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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不其然,誠如老李頭所想一般,這事情並沒有就這麽結束,或者說,那天皇帝的雷霆大怒,隻是一個小小的開端而已。請大家搜索(品#書……網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說


    老李頭終究沒能從皇宮大內走出來,朱佑樘倒也不怕他在湯藥中做什麽手腳,每天依然喝著老李頭方子配製出來的藥,隻是跟老李頭的關係,已經沒了往日的親昵。


    錦衣衛接到密令,徹查河工貪腐一案,但上麵的要求是暗訪,沒有拿到足夠的證據之前,不得將事情擺到明麵上。


    這可就苦了********治理黃河的右副督禦史劉大夏,本來這黃河的治理工作已經接近尾聲,沒想到竟然來了不少陌生麵孔。


    這些人手裏拿著的東西讓他這個右副督禦史都不敢輕易發飆,因為那三個字是從太祖時期就已經深入人心的。


    錦衣衛,縱觀大明一朝,不管是哪個皇帝手裏,即便再不受皇帝看重,在官員眼中,依然是招惹不得的。


    汪直的東廠被閑置,每天他依然盡心竭力的服務皇帝,皇帝除了一些小事會交代他做,其他的事全部都繞過他直接跟蕭敬聯係。


    善於揣摩心思的汪直也意識到了什麽,不再主動去包攬什麽事,隻是認真的做好皇帝吩咐下來的事。彼此之間,倒也相安無事。


    天津和福州兩地突然出現不少陌生麵孔,這引起了謝侖的警覺,這位曾經的捕頭,不僅做生意是一把好手,以前的老本行也沒丟掉。


    文軒號總號議事堂坐滿了人,左邊一排是文軒號各地分號掌櫃,右邊是飆雲騎獨立出來歸文軒號管轄的各大校尉。


    這種校尉不是朝廷任命,在文軒號內部卻有等同於校尉的權力。


    “最近這些外來者查清楚了沒,到底是什麽來頭?”謝侖坐在正中央上首主位上,身邊站著衣著儒雅麵色紅潤的李孝之。


    “大掌櫃,這些陌生人的底細根本不用查,他們都有官方背景,身上的配飾也跟京中錦衣衛如出一轍,估計是錦衣衛的人。”


    “是啊,大掌櫃,最近總有人去總號那邊詢問情況,問話方式倒也算客氣,不過目的不純。甚至還有人問我文軒號一年所產,究竟幾何。估計是朝廷要對文軒號動手了,不然他們不會讓錦衣衛來查。”


    兩邊的人各自爭搶著說自己的猜測,這些信息匯總到一起,便是朝廷不滿張儒占據大量財富,想要將文軒號收歸國有。


    謝侖皺眉沉思,這事似乎一點都不簡單,以前來的人都或多或少有些官方背景,但是不像這一次一樣有錦衣衛背景。


    世人皆知,錦衣衛是皇帝的親衛隊,是皇帝的禁臠,一般情況,沒有皇帝的命令,是不會有錦衣衛出現的。


    “大掌櫃,小生有一句話,不知當不當說。”見他沉吟久不說話,李孝之躬身在他耳邊問了一句。


    謝侖道:“但說無妨。”


    李孝之道:“小生以為,這次錦衣衛的出現純屬試探。錦衣衛的作風一向強悍,從不問是非對錯,隻要有哪怕一點苗頭,他們寧殺錯不放過。


    可這次他們隻是到處詢問一些問題,意圖從某些人口中問出蛛絲馬跡。這就代表錦衣衛還沒有任何證據,暫時隻是懷疑。


    還有一種可能,就是當今聖上不想將事情鬧大,讓他們小心行事。


    可以說,不管是哪一種可能,我文軒號都在火上,隻要京中哪位有些話語權的大臣少一把火,咱們就是別人盤子裏的菜。


    不出意外,消息估計已經傳迴了侯爺那裏。


    如果要等侯爺的命令,估計黃花菜都涼了。我們現在要做的不是如何防範,而是如何收買這些錦衣衛的人。隻有讓他們變成自己人,然後讓他們幫我們說話,才有可能躲過這一次。”


    李孝之終究是個書生,說話不怎麽管用,話音剛落,馬上就有人反駁:“收買,談何容易,他們可都是朝廷命官,每天就算隻是來問問,你要是敢去套近乎,他馬上就能找到由頭拿你下了昭獄。”


    “就是就是,我們手裏麵掌握著上號不少秘密,隻要有一個有事的,其他人必定跟著倒黴。到時候侯爺怎麽辦?”


    “你一個讀書人就別在那裏出餿主意了,還是聽聽大掌櫃怎麽說吧!”


