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掛斷了電話的淩清,呆愣了片刻,隨即便忍不住開始在原地不停地徘徊著。


    而對於連城翊遙為什麽突然掛斷了她的電話,淩清似乎一點都不在意。


    此刻淩清在意的是言亦不久之前的那句話,言亦說流年還沒有死。


    那就意味著,流年還活著。


    而且這是不是也說明了一件事情呢,那就是所謂的流年的屍體根本就不是流年,可以這樣說嗎?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麽前不久,司律痕說要火化了流年的屍體的話,那麽這件事情,就能夠想的通了。


    她就說嘛,司律痕那樣的愛流年,怎麽會火化流年的屍體呢?


    所以這樣說來的話,那個時候,司律痕就知道那具屍體不是流年的了嗎?


    所以司律痕才會那樣毫不猶豫的說出,要火化流年的屍體的這句話嗎?


    越是這樣想,淩清越覺得自己所想的是非常有道理的。


    不然的話,最近為什麽司律痕不忙著料理流年的後事,反而一直向外跑呢?


    還有言亦也是如此,一天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這些種種的種種,不就很能說明一件事情嗎?


    那就是司律痕和言亦都在忙碌著,但是這種忙碌一定是為了同一個人。


    司律痕非常的愛流年,這是他們眾所周知的事情,而言亦在心裏也默默的喜歡著流年,這也是他們大家一直都看在眼裏的事情。


    再加上,最近流年出了這樣大的事情,司律痕和言亦隻會忙碌流年的事情。


    現在對於司律痕和言亦來說,流年的事情才是最重要的,其他的事情對於司律痕和言亦來說,便毫無意義了。


    所以這樣想來的話,言亦說的那句話應該是真的。


    流年真的沒有死。


    想到這裏,淩清忍不住握住自己的雙手,放在自己的胸前,緊接著,淩清的雙手合十,隨即便緩緩地閉上了雙眼。


    “求求你了,一定要讓言亦說的那句話成為真的事實,隻要言亦剛剛所說的那句話是真的,要我做什麽,都是可以的我願意為此付出一切代價。”


    是的,隻要流年還活著,淩清真的願意放下一切,放下所有的一切。


    就這樣,淩清在原地站著,用雙手合十的姿勢,差不多站了十五分鍾左右的時間。


    祈禱完之後,淩清便緩緩地睜開了雙眼,眸子裏全是希冀。


    隨即淩清便開始了漫長的等待。


    此刻淩清真的無比的希望司律痕或者言亦,再次出現在她的麵前。


    這樣她就能夠清楚的知道一些事情了。


    此刻的淩清真的是發了瘋的想要知道,如果流年還活著的話,那麽此刻的流年到底在哪裏呢?


    司律痕和言亦這樣一直不停地外出,肯定是為了流年的事情,他們肯定也是在找流年的下落,所以不知道他們到底找的怎麽樣了呢?


    還有還有,現在的流年是不是安全的呢?流年萬一落到了壞人的手裏那又該怎麽樣?


    或者或者,此刻的流年正在受到傷害,那又該怎麽辦?


    一坐下來,淩清就開始不停地胡思亂想,淩清也想要往好了想。


    但是每次大腦就會不受控製的想到一些不好的畫麵,然後淩清便開始了一陣又一陣的心驚肉跳。


    此刻的淩清根本坐不住,坐下來沒多久,淩清便又會站起來。


    隨即便開始不停的在原地走來走去。


    淩清幾次深唿吸,可是似乎依舊沒有一點的作用,還是這樣的擔心焦急。


    這樣的擔心焦急讓淩清開始不停的抓頭發,為什麽自己會這麽的緊張擔心呢?


