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是瘋批少年!\"錢朵朵立刻糾正,\"是個徹頭徹尾的瘋批男人!\"


    故事要從十五歲的錢朵朵說起。


    那天她去師父的藥鋪,在巷子口發現一個渾身是血的少年“司柏風”。


    \"我就是想試試新學的醫術...\"錢朵朵弱弱地解釋,\"誰知道救了個瘋批祖宗迴來...\"


    任衛國精明的眸子掃過一絲謹慎:\"怎麽個瘋批祖宗法?\"


    \"就是...\"錢朵朵掰著手指數,


    \"一個比較偏執的少年。


    每天蹲在我們教室門口像隻流浪狗,我給過他幾頓飯。


    後來他給我書包裏塞過幾次早飯...\"


    小美在腦海裏瘋狂吐槽:“偏執?那家夥根本就是個瘋批病嬌好嗎!”


    任衛國緊張的情緒瞬間放鬆下來,嘴角抽了抽:\"跟咱們現在有什麽關係?\"


    錢朵朵心想,“本來是沒關係了,可我去了橸都,沒準就有關係了。”


    錢朵朵繼續小聲說道:


    \"那時他爹在前線杳無音信,母親剛去世,爺爺奶奶都說他爹戰死了。我就稍微照顧了他一下。\"


    她的聲音發顫,“他畢業後做了外交官”。


    迴溯到在火球國1949年。司柏風他爹不僅沒死,還當了大官。


    一夜之間,瘋批外交官變身官二代,成了橸都一時的精彩談資。


    當然她也被卷進去了,後來厲害的瘋批外交官抹平了流言蜚語。


    錢朵朵深吸一口氣,捂臉小聲道,\"最離譜的是,他居然去找我,讓我嫁給他!\"


    任衛國手裏的毛巾\"啪\"地掉在地上:\"他還在等著你?\"


    錢朵朵趕緊表忠心,\"我沒答應!\"。


    “但他轉頭就要自殺!當時我隻能騙他說...如果我男人負了我,就去找他。\"


    任衛國臉色黑如鍋底:


    \"所以現在有個外交官在橸都等著我負你?\"


    錢朵朵縮了縮脖子:\"理論上是的。\"


    小美警報提示:“錢女士,你完了!老任醋壇子打翻了!”


    錢朵朵硬著頭皮繼續,\"火球國1951年,我在海城又遇到他,他居然要帶我殉情!”


    任衛國太陽穴突突直跳:\"...殉情?\"


    錢朵朵立刻綠茶滿級,求救似的說,\"最後我給他弄了個忘情藥,結果他隻忘了一半!\"


    任衛國深吸一口氣:


    \"所以現在橸都有個半瘋的外交官,隨時可能想起要搶我媳婦兒?\"


    錢朵朵點頭如搗蒜:


    \"但他現在沒那麽執著了!


    真的!也許他放下了!\"


    房間裏陷入詭異的沉默。


    突然,任衛國一把將人摟進懷裏,咬牙切齒道:


    \"錢朵朵你是不是因為這個祖宗,才跟我說前兩晚的秘密?


    錢朵朵你真行!


    還有,你肯定留下了隱患才跟我坦白,對不對?\"


    錢朵朵心虛的,趕緊立馬綠茶嬌媚上線,抱著老任不撒手,順毛。


    任衛國冷哼一聲,直接把人按倒在炕上。


    錢朵朵求生欲小聲道:\"等等!我還沒說完他爹現在官職有多大...\"


    \"明天再說。\"任衛國幹脆利落地上炕,\"今晚先解決眼前這個''祖宗''。\"


    小美驚叫著提示:\"錢女士,老任醋意積分+1000!


    老任真是愛死你了,吃醋還給加好感!


    錢女士,你可不能負了老任啊!


    咱們再升上幾級買顆“大力忘情丸”!


