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瓶邪之《禮物》
瓶邪，不負卿【短集】 作者：雪中深眸映我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雖然吳邪身為張學泰鬥，但也有些關於張起靈都事是他不知道的，比如，張起靈具體生日，和張起靈認識了這麽多年，從沒聽他提起過有關於自己的生日，或許是覺得不重要，或許是早就忘了。
吳邪曾經根據一些線索推算過，張起靈的生日是在十一月，但具體哪一天就無法得知了。
吳山居內，吳邪坐在沙發上，張起靈出門買菜去了，吳邪抱著頭懶懶的靠在沙發上。
“小哥活這麽久怕是也從來沒有好好的過過一次生日吧，隻知道這悶油瓶生在十一月，那到底是哪一天？”吳邪沉思。
張起靈此刻推開門走了進來，手裏還提著菜，吳邪見張起靈走進來，問
“小哥，你還記得你的生日嗎？”
“忘了。”張起靈迴道。
“小哥，你的記憶裏有過關於過生日的記憶嗎？”吳邪又問
“沒有。”張起靈的迴答在吳邪預料之內。
吳邪沒有再繼續說話，看著張起靈進了廚房開始做飯，由於吳邪這兩天有些感冒，所以張起靈想讓吳邪好好休息，一個人包攬下了所有的家務活。
“既然小哥都願意金盆洗手和我好好過日子了，以前覺得可有可無的東西，現在可不能忽略。”吳邪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嗯……沒錯，小哥生在十一月，十一月天氣預報我看看……”吳邪打開手機翻看三十天的天氣預報，其中有一天天氣格外好，上麵寫著陽光明媚的一天。
“好，就是這天了，我得給小哥一個驚喜。”吳邪說著，打開通訊錄，給王胖子打了個電話。
“喂，胖子。”
“喂，天真啊，怎麽了，出什麽事兒了，你小子怎麽想著給我打電話了？難道是小哥不見了？還是說……”不等王胖子說完，就被吳邪出聲打斷。
“死胖子說什麽呢，我和小哥好著呢，用不著你來擔心啊。”吳邪道。
“得，說吧，又是什麽事兒。”王胖子問。
“小哥從來沒有過過生日，我想今年給小哥準備個驚喜，你說我該準備什麽比較好？或者說叫上你和小花黑眼鏡他們一起來吳山居熱鬧熱鬧？”吳邪問。
“天真同誌，這種事情你該去問小哥，再說了，你覺得小哥最喜歡什麽？除了你和他那把刀，還有什麽東西入的了小哥的眼？”王胖子無語的說道。
“道理我都懂，不過從來沒人給小哥慶祝過生日，我想……”不等吳邪說完，王胖子就說道。
“天真，我覺得比起你請人來熱熱鬧鬧的慶祝他過生，小哥應該會更喜歡隻有你們兩個人獨處的時間。”
對於王胖子說的話，吳邪是相信的，小情侶的那些事兒，王胖子看的通透。
吳邪思考了一會兒，迴道。
“嗯，胖子你說得對。”
“對就對了，能不對嗎，你們這一路走來胖爺我可都看在眼裏，聽我的，不管你準備什麽，小哥一定都會喜歡。”王胖子說著還擺了擺手，即使吳邪看不到。
“好吧。”吳邪說完，掛斷電話，走迴屋內看著廚房裏張起靈忙活的身影。
吳邪又像曾經無數次一樣，靜靜的看著張起靈的背影，隻不過今時不同往日，曾經那個頭也不迴就可以走的人，如今也願意為自己而停留。
吳邪突然就笑了笑。
“胖子說的沒錯，不管我送什麽，這瓶子，從來都是開心的。”吳邪想著，走進廚房，從後麵抱住張起靈。
