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天虹,那簡直就是個火燎的金剛、煙熏的太歲,一出手就把所有人都給鎮住了!


    忠青社的小混混們臉上僵硬得跟麵具似的,動都不會動。


    大刀舉得老高,卻怎麽也砍不下去。


    丁利蟹和丁旺蟹兩兄弟也被嚇得不輕。


    看到腳邊那個新鮮的腦袋,眼睛裏全是恐懼。


    他們雖然是忠青社的頭頭,但平時有老大丁孝蟹罩著,從來沒經曆過這種街頭暴力。


    再說了,他們自視甚高,覺得靠武力占地盤這種事太低端了。


    所以,這種血腥的場麵,他們從來沒見過。


    至於丁孝蟹嘛。


    他能一個人創立忠青社,稱霸北角,當然不是被嚇大的。


    但他心裏還是有點打鼓。


    不過,他很快就冷靜下來了。


    眯著眼睛打量著坐在那裏一動不動、麵不改色的秦天賜。


    這麽一看,他心裏猛地一驚。


    剛才自己太衝動了,現在想想。


    這個和自己年紀差不多,甚至更年輕的年輕人,絕對不是一般人。


    可能背景硬得很。


    於是,他開始迴想之前忽略的一些細節。


    從他到場,到下命令,再到動手。


    這個年輕人始終麵不改色,一點都沒慌。


    這說明什麽?


    說明這個年輕人根本不怕,甚至都沒把他們放在眼裏。


    要知道,他們這邊有一百多號人,個個手裏都有家夥。


    而對方才五個人。


    這又說明什麽?


    隻有兩種可能!


    要麽這個年輕人仗著自己的身份,認定丁孝蟹不敢動他。


    要麽這個年輕人覺得,就憑他們五個人就能殺出一條血路來!


    所以,他才這麽鎮定自若,一點也不慌。


    不管是哪種情況,都說明這個年輕人不是他們能惹得起的。


    老二這次算是踢到鐵板了。


    不得不說,丁孝蟹能從無到有取得今天的成就,確實有點本事。


    這麽短的時間,他就把事情想得明明白白了。


    他揮了揮手,示意手下們停下,然後有點忌憚地開口問道:


    “我是忠青社的丁孝蟹,不知朋友是哪條道上的?”


    聽到這話,秦天賜終於有了點反應,轉過頭來看了他一眼,卻沒說什麽。


    隻是麵無表情地盯著丁孝蟹,跟塊冰冷的石頭似的。


    他這個人性格內向,孤傲得很,自認為高人一等!


    秦天賜壓根兒不想跟丁孝蟹這種小角色爭個高低上下。


    在他眼裏,丁孝蟹就跟個小螞蟻似的。


    丁孝蟹仗著自己有點小權力,就覺得自己了不起得很,其實也就隻能欺負欺負方展博家那樣的普通老百姓。


    想當年在《大時代》那會兒,丁孝蟹把方婷從屋頂推下來的事,就能看出這家夥表麵上兇神惡煞,實際上專挑軟柿子捏,欺負弱小女子。


    後來他在股市摔了個大跤,從雲端跌落,就開始怕別人報複,一點主見都沒有。


    他居然聽了他那個傻老爸丁蟹的話去跳樓,內心脆弱得跟玻璃似的,外表看著強硬其實慫得很。


    丁孝蟹這種人,順風順水還行,一碰到難題立馬就垮了,更別說重頭再來的勇氣了,一點責任心都沒有。


    像秦天賜這麽驕傲的人,怎麽可能看得上他?


    這時候,丁孝蟹看見秦天賜那一臉不屑的樣兒,立馬火了。


    他臉一沉,冷笑著問:“你這麽不理我是什麽意思?是不是看不起我丁孝蟹?”他還威脅說:“我現在說句話就能把你們踩成爛泥,別給臉不要臉!”


    這話音剛落,躺在血灘裏的丁益蟹突然迴過神來,聽見大哥的聲音,激動地喊著讓大哥救命。


    他咬牙切齒地說:“大哥快來救我,我要殺了他,我要他的命!”他又怕丁孝蟹有顧慮,趕緊補充:“別被他嚇住了,這小子叫秦天賜,沒聽說過這名字,肯定是個不值一提的小角色!別猶豫了,趕緊動手,不不不,別真殺了他,我要讓他活得比死了還難受!”


    丁孝蟹愣了一下,嘴裏念叨著“秦天賜”這名字,臉色立馬就變了,驚叫:“荃灣的靚仔天?”全場人都驚呆了!


    老話說得好,人有了名號就讓人忘不了。


    道上混的人都有自己的綽號,大家也都習慣隻記得綽號。


    雖說秦天賜這名字不太響亮,但他靚仔天的綽號那可是港島道上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甚至能和洪興的蔣先生相提並論。


    這麽大的道上,誰不認識他?


    丁益蟹平時負責處理社團那些見不得光的活兒,自然知道靚仔天的名號,隻是沒想到秦天賜就是此人罷了。


    所以他一開始覺得這名字有點耳熟。


    現在他突然害怕起來,但心裏頭更恨了,心想:“奶奶的靚仔天,你要是早點報上名號,我也不敢招惹你這個煞星!”