    自從聽到言亦說了流年還活著的事情之後,淩清再也無法淡定下去了。


    因為此刻的淩清不知道,現在的流年的狀況到底是好還是壞,這一切的一切,都讓淩清非常的擔心。


    淩清就這樣不停地在原地徘徊著,隨即便開始不停地向外張望著,她想要知道司律痕和言亦到底是什麽時候才能夠迴來。


    此刻的淩清真的有太多太多的問題要問,所以此刻的淩清真的是一刻也安分不下來。


    時間總是漫長的,尤其是此刻對於淩清來說更是如此。


    等待也是熬人的,從來沒有一刻,淩清希望司律痕和言亦能夠這麽快的迴來。


    但是淩清等了又等,時間也看了幾百遍幾千遍了,可是還是不見司律痕和言亦迴來。


    就這樣,淩清從下午的兩點鍾,一直等到晚上的八點鍾,還是沒有等到司律痕和言亦。


    就連晚飯的時候,傭人來叫淩清吃飯,淩清也沒有吃,此刻的淩清哪裏還有什麽胃口啊。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現在已經是晚上十一點了,淩清依舊在客廳裏不斷的徘徊著。


    司律痕和言亦不迴來,對於淩清來說,就是一種煎熬。


    尤其都這麽長的時間了,還沒有見到司律痕和言亦的身影,兩個人不管是誰的身影都不曾見到。


    這讓淩清真的很是著急,越是這樣,淩清就會越容易胡思亂想。


    這樣的胡思亂想讓淩清神經總是繃得很緊,一刻也放鬆不了。


    “淩清小姐,已經晚上一點多了,您還不休息嗎?”


    不知道過了多久,一個傭人突然走了過來,隨即便對著淩清笑著說道。


    “我不困,我還想在這兒繼續待一會兒,你先去睡吧。”


    擺了擺手,隨即淩清說道。


    此刻的淩清真的很是焦急,都一點了,再過幾個小時就要天亮了,司律痕和言亦怎麽還不迴來啊。


    淩清再次開始不停地在原地徘徊著,時不時的朝著門口張望著。


    就這樣,時間又過去了兩個多小時。


    正當淩清看著時間不停地皺眉的時候,門外突然傳來了一陣小汽車的聲音。


    聽到這個聲音的瞬間,淩清的臉上不由得一喜,隨即便想都不想的跑了出去。


    才跑出去,淩清果然就看見了,一輛小轎車朝著這裏駛來。


    沒一會兒的時間,小轎車便停了下來。


    不知道車裏下來的人會是誰,淩清一直緊張的張望著。


    這個時候,車門打開了,車裏麵下來了一個人,看到這個人,淩清趕忙跑下了台階。


    看到來人,淩清的眸子猛地亮了起來,隨即想都不想的便衝下了台階。


    “司律痕,你迴來了?”


    一邊跑,淩清一邊嘴裏不停地說著。


    而在淩清還沒有跑到,司律痕的車前的時候,這個時候,從車裏又下來了另外一個人。


    這個人便是言亦。


    看到言亦和司律痕同時出現,淩清便更加的開心了。


    “司律痕,言亦你們迴來了?”


    淩清用最快的速度跑到了司律痕和言亦的麵前。


    氣喘籲籲著,來不及歇一口氣,淩清便急忙說道。


    聽到淩清的話,司律痕並沒有理會她隻是繞過淩清就要離開。


    而言亦隻是輕輕的嗯了一聲,隨即便沒有說其他的話,緊接著便也要離開。


    “等一下,你們要去哪裏啊?我有事情要問。”


    好不容易等待了這麽長的時間,終於等到了司律痕和言亦,怎麽能夠就這麽的任由著他們離開呢?


    司律痕和言亦邁的步子很大,淩清需要跑起來才能跟得上他們的腳步。


    可是即使如此,淩清也非常的原意,隻要能夠從司律痕或者言亦的口裏問出些什麽,那就是最好的了。


    幾人終於來到了客廳裏,但是司律痕和言亦沒有想要在客廳裏停留的意思,腳下的步子,沒有一刻的停止過。


    “司律痕,言亦,你們倆等一下啊,不要走這麽快啊。”


    淩清用了最大的力氣總算是追上了兩人,可是司律痕和言亦,這兩人,卻是一句話也不曾開口。


    上了樓之後,兩人並沒有直接各自迴各自的房間,而是直接一起來到了書房門前。


    兩人很快就進到了書房裏麵,而淩清也緊跟著跨出了自己的一隻腳,緊接著,就要跨進去。


    可是腳才剛剛跨進去,言亦就要關門。


    “喂,你們這是要幹嘛?不要這樣,我真的等了很長的時間了,求求你們能不能告訴我現在流年到底怎麽樣了?我隻想要知道流年的情況,求求你們告訴我好不好?”


