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羨羽,我覺得,那兩位護法好像在幫我。”天嵐擰了擰秀氣的眉頭,“你說,我需要皇帝的血,就一定得和皇室扯上關係,雖然他們的行事讓人討厭了點,但確實幫我達到目的了。”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君羨羽不陰不陽地掀了掀唇,伸手,直接扯開天嵐已經破爛的衣襟。


    香肩半露,白皙的肩膀上,火紅的鳳凰展翅欲飛,君羨羽修長的手指輕撫上去。


    天嵐順著君羨羽的目光,瞧見了那個胎記,一時間,忘了尷尬,表情有些怪異。


    “君羨羽,我想起來了,自從上次,地護法看見這個胎記,好像就幾乎沒找過我麻煩,而且他那麽一個沒表情的人,居然當場色變,還被我扒了褲子,你說,這個東西到底有什麽秘密?”


    “你說你扒了他的褲子?”君羨羽的聲音陡然拔高,天嵐似乎聽到了二公子的的磨牙聲。


    “意外,意外。”天嵐猛然意識到說漏嘴了,連忙一臉狗腿地幫二公子順毛,“那不是重點好不好?對了,昨天過招的時候,他好像也是手下留情的。”


    不然她指不定就是橫著進左相府的。


    君羨羽牙齒咬得哢嚓作響:“你確定他不是看上你了?”


    天嵐看見,君羨羽的頭上似乎白煙,一道道的騰起,空氣中,酸意彌漫,完全蓋過百合花香。


    這是傳說中的吃醋了?


    “我說二公子,難道你覺得,他喜歡我到替我和別人安排婚約?”


    天嵐都不忍心鄙視他,那個英明睿智的二公子到哪裏曬月光了?怎麽把這個白癡放出來?


    “瘋子能用常理推斷嗎?”二公子理直氣壯地吼了一句,“女人,難道是你喜歡上他了?”


    二公子開始捧醋狂飲,而且人家頂多捧一瓶,他至少捧一缸。


    “你開什麽玩笑,我什麽時候喜歡他了?”天嵐扶額。


    “那你怎麽不扒我的褲子?”君羨羽很白癡地反問了一句。


    天嵐一頭黑線。


    二公子,我們是在討論正事,您能把注意力從扒褲子上移開嗎?


    “啊-”天嵐驚叫一聲。


    整個人被君羨羽打橫抱起,君羨羽獰笑一聲:“女人,你接著叫,就算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


    滑落,便抱著天嵐,疾步往後院的溫泉而去。


    中途遇上馭風,馭風目不轉睛地盯著那兩人,一個衣冠不整,一個衣冠楚楚。


    它忽然想起一個詞:


    衣冠禽~獸!


    一邊看得眼睛都不眨,一邊不忘念它的清心寡欲咒:少兒不宜,少兒不宜……


    君羨羽伸手去扒天嵐的衣服,天嵐反抗,他就將她的雙手反剪到她身後,又是呲啦一聲,這迴衣服全廢了。


    單手解開自己的衣服,君羨羽拉著天嵐一起跳進去。


    天嵐將自己縮在溫泉的一角,雙手護胸,警惕地瞪著對麵的人。


    “乖,過來。”君羨羽對她勾勾手指,唇角的笑容,邪肆又魅惑,像極了萬年的狐狸精。


    天嵐頭搖得跟波浪鼓一樣,從前的患難與共,讓她習慣了與君越不分彼此的日子,她也曾想過,如果要結婚,君越一定是最佳對象。


    來到這個世界,她一直把君羨羽當成君越,所以無論是被他貼身照顧,還是共用各種私人物品,她都沒有放在心上。


    她不是那種很保守的女人,所以君羨羽偶爾調~戲她,她也不會太放在心上。


    可是若是真刀真槍的上,她沒有這個勇氣,這個世界的男人三妻四妾是常事,更何況是君羨羽這種位高權重的人?


    她說服不了自己接受這樣的規則,所以,哪怕君羨羽就是君越,有些東西還是變了。


    她把自己定位成他的好兄弟,依舊可以與他出生入死,不分彼此,卻接受不了變成他眾多女人中的一個。


    天嵐下意識地往岸上爬,兩個不穿衣服的男女在一起,會發生什麽,用膝蓋想也知道。


    一隻腳剛爬上去,就被人拽著腳腕,用力地扯了迴去。


    撲通——好大一聲響,透明的水花濺起一尺高。


    “想逃?”君羨羽攬著她的腰,邪氣一笑,“女人,你逃得掉嗎?”


    沒有了衣服的阻隔,天嵐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君羨羽胸膛上傳來的溫暖,在熱氣的蒸熏下,小臉酡紅。


    “君羨羽,我們就保持這樣的關係,好不好?”天嵐別過臉去,不敢去看君羨羽霎那黑下來的臉。


    她感覺到,君羨羽有點喜歡她,可是喜歡不是愛,愛是第一無二的,喜歡卻可以很多。


    就像他喜歡她,也喜歡馭風,這並不矛盾。


    她承認自己是有點矯情,可是她對這個問題真的很執著。


    “不可能。”君羨羽拽緊了她的肩膀,力度大得天嵐皺眉,她卻沒有吭聲。


    “你必須喜歡上我!”君羨羽目光有些發紅,那是一種近乎瘋狂地紅色,“我死都不會放過你,絕不!”


    “君羨羽,你講點道理。”天嵐有點哭笑不得,喜不喜歡上一個人,又豈是她說了算的?


    感情來了,誰都擋不住,不來,也是誰都沒辦法。


    天嵐剛想說什麽,君羨羽驟然堵上了她的雙唇,口腔中,全都是她的味道,鼻翼間,盡是他的氣息。


    心,如擂鼓般,有種怦然心動的味道。


    她想,其實她是喜歡他的,不然她不會允許他對她的放肆。


    親wen,對她來說,是件很神聖的事,上輩子的君越,這輩子的君羨羽,是她不會抗拒的人。


    良久,君羨羽才緩緩放開她,她喘著氣,臉色潮紅,目光中卻有執著:“君羨羽,你愛我嗎?”


    “我喜歡你。”君羨羽對這兩個字,同樣有種莫名的執著。


    天嵐笑了,有點苦澀。


    “女人,不如我們再打個賭,賭你三個月之內,會喜歡上我。”君羨羽霸道地將她按在浴池邊緣,出口的話似是商量,卻不容她反駁。


    天嵐又是苦笑,其實都不用賭,她知道她已經輸了,可是,她會堅守著自己的底線。


    除非,一生一世一雙人!


    “君羨羽,想要我喜歡上你,很簡單,拿這裏來換。”天嵐撫上他的胸口,語聲同樣堅定霸道,不容置喙,“我隻要完整的!”


    ——ps:今天有點事,更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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