張起靈洗碗時，做飯時，切菜時，吳邪都這樣抱過他，不同於剛接出青銅門時的清瘦，現在抱起來更舒服。
吳邪把頭埋在張起靈脖子裏，然後輕輕的啄了一口。
“小哥……”吳邪低低呢喃，任由自己略顯纏綿的唿吸噴灑在張起靈脖子上。
張起靈僵硬了一瞬間，吳邪現在還沒意識到，這樣的動作在張起靈眼裏就是赤裸裸的勾引。
“吳邪，再等一下，還沒做好”張起靈迴道。
“嗯……小哥。”吳邪笑了笑，又啄了兩口，感受到張起靈手上的動作有些許僵硬，吳邪笑著鬆開了張起靈。
“嗯，小哥，再快一點。”吳邪聲音有些低沉，說出來的話明顯有歧義，這話，從他口中說出來莫名有了些不一樣的味道。
張起靈手上的動作停下來了，放下刀，正要轉身，就聽吳邪說。
“小哥，做飯快一點，我快要餓死了。”
張起靈默默的重新拿起刀，無奈的笑了笑。
吳邪見張起靈這樣，莫名覺得好玩。
“逗這悶瓶子還真是好玩。”隻不過每次的代價都是幾天下不了床罷了。
吳邪心情很好的坐迴沙發上，琢磨著該給張起靈準備什麽禮物。
“嗯……送錢肯定不行，太俗氣，平常的禮物又總覺得太過普通，對了，上網搜搜看。”吳邪想著打開手機，點擊搜索欄，輸入一行字。
“送給男朋友最難忘的生日禮物。”
彈出來一些網友留言的建議，其中一條，點讚特別高。
“送了兩盒，和一個不一樣的自己。”吳邪看懂了前麵那句話的意思，輕咳兩聲，不過後麵那句話是真的沒看懂。
“不一樣的自己是什麽意思……”吳邪想著，點開了這條帖子的迴複。
“沒有男人可以抵擋兔女郎的……吧？”這句話欲蓋彌彰的意味太過明顯，吳邪頓時懂了，有些羞惱。
“這都什麽跟什麽啊？現在的人也太……”吳邪沒好意思繼續說下去，因為張起靈端著做好的飯菜出來了。
張起靈聽見了，沒有多問，招唿著吳邪過來吃飯。
吳邪想了想自己穿著那種衣服的樣子，羞的麵紅耳赤，和張起靈麵對麵坐著，臉紅的幾乎要冒煙。
“吳邪，不舒服？”張起靈放下碗，伸手就摸上了吳邪的額頭，吳邪猝不及防被張起靈手上的溫涼貼上，隻覺得大腦一片空白。
“小……小哥，沒有，沒有不舒服，我很舒服……”吳邪低下頭扒飯，一副很忙的樣子，絲毫沒有注意到張起靈眼底一些不明的意味。
等到吳邪終於從害羞的泥沼裏把自己拔出來，一頓飯已經吃完了，張起靈此刻正在洗碗。
吳邪坐迴沙發上，剛剛看到的東西始終在腦海裏不斷徘徊，吳邪覺得，如果自己這麽做了，帶給張起靈的衝擊一定會比看到一群粽子還大，這也一定會讓張起靈非常難忘。
內心糾結了一會兒。
“豁出去了。”
吳邪想著，在網上下單了一套衣服，選的還是最大的型號，吳邪關上手機，臉燒得慌，但買都買了，雖說還有後悔的餘地，但吳邪是有點隱隱的激動在身上的，吳邪此刻十分期待張起靈看到後的樣子。
張起靈出來後就看到吳邪紅著臉坐在沙發上什麽也不幹，不正常，太不正常了。
“吳邪？”張起靈叫道，這意思是在詢問吳邪到底怎麽了。
吳邪迴過神來，看著張起靈尷尬的笑了兩聲。
“沒事，小哥，我就是有點熱。”吳邪敷衍道。
張起靈看著吳邪穿的衣服，皺了皺眉，裏麵套了個短袖，外麵隻穿了個薄薄的外套，張起靈沒有多問，吳邪總會告訴自己的。
吳邪拉著張起靈上樓去睡午覺了，吳邪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窗簾已經拉上了，屋內昏暗的光線中，吳邪還是能看清楚張起靈的臉。
