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氏家族的戰船在夜色的掩護下迅速逼近,船速極快,船頭劈開平靜的海麵,激起兩道白色的水花。甄霄弦敏銳地察覺到,這些戰船的排列陣型緊密有序,顯然是訓練有素,來者不善。


    當敵船距離己方大約五十丈時,甄霄弦一聲令下:“放箭!”頓時,我方船上的弓箭手們一齊鬆開弓弦,密密麻麻的箭矢如流星般朝著敵船射去。在月光的映照下,箭鏃閃爍著寒光,帶著破風之聲飛向目標。


    蒲氏家族的船隊顯然早有防備,隻見他們迅速撐起巨大的盾牌,擋在船舷周圍。大部分箭矢射中盾牌,發出“砰砰”的聲響,紛紛掉落海中,但仍有一些箭矢穿透縫隙,射中了敵船上的幾名船員。敵船上傳來一陣短暫的騷亂,但很快便又恢複了平靜。


    “看來他們準備充分,不能大意。”甄霄弦眉頭緊皺,心中暗自思忖。她深知,硬拚對己方不利,必須想出奇招。


    此時,敵船已靠近至三十丈左右,甄霄弦看準時機,大聲喊道:“投火油桶!”船員們立刻將準備好的火油桶點燃,奮力投向敵船。火油桶在空中劃過一道道弧線,帶著熊熊火焰落入敵船甲板。瞬間,敵船上燃起幾處大火,火勢借著海風迅速蔓延開來,照亮了黑暗中的海麵。


    “好!繼續投!”甄霄弦見火勢初起,乘勝追擊。敵船的船員們頓時亂作一團,紛紛拿起水桶試圖滅火。就在這時,甄霄弦對身旁負責操控投石機的船員說道:“瞄準敵船桅杆,發射!”


    “轟隆”一聲巨響,投石機發射出的巨石準確地擊中了一艘敵船的桅杆。桅杆搖晃幾下後,帶著燃燒的帆布轟然倒下,砸在甲板上,進一步加劇了混亂。


    然而,蒲氏家族的船隊畢竟實力雄厚。短暫的慌亂後,他們迅速做出反擊。一艘敵船船頭的弩炮發出“嗖”的一聲,一支巨大的弩箭朝著我方船隻射來。甄霄弦眼疾手快,大聲提醒:“快躲開!”船員們急忙向兩側閃避,那支弩箭擦著船舷飛過,落入海中,濺起高高的水花。


    緊接著,敵船紛紛朝著我方發射弩箭和石塊。我方船隻在攻擊下左右搖晃,一些船員不幸受傷。甄霄弦心急如焚,她一邊指揮船員躲避攻擊,一邊思考著如何扭轉局勢。


    突然,她靈機一動,對身邊的船員說道:“去把所有的煙霧彈準備好,聽我命令就全部扔出去。”船員們迅速照做,很快便將煙霧彈準備就緒。


    當敵船再次靠近至二十丈左右時,甄霄弦大喊:“扔煙霧彈!”刹那間,數十枚煙霧彈被扔向敵船方向,在海麵上爆炸開來,頓時濃煙滾滾,將雙方船隻籠罩其中。敵船失去了目標,攻擊頓時變得雜亂無章。


    “趁現在,改變航向,朝他們衝過去!”甄霄弦抓住時機,果斷下達指令。我方船隻在船員們的操控下,如同一頭勇猛的野獸,朝著敵船衝去。在濃煙的掩護下,敵船一時間無法判斷我方船隻的具體位置,陷入了短暫的混亂……


    在濃煙的遮蔽下,我方船隻如鬼魅般迅速逼近敵船。蒲氏家族的船隊因視線受阻,陣腳大亂,原本有序的攻擊變得雜亂無章,弩箭和石塊四處亂飛,大多落入海中,濺起徒勞的水花。


    當我們的船距離最近的敵船僅有數丈之遙時,甄霄弦高聲喊道:“準備接舷戰!”船員們齊聲呐喊,抄起刀劍、長槍等近戰武器,眼中閃爍著無畏的光芒。隨著“砰”的一聲巨響,我方船隻狠狠撞上敵船,兩船船身劇烈搖晃。


