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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裏奈子的爺爺叫滕森炎太,出身東京的遠郊農村西多摩地區,那裏地域以山區和平原居多,至今保留了大批農田。


    滕森家族祖上經商,後來涉足水產養殖和遠洋漁業,發展迅猛,三四代人的積累,竟然成為了日本有名的水產大鱷。


    這套路怎麽看怎麽像抱上了當權派大腿的紅頂商人發跡史,要說這家人跟日本政府沒聯係,估計誰來都不會相信。


    在老家,滕森炎太建造了一片豪宅,頗有點衣錦還鄉的意味,據裏奈子說,能讓她爺爺親自在老家招待,那是無上的榮耀。


    嘴上說著客套話,心裏我可是腹誹不已,屁的無上榮耀,真把你們家老爺子當成天照那老婊子了?


    隨著車子往北一路狂奔,高樓大廈逐漸減少,綠油油的植被農作物開始成為主角。路邊的農田裏主要以土豆、蕎麥、芥末和仙客來居多,偶爾能看到春玉米。繼續往北走,果樹就多了起來,桃園、梨園、杏園,有的枯枝敗葉,有的已經結上了果子。


    進入到山區,能看見路兩旁修建了不少充滿傳統日式風格的莊園,應該都是東京的富人為自己休閑度假專門打造的。


    還別說,這裏依山傍水,風景秀麗祥和,空氣比東京市區好許多,更沒有亂糟糟的汽車聲和喧鬧的人群聲,絕對是修身養性的好地方。


    在一片占地麵積極廣的莊園前,司機停下了車,門口已經有一個十四五歲的少年等著。


    裏奈子快步走下車,衝著少年鞠躬,嘴裏嘰裏呱啦的說了一通。少年點點頭,又來迎接我。


    雖然這少年態度恭敬,語氣誠懇,但有裏奈子的舉動在前,我明白這家夥的身份一定不簡單。


    果真,裏奈子含糊其辭的介紹這是她的小叔叔,叫野男。


    嗯,輩分不小啊。


    叫野男的少年在前邊帶路,我們跟著他進了莊園。


    路上南弟悄悄的對我說,這少年恐怕是裏奈子的親叔叔,我擦,裏奈子最少也得有二十二歲了,她爺爺多大年紀?還能有這麽小的兒子,嘿,老當益壯啊。


    這座莊園的主體是一座純日本式住宅,起居室、茶室、客廳、廚房、佛堂等一應俱全。


    我看到一些小屋子竟然還都是茅草頂,小屋子後麵還堆積著一些茅草堆,估計是為隨時更換備用的。這宅子,可夠原生態的哈。


    莊園的庭院是迴遊式風格,中間有池塘,池塘周圍設置小路,配置涼亭、橋和石燈籠之類,空地上栽了很多樹,最多的是杜鵑。


    穿過庭院,一名七十多歲的老者穿著一身黑白相間的和服在等待,看到我們一行人走過來,他就鞠了個躬,用字正腔圓的漢語說道:“歡迎歡迎,歡迎李桑來到炎太農園,滕森炎太深感榮幸。”


    這就是裏奈子的爺爺了,一個普通話說的比我還標準的日本人。


    對方的年齡讓我不得不跟著他一起鞠躬行禮,隨手送上一盒國內帶來的茶葉,算是我登門的禮物。


    “滕森先生的中國話說的真棒。”我隨口恭維了一句。


    “嗬嗬,是嗎?這都是我父親教我的,他年輕的時候去過中國,後來又交了一些中國朋友。”老藤森得意的說。


    “他年輕時去過中國”這句話,直接讓我和陳鋒、南弟三個人的臉色瞬間冷了下來,這老瓤子的爹年輕時去中國能幹啥?臥槽,這tm明擺著的事嘛!


    雖然滕森炎太在接下來的時間裏不止一次的說他父親是個商人,到中國是去做生意,有很多中國朋友,但也沒能阻擋我對整個滕森家族的深深敵意。


    馬蛋,等老子一迴國,就把假海龍珠賣給你們,等著給海底的大蜥蜴收屍吧!


