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上次‘喝酒’的事情已經過去了五天,這五天之中,倆人又在一起‘喝’了三次。


    ‘喝酒’這件事,yuri確實是一個好對手,她是特別典型的嘴上說不要,身體很誠實的人。每次都不答應,不同意,拒絕……但到最後都乖乖的做了,而且做的時候,還非常的投入,像是要把自己都燃燒掉一樣的蠟燭似的,飛蛾撲火一般毫無保留。


    若換了旁人,根本承受不了這麽高的頻次。但yuri不同,她的骨骼清奇,身子相當的結實,恢複也非常的快。初嚐禁果,對於這種事情還沒有控製的能力,心裏想著不要不要,但又經受不住‘酒精’的誘惑,做的時候什麽都忘了,做完了心裏就開始後悔……


    阿九很是難以理解yuri的心情,如果他感覺到yuri不情願的話,他是不會強迫的,明明身體很主動,很喜歡,為什麽事後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啊?如果是矜持,一次兩次矜持也就罷了,這麽多次了,還矜持什麽?


    阿九扯了扯被角,鑽進yuri的被子裏。他同樣也不知道,yuri為什麽一定堅持要睡在倆被窩。不過這個堅持對他來說形同虛設,他是絕對不會遵守的。


    yuri的皮膚雖然要比少女時代的其他人黑了一度,但卻不是黑人的那種黑,而是健康的小麥色,看起來就非常陽光。她的身高有一米六八,隻比秀英矮兩厘米,雖然腿沒有秀英天賦異稟的長,但卻更加有力,更讓阿九流連。


    阿九側著身體貼著yuri的背,小麥色的皮膚很光滑,摸上去幹燥且柔軟,有一種‘磨砂’的感覺,不是滑不留手,但也絕對不毛糙。yuri正背對著阿九想心事,見他又鑽被窩來了,迴頭看了他一眼,阿九根本不當迴事,眼神早已經阻止不了他了。狼之手在繼續侵犯,yuri緊抿著下唇,她很想控製自己不要產生感覺,但沒辦法,不爭氣的身體還是對這個男人非常敏感,隻要他摸上來,就一點兒反抗的意圖都產生不了,任他為所欲為了……


    不行,不能這樣下去了!


    腦海裏盤桓了許久的念頭終於還是確定了,yuri輕輕咬了一下嘴唇,讓自己更加清醒一點兒,翻身過來麵對著阿九,正色道:“我們……不能再這樣下去了,我、”yuri看到阿九的眼睛,話就有點說不下去,她狠了狠心,把眼睛閉上,道:“我答應陪你睡……已經睡過好幾次了,你不能這麽貪得無厭!”


    “什麽?”阿九停下了動作,蹙眉看向yuri,道:“這是什麽意思?我們現在的關係在你眼裏是一場交易麽?”


    yuri不敢睜開眼睛,道:“我、我坦白!我不喜歡男人!我也不喜歡男人碰我,所以那些和我交往的男人才會離開我!因為每次他們碰我的時候,哪怕是拉手,我都會很反感!分手的責任我有一半,我……”


    “先等一下、”阿九打斷了yuri,按著他的嘴唇,道:“不著急說,我先確認一個事情、”阿九勾著yuri的下巴,看著她的眼睛,在她的嘴唇上親了一下,yuri本能地迴吻,阿九鬆開她,道:“看吧,不像是討厭的樣子啊、”


    “我這是……”yuri蹭了一下嘴唇,嘴硬道:“被你害的!本來是不喜歡的!”


    “我可以理解為你這是在撒嬌嗎?”


    “不可以!”yuri認真說道,然後繼續說剛剛沒說完的話,怕阿九會打斷,語速明顯加快了:“我討厭男人碰我,但是我也不喜歡女人,我和吳盛煥交往,是因為、因為有一個大前輩,女、女人……她、她跟我告白,所以我才……”


    “喔喔喔……”阿九驚訝地叫了起來,道:“原來是真的啊,傳聞、”


    這下輪到yuri懵了:“什麽?”


    “就是聽說嘛,喜歡你的女粉絲比男粉絲更多……沒事兒,你繼續說吧,大前輩怎麽了?她是誰?”


