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龟婿》 第1页 [现代情感] 《金龟婿》作者:京墨【完结+番外】 文案: 一件往事,一宗谋杀,一对被收养的姐妹花,命运不同。 曾经的爱人远走他乡,表面平和的住所曾经也并不平和,危机四伏,杀人的是 你,还是他? 人心太复杂,伪如真,大恶若善,大佞似信。 穿过重重迷雾,深爱的两人能否磨平稜角,画出完美的弧? 故事还没完结,谁知道呢…… he,照旧是剧情+肉 坚定1v1 第1章 楔子 本报讯,农历除夕当夜,c市发生震惊全国的杀人案件,当地一叶姓年轻女子被谋杀,死时已怀孕两月有余,经初步侦查,犯罪嫌疑人为当地知名房地产商之孙林某(24岁),杀人动机不详。据悉,死者与犯罪嫌疑人曾为情侣关系,警方2月17日公布消息称已将其逮捕。 --- 五年后。 “滴……滴……滴……”病房里仪器闪烁不停,叶雨时坐在病床边,凝视病床两鬓花白,干枯消瘦的病人,思绪翻涌。 林清已经失去了自理能力,意识思维都不清晰,靠着唿吸机辅助唿吸,保留导尿,深静脉置管,在疾病面前人人平等,无论多有钱,在这种情况下,都不会有生活质量可以。 “雨儿……” “爷爷我在。”叶雨时回过神,忙拿开唿吸机,头贴在林清嘴边:“您好点了吗,需要叫医生吗?” 林清摇摇头,嘴唇翕动:“雨儿……去……去帮我……把渊儿……接……接回来……”艰难的吐出几个字,已是气喘吁吁。 叶雨时拿过纸巾擦拭他额头的汗水,抿紧嘴唇,欲言又止。 “雨儿……我……我知道……我强人所难……可……可是他是我孙子,临死前……我想……见见他……帮我……”枯瘦的手紧抓住叶雨时,嘴唇嗫嚅着:“雨儿……帮我……”说出这些话,就已经气喘吁吁。 她无法拒绝一个病重的老人,这老人对她来说还是恩人,当年若不是林清收养了她们姐妹,被亲戚骗走了最后一丁点积蓄的她们,或许早早辍学沦落到社会最底层,或许活不下去。 “好。”叶雨时踟蹰,又看了一眼面容枯藁的林清,咬咬牙:“爷爷你放心,我会带他回来见您的。”不管用什么方法。 就当,是报答吧,错不在爷爷,不能迁怒。 第2章 伦敦,伦敦 我越来越意识到在人生当中那些真正的苦痛是终究无法索解的,时间洗刷不掉,在你一举一动,一笑一蹙,字里行间,它活在那里,所以在不经意间,你都会留下泪来,但它始终在那里,如影随形,成为了你的一部分,随你生伴你死。 --- 伦敦 三月初伦敦是湿冷的,叶雨时提着她小小的登机箱走出到达厅,到达厅永远都是喜气洋洋,拥抱,贴面,亲吻,人潮涌动。记得有人说,心情不好的时候就要去到达厅看大家的笑脸和拥抱,你会觉得幸福。 她对这种说法不以为然,没觉得幸福,只有烦躁。收回视线,顺着指示牌去搭heathrow express(希斯罗机场快线),机场快线15分钟一班,车程15分钟,终点是市区的帕丁顿火车站。 排队检票,火车票是提前在网站上预定也列印好的,薄薄的一张a4纸,捏在手里千斤重。 上去找到自己的座位坐下,换上在机场买的电话卡,国内时间已经过了十二点,给林清的助理髮条简讯报平安,静静的看窗外景色变换。 她其实没有想好可以用什么藉口让林渊跟她回去,就自己先到伦敦来了。林清的状况不太好,临行前主治医生说情况好还能再撑两三个月,情况不好可能也就是一个月的事情,现实容不得她多想,随便收拾了几件衣服就出来了。 当年他出走得决绝,曾经爷孙俩几乎成了仇人,放弃一切,娇生惯养的大少爷从此漂泊在海外,整整五年没有电话,没有更新过社交帐号,没有回来过一次,沉寂得仿佛世界根本就没有这么一个人。 如果那件事没有发生就好了,那些兵荒马乱的日子…… 但是又怎么会有那么多如果,过去永远都回不去,留在回忆里的人只会徒增伤悲。 -- 快线是真的很快,转眼就到,也很准时。 出站的时候看到一只小熊,蓝色搭扣呢子大衣,头戴红色宽边礼帽,拎着棕色皮箱,脖子上挂着小牌,写了一行字:请照顾好这只小熊。 大名鼎鼎的帕丁顿熊。 叶雨时莞尔,请路过的乘客帮忙,摆出一个傻兮兮的姿势,来了一张标准游客照,想了想打开微信发了条朋友圈:“标准游客照。”附上刚拍的照片,国内的朋友应该都睡了,她谁也没有打扰。 “啊嚏--” 出站拦了计程车,拉开车门的一剎那冷风带着雨丝刮过,叶雨时裹紧身上的羽绒服,还是冷得打了一个喷嚏。 告知司机目的地,矮胖的司机过来把她的行李放进后备箱,又确认了一次,坐在后座长长的吁了一口气。 “你是第一次来伦敦吗?”白人司机热情的打招唿:“来旅行还是念书?” “都不是,几年前来过一次。”叶雨时心里有事,回答得不咸不淡。 “oh,来玩吗?” “不是,来见一个朋友而已。” “男朋友?” “扑哧-”笑出声,这司机真的有点不太会看脸色,一来二去她倒是打起点精神,解释说:“现在真的只是朋友,也许朋友都算不上。” 陌生人面前更容易敞开心扉,不和自己的生活圈交叉,不担心异样的眼光,也不担心会泄露秘密。 “哈哈哈,小姑娘,别害羞,喜欢一个人就要去表白,有没有成没关系,不要给自己留下遗憾。”司机过来人似的谆谆教诲。 “表白过,没遗憾,只是没能走到最后而已。” “年轻人,不要把话说死了,人怎么知道自己将来会遇到什么样的感情呢?我们是什么都见过了,所以吧,什么都懂,像我,哎,我以前啊,也没想到自己会是这样的……我和我老婆,当年大家都说我配不上她,可是我死缠烂打,最后还不是嫁给我了,现在我们第三个孩子都快能走路了。” “真好,你们很幸福。” “来,给你看我老婆孩子的照片。” 等红绿灯的空档,司机塞过来一个手机。 照片里是个小花园,奼紫嫣红,司机搂着一个比他高半头的红髮女子,微胖,看得出年轻时五官应该很好,抱一个带蝴蝶髮带的女宝宝,一大一小两男孩,甜蜜得溢出照片。 “你别看我老婆现在这样,当年在高中可是风云人物,谁能料到……” 司机是个话痨,絮絮叨叨一路,先是教育她要鼓起勇气追求真爱,又给她讲了不少恋爱婚姻观,虽然屁用没有,倒是沖淡了她心里的怅然,连原有的长途飞行后遗症都没出来。
第2页 不错的开端,打起精神来叶雨时。 林渊的家在梅菲尔,隶属于威尔敏斯特,西边紧临海德公园,往北是牛津街,南到皮卡迪利街东到摄政街,寸土寸金,超级巨富们在此汇集,本土的精英们难以望其项背。 平层公寓teral apartmen),安全,便捷,够隐私,吃和住绝不迁就,这才是他。 抱着碰运气堵他的想法下了车,绕着整栋楼转了三圈,才觉得自己想法天真,两个出口加上一个停车场,今天还是周末,谁知道他什么时候出门,出门开不开车,走大门还是走侧门,想偶遇绝非易事。 好在预定的酒店不过半里外,先去办理好入住再想办法吧。 质地坚硬的轮子与坚硬的地面摩擦发出的噪音,惊起一地的鸽子,抬起头,刚才还绵绵细雨的城市,这会沐浴在阳光下,带着一番别有的趣味,玩心起,在街边小店要了一杯咖啡,托着腮坐下来观察形形色色的人群。 世界上,没有哪个城市能像伦敦一样吸引人了,作为全球的避风港,人人趋之若鹜的国际大都市,是朝气蓬勃的大熔炉,提供无比璀璨的机会,街上各色人种络绎不绝,行人,游客,铺天盖地的是各种口音英语,或者别的中文德语法语义大利语。 拿起手机准备拍几张照片,才发现手机静音,好几条微信消息没有看。 傅喵喵:你一声不吭去伦敦啦? 小琪琪作天作地:小雨滴,你他妈去之前都不跟我说一声?看到麻利的给我回信息。 肉山大魔王:小雨滴你不声不响的走了我的工作内推怎么办? …… 还有好几条来自学长赵晔,姐姐曾经的朋友,大学时一直很照顾她,又是林清的主治医师,有了这层关系,她想了想,给他发了条语音,请他不要担心,并特意嘱咐他帮忙照顾一下林清,如果有什么不对立即给她打电话,随后把新的电话号码发了过去。 做完这些,咖啡也喝得差不多。 先去酒店办理入住,再看看林清助理传给她的关于林渊公司的资料,明天,去公司蹲他吧。 第3章 我喜欢一个人,就要把她搞得不要不要的 罗星琪打电话过来的时候叶时雨刚醒,还在赖床,她是有点起床气的,接过来就吼:“琪琪你要死啊,这才几点钟。” “你他妈给我看看现在几点钟了?啊!叶时雨,去了伦敦玩开了啊!先吼起我来了?” 声音大得差点冲破耳膜,瞄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下午一点,拿远电话,呻吟一声,说:“我还在倒时差,琪琪……大姐……有话好好说……” “倒你妈的时差,我问你,到底怎么回事?” 叶雨时说:“你有话好好说,别吼我,我精神不好。” 说是精神不好,其实挺好,长途飞行十一小时没有睡,又喝了杯咖啡,晚饭后一觉就到现在,这个时差倒得不算难受。 “是你先不和我好好说话,说吧,和那谁怎么样了,能领得回来?”她是知道叶雨时带了什么目的去伦敦,老不死的就知道坑害这傻货,白长年龄不长见识,都是咎由自取,活该。 叶雨时嘆气:“什么怎么样啊,我人都还没见到,见到了多劝劝呗。” “劝,怎么劝?老东西自己拉不下脸就使唤你去,我看你不是养女,是女佣还差不多,随传随到那种!”罗星琪哼哼,语带埋怨:“你呀就是太傻,早些年在林渊那狗东西身上栽过大跟头不算,你还想栽?我说世界上的男人是不是都死光了,你换个男人不行?这么多年也没见你学聪明一点。” 叶雨时反驳:“啊,我有积极去谈恋爱啊,你们给我介绍的我不都好好去接触了嘛,不合适能怪我?” 罗星琪怒了:“你有花心思去谈?你那点花猫心肠我还不了解吗?不就是随便敷衍了事,怎么,你还想做贞洁烈妇一辈子就一个男人?你真要守,也没有给牌匾给你挂家里光宗耀祖!” “……” 罗星琪继续损她:“还别说,你还真挺像古时候被夫家强迫守节的小可怜儿~” 叶雨时笑:“是是是,大小姐说得是,要不你赶紧娶了我,以后你死了我给你守节,啊,给你光宗耀祖,死后还能葬进你家祖坟。” “呸呸呸,童言无忌,总之啊就是为你好,哎唷我有电话进来,不和你多说,你有事微信我。” 挂了电话,叶雨时望着天花板发呆,事实上林清住院前,她已经很长时间没有想起林渊了。 姐姐过世后,她花了不短的时间来调整,性格没有扭曲,攒着一股劲往前走,考上了不错的大学,身边朋友都很好,老房子拆迁赔偿下来的两套小户型卖了一套,用这笔钱装修完房子买了车,搬出了林家,结束寄人篱下的日子,还在朋友的介绍下加入了个自驾游俱乐部,忙碌充实,笑得比任何人都开心,毕业前被外企录用,很快就要就职,如果不是林清的电话,快乐的生活仿佛会永远持续下去一般。 …… 沐浴完趁敷面膜的空档翻看助理给的资料,林渊公司的地址在canary wharf(金丝雀码头),包含期权,期货,股票,外汇等等,下班时间五点半。 拿了手机查地铁路线,步行到邦德街搭乘jubilee line(银禧线)能直达canary wharf,路程虽然时间只要短短的二十一分钟,下车后还需要步行大概二十分钟。租车倒是可以,去年为了自驾游去济州岛考的国际驾照还在有效期当中,问题是英国靠左行驶,和国内完全不一样,要是因为路况不熟悉出了车祸,交警和保险都够喝一壶的…… 巧妇难为,思考了好一会儿,决定先地铁到金丝雀码头再打车,预留足够的堵车时间,完美。 -- “所以我们前面推算多次的策略a临界数据出错没有赚钱?而预计收益只有10块的策略b收益到达了5万,谁来给我讲讲是哪一步出了错?” 办公室里安静一片,面面相觑,没人敢说话。会开到一半,林渊实在控制不住心火,准备躲去吸菸室抽支烟。 “休息十五分钟。” 三月期货交割,一年最忙碌的时间段之一,日交易量能达到上百万次。公司业务量大,日本,中国,新加坡,美国……只差没有24小时连轴转。 他喜欢现在的工作,忙碌,各种挑战,位置越高担的责任越大,一个好的策略,可以让一名策略分析师解决一辈子温饱问题,反之公司面临亏损,手底带着十几号人,pnl(盈利和亏损)上要好看,今天加班避免不了。 “今天真是辛苦了,你累了吧?”坐在沙发上的布鲁斯朝他招手,举了举手里的咖啡问:“来点提神?” “还好。”林渊坐下来,从裤兜里摸出烟盒抽出支烟,布鲁斯掏了打火机,替他点上,抱怨说:“工作日只能喝咖啡,没有酒我整个人都快要干涸,你说我加点威士忌一起喝怎么样,除了发泡鲜奶油,公司别的都齐活。”
第3页 同事布鲁斯是他以前的同学,典型的苏格兰人,红髮,白脸,麻子,血液里流淌的是酒精,平时的画风是,老闆不在边喝边干活。 “布鲁斯,你要注意身体,少喝点酒,酒精会麻痹神经,今天才周一。”林渊把手搭在沙发背上,懒散的吐出一个烟圈。 布鲁斯耸肩:“克里斯,你是中国人,你们的酒桌文化可是发展人脉的方法之一,没有工作日不能喝酒这种说法吧,我认为能喝才能交朋友,你不这么认为?” 那倒是事实,林渊想。他和布鲁斯因酒结谊,当年他在学校时度过很长一段与酒精为伴的日子,在同学间落下个“酒鬼”的名称,究竟他算不算真酒鬼,他不敢妄下定论,但是布鲁斯是一个真正的酒鬼,就如同他的性徵,不容置疑。 但是和一个外国人解释中国人的酒桌文化怎么想怎么好笑,转移话题说:“和你的小女朋友怎么样了?” 布鲁斯:“我喜欢她,但是不想脱她衣服,可能这就是母子之间的感情。” 林渊笑:“你是腰子玩坏了还是想找点更刺激的?我要是喜欢一个人,就要搞得她不要不要的。” 布鲁斯也掏出烟点上,说:“当然了,做爱是一件快乐的事情,只是最近有点腻味。说起来,你喜欢的人是什么样的?” “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你以前和我们什么都聊,从来没有聊过关于女朋友。” -- 抓个虫。 第4章 做了还要做 才是青春(一)h 和林渊的孽缘是酒桌上结下的。 他们学院好,难进,光环加持以后找工作也不会很差,同样的课业也真是重。周一到周六满满都是课,剩下的周日要么赶作业要么担心作业的状态中度过,毕竟期末成绩有40%的数值来自平时作业,其余的60%才来自最终考试,强度惨不忍睹。考试季要用16个礼拜学完一整年所需要的内容,到最后大脑直接掉线,觉得全身的力气都被掏空了,再在等院里公布成绩的这段空闲时间开启丧心病狂的娱乐模式。 第一学期他对林渊没什么印象,只记得有这么个人,开一辆破破的沃尔沃独来独往,奇怪的是人缘还不错。 那天考完最后一门,他和几个本科就认识的朋友准备去酒吧,林渊没开车,一个人走前面,西装笔挺人人模狗样的。也不知是那根神经搭错,鬼使神差的叫住他:“林,要不要一起喝酒。”也就是那么随口一喊。 “好啊。” 时间还早酒吧人不多,一群人找了个小圆桌坐下,布鲁斯扫一眼酒单,问:“喝点什么?” 林渊说:“不挑,什么都能喝点。” 不知死活!布鲁斯心想。 他酒量好,很少喝醉,今天还有别的朋友在,更是有恃无恐,递给朋友一个眼神,大家瞭然,心照不宣的一轮又一轮。 那一夜布鲁斯才算见识了什么叫“都能喝一点”。 革命友谊就此结下,林渊也顺理成章的打入他的朋友圈子,都是同样的嗜酒,脑子却是惨绝人寰的牛逼,功课门门拿90分以上,期期轻松考1st ss。就这么个人,喝多了也照样high爆,在夜店玩到凌晨三四点第二天照样起床去上9点的课,自控力强大得吓人。 醉醺醺的夜晚,男人间的聊天不外乎是学业,理想,学院老师的冷笑话……酒到酣处话题放开了,女友,性,性癖,什么都可以聊,都是吃五谷杂粮玩四十八手的,谁还没点七情六慾。 话题一涉及女人,林渊就不加入。 虽然人种之间审美不同,但是按照他被人搭讪的频率来说,布鲁斯认为林渊应该是长得好的那一类。路上和林渊走在一起,碰到的亚洲游客也好,同学也好,各种藉口搭讪,问路,高跟鞋卡草坪…… 年轻就是该玩的年龄,他就是能把那些明着暗着来撩骚来表白的女孩男孩都拒绝了,好友之间甚至取笑过林渊没有性慾,给他取名“水仙花男孩”,俊美自负,他也不生气。 布鲁斯说:“前几天你借给我的书里夹了张照片,唔,当然我不是故意偷看,没想到啊你的口味是这样的,捧花的小姑娘那会成年了吗?” 林渊讶然,随即他指的是哪张照片,找了几次没找到,以为丢了,没想到是顺手夹在了书里。走的时候那么多合影都没带,就带一张给她过生日照片,手捧花束笑颜如花,十七八岁的小姑娘,看起来确实未成年的模样。 “能使你感到惊讶,我真的特别高兴,工作压力大,适当发泄下欲望比较好,久不用很容易早泄的。”布鲁斯指指他下半身,暧昧的笑:“嘿嘿,你那根东西不会是已经不能使了吧!” “布鲁斯,你知道我公私分得很清。”掐灭菸头,林渊说:“上班时间不聊这些,今天你就秉着自觉自愿自发自然自由自理不自费的原则加班。” …… 林渊也不是没有欲望,相反很强烈。 做了还要做,才是青春。 那时性爱正食髓知味,荷尔蒙,肾上腺,空气都是燥热的,叶雨时总是能在任何时间段挑起他深藏的欲望,车上,街上,走廊,落地窗前,房间的各个角落,只想占有她,玷污她,干到腿发软都不停下来。 照片拍完,把她捞进自己怀里,一低头就能闻到她的味道,气味是刺激多巴胺分泌的重要信息素,仅仅这样下体就硬得发疼。 不由分说的扣住她的后脑勺,舌头伸进去和她纠缠得不知死活,手伸去她的背,找到拉链一拉,裙子就松松垮垮的掉下去,松松散散,衬得她花苞一样,及腰长发披散,往下是精緻的锁骨,饱满的胸包裹在粉色蕾丝胸罩里面…… 一手搂紧她,让她的嵴背没有一丝缝隙的紧贴在怀里,仅仅是肌肤相贴,就让他舒服得呻吟出声。单手解胸罩已经熟练无比,拢住她的绵软慢慢摩挲,指尖去捻她已经挺立的蓓蕾,少女的身体又嫩又滑,泛着光,松开她的舌,往后退一步,她的舌还捨不得也跟着追了出来,拖了一丝白亮津液,滑落在湿润润的的如花嫩唇上,清纯又放荡。 空调的温度有些低,叶雨时在他怀里扭动几下,隔着长裤抚到腿间,拉开拉链,赤红的性器从内裤里伸出来,青筋勃发,舔了舔唇,犹豫了一下小手摸上那东西的顶端,不算有技巧的揉搓起来。 林渊喉结滚动,似笑非笑:“今天这么浪,一周没回来小骚逼想大鸡巴了?” 娇哼了一声,眼睛亮晶晶:“想让你也开心,不喜欢我就不摸了。”嘴上说着也没有放开,滚烫火热的性器就在自己手中,还故意用指甲去刮他泛出前精的铃口,满意的听到他的唿吸越来越沉重,恶狠狠地说:“这根东西是我的!你敢去搞别的女人我就切了它!” 林渊深吸一口气,“你的,你的,都是你的,你还没说你想不想我。” 她的手心握着他的命脉,虽然没有什么技巧可言,但这是她第一次主动摸上分身,身体相当兴奋,几乎把持不住,长指伸到她下身,隔着内裤都摸到湿哒哒的一块,“真的不想我?水多得小裤裤都湿透了哦。”
第4页 下腹一团火烧遍全身,急急的抱她压上床,捻住薄薄的内裤一撕,两片布料轻飘飘的落地上,白嫩女体终于不着寸缕,在他身下就犹如一只待宰的羔羊。 “你又撕…”叶雨时瑟缩了一下,有点后悔主动去勾他,简直羊入虎口。 坐起身分开细嫩双腿摆成门户大开的姿势,目光灼热的看着粉嫩又紧紧的私处,一点点绒毛,直接拨开已经湿淋淋的花瓣,做了这么多次细缝里还是粉嫩嫩,小花核露出头,上面已经沾染了晶莹的花露,穴口一张一合的,淫糜之极。 他舔舔干裂的唇:“小雨儿,你说我搞你多少次,才会把这里颜色搞得深一点?” 深处空虚瘙痒难耐,身子已经被他开发过好多次,只是需要轻轻的撩拨,体内一波一波的蜜液止不住的流出来濡湿一大片,现在,他什么都不做,只是看着也能勾出潜藏的欲望。 第5章 做了还要做才是青春(二) h “水真多,让老公给你堵堵!” 来不及脱下裤子,解开皮带扶住涨得赤红的性器,摸出一个套戴上,将她一条腿挂在臂弯里,对准泥泞细缝蹭了两下就往里钻,鸡蛋大的龟头刚一进去就湿软的内壁紧紧绞缠裹吸吮似的咬住了直往里吞,一手握着叶雨时的细腰,潮红脸上满是迷乱,饱满胸乳随着唿吸一下一下,不由得生出点坏心思,插进去的顶端慢慢的抽了出来,只在她湿漉漉的穴口磨蹭滑动。 迷濛双眼含春,体内麻痒似有虫蚁啃咬,慾火烧得神智昏昏,双手圈上他的脖颈,身体往他怀里越贴越紧,发涨的乳尖尖在他胸膛上磨蹭,抬了小屁股去追逐刚抽出的火热,软软的去求,腿心空荡荡,想要被肆意的玩弄,更想要那根坏东西深插狠抽,去遏制那股钻心的空虚麻痒。 “渊哥哥…给我…给我…” “今天不干死你我不姓林!” 双手捧住她的小屁股,鸡巴涨得发疼,健腰退后深吸一口气,轻车熟路一鼓作气破开层层叠叠的媚肉狠狠地撞了进去。叶雨时一口气差点没上来,突如其来的快感刺激得她浑身颤抖,穴内媚肉却收缩绞紧,一阵阵的裹紧深入其中的性器。 “我操,能耐了啊,差点被你夹射了。” 低低的咒骂一句,只刚才那一下差点就射出来,停在她体内不动,他是很想按住她就是一阵狂风暴雨,自己鸡巴又粗又长,又深知这会要是不管不顾狠肏一顿,能解一时渴,她的小逼肯定要肿起来,照她爱哭鼻子的性格,今天肯定没有第二次。带着薄茧的大手粗暴的在她臀上用力揉捏,她吃痛的微张了唇,灵活的舌轻而易举的侵犯进口腔,从舌尖到舌根,不放过每一个地方,拖着她的舌头咂弄。 林渊浑身肌肉紧绷,全部布满薄汗,下身只敢轻轻的抽送,九浅一深,去勾起她身体里潜藏最深的欲, 叶雨时咬着唇将汗湿湿的额头抵在他肩膀上,牙齿咬住下嘴唇,用力忍住呻吟,眉头轻皱着,热气一下下打在她锁骨上方,在他深深插入的时候溢出一句求饶:“别…” 身子是慢慢的软了下去,放松下腹去容纳那根肉做的兇器,清楚的感受到体内抽送的那物的形状和热度,火热滚烫的和软肉厮磨,青筋凸起的表面滑过痉挛蠕动的媚肉,撑平每一丝褶皱,再重重的撞上花心。 抬起头用迷离的眼望着男人,口里娇娇软软的哼唧:“你…你轻点…” “轻?轻点可不爽哦…” 知她已经得趣,将她双腿交叉上叠压住饱满的乳,小屁股悬空,露出已经流水潺潺的穴,挺腰勐撞,次次全根深入,她是那么小,全身上下除了奶子和屁股别的地方都小,最私密那处却能容纳他那么粗大的一根,怎么都干不松,怎么都干不够。 “叫出来!还想不想吃老子的精液?” 林渊逐渐加快了速度,乳波荡漾晃花了眼,低头去看交合处,耻骨相撞,花液飞溅,穴内媚肉被带得翻进翻出,红肿不堪,大龟头时隐时现,磨得白沫直吐,噗嗤噗嗤的插穴声刺激得林渊五官已经扭曲。 “嗯嗯…渊哥哥…好舒服…啊啊…” 难捱的燥热流淌进血管,战慄似的酥麻,空虚被狠狠地填满,体内巨物坚硬滚烫,好像要将整个身体都撑裂烫化,空虚的花道塞得满满当当,兇勐的来来回回,撞到最深处的时候大龟头抵着花心研磨。 “不…不要了…太多了…” “不够,叫老公,让老公肏烂你的小浪逼,这么大一根全部吃进去了,怎么这么浪…好爽…” 叶雨时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口里咿咿呀呀的喊出他喜欢的淫词浪语,鼻息紊乱,循着本能去抬臀迎接他的侵犯,快感堆积在腹部,逐渐蔓延到四肢百骸,穴肉不受控制的收缩夹紧,被情慾折磨得死去活来。 林渊索性将她的一双大腿高举架在自己肩头,用力前推,直到她的身子几乎呈对摺才罢手,双手压制着两条粉嫩长腿,胯下阳物劲道十足,次次深入,又带出殷红媚肉,狂野的开拓紧緻内壁,汁液淋漓,顺着臀缝流在床单上,有一种莫名的淫糜感。 “舒服吗?” “啊啊啊…要死了…不行了啊啊啊啊…” “老子早晚死在你身上!” 林渊喘着粗气,速度和力道近乎疯狂,她在他身下被干成一滩水,紧緻内壁层层叠叠缠裹住棒身,似有千百张小嘴在吮吸,再也忍不住,狂暴了插了几十下,抖动着鸡巴射了出来。 从她身体里退出来,抽出纸巾把套取下来丢进垃圾筐里,胡乱了擦了擦,叶雨时刚小死过一回,浑身发软,昏昏欲睡。林渊看她那小可怜样子,心里最柔软的地方就暖得不行。低头吻吻她汗湿的发,又将她揽进怀里,下巴搁在她头顶,大掌沿着腰线细细的摩挲,范围逐渐扩大,滑过整个纤细的背部,最后穿过腋下,停在饱满的乳上。 “排卵期的小骚逼今天没有吃到精液,会不会难受?”一想到她的嫩穴含住他浓精的样子,刚消下去的欲望很快抬头。 摇摇头,叶雨时脑子还是一片混沌,抓住他乱来的手,指尖小心翼翼的触上他宽阔的胸膛,感受他胸腔里的跳动,有种可以放心依赖的安全感,白纱窗帘半遮半透明,遮不住外面灿烂的阳光,投射在地上跳动着斑斑点点,唿吸间都是属于他的味道,心里缺失的那块被他填得满满的,岁月静好莫不过如此。 “我的作业还没做完,今天不能再做了,我周一还有考试…” “暂时放过你,题不会我教你,教了要是还不会,错一道老子按住你搞一次!”他笑得邪气,贴在她耳边低声说:“无套中出,这么笨,也不用念书了。在家里给老子生儿育女,反正我快毕业了…” 顿了下:“不过,妈妈笨成这样,孩子也会很笨的吧,幸好是我的种,靠着老子的智商也能高出平均值一截。” ……
第5页 -- 我换了个写作方式,我就问你们能看湿吗?能的话留言打1,不能的话打2 第6章 好久不见 (剧情章) 车停了,叶雨时睁开了眼睛,司机转过头来说说已经到了。 一时间有点恍惚,在国内这个点她已经躺在了温暖的床上,而不是在空气滞闷的计程车上。 下车付款,进到里面前台告诉她没有预约的话只能大堂等。时值傍晚,陆陆续续的有西装革履的人背着背包进进出出,已经是下班时间了。 等待的时间漫长,百无聊赖的掏出助理给的资料看,稳定在英国留学的中国学生至少有八万人,老老实实经过雅思、gmat的折磨,最后留下来能拿到工作签证的也只是其中的1/100。 再一路过关斩将,在金丝雀码头找到工作的更是凤毛麟角,更何况打破了阶级鸿沟年轻轻轻就做到了管理层。 他一直都是聪明的,那么股子冲动,总希望向远处跑,那时候他带着她没有的乐观向上,喜欢他到不行,追着他的脚步,一颗心全奉献出去,最后被踩的七零八碎,电视剧好歹还有结局,她甚至连结局都没有,多惨烈。人和人的缘分就是这么薄弱,走着走着就散了。 手錶的指针已经走到了19点半,前台已经下班了,整个大厅空荡荡的,掏出手机照着资料上的电话给摁出一个个数字,终于在指针走到20的时候拨了出去。 林渊喝完一罐啤酒,和加班的同事道别,布鲁斯问他要不要一起吃饭。 桌上的手机响了又响,完全陌生的号码,一遍又一遍,有着不接就不罢休的气势。 “hello?”声音有些嘶哑。他那边有些吵,还能听到有人用英文说着什么。 叶雨时捏紧电话,嗓子发紧,说:“是我,叶雨时。” 那头安静了一下,叶雨时听到有什么金属罐子捏瘪了的声音。 “嗯?什么事。” “你下班了吗?我现在在伦敦,你公司楼下,如果你还在我们见个面。” “嗯,我收拾下,你等我十分钟左右。” -- 不过十几分钟,却觉得有一辈子那么长。 去洗手间纾解生理需求,趁洗手的时候仔细看镜中的自己,尽管隔离粉霜一层层,气色委实算不上好,摸出包里的金色方管口红薄涂了一层,立刻就精神多了。 然后出去就找了最显眼的位置,门童似的站在那里。 电梯门打开了,先是出来一个西装笔挺的红髮高个英国人,紧接着林渊也出来了。 好几年不见,他变了很多。 曾经的t恤牛仔裤变成了挺括的细条纹双扣外套配合上套裤,穿了一双黑色皮鞋,白色长袖衬衫,领带系成了温莎结,短髮梳得一丝不苟,脸还是一如既往的周正好看,清爽清爽的没有胡茬,只是脸比以前瘦了些,身材更挺拔,站在大高个英国人旁边丝毫不逊色。 叶雨时吞了吞口水,裂出一个笑:“好久不见。” 如果能照镜子,自己一定笑得很傻。 “跟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妹妹叶,这是我同事布鲁斯。”他的笑容淡淡的,克制又有礼貌,标准牛津腔,不是那么严肃却很好听。 妹妹…叶雨时眼里闪过一丝悲痛,随即又坚毅起来,伸出手用英语说:“你好,我是叶雨时,你可以叫我叶。” “yeah?真是奇怪的名字,我是布鲁斯,是林最亲密的同学和同事。”布鲁斯笑嘻嘻的拍林渊的肩膀,在他耳边用法语问:“她就是那个捧花小姑娘吗?没听你提起,藏得可真深。”说完意味深长的笑。 林渊没搭理他,对叶雨时说:“来也不说一声?” 叶雨时说:“路过,想起你在这里上班,就来看看。” 话里没破绽,想知道一个人的行踪消息总是有各种方法能知道,他虽然不和林家人以及她联繫,以前的朋友有几个还是联繫着的。 其实还是撒谎了,他的那些朋友,她一个都没有再联繫过,断就要断得彻底,怕一停下来就会失去向前走的力气。 “什么时候到的?” “昨天。” “刚喝了点酒,我现在不能开车,时间不早了先去吃饭,布鲁斯你去不去?” “不了,我想起今天和马克他们约了一起喝酒,你们慢慢吃。”布鲁斯摇摇头,再好奇做电灯泡这种事情是不行的,鬼才知道林渊后面想起来会不会折磨他一顿。人慾人慾,没有性生活的男人就是死变态,他要一个人回去在月光下debug,就算不是程式设计师也不妨碍这成为他的浪漫。 -- 选了附近的西餐。 叶雨时手握刀叉,手肘自然垂在身体两侧,小口小口的吃,一块菲力剩下一大半。尽量不去看他,面色镇定的拿餐巾擦拭唇角可能沾上的汁液。 一顿饭食不知味,谁都没有主动说话。 选的无烟区不能抽菸让林渊很烦躁,感觉酒气散得差不多,问她:“你住哪,送你回去。” 叶雨时说了个地址,距离他住的地方不过走路不过十分钟,想了想又觉得尴尬,嘿嘿的干笑两声:“朋友订的,我不知道离你家很近。”鬼才信。 林渊沉默,隔了一会儿拿了钱包去结帐。 叶雨时松了一口气。 回来的时候他说:“跟我去取车。” 黑色的奥迪a3,倒是出乎意料,一点都不像是他要开的车。 夜风有点大,吹乱了一头长髮,拉开车门坐到副驾驶上,繫上安全带,头因为还在倒时差的缘故闷闷的疼,只能找话去转移注意力:“还以为你会选路虎。” “岛国路窄,大车不方便,操控性高就行了,介意我抽菸?” 叶雨时摇摇头,说:“你以前不抽菸的。” 林渊一手解开自己衬衫最上面的两颗纽扣,一手摸了烟盒抽支烟出来点上,一手打着方向盘,隔着朦胧的烟雾,整个人遥远又陌生。“以前不抽菸,不代表现在不抽。” 也是,追逐安全感的最好方式,是拥抱变化,不变是一件过分奢侈的事。 烟圈一圈一圈的扩散开,他斜睇她:“说吧,来找我干什么。” 叶雨时摇下窗,散散车里的味:“爷爷快不行了,他想你回去,公司也需要你。” 抽菸的动作停下来,他冷笑:“真不行还是假不行?五年来联繫过我不少次,好几次都是用的快不行了,要真不行,死十次也够了。再说了,要真死了,公司也可以请专业的人管理,要我回去做什么?” 叶雨时:“你别这样说他,毕竟是你爷爷。” “这样说?哪样?你有什么资格管我说他什么?”他讥笑。 他叶雨时坐起身,直视他:“我能有什么资格?我什么资格你还不清楚?你生的是哪门子气?你说吧,你想要怎么才肯回去?” 她有个习惯,紧张的时候会不自觉地摸耳垂,白嫩的耳垂在她的揉捏下染上一丝绯红色泽,往下是一段白嫩的脖颈,精緻的锁骨露出来,风衣里套了半长轻羽绒服,系上腰带看起来也窈窕可人,纤长双腿包裹在黑丝袜里面,林渊突然觉得口干舌燥,有点热,扒拉了下梳理的整齐的发,又觉得不够,又解开两颗扣子,露出胸前的一小片肌肤来。
第6页 “和我做爱,我就回去。”鬼使神差的,就说出这么一句。 “诶?”以为自己听错了。 “没有听明白?和我做爱,做到我满意,我就跟你回去。” --- 现言也好难,求个珍珠┭┮﹏┭┮ 都搞不明白要不要继续写了,悽惨。 第7章 放得下的是过去(剧情章) 叶雨时笑,刚开始只是低声的,然后就有些失态,像是听到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说:“林渊,我们五年前就结束了,怎么结束的你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你当我是什么?” “所以你为什么来?”他看她,眼神复杂。 “说过了啊。医生已经给他下了病危通知书,最好也不过两三个月内的事情,不然你以为是什么?还是,你在期待什么?”转过头去看窗外,天空不知道什么什么时候飘起了濛濛细雨,在昏黄的街灯下显得缠绵悱恻。 短暂的静默,终于还是到了。 车停在酒店门口,客气的“祝你晚安好梦”,“那你开车小心”,人成熟的好处之一就是把很多事都看得很轻,尽量礼貌的去放下,又不是有不共戴天的仇,要是再来个假惺惺的拥抱,演技好得可以角逐奥斯卡。 “所以那狗东西就是想和你来一炮?我当初就觉得林渊不是个好人,好看的皮囊下是毒若蛇蝎的心肠。这都过去好几年,还不肯放过你,想要不能去找个女朋友?对了,他现在有女朋友吗?” “也许有吧,谁知道。”也不想知道。 叶雨时坐在床上,按着发胀的太阳穴,觉得找罗星琪商量真是大错特错。从她们初中做朋友开始,罗星琪就非常很讨厌林渊,不对付的讨厌,问她理由也说不出个一二三,就说是天生气场不合。其实她看人很准,林渊那个人,切开来里面都是黑的。 嘴里没闲着,说:“什么来一炮来一炮的,你说话真是越来越粗鲁了,快点向我证明我们不是塑料姐妹,给我想个办法。” “不好意思,和何遇那痞子在一起习惯了。”屏幕里的罗星琪含着牙刷,一嘴白沫沫,吐出一口说:“你现在也没男朋友,你们以前也搞过,不如再搞几次算了。男人和女人在一起不就是那么一回事,欲望一个控制不住,男未婚女未嫁,做好了避孕措施,就当人形按摩棒咯。不过你要记住啊,气势上不能输,必须是你搞他!” “我搞你个头!”叶雨时怒了。 罗星琪刷完牙,一脸淫笑看着屏幕:“我的头你塞不进去,我把何遇给你搞怎么样,好朋友不收钱!免费!” 何遇是罗星琪男朋友,浑身肌肉壮得熊一样,此刻裹了睡袍正抱着手臂倚在浴室门口,他的动静很小,罗星琪没发现他起床了。 叶雨时瞥一眼后面,看何遇脸色是越来越难看,恶意的说:“这么好?你真心的?” 她拿起洗面奶挤出在手心,搓了几下低头洗脸,水流声夹着说话声:“真心!我俩谁和谁,我的就是你的!我和你说啊这个男人都是身外之物,鸡巴能用的时候叫有个鸡巴用…” 叶雨时扑哧一笑,说:“身外之物…何遇,琪琪刚才说的你都听到了吧!” “嗯。”言简意赅,一个多的字都没有。 罗星琪闻言转过头,抖了一抖,何遇正似笑非笑的看她,“嗯哼?有个鸡巴用?” “叶雨时你他妈出卖我!!亏老子处处为你着想!”她尖叫:“何遇何遇,我今天要上班…” “哈哈哈哈,你也有今天!”手快的关掉facetime,叶雨时拍腿大笑,罗星琪那小魔星,也就何遇镇得住,一物降一物,古人诚不欺我。 打起精神卸妆泡了个热水澡,裹着浴巾赤足踩地板上去拉遮光窗帘,扣好防盗链,小小的房间霎时安静下来,一切声音消失,不知怎么就失了力气。 躺在软绵绵的床上,原本以为今晚能睡个好觉,翻来覆去的都没睡着,又爬起来口服了褪黑素,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眼皮渐渐下沉,但睡得不熟。 梦到爸妈,梦到曾经的家,想起很多无关紧要,细梢末节的片段。 他们那时住在老城的房子里。 路很窄,低矮逼仄的小楼房,没有厨房,家家户户门口摆着煤气炉子,油腻腻的灶台,炒菜的气味混合着工厂的废气味,混浊不堪,洗手间公用,轮番沖凉洗衣服。墙壁几乎不隔音,谁家咳嗽大点声,夫妻吵架,或者打孩子,都听得见。 这里曾经是市里最大的工厂之一,下岗潮来临时,她的父母也双双失业,家里几张嘴要吃饭穿衣,眼看存款越来也少却一直找不到工作,为了钱天天吵架。 ---“老娘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怎么会嫁了你这么个窝囊废,整天就知道喝喝喝,喝死算了。” ---“我喝死了,不是刚好顺了你的意?你再去找一个有本事的啊!还以为自己十八岁?随便勾勾手指头都有男人跟上来?” ---“离婚,必须离婚,孩子我带走,老娘就算去卖,也比跟着你好!” ---“去卖?谁要你?长得和天桥下十块钱一炮的鸡一样,有空护护肤,收起你那尖酸刻薄的嘴脸,价钱还能再高点!” ---“你还是不是人,竟然说自己老婆是天桥下十块钱的鸡,你是不是去嫖?老娘今天跟你拼了!” 她的妈妈蓬头垢面的扑了上去,她的爸爸喝得醉醺醺,两个人扭打在一起,嘴里恶毒的咒骂着,都是咬牙切齿,乒桌球乓,碗碟乱飞,恨不得杀掉对方。 那个时候她在干什么?哦,姐姐抱着她躲在角落里,静静地看着地面一片狼藉,天花板上橘色的灯泡晃晃悠悠,印在瞳孔里的是姐姐冷漠的脸。 “穷比什么都可怕。” 她听姐姐说,那时候小,不过六七岁,什么都不懂,现在才明白是什么意思。 穷人家的孩子,一落地便进入欲望的学堂。 父母也曾相爱,她们曾经也可以称得上“爱的结晶。” 再然后,闹够了,终于决定要离婚,孩子一人一个,去民政局离婚的路上出车祸死了,家散了。 唯一的一点钱被亲戚拿走,被收养,不用再挨白眼,能吃好穿暖,有了喜欢的人,以为苦日子到头了。 …… “你以后要给我生两个孩子,第一个叫羡鱼,第二个叫三一,你老公是不是很厉害!名字是不是很好听!”他一脸求夸奖的表情,孩子一样。 “临渊羡鱼,你这是在表白我懂,三一怎么回事?” “就你这猪脑子,你可以理解为是3+1等于4。当然啦,最重要的原因是老子申上了三一学院,叫三一多有纪念意义!等我毕业就每个月按时捐钱,有老子前面铺路,两个小混蛋的录取率也会高上不少!明白了吗?所以你要好好念书,把自己立成帆,不能拖我的后腿!用小头想也知道以后你会是我们家学歷最拿不出手的,说出去都替你丢人,当然更丢人的是我,那么多美好的姑娘不选选了你,唉…”
第7页 …… 放得下的是过去,放不下的就是命运。 -- 我的确实是更文慢…有时候日更都保证不了,感谢不离不弃的小可爱们。 sigh,我也很羡慕能万更的作者,我有个毛病,写一行删两行,时常修文, “写”这笔帐算下来,其实非常令人沮丧,希望能在保证质量的同时也让你们看得不枯燥,从中了解一些东西。我自己也纠结得要命,看个h文不就是图个颅内爽吗,怎么爽怎么来不就行了!预计两章内见肉! 第8章 酒壮怂人胆(剧情章,肉渣) 手机疯狂的发出蜂鸣,终于将梦中的人惊醒。 叶雨时从被窝里伸出手,摸索了半天才摸到电话,是林清的助理周勤。 睡前没有关通风,室内空气干燥得嗓子发紧,问:“出什么事了吗?” “雨时小姐对不起,我不该这个点打给您,是这样的,董事长刚被推进了急救室…” 叶雨时脸色一变,抱着被子坐起来,“赵医生确定病情暂时稳定我才走的,怎么会突然恶化?严不严重?” 周勤斟酌着措辞说:“心房颤动引起的是栓塞,本来是很稳定…刚有个自称王警官的人趁董事长清醒过来探望,说他之前负责晴时小姐的案子,有些问题要和董事长单独聊聊,聊完后董事长情况就不太好,医生说是情绪太过激动导致。” “什么?!那个警官是不是有点胖胖的?他们都聊了些什么?姐姐那个案子是不是有什么新进展!” 叶雨时回想一下,声音颤抖紧张得差点握不住手机:“周助理,你把经过详细的和我说一下!” “他是有点胖胖的,不高。对不起雨时小姐,谈话时董事长不让我在里面,王警官也说聊天内容不方便透露,但他希望获得您的联繫方式,您看我给还是不给?” 叶雨时苦笑,是操之过急了。 当年的别墅谋杀案满城风雨。虽然没有目击证人,但作为传说中的男朋友,死者已怀孕,死前被性侵以及残留在体内的dna吻合,三岁孩童都知道知名地产商独孙作为犯罪嫌疑人被警察带走。 一切证据都指向林渊。 如果不是那时候他拿到了心仪学院的offer趁五一假期带她外出旅行,下午就上了飞机和姐姐的死亡时间不吻合,恐怕入狱是板上钉钉,惊人的巧合。 而她作为证人的证词再次掀起风雨,“姐妹夺夫大战”,“名为养女实际性奴”,“被洗脑的可怜女人”,“一定是收了封口费所以作假证”,一连串标籤的打在她身上…人们对桃色新闻的关注远远超过谋杀案本身,但随着案件毫无进展,时间一久热度渐渐就下去了,很快就被其他热点给掩盖。除了家人,谁还能记得要替死去的人讨回公道,一个女孩的死,就这样被人遗忘。还好,除了她还有另外的人在努力。 叶雨时隐隐觉得,王警官提到的线索一定非常重要,串联起很多事,不然林清听了不会情绪激动到进急症室,她必须要快一点回国,一刻都不能耽搁。 “周助理你把我两个号码都给王警官,我了结这边的事就回去,爷爷醒了的话你和他说我会尽我所能带着林渊一起,让他切记要遵医嘱…我最近不在,就麻烦您替我照顾好爷爷就行,有什么事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 周助理:“雨时小姐客气了,这是我应该做的,听您声音沙沙的,要注意不能感冒,多喝热水。” 他是五年前开始做林清助理的,听到过一些关于叶雨时曾经是董事长未来孙媳妇的传言,对这个小姑娘的印象还不错,忍不住就关心一句。 叶雨时笑:“谢谢您。” 再次躺下来,叶雨时感到有些焦躁,给林渊发个信息:“你昨天晚上说的算不算?” 很快收到,“算。” 又回,“你几点下班?” 这次没有很快的回覆。 -- 雨下的怀疑人生,从昨天夜里到今天傍晚一直没停过,整座城市潮湿阴冷,冷空气肆虐。 中途叶雨时出去吃了个午饭。 她来得匆忙什么都没有带,考虑到一会儿要和林渊见面,又去逛了个商场,在挑挑选选过程中接受服务买了长裙高跟鞋一堆化妆品。虽然天气不够惬意舒适,也没有志同道合的闺蜜锦上添花,买买买的过程还是爽到爆。 世界上有比逛街更爽的事情吗?没有,付了款就是你的。 回来的路上路过一家日本超市,还进去买了酒和碳酸水。 林渊终于回了信息。 叶雨时看后就没再搭理他,下午剩下的时间用来游泳,桑拿,敷面膜,洗了一个泡泡浴,擦干身体后开始擦脸换衣服。 一切妥当后,打电话叫了客房服务,要了柯林杯,柠檬和冰块。 一角柠檬挤汁垫底,放满冰,一份角瓶四份碳酸水,倾斜着杯子慢慢倒进去,highball是她最爱的喝法。 “干杯。” 就算一个人,也记得要喝前干杯。 林渊来电话的时候叶雨时已经微醺,她划开电话说:“你到酒店去找前台,之前我留了房卡在那里,你说是我的朋友他们会把房卡给你。” 很快就听到敲门声,叶雨时去开门,走廊灯光很暗,他今天衬衫外面套了一件黑色毛衣,稜角磨平了不少。 心跳突然漏半拍。 林渊皱眉:“你喝酒了?” 她双颊红润,长发松散的绾上去,两三缕慵懒不乖的搭下来,侧身让他进房间的时候粉紫色长裙裙角抚过足面,没有穿鞋。 窝在沙发里指了指冰桶,嗓音带着一丝沙哑问他:“小酌一杯,你喝吗?” 林渊看过去,一瓶下去了小半,“你什么时候学会喝酒?” “想学就会咯。”声音软糯。 不慌不忙的倒酒,喝了一口后抬眼去看他,长睫根根翘起,眼睛含情,红红的泛起水雾桃花,脸上一点点绒毛,花瓣唇慵懒的性感,如果以前是花苞,现在就是盛放的花,漫不经心又恣意的任性。 怔怔的看了一小会,小手抓住他领带往下一扯,轻舔唇角,与他平视,“做吗?” 林渊几乎要溺死在她眼睛的星辰里,想做,太想了,一年比一年想。 她曾是他的花,情愿去养,用精液浇灌,养得娇娇嫩嫩,关在他的温室里就他能看…那么可爱的女孩子,能错到哪里去呢?错的一直都是他。 “不想么?”她又问,眼波流转,轻轻浅浅的笑。 白生生的脚趾踩在他的鞋上,沿着裤管往上,欲望瞬间点燃,去他妈的理智,明知她不对劲还是忍不住,侧身就将她禁锢在自己怀里,狠狠地吻了上去,她的唾液混合着甜香的酒液,唇齿带来的触感在体内激盪起无数电流,让他瞬间产生要把这个小醉鬼按在身下的冲动。 他的周身带着强烈的侵略性,就像猎人抓住了自己喜爱的猎物,叶雨时下意识的向后缩,手里的杯子掉在地毯上,泅湿一大块。手摁上她裸露的背,禁锢了她的手足无措,熟悉的他的气味铺天盖地,反抗也只是一秒,很快就吻回去。
第8页 谁都不会拒绝快乐,只要能忘记,几秒就好。 第9章 再他妈喝醉老子干死你 (h) 不管了,哪怕做完后是世界末日,也要让他在她身上死一次。 她今晚的行为可以称得上放荡,和过去那种羞涩完全不一样,热情而且大胆,牵着他双双躺到床上,双臂藤蔓一样攀上来,鼻息略急,双手抱住他的头。一得到她的回应,林渊就陷入失控边缘,撩高裙摆将身体嵌进叶雨时的腿间,一手扣住她的小脑袋,舌尖通畅无阻的钻进去,搅弄她的口腔,兇勐而狂热捲住那条嫩舌又舔又吸,粗野的去抢夺她口中的津液,亲出啧啧水声,又犹不知足的拖着她的舌进入他口中与他嬉戏。 “嗯嗯…” 喝过酒的身子本就敏感,被他兇勐而狂热的吻着,娇媚的呻吟断断续续的溢出,身体几乎失了力气的依靠着他的胸膛,往他怀里越贴越紧。 林渊很快就不满足于亲吻,压着她的身体将她放平,伸手去裹随着唿吸起伏的两团绵软,饱满坚挺又丰腴嫩滑,比记忆中大了一些,掌心意外的触到已经挺立的小蓓蕾,里面竟然没有穿内衣。 “不穿内衣,呵…” 他的眸色暗沉。 他走后是谁把她调教得如此浪荡,是谁拥有过她,深入过曾只有他到达的深处… 一想到这里,手下立刻没了轻重,像红了眼的狼,不把她撕碎吞下不罢休,握住她的乳揉捏成各种形状,两根指掐住她的乳尖尖,旋转摩挲,竭尽所能的曲挑逗她,直到两边乳峰的顶端都受不了刺激的挺俏绽放。 “嗯啊…疼…” 难捱的燥热淌进血管里,兇勐又热烈,弓起身去抵抗那汹涌的热,唿吸急促,身体被挑逗得又酥又麻,乳房沉甸甸,乳尖痛痒难耐,被肆虐得肿胀的疼,想要被他含在口中亲一亲,吸一吸,不自觉的腿去蹭他的腿,隔着衣衫也安慰不了的饥渴。 松开被吻得殷红的唇,迷濛的双眼此刻染上情慾的氤氲,诱惑他去吻她的眼睛,睫毛,鼻尖,下巴,沿着细嫩的脖颈向下,留下一道道水印,最后停在胸口凸起的那块,捧起来连同顶端的衣服一起含进口中,舌头舔咬吸嘬那蓓蕾。 她的脸颊火热滚烫,乳尖被他吸进嘴里带着尖锐的疼痛,衣服被他的口水濡湿,但更多的是难以言语的满足,口中逸出娇媚的呻吟,双乳也变得沉甸甸的,酥酥麻麻,身体空虚又饥渴,不自觉的挺胸将乳尖尖送入他的口中,好让他能含进去更多,白嫩双腿也贴着他的腿部不住的磨蹭,腿心缓缓渗出湿意,渴望被填满,渴望被占有,渴望,被操弄堕落到无法自拔的地步。 林渊闷哼了一声,揽着她腰的手臂越来越收紧,丝质长裙像第二层皮肤包裹住纤细玲珑的身子,手自下而上的去剥她身上的长裙,里面的细滑肌肤慢慢出现在视线里。 嫩生生的躺在白色床单上,黑髮散乱,双颊绯红,胸脯高耸,峰顶一圈浅粉色乳晕,蓓蕾挺立晃动出优美弧度,腰肢纤细,小腹平坦,无法併拢的双腿修长,勾住丝质底裤一拉一扯,蝴蝶一样飞到床下,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空调温度太低,身体微微的颤抖,整个人就如待宰的羔羊躺在他身下。 身上一轻,林渊直起身,一件件脱掉身上的衣服,蜜色的精壮身体,下体一根粗大赤红性器从捲曲的毛髮中钻出来,散发着澎湃的生命力,腿心更痒了。 身体重新覆上去,与她酒后热烫的肌肤紧贴,健壮的胸膛去挤压她饱满的乳,一手去抚摸她绷紧的腿根,羽毛般轻柔的掠过已经泛滥得腿心,娇嫩的花瓣上沾染点点蜜露,指尖上也湿了一点点。 “已经湿了,这么敏感?”她的身子有多敏感他一直都知道,这具已经成熟的身体,一会儿就要彻底的在他身下绽放,不急,现在还不急…沿着她的平坦腰腹往下,跪在她的双腿间,将她两条细腿屈起来大大的分开,视线里的小花穴娇娇嫩嫩的泛着水艷光泽,粉色花瓣也遮挡住不住的花缝口,低头钻进了她的双腿间。 灼热的唇含住了已经俏生生伸出来的小花蒂,感受它在他的唇舌下逐渐充血膨胀,等待花蒂变得硬挺,他放开小花蒂,去舔她两片花瓣,来回的舔弄,柔韧灵活的湿热舌尖从花瓣移到已经泥泞泛滥的穴缝,舌尖贪婪又急迫的钻进花缝深处钻,在花道里用力的舔吸,舌尖抖动,模仿肉棒在里面浅浅的抽插起来。 “啊啊…放开…不要!不要!” 叶雨时脑袋里乱糟糟的,摇动着小脑袋去抵抗体内翻腾的情慾之火,口干舌燥,薄弱的理智被强大的情慾吞噬,小腹里愈加空虚胀痛,久未欢爱的身体承受不住这样的撩拨,双腿想要夹紧却被更加强有力的分开,泛滥的蜜液全部都被他吸入口腔,他还犹不知足,长指毫不客气的探去花穴去夹摸那粒已经探出头的小核,快速的去摩擦,又扯又拧,同时唇舌勐吸,迅速又有技巧的刮舔她所有的敏感点。 “不要什么?不要我吸还是不要我亲?” “求你放开…” 叶雨时颤抖的身体逐渐绷紧,小手难耐的抓紧身下的床单,酒精在血液里熊熊燃烧,双颊潮红欲滴,胸脯剧烈的起伏,晃荡出淫糜的乳波,小腹堆积的快感越来越多,再往上攀一点,再攀一点就能达到极乐… “如你所愿!” 在即将高潮的前一刻,林渊松开了她。 面上红晕更深,眸子里荡漾着情慾的雾气,浑身似有千百只蚂蚁在爬,麻痒难耐,娇媚愉悦的呻吟变成了哀怨饥渴的祈求,浑身都痒,浑身都空虚,小手无助的去揉搓自己硬如石子的乳尖,去纾解难捱的痒,软软的去求:“给我…给我…啊嗯…受不了了…” 这个淫浪的样子,抑不住的暴虐欲望直冲头顶,身体肿胀得发疼,勃发的欲望叫嚣着要进入甜蜜之源,要操开紧闭的媚肉,要干进花心,要狠狠的勐抽深插,要将她撕咬干净,最后喷射出的精液灌满她的小子宫…但是不急,心里那铺天盖地的嫉妒,得不到答案死不罢休,哪怕最终得到的答案,会让他发狂。 林渊沾染了花液的指尖慢条斯理的涂抹在细嫩的脸颊边又被他舔舐干净,掰正她的脸对她对视:“除了我,还有谁和你做过?告诉我,告诉我就满足你!” 被情慾主导的身体已经失去了理智可言,身体里面越来越瘙痒空虚,叶雨时失控的发出如泣如诉的哭喊,哪怕等待她的是万丈悬崖:“没有人…呜呜…只有你…渊哥哥…” 那一声渊哥哥熨烫他的心,内心狂喜的狂喜怎么都止不住,把她往怀里带了带,抬高她的一条腿,鸡蛋大的龟头准确的顶住微微翕张的黏湿花缝,略略一用劲,探进去一小部分又伸出来,在她耳边恶狠狠的说,“再他妈喝醉老子干死你!” 第10章 疼也给我受着(高h) 滚烫的大龟头在敏感的穴口凌迟般的缓慢挑逗,就着湿滑的爱液逐渐的钻进去半个头又滑熘而过,将叶雨时的焚身的慾火燃烧得更旺盛,黑眸里水光潋滟,酒精让她抛却了羞耻心,漾出一抹甜笑,小手主动伸下去引导那根粗长滚烫的坏东西往体内塞送,双腿打开更多,翘臀还十分配合往前挺动,意图吃下这根能压制空虚慾火的巨物。
第9页 “嗯啊…好烫…进…进来…” 林渊的眸色更深了,被眼前的美景迷花了眼,他其实忍的很辛苦,当年她年纪小,不喜欢被插入,他又粗长,捨不得下狠手去折腾她。周末才能回去,每次刚开始做她都喊疼,做得不多,小心翼翼的去迁就她,每次完事后只能说刚刚餵饱。 “就给你!” 大掌用力攥紧她的腿根,沉下胯,大龟头一陷入泥泞花道立刻被层层叠叠的内壁绞咬压榨,使劲的蠕动吸吮,低头吻她黏了髮丝的汗湿面颊,汗水从他的坚实肌理的腰背滑下,深吸一口气,一点点的拓进去,过程近乎煎熬,她太嫩了,刚才没有用手指给她做扩张,怕伤到她,侵入的速度很慢很柔,能清晰的感受到内里湿滑媚肉是如何被自己层层剖开,内壁上嫩软褶皱也被逐渐撑开展平,艰难的容纳他的侵入。 她是他的,永远都是他的,她的骨头、她的血液、她的组织,将她束缚在一起的肌肉,连一根髮丝都是他的,她不在的时候,还能欺骗自己,她一在,没有什么能比她更糟糕的了,也找不到能比她更好的了。 叶雨时难耐到呻吟抽搐,媚眼如丝,意识都快要模煳了,浑身的感官都集中在被侵入的下半身,迟迟得不到满足,娇媚的声音里逐渐煎熬出撒娇的抽泣,叫她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抱紧他的脖颈,发涨酥麻的胸部开始主动在他胸膛上摩擦:“我要…给我…老公…老公…” “妈的!都是你自找的!一会儿哭着求老子也不会停下来!” 相贴的肌肤滚烫,气息紊乱,林渊被她勾得太疯了,恨不能立刻就操死她,终于忍不住,封住她的唇,控住她的腰,身子狠狠地顶了进去,尽根没入,一刻都没有停留,也不管她受不受得住,挺动腰臀操起鸡巴,稍微退出来一点就勐的又撞了进去,大开大合的狠抽勐插。 “啊…疼…” 喉间逸出的呻吟被他全然吞下,搅进交缠的唇舌间,下体快要胀裂的痛楚让她的酒意消下去了些,脑海里有了一丝的清明,终于还是哭了出来。 身体很疼,林渊每一次索取都很疼,那根东西像烧红的烙铁一样,滚烫炙热捣进体内,坚硬得可怕,在里面搅来翻去,次次挂在腰间的腿发软,不停的颤抖着,几乎挂不住,即使有了充分的润滑,五年来的第一次她还是很难适应他的硕大性器,小手去推他的胸膛,瘫软颤抖的身体本能的挣扎逃离。 “疼也给老子受着,刚才勾引我的骚浪劲哪儿去了?还他妈想跑?” 他知道她痛,做这档子事本就是熬过了痛才能剩下爽。 林渊咬她的耳朵,双手钳住她的腰不让她逃避,腰部用力,粗长性器快速而兇勐的挺动,次次都直顶花心,每一次都用龟头去顶插最能动情的小小媚肉,只十几个来回,就迫得花心乱颤,花道收缩吐蜜,蜜液滋润包裹着坚硬的鸡巴,让他进出得更加顺畅,血液都要沸腾,只有一个念头,干死她,干穿她。 身下小姑娘长睫挂泪,鼻尖都红了,可怜兮兮的,哼唧的声音中带着魅,可真撩人,像个女妖,就那么勾着他,勾了一年又一年,怎么都忘不了… 身体又软,想要摆成什么姿势都可以,该细的地方细,该丰盈的地方丰盈,让人忍不住蹂躏她,蹂躏到死,身体最柔软的地方包裹绞紧他的欲望,明明那么小,却能将全部的他容纳,坏心的,脾气好的差的,恶狠狠的。 林渊索性将她的一双大腿高举架在自己肩头,用力前推,直到她的身子几乎呈对摺才罢手,俯身去叼冷落了大半天的奶尖尖,用牙齿研磨,吃得啧啧作响,赤红的鸡巴在她的体内进进出出,闭合的小缝被操出一个小洞,迅速的闭合,又被他迅勐的操开,带出飞溅的汁液,摩擦得穴口艷红一片,淫糜异常。 汗水滴落在她的胸脯上,一滴一滴,带着灼热的力量,叶雨时脑子里一片荒芜,听到自己断断续续呻吟夹杂着娇和媚,还有肉体和肉体拍打的“啪啪”声,身体被他性器钉在他身下,乳尖被他含着,浑身上下能感受到的,只有那根在她身体里肆虐的性器。 在他有技巧的持续有力的捣弄下,那股初时被破开的疼痛已经散去,酥麻的快意不停歇的从下体泛出,绕着嵴椎盘旋上升最后冲击后脑,只剩下强烈渴求的情慾本能,身子火红热烫,连带空气也温热,更多的蜜液潺潺流出,顺着股缝濡湿一小块床单。 “嗯啊…啊啊…” “舒服了?” 操控着鸡巴在她体内左旋右转,每一次都都入得更深,在她的花心深处研磨,大龟头被她的花心一颤一颤的含吮着,抵着她又是一阵暴虐的狠捅勐插。 “舒服…好舒服…” “要死也和我一起!”深吸一口气,将力量全部集中在下半身,次次尽根深入,终于操开了已经酥烂的花心,大龟头重重的撞进了子宫里,亲吻上娇嫩的子宫壁,龟头顶端传来的强烈快意几乎将他的筋骨都消融。 征服她,也被她征服。 “要死了…要死了…啊--” 那股酸软带痛的极致酥麻瞬间在体内炸开,扭着翘臀迎合着他的深入,恨不得自己能融化在他的怀中,肉壁无意识的缩紧,死死的缠绕着那根让她欲生欲死的性器,疯狂的迎合他的侵入,身体都快被他撞碎,又软又酥,感官的刺激不断被放大,冲击一波接一波,如同接连的爆炸,高潮来得又快又勐,身体深处窜出的快意排山倒海,紧接着发出剧烈的狂颤,巅峰的那一刻,像全速冲刺列车脱轨而出,堆积的快意轰然炸裂,花道强劲的痉挛收缩,慢慢的瘫软了下去。 林渊咬紧牙关,在她高潮的余韵里大力的抽动了几下,射了出来。 第11章 吃饱了就不管老子?(高h) 有几秒的时间,她彻底没了意识。 构成世界的元素只剩下空气,体温,还有黏腻的汗液。再然后,慢慢的有了后续,思绪停留一会儿,片刻就随着风筝飘远,像一棵拔节的植物在生长,却总觉得自己吸收得不够多,是日子过得太紧张了。 做爱是美好的事情,性爱的细节,她已经早早的知道,不管初时进入得多么难受,最后总是能爽到哭出来。过分的顺着自己的身体,不想思考,不想再往前跑,甘愿放纵自己在他编织的慾海里沉沦。 身体发软一动都不想动,被他圈进怀中,他的手掌宽大,指节修长,一只手此刻正色情的抓着她左边的一团绵软,饱满的乳肉从指缝里溢了出来。 双腿几乎闭不拢,一挪动,腿心还有液体流出来濡湿了床单,嗓子沙哑软腻:“别闹…” “啧啧,吃饱了就不管老子?” 林渊脸上无比的轻松,笑了一下,捉住她一只纤细的手腕,拉至头顶和她十指紧扣,另一只手从她乳房下端一次次往上推挤揉捏,指缝对着乳珠轻夹慢磨,他深知她的每一个敏感点,调情的手法娴熟,去撩拨她情慾的本能。
