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名大聲爽笑起來,“老哥說笑而已,憑老弟在《凡塵超俠榜》排名第四十八名,老弟就能直接成為真傳弟子,通天山脈山腳到山頂的妖魔兇獸,對老弟那自然是小兒科。”


    秦朗對那什麽通天脈的都不感興趣,默默聽了好久,見他們都沒人提起清零草,便轉身默默退下。


    看來,這清零草確實神秘。


    不過也可以理解,清零草是再神秘,也是治病救人的,沒有人想生病,所以除了那些真正生病的人,應該沒有幾個人關心什麽勞什子清零草。


    深夜,當好再來飯館裏麵的最後一個客人離開,秦朗也終於可以收工,帶著一身的疲憊迴到自己的房間。


    洗了一個熱水澡,秦朗就躺在床上,拿著一顆金珠,雙眼盯著金珠一動不動的看著。


    該怎麽辦好呢


    這都大半個月了,對尋找清零草,除了那天大夫給他的一點提示外,秦朗依舊沒有半點頭緒,因此他苦惱不已。


    就在這時,秦朗隻覺得一股香風襲來,緊接著窗欞一陣響。


    秦朗隻是靈力受限,聽覺和嗅覺並沒有壞,當即他怒喝一聲道。


    “誰”


    沒有人迴答。


    秦朗沒做停留,當即打開門查看。


    這晚上有月光,清透的月光如水般傾瀉在地上,映照著地麵上的影子都顯得清清楚楚。


    空無一人。


    “到底是何方神聖,既然來了便是客,進門喝一杯唄!”


    秦朗刻意壓著點聲音,怕聲音大了被其他屋的人給聽到。


    秦朗剛來的第一天掌櫃的讓他和其他夥計住在一起,一間屋有三個人,等幹到第五天,秦朗便被提拔成了夥計中的管理層,專門給他單獨一間屋住。


    如此,秦朗才敢大喇喇地跟外麵不知名的人說道。


    秦朗等了一刻鍾,冬天的夜晚挺冷的,再加上秦朗有傷在身,所以覺得分外冷。


    再看看果真再沒有人出現,他便掩了門進去。


    隻是秦朗剛進去,那惱人的香味和窗欞聲再次傳來。


    如此一連四五次,秦朗惱了,覺得肯定是誰的惡作劇,便打定主意不再理會。


    也忙碌了一天,秦朗洗洗腳便上床睡了,剛一躺下,便鼾聲如雷。


    秦朗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夢中不斷地有人掐他的脖子,他窒息無比。


    半夜,秦朗驚醒過來,額頭密密麻麻起了一層薄汗。


    此時,淩晨三點鍾的鍾聲剛剛敲響,夜涼如水,清冷的月光薄薄地灑在地上,秦朗卻怎麽也睡不著了。


    他翻身坐起,覺得口渴的厲害,便起身倒了一杯茶,慢慢喝著,一邊想著明日臘八節的事情。


    一盞茶被秦朗喝出了人身燕窩的感覺。


    困意再次襲來,秦朗放下茶杯,準備趁天亮之前再睡個囫圇覺再說。


    天亮又是忙碌的一天,臘八節飯館裏有活動,還不知道會怎樣忙呢!


    秦朗摸到床邊,剛準備和衣躺下,卻驚訝地發現床上似乎坐著一個人。


    “誰你是誰!”


    這下秦朗再沒了睡意,清醒的同時襲來一陣莫名的恐懼。


    莫非,是李霄那家夥尋了來


    秦朗想到這裏的時候,同時保持著警惕,將一柄小巧的匕首悄悄攥在手心,站在原地警惕地望著前麵。


    若是李霄尋了來,以他現在的身子骨,必死無疑。


    但有了武器做防身,能拖一時是一時,總比束手待斃強。


    “哈哈哈哈!”


    前麵的背影突然爆發出一陣爽朗的大笑聲。


    若仔細聽的話,那笑聲中還帶著點幸災樂禍。


    秦朗被笑懵了,半天都沒迴過神來。


    等他迴過神來,卻發現麵前的人有一張他很想念的、熟悉的麵孔。


    “冷月”


    秦朗望著麵前穿著白色長袍馬褂、束著男式發髻的人兒,有些不確定地喊道。


    “是我啊,你不認識了”


    冷月嗞著一口白牙,笑的眉眼彎彎。


    好家夥,誰知道這秦朗還能忍氣吞聲做店小二,而且一做就做半個月,這真是顛覆了她的認知。


    “是你你真是冷月”


    秦朗猛然迴過神來,望著冷月,感覺是在夢裏,直到他狠狠地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


    “嘶!”


    秦朗痛唿一聲,疼的眼淚花都出來了。


    看來,眼前的這一切都是真實發生,並不是他做夢了。


    “不是我,還能是誰!”


    冷月瞧了秦朗一眼,眉飛色舞地道:“你也真是的,是怎麽混的,竟然都來當店小二,也幸好是你,若是別人,恐怕都沒有這個耐心~~”


    秦朗見冷月說的太大聲,連忙打斷道:“好了好了,別說了,小聲點,把別人吵醒就不好了!”


    冷月聽聞,得意地一挑眉頭道:“怎麽可能,不會的!在找你之前,我已經在周圍設置了結界,你放心吧,現在誰都聽不到我們說話,也誰都闖不進來。”


    見冷月這麽說,秦朗便放心了。


    也與此同時,秦朗默契地知道,冷月估計已經知道了他後麵的所有事情。


    也好,省的他解釋了。


    冷月掃了秦朗一眼,眼神中帶著一切我都知道的默契。


    “你怎麽想的,這會走,還是啥時候走”


    冷月本來想著趁秦朗睡著,直接將他打包帶走得了,但又想到自己是個女孩子,這樣做的話太過粗魯,應該沒有男孩子會喜歡,便打消了這個念頭。


    秦朗想了想,還是決定跟陳掌櫃告個別再走。


    畢竟,在他穿的那麽寒酸,落魄的時候,陳掌櫃並沒有因為他的落魄嫌棄他,反而委以重任,這份情誼,不是誰都能給的。


    冷月聽到秦朗還要等到後天再走,頓時驚訝地瞪大了眼睛道:“怎麽你還要等著後天再走你瘋了還是我聽錯了”


    冷月怎麽也都沒想到秦朗會想等到後天才走,,這是她沒想到的。


    能在一個普通飯館做店小二這麽久,怎麽想都不像是秦朗能做出的事情,難道,秦朗移情別戀了,喜歡上了別的女孩,為愛飛蛾撲火


    秦朗沒想到就這麽短短一瞬間,冷月就已經腦補了一大出戲。


    但是秦朗的遲疑,落在冷月的眼中卻是懷疑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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