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ttp://..org/


    盧展工話音一落,就見花少從身上取出一個小布包,小心翼翼的放在祭壇邊上。


    布包被打開,裏麵是一個個縫製精美的小兜,兜中放置著一件件製作精良的工具。


    我勒個擦的,這尼瑪就是一套變異之後的外科手術用具啊!


    手術刀,小鐵鉤,小鑿,小鋸,什麽都有,五花八門讓人看了膽寒。


    我去,不是說顯露什麽神奇手段嗎?就這麽做一場外科手術,就能把人的氣運剝離出去?


    把人皮剝下來還差不多!


    我盯著整理工具的花少看的目不轉睛,對方一臉癲狂的笑意,仿佛在準備品嚐什麽美味的大餐,細長的手指靈活的把一套工具挨個擦拭一遍,這才笑著對我說:“小子,別擔心,我會下手輕一點的,不讓你受太多折磨。”


    我嘿嘿笑了兩聲,用詭異的眼神打量著花少,嘴裏針鋒相對起來:“我也會很溫柔的,也不會讓你受太多折磨,算是對你的迴禮,不錯吧?”


    “煮熟的鴨子還嘴硬!小子,等會不要嚎叫哀求,破壞了你硬漢的形象才好,我這就給你……臥槽,有毒!”


    本來得意洋洋,準備登上祭壇給我做外科手術的花少驚唿一聲,一個踉蹌摔倒在地。


    在我身邊不遠處盤腿而坐的盧展工也喘著粗氣,歪斜著倒在祭壇上。


    “小子,你做了……做了什麽手腳?”


    盧展工大口的喘氣,渾身不聽使喚,平日裏讓年輕人都羨慕不已的渾厚力量,現在卻連動動自己的小手指頭都辦不到。


    那黑衣人竟然晃晃悠悠的站起了,一言不發要往外走,可惜沒走兩步,一頭栽倒在地,用夜梟一樣的嗓音嚎叫起來:“空氣裏有毒!全身都被麻痹了!”


    我哈哈大笑起來,手腳被綁著,隻能在地上翻滾蠕動,形象惡劣的來到花少身前,轉身用綁在背後的雙手摸索著拿起一把鋒利的小刀,輕輕割斷了手腕上特質的繩索。


    “李先生,這是個誤會,萬萬不可當真啊!我很有錢,我們組織很有錢,我可以給你許多許多的錢,這隻是一個玩笑,我會彌補你的損失!”


    盧展工最先反應過來,立馬開出了自以為誘人的價碼。


    我不言不語,專心用鋒利的小刀割斷腳上套著的繩索,然後慢慢活動自己的關節,讓僵化的肢體再次恢複活力。


    “老盧,你個老王八,你害死老子了!當初要是聽我的,直接把這小子的手腳廢掉,哪會出這檔子事?


    就是你貪心不足,非要拷問他耿長生的練功圖,這才把大家全都害死,老子做鬼也不放過你!”


    出人意料的,花少沒有衝我嚷嚷,而是對盧展工喝罵起來。


    看來洛熹薇在盧展工眼裏是真沒有什麽秘密可言,連鄭重其事讓我保密的耿長生練功圖都被人知道了。


    嗯?盧展工眼中怎麽一片茫然?


    乍逢大變,我不相信這老王八還有心思跟我打啞謎演戲,既然問題不在盧展工身上,那就一定在花少身上。


    轉身一腳踩住花少的腦袋,我嘿嘿冷笑兩聲,蹲下身子出手如電,把他的手筋腳筋全都挑斷,然後從他的工具中找出一個口腔擴張器,一下子塞進他的嘴裏,把他的嘴巴撐到最大。


    不理會烏拉拉狂叫的花少,我走向盧展工。


    “李先生,不要衝動,這真是一場誤會,花少做的事情跟我無關啊,他說的話,我全都聽不明白,您大人有大量,放過我這一次,我出十億美金!不,二十億!”


