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衛國一眼看穿她的狐狸尾巴,冷冽的語氣裏透著一絲惱火:


    “錢芸芸,你可真是出息了!


    你要是不喜歡她,讓她走不就完了嘛。


    何必拿自己身體開玩笑?


    這麽作賤自己,這可不像你一貫的作風啊!“


    錢朵朵心裏直翻白眼:


    “誰說直接辭退,影響不好。


    要不然她願意讓自己受這罪?”


    雖說任衛國心裏氣得夠嗆,但手上的動作依舊小心翼翼,輕柔地幫錢朵朵清洗著身上的泥汙。


    他的動作很輕柔,但是臉色黑的嚇人。


    錢朵朵靠在他寬闊的懷裏,看著任衛國陰沉的能滴出水來的臉。


    錢朵朵心裏暗叫不好:


    “哎呀媽呀,這次是不是玩得太過火了?


    任衛國這家夥,眼睛也太毒了,一下子就看穿了。


    哎,看來以後得換一種更高明的。


    來個攻心至上才行。”


    洗完澡,任衛國依舊陰沉著臉。


    一言不發地,抱起錢朵朵,大步流星地朝著房間走去,那背影看著就透著滿滿的不高興。


    隨後,他轉身從櫃子裏拿出醫藥箱,打開箱子的瞬間,他的眼神瞬間變得專注而認真。


    “芸芸,手伸出來。” 任衛國的聲音冷冽低沉,仿佛帶著寒冬的氣息。


    錢朵朵這會兒心裏直犯嘀咕,完全摸不透他現在到底啥感受。


    他輕輕握住錢朵朵的手指,用棉簽蘸著消毒藥水,小心翼翼地擦拭著水泡周圍。


    每一下動作都輕緩而仔細,眼神裏滿是謹慎,動作上生怕弄疼了她一分一毫。


    消毒完畢,他又拿起一根幹淨的針,在火上仔細地烤了烤,然後輕輕挑破水泡。


    就在水泡被挑破的瞬間,錢朵朵隻感覺一陣鑽心的疼痛襲來,忍不住 “嘶” 地倒抽一口冷氣。


    這一聲,仿佛一把尖銳的箭,直直地射進任衛國的心裏。


    他的手猛地抖了一下,眼中的陰霾瞬間更加濃重,仿佛暴風雨即將來臨。


    “很疼是嗎?” 任衛國立刻停下手上的動作,冷冷地問道。


    那聲音裏,竟像是帶著一絲生氣,不知情的人聽了,還以為他希望錢朵朵再疼一些才好呢。


    錢朵朵心裏委屈極了,這任衛國咋這樣呀,但還是趕忙搖了搖頭,生怕他又有啥別的舉動。


    見錢朵朵搖頭,任衛國又繼續手上的動作。


    他將藥膏擠在手指上,然後均勻地塗抹在錢朵朵的傷口上。


    可塗完藥膏後,他卻突然用手使勁按了按。


    這一下,可把錢朵朵疼得夠嗆,她忍不住 “哎喲” 一聲。


    心裏大罵:“任衛國這家夥也太狠了吧!我這是造了什麽孽喲!”


    這突如其來的疼痛,讓錢朵朵瞬間委屈得不行。


    她心裏越想越氣,越想越覺得可憐,可隻能在心裏把氣撒了:


    “這鬼地方,春天了還冷得跟冰窖似的,任衛國還欺負我,我咋這麽倒黴呀!”


    “芸芸,記住今天的疼。” 任衛國在她耳邊冷聲說道,聲音冷冽低沉,仿佛要把這句話刻進她的心裏。


    錢朵朵聽了,心裏又直翻白眼:“哼,這能忘得了嘛!疼死我了!”


    上完藥後,任衛國看著錢朵朵那可憐兮兮的模樣,眼眶裏還噙著淚水。


    即使知道她是裝的多,心也一下子就揪了起來,仿佛自己的心也跟著疼了。


    他輕輕歎了口氣,伸手給錢朵朵蓋上被子。


    而後,他轉身走了出去,留下錢朵朵在溫暖的被窩裏。


    心裏開始慢慢反思:“這次是不是玩得太過火了?任衛國好像非常生氣了。”


    這時,錢朵朵拿出女兒金金給她的植物提煉精華,輕輕喝了一口。


    瞬間,她覺得手沒那麽疼了,皮膚也仿佛變得更加細膩光滑。


    她心裏想著:


    “還是閨女好,金金這丫頭,還真有本事。


    這植物精華效果就是好,感覺自己皮膚越來越好,身體也越來越年輕了。”


    金金提煉的植物精華可以增強體質,對身體和皮膚有一種煥發活力的作用。


    錢朵朵感覺自己最近皮膚越來越好,身體仿佛迴到了18歲。


    站在一群三十歲人群中,不管是外貌還是體型,她都給人一種純淨懵懂的小姑娘感覺。


    這就是提純的植物精華的作用,讓人迴歸純淨本質。


    錢朵朵現在穿著一身細棉布粉色睡衣,頭發披散,臉麵因冷意有些蒼白,帶著一股柔弱風,任誰看了都心疼不已。


    她經常對著鏡子,練習自己的表情,想著怎麽能做到不做作又自然。


    任衛國找到陳淑蘭,眼神裏透著一股寒意,那目光仿佛能將人凍住。


    “陳淑蘭,你不適合這份工作,可以走了,我明天跟組織匯報。”任衛國冷冷地說道,聲音不帶一絲溫度。


    陳淑蘭一聽,頓時慌了:“師長,為什麽呀?我做錯什麽了?”她的臉上滿是驚恐和不解。


    “你自己心裏清楚。”任衛國冷冷地說,那語氣不容絲毫辯駁。


    陳淑蘭還想狡辯,可看到任衛國冰冷的眼神,到嘴邊的話又咽了迴去。


    她灰溜溜地收拾東西離開了任衛國家。


    錢朵朵躺在床上,聽著外麵的動靜,心中五味雜陳。 她知道,任衛國是真的在乎她。


    “衛國這男人,雖說有時話少冷了點,但還是蠻不錯的。”錢朵朵想著想著,嘴角微微上揚,又沒心沒肺的進入了夢


    1952年初春的北方軍區,寒意依舊如頑固的小鬼,遲遲不願完全褪去。


    陽光艱難地透過那層薄薄的霧氣,灑在二層小院的窗欞上。


    錢朵朵坐在窗邊,手裏捧著一杯麥乳精,熱氣嫋嫋升起,氤氳在她的眉眼間。


    她的手指纖細白皙,輕輕摩挲著茶杯的邊緣,心裏卻在暗暗得意:“這地方雖然土,但是適合現在的她,她越來越喜歡這裏了。”


    任衛國推門而入,冷冽的風隨著他的腳步灌進屋內。


    他穿著一身筆挺的軍裝,肩章上的星星在陽光下閃著冷光。


    他的眼神深邃而冷峻,像一把鋒利的刀,直直地落在錢朵朵身上。


    “芸芸,這兩天咱得在家請客。


    部隊裏結婚婚,入住新家的一般都要請客。


    本來想著等保姆到崗再弄,可眼下隻能咱自己動手了。


    你行嗎?”


    任衛國的聲音低沉而冷淡,聽不出任何情緒。


    他的目光緊緊盯著錢朵朵,在等待她的答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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