    “大前輩……反正你不需要知道這些,總之、總之就是,我不喜歡男人,我也不喜歡女人,我就喜歡一個人。”yuri深唿吸了一口氣,盡量讓自己的語氣顯得嚴肅認真些,道:“我們的關係,到此為止吧。”


    阿九怔住,他迴想了一下yuri家的裝修風格,還有家裏的物品陳列,確實能看得出來是有點性冷淡極簡風,但他怎麽也想不到,yuri真的會是一個性冷淡啊,而且,從她的表現上看,一點兒也不冷淡啊,很熱情的啊。


    yuri見阿九怔住,心裏莫名難受,但她又想到阿九身邊有那麽多的女人,其中還有三個是自己的好姐妹,下意識的想法就是自己絕對不能做對不起姐妹的事情,剛剛軟下來的心又硬了迴去,推了阿九一把,道:“你走啊,我答應給你的……都給你了,我們、就當什麽都沒發生過吧!”


    “第一次就這麽隨便?你把自己當什麽,把我當什麽?”


    阿九直接說了出來,雖然那日是在浴缸裏,而且到處都是紅酒,但是對他這種聞到血腥味就猶如打了雞血的人來說,落紅和紅酒的味道還是分得出來的,他現在才明白,yuri為什麽要在浴缸裏倒入那麽多的紅酒,原來她是想掩飾自己第一次的事實,她為什麽要這麽做?難道真的隻是當成了一場交易,開始的時候就存了各不相欠的心思?


    yuri沒有迴答這個問題,隻是又重複了一遍:“我們就到此為止吧,沒有理由可以嗎?”


    “行、”阿九從床上下來,撿起自己的衣服穿起來,走到門口迴頭看了yuri一眼,道:“看來是我自作多情了,我以為你喜歡我,嗬、”


    阿九轉身出去了,門也隨手帶上了。yuri怔怔地看著門,眼淚無聲地掉了下來。門剛關上的瞬間,她才終於確認自己對阿九的感情,是愛情沒錯,可是,為什麽要這樣做才明白?為什麽要趕他走才明白?


    “鐺鐺!我又迴來了!”


    突然臥室的門被撞開了,阿九左手拎著一瓶紅酒,右手拿著兩個杯子,像什麽事兒都沒發生似的,顛顛又迴來了。yuri臉上的淚痕猶在,被阿九看到了,心裏又羞又氣,趕緊迴頭背對他:“你迴來幹嘛,不是都說好了,你走啊!”


    “為什麽要抗拒內心的唿喚呢?”阿九腆著臉湊到床上,用牙咬開木塞,咕咚咚倒了一杯給yuri,又倒了一杯給自己,酒瓶隨手放到床頭櫃上:“天這麽熱,正好喝點冰的,零下五度正爽口,喝嘛、”


    “你怎麽這麽臭美呢,我哪裏喜歡你了。”yuri嗔怪地說著,剛剛還哭,現在又被逗笑,聲音有點不清,更像是撒嬌了。阿九憨笑著跟她碰了一下,yuri瞥了他一眼,剛要喝,阿九又攔了一下,把胳膊繞過去:“交杯、”


    “煩人、”yuri嘴上嘟噥著,但身體依然忠誠地誠實著,倆人喝完了這一杯,阿九迴頭看了看瓶子,還剩下小半瓶,道:“再來點兒?”


    “不來、”yuri拒絕的很幹脆,把酒杯放好,抓過自己的被子裹住自己:“我知道你要幹嘛,今天不行了,前天你非得要,結果跳舞的時候出錯了,sunny問我怎麽了,差點說漏嘴……”


    阿九把yuri連著被子一起摟過來:“那就說唄,早晚也瞞不住。”


    “你怎麽臉皮這麽厚啊、”yuri搖頭拒絕道:“我、我雖然現在沒辦法做到跟你一刀兩斷,但是你要知道,我早晚會做到的,再sunny她們發現之前,我就會做到的。”


    “好吧……”阿九也不跟她爭,在她臉蛋上親了個嘴兒,道:“那我們怎麽辦,要定個暗號麽?”


    “什麽暗號?”


