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伯點點頭,歎了口氣:“是,現在整個港島都在看我們的笑話,和聯勝的名聲都快毀了,如果我們不采取行動,以後連小弟都招不到了。”


    “樂,和聯勝有上百年的曆史了,不能毀在你手裏。


    你剛當上話事人就出了這麽大的事,這對你來說是一次嚴峻的考驗!”


    “對,咱們得動手。”樂少的眼神冷酷無情,“秦天賜必須趕緊除掉,而且得下狠手,得讓全港島的人都知道,跟我們作對會有什麽下場!”


    說到這裏,樂少皺起了眉頭,一臉愁容地說:“但現在洪興和倪家都在旁邊看著呢,我怕咱們一動秦天賜,他們倆就得有動作。”


    “要是不多派點人手,就像獅子抓兔子那樣,咱們可能還是拿不下他。


    你想,他手下才三十多號人,就把洪興的三百多人給打跑了。”


    “樂,你還是太年輕,沒看明白全局。”鄧伯搖了搖頭接著說,“人家秦天賜會拉人,難道咱們和聯勝就不會找幫手嗎?”


    “?”樂眼睛一亮,“鄧伯,你是說……”


    “我聽說秦天賜手下有個駱天虹,以前差點去忠信義,現在成了他的心腹。


    而且看他在跟洪興那一仗裏的表現,絕對是個厲害角色。


    你覺得連浩龍會不會因為這個對他有意見?”鄧伯問。


    “但是……”樂還是皺著眉,“連浩龍又不傻,就這點小事,他能跟秦天賜過不去?”


    “現在這世道,講的是利益,什麽麵子、不滿,那都是小事。


    要是沒什麽實際好處,連浩龍肯定不會答應。”


    “對,樂,你說得沒錯。”鄧伯點了點頭,又說,“利益嘛,咱們可以給他,把荃灣那塊地給他夠不夠?”


    “荃灣?”樂突然緊張起來,“這……荃灣可是咱們和聯勝的地盤。”


    “當然是咱們的地盤,不過現在被秦天賜占著呢。


    用他的地盤來換,咱們也不吃虧。


    畢竟咱們的地盤被洪興和倪家搶了不少,多一個荃灣也不多。”


    “隻要能除掉秦天賜,讓咱們和聯勝再威風起來,那就值了。


    而且到時候,咱們還能跟連浩龍聯手,跟洪興和倪家幹一架,把丟的地盤搶迴來。”


    鄧伯嚴肅地說:“樂,你得記住,和聯勝的招牌才是最重要的,地盤丟了還能再搶迴來,招牌要是倒了,那就全完了!”


    聽完這話,樂的臉色陰晴不定。


    過了好一會兒,他狠狠心,堅定地說:“行,就按鄧伯你說的來。


    這幾天我把手頭的事處理完,就親自過海去找連浩龍談!”


    荃灣,禦都。


    這個地方被秦天賜給清理幹淨了,他就直接霸占了,當成了臨時基地。


    這時候的大廳裏,


    加錢哥、駱天虹、赤柱的爛命華這些人,還有原來大d的手下、跟著秦天賜反叛的打仔強這些人,全都在。


    他們都站得筆直,渾身上下都透著股兇狠勁兒。


    這些人都是經過刀山火海、生死關頭的,才有了這種強硬的氣質。


    這場跟洪興的大仗,他們能以少勝多,自然也是付出了不小的代價。


    原本從赤柱帶出來的三十號人,現在就剩二十個了。


    加上從和聯勝那邊拉來的兄弟,秦天賜手下現今有近八十號人了。


    雖說人數不算多,但已經算是初具規模,像模像樣的一支隊伍了。


    那二十個剛從赤柱打完硬仗迴來的兄弟,一個個眼神裏都透著狠勁兒,好像生死對他們來說都不值一提。


    見此情景,秦天賜不由得點了點頭,隨後吩咐道:“天虹,把東西拿出來!”


    “好嘞,天哥!”


    駱天虹應了一聲,從旁邊拎起一個麻袋,解開繩子,嘩啦啦地把裏麵的東西倒了出來。


    錢!


    滿滿當當一袋子的錢,密密麻麻地鋪展在眾人眼前,那場麵別提多震撼了。


    在場的人都不由自主地倒吸了一口冷氣。


    秦天賜背著手站著,不緊不慢地說:“簡單說三件事。”


    “第一,這次犧牲的兄弟,每人十萬港幣撫恤金,馬上兌現,我會親自送到他們家人手裏,今天在場的各位都是見證人。”


    “第二,受傷的每人五萬港幣,殘疾的也別怕,隻要還能跟我幹,我養你們一輩子。


    另外,今天在場的每人三萬港幣,這是你們應得的。”


    “第三,我已經成立了一家公司,叫秦氏集團,旗下會設一個安保公司,你們每個人都得跟公司簽合同。”


    “當然,不想簽的現在就可以走人,我秦天賜不會為難任何人。


    不過,我得提醒你們,我秦天賜隻喜歡強者,越強越好,廢物我可不要。”


    “你們有野心是好事,出來混誰不想當老大?但這都得建立在有本事、敢拚的基礎上。


    世上沒有白吃的午餐,怕死的趁早滾蛋,我這裏可不歡迎!”


