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磐岩城稍作休整後,我們再次踏上征程。身負皇命,我此次在大宋國觀風遊曆,肩負著觀民間疾苦、覽山水秀麗,進而繪就天下太平圖的重任。


    一路前行,所經之地,既有山川壯麗的美景,也不乏民生艱難的慘狀。這讓我越發覺得責任重大,每一處的見聞都如同重錘,敲打著我的內心。


    隨著行程的推進,我心中的憂慮也日益加深。我不由在想,那欽天監本應掌握著天下堪輿圖,憑借其對山川地理、風水運勢的了解,為國家的長治久安出謀劃策。然而近年來,他們卻淪為得聖帝的尋寶鼠,一門心思地在全國各地尋寶挖寶。這種本末倒置的行為,不僅耗費了大量的人力物力,更使得朝廷對民間的關注日益減少。


    如今,天下烽煙漸起,各地亂象叢生。有些地方因賦稅過重,百姓怨聲載道,甚至出現了小規模的起義;有些邊境地區,外敵蠢蠢欲動,而朝廷卻似乎對此渾然不覺,依舊沉浸在尋寶的狂熱之中。這一切,實實在在地給我上演著王朝興衰之象。


    一日,我們來到了一座臨近邊境的城鎮。這裏的氣氛格外緊張,城牆上布滿了戰爭留下的痕跡,百姓們神色匆匆,眼中滿是恐懼。我們向一位當地的老者打聽情況,老者長歎一聲,說道:“唉,前些日子,鄰國的軍隊時常在邊境騷擾,燒殺搶掠,無惡不作。可上頭卻似乎並不在意,隻想著那些虛無縹緲的寶藏,對我們這些邊境百姓的死活不管不顧。”


    聽到這些,我們心中憤慨不已。千夜握緊拳頭,說道:“這欽天監如此行徑,實在是誤國誤民!若朝廷繼續這般,隻怕大宋的江山社稷危在旦夕。”


    青青憂慮地說:“我們一定要想辦法讓朝廷重視起來,不能再讓百姓受苦了。”


    叢倩倩點頭道:“沒錯,我們加快行程,多收集些各地的情況,盡早繪出這天下太平圖,呈給聖上,讓他看看如今民間的真實狀況。”


    甄霄弦沉思片刻,說道:“隻是,即便我們繪出圖呈上,聖上是否能聽進去,還未可知。我們或許還需想些其他辦法,引起朝廷的重視。”


    我們一邊商議著對策,一邊繼續前行。在接下來的日子裏,我們更加深入地走訪各地,詳細記錄下民間的疾苦、邊境的危機以及朝廷不當舉措帶來的種種後果。每到一處,我們都能感受到百姓們對和平與安寧的渴望,這也讓我們更加堅定了要改變現狀的決心。


    隨著收集的信息越來越多,那幅理想中的天下太平圖在我心中也愈發清晰。隻是,要將這圖變為現實,我們麵臨的困難重重。朝廷的腐朽、欽天監的不作為、各地的亂象,都如同重重高山,橫亙在我們麵前。但我堅信,隻要我們齊心協力,總有一天能跨越這些障礙,讓大宋重新走上繁榮昌盛的道路,真正實現天下太平。


    因鬆州、劍州有辛定鼎先生坐鎮,在他的治理下,兩州民生漸佳,一片向好之態。而我與青青又皆出身劍州,此前來往京師已有兩趟,這兩州的山水風貌、風土人情早已深深烙印在心中。如此,我們索性決定先不前往鬆、劍兩州。


    我們一路迤邐而行,漸漸朝著聶歸塵所任職的定邊縣進發。聶歸塵此人,心懷壯誌,一心為民,聽聞他雖比我們出京早不了多少,但已在定邊縣推行了諸多利民舉措,成效顯著,我們也頗為好奇,想去親眼看看他治理下的定邊縣是何模樣。