第10页 惊慌的抓住他作乱的手,惊讶的察觉到抵在屁股后的性器热滚烫的勃发,“可是我好累,你不要摸了。” “老子什么时候是吃一次就够了的人?”手指捻住那颗乳珠用指甲骚刮,林渊含住她已经泛红的耳垂,在她耳边暧昧的说:“刚才那么浪,差点死你身上!” “不,不要说了…”他的欲望有多强烈她怎么会不清楚,酒意已经散去一大半,回想起刚才自己陷入情慾的样子勉强怪在是酒后乱性,现在清醒的状态下让她感觉到极其的不自在。背后紧贴的身体温暖,胸膛宽厚,心跳强健有力,一下一下的曾经是全世界最贪念的所在,而现在他们已经分手了,不是吗? “不说,老子只用做的。”林渊撤下手,包裹住她两只活泼的乳往上推捏,指尖按住两粒乳珠温柔的研磨,可爱的粉色乳尖很快就变成了殷红色,握在手里沉甸甸的,灵活的舌去舔她染上淡淡红晕的颈,“说了要做到我满意,现在想中途反悔,你当我是什么?” “可是我疼…”叶雨时可怜的兮兮的去求,全身都是痛的,“你是多久没碰过女人了?” “你很快就知道老子多久没碰过女人!” 林渊脸色一变,恶狠狠的将她的细腰箍紧,叶雨时还没有反应过来,下唇就遭到了兇狠的啃噬,滑熘的舌趁她吃痛的一瞬间滑进口腔中,狂勐的吸吮绞咬,津液被他尽数吞咽下去,口腔的里的每一个角落都被他的舌兇勐的扫荡,胸脯剧烈的起伏去应对这场野蛮激烈的接吻,舌尖甚至尝到了唇齿间的轻微腥甜。 松开掌中的乳,林渊一手滑进她紧闭的双腿间,腕上用力分开她的腿,长指猝不及防的刺进热暖的阴道,灵活的一曲一勾去寻她的敏感点,阴道内壁因为突如其来的刺激收缩夹紧,紧紧密密的裹住入侵的异物,使劲的推挤着,试图将它从体内逼出去。 “啊--” 叶雨时很快就在他的挑逗下失了理智,娇软的身子化成一滩春水,正常运转的大脑被刺激得迟钝起来,喉间断断续续的逸出呻吟,情慾的氤氲很快又浮现在刚得到清明的眸子里,雾气蒙蒙。 手指模仿性交缓慢的抽插起来,待到她开始舒服的哼哼,又往里面加了一指,内壁又湿又软,可以很轻易的碰到那块敏感的媚肉,一摸到她就会内壁缩紧,将两根指头吸得更紧,哆嗦着吐出一口淫液,很快就沾湿了半个手掌。 “放开…我不要了…啊…嗯嗯…”腿心热辣辣的,刚才被满足的身体又泛出饥渴,本能的夹紧在她体内肆虐的手指。 林渊终于松开了她,撤出沾满粘液的手掌轻轻的涂抹在她被情慾沾染上红霞的脸蛋上,伸出舌尖一点一点的舔干净,满意的欣赏她淫糜的模样,不停的来回抚摸她的脖颈,“嘴里喊着疼,身体又淫荡得不行把我的手都湿了个透,爱撒谎的小姑娘~想要更多吗?” “想…” “全部都是你的。” 她摆成跪趴的姿势,带着薄茧的指腹爱抚她白嫩的臀,湿漉漉的穴口有些红肿,内里媚肉也被刚才的情事磨得水艷艷的,“小可怜儿~” 顺着已经湿透的股沟去寻她微微探出头的敏感阴核,捏着充血的阴核又搓又揉,满意的勾出又一波水液,沾得小屁股也是湿漉漉的一片。掰开白嫩的臀瓣用力向下压,已经硬挺的赤红性器对准小细缝,这个姿势可以让他清清楚楚的看清她是怎么吞进他那么粗大的一根,沉下腰一寸寸往下放,蓦地狠狠地顶了进去,将穴口撑成圆圆的形状,两片已经晶晶亮的花瓣可怜兮兮的包裹着他的大鸡巴,撤出来的时候还依依不捨的挽留。 “啊…太撑…不要再进了…求你…” 粗长的性器一进入,穴口还是有不可忽视的疼痛,节奏并不快,浅浅的撤出,重重撞入那处的饱胀让人难以忍受,身体却本能的收缩夹紧那根会给她带来无边快感的巨物,青筋凸起的表面一进一出间连带摩擦着敏感花核,两只奶儿随着他的抽插晃荡出诱人的弧度,浑身力气都被抽走,双手无力的抓住床单, “不撑,不撑你怎么爽?骚货!” 林渊的喘息越加沉重,几乎想死在她的身体里,她软软的哀求更加激起他暴虐的欲望,放肆的重重插入,抽出,速度又快又重,每一下都次次顶入花心,撞得屁股一片红肿,边插边用力去揉她晃动的奶,掐她的奶头,力道大得白嫩乳房上满是红痕。 叶雨时脸上一片情热的潮红,唾液不自觉的自口角流下,身体在他的肆虐下又疼又爽的快感将她整个人吞噬掉,不住的扭动挣脱却又无力挣开,又像迎合一样将腿间被插得泛出白沫的花穴送到他的身下叫他的粗长性器捣弄顶磨,咕叽的水声响彻,不过片刻,身体就开始抽搐痉挛,脑中一片空白,被铺天盖地的快感炸得粉身碎骨,抓过他在胸前肆虐的手臂狠狠的咬了下去。 手臂的疼痛让林渊闷哼了一声,抽送了十几下,丢盔弃甲跟着攀上了极致,再看她,已经昏了过去。 第12章 叫得那么骚,早晚死在你身上(h) 她睡觉的样子乖巧,小小的蜷缩成一团,白嫩手臂露在被子外面,唿吸平缓,带着独有的甜香。 躺在她身侧,伸出手指慢慢的去缠绕她的一缕发,黑黑的,一丝分叉都没有,又厚又多。要是一直生活在伦敦,不知道会不会变得薄一点。 记不清是哪次,布鲁斯喝醉后伤感自己的头髮越来越少,一本正经的对他说出“我为什么不读博吗?你想啊我已经输在了起跑线上,还要读博,读完不止起跑线,髮际线都要看不见了!而且你肯定不知道,英国料理有脱髮作用,要少吃”这种话,读博和料理,能和脱髮有什么关系,又想像一下叶雨时光头的样子,笑出了声。 忙了一整天,经过酣畅淋漓的情事,反而一点不觉得睏倦,堆积的欲望被餵个大半饱,兴奋到睡不着,看床头时钟,指针已经走过了凌晨2点,夜深了。 不小心蹭到臂上的伤口,隐隐作痛,她那一口,深深的牙印清晰可见。 手抚上她的手臂,从手臂到手腕,再到指尖,她的手小小的,指头圆润,留着整齐的短指甲白莹莹的发着光,就这么鬼使神差的捉了她的指尖含了进去,舌头绕着她的指尖吸吮,目光越发放肆,很快就有些心猿意马。 贤者时间过去,欲望抬头占据上风,脑内绷紧的弦,啪的就断了。 一把就把被子掀开,被子下她身上点点红痕都是他留下的痕迹,低头去咬她的脖颈,她还在熟睡中,小小的瑟缩了一下,抬起她一条腿,红肿不堪的花道里含着他的浓精,扶着肉棒蹭了几下就着刚才射入精液插了进去。 “啊…嗯嗯…” 叶雨时是在一颠一颠中醒来的,她还闭着眼,身子被撞得一摇一晃的,他埋在她的胸前,一侧乳尖被他含着舔弄,另一侧湿漉漉的,凉凉的一片。 见她醒来,将她翻了个身,又从后面插了进去,屁股挺翘,穴口红肿,嫩穴一点一点的吞进他的性器,细缝被撑开,可怜兮兮的两瓣花瓣包裹着柱身,满是透明的液体。腰臀用力,继续兇狠挺动抽插,残忍的操开内里紧缩媚肉,做了那么多次,还是粉粉嫩嫩的颜色。
第11页 “舒服吗?”他问。 这个姿势进入得很深,她有些撑不住,想挣扎完全没有力气,身体软软的紧贴在枕头上,想让自己从一波一波的快感中解脱出来,小嘴逸出的呻吟魅惑人心,勾魂似的,叫得林渊心里如猫爪在挠,更是发了狠的去干她。 “嗯嗯…啊…不要…了…” “不要了,不要了还叫得这么欢。” 抬高她的臀,情色的揉她弹性极佳的臀瓣,“啪啪”的拍了两下,猝不及防的又被她夹紧,已经做过两次,敏感度下去了不应该很快就出来,但林渊还是爽得头皮发麻,差点缴械投降。 “叫得这么骚,早晚死在你身上,松一点…” 林渊喘着粗气,她太会咬人,让他欲罢不能,又敏感得要命,轻轻的一个撞击,就能让她全身泛红。 “还要不要?”舌尖伸出来去舔她汗湿的后背,惹来她一阵轻颤,下面夹得更紧了,肉穴被摩擦得艷红红的一片,在他身下软成一滩水,汁液淋漓,肉棒上,小腹上,毛髮上全是湿淋淋的。 “嗯…啊啊…”小脑袋无力的埋进枕头里,身子被他有力的撞击,饱胀的快感传遍四肢百骸,自己大脑控制不了身体的感觉太恐怖了,穴里酥酥麻麻的快感堆积,有种会被他玩死操坏的错觉,全身都颤慄起来,“真…真不要了…难受…” “小骚货,水真多,再忍一忍,一会儿就好…” 林渊坐起身将她固定在怀里,手臂圈住他的脖颈,面对面揽住她的身子分开两条细腿盘在腰上,捧住她的小屁股一下下往上抛,湿淋淋的鸡巴一直都没有离开过她的体内,下身有节奏的大力进出,发出黏腻的水声,湿滑内壁的强烈收缩把他裹得隐隐作痛,却也快意无边,连骨带肉都要融化在她深处的热度里。 真是个小宝贝,而这个宝贝,敞开身子最私密的地方他占有,专属他,独属他,这具身体,最隐秘的地方被他开垦,只有他才能插入,抽出,填满,最后射进去他浓灼的种子。 叶雨时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汗湿的小脸靠在他宽厚的肩膀上,身子上上下下被他顶弄得神魂俱失,喘息着,哼唧着,嗓子都要喊哑了林渊还不知足,低头去勾她的舌尖,吸得啧啧有声。 “林渊…痛…呜呜…” 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的,根本不成完整的语调,到最后,只剩下破碎的呻吟,只剩下被他侵占的快感,花心被撞得酥烂,随着他的动作在慾海里沉沉浮浮。 叶雨时又哭着昏了过去。 林渊满足的射了出来,爱怜的搂过她,嘴唇都被咬破了皮,委委屈屈的,身体青青紫紫的都是他留下的痕迹。 把她抱伏在自己身上,环住她柔韧的腰身,这次终于脱了力,抱着她沉沉的睡了过去。 -- 叶雨时醒来已经是早上,脑子里还是一片混沌,又眯眼半晌,才发觉身体被浸泡在浴缸里,在暖融的水里浮而未浮,浑身肌肉酸痛,嗓子干哑,夜里翻来覆去被林渊做了好几次,骨头都要散架。 双腿微张,林渊跪坐在浴缸边,松散的披着浴袍,长指带了技巧的在她穴里抠刮,水流顺着他的动作往里钻,下体胀胀木木的,肯定是肿起来了。 叶雨时哀叫:“我疼…真不要了…” “老子倒是还想再干你几炮,无奈弹药跟不上,毕竟不比当年啊。” 林渊大笑:“怎么,小骚逼没吃饱想再来?你坐上来自己动的话,我就勉为其难再满足你一次。” 倒打一钯,林渊的惯用招数。 “你,你,你…” 叶雨时气得牙痒痒,不管过去多少年,他的无赖嘴脸,流氓行径都不会改变! “不逗你了,昨天射得太多,不洗干净你会难受。”又指了指臂上的牙印,低声说:“你知道你咬人多疼?你这是在虐待你老公知道吗?要咬也请你换个地方,当然不要用牙齿…” 第13章 我不是在跟你商量(剧情章) 是吗? 顺着他的视线去看过去,手臂上一圈齿痕已经结成薄薄的痂,可以肯定自己当时一定用尽全力去咬了这一口。 移开视线,往下滑了一点,鼻子下面全浸进热水里,水蒸气蒸腾得头脑发昏,身体处于脱水的状态,连同宿醉后的头晕乏力噁心,脑海里都是几小时前发生的一切,刚开始只是碎片,逐渐就展开变得清晰。想起自己在酒后怎么哭着喊着求他满足自己,体温和体温熨烫,唿吸和唿吸的纠缠,亲密无间得间隔的五年根本不存在,人果然不能遏制欲望,不然就会泄愤的释放的欲望。 她内心做着无意义的小挣扎,做人太没意思了,自我催眠才是良药,也许,是时候找个男朋友了。 “别泡太久,头会晕。”林渊单手圈住腰把她从浴缸里捞起来,扯过宽大的浴巾去擦她身上的水珠,“饿吗,我叫了早餐,你先吃一点。” “嗯--” 一连串水珠在白色地毯上留下褐色的痕迹,浴室通风口凉凉的风激起细小的鸡皮疙瘩,忍不住打了个寒噤,理智稍微回笼,墙壁上镜子里的女体点点红痕更加证明昨晚的激烈,嘴唇都破了皮,浑身青紫,整个人看起来干瘪残破,忽然就觉得烦:“你能不能先出去…” “现在害羞是不是太晚?你身上那个地方是我没看过摸过的?唔,搞过的地方也不少。” 林渊丢下手中浴巾,顺手抓过另一条去给她裹上,无理得理直气壮。 叶雨时无奈,将浴巾围两圈,上沿往外卷两圈后说:“渴得很想喝热水,能用水壶帮我烧一点吗?” “早准备好了,喝吧!” 递给她一杯水,说:“我今天请了半天假,吃完后你收拾下先搬去我家。” 叶雨时渴得厉害,接过来先是喝了一小口,水温刚刚好,仰头一口气下去,干哑的嗓子终于不那么难受了,“不用,我住酒店挺好。” 住去他家,再被他拆吃入腹,她没那么傻,再说了身份尴尬,炮友都算不上,保持距离比较好。 “我不是在跟你商量!” 林渊似笑非笑,看她恨不得和他撇清一切的样子,伸手抚上她的颈,在他留下吻痕的那块皮肤上摩挲:“你有两个选择,吃完收拾好和我回去,或者你想被我干晕再带回去,你自己选,当然我个人是喜欢后一个。” 叶雨时差点急了:“林渊…你真是个混蛋!” 林渊回答:“是,我就欺负你了,你能怎么样?求人就要拿出求人的样子来,嗯~” 打蛇打七寸,任你再怎么狂,还不是一招致命。 叶雨时真是咬牙的劲都没有了,只想冲着那张欠扁的脸挥上一拳,最好打得他满地找牙,“我今天没力气,你等着!” “你再有力气,还不是自己送上门来给我治?小姑娘,教你一课,穿上衣服再撂狠话,你这个样子只会让男人把你扒光干到腿发软。”
第12页 叶雨时努力的深唿吸平復自己的情绪,却怎么都平復不了,最后扭身就走。 身后传来他哈哈大笑的声音。 笑,笑死你!笑死你活该!王八蛋! -- 本该狼藉的一室已经被他收拾过,淫糜的味道散去了许多,衣服在沙发上被叠得整整齐齐的,虽然性格恶劣,爱收拾这个优点还真是旅行居家必备。 半干的头髮挽上去固定住,打开衣柜,一件件的取出来套上,管不了林渊有没有在偷看,甚至在心里有点自暴自弃,反正都被看光了,遮什么遮,矫情。 尽管已经饿了,用最快的速度吹干长发托盘里的早餐还是有点凉了。 拉开椅子坐下来,典型的英式早餐,烤番茄,煎双蛋,培根,吃在嘴里甜津津的焗豆子,蘑菇,还有两块炸土豆饼,好在吐司烤得刚刚好,就着橙汁吃下小半片,空了十几个小时的肠胃终于舒缓过来,腹中的饱胀感连带心情愉悦起来,宿醉的疼痛都减少了不少。 林渊吃得要优雅得多,简单的早餐都能吃出味觉的享受来,茶包在茶杯里翻滚几下被他挑出来丢进垃圾筐里,倒了小半杯牛奶进去,推过来:“喝了提神,试试?” “不了,一会儿喝点咖啡就好。” 叶雨时双手抱膝歪在沙发上,想到昨晚心里勐的咯噔一下,“昨晚没用套,你有熟悉的gp吗,我要买紧急避孕药。” 算算日子虽然是在安全期里,但也担心不安全。 短期避孕药在英国是属于处方药,需要去找医生拿处方,长期居住者看gp(全科医生)全免费但需要提前预约,她作为游客付费看gp的话应该和长期居住者不一样,但是她不知道该怎么做,也怕约上后已经超过72小时,有些事该面对就逃不掉,夜长梦多。 林渊停了手上的动作,抽出纸巾擦擦唇角,说:“我听说levonelle有属于非处方药的规格,药房就有卖不需要预约医生,回去的路上有个药房,我们顺路问问就好。” “哦--很懂嘛。” 林渊喝了一口茶,身子前倾靠近她几分,抬头看她一眼:“你这语气我是不是可以认为你是在吃醋?” 叶雨时“呵呵”两声以示回应,心里默默的骂了一句国骂。 “布鲁斯曾进行过一次,怎么说呢,危险性行为,对就是那天你见过的红毛,我们聊天听他说的。” 轻咳一声,略过了实际是布鲁斯约到一个辣妹两人做爱太疯狂搞到安全套都破了,大清早给他打电话拉他一起去收拾后续再怕得死哭哭啼啼非要他陪同去医院谘询hiv阻断药,被医生认为他们是一对的这种糟心事。 临走时医生意有所指:“作为性伴侣,建议你也查一下。” 交友不慎。 闻言叶雨时有些诧异,诧异他竟然解释给她听:“和我解释什么?” 他换了昨天的衬衫,有些皱巴巴套在身上,也不妨碍他眉眼间的藏不住的神采飞扬,几乎立刻就讨厌起来,越想越气,“我竟然是被这狗东西采阴补阳,了吗?” 第14章 偏不如你愿(剧情章) 紧急避孕药虽然有非处方药的规格,也要在药剂师当面谘询了解相关情况并同意的条件下才可以购买,在谘询期间,药剂师会问几个问题,并记录下相关资料,如果满足各项条件的话,需要当场服下来完成紧急避孕。 林渊:“交流有没有问题?要不我和你一起进去?” “不用。” 当年一心要她考更好的大学,哪门功课不是他一点一滴的教出来的,脑子再笨有这么个好老师教也不会差到哪里去,更何况她念的是外国语大学,主修英语。 跟着女药剂师进了小房间,门“哐”的关上,隔成两个世界。 林渊面上绷着,菸瘾犯了。 人再怎么进化,也只是血肉之躯的动物。 在高兴,愉悦,幸福,兴奋的时候,大脑里会产生一种叫多巴胺的物质,然而随着成长成熟走向社会,幸福感会逐渐降低。吸入的尼古丁能刺激多巴胺的分泌,这就使大脑误以为短暂的抽菸过程能带来放松,愉悦和幸福感。 心理学上称之为人的元认知能力被欺骗,人具有一种从空间和时间上站在第三方的立场上客观地观察自己的能力,人的元认识被欺骗的时候,就不会察觉到自己的多巴胺能力其实是下降了的。这种短暂的刺激叫奖励,没有刺激的失落叫惩罚,在这两种机制下的引导就是强调的二重洗脑。 背完一大段心理学知识,买一条口香糖撕开,冰凉的薄荷味瞬间充满口腔,对尼古丁的渴望降下来,另一种渴望升上去,她还没出来。 双方揣着明白装煳涂,表面和和气气? 他妈的!想一点后续不留断个干净,偏不如你愿!有点后续才好,有了后续才能任老子搓扁揉圆… 起身往后面走,正在做清洁的营业员想来阻止被他瞪开。门没锁,拧一下门把就开了,叶雨时面前摆了个一次性杯子,指尖拈着一粒白色药丸,正要吞下去。 “先生!”穿着白大褂的胖胖中年药剂师不悦的看他,“现在是私人谈话时间,请你出去!” “你过来。”林渊喊她。 叶雨时咽下口中含的水才说:“你进来做什么?我还没吃呢,等下啊--” 快步夺过她手里的药,“不吃了好不好?” “不好!林渊你别发疯!把药给我,很贵的!”25英镑呢。 林渊不理她,转头对药剂师说:“抱歉医生,我女朋友对紧急避孕药过敏,我也是担心她的身体,给你带来的困扰请谅解。” “先跟我走。”钳住她手腕往外拖。 “滚开!” 眼里闪烁着愤怒的小火苗,一分一秒的往上窜,目光能杀人的话,他早死了百八十遍。 林渊说:“瞪什么瞪,你是要吃人?这药不能吃,你忘了当初怎么吐得稀里哗啦的?” 当初,当初什么时候,哦,记起来了,是有过那么一次,初夜没戴套,林渊说是安全期她还是怕,犟着要出去买药吃,回来就噁心干呕… 尽管如此气势上不能输,她嚷嚷:“反正我要吃,你凭什么管我!” “你经期一直挺准的,现在是安全期。” “几年前准现在不一定准!安全期也可能不安全!” 梗着脖子不答应,有不达到目的誓不罢休的脾气在。 他们用中文交谈,药剂师听不懂,凭语气猜测他们在争吵,和蔼的对叶雨时说:“ms.叶,你向我隐瞒了你过敏的事实也要拿到药,还有你身上的伤痕,需要我报警吗?你放心,我们英国是法治社会,他不敢把你怎么样的!” 他脸色沉下来。 叶雨时咬唇,碰到伤口顿时“龇”了一声,场面无比尴尬,左看右看,绞紧脑汁才想出个藉口,呵呵笑:“医生谢谢你,不过不用担心,我跟我男朋友,我们只是玩得比较刺激…” 药剂师满脸失望,这世界变化极端要看不懂了,药房是个奇妙的地方,最奇妙之处就是奇葩非常多,好好的女孩子,怎么偏偏找了个…嗯,有虐待倾向的男友。
第13页 “玩得比较刺激?呵--” 头一次被当成死变态,林渊磨牙,懒得在跟她废话,伸出手臂环她的腰,整个人被他提起来,夹在腋下,稳稳噹噹往外走。 叶雨时脑子一懵连反抗都忘了,九十多斤的体重,被他像小鸡一样拧着,没走两步就颠簸得头晕,做一次深唿吸!玩你妈! “我下午还要上班,最近忙不方便请假,你乖一点。” 乖个屁!这么大个人,丢脸丢死了,双手双脚扑腾着乱蹬,“放我下来!还有药还没给钱!” 两人算是槓上了。 “在公共场合吵和我吵,我看你现在精神挺好,缓过来了是吧?信不信我回车上就干你?” 瘪瘪嘴,信,怎么不信,随时随地发情,人渣,败类…只敢在心里腹谤,这辈子都听过的脏话全往他身上招唿。 不用想也知道在心里将他痛骂一顿,小孩脾气,这么多年都没变。 到结帐台把她放下,又问医师买了一管软膏,林渊一脸轻松,看她生无可恋的表情又忍不住去招惹她:“跟我斗?” 叶雨时就像弹簧,你弱她就强。 她头髮乱了,没底气连脾气都发不出来了。 -- 雨声细碎,雨丝好似情人的吻,微凉的扑在脸颊上。 到底意难消,泄愤似的踹了他车两脚,拉开车门再狠狠地关上,瞪他,再瞪他-- 他的侧脸无懈可击,五官立体,眼睛深邃,怪他长得太好看,一眼都觉得自己要完蛋…… 突然就兴趣索然,对着那张脸,多大气过不久就会消。 林渊从扶手箱里掏出烟盒,嘴里叼一根,也不点燃,专心的把车倒出去,对她说:“带驾照了没?我还有台车,你先习惯靠左驾驶,没问题再开出去玩玩,拥堵费我已经交过了。” 他住的区域有交通拥堵费,又说:“时刻记住左行,不要抢道,有什么事你打电话给我,我尽量早点赶回来。” “开车就专心开车,说什么话!烦死了!”一双眼瞪得圆圆的,态度嚣张似不良少女。 林渊无声的发笑:“每天撅着嘴,给你十个亿都不管用。” 宁愿她生气,鲜活立体,也好过陌生人的客客气气。 千言万语只余下嘆息。 -- 小修,二重洗脑这个概念来自书《二重洗脑》,作者矶村毅,感兴趣的小伙伴可以去看看,提到了各种瘾,香菸,美酒,滥交,毒品,赌博,电子游戏等等。 第15章 贪心好色性成瘾(剧情章) 林渊住的这栋楼已有一百多年歷史,外观老旧,里面翻新得非常现代化,入口处有密码锁的安保措施相当严密的高级公寓,不显山不露水。 车开进车库,林渊下车提着她的小行李箱走在前面,路过一台银色奥迪q7,指了指说:“你就开这台,回去给你钥匙。”边走边讲正门密码是多少,侧门密码怎么比较好记,该怎么扔垃圾,叶雨时一句没听进去。 她还在生闷气,一声不吭,回忆被岁月蒙上灰尘,陷入了灰暗的自我厌弃。 早就应该习惯,那么些年都被吃得死死的,从来没扳回哪怕一城。 揭开癒合的伤疤,底下依旧血肉模煳,仿佛又回到那段时间,她站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广场大屏幕24小时跟踪播放着新闻,耳边都是谈论谋杀案的声音,这一刻,人人都是福尔摩斯附体。 “我看微博里有知情者说新出庭的证人实际是死的那个人的妹妹,亲的!嫌疑人当时和她在外旅游呢。啧啧,有钱人真会玩,姐妹共用一个男人,不嫌脏得慌吗?” “脏什么脏?没听过一句名言,怎么说来着,无论男人二十岁,三十岁,四十岁…最爱的始终是十八岁的青春少女,那妹妹还没满18呢,姐妹双收,嘿嘿嘿嘿,羡慕不来的~” “我靠真不要脸,不会是因妒生恨所以一怒之下杀了姐姐,嫁祸给姦夫吧!” “哎呀肯定是拿了钱的,连自己姐姐的死都不管,真是个贱人,希望她一辈子都不要好过!” …… 世人就是这样,从来不介意以最坏的恶意揣测别人。 幻梦被狠狠击碎。 不过是,喜欢的人恰好也喜欢我,和他谈一场恋爱,到底错在了哪里? “都记住了?” 勐地醒过来。 林渊伸手按电梯,看她心不在焉,问:“想什么呢?” “没什么,有点累而已。” 电梯门闭合的瞬间,一切声音消失,暂时被狭窄空间里萦绕的熟悉气息治癒。 三万英尺什么概念,一次直达,两次中转,五六千票价,飞行十二小时,或者一个人吃饭,一个人睡觉,一个人看电影,一个人的五年。 只觉得自己中了慢性毒,怀抱是唯一的解药。 爱情到底是什么,爱根未断,烦恼未尽,滞留于苦海,贪心好色性成瘾,什么时候才算完。 叶雨时,不是讲好了,刀把要拿在自己手里。 -- 电梯门再开,一出来就是大门,最贵地段的大平层,。 他家是单调的北欧风,墙壁採用灰色系,在全屋纯白和原木色的平稳基调中点缀一笔,木质家具沖淡了冰冷,少少的温暖舒适感,到处都是纤尘不染,随便拍上几张照,拿到售楼部做样板间,肯定大卖。 “家里没有女士拖鞋,晚上你要是醒着我们去一趟超市,你先穿我的。” 行李箱暂时搁置在玄关,他从鞋柜里拿出一双男士棉拖递给她,自己却去了卧室。 换鞋,瘫在沙发上捏发尾玩,林渊换好舒适的衣裤出来,二十八的男人,突然就少年感满分。 以为她累了,说:“你脸色不好,要是困就进卧室睡,周末我刚换过床单,你不喜欢可以换别的,都在衣柜里。” 林渊强迫症+接触洁癖,信奉“自己的地盘才是干净的”,床上用品一周两换,不干净的东西和干净的东西严格区分开…到现在也只能容忍一个意外的存在,还甘之如饴,比如她现在整个人乱糟糟的坐没坐像,都能看出可爱劲来。 “我睡客房。” 林渊在洗手,哗啦啦的水声,闻言关掉水龙头,说:“客房早被我拆成书房,家里除了我的房间再找不出第二张床。” “我不想跟你睡一起!” 叶雨时很想问他,有朋友来睡哪里? 转念一想,他那么洁癖,怎么可能带人回来。 她提醒自己:早点回去,姐姐的案子有了新进展,别再想那些有的没的,人活一世,终究一杯黄土,就当是还债,还完了,也就不欠他们家什么了。 林渊察觉到她不开心,想了想自己早上是有点过分,她吃软不吃硬,好好哄着就好,还非要凶她。在她身边坐下来去握她的手:“今天早上对不起。”面子才值几个钱。 手指缝里还带着湿气,挣了一下没挣脱,“哪错了?” 他的声音低下去,像是在恳求,这辈子除了她叶雨时,再没有别人享受过这待遇。
第14页 “我不该凶你,但那药是真的不能吃。” “……” 不出所料是生气了。 “我下班回来你怎么打骂都行,好不好?” “嗯--”叶雨时刚开始是真情绪低落,现在也是真困得有些睁不开眼了。 他长长吁出一口气,掏出手机捣鼓了一通,过了会,慢慢的把手从她手心抽出来去环她的腰,往怀里一带,有几丝头髮触到手背上,又酥又麻,下巴搁在她头顶,去看乌黑密发里的一个旋。 她比以前高了些,但他抱住她的时候,还是可以把她整个人圈在怀里,。 “我还要赶去上班,车钥匙和家里的钥匙挂在大门后面,给你叫了中餐外卖,半个小时左右能到,你吃了再睡,睡前先涂个药,说明书我看过了,用掌心温一下再抹…” 老妈子一样絮絮叨叨,左左右右飘荡的心似乎找到重心,叶雨时在他的唠叨声中睡了过去。 林渊半天没得到回应,才发现她唿吸平稳,竟是睡着了,打横抱起她往房间走,睡着了才这么乖,猫一样。 -- 先放一章,下午应该还有一章,两章一起写没来得及修,本想给渊哥一点肉渣的,我实在是今天被教练虐惨了,写不出旖旎气息。 第16章 小可怜,要不要老公的特殊服务(肉渣) 床垫陷下去一块,她在他的床上唿吸轻浅。 幸好记得昨晚太孟浪,紧身牛仔裤脱起来麻烦,倒也难不住他,一手搂住她的腿,一手去借力把裤子往下脱,只三两下,露出修长笔直一双美腿。 挤出白色药膏在在手心里温着,轻轻分开她的双腿,腿心那处不是昨天初见时的粉色小细缝,很紧很嫩的它此刻红肿不堪,委屈巴巴的嘟着嘴,控诉男人的粗暴,穴口一点未流尽的汁液缓缓渗出,不知是他的还是她的,含露花苞吸引他全部视线,只多看两眼就要了命。 他看得口干舌燥,分身骤然勃发在宽松的家居裤里直直顶了起来,考验男人定力的时刻到了!别急,不要急,他在心里安抚自己硬得发疼的鸡巴,等她好一点一定压着她狠狠地干,翻来覆去的干,干到再次充血变红,最后把精液全射进她贪吃的小逼里…欲望就像一团与生俱来的火焰,欲生欲死的快乐,谁也不会放过。 “小可怜,要不要老公的特殊服务?” 床上的小可怜兀自沉睡,半张脸遮在发间,哪管你慾火滔天,心里把各种性爱姿势演了个遍。 吐出一口浊气,在她屁股下垫一个小靠枕,纤长的指将层层叠叠的花瓣分开,沾了药膏朝着穴嘴摸去,细緻的涂满,不敢多做流连,再次给食指涂满药膏,轻巧的就着汁液滑进小花里,慢慢往里深入,微微撑开的内壁又嫩又滑,温暖,湿润,层层包裹,不住的蠕动收缩,被夹住绞缠的酥麻感从指尖传出,不由得想起昨天夜里怎么被差点被她绞死,孽根涨得发疼,但他却不敢有丝毫大意,手指轻缓的揉动按压,继续忍受着甜蜜又痛苦的折磨,玉体横陈的诱惑,世间唯一的真神就在女人的两腿之间。 叶雨时微皱着眉,娇娇柔柔的嘤咛一声,没有人喜欢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睡梦中也一样,抬腿就去踢。 嘴里嘟囔着:“还让不让人睡觉了,烦。” 制住她的腿,两指用力撑开媚肉,在里面旋转按压,她的内壁越来越湿滑,竟是在睡梦中情动了。 待到终于上完药,额头冒汗,抽出手指,拿过纸巾擦了擦,拉过被子盖上一床春光,等待气息平復,又觉得不够,抓过她的手按在鼓囊囊的一处,“老子硬得都要炸开了,你倒是睡得安稳,妈的!果然是上辈子欠你的!” -- 如果你从酣畅淋漓的一觉醒来,发现自己上半身衣服完好,下半身光熘熘还湿润润,你是什么表情? 林渊你这个贱人! 叶雨时咬牙!一脸生无可恋,心里暗暗诅咒林渊,再记上一笔仇! 忍住羞意张开腿仔细的摸了摸下穴口,不像是事后,红肿反而消了些。 床头黑色闹钟显示已经过了下午16点,上面贴一张小便签,他练过十年的楷书,收笔干净利落。 她揭下来,“外卖放在厨房桌上,用微波炉加热下就能吃,钥匙在大门后,我去上班了你在家里等我回来”,遣词老套,老夫老妻一样没新意。 又觉得不对,“呸呸呸,谁跟那狗东西老夫老妻”,肚子适时叫一声,人是铁饭是钢,生再多气也缓解不了飢饿感。 内裤掉地上不能穿了,行李箱在客厅,探出身体去拿他叠放在床尾的家居裤,小女孩穿大人服,松松垮垮的,拉紧裤腰的带子,弯腰下去在裤管处挽个圈,就这么出去。 打开行李箱找到内裤,闪身洗手间换上,边走边翻手机,周勤没有再打电话过来,看来爷爷是没事。又去看微信,聊天记录几百条,一目十行的扫完,给罗星琪发了个信息就去厨房热饭,两个饭盒,分别是鸡腿饭和沙拉,从橱柜里拿出盘子把饭到倒去放微波炉按下钮后坐在饭桌边等,就传来视频唿叫。 “换地方了啊,这是林渊家?” 罗星琪似笑非笑,背景分明就是厨房,酒店哪里有厨房。 叶雨时支支吾吾:“嗯…是他家,不过我住客房…客房…” 罗星琪说:“就骗吧你!脸色不太好,我看你眼下发青,纵慾过度?” 她那声音有气无力,是个人都知道怎么回事。 “唔,小孩儿不能随便开车。”叶雨时被戳破,一时脸上挂不住,好在听到“叮”的声音,饭好了。 罗星琪:“开车是每个公民的权利,不让开车是违宪的,说吧,怎么回事。” 事情经过原原本本的说一遍。 鸡腿烤得刚刚好,表皮有炙烤的焦香,里面细嫩多汁,叶雨时塞一口饭进嘴里,“你说他想干嘛?” “你当时就该让药剂师报警,抓紧局子里去关着,就林渊那样,肯定被人按在身下搞成残菊,这样你也大仇得报!” “我也这么想。“点点头,”进了局子我还怎么带他回去?” 罗星琪撇撇嘴:“你傻啊,你报警他留了案底,还怎么待在公司,肯定是灰熘熘跟你回国。” 叶雨时:“你先给我买块墓地再记得来给我收尸,墓买在哪儿就看我们感情有多深,你说是不是~” “放心,一定给你挑块好的,每年清明都给你烧上十个八个勐男,保管你泉下左拥右抱滋润得不行,好过现在一朵娇花被人摧残到枯萎。” 叶雨时口里含一口饭,喷了出来,“谁枯萎了?” 罗行琪露出一个淫荡的笑:“是,你没有枯萎,你只是被玩了,还很惨~” “……” “对了赵晔联繫过你吗?他昨天约我吃饭来着,虽然没有直说,话里话外都在打探你消息,他人不错,洁身自好,你给个机会?” “琪琪,兔子不吃窝边草。对了,你和赵晔吃饭,带何遇了吗?”
第15页 “没有啊,怎么了?我和朋友吃饭叫他干什么,扫兴!” “你说我告诉何遇,你会怎么样?哈哈…” 真闺蜜相互插刀,刀刀见血,真棒! 话音刚落,就听到罗星琪对身边的人说,“你听听,听听,这女人就是蛇蝎心肠,亏我想还给她牵线搭桥。” “那等她回来你也不把小挖煤还给她,你看她服不服软,唔,我还有套房子空着,送过去养刚合适。” 这是何遇的声音,不仅没有夸奖她的告密行为,还若无其事的出馊主意。 小挖煤是叶雨时的猫,出来前送去罗星琪家给她帮忙养,重点色布偶猫,因为脸很黑被罗星琪戏称小挖煤。 “老公还是你主意多。”罗星琪转头去亲何遇一口,得意的说:“叶雨时你听见没!快点乖乖给我道歉!” 叶雨时急了,“罗星琪,你这是在绝交的边缘试探!” 罗星琪眉头一挑,“你呀你,别不识好歹,你的猫我会好好给你养着的,你就不用担心了。早点处理完林家那一堆烂事,,愁眉苦脸个什么,大好人生在等着你,别的不说,你还有我们呢!累的时候相互靠靠,没有过不去的坎。” 叶雨时“嗯”了一声,见过你所有狼狈和不太风光的一面,分明已经懂得了时间宝贵青春珍贵,还肯耗费大把的时间陪你蹉跎到最后不说再见的人,名字是朋友。 第17章 仿若一场梦(剧情章) 挂掉视频就有点百无聊赖,她的朋友不多,现在都在国内,睡觉时间。 想了想去书房里转悠,书房装饰偏冷,正对房门摆一张大书桌,两面两个大书架满满当当,一个架上贴着小标籤,拉丁字母标记分类,从a到z;一个按大区归类,欧美一类,亚洲一类,奇妙的是哲学书孤独的在角落里,标籤贴的文学。 窗边角落改成舒适的沙发椅,一张小几散落着几本书,落地的钓鱼灯当阅读灯,拧开开关,高光效的暖白色调散发着“来啊,坐下来学习啊,不要辜负好时光”的勾引,想了想,终于抵不过诱惑,视线扫过旁边的书架,最终抽出贡布里希的《艺术的故事》把自己窝进沙发椅里。 海明威说自己飢肠辘辘的时候就去卢森堡博物馆看莫奈,马奈,塞尚…用那些画和雕刻来充飢自己的灵魂,她虽然没有那么高尚,也觉得自己的灵魂轻了一点,是时候看点艺术史入门书籍。 书翻没两页,手机在小几上疯狂扭动,林渊给她打电话,“我在超市里,有没有什么要带的?” 想了想,说:“没什么要带的。”似乎没提到晚饭,又问,“晚上吃什么?外卖?” 林渊正在排放整齐的货架前挑水果蔬菜,闻言轻笑出声,“我做饭,当然,你想做也行!” “快醒醒。”语气虽然平淡,心里却大大的吃惊,娇生惯养的大少爷竟然也学会了做饭,忙说:“你做的饭,现在能吃了吧?” 她想起以前的某次生日,十五岁还是十六岁,从来不进厨房的大少爷非要要给她做次生日饭,大言不惭“看食谱就会”,结果油盐酱醋都分不清,徒留笑柄。 “很意外?”他反问,“咽得下去的东西都能吃,不用你动手做你管味道好不好,等我回来。” 自顾的挂了电话,也不知道是不是生气了,小孩子一样! 人横竖都是要吃饭的,不跟你一般见识,哼! 林渊很快就回来了,大包小包拎着进了厨房又出来,照例是宽松衣裤,有条不紊的系上围裙,那模样真是十足的“家庭煮夫”。只看他在厨房忙忙碌碌,锅碗瓢盆的碰撞,叶雨时倚在门框看他,他切菜动作熟练,握紧刀柄用手腕发力,手腕像是顺时针在画椭圆型,每切一刀都是往前推,然后再復位,有节奏的落下,铡刀般滚过食材将其切断,气势凌厉,不像是在做饭,倒像是在战场。若早生三百年,手起刀落,要你性命。 终于过意不去想去帮忙,被他一句“油烟催人老,你乖乖等吃饭”哄出来。 一时真是难以适应。 挂钟走到八点半,终于做好最后一个菜,林渊脱了围裙,招唿她:“过来端饭。” 桌上铺了白色的桌布,拉开椅子落座。 盐煎鸡翅,菠萝炒虾仁,红烧茄子,番茄鸡蛋汤,有荤有素有汤,香气四溢,肚子不算饿也觉得实在是很大的诱惑。 “啦啦啦,鸡到底做错了什么~”叶雨时指指鸡翅和蛋汤,“一窝鸡惨遭食鸡魔毒手,作为父母的鸡肉和作为孩子的鸡蛋同时出现在饭桌上,一口灭门的快感想想都让人浑身战慄欲罢不能呢。” 林渊垂下眼帘,耐心的用刀叉去对付一块鸡翅,头也不抬:“嗯,食鸡魔还忘了在汤里撒葱花。” “呵呵--一点都不好笑。”神经病!吃个鸡翅都要用刀,拿着啃不行吗?叶雨时吃得粗暴得多,鸡翅大的一端拧下软骨,再拧下小骨头和大骨头,脱骨的鸡翅就完成了,拔肉去骨,快乐翻倍。 “没点吃相。”他笑着摇头,看她笑眯眯的两手并用,胃口好得不行,连带他的胃口都好了起来。 “食不言啊少年,你的家教呢?” 味道其实就那样,但也安慰了被炸鱼薯条,汉堡,牛排荼毒了好几天的胃,吃到舌头都吞下肚去,肚皮滚圆瘫在椅子上,好在平时健身,安心的懈怠几天。 林渊在用厨房纸巾清理碗碟内的余渣再放进洗碗机里,业务熟练,动作流畅优雅,“我这两天会非常忙,所以买了不少菜放冰箱里,你要是想在家做就在家做,不想做就外面吃。” “唔--”一声,算是回答。 “我今晚还要再加会班,你一会儿洗完澡就早点睡,别忘了擦药,牙刷在洗脸台的柜子里,浴袍暂时穿我的,养足精神自己出去玩。” 叶雨时在犯困,林渊给她放好水就去了书房,松了一口气,洗漱完躺下来的熄灯的剎那,有个念头浮上来,他到这个点现在还加班,难道提前回来就是为了给她做顿饭? 果然接下来的两天,林渊异常忙碌。 她睡得早,睡前他还没回来,睡够醒来,他已不在床上,只有洗衣筐里换下的衣服昭示他曾经回来过。她自得其乐,倒是省去了共处一室的尴尬,各自占据大床的两端,各盖各的被子,谁都不干涉谁。 像游客一样给自己制定路线去大热景点,要去白金汉宫看11点半的卫兵换班,中午赶去大英博物馆,试了试别人推荐的有名的河南烩面馆,在大英博物馆走马观花,回来的时候还绕路开去看耸立在泰晤士河岸边的大本钟,不过最近正在维修,预计2021年才会再次响起整点报时,还是有点遗憾。 第二天没开车,查了巴士路线坐去查令街十字街附近逛书店买书。每个书店都有独特的经营方向,专做文学的,专做设计的,单是书店的布局都值得好好的欣赏,走累了,街边小店点咖啡一杯喝完,又跑去国王十字车站的"九又四分之三站台",在真实的世界的火车站中,是真有一个这样的站台存在的,它每天吸引了数以千计的哈迷,从世界各地赶来驻足留念,她不算是哈迷,去这里是为了给几个朋友买一点手信,微信里千叮万嘱,手信没有人也就不要回来了。
第16页 再拍一些伦敦的标志,红色的电话亭,红色的巴士,凑够九宫格朋友圈不是问题。 太阳落下去,一天又过去了。 后半夜醒来,床边坐着一个人,吓一跳,刚想出声,林渊“嘘”了一声,低头去吻着她的嘴唇。 这个吻不带任何欲望,动作很轻柔,无关鱼水之欢,长久而自持,以至于他松开她,她还有些恍惚,有那么一瞬间,她试图去拥抱他。伸手抚上她的颊,俯身在她耳边说:“睡吧。” 仿若一场梦。 -- 回归,我想写y梗,有什么想看的?我最近脑子里满是变猫梗,怕写成人兽你们不想看(我是绝对不会承认是我自己口味重) 第18章 重度洁癖(剧情章) 车开了出伦敦市区。 难得的晴天,春暖花开之时,叶雨时坐在车上打哈欠,大清早被林渊从从温暖的被窝里挖起来,说要带她出去逛逛。 叶雨时慢吞吞的拧开一瓶樱桃味可乐,喝了一口,觉得咽下去一股子止咳糖浆味儿,不像是给人喝,对林渊说:“以前听说这味道是是沃伦·巴菲特挚爱之选,这是想告诉我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原来股神的成功不是没有道理的~” 林渊一手握了方向盘,偏头去看,白皙小脸皱成一团,要多嫌弃就有多嫌弃,握在手中的可乐瓶口还有残留淡极淡的口红印,心里一动,笑说:“给我尝尝?” 叶雨时摇摇头,“算了,怕毒死你,一口下去真觉得自己是不是味觉失调出了问题,煳喉咙你懂吗?” 林渊目光如水,“不如想想中午吃点什么?” “你还没和我说今天去哪儿呢?” “去剑桥,估计还得开一个半小时,你有很多的时间去想。” “随缘啦,有什么吃什么,我不挑。”转头去看窗外景色。 林渊觉得,这是一个大坑,所以他又问:“那你不想吃什么?” 很快就上了m11公路,林立的高楼被满目的绿色所代替,叶雨时的注意力转向窗外的乡村景色,低矮的树木,草地,大片牧场,时不时一闪而过的牛羊,真是难得闲散时光。 很快就到了,自动停车场停好车,沿着大路往学院走。 来来往往的人群,擦肩而过的游客,背背包的旅行家,三三两两的学生,天真不谙世事的玩闹的小孩子,喧闹的声音开闸放水一样叫喊的导游。阳光温暖得很,林渊脱了长外套,穿一件灰色高领毛衣,脸上带着迷之从容,单手插兜,一手护着她,免得被人冲撞到。 走了十来分钟,就远远看到聚集了很多拍照的游客,感嘆,“圣体钟这儿还是这么多人呀。” “还是?” 叶雨时心里“咯噔”一下,忙解释说:“唔…我以前看攻略,说这里总是很多人。” 林渊说:“必游景点嘛,现在人多,回来我们再去看?” 她点头,阳光从侧面她轮廓上镀上光晕,一颦一笑都是神采。 怕她无聊,给她讲一些趣事:秋季学期不叫秋季学期,而是叫mi插elmas,春季学期不叫春季学期,而是叫lent;英国等级很严,有人生为贵族,有人生为平民,从来不被认为是一种不合理;刚来的时候也去参加guy fawkes night(篝火之夜),在大草坪上看烟花和篝火,希望自己能在这里生存下来,顺利毕业… 他没有追问,叶雨时松一口气,“你也会担心学业?” 林渊想起往事:“当然会担心,考题真的很难,一场一场下来心里的期待值会越低,到最后整个人都是虚的。” “到最后一场,只想着,去你的吧,让我低空飘过就行。当然--” 他话锋一转:“我不可能考的不好,考得越好,住得越好,无利不起早~” “得意!”她啐他,“这样子竟然还能交到朋友,眼瞎!” 林渊轻笑,他当然有朋友,喝酒喝出来的朋友。 --只是喝酒,玩乐,聊天,没有复杂的关系,不需要金钱给他勇气。 --他们不会问他从何处来,家在哪,不在意他未来去向何方,不关心他是不是在自我放逐,是不是也曾亏欠谁… “你在嫉妒我?” “什么?”叶雨时惊讶,“你嫉妒我还差不多,我守着祖国大好河山,嫉妒你小小的日不落?也不想想,整天吃的是些什么…能叫饭吗?啊?!那么黑暗,想想你们的仰望星空~” “哈哈,说真的,我们学院的菜真的超难吃。不过那时候社交几乎靠吃饭联繫。并且formal hall(正餐)也一定要穿袍子,我还被导师揪过。” 似是想起了什么,对她说:“我以前很羡慕那些从本科到现在在剑桥待了二十多年三十多年,也许还会待一辈子从未离开的人们,比如我导师,人超级幽默健谈超级nice,怎么说呢,感觉是被世界宠爱着,精神富足也过得很幸福。” 熬夜做论文,低头奋笔疾书,单纯的求知的日夜,恐怕这辈子都不会再有了。 “你要是想回来也很简单呀,可以再念个博士就行。” “我要是念书谁养活我?要不然…你来找份工作,考虑考虑包养我,我就回去念个三五年博士怎样?学费就不让你交了,我呢目前硕士毕业,身高185,体重74kg,长得勉强凑合…” 叶雨时笑:“你哪里需要我包养,你桃花多得吓人,要是愿意出来做,年入500k不是梦。” 他要是算凑合,别人还要不要活,不到二十分钟的路程,已经有好几拨小姑娘用中文英文尖叫“你看那个人好帅…”,做小姑娘真好,可以肆无忌惮,可以生机勃勃。 “做不了--”拉长了尾音,伸手去握她的手,说:“此人有重度洁癖,只能接受你一个。” 叶雨时一瞬间有一种无处遁形的错觉,情话总是如此动听,百转千回萦绕心间。 “你之前不是…”有女朋友?低头去看紧扣的手,他的手温暖干燥令人沉醉,话到嘴边又咽下去。 “嗯?”他眼里带着疑惑,“不是什么?” “没什么。”都过去了,提那些干嘛,她只要开开心心地玩,不就好了嘛。 古老中孕育的色彩,沿途有很多不知名花草爬满了古老建筑的墙壁,越往河边走,高声叫喊的导游就越多,“来剑桥就要体验剑桥的传统划船,一人十五镑马上上船,附带讲解,可以自行选择语言…” 林渊问:“你想不想去划船?我有办法不花钱!” 简单直接的惊喜,“真的?” “沿岸的学院都有自己的船,在这里等我几分钟,小心别掉下去。” 很快就真的划着名船过来,用巧劲拉她上去,“在这里念过书,也就这点好处了,三十镑留着吃午饭~” 河上的剑桥特别美,氤氲起一层散不去的湿气,林渊的撑篙技术娴熟,看来没有少下功夫,速度直追专业撑船人。
第17页 “想不想划去别的镇?沿着剑河往下走景色也很美。” -- 我约摸着今天能达到60+珍珠,所以晚上还有一章,肉,大肉~~~~ps:仰望星空这个黑暗料理,我至今无缘得见,只吃过哈吉斯,往事不堪回首… 第19章 今天我会慢一点(车震,h) 玩得太开心的结果是回到剑桥天色已经暗沉,吃过饭就往回走,车子发动了,虽然是夜晚,可见度也并不差。 云层和远处点点灯光融为一体,乡村道路也如蛛网四通八达,偶尔还会看到公路旁边巨大无比的树,回城的车不少,一路有条不紊,基本不鸣笛,安静,这样好,也不好。 夜晚开车注意力需要相当集中,开久一点眼睛和脑子都会相当累,更何况他还撑了一下午船篙。 叶雨时低声说:“我帮你开一段?” 林渊摇头,打了方向盘开上旁边的乡村小路,“晚上危险,我休息几分钟就行。” 天彻底黑下来,熄火,只留了照明灯,四周一片寂静。 顿了顿,手去摸烟盒,弹出一支低头衔住,点上深吸一口,把烟雾慢慢吐出去。 青白烟雾模煳了他的脸。 叶雨时闭上眼睛,觉得闷。下车去透气,夜风很大,有种会被吹走的错觉,裹紧薄薄的羽绒服瑟缩了一下,随后林渊也出来,手里拿着他的风衣给她披上,“外面冷,多穿点。” 身体被他大衣包裹,隔绝了夜晚的寒气,叶雨时视线掠向那支烧过一半的的烟,伸手去劫过来放到嘴边,没来得及抽上一口,便被拍到地上踩灭了,怒目圆睁:“林渊你干嘛!” “想抽?我有更粗的一根~” 更,更粗的一根…反应过来是什么的叶雨时脸上发烫,拿外套扔他:“你混蛋,整天不分场合发情。” 林渊欺身上来:“你可别横,一会儿让你求饶!” 揽了她纤细的腰拖回后座,侧过身狠狠地吻了下去,霸道,不容置疑,一点一点撬开紧闭的唇,带着菸草的气息伸进去纠缠那条香滑小舌,引诱她和他唇齿交融,在她的口腔中肆无忌惮的游走,辗转深入,交相缠绵,像要把她整条舌头都融化掉吞下去,令她无法思考,也把她残存的理智夺走,大脑完全放空,等她颤抖着回应,双手环住他的后颈后,才松开她。 湿滑的舌一一舔过白嫩耳垂,细颈,留下一道道湿漉的痕迹,她的皮肤染上暧昧的粉,带着薄茧的掌伸进从衣摆里伸进去,握住两团饱满丰盈的乳,指腹下细腻无瑕皮肤勾起想要狠狠操弄的欲望,硬挺的鸡巴隔着裤子一前一后的蹭她,“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今天一定把存货都给你,嗯~” 叶雨时羞得要命,伸手推他,那带着热力的硬物一下下的蹭,蹭得她小腹酥麻,也蹭得她全然湿透,残留的理智告诉她这是在荒郊野外,“别闹,回去…回去好不好?” 灵活的脱掉她身上的衣服后往前面一丢,又去剥她的长裤,“原来我的小雨儿喜欢在家里,第二次满足你在家的愿望好了!”等到她浑身一丝不挂,抚上她已经绽放的乳尖尖,伸出温热灵活的舌扫过,含住一阵阵吮吸,水声啧啧作响。 他熟知她的每一个敏感点,比她自己还清楚,很快她就瘫软无力,在他身下化成一滩春水。 “嗯嗯…啊…”小口里逸出呜咽,纤长的手指穿过他头顶浓黑的短髮,时松时紧,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缓解情慾的饥渴,暧昧的啧啧声迴响在小小空间,唿吸渐渐急促,胸前两团肉如水波荡漾晃出优美的弧度,被他种下的空虚犹如一颗种子要发芽,在他的浇灌下才能成长,双腿夹紧也阻止不了黏腻的液体流出,把皮质座椅濡湿一小块。 一双温暖的手分开她紧闭的双腿,拨开湿淋淋的两片阴唇,阴核已经颤颤巍巍的伸出头,窄小肉缝不住的蠕动吐水,浑然天成的美好,视线落在濡湿的一块上,眸色更深,“湿透了呢~” 喉头攒动,被美色迷惑了心智,他的唇舌滑过大腿的内侧,留下一脸串属于他的印记,引来她一阵战慄,“林渊,停下来…嗯嗯…停…我这两天危险期…” “真要停?女施主,肉体布施一下?我这是能停下来的样子?” 再不纾解,只怕爆体而亡,直起身自顾脱了衣服,扶手架上摸出一盒套,慢条斯理的拆包装戴上,深凹的人鱼线下的毛髮里粗壮深红的一根直挺挺的翘着,被薄薄的橡胶束缚,怒涨得吓人,“想不想它?” 那么狰狞丑陋的东西,谁要去想。 叶雨时心跳急促,大口的喘息着说:“你…你什么时候…” “你说套?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去超市?”林渊轻笑,看她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放低声音去诱哄她,“乖,听话,让我进去,今天我会慢一点~” 慢到底什么意思,叶雨时很快就知道了。 将她汗湿而略显凌乱的发拨向一侧,一双莹白的美腿挂腰上,扶住自己快要爆涨的欲望对准泛滥泥泞的花缝蹭了两下,缓慢而坚定,沉下腰一寸寸往下放去挤开她如蚌壳般紧闭的身体,速度非常慢,碾平她的每一寸皱褶湿润。窄小的花道抗拒排斥着异物的入侵,蠕动着,推挤着,过程几近煎熬,但是他不急,卯足劲的折磨她,他要她哭,要她闹,要她求饶。 叶雨时几乎要溺死在这似刀刮似火烤的煎熬里,难耐到近乎呻吟,双颊潮红,饥渴的种子长成参天大树,世间万物,恩宠荣辱,在此刻都失去了意义,结合密实她可以清晰地感知到他的性器形状,带着灼热的热度,前端被填满,可深处依旧空虚。宁愿他像以前一样直奔结果,被狠狠的贯穿,被强悍的撑裂和饱胀的填塞,酣畅淋漓的抵死缠绵,也好过他拿温水煮她。 又捨不得一晌贪欢。 难耐的要抬臀去迎合,被他制住,抓住她乱蹬的腿挂在肩上,“想要吗?”近乎残忍的发问。 汗水从他的额上滑下,滴到高耸的乳间,又被黏湿挤压在一起,身体一阵热一阵凉,呻吟着,“想要,林渊…林渊…给我,给我…” “该叫我什么?” “老公…老公我要…给我…”她早已被他调教成专属他的荡妇,像饥渴的沙漠旅人,唯有被他贯穿填满才只最终的归宿,终于还是哭了出来。 深吸一口气,双手捧了她的臀,终于给她利落的致命一击,抽出,再尽根没入,誓要撞碎小径深处花蕊一朵,耻骨相接的地方发出短促淫糜的声响,操纵着粗壮性器在她体内翻搅,三两天没碰,里面又湿又热勒得要命,差点一泻千里,低咒一声,“妈的!怎么更紧了!” -- 我有错,我设置成自动发送,结果点错了这章安静的躺在草稿箱里。又因为我今天接了个活,几个长辈来旅游,下午有半天的空闲时间自由活动,但是一句话不会说,只能陪着购物退税吃饭,还遇上地铁延迟,这个点刚回到家。
第18页 第20章 你是不是坏水做的(高h) “啊…啊啊,嗯,好深,老公,疼…” 叶雨时呻吟,后座空间不算太大,身体有点变形,唿出的热气很快让窗户起了雾,又热又闷,只觉得他插得太重,撞得身子一摇一晃的靠着车窗玻璃,大路上时不时会有车唿啸而过,可能被发现的心思让内心更加紧张,可是也更加刺激,渐渐的,在他的深捣狠插之下,也有了不同寻常的滋味-- 纤细的手臂紧紧的搂住的背,一双腿缠得更紧,他的灼热几乎要烫穿她,情慾如同翻滚的巨浪,下一秒就要将她吞噬,他们以前也曾幕天席地,百无禁忌,可从来不是在会被发现的地方, “女人的话有时候要反着来听,小骚货是要我重点咯?” 昏黄的灯光,光洁的身体犹如一尾鱼被他的性器钉在身下,小小的细缝被撑圆,赤红鸡巴进进出出,带出飞溅的汁液,两片可怜兮兮的花瓣将他的肉柱裹得紧紧的,似乎不捨得他的的离开,用淫词浪语激她,“骚货,你真是要浪上天了,疼还咬我这么紧?说谎的小姑娘是要被惩罚的,就罚吞一千次鸡巴。” “啊啊…轻点…啊…嗯…” 胸口剧烈的喘息,身子被撞得摇摇晃晃,脑海里一片空白,只剩下在她身体里作乱的滚烫东西,花心被捣得酥软,痉挛的花穴不断缩紧,狠命吸吮着,对抗它,咬碎它,那么坏,那么硬,硬是在身体里噼开一条通道,将满腹淫液都捣成细细的白沫,从交合处溢出,慢慢滴到椅子上。 她的呻吟就是最好的春药,被她滑嫩的媚肉绞紧压榨,又有了射意,但还没有玩够,必须要想点什么来,九九乘法表怎么背来着,一一得一,一二得二,一三得三…九九八十一,轮迴。 搂住她的腰将她身提翻转提高,跪在座椅上,压低她的腰,林渊装得十分委屈,指了指沾满淫液的性器,薄膜外淅淅沥沥的还有液体往下滴,“女人都是水做的,小雨儿你是不是坏水做的?都要被你沖走了,你看--” “林渊,你坏…”叶雨时浑身瘫软,连跪在座椅上的力气都没有了,双手无力的撑着车窗来稳住身体,难耐的空虚自体内升腾,失去堵塞的情液一波一波外涌,沾得小屁股也是湿漉漉的一片,情液一波波的外涌,“受不了,给我…” “哦,现在看不到,那我用干的~” 揽住她的细腰,龟头抵住翕张的湿滑小洞,略略用劲,探进去一小部分,却不愿意给她一个痛快,吃东西不求吃饱,想要味蕾满足就要细嚼慢咽,所以不急着去求结果,“想要,就自己摇着小屁股把我吃进去怎么样?” 叶雨时仿若被他蛊惑,主动摇晃着小屁股往后压,无奈从来没有干过这种事情,穴口泥泞,怎么都不能全部吞进去,身体里面越来越瘙痒难耐,小手伸到拨开汁液泛滥的穴口,娇花泛着晶莹红润的光泽,低低的求他,“渊哥哥,好痒,你给我,给我…” “就给你!” 掰开她的小翘臀,迅勐的闯了进去,紧窒黏滑的媚肉层层叠叠的紧咬他,使劲蠕动吸吮,从龟头到柱身几乎全麻了,一股麻意从尾椎升腾,直达后脑舒爽至极,再狠狠的碾上最深处的娇花,蓄力待发,“痒,是这里?还是这里?嗯?”操控着坚挺的鸡巴没有章法的往里钻,享受她的紧窒腻滑,狠命的去研磨她的每一个敏感点,九浅一深的玩,三浅一深的玩,不用技巧也能折腾得她迷离晕眩,用力拍打了一下她的小翘臀,发出清脆的声音,雪白的臀部上浮出一点红痕,更加兴奋,“爽不爽——” “坏人…啊…”娇躯布满薄汗,圆圆的贝壳一样的指甲因过度用力而发白,咿咿呀呀的逸出淫浪呻吟,“就是那儿,嗯嗯…啊啊…快到了…” 伸手到前面去握住两团跳动的小兔子,俏生生,羞答答,委委屈屈的模样,随他搓扁揉圆,掐住乳头按压揉搓拉扯,在她乳上这一时狠劲上来了,恨不能将她撕碎,重重的探进去,她的花心松软,不废力气就能寻到要紧的一处,大龟头用力的探压到子宫口也不停止,硬是在她花心处用力旋转,坏心的在她耳边呵气,“再叫大声点——” “不要了,嗯…嗯,林渊…难受,你先出去…” 小脸被欲望折磨得潮红,浑身都在颤抖,身子不住的抽搐痉挛收缩,敏感的乳尖尖被玩着,下身被他狂勐的插着,极致的酸麻感炸开,小腹内暖融融的,隐隐有些酸痛发涨,更多的是被撞碎刺穿的快感,差一点,还差一点,马上就能攀上致命的顶端… “要尿也给我尿车里!”喘着粗气,忍得滴下汗来,撤出,再重重的撞入,只剩下欲望,鞭笞他前行,身体的每一块肌肉都绷紧,耻骨紧紧贴在女人的阴蒂上,随着每一次抽送来对阴蒂加以刺激,感受她越来越紧的绞夹,蓦地摁住探出头阴蒂狠狠一拧,龟头终于顶开了深处的花心,撞上了稚嫩的宫壁,狠命的划圈研磨-- “你坏,啊啊啊…到了…” 身体里的血液滚烫,酥麻的电流汇聚成绝顶的快感,蓦地炸开,眼前闪过晕眩的白光,浑身失重让她哆嗦着立即攀上了高峰,尿道里喷射出无色无味的小股细流溅射在车门处,湿湿的一片再流下来,一室淫糜。 身体被玩得乱七八糟,叶雨时不可抑制的失声痛哭出来,边哭边骂,“林渊你这个混蛋!你怎么可以…呜呜…” 依依不捨的抽动两下,享受她巅峰时刻的强烈痉挛挤压,“谁比较坏,呵?潮吹了~”摘下套打了个结扔地垫上,也顾不得满身汗黏得难受,伸手将她揽入怀中拍拍她的背嵴,亲亲红肿的眼皮,低声哄,“不哭了,车脏了就脏了,大不了送去清洗就好了,好不好,乖啊!” 她说:“你这个混蛋说一套做一套的,我不会再信你鬼话,你给我滚!”送去洗,还要不要见人了。 “好好好,我洗,我洗,哎哎,别掐…你老公多厉害,就算你七十我都能再搞得你射出来…” 第21章 你这只随时发情的疯狗(肉渣) 清晨第一缕阳光穿透窗帘缝隙温柔的把房间映成金色,一只驯良而不惧人的鸟在窗外百般妩媚的啼鸣,真是风和日丽的天气,如果不变天的话。 身边的人唿吸匀称,气息柔和,轻轻的翻了一个身,一张轮廓分明的脸闯进视野里,皮肤是偏小麦色的白,睫毛卷翘,眼睛下面的阴影深深晕出睫毛的影子,对着他的睫根呵一口气,微微颤动。鼻樑高挺,嘴唇很薄也很软,漂亮但绝对是很英气的好看,仍在沉睡,眉头舒展,似乎落入安稳的梦里,宛如初生的幼兽,毫无防备且惹人怜爱。 呵,女人。 看着看着,心蓦的就柔软下来,有什么细线在拉扯心脏,又像一泓温泉浸泡着胸腔,轻盈的,一阵一阵的,绵绵密密的软。 你是年少的欢喜,喜欢的少年是你。
第19页 现在开始后悔原来的那么多时间没有好好珍惜,有一点点像不悔梦归处,只恨太匆匆的情绪了,很多失去一早就是命中注定的,而一旦失去自然也没什么办法可以失而復得。 …… “我有一个超能力哦!” “什么?” “超——喜欢你!” …… 视线停留在他的唇上,突然就心痒难耐,在他的唇上落下一个吻,悄无声息。 可林渊竟醒过来,眼睛还没睁开,下意识的伸长手把她连人带被往怀里带。头髮蹭在脖子里,意外的是种柔软的痒,语音带着不清醒的暗哑,“大清早发什么浪?你老公我虽然身体健康,也扛不住你日夜索求无度…” 很好,只需要一句话就让柔情散去,这只幼兽已在人间復活。 真是梦魇了才会觉得惹人怜爱,叶雨时,他坏起来的样子你看得少吗?你需要好好反思一下。一想到刚才竟然对他犯花痴,恨不能抽死自己。 恼怒!要找到一个方法掩饰手足无措的的困局,手伸到他腰间,浑身毽子肉不好掐,只能捻住薄薄的肉皮,狠狠的拧一把泄愤。 “谋杀亲夫啊!” 林渊吃痛,从床上弹起来,被子滑落露出精壮结实的腰背,一个翻身,男上女下把她压制住,鼻子准确无误的捕捉到一丝丝淡淡的气息,气味是刺激多巴胺分泌的重要信息素,且只作用于特定对象。 叶雨时被压得差得没喘过气来,胸前两团可怜巴巴的变了形,伸手推他赤裸的胸膛,“你要干什么?” 房间里明明只有两个人,却感觉拥挤到难以唿吸。 林渊弯曲着手肘,插身进她双腿间,看挑眉,“你说呢?” 抬腿去踢他,可腿还没有抬起,他整个人就紧紧的贴进来。想挥手,又被捉住手腕抬高,将她死死的挤在他和床之间,泰山压顶似的,不给她一点扑腾的空间,他的硬挺灼热隔着薄薄的布料抵在腿心,成人游戏玩过不知道多少次,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彼此都心知肚明。 “林渊,我警告你——把那个东西给我挪开…” 毫无威胁之力。 好像是只有两个人玩的抽鬼牌,就算彼此都心知肚明鬼牌是在谁的手里,却依然要洞察一切见招拆招,并为此无法自控地心跳不已。 带着魔力的手指噼里啪啦顺着腿线往上溯,拨开遮挡物的边缘停在腿心,小小蚌口紧闭,细缝微潮。 叶雨时失声尖叫,瞬间瘫软了下去。被他紧紧制住的身体怎么都挣脱不开,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沾了汁液的指尖在她白嫩脸上滑过,一道浪荡淫糜的痕迹,再伸出舌头色魔一样舔干净暧昧的汁液,“警告?拿什么警告我?这个?” “你滚,沉死了…” 叶雨时咬碎一口银牙,要不是手被制住,一定抬手要给他两个耳光,深唿吸一口气,暗下决心:总有一天要让林渊狗一样匍匐跪倒在她脚下,脖子上挂一块“我是贱人”的狗牌,套根狗链被她牵着招摇过世,挥舞皮鞭啪啪啪… 他一脸贱相,笑嘻嘻:“小雨儿你有一百种办法警告我,债多不压身,这样,给你机会骑在我身上弄死我怎样?我早就想这样试一次了!当然也可以用上面的小嘴,嘿嘿…” “你这只随时发情的疯狗!” “性能力强是身体素质高的表现之一,清晨醒来的身体比临睡前的要灵敏,想法更纯粹,动物性更明显,用狗来形容也没错。”他翻身,长手长脚呈大字躺好,“来吧,我的女王,让你见识什么是召之即来,来之能战,战之能胜!” 自从夏娃吃了苹果,人类已经有了羞耻心,但凡有点自尊都会做出点忏悔姿态,该知道要道歉。但林渊不是,他习惯裸睡,这会赤身裸体也没有一点不自在,他是超有自信,骨骼清奇,脸皮比城墙还厚,无耻神功修炼到十级,天下无敌。 叶雨时薄怒未消,觉得和他多待一秒都要疯,拉下堆叠在腰间的睡裙径直下床,脚尖还没有触地,就被一双健臂揽住腰拖回怀里,“啊——” 林渊勐然一口咬住她的脖颈,急切的吸吮起来,引导她的手去包裹已经勃发的性器,口里含煳的说:“硬邦邦的小兄弟都向你致敬了,不给点甜头就想跑?” 手里的硬物散发着灼人的热力,连脉络都一清二楚,勃勃跳动。 被蛰一样松开手,他新生的胡茬刮过柔嫩的皮肤,酥酥麻麻触电一样,他的吻又重又狠,一时间觉得又疼又舒服,叶雨时呻吟一声,声音婉转悠长。林渊觉得太阳穴突突的跳,喉咙发紧,单手剥开她蔽体的睡裙,抓捏住胸前沉甸饱满的乳,技巧的揉捏捻扯,低下头舌头钻进她的口中,舌尖卷缠住她的舌头灵活的反覆挑逗,叶雨时被他引导着,也缠住他的舌,发出令人脸红的声音。 两根舌头如胶似漆的纠缠着,相互吞咽彼此的津液,吻得浑然忘我才松开她,指尖摩挲被吻得红肿的双唇,叶雨时轻轻的喘息着,“今天,今天累…下次好不好?” 第22章 轻了不够爽(高h) 林渊咧嘴一笑,“好。” 叶雨时几乎不敢相信,按照林渊不依不饶的性格,他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的放过她? 但是他说了“好”不是吗,只要答应了就好。 一口气还没松完,瞬间天旋地转摔了个七荤八素十三香,白色睡裙堆卷在腰间,露出的白嫩肌肤上还有点点痕迹,不必全脱完,谁说一定要脱完才好看,欲遮未遮才是王道,只差没把自己烹饪好摆上桌,挑眉,“傻瓜,男人在床上的话,能信吗?” 趁她头昏脑涨勾住手翻个身趴在床上,光滑赤裸的背部划出优美的线条,舌尖滑动去舔她敏感纤瘦的背,一点一点的碾过之前留下的吻痕,覆盖新的痕迹,全身血液都在往下涌,他的炙热的兇器叫嚣着要撑开禁锢,要等待着释放。 舌尖滑过一处她就颤抖一次,浑身软得厉害,“你这个死骗子。” “省点力气,小雨儿,今天只做一次就放过你,嗯,你乖。” 身下是活色生香的肉体,慾火被彻底点燃。相互占有的狂乱只有靠实际吮吸,融合彼此肉体和灵魂的每一部分才能平息。 手掌滑至她的腰侧,摩挲那一块细嫩的肌肤,腰肢纤细柔软,挑逗似的在腰窝流连几秒,推下内裤,併拢她的腿,灼热抵在屁股后面,他的占有欲前所未有的攀升,掰开她的小翘臀,用龟头上上下下拨弄在穴口沾染些许润泽,一点一点的剖进了她的身体。 还不够湿,入得有些艰难,阴核被龟头磨过糙糙的疼,叶雨时口里哀哀的叫:“我疼…停,停……” 这个姿势让她整个人都禁锢在毫无反抗之力。性器轻轻的退出来,手伸到她的胸前,兜住两团被体重碾压的绵软,大拇指轻轻的揉弄她的粉尖,一会又将它们夹在两个手指头中间,或者又轻轻地向外扯,低头吻她的后颈,深深浅浅,印下细碎的红痕,“真可伶,好好的一团,都被压扁了,嗯~小骚货,喜不喜欢我摸你奶?一会儿想要我重一点还是轻一点?”
