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春來笑得挺開心:“你這家夥看似憨憨的,今天要是沒你幫忙,我的事連個開頭都沒有。”


    “那我還有點價值嘛。”秦天賜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笑道,“不過說真的,天哥你在香江已經混得風生水起,怎麽還會怕那個老頭呢?”


    秦天賜望著遠方,眼神凝重:“你不明白,這個老頭比那些在暗地裏使壞的老狐狸還要棘手。


    他手段狠辣,我根本沒法和他硬碰硬。


    現在隻能是先想辦法過了這一關,然後再慢慢打算。”


    這件事對秦天賜來說太重要了。


    他感覺自己就像一枚被人精心擺布的棋子,而且還是一顆非常關鍵的棋子。


    他隻能按照別人的計劃行事,別無選擇。


    盡管秦天賜實力不凡,在香江地下勢力中也是頂尖的高手,在整個黑道中都小有名氣。


    但那又能怎樣呢?


    無論是律政司司長李天華、警務處處長蔡天坤、香江議會法庭首席法官lydia,還是少皇集團的公子,甚至是那些比秦天賜混得早得多的大佬們,都是他得罪不起的。


    這些人在秦天賜眼裏都是高高在上的人物,他隻能仰望,無法觸及。


    而這次他被卷入其中,主要是因為他在地下有不少的組織資源。


    這些組織可以幫他籌集資金,傳遞消息,為他辦事。


    要是沒有這個資源,他根本沒資格站在這些人麵前。


    秦天賜清楚自己是枚棋子,無法改變這個局麵。


    自從得知這個消息後,他就已經沒有了退路。


    這也是他第一次感到如此憋屈……


    如果想在這件事中掌握主動,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和各個地下大佬搞好關係。


    確實,在這些地下組織和社團中,他是最出色的一個。


    他正忙著和各地的大佬們拉關係,想要深入了解每一個環節。


    可惜,他目前的生意規模很小,隻是在幾個地方開了幾家酒吧之類的娛樂場所。


    要是和那些世界排名前百的大企業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不過,他的才能確實很出眾,在未來的香江發展以及全球百強企業中,他都有自己的位置。


    剩下的幾十家公司也都是榜上有名。


    他雖然行事低調,但在參與決策時卻很有自信。


    然而,要想像財爺那樣掌控各大企業的股份,在香江的大公司中都有他的投資,這對他來說實在是太難了……


    在香江未來的發展中,這些人就像定海神針一樣重要,稍微一動就能給經濟帶來巨大波動。


    他們才是真正的引領者。


    但秦天賜不同。


    簡而言之,在這些人眼裏,秦天賜不過是個街頭混混罷了。


    …………


    這兩天,秦天賜清楚地認識到了自己的身份——一個街頭混混。


    有些高級城管都把他當作打手。


    就像劉天成在陳少華眼裏隻是一個打手一樣。


    忙完這一切後,他還要去見今天最後一個要見的人。


    這個人在香江可是個傳奇人物,他是唯一一個在金三角、東南亞、灣灣、肽國以及島國、南朝等地都有投資並長期經營的人。


    盡管他今年才58歲。


    他,就是香江那個獨一無二的“蛇”,大夥都叫他竹葉青。


    為什麽叫他竹葉青呢?就因為他獨愛喝山西太原出產的汾酒竹葉青。


    這酒,藏在竹子裏,跟他一樣,擅長藏著掖著,看準時機再出手。


    香江警局盯了他十多年,眼看著他就要出獄了。


    明天就是他重獲自由的第一天。


    可沒人打算去接他,一個都沒有,大家都各忙各的。


    局勢一變,地下組織的頭兒就成了秦天賜。


    王曉明走了之後,就剩下他了,一個人扛著整個團隊的旗子。


    明天要去見竹葉青,他提前跟何春去了永和醫院。


    “天哥,你每周都來這裏,以前不讓我們跟著,現在能見麵了,裏頭是你媽呀?”


    秦天賜笑著迴答:“不是,進去你就知道了。”


    到了永和醫院二樓,精神病區。


    門口站著幾個小混混。


    他們是碼頭幫的,還有烏鴉幫和東星幫的。


    早就說了,這三個幫派現在是穿一條褲子的兄弟。


    所以秦天賜一大早就來了。


    今天一早來永和醫院,就是為了見裏頭那個人。


    秦天賜每周五早上7點半到10點半都會來醫院。


    時間一到就走人。


    每次來醫院,他都會捐筆錢,當下個月的醫藥費。


    不管刮風下雨,雷都打不動。


    這次來的小混混裏頭,有碼頭幫的天南、浩成和黃毛。


    在醫院門口,烏鴉幫和東星幫的混混們聚在一塊兒,長矛壓嘴和短腿也來了。


    他們個個敞著衣襟,擺足了以前混江湖的架子,長發飄飄,眼神發亮,吊兒郎當地坐在那裏,周圍人一看見他們就躲得遠遠的。


    “這些人又來了,真煩人,一個月得來兩三趟,這醫院都快成他們家後院了。”


    “小聲點,別讓他們聽見,挨頓打就麻煩了。”


    “也不知道醫院的小護士跟他們什麽關係。”


    “別說了,別說了……”


    天南是帶頭的。


    “南哥,我昨天上清水山摘了些水蜜桃,買了他最愛吃的那種,桃子挺新鮮,花了不少錢呢。”黃毛在旁邊嘀咕。


    浩成直接敲了他的頭:“你瞎操心什麽?咱們每次去看小啞巴,分錢的事不是都安排妥當了嗎?別擔心。


    不過話說迴來,每周給她交醫療費的是誰?”


