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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出侗鄉古寨中篇張寶同


    雲妹走後,文麗沒了伴,感覺一人呆在房間裏十分地寂寞,很想給桂林導遊打個電話,好讓他來陪自己說說話或帶她出外轉轉。可是,幾經猶豫,還是忍住了。本想雲妹九點能迴來,可是,到了十一點鍾也沒見雲妹的影子。文麗就想雲妹肯定是讓男朋友給留住了。可是,侗族是有風俗的,未婚阿妹是不能留宿在男人家的。如果讓人知道了,可是件非常丟人的事情,隻怕是以後走路都不敢抬頭看人。這樣一想,就覺得雲妹的膽子真夠大了。


    接下來,一連開了三天的會,文麗幾乎就沒有出賓館。這天傍晚,吃過飯,組委會就通知說大家明天休息一天,可以隨便到桂林的市區或旅遊點去轉轉,然後,就要到德天和通靈去實地參觀和旅遊。文麗知道雲妹要跟男朋友去陽朔,而自己既無人陪伴,也不知道該去何處遊玩,隻好給許阿哥打了個電話。


    許阿哥正在陽朔帶團,聽說文麗在桂林,第二天一大早就從陽朔趕了過來。他一進房間,見隻有文麗一人,就說,“就你一人住?”文麗說,“還有一個龍溪鄉的侗族阿妹,她昨天晚上就讓男朋友給接走了。”桂林導遊說,“那你怎麽不早說,好讓我過來陪你一起睡。要不,你一人睡在這裏多孤單多寂寞。”文麗把鼻子一呶,說,“我才不讓你陪呢,和你在一起,我會學壞的。”桂林導遊笑道,“我就是要教你學壞的,你不學壞,我怎麽能把你搞到手。”


    文麗一邊收拾著東西,一邊問道,“你這麽早趕過來,那你帶的遊客呢?”桂林導遊說,“繳給別人帶了。”文麗說,“那你不是白帶了?”導遊說,“沒啥,不就是少掙兩千元錢的事。”


    文麗一聽這話,馬上板起臉來,說,“你咋能為了早來這這幾個小時,就損失兩千元錢,這可是我們四個月的工資!”桂林導遊不以為然地笑了笑,說,“這算啥,世界上的錢多著呢,能掙得完嗎?”說著,便乘機用手摸了摸文麗臉頰,說,“還不是因為太想你了,想早點見到你。”


    兩人並排走出了賓館,一輛嶄新的黑色轎車在門外的路邊停著。桂林導遊打開車門,讓文麗進到車裏,自己也進到了車裏。文麗問,“這是你的車?”桂林導遊說,“不,是我借的。等咱倆結婚了我再買車。”文麗卻說,“我可不想結婚。”桂林導遊說,“你可別這樣,要不,我會打一輩子光棍的。”文麗說,“我才不信呢。”


    兩人先來到了象鼻山,從這裏可以看到一艘艘遊艇從象鼻山下的漓江順流而下,駛往漓江。文麗看著看著,就被這秀麗的景色給迷住了,就讓桂林導遊給自己照張像。桂林導遊給她照過像,就把相機遞給別人,然後跑過來用胳膊摟著文麗的脖子,讓別人給他倆合影。剛好文麗穿的是正統的侗族阿妹的服飾,人又長得年輕漂亮。於是,遊客們就誤以為她是公園裏的工作人員,都紛紛過來要讓她陪著合影。桂林導遊一看這情況,趕忙拉著文麗出了公園。


    出了公園,桂林導遊就對文麗說,“你穿這身衣服,走到哪裏都會讓人把你當成旅遊景點的工作人員。”說著,便開車來到了市中心的一家服裝專賣店。


    一進門,桂林導遊就對女店員說,“你看她穿什麽最合適最好看,要把她身上的衣服從頭到腳整個換一遍。”女店員朝文麗看了一眼,說,“喲,這個妹子好漂亮呀!”然後,就指著一款白色的恤配淡藍色的牛仔短褲讓桂林導遊推薦,而桂林導遊也為文麗選了一個淡粉色的胸罩和一又白色的皮涼鞋。文麗進到試衣間裏換過衣服出來,就跟變了個人似地。迎著燦燦的陽光走在大街上,頓時就把夏日明麗的桂林大街照亮了一大片。桂林導遊一邊親熱地拉著她的手,一邊不停地用欣賞的目光看著她。看著自己的女朋友如此地年輕漂亮,就覺得自己是整個大街上最榮耀的男人。


    在遊七星岩時,門前的一家專賣侗族銀飾的小商店引起了文麗的注意。商店不大,隻有三五個平米,但侗家各種銀飾卻是應有盡有,不但做工精細,而且價格也非常地便宜。文麗想進去看看,可許阿哥當即把她拉到一旁說,“這裏的東西全是假貨。”文麗問,“怎麽是假貨?可我們侗族人是不允許做假的。”桂林導遊笑了,說,“你沒看那個侗族阿妹也是假的。”


    兩人上車後,許阿哥對文麗說,“等你嫁給了我,我也給你開個專賣店,你就可以把你們村裏阿公和阿伯們打製的銀飾拿到這裏賣。保證價錢要比在你們鄉裏賣得貴賣得好。”可文麗輕輕地歎了口氣,說,“那就看我有沒有這種福氣了。”


    兩人在大街上吃過午餐,又開車來到了蘆笛岩。這時剛好下起了大雨。兩人就冒雨從停車場跑到蘆笛岩入口處。可是,在路過一個小攤時,文麗一腳踩滑,人雖然沒跌倒,卻把小攤上的一幅字畫碰到了地上。文麗見字畫掉在地上沾了點泥水,趕忙撿起來,放在攤麵上。


    小攤的主人是位上了年紀的老人,見文麗把字畫撿起來後就要走,馬上把文麗喊住,“姑娘,莫走。你把我這字畫搞成這樣,是要賠償的。”許導遊見老人把文麗拉住,把臉色一沉,問,“怎麽賠?”老人想都沒想,說,“最少五千元。”


    文麗一聽,嚇了一跳,就說,“你這字畫隻怕是用金子做的?”老人說,“你搞清楚,這字畫可是毛公親筆題寫的。當然要比金子貴重得多。毛公,你可曉得毛公?”文麗搖了搖頭,說,“不曉得。”老人說,“就是**他老人家。”文麗當然知道**,因為是他宣告了中華人民共和國的成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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