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渣哥不留神,馬軍一腳就踹在他腿上,哢嚓一聲,渣哥就癱在地上抱著腿直打滾,馬軍抓住他的胳膊,三下五除二就把他給製服了。


    這時候的渣哥還在硬撐呢。


    馬軍一臉得意地嚷嚷著:“跟你說,老子已經被放出來了。


    你要是再這麽折騰,你那些手下可都得遭殃!”話還沒講完呢,渣哥一個飛腿就掃了過去,直擊馬軍的下三路,要是渣哥動作再慢點,馬軍的半截舌頭可就沒了。


    馬軍徹底失控了,抄起電話對著tony大吼大叫:“聽見了沒?他在我這裏!渣哥在我這裏!你們到底在哪?快說!”tony那邊雖然表現得挺鎮定,但心裏頭其實挺緊張的。


    他手裏攥著八千萬的海運資金,老媽還在身邊,三個兄弟加上老媽,都得好好活著才行。


    沒了這些,兄弟們就算聚在一起也沒意義了。


    馬軍已經徹底失去了理智:“到底在哪?快告訴我!”tony在電話那頭剛咳了兩聲,馬軍就一腳踩住了渣哥的手,渣哥疼得嗷嗷直叫,tony慌忙答道:“在這裏!在這裏!你要找的人就在那兒,新西幹線的南山圍!”


    掛斷電話的馬軍渾身顫抖,一腳把渣哥踹到一邊,跳上車就想跑,渣哥抱著腿疼得動彈不得。


    善惡終有報,壞事做多了總會有報應的。


    風天雨其實早就知道他們在哪兒,一路趕了過來。


    剛到地方就被拉進了屋裏,一看南正癱在地上,手腳都被綁著,還在那兒掙紮呢。


    風天雨趕緊衝過去查看南的情況,手都抖得不行:“南,你沒事吧?”


    南迷迷糊糊地睜開眼,一看到風天雨心裏頭那個高興:“你怎麽來了?”“我來救你了,快走!”風天雨正打算給南鬆綁呢,突然有人拿著板凳從後麵衝了過來,南急中生智一腳把人給踹開了:“你走!別管我!求你了!”


    話還沒說完呢,tony上去就是一巴掌,心裏頭那個氣,恨不得把人給生吞活剝了。


    打得風天雨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還往外滲血呢。


    旁邊的人都上來勸,南也在後麵撕心裂肺地喊著:“別打了,別打了,求你們別打了……”


    風天雨的眼睛腫得都快睜不開了,一條腿也快廢了。


    他看著tony說:“我知道你想幹什麽,你可以放過他,我留下來,你們想怎麽樣都行,隻求你放了他。”


    都到這時候了還提什麽要求?你什麽都沒有,憑什麽談條件?tony直接踩住了風天雨那條廢腿,看著他疼得齜牙咧嘴的樣子,吼道:“都是你那個同夥幹的好事,什麽破景觀,居然把我們老大腿給打折了。


    要是老大有個什麽三長兩短的,我會一筆筆都算到你頭上,所以你最好乖乖聽話……”


    風天雨心裏頭那個憋屈,“不過你那個朋友馬上就到,到時候一起救你們出去,這不是好事嗎?別急,好戲還在後頭呢……”


    已經這麽多人死在他們手裏了,包括南和風天雨,現在也都奄奄一息地等著。


    還能怎麽辦?全完了。


    所有的希望都破滅了,隻能在這裏幹等著,一點希望都沒有了。


    馬軍跑得氣喘籲籲的,但特別小心。


    他可不想讓事情曝光。


    他會妥善處理這件事,就算對方tony是個守信用的人,風天雨在他那兒也必定要吃大虧。


    這是板上釘釘的事,曆史上哪有臥底被抓還能全身而退的?


    這時,馬軍押著老大渣哥,一步步向前走,槍頂著渣哥的背,硬逼著他挪動。


    “別這樣呀,警官,我這腿都瘸了,怎麽走哇?我真的走不動了。”


    馬軍二話不說,直接將槍頂在他腦門上,扣動了扳機。


    渣哥一聽槍聲,嚇得渾身一顫,“行行行,我知道了,別這樣,咱們好好商量,我跟你走還不行嗎?”


    我捂著疼得要命的肩膀,拖著傷腿往前挪。


    臉早被馬軍打得血肉模糊。


    快到湖中小屋時,渣哥想趁我不備開溜。


    結果被馬軍一腳踹在背上,隻能趴在地上往前爬。


    爬到湖邊,他靠著欄杆,一眼看見了對麵的弟弟tony。


    兄弟倆一對視,心裏都挺激動。


    tony看見大哥,立馬站了起來,滿心怨氣。


    就在這時,他又看見馬軍朝這邊走來,便揮了揮手。


    “好久不見,你們終於來了。


    要是再晚點,事可就不好說了。”


    說完,tony一揮手,身後的人立刻把南和風天雨拽了出來。


    南半身動彈不得,臉上全是血印和泥;風天雨也是滿臉傷痕,比渣哥還慘。


    兩人狀態都很差,互相牽製著。


    這時,tony對馬軍說:


    “看見那邊的船沒?先把人放上去,我也把這兩個人帶上船,咱們一起劃過去換人質,事就結了。


    你覺得怎麽樣?能接受不?”


