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從老虎嘴裏拔牙
港片：暴兵，大嫂與我一起搖擺 作者：二圖圖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從頭到尾我都沒露麵，都是找中間人和偵探聯係的，絕對不會查到我們頭上。
而且我還警告過他，我相信他不是傻子，就不會說出去。”
“真是單純。”秦天賜擺了擺頭，輕聲嘀咕：“不過沒事，就算查出來了是那家夥又怎樣。
還記得我跟你說過的嗎？弱小的時候得大聲嚷嚷，強大了就得夾起尾巴做人。”
“我問你，那個偵探到底叫什麽名兒？”
見秦天賜沒發火，駱天虹心裏一鬆，連忙答道：“叫孟波！”
“孟波？”
秦天賜一愣，隨即臉上泛起一絲意味深長的笑容。
城市獵人？沒想到老天爺還挺照顧我，想什麽就來什麽。
這段時間，他一直忙著買地皮，打算建條主題酒吧街。
錢跟流水似的往外淌，還是不夠用。
但現在，秦天賜覺得資金問題有解了，關鍵就在孟波身上。
這麽一想，他開口吩咐：“天虹，你去安排一下，找幾個機靈的人，讓武親自帶著，盯著這個孟波，我有用得到他的地方。”
“好嘞，天哥。”駱天虹雖然心裏犯嘀咕，但也沒多問。
天哥說什麽就是什麽。
“那黃子揚呢？”駱天虹又問。
“哦，你去辦吧，我隻要結果。”秦天賜隨手把檔案袋扔給他，滿不在乎地說。
“明白！”駱天虹興奮地應承。
看他那急不可耐的樣子，黃子揚怕是兇多吉少了。
就在這時，門外響起敲門聲。
“進來！”秦天賜喊道。
武推開門走進來，說：“天哥，陸啟昌帶著人來了。”
秦天賜一聽，愣了一下，隨即明白了。
自己之前答應過要送他一份大禮，這幾天太忙給忘了，看來對方是等不及了。
他笑了笑，對武說：“你們先下去吧，讓他們上來喝杯茶。
東西直接交給他們手下就好。”
“行！”
沒過多久，陸啟昌滿麵春風地走進來。
“天，你還真是說話算話，我沒看錯你。
要不要我幫你申請個好市民獎？這次你可真是幹了件大事。”
“別開玩笑了，跟你比起來，我這算什麽。
你的貢獻才是大大的，為港島人民的安全立下了大功。”
秦天賜說話客氣，還擺手讓陸啟昌坐下喝茶。
陸啟昌心裏卻直搖頭，要不是見過他平時看起來挺和善，發起火來跟猛獸似的，他真不敢相信眼前這個文質彬彬的年輕人會是個心黑手辣的主兒。
心裏這麽想，陸啟昌坐了下來，但沒急著開口，而是好好琢磨了一番。
他這次來，當然是為了秦天賜之前的承諾，但更重要的是，他還想和秦天賜好好聊聊。
其實，當他今天踏進荃灣區後，這種想法就更強烈了。
……
說真的，現在的荃灣區簡直讓他大吃一驚，好像換了個天地似的。
他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走錯地兒了。
原來這裏魚龍混雜，黑幫為非作歹。
雖然港島其他地方也都差不多，除了中環等少數幾個地方還好點，其他地方都差不多。
那時候，社團成員總是大搖大擺地在街上晃蕩，橫行霸道，動不動就為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動手打架，嚴重時還會在光天化日之下鬧事。
那時候根本沒人敢管，港島的居民也都見怪不怪了，甚至還悠哉遊哉地在一旁看熱鬧，沒有一個人去投訴。
陸啟昌對此也是束手無策，不知道該是高興好還是生氣好。
不過，今天在荃灣，他愣是沒看到一件這樣的事情。
小商販們都在開開心心地做著生意，街上連個搗蛋的人都找不到。
最讓人驚訝的是，那些曾經的不良分子現在對商販都彬彬有禮，買完東西還會主動給錢。
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不光陸啟昌覺得奇怪，跟在他身後的黃誌誠等警察也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了。
怎麽混社團的人現在都變得這麽守規矩了？
出於好奇，陸啟昌帶著手下忍不住上去打聽了一番。
事情很快就水落石出，大家很快就知道了是秦天賜定的規矩。
一時間，所有人都議論紛紛，驚歎不已。
陸啟昌更是眼睛裏閃著光。
