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榆晚姐姐,你不會生我的氣吧?”


    桑榆晚挑眉:“我沒這麽小氣,和跳梁小醜有什麽好生氣的?”


    “你這是在嘴硬啊!”


    周年年輕笑一聲,“桑榆晚,我看你還能堅持到什麽時候吧。”


    “是我的東西就一定是我的,不管是小叔還是顧景琛,我一個都不會放過。”


    【這還是女主嗎?女主這是露出真麵目了。】


    【從一開始我就覺得女主不對勁,這樣的女主跟原書裏麵心地善良,軟萌可愛的女主完全對不上,難道是因為中間出了一點岔子,女主徹底黑化了?】


    【黑化也不能搶人家的東西啊,都登堂入室了,幹脆直接把女配家裏搬空吧。】


    【女配真是倒黴呀,都退婚了,本來以為就要擺脫被男女主吸血的命運,結果人又殺迴來了!】


    “那就拭目以待吧。”桑榆晚勾唇。


    她打了個電話過去,鄭楚瀅點點頭,隨後就開始給桑父耳邊吹風。


    “姨夫,周小姐剛到公司,董事會那邊對周小姐寄予厚望,要不然就把城南的招標會,交給周小姐來做吧。”


    “想來以周小姐的能力做這點事情應該綽綽有餘。”


    桑父想想也是。


    他對周年年無比自信,不知道是怎麽來的,就是覺得這個女人肯定有一番驚天動地的作為。


    周年年拿到招標書,整個人都傻眼了。


    她聽周祁安的話,來公司是來混吃等死的,順帶著監視一下桑榆晚的動向。


    沒想到對方竟然真的讓她幹活,上來就是周年年看不懂的東西。


    她也索性愛搭不理,就直接放到一邊去了。


    反正隻要她不做,肯定會有別的人來做的。


    就這樣完美的錯過了招標會,早晨開會的時候,幾個股東罵罵咧咧。


    桑父力排眾議保下周年年,轉而就開始訓斥桑榆晚。


    “你就不能幫幫忙嗎?這點小事情還要別人求著你去,你到底有沒有這份心?”


    桑榆晚挑眉,“她不是副總嗎?再說了我又沒有說過不會的可以不問我,我就在隔壁辦公室走兩步的距離,她都不肯來,我可不背鍋。”


    “沒這個金剛鑽就不要攬這個瓷器活,公司從來都不養殘廢的。”


    “桑伯伯,我沒想到榆晚姐姐這麽討厭我,招標會的方案我明明已經做好了,可我沒想到半路出了岔子,方案消失了,肯定是有人故意這麽做的。”


    “今天我隻跟榆晚姐姐說過話,這件事情也隻有她知道。”


    桑榆晚抿唇,“確定隻有我知道嗎?”


    “你自己竟然有能力證明你的清白,那你就和我具體講講招標會到底講得什麽內容吧。”


    鄭楚瀅偷偷和她說,發給周年年的文件下載次數是零,也就是說對方連打開都沒有,就這麽輕易地敷衍過去了。


    問周年年肯定是一問三不知。


    果真周年年臉色一僵。


    “你怎麽不說了呀?我還等著你拆穿我,狠狠打我的臉呢,你這樣真的讓我很為難呀,就好像我在自家的公司欺負了你這個外人一樣。”


    “年年,你放心說伯父會給你做主的。”


    桑父開口。


    周年年咬牙切齒,“我早就已經忘記了,你別這樣咄咄逼人了,我知道你討厭我不喜歡我。”


    “現在故意當著桑伯伯的麵為難我,不就是想讓我難堪嗎?”


    “你有能力比我有本事,將來還能繼承公司哪裏像我,我什麽都沒有。”


    周年年抹了把眼淚。


    果真桑父臉色一變,“誰說她能繼承公司的!”


    “集團本來就是能者居之,她沒有能力,就繼承不了公司。”


    “到時候還得董事會投票參選,董事會那些股東都是我的老朋友了,怎麽會選她!”


    桑榆晚勾唇。


    怎麽不會選她呢?


    她在公司展現的能力所有人都看在眼裏,加上她還是桑父桑母唯一的親生女兒。


    是個人都覺得桑父是老糊塗了,才會想著把公司給一個外人。


    這個問題從一開始就是確定好的。


    周年年吸了吸鼻子,“謝謝桑伯伯,你真的很好。”


    桑榆晚扭頭迴到辦公室。


    良久,就見鄭楚瀅急急忙忙走了進來,她焦急出聲說,“出問題了。”


    “周祁安在樓下,帶了一群媒體記者還布置了一堆鮮花氣球,看樣子是要跟你求婚。”


    “但凡你下去,百分百就會被人攔截住,加上網上的炒作,你們之間,就必須要鎖死了!”


    桑榆晚手指緊捏:“他現在竟然還有臉來見我。”


    “嗬,死性不改。”


    “非要我羞辱夠才肯走嗎?”


    鄭楚瀅繼續出聲:“我的建議是,暫避鋒芒。”


    “不能和周祁安硬碰硬,他肯定早就計劃好了。”


    “我們沒有準備,貿然下去,萬一中了圈套怎麽辦?”


    桑榆晚想想也是,她不能拿自己的下半生去賭。


    她起身,還沒走兩步就被人攔住。


    是熟悉的黑衣保鏢。


    看到他們,桑榆晚就一陣來氣。


    她想起自己被關起來,家裏逼著她要和周祁安結婚的時候。


    才短短多久過去,這種事情又要發生。


    “你們以為這樣我就能妥協?非要架著我結婚對嗎?”


    “晚晚,你冷靜一點,祁安已經準備好和你求婚了,給他一次機會吧,你看他多真誠啊!”桑父的身影出現,“爸爸不是逼迫你,而且希望你能好好想想,你嫁給祁安,你們是天作之合啊!”


    “所以呢,你也是支持的?”


    “為什麽要這麽蠢,要這樣被劇情牽著鼻子走。”


    桑榆晚用力吸了好幾口氣。


    隨後拿起旁邊的水果刀,架在自己脖子上,“再逼我我就劃脖子。”


    就在桑榆晚以為這樣,就能脫困時,她身體一陣眩暈,久違的感覺出現。


    她恢複到了之前的時間。


    命運真的很開玩笑,主線劇情竟然不要求她死亡,就連她有自殺的動作都不能走。


    這跟耍流氓有什麽區別?


    “晚晚,爸爸不知道你在說什麽,你們趕緊把小姐帶下去,不要耽誤了求婚的好時候!”


    有保鏢上前,就要去抓桑榆晚。


    桑榆晚抿唇,“撒開,別忘了,是誰給你們開工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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