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六安地區,知縣上官沛然身形俊朗,他長久以來與當地豪強段椎相互勾結,沆瀣一氣。上官沛然憑借著手中的職權,為段椎的商業活動大開方便之門;而段椎則在上官沛然有資金需求之時,像一條哈巴狗一樣適時給予支持。


    為了謀取暴利,他們竟敢鋌而走險,私自進行海鹽運輸。這一違法行為,偶然間被廬江地界的豪強段惠遠察覺。在一次夜巡過程中,段惠遠身形矯健,如鬼魅般穿梭在夜色中。他目光如炬,緊緊地盯著一隊運送貨物的車隊,其行蹤極為可疑。


    經過跟蹤與深入調查,段惠遠最終確認該車隊所運貨物為非法運輸的海鹽。他心中暗喜,深知上官沛然等人的行為嚴重違法,一旦揭發,必將受到法律的嚴懲。然而,上官沛然等人對段惠遠心生忌憚,唯恐其將此事曝光。


    上官沛然賊眉鼠眼,心生毒計,決定先發製人,誣陷段惠遠的兒子段瑞走私官鹽,並將其投入牢獄。段家得知兒子蒙冤入獄的消息後,如遭雷擊,他們難以接受這一殘酷事實,心中的憤怒與不甘如火山噴發般強烈。


    經過深思熟慮,段家人決定在上官沛然的海鹽途經廬江地界碼頭轉運之時,果斷采取行動。他們身形敏捷,如獵豹般迅速衝向碼頭,截留這批海鹽。段惠遠站在最前方,他的眼神充滿了堅定和決絕,仿佛在向上官沛然宣戰。


    計劃既定,段家人如蟄伏的毒蛇,迅速展開行動。他們隱藏在廬江地界碼頭的暗處,密切監視著上官沛然的一舉一動,仿佛在等待著最佳時機的到來。


    終於,當上官沛然的海鹽船隊如一條蜿蜒的長龍,緩緩抵達廬江地界碼頭時,段家人如餓虎撲食般,毫不猶豫地出手了。他們的動作迅猛如閃電,迅速控製了碼頭,將上官沛然的海鹽截留下來。


    上官沛然得知海鹽被截留的消息後,心中如墜冰窖,暗自叫苦不迭。他深知段家的勢力如龐然大物,不容小覷。如果不能妥善解決此事,恐怕會引發一場軒然大波。


    經過一番權衡利弊,上官沛然決定表麵上假意答應段家的條件,同意以人換貨。他的眼神閃爍著狡黠的光芒,派人去與段家交涉,表示願意釋放段瑞,但要求段家先將海鹽歸還。


    段家人見上官沛然如此爽快地答應了他們的要求,心中不禁有些疑慮。但在巨大的壓力下,他們還是決定先將海鹽歸還,以換迴段瑞。


    然而,上官沛然卻在暗地裏耍起了手段。他的嘴角泛起一絲陰險的笑容,暗中指使手下故意放走段瑞。段瑞如驚弓之鳥,拚命逃竄。上官沛然的手下如鬼魅般,在段瑞逃竄的途中如影隨形。他們的動作狠辣而決絕,將段瑞打成重傷。


    段家得知段瑞被打傷的消息後,憤怒如火山噴發。他們的眼睛充血,如燃燒的火焰,心中的怒火如燎原之勢,瞬間被點燃。他們意識到自己被上官沛然狠狠地耍了一把,雙方的矛盾瞬間激化,如即將斷裂的弓弦,一場激烈的衝突在所難免。


    上官沛然眼見情況不妙,心中暗自思忖:“若不趁此機會將段惠遠等人一並拿下,日後恐怕會給自己帶來無盡的麻煩。”於是,他當機立斷,下令將段惠遠等人一並緝拿歸案。


    上官沛然深知,要想讓段惠遠等人認罪,必須要有確鑿的證據。然而,他手中並沒有這樣的證據。於是,他心生一計,誣陷段惠遠等人搶劫官鹽。


    麵對上官沛然的惡意誣陷,段惠遠等人自然是極力辯解。他們堅稱自己從未參與過搶劫官鹽之事,這完全是上官沛然的憑空捏造。然而,上官沛然根本不聽他們的解釋,反而對他們施以嚴刑拷打。


