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春之時,萬物煥發生機,世間呈現出一派蓬勃的景象。李一肩負藥簍,毅然踏上前往翠雲峰的行程。翠雲峰地勢高聳,林木蓊鬱,草藥資源豐富,無疑是尋覓珍稀藥材的理想之地。此次出行,他身負為太後搜尋舒筋活血草藥的重任,旨在緩解太後多年來飽受困擾的風濕病痛。暮春的陽光灑落在翠雲峰的石階上,李一背著藥簍,穿梭於斑駁的樹影之間。竹簍邊緣露出幾株新鮮艾草,隨著他肩背肌肉的起伏微微顫動,勾勒出其背部利落的線條。他的粗布長褲被山風掀起一角,露出小腿緊實的肌理,那是常年翻山越嶺采藥留下的痕跡。


    經過一番艱苦搜尋,李一終於在山間一處隱秘之地,發現了幾株極為罕見的草藥。刹那間,他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表的喜悅之情,因為這幾株草藥對於太後而言,無疑是雪中送炭。他小心翼翼地將草藥采摘下來,放置於藥簍之中,隨後便匆匆下山,朝著胡府趕去。


    待李一迴至胡府時,已然是午後時分,府內格外寧靜。胡海前往衙門尚未歸來,他便徑直去見胡欣怡。懷揣著期待之情,他朝著與胡欣怡共同居住的小院走去。小院之中,花香四溢,各類花卉爭奇鬥豔,仿佛在熱烈地迎接他的歸來。


    李一剛踏入小院,便瞧見一個丫環正在園中悉心打理花草。丫環看到他,臉上頓時浮現出驚喜的笑容,趕忙上前行禮,說道:“李一公子,您迴來了。夫人午飯未曾好好享用,隻稱有些困乏,此刻已然休憩了。”


    李一輕輕點頭,示意丫環切勿聲張。他放輕腳步,緩緩推開房門,隻見胡欣怡斜靠在床邊的一把太師椅上,雙眼微閉,似在沉睡。她的麵容嬌美如畫,略施淡妝後,更增添了幾分嫵媚之態。淡紅色絲裙裹住她的纖腰,腰間掐金繡的玉帶將身形分成完美的三七比例,裙擺如流雲般垂落至腳踝,繡鞋尖的珍珠流蘇隨著唿吸輕輕顫動。她托腮的手白如凝脂,袖口滑落半寸,露出腕間羊脂玉鐲,與雪膩的肌膚相映成輝。當她抬眸時,絲裙領口微敞,露出精致的鎖骨與胸前一抹若隱若現的瑩潤,腰肢在起身時輕輕扭轉,臀線勾勒出柔和的弧度。


    李一心中湧起一陣激動,他悄無聲息地走到胡欣怡身旁。胡欣怡仿佛感知到了他的到來,微微抬起頭,帶著一絲慵懶的語氣說道:“我方才似乎睡著了。”那聲音輕柔婉轉,恰似春日裏的微風,令人沉醉其中。


    闊別重逢的瞬間,積壓已久的思念如洶湧的潮水般翻湧而來。當李一的手掌輕輕撫上胡欣怡的腰際時,她已然踮起腳尖,雙臂環繞住他的脖頸,絲綢裙擺在空中輕輕搖曳。兩人唇齒相依間,帶著鹹澀的淚水,胡欣怡蝴蝶骨在他掌心微微顫動的模樣,讓他不自覺地加重了扣住她纖腰的力度。指尖劃過如凝脂般的肌膚時,細碎的星火沿著神經末梢蔓延開來,溫潤的體香縈繞著彼此的喘息。胡欣怡將臉深埋進他的頸窩,指尖深深嵌入他的脊背,急促的鼻息掠過他跳動的脈搏,仿佛要將這具身軀的每一道輪廓都鐫刻進記憶之中。


    就在李一欲進一步有所動作時,胡欣怡伸手抓住他的手,輕聲說道:“月事來了,這幾日恐怕不太方便。”李一心中閃過一絲失落,但考慮到胡欣怡的身體狀況,隻得暫且壓抑心中的欲望。


    於是,兩人移步至窗前書案邊的椅子上,相擁而坐,互訴別離之情。李一詳細講述了自己在翠雲峰尋找草藥的過程,以及途中遭遇的種種艱難險阻。胡欣怡則靜靜地聆聽著,眼中滿是關切與愛意。


