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時候,裏麵突然傳來一陣大吼,那聲音大得嚇人,耳朵都被震得嗡嗡響。


    “他媽的,鄧伯這老家夥,眼睛瞎了嗎?居然選了樂不選我,真是氣死我了!”


    “還有龍根他們幾個老頑固,收了我的錢,連個響屁都不敢放,竟然敢耍我!”


    大d一臉猙獰,眼神惡狠狠的,說著就抄起麵前的煙灰缸,狠狠地砸了出去。


    和聯勝的地盤最大,手下也最多,本來他是最有希望贏的,優勢大得很。


    大家都覺得這次選舉沒懸念,下一任話事人肯定是大d。


    他自己也是信心滿滿,覺得話事人的位置已經是他的囊中之物了。


    連慶功宴的地方都選好了,在六福,邀請函也都發出去了,還特意定做了一套西裝。


    可以說什麽都準備好了,就等著他上台亮相了!


    可誰能想到呢!


    他居然輸給了樂,一時間覺得臉上火辣辣的,麵子都丟光了!


    越想越氣,大d火冒三丈,咬牙切齒地吩咐道:“長毛,你去把龍根和官仔森給我叫來,真是豈有此理,居然敢收了我的錢不辦事,我要好好收拾收拾這兩個家夥!”


    “是,大d哥。”


    長毛2.4一聽,渾身打了個激靈,連忙答應。


    說完,就帶著幾個同樣嚇得直哆嗦的手下,往門外走去。


    剛走到門口,就聽到大d又叫道:“等等!”


    “大d哥,還有什麽事?”


    大d眯著眼睛,一臉兇狠地說:“你去拿點錢,去赤柱那邊打點一下,然後把天給我弄出來,趕緊辦!”


    “???”


    長毛一聽,嚇得渾身一顫,心裏亂成一團。


    把那個厲害的秦天賜弄迴來?幹什麽?難道大d想和樂少對著幹?


    想到這裏,長毛忍不住打了個寒顫,連忙答應:“是,大d哥!!!”


    在赤柱的監獄長辦公室裏。


    監獄長一邊倒茶一邊笑著說:“天,手續都辦好了,明天你就能出去了!”


    秦天賜微微一笑,端起茶杯輕輕碰了碰,說道:“謝謝監獄長費心,天賜在這裏謝謝您了。”


    “哎呀,這都是小事。”


    監獄長搖搖頭:“要是沒你,我這個位置能不能保住還不好說呢,這算什麽。”


    說著,他望向窗外,低聲說:“對了,天,你交代的事我都辦好了。


    包括你在內,一共32個人,明天都能放出去。”


    “沒人發現吧?”


    “你就放心吧,我是按你說的分批辦的,頭一批是武那幫人,都過去一個月了,絕對沒人察覺。”


    “那就好,多謝監獄長幫忙。”


    “哈哈,小事小事!”


    監獄長放聲大笑,和秦天賜聊得熱火朝天。


    就在這時,“咚咚——”敲門聲響了起來。


    “進來!”監獄長喊道。


    話音未落,一個獄警推開門,站在門口,畢恭畢敬地敬了個禮。


    “報告監獄長,有人找您!”獄警說道。


    “誰?不見,我正忙著呢!”監獄長不高興地拒絕道。


    獄警遲疑了一下,欲言又止,沒有離開。


    “怎麽迴事?”監獄長皺著眉問。


    獄警看了眼秦天賜,說:“是和聯勝的長毛,說是來救天哥出去的。”


    “什麽?”


    監獄長愣了一下,轉頭看向秦天賜:“天,這是你安排的?”


    秦天賜也是一愣,隨即明白過來。


    肯定是和聯勝的選舉結果出來了,大d輸了不甘心,想把他從赤柱弄出去幫他搶迴龍頭棍。


    嘿現在知道找他了,倒是挺會打算盤。


    可惜,現在的秦天賜早不是以前的他了。


    他冷笑一聲:“不是,我明天就出獄了,還搞這些幹嘛?”


    監獄長看看秦天賜的表情,哪還不明白?


    “不見,告訴他,我忙著呢,沒空!”


    “是,長官!”獄警應了一聲,剛要走,就被叫住了。


    “等等!”


    秦天賜突然開口,嘴角掛著一絲意味不明的笑,說:


    “既然有人主動送錢來,監獄長為什麽要拒絕呢?”


    “天,你這是什麽意思?”


    “先看看情況再說,大不了我晚幾天出獄唄。”


    秦天賜接著說:“至於談價錢的事,就不用我多說了,監獄長應該心裏有數。”


    雖然他靠著係統獎勵的錢和赤柱的生意賺得盆滿缽滿,幾個月就成了百萬富翁。


    但誰會嫌錢燙手呢?


    再說了,出獄後花錢的地方多了去了,還能趁機給敵人找點不痛快,何樂而不為呢?


