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不知道所以不害怕。


    明明知道這裏的人很奇怪,可官定材他們卻不怎麽害怕,雖然有防備可依舊中招。


    夜秋白看著熟睡中的鼠夜,無奈歎口氣,隨後將鼠夜拿進自己懷中悄悄打來房門走了出去。


    夜色很靜,聽不到任何的聲音。夜秋白悄悄的打開了一個房門走了進去,可一進去夜秋白就感覺到有拳風襲來。


    說時遲那時快,夜秋白一個過肩摔,將偷襲的人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夜秋白牢牢按住地上的人說道:“你是誰。”


    “夜秋白,怎麽是你。”


    “咦,官定材原來你沒事啊?”


    官定材點燃了桌上的燭台說道:“不,我有事,我快控製不住我自己了。”


    夜秋白說道:“怎麽了?”


    官定材說道:“他們給我吃的食物有古怪,我現在感覺體內有很多東西在不停控製我的經脈。”


    夜秋白說道:“你也真是的,明知道他們不是正常人,你偏還要吃他們的東西。”


    官定材說道:“你別說風涼話了,你以為我想啊!”


    官定材無奈的說道,其實他敢吃那些食物,是用術法驗證過的。所以才敢吃喝,可惜,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夜秋白說道:“那現在該怎麽辦。”


    官定材說道:“不行,我快受不了了,先把我體內的東西弄出來再說。”


    “嘭”的一聲,夜秋白還沒反應過來,官定材已經受不了困意,摔倒在地。


    破虛說道:“嗬,不過如此。”


    夜秋白將官定材扶到床上之後,對破虛說道:“怎麽樣才能救他,我知道你一定知道的。”


    破虛說道:“我的確知道,不過你先答應我一個條件。”


    夜秋白說道:“什麽條件。”


    破虛說道:“我要你替我做一件事?”


    夜秋白說道:“夠了,就算要做事也要先出去不是,我現在答應了可出不去的話,那一切都不頂用的。”


    破虛說道:“你未免也太小看我了,我說能出去就出去,而且我還能幫你弄清楚這裏的一切。”


    夜秋白說道:“等等,既然你這麽敢跟我打包票,那麽我也有個條件。”


    破虛說道:“你覺得你還有談條件的理由嘛?”


    夜秋白說道:“哼,別把我當傻子,我知道你們之所以能夠在我體內隨便居住,其實全部是因為我體內的黴氣對吧。”


    破虛說道:“呦……”


    夜秋白再說道:“從有個叫崔玨的家夥莫名其妙的跟我簽訂鬼神契約,再到鼠夜,白無才,柳仙還有官定材到現在的你,都是奔著我體內的黴氣來的吧。”


    破虛說道:“嗬嗬!看來你也不傻。”


    夜秋白說道:“行了吧,第一我沒錢,第二我沒勢,第三我孤家寡人一個,可我唯一還有的就是那無窮的黴運,你說你們不是看上了我的黴運還能看上什麽。”


    破虛說道:“說出你的條件,我答應你。”


    夜秋白說道:“秋霜說曾有一個叫夜慕風的人來找過她的父親,我想確認那個人到底是不是我的父親。”


    破虛說道:“就這麽簡單。”


    “額”夜秋白說道:“簡單嘛?你不覺得我的條件太過無理了嘛。”


    破虛說道:“嗬嗬,那是因為你根本不明白這裏的一切,否則你就不會這麽說了。”


    夜秋白說道:“是嘛?或許我不明白,可我很清楚我到底在經曆什麽。”


    破虛說道:“好了,雖然我答應了你,可我有一個問題?”


    夜秋白說道:“什麽問題?”


    破虛說道:“隻要你父親真的來過這裏那麽我們就一定會遇到,可如果你父親沒來過這裏那我們是遇不到的。”


    夜秋白說道:“是嘛?不管如何我就想確定那個人到底是不是我父親。”


    夜秋白閉目冥思,其實他心裏很不希望那人是他父親,可有希望那人是他父親,因為這樣的話他就能知道他父母親生前到底在幹什麽。


    破虛說道:“好,不過你不想先聽我的條件嘛?”


    夜秋白說道:“免了吧。”


    破虛笑而不語,他知道,夜秋白也知道。夜秋白他們要想在這裏麵活下去,那此時破虛就是唯一的依靠,而且夜秋白隻需答應一個條件,那他就能換來破虛很多的幫助,按照數量來說他賺了,可按照質量來說誰知道那?


    破虛說道:“好了,盡然我們合作的這麽痛快那我就告訴你該怎麽救醒這幾個中了睡蠱的家夥。”


    夜秋白說道:“好。”


    破虛說道:“很簡單,你隻需要割破你的手,滴點血在他們嘴裏就可以了。”


    夜秋白說道:“就這麽簡單嘛?”


    破虛說道:“你認為會有多難,別忘了,七情蠱是蠱王區區睡蠱對他來說根本不值一提的。”


    夜秋白說道:“等等,鼠爺也吃了七情蠱那為什麽他也陷入了沉睡。”


    破虛說道:“很簡單啊!因為七情蠱的蠱魂在你體內啊!”


    夜秋白說道:“可到底為什麽啊!”


    夜秋白還是不明白,明明吃過同樣的東西,可結果卻相差巨大。


    破虛說道:“哎,你這蠢貨啊!你也不想想有思想的人跟沒思想的人,區別到底在哪裏嘛。”


    夜秋白楞了一下之後劃破手將血滴進了鼠夜跟官定材嘴中。其實理解起來很簡單的,有思想的人他知道什麽該做,什麽不該做。可沒思想的人他所能做的就如同一具行屍走肉一般一切都靠本能行動。


    七情蠱也是同樣的道理,雖然鼠夜也吃了七情蠱按理來說也有同樣的效果,可惜,靠本能行動的東西怎麽能比得上有思想的東西那。


    一切準備就緒,夜秋白又悄悄來到了秋霜更龍兒的房間。說來也奇怪,官定材已經跟那些村名說他跟秋霜是夫妻,按理來說那些村民應該隻準備兩間房間才對可事實卻沒有,這無不是個問題。


    夜秋白又再次割破了手指,再次將血滴進了秋霜跟龍兒的嘴裏。


    破虛說道:“小子,我既然更你有了約定,那麽在約定沒有實現之前我是絕不容許你死的。”


    夜秋白說道:“然後那。”


    破虛說道:“我隻是想告訴你相比於這裏麵的這些東西,這個女孩才是對你最大的威脅。”


    夜秋白聽到後愣了一下,這世界沒有無言無辜的警告,一切合理的出現都有他的道理。


    夜秋白說道:“是嘛?”


    破虛說道:“難受美人恩,你小子該不是被她迷惑了嘛。”


    夜秋白說道:“這倒沒有,我隻是想告訴你,雖然我們隻認識了幾十個小時,可相比於陌生的東西我更信任他們。”


    破虛說道:“如此嘛?不管你怎麽想的,我已經跟你說了,做不做就得靠你可,其實我的人選不一定也非得是你。”


    夜秋白笑了一下,前文說過夜秋白是騙術高手而且還建立了八方組織,從這點其實可以知道夜秋白不是那麽好對付的人。他怎麽能還不明白,破虛的條件非他不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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