楚这一切。
比如说一个人的身高吧!
虽说一个人能长多高,和遗传基因与后天的营养,有密不可分的关系。但是,这真的是限制一个人身高的关键吗?
不,这不是关键,关键的是,你所处的环境,和后天的经历,有着一定的限制!
假设说地表和天空之间,没有现在这么高的地心引力,和空气的稀薄区分,那么,一个人的身高,会不会受到影响呢?至少你生活在平原,和生活在雪山上,是完全不一样的状态。
我这只是举例子,并不能范用到任何问题上面。我想说的是,即便环境和经历不会影响你的骨骼成长,那你的身高,也不可能高过这个天地之间的距离。
不然的话,你的脑袋一旦高过大气层,那你以后,就得把脑袋弯在大气层以内,才能苟活!
所以,从这里幻象的例子当中,你就会发现,很多成长结果,都是因为这个天地本身的结构,来促成的。而不是你想更好,就真的能让结果能好!
但是,宋一禄暗示给我的信息却不同,他其实是想告诉我,在有限的天地之间,你如何才能无限的去发现!
比如道规法则!
道,就是归纳与构造天地的基本框架,有了这个符合逻辑和沟通轮回的框架,那么天地便会产生。
天地形成,一切为零,而法的存在,便是运行框架的第一步,从而便会促使这个初步的零,去随着时间的流逝,变成一,然后再变成二.....以此类推,孕育出万象万物!
等这些万象万物有了各自的生存和发展轨道,便又会生成天地之间的规则,而天地衍变到此处,才算是有了道规法则,并且蕴含了最原始的一切属性!
可是,这些属性都是雏形,它需要一个聪明的生物来掌握,来运用。
于是乎,道法的初始便出现了,也就是第一个掌握这些雏形,并加以运用的能人。
这个能人或许生在混沌之前,也就是所谓的洪元虚无时代!
但时间并不重要的,重要的是,这位能人掌握了道法的雏形以后,无意触发了蝴蝶效应,创造了混沌以及混沌时期的天地初开!
当然,我也不是胡说八道,这些在很多道典当中,都是有过详细描写的。
不过真正的道法从那时起,才能被叫做道法!
五行因此而生,八卦从此诞生,传说中天花乱坠五彩缤纷的术法,异术,开始漫天的闪现,飘飞,无穷无尽。
但你要注意,这些都是在道法出现以后,而在此之前,确实如宋一禄的所说那般,是被人发现的。
这也就是说,那位能人发现了道法,天地之间才衍生出了很多与道法息息相关的东西,而他不发现最初的道法雏形,那么,这便会成为别人的‘发明’!
除去这些废话不说,就单单是道法形成以后的多种属性,也是因为后世之中的各方英才的发现,才一一被遵从并沿用下来。
所以,发现才是根本,而不是所谓的研究前人!
但我并不是说抛去旧理,非得自己去钻牛角尖,才是对的。我想表达的是,前人的所留,是后人少走弯路的指引,但指引将你启蒙以后,你除了学习之前已经有的东西以外,你还得要做一个善于发现新道法的‘始人’!
我敢说,宋一禄就是这种始人,但他却不像是那种广法传播的始祖级别的创‘世’人,也不是老君李耳那种,建立超级大派的创始人,他或许是要别具一格,自己玩一个乐子,也就够了的那种。
所以,我并没有去问他空间术法的施展方法,和使用方法。而是问他当初是怎么掌握的空间力量,怎么学会去发现天地间的这种能量的。
宋一禄却告诉我说:“对于我来说,空间与我的联系,就像是我和我大哥之间!相隔万里,看似远在天涯,但实则近在咫尺,存于心间!”
我琢磨了半天这句话,最后总结性的问他:“就像双胞胎的心理感应一样?你能感觉到空间和你有联系?”
“没错!”宋一禄点头,“就和你擅长雷法一样!你能感受到天地之间的雷系能量,并且从多种多样混合在一起的属性当中,抽出你能加以控制的雷系属性,进行施展术法和用作其他地方!二爷我就是这种情况,也就是这种感觉!”
“可空间是一种属性力量吗?”
宋一禄高深的一笑,“那你觉得外国的科幻片里,在那些魔法师的眼中,实实在在的黄土,又是他们所谓的元素吗?”
我恍然大悟道:“二爷你的意思是说,天地之间的一切,本就是各种属性的构成,并且实质化的气息属性?”
“没错!”
“我去!那这么说,咱说话的声调,也是气息属性啦?”
宋一禄听了我这句玩笑,居然楞了一下,说:“你不妨顿悟一次试试看呢?看看天地之间的所有属性当中,是不是真有这种属性呢?”
“这怎么看呀?”我奇怪的说道:“我对各种属性,确实有非常强的感知力,但在我的眼里,天地之间也就有七种颜色的气息属性呀!”
“哦?你真这么认为吗?”宋一禄再次神秘兮兮的看着我反问。也不知道这老头哪来的这么多反问句。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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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感悟
我认真地点头,“不然呢?”
宋一禄哈哈大笑,也不知道哥们这仨字,怎么就那么好笑,笑得他是东倒西歪,我生怕他一不小心再给摔那!
谁知宋一禄笑完以后,却对我说:“这样吧,我给你三天的时间,而这三天的时间,在这里,只是三分钟,也就是说,你在这里用上三天的时间,去感悟天地,参悟道法,不管你成与不成,这三天的时间,在外面,都是三分钟!就是不知道你愿不愿在这里留上三天呢?”
“不是吧二爷,您这空间力量都到这种地步了吗?”
“雷法大成可呼风唤雨,手握九天罡雷之力,为何我的空间力量,就不能大成呢?”
“额......乘法以后不是除法嘛!”
宋一禄拍了我一小巴掌,说:“你别跟我这臭贫,我就是举个例子。对了,说到这个,我还得提醒你一句,这天地之间,尚有万物万源,气息亦是如此,只是为人所知为人掌握的,却寥寥无几。所以你切莫忘记,万物万源,万气万息,这本是一体,谁也没有强弱之分,谁也不是特别之处!”
“恩,这个我明白!有生必有死,有生亦有克,这生生死死,相生相克,没有最强,只有循环轮回之妙!”
“你能明白这个就好!”宋一禄欣慰的点点头,冲一旁做了个请的手势,示意让我抓紧时间。
我则看着眼前的环境,说:“二爷啊,这......您能不能给我换个环境啊,我怎么总有一种在破烂堆里的感觉呢?”
宋一禄笑骂道:“钻了空间和时间的空子,你还嫌这嫌那的!你以为这种环境真是我变化的吗?”
“难不成这里的环境,不是您老整出来的?”
宋一禄认真道:“当然不是了!虽说我掌握空间之力,但此种手段,仅仅是破开虚空,钻入另一处空间。而并非让我翻手为天覆手化地,我只不过是打开了空间内的一个口子,把咱俩带入了现实空间的后头而已!”
我琢磨了半天,这才明白。
感情他的意思,其实就好比说在看一本书,而这一页里的内容,穿透了这张纸,来到了另一页里而已。但是,这一页的字,全都来在了另一页上以后,那也不过是环境与之前的这一页纸,十分相似,而并非真的是穿越空间之术!
其实说白了就是一句话,钻狗洞!
既然环境不能变,那我只好将就着,找了一块比较平整的碎楼板,盘膝坐了上去!
宋一禄这时就提醒我,“双手随意搁放,用你之前的办法,去呼吸吐纳。带你心神合一灵台清净以后,便可开启心眼,窥探天地之间的奥秒了.......”
此处所谓的感悟天地奥妙,和我平日里打坐悟道,本没什么区别。最多是之前的打坐,和我现在打坐的目的,二者不同而已。
以前,我无非是吐纳天地之气,来壮大我的灵法厚度,或是痴心妄想,想在心眼中窥探一些天地之间的大道奥妙,并以此来习得或是参悟出什么强大的神通术法。
但今天不同,今天我只是吐纳天地之气,并且用心眼来观察这些因为而聚拢过来、以及因为而远离的,那些天地气息。
要知道,哥们主修雷法,所以除了天地之间的元阳之气以外,我也就吸取天地之间的雷系气息了。
至于火啊,土啊,什么的气息,我也不是不能吸取,主要是这些气息被我吸来以后,我也发挥不出它们的最大力量,最多是画火符,土符什么的,才会用到雷系以外的气息。
不过我今天可不是主要吸取天地之气的,我最大的目的,其实是观察这些气息的颜色,并且从中发现我以前没有发现的隐藏气息。
只是我这进入状态以后,心眼一开,我内心所看到的天地之间,怎么还是以前的样子呢?
在我的心眼所看之处,天地间有着非常绚烂的气流,在旋转,在流动,也有的止步不动!
就好像是普通的一张风景照片,或是任何一处环境的照片,而这些照片上,被人用五颜六色的彩笔,画了很多颜色不一,条纹轨迹也完全不同的彩色线条一般!
当然,不同之处,自然有着不同颜色的气流聚集点!
比如一棵大树的周围,就围绕着无数条淡绿色,或是深绿色的线条,而如果是一片深林的话,那这绿色的线条,就聚集成了一种类似海浪一般的绿色潮水!
而到了水域,比如大江大河,或是大海,那我的心眼看到这些,那这有水的地方,就只有蓝色的水域了,可与现实不同的是,我的心眼看到的海洋,是被无数条深蓝色的线条,给汇聚成的‘线条’海洋!
至于红色的线条,自然是来自太阳了。
很多红色线条,都是从太阳那里射出,然后再落的到处都是,有时,就连水域当中,都或多或少有一些红色的线条,只不过颜色浅了一些!
还有土黄色线条,同样是到处都是,反正赤橙黄绿青蓝紫,在我的心眼所看之处,到处都能找到!
但我一点也不觉得乱,因为我又不是色盲,我分得清颜色的。再说了,这七种颜色的线条这么明显,或者说,是我心眼中的世界里,被七种颜色的气息所充满,根本就没什么难分辨的。
只是,除了一种似蓝似紫的雷系气息以外,我好像也没看到对我有用的其他气息呀,或者我应该说,除了我以前就认识的这些气息以外,好像也没有别的我不认识的气息呀!
对了,宋一禄说过,不要只看表面,要试着去探索和发现。
那他这话的意思,是不是在说,有些属性的气息,其实并不是我想的那样,有着什么颜色呢?
我试着在我的心眼里,创造了一片草原,然后又想出一个自己,坐在了这片草原上,看着眼前花花绿绿的世界!
别说哥们这是什么妄想症神经病,其实我这种心里画面,在道家当中,有一个非常好听的词,来形容它,叫做:心境!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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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明白了!
心境并不是单指内心当中的境界,其实它有很多层的意思,而其中之一,就叫做境化心界。意思是心中的世界,环境化,心内实化境!
也就是说,当我的心眼中,出现了所谓的心境,那哥们的意识,便会形成一个小人,进入这种心境当中!
我站在心境当中的草原上,感受着四周围吹来的微风,呼吸着那草香和泥土香混合的味道,看眼前的四面八方,是一片汪洋般的绿色草原,头顶上是蔚蓝蔚蓝的天空,白云朵朵,鸟儿鸣唱,觉得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
伸出手去,去触摸眼前的绿色气体,但那些绿色的气息,却像是受惊的鸟儿一样,躲着我的手,飞快的逃离!
这不是我要的东西,就单单是它们躲我而去,便足以证明,这些气息,与我是两个世界!
我像是仙人一般的轻轻挥手,眼前陡然展现日走星移的变化,而且在一瞬间,我眼前的明媚的夜空,便到了晚上,而我的脚下,也换成了一只漂泊在汪洋大海上的木舟!
木舟之下,深不见底,湛蓝色的海水内,仿佛充斥着无尽的能量。
我这次朝下伸手,却仍是一种火钳掉进棉花团里的样子,海水左右流走,我的手下,还是什么都没有!
但我并不灰心,我闭起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湿湿的海风,等我再次睁开眼睛,眼前就又到了一座火山口!
那橘红色的岩浆,翻涌不停,无比炽热的热浪,将我脸皮上烤出了一层油。
我右手化爪,调动灵法力,用了一招吸爪,想要把岩浆当中的火力,吸取到我的手里。
可惜,不是我的力量,就不会被我得到,而至此往后,沙漠,黄土,暴雪,寒风,每一种环境我都到过,每一种气息我都试着想要掌控,可是最后的结果却如出一辙。
我再次回到了草原上,躺在柔软的天然草毯当中,嘬着一根嫩嫩的草茎,品味着其中的苦味!
我静静的看着蓝天,思考着我还忽略了什么。
但我思前想后,颠来倒去,却没觉得自己忽略了什么呀!
五行尽在眼前,我是一一实验了过去,也就只有雷气能与我融为一体,而其他的,则像是我的敌人一样,见了我,就四散逃离!
说实话,这时候的我,真的有些郁闷和丧气了。
恐怕任谁去重复一道非常简单的题,而且答案一致,都会或多或少的忧郁起来吧!
也就是哥们的耐心和定力强,此刻我是硬忍住了放弃的念头,点了根烟,看着蓝天白云,慢慢的抽着。
这时,我的正上方,飞过了一排人字形的大雁。
它们由东往西,成群结队的,在我头顶上经过。
我也是闲的,但也觉得挺有意思,就嘟囔了一句:“嘿,还是头一次见大雁左右飞的呢!”
可这话刚说完,我好像意识到了什么,连忙坐了起来,骂了句:“我靠!这是心境好不好!就算再不靠谱,那也没有大雁西飞去过冬的呀!”
我对坐着菌的脑子,也是醉了,所以我重新躺下,看着空气中的纷乱颜色,随意的伸手去驱赶它们!
其实我就是烦,这么半天都没整出收获,我怎么可能不烦呢。
再说了,这心境里的一切属性气息,都带着自身的五行自然之色,而就在你的眼头里,来回的乱晃。
所以,就算我不会因为失败而烦躁,那也会被这些乱七八糟的气息,给弄眼晕了!
但我没想到的是,此刻这么一伸手,我却感觉到了我的手,碰到了什么十分柔软的东西,或者说,就像是挥手之后,拍到了一团气体一般的柳絮一样,瞬间就被我拍散,或是拍飞了!
“哎?这气体还能被碰到吗?”
我觉得有意思,就像是小孩子用手赶萤火虫似得,对着眼前的气息,不停的挥手。
当然,我也因此,经常会有一种拍到了一团软绵绵的柳絮一般的,那种感觉。虽然很轻,但是触感十足,一点都不像是假的!
或许也是被我拍怕了吧,反正在我身周,大概方圆五米的范围内,是一点带颜色的气体都没有,它们躲得我远远的,而且,只要哥们一动,它们就开始远离我!
“嘿嘿!怕了吧!”
我有点得意,心说:总算能好好歇会了,实在不行,哥们这次就当做一次熟悉环境,大不了我回了哈市以后,在家里慢慢琢磨嘛!反正我回了哈市,就再也没有别的麻烦事了,有的是时间来研究这些!
哥们想的挺美,但让我出乎意料的是,我好不容易赶走了眼前的五彩斑斓,打算看看蓝天白云睡一觉的时候,突然,一团我看不到的气体,就擦着我的鼻尖,从左往右的,吹走了!
这种感觉,就像是有个透明的小虫子,在你耳边飞过时,翅膀嗡嗡的动静一样,唯一不同的,就是我举的例子是小虫子飞,而眼下,则是一团透明的空气!
被这团空气一蹭,我想是被气急了一样,本能的就骂了一句:“你大爷的!你以为脱了带色儿的马甲我就不认识你啦!”
是真的!我真的以为是什么带颜色的气体,就像是鬼一样,隐秘了身形,在我的面前经过。所以从这里来看,哥们的本能反应,是没有骂错的!
不过,当我骂完的第一时间,我突然就意识到了一个重点,那就是本来就是最根本的气息,还能把颜色褪去吗?
这就好比说一杯水,它可以被加工成果汁,或是可乐,所以这些被加工以后的饮料,当褪掉它们的伪装时,它们的原身,其实就是一杯白水而已。
可如果这些属性气息,本身就像是这杯水一样,出来就是带颜色的,那么它是不是没办法褪去本身的颜色呢?
想到这,我立刻就明白了宋一禄给我的暗示,哥们的脑子里,也是瞬间闪过了一道精光。
我一下就从原地蹦了起来,然后下意识的挥舞双手,想要再次拥有那种拍的到一团无形的柳絮,那种感觉!
(未完,待续。)
第五十五章 声音?
果不其然,正如我猜到的那般,在我长时间的舞动双手以后,我还真的碰到了一团没有颜色的气息。
这种没有颜色的气息,和其他的气息被我碰到的感觉一样,都是那种朦朦胧胧,虚实皆具的模糊感!
但是,在我本能的想要抓住这团看不见的气息时,我的手,却抓了一个空,或者说,是被我的手掌给捏碎了,又或者是这种属性非常的顽皮,在我抓住它之前,就无比机灵的逃跑了!
“就是这个了!”
一瞬间,我从来没有过得喜意,充满了我的内心,尤其是我确定了这种极度特别的气息时,那种发现新大陆的兴奋,真的是常人无法理解的!
没错,这个就是宋一禄要我去发现的东西,因为在五行之中,但凡是你能看到的,带有颜色的天地之气,他们都不会这么的顽皮,而是会非常温顺的,针对你个人的属性,来为你所用。
可这种非常个别的气息,到底是什么属性的,我暂时还不得而知。
因为我要掌握了它,得到了它以后,才能了解它的一切。
所以,眼下我要做的,就是在心境之中,来获取这份天地馈赠给我的礼物!
我心中默念五感咒,让自己的各方面感觉,都敏锐到了一个极点,然后用眼睛,耳朵等感官,去试着确定它的位置所在。同时我手上使用起了法力,在手心里,凝聚出了一种与自然力量相辅相成的吸力。
眼前依旧是纷乱的色彩,天地之间,好像都是被各种带有不同颜色的空气,给填满的。而在这种环境之下,我也要努力的去寻找我的目标!
这时,我耳听头顶上的半空中,响起了一声奶声奶气但又很顽皮的笑声!
我几乎是本能的朝那个方位伸出了手,手指弯曲成爪,口中喝了一声:“给我过来!”
哥们的手心里,出现了一股非常强大的吸力,而吸力所吸取来的一切气息,都在我的手心前头,形成了一个倒转的漩涡!
可是,唯独没有我想要的那团无色无形的气息。
倒不是说我能看到漩涡之中没有那种气息,而是此时此刻,我的身后,又响起了那种奶声奶气的,小孩子的笑声。
这次我没有着急回头,我反倒是想起了一个重点。
那就是天地之间所有的气息,都是因为自然当中的一切,所散发出来的本源气息,也就是五行的本源气。可这团无形无色的本源气,又是来自于什么物质呢?而我如果找到这种,能散发出个别气息的物质,是不是就用不着大动干戈的,一下一下的去试着抓了呢?
想到这,我就放下了虎视眈眈的手爪,闭起眼睛,靠着感知,去辨别我身周围的一切物质。
在我的感知当中,周围是一片的绿色之中,还夹杂着大量的土黄色,也就是说,土木不分家,而这里,则是大地和草原本身,释放出的土木本源之气的区域。
可是,这里既然存在那种个别的气息,那就说明,这里也应该存在释放那种气息的本源体了!
但是这种东西在哪呢?我怎么就看不见呢?
“嘿嘿嘿嘿~!”
这时,那种童声第三次响起了,而且就在我的右侧不远处。
一瞬间,我的感知,和我的眼睛,都对那里进行了扫描,其速度之快,简直是我今生当中,去关注最快的一次!
只是在我的感知当中,那里只有绿色和土黄色的气体,而我的眼睛看到的那里,则是一片草地!
我以为是我忽略了那草里还隐藏着什么,所以就下意识的走过去,拨开小草,看了看草茎之下的泥土,哥们甚至还用爪子挖了挖那里的吐呢!
“奇怪了!怎么会什么也没有呢?”
结果依旧如前,啥玩意也没有,实在是让我莫名其妙。
不过有一点我能确定,那就是我刚才没有出现幻听,而且自从刚才开始,我几乎每隔几分钟,就会听到一些声音。
这些声音的出现频率,并不是很稳定,有时会在刮风时,在很远的地方,响起一种类似小孩子的笑,有时却就在我的身旁不远处,而声音也会出现变化,例如小孩的笑声,变成了半大孩子的呼叫朋友的呐喊!
我不知道这种气息为什么会这么顽皮,我也不知道这气息为什么还会发出声音。
因为,在我发现这里存在一股无形无色的,特殊的气息之前,我但凡能看到颜色的其他属性的气息,就不会有任何的声音,顶多是随着气流,在没有规则的流动罢了!
可后来这团无形无色的气息被我发现以后,它却像是活的一样,跟我玩起了捉迷藏,而且还他娘的喊着我,让我去找它!
哎?这也不对啊!气息就是物质的本源气呀!它怎么会有声音呢?而且还会提示我,它的位置!
突然,我好像又有了什么灵感,本能的伸出手去,对着天空就是抓,将一大片乌云抓了出来,然后就见云层中是电光闪闪,雷声阵阵,而这一瞬间,我的身周,就充满了浓郁的,大量的雷气!
不过,就在这些浓郁的雷气中间,我竟然看到了许多,在面积上大小不一,还很不规则的内孔!
就比如说有一个玻璃球,单玻璃球的里头,却包裹着许多小气泡,那种现象!
看到这些内孔,我就本能的仰起头,看了看天上仍是电光雷声皆具的乌云,然后又低下头,看四周围的雷气之中的内孔,再然后,我是又仰头,又低头......如此重复了得有十几次,我好像才抓住了一个关键!
我明白了,这一刻的我,是真的终于明白了。我大彻大悟醍醐灌顶,连忙挥手驱散天上的乌云,然后面朝前方,对着恢复了阳光明媚的草原,露出了一个微笑!
哥们喊道:“天下有源,源不过五行本源,地上有灵,灵不过一时之便。自,生六道轮回,然,孕万千生命,五行自然,尚可在天地重天之间!”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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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我跑什么呀!
哥们就像一个神经病似得喊完了,但这一时之间,我也竟然忘记自己是谁了,我站在无边无际的草原中,只知道仰头哈哈大笑。
畅快的笑声是直冲九霄,一圈一圈半透明的淡白色空间涟漪,直达我看不到的重天之上。
“天地难阻我参法悟道,天地难阻我自在无疆!哈哈哈...咳咳!”
没笑几声,我嗓子一痒,弯腰咳了起来,我好像还感觉到,自己的喉咙里有点咸,嘴角边上,也有点湿呢。
哥们下意识的一抹嘴,低头一看,不由的心里咯噔一声,“不是吧,笑几声就把嗓子笑破了?老天爷,我刚才只是说着玩的,您别跟我一般见识行吗?”
这种嗓子撕裂的痛苦,我觉得大多数人都应该有过吧!
它也未必是多么多么的疼,但你就是有一种,整个喉咙里,干燥扎痒难耐,怎么着都不会舒服的感觉。
但我也因此有了教训,至少哥们从此以后,不敢再自以为是的狂傲了。
我的痛苦中依旧是喜悦的,我现在非常想找个人,显摆一下自己的绝技。
所以,我连忙闭起眼睛,硬忍着嗓子的不适,盘膝而坐,逐渐退出了心境。
当我再次睁开眼睛,首先看到的,就是宋一禄那张无比紧张的老脸。
我张嘴想问他怎么了,干嘛一脸的不美好。
可话到嘴边,我却没能说出口,因为我的嗓子,彻底的肿了,即便有点声音,也是沙哑难听,完全无法让人听出我说的是人话!
宋一禄似乎知道我要问什么,就提醒我说,“我问你几个问题,你只需要点头和摇头就好!”
我点头!
宋一禄问我道:“你是不是成功了?”
我点头。
宋一禄又问:“你在成功之前,是不是遭到了天道反噬?”
‘反噬?’我在心里想:‘他是问我有没有走火入魔吗?’
我虽然不是很明白他的话,但我还是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受到什么实质的外力伤害。
宋一禄却皱起了眉头,问我:“那你嘴里头的血......”
我一愣,连忙吐了口吐沫。
只见,被我吐在地上的吐沫里,竟然全都是血,我用手一摸嘴角,发现满手心的鲜血。
但我没有任何的惊慌,而是对着宋一禄笑了笑,然后走到一旁,捡了一块碎砖头,在地上写道:“我在心境里笑过,声音太大,把声带震裂了,结果影响到了身体上!”
宋一禄看了我写的字,这才长出一口气,说:“万幸没事!因为在你入境之前,我忘了提醒你了。其实在道法的参悟之路上,有很多前辈都因为入道参悟天道,而走火入魔。毕竟天道的奥妙,不是我等凡人能够说看就看的。有些人因为运气好,或许能看到什么天道奥妙,但也同样会因此,被天道奥妙吸引,导致思维无法自拔,沉迷其中直到走火入魔!”
我则在地上写道:“那是他们!我,不同!”
宋一禄一拍额头,笑道:“也是,你是半神!以后,还会是阴冥界里非常有名的阴冥正神!”
我写道:“一般一般,不要外传!”
宋一禄拍了我一小巴掌,问道:“别没正经得了!你是不是成功了?要不要我这就带你回去,先给你看看嗓子呀?”
我继续写:“回去是自然的,但我以后怎么联系您呀?还有,您不好奇我领悟的特殊力量吗?”
宋一禄说:“你随便笑几声就会把嗓子给笑破,不用想,你的特殊力量肯定和声音有一定的关系了。至于我这.......我每天白天会用空间术法与你进行联系,到时候你自然会知道我要找你,以及你我相见的方法!”
我点了点头,在地上写:“那就这样吧!谢您了二爷!有劳您先送我回去吧!”
宋一禄摆手道:“都说不了话了,还谢呢!写这么多字,你手脖子不累是吧!”
我和宋一禄对视一眼,非常有默契的,笑了。
当然,我的笑,自然是没有声音的!
宋一禄让我站在原地,说了句:“当你听见声音的时候,你所处的空间,就是现实世界了。我会把你放在一个没人的角落里,但距离有茶楼不会太远。”
我一抱拳,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
宋一禄微微一笑,抬起一只满是褶皱的老手,对着我的身子,就是慢慢的一挥。
一瞬间,我眼前的景象,就变花了,脑子里也有一种非常莫名的不安和晕眩感。
但这些感觉,都没有持续太长的时间,最多不过三五秒,我眼前的景象,就变成了一面墙,墙上还有一行字,‘不要随处小便’!
“唉唉唉,那个小伙子,你没看到墙上写的字吗?我说你怎么这么不道德呀?”
突然,一声非常尖锐的女人声,响了起来,吓得哥们浑身一个激灵。
‘我去,二爷不是说,会把我送到一个没人的角落里头吗?那我这突然出现,不会把人家吓一跳吧!’
我是完全没有听见那个声音说的是啥,不过我回头一看,就见一位中年老大妈,拎着一个菜篮子,从我身后的胡同口,拐了过来。
我松了一口气,心说:万幸啊!这不早不晚的,幸好没看到大变活人。哎?她刚才好像在说我不道德吧!难不成......?
哥们立刻就尴尬了,奈何嗓子疼的说不了话,只好捂着脸,撒腿就跑。
但我捂着脸,从老大妈的身边经过以后,因为我的五感咒还没退,所以我明显听见了一句:“哎?你不是在那解手啊!”
我一愣,当即站住脚跟,回头看了看我刚才面壁的那面‘道德墙’,也没看到什么水迹。
哥们当时就在心里骂起了脏话,‘你大爷的!老子又没解手,我怕个毛啊,我跑个六啊,我捂什么脸呀!’
哎,我怎么就这么二呢?我好像从来没今天这么丢人吧!
哥们现在就希望这件事会被人遗忘,主要是能被我自己给遗忘。
我可不想有朝一日喝多了,把这糗事说出来,给刘义和吴晓雅他们当乐子,笑我一辈子!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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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老刘回来了
尴尬无比的离开这条胡同,我给俊尧发了条信息,把位置传给他,让他来接我。
不一会,车子就来了,但车上不止有俊尧,还有赵瑾和吴美人。
我刚上车,吴晓雅就发现了我嘴角处的血迹,不由的紧张道:“大林,你这是受伤了吗?还是和那个老头斗法,又引发了内伤啊?”
他们知道有个老头和宋班主长的一样的事,也知道我追着那个‘神秘老头’,去了一处与现实完全隔绝的空间。但我所知道的那些信息,她们就不清楚了。
所以不知道我挂彩,是因何而来,也情有可原。
但我现在说不了话呀,嗓子疼的要命,就算是用嘴喘气,都感觉喉咙里像是火烧针扎一般的难受!
我只好摆摆手,表示没事,也不用去医院,我还故意扭头看窗外的街景,好让她们暂时别跟我说话!
赵瑾见我如此沉默,就跟着着急了,“大林哥,你倒是说话呀!是不是姐们这边的事,让你.......”
俊尧从后视镜里扫了我一眼,正好看到我这一脸无奈,于是打断他的表妹,说:“你瞎哔哔个毛啊!没看出来他现在不想说话吗?我估计大林没事,最多是现在说不了话,不信你们看他手机!”
吴晓雅见我手里不停按着手机,这才探头一瞧,看到了我正在凭借本能动作输入的字,“麻烦死了!哥们就是嗓子疼!都说女人心细,我看你俩比大老爷们还糙!”
吴晓雅气的就扯我的耳朵,我则痛并快乐的,趁着俊尧从后视镜里看我的时候,朝他竖起了大拇指。
很快的,我们就回了别墅,而不是去茶楼。但我也没忘给茶三发消息,我告诉他,这件事你别管了,有我们在,一切都好说!
等进了别墅,我用凉水开始漱口,等那股撕痛火辣的感觉,被凉水冲刷的差不多了,我这才勉强能说出一些话来。
但我没有把宋一禄告诉给我的根源,以及我掌握了特殊属性力量的事,说出来。
我只在一张纸上写了一句:“谁也别问我见到了什么,也别问我发生了什么!你们只要记住,从现在开始,此事当中的一切,都要听我的,直到结束,你们都不许私自行动,哪怕是天塌了,都要请示过我,再去炼石补天!否则一旦闹大,阎王老子也救不了你们!”
我这句话里,充满了威胁。但我知道,他们三个绝对不会认为我说的就是事实。
至少以吴美人的聪明才智,她肯定能看得出来,我想对这件事进行一次十分严肃的保密。
如果你问我,我是如何对自己的女友这么肯定的。
那我会回答你们,因为我每次遇到事,就会着急渴望告诉别人,而我想要保密的时候,则会在任何事情开始之前,只字不提!
不过他们三个也没对我的这个命令有任何的异议,而且纷纷表示,会配合我看戏的。
我用非常难听和轻微的声音说了句:“谢了!等此事一完,我会给你们一个交代!”
从我回到别墅开始,这一天,我再也没有去过茶楼,除了吃药以外,我也在没有吃过别的。
万幸哥们的体质不错,咽喉的伤,一晚上也就恢复了差不多,而且还没有影响到声带的发音。
转过天来,我趁他们三个吃早餐的时候,跑到厕所里,偷偷的试验哥们的新神通。
我故意接了一池子的水,把头扎进了水里,然后运转体内的灵法力,将能量汇聚到了咽喉,随即我嘴一张,在嘴里的空气出来之前,我用最低的分贝,喊了一个‘哈’字!
之所以只用灵法力,那全是因为哥们担心自己的嗓子,和此术威力过大,闹的动静太大。
可不成想,只用灵法力,却还是闹出了不小的动静。
因为我这一喊,整个浴盆里头的水,就跟开了锅似得,咕嘟嘟的翻涌了起来,而且浴池的底儿,咔嚓一声就裂一条口子,大量的水,呼啦啦的就开始往下灌!
这些动静不小,何况浴池裂开的动静,还非常的脆呢。
所以,吴晓雅他们三个来到门外不停地发问,我是一点都不奇怪。
但我用了这一招以后,嗓子就又开始疼了,说话也没有刚才那么顺利了。
不过我还是能勉强发出声音的,我用一块毛巾擦着头发,开门出去,对他们说了句:“本想洗把脸,结果脚滑了,栽进池子里头了!妹子,抱歉哈,哥把你家的浴池给砸坏了!”
