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驚鶴揚眉:“你自己洗?腳踝沾到水了怎麽辦?”


    沈懷星臉頰微紅,不自然地推他。


    不是她思想齷齪,兩人這個姿勢未免太不對勁了。


    她坐在鏡子前,兩腿分開,餘驚鶴又靠的很近。


    餘驚鶴哄道:“乖,把衣服脫了。”


    見她沒有動作,餘驚鶴加重了語氣:


    “想讓哥哥幫你脫?”


    霧氣打濕了她的衣襟,勾勒出姣好的身形。


    脫不脫好像也沒什麽區別了。


    但她還是緊緊抓著衣擺,警惕地看著他。


    餘驚鶴低低歎息一聲。


    “這麽害怕我?”


    “……”


    見他神色有些低落,沈懷星立刻心軟了。


    賣慘這招百試不靈。


    餘驚鶴壓下眼底一閃而逝的笑意。


    她磕磕絆絆道:“你先……閉眼。”


    餘驚鶴依言閉上雙眼。


    沈懷星快速褪去貼在身體上粘膩的衣服。


    霧氣氤氳,她的身形隱隱綽綽。


    他睜開眼睛,眼神滾燙灼人。


    這一刻,要多煎熬有多煎熬。


    他的指尖比水溫更熱。


    盡管克製地不接觸她過多的皮膚,也依舊避免不了擦過一部分敏|感肌膚。


    沈懷星緊緊閉上眼睛,克製著自己微微顫抖的身軀。


    時間的流逝仿佛都變得緩慢了。


    餘驚鶴已經為她裹上了浴巾,打橫抱把人放迴床上。


    下一秒,一個侵略性十足的吻猝不及防地落下。


    兩人的唇瓣分開後,沈懷星無意間瞥見他的某處,眼神像是被燙到了一樣慌亂移開。


    猶豫了一下,她小聲開口道。


    哥哥,你很難受嗎……”


    餘驚鶴被自己的欲|望折磨的難受至極,隻能靠短暫地和她接觸來緩解。


    但這無異於飲鳩止渴,欲|望越發膨脹,他嗓音都啞了。


    “很難受。”


    沈懷星移開視線。


    “是你自討苦吃。”


    餘驚鶴的目光毫不加掩飾,肆無忌憚地在她身上流連:“是我自討的苦,哥哥願意忍耐。”


    沈懷星受不了他的眼神了,小聲道。


    “是不是很疼?”


    餘驚鶴“嗯”了一聲。


    “那……你去洗澡。”


    他跟她討價還價。


    “那你以後要補償我。”


    沈懷星假裝聽不懂他的暗示。


    “什麽補償。”


    餘驚鶴咬住她的耳垂,輕輕廝磨:“補償我以後在浴室裏一次。”


    見沈懷星把臉埋進枕頭裏不說話,他不許她逃避話題。


    “乖妹妹,你躲不掉的。”


    把人逗到羞惱後,他才起身去浴室衝涼。


    這次洗澡的時間格外長。


    ……


    住在醫院的這幾天格外清閑。


    在沈懷星的軟磨硬泡下,餘驚鶴終於在第五天把她帶迴家裏休養。


    幸而傷的不是很重,不然他會發瘋。


    餘驚鶴忙著照顧她,公司的事務一概交給黎風了。


    黎風險些累成狗,連哄女朋友的心思都沒有了。


    淩晨兩點的他坐在辦公室裏,四十五度仰望天空。


    餘驚鶴倒是過的滋潤,能和他寶貝妹妹朝夕相處。


    而他這個牛馬打工人卻慘痛地失去了自由和x生活。


    隻剩下卡裏冷冰冰的幾十億。


    他真是太慘了。


    別墅裏。


    沈懷星醒來,感受到自己正被緊緊抱著,親密無間的距離讓她安心下來。


    自從上次的事發生後,餘驚鶴越來越黏著她了。


    平日裏恨不得寸步不離地跟著她。


    就連晚上也是。


    非要跟她睡在一張床上。


    沈懷星推不開他,隻能無奈地翻個身。


    也許是因為他根植於內心深處的不安感越來越強烈,即使在睡夢裏他也不敢輕易放開手。


    翌日清晨。


    沈懷星迷迷糊糊醒來,一個帶著慵懶意味的吻落在她的額頭上。


    餘驚鶴把玩著她的一縷發絲,語氣微微有些沙啞:“早安。”


    他的自然而然地滑落入她的腰間,滑膩柔嫩的肌膚手感很好,他粗糙的指腹輕輕摩挲起來。


    沈懷星有些怕癢,不安分地亂動起來。


    “唔……把手拿出來。”


    餘驚鶴不聽,手反而變本加厲地往上滑去。


    放肆地揉捏她腰間的軟肉,餘驚鶴嗓音帶著淡淡的懶散。


    “放鬆,按摩而已。”


    沈懷星的膝蓋曲起,無意間撞到了他,惹得他倒吸一口氣。


    “哥哥,你又硌到我了。”


    說話間,她的指尖若有若無掠過他的胸肌前。


    他眼神逐漸變得危險起來。


    “這麽壞心眼?”


