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你也。。。。。。不會吧?”陳漠吃驚的問。


    一向臉上毫無表情的太上老君這會卻顯得十分憂愁、哀傷,他重重的點了點頭。陳漠隻能無奈的告辭,迴去果然至尊寶也迴來了,看他臉上的表情,陳漠就知道,他也沒有能得到任何幫助。


    “他說這事,三界現在都沒人可以幫忙了。”至尊寶聳聳肩果然說道。


    三人都不由的呆呆的一屁股坐在地上,現在難道真的隻有等了嗎?


    “放她走,我留下。”三藏突然高喊道。


    正有些昏昏欲睡的初白嚇了一跳,這裏沒有時間的概念,以為你感覺不到任何東西的流逝。


    沒有所謂的白天黑夜,沒有太陽和月亮的交替和月的陰晴圓缺,沒有任何東西證明有時間存在。所以,初白也不知道她們在這裏已經呆了多久,三藏沉默了多久。


    “你再說什麽?”她著急的問道。


    “不可能,你如果想走,隨時可以走。她不行,必須留在這裏。她還沒有完成她的任務和試煉。”那個聲音很快的迴道。


    “為什麽?你也沒有開始考驗她啊?這些景象和記憶都是我的,跟她有什麽關係?”三藏不解的問道。


    “你問她吧,她知道的。”那個聲音迴道,說完,就又沒了聲音。


    三藏將目光放在了初白身上,初白臉色刷的一下變的通紅,一句話都不說,慢慢的低下了頭。兩人都沒再說話,隻是氣氛再也無法保持原先的那種靜謐,一種難以名狀的情緒在這裏密布著。


    “還有必要瞞著我什麽嗎?即使救不了弟弟,你活著出去,不也好嗎?”三藏等了許久,終於還是忍不住問她。她卻依然沒有答話。


    “試煉可是有時間的,不是永無止境,雖然你們感覺不到。”那聲音接著冷冰冰的催促道,似乎也不滿意初白的沉默。


    “女孩的試煉一直都很固定,如果不需要幫你,那我唯一的任務就是。。。。。。。,我。。。。。。。我。。。。。。。”她沒辦法麵對三藏咄咄逼人的眼神,隻好吞吞吐吐的說道,可話說道一半,卻又隻剩臉紅,再也說不下去。


    “她需要把自己交給你。哈哈哈哈哈哈,這裏麵所有的女孩都必須是童女。她們要有清白的身體,她們要把自己這清白的身子交給你。


    還記得她跟你講的那些往事嗎?那時候,她祖上已經不再相信任何男人,她也再不會給男人任何東西。女人因愛而性。所以,要破她那誓約,女孩還要把身體重新交給男人。


    三藏,所以,你出去很簡單。可她出去,你認真的想想吧。”那人終於忍不下去,替她把話說完。三藏驚得眼睛瞪的巨大無比,連忙低下頭去,暗念好一陣經文,壓下去自己已經掀起驚濤駭浪的心。


    “我理解你,沒事,我沒想到,你其實跟我想的完全不一樣。我還以為你就是個登徒浪子,除了嘴上抹油,其他一無是處。


    沒想到,到了這裏,我才發現我原來這麽不了解你。你比我想象裏的你有趣的多,也偉大的多。金蟬子哥哥,我不會介意的。你不用想救我。”初白溫柔款款的笑著說道。


    初白一開始決不信自己的試煉無法完成,這個偷看她在河裏洗澡的人,要知道自己的試煉是這樣的,他還不高興死。她心裏卻是一萬個不情願,不是為了這國中百姓,為了自己的弟弟,她才不會跟著進來。


    不過,她相信三藏的試煉是肯定無法完成的,自己不見的比祖上那兩任女王要優秀,自己並不喜歡修煉,也不勤奮。三藏又在她看來就是一個廢物。


    他自己絕不可能完成試煉,初白也覺得自己幫不上多大的忙。她隻能祈禱兩人夠幸運。


    但如今,她萬萬沒想到,事情跟自己想的完全不一樣。聽完三藏的經曆,隨著她加深了對三藏的了解。她終於才明白,這個人的信仰遠比任何人要虔誠。


    他表明上看著浮誇,戲謔、不正經,但其實,那都不過是一種偽裝。他曾經受到那麽巨大的刺激,內心深處的信仰才是他真正的支柱。


    她經曆了這些,已經在心裏放棄了自己的試煉。她知道,她和三藏是永遠不可能完成這樣的試煉的。


    三藏已經無法在抬起頭打量她,他血液裏有種東西在聚集在一處,再衝動不已。她溫柔的聲音傳來讓他更是血脈噴張。他原來壓抑許久的東西正在卷土重來,原先,這些東西靠信仰支撐壓製著,現在,信仰被擊的粉碎。


    她的紅唇、明眸,雪白的齒和她白皙的頸,露出完美修長身材的線條,和她的試煉讓他不禁浮想聯翩,氣血翻湧。他強撐著,現在靠的不是信仰而隻能是長久以來的習慣。


    他閉上了眼,不發一眼,想完全放空進入冥想,隔離開她。


    初白奇怪的看著三藏突然雙目緊閉,眉頭顰起。喉結在一顫一顫。她目光忍不住一直放在了她的喉結上。女兒國中,沒有人擁有喉結。


    她看的出神,不知不覺越離越近,三藏突然感受到一股醉人的沁香襲來,自己再也無法坐定,眼一睜開,初白那張傾世的臉就在自己麵前。


    他愕然的先是一怔,瞬間又下意識的趕緊向後躲開,像是遇到了洪水猛獸。她詫異的看著三藏,不知道他到底怎麽了,為何如此怪異。女兒國裏全是女人,她也並沒有學習過怎樣跟男人打交道,更沒學過什麽男女授受不親。


    否則,以她的脾氣,三藏偷窺她。她豈會在把他帶入宮中再懲罰,恐怕就當場打死了。她感覺到那偷窺是一種冒犯,卻沒有尋常女子那種特別的羞恥感。


    “你?病了嗎?為何臉色這麽難看?


    呀,你怎麽還出了這麽多汗?”初白不解的打量了三藏一陣,卻發現他越來越怪異,額頭上布滿了密密麻麻的汗水。三藏緊張的一直瑟瑟發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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