赵瑾不可置信的看着我说:“浴池坏了咱可以买新的,可我奇怪的是,你洗脸要在浴池里头吗?还接了一池子的水?”
对于这个问题,我选择性的当做没听见,像个没事人似得,出去吃早饭。
吃了早饭,我却又有了一件开心事,那就是我突然收到了刘义的短信。
原来,刘使君忙完了哈市那边的尾巴,回来找我玩了!
这下人全了,我就让俊尧开车载着我们,去机场接机。
刘义是和胡莉一起来的,这俩狗男女穿的很惹眼,最起码在这俩人的长相上,就是百分百的回头率!
而这俩人几天没见,感情似乎也更好了,自从下了飞机上了车,就还没有松过手呢!
我坐在刘义边上,硬是当了一次恶人,强制的把他和胡莉分开,挤到了他俩中间,对刘义说:“刘哥一路辛苦了,小弟特意摆下一桌丰盛的酒宴,晚上还给您老人家安排了戏班子,准备给您接风洗尘!”
谁知刘使君没理我的贫嘴,而是皱了皱眉,问了我一句:“你的嗓子怎么了!”
我下意识的回了一句:“没啥事,上火,有点哑!”
可刘义却表情一变,双眼中闪过了一抹精光,沉声问我:“不对!你的嗓子不是一般的毛病!老实说,你到底怎么了?”
吴晓雅在前头说:“别问了刘哥,人家王大特使,从昨天就开始闭口不言了。今天能说话,就已经很给你面子了。你可别指望他对你交代什么!”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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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暗中捣鬼
听了吴晓雅的话,刘义嘴角一扬,露出了一抹怀笑,说:“看来,我回去这几天,你们这边还真的出事了!”
赵瑾尴尬道:“抱歉刘哥!是我没照顾好大林哥!我确实有点失职了!”
要按职位等级说,我,刘义,和赵瑾,本来应该算是平级。
但刘义已然是个正神了,入行也比我们早,又是正儿八经的正差,不像我和赵瑾,还属于半神人差,所以从这里严格的说,人家刘义,确实比我们大。
可我这事,也不能全怪赵瑾呀!
没错。事儿,是在她的地盘上出的,而我作为客人,受到了波及,那作为本地的主人来说,赵瑾确实有点待客不周,招待不妥!
不过你要明白,老天爷要折腾我,那就不是赵瑾能不能照顾得了的了。
所以,我很是明事理的站了出来,先对赵瑾说:“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呀?你别把什么责任往自己身上揽!”
然后我又对刘义道:“你丫这么严肃干毛!哥们是被老天爷盯上了,没辙,躲不开!再说了,要论职位,咱仨平级,你丫关系哥们,哥们领了。可你丫的别指望拿哥们当犯人似的问!”
刘义哈哈笑道:“你小子还长脾气了!我不是怕你内伤再复发嘛!”
“知道你关心我!不过我真没事!”
“可我感觉你的身上......”
我偷偷瞪了刘义一眼,这才说:“我身上怎么啦?你啥时候对男人的身体感兴趣啦?”
刘义冲我呲了呲牙,貌似理会了我的暗示,于是便不再追问,说了句:“那你现在可以从我和我媳妇中间,滚开了吧!”
哥们嘿嘿一笑,离开刘义,挤到吴晓雅的身边,说:“咱也撒把狗粮?”
吴晓雅骂道:“滚远点!”
因为刘义说不累,胡莉也说要去玩,所以我们的车子,是直接来到了有茶楼!
昨晚上我就对茶三发过信息,告诉他,可以让戏班干活了,就当啥也没发生,将这篇揭过去。
毕竟人家一个班子的人,都指望着吃饭呢,总不能因为我们的误会,影响人家挣钱吧。
所以,今天的有茶楼,是已经正式开戏了,而我们那次的庄头戏,我也没有想过再让人家安排一次的意思!
茶三见我们来了,自然是忙前忙后的安排。
但他也为了安全,曾偷偷的问过我,怎么之前的事,说翻篇就翻篇了呢?
我告诉他,这件事不是那么简单的,但绝对不会让他难办,也不会给他添麻烦。所以,看戏听戏,观棋不语,方可天下太平。
我也不知道茶三是不是真的听懂了我的意思,反正他接下来的再不打听,让我很是满意。
可我却忘了另一位关键的角色,那就是戏班班主,宋一福!
他可是这场戏里头的主角,戏里戏外,都是他和另一位之间的关系,和其他的原因,所引起的这一连串的事。
当然,我现在也知道了,我找他的那天,宋一福确实是在撒谎,而作为这场戏的主角,他又怎么可能不知道这里头的问题呢。
于是乎,我们今天过来以后,宋一福就找上了我。不过这老头没有直接问我,我是不是知道了真相。而是旁敲侧击的问我说:“小先生,不知道咱的班子里,还有没有麻烦呀?”
他问这个问题,那自然是想看我如何应答。
如果我说没有,那么他自然可以从此推测,并且判断出我真的没找到,藏在戏班子里的‘邪术师’,或是干脆推测出,我见过了宋一禄的可能!
但我经历了这么多,哪会不明白他的心思,而且我的回答是,“守株待兔,坐等对方露出破绽!”
这么一来,宋一福或许就会认为我还在保持以前的认知,还在以为邪气师,是戏班子里的某位演员。
不过如此一来,我就不能装出一副看戏的样子了,哥们至少得装成‘侦探’的样子,并且还得是调查这里的表情!
为了让这一切能更加的完美一些,也更加的像那么回事,我就对完全不知内情的刘义,耳语道:“你当做这里有鬼在潜伏,最好时时刻刻造成一种你在用法力感知什么的样子!”
“为什么?你到底遇上什么啦?”
我则呵呵一笑,反问他说:“现在你总该理解,我当初见你一副了然于胸,又谁都不说的痛苦感觉了吧!”
刘义瞪了我一眼,骂道:“你小子报复我是吧!”
我摆手,小声道:“别闹,照我说的做!”
刘义只好配合我,一边看戏,一边用各种隐觅的手段,在戏台前的大厅里,弄出一阵风,或是弄出点特殊的磁场效果,来影响大伙在这里的各种感觉。
虽说这个办法很笨,但我想,这世界上的很多人,恐怕都有被别人盯着的那种经历吧。哪怕是有人一直当着你的面,注视你,也算在其内。
而这种感觉,可是让人非常的不舒服的。有些神经过敏的,胆小的人,保不齐还会因此,生出恐慌的情绪,和难以控制的冷汗!
可我才不管别人怎么样呢!再说了,这又不会死人,也不会给人留下后遗症,心理阴影啥的,只要这种人睡一觉,明天就啥也没事了。
所以我选择了捣鬼,让宋一福误会他弟弟在频繁的动手,以及我们在暗中的找问题根源。
如果我猜的没错,我想宋一福,很快就会进行反击了。
不然的话,宋一禄真闹大了,那么宋一福可就输了,还就得离开戏班子,回老家!
只是宋一福会用什么手段呢?他弟弟既然掌握了空间力量,那么作为哥哥,是不是也有非同寻常的手段和力量呢?
想着想着,我就偷偷把自己的注意力,抛向了戏台上场门旁的宋一福。
果然,此刻的宋一福,真就是满脸的凝重,在偷偷的观察这茶楼内的各个角落。八成是在寻找他弟弟的施法位置。
但看了没多久,宋一福就撩帘去了后台,然后从后台的侧门绕到了戏台下头的侧面,也就是那尊伏魔帝君的旁边!
(未完,待续。)
第五十九章 谋划
老实说,宋一福的位置,实在是让我摸不着头脑。
因为我实在想不出来,他到一尊铜像前干什么。
当然,去铜像跟前,自然是上香祈福什么的。但我奇怪的是,这大半天的,伏魔帝君关二爷会显灵吗?何况我前几天上香的时候,还求过关二爷别帮忙了呢!
可让我没想到的是,宋一福去了铜像跟前,竟然没有给伏魔帝君上香,而是从身上掏出了一个手绢,开始擦那尊铜像。
我莫名其妙的和刘义对视了一眼,心说:这老头糊涂了是吧!那是伏魔帝君关二爷,不是外国神话里的阿拉丁!就算是,你觉得这大半天的,你还能擦出一个神像精灵呀!
我在这边满头雾水的胡琢磨,而宋一福那边,却擦的起劲。瞧他那架势,好像是忘了刚才的阴风涌动,怪异袭来的现象了吧!
哥们实在是百思不得其解,就扭头,小声的问刘义:“刘哥,那老头干什么呐?别不是真把关二爷当灯神了吧!”
刘义瞪了我一眼,骂道:“你嘴上有点把门的,小心二爷降你的罪!”
我则偷偷指了指宋一福,“可那老头,岂不是比我还过分,都敢用手去摸神像,他就不怕有神仙告他猥亵呀!”
刘义恨铁不成钢的说:“哎,没见识的东西!这叫清尘唤神,比上香瞎捣鼓还管用呢!”
“可我前两天跟二爷打过招呼了,让他老人家别管!”
“那可未必!”刘义皱眉道:“二爷是忠义神,到底会关照谁,还真的说不定呢!而且我看这位老大爷,心里也挺干净的,不像是那种有歹念的人呀!”
我心说:你丫就是会读心术!谁要是不信,那就让他来你跟前试试!你丫连一个人心里有没有歹念都能看得清,咱哥们也是醉的不省人事了!
心里这么想,但我也知道,刘义看人还是很准的。
他虽然没有听见宋一禄曾对我说的那些事,但是他却能看出宋一福不是一个有歹念的人,这就至少能够证明,刘义恐怕已经猜出了一个大概情况!
但我可管不了那么多,我觉得,宋家二爷,还是没错的。
像宋一福这种岁数,真心是不该在护犊子了。先不说戏班里的老少爷们,是不是他的孩子,是不是和他沾亲带故,至少人家不可能一辈子总听你的吧。何况谁不想高升一步,往上爬爬呢!
当然,论人品道义,我对宋一福还是举大拇指的。
不过话得说回来,这么大岁数了,要是真有点闪失,那你说,跟着老头东奔西走搭台唱戏的别人,会不会有点郁闷呢。
咱不说什么道德不道德,也不说什么感情不感情,咱只说一句,那就是都已经成家立业了,谁会把钱花在一件憋屈的事上呢?谁又不想多挣一点,多轻松一点,让自己家人活的惬意一点呢?
反正我是偏向宋一禄的,我见宋一福在那边神神叨叨的,虽然并不是太吸引眼球,但我却一直注意着他。
这时,我就对刘义说:“刘哥,你还有别的法子,给他捣捣乱吗?”
“捣乱?”刘义诧异的看着我,显然是很不能理解。
我点头:“我答应了某人,不帮戏班子处理麻烦,做一个裁判,但是没人踢球,我这个裁判是不是就可以下班啦?”
刘义会心的一笑,但又提醒我说:“可你这么做,就不怕自己判错了吗?或者说,你的立场错了!”
“那也不是我的错!我只认个理儿!”
刘义见我坚定,只好点头答应道:“那好吧,我可以帮你,但现在是大白天,就算我整点麻烦出来,那老先生也不会往另一方面想吧!”
我一想,觉得在理。
因为大光天化日的,就算满屋子黑了影儿,那别人最多会认为停电了。可要是换成晚上,那就是两码事了。
我说:“那咱还听戏吗?”
刘义翻了个白眼:“你小子不是说给我接风洗尘吗?咋了?合着你是拉我来干坏事的呀!”
我嘿嘿一笑:“别闹!你当哥的别挑我的理儿呀,我只是想换场,带你去吃好吃的!”
“去死!”刘义笑骂道:“这才十点多一刻,我看是你小子饿了吧!”
我又是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此生有你,知己已足!”
有了刘使君的允许,我们这才离开了有茶楼。
临走之前,茶三还跑来问我,怎么看着看着就走呀?是不是戏码不和胃口呀?
我说:“没事!就是突然想起点事。不过你放心,晚上的夜场戏,我就不会错过了!”
饭馆有俊尧给安排,自然我是没什么劳神的,但我也趁此时间,把自己要在晚上整事的想法,跟他们几个全说了一遍。
因为我提前有过嘱咐,所以俊尧赵瑾,包括吴晓雅,都没有任何的异议,他们三个只想看最后的结果。
但胡莉就有点不满了,因为她怎么也想不通,我这种身份这种性格,竟然也要欺负人,实在是摸不着头脑。
可当家做主的,是她的爷们刘使君,所以,刘义一个严肃的眼神,这狐狸精立刻就不敢瞎问了。
等酒菜皆全,我就边吃边问他们几个,有什么好的主意,能给别人添乱。
首先给出办法的,还是俊尧这位大少爷。
他说:以我们几个的本事,就算把茶楼给整塌了,那都是手到擒来的小事,但如果不单单是搞破坏,那也就只有见台拆台这一说了。
我听得有趣,就让他详细的说说。
谁知俊尧就总结了一句话。他说:“人家唱戏长的好好地,戏台子突然塌了,那你说这算不算捣乱呢?”
不等我说啥,赵瑾率先抗议道:“哥,你这也太缺德了吧!人家就指着这个吃饭呢,你可倒好,不仅咋了人家的饭碗,还把人家的吃饭的假牙给拔了,这坏人名声坏人本事的主意,也亏你想得出来!”
俊尧则叫屈,“大林让我说的,我只是提个建议,又没说真要按我说的做!”
我也出来打圆场:“妹子,你别太往心里去,咱现在虽说要干坏事,但也是为他们好。而且,现在正是集思广计的时候,但最终用什么办法,咱不是还没商量呢嘛!”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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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晚出戏儿!
赵瑾却反驳说:“你屋子的少爷小姐,神仙妖怪,却聚在一起欺负一个普通的戏班子。就算你们是为他们好,那这种手段,我也是抗议到底!”
吴晓雅也附和道:“大林,你说了这件事谁也别过问,让我们只看结果,但损人也不利己的事,我也不赞同。”
“那你俩给出个办法吧~!”我也有点不高兴了,把筷子放下,说:“我要做一个裁判,但红方白方谁也不开球,那你说我裁判谁吧!”
赵瑾道:“人家不对决,那也不能裁判当球员上场吧!这事你也得从根上想办法,而不是你亲自上阵!”
“你什么意思?”
“很简单!”赵瑾严肃道:“谁的比赛,谁来赛!要是没人赛,你这个裁判,就要用赛时去催他们!”
“赛时?”我琢磨了一会,“你是说......让他们双方意识到时间概念?”
赵瑾点头,“没错!不管是什么比赛,都有一个时间限制。如果让两方人马得知比赛时间不多了,那他们自然会去对决。而你这个特殊的裁判,就要监督好这双方有没有犯规,适当的时候,再去关心一下替补队员,或是双方团队的后勤人员的安危,也就够了!”
赵瑾说的很有道理,只是我该怎么提醒宋家两位老兄弟,这比赛还有时间限制呢?
再说了,这事我也没法和那两个老头说吧!
你看,宋一福还不知道我已经倒戈去挺宋一禄了,所以对他,我是不能直言的。
而宋一禄,我也不知道他到底在不在,我所处的这空间里,我还没有宋一禄的联系方式,这就根本联系不上他嘛,更别说提醒那老头了!
不过,我这正琢磨该怎么联系宋一禄,提醒他的时候,哥们突然就感觉到四周围的空气,突然滞了一下,就是那种屋门突然关上,门窗也关紧了的,突然密封的感觉。
但这种感觉仅仅是一瞬而逝,然后,我就觉得自己的口袋,就是一涨。就跟手机开始震动了似得,整的哥们的腿,还麻麻的!
因为我脑子里想着事,所以就没太在意身周围的特殊现象,再说刘义都好端端的,那我也就没往心里去。
只是腿上的麻痒,让我有点不舒服,我以为是有人在给我打电话,或是发消息,导致手机的震动,所以,我就本能的从口袋里一摸,却没有摸到手机。
我在口袋里抓了半天,只抓出来一张纸条,还特么的是卫生纸。而这张卫生纸上写的是:“你们玩你们的,我晚上行动,宋一禄!”
我苦笑着点了根烟,用打火机把卫生纸烧了,淡淡的说了一句:“下午回家玩扑克吧!除了胡大姐不会,你们四个人,是正好打升级!搓麻也可以!”
有了宋二爷的准信儿,哥们也就不着急了。
等吃了饭,我带着打包好的剩菜,与一行人,先回了别墅。
没办法,这个点本来就不是吃饭的时候,除了我,别人基本上就没怎么吃。
这回了别墅,我把手里的东西搁冰箱,就去屋里补觉了。
我也实在是太累了,嗓子的不适,还多多少少的有一点,所以我一觉睡到了半下午,起来热了点剩菜,就端到棋牌桌前,边吃边看!
别说,刘义的牌技还不错,把把都是清一色,要不是他的身前的抽屉里没几个硬币了,我是真的会怀疑他用了法力。
我就看着他们四个玩到了天擦黑,这才收了桌,打算去干正事。
有刘义在队,像吴晓雅和赵瑾,去不去也就没多少关系了。
当然,主要是胡莉挑的头,说要去逛夜市,让赵瑾和吴晓雅陪着。
我心说:反正有刘义在,花钱的事有俊尧,那她们三个妇道人家,不去还真是挺好的。至少我们三个,能够小小的解放一把了。
于是乎,六人队一分为二,三个男的打车去有茶楼看戏,三个女的,则被赵瑾的司机兼保镖,开车出去疯了!
来到了茶楼门口,门前的戏单牌子上,只写着两单戏,一是白蛇传,二为五鬼闹判!
这就没办法了,庄头戏一过,夜戏就只到十点,晚一点的,碰上那些有钱人捧场了,或许能撑到十二点多。
但正经的钟点,就是晚上的十点一刻,也就结束了。而我们到这的时间,正好是九点零五,也就是无鬼闹判官的开戏的点!
这五鬼闹判,最初可不是什么戏曲,而是一本《西洋闹记》中的一个桥段,小故事。后来被某个大戏班改编成了戏曲。
而这里所提到的五鬼,乃是姜老星,味海干,圆眼帖木儿,盘龙三太子,还有百里雁,这五个小鬼。而这篇戏的大概内容,也就是这五个小鬼,乱吆乱喝,嚷做一驮,闹做一块,跟传说中的崔判官,笑闹辩论!
我看着这出戏的戏名,不由的是苦笑,心说:“看来宋一福在白天,也是察觉到什么了!虽然他未必知道是我们搞的鬼,但他晚上赶场小鬼,就说明他心理是有持无恐了!”
这时,茶三迎了出来,见我们的队伍,足足少了一半,不由的奇怪道:“哎?怎么今晚上就您三位啦?那三位美女呢?”
我道:“逛小摊去了!”
茶三呵呵一笑:“上等珍珠,极品琉璃玛瑙,别说您几位的身份了,就算是我,现在也没兴趣了。逛小摊很正常,那地方才有新鲜玩意呢!”
说着,茶三见我们还在注意戏单牌子,就问我:“王兄弟,您这是对今晚上戏码,不满意?要是不喜欢,正好现在还没开唱呢,来得及给您安排别的!”
“没什么不满意的,这就挺好!”我呵呵一笑,迈步就朝里走,同时还补充了一句,“而且,今晚上能不能好好看戏,还真得两说!”
茶三听我的口气,小脸立刻就不美好了。
我则赶紧安慰他,“放心,不会太早的,而且我也不会给你添麻烦!”
茶三尴尬的笑了笑,“瞧兄弟说的,没事,没事!”
我也一笑,指了指他的脸,“没事你抽抽什么呀?”说完,我拍了拍茶三的肩头,“说真的三哥,我一定不会给你添麻烦,至少我能保证,我绝不毁您的买卖!”
“嗨~!那你倒是早说呀!”茶三这才松了一口气,然后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高声喊了一句:“三位贵客里边请!”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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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舞台事故
还是那张桌,还是那些人,无非是今天的客人,与那日有所不同而已。
我没管这些,随便扫了一眼,就慢滋滋的喝着茶,抬头看着戏台上的五个‘小鬼’顶撞陆判官。
其实这出戏还挺有名的,而这里面最大的看点,就是五个小鬼的口才。
但我清楚,现在这年头,口才好的流氓地痞,那也是比比皆是,那一个个的就是愣的怕横的,你给他点颜色,以后也就老实了。
不过这些不是我来的主要目的,哥们现在就等着戏台子上出乱子呢!
我见时间还早,就问刘义:“哥哥,你说一会得闹什么乱子呀?是戏台子垮了呀,还是哪个演员崴了脚,掉了妆呀?”
刘义左右扫了一圈,最后把注意力放在了那尊铜像上,说:“恐怕是那里先起变!”
“伏魔帝君像?”
“没错!”刘义点头,“关二爷是古往今来的第一忠义之师,这宋一福,对戏班子里的每个人,都是掏心窝子的好。如果有人敢在二爷的神像前欺负老实人,那你觉得这事先从哪起异呀?”
我心说:刘义就是刘义,丫的啥都没经历,愣是把大概的情况,猜了个八九不离十。就他这脑子,谁说他的智商低于一百四,我他娘的跟谁玩命。
但为了控制闹剧的影响力,我还是趁此时节,偷偷的提醒俊尧,“哥们,一会记得清场啊!”
俊尧点头:“放心吧,这是我的强项!”
有他俩给我做后盾,我自然是什么也不怕的了。所以继续喝茶看戏。
直到这出戏到了结尾,演到陆判持笔判案,唱最后一句台词的时候,这热闹才开始出现!
本来,演陆判官的那位演员,他的最后一句唱是:
“五鬼有二,姜老星味海干,出言不逊生无善绩,一笔勾掉轮回道,打入幽冥下狱牢。五鬼另三帖木儿,盘龙三子百里雁,为人不做人心事,恶迹斑斑面呈意,戏耍阴官取笑神,亵渎天下胆大人,本判一笔划下去,左右听令.....”
待等陆判唱到这,他两边站着的阴差,会同时应声:“有”,然后,陆判才接着唱,“将其三人抓下去,神杖重打千量计,待等刑仗了去毕,打入地狱不轮去!”
而后,陆判才会站起身,从桌案之前走出,在前台走几步,唱最后的半句:“人生世间百悠悠,善字当头运长久,切莫贪财仗势欺,然然五鬼做前例!”
这便是陆判的最后一句。
可就在这出戏到了这一节,陆判都打桌案后头走出来,正准备唱‘人生世间百悠悠....’那几句的时候,我和刘义,甚至是俊尧,都感觉到这屋里的温度,骤然就降了下来,然后,就听戏台上演陆判官的演员,唱到:“人生世间啊~~,百悠悠。善字当头啊~!运......阿嚏~!”
额......这一瞬间,茶楼里头顿时就安静了,连戏台上的锣鼓琴弦,都没声了。
别说他们了,那演陆判的演员,本来画的是蓝额白面,浓眉黑髯,可这个喷嚏一打,黑髯立刻就掉了,他本人也傻愣愣的站在原地,满脸的懵逼!
我是心知肚明,但也没忍住,在心里头骂了句:“宋一禄这老东西也够缺德了,你好么秧的整什么冷风啊!你看把人家冻的,胡子都喷掉了!”
可刘义这时,用在桌子底下踢了我一脚,还小声对我说了句:“不好!要有麻烦了!”
我心说:“废话,宋家二爷已经动手了,这戏班子不麻烦才有鬼呢。”
但这时,茶楼里的上上下下,男女老少,无一不是哄堂大笑,甚至是戏台上的乐师们,都忍不住扬起了嘴角。
好在那个演员反应快,叹了一声,一甩袖摆,弯腰捡起髯口,戴在脸上,又补了一句词。而他唱的是:“一声气来~,满堂彩!感叹世间~,心来哉。我本下场留此住,可是要我~,返场来?”
唱完,这位演员便踱着四方步,在锣鼓点的旋律下,下台了!
啥是经验,这就是经验!啥是成熟,这就是成熟!
你看人家这个现挂,真心是嗨爆全场啊!
你们不是看笑话嘛,那得嘞,咱接着笑。但我就是不说自己出丑的原因,我只说我要谢幕了,但老天爷给了我一口气儿,把我留在了台上。
可在这个行业里,留在台上,那只能是返场,投赏钱的时候。那你说我这时留在了这,你们是让我返场呢?还是要给我打赏呢?
所以,这舞台上不怕出事故,就怕你不懂怎么解决事故。而有本事的人,不仅能解决这个事故,还能以此来抬高自己的结果,提高自己的名气!
只是在外人眼里,这些只是一个很有舞台经验的演员,临时做得一次弥补。但在我,刘义,还有俊尧的眼里,却是另有深意。
因为就在那个刚刚下台的陆判,捡起髯口,唱最后一句台词时,我明显看到那个时候的陆判,有点奇怪。
不仅是神色有点过分的正常,就连他戴上髯口,看着大伙唱词时候的音调,语气,以及生态,都与先前是判若两人!
我们三个见陆判下台,钱杆出来打钱了,哥们就冲刘义一努嘴,示意他先去后台盯着,而我和俊尧,则分别应付打钱的钱杆,以及客人们赶紧离开的琐事!
其实用不着我们叫人赶客,因为这已经是最后一场了,时间也都是半夜了,基本上就没几个客人了。
所以,俊尧等钱杆打完了钱,趁着大伙叫刚才那位陆判来个返场的时候,俊尧就站起身,面朝大伙挥了挥手,说:“行了行了!咱今天就到这吧!我们跟后台的老少爷们还有点事,所以今天抱歉了,不能给老少爷们返场了!不过大伙明天再来的话,那么票价减半,茶水减半,而且我可以戏班许给大伙,只要明天有人看,那么过了四出正戏,还允许打钱最多的大爷,当场点戏!”
茶三知道我们在干什么,所以他一点都不意外俊尧的许诺,而大伙一听还有这个好事,那家伙,全都叫嚷着问,说你是谁?你能做得了戏班的主吗?
(未完,待续。)
第六十二章 二灯闹后台
但人群之中有那些江湖人,就提醒说,“这位是王家的太子爷,王和川的长孙,听说庄头戏就是他出钱给一个神秘的年轻人点的!”
大伙一听,说夸海口的人,是王家的大少爷,那立刻就没了异议。
甚至还有人拍马屁说:“既然是王少爷说的,那绝对错不了。别人说那保不齐是耍笑咱们,可王少爷说,那一定是板上钉钉,明天是有什么大活动啊!得嘞得嘞,咱们让少爷忙正事,咱明晚上再来给少爷热闹热闹!”
对于这种情况,我也是服的不能在服了。
看来有些时候,名声对于一个人来说,那也是相当的重要的。
不过我现在,已经把注意力放到了刘义那边。因为就在人们被俊尧吸引到注意力的时候,刘义已经偷偷的绕到了戏台子侧面的幕帐旁边,朝里头看了一眼,对我点了点头,他便率先一步,走了进去。
我暗中示意俊尧,“等人们都走了,赶紧来后台!”然后,我也趁此时,赶紧去了幕帐后头。
可过来一瞧,哥们吓得头发丝都立起来了。
因为此时的后台,已经闹翻了天。这里的所有人,都被一位身着绿袍,口上挂髯,手持青龙偃月的演员,逼到了墙角里,叫嚷个不停。
也就是外头的客人们炸了窝,一时倒也分不清这屋里的动静,都是些什么。
但我进来以后,那可就是两个世界的感觉了。
那外头虽然乱,但至少都是离场中的纷乱,而不是叫闹一团。但幕帐后头,则是清一水的在喊救命。
倒不是说真有人死了,也不是谁在发凶砍人,而是绿袍青巾的‘关二爷’,是双眼赤红,关刀之上还闪着一层血一样的荧光。再加上这位演员就跟疯了似的,把青龙偃月舞了个上下翻飞,虎虎生风,实在是吓人的不行,谁也不敢上前半分。
因为都怕被劈了!
刘义见此,立刻就掏出了他的勾魂锁链,就像是舞九节鞭一样,纵身一跳,跟关二爷战作一团!
我则趁此绕到了另一边,把所有演员挡在身后,背对着他们,问道:“刚才进来的陆判呢?你们别告诉我这位关二爷就是刚才那位判官!”
之前我曾有过一聊之缘的老沈,紧张的说:“就....就是他!他刚才前脚进了下场门,后脚就开始闹了。那些关二爷的行头,也是自己飞到了他的身上,还有那口关刀!”
我扭头扫了老沈一眼,又看看其他人,好奇道:“宋班主呢?”
众人互相对望,八成也在找宋一福。但这些人里,却唯独少了戏班的班主。
我暗骂一声,心说:到了是让他躲起来了!算了,还是先救人吧!
我对他们说:“你们几个依次离开,回宿舍去休息,不叫你们,谁也别出来!记住,谁也别慌,有我们在,你们谁也不会有事,而且,今晚上恐怕也是最后一次了!”
老沈似乎听出了什么味道,就连忙点头,很是配合的,组织人们有顺序的,靠墙走向下场门。
因为下场门出去以后,一下戏台,后头就是通往他们休息宿舍的回廊,也唯独那里,有这么一条路。
可是,那位‘关羽’的青龙偃月,每次舞动都能带起一阵犀利的刀风,这后台里的衣架,化妆桌啥的,也早就在这些刀风的胡砍乱扫之下,塌了个大卸八块。
别说人了,就算是小猫小狗啥的,都不容易在无数道刀风之下,安全的到达下场门那边!
我见大伙都不容易过去,就扯着嗓子对刘义喊道:“刘使君,此时并非较量之际,可否让百姓先退避三舍乎!”
刘义那边甩着大锁链子,也是花样百出,招招带风,听见我这喊得破锣嗓子,不由的骂了一句:“你丫能不能说人话!”
我道:“把那孙子逼到犄角旮旯里头去,让戏班的人先走!”
我不知道刘义是不是被我这一句话给雷住了,反正我的话音刚落,刘义的勾魂锁链突然就没了准头,收招的时候也没接住,大锁链子啪叽一声,就呼在他自己脸上了。
即便是如此凶险的时刻,这后台的所有人,都没忍住笑出了声,就连‘关二爷’,都把大刀支在原地,捋髯大笑。
我嘿嘿笑着问老沈:“沈叔,这位演陆判演二爷的演员叫啥呀?他平时除了舞台事故,是不是都这样呀?”
沈叔说:“他叫艺名叫二灯儿,是唱老生的,有时候临场唱几句大花脸,但武生的活,他是干不了的!因为二灯前些年耍了一次腿,别说客串武生了,就连平日里搬里沉箱子,夺走几步路,都勉强!”
我点点头,趁着二灯儿还在那装着关羽哈哈大笑呢,哥们就赶紧翻手变出哭丧棒,护着戏班的老少爷们,朝下场门饶了过去!
还好,戏班里的人,都比较仗义,谁也没挤,而是非常有顺序的,挨个从下场门走了出去。
老沈是最后一个出去的,他临走之前,还提醒我说:“你们也小心点!我看二灯的架势,恐怕不是一般的撒呓挣!”
我心说:你这不是废话嘛!瞎子都看出他是有东西附体了!
但人家是好意,哥们也就没废话,点点头,说了一声谢谢,我就把老沈推了出去,正好俊尧也清完了场,翻身上了戏台,从下场门这边冲了进来。
俊尧还是有准备的,从后腰上摸出一根折叠钢棍,就要上去给刘义帮忙。
我则赶忙拦住他,说:“高手过招,咱们帮不上忙,过去也只能添乱,你不如跟着我,去干点正事!”
“这还不是正事?”俊尧指着明显不正常的二灯,问我。
我解释说:“啥东西都有一个根源,只要除了根儿,这边自然会消停!否则,你解决了这位冒牌货,那还会有第二个冒牌货出来的!”
刘义那边已经开始喘了,见我还没动身的意思,就骂了一句:“你他娘的还打算看热闹是不!还不赶紧去外头看看,到底是谁在捣乱!”