於是，他隻是匆匆掃了一眼那些規矩，就迫不及待地去找秦天賜聊天了。
這時候，兩人麵對麵坐著。
陸啟昌身子微微前傾，目光深邃地看著秦天賜，緩緩說道：
“天，今天來荃灣，可真是讓我長了見識！”
“以前我就覺得你聰明果敢，行事狠辣，是個了不起的人物。
但現在你更讓我刮目相看了。”
“說實在的，我在這行幹了這麽多年，
天天都得跟三合會打交道，
遇到過不少窮兇極惡的大壞蛋，還有一些曾經風光一時的江湖大佬，什麽樣的都見過。
但像你這樣奇特的人，我還是第一次見到！”
“對，就是奇特！”
“千真萬確，你簡直不像個混黑道的。
你不參與爭鬥，也不收保護費。
那你出來混到底是為了什麽？我真是不明白！”
“你能告訴我嗎？”
陸啟昌目光銳利，緊緊地盯著秦天賜的臉，連他一絲細微的表情都不放過。
聽了這話，秦天賜忍不住笑了，身子往椅背上一靠，慢慢說出了一句意味深長的話：
“手裏有劍但不用，和手裏沒劍，完全是兩碼事！”
“我可以不用劍，但不能沒有它。”
“嘶！”
陸啟昌猛地瞪大了眼睛，倒吸了一口冷氣。
他明白了秦天賜的意思。
但越是明白，他就越覺得震撼。
真是大氣魄，大手筆！
說起來簡單，其實是不想被人控製罷了。
不過也得明白一件事。
這麽多年以來，港島的幫派勢力一直難以根除。
大多數人都是敢怒不敢言，甘願低頭。
也有一些脾氣倔的，但最後還是隨波逐流了。
心裏想著既然打不過，那就加入他們。
最後還是跟他們同流合汙了。
像秦天賜這樣既有想法又能實施，還能成功的，那真是少之又少。
在這個世上，完美無缺的事真是少得可憐。
勇敢的人呢，往往又太衝動，不夠細心。
而那些聰明的人吧，又老是猶豫不決，瞻前顧後的，少了那份果斷和狠勁兒。
所以說，像劍一樣鋒利，又像琴一樣溫婉的心性，那才是最難得的。
秦天賜，他就是這麽個人。
就算咱倆立場不同，站隊也不一樣。
但此刻，陸啟昌真心被他的魅力給打動了，心裏頭那個佩服。
過了好一會兒，陸啟昌才歎了口氣，半哭半笑地說：
“天，我這可不是小題大做，我是真的被你給驚著了。
我在想，要是把荃灣交給你管，那可比港督管得還好呢。
有時候這麽一想，還覺得挺好笑的。”
“要是出來混的人都像你這樣，我早就退休了，也不用天天這麽操心了。”
秦天賜一聽這話，搖了搖頭，笑著說了句挺有深意的話：“在螞蟻堆裏看著亂哄哄的，可老鷹眼裏頭那就是一片空地。”
“陸sir，你這願望，怕是實現不了了。”
“不過也沒什麽大不了的，白天過了就是黑夜，這是自然規律。
再說了，要是黑夜不來，星星怎麽發光？陸sir你又怎麽能顯出自己的能耐呢？”
“哈哈哈哈哈！”
陸啟昌一聽這話，忍不住就笑了，眼裏頭全是欣賞。
但同時，他心裏也有點犯怵。
這麽一個心思深沉、手段高明的人，要是真想幹壞事，那得有多可怕？誰能治得住他？想到這裏，陸啟昌身子都是一顫。
當下，他前所未有的認真起來，慢慢說道：“天，你今天說的話，我記下了。”
“我也希望你記住，別到時候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被大浪給卷走了。
這種事，我見得多了。”
“嗬嗬。”
秦天賜一聽這話，嘴角上揚，露出一絲不屑的笑，說道：“什麽人在江湖，身不由己？那都是弱者給自己找的借口。”
“隻要拳頭硬、嗓門大、有實力，什麽都不是事。”
“這一點，陸sir你盡管放心！”
他說話那叫一個平靜，就像在說一件明擺著的事，不容置疑。
陸啟昌一聽這話，忍不住就拍手叫好：“有氣魄！”
“天你這話，真是豪氣幹雲，讓人佩服。”
“不過……”
說到這裏，他一臉擔憂地說：“你現在跟和聯勝那是勢同水火，他們肯定不會放過你，說不定現在正在算計你呢。”
“我是真想讓你一直管著荃灣，但這事得靠你自己，我幫不上什麽忙。”
“唉，一說起這事我就為你擔心，和聯勝百年老牌子，勢力大得很，你現在簡直就是虎口拔牙，太危險了，得提前做好準備。”
說到這裏，陸啟昌稍微遲疑了一下，眼神瞬間變得堅毅，真心實意地說：“天，要是你頂不住了，就來找我。
就憑你送我的這份大禮和今天這番掏心窩子的話，別的不敢說，但你的命，我能保住，和聯勝動不了你。”
這話從他嘴裏說出來，可真是有點出格了。
