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領著祁英和雲楓,穿過一條幽暗的走廊,來到了後麵的一個房間裏。房間裏光線昏暗,隻有一盞微弱的油燈在神龕前搖曳著。


    神龕上供奉著一幅畫像,畫中的人正是陳啟生。他身著一襲儒雅的儒服,麵容慈祥,眼神溫和,透露出一種文質彬彬的氣質。


    雲楓看到這幅畫像,不禁大吃一驚。他急忙從儲物袋裏掏出自己攜帶的陳啟生畫像,仔細對比起來。


    經過一番仔細查看,雲楓確定這兩幅畫像所描繪的人確實是同一個人,隻是服飾不同罷了——一幅穿著將軍盔甲,英姿颯爽;另一幅則是穿著儒服,溫文爾雅。


    就在這時,老人注意到了雲楓手中的畫像。他走上前去,仔細端詳了一番,然後突然緊緊抓住雲楓的手臂,滿臉驚愕。


    “這……這是怎麽迴事?”老人的聲音有些顫抖,顯然被眼前的情景震驚到了。


    雲楓感受到老人的異樣,連忙解釋道:“這是我偶然得到的陳啟生前輩的畫像,與您這裏的畫像竟然如此相似,實在是令人驚訝。”


    老人聽了雲楓的話,稍稍平複了一下情緒,但他的目光仍然緊緊地落在雲楓身上,仿佛要透過他的身體看到他內心深處的秘密。


    突然,老人像是察覺到了什麽,他的臉色變得凝重起來,手也不自覺地鬆開了雲楓的手臂。


    “我……我並沒有想到,你竟然是一位前輩高人。”老人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敬畏。


    雲楓連忙擺手道:“前輩言重了,我不過是一個晚輩罷了。”


    老人搖了搖頭,認真地說道:“不,從你的氣息和法力來看,你絕對不是一個普通的晚輩。”


    雲楓心中暗自叫苦,他本不想暴露自己的實力,但此刻卻被老人一眼看穿。


    雲楓似乎看出了老人的顧慮,他微微一笑,說道:“不必擔心,我並無惡意。既然我們都與陳啟生前輩有淵源,不如以家人相稱,好好談談家族之事,如何?”


    雲楓看到老人對他有了一絲敬畏,便主動的把自己的身份,還有如何得到了這張畫像的前因後果都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老人才放下了心中的顧慮和惶恐,把家裏的事情簡單的說了一下,祁英開始聽到雲楓的事情,異彩紛呈,但是聽說了自己的父母可能不在人世之後,十分憂傷。迴到大廳卻是見到了桌子上一張老虎皮已經處理得幹幹淨淨,則是鐵柱送給他的禮物,說是他的戰利品,因為鐵柱知道,沒有雲楓的幫忙他是不可能捕殺這隻老虎。姚銀花雖然是喜歡這張虎皮,但是她決不會隨便收他們的厚禮,所以放在桌子上。雲楓也不好再還迴去,拿出來一瓶蘊氣丹,一柄長劍,屬於中品法器,還有一枚青靈仙訣玉簡交給老者,然後把老虎皮收入儲物袋裏,向老人告辭。


    “這麽急著走幹嘛,吃了老虎肉再走吧。”


    “我們都已經辟穀,所以並不想吃什麽食物。”


    “我知道你們是前輩高人,可是我們這個地方靈力稀薄,沒有什麽靈物。現在的後輩,一代不如一代,靈根都已退化了。”老人黯然神傷。


    “我們剛才從雪山之巔經過,上麵的靈力並不少,就是太寒冷,可以考慮一下。”隨即帶著祁英,姚銀花離開。姚銀花見到祁英悶悶不樂,急忙詢問出了什麽事。雲楓把她的事情說了一下。


    “現在大家成了親戚了,現在怎麽辦?”


    “這事情透著蹊蹺,朝廷把陳家一脈故意趕出京城,讓他們亡命天涯,還有派出大內侍衛,江湖殺手,連環追殺到底想要得到什麽呢?”