    近戰護衛們如猛虎下山般率先躍上敵船,與敵人展開激烈拚殺。刀劍相交,火花四濺,喊殺聲、慘叫聲交織在一起。一名護衛身手矯健,手中長刀揮舞得密不透風,連續砍倒了數名敵人;另一名護衛則手持長槍,如蛟龍出海,槍尖所指之處,敵人紛紛閃避。


    甄霄弦也飛身而起,落在敵船甲板上。她手中軟鞭如靈動的毒蛇,在敵群中穿梭自如,所到之處,敵人不是被抽得皮開肉綻,便是被纏住脖頸,摔倒在地。她身姿輕盈,在敵人堆裏輾轉騰挪,如入無人之境。


    然而,蒲氏家族的船員也並非泛泛之輩,他們很快穩住陣腳,開始組織反擊。敵方一名身材魁梧的將領,手持重斧,朝著甄霄弦猛衝過來,大喝一聲:“看斧!”斧頭帶著千鈞之力,朝甄霄弦劈去。甄霄弦柳眉倒豎,側身一閃,輕鬆躲過這淩厲的一擊。同時,她手中軟鞭順勢纏住對方腳踝,用力一拉,那將領頓時失去平衡,“撲通”一聲摔倒在地。還未等他起身,甄霄弦快步上前,一腳踩在他背上,軟鞭勒緊他的咽喉,冷冷說道:“你們已陷入絕境,投降吧!”


    但蒲氏家族的人大多忠心耿耿,即便見將領被俘,仍拚死抵抗。此時,煙霧漸漸散去,其他敵船發現了這邊的戰況,紛紛朝著我們靠攏,試圖支援。


    就在局勢愈發緊張之時,船艙內的我終於從沉睡中蘇醒過來。我感受到了船身的搖晃和外麵激烈的喊殺聲,心中暗叫不好,趕忙衝出船艙。當我看到甲板上的戰鬥場景,立刻意識到情況危急。


    我迅速運轉體內靈力,雖然之前消耗巨大,但此刻生死存亡之際,我顧不了許多。我雙手結印,口中念念有詞:“風之靈,聽我號令,聚而成刃,破敵萬千!”隨著咒語落下,一陣狂風憑空而起,圍繞著我方船隻急速旋轉,風刃如同一把把利刃,朝著逼近的敵船飛去。


    風刃唿嘯著擊中敵船,木板被切割得粉碎,不少敵人被風刃擊中,鮮血飛濺。敵船的前進勢頭頓時被遏製住。趁著敵人慌亂之際,我大聲喊道:“大家加把勁,我們一定能擊退敵人!”我方船員們聽聞,士氣大振,更加勇猛無畏地與敵人拚殺。


    在我們的奮力反擊下,蒲氏家族的追兵漸漸難以支撐。一艘敵船率先掉頭逃竄,其他敵船見狀,也紛紛無心戀戰,緊隨其後逃離了戰場。海麵上,隻留下受傷的敵人和破碎的船隻殘骸。


    望著遠去的敵船,我方船員們歡唿起來。甄霄弦走到我身邊,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容:“你醒得正是時候,若不是你這及時的援手,這場戰鬥還不知鹿死誰手。”我擦了擦額頭的汗水,笑著說道:“大家都辛苦了,是大家齊心協力,才擊退了敵人。不過,蒲氏家族肯定不會善罷甘休,我們還得盡快趕路。”


    於是,我們迅速清理戰場,救治傷員,修補船隻。


    黎明前的黑暗如一塊沉甸甸的黑幕,嚴嚴實實地壓在海麵上,四周靜謐得有些詭異,隻有海浪輕輕拍打著船舷的聲音,仿佛是暴風雨來臨前的低吟。就在這時,了望手發出了急促的警報聲:“敵船,敵船從四麵來襲!”