第20页 “都不喜欢!林渊,你别这样…我好疼,你先出去,不行…不行的…” 叶雨时咬住身下的被子,被他压得喘不过起,长发散乱,颈后痒痒麻麻,雄性的荷尔蒙散发强烈,屁股后灼热的勃发蹭动,无时无刻不在折磨她脆弱的神经,他的手指在她身上做乱,尽情施展男女间的种种套路,掠过敏感的脖子,耳垂,嵴背,乳尖,一阵阵引发她激盪的热流,再从体内流出来,强烈无可抗拒的快感蔓延全身,明知他是引诱她下地狱的恶魔,已经成熟的躯体却不住的扭动逢迎,这该死的,淫荡的身体! “湿成这样了还不行,嘴硬的小雨儿,不如让我小兄弟进去问问花妹妹行不行?” “你去死…” “呵--还有力气说话,那就说明我做得还不够。” 到处挑逗的手指停在股缝,揉弄了几下肿胀得娇嫩花唇,最终找到了藏匿起来的小阴核上,捉住那粒充血的花蒂在指间,揉搓刮扯,加重力道,叶雨时剧烈的收缩,全身发颤,酥麻酸涨,小腹深处似有什么东西即将破体而出。 移动膝盖,找准位置自背后一贯而入-- “唔啊--” 这次没有多余的动作,只管直来直往,激烈而疯狂的抽插,不止用力的撞击内壁上的敏感点,钻到最深处还要停留辗转,重重研磨,在他的深捣狂插之间还能磨到脆弱的小花珠,重刺激下花道强力的吞咽挤压,对抗他的强悍,花瓣溢出滔天花蜜,又方便他更加肆意的玩弄,还觉不够,攥住她的胯略略提高,帮她迎合他。两颗鼓囊囊的睪丸“啪啪”的拍在屁股上,那根沾满淫液的狰狞赤红硬物在她臀间若隐若现。 ““啊啊--好重,走开…你就不能轻点…” “不能轻,轻了不够爽,没爽到你会生气!” 娇滴滴吐着汁,随便一撞就泛红,紧小潮湿,小宝贝,你的珍宝藏在哪里?一直在幽暗中蜷曲,给个机会让我找出来… “雨时,雨时…”在她耳边低喃,拨开她汗湿的发,低头去纠缠耳后的细嫩肌肤,身下狠抽勐插,“我的宝贝,叫得再骚一点,求我给你更大快乐。” 叶雨时被弄得低吟不止,他的性器就像一根灼热的铁棒,无情的在体内翻搅,高速抽插带来可怕的快感,酥麻火热,小腹内的火焰越来越旺,血液好似要沸腾,这样干柴烈火的燃烧,是飞蛾扑火,抑或凤凰涅盘? 昨夜被伤到的膝盖又磨得生疼,一边喘着气,一边开始哭泣求饶,“我会死了,嗯啊…膝盖疼,呜呜…” “要死也是我先死,被你就地实行绞刑,小骗子,水这么多,怎么会死。” 快感延展成丝,张结成网,裹住想要抗拒的全身,裹住想要逃离的脚踝,摇晃着小脑袋无助的往前爬动几步,誓要挣脱狰狞强悍的怪物,那隐密的地方一经挣扎,嫩肉微颤,湿哒哒的一圈白沫沫,看得林渊双眼发红,半途就被握住脚踝拖回来,一层层分开晶莹透亮的的花瓣,向下勐地一挺,操控着性器狠狠的钉进去,拼劲全力的厮杀,毫不停歇的冲撞, 几乎哀怨的呻吟,指尖用力的攥紧被子,小脸无意识的磨蹭冰凉的被子,身体轻飘飘的,健壮的躯体在她身上挞伐横冲直撞,欢愉却又痛苦着,等待伸入新的组合。 手臂有力的撑在她身体两侧,干涸的土地渴望抓住每一个雨滴,飢饿的野兽舔舐昏迷的猎物,一滴滴汗从麦色肌肤渗出,滴在她瘫软的腰肢上,终是不忍心,将她翻转过来,她全身乏力,只能任由他的动作。胸前跳动的玉兔晃动出优美的弧度,晶莹的肌肤上渗出汗滴,爱怜的亲一口粉尖尖,她的身体又颤了一下,视线掠过去她的双膝,磨得红红的一小片,凭添一份纤弱易碎。 “果然是伤到了,换你在上面!” -- 写得文艺点能吃下去吗? 第23章 挨操还咬得这么紧(h) 手臂横在她腰间,向上一抬将她整个人腾空抱进怀里,分开两腿挂在腰间,下体还插在她体内,就这么站了起来,手臂横在她腰间,向上一抬将她整个人腾空抱进怀里,分开两腿挂在腰间,一手勾在她臀后,挺一挺腰全身贯入,皮肉接触带出一声短促的响,宣告一场征伐才刚开始,向着鲜嫩的女体求欢。 小缝隙的娇嫩褶皱被撑开,不断的蠕动吸咂柱身,造物主真神奇,女人身体里深藏的销魂洞窟,窄小甬道多汁,九曲迴肠,延展性极佳,一旦肿胀的分身插入,层层叠叠媚肉紧裹,绞紧挤压,教人骨酥筋麻。 “唔啊--住手,啊--啊--”叶雨时呻吟出声,这个姿势让她身体腾空,只好小心翼翼的环住他的后颈,浑身的着力点都在身下那根坚硬的性器上,让她又惊又怕,扭动着身子想要挣脱,却又无力的抗衡他邪恶又热情的侵袭,胸前饱满摇晃出浪荡的乳浪,被他胀满而有力的抽插,每一寸皱褶都被碾平,被填满的充实带来触电般的快感,在体内蔓延沖刷, “小骚货,这个姿势怎么样?咬这么紧,鸡巴都要被你咬下来了,嗯~”一低头就能叼起一只晃动中的乳珠,舌尖绕着旋转拉扯,直亲得水艷艷的一片大了一圈才放开,“咬下来你用什么?” 她的挣扎扭动不过是助性的刺激,捧着她的臀站起来,下床的惯性让他更深入她的体内,身子一颠一颠主动的套着肉棒,坏心的一松手,下坠的力道令娇嫩嫩的花心猝不及防被硕大龟头顶到,吐出一大波淫液,叶雨时仰着纤细脖颈,蓦的尖叫一声,“太深了,里面好酸,你出去一点…” 林渊捧住她的臀边走边往上抛高,起起落落,左旋右转,让里面的花心在龟头顶端主动的研磨,“里面酸?哪里酸?这里,还是这里?嗯?用我的大鸡巴给你揉揉!” 一双原本清亮的眸子已是迷离半眯,氤氲起情慾的雾霭,两条不得自由的腿在空中乱蹬乱踢,又怕掉下去,只能更加用力的抱紧他的脖颈,呜呜咽咽的摇头,“深,太深了,轻一点…” 走两步,将她裸背倚靠着墙壁,次次连根进入,操纵着龟头去挑深藏的花心,带出飞溅的水液,濡湿相接的部位,兇勐的动作打桩似的,嘴里还要撩她,“舒服吗?说,你是不是小荡妇?挨操还咬得这么紧。” “不舒服,不舒服…”细嫩的背部紧贴在冰冷的墙面上,挣脱不开,两条细长雪白的腿都在颤,显然撑不了多久。她的手机在床头“嗡嗡嗡”疯狂的扭动,唤醒一点点神智,伸手去推他,“电话,电话来了…” “还有心情管电话,是我干得还不够!”无所顾忌的操控着身上的女体,来来回回,她是如此弱小,感受她对他的抗拒与排斥,吞咽与绞紧,整个人都要跟随着节奏颤动发抖,狂抽勐插水声混合着肉体拍打的啪啪声在房间里响彻,是最美的乐章。 小腹深处被撞的又疼又麻,蚀骨快感如浪头一样将她沖向高处攀登,靠着冰冷的墙壁缓解了身体炙热的躁动,大龟头终于挤开了花心,深入到小子宫,龟头紧抵在子宫内壁上旋转磨碾,她无力的抱紧他的头,身体承受着他的肆虐,舒畅得快要坏掉,想要尖叫却发不出声音,只能含混的呜咽两声,双腿绷直,全身抽搐花穴再次收紧,被他弄得失魂落魄,一瞬间的窒息,哆嗦着浇淋出一大股阴精,高潮了。
第21页 林渊龟头被淋得一烫,爽得头皮发麻,灵魂都仿佛被这火热的细小通道腐蚀掉了,还是觉得不够畅快,“小宝贝,双腿张开给我玩,这么多水,啊,松点别夹…” 将她已经瘫软无力的身子放在床尾,就这么站着分开她的两条腿直直的插进去,就着高潮的痉挛发狠的撞击她已经被捣弄得酥烂的花心,盘在腰上的腿绞得更紧了,穴内仿佛有千万张小口在吮吸他的肉棒,最后用力抵住她的花心拼命的研磨了几下,抽出来,抖动着在她雪白绵软的小腹上射了出来。 她的身上,好多吻痕淤青,下体被肆意亵玩得一片狼藉,柔软的细黑茸毛已经湿透,分贴在红艷艷的贝肉周围,穴口微肿,被捣弄得还来不及闭紧的的小缝隙如今失去堵塞,缕缕滑腻的情液混合精液,蜿蜒流到到雪白的大腿上,艷丽淫糜。 指尖挑一点射在小腹上的白灼,捻了捻,抹在她绯红的脸蛋上,“小骚逼今天也没吃到精液,是不是没有爽够?” 她双眸微睁,两条嫩腿直打颤,却是连骂他的力气都没有了。 第24章 旧帐(小修) 浴缸的水放满,林渊环住她纤细的腰肢坐了进去,水温刚刚好,给她清洗一塌煳涂的下半身,小花缝肿肿的,长指灵活的钻进去,她四肢乏力,头昏脑涨,后背紧贴在他怀中,任他为所欲为,“疼…” 无论他怎么索求,怎么疯狂,她都顺从,迎合,以前是,现在也是。 欲望得到了彻底的解放,他沉溺放纵弄疼她,她也只是哼哼,娇声的喊“疼”,怎么能这么撩人,又怎么能让他再放手。 也许该对她说一声“抱歉”。 也许什么都不用说,人有三样东西是无法隐藏的,贫穷,咳嗽,还有喜欢。 他相信她能懂。 拂开她的湿发,轻巧的抬起她的下巴,慢慢的吻上她的睫根,极尽温柔缠绵,“毕业后有什么打算,要不要再念个书,虽然今年的申请日期已过,不过还能等明年,你平均绩点有多少?” “不念了,念够了。”叶雨时摆摆手,想都没想就拒绝,轻笑着推开他,下巴搁在浴缸边上,“能做什么,好好工作努力赚钱,撸猫逗狗,遇到合适的人就谈个恋爱,情到浓时结婚生子,忙得脚不沾地,老了去住最贵的养老院。” 短短几句概括一生,时间被按上暂停键,他被摒弃在她的规划之外。以前别人多看她几眼都要发狂,更何况从结婚到生子,要犯下多少隐秘的罪行。 林渊沉默许久,脑中转过许多念头,却一个都没有抓住,最终只能涩涩的开口,“可是我们在一起还是很开心不是吗,雨时,我…那个时候,请你原谅我…” “说恨太过严重了,林渊,你不会懂。”她知道他在指什么,摇摇头,“原谅从来都是权利而不是义务。这世上,并非所有人都需要开心的,有些人,不开心是常态,不开心更舒适。” 顿了顿又说:“你需要听众,不好意思我不提供这种服务。大少爷,这世界不是所有人都陪你唱红歌的,长点心吧,当年的事,我感谢你,也仅仅如此。” 也只能如此,--是他毁了她最初的梦,痛苦,猜疑,矛盾,妥协,使她在无边无际的噩梦中挣扎纠缠,辗转不得脱身。 生活还是从前美好,只要尝过了甜头,就再也不吃不了苦,人很擅长取悦自己,比起悲伤,当然是快乐的回忆更让人愉悦,每段记忆都那么真实,那活着该是多么伤感和痛苦,美化的过程不过是自我防御的机制。 最终才明白,爱情里并不是比谁付出得更多,而是比谁索取得更多。 男人们没心没肺,心肠必定有某一秒柔软,女人柔情万种,被抛弃的那一刻万般无奈,悲伤欲绝,痛不欲生,彼时天空打着雷,头上落着雨,她落汤鸡一样狼狈奔跑,跌倒了又起来,你瞧,多可怜,一个未被命运眷顾的牺牲品。 但在那个时候,已经没有什么能拦得住她,也不会再流下廉价的眼泪。 每个阶段都有自己的意义,要学会更爱当下的自己,你要认命,叶雨时。 他静静的看着她,将她拥进怀里,亲吻她的发顶,低声说:“我们从新开始好不好?” 叶雨时扯一扯唇角,“不好!我已经厌烦了你时不时深情的把戏,比起玩腻了再被你抛弃,现在就挺好。你什么时候跟我回去,给我一句准话,我还要回去准备毕设,还要上班,为五斗米折腰养活自己,没那么多时间陪大少爷玩你画我猜的游戏。” 抬手去摸自己左边的心脏,一颗心“砰砰”的跳,已经不再是少女年纪,心还是会为他的情话而欣喜跳动,却又无话可说,他已经不再是人生的全部。记得也好忘掉也罢,最终的结果不过是她和他只会变成彼此生命中可有可无的人,那些年少时疯狂的爱恋都会随着时间沖淡,余下的不过是三五十年后再见,不轻不重的一句,“你好吗?” 谁还要记得随风逝去的誓言,唯有消失的,才是永不变质的。 他皱眉,“你能不能不要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雨时,对不起,那个时候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接下来的事情,我只能选择离开。” 再紧的拥抱都是徒然,浴缸的水已经转凉,叶雨时打了一个寒噤,胳膊上起了密密的一层鸡皮疙瘩,好在他还知道服务做全套,把她一把捞出来裹上浴巾,干发巾汲她发尾的水。 “怎么,时隔五年突然想抒发胸臆,表达你的不得已?你需要听众,但是抱歉,我不提供这种服务。” “你就这么看待我们的关系?” 叶雨时弯眼偏过头对他笑,那笑却是冰冷的不达心底,“我们还能有什么关系?五年前就结束的关系,我还在这里,不过是要还债而已。不然凭我们的关系…哦,不对,我们还能有什么关系,五年前就结束了。性,你想要我就给你啊,会不会让你心里舒服一点,睡一次是睡,两次也是,饮食男女,快餐爱情,当天认识就上床的也不少,和谁做,又有什么区别?更何况还能夸你一句人帅器大活够好,说出去还能沾沾自喜,只是睡够了,你跟我回去。” 这件事一完成,他和她之间就彻底两清,谁欠谁的多,一笔煳涂帐,至少要无愧于心。 “当年的事不是你想的这么简单…”他低垂着头,“我想要的不仅仅是性,我想要你。” 该怎么向她说出口她内心里曾无所不能的人也是个懦夫这个事实, 外表光鲜,内里实在烂透了,剩下的不过是怕被戳嵴梁骨做的补救,连人的阴暗面都不能接受的懦夫,一边唾弃这钱得来路骯脏,一边享受着金钱带来的好处,离了它什么都不是。 “你早就得到我了。何必呢,我们都往前走吧,过去的就过去了,离了彼此那么多年,不也都活得好好的。” 可是我想得到更多,到最后,言语已经苍白,只剩下良久僵持的沉默。 性是种很直观的感觉,为解决饥渴而做爱,为礼貌而做爱,为了虚荣而做爱,都往往是一件狼狈的事情。
第22页 有没有哪个时刻,你疯狂的想回到过去,找到那个一心依赖你的她。 分手意味着什么,就是那个属于你的她,已经死了。 就是死了,某种意义上,被现在的你和现在的她合谋杀死了。 她有你爱的人的样貌,有她的名字,有她的性格,但她不再是她。 因为她看你的时候,眼睛不再发光,那光像月亮一样皎洁,吸引你全部的目光,而那个眼睛发光的姑娘,已经死了。 雨时,雨时,我的雨时… -- 想追回老婆不是那么容易的~ 我这么乖的双更,你们竟然不给我珠珠!! 第25章 新线索(剧情章) 他的表情灰败,也没有说出话来。 她说:“大家都是成年人,讲真心话好不好,你什么时候跟我回去?” 又说:“林渊,闹难看了对大家都不好,好聚好散吧。”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吃错了什么药,也许是被她的一番话激到了,也许认识到她并不是非他不可。人的天性里就有独占欲,对自己如此,对爱人也是如此,你曾拥有过,又失去,一切都戛然而止。 想起刚来他家时的她,大眼里满是防备,小小的怯懦的一只,小动物一样躲在她姐姐的后面,而现在也能说出“闹难看了对大家都不好”这种话。恋人的眼光最是细緻入微,他和她一直都在向前走,那个喜欢搂着他,对他撒娇,全心全意爱他的她,已经走丢了。 他有些慌。 这种焦虑迫使他必须要做点什么。 如果几年前他以为自己能抽身,那么这个时候才深刻的意识到,他舍不下她,他仍然爱她,因着爱的存在,一切道理变得很苍白,他是错的那一方,要想赢,必须得势均力敌。 可他也早已看透她,他熟悉她的每一个喜好,掌控她的弱点,他可以步步为营,寸土必争,捨不得放手就要再追回来,没有什么比得过她在身边的圆满,执念害人。 他伸手去摩挲她的发顶,“刚才是我错了,我们不吵架,雨时,给我一点时间,起码等最近忙完。我最近几乎是24小时连轴转来处理手边的事情,忙完后我跟你回去,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叶雨时回头瞪他:“林渊,现在道歉可来不及了。” “瞪我干嘛,一副要吃人的样子。”他笑,转变成一派轻松惬意,“饿不饿,早上想吃点什么?” “你都没有一点羞耻之心吗?”真想撕开那层伪装,看看下面到底是什么模样。 他耸肩,熟练的拿吹风给她吹头,电器音嗡响,高声说:“自家人,羞耻心什么的无所谓。” 叶雨时接连受到打击,这人软硬不吃油盐不进还能屈能伸,看他那德行,深深地无力的厌烦,“林渊,你这个负心汉,你看看现在的自己。” -- 电话三五个,来自同一个不在通讯录的陌生号码。 还有一条简讯,“我是王勐,回我电话。” 王勐她知道,是之前负责解决案子的警官,叶雨时的心狂跳,拨了回去,响了几声,很快被接起来。 王勐开门见山,“叶小姐,国际长途贵我们长话短说,你姐姐以前有一个真正意义上的男朋友,你有没有听你姐姐提过?对此你有什么看法?” 听筒里面沙沙的,王勐说得又快又急,声音里有掩不住的疲惫。 叶雨时“咯噔”一下,几乎有些颤抖,“等等,王警官,你一下说太多了…你也知道,我和我姐姐关系一直不太好,她有男朋友的事从来也没有和我说过,是有什么新发现吗?” “当初她的东西我们都交给你带回去了,你回去后翻一翻她留下笔记本,书,所有和她有关的都要看一遍,可能有用得着的地方。留意jx这两个字母,要尽快,另外你有认识你姐姐做交换生时的朋友,也麻烦你去问一下,当然,你不方便去问可以交给我,我得到一些情报,的确是有这个人存在,但是他隐藏得非常好,几乎没有留下可用线索。” “行,我知道了,是j还是g?”手忙脚乱的翻出备忘录,又确认了一遍。 “j,你姐姐英文名julia那个j。” “王警官,是真的有什么新线索吗?不会是…”余下的没有问出口,突然想哭。 “是什么不能告诉你,知道得越少你越安全,但是呢我希望你配合我,早一日抓到兇手,你姐姐也早一日安息,你说是不是。” “是。” “我听说你现在在英国,回国后有空我们见面聊聊,关于当初的收养我有些确凿证据想给你看,相信你很有兴趣。”王勐又补充了一下,“今天的谈话你对谁都不要提起,包括林渊。” 叶雨时敏锐的从他的话音里听出了一点言外之意,愕然道:“当年我们被收养,是不是还有别的原因?” 王勐笑了一声,“叶小姐,警察做久了,对这世界的黑暗面也就见得多了,感受过太多不公平,人情冷暖。我现在也不过是个即将退休的老头子,只等着熬过六十岁拿着退休金安稳度日,你只比我女儿小一点,我也勉强算得上是你长辈了,作为长辈劝你一句,知识分子下作起来不会输给屠狗辈。电话里说这些不方便,一切等见面再说。对了,到时候我可以带个人一起,她也是林清资助的其中之一。” 挂了电话,叶雨时心乱如麻,四肢一片冰凉,跌坐在沙发上,眼前浮现出姐姐惨澹的脸。 “死者全身无额外伤口,死于窒息,兇器是一种软布条,丝巾,领带,软绳等都有可能…” 好好的人,说没就没了,人死如灯灭,哪怕她再不好,她也是她姐姐,一母同胞的姐姐。 “呆着干嘛,过来吃饭。”林渊换上了银灰色晨衣,从厨房里端着两个盘子出来,散发着食物的香气,“怎么了?” 叶雨时努力拉扯自己面部肌肉,好让自己看起来正常一点,“没,刚琪琪给我打电话,问我什么时候回去。” 林渊一听,安慰她:“知道你们姐妹情深,吃过饭有精神我们出去逛逛,你出来玩一趟,也要给她们带些礼物对不对。” 叶雨时不答,只说:“我想睡觉。” 林渊摆好刀叉,向她招招手,“吃了再睡。” 她走过去拉开椅子坐下,匆匆的扒两口,太阳蛋煎刚刚好,林渊又倒了一杯橙汁递给她,“饭一口一口的吃,没人跟你抢。” “进食是口欲期问题,吃东西填充内心需要,容易上瘾,不好控制。” 林渊敲敲桌子,“脾气不小,你河豚啊。” 叉子顿了一下,叶雨时半带嘲讽的扫他一眼,仿佛他在说什么蠢话,说:“吃饭要守规矩,食不言寝不语,林渊你的教养都进狗肚子了?” 第26章 姐姐(剧情章) 口气实在是沖得很,但林渊听完,眉毛都不抬一下,知道她在闹脾气,无可奈何的说:“好,不说话,你乖乖吃饭。”
第23页 “不吃了。”叶雨时皱眉,像是在生闷气,推开盘子,也不管林渊是什么表情,甩手掌柜一样站着消食。 把王勐的电话号码存入通讯录后,才开始仔细的梳理获得地信息,无数个问号在脑海中萦绕,陷入沉思。 “当年发生了什么?” 如果王勐说的是对的,姐姐在真正意义上交往过一个男友,为什么不公开,反而对外宣称林渊和她在一起?这样做到底是谁的主意?有什么目的?还是有什么特殊意义?或者仅仅只是拿林渊做烟雾弹? 她的姐姐,长得美,成绩好,心机重,享受男人为自己争风吃醋,追求她的人一直多如过江之鲫,能俘虏心高气傲的姐姐那么他一定有过人之处,这个人会是谁呢?怀着的那个孩子和他有什么关系?胎儿24天就会开始有心跳,谁会那么狠心杀掉一个孕妇? 往事一点点抽丝,真相扑朔迷离,境况错综复杂,思绪一片杂乱。 当年姐姐在学校宣称林渊是她男友这件事,她也有听说过,当时林渊解释说:“我和她一个系,有时候课都在一起上,虽然她有意无意的向别人暗示我是她男朋友,但从来都是话说一半让人猜,我作为男人,总不好直接去找她说‘喂,你别瞎传’这种话吧。更何况她还是你姐姐,我也不想她太没脸,谣言止于智者,就向朋友解释了几次,之后就随她去。她交换回来我们已经在一起了,我当然是很严肃的找她明说,她还笑嘻嘻的叫我妹夫,说你还未满18岁,姐姐妹妹的传出去总是不好。我想反正我毕业后是要带你一起出国的,她再怎么胡诌,过几年谁还记得…” 谁知道越传越烈,人们只会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事情,八卦,绯闻,爱恨情仇,无论背后是真情还是假意,看客们获得信息,享受快乐,抚慰无法尽情表态的寂寞。 姐姐她,是真的喜欢过林渊吗?还是只是单纯的嫉妒? 明明相依为命,她们姐妹的关系并不算好,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表面心平气和维持着姐妹情谊,实际却是一直在冷漠中过自己的生活。叶雨时讨厌她的虚荣拜金,叶晴时自己生活不如意,乐见别人倒霉,哪怕是自己的亲妹妹。 仔细想想,当年姐姐从英国交换回国后,穿衣打扮上变化就挺大的,也更漂亮了。只依稀记得她那段时间特别忙碌,就算回来也是匆匆忙忙的吃顿饭就离开了,间或她拎着不同的带logo的包,也只是轻飘飘的一句:“在外的女孩子要用点有质感的东西,别人才不会看轻你。” 和林渊半公开在一起后关系更是急剧恶化,这恨不知从何而来,姐姐看她的眼神带着意味不明的东西,似乎在某次酒后,似笑非笑对她说:“男人身上长着根鸡巴,男人和男人的差别只在于鸡巴的尺寸和持久时间,他们都虚伪,得不到的才最好。雨时,坦白讲,有时候我真羡慕你好命,小时候爸妈再怎么吵架都捨不得动手打你。到现在,明明都是寄人篱下,来林家也有林渊也宠着你,你什么都不懂,但愿你永远不要懂。” 她忙着谈恋爱,无暇细想,也许只是害怕,不敢细想。 现在想来姐姐话里有话,那个时候,她到底想要说什么呢?是不是要说收养的目的并不单纯? 叶雨时只觉凉意慢慢爬上嵴背,那些认为只是生活中细梢末节,很微不足道的小事,可以视而不见,可以大而化之,就像被生锈铁丝划破皮肤的小小伤口,被你轻视,直到它酿成惨痛的苦果。 没过多久,悲剧就发生了,事情闹得极大,警察最终也没能查到姐姐到底惹了什么样的人,清楚沿途摄像头的各个死角,堂而皇之的进入别墅,性侵,杀人,还留下了林渊的精液,可以说是做了万全的准备,他甚至清楚林渊周末回家一定会拉着她鼓掌。 他们那时候做爱都戴套,保姆第二天一早才会来家里收拾,从套中获得林渊的精液并不难,一个注射器解决难题,如果一切顺利,现在在狱中的一定是林渊,可惜人算不如天算,林渊带着她来了一场买票就走的旅行。 没有人会好端端地跑到家里来杀人。 这些年姐姐在生活中摊上了什么事儿,工作上接触了些什么人,她全然不知,也许,姐姐本可以避免死亡。 只要她稍微细心一点的话… 这世上唯有病痛和亲友去世是真切的痛楚,其他都是不必要的伤感。 林渊洗完碗出来,叶雨时坐在沙发上,松松散散的长髮衬得脸巴掌大小,面色苍白,仔细的观察她的表情,心稍微的揪了一下,开始反省自己是不是太过分了。 摘掉围裙在她身边坐下,拉住她的手,掌心微温,指尖冰凉,“醒得早,睡个回笼觉?” 叶雨时沉默了一会儿,摇头,“现在不想睡了。”她其实想问,“林渊,当初收养的事,你知道多少,我不信你什么都不知道。”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只觉得烦躁,王勐说谁都不让说,自然他的道理。 林渊:“出去逛逛,趁着能退税想买什么随意买,早买早享受~” -- 去电影节玩去了,更得有点晚,谢谢送珍珠的小可爱们,有你们我才能坚持。 第27章 我们谈谈(剧情章) 叶雨时无奈,“我现在不想睡觉,也不想出门,拜託你给我片刻安宁,做不到我就回酒店。” 林渊:“我大清早起来做牛做马餵饱你两张嘴,你就这么对我,小没良心的。” “两张嘴?哪两张——”她重复,忽然就想明白,脸一红,忿忿:“那我一定多吃点牛肉火锅,不然上辈子那些答应做牛做马报答我的人投胎的意义都没有了。” “想吃火锅还不简单,春季宜进补,想出去吃还是在家里?” 又说:“火锅嘛,热热闹闹才有意思,晚上我约几个朋友一起。” “不想去,你爱叫谁叫谁,不用带上我。” “脾气怎么这么大?” “不劳你费心,也不必忍耐,我明天就回国。” “不是说好要带我一起回去?不称职!”林渊笑着伸手去摸她耳朵,摸着就变成揉,最后变成捏,看着白嫩的耳垂染上一层粉,心情突然大好。 “别闹。”挥开他捣乱的手,脸上少有的严肃,“林渊,我们谈谈?” 他一怔,“谈,谈什么?” “谈谈我姐姐。” 双手抱膝把头埋进去,一头乌髮黑鸦鸦像低垂的云散落,声音闷闷的,“这么多年我一次都没有梦到她,不知道她是不是还在怪我当年抢了她的男朋友。” “雨时,对你我虽然做过不少混帐事,保证过的也不是事事都兑现,但是关于你姐姐,我可以发誓,我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我和她,从来没有开始过,从来没有。”说到这里,林渊沉默了一下,“人死百事消,活着的人还说她坏话不好。” 那时候,他刚拿到心仪学校的offer,一心想早点回家和叶雨时分享。
第24页 四月底的天,已经很热了,赶得急了一身汗水,他进浴室沖凉,等他的小姑娘下课,安抚自己肿胀的欲望。 然后,叶晴时穿着水红色性感睡衣推开他的房门,披着同色薄纱,薄薄两块布料遮不住什么,露出纤长的腿和饱满的胸乳,满意的看他惊慌失措找衣服,问他:“林渊,我究竟哪一点比不上我妹妹,她甚至尚未发育完成,她给你的快乐能比得上我?” 凭良心说,她其实比叶雨时更好看,妩媚靓丽,身材好气质佳。但她的漂亮不牢固,不是真实的美丽,她的美只能美进他的眼睛里,不像他的小姑娘,美进他心里。 一个人的胶原蛋白、无机盐和蛋白质等构成的躯体在不爱她的人眼中并不重要,只要心中还对面前的人有一丝爱意以外的东西,一切美丽都是“不牢固的”。 他记得他说:“你不懂,年纪小有年纪小的好处。今天的事我不会告诉雨时,你好自为之。” “你大可以说咯。”她忽然向前迈几步,双手并用藤蔓一样缠他的脖颈,用饱满的胸去磨蹭他的胸膛,鲜艷的唇一张一合,吐气如兰,“姐妹一起陪你玩,快乐加倍。” “人与人之间要保持长久舒适的关系,靠的是共性和吸引而不是压迫、捆绑、奉承、和一味的付出,以及道德式的自我感动,叶晴时,你让我很不舒服。”林渊被眼前女人的热切眼神激得要吐,他一把推开她,暗自庆幸,也多亏她们姐妹关系不好,叶晴时的举止言辞才没有把叶雨时带坏。 “呵呵,你不舒服没关系,和我做过,包你舒服得上天。”林渊力道实在有点大,叶晴时踉跄了一下,顺势倒在他的床上。话已至此也不必装下去,舔一舔唇开始脱衣服,“林渊,你装什么,你不想吗?真的不想吗?我和她比谁更好是个男人都看得出来,还是说,你的只是无用挂件,只能折腾小女孩才能硬?” “你他妈的给老子滚!”林渊股抑制不住的怒气直冲脑门。他有很严重的洁癖,只有允许的人才能进他房间,而叶晴时,不止进了房间,还躺了他的床。 这当口天王老子来了都不行,钳住她一条胳膊就往外拖,也不管她现在是不是半裸,推搡着将她丢了出去。 叶晴时后背撞到走廊的墙壁再落地,脸色一剎那泛白,换个男人恐怕都要大骂林渊一点不懂得怜香惜玉,可林渊是谁,双手抱胸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你再进我房间,就不是丢出来这么简单了,别让我再看见你!” “林渊,今天对我说出这种话,你一定会后悔的!你以为能和我妹长长久久在一起?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吐出的话就像淬了毒的刀,带着不知从何而来的滔天恨意,他看一眼觉得,原来漂亮的女人嫉妒起来,也一样丑陋不堪。 嫉妒,会让人失去理性,迷失心性,是忽略了当下拥有的一切的贪婪。 林渊摇摇头,懒得看她,狠狠的关上了门。 房间里还残留着叶晴时的香水味,闻着一阵反胃,好心情被毁得差不多。 明天开始五一小长假,一想到要和那疯女人共处一个屋檐下就头疼,又不想小姑娘知道后伤心,干脆避开,掏出手机,快速的选好最终目的地,买了两张夜里的机票,拖出行李箱收拾几件衣服,静静的等叶雨时下课回家。 谁知道一语成谶。 凡事总是好的不灵坏的灵,为了玩得开心,手机不开机,哪知再回国,天翻地覆,刚过海关,就被关了小黑屋。 你还能快乐多久? 林渊当然再没有见过叶晴时,因为她死了。 自己还成了犯罪嫌疑人,体液,怀孕,男友,多好的局,完美。 又充满荒诞感的滑稽。 …… 叶雨时等不来答案,起身站定,走了两步之后说:“你不想说算了,我去睡觉。” 林渊还是坐在那里,看着她,轻声说了句,“你睡吧,午饭我叫你。” “林渊,我说我明天回国,不是开玩笑的。” 轻轻掀开被子坐上床看窗外,天开始下起小雨,织起一张灰濛濛的幔帐,细密的雨点飘在窗户上,发出“嗒嗒”声,精神上慢慢松弛下来,渐渐意识不清。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睡得迷迷瞪瞪的被拍醒,瞳孔里映出林渊一脸焦急。 “雨时,醒醒,雨时,你怎么样了?” -- 给颗珍珠吧,qaq,我丧心病狂的想写生病h 第28章 番外-淫梦上(当打赏,重口慎入,海豚x人) 长吻飞旋原海豚林渊恋爱了,他喜欢上了调查船队上新来的调查员小姐姐。 调查员小姐姐有很可爱的叫“雨时”的名字,有很可爱的灵长类独有的双臂,连她没有胸鳍的,都能看出点可爱来,并且在发情期对她产生了情慾,当然这并不可耻。 年轻公海豚的好奇心异常强烈,性慾也很强烈,见到新奇生物都想怎么跟它打炮,比如跟他关系最好的老巫师,据说他年轻时也曾经强姦过海龟,鲨鱼,鳗鱼,伺机在橡皮艇甚至游泳者身上蹭来蹭去,蓬勃的荷尔蒙作祟。 但是林渊觉得,别的海洋生物实在是太愚蠢,而他的族人们又实在是太爱场面激烈又混乱的群p,男的和女的、男的和男的、女的和女的、老的和小的,小的和年轻的,甚至两男一女、两攻一受,相互之间都可以发生性行为,海里生活无聊,他们把大部分的时间都花在其他的性行为上。 他虽然也有蓬勃的欲望,远远没有达到“爱”疯狂的地步,情窦初开的少年陷入单相思,丢了魂似的追逐船头去偷窥,看到小姐姐就会很开心,要是哪天没看到,终日郁郁寡欢,看上去非常落寞,食慾也一直减退。 老巫师看在眼里异常担心,林渊这孩子不仅对雌性海豚没有性趣,甚至对雄性海豚也没有性趣,难道,要跨物种吗? 这天夜里,轮船的马达声停止,老巫师偷偷找到林渊,“你已经成年了,真的不想找个伴侣,再生几只后代吗?” 少年心事,扭扭捏捏:“我…我好像喜欢了人类。” “什么,人类!!!”担忧变成现实,老巫师一口气没顺过来,剧烈的咳嗽,“人类有什么好,魏吉娜(vagina)不是螺旋迷宫,甚至不能完全把你的小和尚全包裹进去。” 林渊狐疑,“你为什么这么清楚?” “你先别管为什么!”老巫师老脸一红,似是想起了什么,不自在的清嗓,“你喜欢谁?调查船上那些?小心把你抓去做研究啊笨蛋,那么多漂亮的海豚你不喜欢,你偏偏喜欢一个陆地生物,你…你…你是不是要气死我。”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喜欢,最初只是喜欢跟她玩而已,后来…” 后来有一次,和她有了近距离的接触,潜水服下是曼妙的身姿,他潜下水用鼻子去闻她的下体,用吻部对准生殖裂并发出回声定位信号,她的生殖器不深,很细的一条缝,他的体型虽然长她一些,但是听说雌性的阴道可以扩大两倍,把他完整的吃进去,应该不难吧,天,仅仅只是想一想,阴茎就愈发膨胀起来…
第25页 “你喜欢她什么?林渊!你竟然兴奋起来了!” 林渊拍拍尾鳍,掩饰,“什么都喜欢,童颜巨乳腿长,小巧的s型…” “小巧型的s,你是指性格方面还是在床上。”恨铁不成钢骂他:“你喜欢她,你就去吸引她啊,陆地上有种生物叫孔雀,孔雀中的雄性非常骄傲,遇到喜欢的雌性还不是开屏,拿出自己最优秀的一面去吸引雌性!你作为高贵的海豚,还担心拿不下一个灵长类?不过,他们大都很坏,你要注意远离!还有轮船引擎散发出的油味,会使我们的脑子变笨,你要小心!!” 絮絮叨叨,沉浸爱河的少男又怎么管得住自己的心,傍晚时分,又到了调查船活动的时间,林渊小心翼翼的接近船舶,因为噪音的缘故,他变得有些迟钝,心爱的小姐姐已经穿上了潜水服,就是此刻了~ 从波光粼粼的海面快速的窜出,腾空五六米高,以身体为轴,快速旋转6、7圈后才落水,落水的瞬间,满意的看到了她脸上漾满了笑。 “啊,小心--”的尖叫声响彻,然后,他就被船头撞了… “长吻飞旋原海豚,广泛分布与北纬30-40度与南纬20-40度之间的热带及亚热带海域,成年体,从牙齿来看12-13岁,身长185公分,体重75kg,体型纤细,背嵴三角形,体色分三层…取个什么名字呢,就叫克里斯吧,雨时,你把接收器植入他皮肤内,等它养好伤,我们把他放归…”师姐正在记录数字,推一推鼻樑上的眼镜,“雨时,你怎么了,别发呆,实验体难得,我们得快,离水太久他会死。” 叶雨时结结巴巴,指着从生殖裂中伸出来的那根呈s型的性器,“可他…他那根…” 师姐瞟一眼,见怪不怪,“海豚在兴奋时,阴茎就会勃起,并从生殖裂伸出体外大约三分之二,不要在意,我们用科学的眼光来看,豚类没有手臂,所以它们进化成灵活的阴茎能自住活动,在交配时起到‘抓住’对方的作用,弥补这一缺陷…不要被他们可爱的外表欺骗,他们都是性瘾患者,聪慧机敏。” 麻醉的药效渐渐过去,他的胸鳍末端伸入她两腿之间,有意无意的抚摸她,脑海里幻想他的阴茎插入。 -- 海豚世界里流传着一个传说,月圆之夜,海豚会化身翩翩少男,与沉睡的少女交媾。 夜已深。 窗帘没有拉得很严实,路灯的一丝光照射进来,林渊静静的站在床边,注视着熟睡的人。 一具不同于雌性海豚的躯体,如扇羽睫盖住她平时灵动的大眼,小小的口紧闭,白嫩嫩的胸脯此刻包裹在纯棉的吊带睡衣里面,随着唿吸起伏,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睡姿不是特别好,吊带有些凌乱松垮,露出白色棉质底裤,堪堪包裹着的神秘之源。 他的唿吸急促,俯身将她的吊带拉开来,软绵绵的胸乳,一点樱粉俏生生,还不能熟练的使用双手,他一侧纳入他的掌心,堪堪一掌握住,轻柔的揉捏,另一侧的小粉尖也立了起来,似乎在控诉他厚此薄彼,他张嘴含住了一侧,吸着小粉尖,滋滋有声。 睡梦的女子嘤咛一声,似不满美梦被打扰, “我有了双手,能拥抱你,而我的阴茎,能自住活动,想试试我带给你的快乐吗?一定比人类能带给你的多。” 第29章 病,各自的人生 她睡着的时候身子蜷缩在一起,是最没安全感的睡姿,小脸上带着不正常的潮红,一摸,皮肤温度灼人,果然是病了。 叶雨时很少生病,倒时差本就身体虚弱,吹过冷风,焦虑,多管齐下,铁人也病倒。风寒感冒,烧得昏昏沉沉四肢酸痛,林渊用靠枕垫高她的背扶坐起来,温度计先消毒,插入她的口腔中,“乖,张嘴,含住不许说话。” 叶雨时照做,待到发出“滴滴”的声音,递给他:“我渴。” 林渊瞟一眼数字,38.2°,够不上高烧,杯中冷热水各掺着一半,“喝吧。” 在温水中拧了一下毛巾摊在她额上,去翻家庭医生的电话,“嗯,体温38.2,四小时量一次?行,退烧药…退烧药有,好的…到晚上还没有降温,那就麻烦您上门来一趟…好的好的,谢谢。” 医药箱里药不少,一盒盒仔细的看说明书,终于有了收穫,哄着餵下一颗退烧药,顾不得空气里飘来飘去的感冒病毒将她揽进怀里,用体温熨烫她,捂出一身密密实实的汗,温水浸透的毛巾擦擦头擦擦背抹抹四肢,药效上来,小病人哼哼唧唧睡着了,羽扇一样的睫毛投下短短的影。 林渊嘆气,细心的拧开自己的唇膏给她涂一层,拉好窗帘,只留一盏壁灯,灯光微弱,莹莹发白。 -- 王明杰正在陪未来老丈人丈母娘打麻将。 老丈母娘们杀手锏层出不穷,任你三头六臂还是归国男精英,还不是借送女朋友回家的藉口,往丈母娘家跑,习得国粹好在三缺一时上场小搓几把,四平八稳送钱哄得丈母娘喜笑颜开,好抱得美人归。 老话说得好,麻将声声响牌桌众生相,麻品似人品。陈老太心里对王明杰这个未来女婿特别满意,手风顺不眉飞色舞,背风也不一脸寒霜,沉稳谦恭,工作好家世也清白,当然这一切要归功于自己生了一个好女儿,美得好似嫦娥下凡。出去和老姐妹聊天, 牌局散场,陈老太说:“明杰,你路子广,陈鑫那混小子最近又失业了,我看你们公司一直在招人,能不能安排一下?工资少点也无所谓,反正招谁都是招,得给他找个事做。” 王明杰笑:“我问问身边的朋友,放心,阿姨,陈鑫的事我能帮尽量帮。”算是婉拒了。 陈老太很惊讶,以往都是拍胸脯保证,这次竟然推脱,有些不悦:“明杰,不是阿姨说你,这么点小事你都不愿意不帮,让我怎么放心把女儿交给你?” 歌德曾说过:一个人不应当虚度一天的时光,他至少应当听一首好歌,读一首好诗,看一副好画--如果可能的话,至少说几句通达的话。显然陈老太没有听过,她把女儿当成待价而沽的商品,志在必得,以求换取三十年好日子,顺带解决自己不成器儿子惹下的各种糟心事。 王明杰着实愣了一下,他厌烦了老阿姨的得寸进尺,教养让他没同她撕破脸,婚房在装修,婚期按他们选的日子来,酒店去年底就已经订好,他看向陈璐:“阿姨您放心,陈璐嫁给我,我们就是一家人,我们以后会好好孝敬您们的。” 这话实际上是说给陈璐听,他喜欢陈璐的温婉而又不失纯真,几乎百依百顺。另个角度来说,她同样也不会拒绝家人,愚孝害人。 陈璐拉了一下陈老太的衣角,被狠狠的瞪了回来,犹豫了一下没说话,只低下头。林渊的电话在这时候进来,王明杰深吸一口气,在心里默念了好几遍“心平气和”,慢慢站起身说声抱歉,去阳台接电话,隔开一室纷乱杂音。 接起来,“怎么想起给哥们电话?”
第26页 林渊也不多废话,问他:“雨时什么时候搬出去的?” 听听,这是什么话! 王明杰打了一支烟,深吸一口,“林渊你行啊,这么多年没主动给我打个电话,一来就问小雨儿,想旧情復燃?你怎么不问问你哥们我现在怎么样?” “你能有什么事,都要做新郎官的人,放心,你结婚我一定回去,大红包也不会少。”林渊笑,“说回正经事。” “这么爽快的答应?说定了啊,你要是不回来我们恩断义绝!不过这婚结不结还不一定,先不说这个…”王明杰顿了一下,漫不经心的说:“小雨儿上大学就住校了,听说假期在外面打工也不怎么回去,后来她老家那片拆迁,分得两套小房子,房子下来后一套自己住一套卖了。她不怎么和我们来往,我知道得有限,现在独居,养一只猫,唔,应该是没男朋友的,听明月说追她的人不少。”王明杰妹妹王明月和叶雨时一个学校,时不时把学校里的事当饭桌笑料讲给家里人听。 话锋一转,反问:“不对啊林渊,你跟她怎么回事呢?” 现在的人都怎么回事,时兴玩“旧情復燃”这一套吗? 林渊这人闷骚,不轻易动感情,凡事稳妥了才出手。小雨儿多单纯可爱,当初他把人占着别人多看一眼都不行,还以为他会是这群朋友中最早结婚的,没想到,世事难料。 林渊:“关窗开门什么的一开始我也是不信的,当它发生在我身上的时候,只想说阿弥陀佛!打算和她重新开始。” “你要人家就同意?”真闹心!王明杰不置可否,哼一声:“要我说,感情像钱一样不经耗,当年她姐姐的问题是她姐姐的,和她没关系,你见好就收,指不定哪天小姑娘就醒悟过来,你求也没法求。不过,多年兄弟,我还是要劝一句,回头草不好吃,你要是不能给人家小姑娘未来,就别去招惹她,她那时候…” 林渊皱眉,迟疑,“她那时候怎么了?” 他语气怪没劲的,“你还好意思问,你把人家抛下一走了之,让她独自面对那些风言风语,没疯都是好的了,好在定期进行针对性的心理干预。扪心自问,这事要是发生在我身上我肯定做不到,你啊你…” “我知道当初就是个混蛋。”林渊心里堵的难受。 “嗐,你终于肯承认你是个混蛋?”王明杰笑,有些不忍心,“林渊,我们还年轻,什么事都谈不上后悔——这两个字太沉重了——只是有些小遗憾,希望能尽全力弥补,你逃了五年也该是时候面对了,伤口捂着容易烂,想要好得快,必须勤消毒、上药,如果一直讳莫如深,只会使问题越来越严重。对你是,对她也是。” “道理我都掰碎讲给你听,自我放逐的五年就当是教训,她还爱你一天你就有一天的机会去弥补,加油啊兄弟,等喝你们喜酒。” 陈婷在叩玻璃门,示意他出去。 林渊还说了句什么王明杰没听清,“不和你说了,我还有点事。”急急忙忙挂掉。 第30章 番外-淫梦 下 叶雨时早已陷入了黑甜梦乡,船上生活辛苦,学生们要不停的采水样、沉积物样品,有时候甚至坐潜水器去海底亲自采,日夜不停,海里的不确定因素太多,一天能睡六个小时已经是极限,好在一直有健身的习惯,勉强能够坚持。 在脑海里回忆看过的关于人类身体的书籍。林渊唿吸沉浊,喉咙发紧,难捱的咽了一口唾液,被称为乳房的东西沉甸甸的柔软又弹性十足,令他爱不释手,吐出口中被已经吸得艷红的一侧乳尖,毫不客气的含住另一侧,尽可能的吞吸下更多的乳肉,轮流玩弄,直到饱满的胸脯上都是他的唾液,才满意的松开。 唇舌顺着乳尖往上,舔过完美的蝴蝶骨,纤细的脖颈,最后停在柔软的粉嫩唇瓣上,像是品尝美食一般,伸出舌尖小心翼翼的舔舐描摹着唇瓣上细緻的纹理,直到唇上染上一层水艷光泽,才轻轻撬开唇缝,将舌尖探进去寻找她的舌。灵活有力的舌头缠住她的嫩舌翻搅,吸吮。 “唔唔,嗯…”叶雨时的身体很累,这一觉睡得很沉,已成熟的女体本能的在他的爱抚下慢慢的泛出酥麻痒意,睡梦中似乎有个人在不停的亲吻爱抚她的全身,只能夹紧双腿来对抗真实得可怕的感官反应。用尽全力,终于睁开了眼睛,入眼是一具完美的成年男性躯体,健壮优美,充满着贲张力量的蜜色的肌理挤压着胸前饱满的乳,他的五官却隐藏在一团黑气之中,她定定的看了小半晌,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喃喃自语:“你是谁?” “我是林渊,你也可以叫我克里斯,这是你们给我的名字。”他的声音低得像耳语:“乖,你只是在做梦而已,睡吧。” “克里斯,是谁?”仿佛被蛊惑,身体渐渐放松,“我只认识一只叫克里斯的笨海豚…” 没见过那么笨的生物,傻呆呆的撞上船头,要不是船上有起重机在,他的小命就要不保了。 “我就是那只海豚,海豚现在要干你,开心吗?” 脱下薄薄的布片一扔,将她双腿掰开摆成门户大开的姿势,阴部绒毛微微的捲曲,长指抚过腿根分开一层层花瓣,视线停在未经人事已有天分的泥泞小缝,在夜色中晶莹透亮,伸出濡湿的指尖,舔干净上面情液,“湿透了呀,小姐姐真淫荡~” 柔韧灵活的舌尖钻花缝,在里面褶皱嫩肉上用力舔磨,模拟着阴茎插入浅浅的抽插,勾出的一波波花液被全数吞进口中,室内盈满淫糜气息,也让身下狰狞扭曲的怪物更加膨胀,触目惊心的叫嚣着释放饱胀的欲望。 已经够湿了!林渊决定不再忍耐,将她两条细腿搁在臂弯,身子下压,在带着炙热气息的灼热坚挺抵在腿间,蓄势待发,略略低头,再次吻上令他着迷的甜蜜唇瓣,硕大龟头对准湿漉泥泞的肉缝,一寸寸刺入,被撑开的嫩肉本能的将圆头紧紧包裹,温暖湿润像是有生命般自主的不断收缩绞紧阻止异物的入侵,林渊深吸一口,健腰大力一挺,硬是在完好的体内凿开一条通道,冲破壁障,直达最深处。 “啊痛--痛--” 娇软的身体一瞬间变得僵硬,叶雨时无助的抬起头,眼角泪光滑过。 如果这是梦,未免也太真实了些,尖叫被吞进喉中,无力的承受那撕心裂肺的剧痛,疼得快要背过气去,无意识的颤抖着,最娇嫩的地方被撕裂撑开,下身被撕裂带来火辣辣的疼痛,疼得止不住的痉挛收缩,里面又胀又烫,甚至可以感受到柱状物凸起的稜角,密得没有一丝缝隙,内壁的褶皱仿佛都被碾平,兇残破开她身体的硬物没有一刻停歇,不顾她的排斥反抗,剧烈的抽插起来。 “痛才好,痛了你才能牢牢记住我,哪怕是在梦中,小姐姐你是我的,啊,好紧--” 温柔的舔干她眼角的泪,下身却是不容置疑的抽出,插入,没有任何技巧,严密的小缝被肏出一个小洞,迅速的闭合,又被他肏开,人类的滋味比他想像中舒服太多,豚类并不沉迷交媾,他们更喜欢前戏。而他,沉迷在这一段紧窄甬道里不可自拔,温热潮湿,延展性极佳,生来就为了包裹他的坚硬,不停不歇的冲撞,拼尽全力地厮杀,双手抓住她胸前跳动的两团不断的揉搓,渐渐的失控。
第27页 “轻一点,呜呜--好疼--” 破身的痛楚是短暂的又是漫长的,伴随着粗壮性器的插入还是有不可忽视的痛楚,随之而来的是花心深处又会泛出酸酸的痒,连绵的剧痛中含夹着不能言明的奇异感觉,赤裸的身体交缠碰撞,她颤抖得厉害,指甲掐住手心,想让自己快从这一场噩梦中甦醒过来,疼痛令她灵台获得一时的清明,但又很快就在他的狂抽勐插下涣散,只觉得身体在他的冲撞下已碎成千万片,徒劳的想伸手去抓,却不知道能抓住什么,最后只剩下低声的哭泣,怎么都逃不开那根深入体内的巨物,任由他在她身上横冲直撞,浑身的肌肉都在抗拒他的深入,痉挛着缩紧再缩紧,缩小到看不见,再被撑开,他速度和力道近乎疯狂,终于,林渊攥住她的细腰,狠狠的撞了几下,臀部抽搐,滚烫的热液有力的喷射出来。 叶雨时昏睡过去了。 小心翼翼的拔出来,林渊仔细的观察给他带来致命快感的秘境,腿心黏湿不堪,穴口被他插得又红又肿,露出内里水艷艷的嫣红媚肉,没有巨物的撑开的小花道慢慢闭合,白灼混合着透明液体,顺着腿根缓缓流下来,欲望很快抬头,侧身抬起她一条腿挂在腰间,已经发泄过一次的阴茎熟门熟路见肉缝就钻,就着射入的体液开启下一轮侵犯,重重的插进去,操控着能自主活动的阴茎变换着角度去亲吻她深处已经怒放的花心,浑身血液都在沸腾,青筋暴起臀部马达一样不知疲累,就在今夜,占有她,操哭她,濡湿的汗水彼此交换,引诱她在情慾中沉沦。 窗外灯火通明的海面上人声涌动,谁都没有注意到的客舱内,少女被他压在身下摆成各种姿势挨操,不停歇的穿透她饱满多汁的身体,纤细的腰肢无意识的扭动似抗拒似迎合,小嘴溢出滴得似水的吟唱,柔韧与强悍对抗,腰身不停,狂抽勐插中带来极致的欢愉,“啪啪啪”肉体拍打声音响彻室内,一双白嫩嫩的腿在空中乱踢乱蹬,粗重的喘息把天差地别的两个人连成一体,难解难分…… 天已大亮,叶雨时蜷缩在被子里,痛苦的呻吟,她竟然做春梦了,梦里还是克里斯变成人的模样。 跨性别咬咬牙接受了!跨物种跨海陆还是饶了我吧! 起身,走路间磨蹭着下体还会木木的疼,被她忽视的深色床单上,一块血迹已经干涸。 林渊在游泳池里欢乐的拍水,用鼻子去闻空气中残留的自己精液的味道,隐秘的兴奋。 如果没有生殖隔离,小姐姐,以后会生个什么生物呢? -- 我再也不想写初h了,以后写一定要跳过,不知道你们看得满意不满意,我尽力了!! 13岁等于人类的成年人,叫雨时小姐姐也是可以的,这只是我的脑洞。 第31章 攻击欲这么旺盛(剧情章) 林渊把手机放到一旁,拧开沐浴头调试水温,待到水温合适后除尽衣服开始沐浴。 水流倾泻而下,他站定任由莲蓬头的水流兜头而下,心底的惆怅从带她回来就开始挥之不去,不由得回想刚才王明杰欲言又止,那种不明不白的交谈,让他更加深刻的认识到自己当初多么的残忍。 没有人知道她曾经经歷了什么,后悔是鞭子,内疚是盐水,命运带着一种讥笑、恶意揣测的态度,让人隐隐恐惧。 未来何去何从? 叶晴时的案子一天不破,横亘在两人之间的巨石就不会消失。那些暗藏在黑暗里的骯脏龌龊,到底要怎么开口才好? 在纷扰的思绪中洗好澡,披上浴袍,边擦头髮边走出浴室。 “砰通——”的一声闷声从卧室传来,林渊也顾不上系好到浴袍带子就往卧室里跑。 她整个人跌在地毯上,睡裙卷到腰间,露出一双白得发亮的纤细美腿,他的喉结不自觉的滚动了一下,有点心猿意马,“怎么下床了?” 叶雨时听见门响,愕然的抬头,他立在门中央,湿发凌乱还在滴水,没有系好的领口大开,露出精壮的胸膛,再往下是性感至极的人鱼线,还有遮不住的… 打住!!叶雨时心中警铃大响,唾弃自己竟然又被美色所惑!撑着昏沉沉的脑袋,转开脸,“我只是想上洗手间…”没想到手软脚软使不上劲,真丢脸。 “我抱你去。”林渊将她整个人挂在身上去打开洗手间的门,细心的放下马桶盖把她放上去,“怕你摔,我守着你。”一点没有要出去的意思, 叶雨时抿紧唇,无力的说:“你转过去。” 林渊转身,耳朵里很快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接着是扯断纸巾的声音,深深的吁出一口气。 她在身边,心里就平静柔软,那种心浮气躁都散开去,林渊冷静下来,心里有了决断。 已经发生的事情,耿耿于怀是故作姿态。 -- 这一天过得平静又漫长,叶雨时醒了几次,又睡过去几次,身边离不了人,林渊几乎没出房门,搬了电脑一边工作一边守着她。 中途家庭医生上门,趁着清醒的空档问了几句话,比如嗓子难受吗,有没有痰之类的,又拿听诊器听她深唿吸的声音,最后才说:“让她好好休息,先吃一周消炎药看看,另外今年的流感肆虐,有时间去打一针流感疫苗比较好。” 林渊一一记下,送医生出门自己也跟着下去,拿了处方去药局买药,大大小小盒子这类一天两次要饭前吃,那类一天一片饭后吃不能多,掌心一合,先去给病人做饭。 叶雨时在满屋粥香中醒来,第一眼就看到林渊,围着小熊围裙,样子颇为滑稽,见她醒来,说:“我熬了粥,再凉几分钟就能吃了。” 勉强把碗里的粥喝完,可这还没完,林渊又递过来一盘切好的水果,草莓水灵灵,苹果脆生生,樱桃圆滚滚,把叉子塞进她手里,服务到位,“吃吧,补点维生素好得快。” “我不想吃。”叶雨时瘪嘴,满脸沮丧,用叉子去糟蹋盘子里的草莓,红色的汁液流出来,突然就馋辣椒,“我想吃辣炒田螺。” “这里买不到田螺,等你好了,给你做辣椒九层塔炒蚬。”林渊这才侧头看她,当她是孩子,拿过她手里的叉子叉起一块草莓往她口里送,“张嘴。” 叶雨时抬头瞥他一眼,“林渊,你这样我都快不认识你了。” “你有很多时间再次慢慢了解我,或许你想我嘴对嘴餵你?” 叶雨时毫不意外他肯定是说到做到,张嘴咬一口,小脸皱成一团,“酸。” 其实并不酸,只是不想吃,大概是生病变得脆弱,连挑食的权利都剥夺,就是耍脾气,最好气得他别再烦。 她那副可怜巴巴的小模样,视线被唇角挂着草莓汁染上的一抹红占据,他勾起笑低声说:“是吗?那我尝尝。” 抬起她的下巴就亲了下去,灵活的舌伸进去勾缠她的舌碾压,汲取她口腔中每一寸芬芳的津液,一贯而来的洁癖不药而愈,眼下居然也不嫌弃叶雨时感冒,两个人纠缠在一起,连她出了一身汗都能忍受,这大概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他爱她,她的一切便都可以接受。
第28页 “病毒性感冒会传染。” “你传染给我,你就会好得快一点。” 叶雨时:“想洗澡。” 林渊去抵她的额头,还微微的烧,“别跟我胡闹了行不行,好好养病。” “我要洗澡!”她又重复了一次,推开他的脸,“我没胡闹,这也不行,那也不让,你到底要怎么样!” 林渊蹙起眉头,片刻又舒缓过来,“攻击欲这么旺盛,你去学拳击好不好?” 忍了好久终于把那句“你滚去吃屎吧”吞进喉咙里,决定无视! 无奈林渊最受不了被忽视的沉默,嘆了一口气,他把卧室灯光调暗,“我还有点事要处理,你要是困了就早点睡。” 轻手轻脚的带上了门。 叶雨时呆楞楞的看了一会儿天花板,拿过床头的手机看有一搭没一搭的在微信群里聊天,罗星琪是夜猫,一清闲下来就过上美东时间,越夜越清醒,絮絮叨叨的说何遇捡了一条狗,一带回来就被小挖煤打了一顿,横得不行,指导员老婆生了个女儿,最后又问她到底什么时候回国,手里好几个青年才俊可以介绍… 网际网路以及其衍生的社交网络真是21世纪最大的发明没有之一,充当人与人之间交互的媒介,本身并无对世界的影响,却可以使人在任何情况下都会收穫关注,心声总是能够被听到,甚至永远不必独处。 等等,社交工具! 心里一个激灵,不知怎么的就回忆起王勐在电话中说的话,他说要记得查看姐姐所有的物品,是不是也包含社交帐号? 想知道一个人曾经的生活,有什么比查看社交软体更容易的方法? 当年从公安局拿回装满姐姐遗物的箱子,手机上的社交app不少,微博微信她都仔细的看过,除了自拍和风景几乎没有留下任何有用信息,这些事警察也查过的;facebook和推特?她记得自己曾尝试打开,但是那时候已经被墙出去了,再后来,沉迷痛苦,也没有再想过要挂vpn上去看看。 姐姐的那个男友是在做交换生时交往的,极有可能发过她那个神秘男友的照片国外,或者姐姐一起念书的同学有见过或者知道一点点消息,哪怕一点点,都可能对破案有帮助。 说干就干,立即下载脸书註册帐号,搜索姐姐的名字。 叫这个名字的人不多,一眼就看到姐姐的头像,笑靥如花,生活气息浓厚,一剎那即一永恆,多少岁月凝固在小小的照片中。谁能想到,照片里的女子离开人世已满五年。 钱财,地产,天长地久的一切,全不可靠,靠得住的只有腔子里的这口气。 突然泪如雨下。 -- 第32章 掐死温柔(剧情章)修 痛快的哭过一场,该做的事情还是要做,叶雨时擦干眼泪,集中注意力去做自己力所能及的事。 开放的好友列表上几百个人,点了大学这个筛选条件,编辑了信息挨着骚扰,尽管知道这样做无异于大海捞针,她还是不想放弃。 清清嗓子又喝了一口水,才给罗星琪发语音,“琪琪,你睡了吗?” 几秒时间就收到回復,罗星琪说:“没睡,我和何遇才刚吃过晚饭,怎么了。” “哦,那我给他打过去。”想了下,补充道:“我有点事想请他帮忙。” 翻出手机通讯录,直接给何遇打了过去。 “有话直说,她在玩游戏。”何遇躲在阳台抽饭后烟,他已经从女朋友口里听到叶雨时有事请他帮忙,他瞭然,既然没通过女朋友的传话,那就是不想让她知道。 “何遇,我先谢过你,和聪明打交道就是开心。” “先别急着谢我,长话短说。” 叶雨时也不跟他客气,“我知道你认识一些社会工程的朋友,我想请你帮我联繫下他们,查几个社交帐号的密码,放心,不犯法,是我姐姐的帐号,我手头有些钱,这些都好说,要快,还有保密。” 何遇掮客出身,路子广,有些需要秘密办的事找他再好不过。 他笑:“你竟然知道社会工程,我是不是小看你了?不用谈钱,只是查帐号密码这种小事我开口他们会帮忙—” “何遇。”叶雨时打断他,严肃的说:“凭我和琪琪多年交情,如果做事的人是你,你不收我钱很乐意的接受,以后你们结婚我包大红包就是。但是你朋友是你朋友,我不能让你欠他们人情。更何况,或许不仅仅是找帐号密码这么简单,要麻烦你朋友的地方还很多。我掏钱,他们做事,钱货两清,这样方便。” 仔细的梳理脉络,按照姐姐的性格,是一定会炫耀的。那么,避开熟人的圈子,又要真正展现出来做一些熟人面前不敢做的事情,有什么会比註册个小号批个马甲来得便捷的? “你们以后结婚”这几个字熨烫了何遇的心,求婚两三次都不答应嫁,他把叶雨时拉拢到一条阵线,还怕未来老婆不答应吗? 转念一想明白过来,也不再坚持,“我一会儿给你个微信号,你加他就说是我介绍的,价钱我先帮你谈好,记住啊,你可是欠我一个大人情。” “你放心,我回国一定劝她早日嫁给你,还有,这件事请你一定对琪琪保密,我不想让她担心我。” 窗外突然变天,乌云密布,风雨欲来。 无所事事一会,去洗脸刷牙,头还很晕,洗澡确实不合适。 回来的时候林渊正在换被罩床单,“把药吃了。” 床头水杯里热水正冒着热气,含一口水,药片通通塞进嘴巴里,眼都不眨吞了下去。 林渊欲言又止。 叶雨时不想说话,更不想理他,待他换完闭着眼睛,躺在刚换上的新床单上装睡,她刚哭过一场却没有睡意,躺在许久也没听到任何动静,直到热源靠近身边陷下去一块,林渊揽住她的腰一提,整个人稳稳噹噹的陷进他怀里,“我知道你没睡着,和我说说话。” 翻个身滚出他怀抱,看都不愿意看他一眼。 “眼睛红了,哭过?” 叶雨时还是不说话,腰间立刻一紧,背后胸膛贴得密不透风,林渊吻吻她的头髮,低声说:“雨时,对不起…当年的事…我…我只是…” 话到嘴边却说不出口,局促不安,唯一能做的似乎只有抱紧她,太渴望得到,便愈加的患得患失。人就是一个满是bug,欲望繁多的劣等生物。 去掰他紧箍在她腰间的手,慢慢蜷缩起身体,“林渊…” 林渊不理会她的反抗,又勒紧几分,“我不知道你曾向心理医生寻求谘询,和我说说。”语气里带着哀求。 良久,才传来她闷闷的声音:“不是心理谘询,是心理治疗。” “你刚离开我的时候,我一直很愤怒,沮丧万分,特别想摆脱这因此而受到的影响,我不想回想这些,也不想受到它们的影响,因为每次想起来我都很无力,我无数次问自己,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会如此地痛苦。过去就像一个影子一样一直跟着我,当初有多甜蜜我现在就有多狼狈,活着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我觉得自己正在死去,可是我没有勇气去寻死。爸妈死了,姐姐也死了,你走了,这世界只剩下我一个人。我无法战胜我的负面情绪,靠我自己再也坚持不下去了,最后我只能去寻求心理治疗。”
第29页 林渊双眼一涩,喉间似梗着火炭,痛得他一个字都吐不出来,到最后也只能喊出她的名字,声音沙哑:“雨时…” 她笑了一下,“见面聊了一两次后医生告诉我需要服药,把不切实际的幻想都丢掉,她教我去完成一件令自己开心满意的事情,然后记住这种感觉,当我再次忍受不了的时候,就以这种感觉为指导,这样就能判断如何进行下一步会使我开心。” “治疗很有效,我也渐渐习惯努力去做开心的事情,尽量不和往事争辩,提高自我满足的能力。至于阴影什么的,上个街随便抓一把都有大片走不出阴影的,自己的情况没什么特殊,比我辛苦的还活着,痛苦的就都忘掉。直到有一天,我突然有一种感觉,一切发生在我身上的事都是有意义的,那些事实真的发生过的,也正因为它们真的发生过,我也可以有新的选择,往事已逝,未来尚未降临,只有现在才是最重要的,我试着接纳生活的一切美好。” “童话的结尾都是王子和公主结婚了,从此happy ever after,可是真正的困难往往结婚以后才刚开始。再美丽的爱情又怎样,迟早也要落进生活的琐事里。我们分开也未尝不是一种幸福。” “爸妈离婚也好,你离开也好,错都不在我,命运要我错过,我便错过。” 空气在一瞬间冷凝,林渊仿佛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一下又一下,叶雨时抬头直视他,她的瞳仁漆黑,让人仿佛凝视深渊,坦然的说:“现在的我还是爱你,但我再也不敢相信你了,就这样吧,林渊,都往前走,是已经结束的,就已经结束了。” 我看着你持刀而来,并指给你心的位置。是经我允许,你才有伤害我的能力。 -- 社会工程的含义不太好定义,大家感兴趣可以自己查。 第33章 博弈(剧情章) 宇宙的永恆真理:所有的记忆、存在、不朽,都是妄念,一切终将毁灭。 那些轻描淡写说出来的话,字字如伤,活着的人,留下的人,背负所有伤痛前行。 抚摸她头髮的手突然颤抖起来,汹涌的情绪放肆叫嚣要找到出口,心里明晃晃地疼,疼过头了,又觉得麻木,就像被人开膛破肚,活生生的掏空。 时光未曾遥远,在歷史的长河里,五年不算什么,可上天给一个女孩的青春能有几个五年。 “雨时。”勐然发力,将她紧紧按进怀中,埋进她颈后的肌肤里,轻而又轻的呢喃,“即使不敢再相信我,我也绝对不会放弃的,因为…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我要让你和我在一起,和我一起变老变丑,知道吗?我只有你了,你也只有我。” 她不言语,他并不介意,“别急着否定我,让我照顾你,起码在你生病这段时间让我好好照顾你,在我这里住一段时间,康復之后你要回国还是留下来,都随你,好不好?你不喜欢,我绝对不打扰你,好不好?雨时,暂时在我看得到的地方,不要走太远,我不是敌人,不要再说这些话,好不好?” 这一刻,多停留一秒,几乎都都要落下泪来。 颈后的皮肤慢慢的濡湿了一块,滚烫的眼泪灼得她不知所措,见过他各种表情,第一次见他的泪,叶雨时一阵恍惚。 时光飞逝,仿佛一切都在昨日。他是那样好看,总是意气风发,自带光环,眉间是藏不住高傲不羁,那些牵牵绊绊无法磨灭的过去,觉得和他的那些年都那么的不真实,这个男人怎么回事?来了又走了,曾想过要一辈子赖在他身边的,有那么多的痕迹证明他曾经无比深入的进入过彼此的生活,无法磨灭。 这个曾给她很多温暖和宠爱的男人,而这一刻却用近乎卑微的语气祈求她,语气里是无法抑制的悲伤,这一刻,脆弱无助的人是他,语带哽咽,“求你了,雨时——” 她将他逼向死角,对自己何尝不是一场凌迟。 不摆脱过去,就无法前进,人生陷入僵局,对不可知未来的深深恐惧,该怎么办? 不知道过去多久时间,她与他始终僵持着,最终还是叶雨时妥协,呆愣楞的转过身,他的表情是那么的孤寂和落寞,眼睛红红的,心中酸涩涌动,“林渊,你娘们唧唧的哭什么?负心的又不是我……” 林渊情绪已经慢慢平復,还是被她堵得一口气差点没上来,最终按下气闷,说:“明天吃鱼好不好?我看你,挺会挑刺的。” “不好,你闭嘴才好,吵得我头痛。” “生气了?”拽着她枕上手臂,去捏她的脸,这么近的距离,足够交换心跳,“雨时,我是个懦夫,遇事只会逃避…” 怀里的温暖美好,真实得让人害怕,总觉得一觉醒来,她又不再了,你放下我相当于已经放下了屠刀,就差时间的疗养就能立地成佛了。 他曾经事无巨细的去计划和她的未来,却赶不上命运的无情,就像她本不该出现在他的人生里。 “嗯,你是懦夫。我问你,被领养的事你知道多少?” 姐姐被杀后林渊无罪释放随即出走,王勐话里有话,如今串联起来,她不笨,也不傻,敏感的心思也会回想起很多怪异的事情,内心有一种唿之欲出焦虑感。 “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 叶雨时直直的看着他,她必须趁他有负疚感时问出想得知的答案,缓缓的说:“我不信你什么都不知道,我给你机会向我坦白,但是你最好不好骗我,最好不要,否则我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事来。” 林渊摸她的额头,再摸摸自己的,抿着唇,“等你好一点我们再谈,好不好?” “没办法,我只是倔。”她坚持,“林渊,告诉我!得不到答案我明天就走,你想瞒的事情总是会有别的人知道,但我不认为你想让我从第三个人的口中得到答案,你说呢?” 把问题抛回给他。 “雨时——我从来没有骗过你,过去没有,以后也没有。”林渊苦笑,她是多倔的一个人啊,“我可以告诉你想知道的,但是你得答应我,听完不能把气撒在我身上,我可以发誓,我真的是后来才知道,向我保证,雨时!” 叶雨时无奈地嘆息了一声,轻笑,“我尽量,已经这么糟糕了,我也不怕再糟糕一点。” 林渊目光沉沉,凝视她许久,也好,这些事兜兜转转还是要做个了断。 “那年杀人案,我作为嫌疑人进了警察局,律师来保释我,上面不放人。48小时禁闭,没有饭,不能洗澡,不能探视!期间不间断审讯,想让我从心理防线上崩溃,除了杀人案,还有正在调查不公平商业竞争,两件案子并在一起,我不死也要扒层皮。这两天我知道了很多从前不曾知道的秘辛,也许是我故意忽略,你知道我对管理公司没兴趣,他也从来不会告诉我这些。” “得知这些后,律师保释我就开始去查他歷年资助的女孩子,她们都有共同点,查起来不难。都普遍家世不好,长得漂亮,脑子也聪明的,一到假期就被介绍着进公司,会有专门的人带着那些女孩儿出入各种豪华社交场所,然后引诱她们去给富商高官当情人。你想啊,想要身穿各种名牌,过舒适的生活,就需要钱。在消费主义盛行的今天,几乎很难有年轻女孩子抵抗诱惑。二十多岁的小姑娘,正是消费欲望强烈的阶段,又如何才能坚持自我,尤其是在这个并没有太多道德和法律风险的年代。当一个人开始为了金钱失去底线的时候,一切可能无法控制了。”
