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得聖帝無助時,國師寶徵率人趕到,欽天監也有部分高手到場,得聖帝放肆大笑,


    眼中卻透著瘋狂。就在他自覺大勢已去,陷入絕望的泥沼時,隻見國師寶徵身著玄色長袍,衣袂獵獵作響,一副不僧不道的打扮,率領著一眾身著奇裝異服的門人匆匆趕來,緊隨其後的,是欽天監中數位平日隱匿於深宮、鮮少露麵的高手,他們步伐沉穩,周身散發著神秘而強大的氣息。


    得聖帝仰頭放肆大笑起來,那笑聲在上空迴蕩,透著無盡的張狂與得意:“哈哈哈哈!你們以為朕大勢已去?看看這是誰來了!我的寶徵國師,來得好!今日便讓這些逆賊知道,與朕作對,隻有死路一條!”天色也漸漸陰沉,風雨漸至。


    寶徵神色冷峻,手中拂塵一揮,目光如炬地掃視著四周的叛軍,沉聲道:“陛下放心,臣等定會護陛下周全,讓這些妄圖謀逆之人,付出慘痛的代價。”得聖帝眼中閃過一絲狠厲,大手一揮,聲嘶力竭地吼道:“給朕抓住他們!一個不許跑了!”


    辛定鼎眉頭緊鎖,內心一陣糾結。他向來秉持“君子動口不動手”的理念,可眼下局勢危急,容不得他再有絲毫猶豫。目光掃向廖天瀾等人,隻見他們麵對寶徵等人,雖強作鎮定,但難掩眼中的緊張與擔憂。


    寶徵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神輕蔑地看著辛定鼎等人,道:“就憑你們,也想與陛下作對?今日便是你們的死期!”說罷,手中拂塵猛地一抖,幾縷黑色的靈力如利刃般朝著廖天瀾等人激射而去。


    辛定鼎心中一緊,再不遲疑,身形如電般疾衝而出。他雙手快速結印,周身泛起一層柔和的白色光芒,光芒瞬間凝聚成一麵堅固的護盾,將廖天瀾一眾數人護在其中。“嗤嗤”幾聲,黑色靈力擊中護盾,濺起一陣火花,卻未能突破分毫。


    廖天瀾感激地看向辛定鼎,喊道:“辛先生,今日多虧你了!”辛定鼎微微點頭,沉聲道:“先別分心,他們不好對付。”此時,欽天監的高手們也紛紛發動攻擊,一時間,各種法術光芒交錯縱橫,戰場局勢愈發緊張。辛定鼎深知,這一戰必將艱難無比,但為了正義,為了保護身邊的人,他已下定決心,哪怕拚盡全力,也絕不讓寶徵等人得逞。


    辛定鼎身姿挺拔,孤身一人直麵寶徵及其同黨。寶徵目光陰鷙,手中拂塵化作一道道淩厲鞭影,裹挾著凜冽風聲,直逼辛定鼎麵門。其兩位同門,一人手持長劍,劍花閃爍,從左側刁鑽刺來;另一人則舞動一對銅錘,虎虎生風,自右側重重砸下,試圖合圍辛定鼎。


    欽天監的兩位掌事也並非等閑之輩。一位身著紫袍,口中念念有詞,雙手快速變幻法訣,刹那間,地麵突起數根尖銳石刺,朝著辛定鼎腳底迅猛刺去;另一位則雙手一揮,數道金色符文自空中浮現,如暗器般疾射向辛定鼎後背,欲令他腹背受敵。


    辛定鼎卻臨危不亂,腳下步伐巧妙移動,如鬼魅般飄忽,輕鬆避開石刺。與此同時,他反手抽出腰間佩劍,劍身閃耀寒光,以快如閃電之勢,在身前舞出一片劍幕,將金色符文紛紛擋下。麵對左右夾擊的劍與銅錘,他身形陡然一轉,如旋風般淩厲,手中劍順勢劃出一道弧線,精準地磕開長劍,同時一腳飛踹,重重踢在持銅錘之人的胸口,將其擊退數步。


    寶徵見狀,怒喝一聲,手中拂塵爆發出更為強大的力量,黑色靈力如洶湧的浪濤,鋪天蓋地朝著辛定鼎席卷而去。辛定鼎目光堅定,將全身功力匯聚於劍身,大喝一聲,一道耀眼的白色劍氣衝天而起,與黑色靈力正麵碰撞。“轟”的一聲巨響,靈力四溢,光芒閃耀,眾人皆被這股強大的衝擊力震得身形晃動。辛定鼎深知以一敵五,久戰不利,必須速戰速決,於是他瞅準寶徵靈力稍作停頓的間隙,身形如箭般射出,直逼寶徵而去,欲先擊破敵方主心骨。


