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我等不出手?”


    張飛看著已經打成一團……應該說被打的極為淒慘的英歌隊,有點忍不住了,便開口詢問。


    “你看他們有傷得很重的嗎?”


    陳遠雖然對眼前的戰況也很關切,但他知道,這不是自己該下場的地方。


    張飛一看還真是,在鎧甲模樣的布衣保護下,英歌隊這些人雖然受傷慌亂,手足無措,看似慘不忍睹,但實際上一個受重傷的都沒有。


    “將軍,這是在練兵?”


    陳遠點頭,認真說:“總要練的,現在天地這一汪池水逐漸漲迴來了,不管是哪都會出現一些妖魔鬼怪。


    他們連人都對付不了,怎麽去對付妖魔鬼怪?


    現在有我護著,迴到東方又有誰護著他們?


    隻能現在練,受點輕傷怕什麽?


    打過一場不死,再打就不慌了!”


    張飛也是戰場廝殺的老人,當然知道上過戰場和新兵那是天淵之別,將軍這麽護著練兵,對新兵來說也是好事兒。


    “就是看著咱們的人被蠻夷如此欺負,心裏憋屈!


    恨不得現身,將這些賊廝鳥一並拿下!”


    真怪不得老張心急,別看英歌隊一百來號人,卻被對方七八個人吊打。


    先出手的是一個可以控製風的年輕人,不是簡單的控製風而已,他能把風變成許多把刀刃,並且將自己的精神力附著在風形成了刀刃上。


    張飛可以看得出,這個人通過自己的精神力和風刃的配合,可以對人的身體以及靈魂還有鬼怪造成極強的殺傷。


    而且,在精神力和風刃的配合下,居然可以勉強破開英歌隊身上的防護,對他們造成輕微的皮外傷。


    能破防,對於英歌隊來說就是最大的恐懼,因為他們剛剛還能強硬住態度,是因為知道自己身上的防護可以擋住子彈。


    現在對方的法術居然能破開防護,傷到自己,雖然傷的不深,但終究是傷到了。


    風刃又多,在他們身上沒有被布甲覆蓋的肌膚,開出一道道口子,比如手,比如頭臉。


    瞬間鮮血淋漓,雖然都隻是一些皮外傷,但足夠嚇人,許多人一看自己手上臉上到處血唿啦似的,都被嚇得腿軟了。


    緊跟他後麵的是個控火的亞裔女人,她能把頭頂和兩個肩膀的三把火給引出來一朵朵火苗,送到前麵那個年輕人的風刃上,增加風刃破開對麵防護的幾率。


    另一個控製冰的女人,可以從虛空中產生出冰刺,像飛鏢或者子彈一樣對目標造成殺傷。


    但幸好,這方麵的攻擊能破防的機會不多,但也不是沒有傷害的,偶爾也有一兩個人傷在附著精神力比較多的冰刺之下。


    還有一個看上去像是華裔的年輕人,身邊跟著一隻很大的鬼狗,撲上去咬了幾下,就拖倒了一個女孩在撕咬。


    這個女孩就是陳婉欣。


    但幸好防護還在,鬼狗雖然咬中布甲覆蓋不到的地方,但崩進去的牙齒不深,被撕咬著傷口也不大。


    陳永福本來就已經打的險象環生,現在還因為侄女受傷並且被鬼狗撕咬而分心,也被聖殿騎士趁機在自己臉上劃了一劍。


    但他也敏銳的感覺到了,聖殿騎士的這一劍本來是用力砍到自己臉上的,卻被防護力量給擋住了,所以受傷很輕,隻是劃開一道口子而已。


    就在此時,他突然聽到一個聲音。


    是剛才吩咐他們不要解下布甲的威嚴聲音,不過是一聲歎息開頭。


    “陳永福,有布甲的防護,還有開光後的武器,你們一百零八人居然被人家幾個人壓著打!


    我有點失望了!”