    持反對意見的全部都是各分號掌櫃,他們的確掌握著很多商號的秘密,不過並沒有他們說的那麽玄乎。張儒作為一個未來之人,不可能連這一點都想不到。


    早在文軒號創立之初,張儒就已經做好了防範於未然的準備。隻不過那時候他想防範的並不是朱佑樘,而是自己的政敵。


    可以說,這十幾個分號掌櫃,就算全部都被抓進去,要不了三天,文軒號依然能夠繼續營業。


    文軒號的關鍵不在這些人身上,它的經營模式極為獨特,但這種獨特的經營模式是眾所周知的。別人不是沒有文軒號的關係就是沒有文軒號的財力,想要依樣畫葫蘆都沒資本。


    謝侖雙手往下一壓,製止了大家的吵鬧:“行了,孝之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你們一個個那麽害怕,無非是怕自己受到牽累而已。


    大家不要多想,這麽多檻咱們都一起走過來了,不會連這種小難關都挺不過去。


    迴去之後,各司其職,別給總號這邊添麻煩就行。至於諸位自己該何去何從,還請諸位自己好好想想,能夠有今時今日的地位,是如何的來之不易。


    諸位不自誤,侯爺待下麵的人如何,不用我來多說。”


    這次十分幸運的是每年文軒號議事的時間正好跟錦衣衛來調查的時間撞上了,這讓謝侖有一個緩衝的時間,讓手下的人也有一個準備的時間。


    挨個吩咐了各掌櫃迴去之後遇到突發事情該如何處理之後,謝侖十分疲憊的往椅子一躺,看向剛跟飆雲騎各校尉交代完事情的李孝之。


    議事堂內的人陸陸續續離開,有人臉上帶著驚恐,有人臉上帶著釋然,更多人臉上帶著沉重。


    隻是現在大家都在一條船上,船翻了,大家都得死。一路上有過停船下船的機會,但絕對不是現在。


    飆雲騎這邊的人反倒大部分人臉上都是十分輕鬆寫意,他們能夠有榮華富貴完全就是因為張儒的出現。


    而現在,文軒號有難,他們心中那種江湖義氣馬上就鑽出來作祟了。隻要能夠讓家人有一個體麵的生活,讓子女有一個錦繡前程,他們自己的命他們根本就不在乎。反而,不少人覺得這是一個報恩的好機會。


    二者之間鮮明的對比,讓謝侖忍不住慨歎:“瞧瞧,這就是讀書人和江湖人的區別啊!”


    李孝之尷尬的笑著:“大掌櫃這話,該不是在埋汰我吧!”


    謝侖猛地一拍腦袋:“哎呀,差點忘了咱們的智多星孝之也是個讀書人,是我失言了,是我失言了。”


    “大掌櫃,這段時間您最好是不要太拋頭露麵,這些錦衣衛很明顯是衝著咱文軒號來的,換言之,他們就是直接衝著侯爺來的。文軒號的關鍵在您身上,隻要您有事,那咱文軒號可就真的完了。”李孝之嚴肅的提醒道。


    謝侖深以為然的點頭:“不錯,這次京城忽然來人,目的實在明顯。京城那邊咱們的關係也透露出不少有用的信息。似乎是右副督禦史劉大夏在陛下麵前說了什麽,具體是什麽,侯爺那邊可能知曉,應該不日便會有消息傳迴來。


    那這樣,這些日子就勞煩孝之你多辛苦辛苦了。”


    李孝之道:“大掌櫃放心,這些事孝之早有安排,隻要大掌櫃沒事,就算文軒號十三個分號掌櫃加上我全部被錦衣衛抓了,侯爺也不會有事。這份基業來之不易,孝之會好好珍惜的。


    飆雲騎剩下的人都調到大人身邊吧!反正孝之隻是一個無名小卒,一般人的目光不會落在我身上。”


    謝侖反駁道:“你身上也有不少秘密,還是給你留下些人好。不然侯爺要是追究起來,我這腦袋可兜不住。”


    李孝之笑道:“大掌櫃就不要揶揄我了,我隻是一個讀書人,朝廷要想從我嘴裏問出什麽東西,可不是那麽容易的事。再說,我孩子都九歲了。”


    最後那句話的意思就是告訴謝侖,我兒子都九歲了,現在我兒子不在我身邊,就算我被抓進去,也不會說半個字的。


    謝侖淡淡一笑,不再說話。


    不得不說,張儒手下的人辦事速度真的很快,才不過短短十天時間,前來調查情況的錦衣衛就發現一個很尷尬的問題。


    每次去找人詢問,都會受到對方的熱情接待,甚至他們會被拉著逛窯子。


    這些文軒號的人似乎一點都不在乎每天幾百兩銀子的消耗,反而要從他們口中問出什麽話來,就沒那麽容易了。


    那一個個跟泥鰍似的,隻要問道關於文軒號的事情,他們不是轉移話題就是插科打諢。


    偏偏錦衣衛的人還拿他們沒辦法,總不能剛吃了人家的拿了人家的你就抓人家吧!


    尷尬而快樂的日子整整持續了一個半月時間,到弘治七年八月中旬,一無所獲的錦衣衛們才灰溜溜的被牟斌召迴了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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