我怪叫一声,算是答应,这才扯着白跑过来的俊尧,撒丫子出了茶楼!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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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耳语
此时的茶楼外,已经是夜幕时分了,街上一个人都没有,只有昏黄的路灯,临时播撒着光明!
我和俊尧由此往北,如同黑夜中的两只鬼魅一般,奔行在寂静的街道上。
之所以要从这里往北走,那全是因为,在我的感知里,北方的不远处,隐约有着气息的波动。而且在频率上还挺强,十分像是什么人在那边斗法!
而正如我所料,顺此往北没多远,就是南翎的文化广场,也就是广场的正当中,有一大一小两个人影,在喊叫着斗法。
可这两个人影中,那个明显瘦弱的影子,倒像是一个正常人的轮廓,而他对面的那个人影,却非常的不自然。
准确的说,那其实更像是一个加肥版的影子,而且都超出了一个正常人的肥胖度!
等距离近了以后,我才看清,那个人影确实非同寻常。
他倒不是真胖,而是他的背上,背着一尊铜像,最主要的是这尊铜像,还是横着的。
我拍了拍自己的心口,暗道:万幸不是相扑选手啊!要是那种加肥版的猛男,哥们这种不会四两拨千斤的,岂不是得交代在这了?
我和俊尧火速冲了上去,来到近前一看,就见两个一模一样的老头,打的是不可开交。要不是这俩老头的衣服完全不同,哥们还真的分不清哪个才是宋一禄。
我对着身背铜像的宋一禄问道:“二爷,差不多就行了。哎?你背着那尊伏魔帝君的神像干啥呀?”
宋一禄说:“没了这尊像,他是必输无疑!小林子别光看戏,快帮我拖住我大哥!只要我把这尊像带到百米以外,那我大哥就输定了!”
“我去,您这体格撑得住吗?”
说来也是奇怪,那铜像肯定不轻的,但宋一禄背在身上,怎么就那么轻盈灵活呢?
难道那尊像是黄铜漆喷的镀铜,里头是木头的吗?
谁知宋一禄百忙之中抽出工夫,说:“这玩意不沉,我说你小子倒是帮忙呀,别忘了二爷我对你的指点之情!”
我尴尬的要死啊!
倒不是说我不懂得感恩,也不是我不想上去帮忙,而是这件事,我一个外人,恐怕不好插手吧。
再说了,宋一禄之前还说过,叫我保持中立,监督裁判的嘛!
但不等我想出什么委婉的拒绝时,宋一福就对我叫道:“小先生切勿插手,此乃我宋家门的家务事。小心此事传扬出去,不知情的人,该说小先生狗拿耗子了!”
“我靠!宋班主,我还没拉偏手呐,您就这么说我!但凡我插一手指头,您还不得叫人用吐沫把我淹死啊?”我苦笑着说:“而且,我也没说插手您二人的家务事啊!”
宋一禄伸手一点,打出一道青光,挡住宋一福的一张我不认识的符箓,对我说:“你小子真够可以了,早知道不点悟你了!”
我一捂脸:“两位祖宗,咱能不能讲点道理呀?”
我这正郁闷呢,可俊尧却不管不顾冲了上去。他用手里头的折叠棍,左边一甩,挡住宋一禄的一道青色光华,右边一档,弹飞宋一福出手的一张黄符。
俊尧是老帅了,这一切几乎在一秒之间完成。任谁也想不到,一个那么胖的胖子,居然也有这么敏锐的身手。
当然,他一上场,俩老头就都住了手。八成都怕伤及无辜,不得已,才停了下来。
我要是早知道上去不挨打,那哥们刚才也就不废话了。
你看人家俊尧多帅呀!早知道我就上去装酷了。
俊尧趁此时对俩老头说:“闹够没呀?这么大岁数了,还打个鸡毛啊!”
我悄悄的凑了上去,提醒道:“人家好歹也是前辈,你说话注意点!”
“注意个六!”俊尧喊声道:“有啥事不能好好说呢?这么大是个解决办法吗?那个长的跟宋班主一样的,你先把那尊神像放下,你也不怕压折你的老腰杆子!”
宋一禄是不尴不尬的把伏魔帝君的神像放下,问俊尧:“怎么?你也想插手?”
我连忙表示:“二爷,您要是这么说,那别怪小子我不高兴!你说我们是来劝架的,又不是来挑衅的,怎么你就鼻子不是鼻子,假牙不是假牙呀?您要是在这样,那您可就别怪我用正规的手段,拉您二位去城隍庙了!”
像这种事,除了赵瑾以外,也就是本地的城隍管了,别看哥们是个外人,对本地的神仙们都不怎么熟,但这种顺道带去个街头打架的‘痞子’,我觉得本地的城隍神还是会给我一个面子的。
所以,我这一句话,那是分量相当的重,像宋一禄那种气在心头脾气不小的主,都在哥们的眼神下,选择了退让!
但我也不能把大伙的关系闹僵。别看以后未必还会有联系,但江湖一场,多个熟人,就比多个陌生人强一些了。
于是我上前一步,讨好宋一禄道:“二爷,您也别生气了,你说我这好不容易有个能聊得来的老头朋友,要是因为这事,您把我蹬了,那我这心里,可就憋屈大发了!”
宋一禄瞪了我一眼:“我要是你二奶奶,这话就好使了!”
我呵呵一笑:“二爷乐了哈!行了二爷,宋班主也不容易,再说人家的本事没你厉害,你在这跟他斗法,赢了也不露脸啊!是,他是和你有过约定,你只要把这尊像带出百米以外,那就算你赢了。可你就不怕我宋大爷追你的时候,一不留神崴了脚吗?”
宋一禄扫了宋一福一眼,低头小声问我:“可事情已经这样了,你说我还能怎么办!像我们这个岁数,真不适合在外头折腾了!”
我跟他耳语道:“您无非是想依照约定,让他输得心服口服,那您大可以把神像交给我,我拿到百米以外,但不放下。您呢,就和宋大爷斗法,你赢了我就放下神像,你输了,我就把神像从百米以外,搬回茶楼里头!这样岂不是你好我好大家好,而且我还能当个裁判!”
(未完,待续。)
第六十四章 福禄斗法
宋一禄在想什么,我是不可能不知道的。而我的这个建议,至少对他来说,是百分百稳赢,还公平的。
可对于宋一福来说,我也不算是偏向,反而还可以说,我其实是向着他的!
因为这对双胞胎老头,宋一禄的本事,绝对要比宋一福强多了的。所以,让宋一禄背着神像跟宋一福打,只要前者沾到便宜,那宋一福必然是必输无疑。
可是,如果把神像交给我这个裁判,那就是两码事了。
毕竟宋一福稍有大意,也不会被宋一禄侥幸带着神像逃到百米以外,也就是说,宋一福可以长时间的和宋一禄斗法,或是比划计谋了!
再说了,照我说的比试,那宋一福可就等于在必输无疑的危险边缘,退到了安全区里。
不然的话,恐怕没有我和俊尧过来捣乱,宋一福现在,早就累的露出了马脚,让宋一禄一举获胜了!
正如我所料,哥们这边和宋一禄商量完了,又对宋一福一说,宋班主果然没有任何的异议。而宋班主的痛快劲儿,差点让宋一禄怀疑我是个内鬼了。
不过最终的选择,还是按我说的,进行一次公平的比试。
而我为了偷懒,就把裤腰带抽了出来,绑住神像的青龙刀,掉在了百米以外的一棵树上,并且用哭丧棒指着神像对他们说:“看好了,还没落地呢!谁赢了,这个神像的去向,就会听谁的。”
说到这个神像,我也是触手以后才知道,那分量,果然和外表完全不成正比。
这尊伏魔帝君的神像,和一块等体积的塑料泡沫没什么区别。说实话,我用俩手指头,就能抬得起来。
哎?为什么要用俩手指头呢?
废话,一根手指头能抬稳嘛!
作为裁判,我自然也要说几点规则的。
哥们用一种专业运动监管裁判的口吻,说:“两位参赛选手请注意,本场比试,本裁判要做到公平公正尽量公开的态度,去裁决和判定,所以两位选手一定要遵守以下几点规则。”
“一,不许请外援。二,不许使用违背道法精神的手段。三,不许使用诱惑一类的术法。四,不许致残致死对手。双方一定要以友谊第一,比赛在第一前头的态度,去友好的与对方进行切磋比试。五......”
我是一连说了十来条,直到宋家两个老头和俊尧,他们三个同时发飙,开始捶我以后,哥们这才抱头鼠窜的,狼狈至极的宣布:“别打了别打了,比赛开始了!”
还是俊尧够意思,他听我喊了开始,就很够义气的把我拉起来,然后啐了我一口,骂了句:“你丫就是个贱骨头!”
宋家两兄弟是各占其位。从他俩互视对方的眼神中,就能看出,他俩对着场比试的看重。
但为兄者,自然是要让出一分的,尤其是这一招,当哥哥的,怎么也得让这兄弟吧!
果然,宋一禄率先发难。这老头用出一种,连我都惊讶骇然的速度,一闪就冲到了宋一福的近前,抬手就是一招犀牛映月!
乖乖!这老头可是八十岁了。就算没八十,那七十过五,还是没问题的。
可这个年纪的老人,竟然还是雄风不倒,灵活有力,实在是我和俊尧的楷模啊!
我忍不住对俊尧道:“喂,你看到没!这老头可以呀!比你爷爷跑的都快!出招干脆有力,一点也不想七十多岁的人啊!”
俊尧也佩服道:“谁说不是啊!我以后也要克制自己,坚持锻炼,少吃油腻。争取六七十的时候,还能背着一尊铜像满世界的跑!”
我扭头看了一眼吊着的神像,说:“其实你现在也行!”
面对老兄弟的老当益壮,宋班主也是不落下风。右臂朝上一架,左手向前一推,看似绵绵柔软的一掌,就把宋一禄逼退了开去。
但我却知道,宋一福的这一掌,应该是拳掌招数中的柔掌。你看似有力,其实真要被打中,那保不齐会先受内伤,再养皮肉!
而宋一禄不得已退后的一瞬间,更是放应敏锐,甩手一张黄符,射向了宋班主。
可是,要论招式符箓,宋班主可是要比宋一禄强出不少的。就见宋班主同样是一抖手,却打出了五张云力符,不仅挡下了宋一禄的黄符,而且还富裕四张,继续攻向宋一禄。
这云力符可是很有名的,或者说,它的别名,才是尽人皆知的。因为这种符的别名,叫做力化符!
力化符,顾名思义,就是以绝对沉重的力量,化解一切攻势的符箓。
此符起源于五代十国,据说创出此种符箓的前辈,人称万符道人!
但随着道教各个分支的传承,这种力化符传承至今,也远非当年的力化可比了。
我记得有本书上说过:力化,万斤之力,可化海为谷,化山为坡,化森为林,化风为静!
不管这种符在当初如何厉害,至少现在,它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这也显然了,宋班主是想靠着这种特殊罕见的绝强法符,一举拿下宋一禄。
只可惜,这种符没用对地方,或者说,用的不是时候。
咱别的不说,就单单是宋班主此刻的对手,宋一禄,就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毕竟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嘛!而这两个兄弟都七八十年了,也早就是熟的不能再熟了!
就见宋一禄连空间力量都不用,只是右手一展,变出了一枚方孔铜钱,然后手腕一抖,铜钱就飞了出去。同时在半空中一变二,二变四,刚好接下剩下的四张力化符。而且铜钱还没有消失,反倒是半空一转,又飞回了宋一禄的手中!
那枚铜钱回到宋一禄的手中时,我的身后就突然想起了一个声音。
“乾坤铜板!”
我扭头一瞧,就见右手紧握镇魂令的刘义,满头大汗的站在我的正身后。
我吓了一跳,锤了他一把,骂道:“你他娘的吓死我了!”
刘义皱着眉,盯着那边的斗法,没搭理我。
我则问他:“那化身伏魔帝君的二灯,你搞定了?”
刘义依旧盯着那边,点头道:“被我用勾魂锁链绑在后台了!”
“怪不得你换了武器呢!”我松了一口气,又想起什么似得,问他:“对了,你刚才说的乾坤铜板,是不是宋一禄手里的那枚方孔铜钱呀?”
(未完,待续。)
我是引魂者
第六十五章 近身功夫
关于刘义口中的乾坤铜板,我也是后来才知道这东西的不凡之处。
如果非让我用一个词来形容这个东西的话,那我只能说,这是一件不可多得的法器!
乾坤铜板的价值,还并不是它本身的历史价值,而是这件东西的本身,本来就具有辟邪的能力。
就比如说朱砂,黑狗血,这些东西吧!铜板也属于这一类。只不过这东西要比前者更强一点。
因为铜板这种东西,本身就带有一个金属性,而五行之中,金属之物又是天性辟邪的不二之选,再加上法师的做法,炼制,以及它与持有者共度走过的岁月,所产生的一丝灵性,那么持有此物者,是百毒不侵,百鬼不扰!
还有,此种辟邪的铜板,是用的人越多,它的辟邪效果就越强。
据说这种现象和人戴玉饰物品,是一样的道理。
但刘义告诉我说,宋一禄手中的乾坤铜板,还不仅仅有这些妙处。因为宋二爷手中的这枚铜板,还能抵挡寻常术法的威能,和阻截一些消耗性的法器。
譬如说刚才用铜板挡下那四张符箓!
我道:“这种东西这么好,那你活了这么多年,怎么就没有搞到一件啊?”
刘义瞥了我一眼,掂了掂手里的镇魂令,一个字都没说。
但哥们知道,有镇魂令在手的刘义,别说乾坤铜板了,就算是天地奥妙大葫芦,恐怕这犊子也不放在眼里!
这不是摆明了以神欺人嘛!哼,我鄙视他!
不过他这德行,我已经习惯了,而且我也无话可说。
毕竟他说的是实情。我现在不照样在王和川的面前,高他一头嘛!
这时,那边的福禄斗法,已经进行到了白热化。
俩老头是各显其能,什么武学招式,道法术法,法宝法器的是层出不穷,打的火热开交,让咱哥们是倍长见识!
我是亲眼看着宋一禄,就靠那一枚铜钱,在法器上占尽了优势。
不管宋班主用什么法器,在哪枚铜板面前,都是脆如纸张。一碰就碎,一撞便败。
宋班主也就是在招式上,能胜他兄弟一头。
可法师和战士对决,实在是有点不忍直视。
你看哈,每当宋班主想要用招式功夫,与宋一禄比高下的时候,后者就会敷衍应对,不停的寻找机会,好拉开距离,用法器去打。
而宋一禄每每跳开以后,铜板丢出去没两回,宋班主就轮着沙包大的拳头,贴上去。
我也是实在忍不住了,就小声的问刘义:“刘哥,你要是上去,能跟宋班主过几招啊?”
刘义思考再三,摇头道:“不是一个风格,不好说!”
俊尧忍不住插嘴问道:“比如说单轮招式呢?”
刘义举起一根手指头,“一招制敌!”
我惊讶道:“我去,你丫这么牛叉!”
俊尧小声道:“恐怕他说的是宋班主对他,一招制敌!”
刘义没搭茬,扭头继续看那边的斗法切磋。
我则在心里说:“看来俊尧说中了!”
说实话,刘义能实话实说,也不难证明宋班主在武学的造诣上,有多高了。就连刘义都这么说了,那显然,宋一禄要想远距离赢过宋班主,还真的是挺为难的。
因为战士不会跟法事长时间的拉开距离的。只要宋班主不傻,而且真心想赢了这场比试,那他就绝对要在进展上动心思,而不能在斗法和拼斗法器上转脑筋!
果不其然,又是三五分钟的拉锯战后,宋班主果然在招式上,开始了暴风骤雨般的穷追猛打!就连我身边的刘义,都惊讶的叫了一声:“宗鹤拳!”
宗鹤拳,传统拳术中的一种,属于南拳派系!
这宗鹤拳最大的特点就是宗。意在弹、抖、撞、拖等!
其实简单的解释来说,这就是一种非常特别的,善于取用巧力的拳法。据说此券的劲力,最主要的要分为刚、柔、虚、实、直、横、斜,共七种。
不过宋班主会用这套拳,也不奇怪。因为他就是漳州人。像什么硬气功,宗鹤拳等,都是那边的名拳名术!
就见宗鹤拳的招式一摆开,宋一禄的表情就是一变,明显是认出了家乡拳法。
但紧跟着,宋班主的四门二步,双蝴蝶,便游水贯通而去,几乎不到两秒间,就赶在了宋一禄的身前,同时腰马合一,右拳出击,以飞鹤之势,就在宋一禄的左右二肋下的一寸处,各击一次,同时左拳跟进,抖手一拳,便打在了宋一禄的心口处。将其打的三退五退,差点就坐地上了。
我在一旁瞧得是目瞪口呆,心说:宋班主对自己兄弟这么狠吗?那可是他七十多岁,快八十的亲兄弟啊!宋班主就不怕一不留神,再把宋一禄打死吗?
谁知宋一禄站稳身形以后,竟然只是揉了一把心口,就像个没事人似得,也摆了一个宗鹤拳的架势。
刘义见此幕便提醒我说:“宋家有家传硬气功,这种小打小闹,不可能扛不住的!”
我道:“那也不行呀!老人岁数大了,身子骨早就俗了,就算气功能让皮肉刀枪不入,但那也得建立在骨头架子能撑住的前提下啊!想这个岁数的老头,万一骨头粉碎性骨折了,硬气功在硬气,不照样是软趴趴的一张皮嘛!”
俊尧则打断我说:“一看你就没经验,没见识。像这种高手,出手都是有分寸的!你以为宋班主不知道他对面的是他老兄弟吗?而且你没见看宋一禄被打退以后的第一反应吗?人家就是揉了揉心口,皮肉有点疼而已。但骨头肯定是没事的!”
听了他的话,我心里头是微微一松,但还是有点不放心,就再想说点什么。
可刘义扭头瞪了我一眼,说了句:“你丫要是再灌水,我他娘的就抽你!”
俊尧附和道:“我也是!”
我:“额......那接着看戏吧!”
倒不是说哥们现在的本事,还会怕他俩,主要是这俩玩意真要联手揍我,我好像还真是只有挨打的份。
而且,正在我们几个说话的功夫,那边福禄二人,已然开始采用同一种功夫,玩起了近身功夫战!
(未完,待续。)
第六十六章 你再接我一招
这福禄二人虽说用的是同一种功夫,但你仔细观瞧却能发现,这二位的路数虽然一样,但使用招之后的效果,却完全不同。
宋班主是那种招式精妙出手有力,经验十足步步为赢的架势。
他的每一拳出击,都像是提前算计好了一般,不仅招招中敌,还有力有势,而被打中的宋一禄,是一退再退,再退三退,看样子,是难有还手化解之意的!
但是,只要宋班主的一套组合招打完,那宋一禄可就抓住机会了。
宋二爷同样用宋班主刚才的招式,但是宋二爷的出击速度,和回招的速度,都快如闪电,让人眼花缭乱。
别的不说,就是一招普通的弹腿,我几乎就没有看清是怎么弹出去的,然后,被踹中的宋班主,就已然中招倒地,又翻身跳起进行回击!
那这也是很显然的了,俩老头,一个是刚猛有力,一个是迅捷无比。兄弟两个各有其能,各善奇道,难分伯仲。
但我同样清楚,要是单纯的说武功谁更厉害,那自然还是宋一福的。
因为练武者,多为气力厚,身力奇,蓄力刚,出力猛,持续力长久也!而这,也正应了宗鹤拳的五行变化见力生力,见力化力,见力得力,见力弃力,注意而不注气,注气而不注力的道理!
只是照此看来,这俩老头照这么打下去,恐怕得到了天亮,才有可能分胜负吧!
因为宋二爷刚才不动功夫,自然是早就意识到,俩人在气力上,基本上是相差不多,虽然二爷弱于宋班主一些,但持续的比上一段时间,还是能够耗下去的!
但宋二爷是个法师,大家千万别忘了这一点。而是个法师就知道与战士保持距离的道理。
因此,宋二爷连中数招以后,好不容易抓住了一次反击的机会,他却果断的放弃反攻,而是抽身远跳数米,然后贼贼的一笑,伸出右手,对着宋班主所在的位置,就是隔空一抓!
我一见他这一手,心里就是咯噔一声,暗道:不是吧!二爷要用空间之力啦?
果然,就在宋二爷的右手,抓成拳头的一瞬间,宋班主所在的位置,凭空就响起了一声,类似玻璃碎裂的动静!
也亏了宋班主反应及时,连忙侧身跳开。而他躲开的第一时间,宋班主刚才站过的位置上,那里的空间就是一皱,像是有一层透明的保鲜膜,本来平的根本就看不出来,可这时,却突然有了很多的褶皱,像是要叠起来似得!
宋一福斜眼扫了那边一眼,皱眉问道:“老二,你这是什么本事?”
“这是兄弟我的空间力量!”宋一禄得意的扬起下巴,跟个顽皮的孩子,对家长显摆自己刚刚得到的大红花似得。
可殊不知,宋二爷下巴上的那一撮小胡子,随着微风微微摆动的样子,实在是太破坏他的傲娇形象了。
宋班主没顾这些,而是奇怪的问道:“你何时有了空间之力?这空间之力又是何等神通啊?”
宋二爷闻听此言,就朝我这边,看了一眼。然后,我俩相视一笑,嘿嘿嘿了半天,啥都没说。
宋班主可能是误会了,就扭头问我:“小先生既为裁判,怎可在赛前私下馈赠神通?”
我连忙摆手:“宋班主,您这话可是说错了!小子我哪有那个本事呀!我这本事还是二爷传给我的呢!”
宋二爷骄傲的一叉腰,对宋班主道:“大哥,你就别废话了,痛快的给一句,你觉得这比试还有继续下去的必要吗?”
本来,拥有空间之力的宋二爷,那绝对是稳占不败之地。
因为即便宋班主的功夫再厉害,又或是有什么更厉害的法器或是术法,那宋二爷只要使用空间之力,在危急关头躲到某个位置的另一个空间下,是绝对能够不受任何影响的,然后再回来继续打!
所以,如果我是宋一福,那绝对不会再浪费自己的体力。毕竟我对空间之力,可是有绝对的发言权的!
可没想到的是,宋班主居然呵呵一笑,右手在帆布裤子口袋上一拍,随即右手平伸,托起了一个四分之一砖头大小的白色葫芦,自信道:“这样吧,你再接我一招!你只要能接下我这一招,那我就认输,跟你回老家唱戏去!”
我在一旁嘟囔道:“你们村里的鸡,又富裕了?”
宋一禄则微微一笑,说:“大哥,您这是太上老君的葫芦吗?是不是要对着我喊名字,让我答应你呀?”
“别没个正行!你看家伙!”说完,宋班主拔掉葫芦塞,让葫芦口对着宋二爷,又喊了一段咒:
‘葫芦葫芦,有灵有灵,一蝶引出千蝶来,一虫引出万虫阵。葫芦葫芦,召明召明,一珠唤出数珠来,一香散去天下香!’
我是听不懂这是什么咒了,不过大概的感觉,哥们倒是觉得,这好像是什么蛊虫咒吧!就是蛊术的蛊!
但我边上的刘义,则突然变色,嘴里忍不住,还惊讶了一句:“珠蝶虫尸香!”
我也是一惊:“猪爹的臭屎香!我去,怎么那么漂亮葫芦,竟装这么恶心的东西呀?”
刘义听了以后,是一巴掌拍在我的后脑勺上,骂道:“你他娘的什么耳朵啊!老子说的是珠蝶虫尸香!就是一种蝴蝶死后的尸香!”
“珠蝶?”我琢磨了至少得有五秒钟,哥们才想起来,这是什么样的一种东西!
要是直接说这种东西,现代人,还真没几个人认识。但说起与此有关古代故事,那就尽人皆知了。就比如说花瓣浴,引蝴蝶!
古代人为了让自己香喷喷的,尤其是达官显贵,或是后宫中的妃子们,他们经常用各种香气扑鼻的花瓣泡洗澡水,或是洗脸用。
而有的人用的花瓣太多,所以就会引来蝴蝶,伴其翩翩起舞。那部很有名的古装剧里,不是还有个傻格格,用大量的花瓣泡水,结果画虎不成反类犬,没招来蝴蝶,却引来了一大堆的蜜蜂嘛!
(未完,待续。)
第六十七章 折叠的信
而咱们要说的珠蝶,就是一种只能闻见香味,但闻不到其他味道的奇异蝴蝶。
但这种蝴蝶最奇怪的地方,还不是它们的独一嗅觉,而是它们的头上,都有一个很小很小的白球,就跟脑袋上顶着一个米粒大小的珍珠似得。
故而得名珠蝶!也有人叫它们冠珠蝴蝶!
不过这种蝴蝶在平原不太常见,它们一般出没在山区当中,尤其是那种连绵数万的大山之中,雨气较重,温凉不稳的深山密林里就存在这种珠蝶。
所以,有些知识面广的朋友,或许已经猜出这种蝴蝶和什么术法有关了!
没错,就是蛊术!以虫制蛊,以蛊为术!这珠蝶虫尸香,就是蝴蝶蛊中的一种非常特别的蛊术!
这种蛊术的特别之处,就在于这些蛊虫蝴蝶,不仅能受人指挥,还能依靠独道的嗅觉,对敌人进行追踪袭击。又因为珠蝶被炼蛊以后,身上还会带有一种毒性,所以被它们爬过的皮肤,基本上都会出现一种类似荨麻疹溃烂的皮肤病!
可是,宋一福是福建人啊,距离他们那边的省城,还挺近。那他是怎么学会的蛊术呢?
不过这些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这些珠蝶足有成千上百只,一只接一只的,从那个小葫芦的口儿里飞出。
我都不知道巴掌那么小的一个葫芦,是怎么装下这么多的蝴蝶的。
不止如此,这一只只粉白色的珠蝶,真的全都听宋班主的指挥似得,朝着宋一禄,是汹涌而去。
说实话,我以前真没觉得这蝴蝶有什么恐怖的,哥们以前,甚至还觉得蝴蝶是那么的可爱,那么的好看。
但数以千百而计的一群蝴蝶,那场面,实在是让我无比的震撼。
就见飞扑而去的蝶群,一个个都像看到了世界上最可口的花粉一般,它们争前恐后,前仆后继,络绎不绝的朝宋一禄翩翩而去。
我是真提宋一禄捏了一把汗啊,因为我暂时完全就没想到,如果是我面对这种情况,又该选择什么神通,去进行防御,或是反击。
宋一禄有空间力量,他难道会多去空间的另一面吗?
果不其然,宋二爷真就采用了空间力量,但并不是自己躲避,而是伸手一抓,然后就见密密麻麻的粉白色蝶群中,突然就出现了一个缺口,而先前飞在那里的珠蝶,则在眨眼间,消失不见了!
但就此还不算完,宋二爷再次伸手一划,然后,就在他的身前两米之外,那里的空气当中,突然就是一皱,还是那种类似透明保鲜膜被什么东西揉搓以后的褶皱。
恰逢飞的最快的几只珠蝶,刚好赶到了那里,随即我就看到这几只珠蝶,刚一接触那褶皱的位置,就消失了。
大量的珠蝶前仆后继的往前飞,却没有一只珠蝶,能穿过那道褶皱的范围。
就好像是那里的空间,被什么东西裂开了一条缝,而蝶群飞到那里以后,便顺着裂缝,到了另外的空间!
眼瞧自己的蝶群是眨眼少了三分之二,只有飞的慢的珠蝶,还没有消失,那控制蝶群的宋一福,这才后知后觉似得,醒悟了过来,连忙掐了一个手决,喊了一声:“收!”
就见剩下的珠蝶,在半空中一百八十度拐弯,朝着宋班主举起的那个葫芦,飞了回去。
现在什么也不用再说了,谁都能看出,宋一福,是绝对赢不了宋一禄的。
因为罕见的属性力量,在当下来看,已经算是至强的神通了,如果没有我所掌握的,同等级的特殊属性力量,那宋一禄,肯定就是无敌般的存在。
正如我所料的那样,宋一福收起侥幸活下来的珠蝶以后,就抬了一下右手,做了个示意暂停,也可以理解为,认输的手势!
刘义冲我点点头,说:“你去把伏魔帝君像摘下来吧,咱们在这里的经历,到此未知了!”
当晚,我没有对宋家两位老兄弟,再过问过一句话,而是把神像送回茶楼以后,就让俊尧开车,带我和刘义回了别墅。
回去以后,我也没对吴晓雅和赵瑾,以及胡莉,说过与此相关的只字片语。哥们简单的冲了个凉,就上床休息了。
倒不是我不想做个总结。而是这件事,对我来说,有点特殊。
我不知道宋家两兄弟的心思,但我能看得出来,宋一禄赢了宋班主以后,并没有多少的喜色,而宋班主认输以后,脸上也没有过多的失落。
我知道,这个年纪的老人,他们需要的就是对世界的新鲜劲儿,让他们整天待在一座富丽彷徨的房子里,就算再守着一百万的现金,那也不会有多少的快乐。
他们需要陪伴,他们需要生活内容,而不是什么衣食无忧心无旁骛的混吃等死!
所以,我当时就很懂事的,没问半句话,生怕触及到俩老头即将要面对的不快。
可我对我偏向宋一禄的态度,仍是没有半分的悔意,因为不管我偏袒谁,不管我为了什么,都必然会在道德和人情味上,受到指责!
转天一早,我谁也没有叫,自己一个人早早的起了床,穿好衣服,蹑手蹑脚的离开了别墅。
我打了个车,直奔有茶楼,可我到了茶楼门口的时候,一辆大巴车,正好从这里离开。
我没有去追,也没有摆手说再见,我就站在茶楼的门口,听着戏班子里的人,他们喊嗓子的声音,看着巴车的后尾灯,渐行渐远。
茶三就在门口,他见我没有进去喝茶的意思,就走过来,说了句:“宋一禄给你留了一封信!”
我伸手道:“给我!”
茶三从口袋里摸出一个折起来的信封,说:“他说,你知道什么时候打开它!”
我点点头,勉强朝他一笑,说了句:“三哥,这几天,麻烦你了!有机会去哈市的时候,一定要联系我,兄弟会好好招待你的!”
茶三眉头一挑,问我:“你今天就走了?宋家的两位爷,还给你安排了一场补庄戏呢!你难道不听了吗?”
(未完,待续。)
第六十八章 登机,取信!
所谓的补庄戏,就是庄头戏没演好,或是戏班子特意给庄主加演的戏,就叫做补庄戏!
只是我的心里,却已然没了任何的兴趣,所以我摇头回答说:“戏我就不看了,辛苦三个帮我录下来吧,回头发我邮箱里,我的邮箱是.....”
茶三点头记下,说:“看来还是宋一禄最了解你啊!”
我笑道:“老顽童,忘年交,兄情弟义两厢长!叹今生,道今世,何来人间不思量!三哥,我回头就叫俊尧给你打这几天的辛苦费,咱们一码说一码事!”
茶三摇头说:“钱就算了吧!这人间不思量,有些钱攥在手里,心难受!”
我又是一笑,冲他一抱拳:“三哥,那咱们江湖再见,后会有期!”
茶三还了一礼,“保重!”
我回别墅的路上,没有打车,也没让俊尧他们来接我。哥们攥着手里这未开封的信,感慨颇多!
我其实并不知道这件事对我来说的意义,我也不知道这些事,为什么会让我的心里,有一种空落落的感觉。
不过我自己清楚一点,那就是,人生不过百年,没有什么事,不可能不值得,在你后天去回忆!
看着路上越来越多的奔饭族,我坐在路边的一张长椅上,默默无语。
这天地虽大,可人心要比天高,比地广。这天地虽喜怒无常,但人心却比天乱,比地杂。
或许这就是所谓的心如乱麻吧。又或许是我的神经质,犯了吧!但是,如果有一天,我要每天待在冷冷清清的房子里头时,我又会像宋家那样,走出来,‘惹事生非’吗?
我不知道我在路边坐了多久,而把我的思绪打断的是,吴晓雅的一个询问电话。
她问我:“你怎么还没回来呀?茶三说你早就走了,你现在到哪啦?”