    一路上,我們且行且看,路過的村莊城鎮,雖各有不同,但百姓們的生活大多貧苦,好在未有戰亂之地尚且安穩,這讓我們心中稍感慰藉。行至定邊縣時,隻見縣城城門修繕一新,城牆上旗幟飄揚,城內街道整潔,商鋪林立,人來人往,熱鬧非凡,與我們之前路過的一些因戰亂或苛政而顯得破敗的地方形成了鮮明對比。


    我們找了一家茶館,剛一坐下,便聽到周圍茶客們對聶歸塵的稱讚。“咱們這定邊縣啊,多虧了聶大人,以前這兒治安混亂,百姓們都不敢出門,這段時間可好了,夜不閉戶都沒問題。”一位老者笑著說道。


    “是啊,聶大人還帶領我們開墾荒地,興修水利,今年的收成應該能比以往多了好幾成呢!”另一位年輕的農夫附和道。


    聽到這些,我們對聶歸塵更加欽佩。用過茶後,我們決定去拜訪聶歸塵。在縣衙門口,通報姓名來意後,很快便有人將我們迎了進去。


    聶歸塵見到我們,十分熱情,寒暄過後,他感慨道:“我算著你們也該往北邊來了,目前我不過是在這定邊縣做了些分內之事,隻能讓定邊縣的百姓過上好日子,隻是這天下還有許多地方的百姓仍在受苦,我時常為此憂心。天瀾兄!你的責任則顯得尤為大些呢!”


    我點頭道:“聶兄所言極是,我們此次身負皇命,觀風遊曆,所見之處,確實有諸多亟待解決的問題。歸塵兄在定邊縣區區數日便政績斐然啊!到底怎麽做的?”


    隨後,聶歸塵詳細地向我們介紹了他在定邊縣推行的各項政策,從整頓治安到發展農業,從興辦教育到改善民生,無一不體現出他的智慧與用心,另外他還著重誇獎了自己的夫人仇書花,原來仇書花雖是一介散修,卻早已遊曆天下多年。所見即所得,她行萬裏路,配合聶歸塵的讀萬卷書,再加上忠心耿耿的仇來福,自從學習神行術後進境尤快,為聶歸塵辦事,真是迅捷快速。我們認真聆聽,不時提問,收獲頗豐。


    夜幕降臨,華燈初上,聶歸塵在縣衙內擺下晚宴,邀請我與同伴們共敘情誼。席間,歡聲笑語不斷,仇書花溫柔賢淑,在一旁悉心照料眾人,仇來福則忙前忙後,為大家斟酒布菜。


    我與聶歸塵同科進士,彼此情誼深厚,加之此次久別重逢,話題自然源源不斷。我們先是暢談了出京之後各自的經曆,從一路上的所見所聞,到各地的風土人情,氣氛融洽而熱烈。


    酒過三巡,聶歸塵的神色漸漸變得凝重起來。他放下手中的酒杯,緩緩說道:“此次相聚,本是喜事,但我卻有一事相托。定邊縣往北有一縣,近日聽聞出現了小股起義。我這邊事務繁雜,雖已派了些人手去查探,但至今尚未查明起義的起因。我深知你此次身負觀風遊曆的重任,往北而行定會經過那裏。所以想托你在觀風之機,詳加打探此事,看看究竟是何緣由導致百姓揭竿而起。待我手頭之事稍定,便著手剿除這股起義,還當地百姓一個太平。”


    聽聞此言,我心中一凜,深感此事責任重大。百姓起義絕非小事,背後往往隱藏著深層次的矛盾與問題。若不能妥善解決,隻怕會愈演愈烈,危及一方安寧。


    我鄭重地點點頭,說道:“聶兄放心,此事我定會放在心上。既然得知了這一情況,自不會坐視不理。待我前去詳細打探,了解清楚緣由後,再與你商議對策。”


    千夜在一旁接口道:“聶大人心係百姓,這份胸懷令人欽佩。我們定會盡力相助,將此事查個水落石出。”


    叢倩倩也說道:“沒錯,若能解決這一隱患,也算是為邊境百姓做了一件好事。”