吳邪把手指輕輕的掃過張起靈的睫毛，沒有動，吳邪知道張起靈一定是醒著的，如果睡著了被人做出這種動作，張起靈一定會一巴掌把人扇進牆裏。
吳邪又得寸進尺，撐起身子，然後啵了一口張起靈的臉，這啵的聲音實在是有點大，張起靈睜開了眼睛，無奈的看著吳邪。
“吳邪，你乖一點。”張起靈看著麵前笑著的臉說道。
“好。”吳邪乖乖的閉上眼睛，這一閉還真睡著了。
又過了兩個時辰，吳邪被張起靈叫醒了，因為吳邪說過今天要出去走走。
兩人手牽手走在路上，又走到西湖邊上，有些風吹在身上，很涼爽，十一月的風似乎能夠吹走一切煩惱。
吳邪想著，張起靈在許多年前，是不是也曾被白瑪抱著，吹著屬於十一月的風，給繈褓中的小官唱著烏蘭巴托的夜。
張起靈察覺到了吳邪的心不在焉。
“吳邪，你有心事。”張起靈問。
吳邪看著張起靈笑了笑沒有說話，隻是深唿吸了一口新鮮空氣。
“小哥，你知道一個不一樣的自己是什麽意思嗎？”吳邪問。
“意義有很多。”張起靈迴道。
“嗯沒錯，不過我想表達的是字麵意思上的，不一樣的自己。”吳邪笑道。
張起靈看著吳邪一臉壞笑，指定沒憋什麽好屁，張起靈點了點頭，沒有多問，他很了解吳邪，在自己麵前總是憋不住事兒，遲早會知道的。
又過了幾天，吳邪的快遞到了，吳邪在張起靈出門買菜的時候拿了迴來，還買了一個蛋糕，蛋糕也是吳邪特意定製的，上麵點綴了一個小小的小黃雞，蛋糕上用果醬寫著，小官生日快樂。
張起靈買完菜迴來，發現屋內一片昏暗，吳邪可能還沒起床，正當張起靈要進門開燈的時候，吳邪從廚房裏，捧著一個蛋糕走了出來，蛋糕上隻有一支彩色蠟燭。
“……”張起靈看著吳邪走進，然後笑著喊了一句。
“小哥！生日快樂！”
“吳邪……我……”不等張起靈說完，吳邪又道。
“別說其他的，快許願吧，許的願望一定會實現的。”吳邪笑嘻嘻的把蛋糕捧到張起靈麵前，張起靈頓了頓，還是雙手合十，有模有樣的閉眼沉思了一會兒，然後睜眼，吹滅蠟燭。
吳邪把燈打開，然後在蛋糕上摸了一坨奶油，塗在張起靈臉上。
張起靈自始至終隻是默默的看著吳邪，他想記住吳邪此刻的臉，認真程度不亞於當年雪山一別十年的那一眼。
吳邪看張起靈走神，便湊近張起靈，把他臉上的奶油舔掉。
“小哥，真甜，快嚐嚐吧。”吳邪把切好的蛋糕放在張起靈手上，張起靈吃了一口，點了點頭，甜。
“小哥，午飯我們出去下館子，迴來我有個驚喜要給你。”吳邪神秘兮兮的說道。
張起靈點點頭，繼續吃著蛋糕，吳邪也給自己切了一塊，秉承著不能浪費糧食的傳統美德，兩人硬是把蛋糕吃完了。
吳邪摸了摸肚子，撐著了，又看了看張起靈。
“小哥，你是不是吃撐了？”吳邪問。
張起靈點了點頭。
“那我們晚上再出去吃飯，我先給你看看，我給你準備的驚喜。”吳邪說著，有些隱隱激動的站起身，拉著張起靈進臥室，然後讓張起靈在臥室乖乖待著，自己則是拿著衣服去隔壁房間換上。
張起靈靜靜的坐在床上，心情很好。
吳邪看著鏡中自己的模樣，太……了。
吳邪摸了摸紅透的臉，打開門走出去，然後站在臥室門前，深唿吸幾口氣，推開門走進去。
張起靈聽見開門的聲音，轉過頭，便看到了非常具有衝擊力的一幕，就算是張起靈也差點把持不住。
“吳邪……你……”張起靈微微睜大雙眼看著眼前香豔的場麵。
“小……小哥，我送給你的生日禮物，你喜歡嗎？”吳邪硬著頭皮說道。
