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臉皮”卻突然用背用力的將她頂開了,初白淚眼婆娑的詫異的看著他,他卻把頭深深的埋在胸前。


    “我們沒有好結果的。你自重!”半天,他才囁嚅著說道。


    “我還真以為你是個高僧!沒想到你卻連最淺顯的道理都不明白。”聽他這麽說,初白原本婆娑的眼淚立刻變成如洪水決堤,她哽咽的更狠道


    “有時候我們做一件事情,不是因為它會有好結果。而是因為它是對的。倘若我愛你,你愛我。那這件事要什麽好結果呢?我們彼此相愛就行了,因為相愛是對的。至於誰會不會因此而死,誰會不會因此而禍福無常又有什麽關係。


    我準備好了,我願意承受這一切。我隻問你一句,你愛我嗎?也願意承擔這一切嗎?隻要你愛我,你願意。我即便現在就死在你麵前也沒什麽關係。”她決絕的悲痛哭道。


    “沒臉皮”卻隻是不住的搖頭,不迴一言。


    “我不管,我不會讓你離開這裏的。你在這麽多人麵前已經答應了我,要娶我。你離開這裏,我就立刻去死。你可以說你不愛我,那你就不要管我。”初白徹底奔潰了,嚎啕大哭道。


    “沒臉皮”聽她這樣說道,知道自己再不發一言就更不用想著離開了,他隻好開口說道


    “海水無痕,蒼山無悔,人生一夢,不過白雲蒼狗,錯錯對對,恩恩怨怨,不過都是日出日落,大美無言,日月無雙。


    既不迴頭,何必不忘!


    既然無緣,何必誓言!


    所謂不放,不過是一點執念而已。千花入眼,遠勝隻有一花在手。


    放了,你便才能真正得到福源。一直拿著,你最後終將得到苦報。”


    他苦口婆心的勸初白道,竟不自禁的也有些想哭。


    “穿上衣服吧,初白姑娘。夜已深,容易著涼。”他低著頭繼續說道。


    初白卻也搖頭不止


    “所謂一花一世界,不過是一葉一追尋。倘若千片葉子都是同一個夢,那要這千葉又有何用。天為何不隻生一葉?


    我就要一生為一人足矣。得一人,失之我一切又如何。


    人道海水深,不抵相思半。海水尚有崖,相思渺無畔。


    你說這些,不過是你沒有陷入而已。你隔岸觀火,當然可以說的道貌岸然,大義凜然。


    你理解不了看燈火星星,人生杳杳,車水馬龍,歌不盡酒肉歡卻始終鬱鬱寡寡,孤孤單單。


    餘生思念倘若可以換酒,夠換我一生長醉。”初白越說越動情,卻無奈淚水已幹,此刻說完就隻剩幹嚎。


    “那倘若我告訴你,如果你不放我,必定是我將橫死,你又如何取舍?初白姑娘,若有緣分,我們自會有相見的來世,若無緣分,如何哭求?


    相濡以沫,不如相忘於江湖啊。”“沒臉皮”隻能這樣說道,言罷,他深深的歎了口氣,這口氣卻並不是哀傷,隻是掩飾,為了掩飾他也即將失控的情緒。


    這話卻讓初白徹底愣住了


    “你的意思,是如果和我在一起,要被降厄運的是你?你會死掉?真的嗎?這到底是你騙我,想拒絕我的說辭,還是真相。”初白瞪大了眼睛不甘心的問道。


    “我從不騙人!尤其是騙你。”“沒臉皮”還是不小心動了些情,這句話裏明顯讓初白感受到了他對自己也有不少情意。


    初白默默的立在那裏,完全束手無策了。她想遍了一切辦法,和可能被拒絕的應對。可如今這樣,她卻萬萬沒有想到。讓他死在自己麵前,死因就是因為跟自己在一起,她確實也沒辦法接受和做到。


    “姑娘,穿上吧,天真的冷了。”“沒臉皮”再次提醒她道。她現在這個樣子,讓自己頭都沒法抬起,眼都不知道該放在哪裏。


    “不,就不。我可以讓你走,但今天,你必須陪我。不不不,你要陪我三天,我隻要三天。好不好,我求求你。”她又忍不住落淚求道。


    她下定了決心,即便不能天長地久,也要曾經擁有。她不能要他的一生一世,就要他至少三天的歡愉。


    “你!這又是何必?”“沒臉皮”驚訝極了,差點抬起頭問道。


    初白卻不管不問,也不再多說,她有自己的辦法對付他。她直接衝了過去,用唇狠狠的堵住了他的嘴,像男人一般,手在他身上放肆的到處遊走。


    “沒臉皮”腦袋翁的一聲響了起來,身體似乎裝的都是幹柴烈火,被初白一下悉數點燃了。燒的滾燙不已,他一再努力的克製自己,唿吸卻忍不住變得越來越粗重。不一會,渾身就遍布了汗水。


    他開始覺得自己的嘴和手有些不受控製,開始自己不停地躍躍欲試。他努力的壓抑著,卻成效不大。在初白熱烈的進攻下,他也徹底的淪陷了。


    那手和嘴和初白忍不住交互起來,到處遊走。探索著彼此身上的每一寸、每一縷。初白覺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要凝固了,那血液的紅已經滲透到了她身體的每一處。


    “沒臉皮”放眼看去,她每一處無不潮紅,雪白皮膚上的潮紅,猶如雪中的臘梅,這種異常耀眼的美刺激的“沒臉皮”突然變成了一頭野獸,他終於開始掌控了節奏,發起了一次又一次猛烈的進攻。


    很快,初白身上也開始沁出密密麻麻的汗珠,她有些羞恥自己越來越大聲的叫聲,卻根本抑製不住。這樣的聲音才足夠釋放她現在所有的感覺,才足夠證明自己極度的歡愉。


    兩人都不知道困倦的“勞作”者,都是“新人”而已,卻一夜之間都變成了老手。直到天色大亮時,才終於都疲倦不已的昏昏沉沉才睡去。


    經過了這一晚,她們都已經不再需要用言語去確定感情,去表達感情。她們擁有了一種全新的交流方式和默契。也擁有了一種製造從出生到現在都未曾體驗過的極度歡愉的方式,三天就這樣很快的過去,沒有人離開那個房間。


    準確的說,沒有人離開過那張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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