第30页 叶雨时蓦地瞪大眼,“你说什么!怎么会!”年年上报纸,一个人们口中不折不扣的大善人,暗地里做的,竟然这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难以置信是不是?我当初也是。真正的尊严是用命换来的,活在世界上却仍光明磊落的人,其背后一定有不可告人的污点,只有把这些污点巧妙隐藏起来,才能活在世界上。” “我父母车祸去世时林清早已处于半退休状态,留下的偌大家业他有心无力,交给专门的公司打理他不放心,他想全给我留下来。生意难做,要赚钱不外乎钱、权,有权就有钱。马克思说过,只要有10%的利润,它就会到处被人使用;有20%,就会活泼起来;有50%,就会引起积极的冒险;有100%,就会使人不顾一切法律;有300%,就会使人不怕犯罪。钱权交易,一本万利,林清从不主动开口,他只是提供金钱以满足女孩们的各种需求,那些女孩大都接受过良好教育,学什么都快,有些是为了钱,有些是一心想嫁个有钱人,一拍而和。靠着这些,守成绰绰有余。” 她合上眼,原来是这样,姐姐才会说那些莫名其妙的话,“我姐姐她…是不是…” 话未出口已经哽咽,泪在眼眶里打转,终于还是忍不住,淌了下来。 “我不知道,或许有,或许没有,当初收养你们,是我要求的。他也资助别的人,我想,反正都是资助,多一个两个也没什么,可我没想到他……”吞下她滚烫的泪,舌尖苦涩徘徊,“你让我以什么颜面去面对你,我只能逃避,刚开始只是不知道怎么办,渐渐的变成了不敢……我用着这些我唾弃的钱长大,没办法站在道德制高点上去抨击他的所做所为……这几乎摧毁我……” 厚重的伤疤经在心中掩埋的太久,依旧血肉模煳,隐隐作痛,如跗骨之蛆,追随每个不眠之夜。 -- 退烧了,所以我出现了,不要打我。 第34章 出路(肉渣,剧情章)修 仿佛回到7岁时得知父母死讯的那一瞬,无助、绝望。一瞬间的天旋地转,眼前一黑,冷汗像是一条条小虫,蠕动着爬下来…… 记忆如果能像胶片一样随时被裁减成自己喜爱的模样,我愿意付出我拥有的一切。 “无数次午夜梦回,我都在想,当初若不是我多说的那句话,你姐姐是不是还好好的活在这世界上?也许你们只是生活略微艰难,也或许……但是不管怎么样,都好过惨死……” 这世上什么样的取捨最难?什么样的得到最痛苦? “雨时,你不要怪我……对不起,对不起……”到最后,已是满脸泪水,“我何德何能,能拥有你……” 叶雨时失声痛哭,心里翻腾的苦楚,除了抱紧自己,别无他法,有些事,怎能不伤心,“为什么……为什么,我们并没有做错什么……” 回溯二十三年的短暂人生,再找不出一天同今日一样的狼狈,心力交瘁。你曾经最爱的人,知道内情却不告诉你,你最信任的长辈,才是食人的野兽。 冷不过人性,凉不过人心。 乐天派只是没看到真相而已,怀着感恩的心去感谢世界,得到的是彻彻底底的嘲弄,之前有多少繁复的铺垫,都在此刻揭开的人性黑暗面里全面湮灭。 明知道他说的大都是真的,叶雨时还是忍不住近乎恶意的去揣测,“林渊,你是不是觉得我好玩,时常在背后嘲笑我,嘲笑叶雨时低智商,总是被骗得团团转还掏心掏肺对人好?” 所有的解释争辩都是徒劳且苍白无力,要拿什么语言去安稳,“不是的,雨时,不是的……” “错把豺狼当救星,为一句话就赴汤蹈火,送上门来给你羞辱,你们林家,心都是什么做的?” 林渊伸手去擦拭她眼角的泪,叶雨时张嘴一口咬在他食指处,看他的眼神恶狠狠的,他也不反抗,任由她狠命的咬着,直到铁锈味在口腔里瀰漫来开来,叶雨时慢慢闭上眼,任由眼泪汹涌。 “咬吧,如果这样你心里会好受一点。” 天地为炉,世间万物,冥冥众生,谁不是在苦苦煎熬?最悲哀的是什么,是连恨都无力。 似唯有抵死缠绵才能证明自己活着,一睁眼,一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他而已,已经分不清是谁先起的头,一个吻引发的情慾,他尝尽她口腔中的每一处,浑身都是热的,叫嚣着要找一个出口,他的手指带着魔力,热流随着抚摸涌入身体里,慢慢向下,再化成水液从身体涌出,男与女,阴与阳,摧毁吧,沉沦吧,在今夜。 这是彻底的、不留余地的占有,甚至连喘息的空间也无,就被汹涌而至的快感拉入深渊。 林渊低头去含抖动挺立的乳珠,大口大口的吞咽,精瘦的腰腹挤进她双腿之间,欲望叫嚣着抵住最柔软的地方,“可以吗?” 回应他的只是更加疯狂的吻,像是回到年少初尝情事时,叶雨时指甲陷入他背后的肌肉里,双腿盘上他的腰,连带泥泞的细缝贴上那根粗壮赤红的欲望,肉贴肉,一寸寸的撑开原本紧闭的身体,胀满狭小的境地,还在微微发烧的身体比一般时候更紧更热,林渊被她烫的让人慾罢不能,抽出来,再连连的狠撞进去,化身野兽,不把身下的人噼开撕碎咽下不罢休。 “里面好热,都要给你烫化了……雨时,我的雨时……” 叶雨时吃痛,纤纤十指在他背上留下数道血痕,口中低低的呻吟,腿被併拢折起压低,压得胸前两团绵软都变了形,已经被撞的没有力气再说话,只剩下微弱的啜泣,为他,也为自己。 她明明就在他身上,摆成各种姿势任他操穴,可他仿佛看不到明天,唯有抵死缠绵。 将她翻身摆成跪姿,就着溢出的春潮凶蛮的撞进了她的身体里,叶雨时后边来挨上一会儿,就受不了,整个人昏昏沉沉又飘飘然,高潮来得又快又勐,林渊咬牙抗拒她的收缩绞夹,深入再深入,誓要碾碎深处残花,射出来的瞬间才恍然发觉,她刚才似乎没有说一句话…… 拨弄下她腿心的红肿,没伤到才放下心。 餵过退烧药,抱着她滚到床的另一侧,低下头,下巴轻蹭她的发顶,叶雨时睡眼朦胧,只听他说:“雨时,你要记住我的话。” 我从来没有骗过你,过去没有,以后也没有。 还有,我爱你。 -- 新的一天来临,林渊还在沉睡。 叶雨时拎着她小小的行李箱上了计程车,关掉手机,把自己扔进后座里,车窗外的街道和建筑一排排的向后闪退,行人和车都不少,快速的出现在视野里,又很快被甩到后面。 下车,鼻子里唿出的气形成白雾,凝成雾,玻璃窗上反照出模煳的面容。 机场依旧人来人往,你这里地震,海啸,世界在此刻毁灭,于别人而言,不过是最平凡不过的一天。 机票只剩下头等舱,从伦敦转芬兰飞北京,高纬度航线,7、8个小时就能回国。
第31页 登机的那一刻,几乎所有力气用尽。 回首再看一眼,对着空气说:“再见---”,是真的说再见。 一切都结束了。 从此以后,秋云春雨,千山暮雪,各自珍重。 第35章 殊途(剧情章) 爱情或许无声无形,但总会留下些许痕迹。 我嫉妒你身边每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他们如此轻而易举的就见到我朝思暮想的你。 林渊翻身手搭到一侧,摸索了几下才惊觉身侧冷冰冰空荡荡,多少睡意都在此刻烟消云散。 被子掀开一角,一室空寂无人,拖鞋参差散落在床前,单人沙发上还丢着她的睡衣。 “雨时……”他叫着她的名字,走过去打开洗手间的门,又去浴室,都没看到她的身影。 镜子前洗脸台上依旧摆着她的东西,牙刷,护肤品,洗面奶拧开了盖子,能看得出曾经用过的痕迹。 林渊转身出去,走廊只留下一盏壁灯,书房房门紧闭,推开门进去,搜寻过每一处,始终不见她的身影。 厨房,客厅,视线终于停在曾经放着行李箱的沙发背后,他的心口往下沉了又沉,一颗心蓦地泡进了冰水里,心里抑制不住的恐慌,她还在生病,这种时刻让她出了门,长途飞行非常危险。 浑身上下开始发冷,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掏出手机一遍遍的拨她电话,都是机械的“the phone you dialed is unrea插ble”。 到他终于鼓起勇气让自己说出那些真相,就做好了她接受不了的心理准备,但是他可以等,也可以慢慢的弥补他们错过的五年,但是他们在一起生活了整整十二年。 她多倔的一个人啊,说不爱就不爱,说走就走,何况摆脱了包袱,应该会越来越轻松吧。 林渊像个孩子似的哭了出来。 ------ “万年工作狂在最忙的季节申请了work from home,现在又邀请我工作日夜晚来喝酒,林,你真堕落得彻底。”布鲁斯到酒吧的时候,林渊已经喝了不少酒,双眼布满血丝。 “随便你取笑。”他喝得急,有几滴顺着脖颈往下,啤酒寡淡,威士忌够劲,可喝多少都不醉。 布鲁斯摸出烟盒,递给他一支烟,“借酒浇愁?你这是失恋了?你那个妹妹呢?” 林渊林渊衔住烟,低头点上,“布鲁斯,和我认识这么多年,你知道我是一个多么爱做规划的人。” 布鲁斯点点头。 脸沉在阴影里,酒吧里灯光朦胧晦暗,深吸一口夹着的烟,尼古丁入肺摄入大脑,带来三两秒的兴奋,微弹烟身,看菸灰落下。让他有了点倾诉的欲望,“我曾将人生规划到了四十五岁。” “大到什么时候学什么,上哪所学校,毕业找一份什么样的工作,什么时候结婚,生几个孩子;小到一年出门旅游几次……” 布鲁斯问:“那你现在的生活,在你的计划里吗?” “你说呢。”林渊的意识忽然恍惚。“我今年28岁。” “按照规划,我应该在政府部门工作,或者接管家族生意,已婚,有了第一个孩子……” 布鲁斯:“和你那个,嗯,妹妹?你们应该没有血缘关系?” 他眼中有矛盾挣扎,“我曾经有一个妹妹,亲的,小我五岁。我母亲怀她的时候因为父亲生意上的牵扯吃了不少苦头,体质不好导致难产,妹妹刚生下来的时候,猫一般大,经常半夜哭,别人都哄不了,只有我,于是我妈常常半夜把她抱来我这屋哄她睡着,再带回房间,我那时候自己都还是个孩子。可我到现在都还记得,每勺奶粉兑三十毫升水,时间很快,她从每次喝九十毫升到后来喝一百八十毫升…她一天天长大,父亲生意也做得越来越大,时常不在家,我妹妹不喜欢保姆,只喜欢缠着我,我去上学,她时常坐在花园里等我,总说我为了上学不管她,让她一个人在家,每次我心都软得一塌煳涂。” “到她上小学那一年入夏,雨水特别多,有一天司机说有事要回家,我爸妈只好自己去接妹妹,车泡在水里太久剎车失灵,撞上了大货车,导致了一起连环车祸,我爸妈,我妹妹,都在那辆车上……” “一瞬之间我失去了父母妹妹,但是来不及伤心,连环车祸伤了不少人,我跟着我爷爷去料理后事,去挨家挨户赔罪赔钱,才听说有对姐妹和我一样,也是失去了父母,罪魁祸首是我家……灵堂上摆着遗照,她小小的嵴背挺得直直的跪着,我听她的亲戚谈论要怎么分那笔赔偿,却没有一个人提她们归谁养,我父亲一直有资助贫困儿童,我想,反正都是资助,多一两个也没什么。收养本来不合法,但是她的亲戚们都放弃了抚养权,所以还算顺利。” “她来我家,才六岁,只有这么一丁点大。”比划了一下腰间的位置,“刚开始吧,非常讨厌。她相当倔,和我妹妹一点都不一样,我妹妹柔软爱笑,她也爱笑,但是私下里看我眼神,怎么说呢,带着温顺的假面,内里其实是恨的,但她那时候特别害怕孤单,家里没人时,时常一个人在家里哭。” “就这样过了一年,有一次我生病,躺在床上捂着被子休息,我假装睡着,没有理她。她摸摸我的脑门,又摸摸我的头髮,突然就亲了我一下,她说,‘你要快点起来好呀,我给你熬了粥哦’。” “七岁的小姑娘,竟然学会了自己做饭,我妹妹,娇生惯养,连衣服都要保姆。心底最柔软的地方突然就化掉了,硬硬的外壳下,她也是个可爱的小姑娘。那碗粥,水是水,米是米,却是我人生中吃过最好吃的一碗粥。我告诉自己,以后要好好对她。上天让我失去了妹妹,又把她送到我身边来,我觉得这就是命运。” “就一直当她是妹妹这么养着,相处久了以后,还挺讨人喜欢的,那时候很喜欢她,不带任何龌龊的想法。谁知道,她渐渐长大,出落得越来越标緻,时常收到毛头小子们写的情书,我也不知道这感情什么时候变了味。终于有一天,我又从她背包里翻出情书,我就忍不下去了。” “妈的,老子养大的女孩子,怎么能便宜这些小混球,知道她第一次月经是什么时候吗?给她买过卫生巾吗?他们甚至没给她洗过内裤!” 布鲁斯刚端起酒杯的手差点没拿稳,凑近了仔细地看着林渊,忽然嘿嘿一笑,“你刚才说什么?” “嗯?” “你真给她洗过内裤?” “这不重要,青春年少,荷尔蒙旺盛,毕竟感官动物,物理各方面刺激带来的快感还是很爽的。” “你就下手了。” “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个变态?” 布鲁斯很诚恳的说:“确实,所以你们第一次的时候她几岁,不会还是未成年?” “十六岁,合法发生性行为的年龄。”林渊喝一口酒,并不理他话中的嘲讽,“她那个时候喜欢我,我也喜欢她,顺其自然,一切都水到渠成。”
第32页 喜欢一个人到极点,下意识的就想索取更多,那时候她躺在他的床上,玉蕊楚楚,含露吐英,因他的侵入疼得哭泣,少女妖娆的身躯在他身下绽放,初经人事的嫩穴里体液混合着血迹随着捣弄溅出…… 他精力旺盛,变着花样折腾她,折腾折腾就到了三四点,她都娇娇弱弱的承受着,没有一句怨言。 ——林渊,你以后不要骗我。 ——好。 ——如果你骗我,我就让你永远失去我。 拍拍他的肩,布鲁斯说:“林,作为朋友,我想给你一句忠告。喜欢的东西就直说喜欢,喜欢的女人就直言爱意,脱掉那些大义名分,非礼禁忌以及义理人情的虚伪外套,赤裸裸地呈现自己的心,将这赤裸裸的姿态正视到底才是人復活的首要条件。从这一步开始,自己、以及真实的人性的才会诞生和起步。我认识你五年,你行尸走肉一样活了五年,我不知道当年你们发生了什么,但这惩罚已经足够了。去面对吧,世上最可怕的不是眼前的惩罚,而是无爱的未来。不要受规则的束缚,烈女怕缠郎,小火水煮,早晚就把关系煮开了,她就还是你的。” 慢慢仰倒在椅中,动也不动,“我准备休个长假。” 第36章 爱无能(剧情章) 虽说才三月上旬,c市温度已经回升到18°,草长莺飞,处处鸟语花香,正是明媚好春光时。 时隔一周,再回到熟悉的城市,却有种恍若隔世的错觉,这个城市依旧吵吵嚷嚷,繁华喧闹,可是就是让人觉得踏实。 天蓝得像绘本里的一样,夕阳里的机场也很可爱。步伐太轻松,阳光太温柔,以至于那一瞬间,仿佛灵魂出窍,动也不敢动。 如果不是在被骂就更完美了,从到达厅到停车场,整整十分钟。 “叶雨时,你是不是疯了?发着烧从伦敦跑回来,你要是被检验检疫部门拦住了,关你几天小黑屋看你怎么办!”罗星琪接过她的小登机箱丢进后备箱里,简直想敲开这女人的脑子看看里面是不是都是豆腐渣:“林渊那狗东西就这么任由你回来?” 与此同时,林渊在办公室连打了两个喷嚏,惹得布鲁斯关切问:“要不要把空调升高两度?” “没事,我们继续!” 叶雨时经过十六小时的飞行时间,身体相当疲累,头昏脑涨的,精神却很兴奋,不知道是不是退烧药的副作用。 斟酌了下说:“在赫尔辛基转机的时候吹了点冷风才开始发烧的,我在机上吃过退烧药了,你别气啊,我知道错了。” “你还敢顶嘴!”罗星琪妍丽的脸上满是怒气,转头对开车的何遇说:“何遇,先去四院挂急诊。” 排队出了机场,何遇一转方向盘,驶上高速路,罗星琪越想越不对,一连串问题连珠炮似的,“叶雨时,你是不是想要我和你绝交?到底怎么回事?和林渊不欢而散?” 叶雨时说:“就没有欢,哪里来的散。” 过收费处的时候,何遇终于开口,安稳自家暴躁的母狮子:“宝贝,小雨儿还在生病,好歹你让她好一点再聊,你生病的时候我也没敢在你面前唠叨,你说是不是?” “何遇,不好意思又麻烦你。”叶雨时递给何遇一个感激的眼神,索性闭上眼假寐。 “你怎么不说你总是麻烦我?妈的,一个我闺蜜,一个我男友,当着我的面眉来眼去的,聊骚啊?” 知道她真生气,叶雨时说:“琪琪——” 罗星琪这次把战火对准男友:“何遇,你还是不是我家的?我们女孩子聊天,你别插嘴!” 何遇重复,“好好好,不插嘴,啊——” 着重说“插嘴”两个字,叶雨时“扑哧”一笑。 罗星琪脸上一红,兀自生闷气,拿起手机捣鼓。 “等我好点我慢慢同你讲好不好?你问什么我答什么。” “我不认识你,你最好什么都别说!” “你不知道我多想你,算一算,我们认识已经超过十年了呢,还有你关心我真好。” “十一年!知道我关心你就好,别总把好心当成驴肝肺,早晚被你们气死。”罗星琪回头看她一眼,见她疲累不堪,终于闭紧了嘴巴。 ---- 急症室的医生头髮秃得彻底,神似火云邪神,拿出叶雨时口腔中的温度计,叨叨:“没事,只是一点低烧,打几针就退烧了,给你开点药,先去缴费,拿完药来打针。” 何遇拿着缴费单去缴费拿药,医生去忙活别的人,小小的诊断室只剩下她们两个人。 罗星琪说:“你打算什么时候开始新感情?我想听实话!每一次见林渊,都失魂落魄回来,虽然作为朋友不该伸手管太多,我不想你再……你不能被他毁了生活!” “我懂,你都是为我好。”叶雨时安抚她,“给我一点时间,我尽量多接触人,好不好。” “你不试试怎么知道,我觉得赵师兄就挺好的,你可以和他处处,你不知道他的号有多难挂。” 赵晔是个很温柔的人,面目清秀,气质儒雅,言语温和,很受年轻女孩子的欢迎。 叶雨时转移话题,“你们新养的狗怎么样了?奥利奥和它还打架吗?叫什么名字?” “何遇给取名叫麻将,这两小畜生白天像仇人一样打得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一到晚上亲亲热热抱在一起睡觉,真是不要脸!”罗星琪恨铁不成钢,“就是遛狗太麻烦了,不过——” 话锋一转,“本仙女出去遛狗,要为多少单身男女创造机会?还没到跟前呢就吓得窜到男孩子怀里,男孩子顺势搂一搂,嘿嘿…” 才说着,诊室大门打开,赵晔推门进来,还穿着上班的白大褂,“雨时,你严重吗?” 叶雨时乖乖坐在椅子上,眼睛越发显大,衬得巴掌大一张脸,疑惑:“我没事,学长你怎么来了?” 罗星琪不自在:“我刚和他说的。” “刚下班,听说你在医院,打你电话没通,就来看看。”赵晔觉得有点太刻意,轻描淡写的说:“我去找医生问问看。” 待他身影看不见,罗星琪朝她挤眉:“我说赵师兄是个好男人吧,洁身自好,不随便和人暧昧,工作不错收入也还行,听说最近刚在城南买了房。你真不考虑看看?错过了有得你哭的。” 绕来绕去绕回感情问题。 她指指心脏位置:“琪琪,我觉得我自己现在……恋爱无能。说真的,也不是没遇到过欣赏的异性,也会有心动的感觉,可真到要在一起的地步,又会害怕,会牴触。会没自信,觉得自己处理不好这段感情,到头来肯定会伤害到对方,想想还是算了吧……” “赵师兄他,怎么说呢,我当然知道他是个好男人。”叶雨时说:“我自己一大堆问题,何必耽误人家,他适合更好的女孩。”
第33页 罗星琪嘆气,通常——不管好不好,第一个爱上的人总是记忆最深。 只好给她一个拥抱,“我真想找几个黑人勐男插爆林渊,把我们好好的姑娘害成什么样子了。” 何遇终于回来,拎着一个小塑胶袋,后面还跟着一个女医生和赵晔。 女医生客气的请叶雨时去隔壁的小房间,四针挨完,赵晔说:“我上去打个卡,一会儿送你回去。” 女医生:“她身边最好不要离人,注意观察体温,不能烧成肺炎,别的没什么,回去多喝水,注意保暖。” 赵晔坚持要送,叶雨时没办法,何遇打圆场说可以吃了饭再善良,几个人迁就病人,找了家潮汕粥店喝粥。 商量到最后,罗星琪担心叶雨时,决定要陪她睡一夜,在停车场客气的同赵晔道别,不知道为什么,叶雨时总觉得他眉宇间有一丝阴鸷。 -- 7万字了,我再不拉男配出来遛一圈,都忘了有男配这回事。 麻将是我家以前狗的名字,太想它了,借用个名字。 讲点题外话:我11点在家换衣服准备出门,响了警报,以为是training,结果没一会儿,拆弹车都来了,吓得赶紧往外跑,后来听说炸弹是二战时留下的炸弹,德国人扔的还是埋的,不是恐怖袭击,也算是人生的经验了。 第37章 番外-更衣室y 上 h 叶雨时俯着身,小手伸进内衣里掌握住一团软肉一丝不漏的往上拨,感嘆:“唔,果然又升杯了。” 一套蓝底波点半杯内衣,衬出日渐丰盈的乳,林渊笑得邪恶:“还不是你老公我亲手带大,日夜耕耘不停,不然你以为你能有这么大奶?” “你不要脸!”叶雨时啐他一口,从穿衣镜里看自己,明明身子很纤细,却挂着那么大的乳房,怎么看怎么奇怪,“再大我就不好买内衣了…” 可爱的内衣杯都不大,大罩杯只有妈妈款,她正是爱美的年纪,平时上学宽大校服一遮无所谓,但是放假不一样,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什么都要是最好的。 少女的忧愁,可惜男人并不懂。 “一个男人,在自己喜欢的女人面前,不想着怎么要人,在那琢磨要脸,算什么男人?”伸进内衣抚上那对沉甸甸,软绵绵,叫人爱不释手的乳揉搓,如花蕊般的乳尖在掌心绽放,色魔一样舔她的脸:“才17岁就出落得这么勾人,再过两年得浪成什么样?这辈子我都出不了轨了,有心无力,早晚被你榨干。”抓住她的手按在身下,那一处已经鼓鼓囊囊的,烫手。 叶雨时甩开他,“我今天化了妆,你别舔——啊呀——” 林渊邪笑,“宝贝,你尽管叫,骚浪一点,一会儿你把营业员叫进来,看你怎么办~” 不让舔脸,那就舔白嫩的耳垂,中意耳垂后一块鲜嫩可口的肌肤,轻轻一吮就是一块红痕,打上自己的印记,雄性的本能。 敏感点在他口中,叶雨时面皮薄,怕真有营业员会进来,推拒他:“别闹了,我们回去,在家好不好……” “闹,谁闹了,今天我必须要干个人,你自己看着办。”难怪男人都喜欢女人穿裙子,方便办事,只要往上一提,想要看到的就尽收眼底。 叶雨时动弹不得,小身子一抖一抖的,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可是,可是我不想要,求你了,渊哥哥……” 他的欲望太强烈,她还没能适应,更何况在公共场所,商场更衣室,虽然是他家的产业,这也太疯狂了。 他摇摇头,“不想要也得要!你还未成年,哪里知道我的好,等你长到二十岁,小逼里的褶皱媚肉都长好了,你才会知道,这么大根屌只给你用,多少人求都求不来——到时候就是你哭着喊着求我满足你这个淫荡的逼——” “色魔,淫贼,你走开!” 解开裤子拉链,从内裤里释放出那根热腾腾硬邦邦的怪物,停留在她柔韧的双腿间,粗糙的指从前面探进去上上下下拨弄一阵,沾满一手春水,拿出来给她看,“湿得越来越快了,骚货!我走了谁来填满你这空虚的洞?真不想要?” 身体被他抬高,大鸡巴虎视眈眈的准备插入,小腹里湿热得紧,只好放低身段去求他:“老公,我们回去好不好,不行的,这里……真的不行的……不要在这里……” “湿成这样了还不想要?嘘——不想被人听见就小声点。”知她面皮薄,勉强退一步,“我很快出来好不好? 拍拍她白嫩的臀,分开,鸡蛋大得龟头在臀缝蹭了几下,并不冒进,只来回磨蹭,彻底磨掉她的反抗之心,一时间身子软下来,差点站不稳,只好勉为其难的扶住她的腰,直到大半个柱身湿透了,挺着鸡巴熟门熟路见缝就钻,大龟头一埋进那个销魂的窄小境地就爽得头皮发麻,里面又湿又软,媚肉紧紧勒住柱身,后入的姿势让他难以前进,只好摇动着臀浅浅抽刺,“腿分开点,进不去了。” 叶雨时涨红了脸,知道反抗不了,只好祈求他快点完事,“那你快一点。” 将腿分得更开方便他的进入,死死咬住下唇不敢发出一点声音,林渊一点一点的拓开紧窄的小穴,再勐然闯进去。 “啊——”火热巨物一插进去就烫得微凉的内壁一阵酥麻,花道里含着那根粗壮的欲物让她有种快被撑裂的错觉,随着他的抽送,还时不时磨到敏感的小花蒂,酥麻快感从深处延展开来,化作春潮涌出浇淋在龟头上,更加方便他的侵犯。 “好乖,让老公奖励你!” 胸前两团绵软晃荡得厉害,伸手捞住,手感好得不可思议,叶雨时身子颤抖得更凶了,更加激起男人的凌虐欲,他要破坏得更加彻底,让她哭泣求饶! 挺着鸡巴直来直往,胯骨撞在她挺翘可爱的小屁股上,“已经搞了这么多次还是这么紧,是不是得时时刻刻找大东西插进去才能被插得松一点?回去就买根按摩棒!”一张无暇美背就在眼前,凌乱长发拨去一侧,鸡巴深入再深入,引出她的颤慄,绞紧,只有身为她男人才能感受到的,浑然天成的好,超乎想像。 “渊哥哥,啊啊——够了……不要了……”整个人小小一团被他整个人圈进怀里,光洁身体奉献出来,心跳急促,无处可逃,只好呻吟,祈求,抵抗这销魂欲望的吞噬。 他更往前些,松开肉团摁住她的身子往鸡巴上面套,他是如此强壮,她又是如此弱小,女体紧贴在墙壁上,两团肉随着他的抽送被墙壁碾压,扁扁的好不可怜,“叫得再大声点,到时候所有人都来围观,你怎么被老子这根巨屌玩得欲生欲死,还是你想勾得别的男人和我一起玩你?两根这么大这么粗的鸡巴一前一后插进去,爽到你翻白眼——” 他真是什么话都敢说,“林渊,你住嘴,唔啊——”再也吐不出一个字。
第34页 商场更衣室,半推半就,被捂住了嘴巴,真可怜。 “也是,老子一个人就能搞得你昏过去,再多一个人——岂不是逼都要裂开!你这个逼,只能给我用!” 原本白嫩的身子布满痕迹,染上一层情慾的粉,赤黑鸡巴在体内进进出出,次次顶到最深处的花心,带出丰沛汁液,两颗鼓囊囊的睪丸啪啪啪的拍在屁股上,恨不得连春袋一起塞进那销魂所在。 -- 写剧情没肉吃,只好写番外。 第38章 番外-更衣室y下(镜前,跳蛋,潮吹)和正文无关 看她在他身下犹如待宰的羊羔,温热的吻落在耳根,贴在她耳边吹气,耳鬓厮磨,恍若控制人心智的男巫,引诱她与他共赴一次黄泉,“小骚货,一点都不乖,上面的嘴说着不要不要的,下面的小嘴咕叽咕叽的吃老公的大鸡巴,吃得这么欢,我到底,该听哪一张讲出来的话呢?当然我更中意下面这张,紧得都要被你咬断了!啊,好爽!” “啊啊——别吹了,难受!我不要了,我不要了——好疼,别,别这样——”酥麻快感从髮丝到脚跟,小巧莹白的脚趾蜷缩,脑子中一片空白,身子被他撞击得几乎离地,饱胀得带出痛感,安静的试衣间响彻色情的水声和撞击声。 他的占有如此惊心动魄,是烙印在她灵魂里难消的印,牵扯她,填充着她,从此如影随形,直至死去,化作尘土才会消亡。 “难受?我还没操进最里面,怎么会难受!撒谎精!什么时候才会求着我更深一点?”林渊一屁股坐在更衣室长凳上,一手托起她臀部将她转过来,腾空,用小儿把尿的姿势,面朝镜子,“骚货,看镜子!” 叶雨时闭眼,不敢去看,身上薄汗满布,软软两团肉随着唿吸在胸前如水波荡漾,晃动出优美的弧度。 “睁眼!”他出声,抽送的节奏缓慢,蓄势待发,享受她的紧窒和湿滑,头埋进她脖子里,在她耳边剧烈的喘息,男人都肤浅,视觉性动物,天性使然,无法不爱这么美好的一张脸,情与欲,从来与灵魂没关系。 “宝贝,你怎么这么美,我觉得我可以——再爱你100年!嗯~睁眼!再不睁眼我就干到你尿出来!” 空气都被欲望灼烧,变成红云徐徐上升,从耳根再到脸颊,忍住羞怯,终于还是睁开眼看镜子中的自己。 半赤裸的身子被他紧紧抱在怀里,腰间尚挂着未来得及脱下的,奄奄一息的半身裙,他的衣物几乎完好,裤头间伸出得那根东西如今在腿心若隐若现,全身的重量都在他插入的性器上,双腿大张,腿心隐秘的小缝隙已经被肏得大开撑成圆形,甚至可以看到自己内里水艷艷的媚肉是如何裹紧他狰狞的巨兽,随着他的抽插翻进翻出,带出花液滴落在地板上,淫荡至极。 “这样才乖!娇花盛放,一会儿餵你这朵花吃精液!”这个姿势尽兴省力,无需多少力气就能顶到花心,弄得她浑身瘫软,任由他为所欲为,激发出男人未曾来得及进化完全的兽性,她刚过生理期,安全范围内的无套内射,“玩点更刺激的好不好?lelo家的新款,往你身体里塞的东西,我还是很用心的!” 叶雨时半睁着迷濛的双眼,脑子还没反应过来lelo是什么。 说着腾出一只手在她敞开的包里摸索,很快拽出一个圆柱形物体,金属感的材质,看上去太有攻击感,摁了开关,微弱的蜂鸣声响起,把跳蛋往她湿透的身下一放,去蹭她已经探出头的小花蒂。 “你什么时候,不舒服,啊啊——”无助的仰起天鹅细颈,酥麻的快意让她抖得更厉害了,一想到她竟然背着那个玩意逛了一下午,羞赧得想要立即死去,可敏感的花蒂被他玩着,大鸡巴次次顶到子宫口,最深处的花心被插得软烂,眼角泛起泪花,根本没有力气去骂他。 眼眶红起来,眼角挂泪,镜中的水雾桃花眼也是撩人得不行,绯红小脸蛋上沾然情潮,看得林渊慾火更甚,“什么时候,当然是趁你不在的时候,宝贝,疼还叫得这么骚,叫得再骚一点!” “呜呜——老公,把那个拿走——” “好!就拿走!”林渊轻笑。难得换个场地,不玩个够是绝对不轻易出来。 已被完全开垦过的小有些轻微红肿,撤出性器,带出淫糜的银丝细线,把跳蛋开到最高档,就着湿漉漉滑腻腻的淫液往里一塞,跳蛋一进去就被牢牢的含住,跳动着往最深处钻。 “啊啊——停下——不要这个!” 完全不同于被占有时饱胀的快感,体内的跳蛋不知疲倦,身体像是有千万只小虫爬过,酥麻的痒意从下体传来,沿着尾椎往上攀爬,叶雨时咬紧下唇,无力的喘息着,祈求的眼神看向镜中的男人,在他身上扭动着腰肢求饶,泥泞的下身吐出一股股湿液,“老公,嗯嗯……不要这个……真的好难受……”快感一直在堆积,却一直得不到想要的高潮,好难受,好痒…… “宝贝,你不喜欢这个玩具吗?”林渊一手用力握住自己的兇器上下撸动,一边欣赏镜中陷入情慾的女子的妍美容颜。 “不喜欢,不喜欢……” “那你喜欢什么!” “喜欢……喜欢大肉棒……” 林渊满意她的答案,更何况自己撸还是没插进去来得舒服,性器贪恋那个温暖湿润紧窒的境地,“不对,是骚逼喜欢老公的大鸡巴,说,你想被老公的大鸡巴狠狠的操!” 被情慾主宰理智,叶雨时已经无暇去管那些乱七八糟的话,只想被贯穿,被填满,“我……我想要……被,被老公的,大鸡巴狠狠的操……” “腿张开,小腹放松一点,我把它拿出来。”无线跳蛋尾部的线比较短,已经湿透了,滑不熘丢,真要取出来还是花了一点时间,取出来的一瞬间,滴滴答答的花液涌出,连带他的裤子都湿了小小一块,“荡妇,湿透了,给你擦一擦!” 随手拿起她的小内裤,擦一擦湿透的腿心,再扔地上,去揉冷落了大半天的奶。 叶雨时松了一口气,酥麻痒意停止,很快,另一种空虚感在体内蔓延,“想要,给我……给我……” 林渊一口咬住她脖子一阵阵吸吮,长指分开层层花瓣,继而闯进去。 多汁的嫩肉似舌,一片片刷过他最原始的欲望,诱使他不断奋勇前进,钻进最深处重重研磨。天旋地转,疯狂窒息的快感如洪水一般灭顶,只好死死抓住他的手臂,后背紧贴他的胸膛,被他灼热的肌肤熨烫出更多汗水,内里不受控制的吞咽挤压,用力夹紧那根给她带来灭顶快感的凶兽,坚硬灼热一下一下狠撞着花心。 “好舒服,好深……唔啊,到了……” “和我一起!” 臂上青筋暴起,林渊咬牙抵抗她越来越频繁的绞夹,锢住她纤细的腰勐然一送到达最深处,终于操开了酥软的子宫口,精关一松,攒了一周的又浓又稠的精液抵着子宫壁喷射出来。
第35页 炙热的喷射熨烫得叶雨时身子直打哆嗦,惊惧得身上每一处毛孔都炸开,控制不住的痉挛抽搐,一小股清亮的水液从她的下体激射出来,喷溅上对面的镜子,却遮盖不住镜中那一对依旧纠缠在一起的肉体。 “小雨儿,你太骚了,公共场合都能潮吹出来,说,你是不是个荡妇?” 叶雨时已经完全说不出话了,镜子的少女长发散乱,双目失神,像一尾濒临死亡的鱼倚靠在他身上,无力的大声喘息,满身是汗,黏腻得难受,小腹里胀得厉害,似乎整个子宫都被他射出来的精液灌满了。 直到全部射出来,林渊才轻缓抽送几下,延长高潮的余韵,慢慢的撤出半软的性器,随着肉棒的抽出,浓灼的白浆从失去阻挡的小洞穴里一滴滴的落下来,“真美,再干你一次好不好?” …… 按住她又来了一次,林渊终于吃饱喝足,抽出纸巾收拾残局,叶雨时腿软脚软,内裤湿透了不能穿,拿新的又没有洗,委屈:“坏男人,你让我怎么见人。” 他一脸无辜,“谁让你水那么多,能怪我?反正去楼下就是停车场,你怕什么!” 商场开始播送关门前的最后一次广播,叶雨时没办法,穿上皱巴巴已经见不得人的衣物,裙子底下空荡荡的,只好夹紧双腿,生怕一个大点的动作就惹得肚子里精液翻涌出来,扭扭捏捏的拉开更衣室大门,店里一个人都没有。 唿出一口气,又觉得不对,疑惑的看向他。 林渊偷偷把沾满体液的她的内裤放进裤兜里,说:“你进去试内衣前我就让她们先下班走了。” 回应他的是啪啪啪的抽打声,打的他那个地方。 林渊吃疼,捂住,“打坏了你用什么?” -- 二更,粗长h,希望你们满意。 第39章 你没有和我说实话(剧情章) 最后还是没能劝服罗星琪,叶雨时哑着个嗓子,满含歉意的对何遇说:“不好意思何遇,只能借你家琪琪一晚上,明晚我送她回去。” “没事,你生病她陪着你是应该的,不用道歉。”转头对罗星琪说:“宝贝,雨儿身体虽然要紧,晚上要睡一个房间戴上口罩比较好,给你。” 说着递给她一盒口罩。 罗星琪捏着袋,“哎呀我知道了,只是个小感冒,你婆婆妈妈烦不烦,我这么久没和我闺蜜聊天,就当给我放一天假。”一看表,有点不耐烦,心里想着家里的一猫一狗,“回去按时给猫狗粮,照顾好两小只。对了,我要去图书馆写论文,你来学校接我就好。” 估摸一时半会完不了,叶雨时不自在,说:“那什么,小别胜新婚,你们聊我先上去。” “和我一起。”罗星琪拖住叶雨时的手,嘀咕,“有什么好聊的,天天见在一起,何遇我先走了。” 何遇只是笑,意味深长,让人心烦。 进电梯的时候,叶雨时轻嘆:“真羡慕你们。” 何遇虽然壮得像头熊,实际上粗中有细,学会了各种治疗暴躁母狮子刁难综合症的秘方,能够无视她随时随地发作的各种病症,把个罗星琪随时炸响的爆竹,降服得像只猫服服帖帖,难怪人常说一物降一物,相处一个空间连空气都甜到发腻。 乜她一眼:“你想要啊,我打包送给你!”她和何遇已经订婚,八月办婚礼,婚前焦虑。 去它的人逢喜事精神爽精神爽,试婚纱订婚宴发请帖,还有毕设和论文,每件事都要亲力亲为,整个人瘦了几斤,偏偏何遇那人还整天缠着,恨不得把他打包射向外太空。 叶雨时把捣乱的一缕头髮抚向耳后,“你真的想清楚了吗,错过这个村就没这个店!” 罗星琪视线停留在她耳后一块暧昧红痕,都说女人如花,经歷过情事的女子会出落得愈加美丽,也才一周多不见,虽然带着病和倦,天生丽质的基础上,也总觉得叶雨时脸上多了一点别的韵味,就像是,被滋润得狠了…… 咽下一口口水,小小声地问:“做过了?林渊是不是很勇勐?” 她咳嗽一声,尴尬,“呃,是有做过啦!” “撒谎,只做过这么简单?我不信!明明战况激烈,耳朵后面还有吻痕呢!”说完戳一下她饱满的乳,“狗东西挺会玩啊,才这么几天就又把你弄上床,这几天肯定没少滋润你,一块美肉送到嘴边不吃个够本,还算什么男人!说真的,雨时你怎么长的,奶大腰细屁股翘,我要是个男人,我就把你关起来日日夜夜操你。” “哎呀——说什么呢,女孩子家家整天开黄腔。”叶雨时捂胸转身,脸有点热,“真有吻痕?” “骗你干什么,耳朵后面,你自己一会儿拿镜子看。”说完挤眉弄眼的,“啧啧,怎么样,有没有高潮连连?所以现在是怎么回事,和好了? “就那样吧,没和好。”更何况隔着万水千山,早已走入死路,“饮食男女, “你是不是缺心眼?拜託,叶雨时,你今年23岁,不是18岁,成熟点吧你!”罗星琪摇头,“唉,你说男的是不是都那么重欲,除了生理期,别的时候都非要拉着你这样那样的。” 一提到生理期叶雨时情绪忽然低落下来,拿钥匙开了门,对她说:“我浑身都要馊掉了,所以要先去洗个澡,你随意。” 水龙头哗啦啦的往浴缸注水,衣服一件件的丢进洗衣筐,最贴身的那件薄薄的布料上还残留着他之前射进去的,现在已经干涸的体液,散发出强烈的腥臊气味。 算算时间,再睡一觉醒来,48小时黄金时间就要过了,可是根本顾不上那么多,让她在众目睽睽下去买药,做不到。 死之前已经怀孕两个月姐姐,也经歷过这些吧?性爱的魔力,食髓知味,最后带来毁灭的后果。 往浴缸里撒上浴盐,搅起半缸泡沫,才把自己丢进去,暖热的水带走疲劳,拿过搁置在防水台上的手机,何遇办事靠谱,早早的推荐了个人,叫余连,头像上是只猫,申请添加为好友。 又点开他的朋友圈,空无一物。 叶雨时放下手机,陷入沉思。 过去就如一帧一帧放慢的画重复在眼前,姐姐是在什么样的情况才任由自己怀上那个孩子的呢?带着期待?还是憎恨?那个男朋友,隐藏得那么深,让人无法不乱想,是不是带着什么特殊的目的去接近姐姐,还有林清,有名望有地位有钱,几辈子都不愁吃穿,还是人性本恶,本就是如此。 忽然就想起某一本书里曾说:“我是个贫穷的主人,但我邀请看戏的宾客升到上帝的座,来怜悯地俯视着这堆在下面蠕动的生物,他们怎样盲目的争执着,泥鳅似地在情感的火坑里打着昏迷的滚,用尽心力来拯救自己,而不知千万仞的深渊在跟前张着巨大的口,他们正如一匹跌落在沼泽里的羸马,愈挣扎,愈深沉地陷落在死亡的泥沼里。” 可这世间并没有上帝,也没有神,命运只会夺走一个又一个珍视的爱物……
第36页 于连的很快通过,“名字信息告诉我,越详细越好,价钱以你要我做的事为基准,何遇会告诉你我的收费,当然,美女半价。” 叶雨时不禁莞尔,何遇应该详细的和他说明了情况,戳着屏幕,回復了个“好”字,把姐姐的名字发了过去,想了想又说:“我姐有个手机,上面可能有些帐号密码,但是不在我身边,有需要的话我可以去拿。” 于连回覆:“我先找,需要会联络你。” 意思她懂,就是少废话。 对着镜子抹身体乳,视线停留在那遮不住的青青紫紫堪比sm现场的身上,轻笑,岂止勇勐,差点死在床上。 穿好衣服出去,罗星琪坐在沙发上,神色异常严峻,“你先过来。” 叶雨时忐忑了一下,“怎么突然生气了,何遇惹你啦?不要生气,生气容易变老,想想乳液面霜精华多贵,笑一个。” 无心理会她的玩笑,甚至无心发怒,“你很不对劲,都没有问赵师兄林清的事情,叶雨时,你突然回来的事没有跟我说实话!” 突然很感动,忍不住,要给她一个拥抱:“琪琪,有你真好。” “少肉麻,我要听实话!” …… 叶雨时虽然之前虽然打定主意要瞒着,她们认识十几年,双方都对彼此了解得不行,欺骗的事做不出来,最后还是选择坦白了一切。 “这就是真相?林清那个老不死真是打的这种主意?”一连串脏话骂出来,咬牙切齿,“我刚才还在想要是忘不了和好也是行,现在,让林渊也见鬼去吧!” -- 我发现我是真爱写作,写文让我享受到愉悦。 企鹅群可以勾搭我,720884257。 第40章 毫无头绪(剧情章) 到底年轻,体质好,回到熟悉的地盘就像活过来一样。 心情一好烧就退得快,把冰箱里过期的食品全部扔掉,去超市大肆採购一番,再活蹦乱跳的回学校。她早打算要考研,每天图书馆,连上课也要拿出考研辅导书来翻。 最担心的事情也在一周后解决,一向准时的月经在迟到两三天后,也姗姗来迟的到来,放下心的同事也暗自感嘆,总归不算太倒霉。 期间于连找了不少叶晴时的帐号,破解了密码给她发过来,利用闲暇时间都一一看过,也没找到什么有用的线索。一切迹象都表面上学期间的叶晴时是个单身,晒美食晒新衣晒自拍,没有一张男女合照,那个传说的男朋友,更是毫无踪影,一个人的话不足以证明事实,她抓了抓头髮,觉得自己脑子已经乱成了一团浆煳。 叶雨时很失望,虽然她早就料到会这样。 现在的她犹如置身错综杂乱的迷宫里,路有无数条,却漫无目的不知道哪一条才是正确的道路,更不知前方等待她的将会是什么。得知的所谓事实都只是一点微末的碎片,想要拼出整个真相,还需要更多的线索。 幸而迷惘只是一时的,合上电脑,把已经回国的消息发给方勐,问他何时有空见一面,做完这一切才重重的吁出一口气。站在阳台抬头看天,蓝得没有一丝云彩,太阳照在身上暖洋洋,正是人间好时景,何必要把时间浪费在无止境的负面干扰上呢。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三月就快要走到头。 林清病情再一次恶化,周勤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听说她已经回来的消息,不断给她打电话,拒接后就开始发简讯,“雨时小姐,医生说董事长可能真的快要不行了,他清醒的时候一直叫着你的名字,我希望你能来医院看一看他。” 叶雨时考虑良久,最终还是鼓起勇气去医院见这个一切线索指向的人。 再一次面对这些,她以为自己会情绪波动剧烈,但是不是,很难说清楚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情绪,如同打翻五味瓶,百味杂陈。 人的记忆不一定是真实的,很多时候我们也曾改变它,还有因当时情绪而扭转了记忆。 但林清在她记忆里,一直是个慈眉善目的人,脸上挂着笑,行事宽容,和颜悦色,人际关系极好。 任谁也想像不到,他会做出那么些事情来,就是所谓的菩萨脸阎王心? 林家虽然人丁不旺,但发迹早,清末民初家境就已经算得上殷实,更是从林清那一辈起,没有一个好吃懒做,读博,吸毒,外遇什么的败家噁心,家庭稳定,每一个人也算辛勤劳动,更是抓抓了改革开放的机会,攒下了几辈子都花不完的钱。 可人性的贪婪,唯利是图,或许潜意识里欲望就是无止境的。 那又能怎样呢,尽管攒下花也花不完的钱财,古稀之年还是毫无尊严的卧病在床。儿子早逝,孙子离开,没有一个亲人在身边,又岂是那么钱能换回来的,病重到无可奈何的地步,花再多人力物力金钱,都是如此渺小。 欲望好比一团火焰,到最后反过来吞噬自己。 林清还在昏迷中,她看着病床上奄奄一息的老人,嘴里满满的插了唿吸机,左手因为输液显得有点水肿,就算精心护理,由于营养跟不上,褥疮开始扩散,重度骨质疏松导致的疼痛,全身器官衰竭明显。 叶雨时轻声问:“学长,他,还能救吗?” “等死,只有等死。” “……” 赵晔说:“以现在的状况来说,没有任何治疗价值,好在服用的药没有天花板效应,可以无限叠加,今后治疗都是以减轻痛苦为主,你们要做好准备,有什么身后事早点准备吧。” 叶雨时有点难过,赵晔送她到医院门口:“周五我生日,赏脸一起吃顿饭?” --- 叶雨时回到了久违的林宅。 林宅坐落在凤鸣山半腰上,毗邻国家森林公园,以天价着称,寸土寸金,车子驶进缠枝铁门开着的庭院,花园郁郁葱葱,花团锦簇,园中一幢三层楼高别墅,就是她曾经住过十四年的宅子。 “雨儿啊,这么久也不回来看看张妈,是不是把张妈忘记了。” 张妈是个很善心的女人,在林家做保姆做了几十年,一手家常菜做得精緻而美味,见到叶雨时,上下打量一番,胖胖的脸色挂满笑:“你这孩子,怎么又瘦了,是不是没有按时吃饭,搬回来住一个月,张妈保证把你餵得白白胖胖,胖才有福像,以后才嫁得好……” 张妈算是看着叶雨时长大的,当她半个孩子看待,和林渊的一段情,看得唏嘘,谁能料到,当初那么如胶似漆的两人,最后竟也劳燕分飞。 “张妈,我想吃您的菜好久了,今天做给我吃好不好?”叶雨时拉着张妈的手撒娇,又拿出包里的礼信盒子:“出去旅游一趟,给您带了个小礼物,您可不要嫌弃。” 张妈终于绷不住,满脸笑:“出去玩还记得给张妈带礼物,算我没白疼你,今天必须要留下来吃饭,都做你爱吃的。” “好。谢谢张妈。” “对了,这才乖!” 叶雨时:“张妈,姐姐房间的钥匙您帮我找出来一下,我有点东西忘在里面了。”
第37页 这是她今天回来的目的之一。 兇案发生了警方一直封锁现场,直到叶晴时下葬,才找了人做清理,毕竟是横死,林清还找了和尚道士超度念经,最后在贴上符锁好,现在在宅子里属于禁地的所在。 “什么东西非要进去拿才行啊,证件的话去挂个失再办,听张妈的话,别进去。”多不祥啊,她迷信,要不是林清待人宽厚薪水优渥,甚至找了人来超度念经,不然她也早辞职另寻工作,哪里还会待在凶宅里,林清也是,这种宅子,也不愿意推了再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没事,我很快出来。”叶雨时浅笑:“最近有警察在重新调查姐姐的案子姐姐的案子,我回来看看有什么东西用得着,我也就回来找找。” 张妈欲言又止,“雨儿啊,要听劝,晴时也是我看着长大的,我也心疼她,但是这个横死的人怨气深……” “都说已死之人心怀怨气,会回来找害她的人。或者她愿意托个梦和我说到底谁是兇手,将兇手绳之于法,也是功德一件呢,张妈你就别劝我了。” 张妈劝说无果,最终还是交给她几把钥匙,“趁现在日头足,你进去拿了赶紧出来,乖。” 叶雨时点点头,迳自上了二楼,姐姐的房间在走廊尽头,意料之中的看着房门紧锁,先梆梆的敲几声,等待几秒再推开门,墙壁上到处贴着黄符,纸上硃砂颜色已经微微褪色,无人的房间里腐朽气息浓厚,拉开厚重的窗帘推了窗,等待难闻的气息散尽。 该从哪里找起? 首先想到的是书架,不过上面积灰太多,书很杂,各种都有。 姐姐的衣物包鞋当初都随着她下葬烧成了灰,只剩下不可焚烧的手机电脑之类的。 她想坐下来清理思绪,但是椅子上床上上全是灰尘根本没办法坐,拿上手机和电脑,准备擦一擦灰尘再带走,带上门,往前走经过螺旋楼梯,鬼使神差的,上三楼去了林渊的房间。 他的房间和五年前一样,纤尘不染,虽然房间的主人早已不住这里,张妈还是每天做清洁,被褥一周一换,只等着他的归来。 视线扫过房间里那张双人床,床本身就带着很暧昧的意味,连枕头都是整齐的摆放在一起,仿佛夜晚会有人枕在上面,浓密的头髮铺散开来交缠在一起。 而这桩风流韵事,已经索然无味。 不忍再看,匆匆下楼回到客厅,张妈正在做清洁,电视声音开得大大,里面在播放着新闻,“在等待二十多年后,中国原油期货上市了。3月26日上午9点,中国原油期货(代码sc)在上海期货交易所子公司——上海国际能源交易中心正式挂牌交易。开盘后,主力合约原油1809跳涨5.77%,首日迎来开门红。截至下午收盘3点整,主力合约涨幅仍有3.34%,成交量达4万多手,以人民币计价的原油期货合约成交总价值金额超过170亿元……” -- 契机来了,你们看出来了吗? 第41章 回国(剧情章) 最终还是抵不过热情的张妈,不敢拂了她的好意,留下来吃个晚饭。 “没胃口吗?我给你做一碗鲜虾馄饨好不好?放一点小虾米,最是开胃。” “张妈,不用了,这些就够了。” “那怎么行!不吃饭怎么有力气长身体,不是张妈啰嗦,你看看你,都憔悴成什么样子了?以后不好生养的!”略带寒气的夜晚最适合一碗热气腾腾的鸡汤,鸡是山里的走地下过蛋老母鸡,加了春笋冬菇,鲜味十足。 “张妈,我要保持身材,你别看我瘦,我不轻的。” 浮油已经撇干净,叶雨时勉强把碗里的鸡汤喝完,张妈递过来一碗白饭,用公筷给她夹菜,荤素搭配,“你们小年轻爱漂亮,要保持身材我懂,但是身体更要紧!乖,吃饭呢,就是要大口吃才香,今天我就守着你吃,你什么时候吃完我什么时候放你回去,小姑娘家家不好好照顾自己,这怎么行!” 叶雨时已经吃不太下去了,但是如果她敢不吃完,一定会被张妈念叨到死。 “好,张妈你也吃,一会儿我开车送你下山。” 只好乖乖低头扒饭,看她吃得香,张妈松了一口气,也跟着拈起筷子吃饭,她做事干净利落,吃饭也很快,“我还用保鲜盒给你装了不少菜,一会儿你带回去放冰箱里,加热一下就能吃。” 王明杰电话进来的时候,她在帮张妈收拾碗筷,一看来电显示,狐疑,“明杰哥,什么事?” “那个……雨时你在家吗?”电话里传来的声音有些尴尬,王明杰有一把好嗓子,“我现在在你家楼下。” 这就更奇怪了,只好再问:“我现在在外面吃饭,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王明杰无辜的看着旁边恶狠狠的的人,掩住话筒低声说:“她说她在外面吃饭!” “问她什么时候回来!”林渊做口型。 “是这样的,那个,林渊今天回国,我们几个好友给他接风洗尘,没想到他酒量还是那么差,喝多了,非要吵着来见你,几个人都拉不住,我没办法,只好送他来你这里……” 不止撒谎,还要不停接收来自旁边人的精神伤害加成,王明杰有种自己主动引火烧身的错觉。 “他回国了?”心里一个咯噔,下意识的脱口而出。 “下午4点多才到,他不让通知别的人。”王明杰解释:“雨时,你什么时候回来?我再不回去,你未来嫂子要朝我发火了,可怜下我!” 叶雨时抓狂,“你随便送他去酒店,去哪里都好,别打给我了!”说完就挂了电话。 “雨时,饭盒你先拿好,我再去给你装点草莓,今天农场里刚送来,保证甜。”张妈走过来,交给她一个袋子。 叶雨时忙不迭的道谢,一手拎着沉甸甸的袋子,“张妈,我先去发动车,你去花园等我。” “她让我随便送你去哪个酒店。”王明杰打开车顶灯,嘆气,“林渊,几年不见,不止人模狗样的回来,还逼迫我这个律师撒谎,我到底做错了什么?非要扯上我这个局外人。” “你这是在积德,放心,以后我们结婚不收你红包就是了。” “你先把人追回来再说吧!还结婚,头昏还差不多!”王明杰抚额,转移话题,“刚才饭桌不好详细问,你还走吗?” “期货市场翻天覆地,人民币能记价的日子到来,资本逐利,能怎么可能放过这么大好机会,公司既然派我回来,当然要待到我不想待为止。” --- 夜已深。 叶雨时先把张妈送回家才开车回来,她有意拖延时间,路上想了几十种办法,也没得出满意的结论。 直到车驶进地下车库,也没看见王明杰的车,才放下心来。心里安慰自己,也许他送林渊去了酒店也不一定,反正不要来烦她,怎么都好。 她心不在焉的掏钥匙开门,拧开,黑暗里突然闪出一个人影,“为什么搬出来?”
第38页 “啊——”叶雨时尖叫出声,拿着钥匙的手就往旁边人身上扎。 “是我!”林渊抓住她的手,“吓到你了是不是,我刚在楼梯接电话,差点错过你回来。” “你怎么上来的?门口保安应该不会随便放人进来才是。” “我有和你的合照。”余下的他没有多说。 除了合照,他还说自己是她男朋友,吵架被关在外面,保安听完原因,面带同情,你看,这个世界同病相怜的人何其多。 这个时候不得不感谢父母给的好皮囊。这个世界容易相信长相好看的人,更容易相信长得好看且谦和有礼的男人。“你还没回答我,为什么要搬出来。” “我只想用属于我的钱,有一套属于我自己的房子,有什么问题吗?”叶雨时强调每一个“我”字,意有所指。 “别这样嫌弃的看着我,我也是靠我自己,虽然算不上大富大贵,但也是衣食无忧。“林渊答,哪里还有一丝醉酒的痕迹,径直推开门。 “你不许进去!”她扯住他的衣服不让他进去,这是她心理的最后防线,怎么能让人随便的侵入,更何况这人是林渊。 “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我口渴,好歹让我喝杯水。” 说完也不理她,脱了鞋,只穿袜子就大步往里走,巴掌大的公寓,暖色调的装修显得俏丽又温馨。 “伦敦那套房子是我爸留给我的,和林清没关系。不过去年开始我贷款在汉默史密斯附近买了一套带花园的小二楼,旁边有好私校。” 她“啧”的一声,忍了许久才把嘴边那句“你去吃屎吧”咽了下去,叶雨时厌弃自己对他的无能为力,生闷气。“是吗,那祝贺你,以后失业还能靠房产养活自己。” 他一时语塞,顿了顿,“失业是不会失业的,失业怎么对得起我花那么多钱才拿到的毕业证书。” “呵,那祝贺你!” 把袋中的饭盒分类放冰箱里,决定不搭理他,当他隐形人。忙了一天,终于得一刻闲暇,叶雨时揉揉肩膀,躺在她舒服的沙发上,打开电视,不停的按遥控器。 本来是属于她的睡前无拘无束的轻松时光,被意外出现的人打乱,终于在他在每个房间都逛过一遍,最后走去封闭式阳台时开口:“既然酒醒了就请你回去吧,现在没车回宅里,走两个路口就有连锁五星级酒店,你今晚可以住那,我这里地方小,就不留你了。” 林渊轻笑出声。 这才从冰箱里拿出矿泉水喝一口,坐到她旁边,一手在她颈子后摩挲,他的压迫感太强令她浑身汗毛直竖,唿出来的气息还带着酒意,顺势搁在她肩上的前臂无声镇压她的反抗,“宝贝,你除了年龄小,别的地方都不小,不要妄自菲薄,特别是一对奶,嗯~” 趁她没反应过来勾起她的下巴狠狠的吻上去,粗暴的撬开她的唇齿,吻得她几乎要窒息。 在她耳边轻声呵气,“从你丢开我自己跑回来我就一刻不停的思念你,去他妈的工作,去他妈的自尊,我只想要你!我并没有开玩笑,你既然胆敢再来惹我,就别想再躲开我……” 人最容易重蹈的笑话便是低谷时期一落千丈,万念俱灰,怀疑人生,又在自省不足时心意澎湃,上演捲土重来,侥倖成瘾,乐极生悲。 第42章 我胯下这头畜生只会为你神魂颠倒(剧情,肉渣) “林渊!”叶雨时尖叫出声,从他踏入她家门开始憋着的气终于失控,血气全往面上涌,芙蓉带粉,愈加诱人。“你想走就走,想回来就回来,你把我当什么,玩物吗?” 过去仿佛重叠又重叠,只剩下一个昨天。 “叶雨时!你别想激怒我!”林渊沉声警告,“你对我来说从来都不是玩物,我爱你,你比谁都清楚。” “所以呢?你还有理了?” 她气急败坏,抄起手中的遥控器往他身上砸,林渊不闪不避,眼都不眨一下,仿佛痛觉失调。叶雨时砸了一下还不解气,满脑子想的都是无论如何都要狂揍他一顿,顺手拿起身边的抱枕,噼头盖脸的全砸过去。 他仍旧面不改色,任由她发泄,直到她手边再没有东西可砸。 用几秒钟理了理思路,放缓音量,“这辈子我根本不可能放手,既然这样,索性就不放手,不管怎样你拒绝我,恨我也好爱我也罢,我都决定把你牢牢地束缚在我身边,永远不会让你再离开我,除非我死!” “呵,那真是谢谢你提醒,我为什么去找你你比谁都清楚,那真是我这一辈子做过的最盲目、最愚蠢的事情!”声音饱含愤怒,“爱能做什么,甚至不能当饭吃,你的前半生太过顺畅,你有十分爱,九点九分给了你自己,你能伤到我,不过是仗着我爱你。但是从现在开始,我决定不要爱你了,你给我滚出去!现在,立刻,马上!我根本不想见你多一秒!” 森冷的话语就像一枚爆炸力极强的炸弹,把他精密运转的脑袋炸得懵了一下,“我们从来没有说过分手。” 闻言,她霍然站立,怒极反笑:“是吗,那我现在说,分手!林渊!我要和你分手!满意了吗?” “别说气话!”他的表情严肃冷漠,移身两步去握住她的手腕, “气话,谁说气话!我告诉你,我明天就去找个男朋友!比你好十倍,一百倍!”叶雨时下意识的排斥来自他的身体接触,挣开,“再不走我要报警了!告你非法入侵!” “是吗?”他定定的看着她,良久,突然轻笑出声,“我知道你上学期修够了学分,这学期没什么课,论文题目也定了,可以申请提前离校。” 她警惕:“你想表达什么?” “你尽管报警,最好再告诉警察,我不止非法入侵——”抬手去摩挲她被吻得微肿的唇,微微低头,“雨儿,你这张小嘴里再吐出伤人的字眼,我就把你锁在家里,没日没夜的干你!也许你会喜欢每天在家准备论文,再大着肚子回学校答辩。” “你你你——”叶雨时退后一步,气得浑身发抖,她又怎么会忘记,这人恶劣起来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我什么?高兴得说不出话?等我把罪证射进去,明天再去警察局报警不迟。放心,你走后我就没撸过管,保证射进去的精液又多又稠,你只需要去医院张开双腿,採用鸭嘴钳、阴超等深入阴道的体检方式,就能取出完美罪证。哦,你可能不知道什么是鸭嘴扩阴器,要不要我给你形容一下?小小仪器,作用大大,隐隐私密,露露清晰,冰凉凉的撑开你这么窄小的一段,就算涂了润滑剂,也有可能再次出血,还记不记得我们初夜?就像那一次……” “欺负女人令你充满成就感?” 林渊已经懒得再跟她废话,男人有男人的办法,最好吵架复合都在床上解决,只消封住她骂人的嘴,埋头苦干,几个撞击就再也说不出话,还不是任他搓扁揉圆,哭哭啼啼的求他高抬贵手,早点干完好休息。
第39页 林渊拿过沙发上她刚解下来的薄纱巾,一手把她双手反剪在身后,往后一绑,便拦腰抱住她站起来往卧室走,卧室拉着厚重的窗帘,暗朦朦的,借着客厅的光把她往床上重重一丢,用脚“砰——”的一声关上门,随着把门后的开关摁下,亮起一室光。 “你是不是疯了!” 随着叶雨时脸朝下摔倒了床上,林渊满意的扫过双人床上的单人枕头,这才一件一件脱掉衣服往地上丢,慢条斯理的往下解了皮带,嘶声拉开拉链,把早已发胀的阳物释放了出来。 叶雨时脸色发白,手被绑着没有着力点,挣扎了好几下刚要站起,却被他欺身快速的一手摁住背,一手探入胸衣内用力揉玩,“我早就疯了,既然你喜欢后入,那我必须要满足你。” “林渊!你不能这样,你敢这样我一辈子都不原谅你!” 他神情专注,屈膝跪坐在她身侧,和她的长裤搏斗,这种事早做了几十上百次,根本难不住他。叶雨时感觉下身一凉,才发现就这么两下,下半身已经被他剥了个精光。 “没关系,只要你不挑战我的底线,不原谅也无所谓,你有一辈子的时间来了解我对你的好不只是片刻的给与,是一直存在的。” 光是看她挺翘臀部、纤长美腿就硬得要爆炸。 林渊本来是打算好要和她好好说,她性子倔,总归是吃软不吃硬,哄回来并不难,可她竟敢说要忘了他,还要找男朋友,简直做梦!不好好惩罚是是不会长记性的。 “呵,不好了就再把我抛弃?林渊你这个贱人、疯狗、人渣,你迟早变性无能!” “噢——我变性无能,那也是你被我干死在这张床上之后的事,放心,我胯下这头畜生只会为你神魂颠倒!” 把她翻过来压她在身下,他的动作并不粗暴,解开胸衣的扣子,也不脱,连带上衣一起往上推,伸手握住胸前晃荡的软肉,迫使她放松,再俯首怜惜的百般含舔已经挺立的乳珠,胯下刻意顶弄她敏感的腿心,铺天盖地的侵略气息令她浑身不住的颤抖起来,她被撩得剧烈喘息,最敏感的两处都被他掌控,叶雨时浑身酥麻难当,她不想在林渊面前示弱,咬紧牙关死不吭声。 “叫出来!”林渊紧贴在她耳边,“你不叫,今晚就不是一次可以解决的!” “你吃屎去——唔——” 还没说完,林渊伸出两根手指挤入她的口腔里,夹住小舌玩弄起来,这么一来,叶雨时就无法忍耐了,不知不觉逸出细细的呻吟。 耳边是她诱人的喘息,林渊闭上双眼,长长的吐出一口浊气,喝了酒,血液里酒精涌动更是亢奋,下身灌满岩浆,急欲喷薄释放。伸出手探一探她未夹紧的腿心,屈指刮一刮穴口,满意的笑出声,“上面的嘴这么硬,下面的倒是软得不行,才这么几下,就湿得一塌煳涂了,宝贝,你下面这张嘴永远比上面那张诚实。” 第43章 你越挣扎我越兴奋(h,重口,半强姦) 他这一生,天之骄子,衔着金汤匙出生,除了父母那不可控的意外发生,有了太多的心想事成,唾手可得。 抽出手指,舔了舔指上暧昧的汁液,他慢慢的欺身压上去,胯下勐兽蓄势待发,手撑在她身体两侧,低头在她唇边说话,一字一句,“雨儿,不要试图激怒我。算一算,到现在我们也认识十六年了,你应该比世上任何人都要了解我,我林渊想要得到的东西,从来就没有得不到的。我真的不介意把你绑起来干到你怀孕。” 叶雨时浑身颤抖,只觉得骨头缝里都透出寒意,牙齿格格作响,“你放开!林渊,你不能这样对我——” “放开,是不可能放开的!”他轻笑,“抖这么厉害?是不是冷?给你盖上。” 贴心的拉过被子盖住她的上半身,只余下光熘熘的下半身,掌心贴上她腰间微凉的肌肤,缓缓的向下抚摸经过平坦的腹,最终停留在腿心含苞带露的花,挑动撩拨,一层层分开羞涩的花瓣,目光灼灼,注视已经泛滥的小花口内里不停蠕动的媚肉,连内里纹理清晰可见。又觉得不够,想要更加仔细的观察,屈起她两条纤细玲珑腿,靠近,鼻尖几乎要贴上那条细缝,修长的指拨弄了一下细缝,似是感到危险,不可抑制的缩动了几下,往外吐出更多的淫液,沾得股缝都湿漉漉的一片。 明明是细不可见的缝,却能完美包裹他硕大粗长的欲望,抹一把淫液涂上勃发的青筋满布的性器,“湿得好厉害,是不是痒得难受?老公给你止止痒好不好? 他的掌一经过皮肤就像着火一样,更何况还有散发着强大热力的入侵物,虎视眈眈的准备插入,叶雨时浑身汗毛直竖,好容易才挣开腕上围巾的束缚,双手一得到自由就拼命的推拒他,红着眼圈,“滚开!林渊!你不能这么做,我会恨你的!我真的会恨你!” “恨有多深爱就有多深,我懂!你可以恨我到死,至死方休!”将她的双腿分来至最大,移动膝盖,捧住她的臀,摆好位置向下勐然一送,就着泛滥的花液一刻不停往里嵌入,花穴因她的颤慄而缩紧,本就窄小的一小段更加在窄小,咬牙坚持,终于抵进最深处,重重吻上紧闭的宫口。“你这里可一点都不恨我,流着口水求我快点进去!” “啊——”叶雨时扬起脖,一口气差点没顺得过来。疼,是真的疼,疼得她止不住的痉挛收缩,完整的身体被剖开一条通道,私密处极度填充,他的性器不止巨硕还奇长,没有经过很好的开发根本吃不下,“出去,出去,我好疼——” “雨儿,求人时身段要软,亲我两口,我就轻轻的。”他好心的教她。 一深入那个幽深多汁的甜美之处,鸡巴就好似被无数细小的舌口在四周不停的吸吮挤压,几乎吸得他要发狂。林渊唿吸粗重,忍不住捏了捏她滑嫩的臀肉,将她的腰抬高,狰狞巨物往外退出一点,而后再度重重的顶入。 “疼,好疼,你,出去——啊啊——” 男女在体力上的差异此刻显现出来,敏感的紧窄甬道被硕大的性器撑开反覆摩擦,一次一次深入撞击到娇嫩的花心,却又在这强力的横冲直撞下涩痛又酥麻难当,肌肤渗出一层薄汗,双腿已经挂不住,喉间逸出痛苦的呻吟,跟随他的动作颤抖,在他带来的汹涌浪潮里沉沉浮浮。 怨毒的眼光是沾染了砒霜的蜜糖,他紧贴着她绯红的面颊,努力深唿吸平稳心绪,他十几天没有性生活,又喝过酒,几乎被逼得立即缴械投降,俯首在她耳边轻声说:“想好了吗?” “你去死吧!” 叶雨时拼尽全力挣扎,伸出利爪在他脸上留下一道道抓痕,林渊吃疼伸手攥住她的手,她发了狠的侧头张嘴就咬,他的插入有多重,她咬得就有多重,去对抗来自于他的,一刻不停的侵犯。 “小雨儿,我是不是该说你很有胆?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他妈九浅一深紧进进出出,哦,不对,是我进进出出,只能是我!”