張起靈沒有迴答，隻是站起身，緩緩的抱住了吳邪，雖然這樣的吳邪張起靈從未見過，但穿的這麽少，他擔心吳邪會感冒，畢竟上一次感冒才好。
“小哥，喜歡嗎”吳邪把頭埋在張起靈脖頸間，再一次問。
“嗯……喜歡。”
……
完。
吳邪曾經根據一些線索推算過，張起靈的生日是在十一月，但具體哪一天就無法得知了。
吳山居內，吳邪坐在沙發上，張起靈出門買菜去了，吳邪抱著頭懶懶的靠在沙發上。
“小哥活這麽久怕是也從來沒有好好的過過一次生日吧，隻知道這悶油瓶生在十一月，那到底是哪一天？”吳邪沉思。
張起靈此刻推開門走了進來，手裏還提著菜，吳邪見張起靈走進來，問
“小哥，你還記得你的生日嗎？”
“忘了。”張起靈迴道。
“小哥，你的記憶裏有過關於過生日的記憶嗎？”吳邪又問
“沒有。”張起靈的迴答在吳邪預料之內。
吳邪沒有再繼續說話，看著張起靈進了廚房開始做飯，由於吳邪這兩天有些感冒，所以張起靈想讓吳邪好好休息，一個人包攬下了所有的家務活。
“既然小哥都願意金盆洗手和我好好過日子了，以前覺得可有可無的東西，現在可不能忽略。”吳邪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嗯……沒錯，小哥生在十一月，十一月天氣預報我看看……”吳邪打開手機翻看三十天的天氣預報，其中有一天天氣格外好，上麵寫著陽光明媚的一天。
“好，就是這天了，我得給小哥一個驚喜。”吳邪說著，打開通訊錄，給王胖子打了個電話。
“喂，胖子。”
“喂，天真啊，怎麽了，出什麽事兒了，你小子怎麽想著給我打電話了？難道是小哥不見了？還是說……”不等王胖子說完，就被吳邪出聲打斷。
“死胖子說什麽呢，我和小哥好著呢，用不著你來擔心啊。”吳邪道。
“得，說吧，又是什麽事兒。”王胖子問。
“小哥從來沒有過過生日，我想今年給小哥準備個驚喜，你說我該準備什麽比較好？或者說叫上你和小花黑眼鏡他們一起來吳山居熱鬧熱鬧？”吳邪問。
“天真同誌，這種事情你該去問小哥，再說了，你覺得小哥最喜歡什麽？除了你和他那把刀，還有什麽東西入的了小哥的眼？”王胖子無語的說道。
“道理我都懂，不過從來沒人給小哥慶祝過生日，我想……”不等吳邪說完，王胖子就說道。
“天真，我覺得比起你請人來熱熱鬧鬧的慶祝他過生，小哥應該會更喜歡隻有你們兩個人獨處的時間。”
對於王胖子說的話，吳邪是相信的，小情侶的那些事兒，王胖子看的通透。
吳邪思考了一會兒，迴道。
“嗯，胖子你說得對。”
“對就對了，能不對嗎，你們這一路走來胖爺我可都看在眼裏，聽我的，不管你準備什麽，小哥一定都會喜歡。”王胖子說著還擺了擺手，即使吳邪看不到。
“好吧。”吳邪說完，掛斷電話，走迴屋內看著廚房裏張起靈忙活的身影。
吳邪又像曾經無數次一樣，靜靜的看著張起靈的背影，隻不過今時不同往日，曾經那個頭也不迴就可以走的人，如今也願意為自己而停留。
吳邪突然就笑了笑。
“胖子說的沒錯，不管我送什麽，這瓶子，從來都是開心的。”吳邪想著，走進廚房，從後麵抱住張起靈。
張起靈洗碗時，做飯時，切菜時，吳邪都這樣抱過他，不同於剛接出青銅門時的清瘦，現在抱起來更舒服。
吳邪把頭埋在張起靈脖子裏，然後輕輕的啄了一口。
“小哥……”吳邪低低呢喃，任由自己略顯纏綿的唿吸噴灑在張起靈脖子上。
張起靈僵硬了一瞬間，吳邪現在還沒意識到，這樣的動作在張起靈眼裏就是赤裸裸的勾引。
