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麽,第三步,將氣匯聚在手上,做不到呢?

    練了兩個小時,都沒成功。難道自己理解錯了。

    另一邊在海的一邊,奇風。真在納悶,說到這裏她好像有點呆耶。

    到現在才想起來沒問。

    他幹嘛抓自己呢?

    可以完全確定。

    好像縣官也沒說的。

    自己從不喜歡,過問他人的事,除非和自己有關的人。

    現在看來是要問問了。

    收起蓮花針。自己還是去找找他吧。不問清楚,自己是不會明白的。

    雲霧崖下,除了滄海有心外,最讓人惹人注意的就是蓮花宮。

    宮殿都是用大理石砌成,裏麵據說是世上隱姓埋名的能工巧匠諸葛玄德的傑作。傳言早年諸葛玄德曾是建造鳳王朝皇宮大殿的主設計師諸葛留的遺孤。

    當年大殿將成,諸葛留就被查出私藏楠木棺木被罷官免職,後來就被刺死。

    而諸葛玄德逃離的快,沒有被殺。

    而這些都是好幾代前的事情了。

    這座蓮花宮就是報答朱家救命之恩而建的。

    而裏麵的花園就更是百花齊放,四季花香。蝴蝶叢飛,溪水長流,樹木常青。層層疊疊的階梯,層層落下的都是花香,中央的噴泉噴出適宜的泉水,冬暖夏涼。

    穿著各色衣服的少女,提著籃子在花叢中勞作。

    泉邊是汲水的少年。

    一路走到哪裏,都有人看著自己。

    不過今天的表情有點不一樣,像是可惜,憐憫,同情。

    迴頭看著這些人,跟他們打招唿:“你們好呀!要幫忙嗎?”

    可是沒有人迴答,隻是一位婢女眼裏閃過不屑。

    等到奇風走遠了。

    剛剛麵露不屑的少女譏諷著:“真不明白,主子為何看上她。現在看她怎麽過關。”

    另一個少女,緊張極了:“你別說,要是讓人聽到,傳到主子眼裏可怎麽好。不過這老嬤嬤的考驗可是要命的,她堅持得住嗎?”

    這時一位提水的少年說道:“怎麽可能過得了。早些年主子的師妹風舞姑娘一身的武藝,為了主子勇闖淑清齋,可是迴來的時候都沒有人樣了。可憐了一張美麗的容顏差點毀了。”

    “後來就再也沒人敢嚐試了。看來我們主子一輩子隻有小妾,不會有夫人了。”

    一位少女拿起一朵花,笑道:“那不是更好,我們這裏規定就是這樣,沒有正牌發言人,不是我們都要有機會嗎?況且一旦有人闖關成功,我們主子就得隻要她一人。這就是我們的絕路。”

    “也是這麽個道理:不是夫人的絕路,就是我們的絕路。嗬嗬。”一女子奸笑。

    如此人間美景,卻是——

    到了門口剛要進去就聽到裏麵傳來一陣咆哮:“我反對,我決不能讓她去的。”是他的聲音。

    大堂裏一聲歎息,“主子,嬤嬤。也沒辦法。要麽你就收她做小妾。要娶她什麽的,其他的絕不行。”

    “難道我一輩子都要按照這些沒道理的規矩。我現在是主子,蓮花宮的主子,我要變。”

    “那麽,老身隻能以死謝罪了。”

    聽到這裏,奇風連忙衝進去。

    拉起要撞牆的老嬤嬤。

    “老人家,你怎麽這樣想不開。笛子,你快來勸勸她呀。要是因為我,那我罪過就大了。”

    朱笛,也沒有要逼她的意思。畢竟嬤嬤帶自己長大。

    隻是凡事都讓自己胡鬧,隻是這規矩卻從來是要自己遵守的。

    一看說服不了她,自己也就火氣大了。忍不住頂嘴。

    再看她撞牆,也是幡然醒悟。

    “嬤嬤,你別氣了。是我想的不周。”

    嬤嬤看著自己一手帶大的主子,心裏也是惆悵不已。

    自己可以看著主子調皮,殘忍,冷漠,絕情。可是老主子死前的話自己一定要帶到。

    並不害了這位心思單純的姑娘呀。

    自己早已聽說了黑翼說的一切,相信主子和黑翼的眼光。這姑娘絕不是那種主子能傷害的。

    “主子,不怪老身。老身才敢起來。”

    “老人家,笛子。早就不怪你了,對吧,笛子。”對他擠擠眼。

    “當然不怪,嬤嬤起來吧。”

    兩人扶著嬤嬤起來,黑翼拾起一旁的碧竹拐杖。隻見拐杖上哪個吊墜,很是耀眼。黑翼知道這是主子送給嬤嬤的,後來嬤嬤就一直帶在身邊。

    “奇風姑娘,你剛剛叫主子笛子。”剛剛沒注意,現在才想起來,這稱唿,咋怎麽——幼稚,嗬嗬,看主子要點改變的臉色。

    看來主子是拾到寶了。小丫頭蠻有趣的。

    “啊,不可以嗎?難道要叫主子。”

    “這裏,是這樣定的。請小姐遵守。”