    在這混亂不堪、靈力四溢的戰場上,眾位朝臣的反應可謂百態橫生。


    一些平日裏便精於算計、見風使舵的朝臣,早已嚇得麵色如土,趁著眾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辛定鼎與寶徵等人的激鬥之時,偷偷摸摸地往宮殿的偏僻角落逃竄。他們心中隻有一個念頭,那便是遠離這場可怕的紛爭,保住自己的性命和榮華富貴。這些人弓著身子,腳步慌亂,時不時還緊張地迴頭張望,生怕被卷入戰鬥之中。


    而另一部分朝臣,心中秉持著對皇室的忠誠,或是出於對自身利益與聲譽的考量,毅然決然地選擇了護駕。他們手持刀劍,或是施展一些並不高深的法術,圍繞在得聖帝身邊,試圖形成一道堅固的防線。盡管他們內心也對寶徵等人的強大實力充滿畏懼,但臉上依然強裝鎮定,眼神中透露出一股拚死一搏的決然。


    還有一些朝臣,躲在宮殿的梁柱之後,探頭探腦地觀望著局勢的發展。他們心中糾結萬分,既不想輕易舍棄自己多年來在朝堂上積累的地位,又實在不願卷入這勝負未卜的爭鬥之中。他們盤算著,若是得聖帝一方能夠獲勝,自己便適時現身,表一表忠心;若是另一方占了上風,便趕緊跪地求饒,祈求新主的寬恕。這種首鼠兩端的心思,在他們那猶豫不決的眼神和不安的舉止中暴露無遺。


    整個朝堂在這混亂的局勢下,已然變成了一個人性的試煉場,各位朝臣的心思與抉擇,在這風雲變幻的瞬間,盡顯無疑。


    在辛定鼎全力抵擋寶徵等人的關鍵時刻,他高聲唿喊,向我們發出提醒。我瞬間領會他的意思,深知在這皇城之中,敵方占據主場優勢,人數眾多且勢力龐大,此刻硬拚絕非明智之舉,唯有先逃得性命,才能為日後的反擊保留希望。


    我立刻轉頭看向青青、甄霄弦、千夜和南宮子堯,目光交匯間,彼此心領神會。青青身形輕盈,率先如飛燕般朝著一處守衛相對薄弱的方向奔去。手中升級完成的天譜紅緣榜連揮,瞬間數人被困,甄霄弦緊跟其後,手中折扇一揮,幾枚暗器脫手而出,精準地打落了前方阻攔的幾個侍衛,為眾人開辟道路。


    千夜棄劍雙手持刀,刀光閃爍,與南宮子堯一左一右,警惕地護著隊伍兩側。你則斷後,隨時準備應對後方追來的敵人。一路上,眾人在南宮子堯帶領下,巧妙地穿梭在宮殿的迴廊與庭院之間,利用熟悉的地形和敵人的慌亂,不斷突破重圍。


    盡管敵方的喊殺聲與追擊聲此起彼伏,但我們憑借著默契的配合和堅定的信念,始終沒有停下逃離的腳步。終於,在一番驚險的突圍之後,成功擺脫了敵人的圍追堵截,消失在京城的風雨之中。


    辛定鼎宛如一座巍峨不可撼動的山峰,獨自屹立在那潮水般湧來的敵人麵前。大內高手們身著勁裝,眼神淩厲,如餓狼般從四麵八方圍攻而來,可辛定鼎卻神色鎮定,毫無懼色。


    他手中長劍揮舞,劍花絢爛奪目,每一劍刺出都帶著千鈞之力,劍氣縱橫間,竟讓靠近的大內高手們紛紛被逼退。寶徵惱羞成怒,手中拂塵一抖,黑色的靈力如同張牙舞爪的惡魔,朝著辛定鼎瘋狂撲去。與此同時,欽天監的高手們也各施神通,有的操控雷電,有的喚出狂風,與大內護衛們一同,試圖將辛定鼎一舉拿下。


    辛定鼎卻毫無懼色,他將自身功力運轉至極致,周身泛起一層耀眼的白色光芒,與周圍那黑暗邪惡的力量形成鮮明對比。隻見他身形如電,在敵群中來迴穿梭,手中長劍時而如蛟龍出海,時而似猛虎下山,每一次攻擊都精準地擊中敵人的要害,每一次防守都密不透風,令敵人的攻擊無功而返。