    最後他聽出來了,這是都伯司馬的聲音。


    失望兩個字,像在熟睡的被窩裏澆下一盆冰水一般,讓他瞬間全身一激靈,手中長槍竟在此時鬼使神差地如毒龍一般探出,直向眼前的聖殿騎士胸前噬去。


    轟的一聲,聖殿騎士竟然被轟飛了出去,木槍頭沒能捅進去,看來他身上的鎖子甲也是頂頂好東西啊!


    抓住機會陳永福迴頭,衝手腳發軟有的已經癱倒在地上的英歌隊員喊道。


    “你們慌什麽!


    我們有開光的布甲防護,傷隻是小傷,手裏的武器也不是吃素的。


    我們上百號人,怕他們幾個?


    受點傷,開幾個口子而已,就當是小時候割稻子被鐮刀劃傷了。


    趕緊爬起來,別丟了祖宗的臉!


    還繼續軟腳蝦的話,其他隊友都會被伱們害死!”


    陳永福的話提醒了所有人,他們趕緊查看自己的傷口,果然很淺,就是滿臉滿身是血,嚇著了自己而已。


    當發現對方傷不了自己,身上還有股子裝備帶給他們的強大力量帶來的蠻勁,瘋狂了的百多號人啊!


    就是衝上去毫無章法的用大巴掌唿用大腳丫子踹,都能把眼前區區幾個法師給唿暈踹個半死。


    更何況他們手裏還有開了光的木質武器,哪怕是瞎掄,也能揍得他們生活不能自理。


    那個華裔年輕人的鬼狗像小牛犢一樣大,本來兇殘的咬住陳婉欣拚命的撕,現在居然被幾個人拽住四條腿給真的撕了。


    “讓你哼哼什麽異端偽神,我異端你嫲呢!”


    依靠絕對虔誠才獲得神恩力量的聖殿騎士,剛從地上爬起來準備再打過,就被一個扛著木禪杖披著戰袍扮演魯智深的胖子,給一杖打倒,然後拽住雙腿像甩拉麵似的往地上猛砸四五下。


    “你現在被我像狗一樣砸,你的真神呢?”


    身上聖潔的光芒居然給砸熄滅了,那個扮演魯智深的隊員這才氣喘如牛的停下。


    人暈過去,連他認為世間唯一的真神也沒辦法護佑他,就是不知道這個聖殿騎士醒來之後需不需要去整容。


    剛用自己的斧子召喚出五六十印第安祖先的靈魂的哈姆卻傻了,這麽狂暴的東方人,是自己這五六十靈魂就能搞定的?


    但已經晚了,這五六十個靈魂一出來,就撲了上去。


    打上了頭的英歌隊員,根本就沒有章法,就這麽拎著手裏的家夥劈頭蓋臉一通兇殘亂砸。


    這些開了光的兵器砸在鬼魂上,每一下都發出些許微弱金光,這一通亂砸跟蹦迪似的金光閃爍。


    好家夥,一眨眼,現場什麽也沒有剩下,那些可憐的印第安靈魂居然就這麽灰飛煙滅了。


    哈姆真傻了!


    看著氣勢洶洶朝自己包圍過來的東方人,他手裏雖然拿著鋒利的斧子,卻也沒辦法改變額頭和背心冷汗直冒。


    地上躺著的那幾位用事實告訴他,人多就是可以欺負人少,狂戰士是可以群毆法師的。


    這個時候。


    就算周圍圍觀的聯邦調查局探員想要緊急去裝備火箭筒,單兵導彈之類的,也沒有那個時間了。


    況且他們也沒有啊!


    突然一陣急促的刹車聲,門外來了一溜的車子,匆匆下來一群東方人以及陪同的阿美利卡人。


    當先那個人是宋先生。


    宋先生倒是從容不迫,因為他的手上拿著個手機。


    手機開著視頻,視頻裏是一群東方人狂毆一個印第安裔阿美莉卡壯漢的畫麵。


    他嘴角微微勾起,但很快收了起來,一邊往裏走一邊對身後的阿美麗卡官員大聲抗議道:


    “威廉伍德先生,你們這種利用軍事演習搞禁行區和禁飛區攔住我們的做法實在是太不體麵了。


    不論什麽情況,你們都沒有理由扣押我方人員,更沒有權利對他們動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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