    胡欣怡提及,胡安離開後,大哥將伊川的莊園與附近田產交由她管理。盡管她竭盡全力,但因經驗不足,仍遇到諸多困難。近來又聽聞,今年遭遇荒年,收成欠佳,佃戶們欠下諸多債務,恐怕難以收迴。她詢問李一,何時能陪她前去查看。李一拍了拍她的手,安慰道:“待過些時日,我將手頭事務處理完畢,便陪你前去。我們一同想辦法解決這些難題。”


    正說著,林夫人的貼身丫環翠兒匆忙趕來,氣喘籲籲地說道:“李一公子,林夫人已準備妥當,定於明日卯時啟程。她想請師兄過去一敘。”李一心中一怔,沒想到林夫人這麽快就要離開。他點頭示意,表示即刻就去。


    胡欣怡表示,本應親自去與林姐姐道別,但因身體不適,隻能作罷。她催促李一趕緊前去,還拿出一疊銀票,叮囑李一林夫人路上或許會用到。李一接過銀票,心中滿是感激。他深知,胡欣怡雖身體抱恙,但心中仍牽掛著他的事情。


    李一騎馬來到林夫人居住的別院時,夕陽已漸漸西斜。餘暉灑落在院子裏,為整個別院披上了一層金色的外衣,顯得格外溫馨美麗。


    林夫人在茶廳備好了幾盤精致的小菜與點心,見李一到來,臉上露出親切的笑容。她身著墨綠暗花長裙,正俯身斟酒。袖口滑至肘部,露出小臂白皙圓潤的曲線,領口處珍珠項鏈隨動作輕晃,末端恰好停在鎖骨下方的凹陷處,隨著唿吸劃出誘人的弧線。當她突然拽緊李一的手腕時,他的手掌本能地貼上她後腰,綢緞下的肌膚溫軟如綿,腰肢纖細得幾乎能被他單手合攏。她仰起的臉龐帶著醉意,垂落的發絲掃過他手背,胸前衣襟因動作微敞,露出一抹令人心顫的豐滿弧度。她親自為李一斟了一杯酒,李一接過林夫人遞來的酒杯,一飲而盡。那酒入口醇厚,迴味悠長。他順手拿起一塊點心,遞至林夫人嘴邊。林夫人微微一笑,張口咬下,臉上露出滿足的神情。


    兩人相對而坐,一邊品嚐美食,一邊閑聊。林夫人詢問了李一近期的情況,以及太後身體的狀況。李一詳細作答,又談及自己即將麵臨的挑戰與困難。


    在交談的過程中,林夫人的指尖突然緊緊地攥住了李一的手腕,仿佛被一股強大的力量牽引,她毫不猶豫地將他猛地拉近到自己身前。李一毫無防備,身體隨著這股力量向前傾斜,他的鐵箍般的臂膀自然而然地順勢環抱住了林夫人那纖細的腰肢,將她緊緊擁入懷中。


    刹那間,兩人的身體緊密貼合在一起,彼此的距離極近,甚至能夠感受到對方的唿吸和心跳。他們的嘴唇瞬間熱烈地交織在一起,仿佛要將對方吞噬。四隻手在衣料的褶皺間肆意遊走、摩挲,似乎試圖通過這種方式將對方融入自己的骨血之中。


    林夫人的指尖仿佛帶著一絲涼意,輕輕地觸碰著李一那緊繃的脊背,就像羽毛般輕柔地遊弋著。她的手指細膩而敏銳,能夠感受到李一脊背上每一處細微的起伏和肌理的變化。


    與此同時,李一那粗糙的掌心也在林夫人如綢緞般的烏發間穿梭。他的撫摸輕柔而細膩,每一次的觸碰都像是在探索一片未知的領域,帶來一陣細碎的顫栗。


    這一觸一撫之間,兩人的身體似乎都在微微顫抖,一種微妙的電流在他們之間傳遞。這種觸感既陌生又熟悉,讓他們的唿吸都變得有些急促起來。


    彼此交錯的鼻息在耳畔交織,蒸騰出一股甜膩的芬芳,如同一股醉人的春風,讓人沉醉其中無法自拔。未合緊的窗縫中漏進的夜風,本應帶來一絲涼意,但此時卻無法吹散縈繞在兩人衣襟間的熱烈情潮。就連那清冷的月光灑落在他們身上,似乎都被這熱烈的氛圍所感染,染上了一層酥麻的電流。