    “會不會是蛇爺留下的手下?”


    長毛搖了搖頭:“不清楚,不過有可能。


    當年香江那邊圍剿蛇爺的時候,他要是不留人肯定不行,而且也不想讓我們知道,不然早就被抓去做同夥了。”


    “沒錯。


    對了,少幫主說了,下個月開始,咱們不用給小啞巴錢了,因為蛇爺生死不明,咱們得攢錢,一起把碼頭幫做大。”


    黃毛一聽這話就急了:“碼頭幫做大關我們什麽事?我們是用自己的錢去看小啞巴,這都不讓了?”


    天南哼了一聲:“讓他折騰去吧,咱們該怎麽過怎麽過,每個月去看小啞巴兩三次,不然她一個人得多無聊。”


    一群人哈哈大笑,說著不負責任的話,站在門口擋著路,還透過窗戶往裏看。


    小啞巴正跟著電視上的兒童節目跳舞,嘴裏念叨著:“你拍一我拍一,馬蓮開花二十一……二八二五六……”


    旁邊的小姑娘蹦蹦跳跳,笑得可開心了。


    天南見狀笑了,走進去說:“小啞巴,我們來了!”


    小啞巴聽到聲音轉過頭來,長發披肩,穿著白色的病號服,臉蛋紅撲撲的,大眼睛亮晶晶的。


    她盯著天南看了一會兒,突然愣住了。


    “南哥……”


    長毛趕緊湊上前問:“還記得我是誰不?”


    他聲音太大,把小啞巴嚇得躲進了天南懷裏。


    “南哥,我害怕……”


    浩成一把拉住長毛:“你聲音小點,都快把她嚇哭了。


    看來她就認南哥,不認我們。”


    他們迴頭一看,旁邊放著個花籃和水蜜桃,忍不住笑了,聳了聳肩。


    “行吧行吧,有人比咱們先到了一步。


    別在意了,丫頭,咱們吃桃子去。”


    過了一會兒,劉天成從另一個房間走出來:“天南?浩辰,你們怎麽在這裏?”


    天南看到劉天成也是一愣:“那東西是你送的?”


    劉天成點點頭:“嗯,我迴村了,聽說蛇爺的事,就讓兄弟們幫我找到小啞巴在這裏。


    唉,這孩子怎麽變成這樣了。”


    浩辰四處看了看:“我還以為今天能見到那位好心人呢,沒想到是天成大哥,算了算了……”


    他們正說著,又有人從房間出來,手裏提著花籃,裏麵裝著水蜜桃和一束鮮花。


    他獨自一人,開門進來時,滿屋子的人都看著他,特別是小啞巴,看到這人立刻蹦了過去。


    “哥哥,你來了……”


    劉天成順著聲音看過去,發現站在門口拿著花籃的居然是秦天賜。


    花籃裏也有小丫頭最愛吃的水蜜桃,還有她喜歡的茉莉花和向日葵,用她喜歡的天藍色包裝紙包起來,插進了花瓶。


    “你們什麽時候來的?”


    秦天賜熟練地換掉花瓶裏的枯花,插上了新鮮的。


    “天哥,你怎麽在這裏?”


    “為什麽小啞巴叫你哥哥?”


    “你是誰?怎麽進來的?”


    天南有些緊張,還帶著點生氣,小丫頭感覺到這氣氛後也開始發抖。


    浩辰拍了拍天南的肩膀說:“你把小姑娘給嚇壞了。”


    天南轉過頭,看見小姑娘正躲在他懷裏,這才慢慢平靜下來。


    “柳天南?”


    “哦,我想起來了,難怪小姑娘睡覺時老喊著‘南哥’,我還在想這是誰呢,原來是天南,哈哈,真逗。”


    天南把小姑娘護在身後:“你們怎麽都叫她小啞巴,為什麽要起這麽個名字?她明明會說話嘛,我平時都叫她姑娘,她也不知道怎麽稱唿我,那天突然冒出來一句‘我是她哥哥’,就一直這麽叫著了。”


    “你們今天怎麽都來了,平時也沒見你們來呀。”


    天南皺著眉問:“最近有點忙,上周沒來,這周五抽空來看看小姑娘,你怎麽在這裏?”


    “你怎麽知道小姑娘在這裏?你是不是有什麽別的目的?”


    柳天南氣唿唿地闖進來,秦天賜一眼就看出他是真心對小姑娘好。


    護士一推開病房門,看見這麽多人,嚇了一大跳。


    “你們這些人,隔三差五就跑來一趟,這小姑娘可真有福氣,隔兩天就有人惦記著來看她。”


    說完直接走到秦天賜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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