    我猛地睜開雙眼,之前努力恢複的靈力讓我精神一振。迅速站起身來,隻見四周的海平麵上,密密麻麻的戰船如黑色的幽靈般浮現,借著黑暗的掩護,正迅速向我們逼近。蒲氏家族顯然吸取了上次的教訓,利用他們船隻數量的優勢,從四麵完成了包抄,試圖將我們一舉殲滅。


    “大家不要慌!按照計劃行動!”我大聲喊道,努力讓自己的聲音保持鎮定,給船員們傳遞信心。船員們迅速各就各位,盡管敵人來勢洶洶,但經曆了之前的戰鬥,他們眼神中更多的是堅毅,而非恐懼。


    甄霄弦也來到了甲板上,手中拿著幾個裝滿毒藥的陶罐,神色冷峻。“這次他們準備得更充分,我們得小心應對。”她說道。


    我點點頭,目光掃過逐漸逼近的敵船,快速思考著對策。“我們不能分散力量,集中防禦一麵,尋找突破口。”我當機立斷,指著正前方的敵船說道,“就從前麵突破,那裏敵船相對密集,隻要衝開一個口子,他們的包圍圈就不攻自破。”


    隨著敵船越來越近,雙方已進入攻擊範圍。敵船率先發動攻擊,無數的弩箭和石塊如雨點般朝著我們射來、砸來。“盾牌,舉盾!”我大喊一聲,船員們迅速舉起盾牌,形成一道堅固的防線。弩箭射在盾牌上,發出“噗噗”的聲響;石塊砸在盾牌或船板上,濺起木屑和火花。


    在敵方第一輪攻擊稍緩之際,我喊道:“弓箭手,反擊!瞄準前方敵船的船頭和帆!”我方弓箭手們迅速開弓放箭,一排排箭矢帶著唿嘯聲射向敵船。與此同時,甄霄弦看準時機,將手中的陶罐奮力扔向敵船。陶罐在空中炸裂,裏麵的毒藥化作一片毒霧,在海風的吹拂下,迅速朝著敵船彌漫而去。


    敵船上頓時傳來一陣咳嗽聲和驚唿聲,顯然是不少人吸入了毒藥。“繼續攻擊,不要停!”我抓住敵人混亂的時機,大聲指揮著。船員們士氣大振,攻擊更加猛烈。投石機也開始運作,巨大的石塊準確地砸向敵船,砸壞了不少船帆和甲板。


    然而,蒲氏家族的船隊並不退縮,他們繼續逼近,試圖登船作戰。很快,敵船與我們的船隻靠得極近,雙方展開了激烈的接舷戰。敵人如潮水般湧上我們的船隻,喊殺聲震耳欲聾。


    我手持長劍,衝入敵群,每一劍揮出,都帶著淩厲的劍氣,逼退靠近的敵人。甄霄弦則在一旁配合我,軟鞭在人群中穿梭,或纏住敵人的手腳,或直擊敵人的要害。船員們也毫不畏懼,與敵人展開殊死搏鬥。


    戰鬥進入白熱化階段,我方雖然奮力抵抗,但敵人從四麵圍攻,壓力越來越大。就在這時,我看到前方一艘敵船的船長正在指揮作戰,他的位置較為突出。“甄霄弦,掩護我!”我大喊一聲,朝著那艘敵船衝去。甄霄弦心領神會,軟鞭如蛟龍出海,在我身前身後舞動,為我擋開了不少敵人的攻擊。


    我身形如電,幾個起落便躍上了那艘敵船。那船長見我突然殺到,麵露驚恐,連忙舉起手中的長刀抵擋。我冷笑一聲,劍勢一變,巧妙地避開他的長刀,一劍刺向他的咽喉。那船長來不及躲避,被我一劍封喉,當場斃命。


    敵船失去了指揮,頓時大亂。“就是現在,全力向前衝!”我看準時機,大聲唿喊。我方船員們聽聞,士氣大振,更加勇猛向前。在我們的全力衝擊下,前方的敵船防線終於出現了鬆動,一個突破口逐漸被打開……


    我看出敵船指揮所在,深知“擒賊先擒王”的道理,當下不再猶豫。雙腳猛地一蹬甲板,借著反作用力高高躍起,如一隻展翅的雄鷹,朝著那指揮船的方向疾衝而去。半空中,我運轉靈力,使身體穩穩落在海麵上,竟如履平地般踏浪而逐,身後留下一串破碎的水花。