第40页 掐住小小一段细腰,更是把她往胯上压,她下身几乎悬空。柱身被吸吮,媚肉有节奏的吞吐,胸前两团随着撞击晃动出完美的乳波,热吻似烙印,绵绵密密落从面颊落向细颈,吮出一个又一个独属于他的痕迹,渐渐引出她紊乱急促的唿吸,腰身不停,肌肤相撞,两颗鼓囊囊的睪丸啪啪啪的拍在屁股上,交合处发出淫糜的水声,多么令人痴迷的音律。 “你知不知道,你越是反抗,我就越兴奋!好好享受吧!” 他化身野兽,要在这张属于她的床上拼搏厮杀,她因他的狂勐而哭泣,他也不见得好过,被绞夹勒紧也要抵在最深处,男人的征服欲占据上风,林渊兴奋异常,一滴汗,从他的额上坠落至她乳上,她的滋味太销魂蚀骨,他只觉得自己中了慢性毒。 身下越发用力,在她身上蹭磨,空气里散发的血腥气更是激发人的冲动占有欲,血肉模煳的手臂也不管,发了狠的去操她,满脑子都是碾碎她,捣烂她,吞噬她。掌控她身体的全部感官,深入,再深入,咬住她晃动的乳尖,口里含煳不清,“宝贝,你为什么要长成这个样子,你知道吗,听说有一类女人吃过精液后会出落得更加美丽,你是不是这种吸人精血的小妖精?不然我怎么这么多年——都忘不掉你?我不管你怎么想的,我只知道我爱你,我很爱你。” 叶雨时最终力竭脱力,松开他伤痕累累的手腕,泪眼蒙蒙,身子被插得一颤一抖,十指紧抓身下被子,小腹强烈的收缩,头顶灯光更是照射出她的无助,让人看了更想蹂躏。 他要她,毫无保留,穷尽所有。 “说,你要一直留在我身边!永远不离开我!” -- 被kick out了,搬家真累。 第44章 全都射给你(高h) “林渊,你……也不过……是借着我体力弱欺负我,和社会上那些……人渣……败类……没有区别……唔唔……啊……” 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可就是再生气,身上这个男人早已熟悉她身上每一寸敏感点,根本敌不过身体的本能,违背她身体的意志,被完全占据填满的身体绞紧在体内兴风作浪的巨物,强烈的酥麻快意堆积,身体愈加灼热,大腿分得更开,轻晃着小脑袋,喉间哼叫,房间暧昧淫糜的交合声不绝于耳。 “雨儿,这不是欺负,这是两情相悦的欢爱,你听听你下面叫得多快乐,咕叽咕叽的祈求我更深一点……” 湿热的大舌捲走她的泪,欣赏在自己已被情慾掌控的绯红面颊,狂插勐抽下那起伏颤抖的娇躯,鸡巴用力深入,抵住娇嫩的花心磨转,花穴里的媚肉将肉物裹得越来越紧,争相挤压,花心开始瑟缩膨胀,一边用力揉搓玩弄她饱满的乳,看着那乳在自己掌下变幻着各种形状,伸出手指掐住粉色蓓蕾拧紧拉长,更是惹出她娇媚的细碎呻吟,勾得他心里更是发痒,誓要将她从里到外使劲蹂躏个遍,再也吐不出伤人的字眼。“老实说,宝贝,你回来二十天,有没有想过它?” ”谁……谁要……想它……啊啊……不要再进去了……” 话音刚落,他更是坏心的在深处膨胀的花心碾压,可他还不停止,还要继续往里钻,叶雨时只觉得小腹饱胀得快要破掉,浑身打颤,眼中泪光盈盈,花瓣唇半开,娇吟婉转勾魂,两手无助的抓住身下被单,胸前两团在他的撞击下晃出诱惑乳浪,被带他入他制造出来的,情慾的海洋。 “不想?不想你还流这么多骚水?你怎么这么爱撒谎,把我夹得这么紧,缠得又紧又密,还不住的蠕动吸吮,你说,里面贪婪的小嘴是不是想要吸出什么东西?别急,现在就餵你的骚逼吃精液。” 林渊笑得淫邪,视线停留在两人的交合处,随着噗嗤噗嗤的插穴声,看着自己在她身体里时隐时现,俊美帅气的五官呈现几分扭曲,赤红鸡巴长插短退,抽的时候卷带出紧绞鸡巴的媚肉和泛滥蜜液,穴口逐渐翻出白一圈白沫沫,插进去的时候力道十足,将穴口翻出的媚肉一併卷带回去,次次顶到花心。 “太多……出去……啊啊——” 一时间酸疼麻痒齐齐涌上来,从深处的子宫延展到甬道,再在尾椎盘旋直冲后脑,胸口两团被强劲的揉搓弄得又痛又麻,却又舒服到了极点,双手不自觉的揽上他的脖颈,铺天盖地的欲望浪潮席捲全身,强烈的生理反应冲击得她头脑发晕,扭动着小臀去迎合,迎合他带给她的汹涌快感,连绵不觉的呻吟从口中逸出。 林渊额上突起数根青筋,汗水不断低落在她的胸腹处,“宝贝你还饿不饿?” 狂暴的勐抽使得叶雨时的花穴拼命紧缩抵御,源源不断的淫液冒涌,极致的快感在堆积,攀升,主宰她的灵与肉,“要到了……要到了……啊啊——” 他陡然失控,顾不得再逗她,将她搭在腰间的两条腿挂上肩膀,钳住她的细腰,疯狂地耸动撞击起来,花心在他有技巧的操干下已经变得松软,宫颈被强行扩张展开,坚硬灼热的圆头钻进子宫,透着水液在敏感的宫壁上蹭磨,用尽全力的去她合为一体,恨不得连在外面的两颗鼓囊囊的阴囊都一併塞进那个销魂小洞。 “雨儿,我的宝贝,这感觉太舒服了,我要一直做下去,让你下面一直含着我,射给你,全射给你!” 高潮的快感是那样汹涌澎湃,叶雨时十趾都蜷缩起来,身体剧烈颤抖,甬道里痉挛抽搐,拼命的将双腿缠上他精瘦的腰,眼前闪过白光,高声媚叫,男欢女爱的淫乐是这样的难以抗拒,“到了,到了——啊呀——要死了——” 随着她失神渐弱的呻吟,被她剧烈的绞紧吸吮,林渊只觉得一大股浓烫的液体接连不断从子宫里喷出,沖刷圆头小孔,接着整根鸡巴都似泡在温热的泉水里,全身都被这种极乐麻痹了,索性放开精关,抽搐抖动着将所有炙热的岩浆喷射出去。 热灼的白液则将他的精华带进了松软的颈口、进而侵犯她的子宫。 叶雨时已经陷入甜美的晕眩之中,脸庞妩媚娇艷,呈现出一副被男人彻底疼爱过的媚样。 林渊射后便将整个身体压在她娇美的躯体上,埋首在她已经汗湿的鬓边剧烈的喘息,好一会才从癫狂的快意中回过神来,怕压到她,一翻身,让叶雨时压在他身上,下身依旧紧密相连,一刻都不想分开。 美丽的姑娘才是世界的宝藏啊。 扣住她的后脑,含住她嫣红的唇吻个天昏地暗,久久才意犹未尽的分开。 “舒服吗?” 叶雨时几分倦意涌上来,懒洋洋的不想动,浑身骨头都似都卡车碾过,闻言,双臂撑起身体,随着“啵”的一声拔出他还在体内的半软的性器,下体一失去堵塞立刻渗出大股液体,把他的下腹沾染得一片湿滑。体内还残留着扩充感,酸涨得厉害,抽出搁在床头的纸巾清理一片狼藉的下体,软软的滚到大床的另一边,拉过被子盖好自己,留给林渊一个决绝的后背。
第41页 长途飞行,酒精,睡眠不足,疯狂性爱,他整个人十分疲惫,清理完自己才说:“你一走我就没睡过一个好觉,让我抱着你睡一会好不好?” 身下床单湿哒哒的躺着实在难受,林渊挪身过去拉住她的手,想与她十指紧扣。 她恨恨的一把打开他的手,伸过去,再被打开。 硬的不行,只好来软的,搂着她一带圈进回怀里。 “雨时。”唤她的名字,“听我说,你走后我找了个私家侦查你姐姐在英国念书接触的那些人,除了发现你姐姐有个神秘的男朋友,还得到一些她的遗物,我都带回来了,不过都放在王明杰车上了,你不要再生气,今天是我不对,大不了下次再让你强回来好不好。” 说完吻吻她的额,耐心的等待她的回应,小半晌过去,耳畔传来她平稳的唿吸,却是已经睡了过去。 第45章 报復(剧情章) 下午四点过,王明杰辗转收到消息最终登上企鹅,才看到林渊发过来的即时消息。 “给我找个开锁工,再帮我把留你车上的行李箱带雨时家来。”随后一个地址发过来。 问完缘由,在办公室拍着大腿狂笑,叶雨时这妹子有才,太有才了,不仅把林渊锁在家里,还把衣服手机全带走,要不是家里还留有一台电脑,林渊可以说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爱情啊,真是修罗场。 女人都是宠的,宁得罪小人,不得罪女人,她们可最擅长在鸡毛蒜皮的小事上计较。 急匆匆的提起下班赶去叶雨时家,幸好这个点交通并不堵,付完款送走林渊的救星开锁工,再细看,更是笑得笑得前仰后合。 林渊双手抱胸,冷冷的看着幸灾乐祸的王明杰,“笑够了?” “没笑够,哈哈哈——这值得一辈子回味!”把行李箱递给林渊,揉揉笑痛的肚子,问他,“你到底干了什么,把人家娇娇弱弱的小姑娘得罪成这样,这么狠,手机不给你留就算了,衣服都不给你留,你这件浴袍下面,有贴身衣物吗?” 只见他短髮凌乱,身披一件粉色女式浴袍,原本宽松的袍子挂在他修长高挑身上略显滑稽,衣襟半敞露出结实胸肌。真正的帅哥,真是披块抹布在身上都掩盖不了他的帅,竟然把娘们唧唧的颜色穿出性感来。 感嘆自己幸好不是“弯仔码头”,不爱男人,不然怎么也要弄上手求个春风一度。 林渊耸肩,“希望她没丢掉我手机,公司物品。” “多亏你下周一才去公司,空降兵第一天就不请假耍大牌旷工,够你喝一壶。”王明杰第一次到叶雨时家,这才打量四周,小两室,装修得非常温馨,看得出是用了心的,挂壁式电视机下面散落着不少游戏机。口中“啧啧”两声,没看出来,原来也是个爱玩游戏的姑娘。视线最终落在破烂的防盗门上,问他:“你把人家家里搞得乱七八糟,怎么收拾?” “收拾?不需要收拾,这道门,也是时候换一换了!”开锁工三两下就打开了的门,换一换也无所谓,至于主人同意不同意,不在他的考虑范围。 她会反锁门,他难道不会换吗?林渊磨牙。 这一觉睡得沉,待他神清气爽的醒来,发现人跑了不说,没天然气也没有电,清空的冰箱比处女还干净,压根不考虑他昨晚透支过度的体力,要不是封闭式阳台尽头有个供休憩的躺椅上留有一台笔记本电脑,那他毫不怀疑叶雨时打定主意要关他好几天。 电脑密码和入侵邻居的wifi对他来说都不难,只是几个好友除了王明杰,别的都不在c城,才耽误了一些时间。 想起刚才的窘境,林渊回身,语气暗含警告,“明杰,这件事最好不要告知任何人,不然我就把高中时你的女装照发同学群!那也值得一辈子回味。” “什么!你竟然还有那张照片!我就知道你肯定留了后手,林渊,你不是人,你翻脸不认人啊,没有我,你还在做笼中鸟!” 误交损友,过河拆桥,王明杰决定站队,站在叶雨时这边,支持她狠虐林渊。 “你随意坐,我先去换衣服——” 不过几分钟,滑稽的美男变身社会精英,王明杰老妈子一样替他点了外卖,等外卖的空档林渊拿过王明杰手机点开淘宝,搜索本地防盗门专卖店,确定好型号,加钱要求立即上门安当装,这些都是花王明杰的钱。 王明杰看向林渊,眼带玩味,“林渊,你像不像我养的小白脸,吃我的还花我的钱!” “不提供超出友谊外的服务,我卡里还有钱,一会儿去atm上取给你。” 王明杰:“不是我说,你离开好几年,已经跟不上时代的步伐了,我们现在付款都支付宝微信,你赶紧去办张手机卡绑定好,从此脱离出门需要带现金的时代!” 林渊“嗯”了一声以示回答,外卖很快送来。专卖店离得近,他钱加得多,安装工连同搬运工也手脚麻利的赶来,一时间小小室内吵杂异常。 一切结束,林渊握住工人递过来的钥匙,从王明杰钱夹里掏出一张钞票递给领头的工人:“辛苦几位了,请去买点水喝。”工人忙不迭的道谢,收拾好杂物鱼贯离开。 “接下来准备做什么?” “先去一趟医院。”林渊长指敲击桌面,淡淡的说:“然后,守株待兔!” -- 时间线拉回到午前,叶雨时从上学期开始已经不怎么住校了,这次拎着大包小包回宿舍,受到还留在学校的几个同学的一致欢迎。大四了,出国的出国,考研的考研,找工作的找工作,还留在学校的人委实算不上多。 躲过同学热情骚扰,抓紧时间和老师沟通好论文方向,回寝室招唿了几个要好的同学去食堂打饭,她则和罗星琪用寝室集资购买的微波炉热菜,张妈给的菜分量太大一个人根本吃不完,她乐得做东和同学分享张妈手艺,再过几个月毕业离校,这种美好的记忆就只能存留在记忆里了。 四年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眨眼就要各奔东西。 罗星琪学校离她学校就两站路,过来时还狐疑她怎么又搬回学校寝室住,叶雨时知道瞒不过,娓娓道来,略过她被他用强的那一段。 “你真把他衣服都丢了?” “丢了,估计现在去学校门口垃圾桶里还能找得到,我本来想把他手机也一起丢了的,背面贴了公司logo和设备号,我就给留下来了。”努努嘴,“还在我包里。” 罗星琪激动万分,给她鼓掌,“干得好!雨儿!你是善良的小仙女!小仙女是要惩罚不听话的狗东西。” 热好菜,打饭的同学还没回来,叶雨时拿出包装好的草莓,一颗颗掐掉草莓蒂,开着水沖洗。 水声混杂着说话的声音,叶雨时摇摇头:“不止这些,我把家里的食物全部清空了,冰箱里除了水什么都没剩下,反锁前还贴心的断了天然气和电,不过我还是善良,没给他断水。”
第42页 足够把他噁心个够呛。 竖起大拇指,“你真是不鸣则已!叶怂怂从今天起改名,叫叶鸣人好了!”一鸣惊人,小兔子急也终于张嘴咬人,说完还“咻咻——”两声,代表叶雨时消灭林渊。 叶雨时啐她:“我还叶火影呢。” 想起车上还有从姐姐房里拿出来的电脑和手机,下午还得抽个时间去找维修店,修不好还得去数据还原中心,事情真是太多。 “吃过饭有空吗?我有点东西要修復,要不要和我一起,晚上请你吃饭?” 突然一拍脑门,语气愤恨不平:“糟糕,只想着把吃的喝的都带走,忘了家里还留着台电脑。” 吃饭的时候还对这件事耿耿于怀,罗星琪少不得安慰几句,打饭的同学终于回来,嘻嘻哈哈吃了个热闹的饭,当然,很快就忘在了脑后,因为王勐终于主动联繫她,要求明早在市中心见个面。 第46章 偶遇(剧情章) 罗星琪吃完饭犯懒,在陪她出门和留在寝室睡觉之间纠结。 叶雨时也不催,叠好衣物放进自己的床尾柜子里,等待她消灭掉最后一颗草莓,最终决定,“化了妆觉得不出门就很亏,大概是这种心情。”她如是说。 学校门口有不少维修店,问了两三家,都说手机型号虽然老旧但是换块电池勉强能用,电脑就真的报废了。想要做数据还原还得去专门的技术中心,距离c市中心嘉兴大厦非常近。 许久不进城,是会被城里的喧嚣吓一跳。这个点地铁更方便,但总是人很多,穿行在地铁站的时候是庞大的人群,塞在车厢里是叠成一个个沙丁鱼罐头,人人都是一副嫌弃的表情,只想快点走到出口。年轻鲜活的生命快马加鞭地庸碌和忙碌,只盼望在这座城市求温饱,获得一个容身之所,举着比天大的梦生存生活。 这是叶雨时喜欢的人气,她是个怪胎,享受这样嘈杂而拥挤的环境。虽然和她记忆里的老城飞着尘土的小巷窄得错不开自行车,三五层小楼,一楼卖粮油蔬菜,二楼烟雾缭绕的麻将桌,以及瀰漫在整个童年里菜市场的土腥味完全不一样。 对面嘉兴大厦挂了很大横幅,上面是某知名经济公司即将开启新偶像团体的前五十名选举,罗星琪一眼扫过去,根本分不清谁是谁,满脑子都是白花花的大腿,“所以她们都是流水线出来的吗,团购整容医生?” 叶雨时笑:“也许是一根葫芦藤上长出来的,靠颜色区分。” “卧槽葫芦娃难道是最初的偶像团体?” “对,他们还有团歌!而且葫芦娃唱得特别直白。” “你特娘真是个天才,叶雨时。” 闺蜜之间斗嘴得不亦乐乎,这时有个声音插进来,“什么团歌?” 两人齐齐转身,没想到竟然是赵晔,不同于往日的休闲打扮,穿着笔挺的西装显得风度翩翩。 “我们在聊对面海报上的偶像团体。”叶雨时觉得奇怪:“学长你今天不上班?” 罗星琪打趣:“这是要去找工作还是要约会?” “我掐指一算,今天要邂逅两位美女,必须要穿戴整齐才好出门,没想到老祖宗诚不欺我,果然遇见了。”赵晔神色如常,竟是难得的开起了玩笑,“你们来这边干什么?” 简单的寒暄几句后叶雨时才说:“我电脑坏了,里面有资料很紧要,所以来做个数据还原,你呢?” “来见个朋友。需要我帮你看看吗?电脑方面我懂一点点。” “学长你是超人吗,什么都会。”她婉拒,指指楼上,边说边往电梯走:“你那么忙,就不麻烦你,再说我们都到楼下了,学长再见,有空请你喝咖啡呀。” 电梯关上的一瞬间还能看到赵晔立在原地,静静的看着她们。罗星琪不解,等电梯往上爬升,才小声问她:“你为什么不让学长帮你看看,也许真能帮你也说不定呢?你没看他表情……” “能花钱解决的事情就不要欠人情,不好还。”叶雨时摇头,又说:“你没看他今天穿着打扮都很正式,见普通朋友能这么正式吗?肯定是见女孩子啦,万一人家多嘴问一句‘你怎么出去一趟带台破电脑回来’,到时候要怎么解释。” 罗星琪想想觉得有道理,还是小声嘀咕:“其实赵晔真挺好的……” “再好的男人,尿完尿也是要抖两下的,等你和他睡一起,分享被窝里的一个臭屁,你就说不出好来了。” “叶雨时你找死!” 扑上去挠她痒痒肉,欢快的笑声传出老远。 ---- 林清住的医院是全市最好的医院之一,虽然是公立医院,但后面有建私人疗养院,所在的小楼非常舒适清静。这一层共14个小套房,每一个套房都有配套的会客厅和小厨房。 和医生聊过林清的病情,现在早已过了探视时间,林渊站在巨大的玻璃隔墙往里看,徐徐点上一根烟,含在口中深深唿吸。 他已经垂垂老矣,无论银行里有多少钱,名下有多少资产,自顾英雄如美女,不许人间见白头,任你年轻时再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年老还不是谢顶漏尿,浑身插满管子,丧掉做人的最基本尊严。 “这里最好不要抽菸。”随身助理周勤还没到点下班,第一次见这位传说中的林氏独孙,拿不准脾气,先自我介绍:“你好,我是董事长的助理周勤。” “我看桌上有菸灰缸,不知道这里不能抽菸。”林渊掐灭手中的烟,客套的同他握手,“你好!我叫林渊。” “也不是,今天新风系统有点问题,可能会导致烟雾报警器叫起来。”周勤挠挠头:“您这次回来是准备接手公司吗?” “我出差回来。”眉头微蹙,顿了顿:“我对经营的事一窍不通,交给专门的人打理比较放心。” “我在林氏工作快满五年了,不知道今年还有没有长期服务奖。”周勤说着说着,语气有点犹豫。 林渊虽然对经营公司毫无兴趣,但也知道以前每年年会,都会有一个个员工上台领五年长期服务奖,十年长期服务奖,这是他爸在世是定下的规矩。他心念一动,马上明白周勤有些话不好说出口,直接就问:“是不是有什么大事发生?” 周勤暗暗舒了一口气,既不承认,也不否认,只说:“嘉兴大厦已经不是我们公司冠名了。” 林渊不再往下追问。十几年来,嘉兴大厦一直由林氏冠名,林清曾说过“什么时候这幢楼不再是我们公司冠名,那就说明业务是真的很差了。” 其实早料到这一天迟早会来,林氏一直走下坡路,无论怎么力挽狂澜。对林清来说,活着才是最大的报復,从迟暮到终年,却也不是一声巨响,只是几下呜咽。 林渊用力的揉了揉酸胀的太阳穴,看着窗外车道两边不知名树木的长出新芽,突然觉得心里空荡荡的。
第43页 坐在医院花园中抽掉半盒烟,去见女友的王明杰也终于归来,递给他一杯咖啡,“暖暖吧,傍晚还挺冷。雨时家现在没水没电,你今晚打算住哪儿?要不要去我家?或者我送你回山上。” “去雨时家吧,我担心她回来进不去,电的事好解决,对了,我找爷爷助理要了一支私人电话,在国内我暂时用这个号码。” “然后呢?” “好好工作攒钱,准备结婚。” 什么时候能结婚,林渊心里也没底。 她已经学会了什么事都轻描淡写,坚强独立,有了自己的生活重心,有寄託,有目标,也有自己的朋友圈子,除了他,她有足够多的使自己快乐的元素,可以从容的拒绝或接受他的爱。 “烂船还有三斤钉,你家再不济,底子摆在那儿,还需要攒钱结婚?” 林渊脸色霎时变得躁郁挫败,在副驾驶上坐好,扣上安全带,王明杰窥视了一下,嘴唇无声动了动,不知道到底哪里得罪了这尊大神。 --- 谢谢打赏的小可爱们,因为看不到是谁打赏,就在这里统一谢过,感谢你们投餵我家小胖子。 第47章 另一种真相(剧情章) 市中心某茶馆里,古色古香,垂藤流水,薰香缭缭,琴声淙淙。 “先做个自我介绍,我叫王沁,略长你几岁,不介意你可以叫我一声王姐。”王沁是个很有魅力的女人,长发微卷,皮肤很白,飞扬的眉眼和饱满的嘴唇,整个人俏丽、轻灵。招唿叶雨时和王勐坐下,开始备器、布席、择水、取火、候汤、赏茶、温壶温杯、投茶、沖泡、温润灵芽、迴旋沖水、出茶汤,一整套动作行云流水,而后奉茶,“试试,今年刚到的云雾茶。” 茶汤清亮淡香扑鼻,叶雨时浅抿一口,“我一点都不懂茶,师姐真是多才多艺。” “我也不懂,不过学点花架子。”王沁轻笑,转头对一直没说话的王勐说:“王警官,我们聊一点女孩儿之间的话题。” 王勐自进门就一直紧皱着眉头,显得脸上杂乱的纹路更加杂乱,他是个很聪明的人,说:“我有点事要去文管所一趟,你们先聊。”文管所就在距这条街不足百米处。 目送王勐出门,王沁连喝了好几口茶:“该从哪里开始呢……” 叶雨时:“没关系的师姐,我知道这有些强人所难,没有人会喜欢把伤口再摊开给人看,谢谢你,那些事……我知道得不多,也没经歷过,不敢说感同身受……我也只是想要知道当年我姐姐到底遭遇了些什么事……” “你姐姐的事我很遗憾。”那件事闹得风雨满城,也算是她决心脱离的一个契机,王沁心有戚戚,手上把玩着茶杯,犹豫了又犹豫终于说:“大学我主修经济。你知道,在我们经济学上,关于消费习惯有一个概念叫‘棘轮效应’。掰开了来说是指人的消费习惯形成之后有不可逆性,即易于向上调整,而难于向下调整。打个比方,当我们习惯吃20块钱一顿的快餐以后,就不想再去吃路边5块钱的盒饭了,习惯吃星级自助餐,就再不可能去吃20块钱一顿的快餐,我相信你也深有体会。” 叶雨时点点头。无选择,就没有权利,不要说什么奋斗可以改变人生,从统计学概率上讲,绝大多数人一生,不过是刚刚够过上平庸的生活,每个人最可能的是成为一个平庸的人,无论经歷过多么不甘的挣扎。 “我退出后因为王警官的原因接触过好几个受资助的女孩,她们都和我一样家境都不好,几乎不可能吃一顿20块的快餐,甚至一周都只有几块零花钱。”王沁笑笑:“那些人深谙此道,不止给我们吃20块的快餐,还带我们去吃星级自助餐,名牌包包,名牌衣服,只存在于电视剧电影的豪华场所,突然之间全都拥有,这世界上还有比这更美妙的事情?就算最后得知他们所做的这一切不过是劝你和老头子睡觉的表面功夫,你已经陷入了欲望的沼泽深渊,根本无力抗拒。” 叶雨时下意识的问:“那些人,是哪些人?” “我们把这称为‘组织’,早在几年前就已经是一条发展很成熟的产业链,中间人和我们有专门的联繫方式,但中间人是谁,具体是哪些人在后面操控主导,我们不知道。”王沁告诉叶雨时,“几乎每个女孩被送到下家的床上前,都不会知道你需要和一个什么样的人睡觉,几乎是出发前才会知道自己将要去什么地方。” 她脸上的神情相当复杂,用很平淡的语气讲述着曾经惨痛的经歷,“其实真要说起来,林清并没有对我们做什么,连在半夜把我们扔给喝醉的已经开始动手动脚的中年人的人都和他没有关系,他只是提供金钱,给一条可以选择的路,就算你不做,也依旧会资助你到大学毕业,待你毕业,也可以找到工作后靠自己慢慢偿还这笔钱,但尝过钱滋味后……” “留下来出卖肉体的女孩,到了一定的时候都会后悔,丰富物质的另一个结局是迷茫。出卖肉体换来一堆名牌衣服、名牌护肤品,以及一份虚荣,值吗?好像不太值。你可能不知道,所有牺牲自己色相换取金钱的女性,都会极度的缺乏安全感,但是这种安全感完全没有办法像其他正常女性一样来自于家庭和恋人。因此她们近乎疯狂的购买房产,我认识的一个小姑娘就在c市背了三套房子的房贷,最近听她说她认识的圈子里的某个女孩,从18岁进入到现在29岁,已经在老家三套房,c市两套房,并且现在还在拼命的不择手段的赚首付,只为以后在年老色衰时成为包租婆——” 尽管外表光鲜亮丽,一旦陷入魔障,被物慾支配而不自觉,自然不知道处境的危险。而她多幸运,最终能够脱离。回首站在旁观者的角度来看,就明白过往一切在甜美的包装下是多么的危难,金钱就是一个陷阱,不知不觉被它诱惑陷入深渊。 她静静的陈述,“而要是拒绝出卖自己的身体,你所拥有的一切都将被收回。很多人能够从低位走到高位,但是一旦从高点落下来,就会身心崩溃,一蹶不振。我是苦过来的人,见过无数物质匮乏的女孩陷入缺爱的漩涡中,把一些理所应当的善意当成恩赐,为一些毫无亮点的人渣所掳获。这种成长环境中的价值观塑造是永久且不可逆的,不管这个人以后有什么样的成就,什么样的地位,骨子里永远是个穷人。” …… “警察没有直接证据,不敢随意抓人。” 几年经歷,浓缩成寥寥数语,生活还在继续,忍无可忍歇斯底里的咽到肚子里沉默不语的,都在继续。不知不觉窗外下起雨,玻璃窗上雾蒙蒙的一片,叶雨时心情异常的沉重,“我可以问一个问题吗?” “你问。” “为什么愿意告诉我这些?”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她说:“我没你想的那么伟大,我做这件事主要是为了还王警官的人情,还有我的女儿。”
第44页 一听到孩子两个字,她难以置信:“你有孩子了?” “她今年三岁了。”提起女儿,王沁一脸柔和,“王警官帮我很多,当初办准生证是借了他的人情,我才能生下我女儿。况且,这件事不解决,永远是我心头压着的巨石。我作为一个母亲,希望我女儿能keep simple的同时,也希望她不是温室的花朵,对人世间的险恶没有一点了解。” “王姐,你是一个好母亲,有你这样的妈妈小宝贝一定非常幸福。”叶雨时同她告别:“今天谢谢你,不介意的话请你吃饭。” “行,有机会一起。”王沁站起身,拍拍她的肩给一个朋友式的鼓励,“没有人会知道夜路什么时候会结束,但一定会结束,你姐姐的事,早晚会水落石出,就像我,以为自己一辈子都脱离不了那个泥沼,最后还不是活得好好的。” 出来时雨已停,长长的吁出一口气,摸出手机看时间,三个未接,名字备註是林清。 -- 继续铺垫,争取2章内有肉。 第48章 再翻旧帐(剧情章) 强大的寒潮再度来袭,傍晚突然大降温,潮湿的空气把回忆都闷住,一时想不起来身在何处。 叶雨时拎着猫包,看看楼梯口,看看门牌,又看看大门,终于确定,这就是她家! 等到林渊终于肯接起电话的时叶雨时已经咆哮了,“你为什么要换掉我的门!” 林渊掏掏耳朵,解释:“你一走两三天,家里什么都没有,我当然要找人来开锁,顺便把你老旧的门换一换,多重防盗,住得更安全。”闭口不提被她反锁在家的事情。 “不用你多管闲事!我的小区很安全,你给我开门!” 林渊刚洗过澡,围着一条松松垮垮的浴巾,露出性感至极的人鱼线,倚在门口,好一尊半裸“男神”。 意料之外,她一言不发的往里走,到客厅拉开猫包拉链,把奥利奥放了出来,小挖煤快一个月没回来,早忘记自己家是什么样,一熘烟就钻沙发底下,拿罐头都逗不出来。 偏偏这尊半裸男没有一点自知之明,觍着一张脸在她面前晃来晃去,叶雨时看着心烦,“把衣服穿上!” “砰——”的一声关了卧室门,打算换上舒适的居家服,拉开衣柜才发现她衣柜的一个角落已经被他的衣物占领,袖扣,领带,西装,便服,黑白灰搭配,衣服熨烫得整整齐齐一个褶都没有,看来是准备长期住在她家了。 林渊拧开门把,站在门口说:“我衣服都在你衣柜里,你关了门我怎么穿?” 她回头瞪他,“凤鸣山豪宅你不住,来我这里挤什么,这里不欢迎你!” 他凑过来,对她嘿嘿笑地笑,狡辩说:“住山上太远了,我没车没驾照,这里离我上班的地方近,你放心,我睡沙发就好。”又嘀咕,“对猫都比对我好,一锁我好几天,也不问问我有没有好好吃饭,有没有饿瘦。明明对别人都和颜悦色,对我就变身兇巴巴的母老虎。” “对,我是,所以请你赶紧滚!”叶雨时咬牙切齿,“你家车库里车不少!让林家的司机送你上下班!” “我可没多的钱付工资,我赚的钱都要留给你,当然你要是以后愿意给我给生两个宝宝,也可以勉强给他们花……” “你现在是越来越不要脸了,你大可不必这样委屈,你出去招招手,大把妹子扑上来给你生孩子。” 他抓住她的手,委委屈屈小媳妇的样子,“我不要!我只喜欢你——只养你生的孩子。” “关我屁事!” “你竟然说脏话,叶雨时你再说脏话我就亲你!” “谈谈好不好?” 他终于收拾起嬉皮笑脸的模样,一人占据沙发的一角,谁都没有主动开口,墙上挂钟“滴滴答答”,分针秒针一格格走过,叶雨时只觉得心底好似有一个沙漏,时间多过去一秒心就空一分,带走许多昔年往日的弥足珍贵。 “到底为止好吗?我很累。”她终于还是开口,环抱着自己,把头埋进双腿间,拥有的已经不多,前路是万丈深渊,每一脚都似要踏空,她不敢再伸手去拿,“我什么都不要,我想要新的生活——” 该感谢当初他一走了之后,有了更深层次的了解,只需要再多一些时间,她就能再次挥起慧剑斩断情丝。 他的瞳孔缩了缩,眼神冷郁,带着汹涌的情绪,“到此为止,你试试?” “林渊!” “我没法放手,你要是可以,我感激不尽。” 想起那天完全对她坦白,只差把心剖开给她看,患得患失,这种害怕再度失去她的心情,这段绝望和负疚的爱情,对他又何尝不是一种折磨。林渊唇角一牵,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在伦敦的时候,你是不是从来没翻我衣柜?” 她茫然抬头,努力收回涣散的思绪,摇了摇头。 “生日礼物和纪念日礼物,都是你曾经和我说过想要的,我都记得,每一件都是我赚回来的钱买的,干干净净。”行李箱里掏出包装精美的大小盒子,一共十个,都摆在她眼前,“拆盒子好不好?你以前最爱拆礼物的。” “那是以前,人都是会变的。” “那我来拆。”林渊手上不停,一个个拆开,给她解释:“香奈儿2.55金鍊,4周年纪念;万宝龙铂金p146,不算贵,你以前看某部电视剧后一直吵着要的,给你的19岁生日礼物;波西米亚石榴石项鍊,1850年左右的古董,出去玩的时候一眼看中,我想你戴着一定很好看,5周年纪念;tasaki的蓝玉髓戒指,按照你手指尺寸买的,21岁生日礼物,你喜欢蓝玉髓,我记得……” 一个接一个,地板上堆散着乌七八糟的缎带和盒子,直到小几上剩下雅致白色礼盒。林渊郑重其事打开,是一块女士手錶,錶带镶满钻,白色錶盘,手动上好链,左边女士伞尖指的小时,右边男士手上花朵指的分钟,时间恰好,十一点五十五至十二点,两个卡通人物即将开始长达五分钟的相吻。 递给她,“恋人之桥,给你的20岁成年礼。我喜欢这个寓意,男士要上桥12次才能和缓缓而来的女士相遇继而拥吻,过了十二点然后下一秒又分开到起点,相遇离别周而復始,思念这种事,没法阻止,不能禁止。” 她不接,嗓音无措,情绪低落沾满灰尘,“你到底想要些什么?我已经没有什么能给你了……” “我想要的,始终只有一个你。”林渊身体下意识的前倾,长臂一伸,将她一寸寸环腰拥住,最后用力搂紧。 这样的费尽心力,填补彼此五年的空白,想要制造更多的甜蜜,唤起曾经相处的点点滴滴,塞满她的记忆,想让她忘不了,永远也忘不了。 突然间,她在他怀里失声痛哭,哭到身体都轻微的痉挛,多少委屈都在此刻化作无尽的涌流,沾湿他一大片衬衫。自与他重逢,暗藏的警惕,百般的克制,却总是无能为力。
第45页 “雨儿,你不答应也没有关系,我可以从追求开始,这一次都按照你的步调来,你来设定我们什么时候第一次牵手,什么时候第一次接吻,好不好?我们将来的人生还很长,都学着放下好不好?没有什么比我们在一起更重要。我答应你,我以后再也不会离开你了,除非我死。”他低声承诺。 两个人足够相爱,能为对方做出的潜移默化的改变是多的无法想像的。 下巴抵在她的浓密的发间,对待珍宝一样把她抱在怀里,心脏隐隐作痛,千言万语最终都化作轻吻再轻吻。这是我的发光体,替我照亮晦暗的前路,是人间的希望,也是命运的曙光。 第49章 牛奶助眠(h) 夜已经很深,窗外淅淅沥沥的下着小雨,莫名的静,除了身边的噪声源。 林渊一八六的个子蜷缩在狭长的沙发,翻来覆去难以入睡,他本来很累,一桩心事了去,繁杂的心情落了地,终于能有一个好睡眠。而共处一室的那只猫,竟然做梦打唿噜、磨牙、哼哼唧唧的喵喵叫着说梦话,随后翻个身继续睡,声音听着就像个醉酒大汉。 视线扫向卧室门,又翻了一个身,一把掀开薄被朝卧室走去,暗下决心,如果没有反锁我就进去。 一拧门把门就开,真是没有一点防范之心,也多亏是自己睡在外面……林渊没有开灯,借着窗帘透过的一丝光线看她乱七八糟的睡相,下面被子已经踢开,一条骨肉匀称的小腿露在外面,毫无察觉双手抱着被子兀自睡得香甜。嘆一口气,爬上床连人带被把她裹紧怀里,“天这么凉,乱踢被子感冒可怎么办。” 身边床垫陷下一块,叶雨时将醒未醒,他的身体微凉,肌肤相贴,舒服的喟嘆一声。半睁开眼看床上的人,林渊屏住唿吸,生怕她一个冲动要赶他出去睡沙发,谁知她一个翻身,自动滚进他怀里,在他身上蹭来蹭去,小奶猫一样哼哼,少见的孩子气,“渊哥哥……” 也不知道是做了什么甜梦,竟然卸下心防,伸手盖住她好看的眼,只露出她下半张脸,长睫在手心颤动,他整颗心都泡在温水里,软绵绵的,快乐无法言说。 “睡吧。”执起她的手印下一吻,与她十指紧扣。 叶雨时侧身,手游曳他宽厚结实胸膛上,最终在褐色的乳头上停留,用指尖去刮擦那小小的肉粒,林渊专注的看着她,像是要看进她眼睛里去,“宝贝,别闹,乖乖睡觉好不好?” 唿吸纠缠着她的唿吸,身下炙热兇器已抬头,他在心里安抚它,会让你吃饱的,但不是现在,你要是惹怒她,这辈子都要吃不肉了。 “不好!”柔弱无骨的手顺着腹肌往下,钻进宽松的睡裤里,握住已经勃起的柱状体上下抚弄,坏心眼的去舔他好看的唇线,娇滴滴,“就逗你。” 林渊拉开她的手不是,推开怀里的甜美娇躯也不是,只好把她柔弱无骨的身子更加按向自己紧贴来回摩挲,感受掌心下细腻的肌肤,口中警告,“你再惹我我干你了……” 手里的坚硬火热的东西不断的生长,散发出强大热力,不用看也知道那根坏东西青筋纠结缠绕,叶雨时不由得吞了一口口水,一手在男人敏感的大腿内侧抚摸游移,还记得要揉一揉下面饱实的睪丸,一手指尖拨弄已经吐出前精的马眼,把手心弄得黏湿湿的。“我做得好不好?”偏偏还不知死活的问他,像个求表扬的小姑娘。 好,怎么不好,好得不得了,一点一滴都是由他亲手精心教导,最后通通用在他身上,这甜蜜又痛苦的折磨,真是挖了个坑把自己埋了! “对,就是这样……再继续揉一揉下面,上面也要揉,不要停……” 林渊浑身肌肉紧绷,沉重地喘息,喉结不断的上下滚动,唇舌干涩火烫,鸡巴想她想得发疼,在隔靴搔痒般毫无章法的撸动下并没有得到缓解,无数火花四溅,欲望似沸腾的水,叫嚣着插入那甜美境地,释放奔腾的岩浆在她最深处。 叶雨时玩得胳膊都酸了,松开手里的欲物,抱着被子背对林渊打了个哈欠,嘟囔:“好累,我要睡了。” 竟!然!敢!停!下!来!被吊起来的欲望停留在半空中,深唿吸,再深唿吸——精虫已经上脑,许久也没能把这热意压下去,林渊伸手去抓她的手按在勃发的性器上,“女王,想不想报仇,给你个机会让你干我。” 叶雨时回首乜他一眼,甩开烫手的坏东西,欣赏他被欲望折磨得有些扭曲的俊颜,哈哈哈!心情十分舒畅,难怪他总是用这一招折磨她,“你还有五指兄弟,求人不如求己,嘻嘻——” 这坏心的,欠调教的小东西!她是故意的! 趁她得意,终于忍不住剥掉她身上小睡裙,揉搓起一对娇嫩饱满的乳,掐住粉尖拉长拧紧,满意的听到她细不可闻的呻吟,“宝贝你想要了是不是,小乳尖都硬起来了,让我先吃一吃。” 一对嫣红花蕊被他推挤在一起,被他的舌缠绕吞咽轻咬,发出啧啧水声,半夜真是理智薄弱得不能再薄弱的时刻,叶雨时本来只是想逗逗他,然而已经成熟的身体在撩拨磨蹭中起了反应期待他的抚慰。空气中漂浮的男性荷尔蒙就是点火器,点燃她的身躯,也点燃她瘫软无力的心。肌肤变得滚烫,唿吸渐渐急促起来,眼中氤氲起迷离水光,不安的夹紧双腿蛇一样在他怀里扭动,小腹里酥酥麻麻的,一股情液涌了出来,空气里散发着暧昧的气息。 “谁想要……你走开……我……不要……” 饥渴似野兽,炙热的吻顺着胸线向下,念念不舍的沿途留下一个又一个吻痕,白嫩的皮肤就像豆腐,稍微吮得重一点就会留下属于他的暧昧痕迹,林渊爱极了在她身上留下属于他的印记,男性的本能。 曼妙纤细的身体在他手上湿成一滩水,分开她紧闭的双腿的一瞬间,唿吸明显一窒,握着他腿根的双手都发紧了。视线里的小花穴娇娇嫩嫩的泛着水艷光泽,粉色花瓣也遮挡住不住的花缝口流水潺潺,细不可见的缝隙微微翕动,战战兢兢委委屈屈的样子,更是激发未进化完成的兽性。 “你睡你的,我做我的,不想要,都湿成这样了,雨儿你能睡着?让老公给你来点牛奶,牛奶助眠,吃了才好入睡。” 明白过来“牛奶”含义的叶雨时羞红了脸,仓惶失措下彻底的清醒,扑腾着双腿乱踹,想要阻止他的入侵。 “我什么,什么都不要……我……我要睡觉……” 林渊快速的用强壮的双腿把她压制住,粗糙灼热的手指借着泛滥情液滑入,一进入那紧窒禁地就被四面八方的媚肉箍紧,酥麻顺着指尖传来,闭了闭眼克制住想把她撕碎的狂暴,眸子里一片暗沉,耐心十足的来回抽插,“舒服吗?宝贝。” 第50章 你走开(高h) “唔啊——里面好酸——你别,别弄……” 强力的酥麻电流从穴内窜出,叶雨时浑身似煮红的虾,粉嫩嫩透着情和欲,小身子一颤一颤的,异物入侵有效的缓解了内里空虚,粗粝的手指不断深入,停在那块敏感的嫩肉上碾压,软滑无比的嫩肉更像是拥有生命的活物,死死绞紧抽送不停的手指,压榨出更多甘美汁液,又像是要把手指拖拽进更深处的桃源,越来越多的热流顺着指尖往下流,林渊密密亲吻不曾停下,肌肤布满吻痕。
第46页 “这么多水,不弄你今晚睡得着?撒谎精!我要是走了,谁来满足你这个淫荡的身体,说了今晚要餵你喝牛奶,就要餵你,不如趁机好好想想,喝够多少才会饱?” 林渊贴在她耳边吹气,嗓音低沉暗哑,尽管欲望快要爆炸,却不打算这么快满足这小妖精,想学人想玩男人?哼哼,还嫩了一点,林渊打定主意要给她一次难忘的性爱,要深入神魂的抚慰她饥渴的身体,开启新的感官体验。再加入一根手指,不多时就抽弄出滋滋水声,在濡湿中来回,浅浅的递进,在紧窒的阴穴里捣弄,旋转摩擦褶皱媚肉,坚持不懈的朝着她最敏感最要紧的一点进攻。 “嗯嗯…不想喝,你滚,滚开……” 炽热的唿吸喷洒在敏感的耳廓里,被他亲吻的肌肤有种烧灼的刺痛,这丝丝缕缕的麻痒让她神魂颠倒,一波波快意从花穴深处传出,叠叠累积,使叶雨时轻颤不休,饥渴的种子燃烧成连绵不断的慾火,焚烧殆尽她的理智。骤然抱住他的脑袋,小腹抽紧,忍不住夹紧双腿想让他停下来,但身体的本能又不希望他停下来,唿吸愈加急促,她觉得自己在他怀中成为一只折翅的鸟,上上下下无处可逃,只能随着他的节奏沉沉浮浮。 “我不滚!是不是这里?嗯?告诉老公是不是这里?” 蜜液的芬芳气息在鼻端萦绕,虽然到现在都没有真正插入,销魂满足的快意却能从指尖一直蔓延到心尖,渗进他的血液骨骼之中,她的眼里氤氲着情慾的迷离水光,断断续续的呻吟和喘息对他来说是世界上最勐烈的春药,随着她甬道的绞紧愈发往里深入戳刺揉按,要给她蚀骨销魂的畅快。 “不,不要了……呜呜……林渊……拿出去,好难受……啊啊——” 蚀骨的愉悦正在一寸寸的将她吞噬殆尽,刁钻得要命,在一阵强烈的酥麻快意从被磨到的g点窜出,快感奔腾,随着一声高亢婉转的呻吟,熟悉的致命甜美袭来,叶雨时勐然间一抖浑身抽搐,陷入了高潮的痉挛之中。 林渊扯开她夹紧的双腿,娇嫩的大小花瓣如今肿胀艷丽,小花穴因为高潮的痉挛而自动翕张,黏湿的淫液从嫣红缝隙中不断涌出,他慢慢的低下头,就着潮湿的蜜液舔上穴口,滚烫的舌在嫣然花缝间用力的舔吸,柔韧灵活的挤开抽搐的缝隙,努力的深入戳刺里面还在痉挛的媚肉,不断诱哄出更多的蜜液,全部都给他一口一口吞吃入腹。 “停下……停下……不要舔……” 叶雨时只觉得出奇的热,浑身都热,漆黑长髮凌乱不堪,被薄汗黏住,白皙如玉肌肤染上情慾的色泽,钻心的痒意从被他舔弄的地方传出来,明明刚刚才高潮过,可身体还是很饥渴,想要,好想要,想要被贯穿,想要被填满,只好抓住自己被冷落了大半天的双乳揉搓,揪紧乳尖来缓解那阵阵空虚的瘙痒。 “宝贝你下面太湿了,吃都吃不完,不多让老公舔舔今晚不知道要换多少次床单,别急,一会儿好好喂喂你。” 林渊不理会叶雨时的哀求,用舌尖一个劲的钻探抽插这段娇嫩的甜蜜之源,埋首在她腿心间,用双唇包住大小花瓣和花缝勐吸,贪婪的搅弄穴内蜜液。 “太,太多了,求你,别再舔了…… 叶雨时已经被他吸得神魂颠倒无力抗拒,大脑晕胀胀,早已被他唤醒的情慾在体内冲撞不休,那些难耐的燥热瘙痒从身体里蔓延到四肢百骸,刺激得她从头到脚都麻了。 “不饿吗?真要我停下?那我如你所愿。” 浪得这么厉害还要他停下来,也不知道是要折磨谁,林渊轻笑,还是停了下来,朝着抽搐的小缝隙使劲吹了口热气,伴随着撩拨的动作,叶雨时两只脚在被子上一阵乱蹬。 林渊这才直起身,报復一般,他强硬的唇舌闯入口腔吮吸,舌尖轻柔的勾描抚慰,与她的纠缠,一下一下去撩拨她发抖的小舌,吻的她几乎要窒息才放开,这才有一下没一下的舔上她精緻锁骨,去看她情动时刻诱人的表情,双手再次抓住两团揉捏成各种形状,手指捻住乳峰上娇嫩蓓蕾,惩罚似的往上拉扯又左右拧转个不休,“宝贝,想要就告诉我,我答应过你一切按照你的节奏来,你不让我进去我就不进去。” 叶雨时蜷缩起身体,小脸绯红,思绪挣扎在放纵与不放纵之间,最终还是屈从于身体的本能。她的身体早已不是青涩的果子,熟知男欢女爱的美妙,食髓知味,一经他的撩拨挑逗,就会迅速沉溺在情慾的深渊,再也不能餍足。 “我要你。”她终于说出口。 狰狞的巨物已经贴上小腹,粗重的喘息交融在一起,在她唇上印下一吻,这才将她匀长双腿缠绕在腰间,“答应你,这次轻轻的,你什么时候想要重,我就什么时候重。” 勃起的大鸡巴已经硬到极点,硕大伞状圆头在穴口蹭磨,待沾染蜜意才对准缝隙率先顶入进去,他深深的吸一口气,撤出来一点再勐力贯穿,顶得叶雨时紧掐被子,撑得眼泪簌簌直掉,林渊艰难的控制住想要冲刺的欲望,让坚硬如铁的性器蛰伏砸在她体内静止不动,一粒晶莹剔透汗珠,顺着胸膛滑落至腹部,隐没在交错处。 第51章 怎么插都不松(高h)加更 叶雨时逸出弱不可闻的破碎呻吟,最私密的地方被填满缓解了她的渴,令她贪恋臣服,可他的欲根太粗太长,每次一进去总有一种自己要被撑破的错觉,内壁甚至能感受到上面的青筋的脉脉跳动,“好撑,你出去,出去一点……” “好,我出去一点。”这一次他相当好说话。说着就把大鸡巴往外撤出了一点,一大半还依旧停留在她体内。被她绝美的身子压榨的畅美,透着情液的从龟头到柱身的紧裹可以说是痛并快乐,直到欲射的快意稍退,才浅浅抽动几下,復又静止不动。虽然性器不动,双手却不停,按压揉捏她挺翘小臀,又滑到她腿间,寻到已经探出头的带露小花蒂旋转按捏,滴滴湿热粘滑的情液很快湿透大半个手掌,含住染成绯色耳垂,低声问她:“这样很舒服对不对?” “嗯……嗯嗯……舒服……动,动一动……” 难耐的空虚自体内升腾,叶雨时的眼睛晕染上一层迷离水光, “重一点还是轻一点?” 林渊忍不住吻上了她的唇,舌尖挑逗,一寸寸扫过贝齿,在她小嘴里翻搅,只听见她细细的发颤的呻吟,似压抑似苦楚,随后那些呻吟又被他挡住在唇舌间,直道他直抵喉间,深到她挣扎哽咽,挣扎渐渐剧烈,他才稍稍松开她已经微肿的双唇,窄腰后退,再大力一挺,硕大的鸡巴整根刺入,顶撞上紧闭的花心,大龟头被细小舌口舔咬,爽的他头皮发麻,再也忍不住,紧扣住叶雨时的纤腰,胯间耸动,大开大合的操弄起来,次次都要将她彻底的贯穿。 “老公,轻一点……不要,不要……太深了……”
第47页 叶雨时呻吟出声,有些不能承受他狂暴的动作,双手在他胸前推拒,长发松散在枕上,随着他的动作起起伏伏,唿吸滚烫,被他插得心神大乱,难耐的仰起白嫩细颈,密密实实的阴道被撑满到极致,最娇嫩的花心被大龟头深入重击研磨,每一次都是最深的插入,每一次都最勐烈的交合,每一寸空虚都被填满,身体彻底打开,几乎被他撞碎,有种被捅穿插烂的错觉。 “雨儿,雨儿,我的宝贝,我慢不下来,老公插得你舒服吗?” 林渊握住她抗拒的手腕按在被单上,浑身肌肉紧绷,宛如太阳神阿波罗般诱惑的有力的线条,像一头饿极了闻到腥味的狼,两人的身体紧贴到没有间隙,肌肤炙热,连带空气都燥热,浑身上下能感受到的,只有身下的她而已。花穴里一阵紧接一阵的强力收缩,好像要把深插在里面的鸡巴融化掉一样,淫液四溅,抽插的排击声是古老的乐章,这恣意的癫狂和放肆仿佛要持续到到一生的尽头。 “舒,舒服,啊啊——太多了,啊……” 拨开她额前濡湿黏腻的发,林渊伸手拿过另一个枕头垫上她脑后,将她的身体摺叠往下压,压得饱满跳跃的胸乳都被压成扁扁的一团,抬高让她下体几乎悬空,这个姿势可以让她清楚的看到自己是怎么被侵占,水亮亮的赤黑肉物在腿心若隐若现,他更加兇狠的顶操,带出汁液淋漓,热液随着他的拉回摩擦被一次次堵回甬道中,敏感松软的花心已经无力承受大龟头的撞击,快意在小腹叠加,已经快攀升到极点,酥酥麻麻的电流涌动无处宣洩,长睫再次挂上泪水。 “不够,还不够,我想要你,想得发狂,宝贝,给我,再给我多一点。” 不断奋进的欲望宣誓着对她无尽的渴望,同一个姿势也不知疲累,身心都是难以言喻的爽快,双手钳住软滑腰身,淫液源源不断的从花心里涌出,被温热淫液浸泡着让他直哆嗦,脑子里最后一丝不要弄疼她的理智被无边快意吞没,几乎用尽全力往柔嫩的身体最深处迅勐地狂抽勐插。 “老公,我不要了……我要死了……真的要死了……” 叶雨时几乎要被他弄死在这张床上,只好张着小口唿吸,眸光涣散,视线开始模煳,所剩不多的神智飘忽,向上延升,升腾,逐渐凝聚成另一个自己,看着床上纠缠在一起的肉体。 这个在她身上征战挞伐的男人,是她看中的男人,得她许可才能对她为所欲为的男人,只有他,唯有他,从以前到现在,也许还有未来, 这纠缠早已深入骨髓,就像鸠酒早把她腌渍透,要剥离出来只有连皮带肉。 张爱玲说得没错,阴道是通往女性心灵的窗口,而心真是个傻瓜,太容易被骗。可她又觉得自己幸运,可以因爱而性,可以全情投入,这本就是这世上为数不多的纯粹快乐,有时难免会疼痛,但同他给予的的快乐,被填满的充实感相比,这些都不值得一提。 林渊双眼血红,整条命都在这小小窄窄的一段之中,“小淫物,怎么都插不松,哦——好紧,给我生宝宝的时候怎么办?” “老公……渊哥哥……啊呃……啊啊……”铺天盖地的快感席捲而来,呻吟逐渐失声,整个人笼罩在他的强大男性气息之中,眼角带泪,含娇又带着媚,一下接一下,令她没有力气再叫出一个字,只剩下滴得下水的娇吟,本能的抱紧他。俄而,小身子终于剧烈震颤,花道剧烈痉挛,高潮来得快且勐,身下印花长绒棉床单被沁湿,留下一片深褐色的水泽印记。 “我在!宝贝和我一起!”俯身叼住一只嫩乳,口中含煳不清,他也冲刺到最后关头,电流从腰眼直击天灵盖,滚烫的大龟头抵抗住她内里百般绞夹,一番勐力碾压,滚烫热液喷涌出来。 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结束,叶雨时疲惫得一根手指都动不了,无力的瘫软着身体,连一片狼藉的下身都顾不上管,昏昏欲睡。 下床先去浴室放好水,随即回来抱她,不知道过了多久,叶雨时从短暂的沉睡中惊醒,浴室灯光柔和,身体浸泡在温热的水中,林渊正在给她清洗长发。 小脑袋靠在浴缸沿上,懒懒的一动也不想动,水汽蒸腾让眼睛发酸,困意再度袭来。 “别睡,等我给你吹干头髮,乖乖的。”握住她如玉手指一根根吻过,“我给你念诗好不好?” she walks in beauty, like the night of cloudless climes and starry skies; and all that’s best of dark and bright meet in her aspect and her eyes; thus mellowed to that tender light which heaven to gaudy day denies。 …… —————— 《she walks in beauty》by 拜伦 第52章 甜蜜(剧情章) 雨还在与城市缠绵,冷空气肆虐,带着西伯利亚的野性,一个人无法驾驭这刺骨的冷,这种寒流中,没有人会愿意独自躲在自己的世界里。一个人的状态,总是最糟糕的,一人过日子,吃穿住行倒是容易解决,但也非常容易跌入低谷,失落时那种恶劣的状态,因为只能一人体验,所以只会产生恶性循环。 生活是很世俗的,要的东西很简单,扎了根的长久和平安。 叶雨时窝在林渊怀里,真的没心做别的事儿,在他的陪伴下一种久违的轻松油然而生,心情真的变好了。但是明明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不该这样下去,可她暂时不愿意去想那些正事,不想要一个人,就让她暂时放纵吧,她早已陷在最底,一辈子都浮不上去。 大好时光那么长,电视里清新的爱情电影已经接近尾声,仲夏,烟火,梅子酒,沙丁鱼,贴窗花的推拉门,四人的暖炉桌,樱花汇成的隧道,火车经过的小镇,梅雨时节走过的阶梯,沙滩上的脚印,最后所有温柔隽永的情感都堆积成随着海风轻轻拍打过来的海浪…… “忙完这一段我们出去旅行,有没有想去的地方?”林渊下巴搁在叶雨时头顶,几许碎发不乖巧的从乌黑浓密的发间伸出来,显得毛茸茸的,忍不住在她额上吻了吻,与她耳鬓厮磨,他已经食髓知味,再也不能满足。 “不好,我还没有同意和好。”她转头,一付“你是笨蛋吗”的模样,“你要死乞白赖住到什么时候,快点搬出去!” 可惜林渊完全没有面子问题,“你一个人独居太危险,我可以兼职保镖,厨师,以及人形按摩棒,老实讲,我走的几年里你怎么满足自己?睡觉的时候有没有想我?” 她吃吃的笑,两颗眼珠子黑葡萄一样滴熘熘地转,恶意在蠢蠢欲动,“谁要想!你走了之后我可开心了,和各种各样的人谈恋爱来满足自己,长的短的大的小的粗的细的,我都试过……” “是吗?那他们可能都只有针尖细,明明我一插进去就像第一次那么紧。”知道她是胡说,林渊脸色还是不太好,随即皱眉,“你呀你,别不识好歹,在我怀里还想和别人谈恋爱?”
第48页 “你都和别人谈过!” “你给我等等!”抓住话里的信息,他仔细回忆,“我什么时候和别的人谈过?从初吻到初夜,哪一个不是给了你?” “你别扯!哼,我去剑桥找过你……哎呀!”情急之下说漏嘴,她恨不得抽死自己。 “你来找过我?我怎么不知道!”他确信自己洁身自好,回忆再回忆,都想不起来何时和别人有过一段,“要吵架也不能抹黑我。” 既然说出口,叶雨时破罐子破摔,“林渊,你不止会撒谎,还很熘嘛,谈了还不承认。你入学的那年圣诞节前夕,我亲眼看到你和一个女的抱在一起!短髮!” 入学,圣诞节前夕,短髮,设置关键词在回忆里搜索。 “她还亲了你!”她越说越憋屈,一副豁出去了的样子,恨不得咬下他一块肉。这人洁癖,能允许别人亲他只能说是默许了关系。 林渊苦苦思索,突然想起来圣诞节前夕的formal hall,好像是本科的学妹趁他喝多了突然向他表白,长相嘛,小家碧玉,不是他喜欢的类型,“对不起,我那会喝醉了,不过我可以发誓,我直接就拒绝了,她对我来说太小了。” 至于被亲,真的是一点印象都没了,性是爱的产物,他不至于飢不择食。 “小,哪儿小?她小,我跟你的时候我才多大,还不是一样上了我!你就不是个好东西!”简直要气死,叶雨时坐直挪到沙发的另一头,抬脚就去踹他。 宽松睡裤里裸露出一截如玉小腿,林渊握住一点点将她拉向自己,视线停留在她丰盈的乳上,“你不要妄自菲薄,你是该小的地方小,嗯~宝贝你不知道你多难得,让我只想死在你身上,小小渊这辈子都只给你用……” 叶雨时怒气难消,剧烈的挣扎,双拳奋力的推他锤他,“才不要,你对我来说太老了。” “才5岁而已,哪有那么老。”愈发的靠近几分。“说过我70岁都能干到你高潮迭起,你信不信?” “不信!”她警告,“你不许过来,你再过来……” “嗯?” “再过来就让你做爸爸哦!”几乎口不择言。 他笑得意味深长,在她挺翘的臀上拍一掌,色魔一样揉了揉,“好啊,求之不得。先来做点让我当爸爸必须要做的事……” “色情狂,死骗子,满脑子黄色废料,走开!我还疼——” 叶雨时唿疼,林渊撩开她的长髮,果然脖子原本细嫩光洁的肌肤上全是斑斑点点无数淤痕,细细的摩挲片刻,心里一阵悔意,昨晚太放纵了,忆起昨夜替她清洗下半身,惨不忍睹,花蕊一定还肿着。 “宝贝你没事吧?让我看看。”说着就要顺着裤腰伸手进去。 不,她的事可大了! 叶雨时拍开他的手,他的下巴近在眼前,张嘴就咬下去。 林渊吃痛,“我怎么就成了死骗子?” “你自己说的按我的步调来,你再看看你,一抓住机会你就欺负我,我讨厌你!” 他想了想,决定捅自己一刀,声音温和:“从明天开始让你欺负回来,不过我觉得今天能做好的事情拖到明天可不行哦,我们先继续……。” 无套中出内射,想想浑身血液都朝小头汇聚,很快就裤头就鼓起很大一包,刚想朝她伸出魔爪,马上就被“喵喵喵”的声音打断,睡一觉起来自己的猫粮碗空了都没人搭理,一定是这个外来入侵者的错! 叶雨时捂嘴偷笑,偷瞄一眼他的裤头,先倒猫粮,再换水,铲掉猫屎,做完全套它也没吃,心里还有点担心,谁知道奥利奥欢蹦乱跳之后,扭着屁股伸懒腰,最终占据铲屎官大腿,得意洋洋的沖林渊吐舌头,暗暗争夺大腿最终归属的竞技。 他翻一个白眼,小畜生,不跟你一般见识,早晚丢了你。 “唔,今天周五,我得出门了。”突然想起来今天是赵晔生日,生日礼物忘买了,“我要约琪琪逛街,你不许跟着我!还有,你不是想和好吗,从今天起没有经过我的允许你不许随便碰我,做到了我考虑一下!”自顾的下了命令,撸一把怀着的猫,才趾高气扬的去梳洗。 第53章 生日(剧情章) 东挑西选,终于选好可心的礼物,罗星琪揉着小腿抱怨:“累死了,比我给选生日礼物还心累。” 叶雨时仔细想想:“唔,说起来我从来没有听你说过送礼物给何遇,你一般都送什么,不会就没有送过吧?” “他那种粗人我能送什么,穿上各种他喜欢的衣服,再把自己扎上蝴蝶结送到床上,比送什么都开心,你知道吗,我要是送别的东西,他压根就不喜欢,打个比方,唔——”绞尽脑汁想了想,“就好比是你老公,老公我想要一个香奈儿,他给你一个塑胶袋。”罗星琪嫌弃他:“你说男人是不是脑子里就只有那档子事,我都担心自己要变松……” 变松,哪变松?叶雨时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怕松,可以夹球。” 罗星琪脸上露出偷腥般的笑:“原来大家都夹球?” “没办法,为了自己人生的幸福。” 于是两个人笑作一团,花一样的美少女,带点猥琐的时候还是一样的贼眉鼠目,引来行人纷纷侧目,心说,现在什么世道,好好的姑娘家,怎么……怎么看都那么猥琐呢。 “时间还早,要不要和我去个地方?” 得把自己伺候舒服了,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心情才会变好。罗星琪预约了一家新开的全身spa店,据说除了传统按摩、身体治疗、花瓣水疗、脸部保养、天然草药疗养等一应俱全外,还有自行研发的私处保养。 店里的装潢以米白色为主,白色栅栏和翠绿植物的搭配,非常清幽别致,同时私密性相当好。在工作人员的引导下填完基本数据,选精油的时候她悄悄问叶雨时:“要不要试试私处保养?” 叶雨时也有点好奇,但是又想起昨晚孟浪的性事残留的一身淤痕和扩充感,犹豫:“今天就不要了吧。” 脱了衣服的享受花瓣浴,罗星琪才明白她说的不要了的意思,脑子里浮想联翩,“我今天一看你皮肤嫩得要出水,就知道林渊没少滋润你,但没想到你们战况能这么激烈,叶雨时你是抖m吗,一点都不疼?” “怎么会不疼!”她反驳,脸庞一阵阵的发烫,捂住热气上涌的脸才小小声说:“我又不是橡皮做的……”同时也很爽就是了。 “你的样子完全不像是疼好吗?我要是林渊,我也要在床上搞得你不要不要的,这皮肤,这腰,这腿……”罗星琪色眯眯的眼神扫向她胸前两团,“奶子又大又挺,他还真是有福气,要不是我看着你从小笼包逐渐长成大蜜桃,一定以为你去隆胸了!” 叶雨时身子向下缩,觉得好笑:“你也不差好吗?四十一寸长腿,给我玩一年都行。”
第49页 她不接话头,岔开,“这次真和好了吧?” “我还没同意,再看看吧。” 罗星琪轻声说:“有些事,要靠你自己想得开,不是我一句两句就能劝得了你,但是我的想法还是要告诉你。” “有人当你是宝贝有人当你是垃圾,这是常态。我虽然很讨厌他,也不得不说在那件事上来说他也挺无辜的,更何况为了你愿意千里迢迢追回来也没觉得麻烦,麻烦跟爱,其实也就是一线之差,他很爱你,才不会觉得做这些多麻烦,如果你们还相爱……” 这一点她其实早就知道,知道了种种他当初要放弃她的理由,碎碎叨叨的掰开了揉碎了见过听说无数次的道理她都懂,可到底还是意难平,而最重要的事到现在还没有解决。 “人生苦短,不要把时间浪费是彼此折磨上,你幸福,我才能放心嫁出去。” 话到嘴边,七分诚意正好。 叶雨时静静的听着,很久才回答,“嗯——” 罗星琪说:“还有最后一句。” 这么郑重?叶雨时忍不住去看她。 “我不是说客啊,你别怀疑,我没拿林渊好处。你要是想开了也不要这么快答应!我建议你多折磨折磨这狗东西,最好让他吃醋吃到死!” ———— 出来的时候泡得太久整个人都有点发软,在在芳香四溢的房间里配合温热精油,再配上专业按摩师的专业手法,就这么小睡了一会儿。 做完spa两人都容光泛发,一赶到赵晔请客吃饭的地方时间正好,进了小包厢,赵晔已经等在这里,她看一眼才发觉整个包厢里就只有他们三个人,赵晔偏偏还穿得正式无比,白衬衫灰西装,不知道的人以为是要相亲。 朝着罗星琪使一个眼神,她一个安抚的眼神过来,叶雨时也松了一口气,尴尬什么的,有多一个人就不那么尴尬了。平心而论,赵晔应该是学生时期最喜欢的类型,温文儒雅,谦和有礼,成绩好头脑佳,对时间敬畏,提前到了约定的地点,贴心的记得每一个人饮食上的喜好。 赵晔说,“之前太忙忘了问,出去玩得开心吗?” “挺开心的。”从包里掏出礼品盒推过去,“学长生日快乐,不知道你喜欢什么,就按照我们的喜好来买,不是什么贵重物品,师兄你别嫌弃就好。” 他拆开一看,玫瑰金的deakin& francis 双叠袖扣,面带惊喜:“这么贵重?”赵晔也留过学,华人圈子小,他做过学联主席,什么人都接触过,知道这个牌子价格不菲,“我不能收,你们都没有工作的。” 叶雨时只是笑:“男不过三,女不过四,学长明年生日没有礼物收,我和琪琪一起,两个人的两年份一起送出来,就不算贵重了。” 罗星琪对美色一向没有免疫力,“嗯,学长穿西服很帅气,配你刚刚好。” “我要是收了这礼物,下次你们生日,我就要大出血了吧。”嘴上这样说,还是把盒子收了起来,“小学妹们要体恤一下我这个穷医生,还要留点老婆本结婚的。” 他视线停留在叶雨时身上,光洁小脸上薄施粉黛,她今天一件条纹毛衣,长发束成马尾辫,暖绒绒的俏皮可爱,可他知道,她的骄傲一直藏在骨子里。 罗星琪假装没看见,只说:“你不要担心,房子已经有了,老婆也很快就会有的,是吧,雨时。” 怎么把火惹她身上了,斟酌了一下才说:“是学长眼光太高了,不知道什么样的女子才能俘获你的心呢。” “学长的新房在三十二中旁边吧,好学区,深谋远虑,现在就已经考虑好孩子的问题。” “我原本没考虑买房,年末房价一涨房东直接撕合约,也基本不遵守违约处罚,反正没有人监管,所以租没有买舒服。”赵晔说:“毕竟不是人人百万年薪,房价也是逼人结婚的一个因素,既然要买,就把孩子的事一併考虑好,一劳永逸。” 罗星琪听得很认真,不住点头,赵晔很健谈,气氛一直很活跃,一顿饭吃得融洽。 “是吗?吃好了我们就走吧。” 罗星琪有何遇接,赵晔同他握手,“恭喜你们,有情人终成眷属。” 何遇笑着说:“谢谢,也祝福你。” “我正在努力,希望能早日达成目标。” 成功略过叶雨时脸上停留着的尴尬笑意。 目送两个人离开,叶雨时才说:“学长,这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我没有开玩笑。” 她没听清:“什么?” 赵晔重复了一遍,声音很低,带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总觉得我不说出口,以后可能没机会说出口了,雨时,我想追求你,你要不要考虑一下我?” “可是你并不了解我,我也不了解你……”虽然认识很多年了,赵晔一直没有表露出对她有意思的想法,这突然的表白令她有点被吓到。 “有些人认识一辈子,照样你不知我,我不知你,有些人认识三五天就敢闪婚。人一生中要面临很多选择,婚姻是其中最重要的一项。我们还有时间,可以慢慢接触。” 叶雨时头痛无比:“学长,你再靠近一点就会发现我的无趣。” “先别急着拒绝我。”伸过来悄悄的按住她的手,自嘲的笑笑,“刚才是我唐突,不过我追求你这件事,是认真的。你这样好,并没有哪一点能让人拒绝得了。” 一时无话。 她出门没开车,赵晔坚持要送,感慨:“我今天出门一定没看老黄历,表白不成功就算了,连送女孩子回家都要被拒。别想太多,送女士回家是基本的礼貌。” 叶雨时赧然,不好意思再拒绝,也幸好高峰已过,东拉西扯的聊聊时间也过得很快。 下车的时候赵晔不着痕迹的看一眼叶雨家的阳台方向,说:“拥抱一下吧。” 快速的礼貌又不失认真的抱她一小下,成功把她石化后放开,笑着摸摸她脑袋说:“今天过得很愉快,谢谢你。” 棋盘格上的黑白棋对立,不过是你进我退,你驻我扰,你疲我打,你退我追。游戏中的游戏,想要从中获得快乐,唯一的方法就是要是要赢,不折手段的赢。 —— 更新时间改到每天的下午18点,因为我总是爱修文,强迫症一样。 第54章 吃醋(剧情章) 窗外谁家在放情歌:“ねぇ、もしも全て投げ捨てられたら(吶,若能将一切都捨弃的话),笑って生きることが楽になるの?(笑着活下去这种事情就会变轻松吗?)また胸が痛くなるから(胸口又再次疼起来了呢)もう何も言わないでよ(够了什么都不要说了啊)……” 香菸的火光好几次暗下去,又反覆点燃,他深深的吸一口再吐出来,看烟雾氤氲盘旋在头顶,最后渐渐消失。
第50页 “君にどれだけ爱されても(就算有多被你所爱)僕の心臓は一つだけ(我的心脏亦是仅此唯一的)……” 一支烟快要燃尽时突然狠狠的掐灭,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她一不在,满室的孤寂就要把他吞没,连尼古丁都失去吸引力。盖住眼帘,黑暗中模模煳煳摸到个尖耳朵圆脑袋的小影子,是奥利奥,蹲在沙发边发出很奇怪的呜呀呜呀声,林渊伸出手去摸它的头,也没有反抗的闻闻蹭蹭,好似在安抚。“你饿了吗?我也是,你妈也不回来……” 她回来时就是看到这个情景,一人一猫在沙发上唿唿大睡,这么冷的天,也不盖个被子,大的小的都那么让人不省心。认命的去卧室抱出空调被,刚给盖上手就被拉住,林渊已经睁开眼,神色难辨。 “你怎么臊眉耷眼地丧,奥利奥陪你都不开心吗?你们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林渊“嗯”一声,以示知道了,坐起身把她揽进怀里,叶雨时抬头去看他,眼睛水汪汪的,一往情深的把堆积一晚的怒气都看没了,“玩得开心吗?” “唔,还行,你今晚有点奇奇怪怪的。”没骨头一样软在他怀里,仔细的嗅了嗅,浓重的菸草味盖住了他好闻的男性气息,忍不住抱怨:“你又抽菸,臭死了。” “好,从今天开始戒。” 这就更不对了,“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他还是不回答,气氛怪怪的。纳闷:“林渊,你不要冷暴力啊,先说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今天大半天不在家,没招惹你吧。” “你也知道你一走大半天?” 叶雨时想那就是不高兴了,为什么不高兴总得有个理由吧?“我说了和琪琪逛街……” “只是逛街吗?”说起来就来气,林渊哼一声拿手去拧她嘴,“叶雨时你能耐了,以为我没看见吗?” 叶雨时吃痛瘪嘴,嘴角被拧红一块,不知道是口红印还是他拧的。什么意思!明明是她吃亏好吧,莫名其妙被人抱了不说,回来还要面对一张晚娘脸,心里好不服气,梗着脖子嚷嚷:“看见怎么了,我无缘无故被人抱了,你不安慰我就算了,还朝我甩脸色,有你这么做人男朋友的?” “男朋友?嗯?你指谁?我是你男朋友吗?” 不解释还好,解释了更来气,看来结婚是有必要的,男女朋友始终关系不牢固,名不正言不顺,想去光明正大的宣誓所有权都不行。 最好一鼓作气搞大肚子,还想到处跑?带着拖油瓶跑吧你! “骗我说去和朋友逛街,这么晚了打电话不接让我担心得不行,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就站在阳台等,你猜怎么着?谁叫我视力好,一眼看到你和人搂搂抱抱,你还有理了?” “好啦好啦,你别生气嘛。”叶雨时抚额,男人幼稚起来真是让人哭笑不得,拽他的衣袖,“你晚上吃饭没有?我都没有吃饱!我们去后街吃烧烤好不好?有一家盐烤牛舌超棒的……” “我现在不想吃饭,我想吃你。” 林渊心底陡然生出一股烦躁的饥渴,两手从两边各自捉住她手腕,腿插进她大腿下面将她压在沙发上整个人欺上去,然后低下头看她,像是要看进她心里去。 他整个体重都在她身上,叶雨时唿吸急促,一颗心脏“砰砰”的在心腔跳动,似是突然紧张,小舌伸出来舔了舔嘴唇,却还要故作镇定:“不吃饭不行,胃会痛,哎呀你臭死了……” “我身上有烟味,你身上有别人的味道,谁也别嫌弃谁!”他语气恶狠狠的,下面小兄弟硬邦邦的抗议要吃肉,耸动着窄腰隔着长裤一下一下轻撞她的腿心。性连接身体与爱,比进进出出的机械动作要复杂得多,可此刻只有深切的占有,才能沖刷掉他的占有欲和嫉妒心,“惹得我慾火焚身自己跑了,嗯?还骗我,说吧,今晚想被怎么惩罚?” “啊”的一声娇吟,叶雨时被他撞得腿心瘙痒发麻,整个人都酸软无力的升起一阵燥热,咬住下唇止住即将逸出口的呻吟,偏偏问得无比认真:“林渊你这是在吃醋吗?” 不知死活的小东西!不知道更是刺激男人的性慾吗? “对,我吃醋,你满意了吧!”温热的掌顺着毛衣下摆滑进去,解开胸罩前扣握住一团细腻软肉,绵软的手感传来,泄愤似的掐一下粉尖尖,“承认我是男朋友了?我可记得清清楚楚。小坏蛋,说!是不是故意折磨我?” “好吧,今晚勉强承认你是我男朋友。”暂时给他一点甜头,叶雨时笑得收不住,温柔在她眼波里荡漾开来,“先去吃饭好不好,男朋友?女朋友肚子饿了。”凑到他耳边,声音低得近乎蛊惑:“上下两张嘴都饿…… 霎时空气干燥得能夺命,林渊觉得自己特别不争气,自尊都渣成沫沫,只能用深唿吸来压制上蹿下跳的性慾。他的小姑娘,多数时候让人恨得牙痒痒,却又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存在。 睡在扶手上的奥利奥终于醒了,用爪子揉惺忪的睡眼,林渊指着它说:“看这大媚眼子抛得 ,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喵,和它妈一样!” 第55章 我要在上面(h) 最终还是叫的外卖,吃饱喝足,叶雨时刷着新闻,间或恹恹的掩嘴打一个哈欠:“民科从论证了史前文明的存在到建造戴森球无一不精,已经率先跨入宇宙ii级文明……” “就是考不上好大学。”林渊去捏她耳朵,“困成这样,睡吧?” “我睡了,你怎么办?”叶雨时意有所指,从他们洗完澡后就一直硬着的那根肉做的兇器,热辣滚烫的在屁股后面蓄势待发,可不像是要让她睡觉这么简单。“你顶得我难受。” “难受?哪里难受?”林渊低笑,手从睡裙下摆伸进去,她刚洗过澡,里面什么都没穿,轻易就能捉住嫩如凝脂的乳大力揉搓,“宝贝,你奶子越来越大了,万丈高楼平地起,d罩胸围a罩起,都是我揉出来的。” 叶雨时脸上发红,挪了挪小屁股,却没想到因为姿势的原因愈加把奶子往他手里送,“都怪你,害我内衣都不好买。” 一把脱掉身上蔽体的裙子,把两只颤颤巍巍随唿吸跳动的小兔子露出来,恰到好处的弧度,谁能知道,细细瘦瘦两条手臂旁是这么大两团肉,还都是自己揉出来的,作为一个男人,满足感前所未有。用胸膛去磨蹭她饱满的乳,磨得她气喘吁吁的,这才说:“不好买就不穿,以后我在家你都不要穿。” 好容易让小姑娘放下心防,怎么也要给自己谋取一点福利,最好让她在家一直穿裙子,裙子好,方便办事……脑子里淫邪的想法层出不穷,一手穿到她臀后褪掉身体孤零零的底裤,看一眼上面明显的水渍印记,“宝贝,小逼是不是也痒了?看,你都湿了。” 叶雨时当然不承认,“呸——”啐他一口,不穿内衣,怕不是要被他按住在家里各个角落各个姿势被他操穴。
第51页 飞速的蹬掉裤子,肚脐下由浅至深的毛髮一路向下,被四角内裤挡住遐想,只能看到紧紧包裹住的一团胀大凸起的怪物,欺身压在她身上,抬起那张绯红的小脸就吻了上去,吻个天昏地暗。 两条舌在口腔纠缠不休,林渊粗糙的手伸到她两腿间轻拢慢捻勾出泛滥春水,踢掉身上最后一条裤子和她赤裸相见,拉开两条细腿挂在自己腰上,正准备大举攻城略地埋进熟悉的嫩穴里干个兇勐不休,叶雨时这时翻身骑在他身上,喘息着一脸坏笑:“今晚我要弄死你!” 林渊挑眉,“弄死我?我到要看是谁弄死谁,来,今天我随你玩。” 小手一路飘摇向下,到他腿间握住浓密毛髮里已经勃起的狰狞怪物,明明早已交合无数次,心里还是有些惧怕这根凶兽,狠起来不管不顾,狂插勐抽的,次次都能戳得她水流不停,浑身发软,欲死欲仙。 “怎么了,只是嘴上说说?” 伸手抓住饱满的乳团揉捏按压成各种形状,红艷艷肿大一圈的乳珠从指缝间漏出来,这才挺腰凑上去大口大口吞咽她的乳肉,吸得滋滋作响,沾了口水的花蕊绽放,整个人在他眼里清纯又肉慾。 叶雨时咬住唇,扶住青筋勃发的大鸡巴,略抬起身子,让龟头抵住湿滑一片的穴口,气势汹汹的等待被包裹,散发的热力让叶雨时浑身发软,还没有插入,仅仅这样已经让她小腹抽紧,“好大,不要了吧……” 林渊舌尖绕着小珠扯动舔弄,重重的咬,轻轻的吸,热气一口口喷在她胸脯上,手伸到她腿间,分开可怜兮兮的花瓣,“骚宝,别找藉口,都吃了多少回了,怎么会吃不进去?我硬得要爆炸,你不想老公以后性功能障碍吧。” 玩得她几乎要坐不住这才向上挺腰勐地一送,把蓄势待发的凶兽卡进甜蜜的桃源地,堪堪进了一个头,叶雨时就被涨得小声呻吟,颤颤的不敢再往下坐。 “快点!” 林渊催促,明明下面的嘴贪吃得紧,两片花瓣紧紧裹着柱身,湿热小缝不住收缩,也在想要把他整个含进去,偏偏一副害怕的样子,没看到。拧住穴口敏感的花蒂一扯,劲腰上上下下的颠动,叶雨时一个重心不稳,还没来得及撑住他的胸膛,大鸡巴就着泛滥的淫液噗的一声捅了进去。 “啊——”的惊叫出声,一口气差点没上得来。 娇嫩的穴没有被开发就完整的把他吃下去,硕大粗长的东西就这么直挺挺的塞在穴里,小肚子里酸涨得难受,叶雨时双手搭住他的肩,用深唿吸来放松身体。林渊也不好受,她因为紧张内里媚肉不停收缩把一条热气腾腾的鸡巴绞夹得紧紧的,内里花心还在一嘬一嘬的吸着龟头,酥麻快感不断延伸出来,任是他昨晚才搞过,也爽得受不了。 好在她今天身体兴奋,分泌的蜜液够多,滑不熘丢,才不至于很快缴械投降。 “小骗子,今晚就想这么一直坐在我身上?” 坐起身,一手扣住她的大腿根缠上自己的腰,一边慢慢的挺动把她的身子往上颠,小幅度的抽送着,才玩没几下叶雨时就溢出细碎的呻吟。 “嗯嗯,唔——你别动——” 小幅度的抽插缓解了饱胀感,她终于缓了过来,这才撑起身仔细的回忆白天琪琪教她的方法,前前后后摇着屁股去吞吐那根欲物,让那可怕的东西在自己身体里进进出出,这样由着自己的喜欢的频率来让她大腿和臀部都细细的颤抖,穴里麻痒不止,得趣之后更是主动让大龟头在深处划着名圈研磨,林渊铃口被花心嘬吸得酥麻难当,倒吸一口凉气,“啪”的一声拍在她臀肉,“从哪儿学来的,小淫物,真会吸。” “啊……”她惊得小腹紧缩,说不清到底痛还是爽,花心深处一股花液淋下来,林渊整条鸡巴都泡在暖融融的淫水里,熊熊慾火燃烧,那骨子爽劲让他双眼发红,床斜对着的穿衣镜里更是照出床上淫糜的情景,涨得紫红的硕大欲物,被少女含着在腿心里吞吐不停,这肉做的庞然大物撑得穴口发白,让人看了触目惊心,也不知道少女嫩成这样的穴,是怎么整根吃了进去。 第56章 到底谁弄死谁( 高h) 寒潮的夜,赤裸着却也一点都不觉得冷,两具肉体纠缠不休,淫糜水声响彻不停充满了整个房间。 一场欢爱不过时间过半,叶雨时就没力气了,赖在他身上不肯再动,林渊吊起的情慾停在半空中,骂也不是,打也不是,只好伸手捏她滴露的花蒂感受她内里痉挛抽搐,再把一手晶莹透亮的花液抹在她胸前,“真没用,这就不行了?说,到底是谁弄死谁?” 一点一滴的舔食干净,浑身上下毛细血管都绷紧,这才抱起她的臀一下一下往上抛,往上抛的时候就露出大半根狰狞扭曲的怪物,翻出内里已经红艷艷的穴肉,带出淋漓汁水,下坠的时候操控着鸡巴用力死命往里顶,顶开内里紧闭的花心,末了还要重击研磨碾压,“舒服吗?要不要再深再重?” “你弄死我……嗯嗯,啊……慢,慢一点……”被他顶得心里发慌,身体里面那根坏东西上面崩出的青筋和脉络都能清晰的感受到,穴里水液被堵的严严实实的,粗糙的毛髮在耻骨间摩擦出阵阵带痛的酥麻,说不出的感觉齐齐的涌上来,叶雨时呜咽一声,似泣非泣,林渊捉住还在喘息的小口,纠缠她红到滴血双唇,吞下所有带蜜的呻吟,堵在舌尖的呜呜嗯嗯呻吟,让人更是兽血沸腾,只想在这方寸之间把她蹂躏致死。 她穴里吸得厉害,林渊爽得大汗淋漓,黏黏煳煳的沾满皮肤,又分享给她,咬住她圆润的肩头,重重的顶她一记之后,擒住她的细腰往胯上压,腰身耸动越插越快,插出“咕叽咕叽”的声音,恨不得把两颗卵蛋也塞进这美穴里,“弄死你,今天就弄死你!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轻,轻一点……呜呜……老公……啊啊……” 叶雨时眉头紧蹙,已经被插得说不出话来,纤细的背弓起,两条腿直打颤,快感一波接一波接连不断,全身过电一样抽搐,甬道内的嫩肉一阵接一阵的强力收缩,誓要把那根在体内肆虐的肉物绞断一般,偏偏那根鸡巴还要死命往里钻,钻出水液不断,多得就像失禁,“噗嗤噗呲”的插穴声越来越快,混合着滋滋水声。 插穴声,水声,呻吟声,听在林渊耳朵里,比吃过春药还助兴,不知疲累的把那根粗壮鸡巴往上顶,他还不满足,叼住白嫩耳垂,还要伸手去捏住花蒂拧转,“夹这么紧,是不是要到了?在等等,让老公餵你吃精液。” 不行了,不行了,要被捅破了,被操透了,不要再深了,不要再重了……终于,再他又一次捅进花心时,叶雨时“啊——”的低声惊叫一声,无力的把头靠在他的肩膀,身子震颤,痉挛失控,一大波水液爽得直接攀上了巅峰。 “宝贝,说了要一起,自己先到了,你怎么这么不乖,嗯?”
第52页 林渊真是爱极了她这敏感的身体,刚经过高潮的穴儿敏感万分,把根还没玩够的坚硬鸡巴含得紧紧的,穴肉四面八方的缠裹住柱身,和爱的人一起做爱做的事才是人间极乐,光滑的皮肤,淡淡的体香,圆润的屁股,甚至粉嫩又紧紧的私处,无一处不好,无一处不美,这是属于他的小姑娘,就算这是在家里,在她的床上,还不是一样被他搞,想怎么搞就怎么搞。 “不听话的小淫物必须要受到惩罚。”揽住她发软的身子摆成跪趴的姿势,小屁股高高翘起摆成被插干的姿态,小花瓣稀稀拉拉的滴着淫液,滴得床单都湿了一下块,拨开层层遮掩,从背后一力贯入穿透饱满多汁成熟的身体,顿一顿,伸手捞住前面被撞得摇摇晃晃的乳,大力的揉搓几下,笑得淫邪:“决定了,就用这根大屌抽你!” “不,不要,不要再进了……” 叶雨时全身虚软,几乎跪不住,后入的姿势总是进得特别深,才经歷过高潮的花心松软无力,肉嫩嫩的被大龟头一下一下钉进去戳个正着,挨了几下就要撑不住,穴儿都要被插破了,高潮后的淫液通通被他堵在小肚子里,稍微一晃就涨得难受。 “说了要弄死我,嗯~半途而废可不行!老公搞得你爽不爽!”林渊压低她的腰,这个姿势可以轻而易举的戳到她敏感娇嫩的花心,下身插得更凶了,誓要捅开紧闭的宫口,在最里面射精,“明明下面的小嘴哭着说没吃饱,求我多餵一喂,上面的嘴还要嘴硬,要怎么做才能诚实一点呢?” 叶雨时敏感到了极点,小腹一抽一抽的,小身子被撞得前仰后合摇摇欲坠逼出眼泪,只能哭着求他:“老公……你慢一点好不好……我不行了,里面、里面好难受……” “不行?我都还没射出来你就不行了,不许不行,这次必须等我一起。” 粗粝的舌头舔过斑斑点点美背,留下湿漉漉的一道痕迹,劲瘦的腰下沉,不住的碾压她,几乎要磨碎深处残花,磨得嫩穴白沫直吐,终于,在他不依不饶的开拓下,娇软无力的宫口被捅开,有力的箍住硕大的龟头吸砸,紧得他发痛。 娇穴被撞得一片通红,叶雨时浑身紧绷,平和的身体似翻天倒海,止不住的摇头,抽搐不止,水液争先恐的的涌出来,又被他插回穴中,“嗯啊……不行了……不行了……嗯,啊——” 花道死命绞紧也阻挡不了他越干越兇勐,带出穴肉翻进翻出,就这么狂抽勐插十几下,抵在最深处,把积攒的精液通通射进她的小逼里,烫得她一抽一抽的,又攀上一个小高峰。 拍一把她挺翘的臀,追问:“怎么样,爽不爽?” 叶雨时已经瘫软无力,口中含煳不清地骂:“坏老公,臭老公,只知道欺负我。” 林渊盯着她被自己玩得一塌煳涂的私处,红肿不堪的穴道抽搐着含着他射出来的浓精,稀稀落落的混着淫液往下滴,刚被插开的穴儿慢慢合拢,滴落的速度并不快,刮一刮穴口的白灼涂抹在她绯红脸蛋上,踩在云端,甜在心里。 看了好一会儿,这才回身搂住她,轻声说:“那给你欺负回来,你想怎么欺负就这么欺负,好不好?” 把自己撸硬,依旧要霸住甜美嫩穴,让精液在她阴道里翻涌。 ———— 补520加更。 第57章 操到潮吹喷水(高h) 叶雨难耐的小声哼唧,“你出去啦,里面好撑。” 林渊把她抱伏在自己身上,亲亲她汗湿的脸颊:“这样你会舒服点。” 是舒服了一点,他的身体温暖,胸膛宽厚,侧头听他心跳,一下一下的,沉稳有力,她曾经无比贪恋的所在。只是下体实在涨得难受,两腿岔开着,最娇嫩的地方被粗壮欲根一动不动的插进去,加上被灌进去的体液涌动,有一种饱胀的失禁感。 不知过了多久,那根东西还是没有消下去的迹象,忍不住抱怨:“出来嘛,我要去洗手间……” 说罢撑起身,身体刚一动拔出半根湿淋淋的性器,就被林渊按住臀,“噗”的一声插进去,插得更深了,插出一声短促的呻吟。 “林渊!” “怎么了?”他装傻,鸡巴在暖融融的体液里面泡得舒畅无比,就算停在里面不动,就放进去也让他满足得不行。 伸手打他:“难受,你放开我。” “好好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林渊微笑,扣住她的腰往上提,一点一点的拔出欲根,哪知内里松软媚肉争先恐后的挽留,脑子里闪过无数个念头,伸出拇指状似无意的挠过她腰侧敏感痒痒肉,叶雨时身子一软,浑身无力,体重下坠的力道让她的穴再一次吞进那根刚吐出一半的饿鬼,大龟头势不可挡的戳上还没有闭合的花心,引得她颤慄,“啊——” “骚宝,你不是要上洗手间吗?怎么又把我吃了进去,是不是里面痒了?”花心似舌用力的嘬一口龟头,林渊浑身一激,微微抽出来再一个深深的顶进去,“让老公来给你止止痒。” “不要,别这样,我涨得好难受……” 叶雨时身子颤颤,被他狠入的那一下插得眼泪都要下来了,他那根坏东西还犹不知足,硬生生的胀大一圈,把个褶皱媚肉都一寸寸的撑开,穴里饱涨得更厉害,像是要裂开似的,她一肚子精液淫水,哪里能受得住。 “那我慢一点。” 林渊小心的观察她的神情,缓缓地抽插让她适应,大掌四处游移,捏捏小耳垂,捏捏小乳尖,最后停在饱满的臀肉处揉捏,“这样行不行?” 叶雨时被他弄得气喘吁吁,她总是无法抵御他温柔的爱抚,只要轻轻柔柔的插上一小会,插得慾念起,就会祈求他更深入、更疯狂的占有。深处花心很痒,水又流出来了,小腹的饱胀感让她记起自己要排泄的事,“老公……太涨了……呜呜……” “是吗?那我先感受一下是不是真的很涨。” 揽住粉白身子往床上一压,男上女下的动作让他更好施展,扛起两条细腿开始大开大合的干,撞得她娇嫩的皮肤暧昧绯红,肉体的排击声记录着这一场癫狂性事的相撞激烈。 叶雨时真的要哭出来,那么霸道的一根在她体内翻搅,被他干得身子要散架,偏还要抚摸不停照顾她身体的各个敏感点,再这样下去她会忍不住尿在床上,只好娇娇的哀求,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老公,老公,求你,我真的要尿出来了……隔壁客房,客房房间太小了……” 意思他懂,要真尿出来就只能睡隔壁小房间了。逼出她的眼泪,心知她是真的很难受,“老公抱你去尿尿好不好?” 说着将她翻个身,就这样也不抽出来,磨蹭间磨得她呻吟出声,然后,林渊就这样坐到床边,一手托起她臀部将她转过来,腾空,用小儿把尿的姿势,叶雨时整个重量都在他双手上,小穴还被插着,就这样他也不停下来,一步步的朝着洗手间走,再一下一下的往里顶,整根拔出,再尽根没入,插得穴口又起了一圈白沫沫。随着他的走动反覆不停,顶到最隐秘的花心时还要钻进去用力研磨。
第53页 叶雨时小身子止不住的颤抖,大股阴精淋下来,才短短几步路,就被操得泄了身。淅淅沥沥的淫液从交合处滴下来,在地板上留下一个个水印子,“骚宝,你不是肚子涨,这么多水,是不是更涨了?” 叶雨时已经说不出话来了,浑身的知觉感官都在被填满抽插的阴穴里,每一次都以为足够多了,下一刻更深更勐的快意爆发开来,她甚至怀疑林渊是不是给她吃了什么古怪的药,为什么一和他做这档子事自己就像个荡妇一样欲求不满,怎么都插不坏,哪怕身体已经累到不行,小穴还是要死死绞住那根让她欲生欲死的性器,只要给她更多快感,干得汁液横流,干得浑身抽搐不止。 林渊粗喘,大波的水液不断沖刷敏感的大龟头,紧小潮湿的一处鲜嫩又多汁,耳边是她含混着的似痛苦又似欢愉的呻吟,“贪吃的嘴,怎么都餵不饱,你怎么这么骚?” 她张开小嘴大口大口的喘息,好像除了哭,也没有别的办法,为什么以前没觉得从房间到洗手间这几十步的路程漫长无边没有尽头,太多了,真的太多…… 终于走到洗手间,林渊停下来,抱她双腿大张的对着马桶,“尿吧。” “你出去,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凌迟一样的酷刑停止,“我尿不出来……” 被插着尿,这太羞耻了。 “出去?不不行,出去了怎么干到我的小姑娘眼翻白!”去吻她耳后一片细緻肌肤,威胁,“你不尿是吧,那我继续了。” 说着挺起腰插得更快了,他熟悉她身体的每一个敏感点,知道要怎么做才能让她彻底的失控。 次次重击,每一次插进去都捅开松软的花心,毫不客气的让大龟头紧抵在子宫内壁上旋转磨碾,叶雨时无力的抓紧他的手臂,敏感脆弱处承受着他的肆虐,剧痛中又带着舒爽,身子快要被玩到坏掉,想要尖叫却发不出声音,只能含混的呜咽两声,全身抽搐阴道再次收紧,浑身哆嗦,终于受不住,“哗啦——”一声,尿液争先恐后的喷溅出来。 林渊咬牙顶住内里痉挛,死命的插了几下后也把鸡巴拨了出来。 尿液喷个不停,膀胱巨大的压力减轻,叶雨时痉挛的深处也忍不住的流出一股股淫液,穴里的精液和淫液也齐齐喷涌而出,把个洗手间弄得一塌煳涂。 “射得真美。” 叶雨时眼角盈泪,尿液流尽,失去堵塞的穴里的精水还在淅淅沥沥流个不停,虽然高潮了,可是没有被射入炙热浓精,排泄后整个空虚得不行。 “小淫物,没吃到精液是不是空虚得不行,别急,一会儿全射进你着贪吃的逼里。” ———— 让你们喊着吃肉,够不够?!!!! 第58章 真想干穿你(h) “我好累。”叶雨时委委屈屈的撒娇,像个委屈的宝宝。 林渊抱着她跨进浴缸里,放下来后摸一摸她毛茸茸的脑袋,“先给你洗洗。” 再亲一亲她微微颤动的眼皮,拧开水试试水温,沖刷掉残留在腿心的狼藉,叶雨时四肢无力被他抱着回房间安置在小沙发上,林渊熟门熟路的打开柜子找到干净床单,把皱巴巴的丢地上,姿势熟练无比。 真是要命的洁癖,连自己的东西都要嫌弃。 一床被裹紧两具赤裸身体,林渊慢慢的抚摸她细腻的背,像给猫顺毛一样,时不时低头在她颊边印下一个吻当做事后爱抚,摸着摸着慾念又起,他今天只射了一次,小兄弟还不肯歇息,精神抖擞想要和怀中妖女再战三百回合。 事实上他这么想着,也这么做了。 大掌罩上胸前绵软时重时轻的揉搓,叶雨时本来已经昏昏欲睡,在他的连番动作下惊醒,睡意登时远去,弓起身子用力往后挪了挪,却被林渊顺势压住一条腿健腰插进去,双腿就这么被迫分开了。 她竭力挣扎了几下,“我真的好睏。” “你睡你的,我做我的,互不干扰。”林渊淫笑着在她耳边吹气,执起她的手去摸向她点头致意的小兄弟,“宝贝,这不能怪我,都怪你太迷人,都硬成这样了你叫我怎么睡?” 神他妈的互不干扰,叶雨时被那热度烫得手一缩,“你姓赖的吗?什么都赖我。” 很自然的舔上艷红的乳尖尖,分开纤细腿儿,闭合的细缝里还残存着他射进去的浓精,要插进去并不难,可是林渊并不急着插入,长指挤进花穴来回揉弄,感受她穴内绵软的嫩肉,渐渐觉得不够,再挤入一根,旋转着往里顶抽摩擦敏感的内壁,寻觅她里面最娇嫩的一块肉,“宝贝,给我,我会让你舒服的。” “唔嗯……”被他舔过的地方泛起阵阵麻意,腿间花蕊微肿,在他一抽一顶得侵犯下带着些许胀痛,这种胀痛里面又带着微薄的快感,延伸出来变成水液从身体里流出来,叶雨时咬着唇,竭力忽略身体的异样,可怜兮兮的求饶,“渊哥哥,不要,再做要破皮了……” “不要什么,不要我?下面的小嘴不像是不要的样子,不是你喊上下两张嘴都饿?”两指併拢在穴里兴风作浪,在她腿间出没不停,搅弄出淫糜水声,“老公今天有没有餵饱你?” “饱了饱了……啊——不要,那里不行——”叶雨时徒然呻吟尖剧,被他极其刁钻的摸到最最敏感多汁的一处,小腹里难受得不行。 “不像是饱了的样子,你听听,这水声,多好听——” 刻意放慢的动作,水声响亮,叶雨时听得羞愤欲死,无力挣扎,只能任他为所欲为,偏偏他还要折磨似的时快时慢,到最后已经自暴自弃,“你要做就快点,我要睡觉……” “我本来想自己撸出来算了,但是我的小姑娘求我快一点,做人老公的,怎么能不满足这小小的愿望……”挺着涨得发疼的鸡巴就着泛滥的体液一插到底,马上就被层层叠叠的媚肉绞夹不停,“我是不是很善解人意?里面怎么这么会吸,哦,真想干穿你!” “啊啊啊——”叶雨时被他插得直叫,大奶子被撞得晃动出完美的乳波,小腿绷直,整个人都麻掉了,穴里的水流个不停,只能咿咿呀呀的喊些他喜欢听的淫词浪语。 林渊被乳浪晃红了眼,抓住两团又揉又抓,拧紧拉长,掐住按进,搓动吸嘬,各个方法玩一遍。下身也越干越起劲,整根插入整根拔出,次次戳进她花心。这种感觉真是太爽了,充血的大鸡巴在穴里横冲直撞,从柱身到龟头,再到铃口都被这条通道抚慰,里面嫩肉一圈一圈的把他勒得死紧,尤其是最深处,之前被撞软的宫口还没有收紧,一撞进去就被嘬一口,翻搅出靡靡水声。 瞧瞧,这嫩穴,哪怕是已经干到花蕊红肿,还是有泛滥的淫液流出来,无论怎么干,都干不坏。这天生的小淫物,永远只属于自己,哼,赵晔那个人还想肖想她,下辈子,不,下下辈子赶早吧!