    那些大內高手們,雖訓練有素,但在辛定鼎這等絕世高手麵前,卻如同螻蟻一般,根本無法對他造成實質性的傷害。寶徵見狀,心中既驚又怒,他實在沒想到,辛定鼎竟能以一人之力,在這重重高手的圍攻下堅持如此之久。


    這場戰鬥,仿佛是一場力量與勇氣的傳奇演繹。辛定鼎以一己之軀,硬生生扛住了如潮水般的敵人,那場景,當真如“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他的威名,在這場激戰之後,更是如驚雷般在世間傳開。人們終於深刻地明白了,為何在辛定鼎歸宋之前,便能憑借一身超凡武藝,單槍匹馬闖入敵營,於數萬敵軍中如入無人之境,輕鬆斬將奪印,而那數萬敵軍,竟因畏懼他的勇猛,無人敢輕易妄動。他的英勇事跡,自此成為了人們口中傳頌不息的傳奇,激勵著無數熱血之士,為了正義與榮耀,勇往直前。


    得聖帝站在遠處,目睹辛定鼎在重重高手圍攻下仍遊刃有餘,心中又驚又懼。他早聽聞辛定鼎是當世神將,本領超凡絕倫,卻一直忌憚其威望與實力,不敢委以重任。此刻,眼見辛定鼎為掩護你們撤離,爆發出如此強大的戰鬥力,他那驚恐的眼神中滿是懊悔與擔憂。


    慌亂之中,得聖帝連忙朝欽天監高手們大聲下令:“快!快開啟皇城禁陣!絕不能讓他逃了!”欽天監眾人領命,迅速分散開來,各自尋得陣眼,口中念念有詞,雙手快速結出複雜法印。刹那間,皇城四周光芒大作,一道道神秘符文浮現於半空,交織成一張巨大而無形的網,將整個皇城籠罩其中。這禁陣一旦完全開啟,威力無窮,能困殺任何闖入其中的敵人。


    辛定鼎敏銳地察覺到皇城禁陣啟動的異動,他知道不能再戀戰。轉頭確認你們已成功撤離後,心中稍安。隻見他身形一閃,逼退近身的敵人,而後縱身一躍,跳到稍遠的一處高台之上。他傲然挺立,目光如炬地望向得聖帝,縱聲高喊道:“陛下!後會有期!”那聲音雄渾有力,如同洪鍾般在皇城上空迴蕩,帶著無盡的豪情與決然。


    言罷,辛定鼎施展身法,如同一道白色流星,朝著禁陣的薄弱之處迅猛衝去。他手中長劍光芒大盛,匯聚全身功力,猛地一揮,一道淩厲劍氣直劈而出,皇城禁陣升起數道反擊,辛定鼎硬抗身後眾多高手合力一擊,硬生生在那逐漸成型的禁陣上撕開一道口子。隨後,他毫不猶豫地縱身一躍,消失在茫茫雨霧之中,隻留下得聖帝等人在原地,望著他離去的方向,麵色陰沉如水。


    得聖帝麵色陰沉,猶如暴風雨來臨前的天空,滿是陰霾與憤怒。辛定鼎等人成功突圍逃離,這對他而言,無疑是一記沉重的耳光,讓他在眾人麵前顏麵盡失。為了發泄心中的怒火,也為了鞏固自己岌岌可危的統治,他毫不猶豫地發布詔令。


    一道道詔令如雪花般飛傳而出,眾多曾與廖天瀾等人有所關聯,或是在此次事件中表現得不夠忠誠的朝臣,紛紛遭了殃。一隊隊如狼似虎的官兵,手持詔令,氣勢洶洶地闖入朝臣們的府邸。一時間,哭喊聲、嗬斥聲充斥著整個京城。家中的財物被洗劫一空,家眷們被無情地驅趕出門。這些往日裏養尊處優的朝臣,此刻如喪家之犬,被官兵們押解著,踏上流放之路。他們麵容憔悴,眼神中滿是絕望與不甘,可在得聖帝的強權之下,卻又無可奈何。


    與此同時,得聖帝將緝捕廖天瀾、辛定鼎等人視為當務之急。他責令國師寶徵親自掛帥,統領內廷侍衛、欽天監高手以及眾多被威逼利誘而來的修行界人士,組成一支龐大的緝捕隊伍。寶徵領命後,不敢有絲毫懈怠,迅速在京城各處張貼畫像,詳細描述廖天瀾、辛定鼎等人的特征,開出高額懸賞,煽動天下人一同參與緝捕。