    在嚴刑拷打之下,段惠遠等人雖然痛苦不堪,但始終不肯屈服。他們堅信自己是清白的,絕對不能承認這莫須有的罪名。


    然而,人的意誌力畢竟是有限的。在經過長時間的折磨後,段惠遠等人最終還是承受不住了,含冤招供了。


    上官沛然見陰謀得逞,嘴角不由得浮現出一抹陰險的笑容。他心中暗喜:“這下好了,段惠遠等人終於落入了我的手中。隻要將此事上報朝廷,核準他們的死罪,我就可以高枕無憂了。”


    上官沛然迫不及待地將此事上報朝廷,並且急切地請求核準段惠遠的死罪。他仿佛生怕夜長夢多,擔心段惠遠等人會翻供,或者朝廷會對這件事情進行重新調查。


    在上報朝廷的奏折中,上官沛然詳細地描述了段惠遠等人的“罪行”,並且還厚顏無恥地為自己和下屬捕頭邀功請賞。他羅列了一大堆所謂的“功績”,比如迅速破案、嚴懲罪犯等等,妄圖借此獲取更多的賞賜與升遷機會。


    上官沛然的眼神中透露出對權力的強烈渴望以及對自身計劃的盲目自信。他堅信,隻要朝廷核準了段惠遠的死罪,自己就一定能夠飛黃騰達,成為眾人矚目的焦點。


    朝廷深知此類涉及鹽鐵的案件,關乎國家經濟命脈,處理稍有不當,便可能引發民怨,甚至動搖國本。因此,朝廷對此類案件向來高度重視。通常的處理流程為先由地方官員進行初步調查,再上報中央,由專門機構進行複核。


    為確保案件處理的公正性,朝廷決定派遣專人調查。經過慎重考慮,決定讓江南地區的官員會同鹽道共同核實此案,為案件的公正處理增添保障。而負責此次調查任務的官員正是鬼子六,他被正式授予監察禦史之職,肩負巡查廬江地區的重任,與鹽道同知等人一同前往六安處理該案件。


    抵達六安後,鬼子六即刻投入工作,毫不耽擱。他全身心地投入到案件的調查中,調閱了所有與案件相關的卷宗,逐頁仔細翻閱,不放過任何細節。在翻閱過程中,他時而皺眉沉思,時而奮筆疾書,記錄重要信息。


    接著,他全神貫注地梳理案件的來龍去脈,在腦海中構建起複雜的關係網,將各個線索和人物聯係起來,試圖拚湊出完整的真相。


    隨後,鬼子六提審了涉案人犯。他坐在審訊室裏,目光如炬地麵對那些狡猾的罪犯。然而,審訊進展異常艱難,這些人犯要麽守口如瓶,對關鍵問題避而不談;要麽言辭閃爍,讓人難以捉摸其真實意圖。盡管鬼子六使出渾身解數,卻始終無法從他們口中獲取到更多有價值的線索和證據。


    為了更全麵、深入地了解案情,鬼子六決定親自前往案發現場進行勘察。他帶領一隊人馬迅速抵達現場。


    案發現場一片狼藉,仍殘留著當時的緊張氣氛。鬼子六以銳利的目光,仔細審視現場的每一個角落,不放過任何細微線索。他蹲下身子檢查地麵痕跡,爬上高處觀察周圍環境,甚至仔細檢查一些看似不起眼的物品,期望從中發現端倪。


    然而,盡管鬼子六盡心盡力,由於案件本身錯綜複雜,涉及的利益關係盤根錯節,他一時之間還是難以對案件做出最終決斷。他深知,要想理清頭緒,揪出幕後黑手,還需要更多時間和確鑿證據。


    就在此時,鬼子六收到陳河生的來信。信中內容令他心頭一震,陳河生在信中詢問陳小靜是否已抵達六安並與他相見。原來,陳河生和費雨桐得知鬼子六來到六安,欣喜萬分。為感謝他之前對江令宜的關照,特意讓陳小靜跟隨商隊一同前來,還準備了一些當地土特產作為禮物。


    與此同時,鬼子六還得到一條重要的暗線消息,稱段椎最近在六安渡口接到一位美若天仙的少女,並打算將其送給上官沛然。這一消息引起鬼子六的高度警覺,他敏銳地意識到其中可能隱藏著不可告人的陰謀。


    經過一番細致入微、抽絲剝繭般的調查,鬼子六發現上官沛然和段椎似乎在進行一係列神秘活動。他留意到他們頻繁出入六安渡口,且夜間有大量馬車往來於鳳來山莊。通過詢問當地居民並結合線報,得知這些馬車在運送貨物時極為謹慎,似在刻意掩蓋某些重要信息。鬼子六還發現了一些賬簿,上麵記錄著異常的鹽貨交易。這些線索讓他懷疑他們不僅臨時轉移了鹽貨,還將其他重要物品藏匿得極為隱秘,難以尋覓。鬼子六深感事情愈發複雜難測,遂決定迅速采取行動。