我看着四周的路人和车辆,说:“我在路边欣赏老奶奶的拐杖呢!一会就到家了!”
这时,正打我眼前走过的一位长腿美女,听了我的话,就扭头看了我一眼,然后下意识的拽了拽自己的包腿裙,还骂了我一句:“臭流氓!”
我收起电话,对越走越远的长腿美女,骂了一句:“傻叉!腿长了不起啊!你以为你丫是鸵鸟呐!”
回到别墅,我当即就宣布我要回哈市的想法。
毫无心理准备的俊尧和赵瑾,是当场懵逼,莫名其妙的问我,为什么突然就想回去了。
我摇了摇头,什么也没说,回屋就去收拾东西了。
我正鼓捣行礼的时候,胡莉和吴晓雅开门进来,问我到底怎么了,是不是被人调戏了,心理受打击啦?
我还是没说话,继续收拾自己的行礼。
吴晓雅是不离不弃,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对我说:“你这好么秧的就要回去,人家俊尧赵瑾,会误会自己没招待好你的!我说你到底去哪啦?遇见啥啦?怎么又受刺激啦?”
我把行李箱放一旁,捧起她的小脸,笑道:“真没事!我就是忙完了自己的事,也玩够了,就该回去了呗。对了,你们不用回去,我今天要自己走,谁也别陪我!”
“你这是几个意思呀?咋还不让别人陪啊?”吴晓雅似乎还想追问我原因。
但这时,刘义也来了我的屋里,拉起胡莉就往外走,还边走边说:“谁也别管他,大林确实该回去了,咱们再休息一天,买点土特产纪念品,明天回哈市!”
我呵呵一笑,对吴晓雅说:“有什么问题,去问刘义吧!不过你老公我,是真的没事!”
有俊尧和赵瑾帮我,这机票自然是用不着哥们操心的。
我戴着拉风的‘保龙’墨镜,拎着行李箱,站在入口前对俊尧和赵瑾说:“你俩真的别多心,我就是想回去了!宋家两个老头的事,让我有了很大的触动,我需要回家好好想想我的人生节奏,还有我这一辈子,应该做的事!”
俊尧道:“事可以想,但不可以马上做。不过你以后需要的话,我会随时挺你的!”
我和他抱了抱,说:“咱俩都在哈市,这话你说不说都一样,我估计明天以后,咱们就又能一块玩了!”
俊尧笑道:“土豪和半神,确实很搭哦!”
我又对赵瑾道:“虽然没看到你哥说你缠人的特点,但我也是不虚此行,咱俩既是同行又是同事,以后多联系吧,保不齐我那边有什么事,需要你飞过去支援我呢!”
赵瑾笑着和我握手道:“前提是去了哈市,你得亲自下厨!”
我点头表示没问题,这才整了整衣衫,对吴晓雅说了句:“我先回家了,你别玩的太疯!”说完,我挥手与他们再见,把行李箱放到托运站,独自登上了飞机。
坐在经济舱靠过道的位置上,我不停的抱怨赵瑾要比俊尧抠门,竟然连个头等舱都舍不得给我订。
不过也还好了,至少我起飞了。等我耳机里的一首音乐结束,我这才从口袋里摸出了宋一禄给我的信!
但是,在打开这封信之前,我的眼睛,就已经有点酸了,虽然有了眼泪,但它坚强的没有落下来,而且我的墨镜,也挡住了哥们的眼球,没有引起身旁一位大姐的注意。
我不知道这封信我要不要打开,我也不知道我打开以后,将会看到什么。我更不知道,或者说我是害怕,看到宋一禄留给我的一些‘警告’!
可我现在还有选择吗?我现在还能让时间倒转,将一切抹杀在我的脑海之中吗?
我觉得我不能!我没有那么强大的力量,更没有那个胆量,去放弃我这一次的经历。
当然,犹豫再三,思考良久,我还是选择打开这封信。
只是我没有想到,这封信中,在那几行清晰的字迹当中,却充满了一个老人的不甘,和永远无法割舍的柔情。
准确的说,这封信其实并不是给我一个人的,而是写给天下所有能看到这封信的人。
因为这封信里,是一个老人对感情的认识,和一个老人对人活一生的总结!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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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回来了!
宋二爷给我的信中,是这样写的:
“小林子,我们回老家了,就不与你当面告别了,免得你小子难受。你我虽有半百之距,但放眼天下,与我道义相辅,心灵相通者,仅有你一人也。如此相似,到让我看到了年轻时的自己。”
“话有千言,但不知道该如何说来,更不知从何处讲起。二爷更是眼花手抖,那些旁的废话,二爷就不多讲了。在这里,我就说一些你以后或许需要的东西吧!”
“同为道义中人,怎奈运气使然。你知道为什么我在花甲之后,还能参悟出奇力吗?而你,又是否明白,你为何能在青年之际,达成天地異稟,别样神通吗?”
“其实在我看来,这全因人与人的命,运,气三节,各有不同所致!”
“这运能使一个人不费吹灰之力,绕过人生弯路,直达终点。命字,乃为一个人的命局,格格不入,与众不同之意。而气,则能是一个人上接天道,下通地义,天地贯通,脱胎换骨也!”
“所以,人活在世,无非是气,运,命,三字为主!如果三字归一,便是机缘来临之际。”
“二爷不知道你在这三条之上,是否面面俱到。但你随便受人点拨,便可以发现天地之隐秘,那你至少是比二爷更强一些的。”
“你我都有奇术,虽无半招切磋,但想来,你如此年纪便能与我肩齐,那你要想胜过我,恐怕也只是一些时间的问题吧!”
“二爷的一声都在浪,我一辈子都在陪着我大哥疯。但二爷浪的自在,疯的痛快。因为我不触天规,不犯地道,不涉人性品行。这才守着自己的底线,活了一个潇洒妙哉!”
“但二爷同样知道,大哥与我,本无不同之处。我兄弟二人,仅仅是所图有别,但根本无二。”
“我不知道何年何月,我和我大哥的子嗣,才会像你一样,懂我们。我也不知道何时何地,我们这些老人的你心情,才会被世间晚辈,给看重!”
“或许是明天,或许是明年,又或许是来世呢?呵呵,又有谁知道呢!”
“这天下虽大,但你的路,要比我们这些老东西更长,你要做的,也比二爷更多!总之道与情,二爷我问心无愧,深知我心,也唯有大哥与你。倘若真有来世,二爷更愿与小林子你,守护一方!让大哥予咱俩携琴奏乐,悠悠扬扬!”
“如果有机会,小林子你一定要来福建看我!我和我大哥,定会为你弹奏一曲好戏,迎你入堂,上座品茶!”
“当然,我们如果去往哈市,也必定请你,领路游赏!”
而书信最后的落款是:老友宋一禄,你二爷!
我是眼中挂泪,含笑收信,心中如同五味瓶到了一样,别有一番滋味在其中。
但二爷说的没错,这一切,可不就是命中逢缘吗?不管是亲生兄弟,还是后天知己,不都是因为一个缘,才相识相熟吗?
都说道不同不相为谋,都说一个巴掌拍不响,都说机缘二字数当时。可真到了都说的那种情况下,又有几个,臭味相同,相濡以沫呢?
我觉得我这一次没白来南岭。
这先入世,才能后出世。而后遭奇,则奇中有惊喜!
当然,如果以后真的有机会,或是因为什么契机,我还是愿意走出哈市,去到世界的各个角落,看看天下的情短情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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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再次站在哈市的地界上时,感受着熟悉的空气,熟悉的环境,真的恍如隔世。
俊尧在我登机之前,就联系了豪门王家的保镖,来机场接我。
王仁庭听说我一个人回来了,就亲自跟来了机场接我。不过我觉得他最大的目的,还是来谢我和道歉的。
毕竟是他先坑我在前,虽然又过了补偿,但我这个身份,可并不是说你想骗就骗,想认错就认错的。
但我也同样知道,哥们在正神面前,还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神。就算王仁庭只是一方富豪,但他也是面上的大人物,人家的资源和智慧,都是我的目标和榜样!
我给足了王仁庭面子,去他家里又蹭了一顿饭,表示真的没什么,我和俊尧是朋友,这种忙,本就应该帮的。
而后,王仁庭这才又麻烦司机,把我送回了三人居。
司机把我送到门口就走了,我则掏钥匙开门,拎着行李箱,走进了自己家的大门。
“嗤~!”
我刚一进门,吴晓雅的致爱之一,小小雅鹰鸮,从二楼的宠物室里飞出来迎接我。
我也很想它,摸了摸它的脑袋,还亲了它一口。
熟悉的屋子,熟悉的家具,熟悉的香水味,还有我熟悉的生活环境。这一切,都是那么的奢侈,这些我熟悉的一切,无一不在告诉我,这里,才是我最该珍惜的!
为了表达我对这里的爱,哥们刚把行李箱方向,就露胳膊挽袖子,前后左右上下内外,来了一个无比通透的大扫除。就连鹰鸮的宠物室我都没放过,我还给小小雅洗了一个澡,去外面买了一包最好的鸟食儿!
忙完了这些,都已经是晚上八九点了。我洗了一个澡,从冰箱里拿出一瓶啤酒,坐在真皮大沙发里头,看着电视,优哉游哉的喝了起来。
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反正当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转天的早上九点了。
“新的一天又要开始啦!我的新生活,就从此刻开始,翻天覆地吧!”哥们站在二楼的阳台上,扒着护栏,在心里想道!
只是...只是我该从哪开始呢?
道法?我好像已经错过了打坐吐纳的时间吧!
任务?好像阎老爷还没给我新的任务指示吧!
结婚?好像我.....哎?结婚?对呀,我和吴晓雅,也该考虑一下再进一步了吧!毕竟哥们都三十岁的人了!
不过,结婚可是俩人的事,单是哥们这想要再进一步,那吴美人不配合,可咋办啊?
难不成,要我对老丈杆子和丈母娘下手?
毕竟父母同意,这事才可能靠谱吧!
不对,我现在,好像还不能操心这事。因为我昨晚上喝啤酒看新闻的时候,好像看到了一篇非常不对劲儿的新闻!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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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你早算计好了吧!
我这时之所以回想起昨晚看过的一篇新闻,也完全是因为我刚才的一个念头所致!
因为我刚才的念头,是结婚,而昨晚上的那篇新闻,也是一件和结婚有关的事!
我现在也是闲的,就回到我的屋里,打开电脑,搜了一下我离开以后,直到昨天之前,这期间发生的一切本地新闻。
别说,搜索结果还真不少,结果呈现量,竟然达到了三位数。
但是,哥们把这些结果,进行了一下筛选,去掉取暖费争议,水电气三费与三项维修维护,再把一些我经常看的游戏新闻,还有热播剧相关的贴子去掉,那最后的搜索结果,就剩下不到九条了!
在这九条正经的新闻里头,与结婚有关的,只有两条。
因为字母排序的原因,所以我看到的头一条与结婚有关的新闻,就是一对金婚级别的夫妻,在前两天,于哈市的月宫酒楼,举办了金婚大宴!
这年头,但凡能共同走到金婚级别的夫妻,真心是不怎么多。
倒不是说别的原因,而是大多数的中年夫妻,都会因为生活中的一些无奈,选择离魂。就算有些人说,为了孩子不离婚,那举办金婚庆典的,也没有几个。
正如宋二爷所说,有情有义的人,不是没有,而是缺乏相同情况的人,去发现他们。
所以,很多夫妻即便走到了金婚年月,也不会举办这种庆典的。
不过我对这些,自然是没有多少发言权的。因为哥们还没结婚呢。
我几乎是选择性的无视掉头一篇,直接去看最后一条,与结婚有关的话题。
这第二条新闻当中,是一对恩爱的青年男女,因为双方家庭的缘故,导致两人自打相识相恋开始,就没多少的顺心事。
但其中的原因,也还是老一套。
要么就是男方的家长,不喜欢儿子的对象,要么就是女方的父母,对男孩百般不满。
可在这篇新闻当中,我却没有看到双方父母,给出的半点正常的理由。不管是男方还是女方,那理由,是要多雷人有多雷人,要多招人恨,就有多招人恨!
因为你绝对想不到,某一方的父母,会说孩子的对象太合适了吧!
没错,你没看错。这男方的父母,就是觉得女孩和自己的儿子,太有夫妻相,太过般配,所以才不同意的。而女方的父母更有意思,竟然说门当户对不好!
这不,俩孩子算是懵逼了,他俩完全没料到,父母拒绝自己伴侣的理由,竟然能如此的莫名其妙不讲道理。
当然,或许还存在其他的一些原因吧。因为这篇新闻的最后一句,是这对小情侣,选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同时自杀了。虽然被人发现的及时,送到了医院里进行了抢救,但抢救结果,这篇新闻却没有说!
对于这篇虎头蛇尾的故事,我反正是觉得挺莫名其妙的。
倒不是说这种事没有,而是在我眼下来看,这种事实在是有够奇葩。
如果是我,我要有朝一日会面对这种情况,那哥们干脆拉着吴晓雅私奔去了。这大千世界的,我还就不信我们两个混不到一个好日子!
只是这篇消息在本地网上,关注度却不是很高,我还是很少见到本地新闻里,有关注度低于两位数的呢。
对了,前两天在家的时候,有没有看到过这篇新闻呢?他要是看到过,那姓刘的和他媳妇,是不是有一种非常幸福的侥幸心理嘞?
嘿嘿,我只要一想到未来的某一天,人们提起宁采臣和许汉文以后,还顺便再说起一个刘义,哥们的心里头,就乐的不行不行了!
话说我以后挡着刘义的面这么说,也不知道那小子会不会打死我!
算了,就这些乱七八糟的近日新闻,也只能当一个乐子看了。而且我现在,还得琢磨该干点啥呢!
我首先想到的是,如果阎老爷在最近的一段时间,不给我新任务的话,那我是该歇歇呢?还是出去看看房子,准备结婚呢?要不然,哥们干点小买卖?
想到买卖,我就又想起了自己的存款。
哥们赶紧查了一下自己的存款,发现还是以前那个数,我不由的暗骂了一句:“这死刘义,竟然还没把老子的工资打过来!”
我几乎是本能的,给刘义打了一个电话,要跟他说说这个干活就得给钱的规矩。
但号码刚播出去,我就想起来,他说今天就回来的。所以我本能的,去按挂断键!
“喂~!干嘛呀?”
还没按下去呢,听筒里就想起了刘义的声音。
我连忙放在耳边,问他:“你丫几点登机回来呀?哥们的工资你到底还发不发啦?”
“下午应该就到家了!”刘义回答说:“我今天回去,就是给你取钱,发工资!”
“得了吧!你会这么主动?”
谁知刘义回答说:“没办法!咱又有活了!”
“啥?”我几乎脱手,差点把手机给摔了。哥们连忙举好手机,问刘义:“阎老爷不是给假了嘛!对了,咱之前说的是假期,但没说阎老大会不会批哈!”
刘义应声道:“假期是批给你了,但我说的活,不是下头给咱的,是张城隍给的!”
“张城隍?”
“没错!”刘义说:“我来南陵之前,张城隍就给我打过招呼了,说过几天,会有一些事,可能需要咱们帮忙。但他没说具体的时间,我开始想的是,在这边玩两天,就回去等着。”
“他没说什么事?”
“没有!”刘义道:“对了,我们的机票是下午的点,回去得到了明天凌晨三四点!你现在肯定是因为无聊,才想起你的工资来的吧!那你现在反正也没事,不妨你先去一趟城隍庙,问问那姓张的,看看到底是啥事,咱也好提前有些准备呀!”
我答应道:“哦,这没问题!哥们正想出去走走呢!我一会就去城隍庙蹭茶去!”
刘义最后道:“那行了,就这样吧,咱们明天凌晨见!”
我则像是明白了什么似得,问他:“哎?你故意晚我一天回来,是不是本就计划着,让我在家闲的没事,去找张城隍扯蛋啊?”
“嘟嘟嘟嘟~!”
哥们的话没说完,听筒里就只剩下了盲音。我是气的骂着脏话,把手机搁到了一旁,去换衣服,准备到城隍庙要茶喝!
(未完,待续。)
第一章 我一个人去看看?
站在街上看,这城隍庙还是一如既往的破。
庙墙上还是满满的野草,庙门都卷了漆,前额砖皮都被风化的开始掉渣,东缺一块,西凹一片的,我每次看到这幅画面,生怕凑得近了,墙头会突然倒下来,把我砸死。
等进了里头,那就完全不同了。
有个词是怎么说的来着?对了,叫天使与魔鬼,地狱和天堂!
这外头破烂不堪,可进来以后,那荷花池小凉亭的,老带劲了!
但我也同样纳闷,这都是晚秋了,眼看就要入冬了,怎么这荷花池里头的荷花,还跟夏天似得漂亮呢?
张秀才似乎早就料到我会来,就见他站在凉亭里,把手里的扫帚搁一边,朝我招了招手,示意哥们过去。
我面带喜色走到了凉亭里,恰好看见我们张秀才一挥手,变出了一张矮桌,两把竹凳,矮桌上还搁着一壶热茶,三盘瓜果梨桃!
哥们也不客气,干脆一屁股坐下,倒着茶说:“我说城隍爷啊,您这日子可以呀!闲着没事打扫打扫卫生,忙活完了,就沏一壶茶,看着一池子的荷花,在这津津有味的品茶玩!对了,是不是正神都像您似得,悠哉快哉呀?”
张城隍摇头苦笑,甩着手脖子,一个劲的点我,显然是哥们太放肆了。
但任谁都肯得出来,这张秀才,绝不会因此生气的,至少我这么跟他逗,他是不会生我的气的!
我敬了他一杯茶,这才收了收心思,问他:“城隍爷呀!我听刘义说,你前两天说有事,要约我们几天时间是吧!”
张秀才放下茶杯,点了点头,然后抓起一把瓜子,嘎嘎的开始嗑!
我又问他:“那您有什么事啊?我刘哥说,你上次约我们时间,也没提办什么事吧。”
张秀才吐了一块瓜子皮,说:“事是真有,但还不知道怎么办呢,而且我也不知道具体办事的日子。所以提前给老刘打了个招呼!”
“您一个本地城隍,这片地界上,数您最大,您还不知道办什么事?什么时候办?”
我嘴上这么说,但我话里的意思却是:“你丫不知道干啥,不知道啥时候干,就约我们干活?是你脑子有病呀?还是把我们当成傻子啦?”
谁知张秀才认真道:“这件事本身没什么大问题,但我就怕涉及到别的!”
“到底是什么事啊?”我急道:“就算您不知道,想不通,那你先把是什么事,告诉我们呀!再说了,一个好汉三个帮,您想不出来,我说不定能给你一点灵犀妙语呢!”
张秀才笑模笑样的看着我,说:“呦呵,兄弟你现在可以呀,说话一套一套的,也不怕事了!跟第一次来我这,完全就是判若两人嘛!”
“您别拿我以前的那点糗样寻开心了!”我掏出烟,递给他一根,自己也点了一根,说:“您就直说吧!到底是啥事把您为难住啦?”
“也没什么大事,就是西城南巷那边,有一片地要改建!”
“西城南巷?”我好好回忆了一下西城那边,这才后知后觉似得,问张秀才:“西城南巷不是一片公墓区嘛!我要是没记错的话,那里应该是‘冥府’吧!”
张秀才点头道:“没错,就是冥府!现在你知道我的为难事是什么了吧!”
我想当理解的点点头!
确实,如果张城隍所说的,真就是未来要发生的事情,那可真的是一件挺麻烦的事!
因为这公墓区改建,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倒不是说改建公墓区是一件坏事,而是有些改建,如果不遵照某种规矩的话,那么公墓区中已有的死鬼,可是不一定能老老实实的待在那里的。
所以,公墓区的改建如果合理,也没什么别的事,那么未来的我们,八成不会有什么事。但如果说出了事,那我和刘义,恐怕要满哈市的捉鬼了!
我问张秀才:“城隍爷,你这消息是哪来哒?可靠不?”
张城隍仰了仰头,用下巴和眼神示意我看身后。
哥们这下意识的一扭头,就看到求住鬼还有乾盛,俩鬼穿着鬼差服,一人杵着一根水火无情仗,在我身后站着,看哥们后脑勺呢。
我被这俩鬼玩意吓了一跳,上去一人给了一拳,骂道:“混蛋,来了也不知会一声,吓老子这一跳!”
乾盛笑骂道:“你来我们家,倒让我们知会你?亏你说得出口!”
求住鬼也说:“就是就是,来也不说带点东西,你空着手来城隍庙,就不怕咱城隍爷挑理呀?”
张秀才连忙道:“哎哎哎,你俩差不多行了,当着老爷我的面要礼,你俩就不怕别人说咱们城隍庙趁机刮油啊!”
我说:“得了吧!就你这庙门口的模样,你就算上街抢去,我估计下头的大佬也不会说你啥!”说到这,我突然想起了什么,问乾盛:“对了,孤野呢?他咋没在啊?”
求住鬼说:“去西城了!”
我一拍脑袋,“对了!让你俩搭茬,差点忘了!咱城隍老爷说冥府那边改建,这事是真的吗?”
“是呀!”求住鬼道:“我们前两天去那边蹭吃的时候,亲耳听见冥府那边的小鬼说的!”
“蹭吃的?”我斜眼瞅着求住鬼:“怎么?离开王家你就吃不饱了是吧!”
张秀才把一颗瓜子砸我脑袋上:“老爷我这的伙食管够的!”
我嘿嘿一笑,“开个玩笑嘛!”旋即又正色道:“那边真要改建啥的,冥府里头的小鬼,还真是个事!”
张秀才点头道:“所以说呀!万一改建闹出啥事,西城南巷,还有南城西环上,恐怕就真热闹了!”
我皱眉道:“要不.......我今晚上先一个人过去看看?”
张秀才问我:“一个人过去看?老刘呢?还有你媳妇!”
“他们还在邻省看灯呢!我是昨天一个人回来的!”
“哦,那就算了吧!”张秀才道:“虽然你一个人去,也不会有事,毕竟你的本事,也不是今年刚见我时,那么菜了,但多一个人,就多一个脑子一张嘴。万一有什么脑子不开窍的死鬼,多一个人说,也多一分成功的几率!”
(未完,待续!)
第二章 路不对?
张城隍的意思是好的,但放到我的耳朵里,哥们怎么就不怎么爱听呢?
毕竟我才是引魂者,就算刘义回来了,他也是主打的态度,而且刘使君也不是真正以道理说服小鬼的引魂者呀!
再说了,张城隍的这番话,虽是好话,但在我的心里头,却总有一种怀疑咱本事的意思。
说到底,只有我和小鬼说不通的时候,刘义才会上场,来硬的抓他们。而张城隍说让我等刘义回来再去,那不就等于变相说我,肯定说不通那些死鬼嘛!
这不,张城隍的话音刚落,咱哥们立马就不高兴了!
我说:“你就这么看不起咱哥们的口条儿?难道我这个本地的引魂者,就这么不济?连个死鬼都说不通?”
张城隍连忙把手里的瓜子放下,站起身,不停的摆手说:“呦呦呦,你怎么还误会了!老爷我是那种人嘛!兄弟你可千万别想岔了!”
“我绝对想不岔劈!哥们今晚上,还就单独走一趟冥府了!”
说完,我坐回刚才的竹凳上,端起茶壶,不停的倒茶,喝茶。然后抓起矮桌上的瓜果梨桃啥的,除了瓜子,我是挨着个的吃!
乾盛在我身后,杵着水火无情仗,嘟囔道:“好嘛!这吃相....啧啧,不过也成,好歹也捞一个饱死鬼!”
我和张城隍同时扭头瞪他。
乾盛连忙正色道:“今晚上我和大林一起去冥府吧!主要是那里我熟!”
求住鬼也表示要一起去看看,求住鬼还说,有他在,就算冥府里头住着一个百年老鬼,那都不敢在他面前显摆本事。
张城隍则对求住鬼说:“你就算了吧!你的鬼气再强,还能强的过半神?而且你还有别的事要去做!你得在今晚凌晨三点左右,去机场接机,不然的话,大林去了冥府,那大半夜的谁接刘义他们回家呀!”
我说:“豪门王家的大少一同回来,你去接也行,不接也行!”
求住鬼道:“那我不去了!我陪乾大哥和你,去冥府吧!”
张城隍点头:“那就这样吧!”然后他又对我说:“大林,老爷我可真没那个意思!”
我白了他一眼:“城隍爷,激将法用到地儿就行了,您就别给自己找辙了!”
张城隍见我识破,尴尬的一笑,道:“看来,你果然进步惊人啊!别说,你比失忆以前,聪明多了!”
因为是半宿的活,所以我从城隍庙出来以后,就直奔了菜市场,好好给自己炒了几个菜,小酌了一杯,就回屋里去养精蓄锐了。
没办法,在熬夜的话,哥们的黑眼圈可就又要出来了!
等到了傍晚,太阳就剩下一个边的时候,乾盛和求住鬼,也来家里找我了。
当然,这俩玩意刚到我家,我开始还没察觉到来客了呢,楼上宠物室的小小雅,就已经感觉到了非同寻常的气息,怪叫一声,唰的一下,从二楼一飞而出,对着乾盛和求住鬼,就是一阵乱凿!
也就是哥们发现的及时,没让这两位鬼差大爷多受罪。要不然,就小小雅那股子劲儿,还不得把这两位鬼差爷爷,给凿成马蜂窝的脑袋呀!
等进了屋,乾盛是苦笑一声,揉着脑袋说:“我怎么就忘了施法了呢!我怎么就忘了你家有只比狗还灵的猫头鹰呢!”
我笑道:“嘿嘿,因果循环,报应不爽!别看你头一次来我家的时候,用术法隐觅了一切声音和气息,但早晚,你得挨这一下!这就是你以前来我家偷东西的下场!”
乾盛摆手,示意我旧事勿提,但扭脸看见啥事都没有的求住鬼,就又好奇道:“你咋没事啊?那死鸟没凿你?”
求住鬼把袖子一撸,露出全是红点的两条胳膊,苦笑道:“不比你轻!”
我又跟他俩闲扯了一会,这天色,才彻底暗了下来。一看表,发现已经九点多了,我就赶紧回屋,找到自己的法器黄符那些玩意,一一检查一遍,装在身上,这才和两位鬼差大爷,出门前往冥府!
哥们住的三人居,可是在哈市的东环北呢,而冥府公墓区,则在西环的南头,那条街好像就是叫南巷,距离南外环,也就两三百米。
所以这一个东北,一个西南,实在是有点远,哥们没把握靠两条11路,在一宿的时间里,走个来回!
这不,我刚上街,就开始找出租车。
可想起身边还有两位没脚的鬼差,我这心里头,就又有点不舒服。
倒不是说我怕鬼,而是我担心一会打车的时候,司机看到两个没脚的,还满身黑气的鬼玩意在我身边,再给人家吓出点什么事来!
但不等我说什么,人家乾盛就对我说:“你放心,不是什么人都能看见我俩的!”
我这才想起来,他俩可是鬼差,隐个身,搭个顺风车啥的,那简直是太方便的事了。所以我立刻就没了顾虑,见街上正好有一辆开得很慢的出租,哥们就连忙招手,拦了下来!
我上了车,刚想说:去冥府!话到嘴边,我就又咽了。
因为大半夜的去公墓区,就算司机胆子大,也不能保证他不胡思乱想吧!
犹豫再三,见司机一个劲儿的偷瞄我,哥们赶紧说了句:“南巷中街!”
南巷可是很长的,冥府在这条街的最南头,而南巷中街,则是南巷中段,距离南头,怎么也有五六里的路。
司机见我说了目的地,这才打消了顾虑,一脚油门,扬长而去。
我甚至还有过怀疑,觉得司机会把我看成半夜打劫车老大的流氓呢!
毕竟我上车说目的地,实在是太晚了!
可是,等车子开了有一段后,我却发现,窗外的景象,有点不对劲儿。
其实我也没来过南巷,我只是听说这边有一个公墓区,叫冥府。而且西城南巷,也是紧挨西外环的最后一条大街,而过了这,就是西外环了。
但窗外的景色,却越发的荒凉,根本就不像是紧邻外环的市内街道,我倒是觉得,这条路才是所谓的外环路。
因为路两边,一边是野地,一边是护城河!
(未完,待续。)
第三章 打酱油的老鬼
就这么明显的绕路,恐怕是个傻子,都知道司机要干什么了。
额,我可不是说自己是傻子,我是想说,这司机的目的,好像也太明显了吧!
不过我也挺怕的!但我不是怕司机要把我带到野地去,抢劫我,而是担心后座上的乾盛和求住鬼!
毕竟从古至今,还没有那个劫匪敢在阴差的眼皮子底下,去打劫另一个阴差的!
不!我现在还是半神!可即便如此,那这个司机师傅也不能在这个时候,打劫我吧!
我是真心实意的对司机说:“师傅!这路.....不对吧!您是不是有什么别的为难事,故意得绕一段呀?”
谁知司机师傅扭脸看了看我,然后用一种自认为阴森诡异的笑容,对我笑了笑,说:“我没什么事,就是想带你去看看风景!”
我心说:“你丫就作死吧!给你台阶你不下,你丫是真不怕遇见鬼是吧!”
但我实在是不忍心见一个开出租的‘本分人’走上弯路,就又是苦口婆心的劝道:“大哥,这年头,没什么过不去的坎!你要有什么难事,最好还是想开一点,您可千万别一步踏错,掉进万丈深渊啊!”
可这个傻缺司机又道:“放心吧,深渊困不住我,大哥已经上上下下多少回了!”
我暗骂:你真他娘的是活腻歪了!
这时,我就听见后座上的乾盛,低声叨咕道:“这人是个傻子吧!”
其实鬼差说话,如果不是刻意的让一个人去听,寻常人是听不见的。
这就跟亡魂一类的隐身是一个道理!它不想让你听,你是绝对听不见的,除非像开眼一样,用一种特殊的办法,去开启一种特殊的耳力!
所以,乾盛的话,我边上的傻缺司机是听不见的。可后座的求住鬼,也说了一句:“要不咱俩教育教育他?”
乾盛道:“别呀!万一吓死人,张城隍还不得给咱俩关禁闭呀!再说大林的本事在哪摆着呢,我就不信这司机还能抢了他!”
求住鬼说:“坏人就应该有报应!你没听他说嘛,万丈深渊都上下进出多少回了!就跟这小子是惯犯似得。”
“那你说怎么办?”
求住鬼又道:“还能咋办!”说着,他把脑袋一摘,做了个仍的动作。
我是吓了个魂飞魄散啊!倒不是说我怕求住鬼摘你脑袋,而是我担心这个鬼差爷爷真把人家司机给吓死。
毕竟他也没多大的罪过,而且,好像还没人给他耐心的开导过,教育过呢。谁也保证不了,人家司机师傅受了教育以后,就真能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呢!
所以,我赶忙装作嗓子不舒服,使劲咳嗽了一下。好以此提醒后头的两位鬼差:“哥们还没说服教育呢!你俩千万别闹大了!”
谁知这司机误会了,说我:“你小子别假咳嗽了,这地儿是荒无人烟的,连个鸟都没有,就算你使劲的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更别说假咳嗽了!”
我气得实在是没法了,干脆对司机师傅说:“你该干啥干啥吧,别浪费我的时间了。再说这地界,还不够你杀人焚尸吗?”
司机听了我的话,明显的表情一变。
但我知道,他现在是愕然大于惊讶。因为没人会像我一样,都快被劫了,而且明知要被劫了,还能像我这么镇定的去提醒劫匪,那任谁都得错愕一下下吧!
所以,司机二话不说,干脆一脚刹车停下,还顺手把门锁给按下了。
其实不用他按门锁,哥们也不会跑。再说了,谁见过一个神仙被劫匪给劫了呢。
果不其然,司机在第一时间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把弹簧刀,按出刀片,指着我笑道:“既然兄弟这么配合,那就甭废话了,麻利的吧!”
