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仁不義?什麽意思?


    我正想仔細地詢問李河,忽然隻聽砰的一聲,樓下好像有什麽東西被碰到了。


    這是什麽時候被裝進抽屜裏的!


    我額頭上不由得冒出了許多冷汗,這房子確實與之前的房子有點不同了。再這麽找下去,誰知道會找出什麽來。我連忙從口袋裏掏出手機,準備用手電筒照一下。


    而等打開手電筒後,我心裏頓時咯噔一下。


    在這個抽屜裏,除了剛才被我丟掉的死嬰外,竟然還有半個嬰兒的屍體。那嬰兒屍體是被豎著切開的,就這麽平靜地躺在抽屜裏,眼睛還微眯地看著我,正好能看見他那已經有點綠色的瞳孔。


    "嘔......"


    看見這場麵,我忍不住彎下腰嘔吐起來。雖然我見識過嬰啼穀,但一想起自己剛才就在這麽一個抽屜裏摸來摸去,心裏就覺得一陣反胃,特別難受。


    等吐完後,我快速地從抽屜裏拿出願無憂和一些物品,再次折迴往張華那邊走去。他現在還是站在那兒,很是詭異。我看得心慌,就打開一瓶黑狗血,全都往張華的身上撒去。


    "嘩!"


    黑狗血灑在了張華的身上,可讓我心寒的是,張華還是一丁點感覺都沒有。我頓時就皺起了眉頭,這哪裏還是一個鬼魂,分明就是個站在那不動的呆子。這麽仔細想想,對我也根本沒威脅嘛,也就隻是一樓變得有些奇怪而已。


    黑貓的屍體能拿我怎麽樣?


    嬰兒的屍體能拿我怎麽樣?


    莫名其妙,我可以照樣睡覺,等明天白天的時候再處理。李河就算用了新手段,那對我還是沒有一點意義。


    我打了個哈欠,又來到了樓上,躺在床上就閉眼睡覺,心裏還美滋滋的,感覺李河這次的計謀又失敗了。


    也不知道閉著眼睛躺了多久,也許一分鍾,也許三分鍾。忽然間,我感覺被窩裏的溫度越來越冷了,原本還是挺暖和的,但慢慢地就冷了。


    怪了。


    這被子一般都是越蓋越暖的,怎麽會越蓋越冷?我疑惑地往被窩裏摸了摸,發現裏麵濕噠噠一片,我連忙就掀起被子,然後打開燈。


    我的天......


    我的肚子上竟然有一片鮮血,黏糊糊的,就好像是我肚子破開了一個洞。我連忙將手摸向自己的肚子,可就在碰到肚子的時候,我頓時就愣住了。


    因為......好像真的有個口子。


    驚慌失措的我急忙拿起旁邊的紙巾擦了擦,此時在我的肚子上,已經多了一道傷口。那傷口並不深,但也流了不少血。


    什麽時候被割的,為什麽一點感覺都沒有!?


    我疑惑地看向被子,才發現是哪裏不對勁了。


    原本我蓋的那被子是花圖案的,可是現在卻變成了人圖案,而且被子上的人,赫然就是張華,他此時正拿著一把剪刀,臉上滿是猙獰的笑容。在那把剪刀上,竟然還有血跡,算上距離的話,那剪刀剛才正好蓋在我的肚子上。


    莫非我的肚子,就是被這剪刀給割開的?那是不是我隻要再蓋一會兒,整個肚子都要被剪開了?


    忽然間,我不再覺得自己沒事了,反而覺得現在的我很危險。


    我連忙套上衣服,再次往樓下走去,發現真正的張華還是站在那裏。這時我沒再這麽粗心,而是仔細地打量了一下。


    他,是站在這個屋子的中間。


    而現在,整個屋子就好像被張華控製了一樣,變成一個殺人機器。不管我做什麽,都可能會迎來死亡。哪怕我是做一些很簡單的事情,那也有可能會被殺,因為我根本不知道這個房間裏有哪些是危險的,就好像之前那個被子一樣。


    誰能想得到,蓋上被子睡覺,卻會讓被子割開肚皮?


    我吞了口唾沫,腦海裏忽然想起了一個詞。


    鬼屋。


    ps:


    今天四更,還差三更。我跟大家說實話吧,今天更得慢沒有任何理由,就是我自己靈感很差,都不知道能不能寫好。我本來想請假寫三更的,但感覺自己應該拚搏到最後一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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