    他如同暗夜中的幽靈,身形如鬼魅般迅速,悄無聲息地調動著臨縣的捕快。他們如同一群訓練有素的獵豹,潛伏在段椎、上官沛然的住處和鳳來山莊周圍,等待著最佳的時機。


    隨著一聲令下,捕快們如猛虎下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向目標。他們動作矯健,身手敏捷,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力量和精準。


    在段椎的住處,捕快們迅速破門而入,與段椎的手下展開了一場激烈的搏鬥。他們拳打腳踢,刀光劍影,場麵異常驚險。段椎的手下們拚死抵抗,但終究無法抵擋捕快們的攻勢,紛紛被製服。


    鳳來山莊的密室暗門被炸開時,揚起的灰塵裏混著龍涎香與血腥氣。鬼子六的銅劍挑開帷幕,看見牆上掛著幅《仕女圖》,題款 “沛然大人雅賞” 的鈐印還透著新墨香。畫後暗格裏,整箱的官鹽封條上蓋著六安縣衙的朱紅大印,最底下壓著份泛黃的地契 —— 竟是段椎用三百兩黃金向上官沛然買的 “鹽引”。


    “六哥!” 隨從不遠處驚唿。鬼子六轉身,看見陳小靜被縛在梨花木椅上,發間金步搖隻剩半支,帶血的帕子掉在腳邊,帕角繡著的 “段” 字已被淚水暈開。她腕間的翡翠鐲子裂成三段,正是上官沛然那枚碎扳指的餘料。鬼子六拾起地上的密信,信紙上 “美人計” 三個字被指甲摳出凹痕。


    六安縣衙的捕頭眼見大勢已去,妄圖負隅頑抗。他揮舞著手中的武器,與捕快們展開了最後的掙紮。然而,他的抵抗隻是徒勞,捕快們輕易地將他製伏。


    與此同時,段椎也在鹽貨轉移現場被成功抓獲。他被五花大綁,毫無還手之力。


    上官沛然得知事情敗露,驚恐萬分。他像一隻受驚的兔子,四處逃竄。然而,他的逃亡之路早已被封鎖。在渡口,鹽道同知率領著一群捕快嚴陣以待,如同一座無法逾越的屏障。


    上官沛然絕望地看著眼前的情景,知道自己已經無路可逃。鹽道同知如神兵天降,一個箭步衝上前去,將上官沛然當場拿下。上官沛然的臉上露出絕望和恐懼的神情,他的如意算盤徹底落空。


    至此,所有涉案人員盡數落網,正義得到了伸張。


    鬼子六凝視著眼前的場景,心中的巨石終於落地。


    鬼子六站在六安縣衙大堂,看著堂下跪著的上官沛然、段椎等人,神色冷峻。大堂內擺滿了從鳳來山莊搜出的賬簿、文書,還有一箱箱白花花的銀錠,這些皆成為他們勾結犯罪的鐵證。


    陽光透過雕花窗欞,在青磚上投下蛛網般的陰影。上官沛然跪在堂下,昔日油光水滑的辮子散成亂麻,額角磕在 “明鏡高懸” 匾額下的青磚上,滲出血珠。


    “這些賬冊……” 鬼子六敲了敲桌上的算盤,珊瑚珠子滾動間露出暗格,裏頭藏著二十張人命狀,“都是被你們誣陷私鹽的百姓按的手印?”


    段椎渾身發抖,肥碩的肚子壓得膝蓋咯咯作響:“是…… 是上官大人指使的……”


    “砰!” 驚堂木拍下,震得算盤珠子四濺。鬼子六望著堂外跪滿的百姓,他們手中舉著的血書在風中簌簌作響,忽然想起勘察現場時在蘆葦叢裏撿到的孩童布鞋,那是三個月前被他們誣為 “私鹽販子” 的獵戶遺孤。他摸出袖中驗毒銀針,針尖的青黑至今未褪,像根刺紮在心頭。


    “上官沛然,段椎,如今證據確鑿,你們還有何話說?”鬼子六聲音低沉,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上官沛然低著頭,身體微微顫抖,往日的囂張跋扈早已消失不見,此刻隻剩下滿臉的恐懼與絕望。段椎也耷拉著腦袋,不敢與鬼子六對視,嘴裏嘟囔著:“小人知罪,小人知罪……”