    青青和甄霄弦也紛紛表示會一同出力。聶歸塵見狀,臉上露出感激之色,說道:“有你們相助,我便放心多了。這股起義若不盡快平息,不僅當地百姓受苦,還可能影響到周邊州縣的安穩,更會給北狄可乘之機。”


    晚宴過後,我們又就此事商討了許久,製定了一些初步的計劃。待夜深時分,才各自散去休息。這一夜,我輾轉反側,心中滿是對那未知起義的擔憂。我深知,前方的路或許充滿荊棘,但為了百姓,為了這大宋江山,無論艱難險阻,我都必須勇往直前,探尋真相,尋求解決之道。


    第二天,我們收拾好行囊,準備告別聶歸塵、仇書花和仇來福。


    聶歸塵與夫人仇書花,忠仆來福,早早就在縣衙門口等著我們。大家心裏都有點舍不得,站在那兒嘮了好一會兒家常。


    最後,聶歸塵看著我,感慨地說:“咱們這一別,也不知道啥時候能再見麵。這事兒就拜托你了,你一路上也多小心。”


    我點點頭,說:“你放心,我肯定把事兒給你辦得妥妥當當的。你這邊也別太累著自己,家裏人都盼著你平平安安的。”


    說完這話,我倆都覺得心裏挺不是滋味兒的。聶歸塵想了想,說:“要不咱各作首詩,就當是記著今兒個這事兒,也記著咱倆這交情。”


    我一聽,覺得挺有意思,就答應了。


    聶歸塵抬頭看了看天,略一思索,開口吟道:


    《別友托事》


    定邊堂前別故交,邊關事重意如焦。


    義軍緣起無從曉,盼君查明解紛擾。


    我聽他念完,心裏也挺有感觸,稍微琢磨了一下,就念出自己的詩:


    《應托北行》


    同科情誼歲月遙,今朝受托誌未消。


    北行探得真相日,共解民憂樂陶陶。


    念完詩,大家都安靜了一會兒,覺得這詩就像把心裏的話都說出來了。聶歸塵走過來,用力拍了拍我的肩膀,啥也沒說,但我知道他那意思。然後,我們就跟他們一家揮揮手,轉身踏上了往北的路。


    我們告別聶歸塵一家後,便朝著那座與定邊縣隔山相望的縣邑進發,此縣名為“臨淵縣”。光聽這名字,便仿佛能感受到它麵臨困境、如臨深淵的艱難處境。


    一路行來,我們越發靠近臨淵縣,心中的憂慮也愈發濃重。不知那小股起義究竟發展到了何種地步,百姓們又在其中遭受著怎樣的苦難。


    待進入臨淵縣境內,隻見原本應是農田的地方,不少都已荒蕪,雜草叢生。路上行人稀少,偶有幾個,也是神色匆匆,滿臉疲憊與恐懼。我們隨便找了個路邊的攤販,打聽起義的事兒。那攤販左右看了看,見沒什麽人,才壓低聲音說:“這起義鬧得可兇了,也不知道咋就突然起來了。說是好多老百姓活不下去了,才跟著鬧的。現在到處都亂糟糟的,大家都怕被牽連。”


    聽到這些,我們更覺得事有蹊蹺。好好的百姓,怎會突然走到起義這條路?看來這背後的原因,遠比我們想象的要複雜,非得深入查探一番不可。


    我們一邊走,一邊向路人打聽更多關於這股義軍的事情,聽到一句“朱雀橋邊野草花,烏衣巷口廢帝家”的傳言,都覺得十分蹊蹺,怎麽會突然有這樣的說法,而且還和廢帝家聯係上了,實在讓人摸不著頭腦。


    不過,大家也沒顧得上細想,因為又聽說這股義軍竟然奉一個小叫花子為首領,這可真是讓人意想不到。


    千夜皺著眉頭說:“一個小叫花子?他怎麽能拉起一股義軍呢?這裏麵肯定有什麽隱情。”


    叢倩倩也接口道:“是啊,難不成這小叫花子有什麽過人之處,還是背後有什麽人在支持他?”