    正當情意濃烈之時,院門外忽然傳來旨意:太後身體不適,突然昏厥,宣李一火速進宮。李一心中大驚,連忙鬆開林夫人,匆匆告辭。他深知太後的病情刻不容緩,必須即刻動身。他騎上馬,朝著皇宮疾馳而去,心中默默祈禱太後能夠平安無事。


    暮色如墨,緩緩籠罩著巍峨的宮牆。李一快馬加鞭,馬蹄聲急促地敲擊著石板路,揚起陣陣塵土。院門外那道聖旨,宛如一記驚雷,打破了他平靜的日常。太後鳳體違和,突發昏厥,這消息讓他的心瞬間懸到了嗓子眼。一路疾馳,風塵仆仆的他終於趕到太後寢殿時,夕陽的餘暉正透過雕花窗欞灑落,為整個寢殿鍍上一層朦朧的金色。


    太後斜倚在金絲軟榻上,麵色略顯蒼白,眼尾的細紋在昏暗的光線中愈發明顯,盡顯疲憊之態。然而,她那雙眼睛依然透著不怒自威的威嚴,看到李一到來,微微抬手,示意他靠近。


    簡單的晚膳很快擺上案幾,清淡的菜肴在燭光下泛著柔和的光澤。席間,太後輕輕放下碗筷,神色凝重地說起江南胡開冤案:“那胡開乃忠良之後,卻遭奸人陷害,此事若不妥善處理,恐寒了天下臣子之心。你可有良策?”李一沉思片刻,有條不紊地分析起來,從安撫胡開家屬,到徹查幕後黑手,每一個細節都考慮得極為周全。太後微微點頭,眼中閃過一絲讚賞。


    話題逐漸從朝堂之事轉向醫理養生,李一侃侃而談:“近日前往翠雲峰,采得幾味珍稀草藥,已派人送入宮中。待針灸推拿後服用,定能助太後調養身體。”太後聞言,眼中露出一絲欣慰。


    用過晚膳,宮女們退下後,寢殿內僅餘太後與李一。李一取出銀針,以嫻熟手法為太後施針。


    胡玉卿的麵容在燭火下鍍上層柔潤的蜜色。她褪去明黃色雲錦外袍,露出茜素羅中衣,領口處的盤花扣僅餘兩顆係著,月白色抹胸邊緣的金線刺繡蜿蜒至鎖骨下方,將胸前飽滿的弧度襯得如春日裏初綻的芍藥,因唿吸急促而沁出的細汗,在燭光下折射出微弱的光,順著乳溝的陰影緩緩滑向抹胸深處。


    李一取出銀針的指尖微微發顫,燭火在針尖晃出細碎的光斑。當第一枚銀針觸到太後肩井穴皮膚時,兩人同時屏住唿吸 —— 他的指腹碾著針尾,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她胸前顫動的弧度牽引,抹胸的金線隨著唿吸起伏,在乳峰上勾勒出誘人的曲線。而她看見他睫毛在眼下投出的陰影突然抖了抖,喉結滾動時,目光正落在自己半敞的領口處,那抹專注的神色讓她小腹驀地泛起一陣酥麻。


    銀針沒入的瞬間,胡玉卿咬住下唇,後頸碎發被冷汗浸得貼在皮膚上,露出脊椎頂端的骨節,隨著吞咽動作輕輕滑動。她下意識地弓起背,中衣下的腰肢收束成盈盈一握的弧度,臀線在緞麵裙擺下繃成飽滿的弧,像熟透的蜜桃壓在錦緞上,裙擺因擠壓而堆出細密的褶皺,恰好露出膝頭圓潤的曲線。李一的目光掃過她交疊的雙腿,宮裙下擺滑至膝蓋上方,小腿內側的肌膚在燭光下泛著珍珠母貝的柔光。


    “可疼?” 李一的聲音低得像怕驚醒什麽。太後搖頭時,金步搖的流蘇掃過他手背,東珠墜子撞在她鎖骨凹陷處,發出極輕的 “叮” 聲。第二枚銀針刺入風府穴時,他的虎口蹭到她耳後細絨般的碎發,聞到混著胭脂的體香 —— 那是種帶著暖調的甜,比胡欣怡的茉莉更沉,比林夫人的玫瑰更醇。