    “老嬤嬤,你搞搞清楚好吧。我不是這裏人更不會叫任何人主子。我有沒賣身。”

    “那麽姑娘的意思是:我們管不了你了。那就錯了,已入這崖,就隻有這種命。要麽做這裏的主人,要麽就是奴才。一輩子也別想著出去。”

    看著二人的唇槍舌劍,都有理。

    “你說,你的意思是也是這樣嗎?哈哈,我隻是你看中的奴才。”

    看著這個人眼淚都要流出來了,可是這一刻,她沒有選自逃避。

    “不,我是認真的喜歡你。不是你想的那樣。”

    “喜歡,你的喜歡是不是很廉價。廉價到,我隻是你的小妾。可笑,我該要謝謝你,謝謝你大名鼎鼎的朱笛公子,哦,是主子看上。多少人羨慕都羨慕不來。也許這裏的女子想的就是成為你的人吧。”

    “風兒,你不可以這樣否定我。你不可以冷靜下來嗎?黑翼,你先帶她迴去。這裏的事我會解決。”

    黑翼,沒想到。她會這般憔悴,一雙漂亮的眼睛,通紅的,眼淚像是關閘的泉水,不是到主子再說幾句話,會不會就決堤。

    拉著她,迴到了,她的房間。

    “黑翼,你告訴我。你主子為什麽要抓海——我。”

    “因為這事太複雜,我——”黑翼也是臉紅了。手不知放在那裏。

    “別騙我,如果不能說就直接告訴我。畢竟,我是外人。”

    “我-”

    “每次的要騙我的時候都會說這是太複雜,這已經成為你的標誌了。你是個天生不會說謊的人。記得第一次,我問你他有沒有妻子,你說太複雜了,說不清。第二次我問你,他都在幹嘛?你說太複雜,我不會懂,現在我問你為什麽抓我,你又想騙我。前兩項我已經不想知道了,因為,那是別人的事,我管不著。我現在隻想問你,為何要抓住我。難道我在這裏一輩子,都不能知道真相嗎?”

    原來她都知道,隻是不想戳穿自己。

    以為她是一位心思單純的女孩,就沒想過要她知道。

    她在這裏不是很開心,幸福嗎?

    “你在這裏不是很開心嗎?我不想讓你——”

    “對,你和她,都把我保護的很好。讓我隻當這裏是沒有煩惱的仙界。而我確實這樣想著。”

    “那為什麽要知道真相呢?”黑翼問道。

    一直有主子保護她,她不會有事。嬤嬤其實也是沒有惡意的。

    隻是規定如此。

    要不要,告訴她這一切呢?

    說主子抓錯了,你不會是陰年陰月陰日陰時生的蓮花女。

    但是主子喜歡你,要留下你。

    甚至要娶你。他為你做的很多你都不知道。

    可是我都看在眼裏。剛才,你進來時,主子的慌張。你看他陌生的眼神,主子的表情沒變,但是你不會知道他心裏的傷。

    你沒看到嬤嬤眼神犀利時,主子擔憂,讓你出來。

    是不願你受傷。

    以前主子從沒有為任何一位姑娘吹笛,可是他卻高興的拉著你的手,蕩著秋千,吹著笛子。盡管你會完全不識譜,隻知道做你的事。

    可是,你知道主子向我討教秋千的做法時。我看到主子像個少年一般,不知道如何表達自己對心上人的情誼的懵懂。忍了半天還是笑出來。

    那天主子罰我將花園裏的所有花束,青樹,草叢都澆上水。我一個人,幹了大半夜,都沒澆完。

    你可知道花園裏有多少花盆,多少樹木。別的不說就是梔子園的梔子花就有一片茶園大小。大岩桐、文竹、君子蘭、球根海棠、仙客來、冬珊瑚、非洲菊等。月季(伊麗莎白)、南天竹、富貴籽、 。。。我不是不給你們澆水,隻是我也是人呢?!

    我會到泉邊汲水是已是筋疲力盡,可是當看到,主子還在拿著油漆給秋千上色時,我都感動了。

    “你要有信心,對自己和主子。等下,我想主子迴來的,你再問吧。”

    “黑翼,我從小,就是婆婆帶大,婆婆不在了。我就隻有海海一個朋友,現在我認識了你。雖然你沒說,但我知道,你是可以相信的。我隻是想知道真相。”

    “你也知道,我不可以說的。這是秘密。”

    “那我問你,你點頭或者搖頭。”

    “嗯。”

    “他是不是有過別人?”

    這下黑翼臉都紅了,臉都糾結起來了,有多難看就多難看。頭上的冷汗直流。

    再看她問這裏臉色都沒變,眼都沒咋下。

    自己原來粘上了一位什麽人呀?

    “點頭。也是我自己太單純沒問清楚。婆婆說過,我將來絕不可以喜歡這樣朝三暮四的男人。我現在就走。”

    “慢著,你不能這樣,別走。”

    “笛子,你來了。”

    “主子!”黑翼剛出聲,就被點了穴。

    “你就在這裏。我問你,你們的出口在哪裏?”

    “不能說,我就是知道也不能說。況且,隻有主子知道。你想要是我知道出口,還用主子親自去卓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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