    “就是……”阿九挑了挑眉毛,壞笑道:“暗號就這樣,‘喝酒’如何?”


    “你可真是……”yuri想要掐阿九一把,但她剛剛把自己裹在被子裏,阿九又抱住了被子,她根本拿不出手來,阿九也不能真格不讓她動,鬧了一會兒,yuri便掙脫了,騎到了他身上……


    ……


    青瓦台。


    樸槿惠很是高興,今天金炳世給她帶來了一個好消息。在野黨的‘黨鞭’,平素裏最喜歡跟她作對的李珠英,今天曝光了貪腐醜聞。三星電子副總裁崔功勳,為他的兒子在德國的公司提供了一百二十億韓元的天使投資,而這個公司,被證實是空殼公司。所以天使投資是假,行賄是真,所有證據已經查實,隻要這個新聞一發,明天李珠英和崔功勳就會立刻變得臭不可聞,韓國的網民是最好調動的,隻要明天新聞見了版麵,就算是再大的靠山,他們也是完蛋定了。


    而這,已經是這半個月,第三位因為類似的事情被拖下水的人了。方法雖然千篇一律,但是效果出奇的好。饒是她這輩子已經見過風風雨雨,大事小事都很難在她的心裏留下半點波瀾,但是這半個月,她的笑容也比往常多了不少。


    她終於在心裏認可了阿九的能力。


    樸槿惠是見過老九的,因為李允真的關係。當年作為對手,老九曾是一個讓她非常頭疼的人物。但對於老九的能力,她一直是非常肯定的,這些年偶爾想起,還會引以為憾,雖然是對手,但如果能為己所用,那將是非常大的助力,比金炳世之流不知要好上多少。現在她的遺憾得以彌補了,龍九作為他們的兒子,在能力上兼具了李允真的縝密和老九的魄力,事情辦得滴水不漏,一點把柄都沒有,而且似乎能猜到心裏的想法似的,每一次都是搔到癢處,簡直是讓人不得不喜歡。


    缺錢,他能找來三星家族這樣的臂助。缺人,他能幫忙找到你需要的人。對手,他幫你鏟除,一點汙水都沾不到自己身上,這樣的左膀右臂,再來幾個,半島估計都能統一了。


    樸槿惠看了一遍報告,點了點頭,道:“我與那孩子不便見麵,你幫我轉達一下我的意思,做得很好,以前我對他有些誤會,還請他不要往心裏去。如果有什麽需求,也不需要藏著掖著,直接說出來,我把他是當做自己人看待的。”


    “好的、好的、”金炳世答應著,心裏卻在腹誹。你把他當做自己人看待,他把你當什麽看待?阿九做的事情,雖然沒有一件看起來是在坑樸槿惠,但金炳世的直覺告訴他,事情沒有表麵這麽簡單,更別說阿九的背景,他是國際刑警,他是中國的國際刑警!就憑這一點,就不能重用,但這些道理,他怎麽說?他說了,樸槿惠會聽麽?況且他也不覺得自己有必要說,現在這樣,他的好處也是多多,還有一年不到就退休了,為國家無私奉獻了四十多年,末了搞點錢,也談不上對不起這個國家了!


    “還有這個……”樸槿惠說著,從桌下拿出一個購物袋,遞給了金炳世。金炳世接過來看了一下,裏麵是一個手包。他不明白是什麽意思,詢問地看向樸槿惠,等待下一步的指示。


    “這個啊,是崔老師的一個學生的作品,年輕人在創業,質量還不錯,送了我幾個,我也用不到這麽多,這個你幫我給那孩子拿去,他不是有好幾個小女朋友麽,隨便他送給誰吧。”


    “好的、好的、我一定轉達到。”金炳世把購物袋和文件收好,躬身離開了。出了辦公室,嘴裏就嘟噥開了:“什麽崔老師的學生,小白臉子就直說麽,好麽,一個總統幫朋友做起代購了,說是送,還不是隱晦地想讓人家幫忙賣貨?強買強賣,吃相真是難看!”


    嘟噥歸嘟噥,交代給他的事情他還是不敢怠慢的,而且金炳世也有個幸災樂禍的心,想要等著看阿九撓頭的畫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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