我也慢慢的抬起右手,把哭丧棒变出来,指着他的脑袋说:“下车自首去吧!我可以帮你争取宽大!”
司机都懵逼了!看着哥们的武器,满眼的莫名其妙。憋了好半天才说了一句:“这么大的骨头,你打哪拿出来哒?”
哥们是二话不说,右手一甩,趁司机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在他脑袋上敲了一下!
我这可是阴差的法器,先不说法器上头的白煞,就单单是哭丧棒本身的阴寒属性,当场就把司机给冻混过去了。
这下好了,司机的脑袋上,全都是白霜!这霜降还没来呢,这哥们就已经提前过了。
我苦笑一声下了车,看了看不远处的一个路牌,这才又走回出租车边上,对着后窗户说了句,“帮他报警,然后你俩下车跟我走!”
其实这个地界儿,距离冥府已经没多远了。我虽然不熟,但手机上有地图。
我通过地图和路线标注,也找到了一条小路,大约走了三五站地,哥们就绕回了西城南巷!
这里已经是南巷的南头了,冥府公墓区就在眼前。
只是这个钟点,冥府的大门早就关了,大铁栅栏门结实无比,我也不要意思动用巨力术,把人家的大门给拆了。
万幸今日的我,远非昔日可比。再加上这里的墙头本就不是很高,所以,我顺着墙根走了没多远,就找到了几块砖头,垫在墙根的底下,然后后退几步,来了一个助跑,旋即翻身跳墙,我还很骚包的来个空翻,便轻而易举的到了冥府里头。
抬眼一看,三五排照明灯下,是数不清的墓碑。一个个黑如深渊之色,丝丝缕缕的阴煞之气,从某些墓碑上升腾而起,十分的吓人。
而且,哥们刚刚翻墙进去,就已经有一个老的不像话的老鬼,从一个墓碑下头钻了出来,瞪着两颗黄不溜秋的大眼珠子,一个劲儿的瞅我!
我是想也没想,几乎本能的来一句:“你瞅啥!”
老鬼一愣,然后同样想一种本能似得,回了我一句:“瞅你咋滴!”
这时,乾盛和求住鬼,穿墙而来,随即站在我的两边,对老鬼说:“再瞅一个你试试!”
老鬼:“额......您三位接着忙哈,我就是出来透透气,打个酱油!”
(未完,待续。)
我是引魂者
我是引魂者
第四章 因出于何处?
老鬼说完,掉头就要钻回墓碑的下头。
哥们却心说:“你丫都自己撞出来了,还想跑!”
于是乎,哥们右手一翻,一股浓郁的白煞,是眨眼而去。刚好打在老鬼的后腰上。
就见那老鬼怪叫一声,以一个完美的抛物线,扑哧一下,就撞在了一个墓碑上,炸起了一团浓郁的黑气!
而他这一叫,周遭的其他墓碑下,就纷纷钻出了鬼魂,但眼瞧哥们一身霸气的举着哭丧棒,棒子前头,还有一团蓄势待发的白煞,那家伙,一个个的又把脑袋缩了回去!
尤其是被老鬼撞到的那个墓碑下头,也有一个模样很老的老鬼,从下头钻了出来,而且他出来的时候还问了一句:“砸了?又是三缺一呀?”
我道:“没错,三缺一幅搭子,要不你来凑数?”
那后出来的老鬼,二话不说就又钻回去了,好像还从地下锁了一把锁头,哥们都听见明显的关门锁门的动静了。
乾盛忍俊不禁道:“哈哈,大林你也是够了!我还没见过这种画面呢!”
求住鬼也附和道:“比俺们城隍衙门口的鬼差霸气多了!”
我压根就没搭理他们两个,而是走到那个被我大的老鬼身前,问他:“你还瞅不瞅了?”
老鬼瞧见哥们一身的阴煞之气,又看见我手里的哭丧棒子,还有白的吓人的白煞,惊恐道:“活人阴寒气?哭丧棒子?您是白无常!”
“呦呵,你这眼神也可以嘛!”我干脆坐在地上,说:“放心,你不是刚死的执念鬼,不归我管!本特使今天来,其实是有些事要找这里的常住鬼打听的!”
老鬼指了指我手里的哭丧棒:“就这么打听?”
我嘿嘿一笑,把哭丧棒收了起来,然后又把老鬼扶了起来,说:“在下乃本地白无常特使,王林是也!还不知道这位老鬼爷爷怎么称呼呀!”
“不敢不敢,老朽江有粮,特使大人有话尽管问,老朽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嘿嘿,那就好!”我点了一根烟,又递给这位江有粮一根,说:“尊老爱幼乃华夏美德,江大爷您别怕,我真不是来搞事情的!”
江有粮哆哆嗦嗦的点着烟,然后走到自己刚才出来的墓碑前,插在墓碑前头的土里,说:“老朽也看出来了!要是真来捉鬼的,哪能对老朽这么客气呀!”
我说:“既然您肯配合,那我也少了麻烦。”
“特使大人真的有事找老朽吗?”
我知道,但凡是正经的鬼差,或是无常特使啥的,都不可能找一个孤魂野鬼啥的,去打听事。
所以,江有粮这么问我,我是一点都不奇怪。
但我同样也解释道:“确实有事!而且是关于这里要改建的事!只是不知道江大爷,或是您这边的常住鬼,有没有听说这码事啊?”
江有粮一听我问这个,老脸上立刻就缓和了,身子上不停翻涌的黑气,也逐渐稳定了下来。
而江有粮回答我说:“特使大人原来是为此而来呀!别说,老朽还真知道点消息。”
“哦?是嘛!那咱聊会?”
“聊会就聊会!”可此话刚落,江有粮就偷偷看了冥府的门口一眼。
我顺他的眼神一瞧,就见大门口那边,是一间小平房,而且平房里头的灯,还亮了起来,然后不到两秒,就听那边突然响起了一声开门的动静,紧跟着就是一个老者,举着一盏手电,朝我所在的位置,照了过来。
我这才想起来,这里其实是有人看着的。哥们怎么就把这里有人守夜的事,给完了呢。
但此时多说无疑,我只好心中默念隐身决,并且用法力去施展道术,让自己的身体,在一瞬间变成了透明。
而哥们刚刚隐身,那小平房里头出来的守夜大爷,就已经举着手电过来了!
我心说坏了!因为江有粮的墓碑前,还有一根刚点着的烟呢!
可我的担心完全就多余。因为那守夜的大爷,没有走到我们这边,而是站在这一排墓碑的尽头,远远的朝这边扫了一眼。八成是没有瞧见活人,这才莫名其妙的,又朝那间平房走了回去。
等平房玻璃上的灯光灭了,我又等了好久,这才松了一口气,显出了真身。
我问江有粮:“江大爷,您说吧!关于此处要改建的事,您听见的消息是怎么说的呀!”
江有粮回答我道:“其实也没什么可说的!无非是有人觉得,这里的设施和环境,都不够完善,这才下令要改建,对这里的绿化,面积,进行统一的更改和设计!”
我又问:“那您这里的同族,都是怎么看这事的呀?”
江有粮自然道:“扩展面积,增加同族,我们自然是乐意了,要不然,我们这里凑牌局,基本上天天都有三缺一的!”
我尴尬道:“那好吧!但您说的真是实话吗?这里的鬼族,真的对改建没意见?”
江有粮摇头说:“不会有鬼有异议的,毕竟这是好事!”
我皱眉琢磨了会,就先让江有粮回下头休息,而我走到乾盛和求住鬼那边,说:“这里也没什么事啊!鬼族不是没意见嘛!”
乾盛也道:“我知道这里没事,至少这里的鬼族说没事!可城隍老爷为什么担心后期,那我就不知道了!”
“城隍老爷也没跟你们说过原因?”
求住鬼说:“没有!或者说,他对我们说的顾虑和担心,与对你说的一样!”
我好奇:“可这里没有鬼族反对改建呀!刚才那江有粮的话,你们也听见了吧!人家不仅没意见,而且欢迎改建,欢迎又别的鬼族过来常住呢!”
乾盛则耸肩道:“那我们就不知道了!这事,你还得自己想想!我们只是帮你干力气活的,不是你的智囊团!”
我暗道:“废话,就你俩这脑子,脑袋还能打脖子上摘下来,那显然不是智商流的了,哥们本来也没指望你俩能给出什么好线索!”
话虽这么说,但我自己也知道,这件事,似乎并没有我现在看到的这么简单。
因为以我对张秀才的了解,如果不是什么紧急,而且非常麻烦和要紧的事,他是绝对不会动用我和刘义这种阴魂特使的!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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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煞鬼孟田
只是张秀才的担心到底在哪呢?
如果说是担心鬼族在后期闹事,那眼下来看,貌似没有这种忧患吧!而且江有粮说的时候,我也没看出他是敷衍讨好我的意识,更不像是撒谎的。
难不成,张秀才知道一些内在的其他消息吗?而我现在问江有粮,则根本就没问到点上吗?
想到这,我就走回江有粮的墓碑前头,低声叫了几句,想把他喊出来,再问上两句。
可是,这次我低声喊了半天,江有粮那个死老鬼就是不吱声,也不出来。
这可让我奇了怪了。刚才聊的挺好哒,怎么不到两分钟,这江有粮就没动静啦?别不是故意装听不见,不出来吧!
这时,乾盛走到我边上,说:“别费劲了,他今晚上肯定不会再出来了!”
“嗯?你啥意思?”
乾盛道:“具体是什么意思,我也不清楚!但这两天,不管是我们来这边打听消息,还是城隍老爷亲自来,只要是碰上鬼族的,当时说话还是,可一扭脸,不管是男鬼女鬼,肯定是说没就没。任凭我们怎么喊,他们都不会再出来!”
我奇怪:“我去,这是闹哪一出啊?城隍老爷都敢晾着?”
乾盛一摊手:“你觉得呢?”
我心说:可不,哥们叫了这么半天了,愣是不鸟我。不用说,这鬼族的成员胆肥了嘛!
但哥们的心里也同样确定了一点,那就是这里,绝对没我眼前看到的这么简单!
否则,刚才聊的挺好的江有粮,是不可能转头就不理我的。
不过,从此来看,至少我刚才想的,完全没有错。也就是说,这里的表面现象,完全不符合常规。
就冲刚才所有的鬼族,一看到哥们就躲起来的架势,我至少是能肯定,这里鬼族,有故事!
“看来,哥们下次来的时候,得带几瓶好酒呀!”
我苦笑一声,知道今天是没戏了,只能等明天,趁这些鬼族没怎么着的时候,再来抓壮丁了。
“王特使,你看那里!”
可就在我准备灰溜溜的离开时,求住鬼突然拦住了我,指了指公墓区的东南角!
我扭头朝那边一看,眼前就是一亮,“呦呵,还有意外收获呐!”
就见公墓区的东南角,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个一身绸面太极装的老者,他还正面对墙根,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但是,这个老者是没有脚的,身周还缭绕着浓郁的灰色气息,一看就知道,这是个煞鬼!
煞鬼,远非一般的阴魂邪祟,因为煞鬼不仅本事大,它们还会某种神通,有着独立且又目的性极强的思维,而且不达目的不罢休!
当然啦,在我面前,什么煞鬼都一样,先不说咱哥们的新本事,就单单是哭丧棒上的至罡白煞,就是完克它的法宝!
所以,我一点也不怕,大步流星的走了过去,站在老者身后的七八米的位置,问了句:“大爷,您方便完了吗?”
不是咱哥们嘴贱,主要是这老头的姿势,实在是太那啥了。老东西站在墙根下头,我怎么看怎么觉得他在解手!
对方可能是听见我说话了,微微侧了侧脸,像是要扭头看我。
可你看我就转过身来好好看呗。不介,这老头非得把脖子拧了一百八十度,瞪着老大老大的俩大眼珠子,直勾勾的瞧我。
可哥们抬起右手的哭丧棒时,老家伙的脸色立刻就变了,脖子上就如同发条到头了似得,刷的一下,又转了回去,然后规规矩矩的转过身来,冲我嬉皮笑脸的说:“嘿嘿,原来是特使大人啊!”
我这心里这叫一个爽,真的是那种人到巅峰的感觉。
但哥们还是装作很不高兴的样子,说:“你不装啦?你脖子挺好使的嘛!”
老头继续赔笑道:“特使大人说笑了,我刚才就是解个手!”
我:“额.......那你离我远点,你丫还没洗手呢!”
说笑归说笑,正事还是不能耽搁的。恰逢这个煞鬼好像还挺厉害的样子,怎么都感觉,他是这里的头头。
所以我问他:“您贵姓啊?”
“呦,在特使大人面前,小老儿怎敢担个鬼字呀!您叫我小孟就行!”
“别介!”我心道:好家伙,就这一脸的褶子,这一身的黑煞,乖乖,鬼才知道他死了多少年了呢。我要是叫他小孟,那哥们也太二乎了!
这煞鬼老头,见我没啥妥协的意思,就只好道:“小老儿名叫孟田,特使大人您怎么习惯怎么来吧!”
我说:“我习惯开门见山,你.....?”
孟田点头:“我也习惯,您有话但讲无妨!”
我满意的点点头,装的要多欠揍有多欠揍的问:“我说小孟田啊.....”
我怎么觉得自己很不尊重人家呢?
开个玩笑嘛!其实是个面老的老人,在我心里,都永远会把对方当成长辈,我觉得这应该是我这种后生应有的尊老态度,还有涵养。
所以我称呼对方为孟老爷子。我问他:“您在这里,应该是个头头吧!就是不知道您对这里改建一事,有没有什么消息要告诉我的呀?”
孟田看了看我身后的两位鬼差打扮的乾盛和求住鬼,然后小声的对我说:“您和后头那两位,都是城隍衙门口的?”
我点头:“如假包换的差爷!”
听我无比肯定,孟田这才松了一口气,指了指一旁的一块墓碑,“咱坐着聊?”
“额......做您坟头上合适吗?”
其实吧,这孟田还真是这里的一个头。毕竟老话说得好,一片地,生一煞!
而这位煞鬼孟田,还真告诉了我一些江有粮没有说的隐秘事,就比如说这里的贵族,见到鬼差就躲起来的原因!
原来啊,刚才那些刚露头就又缩回去的鬼族,本并不是躲我,而是在躲一个经常在夜间出没这里,并且见鬼就捉的‘鬼差’!
说是鬼差,其实就是个冒牌货。而煞鬼孟田告诉我说,这个冒牌的鬼差,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反正来了这里,怎么也得捉一两个鬼族带走。还从来不说废话,就是到地干活,手段狠辣,无所不用其极,等他干完了,也就有几个倒霉的鬼族,被他带走了!
当然,被带走的那些鬼族,自然是下落不明。
(未完,待续。)
第六章 联系?
听说有人胆敢冒充鬼差,我这心里,顿时就提起了兴趣,连忙让孟田详细对我说说,那冒牌货的特点!
孟田却为难道:“呦,特使大人勿恼,小老儿还真不知道对方有啥特点!你要非让我说.......”
说到这,孟田又是一声告罪,然后指了指我身后跟着的乾盛和求住鬼,道:“那人跟他们一样!都是这么一身差役打扮,手里也拿着一根水火无情仗!”
我已经,扭头问乾盛:“你们城隍庙里还有这种人?”
乾盛茫然的摇了摇头:“没有呀!而且捉鬼捕鬼,我们是有规矩的!谁该抓谁不该抓,都是城隍老爷说了以后,我们才会动手!哪有专门针对鬼族区捉的呀!”
我觉得也不应该。
毕竟这里是鬼族的范围,而且鬼族的个体,跟鬼市上的生意鬼,没什么区别的。它们都是有正经的鬼籍,完全不属于孤魂野鬼,也不该被抓的。
再说了,就算是城隍庙的鬼差抓了,那他抓这里的亡灵,又有什么意义呢?
我又问孟田:“除了这些,就真没别的特点了吗?比如他用的什么手段,长的什么样?你别不是看错了吧!”
谁知孟田此刻,却突然提高了一个声调,认真道:“小老儿虽然眼花耳聋,但对方穿什么衣服,那什么东西,我还是能看得清的!而且,对方身上鬼差神力十分明显,若非差爷,谁又能拥有鬼差神力呢?”
我皱眉,也终于知道此事的关键在哪了!
不用说,这肯定是有什么人,或是什么厉害的鬼差,在暗中对付这冥府公墓区的鬼族,好达成某种具有针对性的目的。甚至不排除栽赃陷害,引发骚乱的目的!
只是谁会和城隍庙有仇呢?或者说,谁和张城隍过不去呢?而且对方这么做的目的,和改建这里,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吗?
想到这,我觉得这件事非同寻常,也知道孟田不可能有什么明确的线索给我。
毕竟在鬼差面前,他即便是煞鬼,那也得退避三舍,躲着生存。否则,像他这种煞鬼,虽然能在鬼差面前挣扎两下,但最终的结果,也是鬼差完胜!
“看来,还得等刘义回来呀!”
我冲孟田点了点头,道:“孟老先生,今天打扰您了。其实我们来,就是听说这里有点事,特意来帮这里的鬼族的。所以,请您记好我们这几张脸。因为这几张脸,不会无缘无故的打扰这里的宁静!”
孟田这时叹了一声,道:“唉!我现在也看出来,鬼差,呵呵,你们才叫鬼差,那个捉鬼的人,其实是另有目的的冒牌货!”
“有您这句话,我这特使就不白当!”我说:“那就有劳您,今晚上通知一下这里的鬼族,明天我会带一个强有力的智者过来!到时候就让他们别躲了,都出来跟我们聊聊。我们也好早点搞清楚是谁在搞鬼,换你们一个安宁和谐的公墓区!”
孟田冲我微微拱手:“小老儿领命!”
其实我本想今天就让孟田叫出这里的所有鬼族,和他们谈上几句。
因为早点知道些什么,我也好早点跟刘义商量。
但时间有限,而对于鬼族来说,一过了三点,不适合他们在地面上活动了。
所以我没再耽搁,直接与乾盛和求住鬼,顺翻墙进来的位置,又跳了出去。
我没打车,就在街上慢慢的走着,思考着刚才听到的所有内容,并且从中提取出关键,和他俩聊着。
我问他俩:“有人冒充鬼差,在这里捉鬼!而这个时间,正好是此处有改建计划的时候。只是你俩觉得,这之间的关系,在哪呢?”
乾盛的脑子比较好使,他最先回答我说:“乍一听,其实没什么关联。但细一琢磨,还真的有那么一点联系!”
“说说看!”
乾盛道:“此刻乃扩张鬼族的绝好机会,虽然这里的鬼族也不是什么团体,他们就和普通人一样,住在这里而已。但是,如果这里的鬼族数量过大,这对城隍庙与鬼族的管理,就有点复杂了。所以,如果说有人对张城隍不满,那此刻就可以借题发挥,来表现一种,张城隍不想多管事的现象!从而就会引发公墓区的鬼族,与城隍庙的不合,甚至会大打出手。”
我点头:“有道理!求住,你那有啥想法没?”
求住鬼想了想,说:“我以前就是鬼族,鬼族的规矩我比乾大哥更清楚。但我还真的没听说过,哪个鬼族成员对扩建栖息之地有反感的!而鬼族不作恶,不捣乱,遵守规矩,也从不给城隍爷添麻烦。城隍爷还真的从来没觉得鬼族不好,反而时常让我们这些当差的,去照顾鬼族。就连我以前没当差之前,也没少听说鬼族得到城隍爷的多少好处和照顾!”
我说:“也就是说,鬼族和城隍之间,本来就是和和美美啦?”
求住鬼点头:“所以,我觉得乾大哥说的第二种可能性,有点小!因为关系好,是不大可能受到挑拨的。何况鬼族不是人族,完全没有什么利益之间的影响,这自然也就谈不到损失,或是什么不满了!”
他这话没错!
任何矛盾,都是因为最开始的利益,受到了影响。这才导致了某一方对另一方的不满。
而本身如果没有利益涉及的话,那谁干啥,谁不干啥,其实都说的通!
再加上人间的鬼族数量,本来就少,用江有粮的话说,连个牌局都不好凑,那就更没啥可图了的。
所以扩建冥府公墓区,是绝对不会让那里的鬼族,有任何的异议的!除非是扩建不成,或是不许那里扩建,才会引起鬼族的一些怨言。但也绝不会闹事啥的。
主要是没事可闹!
但是,这种区域的扩建,好像没几个人说反对就反对吧!更不可能随便站出个人来,就能反对了呀!
哎?等等,这些都是建立在城隍爷和鬼族两者之间的猜测和推测,而那个冒充鬼差,来这里捉鬼的目的,好像还没有于此扯上关系吧!
(未完,待续。)
第七章 一言为定
所以我又问他俩,“那你们觉得,冒充鬼差捉鬼,除了挑拨两者之间互相猜忌以外,那个冒牌货,还能因此,得到什么好处呢?我是说他来这里捉鬼,把鬼捉回去以后,能用这些鬼,做什么!”
乾盛想也不想,就如同脱口而出一般,说:“炼蛊!”
“炼蛊?”我有所悟似得,试探道:“阴魂蛊术?”
乾盛点头:“自古以来,蛊术不下千万种,其中十有八九,都是虫蛊药蛊一类的。倒不是说以前没有魂蛊,而是没人能找到合适的阴魂,去炼蛊!”
“这阴魂蛊术我也听说过!”我道:“可控尸术,控魂术没什么区别的。无非是魂蛊的阴魂比一般的阴魂更强更没人性!只是咱哈市有这种邪术师吗?”
听我问这个,乾盛却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看着哥们,反问道:“你见过坏人举着‘我是坏人’的牌子,在街上走吗?”
我:“额.......咱打车回家吧!”
我是尴尬的要死,可也没辙呀,哥们就是这种脑回路。
不过我也很想知道,这北方的三大经济之城的哈市中,到底隐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各路高人。而这些高人,又是否真的是我认为的那种隐世高人呢?
“看来,这件事不好办啊!”
我坐在一辆正经的出租车上,看着窗外的夜幕,在心里这么想着。
等我回了三人居,发现家里的灯,都是亮的。
我把院门锁好,进屋一看,就见刘义胡莉,还有抱着鹰鸮的吴晓雅,都在客厅里坐着看电视,正聊得起劲。
他们见我回来,一点都不惊讶,也不好奇我干什么去了。也就是吴美人关心我,给我倒了杯水,然后.....然后就继续坐着看电视。
我扫了一眼墙上的表,道:“喂,你们不困是吧!”
刘义回头瞅我一眼:“我们在飞机上睡够了,晚点也没事!”
我抓狂道:“那你们倒是问问我正事啊!不比你们看电视有意思吗?”说着,我把一个猫和一个耗子的动画片关掉,站在他们三个的前头,认真道:“老子可是差点被劫了的!”
胡莉好奇道:“差点被劫了?这不还是没劫成嘛!”
我是彻底没心情跟他们仨说话了,干脆扭脸,冲了个凉,给自己降了降体温,回屋睡去了!
对于他们三个的无视,我其实是理解的,换做是我,我也不想刚刚休假结束的当天夜里,就把脑思维放在工作上!
所以,转天一早,我盘腿调息以后,就找吴晓雅要了两百块钱,出门了。
至于我出门干啥,哥们没对他们三个说,我是直接打了一辆车,先去了王家,找王家大少,王俊尧。
我知道,他昨晚和刘义一起回来的,所以俊尧现在,肯定在家里睡着呢。
果不其然,王家的管家给我开了门以后,俊尧就穿着一身睡衣,懒洋洋的揉着脸,从楼上下来迎我了。
我看他眼角的污垢,笑道:“你这是嗨了一宿?火气愣是没下去啊!”
俊尧呸了一声,道:“水土不服!丫的,少爷明明是南陵的,可为毛就受不了那边的空气呀!”
我哈哈大笑:“你以后就乖乖呆在哈市吧!有哥们我保你,你还怕你家的资产不翻个七八倍?”
“得了吧!”俊尧道:“钱再多有个屁用!一点意思都没有!我宁可老老实实的在夜市下头摆摊,跟街上的陌生人扯蛋,也不愿意来回的飞来飞去,要么就是在公司里听一堆老古董讲股票!”
“哦?你想换个生活内容?”
“要不我昨晚回来干啥!”俊尧给我倒着咖啡,说:“我们家老爷子本来是想让我留在老家过完年的,我是实在受不了那边,见你回来,就想着回来找你,跟着你混混!看看能不能有点什么新发现!”
“不是吧!你初一不在老家过年了?”
“为什么要在老家?”俊尧不解的问我:“咱们已经不是上一辈的人了,用不着遵规守矩,继承什么老风俗。再说了,哈市多好呀,有朋友,有故事,还有鬼呢!”
听到他最后一个理由,我是忍不住笑了起来,道:“你就是有钱有时间,闲的!我还没听说过谁整天愿意跟鬼打交道呢!”
俊尧摆手道:“你理解精神嘛!对了,你这么早打扰少爷我睡觉有啥目的呀?”说着,他就把咖啡递给了我,自己也端起一杯,慢慢的喝着!
我说:“我需要一个助手,帮我去解决冥府公墓区的一件事!”
俊尧不等我说完,眼珠子里头立刻就充满了兴奋和好奇。
哥们一瞧他这样,就赶紧摆手,“你先别激动,你得明白这里头可是很危险的!而且对于你来说,损失还有点大!”
“你不就是说哥们得出钱,帮你解决一些正常开支嘛!”俊尧说:“再说了,有你护着我,老子还怕死?”
我苦笑:“看来你真没明白这里头的危险!话说你妹妹就从没跟你说过我们这一行的事吗?”
“别跟我提她!”俊尧不满道:“少爷我正烦她呢!”
“不是吧!才一天你俩就又腻歪了?”
俊尧说:“你不知道!那妮子竟然想着过年以后,来哈市常住,还说要跟我组成一个队!就是你和刘哥这种!”
我外头想了想:“表兄妹版黑白无常?”
乖乖!这可不能答应。
倒不是说不行,主要是俊尧可不能掺和这一行。要是单纯以票友的性质,加进来玩玩,那还好。可万一成了正规的阴冥神,或者说,和下头搭上正线,那俊尧还不得被玩死?
所以,我是无比严重的提醒俊尧:“哥们,你最好别答应她!这一行我比你了解,真不是个好差事!你要是想玩,在哈市我就能带你,你何必亲身投入,掺和这里头的水呢!”
俊尧摊手道:“看吧!你也不让我掺和吧!要不我刚才说烦她呢!”
我道:“那这样吧,你要是真不愿意,也肯听我的话,那这事,我回头给你办!前提是你得站在我这一边。等事后,你自然该怎么样,怎么样了!”
(未完,待续。)
第八章 花匠还是水工儿
俊尧听我打包票,便赶紧举起咖啡杯,“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等喝了杯咖啡,俊尧这才问我正事,他说:“你还没说你找我来,要去干啥呢!”
俊尧问了,我自然是要说的。
所以,我就把昨夜的经历,原原本本的告诉了他!并且表示,我现在要明察暗找,还要尽快找到当事人,解决这件事,保证冥府公墓区的扩建能够顺利!
当然,我现在一个人,自然是有点有心无力的,于是我想找一个人帮忙,陪我一起去找。而刘义那边,自然用另一种方式,去阴冥界,打听一下有关魂蛊的线索!
毕竟鬼族被抓以后,最大的可能性,就是炼魂蛊,而自古以来有关魂蛊的东西,恐怕永远都不会离开阴冥界的。就算人间没有资料可言,那至少地下的世界,肯定会有一些线索的!
也就是说,我要把现在的队伍分成两拨,一队去下头调查,另一队则在哈市,进行人员搜索。
不过,我要是处理后一种情况,那我就得需要一个十分强大的帮手了。
这王家自然是有钱有势有人手了,我的第一人选,自然也是王家大少。
其实我是没有别人可选的了。
只是俊尧是否能答应嘛,老实说,我进门之前,还没多少把握呢。
因为人家的日子非常滋润,用不着跟我在这个行业里去冒险。
但我现在就不这么想了,因为俊尧听完以后,他眼睛里的那抹兴奋,真心让我怀疑,我是把世界上最好的东西,摆在了他的眼前!
果不其然,俊尧不等我说完,就举双手表示愿意跟我一起玩,还说:“你缺啥说话!要车不!我记得你还没代步工具呢吧!”
我擦着汗说:“哥们,就算你富可敌宇宙,那也不能这么糟!”
“算了算了!反正有我在你也不缺啥了!”俊尧说着,就解开睡衣,一边脱,一边朝楼上走,他道:“你等我一下,我去换身衣服!”
我看着他睡衣脱下后露出的裤头,感觉自己好像找错人了!
不一会,换了一身得体装的俊尧少爷,就连蹦带跳的跑了下来,还丢给我一盒哈瓦那雪茄,说:“我老爸上次让我给你的,说是谢你的!正好你今天来了,拿回去抽着玩吧!”
我也没拒绝,先把这世界限量的好烟搁一边,问他:“这么说,你非跟我干不可了?”
俊尧点头,“毕业以后我就没什么目的性的活动了,用你的话说,混吃等死,闲的作死。所以,哥们还真需要找一个爱好,或是找一个偏好,去试着耍耍!”
我不可否认的点头,站起身说:“那你跟我走吧!我先带你去趟城隍庙!”
“不吃早饭啦?”
“路上吃吧!”我笑道:“你不是有钱嘛!哥们今早上就想吃茶叶蛋吃到饱!”
不出我所料,俊尧头一次见到城隍庙的莫样时,和哥们头一次来这里,那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头刻出来的。
不管我怎么劝,这大少爷就是不敢靠近城隍庙的门口,非说他这分量朝那边走,那是肯定要把庙门和庙墙给震垮了的!
没办法,我只有来硬的了。
哥们偷摸绕到他屁股后头,然后在心里念了一个巨力术,使劲的在他屁股上来了一脚,最后又飞快的绕到他的前头,趁他没砸在庙门上之前,哥们赶紧在微微不安的庙门上,快敲三下,这才推开庙门,把踉跄的俊尧让了进去,我则跟在他的后头,慢悠悠的走过了影背墙!
俊尧被我踹了一脚,自然是满心不爽的。
他追着我绕过影背墙,刚要跟哥们闹,他却发现,影背墙的后头,竟然完全没他想的那么破败不堪,而且还别有洞天,犹如世外桃源!
我抬眼远望,就见张城隍没在凉亭里拿着扫把,而是撸起了裤管,弯腰站在荷花池塘里,俩胳膊上全是泥,双手似乎在池塘里头,摸索什么。
“城隍老爷,您这是下池子摘藕呢吗?”我拉着俊尧,边走边喊。
张秀才回头扫我一眼,刚想说什么,就见我边上还有一个陌生人,不由的好奇道:“这位是......”
“豪门王家的大少爷!以后就是我马仔了!今天哥们带他来您这打个招呼,麻烦老爷您以后,多多照顾!”
“扯什么蛋啊!你马仔还用我照顾?”张城隍白了我一眼,指了指池塘边上的一捆藕,“你走的时候带点回家吧!今年的藕不错!”
俊尧懵逼似得问我:“这是花匠吗?还是种藕的水工啊?”
水工儿,是我们哈市这边的土话,常常指哪些承包池塘,进行饲养水产物的,或是种植水产物的水产商人!
我则吓得连忙摆手,警告他说:“你丫别给我丢人行不,这可是城隍老爷,咱们哈市的道界灵界,他可是老大!哥们头一次来,虽然也挺惊讶的,但至少没你这么二呀!”说着,我指了指那些藕,“对了,你走的时候,把这些藕,给赵瑾发两根过去!剩下的都给我送到三人居!”
“你丫真把少爷当你马仔啦!”
我嘿嘿一笑:“看吧,心气回来了吧!你这小子,就得这么刺激你!放心吧,这城隍老爷很随和的!”
这时,张城隍好像也忙活完了,一步一险,相当吃力的要往池子外头走。
我赶忙上去拉他,等城隍老爷出来,我这才对他说:“我说您好歹也是一个城隍爷,你就不怕摸藕的时候,栽里头,让您手下的差人们瞧了哈哈笑儿?”
