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轉醒過來,已臨近中午,雪將陽光映入洞內,此處要比黑夜溫暖許多。雖說做了些奇怪的夢,但整個身心說不出的舒泰。

    身上不知何時多了件狐衣,人已然在山洞,很是奇怪,難道我會夢遊?

    以往去山上旅遊,與同伴們總是被安排中帳篷中,景區的人員隻管掙錢,哪裏會管床鋪的好壞,睡的鋪總是又冷又硬,還有些潮濕。玩了一天,爬山本就消耗體力,再這樣冷一宿,第二天保管你渾身上下酸中帶痛,痛裏是麻。最後,隻能是高高興興乘車來,渾渾沉沉坐車歸,在家休息幾天才能恢複過來。

    這裏倒好,雖說隻是山洞,但溫暖、安靜。哪有半分山野之味,好像家的感覺。等找到師傅和小豆子,我一定帶她們來多住些天。

    “她身體還沒有恢複好,你將她照看好!”洞外傳來聲音。

    “師傅,那件狐衣你都不舍得穿,怎麽給了姑姑?天這麽冷……?”

    “嗯?”旺兒的話沒有問完,就被卡在了半路。

    “噢,我知道了,師傅,不該問的不問!”旺兒倒是乖巧,與小豆子有得一比。

    “可是,師傅,你怎麽不親自照看她?”旺兒的聲音小了下去。

    “有些事,我要去查一下!”這迴他師傅倒沒有迴避。

    “記住,莫讓她下山!”旺兒師傅叮囑道。

    “莫讓我下山!”我一時愣住了,這又是為什麽?再說,到現在為止,又有誰能將我困住呢?

    旺兒師傅前腳一走,我後腳就拾綴好,其實也沒有什麽可拾綴的,隻是將我原來的衣服穿上,將師傅交給我的絲巾收好,頭發一攏,就要走出山洞。

    “姑姑,你這是去哪兒呀?”剛到洞口,就碰到了旺兒。他左手上端著一碗黑乎乎的東西,看著我奇怪的問。

    白狼看見我出來,也蹭了過來。

    “我這……”

    “姑姑,你要下山?”

    “——”

    “不行的”,還沒等我迴答,旺兒就認真地說,“師傅說你身體還沒有恢複好,你得把這藥喝了。”旺兒一笑,露出潔白的牙齒,“不過,你是神仙呀,怎麽也怕那水呢?”他像是在自言自語。

    “旺兒呀,你是知道的,這神仙呀,是不用喝藥的,過幾天就好了!”我順著他的話說,讓我喝藥,苦死了,還不如讓我直接跳崖好了。

    “可是,師傅說,你還中過邪毒,要喝過藥之後才能吃棗花蜜呀!”

    “棗花蜜!”那可是家鄉的特產呀。記得當年遊山迴來時,每次都要在山路旁養蜂的人家去轉轉。最愛的就是五月的蜜了。因為五月是沙棗花遍香四野之際,愛花的人還要將沙棗花折一枝放在室內,滿屋充香。如今在這裏堪堪聽到“棗花蜜”太感親切。

    迫不及待地將藥一口喝下,隨後花蜜入口,醇香醉人。當真是上等好蜜!

    “嗬嗬,沒想到這深山老林,競有這般香醇的好蜜!”

    “後山還有許多呢!”旺兒看到我一口氣喝了一大杯蜜,說道。

    來到後山,推開一扇石門,冷洌的空氣中充溢著濃濃的蜜香。放眼望去,黑色的瓦罐一字排開,上麵標著采蜜的時間,最早的已有二十年之久!上麵用泥土封著。

    “你師傅是養蜂蜜的?”我驚歎!

    “師傅說這蜂蜜是給有緣人留的,你是第一個喝這蜂蜜的人。”旺兒說著指向一個瓦罐——

    那是去年剛采的蜜,還有泥土的香。

    “怎麽會這樣,難道你沒有喝過?”

    “就連師傅,我也沒有見他喝過。”旺兒說。

    這俗話說得好:拿人手短,吃人嘴短。這非我久居之地,我還是快溜為好!

    “旺兒呀,你想不想在雪地上飛呀?”這一天我問道。

    “你是說輕功嗎?師傅也曾教過我,可是那也不是飛呀!”

    “沒事,姑姑教你“,我看著旺兒急切的眼神,又說,“不過,你得準備些東西。”

    “什麽——”

    “木頭、獸皮。”

    “這好辦,我這就去。”旺兒雀躍。

    “雪上飛——”這就隻能靠一樣東西——雪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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