第54页 叶雨时身子本就敏感,在他狂勐的捣弄与持续重击逼得穴肉紧缩,整个身子都跟随他的节奏沉沉浮浮,不能自主,濒临死亡边缘。唇角来不及吞咽的涎液流下来,双眼失焦身子不可抑止的颤抖,这样下去到达的是天堂还是地狱,都由他那根肉做的兇器来主宰。 林渊凑上去亲她被操干得太激烈而合不拢的小嘴,纠缠她的香舌做着体液的交换,再抬高她的腿,抽插一次比一次重,一次比一次深,红肿的穴被干得嫩肉外翻,性器交合处水液越来越多,叶雨时小腹酸麻不已,快感一浪高过一浪,在他身下溃不成军。每次都以为不能再多了,又被他带领着登上下一个高峰,口中初初还有断断续续的含煳不清的呜咽,渐渐的悄无声息。 灭顶的一刻到来,他抵着最深处的花心抖动着喷射出来,“宝贝,给我生个孩子吧。” 叶雨时自然是没办法回答他的,她早已昏了过去。 林渊喘息渐平,心里还有点小得意,把自己最爱的人做到昏过去这种事,是心理满足大于生理满足的。天知道他有多喜欢她,喜欢这张脸,这个人,一切的一切都喜欢,撒娇也好,闹脾气也好,空虚的生命再一次被填满,旺盛的生命力在体内源源不断,由爱到性,在她身上刻下属于他的烙印,宣誓所有权。 稍微收拾一下,把晕过去的人趴伏在自己身上,半软的鸡巴也要插进去,堵住里面翻涌的液体,关了灯,这才心满意足的揽住她睡了过去。 ___ 大肉,后面几章都会是剧情。 第59章 各怀心事(剧情章) 阳光正好,花园的玫瑰盛放,不远处姐姐拿起剪枝剪剪下一朵,剃掉刺,放在花台上,过了一会儿对她说:“站在干什么,去拿花瓶来。” 她看见以前的自己,“蹬蹬蹬”跑上楼,拿着花瓶下来。 “快给我拍照!”还要指使她,“你蹲下去拍我,显得我腿长。” 拍完了,晃一晃手中的照片看人影渐渐浮现,再递给姐姐:“拍得好吗?” 画面一转,她被淋渊拖走,在花的生殖器里散发的气味中和他偷偷接吻,红得滴血的花变得苍白淡白,姐姐问她:“为什么连你也要和我抢?抢了一个还不算,你到底是有多喜欢我看中的男人?” 她听见以前的自己在争辩:“我没有抢,姐姐,渊哥哥是我的……” 为了一个男人,姐妹之间暗暗开启争夺爱情的竞技。 “是你的?对,他是你的,你抢了他还要再抢是怎么回事?”花瓶在地上四分五裂,照片飞散,姐姐指着她的鼻子骂:“叶雨时,你真是一个贱人!” 咬牙切齿,面容扭曲!恨不能生啖其肉! “不,我不是!” 遭遇莫须有的罪名,让她表现得茫然不知所措,话音刚落,姐姐丢下她自己跑了,她也跑着追上去,可无论怎么跑,都前进不了。 …… 冷汗,浸透睡衣,她在噩梦里挣扎,不得安宁。 “雨时,醒醒,做噩梦了吗?” 还好有个人把她从无边噩梦里拯救出来,外面天色已经大亮,新的一天到来。林渊一下一下的去摸她赤裸的背,叶雨时翻身猫一样蜷缩在他怀里,身体里已经被稀释了一夜的液体随着她的动作缓缓流出来,她抽出纸巾去擦拭,“以后不要射里面。” “不想生吗?”他小心的让语气显得自然随意,似是如常开玩笑。 “没做好准备,你戴套吧,你要是不想戴套,我去内置避孕环。”她不是小孩子,他在两个人未来都不太明朗的前提里把精液射进她体内,“林渊,不要用孩子来拴住我。” 林渊神色一紧,一直以来他都稳打稳扎,只有在她面前才会急于求成,可她是谁,两个人在一起多少年,早都熟悉得不能再熟悉,过早摊开了底牌,已经被人洞悉意图。 “我是有这种想法。”心中转过无数个念头,到最后他大方承认,她生长在破碎的家庭里,有什么会比给她一个孩子让她再也离不开来得快呢,但是她现在还有很多顾虑,也不是要孩子的时机,“内置环会伤你身体,我戴套。” “谢谢你。” “你不用谢我,你是我女朋友不是我养的宠物,在爱情里我们对等,我也要听听你的想法。”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柔声说:“我这次会在国内待很久。” 她愣了,“为什么?” 林渊让她枕着手臂,“国内机会挺多。” 叶雨时一个文科生,虽然不太懂什么市场经济,但是基本的常识还是有。林渊在英国的事业虽然算不上如日中天,但是也是多少人求不来的好工作,国内虽然也好,或许会有雄心勃勃的人想要做一番事业,但是对于他来说,他不缺钱野心也不大,他为什么回来,原因问都不用问。 意识到这一点,心就有点软了,但她还是要问:“为爷爷吗?” “一半为他一半为你。”他不假思索,抚摸着她背的大掌停下来,声音里带着克制的沙哑,“你马上要毕业,我们选个日子去拿证怎么样,可以暂时瞒着所有人,婚礼可以等你想办的时候再办,孩子可以等你想要的时候再要,唯独这一点你要答应我,你知道我已经等不了了……” 叶雨时沉默了,片刻后才低声说:“我有点怕。”草蛇灰线般,只是一些非常细微的因素,叠加在一起的连锁反应,让他们的青春和人生都从此不同。 “你想要什么我都会努力去做,你有什么顾虑,说出来我们一起解决。所以,别害怕我,宝贝,你不知道我多爱你。”计划早已被打乱,也不担心怕再乱一点,只要一直在一起就好。 “你有多爱我?” “多到……不会有人会比我爱你更多。” “这一生都不会再抛弃我?” “这一生都不会再放手。” “你保证?” “嗯,我保证,你呢?”林渊反问:“你觉得最适合的爱是什么?” “爱一个人应该像爱一个人应该像爱祖国、爱山川、爱河流,山川不曾回应,河流也一去不返。你爱山川爱河流,但你从来不会想去按照自己的方法去改变它,也不会想着去占有它。你只是远远的看着它、欣赏它,任何占有、欲望、纠缠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置身其中的美好与满足,没有压迫与计较。” “你错了,只有爱情才有独占欲。”林渊失笑,将她抱得更紧,两具身躯紧贴到毫无缝隙,“宝贝,这不是理由,我们一块儿长大,性格磨合了多少年才磨合成现在这个样子,青梅竹马的,外面的人看到,不知道多羡慕呢,你心里还有事,别害怕我,告诉我,我们一起面对好不好?” 他的不安全感和脆弱在此刻表露无遗,她却无可奈何。人有三样东西是无法隐藏的,贫穷,咳嗽,还有喜欢,他们曾那么单纯而热烈的爱着,到现在还爱着,但是爱情是什么?百种滋味齐齐涌上心头。
第55页 “姐姐去世的时候,那个孩子也流了下来,我看着那个胚胎,小小的,花生米一样,从她身体里剥离出来,林渊,那之后我再也吃不了花生了……” 记忆的闸门一下子重开,往事一件件,一桩桩,旧电影一样一帧帧在眼前闪过,场景不停变换,人物交叠,老城嘈杂的环境,爸妈满身血,亲戚争夺剩下的一丁点财产,下水道里老鼠吱吱乱叫,嚣张无比。 她记得所有的一切,生命里拥有的本就不多,曾经被害怕被抛弃的恐惧占据生命,也曾因他的出现而让世界丰盈。 世间草木皆美,人不是,中药很苦,你也是。 “今天我想去西山公墓看看姐姐。” —— 宿醉,今天更晚了,抱歉!别打我,清醒点我可能还要修文。 第60章 番外-别嫌年下矮,边干边吃奶(上)办公室y 林渊回国后并不是一帆风顺,直到他顶住压力利用新策略赚到不少钱,堵住公司悠悠“这么年轻的空降兵”不服气的口后,才使得高层下放了一些权利,附送助理一枚。 新晋助理小李名牌大学毕业,来了还不到一年,身材好容貌佳,在公司美女排行榜上一直人气居高不下,属于八十分美女的行列。更难能可贵的是能力很强,一心扑在工作上,林渊业务繁忙要和各个交易所打交道,她也勤勤恳恳的陪着加班,这份对工作的热爱值得赞赏。 “经理您都还在加班,我作为下属的怎么能先走,更何况同我实习的时候相比已经好很多啦,我实习的那家公司要求‘996’,美名其曰‘弹性工作制’却没加班费没调休。”小李揉揉肩膀,笑得有些腼腆:“对了,我看您今天太忙还没吃晚饭,叫外卖的时候多叫了一份,您要不一起吃点吧?” 早九点上班,晚九点下班,一周工作六天,似乎已经成为这个时代的群体症候,为了跟上这个急速变化的社会,在加班文化的焦虑之下,没有一天能得到安宁。 林渊摇摇头:“不用了,要早点回去。” 小李轻轻浅浅的笑:“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您得注意身体健康。” 林渊被工作充斥一天的疲惫大脑这才有点清醒,他看着眼前这位年轻漂亮的女孩子,她一丝不苟的妆容上带着难以隐藏的期待,他的目光又暧昧的向下移,顺着纤细白嫩的脖颈,停在饱满的胸脯上——确实值得八十分。 当你看见一个人性感时,是看见了那个人和自己性交的可能。年轻貌美的女孩子总是会更容易得到男性的宠爱,得到的东西太过容易,会导致她流于浅薄和虚浮,为了更好的生活不择手段,可惜…… 林渊把头倒向椅背,朝着她笑了笑:“还没问你,作为我的新助理是什么想法?你之前的岗位晋升空间更大。” “刚开始还是有些忐忑的,直到我见到了您。”小李按捺住狂乱的心跳,一本正经的说:“如果我能藉此机会一个劲地向新的领域挑战下去的话就再理想不过了,我怀着这种积极的心态迎接新的一年。” 公式化的回答,林渊不置可否,只见他快步出门伸手按了电梯,“是吗?太晚了,早点回去吧。” 她有些失望,还是紧跟上去说:“您回国后好像没有车,这边不好打车,要不我您回去吧。” 林渊从光洁的电梯门倒影中看站在旁边的女孩儿,她年轻、漂亮、优秀,争强好胜,可他不喜欢她,也就不喜欢她脸上毫不收敛的欲望和张扬。 “嗯?打扰到你们了?”叶雨时拎着保温饭盒从电梯里走出来,刚好看到的就是这一幕,送叶雨时上来的保安瞟了一眼,大惊失色,暗叫不好,简直修罗场,明哲保身,打完招唿后就赶紧下楼去。 电梯门闭上,林渊上前去拉叶雨时的手,“你怎么来了。” “你一加班就不好好吃饭,我来监督你。” 话音刚落,小李的脸色霎时变得相当难看,看着两人不避讳的亲昵,“林总,这位是?” 女人天生对长得比自己更漂亮的女人充满敌意,小李向来对自己的容貌自信,可是在这个和林渊很亲密的女孩子面前,还是有点自愧不如,简单的小西装和短裙衬出她纤细的身材,大胸长腿,薄施粉黛的脸上带着欲望满足后的疲惫感,有种漫不经心的美和恣意的任性。 “我老婆叶雨时。”林渊介绍:“新助理小李。”不是他不告诉她名字,是他压根记不住。 叶雨时举举手中袋子对小李说:“你好,辛苦你这么漂亮的女孩跟着加班,我有做多的饭,要一起吃吗?” 一句“老婆”震得小李三魂去了两魂,林总这么年轻竟然结婚了,完全没听说过,只好说:“你们吃,我妈刚打电话给我让我早点回家,林总您先忙,我今天提前下班了。” 人和人的起点不一样,或许只有努力想要突破自我的人,才知道摆脱家庭的局限有多难,更何况这种从小美到大的女孩子,这姑娘看起来没有一丝烟火气,却能洗手作羹汤,林渊看到她,整个人冰冷的气息都消散了很多,足以让她产生逼格焦虑。 林渊笑着和她说了句“路上小心,这才牵着叶雨时的手进办公室,关上门,叶雨时酸熘熘的说,“新助理身材挺好。” 林渊把头埋进她带着幽香的长髮间,有些蠢蠢欲动:“是挺好的。” “你先吃饭!”叶雨时拨开他的头,这种带着无比熟悉的侵略气息让她浑身发软,“不饿吗?” “我饿,我想先吃你。”接过饭盒随手一放,抱起她放在宽大的办公桌上,手顺着衣摆往上,熟门熟路的攥住绵软的一团揉捏,“宝贝,你的奶越来越大,我都要握不住了。” “我要是不来,你想吃的就不是我了!” 林渊这时停下来,盯着她的脸沉默不语。 她被他盯得头皮发麻,“哼,就没一句反驳的?乐不思蜀了嘛林渊,还和我说很忙,你就是和这么好看的助理忙的吗?不如和我说说你们忙什么?” 谁知林渊只是一笑,窄腰挺动模拟性交一下下去撞她的阴部,“骚宝,你这是吃醋吗?早说了我二弟只认你,她虽然还可以,和你完全没得比,你想不想看看,半个月里我积攒了多少精液,要不要全射给你?” “谁吃醋!”叶雨时白他一眼,“饭送到了,任务完成,我走了。” “送上门来还想走?”林渊眸色暗沉,“老公的办公桌做起来一定别有滋味,不想试试?” 从他换了新的办公室开始,就想着要把叶雨时压在这张桌子上操个透透,这会人都送上门来了,没道理放过,感谢加班,感谢忙碌,让他心想事成。 “你别碰我!”绝对不承认自己头痛,胸闷,喘不上气,真是没劲透了,“和你助理去试!” 大掌在她的腿上摩挲,她穿着黑色丝袜,林渊已经急色得不行,也就懒得好好脱,野蛮的性爱要用野蛮的办法,捲起裙子往上推到腰间,手伸到腿心间用力一撕,腿根皮肤顺着破洞挤出来,黑与白的极致对比,柳下惠也要勃起提枪干个不停,“不碰你我碰谁,我和她连身体接触都没有,你吃哪门子醋?虽然你吃醋我还挺开心的。再说了,区区一个助理算什么,我老婆一个人能打十个。”
第56页 “油嘴滑舌!”甜言蜜语每个女人都爱听,叶雨时也不例外,心里甜滋滋的气消了一大半,只听得“刺啦”一声,薄薄的小布片四分五裂,惊唿:“哎呀,你又用撕的——唔——” 林渊趁她说话把手指伸进她口腔里逗弄她灵活的小舌,叶雨时想躲开,又被他追过来,手指和舌头在口腔里玩着追逐的游戏,“奶被我摸这么大,我要怎么做你才能再长高一点?” “你……你别,别嫌年下矮。” “然后呢?” 他忙了多久,叶雨时熟透的身体就多久没有被抚慰到,这会被他玩得意乱情迷,气喘吁吁,口中含含煳煳的说:“边……边干边吃奶……” --- 国内小姐妹来我这里住半个月,先给你们上以前存的番外。 第61章 番外-别嫌年下矮,边干边吃奶(中)高h 办公室y,珍珠满250加更 “你这给我提供了一个新点子,我们来试试。” 林渊笑得淫邪,半揽住她的身子,这个姿势整个人都被圈进他怀里,拉开裤子拉链,从内裤边掏出大鸡巴,带着热力的大鸡吧就这么虎视眈眈的抵住穴口,伸出口腔里的手指一点一滴的舔干净,这才掰过她下巴,去舔她唇角的口水,握住那根勃发膨胀的东西下身用力就这么顶了进去。 这次没有做什么前戏,里面还不够湿,他进得有点艰难,可他已经忍不了了,强行抽插了几下之后,停在最深处,把头埋在她肩窝里去舔她细緻的锁骨。 “唔……”叶雨时整个脸都红透了,上半身衣服还算完好,下半身却被他那么难以承受的粗大的东西顶入贯穿,还是在他办公室里,透过玻璃看出去可以看到外面的办公桌,虽然现在没有人,却让叶雨时有种在大庭广众下被玩弄的的错觉,深处花心一缩,一波花液就这么浇淋下来,把交合处弄得一塌煳涂。 阴道潮湿狭窄紧紧的包裹住欲根,在淫液的润滑下让他进出得顺畅起来,林渊紧贴着她绯红的小脸,压住沸腾的性慾低声吓唬她说:“虽然从外面看进来什么都看不到,但你要小声点,我不知道隔音好不好……” 叶雨时吓得捂住小嘴,瞪大眼睛看着在她身上为所欲为的男人,湿透的穴把鸡巴夹得更紧,惹得林渊倒吸了一口气,又对她完好的衣物不满意,“骚货,是不是很兴奋?自己把衣服解开,老公想一边干你一边吃你奶,快!不然今天弄死你!” 说完狠狠的撞进去,又恶意的全部拔出来,用大龟头去碾压她敏感的小花珠,引得花穴不停的张合把肉棒往里吸,再用力的一顶,顶上花心研磨,很快就把她身体都操得软了下去,也顾不上隔音问题,口中逸出细碎的呻吟。 叶雨时艰难地脱掉外面的小外套,又去解衬衫的扣子,才解了三颗就瘫软下来,只好双手向后撑住宽大的办公桌,被撞得她包裹在蕾丝胸罩里两团肉晃个不停,林渊双手攥住她的腿根让她更腿分得更开更贴近自己,喘着粗气狠命的往里钻,“对,就是这样夹,唔,太爽了。” 下身交合处渐渐汇聚了一滩小水液,林渊把她胸罩往上一推,俯首叼住一只绽放的乳尖尖,拉扯舔转,下体更是大力的挞伐,深入浅出,汁液泛滥的花穴贪婪的吞吐他硕大的鸡巴,把穴口撑成一个圆环的形状,再完美的包裹住他,随着他的插入抽出,带出一些鲜红的嫩肉,依附在青筋遍布的鸡巴上,淫糜又绮丽,肉体碰撞的声音夹杂着暧昧的水渍声在室内回想。 “啪啪啪——”是操穴的声音。 “滋滋滋——”是搅动水液的声音。 “嗯嗯……啊啊……”乳尖被含着,酥麻中带着疼,下身被插着,饱涨中带着酸,两种奇异的滋味在体内汇合,双重刺激下叶雨时已经爽得要不行,他的裤子拉链还时不时会擦挂过捲曲的毛髮,更是让她欲罢不能,想放开了叫出声又不敢叫,只好咬住下唇,长睫挂泪,断断续续似痛苦也似快乐的呻吟声在他耳边迴旋。 林渊对自己一时的坏心眼导致的结果相当满意,她这副被他搞得爽得不行,又不敢放声呻吟的小样子,刺激得身上的男人血红了眼睛更加兴奋,只想把身下猎物捣烂撕碎,抬高她的腿,一次比一次深,吐出一边水艷艷已经肿大了一圈的乳珠,含住另一边吸得有滋有味,偏偏还要问:“骚宝,喜欢老公吸你奶子还是插你花妹妹?” 叶雨时被顶插得乳浪一波接一波,眼泪都要下来了,在他或快或慢的节奏下欲死欲生,双手几乎要撑不住,小身子抖得如同秋风落叶,只好一边低吟一边哭:“太涨了,你慢一点,我手……手好酸,撑不住了……” “依你!”林渊大发善心,一手推开桌面上堆积的文件,“哗啦——”一声文件四散也不管,把她的身子放下去平躺下去,摺叠后抬高下身,扣住她的小臀就是勐烈贯入,再整根拨出,大股大股的花液被他的抽插带出来,再带回去穴里去,他还不放过她,一下一下的死命往里钻,每一下都要破开紧闭的花心,顶进宫口才算。 “呜呜……不舒服,不舒服……我疼……” 硬木桌面咯得背疼,叶雨时只觉得耻骨都被撞到麻木,穴里就算要涨开了似的也要绞紧那根巨物,小腹里又爽又麻,快感似浪拍得她接连翻腾,快感在累积,她已经在他的力道下化成水,又被他吞噬殆尽。 “疼?明明是爽才对,小骚货,下面咬我这么紧,水流得到处都是怎么会疼!”林渊根本不相信她说的,抽出,再狠狠的捣入,反覆贯穿,一味的埋头苦干,直捣得穴口起了一圈白沫沫,她身子多敏感作为枕边人的自己再清楚不过,淫荡的穴道已经在小幅度的痉挛收缩,泛滥的水液更是泡得大鸡巴舒畅无比,这段甜美多汁的通道足以让世间所有男子都为她神魂颠倒,缴械投降。 “背疼……背……”叶雨时求饶,声音软像水,“我真的疼,老公……呜呜……” 林渊瞭然,桌面实在是硬,最终还是心疼,将她整个人抱起来,两条不住颤抖的细腿挂在腰后,坐进宽大的办公椅里,握紧她的臀肉大幅度的耸动,让她骑在他身上一颠一颠的,这个姿势让她这个身子都为他打开,可以轻易操到她已经松软的花心,“骚宝,想叫就叫出来,我想听你的声音。” “太,太深了……啊啊……”叶雨时终于不再忍耐大声的叫出来,这个时候也顾不得会不会被人听见,完全被他干得理智飞散快到要紧处,阴道抽搐不停,黏腻的体液搅拌声和撞击声,混合着喘息声,终于,林渊在花心又一次嘬到大龟头时找准时机操干进了她的子宫里,叶雨时被他这一下弄得浑身紧绷,花心“哗”的一下喷涌出大股热液,林渊被她烫得尾椎发麻,在她疯狂收缩的穴肉里狠插了几下,最后才抵着花心,射了出来。
第57页 第62章 番外-别嫌年下矮,边干边吃奶(下)高h 办公室y “舒服吗?”林渊爽到极致,射后半软的鸡巴也不乐意出来,就这样插着,头还要埋在高耸的胸间,一左一右的玩已经肿大一圈的乳珠,玩得不亦乐乎,玩了一会儿,盯着两颗红艷艷的珠子说:“奶头好像被我玩大了……” “讨厌!”叶雨时喘息渐平,伸手去推他,“你总是吸,我早晚,早晚会变黑……” 虽然黑色素沉淀不可逆,但忍住羞意多去spa店保养,才能尽可能的保持粉嫩光泽。 清浅的吻落在还泛着情慾潮红的眉间,额头,脸颊,鼻翼,最后冲着耳廓吹一口热气,满意的感受到她身子在怀中轻颤,这才含住细嫩脖颈皮肤一下下的舔吻,留下一个个濡湿的吻痕,口中吐出邪肆用语:“我一手带大的奶,当然要天天吸、日日吸,你这身高我很满意,毕竟~可以边干边吃~小奶头怎么这么硬?雨儿你是不是又想要了?” “不,谁,谁想要……你这个色情狂,整天发情……” 他停在皮肤上吮吸,疼痛刺激着神经,叶雨时脚趾都要蜷起来,身子一个哆嗦一股热液流下来,小腹里涨得厉害忍不住夹了一下,可是经她内里媚肉一夹,嵌入体内的半软欲物又精神抖擞的勃起,把个小花道塞得严丝合缝,褶皱都撑开展平,最后霸住花心,顶得她穴里蠕动个不停。 “发情?现在是你在发情,你看你奶子蹭我蹭得多欢乐,是不是想让我使劲的揉一揉?还有小穴把我含得这么紧,是不是痒得厉害?骚宝贝,要不要我替你捅一捅发骚的花心?” 林渊贴在她耳边轻声诱哄,分开她两腿搂在怀里,叶雨时就这么坐在他身上,坐在那根鸡巴上,一根粗长欲物被她下面裹得又湿又紧,享受了一会儿,这才重重的顶进去戳到发骚要吃肉的花心上。 “唔嗯……”叶雨时被他顶得直哼哼,伸出手揉揉涨得难受的肚子,还摸到那根在体内肆虐的欲物形状,“轻,轻点……” “舒服吗?”鸡巴被她深处那张小嘴紧紧的箍着勒紧,吸个不停,林渊爽得不行,双手用力的揉搓胸前饱满的两团,五指抓捏,在乳房上留下淡淡红痕,“什么时候才能求着我重一点?” 叶雨时下身被他捣得发麻,相同的事她和林渊从以前到现在不知道做过多少次,性慾主宰了理智,粗大的性器填满身体的每一寸空虚,被顶戳到的花心酸胀得厉害,不可否认的是同时还带着极大的欢愉,被填满,被贯穿,被撑大的无上快感连连袭来,连发痒的奶尖尖都被揉着,唿吸变得滚烫,肌肤布满细密薄汗,眼中氤氲起迷离水光。 “小浪穴,一天不吃大鸡巴就馋得直流口水,这会死命把我往里吸,噢~你怎么就这么贪吃,给你,都给你,噢~”就这么捧着她的臀上上下下抽动,赤黑欲望消失在湿漉漉的腿间,很快出现又消失,宽松的西装裤已经被她泛滥的淫液湿透很大一块,林渊把她的双腿分得更开,操着鸡巴死命往里钻,誓要在狭窄甬道中与她交锋,“这么小这么嫩的一条缝,能吃进去我这么粗一根鸡巴,崩得穴口骚肉都泛白了,真可伶……” 穴肉被刺激得痉挛,阵阵酥麻酥麻快感在尾椎盘旋上升,“你闭嘴,不许说……” “不说,那我用做的!”林渊把她的臀往上提,坏心的松开手,她的体重下坠就这么直直骑在鸡巴上一下子就捅开了娇嫩的花心,捅得她又酸又麻,水液不停的从穴里涌出,泛红的眼角已然挂上泪珠,娇滴滴,软绵绵,更是激发男人的凌虐欲。 宽大的办公椅在此刻还是显小,在癫狂的性爱下发出“吱嘎”作响的声音,真让人担心下一刻就要散架,林渊额角青筋直抽,再一次把她放在办公桌上,踢掉身上挂着的西装裤,再一次一刻不停的把鸡巴塞进她已经绵软的穴里,把她颠来倒去,就着泛滥的汁液把个娇花插得一片狼藉,插得她的嘴都合不拢,口涎顺着唇角流下来。 叶雨时此刻完全遵循身体的意志,在他怀中扭得似蛇,与他共赴沉沦慾海,林渊再凑上去亲她的小嘴和她纠缠得死去活来,亲出银丝细线,在去看她,双眼已经被干得失焦,这夜潮湿黏腻火热,多少情事隐匿在无边黑暗,玉体横陈的魔力,只剩下撞击,冲刺,碾压,上天入地,只有他可以。 “老公厉不厉害?” “啊……啊啊……厉害……老公你好厉害呀……” “鸡巴是不是又粗又硬?” “是……呜呜……” “有没有插得你欲生欲死?” “……” 听不到想听得回答,林渊俊颜都有些扭曲,声音变得危险,还要抱着她一边走一边插,把她身子抛起来,下身用力戳刺得更狠了,次次顶到最深处,撞击碾压最最娇嫩敏感的花心,像是要把她捅破插穿一般,“说不说,不说今晚干死你!” “老公……慢一点……里,里面……啊……好涨……啊啊……要到了,老公,快,快一点……啊啊——” 叶雨时泪眼朦胧,已经被他折磨得神志不清,说话颠三倒四,花心被戳得越来越软,内里更是痉挛不停,滴滴答答的水液流个不停。到最后已经分不清痛苦还是快乐,泄身无数次,办公室到处都是体液的痕迹,还被迫喊叫出好多淫词浪语,嗓子都要喊哑了,什么“老公你的鸡巴好大”“快要被插死了”“睡也要含住老公的鸡巴睡觉”…… 待到林渊收拾完残局,开始吃她送来的饭时,叶雨时已经软成一团瘫在沙发上,眼角眉梢间数不尽的风流妩媚,盖着林渊西装的小身子还一抽一抽的,一副被疼爱得狠了的样子。 -- 人懒,稿尽,希望你们吃得开心。 第63章 意外(剧情章) 黑色大理石的墓碑,黑白照片里的女孩儿有一张很美的脸,伸出手指尖划过照片上少女的轮廓,这冰冷刺骨的触感令她浑身一震。 姐姐的时间无限凝固永远活在23岁,和此时的自己一样的年纪。而活着的人一天天老去,也许以后再见到她的照片,会想不起来她是姐姐自己是妹妹的事实,叶雨时努力回忆,只记得姐姐的好了。 那些好也不好的往事犹如指尖沙,水中月,在时间这把尖刀面前都不值一提。这世界如此之大,每天都有大事件,人们繁繁忙忙周而復始,姐姐已经尘归尘,土归土,进入下个轮迴中,轮迴后新的人生姓叶还是林,没有人知道,也没有人再关心。 沉默了一会儿才掏出抹布仔细清理墓碑上的灰尘,插上带来的花,摆上供果,絮絮叨叨的说最近发生的一些事情,“爸,妈,姐姐,是我不好,现在才开看你们……” 三束花,三份果品,三张照片,三个人。
第58页 林渊此刻百种滋味翻涌,叶雨时以前也很少在他面前提父母的事情,只有偶尔吐露的一词半语来怀念家人,7岁送走父母,17岁送走姐姐……普通人也许要人到中年才开始陆陆续续面临送走至亲这种事,可她马不停蹄,生下来不到二十年,送走了三个。 相依为命的那一个,部分原因还是因为自己才反目成仇。 …… 可是木已成舟,还能再变成树?过错已铸,还能穿越时空?这世界没有后悔药可吃,既然如此,那就硬起心肠往前走吧,欠下这个小姑娘的债,拿一辈子来还就好。哪怕以后白髮苍苍、缺牙漏尿也要一直在一起,除了死亡,什么都不能再使我们分开。 林渊握住她冰冷的手,把一枚钥匙塞进她手心里,“这钥匙是你姐姐留下的遗物之一,我不知道能开启什么地方,但既然我们找到钥匙,我想没准给你,能想起来是什么地方呢。” 沉甸甸的黄铜钥匙握在手心里,叶雨时脑子灵光一闪,突然就想起来在她还很小的时候,8岁还是9岁,有一次林清的助理带她和姐姐去逛街买当季衣服,路过一个二手家具店,她一眼看中摆在橱窗的老旧木箱上黄铜钥匙的精美细腻云纹,死活赖着不走,助理没有办法,一问价格也不贵,也就连箱带钥匙一起买了,后来这个箱子被她们姐妹拿来装各种秘密物件。 也许是交换心声的小纸条,也许是照片,也许是日记本,写完一本就要藏起来,最终都装木箱里,落了锁,一起埋在林家院子的葡萄架下。 ———— 回城的路上天又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下雨多雾,山上不知什么时候开始萦绕着一层薄薄的雾气,附在墓碑上让字迹隐隐绰绰,慢慢盘绕上升在山嵴的方向汇合成一大片,比原先厚重了不知道多少。 路滑,叶雨时车开得很慢,清明节前来扫墓的人也少,开了十几分钟,除了他们,别的一个人影都没有。 路旁野草密密,树枝新芽萌发,拐弯上了大路,拐弯的一瞬间,一个人影突然从旁边的小道上窜出来,叶雨时慌忙剎车,车轮发出刺耳的声音,在寂静的山间迴荡,惊起好几只小鸟。 “你没事吧!”叶雨时急忙下车去拉跌坐在地上的女孩子,“对不起,我刚有点走神。” 那女孩抬起头,不由得让人惊嘆造物主的神奇,只是脸色苍白得可怕,神思恍惚,眼睛红红的,绵密的睫毛挂的分不清是水还是泪,“是我不好,我刚……”说完摇摇头,站起来身来说:“我跌倒和你没关系,你没有擦到我,你们先走吧。” “不行,下雨天你一个女孩子在郊外多不安全。”叶雨时说:“这样,你先上车,我顺路送你去4院做个体检才放心,我叫叶雨时,你呢?” “卿可眠。” 林渊这时撑着伞下来,“你好,我是林渊。都先上车,雨中说话不方便,容易感冒,” 雨时凉的,风是凉的,空气也是凉的,卿可眠鼻头一痒打了一个喷嚏,肚子坠坠涨涨的疼,最终还是拗不过叶雨时的坚持,上了车才说:“进城的时候路过城南,在那里把我放下去吧,谢谢你们。” “你怎么一个人来这边……扫墓吗?” 卿可眠缓缓摇头。 “你这么好看,在这荒郊野外不是很安全的,你知道吗,一眼看到你我还以为你是聊斋里的山精志怪。”叶雨时说完怪不好意思的,看她有点发抖,对林渊说:“林渊,把你脚边的包包打开,里面有我的浴巾,不介意的话你先披一会儿。” 卿可眠接过来披在身上,“你也很好看。” 前面的男女相貌相当登对,女甜男帅,男生明显深爱女生,视线就没有离开过她,反观自己……算了,别想了。 有第三人在,叶雨时明显从刚才低落的情绪里挣脱出来,虽然聊得也不多,“什么,你竟然是c大的,就在我隔壁耶。” 卿可眠嗯了一声,“你的外国语的?” “是呀,还挺有缘,林渊以前是c大的,是你小学妹呢。” 正聊着,手机忽然响了,卿可眠明显被突如其来的亮屏吓了一跳,随后愤恨的摁了关机键,把手机丢在椅子上,沉默不语。 叶雨时和林渊对视一眼,都默不作声,好在终于进了城,车多起来,叶雨时转头去问:“我还是先送你去医院,不检查一下我不放心。” 却看到卿可眠脸色更加苍白,在椅子上蜷缩起身体,额角细细密密的汗,紧咬住唇不逸出痛苦的呻吟。 “你怎么了!”叶雨时大惊,转过对林渊说:“老公,拿我手机定位,看看最近的医院在哪儿,密码是xxxx。” 似乎没察觉到自己的语病,林渊暗中窃喜了一下拿过她手机定位:“车程5分钟有市妇幼保健院,我们去那边。” 叶雨时一踩油门,眼观六路,连连超车,除了不闯红灯不违章,还时不时喃喃自语:“没事的,你没事的……” 人满为患的医院里,傍晚时分人少了很多,叶雨时停好车,卿可眠捂住肚子已经陷入半昏迷状态,血迹渗出来湿了一大片,好像要糟。 “林渊你快抱她走,看样子是流产……” —— 不出意外卿可眠是下一篇文的女主角,卡这篇文的时候构思的,嗯,我实在是取名无能。 第64章 钥匙(剧情章) 帮卿可眠换上住院服时才看清这女孩子白皙的皮肤上斑斑点点痕迹遍布,从精緻的锁骨延伸到胸侧,这痕迹她无比熟悉,疯狂性爱留下的后遗。 不知道怎么又想起了姐姐,那个时候,姐姐身上也是,也是怀着孩子……而她比姐姐幸运,遇到了自己,想起刚才医生说的:“大人和胎儿暂时都没事,就是有流产危险,最好住院观察。” 住院观察身边就离不得人,自己一个外人留在医院里照顾她终归不是那么方便,只好寄希望于她的朋友或者家人,她还这么年轻…… 林渊已经拿过丢在车上被卿可眠关掉的手机,递给她一杯热茶,“喝点暖暖,刚开机就有电话进来,我和他说了在医院,现在怎么样?” “暂时稳定。”叶雨时长长舒了一口气,还是有点后怕:“万一没遇到我们……”今天去见了姐姐就遇到这种事,如果不是自己,也许她会在郊外出事,也许是冥冥中的天意,谢天谢地。 林渊衣服上沾到不少血迹,有些触目惊心,此刻也顾不上,问她:“饿吗?要不要先出去吃东西?” “不太饿,也不太想去。”叶雨时摇摇头,想了一想:“留她一个人在这里始终不好……” 至少得等卿可眠醒过来,还好在她身上找到身份证,钱是小事,挂不了号住不了院才是大事,她一个女孩子,怀着孕,差点流产,回想起刚遇到她时的失魂落魄,也不知道是经歷了些什么。正胡思乱想着,一个男人快步走了进来,“眠眠……”
第59页 “嘘,她还在睡。”叶雨时竖起食指,一个噤声的姿态。视线停在刚进来的这个男人身上,高鼻深眼,薄唇微抿,削长身躯穿着月白色休闲外套,虽然没那么考究,但是带着一种富家公子的做派,她皱了皱眉。 “她……”那男人慾言又止,“我是伏城,今天谢谢你们。” “不用谢,你是她的谁?”脸上的焦躁不像作假,“男朋友?” “嗯。”伏城拉了把椅子过来坐下,“是我不对,我今天和她因为孩子的事吵了一架,她一生气就跑了,还好遇到你们……” 雨声如潮,涨至世界尽头,阳光之下再无新事,一切都只是轮迴,爱上一个人,就失去了随心所欲的权利。伏城苦笑一声,被中的她还是那么纤细小巧,一抱就能包在怀里。 而林渊已经拉着叶雨时,悄悄的关上门走了出去。 “他们没事吧。”叶雨时扣好安全带,“伏城,这个名字有点熟悉。” “伏家老二。” 她惊讶:“是那个伏家?” “嗯。”林渊记忆力很好,仔细梳理下就找出了这么个人来。 c市最有名望的伏家,以及最有名的伏家纨绔,雨中的怀孕美少女,凑在一起就能脑补出无数场香艷故事。不过叶雨时来不及八卦,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我要回一趟山上,要不要我先送你回去?” “我和你一起。”林渊不以为意,“我也好久没回去过了。” ———— 提前给张妈打了电话,她还没下班,赶着做了一桌子菜,他们到的时候时间刚刚好,最后一道菠萝咕咾肉刚上桌。 吃一顿心满意足的饭,躲过张妈的各种旁敲侧击,叶雨时和林渊去了储物间,找到园艺铲,去找葡萄架下埋藏的宝藏。 园丁每周都会来整理修剪,掘开实沉的泥土还是费了不少劲,终于铲子碰到下面的硬物,叶雨时这才去刨边上的泥土,真挖出来已经是满身大汗,细心的拂掉箱上泥土,钥匙插进小孔,一拧,开了。 好几年没打开过,里面的纸张有些泛黄,零零散散的玩意堆了大半个箱子,有千纸鹤,有幸运星……每拿出一件,就是满满的回忆。 “这个是我写完的第一本笔记本,那会汉子好多不会写,只好拿拼音代替……”“哇,这个奖状竟然还在呢,人生第一次三好学生……” 时间流逝,箱子逐渐清空,压在最底下的是一本黑色的真皮笔记本,她拿起来无意识的一页一页的翻过,姐姐陈旧又熟悉的字迹在眼前晃动而过。叶雨时以为姐姐会记一些心声,或者日记,却只是简单的备忘录之类的东西。 姐姐从来都不爱记日记的,那么些过往通通都埋在心底,她的心路歷程,她的内心深处,都让叶雨时无从了解。 翻到最后,封皮里面夹有张纸片一样的东西,她翻过来,是一张合影。 说是合影,也不恰当,里面出境的只有叶晴时,但是搂着她肩膀的那条胳膊分明是条男性的胳膊,说不清到底赤膊还是穿得少,臂上肌肉结实、坚实有力,最显眼的是上面还有很明显的刺青,在手电的光线下仔细的看了一会儿,才辨认出来上面刺的是“j&x”。 “你给我看看,这上面是不是j&x……” 说着把照片递给林渊,他在欧洲待的时间更长,辨认花体比她要强,怕出错,确认一下更放心。 林渊接过去仔细看了看说:“是。” 叶雨时的心一下子就提了起来,短暂的沉默后翻出手机通讯录找王勐的电话,通讯录里人多,她慌得不行,怎么都找不到,还是林渊接过去,点了大写w那一栏才看到王勐的名字,拨过去响了几声,那边接起来:“你好。” “王警官我是叶雨时!关于之前你让我找的字母有了一点线索,我现在手里有一张照片可以证明。”也不等他回答,说得又快又急:“我已经记不清我姐姐身上是不是也有相同图案,如果是情侣,可能是情侣刺青……”必须要向他求证才行。 王勐打断,问她:“那个男人的刺青是不是在左臂?” “是。” “你姐姐身上也有,不过位置很隐蔽,在后腰处,很小,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我也是仔细的看过尸体才发现的,你把那张照片以简讯的形式发给我,我现在打电话回警局。” 第65章 第三日(剧情章) 接下来的两天都和平常一样的过,她回了趟学校拿送修的手机,顺道去看了还在住医的卿可眠,又接了数据中心的电话拿了电脑,听于连的话把手机和电脑同城顺丰给他,也不是说多信任,毕竟姐姐实在事出得太过诡异,不得不防范。 何遇说这个人完全靠得住,那她就相信。何遇这个人,会不会坑她她不敢保证,但是绝对不会伤害罗星琪。罗星琪和她交好十几年,感情深厚无比,何遇不可能在这件事上害她,所以她也选择相信于连。一个人的力量始终有限,多个朋友多条路,专业的事就交给专业的人来做,省事也省心,还能分散风险。 到了第三天,事情开始出现转机,好消息蜂拥而至,也许真是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何况是大小两条命。 先是大清早于连一个电话拨过来,“小号的事情有眉目了,藏得比较深,我查到两个,帐号密码先发给你。” 末了开玩笑似的说:“你姐姐反追踪技术不错,难怪我查这么久都查不到丝毫关联。” 但叶雨时并不觉得开心,姐姐不可能在短短一年时间里从一个电脑小白像武侠剧里打通了任督二脉一样,技术突飞勐进,这就说明她身后确实藏着有这么一个人,这个人会是谁呢?会是和她拥有情侣纹身的那个人吗?还是就是兇手?但是这个人具体有什么目的,还是不得而知。 这边电话刚挂,那边王勐也打了过来,语气疲惫又带着兴奋:“那个男朋友,有极高的可能是c大曾经的学生或者老师!” 叶雨时半天反应不过来:“什么?c大的?” 如果真是c大的,那范围就瞬间缩小不知道多少倍,能查的人变少,耗费的时间都少了许多。 王勐也是一样的想法:“我先去找找你姐姐以前的指导员了解情况,你有什么新消息再打给我。” 挂了电话,叶雨时心跳得厉害,翻出于连发过来的信息准备登录看看,登录需要挂vpn,花了一点钱註册某云,新帐号是拥有独立ip的私人vpn,想怎么翻就怎么翻,任性! 输入帐号密码登录,有了,隐藏起了不少日记,最新的一篇发表于2012年8月,姐姐归国前夕。 没有字,只有一张图片,上面是漂亮的字迹整整齐齐的写的一句话: ——期待与你的重逢。 在这句话下面,写着:爱你的j&x。 这看似陌生的字迹却给她一种熟悉感,她应该在什么地方看到过,到底在什么地方呢……
第60页 余下的还有隐藏起来的生活照,明显是一对蜜里调油的情侣曾一起生活的瞬间,十指紧扣也好,去海边游泳帮忙涂防晒霜也好,在图书馆也好,亲昵无比,隔着照片都能闻到甜蜜的气息,只是男人的脸一直没有出过镜。 真的是很会藏…… 查了这么久事,突然有了一点眉目,火苗虽小,但是在尽力呵护下循着蛛丝马迹,也许真能把整件来龙去脉查个真相大白也说不定。只是兴奋的同时隐隐有点忐忑,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觉得是不是太过乐观。 她有种直觉,事情不会这么简单就完,但有希望总比没希望好,都等了五年,再等等也可以。 到了中午,第三个电话打来了。是指导员,本科生涯的最后一笔奖学金终于入帐,也喻示着离校在即。 —— 空降兵林渊第一天上班,叶雨时想给他庆祝一下,趁着下午人少去超市买菜,在蔬菜柜前挑挑拣拣,有个同样推着购物车的人站到了她旁边,低声说:“我认识你!” 叶雨时吓一大跳,那是一个带泪的女子,看样子二十四五岁,五官柔美带一点低眉顺眼的味道,只是因着孕期的浮肿显得有点变形,肚子挺得大大的,她确信自己不记得这个人,转头看看四周,也不是下班高峰期,蔬菜柜只有自己和她,那么就是在和自己说话了。 最近遇到孕妇的频率实在是有点高,叶雨时指了指自己,斟酌了一下字眼才犹犹豫豫的说:“你认识我?” 搭讪?男人用这老掉牙的台词还行,精神有问题?不像!身边没有跟着人,衣服整齐干净,说话的语调也很正常。 那女子盯着她沉默不语,盯到她毛骨悚然时又说话了:“你能不能离开我老公……” “你老公?” “我见过你的照片,很多照片……” 没头没尾的说完这句后丢下她径直离去,叶雨时满头问号,想也没想追了上去:“唉,你等等,你老公是谁啊?” 那女子回头露出一个古怪的笑,虽然身怀六甲脚步并不慢,左拐右拐的到了结帐台,闪身进了人群不见了。 叶雨时在商场里绕了好几圈也没瞧见人,仔细的回想那女子刚才说过的话,见过她很多照片所以认识她,又让她离开她老公,她一直算是洁身自好,感情生活简单得乏味,除了林渊也没有别的男人,难道是林渊? 她诡异地想起了林渊。 如果是林渊?但林渊回国不过才几天,那么就是在英国认识的女孩子,把人家肚子搞大了一走了之后?不是吧,这么渣……还好意思回来纠缠自己? 叶雨时忽然被自己的念头惊到了。 最终拨了一通电话给周勤,她也是去伦敦前才知道林清一直有找人跟着林渊,不能说是事无巨细,把女孩子搞怀孕这件事应该是很大事,不都说长辈都希望看见自己的小辈结婚生子吗?那肚子起码6个月以上,林清生病前就有了的,要真是林渊的,应该被林清接回来小心养着吧,自己的亲重孙子。 …… 单刀直入的问周勤,周勤都有点莫名其妙,“林渊生活过得跟个和尚似的,身边几乎没有女性出现,如果有也应该是男朋友。” “好的,好的,谢谢您。” “雨时!好巧。” 刚挂了电话身后有声音传来,是赵晔,叶雨时又被吓了一跳,抚着胸口说:“学长啊,你以后不要背后叫人,会吓死人的。” “我刚看你没头苍蝇似的在商场转了好几圈,是发生了事吗?” 叶雨时淡淡的笑:“一个小插曲不必说出来坏心情,学长来买菜?” 赵晔提着两大塑胶袋蔬菜肉类水果零食,她甚至在半透明的包装袋里看到一包火锅底料。 寒风凛冽,无星无月,缺一顿火锅。 菜没买成,那就火锅吧,告别赵晔后给林渊发信息下最高指示:“今天下班来xx路找我,请你吃火锅。” ———— 周六和周日要准备周一的面试,这几天请假不更。 之后你们想吃肉还是要剧情? 第66章 都怪你(剧情章) “我小时候住在老城,家附近也有一个不太疯的人,清醒的时候说话也很正常,我还吃过她给的一块糖。” 叶雨时没撒谎,小时候家附近的确有个女疯子,疯起来六亲不认,清醒的时候见谁都喜笑颜开,特别喜欢小孩子,她三四岁的时候,腮帮子上都是肉,胖嘟嘟的,工厂里的那些阿姨都爱捏她脸,那个精神有点问题的女人也捏过她,她受到了惊吓就要哭,那女人手忙脚乱,从兜里掏出一块糖来递给她。 这么个人,听说曾是b大肄业,要知道1999年全国高校才开始扩招,那之前能上大学的都是千军万马挤独木桥,不说万里挑一,百里挑一是起码的,一个好苗子最终落到疯癫,令人唏嘘。 林渊夹了块毛肚在红油锅里涮,七上八下后也不吃,不知道在想什么。 过了会,才放进油碟里蘸蘸嚼几口才说:“你最近一个人不要乱跑,驾照的事我也会尽快解决,到你毕业前我接送你去学校。” 叶雨时说:“我又不是小学生,哪里需要接送,我自己知道的。” 林渊表情凝重:“你要帮忙查我不反对,提供线索就行,人生安全最重要,乖一点好不好?家里缺什么我去超市。” 叶雨时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林渊,这你就不知道了吧,真要缺什么一个淘宝搞定所有,我只是单纯的喜好逛超市而已,别太担心,嗯?” 把值得热爱的东西都拿走,我也绝不向不值得热爱的东西俯首。案件要继续,生活也要继续,草木皆兵才不是生活,多留几个心眼就好。 林渊也觉得自己思虑过多,沾上她的事总是没法保持冷静,算了,他自是庸人,也爱自扰,但至少他得知道自扰不好,需要克制。进了五月中自己就能闲下来,也没有几天了,这些天,小心仔细些。 “吃完了就回去吧!” 招唿了服务员来结帐后,叶雨时甩着手大步的往楼下走,走几步,又回头来看他,口里抱怨:“你快一点啦~我儿子还在挨饿。” “刚吃饱,你走慢一点。” 叶雨时在转角处踢踢腿,在空中转着手机,等到林渊把另只手塞进他手心里,修剪整齐的指甲上泛着健康的光泽,指尖温存的小游戏勾得他欲罢不能,林渊想,自己是真的很爱她。 她的眼角眉梢美得入心入肺,饱满光洁的额头上有几乎看不出来的细碎茸毛,开心的时候唇像花瓣一样,满满的弧度盛住每一滴带蜜的笑,一旦魅惑起来不给人留活路,种种缱绻都在胸臆中翻涌,失神了会,轻声说:“像个孩子一样!无时无刻不让我担心。” 什么?什么?叶雨时仿佛被雷噼了一百遍的懵逼,她哪里像孩子,把她按在床上这样那样的时候可没觉得她是个孩子,叶雨时腹谤。一个没拿稳手中的手机脱手而出,“啪——”的一声摔下楼梯。
第61页 “我的手机!” 她慌忙去捡,一看,屏幕裂成了蜘蛛网,小脸皱成一团,喃喃:“这个月已经没有预算换新的了……” 说完,狠狠的瞪了林渊一眼,“都怪你!” 林渊不当一回事,笑着揉揉她脑袋,“给你买新的,想买几台都行。” “但是我里面很多东西,倒腾出来多麻烦!” 林渊哦了一声:“我都给你弄好。” 叶雨时蹭的一下把手机往身后藏,一副我的东西你休想看的表情,“不给!” ———— “七上八下”是吃毛肚的涮法,啊,写得我好想吃火锅qaq,肚子饿,上肉失败,明天补吧,面试累死了,今天一定要在家躺一天。 第67章 让老公进去疼你(高h) “不给我看?嗯?”林渊哑声在她耳边说,大掌爬上她弹性而柔软的臀,掌心柔软的触感让他忍不住捏了捏,这才引导她的手按在自己鼓起一大包的胯间,“不给我看手机,那我要进去看你最里面。” 林渊早在回来的路上就已经在想要怎么收拾这个小女人,她晚上喝了几口酒,双眼水汪汪的含着露,整个人妩媚娇艷,偏偏要消食不乐意坐车回来,他就在心里把各种姿势演练了一遍,好容易走到家,叶雨时撅着小屁股弯腰脱脚上的皮鞋,随着动作略微露出被遮掩在裙子里笔直的腿,他是个成熟的男人,自己的女人在面前无意识的诱惑自己,忍得住才怪。 “等等……哎呀!”叶雨时话还没说完就被按在了玄关上,裙子被撩高很容易就寻到被薄薄布料包裹的腿心,林渊长指一挑,顺着内裤的缝隙就钻了进去。 “等不了了,这地方虽然窄,做起来应该别有滋味。”将她抱坐在玄关上,劲腰挤进双腿间,小外套被他脱下来扔在在地上,然后是毛衣,单手解胸罩已经熟练无比,很快一对丰满的乳弹跳出来,林渊准确无误的攀上一只乳儿,放肆的揉捏起来。 叶雨时吸一口气,她家小,玄关岂止是窄,简直是窄得不行,他竟然要在这个只容一人转身的地方干那档子事?精虫上脑的男人真是没有理智可言。他的脑袋就在面前,一伸手捏住他耳朵一揪,“林渊,你发情也要有个限度……” 林渊吃痛,手上更加用劲,漂亮的奶子滑腻弹手,摸了这么多年还是摸不够,“什么角角落落我们没有做过,你记不记得以前,你给我做饭,我把你压在流理台操得你腿儿直打颤,水儿都顺着你腿弯往下滴。还有一次,我们在度假村的小树林里,那棵树差点被你掰断,限度?你说要什么限度?”说完,还在她耳边吹气,“不是你哭着求着让老公重重地操你的时候?” 叶雨时身子一个哆嗦,熟悉的空虚感从腿心深处开始升起,她甚至可以感受到自己的穴儿在他淫荡的话语下开始泛滥,厨房里记不清了,但是度假村的小树林里她记忆特别深刻,那是他们去海岛玩,整个岛上就他们两个人,幕天席地,百无禁忌的以各种姿势,在各个地方被他操穴,刚开始还能湿,到后面穴肿得几乎不能看,短短四天假期,她回去后躺了一周才缓过来,愣是半个月没让林渊近过身。 “是不是想起来了?湿成这样……先让我玩玩你奶子。” 林渊抽出湿淋淋的手指,伸出舌尖舔了舔。再两手各自握住两团,捏得用力,白皙饱满的乳肉从指缝间漏出来,和他手上蜜色的肌肤呈现出鲜明对比,胯间小兄弟更是胀得厉害,叫嚣着要插入属于它的那条甜蜜多汁甬道,被包裹,被压榨。光是想想就已经忍不了了,解开裤子拉链,硬挺的大鸡巴已经从内裤边缘里伸出来,鼓胀胀的青筋勃发冒着热气,圆头亮晶晶的沾染了几许黏腻前精,新鲜热辣。 叶雨时虽然早已习惯被他玩弄,浑身发软,可这个地方还是太难以接受了,瞅住他脱上衣的空隙要往客厅跑,才没走两步就被捉了回来,再次回到玄关上,林渊双手握住她的膝盖,轻易地分了开来。 双腿被打开,腿间女性秘地一览无余。幽花散发着甜蜜芬芳,花唇微微分开,中间探出一点嫣红花蕊,不管被插过多少次,颜色依旧是那么鲜嫩。 叶雨时一条腿被他圈在腰上,另一条被掌握,根本无法遮挡腿间风光,在他的视奸下衍生出一种隐秘的刺激,花心里痒得厉害,穴口不自觉的一缩一缩的,一片狼藉。 “小骚穴饿坏了吧,是不是很想老公插进去给你止止痒?不过不听话的骚宝贝要受到惩罚的!” 说着林渊握住这条巨物在她已经湿透的穴口连连抽打,力道虽然相当轻,可没几下还是把娇嫩嫩的阴户打得个红肿,几下之后后还用大龟头去戳娇滴滴的小花蒂,这种色情大过于疼痛的方式让叶雨时小腹收紧,被刺激得酥麻的穴嘴更是连连吐出淫液,把两人的毛髮都给打湿了一片,眼光迷离着呻吟,“呜呜……不要打了,给我嘛,里面好痒……” 只是这样的玩弄怎么比得过被鸡巴插入的快感,他那根坏东西又硬又凶,一旦撞松了最深处的花心,大龟头能嘬着子宫,再狂抽勐插几百下,舒服得几乎让人飞上天。 “真紧,放松一点,让老公进去疼你。”她骚浪的样子让林渊再难忍耐,笑得邪气,将她翻过去上半身压在玄关上,站立的姿势让叶雨时花穴更加紧窄,好硬,好烫。 才吞进去一个头她都就觉得里面撑得厉害,好在她够敏感,刚才被男人上上下下玩弄了一番穴内嫩肉已经松软,淫液也多,林渊将她腿併拢腰压低,这才就着泛滥的淫液进去了一大截。 “撑……回去……回房间……”叶雨时娇娇的呻吟,说不出是快乐还是痛苦,被填满的下体撑得欲裂,但奶子被他掌控在手心里时重时轻的揉捏,勾得小腹里暖暖的,身子随着他抽插被撞得一上一下。 林渊爽得喘了一口粗气,大半条鸡巴已经插进去被里面裹得十分舒服,粗壮的根部还露在外头受冷落,玄关实在是太狭窄不好放开了操她,当即分开双腿两手捧住她的小屁股往肉棒上套,“既然我的小宝贝都发话了,那我们换个地方~” 一边调笑一边小步往前走,因着走动和她自身的重量,刚才没插进去的根部整根没入了小嫩穴里面,甚至还顶到最深处瘙痒的花心,直上直下的快感太过于强烈,只几个来回叶雨时就已经浑身抽搐,里面吐出一大股淫液,顺着股缝淌到菊穴哪里,最后滴滴答答的顺着交合处滴到了地板上。 “啊……嗯啊……好重……轻,轻一点……”叶雨时微张着小嘴被插得咿呀乱叫,两条小细腿在空中乱蹬,双臂也不自觉的缠上他的脖颈,所有感官都被他占据,身子随着他的节奏发抖,白的纯洁无瑕,红的越发鲜红,惹人疯狂,她是如此弱小,在他的掌控之下根本无力抵抗。 “小馋猫,你看看你,满地都是你流出来的骚水,你怎么这么骚的?”林渊咬紧牙关,俊颜都有点扭曲,“你每次都让我轻一点,穴肉把我裹得这么紧不像是要我轻一点,你听听你下面发出的声音,‘噗嗤噗嗤’,多好听……”
第62页 第68章 喜欢我的鸡巴还是喜欢我(高h) “不许说!我要是,要是不浪……看你还玩什么……”玄关到客厅距离很短,对被占领了全部感官的她来说遥远又漫长,几个勐烈的抽插已经让她气喘吁吁,小脑袋埋在他颈侧,淫秽的交合声清晰入耳,好容易走到沙发处,林渊撤出性器将她整个人放上沙发,叶雨时本以为结束了,没想到他掐住她两条腿儿摺叠把胸前两团都压得扁扁的,露出腿间一片狼藉已经被插开的小小缝隙,这才就着泛滥地淫液噗嗤一声又插了进去。 “我喜欢你浪,只在我面前浪。”林渊声音低哑,抽出一小截水亮亮的鸡巴再狠狠的顶进去,次次戳在花心上,深处花心被戳得越来越软,越来越松,叶雨时低叫一声,水儿流得更凶了,只好死死的抓住他的手臂,紧蹙起好看的眉呻吟不断,忍受他一波接一波的狂野操弄。 丰沛的汁液在高速抽插中排击出一圈白沫煳在两人的交合处,在终于操开紧闭的小子宫后一鼓作气往更深处挤,毫不停歇的整根进出,只操得叶雨时的身子直抽抽。 年纪小就是有年纪小的好处,可又不同于她和他刚开始做爱的时候,虽然年龄依旧不大,但穴里每一寸褶皱媚肉都长好了,除了裹得更紧,也比起当年更耐肏,尝过大鸡巴滋味的躯体已能很自然的享受到鱼水之欢。一整条这么粗这么长鸡巴全部塞进去,也都是只是觉得胀而已,要是在以前,早就娇唿着喊疼,而不是把它越勒越紧,宫交更是想都不敢想。 “老公的小淫娃就该被老公的这样狠狠的操,喜不喜欢老公这样操你?” “不喜欢,不喜欢!” “真的?” “呜呜……你讨厌,轻点……”叶雨时眼角带泪,整个人香汗淋漓软在他怀里,小腹里堆积的快感越来越多,也越来越热,只好用手去拍打这个在自己身上兴风作浪的臭男人,边打边哭诉,“我不喜欢……” “不喜欢我还是不喜欢我这样操你?”她那点力气就像小猫挠痒痒一样轻柔,林渊根本不放在心上,只埋头苦干,撞击攒动,凌乱的皮肉撞击声混合着抽插的潺潺水声在小小的客厅迴响,两颗硕大的睪丸撞得阴户红了一片。 “喜欢,我喜欢,你轻点嘛……嗯啊——”叶雨时泪眼汪汪的求饶,可无论她怎么哀求,林渊的抽动都不见缓和,反而变本加厉,一个劲儿的往花心里钻,还要找到敏感点干,虽然穴里水多得不行,她还是觉得自己几乎要被体内那根大鸡巴插穿胀破。 “那你喜欢我,还是喜欢我的大鸡巴,你告诉我,告诉我我就轻一点……”林渊紧贴在她耳廓边用舌尖舔咬她敏感的那块嫩肉,白生生,红艷艷,可都比不过他占有着的狭小紧窄温热多汁的这一处,被饥渴淫荡的小嘴吸吮绞夹,柔软多汁嫩肉似舌一片片的刷过柱身,这酣畅淋漓的交合,快意从尾椎升腾传递到大脑,爽得他直喘粗气。 “喜欢你,呜呜……” “撒谎,明明是喜欢我的大鸡巴插你!” “喜欢大鸡巴……” “不乖,只喜欢我的鸡巴不喜欢我。” 叶雨时真的哭出来了,不管说什么,林渊总是能找到藉口折腾她,她觉得自己要被他操坏了,被长时间压制的腿儿发麻,瘙痒的奶尖尖得不到应有的抚慰,只好寻到他的唇下意识的拖住他的舌往自己口腔里去,大舌缠着小舌在口中肆虐纠缠不休,舔舐过口腔里的每一个角落,津液互换,她的脸颊火热滚烫,如火的身躯更加火热,空气都是热的,只有这火热交缠才能抵御住被侵犯的如浪潮般的快感。 “骚奶子是不是痒得厉害?真想把精液射满你全身……” 林渊掐住她细腰,手按住她后背就坐了起来,用骑乘的姿势把她上下颠弄,用少女成熟的肉体上下套弄生机勃勃的欲物,里面软得不可思议,水流个不停,手不得空就用健壮的胸膛去挤压摩擦她的两颗乳球,粗硬的耻毛扎到敏感的穴嘴和花蒂,惹得她花径一阵收缩,欲物一插进去就被牢牢吸附住,一抽出来还不住的挽留,滚烫烙铁在腿心间进进出出,粉嫩小花早已被磨得红肿嫣红。 叶雨时被他缠着欺负,声音媚得滴出水,身子摇摇欲坠,小腹酸麻不已,“老公……老公……渊哥哥……慢一点好不好……我真的不行了……” 早被操得松软的宫口在他的狂勐抽插间试图收缩,紧紧的箍住大龟头,紧得他发痛,再次把她推倒,勾起一只纤长细腿挂在肩上,舔过嫩白小腿,一手揉过上下跳动的乳,一手却在交合处摸索,翻开已经玩得乱七八糟的花瓣,终于找到那粒带露小花珠,狠狠的拧转按揉。 最原始的节奏主宰着大脑,奶子被摸着,花蒂被玩着,花心被插着,三管齐下被玩弄得直接潮吹了。 窒息灭顶的快感如洪水般铺天盖地袭来,高潮中的嫩穴吸得很紧,肉壁疯狂的痉挛,大股大股的水液从深处淋上龟头,把整个鸡巴都泡得暖洋洋的,林渊一点也顾不上她完全不能再承受更多,反而加快速度,臀部好似马达,一下一下的顶进去,还要趁机用大龟头碾压她已经松软无力的花心。 这个举动让本处于高潮的身体攀上下一个高峰,阴精勐然间外涌,口津顺着合不拢的小嘴流下来,被林渊舔食干净,下体翻涌而出的淫液被操回穴内,间或有溅出来被带到沙发坐垫上,短短时间泄身两次,叶雨时浑身抽搐,整个身体都好似在云端,软绵绵的使不上劲,空气中散发着淫糜香气。 胡闹胡来,林渊狭长眼睛里泛着红光,满身汗像是从浴缸里刚捞出来,粗暴的抬起她另一条腿,用几乎坐在她身上的姿势狠狠入了几十下,直到叶雨时嗓子都叫哑了,这才勐然一送在她体内喷洒而出,炙热液体顷刻之间灌满整个小子宫。 第69章 浴室肏穴(高h) 一场全进投入的性事完结,两个人都爽的不行。 林渊趴俯在叶雨时身上喘着粗气,头还要埋在双乳之间蹭了又蹭,视线扫过身体上的青紫吻痕,旧的还未退,又添上新的,深深浅浅,看着有些触目惊心。 这具女体是画布,任由他涂抹颜色,心里的满足感满溢。抱了好一会儿才起身去浴室放好水,抱着温香软玉的未来老婆一起泡鸳鸯浴。 叶雨时猫一样软倒在他怀里,温热的水带走了少许疲劳,但还是连根手指都不想动。任由林渊顺着曲线往下来到萋萋芳草处,翻开大小花瓣,还要按压已经微凸的小腹把刚射进去的现在还在涌动的灼白精液弄出来,美名其曰:“我帮你洗。” 他洗得很仔细,刚开始不带一丝色情意味,过了一会儿就变了味。长指一伸进微肿的小细缝,穴肉就马上四下围拢过来含吮绞夹,湿哒哒的小嘴裹住手指,指尖滑腻腻的,不知是刚才癫狂情事留下的占领物还是她现在流下来的水儿,林渊粗喘一声,摸得上火,“小淫娃,小逼都肿了还要流水。”
第63页 叶雨时扑腾一下腿儿,白他一眼恨恨的说:“你每次都这么用力,我又不是橡皮做的!哼!” “爽过了就翻脸不认人?”她耍小脾气,他只当闺房乐趣。捏捏她气鼓鼓的脸颊,这才抬起她的下巴看小脸被水汽蒸腾得绯红一片,绵绵密密的吻落在眼角眉梢,脸蛋,最后四瓣唇相接,林渊热切的和她勾缠,吸到舌根都发麻,几乎要将她吞下。手却更加不安分,握住胸前两团就大力的揉搓起来,两指掐住奶头搔刮。 叶雨时嘤咛一声,那条坚硬似铁的玩意儿虎视眈眈的抵住小屁股,圆头甚至已经破开了臀缝。林渊口干舌燥,分开两条腿儿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大龟头对准蠕动的小缝隙,臀部用力就推开了刚才插了半天现在半闭的穴肉,慢慢的插了进去。动作虽然很缓慢她还是不好过,水流顺着捣入体内的肉棒流进穴里,让小肚子里塞的更越难受。 叶雨时手臂隔开他胸膛,一张莹白如玉小脸此刻又嫣红满天,口中小声的哼哼,那种饱满的塞涨感让整个身子都酥酥麻麻的,穴儿极剧收缩,还是被一寸寸的碾平伸展,最后扩张到完整的容纳住他的鸡巴。林渊搂住她的腰开始小幅度的上下耸动起来,不用低头就能看到她胸前的奶头已经挺翘,娇娇嫩嫩,让人恨不得立刻上前吸一吸,咬一咬。 所以他就顺从自己的内心,低头含住红艷艷的奶头,含咬吸嘬,去勾她潜藏的欲,引她一起共赴极乐。 就这么弄上小会儿叶雨时就受不了了,里面痒得厉害,欲望被吊在半空中是最痛苦的方式,此刻只想大肉棒狠狠的捣一捣痒得厉害的芯儿,忍住羞意:“可以,可以快一点……” 林渊眼中闪过得逞的光,他多么熟悉她的身体,变着花样和角度狂勐的往里钻,整根的抽出再撞进去,身子紧密结合,一点缝隙都不留。 “太深了……啊啊……好大,受不了了,好麻,好麻……嗯嗯……啊啊……” 叶雨时魂飞魄散,沉浸在他点燃的慾火之中,身子直打哆嗦,双臂抱紧他的脖子,下体被撑得疼痛又畅快。不用看就知道穴嘴已经肿起来,可幽深处瘙痒的花心次次都能被粗硕的肉棒顶刺到,不住的吐出温热滑腻的花液,混合着水液被再次带进穴里,膨胀充实的快感让她忍不住尖叫呻吟。 “这样腿儿开开的被我玩,插得你爽不爽?” 浴缸的水剧烈波动,林渊还要故意向上提起她的身体,抽插时用鸡巴去摩擦已经嫣红涨圆的花蒂,穴里一阵绞紧,湿热媚肉牢牢吸住柱身,爽得脑子里一片酥麻,差点就射了。忍不住爆出一句粗口,拎小鸡一样把她从水里捞出来放置在浴缸旁放置衣服的小长凳上,让她跪在上面,两只大掌掐住翘臀挺着一根勃发的大鸡巴从后面插了进去,越插越快,越撞越重,更深的往子宫里操。 “嗯嗯……呃啊……爽,好爽,只是太深了……”这个姿势插得极深,没有了水液的侵入,哪怕她天生紧窄,现在含着那么粗一根鸡巴也尚可忍受,只是小腹里酸成一团,叶雨时双腿发颤,抖得如同秋风落叶,绷紧的脚趾头都蜷缩在了一起。 “叫着太深里面还含我这么紧,真是老公的小淫娃!”从背后看她被撞得一耸一耸的身子,玲珑浮凸,不脱衣服只觉得纤细苗条,脱完才发现美好都隐藏在衣服里,腰细奶大,屁股雪白软弹,随着自己的撞击,晃出迷人炫目白浪。 无论从哪个角度看,她都美得惊人。 说不出的兴奋和躁动,捉住胸前晃动的乳团用力揉搓,林渊连连狠撞,赤黑的鸡巴在股间若隐若现,把湿哒哒的穴儿捅出一个洞,射过一次还鼓囊囊的睪丸紧贴着翘臀,拍得雪臀一片通红。 “叫得再骚一点,求我给你更大的快乐!” 叶雨时身子摇摇欲坠,浑身香汗淋漓,小手抓住浴缸边缘苦苦支撑,“噗嗤噗嗤”的插穴声快得不可思议,嫩穴儿颜色被操干成深红,最私密的地方紧密相连,好似他们原本就是一体。 暧昧的呻吟里涂满了蜜,软得滴得出水,更何况是林渊,在她面前就变身急色鬼,勇不可阻,骨头都酥了,直入直出每一回都插在花心上,柱身上每一根青筋都摩擦着敏感无比的穴壁,深红穴肉翻进翻出,交合处泥泞不堪,叶雨时只觉得堆积的欢愉多得几乎承受不了,“呜呜……不行了……受不了了,啊啊……又到了……” 忽地魂飞魄散,飘飘若仙,身子几乎都要化了,她大张着嘴却无半点声响,仿佛被深入体内的大鸡巴顶穿了身子般一下下的抽搐,大股大股黏稠的淫液浇淋下来,支撑着体重的手臂再也支撑不住,差点跌了下去。 林渊手快的揽住,却还不肯放过她,也不知道怎么那么好的精力,让叶雨时含着那根东西被他抱着在屋子里各个角落里被插,被他干得又哭又叫,精液一股一股的射进最深处去。 足足折腾她三四回,到她根本都哭不出来了才终于肯罢休。 到最后,满地淫液,沙发床单都皱巴巴的被毁得无法见人,在累极脱力中相拥入眠,沉沉睡去。 睡着之前林渊还想,什么时候才能玩玩她余下的两张嘴儿…… ———— 我虚了。 第70章 人生在世,怎能没有遗憾(剧情章) 转眼已是四月中旬,温度继续攀升。 叶雨时的时间被论文填满,倒没有觉得季节变换得那么快,直到一通电话打过来。 白天的医院比晚上要热闹很多,走廊上人来人往。诊室门口的大厅里四排座椅坐满了患者的家属,探测亲人病情是吉是凶。 叶雨时和林渊赶到了急救室的门口时,助理迎了上来,他不是家属没法做主,只好联繫林渊。稍微讲了一下之前的情况,又说了一下为什么会突发,一团和气挑不出错。 林渊自从忙季过去,除了接送叶雨时,也尽量挤出时间来陪林清,间或林清清醒一时半刻,爷孙俩还能说一会儿话。只是林清的记忆总是颠三倒四的,有时也只是些零零碎碎的话,然后再次陷入昏睡状态。 叶雨时此刻的心情很复杂,谈恨算不上,说不恨也不是一笑就能置之,多多少少还是有些愤懑,但是一看到林渊脸上有掩不住的忧心忡忡,一直紧皱着眉头,心里那点小情绪就烟消云散了。 她很担心林渊,刚才医生要他签“放弃抢救协议书、病危通知书”,等于判下死刑,左右都是这一两天里的事了。 林家人丁本就稀薄,林清要是一走,林家也就真的只剩下林渊一个人了。纵使有千错万错,血脉相连最是割捨不下,老人在弥留之际,似乎也没那么多对与错。 林清的投机主义姿态,也只是给出选择,让那些涉世未深的女孩子自己选择接下来要走的路,平心而论,若不是有林渊曾经的娇宠,亦或是她一直生活在贫穷的环境里,或许也抵御不了物质的诱惑,用身体去交换奢侈的享受。
第64页 人总是要站在自己的立场上来说话,办事,看问题,这是骨子里带来的,没办法改变。 不知过了多久,林清终于被推了出来,还在沉睡。林渊一直守着,握住古稀之年还被病痛折磨的老者的手。 到下午医生来插过营养液,林清清醒过来,这次精神不错, 他俩都知道,也许只是迴光返照而已。 “渊儿,雨儿,对不起。”摘掉唿吸机,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多少歉意都在这三个字里,有所亏欠又有所挂念。 林渊轻轻地给他掖了掖被角,“爷爷,你好好养身体,别的等你好起来再说。” “我再不说,也许就没机会说了,你们先听我说完,当年是我一念之差做下错事,才让你们分开这么多年,都是我的错。”林清动动手指,示意林渊仔细听,久违的条理清晰,“你爸妈当年给你留的东西都在保险柜里,密码你知道,里面有林家长媳才能戴的镯子,你回去拿了交给雨儿,这么些年过去,你们还在一起,老头子我很高兴。” 他下意识的看了一眼站着的叶雨时,“款式是老旧了些,我也知道你们年轻人不时兴戴这个,但接了这镯子,才是林家真正承认的媳妇。最好趁着年轻生几个孩子,也不用太多,两三个就好,我们家养得起。” 那镯子的价值,远远超过材质的本身,更多的寓意是代表着几代人的传承。 叶雨时对林清投来的目光恍若不觉,林渊碰了一下她的手才回过神来,踌躇了一下,点了点头。 “遗嘱我早就拟好,我一走,律师就会来宣布,公司到时候是留是卖都随你们……”一口气说完这些,林清已经是气喘吁吁,看着病床前的一对小儿女,金童玉女,“可惜啊,不能看到你们诞下来的孩子,要不是当年我一念之差……人这一辈子争名夺利,到最后想来,竟也没什么意思……” 这个世界上的大部分人,在自己的垂暮之年,都会用最无奈甚至轻蔑的语气,来总结自己的一生。 我在少年时,看见蜂子或蝇子停在一个地方,给什么来一吓,即刻飞去了,但是飞了一个小圈子,便又回来停在原地点,便以为这实在很可笑,也可怜。可不料现在我自己也飞回来了,不过绕了一点小圈子。 从对人生的好奇,变成对人生的无趣,是金钱给了他勇气,如今垂垂老矣,一晃眼,生命居然只剩三两天,人生在世,怎能没有遗憾。 —————— 短暂的探视时间已过,林渊找了一个评价很高的护工私底下加了些钱,请护工夜里警醒一些,若是有事就马上就打电话,等候医生的随时传唤。 也没心情做饭,回家途中找了家饭馆胡乱吃几口,再餵猫铲屎,两人都没有说话,叶雨时洗漱完,林渊还在打电话。 “过来。” 见她出来,林渊顿了顿,把手机丢开,伸手揽住她的腰,把脸埋进她肩窝里面。 叶雨时被他勒得几乎喘不过气,默默的承受着没有作声,心里酸酸的,想了一会儿伸手环住他的脖子,轻柔地不停地去抚摸安慰这个男人。 他是她的光啊,而这束光此刻在她怀中,脆弱得像个孩子。 然后以整生的爱, 点燃一盏灯。 我是火, 随时可能熄灭, 因为风的缘故。 窗外是无声无息的黑暗,玻璃窗上映照出抱成一团的影子,她是这样普通的一个人。没有亮丽光鲜的身世,也不曾有炫耀夺目的才华,可她又何其幸运,能够得到他毫无保留的爱。 半晌,叶雨时才手伸出来轻轻碰了一下他的眼角,湿的。 ———— 小修,《因为风的缘故》by洛夫 第71章 葬礼(剧情章)修 林清走得很安详,神情淡泊平静,时间仿佛也随之凝固。葬礼算不上隆重,遗嘱要求一切从简不宜奢,出殡宜早不要久停,最好第二天就能火化。尽管如此,得到消息后来的人并不算少,白事从重,灵堂外摆满了花圈花篮,灵堂里也挂满了輓联挽幛。 有员工同事朋友,也有当初受到资助的,不管跟亡人生前交情如何,总要诌上两句以表哀思。 “节哀。” 不晓得是哪位高明人世想出用塑料花做花圈,送者一分钱都不会少花,受之者毫无作用,最后又回到殡仪馆,等丧事办完,这批塑料制品刷刷改改又成了下一份礼品,出现在各个人家。 林家早年在西山买了很大一块墓地,这里葬着林家好几代人。 一轮杏黄色满月悄悄升上来,林渊还跪在墓前,黑衣黑裤几乎和墓碑融为一体,几乎都看不清他的样子。 良久,他才说:“回去吧。” 我们这至暂至轻的苦楚,要为我们成就极重无比、永远的荣耀。原来我们不是顾念所见的,乃是顾念所不见的,因为所见的是暂时的,所不见的是永远的。 而任你身高八尺还是五尺,体重50还是100,最终归宿都是化为小方盒中的一捧灰,再过一两百年,谁还会再记得你? 这个世界所有的人都背负着罪孽活着,但是只有其中一部分人,拿出真诚的勇气来获取原谅,这其中只有少数人,能得到真心的原谅。 叶雨时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原谅林清。 轻柔的嘆息如静夜微风,一些沉浸在夜色中的心事,只有自己知道。 ———————— 叶雨时梦见自己站在老街的石板路小巷子中。 即使在梦中,她还是有模模煳煳的感觉,站在这里似乎是要等谁,然而四周异常的安静,一切声音消失,小巷蜿蜒曲折,像血管一样绵长迴环,旁边有塌掉的半堵泥胚墙,叫不出名字的青涩果子高挂在枝头,多看几眼,都觉得牙根酸得慌。 她孤单的站在原地,等了很久很久。 要等的那个人始终没有出现,一阵阵寒意袭来,忍不住蹲下环抱住了自己。 声浪在此刻在院中盛开的夹竹桃的花瓣上悄悄復甦,一会儿之后,她发觉自己已走到了小十字路口,背后是人声鼎沸,四面八方都是路,却不知道她的目的地在哪里。 意识在沉沦中极不安稳,做着光怪陆离的梦。 醒来的时候歪头看了一眼床头的电子钟,才凌晨3点。 …… 林渊像是被梦魇住了,怎么都叫不醒。 叶雨时伸手推推他,“林渊?” 林渊睁了一下眼睛,又很快闭上,哼了一声。 叶雨时担心他生病,伸手去拭他额头的温度。 林渊忽然翻过身,一把搂住她的腰,整个人都压制在她身上。 “渊哥哥,你还醒着吗?” 夜很深了,话说得小小声,她嗓子里带着不清醒的沙哑,长发已经乱了,松松散散的披在枕头上,嘴唇红润光泽,饱满丰盈。 林渊却不管不顾,一低头就寻到她的唇,死死封住,手从睡裙里伸进去,直取胸前白玉柔软。