    堂外驚雷炸響,積壓多日的雨雪終於傾盆而下,衝刷著衙門前 “清正廉明” 的匾額。鬼子六望著簷角墜落的冰棱,忽然想起陳小靜被救時緊攥的半片金步搖,那上頭刻著的牡丹紋樣,與鳳來山莊密室的磚雕分毫不差。這場鹽案的冰山之下,恐怕還藏著更深的暗流。


    案子審理結束後,鬼子六將所有案卷整理好,準備呈報朝廷。在等待朝廷批複的日子裏,鬼子六在江南衙門也未懈怠,他開始著手整頓六安地區的官場風氣,清理與上官沛然等人有牽連的官員,還百姓一個清明的吏治環境。


    他決定帶著陳小靜一同返迴江南衙門。當他們抵達江南衙門時,徑直來到小院,如歸巢的鳥兒般自然。一進院子,陳小靜便如見到久別重逢的親人般,看到了江令宜和柳青青等人。江令宜見到陳小靜平安歸來,喜出望外,連忙吩咐江燦收拾出一間房間,供小靜居住。


    不僅如此,江令宜和柳青青還特意拿出一些衣物,送給陳小靜。陳小靜滿心歡喜地接過衣物,她成熟的身軀在微風中輕輕搖曳,眼神中閃爍著感激和喜悅的光芒,嘴角的笑容如同春日的陽光般燦爛。


    陳小靜環顧四周,發現小院裏竟然還有一個菜園。那菜園裏的蔬菜長得鬱鬱蔥蔥,生機勃勃,宛如一幅充滿生機的畫卷。她不禁想起自己在家鄉時的生活,心中湧起一股暖流。她邁著輕盈的步伐走進菜園,俯下身,輕輕地撫摸著那些鮮嫩的菜葉,感受著它們的生命力。陽光灑在她身上,勾勒出她成熟而苗條的身影,仿佛她也成為了這片菜園的一部分。


    陳小靜在江南衙門的小院裏住了下來,她很快就融入了這個溫暖的大家庭。她每天幫著江令宜和柳青青打理家務,閑下來的時候,就會去菜園裏侍弄蔬菜。她種的菜長勢格外好,嫩綠的菜葉在陽光下舒展,仿佛也在訴說著她內心的安寧與滿足。


    一天傍晚,鬼子六忙完公務迴到小院,看到陳小靜正在菜園裏澆水。夕陽的餘暉灑在她身上,為她鍍上了一層金色的光芒。鬼子六站在原地,靜靜地看著這一幕,心中泛起一陣莫名的悸動。


    “六哥,你迴來啦!”陳小靜抬頭看到鬼子六,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放下手中的水壺迎了上來。


    “嗯,你辛苦了。”鬼子六微笑著說,眼神中滿是溫柔。


    兩人並肩坐在院子裏的石凳上,晚風輕輕拂過,帶來陣陣花香。陳小靜說起自己在家鄉的趣事,鬼子六聽得入神,偶爾也會分享一些自己辦案過程中的見聞。兩人越聊越投機,仿佛有說不完的話。


    就在這時,朝廷的批複下來了。上官沛然、段椎等人因走私官鹽、貪汙受賄、誣陷良民等罪名,被判處死刑,秋後問斬;其餘涉案人員也都受到了相應的懲處。消息傳來,六安地區的百姓無不拍手稱快,紛紛稱讚鬼子六是青天大老爺。


    處理完六安鹽案,鬼子六本以為可以鬆一口氣,然而新的挑戰又接踵而至。江南地區接連發生了幾起離奇的命案,死者皆是當地富商,死狀詭異,現場沒有留下任何有價值的線索。這幾起命案引起了朝廷的高度重視,鬼子六再次臨危受命,負責調查此案。


    陳小靜得知鬼子六又要忙碌起來,心中滿是擔憂。“六哥,這案子聽起來就很棘手,你一定要多加小心。”她拉著鬼子六的手,眼神中充滿關切。


    鬼子六輕輕拍了拍陳小靜的手,安慰道:“放心吧,我會小心的。你就在家裏等我,等我把案子破了,咱們好好慶祝一番。”


    看著鬼子六堅定的眼神,陳小靜點了點頭,她知道,自己能做的就是在背後默默支持他。鬼子六整理好行裝,帶著一眾捕快,再次踏上了探尋真相的征程,而等待他的,將是一個更加錯綜複雜的謎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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