“吳邪，再等一下，還沒做好”張起靈迴道。
“嗯……小哥。”吳邪笑了笑，又啄了兩口，感受到張起靈手上的動作有些許僵硬，吳邪笑著鬆開了張起靈。
“嗯，小哥，再快一點。”吳邪聲音有些低沉，說出來的話明顯有歧義，這話，從他口中說出來莫名有了些不一樣的味道。
張起靈手上的動作停下來了，放下刀，正要轉身，就聽吳邪說。
“小哥，做飯快一點，我快要餓死了。”
張起靈默默的重新拿起刀，無奈的笑了笑。
吳邪見張起靈這樣，莫名覺得好玩。
“逗這悶瓶子還真是好玩。”隻不過每次的代價都是幾天下不了床罷了。
吳邪心情很好的坐迴沙發上，琢磨著該給張起靈準備什麽禮物。
“嗯……送錢肯定不行，太俗氣，平常的禮物又總覺得太過普通，對了，上網搜搜看。”吳邪想著打開手機，點擊搜索欄，輸入一行字。
“送給男朋友最難忘的生日禮物。”
彈出來一些網友留言的建議，其中一條，點讚特別高。
“送了兩盒，和一個不一樣的自己。”吳邪看懂了前麵那句話的意思，輕咳兩聲，不過後麵那句話是真的沒看懂。
“不一樣的自己是什麽意思……”吳邪想著，點開了這條帖子的迴複。
“沒有男人可以抵擋兔女郎的……吧？”這句話欲蓋彌彰的意味太過明顯，吳邪頓時懂了，有些羞惱。
“這都什麽跟什麽啊？現在的人也太……”吳邪沒好意思繼續說下去，因為張起靈端著做好的飯菜出來了。
張起靈聽見了，沒有多問，招唿著吳邪過來吃飯。
吳邪想了想自己穿著那種衣服的樣子，羞的麵紅耳赤，和張起靈麵對麵坐著，臉紅的幾乎要冒煙。
“吳邪，不舒服？”張起靈放下碗，伸手就摸上了吳邪的額頭，吳邪猝不及防被張起靈手上的溫涼貼上，隻覺得大腦一片空白。
“小……小哥，沒有，沒有不舒服，我很舒服……”吳邪低下頭扒飯，一副很忙的樣子，絲毫沒有注意到張起靈眼底一些不明的意味。
等到吳邪終於從害羞的泥沼裏把自己拔出來，一頓飯已經吃完了，張起靈此刻正在洗碗。
吳邪坐迴沙發上，剛剛看到的東西始終在腦海裏不斷徘徊，吳邪覺得，如果自己這麽做了，帶給張起靈的衝擊一定會比看到一群粽子還大，這也一定會讓張起靈非常難忘。
內心糾結了一會兒。
“豁出去了。”
吳邪想著，在網上下單了一套衣服，選的還是最大的型號，吳邪關上手機，臉燒得慌，但買都買了，雖說還有後悔的餘地，但吳邪是有點隱隱的激動在身上的，吳邪此刻十分期待張起靈看到後的樣子。
張起靈出來後就看到吳邪紅著臉坐在沙發上什麽也不幹，不正常，太不正常了。
“吳邪？”張起靈叫道，這意思是在詢問吳邪到底怎麽了。
吳邪迴過神來，看著張起靈尷尬的笑了兩聲。
“沒事，小哥，我就是有點熱。”吳邪敷衍道。
張起靈看著吳邪穿的衣服，皺了皺眉，裏麵套了個短袖，外麵隻穿了個薄薄的外套，張起靈沒有多問，吳邪總會告訴自己的。
吳邪拉著張起靈上樓去睡午覺了，吳邪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窗簾已經拉上了，屋內昏暗的光線中，吳邪還是能看清楚張起靈的臉。
吳邪把手指輕輕的掃過張起靈的睫毛，沒有動，吳邪知道張起靈一定是醒著的，如果睡著了被人做出這種動作，張起靈一定會一巴掌把人扇進牆裏。
吳邪又得寸進尺，撐起身子，然後啵了一口張起靈的臉，這啵的聲音實在是有點大，張起靈睜開了眼睛，無奈的看著吳邪。
“吳邪，你乖一點。”張起靈看著麵前笑著的臉說道。