從這裏就能看出，他有多看重秦天賜。
“你這是要從老虎嘴裏拔牙？”
秦天賜連連擺手，冷笑一聲：“誰是羊，誰是虎，現在還難講呢！”
而且我還警告過他，我相信他不是傻子，就不會說出去。”
“真是單純。”秦天賜擺了擺頭，輕聲嘀咕：“不過沒事，就算查出來了是那家夥又怎樣。
還記得我跟你說過的嗎？弱小的時候得大聲嚷嚷，強大了就得夾起尾巴做人。”
“我問你，那個偵探到底叫什麽名兒？”
見秦天賜沒發火，駱天虹心裏一鬆，連忙答道：“叫孟波！”
“孟波？”
秦天賜一愣，隨即臉上泛起一絲意味深長的笑容。
城市獵人？沒想到老天爺還挺照顧我，想什麽就來什麽。
這段時間，他一直忙著買地皮，打算建條主題酒吧街。
錢跟流水似的往外淌，還是不夠用。
但現在，秦天賜覺得資金問題有解了，關鍵就在孟波身上。
這麽一想，他開口吩咐：“天虹，你去安排一下，找幾個機靈的人，讓武親自帶著，盯著這個孟波，我有用得到他的地方。”
“好嘞，天哥。”駱天虹雖然心裏犯嘀咕，但也沒多問。
天哥說什麽就是什麽。
“那黃子揚呢？”駱天虹又問。
“哦，你去辦吧，我隻要結果。”秦天賜隨手把檔案袋扔給他，滿不在乎地說。
“明白！”駱天虹興奮地應承。
看他那急不可耐的樣子，黃子揚怕是兇多吉少了。
就在這時，門外響起敲門聲。
“進來！”秦天賜喊道。
武推開門走進來，說：“天哥，陸啟昌帶著人來了。”
秦天賜一聽，愣了一下，隨即明白了。
自己之前答應過要送他一份大禮，這幾天太忙給忘了，看來對方是等不及了。
他笑了笑，對武說：“你們先下去吧，讓他們上來喝杯茶。
東西直接交給他們手下就好。”
“行！”
沒過多久，陸啟昌滿麵春風地走進來。
“天，你還真是說話算話，我沒看錯你。
要不要我幫你申請個好市民獎？這次你可真是幹了件大事。”
“別開玩笑了，跟你比起來，我這算什麽。
你的貢獻才是大大的，為港島人民的安全立下了大功。”
秦天賜說話客氣，還擺手讓陸啟昌坐下喝茶。
陸啟昌心裏卻直搖頭，要不是見過他平時看起來挺和善，發起火來跟猛獸似的，他真不敢相信眼前這個文質彬彬的年輕人會是個心黑手辣的主兒。
心裏這麽想，陸啟昌坐了下來，但沒急著開口，而是好好琢磨了一番。
他這次來，當然是為了秦天賜之前的承諾，但更重要的是，他還想和秦天賜好好聊聊。
其實，當他今天踏進荃灣區後，這種想法就更強烈了。
……
說真的，現在的荃灣區簡直讓他大吃一驚，好像換了個天地似的。
他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走錯地兒了。
原來這裏魚龍混雜，黑幫為非作歹。
雖然港島其他地方也都差不多，除了中環等少數幾個地方還好點，其他地方都差不多。
那時候，社團成員總是大搖大擺地在街上晃蕩，橫行霸道，動不動就為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動手打架，嚴重時還會在光天化日之下鬧事。
那時候根本沒人敢管，港島的居民也都見怪不怪了，甚至還悠哉遊哉地在一旁看熱鬧，沒有一個人去投訴。
陸啟昌對此也是束手無策，不知道該是高興好還是生氣好。
不過，今天在荃灣，他愣是沒看到一件這樣的事情。
小商販們都在開開心心地做著生意，街上連個搗蛋的人都找不到。
最讓人驚訝的是，那些曾經的不良分子現在對商販都彬彬有禮，買完東西還會主動給錢。
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不光陸啟昌覺得奇怪，跟在他身後的黃誌誠等警察也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了。
怎麽混社團的人現在都變得這麽守規矩了？
出於好奇，陸啟昌帶著手下忍不住上去打聽了一番。
事情很快就水落石出，大家很快就知道了是秦天賜定的規矩。
一時間，所有人都議論紛紛，驚歎不已。
陸啟昌更是眼睛裏閃著光。
於是，他隻是匆匆掃了一眼那些規矩，就迫不及待地去找秦天賜聊天了。
這時候，兩人麵對麵坐著。
陸啟昌身子微微前傾，目光深邃地看著秦天賜，緩緩說道：
“天，今天來荃灣，可真是讓我長了見識！”