    李一的目光慌忙上移,卻撞見她眼尾微挑的弧度,那抹鎏金色的燭火碎在她瞳仁裏,竟比平日多了幾分勾人的媚意。她的指尖無意識地攥緊袖口,露出腕間翡翠鐲子與肌膚相貼的縫隙,小臂上的靜脈如青蛇般蜿蜒在細膩的皮膚下,隨著唿吸輕輕起伏,肘窩處的肌膚薄得幾乎能看見淡青色的血管網,讓他想起翠雲峰裏清澈見底的山溪。


    第三枚銀針穩穩刺入大椎穴時,胡玉卿的唿吸已變得急促。她能感覺到他掌心的溫度透過三層絹紗傳來,在肩頸處熨出片灼人的暖。當他的拇指按壓到天柱穴時,她喉嚨裏溢出聲極輕的呻吟,指尖不受控地抓住他手腕 。


    李一低頭避開她目光,卻撞見她抹胸邊緣的金線蹭過自己虎口。胸前的柔軟隔著薄紗傳來溫熱的觸感,像團被錦緞裹住的炭火,燒得他指尖發麻。他數著她鎖骨下方的珍珠瓔珞有十三顆,數到第七顆時,發現她麵頰的紅暈已蔓延至耳尖,在細膩的肌膚上洇開片醉人的緋色,順著脖頸一路往下,消失在抹胸裏,與胸前的瑩潤肌膚相映成趣。


    隨著銀針緩緩刺入穴位,太後頓感一股暖流順著經脈緩緩遊走,平日裏積累的疲憊與不適,仿佛都在這暖流的輕撫下漸漸消散。這種久違的舒適之感,於她心中悄然湧起一股莫名情愫,致使麵頰不自覺地泛起一抹紅暈。


    “好了。” 李一的聲音沙啞得不像自己,慌忙收迴手時,銀針在藥盤裏撞出清脆的聲響。


    推拿至檀中穴時,織金訶子上的纏枝牡丹暗紋灼著掌心,溫軟馨香自經絡暈開層層漣漪。


    \"用力些。\" 太後的聲音裹著絲絨般的沙啞,腰肢主動向後壓進他掌心。指尖掐進他手腕的力道重得驚人。


    \"弄疼您了?\" 李一的聲音破碎得不成形狀,慌忙要收迴手,卻被她反手按住。胡玉卿的丹蔻劃過他掌心的紋路,將他的拇指按在更往下的位置,指尖的溫度燙得像要在他皮膚上烙下印記。


    \"這裏... 總覺得空落落的。\" 太後的氣息噴在他喉結上,帶著藥香的濕熱。李一看見她睫毛在眼下投出的陰影簌簌抖動,像振翅欲飛的蝶,而她領口的東珠瓔珞正隨著唿吸撞擊鎖骨,每一下都敲在他心尖上。他的掌心能感受到她腰腹的肌肉在薄絹下輕輕抽搐,那抹戰栗順著他的手臂爬進心髒,讓他幾乎要錯拿了推拿的玉石板。


    當她的臀線再次向後頂來時,李一猛地轉身背對榻邊。玉石板重重磕在案幾上,驚得燭火晃出一片橙紅的漣漪。胡玉卿的輕笑從身後傳來,帶著兩分意亂情迷的沙啞:\"你的背影... 倒比銀針還直。\" 他聽見綢緞摩擦的窸窣聲,知道她正坐起身整理衣襟,卻不敢迴頭 —— 不敢看她被揉亂的雲鬢,不敢看她頸間被蹭花的胭脂,更不敢看自己掌心殘留的、屬於太後的體溫。


    \"明日此時...\" 胡玉卿的聲音恢複了平日的威嚴,卻在尾音裏藏著不易察覺的顫,\"可記得帶新製的艾草膏來。\" 李一彎腰撿起滾落的銀針,指尖觸到冰涼的針尖才終於找迴一絲清明。


    休息之際,太後輕輕歎息一聲,說道:“皇後入宮已快一年,卻遲遲未能懷有身孕,這後宮諸事,著實令人憂慮。”李一心中一動,聯想到胡欣怡同樣未能生育,不禁眉頭微皺,道:“太後,臣懷疑皇家近日常用的香料或許存在不妥之處。臣迴去後定會仔細研究,盡快向太後迴稟。”太後眼神瞬間一凜,微微頷首以示迴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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