    說著,懲罰似的輕咬她薄粉色好像軟玉一般的耳尖。


    沈懷星仗著自己的傷還沒徹底痊愈,反客為主,把他的兩隻手反剪壓過頭頂。


    眼神環視一圈,她抽出玩偶小熊身上用來紮蝴蝶結的紅色絲帶。


    然後把他的手一圈圈綁住。


    餘驚鶴全程配合她的舉動,任由她放肆地把他壓在身下。


    沈懷星指尖勾起他的襯衣衣擺,緩緩撩了上去。


    他冷白的膚色遺傳了家族的基因,加上定期的高強度訓練,腹肌看上去性張力拉滿。


    她微涼的指腹順著他腹肌的溝壑緩緩上移。


    他的腰腹瞬間緊繃,喉嚨裏不可避免地溢出幾聲悶哼。


    隨著她的手越發肆無忌憚,他的喘息聲也越來越重。


    掌心下的肌膚發燙,沈懷星隔著薄薄的衣料蹭他。


    餘驚鶴蹙眉,抑製不住地想要她更過分一點的動作。


    但她偏偏像個隔岸觀火的慣犯一樣,隻肯撩撥,卻不紓解。


    他的額頭上冒出一層薄汗,手腕被絲帶纏住,手背上青筋暴起,脈絡分明。


    沈懷星第一次見到餘驚鶴這種痛苦又愉快的表情,還夾雜著難|耐的喘息。


    怕他忍得太痛苦,她慢吞吞收迴了手。


    遲遲得不到緩解,餘驚鶴壓抑著過分紊亂的唿吸聲,嗓音啞的不成樣子。


    “寶貝,你又玩我。”


    “等你傷好了,這筆賬可要連本帶利還。”


    如果放在平常,沈懷星絕對不會這麽肆意妄為。


    但現在人為魚肉我為刀俎,自然有恃無恐。


    他的欲|望滋長的可怕。


    餘驚鶴輕而易舉掙脫了手腕的束縛,拿過那條紅色絲帶蒙住她的眼睛。


    沈懷星覺得可能玩脫了,下意識想跑。


    下一秒就被堵死了後路。


    “房間的門已經鎖上了,你打不開。”


    沈懷星軟下嗓音撒嬌:“哥哥,今天不行。”


    餘驚鶴被她的玩弄整的不上不下,感受被吊在半空中,極為難受。


    “什麽時候行?寶貝。”


    手腕上被絲帶勒出的紅痕還未消散,同冷白的皮膚對比鮮明。


    他用掌心錮住自己。


    沈懷星聽著他沉悶難捱的喘息聲,臉上攀上一層薄紅。


    因為眼睛被蒙上,她的聽覺反而更靈敏了。


    餘驚鶴盯著她泛紅的耳尖,無聲輕歎。


    她最知道怎麽吊住他的胃口卻遲遲不予他滿足。


    這個狡猾的小家夥知道如何馴服一頭野獸。


    卻又不對他的貪婪欲念照單全收,而是吝嗇地給他一點點甜頭讓他飲鳩止渴。


    不過沒關係,她養傷的這些天裏,將會是他最後忍耐的期限。


    沈懷星把自己埋進被子裏,但依然能聽見他發出的蠱惑人心的聲音。


    她隻是一時玩心大起,沒想到餘驚鶴比她更會玩。


    她有些後悔撩撥他了。


    他怎麽有這麽好的耐力。


    又忍了這麽多年。


    如果真讓他為所欲為的話。


    會死人的。


    ……


    下午,沈懷星拉著薑早喝下午茶。


    薑早看著她家占地寬廣的花園驚歎。


    “你哥是真的有錢。”


    沈懷星還在出神,聽到這話下意識“嗯”了一聲。


    薑早見她總是發呆,狐疑地看著沈懷星。


    “老婆,你是不是背著我有人了。”


    沈懷星差點沒被飲料嗆死。


    “……啊?”


    薑早八卦起來:“哪個小妖精把你勾成這樣,春風滿麵的。”


    沈懷星心虛地移開視線。


    “……這麽明顯嗎。”


    薑早傻了傻:“真有啊?”


    沈懷星輕咳一聲,想要轉移話題。


    “今天天氣真不錯。”


    薑早拍桌:“從實招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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