    青青眨了眨眼睛,說:“不管怎樣,我們得想辦法找到這個小叫花子,當麵問問他,也許就能弄清楚這起義到底是怎麽迴事了。”


    甄霄弦點點頭:“沒錯,不過聽著情況有點複雜,我們得小心行事,別打草驚蛇。”


    我們一邊討論著,一邊繼續往義軍活動的區域走去。一路上,看到不少百姓臉上都帶著驚恐和不安,田裏的莊稼也都荒廢著,很明顯,這起義已經給當地的百姓生活帶來了很大的影響。


    走了一會兒,我們找了個看起來比較和善的老農,想從他那裏再了解些情況。我上前作揖問道:“老人家,您好啊。我們聽說這裏有股義軍,是一個小叫花子帶頭的,您知道是怎麽迴事嗎?”


    老農左右看了看,見周圍沒人,才壓低聲音說:“哎呀,你們這些外鄉人,還是別管這事兒了。那小叫花子也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突然就帶著一幫人鬧起來了。說是要給大家討個公道,可這一鬧,我們的日子更不好過了。”


    我忙問:“那他為什麽要起義呢?是有什麽冤屈嗎?”


    老農歎了口氣:“具體的我也不太清楚,就聽說是好多人沒飯吃,活不下去了。那小叫花子就說要帶著大家反抗,讓那些當官的給個說法。”


    謝過老農後,我們繼續往前走,心裏都沉甸甸的。看來這起義的背後,還是百姓的生計問題啊。這個小叫花子,不管他是什麽身份,能讓這麽多人跟著他,想必也是說出了大家的心聲。隻是這“朱雀橋邊野草花,烏衣巷口廢帝家”的傳言,到底和這起義有什麽關係呢?難道這小叫花子和帝王之家還有什麽淵源不成?看來要弄清楚這一切,還得費一番周折。


    原來這個帶領義軍的小叫花子名叫楊九郎,誰也不清楚他究竟從哪兒流浪到了這臨淵縣。但當地人都對他的一手好棍法讚不絕口,據說那棍法使得虎虎生風,出神入化,隻可惜我們無緣得見。


    據一位曾經親眼目睹楊九郎施展棍法的老者描述:“當時啊,幾個地痞無賴正在欺負一個賣菜的老漢,那楊九郎不知從哪兒冒了出來,手裏就拿著根破木棍。隻見他身形如電,那木棍在他手中就跟活了似的,三兩下就把那些地痞無賴打得落花流水,屁滾尿流。”


    聽到這樣的描述,我們對這個楊九郎愈發好奇。一個流浪的小叫花子,不僅有著如此厲害的棍法,還能振臂一唿,拉起一股義軍,他的身上必定有著不為人知的故事。


    千夜說:“能有這般身手,看來這楊九郎絕非等閑之輩。或許他的身世和這起義的背後,有著更深的關聯。”


    叢倩倩點頭稱是:“我們得盡快找到他,當麵問個清楚。這臨淵縣百姓的安穩,恐怕全係於這其中的緣由了。”


    我們繼續在臨淵縣內打聽楊九郎和義軍的下落,一路之上,又聽聞了不少關於楊九郎的事跡。有人說他雖然是個叫花子,卻心地善良,經常把自己討來的食物分給比他更窮苦的人;也有人說他性格豪爽,不拘小節,在這臨淵縣流浪的日子裏,結識了不少同樣生活困苦的朋友,這些人後來大多都加入了他的義軍。


    隨著了解的深入,我們愈發覺得這個楊九郎是解開臨淵縣起義謎團的關鍵人物。隻是,在這局勢混亂的臨淵縣,要找到他談何容易。但為了弄清楚真相,還臨淵縣百姓一個太平,我們沒有絲毫退縮之意,繼續沿著各種線索,努力探尋著楊九郎和義軍的蹤跡。


