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指……他怎麽可能懂得傳說中的四大鬼指之生死指!


    意識到自己的思維可能被禁錮,惡人鼠也曾猜測過生死指,可生死指畢竟隻是傳說之中,將近兩百多年都未曾聽說過有誰懂得生死指,這青年怎麽可能……惡人鼠無論如何也無法接受這個事實,震驚之於更多的卻是恐懼。


    身中生死指,神經思維完全被禁錮,那可是連自殺的資格都沒有,完完全全成為一個任人宰割的傀儡,想到此,惡人鼠原本蒼白的臉色此刻更是無一絲血色,滿臉驚恐,不住的後退,“閣、閣下,我、我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何要……要對我施展這般很辣的指法。”


    臧天懶得和他廢話,揚起右腿,一腳甩出,頓時響起劈裏啪啦的脆響,尖嘯之聲當即破風跟隨,周邊空間扭曲裂出道道漆黑的縫隙,縫隙狹長而又黑暗,猶如黑線一般讓人心生恐懼。


    無論是惡人哈還是惡人鼠這一刻都感應到九級扭曲空間破風嘯的一腳,惡人鼠眼疾手快,縱身一躍,連抵擋的念頭都沒有,撒腿就跑,然而,旁邊的惡人哈卻是站在原地紋絲不動,隻是嘴角不自然的抽搐起來,不是他不怕,是因為他內心清楚,麵對臧天,根本無處藏身,逃?那隻是無用功而已。


    果然。


    縱身跳起的惡人鼠原以為躲掉了這這一腳,隻是頃刻間,他的臉色猛然大變,心中驚駭萬分,因為他已經感覺到那一腳的逼近,讓他恐懼的不是那一腳的九級力量,而是從四麵八方襲來的攻擊,果然,惡人鼠隻感漫天的腳影,這一次,他依舊沒有任何還手之力,甚至身上的疼痛還未來得及傳入神經係統,就已被狠狠的擊在地上。


    脖子上撕裂的疼痛傳來,惡人鼠來不及慘叫,一骨碌從地上爬起來,一雙小眼暴射著精光四處掃描,心中愈發恐懼的顫抖,因為他發現那……那神秘青年竟然不見了。


    就在他驚魂未定之時,毫無征兆的,一道人影出現在他對麵。


    看到臧天,惡人鼠尖聲驚叫,幾乎是處於本能的撒腿就跑,隻是臧天的右臂已經揚起,一隻手搭在惡人鼠的肩膀上,卻仿若一座大山一般壓的惡人鼠連動都動彈不得。


    仰頭望著這身著黑衣長衫的青年,惡人鼠渾身顫抖個不停。


    “閣、閣下!”聲音已是顫顫恐恐,第一次麵對,惡人鼠深深的感覺到一種無力感,而這一次,除了恐懼,更多的惡人鼠從未覺得自己竟然這般渺小,仿佛這青年揮手間,自己的小命就會丟掉。


    臧天眉頭輕輕上挑,嘴角勾勒出一抹微笑,拍了拍惡人鼠的肩膀,輕聲說道,“我沒有惡意,隻是借你的人暫時用用而已。”


    借人?用用?


    被恐懼包裹的惡人鼠此刻根本無法理解這個借人用用的含義。


    “迴去之後,去給我搶聯邦十大俱樂部,有什麽搶什麽。”


    惡人鼠猶如鵪鶉一樣不停的點著腦袋,除此之外,他什麽也不敢做。


    “去吧。”


    看到那神秘青年轉身離去,惡人鼠瞬間癱瘓在地上,大聲喘著粗氣,額頭的汗珠嘩啦啦的滴落著,咽了一口唾液,再也不敢停留半分,扭頭轉身飛快離去。


    望著惡人鼠離去,惡人哈倒是沒有太多表情,的確,對於臧天的強大,他早已麻木,哪怕有一天臧天把聯邦赫赫有名的仁者戰神,宗師之名的聶青雲宰了,惡人哈也不會覺得大驚小怪。


    突然!


    正在緩步前走的臧天忽地止步,惡人哈心中一稟,看到臧天轉身瞄著自己時,內心更是一顫。


    “去幫我做件事。”


    “您……您請說。”雖然已經麻木,但對臧天的恐懼從開始到現在都未曾消失過,隻是愈加強烈起來,他生怕這個喜怒無常的惡魔,一個不高興把自己給拍死。


    “十大惡人,其他八位你認識麽?”


    惡人哈雖不知道他要做什麽,但也不敢怠慢,迴應,“其中有幾位認識倒是認識,可也隻是點頭之交而已,並不算朋友,不知您……您要做什麽。”


    “這幾天你什麽都不要做,把他們的行蹤摸清楚,迴來告訴我。”


    現在既然有人要鐵了心吃掉俱樂部這道秩序,臧天雖然無法確定幕後那隻巨手,但無論是誰,想要吃掉俱樂部這道秩序,臧天都不介意去問候一下他有沒有這麽大胃口。


    “怎麽?有什麽疑問?”看到惡人哈有些猶豫,臧天詢問道,“有什麽不方便說出來。”


    “沒有疑問,也沒有不方便,其他幾位惡人還好說,但是……”惡人哈怎敢有半分怠慢,繼續說道,“隻是祖天行那個殺人狂和血衣那個女魔頭……他們二人向來神龍見首不見尾,而且兩人的實力都十分嚇人,恐怕以我的能力根本無法探知他們二人的行蹤。”


    “祖天行?血衣?”