    雖然對滕森家族無愛,可我不得不說這院子蓋的不錯,全都是原木鑄成,沒有過多的裝飾,什麽浮世繪、金銀飾品統統沒有,透著一股子樸素剛健的味道。


    見我對院子裏的建築很感興趣,滕森炎太就得意的告訴我,這裏的建築全是出自大設計師泰阿彌的手筆,完全按照江戶時代京都寺廟的風格建造的。


    隨意的和滕森炎太聊著天,我心裏在盤算著怎麽狠狠的坑這幫日本人,單單賣給他們海龍珠有點太簡單,不能這麽輕易就放過他們。


    化獸宗的祭祀遺物是我現在最好的切入點,一定要好好利用。


    中午的飯食是天狗舞,我第一次聽說這玩意。


    上來兩個仆人在每人麵前放了一張矮桌,將一些佐料端了上來,海鮮醬、芥末汁、白糖、岩鹽、穀物醋、濃口醬油、味噌、料理酒之類,很齊全。


    支起矮桌後,兩個仆人去門口架起一個烤爐,一個在烤爐上放上大越前蟹開始做燒烤,另一個則架起鍋子煮螃蟹。


    我去,不就是螃蟹宴嗎,整的那麽神秘。


    吃飯前是要喝上兩杯的,正當我在滕森炎太的祝酒詞中端起酒杯時,腦子裏嗡的一聲,傳來了小八的信息。


    哥斯拉出現了!


    顧不得在場人的驚訝,我隻說了一句我要睡一會,就趴在了矮桌上。


    海底,哥斯拉從海溝中已經衝了出來,搖頭晃腦的朝著福島方向遊去。


    這貨跟跑在海底的火車一樣,轟隆隆的擠開海水,一路上橫衝直撞。許多不開眼的家夥擋在路上沒來得及逃跑,就被它一把抓住,塞進了嘴裏。


    哥斯拉遠去之後,有不少的海洋生物從沙子裏或者礁石縫裏遊出來,好像什麽都沒發生一樣繼續在海底遊蕩。


    我勒個去的,這哥斯拉的感知差不單單我自己知道啊,敢情附近長點腦子的家夥全都明白。


    看著遠去的哥斯拉,我沒有動彈,而是把意識轉迴本體。


    我在眾人或真或假的緊張眼神中抬起了頭,然後看看手腕上的表,故作驚訝的說:“啊,這次竟然才睡幾分鍾。”


    “李桑是有什麽宿疾嗎?我認識東京一些有名的腦科專家,或許能給你一些幫助。”


    滕森炎太眼巴巴的看著我說,生怕我一個不小心就這麽掛了,那樣的話,海龍珠他們可沒地方找了。


    “沒事,謝謝滕森先生的關心,我這是老毛病了,醫生說更多的是心理因素造成的,和大腦沒什麽關係,除了會時不時的困的要命,其他沒有影響的。”


    一番話被我說的胸懷寬廣,讓陳鋒和南弟都對我另眼相看,南弟更是小聲的對我說:“老板,原來你這麽身殘誌堅啊,我以後再也不嘲笑你會睡死在床上了。”


    呃,老子堅你一臉!個大淫棍,原來敢偷偷嘲笑老子,迴頭扣工資!


    一幫人喝喝吃吃,除了氣氛一開始就被破壞之外,其他倒也沒有什麽不滿意的。


    告別滕森炎太的時候,老家夥邀請我去參加什麽他們家魚市的拍賣會,我勒個去的,一個農貿市場也用得著專門說說,你們滕森家可真有出息啊。


    痛快的答應之後,我就坐上了返程的汽車。


    車子還沒返迴東京,我就再度在眾人麵前上演了一次緊急昏睡的戲碼。


    吃完加料牛肉的哥斯拉懶懶散散的遊了迴來,連路上碰到的食物都懶的抓,直接一頭紮進了海溝,迴自己的老窩去了。


    嗯,哥斯拉出門一趟,總共耗時兩個半小時。


    統計這個時間,我是打算趁哥斯拉外出吃毒牛肉的時候,去看看這海溝深處到底有什麽寶貝,能讓這麽一頭大家夥天天守在裏麵。


    自古以來那麽多傳說裏,隻要是天材地寶,肯定會有猛獸守護,我想試試看,能不能在海溝裏發現點了不得的東西!


    ps:幸不辱命啊,差點沒趕上加更,晚上六點和八點,還各有一章,親們記得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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