    隨著對楊九郎及其義軍的了解逐漸增多,我們發現了一個頗為奇特的現象:楊九郎從不率領義軍直接攻打縣城,卻屢屢截斷縣城的進出要道,劫取過往的糧草。


    據當地百姓所言,每次劫糧行動都進行得十分迅速且利落。楊九郎似乎對周邊地形了如指掌,總能提前設伏,在押運糧草的隊伍毫無防備之時突然殺出。他手持一根木棍,身先士卒,那棍法使得出神入化,無人能擋。手下的義軍們在他的帶領下,也是勇猛異常,往往在官軍還沒反應過來之際,糧草就已被劫走。


    有人對此感到疑惑,既然楊九郎有如此實力,為何不直接攻打縣城,掌控局勢呢?我們也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之中。


    千夜推測道:“或許楊九郎並不想與朝廷徹底決裂,他劫取糧草,可能隻是為了滿足手下義軍以及當地窮苦百姓的生存需求。”


    甄霄弦點頭讚同:“有道理。而且直接攻打縣城,必然會引來朝廷大規模的圍剿,以他目前的實力,恐怕難以抗衡。截斷要道劫取糧草,既能補充物資,又不至於過早激怒朝廷,這楊九郎倒是有些智謀。”


    青青也說道:“可不管怎樣,這種行為終究擾亂了地方秩序,受苦的還是普通百姓。我們得盡快找到他,看看能否勸他停止這種行為,用更妥善的方式解決問題。”


    我們深知,要找到楊九郎並非易事。他和義軍神出鬼沒,在這廣袤的臨淵縣境內四處活動。但我們沒有絲毫退縮,反而愈發堅定了探尋真相、解決問題的決心。接下來,我們沿著義軍劫糧的路線,繼續深入查探,不放過任何一絲線索,期望能早日與楊九郎碰麵,解開這一係列謎團,還臨淵縣一片安寧。


    經過一番細致的探查,我們得知臨淵縣西北那座與北狄相鄰的山,對義軍而言意義非凡。這座山縱深頗廣,雖土地頗為貧瘠,卻勝在地勢險峻,易守難攻,是絕佳的藏兵之地。臨淵縣人皆稱其名為“絕壁山”。


    站在遠處看那絕壁山,仰望著那雖無高聳入雲之象,但如刀削斧劈般的連綿山峰,心中不禁感歎這地勢的險要。山峰連綿起伏,仿佛一道天然的屏障,將外界與山中隔離開來。山上怪石嶙峋,荊棘叢生,僅有的幾條山路也都崎嶇難行,若是不熟悉地形,貿然進入,很容易迷失方向。


    “這絕壁山確實是個易守難攻的好地方,難怪義軍會選擇在此藏身。”我看著眼前的山峰,不禁說道。


    千夜目光敏銳地掃視著四周,說道:“要想找到義軍,我們得格外小心。這山中說不定設有不少陷阱和暗哨。”


    叢倩倩摩拳擦掌,躍躍欲試:“管他什麽陷阱暗哨,隻要能找到楊九郎,把事情問清楚,就算再艱難險阻,我也不怕。”


    青青則有些擔憂:“可我們這麽貿然進山,萬一打草驚蛇,讓義軍有所防備,恐怕更難與他們溝通了。”


    甄霄弦沉思片刻後說:“青青說得對,我們不能莽撞行事。先在周邊再打探打探,看看能不能找到熟悉山中情況的人,給我們帶路,順便了解一下義軍在山中的大致分布。”


    於是,我們又在絕壁山周邊的村落展開了調查。與當地村民交談後,得知有一位曾經在山中打過獵的老獵人,對絕壁山的地形十分熟悉。我們幾經周折,終於找到了這位老獵人。在表明來意,並承諾會保障他的安全後,老獵人答應帶我們進山。


    一切準備就緒,我們跟在老獵人身後,小心翼翼地踏入了絕壁山。山風唿嘯,吹得樹葉沙沙作響,仿佛在訴說著這座山中隱藏的秘密。而我們,即將深入其中,揭開義軍的神秘麵紗,探尋臨淵縣起義背後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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