    盧展工不停的嘶吼著,癲狂如想要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的落水者一樣,什麽高人氣度,什麽修煉首領的風度,全都沒有了。


    我現在才明白,這幫不把別人當人看的東西,他們才是最怕死的,才是最軟弱的。


    同樣的,將盧展工的手腳筋挑斷,我這才朝黑衣人走去。


    黑衣人仿佛認命一樣閉著雙眼,不言不語,我可不敢掉以輕心,在場的三個人中,隻有他我最不了解,萬一碰上有詭異手段的家夥,小命丟了也隻不過是分分鍾的事情。


    遠遠的朝那黑衣人吐了一口口水,他本來已經癱軟如泥的身子猛的一顫,徹底的失去了力氣,伴隨著一聲長歎,黑衣人睜開綠瑩瑩的眼睛,澀聲說:“你是怎麽發現的?”


    我不理會他的問話,先把手腳筋一起挑斷,最後一腳踢在他的小腹上,隻聽一聲輕響,恍若碎了一個氣球一樣,讓我對自己的腳部力量很滿意。


    黑衣人慘叫一聲,臉上的黑布就被血水侵染,顯然已經吐血了。


    氣海被人一腳踢破,就算他有通天的本事,怕是一時半會也施展不出來。


    拖死狗一樣吧黑衣人拖上祭壇,把他和盧展工、花少擺成一排,我笑眯眯的說:“幾位,有什麽遺言想要留下來就趕快說,我時間有限,說的慢我可不願意等。”


    花少扭動著身子,嘴巴被撐的大大的,卻也能含糊的說話,他叫囂著最惡毒的詛咒,聲稱自己會從阿鼻地獄中迴來找我。


    “省省吧,耿長生那麽牛逼的人,也沒能從地獄中爬上來,你一個靠歪門邪道混飯吃的小癟三,還想這麽多,我是該說你有誌氣呢,還是該說你傻逼自不量力呢?”


    說完,我不等花少在發出聲音,鋒利的小刀在他頸部輕輕一劃,氣管和動脈一起被割斷,他隻能發出公雞斷氣前的嗬嗬聲。


    花少的血仿佛小孩子手中滋水槍噴出的水一樣,沙沙作響的朝著旁邊的盧展工噴去,人體自帶的血壓讓這些血液噴射的非常有力,短短工夫,盧展工就被澆了一頭一臉。


    盧展工徒勞的扭動著脖子,想要躲避這血泉的洗刷,可惜他頸部以下全都被麻痹了,各種知覺都有,就是無法動上一動。


    這老妖怪,竟然痛哭流涕起來,哀求之言無恥之尤,讓人無法贅述。


    黑衣人被我一把扯去麵罩,竟然是一個膚色蒼白,沒有一根頭發眉毛的白化病人,這人看起來五六十歲,嗯,說七八十歲也有人信,反正就是一個幹瘦老頭,一雙綠色的眼珠子死死的盯著我手中刀,祈求之意溢於言表。


    可惜,他不但中毒,而且剛剛受了重傷,嘴裏還時不時的吐出一團汙血,倒是說不出求饒的話來。


    衝他陰森一笑,手中白光一閃,我瞬間劃開他的喉管,送他上路路。


    不是不想好好折磨黑衣人和花少為冤魂們出氣,而是這些家夥各個身手古怪,誰知道是不是藏了翻盤的手段,浪費時間讓他們反撲,才是最大的蠢蛋。


    獨獨剩下盧展工,是因為我跟他接觸的次數最多,對他的習慣把握最大。


    這老王八在前兩次會麵的時候偷偷觀察我,難道哥們就沒有觀察他嗎?


    說實話,若是論自身的功夫,我估計盧展工絕對是這三人中本事最高的,可要是讓他們捉對廝殺,盧展工絕對不是那個能活到最後的。


    “為什麽,為什麽我會中毒?”


    盧展工見我出手幹淨利索,自知今日逃不過一劫,索性也不再求饒,而是想當個明白鬼。


    這要求不算太高,對一個將要死去的人,沒什麽不能滿足的,我想了想,隨手一刀劃開了盧展工的喉嚨,然後在他驚訝的表情中輕聲說:“想當個明白鬼?那可不成,這裏飄蕩的冤魂不答應,若不是時間地點都不允許,說不得哥們要折磨你三五個月才讓你死去,就這麽幹脆利索,便宜你了。


    到了陰間,再找這的冤魂問問你為什麽會中毒吧!”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我的章魚分身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甘蔗奶爸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甘蔗奶爸並收藏我的章魚分身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