    馬軍聽了這話,抬頭望向屋頂上的一個人影。


    那人手裏端著長槍,足以輕鬆解決戰鬥。


    現場總共有四個人,加上屋頂那人,一共五個。


    如果馬軍帶著渣哥直接衝過去上船,那就得獨自麵對這幫人。


    所以,他得先跟這五個人過過招。


    不過,隻要左槍能秒掉樓上的敵人,這事還是有很大勝算的。


    但前提是得保證南和風天雨的安全。


    “行,就這麽定了。”


    馬軍說著,一腳踢在渣哥肩上,把他踹進船裏。


    渣哥掙紮著要跑,馬軍也跳上了船,槍指著他的腦袋,以防他耍詐。


    與此同時,南也跳進船裏,風天雨在一旁劃槳,兩人小心翼翼地靠近彼此。


    劃到湖中間時,他們看了眼馬軍,又向tony使了個眼色。


    tony皺皺眉,點了點頭,加快了劃船速度。


    劃船時,南低聲對他說:


    “他們不會放過咱們的。


    上岸後立馬逃跑,這樣既能給馬軍爭取時間,我也能找人來幫忙。”


    這兩個人腿腳都不靈光,一個缺少慧眼識人的伯樂,另一個走起路來不利索,狀態也差得很。


    他們倆想要逃跑,可費老勁了。


    事情都到這份上了,不能再慫了。


    要是再退讓,那可真是懦弱到家了。


    說起來,風天雨和安南好不容易上了岸,那邊的馬軍卻直接把腿有點殘疾的渣哥留在了船上。


    兩邊就這麽朝著對方衝了過去。


    一到地方,馬軍就用槍支撐著身體,渣哥則開始仔細打量四周。


    樓上那家夥槍法很準,想要一槍把他們幾個都撂倒。


    不管是風天雨還是安南,中一槍可就完了。


    總之,整個射擊範圍都在托尼的掌控之中。


    托尼經驗豐富,這種場麵他怎麽可能看不出來。


    所以馬軍就躲在渣哥後麵,生怕這邊被突襲,好讓樓上的那家夥找不到下手的好機會。


    可萬萬沒想到的是,對麵的風天雨和安南先挨了打。


    托尼二話不說,直接朝他們開了兩槍,一槍打在案板上,另一槍擦著風天雨的腰飛了過去。


    馬軍聽到槍聲,立馬對著渣哥的耳朵開了一槍,打得他半隻耳朵都沒了,鮮血直流,把渣哥弄得渾身是血,手也直哆嗦。


    “幹什麽?你們在幹什麽?給我狠狠地打,不然我都沒命了!”


    另一邊,安南看到中槍的風天雨,趕緊拖著他撤退。


    馬軍看他們跑遠了,沒法追了,也決定豁出去了。


    “來,怎麽了?這人不是想動手嗎?一個個地打!”


    說著又在渣哥的左腳上補了一槍。


    渣哥疼得直喊叫,其他人在周圍晃悠,不知所措。


    樓上的那家夥被馬軍擋住了視線,在人群裏移動,誰也找不到他。


    所以現在的狀況亂成一團,事情也開始敗露了。


    終於擺脫了馬軍,可以放開手腳打了。


    馬軍四處張望,心裏很慌,因為麵前的渣哥太能鬧騰了,一直在大喊大叫吸引注意。


    隻要馬軍能想出個辦法,一切都會不一樣。


    最主要的就是要解決掉那個能威脅到馬軍的家夥。


    這會兒,那家夥已經下來了,除了在亭台樓閣間的影響外,在這裏他根本派不上用場,所以急匆匆地從上麵下來了。


    等他下來進到這裏,剛拿起槍準備射擊的時候。


    馬軍直接衝過去,一槍就把他的頭給爆了。


    馬軍之所以能成為神探警署和行動處未來的處長,主要因為他行動迅速,各項能力都非常出眾。


    就說他現在的射擊技術,那真是太厲害了。


    一槍一個準,隻要不是那種亂跑的目標,隻要打出去,對方就一定會被擊中,必死無疑。


    所以,並不是誰都能在這種情況下預料到並趕過來的。


    先把那個威脅解決了之後,趁著大家還在愣神的時候,又把另外兩邊的人都給收拾了。


    現在場上就剩三個人左右了。


    這時,托尼已經反應過來了,開始向前追擊。


    那一刻,馬軍直接往後一跳,跳進了船艙裏,正好麵對著老大渣哥。


    托尼這時猛地衝了過來,一看四周,路都沒了,自己還被擠在一個小地方。


    馬軍二話不說,一腳就把渣哥踹了出去,擋住了前麵的敵人,隨後抄起兩把槍,立馬撤退。


    現場就剩下渣哥半死不活地躺在地上。


    與此同時,托尼在邊上撿起死去那家夥的槍,開始瘋狂掃射,沒多久,敵人就紛紛倒地,這就是他的本事。


    他端著槍走來走去,到處看看,然後就撒腿開溜。


    這時候,馬軍正在船艙裏東竄西跳,一步步把麵前的對手都撂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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