    敵方顯然沒想到我會孤身一人朝著指揮船衝去,一時間,周圍敵船上的攻擊紛紛朝我襲來。弩箭帶著尖銳的唿嘯聲,從四麵八方射向我。我眼神一凜,手中長劍快速舞動,在身前形成一片劍幕。“叮叮當當”之聲不絕於耳,弩箭紛紛被我擋下,落入海中。


    就在我快要接近指揮船時,指揮船上突然拋出一張巨大的漁網,試圖將我困住。我冷哼一聲,靈力灌注於長劍之上,用力一揮,一道劍氣如匹練般射出,精準地斬在漁網上。隻聽“哢嚓”一聲,漁網瞬間被劍氣斬斷,化作無數碎片散落海麵。


    此時,指揮船的甲板上湧出一群手持長刀的護衛,將那指揮官嚴密保護在中間。那指揮官是個身形魁梧的中年男子,留著濃密的胡須,他眼中閃過一絲慌亂,但很快又鎮定下來,大聲喊道:“給我殺了他!”


    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毫不畏懼地衝入護衛群中。長劍在我手中猶如靈動的遊龍,上下翻飛,劍氣縱橫。每一次揮動,都帶起一片血花,靠近我的護衛紛紛倒下。


    見護衛們難以抵擋我的攻勢,那指揮官咬咬牙,親自提刀向我撲來。他的刀法剛猛有力,每一刀都帶著千鈞之力,砍得空氣“唿唿”作響。我身形靈活,巧妙地避開他的攻擊,同時尋找著他的破綻。


    在一番激烈的交手後,我終於找到了機會。當他再次舉刀猛砍過來時,我側身一閃,避開這淩厲的一擊,同時迅速欺身而上,長劍如毒蛇般探出,直刺他的咽喉。那指揮官躲避不及,被我的長劍抵住咽喉,頓時臉色煞白,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落。


    “讓你的人停止攻擊,否則,你必死無疑!”我冷冷地說道,眼神中透著不容置疑的殺意。那指揮官看著抵在咽喉處的長劍,猶豫片刻後,隻得無奈地揮了揮手,大聲喊道:“停止攻擊,都停手!”


    隨著他的命令下達,周圍敵船上的攻擊戛然而止。我方船員們見此情景,士氣大振,紛紛呐喊起來。我押著那指揮官,站在船頭,朝著周圍的敵船大聲喊道:“你們的指揮官已在我手中,識相的就趕緊退去,否則,下一個死的就是他!” 敵船上的眾人麵麵相覷,不知如何是好……


    蒲氏家主被我牢牢製住,他眼中雖仍有不甘與怨毒,但咽喉被我長劍抵住,性命懸於一線,也隻能暫時服軟。周圍敵船的船員們望著這一幕,皆麵露驚慌與猶豫,不知該如何是好。


    我目光如炬,掃視著周圍的敵船,大聲說道:“今日,你們蒲氏家族若想保全你們家主的性命,就讓他發誓,從此停止對我們的追殺,蒲氏家族退出泉州!若違此誓,蒲氏男子世代為奴,女子世代為娼!”我的聲音在海麵上迴蕩,斬釘截鐵,不容置疑。


    蒲氏家主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他咬著牙,沉默不語。我手中長劍微微用力,劍尖刺破了他的皮膚,一絲鮮血緩緩流出。“你若再不發誓,下一刻,便是你的死期!”我語氣冰冷,透著毫不掩飾的殺意。


    在生死抉擇麵前,蒲氏家主終於屈服。他深吸一口氣,眼中滿是屈辱與無奈,大聲說道:“我,蒲氏家主,今日在此立誓,從今往後,停止對你們的追殺,蒲氏家族退出泉州。若違此誓,蒲氏男子世代為奴,女子世代為娼!”