    內廷侍衛們分成數個小隊,在京城的大街小巷展開地毯式搜查,不放過任何一個可疑之處。欽天監的高手們則施展各種奇門法術,試圖追蹤廖天瀾等人的氣息。而那些修行界人士,為了豐厚的賞賜或是懼怕得聖帝的報複,也紛紛各施手段,在江湖中四處打聽消息。整個天下,因為得聖帝的這道詔令,陷入了一片動蕩不安之中,廖天瀾、辛定鼎等人的命運,如同風中殘燭,懸於一線。


    書表一家,話分兩頭,咱先說辛定鼎,其實辛定鼎在衝破那重重包圍與皇城禁陣時,已然身負重傷。陣法的強大威力與眾多高手合力發出的致命一擊,如同一記重錘,狠狠地砸在他的身上,讓他氣血翻湧,五髒六腑仿佛都移位了一般。但他心中隻有一個堅定的信念,那就是為我們爭取足夠多的逃生時間。


    即便身形踉蹌、腳步虛浮,他依然強忍著劇痛,數次折返京師,在關鍵節點上阻擊那些瘋狂搜捕的高手。每一次出手,他都拚盡了全身力氣,手中的長劍在他顫抖的手中揮舞,劍氣雖已不如往昔淩厲,卻依然讓那些搜捕高手心生畏懼。可這一次次的強行出手,無疑是在他的傷口上撒鹽,讓他本就嚴重的傷勢雪上加霜。


    終於,在確保我們徹底擺脫危險後,他才拖著搖搖欲墜的身軀,離開了京師。此時的他,功力已大不如前,曾經那如淵似海的內力,如今也隻剩下幾成。傷勢如洶湧的潮水般蔓延開來,每走一步,都像是有無數根針在身體裏亂刺,可他依然咬著牙堅持著。


    好在,他早有安排。薑虎臣和潘廉虎兩個徒弟,如同兩顆定心丸,及時出現在他的麵前。薑虎臣看到師父這般模樣,眼眶瞬間紅了,心急如焚地衝上前去,想要攙扶師父。潘廉虎則一臉擔憂,連忙從懷中掏出隨身攜帶的療傷丹藥,遞到辛定鼎嘴邊:“師父,快服下這藥,咱們找個安全的地方好好養傷。”辛定鼎微微點頭,接過丹藥服下,在兩個徒弟的攙扶下,朝著他們事先安排好的隱秘療傷之地緩緩走去,身影在夕陽的餘暉中顯得如此疲憊,卻又帶著一種不屈的堅毅。


    我與青青、叢倩倩、甄霄弦、千夜並南宮子堯等人一路衝殺,雖殺出了皇城,但仍被國師寶徵的眾多同門攔阻,千夜與南宮子堯披堅執銳,青青與叢倩倩左右迴護,我與甄霄弦斷後,眼看甩開敵眾出了城門,冷不防被欽天監打了個伏擊,眾人首尾不能兼顧,隊型散開,竟被迫各自突圍。


    我們一行人從皇城殺出,身上或多或少都帶著些血跡,氣息也略顯紊亂,但眼神中仍透著堅毅。眼看出了城門,本以為甩開了寶徵的眾多同門組成的追兵,能暫時鬆口氣,卻沒料到欽天監竟在此設下埋伏。


    千夜和南宮子堯本衝在前方,如兩把利刃,砍殺著阻攔的敵人。千夜手中長刀舞得虎虎生風,每一刀落下,都帶著開山裂石的氣勢,逼得敵人不敢近身;南宮子堯則手持長槍,槍尖閃爍著寒光,槍花飛旋,所到之處敵人紛紛倒地。


    青青和叢倩倩在隊伍中間,憑借著靈活的身法,左右迴護。青青身姿輕盈,手中仙劍如靈蛇般飛舞,纏住敵人的兵器,為同伴創造機會;叢倩倩則手持雙劍,劍招淩厲,劍劍直逼敵人要害,保護著隊伍的側翼。


    我和甄霄弦負責斷後,時刻警惕著後方追來的敵人。甄霄弦用上一把折扇開合間,一道道靈力射出,擊退了不少試圖靠近的追兵;你手中長劍亦是劍劍生風,與甄霄弦相互配合,確保後方暫時無憂。


    然而,欽天監的伏擊來得太過突然。四周突然湧出大批身著奇裝異服的欽天監高手,他們施展出各種詭異的法術,有的操控著雷電,有的喚出濃霧,讓你們瞬間陷入混亂。一時間,喊殺聲、法術轟鳴聲交織在一起。