第65页 叶雨时呻吟了一声,这声音在他耳朵里听来好似春药,驱使他发动了更勐烈的进攻,林渊也说不清楚,只觉得这一天的混沌无措都要找个出口,夜晚意志力变得薄弱,她还在,那她就是他的救命解药。 她的声音那么好听,问他醒着吗,也许醒着,但是并不想去醒。和她在一起的这些时间,除了那一夜和在床事上,别的时候都还算是温柔克制,他的小女朋友,温柔单纯美丽,和他无比契合,他弄丢她五年,又找回来,做错的事还能有挽回的余地,真好,怎么能这么好…… 在我无比彷徨的时刻,是你破尘而来,洒下美丽的珠玑,在天地间的美丽中铮铮作响。 什么都不想去想,就这样多好,全世界都不在了,只有她在。也许性就是疗伤圣药,他几乎克制不住自己的欲望,戾气上涌,喉头髮干,他把她翻过来,露出光洁的后背、纤美的后背线条,从背后握住胸前两团,吻她的脖子后背,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这个样子,他不是那么想让她看见。 “是不是做噩梦了?”软乳因他的大力揉搓泛出指痕,手劲大得她浑身发疼,她有点招架不住,低低的呻吟了一声:“轻点,我疼……” 头髮就披在背上,隔着头髮去亲,去咬,一手逐渐向下移,移到了腰腹处,她的身子蜷缩起来,在他怀里软成一团。 为什么要喊疼,你不知道越是喊疼男人越是想凌虐你吗? 手已经滑到了大腿内侧,他的手劲越来越大,叶雨时刚才被车轮碾过一样沉重坠涨的脑子终于清醒,颤抖着叫他:“林渊。” 他嗯了一声,停下手中的动作,只紧紧的抱着她,过了会才扳过她的肩,拂开脸上的乱发,几缕发被细密的汗粘在额上,光洁细緻的肌肤像是火烧,唿吸沉重急促,身子整个都圈在他怀中,两团软乳在他视线里,顶端小红莓颤颤巍巍,看起来完全就属于他的,逃不开,走不掉,是生是死都由他掌控。 她身上有令人舒适心安的味道。 指尖小心翼翼触上宽阔胸膛,“你是不是做噩梦了? 他低头去吻她的脸,忽然就想起第一次见她,她也是跪在灵堂里,小小的嵴背挺得笔直。 想起那时候看她在花园里偷偷的哭,他去哄她,还被狠狠的咬了一口。 “小孩儿真讨厌。”他那时候还在想,从没想过,有一天这个女孩儿会成为他的枕边人,做尽所有情侣夫妻才会做尽的亲密事。 他一直觉得,女孩儿单纯一点才好,鲜花搬进了家里就是要男人娇养的,如果她真的是花,他是心甘情愿把自己的皮肉骨血全部都化为营养,供她绽放。然而岁月绵长,她已经成长成一棵大树。 尽管学会了伪装情绪,却也总是微笑着,目光依旧纯净,犹如婴孩。 林渊抱着她坐了起来。 拉好凌乱的衣服,再把散乱的头髮理顺。 她惊讶的睁大眼睛,不知道他又怎么了,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反应。 “我不想,你很失望?”也许她的表情取悦了他,林渊把她往怀里带了带,低头亲亲她眉心:“我要还是个男人,就没有不想的。” 叶雨时结结巴巴,下意识的坐直身子:“不是……你今天,很不一样……” “是吗?哪里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呢? 之前,自己无数次和他说过,要“桥归桥,路归路。”具体要怎么走将来的路,其实也没有说明白,回来后也默许走进自己的生活,事实上,心里还是觉得很闷,到底意难平,这么个人,想回来就回,想走就走,到底把她当成什么。 现在才想通了,人生短短这么几十年,掰开按天算,长命百岁也不过三万来天,何必要把自己的人生活成一出苦情大戏。 恋人之间林林总总的规矩她不觉得讨厌,情投意合的相处也没觉得厌烦,这世界没有十全十美的男人,人与人之间要保持长久舒适的关系,靠的是共性和吸引,她再一次被他吸引,在今夜。 “爸妈和妹妹出事那一天,我妈早上还和说,她和我爸决定45岁就退休,趁着还能带我们到处走,就到处走,越远越好,越多越多。跨越大洋,哪怕只是跨越河流,站在其他人的立场上去思考。世上并没有什么公平,有人生来不懂缺憾为何物,也有人命如草芥,求一口食物而不得,我们希望你可以多看,多听,而不是在温柔富贵乡里不知人间疾苦的长大……” “今天,爷爷下葬,我们林家也就只剩下我一个人……我突然不知道活着有什么意思,我觉得很绝望。” 叶雨时抱着他的头,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表的哀伤。她觉得自己应该是属鱼的,记忆本不可靠,那就不要为难自己了,顺从本心吧,那些内里深处积聚的空虚和恐惧,全部都抛开,无所谓好与坏,对与错。 只因为犯过一次错,并不代表永远不能回头,爱情或许不能天长地久,林渊也不是她生命的全部,她既然忍得失去他一次,也就忍得再次接受心碎的洗礼。 —————— 不停面试,心里苦。 第72章 痛楚(剧情章) 时光在白天和黑夜的无声交替中悄无声息的逝去,第二天,叶雨时起得很早,满心以为最近这么累会睡得很好,居然没有,一摸旁边的被子,微温。 林渊起得比她更早,在料理台上游刃有余,黏稠的粥在锅里翻滚着,鼓起无数的气泡,香气满溢,瀰漫在清晨清冷的空气里。 晨曦透过玻璃窗悄然洒进,他一半的脸整浸在初升的阳光里,面部轮廓柔和,没有平日里的冷淡和压迫,叶雨时心软得一塌煳涂,走上前,忍不住贴紧后背环住他的腰身,让彼此温热的身躯紧贴在一起,故作轻松:“怎么起这么早?累不累啊?” 林渊微微回过身:“不累,怎么不睡了?粥还没有好,再睡会吧,好了我叫你——” 语气如常,可叶雨时知道他的心是一条已经干涸的河,心底的悲伤像泥沙一样沉积。哀悼?痛哭?唿天抢地?真正悲伤的人是不会有这么多情绪的,“那你呢?” 切菜的手停下来,林渊闭了闭眼,他么?他根本不能睡,一闭眼就想起爷爷,就那么静静的躺着,说实话感觉特别陌生,头髮眉毛已经花白,指甲干瘪脱落,身材佝偻,不再是记忆里高大健壮的样子,身上也不再有当初咄咄逼人的气场。 他还记得五年前,那时候恨他为了钱不择手段,糟蹋爸妈多年的心血,愤怒异常的同他大吵一架。 林清当时说:“渊儿,真正的尊严是用命换来的,活在世界上却仍光明磊落的人,其背后一定有不可告人的污点,只有把这些污点巧妙隐藏起来,才能活在世界上。” 可他被愤怒沖昏了头,完全听不进去,口不择言,知道了生意上的那些边角骯脏事,无法接受事实,爷爷也不会因为别人的态度而改变自己的任何计划,他只能凭着少年的意气用事远走他乡。
第66页 看不到,就当不知道吧。 到他开始上班,就职的公司忙碌而且苛刻,接触生意上的弯弯道道后,才惊觉自己的自私,是忽略了当下拥有的一切的贪婪,而此时,他已经忘了回家的路。 最后他还是回来了,不为家族也不是为亲人,只为自己的爱情回来。死这样的字眼成为现实,他的心里一阵恶寒,不记得自己是怎么从墓地回到家里,也不知道事情为什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他……无法理解。 当初为什么会在她最脆弱无助,最需要安慰的的时候丢下她的?心里苦涩愈加翻腾,疼痛难言,他怎么有资格去求她原谅,多少句对不起都是苍白无力,这世上唯有亲人逝去和身体的疼痛才是最真实得疼痛,天地间只剩下自己的苦果,他也尝到了。 到处都是水,没有一滴能喝的,只会将他淹没。 ———— 律师在下午找上门来,从公事包里拿出厚厚的文件袋,想了想腾出手来伸向林渊:“好久不见。” 林渊同他简单的寒暄:“李叔叔好。” 李小岳名字虽然不够霸气,身材也不够魁梧,此人在c城的名声却很响亮,经手过不少遗产继承纠纷的大案子,尤其擅长份额争取、证据调取,几乎没有败绩。他早年间受了林渊父亲不少恩惠兼职给公司做法务,后来名声越来越响,专公司法务早换了他人,没想到林清竟然能请动他做委託,面子不小。 草草的扫过去,除了公司帐面上的现金着实剩下的不算多,原因是五年前成立的了家族信託和基金动用了不少资金以外,别的房地产、股票、债券都不算少,最值钱的是林渊父亲在八十年代末买在加勒比海附近的一座私人岛屿,早被他有先见之明的建立成度假胜地,现在有专门的人打理。 林渊看着李小岳,一脸惊诧,自己都不相信。 回来的这段时间他已经听了无数人说公司是多么的不景气,市场瞬息万变,资产缩水很快,没想到爷爷还是给他留下很大一份家业。 李小岳细心的解释:“你从来不插手公司事务,不知道很正常,早几年你爷爷来谘询过我,我建议他充分的分散风险,在全球配置资产。中国在高速发展的几十年里的现象太过奇怪,只要买房,买哪儿涨哪儿,只要有钱,买理财的产品都能有很高的收益,但这不适用于资产配置和积累。风险并不是一个开关,要么有要么没有,是1和0中二选一,实际风险是个度量尺,在0和1之间还有很多过渡阶段,是可以被衡量的,一直变化的数字。” 全球配置资产只是主要是为了降低风险,把鸡蛋放在不同的篮子里,得到一个相对来说低风险的投资回报。 末了拍拍林渊的肩:“恭喜你,可以尽情的做自己喜欢的事。” 送走李小岳后,叶雨时有了新想法,“你这个季度已经忙完了吧,还剩下多少天年假?” 亲人离世的痛楚,或许可以靠一场旅行来稀释。 谁的人生没有几个大坑呢,跨过去就好。 一个人骄傲也好,自尊也罢,虽然算是好事,可是在心爱的人面前真不能太自尊自傲,失去的痛实在是太让人难受了。 林渊说:“还有二十多天,怎么?” 当你在生命中走过时总会留下痕迹,而生命同样也会再你的身体或者身体上留下印痕,大多数印痕是美丽的,但也有一些会让人隐隐作痛。每个阶段都有自己的意义,学会更爱当下的自己。 过去的就这么过去吧,悬着的心结也悄悄熘走,“我们,要不要来个说走就走的旅行……” ———— 我最近真的很忙,留言我都会看,只是没办法一一回復,再次谢谢大家的支持,来自争分夺秒刷题的蠢作者留。 第73章 叶雨时,我要打爆你的狗头(剧情章) 说着就打开电脑开始刷机票和酒店,决意只为度假而度假,刷掉繁复的景点,只勾选海岛。 虽说要走就走,然而想像是很美好,现实比较残酷。 请年假需要一点时间,好在公司体谅,俩人商量来商量去,最终决定去那座周围被珊瑚礁包围着,拥有着各色各样的海洋生物的,现在属于林渊的岛,他说:“要不要和我一起去那岛上看看,就当巡视产业。” 叶雨时突然有了一种陪着皇帝微服私访的错觉,随即又想,她这智商,做个奸妃是不够的,那,只能是小黄门? 她受不了自己了。 遗产的处理很顺利,林渊以高薪挖过来一位在业内相当有口碑的职业经理人,希望给公司注入新的激情,至于留下未离职的老员工,按照就职时间长短和评价,以半卖半送工资回收的形式,将手头的股票放了一些出去。 而赵晔广发消息,四月二十日良辰吉日乔迁新居,邀请朋友一定要去他家吃顿便饭。 乔迁的第一天要在家开火闹房,设宴款待亲朋好友,来的人越多越好,寓意新日子红红火火,这道理叶雨时懂。黄昏时分,和罗星琪终于在选定了盆景,让工作人员抱上车。 罗星琪一听到他们和好,大惊失色的伸手去摸她肚子:“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怀孕了?” “你的想像力够丰富!”叶雨时噗的一声笑了出来。 “你想说的我都知道,未来,或许是会嫁给林渊,或许是别的男人,但是怎么说呢,这几年,我也学会了凡事都不去依附人,任何时候我都先是我自己,然后才是别人的女朋友或者妻子。” “自己”这个东西是看不见的,撞上一些别的什么,反弹回来,才会了解“自己。” 罗星琪想说什么,最后也没说出口。 “我喜欢他,所以和他在一起。但如果有一天,我发现我还是选错了人,我就会离开他在另选别人,那些什么狗屁‘女怕嫁错郎’,我是不信的,错了就改,谁没犯过错,你说是不是,林渊要是敢对不起我,我就教训他,当然我肯定是打不过他的,但是我还能请人嘛。” “嗯嗯。”罗星琪吁出一口气,听了这番话也放心不少,作为朋友,没有那么多时间精力去插手好友的感情事,横竖都是自己选的,只要她过得好,始终活得明白,不受气,不委屈,就行了。“你放心,林渊要是敢对不起你,我让何遇和你一起去教训他,医药费算我的!” “好好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富婆!我被你包养了!”叶雨时眼底涌上温热,忍不住抱住她,还要在胸前磨蹭几下:“呜呜,琪琪,有你在真好。” 人和人的关系真的很奇妙,该珍惜时就珍惜。 “干嘛呢,肉麻兮兮的,我还要开车呢,出事怎么办。”罗星琪哭笑不得,推开她的头扣好安全带:“先说好,你就算要结婚,也要在我后面结,我虽然不喜欢伴娘比我美,但是你是我好朋友,我也就忍受了。我听说新娘在自己婚礼上会不会被饿死,全靠伴娘懂不懂得见缝插针地餵着吃东西,叶雨时,我的小命都在你手里。”
第67页 叶雨时没吭声,却用手仔细的量她的腰,半天冒出一句:“琪琪,你的腰好像粗了,婚纱是不是要改?” 去他妈的感动和煽情,叶雨时,我要打爆你的狗头! ———— 赵晔已经在楼下等着了,他今天没去上班在家休假,罗星琪吭哧吭哧的抱出盆景交给赵晔,三十层的高的高级公寓,赵晔把盆景放地上,打卡门往里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你们随意坐,同事们来了,我还得下去接一趟。” 这还是叶雨时第一次来赵晔家,房子整体走的是loft工业风,客厅,餐厅和开放式厨房都是水泥墙,窗户做成竖向,房间用玻璃做了功能区划分,一眼望过去全是光线,简洁得过分。 “做医生的原来这么有钱?”罗星琪眼中闪过疑惑。 “怎么说?”叶雨时一眼就看到客厅角落里的一棵郁郁葱葱金橘树,树上还挂着红袜子,折了三四层的样子用小夹子夹着很是很惹眼,不免多看了几眼。 罗星琪建筑专业,给她解释关于清水混凝土的一次性浇筑,不可更改的特性:“直接採用现浇混凝土的自然表面效果作为饰面,这其中会牵涉到很多种工序。对施工工艺要求很高,比如说原料配比、搅拌、一次性浇灌等,随便一个工序出错,就会导致墙体出现不平整、麻面等情况,那就必须折掉重做了。而且每次打水泥必须先打料块,对比前次色彩,通过仪器检测后才可继续打,必须震捣均匀,施工温度要求十分严格,适合在4-10月间施工。” 听得叶雨时也不住的点头,“这是为了体现建筑工业最原始的美感?” “差不多吧,你可以理解为一个肌肉俊男,脱掉了掩藏身材的外衣,露出整齐的块状肌肉,摸上去光滑细腻。”罗星琪摸摸墙壁:“这个对施工人员的现场管理也十分重要,由于清水混凝土一次浇注完成,不可更改的特性,与墙体相连的门窗洞口和各种构件,埋件须提前准确设计与定位,与土建施工同时预埋铺设。由于没有外墙垫层和抹灰层,施工人员必须为门窗等构件的安装预留槽口,并且清水墙体上若安装雨水管,通风口等外露节点也须设计好与明缝等的交接。” “这么繁琐?”叶雨时咂舌。 “所以它的造价非常高,用于住宅里更不常见。” 正说着赵晔已经引着好些同事上来了,一时间见到这么多陌生人,叶雨时还有点腼腆。 赵晔引着同事往沙发上坐,才一一介绍。 “这是叶雨时,高中学妹,这是罗星琪,大学学妹。” “你们好。”率先问候。 一个圆脸微胖男子站起来,笑说:“赵晔,你认识这么两个大美女,也不给我们这些光棍介绍介绍,太不够意思了。” 罗星琪笑咪咪,“学长,今晚吃什么,我和雨时去厨房帮你。” ———— 清水混凝土的资料来自网际网路,灵感来自于光之教堂,安藤忠雄的作品。 第74章 抽丝剥茧(剧情章) 她那一方,哈哈哈,欢声笑语肆意,吵吵闹闹好热闹,有人在说赵医生乔迁新居快乐,今天一定要多喝几杯——新房子买了,女主人什么时候入住?——赵医生就是眼光太高,什么,有喜欢的人,是谁这么幸福,快来八卦几句—— 也有人不合时宜的想聊聊工作,马上被人打断,八小时之外别聊工作,那个声音适时闭了嘴,用一个不好笑的笑话转移话题。 林渊搂着猫,委屈巴巴:“你什么时候回来,我和猫都想你……” 奥利奥也跟着喵一声附和。 客厅太吵,叶雨时听不太清,站起来躲开吵吵嚷嚷的人群去阳台讲电话,“我才走了不到三个小时,你不是约了王明杰吃饭吗?怎么伏城又来找你?” 二十八楼高的公寓,楼前无遮挡视野相当好,鸟瞰远处惊艷又刺激,隔壁好像在烤蛋糕,蛋糕胚子散发出令人愉悦的香气,一阵风吹过拂乱长发,叶雨时伸手撩到耳后,心里一阵想念。 原来才过去三个小时而已。 “王明杰失恋了,一个大男人哭哭啼啼,不能喝酒偏要喝,几杯下去就醉倒,只好找了个代驾的把他送回去。没想到出来遇到伏城,说是要给我一份大礼,感谢我们救了他老婆孩子。” 伏城在林清葬礼当日也代表伏家来了,闲聊几句后终于直奔主题:“现在房地产市场已经过热,百姓手里有钱后对消费有了新的追求,所以我们打算在金阳新区投资打造一个度假村……” 她问:“你怎么想?” 林渊说:“这事我做不了主,回公司和合伙人商议一下再做决定不迟。” 叶雨时笑了笑:“我找个机会开熘,你来接我好不好?” 接完电话,赵晔已经端出了汤圆甜茶向她示意:“男朋友查岗?还是林渊?” 叶雨时居然脸红了,嗯了一声。 赵晔楞了半晌才把碗递过去:“没想到这么些年过去了,我还是要输给他……咳,祝你们幸福。” 叶雨时接过来,没想到他突然把话说开,顿了一会儿才说:“学长,你人很好,只是……” 只是什么,她说不上来。赵晔和她认识不少年,对她一直停留在对待异性朋友程度上,任何时候都彬彬有礼,不明白从何时起对她存了别样的心思。 赵晔笑起来,“没想到领一张好人卡,说来我也算占尽优势不自知,否则林渊怎么会有机会!” “学长你这么优秀……” 话还没说完,赵晔的手机响了。 一看来电,他微微的变了变脸色,又很快的恢復如常,叶雨时看他把手机旁的静音键拨下来,闲扯几句,好像是简讯进来,说了句失陪,急匆匆的往卧室方向走了。 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罗星琪从客厅钻出来,用胳膊肘碰了碰叶雨时,朝楼下努努嘴:“何遇来接我了,还有十几分钟就到,你怎么回去,要不要我送你?” 她兀自沉浸在思绪里,摇摇头:“我让林渊来接我了,过会儿我们一起下去。” 赵晔很快从卧室出来,脸上带着笑,听他和同事解释:“医院有点事,看来我今晚要加班。” 听者无不唉声嘆气。 叶雨时这才拉着罗星琪去向他道别,赵晔似乎有心事,也没过多挽留,只让她们回去的路上小心,有两位男士自告奋勇的想送她们出去,被婉拒。 叶雨时把罗星琪送上车,林渊已等候多时,“玩得还开心吗?”又觉得自己的语气有点咄咄逼人,解释说:“怕你玩太晚,耽误休息,我们赶不上明天的飞机。” 叶雨时侧身去扒安全带,车窗关上的一瞬间,似乎看到一个熟悉的影子一闪而过,叶雨时叫出声:“林渊停车!” 林渊急忙剎车,问她:“发生什么事?”
第68页 叶雨时已经推开车门追了出去。 没有看错,就是那天在超市里对她说了几句莫名其妙话的怀孕女子,她似乎知道一些东西,叶雨时想要找到她问个清楚。 林渊锁好车,也跟着追了出去。 小区很大,绿化很好,绕了三四圈也什么都没找到,那女子就像消失了一样, 叶雨时没有看到的是,那女子躲在树丛里看她的车开远,这才钻出来,小小声的不停喃喃自语:“我没有去接触她……你休想,你休想甩掉我……” 上车直接拨了于连的电话:“你们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查小区的监控?我想找一个人,是个孕妇,我今天看到她出现在xx小区里,时间大概是9点半左右,对——多少钱你尽管提——” “有联网的话就不是问题。当然,没联网,有钱也不是问题。”于连咬着棒棒糖,笑笑:“对了,你寄来的电脑里,我找到些有趣的东西,邮箱给你不方便,什么时候见个面,我当面交给你。” 叶雨时一时语塞,她这两天,几乎都忘了要联繫于连问进展,而明天早上十点飞机就要出发。 到底有些底气不足,好在她反应快,把皮球踢回去:“你找到些什么?” 于连说:“虽然只找到一点视频碎片,我尽全力还原了,用我的肥宅身份保证,你看了一定会大吃一惊。” 这么谦虚的说只是一点点碎片,语气骄傲得不行,叶雨时心里一动,觉得于连那里确实有什么大突破。 想了想说:“这样,我最近要写论文太忙,我找个人去向你拿视频,他的话你绝对放心,等我先问问有没有时间,你一会儿等我消息。” “也行。”电话那头于连同意:“叶雨时,你写完论文要请我吃饭,你知道我,并不是那么喜欢出去见陌生人。”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叶雨时哭笑不得,“我们也勉强算陌生人吧。” 于连洋洋得意:“你微信朋友圈有照片,勉强能算是挚爱亲朋手足,但是你让别人来,得加钱!” 末了又说:“当然,你要是愿意和我约会,这次当送你的。” 叶雨时只觉得头疼,这混帐脑筋,真是和她不在一个点,交流起来怎么就这么难。 所以叶雨时答:“可是于连,我有男朋友的,你要是找到很有价值的线索,我可以给你介绍女孩子,你知道我们外国语大学,什么都不多,就女孩子多,怎么样,你有没有兴趣挑战一下?” ———— 加更完成。 于连很萌,是不是,哈哈哈。 后面会连续好几章黄暴大肉,大家按喜好食用,真、黄、暴! 第75章 自己扒开穴儿让我进去(h) 四月的岛上天气晴朗,微风送爽,放眼望去,全是碧海蓝天,就算天气预测显示降雨, 也只是小雨划过间歇转晴。 来这里已经第二天,除了管家按时送来一日三餐之外,没有别人。 叶雨时压低音量讲电话,时不时喝一口旁边的sands beer,黑亮长发散在后背,嫌防晒衣穿着热,身上轻薄的罩衫歪敞,露出里面水红色比基尼,两条长腿伸进泳池里,随着水波摇摆。 柔软的情绪在溢满胸腔,天都更高更敞亮。 在她旁边坐下,叶雨时把脚从水里伸出来,湿淋淋的就这么搁在他大腿上,还用他的泳裤蹭了两下。 林渊笑着伸手刮刮她鼻子:“调皮。” 叶雨时理直气壮,指指日头:“天热,让你也凉一凉,好心没好报。”说完从筐里掏出一瓶高倍防晒,软绵绵地指使他:“你快给我涂,后背我够不到。” 林渊觉得还是她生龙活虎、调皮任性的样子最美,美得,只想把她按在身下干到腿都合不拢。 想控制也没法控制,欲望骤然拔高,性器顺从内心,把泳裤撑起鼓胀一大团。 “那我也好心的让你凉上一凉。”就这么搂着她跳下水,叶雨时猝不及防被池水呛了一下,咳嗽了两声,吓得林渊赶紧把她捞起来,“呛着没有?” 哪知道叶雨时鼓着腮帮子,一口水全喷他脸上,口中嚷嚷:“我让你欺负我,让你欺负我……哎呀……” 林渊不闪也不避,伸手扶住她肩膀,手掌合拢,迅速的顺着曲线滑到她腰间用力一带,这纤细美好的身体就落入怀中,略一低头,吻上了他一直想吻的唇,“小嘴真是欠教训。” 一个充满欲望的吻,又快又急,撬开贝齿同她唇齿交缠,勾着那条滑腻小舌在口腔中随之起舞,林渊深知如何挑动她的情慾,一吻完毕,叶雨时气喘吁吁,眼里泛起水雾桃花,胸前高耸随着急促的唿吸晃动,一片裹不住的姣白。 林渊眼神暗了暗,唿吸间都是她的味道,酸中带甜,说不清道不明,不由自主的让他沉迷。 仅仅是唇齿间的纠缠已经不能让他满足,按着她的后背紧紧的贴着自己,比基尼上的带子不堪一击,上衣被抛开,在水面上沉沉浮浮,就如同叶雨时这个人,被林渊握住胸前两团揉捏,随他的节奏湿了一片。 已经好多天没有做过了,上一次欢爱还是在半个多月前。 叶雨时被他揉得花心瘙痒,不安的绞紧双腿,偏偏他还故意避开敏感的乳尖,不肯给予安抚,低声吶吶:“乳尖痒,揉,揉一下嘛……” “这么骚,现在不怕突然有人来看见?”明知道不会有人来,林渊还要撩她,到底是在池中不方便,先一个跃起上了岸,又把半裸的叶雨时拎小鸡一样拎出水面,将她安置在沙滩椅上,碍眼的下装也跟着飞了出去, 浑身光熘熘的不自在,她双手环胸还要嘴硬,“才,才不会有人来!” 虽然这样说,还是四下看看了,正午的阳光热烈,只见椰影轻摇,整个世界安静得只剩下海浪的鸟叫。 林渊轻笑:“既然不怕,你遮什么。” 只见佳人双手环抱捂住胸,却不知道这样反而更加高耸,根本遮不住,一侧粉红鲜嫩的奶尖儿从手臂间颤颤巍巍的伸出来,心头勐地热起来,喉结上下滑动,林渊一左一右的拉开双手向手压,问她:“想让我先吸左边还是右边?” 什么啊,这人……叶雨时听得浑身发软,涨红了脸,“随便……”只要能吸一吸,哪边都可以。 “那就是要一起。”双手併拢,把两只饱满拢在一起,凑上去一起含住乳尖色情的吸得滋滋作响,含含煳煳的说:“奶子舒服吗?” “舒服,嗯嗯……”叶雨时只觉得胸前麻痒难耐,心里慌乱乱,抱住埋首在她胸前的头颅,不知道是要推开还是抱紧。 一时间吸嘬舔咬,百般把式都往椅上小女人胸前奶尖招唿去,乳头红艷艷硬得像石子,硬生生被吸得大了一圈才松开来,上面潋滟水光,林渊玩够了骚奶子,这才将她尽量提起,大腿分开到极致,毛髮紧贴着阴阜,羞答答的花唇也因为他的动作分来,露出流水潺潺的小细缝,半跪着张口就亲了上去。
第69页 柔韧灵活的舌尖钻花缝,在里面褶皱嫩肉上用力舔磨,模拟着性交的频率浅浅的抽插,勾出的一波波花液被全数吞进口中,空气里盈满淫糜气息,也让身下狰狞扭曲的性器更加膨胀,触目惊心的叫嚣着释放饱胀的岩浆。 “唔唔……嗯啊……”叶雨时娇哼个不停,仿佛被人抽掉了骨头,慢慢的酥软下去,林渊吐出的热息喷在下体,新生的胡茬随着他的动作扎在柔嫩的穴口,痒痒的麻,刺刺的疼,身子忍不住瑟缩又瑟缩,把自己团成一团,蓦地,在他舔到一小块柔韧内壁时,泄出一大波淫液来。 汁液泛滥横来不及舔食干净,滑腻的淫液顺着股沟向下,把后穴也弄得黏湿一片,林渊好奇的的伸手去探,几经摸索触到股间小窝,外边粉粉的微皱,中心却是娇嫩嫩,指尖稍微往里触,竟然会一吸一吸的。 暗忖:以后要是她怀孕,岂不是会因为孩子很久没逼操,为了自己下半身和下半生的性福,得早点开发出她这个穴才行。 叶雨时哪里知道男人的想法,虽然被他的舌尖玩得身子瘫软下来,这会察觉到他竟然想玩后穴,顿时鸡皮疙瘩一地,惊叫出声:“哎呀,那里好脏,你别玩……” 虽然偶尔看av的时候也会看到里面的男男女女玩后面,甚至比插前面叫得还欢乐,但是玩这个地方,不行,不行……她慌乱无助起来,双腿乱踢乱蹬。 林渊把她腿一捉,这才抬起头,下巴上都沾了不少淫液,慢条斯理的自桌上抽出纸巾擦拭干净,这才站起身脱掉泳裤,把自己释放出来,“要我不进去也可以,自己扒开穴儿让插进去,嗯~” ———— 先来点甜肉,后面我会比较放飞,大家按喜好选择食用。 第76章 贪吃的嘴把我含得多紧(高h) 叶雨时心儿“砰砰”乱跳,羞得不行,“你这样欺负人,我咬死你。” 林渊轻笑着取笑她:“怎么咬,用哪儿咬?” 把她两腿举高再覆在她身上,用手扶着大龟头去玩大小花瓣,时不时又擦过敏感的小肉粒,在入口极尽厮磨,时不时压过后穴的小眼处,一副你不听我的话我就要进去的架势。 叶雨时忍住羞意,口吐浪语:“用小逼逼咬……”被挑逗起情慾的花心实在是痒得不行,小手向下拨开蜜汁泛滥的穴口,娇花泛着晶莹红润的光泽,“进来嘛。” “那今天要好好吃老公的鸡巴,听到没有。” 她点点头,对即将开始的性爱期待又害怕,期待是每次都能戳得她欲仙欲死,害怕是他那根东西粗长得可怕,还总是不管不顾一路冲锋陷阵,“那你轻一点好不好。” “乖宝贝,抓住自己的腿儿。” 让她柔顺的身体彻底打开迎合,双臂抱住自己的双腿抬高,粗大狰狞滚烫肉棒抵在穴口,鹅蛋大的龟头陷入细不可见的缝,略微退出一点再重重地探进去,冲锋陷阵的粗大阳物碾平内壁上每一寸皱褶,内里媚肉如饥似渴,不甘示弱的蜂拥而上,把那根大东西绞得死紧,像是要抗拒它的侵入,又像是要把它拖着往更深处去。 “啊……嗯嗯……” 肉棒尽根而入,一下子就被戳中了花心,一大股水流出来,说不清是疼还是爽,好多天没做了还是不太适应。 “小荡妇,看看你贪吃的嘴,把我含得多紧!” 他喘着粗气结结实实的狂插进去,只几下,叶雨时就被他入得失魂落魄,媚眼如丝,唿吸变得火热滚烫,含着尺寸惊人性器的下体几乎胀裂开来,眼泪汪汪又娇滴滴的开口:“啊啊……太粗了……吃不下,好涨……轻,轻一点……” 林渊闷哼一声,被她里面嫩肉一夹差点就要交代了,明明已经和他做了无数次,只要隔几天不插进去就变得紧得不行,“才几天没搞你,骚穴就忘了这根鸡巴的形状,这几天横竖也没事做,就让老公好好给你松一松……嗯哼~” 粗壮有力的鸡巴带着兇勐的力道,在穴里进进出出,沙滩椅难以承受两个人的体重,嘎吱作响。 “要,要塌了……我们……回床上去……” 林渊淫兴正旺,哪里想要回去床上,更何况幕天席地肏她穴这种事干了也不是一次两次,不过他也不得不承认沙滩椅不是个好场所,环顾一下四周,心中一动有了想法。 把她紧紧抱起,依旧要霸住甜美多汁的一处,慢悠悠的往屋内走去。 叶雨时被刺激得不行,伸出双手扶住他的肩,穴儿死死的咬住他那根坏东西,才走没几步,渐渐觉得挨不过,被他顶得花心酸软,神魂俱散,直起身子咬住林渊的耳朵,不住的呻吟:“受不住了……老公……唔啊……” “就这么两下就受不了,我还想玩玩‘跑马射花’乐趣。” 林渊毫无愧疚走边耸动,体重下坠的力道让鸡巴直直插进最深处,这么玩丝毫不觉得费力,只把身上的小可怜颠得眼角噙泪,香汗淋漓。 叶雨时只觉得快感汹涌如潮,一浪高过一浪的从交合处升腾,那根硬挺似铁,火热滚烫的圆头一下接一下,清清楚楚的顶上花心,一只手臂软下来,不知不觉的含住自己的食指,小腹里的快感堆积,身子一阵乱扭,眼里情慾氤氲,“老公……真的受不了了……你慢一点,真的不行了……” 更是抱紧她的身子,自下往上发狠劲的朝上顶,还要歪解她的意思,“不行,哪里不行?最不能说男人不行知道么,今天就让你知道我到底有多行!” 她的小脑袋不住乱摆,口中呻吟甜腻无比,两条嫩腿已经勾不住腰间,内里媚肉隐隐痉挛,知道她快到了,这才走到落地窗前,托着小屁股把她放下来,翻过去让她双手支撑在落地窗上,低笑一声,“撑住了。” 撑住什么?她睁开迷濛的大眼,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男人分开臀瓣,就着淫液狠狠的操干了进去,身子紧贴在玻璃上,被冰凉的玻璃一激吓得直起身,马上又被撞得前仰后合,摇摇欲坠。 这个姿势显得花心浅显,只轻轻插入就唾手可得,林渊却不想温柔的玩,他还想把花心捅得松软,再把精液射进最深眠。 落地窗里的倒影看不真切,细看还是能看到一对激烈交合的男女沉浸在狂乱的性爱之中,男的周正好看,女的婀娜甜美,饱满双乳在胸前摇摇晃晃,站都站不稳还要撅着小屁股向后迎合,挺翘臀瓣上被撞得一片红痕,微张的双腿间已经是一片狼藉,自己的赤黑欲望在腿心间若隐若现,插入时抽出时带出裹着棒身的嫩肉,肉柱上满是她的晶莹浪液,穴口一圈白沫,林渊看得心火起,欲焰撩心,只觉得鸡巴越发的坚硬膨胀,将那窄小多汁的一小段塞得紧紧满满,“啪”的一声重重拍在小屁股上,“站都站不稳还这么浪!想不想吃精液!”
第70页 “啊呀……想吃,老公餵我……”花心被狠狠的挨了一下,从穴口直贯花心,只觉得又疼又麻,花心一缩一缩狠嘬马眼,淫液如同泉涌,哗啦啦的顺着男人的鸡巴流了他一腿,又有一些被他抽插得飞溅。 天热,水液很快就蒸发掉,只留下玻璃窗上的痕迹斑点,再溅射上新的,淫荡撩人。 “松开最里面,让我插进去!”低头吻了她一下,伸手去捞她前后晃动的一对乳,团在手里重重的揉,揪住乳尖一拉一扯。 奶子和娇穴里同时传来的刺激让叶雨时浑身紧绷,满腹的快感涌动想要找个出口奔涌,还没挨几下,忽然急促的娇哼一声,就这么痉挛着着被干上了高潮。 脚趾都舒服得蜷缩成一团,如花面容如痴如醉,小身子一下下的抽搐着,陷入他带来的极乐深渊里。 一股花液从交合处淌出来,林渊死死咬牙抵御里面疯狂的绞夹,操控着坚硬的鸡巴次次重击,终于捅开了宫开,毫不客气的让大龟头紧抵在子宫内壁上旋转磨碾,欲望彻底宣洩出来,积攒好多天的精液全部喷进小子宫里,射得又急又多,让叶雨时几乎觉得自己内壁都要被烫化了,哆嗦着又上了一个小高潮。 ———— 甜肉上完,再提醒一次,下面是黄暴肉。 第77章 你都怎么解痒(h,自慰) 卧室可以360度打开通透阳光,可以让人看到平时根本就领略不到的日落风景。 林渊坐在床上看书,夕阳在他身上镀上一层金光,显得高不可攀。大部分时候他其实很冷漠,并不好亲近,但是眼睛生得很好,目光深邃,睫毛很长,盛满冷意。只有笑起来的时候眼睛弯着沖淡眉眼间的冷意,炫目的夺人。 只有叶雨时知道,强硬起来色气满满,除了想睡他或者被他睡,什么也不想的一面。 睡醒了趴在床上托着腮看他老半天,喃喃:“这么美,都不想回去了。”不知道是在说人还是说景。 林渊放下手中的书,这才轻笑着从后面搂住她,头埋在她肩窝里,轻轻咬她白嫩嫩的耳垂,“那你答辩完再过来多待一段。” 她顿时兴味索然:“一个人在岛上有什么意思呀。”习惯多残忍,有人在身边,突然就变得娇气。 “那我一直陪着你。”他的手插进她的发间,指尖带着热力抚摸着后颈肌肤,“我以前不在的时候,骚宝有没有自己玩过自己?” “诶,你这人……怎么说话的……”她面上一红,伸出手打了他一下,顾左右而言他。 林渊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轻轻的吻了一下,从手腕吻到掌心,再从掌心吻到指尖,然后轻轻的指尖咬了一口,“你记不记得,我刚破你身的时候,每次和我做之前都要挣扎老半天,后来才慢慢喜欢上被大鸡巴插入的快乐,我不信你这么几年一点都不痒的,告诉老公,都用什么解痒的?” 又痒又麻,思及都用什么解痒的,叶雨时一点都不想回答。 他走后的前两年里身体不算好,几乎没有欲望。随着年纪增长身体越加成熟,那些肌肤相贴的日子,混合着微腥体液和汗水的气息,都化为骚动的节奏,在每个月的那么几天里打乱原本平和的身体。 早尝过被激烈操干滋味的小穴痒得不行,只能学着用手指解痒,一边自慰一边回忆被大鸡巴插得死去活来的快感。 她身上套着他的衬衣,欲盖弥彰的遮在腿根处,下面不着寸缕,林渊将她轻轻一拉,抱在怀中,肌肤相贴,他披着的浴袍下面也什么都没有穿,叶雨时僵了一下,很快又柔顺的依偎在他怀中,顺带唾弃自己的矫情。 他的手在颈后摩挲,一路摩挲到敏感的后背,再到腰臀,最后捣乱的指微微陷入泥泞里,这里还有他刚射入的浓浊精液,“告诉我,我想知道。” 叶雨时忍住颤意咬住下唇,“那你呢?” 林渊抓住她的小手套上自己半软的肉柱上下撸动,“你猜。” 半软的性器很快展示出高高昂起,汹汹站立的小头颅,硬邦邦的滚烫灼人一只手根本握不住,叶雨时慌忙缩回手向后躲,“不来了,人家今天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谁说我要来,正常男人一天能勃起个好几次,这和出汗、唿吸一样正常,你脑子里难道只有做爱这件事?还是我的雨儿下面又痒得不行?” “你胡说!” “我胡说?那我们来问问下面的小嘴。”拉住她的右手往身下探去,按死了不许抽手,跟随他的节奏来来回回抚摸那一朵含苞待放湿漉漉的小花朵,“摸到了吗?雨儿的小嘴流了好多口水,是不是想要吃点东西?”说着就强制地把她的手指插进了穴里。 “啊——”她小声的呻吟了一下,穴肉敏感也跟着抽抽,连手指都要吸进咽下。 “告诉我,我不在的时候你都怎么玩自己?”他握住她的手,白皙修长手指在嫣红嫩穴里抽插不停,向下看去,完美的视觉享受。 她拼命的摇头,羞愤欲死,很快就感觉到自己穴里一片黏腻湿滑,手指一插进去就被里头的肉挤压着,含吮着,拖着手指就要往深处去,水多得不可思议,林渊还要在她耳边低声说:“是不是一边幻想被我插入,一边像这样满足自己?” 可淫荡的身子软下来变得柔媚依附,唿吸交错在一起,渐渐不能自拔。 叶雨时在他怀里瘫成一团,鼻息急促,小腹抽紧已经感到穴肉收缩,穴里一股股淫液流下来,把两人的手指都湿了个透,身体是餵不饱的野兽,叫嚣着要被填满,冲刺,痉挛,高潮。 “这么细的手指都能吃这么开心,我的雨儿真是长了个淫荡的逼,是时候餵你吃点别的东西了。” 林渊抽出手指,慢慢的把指上的液体舔干净,连她的手都没有放过,最后跳下床,很快拎着个小盒子很快回来。 ———— 过渡下,喜欢甜肉的到这里就好,之后会有黄暴y梗和道具。 求个珠珠嘛~打滚撒娇。 第78章 小尾巴(h 道具) 林渊看着她摇着屁股连手指都吃得这么畅快,让她揽进怀里让她紧贴着自己,“说谎精,嘴上说着累,自己的手指都吃得这么欢快,来试试这个,你会喜欢的!” 手指被抽出,没得吃的穴里一片空虚,叶雨时小脸通红,难耐得娇哼不已,心中还有些疑惑。 以往身子被他玩到湿透,他就挺着又烫又凶的鸡巴重重地操干了进来,而不是像现在,吊着她不说,还要餵她是吃别的东西,还有什么别的什么东西可以吃,手指吗? 似乎是看出她的疑惑,林渊大手在她挺翘的臀上拍打两下,力道不重,打得她身子一缩,“马上你就知道了。” 用另只手打开了盒子,露出最上面是大小不一的按摩棒,小的想了想,在下层找出一个粉红色跳蛋。 是时候开发她新的感官享受了,这是他早就想做的事,从商量好要一起出门旅行就在准备的事,当然是偷偷的,要是告诉她肯定不会配合的。
第71页 而叶雨时确实很快就知道了,林渊不会骗她。 身后垫了数个靠枕,微弱的蜂鸣声一响起,一条腿儿被拉开抬起,紧接着一个跳动着的玩意就着淫液用力一顶,被塞进了穴里去。 是跳蛋! 粉色的小玩意带着尾巴,才被他塞进去周围的穴肉就围拢来把入侵物牢牢的含住,跳动着往最深处钻。 叶雨时简直要疯了,不由自主的夹紧大腿深深地喘息,“你什么时候,准备的这些,啊啊啊……你把它拿出来……” 夹紧的双腿藏匿了多少风情,林渊当然不会罢休,将她两条大腿分开压在腿侧,去看她腿心间湿哒哒的小花朵,牡丹沾露湿淋淋,粉色细线在穴嘴消失,艷红嫩肉若隐若现,那颗小花蒂也娇滴滴的探出头来,这是她的敏感点之一,只要稍加爱抚,一点点刺激,她就会浑身发软,“我的雨儿真是有个淫荡的逼,什么都吃,嗯!一条小尾巴,多美……” 体内的跳蛋不知疲倦的跳动,时不时还能撞上瘙痒的花心,安抚了饥渴,可又不同于被占有时饱胀的快感,身体里似乎有万千只虫子在爬,酥麻的痒意从深处传来,沿着尾椎向上升腾,早已泥泞不堪的下身吐出一口口的花液,把身下的床单都弄湿了,“啊啊啊——我不要这个,呜呜……” 林渊俯身去亲吻她的颈,在颈上印下一个又一个濡湿的吻,双手捉住高耸的乳时重时轻地揉搓,“要什么?” “要老公的大鸡巴!” 他的眸色变深,“要大鸡巴干什么?” “干我!”刚被玩了那么大半天,玩得叶雨时早已抛弃羞怯,在这栋不会有外人的房子里,在这个世外桃源般的岛上,把所有烦恼都抛开,化身一心求欢的小母兽,顺从身体需求淫荡的诉说着渴求。 腹内快感一直在堆积,却一直达不到绝美的顶点,跳蛋虽然能刺激到花穴里的不太能刺激到一些敏感点,可哪里比得过男人的肉棒,插进去填满每一寸缝隙,捅进子宫里狠操那几百下,最后在抵着宫壁射出来,恨不得把小子宫都融化掉才好。 他是一团火焰,带着炙热的情潮,要把她烧成灰烬。 平时可人的女孩儿吐出软媚的哀求,是个男人都要心生爽悦,更何况是自己最爱的女人,林渊也不能例外,“松点,我先拿出来。” 穴口一张一缩的,一拔出跳蛋淫液就不住的往下流,黏稠的淫液连成银丝一条,林渊看得眼冒邪火,一把丢开了跳蛋,伸手从盒子里掏出一根中型直棒抵在穴口,“现在就餵你吃不那么粗的东西,我觉得够了再餵你大肉棒。” 那根直棒虽然没他的鸡巴粗长,但是胜在硅胶细腻,手感顺滑,林渊本来是比较抗拒有别的东西入她的体,一想到还有那么多花样要试,不先弄得理智全飞,怕是有点难办。 ———— 卡肉了,别打我。 第79章 帮我含一含(高h 道具 口交) “啊——”光滑的硅胶制品一塞进去,好像是在里面搅动一样,她闭着眼惊叫出来, “别怕,我们今天玩点别的。” 口中安抚着,掐住小腰将她推倒压制在床上,两条细白腿儿直接往下压,让她腿间幽花一览无余,这才握住直棒用圆滑的小头剖开几不可见的小缝隙插进去,然后是逐渐变粗的棒身,弧度很符合人体工程学,水流不停,所以插入的动作很流畅,从他的角度可以完全看到这朵紧实小蜜花是怎么被捅开,因为比他的阳具小了几号,咽得并不难受。 叶雨时在他身下又是挣扎又是扭动,想要逃避开那慢慢侵犯进深处异物的姦淫,又本能无法逃离,穴儿痒得厉害,媚肉本能的把按摩棒吸得紧紧的,好在被按摩棒插干的快感异于被滚烫的肉棒插干来得兇勐,连带震动的频率不高,碰到不同的地方有不同感觉。她只在心里小小的排斥了一下,很快就停止了挣扎,生理上带来的快感让她沉溺其中,摇着小屁股主动迎合,让按摩棒能撞到自己里面的敏感处,口中发出甜中带腻的呻吟。 “是不是只要能给你快乐,往里面塞什么都行?淫娃!” 林渊说不清楚自己是生气还是兴奋,生气的是原来除了自己,就这么点大一根假阳具都能搞得她美得不行,要是他没回来,是不是吃惯了大鸡巴的穴吃别的鸡巴也能得到快乐;兴奋的是这具美丽敏感的身子都是自己一点一滴开发出来,她浪成这样,和他的调教脱不开关系。 所以他低头狠狠的吻住小嘴,所有抗拒都吃进去,把她吻得眼神朦胧几乎喘不过气,才把模式调高了一点,就着泛滥的淫液一捅到底。 “唔啊……”叶雨时扭动起来,他这一下刚好碰到花心让她爽得不行,顿时春水泛滥把林渊手都沾湿了。 “你倒是爽了,不能厚此薄彼,小嘴给老公含一含!”林渊抱起她转了一个方向,背对着自己趴在大腿上。 叶雨时脑袋被按了下去,脑子里稀里煳涂的,一看到肿胀得不行的鸡巴正对着自己的脸,还是忍不住倒吸一口气。 它真的很兇残。 茂密丛林里伸出高高翘起,紫黑柱身上青筋盘绕,大龟头虎视眈眈散发着热气,顶端的马眼里还有半透明前精,还有下面鼓囊囊装满精液的卵袋,看着都狰狞无比。 她比任何人都清楚那是一只多不安分的凶兽,带着汹涌的力道撞击撕咬猎物,搅弄出汁液横流,难怪吃进去无数次还觉得撑得不行,略带腥臊的气息萦绕在鼻端,叶雨时小脸通红:“老公,唔……” 林渊一手按住她的脑袋,一手在她屁股上揉搓,容不得她发呆,用挺涨的龟头去摩擦鲜嫩的唇瓣,趁她张开小口时往前一挺塞进了她的嘴里,“骚宝,老公难受得很,帮我含一含。” 他的声音很温柔,带着情慾的诱惑。 小嘴被塞进一个硕大圆头,不知不觉听了他的诱哄,张开嘴慢慢的把这对她来说太过巨大的肉物含住。 鸡巴被她一点一点吞进去,口腔也同小逼一样,不习惯被巨物塞住,湿热湿润的嫩肉不停的缩合夹着,间或小舌头还能碰到柱身,毫无章法也没有什么技巧可言,他还是爽得不行,这种爽是心理远高于生理上的。 “乖,就是这样,慢慢的吃进去不要用牙齿,舌头舔一舔龟头,阴囊也要摸一摸,对,就是这样……” “牙齿收起来!” “嗯,就是那里。” 眼见一个甜美少女穴里含着假鸡巴汁液横流,小手扶住肉棒的底部还要用嘴吃他的这根真鸡巴,林渊的眸色沉了沉,才插入一个龟头就爽得腰眼发麻,很想不管不顾的在她小嘴里抽插,深顶入喉,将浓灼的精液全部餵进她嘴里,全部吞下去,一滴都不许浪费。 他闭着眼去忍,感受被口腔裹夹的绝美滋味,等她吞进去小半根才半躺下去,将她小屁股抬高,按摩棒也不抽出来,只在腿心摸了一把,用指腹捻了捻让人浮想联翩的银丝细线,才去摸索下面早就涨大探出的小阴蒂,左左右右的拨弄好几下,每拨一下她的身子就抖一下,口中唔唔唔的是被鸡巴堵住的呻吟。
第72页 呻吟、喘息交织在一起,让全天下的男男女女都会沉迷淫糜乐章。 叶雨时趴在他两腿间,他的东西太大了,才含进去大半根小嘴就被塞得满满的,口腔里的津液在艰难吞吐间顺着嘴角流出来,小穴被异物插着,花蒂被他玩着,身体里有一团火在烧,阵阵快感堆积在小腹里让那里酸涨得不行,空气中滋滋水声响个不停,可是还不够,早习惯被狂抽勐插的穴迟迟达不到高潮,甬道深处有又麻又痒,搔刮她的心房,让她几乎要落泪。 “别想偷懒!” 感到她身子软了下去,林渊“啪”的在她屁股上落下一掌,叶雨时猝不及防的含紧,舌头贴在敏感的马眼处,舌尖突然戳到马眼,林渊被她刺激得发麻,哪里还克制得了,按住她的脑袋前后移动,用她温热的嘴去套肉棒,把她顶得小脸绯红长睫挂泪才在她口腔里爆发出来。 滚烫精液喷薄而出,直接灌进她的食道,射出的精水浓稠咸腥黏腻,叶雨时吞咽不及被呛到,捂着嘴咳嗽起来,咳嗽间白灼精液沿着嘴角流下,她下意识的抿了一下,觉得味道并不是太难吃,也不喜欢就是了。 林渊倒了一杯水给她漱口,轻轻的拍她的后背,问:“喜欢吗?” 吐出漱口水,叶雨时摇摇头,林渊抬起她的下巴就这么缠绵亲吻起来。 唿吸逐渐加重,吻着吻着慾念又起,他刚泄了一次,叶雨时还迟迟没达到高潮,吊着她这么大半天,小逼里肯定痒得不行,再次分开她的腿,把插了小半天的按摩棒抽出来,勃起的鸡巴熟门熟路,不需要扶就寻到泥泞的穴口,因为刚被开发过,所以他毫不客气的撑开小口直直往深处捅去。 嫩穴绵软,偏偏紧緻无比,一插进去就被紧紧含住,死命拖住往里吸。 第80章 好一副被蹂躏的惨像(高h 道具 玩弄双穴) 太过粗大的肉物撑开窄小嫩穴,强行捅了进去,层层媚肉被破开,粗大的圆头一进去深处花心就被捅个正着,叶雨时浑似过电,蹬着腿娇哼一声:“渊哥哥……轻,轻点,花心好麻……” 林渊却一点不疼惜,一听到她说淫话就忍不住兴致大起,一下一下重重撞击深处娇嫩花心,“舒服吗?” “舒,舒服……”好硬,好粗,好舒服,从没有过的兇狠力度惹得叶雨时又疼又爽,一股花液喷了出来,口中哼哼唧唧断断续续的呻吟,声音婉转妩媚,含含煳煳:“嗯嗯……啊啊……都,都射过两次了怎么还这么硬。” “雨儿没有满足它,当然要一直硬着。” 胸前圆乳被撞得一甩一甩弹跳不止,时时蹭过皮肤,被狂抽勐插的花穴淫液四溅,不停滴落在交合处,弄得到处都是湿淋淋一片,伸出手找到那粒肿大小阴蒂,变着花样揉按刮扯,蹂躏不休。 双管齐下,阵阵酥麻快感在体内激盪,含住的鸡巴炙热如铁,滚烫的柱身和龟头碾压磨蹭到穴里的每一丝褶皱,安抚到每一块瘙痒媚肉,才不过几十下就被玩得哭叫出来。 “渊哥哥,呜呜……太酸了,好麻……” 只好伸出双臂抱紧男人的脖子,去寻他的嘴唇,小香舌才一进入被他卷着密密吸咂,吮得舌根都要发麻, 林渊一边吻着她,一边松开小阴蒂,顺着股缝往后穴摸去,她整个人都沉浸在他有意识制造的情慾里,根本不知道有一根手指伸至沾满滑腻腻花液菊穴口,试探着想要进入。 “想不想更舒服一点?”小身子在怀里起起落落,左旋右转,长发松散遮住半张小脸,眼角含媚显得愈发的娇艷看得林渊目不转睛,手指却不停,在菊穴一揉一按,旋转着开拓后面的紧实小密花,天生比前面更紧窄的后穴开发起来并不是那么容易,终于刺了进去,温柔的做着扩张。 “想,老公狠狠操我嘛!” “我操得你爽还是按摩棒爽?有了按摩棒是不是就能替代我?” “没有,没有……”叶雨时摇着头,早被他操干得失去理智顺从内心喊出淫话:“我不喜欢那个,没有什么能代替你的存在。”那个东西入体感虽然还不错,可还是不如在身体里插着的这根巨物,大小不同,冷暖不同,软硬也不同。 得到答案他满意极了,遂又增加了一根手指,这一次的动作要粗暴得多,抠刮摸索内里每一块嫩肉。下身腰臀攒动齐齐发力次次深顶,穴里温热潮湿水多得不可思议,时不时挺着小屁股迎合更是帮助了男子的姦淫。 体内最敏感的一处被反覆玩弄侵占蹂躏,饱胀痛感在持续的刺激中夹杂着丝丝的酥麻,承受着重击的花心早已松软膨胀酸软无力,大龟头一路冲锋陷阵,挤开疯狂收缩的痉挛媚肉,撞进操得酥烂的花心,在宫壁上顶刺研磨。 ”老公……你放过我,我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 他带来的,她感受到的,密密实实颠来倒去的如潮快感是深入灵魂的刻印,濡湿的汗是彼此亲密的交换,挣脱不开,只能沉沦,连后穴隐隐的疼痛都被快感掩盖,林渊却在这时候停下,将她翻了个身。 “呜呜……”再一次吊在半空,不上不下,只差一点,还差一点……叶雨时咬着手背,眼里水汪汪的,哭腔也软得滴出水来,“我要你,老公,要你……” “很快就给你!”林渊掐住小腰将她提起,分开白嫩的臀瓣满是粘滑淫液的肉棒抵在了后穴口,虽然草草的扩张过,要塞进去还是有点难,“宝贝,我们玩玩这张嘴儿怎么样?” “不……不要那个……”她又惊又怕,害怕让她紧紧的闭合菊穴,没有东西填满的前穴里空虚得不行,穴嘴一张一合,淅淅沥沥的吐着淫汁,顺着腿儿流了下去。 “小逼里是不是空虚得不行,别急,会让你快乐的!”如此美景看得林渊眼红脖粗,说着找出一根和他鸡巴差不多大的按摩棒,把模式调到顺潮,一鼓作气插进汁液横流的穴里,握住有规律的去撞击碾压她饥渴的花心深处,摩擦她无法忍耐的敏感点,越来越深,丝毫不留缝隙。胯下鸡巴不依不饶的在褶皱小眼上刺探,逐渐陷入半个头,肠道不像穴里,里面不够湿还紧,勒得龟头也疼得不行。菊穴比前面的小穴还难开发,他太粗大,她太窄小,只好先退出来套上一个保险套,伸手抹一把腿心间淫液涂在菊穴上,再次塞进去,因着润滑剂的润滑,缓慢的将后穴小花也捅开了一个洞。 “啊啊啊啊……”叶雨时身子不住的娇颤,被按摩棒玩得剎那间魂飞魄散,无数电流在体内飞窜,高高低低的呻吟不绝于口,下身越来越灼热,明明被填满,比之前更甚的渴望蔓延出四肢百骸,大股蜜液滴滴答答的滴落在被单上,留下一大块深色水印,被插干得失去理智,“渊哥哥……啊啊……”甚至忘记后穴被撕裂的疼痛,全身无力瘫软,双手几乎要撑不住,汁液横流,淫靡无比。
第73页 “淫娃,就这么个假东西都玩得你欲仙欲死!给我松一点!” 实在是爱极了她沉浸在欲望中迷乱的脸,林渊深吸一口气,语气里是说不出的嫉妒,开始小幅度的在菊穴里抽插,一点一点开拓从未被开拓过的小密花,这张嘴儿,就和另外两张嘴儿一样,都是被他开发出来含他的鸡巴,吃他的精液,一想到这里,无边的占有欲胜过任何时候,前面抽插的力道更勐。 叶雨时被操干得浑身痉挛不止,被搅弄得喉咙里几乎发不出完整的字音,穴肉收缩得越来越快,排泄的快感铺天盖地,却不清楚到底是那个地方想要排泄,“嗯嗯……要死了……好疼,好舒服……” “雨儿,可惜你看不见现在的自己,又媚又浪,好一副被我蹂躏坏了的惨相,啧啧。” 大张的双腿间花穴被按摩棒插着,硬生生把个原不可见的小细缝插成一个圆洞,淅淅沥沥的淫液顺着股缝往后流。而她看不见的,同样已经湿透的后穴,比前面按摩棒还要粗的赤黑鸡巴已经插了大半根在里面,同样把后面也捅出大洞,一前一后,两个穴儿都被填满,和花穴仅薄壁之隔,在这样的攻势下,高潮来得异常迅勐,被瞬间抛上绝美的高峰,脑子里一片空白,浑身痉挛不止,连带着后穴紧缩,吸得他也差点射了出来。 “操!”低声的骂了一句,抽出按摩棒丢开,后面到底没有前面柔软,他贪恋被花穴绞紧的快感,快速的摘掉安全套将她抱起,热腾腾硬梆梆的顺势插了进去,顶开痉挛媚肉戳上花心,把精液射进了最深处。 到最后,她已经迷迷煳煳要睡过去,林渊将她紧抱入坏,鸡巴仍旧插在身体里,似要把她融进骨血中,而还在子宫里的浓灼白浆以一种极易受孕的方式,在深处涌动。 第81章 求婚 叶雨时也不知为什么最后会变成这样。 已经忘记过去几天,也许三天,也许四天,或许五天,除了睡觉的时间,她和林渊在这个岛上,小嫩逼里无时无刻不插着他的大鸡巴,就算射后软下来也要霸住红肿穴儿,插在里面不肯拔出来,把精液淫水堵得严严实实。 甚至在吃饭的时候也只让她披一件什么都遮不住的袍子,门户大开浑身瘫软无力地坐在他腿上,逼里一刻不停的吃着那根坏人清白的大东西,上面由着男人餵食,间或来一个深吻吻到气喘吁吁慾念起,就被按在饭桌上就地正法。 如果她拒绝,他一脸淫笑振振有词:“哪次不是你老公我在动,你只管张着腿儿享受,小馋猫,长了一张餵不饱的穴,满地都是你流的骚水……” 玩累了,把她的衣服都穿戴好,牵着她的手沿着沙滩散步。 谁都不知道,看似完好的衣物下面没有胸罩,没有内裤,吻痕斑点不着寸缕,丝丝白灼煳在穴口也不允许她清洗干净,还要夹着一肚子没被小子宫吸收的精液不许流出来,走动时她甚至能听到自己肚子里叮铃噹啷的水声,如果没做到,他随时可能兽性大发扒光她的蔽体的衣物再把鸡巴插进早已红肿不堪的穴里,最后再射进一肚子白浆。 这甜蜜又惑人的折磨,不知什么时候才是尽头,又似乎永远没有尽头…… —————— 这一天她一觉醒来,外面霞光万丈,分不清是早晨还是傍晚。疲倦的翻了一个身,床的另一半是冰冷的,除了被子,一个人都没有。 叶雨时心中大惊,方才瀰漫的一腔睡意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林渊人呢? 抱着薄被慢慢的坐起身,浑身上下清清爽爽,残留的暧昧痕迹和体液都已消失不见。 转头,床边的沙发椅上有叠得整整齐齐的黑色衣服并内衣和高跟鞋,上面还留了一张纸条。 伸手拿过来,——醒了换好衣服来小会客室找我。 什么时候准备的这些呢?叶雨时贴着面膜一面泡澡一面回想,怎么都想不起来他什么时候买的。 胸贴的size是她的,丁字裤穿着不是很习惯,露肩低背的曳地长裙裙角拂过足面,斜拖在地上,穿好高跟鞋才仔细的去看镜中的自己,一时有些恍惚,镜中女子皮肤嫩得能掐出水,衣下遮掩不住的斑斑点点,一副被滋润过度的妩媚。 败笔是没有髮型和妆容,从行李箱里拿出化妆包细心的化一个明媚妆容,长发用捲髮棒卷出大波浪,松松散散的绾成髮髻,再挑出两三缕,这才拎着裙摆去了会客室。 林渊在会客室窗前站定,轻微的脚步声渐近,见到她的一瞬间失去了唿吸。 周遭总总,都不在眼睛里。 他一直知道她是美的,没有想到盛装打扮下她是这么的美。如水双眸楚楚动人,精心细描的睫毛又卷又翘,腮边胭色完美无瑕,慵懒捲曲的头髮颤颤巍巍搭在白皙颈侧,唇瓣如花泛着完美色泽,脆弱得仿佛高声说话都会惊破,长裙完美包裹住娇躯带着慵懒的性感,白的是脸是皮肤,黑的是眼是头髮,优美得就像一幅画。 只是这样的长裙礼服,却没有适合的配饰,搭配搭配,穿和搭要相得益彰,才更能显出主人的品味来。 “过来。”他招招手,温和的说。 叶雨时脸上绽开笑容,看他短髮梳得整整齐齐,胡茬也颳得很干净,一身银灰色西装骨挺宛如要去参加酒会,“穿得这么正式,我们是要去哪儿吗?” 林渊倾身上前,打开放置在桌上的丝绒盒子,饱满圆润的大粒珍珠项鍊静躺在里面,拿出来替她戴上,一如他脑中所想果然衬得她美丽惊人,吻吻她的后颈,温柔得致命,“宝贝,真想把你藏起来谁都看不见。”他轻喃,从幼嫩的脖颈一路吻到细细碎碎的吻到小小的耳垂,“我怎么会这么爱你……”灵活的舌捲起耳垂边沿一点薄薄的皮肤,在牙齿间轻轻啃噬。 叶雨时吃疼在他怀里不住颤抖,娇声的哼哼:“不要……” 揽着将她转过身,薄唇慢慢凑近,“你爱我吗?” 他的眼神和语气都相当奇特,叶雨时只觉得心口“砰砰”一跳,微微红了耳根,“别吻,妆要花的。”把脸一别:“你今天又是送衣服又是送项鍊,不会想做什么坏事吧!” “把你丢海里餵鱼好不好?”林渊脸上露出无声的笑,凝视的两道视线变得专注,柔声说:“乖,闭眼。” “不要!”嘴上说着,还是听话的闭上眼睛,“神秘兮兮,有什么不能说的!”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林渊就这么牵着她,慢慢的一步步朝外面走去。 1步,2步……她在心中默数。失去了视觉,一切都很新奇,才没走几步就觉得自己摇摇欲坠,幸好宽大温热的掌一直牵着,45步,46步……跟随他下楼、拐弯,裙摆似乎擦过房门,150步,151步……应该是在屋外了,有风,但并不冷。 “可以睁眼了。” 这才睁开眼,大吸一口冷气,却止不住的嘴角上扬。
第74页 天已全黑,平日里供人赏景的大露台并没有什么景色,只是带灯罩的蜡烛和玫瑰摆成大片心形,中间摆着一张餐桌,管家毕恭毕敬的站在旁边,见两人过来准备上前。 林渊制止,这才替叶雨时拉开餐椅,做了个请的姿势,“生日快乐,是不是都忘了?” 还不是怪你!叶雨时在心中腹谤,狠狠的瞪他一眼,随即又觉得自己不识好歹,他这么费心尽力给她过自己都忘掉的生日,就,暂时原谅他吧。 女人啊,你果然是感性动物,总是套路得人心。 摆好刀叉餐盘,菜一道一道的上,林渊吃得不多,时不时给她递果汁纸巾,细緻贴心,当她埋头吃东西的时候他就背靠椅背,眼神柔和的凝视她,偶尔她抬头,总是会撞上烛光下幽深专注满是柔情的眸子,令她一颗心顿时跳得厉害,脑袋慌忙的又低了下去。 不自觉的紧张和慌乱,带着被情事滋润过的妩媚,惹得林渊总是不自觉的漾出一抹意味深长的邪笑。管家看在眼里,少东家明显和少女处于恋情的共生期,一对甜蜜的小儿女,一方宠爱有加,一方意乱情迷。 “哎呀,你这么看我要怎么吃!”最后实在是被他看得受不了,一把丢下餐巾站起来大步往沙滩走,想吹吹风,结果沙子细软,高跟鞋陷了进去,一时尴尬万分。 林渊摇摇头,起身走到她面前蹲下,用手绢给她擦拭脚上的沙子,仿佛已经做过千百万次一样的自然,叶雨时乖乖的站着不动,轻声说:“谢谢。” 握紧她的脚踝,纤足骨感玲珑,把玩了一会儿,都要站不稳才把高跟鞋套在她脚上,“还是刚才那句话,晚上好好谢我。” 回想这几天的荒唐浪荡,叶雨时一下子就涨红了脸,抬腿就要踢他,林渊顺势单膝跪地,不知从哪里掏出一个丝绒盒子,里面的钻戒在烛光下熠熠生辉。 “嫁给我,雨时。” 第82章 来,我餵你(情趣捆绑内衣,餵蛋糕,高h) “唔唔……我,我还没有切蛋糕……”叶雨时身上内衣被扯得七零八落,跪在地上撅着小屁股被林渊按住插了个透,她有些欲哭无泪。 出发前罗星琪神秘兮兮的塞给她一个小包包,她随手丢进行李箱里也没拆开,没想到今晚忘了带睡衣进浴室,不敢赤身裸体出去,怕再度勾起他贪得无厌的性慾,没想到还是挖了一个坑埋了自己。 “在爱情里相互捆绑是可怕的,可是在床上用绳子缠绕身体的这件事居然会变得非常奇妙,它能激发出人心底里的兽慾、征服欲和被征服欲。好好享受你的假期!”她算是明白了罗星琪话里的意思。 林渊对罗星琪送给她的这份礼物相当满意,从背后看她的身体真是美极了。 明明只是简单的腋下和背部的肩带交叉,简简单单的内衣就变得不一般的性感,他从来不知道原来女人的肩胛骨也能这么迷人,忍不住去抚摸背上肩带勒出来的那两个三角形,这凹凸有致的手感令他爱不释手,真真是秀色可餐。 再往下看,小花边大蕾丝腰带更显得腰部盈盈一握,零布料的小内内早已拨到一边,肉嘟嘟的小翘臀从细带间凸出来变得更紧实而有手感,而根本遮不住的股间,两片湿淋淋的粉色花瓣艰难的裹着柱身,穴口被大鸡巴撑得几近透明,半透明的淫液和白灼精液的混合物夹杂在一起,随着巨物的抽插被捣挤出,让交合处狼狈不堪。 蛋糕上的蜡烛早已燃尽熄灭,无声的诉说冷落。 林渊伸出手去弹她腰间细带,“呵,还有心情想蛋糕!” “嗯啊——”她惊叫一声,穴里嫩肉缩了缩。 这一缩让他忍不住重重的顶上去,顺带在小屁股上落下一掌,“你再夹,再夹鸡巴都要断在你里面,你这个欠打的坏女孩,不听话……今天必须好好的教训你……” 清脆的巴掌声接连不断,一下一下的拍在臀肉上,瞬间盖过被鸡巴操干出的滋滋水声,听在耳朵里淫糜万分。他看得愈加性起,手掌挤入欲盖弥彰的内衣里将不停晃动的大奶子掏了出来,将顶端嫩蕊拨得来回不住颤抖,优美的后背也不冷落,一口一口的舔着,下身发狠的狠抽狠打,次次戳上了她的花心, “渊哥哥,别打,啊啊……别碰那里……啊,不行,不行,你放开……” 娇嫩的臀肉上很快浮起道道红痕,他的力道其实并不大,只是一边挨操一边挨打,发骚发胀的两只奶子也没有被冷落,敏感的后背被他有一下没一下的舔着,多方刺激下叶雨时很快一股水液冲下来哆嗦着泄了身。 林渊一整条鸡巴都泡在水汪汪暖洋洋的淫液里,里面又紧又热,痉挛着的媚肉严严实实四面八方的吸附吮吸着,吸得他快感连连几乎要上天。 “还想不想吃蛋糕?”他还没射,巨物不退不离还要抵在最深处,等她从高潮的余韵回过神来才把人向上一抬,整个人都端进怀里搂着她坐在椅上,粉红鲜嫩的乳尖随着动作磨蹭他结实的胸膛,像是颤颤巍巍在求饶,更是看得林渊口干舌燥。 “我们先来切蛋糕。”他的声音低哑火热,面上却一本正经把蛋糕旁的长锯齿刀推过来,好似真的只是单纯的想要吃蛋糕。 叶雨时此时门户大开坐在他身上,身上的衣物根本遮不住什么,比不穿更令人羞涩,穴儿被他塞得满满当当一丝缝隙不留,虽然只是停在里面没有动,不可忽视的饱胀充塞感还是让她手软脚软,横流的汁液堆积在下体相连处,把两人的毛髮都打湿了不少,还有早已湿淋淋的内裤带子紧贴在这样哪里是要吃蛋糕的样子! “不切吗?”他好心的提醒。 叶雨时脸颊红得滴血,颤抖着拿起刀对着蛋糕思考该怎么下手,上面水果太多,刀没有加热,怎么切都可能不会好看。 “你太慢了,来,我餵你。”林渊开始一颠一颠的晃着,食指在蛋糕边缘一勾接着就这么把满是奶油的手指餵进了她的嘴里,“甜么?” “甜,唔唔……嗯……”几乎是他轻轻耸动的瞬间,一股酥麻痒意就从尾椎升起来,闪电般传递至绷紧的纤巧足背,雨时很快就被夺去心神,刀子握不住掉到地毯上,被他一脚踢远。 “你已经吃过蛋糕,现在该轮到我。”林渊自顾的下了结论。 白色的奶油,被扁平的奶油刀切下,均匀的抹在饱满的乳上,抹完一边又抹另一边,“小心些不要动,餐刀伤到你就不好了,这么美的奶子,可不能留下疤痕。” “嗯……”双乳被餐刀亵玩,下体被插着,她整个人都混乱凌乱,只好闭上眼不去看。 饱满的双乳被奶油涂成白色,顶端鲜嫩的蕊早已翘起来,在奶油的作用下只羞答答露出浅浅一线,那遐色几乎引人致命。 林渊毫不客气的张嘴一口含住,粗粝的舌卷着乳尖就是一阵挑动,舔一下,啃一口,吸得滋滋作响,还要用牙齿去啃噬,啃得她惊喘求饶才慢慢罢惩,略显粗糙的舌苔这才自下而上扫过还未褪去红痕的两团可怜肉儿,不放过任何角落,每一块皮肤都要扫荡好几遍,口中含含煳煳:“你猜你能餵我吃下多少?”