    “藏寶圖,我師父曾經讓我們注意搜尋一張藏寶圖。”祁英輕聲的說。


    “這樣一說事情就很清楚了。他們是故意讓陳家的人送死,又不想做的太露骨,這種欲蓋彌彰的行為,確實可恥。”


    原來是光武大帝見柳三齊死後,並沒有把寶藏交給自己,他知道二姐陳劍楠以雲裳夫人的身份,聚集了大量的錢財,甚至是超越了大姐陳劍萍一家,成為了大陳帝國的首富。所以他十分心動,想把這些財富撈到自己的手中。急忙去詢問柳三齊,柳三齊在自己頭腦清醒時候,自然不會泄露,但是柳三齊在彌留之際,說了一句話:“陳啟生,寶…” ,這樣一來,光武大帝故意的斬了一截手指,導演了這麽一出戲,把陳啟生的兒子,女兒趕出京都城,想逼陳啟生交出藏寶圖,可是陳啟生十分信守承諾,即使是兒子,女兒的後人遭到了無情追殺,甚至是差點滅門,也是無動於衷。把藏寶圖藏在將軍府假山底山下,讓給有緣之人。然而意想不到的是,竟然是雲楓無意中得到了。雖然是要陳家嫡血,柳家嫡血,可是陳家的人除了陳三平,並沒有其他的嫡係血脈啊,況且嚴格的說,陳三平也不是嫡係血脈了,似乎是成了一個難題。好在他十分看得開,並沒有想到一定要開啟這個寶藏,開不了也沒有關係,所以也是不著急,順其自然就行。祁英本來是萬念俱灰,打算看望一下父母就隨著雲楓赴死,這是作為殺手的悲哀,現在雲楓跟她成了親戚,好像也沒有放棄她的意思,雲楓輕輕一叫自然而然的跟在了他的後麵。三人並不想急著迴京,心情有點沉重,想著大陳皇上為了自己的目的,視人命如草芥,也就有點心灰意冷。雲楓為了逗兩人開心。


    “你們會騎馬嗎?我們去騎馬怎麽樣。”


    “我會,我們原來都要學習騎馬的。”祁英作為殺手,自然學會了不少的技藝。


    “我不會,教我一下吧。”姚銀花確實不會,所以很想去試試。三人來到了一個馬場,花了十兩銀子,選了一匹高大健壯的白馬,首先是雲楓上前示範了一下,拿過來韁繩,十分瀟灑矯健。祁英也試了一下,也很輕鬆隨意,雲楓興致勃勃地向姚銀花講述著自己當年學習騎馬時的點點滴滴,姚銀花聽得津津有味,仿佛身臨其境一般。當雲楓講完後,姚銀花心領神會,隻見她輕盈地一躍,如飛燕般穩穩地落在了白馬的背上。姚銀花在馬背上稍作調整,便開始駕馭著白馬在馬場裏馳騁起來。幾圈下來,她已經逐漸掌握了騎馬的技巧,感受到了其中的樂趣。經過一番練習,姚銀花覺得自己已經能夠熟練地駕馭這匹白馬了,於是她決定騎著馬返迴。雲楓見狀,也覺得這個主意不錯,便一同決定向馬場購買三匹馬。


    姚銀花首先挑選了那匹她剛才騎過的白馬,而祁英則相中了一匹黑色的駿馬,那匹馬高大威猛,英姿颯爽。正當兩人挑選馬匹的時候,一匹紅色的馬突然自動跑了過來,似乎對他們很感興趣。原來,這匹紅色的馬是一匹公馬,而祁英挑選的那匹黑色的馬恰好是一匹母馬,並且正處於發情期。公馬被母馬的氣息所吸引,不由自主地跑了過來。這三匹馬可都是馬場裏的佼佼者,是最好的三匹駿馬。然而,當馬場老板看到是鐵柱親自帶過來的人時,心中不禁有些犯嘀咕。他既不敢得罪鐵柱,又舍不得這三匹好馬,一時間有些猶豫不決,支支吾吾地不知如何是好。


    就在這時,姚銀花爽快地遞過去 6000 兩銀子,馬場老板見狀,頓時喜笑顏開。他原本還擔心這三人會白白牽走他的好馬,沒想到他們竟然如此大方地付了錢。既然如此,那他也就沒什麽好顧慮的了。於是,三人高高興興地騎著馬,向著京都城的方向疾馳而去,馬蹄聲響徹在空曠的原野上,仿佛在訴說著他們的喜悅和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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