“我说你小子到底有没有正事啊?”张秀才甩着手上的池泥,“你一大早的来我这,就是为了看老爷我的邋遢样是吧!”
“您还没有摆茶呢,再说了,我也不能站着说吧!”
“你这小子啊......”张秀才摇头苦笑,这才指了指凉亭,“你俩去哪等我吧,我洗个手就过去!”
“那您可得多用点肥皂,这池子泥的味.....可是挺冲的!”
张城隍瞪眼道:“你小子没完了是吧!”
我是哈哈大笑,连忙拉着俊尧,朝凉亭那边走了过去!
(未完,待续。)
第九章 再探冥府
等张城隍净过手,来到凉亭和我们聊天。我也把昨晚上的事,原原本本的说给了他听。
但我知道,乾盛肯定早就把昨夜的事,告诉了张城隍,而我说这些的目的,也无非是给我们接下来的对话,找一个开头罢了!
所以,讲完了昨夜的事,我问张秀才:“哈市的鬼族虽无领头的,但至少人家的事,得有人管管!要是短时间内解决不了这件事,恐怕不仅会让鬼族有强烈的怨言,估计冥府改建的事,也会受到此事的影响!”
张城隍点头道:“你说的没错!所以我才请你和刘义过来帮忙呀!”
我惊讶:“不是吧大老爷!您一个城隍,都查不到谁在对鬼族下手?”
“人手我已经撒出去了,但也就是一两天,暂时还没什么收获!别的不说,就是孤野,至少到现在都没回来交过差,显然是还没有线索呢!”
“那我怎么办?”我放下茶杯,看了俊尧一眼,“我俩总不能天天晚上在冥府蹲点去吧!”
俊尧看懂我的眼神,附和道:“就是呀!我说城隍老爷,您可不能给我们安排这么无聊的差事!再说了,谁又能知道那个捉鬼的鬼差,是不是还有别的下手点呢!万一人家从昨晚上开始,就换了活动范围,那我们岂不是得等到死嘛!”
张秀才也知道不能用这种笨法子,但他眼下也没别的招了,只能说:“至少这几天,你们得过去盯着吧!”
我说:“我刘哥今晚上应该就会去下头查了,他一来一回,至少五天。我可以答应您,这五天的时间里,我会在冥府帮您盯着,但前提是我只能帮您盯五天!”
“怎么?小林子你还有别的事?”
“我也老大不小了!总不能不成家,整天和死鬼打交道吧!”说到这,我又补充了一句:“我是说街上的那些!”
张城隍摇头苦笑道:“我倒是把这茬给忘了!不过你既然说了,那我就答应你了。你先帮我盯五天,五天之内要是没什么进展,那就等刘义回来以后,再根据他的线索,想别的法子吧!”
我端起茶杯道:“那就多谢您老理解了!”
俊尧则一个劲儿的用眼神瞪我,还老是努嘴,明显是在暗示哥们什么。
我喝了一口茶,这才一拍额头,问张秀才:“老爷,我这哥们想和我一起干,但我又不想让他在阴间挂职,您能不能给他在城隍庙挂个虚职呀?工钱啥的无所谓,就是有什么小事啥的,让他帮您分分忧!”
俊尧听我说起他的事,俩眼珠子就跟看到了红烧蹄髈似得,满是希望的小星星,都把张秀才给瞅的不好意思了。
张秀才也是想了一会,才说:“也不是不可以!但我得提前说明,在我这挂职,可不一定有什么容易的差事。保不齐,什么拘鬼捉鬼啥的,也不是不可能的!”
谁知俊尧一喜,道:“那敢情好!不光能见鬼,还能打鬼斗鬼呢!”
我知道,俊尧家里有降魔杵,打鬼没问题,他的功夫也不错,也会一些粗浅的道术,虽然道术方面不如我,但如果是普通的捉鬼差事,那自然是没问题的。
所以我冲俊尧一笑,说:“那你这次先跟着我去冥府吧!等以后城隍老爷需要的时候,他自然会派鬼差去你家通知你干什么活的!”
其实这种找活人当差的情况,也不是没有。
毕竟大多数的鬼差,都道行不够,白天干不了差事。而能在白天出没的鬼差,一般都有事。保不齐就有人手不够的时候,需要道者来帮忙办些事!
不过好多人也都乐意帮忙。都说这是积阴德的大好机会。只是真能在城隍庙,或是与当地的鬼衙搭上关系,当上差的,却没有几个!
也亏了俊尧认识我,要不然,别说他了,就算是他爷爷王和川,都没资格碰这种好事。
额.....也不一定,赵瑾那丫头,不是也能搭上话嘛!
只是这些都是后话了,而俊尧能不能干好了,那也是以后的事。而我们眼下,则应该好好地休息一天,等晚上再去冥府蹲点!
在太阳落山之前,我自然由着俊尧,好好地犒劳了我一顿,至于他要给我买车买礼物作为答谢,我则拒绝了。
而且,在太阳落山之后,刘义也带着胡莉出发,去阴冥界了,家里剩下我和吴晓雅,还有迫不及待的王家少爷,正收拾着的装备,即将前往冥府公墓区!
晚上我吃的很爽,还喝了点小酒,所以哥们啥都不怵,连装备都没怎么整理,随便拿了一些黄符和掌心雷,就看着俊尧,跟数钱似得数他手里的火符和雷符!
等我们三个一切就绪,吴晓雅便对着二楼吹了一声口哨,带着小小雅,跟我们一起出门了。
因为有俊尧在,所以我们的代步工具,就不用费心了。哥们更是不用担心,司机会在半路上,带我去到荒郊野地,作死性质的要打劫我!
到底是晚上,街上冷清的很,我们的车子,也在畅通无阻的夜路中,穿梭而过,停在了冥府公墓区东南角的墙根下。
之所以停在这里,那全是因为冥府的大门口,有看门大爷,昨天我就打扰了人家休息,还差点被人家发现。
所以,从这里下车,不仅距离大门口的看门大爷很远,而且还能最快的找到这里的鬼头,煞鬼孟田!
我们下了车,俊尧把车开到了不远处的停车区,这才小跑回来,极其兴奋的问我怎么做!
我的脸有点热,是喝了酒的缘故,此时哥们揉着脸,仰头看着公墓区的墙头说:“翻墙头会吗?”
这边的墙头大约有两米二三,看着挺高的,可实际确实,围墙的中间,都是花型的半截砖墙半截铁栅栏的围墙,唯独这墙角处有点高。
因此,正常人想翻过这么高的墙角,进到里头,那是真心有点为难的,何况这墙角的表面还十分的平整,没有任何的接力点呢!
(未完,待续。)
第十章 埋伏!
谁知俊尧一点都不觉得难办,他示意我让开点,这才退后几步,抬头估计了一下距离,然后来了一个助跑,肥胖的身材纵身一跃,竟然表现出了一种无比轻盈自在的样子,嗖的一声,就跳到了墙头上!
注意!这小子是直接跳上去的。也就是说,这胖乎乎的王家大少爷,竟然有着与他身材完全不相符的轻功!
我是万没想到,一个比熊还壮还胖的人,居然能不用接力,单靠两条腿的跳跃力,跳上那么高的墙头!
不仅是哥们,吴晓雅也露出了惊讶之色,貌似她肩膀上的鹰鸮,都瞪着一双满是震惊的幽黄色的眼睛,不可置信的仰头看着王家大少!
“嘿嘿,没想到吧!”俊尧居高临下的看着我,小声道。
哥们由衷地竖起拇指,“在肥宅界,你可以称得上是最灵活身手最好的肥宅了!就差给你俩翅膀,做一头翱翔天际的飞猪了!”
“滚!”
吴晓雅说:“里头啥情况?看坟的有没有巡夜呀?”
俊尧扭头看了看,回答说:“没有!现在没人溜达检查!”
吴美人应了一声,让他先进去,然后又示意我跟着进去。
哥们也不犹豫,暗中念了一个身轻如燕咒,这才原地一跃,点在墙头之上,稳了一下自己身形,随即翻身下去,一气贯通轻而易举的,落在了俊尧边上!
俊尧见我眼中泛着荧光,撇嘴小声道:“你就是仗着自己是个全能法师!我估计没了术法,你丫绝对进不来!”
我笑道:“你确定?”然后指了指围墙中间的铁栅栏,“那你觉得那边能利用不!”
俊尧干脆不理我了!
这时,小小雅鹰鸮,无声无息的落在了我的肩膀上,双翅一收,那张无比近似人脸的鸟脸,就对着一排排的墓碑,转个不停,显然是在观察这里的墓碑上,哪处的气息最特别!
等吴晓雅跟着跳进来以后,小小雅发出了一声非常低沉的怪叫,‘咕呜~’一声,然后双翅一展,贴着朝南的围墙,往正前方底飞了过去!
吴晓雅冲我点点头,表示跟着鹰鸮走。
我对俊尧使了一个眼色,便赶紧迈步跟了上去,同时哭丧棒子出现在手,被我背身后,随时准备进行攻击!
鹰鸮毕竟有翅膀,扑腾了几下,就落在了一块,表面黑的发亮的墓碑上,紧跟着双翅一收,脑袋低垂,很有一种在看墓碑上的照片的意思!
我连走几步,过去一瞧,发现这块墓碑上的人名,写的果然是‘孟田’二字!
俊尧来到近前,小声问我:“这就是你说的那个煞鬼?”
“墓碑不是,下头的死鬼是!”说完,我在墓碑前的地砖上,轻轻的敲了两下,并且小声的喊了一声:“孟老先生在下头吗?”
俊尧忍不住说:“你这是来人家家里做客吗?我怎么感觉你就差按人家的门铃啦?”
“大半夜的来坟地按门铃,亏你想得出来!”
突然,一声低沉的沙哑嗓音,从俊尧的身后响了起来,紧跟着,就见一个浑身黑气,脸色狰狞的老头,凭空出现在了俊尧的身后。
突如其来的声音差点没把俊尧吓死,但扭头一看,这刚才还啥也不怕的王家大少,脸色顿时就白了,眼珠子还一个劲儿的上翻,明显要昏过去的样子。
我是眼疾手快,使劲给他来了一脚,这才没让俊尧当场休克。
但我这一脚,使得劲儿也不小,俊尧抱着脚坐在地上,张嘴就要骂!
吴晓雅连忙捂住了他的嘴,提醒道:“忍着点!还想办正事就别喊!”
我对俊尧不满道:“就你这德行你还想吃这碗饭?对了,在你家对付求住鬼的时候,你小子咋没吓昏过去啊?”
“这冷不丁的在你身后说句话,我就不信你不吓一跳!”然后他又道:“我去,疼死少爷了!你丫就不能轻点?”
我都懒得搭理他了,直接问孟田:“孟老先生,那个冒牌的鬼差今晚还没来吧!”
孟田摇头道:“回特使的话,暂时还没碰上!”
“那他一般从哪进来?”
“那边!”孟田指了指我们刚才翻墙头过来的地方,“那鬼差就是从那里进来的,而且每次来都好像有针对性的目的,动手麻利,干脆果断,每次得手之后,立刻就走,一秒都不带耽搁的!”
我又道:“那我们就先去那边埋伏着,您老先回去吧!对了,您顺便提醒一下这里的鬼族,我们不发话,谁也别出来,等我们对付了那冒牌货,或是赶走了他,再和大伙聊聊!”
孟田点头答应,随即身影一探,脑袋冲下,就带着一身的煞气,钻进了地底下。
吴晓雅笑道:“这么好说话的煞鬼,还是第一次见呢!看来你这个半神也有点威慑力哦!”
我擦了擦额头上的细汗,说:“别废话了!哥们晚上喝多了,恐怕一会得先迷瞪一下!趁我现在还不困,咱赶紧回去那边,弄几个触发性的机关,实在不行挖个坑,到时候摔那孙子一下!”
这种事,俊尧是非常感兴趣的。
他按我说的,找了两块碎砖头,把尖锐的砖角冲上,斜着埋进了土里,然后又在两块碎砖边上,用降魔杵挖了两个脑袋大小的土坑,并且放进两张雷符下去,洒了一些干土,遮挡了起来。
如果说有谁从墙头落下,只要这个人的目标是正前方,那么他跳下来以后,双脚的位置必然是这两块碎砖角上。
当然,不排除失误的可能性,但为了预防万一,两张土里头的雷符,就是预备措施了。
所以,忙完了这个小陷阱,我们三个,就靠着墙角,蹲坐了下来。
吴晓雅还指挥着鹰鸮,藏进了某个墓碑旁的常青树里,居高临下的帮我们看着墙外头,也可以说是放哨。
我为了打一个完胜活捉对方的伏击,就屈指一弹,打出了一道精光,射在了距离我们这边最近的一个照明灯上。暂时利用灵法力,切断了里头的电流,让黑暗笼罩了我们所在的墙角。
然后,我们三个,还有树里头藏着的鹰鸮,就开始等待目标的前来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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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雨夜中影子
身处于黑暗当中,我倒是没多少的紧张。也可能是哥们喝了酒的缘故,胆气比较足。
当然,哥们在如此安静的气氛当中,精气神儿,也是一会不如一会。我竟然没等多久,就迷迷瞪瞪的睡着了!
说是睡着,倒不如说我在冲盹,耳朵还能听到一些声音,意识也还没有彻底的进入休眠。
不过,迷迷糊糊半睡半醒之间,我就觉得耳边的声音,似乎有点不对劲儿了。
周围的动静,并不只有蟋蟀的鸣叫,和吴晓雅俊尧两人的微弱呼吸声,我好像听见了一种类似小鬼抽泣的动静。
我一下子就惊醒了,脑子里是无比的清晰,同时调动灵法力,警惕了起来,用上阴冥神眼,去观察身周围的黑暗!
可我们三个附近,什么东西也没有,别说鬼了,就我们三个在这蹲着,连个草虫都不敢靠近。
但我这时淡定下来以后,我却还能听见那种隐隐抽泣的鬼哭声,不过我凝神静气,仔细的再一听,这哪是什么小鬼的哭声啊,分明是起风了嘛!
没错,此刻已然吹起了微风,但我们所在的位置,是整个公墓区的四个角落之一,也可能是角落围墙的缘故,才让我错把风声,听成了鬼哭声!
我生怕夜风把吴美人吹感冒,就往她那边挤了挤,尽量的用身体去给她遮风避寒。
吴晓雅似乎感觉到了我的意图,就使劲捏了捏我的手,不知道是在暗示我,她在感谢,还是再表示她并不冷。
我没有回应她,而是抬头看天,想通过夜相来估计今晚上的天气如何。
但我此时抬头一看,不由的在心里叫了一声糟糕。
因为此刻的天上,一个星星都瞧不见,月亮更是不用说,只能看到低压压的雨云,而且黑如锅底,明显是要下雨了!
可这也很正常,毕竟到了秋季,雨水正是大的时候。如果搁在往年,那这个时候,早就下了好几天的雨了。
所以,我估计我们今晚上恐怕不会等到那个冒牌的鬼差了。
就这天气,任谁不在家里歇着呀!
我见今晚的夜色竟然如此不详的样子,心里头也就有了三分退意。我点指先前灭掉的那盏照明灯,弹出一道精光,又让灯泡恢复了正常。
在灯光驱散黑暗以后,我这才对有些不解的吴晓雅还有俊尧说:“就这天色,八成没可能了!我看咱仨还是回家,等明天再来吧!”
听我这么一说,他俩这才注意到天上的雨云。
俊尧诧异道:“唉~?怎么说阴天就阴天啦?刚才不是好好地嘛!”
我道:“九月的天儿,小孩子的脸儿,说变就变,再说了,雨季不下雨,难不成还要旱季再下雨吗?”
“那咱白来一趟啦?”俊尧失落道!
我苦笑道:“捉贼蹲点,没有一天就能碰上的,况且今晚上那个冒牌鬼差来不来,咱也不知道呀!”
吴晓雅也安慰俊尧,“这在我们的行业里,实在是不新鲜,你也别泄气,习惯就好了!”
俊尧无奈的点点头,只能默默的接受了这个现实。
但很不巧的是,就在我们刚刚站起身,吴晓雅还没吹口哨,把树里头藏着的鹰鸮叫回来呢,我们所有人的眼前,就是突兀的一闪,然后不到两秒钟,一声震耳欲聋的炸雷声,便传响了四面八方!
这声炸雷的动静无比骇人,哥们不仅耳膜生疼,就连脚下,仿佛也有了一种微微颤动的感觉!
可至此并不算完,因为就在这声炸雷之后,真正大如蚕豆般的雨点,就从天上砸了下来。
就这体型的雨豆子,别看是水珠,但砸在我的脸上和头上,照样是升腾不已。
我生怕这种大雨当中会夹杂着冰雹,就赶紧把自己的外套一脱,给吴晓雅披在头上,然后一声口哨,把小小雅叫了过来,我凌空抱住小小雅,塞到吴美人的怀里,喊叫道:“你抱着它先翻墙出去!”
吴晓雅也知道此刻没时间去退让,二话不说,翻身上了墙头,紧跟着身影一纵,就翻到了另一边。
我拍在俊尧的肩膀上,示意该他了。
但这小子却傻叉似得,让了起来。
我只好一脚踢在他的屁股上,骂道:“这个时候你让个鸡毛!赶紧的!”
俊尧吃了一脚,这才纵身跳了上去,最后才是我,念咒纵身,翻到了墙外头。
用话说有点长,可实际的时间,我们三个前后翻出来,都没用十秒。但几秒的时间,哗啦啦的雨水,也已然打湿了我的全身,一股清凉的水流,还不停的朝我腰间灌去!
我没敢再耽搁,只能暗中骂着老天爷玩我,然后护着吴晓雅,跟着俊尧朝车子那边跑去。
别看俊尧胖,但速度竟然不比我们慢,他虽是第二个翻墙过来的,却是第一个跑到车子那边,帮我们打开车门的人!
我二话不说,等吴晓雅进去以后,探身钻进了副驾驶,然后关上车门,这才松了一口气,抹了一把脸上的水,骂道:“他娘的,出师不利呀!头一天蹲点就碰上下大雨了!”
俊尧也是一脸的不快,可谁叫他乐意跟着呢,所以就没说什么,只是问了我一句:“今晚你们去我家过夜吧!”
我们的三人居倒不是容不下俊尧,而是这位大少爷知道,我们的浴室,是独立在院子里的东屋的,所以,就算去了三人居,在这种天气下也是不方便进出的,根本就比不上室内厕所浴室的豪宅别墅。
我和吴晓雅当然没什么意见了,于是点头答应,去他家里打扰!
可是,俊尧刚把车子开上正路,马上就要经过冥府公墓区的大门,离开的时候,我的眼角余光,就扫见副驾驶这边的倒车镜里,好像有什么东西,突然就从我们的车子后头的雨幕之中,一下子闪了过去!
我并没有看清那是个什么东西,但哥们的目力和感觉,却十分的出色,所以,我是完全能够确定,刚才的一瞬间,有什么东西已经贴着我们的车屁股,朝冥府公墓区的东南角,跑了过去!
(未完,待续。)
我是引魂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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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雨中奇人
“停车!”
哥们本能的一声大喊,让驾驶位上的俊尧,下意识的踩死了刹车。我们三个同样因为惯性,使劲的一震,重重的砸在了靠背上!
“你喊什么呀!”俊尧不满的看着我:“吓哥们这一跳!”
我面色严肃的说:“有人进公墓区了!我刚才看见有个影子,从咱车的屁股后头,朝墙角那边过去了!”
“别逗了!这么大的雨,谁不在家里躲着呀!”说着,俊尧还顺着倒车镜看了看后头,又补充了一句:“你别不是看错了,把鸟当成人了吧!”
我白了他一眼,说:“这么大的雨,你家的鸟还能飞?我去,那你家的鸟,比我们家的小小雅都牛叉呀!”
从树上飞下来就湿透的鹰鸮,在吴晓雅的怀里咕呜一声,也不知道它在配合我,还是在反驳我什么。
我没理它,而是对着王家大少爷交代道:“放心吧,我自己下去,你们不用跟着!而且我下车以后,你俩谁也不许下来,更不许开门锁,一定要锁好车门,在这里等我!如果你们怕被雷劈,就先开到环路上的高架桥底下等我,反正这里到桥底下也没多远!”
“可你一个人行吗?”吴晓雅忍不住问道。
我说:“在大雨当中,咱们的视觉能力都会收到影响,唯独我特殊一点,再说了,如果我都不行,那你们两个去了,也照样是白搭!”
俊尧瞥了瞥嘴,“看把你能的!”
“别废话了!”我开门下车,说了句:“锁门!”这才关上车门,冒着几乎看不穿的雨幕,淌着已经有半扎深的雨水,朝冥府公墓区的东南角,走了过去!
天上依然是雷声阵阵,燥耳吓人的声音,震得人心都在打颤,而每次的雷声响起之前,自然是一道道白光闪过,将黑暗中的雨幕,给照亮了一瞬间!
可惜,闪电虽亮,但永不及烈日,白光再明,却无法披靡朝霞的持久。
但也正如我所料想的那样,刚才一闪而过的影子,真的是一个人的人影。
因为回到墙根下的时候,我就借助瞬息而逝的闪电,看到墙面上有一个正常人的右脚脚印。
单单是这个脚印的新鲜度,我就知道对方的轻功不咋滴。
居然还得借力上墙,我也是醉了!
可是,如果他已经进去了,那么我们先前埋下的小机关,到底能不能奏效呢?
想到这,我就暂时没有从此处翻墙进去,而是任由着雨水的拍打,借助着哗啦啦水声的掩盖,飞快的贴着墙根,来到了有栅栏的围墙处,并且慢慢抬头,顺着栅栏之间的缝隙,抬眼看向里面!
“咔嚓~!”
又是一声炸雷的声音响起,我也借助着此道雷声之前的闪电,看清了里头的画面。
虽然只是短短的一瞬间,但我清晰的看到,一个满身是泥水的人影,正从东南角的墙内侧,爬了起来!
我是差点没忍住笑出声,心说:该!叫你丫的来作死!这下摔了吧!
既然对方被砖角给硌倒了,那想来也触发了我埋在那里的两张雷符。所以,哥们现在是一点都不怕了!
因为连这种小伎俩都能让对方吃瘪,那恐怕此种等级的反派,再来十个八个的,也不会是我的对手!
于是我飞快返回了东南角的墙根下,心中默念咒语,再次悄无声息的翻上墙头,居高临下的,看着雨幕之中的一个影子,在朝着公墓区的一排排的墓碑走去!
我之所以没有马上动手,那全是因为我还不知道对方是不是我要找的那个人。
因为我暂时还没有看清对方的穿着。
别忘了,孟田可是说过,来这里捕捉无辜鬼族的人,可是身穿鬼差制服,手拿水火无情仗的鬼差打扮。
所以我现在暂时还不能动手,哥们得先看看对方的着装,以及亲眼看到他动手的架势,才能确保抓住对方以后,对方难以辩驳!
只是大雨倾盆而下,这密密麻麻的雨豆子,还组成了密集的雨帘子,再加上雨云密布,一点光都没有,因此我只能等待天雷响起之前的闪电,来帮我照亮对方的外型外貌!
可老天爷非得在这个时候跟我作对,丫的刚才还雷声滚滚闪电夺目呢,可哥们翻上墙头以后,天上就换成了闷雷,一点闪光都不给我!
哥们早已是浑身湿透,蹲在墙头上,又冷又湿,难受的要命,我等了许久都没等来闪电,眼看雨幕中的人影越走越快,越快越远,眼瞅着就要消失在雨幕中了,但老天爷却非得看哥们遭罪不可,就是不给哥们半点的亮!
没办法了,我只好选择翻身下墙,尽量的跟着对方,不让视线中的人影消失。
其实我来前带着手电呢,现在的身上就有一只。
但我不敢用,生怕手电光会引起对方的注意,失去这绝好跟踪、能目睹一切的机会。
好在雨势没有半点减弱的意思,不仅雨声密集嘈杂,就连天上的闷雷,也是频频响起,完全能掩盖住哥们踩水的声音,所以这也能让我放心的继续跟进,看看对方到底要干什么!
而雨幕中的那个人影,好像真的没发现我似得,一步又一步的迈步往前,走的还很快,没有一点要回头的意思,而且转眼就走到了孟田的墓碑边上!
“哎?这人要对付这里的最厉害的煞鬼吗?”
我估计好了位置,就躲在距离我最近的一块墓碑后头,盯着那边的人影,心里好奇道:可他有什么依仗啊?这煞鬼是说对付就对付的吗?
我这边偷偷摸摸的躲在雨中琢磨呢,那边的人影手里,突然多了一根一头大一头小,但长度堪比一件长兵器的棍子,然后对着孟田的墓碑,就是狠狠地一敲!
虽然雨水的声音很密集,也很大,但木棒敲击石碑的动静,我却听得清楚。
尤其是那根棍子敲到墓碑的一瞬间,在我的眼里,我好像还看到一股浓郁的黑气,在昏暗的雨幕中升腾而起,然后就是孟田从地下蹦出,带着惊骇的声音,飞一般的,朝着正西侧逃了过去!
(未完,待续。)
我是引魂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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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欲知一问!
一看对方要追,哥们心说:在我面前还能让你逞能?你在我眼皮子底下捉了我地盘上的鬼族,那哥们这张脸还要不要呀?
所以,我几乎是在一秒的时间里,就打墓碑后头跳了出来,冒着瓢泼大雨一跃而出,就跳到了孟田的身后。
可这场雨水实在是太大了,公墓区里的过道,又都铺了瓷砖。我是完全没有意外的刚一落地,啪叽一声就扑在了水里。
这下摔得实在,哥们身上没有一处不疼的,但也万幸没有摔到脸,不然的话,那是很有可能毁容的。
只是在我骂着脏话爬起来的时候,我却发现追孟田的那个人,就在我前方两米开外的位置上站着,还一脸的懵逼,就连我身后的孟田,也是极其尴尬的看着我。
哥们装作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从水里头爬了起来,抬起哭丧棒子指着我对面那个冒牌鬼差,喝道:“大胆贼徒,胆敢对良家鬼族动手动脚,你是真不把本神放在眼里了不成?”
谁知对面的那个人影,用一种不男不女,还非常尖锐的嗓音反问我说:“本神?你是神仙?”
“哼,不错!”我得意道:“在下乃本地无常特使,白无常王林是也!”
“额.....无常特使都站不稳了?”
一听这话,我是立刻就火了,连他的名字我都没问,抬手就是一道白煞打了过去。
白煞虽是白色,但暴雨倾盆,此刻还是晚上,这没光没亮的环境下,常人根本就看不见我这法宝的威能。
而对方被白煞打中的一瞬间,我也没有半点的兴奋。
本来嘛,一个神仙对付一个凡人,要是如此对决都不能一招制敌,那哥们这个神仙也太废物了吧!
只是对方倒地,我赶过去以后,我看到的却是一张十分标致的帅哥脸蛋,不仅模样比我还帅,这小子的身条,也非常的性感!
“他娘的,你大半夜的怎么没穿衣服啊?”我像是碰了什么不该碰的东西似得,甩着手说:“你丫不会有什么怪癖吧!”
这人确实没穿衣服,不,应该说他没穿着上衣,而是光着膀子,上身还涂抹了一层黑油一样的涂料,滑的要命!
被我用哭丧棒指着的那人哼了一声:“哼,出手偷袭算什么本事!就你也配称神?”
我不屑的说:“找理由的人也好意思说我?本事不济就承认,找什么借口啊!再说了,老子是在你正对面的,要怪就怪你自己的眼珠子瞎了!”
对方又是一声冷哼,但没说什么。而是摆出了一副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的样子,活脱的一副死不开口!
我却来了兴趣,用另一只手擦了一把脸上的雨水,笑道:“还挺有几分骨气的!不过就你这德行,你觉得你能撑得住?”
那人还是没理我,把脖子一扭,干脆不看我了!
我心说:现在你不招,没关系,等回头,哥们有的是时间跟你耗!
想着,哥们一脚踹他腿上,“起来,乖乖的跟我走,别让大爷我费手脚!”
那人还算配合,乖乖的站了起来,朝冥府公墓区的大门走去。
我现在还真不怕他惊动大门口那边的看门老头,毕竟这大雨瓢泼的,还雷声阵阵,就算有点啥动静,恐怕屋里头的老头,也听不见,再说了哥们就在他边上呢,也有足够的时间和反应,去阻止他节外生枝!
不过在我押着对方离开之前,我也没忘对孟田说上一句:“我今天先压着他回去,明天,或是后天,我再来找你!”
我之所以还要来这公墓区,那全是因为,我现在活捉的这个人,肯定不是孟田口中的冒牌鬼差。
当然,这人的裤子,也确实像鬼差服,但我却觉得,敢冒充鬼差来这里捉鬼的人,不可能被我的一道普通的白煞,给击倒!
只是此人选在这个时间来这里,手里还拿着正宗的水火无情棍,那想来,此人和所谓的冒牌鬼差,至少应该有点关系的!
而如此想法的,还不止我一个。
哥们押着这个帅哥刚走到高架桥的底下时,吴晓雅和俊尧,就从车里头下来了,同样对我的‘猎物’,感到了惊讶。好像他俩都没有想到,我会押着这么帅的一枚帅哥回来!
可此时多说无益,也不适合交谈什么,毕竟下着大雨,空气还很凉,本就不是一个聊天说话的地!
所以,我让吴美人坐在了副驾驶,我则押着‘猎物’,上了后座,让俊尧开车,去他家的别墅过夜了!
到了俊尧家,我们三个就轮番洗漱了一下,换了一身得体的衣服,就聚在客厅里,盯着那个浑身湿哒哒的帅哥,瞅来瞅去!
没法不瞅、谁叫他长的太漂亮了呢。用宋小宝的话说,这哥们比女人还女人,但仅仅是在容貌上清秀过头了,并不说这人也是男身女相!
我也是怕他感冒发烧啥的,在讹诈我,就允许对方去洗手间擦拭了一下,我又让俊尧给他找了一身衣服换上,然后我才问他:“说说吧!你到底是谁!大半夜的去冥府,到底想要干什么呢?”
“看在你给我衣服的份上,我可以告诉你我的名字!”那人说:“我叫江川堂,但我去冥府的目的,你死也别想知道!”
我琢磨了半天江川堂的这句话,‘我死也别想知道?凭啥我死呢?难道不是他宁死不招吗?’
俊尧冷笑道:“在我王家,我就不信还有掰不开的牙!”
说完,俊尧飞起一脚,先把对方踹趴下,然后一步上前,薅住对方的脖领子,就要扯着他去个没人的屋里,私聊一翻!
俊尧是个火爆的脾气,只是平日里在朋友面前,他比较和善,但是碰到这种愣头青,那王少爷本身的暴力和急躁,可就压不住了!
我也是生怕俊尧真来的太过格,就赶忙拦住他,对江川堂说:“你不用说你的目的,我只想知道前几天的冥府公墓区里,那里的鬼族是不是你捉的而已!”
“你只想知道这个?”江川堂听我说完,露出了满脸的诧异,好像不太相信我只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未完,待续。)
第十四章 关键一物
其实不只是江川堂,就连俊尧和吴晓雅,都诧异的看着我,似乎很好奇我此话是不是心里话!
但老实说,我真的只想知道这一个问题。
因为我的目的,是抓捕那个,在冥府公墓区里冒充u鬼差捉过的人,而不是有问必答有坑必填的良心人!
还有,张城隍给我的差事,也是让我在冥府公墓区改建过程中的危急关头,或是在后期出马,帮他解决一些行业内的私事而已。
所以,我们眼前的江川堂,在今晚上来冥府公墓区干什么,我完全没必要知道。就算非得知道不可,那也不该我问,而应该交给城隍老爷,由他来审问。
毕竟哥们现在,既不算正神,也不是什么神仙,更不是什么衙门口的老爷,那么,与此相关的审问工作,也不该由我来过问!
这不,我打定了主意,就对江川堂点点头,说:“我只想知道这一个问题,至于其他的,我保证你眼前的三个人,不过问半句!”
“那我回答了你,你就把我放了?”