“以前我就覺得你聰明果敢，行事狠辣，是個了不起的人物。
但現在你更讓我刮目相看了。”
“說實在的，我在這行幹了這麽多年，
天天都得跟三合會打交道，
遇到過不少窮兇極惡的大壞蛋，還有一些曾經風光一時的江湖大佬，什麽樣的都見過。
但像你這樣奇特的人，我還是第一次見到！”
“對，就是奇特！”
“千真萬確，你簡直不像個混黑道的。
你不參與爭鬥，也不收保護費。
那你出來混到底是為了什麽？我真是不明白！”
“你能告訴我嗎？”
陸啟昌目光銳利，緊緊地盯著秦天賜的臉，連他一絲細微的表情都不放過。
聽了這話，秦天賜忍不住笑了，身子往椅背上一靠，慢慢說出了一句意味深長的話：
“手裏有劍但不用，和手裏沒劍，完全是兩碼事！”
“我可以不用劍，但不能沒有它。”
“嘶！”
陸啟昌猛地瞪大了眼睛，倒吸了一口冷氣。
他明白了秦天賜的意思。
但越是明白，他就越覺得震撼。
真是大氣魄，大手筆！
說起來簡單，其實是不想被人控製罷了。
不過也得明白一件事。
這麽多年以來，港島的幫派勢力一直難以根除。
大多數人都是敢怒不敢言，甘願低頭。
也有一些脾氣倔的，但最後還是隨波逐流了。
心裏想著既然打不過，那就加入他們。
最後還是跟他們同流合汙了。
像秦天賜這樣既有想法又能實施，還能成功的，那真是少之又少。
在這個世上，完美無缺的事真是少得可憐。
勇敢的人呢，往往又太衝動，不夠細心。
而那些聰明的人吧，又老是猶豫不決，瞻前顧後的，少了那份果斷和狠勁兒。
所以說，像劍一樣鋒利，又像琴一樣溫婉的心性，那才是最難得的。
秦天賜，他就是這麽個人。
就算咱倆立場不同，站隊也不一樣。
但此刻，陸啟昌真心被他的魅力給打動了，心裏頭那個佩服。
過了好一會兒，陸啟昌才歎了口氣，半哭半笑地說：
“天，我這可不是小題大做，我是真的被你給驚著了。
我在想，要是把荃灣交給你管，那可比港督管得還好呢。
有時候這麽一想，還覺得挺好笑的。”
“要是出來混的人都像你這樣，我早就退休了，也不用天天這麽操心了。”
秦天賜一聽這話，搖了搖頭，笑著說了句挺有深意的話：“在螞蟻堆裏看著亂哄哄的，可老鷹眼裏頭那就是一片空地。”
“陸sir，你這願望，怕是實現不了了。”
“不過也沒什麽大不了的，白天過了就是黑夜，這是自然規律。
再說了，要是黑夜不來，星星怎麽發光？陸sir你又怎麽能顯出自己的能耐呢？”
“哈哈哈哈哈！”
陸啟昌一聽這話，忍不住就笑了，眼裏頭全是欣賞。
但同時，他心裏也有點犯怵。
這麽一個心思深沉、手段高明的人，要是真想幹壞事，那得有多可怕？誰能治得住他？想到這裏，陸啟昌身子都是一顫。
當下，他前所未有的認真起來，慢慢說道：“天，你今天說的話，我記下了。”
“我也希望你記住，別到時候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被大浪給卷走了。
這種事，我見得多了。”
“嗬嗬。”
秦天賜一聽這話，嘴角上揚，露出一絲不屑的笑，說道：“什麽人在江湖，身不由己？那都是弱者給自己找的借口。”
“隻要拳頭硬、嗓門大、有實力，什麽都不是事。”
“這一點，陸sir你盡管放心！”
他說話那叫一個平靜，就像在說一件明擺著的事，不容置疑。
陸啟昌一聽這話，忍不住就拍手叫好：“有氣魄！”
“天你這話，真是豪氣幹雲，讓人佩服。”
“不過……”
說到這裏，他一臉擔憂地說：“你現在跟和聯勝那是勢同水火，他們肯定不會放過你，說不定現在正在算計你呢。”
“我是真想讓你一直管著荃灣，但這事得靠你自己，我幫不上什麽忙。”
“唉，一說起這事我就為你擔心，和聯勝百年老牌子，勢力大得很，你現在簡直就是虎口拔牙，太危險了，得提前做好準備。”
說到這裏，陸啟昌稍微遲疑了一下，眼神瞬間變得堅毅，真心實意地說：“天，要是你頂不住了，就來找我。
就憑你送我的這份大禮和今天這番掏心窩子的話，別的不敢說，但你的命，我能保住，和聯勝動不了你。”
這話從他嘴裏說出來，可真是有點出格了。
從這裏就能看出，他有多看重秦天賜。
“你這是要從老虎嘴裏拔牙？”
秦天賜連連擺手，冷笑一聲：“誰是羊，誰是虎，現在還難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