    他的聲音在海麵上飄蕩,周圍敵船上的船員們聽得清清楚楚。我心中明白,這樣的誓言對這些看重家族聲譽的人來說,具有極大的約束力。


    “很好!希望你能遵守誓言。”我收起長劍,將蒲氏家主一把推開。他踉蹌幾步,險些摔倒,臉上滿是憤怒與不甘,但終究不敢再有過激的舉動。


    “帶著你的人,立刻離開!”我對著蒲氏家主喝道。他惡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隨後一揮手,下令撤退。敵船緩緩調轉船頭,朝著遠方駛去,漸漸消失在黎明前的黑暗之中。


    看著遠去的敵船,我方船員們爆發出一陣歡唿。“廖大人威武!”“這下我們終於擺脫他們了!”眾人的歡唿聲此起彼伏,一掃之前戰鬥的緊張與疲憊。


    我長舒一口氣,望著漸漸泛白的東方天際,心中感慨萬千。這場與蒲氏家族的海上追逐戰,終於暫時落下帷幕。但我深知,未來的路依舊充滿挑戰,我們必須盡快趕到遼東,與同伴會合,完成接下來的使命。


    “大家都別鬆懈,繼續趕路!”我大聲說道。船員們迅速迴到各自崗位,揚帆起航。船隻在海麵上破浪前行,朝著遼東的方向駛去,在我們身後,是漸漸升起的朝陽,灑下萬道金光,仿佛為我們的前路鋪上了一層金色的光輝……


    甄霄弦問我:“何以相信蒲氏一族會遵守誓言?”


    我說:“我根本不信他們會遵守誓言。停止對我們的追殺或許可以,但退出泉州,他們是萬萬不肯的,這是他們的核心利益所在。”


    甄霄弦輕輕皺起眉頭,海風撩動著她的發絲,她目光灼灼地看向我,問道:“既然如此,何以你還要逼他立下這般誓言?你我皆知,像蒲氏這樣的家族,為達目的,誓言不過是一紙空文,而且我們好像也沒放了蒲家那個廢公子?”


    我望著遠方,那裏敵船雖已遠去,但海麵上仍殘留著戰鬥的痕跡,破碎的木板、漂浮的雜物在海浪間起伏。我縱聲長笑,說道:“我根本不信他們會遵守誓言。不過,這誓言卻如同一根刺,紮在他們心間。他們當然會反悔,但也不得不掂量掂量這誓言一旦違背,對自家後人所帶來的恥辱。如果他們執意反悔,我就讓他們應了這誓言。”


    我轉過身,看著甄霄弦,眼神堅定:“而且,這能為我們爭取一些時間。在他考慮什麽時候反悔的這段時間裏,我們可以加快行程,到了陸地,他們的力量能發揮的就更有限了,我們也多幾分勝算。至於那個廢公子,你不說我真忘了。”


    甄霄弦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又問道:“那就算他倒黴吧。可你又為什麽不直接殺了蒲家主?”


    我說道:“殺當然可以殺,但他們不會就此止住,新上任的家主,就是為了做穩位子,也得硬著頭皮繼續追殺我們。”


    她明白我的考量,雖誓言約束力有限,但能在一定程度上牽製蒲氏家族。“你考慮得長遠。隻是,我們也不能掉以輕心,蒲氏家族睚眥必報,說不定會在暗中謀劃著什麽。”


    我神色凝重地說道:“沒錯,所以我們必須時刻保持警惕。加強了望,留意周圍任何風吹草動。在抵達遼東之前,絕不能放鬆戒備。”


    隨後,我召集船員,將接下來的安排告知眾人。大家深知局勢依舊嚴峻,沒有絲毫懈怠,紛紛打起精神,投入到各自的工作中。了望手更加專注地觀察著海麵,不放過任何一絲異常;操控船隻的船員全神貫注地把握著航向,力求以最快的速度朝著遼東前進;其餘船員則檢查船隻狀況,隨時準備應對可能出現的突發情況。


    我們的船隻在浩瀚的大海上疾馳,如同一葉扁舟,卻承載著眾人堅定的信念。在這片危機四伏的海洋上,盡管前途未卜,但我們懷揣著希望,向著遼東的方向奮勇前行,準備迎接未知的挑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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