我笑道:“该放自然得放,但你回答了我以后,就轮不着哥们管你了!所以,你要想早点离开我们,最好老老实实的告诉我,前两天冒充鬼差在冥府捉鬼的人,是不是你!”
正如我所料,江川堂犹豫了几秒,就认真的看着我,摇了摇头,说:“我发誓,我和你说的那些事,没有半点关系!如有谎话,天打雷劈!”
“咔嚓~!”
江川堂的话音刚落,客厅的窗户上,就闪过了一道白光,紧跟着就是一声震耳欲聋骇人心神的炸雷!
俊尧道:“看来你说谎了!”
吴晓雅附和道:“天打雷劈了!”
我假装生气的样子说:“你小子最好说实话,天打雷劈了你,那我管不着,可你丫的最好别连累我们!”
江川堂是一脸的郁闷憋屈之色,明显是我们误会了!
但他还是认真的说了句:“我真和你说的事没关系!我今天就是去上坟的!”
俊尧又是一脚,骂道:“你家半夜冒着雨去上坟?还他娘的不穿上衣?”
我则拦住俊尧的下一脚,指了指一旁的一根半黑半红的木仗,说:“就算你去上坟,那这东西怎么解释?”
“有人在路上给我的!”江川堂道:“我能说的就是这些,信不信由你!反正我不会再回答你们的问题了!”
见江川堂一副咬死牙关的嘴脸,俊尧就又要来硬的,强行逼供。
我则对吴晓雅使了个眼色,让她吧俊尧拉到了一边去。
哥们坐在江川堂的对面,抽着烟,皱着眉,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他,思考着一个问题!
如果江川堂说的是实情,那么给他这根棍子的人,岂不是已经发现有人在冥府公墓区里,去蹲点了嘛!那要是这么说的话,我们从明天开始的未来四天当中,不就再没了机会,去抓真正的冒牌鬼差了嘛!
但话也得说回来,捉不住当然也无可厚非,谁叫我们应得就是这个差事呢!
还有,专事专办也是张秀才的活,就算有什么问题,那也该张秀才审问江川堂才能得知,和哥们完全就没有关系的!
所以,我犹豫再三,还是点了点头,说:“既然如此,本特使就信你了!但你能否回家,我说了不算!”
“你抓的我,你说了不算?”
我白了他一眼:“你丫走在街上没留神,摔了一跤,手摸到了一坨翔,那你能怪拉翔的吗?”
吴晓雅拿起沙发上的抱枕,砸在我的头上:“你这是什么破比喻啊!”
我这才意识到,我这么说,那自己不就成了.......额!
我选择性的将此事翻篇,让俊尧找了一根绳子给我,我把江川堂的手脚绑好,说:“今晚上就委屈你一下吧!明天一早,我们送你去该去的地方!”
“哪?”
“放心,不是街道派出所!”我笑了笑,又对俊尧说:“哥们,麻烦你找人看着他吧!如果他实在不舒服,你的人也有本事的话,可以半当儿的时候给他松绑,让他缓一缓!”
交代完了,我就自认没我的事了,回到俊尧给我安排的房间,躺在床上,琢磨着这个江川堂!
不是我又失眠了,而是这个人非常的奇怪!
因为看样子,他还没我大呢,怎么也得差个三五岁,而且一脸的书卷气,显然是个学生,要么就是刚毕业的待业大学生。
还有,他一身的黑油,我刚才也有过一些注意,而在我的观察来看,那种黑油倒像是一种动物的分泌液,只是味道非常的淡,雨水在他身上泡的时间,也比较长,所以我只能分辨出那是一种动物的分泌液。
除此以外,这个江川堂的身上,没有半点我熟悉的灵法气,或是阴邪之气。他好像就是个普通的孩子,阴差阳错,才被卷进了这件事里,成了别人的枪,或者说是棋子!
不过,综上所述,这江川堂是一个地地道道普普通通的学生,而并非我道中人,也不像是什么经常搞歪的邪的,搞不三不四的坏学生!
只是据他所说,那个交给他水火无情仗的人,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呢?
这真的是一个巧合,还是江川堂被人利用,其实是人家某个计划中的一部分呢?
最后一点,就是我抓住江川堂的时候,江川堂背后的那个人,又是否看到了我的一举一动呢?
哎?这好像也不对吧!
因为我刚想起来,先前在冥府公墓区的时候,江川堂用水火无情仗,敲击孟田的墓碑,将其交出来以后,孟田刚一看见前者,可就立刻转身而逃得!
而且孟田当时的样子,就跟见鬼被吓到了似得。可我对江川堂的外在内在来看,却也没发现他能把一只煞鬼给吓跑的本事呀!
当然,不排除孟田当时害怕逃走的原因,是有别的原因所导致的!不过这一点,也不会和江川堂有太多距离相隔。
因为当时在场的,除了暗中藏着的我以外,也就只有江川堂了。如果说孟田当时真的在害怕什么的话,恐怕他没有发现我的时候,也必然是在害怕江川堂,或是江川堂身上的某样东西!
例如那根水火无情仗!
(未完,待续。)
第十五章 你还活着呐!
雨,下了一整夜,无数的天水从天而降,却不知道都流向了哪里!
直到第二天的早上,这场大雨才逐渐开始减弱,但却一直没有停止的迹象。
我站在王家别墅的阳台上,看着天上的雨云,想着心中的问题。
因为我知道,水火无情仗乃是阴差之器,绝非常人可用可拿的烧火棍子可比的!
但是阴差之物却落在凡间的一个普通人手里,这难道就不值得深究一下吗?
至少得搞清楚这根水火无情仗在此之前,归于谁的手中吧!而且也得搞明白这件东西,是怎么离开的主人,到了一个外人的手中呢?
当然,如果只是大意丢失,恰好被什么人捡到,加以利用,那还不算是太严重。怕的是这件东西,是一个阴差亲手送出去的!
所以,这件事不得不去重视,而且不只是我该重视,就连张秀才,也得好好查查自己的手下,谁手里的法器,流落到了人间!
深知此事严重的我,自然不能耽搁了,哥们见雨势小了,就赶紧让俊尧开车,载着我,还有被绑了一宿的江川堂,去了城隍庙!
到了城隍庙,见到张城隍,我就把水火无情仗往他手里一交,连同江川堂和昨晚上的事,都留给他来解决和思考。
我并没有过多的耽搁,而是随口讲完,就又让俊尧开车,顺路回了王家别墅,接上吴晓雅,然后又二次掉头,三去南巷冥府找线索!
至于江川堂能否交代什么,我觉得,今晚上,张城隍肯定会派人回复我一声的,好作为参考。而我冒雨再去冥府的目的,是因为我此刻突然想起了一个细节,还没有搞清楚,也不得不去搞搞清楚!
要知道,冥府公墓区说大不大,但说小也不小,可不管面积多少,至少那种地方,除了自然造成的声音以外,恐怕也不会有太多太怪的动静的。
可冥府多次出现道人捉鬼的事,按理说,是不可能没有斗法的声音的。只是真有声音的话,那在冥府看门的那个老头,又是否会听见什么,从而好奇出来检查,又能否发现什么呢?
所以,要想知道详细的东西,除了那里的鬼族,也就只有这一个人,可能说出什么东西了。
当然,当事人也是知晓全部的答案表,但在当事人没有被我发现之前,说这些也全都是屁话!
这不嘛,一路杀向冥府公墓区,我让俊尧和吴晓雅,各穿了一件雨衣,去公墓区里,寻找曾经斗法的痕迹,而我,则打着一把黑伞,在门房玻璃内侧的一双眼睛的注视下,走到了门房门口,规规矩矩的敲了三下!
老头毕竟是看门的,我从大门口进来,他自然是一直顺着玻璃看着我的。
只是他好像没有想到,我不是来上坟的,而是直接来找他的!
其实也怪不着老头奇怪!因为今天的天气本来就不好,小雨唰唰的不停,即便真有人在今天上坟祭祖,那也会因为天气的原因,往后延迟的!
所以,打着伞来这里的人,本就很容易引起别人的注意,再说了,哥们来了以后还不是上坟烧纸,而是找门口的看园人来了!
看园儿,放在古代,就叫看坟守夜,只是我没想到,这位看坟的老头的屋里,竟然摆满了阴阳八卦镜,太极图,以及各种各样的道派法器和一些有关八卦阴阳,或是风水学的书籍!
但见人三分笑,晚对长者腰,哥们也不例外的,规规矩矩的先喊了一声:“大爷,打扰您了,我有些事要向您请教一下!”
对方见我挺规矩的,就指了指一旁靠墙的长腿凳,说了句:“看出你有事了!坐下说吧!”
我道了声谢,规规矩矩的坐着,连二郎腿都没翘,再次用余光打量这间几十平的小房子!
屋里还挺干净的,别看外头到处都是水,可屋里干巴的不行,地上连你脚印也没有,除了我刚进来时留下的那几个!
其余的地方,靠墙角的位置有一张单人床,床上的铺盖都叠成了豆腐块,而最里头的床尾处,则是摆满书籍的两个大书架子!
而老头所处的位置,就是这间屋子的门口旁边,窗台下的一张写字桌前,桌上还摆着纸币,和一杯热茶,一本打开倒扣在桌上的《自然气态》!
再看这老头,头发不多,稀稀疏疏的,黑白交替,就连眉毛和不怎么长的胡子,都是如此颜色。
不过老头的那双眼睛却非常的明亮,神采奕奕,炯炯有神,根本就不像是一个老者该有的那种明眸之意!
可我这还没来得及开口呢,老者却先说了一句:“你要打听的事,不简单吧~!”
也不知道为什么,听着对方的长音儿,我这心里,就没来由的一提,像是做错事的孩子,在已经明察秋毫的家长面前,等待处罚似得感觉!
老头像是看出我有心悸之意似得,就笑了笑,又说了一句:“别紧张,我没你想的那么复杂,我不过是这里一个看夜儿的普通老人而已!”
要是别人这么说,我或许一点废话都没有,毫无保留的就会选择相信!
但你见一个大神,站在无数骨骸之上,说:“别紧张,我不是一个杀人犯,我不过是走错了路,站在了这上头的一个普通人而已!”
那你觉得,这个人会那么简单吗?
别的不说,就光是没日没夜守着坟地,这份胆量,就不是一般人能用的。再说了,他这一屋子的道派书籍,他说自己是一个普通的老头,反正我是死也不会相信的!
谁知老者此刻,居然又说了一句:“不过咱们也该正式认识一下了!不然的话,你一会请教我的时候,会拘束很多!所以,我在这里先说一声,我是自然宗的掌门人,我叫刘海岩!”
刘海岩!自然宗的掌门人!
我一听这个头衔,心里头就跟爆炸了似得,下意识的窜了起来,惊呼一声道:“自然宗刘海岩!我靠,你丫还活着呐!”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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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您捧过头了!
我知道,哥们这句话实在是有点傻叉!
你说谁一见面,就盼人家死呢!
不过我得解释一句,哥们是真没别的意思。而是听到对方的大名以后,实在是有点难忍惊骇,一时懵了,才说了一句有点缺教的话!
但我之所以如此震惊,当然也是有原因的了,因为据我所知的,自然宗传到这一代,已经是第六十五代了,而六十五代刘海岩,更是晚清时期的人物。
所以你想吧,这人的岁数,得多大了吧!
还有,吴晓雅可是五门派的掌门,五门之中的第三门,可就是自然宗呢,所以别人或许不知道,但我,却对自然宗了解不少!
只是我如此失态,还说.....人家不会抽我嘴巴吧!
好在刘海岩到底是修道中人,修身养性,性情温和,一点都没在意,人家还在一个书架上,翻出了一包纸杯,抽出一个,给我倒了杯水,说:“别惊讶!我见了特使大人都没惊讶,你又何必如此呢!”
我也没啥好说的了,只能喝着水,不停的赔笑!
刘海岩问我:“你是为了这里的鬼族被捉一事,来找我打听事的吧!”
我一听,就知道刘海岩必定是知道什么的,不然的话,他怎么会一眼看出我的来意呢!
哎?要是这么说的话,那我前天晚上隐身.......岂不是也被他看见了?他或许还看出我是个半神,所以才没有上前打扰我呢?
我只好点头,说:“您是前辈,道法超群,慧眼如炬!不过听您的意思,这里的事,您是知道的了?”
如果他回答肯定,那我今天可就是收获颇丰了。保不齐还能在二十五章之内,搞定这件事!
果不其然,刘海岩点头说:“你我皆为道派中人,有人在这里斗法,我岂会不觉?只是鬼差办事,我区区一个小道士,又有什么资格管呀?”
我一愣,下意识的问他:“鬼差办事?那人不是冒牌货吗?”
真人面前不说假话,既然刘海岩见到鬼差捉鬼的事了,那我也就没必要掖着藏着了!
而刘海岩答道:“法力明显,鬼差气十足,水火无情仗在手,任谁会认为对方是假的呢?”
“法力?不会吧!那真的是个鬼差?”
“是不是鬼差我不好说,但据我的观察,鬼差服,法力,法器,皆为标签,就算是假的,那这个假字,也是下了功夫的!”
我点头,心说:这就好比古董商人造假,却用古董当年的材质造假,是一个道理。
只是如此一来,那就不能算是冒牌货了,而要按照刘海岩说的那样,认定为是鬼差办案!
但我此刻也明白了一些什么,至少哥们知道张秀才在前几天没对我说完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了!
在此看来,肯定是一个冒牌鬼差比真鬼差还真,所以张秀才想管,却又找不到证据和目标,更不知道对方的目的,于是才不得不请我来四处打探,帮他调查一些他不好查的东西!
比如说这个刘海岩吧!
张秀才问他,纯粹就是传堂问话般的过程,如果刘海岩配合还好,或许张城隍能知道一些什么,但刘海岩不配合的话,那么张秀才也是没辙!
因为据我所知,自然宗六十五代掌门人刘海岩,其实并不是我们哈市人,而是外来户,因为一些私事,这才留在了哈市,隐世起来,过上了类似普通人的日子!
但我来问话,那就是两码事了!
因为无常特使不是专管本地人的,而是专管这片地界当中的所有怪事,只要和鬼族有关,只要和死鬼有联系,那我就有资格问任何可疑者,进行盘问调查!
只不过哥们还是太嫩了,有很多的步骤,都被我拖延了好几天,如果我头一天能想到这些,那我昨晚上,或许就能在江川堂被利用之前,敢在那个人行动的前一步,找到他了!
毕竟自然宗的拿手绝技,就是超强度掌握自然之力,他们宗门的人,不仅能用自然之力壮大灵法力的强度厚度,还能依靠自然的力量,感觉到很庞大的一个范围内的生灵所在!
也就是说,他们的力量,就是一种没有实体的狗,而这只狗,却能通过空气,找到一定范围内的所有活物!
想明白这些,我把纸杯放下,站起身,毕恭毕敬的对刘海岩深施一礼,道:“前辈!晚辈斗胆请您相助,哪怕是一点指点,晚辈都感激不尽!”
说到这,我又想起了什么,补充说:“此乃本地鬼族的安危平静之大事,还请前辈看在此地繁荣太平的份上,给晚辈指点一次迷津吧!”
见我大礼相求,刘海岩却露出了一丝惊讶,他赶忙扶起我,说:“你是无常特使!不该如此看轻自己!”
我道:“人各有志,人各有术,人各有奇能,但在我短处之下,虚心请教实属应该!”
刘海岩却摇头道:“你错了!我的意思是说,你不该如此看轻你自己的本事!或者说,你不该看轻你自己的脑子!”
我不知道他这话是在夸我,还是在暗示我什么。
但我觉得,还是后一种可能性更大。因为哥们还没有自恋到不知廉耻不知深浅的地步!
刘海岩认真道:“我认识你!我也见过你!我甚至还很了解你!当然,你或许对我的印象,已经与先前大不相同,但是我想说的是,以你的本事,这件事本不该如此棘手的!”
“您的意思是说,这就是一件很简单的冒名顶替事件?”
“没错!”刘海岩又给我续了点热水,递给我道:“你的思维远非我们这些老古董可比,你的能力,也远非我自然宗可比。不一定要用我们自然宗的自然感知术来办这件事,你其实动动手指,就能做到翻江倒海,移花接木的地步!”
“额.....您捧过头了吧!”
刘海岩笑道:“我知道,你刚从外地回来,心思还有点乱,所以才将这件事拖成了此种局面。不过我也可以帮你,但真正的办法,你还得自己去想!”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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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走走看吧!
前辈只需指点皮毛即可!”我十分恭敬的说!
“恩!这才像样!”刘海岩满意的一笑,从桌上拿起纸笔,写了一串字,交给我说:“明天你去这里!你也应该在这里露露脸了!”
我接过纸条,就见上头果然是一个地址!
上写道:西城体育馆,二t,一零七号房,16号储物柜!
我疑惑的抬起头,却见刘海岩又是一笑,但笑容里却非常的神秘,还说了句:“去了你自然知道!”
既然刘海岩已经指出了方向,我这心里,也就不那么憋的慌了!
没办法,这种事实在是太复杂了,复杂到我的头皮屑都涨了一层!
不过刘海岩的恩情,我是记下了,哥们又在这里留了会,这才在俊尧和吴晓雅的信息下,起身告辞!
离开刘海岩,我和吴晓雅他们聚到了一块,把自然宗宗主在此坐镇一事说明,又把那张地址交给了他们两个。
吴晓雅听说自然宗的宗主在此,还是非常的惊讶的,因为她和我想的一样,早就认为刘海岩已经驾鹤西去,该有后人来接管自然宗的!
不过这些已经不重要了,我阻止住两人要拜访的冲动,说:“你俩别去打扰老先生了!如果人家真想见你们,昨天就会给出指示!实在是咱们这次的入手点选错了!这不嘛,人家给了方向,让咱们去什么体育馆里,翻柜子!”
“你就这么信任他?”俊尧问我。
可我知道,俊尧绝对不是怀疑刘海岩,而是再问我选择相信对方的理由。
我说:“刘海岩乃自然宗宗主,自然宗又是名门正派,自古以来,只有心地善良正直勤劳的门下天才弟子,才能接任此任,所以,刘海岩能做自然宗的宗主,那肯定不是什么心肠歹毒之人!而且我已经和对方交谈过了,刘海岩是什么人,我感觉的清清楚楚!”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哥们也就不废话了!”俊尧给车子点着火,说:“咱现在去体育馆?”
我摇头:“刘前辈说了,要我明天去!至于今天,算了,就当是过礼拜,歇一天吧!还是去三人居吧!”
俊尧点头,发动车子,缓缓开上了马路,不过我瞧他的脸色,像是有什么话想说。
我也是怕他憋出病来,就问他想说什么,在我面前,还有什么事需要掖着藏着呢?
俊尧尴尬道:“你们三人居里已经不止三个人了,而且,我......我想搬过去住!”
我吃惊道:“别逗了,你放着大别墅的好日子不过,和我们这种穷人挤什么平房呀!”
说完,我偷眼瞧了一眼装作什么也没听见的吴晓雅,心说:有个刘义就够我受了,可现在又多了一个狐狸精,就这还不算,堂堂的豪门公子爷居然也要过去住,那哥们的幸福生活还有什么指望呀!
俊尧却说:“大房子不一定是好日子,也不一定有人气!对了,我没说非得和你们挤,我是说,我想和你们生活在一个区!”
“你要是在我们附近租房子,那我没意见!”
“可我不会做饭啊!”
我惊喜道:“没关系,我管你的一日三餐!但你得多租一套房子!”
“为啥呀?”
我嘿嘿一笑,有深意的说:“因为三居室里不止三个人!再说了,你有无数的钱,帮哥们个忙,总不是问题吧!”
“早说嘛!”俊尧会心一笑,“你家东西两边的邻居,以后就改姓王和刘了!”
我突然想起了什么,暗道:隔壁老王?隔壁老刘还有狐狸精?
话虽如此,但我真心不知道俊尧是不是真有这个想法,但是,在半个月,我的邻居,真就成了刘义和王俊尧!
当然,这都是后话!
回了三人局,俊尧留下来吃了我的拿手菜,至于评价如何,反正哥们是不觉得他一个吃过见过的主,能说出什么好话!
没办法,这个季节的蔬菜水分太大,但都不够味,有些时候确实影响我的发挥!
但开心是肯定的,这种朋友之间喝酒吃肉侃大山的日子,确实很让俊尧喜欢!
只不过今晚他没有留下来住,用他的话说,“看你俩撒狗粮,我还不如回家先冷清几天的好!”
约定好明天来接我们的时间,俊尧就驾车走了。而我,洗完香香以后,就眼巴巴的瞅着吴美人,希望她翻我的牌子。
只可惜这丫头保守的很,至少在这方面非常的严格,说不领证就不许我有过分的行为。
最后,我还是回到自己的屋里,打了会游戏,这才上床睡觉!
转天一早,大雨之后的阳光是格外的漂亮,我贪婪的呼吸着湿凉的空气,感慨人世间其实也有惬意的时刻!
我准备好了早饭,掐着点的俊尧,就到门口了,我们三个说笑着吃完早饭,上车千万西城的体育馆!
现在不是什么运动节,体育馆里冷清清的,其实这里也是谁都能来的地方,尤其是没有比赛的时候。
当然,到了门口,我们三个还是被拦了下来,说让我们买票!
我就纳了闷了,你丫这里也没个比赛,我买票干尼玛了个波儿啊!
谁知俊尧把上衣的衣角一撩,露出腰带上的一枚金色的王家徽章,说:“这个比门票如何!”
那个门口售票处不让我们进去的大姐,立刻就谦卑了起来,还亲自把我们带入了会场之内!
等那个大姐走了,我问俊尧:“这体育场也有你家的份?”
俊尧笑道:“这年头,哪个比赛不去我家拉赞助呀!”
我:“额.......好吧,你家有钱,能是大姐推磨!”
俊尧得意的一笑,这才问我:“咱们接下来去哪?”
我掏出刘海岩昨天给我的纸条,扫了一眼说:“二t!应该是二号通道的意思吧!”
谁知一旁默不作声玩手机的吴晓雅,突然想起了什么似得,说了句:“体育馆的二t?刘前辈不会让你去那里吧!”
我和俊尧齐声问到:“哪?”
吴晓雅摇头不语,随手一指,示意我走走看吧!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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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地下!
我见吴美人没有任何的警惕和紧张,还在边上玩手机,哥们就知道,刘海岩让我去的地方,应该不会太危险,即便有危险,那想来也不会太麻烦。
不然的话,吴晓雅绝对不会这么淡定如常的!
我顺着吴晓雅指给我的方向,来到了体育馆东南角的二t通道,顺此一直往里,便来到了本该是比赛队员的临时房间区!
这里由此往里,出现了很多横向路口,但无一例外,前一段的路上,并没有我要找的一零七号字样的门牌号!
直到我们的前方再也没有向里的走廊,我们这才在最左边的几件屋子门前,找到了一零七号字样的门牌。
我看了一眼吴美人,见她还在那玩手机,只好伸手敲了敲门板,等待着屋里头的人的回应!
谁知我敲门声落下很久,里头都没有半点回应的动静,然后,吴晓雅却在此刻说了句:“直接推门进就好了,这间屋子的房门,从来不上锁!”
“那你不早说!”
俊尧是忍不住笑我道:“看来你也不怎么爷们嘛!”
我白了他一眼,“那你还笑我?”
但和我料想不同的事,这没人回应的一零七号屋里,竟然有一个中年人在正屋的休息椅上,躺在上头,翘着二郎腿,玩什么‘英雄组团’呢!
而且,我们三个进去以后,对方连看都不看我们一眼,继续在那躺着玩手机!
见到如此个性和淡定的大叔,我干脆把吴晓雅往前头推了推,说:“看来你比我更熟悉这里!那接下来你带头吧!”
吴晓雅不满的撅起嘴,还很不高兴的瞪我一眼,好像是我故意不想让她玩手机似得!
不过吴美人也没有和那个大叔交谈过一句,而是看了看这屋里贴墙的三面钢板储物柜,并且在其中找到十六号的字牌,淡淡的说了句:“再不开门,我可投诉了!”
这时,那休息椅子上的中年大叔,才抬眼了吴晓雅一眼,但却用一种我无法理解的狂傲口吻,说了句:“身份牌!不然别想进去!”
吴晓雅扭头与大叔对视了起来,眼角和嘴角处,还扬起了一抹冷笑。
但吴美人并没有动手的意思,因为她连惩戒鞭都没拿,那这里的事,肯定就不是暴力能解决的了!
可紧跟着,吴晓雅就对我点了点头,说:“老公,你应该换身衣服了!对了,你的制服呢?也该显摆显摆了!”
“制服?你是说......”
吴晓雅点头:“在这里,你的制服就是咱们的身份牌!”
虽然我并不知道这个储物柜里有什么,也不知道刘海岩让我来此的目的,更不晓得吴晓雅为什么让我现在换上神装!
但我知道一点,那就是吴晓雅和刘海岩比我更了解这里,而我,也只需按他们说的做,或许就能够知道真相了!
所以,在吴晓雅的点头暗示下,哥们二话不说,打了个响指,在右手里变出了哭丧棒子,与此同时,一股极度阴寒的气息,就从我的身上扩散而出,屋里的温度瞬间降低,三面储物柜上,好像都出现了白霜!
除了吴美人知道哥们的这身白无常制服以外,在场的俊尧小朋友,还有那个中年大叔,肯定都不知道我的身上还有如此秘密!
就见中年大叔的下巴,是越拉越长,那满脸的惊讶,我甚至还看到他游戏里使用的韩信小朋友,都在瑟瑟发抖!
吴晓雅对中年大叔道:“能开门了吗?”
大叔的脑袋就跟小鸡啄米似得,点个不停,随即从口袋里摸出了一个类似车钥匙的电子遥控的东西,对着吴晓雅身前的十六号储物柜,就是一按!
耳听‘滴’的一声,十六号储物柜,就打中间一分为二,然后左右扩张,一点声音都没有的,就露出了储物柜里头的墙壁!
可储物柜之后,还不止是一面刮着大白的墙壁那么简单。
因为在这面墙上,还有一扇电梯门,门外只有一个开门键,却没有标注是上楼的按键,还是下楼的按键!
不过在我感觉看来,这个电梯门的里头,如果真是电梯的话,那应该是往上去的!
因为二t通道上头,并不是观众席,而是一面厚厚的隔断墙,足够两个三个人展臂之后的宽度了,而且,那里还没有观众通过的通道!
所以,我现在猜测,那厚的离谱的隔断墙,其实是一栋阴阳楼。
就是外头看不到里头,也不会发现那是一栋楼的楼,但里头,去灯火通明,目视外面毫无影响!
但在我们三个走进电梯以后,随着电梯的启动,我这才发现,这电梯不是向上的,竟然是朝着地下落去的!
我惊讶不已,本能的就问吴晓雅:“这电梯怎么是向下的呀?”
吴晓雅奇怪道:“这电梯怎么就不能往下呀?”
“如果电梯往下的话,那二t通道正上头,干嘛要留那么厚的隔断墙呀?而且还没有通道!”
谁知吴晓雅说:“二t上头是办公楼,也是转播室,比如现场解说的主持人,就得在那栋楼里,现场观看进行直播!而且计时器也在那上头,还有大屏幕!”
我道:“可这上头不是观众区嘛!观众进场就坐和离开,岂不是得绕远吗?”
“谁告诉你这里头就一个进出口啦?”吴晓雅道:“进出场的通道和走廊到处都是,不然的话,这里为什么要分几t几t呀!这就是为了区分观众和队员进出场的各个通道和方向!”
我琢磨了半天,左右手又来回的指了指,这才心中了然的哦了一声,心说:“哦~!原来是我转向了,那怪不得呢!”
尴尬如此,电梯中是一时寂静,我反正是脸红了!
毕竟哥们走南闯北也不是菜鸟了,可在自己家的地盘上转向,我也够丢人了!
不过这种尴尬没有持续太久,因为电梯向下不过一分钟不到,一声‘叮’的轻响,就缓解了我心中的尴尬!而且,这电梯的双重门一开,我就立刻听到了纷杂的声音,而电梯以外,我也万没想到是这样的一幕!
(未完,待续。)
我是引魂者
我是引魂者
第十九章 布告栏
就见电梯以外,是一个偌大的地下大厅,灯火通明,人来人往!
这个大厅足有千百来平,十六根撑梁巨柱,以八卦坎字位,分列与大厅的各处。
但最吸引我眼球的,是电梯以外,在我眼前经过的人,是什么样的打扮都有。
什么道士打扮的老头,身穿法衣袈裟的和尚,像那种西装革履,脑袋上包着白毛巾的人,几乎各大种类都占齐了!
当然,就哥们这一身神装配置出去,所有人都停下脚步,全都扭头朝我看。
看的哥们都不好意思了!
吴晓雅小声对我道:“万众瞩目的感觉很爽吧!”
我尴尬道:“你怎么没说这里有这么多人呀?我还没心理准备呢!”
“你准备个六!”俊尧说:“临场发挥,随机应变,这不是你强项嘛!”
“那也没有当猴子的吧!”
说归说,但我们没有因为大伙的注意,而耽搁自己的事!
因为我在观察这里的环境时,发现了一个很有价值的区域!
在我的视线焦点的尽头,是这个大厅当中一块超大的壁挂显示屏,而显示屏的最上方,是四个大字‘哈道公会’!
这个哈道公会我以前也听说过,而且这里还有一个非常厉害的年轻人,曾经和我有过一面之缘。
但我今天来不是找那个人的,而是根据刘海岩来这里找线索的。
当然,正如他所说的那样,我一到了这里,就知道问题的所在了。
因为哈道公会四个大字下头的屏幕上,正在滚动着一条条的消息,而这些消息就是传说中的‘悬赏任务’!
悬赏任务也叫赏金任务!
就比如说古代的朝廷抓犯人所张贴出来的通缉告示吧,那就是最典型的悬赏任务。而到了现代,大多数的江湖人,都喜欢叫它赏金任务。
不管叫什么名字吧,总之这种任务,就是那种公开出钱,征请他人来为自己做事的雇佣交易。
而在一般的情况下,此种雇用交易,就是把自己难办或是办不到,着急办自己却没有时间办的事给公开出来。有的还会点明酬劳和需要雇佣的人数等细节。
但这些公开的信息里,是绝不提起,自己在任务要求上的全部细节的。
发布消息的主家,最多会在公布出来的消息里,透露一点任务的内容,而且还非常的皮毛,仅让你知道这个任务是属于什么类型的而已。
不过这种江湖内的赏金任务,也不是发在什么本地网上的,更不是满大街的去贴小广告。而是有一个专门公开这些信息的区域,叫做赏金布告栏,而这个布告栏所在的位置,就是我眼前的这块不停有消息滚动的大屏幕!
我看了许久,终于看到了刚才吸引起我注意的一条消息。
就见上头是这么写的:“征请高人为己捉鬼,捉一酬万块,捉三酬十倍!”
这条消息虽然简单,但其中蕴含的信息量,却非常的多!
首先,正常的请人捉鬼,是根本不会有这么高的倍数酬劳的,而且这里头的捉鬼,还不是请人去家里捉鬼驱邪,不然的话,这里面为什么有数量要求呢?
这摆明了就是捉街上的鬼,然后给这条消息的发布者用嘛!
其次,就是吴晓雅告诉我说,能在这个屏幕上登出消息的人,绝对是非同寻常的有钱人,至少是这个行业里的有钱人,也就是内行人发布的这条消息。
因为外人不会在这里发消息,据吴晓雅的解释说,是因为在这里发消息,不管你能不能因此解决掉自己的事,反正你首先要在发消息之前,先给哈道公会一万块的登记费。
至于你消息发布以后,在七天的存在期限内,是否有人会接你的任务,那哈道公会就不管了。因为这里只负责收钱等消息,别的什么也不管!
所以,听过这条消息就可以得出,冥府公墓区里出现的‘冒牌鬼差’捉鬼族一时,肯定都是起源于这里了。
可是我该怎么联系这条消息的发布者呢?