    眾人首尾不能兼顧,隊伍陣型很快就被打亂。我眼睜睜看著身邊的同伴被敵人衝散,心中焦急萬分。在這混亂之中,隻能各自為戰,朝著不同方向突圍。青青與叢倩倩和幾個敵人拚殺一陣後,朝另一條街道奔去;千夜和南宮子堯相互對視一眼,並肩朝著前方敵人最密集的地方衝去,試圖殺出一條血路;甄霄弦則借助濃霧的掩護,施放毒氣,攔住往前衝向青青的我,喊道:“快退,霧裏有毒。”我氣極前衝,卻在迷霧中不辨東西,早已著道,中了毒,甄霄弦一把扭住我的手,運靈氣,施法術,忘命逃遁。


    青青與叢倩倩二人最先脫戰,出了京師,二人計議,暫時伏於周圍,一來看是否有同伴衝出來,二來方便接應。千夜與南宮子堯傷的最重,但二人卻也最終衝出,被伏於城外的青青、叢倩倩接應,四人不敢停留,連夜趕往之前商議的第一會合點。


    甄霄弦背著中毒昏迷的我,在京城的街巷間奪命狂奔。她麵色凝重,眼神中滿是焦急與決然。四周不斷有追兵的身影閃現,喊殺聲此起彼伏。為了躲避敵人的追捕,她時而穿梭於狹窄的小巷,時而淩空於屋頂,借助複雜的地形與敵人周旋。


    那些追兵如同跗骨之蛆,緊追不舍。甄霄弦憑借著高超的毒功和機智,一次次巧妙地擺脫敵人的圍堵。不知曆經了多少艱難險阻,終於在夜色的掩護下,輾轉從東門逃出了京城。


    當我再次緩緩睜開雙眼,意識逐漸迴籠,隻覺腦袋還有些昏沉。映入眼簾的是一頂破舊的紋帳,四周彌漫著一股淡淡的草藥香氣。我微微轉動腦袋,瞧見一旁正專注為你煎藥的甄霄弦。


    她察覺到我醒來,忙放下手中藥罐,快步走到我身旁,眼中滿是關切:“你可算醒了,感覺怎麽樣?”


    我張了張嘴,聲音沙啞:“我……這是在哪?”


    甄霄弦輕輕扶你坐起,溫柔說道:“我在京城一處城隍廟發現的一個隱秘的地穴之中,直通城外,追兵暫時還找不到這兒。你中毒昏迷兩個時日,可把我急壞了。”


    迴想起之前中毒的驚險,我心有餘悸。看著眼前不避男女之嫌悉心照料我的甄霄弦,心中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隻見她發絲有些淩亂,臉上透著幾分疲憊,但眼神依舊堅定而明亮。


    為了給我療傷,她這兩天可謂是費盡心思。從自己的毒藥中提取可用精華,精心熬製湯藥,還施展自身靈力助我驅散毒素。在這荒郊野外,條件簡陋,她卻從未有過一絲抱怨。


    我看著她,感激之情溢於言表:“甄姑娘,這次多虧有你,若不是你……我……”


    甄霄弦輕輕搖頭,笑著打斷我的話:“別說這些見外的話,咱們是一同出生入死的夥伴,我自然不能眼睜睜看著你出事。你要是真想報答小女子我,那就也來個以身相許吧!”說罷,輕笑著轉身端來熬好的藥,小心翼翼地吹了吹,遞到你嘴邊:“來,把藥喝了,能好得快些。”


    我接過藥碗,仰頭一飲而盡。苦澀的藥汁順著喉嚨流下,可心裏卻因甄霄弦的照料而泛起絲絲暖意。地洞外,風聲唿嘯,但此刻,有她在旁,竟莫名有了幾分安心。


    “我中的什麽毒?”


    “當然是最簡單的,霧化的散靈散,這是對付修行者性價比最高的毒藥。你衝進毒霧,未閉六識,全身靈力被消。”


    “我去!又著道了!同樣的路數,我竟然栽了兩迴跟頭,不敢相象,若非毒心娘子在側,這次要掛呀!”我恨恨的想到。


    “我想青青了。”


    “傻男人!你不是想青青了,你是想女人了。如今你雖然被困地穴之中,但溫飽不愁,吃喝不慮。正所謂飽暖思淫欲,饑寒起盜心。看著我這麽個如花似玉的女人貼身侍候,你是不是動了歪心思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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