    “哈哈哈,行,就按你說的辦。”


    見秦天賜這麽說,監獄長當然點頭同意,站起來整了整製服。


    “天,你先喝茶,我去看看。”


    “我就等你的好消息了。”


    秦天賜笑著端起茶杯,一臉悠閑。


    沒一會兒,也就一壺茶的功夫,監獄長滿臉喜色地迴來了。


    “哈哈,天,你別說,那個大佬出手真大方,非要花幾十萬把你弄出去。”


    “哦?真的?”秦天賜平靜地說。


    “可不是嘛,剛開始說二十萬,我稍微拖了一下,這家夥還真舍得花錢,最後硬是掏出了四十萬,我靠,做混混還能賺這麽多?”


    監獄長喝了口茶潤潤嗓子,驚訝地問。


    “能過上這種日子的也就那麽幾個人,大多數混混都在底層掙紮,說不定哪天就被冤枉進監獄,美女、錢,這些都輪不到他們頭上。


    再說了,這種錢也留不住,誰曉得哪天就泡湯了呢?”秦天賜慢條斯理地說道。


    “是,還是你看得明白。”


    監獄長點頭讚同,接著笑眯眯地說:“這筆錢我就不要了,讓人給你打過去。”


    “這怎麽行?”


    秦天賜擺擺手拒絕,“還是老樣子,對半分。”


    “主意是你出的,我也沒幫上什麽忙,怎麽好意思拿呢?”監獄長連連擺手。


    秦天賜沒吭聲,把茶杯往桌上一放,站起身伸出手,一臉認真地說道:


    “別客氣,咱倆是朋友嘛!”


    監獄長一聽這話,心裏一陣暖和。


    要知道,秦天賜眼看就要出獄了,自己這個監獄長對他來說也沒什麽價值了,但他對自己還是那副不卑不亢的樣子,這氣度真是讓人佩服。


    監獄長當即用力握了握他的手,鄭重地說:“天,一路平安!”


    “謝了!”


    秦天賜笑了笑,轉身往門外走去。


    剛走到門口,秦天賜一隻腳已經邁出去了,又停了下來,沒迴頭,隻是淡淡地說了一句,然後就大步流星地走了。


    他說:“那份資料我燒了,還是那句話,咱倆是朋友!”


    監獄長渾身一震,猛地抬起頭,盯著秦天賜的背影,眼神複雜。


    雖然他最近跟秦天賜相處得挺融洽,好像真成了老朋友。


    但心裏頭,一直有個疙瘩,卡得他難受。


    正因為這個疙瘩,他對秦天賜總是有所防備,小心翼翼。


    這也正常,誰遇到個能毀了自己前程的人,都會緊張。


    當然,他也不是坐以待斃。


    這段時間,他也想盡了各種辦法想拿迴自己的黑材料。


    可秦天賜做事太小心了,他一直找不到機會。


    本來,他都認命了,甚至覺得算了。


    畢竟秦天賜對他還不錯,沒像想象的那樣威脅恐嚇,反而幫了他不少。


    別的不說,就跟他合作這幾個月賺的錢,就比過去幾年都多。


    但他萬萬沒想到,秦天賜居然直接放手了。


    秦天賜的氣度、格局,讓人不得不服。


    他做事大氣,做人圓滑。


    這種本事,他這輩子都沒見過。


    要是以前,他覺得秦天賜像把寶劍,雖然藏在劍鞘裏,但鋒芒畢露。


    而現在,秦天賜更像座山,雖然不高,但卻穩如泰山,自帶威嚴。


    表麵上看,他溫和得像個翩翩少年,但一旦局勢有變,那必定是翻天覆地,乾坤顛倒!


    短短幾個月,秦天賜的成長速度讓人瞠目結舌。


    這一刻,監獄長確定,未來的香江,秦天賜必定是風雲人物之一。


    於是他暗暗決定:就算秦天賜離開了赤柱,他也要維持好兩人的關係,交個朋友!


    另一邊。


    樂少得知自己當選話事人後,得意得不行,這幾天走路都輕飄飄的。


    還好他城府深,沒在外人麵前失態。


    這時候,他正和心腹火牛商量著事,突然外麵傳來了敲門聲。


    “進來!”話音剛落,師爺蘇就一臉慌張地跑了進來。


    “怎麽了?出什麽事了?”樂少見狀,好奇地問道。


    “樂哥,大事不好了!手下兄弟說長毛突然跑到赤柱去了。”師爺蘇焦急地說。


    “赤柱?”


    樂少皺起眉頭,不解地問:“他去那兒幹什麽?”


    樂少心裏明白,大d肯定會搞點動作,這也沒什麽好奇怪的。


    畢竟大d在聯勝裏勢力最大,很多人都盼著他當老大呢,就差那麽一點點了。


    可這迴他失敗了,心裏肯定憋屈。


    就他那狂傲的脾氣,怎麽可能輕易認輸?


    所以樂少早就安排手下盯著大d的一舉一動,好隨時應對突發情況。


    他早就料到大d可能會大鬧一場,甚至直接動手,但他沒想到大d會這麽突然。


    “樂哥,您忘了?”師爺蘇一臉嚴肅地說,“秦天賜現在就在赤柱呢!”


    “哦?你這麽一說我想起來了,他不是我們和聯勝的雙花紅棍嘛!”樂少鬆了口氣,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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