别忘了,哈道公会是不会登记发布任务者的联系方式的,据说是为了帮助对方保密,也是为了互相不用负责任,从而可以省去很多麻烦的原因!
但让我不爽的关键,也他娘的就是这里。
你说你不登记人家的联系方式,那你凭啥收人家那么高的登记费呀?这不是纯粹的坑傻子嘛!
“哎,她怎么在这呀?”这时,俊尧在一旁嘟囔了一句!
我以为这小子碰到熟人了,下意识的,顺着他的目光望去。然后我就看到了一位非常高挑的ol打扮的美女,面带微笑的朝我们这边走了过来。
吴晓雅小声提醒我说:“这五大豪门之中的徐家的大小姐,也是会长夫人,叫徐莉。”
“五大豪门?”我小声问吴美人:“徐家和王家比起来,谁更厉害?”
“半斤八两!”吴晓雅认真道:“而且王徐两家还是盟友,私下更是没有血缘关系的亲人!因为这两大豪门都非常看重一个人!”
我接口道:“这个人就是俊尧的好哥们,鬼商派的月掌教,这个公会的会长?”
“没错!”
“那这么说,咱和这个会长夫人,和这里的老大,也能说上话了?”
“你想干什么?”吴晓雅担心的看着我问道。
我呵呵笑意,摇了摇头:“什么也不干,就是有个底!”
说完,我跟着俊尧朝徐莉走了过去,和对方几乎是同时抱拳见礼!
俊尧看徐莉的眼神,完全没有平日的顽皮和纨绔的味道,反而是一脸的亲近,有很尊敬的说:“小白不亲自接特使,咋辛苦你楼上楼下的跑啊?”
我抬头一瞧,可不是嘛,这大厅的顶子高达几十米,我不用五感术和神眼,几乎都看不清头顶上都有啥,而且由此往上,好像至少还有四层楼!
只是这四层楼不是什么独立的楼体,而是以大厅的范围为中心,一圈一圈,朝内扩建上去的!
但这些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徐莉却呵呵一笑,对俊尧说:“小白还没来呢!不过我已经打电话通知他了!而小白没来之前,好像只有我来接特使大人,才最合适吧!”
说到后头,徐莉就面带微笑,又看向了我!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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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又见月白
我不知道这徐莉是不是真客气。
因为在身份上说,人家也是一个大人物,而且和我的职责,相差不多。
无非我是正式的,人家是私人性质的而已,但根本来说,都是在做好事。
或许实际来说的话,人家入行好多年了,出道远比我和吴晓雅加在一起长很多,所以严格来讲,我还不如人家呢。
但她脸上的笑,却非常的和善,感觉上看,应该是好意吧!
所以我很老实的客气了一句:“冒昧来此,也是打扰了,不过我们是因为某些事,正好查到了这里!”
徐莉点头道:“我知道,我也理解。而特使大人光临此地,也是我们这里的荣幸,所以,我们还是很欢迎的。”
俊尧大大咧咧的说:“欢迎你还不给我们找个歇着的地?”
徐莉白了俊尧一眼:“你就该站着,瞅你这块,你是不是又胖啦?”
“我说师傅,你能不能别拿我的身材开玩笑呀?我是不如您老公苗条,可哥们的身手,也不会因为身材受影响吧!”
“少来!我看你就是懒!”
这俩人说起话来,都没有任何的避讳,显然是把我们当成了自己人。
不过,待客之道,自然是先要招待客人了,所以,徐莉用一种非常奇怪的口吻,训完了俊尧以后,就朝着她身后的电动扶梯,做了个请的手势,说:“特使大人先随我去楼上坐会吧!我估计这里人多耳杂,你也不愿意详谈你的心思吧!”
说着,这个叫徐莉的会长夫人,还有意无意的,扫了一眼那个布告栏荧屏!
我感觉这个女人比刘义还聪明,我甚至觉得,她才会读心术,竟然已经知道我在好奇那条赏金任务的发布者该怎么联系了!
可她说的也没错,这里的所有人,都在用惊讶和好奇的目光,看着我这个神装配置的白无常,所以,在这里说事,显然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
然而,哥们等人刚刚踩上自动扶梯时,我突然就感觉到了一股磅礴浩瀚的气息威压,和一股非常强大的感知力,从大厅的中心地带,瞬间就扩散到了我们这边!
当然不只是我们这边,因为那种非常强大的感知力,是以大厅中心为中心,扩散向四周的。
我几乎是本能的扭头看去,但这一看,哥们却惊呆了!
就见大厅的正中心,凭空出现了一面椭圆形的白色光幕,光幕上由内向外,扩散着一圈圈的银白色涟漪。
但这面光幕,却像是一面很薄很薄的镜子一般,只是无法让人看到自己映在上头的影响。
“回来的还挺快!”徐莉连看都没看,她小声的嘟囔了一句:“不过也好,我也该回家给孩子做饭了!”
其实不止是徐莉没有好奇那面诡异无比的光幕,就连俊尧,也像是吃过见过似得,嘟囔了一句:“每次出场都玩气场,呸,装十三的都是不要脸的!”
徐莉扭头道:“你骂谁呐?”
俊尧吹着口哨道:“呼呼呼~!恩?我有说话吗?”
可这时,我眼盯着的那面光幕中,却缓步走出了一个年轻人。
此人右手反握一把刀身极细的怪刀,左臂随着步伐微微的摆动,但左手上,却带着一只黑色的丝质手套。
不过他出现以后,或者说是刚才那股磅礴浩瀚的力量刚一扩散,大厅中的所有人,就把注意力,转移到了那边,直到这位一身淡蓝色道派的年轻人出现,大厅中的人,才反应了过来似得,齐声喊了句:“会长好!”
这个年轻人朝大伙摆摆手,像是在打招呼,说道:“各位好,大家都接着忙吧,这次是自己人来了!”
众人纷纷应声,然后真就不再对我有什么关注,也不再对那位年轻的会长过多的关注了!
那人紧走几步,见我们四个已经借助电动扶梯上了二楼,他便看了看左右,左手一抬,凭空甩出一根飞勾,抓在二楼的护栏上,然后左臂一扯,右脚猛地踏地,使劲一窜,这人就轻飘飘的上到了二楼,身子翻身越过护栏,竟然稳稳的站在了我们身前。
我看他显摆完,相当不爽的白了他一眼:“月教主,月会长!你在我这个不会功夫的废物面前显摆你的轻功,是不是有点不合适啦?”
这个人,就是我在豪门王家对付求住鬼的前一天,曾与我有过一面之缘的月白。
虽说仅仅是一面之缘,但我和他,却好像是一类人,我对他也是少有的真心佩服,神交向往以久!
先不说别的,就单单是刘义和吴晓雅对此人的评价,就足以让我献出我的膝盖了。因为刘吴他俩,对这个月白的形容只有一句话,他们说此人,是哈道界当中,迄今为止实力最强,头脑最好使的,文武双全的道法奇才!
还有,哈道界的江湖上,对此人身上的特点,在传播量最高的一条,是说这个人,有一双神仙都不一定会有的眼睛,而这种眼睛,不仅能看穿六道当中的一切,甚至是单靠一双眼睛,就能秒杀高高在上的神仙。
而大伙对他的这双眼睛的称呼,叫做洞察眼!
洞察眼,自古以来的拥有者,不超过五位,此眼在道书上的记载,是世间六种眼睛中,排名第二的眼睛,除此以外由弱到强的另外五种为,肉眼,阴阳眼,辨识眼,通法眼,以及世外天眼!
所以,先不说人家所会的其他术法,和道法的等级,就单单是这世间仅此一双的洞察眼,我就不认为,自己不如人家,有什么不服的资格!
但我今天的这句话,也没有不满和摆架子的意思,我不过是一句玩笑,一句对朋友才会说的心里话而已。
果不其然,月白也没多少臭脾气,反而还很够意思的,故意对我显摆道:“没办法,我就是在这一点上比你优秀,不服吗?那你用法力打我呀!”
“滚犊子!你以为我傻呀,浪费着法力就为了跟你比腿脚?”
“哈哈,那就屋里坐着聊!”
我俩相视一笑,谁也不看别人,就我俩,在月白的引路下,朝着二楼的一扇房门走去,而这扇门上挂着的门牌儿上,写着的是:“会长室”三个字!
(未完,待续!)
第二十一章 事有蹊跷!
这月会长的办公室里,实在是简单的离谱!
因为我所知道的办公室,就算不是多么的奢华富丽,那怎么也不会只有两三件的家具吧。
不信你可以自己看。
这月白的会长办公室里,出了一张办公桌以外,就只剩下了一套皮沙发,还有一张茶几!
对了,靠墙角的地方,还有两个小书柜!
反正我们五个人在这里屋里,是刚好能坐下,我估计再来一个人,就得没地方坐了!
月白冲我嘿嘿一笑,说:“我这寒酸了点!没办法,我不经常在这里办公,基本上没什么东西可放的!”
我点点头,即使理解,也是无妨!
可徐莉给我们倒上茶水后,却直接要走,也不知道她有啥事,看上去好像挺急的样子!
月白一点都不觉得奇怪,对着徐莉的背影喊道:“你回家也行,可千万别对咱闺女灌输她爸爸不着家的坏观念!”
徐莉回头白了月会长一眼,这才关门走人!
月白再次对我一笑,道:“没办法!总得有一个人回家看孩子吧!”
我再次点头。
可我这次还没说什么呢,吴晓雅就扯着我的耳朵,提醒道:“这次你敢说理解,我就把你这只耳朵扯下来拌着吃!”
俊尧笑道:“嘿嘿,最好多放点香菜还有碎花生!”
我一个神装特使,愣是在此刻颜面扫地。哎,你看我这日子吧!
月白呵呵笑道:“行了,都别闹了,特使大人估计也挺忙的吧,那咱们先饮一杯茶,然后开始说正事吧!”
别说,这月会长的办公室不咋滴,但是茶叶还是很好的。
至少比起我从南陵带回来的茶饼,好多了!
喝了茶,月白就问我来这里的主要目的是啥!
我老实说:“冥府公墓区的鬼族被抓一事,您应该有什么线索吧!”
如果说别人没有,那我或许可以接受,但月白没有的话,那我可就不信了!
因为楼下大厅当中的布告牌上,就有唯一一条和抓鬼有关的赏金任务,所以,我觉得天天都会看到的主家,怎么也得有点消息吧!
果不其然,月白就点头道:“消息我还真有,但是特使大人,您这次是以什么身份来找我要线索的呢?”
身份?
我不是很理解他这句话的含义。毕竟我们不是陌生人,虽然关系未必友好,但至少都是同道中人,怎么也该互相帮忙吧!
还有,就算不提这些,那我办正经事调查到了这里,还能用什么身份呢!
我总不能说自己是吃饱了撑的吧!
月白见我一脸的疑惑,这才解释说:“话有千言万语,事有万种难题,但无论是哪一种,该着你办的,才是你应该查的事!所以,我得知道你调查这件事是以什么身份来做的!因为你并不是哈道界的人,而是一个刚刚入行,完全没资格管的新人!”
吴晓雅一听这话,本来友好的小脸上,立刻就不高兴了,她拍桌而起,怒视着眼前的公会会长:“你什么意思?你是不是在说我们多管闲事了!”
月白压了压手,示意吴美人坐下。
我见月会长似乎是另有深意,也强压住了心里头的不满,把吴晓雅拉回了沙发里,对月白道:“抱歉,我媳妇鲁莽惯了,不过我还是没明白月会长的意思!”
“你别误会其实我很想帮你的!只是冥府一事,比较特殊!”、
“特殊在哪?”
“特殊在它不属于你我!”
“不属于你我?”我皱了皱眉,仔细的盯着对方的眼睛,想要透过对方的双眸,看到他心中的全部隐秘!
可月白却说:“冥府一事属于本地六道之事,而不是像一般的特殊事件一样,归咱们管!当然,你是无常特使,这阴冥神的身份,自然可以管!但你可比忘了,你的特使之职,其实管的只有这里的新鬼不去幽冥界!”
“我去!感情问题出在这呀!”
我也是此刻才终于明白,张秀才为什么要请我来调查这件事了。
因为在他的管辖区,除了这种乱子以外,就没有其他的大事,值得他大动干戈了。
可是,这种让他劳心劳神的事,在这个行业里却是非常栽面的一件事,或许他早就知道哈道公会当中有最关键的线索,但是他也同样知道,自己一旦来了,将会在行业内有多大的影响!
当然,事情还不止我想的这么简单,因为月会长又说了一句很关键的话,那就是:“张城隍明知我手里有重要的线索却不来,那是因为他没脸来要线索!”
“额.......你和他老人家还打过交道?”
“不止一次!”月会长说:“他欠我的情,他也亏对于我!”
我苦笑道:“贵圈好复杂呀!”
俊尧则在此刻插口说:“那件事我知道,而且张城隍确实有错在先!”
“到底是什么事啊?”我喝了一口茶,不解的问道:“这鬼族正处于为难之中,你们不帮忙就算了,怎么还在这种时候掐架呀!”
月白说:“人活着总得为一口气,不是说你想掀篇就行的!对了,你知道冥府是怎么来的吗?”
“不是有个好心人出钱修建的吗?”
“不!是我老丈人见鬼族当年没有定所,城隍爷不管,这才私下个人出钱出力,给了鬼族一个安宁区!”
“这我就不知内情了!”
当然啦,对于月会长说的事,我自然是很好奇的,但我眼下不是该知道这些的时候。
理由我刚才也说了,鬼族此刻,正处在随时都有可能被人擒拿捕获的危险,所以我应该把关键放在正事上,不能被这些题外话给影响了思绪!
所以,我趁月会长讲故事之前,摆手阻止住他的‘科普’,认真道:“月会长,你我本是一类人,但我真心不想牵扯题外话,不过我也承认,你的事,我非常好奇,但你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先帮帮鬼族呀!”
这月会长被我打断兴趣,眼中闪过了一丝不满之色,不过他盯着我看了许久,或许是看出哥们真心要办一件正经事,这才不情不愿的点头说:“我可以帮你,但我有个条件!”
(未完,待续!)
我是引魂者
我是引魂者
第二十二章 在意的声音
有条件很正常。别说这些事了,就算你去小卖店里买瓶酱油,不得给人家十块钱嘛!
再说了,这月会长和张秀才之间有矛盾,但还是选择看在我的面子上,肯退让,那我觉得,人家提点条件没什么关系!
所以我就问他有什么条件,哥们还特别殷勤的给他倒上茶,表示都可以商量!
月白想了想,道:“具体的条件我还没想好,但我你先答应我,以后不管我遇到什么难事,只要我需要你的帮助,你就必须帮我一次!”
“额.....前提是不能违反原则!”
“这是当然!”月白道,“我只在正经事上找你!”
其实他在江湖上被传的那么厉害,我倒是不觉得他真有什么事能用到我。
毕竟道法我不如他,头脑我也不如他,要说财力,人家不仅和我一样,都是俊尧的好朋友,人家还是豪门徐家的女婿,哈道派的公会会长!
所以,就这样的人,几乎是不可能有多少的事,能用到同行业的同仁来帮忙的。
但我也清楚他这么做得目的。
无非是想让我欠他一个人情。或许在未来的某一天,我这种不如他的人,也能做到一些他永远无法做到的事呢!
就譬如说咱的身份,阴冥神,无常特使!
因此,我俩最后握手定死,我许给他一次帮助,他则交出我想要的线索!
但这个线索,却比较特殊。
因为公会布告牌上的各项任务,确实不会在公会进行详细的登记。尤其是发布任务的雇主,那人家的个人资料更是不会留在公会里头了!
不过月会长却告诉我说,想找到这个人也不会太难,只需要我下楼转一圈,自然会听到我想要的东西!
这不嘛,灌了一肚子的茶水,我们四个人,就离开了会长室,去了一楼的大厅。
我们一起来大厅,自然是会引起很多人的注意!
毕竟哥们这身装扮,太引人注目了,月会长又是这里的头头,很多人不可能在他面前,将他无视吧!
好在我们都有一副在办正事的样子,所以这大厅里的人,都很有眼力劲的避开了。
只是我要听的东西在哪呢?
我偷眼看月白,他则冲我比划了一个用道术的手势!
哥们会意,暗中用上了五感咒,强化了自己的听觉,仔细的在人群议论之中,寻找具有价值的东西。
“哎,你看那个人!一身的无常装,好像身上还带着神法的气息,他别不是白无常吧!”
“你才知道?那个人就是八年以前横扫哈道界的王林,他还有一个好哥们叫刘义,是黑无常!”
“有白自然有黑,可你知道这个人当初还有一个助手是谁吗?”
“他和咱们月会长一起出来,别不是他吧!”
“什么呀!八年之前,月会长还没出道呢,我是说这个人的女朋友,也是五门派的当家人,与黑白无常特使,组成三人小队,为咱八年前的哈道派,扫了不少麻烦,就连妖族要在哈市占地盘的计划,都是他们发现和解决的!”
“哦~!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八年以前是有一个三人小队,暗中做了不少的好事!”
额......人嘛,自然会挑一些好话去关注,或者说更在意的东西!要不然,司空追星怎么输给几个听力不强的镖师呢!
月会长就在一旁等着,他见我满脸的得意,不免的撇嘴,提醒道:“你过分了!”
我嘿嘿一笑:“难得盖住你的风头嘛!”
月白不理我的玩笑,偷偷指了一个方向,小声道:“嘘~!你看那边!”
我顺他的手指望去,就见大厅的等待区中,那几排椅子的最前一排,有一个看面相就不是好人的年轻人!
说是年轻人,但在面相上,比我们四个都要成熟不少。也不知道这个人是经历的沧桑过多,还是已经三十出头了!
不过,就在我们四个人同时朝他望去的一瞬间,这个人突然就把视线转向了别处,但紧接着,他就用一种贼眉鼠眼,偷偷摸摸的表情,似有似无的,朝我们这边偷瞄!
就这出场,瞎子都能看出这不是个好人,就他那种模样和表情,这要是放在公交车上,那绝对是是人就得防范的特殊职业员!
但这还不算完,因为我们四个看了那人不到五秒,对方好像就确定我们把注意力,放在了他的身上。
于是,这个人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先在等候区前方的接待台那里,插了个队,把一个正在咨询什么的老道,顶到了一边,然后对着女接待员说了几句什么话,就在老道和身旁排队的其他人的怒视下,转身就往等候区,走了回去!
可是我边上的月白,却对我说:“他要跑了!”
我则下意识的扫了一眼等候区最后头的电梯,这才瞬间恍然,本能的用上轻身咒,撒丫子就冲了过去,同时甩手一抛,把凭空出现的哭丧棒子,就朝那人的腿肚子砸了过去!
俊尧和吴晓雅反应也不慢,但速度肯定是比不上我和月会长的,所以这俩人就很默契的喊叫道:“那边的好心同仁,请帮我们拦下那个贼眉鼠眼的家伙!”
这里可是哈道公会的大厅,但凡是个人,那都是会两下子的同行,何况他们要帮的人,一个是这里的管事,一个还是位半神呢!
所以,我那哭丧棒子刚砸在对方的腿肚子上,把他绊了一个趔趄,那边的其他人,就本能的出手了。
就见各种手段和法器蜂拥而出,一股脑的砸在了对方的身上,把那小子砸了个满脸青肿,脑袋瓜子都比刚才大了一号!
这还不算完,我就眼瞅着一个比我小两岁的哥们,上去就是一顿拳打脚踢,边打边骂:“见过傻的,没见过你这么傻的,你丫犯了事,还敢在哈道公会里头插队,我叫你插队!”
我瞬间就恍然了,感情这哥们不是帮我们的忙,而是刚才那个倒霉蛋插队时,就在他的前头。
但哥们也清楚了,心里头也有了记性,我是默默的在心里说了一句:“以后干啥也别乱插队,不然的话,哥们不会比那个倒霉蛋强多少的!”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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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小陈的离奇遭遇
在众人的协助下,哥们成功抓住了那个年轻人。
但此处人多眼杂,我又不想太招摇过市,就让月会长帮忙找了间闲房间,将此人带了进去!
那人也知道自己跑不了了,一脸的颓废相,显得他彻底挫败了似得。
我也没废话,开口就问他是谁,和布告荧屏上的那条悬赏任务,到底有什么关系!
那人似乎知道自己大势已去,苦笑了一声,老老实实的说了!
不是说这个人就这么容易妥协,而是他知道观察局势。
就哥们和月会长在一起的架势,恐怕他是想瞒也瞒不住的,与其受了苦头再坦白,那还不如老老实实的选择配合!
不过此人的交代,我也不知道是对是错,我更不知道月会长让我抓他的目的是什么。我只是根据月会长的一点提示,看到了此人的慌张和破绽!
但据此人的交代来看,他也不是这件事的根源所在,最多算是一个二转手!
所谓的二转手,就是一个赏金任务当中,存在许多到的加工和转手环节,而这个被我抓住的年轻人,就是距离雇主最近的第二个环节!
对了,这个人叫贾照南,是一个很普通很普通的上班族,而且收入还不是很高!
贾照南不是我们这个行业里的人,他无非是最近的工作比较闲,和朋友耍着玩时,听说了一件和兼职有关的赚钱消息,这才被卷进了这件事中。
他的那个朋友,咱们暂时叫他小陈,小陈就住在南巷的八文街,从这里再往南,过三四站地,就是冥府公墓区!
在前几天的一天夜里,小陈因为喝多了,晚回家的时候,就在回家的路上,遇到了一个非常奇怪的黑衣人!
这个黑衣人是从南往北走的,走的还是路西的人行道,而小陈是从北往南走,所以在顺着人行道往前走的时候,和那个奇怪的黑衣人撞了个满怀!
小陈是喝多了,但不至于喝的走不稳,看不清。也就是说,他看到眼前的黑衣人了,也想过要让路,可稀罕的是,对方竟然和他一样,也朝一旁躲了躲,就跟迎着小陈撞上去似得!
这一撞,小陈的酒劲儿就醒了!因为他通过碰撞的感觉,发现被自己撞到的人,竟然没有一点弹性,而且小陈被撞的部位,还疼的要命,就跟撞到了什么坚硬的物体上似得!
刚开始,小陈见对方的黑衣服特别肥大,就认为自己撞到了人家衣服里头的什么硬东西。
可就在他抬头,要说句抱歉,问问人家撞坏了没有时,小陈就发现,自己刚刚装的那个人,不见了,而他的眼前的地上,却只有一件肥大的黑袍子!
这件事其实并不复杂,也不是什么特别玄乎的灵异事件,如果让我解释的话,那我就会告诉别人,小陈当时被撞蒙了,没看到黑袍下头的人离开!
但在最初,小陈却不这么认为,他以为自己撞上鬼了,吓得一路狂奔,回了家!
可他刚进家门,这才发现那件黑袍上的一根线头,挂在了他的腰上,导致他把这件衣服,给一路带回了家!
这不嘛,被吓的惊慌失措的小陈,就在当时,懵了过去,直到他酒劲儿下去,从地上醒过来以后,这才不再像先前那么惶恐了!
这件事被小陈记忆犹新,他从那天开始,都在与朋友喝酒聊天的过程中,屡屡提到。
别人还跟他开玩笑,说:你当时就是撞鬼了,你还敢把鬼的衣服带回家,那你以后掂量着吧,小心人家去找你要衣服!
小陈之所以在醒来以后不信自己头天晚上撞的是鬼,那全是因为那件黑袍的口袋里,有很多尚未贴完的小广告。
要知道,很多城市里的小广告,那都是在晚上被偷偷贴上去的,而小陈也因此认为,自己昨夜撞上的人,是一个怕被抓的贴小广告的!
所以,这也就能解释,为什么他撞了人以后,转眼就只剩下了一件黑袍的原因!
不过,在朋友之间互相侃大山的时候,几乎是没人愿意把这种小细节给说出来的。大多数的人都会讲一些玄乎的故事,给大伙助兴。
但是,这些事刚过去没两天,那个丢下黑袍的‘贴小广告’的,就找上了小陈,理由是要衣服!
你说他拿了别人的衣服,人家找上门来要,这本是完全合理的,不管你怎么说,这衣服,你得还给人家吧!
小陈对此也是无语了,他就感觉自己是一本书里的主角,阴差阳错碰上了什么主线任务,要开展一翻传奇般的屌丝逆袭之路了。
可最稀罕的是,那人拿了衣服就要走,连句谢谢也不说,就好像是回自己家里,使唤自己儿子似得!
小陈这下可蒙圈了,就扯着那人的胳膊,问了句:“你就这么走了?你撞我的事就算完了?”
人家小陈说的也没错,那天晚上撞上的事,本来就是对方的不对。
因为小陈当时本来是躲过去的,但对方却硬是贴了上来,这才导致人家小陈没站稳,摔了一跤,还被一件黑袍给吓的在家里的地板上睡了一宿!
不过小陈也没别的意思,他也不想讹对方,就是想问清楚怎么回事。
再说了,俩人谁也不认识,那对方是怎么找到他家里来要衣服的呢?而且这件衣服就那么重要吗?
要不说嘛,这天底下的事,你不想就不奇怪,就怕你事后琢磨这里头的细节。
你看,小陈这么一琢磨,不就显得集思恐密了嘛!
谁知那人扫了一眼小陈拽住他的手,说了句:“如果你摔坏了,营养费误工费损失费什么的,都算我的。但我现在没时间跟你费吐沫,我改天还回来找你的!”
说完,这个人披上黑袍,挣脱开小陈的手,扭头就走了!
看着缓缓而闭的电梯门,懵到极点的小陈,站在楼道里缓了半天,都没想明白自己经历了什么。
小陈还捏了捏自己的大腿,怀疑自己刚才看到的都是幻觉。不然的话,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人和事呢?
但小陈最大的疑惑,是好奇对方怎么知道自己的家庭住址的!
(未完,待续。)
第二十四章 那么简单吗?
在小陈看来,这件事真的是非常的奇怪了。
因为仅仅是一撞之缘,还没有看清对方长相的陌生人,竟然知道自己的家庭住址,而且还找上门来要衣服,这实在是稀罕到头了。
但是,小陈并没有把这件事当做什么隐秘,他甚至还对几个朋友说起过这件事,并且征询朋友们的帮助,问他们怎么看待此事!
在小陈的这些朋友里,其中就有贾照南。
不过无论是谁,都觉得小陈的故事,没头没脑,根本就没什么答案可以揣摩对错的。
如果非让这些朋友们说个答案,那他们给出的答案是,那个黑衣人,是一个具有特殊身份的人!
当然,在此以后又过了几天,基本上都是平淡无奇,什么也没发生,小陈就以为黑袍人的那件事,就此翻篇了,也就没在往心里去!
可没成想,就在几天之前,那个黑袍人却再一次敲开了小陈家的房门,说是来赔偿的!
小陈万没想到对方真的以为自己要讹诈,所以他连忙摇头,说自己那天是开玩笑的,你拿走衣服就行了,自己也没摔坏,用不着什么赔偿!
可黑袍人却说:“你不要钱,那我也不能撞了人就当做什么也没发生!这样吧,如果你什么时候缺钱花了,想要找兼职,或是找门路做生意的话,我可以帮你出主意,甚至可以给你启动资金。全当做我给一个明事理的好心人的奖励吧!”
说完,这个黑袍人留给小陈一张名片,还是没说什么再见,扭头就又走掉了!
小陈是彻底的蒙圈了,他看着手里的名片,总觉得自己真成了什么里的狗屎运主角。
但是,小陈不傻,他知道自己不是什么天赋异禀的天选之人,也不认为自己要因此走上人生巅峰。
毕竟小陈是一个实在人,他觉得,该着自己的东西,自己努力去争取,就会得到,而像这件事似得,被撞一下就有可能富甲一方,反正小陈觉得,这不会那么简单的!
所以,小陈就把名片搁到了一旁,全没往心里头去!
可不知道是怎么了,死巧不巧的是,小陈最好的一个哥们,贾照南,却在这个当口,开始有了怨天尤人的负面情绪。
其实贾照南也是一个普通人,一个普普通通地地道道的打工族,收入完全和他的工作量挂钩,而能否出头,也全在他的眼力和心思有关!
但贾照南却是一个爱啰嗦的碎碎念,他这天来找小陈喝酒的时候,就说了一句:“我是白天上班晚上加班,这三四年过去了,我那卡上愣是没涨肉。就这日子,实在是没奔头了。你说哥们怎么才能有点积蓄,过上小康的幸福生活呢!我怎么总感觉,是老天爷揪住哥们,不想让哥们好过呢!”
贾照南就是随口抱怨自己工作的待遇不高,这在以前,就是长有的事。
按常理来说,小陈只要随便安慰几句,多鼓励一下,也就没有后来的事了。
然而,小陈那天也是喝多了,就吐槽道:“你总怪老天爷不公,可你小子有几次踏踏实实的用过心呀?你怪的着老天爷吗?除非说你是卖雨伞的,老天每天都是晴天,卖扇子时,老天爷每天都要下雨,那才算数呢!”
说着,小陈就觉得不过瘾,又道:“你看哥们,啥也不图,就是一心一意为工作,只要薪水附和我的付出,那就够了!这样才能被上天眷顾......呐,这不就是嘛!”
小陈为了让贾照南相信自己,就把那天的黑袍人给他名片的事,说了一遍,还把名片拿出来给他看了看!
贾照南则好奇道:“既然老天爷给你机会了,那你怎么不让那人帮你呀?你这不是糟蹋老天爷的好心嘛!”
小陈道:“这不叫机会,这叫拾馅饼!可我怕这个馅饼是过期的,再把我吃拉肚子!”
人家小陈是谨慎,也是真的不贪,但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这贾照南就把这茬给记住了,而姓贾的这孙子,还趁人家小陈喝多断片的档口,把那张名片给偷偷的揣了起来!
这不嘛,转天一早,就是礼拜天,贾照南思考再三,还是按照名片上的联系电话,打了过去!
但他也没想到,这个所谓的兼职,其实是一个非常特殊的行业中,一种非常危险的事!
在电话上,对方没有说的太细,只告诉贾照南这个兼职比较危险,但并不违法,而且还得面谈。
贾照南也没多想,听说不是什么违法乱纪的事,就问了一句酬劳大概能有多少。
对方回答说,“是你两个月的薪水!”
贾照南一听就来了兴趣,再也没有别的顾虑了,满口答应要试试,还让电话里的人说地,要见面详谈!
只是贾照南的讲述,到了这里,竟然就不说了,好像有什么顾虑似得,脸上挂起了为难相!
我们几个是十分好奇,因为他马上就要讲到最关键的地方了,所以我本能的就问了一句:“说呀!怎么不说啦?”
贾照南苦着一张脸,道:“不是我不说,主要是我说了以后,你们会相信吗?”
俊尧抢先道:“你要是说对方请你去刷厕所,然后每月付你万块,我们肯定是不信的。”
我也道:“你只管说你的,只要是实话,我们自然会想办法证明你的故事!”
贾照南听了我的话,眉头一皱,似乎是在犹豫,几秒之后才继续说:“那人约我在体育馆门口见的面,并且通过那部电梯,把我带到了这里,给我办了一张通行证,然后让我在每个礼拜的周日这一天,来这里公布一条雇佣任务!除此以外,就再也没了!”
我是现在才明白贾照南刚才为什么不一口气讲完的原因了!
没错,就他这个结果,我们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的。
因为没人会在超额的报酬下,雇佣一个外行人,来内行的内部,单纯的发一条消息!
但我知道,贾照南现在,估计不太可能撒谎。
(未完,待续!)
第二十五章 咯吱你
《我是引魂者》第二十五章 咯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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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一丝不妙
《我是引魂者》第二十六章 一丝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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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各有分工
《我是引魂者》第二十七章 各有分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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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博弈开始!
《我是引魂者》第二十八章 博弈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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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异样
《我是引魂者》第二十九章 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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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是不是忘带啦?
《我是引魂者》第三十章 是不是忘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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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百生桃
《我是引魂者》第三十一章 百生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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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缺心眼鬼差!
《我是引魂者》第三十二章 缺心眼鬼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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