    丁旺蟹、丁利蟹還有忠青社的小弟們都緊張起來,畢竟秦天賜的那些傳奇事跡太震撼人心了。


    在他們看來,那個傳說裏能翻雲覆雨、道上混得風生水起的新貴就站在眼前,嚇得腿都軟了。


    不過丁孝蟹不一樣。


    剛開始,他眼睛猛地一瞪,滿臉震驚。


    但很快他就冷靜下來,眼裏閃著寒光,殺氣騰騰。


    你得知了吧,現在的丁益蟹已經成了個沒那什麽的太監,還雙手都沒了,徹底是個沒用的廢人了。


    他和秦天賜之間的關係,那簡直是像火和水那樣,根本沒法調和,兩人隻能是活一個,沒第二個選擇。


    還有呢,他丁益蟹心裏還盤算著另外一件事。


    那就是踩著秦天賜的肩膀往上爬,好讓自己這個忠青社的丁孝蟹能名聲大噪,成為大人物。


    你想象一下,如果把和聯勝、洪興、倪家這些黑幫勢力都玩弄在自己的手掌心裏,從危險中撈取好處,再把江湖上有名的靚仔天給幹掉,那得多風光、多牛氣衝天!


    要是真的能把秦天賜這種大人物給解決了,那他丁孝蟹肯定是在整個港島都出名了,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再說了,現在的秦天賜就像是條被困在淺水灘的龍,身邊就隻有那麽幾個人。


    而他這邊呢,天時地利人和都占全了,殺掉秦天賜那是信心滿滿!


    要是這樣的好機會都抓不住,那豈不是白白浪費了?!


    想到這裏,丁孝蟹在心裏冷笑了一聲。


    秦天賜秦天賜,你也太囂張了點吧。


    就憑這幾個人就想在我的地盤上動我弟弟,也太不把我當迴事了吧。


    你以為你的名聲能嚇到我?真是天大的笑話!


    既然你這麽不知天高地厚,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丁孝蟹也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物,主意拿定後,立刻就行動了。


    他眼神一凜,手一揮,冷冷地下令:“都給我上!誰能殺了秦天賜,我就讓他接替我的位置!我說話算話!!”


    江湖上從來不缺那種野心勃勃、想要一舉成名的小混混!


    而且他們現在還占著絕對的上風,要是連這個都不敢拚,那還混什麽江湖?幹脆迴家賣小吃去吧。


    頓時,喊殺聲四起,震耳欲聾!


    忠青社的那些小嘍囉們一個個眼睛都紅了,像猛虎下山一樣衝向獨自守在那兒的駱天虹!


    看到忠青社那些拿著刀的小弟們朝自己衝過來,駱天虹不但沒怕,反而更興奮了。


    他這輩子沒什麽大理想,追求很簡單,就兩點。


    一是跟著秦天賜混,體驗那種生死一線的刺激,享受那種精彩刺激的人生!


    二是磨練自己的武藝和劍法,爭取成為天下第一高手。


    他對秦天賜的本事那是佩服得五體投地,所以經常找秦天賜請教怎麽提高。


    而秦天賜的迴答也簡單得很!


    就一句話!


    殺!


    隻有戰鬥才是變強的唯一出路!


    那些什麽閉關修煉、打坐冥想、期盼突然領悟成神的說法,全都是瞎扯!


    駱天虹把這句話牢牢記在心裏,深深地印在了腦海裏。


    平時沒什麽機會動手,也沒那麽多敵人給他殺。


    但現在,這麽好的機會就在眼前,他怎麽能不激動?話音剛落,他就幹脆利落地說:“誰都別幫忙,都給我站著看好戲。”


    說完,他一手握著八麵漢劍,不但沒往後退,反而迎著敵人衝了上去。


    眨眼間,雙方就交上了手。


    衝在最前麵的幾個忠青社小弟立刻揮刀猛砍。


    一眨眼,駱天虹的四周就全是閃著寒光的刀刃了。


    在那千鈞一發之際,駱天虹的臉色依然平靜如水,直到刀子快要貼到身上,他才有了動作。


    他手裏的劍快得驚人,竟然比對方還先一步,砍中了離他最近那家夥的手臂。


    緊接著,他劍勢不停,揮劍畫了個圈。


    眨眼的功夫,幾個忠青社的小弟隻覺得眼前一花,低頭一看,自己的胳膊已經沒了,鮮血噴湧而出,臉上寫滿了驚愕。


    “我的胳膊怎麽沒了?”很快,劇痛襲來,他們紛紛跪在地上,捂著傷口慘唿。


    駱天虹對那些已經失去反抗能力的人不再多看一眼,繼續大步向前。


    他手中的八麵漢劍威力無窮,或挑、或刺、或劈,動作簡單直接,但異常有效。


    每次出手,都會讓一名忠青社的小弟失去戰鬥力。


    一時間,戰局幾乎成了一邊倒,但並不是丁孝蟹想象的那樣,忠青社輕鬆獲勝。


    相反,駱天虹一人獨戰上百人,寸步不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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