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文焦急萬分,眼中滿是焦急之色,連忙問道:“蘇堂主,那該怎麽辦?咱們一定要救救她!無論付出什麽代價,我都要救她!”


    蘇沐雲沉思片刻,表情嚴肅地說道:“我先用藥暫時壓製她的寒毒,但這隻是權宜之計,並非長久之策。要想徹底治愈,必須找到能解此寒毒的靈藥,或者尋得修煉同種功法之人,以特殊法門引導化解。隻是,這兩種方法,每一種都談何容易,可謂是難如登天。”


    秦文看著昏迷中的九兒,眼神中滿是心疼與堅定,仿佛下定了破釜沉舟的決心,說道:“不管有多難,我都要找到辦法救她。蘇堂主,你盡管吩咐,需要我做什麽都行。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絕不退縮。”


    與此同時,鎮武司這邊的調查猶如在重重迷霧中尋得了一絲曙光,取得了新的重大突破。


    經過鎮武司眾人夜以繼日、抽絲剝繭般的線索追蹤,在無數繁雜的信息中抽絲剝繭,終於成功鎖定了戶部漕運司的一位侍郎——徐坤。


    種種跡象清晰地表明,此人心懷不軌,利欲熏心,竟利用自己在漕運司手握的職權,與江湖上一些不法勢力暗中勾結,狼狽為奸,試圖通過操縱揚州城的鹽業謀取暴利,將國家的鹽政攪得烏煙瘴氣。


    為了達成其不可告人的目的,他可謂是手段百出。


    不僅為黃泉魔宗等勢力大開方便之門,為他們在揚州城的非法活動提供各種便利條件,還通過一係列見不得人的手段,諸如篡改鹽運賬目,將真實的鹽運數據改得麵目全非,以此來掩蓋其貪汙腐敗的行徑;


    同時,他還牢牢控製著鹽引的發放,將鹽引作為自己斂財的工具,隨意調配,使得大量財富源源不斷地流入他的囊中。


    林正副指揮使得知這一驚人消息後,心中深知此事關係重大,猶如一顆重磅炸彈,牽扯到朝中官員,處理稍有不慎,便可能引發一係列嚴重後果,因此必須慎之又慎。


    於是,他立刻做出部署,一方麵繼續緊鑼密鼓地收集確鑿證據,力求做到鐵證如山,讓徐坤無可辯駁;


    另一方麵,他將詳細情況以極為隱秘的方式迅速上報朝廷,誠惶誠恐地等待著朝廷進一步的指示,不敢有絲毫懈怠。


    揚州城內,氣氛壓抑得如暴風雨前夕的鉛雲。


    秦文心急如焚,滿心滿眼皆是昏迷不醒的九兒,為了能找到解救她寒毒的辦法,尋得那能讓她轉危為安的靈藥,他已然顧不上鎮武司設下的諸多限製。


    此刻,救九兒於水火,成了他心中唯一的執念。


    他如同一頭困獸,四處奔走,冒險與清風劍派、墨家遺族等各方勢力秘密聯係。


    每一次聯絡,都像是在黑暗中摸索著一絲希望的曙光。


    他誠懇地向各方求助,言辭中滿是焦急與懇切,期望他們能憑借各自的人脈與見識,為解救九兒伸出援手。


    在這緊張又煎熬的過程中,秦文與九兒之間的感情,如同悄然生長的藤蔓,在不知不覺中發生了微妙而深刻的變化。


    秦文對九兒的擔憂,那是發自肺腑、深入骨髓的關切,早已遠遠超出了普通朋友之間的範疇。


    然而,此時滿心憂慮的秦文,根本無暇去細想這份感情的變化,在他混沌而焦急的思緒裏,隻單純地把九兒當做自己最珍視的朋友,一心隻想傾盡所有,讓她擺脫寒毒的折磨,重新恢複往日的生機與活力。


    此時此刻,秦文正為救九兒心急如焚,仿佛置身於一座即將噴發的火山之中,內心的焦急如洶湧的岩漿四處奔突。


    他不顧鎮武司設下的重重限製,像一隻不知疲倦的飛鳥,四處奔波,隻為能尋得一線拯救九兒的希望。


    而此刻,遠在帝都的大乾朝堂之上,已然風雲驟起,詭譎莫測的氣氛猶如一層濃厚的陰霾,沉甸甸地籠罩著整個金鑾殿。


    鎮武司呈遞給皇帝的那份關於揚州鹽引事件牽涉戶部漕運司侍郎徐坤的密報,恰似一道劃破長空的驚雷,瞬間在朝堂之上炸響,驚得眾人麵色驟變。


    金鑾殿內,莊嚴肅穆。


    龍椅之上,皇帝身著華麗無比的明黃龍袍,那龍袍上繡著的五爪金龍,在燭光的映照下仿佛要騰空而起,彰顯著無上的威嚴。


    皇帝身姿挺拔如鬆,作為站在武道巔峰的大宗師,他的氣場無形卻磅礴,恰似一座巍峨的高山,讓人望而生畏。


    他目光如鷹隼般銳利,緩緩掃過殿下群臣,那眼神仿佛能穿透每個人的靈魂,看穿他們內心深處的隱秘想法。


    此刻,皇帝麵色陰沉得如同暴風雨來臨前的夜空,手中緊緊攥著那份密報,指節都因用力而泛白,聲音如洪鍾般在大殿內轟然迴蕩:“徐坤何在?”


    這一聲怒喝,蘊含著武道宗師那排山倒海般的氣勢,震得大殿的梁柱都微微顫抖,群臣隻感覺一股無形的壓力撲麵而來,無不膽戰心驚,大氣都不敢出。


    然而,徐坤並未現身朝堂。


    早在察覺到鎮武司對他的調查有所動作後,這個老奸巨猾的家夥便稱病告假,像一隻受驚的老鼠,躲在自家府邸之中,整日裏絞盡腦汁,謀劃著如何逃脫罪責,保住自己的烏紗帽和項上人頭。


    就在此時,一位平日裏與徐坤素有嫌隙的大臣,見時機已到,趕忙出列。


    他身著朝服,恭敬地躬身行禮,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興奮,說道:“陛下,徐坤已多日未上朝,對外宣稱染病在身。但依臣看,此事恐有蹊蹺。徐坤此人向來行事詭秘,此次突然稱病,說不定是做賊心虛,妄圖逃避罪責。”


    此言一出,仿佛在平靜的湖麵投入了一顆巨石,群臣頓時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嗡嗡”的討論聲在大殿內此起彼伏,殿內氣氛緊張得如同一張被拉到極限的弓弦,仿佛下一秒就會斷裂,一場風暴即將來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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