    此刻的淩清死死的賴在書房的門口,就是不肯離去。


    她不知道司律痕和言亦關起門來,要研究什麽事情,但是此刻她真的沒有辦法再等下去了。


    此刻的淩清,就真的隻想要司律痕,或者言亦的一句話。


    她相信司律痕和言亦,知道的肯定要比她知道的要多得多。


    所以她真的想要從司律痕和言亦的口裏得知一些關於流年的事情。


    為了得到關於流年的事情,此刻的淩清已經不惜用求這個字眼了。


    “我們也想要知道。”


    一句話說完,言亦便毫不猶豫的將淩清推了出去,緊接著便將書房門關閉。


    因為言亦的話,淩清倏地愣住了。


    什麽叫做他們也想要知道,什麽叫做司律痕和言亦也想要知道?


    這句話的意思難道是,司律痕和言亦也不知道流年現在是什麽狀況了?


    是這個意思嗎?所以他們同樣的也不知道流年,現在是平安還是不平安?


    流年現在有沒有受傷?司律痕和言亦也是不知道的?


    此刻流年到底在哪裏,他們也不知道,是這個意思嗎?


    如果真的是這個意思的話,那麽這些到底意味著什麽呢?


    怎麽可以這樣,司律痕和言亦怎麽可以不知道流年的狀況呢?


    怎麽能夠這樣?她絕對不會允許這樣,絕對不可以這樣!


    想清楚的流年倏地抬手,狠狠地敲起了書房的門,一刻也不曾停止過。


    “司律痕,言亦你們開門啊,你們快點開門,憑什麽你們能夠在書房裏這樣討論關於流年的事情,而不讓我參與呢?你們別忘了,我也是流年的好朋友,我有權知道流年的事情,你們快點開門啊……”


    司律痕和言亦不可能一點也不知道流年的事情,他們肯定多多少少知道些什麽的,隻是他們不願意告訴她罷了。


    所以今天她豁出去了,她必須要了解到一些事情,這樣,她才能夠安心啊。


    可是任由淩清怎麽敲門,房門自始至終都沒有開。


    但是盡管這樣,淩清還是沒有放棄,依舊不停地敲著房門。


    不知道敲了多久,淩清感覺自己的手都沒有知覺了,言亦和司律痕卻始終沒有給她開門。


    淩清終於停了下來,不再敲門,不是因為手疼的緣故,而是因為淩清突然想明白了一件事情。


    那就是既然言亦和司律痕是鐵了心的不給她開門,那麽她為什麽還要繼續再這樣的敲下去呢?


    根本一點意義都沒有啊。


    與其這樣,還不如就在書房的門口耐心的等待呢。


    她相信言亦和司律痕,總會從裏麵出來的,他們總不可能在裏麵待一輩子吧。


    這樣想著,淩清便冷靜了下來,隨即便慢慢的滑坐在了地上。


    沒有憤怒,沒有抱怨,淩清就隻是一臉淡然的坐在地上,等待著司律痕和言亦出來。


    不知道淩清自己在地上坐了多長的時間,書房的門就在這個時候,突然被打開了。


    看到書房門被打開了,淩清倏地從地上站了起來。


    緊接著,淩清整個人便擋在了書房的門前。


    “我要知道關於流年的消息,什麽事情都可以,拜托你們不要這樣不聲不響,難道隻有你們擔心流年,我就不擔心流年了嗎?”


    好不容易才從言亦的口裏知道,流年並沒有死,可是就隻是僅此而已啊。


    其他的事情,她全部都不知道,為此淩清真的很是擔心。


    “讓開”


    這次開口的是司律痕,隻見此刻的司律痕,臉上沒有一絲一毫的表情,就隻是這樣冷冷的說道。


    “我不讓,今天不管司律痕你要做什麽,我也不會讓的,即使你現在就殺了我,我也是不會讓開的,絕對不會讓開!”


    為了能夠知道流年的一點消息,此刻的淩清真的已經完全的豁出去了呢。


    “不要以為我真的不敢殺了你。”


    此刻的司律痕卻是沒有半點耐心的,如果淩清真的再不讓開的話,他真的會劈了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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