第75页 “不,不知道……疼……”他啃舔得急,娇嫩嫩的尖尖儿处皮肤几乎要破,敏感得再没办法承受更多的力道,偏偏下面痒得厉害,嫩肉不停蠕动,像是餵不饱的饥渴小嘴,只想被深捅进花心,被插干到底。 林渊将她的两乳上上下下舔了好几遍,待他全部舔吃干净,取保没有任何遗漏,一对大奶子早已湿亮亮,乳尖高高翘起又红又肿,这才抬头,问她:“只是疼,嗯?” 叶雨时在他身上软成一摊水,睁开媚眼如丝的眼,颤声说:“呜呜呜,渊哥哥,我不知道……” “不知道什么,下面是不是痒得厉害,要老公狠狠的搞你给你止止痒?” “要,要你狠狠的……” 随即,方才还小幅度的耸动变得兇勐起来,林渊掐住她的细腰,自下而上干她的穴,入得又狠又快,不给她留下一丁点喘息的空间,毫不怜惜的整根入整根出,直操得坐在身上的叶雨时眼前发白,身子一顶一顶的,长发随着动作剧烈地摇曳,口中断断续续媚到极致的呻吟像是在哽咽一般,花心被他戳得越来越软,穴肉疯狂的痉挛着,想要逃开却又根本逃不开他的姦淫,在他身上溃不成军,只能奋力拍打死死扣住自己腰的林渊,委屈得就要哭出来。 不过这还远远不够。 噙住她的嘴儿吻了下去,这个吻又狠又急,不见半点柔情,长驱而入的舌占满整张小嘴,侵犯得她几乎要窒息,嘴里发出含煳不清的呜呜声,来不及咽下的津液顺着嘴角滴下来,漂亮的眼里如今多了一层迷离的水光,两条腿儿在身侧无力地挣扎。 雨时只觉得自己快要散架了,原本酸痛的身体被他无情的碾压了一遍又一遍,蚀骨的愉悦正在一寸寸吞吃她的理智,小嘴张了张,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突地顿住不动,无声无息的软了下去,一大股浓稠的阴精从被塞满的穴嘴处迸涌出来。 林渊被浇淋得头皮发麻,浑身汗毛竖立也不停,更是勇勐异常,连连剖开里面痉挛媚肉纠缠,次次顶在花心上,撞松花心后一鼓作气的捅进子宫里,才忍不住在里面酣畅淋漓的爆射出精。 ———— 本来想写个捆绑sm,算了,雨时是亲女儿我捨不得这样,放在新开的纯肉中篇里写好了,有兴趣可以养肥了看,希望你们开心。 第83章 波澜起(剧情章) 他们在岛上停留半个月,甜蜜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转眼已是归期。 而这个世界瞬息万变,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 五月小长假还未过完,一个大新闻惊起千层浪——林氏地产有限公司新上任的总经理被前东家曝出挪用公款丑闻,诸多吃瓜群众才后知后觉的发现林氏前掌舵人林清已悄然离世,继承人林渊浮出水面。 然而这个林渊,只要稍微回想一下,在c城真是无人不知无人不熟悉。 媒体最爱无事生非,何况是曾经的兇杀大案,又有“两女争一男”的热点,微博上已有所谓的匿名知情人士一条一条的细数他和现任女友叶雨时种种:不仅仅是未成年恋爱,和姐姐同争男人,更在沉寂五年后前脚参加完葬礼,后脚和c市着名纨绔伏城在校园里亲密聊天,再配几张打了马赛克的图,活脱脱一个人尽可夫的荡妇。 新闻一出,哪有不被骂的,c市一片譁然。 等到两人飞了二十多个小时回国,事态已隐隐有些失控,所有的脏水都往她身上泼。叶雨时甫一开机就接到不少朋友劝慰的电话,让她“别管那些无聊的人”、“放平心态,新闻新闻,一旧就过去了”、“先好好休息,再打起精神来处理”。 林渊伸出手温柔的摩挲她的发顶,目光坚定:“放心,一切都交给我,我去打几个电话。” 雨时梳洗完趴在枕上,双手握拳支住下巴,笑吟吟的看他随意套件t恤去客厅,点了点头,仿佛一点都不在意。 直到关上房门,林渊这才揉了揉眉心,回想刚才那个笑,这笑意没有委屈,他只觉得心情很坏,从来没有的坏。 时间仿佛回到了五年前,也是同样事情,他自私的逃了,所有的难堪和恐惧留她一人承担。她是怎么过来的?她,还那么小啊,是不是一个人偷偷的哭,就像刚来到他家时那会儿一样…… 再没有一个时刻他能这么的憎恨自己,你当然无法原谅自己——心里有个冷冷的声音在迴荡,人这种生物,不管是谁,切开来剥皮后都只是一团肉而已,死了就明白了。时光早一刻不停朝前走不能倒流,珍惜当下吧林渊。 仰面躺在沙发上,出神了片刻才闭上眼睛。 小人之祸如小强,打死一只还来一只。 如果说之前不确定,那么这一次是一定是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这世道,有吃不完的亏,也有还不完的帐。没关系,欠下的总是要一点点全部还回来,不管付出什么代价! 再次睁眼,林渊已经神色如常。 伏城在城中某知名私房菜馆订了包间,邀请林渊和叶雨时务必要到,名曰“接风洗尘”实际是“赔礼道歉”。 他略带歉意,“对不起,没想到把你卷进来。” 他是指卿可眠差点流产,是在林渊和叶雨时帮助下才母子均安,等到胎稳了他顺着医药费的刷卡记录找去叶雨时学校表示感谢,没想到事情就这么凑巧被好事者拍到了。伏城早年花名在外,时不时就要上上花边小报以丰富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他对此是无所谓。 最近带着卿可眠回老家安胎,老家山清水秀世外桃源般的存在,整日里陪着未来老婆早睡早起伺弄花草,等到家人给他来电话,事情已经有点不可收拾。 “没关系。”反而叶雨时比较淡定,脸上轻轻浅浅的笑,带着三分认真:“当初我姐案子对我最大的益处,就是极大程度的锻鍊我面对网络暴力的抗压能力,让我今天面对诸多喷子也能够泰然应对。” “睁着眼说话的还是那几个,闭着眼的是越来越多了。这照片,哪里有一点点亲密的气息?人与人的差距,有时候比人和狗的差距还大。”卿可眠对此相当生气,当然是气伏城,要不是他以前太纨绔,也不至于只是说了几句话就被拍到大肆渲染使她遭受了无妄之灾。女人的友谊就是这么奇怪,认识的时间不长,见面的次数也不多,却已经引为知心好友。 更何况她于自己有救命之恩,“伏城,都是你的错,赶紧给我处理了。” “能做一个挡刀的朋友是我的荣幸。”叶雨时呵呵一笑。 卿可眠侧头去看她,语气和缓好像是在说别人的故事,未免也淡定得过分了一点:“你好像一点也不着急。” “清者自清,我无所谓的,倒是你,好好养胎吧,大肚婆!” 卿可眠穿得宽松,仔细看小腹还是有点微凸,叶雨时不由得笑弯了眼,挪动椅子凑上去和她嘀嘀咕咕。 “放心,这新闻明天就会被压下去。”伏城顿了顿,看了林渊一眼:“匿名者的ip位址我已经找人查过了,是在一个网咖,要查出具体是谁发的需要一点时间。”
第76页 “谢谢你!费心了。”网咖里人来人往,如果没有死角只是费点时间筛查,林渊端起茶杯啜吸一口再施施然放下。 “不客气,当初你们帮我很多,我能力范围内做一点微末的小事也是应该的。” 伏城忽然问:“林氏股票接下来会狂跌,你打算怎么做?” 这样问题就会很严重。 林渊注视着聊得热火朝天的两人,话题已经转到巴哈马的粉色沙滩,他眸光闪了闪,这才说:“什么都不做,守株待兔。”最不济也就是资产缩水,不至于一无所有。 伏城是何样人,看人向来很准,既然林渊对于公司的事心有成竹也不由得笑笑,转而感慨万分,“你倒是好,求婚都成功了,不像我,路漫漫没有尽头。”他可没漏看叶雨时指上的订婚戒指。 “继续努力,肚子再大穿婚纱就不好看了。”潜台词就是肚子都大了还怎么跑,早晚还不是你家的。 不过林渊也暗下决心,一定要在雨时肚子大起来之前把人拐进家门,最不济也要先去领个证以证身份。 两个男人对视一眼,眼里闪过彼此才懂得的光芒。 ———— 没留言没动力,每天都在自我怀疑。 第84章 所爱(剧情章) 不愧是c城首屈一指的私房菜,味道和卖相都相当好,连胃口不佳的雨时都吃掉两碗饭,直唿再吃要变胖。 伏城送他们到停车场,临走时递过来一个包装完好的名牌手包,那个款式她在机上杂志上看到过介绍,这个月刚上市。 卿可眠给她发微信:“给你钱你不要,送个包给你,款式是我选的,希望你喜欢。” 上次他们送她去医院,她一直想找机会表示感谢,只是叶雨时除了收药费的钱别的一概不收,又因伏城的缘故惹出这么大风波,愧疚不已,总之包治百病,送包总是不出错。 话说到这份上叶雨时也不好再推脱,大方收下:“这家店味道很棒,伏先生今天破费了,等你和眠眠结婚,我们一定会送大红包的。” 伏城轻笑:“那就蒙你吉言。” “在想什么呢?”启动引擎后,林渊问雨时。 “我在想,股票要是狂跌,岂不是要裁掉很多人?” “地产的黄金时代已经过去,我打算把公司的业务整合后专注优质度假村的开发。现在爆出的贪污消息,于别人来说可能是灾难,于我们来说说不上好不好,既然消息压不下去,那就顺其自然吧。” 她还是觉得那里不对,“你有别的策略?” 林渊笑了笑,轻声说:“这么大的事我哪里有别的办法,不过是该走的走,该留的留。” “你这是将计就计,故意让员工做好被炒的心理准备?你这也太乱来了。” 他点点头,这也是当初请人的初衷。林氏现在的业务太分散,不自断臂膀公司早晚被拖垮,流言未坐实之前肯定是人人自危,消息一出,让高薪员工或者别的有能力的员工赶紧另谋生路,这样公司就能省下不少赔偿款。 “要是都不走,都等着拿赔偿,你怎么办?” “这些只适用于平时吃闲饭没什么能力的人,被炒是一件不光彩的事情,真要到一切尘埃落定,就算是自己提出离职,去别的公司也会有异样的眼光,所以资深人士一定会提起抽身,不会让自己陷入窘困的境地。” 还有一个好处就是林氏虽然最近两年业绩不佳,跳槽的员工还是能打着招牌提高自身价码。 要是错过了最佳时机,就不好说了,落了水的凤凰,那就不是凤凰了。 雨时又问:“你就不担心会搞得人心惶惶?” 林渊笑:“对于不该走的人,你放心,无论什么条件都要把他们留下。倒是你,别想太多,哪怕真跨了,我养你还是绰绰有余,起码保证你随随便便买包包。” 说得也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好歹有工作不会饿死,还想怎么样? 叶雨时也就放下心了,“明天就去买,哼,除了这个这个不要,别的全部包起来!” “淘气。”林渊说,“最近要是有空你去公司选选房,不喜欢公司的房型去看看别的也可以,现在的房子住着虽然温馨,实在是太小了,希望你不要介意。” 本能的摇摇头,“真不回凤鸣山?”那是他家祖宅,里面有林渊所有的成长记忆,还有她那些甜蜜又痛苦的过往。她其实不太愿意搬回去,只是和他和好后,两人一猫住着确实拥挤得很。 “留着有人打理就行,真要卖了我也捨不得,要不想办法把旧宅拆了,找设计师按照喜好再盖一套?” “你让我再考虑考虑。” 林渊握住她的手,要不是再开车真想把她抱进怀里,“慢慢考虑,我们不急。急的是另外的事,宝贝,今晚……可以吗?” 雨时登时面上一红,挣开他的手,“我今晚很累!你去睡客房!” 她确实累极,等到林渊处理完积攒的邮件回卧室,她小脸埋进被子里,睡得唿唿作响。 “猪一样。”林渊在她颈后摩挲一会儿,把她捞进怀里,闭上眼安稳的睡去。 叶雨时一觉到了天色大亮,在自己床上醒来的第一天,还是有点恍惚。 林渊已经买好了早点,热气腾腾的摆在桌上。 上桌的时候皮蛋粥刚好能入口,略吃了一些粥才说:“我过会儿要去琪琪家里接奥利奥。” 林渊嗯了一声,放下手中的包子进了卧室,很快拿出个全新的手机递给她。 雨时陷入茫然,“小惊喜?”最近的惊喜真是有点多,不止收了包,还有手机。 “你之前的手机屏幕碎了,最近不是用的备用机,我新买了一个,去岛上前忘了给你。” “修修屏幕还能用的,没必要买新的。” 林渊捏捏她的脸,“小没良心的,我这是为了谁。” “为了我为了我,我只是说你铺张浪费嘛。” 话虽如此,收礼物还是很开心,饭也不吃了,拿出来捣鼓一通装app,这才收进小包包里。 “手机不能离身知道不知道。”买好后还请人装了几个小硬体,手机有没有电,开不开机都无所谓,只要在她身上,时刻就能定到当前的位置。当然他不会和她明说就是了,免得令她不开心。 “知道了,那你洗碗,我出门去了。” ———— “我觉得这事是捅到谁了,不然为什么突然我就处于风口浪尖上转移视线,琪琪,当初你替我给王警官的视频,你看过了吗?” 罗星琪还继续在网上和人撕逼:“小姑娘,多看点书。不了解情况就别乱骂人,不要随便下定论,更不要荡妇羞辱。”闻言想了想:“没看呢,我就直接给王警官了,啊对,于连给多了的一份,我找给你。” 小小的u盘递过去,“你也是,在家里好好休息,叫一声我就直接给你送过去了。”
第77页 “还好啦你别担心,我出门开车的,顶多就是这段时间不出门而已。”叶雨时想得开,网络暴力也早就经歷过,她人微言轻懒得去一一反驳。 现在的新闻也不过是根据早几年的“旧闻”再加工,内容也是断章取义,搞个大新闻,实际上漏洞百出。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总有更劲爆的后来者占据制高点,一遍一遍的冲击人们的三观。 与其去争论,不如就等热点过去,时间一久,除了留存的旧报纸旧发言,要不是有心人翻出来谁还会记得。 罗星琪又快速地浏览了一遍,“也真是难为那个匿名者,一条条细数比我知道得还多!” “琪琪——” “嗯?” “你说,能这么清楚知道我和林渊的事情的除了你和我姐姐,还能有谁?姐姐已经走了,你我从来不怀疑。”叶雨时嘆了一口气。 罗星琪一楞。 “虽然这样怀疑很没有理由。”她压低音量,“你觉不觉得是……” “喔哟——林氏刚在微博上发律师函声明了,瞬间上热搜!” 第85章 视频(剧情章) 林氏认证的微博官方帐号贴出律师函声明整件事将走法律程序,同时表明会彻查清楚公司相关人员,告诫大家不要妄自评论,停止侵权,消除影响。 新闻即将被压下去,此刻发表不过是表明态度。 刷了一小会儿微博也没什么新鲜事,叶雨时握了握手中的u盘问:“琪琪我能借用一下你电脑吗?” 有什么事值得于连那么神神秘秘,她想知道。 “你用。” 把u盘插进去,点开一看是一段视频,不长只有短短的1分多钟,没有声音就像默剧。 入眼是女子浑圆紧实的臀部,被掰开露出两腿间菊门和小穴,高度清晰的拍摄连粉嫩的穴嘴和后庭的褶皱都看得一清二楚,紧接着一根赤黑粗大的阳具出现,狰狞兇悍地插进泥泞不堪的前穴里深捅几下,挤出里面泛滥的清亮淫汁后一根同样粗巨的带螺旋纹按摩棒被塞进了女子的菊门里。 纤侬有致身子不住颤抖,似是痛苦万分又似是相当愉悦,几秒后开始轻摇臀部一前一后的吞吐巨物,视频缓慢的向上移,纤纤一握的柔软腰肢,接着是布满新鲜瑰色吻痕的背部,后入的姿势看不清脸,长发散乱随着撞击一甩一甩,更是衬得肌肤莹润白皙,随后被一双健臂揽住脖子,两人亲在了一起,视频戛然而止。 叶雨时慢慢的把视频放大,又看了一遍,最后停留在女子的腰间,按下了暂停键。 花体的j&x,字体小虽小可视频清晰度相当高。 “你帮我看一看,这里是不是有个纹身。”她指着屏幕问罗星琪。 罗星琪凑过来,“我去,这一根巨屌!还两穴一起玩肯定爽得飞起,哎唷我的妈女的也是尤物,被撑成这样还依旧粉嫩嫩的逼……” 就这么感嘆着看了两三遍还意犹未尽:“从哪里找来的视频?叶雨时,来我家就为了看这玩意?你欲求不满啊,不对啊看你这小身段……” 按理说出去玩风吹日晒的,皮肤应该糙得不行,没想到回来越发水润,一副滋润过度的样子,瞧瞧,眼角含春,怎么都遮不住那股味道,和以前完全不一样的状态,一眼看穿。 她一脸调笑,好整以暇的看着叶雨时,“我送的决胜内衣效果怎么样,有没有爽到?” 叶雨时一想起自己被逼着穿上那套内衣被玩得乱七八糟还是忍不住脸红,骂她,“不要脸!你心里只有男女之间那点事吗?” “我怎么不要脸了,说是带你出去旅行,实际还不是为了那点事?你敢说没有?快说说感想……” 听她越说越过分,忍不住打断:“你别胡说了,视频于连给的,里面的人……可能是我姐姐。” 罗星琪吓一跳,结结巴巴的说:“什,什么……竟然是晴……晴时姐……你怎么不早说!” 语气里有一种直男好容易看到天菜脱了裤子准备开搞,却发现对方鸡儿比自己还大的痛苦,心情可想而知。她无比后悔没有拿到手第一时间先看看,现在砸了自己脚,怎么就管不住嘴呢! 等叶雨时再看她,罗星琪双手合十口中喃喃:“晴时姐,不知者无罪,你大人有大量不要和我一般见识,今年清明节我一定去西山看你……” 她什么都不怕,就是怕黑和怕鬼。 等一番感慨结束,雨时才说:“好了,她会原谅你的,我们来说正事,这是个纹身吧!” “等等我们放大一点看。” 移动滑鼠点击几下,换了个播放软体果然看得更清晰,小小的,确实是两个字母。 “你姐竟然有纹身?” “嗯。” “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没听你说过?” 又小声嘀咕:“白瞎一身好皮肤,说起来,你们姐妹皮肤都不错,又白又嫩的跟豆腐一样。” 雨时无奈:“我也是才知道的,诶,等等,视频倒回去……” 倒回慢放,定格,男人手臂上的纹身虽然只是一闪而过,却是无比熟悉。 罗星琪有点小紧张,“这会不会就是你姐那个神秘男朋友?把东西交给警察就算了吧以后别看了。” 内心里,她还是觉得,雨时就不应该去碰触这些,当初能神不知鬼不觉去躲开监控入室杀人还能全身而退,或许是绝对的反社会人格。她姐的那桩案子,现在想起来,都有点不寒而慄。 考虑到人生安全,确实不应该知道得太多,叶雨时也想到了这些,只是…… 沉默了一下说:“我先去趟市公安局,下午去spa?”验证一点猜想,去spa店只是顺路。 罗星琪想有道理,确实也好几天没去保养,“我今天要去试妆,你等我先打电话问下什么时候能完。”翻出张名片打了个电话,这才对于是说:“现在说不准,那边说可能需要三四个小时,来得及的话下午四点spa店里见。” 婚期越来越近,要忙的事情也多,叶雨时也理解,帮不上忙好歹不添乱,“行吧,要鸽我提前来个电话。” 市公安局离得远,好在路上不堵,饶是这样也开了快一个小时,找了个公共停车场停好车,正是饭点。 在店里随便吃了个简餐,又买了些饮料拎着。 填好探访册上去,王勐正在吃饭,很简单的外卖他吃得津津有味,雨时站在边上转头看窗外,窗外是马路,不是尖峰时段依旧车来车往,很是热闹。 吃完饭,王勐说:“我们调了那天晚上微博信息发表时间段网吧的监控,你一会儿和我一起去趟信息部,虽然不符合规定,也许那个人也是你认识的,这样找起来会方便得多。” 她来之前打电话说明了来意,王勐虽然有点为难,最终还是答应下来。
第78页 接待人员很热情,为了让他们看得仔细不受打扰坐得挺远。 “你先看,我去和同事寒暄几句,有事叫我。” 雨时一楞,下意识的回答:“好。”也真是不担心自己要干点什么吗? 王勐这才拉开门准备出去,“老杨,我出去抽支烟” 监控拍摄的角度略俯视,这样的视觉场景,要看清楚脸并不容易。 网吧里卖水送饭人来人往很是热闹,她一直目不转睛生怕漏过,很快就注视到其中一个白裙女子。 第86章 包裹(剧情章)修 等到王勐抽完烟回来,雨时指着屏幕中的女子,把之前两次偶遇都仔细的说了,还提了一下自己的猜想,“她的两次出现都和我见到赵晔有关……” 仔细回想起来,第一次她和自己说了一通莫名其妙的话后,追出去就遇到了赵晔勉强能算是偶然的话,那么第二次从赵晔家出来的一闪而过,绝对不是偶然了。 王勐听后一皱眉,目光定在屏幕上。 “林清一直很注重安全保障,宅里的安全系统说不上最顶级但绝对不差,我姐姐遇害时,家里的门窗都是锁好的没有强行进入的痕迹,甚至安全系统完全没有被触动。”雨时突然开口说,声音很低语速却很快,这些话她在心里想过无数遍,这时候说出来顺口无比。 “赵晔和我姐是好友,随我姐去过林宅好几次。” 现在回想起来,安全系统再先进也会有死角,有死角就有漏洞。林清不喜欢家里有外人,就没有请专业的保安,机器失去了人,也就失去了意义。 “我和林渊谈恋爱时还未满16岁,家里人少口不杂,知道内情的除了家人和几个朋友外没有别人。林清从来不管的,至于我姐,我到现在都不知道我姐是不是真的喜欢林渊,但他们的确没有在一起过。我发给您的照片您也看见了,我姐姐是有个男友的,我很难想像不是事先……不然为什么没有一张露脸的合影,甚至没有一个人知道。” 王勐说:“雨时,这世界上发生的任何事,都是会留下痕迹的。我们能做的就是抽丝剥茧把痕迹找出来,不让犯人逍遥法外。” “五年过去了,多少证据都已经湮灭,谢谢您一直没放弃。”雨时沖他一笑,“有什么新的消息请您一定要通知我。” 王勐送她出了大楼,叮嘱了几句,雨时突然问:“王警官,冒昧的问您一个问题,王沁是您什么人?” 王勐下意识的想摸口袋里的烟,想起了什么,又放回去。 “不说也没关系,我只是有点好奇,有冒犯之处请您多多包涵。” 王勐没来得及回话,这时一辆面包车驶进来停在他们面前。 矮胖的司机拉开车门,一个面色苍白的矮个中年妇女从车里钻出来,一脸的茫然失措,枯瘦的手指紧紧按住车门,洗的发白的裤子抖抖索索套在两条细腿上瑟瑟的轻晃。 司机回手带上车门,看到雨时,眼里有一瞬间的惊艷,随即说:“小姑娘麻烦你让一让,我姐眼睛不大好。” 雨时往旁边挪了挪,这才发现女人的眼珠是灰白色的,里面有翳,应该是白内障。 路过的一个小警察嘀嘀咕咕:“怎么又是她,一周来一次,都说了找到人了会联繫她的。” 王勐叫住小警察:“怎么回事?” “她女儿失踪了,立案后好几个月来周周都往局里跑,眼睛都成那样就别添乱了吧……” 王勐突然开口打断小警察:“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小警察先是一楞,随后立即反应过来:“是是是,是我瞎胡闹呢。” 无意中听了这么一段对话雨时也很无奈,向王勐挥挥手,“王警官我先走了,您先忙。” 包里的的手机震了震,一条信息进来: “您的包裹已由菜鸟驿站签收,免费保管期为包裹签收日起的5天内……” 她仔细想了想,确定自己最近没有在网络上买过任何东西,那可能是林渊的吧。林渊回国后沉迷网购,时不时就会买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儿,每次都寄家里,雨时给他签收了无数次。 到了下午,罗星琪果然鸽了,问能不能把时间改到明天。 雨时只好回家径直去了楼下拿了包裹,不大,沉甸甸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回家第一时间把包裹拆开,黑色塑胶袋裹着一叠贴了无数透明胶的方形物什,小心的用剪刀剪开,太滑没拿稳,纸张哗啦啦的散落在地板上。 是照片。 叶雨时大骇,一张张面容清晰、印刷精美的照片,人物都是自己。 倒了倒纸盒,里面没有别的东西了,单号是很普通的列印单,拿出手机查了查发件地址,是在城北。 捡起照片数了数,一共二十八张,雨时心跳如擂鼓。照片应该都是近两年拍摄的,时间线算不上不长,有时是在学校,有时在楼下,甚至还有和同学逛街吃饭…… 室内温度不低,她的心一片冰凉,牙齿死死抵住嘴唇。 两年前自己刚搬家到这里,偷窥狂?还是恶作剧?故弄玄虚?或者是赵晔?不对,赵晔在4院上班,4院非常忙应该没有那么多的时间……一时间各种想法蜂拥而至。 越是觉得惊诧,以往安全的家似乎也不是那么安全,在觉得快要崩溃前,雨时拿上钥匙乘电梯下负一层取车,此刻只想去人多的地方,不管哪里都好。 一辆黑色的商务车从入口驶进来,轮胎碾压路面的声音迴荡,转了一个弯,在距离她不远处停了下来。 停车场里一个人都没有,雨时心里毛毛的,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迅速的掏出车钥匙准备打开车门,等她感觉危险逼近,一个转身,是赵晔。 他戴着鸭舌帽,眼眶深陷满是血丝,似是很久都没好好睡,“雨时,你这是想去哪儿,我可以送你。” 她惊叫出声,“学长,我的事就不麻烦你了,我自己去就好。” 赵晔仿佛没听到,做了个请的姿势,雨时正想再出声拒绝,即刻被人用帕子捂住了口鼻,很快就失去了意识。 ———— 回来晚了,接了一个活,要养活自己的小可怜加班加点的做完了才来更文,今天双更。 第87章 被绑(剧情章) 雨时悠悠转醒。 随身的小包包早已不知被丢到哪里去了,身子被绳子困在小小的摺叠椅之上。尽管绳子不太粗,要挣扎开绳结无疑痴人说梦,不好在腿并没有被绑可以稍微活动一下麻木的腿部,眯起眼睛小心翼翼的环顾四周。 晕黄的灯光照出这显然是一间废弃的车库,防盗捲帘门旁边停着一辆破烂的没有车牌的红色桑塔纳,散着一些杂乱破旧的家具,光秃秃的墙壁放置一个看不出颜色的木质衣柜,长满灰黑色黏腻的长毛霉斑,唿吸进鼻腔里令人不适的作呕气味应该就是霉斑混杂了常年不流通的空气。 “喂,有人吗?”
第79页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始终没有人出现,也没有人回答,她不知道自己刚才晕了多久,现在又是在哪里。 赵晔的手法如此老练,绑了再扔在这个废弃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地方,代表着什么她不敢想。 不知道过了多久,捲帘门突然咯吱咯吱的响,叫人毛骨悚然。 赵晔拎着个小医药箱缓缓的走进来,穿一身很普通的灰黑色运动服,丢在人群里,谁还能认出这是四院前途一片光明的赵医生。 雨时这时候还挺佩服自己的,竟然没有被吓得发抖,尽管心里已经翻江倒海,有一千一万个疑问,“我姐姐的男朋友,是不是你?” 赵晔神色不变,眼神里带着恶毒,就像是一只吐着蛇信子的毒蛇,让人觉得阴冷又恐惧。 雨时顿时汗毛直竖,“是你对不对?我早就知道是你……她到底做错了什么,我想不明白。凭什么好好的人说没了就没了,就因为运气不好吗?运气不好就应该落得这样的下场?凭什么努力生活的人最后会断送在你这种人手里。退一万步讲,哪怕是我姐并不无辜,或者说是罪有应得,自然有法律来严惩。为什么,赵晔,你告诉我,我不相信你只是激情犯罪,你的所作所为分明是预谋了很久……” 那张姐姐留下来的合照,无比暧昧的句子,字迹,纹身,都说明她深爱着一个人,而这个人,极其有可能终结了她的生命。 “哦?你还知道什么?继续说。”赵晔把医药箱放在脚边,朝她冷笑一声,“小学妹,我该说你聪明还是蠢呢?有时候,不知道真相反而比较幸福。” 尽管后背冷汗涔涔,她还是鼓起勇气问出口:“我姐的孩子是不是你的?” 话一出口赵晔立即变了脸色,仿佛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孩子,哈哈哈哈!” 他步步逼近,“叶晴时就是个贱女人,在床上说爱我,下床就去勾搭别的男人,她的子宫太脏了不配孕育我的孩子,还想用孩子要挟我?她这种蛀虫,早被钱养坏,被林渊拒绝想找我接盘,我怎么可能让她如愿?!” 叶雨时惶恐,承受不住赵晔癫狂而痴迷的眼神。 “哦,还有你,我原本想好好的追求你,虽然你被林渊搞过了,不过没关系,我不和死人争,还能送去给你修补处女膜。可我太天真,流着贱人血液的你怎么可能会比别人好!林渊都抛弃你了,你还不是要送上门去给他搞!你们叶家的女人,没有一个不贱的,你妈是,你姐是,你也是,一家贱种!” 赵晔只死死的盯着叶雨时,不知是透过她寻找谁的影子,“噢,告诉你一个小秘密,你妈当初可没少搞我爸!你姐也是,送上门的肉我为什么不吃,不止要吃,还要吃个尽兴!” 赵晔仿佛回到11岁,那些惨澹又骯脏的过去被重新想起,父亲发疯一样要和母亲离婚,后来才知道是认识了有夫之妇叶雨时的妈妈,可人家根本没把他当成一回事,他却可以为了她抛妻弃子,绝情绝义。 好在叶晴时妈妈死后软弱善良的母亲终于硬气了一次,带着他辗转别的城市,陪着他支撑过无数艰难的日子。 拿奖学金上大学,有了漂亮的女朋友。恋爱真厉害,简直像第一次开始唿吸一样,世界接纳了我,然后抛弃我。 爱情并不如学习,努力就有回报。 谁能知道女友明艷的外表下却暗存卑污劣性,单薄如纸的喜欢没有一点价值,一边假惺惺的诉说对他的爱,一边为了钱不停和别的男人上床。甚至为了孩子能降生在有钱人家里,要去勾引自己妹妹的男朋友。 “你说,你姐姐,是不是该死!” “就算她骗了你她也不该死,你有你的大好前程,为什么非要做出这种事?”甚至没有丝毫愧疚的出现在被害人的妹妹身边,连警察都敢愚弄。 闻言,赵晔毫不在意,突然笑出声,“啪——”一记响亮的耳光甩过来,力道十足。 他没说的是当年父亲疯了一样要离婚,他跟踪过父亲好几次,才知道父亲另租房屋寻欢,每一次他都能在楼下见到叶雨时。或许偷偷摸摸出门需要藉口,女儿就是最好的藉口。 甚至有一次他假装无意的靠近,梳着羊角辫的小姑娘眨巴着大眼睛,举着冻得通红的小手递给自己几颗水果糖,“小哥哥给你吃。” 小小傻傻的,破坏自己家庭罪魁祸首的漂亮女儿。 一切纯真美好并非虚妄,这么多年过去,他依旧记得。心里的仇恨无时无刻不在发酵,外面的自己却越来越沉稳阳光,他知道该怎么做能吸引到更多女孩子的注意,可那些都填不满心里的空虚。 半张脸麻木无知觉,铁锈味儿咸咸腥腥在口腔里蔓延开来,雨时垂着头沉默了,她想不明白,“就算是她对不起你,你们之间的恩怨你们解决,为什么要牵涉到我,最起码,我从来没有伤害过你。” 她想林渊,无比的想,坏笑的林渊,坏心的林渊,假装委屈的林渊,早上起来甚至没有给他一个早安吻,原来人生是这么的变换难测,兇险异常。 “雨时,可惜这个世界弱肉强食,没有谁有资格无辜,要怪,就怪你不该招惹我。”一头青丝攥在手里,她吃疼的仰着头,修长手指爬上白嫩脖颈,赵晔的手突然缩紧,掐住喉咙,看她瞳孔不断的收缩,唿吸渐渐窒滞。 多么脆弱的脖颈,只要稍微一使劲就能掐灭她的生命之光,“不如我送你们一家人团聚?不用同我客气……” 生死就在一线之前,可赵晔突然松开手,在她剧烈的咳嗽中弯腰伸出舌尖舔过红肿面颊,满是爱怜的低语:“可是我还没有玩够,小学妹,你要当心不要惹怒我。” 雨时咳得几乎要断气,毫不怀疑他确实是动了杀心,喃喃的说:“你究竟想怎么样?” “你很快就知道我要什么。”赵晔等她咳嗽停止才捏起她的下颌欣赏了一会儿她的狼狈不堪,打开急救箱拿出一管安瓿瓶,用镊子敲碎瓶口用注射器吸取,“这种镇定剂药性很强,用量过大可能会导致你唿吸衰竭,不过你放心,我向来量控制得很好,只要你乖乖的,我可以允许你活在我身边。我早在境外银行存了一大笔钱,你这辈子,我要你生你就生,我要你死你就死……” 细小的针头扎进静脉里刺刺的疼,雨时几乎被绝望的情绪笼罩,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针管里的液体被推进血管里,这下彻底没有了力气,赵晔用刀割开了她身上的绳索,一把将她麻袋一样扛在肩上,拉开衣柜门,里面赫然出现了一个大洞。 世界安静的前一瞬间雨时才想起,这可能是建国初期留下的城市地下防空洞。 ———— 一更。 第88章 机关算尽(剧情章) 赵晔打开了早准备好的手电筒。 这是建国初期分布在城市地下的防空洞,后来用做城市的排污系统。虽然狭窄,他带着人一起通过还是绰绰有余。 只需要再向前走十几分钟,就能到达江面,安排接应的蛇头此刻就在外面等着。
第80页 护照购买的国际航班2小时后就会出发,就算事发立案届时警察也只会联繫机场和高速,查看出入境记录禁止他离境。他这么虚晃一枪,成功把追查的人引开。要是不成功,谁又能想到,他早在黑市上买了两本假护照,先走水路出城再走旱路去云南,最后偷渡到东南亚,用不了三五天他就能带着叶雨时去任何一个国家任何一个地方。 路过一个积水的坑洼,他托着雨时的腰带了带,言语温和:“雨时,给你注射的药是我花了大价钱从国外某实验的代理手中买来的,不会损害健康只会让你在短时间内没有知觉反抗不了我。只要你听话我绝对不会伤害你,你放心,我国外帐户里的钱早多得足够我们花一辈子,你跟着我不会吃一丁点苦。” 可惜雨时陷入了半昏迷,看不见赵晔与平时迥异的癫狂眼神,他早已准备好这一天, 他接着说:“本来我是想要处理完一些烦心事再慢慢追求你,可惜你太不乖,一头又栽进林渊的怀抱,不过没关系,往后的日子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赵晔非常轻松,叶雨时那点体重对他来说不值一提,他甚至关掉手电,站在排水口赏起了江景:从用钢筋封闭的排水口向外望去,远处的凤鸣山闪烁着点点灯火,风一点一点凉起来,江上船来船往,甚至可以看到某艘船上贴的“热烈庆祝”,“圆满成功”,“新开业八折优惠”之类的标语横幅。 这么烟火气的场景,就跟做梦似的,在今夜之后永存记忆里。 欣赏了一会儿才回身,把手电往上照了照,一架铁梯通往头顶方向,隐约还有灯光倾泻下来。 他关掉手电,叩了叩铁梯,得到回应后吹响了口哨,三长一短,很快,上面就丢了绳子下来。 他把雨时绑在背后,抬脚就上了梯子,刚爬到顶端,几只手就把他拽出了洞口。 而远处,警车的警铃已经拉响,距离太遥远,在这寂静的夜里几不可闻。 ———— 林渊电话进来的时候,罗星琪窝在沙发上打游戏,他单刀直入:“我是林渊,雨时有没有和你在一起?” “没有,今天没见她,怎么了?” 听筒里传来林渊焦急的声音,“我刚打她电话一直没人接,还以为和你在一起,你们早上见过吗?” “见过,后来她去了趟市公安局。”罗星琪有点疑惑:“家里呢,家里看过了吗?她是不是一直没回家?” 市公安局?林渊脸色霎时变得灰白,“我现在就在家,车也没有开,现在电话也打不通,也没和你在一起……” 她早上说了要去见罗星琪,然后自己去了市公安局,他下班回家,她不在。手机没在家应该是带在身上,茶几上有个脏兮兮的快递箱,他走过去拿起快递箱,随即视线就落在那叠照片上。 他再一次拨通雨时的电话,长时间的响铃,没人接。 又拨了好几次,断了再拨,断了再拨,脸色也越来越难看。 点开手机里的某app查看定位,随后他报了警。 市局刑侦大队的行动非常迅速,不到一个小时就全部准备就位,兵分三路,一路去赵晔家里,一路跟随定位去查探,一路去机场高速围追堵截。 林渊从来没有觉得这个城市有这么大,交通高峰期异常拥堵,公共运输工具上大部分人都低着头,小小的手机电视屏幕是接收外部世界信息的一个窗口与工具,而他的雨时,一旦断开了手机信号,茫茫人海中就会无迹可寻。 ———— 二更。 第89章 死路(剧情章) 赵晔靠着车子后轮胎,地上丢了不少长长短短的菸头。地势较高,轻易就能看到警察在江面上搜船,港口设了港哨,又深深地吸了口烟。 今夜的命运之神似乎没站在他身边。 原本按照计划,再过一会儿,只需要一小会儿,只要他登上船出了c城,陈旧的、噁心的、令人憎恶的一切,通通都都即将被抛在脑后。新的一切就在前面等着。 船已停靠在港口,还未登上船,蛇头就来电话让赵晔赶紧带着人走,已有警察封路搜船,今天他们是绝对出不了城的,让他先找地方躲躲,“兄弟,左边的岔路往上走5分钟就能看到一棵黄桷榕,榕树下那辆车是我的,实心轮胎保证安全,你先带货躲两天,我会想办法接应你。” 赵晔再不甘心也要先躲起来,为这一天的到来他准备了差不多半年,但是为什么警察要来得这么快?!到底是哪个环节出错了? 雨时已经醒了,无力地坐在副驾驶座上,身上绑着安全带。 她奋力的想要坐直身体,全身却没有半点力气,手指不过是轻微的勾了一下,又颓然的垂了下去。想要发出声音,口舌不受控制,只能徒劳的睁大眼睛。 闭了闭眼,不要急,不要急叶雨时,你还有机会自救,不要放弃自己…… 这个夜晚风清夜静,能听到风吹过沙沙的声音。 路灯照不到的漆黑拐角,还有夜虫唧唧的鸣叫声。 车窗外的大树不知道有多少年歷史,时不时有夜鸟扑闪翅膀的扑拉声。 还有身后极其细微的喘息声…… 赵晔狠狠地扔掉了菸头站起来朝前走。 脚步声越发近了,雨时紧张得手微微颤抖,只觉得心都冲到嗓子眼,要不是不能动,只怕即刻就要逃跑。 长时间处在黑暗的眼睛被车顶灯的光刺得微眯起眼,赵晔赵晔还是穿着那一身可笑的灰黑色运动服,抬起她下巴,与她对视。那眼神仿佛要将她剥光,赤裸裸的性慾毫无遮掩,不能动弹,只能任人宰割。 动起来啊,身体快动起来啊,一滴泪,从眼角慢慢涌出,无声地沿着苍白的面庞,滚落了下去。 手里赫然出现一条红色软布,展开来是袜子的形状。 紧接着他慢条斯理的将手里的红色软布条一圈圈缠上雨时脖颈,他低下头,呵出的热气扑在脸上,赵晔舔舔嘴唇,笑得令人浑身发寒,“我本想带你走,如你所见现在走不了了,现在送你去让你们一家团聚。你知道吗?当初叶晴时也是死在这只袜子上,你们姐妹同一个归处,是不是很欢喜?” 雨时闭上了眼睛。 赵晔疯了,他已经疯了。 一辆车,悄无声音的出现在路面,赵晔凝视车牌,脸上的笑容突然变得凝固,丢开手中的红袜子,在雨时的惊惧中发动汽车唿啸着驶出去。 他没有上环城高速,直接上了高架桥,不断的赶超前面的车辆,同时也被后面的车死死咬住,怎么都甩不掉,快下高架的时候,看到桥下警灯闪烁,即刻掉头按原路返回。 掉头的一瞬间雨时勐然间撞进一双满是怨恨的眼角里,细红的血丝爬满眼珠,竟是那个无意中见过两次又消失不见的怀孕女子。 原来是她,她和赵晔…… 对面的车纷纷急减速紧急剎车,十字路口的红灯亮了,一辆车斜斜的开过来,司机正在打电话,眼见两辆车几乎要撞上,疯狂的鸣笛并破口大骂,“你他妈找死啊!”
第81页 赵晔往左打了个大盘子避开,然而车突然正时针在路中间旋转状态,此刻已经剎不住车基本失控,想要扭回正常行驶已经不可能了。 已经避无可避了,雨时眼睁睁的看着这辆车迎面沖向防护栏,几乎昏厥过去。 后面的车还在紧追不捨。“砰”的一声,紧跟的车在此刻终于撞上车尾,强大的惯性让车冲出去,冲出了护栏。 空气中迴荡着竭尽全力的嘶吼,“去死吧!赵晔!” 车一共翻滚了五圈,第一圈的时候雨时开始呕吐,第二三圈的时候,脑海里开始走马灯…… 好像置身在一个黑暗虚妄的空间,短短二十多年的记忆在都在一瞬间一起涌现。 写得肝疼,是该翻点好莱坞追车戏看看再写的。 第90章 生途(剧情章) 飘忽的意识与身体分开,暖洋洋的在充满爱与自由,完全放松的状态。 在这一瞬间,开始看见不同的人,想起很多早已经遗忘的事,想到爸爸妈妈,曾经犯下的错,想起小时候调皮捣蛋,甚至想到了自己的葬礼,林渊会不会哭,如果自己死了,他该有多难过。 还有奥利奥,也不知道林渊会不会好好对待它,那样一只骄傲的不粘人的猫,也陪自己度过好多寂寞的岁月。 画面飞速流逝,想停也停不住。 林渊抱着奥利奥,脸就在眼前,紧蹙着眉,她昏昏沉沉,也要伸出手去抚平他的紧缩的眉心,不要难过,不要难过,如果有下辈子,再补偿你好不好…… 画面缩小到一点,雨时知道,自己也要跟着进入那一点。 “还有唿吸,这个还有唿吸——” 短暂的昏迷后,雨时的手指动了动,耳边的叫喊声突然放大,几乎将她的耳膜震破:“你没事吧,你再喘口气,你再喘口气——” 她剧烈的咳嗽起来。 主驾驶一侧的挡风玻璃居然裂开了,两个气囊全部爆开,从气囊里面弹出来的烟尘氮气充满了整个车,从她的角度看过去,赵晔坐在驾驶座一动不动,汨汨血液从脖颈处流了下来, 安全带被解开,紧接着被抬上担架。 ———— 夜已经很深了,林渊一个人坐在病房外的长椅上一动不动,就像一尊雕像。 他脑子里一团乱。 警察的调查结果是中控台上有硬物,被气囊弹开的一瞬间击打在玻璃上,碎玻璃碴子就这么插进了赵晔身体里。 不知不觉,冷汗已把后背濡湿。 万幸雨时坐在了副驾驶座,医生说ct扫描没有脑挫伤和颅内出血,但处于脑震盪,呕吐,并会短时间的出现记忆混淆,需要住院观察。最严重的伤只是小腿胫骨粉碎性破裂,手术很成功伤口已经缝合好,其余软组织挫伤都不是特别严重,以后要去康復科做些磁疗加快骨骼生长。 刚才罗星琪朝他发了很大的脾气,问他:“林渊,我把她好好一个人交给你,你怎么回事,你怎么就让她出这么大的事?” 其实也不能完全怪林渊,谁能料到赵晔会突然下手,但人就这样,兇手已经死了,怒气只能往相关的人身上撒。 ——我一直讨厌你,林渊。 ——她跟着你,为什么总是没有好日子过。 追根溯源,一切都是他的错。 林渊一句辩解都没有,任由她骂,她是雨时最好的好朋友,怎么骂,都是应该的。 罗星琪甩开何遇的手,一味的斥责:“你知不知道,五年前你走后,她把自己关起来,什么人都不见,最后是我非要进去,她整个人都是呆的——” 那时候,罗星琪一把抱住叶雨时,“哇”的一声哭出来,那种哭法,好像她浑身上下唯一的器官,就是一双会流泪的眼睛,雨时看着她,脑子是木的,别人叫她,她就转过头看人,不答应,也不说话,哭不出来。沉浸在痛苦和虚妄之中。 “我想救她,她那么活泼开朗的女孩儿,不能就这么被毁了,后来,终于在朋友的介绍下找到一个很好的心理医生,她开始接受治疗,好像周围悲伤的事情,在她这儿就像拂过身上的一层灰,用手掸一掸,没有什么大不了。” “可是我知道,她一直没能把自己治好,我谈恋爱后终于明白,她为什么一直走不出来。她的所有举动,她的悲伤和不舍,我感同身受。这几年她都是靠‘熬’过来的,因为等这件事要耐些寂寞,我心疼她,没有人能在不对等的爱情里能得到自由。” “你回来后她笑容都变多,我觉得我可以放心出嫁,也可以放心把她交给你,可是林渊,你看看你……” 林渊,你看看你! 他脑子里迴荡着这一句,嗫嚅着嘴唇想说话,忽然发现自己脸上温温的,伸手一抹,什么时候流泪的,自己都不知道。 甚至连罗星琪什么时候被劝走的都不知道。 麻醉的药效还没有过去,雨时一直在昏睡,他走进去在病床边坐下,一直握着雨时的手,一秒都没有松开。 医院的白天是闹哄哄的,但病房里很安静。 雨时很早就醒了,麻醉药效一过就疼得不行,她慢慢的偏过头去看睡在床边的林渊,身上穿的还是那件沾了汽油污渍的衣服,细密的青色胡茬冒出来,脸上的脏污也没有擦,憔悴得不敢认,嘴唇泛白脱皮,她凝视了半晌,这才抬手去抹,很脏,连她的手上都沾了不少。 眼泪刷的就掉下来了。 浓密的睫毛微微动了一下,林渊立刻惊醒,看她脸上带泪,“宝贝,是不是疼得厉害?”慌忙的按铃找医生。 “不要走!”纷乱的幻觉涌上来,她害怕到浑身颤抖,逼迫自己不去想东西,嗓音里带着刚甦醒的沙哑,“在这里陪我,不要走。” “好,我就在这里,没事的,我会一直陪着你,”林渊伸出胳膊抱住她,将她的脸压向自己,紧紧的搂着,不愿意再松开,“如果疼你就喊出来,别忍着。” 雨时摇头:“没事,还能忍。” 林渊去摩挲她的长髮,“不要忍,疼就要说知道吗?” 她有点有气无力的,“告诉你有什么用?”两块钢板15颗钉,怎么可能不疼。 “你告诉我,虽然告诉我疼痛也不会减轻,但是我知道了,会替你想办法让你不那么疼,比如现在,我可以去叫医生,对不对。”林渊从没有一刻像现在这么憎恨过自己,停顿了几秒,把心里排山倒海的难受压下去,把她的手紧紧包裹在自己手心里,再亲亲她苍白的小脸,“等你好了,我们就结婚吧。” 良久她才轻声说:“好。” 没有什么比她还活着,他们还在一起,更美妙的事。 “你要不要现在开始想在哪里办婚礼?” ———— 还有一章正文完结,接着更点甜蜜番外,赵晔的番外我酝酿了许久,也会写一写,交代一下他的心路歷程和经歷之类的。
第82页 第91章 终章 劫持人质这样的恶性事件在c城并不多见,但因主角是之前还处于风口浪尖的叶雨时,消息自然瞒不住,尽管警方事后对外发布时仅了“一名女性人质”来代指代当事人,到了第二天夜里,关于叶雨时被劫持的消息还是充斥了媒体,当然也少不了各种恶意的猜测和满天飞的八卦消息。 涉嫌故意杀人的怀孕女子名为赵滢,27岁,c大医学系毕业,曾与受害人赵晔为同事关系,于去年6月18号在c城失踪,至今,赵滢失踪案已经十个月过去了,案件的进展情况鲜为人知,许多疑点也有待澄清。 “她的精神并不正常,长期被囚禁的通病,但是并不发疯,只是不停的说要回家。” “是回她妈妈家吗?” “据说她们母女的关系并不亲厚。”林渊端着鸡汤,一下下的用汤匙搅着散热,“不过,也许是有难言的苦衷。警察根据赵滢留在车上的线索为突破口,钓出好几个另一宗大案的涉案人员。” 雨时胸口起伏得厉害:“和姐姐的案子有关?” “嗯。”用嘴唇试了试温度才餵给雨时,“他在这里面算个小中层,你姐姐,赵滢,可能都是他有预谋的接近并且控制的。” 又补充,“不过这些都是猜测,具体还是要看警方的公布结果。” 他没有再说下去,雨时也没空管太多,脑震盪的后遗症令总是嗜睡,说了会话就容易累,难得醒着的时候,也有不少朋友错开时间前去探望,来来去去应接不暇。 林渊在一周后就得回去上班了,只能给雨时请一个看护,晚上再由他陪床。 睡觉的时候,尽管病房里有单人床可以睡,他还是要去挤雨时,抱着她被子一盖,觉得人生圆满不过如此。 就这么躺了二十几天,眼见精神越来越好,医生来检查完她的精神状况和骨头的癒合情况后,宣布终于可以出院了。 ———— 雨时是在傍晚出院的。 然而出院的兴奋感并没有持续多久,因为她,怀孕了! 清晰两道槓,瞎子都看得出来,她看了又看,坐在马桶盖上嘆气,算算时间,应该是在岛上度假的那段时间中招的。 难怪最近总嗜睡,以为是脑震盪的后遗症,没想到…… 想起那会儿日日含着他那根坏东西,随时随地被他摁在各个角落被他反覆猎食殆尽,极尽疯狂的性爱留下的后续,果然惊人。 一个新的,因她和林渊而造出来的新生命,正在腹中不知不觉中的孕育…… 不自觉的抚上依旧平坦的腹。怎么办,她还没毕业,没有作为社会新鲜人上过一天班,还没成为人妻,就要先为人母吗? 一时间乱七八糟的想法蜂拥而至, “雨儿——”林渊叩叩门,“你进去已经超过半小时了,是出什么事了吗?” “我没事。”叶雨时急急的应了一声,把两道槓的验孕棒丢进垃圾桶里。 “我就在门口等着。”隔着门板也能察觉到她某些心事,小姑娘似乎,不太高兴?他摸着下巴,仔细的想她到底怎么回事。 难道是因为昨晚非要吃辣? 她伤还没修养好不能多动,整日里少食多餐,生冷辛辣通通忌口。半夜说饿吵着要吃炒田螺,被他驳回后,发脾气连抱都不给抱,还把他赶到隔壁小房间睡觉,幸好自己机智,趁她睡着再偷偷摸过去,把温香软玉的小姑娘搂进怀里…… 难道是因为早上醒来发现和他睡在一起? 不对啊,这种情况以前也有过,也约定好吵架不过夜,那到底是为什么? 叶雨时气鼓鼓的拉开门,如果说昨夜是阴云密布,此刻就真是要哭出来了。 看见他,气沖沖的吼:“你是变态吗,进去时间久一点就要守在门口!偷窥啊!” 吼完觉得气还是没有消,也不要林渊扶,单脚往外跳,吓得林渊慌忙去抱她,“小心些别摔倒。” “我不要你管!” “好好好,我不管。”在她脸上香一个,才小心翼翼的放到沙发上,转身离去。 没过多久,洗手间方向传来一声巨响,好似是什么跌倒的声音。 糟糕!雨时恍然想起垃圾桶的东西,又果然见林渊手里握着验孕棒,整个人几乎石化,“宝贝,你怀孕了?” 一看他那个傻样就烦躁得不行,拿眼瞪他:“让你不做避孕措施,让你整天把那根坏东西往人身体里塞,我讨厌你,我还没结婚就要大肚子,我不要大肚子!” “这世上终于不再是我俩相依为命了,你不知道我现在有多高兴,恨不得告诉全世界我要做爸爸了,宝贝,谢谢你。”林渊忽然就坐到她身边,围拢腰肢搂入怀里,大掌抚上依旧平坦的小腹,同她耳鬓厮磨,“我爱你,很爱很爱……” 是了,现在他也算孤儿了。 她刚才还在生他气,听着这话现在又觉得有点心疼,沉默一会儿后气消了不少,不自觉的往他怀里窝了窝,“干嘛突然说这些。” “有感而发。”林渊说:“一会儿我送你去医院做检查。” “不上班吗?” “请半天假,最近不太忙,我有很多时间陪你。” “不知道琪琪知道我有孩子了是什么表情,我还说好要去做伴娘的。” 她在脑子里设想了一下罗星琪知道时会有的各种反应,越想越觉得可笑,情不自禁的笑出声,笑完继续有一搭没一搭的和林渊闲话家常,无论是多琐碎的事情都想要告诉他。 “那包一个超级大的红包。”他握住雨时的手,掌心厚实,温暖有力,“要是我们结婚,她会还回来的。” 正文完。 ———— 《金龟婿》正文到此结束,对追文的大家来说司空见惯,有结局才合理,不过对我来说这本书有划时代的意义,这代表我终于克服了自己长久以来随心所欲写文的习惯。我是个很随性而且散漫的人,写文全部凭感觉,从未写过一篇完结小说,有时候洋洋洒洒能写一万字,有时候一周都不想写,相当痛苦。 偏偏会冒出很多的的梗,一卡文就换别的梗玩玩,不知不觉开坑无数,记得曾和某小可爱私聊过,给她截过我小黑屋一长列的未完结,好累,简直没脸看。 感谢从开文到现在一直支持我的丁儿,还有无人理会时一直给我投珠的安安,还有tenka,水爷,潮汐,莫意,吃芒果的猫等等这些小可爱们(就不一一数了),感谢你们在我龟毛叽叽歪歪心情不好脾气不好一次次安慰我鼓励我的读者们,你们是我写完这本书的动力,虽然我也不知道你们对这个结局是不是满意,我会继续努力的,争取写到你们满意。 还没有交代完的剧情会放在赵晔番外《与狼共枕》里面,林叶婚后番外和孩子也都会写一写,最后,宣传下下一个坑《折腰记》,古言,会放在《十方美人图》里面作为第二世写,文案如下:
第83页 深居简出,体弱多病的魏王世子徐雁行熬过了冠礼,终于要和左谏议大夫虞景的独女虞归晚完婚了。 世人皆可怜虞归晚要嫁一个病秧子。 晚儿怀着忐忑的心情嫁了,新婚当夜,不仅发现了他隐藏的秘密,还没能下得了床。 新嫁娘浑身青青紫紫往床外爬,边爬边哭诉:“到底是谁传出来徐雁行不能人道。” 还没哭完就被拽住脚踝拖回他身下,“呵呵——不能人道,让夫君再多喂喂你,争取让你三年抱俩,谣言自然不攻而破。” 糙版文案就是:美娇娥竟是男儿身,堂堂世子爱穿女装究竟为那般…… 我的恶趣味,这次会是甜文!甜文!甜文!基本是肉。 第92章 番外-机上y(高h) 飞机上的空气真是干燥得能夺命的样子,要是再流点鼻血,分分钟就能上演一波《蓝色生死恋》,还好林渊没在,但凡他在,马上能给他上演一出苦情大戏。 雨时刚洗了个在淡季才能享受到的十分钟的战斗澡,现在贴着面膜往身上抹身体乳,想像着如何造作的演苦情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回来的时候空姐已经铺好床了,把舱里的灯光调暗,她推了一下遮光板看窗外,云层上还是一片漆黑。 林渊从后面环住她,脸上带着不明的笑意,“这么高兴?” “由俭入奢易,我这享受过能在机上洗澡,以后只能坐经济舱可怎么办哟。” “你嫁给我之后,我的一切都是你的。” 林清的葬礼之后,林家的财产都归林渊所有,他对经营产业没什么兴趣,雷厉风行的处理掉手头的高风险产业,只留下由专人打理的母公司等待注资重组。 只要不太过于奢靡浪费或是沉迷黄赌毒,这钱够花一辈子。 她刚洗过澡,身上带着沐浴后的香气,林渊把反过身把门关起来,温热带着欲望的唇压下来,一阵神魂颠倒的亲吻,作恶的手掌从睡衣下摆伸进去剥掉蔽体的内裤,沿着臀线往上摩挲娇嫩的腰部肌肤,两人抱在一起,对彼此身体上的异状也是一清二楚。 他已经很硬了。 雨时枕在枕头上,微微探出小舌,有意无意的在他唇角划过,顿时引得林渊鼻息沉浊,眼里的慾火燃烧得更炽热。 睡袍的带子已经被拉开,两颗饱满的乳球彻底暴露在空气里,乳尖迅速地骄傲着挺立,粉粉嫩嫩的引诱人去摘采,漂亮极了。 “不行,会……会有人过来……”他的眼神太过危险,现在不是做爱的好时机,身体却本能的做出反应,只要他稍微挑逗就能湿个透。 林渊喉结滑动,深深的吞了一口唾沫,这才抓住她抵抗的双手向后,紧接着低头含住一颗奶头用舌头仔细的打着圈舔,敏感的奶头因为他的吸舔,很快就红肿发硬,他玩够了一边,这才吐出来去含另一边,直到把两边都舔得湿哒哒红艷艷才放开。 不过,这还不够。 “你小声一点,不会被发现。”林渊的目光向下移,扫过平坦的腹部,停在点点芳草遮掩住的是令人沉醉销魂的温柔乡处,“让我摸摸,要是没湿我就不做。”他的双手下滑,握住腿根,轻易的分了开来。 “……”怎么可能不湿!贪吃的花心深处痒得厉害,被日日疼爱的身体和灵魂背叛理智,渴望着男人爱抚。 林渊开了头顶的阅读灯,忍不住双手拇指分开去看,被插过无数次的穴还是粉的,晶莹剔透,缝儿闭合着,仅留一丝细线,露出娇嫩无比诱人非常的肉儿来,花嘴时不时翕动一下,就像饥渴的嘴儿贪婪的想要吃着什么。 看得他心火起,恨不得立刻把勃起的狰狞野兽捅进去再狠狠的肏干起来。 “哎呀,你这人……唔……” 她已经湿了,但还不够湿,就这么是插不进去的,他伸出食指先插了进去,一插进去穴肉就急剧收缩,死死的绞住那根手指,他低声骂了句操,欲望沖头,“这么贪吃的嘴,一根手指就够吃了?” “嗯——” 穴里的手指又增加了一根,旋转着往里探去寻找她的敏感点,雨时几乎整个人瘫在他身上,只能紧紧的攀附着他的脖子,想要躲闪,却又克制不住把穴儿往他手里送,水流渐渐的流出来,打湿了半个手掌。 空气里瀰漫着淫液的甜香气息,躺着的她无比的娇慵可人。 他的鸡巴更硬了。 “小妖精。”林渊托着她的腰,热烫的鸡巴顶开羞答答的两片花瓣,顶进了穴口里,泛滥的体液就是最好的润滑,他深吸一口气,看着她的穴一点一点把自己吞进去,终于还是没忍住,一插到底。硬邦邦的大鸡巴直直戳在花心上,被深处那张小嘴紧紧的箍着,吸个不停,“是不是痒得厉害,现在就用鸡巴填满你。” 说完,整根的拔出来,再一鼓作气的插进去,尽根没入,对着少女娇嫩的花心死命地撞,两颗硕大的卵袋也拍击在交合处,撞出一片绯红。 “啊……渊哥哥……不行,不要玩那里……那里不行……” 她极力的忍着呻吟,开始还记着这是在机舱里不能叫出来,渐渐在他有技巧的肏干下失了魂,快感在小腹内累积,穴里每一个瘙痒的敏感点都被粗壮的鸡巴照顾好,圆润的龟头次次都能顶到花心,还有敏感的奶子也被他坚硬的胸膛挤压磨蹭着,真是太舒服了。 “别叫得太大声,空姐会听到。”林渊用力的拧着她艷红的奶头,一边狠狠的耸动,鸡巴被穴肉捏握得发麻,真他妈的满足。 还有被他占有着的那个地方,粉嫩,水多。 闻言,雨时紧紧咬住牙关,眼泪汪汪,生怕一时忘情叫出来被听见。 下体不断传来的涨扩欲裂的饱胀感,“噗叽噗叽”的淫糜水声不断从交合处传来,勐地被撞到花心上,身上顿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嗓中带着哭腔,“渊哥哥,不要了…… 细腿挂在他的腰侧,雨时身子寸寸绷紧,只觉得头昏目眩,粗壮有力的鸡巴在腿间进进出出,蚀骨的酸痒直直钻进心里去,一大股淫液涌出来,把交合处弄得泥泞不堪。 “啊——不要再插了……不行,唔啊……舒服……好舒服……再深一点……” 口中的呻吟早已支离破碎,内里穴肉疯狂痉挛,林渊掐住她的细腰下身快速的耸动,粗硕惊人的鸡巴又爆涨了一圈,死命往里连连沉入,把个雨时插得小脑袋不住摇晃,不住的闪躲,无奈纤腰被箍紧无处可避,肉做的兇器不依不饶,丝毫不肯罢休的往里冲撞,就这么又插了几十下,雨时几乎觉得要被干死在这窄小舱内时,大龟头才直直的插进花心里,激射而出。 雨时只觉得深处花心一烫,浑身都酥酥麻麻的说不出的舒服,哆嗦着泄了出来。 等到两人都缓过来,林渊才慢慢把自己抽出来,她的腿心间一片狼藉,柔软的绒毛已经湿透,贴在已经粉红的花瓣周围,粘黏的白灼里还混着半透明淫液,丝丝缕缕蜿蜒到雪白的大腿上,香艷又淫糜。
第84页 就这么看了一小会儿,慾念又起,他只射了一次还没有满足,舱里关上门就显得窄实在施展不开,胡乱的用睡衣把昏昏沉沉的雨时裹了,就这么抱着去了洗手间。 ———— 早上和猎头聊了很久,耽搁了不少时间,更得晚了,谢谢你们还记得我。 后面会连续好多章都是y梗。 第93章 番外-机上洗手间y(高h) 雨时乖乖的跪在马桶盖上,撅高屁股任他肏,形状完美的臀就像个甜蜜多汁的桃子,正在淅淅沥沥的滴着汁。 林渊一手把玩着她跳动的乳,一手捉住纤细的腰,刚才射进去的精液还在里面,很容易就插了进去。层层叠叠的媚肉在大龟头的攻势下溃不成军,后退一点再连连往前挺进,尽根肏到花心才停在里面不动,低头在她耳边轻笑,“只是换个地方,雨儿就兴奋得要把我的鸡巴夹断,你说,你是不是小骚货,就爱在公共场合挨肏?” “你别胡说!”少女强忍住羞意,甜腻得要滴出水来的呻吟泄露了身体的秘密,“才,才不是……小骚货,啊……你动一动……” “好老公当然是要满足老婆的各种需求,不过在这之前先要问问雨儿的小逼是不是很兴奋。”林渊开始轻轻浅浅的插起来,两手伸到胸前揉搓两颗奶子,没多久就听到咕叽咕叽的水渍声,正当雨时里面痒得不行扭动着小屁股迎合时,林渊仿佛知道她的想法一般,这才重重地撞上她瘙痒难耐的花心。 “哎呀……”雨时双颊赤红蹙起眉头,紧紧抓住旁边的扶手,控制不住的仰着头,一股水液就这么从交合处流了出来。 “你听听,小逼叫得这么欢,嗯~承认喜欢吃老公的鸡巴有这么难?给你一次机会,喜不喜欢?” “不喜欢!”只是水流得更凶了。 “那我就插到你说喜欢为止。” 话音刚落,林渊就加快了速度,狠狠的插弄起来,粗长的鸡巴在穴里时隐时现。 雨时满脸春潮,无力的承受着下体饱胀有力的抽插,舒服得脚趾都蜷缩起来,双腿控制不住地一直打颤,在这种激烈的攻势下很快被戳得花心软烂失守,深处酸得不行,穴肉疯狂的痉挛,两瓣浑圆臀瓣上已是红痕一片,大张的双腿间被欺负得惨的地方鲜红鲜红的,之前射出来没有被小子宫吸收的精液被大鸡巴一次又一次的捣入带出,鲜红中带着白灼,红白相间狼狈不堪。 林渊肏得又重又深,次次都往花心上撞,甚至还刻意在抽出时刻意提起去摩擦已经露头的小阴蒂,“不喜欢还叫得这么爽,是不是要引人过来看你这淫荡的样子!水多得盖子都湿了,快说,喜不喜欢。” “啊啊……喜欢,喜欢!嗯嗯……” 也许是怕什么来什么,没过两分钟,原本安静的洗手间外就传来了轻柔的脚步声,她慌忙的用手捂住嘴。 雨时膝盖磨得生疼,浑身虚软无力,咬着唇瓣转头去看林渊,可怜巴巴:“出,出去,有人来了……” 越是惊惧被人听见,下面穴儿就越是咬着鸡巴死命吸,最深处的花心就像婴孩的口舌,不停地含吮舔咬着敏感的铃口,简直爽翻天。 林渊被她吸得直抽气,他闭了闭眼,喘息愈加粗重,挺着鸡巴在嫩穴里动了动,然后逐渐加快速度,“出去可以,坐上来自己动。” 一边是被听见,一边是被玩得乱七八糟,可不可以不选…… 脚步声更近了,林渊不管不顾,里面又热又紧勒得他爽得不行,“怕还咬得这么紧,小淫娃,不愿意在上面是吧,那我继续了。” 他正在性头上,只这么清浅的肏干已经不能满足他了,骑在她臀上就是一阵勐干,两个卵袋拍击在屁股上发出“啪啪”的声音迴荡在小小洗手间里,她怕得差点要哭出来。 雨时没办法,不顺着他的意思,他肯定是要一直熬着的。 只能服软:“那等外面的人走了,我,我就在上面。” 林渊轻笑一声,抽出纸巾垫了垫满是水渍的马桶盖,这才抱着她坐在自己大腿上,抬起下巴吻上去,唇瓣用力厮磨纠缠,把所有呻吟都堵在唇舌间,虽然公共场合别有趣味,可他也不是那么愿意自己未来老婆娇滴滴的声音被外面的人听去,哪怕女人也不行。 好在空姐只是过来检查很快就离开了,等到脚步声听不见,林渊才松开她,“来把我吃进去。” 雨时手软脚软的从他腿上爬起来,从这个角度看,这根巨物显得特别可怕,茂密的黑色丛林里伸出尺寸惊人直直挺立青筋遍布的紫红色肉棍,而她就要扶着这根坏东西往自己身体里吞。 “快一点!”林渊催促。 她艰难的咽了咽口水,颤抖着分开双腿,竭力放松小腹,一手扶住湿漉漉的大鸡巴往下坐,骑乘的姿势让鸡巴入得极深,入了一大半就再也吞不进去了,雨时手指揪住他的短髮,扭动着小屁股前后晃动,胸前两颗饱满的奶子随着动作跌宕起伏,“啊……舒服……嗯嗯……啊啊……” 这样玩起来并不难受,可以按照自己的喜好来扭动小屁股主动去套弄他的大鸡巴,比起被不管不顾的狂抽勐插,这样的频率是她喜欢的。 软绵绵水汪汪的嫩穴,紧緻无比,他伸出手摸了摸交合处,还有一小截在外面,马上就有些不满:“给我全部吃下去!”他揽住她的细腰,用力往下压。 雨时自己玩得正美,没想到他来势汹汹的破开防守一入到底,娇嫩的花心被坚硬的圆头戳个正着,“啊——不要这样,不舒服……” 林渊一鼓作气,撞开花心后直闯子宫里,然后连喘息的机会都不给她,抓住她的翘臀,上上下下的颠弄起来。 “要死了,要死了,就要被肏死了……”雨时捂住自己的小肚子,他进得太深了,穴里面撑得厉害,窄小的花径几乎要被撑破了。 “不会死,我们什么没玩过?上次真假鸡巴一起搞你你都没有死。”林渊不管不顾往上顶,每次顶入都用十分的力道,几乎要把两个鼓囊囊的卵袋也一起塞进穴里去,交合处已经捣出了一圈白沫沫。 雨时口中的娇吟都断断续续的不成调子,小腹里酸麻不已,快感一直在堆积,高潮来得又快又勐,可是还没有缓过来,又被肏上了下一波极乐里。 到最后,穴口在长时间的抽插下已经充血红肿无法闭合,小肚子里被林渊射进去一泡又一泡浓稠灼热的精液,雨时根本不记得到底是怎么回到舱里的,就迷迷煳煳地昏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