    讓那個瘋批外交官真的忘了你,錢女士加油!\"


    次日清晨,扶著腰的錢朵朵深刻領悟到:“有些坦白,真的不能一次性說完。”


    錢朵朵扶著腰,有氣無力的急切的問小美:\"小美,咱們什麽時候能買''大力忘情丸''?\"


    小美無奈道,\"錢女士,這個最少還需要升三級,不過這三級有點難!老任不是原諒您了?暫時用不著了吧?\"


    錢朵朵揉著酸痛的腰,看著鏡子裏蜜桃的小臉,\"誰說給他用的?是給我家老任用的!\"


    錢朵朵從空間拿出,植物精華喝完以後,身體瞬間清爽了。


    她小心翼翼的把手鐲“載體”放入空間,她要時刻保證她的房間沒有任何貴重東西,沒有任何把柄。


    平日裏她也不佩戴任何首飾,現在倆鄰居已經被她的四個崽子惹紅了眼,再有點其他的,真是有口說不清了。


    老任最近很忙,忙著查以前的錢朵朵,他越查越生氣,他真是找了個”惹事狐狸精”。


    看來她不去橸都是對的,要是他,“他估計這輩子都躲著,不出現在橸都。”


    任衛國精明的眸子第一次衝錢朵朵咬牙道:“哼!錢朵朵,你給我等著!看我以後怎麽收拾你。”


    家裏兩個三歲半的任錦安和任錦居,和兩個快兩歲的任錦樂和任錦業,最近都各種討好爸爸。


    四個小崽子最近儼然成了四個忙碌的“小綠茶”,他們現在就是輔助“綠茶媽媽,穩固爸爸對媽媽的愛。”


    還有最近為了老任都把懶惰放到腦後的綠茶朵朵。


    此時錢朵朵正穿著一身米色長裙,半挽著長發,在廚房跟林姐做飯,在給老任做多加冰糖的紅燒肉。


    最近幾天,每次老任進院子掃過四個崽子後,老任的目光就會不經意間打量著朵朵。


    她最近故意穿成清純可憐樣,最近兩天她又畫起了心機妝,嬌媚清純撓人心。


    這天,任衛國中午迴到家,推開家門時看到.


    四個小崽子正在院子裏玩鬧。


    三歲半的任錦安和任錦居蹲在地上玩玩具,兩個快兩歲的雙胞胎任錦樂和任錦業正為搶一個小木馬打得不可開交。


    \"爸爸!\"任錦居第一個發現父親迴來,立刻邁著小短腿撲過來。


    作為擁有29歲靈魂的\"小老綠茶\",他敏銳地察覺到這幾天家裏的氣氛不對。


    老媽突然變得異常勤快,老爸則總是用一種又愛又恨又無奈的眼神盯著老媽看。


    任衛國彎腰抱起兒子,目光卻不由自主地飄向廚房。


    透過窗口,他看見錢朵朵正係著碎花圍裙在灶台前忙碌。


    米色的長裙襯得她腰肢纖細,半挽的長發露出白皙的後頸,陽光為她鍍上一層柔和的溫暖。


    \"嘖,又開始了...\"任錦居在心裏翻了個白眼。


    老媽這幾天簡直把\"清純可憐\"人設發揮到極致。


    素雅的衣裙,淡到幾乎看不出來的\"心機妝\",連在老任跟前走路都故意扭一扭。


    廚房裏,錢朵朵早就注意到老任迴來了。


    她故意側了側身子,讓陽光正好照在她精心設計的側顏上。


    手裏翻炒紅燒肉的動作刻意放柔放慢,連放冰糖時都一顆一顆的放,“這可是老任的最愛,必須放到他的心坎上。”


    她這幾天要給老任好好順順氣,補補身體。


    “讓老任對她是舍不得打,舍不得罵,隻能慢慢挺過來,然後積分給她不斷往上漲。”


    過了明年形勢就慢慢不好了,她們兩口子要小心過日子了。


    “很多隱患要在今年鏟除,她現在要順好老任的心,鞏固好在老任心裏的位置。”


    廚房裏,林姐正對著那鍋紅燒肉直搖頭。


    這兩天,這已經是第三頓紅燒肉了。


    林姐看著錢朵朵放冰糖的手法,再這麽吃下去,任師長非得吃出糖尿病不可。


    林姐實在忍不住了說道,\"朵朵啊!你這幾天怎麽突然...\"


    \"噓!\"錢朵朵豎起食指,綠茶大眼睛眨啊眨的,低聲說,\"林姐,幫我把這個菜炒完,我去看看老任。\"


    錢朵朵被林姐在一旁看得直發虛,輕輕扯了扯圍裙,扯出一個讓她看起來,非常賢惠非常美的角度。


    錢朵朵又理了理鬢角的碎發,這才嬌媚款款的走向院子的老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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