“好。”吳邪乖乖的閉上眼睛，這一閉還真睡著了。
又過了兩個時辰，吳邪被張起靈叫醒了，因為吳邪說過今天要出去走走。
兩人手牽手走在路上，又走到西湖邊上，有些風吹在身上，很涼爽，十一月的風似乎能夠吹走一切煩惱。
吳邪想著，張起靈在許多年前，是不是也曾被白瑪抱著，吹著屬於十一月的風，給繈褓中的小官唱著烏蘭巴托的夜。
張起靈察覺到了吳邪的心不在焉。
“吳邪，你有心事。”張起靈問。
吳邪看著張起靈笑了笑沒有說話，隻是深唿吸了一口新鮮空氣。
“小哥，你知道一個不一樣的自己是什麽意思嗎？”吳邪問。
“意義有很多。”張起靈迴道。
“嗯沒錯，不過我想表達的是字麵意思上的，不一樣的自己。”吳邪笑道。
張起靈看著吳邪一臉壞笑，指定沒憋什麽好屁，張起靈點了點頭，沒有多問，他很了解吳邪，在自己麵前總是憋不住事兒，遲早會知道的。
又過了幾天，吳邪的快遞到了，吳邪在張起靈出門買菜的時候拿了迴來，還買了一個蛋糕，蛋糕也是吳邪特意定製的，上麵點綴了一個小小的小黃雞，蛋糕上用果醬寫著，小官生日快樂。
張起靈買完菜迴來，發現屋內一片昏暗，吳邪可能還沒起床，正當張起靈要進門開燈的時候，吳邪從廚房裏，捧著一個蛋糕走了出來，蛋糕上隻有一支彩色蠟燭。
“……”張起靈看著吳邪走進，然後笑著喊了一句。
“小哥！生日快樂！”
“吳邪……我……”不等張起靈說完，吳邪又道。
“別說其他的，快許願吧，許的願望一定會實現的。”吳邪笑嘻嘻的把蛋糕捧到張起靈麵前，張起靈頓了頓，還是雙手合十，有模有樣的閉眼沉思了一會兒，然後睜眼，吹滅蠟燭。
吳邪把燈打開，然後在蛋糕上摸了一坨奶油，塗在張起靈臉上。
張起靈自始至終隻是默默的看著吳邪，他想記住吳邪此刻的臉，認真程度不亞於當年雪山一別十年的那一眼。
吳邪看張起靈走神，便湊近張起靈，把他臉上的奶油舔掉。
“小哥，真甜，快嚐嚐吧。”吳邪把切好的蛋糕放在張起靈手上，張起靈吃了一口，點了點頭，甜。
“小哥，午飯我們出去下館子，迴來我有個驚喜要給你。”吳邪神秘兮兮的說道。
張起靈點點頭，繼續吃著蛋糕，吳邪也給自己切了一塊，秉承著不能浪費糧食的傳統美德，兩人硬是把蛋糕吃完了。
吳邪摸了摸肚子，撐著了，又看了看張起靈。
“小哥，你是不是吃撐了？”吳邪問。
張起靈點了點頭。
“那我們晚上再出去吃飯，我先給你看看，我給你準備的驚喜。”吳邪說著，有些隱隱激動的站起身，拉著張起靈進臥室，然後讓張起靈在臥室乖乖待著，自己則是拿著衣服去隔壁房間換上。
張起靈靜靜的坐在床上，心情很好。
吳邪看著鏡中自己的模樣，太……了。
吳邪摸了摸紅透的臉，打開門走出去，然後站在臥室門前，深唿吸幾口氣，推開門走進去。
張起靈聽見開門的聲音，轉過頭，便看到了非常具有衝擊力的一幕，就算是張起靈也差點把持不住。
“吳邪……你……”張起靈微微睜大雙眼看著眼前香豔的場麵。
“小……小哥，我送給你的生日禮物，你喜歡嗎？”吳邪硬著頭皮說道。
張起靈沒有迴答，隻是站起身，緩緩的抱住了吳邪，雖然這樣的吳邪張起靈從未見過，但穿的這麽少，他擔心吳邪會感冒，畢竟上一次感冒才好。
“小哥，喜歡嗎”吳邪把頭埋在張起靈脖頸間，再一次問。
“嗯……喜歡。”
……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