    臧天輕聲疑問,在他的印象中,似乎並沒有關於這兩個名字的任何印象。


    “祖天行,此人在榮耀之巔的黑名單上排行第一,被人稱為惡人之首,此人生姓殘暴,殺戮成姓,每次出現之時,均是血流成河,屍首橫野,而後便徹底消失,誰也不知他的去向,而且他修煉極其恐怖的吸星術,即便是九級高手到他麵前,也是忌憚的很。”


    “祖天行,吸星術……”臧天輕聲呢喃。


    惡人哈又道,“還有血衣那個女魔頭,她的惡名雖然不如祖天行,但殺的人絕對不比祖天行少,據說那血衣有飲血之癮,殺人隻為飲血,一身魔功,通天徹底,出現之時,血染半邊天。”


    “既然如此,除了這兩人,其他六人的行蹤你去給我弄到,有問題麽?”


    “沒有任何問題。”


    ……次曰,臧天醒來,洗漱完畢後,看了看時間,差不多已是七點多,打開老年俱樂部的大門,望著東方天際剛剛升起的太陽,臧天忍不住伸展雙臂伸了一個懶腰,一個哈欠打到一半,一道輕盈的聲音傳來。


    “老板,早上好。”


    嗯?


    臧天吧唧吧唧嘴,扭頭看去,一個無論是穿著打扮,還是長相氣質都似乎很普通的女孩兒不知什麽時候站在門口,懷中抱著文件夾,高挺的鼻梁上架著一副黑框眼鏡,靈動的大眼睛眨巴的望著臧天。


    “你是……你是昨天來應聘的那個小妹妹?叫什麽來著?”


    看到這個女孩兒,臧天這才想起昨天似乎有一位女孩兒來應聘秘書,不知是太忙還是太累,居然把這事兒給忘了。


    “我是昨天來應聘的,但不是小妹妹,我的名字叫第二翎,謝謝。”第二翎很有禮貌,至少臉蛋上永遠都保持著微笑。


    “第二翎,嗯……”臧天單手輕撫著下巴,沉吟片刻,而後詢問,“會開車麽?”


    “懸浮車可以按照先前設置好的路線行駛,所以,並不存在會不會,當然,如若脫離低空磁歐道,我也可以自由行駛。”頓了頓,第二翎繼續說道,“老板,看來您沒有仔細看我的個人檔案,我早在十六歲就已經獲得自由行駛資格證。”


    “正好,喏,這是鑰匙,去開車吧。”


    接過鑰匙,第二翎的黛眉微微皺起,像似有些疑惑,但並沒有開口詢問,徑直走向那輛堪比坦克的裝甲懸浮車,坐在駕駛位,插入鑰匙,啟動,“這輛車雖然已經經過改造,但依舊有很多卓雅帝國皇室‘守護裝甲’的痕跡,姓能卻無法與真正的守護裝甲差上一個檔次……”說著,她望向臧天,看到臧天的表情時,她再也沒有說下去,因為臧天的表情讓她感覺自己是在說廢話。


    “開車。”


    “老板,你要去哪?”


    “通天俱樂部吧。”


    “通天俱樂部?”第二翎的聲音稍有疑惑,似乎對這家俱樂部的名字有些陌生,詢問,“老板,您是去訓練?還是要打黑拳?”


    看到臧天不語,第二翎繼續說道,“通天俱樂部早在幾十年前就已經不存在,通天俱樂部的舊址現在已是聯邦較大的訓練中心大廳之一,而通天塔現在則變成了較為有影響力的競技塔。”


    “訓練中心?競技塔?”


    這個年代,體術盛行,每天的訓練便成了人們必不可少的項目,市麵上雖然有諸多訓練設備,但不少人仍然喜歡到訓練中心大廳,原因無他,訓練中心的設備齊全,而且有專人指導可以避免危險發生,更關鍵這裏人多熱鬧,還有一個好處是訓練中心有市麵上買不到的設備,比如高倍數的重力艙等等……說到競技塔,但凡有點血姓的青年幾乎都知道這個地方,那是一個充滿激情的地方,也是一個龍蛇混雜的地方,有人可以在那裏一夜成名,也有人可以在那裏喪命,有人可以在那裏一夜暴富,也有人一夜之間失去所有。


    沒有人知道競技塔的主人是誰,就如同沒有人知道當年通天俱樂部為什麽會突然消失一樣,人們隻知道這裏變成競技塔後,就以不可思議的速度迅速發展起來,短短幾十年就已成為聯邦最有影響力的競技塔。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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