    “現在,你們好好想想,想走的現在就走!”


    聽完這話,眾人的腰杆都挺得更直了,眼神也更加堅定了,沒有一個人露出猶豫的神色。


    開玩笑,誰會走?秦天賜出手就是幾百萬港幣,做人做事爽快大方,獎懲分明。


    這讓那些底層的兄弟們看到了出人頭地的機會,跟著這樣的老大混,根本不用擔心被埋沒。


    試問港島哪個幫派會對小弟如此慷慨?


    一個沒有!


    更別提秦天賜現在是江湖上的大紅人,前途一片光明,無數人擠破頭都想往裏鑽呢。


    現在退出那不是傻嘛?


    “好,既然沒人走,一會兒領完錢就去武那兒簽合同,他會跟你們講講公司製度。”秦天賜笑著說道。


    “謝謝天哥!”眾人異口同聲地迴應,然後興高采烈地排隊上去領錢。


    這場發錢活動持續了很長時間,結束後,秦天賜隻留下駱天虹和武商量接下來的打算。


    秦天賜說道:“武,天虹,咱們現在總算是有了個落腳的地兒了,短時間內應該會比較安穩,不過事情還是得做,不能鬆懈。


    你們覺得咱們下一步該怎麽做?”


    駱天虹張口就來:“那肯定是招人嘛!天哥,咱們人手緊巴巴的,今天這一仗還折了幾個兄弟。


    以前倒沒什麽,現在有了荃灣這塊地界,人手更不夠使了。”


    “對頭。”加錢哥跟著說道:“聯勝那邊說不定什麽時候就反撲過來,咱的機會可不多了。”


    “嗯。”秦天賜點點頭,接著問:“還有別的事沒?”


    “這……”武和駱天虹對視了一下,心裏都有點犯嘀咕。


    見他們這樣,秦天賜歎了口氣,心裏頭有點無奈。


    不過也不能怪他們,加錢哥和駱天虹都是衝殺在前的好手,戰場上拚命、死守都是一把好手,但說到大局觀這種得靠腦子的事,真不是他們的長處。


    這時候,秦天賜覺得招攬人才這事比什麽時候都急。


    得有人幹體力活,得有人動腦子,還得有人管人。


    當領導的,什麽事都自己幹那是傻子。


    但什麽都不管也不行,那樣容易被別人擺布,被手下糊弄。


    “權”和“名”不能隨便給人,就是這個理兒。


    這中間的度掌握得太重要了,自古以來能做到的,都是頂尖人物。


    雖然這麽想,秦天賜還是給他們解釋:“你們說得沒錯,招人確實是火燒眉毛的事,這事就交給你們倆去辦,標準還是按我的老規矩,寧可缺也別濫竽充數,那些混日子、裝腔作勢的家夥堅決不要。”


    “是,天哥,您放心!”倆人立刻答應。


    秦天賜接著說:“不過你們眼光還得放長遠點。


    除了招人,咱們還得好好開發荃灣。


    這可不是收保護費的老一套了,得整合資源。


    我已經弄了個秦氏集團,下麵還有秦氏安保公司,武你當總經理,天虹你當副總經理。”


    “謝謝天哥!”武和駱天虹眼裏閃過一絲激動。


    雖然他們倆早就是秦天賜的得力助手,但沒個正式名頭總覺得心裏不踏實。


    升官發財誰不想,這是人之常情。


    再說,荃灣剛到手,這意味著以秦天賜為核心的團隊終於有了自己的地盤,名聲也要傳遍**了,未來前途一片大好。


    可以說,美好的將來是可以看得見的。


    這時候兩人的任命就顯得特別重要了。


    另一方麵,這也是秦天賜對他們的認可,這才是讓他們真正高興的地方。


    他倆在監獄裏認識的,那時候就認定了主仆關係,發誓一輩子跟著秦天賜。


    出獄後經曆了不少風風雨雨,早就把秦天賜當成最敬重的人了。


    要是沒有秦天賜,加錢哥說不定還在號碼幫裏當個小頭目,說不定還在貧民窟裏混日子呢。


    至於駱天虹,也就是個街頭小混混,根本沒法想象現在這麽精彩**的生活,更別說在整個**出名了。


    看著他們倆激動得不得了的樣子,秦天賜笑著對他們說:“等公司一成立,咱們就不再收什麽保護費了,改成收物業費。”


    “物業費?”他們倆聽得雲裏霧裏的,換個名字有什麽不一樣?這不是又想當壞人又想裝好人嗎?不過這話他們可不敢直說。


    秦天賜似乎看出了他們的不解,解釋道:“這物業費跟以前的保護費可大不一樣。


    以後荃灣的店鋪會分等級,賺錢多的店鋪物業費就多交點,但所有事情都得簽合同,咱們現在是正規經營,這點你們得記住了。”


    “其他的店鋪呢,物業費就依次少交點,路邊擺攤的小商販就不用交了。”


    “你們去傳話的時候,就說是我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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